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異國情仇 01-14 作者:淵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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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3-19 19:46
標題:
異國情仇 01-14 作者:淵默
異國情仇
作者:淵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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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
說實話,我已經無法按照論壇要求的那樣(在首發論壇截圖,將圖片打包附
件上傳,圖上要有登陸時的ID。)證明自己就是本文的原作者了。
自從2005年4月26日在羔羊文行天下發表第十四章迄今將近七個年頭,之
間首發網站開開關關,幾經變換,好久好久找不到家了。前一陣終於可以登錄羔
羊,經註冊後方知儘管還是那些熟悉的面孔,可是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老罈子了,
主域名也已經更改,最讓人鬱悶的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如今又無法登陸了。
闊別惡魔島數年,時至今日才有了些繼續創作的慾望,首先想到的就是這部
被閹割了七年之久的《異國情仇》,給曾經覺得這部小說還不錯的朋友們一個交
代的同時,也了卻自己的一樁心願。按照版主的要求,我會以搭樓的方式在一個
主題帖下完成1-14章的合集,然後再另開主題帖進行十五章以後的更新。另外,
在沒有把十四個章節貼完之前,請勿回復!
最後我想說的是,對於論壇來說,作者至上,對於寫作的人來說,讀者至上,
我寫著高興,你讀著高興就足夠了。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寫作風格就像是一個人
的字體一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這個推崇網絡共享的時代,如果有一天,突
然有一個自稱是原作者的人出來,不需要提供什麼證明,只要能很好地將本文完
成,並能延續以往的風格讓大多數人認可,證明你是高手,我想我會選擇退讓。
不過在這個人還沒出來之前,還是由我來代勞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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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總會的中國倒爺
入夜,莫斯科到處燈火輝煌,時已初秋,風中帶著些許涼意。
大街上,穿著各色服裝的俄羅斯人、中國人、亞美尼亞人、阿塞拜疆人、蒙
古人、越南人、泰國人和阿拉伯人來去匆匆,人流絡繹不絕。
時值蘇聯初解體,剛獨立的俄羅斯政治不穩、經濟蕭條、百業待興。尤其是
輕、重工業的發展嚴重比例失調,輕工業商品奇缺,羽絨服、皮夾克、羊毛衫、
牛仔褲、運動服甚至電池、手電筒都成了搶手貨。
由於當時的莫斯科治安十分混亂,致使娼盜滋生、犯罪橫行,色情、販毒更
是氾濫成災。
但在巨大的利益驅使下,還是吸引了各國的「倒爺」們大批湧入莫斯科,借
機大發橫財。其中,以近水樓台的中國倒爺為最。
「利菲卡」夜總會座無虛席,在強勁奔放的現代舞曲中,單人脫衣舞表演正
進入高潮。
舞台上,一個身姿婀娜的金髮女郎正扭動著白皙的玉體,觀眾們張著大嘴狂
喊亂叫。
觀眾中有藍眼鷹鼻的俄羅斯暴發戶,有膀大腰圓的阿拉伯富商,還有黑頭髮
黃皮膚的東南亞商人。
其中,有幾個中國「大款」喊得最起勁,聲音最高,眼睛也瞪得最大。他們
一個個腰纏萬貫,花上2500盧布買張門票象放個屁一樣毫不在乎。
二十出頭的沈良雖然到莫斯科才兩個月,但看脫衣舞表演已不是第一次了。
儘管如此,他仍然顯得很亢奮。他衝著脫衣舞女吹了一聲尖銳的口哨,從口
袋裡掏出10美元扔向舞台。
裸女嫵媚地笑了笑,一隻手托著豐滿白嫩的乳房,另一隻手圍著肥碩的臀部
做了幾個淫蕩的動作,便向舞台的進出口處跑去。
這時,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主持人帶著兩個穿著緊身比基尼的姑娘走了出來。
男主持人笑吟吟地對台下的各國觀眾說道:「先生們,麗婭小姐的表演真是
精彩之極,下面將要表演的是琳娜小姐。不用說,她的表演將更加精彩。現在請
諸位先生們休息片刻,喝點美酒和飲料,耐心等待。」
兩個姑娘揀起散落在舞台上的鈔票,隨著男主持人走向後台。同時,男侍們
端著飲料和酒送到各國「大款」們的面前。
沈良要了一杯「馬爹利」,一邊呷著一邊看著隔張桌子那邊的中國同胞。其
中一個年齡不過三十左右,身高體壯、濃眉大眼的年輕人,是他姐姐沈碧雯的第
一個情人--丁雷。
沈良起身走過去,「丁哥,半個多月沒見了,你還好嗎?」
「良子,是你。」丁雷把一隻大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在丁雷面前,沈良矮了
多半頭。
「丁哥,這些日子你幹什麼去了,我真想你。」
沈良對丁雷很有感情,姐姐沈碧雯就是被丁雷從北京帶到莫斯科的,他也是
被丁雷弄過來的。如果沒有丁雷,他還是北京西四擺小攤子的那個「野小子」,
雖然姐姐後來離開了丁雷,但他對丁雷的感情卻一點也沒變。
「還能幹什麼,做買賣唄!」丁雷笑了笑,「你一個人在這裡?你姐姐……
好嗎?」
「挺好。」沈良有些尷尬,「她和孫軍蠻瓷實的。」
丁雷的眉頭皺了皺,胡亂應酬了兩句,便藉故走開了。
沈良看見了他這個細小的動作,後悔不該提到孫軍。
正在這時,一個身材瘦小,帶著近視鏡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楊先生,我正要找你呢。」沈良說道。
這個楊先生名叫楊光,是專門利用純熟的俄語做拉皮條生意的,他曾經為沈
良推薦過兩名妓女。
「良子,你是不是又看上了一個洋妞?」楊光眨了眨細長的小眼睛問道。他
是浙江人,不管說漢語還是俄語都帶著吳儂軟語的味道,身為北方人的沈良十分
不習慣他說話的這種腔調。
「你猜對了。」沈良毫不掩飾地承認。
「好辦。」楊光滿口答應,他伸出一隻手,「50美元介紹費。」
「50美元?」沈良一驚,他記得上兩次的介紹費都是30美元。
「嫌多?」楊光的小眼睛瞥了瞥他,「嫌多你另請高明,我還有事。」說著
佯裝要走。
沈良一把拽住他,隨手掏出50美元塞在他的手裡。
楊光笑了,一歪頭領著沈良向舞台後面走去。在內室的門前,一個高大的守
衛攔住了他們,楊光摸出1美元塞進守衛的口袋。守衛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線,點
頭哈腰地請他和沈良進去。
脫衣舞女麗婭已經穿上了衣褲,看見楊光帶著一個中國小伙子走進來,知道
又有生意上門了,撲過去和他擁抱在一起。
楊光吻了吻她白皙的臉頰,用純熟的俄語說道:「麗婭小姐,我給你介紹一
個新朋友--我的同胞沈良先生。」同時,又把沈良的想法告訴她。
麗婭的藍眼睛向沈良發出閃閃的媚波,「沈先生,能和你共度良宵我非常高
興,不過,我的收費是很高的。」
沈良說道:「我給你300美金。」
麗婭聽了楊光的翻譯後媚笑著搖了搖頭。
沈良一咬牙加到了400美金,麗婭依然搖頭。
沈良有些急了:「你他媽到底要多少?」
麗婭伸出五根玉指:「500美金。」
「500?你他媽的真敢要,老子在別處睡女人頂多200!」
「沈先生,」麗婭把纖纖玉指搭在沈良臉上摩挲著。「現在物價一漲再漲,
我每個月交的稅也比以前高了好幾倍。500美金不高呀,如果您不願意,那就
對不起了。」
沈良實在不捨得丟掉今晚銷魂蕩魄的機會,可是他傾其所有也不過250美
金。
楊光在一旁說道:「良子,是不是不太方便?如果錢不夠可以到你姐姐那裡
拿呀,你姐姐有的是錢。」一提到沈良的姐姐沈碧雯,楊光的小眼睛裡便露出一
絲異樣的光彩。
也只好這樣了,沈良對麗婭說道:「我去拿錢,今晚你不能再跟別人走了,
等著我。」
麗婭上前一步吻了吻他的嘴唇,「親愛的,我等著你。」
沈良轉身跑了出去。
*** *** *** ***
舞台上,琳娜小姐正在表演。
她臉如滿月,肌膚細膩白皙,一雙海藍色的大眼睛顧盼生輝,一舉一動都流
露出專業舞蹈演員深湛的功力。
琳娜穿著一件玫瑰花圖案的長裙,在舞台上跳了一圈後,她手指一動,長裙
從兩邊分開,露出兩條修長的玉腿,又一動,長裙落到舞台上,細嫩的腰肢、白
膩的腹臍、羊脂般的酥胸和圓潤的臀部展露無遺。
「嘩……」舞台下觀眾群裡傳來一陣陣震耳欲聾的嘶叫聲和口哨聲。
丁雷看著琳娜的表演也怦然心動。
楊光走過來坐到丁雷身邊,他見丁雷的臉上浮出紅光,眉頭連連蹙動,知道
他已經入戲,便說道:「丁老弟,琳娜小姐真是美若天仙啊。」
丁雷和沈良一樣討厭楊光,沒有看他,但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只可惜……」楊光看丁雷正眼都不瞧自己,斜睨著他故意賣著關子。
丁雷這才轉過臉看著楊光,神情中有些不耐煩地等著他的下文。
「只可惜,」楊光從丁雷特別關注的神情中看出他對琳娜很感興趣,心中暗
笑,繼續說道:「琳娜小姐只跳脫衣舞,從來都不陪客人睡覺的,難得有人一親
芳澤啊。」
丁雷聞言一楞,不明白他的意思,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 *** *** ***
地處莫斯科市中心有一片建造十分別緻的公寓大樓群,各國比較有錢的「倒
爺們」大多都居住在這裡。沈碧雯和孫大頭就居住在4棟三層的33號,沈良的
房間在他們隔壁。
沈良躡手躡腳地來到姐姐的房間外,他把臉貼在門上,豎起耳朵細聽,裡面
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聲響,那聲音似有節奏,彷彿還夾雜著喘息聲。
沈良猶豫片刻,還是敲響了房門。
「誰呀?」聽見有人敲門,裡面的聲音頓時嘎然而止,好半天才傳來孫軍的
聲音。
「是我,沈良,我姐姐在嗎?」
「在,你等一下。」過了一會門開了,穿著睡衣的孫軍把沈良讓了進來。
「怎麼睡這麼早?」沈良一邊說著一邊往姐姐的臥室裡走。
「你姐姐她……感冒了,頭疼得厲害。」孫軍有些尷尬地解釋著跟了進來。
沈良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因為窘迫而滿臉通紅的彪形大漢,心中暗笑。其實他
心裡一點都不討厭孫軍,和丁雷相比,甚至更喜歡孫軍一些,因為孫軍對他們姐
弟倆非常好。沈良對丁雷的感情,似乎感激的成分更多一些。
孫軍原來是一名軍官,他身高1米88,英俊瀟灑,是那種女孩子一看就會
喜歡的男人。隨著中國的改革開放,有一些不「安分」的他毅然復員,並且投身
到下海經商的潮流當中,他是去年才來到莫斯科的。
此刻沈碧雯正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條毛毯,她星眸如醉、櫻唇一點,秀髮
蓬鬆,臉色緋紅,兩條嫩藕般的玉臂自然地露出毯子外面,看上去十分性感。
沈碧雯比沈良大7歲,生得花容月貌,非常俏麗,性格溫婉柔順。她的身材
也很美,猶如天造的一般,尤其是原來空姐的職業更是賦予了她一種任何男人都
無法抗拒的高貴氣質。
看見姐姐這般模樣,似乎真的有些不舒服,沈良有些躊躇。
沈良想到她是自己的親姐姐,雖然猶豫,但還是開口了:「姐姐,給我30
0美元。」
沈碧雯閉上眼睛:「這麼晚了要錢幹什麼?」
「我……」沈良欲言又止,姐姐管他很嚴,如果告訴她真相,她肯定不給,
所以撒謊道:「一個朋友向我借300美元,說有急用。」
沈碧雯慎重地問:「什麼樣的朋友?同胞還是老外?」
「是……同胞。」沈良感到自己的鼻子尖上沁出了汗珠。
「你又在說謊。」姐姐的聲音很低,但沈良聽來卻很有力。「你肯定又去找
妓女鬼混了。」
「不不,不是,不是的。」沈良趕緊否認。
「不是就好,明天把你的朋友叫來,我親自給他,快回去睡覺吧。」
沈良無奈,只好退了出來,他又轉身求孫軍:「孫大哥,你去給我拿300
美元吧,我急著用。」
「你真的給朋友?」孫軍問。
沈良壓低聲音說道:「你別管我幹什麼用,以後我還你。」
孫軍進去了,裡面馬上傳來沈碧雯的制止聲:「孫軍,別給他拿,他這樣放
縱自己遲早要出事的。」
孫軍兩手空空地走了出來,指了指屋裡表示無可奈何。
操!沈良在心裡罵了一句,懊惱地帶上門走了出來。
沈良走後,孫軍來到臥室,帶著有些埋怨的口吻對沈碧雯說道:「你也是,
良子要錢你就給他不就得了?他不敢和你說什麼,看上去倒是對我有些看法。」
沈碧雯笑著把孫軍拉到自己面前,兩條嫩藕般的玉臂摟住他的脖子,輕輕地
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良子是我帶來的,目的就是讓他有點出息,這異國他鄉
的,不能太放縱他。爸爸不在了,萬一良子再出什麼事,我回去怎麼和媽媽交代
啊?」說到傷心處,沈碧雯有些傷感。
孫軍愛憐地撫摸著她柔軟光滑的手臂,床頭燈淡淡地照著她烏雲般的秀髮,
巧妙地勾勒出一張圓潤如玉的鵝蛋臉,那垂下來的長長的睫毛顯得那麼長、那麼
黑,還有些彎曲,不知什麼時候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掛在上面,熠熠發光。
本來沈良沒來的時候,孫軍正在和沈碧雯纏綿,被沈良一攪,孫軍早已經興
趣索然。可是看見眼前的美人那嬌柔可人的模樣,體內熊熊的慾火又開始燃燒起
來。
孫軍雙手捧著她的俏臉,那張臉太美了,皮膚是那樣的白皙,白皙得近乎透
明。沈碧雯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再也不能自持,俯下身去吻住了她豐潤的、
微微張開的紅唇。
沈碧雯不由自主地摟緊了孫軍偉岸的身軀,她微閉著美眸,含住孫軍伸進她
嘴裡的舌頭,輕柔地吸吮著,長長的黑色睫毛輕輕一顫,上面的那顆淚珠無聲地
滾落下來……
孫軍貪婪地吸吮著她嘴裡芳香的汁液,彷彿啜吸著世上最甘醇的佳釀似的,
咂咂有聲。同時,一隻手不安分地攀上了她高聳的乳峰,隔著薄薄的絲質睡衣輕
輕揉捏著。沈碧雯沒有帶乳罩,孫軍感覺她的乳房十分柔軟卻又不失彈性,小小
的乳頭在他手指的不斷摩挲下漸漸硬了起來。
好半天,沈碧雯輕輕推開孫軍,她臉色羞紅,嬌喘吁吁,一邊抹去嘴角孫軍
留下的唾液,一邊用嗔怪的語氣道:「看你那猴急的樣子,把人家都弄疼了。」
孫軍憨憨地笑了笑,他起身脫下睡衣,只穿著一條內褲爬到床上。沈碧雯偷
偷地看了一眼孫軍下身隆起的部位,又興奮又有些害怕,雖然已經不止一次地被
那偉岸的東西所征服,但每次看見它,心裡都像小鹿一樣「咚咚」跳個不停。她
索性嬌羞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幸福時刻的來臨。
孫軍掀起蓋在她身上的毛毯,沈碧雯穿著一件薄薄的粉紅色的睡衣,睡衣沿
著她身上美妙的曲線自然地流淌下去,勾勒出她優雅的腰肢和微隆的臀部,兩條
鮮藕般的小腿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十分潔白耀眼。
孫軍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燒,他迫不及待地脫下沉碧雯身上的睡衣,連同
內褲也一起褪了下來。頓時一具充滿著青春誘惑的裸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自己的
面前:高聳的乳房,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以及修長的大腿,還有那長滿萋萋
芳草的神秘花園……全身上下都流動著優美的音符,彷彿維納斯雕塑般的美麗、
聖潔。
沈碧雯靜靜地躺著,酡紅的俏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等待著愛人洗禮的美妙
裸體在燈光下發出誘人的光澤,並散發著陣陣幽香,撩撥著孫軍身上的每一根神
經。孫軍把臉伏在沈碧雯雙乳之間,溫柔地撫摸著她柔軟的乳房,感覺到她的肌
膚由微涼漸漸開始發熱。
沈碧雯輕聲地呢喃著,她情不自禁地張開雙臂將孫軍的頭緊緊摟住,彷彿要
用自己溫暖的胸膛融化他似的,同時感覺一陣麻癢從乳尖一直蔓延至全身,接著
感覺下身有一股熱流湧出……
孫軍從她的乳尖沿著光潔的小腹一路吻了下去,然後輕輕地分開她的兩條玉
腿,兩片嬌嫩的陰唇也隨著微微張開,露出裡面含著蜜液的嫩肉,泛著情動的光
澤。
這時,沈碧雯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避孕套,然後坐了起來。孫軍會意,知道
沈碧雯正處在危險期,而且,正在創業的階段他們不打算要孩子,只有在回國之
後才會考慮結婚生子的,這已經漸漸成了兩個人長期的默契。
沈碧雯羞澀地幫孫軍脫下內褲,早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怒挺在她的面前,令
她不由得怦然心動。
等沈碧雯溫柔地將避孕套套在自己的陽具上後,孫軍跪在她兩腿之間,把她
的兩條玉腿分別放在自己的身體兩側,然後將肉棒頂在她的陰道口,下身向前一
挺,龜頭溫柔地分開她兩片陰唇,慢慢地消失在那令人銷魂的肉洞裡……
「唔……」沈碧雯輕哼了一聲,雖然孫軍盡量溫柔,而且小穴也得到了充分
的潤滑,可是當粗大的肉棒進入的一剎那,沈碧雯還是感到了一些疼痛,她的雙
手不由自主地抓緊了孫軍的雙臂。
孫軍意識到了她的痛苦,他將肉棒退出少許,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乳房,然後
再慢慢地向裡挺進,直到肉棒完全被肉洞所吞沒。
孫軍沒有急著抽插,而是一邊細細地品位著她柔軟的嫩肉緊緊包裹著肉棒的
感覺,一邊親吻著她嘴唇來分散她的注意力,以便沈碧雯能盡可能地放鬆自己。
沈碧雯漸漸地進入了狀態,她扭動著嬌軀熱烈地回應著孫軍的熱吻,同時將
兩條修長的玉腿盤繞在他的腰間。孫軍見時機已經成熟,便開始在她緊窄的肉洞
裡慢慢抽插起來。
「唔……啊……哦……」沈碧雯微張著性感的小嘴,情動的她不再矜持,口
中不時地發出陣陣撩人的呻吟聲,並且配合著孫軍的抽送盡量張開大腿,以便於
肉棒盡可能地深入。
隨著小穴完全適應了肉棒侵入,孫軍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索性將沈碧雯
的雙腿搭在自己肩上,半弓著身子大力抽插起來。
沈碧雯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肉棒每次撞擊到敏感的花心,她都會神魂出殼
般地渾身癱軟,兩隻高聳的乳房在胸前劇烈地顫動,掀起陣陣撩人的乳浪。
一時間,喘息聲、呻吟聲、肉體撞擊聲摻雜在一起,整個房間瀰漫著淫靡的
氣息。
良久,突然沈碧雯身子向上弓起,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線,接著一股滾燙的陰
精激射而出,終於達到了高潮。
本來苦苦地固守著精關的孫軍猝不及防,經她的陰精一燙,緊繃的神經一放
松,也一瀉千里了。
孫軍喘息著倒在她的身上,汗水順著健康的裸背向下流淌。沈碧雯則美眸緊
閉,兩頰緋紅,汗津津的裸體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她完全地沉浸在高潮的
餘韻中而不能自拔,慵懶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 *** *** ***
「利菲卡」夜總會裡,琳娜小姐的表演也進入了高潮。她摘下了粉紅色的絲
質乳罩,露出兩個白嫩、豐挺的乳房。
台下一片喧嘩,觀眾們的熱情達到了最高峰。
丁雷也為之動容,他掏出50美元遞給身邊的楊光,「楊先生,待會兒麻煩
你去告訴琳娜小姐,今天晚上我包下她了。」
楊光接過錢,卻有些為難地說道:「這不太好辦,琳娜小姐從來不陪客人睡
覺的,你看……」
「哦?」丁雷看了一眼楊光,知道50美元對他有相當的誘惑力,「這樣,
你就和琳娜小姐說,我今晚想請她喝咖啡,這總可以了吧?」
楊光把50美元迅速地裝進自己的口袋:「這個好辦,我保證她一定去,不
過……我是自費到莫斯科的,經濟很拮据,丁老弟,您款大,再加10美元怎麼
樣?」
丁雷有些鄙夷地看了看他,又掏出了10美元。
(二)埋下禍根
沈良跌跌撞撞地離開了姐姐的家,坐在樓門口的台階上冥思苦想著弄錢的路
子。
忽然,他心裡跳出一個念頭,他摸了摸腰帶上用來防身的彈簧刀,立刻叫了
輛出租車向火車站駛去。
莫斯科火車站亂哄哄的,站台上擠滿了接站的人群。
沈良裝做接站的人,站在一邊不聲不響地等待著。他知道從北京開來的國際
列車快到了,車上一定有不少中國人。
時間不長,一聲嘹亮的汽笛聲劃破夜空,國際列車到站了。
列車剛剛停穩,一群中國人蜂擁而下,沈良很快盯上了一個身材瘦小的年輕
人。
他走上前面帶笑容地問道:「先生,請問這輛車是從北京開來的嗎?」
「是的,是的。」小個子的口音帶著浙江味兒。
怎麼又是浙江人?沈良皺了皺眉頭,由此他想到了楊光。
「我來接一個朋友,你在北京上車的時候碰見過一個叫劉貴的人嗎?他瘦瘦
的,高高的,還帶著一副眼鏡……」沈良邊說邊用手比劃,彷彿惟恐小個子聽不
懂似的。
「沒有沒有。」小個子一邊好奇地打量著哥特式風格的火車站,一邊心不在
焉地回答道。
「你是第一次來莫斯科吧?」沈良顯然在沒話找話。
「是第一次,我不懂俄語,你能幫我找個旅館嗎?」
「沒問題,咱是老莫斯科了。」沈良正求之不得,「走吧,看來我那哥們兒
沒乘這趟車來。」
小個子喜出望外,一邊表示感謝,一邊拎著隨身帶的皮箱跟著沈良走出了火
車站。
走到街頭拐角的一個陰影處,沈良見左右沒人,他突然轉身一把抓住了小個
子的衣服領子,惡狠狠地說道:「哥們兒,把身上的美元全掏出來借我用用。」
小個子一怔,伸手去掰沈良的手:「你,你……你鬆開手……」
在孫軍和丁雷面前,沈良像個「侏儒」,但此刻在小個子的面前卻變成了凶
神惡煞。他把彈簧刀摸出來,明晃晃的刀鋒頂在小個子的臉頰上,「不掏老子捅
了你。」
小個子嚇懵了,只好哆哆嗦嗦地把錢包裡的四千美元都「獻」了出來。
沈良收起美鈔,撇下小個子攔了輛出租車立刻向「利菲卡」夜總會奔去。
到了夜總會,楊光埋怨他:「你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
「路上堵車,耽誤了工夫。」沈良編了個瞎話,「麗婭小姐呢?」
「今夜輪不到你了,麗婭小姐等你等不來,被一個阿拉伯富商包了,富商出
了600美元。」
沈良聞言頓時象洩了氣的皮球似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夜已經很深了,古老的教堂鐘聲已經敲過了11下,沈良一個人在大街上漫
無目的地走著,他不想這麼早就回去睡覺。
莫斯科初秋的夜晚,涼風習習,沈良感覺到了一絲寒意,他下意識地裹緊了
身上的大衣。
自從他第一次出來尋找刺激的那一刻起,沈良就漸漸地對莫斯科糜爛的夜生
活產生了依賴性,尋求肉慾的刺激可以使他暫時忘記煩惱,填補內心的空虛。
莫斯科的街頭到處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的俄羅斯妓女,不時地做出
一些淫蕩的動作挑逗著過往的男人們。沈良一向不敢去染指這些街頭的暗娼,惟
恐染上可怕的性病。
此刻,麗婭充滿野性的熱辣表演和性感迷人的裸體,再一次浮現在他的腦海
裡,又漸漸地被一個清純的倩影所代替,那是一個沈良苦苦追求了四年的北京姑
娘的影子。
姑娘叫藍雪,是沈良高中時的同學。上高中的時候藍雪就是一個撩人心神的
美人,有著「校花」之稱。那時,她身材細細瘦瘦的,模樣兒像一朵嬌艷的花,
彷彿時時都在挑人、刺人、灼人,使人無法躲避。
沈良如癡如狂地愛上了她,並且開始瘋狂地追求。可是,他總感覺藍雪對他
不冷不熱、若即若離的,猜不透她的心思。
其實,藍雪對能說會道,又相貌英俊的沈良也有一些好感,只是她出身於干
部家庭,從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對她來說,高中生應以學業為重,不該過早
地考慮終身大事。因此對沈良的追求視而不見,始終把他作為同學,並且保持著
一定的距離。
然而,命運再一次捉弄了沈良。高考時他名落孫山,只好下海經商,擺起了
攤床。而藍雪則如願以償地考入了外國語學院的俄語系,從而拉大了兩個人之間
的距離。
出於自卑的心理,沈良覺得配不上藍雪,所以一直沒有勇氣去找她。兩個月
前,沈良在丁雷的幫助下來到了莫斯科,他發誓,自己一定要混出個人樣來,有
了「本錢」後再回北京找藍雪。
就在前幾天,沈良從一個同學那裡得知,藍雪大學畢業後,被分配到了外交
部門,如今是中國駐俄羅斯大使館的一名俄語翻譯。
聽說這個消息後,沈良又高興又憂慮。高興的是藍雪和自己同住在一座城市
裡,如果想見面隨時都可以;憂慮的是自己現在毫無作為,甚至還要姐姐養他,
根本沒有顏面去面對藍雪。
所以,他幾次徘徊在中國大使館的門口,就是沒有進去的勇氣。
沈良在街上遊蕩了半宿,天濛濛亮才回到公寓。沈碧雯和孫軍還沒有起床,
沈良暗自慶幸,慌忙溜進了自己的房間……
*** *** *** ***
被沈良洗劫的小個子叫楊金貴,是來自北京「浙江村」的一個農民大款。
「浙江村」是北京人對聚在一起從事集體生產的浙江人的戲稱。京郊的「浙
江村」是一個大雜燴,什麼人都有,都是闖蕩江湖的手藝人。
蘇聯和東歐的巨變震動了中國和世界。巨變後的俄羅斯商品奇缺,在眾多的
商品中,利潤最大的是羽絨服,一件羽絨服進價是60元人民幣,帶到莫斯科可
以賣到30美金。
精明的楊金貴沒有放過這賺錢的機會,他立刻組織老鄉生產大批的劣質羽絨
服。由於成本低,售價也比國營廠子便宜得多,大受「國倒」和「洋倒」們的歡
迎,楊金貴很快就成了暴發戶。後來堂叔去莫斯科向他借錢時,他毫不遲疑地拿
出了4萬元人民幣。
楊金貴富了,錢多得沒處花,便產生了出國風光風光的念頭。沒想到剛到莫
斯科就遭到了同胞的搶劫。
不過,他並沒有把身上所有的錢都交給沈良,在他腳上的那雙意大利進口旅
游鞋裡藏著兩千美元,他的內褲裡還用透明膠布粘著五千美元,夾克衫的裡層也
藏匿著兩萬美元。
沈良搶了他四千美元溜走後,楊金貴回到候車室,不敢再邁出一步。天亮後,
才輾轉來到堂叔租住的公寓樓前,當他敲開44號房間時,終於看見了身穿睡衣、
睡眼惺忪的堂叔。
這個堂叔就是「皮條客」楊光。
楊光見敲門的是自己的堂侄,忙請他進屋入座。
楊光給楊金貴沖了一杯速溶咖啡,然後問道:「金貴,早晨到的?」
「唉,別提了。」楊金貴呷了一口咖啡,忿忿地把自己昨晚遭搶劫的事敘述
了一遍。說完後問道:「堂叔,能找到那傢伙嗎?」
「莫斯科這麼大,中國人又那麼多,上哪去找?」楊光搖頭,「金貴,別心
疼那四千美元,缺錢我給你。」
「不不,我身上還有錢,還有錢。」
楊光從床下拉出一個皮箱,取出5000美元:「金貴,出國前我借了四萬
人民幣,這五千美元按國內黑市正好四萬人民幣……」
楊金貴站了起來:「堂叔,我來莫斯科可不是向你要錢來了,我是來開洋葷
見世面的。」
「我知道,」楊光把五千美元塞在堂侄的手裡,「我現在有錢了,不再是出
國前的那個窮光蛋。你拿著,回頭我帶你到莫斯科最精彩、最誘人的地方去,請
你看在國內看不到的表演。這些地方花費很高,錢你還是拿著吧。」
話已至此,楊金貴也不再客氣,收起了美鈔。
楊光有一輛在莫斯科很普通的「拉達」牌家庭小轎車,他帶著楊金貴在附近
的一家美國人開的麥克唐納快餐店吃了頓快餐,然後驅車向「利菲卡」夜總會駛
去。
當他們走進「利菲卡」夜總會的時候,大廳裡已是座無虛席,舞台上四個裸
體的金髮女郎正緩緩地旋轉著迷人的胴體,引得台下各種膚色的觀眾發出陣陣喝
彩聲。
集體脫衣表演後,接下來是單人脫衣表演。隨著一首熱烈的舞曲響起,麗婭
小姐身穿一件乳白色的曳地長裙跑上舞台。她那雙迷人的藍眼睛頻頻地向觀眾們
釋放著媚波,接著一個陀螺般的旋轉,露出兩條修長的玉腿,這一動作立即引起
一片掌聲。
「脫,脫,把裙子脫掉。」觀眾中有人喊。
楊光領著堂侄站在幾個高顴骨長鬍子的高加索人的身旁。楊金貴看著麗婭那
金黃色的卷髮、睫毛長長的藍眼睛、艷若桃李的芳唇、白嫩細長的脖頸和婀娜多
姿的嬌軀,不由得伸上了脖子,口水差點流了出來,只感覺她簡直美若天仙。
麗婭小姐抖裙伸腿,讓玉體若隱若現,以此挑逗觀眾。
客人們上鉤了,把盧布和美元向舞台上扔去,麗婭這才把長裙脫下來,露出
白皙、光潔、性感十足的胴體。
昨晚沒能享受到麗婭的肉體之樂的沈良,下決心今晚無論出多少錢也要包下
她,所以今天早早地來到夜總會,提防麗婭再次被別人搶走。此時,他按耐不住
興奮,索性站到桌子上狂喊亂叫起來。
沈良的舉動引起了楊金貴的注意,這不是搶自己錢的那個傢伙嗎?他立刻把
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堂叔楊光。
楊光雖然也心疼那被搶走的錢,可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對楊金貴說道:「這
小子別看年齡不大,卻是個浪蕩鬼。這種人翻臉不認人,他絕不會承認搶了你的
錢,萬一動起手來,咱倆也不是他的對手。」
「那你說那四千美元家白遭搶了?」
楊光眼珠子轉了轉:「別急,以後慢慢收拾他,可以雇一個老毛子,讓他受
點皮肉之苦。」
楊金貴惡狠狠地說道:「要弄就弄慘點,讓他傷筋斷骨。」
這時,沈良走了過來,楊金貴連忙把臉扭過去,沈良沒有看見他。
「楊先生,還得要麻煩你幫我聯繫麗婭小姐,我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要包下
她。」
「好說。」楊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畢竟拿人家的手短,「老弟,你就等著
和麗婭小姐共度良宵吧。」
「利菲卡」夜總會一直喧鬧到了午夜,那些艷舞女郎們各自挽著包宿的嫖客
們陸續離開了夜總會。沈良也如願以償地得到了和麗婭一同共度良宵的機會,他
不敢將麗婭帶到自己居住的公寓,只好來到一家「情人旅館」裡。
「情人旅館」是專門為方便那些偷情男女們野合而準備的,同時也是嫖客們
嫖娼奸宿的理想場所。
沈良領著麗婭來到樓上的一個房間,房間不大,陳設也很簡陋,只有一張俄
式的雙人床、兩個沙發和一個玻璃茶几。牆壁上的壁燈發出玫瑰色的光芒,使整
個房間顯得很有情調。
沈良迫不及待地將麗婭按倒在柔軟的雙人床上,像飢渴已久的困獸似的猛撲
過來,在她的臉上和嘴唇上一陣狂吻。同時,雙手按在她飽滿的乳胸上隔著衣服
胡亂摩挲起來。
沈良沉重的身軀壓得麗婭喘不過氣來,她媚笑著使勁推開沈良,用半生不熟
的漢語說道:「別……別急嘛,先生,你弄疼我了。」
沈良這才放開麗婭。麗婭起身站在床上,她踢掉腳上的高跟鞋,一雙熱辣辣
的藍眼睛挑逗地直視著沈良,然後雙手伸到背後,輕輕地拉開了裙子的拉鏈。裙
子無聲地從她身上滑落到腳下,露出裡面雪白細嫩的肌膚。
麗婭的乳房十分的豐滿,將白色的乳罩繃得緊緊的,中間形成一道深深的乳
溝。沿著潔白平坦的小腹延伸著一條優美的曲線,健康的大腿之間,一條小小的
內褲遮住了那令人浮想聯翩的神秘部位。
麗婭解開胸前的乳罩掛鉤,軟底的罩杯向兩邊分開,一對豐乳顫巍巍地暴露
在沈良的視線裡。
她的雙手托著乳房底部,就像在舞台上跳脫衣舞一樣,扭動著纖細的腰肢,
雙手則順著身體的兩側慢慢地滑了下來,最後停留在圓潤的髖部。接著,麗婭順
手解開粉胯上的內褲帶子,薄薄的布片像兩只飛舞的白色蝴蝶飄然而落……
麗婭美目含春,邁動著修長健美的玉腿款款地向沈良走來。
沈良呆呆地看著麗婭那美妙迷人的裸體伴著一股熏人欲醉的體香慢慢地向自
己逼近,在一片耀眼的雪白中,他迷失了方向,他只感到了一股壓迫感,這種感
覺令他窒息。
雖然已經不止一次地欣賞過她身體的美艷,但如此近距離地靠近她卻是第一
次。淺粉色的乳尖幾乎碰到了他的鼻子,雪白得近乎透明的乳房輕輕地顫動著,
甚至連淡藍色的靜脈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沈良的心跳在加快,他下意識地吞嚥了一口唾沫,雙手握住了她那豐滿的乳
房。
麗婭慇勤地幫助沈良脫去衣服,和他相擁著一起倒在了床上。沈良親吻著她
濕潤的嘴唇,輕柔地撫摸著她酥軟的乳房,然後他直起身子,分開了她的兩條玉
腿……
沈良凝視著麗婭那迷人的下體,金黃色的陰毛,有規則地分佈在白嫩的陰阜
上,中間一條細長的肉縫呈現嬌嫩的淺紅色,兩片肉感的陰唇由於大腿的分開而
微微開啟,綻放的花瓣濕漉漉的,發出晶瑩的光澤。
沈良抬起麗婭的一條粉腿放在自己的肩頭上,將早已堅硬的肉棒對準她迷人
的肉洞慢慢插了進去。
「唔……」麗婭身體向上微微一挺,口中發出一聲撩人的呻吟。
沈良看見肉棒完全沒入了她飽受風雨的肉洞裡,便開始抽插。只感到她柔軟
的陰道依然緊密異常,絲毫沒有因為主人的放縱而變得鬆弛,不由得心中詫異。
麗婭很美,美得妖冶,美得風騷,彷彿天生媚骨似的,而此時她卻一改剛才
的淫蕩和放縱而安靜了下來。只見她雙目緊閉,嘴唇微張,臉色呈現嬌艷的粉紅
色,伴隨著沈良的溫柔的抽插,口中發出陣陣蕩人魂魄的呻吟聲。
沈良突然發現她的眼角竟然噙著一滴晶瑩的淚珠,沈良心中一動,他彷彿忘
記了身下的女人只是一個出賣肉體的妓女,他俯下身去,輕輕地吻著她的臉頰,
吻去了那顆淚珠,只感覺嘴裡澀澀的、鹹鹹的……
麗婭睜開迷濛的藍眼睛,她摟住沈良不是很強壯的身軀,努力配合著他的越
來越快的抽送。沈良強忍著想要射精的衝動,但在麗婭火熱的回應下,他終於堅
持不住了。
他低吼一聲,龜頭緊緊抵住她的花心,一股熱精急射而出,悉數噴灑在她柔
軟光滑的子宮頸上。
與此同時,麗婭也達到了高潮,她的胳膊緊緊地摟著沈良的脖子,久久不願
鬆開……
沈良摟過麗婭柔軟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她嬌艷的雙唇,在她耳邊輕
輕地說道:「麗婭,我愛你。」
麗婭也職業性地吻了吻他,「每個男人都這樣對我說。」
「不,我是真心的。」沈良有些激動,他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邪,竟然莫
名其妙地會對一個妓女產生了感情。
麗婭認真地看著沈良,湛藍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感激,「我感覺到了,你對
我很溫柔,不像別的男人那樣拿我當他們洩慾的工具。」
「那你為什麼……」
「你別說了,」沒等沈良問完,嘴就被麗婭的手堵住了,「我知道你想問什
麼。」
麗婭的眼睛漸漸濕潤起來,沈良的疑惑顯然觸動了她的傷感,但她還是用半
生不熟的漢語夾雜著沈良一知半解的俄語向他講訴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原來,麗婭的家鄉在斯大林格勒,是當地一名小有名氣的舞蹈演員。她也曾
有過一個美滿的家庭,丈夫是黑海艦隊的現役海軍軍官,他們還有一個非常可愛
的女兒。
誰知天有不測風雲,這時候蘇聯解體了,丈夫所在的艦艇支隊歸烏克蘭所有,
就這樣丈夫一去不歸,好幾年沒有音訊了。
26歲的麗婭只好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可是孤兒寡母的,在這物價上漲、
匪盜橫行的非常時期,想要生存談何容易?沒多久,麗婭所在的歌舞團也因為經
濟狀況解散了,麗婭徹底地失去了經濟來源。
禍不單行,在一個漆黑的夜晚,一個垂涎麗婭美貌已久的男人潛入了她的家
裡,粗暴地強姦了她,並且將她囚禁起來,企圖達到長期霸佔她的目的。
麗婭帶著女兒終於逃出了魔窟,歷盡千辛萬苦來到了莫斯科。為了生存,她
淪落為一名風塵女子。白天她跳脫衣舞以博男人一笑,晚上還要出賣肉體,供男
人發洩獸慾。
今天,沈良的溫柔令她想起了分別已久的丈夫。她哭了,彷彿一下子在迷茫
中找到了自我。以往她都是逢場作戲,絲毫不知情是何物,而這次在和沈良的默
契配合下,卻達到了淪落風塵、從事賣淫生涯以來的第一次高潮。
沈良聽了麗婭的自述,對於她的遭遇不禁唏噓不已。他擁著身邊這個無助的
女人,希望能用體溫來安慰她受傷的心靈,同時自己也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晨曦從黃色亞麻窗簾的縫隙射了進來,照在室內俄式的雙人床上。
沈良睜開惺忪的睡眼,伸了個懶腰,手臂放下時,突然感到有些異樣,他猛
地坐起身來,身邊空空如也,麗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地離開了。
沈良忙撲到窗戶旁邊,拉開窗簾。大街上早已經熙熙攘攘了,茫茫人海,哪
裡還有她的影子?
