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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穆桂英傳奇(1-4) 作者:忘情居士 [打印本頁]

作者: tomsina    時間: 2012-3-14 20:01     標題: 穆桂英傳奇(1-4) 作者:忘情居士

穆桂英傳奇
作者:忘情居士
轉自:禁忌書屋



       第一部 降龍引鳳牽紅繩,蝶花相戲締鴛盟

  話說北宋真宗年間,契丹北遼入侵中原,在倒馬關前擺下七十二座天門陣,
端的是神鬼莫測、凶焰滔天,三關節度使楊六郎掛帥出征,廣邀天下豪傑,共議
破陣之法。

  楊六郎本名楊延昭,並非真個行六,只因威猛善戰,被比作將星- 六郎星,
方有了這個稱呼。

  群雄議了良久,卻是苦無對策,忽有一人大步奔入賬內,朗聲道:「欲破天
門陣,先取降龍木」。

  有分教,此言一出,引出一位絕世奇女子,女中真豪傑。

  群雄定睛觀瞧,見此人生的五短身材,體肥如豬,天生一張圓嘟嘟胖臉,辨
不出美醜,唯乍一見面,只覺一個「賤」字在心頭徘徊不去,恨不得將其痛打一
頓,卻是位江湖名人,喚作忘情居士的。

  這個忘情居士,無論諸子百家、醫卜星筮、排兵佈陣、拳腳棍棒,抑或詩文
歌賦、機關消息、吹拉彈唱、坑蒙拐騙,林林總總,凡是叫得上名字的,樣樣均
有涉獵,雖不精通,卻也不愧一個博字,人稱「江湖百曉生」。若僅是如此,倒
也擔得上一個拙外慧中的美名,只是此君為人處世,卻比那長相更要淫賤三分,
是故還有一個綽號,喚作「天下第一賤人」。

  楊六郎雖非以貌取人之士,見了忘情居士,亦是想將那砂缽大拳頭捶到他的
面上,忙穩住心神問道:「不知那降龍木生在何處」。

  「元帥且聽洒家道來,這降龍木天下唯有一株,乃是穆柯寨鎮山之寶,穆柯
寨距這倒馬關倒是不遠,不過百里路程,只是那寨主武功高強,殺法驍勇,萬馬
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兼性如烈火,喜怒無常,一把繡絨大刀使將起來恍
如瘋魔,不死不休,無人敢惹,只怕不易求取」。

  楊六郎道:「閣下所言之人,可是名諱喚作穆桂英,小字二姐,人稱」河朔
瘋狗穆二姐「的那位女中豪傑」。

  忘情居士喜道:「原來元帥也知此人,實不相瞞,這個綽號還是洒家給她起
的哩」。

  楊六郎笑道:「這穆桂英大名鼎鼎,本帥豈能不知,據聞其人年不過二八,
已隱隱然為北武林盟主,雖說性情有些怪異,然深明大義,只需派一得力之人講
明緣由,借木之事料來不難,不知諸位可有與她熟識的」。

  楊六郎言罷,卻是將那目光望向忘情居士。

  忘情居士面露尷尬道:「元帥所言甚是,只是洒家與那穆二姐有些過節,唯
恐見面爭執起來,誤了元帥大事」。

  楊六郎暗道自己糊塗,予一妙齡女子起上如此不堪外號,交情能好到哪裡去


  一江湖漢子大笑道:「楊元帥不是外人,何必遮遮掩掩,不就是上門求親,
被痛毆一頓麼,在座諸位,又有幾個沒因這求親之事挨過那條母大蟲的打。說起
來閣下當真是鍥而不捨,足為吾輩楷模,無論被打成何種模樣,每逢初一、十五
,必到那穆柯寨走上一遭。」忘情居士道:「過獎過獎,這萬事擋不住一個」恆
「字,所謂精誠所致,金石為開,洒家不像爾等,挨上那一兩次打,即裹足不前
,等吃洒家與那穆二姐的喜酒時可莫要眼紅。」群雄聞言皆是大笑,一老成持重
之人笑道:「兀那丫頭雖說桀驁不馴,為人行事倒是光明磊落,吾等雖說吃過她
的苦頭,卻也說不出她什麼不是,放眼江湖,年輕一輩,論武功聲望,也只有那
」關西狂犬狄大郎「能和她相提並論,只是吾等確實與她不好見面,還請元帥派
遣帳下大將前往」。

  群雄對穆桂英讚不絕口,不想惱了一員小將,正是那楊六郎之子楊宗保。

  楊宗保年方十四,將祖傳楊家槍法練得嫻熟無比,在東京汴梁,與各府公子
比試,從未輸過,正值年少輕狂之時,自詡武功絕頂,當下心頭不服,出列討令


  楊六朗道:「此事關係重大,汝毫無沙場閱歷,去不得」。

  書中代言,楊宗保乃是初至兩軍陣前,是故楊六郎有此一說。

  忘情居士笑道:「元帥,小將軍卻是去的。其一,此次去借降龍木,單憑三
寸不爛之舌,幹那沙場廝殺鳥事,洒家觀這小將軍言語便給,定可說的那穆二姐
心服口服。其二,小將軍乃您家公子,身份尊貴,給了那丫頭好大的面子。其三
,俗語曰這姐兒愛俏,小將軍生的眉清目秀,論起相貌,在這大帳之內,也只比
灑家遜色半分,還不迷得那穆二姐神魂顛倒、言聽計從」。

  忘情居士自吹自擂,群雄大笑不已,楊六郎亦是莞爾,卻覺得頗有幾分道理
,手舉令箭道:「楊宗保聽令,本帥令你率領一千精兵,備齊厚禮,到那穆柯寨
求取降龍木,務要禮數周到,切勿使性妄言,惱了那穆桂英,壞我軍機大事」。

  楊宗保大喜,領兵而去,到得穆柯寨,大張旗鼓,拍馬叫陣,大呼道:「殺
不盡的山賊草寇,速速獻上降龍木,饒爾等不死,牙嘣半個不字,殺個雞犬不留
。」話音未落,號炮連天,殺出一哨人馬,為首一員女將,金盔金甲,胯下桃紅
馬,手持一柄繡絨大刀,威風凜凜,殺氣騰騰,正是穆桂英。

  楊宗保定睛觀瞧,倒吸一口冷氣,魂魄少了三分,暗自思索,想我楊宗保,
在那東京汴梁,天子腳下,也是個風流人物,不敢說閱人無數,倒也識得不少美
貌佳人,卻何曾見過此等標緻的,金枝玉葉不若她冷傲,大家閨秀不若她風雅,
小家碧玉不若她可人,青樓名妓不若她風騷,當真是羞煞昭君氣死貂蟬,莫不是
嫦娥轉世,仙女下凡。

  你道穆桂英為何來的這般快,卻與那忘情居士有關,這個忘情居士癡纏無比
,穆桂英不厭其煩,方戲言道,若能勝得過她,即以身相許,忘情居士當真,每
當初一十五,必來山前挑戰,雖屢戰屢敗,卻是屢敗屢戰,掐指數來也戰了五年
,今日正是初一,穆桂英早就披掛整齊,聞得有人叫陣,只道是忘情居士,率隊
殺下山來,卻見一員銀盔素甲的小將。

