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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吸精秘笈 [打印本頁]

作者: 凡夫    時間: 2012-3-22 13:08     標題: 吸精秘笈

                 《吸精秘笈》

作者:OCR


                《吸精秘笈》(一)

  金陵城內,出現“女妖”。

  “這是狐仙,專吸男人精液的!”打更六最先知道消息:“藥材舖梁春的兒子,就
是被吸掉了精,變成一隻癆鬼!”

  回春堂藥局的大少爺梁樂生,是在初七晚遇到女妖的!

  當時是初更,他尚在房內讀書。突然,梁樂生感到窗外吹入來一陣香風。

  “我覺得有些頭暈…眼花,這時候,窗門推開,跳入了一個女人…”

  他對父親梁春說:“她穿著淡藍衣裙,面上蒙著黑布,只露出一雙眼睛!”

  “她的聲音很嬌,很好聽,她對我說:“公子,你太累了,姐姐來給你一點安慰好
不好?”

  “我跟著就迷迷糊糊的上了床,那姐姐坐在我旁邊,伸手摸我大腿!”

  “我…下邊被她碰到,馬上就…就硬硬的昂了起來,頂著褲襠!”

  “她又柔聲對我說:‘喲…真不小呀。很粗壯的小東西…來…姐姐給你出火!’”

  梁樂生有氣無力的說:“蒙面女郎解開我的褲帶,將褲子拉…拉了下來!她見到我
的東西,愛不釋手,她搓著我的小卵︰‘來,姐姐親親你。’她跟著就俯頭,揭開一邊
的面巾,用小嘴含著…”

  “這時,我已經無法忍了。‘噢…不好…丟啦…’我一陣抽搐…”梁樂生面色微紅
道:“我漏了!”

  “但那個女人卻一點也不閃避,‘咕、咕’的將我噴出來的東西都吞了下肚,一點
都沒有剩!”

  梁春皺眉喟嘆:“傻孩子,一滴精三滴血!雞蛋都會變雞仔,何況你的東西可以造
人呢!唉,怪不得女妖吃個不剩了…你…你真傻!”

  他拍了拍額頭:“你看過女妖的樣子沒有?”

  梁樂生搖了搖頭,跟著就咳個不停:“她…她…吸完後…面巾又垂回…我…自始至
終…沒有…見過她…”

  “哎!女妖事後又怎樣?”梁春慌忙替兒子搓揉心口。

  “她坐在我旁邊,雙手不停的按我小腹下,她手心會發熱,按了一盞茶的時間後,
我那裡又再昂起。”

  “唉!真蠢!”梁春一味嘆息:“色乃削肉利刀,女妖…一共吸了你多少次?”

  “到三更前…她一共吸了我四次!”

  梁春又氣又急:“她一共來了幾晚?”

  “一連三晚都來!身子是暖的。”梁樂生又咳嗽。

  “傻小子!”梁春罵起來:“她吸了你的精,身子有了陽氣,一定變暖的!”

  梁春這晚睡在兒子的房內,又在枕下放了把銅刀,又預備了黑狗血。

  “姐姐說我的精都出光了,她不會來啦!”梁樂生呻吟著。

  女妖果然沒有出現。

  回春堂雖然平靜,但兩條街外王員外的宅子,就開始不安寧。

  王員外的兒子亦準備縣試,亦是挑燈夜讀,這晚三更,當他讀書讀到有睡意時,一
陣香風從窗外吹入。

  “小公子,你累了,姐姐來安慰你好不好?”又是面上蒙著黑巾的藍衣女郎。

  王員外的兒子比較“正氣”,他怒斥:”妳這淫賤婆娘快走,我要叫啦!來…”

  “你敬酒不吃?”藍衣女郎聲音仍很嬌柔:“那就要吃罰酒啦!”她運指如飛,在
王員外的兒子未叫出來之前,已點中他脅下。

  王員外的兒子叫不出聲,身子一麻就軟倒!

  藍衣女郎搶前,一把抱起他,再將他放到軟床上:“你今宵活不了!”

  王員外的兒子閉目待死!

  “看看你的小傢伙大不大?”藍衣女郎並沒有殺他,只是一手按到他的褲襠上。

  王員外的兒子暗中唸《心經》,想壓抑慾念,但滑滑軟軟的手搓落那裡,小東西無
法不挺起!

  “你怎逃得過?”藍衣女郎又是嬌笑,伸手解開他的褲帶!

  那小東西被她輕輕握住,紅筋凸現,“怒”挺拔起。

  “要你出得更多!”她伸手點了他小腹下數處穴道。

  他只覺得幾道熱流在體內激盪,下邊硬得像根柴!

  藍衣女郎的時又俯頭,伸出舌尖,先在紅彤彤的頭上舐了兩舐,再啜著…吹著…

  “噢…哦…喔…”王員外的兒子只忍了半盞茶的時間,丹田就發熱,跟著就忍不住
噴射而出。

  “咕…咕…”女郎又吞下那些瓊漿玉液。

  他只覺得體內的熱流源源而出,似乎停不了!

  “噢…噢…噢…妳…”王員外的兒子面上現出驚惶神色,他說不出話,但喉嚨仍可
發出聲!

  他的面頰開始凹陷,臉由紅轉青!

  她伏在他肚皮上,似乎小嘴裝不到那麼多,口角淌了不少出來!

  她越啜越出,越吸越多…王員外的兒子張睛凹陷,在她吸了一頓飯的時間後,他變
成一具乾屍!

  他是被吸盡精而死的!

  王員外的兒子本來是略胖的,但死後屍身就縮短了尺多二尺!

  翌晨,王員外才發現兒子的這件慘劇!

  “我兒子是被女妖吸乾精液而死的!”他去報官!

  郭康奉召來到王家。

  這位金陵城的名捕頭,看那屍身的肚皮上,留下幾處乾了的精液,又仔細的看了屍
身。

  “貴州拜月教的吸精大法,又在中原出現?”他心裡很驚異:“拜月教已有好一段
日子沒有活動了,怎麼…會跑到這裡作惡?”

  郭康驗完屍,回到衙門,對知府表示:“拜月教是一邪教,成員多是女子,她們喜
歡舐吸男性的精,來增加本身的功力!”

  “拜月教的教主是個女的,教內中人不喜歡吃肉,只吃素吸精,這次,她們重出江
湖,一定有原因的!”

  郭康頓了一頓:“這幫妖女,多數喜歡在妓院躲藏,城內幾間青樓,卑職準備去看
看,假如有新來的妓女,一定與吸精案有關!”

  這晚,郭康就來到怡春院,這是城內最大的,他換了便服,直入院內找到鴨母:

  “有沒有新來的妓女?”

  那駂母是認得郭康的:“大捕頭,最近新來了兩位北地胭脂,春蕊和夏荷,可惜…
捕頭慢了一步,都給人包了!”

  “誰包她們?”郭康面色一沉。

  “是一個浙江來的鹽商少爺,叫做林平之,他銀兩實在多得很,居然要兩個小姐陪
他!”

  駂母作出個神秘姿劣:“這個林少爺,只不過是十八、九歲,生得俊俏非常,但想
不到這麼利害…一次要兩個女人才能頂得住!”

  她眼睛眨了眨:“他們就在天字第三廂,這時,大概在吃酒啦,這麼俊俏的男孩,
有哪一個姑娘不喜歡?春蕊和夏荷這兩個女娃,一定千方百計逢迎他的。院中的姑娘,
都在猜林公子究竟…利害到甚麼程度,可以一晚御兩女!”

  郭康裝出著無其事的樣子對駂母說:“給我隨便找個女的來,我這裡有四錢銀子,
應該夠花吧?”

  “夠!夠!”駂母陪笑:“捕頭請坐,小姐就到!”

  駂母一離房,郭康就推窗而出,他一招“旱地拔蔥”飄上瓦面。

  “天字第三廂…是這邊了!”

  郭康在瓦面逐廂細數,這怡春院他是十分熟悉的,終於,他來到第三廂。

  他一招“倒掛金釣”,雙腳勾著屋簷,身子一彎,探身就看屋內情況。

  裡面有個十分俊俏青年。

  他十分英俊,但身材稍為矮小,左擁著夏荷,右摟著春蕊,正在調笑,兩個女的身
上只剩下一個胸兜,下身的長褲已經褪去,露出兩條粉光肉滑的大腿,穿著繡花鞋。

  “林公子…”夏荷要剝他的衣服:“你穿得這麼整齊,怎麼玩呀?”

  林平之在夏荷胸前摸了一把:“妳這小淫婦兒,只是餵極不飽!”

  他手快的解下她的胸兜,夏荷兩隻小乳房豁了出來!

  那雙奶子渾圓、堅挺,雖然一手就可滿握一隻,但乳頭小而帶粉紅,微微凸起。

  “來,我要吃奶奶!”林平之一低頭,張嘴就含著一顆奶頭大口大口的啜!