沈良頹然地坐在床上,他的目光突然停留在不遠的茶几上,呆呆地不動了。
茶几上面赫然放著沈良付給麗婭的500美金和一隻沒有開封的避孕套……
自此以後,沈良幾乎每天都留連在「利菲卡」夜總會裡,希望能看見麗婭那
熟悉的身姿。可是,麗婭彷彿在這個世界消失了似的,再也沒有在「利菲卡」夜
總會裡出現過。
(三)苦澀的戀情
丁雷靜靜地坐在「利菲卡」夜總會靠近出口的一個角落裡,一邊呷著香檳,
一邊看著琳娜在舞台上的脫衣舞表演。
琳娜裸露著青春的胴體,展示著優美的舞姿,引得台下的觀眾們發出陣陣嚎
叫。
此時的丁雷對琳娜精彩的表演絲毫不感興趣,甚至心裡有些反感,索性低下
頭不去看她。
已經連續兩天了,對於丁雷的邀請,琳娜總是婉言謝絕。丁雷現在已經完全
相信楊光說的話了,同時對琳娜的那種「出污泥而不染」的精神所折服,丁雷發
現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位年輕漂亮的俄羅斯姑娘。今天他特意早早地來到夜
總會,耐心地等待著琳娜表演的結束。
由於琳娜從來不接受那些大款們提出包宿的要求,所以她只要表演一結束,
馬上就會離開夜總會,藉以躲避男人們無休止的糾纏。
大約晚上8點左右,琳娜穿戴整齊從後台走了出來。她身穿一件潔白的連衣
裙,身材豐滿卻不失勻稱婀娜,合身的裙子襯托著她窈窕優美的身體曲線,一雙
白嫩的小腿從裙子的下擺處裸露出來,豐腴而圓潤,勾人魂魄。
琳娜有一種古典的美,她眉如遠山、眼如秋水,顯得端莊而嫻靜,和剛才跳
艷舞時的妖冶簡直判若兩人。
琳娜不理會兩側的男人們不懷好意的挑逗和輕浮的口哨聲,輕盈而快捷地向
夜總會的門口走去。剛剛出了夜總會,一個高大魁梧、相貌英俊的中國男人手裡
拿著一束鮮艷的玫瑰花攔住了她的去路。
丁雷的突然出現,把琳娜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地後退一步,連忙低下頭,准
備從丁雷身邊繞過去。
「琳娜小姐,請等一下……」丁雷見琳娜要走,慌忙用蹩腳的俄語說道。
琳娜聞言停了下來,她用深邃的藍眼睛疑惑地打量著這個陌生的中國人,臉
上流露出戒備的神情,「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
「琳娜小姐,我叫丁雷,能請你喝杯咖啡嗎?」丁雷邊說邊比劃,同時將玫
瑰花送到她的面前。
琳娜聽懂了他的意思。這兩天,那個討厭的中國「皮條客」一直糾纏著她,
說有一個中國的丁先生想請她喝咖啡,想必就是眼前的這個人了。
琳娜想拒絕,可是看到丁雷那張充滿期待臉上透著一絲真誠,彷彿並沒有什
麼惡意。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接過了鮮花。
夜總會的對面有一家意大利人開的咖啡廳,屋子雖然不大,卻充滿了濃郁的
意大利風情。在輕緩舒曼的古典樂曲中,丁雷有些癡癡地看著坐在對面美麗的俄
羅斯少女。
她是那麼的美,尤其是那雙大眼睛,像海水、象藍天那麼藍,清純中帶著剛
毅,似乎還有一些憂鬱。一頭披在肩上的金黃色的自然卷髮,在搖曳的燭光下閃
耀著金屬般迷人的光彩,展示出異國少女獨特的風韻。
這樣一個清純無邪的少女,丁雷無論如何也難以把她和靠自己的肉體取悅於
男人的脫衣舞女郎聯繫到一起。她不應該出現在夜總會那樣的風月場所,以她的
年齡應該在學校裡、在求知的課堂上……丁雷有些惋惜,甚至有些傷感。
琳娜難為情地低下了頭,被一個自己似乎並不討厭的男人這樣緊盯著瞧,她
白皙的俏臉上露出一絲難得一見的羞澀的表情。
丁雷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向旁邊的侍者打了個響指,要了兩杯咖啡。
「琳娜小姐,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請你喝杯咖啡,」丁雷打破了僵局,「你
今天真漂亮。」
「謝謝你,丁先生。」琳娜低垂下動人的大眼睛,輕輕地啜了一口咖啡。
丁雷努力地使兩個人交談的氣氛盡量融洽。琳娜也感覺到了這個中國男子的
誠實和憨厚,完全不同於那些只垂涎她的美色和肉體的男人,所以她不再拘束,
漸漸地也有說有笑起來。
丁雷通過半生不熟的俄語和琳娜的交談,對她的情況大致有了一些瞭解。
琳娜今年19歲,是莫斯科舞蹈學院的學生,她天生體態窈窕,是個不可多
得的舞蹈苗子。16歲那年,她如願以償地考上了自己心目中最理想的大學……
莫斯科舞蹈學院,在教師的教導下,掌握了很多難度很高的技巧。
正當她的成績蒸蒸日上的時候,她那龐大的祖國就像一個巨大的雪人一樣融
化了,琳娜和同學們的「天鵝夢」也隨之破碎。由於家裡經濟的極度拮据,為了
完成學業和贍養年邁的父親,她不得不丟棄羞恥,當起了脫衣舞女郎。不過,她
只賣藝不賣身,同時也是瞞著父親干的。
琳娜的父親盧科夫是個老布爾什維克、一名退休的警官。他一生嫉惡如仇,
滿腦子的共產主義理想和無產階級的人倫道德觀,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幹起了
這種墮落的營生,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子。
聽完琳娜的敘述,丁雷感慨萬千,心中油然產生了想救她脫離苦海的念頭,
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琳娜有些冰涼的小手,「琳娜,你不要再去那個地方掙錢
好不好?」
「不去那裡誰給我錢?」琳娜忽閃著動人的藍眼睛。
「我,我給你,我養活你。」丁雷有些動情,用力握緊了她的手,「你就搬
到我的公寓和我一起住吧。」
琳娜輕輕地抽回自己的手,有些苦澀地笑了笑:「丁先生,這是莫斯科不是
北京。莫斯科人對前途感到迷茫,只對金錢才會感到親切。我需要錢,為了爸爸
一輩子不受貧窮我需要很多很多的錢。你是中國大款,但你能給我多少?100
萬?200萬?嘻嘻……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很感謝你。」
她拉過丁雷的手輕輕地吻了吻,「我該回去了,爸爸一個人在家。何況,明
天我還要到學院去上課呢。」說著站了起來。
「如果我娶你做我的妻子呢?我是真心愛你的。」丁雷癡情地問道。
「娶我做妻子?娶一個跳脫衣舞的女郎做妻子?」琳娜「咯咯咯」地笑了起
來,「不,不行,至少現在不行,我對你還不瞭解。」
「晚上夜總會見。」琳娜提起她那個精緻的鱷魚皮包向門外走去。
丁雷頹然地癱坐在椅子上。
琳娜走了,另一個女人--沈碧雯又浮現在他的面前。
在北京的一個普通的四合院裡住著丁、沈兩家。丁雷比沈碧雯大三歲,兩個
人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長大後彼此也都有了那麼點意思。
隨著「下海熱」和「經商熱」的興起,丁雷不再安心於自己的工作,毅然辭
去武術教練的職務,投身到了下海經商的潮流當中。沈碧雯則是畢業後憑借自身
的優越條件應聘於一家航空公司,做了一名當時人人都羨慕的空姐。
那是一個初夏的晌午,晴空萬里,一點風都沒有,天氣有些悶熱。剛剛飛完
一趟航班的沈碧雯拖著有些疲憊的身子回到家中,她走進自己的房間,脫下空姐
制服,換上一套休閒的衣裙。
自從父親去世之後,母親受到了很深的刺激。有一天,沈母登高晾衣服,本
來就手腳不太利索的她蹬翻了腳下的凳子,不幸摔了下來,腦袋重重地磕在水泥
地上,造成頸骨骨折,中樞神經受到了嚴重的損傷,至今還癱瘓在床。
那時,弟弟沈良還小,正在上學,所以,養家的重擔就落在了沈碧雯一個人
嬌嫩的肩膀上。
這些年來,多虧丁家的接濟,否則,沈碧雯真不知道自己會成為什麼樣子,
尤其是男朋友丁雷,他幾乎包攬了沈家所有的重活,並且經常拿出自己掙來的錢
給沈母看病和供沈良讀書。
沈碧雯長相秀美、姿色出眾,追求者很多,但她獨愛丁雷。由於沈良尚未成
年,母親又在病中,所以沈碧雯遲遲沒有和丁雷結婚。
沈碧雯來到梳妝台前,圓形的鏡子裡立刻映出一張俏麗的鵝蛋臉。大大的眼
睛、挺直的鼻樑、小巧的嘴唇、暈紅的雙頰……
她雙手托著下巴,美目鱗波閃動,最後將目光停留在鏡子旁邊鑲著一個精美
鏡框的照片上。
這是上個月丁雷和沈碧雯在天壇公園的一張合影。照片上,沈碧雯小鳥依人
般地依偎在高大英俊的丁雷身邊,臉上洋溢著醉人的笑容……
幾天前,丁雷為做一筆生意去了廣州,沈碧雯一直盼著他回來。看著照片裡
丁雷那雄偉的身軀和英俊的面容,情竇初開的沈碧雯就像喝了蜜糖似的,心裡甜
滋滋的。
黃昏時分,沈碧雯剛剛安頓好母親吃藥睡下,就聽見弟弟沈良從外面喊她:
「姐姐,丁哥回來了。」
沈碧雯對著鏡子簡單地整理了一下有些亂的衣服和頭髮,連忙迎了出來。剛
走到門口,就看見風塵僕僕的丁雷手中拿著一個精緻的長方形的紅盒子興沖沖地
跑到她的面前。
丁雷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有些憨憨地對著沈碧雯傻笑著,露出一口
潔白的牙齒。
沈碧雯倚門而立,她太美了,宛如天仙的美。22歲的她已經出落得像鮮花
一般,亭亭玉立。她上身穿著一件淺粉色的開領短袖T恤,露出一截修長白嫩的
脖頸,呈現出柔和的線條。
發育得極好的雙乳將胸前的衣服頂起兩座小山,飽滿的胸脯兒隨著她的呼吸
微微起伏著……下身則是一條過膝的碎花長裙,微風吹過,裙子輕輕飄動,兩條
光潔的小腿在裙擺下若隱若現。
丁雷從來沒有如此仔細地欣賞過她的美麗,不由得看呆了……
沈碧雯慢慢地走到丁雷的面前,臉上帶著淡淡的喜悅。烏黑柔順的秀髮用一
條絲帕隨意地束在腦後,絲帕的潔白越發襯托得她粉融融香腮凝脂、紅撲撲杏臉
綻花。
沈碧雯伸出一隻素手,輕輕地撫摸著丁雷被廣州的烈日曬得黑紅的臉膛,心
疼地說道:「雷哥,這幾天你又瘦了。」
丁雷回過神來,他輕輕地摟住沈碧雯柔軟的細腰,將手中的紅盒子送到她的
面前,「這個,給你。」
「是什麼呀?」沈碧雯接過紅盒子,慢慢打開。
「哇……」沈碧雯發出一聲驚喜的低呼,美眸睜得大大的。只見一條金光閃
閃的項鏈靜靜地躺在盒子裡,發出奪目的光澤。
沈碧雯閉上眼睛,把項鏈緊緊貼在胸口上,細細地用心去體味那份柔情、那
份溫馨……
突然,她踮起腳尖飛快地在丁雷的臉上吻了一下,轉身向臥室跑去,帶走了
一屢香風。
丁雷也跟著她走了進來。沈碧雯的閨房不大,陳設也簡陋,卻非常整潔,整
個房間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一張單人床、一個衣櫃、一個梳妝台、還有幾把
椅子,所有的傢俱上面都一塵不染,顯示著主人的勤快和乾淨。
沈碧雯閉著眼睛,靜靜地坐在梳妝台前,彷彿依然沉浸在剛才的喜悅當中。
丁雷走到她的身後,拿過她手中的項鏈,攏起她的秀髮。丁雷有些緊張,呼
吸不暢,手也微微顫抖,當手指滑過她涼涼的肌膚時,感覺澀澀的。不知道是天
熱,還是什麼原因,沈碧雯白嫩的肌膚上滲出一層細得不能再細的汗珠。
丁雷低下頭,從她衣衫的開口處可以清晰地看見白嫩的胸脯和隱約起伏的乳
房,他的心「通通」直跳,好半天才將項鏈戴在她的脖子上。白皙的肌膚和金色
的項鏈相互輝映,顯得純潔而華貴。
丁雷俯下身去摟住了她,嗅著她髮絲的清香。絲絲灼熱的氣息噴在沈碧雯敏
感的後脖頸上,癢癢的,撩撥得她十分難受。她情不自禁地仰起了濕潤的朱唇,
俏臉上現出一抹羞紅……
四片火熱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兩條舌頭相互交纏,攪動著雙方口中的
唾液發出「嘖嘖」的聲音。
他們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如饑似渴地相互擁吻著,直吻得天昏地暗,
日月無光。
這是沈碧雯的初吻,把寶貴的初吻獻給最心愛的男人,對女人來說也是件幸
福的事情。她一邊笨拙地回應著丁雷的熱吻,一邊在潛意識中抗拒著丁雷試圖伸
進她胸衣裡的手。
漸漸地,她感覺頭昏眼花,四肢無力,最終癱軟在丁雷的懷裡。
丁雷的嘴終於離開了她的嘴唇,沈碧雯這才得以片刻的喘息,她嬌喘吁吁地
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飽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突然,丁雷抱起她軟綿綿的嬌軀,大步向她的臥床走去。沈碧雯意識到了他
要做什麼,少女的矜持和尚未完全泯滅的理智使她開始掙扎起來,「不,不……
雷哥,現在還不可以……」
丁雷渾身都燃燒著慾望的火焰,根本就沒有聽見沈碧雯的哀求,她那無力的
抗拒在丁雷高漲的情慾面前顯得那樣的微不足道。
丁雷將她平放在床上。沈碧雯沒有再反抗,她閉上眼睛,一顆晶瑩的淚珠從
眼角滲了出來,如梨花帶雨般嬌美的模樣惹人愛憐。
丁雷的神志清醒了一些,他爬上床側躺在沈碧雯的身邊,盡可能溫柔地把她
摟在懷裡,再一次把火熱的嘴壓在她嬌艷欲滴的櫻唇上。他一邊吮吸著沈碧雯的
蓮舌,一邊把手伸進她的胸衣裡,握住她一隻柔軟的乳房輕輕揉搓起來。
少女聖潔的乳房第一次被男人觸摸,不知是出於害怕還是緊張,沈碧雯的身
子微微有些顫抖。一股麻癢從被摩挲的乳頭,電流般迅速地竄向四肢百骸,這種
陌生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她難耐地扭動著嬌軀,兩條嫩藕般的手臂不
由自主地摟緊了丁雷的脖子。
丁雷的喘息變得沉重了起來,他起身解開沈碧雯的衣服扣子,將她緊身的彈
力胸衣推到脖子下方,兩隻雪白圓潤的乳房露了出來。
沈碧雯羞澀地緊閉著眼睛不敢睜開,胸部嬌嫩的肌膚驟遇冷空氣,細小的毛
孔迅速收縮,凝聚成許多小疙瘩,遍佈整個酥胸。這一刻,她感到有些冷……
丁雷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他感覺渾身發熱,下體更是脹得生疼。他手忙腳亂
地脫光自己的衣服,然後褪下沉碧雯的裙子和內褲,將她那潔白無暇的胴體徹底
地袒露在自己的面前。
燈光柔和地散佈在沈碧雯的裸體上,反射著誘人的光澤。豐美的乳房、圓潤
的大腿,以及挺翹的美臀恰倒好處地組合在一起,簡直就是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
品,完美得幾乎無可挑剔,令人窒息。
「碧雯,我愛你……」丁雷喃喃地說道,他火熱的身軀壓住了那片令人絢目
的雪白,她溫熱的身子象緞子一樣細膩光滑,柔軟中透著情慾的誘惑。
他顫抖的雙手握住了沈碧雯同樣顫抖著的乳房,幾乎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
肌膚,貪婪地啜吸著少女那迷人的青春氣息。
沈碧雯半睜著夢幻般的美眸,情慾的紅暈悄然爬上了她白皙的臉頰,嬌艷得
如同熟透了的紅蘋果。丁雷濕滑的舌頭在她光潔的裸體上遊走,留下一道道模糊
的濕痕。沈碧雯感覺就像一條小蟲在她身上蠕動,牽動著隱藏在她身體深處的、
每一根敏感的神經都在燃燒。
漸漸地,她感覺渾身發熱,嬌小的乳頭在膨脹,雪白的肌膚也變成了情動的
淺粉色,下身更是癢癢的十分難受,彷彿還有液體流出。
「哦……」她難耐地扭動著嬌軀,兩條玉腿悄悄地交纏在一起,微張的小嘴
中發出夢囈般的呢喃……
丁雷抓住她的兩條玉腿,向上曲起、分開,露出她迷人的私處。
她的陰毛不是很多,但很整齊,均勻地分佈在肥美的陰阜上,幽深的溝壑浮
動著柔和的曲線,中間那條鮮艷的肉縫緊緊地閉合著,少許晶亮的液體依附在上
面,彷彿帶著露珠的花瓣,閃閃發光。
丁雷雙手扶著她優美的小腿,將堅硬的陽物頂在了她的陰戶上。
「不,雷哥,不要……」敏感的下身頂著一個硬邦邦、火熱的東西,心理上
毫無準備的沈碧雯突然莫名地感到一絲恐懼。她想坐起來,可是四肢癱軟,渾身
一點力氣都沒有。
「別動,」丁雷輕輕地按住她,「碧雯,放鬆,我會很溫柔的。」邊說邊將
龜頭抵在她柔軟的花瓣中間,沿著縱深的方向上下滑動起來。
「雷哥,輕點,我會疼的……」沈碧雯可憐巴巴地哀求著,一張俏臉由於緊
張而漲得通紅。
「我會的,」丁雷答應一聲,下身微微用力,猩紅的龜頭擠開她那兩片嬌嫩
的陰唇,慢慢地消失在她緊窄的肉洞裡……
「啊……疼……」沈碧雯突然用雙手按住丁雷前傾的胸膛。丁雷的肉棒剛剛
進入一點,就被一個薄薄的、軟軟的東西擋住了前進的道路。只見她秀眉緊皺,
俏臉扭曲,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兩顆淚珠在她的眼圈裡打著轉,卻沒有掉下來。
丁雷慌忙停了下來,雖然以前從沒有過性交的經歷,他也知道,那東西是處
女膜。
「碧雯,放鬆,馬上就不疼了。」丁雷將肉棒退出少許,他握住沈碧雯的一
只乳房輕輕地揉著,一邊安慰著她,一邊繼續挺進肉棒。
突然,他感覺肉棒前進的阻力一鬆,肉棒收不住前進的勢頭,借力完全沒入
了她的陰道裡。
「啊……」沈碧雯的上身猛地向上弓起,口中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叫,疼得她
不由得「嚶嚶」地哭出聲來。
丁雷俯下身去,輕輕地吻著她的櫻唇。處女緊密的陰道肉壁緊緊地箍著他的
棒身,強大的收縮力險些讓他洩身。
看見沈碧雯漸漸地安靜下來,丁雷試著開始抽送。沈碧雯那初經人事的小穴
緊窄異常,雖然也分泌了許多蜜液,並且得到了充分的潤滑,但依然很生澀,丁
雷每次的抽插都感到非常艱難。
幾個回合下來,沈碧雯感覺下身的痛楚正在逐漸消失,隨之而來的是絲絲的
快感。這快感象波濤似的,一陣強似一陣地衝擊著她的官能,並且迅速地向全身
蔓延,很快就佔據了她的大腦。
丁雷調整了一下姿勢,將她的兩條玉腿分別塔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抱著她
的雪臀繼續抽插。沈碧雯的下身份泌出大量的蜜汁,丁雷的抽插也漸漸地順暢起
來,他越插越快,下身撞擊著她的粉胯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啊……啊……雷哥,啊……哦……」強烈的快感終於徹底地淹沒了沈碧雯
最後殘存的一點理智,她不再矜持,輕撫著胸前顫動的豐乳,努力地張開大腿配
合著丁雷的抽插,口中情不自禁地發出陣陣撩人的呻吟……
「哦……碧雯……我、我……不行……了……」大約抽插了百餘下後,丁雷
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他快速地抽插了幾下,將龜頭緊緊地抵在沈碧雯柔軟的花心
上,做最後的喘息。
這時,沈碧雯也達到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高潮,她嬌軀一顫,打了個激靈,
緊緊地抱住了丁雷。接著,丁雷感覺沈碧雯的體內湧出一股熱流,他終於忍不住
了,緊繃的屁股肌肉一鬆,精液激射而出,悉數地噴灑在她的子宮頸上。
良久,隨著陰莖的變軟,被沈碧雯依然緊窄的肉洞擠了出來。一股夾雜著血
絲的精液從她微微開啟的花瓣中間流了出來,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形成片片落
紅……
丁雷喘著粗氣滾落在了她的身邊,沈碧雯將滾燙的臉頰貼在丁雷寬厚的胸膛
上,臉上醉人的潮紅尚未完全褪去,掛著一絲迷人的微笑。
窗外,月亮也羞澀地躲進了雲層裡,只露出很小的一個邊緣,彷彿是為這對
偷吃禁果的男女感到害羞似的……
(四)背叛的情人
幾年後,東歐發生巨變。丁雷看準了東歐這個大市場,立刻組織貨源「殺」
入了莫斯科。在莫斯科搗鼓了多半年,賺了幾百萬盧布,又先後把未婚妻沈碧雯
和沈良接到了莫斯科。
兩個多月前,丁雷從國內托運過來的一批劣質產品積壓在手裡。為了使這批
貨盡快出手,他把貨轉運到波蘭、匈牙利,並在匈牙利窩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對沈碧雯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莫斯科治安條件很差,各種案件層
出不窮。
有一天,沈碧雯去公寓附近一個食品店購買食品,回來時遇見了兩個嬉皮笑
臉、年齡在二十歲左右的小毛子。
小毛子叫住她,一個奪下她裝滿食品的提兜,一個抱住她強行和她接吻。大
街上的行人來去匆匆,卻沒有一個見義勇為的,就在這緊急的時刻,碰巧孫軍路
過這裡。
孫軍就住在沈碧雯隔壁,同是中國人,丁雷走的時候也曾托他照顧沈碧雯。
孫軍也是來買食品,聽見沈碧雯的呼救聲箭步跑過來喝令小毛子鬆手。小毛
子見是一個中國人,不但不鬆手反而嬉笑著在沈碧雯的胸脯上亂摸。
孫軍大怒,他一掌砍在小毛子脖頸上,那傢伙「哎呦」一聲倒在地上。他的
同夥見狀揮著雙臂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孫軍右腿一抬,一腳把他踢退十來米,
然後拉著沈碧雯跑回了公寓。
莫斯科的夜晚漫長、單調而又令人不安,寂寞的沈碧雯難以入睡,青春的胴
體燃燒著難耐的情慾。幾回回在夢中呼喚著丁雷,又幾回回醒來後落下孤寂的淚
水。
孫軍在這時來到了沈碧雯的身邊,為了她的安全,孫軍白天陪她逛商店、轉
娛樂場,晚上陪她聊天、看電視,等她困了、累了,才拉上門讓她休息。
就在沈碧雯遭到兩個小毛子調戲幾天後的一個深夜,剛剛入睡的沈碧雯聽到
門「吱」的一響被人推開了。
「誰?」她警覺地問了一聲,伸手擰亮了床頭櫃上的檯燈。
騰地,她看見兩個俄國青年嬉皮笑臉地向她逼了過來。天哪,這不是那兩個
調戲過自己的小毛子嗎?沈碧雯「噌」地坐了起來,用毛毯蓋住半裸的上身,驚
恐地大聲向隔壁呼救。
尖銳的喊叫聲驚醒了孫軍,他來不及穿上衣褲,只穿著一條褲衩跑了過來。
孫軍一腳踹開門,衝進去三拳兩腳打得兩個小毛子嗷嗷直叫,跪地求饒。
沈碧雯親眼看到了孫軍勇鬥二毛的過程,心裡湧起對他的無限感激。
孫軍放兩個小毛子走後,看見沈碧雯半裸著酥胸正心有餘悸地注視著自己,
這才發現自己只穿著一條短褲。孫軍感到很尷尬,轉身剛要離開,卻被沈碧雯叫
住了:「孫哥,你……你別走了……」
孫軍一驚,「不不,碧雯,你躺下睡吧,我該走了。」只見沈碧雯慢慢地站
起身來,薄如蟬翼的睡衣從她光潔的肩頭無聲地滑落,堆在腳下的地毯上。
孫軍面前是一具無與倫比的聖潔、芳香、美麗的胴體,他的雙腳挪不動了。
沈碧雯成熟了,和丁雷多年的同居生活使她已經從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變成
了光艷照人的少婦,像熟透了的蜜桃,全身上下都洋溢著迷人的丰韻。
孫軍呆呆地望著她半裸的嬌軀,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沈碧雯那任何男人都無
法抗拒的酥胸上:雪白的乳房圓潤而豐挺,兩顆仍保持著少女粉紅色的嬌小乳頭
如同雪中紅梅一般鑲嵌在乳房的中央,高傲地微微上翹,嬌艷欲滴。
孫軍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漸漸變得火熱起來的目光順著她身體優美的曲線向
下移去。
如果說沈碧雯的酥胸是巍峨的雪山,那她的小腹就是一片一馬平川的平原,
白皙而柔美,平坦得沒有一絲贅肉,緊繃的肌膚向內迴旋、收縮,形成一個小小
的、可愛的肉渦。
豐隆結實的美臀向下延伸著兩根玉柱般的大腿,一條白色半透明的絲質內褲
遮住了男人想要窺視的渴望,透過薄薄的內褲,一團黑色的陰影隱約可見,充滿
了無限的誘惑。
在孫軍熱切的目光巡視下,沈碧雯難為情地低下頭,俏麗的臉頰上掠過一絲
紅暈,使她愈發顯得嬌美可愛。
這一剎那,沈碧雯有些躊躇,因為她想到了丁雷--那個她曾經深深愛著的
男人,心裡莫名其妙地湧上一絲背叛的負罪感。
然而,丁雷的影子僅僅在她眼前一閃而過,壓抑已久的情慾在她體內蠢蠢欲
動,驅使著她終於鼓起勇氣邁動著修長的玉腿款款地向孫軍走過來。她伸出肉感
的雙臂勾住了他的脖頸,揚起了豐潤的朱唇。
孫軍也在猶豫,雖然他和丁雷談不上什麼至交,卻也算是朋友,「朋友妻不
可欺」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可是他隻身闖世界,過了而立之年仍是孤身一人,又恰逢虎狼之年,孤寂落
寞是在所難免的。何況他向來不涉足風月場所,尤其對那些倚門賣笑、搔首弄姿
的煙花女子更是不屑一顧。
如今一個貌美如花、芳香四溢的青春肉體就在他的面前,孫軍縱有柳下惠熟
視無睹之胸襟,此時也難做到坐懷不亂了。
他感覺全身發熱,嘴唇發乾,深埋在心底的情慾象火山一樣在瞬間爆發出來,
並且一發不可收拾。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摟住沈碧雯柔軟的腰肢,直抱了個溫香滿
懷。
一個是初試雲雨的寡男,一個是久居閨中的怨女,正所謂「乾柴烈火,一觸
即燃」,兩個被慾火沖昏頭腦的偷情男女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什麼人倫禮教、世
俗道德,此刻統統拋向九霄雲外了。
孫軍如饑似渴地吮吸著沈碧雯火熱的櫻唇,她那兩隻豐盈的乳房緊緊地貼在
自己寬厚的胸膛上,像兩團棉花,柔軟、滑膩,感覺十分受用。
面對孫軍笨拙、甚至有些粗魯的熱吻,沈碧雯感覺到了一種完全不同於和丁
雷在一起時的情趣。這感覺既新奇又陌生,沈碧雯羞澀地伸出蓮舌探入他口中,
口沫相融,兩條濕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孫軍陶醉在她迷人的懷抱裡,他貪婪地嗅著她的體香,撫著她酥軟的乳房。
「唔……」當他將手伸進內褲、觸摸到她毛茸茸的下體時,沈碧雯的嬌軀一
陣輕顫,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嬌吟。
她的私處是那麼柔軟,孫軍的手指撫摸著沈碧雯那條細長的肉縫,感覺濕濕
的、滑滑的,彷彿還有液體溢出。他的食指陷入了她兩片火熱的陰唇中間,正欲
向幽徑的深處探進時,沈碧雯卻本能地夾緊了大腿。
孫軍漸漸地失去了耐心,他費力地從沈碧雯緊夾的大腿中間抽出手掌,將她
的內褲褪至膝蓋以下,然後抱起她柔若無骨的嬌軀向床上走去。
夜已很深了,四週一片寂靜。沈碧雯全身赤裸地平躺在床上,她星眸半閉、
小嘴微張,起伏的酥胸上顫動著兩點嫣紅。她偷眼看見孫軍脫去內褲,露出了早
已硬挺的肉棒,正癡癡地望著自己。
沈碧雯俏臉一紅,連忙閉上眼睛,心象小鹿一樣「咚咚」跳個不停,將聖潔
無暇的玉體完全暴露在除丁雷以外的男人面前還是第一次,難免有些不自在,她
一隻手象徵性地遮住赤裸的酥胸,另一隻手拉滅了旁邊的床頭燈……
房間裡頓時一片漆黑,孫軍使勁眨了眨眼睛,努力適應著突如其來的黑暗。
好在一縷月光透過窗簾射了進來,朦朧中只見床上美人玉體橫陳,粉腿如玉、
丘壑隱約,好不誘人。
孫軍再也難以控制已經膨脹到了極點的性慾,他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將沈
碧雯嬌柔的玉體壓到了身下,雙手抓住她兩座高聳的乳峰使勁揉搓起來。
對於孫軍近乎粗魯的動作,沈碧雯暗暗皺起娥眉,她難以想像外表成熟剛猛
的孫軍在床第間表現得卻像一個「未經人事」的雛兒。
不過她並不介意,雖然雙乳被他揉捏得生疼,卻帶給一向都是與丁雷溫柔交
合的沈碧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那感覺既新鮮,又刺激。
孫軍的雙手滑下她的乳峰,喘著粗氣抓住她兩條玉腿大大分開,堅硬的肉棒
在她胯下一陣亂捅,彷彿迷失在大海裡的一葉輕舟,卻始終找不到前進的方向,
直撩撥得沈碧雯一陣心煩意亂。
沈碧雯索性拋卻矜持,她伸出一隻玉手握住了他的男根,引導著它找到了陰
道的入口。
碩大的龜頭感受到了桃源洞的濕滑和柔軟,孫軍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靈,原
始的慾火在瞬間迸發,他的屁股本能地向下一沉,堅硬的肉棒撐開了她的兩片陰
唇,突破嫩肉的層層阻隔,一路暢通無阻地全根沒入了她幽深的密洞裡,直抵花
心。
「唔……」沈碧雯猛然收縮小腹,挺直上身,如釋重負般地發出一聲嬌吟。
由於下顎的向上抬起,露出一截修長白皙的脖頸,在月光下顯得分外醒目。
沈碧雯盡量放鬆全身緊繃的肌肉,感覺孫軍那根大小粗細都不輸於丁雷的肉
棒將她窄小的肉洞塞得滿滿的,同時也填滿了她內心的空虛。
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使得孫軍根本無暇細細品位沈碧雯那銷魂肉洞的緊密,
他有些粗魯地將沈碧雯的兩條玉腿搭在肩上,然後俯下身去,雙手緊緊握住了她
兩隻豐挺的奶子。
不知是被慾火沖昏了頭腦,還是根本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孫軍上來就是一陣
蠻幹,一邊用力抽插,一邊使勁揉著她的乳房。
「孫哥,輕點……」沈碧雯低聲哀求道。儘管陰道內壁分泌了大量的蜜液,
並且得到了充分的潤滑,可是她那緊窄的肉洞還沒有完全適應粗大肉棒的侵入,
根本無法承受孫軍如此猛烈的抽插。
沈碧雯光潔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原本紅潤的臉頰漸漸變得蒼白。
為了減輕下身的痛楚,沈碧雯的雙手本能地按在孫軍的胸膛上,以減緩他沖
擊的速度。
黑暗中孫軍沒有察覺到沈碧雯臉上的變化,也沒聽見她細如蚊鳴的哀求聲。
他調整了一下姿勢,雙手抱住她圓滾滾的屁股繼續不知疲倦地抽插著,而且
越插越快,直插得她花枝亂顫、嬌喘吁吁、乳波洶湧、鬢髮紛飛……
好在這短暫的不適並沒有持續多久,沈碧雯就驚奇地感覺到下身的疼痛消失
了,伴隨而來的是一波強似一波的快感從身體的最深處奔騰而出,不斷地衝擊著
她的官能,瞬間淹沒了她最後殘存的理智。
沈碧雯努力張大雙腿,留給孫軍盡可能充分的活動空間,以方便肉棒更深地
插入。
「啊……啊……哦……」在孫軍一陣緊似一陣的衝擊下,沈碧雯的情慾得到
了前所未有的宣洩,這種感覺是丁雷從沒有給予過她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高
亢的情緒,情不自禁地大聲呻吟起來。
正當沈碧雯沉浸在肉慾的漩渦而不能自拔、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孫軍在她
早已氾濫成災的小穴裡猛頂了幾下後,就伏在她身上不動了。
沈碧雯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她的雙手緊緊摟著孫軍汗濕的裸背,用激情的熱
吻鼓勵著他盡快恢復體力,同時用力夾緊他依然停留在自己陰道裡的肉棒,好像
生怕它溜走了似的。
其實,孫軍早已到了強弩之末,之所以沒有射精,是因為想多享受一會沈碧
雯那銷魂的肉洞而強忍著不射罷了。誰知酸麻的肉棒被沈碧雯柔軟的嫩肉一夾,
孫軍再也控制不住精關,緊繃的神經一鬆,不由得一瀉千里了。
正在熱切期待著進入仙境的沈碧雯突然感到懷裡的孫軍打了一個哆嗦,接著
一股熱流從緊緊抵在她花心上的龜頭激射而出,悉數噴灑在她的陰道裡。
隨著肉棒的滑出,沈碧雯感到原本充實的陰道一陣空虛,彷彿一桶冷水從頭
上澆下,一直涼到腳底,同時也澆滅了她的渴望……
孫軍死豬般從她身上滾落下來,趴在床上「呼呼」地喘著粗氣……
沈碧雯不甘心就此放棄,她不顧羞澀地將一隻玉手伸向孫軍的胯下,握住了
他半軟的陰莖上下套弄著,企圖再度喚起他的性慾。然而,孫軍的肉棒沒有像她
期盼的那樣重振雄風,反而在她手中不爭氣地繼續變軟,直至恢復到了原始的狀
態。沈碧雯有些失望地幽幽歎了口氣,一絲無奈的失落莫名湧上心頭……
激情的慾火在體內漸漸消退,房間裡恢復了短暫的寧靜。突然,孫軍象觸電
了似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隱隱約約看見了躺在身邊的那具芳香四溢的裸體。
「我都做了些什麼……」孫軍喃喃自語,他皺著眉頭,努力思索著剛才發生
的一切……
沈碧雯晶亮的美眸在黑暗中熠熠發光,一眨不眨地看著孫軍那失魂落魄的樣
子,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此刻孫軍完全清醒了,「我竟上了朋友托付給自己照顧的未婚妻?」孫軍感
覺渾身都冒出了冷汗,他摸索著從床上找到自己的內褲,手忙腳亂地套在身上,
他不敢看沈碧雯灼人的目光,跳下床逃也似的奪門而出……
一連幾天都沒有看見孫軍的身影,沈碧雯知道他是在逃避自己。其實,她也
怕見孫軍,自己又何嘗不是在逃避呢?