  諸位看官,論起這個色字,男女均是一般,穆桂英一見楊宗保生的齒紅唇白
、俊俏無雙,也是霞飛雙頰,心如鹿撞,怒火如雪逢酷暑,殺氣似煙消雲散。

  說來好笑,一對金童玉女雖說郎情妾意,你儂我儂,然一個少年氣盛,一個
脾氣火爆,通名報姓,三言兩語,卻是話不投機,刀槍並舉,戰作一團。

  戰不數合,楊宗保被殺的汗流浹背、盔歪甲斜,心頭正急,卻見那穆桂英撥
馬便走,楊宗保大喜,緊追不捨,一追一逃,離開兩軍陣前,到得一個小樹林中
,穆桂英反身一刀劈下,楊宗保躲閃不及,將眼一閉,暗叫一聲:「吾命休矣」
,不料卻是虛招,穆桂英輕舒猿臂,將楊宗保擒住,按到馬鞍橋上。

  列位看官,要說這楊宗保將門虎子,家學淵源,本不致如此不濟,只是一來
武功確不及穆桂英,二來首次征戰沙場,經驗膽氣均是欠缺,怎比那穆桂英刀頭
舔血、身經百戰,是以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即失手被擒。

  「楊將軍,奴家手重,可曾傷到於你」。無論何等粗野女子,在心儀郎君之
前總要擺出一副溫柔可人之狀,穆桂英亦不例外,收起江湖好漢豪爽之氣,輕聲
細語的問道。

  「賊婆娘,小爺一時大意,落到你的手中,要殺便殺,何必囉嗦」。楊宗保
喝道。

  「奴家好言相詢,將軍何必出口傷人,奴家尚是待字閨中的黃花閨女,哪是
什麼賊婆娘」。穆桂英嬌嗔道。

  「哈哈哈,笑煞小爺了,你個刁蠻潑辣的野丫頭,落草為寇的賊婆娘,哪個
知曉你養了多少野漢,小爺觀你山上嘍囉無有一萬亦有數千,莫非各個是你的面
首」。楊宗保哈哈大笑。

  「住口,枉你自詡將門之後,何以出此污言穢語」。穆桂英柳眉倒豎,怒斥
道。

  「小爺偏要說,賊婆娘!臭婊子!小騷貨!小破鞋!」。楊宗保罵道。

  「賊廝鳥,腌臢潑才,直娘賊」。穆桂英不甘示弱,也將那粗話反唇相譏。

  若說這二人,一個出身草莽,一個將門貴冑,說到粗話,原本穆桂英應該強
些,誰知不到片刻,即語竭詞窮、敗下陣來,卻原來那楊宗保乃是煙花柳巷尋常
客、風流陣裡急先鋒,若說這污言穢語,又有哪個勝得過勾欄妓院。

  「腌臢潑才,信不信老娘一刀砍了你的狗頭」。穆桂英罵不過楊宗保,惱羞
成怒道。

  「呵呵呵,我把你個千人騎萬人跨的騷母狗,這句」腌臢潑才「,前前後後
已說了三次,也不怕單調,來來來,小爺的脖子在這邊,儘管一刀砍下,十八年
後小爺又是一條好漢。」楊宗保初生牛犢,將那意氣看的比性命重要,再者隱隱
然覺得穆桂英不會痛下殺手,只管占那口頭上的便宜。

  「你這狗賊想死,老娘偏不殺你,卻要打你」。穆桂英氣極反笑,揚起巴掌
不輕不重的在楊宗保臀上打了一記。

  「賤人住手」。楊宗保心高氣傲,那堪被一個少女對著屁股毆打,登時羞得
面紅耳赤。

  「我偏不住手,不但要打,還要脫光你的?兒打」。

  穆桂英本非輕浮女子,見了楊宗保,不知為何,卻似變了個人,言行肆無忌
憚,一見佔了上風,登時喜上眉梢,三兩下扒下楊宗保的褲子,嘻嘻笑道:「楊
將軍好白好結實的屁股」。

  一言出口,穆桂英羞得面紅過耳,卻又忍不住偷眼觀瞧。

  「賤人,小淫婦,有種放了小爺,再大戰三百回合」。

  楊宗保話音未落,穆桂英掄起巴掌,劈里啪啦雨點般落到光溜溜屁股上,邊
打邊問:「服了沒有」。

  「服了服了」。

  楊宗保服軟,穆桂英心情大好,見雪花花的屁股被打得通紅,不知緣由的一
陣心疼,卻聽楊宗保繼續說道:「穆小姐這套」玉手揉?神功「當真了得,讓那
青樓女子甘拜下風,小爺佩服的五體投地,小爺觀你唇厚舌豐,若肯俯下身來,
在小爺的?上舔上一舔,小爺說不得再多送你幾個」服「字」。

  楊宗保原本羞臊無比,轉眼之間反倒趾高氣昂,卻只因穆桂英這雙玉手當真
生的好,冰肌玉骨,柔裡帶剛,落到那裸臀之上,雖說火辣辣疼痛,卻是舒服中
含著銷魂,那楊宗保挨了幾下,心神蕩漾,羞恥大減,不但不求饒,反而出言調
笑。

  穆桂英氣得三屍神暴跳,五靈豪氣騰空,怒喝道:「賊廝鳥,好一張污嘴,
老娘說不過你,不如把你帶到兩軍陣前,仔仔細細的將屁股打成八瓣」。

  當真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這一下實實在在戳到楊宗保軟肋,當下吶口不
言。

  「楊將軍,為何閉口不言,莫不是省著力氣,到兵將面前,將奴家罵個狗血
淋頭」。穆桂英本是說了句氣話,卻收奇效,當下轉嗔為喜,戲謔道。

  「穆小姐神勇無敵,末將心服口服,你我無冤無仇,只是一場誤會,切莫如
此羞辱末將」。楊宗保滿面苦笑,再不敢胡言亂語。

  「當真是吃了燈芯,說得輕巧,你無故上門騷擾,又把奴家痛罵,一聲誤會
就作罷麼」。穆桂英嗔道。

  「穆小姐欲待如何,只管明言,但凡宗保做得到的,無有不從」。人在矮簷
下,不得不低頭,楊宗保滿面堆笑道。

  「奴家的要求卻也簡單,只要你恭恭敬敬的叫上一聲」嫡親親的娘,是孩兒
錯了「,老娘就當兒子頑皮,饒了你這一遭」。穆桂英嬌笑道。

  楊宗保氣得青筋暴起,欲待出口辱罵,又怕這魔女真個將自己當眾羞辱,正
在進退兩難,忽覺肛門奇癢,只聞穆桂英道:「將軍既然不願,奴家也不強求,
就將這只雕翎箭插進將軍的後竅,權作尾巴,待會兒在軍前打起屁股來,煩請將
軍搖頭擺尾,給奴家壯些聲勢」。

  穆桂英將箭尾羽毛輕劃楊宗保肛門,楊宗保哪裡還敢硬撐,氣血上湧,脫口
叫道:「嫡親親的娘,孩兒知錯了,給孩兒留些臉面」。

  「娘的兒,這才乖巧,再叫上幾聲」。穆桂英笑的花枝招展。

  「嫡親親的娘,嫡親親的娘,……」。

  「給為娘學上一聲驢叫」。

  「的昂」。

  「狗叫」。

  「汪汪」。

  穆桂英心花怒放,百般戲弄,楊宗保叫了一聲娘,卻也將臉皮藏到腋下,逆
來順受,言聽計從。

  「楊將軍,奴家只是吃你罵的急了,方才戲弄一二,切勿見怪,奴家有一事
相詢,還請將軍實言相告。」穆桂英肅然說道。

  楊宗保腹中暗罵,卻也不敢觸怒這個女子,連忙道:「穆小姐說的哪裡話來
,都是末將不知深淺,方自取其辱,穆小姐有話請講,末將必知無不言,言無不
盡」。

  「不知楊將軍是否婚配」。穆桂英羞答答的問道。

  「卻是未曾,穆小姐為何有此一問」。楊宗保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楊將軍,奴家亦是雲英未嫁,對將軍一見鍾情,願自薦枕席,蒲柳之姿,
還請將軍不要嫌棄」。

