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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非洲叢林裡的白種女人(非洲祭壇上的白種女人) 01-06 作者:MLG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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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3-22 19:06
標題:
消失在非洲叢林裡的白種女人(非洲祭壇上的白種女人) 01-06 作者:MLG52
【非洲祭壇上的白種女人】
原名:Well-bred family
譯名:非洲祭壇上的白種女人
作者:MLG52
譯者:skeylo
排版:skeylo
字數:12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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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EmmaW 兄提供的精彩小說(可惜論壇裡沒有@ 功能啊,呵呵)
而且EmmaW 兄在翻譯過程中也提供了許多幫助,要不然我的翻譯真的就平淡
如水了。我也看過lucky973兄和EmmaW 兄的翻譯大作,深感自己水平不夠,斗膽
發篇譯文出來算是響應EmmaW 兄的號召,讓大家把目光對準美麗的非洲大陸,也
算是給各位作者提供一份思路吧。
註:第二章略有重口,慎入!
注2 :要是有人覺得文章有翻譯不妥或文理不通之處,還望不吝指出!在下
不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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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空剛剛破曉,我們所有的人都不安地在甲板上喧鬧起來;大家都看得出,
船長確確實實是在擔憂著什麼。他指著另一艘船,那艘船還在地平線處,但是正
向我們的方向駛來。我們看著它接近,不到一個小時,我們就意識到它像是一艘
海盜船,而不像我們這艘貨船。它比我們的船快,而且要大得多。
我和我妻子、媽媽、妹妹和她丈夫不安地靠著船欄杆注視著不斷駛近的那條
海盜船。我們帶著補給、工具和農具這些在非洲東海岸找不到的物資正在從歐洲
去非洲傳教的路上,這項事業是我父親在兩年前,即1852年建立的。教會最終募
集到足夠的資金資助這次傳教活動,現在我們要去和父親匯合,幫助他教育當地
的民眾。
當父親不在家的時候,母親就是一家之主,並負責籌集資金。她今年44歲,
平時待人真誠而且通情達理,舉手投足從不輕浮和無禮;在這方面我媽媽超過了
我們家鄉的大多數的女人,甚至是大多數的男人。即使是現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
母親也是站的筆直,讓人肅然起敬地不動聲色地指揮著。
剛一進入大炮的射程,那條海盜船就威脅性的發了一炮。船長告訴我們,我
們沒有任何選擇。要麼停船讓他們登船,或者被他們擊沉。海水蘊藏著死亡的威
脅;即使我們沒有被魚吃了,也肯定會被淹死。海盜同樣可能殺死我們,但也可
能只是劫掠一番,放我們一條生路。
母親堅持認為,作為基督教徒,我們有義務把人往好處想。所以,我們應該
相信他們不會傷害我們。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比我們這些人更堅信這一點;反正
我們其他的人都怕極了。
海盜登船以後,我們都被推到甲板中央。我們五個是船上僅有的淺色皮膚的
人。我們沒有任何抵抗。我們只帶了幾隻毛瑟槍,它們都被包起來放在甲板下面
了。
海盜頭子最後來到船上;他朝著我們幾個走來的時候,驚恐萬狀的人群自動
地分開了一條路。我們的船長試圖攔住他,宣稱他對這艘船和船員及乘客負責。
他很快被打到一邊,海盜們不停地踢他,直到他昏了過去。
海盜船長站在我們面前,仔細地檢查著婦女們。他的模樣遠遠超出了我們的
想像:骨瘦如柴、污穢不堪、油膩膩的頭髮、衣衫襤褸,還帶著幾枚金首飾。他
舉著一把巨大的、醜陋不堪的彎刀對著我的妻子。
現在,把你們的衣服脫掉。「儘管我們害怕我們的婦女在這裡遭受最恐怖的
厄運,直到現在我們才面臨這種現實的威脅。我壯著膽子走上前擋在他和我妻子
之間,那把正對著她的臉晃來晃去的刀僅僅是扭過來在我右太陽穴上晃了一下。
我立馬就被嚇得站住一動不動了;一小股液體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我不知道那是
嚇出來的冷汗,還是流出來的血水,直到我看到家人臉上的表情,我才明白是怎
麼回事。
「他對我們一錢不值。我可以把他砍了扔下船,然後無論如何也會把你們都
扒光了。但是看著你們自己脫掉衣服要比讓我的人把你們扒光了更有意思。那麼,
接下來會是什麼呢?」他說道。我能感覺到他的刀尖更加用力了。
我妻子嚇得渾身發抖,一步也動不了。於是母親就鼓足勇氣向前走了一步,
說道:「她會遵從你的意志。我們只希望你不要傷害我們。」
海盜船長大笑了起來,告訴她,「你們毫髮無損對我們有更大的價值。還有,
你誤會了。她只是第一個;你們全都要把衣服放到那邊堆成一堆。脫衣服的時候
當心點,如果沒有損壞它們可是很值錢的。
母親無所畏懼地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那我第一個脫!」
她轉向我的妹妹,「伊麗莎白,請把我後面的飾帶解開。」(譯者註:當時
船上的女人都穿著18世紀歐洲婦女穿著的那種最保守的在背後繫帶的罩袍)。我
妹妹笨拙地解著她衣服的飾帶的時候,她回過頭看著海盜船長和我。她的眼睛從
來沒有離開海盜頭子。母親拉下她的套裙,跨了出來,然後猛地把套裙扔到甲板
上他指明的地方。我妻子在旅行之前提醒過大家,鑒於非洲極其炎熱,大家應該
比平時穿得更輕便一些。所以母親身上只剩下一件無袖襯衫和一條褲子。她把襯
衫從頭上脫了下來,上身赤裸著,勇敢地站在我們面前。她毫不猶豫地脫掉褲子,
把它扔到籃子裡。她身上只有一雙繫帶鞋了。
「你,」海盜頭子指著我的妹夫,「去到那邊把他們的鞋都脫掉,從那個老
女人開始。把所有的珠寶首飾都放在甲板上的籃子裡。
博格斯跪在我母親面前,盡量不去注意和他眼睛同高的飽滿肥美的陰部。他
很快把它們脫下來,放進衣服堆裡。他站起來走向我妻子。
「不!」海盜喊道,「我說了,是一切東西。照我說的做,把她的首飾放到
籃子裡!」博格斯的手不禁發抖了。他站在母親面前,伸手解開她的吊墜時,他
的胸膛靠在了母親異常豐滿的胸部上。他退後幾步,低頭看著她的乳頭,博格斯
臉紅了;而母親則神色自若。他轉過去把吊墜放進籃子。「還有戒指,他媽的!
快點!」海盜頭子命令道。母親伸出手去讓博格斯取下她的結婚戒指。博格斯費
了好幾分鐘才取下來;我懷疑自從她嫁給父親後就從來沒有取下來過。
然後他走向我妻子,抬起她套裙的前擺把她的鞋脫掉,然後是我妹妹的。
這期間母親始終站在那裡目不轉睛地盯著海盜頭子,她像出生的嬰兒般一絲
不掛。但是現在,比起妻子的兩條腿來說,呃,母親的雙腿顯得豐滿許多。而且
母親的肚子上有塊贅肉,剛剛好能蓋住一部分圍著她陰戶的烏黑的陰毛,而且她
的乳房非常非常大!它們垂得很低,就像倒垂著的兩隻碩大的木瓜;乳頭周圍發
黑的乳暈也同樣很大,差不多有兩到三英吋寬,硬起來的乳頭在乳房上挺起了差
不多一英吋高。她烏黑的秀髮系成一束垂在身後,但是這個時候,母親的頭髮已
經無法吸引我的注意力了。
這個時候母親注意到我正看著她的暴露的下身,但是她並沒有絲毫反應。母
親赤條條地站在所有的家人和陌生人面前,但是表現得比我們其他人更加平靜。
沒有轉過身去,母親就說,「現在,伊麗莎白和愛麗絲,你們要做的跟我一樣,
手腳要快。互相給對方解開飾帶,把衣服和首飾跟我的放在一起。」
我的妻子愛麗絲就在我妹妹身後不遠處,於是她伸手解開我妹妹伊麗莎白罩
袍背後的飾帶。這時愛麗絲已經是淚流滿面了,伊麗莎白則大聲哭起來。一解開
飾帶,愛麗絲就扶著伊麗莎白跨出已經脫落到地下的套裙。妹妹仍然在失神的狀
態中,沒有什麼反應。愛麗絲迅速提起伊麗莎白的襯衫,拉著她的胳膊從頭上把
衣服脫下來。很坦率地講,我妹妹有些胖。她肥大的雪白乳房從襯衫中跌落回她
胸前,在胸前彈了幾下然後不停地顫動著。海盜們大笑著指著她。伊麗莎白碩大
無比乳房差不多要拖到她腰間了;她的乳頭像母親的那樣挺立著,但是黑色的乳
暈甚至更大一些。
愛麗絲猛地把伊麗莎白的褲子拉到她的腳踝,使伊麗莎白的小肚子也像她的
乳房一樣搖擺起來。她肚子上的贅肉也像我媽媽的一樣垂下來蓋住了陰部,所以
海盜們看不到她的陰部。海盜頭子命令她抬起肚子上的贅肉來證明她是女性。她
仍然嚇得一動不動,於是母親俯下身去掀起伊麗莎白小肚子上垂下的贅肉,舉到
能夠展示她的稀疏的陰毛和肉丘的高度,然後放下來,贅肉再次搖擺不定地晃了
一陣。
當伊麗莎白高大、肥胖的身體展現在我面前時,我都看不到站在她身後的妻
子了。海盜船長也在同一時刻醒悟了過來。「你,皮包骨的女人,站出來把衣服
脫了。」他命令道。
愛麗絲走到母親身邊,我媽媽母親給她解開了衣服後面的飾帶。衣服脫下來
的同時就被扔到甲板上的衣服堆裡了。別人還沒看清她的乳房,她的褲子也被脫
下來扔了進去。愛麗絲簡直嚇壞了。
在我們結婚的五個月裡,我和愛麗絲只做愛了十幾次。我們都是最虔誠的天
主教徒,按照教義,我們做愛的時候是不能看見對方的身體的。我還從來沒見過
她的裸體;做愛總是在黑暗中進行,或者最多在屋子的角落裡點一根蠟燭。只有
兩次她把睡衣推到乳房上面,這樣我可以摸一摸它們,但直到現在我才算真正看
見了它們。
愛麗絲的乳房不像母親和伊麗莎白那樣肥大、下垂,而是圓錐形的,像兩個
挺立著的尖尖的竹筍。從乳頭開始,有一圈黑色的乳暈圍著它們,乳房從她的胸
膛上挺起5 到7 英吋高,只是在頂部有些微微下陷。甲板上的男人中響起一片
「哦哦」和「啊啊」的讚歎聲,顯然這對乳房是世間少見的絕世極品。她的腿形
成一個完美的Y 字形,展示出我從來沒有真正見過只是摸過幾次的部位。我只能
呆呆地看著,直到海盜船長粗魯地把我推向博格斯,大聲喊道:「接下來是你們
兩個,快點脫!」
我們沒時間再去欣賞三位赤裸的女性了,直到我們也赤條條地站在甲板上。
海盜們咯咯笑著,衝著我們指指點點。我和我妹夫的陰莖已經有些半硬了;看完
女人們脫衣服然後赤裸地站在甲板上,我們不可避免要勃起的。海盜船長走過來
用刀挑起我的雞巴,然後問我:「哪個女人是你老婆?」
我沖愛麗絲點點頭,說道:「右面那位。」
「那個皮包骨的?」他問道。我緩緩地點點頭。
海盜船長大笑起來,環視著他的手下們,我的陰莖還待在他的刀背上。
「你是個幸運的傢伙。我覺得這個小東西插進那幫肥娘們的逼裡肯定一點感
覺都沒有!」
此言一出,我的妹妹和妻子臉一下子變得緋紅,但是我母親仍然以非凡的勇
氣直視著海盜船長。他把我的陰莖放下了;我深深出了口氣。母親提醒他,「你
說過你不會傷害我們的。你拿走了我們的衣服和珠寶,甚至還有我的結婚戒指,
而且船上的貨物隨便你拿。我們毫無反抗,而且迅速屈服於你,沒有給你惹什麼
麻煩。我們現在全裸著,這樣你也開心了。現在請放了我們,讓我們繼續我們的
旅程。」
「我確實說過不會傷害你們;這是事實,」他笑著說,「但是我不會在這裡
傷害你們,而不是在那裡不傷害你們。」他用刀指著船舷左側的一片巨大的港灣。
「我們已經跟蹤你們兩天了,現在已經到了接管你們的船隻,把你們交給我
們在岸上的客戶的時間了。」我們看到一小群黑人鑽出叢林來到海岸上。幾個海
盜已經開始放下一艘小船把我們送到岸上。
海盜船長指著那艘小船說道:「只有你們幾個白人下去。他們不會為別的什
麼東西付錢的。」
「對不起,先生。也許我應該和他們一起走。雖然我的村莊離海岸很遠,但
我可以幫助他們翻譯土著語言。這裡的部落方言都是相似的。」母親看著他,低
聲祈禱了一句。她沒有提到耶利亞,就是害怕把他也牽扯進來。
海盜船長非常驚訝一個非白人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你他媽是誰?你怎麼
會說這麼流利的英語?」
「我的名字叫耶利亞,先生。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被抓住當成奴隸賣了。
不久之後我被這個家庭救了,他們把我撫養大。」耶利亞他指著母親說道。
「那就和這些人一起去岸上;如果這些白人能和當地人交流,可能我們能拿
到一筆更好的報酬。但是,如果部落不願意為你付費,我們就得把你和其他人一
起送到馬達加斯加島上去。至少我們能用你們換點什麼。馬達加斯加女王可是格
外喜歡基督教徒的!」T 我們這些人中懂英語的都倒吸了一口氣;僕人們開始哭
泣並乞求海盜們不要把他們送到那裡,這只換來了海盜們粗暴的推搡和擊打。
拉娜瓦羅娜女王以蔑視和折磨基督教徒而聞名。有些人被直接扔進火坑燒死
了;其他人有的被活活煮了,或者被吊起來幾個小時才嚥氣。她對基督徒的憎恨,
一部分是因為他們拒絕放棄自己的信仰而臣服於她。即使他們面臨處決時,大多
數人也保持鎮定而接受他們的命運。他們不像其他受害人那樣乞求女王的憐憫,
這更加激怒了女王。
我媽媽母親勇敢地向著海盜船長上前一步,「請讓他們都與我們在一起吧。
他們可能都會被殺掉。他們沒有給你們添什麼麻煩,所以請不要把他們送給女王。」
海盜船長陰險地笑了,回應道:「我為什麼要關心這些僕人和水手?女王已
經沒有基督徒去獻祭了,所以現在她出了一大筆賞金要買基督徒。想要買你們的
部落是不會為他們付錢的。這個人可以跟你走,」他指著耶利亞,「如果他們願
意為他付錢的話。否則,他就得和他們一起走。」
耶利亞跟著我們上小船之前被迫脫掉衣服扔進衣服堆裡。我肯定母親在耶利
亞還是孩子的時候給他洗過澡,但從那以後就沒有再看過他的裸體了。他站在我
們面前,身材高大,體格健美。他同樣得到了甲板上的一陣「哦哦」和「啊啊」
的驚歎聲。他的雞巴鬆鬆垮垮地吊在胯部,極其粗大,而且差不多要垂到他的膝
蓋了。我注意到三個女人全都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身體。母親注意到我在觀察她
們之後,就立刻轉身對著船長。
他用刀指著船邊的扶手,「在我改變對他的主意之前上船去。」說著對耶利
亞點點頭。
我被粗暴地推到一邊,翻過扶手,然後順著梯子下到等著去岸邊的小船上。
接著是博格斯,跟著是耶利亞。我從下面看到他們下到小船時每個人胯間的軟趴
趴的大雞巴都不停地前後搖晃。
博格斯走到前面去;耶利亞站在我身邊幫著婦女們下來。我妹妹伊麗莎白是
頭一個,她向我們走來時仍然抽抽搭搭的不停地哭泣著。她的屁股太大了,完全
擋遮住了她的屁眼。她的陰部也很肥大,但是陰毛很少,隨著她一點點下來可以
清楚地看到她那像饅頭一樣高高隆起的陰部。
她雙腿間有塊突起,中間有條厚厚的、腫脹的裂縫。她的整個陰部隨著她的
陰部和肥胖的大腿一起顫動著;她爬下梯子的時候,奶子和小肚子緊緊壓在船身
上。耶利亞一隻手把著梯子,另一隻手穩穩地托住伊麗莎白雪白的屁股。我在另
一邊也是這樣,把住她直到她安全下到小船裡。
當伊麗莎白坐到位子上以後,愛麗絲也開始往下爬。她苗條、光滑的雙腿、
玲瓏的小腳和小巧的臀部,與我的妹妹有明顯的不同。她的陰毛稍微濃密一些,
這樣陰部的細節就不會徹底暴露出來。但是,她的屁股太小了,她的陰戶,以及
層層疊疊的屁眼,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體重很輕,這樣耶利亞和我能托住她的
屁股把她放下來。她走過去坐在伊麗莎白旁邊,這時母親也下來了。
這是最讓人尷尬的;她是我的親生母親呀。她的屁股也很大,但仍然也可以
看到她的屁眼被一小圈肛毛包圍著。從她的雙腿間我能看到她的小肚子有些突起,
但還沒到能夠擋住她的奶子的程度,她爬下梯子的時候奶子不停地晃動著。她烏
黑發亮的陰毛很茂盛,但從我的角度很容易就能看到陰部。和其他人一樣,她的
陰部在她大腿間脹鼓鼓的。
但是,在裂縫的中間,有些鬆弛耷拉下來的皮膚,呈暗粉色,很薄,皺巴巴
的,比她陰部的其它部位能垂下來差不多一英吋。它閃著水汪汪的光澤,而且她
散發出的女性荷爾蒙氣息要比另外兩位要濃烈得多。
我和耶利亞一人托住她的一瓣屁股讓她下到小船裡。就在這時一陣波浪打來,
情急之下我不加考慮地就伸出手抓住母親防止她掉到船下。沒想到我伸手抓住的
是我媽媽那碩大豐滿的一隻肥奶,我牢牢抓住她的大奶子,直到她站穩腳步。母
親的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輕輕點點頭示意我並沒有冒犯她,然後就好像
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神態自若地走過去坐在另外兩位女人前面。