這幾天沈碧雯的心裡一直難以平靜,兩個男人的身影在她腦海裡交替出現,
擾得她心神不寧。
和丁雷的溫柔相比,沈碧雯似乎更喜歡孫軍的粗野。雖然那天由於孫軍缺乏
性經驗,沒能使她盡興,但相對於和丁雷漸漸乏味的性愛,沈碧雯還是比較傾向
於和孫軍的有刺激性的性交。畢竟她在孫軍身上感受到的快樂是丁雷所無法比擬
的。
沈碧雯對自己有這樣奇怪的想法感到茫然。她曾經在雜誌上看到過這樣的一
則消息:有相當一部分的女性都存在著被虐的傾向,甚至只有在暴力的情況下才
會產生性慾。
沈碧雯對此嗤之以鼻,沒想到這看似荒謬怪誕的理論如今正在自己的身上應
驗,難道自己真的是……沈碧雯不敢再想下去。
事實上,沈碧雯的本質不是個淫蕩的女人,甚至深深地受著「從一而終」傳
統觀念的影響,她外表看似冷艷,內心卻是多愁善感的。之所以一度做下了偷情
的「醜事」,並且陷入了三個人的感情糾葛當中而不能自拔,完全是特殊情況下
的一時衝動,卻又充分體現了她性格脆弱的一面。
丁雷不在莫斯科的時候,生意上的事基本上都是沈碧雯幫他打理的。這天,
沈碧雯忙完瑣事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中,她小心地鎖好房門,連衣服都沒換就
把自己扔到了柔軟的沙發上。
天漸漸黑了下來,沈碧雯有些害怕黑夜的來臨,白天她拚命工作,可以暫時
忘記煩惱。可是到了晚上一閒下來,那些感情上的煩人瑣事又會浮上了心頭,壓
得她喘不過氣來。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誰?」沈碧雯警覺地問了一聲,自從那次遭到兩個流氓的調戲後,她有如
驚弓之鳥,至今回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是……是我……」門外好半天才傳來孫軍小得可憐的聲音。
沈碧雯心中一動,腦海裡隨即閃過幾天前令她臉紅心跳的一幕。她輕輕地走
到門前,握住門把手猶豫片刻,打開了鎖頭的保險……
門開了,孫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低著頭站在門口。
「有事嗎?」沈碧雯似乎依然對他那次的倉皇逃離而耿耿於懷,語氣冷漠地
問道。
「我……我可以進去說嗎?」孫軍下意識地向兩邊看了看,彷彿生怕別人看
見似的。
沈碧雯也意識到孤男寡女的站在門口說話確實不太合適,側身讓孫軍進來,
順手關上了房門。
孫軍偷偷地看了沈碧雯一眼,她今天穿了一件桃紅色的緊身羊毛衫,下著一
條合身的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拖鞋,顯得分外嬌艷。
「碧雯,」孫軍鼓起勇氣抬起頭來,結結巴巴地說道:「那天……那天是我
不好……對不起……」
「對不起?這麼說,你是來道歉的了?」沈碧雯揚起了眉毛。不知道什麼原
因,她對孫軍這樣的「開場白」感到莫名的失望,索性賭氣般地下達了逐客令,
「你不必這樣,那天是……是我留你的,你沒有錯。如果沒有別的事,我該睡覺
了。」
如果孫軍改變一下方式,進來就緊緊地擁抱她,而不是無關痛癢地說些抱歉
的話,也許能使本來就不知該如何面對他的沈碧雯更容易接受些。
為此,沈碧雯心中暗生慍怒,她撇下手足無措的孫軍,逕直向臥室走去。
孫軍呆了呆,滿頭霧水,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開罪了她。他轉身欲走又停了下
來,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尾隨著沈碧雯跟了進來。
沈碧雯背對著孫軍靜靜地站著,沒有說話,柔美的背影顯得有些孤單。相對
於外表的嫻靜,她的內心卻一直在激烈地翻騰。沈碧雯對自己反覆無常的情緒波
動感到迷茫,後悔不該說那些賭氣的話,畢竟讓孫軍離開並非出自她的本意。
房間裡一片死寂,靜得甚至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短暫的沉默後,孫軍突然從身後緊緊地抱住了她。沈碧雯掙了幾下,沒有掙
開……
「我知道,我不該那樣對你……可是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孫軍有些
激動地在她耳邊說道,「如果因為我的過錯而傷害了你,我情願用我一輩子去補
償……因為……我愛你……」說著,兩隻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她高聳的乳峰……
沈碧雯聞言嬌軀一顫,孫軍的話像一股電流瞬間傳遍了她的全身。沈碧雯的
心裡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只感覺鼻子一陣發酸,淚水模
糊了她的視線……
數日揮之不去的愁緒連同體內滋生的情慾一起蒸騰,她伸手抓住孫軍揉搓著
自己酥胸的雙手,無力地癱軟在他的懷裡……
孫軍抱起她柔軟的嬌軀平放在床上,盡量溫柔地脫光她的衣服,沈碧雯那曼
妙的裸體再一次呈現在他的面前……
沈碧雯仰面躺在床上,如梨花帶雨般的俏臉上綻出一抹羞紅,美艷絕倫的玉
體因為激動而微微有些顫抖……
孫軍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手忙腳亂地脫光自己
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用被慾火燒紅了的身軀壓住了那片令人眩目的雪
白……
正當兩個人共赴巫山雲雨、飄飄欲仙的時候,不期然正趕上丁雷風塵僕僕地
從匈牙利返回莫斯科。丁雷離開莫斯科已經一個月有餘,唯一的牽掛就是獨守空
房的未婚妻--沈碧雯。
丁雷也是血氣方剛的漢子,情人不在身邊的夜晚同樣難熬,每每想起沈碧雯
那迷人的肉體和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啼的可人模樣,就會心癢難搔,恨不得馬上回
到她的身邊。所以沒等到貨物完全出手,丁雷就迫不及待地趕了回來,沒想到看
見的卻是令人難堪的一幕……
只見脫得赤條條的孫軍壓在同樣赤條條的沈碧雯的身上,正激情地前後聳動
著,未婚妻那嬌艷如同吐露芬芳的花瓣上赫然插著一根粗大的、卻不屬於自己的
肉棒,並且做著令人眼花繚亂的活塞運動……
丁雷感到一陣頭昏目眩,他踉蹌地後退兩步,險些跌倒,為重逢而積蓄的滿
腔熱情頓時化做烏有……
丁雷一時呆立無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未婚妻那熟悉的呻吟如悶雷般在耳邊
環繞,充斥著他整個大腦,像刀子一樣剜著他的心……
丁雷的突然出現,徹底擊碎了這對野鴛鴦繼續苟合的美夢。毫無思想準備的
孫軍和沈碧雯如遭雷擊般僵在那裡,他們依然保持著交合時的姿勢,似乎依然沉
浸在銷魂的肉慾裡還沒有恢復過來。
這一剎那,整個房間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似的,靜得出奇。丁雷雙目噴火,緊
握的拳頭「咯咯」作響,他強忍著心中的憤怒沒有上前去動手教訓背叛他的沈碧
雯和紅著臉尷尬不已的孫軍,只是目光冷冷地看著孫軍剛才還怒挺的肉棒在瞬間
急劇縮小、變軟,接著被沈碧雯緊密濕滑的肉洞迫出來的全過程,一言不發。
時間在尷尬的氣氛中一秒一秒地流逝,好半天窘迫的孫軍才回過神來,他急
忙從沈碧雯的身上爬起來,胡亂穿上衣服,狼狽不堪地低著頭從丁雷的身邊溜了
出去。
丁雷沒有攔他,依然呆立著。沈碧雯低垂著頭,順手拉過一條毛毯遮住了赤
裸的嬌軀。不知是因為兩度都未能盡歡的失落、還是出於委屈和羞愧,她雙手掩
面,「嚶嚶」地哭泣起來……
丁雷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離開那個房間的,他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走著,昏暗
的路燈拉長了他孤寂的身影。和沈碧雯在一起的那段快樂的時光象放電影一樣在
他眼前閃過,如過眼煙雲隨著他飄飛的思緒越來越遠,留下的只是一段慘白的記
憶……
深受打擊的丁雷暫時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實,為了逃避,他轉身又去了匈牙
利。
等他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後的事了,雖然貨已經全部出手,可是他
的心情總是愉快不起來。
丁雷徘徊在公寓的門口,這個曾經和愛人共同構築的、並且給他無限溫馨的
愛巢,如今已經變得陌生。
他不得不面對現實,沈碧雯送給他的那頂綠帽子太過沉重,壓得他幾乎喘不
過氣來。經過數天痛苦的抉擇,丁雷最終選擇了離開……
沈碧雯靜靜地坐在床上,默默地看著丁雷收拾著行囊。沒有離別的祝福,也
看不到絲毫留戀,沈碧雯有些傷感地意識到,一切都結束了。
這次她沒有哭,也沒有做任何的解釋加以挽留。此時此刻,任何的言語都是
多餘的,因為愛本身就沒有誰對、誰錯……
失戀後的丁雷一直鬱鬱寡歡,尤其是從沈良口中得知沈碧雯已經正式投入孫
軍懷抱裡的消息後,心情變得更加鬱悶。他開始頻頻出入風月場所,尋求刺激,
聊以慰籍失落的靈魂。
直到在「利菲卡」夜總會遇見了琳娜,丁雷抑鬱的心情才有所緩和。他瞭解
了琳娜的一些身世,也知道了她的無辜和被迫無奈,並且深深地愛上了她。
然而,琳娜卻不解風情地一直和他保持著距離,這令丁雷感到非常失望和傷
心。
他在心裡默默地說道:琳娜,我一定要娶你……
(五)高傲背後的危機
楊金貴來到莫斯科已經半個多月了。
莫斯科是俄羅斯的商業中心、國際有名的大都市,同時也是各國「淘金者」
理想的尋夢樂園,非常繁華。奇特的歐洲建築群和滿大街高鼻深目的白種人
使這座城市充滿了濃郁的異國風情,令孤陋寡聞、「鄉巴佬」式的楊金貴大開了
眼界。
白天,他在堂叔楊光的帶領下遊覽名勝古跡,晚上則流連於銷魂的風月場,
將大把大把的鈔票扔在了脫衣舞女郎們的腳下。偶爾還帶一兩個金髮碧眼、風流
冶蕩的俄羅斯妓女回來共度良宵,過著可謂「醉生夢死」般的生活。
「金貴,開門。」一大早楊光就敲響了楊金貴的房門。
「來了……」楊金貴睡眼惺忪地站在門口,迷惑地望著堂叔,張嘴打了個哈
欠。昨天他找了個妓女回來過夜,沒想到那娘們性慾極強,折騰了半宿,到現在
還覺得雞巴隱隱作痛,弄不清是誰嫖誰了。
「我有事出去一下。」楊光看著他那滑稽的樣子,心裡暗暗好笑,「今天你
別出去了,晚上我領你去「利菲卡」夜總會,那兒新來了個娘們,長得很漂亮,
舞跳得也不錯,在家等我。」說罷,轉身向問外走去。
自從上次在「利菲卡」夜總會認出沈良後,楊金貴就一直沒有再去過那裡,
生怕引起沈良的注意。否則,即使以後報復了他,也很容易被懷疑到自己頭上。
「堂叔,」楊金貴彷彿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似的,叫住了楊光,「你還記得那
個搶我錢的那個傢伙嗎?」
「你是說沈良?」楊光停下腳步,「好像好幾天沒看見他了,怎麼?」
「你不是說要找一個老毛子修理修理他嗎?我在莫斯科呆不了多長時間了,
在走之前,一定要看見他流血。」楊金貴惡狠狠地說道。
楊光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頭,安慰道:「金貴,你別著急嘛,這傢伙不好
惹……他有個姐姐,丁雷就是他姐姐的情人,雖然已經分手了,但是丁雷和沈良
的關係一直不錯,萬一事情敗露,恐怕丁雷會……」
「我不管,」楊金貴打斷了他的話,「我願意出一百美元僱人收拾他,我他
媽實在是嚥不下這口惡氣。」
「哦……」楊光拗不過他,他沉吟了半晌,彷彿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只
好找伊凡幫忙了。」
楊光是在半年前認識伊凡的。
那天深夜,楊光做完拉皮條生意後,在回家的路上碰見了一個醉倒在地的俄
國大漢,他費了很大的勁才把這個醉漢抬到車上,並且把他帶到了自己的公寓。
醉漢醒來後對他十分感激,楊光知道了醉漢叫伊凡,從此兩人結為朋友。
楊光求伊凡幫忙,估計他不會拒絕,何況楊金貴還願意出一百美元的幫忙費
呢。
兩人找到了伊凡的住處。伊凡身高體健,唇上蓄著斯大林式的紅鬍子,一雙
鷹眼閃爍著駭人的凶光。剛開始見到他的時候,楊金貴還以為他是職業殺手呢。
其實,伊凡不僅是職業殺手,還是莫斯科新崛起的黑手黨的成員。這一點連
和他交情不錯的楊光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伊凡是黑社會的人,而不知道這個組織
的名稱。
楊光把來意和他一說,伊凡果然一口答應。
楊金貴這才鬆了口氣,他惡狠狠地自語道:「臭小子,等著瞧吧……」
*** *** *** ***
晌午過後,驕陽似火,這是莫斯科入秋以來難得一見的炎熱天氣。
沈碧雯溫馨的臥室裡春意盎然,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簾使整個房間蒙上了一層
浪漫的粉紅色。
「啊……啊……哦……孫哥……輕點……哦……」伴隨著一陣陣蕩人魂魄的
嬌吟聲,兩條肉蟲纏綿在床上,恣意尋歡。
沈碧雯嬌靨如火、唇似塗朱,半睜的美眸媚光乍現,一副可人的模樣躺在床
上。
她雙手托著似風中搖曳的豐乳,顫動著兩顆紅寶石般的小櫻桃隨波逐流,放
蕩中卻不失矜持。兩條修長、豐腴的玉腿分別搭在孫軍的肩膀上,纖腰微扭,一
根粗大的肉棒在她銷魂的肉洞裡時隱時現,一進一出間都帶著潺潺的水音。
孫軍喘著粗氣,側頭吻著她的大腿,挺動下身,毫不倦怠地抽送著肉棒。熾
熱的氣息呼到她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上,麻麻的、癢癢的,撩撥得沈碧雯心神不
寧。
突然,沈碧雯的嬌軀一陣輕顫,陰精狂洩而出,這已是沈碧雯今天的第二次
高潮了。而孫軍卻覺得自己依然精關固守、游刃有餘。
自從和丁雷分手後,沈碧雯就投入了孫軍的懷抱。在性愛方面,孫軍好像更
細心一些,他十分注重沈碧雯的感受,每次都令她高潮迭起、欲死欲仙……
「……孫哥……我……不行了……」沈碧雯像一灘軟泥似的癱軟在孫軍的身
下,無力再迎合。她星眸緊閉、狀似虛脫,全身香汗淋漓,既期盼又害怕地等待
著新一輪暴風驟雨的降臨……
孫軍停止抽送,俯下身去,親吻著沈碧雯的櫻唇。肉棒卻依然停留在她的銷
魂緊窄的肉洞裡,盡情地感受著火熱的陰精滋潤著龜頭帶來的快感。
沈碧雯雙手勾住孫軍的脖頸,羞澀地伸出蓮舌,隨即被孫軍吸入口中。兩條
軟舌激情地交纏在一起,攪拌著彼此口中的津液,發出「嘖嘖」的聲音。
良久,孫軍才直起身來。他將沈碧雯的身子擺成側臥的姿勢,然後扛起她的
一條玉腿,一隻手則按在她豐腴的美臀上,固定住她的身體,又開始抽插起來。
剛剛結束了一段長吻,沈碧雯還沒來得及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就感覺小穴裡
的肉棒又動了起來。並且越插越快,直插得她花枝亂顫、嬌吟不已。
「哦……啊……啊……啊……嗯……」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了,沈碧雯的呻吟聲漸漸低了
下來,最後只能通過鼻腔的共鳴才能發出一陣陣若有若無的聲音。她軟綿綿的嬌
軀隨著孫軍的抽插彷彿無意識地前後聳動著,兩隻高聳的乳房在胸前顫動,掀起
層層乳波。
「哦……」孫軍突然一陣急插,口中終於發出一聲低吼,積蓄已久的能量在
瞬間爆發,接著精液激射而出……
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避孕套,沈碧雯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精液噴射的力度,
擊打在敏感的花心上,酸麻難當,忍不住又瀉了一股陰精……
孫軍從沈碧雯的身上滾落下來,躺在她的身邊喘著粗氣。沈碧雯則像一堆柔
若無骨的軟肉似的癱在床上,高聳的酥胸劇烈地起伏著,兩條豐腴的玉腿軟綿綿
地向兩邊叉開,長時間被粗大的肉棒洞開並佔據著的小穴隨著肉棒的退出逐漸收
縮,慢慢地恢復到了原狀。
房間又恢復了平靜,只有那漸漸低下去的喘息聲還清晰可聞……
「良子呢?怎麼一上午都沒看見他?」短暫的休息後,沈碧雯漸漸恢復了常
態,她突然想起沈良,扭過頭來問孫軍。
「他去處理一些善後的事情去,我們不是要回國嗎?所以必須退掉和客戶簽
訂的定單。良子反正閒著沒事,我就讓他去了。」孫軍似乎依然意猶未盡,他輕
輕地撫摸著沈碧雯柔軟滑膩的乳房說道。
「孫哥……我們就這樣走了嗎?」沈碧雯伸手抓住了孫軍按在自己乳房上的
手,幽幽地說道。
「這不是你的主意嗎?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我們就回國,然後結婚、生
孩子……那樣我們就能真正擁有屬於自己的家了……」孫軍側身將沈碧雯摟在懷
裡,無限深情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我……」沈碧雯欲言又止,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輕歎了口氣,紅潮
漸褪的俏臉上掠過一絲淡淡的憂鬱。
「你的意思是……是因為丁雷?」沈碧雯表情上的細小變化沒有逃過孫軍的
眼睛,他低頭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你改變主意了,那我們就暫時不回
國,我一切都聽你的。」
其實孫軍心裡很清楚沈碧雯為什麼歎氣,雖然他知道沈碧雯對丁雷已不再是
情感上的那種難以割捨,也不是出於對舊情人的留戀,只不過是對他還懷有一絲
愧疚之情罷了。儘管如此,孫軍還是覺得心裡酸溜溜的。
「不是的……我之所以突然決定回國,是因為良子。如果他在莫斯科再這樣
放浪下去的話,我擔心他遲早會出事。」
沈碧雯似乎不想讓孫軍產生什麼誤會,有意避開這個令雙方都十分尷尬的話
題,「還有……媽媽一個人在國內,孤零零的沒人照顧,我不放心……」
「哦……」
沉默了一會,沈碧雯突然問道:「我們回國的事……是不是該和他說一聲?
畢竟是他帶我來莫斯科的……」
「……」孫軍一楞,隨即明白了沈碧雯的意思,「也好,就當是給朋友道個
別吧。今晚莫斯科華人聯誼會在紅場國際酒店舉行,也許在那裡能碰見他。」
沈碧雯沒有說話,她閉上眼睛靜靜地躺著,剛剛經過性愛洗禮的裸體彷彿仰
臥的玉雕女神,全身上下都洋溢著成熟的誘惑。尤其她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幽香,
猶如盛開的鮮花放射出令人迷幻的氣息,吸引著採花的蜂蝶欲一親芳澤。
孫軍心中剛剛平息的慾火再度被燃起,胯下垂頭喪氣的軟根又慢慢地抬起頭
來。他的手順著沈碧雯高聳的乳胸一路暢通無阻地滑了下去,最後停留在她雙腿
之間那迷人的陰戶上。
曾經幾度被孫軍送上高潮的沈碧雯雖經過了短暫的休息,但還是覺得渾身癱
軟、四肢乏力。孫軍半軟的肉棒頂在她的大腿外側,並且逐漸膨脹,向她發出了
愛的信號。
不知道為什麼,沈碧雯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陣心煩意亂,嬌弱的身子無論如何
也無法承受孫軍那猛烈的攻擊了,加上剛才和孫軍的對話多少影響了她的情緒,
沈碧雯早已失去了再度承歡的心情。
孫軍沒有注意到沈碧雯的反應,他輕輕地揉弄著柔軟的花瓣,感覺柔柔的、
滑滑的,十分受用。孫軍稍微分開她的雙腿,食指在她那細長的肉縫上來回滑動
了幾下,慢慢地插了進去……
「哦……」沈碧雯微微蹙起了秀眉,她伸手撐住了孫軍壓過來的身體,同時
夾緊大腿阻止了他手指的進一步深入,口中則委婉地哀求道:「孫哥,不要再弄
了……我累了,想休息一會,晚上還得去參加聯誼會……」
「好,你休息吧。」孫軍笑了笑,雖心有不甘,但還是抽回了自己的手指,
並順手將床上的一條毛毯蓋在她的裸身上。
這就是孫軍的優勢,他太善解人意了,從不為逞一時之欲而強迫沈碧雯做她
不願意做的事情。性格上細緻、溫柔,在床上又剛猛無比的孫軍正是沈碧雯所喜
歡的那種男人,並且已經完全取代了丁雷而佔據了她的整個芳心。
「好好睡一覺,我有事要出去一下,晚上回來接你去參加聯誼會。」孫軍起
身穿上衣服,低頭吻了吻沈碧雯的臉頰,轉身走了出去。
*** *** *** ***
莫斯科紅場國際酒店坐落在市中心的紅場附近。這座高達46層的傳統俄式
建築巍峨雄偉、富麗堂皇,是集食宿、聚會、休閒和娛樂於一體的綜合性星級大
酒店。
傍晚時分,一年一度的莫斯科華人聯誼會正在這棟大樓頂層娛樂大廳舉行。
此次聯誼會是由中國大使館組織籌劃、莫斯科華人商會負責承辦的一次大型
的國人聚會,為那些在莫斯科工作生活的、遠離祖國親人的海外遊子們提供了一
個交流心得、結朋納友的理想場所。
大廳燈火輝煌,吊頂的圓球狀的鐳射燈散射出令人眼花繚亂的七色彩虹。舞
池中人影憧憧,幾十對男女伴著悠揚的舞曲翩翩起舞,陶醉在激情的放縱中。
從聚會的一開始,楊光就帶著楊金貴和伊凡來到這裡。一是想讓楊金貴見見
世面,畢竟這樣的聚會一年才有一次,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為了尋找久未
露面的沈良。他瞭解這個不甘寂寞的小伙子,如此熱鬧的場面他上不會錯過的。
果然不出所料,在數百個人頭攢動的人群中,楊光終於發現了沈良的影子,
此時他正摟著一個留學生模樣的清秀女子在人流中旋轉、穿梭著……
楊光用胳膊碰了碰身邊的伊凡,衝著沈良一呶嘴:「就是他!」
伊凡看著沈良會意地點點頭,又裝做若無其事地喝起啤酒來。
一曲終了,沈良禮貌地將剛才的舞伴送回原處。他環視了一下喧鬧的大廳,
尋找熟悉的人,遠遠地看見了楊光。
沈良從心裡討厭他,當然不願意和他坐在一起,更別說喝酒、聊天了,不過
坐在楊光身邊的兩個人,一個是相貌醜陋的老毛子,一個是身材瘦小的男人卻吸
引了他的目光。
在幾乎清一色黃皮膚、黑頭髮的人群中夾雜著一個金髮碧眼的老毛子,確實
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沈良心中納悶,不明白楊光領一個老毛子來這裡幹什麼,難道也是為了做拉
皮條的生意?還有那個乾瘦的男人,沈良總覺得他眼熟,彷彿在哪裡見過似的,
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看見這三個人,不知道什麼原因,沈良莫名其妙地感到心裡有些煩躁。他從
路過自己身邊的侍者的托盤裡端過一杯香檳,無意間卻發現了孤零零坐在角落裡
的丁雷,他走了過去。
丁雷這幾天一直悶悶不樂。先是相戀了近十載的未婚妻移情別戀,再就是向
琳娜求愛時遭到了拒絕,一連串的打擊使他的情緒降到了有生以來的最低谷。
本來今天不打算來的,可是架不住幾個朋友的生拉硬拽,丁雷不忍心拂逆他
們的好意,同時也想藉機放鬆一下自己的心情,所以就跟著來了。
現在,那幾個朋友帶著各自的舞伴跳舞去了,而丁雷卻始終提不起興趣,索
性找了個偏僻的角落獨自喝著悶酒。
「丁哥,」沈良端著酒杯來到他的面前,「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發呆?不想
跳一曲嗎?」
「良子,你來了……」丁雷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示意他坐下。
「還是因為和我姐姐的事?」沈良坐在了他的對面,帶著有些抱怨的口氣說
道:「姐姐也是……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本來以為你們……」
「良子,」丁雷打斷他的話,「過去的事就算了,還提它幹什麼?」
「丁哥,」沈良明知道這個時候不宜再提那些傷心的往事,但他還是忍不住
要說:「在你和姐姐分手之前,我是一直把你當做我的姐夫看待的,可現在你和
姐姐鬧得這麼僵,像陌路人似的,我心裡也不好受。凡事要想開些,憑你的條件
和為人,一定會有個好歸宿的……」
丁雷微醉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他伸手拍了拍沈良的手背,對他的安
慰表示感謝。
沈良的語氣暗淡了下來,接著說道:「何況……何況我們馬上就要回國了,
我只希望你們之間不要留下太多的遺憾……」
「回國?」丁雷有些意外,「你姐姐也要回去嗎?」
「是的,姐姐說出來太久了,不放心讓媽媽一個人在國內。等孫哥處理完這
邊的事情,我們三個一起回去。」
「回去好,回去好……」丁雷若有所思,喃喃自語道:「月是故鄉明啊……」
他知道,沈碧雯之所以突然想回國,和他們的情變不無關係。
「可是……可是我不想回去……」沈良有他自己的苦衷。
丁雷回過神兒來,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為了藍雪吧?!你不是說她
也來到了莫斯科,在大使館工作嗎?」
「是的。」沈良對丁雷幾乎無話不談,他那些甚至姐姐都不知道的小秘密,
丁雷都一清二楚,丁雷是他唯一信賴的、可以傾訴心聲的人。
丁雷關切地拉住他的手,意味深長地說道:「良子,你是我的好兄弟,丁哥
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奉勸你幾句。我不認為你之所以跟我來莫斯科是為了成就一
番事業的,事實上你在這所做的一切都在違背你的初衷。在妓女身上尋求解脫無
疑是飲鳩止渴,別再做那些自欺欺人的傻事了。喜歡藍雪就去大膽地追,機會擺
在你面前就看你怎樣把握了。」
沈良若有所悟地點點頭,他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突然一縮脖子,神情怪怪
地低聲說道:「我姐姐來了。」
丁雷下意識地回過頭來,果然看見沈碧雯挽著孫軍的胳膊俏生生地出現在大
廳的門口。他慢慢回過身來,面帶淒楚地低下了頭……
沈良本來希望看到丁雷能瀟灑大度地坦然面對和姐姐不期而遇的尷尬,沒想
到他卻畏縮了。失望之餘,沈良抓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重重地墩在
桌子上,似對丁雷,又像是自言自語地罵了一句:「感情這東西,真他媽的搞不
懂……」
可是,他哪裡知道丁雷此刻的心情。當初,丁雷發現了沈碧雯和孫軍的姦情
後,明智地選擇了離開,給人一種男子漢寬宏大度的感覺,其實這僅僅是表面現
象而已。
「因為愛所以恨」也算是一條不成文的真理了,丁雷也是個血性男兒,同樣
存在著情感上的誤區。
他恨沈碧雯,不僅僅是因為她的背叛,或者說更多的是委屈,他根本無法接
受一個深深愛過的女人不再愛他的事實。尤其是向琳娜求愛時遭到拒絕後,對她
的這種「恨」無法抑制地與日俱增,只是深埋在心底沒有表露出來罷了。
沈碧雯和孫軍找了個空桌子坐了下來,馬上有侍者送上來飲料和酒水。
沈碧雯的到來,引起了楊金貴的注意。
今天,沈碧雯著實刻意地打扮了一番。可是,無論怎麼打扮,她都是那麼的
美麗、誘人,特別是她那雙飽含秋水的美目,熠熠生輝,微微一斜,更顯得楚楚
動人。
沈碧雯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婀娜聘婷,苗條中不失豐腴。她精心梳燙過的長
波浪秀髮下,隱約可以看見掛著兩隻黃澄澄的耳環。在半敞半扣的米黃色的風衣
裡,穿了件桃紅色水緞緊身中式小襖,小襖裡是乳白色高領羊毛衫,一對豐滿、
秀挺的乳房將胸前的衣服頂得高高的。下身是一條筆直的藏青色純麻西褲,再配
上鵝黃色的半高筒羊皮靴,中西合璧,美艷極了。
楊金貴何曾見過如此曼妙的佳人,不由得張大了嘴巴,口水差點流了出來。
尤其是沈碧雯款款在他身邊經過時,夾帶著一縷醉人的香風,熏得他心蕩神
馳。
「堂叔,這個女人是誰?她可真美!!」楊金貴由衷地讚歎道,一雙小眼睛
依然目不轉睛地看著沈碧雯。
「她就是沈良的姐姐沈碧雯。」
「噢?」楊金貴眼睛中亮光一閃,「能不能給我介紹認識?」
「這個……我和她不太熟,而且這娘們傲得很,不過我可以試試。」說著,
楊光站起身來向孫軍和沈碧雯走去……
沈碧雯稍稍坐定,一雙美目顧盼生輝地環視了一下大廳,彷彿在尋找什麼。
在偏僻的角落裡她看見了弟弟沈良和丁雷坐在一起,看著昔日戀人那有些孤
獨的背影,她的目光黯淡下來,心中油然對他產生了一股歉意。可是,她沒有勇
氣走過去,就像丁雷無法面對她一樣,只能暗自期盼沈良能夠完成她的心願了。
對於沈碧雯的舉動孫軍盡收眼底,他理解沈碧雯此刻的心情,他們畢竟是曾
經苦戀了十年的情人,彼此心中都有一段也許永遠也抹不去的記憶,難免會有些
留戀。孫軍善解人意地伸出胳膊摟住了她的肩頭……
「孫先生,好久不見了……」這時楊光走了過來打著哈哈對孫軍說道,一雙
鼠目卻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沈碧雯。
「你好!」孫軍站起來和他握了握手。
孫軍認識楊光,這個「俄國通」幾乎無人不曉,他的交友之多、神通之廣大
在駐莫斯科的華人當中是絕無僅有的。孫軍剛來莫斯科的時候也沒少求他辦事,
雖然是有報酬的幫忙,但孫軍還是很感激他。
沈碧雯當然也認識楊光,而且以前在陪同丁雷參加一次宴會的時候還和他見
過一次面。可是沈碧雯一點也不喜歡他,尤其不齒於他憑借拉皮條的手段賺昧心
錢的醜惡行經,甚至將弟弟沈良的放蕩不羈也歸罪於他的身上,她知道楊光沒少
給沈良嫖妓牽線搭橋。
「沈小姐,別來無恙?」楊光滿臉堆笑,討好似的向沈碧雯伸出了一隻手,
「多日不見,沈小姐越發變得漂亮了,就像月宮裡的嫦娥,孫先生真是艷福不淺
哪!」他的眼光從她半敞的風衣看進去,停留在她高高聳起的胸脯上。
沈碧雯對他心存厭惡,索性裝做沒看見似的轉過頭去,沒有理他。
楊光訕訕地伸著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笑容象遭到霜凍似的僵在臉上,
給人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楊先生,請坐。」孫軍看出其中的一些端倪,知道是沈碧雯有意冷落他,
連忙打著圓場。他悄悄地捏了捏沈碧雯的手臂,提醒她不要使楊光太過難堪。
沈碧雯這才抬起戴著黑羊皮手套的右手,矜持地挺胸昂頭,只輕輕碰了一下
伸到她面前的手,道:「謝謝你的誇獎,能和大名鼎鼎的楊先生有幸相會,受益
不淺。」
就在這時,大廳中響起輕鬆明快的華爾茲舞曲,沒有盡興的人們成雙結對地
再度步入舞池。
「我想,沈小姐一定不反對和我跳支舞吧?請!」楊光試圖找回剛才失去的
面子,他彎下腰,做了個邀請的手勢,顯得彬彬有禮。
「非常榮幸,不過我沒有興趣。」沈碧雯冷冷地一口回絕。
「很遺憾,沈小姐讓我出醜了。」他窘得滿臉通紅。
沈碧雯看也不看他一眼:「我一點也不覺得抱歉,那是你自找的。」說著,
把手中那只精緻的小皮包向桌子上一扔,脫下風衣,挽起孫軍步入了舞池。
楊光討了個沒趣,他自嘲地聳聳肩坐了下來,一邊啜著酒,一邊看著沈碧雯
伴著旋律舞動的倩影,目光陰沉……
好久沒跳舞了,在孫軍的配合下,沈碧雯跳得很投入,婀娜的舞姿伴著優美
的旋律,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一曲結束,沈碧雯似乎沒有盡興,嬌美的臉上蕩漾著迷人的朝霞。她挽著孫
軍的胳膊,和他有說有笑地離開舞池。
當她看見楊光依然坐在自己的桌子旁邊時,原本嬌艷的俏臉上立刻鍍上了一
層寒霜,「你怎麼還沒走?」
楊光急忙站起身,「你的舞姿太美妙了,可你的臉色,讓我想起了北極的風
光。」
沈碧雯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不知進退的乾瘦男人,冷冷地說道:「是嗎?不
過對不起,我對你的評價不感興趣。」說著端過一杯飲料坐了下來,不再理他。
楊光又碰了個軟釘子,他一臉慍色,在心裡罵了一句:「小婊子,和我玩深
沉,有你落到我手裡的那一天,等著瞧吧。」
楊光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低聲和伊凡說了幾句什麼,伊凡點了點
頭。交代完畢後,楊光拉起依然呆呆傻傻的楊金貴向歌舞廳的出口走去。
楊金貴戀戀不捨地回頭看了沈碧雯兩眼,自言自語道:「如果能和這樣的美
人睡上一覺,這輩子就算沒白活了。」
楊光聞言冷冷一笑:「事情雖然有些棘手,不過我很有興趣……」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0 11:33 編輯
]
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3-19 19:47
(六)災難發生的凌晨
已經晚上11點多了,舞會依然如火如荼地進行著,難得如此放鬆的人們絲
毫沒有離去的意思。
這時,舞曲突然嘎然而止,接著從環繞立體聲揚聲器裡傳來主持人渾厚的男
中音:「對不起,打斷一下。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中國駐俄羅斯大使館的張詡
參贊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看望大家了,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張參贊一行的
到來。」
短暫的寂靜後,大廳裡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掌聲中,張參贊及其隨行人員在酒店禮賓小姐的指引下步入會場,他面帶微
笑,向兩側頻頻揮手致意。
沈良一邊鼓掌,一邊好奇地問丁雷:「丁哥,這參贊是什麼職務?」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丁雷被問住了,「大概是相當於副大使一級的
職務吧!?」
「哦……」沈良似懂非懂。他突然瞪大眼睛,目光定在大使館隨行人員中的
一個雙十年華的美麗女郎身上,不動了……
「喂!」丁雷將手放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沈良使勁揉了揉眼睛,喃喃自語道:「沒錯,是她……」
「誰?不會是看見你的夢中情人了吧?」丁雷笑著說:「看你,想藍雪都想
瘋了。」
「是藍雪!」沈良回過神來,肯定地回答道。
「噢?」丁雷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玩笑的話竟然得到了證實,他順著沈良目
光凝聚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一個漂亮女子,在張參贊週遭都是男人的隨行人員
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那個穿皮夾克的女孩就是藍雪?」丁雷問道。
「是的。」沈良點了點頭,眼睛裡依然帶著迷惑,「她怎麼也來了?」
「很簡單,她不是在大使館工作嗎?作為張參贊的陪同人員來參加舞會也是
在情理之中的。」
「是啊……」沈良一拍腦門,「我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
「你打算怎麼辦?如果你真的喜歡她,現在就是個機會。」
「你是說……讓我去找她嗎?」沈良面露難色,躊躇不決,「她身邊有很多
人,我這樣去找她好像不太好吧?」
藍雪等人被工作人員安排坐在最靠前的位置,在眾目睽睽之下,沈良還真沒
有勇氣去面對她。
丁雷看出了沈良的顧忌,他悄悄地叫過一名侍者,對他耳語了一番,侍者點
點頭,轉身離去。
不一會,丁雷就看見衣著入時、舉止大方的藍雪裊裊地邁著輕盈的步子走了
過來。她那雙黑珍珠般的美目顧盼生輝,桃紅的臉腮映著笑顏,微微有些上翹的
鼻子,小巧的嘴,更顯得嫵媚嬌麗,攝人魂魄。
藍雪今天穿著一件暗紅色三緊式的皮夾克,內襯雪白的花領襯衫,下著一條
合體的牛仔褲,腳上套了一雙乳白色羊皮靴。亭亭玉立,光彩照人,渾身上下都
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她太美了,是那種男人一看就會被迷住的美。丁雷暗自讚歎她的美麗,難怪
沈良為之著迷。
「沈良,真的是你?」藍雪一眼就看見了沈良,驚喜地問道。剛才有個侍者
告訴她,有個叫沈良的先生找她,開始她還不相信,現在才知所言不虛。
沈良沒想到藍雪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毫無思想準備的他木吶地站起來,
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你就是藍小姐吧?我叫丁雷,沈良的朋友。」丁雷見沈良不說話,惟恐冷
場,連忙站了起來,同時用腳踢了一下還在發呆的沈良。
「你好,我叫藍雪。」藍雪這才發現旁邊還有一個人,她俏臉一紅,禮貌地
向丁雷點了點頭。
「藍小姐請坐!你們老同學見面,應該好好聊聊。我手頭上還有點事,先走
了。」丁雷識趣地拿起桌上的包,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沈良的肩頭,走了。
兩人相對而坐,沈良癡癡地看著一直魂牽夢繞的女孩。在他眼裡,藍雪永遠
都那麼美。
「你變樣了,我差點都認不出來了。」還是藍雪打破了僵局。
沈良倒了一杯飲料遞了過去,深情地問道:「藍雪,你還好嗎?」
藍雪點點頭:「還可以,畢業後分配到駐俄大使館做翻譯工作……」
「我知道……我也曾經去大使館找過你,可是……可是沒有進去……」
「……」藍雪低頭不語。
沉默了一會兒,藍雪問道:「你來莫斯科的時候,怎麼也不和我打個招呼?」
「你怎麼知道我來莫斯科?」沈良有些意外,「你找過我?」
「是的,在我啟程的前一天……準備和你道個別,沒想到你卻先來了。」藍
雪低著頭,俏臉紅紅的。
「我以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本來打算在這裡混個人樣再回去找你的……」
沈良苦澀地笑了笑,「高中畢業後,你上了大學,而我成了待業青年……我
沒有勇氣去找你,擔心再次遭到你的拒絕,畢竟我們走的是兩條完全不同的路…
…」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拒絕你呢?」話一出口,藍雪臉上浮現出兩朵紅雲,
在燈光下顯得分外嬌艷。
「這麼說……我還有機會?」沈良似乎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他情不自禁地
一把抓住藍雪的小手,驚喜地問道。
藍雪矜持地輕輕抽回自己的手:「上高中的時候,我不能給你任何承諾,因
為我有一個尚未實現的目標,就是上大學。現在我依然不能給你承諾,我喜歡一
切順其自然……」
聽了她的話,沈良感覺一股熱流湧上心頭,他真摯動情地說道:「我以為這
輩子也許只能用柏拉圖式的愛與你相伴終生了……藍雪,相信我,這個世界上沒
有人比我更愛你……」
人生就是這樣,災難就像影子一樣跟隨在幸福的背後,更像它的孿生兄弟隱
藏在不易發覺的地方,只要不小心被它咬上一口,往往就是致命的。沉浸在幸福
的喜悅中的沈良根本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雙惡毒的眼睛正向他吐露著幽幽的藍
光……
聯誼會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沈良和藍雪一起走出酒店。
外面淋漓下起了小雨,秋雨瑟瑟,帶來一絲涼意。