  “哎…喲…公子…喲…”夏荷將乳房大力的貼向他的面上,口裡發出淫聲蕩叫。

  那個叫春蕊的亦不甘示弱,她自己解開胸兜,鬆出兩個較大的乳房來:“公子,
這邊還有,我要你嚐一嚐!”

  “唔…唔…”林平之的臉埋在夏荷的胸脯上,根本無瑕去看春蕊的,他隨便的用手
握著她的一顆奶子,用掌心的熱力去燙、去磨春蕊的乳頭。

  兩女的小腹貼在他腹上,不斷擺動、磨扭。

  “今晚,本公子就先幹夏荷!”林平之啜了一盞茶後,鬆開了嘴。

  夏荷眉絲細眼,乳頭發硬凸起。

  “我不依!”舂蕊呶長小嘴:“要玩,三個人一齊玩!”

  “好,好,妳們兩個都張開腿躺在床上,本少爺輪流給妳們每人十下,看誰先捱不
住!”

  郭康看到這裡,忽然聽到遠處有女的叫:“郭大爺?你去了哪?”

  習武之人,耳目比較靈敏,郭康知道駂母帶妓女入房,自己不宜逗留,只好聳身爬
到瓦面上,快步走回。

  “喔!來得這麼快,大爺還沒上完茅廁,妳就來了?”郭康抽了抽自己褲頭。


                《吸精秘笈》(二)

  駂母帶進房的妓女叫綠珠,郭康與她有過數夕之緣,算得上是老相好了。他在“哈
哈”聲中入了房,綠珠已經含笑投懷送抱:“大捕頭谷精上腦,要找奴婢出火啦!否則
十天半月,總不見你來怡春院!”

  “哦!”郭康制止她:“不要說出我的身份,我是來辦案的!”

  “甚麼案?”綠珠瞪大雙眼。

  “最近妓院有沒有新來的姑娘?從哪裡來的?”

  綠珠搖了搖頭:“沒有呀!”

  郭康愕了愕:“駂母不是說春蕊和夏荷是新來的嗎?”

  “嘻…她們兩個,曾經從良,可是,最近都給丈夫休了,只好再賣春,哪裡算得上
是新來!”

  綠珠比較老實:“不過,過三條街,聽說有一伙人想開一間新妓院,駂母怕客人貪
新忘舊,所以騙你的!”

  “春蕊她們不是北地來的胭脂?”

  “哈哈…她們都是蘇州人!”綠珠拉著郭康的手,按到自己的心口上:“你摸摸這
裡,看看我近日是不是大了?”

  郭康搓著她的乳房:“近日城內幾間妓院,都沒有新來的面孔?”

  “我所知就沒有啦!”綠珠嬌笑:“不過,就快開張的翠暖樓,聽說就可能有新的
姑娘!”

  郭康道:“翠暖樓?怎麼連吃公門飯的,也不知有這處地方?”

  綠珠媚笑:“我也是從夏荷那處聽回來的,這消息的是那個林平之公子講的!”

  “是他?”郭康又是一呆。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一陣很細、很弱的竹笛聲,這是“傳音入密”內功吹出的,
綠珠仍混然無所覺。

  郭康掩著著肚皮:“不好,又要拉啦,妳等等我!”

  他匆匆出房,四週望過無人後,就爬上屋頂!

  笛聲已經停了,郭康豎起耳朵:“似乎從後面街傳過來的!”他想了想:“似乎是
傳召的音樂,好!過去看看。”

  “那鹽商兒子林平之既然知道,先去窺他一下!”郭康幾個魚躍,又到了廂房,勾
著屋簷下望。

  但人聲沉寂,紅燭仍高燒。

  郭康躍下地面,推開窗躍進房內,林平之、春蕊、夏荷都不見了!

  在酒杯的酒仍是暖的,椅也是暖的…”郭康摸了摸桌面:“莫非笛聲是傳召他們回
去?”

  他不加思索,就穿窗而出,跳上瓦面,再向怡春院後的街道奔去。

  “做妓院的房子,一定是新修的!”他一邊用輕功飛行,一邊望。

  但兩旁的房子都是黑壓壓的,并不起眼!

  郭康正摸不著頭腦時,三間屋外突然皆起一陣火光,一朵煙花沖天而起。

  郭康馬上撲倒。

  “郭捕頭,下來吧!”一把嬌聲響起。

  郭康一跳而下。

  那是間不很大的後院。

  他很快就見到綠珠、夏荷和春蕊站在三女旁邊,是個穿藍衣的女郎。

  她的五官很美,裙下的乳房脹鼓鼓的,加上一條修長玉腿,算得上是美人胚子。

  “郭捕頭,你想找甚麼?”藍衣美人笑盈盈的。

  “我找拜月教的人!”郭康掃了她們一眼:“因為王員外的兒子,被吸精大法吸盡
精而死!”

  “我們就是拜月教的!”藍衣麗人氣定神閑:“不過,沒有害過王員外的兒子!”

  “那幾個青樓妓女…都是妳的…”郭康有點奇怪。

  “沒錯,都是我新收的門徒,我們長期受男的欺侮,只有拜月教才能替她們出頭!”

  藍衣女郎望了眾女一眼:“你大概不知,怡春院內,很多姊妹都信奉了拜月教!”

  “那鹽商的兒子呢?”郭康踏上一步。

  “不知道,大概走了!”夏荷搶著說。

  “騙人!”郭康怒斥:“拜月教是貴州邪教,為什麼要來中原生事?”

  “這是個秘密!”藍衣女郎仍是不答。

  “假如不說…”郭康亮出腰間的三節棍:“在下就要帶妳回衙門了!”

  “你可以嗎?”藍衣女郎伸手一指,一陣勁風就射向郭康手腕。

  “好利害的氣功!”郭康身子往旁一縮。

  他右掌一拍,一招“移花接木”就反擊向藍衣女郎的肩頭!

  “來得好!”藍衣女郎嬌叱:“三位姊妹退下,這處待我來應付!”

  她中指疾伸,反點向郭康的掌心!

  郭康想不到這女郎武功比他更高!

  兩人對拆了十來招,他已經落在下風,那女郎的中指、好幾次差土點中他的手臂!

  假如被點中,郭康的手臂上就會出現血洞,少則輕傷,二則殘廢。

  郭康自忖自己是大男人,亮了兵器後又插回腰間,但肉掌對放時,他就被迫連連退
縮。

  “郭捕頭,十招之內,我就要你受傷,小心了!”藍衣女郎又嬌笑!

  就在這時,遼處一傳來輕輕的竹笛聲。

  藍衣女郎面色一變,身子往後一躍,退到二丈外:“郭捕頭,小女子有急事,假如
你肯平心靜氣討論,明午來這裡,我有東西給你看!”

  她身子一拔,就已出五丈之遙。

  “好快的輕功!”郭康棄下春蕊等不理,亦運起輕功追著藍衣女郎。

  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就追出城外,郭康拚盡氣力,始終相隔三丈外。

  藍衣女郎想擺脫郭康,始終繞城走。

  “郭捕頭,小女子有急事,你放我一馬,明午…大概就會水落石出!好不好,不要
跟了!”

  郭康停了下來:“好,在下相信妳一次,明午妳一定要告訴我!”

  “好!”藍衣女郎聲音很快就消失。

  郭康心有不忿,他又轉回怡春院:“先找春蕊等問一問!”

  一到門口處,就給眼前情景嚇呆了。

  春蕊、夏荷和綠珠都死了!

  她們是給人勒死的,就吊在怡春院門前的大樹上!

  “誰人這麼狠心,連三個不懂武功的妓女都殺了?”郭康走到妓院門前。

  昔時車水馬寵的怡春院,內裡烏燈黑火,兩扇大門亦緊閉。

  郭康走上前大力的破門:“人來!”

  門被手推開,偌大的一間怡春院,所有人都走了個乾淨。

  郭康又呆了!

  一間近百人的妓院,在一兩個時辰內,竟然變成空空的。

  “怡春院有十多年歷史,駂母又是吃得開的,為什麼怕得要走?”郭康逐間房去查
看,廿多間房,都是衣服凌亂,看來,妓女和龜奴都是匆匆的離去!

  “是不是拜月教?”郭康摸不著頭腦。

  他走出怡春院的大門,更奇的事又發生了!掛在樹上的三個女屍,片刻間就被人移
走,都不見了!

  “誰人的動作這麼快?”郭康怔在當場。

  這時,怡春院門旁的水溝,傳出一陣陣的呻吟聲:“救命…”

  郭康挨上一看,那是林平之!

  這個俊俏的公子,此刻變得狼狽不堪。

  郭康拖起了他:“怡春院出了甚麼事?”

  “我不知…很多惡人…”林平之似乎嚇呆了:“都是女人…很兇的女人…”

  “她們一進妓院就殺人…”林平之口顫顫的:“駂母都給宰了!”

  “那屍首呢?”郭康扶著他。

  “我不知,假如我不是躲在溝內,恐怕…我也死了!”林平之突然伸手摟著郭康!

  林平之兩指突然一伸,就想點郭康背後四處大穴!