小船被推開了,一個小個子海盜開始划船。博格斯和我坐在一起,面對另外
四個人。母親坐在耶利亞旁邊;我們每個人都避免看到別人的胯部。這種不同尋
常的環境實在讓人難以忍受;我前後看著,從一個人的膝頭看到另一個人的。
***
當我們被推上岸時,已經有九個黑人帶著一堆貨物等在岸邊交易我們這幾個
白人俘虜了。七個海盜看著我們六個人。一個高大的黑人海盜對著那群等待的人
發了個信號,然後以一種我們不熟悉的語言發號施令。我們擠成一群被推著向前
走,背對著大海站成一個大大的半圓形。在我右邊依次是博格斯、愛麗絲、母親、
伊麗莎白然後是耶利亞。
當地土著的首領從我開始打量著我們這六個一絲不掛的俘虜。他指著我的胯
部說了些什麼,引起他的同伴和水手們的一陣哄笑。高大強壯的首領走到博格斯
前面,只是聳了聳肩,然後走到了愛麗絲面前。
他伸出兩隻蒲扇般的大手用力地按在她尖尖的、圓錐形的乳房上。愛麗絲花
容失色地尖叫起來,情急之下不假思索地試圖把他的手打開。結果換來的是這個
黑鬼狠狠一巴掌扇在她乳房上,這個死黑鬼一隻手用力摳住愛麗絲的陰部,另一
只手緊緊捏住她的一個小巧結實的乳房,然後把她掀翻在沙灘上!愛麗絲開始用
腳踢他;而這個死黑鬼他則不停地抽我老婆的她耳光,直到愛麗絲被打得再也無
力反抗,認命地投降了,這時候愛麗絲已經變得全身癱軟,渾身上下軟綿綿的。
愛麗絲又再一次被扔回到海灘上,已經失魂落魄、精疲力盡的一屁股就癱坐在了
地上,手肘都擦破了皮。
這個黑鬼走到母親面前。母親在這個黑鬼撩起來捏她肥大的乳房時一直十分
安靜和順從地站在那裡,就好像什麼事情都和她沒有關係一樣,絲毫不做任何的
反抗。黑鬼用兩根手指揉搓起她的乳頭。母親和這個面目猙獰的黑人面對面地站
著,他們不錯眼珠地注視著彼此的眼睛,好像要把對方看穿一樣。土著人首領又
伸出手將兩根手指插入她的陰道。他的手指在她陰道內抽插,然後畫著圓圈的動
作。我媽媽母親沒有動一下或者發出一絲聲音,只是目光筆直地看著他的眼睛。
土著人抽出了他的手指,向所有人展示母親我媽媽的陰道裡已經有多麼的濕,
周圍響起一片口哨聲和笑聲。他收回手去,開始用力拉扯母親垂在陰縫邊的發黑、
鬆弛的皮膚。我能看出來他非常用力,然後用手指狠狠地捏著。母親屈服了,口
中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陣哼哼聲。我不知道那塊多出來的皮膚是什麼;但我知道
愛麗絲沒有那種東西,或則至少不像母親那樣能看得見。
當首領的檢查輪到伊麗莎白的時候,我妹妹伊麗莎白嚇得魂飛魄散,渾身顫
抖她開始大聲哭號起來。當首領展示他的手指時,它們和在母親那裡抽出來時一
樣濕淋淋的,只是這次他把手指放在了鼻子底下,厭惡地哼了一聲。
他迅速掃視了一下耶利亞,然後走到伊麗莎白背後,雙手抓住她的雪白肥大
的屁股。我妹妹她畏縮了一下,全身顫抖起來,這再次引起了周圍男人們的笑聲。
土著人再一次走回到母親背後,用力推著她的肩膀讓她向前彎腰一直彎到腰
部。從我的角度看,我媽媽她雪白碩大的兩隻肥奶奶子向下低垂著不由自主地前
後搖擺著;我情不自禁地盯著那裡看。男人分開我媽媽她的雪白肥大的屁股,顯
然將一根手指插入她的屁眼。我媽媽她全身顫抖著無法自制地大聲叫呼喊起來,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我媽媽並沒有試圖掙扎逃開。他抬起手來放到鼻子底下,對他
的同伴們說著什麼,引起了一片「啊啊」的驚歎聲聲音。
黑鬼走到母親面前,指著耶利亞對著海盜水手們說了些什麼。這引發了一場
激烈的爭論,兩邊的男人們都衝著耶利亞揮舞著,喊叫著。
母親慢慢直起身來看著這場喧鬧到底是在爭論什麼。「他們在說什麼,耶利
亞?」她問道。。「他們很生氣我也跟您一起過來了。他們只會為淺膚色的人付
錢,像你們或者東方人種。但不是像我這樣的。他們想要我回到船上離開這裡。」
耶利亞告訴她。
「但是,你是個基督教徒,在馬達加斯加島上你會被殺死的!」母親跪了下
來,雙手合十,雙目看天開始禱告。這使土著人首領轉過來低頭看著她;他對耶
利亞說了些什麼。這使其他人笑得更厲害了。耶利亞悄悄對母親說:「他說如果
你想把我帶在身邊,就要報答他,夫人。」
「報答他?拿什麼報答他?我在這片海灘上一絲不掛。我們的一切都在那艘
貨船上,現在已經不是我們的了。甚至我的結婚戒指也被拿走了。我怎麼可能有
東西報答他?」這是母親第一次不再表現得沉著冷靜。一想到耶利亞會被馬達加
斯加女王折磨,母親就從心底裡感到害怕。她從耶利亞小時候就撫養他,即使膚
色不同,也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
「這很難啟齒,夫人。他想要你……他想要你提供……呃,提供……我說不
出口,夫人。當你跪下來祈禱時,就已經表明您在挽救我的生命。為了讓我留在
你身邊,你可能願意做任何事情。我必須回到船上去。我不能讓您做這件事。」
耶利亞全身顫抖著,但是目光直視著母親。
第二章
母親把目光從耶利亞身上移開,看著土著首領,然後又看看耶利亞。「你必
須告訴我他說什麼了,他想讓我提供什麼。我不能保住貨船上的人們的性命。但
我養大了你,而你現在和我們在一起,所以如果有一線希望能使你免除被馬達加
斯加女王殺掉,我必須試試。我必須要試試。必須!」她的下嘴唇顫抖著。她抬
頭看著她面前的土著首領,等著耶利亞回答她。
「我很抱歉,夫人。沒有文明的方式告訴你他說了什麼。他想要你用嘴叼起
他的雞巴,吸吮它直到……直到他射出精液來。如果您把精液都吞了,他會同意
讓我跟著您。如果您不能把精液都喝了,我就會被送回船上。我不能要求您做這
些,夫人。您是我認識的唯一的媽媽,而這是一種難以想像的恥辱!請讓我回到
船上去吧。」耶利亞懇求道,「拜託,夫人,拜託您不要做這件事!」
我們都震驚地看著母親。直到現在為止,她還是保持著神態自若的神情。她
很明顯的彎下身來,屁股坐在腳後跟上,整個人都跪在了沙灘上,非常平靜地盯
著地面。
空氣彷彿凝固了,我們都等著母親的回應,或者等著他們是撤回這份交易把
耶利亞送回海盜們那裡。
她說話的聲音非常小,我們豎起耳朵才能聽清楚她說的什麼。「耶利亞,如
果我不盡自己的努力挽救你的性命,我就會和那些把你送上絕路的人一樣內疚。
這只是考驗我們意志的測試。上帝在看著我們,而且我相信,上帝會希望我做這
件事來拯救你的生命,」她環顧我們,對我們說道,「上帝希望我們每一個人都
要做出犧牲確保大家的安全,直到你們的父親設法把我們從這個……從這個……
人間地獄中救出來。你們明白嗎?他們要求我們做什麼,我們就要毫無反抗地去
做。我們一定要順從他們,不能給這些人借口殺掉我們。明白嗎?」母親等著每
個人都回答,她嚴厲地看著伊麗莎白,直到伊麗莎白委屈地點點頭,「毫無疑問,
這沒有什麼羞恥的。我們必須信賴上帝會把我們送到安全的地方。記住,丹尼爾
的信念讓他周圍的獅群都平靜下來了。」
母親轉向耶利亞,「告訴他我會做這件事。你確定他會信守承諾讓你跟著我
們?」
耶利亞向土著首領詢問,首領點點頭,對耶利亞說了些什麼。「夫人,他說
如果您能喝下他的精液,就是個好兆頭,也是個好跡象。他會遵守諾言。您確定
您能做這件事嗎,夫人?」耶利亞幾乎要哭出來了。像
母親回應道:「不,耶利亞。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但我必須這樣做。這沒
有選擇,我必須試試。告訴他開始吧。」
耶利亞沖土著人首領點點頭,後者走上前,來到母親跪著的地方。他把腰布
拉到一邊,露出了差不多和耶利亞一樣大的雞巴。母親歎了口氣,還是跪了起來
伸手抓住他的雞巴。
母親看了我一眼,然後目光又轉回他的胯部,她的手指慢慢地握住雞巴。她
微微張開嘴,嘴唇剛好包住龜頭。顯然她在等他射在她嘴裡。
土著首領生氣地對耶利亞說著什麼,耶利亞轉告母親:「不,夫人,不是這
樣。他說你吸吮雞巴的同時要讓雞巴來回在你嘴裡抽插。然後他才會射精。他說
你必須積極主動地吸吮,讓他的雞巴深深插在你嘴裡,否則他不會兌現承諾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轉告你他想讓你做的那些骯髒事。」
母親喃喃自語道,「上帝啊,請讓我堅強起來吧。」隨後開始把那首領的雞
巴插到嘴裡更深的部位,不停地進進出出,我們都能看見她吸吮的時候臉頰鼓了
起來。她的手現在用力握住他小肚子下的雞巴根部。她的節奏開始加快,最後我
們聽見他開始呻吟並用力在她嘴裡抽插。他很快就爆發了射在她喉嚨裡。母親被
噎住了,不停地咳嗽,當還是沒讓他的雞巴滑出嘴外;她不得不含著雞巴,她答
應過以此為交換挽救耶利亞的性命。
他慢慢把雞巴從母親嘴裡抽出來,把雞巴塞進腰布,沖耶利亞點點頭。母親
低著頭重新坐回腳上。在土著人和海盜為我們六個人的價錢爭得不可開交時她也
一動不動。當海盜們開始把用我們換來的獸皮和其它值錢的貨物搬到船上時,土
著人首領指著地面對耶利亞說了些什麼。
耶利亞在翻譯前猶豫了一陣子。「他說他想在天黑前回到村子裡。我們要,
呃,要在沙灘上小便,這樣我們在路上就不用耽誤功夫了。」
伊麗莎白尖叫起來,「現在?就在這?在你們所有人面前?」這引起了海盜
們的注意,他們停下來欣賞這場誘人的展覽。
母親打斷了伊麗莎白的尖叫,「朝他們說的做。現在……每個人!」她緩緩
用膝蓋撐起身來,雙腳分得大大的。過了幾秒鐘,一道黃色的水流從她兩腿間射
出來,把沙灘衝出了一個小坑。
我和博格斯雙腿分開,把住雞巴開始撒尿。耶利亞也同樣。愛麗絲分開雙腿,
但是因為羞愧過了一陣子才尿出來。我看著她環視著那些陌生人,他們正對著這
場撒尿的展示哄笑著。
伊麗莎白幾乎要歇斯底里了。但是她也把雙腳分開,伸手撩起她肚子上的贅
肉,用手扒開兩瓣屁股。她的小便幾下短促地爆發尿了出來;她尿完之後還在不
停地啜泣。
他們動身之前,首領對耶利亞說了很長一段話。耶利亞再次猶豫了一陣,才
告訴我們他說了什麼。
耶利亞說:「他們對這次交易非常滿意。他說一開始就有許多好兆頭。他很
高興有兩個女人……很胖。但他喜歡那個皮包骨的女人身上尖尖的……乳房。我
們沒有讓他們廢話就在這裡撒尿了;他不希望我們給他惹什麼麻煩。而且,夫人,
他說您讓他射在嘴裡……喝了下去……這表示您非常樂意為他們服務,而且會很
好地達到他們的目的。他希望其他兩個女人也能像……您那樣熱情地為他們服務。」
耶利亞尷尬地低下頭,顯然沒有把那個首領的話都告訴我們。
母親看起來有些不解,「他說的目的是什麼,耶利亞?他們把我們買下來當
作奴隸。毫無疑問他們會讓我們拚命幹活,到我們對他們毫無價值了就把我們拋
棄掉。我會向上帝禱告,在這一切發生之前,父親就會找到我們,把我們救出去
的。」
耶利亞很沮喪地說:「他們只對伊麗莎白、愛麗絲和您感興趣。他們買下我
們這幾個男人只是為了保證讓你們,呃,合作。可以想像我們都會從事繁重的勞
動。但是你們,你們三個,主要是用來……用來……用來完成配種的目的。他們
要讓你們懷孕。肥胖的、淺膚色的女人格外有價值。這些混血的兒童也有特殊用
處。男孩們會被訓練成優秀的武士;女孩們會被賣給北方的奴隸主。」耶利亞停
頓了一下,看著母親,「他說你們今後就會一直與他的部落裡的男人交配。」
當這個時候,伊麗莎白近乎失控了,她尖叫著揮舞著胳膊。博格斯和我趕緊
抓住她,緊緊抱著她,直到她冷靜下來。當我的胳膊抱住妹妹肥胖的身體時,心
裡產生了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我一隻手抓住她豐滿的屁股,另一隻手抓著她肥
大的乳房。博格斯在她另一側,雙手也抓著她妻子同樣的部位。
我扭過頭越過肩膀看著愛麗絲。淚水再次掛滿她的臉龐。她的左手按摩著被
黑人扇過的乳房,右手輕輕揉搓著她的陰部。她緩緩搖著頭,喃喃自語著。
母親伸出手握住了耶利亞的手。「這不是你的錯。我相信這是萬能的上帝構
思的偉大的計劃的一部分;在這個計劃裡我們就應該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個地方。
我們越快接受命運的安排,我們身上的困難就會越少。如果這確實是上帝對我們
的考驗,我們必須證明我們相信他的裁決。我肯定我們會得救,而且通過這次經
歷會讓我們更加堅強。不久之後父親一定會找到我們。一旦我們的船沒有如此抵
達,他就會開始搜尋我們的。你們會看到,你們所有人都會看到,一切都會好起
來。如果我們不給他們借口傷害我們的話,一切都會好起來。」
說完這些,母親帶著耶利亞跟在四個開路的黑人後面走進了叢林中。接著是
愛麗絲;博格斯攙扶著伊麗莎白往前走。我跟在剩下的那些當地土著人後面。
我們全家,包括收養的耶利亞在內,都赤條條一絲不掛,渾身上下不名一文,
正行進在東非海岸的某處叢林中,任憑這些我們幾個小時前才見到的黑人們擺佈。
儘管我很想相信母親所說的,什麼這一切都是上帝計劃的一部分,什麼上帝會保
護我們的之類的說法,我還是不能想像在這種環境下我們怎麼能活得長久。
母親生育了兩個孩子,伊麗莎白和我。但我的妹妹和妻子從來沒有懷孕過。
我和愛麗絲在伊麗莎白和博格斯結婚不久之後就結婚了。我覺得他們的性經歷不
會比我們多出很多。
伊麗莎白總是擺出一副正經的臉孔,甚至比愛麗絲還要正經得多。我嚴重懷
疑是否有男人,包括博格斯在內,看到過她裸體的樣子。我肯定這就是她為什麼
如此驚慌失措的緣由。她已經光著身子走了幾個小時,而且現在又發現她要與完
全陌生的黑人交配。她步履蹣跚地走在我前面,博格斯扶著她。
在叢林中走了幾個小時,我們六個人全都精疲力竭、汗流浹背。大股大股的
汗水從伊麗莎白的背上流下來,就在我眼前從她那豐滿肥大的屁股上滴落下來。
當母親讓耶利亞告訴那個黑人首領她又需要尿尿的時候,我知道母親正努力
爭取讓我們大家休息一下。耶利亞把消息往前傳。那個首領沒有停下腳步,甚至
都沒有回過頭,但我們聽到了他對耶利亞的回答。
「夫人,你必須邊走邊尿。他不會停下來的。」耶利亞告訴母親,提高聲音
讓我們大家都能聽到。
伊麗莎白開始哭訴著,「但是我也想尿尿。只是,不要……不要像在海灘上
那樣就行。我快憋不住了……大小便都有!擺脫了,耶利亞,讓他停一下。」
耶利亞把這些話翻譯過去,隨後首領的回復引起了手下的一陣哄笑,耶利亞
把回復翻譯給我們。「伊麗莎白,他說你必須邊走邊拉。然後,走在你後面的人
就得當心腳下了。我很抱歉,他不會停下來的。」
差不多十五分鐘之後,小路轉了一道彎。我能看到所有在我前面的人。隨後
我注意到母親腿間的一道水流,一部分順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她真的邊走邊尿
了!走了幾碼之後,我踩到了濕漉漉的樹葉。
博格斯也尿了,他正緊跟在愛麗絲後面。他沒辦法退後一點;伊麗莎白正緊
靠著他。一道堅實的黃色水流從他的雞巴裡射出,落在了愛麗絲的屁股上。愛麗
絲尖叫著扭過頭瞪著他,但也只能往前走,任憑他尿在自己背上和腿上。
耶利亞同樣也在母親後面尿了;母親並沒有回頭看他或者慢下來。我們都無
能為力,而且回頭瞪眼也於事無補。愛麗絲的尿噴得比母親的還要寬一些,而且
有些尿還朝後射出去尿到了博格斯的腳上。他沒有管這些;我們都已經精疲力盡
了。
伊麗莎白再也憋不住了,大量尿液從她的膀胱中湧出來,噴到她腳下和後面。
我的雙腳被尿液淋得全濕了。隨後,當我們順著小路走下去時,她在我面前把堆
積在腸道內的糞便也排了出來。我盡量注意不要踩到這些臭烘烘的大便。但這條
小路很窄;我無路可躲。不一會兒,愛麗絲也拉了出來;我們走過去時都踩到了
滿腳的大糞。
我向讀者描繪出這些令人作嘔的細節,只是想說明自從我們在甲板上接到有
船靠近的警報之後,我們的世界發生了根本的變化。我們一直過著衣食無憂、質
樸的、虔誠的生活,我們無法想像生活會有如此劇烈的變化;也無法預測到這任
何一種強加到我們身上的令人屈辱的行為。
我的妻子、妹妹和母親被迫在家人、僕人、船員和海盜面前脫去衣服。我之
前從來沒有見過她們任何一個人的裸體。然後是博格斯和我,最後是耶利亞,同
樣都脫得一絲不掛。我幫著她們三個女人下到登岸的小船上時,抬頭看到了她們
最隱秘的部位,而且我知道耶利亞也同樣看到了。我看著一個陌生的黑人捏著我
妻子的乳房把她扔到沙灘上,用手指逗弄我的母親和妹妹的陰道,然後還把一根
手指插進母親的屁眼!母親被迫面臨著兩難的選擇:要麼把耶利亞送去馬達加斯
加島上等死,要麼主動讓那個黑人射在她嘴裡並且把這些精液喝下去。我們六個
人都被迫在眾人圍觀之下當眾撒尿。而現在,我們只能帶著一身的屎尿在叢林間
的小路上不停地向前走。
想到我們團隊裡的其他人在馬達加斯加島上受盡折磨最後被處決掉,那裡除
了一個終其一生都在發洩對基督徒的仇恨的女王外別無他物,我為自己感到一陣
慶幸而羞愧。我應該感到欣慰我們的女人沒有被強姦;母親救出耶利亞是正確的
選擇,即使付出那種無法容忍的代價也是值得的。但那並不算是強姦是吧?母親
同意這樣做了。
現在,我們家庭的三個女人要去給黑人交配了。如果她們選擇了服從並且主
動與黑人做愛,以避免我們都受到傷害,那也不會算是強姦,是吧?以我有限的
性經歷我想不出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顯然這些土著人打算讓我們一直全裸著;有些事情我們還需要習慣。這些女
人是挨個屋子去與黑人交配,還是待在一個屋子裡讓這些男人進來與她們做愛?