大街上沒有什麼人,莫斯科的市民依然沉浸在酣香的睡夢中。
兩個人沿著街道走了好遠的一段路也沒有看見一輛出租車的影子,沈良大著
膽子伸手輕輕地摟住了藍雪的肩頭,感覺到她單薄的身子在風雨中微微有些顫抖,
於是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藍雪沒有拒絕,只是對他感激地笑了笑。
就在這時,在街頭拐角處突然駛過一輛轎車,向他們迎面開了過來。兩道雪
亮的車燈模糊了沈良的視線,他本能地使勁一推藍雪,自己再想躲時已經來不及
了。他感覺自己像一堆垃圾似的被轎車鏟了起來,又拋在地上,馬上失去了知覺
……
被沈良推出老遠、撲倒在地的藍雪忍著疼痛爬了起來,她看見沈良毫無聲息
地躺在大街上,頭枕著一片殷紅的鮮血……
「沈良……」藍雪悲叫一聲,踉踉蹌蹌地撲了過去。可是,她沒有發現那輛
肇事的轎車又折了回來……
沉浸在悲痛中、毫無防備的藍雪感覺後脖頸被什麼東西重重一擊,接著就什
麼都不知道了……
*** *** *** ***
夜深了,楊光的公寓依然亮著燈。
楊光和楊金貴都沒有睡意,一直焦急地等待著伊凡的消息。
「都快兩點了,伊凡怎麼還沒有動靜?是不是出了什麼岔子?」楊金貴有些
擔心地問道。
「不會的,伊凡就是專門幹這個的,從來沒有失過手,放心吧。」
楊光的話音剛落,外面傳來了一陣轎車的引擎聲,接著,兩道光柱從窗戶上
閃過,叔侄倆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
不一會,房門就被敲響了。楊金貴連忙開開門,只見伊凡扛著一個麻袋走了
進來。麻袋看上去很沉,裡面好像裝著一個人。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楊光沒等伊凡喘口氣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一切順利,你就等著明天看報紙吧。」伊凡將麻袋扔在沙發上,抹了一把
頭上的汗水,一屁股坐在了麻袋的旁邊。
「那……這是什麼?」楊光疑惑地看著麻袋,「讓他出點血也就算了,怎麼
還把他帶回來了?」
「不是」,伊凡解釋道:「我用車把那小子掀上了天,順便把他的小情人帶
了回來。別說,這小娘們長得還真不錯。」說著,伊凡解開了綁著麻袋口的繩子。
楊光好奇地上前扒開麻袋,一張年輕女子清麗絕倫、又十分陌生的面孔頓時
映入他的眼簾。只見她雙目緊閉、臉色蒼白,但又呼吸順暢,顯然只是被打昏了。
女子正是藍雪。只不過她到酒店的時候,楊光已經離開,所以並沒有見過她,
更不知道她真實的身份。
「他的小情人?」楊光愕然,「我怎麼沒聽說他有個小情人?而且還是個中
國人?」
「沒錯,我看見她和那小子始終在一起,而且關係還挺親密,不是他的情人
是什麼?」伊凡振振有辭,「中國女人真漂亮,幹起來一定過癮,只可惜那小子
是無福消受了。」
他將藍雪整個從麻袋裡拽了出來,整個房間似乎也隨之一亮……
藍雪的肌膚潔白如玉,散發著淡淡的幽香。不僅那張臉蛋漂亮迷人,絕妙的
身材更是叫人神蕩魂弛。
伊凡的眼睛裡射出淫褻的目光。
「這……不太好吧?萬一……」楊光知道他想幹什麼,他也有顧慮,畢竟綁
架、劫持的罪名不輕,他可不想引火燒身。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在藍雪那起伏的酥
胸和修長健美的大腿上時,不知不覺地將下面的話嚥了下去……
「膽小鬼。」伊凡似乎對楊光的態度十分不滿,卻絲毫沒有阻礙他性慾的滋
生。他惡狠狠地罵了一句,雙手抓住藍雪的衣領用力一撕,「嗤……」的一聲輕
響,皮夾克向兩邊分開,露出裡面潔淨的襯衣和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一旁的楊金貴也被藍雪的美貌迷住了,下身不由自主地勃起,將褲襠頂出一
個小帳篷。
他悄悄的拉了拉楊光的衣角,低聲在他耳邊說道:「堂叔,別再堅持了,這
老毛子不好惹。再說,她是沈良的女人,不干白不幹。今天索性幹了她,也算出
了口惡氣……」
楊光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同時也確實不敢得罪伊凡,於是不再言語。
伊凡喘著粗氣,正瘋狂地吻著藍雪性感的小嘴,毛茸茸的大手伸進她的衣服
裡,隔著襯衣和乳罩使勁揉著她的乳房,只感覺挺挺的、軟軟的,十分受用。
「唔……」藍雪在伊凡粗暴的揉弄下幽幽地醒轉過來。她感覺一張臭烘烘的
大嘴壓在自己的嘴唇上,吻得她喘不過氣來,同時感覺敏感的胸部不知被什麼東
西抓得生疼。出於本能,藍雪奮力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掩起凌亂不堪的胸衣,
向後退去。
被藍雪使勁一推、險些跌下床去的伊凡先是一楞,繼而爬了起來。他咂了咂
嘴,回味無窮地品味著藍雪殘留在他口中的津液,似乎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們是誰?想幹什麼?」視覺經過短暫的適應,藍雪
終於看清了自己目前的處境。陌生的房間,三個陌生的男人,一個是相貌兇惡的
老毛子,還有兩個乾瘦的中國人,都面帶著不懷好意的笑緊盯著自己。
伊凡沒有聽懂藍雪說些什麼,他淫笑著向藍雪爬了過去。
「你……你不要過來……」藍雪驚恐地向後縮去,可是身後就是牆壁,再也
沒有退路了。藍雪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名外交工作人員,她情急中用一口流利的、
卻帶著顫音的俄語警告道:「我是中國人……受貴國法律保護,你要對你的行為
負責……」
「我知道你是中國人……」伊凡沒想到藍雪會說一口如此純正的俄語。他咧
嘴一笑,露出滿口令人作嘔的黃牙,「老子做事一向敢做敢當,誰讓你長得這麼
迷人……現在恐怕連法律都保護不了你了。」說著,一把抓住了藍雪的足踝。
「救命啊……」藍雪驚恐至極,她不顧一切地大聲喊叫起來。尖銳的聲音穿
過窗欞,劃破了寧靜的夜空……
伊凡臉色驟變,他猛撲過去,揮拳在她的頭部重重一擊。藍雪感到一陣天旋
地轉,她身子一軟,又昏了過去。
楊光惟恐藍雪再度醒來,從抽屜裡找出一瓶乙醚之類的迷藥,倒在一條毛巾
上,摀住了她的口鼻……
「把她弄到地下室去。」楊光很清醒,一旦藍雪醒來再大喊大叫驚動了別人
可不是鬧著玩的。
楊光打開臥室門後的一個暗門,露出黑黝黝的地下室。伊凡扛起昏迷的藍雪
跟著楊光走下台階,楊金貴緊隨其後。
地下室很寬敞,中間用磚牆兼併成兩個房間。原來是出租給兩個窮留學生住
的,蘇聯解體後,留學生都回國了,所以一直閒置至今。
楊光摸索著打開靠近出口房間的門,拉亮電燈。房間雖然很簡陋,床、沙發、
桌子卻也一應俱全,地上還鋪著隔潮的地毯。由於地下室冬暖夏涼,又隱秘安全,
楊光時常帶著妓女在這裡過夜。
「這裡確實不錯!」伊凡滿意地點點頭。他把藍雪扔在床上,隨手脫下她的
皮靴,連襪子也一同扒了下來。
「好香……」伊凡抓住藍雪的一隻纖足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藍雪的腳纖細
而小巧,晶瑩剔透,白嫩得幾乎透明。伊凡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就像欣賞一件珍
貴的藝術品、惟恐別人搶走似的。
藍雪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目緊閉,安詳得像溫室裡的鮮花。嬌嫩的花蕊隨著
暴風雨的迫近微微有些顫抖,給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楊光和楊金貴不由看得呆了……
「你們倆傻看什麼?還不過來幫忙!」伊凡一邊撕扯著藍雪的褲帶,一邊略
帶不滿對兩個發呆的男人說道。
楊光叔侄聞言如夢方醒,忙不迭地湊了過來。楊光扶起藍雪的上半身,將她
的皮夾克連同襯衣一起剝了下來。楊金貴不知從哪裡弄來一根繩子,綁住她的兩
只手腕,分別固定在床頭銅製的欄杆上。
藍雪的上身此時只剩下一件淺粉色的花邊乳罩,緊緊包裹著飽滿的乳胸。一
條不是很深的乳溝向裡面延伸著柔和的曲線,觸動著男人們的慾望。
楊光的呼吸不自覺地變得窒塞起來。他把手伸到藍雪的背後,撥開了乳罩的
掛鉤。緊繃的乳罩象被火燎了的蝴蝶似的堆縮在她的胸前,兩座雪脂般的乳峰失
去了賴以保護的屏障,微顫著暴露出來。
伊凡早已慾火難耐,他迅速地脫光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藍雪的腰
帶……
藍雪那豐腴的大腿和臀部恰到好處地將牛仔褲繃得緊緊的,伊凡費了好大的
力氣才把牛仔褲從她身上扒下來。
昏迷中的藍雪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想找一個可以依靠的東西倒上去休息
一會。冥冥中不知身在何處,大腦的記憶一片空白,只覺得有人在給她脫衣服。
當伊凡脫掉她最後一件絲織內褲時,藍雪莫名感到一絲不安,低聲呢喃道:
「不……」
地下室的氣氛略顯沉悶,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清晰可聞。一眨眼的工夫,
藍雪已經被扒個精光,一絲不掛地裸裎在野獸一般的男人們面前。
漂亮的女性在男人的心目中是世界上最美、最迷人的物象,有如一杯醇香甘
甜、餘味延綿的美酒,令人百品不厭、回味無窮。
春色盡展、纖毫畢露的藍雪比穿著衣服時不知要美艷、靚麗多少倍,少了些
虛幻,多了幾許真實。該瘦的地方纖細,該肥的地方豐滿,天鵝般秀麗的脖子、
挺拔柔軟的乳峰、楚楚堪盈一握的腰肢、修長健美的大腿、渾圓結實的臀部……
無不閃耀著沁人心脾、動人心弦的青春誘惑。
楊金貴何曾見過如此曼妙的佳人?只看得他欲潮澎湃、血脈噴張,小弟弟在
褲襠裡不安分地蠢動起來。
他俯下身去,雙手捧起藍雪微涼的臉頰,吻住了她的櫻唇。骯髒的舌頭更是
頂開她緊閉的牙關,探入了她的口腔裡,和著唾液攪動著她柔軟的蓮舌發出「嘖
嘖」的聲音。
楊光也沒閒著,他伸出由於激動而微微顫抖的雙手從底部握住藍雪那兩座雪
峰,像揉麵團似的慢慢地揉捏起來。兩粒嬌小如豆般、未經哺育過的乳頭由於受
力而顯得更加突出,在楊光手指不經意的磨擦下,傲然聳立,直指蒼穹……
伊凡手裡拿著剛剛從藍雪身上扒下來的內褲放在鼻子底下,一股淡淡的女性
的氣息順著鼻腔直入胸肺,不由得一陣心神蕩漾……他充血的眼球緊盯著藍雪兩
腿之間那黝黑的部位,抬起她的一條玉腿……
藍雪的下體春光旖旎,迷人的小穴旁邊長滿了柔細的陰毛,那條原本緊閉著
的、艷麗的肉唇隨著大腿的分開,微微錯開一條細長的縫隙,露出裡面粉紅色的
嫩肉,如同剝去硬殼的肥蚌,嬌嫩異常。
伊凡全身都燃燒著慾望的火焰,他迫不及待地撲到藍雪嬌柔的玉體上,將臉
深深地埋在她的雙乳之間,用身體的赤裸去感受她的柔軟和溫馨。
藍雪微皺著兩彎濃煙帶雨般的柳葉眉,眼皮是如此的沉重,像被膠水死死地
粘住了一般,想睜卻睜不開。心慌、氣短、胸悶,她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恍恍
惚惚中,只感覺有人在擺弄她的身體。
接著,一個男人壓在她的身上,她本能地感到一絲恐懼,想擺脫他,可他像
一座山一樣紋絲不動。
在伊凡的授意下,楊光不情願地離開藍雪的身體,和楊金貴一左一右分別抓
住她的兩條玉腿,向兩邊大大分開。
伊凡則從旁邊拽過一個髒兮兮的枕頭墊在藍雪的屁股底下,使她迷人的陰戶
盡可能充分地暴露出來。然後,在她的小穴上吐了一口唾沫,均勻地吐沫著。伊
凡的嘴角漾著一絲淫笑,用手指將她的兩片陰唇撐開,在昏暗的燈光下,幽深的
肉洞裡似有亮光閃動……
對於伊凡的舉動,楊光莫名地感到一陣噁心,恨意頓生。這倒不是因為他對
女同胞即將受到的侮辱感到憤怒和不滿,而是面對如此嬌嫩的女體卻無福享受、
對伊凡表現的一種嫉恨罷了。
伊凡跪在藍雪大大張開的兩條玉腿之間,一隻手按住她肥美如棉的陰阜,一
只手握著自己的肉棒,用龜頭在她嬌嫩的陰唇上磨擦了幾下後,慢慢地插了進去。
藍雪的陰道沒有經過充分的潤滑,還很生澀,給伊凡的進入增加了一定的難
度,但是,堅硬如鐵的肉棒還是硬生生地帶動著肉唇一起陷了進去。
這是常人在清醒的時候根本無法承受的痛苦,昏迷中的藍雪光潔的額頭上滲
出細密的汗珠,她那嬌艷欲滴的嘴唇輕輕地動了一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當肉棒突破嫩肉的層層阻礙、剛剛插入一點的時候,伊凡前衝的動作突然停
了下來。他彷彿發現了什麼似的,興奮地揚起眉毛,臉上露出一絲詭秘的邪笑…
…
藍雪潛意識中感覺一陣寒流向她心頭襲來,她想反抗,可是晚了。男人一邊
喘息,一邊嘿嘿地淫笑。一陣痛楚,徹心撕肺的痛楚從下身傳來,她想喊,喉嚨
發乾,像堵著什麼似的,喊不出來。她想反抗,身子卻軟綿綿地一點力氣也沒有,
索性癱軟在他的身下。
楊光眼睜睜地看著伊凡將粗大的肉棒整根送進了藍雪的嫩穴裡,心裡酸溜溜
的不是個滋味,卻敢怒而不敢言。從藍雪那緊繃的足弓和僵直的大腿上可以清晰
地感覺到她正承受著多麼大的痛楚,他彷彿聽見了處女膜被撕裂的聲音……
和堂叔相對複雜的心理活動相比,楊金貴則顯得單純得多。在他眼裡,清純
的藍雪完全不同於那些淫蕩的俄羅斯妓女,她高雅、聖潔,如同欺霜傲雪的蓮花,
雖正在經歷著狂風暴雨的洗禮,卻依然保留著那份令人賞心悅目的雅致。
伊凡興奮異常,給處女開苞的滋味簡直太美妙了,小穴緊緊地包著陰莖的感
覺爽得他心花怒放。他僅僅做了片刻的停留,便忍不住開始抽插起來。
藍雪細小的肉洞被撐得大大的,緊箍著棒身的嫩肉隨著肉棒生澀的活塞運動
漸進漸出。那生命與愛情的神聖之門在卑鄙無恥的作踐下,飽含著揮淚泣血的控
訴,發出陣陣令人不寒而慄的痛苦呻吟。
伊凡的雙手分別放在她的身體兩側,壓住了她雪白粉嫩的胴體。儘管肉棒被
藍雪緊窄的小穴箍得生疼,但那一波波難以抗拒的快感足以讓他喪失理智,使得
他不顧一切地狠命向上頂去。
由於藍雪的身子是平躺著的,雙手又被綁在頭頂上,胸部的肌肉受到了一定
的繃拉,使她高聳的乳房變得更加尖挺、緊湊。他的每一次推進,藍雪無助的身
體和雙乳就會隨之顫動一下。尤其是那敏感的密穴在突遭異物侵犯的時候,根本
無暇去考慮主人是否願意,本能地分泌出激情的愛液,以減緩肉棒和陰道肉壁劇
烈的磨擦帶來的傷害。
艱難地抽插了十幾下後,伊凡感覺到陰莖前進的阻力逐漸減輕,興奮之餘,
他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並且越來越快,將她先前還微微顫動的雙乳變成了波濤洶
湧、綿延不斷的乳浪。
伊凡情急下的那一拳打得委實不輕,再加上藥物的作用,藍雪依然沒有醒轉
過來。瘋狂的抽插使她彷彿置身於漫漫無際大海裡的一葉顛簸的輕舟,在隨時都
可能將她吞噬的驚濤駭浪中苦苦掙扎。那脫離靈魂的疼痛更是牽動著身上每一根
敏感的神經,在她嬌美的俏臉上留下了扭曲的痕跡。
楊金貴一直慇勤地充當著伊凡的幫兇,同時,在這種充滿暴虐的氣氛中,感
受到了一種從未經歷過的、新鮮的刺激。他饒有興趣地看著伊凡粗大的肉棒在藍
雪已經完全潤滑的、暢通無阻的陰道裡快速地抽插著,下身撞擊著她嬌嫩的粉胯
發出「啪啪」的悶響,在密封的地下室裡顯得格外刺耳。
(七)痛苦的呻吟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藍雪在一陣猛烈的撞擊中恢復了知覺。她感覺四肢酸麻、
頭痛欲裂,下身傳來一陣陣火辣辣地疼痛。
她努力地睜開眼睛,眼前映出一張老毛子醜惡的嘴臉漸漸清晰,正伏在自己
身上前後聳動著身體。藍雪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想掙扎,可是雙手被綁在
頭上,再加上男人沉重的身軀死死地壓在自己身上,絲毫動彈不得。
伊凡架著她兩條白嫩的大腿,半閉著眼睛,臉上露出欲醉的表情,肉棒在她
緊密、軟滑的陰道裡抽送的感覺太美妙了。
「不要……放開我……」藍雪忍受不了下身的痛楚,扭動著身子開始掙扎起
來。
「醒了?」伊凡睜開眼睛,伸手按住她的上身:「乖乖地別動,讓老子好好
爽一下。」說著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同時也加大了藍雪下身的痛楚。
深陷在失身痛苦當中的藍雪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她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折
磨,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欠起上身,在伊凡拄在自己身體旁邊的手臂上狠狠地
咬了一口。
「啊……」伊凡猝不及防,他痛叫了一聲,身體本能地向後一撤,陽具滑出
了她的陰道。
藍雪感覺下身一陣輕鬆,她不顧胯部的酸痛,努力地合上雙腿,睜大一雙驚
恐的眸子,怯怯地看著伊凡。
伊凡捂著胳膊跌坐在床上,他低頭一看,只見胳膊上一排整齊的牙印,慢慢
地滲出血來。
「臭婊子,敢咬我?」伊凡像一只盛怒的野獸似的跳了起來,他猛地撲向藍
雪,拳頭像雨點一般落在她嬌嫩的裸體上。
「啊……不要……不要再打了……求求你……嗚嗚……」藍雪用被綁的雙手
本能地護住頭部,痛苦地在床上翻滾著。一時間,哭喊聲、怒罵聲,以及拳頭擊
打在肉體上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地下室。
一旁的楊光見藍雪的哭聲越來越小,惟恐被打出人命,連忙上前拉開了伊凡。
「過來」,伊凡餘怒未消,推開楊光站了起來。他指了指胯下半軟的肉蟲對
蜷縮成一團的藍雪說道:「用你的嘴,給老子吹起來。」
藍雪低聲啜泣著,凌亂的秀髮被淚水和汗水打濕粘在蒼白的臉上,雪白的裸
體上青一塊、紫一塊佈滿了傷痕。
楊金貴解開綁著她雙手的繩子,抓著她的頭髮將她拖到了伊凡的面前。
「敬酒不吃吃罰酒」,伊凡托著她下巴揚起她蒼白的俏臉。藍雪的眼角掛著
兩滴淚珠,晶瑩圓潤,好像兩顆絕妙的珍珠,未見紅線穿其中,卻如項鏈掛粉腮。
伊凡用手指捏住藍雪的兩腮,將肉棒湊向她微微開啟的嘴邊,龜頭在她嬌艷
欲滴的櫻唇上摩擦著。
藍雪聞到一股惡臭直衝鼻端,她睜開眼睛,眼前是一根醜陋的、粘著絲絲血
跡的男人的陽具,清晰得連粗黑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她感到一陣噁心,卻不
敢反抗,任由男人將這根足以令她羞辱一生的東西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小婊子,你再敢咬我,我讓你好看。」伊凡深恐藍雪故技重演,出言恐嚇
道。
藍雪感覺口中的肉棒慢慢地膨脹起來,漸漸地撐滿了她整個口腔。她強忍著
欲吐的感覺,沒有動,只是淒楚地閉上了眼睛。
當確認藍雪沒有再咬他的跡象後,伊凡這才放心地鬆開手指,將她整個頭顱
按在自己的胯下,肉棒在她溫暖的口腔裡抽插起來。
龜頭幾次撞擊到她的喉嚨,藍雪一張悄臉被憋得通紅,她本能地用舌頭抗拒
著,沒想到她無意的舉動卻彷彿是故意用軟滑的舌頭纏繞著肉棒似的,使伊凡感
到十分舒服。
伊凡感覺差不多了,陰莖已經堅硬如初,便從她的口中拔了出來,對伏著床
上劇烈咳嗽的藍雪命令道:「起來,把你的屁股對著我。」
藍雪哪裡還敢反抗,她聽話地慢慢轉過身去,撅起了渾圓緊翹的雪臀。
伊凡滿意地走向前來,雙手抓住她兩片雪白的臀肉使勁揉了幾下後向兩邊扒
開,臀肉牽動著兩片小陰唇微微開啟,露出裡面粉紅的嫩肉。
伊凡半蹲下身子,用手扶正藍雪將粘滿口水的肉棒頂在她的陰道口上,下身
用力一送,肉棒突破層層阻礙帶動著陰道壁的軟肉插了進去。
在肉棒進入的一剎那,藍雪被頂得身子猛地往前一挺,她艱難地用雙手支撐
著上身,隨著他越來越快的抽插,吊在胸前的兩隻乳房劇烈地前後搖晃起來。
伊凡的忍耐力出奇地強,像一台性交機器在她的密穴裡反覆抽插姦淫,強大
的衝力使藍雪漸漸支撐不住了,她顫抖的雙臂一軟,一頭栽倒在床上。
與此同時,伊凡壓抑已久的慾望也一同爆發出來,他「嗷嗷」怪叫著將精液
源源不斷地灌進了她的陰道深處……
伊凡翻身坐在床上,順手拿起藍雪的內褲擦淨粘在肉棒上的穢物,呼呼地喘
著粗氣。
藍雪聳動著雙肩趴在床上哭泣,汗津津的裸背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抓痕,
夾雜著血絲的精液順著凌亂的陰毛流下來,濡濕了身下的床單。
倍受慾火煎熬的楊金貴巴不得伊凡早點離開,見他已經完事,連忙討好似的
把他的衣服抱了過來,又掏出早已準備好的100美金遞了過去。
伊凡接過錢,用手指輕輕地彈了一下,嶄新的紙張發出清脆的聲音。他穿上
衣服,把錢裝進口袋,有些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床上藍雪那香艷的裸體,然後對
楊光叔侄說道:「祝你們玩得愉快,我的朋友,晚安!」說罷,揚長而去。
楊光送走伊凡後,謹慎地鎖好房門,重新回到地下室裡。
當楊光看見藍雪的下身還在流淌著污濁的精液時,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從地
上揀起藍雪的內褲扔在床上:「給她好好擦擦下面,看著我就噁心。」
楊金貴答應一聲,拿起內褲在她的下身仔細地擦拭著。
「求求你們,放我走吧,今天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漸漸回過神來的藍
雪哭著哀求道,她想躲避,渾身卻一點力氣也沒有。
「小美人,我怎麼捨得放你走呢?」楊金貴厚顏無恥地揉搓著她的一隻乳房,
「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不像剛才的那個老毛子,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也是中國人,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還有點良心嗎?嗚嗚……」藍雪
不禁痛哭失聲。
「良心?良心多少錢一斤?你的男朋友搶走了我4000美金,他怎麼不講
講良心?他欠我的錢,我拿你的身子抵債,天經地義,你就認命吧。」
藍雪聞言心中一黯,知道被他們誤會自己是沈良的男朋友,沒想到自己被劫
持還有這麼複雜的背景,只是苦於無法見到沈良,否則一定要問個清楚。
早已慾火焚身的楊金貴見藍雪不再說話,不禁心中暗笑,他豎起藍雪兩條毫
無抵抗的筆直玉腿,將堅硬無比的陰莖對準她迷人的小穴插了進去。
「啊……」藍雪的上身向上一挺,口中發出一聲屈辱的嬌吟。
楊金貴藉著伊凡還殘留在她陰道裡而未擦淨的精液順暢地抽插起來,處女緊
湊狹窄的陰道絕不是那些老毛子妓女們鬆弛的爛穴所能比擬的,給予他的美妙感
覺亦不可同日而語。他越插越興奮,舒服得哼出聲來。
藍雪輕輕啜泣著,她不再徒勞無功地哀求掙扎,只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在漸漸
適應肉棒的存在後,不但不再那麼疼痛,竟然還夾雜著絲絲莫名的快感。
楊光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地看著堂侄堅硬的肉棒在藍雪渾圓的屁股中間快速
進出的情景,鏡片後面的小眼睛閃爍出興奮的光芒。
「好舒服,哦……」藍雪的小穴太緊了,楊金貴漸漸地感到有些力不從心,
來自陰道嫩肉收縮的強大力量緊緊吸附著他的肉棒,幾次都差點一瀉千里。
終於沒能堅持多久,他一把抓住藍雪胸前顫動的美乳,猛地抽動了幾下後,
將龜頭抵住了她的花心,下身更是緊貼著她的陰戶上,開始一悸一悸地射精。
好半天楊金貴才筋疲力盡地癱軟在藍雪的身上,漸漸軟下來的陰莖從她的陰
道裡滑出來,尚來不及收攏的兩片小陰唇彷彿有什麼東西阻住了似的微微張啟著,
接著一股濃濁的精液慢慢地淌了出來。
藍雪閉著眼睛躺在床上,飽滿的酥胸上下起伏,蒼白的臉頰上現出一絲紅暈,
彷彿一朵俏立於陡崖絕壁的小花,雖經暴風的摧殘,卻依然嬌艷如故。
楊光脫光衣服爬到床上,他抬起藍雪的一條玉腿側過她的下半身,然後一屁
股坐在她的另一條大腿上,捏著她半片雪白的翹臀用力扒開,露出中間含著白濁
精液的小穴。
他伸手抓揉著藍雪滑膩的乳房,將食指探入她陰道裡的同時用拇指按住穴口
的小肉球慢慢研磨著。不一會,藍雪顫抖的嬌軀就不自然地扭動起來。
經驗老到的楊光見狀連忙拔出手指,將細長的肉棒慢慢了插了進去,邊抽插
邊撥弄著她敏感的陰蒂,企圖將她送入慾海的深淵。
藍雪雙手緊緊地抓著身側的床單,被扛在楊光肩頭的玉腿無力地搖晃著,雖
然努力抗拒隱藏在身體深處的一絲快感,但楊光撥弄的無疑都是她脆弱的神經。
果然,沒過多久,只見她全身緊繃的肌肉一陣鬆弛,口中終於發出了一聲悠
長而又無奈的呻吟……
*** *** *** ***
沈良躺在擔架車上被護士和醫生送進了緊急手術室。
他是被早晨巡邏的警察發現的,遂立即被送到了醫院。證實了他的身份後,
警察在當地華人組織的幫助下,找到並通知了他的姐姐沈碧雯。
醫生診斷他的左臂肱骨和左腿股骨中部螺旋性骨折,左腿髕骨粉碎性骨折,
左胸肋骨折了兩根,斷頭紮破了脾臟,導致內出血,生命垂危。
沈碧雯早就有一種要出事的感覺,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這麼慘。她有些後
悔不該把沈良弄到莫斯科來。
沈良從小就不是個安生的孩子,上小學時是學校裡有名的「打架大王。」自
從父親去世後,沈良愈發像脫韁的野馬,更沒人能管得了了。
沈碧雯和丁雷來到莫斯科後,日夜惦記著剛剛成年的弟弟,後來在丁雷的資
助下,讓他也來到了莫斯科,誰料想沈良到莫斯科之後越來越荒唐。
唉!現在後悔什麼都晚了,沈碧雯擦了擦眼淚,開始為弟弟目前的情況擔憂
……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她怎麼向九泉之下的父親和癱瘓在床的母親交代呢?
這時候,孫軍回來了。他剛剛去了一趟負責出事地點的警察局,並懇請他們
盡快找出線索,抓住肇事的兇手。警察告訴他,據現場勘察,沈良是被一輛高速
行駛的轎車撞傷,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目前還很難判斷,不過,他們會盡快調
查的。
沈碧雯無助地依偎在孫軍的懷裡,輕聲啜泣著,對於孫軍敘說的事情的經過
象沒聽見似的,沒有任何反應……
三小時後,昏迷不醒的沈良被護士推出了手術室,他的左臂、左腿和左胸夾
著厚厚的石膏板並纏著繃帶,身上蓋著白布單,狀若死人。
沈碧雯悲叫一聲,欲撲過去,卻被孫軍死死地拉住了。
藍眼高鼻的大夫告訴沈碧雯和孫軍:病人已經基本上脫離了危險期,但他的
左腿髕骨已經碎成粉末,醫院裡沒有適合病人安裝的人造髕骨,需要向醫療器官
廠家聯繫訂製。其他骨折處已經接上,胸內破裂的脾臟也已摘除,但病人受刺激
過大,渾身高燒40度,需送特級護理室進行特級護理,觀察病態發展,提防發
生意外,因此還要交納特級護理費5萬盧布。
沈碧雯惶恐不安地點頭答應,對她來說,只要能救下弟弟的性命,不管花多
少錢都在所不惜。可是,孫軍卻犯了難。
幾個月來,中國貨已經賣不動了,孫軍到莫斯科半年來賺了七、八十萬盧布,
但和沈碧雯同居以來吃吃喝喝加上房租等開銷只剩下40來萬了。住院費、手術
費再加上特級護理費又用去了一半。做人造髕骨也得掏錢,再做手術又是幾萬,
還有今後沈良補充營養的費用……沈良身上多處受傷,誰知道要在病床上躺多少
天呢?
*** *** *** ***
第二天早晨,楊光被一陣嘈雜聲驚醒,他睜開惺忪的睡眼,習慣性地看看手
表,已經是上午10點多了。
這時,旁邊傳來藍雪低低的抽噎聲。楊光扭頭一看,只見藍雪被綁著手腳側
臥在床上,她渾身一絲不掛,結實的大腿上還殘留著已經乾涸的精液。
楊光不由想起不久前那消魂的一刻,漸漸感覺渾身燥熱起來,下體也不知不
覺地支起了小帳篷,他伸手把藍雪摟在懷裡,握住了她酥軟的奶子。
藍雪沒有掙扎,一雙淚眼呆呆地望著頭頂的天花板,任他輕薄。
「堂叔,有消息了……」正當楊光引弓待發、再度雲雨的時候,楊金貴手裡
揮舞著一張報紙,興沖沖地跑了進來,「伊凡果然守信用,真的把那小子收拾了,
看,報紙都登出來了。」
楊光從藍雪身上爬起來,接過來一看,原來是莫斯科當地的一份晨報,頭版
頭條刊登著一起車禍的報導,並附有大幅的現場照片。
其實,楊金貴根本看不懂報紙上寫的是什麼,僅僅是根據照片臆測出來的,
他認出了照片中躺在血泊中的男子正是沈良。
「奇怪,莫斯科每天像這樣的車禍不下10起,這個怎麼還上了報紙的頭版
頭條?真是少見。」楊光自言自語道。當他看見文章標題時,不禁嚇了一跳。
文章的標題是:「中國籍男子慘遭車禍,使館女翻譯神秘失蹤。」
楊光定了定神,接著往下看……
「今日凌晨二時許,有目擊者親眼目睹一輛無牌紅色『拉達』轎車在XXX
街拐角處將一名男子撞倒,並將與之同行的一名女子劫持上車後向東北方逃逸。
據悉,受害者系中國籍男子,名叫沈良,是在參加「華人聯誼會」後回公寓
的路上遭遇車禍的。受害者已被送往醫院,生命垂危……」
「被肇事者劫持的女子名叫藍雪,中國籍,是中國駐俄羅斯大使館一名俄文
翻譯。中國大使館已向政府提出強烈抗議,要求追查並嚴懲兇手……」
「種種跡象表明,這是一起明顯的、有預謀的蓄意傷人、綁架事件,並發展
為嚴重的涉外案件,市政府已責成警察局限期破案……」
「他媽的!」楊光狠狠地把報紙摔在地上,「這個伊凡真是成事不足、敗事
有餘。我早就說過,把這女人帶回來是件麻煩事,可你們就是不聽,到底還是出
事了。」
「發生了什麼事?」楊金貴好奇地問道:「報紙上都寫些什麼?」
「你知道她是誰嗎?」楊光氣咻咻地站起來,指著躺的床上的藍雪反問道,
「她是中國大使館的翻譯,外交人員。」
「翻譯?沈良這小子是有本事,泡妞都泡到大使館了。」楊金貴淫笑著看了
一眼躺在床上的藍雪,「只可惜這小子無福消受了,倒讓老子舒服了一回。」
「伊凡這個王八蛋,辦事一點也不利索,撞人就撞人,幹嘛非把這個女人帶
回來?竟然還讓別人看見了。」楊光恨恨地罵道。
「那又怎麼樣?既收拾了他,又幹了他的女人有什麼不好,這才解恨呢。」
楊金貴疑惑地看著楊光,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
「你懂個屁!」楊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撞完人就跑,那是交通事故,即
使有人看見了也沒關係。而伊凡完事後又劫持了藍雪,這就是不折不扣的蓄意傷
人、綁架,你懂嗎?」
「……」
「如果藍雪是普通的中國人還好辦,在動盪的莫斯科,失蹤個把中國人算不
了什麼,至少不會驚動大使館如此大動干戈。現在的問題是她就是大使館的人。
你想,找不到她,大使館能善罷甘休嗎?一定會向俄羅斯政府繼續施加壓力要求
破案的。」
「事已至此,著急也沒用啊,警察會找到這來嗎?」聽堂叔這麼一說,楊金
貴也有些害怕了。
「我怎麼知道?伊凡留下了太多的證據,莫斯科的警察再飯桶也會追查到他
頭上的。」楊光沒好氣地說道:「你好好看著這個女人,鎖好房門,誰叫也不許
開,我馬上去找伊凡,通知他盡快銷毀一切罪證。」說罷,楊光穿好衣服,匆匆
地走了。
叔侄二人的對話藍雪都聽見了,她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自己只不過是一
個陰謀背後無辜的犧牲品而已。藍雪還悲哀地意識到,既然他們毫不隱晦地在她
面前洩露秘密,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在感傷自己命運多舛的同時,不禁為沈
良的生死未卜而暗自擔憂……
(八)綁架的陰謀
華燈初上時,「利菲卡」夜總會已人聲鼎沸。
一個頭髮灰白的俄羅斯老人在夜總會門口徘徊了許久,才掏錢買了張門票走
了進去。他的衣著一般,從外表和神情上怎麼看都不像是莫斯科的有錢人。
舞台上的表演已經開始了,老人找了張遠離舞台的桌子前坐下來,眼睛木木
地望著舞台。
集體脫衣舞表演完了之後是單脫表演。
在主持人的介紹聲中,老人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驚得他不由瞪大了藍灰
色的眼睛。接著,他看見了自己的女兒琳娜舞姿翩躚地出現在舞台的中央,之後
是脫裙、露體、摘乳罩……觀眾群裡,嚎叫聲、口哨聲此起彼伏,聲音一次比一
次高。
「琳娜!」老人痛苦萬分地叫了一聲女兒的名字,頭無力地垂到了桌面上。
他就是琳娜的父親、退休警官盧科夫。
「琳娜,琳娜……」盧科夫喃喃地叫著,他不願意再看到男人們貪婪的目光
在自己女兒芳香四溢的裸體上睃巡的情景,於是,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丁雷沒有看見盧科夫,即使看見了也不認識,但心情同盧科夫一樣沉重、痛
苦。沒有愛上琳娜之前,他只是為她那香艷的玉體著迷,可是,現在他再也無法
容忍別的男人如此明目張膽地「檢閱」她身上的一切了。
離丁雷不遠的地方,坐著楊光和楊金貴叔侄倆和相貌兇惡的伊凡,他們看著
舞台上浮蕩的表演,樂得一直張著嘴巴發呆。
這時候,一個戴著墨鏡、蓄著大鬍子的男人和另一個體壯如牛的男人走了進
來,正好看見了琳娜的表演。
「哇……」他倆不由自主地同時睜圓了眼睛。
「天哪,她真美!」大鬍子旁邊的壯漢由衷地發出讚歎。
大鬍子卻很鎮定:「她果然在這兒。維烈,她是盧科夫的女兒沒錯吧?」
那個叫「維烈」的壯漢回答道:「沒錯,是那老傢伙的女兒。」
大鬍子陰冷地一笑:「好,就在她身上開刀。」
大鬍子名叫戈爾基,是伊凡所在組織--莫斯科黑手黨主要頭目之一,維烈
是他的貼身保鏢。
七年前,當時是海員的戈爾基利用航海出國之便與意大利黑手黨相互勾結,
開始進行偷運毒品的罪惡行經,莫斯科成了國外毒品販子們開闢的又一個市場。
受命偵破的盧科夫經過努力發現了線索,並且親自逮捕了他。
戈爾基出獄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盧科夫進行報復,不過他沒有直接找盧科
夫,而是把邪惡的目光落在了他年輕美麗的女兒琳娜身上……
琳娜表演完畢下場了,主持人請觀眾們休息一下,喝點酒水,男侍們立刻將
飲料和美酒端到了觀眾們的面前。
伊凡不經意地一扭頭,看見了戈爾基和維烈,趕忙走過去,畢恭畢敬地對大
鬍子說道:「先生,您也有如此雅興?走,到那邊坐。」
「你好!」伊凡和維烈也握了握手。
戈爾基審視了一下伊凡:「你在這裡幹什麼?」
「沒什麼事兒,開心開心。」伊凡說道。
「那好,一會你幫我做件事。」戈爾基把臉轉向維烈,「你告訴他。」
*** *** *** ***
琳娜從夜總會的側門走了出來。
丁雷手捧著一束玫瑰花迎上去:「琳娜,你好。」
琳娜接過花吻了吻:「謝謝。」
經過幾天的接觸,琳娜漸漸地對丁雷產生了好感。丁雷幾乎每天都來看望她,
陪她聊天,送她去學院上課,有時還充當「護花使者」的角色,使她減少了很多
不必要的麻煩。
對於丁雷所做的一切,琳娜很感動,和丁雷在一起的時候她很有安全感,也
是她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候。可是,不知什麼原因,琳娜就是不讓丁雷送她回家。
丁雷有好幾次勸琳娜不要再跳脫衣舞,並且誠懇地向她承諾,可以出錢供她
上學、照顧她的父親。可是琳娜每次都婉言謝絕了丁雷的好意,她何嘗不想早點
離開那骯髒的地方,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可是一向要強的她有著自己的原則,尤
其是在感情上,她是不會接受任何帶有憐憫的施捨的。
琳娜以為丁雷還是來請她喝咖啡、聊天的,不料丁雷卻說道:「琳娜,我想
請你和我一起共進晚餐,而且,我很想和你好好談談。我住的公寓離這兒不遠,
不知你是否肯賞臉?」
琳娜感到有些意外,她看見丁雷的眼睛裡流露出期盼的目光,不忍心拒絕他,
於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丁雷高興地摟住她的纖腰:「謝謝你,咱們走吧。」
戈爾基遠遠地看見了這一幕,擺手叫維烈和伊凡跟上他們,他陰沉的眼睛裡
閃動著幽幽的藍光,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 *** *** ***
丁雷把琳娜領到了他租住的公寓。
自從和沈碧雯分手後,他搬了出來,特意在離原來的住所很遠的地方租下了
這套公寓,以避免經常見面時相對無言的尷尬。
琳娜好奇地打量著丁雷的公寓……
房間裡的擺設質樸簡單,除了幾件必要的傢俱外,再沒有了多餘的物件,但
十分整潔,顯示了主人的勤快。
餐桌上的食品早已經擺好了,很豐盛,有牛肉、香腸、豬排,還有酒類和咖
啡等等,擺滿了一桌子。令琳娜好奇的是,餐桌的中央竟擺著一隻插滿蠟燭的蛋
糕,旁邊是一束插在花瓶裡的紅玫瑰,花瓣上帶著露珠,嬌艷異常。
「謝謝你能陪我共進晚餐。」丁雷從餐桌下面拉出高背靠椅,請琳娜坐下。
他打開錄音機,然後坐在了她的對面。
少傾,悠揚的輕音樂從錄音機裡傳出來,使整個房間充滿了浪漫的情調。
「這是……」琳娜手指著餐桌上的蛋糕,一臉的疑惑。
「哦,忘記告訴你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丁雷笑著說道,「也就是說,你
是我生日宴會唯一的客人。」
「真對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沒準備什麼禮物。」琳娜歉意地說
道。
「沒關係,你喝點什麼?紅酒,香檳?」
「香檳吧,我對酒精很敏感的,不習慣高度酒。」
「好。」丁雷給她倒上香檳,自己則滿上了一杯紅酒,他舉起酒杯:「歡迎
琳娜小姐光臨寒舍,乾杯!」說罷,一飲而盡。
「也祝你生日快樂!」琳娜端起酒杯,輕輕地啜了一口。
丁雷閉上眼睛,用拿著酒杯的手按在額頭上,沉吟了半晌,問道:「你為什
麼一直不肯接受我的感情?討厭我?」
「不不,丁先生,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很快樂。」琳娜連忙解釋道。
「那你為什麼拒絕做我的妻子?」
「因為,因為我是脫衣舞女。」琳娜垂下眼簾,低聲說道:「我知道,在你
們中國人眼裡跳脫衣舞是下賤的職業,但我別無所長,為了生存,為了減輕爸爸
的負擔,我只有靠跳脫衣舞來掙錢供自己上學……」
丁雷擺擺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了。
「你因生活所迫,雖流落風塵,卻出污泥而不染,這一點是我最欣賞的地方。
自從認識了你,我一直認為這是我又一段感情的開始。可能你會懷疑,一個經常
出入風月場所的男人怎麼會愛上一個脫衣舞女呢,對吧?」
「……」琳娜低頭不語。
「我有過一次失敗的感情,十年的感情啊,破滅卻僅僅在彈指一揮間」,說
到傷心處,丁雷不禁感慨不已:「是的,我空虛過、失落過、彷徨過,於是浪跡
風月、遊戲人生,但求一醉解千愁……」
丁雷的情緒感染著琳娜,她的眼睛濕潤了:「丁先生,從沒聽你說過你的過
去,我……」
丁雷淡然一笑,緩緩地搖搖頭:「不說了,來,喝酒!」
說罷,斟滿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琳娜感到有些尷尬,為了打破這種沉悶的局面,她從桌子上拿起火柴,將蛋
糕上的蠟燭一一點燃,然後起身關上電燈,端起了酒杯:「丁先生,謝謝你這幾
天對我的照顧,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時的那種感覺,真的!