  “兄弟,你暗箭傷人?”郭康似乎早有防備,他身子一滑,就像泥鰍似的,從他懷
裡一轉,轉了出來。

  “哼!以你的身手來看,這妓院的怪事,死了的妓女,都是你幹的?”

  林平之面脹紅:“不!我懷疑是你殺人,剛才我雖不見兇手,但…我明明看到你和
綠珠一起的!”

  他雙掌一拍,一招“大聖摘桃”又擊向郭康!


                《吸精秘笈》(三)

  “住手!”郭康退了兩步,他從懷裡掏出令牌:“我是金陵城捕頭,你莫要狗血噴
人!”

  林平之停了下來:“捕頭…我沒殺人!”他身子一拔,就想逃跑!

  “不許走!”郭康暴喝:“我要帶你回衙門!”

  這時,遠虛突然又響起一陣笛聲!

  郭康呆了呆。

  林平之突然掏出一顆黑丸,擲在地上。

  “砰!”的一聲,一陣淡黃煙霧散出!

  郭康想閉住呼吸已經來不及了!

  他吸了兩口,祇覺頭暈腦脹,他在暈倒前,祇見林平之躍上屋頂飛奔。

  郭康想運氣追,但真氣一動,他就軟軟的倒了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郭康才悠然醒來!

  四週有很烈烈的薑花香味!

  他是躺在一張很軟的床上。

  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不見了!

  最要命的,是床畔坐著一個麗人,一個穿藍衣的女郎,就是郭康在“暖香閣”附近
遇到的艷女!

  她的玉手正撩撥著郭康那話兒!

  “噢…妳幹…幹什麼?”郭康失聲,他那話兒已經昂起,像條紅紅的肉棍!

  他想掙扎,但混身無力!

  藍衣麗人手指搓著小郭康的“頭”:“男人的身體真奇妙,一時是軟軟綿綿的,一
時又硬綁綁的昂起…不止…還會噴出白漿呢?”

  郭康想撥開她的手,但手抬到一半就乏力,他一驚,那話兒就洩氣的變軟!

  “哈!啊!沒有了!”那藍衣女郎嬌笑:“真奇妙,哈…一縮就縮回得剩下寸半,
哈…”

  郭康又好氣又好笑:“姑娘,妳沒看過男人身體?我怎會在這處的?”

  藍衣姑娘鳳眼一轉:“我這麼大,就未看過沒衣穿的男人!剛才我救了你回來,索
性脫光你的衣服看個清楚!”她講得很認真。

  “你吸了‘三香軟筋煙’,起碼要三個時辰手腳才能動的!”

  郭康呆了呆:“‘三香軟筋煙?’這是四川九宮派的鎮門暗器。姑娘,那妳是什麼
人?”

  藍衣少女眼又一轉:“我是王雪,我師父就是拜月的教主!”

  郭康似終覺得不好意思:“王姑娘…可否將衣服給回我…妳…妳已經看飽了吧!”

  王雪搖了搖頭:“你不能穿回衣服,吸了‘三香軟筋煙’,傷著了身體,毒就不能
散。”

  她呶了呶小嘴:“你這種男人,嘴上有鬍渣子,已經不合格,我師父說,最美的男
人是十六到十八歲,下巴沒鬍子的!”

  郭康臉一紅:“王姑娘,妳說過今天中午,將故事告訴我的,現在…這麼巧,祇得
我倆,不如…妳說出來好不好?”

  王雪鳳眼溜來溜去:“也好,我告訴你!”

  “我們的拜月教,一向祇收女的入教,假如有男的闖入教壇範圍,年輕的交給教主
發落,老而有鬍子的就當場殺死!”

  “去年,有個穿藍衣的男人,闖入我教重地!他冒充是青樓女子,化了妝,穿上女
人的衣裙,居然瞞過了教前護法!”

  “因為很多娼妓都加入我教,所以這個壞男人有機混了進來。”

  “他當晚就摸進教主的住所…但,就給教主發現,這臭男人在逃跑前,搶了拜月教
半部《吸精大法》,這是我教的重要秘笈。”

  “教主很生氣,就派…”王雪再想說下去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陣笛聲。

  這笛聲和郭康前幾次聽到的是一樣,但,這次來得特別近!

  王雪的俏臉變得青白:“不好,是師姐!喂,你…你乖乖的躺著…”

  她想拉薄被蓋住郭康,但說時遲,那時快,房門已給勁風打開!

  一個穿綠色衣裙的女郎飄了進來!

  她看來有廿五、六歲,起碼大王雪七、八年以上,她樣子有王雪的俏麗,粉臉有風
霜味,但人較騷姣!手上拿著一根銅笛!

  “小師妹!”她鳳眼一瞟:“原來收藏了一個男人在這裡,教主的事忘了嗎!”

  “冷師姐!”王雪的臉通紅:“這人是城內捕頭,有了他,對我們要找的事方便很
多!”

  “我看未必!”姓冷的女郎望了郭康一眼:“武林的事,犯不著沾上官府!”

  她頭一擺:“這裡等我來,妳到城外找那個姓林的!”

  王雪呶了呶小嘴:“妳…妳…”

  她柳腰一擺,就躍出房外。

  郭康赤身裸在兩女前,自然萬分尷尬,但苦在混身動彈不得!

  冷姓女郎關了房門,又換回另一種面口。

  她媚笑的,慢慢解下羅裙:“好,本姑娘就試試當差的硬漢!”

  她衣服一件件的解,郭康眼前一亮:“妳…妳想幹…什麼?”

  他心想:“完了,被這妖女吸乾了精,恐怕是英雄絕路…想不到畢命於此!”

  冷姓艷女的皮膚很白,那兩隻乳房是筍形的,乳尖是粉紅色的一大片。

  她的腰肢很瘦,屁股也不大,但小腹下卻是像亂草似的,毛茸茸的一大片。

  “本姑娘動情,讓你嚐嚐天鵝肉!”她混身上下,除了短褲、繡鞋外,已是身無片
縷,兩隻奶子盪來盪去,腋下傳來一陣陣似香似臭的體味!

  郭康閉目待死,他下邊已縮成祇得一寸。

  “喲,怕什麼?”冷姓艷女走近床畔,將上身伏在郭康渾厚的胸膛上:“好結實的
肌肉!”

  他雙手不停的在胸上摸來摸去,跟著伸出濕潤的舌頭,舐在他的乳尖上。

  “噢!”郭康呻叫了一聲,她舌頭的撩撥,令他的乳頭濕了一大片,最要命的,是
她的乳房在他臍上揩來揩去。

  郭康的話兒從一寸變為三寸!

  “姑娘,妳叫什麼名字?”郭康想岔開她,他計算過,祇消再過半個時辰,他的體
力就恢復!

  但艷女並沒有答他。

  她的舌尖舐完他的胸膛後,她的玉手慢慢下滑,一捉就捉著郭康那半硬的東西。

  “果然是件寶貝!”她輕柔的摸摸那紅頭兒,又搓搓那兩顆小卵。

  郭康額上冒出汗珠,他那話兒從三寸再漲硬:“不好,祇要一挺起,她的嘴就吸下
來,將我的精吸光!”

  郭康暗暗對自己說:“乖乖,硬不得,不要舉起來!”

  冷姓艷女摸了好一會後,她突然捧著自己的豪乳,用深深的乳溝夾著郭康“呈勇”
的肉棍!

  “噢…啊…”郭康又顫了顫,那東西就快有六寸了!

  更要命的,是她用自己的乳蒂,去揩他紅彤彤的肉棍頭!

  “啊…噢…”她口中發出銷魂蕩骨的叫聲!被她用乳房撩撥了這麼多記,他已經控
制不住自己,那東西朝天昂起!

  “啊…真棒…”她小嘴輕輕的嚐著他的一顆小卵,舌頭不住的吮!

  “完了,她小嘴一吸,我就完了!”郭康冒汗更多。

  就在這時,她突然一坐,就坐上郭康的肚皮上,玉手一握,就握著他的命根子,往
她毛茸茸的“小口”塞進去。

  那處又滑又濕,頭然淫汁已流了不少。

  “噢!”郭康張眼一看,就見兩顆白肉球在眼前左右幌來幌去、而肉棒就全挺入一
個緊緊窄窄的肉洞!

  她眉絲細眼,正在上下起伏著:“啊…啊…真好…啊…”她雙腿夾著他的腰,越動
越快!

  郭康發了汗,毒性已去得七七八八,他的手突然可以舉動起來,他咬一咬牙齦,奮
力的就抓著她的豪乳,將那兩團肉扭曲!

  “啊…啊…”冷女聳動更快:“來了…噢…我來了…”她突然伏頭,向他的手腕就
咬了一口!

  “哎喲!”郭康手上多了排血印!

  “妳這騷貨!”他將她反身一壓,變回男上女下!他雙手一提,提高她的大腿。

  冷女抬高腰肢,屁股向上屹,她雙足勾住郭康的頸:“來…來呀…搗死我!”