  「穆小姐天仙化人,末將豈敢高攀」。楊宗保瞠目結舌,世上竟有如此不知
廉恥之女,卻不敢口出惡言,只得婉言謝絕。

  「將軍可是瞧不上我這山野村姑」。穆桂英在這江湖中,登門求親者不計其
數,眼下主動示愛,卻遭婉拒,當下羞怒交加。

  楊宗保只覺一陣寒意襲來,忙柔聲道:「穆小姐何出此言,若能娶卿為妻,
是宗保幾世修來的福分,只是這婚姻大事,父母做主,還容在下稟明父母,才好
定奪」。

  「楊將軍言之有理,卻不知若令堂允了,你可還有話說」。穆桂英展顏笑道


  「若是家母應允,宗保自當迎娶小姐過門」。楊宗保心頭暗笑,母親柴郡主
乃是皇室貴冑,最講究門當戶對,就算這穆桂英神通廣大,找上門去,亦是無用


  「呵呵呵,你剛才沒口子的管奴家叫娘親,奴家可不就是你的娘親。宗保,
娘的兒,穆桂英花容月貌、蘭質蕙心、知書達理、賢良淑德,與汝佳偶天成,為
娘命你今晚就與她拜堂成親」。穆桂英嬌笑道。

  楊宗保目瞪口呆,吶吶言道:「只怕家父不允」。

  「你再管奴家叫上幾聲爹爹,奴家這個」爹爹「就允了你」。穆桂英哼道。

  楊宗保哭笑不得,卻也並無多少懼意,只因不知覺間,竟對這個可人兒生了
一股自己亦不知曉的情愫,當即被擒到山上,拜罷天地,入了洞房。

  洞房之內,穆桂英深深一福,柔聲道:「官人,奴家並非少廉寡恥之輩,只
因愛慕官人,方才出此強迫之舉,還請官人見諒」。

  楊宗保是玲瓏剔透的性子,暗暗思道:「原本來借降龍木,卻無端入了洞房
,這婆娘殺法驍勇,雖說白天使詐方才贏我,當真打鬥起來,卻也麻煩,不若虛
與委蛇,使個計策,報了今日羞辱,再取了那降龍木。」楊宗保拿定主意,忙起
身還禮,揭下穆桂英蓋頭道:「娘子何出此言,能得如卿般如花美眷,卻是宗保
的福氣」。

  楊宗保本是風流陣中常客,將那甜言蜜語一股腦拋出,穆桂英素來識的皆是
粗魯豪爽的江湖漢子,哪裡見識過這等陣仗,當即心花怒放、意亂情迷,含情脈
脈問道:「官人不生奴家的氣了?」「娘子欲聞實言,還是假話」。

  「自然要聽實話」。

  「唉,想我昂昂七尺男兒,竟被一介女子折辱如斯,豈能不氣」。

  「官人大人大量,奴家只是一時頑皮,實無惡意,卻不知官人如何才能消氣
」。

  「這個?」楊宗保佯作猶豫。

  「官人請講」。

  「唉,只恐說將出來,傷了夫妻情分,不說也罷」。

  「官人好生糊塗,你我千里有緣,情分天定,豈是一兩句話兒傷的了的,請
官人暢所欲言,須知氣鬱於心,於身不利,當真氣壞了身子,卻是奴家好大的罪
過」。

  「也罷,既然娘子如此說,為夫倒不好矯情,我這心頭氣只因娘子將我百般
戲弄,若容我將娘子亦隨心所欲戲上一次,這悶氣自然就消了」。

  「奴家還道是何等難事,此事簡單,奴家只管放手施為,奴家定當言聽計從
,任由官人戲弄」。

  「此話當真」。

  「絕無虛假」。

  「兀那騷婆娘,撅起你那大肥屁股,給小爺跪下,結結實實磕上三個響頭,
清清脆脆叫上三聲爹爹」。楊宗保將眼一瞪,大喇喇的喝道。

  穆桂英聞言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劈面就是一拳,楊宗保早有防備,截架相
還,不防穆桂英一個掃堂腿,登時跌倒在地,大叫道:「娘子,是你言道,任為
夫放手施為,餘音未落,何以食言而肥」。

  「官人莫怪,奴家性子有些不穩,這拳頭動的比腦子快,官人請起,奴家決
不再動手便是」。穆桂英訕笑道。

  「罷了,為夫看你動手是動的慣了,此事就此作罷,想來過個三五載,為夫
也就消了氣」。楊宗保以退為進。

  穆桂英中計,連連詛咒發誓,楊宗保方哼道:「娘子,兩條腿兒繃得那麼直
作甚,拿為夫適才的吩咐當作放屁麼」。

  穆桂英羞答答雙膝跪倒,連拜三拜,輕輕叫了三聲「爹爹」。

  穆桂英拜罷,見楊宗保默不作聲,忙問道:「官人,奴家跪也跪了,叫也叫
了,為何仍是面色不虞」。

  「娘子呀,卿這幾聲」爹爹「叫的乾癟癟、冷冰冰、聲如蚊吶,這幾個頭磕
的輕飄飄、軟綿綿、毫無聲響,你如此敷衍,想來仍是心頭不願,不如就此作罷
」。楊宗保歎道。

  「官人莫怪,奴家這雙膝兒只跪過天地父母師長,從未對旁人屈過,敢是不
習慣,先父仙逝的早,這爹爹二字亦是久不出口,絕非對官人不敬,官人且請上
座,容奴家再次大禮參拜」。

  「原來如此,倒是為夫誤會了你,也罷,你先叫幾聲爹爹,然後再磕那響頭
,免得顧此失彼,亂了章法」。

  「爹爹,爹爹,爹爹」。穆桂英再次叫了三聲,一聲卻比一聲大,聲音婉轉
銷魂,飽含柔情蜜意,之後叫的發了性,一連又是呼了七八聲。

  楊宗保原本聽得暢快無比,忽覺那聲音仿如天魔呢喃,陽物一柱擎天而起,
胯下暴漲,仿似要炸開般,唬了一跳,忙喝道:「娘子且住,當真叫的好聽,且
將那響頭再次磕過」。

  「奴家遵命」。穆桂英偷眼觀瞧,只見楊宗保胯下隆起,將衣服撐起一個小
帳篷,不由又是羞澀,又是好笑。

  穆桂英習的功夫喚作「哮天封神」,傳說是二郎神君座下哮天犬傳下的,分
為陰陽二篇,穆桂英女子之身,自然練得陰篇,分為瘋狗刀、顛狗拳和艷犬術三
種,刀取其義,勢如瘋狗,一往無前,拳取其形,鑽胯穿襠,死纏爛打,術取其
魂,銷魂蝕骨,撩人情慾。

  對這三門功夫,穆桂英只把那瘋狗刀法練得爐火純青,卻嫌顛狗拳姿勢不雅
,雖亦有習練,卻少有施展,至於艷犬術,更是覺得淫蕩低賤,再加上殘缺不全
,只是稍加涉獵。不想這幾聲爹爹叫下來,不知不覺使出了艷犬術中「艷犬吠春
」的功夫,這門功夫乃是將那滿腔春意化作聲音發出,令人慾火焚身、魂飛魄散
,首次施展,竟是頗收奇效。

