Board logo

標題: 情蠱 [打印本頁]

作者: 凡夫    時間: 2012-4-5 13:58     標題: 情蠱

情蠱

發言人:OCR


港文改寫

  安卡摟著嬌妻露露住床上抵死纏綿,他們像兩條蛇般緊緊纏在一起,在寬闊的彈簧
床上滾動,時而安卡騎在露露身上,抬起她那對結實修長的美腿,拚命挺動屁股,那支
硬如鐵棒的陽具,在緊窄濕滑的迷人洞穴出出入入。

  露露在嬌喘著不停地哎喲、哎喲,性感的叫著。

  時而露露轉過身來,主動出擊,這對恩愛的年青夫妻翻雲覆雨,一起到達欲仙欲死
的境界。

  安卡是香港一個年青有為的製衣商人,明天就要去越南談生意,開拓這個有龐大潛
力的市場了,他與露露結婚只有兩年,還沒有孩子,估計最少要在越南逗留一年半載,
難怪他們如膠如漆,瘋狂地做愛。

  露露替丈夫點了根煙說道:“安卡,我和你一起去好嗎?大家有個照應。”

  露露不想與丈夫分離,在作最後的爭議。

  安卡在露露的粉面輕吻了一下柔聲說道:“露露,我不是和妳說了許多遍嗎?一來
越南是個落後的地方,妳去實在不方便,只會捱苦;二來我媽咪半癱住床,需要妳照枓
啊,更重要是香港的生意,我一定耍有個絕對放心的人打理!”

  這番說話,安卡其實已對露露說了許多遍,露露也知道丈夫說得有理,只是情難自
禁,再次提出而已!

  “安卡,我恐怕你在越南尋花問柳,患了越南玫瑰回來!”

  “露露,妳要怎樣才相信我呢?我已經向妳說了不知多少次了!”

  “但男人有生理需要啊!我孤襟冷枕可以忍受,但不是十日八日啊!你的性慾去哪
裡發洩啊?”

  “真的忍下了,我吃‘自助餐’也不會找女人的,妳放心好了!”

  露露極愛這個英俊高大有為的丈夫,她不想丈夫用手自瀆解決性慾,愛憐的道:

  “安卡,不要用手解決,那會傷身的,有需要的話,你找個越南女人吧!不過記著
要戴安全套,也不可和她發生感情,最好是每次找不同的越南妹…”

  露露的感情十分誠懇,安卡看出妻子不是試探他的,更加感激妻子的體貼,緊緊抱
著她道:“春宵苦短,露露,一我們再來一次心靈、肉體的結合。”

  露露體貼的問道:“安卡、你還可以再來嗎?”

  “可以的,慢慢來,今宵一別,我最快要三個月後,才能和妳共赴巫山啊!”

  安卡一邊說一邊撫摸露露滑如凝脂的肌膚,最後停在她堅挺的玉乳上,溫柔的摸玩
捏弄,乳峰上兩粒櫻桃誘人欲滴,越捏越硬,安卡腦悔裡浮起新婚時露露的赤裸倩影:
那時她比較窈窕,雙乳較小而結實,現在嬌軀豐滿了。兩個竹筍般的乳房,在他撫摸、
揉捏下,像個汽球一樣,越漲越大,難得的是飽飽脹脹,沒有因為大了脹了而鬆弛,她
吸收了男性的精氣,由處女變為少婦,變得越來越性感、越迷人。

  露露那對柔若無骨的小手,在挑逗安卡胯下的長蛇,可是長蛇似乎太倦了,還是軟
綿綿的,死氣沉沉的。

  露露的手玩到酸軟了,長蛇還是在沉睡。

  “安卡,你太倦了,不要玩了,小睡一會,我送你去機場吧!”露露道。

  安卡正為自己有心無力而焦燥,聽到這樣說,用力的捏了捏露露的玉乳道:“不,
還有兩三個鐘頭,睡著了再起床更辛苦,我要多玩一次,妳替我吹脹它吧!”