她們是有自己獨立的小屋,還是三個人待在一間屋子裡?她們是同時挨操,還是
輪流挨操?她們多久被操一次,每天都被操嗎?白天會有多少男人來操?夜裡呢?
一周呢?除了做愛她們還要幹什麼?
那在這幾個女人被操的時候,博格斯、耶利亞和我會在做什麼?這幾個女人
懷孕之後會發生什麼事?在她們生孩子以後呢?她們會懷孕幾次?一次?兩次?
三次?在這些土著利用女人生完孩子之後,會對女人們做什麼?土著們俘虜女人
為他們生孩子,這麼做有多久了?我們去的那個地方還有其他俘虜嗎?
不幸的是,對我們而言,我們對於不久之後要遭遇的折磨並沒有相應的知識
或者閱歷讓我們做好準備。在這個時刻,我已經沒有語言能形容我們看到的一切,
以及我們可能被要求做的一切。整個觀念甚至並不存在於我們的世界。我們不一
定會倖存下來。我們不知道有什麼未來,也不知道未來如何改變我們所有人。也
許我們應該選擇與其他基督徒一起踏上去馬達加斯加島的路。至少他們的噩夢很
短暫:酷刑折磨,然後處決。而我們可能要在噩夢中煎熬數年之久。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5-17 11:58 編輯
]
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4-4 20:31
【消失在非洲叢林裡的白種女人】第三章
原名:Well-bred family
譯名:消失在非洲叢林裡的白種女人
作者:MLG52
譯者:skeylo
2012/4/4發表於:sis001
是否本站首發:是
排版:skeylo
字數:8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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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鳴謝EmmaW兄及其他網友的熱情意見,我也在不斷完善翻譯的風格,如果
有什麼意見還請各位不吝賜教。
另外,本文基本2周左右更新一章,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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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突然一片豁然開朗,沿著山路向下通向一條小河邊。我們在黃昏的幽暗
中隱約辨認出在河岸對面有些火堆和小屋子。土著領隊走到河邊停下來等著我們
都到齊。然後他對耶利亞說了些什麼,又引起了其他人的哄笑和指指點點。
耶利亞說:「他要我們先在河裡洗個澡再到村子裡去。他說我們全身都臭烘
烘的給部落裡的族人的第一印象不好。我們要在他的酋長還有一個什麼被他稱作
大媽媽的人的面前漂漂亮亮的。」
我們中間沒人有興趣和膽量去問問那個「大媽媽」到底是誰;我們都已經精
疲力盡了,沒有那份好奇心了。當我們費力地趟著水走在沒膝蓋深的河水中開始
洗澡時,一些土著人也跟著我們一起下水走到女人們身邊,開始在她們身上到處
摸來摸去。
最開始的時候,我們的三個女眷還覺得實在是太丟臉了,想害羞地躲開,或
者用力把他們的手打掉,但是不一會兒在這些黑人的拳腳相加之下她們就不得不
屈服了,完全放棄了反抗,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和處境開始認命了,她們不得不慢
慢地習慣和適應新的身份和悲慘的命運了--陌生人的手在她們身體的隱私部位
摳摸。
我們跪下來把頭泡在水裡。水流的感覺棒極了,而且有助於沖洗掉我們身上
的汗水、尿液和大便。土著人花了很長時間才洗掉愛麗絲和伊麗莎白屁眼和大腿
內側干了的大便。正如他們所說的,渾身臭烘烘的不會讓人有好印象。當女人們
的大腿被最大限度的分開的時候,她們已經累得沒有力氣反抗了,水流衝進她們
的陰道和屁股溝,把污穢洗得乾乾淨淨。幾個白種女人現在就像在屠宰場裡被屠
宰前,洗的乾乾淨淨的大白母豬一樣,雪白的肌膚在河水的波紋的倒影中發出妖
艷奇異的光澤。
我們趟水來到對岸,渾身滴著水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裡,一大群黑人男女和孩
童圍著我們,衝著我們指指點點大聲交談著。黑人婦女們戴著一種很薄的材料制
成的顏色鮮艷的披巾;男人們赤裸著上身,只是在腰部纏著一層布,蹣跚學步的
孩子們則光著屁股跑來跑去,或者被女人們托著屁股抱在懷裡。
在我的印象中,非洲的村莊很小,不會超過50到100 人。但眼前的人群要遠
遠超過這個數量,而且還有更多的人正從山上下到河邊來。茅草屋和火堆星星點
點地分佈在小山的每個方向上。
俘獲我們的土著人也不再看守我們了,他們挑揀了一些男男女女,每個人都
比一般人高一些,肌肉發達,面目猙獰。他們的頭髮染成了明亮的橘黃色。但是,
他們不像其他村民穿著衣服,而是完全赤裸著,手裡都拿著大刀或長矛,看得出
他們是負責管理俘虜的。
他們把我們帶到小山右側大約100 碼左右的地方,那裡有個圍起來的畜欄之
類的東西。筆直的木條緊密地綁在一起,使畜欄的籬笆足足比4 英尺(譯者註:
約1.3 米左右)還要高。我們接近那裡時,看到有男男女女站在圍欄裡,臉上都
掛著一副又激動又好奇的神情。
兩扇大門被拉開,博格斯、耶利亞和我被推到中間的一個畜欄裡,女人們被
推到右邊那間裡去了;我們不一會就發現左邊的畜欄裡關著一些牛和山羊。它們
也都臭烘烘的沒有給人留下好印象。關在圈裡,甚至都沒有棚頂遮蔽!我們被當
成牲畜來對待了!
我們一被推進來,就有兩個同樣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白人走了過來。一個
差不多有我這麼高,但是比我胖得多;另一個是個矮壯的男人,頭頂光禿禿的,
但是他長長的頭髮都長在腦袋兩側和後邊。
這個矮個子首先說話了。「我是安德烈,這位是雅克。他是法國人,但是會
說點英語。我從美國南部的新奧爾良來,會說點法語。」
然後他又指著靠著欄杆坐著的另外一個人說,「那個傢伙是葡萄牙人,但是
一點也不會英語或者法語。他不久之前剛到這裡;所以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有好
好溝通過,只是亂比劃著。」
我做了自我介紹,然後博格斯和耶利亞也都介紹了自己。
我急不可待地問道:「這個鬼地方是哪裡?我們為什麼會被帶到這裡?我們
是要去非洲內陸深處建立教堂和學校的。我們從來就沒有傷害這些人。但是為什
麼他們把我們的婦女衣服都扒光了,還胡亂摸她們的……呃,私處。」
聽著我的問題,安德烈咯咯笑了,隨後向另外那個男人翻譯過去。
安德烈笑著說:「他們很快就不僅僅是亂摸了。你們的女人被帶到這裡的唯
一目的就是作為配種的母畜來與這些黑鬼配種。你們三個男人之所以還能活著,
只是為了方便伺候這些女人,再有就是利用你們確保女人們更願意合作。但是我
不知道這些黑鬼為什麼還留著他。」
安德烈衝著耶利亞點點頭,然後不解地說道,「從我到這裡來的時候,他們
就只用白人和亞洲人配種。」
我解釋說耶利亞是我們家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從小就被我們家庭養大,
而且他也懂得當地語言。我並沒有詳細說明母親是付出了怎樣的代價才把他留下
來的。
安德烈接著就熱情地招呼著說:「請坐,我要告訴你我們是怎麼被抓來的,
還有我們到這裡以後的經歷,也許是四五年前了吧。這裡沒有四季,所以很難確
定。我和我的妻子還有兩個女兒一起被俘虜後帶到這裡來。我們在新奧爾良經營
一家妓院,生意很紅火。我來經營生意,我的妻子莫妮可管理妓女們。她有些忠
實的客戶,所以她偶爾也親自上樓去為客戶服務。那只是單純的皮肉生意,看在
錢的份上。所以我也沒什麼可嫉妒的,至少我從來就沒有什麼戴綠帽子之類的愚
蠢的想法。
我們三個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我們都是虔誠的基督徒,聽了他這番嚴重
違反教義的話,我們簡直驚呆了。只是現在處在這種環境下,我們也就悶不作聲
地繼續聽他說下去。
但我們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以過不同的生活,所以我們把她倆都嫁出去了。但
是有一個女兒的丈夫他媽的死了,另一個女兒的丈夫更是操她媽的跟著別的女人
跑了。璐璐和梅裡薩--或者你可以簡稱米薩,都只好回到家裡從事了家裡的生
意。剛開始的時候很尷尬,我只是有幾次看見她們光著身子從一個屋子跑到另一
個屋子。我以前從來沒有與她倆有過什麼肉體接觸,換言之,直到我們被抓到這
裡之前還沒有。「
我內心跳出一個念頭,按照他的說法,他在到達這裡以後和他的兩個女兒之
間有那種亂倫的關係?
安德烈繼續滔滔不絕地說著:「我做了個愚蠢的投機決定,欠了一屁股債,
我們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趕緊離開了新奧爾良。我們趕上了正要起航的頭一班去
香港的游輪。但是惡劣的天氣把我們的游輪吹偏了航線,比預期的還要接近非洲
海岸。輪船在風暴中受到嚴重損壞,於是我們只能分批坐在狹長的小船上分頭尋
找海岸。就我所知,我們這艘小船是唯一到達陸地上的。只有我的家人,一個上
了年紀的女人和一個船員。」
我們又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我心想這家人實在是禍不單行,願上帝保佑他
們!
安德烈繼續講著他的經歷。「我們上岸幾個小時之後,突然一群黑鬼從海邊
的樹叢裡鑽了出來。當然,我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他們開始把我們都扒得
赤條條的,珠寶、鞋子,一切都被奪走了。我們赤身裸體站在海邊,一些黑人男
性開始檢查女人們的身體,檢查她們的乳房、陰道、屁股。」
作為一個從小就在非常虔誠的教會家庭裡長大的教徒來說,我不太熟悉這些
短語,所以安德烈花了幾分鐘向我解釋陰道和雞巴、屁眼和陰莖、性高潮和精液
在口語中許多不同的說法,還解釋了肛交和性交;還有許多其它我不久就脫口而
出的新鮮詞彙和概念。
安德烈繼續講述著他故事。「莫妮可和我那兩個女兒過去常常在陌生人面前
赤身裸體,當然,被人檢查裸體也並不陌生。但我感覺對不起那個老女人;她差
不多已經被嚇瘋了。她一點乳房都沒有,整個乳房都是乾巴巴地,還向下垂著;
她的屁股和陰道都又皺又小。所以這群黑人打算把我們帶走,而把那個船員和老
女人留下。他們被光著身子留在海邊,沒有淡水和食物,而且那個船員一個腿還
斷了。我可以想像他們活不了多久。我們走了大約一天半才到這裡。」
最後安德烈說:「我可以打賭莫妮可和我的兩個女兒這個時候正在盡力地向
你們的女人們說明這裡將要發生的一切,以便讓你的女人們為接下來的事做好心
理準備。這些黑鬼們將會有用一場盛大的儀式歡迎你們這幾個新來的。這些黑鬼
在儀式上都會興奮的超出所有人的想像。坦白地說,你的女人們明天將會與不少
於12個以上的黑鬼們配種。」
在我們隔壁的圍欄中,我們能聽到伊麗莎白又嗚咽起來。愛麗絲則似乎是半
瘋狂地口中語無倫次地在喃喃自語著,「不!不!不!」我們還能聽到母親聲音
也開始顫抖的低聲祈禱著,看的出母親還是想盡力使這兩個女人平靜下來。
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或者更長些,安德烈向我們描述了他們到這裡之後
的第二天清晨發生了什麼,以及到明天我們會發生什麼事。
他告訴我們說,那些有著亮橘色頭髮的土著人,也就是他所說的「看守」,
都是從別的部落抓來的俘虜,但是被這個部落訓練成看管著用來作為配種之用的
白人配種女奴和她們的男人。他們的頭髮總是過一段時間就染成黃色了,這樣如
果他們逃跑的話,就可以很容易被辨認出來。他們只能光著身子,因為只有部落
裡的成年人和青少年才有特權穿衣服。
***
太陽剛剛升起,看守們打開大門帶來一些水和食物。我不知道這些是什麼東
西,看上去不怎麼好吃,聞起來味道也不怎麼樣。但當你飢餓的時候,這些都不
重要了。他們給了我們一點時間吃完早飯,然後再次打開大門,把我們帶回到河
邊。
除了我們6 個男人之外,那裡已經有14個配種女奴等在那裡了。看守門開始
用力擦洗新來的人;其他的女奴們已經開始忙著給自己洗乾淨了。
一個乳房豐滿肥碩、身材高大的女人抓著我的胳膊拖著我走到齊腰深的水裡,
開始從頭到腳像洗牲口一樣的給我洗刷起來。她碰到我的生殖器和屁股時也毫不
猶豫地清洗著;對她而言這些性器官和我身體的其它器官都一樣,但對我來說這
可是天崩地裂,罪惡滔天的事情,而且讓我從內心中產生了一種很奇特的感覺。
我環顧四周,看到母親、我妻子和博格斯他們每人都被一個大塊頭的男性看
守清洗洗刷著著。耶利亞被一個瘦高的黑女人用力擦洗著。伊麗莎白則由一男一
女兩個人清洗著她肥大過於豐滿的的身軀:一個人掀起一個乳房,另一個人清洗
乳房下面;然後是另一個乳房。伊麗莎白肚子上的贅肉被掀起來,兩個人在清洗
她的雪白的雙腿。
直到看到她的裸體,我才直到知道我的妹妹到底有多胖。當看守們把女人們
的長辮子剪斷扔到河裡的時候,三個女人都悲憤欲絕地呻吟嗚咽起來。現在她們
的頭髮都只能是披在肩膀上;根據教義,基督徒是不剪頭髮的,我從來沒有見過
她們把辮子剪掉的時候。(這句話是我杜撰的,因為原文很不好翻,所以偷了個
懶。或者誰知道這句話怎麼翻譯:I'd never seen them without the braids of
our faith.)