  「艷犬吠春」建功,穆桂英精神一振,暗思,若說這磕頭,顛狗拳中有一式
「顛狗拜月」,卻是與之頗為相似,當下纖腰狂折,氣冠額頭,噹噹噹三聲,如
暮鼓晨鐘、金鐵交鳴,把那鋪地的青磚磕了個四分五裂。

  楊宗保正在銷魂之中,乍聞三聲巨響,又是唬了一跳,再見那青磚斷裂,暗
暗咋舌,這個婆娘好硬的腦袋。

  穆桂英磕完響頭,低眉順眼的跪伏於地,靜待楊宗保吩咐。

  「母狗,從爺的胯下鑽過去」。楊宗保叫道。

  穆桂英聞得母狗二字,登時怒火上湧,抬起頭來,正要發作,卻聽楊宗保言
道:「罷了罷了,看你的神色,怕是又要使性逞兇」。

  「官人說的哪裡話來,奴家沒有生氣」。穆桂英連忙說道。

  「當真沒有」。

  「當真」。

  「母狗,騷母狗,賤母狗」。楊宗保大聲叫道。

  穆桂英火撞頂梁,強自忍耐。

  「還說沒有,我叫上一聲,你這眉毛豎上一豎,那拳頭握得哢哢作響,怕是
又要動手」。楊宗保道。

  「官人,奴家生來這般火爆性子,你若是不放心,不妨將奴家捆將起來,自
然動不了手」。穆桂英負氣道。

  「為夫對卿愛愈性命,豈可如此,不可不可」。楊宗保柔聲道。

  「卻是奴家自願,有何不可,這個索兒名曰捆仙繩,捆將起來,即便是仙人
也掙它不脫」。穆桂英心頭一甜,遞過一根金燦燦的繩子,雙手一背。

  「娘子,為夫對這捆綁之道頗為生疏,你這一身衣服頗為礙事,將其除去再
捆如何?」穆桂英粉面含羞,心頭暗笑:「還道他不食人間煙火,原來是個急色
的」,低聲道:「但憑官人」。

  楊宗保大喜,也不見他如何動手,轉眼之間,穆桂英一身大紅喜裝不翼而飛
,楊宗保看了一眼,魂魄少了一半,有詩為證:花容月貌秋水姿,楚腰纖纖楊柳
態,木瓜豪乳葡萄紅,仙桃肥臀冰雪砌,玉腿緊夾銷魂穴,芳草半遮風流洞,英
姿颯爽女中魁,美艷無雙穆桂英。

  楊宗保生怕有了變故,不敢細看,忙抖起捆仙繩,抹肩頭攏二臂,結結實實
將穆桂英捆將起來。

  這套剝衣、捆綁的動作流暢如行雲流水,迅疾似霹靂閃電,不等穆桂英話音
落地,已是一絲不掛,繩捆索綁,卻是楊宗保在勾欄院遇過一位奇人,傳授給他
的功夫,名為「縛艷三式」,一曰「一擊剝羊」,電光石火之間,將女子衣褲扒
個精光,仿如一頭赤裸白羊,一曰「須臾縛羊」,須臾之間,將白羊般胴體捆個
結結實實。

  穆桂英羞得粉面如血,羞答答說道:「官人且綁鬆些,弄得奴家痛了」。

  楊宗保笑道:「哪裡緊了,為夫幫你鬆一下」。口中說松,卻將那餘下繩子
打上兩個結,從脖頸繞過胸前,經胯下緊緊勒過,系到手腕,兩個繩結,不偏不
倚,一個陷入牝戶,一個卻進了菊門。

  穆桂英如遭電擊,嬌吟一聲,雙股戰戰,幾乎跌倒。

  楊宗保捆好穆桂英,方鬆了口氣,胯下這根繩子,卻不是胡亂勒的,鬆緊、
手法、穴位都大有講究,乃是「縛艷三式」第三式,喚作「拴屄捆肛繩」,無論
何等剛強女子,挨了這一下,都要屁滾尿流、抖如篩糠,穆桂英只是顫抖,卻未
失禁,已是難能可貴。

  「母狗!跪下。」楊宗保喝道。

  穆桂英胯下猶如蟻咬,然天賦異稟,卻也扛得住,只是心中怨懟,這郎君下
手狠辣,毫無憐香惜玉之意,轉念一想,出手越重,這氣消得越是紮實,總好過
長年累月鬱積於心,即傷身又不利於這夫妻之情,強壓下火氣,雙膝跪倒,低聲
問道:「官人有何吩咐」。

  「從爺的胯下鑽將過去,你可願意」。

  穆桂英聞言先是大怒,轉念一想,顛狗拳專講穿襠鑽胯,又是自家男人的褲
襠,鑽就鑽了,卻也無妨。既然應了這個冤家,不妨將那羞恥二字放下,逆來順
受,言聽計從,權當是閨房之樂,既讓夫君消氣,自家也少生些無謂悶氣,脆生
生應道:「能鑽官人的褲襠,卻是奴家幾世修來的福分」,跪直身子,挪動膝蓋
,剛行了兩步,楊宗保又道:「那隻母狗像你這般,腰桿直挺挺的,還不快將蠢
腰彎下,騷?翹起,狗兒就要有狗兒的模樣」。

  「官人所言姿勢,真個難為,那狗兒有四足,奴家只得兩條,莫如將奴家松
綁,將這兩隻手權作前足,爬給官人看」。

  「母狗,就你屁多話稠,爺就要看你這瘸腿狗爬的模樣,原本只要穿襠而過
就饒了你,今個偏要你在這房內爬上三圈,爬得好就讓你穿襠,怕不好罰你爬到
天亮」。

  「官人莫要動怒,奴家爬就是了」。

  穆桂英將腰兒深折,粉臀高翹,單憑兩隻膝蓋和那腰力,爬將起來。

  「賤狗,將那腚兒撅高些」。

  「屁股扭將起來」。

  「哭喪著狗臉作甚,給爺笑一個」。

  「你是啞狗麼,叫將起來」。

  楊宗保呼呼喝喝,穆桂英乖乖照做,唯這狗叫,方才「汪」的叫了一聲,楊
宗保大呼:「母狗住口,只管爬你的,莫要再叫」。

  你道為何,卻原來這「艷犬吠春」,吐那別的字,運上功夫便是魔音,不運
功夫即是凡聲,唯這狗叫,卻是由不得人,一旦開口,必為「艷犬吠春」,且是
最精純的。

  「官人,饒了奴家,奴家的腰要斷了,快讓奴家鑽襠」。穆桂英武功高強,
然這瘸腿狗爬卻實在不是人做的,堪堪爬了兩圈,已是纖腰欲折,大汗淋漓。

  「說是三圈,剛不到兩圈,即要求饒,你這隻母狗真個憊懶,也罷,今晚不
准再叫官人,只管喚我爹爹,就允你鑽襠」。

  「洞房花燭夜,不叫官人恐不吉祥,喚君」官人爹爹「何如」。穆桂英輕聲
道。

  「又來討價還價,一便允了你就是,不過這官人兩字卻是值錢,要叩上百個
響頭的」。

  「但只官人爹爹喜歡,奴家無有不從,官人爹爹在上,奴家恭敬拜見」。穆
桂英頭起頭落,「顛狗拜月」連珠而發,片刻間百個響頭叩罷,氣不長出,面不
改色,額頭不青不紅,輕笑道:「官人爹爹,這百個響頭叩罷了,請張開腿兒,
容奴家鑽襠,若仍覺不足,奴家再叩上百八十個亦是無妨」。