微微有些醉意的丁雷透過跳動的火燭呆呆地看著琳娜。在燭光的輝映下,她
的臉白裡透紅,嬌媚可愛,海藍色的眼睛裡流動著誠摯的水波。
他鼓起勇氣,從花瓶裡抽出一隻紅玫瑰來到琳娜的面前:「琳娜,你知道我
有多麼愛你嗎?中國人除了保守之外,還有一點也許你不知道,那就是情感細膩,
善始善終。如果相信我,就請接受這只玫瑰花吧!」
琳娜終於被深深地打動了,這是她淪落風塵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來自男人真摯
的溫情,她抬頭望著丁雷,接過了玫瑰花。
丁雷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
錄音機裡回放著俄羅斯民間舞曲,兩顆心在逐漸接近的男女相擁著,伴隨著
優美的旋律翩翩起舞。
房間裡溫馨而和諧,在酒精的作用下,丁雷有些迷亂。他大膽地輕撫著琳娜
的玉背,順手拉下了她裙子的拉鏈……
琳娜沒有拒絕,她微閉著美眸,彷彿依然陶醉在優美的旋律中而不能自拔。
衣物一件件地從她身上滑落,當僅剩下最後一條內褲的時候,琳娜突然抓住
了他的手……
「親愛的丁,吻我。」琳娜將豐滿的酥胸緊貼在丁雷的胸膛上,水蛇般的雙
臂摟住了他的脖子,揚起了嬌艷欲滴的朱唇。
他將琳娜輕輕地抱起來,平放在床上,用唇封住了她的小嘴。當雙手不經意
間觸及她飽滿的雙乳時,她發出一聲呻吟。
一陣激情的長吻之後,丁雷坐起身來,一邊脫衣服,一邊欣賞著琳娜醉人的
美姿……
從小就酷愛舞蹈的琳娜擁有一副絕好的身材,苗條而健美。她豐盈的乳房上
鑲嵌著兩粒小巧如豆的乳頭,兩條修長的大腿上豐下秀,閃動著健康的光澤。最
後的美景被一條內褲遮住了,雪白的內褲中央竟然繡著一隻可愛的小熊……
丁雷一陣心弛蕩漾,他伸出有些顫抖的雙手慢慢褪下她繡著小熊的內褲,神
秘的部位至此一覽無疑。
琳娜嫩白的陰阜上覆蓋著一叢金黃色的陰毛,半遮著粉嫩的美穴,令人想入
非非。她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充滿了誘惑,既保持著青春少女的如水清純,又燦爛
出風塵女子的妖冶風騷。
雖然在舞台上無數次地欣賞過琳娜的裸體,但她肌膚的嫩白和光滑還是讓丁
雷愣了好一會兒。他慢慢地伏下身去,把手放在她豐腴的乳房上輕輕揉捏著,另
一隻手則伸向她的陰部,翻動著她兩片水滑的陰唇。
一會兒,琳娜就難耐地扭動著嬌軀,兩條雪白的嫩腿微微顫抖,嘴裡咿咿啊
啊地哼出聲來。
丁雷見她已經動情,便分開她的雙腿。琳娜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住丁雷滾燙的
男根,引導著他找到了陰道的入口,泛紅的嬌軀微顫,等待幸福的來臨。
丁雷不再猶豫,屁股一沉,將鐵棒似的硬物順利地插入了她滋潤的小洞裡。
「噢……」在男人粗大的陰莖插入小穴的一瞬間,琳娜的口中發出一聲撩人
的呻吟,她輕輕挺起上身,兩條粉嫩的長腿情不自禁地夾緊了丁雷的腰身。
琳娜不是處女,她有過一次性經歷。
那是剛上舞蹈學院的時候,她認識了一個俄羅斯小伙子,並很快墜入了愛河。
這段戀情沒有持續多久蘇聯就解體了,不知是迫於生計,還是其他的原因,
那個俄羅斯小伙子和家人背井離鄉離開了這座城市,再也沒有回來。
兩人合體後,丁雷壓著她雪白粉嫩的胴體,一邊愛撫著她鮮紅的乳頭,一邊
開始慢慢抽送陰莖。
開始,琳娜確實感覺下身有些不適,但在丁雷耐心的撫慰下,小穴漸漸地接
納了粗大的肉棒,隨著抽插也輕輕地呻吟起來。
「哦……丁,再深一點……啊……對,沒關係的……啊……」
大方的俄羅斯姑娘主動把陰戶有規律地向上迎湊,努力配合著丁雷的抽插,
使龜頭更深地進入陰道深處。
琳娜的熱情感染著丁雷的情緒,他一邊加大抽送的力度,一邊情不自禁地把
在他生命裡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做了一番比較……
沈碧雯矜持含蓄、秀外慧中,欲拒還迎的嬌態令男人蝕骨消魂;琳娜則狂野
大方,風騷卻不淫蕩,從來不刻意掩飾內心的感受,這樣往往更易渲染氣氛,促
進性愛的昇華。
隨著肉棒不斷地深入淺出,琳娜的密穴裡分泌出大量的汁液,性器之間的相
互摩擦,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伴隨著呻吟聲、喘息聲、以及肉體親密的撞
擊聲,激情地響徹一片,合奏出一曲悅耳動聽的「性愛交響樂。」
丁雷肌肉橫突的厚背上漸漸地現出了汗珠,他側頭親吻著琳娜在他肩頭上抖
動的小腿,奮力挺動下身,直插得她淫聲不斷。
「啊……」琳娜突然欠起上身,忘情地緊緊摟住了丁雷的脖子,雪白的身子
一陣急顫,一股滾燙的陰精從身體深處激射而出,攀上了慾望的頂峰……
丁雷被她的熱液燙得陰莖一陣舒暢,再也無法控制即將爆發的情慾,他托住
琳娜兩片滾圓的屁股開始最後的衝刺,跟著一聲低吼,將濃濃的精液射入她的陰
道深處。
暴風驟雨過後,兩人軟化在激情的高潮中,也陶醉在高潮的餘韻中,兩件相
互結合的性器尚在輕微地吸附著,不捨得分開。
夜深了,喧鬧的城市終於得到了片刻的安寧,沉睡在夢中……
「丁,你很強壯,今天我非常快樂。」琳娜依偎在丁雷的懷裡,用手輕輕地
撫摩著他半軟的陰莖,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可是,我不能陪你共度良宵,我
該走了。」
「這麼晚了,還要回去?」
「是的,必須。爸爸一個人在家,我不能讓他為我擔心。」
「好吧,琳娜,我買了一些東西,在車上,今晚我想去拜見你的父親。」丁
雷輕輕地摟住琳娜,帶著懇求的語氣對她說道。
「你是說今天晚上?」琳娜微微一怔。
「是的,你一直都在瞭解我,可是我更想瞭解你,瞭解你的家庭,帶我去,
好嗎?」丁雷見琳娜不說話,有些急了。
「好吧。」琳娜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但語氣上還是有些勉強:「到我家做
客我當然歡迎,不過……我父親脾氣不好,再說,我家沒有什麼可以招待你的…
…」
丁雷高興地摟住她的纖腰:「有你招待我就夠了,走吧。」
*** *** *** ***
丁雷的車是一輛嶄新的「伏爾加」轎車,豪華氣派。車裡的後排坐椅上堆著
一大堆早已準備好的咖啡、魚子醬、牛奶、俄得克酒、格魯吉亞白蘭地和莫斯科
紅腸等食品。琳娜粗略地估算了一下,這一堆食品至少得花三萬盧布。
「這些是你早就買好的?」琳娜驚訝地問道,同時對丁雷的細心敬佩不已。
「是呀,我還給你買了一份禮物。」丁雷象變戲法似的把一瓶馳名世界的法
國香水遞到了琳娜的面前。
「啊……」琳娜驚喜地把鼻子貼到香水瓶上聞了聞。「上帝啊,真香!親愛
的丁,你真好,我該這樣謝你呢?」
丁雷調皮地向她眨了眨眼睛:「嫁給我!」
「還是讓我吻吻你吧。」琳娜說完,把嬌艷欲滴的紅唇湊上去輕輕地在丁雷
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伏爾加」向琳娜家的方向開去,車上的人沒有注意三個男人坐在另一輛轎
車上正遠遠地尾隨著他們。
過了幾條街,「伏爾加」最後停在了琳娜的家門口,丁雷手裡提著食品跟著
琳娜走上了門前的台階。
這是一棟破舊的樓房,牆上褪了色的油漆已經開始脫落,露出了被風腐蝕了
的紅磚,斑駁的樣子顯示著年代的久遠。
琳娜取出鑰匙打開房門,門廳裡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見,她抬腳往裡走,
卻「撲通」一聲被什麼東西絆倒了。她爬起來打開壁燈,只見父親盧科夫手裡握
著一個酒瓶躺在冰涼的地板上,酒瓶裡空空如也。
「爸爸,爸爸。」琳娜呼喊著去拽盧科夫。
丁雷放下網兜幫著她把盧科夫攙起來,扶到客廳的沙發上。
琳娜連忙倒了一杯涼開水,讓父親喝下。
盧科夫醒了,看見女兒坐在自己的旁邊,正關注地望著他。盧科夫本想罵她,
但又看見了丁雷,便沒好氣地問道:「你是誰?到我家來幹什麼?」
丁雷恭敬地用夾生的俄語回答道:「我是琳娜的朋友丁雷,特意來拜訪您。」
「來拜訪我?拜訪我幹什麼?」盧科夫的嘴裡吐著濃重的酒氣。
琳娜把網兜提過來:「爸爸,丁先生是個好人,他來看您,還給您買了這麼
多好吃的東西。」
盧科夫看著網兜裡的食品,對丁雷笑了笑:「謝謝!丁先生,你是中國人?」
「是的,中國人。」丁雷說道。
「哦,還是你們中國好,中國的改革不像俄羅斯這樣搞得一團糟。」盧科夫
神情委頓,臉上露出一絲傷感。
琳娜端來兩杯熱氣騰騰的速溶咖啡:「丁先生,喝點咖啡吧。」
看見琳娜,盧科夫的心裡莫名地升起一股不可名狀的怒火,他一把拽出網兜
裡的俄得克酒,大拇指和食指夾住瓶蓋一擰,瓶蓋就開了。
「爸爸,你不能再喝了。」琳娜急忙上前去奪盧科夫手裡的酒瓶。她感到奇
怪,幹了一輩子警察工作的父親一向對飲酒很節制,今天這是怎麼了?
盧科夫一把將女兒推開:「琳娜,你還是好好管管你自己吧。」說完,狠狠
地瞪了她一眼,一仰脖把酒「咕嘟咕嘟」地灌進了嘴裡。
琳娜一怔,難道爸爸已經知道了我背著他跳脫衣舞的事情?
丁雷看著父女倆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瓶酒轉眼間就下去了一半,盧科夫身子一斜倒在沙發上。剩下的半瓶酒全
部灑在他的身上,他醉了。
「爸爸!」琳娜跪在父親身邊哭了,眼淚象斷了線的珍珠。
「琳娜,」丁雷蹲下來,輕撫著她聳動的脊背,低聲問道:「你爸爸這是怎
麼了?難道他知道了你跳脫衣舞的事?」
琳娜撲進他的懷裡哭了起來……
丁雷安慰了琳娜,和她一起把盧科夫抬到床上,便離開了她的家。
丁雷走後不久,門被人敲響了。
琳娜以為是丁雷又回來了,便打開了門,但進來的卻是兩個面露凶相的大漢。
沒等琳娜反應過來,大漢撲上來用一塊手帕摀住了她的口鼻。琳娜聞到了一
股強烈的乙醚的氣味,一陣頭昏目眩後,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琳娜被拖了出去。少頃,一個大漢又折了回來,把一封便信扔在客廳的沙發
上,拉上門走了。
(九)來自舊情人的脅迫
特級護理室裡,兩名女護士守著沈良,每隔一個小時給他測量一次體溫和血
壓。
輸液架上混合著昂貴藥物的葡萄糖注射液通過導管緩緩地流進沈良的體內,
他依然處在昏迷不醒的狀態。
沈碧雯的情緒已經基本穩定下來,開始考慮她和孫軍面臨的現實問題。
醫院的收費之高令她驚愕,她知道孫軍的手裡只剩下20來萬盧布了,即使
加上自己所有的積蓄也不過30萬。
沒病沒災,30萬盧布可以在莫斯科過上舒舒服服的日子,但一有病就不行
了。弟弟的病不是三天兩天能好的,必須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這就需要趕
緊賺錢,賺取大把大把的盧布或美元。
可是,怎麼賺錢呢?利潤最大的運動衫和羽絨服已遭莫斯科人的唾棄,其他
商品的利潤很小,遠水解不了近渴啊。
孫軍想到了一個能迅速賺錢的辦法。
沈碧雯一聽,一雙濕漉漉的杏眼頓時瞪得像銅鈴:「你瘋了?絕對不行,萬
一你再有個好歹,我怎麼辦?」
原來孫軍的辦法是通過楊光去當角鬥士,沈碧雯曾經和丁雷去過角鬥場,也
和孫軍去過,那完全是肉與肉的拚搏、血與血的傾軋、赤裸裸的生命與生命的抗
衡,至今回憶起來還心有餘悸,孫軍到那裡去撈錢,不是拿雞蛋往石頭上碰嗎?
沈碧雯根本放心不下。
孫軍解釋道:「咱們總不能把良子抬回北京治療吧?碧雯,你還不知道我的
功夫?那個角鬥場我去過好幾次,早把那些角鬥士看透了,也就那兩下子,憑我
的武功,戰勝他們不成問題……」
「不行,我不同意!」沈碧雯打斷他的話,「那些亡命之徒力大無比、出手
狠毒,你……」
孫軍有些急了:「你是為我擔心?我學的是東方功夫,四兩破千斤。來軟的
我靈如猿猴,讓他們抓不著;來硬的我有氣功,任他出手狠毒我固若金湯。再說,
他們也是血肉之軀,我一拳下去,他們也一樣吃不消,當然,受點皮肉之苦是在
所難免的。」
「這不是你在國內進行武術比賽,這是在莫斯科真刀真槍的玩命,別說了,
我不讓你去!」沈碧雯態度很堅決,「還是讓我去找丁雷借點吧。」
*** *** *** ***
盧科夫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0點多了。
由於昨天喝了太多酒的緣故,他感覺頭有些隱隱作痛。
「琳娜……」他叫了一聲,等了半天,也不見女兒的回應。他下了床,掙扎
著來到琳娜的房間,房間裡空無一人,床上的被褥疊撂整齊、纖塵不染。
「琳娜可能去舞蹈學院上課去了。」盧科夫想道。
這時,他感覺肚子有點餓,一邊搖著頭,一邊向廚房走去。
路過門廳時,他看見地毯上有一張紙條,以為是女兒臨走的時候留給他的,
便順手揀了起來,邊走邊看。
突然,他的臉色猝變,目光直直地盯在紙上,只見上面寫著……
親愛的盧科夫先生:您好!您的女兒琳娜是位迷人的姑娘,我很喜歡她,所
以我請她到我這裡來做客,我想您一定不會介意吧?
落款是「一個您過去逮捕入獄的犯人。」
盧科夫只覺得頭「轟」的一聲脹得老大,白紙黑字在眼前左右晃動……
天啊!上帝,琳娜被人綁架了……
盧科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個您過去逮捕入獄的犯人?這個人是誰?幾十年的警匪生涯,被他依法逮
捕的各類犯人多得數都數不過來。他努力搜索著記憶裡經他手入獄的犯人,根本
無法確認是哪一個綁架了他的女兒。
昨夜和琳娜一塊兒來看他的那個中國人丁雷住在哪裡?他是什麼時候走的?
絕望中的盧科夫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草」,他決定去找丁雷問問情況。
*** *** *** ***
丁雷自從昨天晚上送琳娜回家返回公寓後,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他打開一聽魚子醬,切了一些莫斯科紅腸和麵包,又開了一瓶「馬爹利」,
獨自一人細嚼慢咽起來。
昨夜他見到了琳娜的父親,盧科夫給他留下了一副心事重重的印象,雖然猜
不透老人的心事,卻感覺到了他內心的痛苦,難道他已經對琳娜淪為煙花女子有
所察覺?
丁雷正邊吃邊思索著,不一會,一瓶「金牌馬爹利」已經見了底。這時,門
外響起了敲門聲,他放下刀叉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打開房門,門口站著沈碧雯。
「是你!?」丁雷一怔,「你來幹什麼?」
沈碧雯早有思想準備,一聲不響地推開丁雷不請自進。
丁雷看著幾個月前還在一起生活、如今卻行同陌路的沈碧雯,心裡不知道是
什麼滋味。他的嘴唇煽動了一下,欲言又止。
沈碧雯還是那樣的美麗,只是臉色有些憔悴,一雙明眸瀰漫著一層淡淡的憂
傷。
丁雷把臉側向一邊,不再看她,這一切太熟悉了,越看心中的忿懣越大。
沈碧雯也同時打量著相戀了多年的情人,他還是那樣高大、英武,充滿男子
漢的赳赳氣概。如果他不去匈牙利出手那批貨,如果沒有莫斯科流氓的騷擾,如
果自己在那一瞬間忍耐住內心的騷動,那麼現在和自己同居的依舊是他,而不是
孫軍了。
丁雷從匈牙利回來看到的那一幕雖然讓她很難堪,但她那時已離不開孫軍了,
而這一切卻無法向丁雷解釋。
「雷哥,向你借點錢。」短暫的沉默後,還是沈碧雯打破了僵局,「良子被
車撞了,急需錢用。」
「撞得重嗎?」丁雷淡淡地問道。雖然沈碧雯依然沿用著以往對他的稱呼,
可是,丁雷不但不感到親切,反而覺得有點噁心。
「不輕。」
「孫軍很有錢,還用向我借嗎?」
沈碧雯低聲說道:「醫院收費驚人,孫軍手裡已經所剩不多了……」
「借多少?」丁雷的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先借5萬吧,我會還你的。」
「錢,我有的是,可是我憑什麼幫你?」丁雷冷冷地看著她。
沈碧雯心頭一震,她知道丁雷一直在怨恨自己,自覺理虧:「沈良也是你的
兄弟,他現在有難,你能見死不救嗎?還有,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
「往日的情分?」丁雷粗暴地打斷她,沈碧雯的話,激發了他積淤胸中許久
的那股怨郁之氣:「虧你還好意思說往日的情分,你喜新厭舊、見異思遷,把多
年的感情當成一文不值的垃圾,說扔就扔,你也配說往日的情分?」
沈碧雯猛地抬起頭:「丁雷,我是對不起你,但我沒有錯。當初你只顧自己
賺錢,一天到晚不著家,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上次你去匈牙利,一去就是一個
月,流氓都爬到了我的床上了,這些你都知道嗎?如果沒有孫軍的幫助,我可能
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孫軍就是比你強,至少他知道怎樣做才是真正的疼我。」
她越說越委屈,清澈的美眸噙滿了淚水。
「好好,過去的事情就不說了,反正咱們之間早就沒有了情分可言,現在凡
事都講究公平交易,借錢可以,說吧,我能得到什麼好處?」丁雷怒極反笑,沈
碧雯說的最後一句話深深地刺傷了他的自尊心。
沈碧雯聽了他的話,渾身發顫,從心底竄出一股怒火,本想就此摔門而去,
也不願再受丁雷的奚落、羞辱。
她使勁撕開上衣的衣領,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賭氣說道:「是的,我欠
你的感情債,早晚都得還清,現在我除了這身子之外什麼都沒有了,想要的話我
都給你,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的話,就請你救救沈良……」
「好,成交!」丁雷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憤怒、嫉妒在酒精的作用
下,使他完全喪失了理智,「反正對你這種水性揚花的女人來說一個男人和幾個
男人都沒什麼分別,脫衣服,上床吧!」
「你……」沈碧雯驚鄂地睜大眼睛,傷心的淚水「唰」的一下流了下來,她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還是丁雷嗎?是那個曾經深深愛戀並托付終身的
雷哥嗎?如果說剛才還對他心存一絲愧疚的話,如今早已被他的一番羞辱剝奪得
蕩然無存了。
「怎麼,後悔了?」丁雷見沈碧雯一動不動地呆立著,冷冷地挖苦道:「現
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可以收回剛才說的話。」
沈碧雯絕望了,在這心對心的較量當中,她徹底地輸了,而且輸得如此的慘,
直至尊嚴喪盡、人格盡失。
她透過迷濛的水霧,輕蔑地注視著丁雷,慢慢地脫去上衣和裙子,接著是乳
罩、內褲……最終一絲不掛地站在他的面前。
美體裸裎,春光突現,整個房間都似乎隨之亮了起來。
丁雷通紅的眼球緊盯著玉雕般的沈碧雯,她還是那麼美,這熟悉而又陌生的
裸體曾給他帶來過無盡的歡娛,美輪美奐,也曾佔據過無數男人遐想的空間。而
此時在丁雷的眼裡,不過是用來發洩憤懣和性慾的工具罷了。
丁雷抱起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扔在床上,然後脫光自己的衣服,撲了上去。
沈碧雯飽滿的身軀被床墊的彈簧彈起,又拋下,又彈起……沒等完全平息,
就被丁雷死死地壓在身下。
這對行同陌路的老情人最終在雙方都意想不到的境遇下貼在了一起,只是這
種帶著悲劇色彩的重逢不會給任何一方帶來愛的甜蜜和性的歡娛,甚至還有點苦
澀、有點辛酸。
那個高傲矜持、風情萬種的沈碧雯不見了,她赤裸著身子,像一隻蜷伏在野
獸爪下的羔羊,瑟瑟發抖。
那個貌似孔武卻溫柔得堪稱男人典範的丁雷也不見了,此時的他失去了理智,
失去了人性,變得狂燥易怒、反覆無常,恰恰是那只即將吞噬羔羊以啖其口的野
獸。
事過境遷,感情已非昔日可比,雖然兩個人各懷心事,但都在不自禁地感受
著對方的存在。依然是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只是沒有了曾經
的相濡以沫和過去的激情,那感覺很陌生。
成熟少婦的裸體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像化妝品的味道,如蘭似麝,沁人心脾。
丁雷呼出的氣息漸漸有些滯塞,他伸手抓住她滑膩的豐乳使勁揉搓著,把嘴
湊上去在她臉上、唇上一陣狂吻。
雙乳傳來陣陣疼痛,沈碧雯不禁皺起了眉頭,她將頭偏向一邊,避開了丁雷
噴著酒氣的嘴。儘管丁雷粗糙的手掌摩擦她嬌嫩的乳頭也會帶來一絲絲的麻癢,
但馬上被疼痛所淹沒,感覺不到一點快感。
丁雷的手掌繼續在她的裸體上游離,越過高聳的乳峰,滑過平坦的小腹,最
後停留在她茅草叢生的陰戶上。
微汗的手掌摩挲著兩腿之間那條狹長的肉縫,有一種澀澀的感覺。他伸出中
指,旋轉著探入那曾令他留戀忘返、無盡消魂的肉洞裡。
下身突遭異物的侵入,使沈碧雯本能地夾緊大腿。她的陰道裡乾燥異常,丁
雷用手指扣動半天,才僅僅有些潮濕而已。
熊熊的慾火在體內燃燒,丁雷最終失去了耐心。他將沈碧雯的兩條美腿大大
分開,分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將勃起的陰莖頂在洞口上。
顫抖的下體剛剛接觸到一點溫熱,碩大的龜頭就迫開兩片嬌嫩的陰唇,帶著
尖銳的刺痛擠了進去。
「嗯……」沈碧雯從鼻子裡發出一聲悶哼,她上身挺直,緊蹙的秀眉微微抖
動,光潔的額頭上現出細密的汗珠。她雙手緊抓著床單,試圖減輕肉體所承受的
痛楚,這種在性交時久違了的痛楚,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和丁雷的第一次……
沒有愛液保護下的陰道內壁緊緊地纏繞著肉棒,帶著柔軟的韌勁阻礙了它的
前進,直到兩片陰唇也隨著肉棒一同陷了進去,這股力量才慢慢消失。
直至肉棒完全沒入小穴中,沈碧雯已是渾身冷汗淋漓了。
沈碧雯的眼角滲出一滴眼淚,不知是傷心還是痛苦,還是兩者兼而有之。當
曾經的男歡女愛最終演變成現在這種近乎野蠻的交媾時,她迷茫了……
渴望和失望之間如此強烈的落差,不止沈碧雯一時難以接受,就連丁雷也恍
若夢中。
丁雷雙眼發紅,渾身迸火,可是她的陰道太過乾澀,肉棒在抽送時一度受阻,
舉步維艱,每進出一寸都彷彿打磨在砂紙上似的,龜頭一陣陣生疼。
此時他的腦海裡是空白的,酒精已經完全控制了他的神經,潛意識裡只有一
個意念在支撐著他,那就是用性的手段來懲罰這個因性而背叛他的女人。
所以,不顧身下女人的感受,用力抽送著陰莖,在她每一寸肌膚都充滿了性
感的裸體上瘋狂地發洩著獸慾。
沈碧雯卻毫無性慾,粗大的陽具在她窄小、乾燥的肉洞裡來回摩擦,像著火
似的,火辣辣地疼痛。
相識到相愛的十幾年來,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丁雷的粗暴……給她精神和肉體
都帶來痛苦的粗暴。她臉白如紙,雙目緊閉,強忍著疼痛沒有掙扎,全裸著身子
像一根冰棍似的直挺挺地躺在男人的身下一動不動,只有那兩條光潔泛著白光的
小腿隨著他起伏的動作無力地搖晃著。
始終重複著一個動作,丁雷的體力消耗很大,不一會已是汗流浹背。少許的
酒精隨著汗液排出體外,他的大腦稍微有些清醒。
當他通過瑟瑟發抖的女體注意到沈碧雯痛苦的表情時,不由得心軟了。
開始時,丁雷同樣也感覺不到多少快感,多被疼痛所取代。於是他拔出肉棒,
扒開她兩片小陰唇,在洞口處吐了一口唾液,然後用手指蘸著唾液均勻地塗抹在
陰道肉壁上,重新插入時,這才稍微覺得順暢了些。
沈碧雯依然沒有動,她微閉著美眸,木然地讓他那笨重的軀體再一次填進了
她空洞的腦海,空洞的身體……
雖然她神情冷漠,但內心卻始終無法平靜。
曾經因為孫軍,她背叛了丁雷,如今因為弟弟又背叛了孫軍,難道這就是所
說的「報應」?沈碧雯悲慼地想道。
丁雷無法洞悉她的心理活動,只是一味地猛抽狂插。
肉棒在唾液的潤滑下,對她小穴的傷害小了許多,進出的頻率也快了起來。
不知是青春的情感在胸中蠕動,還是潛伏的慾念在苦悶中復甦,沈碧雯感覺
下腹部有股熱流在湧動,隱藏在心底的情慾一觸即發,隨之而來的陣陣快感沖淡
了下身的痛楚,並且一波緊似一波,從四肢百骸迅速地蔓延開來,甚至比往常還
要強烈百倍,猛烈地衝擊著她的官能。
這種在被虐的情況下所產生的快感,沈碧雯並非初次體驗,她蒼白的臉頰上
現出一絲紅暈,渾身發熱、嬌軀微顫,雪白的肌膚也逐漸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
那是她情動的徽兆,只可惜丁雷並沒有注意到。
正當沈碧雯苦盡甘來、飄飄欲仙的時候,丁雷激烈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接
著下體一陣抖動,精液激射而出,終於對她完成了一次野蠻的佔有。
「不……」欲罷不能的沈碧雯騰地睜大眼睛,內心的渴望不由脫口而出。可
是已經晚了,她失望地感覺到有股熱流噴灑在被撞得有些酸痛的宮頸上。
就這樣,剛剛燃起的激情被扼殺在了搖籃裡。沈碧雯感覺彷彿被人故意從高
空中推下來似的,繃緊的神經被猛地閃了一下,快感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空虛、
失望、痛苦混雜交織,一起湧上心頭,使她產生了一種欲淚的渴望。
這時的丁雷已經抽身離開了她的身體,正疲憊地躺在一旁喘著粗氣。
沈碧雯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胯骨酸痛得連並上雙腿的
力氣都沒有了,下身有些麻木,只有熱乎乎的精液流過受創的陰道時,才會感到
一絲絲的疼痛。
經過幾分鐘的休息,丁雷漸漸地恢復了體力。他起身打開保險櫃,取出一疊
鈔票,數都沒數就扔在了沈碧雯赤裸的身上,冷漠地向她下了逐客令:「你走吧,
我要午休了。」
冰冷的紙片散落了沈碧雯一身,在與赤裸的肌膚相接觸的一瞬間,她不由得
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沈碧雯含淚默默地穿起衣服,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乞丐,
更像一個為了金錢出賣肉體和靈魂的妓女。在丁雷漠然的神情上,她找不到一點
往日熟悉的東西……
沈碧雯走後,丁雷漸漸地冷靜下來,他按下床頭錄音機的「play」鍵,
在音樂聲中仔細地回味著沈碧雯說過的話。
那次從匈牙利回來,他只看見了沈碧雯的紅杏出牆,之前她遭受流氓騷擾的
事卻一無所知,更沒有仔細地分析過分手的原因,甚至認為分手是理所當然的,
並把一切過錯都歸咎在沈碧雯的身上。
「難道真是自己錯了?」丁雷頹然地坐在床上,雙手抱頭使勁撕扯著頭髮,
對剛才發生的事不禁懊惱不已。
這時,錄音機再次傳出優美的旋律,播放的是那首國內正流行的「跟往事幹
杯」--
經過了許多事,你是不是覺得累
這樣的心情,你我能有幾回
也許是被人傷了心,也許是無人可了解放
也許那傷口還流著血,也許那眼角還有淚
現在的你讓我陪你喝一杯
乾杯,朋友就讓那一切成流水
把那往事當作一場宿醉
明日的酒杯莫再要裝著昨天的傷悲
請與我舉起杯跟往事幹杯
姜育恆那略帶滄桑的歌聲在屋中久久迴盪,伴隨著丁雷的思緒飄向遠方,過
去的一幕幕往事象放電影一樣在腦海裡閃過。
如今,這曾經美好的回憶,都已被他的自私踐踏得的體無完膚了。
丁雷跟著旋律淺聲吟唱著,他慢慢地抬起頭來,不經意間已是淚流滿面……
(十)角鬥場上的悲歌
沈碧雯不知道是怎樣離開丁雷的公寓的,拖著疲憊的身子混混噩噩地回到醫
院,一名護士將一張紙條交給了她,說是孫軍托她轉交的。
沈碧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急忙打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碧雯,我去找
楊光了。
沈碧雯只感覺眼前一黑,酥軟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沉重的身體,像一根麵條
似的癱坐在椅子上……
*** *** *** ***
楊光領著孫軍來到角鬥場,向腆著啤酒肚的老闆介紹了孫軍的來意。老闆拍
了拍厚實的胸脯,同意幫他安排。
孫軍心裡著急,剛辦完手續就要求上場比賽。老闆讓他吃了些東西,然後將
他的名字編入了D組比賽人員的名單當中。
「老弟」,楊光拍了拍孫軍的肩膀說道:「我還有點事先走了,祝你好運。」
「好,楊先生,謝謝你!」孫軍感激地和他握了握手。
按照角鬥場的規定,介紹別人參加角鬥是有償的,楊光從老闆那裡領到了一
份介紹費後,便離開了角鬥場。
角鬥場上激戰正酣,喜歡刺激的觀眾們歡聲雷動。
一名個頭不高、但身板硬朗的越南角鬥士揮舞著雙拳將一個身高馬大的黃頭
發大漢打倒在地上。
裁判跑過去開始報數,一直數到「10」大漢依然沒有起來,這樣,越南人
獲得了勝利,他高舉著雙手在觀眾的歡呼中退場了。
終於論到孫軍出場了,和他對陣的是一個綽號叫「眼鏡蛇」的壯漢。
畢竟是第一次上場,面對觀眾的陣陣嚎叫和不摸底細的對手,孫軍的心裡一
陣狂跳。
「眼鏡蛇」見與他搏鬥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國人,心裡也沒底,他縮著身
子窺探著,伺機而動。
孫軍見對方謹慎,大喝一聲,試探性地伸拳向他頭部打去。「眼鏡蛇」忙伸
手招架,哪知道這是虛招,就在他的雙手抬起來的一剎那,孫軍看準了他胸前的
空當,右腿一個「蛟龍出海」直踢他的小腹,「眼鏡蛇」「哎呦」一聲慘叫,
「噔噔噔」倒退了六、七步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
觀眾還沒見過這麼利索的身手,「嘩嘩」地鼓起掌來。
裁判也沒想到結束得這麼快,他愣了一下,連忙跑到「眼鏡蛇」的身邊開始
大聲報數。可是,「眼鏡蛇」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哪裡還站得起來?