這些男性的看守的身材都比我要高大;他們有著堅實的胸肌、肌肉結實的胳
膊和大腿。甚至他們的屁股看起來都充滿了力量。他們的另一個共同特點就是他
們的雞巴特別大:每個雞巴都差不多有我和博格斯的兩倍大,一倍半粗。他們的
雞巴看上去甚至比耶利亞的還要大一點。當這些看守擦洗俘虜的身體時,我看著
他們的雞巴和睪丸懸在胯下晃來晃去,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我匆匆瞥了母親一眼,突然發現她正目不轉睛地盯著給愛麗絲洗澡的那個男
人的胯部,與此同時她也被另一個身材高大,肌肉結實的黑人從背後擦洗著她那
雪白的肉體。那個土著黑人強行讓母親把雙手高高地舉過頭頂,這樣那個黑人就
能伸手摸到母親胸前那兩團雪白豐滿的軟肉用力地揉搓清洗起來;然後這個土著
黑人又逼迫母親叉開腿,這樣黑人也可以很方便的清洗她的胯部了。
愛麗絲幾乎和一個布娃娃一樣任人擺佈;神情恍惚、四肢癱軟的任由他們為
所欲為隨意擺佈,一副冷漠自暴自棄呆癡癡的的表情,神不守舍的樣子好像已經
魂飛天外。伊麗莎白在抽泣著,但沒有絲毫的反抗。給耶利亞洗澡的女看守很瘦,
長著兩條長腿,小小圓圓的乳房上有著小小的乳頭。
在過去的24小時裡,我不止一次看過妻子、母親和妹妹的裸體。而現在一群
光著身子的黑人男女在給我們洗澡。看著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女人,正在這群
黑人健壯的手臂下變換著身形,扭動著軀體,富有彈性的雪白肌膚對應著油黑髮
亮的像硬橡膠一樣強壯的臂膀,在一天之內發生如此巨大的變化讓我的大腦實在
沒法子轉過彎來。
洗完之後,我們被帶到岸上,那裡有更多的看守和那14個其他的配種女奴等
著我們。他們沒有讓我們晾乾身體。我們被排成一列,穿過道路兩邊排得長長的
興奮而激動的、嘰嘰喳喳的土著黑人,走到村子中間。他們指著我們六個新來的,
做了些我看不懂的手勢。
除了那些被媽媽和姐姐帶著的十幾歲的孩子,這裡的每個人都裹著一層布或
者穿著某種腰布。這個時候我的心裡浮現出一種奇怪的念頭,注意到我們這些人
在走過去的時候誰也沒有因為羞赧而試圖遮住自己的羞處。只不過是一天時間,
我們就已經習慣了赤身裸體地在陌生的黑人面前走來走去。
穿過一片屋子,我們來到一大塊空地上。另外的14名配種女奴排成一排站在
左邊,然後盤腿坐在地上。隨後我注意到她們中有兩個人明顯已經懷孕了,其中
一個看起來就要生了。有些婦女已經生過孩子了,她們身上是紋身嗎?我還沒來
得及仔細看其他人,我們六個人就被看守推擠著走到指定的位置。
我們排成了一個倒V 字楔形,開口遠遠衝著村莊的盡頭。博格斯、耶利亞和
我在左邊,背對著其他俘虜。
伊麗莎白、愛麗絲和母親站在楔形的另一邊,臉衝著我們的方向。看守們用
肘部分開我們的雙腿,然後拉著我們的手放在腦袋後面。這樣我們的赤裸的身體
就會被最大限度的暴露出來
說句心裡話,有這樣三個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赤身裸體,豐乳肥臀的已經完
全成熟了的白種女人叉開腿站在我們正對面是很刺激的一件事。我長時間地盯著
對面的三個女人的每個人的乳房和胯部看了很長時間。我覺得對於在幾百名從未
見過的外人的眾目睽睽之下,我是否跟著看對於她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分別了。
當我最終從母親的乳房上抬起頭來時,我意外的發現看到她也正在仔細觀察
著我們三個人的身體。當我們目光相遇時,她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我猜想她
正想著這是一個更大的計劃的某一部分,而且她相信我的父親不久之後就會到這
裡解救我們的。
我無從知道安德烈的妻子和女兒是否坦率或者詳細地向我的家人解釋過今天
這場為我們設計的極其刺激的歡迎儀式,反正安德烈對我們是實話實說了。儘管
今天對村民而言是一場儀式,但主要目的還是讓我們完全的震驚和徹底的屈服。
這就是給我們的一個下馬威。在今天結束之前,我們六個人將受到一場不可思議
的羞辱和肉體的折磨。
安德烈說我們所有的感官--視覺、嗅覺、味覺、觸覺和聽覺--都會扭曲、
崩潰。我們原有的人格,尊嚴,禮義廉恥,倫理道德都會被打得粉碎,我們的整
個世界觀都會發生扭曲。在這之後,我們在被囚禁關押期間就不會再有任何的反
抗或者設法逃走的念頭--如果還有的話。
我很好奇想知道,不知道女人們是否也同樣意識到了這點,然而她們的神情
舉止感覺非常非常鎮定,或許她們已經對即將影響到我們所有人的餘生的變化表
現得非常茫然。
正在這個時候,鼓聲響起來了,我們注意到一群裝扮得五顏六色的黑人慢慢
從村子的另一頭向我們走來。
遊行的隊伍裡都是女人,她們並不像我們見過的其他女村民那樣穿著衣服,
而是幾乎全裸著。她們戴著貝殼的項鏈,一層層繞在乳房上使乳房變得異乎尋常
的豐滿肥碩。她們還戴著貝殼製成的腰帶,一條細長的草葉象徵性地掛在那裡。
安德烈昨夜已經指出了這些象徵意義。乳房要顯露出豐滿,意味著已經做好
哺乳的準備。裙子,就像她們穿的那樣,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們的陰毛,暗示著她
們已經急不可耐地準備配種受孕了。
這些女人在村民的眼裡的用來配種繁殖的母種畜,她們已經是急不可待地地
想要懷孕。非洲草原和叢林裡的生活是異乎尋常的殘酷的,有著難以克服的極高
的嬰兒死亡率。父親曾經在他的來信中提到過這一點。因為疾病、叢林中的猛獸
襲擊、以及其他部落尋找合適的生育婦女的襲擊--他們並不想負擔這些嗷嗷待
哺的嬰兒,超過半數的嬰兒活不到他們的第二個生日(EmmaW 註:根據有關的資
料,即使是像獅子這樣非洲草原之王,大約有80% 的小獅子活不到第二年,大約
一半在頭六個月就夭折了)。所以嬰兒和小孩們要麼被留下來等死,要麼被賣給
奴隸販子們。
所以對於在這種近乎殘酷的自然環境中想掙扎著生存下去的這些村子裡的村
民來說,人們希望女人們保持一種幾乎持續不斷的生育的狀態。在分娩後的兩個
月內,一位母親就可以為了再次懷孕而主動與別人性交。除了一個月六七天的她
的「生理週期」之外,她每天至少要和男人交配兩次--換句話說,就是被男人
操兩次。這些性交中有一次是跟她的丈夫,其它時候的男人是由他們口中不斷提
到的大媽媽指定的。她們經常要在兩年之中生下三個孩子。
沒結婚的女人或者寡婦每天要被其他各種各樣的男人操- 性交三次,同樣都
是跟由大媽媽指定的選擇的男人。這樣做的目的是要像她們未來的老公證明她們
是已經完全成熟了的女人,是一個能承受每天被老公操,能給老公生孩子的女人。
如果她們在結婚前懷孕了,她們的家庭可以把這個孩子納入一家人中。
當這群人逐漸接近時,我就有機會仔細觀察她們的身體。她們中的有些人乳
房很大,看上去軟綿綿的,碩大的乳房隨著她們走路不停地在抖動著;另一些人
的乳房即使用貝殼綁住也幾乎鼓不起來。她們的乳暈顏色很深,有些差不多有三
英吋寬,乳頭緊緊貼在上面。有些女人的乳暈不是很大,但是乳頭卻又長又尖傲
人挺立在那裡。有兩個女人的乳暈和乳頭看起來像是兩顆黑色的草莓粘在她們的
乳房上,幾乎像是有個小一點的乳房長在更大的乳房上,這真是讓人驚奇的景象。
她們隨著鼓點的節奏跳著舞,腳向外分,膝蓋彎曲,前進時身體略微下沉。
每走一步,她們就拉開掛在腰上的草葉,用力突出胯部,隨後就是咕噥的聲音、
或者呻吟聲、或者是模仿高潮的聲音。我開始習慣並理解了安德烈到底是在說的
是什麼了。
對於一個光著身子被他的母親、妻子和妹妹看光光的男人而言,這真是讓人
有些難為情的刺激。
我的手放在腦後,無法遮掩我的雞巴開始起的反應。我能看到耶利亞和博格
斯的胯下也有了相同的反應。我們仨的雞巴像三根鐵棒一樣高高直挺挺地指向前
方。
伊麗莎白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我們,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愛
麗絲卻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反應,估計是已經叫眼前的一切嚇傻了,而母親只是平
靜的觀察著我們。
那群女人穿到了我們的V 形隊伍中間,伸手撫摸著站在對面的我們的女人,
也玩弄著我們的睪丸和雞巴。混亂之中我瞥見三個赤身露體的女人中間的一個人
已經被嚇得直躲,因為一個遊行者在經過時扭了她的乳房或者是把一根手指插進
了她的陰道裡。
在走過V 字形的頂點之後,這群母種畜又轉回來在我們的女人後面站成一排。
這時候我眼前看到的隊形的形狀就讓我產生了一種奇怪的聯想:她們就像射進陰
道裡的精液。她們很快解下了纏在乳房上的珠子,從腰上扯下了草帶,把這些裝
飾物扔在了她們面前的地上。這群女人面對我們赤裸裸地盤腿坐了下來,這種姿
勢讓她們的陰道(安德烈的語言)非常明顯地暴露在我們眼前。
鼓聲停頓了幾秒鐘,然後以一種緩慢而穩定的節奏再次響起。我們面前的人
群分開得更大了,使我們第一次看到國王或者是酋長的樣子。他坐在某種轎椅上,
由四個體格非常壯的看守抬著前進。首領是個肥胖的中年男人,臉上帶著一種冷
酷、殘忍的表情。看守們在距離被擄掠來的女人那一側20英尺的地方把他放了下
來。
我一點都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8 個男性看守努力抬過來一位女人,我
猜想推測起來可能是安德烈所說的「大媽媽」。她被放在首領的旁邊,就在V 形
我們這一邊。她的膚色非常深,臉上掛著陰鬱的表情,而且不像其他村民那樣穿
著衣服,而是像我們一樣渾身赤裸著。我估計不出她的體重,但她看起來很輕易
就能有我三倍重。大媽媽的乳房每個都有裝滿谷粒的麻袋那麼大,大大的黑色的
乳頭在她坐著的時候垂到了她的腿上。相應的,她的大腿簡直就是大象腿,而她
的小腿差不多跟我大腿一樣粗。
我正在仔細打量著大媽媽,這時有更多的女人出現在她和首領之間。有五位
不同種族的女人,同樣渾身不著片縷。在她們的乳房和胯部都刺有紋身,而且每
人的陰道口上方都有一道鮮紅色的圓形傷疤。安德烈告訴過我那種印記是作為一
種榮譽的象徵烙印在她們身上。這幾個人被稱為「巫婆」,因為人們相信她們僅
僅通過在女人身上做出某種診斷就可以預測妊娠期,甚至能預測出胎兒的性別,
據說這些巫婆當初也是被綁架俘虜來的,她們與當地土著成功地生育了許多
小孩,而且自那以後開始主動參與到這種文化中去。她們中間的每一個人都被大
媽媽親自調教過的。
我根本不相信她們的預言都能應驗;但安德烈說,事實上這些預言都是絕對
可靠的,可能是某些尚未被美國人或歐洲人發現的因素在起作用。
這些巫婆們不停地衝著我們跳舞,乳房和屁股隨著鼓點不停地搖擺。當她們
繞著我們這群俘虜跳舞的時候,鼓聲停了下來,看守們扶著大媽媽站了起來。她
走到我們V 字形的開口處,審視著看著我們每一個人。與此同時,我注意到俘虜
我們的那群黑人的頭目走上前來,站在我們的V 字形的頂點那裡,直視著大媽媽。
大媽媽指著耶利亞,以一種響亮的,聽上去很嚴厲的聲音對著那個頭目講話。
從頭目的面部表情、語調和手勢,很顯然他正在對她解釋什麼。
隨後耶利亞低聲翻譯說,她對他把一個黑人與其他俘虜一起買來感到很不高
興。頭目在為這件事辯護;
耶利亞翻譯說,那個男人認為他懂得他們部落的語言,而且母親喝下了他的
精液來換取耶利亞的性命,這是個好兆頭。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4-6 18:38 編輯
]
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4-11 13:44
【消失在非洲叢林裡的白種女人】第四章
原名:Well-bred family
譯名:消失在非洲叢林裡的白種女人
作者:MLG52
譯者:skeylo
2012/4/9發表於:sis001
是否本站首發:是
排版:skeylo
字數:8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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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媽媽轉過頭對耶利亞說話;耶利亞則以當地方言應答,在簡短的對話過程
中大媽媽幾次用手指指點著母親
然後耶利亞把這些話原封不動地翻譯給母親聽。「這個女人被稱為大媽媽,
是這裡最有權威的女人,現在她要你證實這個頭目說的故事。就是你為了把我留
在你身邊而喝下了他的精液。」
聽完耶利亞的翻譯,母親隨後慢慢轉過頭看著大媽媽。她沖大媽媽點點頭,
表明這個故事是真的。看到母親的反應後,大媽媽又對耶利亞說了什麼。
耶利亞滿臉通紅,十分愧疚地對母親說:「她說她想親眼看到這個好兆頭,
希望你能向她的人展示你能做到這個。我很抱歉,夫人;她說這次你必須……你
必須……她說你得……喝下我的精液。」
站在旁邊的我們幾個人聽到這裡如同五雷轟頂,所有的人都像掉進了冰窟窿
裡,大家全身都在顫抖。這是什麼樣瘋狂的世界和邪惡的想法啊!上帝啊!救救
我們吧!