  楊宗保雙腿微分,笑道:「我堂堂七尺丈夫,將門少帥,自是言出法隨,說
是百個就是百個,豈能貪你幾個臭頭」。

  穆桂英翹著臀兒,挪動雙膝鑽到楊宗保雙腿之間,堪堪過了纖腰,豐臀卻是
卡住,動彈不得,嬌聲道:「官人爹爹雙腳開大些,奴家鑽不過去」。

  「爹爹就是要卡你這條賤狗的肥屁股」。楊宗保哈哈大笑,使個千斤墜,一
臀坐下,穆桂英猝不及防,額頭重重觸地,疼的叫出聲來,喝道:「楊宗保,你
做什麼」。

  「沒大沒小的東西,怎敢直呼爹爹名諱,當真是討打」。楊宗保端坐粉背,
雙腿運力緊緊夾住穆桂英,掄起巴掌,劈里啪啦對著那具肉致致、粉艷艷、汗津
津的粉臀打將起來。

  若只是言語相欺,穆桂英也就忍了,不想郎君居然毫不憐惜自己,當即負起
氣來,任由兩團粉肉被打得變了顏色,硬是一聲不吭,楊宗保打得手軟,笑道:
「母狗,真真是耐打」,抓住那根「拴屄捆肛繩」拉扯,兩個繩子疙瘩在牝戶與
菊門磨將起來。

  穆桂英再不敢強項,哭叫道:「官人爹爹且住手,奴家處子之身,受不得這
個,只因官人爹爹適才將奴家欺負的狠了,才口出不遜,官人爹爹大人大量,饒
了奴家這次」。

  楊宗保笑道:「當真是賤,不懲你就不知進退,適才不慎弄疼了你,可知疼
在你身,傷在我心,娘子額頭還痛否」。

  穆桂英聞言,怒火盡消,柔聲道:「多謝官人爹爹關心,額頭不痛,卻是這
?兒吃官人爹爹打得火辣辣,胯下不知是痛是酸是癢,官人爹爹戲了奴家半宿,
可消了氣否」。

  「消去大半,咦,爹爹觀你這副肉臀頗為瓷實,當真天生一副肉凳,可否翹
高些讓爹爹坐坐,想來這一坐之下,當可怨氣盡消」。

  「奴家這身體都是官人爹爹的,遑論一副肉臀,官人爹爹要坐便坐,卻和奴
家商量什麼」。這穆桂英迷了心竅,對楊宗保刻意逢迎。

  「好一條識趣的母狗」。楊宗保大笑起身,穆桂英將那粉面貼在地上,豐臀
高翹,嬌聲道:「請官人爹爹上座」。

  楊宗保本為辱那穆桂英,哪知這一坐下,卻把那欺辱報復之心拋到九霄雲外
,這個屁股當真奇妙,說它軟,卻是柔中帶剛,說它硬,偏又柔若新棉,說它涼
,卻是溫如暖玉,說她燥,偏又神清氣爽,說它穩,豐丘似海,波瀾蕩漾,說它
顛,風吹不動,穩如泰山。

  楊宗保如飲醇酒,耳熱心寬,耳邊風聲呼嘯,彷彿高坐雲端,俯視蒼穹。

  書中代言,穆桂英這個?兒,以美玉為骨,形美質堅,以秋水為肉,彈力無
雙,以冰雪為膚,觸之銷魂,這諸般好處匯在一起,卻似一朵白雲,人若坐在其
上,如同騰雲駕霧一般,朝游北海暮蒼梧,逍遙自在賽神仙,號稱「須臾萬里倚
雲座」。

  楊宗保在這「倚雲座」上魂飛天外,神遊萬里,卻苦了胯下的穆桂英,忍了
又忍,哀聲求饒道:「官人爹爹,奴家的腰要斷了,可否容奴家休息片刻」。

  楊宗保聞聲方才神魂歸體,笑道:「卿這個屁股當真舒服,坐的為夫忘乎所
以,應我三件事,便饒了你」。

  「官人爹爹仿如奴家的天,只管吩咐下來,奴家無有不允」。

  「先莫說嘴,這第一件,日後你只可呼我官人爹爹,自稱賤狗,你可應得」


  「官人乃奴家未來孩兒的父親,隨我那孩兒一併叫爹爹卻無不可,只是這」
賤狗「二字真個傷人,還乞官人爹爹換上一個」。

  「你這個憊懶東西,慣會討價還價,既如此,且升你一格,我喚你」賤人「
,你自稱」淫婦「可好」。

  「不好不好,依然難聽,奴家哪裡賤哪裡淫了」。

  「哪裡賤待會兒再說,哪裡淫麼,你的騷水已把這胯下索兒浸透了哩」。楊
宗保笑道。

  穆桂英羞不可仰,低聲道:「總之是不好,官人莫要欺負奴家」。

  「大膽,不停地頂嘴,為夫卻是定了,日後喚你」賤狗「,你自稱」狗婦「
,若敢再辯,賞你個更好聽的名字,賤狗,還不多謝官人爹爹賜你名諱」。楊宗
保將那屁股顛了幾下。

  穆桂英那吃得住這等顛法,暗思:「好漢不吃眼前虧,日後他哪會真個容我
如此稱呼,再者說,我若是賤狗狗婦,他又是什麼」,思罷滿面堆笑,柔聲道:
「狗婦謝過官人爹爹」。

  「這第二件,卿這屁股坐起來實在舒適,我卻要每日坐上一個時辰,你可應
允」。

  「奴家……狗婦全聽官人爹爹的,再多幾個時辰卻也無妨」。穆桂英打下了
食言的心思,滿口應承。

  「第三件,契丹北遼在倒馬關前擺下一座凶陣,喚作天門陣,有一奇人曰:
」欲破天門陣,先取降龍木「,因而為夫才前來相借,卻吃你這刁蠻婆娘使計拿
了。賤狗,為夫命你,一絲不掛,將那降龍木負在背上,一步一頭,爬到我的腳
下乖乖獻上」。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這降龍木雖說奇異,即是為破遼兵,狗婦卻也捨得
,明日砍了權作嫁妝。只是這赤身裸體、一步一頭,爬來獻與官人爹爹,卻有些
尷尬,一來這降龍木長在後山紫雲洞,距這邊有三里,路途崎嶇,不知狗婦賤軀
是否吃得住,二來若吃那他人看到,只怕顏面無存」。

  穆桂英不虞有他,將降龍木所在道出,楊宗保大喜,站起身來,卻是一陣頭
重腳輕、噁心欲嘔,卻原來這「倚雲座」,並非凡夫俗子長久坐得,一旦坐了久
了,便會如暈車暈船般暈「雲」。

  穆桂英臀上一輕,渾身舒泰,甫將臻首抬起,楊宗保跳起來,又是個千斤墜
,重壓到粉背之上,穆桂英暗笑:「早知你這冤家不會如此輕易放過奴家」,順
勢輕輕將額頭輕輕觸到地上,假裝呼痛。