  露露覺得吹簫很污穢,結婚以來,只勉強替安卡吹了三四次,不過今宵離別在即,
她不想拂逆愛郎的心意,滑動嬌軀,將臻首枕在丈夫的大腿上,張開小嘴,她出舌頭,
吸啜安卡的春袋,然後慢慢的向上移動,最後將蛇頭吞入小嘴裡。

  安卡的長蛇受了強烈的刺激,慢慢甦醒了,它在露露的小嘴裡蠕動,露露的喉頭被
蛇頭頂著,悶極欲嘔,她受不了,吐了出來,只見長蛇紅卜卜的,青筋怒發,指向天。

  安卡爬起來,將露露放在梳化椅上,令她玉背朝天,俯伏軟墊上,結實雪白渾圓的
屁股高直挺起,安卡施展一式隔山取火,棍棍到肉,棍棍過癮。

  露露的桃源洞經過一輪劇烈衝擊後,淫水如江河缺堤,源源滲出,心頭泛起陣陣快
感,她不由自主地典動淫叫著,小夫妻倆再一次攜手飄上雲端…

  安卡去到了越南西貢,與當地官員洽談投資設廠、甄選廠址、招聘工人,忙得團團
轉,精力的透支令他暫時忘卻了性慾的需要。

  不過,一切安頓下來之後,工作上了軌道,晚飯之後,長夜茫茫,就不知如何打發
了,除了到酒吧飲幾杯悶酒以外,沒有甚麼事可做。

  酒吧裡當然有很多青春的陪酒女郎,夜渡資也很便宜,二、三十元美金,她們便很
樂意陪過一宵了,問題是安卡旦的不想背叛妻子,他想自己在這裡找女人,妻子也可以
在香港找男人啊!如何對得起露露。

  雖然露露臨別懇切的說,有生理需要,可以找女人,但自己卻被道德規範禁制。

  再者,安卡也實在怕這些一天不知捱多少次棍子的越南妹有戒心,他怕她們染有性
病,燕瘦環肥風情萬種的安南妹兜搭,他安卡始終不敢。

  到了後來,安卡酒吧也不敢去,他怕了酒女的痴纏。

  安卡日間工作的時候,開始注意到身邊的女秘秘書兼翻譯阿珠,因為她的樣貌酷似
嬌妻露露,安卡時常望著她婀娜的背影出神,有時更會偷偷盯著她的俏麗粉面、高聳鼻
樑、櫻桃貝齒和那陽光般燦爛可愛的笑容。

  阿珠來自北部的胡志明市,是個大學生,精通中文、法文、英文,既多才多藝,又
能幹勤奮,安卡很讚賞她的工作,不過,慢慢注意到她那美麗溫柔的一面。

  阿珠獨自住在堤岸一個已移民去美國的阿姨留下的小別墅裡,安卡實在忍受不了孤
寂的空閒時間,他想有個朋友聊天,終於硬著頭皮問阿珠:“妳周末晚上有空嗎?能否
帶我去西貢值得看的地方見識、見識。”

  阿珠有點受寵若驚,因為提出要求的是大波士,愕然了一下子答道:“波士,可以
的,你想看些甚麼?”

  安卡道:“比如說去地道的越南菜館,吃真正美味可口的越南菜,看看這裡的夜生
活,有甚麼悄采的科騷,或者聽聽歌、跳跳舞!”

  “好的,我會安排的!”阿珠答道。

  “需要我叫司機阮加開夜班嗎?”安卡問道。

  “不要麻煩阿阮了,搭的士很方便!”

  “阿珠,要找多幾個朋友嗎?我恐怕治安有問題!”

  “波士,你放心好了,西貢治安很好,極少極少打劫和傷人事件發生的,而且即使
有,我也應付得了!”

  “阿珠,妳懂功夫嗎?”

  阿珠嫵媚地一笑道:“波士,總之你放心好了,包保你安全!”

  起初的幾次,安卡真的是抱著觀光解悶心情而去的,但逐漸產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感
情,出外的次數越來越頻密,一個晚上不去,竟如上了白粉癮一樣,整晚住酒店房間裡
坐立不安。

  而阿珠像個千依百順的情人一樣,沒有推三推四,每次都是興高采烈的赴約。

  他們越來越熟絡,無所不談,談自己的經歷、際遇、家人、朋友、過去、現在、未
來。

  又是一個周末的下午,阿珠沖了杯咖啡遞給正在審閱文件的安卡道:“波士,今晚
不要出外了,來嚐嚐我親手煮的越南菜好嗎?”

  他們其實已互相以名字稱呼對方,不遇,在寫字樓裡,阿珠十分有分寸,堅持稱呼
安卡做波士。

  安卡,在阿珠口裡知道她一個人住在堤岸一幢二層高,阿姨留下的有個小花園的小
別墅裡,卻從未到過她的住所,聽到這麼說高興地答道:“好極了,很久未試過在家裡
吃飯了!”