耶利亞突然哭著大聲地叫喊起來:「尊敬的夫人。您不能接受這個要求!沒
必要這樣做,我不希望你做這個。讓那個下流的小頭目把他的精液射在你嘴裡,
對您來說已經是奇恥大辱。我要告訴她根本就沒這個必要。」
母親喃喃著說:「她要我用嘴含著你的……雞巴,然後在所有人面前喝下你
的……精液?哦,上帝,不!耶利亞,如果我不這麼做會有什麼事?」
「大媽媽說,如果你不相信我是值得拯救的,她也不需要我。」
母親沉默了一陣,然後說:「哦,上帝。等一下……耶利亞,告訴她,告訴
她我會這麼做的。」
母親隨後再次看著大媽媽,默默而又堅定地點頭示意她接受了這個條件。大
媽媽有些不耐煩地指著耶利亞,打手勢讓母親開始。
母親把胳膊從腦後放了下來,慢慢走向耶利亞,然後跪了下去。她猶豫了一
下,伸出雙手,用兩隻手掌抓住了耶利亞半硬的雞巴。
沉吟了許久,母親突然俯身向前伸出舌頭,開始在耶利亞那根半硬不軟的肉
棒上用力舔舐起來,一下一下的舔舐著,感覺上就是在幹一件非常要緊和仔細的
事情,母親用力之大以至於很遠地方的人都能清楚地聽到那激烈地舔舐聲。
隨後母親又停頓了一陣,好像在思考什麼,決定著什麼,突然之間,母親以
一種異常堅定的神情猛地用力地,用嘴猛地含住了耶利亞那個像一個嬰孩的拳頭
大小,馬眼裡已經隱隱約約地泛起一絲亮晶晶地光澤的龜頭。
耶利亞一下子就昂起頭來,嘴裡一下子就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喘息和呻吟,
這強有力的刺激讓耶利亞整個身體都哆嗦了一下。母親以一種不顧一切,已經完
全瘋狂的態度猛烈地前後擺動頭部,每次都讓耶利亞的雞巴進的更深一些。每一
次的擺動都讓耶利亞的雞巴更深更狠地刺入母親的口腔,就像要把母親的喉管穿
透一般。
我站在他倆旁邊,可以看到母親由於過度的用力,以至於的右臉頰不停地鼓
起來又凹下去。
耶利亞很明顯抵擋不住母親這樣瘋狂的口交,沒幾下就壓抑不住內心發出的
愉悅的感覺,開始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大聲地呻吟起來,肌肉異常發達結實,充
滿了無窮力量的屁股就變得像岩石一般的堅硬,開始微微前後擺動著。沒過多久
他就堅持不住了,他的臀肌猛烈地顫抖了一陣之後,突然鬆弛下來,耶利亞把他
的精液射進母親的嘴裡了!出乎我們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的是,這次母親更加用力
地吸吮,我能看到她大口大口地吞嚥耶利亞的精液時整個喉嚨在劇烈地抖動。這
次口交只持續了不到一分鐘就全部結束了;然後母親把耶利亞那已經變得軟趴趴
的雞巴吐出來舔乾淨以後,一點一點地慢慢的站了起來,神色堅毅地站在了耶利
亞面前。當母親和耶利亞的目光相遇時,我發自內心地相信母親希望耶利亞能明
白他是我們家庭的一份子,她可以為了讓我們活下去而做出任何事情。
表情嚴厲的大媽媽對耶利亞說了些什麼,然後又指著博格斯。
耶利亞以一種近乎崩潰的神情注視著母親,語無倫次地尖叫著:「尊敬的夫
人,她說現在輪到博格斯了,如果你也想救他的話。我很抱歉,夫人。」由於過
度的激動,耶利亞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母親扭過頭看著大媽媽,微微頷首,隨後步履堅定的走到博格斯面前,慢慢
地跪在了滿臉通紅,手足無措,但是兩股之間的肉棒又十分堅硬地高高斜舉著的
博格斯面前,母親在眾目睽睽之下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給耶利亞做口交的全部的過
程。在母親開始口交前博格斯的那根大肉棒就已經完全勃起了,所以母親她只用
了很短的時間就讓博格斯一滴不剩的把精液射進了母親的喉管。母親把博格斯那
根已經發射完畢,變得軟趴趴的肉棒完完全全的舔乾淨以後,又一次站起來走回
到她原來的的位置,與愛麗絲和伊麗莎白並排站在了一起。
大媽媽指著我又說了些什麼。這次母親不再需要耶利亞來翻譯了。我們所有
的人都不需要任何翻譯就已經明白了將要發生什麼滅絕人倫的事情,上帝啊!這
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怎麼會讓這種顛倒人倫,滅絕人性,慘無人道的事情發生
在我們這些最虔誠的信徒身上!
母親走到我面前,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淚水奪眶而出。
母親聲音顫抖,一字一頓地說:「我非常抱歉,雅各布,我的好兒子!我無
法相信這種事會發生在我們身上。但是我們必須勇敢地面對這一切,這是上帝對
我們的考驗!」說完,她第三次跪了下來。
在看完母親給耶利亞和博格斯口交之後,我的那根男人的雄根也不爭氣地完
全勃起了,像一根高高舉起的長矛一樣舉起在半空中。在這樣的氣氛下,看著許
許多多裸體的女人挑逗般地跳舞,我早就到了性高潮的邊緣了。即使沒有母親的
那種近乎瘋狂的口交,我也快射出來了,我懷疑自己連一分鐘都堅持不到就會射
到母親嘴裡。作為一個虔誠的上帝的信徒,一個要盡其所能地保護她的所有親人
的偉大的母親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嚥下她親生兒子的精液,就像與之前兩個男人口
交那樣。舔乾淨我的雞巴之後,她站起來回去站在了我的妹妹和妻子旁邊,和原
先一樣把手放在腦後。不管到目前為止都發生了什麼,母親仍然展示出一種桀驁
不馴的高貴和高傲;她不會讓任何事物「擊敗她」,而且會為了保護我們大家的
安全而在必要時犧牲自己。
大媽媽讚許地點點頭;俘虜我們的頭目向大媽媽鞠了一躬,然後從V 字形中
退了出去。這是讓巫婆們開始檢查的信號。巫婆們從愛麗絲開始檢查。一位巫婆
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拉扯,通過手指的撥弄來檢查乳頭。另一位巫婆跪在愛麗絲背
後,分開她的兩瓣屁股,把一根手指捅進了愛麗絲的屁眼。這個出人意料的舉動
讓愛麗絲尖叫著跳了起來。站在她前面的那個巫婆用力拍打了一下愛麗絲尖筍一
般的雪白堅挺的乳房讓愛麗絲她老實點,又用力地把她的雙手放回到腦後。第三
位巫婆跪在愛麗絲前面,伸手分開她的陰唇,貼近觀察她的陰道。然後她把手指
插進了愛麗絲的陰道,拔出來之後聞了一下,又放到嘴裡嘗了嘗。大媽媽蹣跚著
走過來,巫婆伸出手去讓大媽媽聞聞愛麗絲的女性氣息。站在愛麗絲身後的巫婆
也伸出手去,這樣大媽媽也能聞聞從愛麗絲屁眼裡抽出來的手指上的味道。大媽
媽伸手捏住愛麗絲的一隻乳房,咕噥了一句,然後走到母親面前。
巫婆們檢查母親也和檢查愛麗絲的程序一樣,大媽媽聞了聞手指上的味道,
捏住了母親的兩隻乳房。她還強迫母親張開嘴,檢查了殘留在嘴裡的我們三個人
的精液。然後大媽媽走到伊麗莎白那裡。
伊麗莎白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對於伊麗莎白的這種舉動,巫婆們不僅拍
打她的兩隻乳房和屁股,而且還兩次強迫她把手放到腦後。大媽媽轉過身對耶利
亞說了些什麼。
耶利亞給我們翻譯,「她很高興伊麗莎白……很胖。記住,安德烈告訴我們
體格大的白人婦女在這個村子裡格外值錢。大媽媽說伊麗莎白必須乖乖地聽話,
否則她在這會吃很多苦頭。」
當大媽媽慢慢溜躂回她的座椅上時,看守們把捲起來的草墊鋪在了V 字形的
開口部分,就鋪在我們前面。每張草墊的中央都有一個圓形的洞。三個看守在地
方挖洞,然後把某種陶器放到洞的底部,隨後把草墊完全展開,把洞擺在罐子上
面。當鼓聲再次響起時,他們就把注意力轉移到我們的女人身上。
兩個看守都開始輕輕揉搓愛麗絲、伊麗莎白和母親的全身;看起來他們是在
給女人們按摩。幾分鐘之後,看守們把我們都趕到草墊上。我們被推倒在地,翻
過身來仰躺著。女人們被擺好位置,這樣她們的胯部就正對著地裡的罐子;男人
們被擺成一種倒Y 字形,衝著另外的方向--我們的腳對著她們的頭。一些看守
按住我們,另一些人把我們的手腳都綁起來。我們的胳膊被綁起來,拉直伸到頭
上,然後用木樁釘在地上,這樣我們就只能勉強扭動頭部了。我們的雙腿被拉開,
也被綁在木樁上。
當看守們退開時鼓聲開始加強了。然後剛才經過我們的那群黑人種畜裡的一
個女人走上前來,站在我腳邊開始跳著一種極其下流的舞蹈。她瘋狂地撩起肥大
的乳房,一邊還向兩邊彎曲膝蓋,更加暴露出她的陰道。然後她把手伸到兩腿之
間,扒開屁股;她那粉紅色的屁眼與身體其它部分深黑色的皮膚形成一種強烈的
對比。她開始前後搖擺臀部,這是一種明顯的性交的姿勢。整個過程中這個女黑
人一直在對我笑著。
她轉過身去,彎下身來,扒開兩瓣屁股。這讓我更加好奇了,於是我抬起頭
看看她要向我展示什麼。我可以看到她的屁眼,她肥厚的陰唇,以及她的,呃…
…肥大的但坦白說相當漂亮的乳房前後搖擺著。然後我注意到她的臉,她正從向
下看著我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齒。
我把頭稍微抬起來一些枕到胳膊上,能看到在我兩邊還有其他黑人婦女以同
樣的姿勢在愛麗絲和母親面前跳舞。從這個角度,我看不到別人的反應如何,但
我的雞巴已經明顯豎起來了。
鼓聲停止了。跳舞的這些散發著濃烈雌性氣息的母種畜們走過來站在我們頭
邊;我們可以直接看到她們的胯部。她們慢慢把陰部貼近我們的臉,這時鼓聲以
一種緩慢堅定的節奏開始了。
我的頭被固定在胳膊中間。實際上一個黑人婦女的陰道就壓在我口鼻上。我
聞到一股汗味和尿味,還有她屁股上沒擦乾淨的屎味,以及女人陰道獨特的芳香,
都混雜在一起。她伸手開始就在我頭上手淫!她的骨盆隨著鼓聲前後搖擺,陰唇
在我臉上上下滑動。過了沒多久我就感覺她的陰道裡流出的濕漉漉滑膩膩的愛液;
她很快就濕了。當她快要高潮的時候,她扭動的節奏加快了,呻吟聲也逐漸大了
起來,最後她喊了出來,陰部被射出的陰精弄得我的臉上一片粘乎乎的。我不得
不吞下一部分陰精才能喘過氣來。陰精有股土腥味,味道很刺鼻,鹹鹹的,還有
些滑膩。當然,在我的婚姻生涯中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在我們小小的兩
人世界裡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
黑人婦女在我臉上擦了幾下胯部才起身走開。這讓我聽到了母親和愛麗絲受
到同樣對待時大口大口喘著劇烈的粗氣的聲音。
一個個子矮一些瘦一些的女人出現在我兩腿間開始跳舞。這個女人的乳房很
小,尖尖的向前突起;事實上這個女人是非常的活潑。她的胯部顏色更深,陰毛
更茂盛,所以當她拉開陰唇時,顏色的對比甚至比第一個女人還要強烈。當她轉
過身來彎腰對著我扒開屁股時,從我的角度只能勉強看到她的乳房。到了鼓聲提
示女人們要坐到我們臉上的時候,她的陰部已經濕透了。她的雌性的氣味蓋住了
胯部的其它味道。從她充滿激情的叫喊聲和姿勢,我相當肯定她在我臉上已經高
潮了好幾次了。
第三個女人的體格異常粗大強壯。也許在體形上只能達到大媽媽的一半,但
是比例上都是相似的。她也有粗壯的大腿和屁股;肚子上的贅肉耷拉到胯部了,
而且她的乳房差不多有我的頭那麼大。但是,她看起來還是挺迷人的。她實在太
胖了,她扭動的身軀以一種不可言狀的方式刺激著我。我覺得自己的雞巴已經硬
的不能再硬了,直到她轉過身來,我看到了她肥大的,幾乎可以稱得上誘人的陰
唇隨著球狀的乳房一起搖擺著,差不多要拖到她的膝蓋上去了。
我有些擔心她坐到我臉上時,這兩片肥厚的陰唇會讓我窒息。但是她很有經
驗,在手淫時雙腿分得大大的,離我的腦袋足夠遠讓我能夠呼吸。她的雌性氣息
比前兩位還要強烈許多。但是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乳房,已經無法考慮別
的了。
當她高潮時,她直接把陰道壓在我的臉上,逼得我足足有一分鐘一直屏住呼
吸。當她抬起身時,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她第二次坐下來時就完全不是那麼回
事了。我在這個時候已經已經快要爆炸了,抬起頭來開始舔她的陰道!顯然這又
勾起了她又一次高潮;我的臉被她的陰精噴得更加濕漉漉的了,而且她喊叫的聲
音更大了,甚至夾雜著一絲痛苦。我不停地舔著。
接下來的三個女人的面目就有些模糊了;我真的無法回憶起她們更多的細節。
除了第六個也就是最後一個女人看上去喜歡把屁眼和陰道在我臉上磨來磨去。至
少這讓人很不愉快,所以當她站起來走開時我鬆了口氣。
鼓聲再次停止了。我能看到在我兩邊從母親和愛麗絲那裡離開的女人們。我
內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非常奇怪的想法,但又有些不合時宜,就是想知道她倆對
這種折磨有什麼想法。但我一直找不到機會問問她倆,直到天色變暗,我們每天
的「例行公事」開始了。
無數的笑聲和尖叫聲從我周圍傳來,顯然這些聲音來自那群急著懷孕的母種
畜。其中一個巫婆讓一個舞者站在愛麗絲的頭邊。另一個巫婆把一個舞者拉到我
頭上,然後是母親,依次站好。安德烈解釋過,這是我們的「灌輸」,是巫婆選
擇那些最好的,最能挑逗的舞者與若干男人當眾性交,這是舞者的榮譽。
這時鼓聲再次響起,女人們把她們的胯部對準我們的臉,但這次臉衝著我們
腳的方向。這可以讓我們更仔細地觀察她們的屁眼,但巫婆們的想法是讓她們的
陰道直接對著我們。女人們跪在地上,手撐著地,這樣她們的陰道就不像剛才那
樣正對我們的臉了。一名看守走過來站在這個女人旁邊。然後我抬眼看到了一條