  楊宗保叫道:「賤狗,你也有今日」,掄起巴掌,對著翹臀又是一頓痛打。

  「官人爹爹饒命,打煞狗婦了」。穆桂英唱念俱佳,涕淚交下,大聲求饒,
權當給丈夫助興。

  「賤狗,既然求饒,小爺便不打你,只把你光溜溜掛到寨門示眾」。楊宗保
笑道。

  「官人爹爹不要開這種玩笑,狗婦無狀,任憑官人爹爹打來出氣便是」。穆
桂英雖說不信楊宗保真個要將自己裸身示眾,卻也嚇得花容失色。

  「哈哈哈,賤狗,小爺就喜你這搖尾乞憐的賤模樣。你且聽著,小爺將門虎
子,本不該配你這山野村姑、賊寇草莽,姑念你獻木有功,又生的淫賤騷媚,等
小爺得勝還朝之時,派人前來下聘,正房你就不要想了,做個小妾也算抬舉了你
」。楊宗保站起身來,一腳踩住粉頸,穆桂英當即「一輪明月凌空升,兩片玉丘
風中起」,楊宗保見此美景,當下心兒軟了,胯兒硬了,鼻血好險噴將出來,草
草踩了兩腳,蹲到她的頭前道。

  楊宗保說得高興,不妨穆桂英心知上當,惡狠狠一個頭槌襲來,撞得楊宗保
眼冒金星摔倒在地,哇哇叫道:「賤狗,這下你連小妾也沒得做了,小爺把你拿
索兒栓到門口,看家護院」。

  「哪個要做你的小妾,哪個給你看家,做了老娘的官人,就要從一而終,你
若是敢看那些騷狐狸一眼,老娘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穆桂英喝道。

  楊宗保頭疼欲裂,心頭火起,怕了她頭槌厲害,卻是轉到身後,提起那根「
拴屄捆肛繩」,一口氣扯了十數下。

  穆桂英痛癢難忍,慾火攻心,饒是一代女傑,也是忍受不住,假意泣道:「
官人爹爹饒了狗婦,狗婦不敢再生嫉妒之心,願給官人爹爹做妾」。

  楊宗保陽物硬如鐵石,雖見穆桂英服軟,卻也不肯將其輕輕放過,笑道:「
賤狗,那尋常女子洞房花燭,都是采那牝戶紅丸,你身份低賤,狗一樣的女子,
小爺今日卻要先開了你的後庭」。

  楊宗保言罷,一把扯開胯下繩索,雙丘之間露出一物,有詩贊曰:花中君子
客,灼灼粉雛菊,伴污塵不染,一笑泛流霞。

  楊宗保掏出陽物,一杵戳將上去,卻是如擊敗革,刺之不入,奇道:「賤狗
,好緊的屁眼」,揮槍再刺,但聞金鐵交鳴之聲大作,疼的跳了三跳,叫道:「
賤狗,任你的屁眼銅澆鐵鑄,小爺也要捅破了它」。言罷,雙手把那臀丘大力掰
開,深邃菊紋扯得平整,陽物再次戳將上去,那菊花砰地一聲輕響,發出滿室異
香,楊宗保哎呀一聲,骨軟筋麻,軟倒在地,再看穆桂英,綁繩已然盡去,威風
凜凜站在面前,大驚道:「賤狗,你不是說這捆仙繩連仙人都掙不開麼,還有你
在這屁眼內藏了何物,熏得小爺渾身無力」。

  穆桂英柳眉倒豎,粉面含霜,避而不答,只是哼道:「楊宗保,你叫奴家什
麼,方才又說讓奴家做什麼」。

  穆桂英雖說意亂神迷,自願被綁,但靈犬般直覺未失,那根捆仙繩頗有古怪
,哪怕將她從頭綁到腳,亦是一掙即開,孰料楊宗保突發奇想,在胯下加了一條
索兒,卻是實實在在鎖住了她的命門,再難掙脫。楊宗保色慾攻心,去了胯下繩
索,只顧在後庭搗弄,穆桂英趁機輕輕巧巧的掙脫了綁繩,不過對那後庭異狀,
她卻也不知根底,後文書自有交代。

  「娘子,為夫只是給你開個玩笑,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莫要再嬉戲,快扶
我起來,是時上床安歇了」。楊宗保強笑道。

  穆桂英不理楊宗保花言巧語,自管將那繡鞋脫下,說道:「奴家觀官人不是
個好記性的,剛說過的言語轉瞬即忘,奴家今日切讓你長個記性,須知花心是何
等下場,欺負奴家又是何等下場」。

  穆桂英言罷,將楊宗保的褲子扒下,翻身踩住了,掄起繡鞋重重打在裸臀之
上,楊宗保自知難以倖免,卻是大聲叫罵。

  「賊婆娘,想謀殺親夫麼,只管打,求一聲饒,便是你生養的」。

  「這話可是你說的,老娘倒要看看你是哪個生養的」。穆桂英纖足一挑,將
楊宗保翻了個仰面朝天,一番折騰,陽物已是縮成一團。

  「就是你這個醜東西剛剛胡亂戳弄麼,卻要給你點教訓」。穆桂英檀口輕啟
,對著陽物,輕飄飄呼出一口香氣,那軟綿綿的東西,竟然顫巍巍站將起來,說
硬不硬,說軟不軟,如一條瀕死的蛇兒,搖頭晃腦,抖若篩糠,既無法昂首挺胸
,也不能伏地休眠。

  楊宗保胯下奇癢,一團慾火熊熊燃燒,熄之無法,洩之不能,當即難受的大
叫:「娘子饒命」。

  穆桂英施展的是艷犬術中的一門功夫,喚作「艷犬呼春」,將那春情化氣呼
出,噴到陽物之上,用得好乃房中秘笈,用的歹卻是如楊宗保般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

  「你是哪個生養的」。穆桂英嬌喝道。

  「乃是娘子生養的,饒了孩兒,再不敢欺辱於卿」。楊宗保又哭又笑,早忘
了羞恥二字如何書寫,只管求饒。

  穆桂英餘怒未消,原本不想做罷,誰知戲了一會兒楊宗保的陽物,那一腔欲
火卻是再難抑制,將怒火沖的煙消雲散,當即停了呼氣,那陽物失了束縛,竟然
忽的一聲昂首彈起。

  「真是個蠢物,剛剛半死不活,轉眼又如此精神」。穆桂英淫心大起,出言
戲道。

  「娘子莫要笑它,一來,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卿不但生得花容月貌,且
這奶大如瓜,臀大如斗,都是我這賢弟的愛物,豈能不硬;二來,娘子低頭看看
,自家的一池春水已然流到腳踝了」。

  穆桂英被贊心頭暗喜,低頭一看卻是羞得面紅過耳,卻聽楊宗保繼續說道:
「三來,我這桿槍是大大有名的,你到那京城打聽打聽,誰不知我」玉面郎君楊
鐵槍,御女三千不流漿,千錘百煉堅如鋼,連戰三天硬邦邦「。」楊宗保說得得
意,忽覺失言,暗叫不好,只見穆桂英已是變了臉色,冷聲問道:「官人卻讓奴
家去問哪個」。