  “波士,你不要太早來,晚上七時許適合,因為我要準備晚餐,沒時間招呼你!”
阿珠道。

  “那麼妳提早些下班吧!”

  “波士,不成,我是公私分明的人,其也同事看見了不好!”

  安卡更加欣賞這個可愛的女秘書了。

  阿珠的屋子陳設簡單而舒適,全部都是籐器傢具,籐的椅子、籐的餐抬、書抬、書
櫥…令人感到自然,清新、雅緻、近窗旁邊,放著一個鋼琴。

  晚餐設在小花園,阿珠的廚藝固然一流,不過安卡更欣賞的是浪漫寫意的情調和氣
氛,他感到這是來到越南後最溫情的一夜,坐在餐怡對面的阿珠,就如是他夢縈中在天
的一方嬌妻露露。

  安卡神魂顛倒,唯一不同的是阿珠穿的是傳統白底繡花民族服裝,這種越南女性禮
服,是貼身剪裁的,有點像中國旗袍,不過袍叉開得更高,直達腰肢,不過卻多了一條
長褲,走起路來,袍的前後幅擺動,有點似凌波仙子,也把女性的優美線條顯露無遺。

  當阿珠坐住窗前鋼琴,一邊彈、一邊哼著歐西情歌時,依在琴旁的安卡如痴如醉,
他有一股擁抱她,親親她的衝動,卻又不敢。

  一曲我永遠愛你餘音未盡之隙,安卡已大聲喊好,熱烈的拍掌。

  阿珠像個大歌星那樣,由鋼琴椅站起來,對看安卡崎腰鞠躬,甜甜的笑著道:“謝
謝!謝謝!”

  “我們跳舞好嗎?”安卡道。

  隨著悠揚的樂韻,安卡將阿珠摟得越來越緊,他們不是跳狐步、華兩玆了,他們在
跳著情侶所跳的階磚舞,大家的腳只是隨著音樂的節奏緩緩移動而已!

  雙方的身軀緊緊貼在一起,安卡貪婪地吸索著由阿珠粉面傳來的芳香氣息,胸膛被
兩團彈力十足的溫暖肉球頂著,他湧起了男性的衝動,變硬了的棍子,碰撞著阿珠大腿
兩側,他感到阿珠在顫抖,不過沒推開他。

  安卡感到懷中的阿珠反應出乎意料之激烈,這是從未和男性擁抱、肉體接觸的少女
方有的反應,安卡雖然衝動,但心情極之矛盾,他怕對不起妻子露露,又怕承擔接著而
來的後果,他寧願阿珠是個少婦。

  理智是敵不過情感和慾念的,這是人類的最大弱點,安卡摟著阿珠,向房間跳去一
直跳到床邊,將她放在床上。

  阿珠明知隨著會發生甚麼事,但她似乎被安卡熱力溶化了,沒有抗拒,她閉起了那
對水汪汪的大眼睛,軟綿綿的躺在床上。

  好一個海棠春睡,胸前的兩個圓渾大波隨著呼吸起伏,安卡脫下了她的高跟鞋,衣
扣一粒一粒地解著,仍然是個裝睡的美人兒,安卡更無顧忌了,乳罩、絲襪、內褲一件
一件拋在地板上。

  啊!這是一具全美的古銅色軀體,腰細波堅臀圓,小腹下是一片濃密黑森林,安卡
伏下去,捧著她的秀面熱吻。

  吻著,吻著,阿珠有了反應,張開小嘴,將舌頭伸進安卡口內,兩條舌頭互吮、糾
纏,如膠如漆。

  安卡慾火焚心,他久已不知肉味,胯下熱辣辣的,長蛇已硬如鐵棍了,在找尋安樂
窩,可是洞口實在太小了,總是找不到洞口鑽進去,他落床站在地上,分開阿珠那對修
長的美腿,挾在腰間,黑森林裡的兩片紅唇突現眼前。他張開了兩片紅唇,扶著自己的
棍子,擠了入去。

  蛇頭才進入,已遇到一塊有彈力的薄膜,安卡捉緊了阿珠的兩腿,拚命的向前方一
挺,衝破障礙,直搗黃龍,直到長蛇齊根而沒。

  稍微把長蛇拔出時,蛇身已沾染了血絲,妻子露露初次獻身給他的時候也是如此,
啊!阿珠原來是如假包換的處女,怪不得又緊又窄。

  接下來是一輪狂風暴雨的衝擊,阿珠“哎喲、哎喲”地叫著,不過,她沒有退縮,
而是咬著呀忍受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又痛又癢的感覺,她自己也說不出是甚麼滋味。

  安卡餓得太久了,貪婪的大口大口的享用,祇覺脹滿了肚子,軟癱躺在阿珠身旁。

  阿珠的淚沿著長長的眼睫毛,一顆一顆珍珠般滴在粉面上,安卡吃了一驚問道:

  “阿珠,弄痛妳嗎?”