巨大的雞巴就要插入在我頭上抖來抖去的陰道裡了。女人向後伸出手,一隻手分
開她的陰唇,另一隻手引導著男人的雞巴插進她的體內。安德烈說這是他們文化
裡的重要部分;可以概略地翻譯成「向子宮致敬」。這些母種畜急切地邀請男人
們把他們的種子播散在子宮裡,盼望著因為懷孕而有一種受人尊重的狀態。
我的眼睛直勾勾地向上看著,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用力插進女人體內。沾滿了
愛液而油光水滑的大雞吧前後抽動著,她的陰唇被來回插進拉出。坦白地說,這
種景象真讓人著迷。我聽到女人粗重的喘息聲,注意到她鼓勵式的扭動著屁股。
我把頭稍微抬高了一點,可以看到看守正捏著她的右乳房,用力向下拉扯著,好
像在擠奶一樣。
不一會兒,這個女人就俯下上半身,用嘴唇裹住我的雞巴開始吸吮起來。我
看著她的乳房就在我頭上被看守玩弄著,以及她的陰道被看守興奮和急速地不停
地重擊著。她也同時越來越用力地吸吮我的雞巴,直到我徹底爆發了。我已經分
不清現實與虛幻了,我用力抬起頭,這樣就能在雞巴進進出出時急切地舔著她的
陰道和看守的雞巴!我完全沉浸在整個充滿性慾的環境中,在這裡性交就是唯一
正常的事情可做。
當他最終射精後拔出來時,兩滴精液掉到了我的前額和臉頰上。另一個男人
迅速取代了他的位置,這個看守扶著他的雞巴插進了現在已經泥濘不堪的肉穴中。
當女人再次被插入時,她又開始溫柔地吸吮著我的雞巴,舌頭一圈一圈繞著我的
龜頭打轉。我又射在了她嘴裡。她把我的精液都嚥了下去,還在不停地舔著。
在這個階段的折磨期間,發生了一些刺激的事情。在別人在愛麗絲頭上性交
期間,我都能聽到她一直在大聲尖叫,用力掙扎著企圖擺脫束縛。到最後,兩個
巫婆站在愛麗絲的雙腿間,指著她的胯部哧哧的笑著,似乎對愛麗絲印象深刻。
在這天的晚些時候我就會知道這刺激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了;在畜欄裡安德烈
向我解釋了這種情況。愛麗絲,在他的職業生涯中,被稱為「潮吹者」。根據他
的解釋,在高潮過程中,愛液會從潮吹者的陰道中噴射出來。有兩個在他的妓院
裡做妓女的人向他和他妻子描述了這種經歷。簡短地說,她們的身體很敏感,而
且當她們處於「潮吹」的狀態中時,高潮的感覺會更加強烈。安德烈和妻子當時
決定要通知他們的客人,這樣嫖客們就不會再受驚或者認為婊子們在衝他們撒尿
了。
潮吹者比肥胖的白人婦女還稀少,而且會受到更多的重視。我從來不知道愛
麗絲會潮吹,我懷疑她自己在那天受到強烈刺激之前也不知道。
當我聽著愛麗絲不停地達到高潮--顯而易見,都是極其強烈的高潮時,在
我頭上做愛的雞巴不停地換著。每拔出一根雞巴,都會有幾滴粘乎乎的精液掉在
我臉上。
在鼓聲停止之前,又有四個男人跪下來用力把雞巴捅進我眼前的陰道裡。到
了這個時候,精液已經從她的陰道裡大股大股淌下來,正好滴在我鼻子和嘴唇上。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了男人精液的味道:有股麝香味,同樣也有點鹹,滑膩膩
的,還夾雜著些小顆粒。
看守們切斷綁住我、耶利亞和博格斯的繩子,給我們鬆綁,然後強迫我們依
次衝著我們的一位婦女跪下。我跪在母親和愛麗絲之間;耶利亞跪在愛麗絲和伊
麗莎白之間;而博格斯則跪在伊麗莎白的另一側。我們挨著她們的小腿跪著,臉
衝著她們的上半身。我瞄了一眼愛麗絲的身體。她的陰道清晰可見,而且她「潮
吹」中噴出的愛液在兩腿間留下了一道暗色的痕跡。她的乳房顯然還處於極度的
興奮狀態,雪白的乳肉繃得緊緊的向上挺起;她那雪白嬌嫩的肉體還在持續不斷
地蠕動顫抖著,顯然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經歷的多重高潮還沒有消退。當她注意到
我正在注視著她時,她就立刻將眼神移開了,毫無必要地感到一陣羞愧。愛麗絲
絲毫無力改變這狀況,因此她沒有任何理由感到羞愧。
我接下來又轉過頭注視著母親兩條被最大限度地分開的雪白、豐滿、粗壯的
大腿內側。從已經大大的被分開的陰道口向裡望去,她的陰道內也有些水光,陰
道口內側那些千層百轉彎曲交錯的褶皺比以前更突出了。母親在大口大口地喘著
粗氣;我開始猜測起母親以前是否經歷過像這樣劇烈的連續不斷的多重性高潮,
但我想我不可能知道母親以前的這些個人性經歷了,母親也絕對不會告訴我的。
母親肥碩雪白的乳房沉甸甸地掛在胸前,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母親發現我正目
不轉睛地觀察她赤裸裸汗津津的身體,但並沒有任何害羞,難為情,憤怒或者責
難的表情,甚至連因為羞愧而把身子轉過去的動作都沒有。母親和我一樣,臉上
糊滿了精液,她的臉頰、眉毛、嘴唇和下巴上也沾滿了半干的精液,有些已經流
到了頭髮上。她盡量保持著鎮定的神態,她故作輕鬆地看了我一眼,好像這是我
們必須經歷的另一項考驗。
一個男性看守跪在母親的另一邊,開始吸吮靠近母親那一側的乳房。他在吸
吮中幾次停下來查看母親乳頭的情況,當發現母親的嬌嫩綿軟的乳頭已經開始變
得完全堅硬,直直地挺立起來的時候,他露出了十分滿意的表情,隨後他又接著
對母親另一側的乳房也照著這一側的樣子開始了進攻,完完全全地重複一遍。在
母親另一側的看守臉衝著我,他伸手摸到她的胯部,輕輕扒開她的陰唇,開始按
摩母親的陰部。我發現母親的陰道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開始蠕動起來以迎合著這
個土著黑人的動作,當母親覺察到我又直勾勾地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時,她立刻
就就把目光移開了。
看守在母親的陰道口上面發現了一個小硬核(我後來才知道那是「陰蒂」),
開始用手指輕輕地劃著小圈撥弄它。母親的雪白豐滿的肉體的生理反應立刻就變
得十分的劇烈;母親幾乎是不可抑止地大聲呻吟起來,開始劇烈地扭動起她那雪
白肥大的屁股。她的陰道莫名其妙地流出了更多的愛液。
看守衝著我後面的某個人示意。一個體格龐大的黑人跪在母親的膝蓋邊;看
守扒開母親的陰唇,扶著那男人的陰莖插了進去。陰莖一插進去,看守就退開了,
這個黑人開始狠命捅著母親的陰道。對我們的婦女的慘無人道的輪姦正式開始了。
我們幾個人都知道這一切早晚要發生的;而且我們心裡也很清楚我們根本無力反
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現在我正跪在母親身邊,眼睜睜地看著那個黑人的屁股前
後聳動,以及在我這邊母親的乳房隨著每次衝擊而不停地前後晃動著。母親的呻
吟聲變得異乎尋常的高亢,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是,母親居然隨著這個未
開化的土著黑人的前後挺動,而居然興奮地挺起了自己雪白肥大的屁股去迎合那
一次次的穿刺。母親的眼睛看著別的方向,這樣我就完全沒辦法看到母親的表情
了。很快的,母親大聲地叫喊了出來,「哦!哦!上帝啊!就是這樣。我沒有辦
法啊!我受不了了!」
母親緩緩地轉過頭來,眼神恍惚的看著我,對著我大聲地叫喊著,「我控制
不住我的身體了;我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奇妙的感覺。我沒法控制住我自己了!」
當我看著母親的時候,有一個看守跪在愛麗絲身邊。他吸吮著愛麗絲的乳房,
直到她的嬌小粉嫩的乳頭也變得堅硬了,然後用手接著按摩愛麗絲的陰部為男人
的插入做準備。
一個肌肉異常結實,渾身上下黝黑發亮,挺著紫紅髮黑的粗大的雞巴的黑人
走到愛麗絲的兩腿間,我和耶利亞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卻無能為力。
看守用手扶著這個黑人的有嬰兒手臂長短的陰莖插入了愛麗絲的陰道,這時
愛麗絲開始劇烈地向兩邊瘋狂地甩動著腦袋,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擺脫這種恥辱和
給身體帶來的巨大的痛苦。她猛烈地搖著頭,嘴裡低聲喃喃道,「不,不,不!」
但是耶利亞和我知道對於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我們想要做的哪怕是一點點反抗都
會給我們六個人帶來滅頂之災。
我們只能無助地看著這個土著黑人狠命地用他的那根堅硬如鐵的雄具捅著我
妻子的陰道。
愛麗絲對於這一切根本就無能為力,眼睜睜地聽憑第一個土著黑人吼叫著喘
著粗氣把他那骯髒難聞的子孫液痛痛快快地射進自己的腔道之中。
緊接著第二個同樣是身強體壯,肌肉發達結實,挺著一根粗大異常的雞巴的
土著黑人又插進了愛麗絲那已經灌滿地第一個土著黑人的黃黃白白的精液的肉道
之中,沒有經歷過太多的性愛的愛麗絲再也受不了這樣持續不斷地生理刺激了,
第二個土著黑人的凶狠異常的衝刺沒幾下子就把她帶到性慾的巔峰。我們能看到
愛麗絲的愛液從兩個人交錯的四條腿之間湧出;愛麗絲的高潮讓她再次「潮吹」
了。她的高潮持續不斷,但是噴湧的愛液慢慢成為流淌出來,然後徹底乾涸了。
我猜想這樣大的量愛麗絲體內的愛液應該已經流乾了?但是,這並不能阻止
她上下左右地不停地挺動著嬌小雪白的肉體去迎合著她身上男人的抽插,她的雪
白豐滿的屁股隨著他們抽動的頻率扭動著,她雪白結實的肉體的反應正在發出一
種不容置疑的信號就是在無聲地鼓勵著那些黑人「快來操我!我要!我要你們使
勁地操我!快一點!再用點勁!再狠一點!」
當看守們走到伊麗莎白身邊時,她開始歇斯底里地尖叫。一個女性看守衝過
去坐在她臉上用陰部堵住她的嘴,而且把伊麗莎白的上半身牢牢壓在地上。男性
的看守開始吸吮她的乳房,以及開始用手按摩著她的陰道為插入做準備。另外兩
個看守抓住伊麗莎白粗壯的大腿壓在地上;伊麗莎白正拚命地踢腿掙扎著。她丈
夫博格斯跪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大塊頭的黑人以粗暴的方式把一根鐵棒一
樣的巨大無比的肉棒硬生生地擠進了他的老婆伊麗莎白的陰道,可能是對她掙扎
的一種懲罰吧。當他一下一下開始在陰道裡抽動時,我看到伊麗莎白肥大雪白的
乳房在胸前不停地無助地晃動著,泛起一陣陣白的發亮,讓人睜不開眼的的乳白
色的波浪。現在所有的三位婦女,正如安德烈所說的,都已經正正式式地被「肏
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4-11 14:45 編輯
]
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4-25 14:31
【消失在非洲叢林裡的白種女人】(翻譯)第五章
原名:Well-bred family
譯名:消失在非洲叢林裡的白種女人
作者:MLG52
譯者:skeylo
2012/04/25發表於:SexInSex
是否本站首發:是
排版:skeylo
字數:4088
***********************************
當頭一個黑人把他那根紫黑發亮的肉棒插入伊麗莎白嬌嫩的陰道之後不久,
看守們就放開了伊麗莎白。而接下伊麗莎白的反應,卻讓我們幾個人大吃一驚,
她完全地,而且顯然是主動地,立即就沉浸在被一根大肉棒抽插的喜悅之中了。
她的腿大大得分開,腳尖繃緊直指向天空。伊麗莎白達到高潮時喊的聲音很
大,非常響亮,她甚至絲毫沒有抑制她對「被肏」的反應。
當第一個黑人射精後拔出雞巴,伊麗莎白滿眼都流露出對於那根大雞巴的饑
渴的神色直勾勾地看著第二個男人那長長的黑色雞巴,上下搖擺著陰道努力讓他
過來把雞巴插進去。
我掃了博格斯一眼,他看起來完全不知所措、驚愕失聲了。他的妻子,我的
妹妹,完全在享受著性愛的經歷,絲毫不在乎周圍觀察和起哄的人群。
一旦一個男人射精了,另一個男人就會上來填補他的位置。過一會兒就會有
男性看守過來檢查每個婦女的陰道,用手指把女人陰道中男人的精液舀到下面的
罐子裡。然後他凶狠地盯著我,示意我去舀取母親陰道裡的精液,我幾乎要被嚇
得尿了,哆哆嗦嗦地走上前扒開母親的陰唇,將兩根手指深深地插進我出生的時
候經過的那條腔道,把裡面精液與愛液的混合液體扒拉到罐子裡。我仔細地不讓
這些液體濺到罐子外面。安德烈告訴我們說,一旦這個罐子裝滿了,「配種」這
一關就算過了。我看了看周圍,發現耶利亞也正從我妻子的陰道內舀出那些精液。
我不知道要花多長時間,甚至需要多少男人才能裝滿這些罐子。母親第一個
完成了,至少完成了「陰道配種」。愛麗絲和伊麗莎白在大聲呻吟著,但是整個
人幾乎沒有什麼反應了,但是男人們還在不停地向她們的陰道內射精,以裝滿那
些罐子。
因為持續不斷的摩擦,母親的整個陰部都成了亮紅色;她雪白碩大綿軟的乳
房被很多男人又捏又掐,上面佈滿了許許多多暗紅色的痕跡。男性看守走過去解
開母親的雙腳,然後在我的幫助下讓母親翻過身來,俯臥在地上,後背衝著天。
我把手伸到下面將母親的那對雪白肥碩的的乳房從母親的身子底下掏出來,我覺
得這樣會讓母親感覺上舒服一點,這也就是我這個沒用的兒子唯一還能幫到母親
的地方了。
看守將母親的腿分開,再次綁在柱子上。他把母親那兩瓣豐滿雪白的臀肉用
力地分開,將手指從她的陰道裡蘸點精液抹在屁眼周圍,然後又抹在屁眼裡。母
親拚命地扭動著身子反抗著,但是絲毫無法阻止看守的行為。當他可以將兩根手
指輕易地伸進屁眼時,他把手指拔出來,扶著雞巴瞄準母親的屁眼狠狠地捅了進
去!