  「哈哈哈,玩笑,玩笑」。

  「以往荒唐且不與你計較,日後卻要事事聽奴家的」。

  「娘子此言差矣,自古男尊女卑,乃是聖人定下的規條,豈可更改」。

  「我說改的便是改的,從此以我為尊,便是這房事,我也要壓在你的上面」


  「如何使得,男上女下方是正道」。

  穆桂英不理楊宗保大叫大嚷,分開雙腿,將那穴兒對正,沉腰坐馬,血花迸
現,疼的嬌吟一聲,坐倒在楊宗保胯下。

  陽物入牝,楊宗保登時停了不平之言,大呼道:「爽殺小爺了」。

  穆桂英甫經破瓜之痛,險些落下淚來,嗔道:「賊漢子,你是哪個的小爺」


  「娘子,娘親,姑奶奶,快將那胯兒動將起來,莫要憋煞孩兒」。楊宗保賠
笑大叫。

  這破瓜之痛來得快去得也快,胯下春意盎然,穆桂英輕扭纖腰,高抬粉臀,
再次重重坐將下去,施施然抽送起來,這式觀音坐蓮,說來簡單,卻是極費體力
,尋常女子,弄不了幾下,即累的嬌喘吁吁、汗流浹背,這穆桂英一來武功高強
、體力驚人,二來這具「倚雲座」彈力極佳,每將這臀丘撞到小腹,即刻重重彈
將起來,當真是省力無比。足足抽送了三百下,穆桂英依然是生龍活虎,氣完神
足,楊宗保卻是狂吼一聲,山洪狂湧,一洩如注。

  列位看官,若說這性事,婦人較那男人強上一籌,然一個甫經破瓜,一個歡
場老手,原本卻該楊宗保強些,再加上這女上男下,更是佔了便宜,卻為何如此
不濟。倒不是楊宗保胯下無力,而是穆桂英這個穴兒乃是天下第一等奇物。

  此穴有個名目,分為兩句,前一句名為「萬歲真龍穴」,卻有三層意思,一
謂其形,內壁崎嶇,紋理赫然,如那龍鱗一般,四壁為龍爪,花心成龍口,但有
陽物插入,這龍卻活動起來,爪捏口吸,當真是男子恩物,蓋世奇珍,是故那楊
宗保陽物入牝,當即娘親、姑奶奶亂叫,只為了這登峰造極的一個「爽」字,什
麼男兒體面皆拋到九霄雲外;二謂其性,這龍性最淫,凡夾有此穴的婦人,性慾
最是旺盛,管她性情何等貞潔,只需將這穴兒稍加碰觸,即是春水橫流,慾火攻
心,且久戰不衰;三謂其運,天下豪傑,有這九五之氣的萬里挑一,能成就真龍
天子的又是萬里挑一,然那有九五之氣的豪傑,若有幸採得此穴紅丸,當即一躍
化為真龍,天下呼萬歲,金鑾坐龍椅。想當初,有一位喚作京娘的女子,便是懷
有此等奇穴,紅丸被宋太祖趙匡胤采去,方有了這大宋江山。

  後一句名為「千年王八坑」,卻說得是無有九五之氣的男子,若給這個穴兒
開了苞,卻化不得龍,只可成龜,從此壽數悠長,無論遇上何等艱險,自可逢凶
化吉、性命無憂,唯有一個壞處,必將綠雲蓋頂,做那王八烏龜一世。

  楊宗保洩了陽精,穆桂英卻正在不上不下,哪肯甘休,玉手一陣撫弄,將那
陽物擼硬了,又抽送了二百餘下,吐出精水,穆桂英再擼硬陽物,這次剛一百餘
抽即軟了下來,任憑穆桂英如何擼弄,卻是軟塌塌的,死蛇般不動彈。

  穆桂英雙眼冒火,險些將那陽物扯將下來,猛然間省起「艷犬吠春」之術,
「汪」的叫了一聲,陽物應聲而起,穆桂英大喜,抬臀又是一陣狂風般抽送,如
此這般,但凡楊宗保射精,即吠上一聲,繼續抽插。

  楊宗保開始奇爽無比,洩了三次之後,已是手腳冰涼,苦不堪言,偏那陽物
不聽自己使喚,但凡聞那狗叫必然硬如磐石,梅開七度之後,不顧羞恥,沒口子
的求饒。

  「娘子莫要再動,為夫吃你吸乾了」。

  穆桂英嬌吟一聲,春水蜂湧而出,嗔道:「你這個冤家,當真難伺候,當初
是你求奴家動,現下又說這等話,也罷,奴家剛吃你破了身子,疼痛無力,今日
就少做幾下,你且養足精神,明日定將奴家餵飽」。

  楊宗保聞言叫苦不迭,卻又心生綺念。

  此正是:「雲臀龍穴壓驕陽,嬌吟聲聲春滿房,逢凶化吉不死龜,綠雲蓋頂
王八郎」。

               (本部完)






        第二部 犬子孟浪陷囹圄 虎父扒灰鑄鐵菊

  話說穆桂英與楊宗保喜結良緣,這少年夫妻春情最炙,二人足不出戶,只在
床上大戰,一連過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晨間,楊宗保猛然省道:「只顧與這淫婦
銷魂,卻是忘了正事,父帥與三軍尚等著降龍木破天門陣哩」,見穆桂英高抬粉
胯又要坐下,急道:「娘子且慢,只顧與你交歡,險些忘了使命,不知卿何日去
取降龍木」。

  穆桂英春意正濃,語帶不耐道:「官人真是掃興,卻在銷魂之時道這種閒事
,這個卻是急不得,降龍木天性通靈,非那天地合龍、陰陽交泰之時,不可伐之
,奴家自有分寸」。

  穆桂英言罷,又將粉臀落下,忽聞門外有人稟道:「啟稟寨主,那忘情居士
殺到山下了」。

  「兀那賤人,既非初一,又非十五,何以來敗我興致」。穆桂英氣沖沖披掛
整齊,抬頭見牆上掛了一隻青銅鬼面,卻是母親遺下的,心頭一動,暗思:今時
不同往日,我已是有夫之婦,再拋頭露面和那賤人廝殺,卻是有失體面。當即將
鬼面戴到臉上,殺下山去。

  忘情居士此次前來卻並非為了比武,楊宗保被擒,宋兵回營報信,楊六郎方
知兒子魯莽惹禍,又是氣惱又是擔心,方央了忘情居士引薦,率了眾將群雄前來
拜山,二人馬快,先到了穆柯寨前。

  忘情居士笑呵呵催馬上前,穆桂英滿腹慾火,一腔怒氣,不待開口,繡絨刀
閃電般當頭劈下,旁邊楊六郎見那刀來得兇猛,忙抬槍架住。穆桂英只道楊六郎
是忘情居士的幫手,將那瘋狗刀法使開,一刀緊似一刀,砍將下來,楊六郎舞動
金槍,截架相還,二人刀槍並舉,大戰三百回合,不分勝負。

  楊六郎殺得興起,手起一槍,快如閃電,穆桂英招架不及,青銅鬼面摔落塵
埃。

  楊六郎暗暗讚歎,一介弱質女流,不過及弈之年,卻有如此武功,再過些年
月,只怕自家也不是對手,定是穆二姐無疑,橫槍勒馬,舉目望去,一見穆桂英
真容,虎軀劇顫,大驚失色,大呼一聲:「豹兒」。

  穆桂英縱橫江湖,首嘗敗績,不但不惱,卻是英雄相惜,眼前這員大將和夫
君使的槍法彷彿,但耍將起來,卻是一天一地,一個似百川入海,氣勢恢宏,一
個如小橋流水,波瀾不驚。

  「將軍想是認錯了人,奴家名喚穆桂英,乃是三關大帥楊六郎之子楊宗保的
妻子,不知將軍尊姓大名」。穆桂英茫然道。

  楊六郎蓋世英雄,心志堅如鋼鐵,一時失態,隨即發覺面前女子並非夢中佳
人,聽了穆桂英言語,卻又驚了個目瞪口呆。

  雙方三言兩語,表明身份,講出緣由,穆桂英下馬重新見禮,楊六郎亦是識
英雄重英雄之人,對門戶之見深惡痛絕,見兒子娶得如此奇女子,喜得眉開眼笑
,忘情居士卻是悔得捶胸頓足。