沒見到流血,觀眾們不滿足,大聲嚎叫起來。
孫軍也覺得不過癮,走下場來坐在一旁聽候工作人員的安排。
各組的第一輪角鬥結束後,開始第二輪勝者之間的交叉鬥。
孫軍的第一個對手就是先前的那個越南人,這傢伙雙拳出擊頻如閃電,看得
出是一個很厲害的散打高手。
但孫軍左躲右閃,不僅讓他的拳頭全部落空,反而從側面抓住了他的右手,
孫軍變拳為掌用力向他的胳膊砍去。
只聽見「喀嚓」一聲脆響,越南人的胳膊斷了。他疼得呲牙咧嘴地蹲在地上,
同時舉起那只完好的胳膊表示認輸。
接著,孫軍又連續勝了兩場,連戰連捷,使他不僅信心倍增。現在只剩下最
後一個對手了,孫軍感覺到了10萬盧布的獎金正在向他招手,又彷彿看見了沈
碧雯從他手中接過錢時的那種欣喜的表情。
最後一個對手是一個綽號叫「老虎」的原克格勃格鬥教練,這傢伙虎背熊腰,
個頭足足比孫軍高出一頭。
哨聲一響,「老虎」吼叫著以排山倒海般的氣勢向孫軍撲了過來。
孫軍不敢怠慢,閃身躲了過去,但「老虎」馬上轉過身來,雙拳猛地向他頭
部打來,其動作之快令人咋舌。
孫軍大驚,想躲已經來不及了,情急之下連忙舉雙手招架,不想「老虎」順
勢一側身,粗壯的胳膊將他的頭緊緊地夾在了腋下,夾得他的頭「嗡嗡」直響。
孫軍此時心裡很清楚,如果不馬上把他打倒,他的胳膊遲早會把自己的頭顱
夾碎的。
他急中生智,一招「佛漢錘」用胳膊肘猛向「老虎」的肋下撞去,在「老虎」
吃疼胳膊鬆了一下的剎那間,孫軍反手在他的臉上抓了一把,只聽「老虎」慘叫
一聲鬆開了手。
原來他的左眼珠被孫軍摳了下來,鮮血頓時湧出眼眶,流得滿臉都是,情景
十分可怖。
「嗷嗷……好好……」觀眾見了血,情緒一下子被激了起來,多數人站了起
來,歡呼助威。
孫軍乘機縱身躍起,整個身子像一顆炮彈一樣向「老虎」的胸口射去,「老
虎」悶哼一聲,仰面倒在地上。
「好……打得好……」
「繼續打,打死他……」
觀眾們叫聲四起,整個角鬥場沸騰了。
孫軍看著躺在地上捂著眼睛呻吟的「老虎」,動了惻隱之心,不忍再打。
觀眾們又嚎叫起來,淹沒了裁判的報數聲,一個體態風騷、妝扮妖冶的女士
頻頻向孫軍投遞飛吻。
面對如此狂熱的觀眾,孫軍放鬆了警惕,向支持他的觀眾們揮手致謝。
就在裁判即將報到最後一個數的時候,「老虎」一聲不響地站了起來,搖搖
晃晃地來到了孫軍的背後。等他有所察覺的時候,已經晚了,「老虎」一記重拳
猛擊在他的後腦上。
孫軍倒下了,「老虎」撲過來坐在他的身上,連連打出閃電般的猛拳……
孫軍的頭被打破了,流出殷紅的鮮血,「老虎」還不住手,接著,他的顱骨
被打碎了,乳白色的腦漿迸濺出來。他的血、「老虎」的血一滴滴、一片片灑滿
了場地……
*** *** *** ***
楊金貴獨自一人走在莫斯科的大街上,他感到無聊。
幾天來,他幾乎和藍雪寸步不離,當看見美人那迷人的小穴裡流淌著自己的
精液時,他確實興奮過,但興奮的同時也飽嘗了失落的痛苦。總感覺這美妙的身
子雖然被他佔有,卻並不完全屬於他自己。唯一令他感到欣慰的是,藍雪為他省
下了一筆可觀的嫖妓費用。
他甚至有點嫉妒起那個差點被他送進地獄的沈良了。一想到藍雪總有一天還
會回到沈良的身邊,就有一種要生吞她的慾望,讓她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永
遠拒為己有。
慾望的產生是需要時間的,美人在懷,心癢難騷,卻又力不從心,反而加重
了他失落的心情。於是,他決定出去走走,透透風。
楊金貴隨著人流走著,不知不覺來到了「利菲卡」夜總會的門前。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買了一張門票走了進去。
裡面依然熱鬧非凡,演繹激情的舞女和狂熱的觀眾依舊,和往日沒什麼兩樣。
楊金貴有些心不在焉地看著,消磨時光,潛意識裡又似乎期待著什麼。
舞女換了一茬又一茬,集體舞表演、單脫表演……可是楊金貴就是提不起精
神來,總覺得缺點什麼似的。他猛然想起來了,那個肌膚白嫩,舞姿優美的琳娜
到哪去了,不知為何始終沒看見她的身影。
他來到後台找老闆一打聽,才知道琳娜已經好幾天沒來了。老闆也十分著急,
琳娜是夜總會的頭牌,不少觀眾都是專門為她而來的,失去了這棵「搖錢樹」顯
然影響了夜總會的生意。
楊金貴有些失望,頓時興趣索然,便離開了夜總會。
「利菲卡」夜總會通往楊光公寓的路上,有一個自由市場。楊金貴見天色尚
早,於是信步走了進去。
市場裡混亂嘈雜,小販們各自兜售著自己的商品,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楊金貴買了一些牙膏、牙刷之類的生活用品,又為藍雪買了幾件性感、暴露
的內衣褲,正準備離開,突然被擺在地上的一張佈告吸引住了眼球。
佈告由俄文、英文、中文等多國文字書寫,楊金貴別的字不認識,中國字還
是認識的。他見是推銷壯陽藥、假陽具之類的性生活用品的佈告,頓時來了興趣。
攤主是一個瘦弱的中年俄羅斯人,他不像別的小販那樣大聲吆喝,而是一聲
不吭地看著過往的人群,眼睛裡卻流露出一絲渴望,巴不得有人停下來買他的東
西。
經過討價還價,楊金貴買了一包壯陽的大力丸、一瓶春藥和一個塑膠陰莖,
喜滋滋地離開市場向公寓走去。
藍雪被捆著手腳蜷縮在地下室的床上,默默地流著眼淚。
自從被伊凡劫持到這裡,每天都要遭受楊光叔侄無休止的糾纏和蹂躪,尤其
是楊金貴,完全把她當做了洩慾工具,只要一高興,隨時都可能在她身上發洩一
通。她一個弱女子無力改變現狀,只能屈辱地在惡魔的淫爪下苦悶地掙扎。
為尋求一種精神上的慰籍,每次被楊金貴壓在身下姦淫的時候,總是盡量把
他那醜惡的嘴臉幻想成沈良的面容,這種微妙的心情,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是怎
麼回事。
藍雪不知道這場噩夢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惟有忍耐,再忍耐。
時間在寂寞中流逝,她感到有些尿意,卻懶得動。誰知積聚在膀胱的尿液越
來越多,漸漸有些憋不住了,大有一觸即發的態勢。
藍雪無奈,她抬頭看了看四周,還好楊金貴走的時候沒有關燈,房間裡的一
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她吃力地用肩膀撐著床坐了起來,像水蛇一樣蠕動著身子蹭
到床邊,然後雙腳著地,利用兩腳中間的間隙一點一點地向洗手間挪去。
哪知剛挪到洗手間的門口,楊金貴回來了。
藍雪聽見開鎖的聲音,心中一慌,本想回到床上,卻忘了被綁住的雙腳,她
剛一邁動腳步,身體頓時失去重心,「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楊金貴見藍雪倒在洗手間的門前,不解地問道:「你在那裡幹什麼?」
藍雪的胳膊肘和膝蓋被摔得鑽心般的疼痛,她皺著眉頭,沒有說話,臉上露
出痛苦的神色。
楊金貴走過去,把她拉起來準備抱到床上。
「別,我……我要小便。」藍雪被憋得難受,心中著急,便脫口而出。
雖然自己的身體在這個男人面前早已沒有了秘密可言,但當她說出這樣的話
時,還是覺得有些羞澀。
「小便?」楊金貴一臉壞笑:「看你手腳不方便,我抱你進去。」
說完,果真抱著藍雪走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的面積很小,但是,座便、洗臉池、淋浴、自來水等一應俱全。楊金
貴解開藍雪腳上的繩子,並沒有把她放在座便上,而是把一個臉盆放在地上,強
迫她蹲了上去。
旁邊站著一個男人緊盯著自己的下身,她哪裡尿得出來?藍雪用乞求的目光
看著楊金貴,幾乎要哭出聲來。
「怎麼,尿不出來?」楊金貴邪笑著蹲下來,「還是讓我來幫你解決吧。」
他摟住藍雪的上半身,把她的一條玉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將手伸到她
的胯下,中指按住尿道口,拇指則用力擠壓她的小腹。
藍雪悄臉通紅,一半來自女人特有的羞恥心,一半來自痛脹的膀胱,本已湧
到尿道口的液體絲毫抵擋不住來自外力的作用,只聽「嘩……」的一聲,一股晶
亮的水流激射而出。
楊金貴連忙撤回手指,但還是被濺上了幾滴溫熱的尿水。
尿液滋在臉盆上發出的聲響很大,震撼著她的自尊。藍雪羞不可耐,連忙剎
住水流,企圖停止那令人羞恥的聲音,怎奈楊金貴仍然不停地按壓著她的小腹,
使她最終放棄抵抗。瞬間,尿液如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楊金貴低頭向水流噴射的部位望去,急流震盪著尿道口的包皮,似乎連下面
的小陰唇也在微微抖動。他忍不住用手指按在穴口上方的那個挺立的小肉球,感
受著水流震顫的感覺。
連成一條銀線的水珠終於變成了點滴噴灑的露液,短短的幾十秒鐘,對藍雪
來說彷彿過了一個世紀。她悲慼地閉上眼睛,眼角滲出一滴珠淚。
「舒服了吧?」楊金貴順手在座便旁邊扯下一條衛生紙,簡單地擦拭了一下
她的下身,「現在,該輪到我舒服一下了。」
藍雪虛脫似的斜靠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抱起自己軟綿綿的嬌軀來到外間的床
上。又要被污辱了!她從心裡悲歎一聲。
楊金貴迅速脫光身上的衣服,伸手抓住藍雪的左乳,把臉湊過去,舌頭打著
轉在乳頭的周圍舔著。
藍雪緊蹙著秀眉,她厭惡這種又麻又癢的感覺,卻無法擺脫。於是心裡再一
次充滿了對自由的渴望,她忍不住說道:「你放我回去好嗎?沈良搶你的400
0美金由我來還。」
「你還?」楊金貴撥弄著被他舔得濕漉漉的乳頭,「那倒不用,其實能幹你
一次,就值4000美金了。」
「那你們什麼時候放我回去?」藍雪有一種被當做物品交換的悲哀,並且因
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如果僅僅因為4000美金,這代價未免太大了。
「我回國之前也許會放你回去,但現在不行。我雖然得到了藍小姐的身子,
卻從未感受過藍小姐的激情,這是我一生的遺憾,你說,我能捨得放你回去嗎?」
楊金貴淫笑著盯著她,話鋒一轉:「不過,這要看你的態度了,如果不能讓
老子好好地爽個夠,也許我這輩子就呆在莫斯科了,有這麼漂亮的小姐天天陪著
我,我還真有點不願意回國呢。」
藍雪明知他是恫嚇自己,但心裡還是有些害怕,如果他的話一旦應驗,自己
恐怕真的再無出頭之日了。她心亂如麻,沒再說話,只是怔怔地發呆。
「我想,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楊金貴解開藍雪手腕上的繩子,將手伸到
她的兩腿之間,用手指捲動著她柔軟的陰毛。
「沈良,他……死了嗎?」藍雪突然問道。
楊金貴一楞,隨即冷笑著說道:「算這小子命大,不過好像到現在還沒醒過
來。」
剛說完,又覺得不妥,便警覺地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藍雪沒有回答,暗地裡稍微鬆了一口氣,多日凝聚在眉頭上的愁雲也散去了
不少。
「好哇,和我在一起,心裡還想著別的男人?」楊金貴回過味來,眼睛裡冒
出一股妒火。他伸手抓住藍雪的秀髮,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胯下。
「讓你的小白臉見鬼去吧!惹惱了我,你這輩子也別想再見到他。」楊金貴
擼起陰莖上的包皮,將猩紅的龜頭頂在她的櫻唇上,「來,先幫老子吹吹簫!」
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臊之氣撲面而來,熏得藍雪險些背過氣去。也許是楊金貴
的恫嚇收到了效果,藍雪慢慢地伸出十指如嫩蔥般的纖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竟
然不顧骯髒,張開性感的小嘴,把半軟不硬的肉棒吞了進去,笨拙地套弄起來。
這還是藍雪第一次主動配合地幫他吸吮肉棒,楊金貴不由得一陣興奮:「噢
……對,對對,用舌頭舔,舒服……」
藍雪用紅唇套弄了幾下,肉棒漸漸地膨脹起來,並在口腔裡開始來回抽送,
逐漸深入。
好幾次肉棒插到喉嚨處,都給藍雪帶來窒息的感覺,她只好運用柔軟的蓮舌
將肉棒推向一邊,反而導致兩個腮幫被插得一鼓一鼓的。
楊金貴感覺不過癮,他拔出肉棒,讓藍雪平躺在床上,接著呈69式凌空跨
在她的頭部上方,將肉棒自上而下插入她的口中。然後用胳膊貼著她的大腿內側
用力撐開,伸出舌頭向那微微扇動的肉縫舔去。
鼻端距離他那散發著臭氣的肛門很近,熏得藍雪一陣陣作嘔,期待用屈辱的
代價討好凌辱她的男人,來換取渴望的自由。
數日來頻繁的性交,使她的身子變得十分敏感,尤其楊金貴的舌尖不停地挑
逗著充血的陰蒂時,下身漸漸有了反應,竟然也分泌出了少許半透明狀的黏液。
楊金貴悄悄地拿出剛買的那瓶春藥,倒出少許液體在手掌上,用手指蘸著塗
抹在她的陰唇和陰道口上,然後順著陰道慢慢地插了進去。
劣質的春藥和愛液互相融合,很快發揮了效用。藍雪感覺下身漸漸發熱,肉
洞裡彷彿有無數只小蟲在蠕動,又麻又癢,她難耐地扭動著柔軟的腰肢,用大腿
夾住了楊金貴的頭。
楊金貴的手指在她陰道裡摳動了一陣,見小穴裡流出了大量的蜜汁,估計差
不多了,於是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那可惡的肉棒終於離開了她的口腔,藍雪鬆了口氣。可是下身的瘙癢卻越來
越強烈,她忍不住將兩條修長的玉腿絞在一起,來回磨擦,企圖緩解下身的瘙癢。
但楊金貴沒有讓她如願,將她剛剛並在一起的玉腿再度分開,手持肉棒,用
沾滿唾液的龜頭在她春潮氾濫的穴口處上下摩擦,翻動著兩片水滑的小陰唇。藍
雪更感難耐,情不自禁地向上迎湊陰戶,追逐著肉棒。
而楊金貴似乎在有意躲避著她,肉棒只在兩片陰唇間滑動,撩撥得她愈發難
受。藍雪伸手向下身抓去,卻被楊金貴擋開了。
「裡面很難受,是嗎?」楊金貴用肉棒蹭著她敏感的陰蒂說道。
「求求你,別在弄了,癢……癢死了……」藍雪忍不住哀求道。
「要不要用我的肉棒幫你止癢?」楊金貴有意羞辱她。
「……」
尚未完全被沖昏頭腦的藍雪雖然還保留著一絲清醒,但馬上被那難捱的苦楚
所淹沒。她羞於出口,只是機械地點點頭。
楊金貴看著與其說被自己征服,還不如說被春藥征服了的女翻譯,滿意地笑
了。他托起藍雪柔嫩的腿彎兒,下身猛地向前一送,只聽得「咕唧」一聲,短粗
的肉棒迫開兩片充血的陰唇,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藍雪突張小嘴,發出一聲宛如鶯啼一般的嬌吟,身體挺起上弓,
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盈滿愛液的小穴突遭異物的侵入,一些汁液被迫出穴外,
頓時淫水四濺。
慾火中燒的楊金貴顧不得感受她小穴的溫熱,雙手抓住她挺立在胸前微顫的
兩座豐乳,撥弄著乳房頂端那紅櫻桃般又硬又熱的小肉頭,迫不及待地抽插起來。
青筋爆起的肉棒摩擦著她柔嫩光滑的陰道內壁,間接起到了止癢的作用。藍
雪雖然感覺下身的瘙癢減輕了許多,但快感如潮水般湧至,渴望宣洩的慾望卻越
來越強烈了。
隨著楊金貴逐漸加快的猛烈抽插,強烈的快感很快淹沒了她的理智。她忘記
了羞恥,忘記了矜持,不顧一切地大聲呻吟起來。
「舒服嗎?」楊金貴放慢速度,重重地在她的小穴裡狠搗了幾下,淫笑著問
道。
「舒,舒服……」
「還要不要?」
「要,要……」
藍雪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深深地陷入了肉慾的漩渦而不能自拔,大腦更是
一片混沌,對於楊金貴的羞辱,她無意識地有問必答。
她有些憔悴的悄臉上佈滿了紅潮,小嘴微張,呼吸急促,原本空洞呆滯的美
眸中透出一絲撩人的媚光,尤其那兩顆傲立在雪峰上的小乳頭,因充血而呈圓柱
狀勃起,紅彤彤的如同熟透了的大櫻桃。
抽插了一陣後,楊金貴有一種要射的感覺,他連忙停止動作,把肉棒從她火
熱的肉洞裡拔了出來。
正在慢慢攀上性慾頂峰的藍雪突然感覺下身一陣空虛,不由得輕「啊」了一
聲,迷離的悄臉上露出一絲失望表情。
「啪!」楊金貴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命令道:「翻過去,把屁股對
著我!」
藍雪聽話地翻過身來,跪趴在床上,撅起了緊翹圓潤的雪臀。
楊金貴雙手抓著她的兩片雪白的臀肉,用力扒開,雄風不減的肉棒對準她尚
未來得及合攏的密穴插了進去,再一次填滿了她的渴望,填滿了她的空虛……
藍雪感覺下身一陣充實,春藥的藥勁還沒有過去,那難以抗拒的快感再次俘
虜了她,於是,隨著身後男人的抽插輕聲呻吟起來。
楊金貴低頭看了看自己在她嫩穴裡進出的陰莖和被他撞得顫巍巍的臀肉,一
種征服美女的滿足感油然而生。他興奮地抓住她吊在胸前晃動的乳房,加大了抽
插的力度,清脆的肉體撞擊聲在封閉的地下室裡顯得格外清晰……
藍雪的呻吟漸漸地小了下來,到最後只變成了虛弱的哼哼聲。她全身香汗淋
漓,被打濕的秀髮緊貼在同樣沾滿汗水的臉上,透著水色的肌膚在燈光的反射下,
發出誘人的白光。
而楊金貴也到了強弩之末,這一次他沒能控制住,滾燙的濃精激射而出,悉
數噴灑在她光滑的子宮頸上。與此同時,藍雪也尖叫一聲,陰精狂湧,她身子一
軟,趴倒在床上……
一陣短促、激烈的律動後,楊金貴轟然倒在她汗津津的裸背上,變軟的肉棒
滑出陰道,帶出了一縷白濁的精液。
幽暗的地下室裡,漸漸恢復了往日的寂靜,只有床上那兩個看上去極不相稱
的裸身男女,還在高潮的餘韻中喘息……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0 11:37 編輯
]
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3-19 19:48
(十一)落入魔窟的少女
夜幕降臨了,沈碧雯在醫院裡守侯著昏迷的沈良,提心吊膽地等待著孫軍的
消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孫軍斗亡並被火化的噩耗。
當角鬥場工作人員把孫軍的骨灰以及5萬盧布撫恤金送到她的手裡時,沈碧
雯一下子昏了過去,經醫生的搶救才甦醒過來。
「孫軍啊,你怎麼就不聽我的話呢?你是為了良子才死的呀,嗚嗚嗚……」
真是禍不單行,沈良還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如今孫軍又命喪黃泉,雙重的打
擊使沈碧雯痛不欲生。
「太太,您不要太難過了,人的生死是由上帝安排的,您要是再哭壞了身子,
誰來照顧您的弟弟呢?」沈碧雯的哭聲使護理她的護士們也落下了同情的淚水,
紛紛上前來安慰她。
護士的勸說使沈碧雯冷靜下來。孫軍離世後,賺錢為弟弟治病的重擔全部落
在了她的肩上,她必須化悲痛為力量,挺起胸膛迎接命運的挑戰。
沈碧雯手捧著孫軍的骨灰盒,悲慼地回到住所。
孫軍不幸去世的消息不脛而走,公寓門口早已擠滿了聞訊趕來的她和孫軍的
朋友,以及莫斯科華人組織前來慰問的代表,手裡拿著輓聯……
孫軍的後事操辦得簡單而莊重,人們佈置好靈堂後,舉行了一次小規模的追
悼會。
孫軍的遺像掛在客廳的牆上,下面是一張供桌,正中的位置擺放著死者的骨
灰盒,旁邊擺著果品、點心、以及香燭之類的供品,供桌的兩側堆滿了朋友們送
來的花圈、輓聯。
沈碧雯在兩個婦女的攙扶下,以未亡人的身份站在靈台的旁邊,躬身答謝憑
吊的人們。
孫軍生前的朋友很多,大家對他的英年早逝、客死他鄉感到十分的惋惜,紛
紛勸慰沈碧雯節哀順便,更有幾個曾經受過孫軍恩惠的人忍不住哭出聲來。
沈碧雯沒有哭,她目光呆滯,自始至終一言不發。
兩個和沈碧雯比較要好的姐妹怕她出事,要求留下來陪伴她。沈碧雯謝絕了
她們的好意,示意自己沒事,她想獨自一人靜一下。況且,明天還要出去找工作,
她需要好好休息。
送走了最後一個唁客,已經是深夜時分了。沈碧雯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客廳,
她坐在沙發上,呆呆地望著孫軍的遺像出神……
這時,一條瘦長的身影幽靈一般出現在沈碧雯的公寓門口。月光下,黑影架
在鼻樑上的鏡片反射出兩道陰冷的寒光,此人正是楊光。
楊光拿著介紹費剛剛離開角鬥場不久,就傳來了孫軍的死訊,他也覺得這錢
掙得有些燙手。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前來弔唁孫軍,同時也為了探察一下沉碧雯
的反應。
前來弔唁孫軍的人絡繹不絕,楊光不敢進去,他躲在樓群的陰影處,耐心地
等待著。
一直等到人都走光了,楊光這才鼓起勇氣來到她的門前,輕輕地敲了兩下。
「誰?」
「是我,楊光……」
半晌,門開了,沈碧雯一身素服出現在門口。她秀髮凌亂、兩眼紅腫,胸前
戴著一朵白花,美貌的少婦變成了標誌的「寡婦」,更招人愛憐了。
「你來幹什麼?」沈碧雯倚在門框上,強壓住心頭的憤懣,冷冷地說道。
楊光有點心虛:「我……我剛剛得到的消息,馬上就趕來了……」
「是你害了他,如果你不帶他去角鬥場,悲劇就不會發生,你還有臉來?」
沈碧雯怒目而視。
「沈小姐,你說句公道話,孫軍說急需錢用,執意要去角鬥場,我有什麼辦
法?」楊光有些為委屈地說道,「是,我也有錯,千不該萬不該答應他的請求,
就讓我給孫老弟鞠個躬吧!」
沈碧雯也知道,這件事也不能全怪楊光。再說,楊光是懷著愧疚的心情來憑
吊死者的,不好拒絕,只好側身讓開了一條路。
楊光來到客廳,迎門的牆上掛著孫軍的照片,鏡框上披著黑紗。靈堂裡煙霧
繚繞、莊嚴肅穆,楊光對著遺像恭恭敬敬地三鞠躬,竟然也擠出了兩滴眼淚。
楊光擦了擦眼睛轉過身來,從口袋裡掏出1000盧布對沈碧雯說道:「對
於孫先生的不幸,我深表遺憾,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了表寸心。
「介紹孫軍去角鬥場,你得到了多少好處?」沈碧雯沒有接,她冷冷的目光
緊緊地盯著他,看得楊光脊背直冒冷氣,如臥針氈。
「沒,沒有……」楊光小聲地囁嚅著,鬢角滲出了冷汗。
「以後少做些缺德事,別給中國人丟臉。」沈碧雯下了逐客令:「時候不早
了,拿著你的臭錢走吧!」
楊光手裡捏著錢放也不是拿也不是,尷尬至極。他乾笑了一聲,見沈碧雯不
再理他,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 *** *** ***
當琳娜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好像沒有窗戶的房間裡,眼前漆黑一
片,什麼也看不清楚。
「我怎麼會在這裡?」琳娜坐起身來,感覺頭有些發沉,她努力地搜索著殘
存在大腦裡的一些記憶。
她隱約記得曾經陪同丁雷回家看望自己的父親,還記得父親情緒很不好,喝
了不少的酒,送丁雷走後又好像聽見有人敲門,接著她看見了兩個相貌兇惡的大
漢……
想到這,琳娜驚出了一身冷汗,難道是那兩個大漢把她弄到這裡來的?
當一閃而過的念頭得到證實後,琳娜變得驚慌起來。她不明白自己除了上學
院上課就是到夜總會跳舞賺錢,沒得罪什麼人,怎麼會無謂地遭到綁架呢?
房間裡一絲光亮也沒有,視覺在黑暗中雖然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適應,卻依然
什麼也看不見。她起身沿著房間的牆壁慢慢地摸索著,終於找到了房間的門,她
用力一推,這才發現門是在外邊反鎖著的,她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正當琳娜不知所措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清晰的腳步聲。琳娜慌忙回到原來
的地方,瞪大眼睛緊盯著房門的方向,心裡一陣狂跳。
腳步聲越來越近,聽聲音好像只有一個人,琳娜感覺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可是,來人並沒有進琳娜所在的房間,而是打開了隔壁房間的門。
琳娜捂著胸口長舒了一口氣,她把耳朵貼在牆上,隱隱約約聽見隔壁傳來男
人的嬉笑和一個女人低低的哭泣聲,琳娜剛剛有所緩解的心情一下子又揪緊了。
原來,這就是楊光住宅的地下室,隔壁關著的正是身陷囫圇的藍雪。
戈爾基夥同伊凡和維烈成功地劫持了琳娜後,遇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難題。
莫斯科正處在非常時期,匪盜橫行、犯罪滋生,而夜晚正是發生各類案件的
高峰期。所以,一到晚上,莫斯科的警察活動得十分頻繁,尤其是對進出城的車
輛,盤查得很緊。戈爾基的巢穴恰恰就設在莫斯科的郊外,如果想把一個昏迷的
少女弄出城談何容易,一旦被巡邏的警察發現,就算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戈
爾基可不想惹這樣的麻煩。
伊凡很容易就想到了楊光家的地下室,那裡既清淨又安全,是藏匿琳娜最理
想的所在,然後再找機會把她弄出城。伊凡把自己的想法和戈爾基說了,戈爾基
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同意。
就這樣,伊凡領著他們來到了楊光的住所。
自從預謀的車禍真相被媒體曝光後,楊光整日擔驚受怕,惟恐醜事敗露,殃
及自身。他曾找過伊凡,向他說明問題的嚴重性,要求伊凡盡快銷毀罪證,外出
避禍,並想辦法把藍雪弄走。
可是伊凡很不以為然,不但嘲笑楊光膽小怕事,還囂張地盡數數落起警察如
何酒囊飯袋來。像他這種常和警察做捉迷藏遊戲的亡命之徒,根本就不把莫斯科
的警察放在眼裡。
楊光只好忍氣吞聲,儘管每天都能在藍雪身上得到性的快樂,但總覺得她是
安放在自己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說不定哪天突然爆炸,自己縱然不被炸得粉身
碎骨,也會血肉模糊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這多事的伊凡竟然又弄來一個,而且還是打過交
道的脫衣舞女琳娜,令他頭疼不已,連呼倒霉。迫於伊凡的淫威,楊光不敢拒絕,
只得勉強答應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隔壁漸漸地恢復了平靜,連驚帶嚇、心力交瘁的琳
娜也慢慢地進入了半昏睡的狀態……
突然,琳娜被一陣開鎖的聲音驚醒,她慌忙坐起身來,心一下子抽緊了。
這時,房間頂棚的燈亮了,琳娜本能地用手遮住刺眼的燈光,在閉上眼睛的
瞬間依稀看見三個男人走進房間。
這三個男人正是戈爾基、伊凡和維烈。
戈爾基走到她的面前:「小姐,你不認識我吧?我可認識你,你叫琳娜,你
父親叫盧科夫,對吧?」
琳娜慢慢睜開眼睛,見一個「大鬍子」正低頭看著自己,她瑟瑟地問道:「
先生,你……你把我弄到這裡幹什麼?」
「幹什麼?我們把這麼漂亮迷人的姑娘弄到這裡,你說我們要幹什麼?」戈
爾基淫笑著將眼神停留在她豐滿的乳胸上。
伊凡和維烈也嘿嘿笑了起來。
「先生,求你放了我吧,我要回家……」琳娜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大鬍子」
身後的兩個男人,驚恐地哀求道。
戈爾基陰狠地笑了笑:「回家?不,至少現在不行,我要讓你父親知道你和
男人是怎麼做愛的。」
琳娜聽了他莫名其妙的話,渾身發顫,本能地雙手護著胸向後退去。身後就
是冰冷的牆壁,再也無路可退,她眼睜睜地看在慢慢逼過來的戈爾基,緊張得快
要窒息了。
戈爾基走到琳娜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幾下拽下她的衣裙,扯下她的乳
罩,像提起一隻羊羔似的把她摔在床上。
琳娜大叫起來,沒等她做進一步的反應,維烈和伊凡撲上去按住了她的手腳。
戈爾基「嘿嘿」淫笑著脫下衣褲,逼向眼前美麗的獵物。
琳娜睜大海水般蔚藍的大眼睛,她無意中瞥見戈爾基襠部那搖晃著的巨大陽
物,緊張和恐懼頓時襲上心頭,壓迫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琳娜的半裸的身子和在舞台上跳脫衣舞時相比,更具有一種靜態的美,只是
戈爾基早已欣賞過了,並不覺得十分新鮮。令他感興趣的是她兩腿之間被內褲隱
藏的部分,隆起的恥骨、微凹的私處,儘管隔著一層薄薄的布片,卻依然充滿著
神秘的誘惑。
戈爾基除去她的鞋襪,在她光潔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只覺觸手滑膩,肌膚
嬌嫩異常。地下室裡溫度適宜,琳娜卻感覺冷得發抖,尤其戈爾基毛茸茸的大手
在她身上游離時,雪白的肌膚上頓時冒出一層細小的疙瘩。
戈爾基的雙手向上滑去,抓住她聳立在胸前的兩座乳峰揉了幾下後鬆開,飽
滿的乳房立刻恢復成原狀,極富彈性。他顧不得欣賞眼前的美景,雙手迅速下移,
將她那條繡著小熊的內褲褪至膝下。
琳娜發出一聲驚叫,想掙扎,苦於身體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最後一
道屏障從她的陰戶上剝離。
只見她肥美的陰阜上長著一叢自然整齊的陰毛,在燈光下燦爛出金黃色的光
芒,向下延伸著的兩根玉柱般的大腿隱藏了那令人消魂的所在,春光頓斂。
這令人血脈賁張的一幕使戈爾基耷拉在胯下的陰莖迅速地膨脹起來,心裡滋
生了想馬上佔有她的慾望。在舞台上的琳娜儘管也是脫得一絲不掛,但由於觀眾
距離較遠,加上燈光撲朔迷離,鮮有人能看得清楚,戈爾基也不例外。如果說當
初他為琳娜的美貌迷人和舞姿優美而傾倒,而如今令他癡迷的卻是妙齡女子那性
感的誘惑。
當然,戈爾基之所以能夠如此快速地產生性慾,除了男人對女人的渴求之外,
更重要的一點是,她是仇人的女兒,當中夾雜著報復的快感,所以,對待琳娜也
絕不僅僅是強行佔有那麼簡單。
戈爾基吞下一口口水,彎腰抓住琳娜的兩隻腳踝,猛地向上抬起、拉開,將
她的腿彎分別搭在伊凡和維烈的手臂上,使她的屁股懸空,整個陰部毫無遮攔地
暴露在他的面前。
琳娜感覺下身冒出絲絲涼意,猶如鼻尖上粘著一顆米粒,夠不著又擺脫不掉
的那種感覺,無奈而痛苦,唯一能做的反抗動作就是徒勞地扭動著沒有束縛的屁
股,企圖擺脫男人肆意審視她私處的目光。
戈爾基盯著她的下身呆了呆,眼睛裡冒出綠光,他用手指在她肉縫的邊緣劃
著圓圈,手指所到之處,軟肉隨之顫動。接著,他並起食指和中指,順著兩片陰
唇下方微露的小孔插了進去。
琳娜的身子本能地向後一縮,陰道裡突然侵入異物的不適感,使她從口中發
出一聲帶著哭腔的驚叫。
「很緊啊,看來你很少有男人疼愛,這可是作為女人的悲哀。」戈爾基一邊
用手指在她的小穴裡扣弄著,一邊抓揉著她的乳房,淫笑著說道:「不過,所幸
你遇到了我,我會讓你舒服的。」
「疼……先生,放過我吧……」乾燥的陰道內壁被指甲刮得生疼,琳娜忍不
住出聲哀求道。
過了一會,戈爾基感覺她的小穴裡漸漸濕潤起來,他拔出粘有愛液的手指,
只見慢慢分開的兩根手指之間連著幾條如發的細絲……
「你發情了?!」戈爾基把手指上晶亮的黏液抹在她的臉上,「很好,那我
們現在就開始吧,能和你這樣迷人的姑娘做愛,真是件令人高興的事。」
維烈和伊凡聞言,鬆開她的雙腿,架著她的胳膊向床上拖去。
琳娜如夢初醒,意識到那令人難堪的一幕即將降臨,她開始本能地掙扎、抗
拒,帶著哭腔哀求,可她一個弱女子哪裡敵得過兩個身強力壯的大漢,很快被按
坐在床上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戈爾基挺著已經堅硬如鐵的陽物向她逼進。
「不,先生,不要這樣……您會弄死我的……」琳娜拚命搖頭哀求道,兩條
秀美的小腿亂蹬表示抗議,她睜大一雙碧藍的淚眼膽怯地看著戈爾基那雞蛋大小、
彷彿在絲絲冒著熱氣的龜頭,根本無法想像如此碩大的陽物進入她身體的情形,
也許真的會弄死自己的。
「不會的,我怎麼捨得弄死如此性感迷人的琳娜小姐呢?」戈爾基淫笑著說
道,「何況,還有一齣好戲沒有上演,你不會有事的,我想,過不了多久,你會
愛上我的。」
伊凡和維烈一人抓住琳娜一隻亂瞪的腳踝,使勁向兩邊拉開,自幼進行舞蹈
訓練的她身體有著很好的柔韌性,兩條修長的玉腿很容易就被拉開了180度,
牽扯著中間那條鮮紅的肉縫微微開啟,露出裡面如花瓣般粉嫩的軟肉。
「琳娜小姐,你應該放鬆,我可不想再讓你的父親給我捏造一個虐待他女兒
的罪名。」戈爾基拍了拍她大腿內側緊繃的肌肉說道。他見琳娜的力氣基本上快
耗盡了,漸漸地安靜下來,這才扒開她的兩片小陰唇,將龜頭頂在裡面鮮嫩的軟
肉上,稍一用力,龜頭慢慢地消失在肉洞裡,軟肉也隨之陷了進去。
琳娜苦悶地皺著眉頭,緊閉著的眼角掛著兩顆晶瑩的淚珠,失去自由的裸體
在微微顫抖,沒有得到充分潤滑的下身彷彿撐裂了般的疼痛,疼得她臉色煞白,
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當戈爾基最終失去耐性將肉棒全根沒入的一剎那,她發
出一聲壓抑、悠長的悶哼。
終於進去了!戈爾基長吁了一口氣,他顧不得享受她小穴的緊密,雙手抓住
琳娜胸前的兩座乳峰,慢慢地在她的陰道裡巡迴著肉棒,當龜頭不再感覺有層層
阻隔的時候,開始加快速度大力抽插起來,長滿腹毛的肚皮撞擊著她嬌嫩的粉胯,
發出「啪啪」的聲響,沉悶而淫靡。
伊凡和維烈已經鬆開了按著琳娜的手,但琳娜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只覺得
四肢軟綿綿的,又酸又痛。她同樣感覺不到絲毫的快感,雖然陰道裡保護性地分
泌出一些潤滑液,但戈爾基的肉棒太粗大了,再加上他野蠻粗暴的抽插,她感覺
下身依然疼痛異常,不由得痛苦地呻吟出聲。
戈爾基的大腦神經一直處於興奮的狀態,當他再次意識到正在他胯下痛苦悲
啼的美貌女郎就是曾經親手將他送進監獄的、警察的女兒時,不由得仰面狂笑起
來,他興奮地伸手抓住琳娜胸前劇烈顫動的雙乳使勁揉捏著,同時加大了肉棒抽
插的力度。
令琳娜感到悲哀的是,戈爾基的性慾出奇地旺盛,可以大力抽插上百下而不
需要片刻的停頓,很少經歷兩性洗禮的琳娜哪經得起如此折磨,她感覺下身已經
麻木了,意識也漸漸地從身體裡抽離。
琳娜無從知道,這給她帶來巨大痛苦的、單調的動作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
半昏迷中撞擊終於停了下來,隱約感覺到男人將陰莖深深地留在她的身體裡劇烈
地抖動著,接著,一股熱流在她的體內噴發。
少頃,男人喘著粗氣離開了她的身體,飽受蹂躪的小穴難以容納如此大量的
液體,灼熱的濃精流過受創的陰道內壁,火辣辣地疼痛。
琳娜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在驚濤駭浪中掙扎了許久,她太累了,
似乎在用心感受這短暫的寧靜,就像一隻關在悶籠子裡的小鳥,她多想打開窗子
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啊,這潛意識中的念頭剛剛一閃而過,迷濛中感覺又有一個
沉重的身軀壓在了她的身上,接著雙乳一緊,一根同樣粗大肉棒狠狠地插進了自
己依然疼痛的下身,粗暴地抽送起來。
琳娜最終沒能堅持到這個男人射精,便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琳娜從昏迷中醒轉過來,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出現在是
白天還是黑夜。
房間裡靜悄悄的,凌辱她的男人們早已經離開,琳娜感覺全身象散了架子似
的,嘴裡黏糊糊的,又腥又鹹,她想坐起來,可剛一動身,下身傳來一陣火辣辣
的疼痛,陡然想起噩夢般遭遇綁架、輪姦的事實,不由得暗自神傷起來……
*** *** *** ***
為了生計,沈碧雯只好把悲傷藏在心裡,將孫軍的骨灰寄放於殯儀館,處理
完一切善後的事宜後,便開始出去找工作。
此時的莫斯科經濟一片蕭條,失業率高得出奇,想找到工作談何容易。空姐
出身的沈碧雯最適合做一些酒店招待之類的工作,可是這樣的工作不但栓人,而
且薪水很低,辛苦一個月下來也不過幾千盧布,甚至不夠沈良兩天的醫藥費,根
本不予考慮。
可是,到哪裡去找既有寬裕的時間照顧弟弟、又能迅速賺錢的工作呢?
沈碧雯為了找工作到處奔波,幾天過去了,工作依然沒有著落,手頭上的錢
卻越來越少,她不由得著急起來。
沈良的治療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金錢,停藥是萬萬不能
考慮的。沈碧雯手裡剩下的錢加上從丁雷那裡「借」來的5萬盧布還不到10萬,
她粗略地算了一下,單就支付沈良目前的費用也頂多夠維持10天的,何況還有
換人造髕骨的費用,公寓的房租也該交了……
在此之前,她也嘗試過向朋友借錢。
在莫斯科,沈碧雯認識的人很少,根本就借不到多少錢。孫軍的朋友倒是很
多,但都擺出一種既同情又愛莫能助的姿態,令她一籌莫展。
於是,她再一次想到了丁雷……
自從上次向他借錢反遭凌辱後,沈碧雯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發誓從
此不再找他。
難道還要忍受屈辱向他低頭?答案是否定的,雖不至於就此恨他,但每每想
起他那冷漠的眼神,沈碧雯就感到不寒而慄。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吶?」無計可施的沈碧雯不止一次地在孫軍的遺像前
默默祈禱,祈求他在天之靈,保佑她度過難關。
正當沈碧雯急得焦頭爛額、無路可走的時候,一個人正在暗地裡密切地注視
著她的一舉一動,這個人就是楊光。
自從上次去弔唁孫軍被沈碧雯一頓數落、碰了一鼻子灰之後,他一直心有不
甘,總想找機會報那兩次被辱之仇。當他聽說沈碧雯正在為工作而奔忙的時候,
他驚喜地意識到機會來了……
他暗中通過各種關係,不惜使用各種卑鄙的手段來阻撓沈碧雯找到滿意的工
作,然後耐心地等待機會,像一隻貓一樣悄悄地蜷伏,窺探著她,時時伺機而動。
正如楊光所料,本來就處處碰壁的沈碧雯,由於他的從中作梗,找工作就更
難了。就在這時,她收到了醫院的第一份催繳醫藥費的通知書……
當那份雪上加霜的紙片從她手中滑落的時候,沈碧雯感覺就像一條被人扔到
岸上的魚,諾大的莫斯科卻沒有一點生存的空間,前面一片茫然……
無奈之下,她只有通過朋友變賣自己值錢的首飾,以解燃眉之急。
消息傳來,再沒有比楊光更得意的了,他彷彿已經看見了臉色蒼白、搖搖晃
晃,卻依然咬緊牙關勉強掙扎的沈碧雯,他清楚此時的她已經是涸轍之魚,給她
一口水,她就能多活幾分鐘。
因為這個連看都沒正眼看過他的性感少婦,楊光對獨享美肉、夜夜溫柔入懷
的丁雷和孫軍又嫉妒又羨慕,之所以一直不敢染指沈碧雯的原因,就是因為有丁
雷和孫軍的庇護。
如今孫軍死了,丁雷也離她而去,沈碧雯徹底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終使
楊光有了可乘之機。
楊光大致瞭解沈碧雯和丁雷情變的原因,恰恰就是利用了她不肯向丁雷借錢
的心理,才能從容地進行著自己的計劃。
當然,沈碧雯因借錢而遭丁雷逼姦的事情他不知道,也無從知道。否則,他
更加有恃無恐了。
不過,此時楊光卻不敢輕易下手,因為他已經兩次領教過了沈碧雯的厲害。
但是,他感覺到了沈碧雯的虛弱,他只需伸出一個小手指頭,輕輕一點,無
論是前心還是後背,她都會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他現在唯一需要做的事情
就是等,等她自己找上門來,等她癱軟下來的那一瞬間。
「搖吧,晃吧,臭婊子,我看你還能支撐多久!」他的眼前浮現出沈碧雯漂
亮、豐腴、凜凜然冷艷逼人的倩影,臉上滑過一絲獰笑……
(十二)無奈的選擇
中國「大款」們在莫斯科住得很分散,盧科夫整整找了一天,費了很多周折
才找到丁雷的住址。當他走進丁雷的屋裡時,丁雷剛剛用過晚餐。
丁雷對盧科夫的突然造訪頗感意外,他請老人坐下,拿出名酒、牛肉、香腸
和麵包請他吃。
盧科夫早已飢腸轆轆,便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老人家,看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昨天剛剛見面,丁雷
料想盧科夫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否則不會唐突地來找他。
果然,盧科夫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了丁雷。
看完紙條,丁雷不由驚得目瞪口呆。
「盧科夫先生,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這張紙條的?」
「今天早晨。」
「也就是說,不幸是在昨夜我走之後發生的?」
「可能是,我也是在早晨才發現琳娜不見了的。」
「報警了嗎?」
「報警有什麼用?」盧科夫仰脖把一杯酒喝個精光。「莫斯科每天發生的各
類刑事案件不下百起,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警察們根本就顧不過來。」
「您不也是一位警官嗎?」
盧科夫苦笑著,一臉的無奈:「我老了,退休了,這社會也變了。」
「我們現在就去找。」丁雷站起身來。
「莫斯科這麼大,一點線索也沒有,我們到哪去找?琳娜,我可憐的孩子,
是爸爸連累了你,你到底在哪兒啊?」眼淚流出了盧科夫的眼眶,他雙手抱住自
己的頭,痛苦不已。
丁雷安慰老人:「您別著急,線索總會找到的,咱們一塊去找吧。」
盧科夫抬起頭,詫異地看著他:「你願意插手此事?」
丁雷點點頭:「琳娜是個好姑娘,我很愛她。」
「可是,那些人個個心狠手辣,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歹毒得狠呀。」
丁雷揮舞了一下拳頭:「我不怕。」
盧科夫感激地抱住了他……
*** *** *** ***
這幾天是沈碧雯一生當中最難熬的一段日子,該賣的東西都賣了,該求的人
都求了,醫院卻一催再催,並下達了最後通牒……如果兩天內不繳納所欠費用,
將勒令沈良出院!
還有一件令她頭疼的是,公寓房租的期限還有三天,一旦因交不上房租而被
驅逐出來,她連安身的地方都沒有了。
終於,瀕臨絕望的沈碧雯想起了那個神通廣大的中國同胞--楊光。
這個令她打心眼裡厭惡的中國敗類,是她最該想到了,也是最不該想到的。
悲哀的是,她還是想到了。
一想起他那令人作嘔的嘴臉,沈碧雯就噁心,但是看到半個身子都纏著繃帶
的弟弟,以及目前的窘境,她沉默了。於是,她銀牙一咬,決定放棄尊嚴去求一
次楊光。
美貌是女人的一種財富,如同黃金一樣,可能是福星,也可能是災禍。
沈碧雯的美貌給予她的恰恰就是災禍!