他從後面肏著母親的時候,我看得目瞪口呆。他慢慢地插入拔出,好像在用
雞巴按摩母親的屁眼。母親最終放棄了那些毫無意義的掙扎和反抗變得順從起來,
但是我能聽見她在輕聲哭泣著。
這個體壯如牛的黑人看守全身哆嗦著把他的那些骯髒的精液射在母親的屁眼
裡之後,他把已經變軟的雞巴從母親的後邊拔出來,用手指著我,示意我也去用
雞巴捅母親的屁眼。我不敢相信這一切。當我退到後面離開母親那已經精疲力盡
全身癱軟的豐滿的身體時,我看了一眼耶利亞,他輕輕搖頭警告我不要忤逆看守
的意思。我們不能冒險拒絕他們的要求。安德烈昨天夜裡告訴我們說,他知道有
幾個俘虜就是因為拒絕參與性愛而被這群野蠻的黑人打死了。
我畏畏縮縮地走到母親兩腿之間,左手拉開她的屁股,右手把著我的雞巴插
進她的屁眼。龜頭剛一插進去,我就閉上眼睛,用盡全身之力猛地捅了進去,緊
接著我整個人趴在了母親背上。一開始我沒有抽動,只是盡量習慣著母親的約擴
肌緊緊夾著我的雞巴的那種奇妙無比的感覺。實際上我靠在她的屁股上感覺很舒
服;母親的肥碩雪白的臀肉的感覺上要比我之前幾次從前面抓著愛麗絲的屁股要
豐滿的多。
我不知道母親是否知道是我趴在她身上,所以我對著她的耳朵輕聲低語道:
「對不起,母親,我很抱歉。我別無選擇。」
母親則始終把臉埋在被綁著的胳膊中間,只是無可奈何地點點頭示意她知道
了。
安德烈說村民們相信從屁眼插進去會擠壓精液,使它流到子宮裡,或者倒出
陰道來流到下面的罐子裡。我繼續抽插著,母親的屁眼裡的約擴肌用力地皺起來
緊緊夾著我的雞巴。這是一種全新的很棒的感覺,而且這讓我沒堅持多久就讓我
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完完全全地射進了母親的屁眼之中。
不一會兒,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母親扭動著屁股蹭著我的胯部,顯然
是鼓勵我再來一次。
我十分的吃驚,但是還是暈暈乎乎地按照母親的意思做了,我把自己的雞巴
全部從母親的屁眼裡抽了出來,然後盡量站的遠點,以便我可以很順利地插入母
親的屁眼,我把我那根已經又完全堅硬起來,像鐵棒一般的肉棒對準了母親的屁
眼,然後「噗」的一聲又重新整根插入。幾乎與此同時母親的兩片紅唇之間中發
出了一聲包含著無窮喜悅和快感的呻吟,隨之而來的就是由輕到重,又緩慢到劇
烈地上下搖擺著雪白豐滿的屁股來迎合著我的那根大肉棒的進攻。我看了一眼與
其他俘虜站在一起的安德烈,他只是對我笑著眨眨眼。
我差不多立刻就看到了看守的精液與我的精液從母親的屁眼裡湧出,與其他
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流到母親陰部下面的罐子了。看守又從母親的陰道裡劃拉
出來一些精液掃到罐子裡,然後掀起草墊,把裝的滿滿噹噹的罐子拿出來,放在
了離母親紅腫的胯部六到八英尺遠的地方。
看守示意我幫他一起給母親鬆綁,扶著她坐起來。他讓母親臉衝著大媽媽,
腳平放在地上,屈起膝蓋,雙腿用力分開。這條命令讓母親已經毫無端莊與尊嚴
可言。她的陰部一下子就纖毫畢現地全部暴露在眾人的眼前了,陰毛亂糟糟的與
半干的精液糾結在一起,她肥大的乳房自然而然地像兩隻大木瓜一般隨著地心引
力重重地垂掛在膝蓋之間。母親的手肘放在膝蓋上,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抗或者把
腿合起來的動作。她滿臉的精液混合著從她躺著的草墊上沾到的灰塵和草屑;她
的頭髮一綹一綹的流滿了汗水。
我站在母親與愛麗絲之間,愛麗絲還沒有填滿她的罐子。愛麗絲和伊麗莎白
看起來都已經精疲力盡了,渾身上下汗津津的。又有四個人射在了伊麗莎白體內,
有七個人射在了愛麗絲體內,精液流到了她的罐子裡。母親和我坐著等著,看著
她倆,我們都想知道大媽媽接下來要做什麼。
當看守開始肏愛麗絲的屁眼時我只能乾瞪眼看著,然後耶利亞也被迫去與愛
麗絲肛交。愛麗絲扭動著身子聲嘶竭力的尖叫著,但是在耶利亞拔出陰莖之後,
愛麗絲還是最終屈服於暴力之下了,不得不接受了被男人從後邊了肛交這個事實,
終於那個罐子被看守拿走了,我們幾個人趕緊上前扶著她坐在我們中間。
三個罐子都裝滿了之後,看守們把它們拿出來放在我們與大媽媽之間的地上,
先知們走上前去舉起罐子向歡呼的人群示意。幾個看守扶著大媽媽站起來,她蹣
跚著走過去與先知們站在一起。兩個先知分享著裝滿了母親的「種男們」精液的
罐子;另外兩個分享伊麗莎白的罐子,中間的那位先知與大媽媽一起分享愛麗絲
的罐子。
大媽媽把手伸進先知們拿著的罐子裡,掏出一把黏糊糊的精液和愛液的混合
物。她把這些黏液都抹在了自己的一隻乳房上,然後又掏了一把抹在了另一隻乳
房上。大媽媽扒開自己的陰唇,將從罐子裡掏出的第三把黏液深深抹在自己的陰
道裡。她把手指舔乾淨,身子轉了整整一圈,向欽佩的村民們展示著。
每個先知都跟著大媽媽一樣,將精液抹在自己的乳房上,以及塞進陰道裡,
然後也把手指舔乾淨。中間的先知捧著愛麗絲的罐子獻給大媽媽,大媽媽喝了一
大口,嚥了下去,用胳膊後面擦了擦臉。先知們喝完了三個罐子裡的精液,把罐
子放到地上,圍著我們六個跪在地上的俘虜開始跳那種充滿了無盡的野性、挑逗
性的舞蹈。母親眼睛眼神茫然地直視著前方;愛麗絲和伊麗莎白只是垂著頭,眼
睛死死地盯著她們眼前的地面。好像整個人的感覺就像是已經靈魂出竅,已經完
全被經歷的一切嚇傻了。
大媽媽蹣跚著走到母親面前,一邊站著一位先知。兩位先知伸手掀起大媽媽
陰道口上面層層疊疊的肥肉,拉開了大媽媽的陰唇。另一個先知站在母親身後,
輕輕地推著母親的臉,推到大媽媽那肥大、敞口的陰道前。母親本能地舔著大媽
媽的陰道,直到大媽媽走到我身前。我也明白反抗的後果,毫不猶豫地舔著大媽
媽的陰道。安德烈說這是我們顯示對大媽媽「孕育生死的子宮」的崇拜與敬畏。
先知們不得不有些強迫愛麗絲和伊麗莎白去舔,耶利亞和博格斯這兩個男人
倒是很識相地絲毫沒有反抗。大媽媽走回座位,然後由看守們抬著順著來路繼續
走下去,跟著是國王,以及一路跳著舞的先知們。
看守們催促我們站起來,推推搡搡地把我們帶回畜欄中。村民們夾道衝我們
唱歌與喝彩,對著我們這些經過他們的渾身糊滿了精液的俘虜們。
回到畜欄裡以後,安德烈笑著說,「喂,顯然你們這六個人都樂在其中啊。
你們這幾個男孩都被人口交過,甚至又一次還是你媽媽!你們那三個女人挨肏的
樣子好像她們在妓院幹了一輩子似的。你媽媽看起來非常喜歡大雞吧插她屁眼;
我打賭這也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從後邊操屁眼。你妹妹屁股像按了彈簧似的彈個不
停,還聲嘶力竭喊著還要,一直被男人肏到動都動不了。還有你老婆,那個瘦小
的女人,她是個能夠潮吹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很難碰到,實在是難得的女人。我
們之前偶爾有幾個這樣的女人在我們妓院裡。她們告訴我們說,她們的陰道在高
潮是真的很敏感。我仔細觀察過,你老婆開始高潮之後,她一直抬頭看著下一個
男人多久會走到她兩腿間。」
我始終處於震驚之中。並不是因為我們度過的這荒淫的一天,而是像安德烈
所說的,被女人的反應震驚了。因為愛麗絲是我與女人唯一的經驗,而且我們並
不總是做愛,我從來不知道女人會從性交中獲得如此強烈的快感。也許她們只是
比男人需要更多的刺激。當我在儀式上跪在母親和愛麗絲中間,看著男人們爬到
她們身上肏她們時,我很容易看到她們三個人,包括我妹妹,喪失了所有做人的
的尊嚴,像一群正在發情的雌獸一般,完全沉浸在肉慾的喜悅之中的時候,只剩
下沉迷於性慾的反應,好吧,正如安德烈所說的。她們像妓女一樣拚命迎合黑人
們的肏干;只是我對此並沒有任何個人體驗,只是通過與其他男人的交談得知,
那些不時逗留在我們新英格蘭小鎮的水手經常會給我講述一些外國港口那些充滿
野性的女人的故事,但是我無法知道這些故事到底是編造的還是真實的。現在我
明白那些故事都是真的了,至少對我家庭中的這三個女人來說是真實的。
安德烈斜倚在牆上,我的精神已經完全崩潰了,一屁股坐在耶利亞和博格斯
中間。這時天上開始下起大雨,安德烈嬉皮笑臉說:「你們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5-17 11:49 編輯
]
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5-11 15:07
【消失在非洲叢林裡的白種女人】(翻譯)第六章
原名:Well-bred family
譯名:消失在非洲叢林裡的白種女人
作者:MLG52
譯者:skeylo
2012/05/10發表於:SexInSex
是否本站首發:是
排版:skeylo
字數:9243
***********************************
這章拖得稍微有些久了,不過也算近萬字更新,希望網友們能夠滿意哈。
現在行文已經進入高潮期了,重口的場面一個接著一個呀。
大概再有四五章就要完結了的樣子,沒看過前幾章的網友要抓緊時間回顧一番啦
***********************************
固定節目--第一天
「配對兒」
黑人看守們每天早飯後都會過來把我們這批配種奴隸帶到河邊沖洗乾淨。我
們被他們連踢帶打拉到河邊,他們就像是洗牲口一般粗暴地給我們洗澡,在洗澡
的過程中還時不時玩弄我們的生殖器,最後我們都寧願乖乖地自己洗澡。
當其他的配種奴隸排著隊被帶回村子中央時,看守們把我們六個人留下來繼
續姦淫,這場姦淫足足持續了三天。我媽媽,妹妹,老婆在這三天裡吃盡了苦頭,
每天都過著慘不忍睹的日子,她們的陰道和屁眼都因為過度的摩擦而變得紅腫不
堪,輕輕一碰就讓她們倒吸一口冷氣。
每天早上洗完澡後,看守們就讓我們的女人躺在地上,拉開她們的膝蓋,仔
細檢查她們的陰部和屁股。到第四天時,這幾個女人的陰道和屁眼都消腫了。我
們六個人也就跟著被她們放到其他的配種奴隸的隊伍中,安德烈形容為「保留節
目」。頭一個項目,安德烈稱之為「配對兒」,是每天早上的必修課。
當我們來到村子中心--就是舉行我們的「歡迎儀式」那裡時,看守們給我
們排好隊,男人們站在右面,女人們站在左面。也就是說,絕大多數的女人站在
左面。因為只有六個男人,為了讓兩隊的人數都差不多,所以看守們安排四個女
人站在我們這排的最後面,其中包括三個懷孕的女人。當我們面對著女人站好隊
時,我注意到看守們是以一種特殊的目的安排我們的位置。安德烈說他們每天都
改變配對兒的對象。
在我們這兩排配種奴隸中間鋪著一些草墊子,每張墊子中間都有一個洞,就
在我們的女人經歷著被黑人痛奸的痛苦折磨時,每個洞下面都擺著一個罐子,以
方便女人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流到罐子裡。兩個黑人男性看守在隊伍中來回巡視
著,偶爾檢查一下罐子裡液體的高度,兩個黑人女性看守跪在每排的最後。這四
個人要始終呆在那裡直到每個白種女人都配種完畢。
我站在安德烈的妻子莫妮卡對面。莫妮卡沒有我妹妹伊麗莎白那麼胖,但是
莫妮卡的身體比母親稍微壯實一些,而且個頭也要高一些。她有著一頭捲曲的像
一團烈火一般的紅髮,當然,就像其他女人一樣,也被看守們剪短了。我掃了一
眼母親,她在隊伍裡的第三位,在雅克對面。
我下意識地將莫妮卡和母親放在一起比較。莫妮卡的乳房和母親的差不多大
小,可能還要大一點,而且垂得更低。莫妮卡的屁股更寬大豐滿一些,大腿更粗
壯一點。她的陰毛很稀疏,這樣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兩片發黑的大陰唇已經像一
個嬰兒的小嘴一樣的微微張開,彷彿在等著我插入一般。
她高高拱起腰身,正用手慢慢地按摩著肥厚的陰唇包夾著的那道明顯的裂縫,
我在她對面看著她撫摸自己,一邊惶惶不安地等著黑人看守下命令。
站在女人後面的黑人看守說了些我聽不懂的話,但是這些白種女人好像全都
聽懂了一樣的,都向前挪動身子,兩腿叉開,將胯部對準地下的罐子。她們全都
屈起膝蓋躺在地上,膝蓋高高頂起。
看守的下一個命令是直接對著我們這排男人發佈的;安德烈已經解釋過接下
來會是什麼事,所以我只是看著他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他站在我旁邊,已經做好
準備要去「服侍」我妹妹。
我的妻子就挨著安德烈和伊麗莎白,和那個葡萄牙人配對兒。我不認識那個
和博格斯配對的女人;而我們家領養的黑人兄弟耶利亞被分配到和安德烈的一個
女兒配對,至少從安德烈的描述我相當肯定那就是他的女兒。
我們跪在指定給我們的女人的兩腿之間。我們作為「搭檔」的一個基本職責,
就是確保女人的陰戶對準罐嘴。一切從女人的陰道中流出來的液體都應該收集到
罐子裡。當一個女人的罐子滿了,她就結束了「固定節目」的這一個環節。
我們的首要任務是讓這些女人做好挨肏的準備,讓她們的陰道分泌愛液,准
備好挨肏. 安德烈說我們這六名新來的配種奴隸會被分配給有經驗搭檔。他還告
訴我每個女人的體質都不相同,有些性高潮來的很快,有些則需要很長時間才能
攀到性慾的頂峰。如果我聽從分配給我的女人的建議,她會告訴我該如何取悅她。
今天,安德烈和另外兩個男人會去調教我母親、我老婆愛麗絲和我妹妹伊麗
莎白,讓她們準備好每天的「固定節目」。安德烈向我反覆地保證過,他的妻子
和女兒們花了整整三個晚上開導我媽媽、我妹妹和我老婆,讓她們三個新來的明
白在這個地方她們這些被囚禁的白種女人已經知道自己的地位和應該幹些什麼,
明白自己的處境。在這個遠離文明世界的非洲大陸深處的一個不為世人所知曉的
小村莊裡,當地的這些黑人們應該只會每天不停地肏她們這些被拐賣來的白種女
人,希望她們能夠大起肚子來,懷上那些淺色皮膚的雜種。但是並不會像一開始
的折磨那樣上來就猛肏猛干,而且罐子也要比歡迎儀式上用的要小一些。
我看到安德烈和其他人隨即將頭埋在了我們的這些被拐賣和囚禁中的白種女
人的兩腿間。
我低頭看著莫妮卡,她也一邊抬手招呼我靠近些,與此同時另一隻手則扒開
自己的陰唇。她的陰部很豐滿,外陰唇像花朵一樣綻開了。我知道說女人胖是會
冒犯她的,當然她也並沒有伊麗莎白那麼胖。
當莫妮卡仰面躺下來時,她的兩隻肥白綿軟像兩隻飽滿的面口袋一樣的乳房
滾落到胸膛的兩側,兩個乳頭之間形成一個很大的夾角。儘管她的腿並沒有特別
的粗壯沉重,但是在大腿與身軀結合的部位還是有清晰的折痕,實際上像是小肉
褶了。往上還有更大的肉褶:一條橫穿乳房根部;另一條在小腹中部;就在她的
陰毛上部還有一條不明顯的褶肉。
莫妮卡和其他女人仰躺在地上,抬頭衝著我背後那些等著肏他們的人笑著。
看到她的笑容,我震驚了,這笑容裡並沒有那種逢場作戲的虛偽,而是飽含著真
誠,好像這些女人發自肺腑地對於躺在這裡等著一群陌生人在她們體內播種感到
愉悅。說白了就是,就好像她們喜歡被黑人肏的感覺。只有那三位新來的,也就
是我的家庭裡的那三位女人,看起來還有些猶豫。我知道莫妮卡和她的女兒們曾
經當過妓女,但是其他女人呢?她們在被俘虜之前也沉迷於性愛中了?還是她們
被俘虜之後已經學會了接受自己作為配種女奴的命運並從中找到了樂趣?