  郭康已無法再忍,他捉著她的腰,急速的抽了又插…插了又抽…

  那毛茸茸的地方“嘔”出一沫沫的白泡。

  “騷貨…告訴我…妳叫什麼名?來金陵做什麼?”郭康反客為主。

  “我叫冷玉冰,是拜月教右護法!”冷女不住抬腰:“當差的…真好…直搗進花心
啦…嚀…”

  郭康又多挺了十幾下,已經是強弩之末,他怕冷玉冰會吸精,於是急急拔了出來!


                《吸精秘笈》(四)

  “你…嗚…”玉冰腿一鬆,一道白漿就直噴向她的粉臉。“拍!”的一聲,白潺潺
的豆漿,糊著她的眼睛。

  郭康射精後,就想翻身逃走!

  但冷玉冰的手腳亦不慢,她一拾就拾起放在床畔的銅笛,直點郭康胸腹三虛穴道。

  “一陣夫妻百夜恩,妳為什麼打我?”郭康雖是裸著,但身手不慢,他連跳帶滾的
避開這招。

  冷玉冰又一招“直指終南”銅笛向郭康的面前。

  “因為你要逃!”她豪乳在跳躍時擺動,十分誘人。

  “我要不走,精都被妳吸乾了!”郭康一扒,拾起自己的衣物、三節棍。

  冷玉冰的臉一紅:“你非處男,誰人吸你的精?”她玉腿一抬,就踢向郭康左右擺
動、垂在小腹下軟綿綿的東西。

  “好!我不走!”郭康對著一個裸女,無法再打下去,他身子一蹤,退到牆角站定
道:“冷…玉…妳我先穿回衣服好不好?”

  “可以!你將臉孔向著牆,不許回過身來!”她柔聲。

  郭康慢慢轉過身來,但,說時遲,那時快,冷玉冰突然像箭似的平飛過來,銅笛一
指,就點中郭康的昏穴!

  郭康再次醒過來時,身上已穿回衣服,它身在一個馬車廂內。

  馬車在急奔。

  車廂內就祇有郭康一個人。

  郭康的穴道已解開,他運氣行功一遍,四肢百骸並無不妥。

  他悄悄的爬到車頭,揭開簾子一看。

  駕馬車的是個老頭。

  “這是什麼地方?你要送我去哪?”郭康連珠砲發:“誰人僱用你?”

  “這是金陵城外,是一個綠衣少女用二錢銀子讓我的馬車送你回城的,你有需要,
現在可以下車!”老頭一面不在乎:“她是在前面土地廟叫我擲你下車的!”

  郭康跳了下車,摸摸身上,武器、令牌一件不缺。

  那老頭聳了聳肩,駕車走了。

  郭康定了神,已認得附近的道路。

  他擇了大石坐了下來,分析近日的事。

  “是誰令冶香院的人一也走了個乾淨?”

  “是誰狠心殺了夏荷、綠珠三個妓女?”

  郭康想過兩個人:林平之和冷玉冰。

  “姓林的武功未到登峰境地,要是殺了人,應該逃離現場,不會這麼笨躲在污水溝
內!”

  “姓林的似乎是認識冷玉冰的,他一聽到她的笛聲就嚇得魂不附體,這兩人之間到
底有什麼的關係?”

  “這姓冷的女郎似乎知道很多,但就守口如瓶,這究竟是什麼秘密?”

  郭康嘆了口氣:“假如再碰見王雪就好了,她不是約我到翠暖閣嗎,好,我就去找
妳!”

  他運起輕功,很快又返回城內。

  怡香院門前,貼了張紅紙:“東主有喜返鄉,暫停接待各方貴客”。

  那些上門的嫖客則私下細語:“金陵城最大的妓院,一夜關了門!”

  “恐怕是姑娘挾帶私逃,駂母無了姑娘,拿什麼給人嫖?”

  郭康看紙上的字,十分蒼勁,他問了幾個途人,沒有人知是誰貼上去的。

  他到過“翠暖閣”那邊,房子是空的,附近的居民都說:“沒有人在那裡出入!”

  “這間是鬼屋,哪有人用來開妓院!”一個地保告訴郭康:“早年前,住在這裡一
對母子病死後,就傳說有不乾淨的東西!”

  郭康花了一整天,但林平之、王雪、冷玉冰似乎在人間消失了!

  “她們是不是離開了金陵?”郭康苦苦思索:“那天我醒來時,房間中是有薑花味
的,那一定是她們的分舵,這地方在哪裡?”

  很快,又到晚上。

  郭康再次摸到“翠暖閣”外打探,他捱著夜露…

  但在城的另一邊,孫舉人的兒子這時卻出了事,倒霉的是十七歲的孫毓民。

  本來,孫毓民已經睡了,但,他突然覺得尿急。

  他爬下床想找尿壺。

  就在這時,孫毓民發覺窗子打開,房內多了一個蒙著面的女子。

  “小相公,不必找了,放在姐姐口裡吧!”她的聲音十分嬌柔。

  “把尿放在妳口裡?”孫毓民睡得迷迷糊糊:“妳喜歡吃尿?”

  “不!我喜歡你!”蒙面女子一把摟著他,一手掏他的命根,一邊就推他回床。

  “噢!”孫毓民的尿不急了,他的東西馬上昂起!

  “啊喲,這東西可不小呀!”蒙面女郎用手搓著他的肉棒:“小相公,你親近過女
的沒有?”

  “我…我還未成親…妳…”孫毓民就想揭蒙面女郎的面巾:“給我看看樣子?”

  “不!”蒙面女郎右手一架,就攔住他雙手:“姐姐吃完了,再給你看!”

  她左手一伸,就解開他的褲帶,那話兒高高豎起!

  “姐姐…我…不急了…”孫毓民呼吸緊促。

  一張熱唇,就啜向他又熱又硬的東西!

  “噢!哦!”孫毓民雙足直挺,十分亢奮。

  那熱唇不住的吮、啜,又用舌頭撩他的紅彤彤的頭兒。

  “啊…不…噢…噢…”孫毓民“忍”了廿多下,已經怪叫:“丟啦…噢…不要啜了
嘛…噢…”他身子一陣抽搐。

  蒙面女郎“唔”了一聲,將點點滴滴吞下。

  孫毓民樂到極點,他突然一扯,就將蒙面女郎的面巾扯下!

  蒙面女郎碎不及防,她嬌叫起來:“你找死!”

  “媽呀?”孫毓民嚇得大叫。

  蒙面女郎甩了面巾,雙指疾點,插向孫毓民的死穴:“你找死!”

  “啊!”孫毓民瞪大眼,即時死掉,他混身的肌肉一鬆,那股尿終於撒了出來!

  “唉,我不想殺你的!”女郎蒙回面巾,一躍穿窗離去…

  五更時分,郭康頹然返回衙門旁邊的小屋,守了一夜,他什麼也候不到。

  他想小睡一會時,就有衙差來召他:“城東孫舉人的兒子,昨宵遇狐妖死了,大老
爺請你去驗屍!”

  郭康黎明時趕到孫家。

  “我兒子是給狐妖害死的!”孫舉人老淚縱橫:“他死時是光著屁股,嚇得撒了一
地的尿!”

  郭康入到孫毓民的房,他仔細看了一遍:“又是吸了精?他是被人點中了死穴,皮
膚上遠有指甲的痕跡,這…分明是個女人的!”

  郭康差不多近午才離開孫家。

  “孫毓民死前驚訝的樣子,他一定是看到‘特別’的東西,對方因而遷怒,點了他
的死穴!”

  郭康回到衙門,就有差役告訴他:“城中有數條坊的民眾,要出錢請道士來趕走狐
妖!”

  “女妖第一次沒害人。”接下來就他看了幾遍:“吸精的女人還在奪命,城裡人心
惶惶!”

  郭康打聽:“城裡內外,哪裡種薑花最多?”

  那衙差搔了搔頭:“薑花是粗生的花,農田處處都是,平常得很!”

  “但華貴莊院內,有沒有人種這種花的?”

  “城外…望月山莊,聽說莊主就很愛這種香味!”衙差說:“莊主是個獨臂的中年
漢,捕頭應該認得孔月池莊主!”

  “孔月池!”郭康叫了出來:“離望月山莊半里,就有土地廟,對,就是那處!”

  他騎了匹馬就匆匆出城。

  望月山莊是在山腰,上落祇得一條路,郭康出了城,很容易就認得。

  半個時辰,他就到山下。

  經過夾路的松樹,就是通往莊上的路。

  郭康正想揮鞭時,就看到一個人一個一面哀怨的少女,就像她淡藍的衣裙那麼的憂
鬱,那就是王雪。

  “妳!”郭康勒住馬:“妳沒有走?”

  “為什麼要走?我們要捉的人還沒走!”王雪仍很坦率:“你終於想到薑花的氣味
了?”

  郭康點了點頭。

  “不過,你不能到望月山莊去!”王雪嘆了口氣。

  “為什麼?”郭康跳下馬來。

  “因為我師姐在那裡!那天…你和她…”王雪咬了咬唇:“我回頭看到了!”

  郭康面一紅:“我…我想知事件的來龍去脈!”