在人聲嘈雜的「利菲卡」夜總會,她找到了楊光。
舞台上,脫衣舞女晃乳擺臀、舞騷弄姿,撩撥得觀眾們發出陣陣嚎叫。
沈碧雯感覺臉上有些發燙,連忙扭過頭去。她是第一次來這樣的風月場所,
一直認為這裡是藏污納垢的地方,根本不屑一顧。但是,為了尋找楊光,她顧不
了這麼多了。
對於沈碧雯的出現,楊光並不感到意外,只是沒想到她垮得這麼快,以為至
少還得等幾天。看來計劃進行得出奇的順利,是到了該收網的時候了。他心裡很
清楚,只要沈碧雯能來求他,很快就可以如願以償。
楊光按捺住內心的狂喜,故意裝做沒看見她的樣子,手握酒杯,欣賞著舞台
上的表演。
沈碧雯輕步來到他的座位旁邊,稍微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楊先生,您
好!」
楊光扭過頭來,迅速打量了一下悄生生站在他的面前的沈碧雯。
十幾天沒見,沈碧雯看上去有些憔悴,一臉的倦容,卻光彩依舊。她依然穿
著孫軍發喪時穿的那身素服,不但不覺得晦氣,反而更加襯托了她肌膚的雪白。
楊光連忙站起身來,裝做很驚訝的樣子說道:「沈小姐?幸會幸會,怎麼,
你也對脫衣舞表演感興趣?」
沈碧雯聽出了他是有意調侃,蒼白的悄臉不由得一紅:「楊先生,我有事請
你幫忙。」
「找我幫忙?能為沈小姐效勞,榮幸之至,不知我能為你做點什麼?」楊光
瞇著小眼睛看著她,口氣略顯輕浮,打著哈哈說道。
沈碧雯自知自己有天資國色的容貌,十分討厭男人那種模糊的眼神,尤其是
楊光的語氣令她感覺很不舒服,卻又不好說什麼,「請您幫我找一份能迅速賺到
錢的工作,好嗎?」
即使沈碧雯不說,楊光也知道她的來意,多此一問的目的,無非是想把戲做
得逼真一些。於是,他故意支吾著說道:「這個嘛,目前莫斯科最難的就是找工
作,這你是知道的,連正統的老毛子都找不到活幹呢,恐怕……」
沈碧雯惟恐他拒絕,連忙說道:「我可以教想學中文的莫斯科人學習中文,
也可以為富裕人家做家務,我什麼都能幹,只要能賺到錢。」
楊光搖搖頭,鏡片後面的小眼睛忽地露出一絲詭秘的光:「能迅速賺到錢的
活現在就有一個,只怕沈小姐不會去做的……」
說著,有意無意地向舞台上的脫衣舞女瞟了一眼。
沈碧雯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張悄臉頓時羞得通紅,口氣也變得冷漠起來:
「楊先生,我是來找你說正經事的,請你說話注意點分寸。」
楊光見她有些生氣,連忙陪起了笑臉:「開玩笑,開玩笑,沈小姐怎麼會做
這個呢,怪我失口,讓我再好好想想。」
「你精通俄語,認識的人多,我只想找一份正當的職業,事成之後,我不會
白麻煩你的。」沈碧雯的臉色趨於緩和,畢竟有求於他,不想把事情弄得過僵,
於是降低聲調,語氣中隱含著一絲苦悶。
「好說,好說!」楊光見她的口氣又軟了下來,心中暗喜。
他偷眼看著眼前這個曾經對自己不屑一顧的美麗少婦,不止一次地幻想著有
一天能徹底擊潰她的意志,使她的高傲和矜持在某一時刻一掃而光,屈從在他的
面前,自己解開身上的衣服……
如今,他馬上就如願以償了,雖然在她面前,自己垂涎三尺而又自慚形穢,
但他現在是絕對的勝利者,因為她的防線正在一點一點地被瓦解,直至全面崩潰。
但是,欲速則不達,他需要足夠的耐心,以求徹底催垮她。於是,眼珠一轉,
有了主意。
「沈小姐,我想起一件事,前幾天有個老毛子朋友托我幫他送快遞,送一次
的報酬是1000盧布,我為他送過一次,活兒很輕鬆,一點都不累,不知道你
願不願意幹?」
「快遞?什麼快遞?」沈碧雯不解地問道。
「就是把一件東西從一個地方送到另一個地方。」楊光解釋道。
「真的?就這麼簡單?」沈碧雯不由得喜出望外。
「是的。」
「那是些什麼寶貝東西,送一次給這麼多錢?」
「估計是寶石之類的東西,怎麼樣,願意幹嗎?」
「願意,願意!」沈碧雯連忙答應,「謝謝你,楊先生!」
「謝我?嘿嘿,那你想怎麼謝我呢?」楊光瞇縫著小眼睛說道。
沈碧雯以為他不甘心把這麼好的工作介紹給自己而故意刁難她,她沉吟了一
下後,用試探的語氣說道:「我……每次提給你百分之十,行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錢嘛,我現在不缺。」楊光笑著搖頭。
沈碧雯一驚,感覺他話裡有話,好像不只是刁難自己那麼簡單,不由得警惕
起來:「那,你說我該怎麼謝你呢?」
楊光看出了她充滿戒備的心思,也不點破,故意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
「我很欣賞沈小姐優美的舞姿,因上次沒能和沈小姐共舞一曲而深以為憾,不知
今天是否可以賞光呢?」
哦,原來如此,沈碧雯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跳舞?在這裡跳嗎?」
「當然不是在這裡,」楊光見魚已上鉤,內心一陣竊喜:「請跟我來。」
說罷,走出了夜總會。
沈碧雯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了出去。
*** *** *** ***
琳娜被擄到楊光公寓的地下室已經十多天了,楊金貴一直處於興奮的狀態。
那天戈爾基等人蹂躪琳娜的時候,他就在隔壁偷聽,琳娜淒慘的哭聲和絕望
的呻吟令他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即使剛剛在藍雪身上發洩了一次,「小弟弟」
還是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
當時他並不清楚那個遭遇了被輪姦厄運的女人是誰,後來他才知道,隔壁關
的女人就是在「利菲卡」夜總會跳脫衣舞的舞女琳娜。
自從那三個老毛子走了之後,好幾天不見蹤影,據說正在忙著做一宗大的毒
品生意,臨走的時候委託楊光照料琳娜幾天。楊光當然不敢不聽,可是他社交廣、
應酬多,最近又在沈碧雯的身上花費心思,根本無暇顧及這邊,於是「照顧」琳
娜的任務就落在了楊金貴的身上。
其實楊金貴對這個舞姿翩翩、漂亮健美的俄羅斯姑娘早就垂涎三尺了,每次
去「利菲卡」夜總會最願意看的就是琳娜跳的脫衣舞。曾多次央求楊光幫他牽線
搭橋,但求一夜風流,無奈琳娜賣藝不賣身,只好作罷。
他做夢也沒想到,曾經念念不忘的美女就近在咫尺,和自己僅一牆之隔,以
為機會來了。
楊光看出了他的心思,不止一次地警告他不許打琳娜的主意,深恐得罪心狠
手辣的黑手黨。楊金貴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只好把慾火暫時壓在心底,只能借給
她送飯之機一飽眼福。
但這並沒有遏止楊金貴獵奇的心思,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讓他心癢癢,即使
每天晚上摟著藍雪這樣消魂的美人睡覺,他眼前也總是浮現出琳娜迷人的倩影,
那雪白的肌膚和裸露的大腿撩撥得他心猿意馬。
琳娜這幾天也不好過,恐懼、悲傷一直圍繞著她。尤其是那個每天給她送飯
的中國人,色迷迷的小眼睛總在她身上裸露的部分掃來掃去,令她又驚又怕。
這天晚上,楊金貴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慾火,趁著楊光還沒有回來,他找到
一瓶安眠藥,倒出幾片研成末,摻在琳娜的飯菜裡,然後送到關押她的房間。
琳娜心情鬱悶,沒有食慾,只草草地吃了幾口就躺下了。她閉著眼睛,眼前
全是父親盧科夫的影子:爸爸現在怎麼樣了?過得好嗎?女兒失蹤了,他怎麼能
承受得了呢?琳娜越想越傷心,淚水濡濕了枕頭。過了一會,體內的藥性發作,
她感到有些睏意,便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一小時之後,楊金貴感覺差不多了,他躡手躡腳地來到關著琳娜的房間門口,
他輕輕地取下掛在門上的鎖頭,藉著走廊的一點光亮,他隱約看見琳娜身上蓋著
一條毛毯仰面躺在床上,呼吸聲清晰可聞。
楊金貴閃身走進來,順手帶上門,屋裡又變得漆黑一片。他摸到琳娜的床邊,
輕輕地推了推她,小聲叫道:「琳娜,琳娜!」
琳娜輕哼了一聲,夢囈般嘟囔了一句什麼,略微側了一下身又睡了過去,鼻
腔裡發出輕微的鼾聲。
楊金貴這才放心地打開燈,燈光瞬間照亮了房間的每個角落,久在黑暗裡度
過的琳娜沒有一絲反應,只是皺了一下眉頭,只見她酥胸起伏,吐氣如蘭,眼角
上還掛著尚未乾涸的淚珠。床邊的桌子上放著刀叉和食物,根據吃剩下食物判斷,
好像她並沒有吃多少。
顧不得那麼多了,楊金貴興奮地搓搓手,摸了摸她裸露在毛毯外面的一截手
臂,因為是白種人的緣故,琳娜的皮膚好像比藍雪的還要白皙,觸手有些冰涼,
但滑膩異常。
楊金貴掀開蓋在她身上的毯子,琳娜是和衣睡在床上的,一件碎花連衣裙褶
巴巴地貼在她凸凹有致的身體上,裙子的領口不知道被誰撕了一個長長的口子,
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
楊金貴抵擋不住誘惑,雙手隔著裙子在她圓鼓鼓的胸脯上胡亂摸了幾把,憑
手感,除了外面套著的一件長裙外,裡面什麼也沒穿。楊金貴抵把她的長裙從肩
膀自上而下一塊扒了下來,果然直接露出了她那雪白秀挺的乳房和長著金黃色陰
毛的下體,幾乎沒有一絲瑕疵可尋的裸體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白光。
楊金貴覺得有些眼花,他不是沒玩過老毛子女人,可那都是些長期從事色情
交易的婊子,當然也不乏漂亮的妓女,但過度的爛交已在她們身上看不見了純情
和率真,只有臃腫的妖冶和淫蕩,和琳娜相比簡直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一
個是鮮桃,一個是爛杏。
在楊金貴的眼裡,琳娜除了秉承了西洋美女豐滿健壯的特點外,似乎還有些
東方美女嬌柔的氣質蘊涵在裡面,再加上因長期進行舞蹈訓練而保持的苗條健美
的身材,就更貼近於東方人了。
楊金貴覺得褲襠裡的東西漸漸不安分起來,他起身脫去自己的衣服後爬到琳
娜身邊,雙手抓住她雙乳的根部用力一捏,像塗了一層牛奶的乳房滑膩異常,軟
肉滑過手掌向上鼓起,淡藍色的血管在力的作用下顯得更加清晰了。
楊金貴低頭含住她的一隻乳頭,像嬰兒吃奶一樣吮吸著,然後騰出右手伸到
她的胯下,拇指和食指捏住她敏感的陰核輕輕地捻了起來。
「嗯……」睡夢中的琳娜終於有了一些反應,她的頭開始輕輕地左右擺動,
如玉的臉頰上浮上了一絲紅暈,嘴角竟然露出一絲微笑,兩條大腿不由自主地夾
住了楊金貴的手。
楊金貴一驚,以為琳娜要醒了,連忙停止動作。過了一會見琳娜沒有動靜,
這才放心。他摸索著用食指撥開她的兩片陰唇,慢慢地插了進去,雖然琳娜的陰
道裡有些濕潤,但手指觸摸到裡面的嫩肉時還是有些澀澀的感覺。
楊金貴最終失去了耐性,不僅僅是因為貼在她大腿外側的陰莖脹得難受,更
重要的是他沒有太多的時間慢慢享受美肉,必須在堂叔回來之前速戰速決,於是
用手指代替肉棒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起來。
大約指奸了幾十下後,手指和陰道的搏殺由開始的無聲無息,逐漸進入了白
熱化的程度,不但逐漸順暢,而且還伴隨著「咕唧,咕唧」的水聲。琳娜的反應
也很強烈,不僅身體有了較大幅度的扭動,呼吸也沉重起來。
楊金貴感覺差不多了,拔出手指,上面粘滿了透明的液體。琳娜依然在睡夢
中,她張著小嘴急促地呼吸著,臉色更加紅潤,似乎還帶著點失望的表情,眼角
有一顆晶瑩的淚珠在閃動。兩腿中間那條粉紅的肉縫因被異物的擴張而開啟成一
個小圓孔,正一點一點地收縮,逐漸恢復成原狀。
多日來的恐懼、疲憊、傷心,再加上安眠藥的作用,琳娜睡得很沉,即使被
人如此玩弄著身體都沒能讓她醒過來。她做了一個淒美的夢,夢見父親和丁雷手
拉著手微笑著向她走來,接著她感覺身子一輕,被丁雷抱了起來,抱著她在原地
旋轉,好暈啊!
這感覺真的好舒服,原來她正在和丁雷做愛,男人親吻著她的乳房,盡情地
和她交合,太舒服了,她幸福地閉上了眼睛。突然,丁雷不見了,她好空虛,傷
心地哭了起來……
玉體橫陳,充滿了性的誘惑,楊金貴早把楊光的告誡拋在了九霄雲外,滿腦
子都是肉慾,他粗暴地將琳娜軟綿綿的玉腿分開,用骯髒的身軀壓住了異國少女
的雪白……
琳娜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了一下,潛意識中感覺有個沉重的東西壓在自己的
身上,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嘴也不知道被什麼堵住了,她意識到這不是丁雷,
因為丁雷沒有這麼粗暴,他很溫柔……
難道是令她恐懼、令她痛苦的戈爾基?她努力地想睜開眼睛看個究竟,但眼
皮象被膠水粘住了似的,怎麼也睜不開。
過了一會,身上的壓迫感消失了,接著自己的雙腿被分開了,分得大大的,
她的臉紅了,知道這是令人羞恥的姿勢,她想拒絕,但渾身無力。
正當她驚慌失措、不知所以的時候,感覺有一個硬硬的、熱乎乎的東西在她
的下身亂撞,彷彿在尋找著什麼,弄得她心裡癢癢的,真想幫它一把。
還好,那東西終於找到了地方,她鬆了口氣,剛才還覺得有些空虛的下身一
下子變得充實起來,開始還有點疼,但疼痛馬上被快感淹沒了,那感覺真的好熟
悉,對了,和丁雷做愛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她睜開眼睛看,果然是丁雷。真的
是你嗎?你真的又回來了嗎?她高興得想歡呼,想擁抱他,可是手臂怎麼也抬不
起來……
乳房好疼啊,像被人硬生生揪下來似的,疼得她眼淚直流,她想告誡他不要
那麼粗魯,可仔細一看,丁雷卻變成了張牙舞爪的戈爾基,長長的舌頭從他的嘴
裡伸了出來,垂到了自己的臉上,她嚇得連忙閉上眼睛。
戈爾基雖然粗魯,卻令她很舒服,舒服得忍不住要叫出聲來,她想忍著,可
怎麼也忍不住,最終還是在男人沉重的抽插下無意識地呻吟起來……
*** *** *** ***
離「利菲卡」夜總會不遠的地方有一家舞廳,灰禿禿的一點都不起眼,無論
從規模還是豪華程度,都無法和富麗堂皇的「利菲卡」夜總會相比。但似乎也很
熱鬧,還沒到門口,就能隱隱地聽見裡面沉悶的舞曲聲。
沈碧雯跟著楊光剛走進舞廳,一股迷霧般繚繞的煙霧混合著洋酒的氣味撲面
而至,嗆得她一陣眩暈,不由得皺起了秀眉。
舞廳的燈光調到了最暗度,配上旋閃鏡,把空間切割得支離破碎,分分合合,
給人一種激情的顫動。嘈雜的爵士樂和歌手嘶啞的歌聲震耳發聵,迷亂著狂歡者
的思緒,有幾對青年男女在舞池裡狂熱地追求著形體的刺激和快速的旋律。
楊光領著她找了一個靠近舞池的位置坐了下來。
沈碧雯環視四周,發現有幾對男女躲在沙發裡,藉著迷離的燈光或喁喁私語,
或相擁纏綿,或昏昏入睡……
「沈小姐,喝點什麼?」
沈碧雯搖搖頭,表示什麼也不要。
楊光向服務聲一招手:「來兩杯威士忌!」
沈碧雯一聽,連忙搖手:「楊先生,我什麼也不想喝,何況這種烈酒我根本
就喝不了。」
「沈小姐太謙虛了。」楊光嘿嘿一笑,「很高興和沈小姐共度美景良辰,就
憑這一點,我們就該好好慶祝一下。」
不一會,服務生托著兩杯威士忌走了過來。
楊光親自把一杯酒放到她的面前,然後端起了另一杯,對沈碧雯說道:「來,
祝賀沈小姐找到滿意的工作,乾杯!」
沈碧雯面露難色,遲疑著沒有動。
「怎麼,沈小姐不給面子?」楊光有些不高興。
沈碧雯無奈,只得端起酒杯來,勉強地喝了一口。
一股辛辣的熱流順著喉嚨流進食道,燙得食道如火灼般疼痛。沈碧雯難受地
緊蹙著秀眉,由於換氣不勻,更有少量的液體嗆進了氣管,一張悄臉頓時憋得通
紅。她連忙掏出手帕捂著嘴彎下腰去,猛烈地咳嗽起來。
楊光冷眼看著沈碧雯因為痛苦而劇烈聳動的脊背,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一曲激情的爵士樂過後,音響裡傳來「布魯斯」舞曲悠揚的旋律,幾對男女
相擁著步入舞池。
楊光也站了起來,向沈碧雯伸出了一隻手:「沈小姐,請!」
沈碧雯已經漸漸平靜下來,臉上的紅霞尚未褪去,在燈光下顯得分外嬌艷。
本來就被污濁的空氣熏得有些頭暈的沈碧雯,如今又因為喝烈酒嗆了一下,
大腦更加混沌。她扶著楊光的手起身時,腳下一個趔趄,險些跌倒。
楊光手疾眼快,連忙扶住了她,順勢摟住她的豐腴的腰肢,不禁抱了個溫香
滿懷……
就這樣,有些昏沉沉的沈碧雯被楊光半拉半拽地擁進了舞池,她無心抗拒,
只好陪他一同起舞。可是,她腳下踉踉蹌蹌如無根的浮草,根本就跟不上楊光的
舞步。
可是楊光並不在乎這些,他摟著沈碧雯綿軟的嬌軀,一屢醉人的體香鑽入他
的鼻孔,不由得心神一蕩。
他為能和這樣高傲的美女共舞而感到滿足,感到娛樂性的滿足、接觸性的滿
足,特別是用胸脯有意無意地碰撞她那對高聳的玉峰時,特別地舒服、消魂,撩
撥得他心裡癢癢的。
沈碧雯稍微清醒了一點:「楊先生,我頭暈得厲害,休息一下再跳好嗎?」
正沉浸在溫柔幻夢裡的楊光好像沒聽見似的,反而把嘴湊了過去,幾乎貼在
了她的臉上。他的手也漸漸不安分起來,從沈碧雯的柳腰慢慢滑下去,最後停留
在她渾圓的翹臀上,輕輕地滑動著。
沈碧雯心下慍怒,卻不想馬上和他翻臉,畢竟自己有求於他。於是,她忍著
怒氣扭動著腰肢,企圖擺脫他按在自己臀部的手。
沈碧雯的舉動讓楊光誤解為軟弱的表現,他更加得寸進尺,竟然順著她的股
溝向兩腿之間的隱秘部位摸去。
沈碧雯象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激凌凌打了個冷戰,剛才還有些迷惘,此時卻
完全清醒了。
對於楊光放肆的舉動,使她產生一種被侮辱、被玩弄的感覺。於是,邊掙扎
邊出言警告道:「楊先生,請你自重些,否則,我要喊人了!」
楊光也覺得自己有些急於求成了,本想就此收斂一點,無意間看見沈碧雯那
輕蔑的眼神,兩次遭她冷遇的仇恨頓時浮上心頭。他腦袋一熱,猛地摟住沈碧雯
的脖子,嘴巴壓在了她那豐潤的櫻唇上。
沈碧雯促不及防,連喊也沒能喊出聲來,她快氣瘋了。
他的口臭、他的涎水,以及他那骯髒的鬍子都使她感到噁心、無法忍受。她
不知哪來的力氣使勁掙脫出他的臂膀,抬手給了他一個耳光,然後逃也似地跑出
舞池。
楊光撫著被打得生疼的臉,悻悻地抹了一下嘴巴,心中怨恨異常。但他馬上
又鎮靜下來,因為他看見沈碧雯並沒有離開,而是跑到舞廳門口的時候又站住了。
沈碧雯的頭腦漸漸冷靜下來,不由得對自己剛才過激的舉動後悔不已。
她的腦海裡瞬間想到了渾身纏著繃帶、至今還躺在病床上的弟弟沈良,以及
丁雷那飽含輕蔑、冷漠的眼神,命運也似乎在嘲笑她的軟弱和無能。她太需要這
份工作了,無論是為了弟弟,還是為了自己那即便被撕扯得支離破碎卻依然拚命
維持的自尊,她都必須得到這份工作,如果失去這份工作後果將是什麼樣子,她
想都不敢想。
「沈小姐,你怎麼不走了?」楊光慢慢地走到她的身後,不陰不陽地說道:
「沈小姐你太有性格了,上次聯誼會就不給我面子,今天又讓我難堪,看來沈小
姐是真的瞧不起我楊某人了。」
好半天,沈碧雯才慢慢轉過身來,眼裡隱現淚光,她低著頭小聲說道:「對
不起,楊先生,我,我願意陪你跳舞……」
楊光冷冷一笑:「楊某受寵若驚,可我現在對跳舞不感興趣了。」
「那,送快遞的工作還讓我做嗎?」沈碧雯急急地問道。
楊光知道沈碧雯已經無路可退了,索性撕破臉皮:「由你做當然可以,不過,
我有個條件。」
沈碧雯心中一緊:「什麼條件?」
楊光的雙眼迸射出淫慾的目光:「我要你陪我睡覺。」
「什麼?你……你卑鄙!」沈碧雯聽了他的話,渾身發顫,她何曾受過這樣
的羞辱?根本沒想到楊光會如此直白地說出這樣下流的話。她恐懼,她憤恨,然
而又說不出什麼,就像被人打了一頓耳光似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氣得渾身
直打哆嗦。
「還是請你再鄭重地考慮一下。」楊光慢條斯理地說道,「我有足夠的耐心
和時間等待你的答覆,可是,你弟弟恐怕就等不起了。」
沈碧雯不言語了,楊光的話正擊中了她的要害。她從心裡厭惡這個粗俗、酸
腐的男人,對於他的貪婪、自私和無情早已領教過了。如果他狠毒得像隻狼,而
此刻卻又下賤得像條狗。
「你不願意?不願意就算了,錢不愁沒人賺,」楊光見沈碧雯只顧發愣,有
些不耐煩了,「我還有事,失陪了。」
說罷,轉身欲走。
「你,別走……」沈碧雯突然叫住了他,「我,願意……」
沈碧雯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才說出了最後的三個字,虛脫的冷汗浸透了內
衣,兩顆屈辱的淚珠順著她的粉腮流了下來,撲簌簌擲地有聲、哀憐憐至悲無音。
楊光心中暗喜,這招欲擒故縱的手段果然奏效,他馬上換了一副嘴臉,涎笑
著將一隻手搭在了她圓潤的肩頭上:「沈小姐果然是個聰明人。明天上午9點,
我在公寓等你,來不來隨你的便,你現在可以走了。」
沈碧雯木然轉身,剛走出兩步,楊光叫住了她。
「差點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我很欣賞你在上次參加聯誼會時的那身裝束,簡
直太迷人了。千萬記住,否則,也許我會對你失去興趣的。」
沈碧雯沒有說話,拖著沉重的步子離開了舞廳……
楊光目送著花枝招展的美人消逝在舞廳的門口,小眼睛裡放射出奇異的光芒。
他知道,沈碧雯已經被他牢牢地攥在了手心裡,可以隨心所欲地把她玩弄於
股掌之間了。
(十三)哭泣的少婦
楊光興沖沖地走出舞廳,一路盤算著如何給楊金貴一個驚喜,因為他誘騙沈
碧雯的計劃一直是在秘密中進行的,楊金貴並不知情。
但他心裡明白,楊金貴對沈碧雯早就垂涎三尺了,雖然天天有藍雪溫香入懷,
但染指沈碧雯的慾望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如果把沈碧雯已經向自己屈服的消息告
訴他,他會是一種什麼表情呢?不用說,這小子肯定會高興地蹦起來。
楊光越想心裡越美,不知不覺已經回到公寓,他找遍了所有的房間也沒看見
楊金貴的影子。楊光一拍腦袋,來到臥室的門後一看,果然,地下室的門是開著
的。
他順著台階走下去,見關著藍雪的房間門鼻上掛著一個鎖頭,心裡納悶,這
小子幹什麼去了?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琳娜的房間,門竟然是虛掩著的,不由心
中一驚。
壞了!這小子肯定管不住褲襠裡的東西,去找琳娜了!一個念頭閃過,他剛
想推門進去,突見楊金貴衣冠不整,提著褲子慌慌張張地從裡面開門跑了出來,
正和自己撞了個滿懷,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楊光回來的時候,楊金貴剛剛發洩完獸慾,正趴在琳娜的身上回味著
高潮後的餘韻,上面傳來的一陣聲響把他從溫柔鄉里驚醒過來。肯定是堂叔回來
了!嚇得他連忙爬起來,手忙腳亂地套上衣服,也顧不得給琳娜穿衣服了,順手
拉過毛毯蓋在她身上便跑了出來,沒想到正撞在楊光的身上。
楊金貴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是楊光,正怒氣沖沖地盯著自己,不由得後退了
兩步,結結巴巴地說道:「堂叔……你,你回來了?」
「你去琳娜的房間幹什麼?」楊光瞪著眼睛問他。
楊金貴被他盯得發毛,不敢說實話,於是扯謊道:「我,我給她送,送飯去
了……」
「送飯?」楊光聞言,氣得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光,「難道你是提著褲子
給她送飯的嗎?」
楊金貴被打懵了,他捂著生疼的臉委屈地說道:「你,幹啥打我?」
「幹啥打你?打你是讓你長點記性!」
「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至於這樣大驚小怪的嗎?」楊金貴有些不服氣,小聲
嘟囔著。
「這麼說是真的了?你他媽的是不是瘋了,連伊凡弄來的女人也敢碰?」楊
光說著抓住他的衣領按在牆上,壓住怒火低聲罵道:「他們是好惹的嗎?他們是
黑手黨,一群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你不要命了?」
經楊光這麼一說,楊金貴似乎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事情已經這樣了,
埋怨我也沒有用,堂叔,你說該怎麼辦?」
「怎麼辦?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楊光越說越氣,「我不止一次地告誡你,
你就是不聽,自己弄的爛攤子自己收拾去吧,反正和我沒關係,你不被他們剁成
八塊才怪呢。」
一番話嚇得楊金貴兩腿發軟,險些癱坐在地上,他連忙拉住楊光的衣服,哭
喪著臉說道:「堂叔,我錯了,你不能不管我啊,如果瞞過伊凡他們,應該沒有
事吧?」
「你把琳娜干了,只要琳娜一說就全完了,怎麼能瞞住伊凡他們?」
楊金貴彷彿看到了一絲轉機,連忙說道:「我干她的時候,她在睡覺,什麼
都不知道,真的。」
「她什麼都不知道?」
「是的。」
楊光也感覺到自己和楊金貴說了半天的話,琳娜的房間裡似乎一點動靜也沒
有,他順著門縫向裡面看去,只見琳娜仰面躺在床上,除了臉色有些潮紅外,沒
有其他不正常的地方,好像是在睡覺。因為楊金貴匆忙間沒有蓋好毯子,她的胳
膊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楊光見琳娜這個樣子,知道是楊金貴做的手腳,具體做的什麼手腳卻不清楚,
於是回頭問道:「你把她怎麼了?」
「我把安眠藥摻在了她的飯菜裡,好像睡得很沉,我這麼折騰,她都沒有醒
過來。」楊金貴似乎忘記了剛才的恐懼,有些得意地說道。
楊光瞪了他一眼,「算了,你給她穿上衣服,盡量弄成睡覺前的樣子,但願
她別有所察覺,否則你小子就慘了。」
「好。」楊金貴掀開蓋在琳娜身上的毛毯,拿起堆在床邊的長裙正準備給她
穿,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又停了下來,回過頭來神秘兮兮地對楊光說道:「堂叔,
難道你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
楊光翻著小眼睛看著他,沒有做聲。
「這小娘們下面緊著吶。」楊金貴又來了興致,「別看她在昏迷中,下面也
流了不少水,尤其在我干她的時候,她嘴裡還哼哼唧唧的,好像叫著一個人的名
字。」
「誰的名字?」
「好像是丁什麼,聽得不太清楚。」
「丁?難道是丁雷?」楊光心中一動,自言自語道:「她和丁雷還有一腿?