我慢慢把臉貼近莫妮卡的胯部,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陰道口,然後又抬起
頭來看著她,想看看莫妮卡有什麼反應。
莫妮卡咯咯笑了起來,大大咧咧地告訴我說:「別不好意思,小伙子。這隻。
是女人的肉道而已。在儀式期間,你已經讓那些黑娘們用胯部在你臉上磨來磨去
了,高潮時還噴了你滿臉臊水呢。你最好盡快學會了舔老娘們們的騷逼,小帥哥,
因為從現在開始有一大群老娘們們等著讓你舔她們的騷逼呢。」
莫妮卡直率的講話提醒了我她在新奧爾良當過老鴇,也和她的兩個女兒一起
做過妓女。
當我退後一步,開始俯下身子準備舔陰的時候,莫妮卡把兩隻手都放在陰部,
大大地拉開陰唇。我能看到陰道裡面暗粉色的嫩肉,閃著濕淋淋的光芒,還有著
明顯的顫動。
「開始的時候用你的舌頭在外圍先舔幾圈,再慢慢地把舌頭探進陰道裡。然
後只要上下舔弄一會就行了。」
我按照莫妮卡的指示做了,不停地舔著她的陰部內側的嫩肉,直到她說道:
「現在要開始舔陰道口了。你現在看到的那個挺立起來的凸起叫做陰核,或者陰
蒂。用你的舌頭稍微撥弄幾下,然後開始用力吸吮它。那樣通常會讓我爽一次。
你要在我高潮時也不停地吸吮,直到我把你的頭拉起來。除非我讓你抬頭,否則
不要停下來。」
我再次按照莫妮卡告訴我那樣做了。她的寬大肥厚的胯部在我吸吮她的陰核
時開始上下扭動;隨著我吸吮越來越用力且越來越快,她越來越挺起肥厚雪白的
肥臀撞擊著我的臉。
莫妮卡雪白豐滿的肉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了,發出一聲響亮的歎息,與此
同時雙唇之間發出了一聲充滿無窮渴望的喘息,然後開始動作激烈地一下子就把
將胯部頂到我的臉上。緊接著莫妮卡的雙唇之間有連續地發出了三聲飢渴難耐的
嗚咽和喊叫聲,她高潮了。莫妮卡全身上下的肌肉一下子繃緊了,抽搐了起來,
隨後她的雙腿瞬間就像麵條一般的軟癱下來,
過了一會兒,莫妮卡才從這種狀態中恢復過來,她溫柔地拉起我的頭,心滿
意足地笑著說道:「對於一個新手來說,你做的很棒。你叫什麼名字?」
我告訴她,同時對她滿臉堆笑地討好地打著招呼。
「那麼,雅各布,現在我的下邊已經完全濕潤了,現在你該跪在我的旁邊,
這樣我們就能開始接客了。我老公安德烈向你解釋過你這時候應該做什麼了嗎?」
莫妮卡問道。
「是的,夫人。我會努力記住這一切的。」我點點頭。
「如果你忘了我會提醒你的,或者如果你記不准了,那你就問我。記住,該
到你做事的時候要手腳麻利些。這些黑人看守們很沒有耐心。對於這些黑人看守
而言,他們只需要一種狀況,那就是看誰的女人最先填滿罐子。
「這個工作並不會第一天就很快上手,是不是?現在,雅各布,該向他們展
示『等著被操的肉洞』了,他們是這麼稱呼這個節目的。」
莫妮卡又一次伸手扒開自己的陰唇,露出濕淋淋的陰道;另一隻手向我身後
的一位皮膚黝黑發亮,肌肉結實的黑人男子招手示意,在我走到她身邊時看到她
沖那位村民滿臉充滿了飢渴和誘惑地笑了起來。
當那個像黑猩猩一般的健壯的黑人急不可待地在莫妮卡的兩條腿之間跪下來
時,莫妮卡伸出手握住他的陰莖插入她體內。他的大雞巴一下子就插了進去,因
為莫妮卡的陰道早已完全濕透了。當他一開始像打樁一樣狠狠肏她的時候,她扭
動著雪白滾圓的大屁股迎合著他的每一下抽插,雙唇之間發出一陣陣既陶醉又享
受的呻吟和嗚咽聲,蕩人心魄的女聲聽再每一個在場的男人耳朵裡,都讓這個男
人變得更加瘋狂。
我在她身邊等著她的頭一位「客戶」結束的時候四下裡看看。有一位孕婦正
抬起頭來,臉上滿是鮮血。「安德烈,安德烈,看她!」我悄聲對安德烈說。
在我讓莫妮卡高潮之後,安德烈緊接著也讓我妹妹伊麗莎白高潮了。看上去
好像伊麗莎白比我原想的更在行,不怎麼需要「調教」了;她已經在盡力抓著她
今天的頭一根雞巴。
安德烈看到了我盯著的那一幕。「放鬆,我的朋友。一切正常。那是莎拉·
簡。是那個東方人孫鷹的女人,」
「嗯?」
看到我無知的表情,安德烈咯咯笑了起來。「那是女人的月經,她的經期每
個月都有一個星期。你從來沒有與你的妻子討論過這個?」
「沒有,我們沒有討論過月經。有幾次她拒絕行房。但是她從來沒有對性愛
感興趣過。所以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問題,也從來沒問過她,而且這個問題
也從沒出現在對話中。」我告訴安德烈。
「那你的母親,你妹妹,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你有關女人生理期的問題?」安
德烈看起來對我如此缺乏性知識感到震驚了。
「我母親曾經說過的唯一的問題就是女人是有時候需要一個人呆著的。她沒
有解釋為什麼這樣說,而且我也從來沒問過為什麼。」我邊說著,邊始終注視著
那個滿臉是血的女人。
她看上去並沒有表現出不安和憂慮的神情,在第一個男人開始幹著與她搭檔
的女人時,她只是在一邊呆呆地看著。當她環顧四周,看到我看看地盯著她時,
她衝我笑了。我肯定我的臉上扭曲成奇怪的表情,這是我這輩子見到最奇異的事
情之一。
「今晚我會向你解釋清楚一切的。雖然她還在經期不會懷孕,但村民們還是
會收集男人的精液,與她的經血放在罐子裡。不久就會輪到你了,可能很快吧,
你就會被分到一個來月經的女人,很可能與那位一樣,」安德烈說道,
「一開始這會讓人感到非常厭惡。如果你不是老在心裡惦記著月經這事兒,
你就會發現其實與一位來月經的女人搭檔會讓你的責任減輕不少。」安德烈接著
說道。
我的注意力轉移到雅克身上,我看到他從我母親大大地分開的兩腿間抬起頭
來,走到母親一側。母親也同時四下張望著,發現我正盯著她,就立刻神情複雜
地把目光轉回到爬上她雙腿間的男人身上。我看著她伸手緊緊地握住那男人的雞
巴插進自己體內。那男人一插進去就開始用盡全力的猛烈抽插,猛烈地撞擊讓我
母親的雪白豐滿的肉體也隨著不住地前後抖動著,身體不停地扭動著來適應著這
個黑人的撞擊。母親的目光又轉回到我這邊。我們目光牢牢盯著對方,兩個人的
目光中包含著無限的深情和對彼此的愛憐,與對現實的無奈。直到莫妮卡身上的
那個男人喘著粗氣全身肌肉緊繃著不停地抽搐著咕噥著射了出來。我們才彼此錯
開了眼神,各自關注於自己所面對的事情。
那個黑人退下來,走到排在隊尾最近的一位黑人女性看守那裡,這時莫妮卡
一刻都沒有停息,就被下一個男人插入了。我看著那黑人女性看守用手握著那個
黑人已經像一條軟蛇一般的沾滿了莫妮卡的淫液和自己的精液的雞巴,像舔食一
條香蕉一般地仔細地舔了一遍。她把雞巴整個含在嘴裡,因為過於用力,我看見
她的兩個腮幫子不住地起伏著。她把雞巴上的愛液與精液都舔的一乾二淨。
莫妮卡一邊被她身上的男人肏著,一邊注視著我。她觀察到我在看什麼,輕
聲對我說:「那個男人在回家上他老婆之前必須要把我的淫水和氣味都清理乾淨。
那個女黑人看守也要把留在雞巴上的所有淫水都舔乾淨,這樣在男人一會兒回家
以後就不會把我的淫水也帶到他老婆體內了。他老婆很可能就在人群裡看著他幹。
我,甚至可能還鼓勵他使勁肏我。當然了,每個人都知道這裡所有的男人理應都
要來肏我們這些被抓來的白種女人。讓女看守把淫水舔乾淨只是當他回家肏他老
婆時,應該保持肉體的清潔。」
這個女人漫不經心地等我聊天,而同時另一個男人正在像打樁一樣狠狠插她
的陰道!
莫妮卡一定是看到了我臉上吃驚的表情,因為她正憋著笑,以免冒犯到她身
上的男人。
「別看上去那麼吃驚,雅各布。我曾經一邊被肏,一邊抽煙喝酒唱歌呢。這
樣有助於分散這裡日常活動的注意力;要不然,我們大多數女人都會被幹得不停
地高潮直到我們昏死過去。那樣的話,這些死黑鬼們就會很不高興。你們家的這
幾個女人早晚也會這樣的,很快她們也能在被肏的時候與她們的搭檔談天說地的
聊天了。我的女兒和我會盡量幫助你的女人們適應這樣的生活的,不然又能怎麼
樣呢!而且看上去她們做的不錯,是不是?」
我盯著躺在我們旁邊的伊麗莎白,這個時候她的兩條雪白肥胖的大腿高高抬
起,隨著黑人的肏動不停地顫抖著,沾滿了泥土和草葉的腳底板直衝著天空。
「包括她,可能還包括你妻子和母親,她們會有生以來第一次愛上操逼這種
事情。你們這些基督教徒的社會對於性愛有諸多的限制和壓抑,男女應該做什麼,
甚至還規定了更多不應該做的事情,」莫妮卡輕聲說道。
「現在規則變了,雅各布,」她繼續說道。「有史以來頭一遭,這些黑人都
有著非常積極地性愛體驗,女人可以不受任何社會道德和規則的約束,來自由自
在地互相操逼,沒有那些教士、鎮議會或者當地婦女團體所說的那些內疚感。我
們這些被這些野蠻的黑人們抓來的白種女人在這種生活下、這種環境中,首要的
責任就是為了這些黑猴子們的部落的利益不停地生孩子,或者為了懷上他們的孩
子而在這裡被那些黑人排著隊肏. 除此之外,我們這些被黑人們抓來,囚禁著的
白種女人在這裡已經沒有其他的任何的盼頭和事情了,我們已經絕望了。我們這
些女人就是為了一件事情而活著,那就是不停地被這些黑鬼搞大肚子,不停地讓
肚子懷上不知道父親是誰的雜種,把他們生出來,然後再準備生下一個雜種,然
後還有下一個雜種,無窮無盡的雜種們。而且當然還要赤身裸體地躺在地上被這
些黑鬼們操,讓他們搞大肚皮。」莫妮卡描述這一切的語氣非常生硬而且毫無感
情,我從莫妮卡的言談舉止之間看出莫妮卡已經失去了一切的希望,心如死灰,
自暴自棄了。
在第二個男人射在她體內之後,我檢查了一下莫妮卡陰部下面的罐子。罐子
底部只有一邊被淫水和精液弄濕了一部分。這樣下去還要好幾個小時才能裝滿罐
子,讓那些黑人看守滿意地放我們回到棚子裡,避開這非洲大陸午間毒辣的太陽。
「放輕鬆,雅各布,」莫妮卡向我保證。「我們這幾個女人曾經訓練過利用
陰道的肌肉緊緊夾住男人的雞巴,在他們拔出來之前把他們的精液擠出來。我們
稱其為『陰道之吻』,我們在妓院裡經常用這一招。這樣會在陰道裡留下很多精
液讓你從我們體內舀出來。裝滿這些罐子遠比你想像的要快。」
這時第三個男人已經插進莫妮卡的陰道開始猛烈抽插,積極地試圖想確保他
的精液讓莫妮卡懷孕。
莫妮卡越過他的肩頭看著我,向我詢問,「到現在為止,你們家的那幾個娘
們做的怎麼樣?我沒有聽見過她們大喊大叫,弄得像三貞九烈的節婦一樣的裝腔
作勢,發出任何呼喊和尖叫,至少沒有那種恐懼的叫喊聲。所以我覺得你老婆,
老媽,妹妹至少是外表上已經認命了,講白了就是,她們可能已經明白好死不如
賴活著的道理了,開始享受現在這種每天被無數黑人操逼的命運了。該死的黑鬼
們,數不清楚的黑鬼,這些要比起初聽說的要愉快得多。」
我們都看著旁邊的伊麗莎白。
「我妹妹看起來已經為她的新……命運,正如你說的,找到了一種特殊才能。
幾乎就在我讓你高潮的同時,你丈夫也讓她高潮了。當她身上的男人一射精,她
就招呼後面的男人上前去肏她。」我告訴莫妮卡。「她瘋狂地上下拱起屁股,就
像一個被無數人上過的賤女人一樣充滿無盡的渴望的呻吟和忘乎所以的尖叫。」
當我跪在莫妮卡身邊時,我在最接近的距離上觀察著她碩大雪白綿軟乳房隨
著肏干在男人的身下前後搖晃著。
在這一排的其他女人的呻吟聲和叫喊聲此起彼伏,有些女人上下猛搖屁股,
有些女人把雙腿朝天上舉得高高的,雙手抓住身上那些男人的屁股拉著他們,讓
他們插得更深。在我看來好像是地獄中最淫蕩的地獄之中的魔鬼的歡宴一般。
莫妮卡注意到我正看著她的乳房,隨即把手從男人的屁股上拿開,溫柔地握
住了我已經非常堅硬的雞巴根。
「別以為我沒有注意到這個。我保證,在我們伺候好今天上午這些客人之後,
我會讓你享受一下高潮的。如果你沒有在那之前就射了的話。」她對我充滿了淫
蕩的挑逗意味的壞笑了一下,又握了一下我的雞巴,然後把注意力轉回到她身上
的男人身上。
我始終迷迷糊糊的。「固定節目」的第一天與歡迎儀式可不一樣。在歡迎儀
式的考驗階段,一大群村民站在周圍看著我們的女人被男人們快速肏幹著,這才
是我想像中「固定節目」的樣子。
今天這10名女人,與分配給她們每個人的搭檔一起,都被領到一條將這個巨
大的村落分成兩半的的寬敞的大路上。這樣我們就好像處在鄉下市集的中央,看
起來好像是,但周圍的黑人的存在提醒我們這裡並不是我們熟悉的西方文明世界,
而是非洲大地深處的一處不為世人所知的蠻荒之地。
今天非常奇怪的就是,這真的看上去像是「固定節目」,至少對於那些村民
來說是這樣。他們站在那裡大聲談笑著,對著我們指指點點,一些黑人婦女站在
那裡護理著嬰兒,一邊還要觀察「固定節目」。
在這群旁觀者的後面,村民們偶爾走過我們身邊,大聲談笑著。如果他們認
出了其中的某個男人,他們就會停下來為他加油。處於喧囂中的配種女奴們和她
們清晰可見的性器官同樣會引起圍觀人群不時的大呼小叫。
「雅各布,時間到了,」莫妮卡大聲吸引我的注意。
有那麼一陣子,我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另一個世界中,對於周圍的環境已經有
些意志不清了。
「把我陰部裡的液體都舀到罐子裡去。現在到了讓我翻身的時間了。」
正如安德烈介紹過的,我一隻手分開莫妮卡的陰唇,用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
把她體內的液體都刮到下面的罐子裡去。當她重新躺好自己的位置時,我低頭掃
了一眼罐子,看到裡面的液體現在至少已經把罐底蓋住了;但是還不到四分之一。
到現在莫妮卡已經和五個男人性交過了。
「固定節目」,至少這一部分,是要求每個女人都要與五個男人達到高潮後
再換個位置。這就意味著女人們可以避免長時間被肏導致後背痛或者肌肉痙攣。
通常情況下,女人們在開始對付頭五個人的時候是仰躺在地上的,然後會爬起來
用手和膝蓋支撐身體供第二波的五個人肏弄,然後再仰躺下去循環往復。當女人
們擺出這種手和膝蓋支撐身體的姿勢時,即安德烈提到過的「狗交式」,搭檔們
會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當莫妮卡擺出這種姿勢時,她叉開兩條腿,以方便黑人們插入她的陰道。現
在她的兩隻手都支撐著她的身體,這就需要搭檔撐開「等著被操的肉洞」了。
「來吧,親愛的。幫他把雞巴插進來。」莫妮卡扭過頭一邊看著我一邊指導
我如何做事。
我看了一眼跪在她身後的那個男人,然後低頭瞧見了他的那根已經繃緊的像
鐵棒一般,油黑發亮,馬眼處已經滲出液體的粗大的雞巴。我盡量控制自己不要
去想這些事,只要按著莫妮卡的指示做事就好了。
我一手扒開莫妮卡的屁股瓣,另一隻手扶著男人的這根不停地搏動著的大肉
棒插進了她的陰道下面。因為她的陰道裡還殘留著前面五個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
淫水,所以這根大雞巴很容易就插了進去。我搖搖頭,眼前看到的一切簡直讓人
難以置信,如同做夢一般。我剛剛居然兩隻手握著一根從未見到過的野蠻人的粗
大的雞巴插進了另一個同樣是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白種女人的陰道!
那個男人正心急火燎的猛插莫妮卡,
莫妮卡看著我,說道:「雅各布。我的奶子。別忘了我的奶子。」
我瞥了一眼安德烈。在我妹妹第一次像狗一樣用手和膝蓋支撐著挨肏期間,
他已經像給母牛「擠奶」一樣使勁地擠伊麗莎白肥碩的乳房。這並不是真的在擠
奶,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奶。這個動作也是這些黑人繁殖儀式的一部分了。搭檔應
該雙手使勁拉扯女人的乳房,而且要用力捏住女人的乳頭,黑人們相信冥冥之中
這會促使女人的身體更易於受孕。我無法想像這樣做會如何加快女人懷孕的速度,
但很顯然這樣會很快地讓女人的身體興奮起來。安德烈說大多數女人都喜歡在被
肏的時候讓男人玩弄她們的奶子。
我一隻手無法完全握住莫妮卡的一隻乳房,於是我一隻手抓住她的乳房,另
一隻手捏住她的乳頭。我能看到安德烈正拚命擠著伊麗莎白那甚至比莫妮卡還要
大的乳房,他不停地玩弄伊麗莎白碩大雪白豐滿的乳房,已經不是在擠奶了。安
德烈衝我一臉壞笑著搖了搖頭。
在我引導著第三個男人的陰莖插入莫妮卡體內後(實際上是莫妮卡今天接待
的第八個男人了),我可以一邊四處觀望一邊玩弄她的肥白綿軟肥碩的乳房。現
在我已經找到了做一名合格搭檔的竅門,莫妮卡已經很少再提示我了。到現在為
止,我一直有意識的避免看到我的妻子被這群野蠻的黑人排著隊操逼的場面,看
著我的妹妹和母親被一群黑人輪姦而作為兒子和兄長卻無能為力,就已經令我悲
痛欲絕了。
那個葡萄牙人把手罩在我妻子小巧堅挺的白嫩的乳房上,另一隻手的一根手
指正摩挲著她小巧的乳暈。
站在愛麗絲背後的黑人正以緩慢而穩定的節奏肏著她。愛麗絲微微地閉著眼
睛,整個人看上去已經完全靈魂出竅,好像神情恍惚或是做白日夢一樣,同時還
微微向後聳動屁股迎合著黑人的那一記記的沉重有力的衝擊肏干。
在我玩弄莫妮卡的乳房的時候,我偶然看到愛麗絲身體畏縮了一下,然後就
似夢似醒的微笑了起來,好像後面那個男人搔到了她的某個癢處或者是某處敏感
帶。
我看著我唯一發生過性關係的女人現在全身心放鬆下來,陶醉在這男女肉體
交歡之中,而且是被一個完全陌生的像一頭已經完全發情的體格健壯的黑猩猩一
般的黑人肏!這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在我們僅有的幾次性愛中,愛麗絲看上去總是急於結束,而且在床上也從來
不回應我。她過去常常是躺在床上,任我在床上奮力抽插直到我射出來。以我有
限的經歷來看,一般我們的性愛不過幾分鐘就結束了。
與其對我的妻子正享受著被黑人肏弄感到鬱悶,我寧可把注意力轉移到別處。
實在是沒法承受這種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戴綠帽子,可是我一想到海
盜頭子搭在我雞巴上的那把大刀的感覺和這些身材魁梧健壯的黑人已經給我的教
訓,我就從心裡往外地打寒顫,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打哆嗦,所以我只好把目光
從我老婆那裡轉開,盡量不去想這件讓我感到奇恥大辱的場面。儘管我只能從現
在這個位置看到其他人的上半身,我還是很容易能看到在隊尾有三個搭檔正給他
們的女人擠奶。而第四個人正把雞巴插進女人的陰道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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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5-17 11:5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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