                《吸精秘笈》(五)

  “現在,我不能告訴你!”王雪又咬了咬小嘴唇…“你快趕到秦淮河畔,那處有隻
船,上面有林平之…你捉到他,問拜月教的事,假如他肯告訴你的話…這就是事情的經
過了!”

  王雪一揚手:“快去,遲了…就來不及啦!”

  郭康來到秦淮河畔。

  他從運私鹽的幫會埋手,終於打探到林平之的下落。

  但,他來遲了!

  “林少主人,前幾日回來後,得了急病,一病就不起,棺材就停在船艙,準備運回
浙江!”

  死人是不會講話的!那秘密豈不就埋落地下?

  郭康夾到林平之的棺材前,那是一副上好的紫檀木棺材。

  棺材已釘好蓋!

  “林父尚未見兒子最後一臉,你們就封棺?”郭康伸手想摸棺木!

  “錚、錚”幾聲,林平之的“家僕”紛紛拔出兵器:“郭捕頭,吃公門飯的亦不能
對少主人無禮!”

  郭康回過頭來,掃了各大漢一眼:“林平之應該未死!各位莫弄玄虛了,你們究竟
是哪一路的?”他雙手就要碰及棺蓋!

  “碰不得!”一個大漢出聲,他頭纏紅布,似乎是頭目。

  但太遲了,郭康指頭剛觸到棺木,突然覺得刺痛,他一看,指上有一個針孔大的傷
口,流出鮮血碰到傷處馬上變成黑色!

  “棺木塗上毒物!”郭康一凜,急忙封了右臂上七、八處大穴。

  “哈…哈…”眾大漢笑起上來:“又一個中計!哈…”

  郭康臉一熱:“又是‘麻筋散’…你們九宮派有甚麼關係?快拿解藥來!”

  “郭捕頭、祇要你老人家肯離船,讓我們離去,明日此時,就有人奉上解藥!”

  郭康獰笑:“我不走,除非林平之出來,否則我仍可運氣,震碎棺木!”

  雖然是這樣,他右掌整隻已經麻木!”他左臂一劈,勁風射出,站得較近那個大漢
悶哼了一聲,中掌暈倒,其餘眾漢,不敢怠幔,馬上將郭康半月形似的圍定,他們的目
光都飄向纏著紅布的大漢,祇要他下令,就會進攻。

  郭康發了一掌,右手麻木感又多了幾分,他自己亦暗暗吃驚:“想不到這姓林的使
毒這麼利害,我兩次都栽在他手裡!”

  他不敢再運氣,祇好拉長臉孔:“布這個局,百密一疏,未運棺木到故里,很少人
是將棺釘死的,況且在棺外塗毒藥…更是無私顯見私!”

  “郭捕頭…”頭纏紅布大漢嘆了口氣:“既然難逃你老人家法眼…好吧…就讓捕頭
死心!”

  他揚手:“開棺!”

  四個戴著鹿皮手套的大漢,拿著鎚子小心奕奕的去撬棺木。

  “為了表示對死者尊敬,郭捕頭須在五步外觀看遺容…”那頭目說得很慢:“看完
之後,小的還有東西交給閣下。”

  郭康點了點頭:“行,在下絕不刁難。”

  片刻間,棺蓋給打開。

  棺內露出的頭,果然是林平之。

  他面上搽著厚厚的粉,慘白無血色,頭以下是蓋著壽被,看不到身軀手腳!

  郭康雙眼盯著棺內。

  “蓋棺!”纏紅布大漢伸了伸手:“郭捕頭這邊請!”他請郭康到靈堂後。

  那裡有張長桌,似乎是艙內書房。“我家少主是中了拜月教的毒掌死的,當時,他
正寫下近日的經歷,準備告知林老掌門…”

  “偷襲的是個蒙面女郎,她一擊得手後,未及看桌上之物,就逃走了,林少主的信
函,就成為事件的証據!”

  “本來,在下是不願公開信函的,但惹上了衙門…這…郭捕頭就請看!”大漢又從
懷中掏出小瓷瓶:“這是解藥,服兩丸,毒即可解!請!”

  郭康也不客氣,取起就吃。

  說也奇怪,不到一盞茶時間,郭康右手麻痺感全失,他搶到桌前,那是一封千字長
函:

  “我,林平之,聽說拜月教是全女教派,十分香艷,所以帶同了三名師弟,化名是
‘鹽商’,帶了私鹽,深入冒險去。”

  “八月十二日,我來到拜月教的勢力範圍,那真是多艷女,我和三個師弟都目瞪口
呆!二師弟更是樂不可支。”

  “當地缺乏食籃,我們帶來的十餘斤就成為奇貨,我乘機敲一筆,要她們給金子來
換取!”

  “接待我的是冷玉冰的護教使者,她美艷而騷,像很久沒有接觸過男性似的!”

  “林公子(她不知我來歷,而我行不改名,坐不改性),一斤海鹽換半斤金,我拿
不到主意,今宵,我帶你見教主好不好?”

  那個冷玉冰安頓了我們:“稍夜,我教姐妹拜月,你們千萬別亂走!”

  “別亂走?”

  二師弟暗地說:“她們拜月是不是不穿衣的,幾大都要去偷看!”

  我勸二師弟:“萬一給她們認出我等是九宮派,傳了出來,恐有辱九宮派清譽!”

  但師弟認為目下的“鹽商”,都說不怕。

  那晚,三位師弟果然偷偷出去,剩下我在房內。我想打坐練氣功功時,突然,有個
祇穿荷紗的女郎推門而入!

  來的是冷玉冰,她白晰的皮膚,肥大尖挺的乳房、纖幼的腰肢,還有毛毛的牝戶,
在薄紗內都一清二楚:

  “林公子,見教主前,我要考考你!”

  她抬高大腿,做出一個銷魂蝕骨的姿勢,跟著就卸去薄紗。

  我那話兒不自覺的學了起來。

  冷玉冰將來一推,就將我壓在身下,跟著,就張開小嘴吻向我。

  她的香舌伸進我口內攪動,玉手就摸落去落我褲襠上:“喲…林公子…你的本錢不
少哇,讓我看看!”

  她握著我的命根上下搓動,我亦不客氣,不斷用手捏她的奶頭,又握她的乳房。

  她手很快就解了我的褲子,我想掩著自己那根紅頭棍,但已慢了一步!

  冷玉冰媚眼發光:“嘩,起碼六寸,真不小哇!”她一手摸落我胸膛,一手就握著
我東西。

  我喘著氣:“來吧,試試我的肉棍子!”

  但她卻沒有行功,祇是一俯頭,就吮著我的東西。

  “唔…唔…”我被她啜得兩啜,亢奮得更利害了,敢情將她的小嘴撐得滿滿的,那
東西伸到她喉吼深處。

  “姐姐…不成…妳再啜…我要漏了!”我雖然運氣,但丹田突然一陣甜暢:“噢…
噢…不好…要丟啦…丟啦…”

  她的小嘴內像有吸力似的,將我噴出的東西全吞進肚裡,吞得一滴不剩。

  我祇感到自己特別暢快,噴得特別多!

  男人最軟弱,就是射精後的一剎那,我按著冷玉冰的頭,任由那東西在她小嘴內變
軟,變細…

  但想不到她就在這時發難,她玉指連點我胸臂幾處麻穴、昏穴。

  “妳…妳…”我卒不及防,光著屁股就暈倒。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侯,我才醒過來,我是赤條條的像個大字的被綁在一張圓床上,
室內很香。

  從華貴的裝飾看,那是主人的閨房!

  “你醒了?”一把很好聽的聲音響起。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動聽的女聲!

  一個穿淡藍裙的女人站在床前,她高髻,身段十分苗條,但除了眉眼之外,她鼻上
是用黑布蒙面的。

  “妳是誰?怎不放我?”

  “我就是拜月教主左艷霜,你不是要見我嗎?”她坐到我身邊,伸長滑不溜手的粉
臂,輕輕揩我的胸膛。

  “放我再說!”我掙扎,但綁著我手腳的是牛筋。

  “闖入拜月教的男人,有幾多個可以出去?哈…哈…”她銀鈴似的聲音:“你夠膽
攜著私鹽送上門來,又這麼年青俊俏…哈…”

  我急得滿臉通紅:“妳…妳想怎樣?”

  “要你享盡溫柔…男人不是這樣想的?”她的玉手輕撫我那東西:“喲…看不出年
紀輕輕…本錢卻這麼好。”

  我想忍著不挺起的,但她的玉手像有魔術一般,在我小腹下的穴道輕按了幾下,我
丹田像有火燒,那“寶貝”又怒挺了!

  “嘖…嘖…”她低頭,揭開少許面巾,就用嘴含著我那根又熱又硬的東西!

  我想看看那個教主的模樣,但身體被綁,頸祇能略略提起,祇能看見她的高髻。

  她的小舌在我的小頭上又撩又撥,又啜又輕咬,像吃栗米,又像咬甘蔗。

  “哎…噢…”我不能動彈,給她吮得幾吮,已經忍無可忍:“哎…妳…妳小嘴怎麼
會…有吸力的…我…我不成…不成啦!”