而且已經發展到上床的地步了?」
楊金貴在旁邊繼續給他打氣:「堂叔,不干白不幹,到嘴邊的肥肉哪有不吃
的道理?」
少女美妙的裸體橫在面前,沒有一個男人能抵擋住這樣的誘惑,楊光也不例
外,何況是如此美麗的俄羅斯少女,他胯下的東西早就硬了起來。不過,他有他
的顧慮,有些擔心地問道:「她不會突然醒過來吧?萬一醒過來那可糟了。」
「不會的,藥勁沒過去之前她是不會醒的,不過,你得抓緊時間了。」
「好,你先出去吧。」
「哎!」楊金貴答應一聲走出房間,把耳朵貼在門上靜聽著,不一會,裡面
就傳來了琳娜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楊金貴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笑,心想:「想讓我一個人擔驚受怕,哼,沒門,
現在咱們是一根繩子上拴的兩個蚱蜢,誰也跑不了。」
*** *** *** ***
凌晨時分,沈碧雯的臥室裡昏暗淒然。
自從從舞廳回來,她就一直坐在梳妝台前,一動也不動。相對於她恬靜的外
表,她的心卻始終沒有平靜過,彷彿置身於油鍋裡似的,倍受煎熬。
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那老式座鐘發出「卡卡」的聲響,清晰而悠長,時間
在一分一秒中悄悄溜走。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沈碧雯目光呆呆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似乎想從
中找到答案,可是鏡子裡的她是那麼冷漠,那麼茫然。
她閉上眼睛,不願再看自己無助的樣子。腦海裡時爾浮現出弟弟渾身纏著繃
帶的影子,時爾出現孫軍親切憨厚的笑容。她知道,他們幫不了她,唯一能幫她
的只有丁雷,但最不願意求的也是丁雷,因為她實在沒有勇氣再經歷一次心靈的
傷害。
難道為了掙錢救弟弟真的要出賣自己的肉體嗎?她想吶喊,想控訴,可喉嚨
裡發不出半點聲音;她不甘心,一千個、一萬個不甘心,但在她面前卻沒有第二
條路可走;雖然一想到楊光那醜惡的嘴臉就渾身不舒服,但他卻是目前唯一能給
她希望的人。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當、當、當……」座鐘慢悠悠地敲了五下,最後一
下拖著長長的尾音在房間裡迴盪並慢慢消逝,顫動著沈碧雯的心弦。已經凌晨5
點了,天開始放亮,正經歷著黎明前的那段黑暗,她悲哀地意識到,自己已經被
逼到了懸崖邊上,根本就不可能再回頭了。
沈碧雯慢慢起身,從衣櫃裡拿出為取悅即將玷污自己清白的男人而準備的衣
服,再次來到梳妝台前。她輕輕地解開素服的衣扣,每解開一粒都顯得那麼艱難,
都似乎需要耗盡生命的勇氣。
隨著衣物一件件在她身上滑落,一尊完美的維納斯閃爍著奪目的艷光,照亮
了房間的每個角落。高聳的乳房、平滑的小腹、豐腴的腰肢、雪白的大腿,渾身
上下無一不透露著成熟的誘惑。
這是曾令男人瘋狂、令女人嫉妒、美妙絕倫的玉體,那麼純潔、那麼神聖,
曾經歷過兩任愛人的洗禮,不曾有過半點污痕。但,再過幾個小時就要美玉染瑕,
不再乾淨了。她感到有些淒涼,更感到了一絲悲壯,一絲鮮花即將被摧殘、蹂躪
前的悲壯……
她換上衣服,來到客廳孫軍的遺像前,眼含淚花久久佇立著,在心裡默默禱
告:「孫軍,對不起!為了救沈良,我已經別無選擇了,我已經失去了你,不能
再失去弟弟,更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的親人一個一個地在我身邊走開,請原諒我
吧……」
她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像被逼婚而待嫁的新娘等待著天亮,等待著趕赴魔鬼
的肉宴……
*** *** *** ***
不到八點,楊光就起來了,他興奮得一夜都沒有睡好。昨夜,他在琳娜身上
得到了一個消魂的夜晚,而今天又有一位渴望已久的大美女主動送上門來,這小
子美得早就找不到北了。
楊光簡單地吃了點早餐,坐在沙發上看當天的晨報,這時,楊金貴穿戴整齊
從地下室裡走出來,對他說道:「堂叔,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
「出去隨便走走,這幾天悶死我了。」
「你先別走,等一會有一個貴客來我們家,你準備一下,幫我好好招待她。」
「貴客?什麼貴客?」楊金貴有些心不在焉。
「你猜!」楊光故作神秘地說道。
楊金貴看了他一眼,搖搖頭:「我猜不出來,你不說就算了,反正我也沒興
趣。」
「你肯定有興趣!」
「行了,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是誰?」
楊光嘿嘿一笑,半躺在沙發上,舒展了一下四肢,一字一頓地說道:「沈、
碧、雯!」
「沈碧雯?她來我們這兒幹什麼?」楊金貴感到非常意外,半信半疑地問道。
「當然是陪我睡覺了!」
「陪你睡覺?」楊金貴差點沒笑出聲來,他走到楊光的面前,把手按在他的
額頭上,故作詫異地說道:「堂叔,你沒發燒啊,怎麼淨說胡話呢?我還以為你
燒糊塗了呢。」
楊光一把打開他的手,坐了起來:「怎麼,你不信?」
「信,我能不信嗎?你就安心在家等著那個大美人來陪你睡覺吧,我真的有
事,先走了。」說罷,楊金貴轉身要走。
「你聽我說!」楊光把他拉回來,按坐在沙發上,把沈碧雯如何找工作處處
碰壁,自己又如何迫使她屈服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把楊金貴聽傻了。
「真的?」楊金貴仍然半信半疑。
「當然!」
「高,實在是高,堂叔,真有你的。」楊金貴豎起了大拇指,「如果我能把
沈良的姐姐、女朋友都干一遍,也算對得起被他搶去的那4000美金了。」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到了約定的時間,可沈碧雯依然不見蹤影。
「堂叔,你剛才不是在編故事拿我尋開心吧?她怎麼還沒來?」已經9點1
0分了,楊金貴見沈碧雯還沒來,開始有些懷疑楊光剛才說的話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再等一等。」話雖這麼說,但楊光的心裡也沒底,難道
沈碧雯變卦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弄巧成拙了。他有些後悔,早知道如此,
還不如昨天就趁熱打鐵直接上了她,免得夜長夢多。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輕輕的敲門聲:「當、當、當!」
楊光象服了興奮劑似的「撲稜」一下站了起來。楊金貴手指著門,張著嘴好
半天才發出聲音:「還,還真來了,我看看是不是她。」說著就要去開門。
楊光拉住他,低聲說道:「還是我去開門,肯定是她!你最好先迴避一下,
如果讓她看見你,恐怕事情就糟了,等我把她弄到手,有你小子樂的。」
楊金貴不傻,知道楊光的意思,雖然內心很不情願,但還是躲進了裡屋,把
門開一條縫,向外偷偷地看著。嗯,
楊光開開門,感覺眼前一亮,果然見沈碧雯俏生生地站在門口。她上身穿著
米黃色的風衣,下著藏青色純麻西褲,和上次參加聯誼會時的裝束一模一樣。
楊光壓制住內心的興奮,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歡迎沈小姐光臨寒舍,
請進!」
沈碧雯面無表情,她沒有說話,逕直走進客廳,楊光將門反鎖上,跟了進去。
沈碧雯走到客廳的中央,停下腳步,依然一語不發。楊光則走到她的面前,
毫無顧忌地上下打量著她。
她沒有化妝,但齒白唇紅、皮膚細膩,眼圈周圍罩著一層淡淡的黑暈,也許
是徹夜未眠留下的痕跡吧!她依然是那麼美麗,絲毫沒有因為憔悴而減弱對男人
的誘惑力,但在氣質上卻完全不像那個高雅冷漠、時時表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孤
傲美人了。
「沈小姐果然很守信用,只是缺乏時間觀念,你遲到了10分鐘。」楊光顯
然是在沒話找話。
可沈碧雯對他的話卻充而不聞,冷冷地說道:「工作的事安排好了嗎?」
楊光嘿嘿一笑:「安排好了,沈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有不盡力而為的道
理?只要你答應的事情一辦完,馬上帶你去見我的朋友。」
「你沒騙我?」
「當然不會,沈小姐,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吧?」楊光說著放肆地摟住沈碧
雯的纖腰,將嘴湊到她的粉臉上,欲行非禮。
她厭惡地推開楊光:「等等,我還有兩個條件。」
「噢?說來聽聽。」
「第一,不許對我粗暴。」
「那是自然。」楊光哈哈一笑,「像沈小姐這樣的美女,愛都愛不過來,誰
能忍心辣手催花呢?這個條件我同意,第二呢?」
「第二,不許吻我。」
「這個我就不明白了,既然答應和我做愛,卻不能接吻,請問,有什麼區別
嗎?」對於她的這個條件,楊光感到有些好笑。
「有!」沈碧雯聲音不大,卻很堅定。
「如果我不同意呢?」楊光把臉湊過來,淫笑著逼視著她那雙如秋水瀲灩般
的明眸,湊得那麼近,似乎想從她的瞳孔裡看見自己的模樣,令人作嘔的氣息撲
到了她的臉上。
沈碧雯沒有躲避,也同樣逼視著他,臉上的肌肉微微搐動,眼睛裡掠過一絲
憤怒。但她的心卻在哭泣,自己清白無暇的身子即將被玷污,只想留給所愛的人
最後一塊淨土,沒想到這點要求也被無情地拒絕了。她真想就此離開,但她不能,
至少在楊光沒有最後表態之前不能這樣做。
「好吧,我尊重沈小姐的選擇。」楊光被她盯得發毛,也不願意把她逼得太
緊,所以假意應承,心裡卻想,等我把你弄到手的時候,就什麼也由不得你了。
沈碧雯不再說話,認命地閉上了眼睛,把自己變成了一尊冰冷的雕像。
楊光悄悄地繞到她的背後,心裡莫名地「彭彭」直跳,呼吸也不由自主地變
得不均勻起來。
曾經高傲的美女就在眼前,任他宰割,多少次在夢中見過的情景馬上就要成
為現實,他有些緊張地搓了搓手,這才脫下她的風衣扔在沙發上,然後猛地把她
摟在懷裡。
也許是太突然的緣故,沈碧雯對他這個唐突的舉動一點反應也沒有,此時的
她心亂如麻,是懊惱、是後悔,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楊光的雙手伸到前面抓住了她的乳房,親吻著她潔白如玉的脖頸,一股溫熱
的氣息撲面而來,他的靈魂彷彿也一下子脫殼而去,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芳香,
像是殘留的化妝品的味道,更像她的體香。手掌透過光滑的水緞子小襖,可以清
晰地感覺到乳房的結實和豐滿,他有些暈暈然了,心跳在逐漸加快。
而沈碧雯完全是另一種心情,男人粗重、灼熱的氣息撲到她敏感的後脖頸上,
他的舌頭彷彿毛毛蟲在脖子上爬行,癢癢的,瘆得她感覺後背颼颼直冒涼氣,渾
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過了一會,楊光把她的身子扳過來,使她面對著自己,然後開始解她衣服上
的紐扣。
沈碧雯像一個任人擺弄的木偶一般,一動也不動地任由楊光剝下她的小襖和
羊毛衫,露出裡面的內衣和大片雪白的肌膚。
她沒有戴乳罩,貼身穿著的是一件黑色彈力半截背心,背心質地十分柔軟,
把乳房的形狀勾勒得淋漓盡致。下面裸露的小腹平滑而白皙,小巧的肚臍微凹,
圓潤而別緻。
接著,楊光又解開了她的腰帶,將西褲連同裡面的絨褲一同扒了下來,然後
摟著只剩下內衣褲的沈碧雯來到沙發旁坐下來,並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沈碧雯的身上散發出一種如蘭似麝的幽香,直往楊光的鼻孔裡鑽,熏得他有
些飄飄然了,於是顧不得考慮懷中的美人是否反感,伸手將她的彈力背心推到胸
脯的上方,兩隻豐盈挺拔的美乳頓時暴露在他的面前,隨著主人緊張的呼吸輕輕
顫動著。
楊光的臉上露出貪婪的神色,張嘴便含住她一隻紅寶石般未曾哺育過的乳頭,
嬰兒般啜吸起來,發出一連串「啾啾」的響聲。
雖然有足夠的精神準備,但引以為傲氣的雙乳被厭惡的男人肆意侵犯,沈碧
雯在心理上還是難以承受。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彷彿承受著巨大痛苦似的緊鎖
著眉頭,兩顆晶瑩的淚珠不甘心地從眼角慢慢滲了出來。
楊金貴在門縫裡看到了這一切,不禁目瞪口呆。
沒錯,被堂叔緊緊摟在懷裡的正是那個高不可攀的沈碧雯,他不敢想像,這
個曾經連舞都不屑和堂叔跳上一曲的美貌少婦,如今卻任由他猥褻自己而不曾有
絲毫的抵抗。他抹了一把快流到下巴上的口水,生怕漏掉每個細節似的努力睜大
眼睛,心裡卻在急切地盼望著堂叔的下一步舉動。
楊光似乎感應到了楊金貴的心思,他停止手上的動作,半擁半拖著沈碧雯走
進臥室。
楊金貴見狀也躡手躡腳地跟了過去,輕輕將門推開一條縫隙,繼續向裡面偷
窺。
楊光將混混噩噩的沈碧雯仰面推倒在房間正中的俄式雙人床上,並順手除去
了她腳上的羊皮靴。
雙人床很柔軟,陽光經過玻璃的過濾只將溫暖留了下來,人躺在這樣的床上
應該是舒服的,而此時的沈碧雯卻如墜冰窖、似臥針氈。
接下來是一陣令人不安的寧靜,耳邊只傳來楊光輕微脫衣服的聲音,她彷彿
待宰的羔羊聽到了「霍霍」的磨刀聲,心裡忐忑不安起來。
這樣的等待無疑是令人心碎的過程,而事實上寧靜並沒有持續多久,她身下
的雙人床承受重物時猛地向下一陷,接著感覺到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壓在了她的身
上。
沈碧雯心中一緊,清楚地意識到最令她難堪的一刻終於開始了。她緊皺著秀
眉,強忍著厭惡的情緒沒有將他推開,甚至沒有勇氣睜開眼睛看一眼楊光脫光衣
服的樣子,那樣只會讓她感到更噁心。儘管楊光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對此她
也只能默默地忍受。
楊光的雙手又開始在她身上大肆活動起來,從前胸一直摸到大腿,動作越來
越粗魯、且雜亂無章,那時輕時重的觸摸和揉捏使她難以抵禦。
與此同時,她悲哀地感覺到一隻冰冷的手伸進自己的兩腿之間最敏感的部位,
不由自主地渾身打了一個冷戰,本能地夾緊大腿,同時也夾住了男人的手掌。
楊光瞇縫著小眼兒,隔著內褲撫摸著那毛茸茸、軟乎乎的所在,雖然看不見,
但通過手掌的觸摸,可以想像得到整個陰戶的形狀。他摸索著找到穴口,將食指
和中指並在一起順著她的陰道慢慢地插了進去。
隨著手指的深入,沈碧雯的身子慢慢向上挺直,形狀不規則的手指在乾澀的
陰道裡攪動時,指甲劃過嬌嫩的肉壁帶給她一絲疼痛,她伸手想去阻止,卻被楊
光抓住了。
「你,你把手拿出來……你答應過我,不對我粗暴的。」沈碧雯擺脫不了下
身的手指,只能出言提醒。
「既然沈小姐答應和我做愛,總不能拒絕愛撫吧?!」楊光沒有停止動作,
慢條斯理地說道:「何況,我是在為你考慮,要不然一會插入時恐怕會更疼,沈
小姐是過來人,這個道理你應該知道。」
沈碧雯無言以對,半裸的嬌軀輕輕扭動著,眉頭皺得更緊了。
楊光暗笑一聲,繼續向她的小穴深處探索,同時覺察到剛插入時的那種澀澀
的感覺不見了,原本纏繞手指的嫩肉也變得若有若無起來。於是一邊抽動手指,
一邊取笑道:「沈小姐,再加把勁兒,你的下面好像有些濕了。」
手指和陰道內膜如此頻繁地相互摩擦,再高傲的女人也會產生本能的反應。
沈碧雯漸漸地感覺到身體深處有股暗流在湧動,彷彿隨時都可能爆發,剛才
的疼痛感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不能,絕對不能有這種反應!她努力地告誡自己,但敏感的身子根本不聽使
喚,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沈碧雯微張著小嘴,苦悶地緊閉美眸,豐滿的酥胸劇烈地起伏著。她在拚命
地抵制體內性慾的滋生,無奈楊光的手指在她已經分泌出愛液的陰道裡抽插的速
度越來越快,令人難堪的聲音清晰可聞,熟悉的快感更是一波緊似一波地衝擊著
她脆弱的神經,根本無法抗拒。
和以往不同的是,那是一種完全陌生的感覺,期待中夾雜著恐懼。正當她就
要忍不住叫出聲的時候,楊光卻突然停了下來。
沈碧雯象坐在一輛高速行駛的汽車上,突然一個急剎車,被猛地晃了一下似
的,儘管並非內心所願,但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失落。值得慶幸的是,總算沒有出
丑,她稍稍鬆了口氣,趁著這個間隙,努力使自己激動的情緒平定下來。
楊光從她的陰道裡拔出手指,見上面沾著一層透明的黏液,淫笑著說道:
「沈小姐,我們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你終於發情了!」
沈碧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本想告誡他不要羞辱自己,卻又說不出口,
外表的冷漠掩飾不住內心的慌亂,蒼白的臉上掠過一絲暈紅。
「太可怕了,和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在一起也會產生性慾,真是不可思議!」
楊光把手指上的黏液慢慢地塗抹到她的臉上,似乎自言自語又像是故意和她
說道。
沈碧雯把頭一偏,避開楊光的手指。楊光的羞辱震撼著她的神經,她無言以
對,只能恨自己的身體太過敏感,難以想像一根手指尚且使她如此狼狽,一旦真
正性交起來,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楊光抖了抖有些酸痛的胳膊,抓住她的一條腿向側面拉開少許,將目光定格
在她的下身。沈碧雯的內褲已被拉到胯部,半遮半掩著芳草叢生的陰阜,少婦成
熟的韻味在這若隱若現間表露得淋漓盡致,只看得楊光渾身燥熱,襠下的物件更
是脹得難受。
如此曼妙的佳人,別說長期擁有,哪怕僅一夜風流,死也甘心了。而恰恰就
是她,令楊光連番遭到冷遇,和丁雷和孫軍春風得意相比較,他簡直連狗屁都不
如。
對於沈碧雯的這兩個情人,楊光是又嫉妒又羨慕,憑什麼他們可以名正言順
地擁有她,而自己卻只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得到她?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於
是口沒遮攔地出言揶揄道:「沈小姐果然十分性感迷人,難怪孫軍為了你不顧和
好朋友丁雷翻臉,只可惜到手的美人卻無福消受,恐怕做鬼也不甘心,真是可惜!」
說罷,雙手抓住她的內褲就往下扒,誰知剛褪至大腿處,沈碧雯突然睜開眼
睛猛地坐了起來,伸手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內褲,並對楊光怒目而視,不顧一切
地喊道:「放手!那份工作我不做了,放開我,讓我走……」
楊光嚇了一跳,沒想到一直象冰人一樣任人擺佈的沈碧雯會突然大發脾氣,
看著她生氣的樣子,知道是自己的話刺激了她,不由呆了一呆。
不過他馬上又鎮靜下來,不冷不熱地說道:「好啊!我們的交易可以取消,
不過,你最好想清楚再說,憑你在莫斯科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這樣一份既清閒又賺
錢多的工作,失去這次機會,等待你弟弟的恐怕只有死亡了!」
楊光故意把「死亡」兩個字說得特別重,果然一語中的,沈碧雯聞言頓時呆
住了。楊光的話確實傷害了她的自尊,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呢?弟弟還在醫院裡躺
著,正如楊光所言,一旦失去這次賺錢的機會,沈良就意味著死亡,生者似乎比
死者更重要,但她實在無法忍受楊光對死者的不敬,何去何從,不由攪得她心亂
如麻。
其實,對於楊光剛才的心理變化沈碧雯並不知情,根本不會想到他是出於嫉
妒才說出那番話的。不過,他的話確實激怒了沈碧雯,尤其勾起了她對孫軍的懷
念。
是啊,如果孫軍不死,她又何必淪落到以出賣自己的尊嚴和肉體為代價來挽
救弟弟的生命呢?換句話說,只要孫軍還在,楊光想染指她的陰謀就永遠也不會
得逞。
楊光冷眼看著沈碧雯表情的變化,知道自己的話正在奏效,他一根一根地掰
開沈碧雯抓著內褲的、軟弱無力的手指,然後在她胸前輕輕一推,沈碧雯頹然倒
在床上,理智最終戰勝了自尊,屈辱的淚水熱辣辣地流,思想上一片茫然。
楊光如願地扒下她帶有花邊的黑色內褲,垂涎已久的美少婦終於赤身露體地
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楊光貪婪地目光巡視著她的全身,美人玉體橫陳,親眼所見
的遠比想像中的完美,酥胸、美乳、纖腰、玉腿、豐臀,如此有機組合、完美搭
配,再加上她淚如梨花的嬌柔模樣,無一不透著令男人發狂的誘惑。
楊光將她兩條玉柱般的大腿向左右分開,使她誘人的陰戶毫無遮攔地暴露在
自己面前。
由於剛才的指奸,她那烏黑的陰毛顯得有些凌亂,兩片嬌嫩的陰唇無力地向
兩邊分開,中間露出一個圓圓的小孔,裡面的嫩肉隱約可見,肉縫的邊緣零星地
粘著幾滴晶亮的水珠,如同帶露的花瓣,分外嬌艷。
楊光把臉湊了過去,一股似甜似酸的女性氣息撲面而來,他伸出長長的舌頭
象狗一樣舔著那條鮮嫩的肉縫,進而將整張嘴印了上去。
此時的沈碧雯深深陷入了矛盾的痛苦中,每當舌尖觸及到最敏感的陰核時,
都彷彿有股電流在身上通過,那甜美的滋味她在丁雷和孫軍那裡得到過很多次,
但一想到添弄自己下身的是最討厭的男人時,頓時興趣索然,甚至有些恐懼,壓
抑著本該釋放的心情,那滋味十分不好受。
臥室裡帶著淒美色彩的春意盎然,一直在門外偷窺的楊金貴卻等得不耐煩了。
他知道楊光的個性屬於慢性子,做什麼事情都很有耐心,可他等不起,握在
手裡套弄的肉棒早已堅硬如鐵,再看下去恐怕就忍不住要射了。一個活脫脫的大
美人就在不遠處等著他春風一度,他可不想把激情白白浪費給自己的手掌。
於是,顧不得被楊光責怪,他輕輕推開臥室的門,四肢著地爬著來到床邊。
好在沈碧雯是仰面躺在床上的,而且閉著眼睛,並沒有發覺有人進來。
美人就在眼前,楊金貴反而緊張起來,好像有股無形的氣息撲面而來,壓迫
得他有些氣窒,他躲到楊光的身後,大著膽子把手搭在她微微顫抖的小腿上。
她的肌膚十分光潔,白皙得幾乎透明,觸手更是滑膩無比,有一種清涼的感
覺。楊金貴輕輕撫摸著,儘管慾火焚身,也不敢再有所舉動,惟恐沈碧雯發覺。
沈碧雯神情恍惚,楊光的舌頭象毒蛇一樣在她下身游動,惱人的麻癢佔據了
她整個大腦思維,根本無暇顧及太多,即使覺察到有人在摸她的腿,也只會以為
是楊光的手,哪裡想到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楊光依然樂此不疲憊地親吻著她下面的「小嘴」,甜美的滋味令他留連枉返,
要不是發覺楊金貴進來了,不知道還要舔弄多久。他的臉不情願地離開沈碧雯的
陰戶,回頭狠狠地瞪了楊金貴一眼,嚇得楊金貴連忙把手縮了回來。
沈碧雯的密洞裡分泌出許多愛液,粘得楊光臉上、鼻子上到處都是,十分滑
稽。楊金貴看在眼中,想笑卻不敢發出聲音。
楊光怕被沈碧雯看到,用身體擋著了楊金貴,然後回過頭來審視著沈碧雯那
被自己舔弄得泛紅的陰戶,窄小的肉洞溢滿了蜜汁,一屢愛液順著她雪白的股溝
緩緩地流下來,聚集在肛門放射狀的漩渦中。
「寶貝兒,你下面流了很多水,是不是等不急了?」楊光咂了咂嘴,努力回
味著女人留在他嘴邊的味道,「不過,你馬上就會舒服了。」
可他的話在沈碧雯身上不再有任何作用,或許沈碧雯早已知道他在有意打擊
她的自尊,所以根本沒有理他,甚至連眼皮也沒抬一下。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擺你那高傲的臭架子,好,你有性格!」楊光自覺沒
趣兒,他彷彿看見了沈碧雯嘴角流露出的一絲輕蔑,不由無名之火冒起,冷笑著
說道:「瞧不起我是吧?!就算我楊光是一堆臭狗屎,也要讓你清楚我的存在。
我要讓你知道,除了丁雷和孫軍,我也是男人!」
說罷,抓住她的兩條玉腿將她老到自己的身邊,然後大大分開,用猩紅的龜
頭在她盈滿愛液的溪谷間來回滑動,依舊不依不饒:「我也想知道,你那高傲到
底還能維持多久,除非你證明給我看,你不是女人!」
話音剛落,整個身子壓了下來,堅硬的肉棒帶著一絲韌勁深深地向她的陰道
裡面插了進去。
「嗯……」就在火熱的龜頭頂到她柔弱的頸口時,沈碧雯的身子猛地一顫,
終於輕哼出聲。這是她第一次在楊光面前發出呻吟,那聲音絕望而痛苦,透著一
種無法言喻的無奈和困惑。
終於得到她了!楊光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細長的肉棒在體驗小穴緊湊和溫
暖的同時開始勻速抽插,他感到滿足,舒服的滿足。
當然,這種滿足不完全是因為陰莖被刺激的快感,而是出自真正佔有最心儀
的女人的那種心情。另外,他也知道,徹底凌辱這樣高傲的女人應該是在平靜中
開始的,以達到摧毀她自尊的目的。
可能是楊光的陰莖相對比較細的緣故,開始時沈碧雯並沒有感到多少快感,
也沒有疼痛,遠沒有剛才被手指刺激來得暢快。她只是覺得噁心,彷彿生吞了一
只蒼蠅似的,嚥不下又吐不出來的感覺。
但,男人的慾望並非僅限於此,何況楊光的潛意識中始終隱藏著報復的衝動,
她越瞧不起自己,越要徹底地佔有她,或者說用一種異於常規的手段把這次做愛
的經歷永遠雋刻在她的記憶裡。
有了這種想法,楊光不再安分,他抓住她胸前兩隻顫動著的豐乳粗暴地揉搓
起來,挺動著肉棒開始瘋狂的抽插,勁大力沉,次次見底,那股狠勁帶著十二分
的醋意和幾分仇恨。
隨著男人陰莖的軟組織和自己陰道黏膜摩擦的頻率逐漸加劇,沈碧雯的性慾
被重新喚起,就像和孫軍做愛時產生的反應一樣,甚至還要強烈,這感覺令她感
到無比恐懼。
孫軍再威猛也懂得憐香惜玉,更也要考慮沈碧雯的感受,可楊光卻不管這些,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因此抽送得格外賣力。
沈碧雯有些承受不住了,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楊光抓揉她乳房的手,為了不
讓凌辱她的男人恥笑,沈碧雯拚命抵制來自感官上的襲擊。但她失敗了,快感無
法阻擋地如潮水般湧至,淹沒了雙乳的疼痛,也最終摧毀了她的意志。
「叫吧,舒服的話就叫出聲來!」楊光幸災樂禍地說道,沈碧雯那欲拒還迎
的嬌柔姿態令他心動不已,
怎麼會這樣?竟然在被逼迫下產生如此強烈的反應,難道自己真是淫蕩的女
人?她痛苦地想,心中的怨恨與悲傷交織,悲傷最終戰勝了怨恨,鼻腔酸漲得如
同水下暗流,彷彿稍有空隙就會迸發出來。
楊光將她的兩條美腿分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身體盡量伸平,呈下身懸空
的姿勢繼續大力抽插。由於他的陰莖又細又長,所以抽送的行程也相對比較遠,
乾癟的小腹撞擊她的胯部能發出十分清脆的聲音。他每一次腰部的抽動,都把沈
碧雯向後仰的頭顱到下顎,拉成一道美麗的弧線,像雕塑般美麗。
楊金貴張著嘴巴直勾勾地盯著楊光和沈碧雯的交合之處,黑亮的肉棒翻動著
嫩肉在美穴裡快速進出著,緊箍著棒身的肉洞邊緣泛起一圈由於頻繁摩擦而產生
的白色泡沫,美景在即,只看得他渾身燥熱得難受,一陣猛烈的顫抖掠過喉嚨,
快要窒息了。
楊金貴忘記了一切,慾望驅使著他伸手抓住了她白皙的臀肉,並使勁揉捏起
來……
就在這時,處在驚濤駭浪中的沈碧雯突然渾身哆嗦起來,她的兩條玉腿緊緊
夾住楊光的脖頸,像一條被扔進油鍋裡的美人魚似的弓起上身,口中發出一聲長
長的尖叫,接著四肢一陣抽搐,最終癱軟在楊光的身下。
也許來得太突然的緣故,就連沈碧雯自己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她呆
楞了好一會兒,臉色由紅轉白,似乎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不由得鼻子一酸,失
聲痛哭起來。
久經風雨的楊光也不太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但事實就是這樣,這個高傲的
大美女終於他馬拉松式的姦淫中洩身了,而且洩得一塌糊塗。
他停止抽插,伸手抓住她的一隻汗水涔涔的乳房,大口喘著粗氣。只覺得沈
碧雯滾燙得如同火球般燃燒的花心仍在不停地痙攣,並噴灑出大量的陰精,像嬰
兒的小嘴一樣吮吸著他的龜頭,令他感到舒爽無比。
此時的楊光內心充滿的征服的成就感,即便在享受的同時也沒忘記盡情地羞
辱她一番:「今天我算是重新認識你沈小姐了,什麼高傲,狗屁!和什麼樣的男
人做愛都能達到高潮的女人,還不是淫蕩的婊子本性?憑你也配向老子談什麼條
件?」
不提「條件」還好,一提起來楊光心裡就有氣。不許粗暴?老子現在就粗暴
一個讓你看看,想到這,他抬手向沈碧雯滿是淚痕的俏臉上揮去……
沈碧雯的頭被打得一下子偏向一邊,凌亂的秀髮散落在她的臉上。她認了,
出人意料地沒有發作,女人一旦失去尊嚴,還有什麼理由拒絕男人的羞辱和粗暴
呢?
然而,就是楊光的這一巴掌卻把她打清醒了,暫時脫離了肉慾的漩渦,她感
到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這感覺不是因為被打得火辣辣生疼的臉頰,而是來自臀部。
楊光的一隻手正抓著她的乳房,一隻手剛剛打了她一記耳光,哪來的第三隻
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沈碧雯感到一絲涼意陡然在心頭掠過,她猛地睜開淚眼扭頭
望去,就在自己的身邊,她看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頭顱,頓時象遭受雷擊般驚呆
了……
沒等她做出反應,一直停留在她陰道裡的肉棒又開始動了起來。接著,一張
臭嘴壓在了她由於驚愕而半張著的、性感的小嘴上。
沈碧雯促不及防,感覺自尊又一次受到了傷害,也徹底認清了楊光醜陋的真
面目。她又驚駭、又懼怕,又憤怒,男人的嘴是那麼貪婪,那麼有力,她怎麼也
推不開,躲不掉。
如果說,她的尊嚴已經因為洩身而喪失殆盡的話,至少她心裡還保留著一方
淨土。身邊突然出現另一個男人的事情還沒搞清楚,如今想為愛人留下的、唯一
的一片純潔也被無情地搶走了,一時急怒攻心,再加上多日來心力交疲,身體極
度虛弱,氣息一窒,昏了過去。
(十四)噩夢的延續
「媽的,原來是裝死!」
楊光發覺身下的沈碧雯突然不動了,連忙起身探了探她的鼻息,當確認她僅
僅是昏死過去後,不由得低聲罵了一句。
「怎麼,被干昏過去了?」楊金貴也發現剛才還拚命掙扎的沈碧雯一下子變
得無聲無息了,他從楊光身後探出頭來,好奇地問道。
「你以為她是紙糊的,哪那麼容易被干昏過去?」楊光的興致顯然受到了影
響,沒好氣地說道:「八成是她發現了你,被嚇昏了。」
說罷,他悻悻地在沈碧雯的下身使勁撞擊了幾下,然後把肉棒拔了出來。
楊金貴長出了一口氣,放心地站起身來:「太好了,我一直跪在地上,腿都
酸了。」
「好個屁!」楊光瞪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責備:「像她這樣的女人,只有
清醒的時候幹起來才有味道,現在被你一攪和,把老子的興趣都攪沒了。」
楊金貴「嘿嘿」地賠笑道:「別生氣嘛,她不過是暫時昏迷,一會就會醒過
來的。」
「算了,你去客廳把照相機拿來。」
楊金貴的眼睛總是不自覺地往沈碧雯的身上瞄,三個魂早就被勾去了一對半,
哪還有閒暇去想別的,便順口問道:「拿照相機幹什麼?」
沒想到話剛說出口,腦袋上就挨了一個爆栗,「你是豬腦子啊,照相機除了
拍照還能幹什麼?」
「我明白了,你是想拍她的裸照,對吧!?」楊金貴摸了摸被彈得生疼的腦
門,把心思收了回來,不由恍然大悟:「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楊光點點頭:「其實,我早就計劃好給她拍幾張裸照的,還真有點犯愁,不
知道什麼時候拍最合適。這樣也好,趁她昏迷的時候偷拍,不但省去許多麻煩,
可能效果也會更好一些。」
「堂叔,真有你的,有了裸照作為要挾,就不怕她逃出我們的手掌心了。」
楊光一擺手,不耐煩地說道:「快去吧,囉嗦什麼?」
楊金貴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不大一會的工夫,手裡拿著一架老式的照相機
興沖沖地跑了進來。
沈碧雯身上殘留的衣物已經全被脫了下來,渾身上下光溜得連一根線頭都沒
有。楊光把她的兩條玉腿最大限度地分開,指著她粉嘟嘟的下身說道:「先在這
裡來幾張特寫。」
「好咧!」楊金貴把鏡頭對準沈碧雯那最神秘的部位,盯著相機的監視窗,
稍微做了一下調整,當留下了明顯被插過痕跡的肉洞鮮亮地呈現出來時,按下了
快門。
接著,沈碧雯軟綿綿的裸體被楊光擺弄成各種淫蕩的姿勢,楊金貴則圍繞著
床不停地轉,尋找著最佳的拍攝角度,忙得不亦樂乎。
「好了,差不多了。」揚光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對楊金貴說道:「她可
能快醒了,你把相機收起來,否則讓她看見了可不太妙。」
楊金貴收起相機,湊到床前,對楊光涎笑著說道:「堂叔,這回該輪到我了
吧?」
「好吧,她下面的那個洞就留給你了,我來對付她上面的這個洞。」楊光見
他猴急的樣子,心中暗笑。
他把沈碧雯的臉轉過來對著自己,用手指撥弄著她性感的朱唇,接著說道:
「這個臭婊子寧可讓我干她的騷穴,也不讓我碰她的嘴,我倒想看看她的嘴巴到
底有什麼高貴之處。」
楊金貴如接聖旨,他興奮地撮了撮手,三下五除二脫光身上的衣服,爬到了
床上。
說也奇怪,做夢都想得到的美人就在眼前,楊金貴反倒顯得有些緊張起來,
總覺得有股無形的力量壓迫著他的胸口,使得他呼吸困難。似乎離得沈碧雯越近,
這股壓力感就越強烈。
他見楊光把陰莖已經插進了沈碧雯的口中,而沈碧雯沒有絲毫的反應,這才
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氣,把手放在她那光潔如玉的大腿上,輕輕撫摩著。然後
慢慢向上移動,最後停留在她聳立在胸前的兩座雪峰上。
「真軟啊!」楊金貴由衷地發出感歎,他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沈碧雯那對酥軟
的乳房,感覺比藍雪和琳娜的乳房都豐滿了許多。
男人就是這樣,在玩弄一個女人的同時,總喜歡和被自己幹過的其他女人做
個比較。楊金貴根據自己的喜好,也得出了自己的結論:相對於清純靚麗的藍雪
和風騷美艷的琳娜而言,豐腴性感的沈碧雯似乎更有韻味一些。
楊金貴把臉埋在沈碧雯深深的乳溝裡,閉上眼睛嗅著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一
張臭嘴摸索著捕捉到她的一隻乳頭,含在嘴裡吮吸起來。
沈碧雯雖然處於昏迷中,但剛才產生的情慾並沒有因主體失去了意識而消退,
嬌小的乳頭依然俏立著,被楊金貴含在口中不但沒有軟化,硬度反而在逐漸加固。
楊光也沒閒著,佔有高傲美女那性感的小嘴使他心中更加充滿了征服感,就
因為沈碧雯曾經向他說過「不許吻我。」
「不是不讓吻你嗎?老子不但要吻你,還要用雞巴幹你的小嘴!」楊光恨恨
地自語道,他抓著沈碧雯波浪般的秀髮,試著來回抽送了幾下陰莖,感覺一般。
嘴巴不似陰道,裡面的空間比較空曠,除了舌頭或直插到喉嚨外,龜頭找不
到其他的著力點,而且還有牙齒的障礙必須避開。所以他盡量把肉棒向她口腔深
處探索,或斜插兩腮的內壁,以尋求更大的刺激。
即便是在昏迷中,氣管被堵塞也會引起窒息的。每當肉棒頂到喉嚨時,沈碧
雯都似乎感覺到了很難受的樣子,覆蓋在眼瞼上的睫毛微微地抖動,臉上隱現出
痛苦的神色。
好在肉棒一觸即開,呼吸還算暢通。但並非楊光意識到了這一點,而是他發
覺沈碧雯有要醒轉的徽兆,惟恐她一旦醒來,情急之下咬斷自己的命根子,那可
不是鬧著玩的。
或許是心理作用,也可能是因為找到了如何從口交中得到快感的竅門,楊光
漸漸地進入了狀態,只是彆扭的姿勢限制了他進一步獲取快感。於是,他小心地
翻身起來,凌空跨坐在沈碧雯的頭上,自上而下地抽插起來。
楊光較大的動作牽扯著沈碧雯整個身子都動了起來,當然也驚動了楊金貴,
他抬頭一看,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只見楊光乾癟的屁股距離自己的頭不到一尺遠,清晰可見的肌肉在皮下浮動
著用力的線條,又軟又長的陰囊隨著抽插的動作輕輕地拍打著沈碧雯圓潤的下巴,
被肉棒帶出來的口水順著她兩邊的嘴角流下來,經過雪白的脖頸最終滴落在床上。
由於陰囊遮住了他的視線,看不見肉棒在沈碧雯口中進出的情景。即便如此,
也足以讓他瞠目結舌的了。
這樣的口交姿勢,楊金貴不止一次地和藍雪玩過,本不足為齊。但看著別人
用在性感迷人的沈碧雯身上,就是另一回事了。只看得他血脈賁張,胯下的東西
脹得越來越難受了。
何況,楊金貴是個急性子,不像楊光那麼有耐心。美景在即,視覺上的刺激
彷彿一支興奮劑注入了他的體內,再加上她的美艷、她的體香、以及她那被楊光
插得一鼓一鼓的漂亮臉蛋,如今都變成了刺激他性慾不得不發洩的理由。
心從念生,他使勁掰開沈碧雯軟綿綿的玉腿,只是用龜頭在她那濕漉漉的肉
縫間草草地滑動了幾下,屁股便用力向前一送,堅硬的肉棒籍著愛液的潤滑一路
暢通無阻地直抵花心。
「噢!」楊金貴舒服得叫出聲來,沒想到沈碧雯那曾經取悅過三個男人的肉
洞,依然是那麼緊窄、彈性十足,絲毫不比少女的遜色。
沈碧雯渾然不覺,一直都不曾舒展過的眉頭依舊緊顰著,只是在龜頭撞擊到
柔嫩的子宮上時,大腿內側的肌肉才無意識地抽搐了幾下。
可能是忍了太久的緣故,楊金貴只能將肉棒停留在沈碧雯的陰道裡,細細品
位肉棒被她那軟滑的肉壁緊裹著的美妙滋味,卻不敢動,感覺彷彿稍微一動就要
射出來似的。
等到自身慾望的溫度稍微降下來,楊金貴這才開始慢慢抽送。他強忍著射精
的衝動,一路插插停停,只想把這種舒服的感覺保持得久遠一些。
可是楊光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從肉棒在沈碧雯性感的小嘴裡進出的速度上看,
他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一直保持著抽插的狀態而不做片刻的停頓,確實很難得,
但總要付出一些代價,這代價就是另類的佔有提前結束。
果然沒過多久,楊光就忍不住了,只見他渾身哆嗦了幾下,肛門的括約肌急
促地收縮,原始的慾望最終通過一股一股噴射的精液徹底地釋放出來。
熱乎乎的精液漸漸地填滿了她的口腔,沈碧雯的臉色也由白轉紅,直到射盡
最後一滴,楊光才抖了抖下身,慢慢地把肉棒拔了出來。
為保證氣息的通暢,楊光適時地將她的頭偏向一側,但還是稍微晚了一些,
只聽見她的喉嚨處「咕嚕」一聲,擁塞在食道口的精液被無奈地吞了下去。其餘
的精液混合著口水從她半張的紅唇中間慢慢地湧了出來,只剩下少量的混合物還
殘留在口中。
楊光側臥在床上,像欣賞一件自己製作的藝術品一樣看著沈碧雯狼狽的樣子,
一臉幸災樂禍的壞笑。他伸出手指把從她嘴裡流出來的精液均勻地塗抹在她的臉
上,像做了一層薄薄的面膜,閃閃發光。
「金貴,你看她像不像正在做美容的少婦?」楊光把自己的腿上墊在沈碧雯
的腦袋下面,抬起她的下巴向正在埋頭苦幹的楊金貴問道,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楊金貴的注意力完全被沈碧雯消魂的肉洞吸引住了,對楊光的話充而不聞,
他的雙手按在性感尤物飽滿的乳胸上,十分賣力地耕耘著胯下的肥沃土地。
經過長程的抽插,終於熬過了那段最難捱的階段,他不再覺得難以控制自己
的性慾,反而更加得心應手了。
楊光見楊金貴沒有理他,心裡暗罵了一句,不再言語。
在男人不斷升級的姦淫中,沈碧雯漸漸地有了知覺,她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什麼東西在下面使勁地向上頂她,胸口彷彿壓著一塊巨石,壓
得她喘不過氣來。
經過努力,她終於睜開了眼睛,眼前映出一個男人的輪廓由模糊逐漸變得清
晰,同時也清醒地覺察到下身正遭受著異性的性攻擊。當她確認壓在自己身上的
男人不是楊光時,頓時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口中發出一聲恐怖的尖叫。
楊金貴沒注意到沈碧雯已經醒來,被嚇了一跳,他停止抽插,一時沒有反應
過來。
沈碧雯一把推開他,用胳膊護住酥胸坐了起來。她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
的男人,口齒不清地質問道:「你是誰?」
話剛一出口,這才發覺兩鰓又酸又痛,嘴裡黏糊糊的,還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臉上也覺得緊巴巴的,不知被糊了些什麼。
隨著意識的恢復,她什麼都明白了,可惡的楊光不僅出賣了她,而且還把精
液射進了她的嘴裡。
沈碧雯怨恨地看了一眼旁邊的楊光,沒等發作,突覺胃裡一陣翻騰,想到有
可能吞下了男人骯髒的精液時,不由得一陣噁心,側身伏在床邊乾嘔起來。
楊金貴剛才被沈碧雯一推,險些跌下床去,他挺著棍子似的陰莖呆楞楞地看
著沈碧雯,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還是楊光的反應快,他湊上去撫摩沈碧雯的裸背,假意安慰道:「嚇著你了
吧?沒來得及給你介紹,他是我的堂侄……」
「滾開,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卑鄙小人!」沈碧雯扭過頭怒視著他。但憤怒的
表情只在她的臉上停留了片刻,便漸漸地轉為悲愴。
我還有生氣的資格嗎?沈碧雯痛苦地問自己。這一切能怪誰呢,只能怪她太
輕信於人,一失足成千古恨,即使遭受再大的侮辱也是咎由自取。
她現在唯一的心思就是離開這裡,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於是,伸手抓過身
邊的一件衣服擋在胸前,掙扎著想要起來。
「我們約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你現在就想走嗎?」楊光看破了她的意圖,
一把搶過她的衣服,扔到地上,「反正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牽,我這侄子
對沈小姐傾慕已久,只是一直無緣相識,不如就趁這個機會一併成全了他吧。」
說著,抓住沈碧雯的胳膊將她拉倒在床上,楊金貴也上前按住了她的雙腿。
「不,你這個畜生,放開我……」沈碧雯怒罵著,像一個溺水的孩子,在男
人有力的臂膀下極力掙扎而又無奈。
兩個男人死死地抓著沈碧雯的手腳,只留給她很小的空間讓她掙扎,然後耐
心地等待著獵物筋疲力盡的那一刻。果然沒過多長時間,沈碧雯的力氣用盡了,
最終喘息著癱軟下來。
楊光見沈碧雯安靜下來,又似威脅又似嘲諷地說道:「何必那麼死心眼,在
此之前,沈小姐不也擁有兩個情人嗎?如果想做個貞女烈婦話,你也不會躺在這
裡了。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們的交易依然生效。」
沈碧雯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她痛苦地把頭扭向一邊,在這個無恥的禽獸面
前,反抗只能徒增羞辱。雖心有萬分的委屈和不情願,但她還是迫於男人的淫威,
屈服了。
楊光將她的兩條嫩藕般的胳膊交叉按在她的頭頂上,使得她的雙乳顯得更加
挺凸,然後向楊金貴使了個眼色。
楊金貴會意,他分開沈碧雯的雙腿分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將依然堅硬的肉
棒再次填滿了她的小穴。插入的力道很大,前衝的力量頂得沈碧雯不由自主地發
出一聲呻吟。
如果說楊光的肉棒是一把鋒利的劍,那楊金貴的肉棒更像一桿鈍頭的槍,給
予了沈碧雯更加充實的感覺。
而此時的沈碧雯心如死灰,唯一的期盼就是凌辱快些結束。所以,她緊閉著
嘴唇,擺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架勢,任憑男人抽插著她迷人的小穴,下決心不再發
出半點聲音。
看著仇人的姐姐屈辱而又無助的樣子,楊金貴的心裡感到無比酣暢,慾望再
度高漲起來。
興奮之餘,他雙手使勁抓住沈碧雯豐腴的腰身,把連續的抽插改成了一下一
下的猛烈撞擊,如果之前僅為她的肉體著迷,此時更添加了一些報復的成分在裡
面,直頂得她聳立在胸前的兩隻豐乳齊刷刷地前後顫動,十分誘人。
沈碧雯默默地忍受著,隨著男人反覆的大力抽插,隱藏在身體深處的情慾再
一次被挖掘出來。她清楚地知道,一旦產生了這種感覺,根本就難以控制,為了
不使先前的窘迫重演,她只能硬著頭皮和自身的慾望進行無奈的抗爭。
但結果出乎她的意料,她這次沒能攀上慾望的最高峰,因為楊金貴已經忍不
住了。
正當沈碧雯茫然中不知該如何抵禦快感的侵襲時,楊金貴一把揪住她的一隻
乳房,使勁地捏在手中,然後將火熱的龜頭頂在她陰道的盡頭,低吼著將一股股
的熱流注入了她已經洩過一次的肉洞裡。
沈碧雯的嬌軀一陣顫慄,男人的精液在她體內擴散,適時地澆滅了她正熊熊
燃起的慾火,她不知道應該感謝還是應該慶幸,只覺得一股辛酸湧上心頭,她哭
了……
良久,楊金貴才把肉棒從她的陰道裡拔出來,白濁的精液也跟著湧了出來,
順著她雪白的股溝流淌下來。
沈碧雯的大腦一片空白,兩個男人一人抓著她的一條大腿,肆意地審視著她
那被幹得一片狼籍的下身,有說有笑。但具體說了些什麼,她一句也沒聽清楚,
只是默默地流著眼淚。
但痛苦的淚水洗刷不掉飽受的凌辱,曾經的高傲在她糊滿精液的臉上已經找
不到絲毫的痕跡,只有殘留在嘴角的一絲倔強預示著她還保持著一份清醒。
但此時此刻,她情願糊塗……
*** *** *** ***
半個月過去了,丁雷和盧科夫明查暗訪了「利菲卡」夜總會、莫斯科舞蹈學
院、琳娜的同學以及盧科夫懷疑的對象,但是均無琳娜的消息。
盧科夫頗為沮喪。
丁雷很理解他的心情……作為一個為維護社會安定忠誠地奮鬥了幾十年的老
警察,退休後社會制度發生遽變,晚年生活困苦不堪,如今獨生女兒又遭遇不測,
他的心情怎能不壓抑、痛楚呢?
丁雷安慰他:「先生,您別氣餒,總會有線索的。奔波了好幾天,您一定很
勞累,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他又給老人買了一大包食品遞給他:「晚上我去看你,明天我們接著找。」
盧科夫歎了口氣,謝了丁雷,提著食品回家了。
丁雷見天色尚早,本打算回公寓,但轉念一想,沈良出車禍已經好多幾天了,
自己卻一直沒有去看望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自從那次沈碧雯向他借錢,他做了不該做的事之後,一直愧疚於心。幾天來,
他夜不能寐,經歷了一次從同情到理解,最後到釋然的過程,終於想開了。沈碧
雯畢竟曾是他的未婚妻,有什麼矛盾不能解決呢?
「是該去看看沈良了。」丁雷想道,於是就買了些營養品,驅車直奔醫院。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0 11:39 編輯
]
作者:
bosshsu
時間:
2012-3-21 13:13
好帖!請LZ盡快更新,並盼兩個姓楊的早得惡果,丁雷有好報,幾個苦女苦盡甘來
作者:
duli1979
時間:
2012-3-25 03:58
標題:
蓝雪
网上的转贴很多,啥时更新啊,等了n年了,作者加油啊
作者:
tciwwx2
時間:
2012-3-27 09:10
到目前為止看到的都是苦命人遇到的悲慘事件, 是不是能在後續中改變一下, 有個快樂的性愛場景要好多, 如果只是悲慘的人生的描述, 太不公平了, 這兩個猥瑣小人佔盡所有好處, 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些
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3-28 14:57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57751
異國情仇(十五)卑鄙的手段
作者:
tciwwx2
時間:
2013-5-22 10:29
這部也是異常的好看, 描寫細膩, 但是這麼久了還是沒等到後續, 怎麼都沒人推, 趕快推一下, 分享一下, 期待後續趕快來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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