  坷珠搖搖頭道:“不,安卡,我怕你玩過我,不要我、不理我!”

  “怎麼會呢?我愛妳啊!”

  “難道妳忘了在香港的妻子露露嗎?”阿珠問道。

  安卡當場啞然,剛才的衝動淹沒了理智,他絕不能和美麗賢淑的露露離婚的。

  但阿珠又是處女獻身給他的。

  聰穎的阿珠看出安卡的心意,默然了一曾道:“安卡,我也不是要你和露露離婚,
也不要甚麼名份,我只求分享你的愛便夠了!”

  安卡知道露露絕不肯跟第二個女人分享丈夫的愛,不過,他知道這是阿珠最低要求
了,見步行步吧!接著對阿珠道:“阿珠,妳真好,諒解我的處境,你放心,盡管我不
能給妳妻子名份,但是我一定會像妻子般愛你的。”

  “露露會容納我嗎?我會像親姊姊的那樣待她、尊敬她!”阿珠囁嚅地問。

  “阿珠,我看需要時間,慢慢來吧!”

  安卡剛才是囫圇吞棗,正是食不知其味,現住問題得到了初步解決,身旁就是溫香
軟肉,慾念又起,今次,他要細嚐味道了。

  安卡摟著阿珠,揉搓著她那對堅挺的乳房,當中的小櫻桃越來越硬了,安卡像嬰兒
般伏在阿珠胸脯豪乳上,啜完一個又一個,阿珠顫動著,這次她有快感了,而且越來越
強烈。

  安卡似乎已找到她下陰最敏惑的地方,指頭找著兩片紅唇交匯處的小肉粒輕搓捏,
阿珠感到自己的陰道嫩肉在跳動,淫水源源湧出,這時她渴望有東西塞入,止渴痕癢。

  安卡的長蛇吐霧後,還未完全甦醒,露露怕髒,很少替她吹簫的,阿珠會怎樣呢?

  他的嘴巴離開阿珠的乳蒂,抬起頭道:“阿珠,妳替我吹脹它!”

  阿樂愕然道:“甚麼吹脹?”

  安卡啞然失笑,這些事行動比解釋好得多了,他爬起來,將那條半軟不硬仍然沾有
血絲的棍子放到阿珠嘴邊道:“阿珠,妳像吃雪條、食蕉那樣便成了,你看,它還未夠
硬呢?”

  阿珠明白了,為了愛郎,她可以做任何事的。她張開小嘴,將安卡的軟蛇吞入。

  一夜歡情之後,阿珠變成了安卡的越南妻子,他由酒店搬到阿珠的家裡住,不過,
阿珠仍然恪守本份,在公司裡仍然是他的秘書、翻譯,勤懇地工作,將他們的關係瞞得
密密實實的。

  安卡要回香港了,他委託了阿珠為越南辦事處的最高負責人。

  在機場阿珠幽幽地道:“安卡,答應我,最遲在半年內回來!”

  安卡摟著她,吻了吻她的紅唇道:“阿珠,妳還不相信我對妳愛的嗎?”

  “安卡,不是不相信,我怕你公事繁忙,忘記了。因為你不回來的話,會生重病,
最後會沒命的!”

  安卡驚訝問道:“為甚麼?”

  阿珠像個做錯事了的小女孩,吞吞吐吐說:“因為,因為你體內有我的情蠱,半年
後,你不和我交合的話,情蠱就會發作!”

  安卡聽聞過泰日、越南等地有降頭、情蠱之傳說,他認為謊怪陸離,不大相信,他
覺得阿珠在唬嚇他,他覺得不便揭穿,只依依唔唔地敷衍。

  阿珠把安卡的生意打理得整整有條,業務越來越廣,錢也越賺越多。

  秋去冬去,安卡和阿珠分別半年了,阿珠不斷打電話、傅真催促他回越南一趟。

  但一來他正在等一個美國大客來港談生意,二來也不相信阿珠的話,他堅持要和美
國大客談妥生意寸回越南。

  怪事來了,連續幾晚,安卡的長蛇無論怎樣手弄、嘴啜都不能硬直,他像一個被閹
了的太監,更嚴重是急劇地消瘦、疲倦欲死!