  “唔…唔…”拜月教主沒有理我,她小嘴含著我那肉棒不斷的吸:“唔…唔…”

  “丟啦…丟…啦…”我忍無可忍,白漿直噴。

  她比冷玉冰更利害,一支香的時間就令我由硬變軟。

  她吸乾了我之後:“小伙子,身體果然不錯,起碼可以用上三個月!”

  “妳…妳要扣留我?”我失聲道。

  “當然啦,三個月內,你不必動,就有人服侍你,吃好的、喝好的,晚上,有我陪
你,算你幾生修到啦。”蒙面教主聲音很嬌嗲。


                《吸精秘笈》(六)

  “但,妳們不是要真箇銷魂,妳們只想吸乾我的…精…”我大喝:“不公平!”

  “哎,小哥兒,誰叫你們身上有這種寶貝!”拜月教主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待我
吸足七七四十九日後,自然放你!”

  “我那時還有命?”我失聲。

  “哈…哈…”拜月教主推開房門離開。

  這一晚,這妖婦吸了我三次,連冷玉冰的一次,共是四次,弄到我疲累不堪。

  翌日,我被人弄醒,又是那個女妖冷玉冰,她點了我的穴道才鬆綁。

  她似乎很風騷:“小哥兒,等一會有人餵你吃,替你洗澡,樂不樂?”

  “我的隨從呢?”我想起三個師弟。

  “哈…他們被眾美包圍,哪裡還記得你呀?”冷玉冰拍了拍手,就有十個艷女笑咪
咪的捧著早點和洗漱器具進來。

  這些女孩子都是貌美可人,身上的衣服又少,平日,我是有興趣摸她們一把的,但
現在,她們雖然百般挑逗,又用乳房揩我,又摸我捏我,但就是舉不起。

  這天,我洗澡、大便、小便都有人服侍,還是女的替我握著那東西幫我小解呢!

  三餐更不用說了,酒肉飯都是她們餵的。

  這晚,蒙面女教主又來了。

  她帶來六個美女,在我面前裸露跳舞,又灌我喝了些酒,我的東西…又有反應了!

  拜月教的女教主一見我昂起,就像喝蔘茶似的,又啜吮了我…

  這晚,又是三次…

  七日下來,我已經站也站不牢了,她們這時才鬆了我的綁。

  我要靠拿著拐仗才能走路,我是扮出來的。

  “姓林的,看不出你這麼沒用!才七天嘛!”冷玉冰譏笑我:“上次送上來的少年
郎,十四天還可以走路呢!”

  “冷護法…我是一晚給…搾三次呢…”我裝出有氣無力的樣子,因為,我要逃離拜
月教。

  “我的隨從呢?”我打聽三個師弟的下落。

  “他們仍是住在那裡。”冷玉冰不經意的溜了嘴。

  我千力百計想逃,但守衛森嚴,這些女的武功都很好,以往,我是可以打倒七、八
個,但,現在,我真的招呼不了幾個!

  拜月教主仍是晚上就來,已經是第十二天了!我怕再不逃,真的無命!

  “教主,每晚都是妳吸我,但,我從來沒有見過妳的容貌,未曾真箇銷魂,今宵,
可不可以給我樂一次?”我假意央求她。

  “姓林的,你噴的東西越來越稀啦,還想來,小心自己吧!”教主點了我的穴道,
又搓我的小腹…我又被吸了兩次。

  教主吸完後,就會離開,這晚,我決定逃走!

  我悄悄的爬出窗,擊倒一名守衛的女郎,將她的裙剝掉,穿在自己的身上。

  我利用黑夜,亂摸亂碰,終於,摸回初次住的地方。

  三個師弟都在那裡。

  但,他們都比我慘!

  因為,名義上雖是師弟,但三人都比我大,起碼有廿七、八歲。

  我見到他們時,三人都瘦得像乾竹。

  “林…少主…”

  大師弟還可說話:“我們…來錯了…這拜月教的女郎…都是魔鬼!”

  “她們一晚來十多個,強迫我們幹,又在食物下春藥,想搾乾我們!”

  大師弟連手也顫:“溫柔鄉…真是男兒塚…”

  “聽說,給她們洩慾死了的男人,就掉到山溝去餵狼,我看…我們過不了幾天!”

  大師弟求我:“逃了出去,找人踩平拜月教,殺了這幫妖女!”

  他還告訴我逃走的方向。

  我想背大師弟一起逃的,但他表示不行了。

  他全身除了那話兒還有肉外,連屁股也凹陷下去。

  我趁黑找路走,但給發現了,冷玉冰吹起銅笛,那些女的都走出來。

  “有奸細,是穿女裝的混了進來!”她們叫得很響。

  我見最近有間屋,貼著山崖就跳了進去,那竟然是拜月教主左艷霜的窗房。

  我胡亂的拾得一封信,是金陵“望月山莊”莊主孔月池給她的信。

  我來不及細看,妖女已到書房,我冒死從窗跳了下去,下邊原來是個山溝,那裡曝
曬著不少男人的乾屍,看來是給吸精大法害死的。

  我躺在死人堆裡兩日,才能逃離拜月教範圍,為了探明真相,我逃出後就到金陵,
想去望月山莊!我要知左艷霜的秘密。

  但,拜月教的左艷霜已帶人追到,我在妓院藏身,竟給她們發現,所以,我寫下這
次的經歷…

  郭康看完了信,腦裡閃過幾個念頭。

  “林平之這信,合情合理,看來,拜月教主左艷霜已追到金陵,她一邊找姓林的,
一方面找俊男吸精!”

  “林平之既然被人吸了這麼多精,應該對女人敬而遠之,但…我在妓院碰到他的那
晚…他左擁右抱,一點畏懼也沒有,這又是為什麼?”

  “左艷霜既然到了金陵,一定是住在望月山莊,怪不得王雪這小妮子阻止我上山,
但,她知到林平之被教主所殺,卻叫我來秦淮河!弊!中了調虎離山計!”

  郭康拉著纏紅布大漢:“不要開船,今天就可解開近日怪事的謎團!”

  他快步走出船艙,上了自己的馬匹,直奔望月山莊。

  在馬奔馳時,郭康再想:“林平之在棺木上塗毒,又寫下了經歷,這一切安排得甚
為‘完美’,不像是被人追殺時倉惶部署,這是否做假?”

  他將馬打了數鞭,直馳望月山莊。

  山莊的門大開。

  一陣濃烈的薑花香味!

  孔月池就站在門口外。

  他不過四十歲,有山羊鬍子,穿著一襲棉巾袍,雙手放在身後。

  他顯然是站在大門外很久了。

  “郭捕頭,你終於來了!”望月山莊的莊主孔月池,看著郭康跳下馬,說道:“她
在內堂。”

  孔月池的聲音很平淡,很冷靜。

  莊內的家丁都不知那裡去了。

  孔月池帶著郭康前行:“郭捕頭,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好不好?”

  “是左艷霜的?”郭康問。

  “是,就是我的妻子的故事。”孔月池語調一點也不緊張。

  “她是你的妻子?”郭康愕然。

  “她搞拜月教,我的莊名叫‘望月’,這當然有關係!”

  “拜月教主呢?”郭康拱了拱手。

  孔月池推開內室的門,裡面放了張大床,四週都是白布,靈帳,那是一個靈堂!

  “誰死了?”郭康再一次愕然。

  “我妻子,左艷霜!”孔月池沒有悲傷。

  “怎麼死的?”

  “中了九宮派的‘百日斷絡碎心散’,是姓林的下毒!”孔月池在大床前停步。

  床上用白布蓋著一具屍體。

  孔月池揭開了布。

  “噢!”郭康輕叫了一聲。

  那是個卅歲左右的美婦,她的臉已經變為紫青色,她梳著一個高髻。不過,明顯的
看出,她生前眼尾部分有很多皺紋。

  “什麼時侯死的?”郭康站到屍首前。

  “三日前。”孔月池替屍肯蓋回白布。

  “究竟是什麼一回事?”郭康瞪大眼。

  “二十年前,我娶了左艷霜,在金陵外一起練武論文。”

  “左艷霜很美,但因美貌的關係,她很怕老!”

  郭康點了點頭:“老是女人的大敵!”

  “她亦有一個缺點,是醋娘子,易妒忌!”孔月池嘆了口氣。

  “婚後五年,她都不能生孩子,當時,我父親尚在世,他要我娶妾侍!”

  “但,消息就給左艷霜知道了,她不許有另外的女人來分享丈夫!”

  “她四出求方藥想治不孕!”

  “但,在無意之中,就給她在甘、陝一帶,得到一套《吸精回春大法》,這秘笈是
教女的保存青春之法。”

  “她尋不到生子方法,但得了此書,當然如珠如寶。”


                《吸精秘笈》(七)

  “她尋不到生子方法,但得了此書,當然如珠如寶。不過,吸精是需要男性的‘東
西’…”

  “這事給我父親知道了,我父是河北大俠孔百生,他要媳婦毀了這書,並且擇日迎
妾!”

  “但,左艷霜拒絕,在我納妾前一晚,帶同此書走了!”

  郭康突然插口:“她走到甘肅創立了拜月教是不是?”

  “我納妾那天,沒有髮妻,礙於父親,我過了兩年痛苦的生活!”孔月池一面痛苦
神色。

  “左艷霜憎恨男人,搞了個全女的拜月教,日子一久,她更不願回頭…”

  “兩年後,我父親及妾侍均先後去世,我就在城外築了這座‘望月山莊’,表示不
忘內子孔艷霜!”

  “我曾屢求她回來,但…她用《吸精大法》後,真的一年比一年年青!”孔月池望
望郭康:“她更不願對著我這‘老頭’了!”

  “跟著,江湖上就有各種拜月教的傳聞出現,穿幫附會,甚至說《吸精大法》是第
一妖功!”

  “前幾個月,九宮派的林平之就混入拜月教,這廝…唉…竟想偷《吸精大法》!”
孔月池嘆了口氣,他拍了拍手,靈台後走出一身素服,眼紅紅的冷玉冰。

  “奴婢要殺了林平之替教社報仇!”冷玉冰嗚咽著。

  “將林平之的惡行告訴郭爺!”孔月池大喝。

  “這姓林的小賊,扮成是鹽商,混到我教壇外,故意給我們捉到的!”冷玉冰嗚咽
著。

  “他們一伙有四個,都是男的,最後生俊朗的是姓林的,教中姐妹,都爭著向他們
獻媚!”

  “那三個大漢,見到女的裸體,下邊…就舉起發硬,發狂似的摟住就幹!”

  “但那個林平之,竟然不動心似的!”

  “我當下就去報告給教主,她吩咐我:‘玉冰,妳去試試這個美男子,我蠻喜歡有
定力的,不過,妳玩玩好了,其他的留給我!’教主似乎亦動心了!”

  “當晚,我脫得赤條條,就爬入林平之的房,我攬著他就親嘴,他反應很熱烈!”

  冷玉冰的粉面一紅:“他雙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又咬又啜的!”

  “但,我伸手去掏他那話兒時,就發覺了一樣大秘密!”

  郭康忍不住:“什麼秘密?”

  “他的肉棍兒半硬半軟的,祇有三、四寸,但…男人有兩顆小卵的,這個林平之只
有…一顆!”

  “祇得一顆卵?”郭康失聲,他跟著打了個噴嚏,吐了口痰。

  “是!他左邊的陰囊是乾凹凹,祇有右邊有一粒小卵!”

  冷玉冰的臉漲紅:“所以,那話兒根本舉不起!”

  “我搞了他一個多時辰,累得混身都是汗,我忍不住罵道:‘這麼俊的男孩,想不
到是個天閹的,既然不能令女的快樂,你來拜月教幹嗎?’”

  林平之摟著我,一味磨,令我難過得死去活來,他央求我:“好姐姐,假如妳替我
引見教主,一定厚厚酬謝!”

  “他雖然舉不了,但摸摸捏捏的手勢很好!”

  “我跟林平之說:‘你這德性,教主怎會見你?’我再三催迫,林平之終於講出目
的!”

  郭康皚大眼:“不舉的男孩,偷入脂粉堆,有什麼目的?”

  “他希望看《吸精大法》!”冷玉冰咬了咬牙:“林平之說︰‘因為這本書可以救
他!’這小畜牲說完,突然從枕底拿出一竹管一吹,我祇看到一陣黃煙,之後就不省人
事了!”

  “林平之迷倒了我,就直闖教主寢室,他武功不低,但,左教主自從吸了男精後,
功力大進,兩人鬥了千多招,還是不分勝負!”

  “姓林的勝在善使毒,趁左教主卒不及防,在鬥到一千零七十三招時,中了他一枝
‘七毒針’,這針刺中人體就會混身麻軟!”

  “左教主亦擊中林平之一掌,打得他吐血,姓林的掙扎起來,將一顆毒丸塞入教主
口中,他說:‘先交出《吸精大法》,否則七七四十九天後,沒有得到解藥,就會一命
嗚呼!’”

  郭康插口:“左教主就是沒有解藥死的?”冷玉冰點了點頭。

  她繼續說道:“林平之負創,搶了半部《吸精大法》,另有半部就遭教主拚死奪了
回去!”

  “這小子得到書後,連三個同伴也不理,就逃出拜月教!到天明,眾姐妹才知道教
主傷了的消息!”

  “我們就把林平之三個手下拉了出來,他們給眾姐妹洩慾,已經虛脫得要死,連站
也站不穩,在酷刑下,他們才說出林平之搶《吸精大法》的緣因!”

  “姓林的少了一粒‘春’,不能生育,換句話說,九宮派的掌門就要絕後!”

  “他們遍請天下名醫,都不能治回林平之,最後,就有人獻計:‘天下能採陽的秘
方,就祇有《吸精大法》,林平之少了一‘春’,明顯是陽氣不足,假如修練《吸精大
法》,定能補回所失的!’”

  郭康搔了搔頭:“那麼…金陵城的狐妖,專吸青年的…就是…”

  “應該是林平之所為!”冷玉冰答得乾脆。

  “但,我明明見林平之在妓院召妓,還擁著兩女的?”郭康有點奇怪。

  “這是姓林的吸了精後,欲試自已是否復元!”

  “那麼妓院的人為什麼會一夜間消聲匿跡呢?”郭康再問。

  “那是林平之作的惡!”冷玉冰嘆了口氣:“自從教主中毒,《吸精大法》又被搶
去,教中已將這消息散到各地的拜月教徒眾,準備對付九宮派,怡春院內有妓女是我教
中人,自不然刻意留神!”

  “林平之這廝合該倒霉,夏荷等三妓女被他看上,自然爭相以媚,想生擒這廝,為
本教立下功勞。”

  “那晚,林平之雖然躍躍欲試,但他的陽具始終是半硬半軟的,塞不入女體!”

  “夏荷等想誘她到我們約定的地方,等我和王雪制伏他,迫姓林的交出解藥!”

  “但姓林的很機警,乘你介入…”冷玉冰指了指郭康:“就突困而去,這廝在金陵
亦有九宮派的分舵,他連夜用金銀、用武功,逼妓院關了門,再殺了折回妓院的三妓,
想走時,剛好又碰到你!”

  “郭爺又一次給他騙了,這廝又走脫,小女子起初以為你是九宮派一路的,所以帶
了你回望月山莊,合體了一次,証明…”冷玉冰的粉臉一紅,說不下去。

  “之後,左教主亦到了金陵,就住在望月山莊?”郭康反問。

  “不,教主仍恨孔大官人,她是死後才移到莊內的!”

  冷玉冰眼又紅:“天下男人,都不是好人!”

  郭康聳了聳肩:“林平之要永遠脫離和拜月教的糾顫,所以安排自己‘喪命’,這
樣,就可了結仇怨啦!”

  他將自己追到秦淮河的事,告訴了冷玉冰。

  “這個詐死的佈局,真神妙,究竟是誰安排得天衣無縫呢?”

  郭康垂下頭來:“我想,這是王雪!”

  “王雪這小姑娘?”孔月池和冷玉冰失聲。

  “是!”郭康坐了下來:“這日以前,我是想不通,現在,我是想通了!”

  他搓了搓手掌:“九宮派林老掌門,生平祇得一子,江湖上傳說,他晚年仍想再追
一男,但結果就生了一個女的!”

  “生了這個女後,孔老頭發現自己真是不成了,所以,千方百計為獨子尋繼後香燈
法!”

  “這個最後出生的女兒,亦很愛惜‘殘廢’了的兄長,所以…”

  冷玉冰點了點頭:“怪不得,這王雪投拜月教時,自稱是人家的童養媳,受不了夫
家的打罵,所以投入我教!”

  “教主很喜歡她的精乖靈俐,還將武功傳授給她,想不到,這個小妖女竟然是個臥
底內奸!”

  “她將本教的虛處都傳回九宮山,怪不得林平之順利闖入教壇,能輕易搶得《吸精
秘笈》,又能屢次輕易逃離我教的包圍!”

  郭康點了點頭:“她表面坦白,但這次就利用了我,利用官府勢力替九宮派打開來
出路!”

  “這小妖女,我以為天真,原來…”冷玉冰恨恨的:“她說四出找九宮派,呸!”

  郭康突然躍起:“林平之的船,莫要給他逃了!”他運用輕功躍出莊外:“快到秦
淮河看!”

  林平之的船自然走了。

  “金陵城這麼大?到哪裡找他?”郭康望著江心:“假如不是為了兩條人命,誰喜
歡插足在這渾水中?拜月教是邪,林平之是妖,應該各打五十大板!但,似乎害人的是
林平之!”