  安卡依然不信情蠱發作,找醫生診治。

  可是驗血、驗尿、照X光,所有化驗工作都做了,還是找不出病因。最後找到一個
極有名望的老中醫,他把脈後,藥有開藥說道:“你的病是情蠱發作,我年輕時看過一
個像你這樣的病人,這是無藥可治的,必須由下蠱人解蠱,你方有活命的希望。你的病
將越來越嚴重,再過幾天,便會發高熱而至瘋狂,最後精力盡竭而亡。”

  露露面無人色,不斷追問安卡怎樣中了情蠱,叫安卡快些找下蠱人。

  到了這樣的地步,安卡不能不相信阿珠的話了,也不能再瞞露露了,只好將和阿珠
的一段情,和盤托出。

  露露聽了目定口呆,不過,看著奄奄一息的丈夫,知道這不是怪責他的時候,目前
最重要是解蠱,連忙道:“安卡,你明知的,為甚麼還不打電叫阿珠來,你想死嗎?”

  “露露,一來我怕妳怪責;二來也不相信情蠱這些天方夜談,故此沒有理會!”

  “安卡,阿珠處女獻身給你,又把越南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對你盡心盡力,我
就認她做妹妹吧,快些叫阿珠來香港!”

  可是安卡連說電話的力氣也沒有了,露露拿起電話直接興阿珠通電,說明了安卡的
病況,也說明了安卡並非負情,而是的的確確需要在香港等一個由美國而來的大買家。
更剖白了自己的心意,愿意和阿珠做姊妹,分享安卡的愛!

  阿珠見了露露,突然跪倒在她面前流著淚道:“姐姐,小妹不是有心害安卡的,我
們族內的女孩子,天生就有情蠱,誰破了我們的身,他就感染到情蠱,不能負心,不然
沒命,請姊姊原諒我!”

  露露扶起她道:“妹子,我和安卡都原諒妳,現在不是談這些的時候,先醫好安卡
再說吧!”

  露露帶阿珠入房,原來龍精虎猛的安卡已經變成病貓,躺在床上喘氣。

  露露問道:“妹子,需要買些甚麼藥物嗎?”

  “姊姊,不用的,吃了族裡秘制的補丹,我赤裸的抱著他過一夜,蠱毒便會消退,
包保明天早上還妳一個生龍活虎的安卡!”

  次日,望著坐在在餐桌吃早餐的夫婿,露露暗嘆神奇,不可思議,因為安卡全不像
大病初愈的樣子,膚色紅潤,精神奕奕,和阿珠與與露露談笑。他最開心,因為他擁有
兩個溫柔、體貼、如花美貌的嬌妻!

  阿珠同樣極之開心,她的地位得到露露承認,夫復何求,她為找到真愛、歸宿而歡
樂!

  露露被阿珠分亨了一半的愛,她沒有絲毫不快,因為阿珠實在是個好女孩,她像妹
妹那樣尊重她!

  “阿珠,神奇極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真的不相信有情蠱這回事!”露露道。

  “姊姊,小妹也不明其中道理,但我們的族人個個都有這種本領!”

  安卡上口吃飽了,湧起了不可抑制的衝動,說道:“我們不要談這些好嗎?回房間
再說!”

  露露悄悄一看,見到安卡的睡褲挺高得像個小帳篷,更感神奇。

  阿珠卻道:“安卡,你和姐姐先來吧!”

  她似乎不用看,也知道安卡的需要,安卡左擁露露、右抱阿珠走入房內。

  露露笑道:“安卡,你應付得了我們兩姐妹嗎?”

  安卡大笑脫去睡褲,握著自己的大肉棒道:“當然可以,妳們看,多麼勁啊!”

  露露和阿珠暗自讚賞對方那近乎完美的嬌軀,她們都是上帝的傑作,唯一不同的,
露露是白玉美人兒,皮膚白裡透紅;阿珠則是一朵絕色黑玫瑰,古銅色的泛光皮膚顯得
她更健康。

  情蠱令安卡一箭射雙鵰,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www.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