  孔月池和冷玉冰亦很惆悵,但他們要安排左艷霜的後事,先行回望月山莊。

  拜月教教主就葬在莊旁。

  郭康行著行著,不覺回到空了的妓院內。

  天開始黑了,郭康突然看到空了的妓院一角,有點燭光。

  他運用輕功,躡足的搶到東廂,那裡是昔日駂母住的房。

  房內收冶得很整齊。

  一個少女坐在床畔,笑意盈盈:“你終於來了!”

  她赫然是王雪!


                《吸精秘笈》(終)

  “妳果然聰明!”郭康入了房,掩上門:“林平之呢?”

  “我不能告訴你!”王雪咬了咬紅唇。

  “妳不想出賣大哥?”郭康離她五尺站定。

  “是,我林秀瑩不會這樣做!”

  王雪突然站起,她手一拉,解開自已的裙帶,跟著一撥。

  一具晶瑩白晰的,赤裸裸的胴體呈現在郭康的眼前。

  她的乳房小巧,渾圓而堅挺,乳頭是小小的一粒,像是粉紅色的小豆一樣。

  她的小腹平坦,膝肢纖瘦,僅可一握。

  她的陰毛稀疏,那個牝戶是粉紅色的,陰口微張。

  “假如這件事就此了結,我願將身體給你,一個黃花閏女的身體!”

  王雪將玉腿抬了抬,踏出掉在地下的裙外。

  “哈…我郭康是捕快,不是採花賊!”郭康退後了一步:“我風流,但絕不下流。
我不是徇私的人!”

  “你要繼續查下去?”王雪的眼淚掉了下來,那是兩顆晶瑩的淚。

  “兩條人命哪!”郭康大喝:“穿回妳的衣衫,滾!”

  “你不會明白…”王雪突然張開小嘴,口內噴出一股白煙。

  郭康想不到她會在口裡放毒,他往後一仰,但人慢煙快,他始終吸入一口。

  “噢…”他混身發軟,慢慢倒下。

  “這是《迷男香》,祇對漢子生效!”王雪吐出了口內的蠟丸,原來她早將蠟丸放
在嘴內,咬破就可噴煙!她飛快的點了郭康的麻穴。

  她亦倒在郭康的身土,手忙腳亂的解他的褲帶。

  郭康吸了煙,祇暈眩了片刻,很快就回復正常,但他的麻穴被點,動彈不得!

  “妳想怎樣?”郭康的嘴還可動。

  “我將你的東西弄硬,然後塞進我那裡…”王雪的粉臉通紅:“我是處女,有處女
膜…”

  “你的東西進了去,就會將我那塊膜弄破,流出血來!”王雪嬌羞萬分。

  “跟著我令你…你噴出白漿,那時,天下聞名的神捕郭康,總不能不認數吧?”王
雪吶吶的:“那時,你就要跟我回九宮派,做姓林的入贅女婿,我日後生下你的骨肉,
都要姓林!”

  “假如我不依從呢?”郭康臉色發青,氣有點促。

  “那麼,天下就會恥笑你,佔了一個處女的便宜,但…”王雪的玉手握著郭康的東
西:“不肯認數!看你還能在江湖立足否?”

  她的手上次已經握過、搓過郭康的玉棍子,這次,自然駕輕就熟!

  “妳為什麼要選我?”郭康伸出舌頭,裝出驚奇樣子。

  “我哥哥林平之以後還要吸精,才可補回身體的不足,但,總不成每次出動,都要
扮女人的模樣!”

  郭康張大口:“你哥哥因為被人發覺了身份,才殺人滅口?”

  王雪點了點頭:“因為傳了出去,人人就知不是拜月教的所為,就會追究!”

  郭康嘆了口氣:“那妳的哥哥現在怎麼了?”

  王雪笑了起來:“他很好,不過易了容,今天,你不是見過他?”

  “那林平之不是躺在棺內死了嗎?”郭康瞪大眼。

  “睡在棺內的,是蠟做的人頭,我照我哥哥模樣做的,再搽上粉,誰都看不出。”

  “而身體呢,就用稻草紮成!我哥哥,就是紮了紅頭巾的那個頭目呀,你和他還講
了不少話呢!”

  “那,林平之為什麼不給解藥,要令左艷霜毒發身亡!”郭康喉嚨“咯、咯”響。

  “這是我要他做的!”王雪的聲音一變:“我哥哥是身體不好,希望靠此延命,但
這左姓妖婦…”

  “她是妳師父?”郭康吞了口涎沫。

  “呸,這妖婦專喜購少年供她吸精,弄得半死不活就丟到荒山餵狼,她恨男人,要
自己永遠保持青春美貌…根本就是妖怪!我為了醫哥哥,才投拜月教,幾個月下來,見
她害死了幾十個少年,這種女妖,非殺不可!”

  郭康點了點頭:“那等一會,妳要帶我到哪裡?”

  “我們合體後,我會和你到西門去,在五里亭外,哥哥在那裡和我們會合,然後坐
馬車回九宮山!”王雪望了望郭康的下體。

  就在這時,郭康突然出手如飛,兩下就點了王雪身上七處麻、啞穴道。

  “嗚…”王雪露出不相信的神情。

  郭康站了起來,穿回褲子:“小姑娘,郭大哥傷風,鼻有鼻涕,喉有痰,剛才妳的
《迷男香》跟本迷不了我!我詐作倒地,乘機運用閉穴,假裝不能動彈,就是要知道真
相,此刻,我要帶妳一塊兒去找林平之!”郭康拾起她的衣裙,七手八腳的給她穿回。

  就在這時,屋外有一個黑影,悄悄退後,跟著直奔過來。

  郭康要替這座美麗的胴體穿衣,自不然手忙腳亂了好一會,才將裙子穿妥。

  他拿過一張被,將王雪捲在內,然後擱在肩頭,展開輕功,直奔西城。

  郭康托著一個女孩子,腳步自然是慢了多少。

  他沿途還想:“林平之等不到妹妹,一定很心急,就等你多急一會兒!”

  由妓院出西城,祇不過是一頓飯的時間,但郭康偏偏要繞路走。

  王雪的穴道,很快就給她衝開了,她一味掙扎,但給捲起被內,“作惡”不得。

  郭康抬著她來到西門。

  遠遠就聽到兵刃相交聲音。

  “不好!”郭康臉色一變,他放下了王雪,向兵器聲奔去。

  王雪千方百計想掙開身上的被單…

  五里亭外,三個人在惡戰。

  一個是林平之。

  另外的,是孔月池和冷玉冰。

  她用銅笛、孔月池用長劍,聯手圍攻,林平之身上顯然已受了傷!

  郭康拔出腰間的三節棍:“住手!”

  “你不要過來,這是拜月教和林平之的事!”孔月池暴喝。

  他身上顯然亦受了傷。

  “誰跟蹤我?”郭康喝問。

  “是我!”冷玉冰亦是香髮披亂,面有血污:“要找到線索,當然是要靠衙門中人
啦!”

  “豈有此理!”郭康恨恨的罵了一聲。

  就在這時,孔月池突然滾身而進,長劍直掃林平之雙足。

  而冷玉冰就暴喝一聲,凌空躍起,揮動銅笛直打林平之的天靈蓋。

  這上下夾攻,林平之很難抵敵,他手上的銅刀如果擋下邊,上邊就會給敲碎。

  “好,拚啦!”林平之突然躍起,他單刀直架冷玉冰的銅笛。

  “波”的一聲,孔月池的劍刺中林平之的小腿,而林的單刀,就劈開了冷玉冰的銅
笛,砍中她的頸側!

  冷的銅笛雖斷,但仍奮力一插。

  “哥哥!”郭康背後傳來王雪的哭叫聲。

  孔月池一擊得手後,馬上滾開。

  冷玉冰哀叫一聲,粉頸鮮血直噴,直時氣絕。

  但她斷了的一截銅笛,仍插進林平之的心房。

  兩人在半空跌下。

  王雪撲前,摟住林平之。

  郭康眼一揮,示意孔月池不要偷襲。

  “唉…天數…練…這吸精…大法…總沒有…好…收場…應了…書中…咒語…”林平
之手顫顫的,從懷裡掏出幾頁薄薄的紙。

  那紙穿了個大洞,染滿鮮血。

  “哥…”王雪大哭。

  “我…不成啦…”林平之斷了氣。

  王雪將《吸精大法》破書拾起,撕了個粉碎。

  “林姑娘…”郭康走前一步:“事情,就這樣了結,拜月教頭、二號人物已死,令
兄亦亡,這宗公案…總算有了斷。”

  王雪揩了揩淚:“姓孔的,納命來!”她要找孔一池拚命。

  “林姑娘!”郭康捉著她:“殺令兄的是妳師姐冷玉冰,何必多結仇家?”

  “令兄罪孽深重,妳帶屍首回去,好好安葬,今後,江湖上將沒有《吸精大法》,
我亦擔保不洩一句秘密!”

  孔月池亦揖手:“孔某如有失言,天誅地減!”

  王雪點了點頭,哭成淚人一樣!

   
                     ~終~
作者: superpenis    時間: 2015-12-23 11:00

一滴精十滴血,看起来还是有点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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