  說話間,眾將群雄也跟了上來,楊六郎笑呵呵大肆宣揚,穆桂英做了自家兒
媳,天波楊府添了位女中豪傑,眾人齊聲道賀,卻也有不少心頭煩悶的,都是曾
經癡戀穆桂英的江湖漢子。

  列位看官,這臨陣收妻本是違了軍紀的,楊六郎何以敢如此張揚,卻是這宋
遼交鋒,慘烈異常,迤邐數年,為穩固軍心,將這一條放得寬了。

  楊六郎將穆桂英喚到僻靜之處,急急問道:「賢媳的家人可有一個喚作潘豹
的」。

  「這倒沒有,不知公爹因何有此一問」。

  「這潘豹乃是為父一位故人,與賢媳面貌一般無二,是爾相詢,想來是人有
相似」。楊六郎聞言,滿面憾色。

  「奴家雖不識的什麼潘豹,不過家母倒是姓潘,閨名喚作三娘,人人都說奴
家和娘親仿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穆桂英沉吟道。

  「豹兒可不就是行三,賢媳,令堂何處,快引為父前去一見」。楊六郎大喜


  「家母三年前已經仙逝」。穆桂英憾聲道。

  楊六郎聞言,虎目含淚,一聲悲吼,滿口鮮血噴出。

  書中代言,宋太宗年間,朝堂之內有兩大名將,一個名喚楊業,赤膽忠心,
戰功赫赫,一個名喚潘美,性情剛烈,驍勇善戰,二人乃生死之交,齊心協力,
打下大宋朝大半壁河山。瓦罐不離井上破,將軍難免陣中亡,宋遼一場鏖戰,楊
業遭奸人陷害,兵敗兩狼谷,和長子楊延玉一起戰死沙場。楊業死後,次子楊六
郎得監軍王先寫來書信,指證潘美剋扣糧草,不發援兵,方致楊業父子殉國,激
憤之下,告上金鑾殿。那潘美一怒之下,竟觸柱而亡,以死明志。事後方知乃王
先詭計,先害楊業,再誣潘美,後雖誅殺王先,但死者再難復生。

  這場變故不僅喪了兩大名將,也毀了一段良緣,潘美之女潘豹,生的天姿國
色,和楊六郎自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長大更是情意綿綿、你儂我儂,父親因
情郎而死,潘豹悲怒交加,不辭而別,漂泊江湖,後下嫁穆柯寨鐵天王穆羽,生
下穆桂英。楊六郎苦尋潘豹數年不果,經太宗賜婚,娶了郡主柴美容,生下一子
,即是楊宗保。

  列位看官,「情」之一字,任他多麼大的英雄豪傑,卻也割不斷、捨不得,
楊六郎娶妻生子,功成名就,對舊時情人仍是魂牽夢繞、時刻不忘,乍聞佳人死
訊,肝腸痛斷。

  穆桂英見楊六郎吐血,嚇得花容失色,連忙去扶,楊六郎精神恍惚,一把將
穆桂英抱在懷中,泣道:「豹兒,哪個道你死了,某不貪這三關帥印,不理這大
宋江山,只願與卿生死相伴」。

  一股豪邁悲愴丈夫氣息襲體而來,穆桂英雖不明所以,卻也領會到如海深情
,瓊鼻一酸,險些落下淚來,嬌軀酸軟,既動彈不得又不想動彈,任由楊六郎抱
住,抱了片刻,臀上多了一隻大手,登時驚羞交加,那雙手粗獷有力,捏的?兒
疼痛中帶著舒服,舒服中帶著銷魂,剎那間芳心亂跳,春水橫流。

  「豹兒,亦只有卿卿的豹臀經得起某的虎掌,那郡主捏上一下就叫的呼天搶
地」。楊六郎又哭又笑。

  「公爹醒來,奴家是桂英,不是豹兒」。穆桂英嬌喘道。

  楊六郎聞言,如夢方醒,虎面含羞,不知所措。穆桂英也是羞得粉面發燒,
心底卻又隱隱有絲憾意,期盼那雙虎掌再揉上一會兒。

  此正是:穆柯寨下斗雌雄,奇女芳心陡然明,檀郎本是紈褲子,家翁方為真
英雄。

  二人默默無言,回到山下,率領眾人上山,楊六郎強忍尷尬道:「賢媳,軍
前緊急,還望早日取了降龍木前去破陣」。

  穆桂英未及答話,一員白袍小將飛馬而至,正是楊宗保,得意洋洋,從背後
抽出一物,叫道:「父帥,諸位將軍,宗保不辱使命,已將那降龍木砍來了」。


  一言既出,穆桂英花容失色,忘情居士氣急敗壞,大聲喝道:「穆二姐,小
將軍不知,你也糊塗了麼,為何如此性急,天門陣天下至土,這降龍木,卻是木
、火、金、水四象神物,唯有在天地合龍、陰陽交泰之日伐下,方可四象歸元,
破那至土,如今早了三日,如何破陣」。言罷怒沖沖奪過降龍木,歎道:「四象
缺金,木、水、火涇渭分明,不相統屬,要破天門陣,勢比登天」。

  卻原來楊宗保只道穆桂英言辭推諉,趁機偷砍了降龍木,聞了忘情居士之言
,方知闖下大禍。

  木已成舟,悔恨交加,楊六郎雖骨肉情深,但一來礙於軍法,二來群情激奮
,三來朝廷施壓,只好下令將楊宗保處斬。後經了頗多周折,方暫時免了死罪,
囚到石料場罰作苦役,著穆桂英殺敵立功,替夫贖罪。

  穆桂英驍勇善戰、深諳陣法,連敗遼軍,楊六郎表奏朝廷,將帥印相讓。真
宗天子下旨,拜穆桂英為天下督招討、兵馬大元帥,專署破天門陣之事,若破得
陣,便放了楊宗保,若破不得,卻要他人頭落地,又封楊六郎為監軍,忘情居士
為軍師,在旁協助,又招安了一群江湖草莽,綠林好漢,一併令到軍前效力,其
中最有名的,便是在梁山泊聚義的一夥,首領喚作宋江,字公明,外號及時雨,
手下三十六員頭領。這宋江雖其貌不揚,武功不高,卻是聲名赫赫,自「關西狂
犬狄大郎、河朔瘋狗穆二姐」先後從軍扶龍庭、淡出江湖之後,江湖豪傑隱然以
他為首。

  穆桂英屯兵二十萬於天門陣前,天下豪傑蜂擁而至,這群江湖漢子有赤心報
國的,亦有投機取巧的,有謙恭有理的,亦有粗鄙不堪的,有小肚雞腸的,亦有
豪爽不羈的,有打家劫舍的,亦有扶危濟貧的,一時間,龍蛇混雜,氣勢磅礡,
卻也添了一些禍事。梁山六個頭領,「矮腳虎」王英、「雙槍將」董平、「兩頭
蛇」解珍、「雙尾蠍」解寶、「毛頭星」孔明、「獨火星」孔亮,合稱「梁山六
丑」,這個「丑」,不指相貌,單論人品,幾個腌臢貨道德敗壞、色膽包天,居
然耐不住寂寞,欲姦污民女。穆桂英大怒,召宋江前來處置,這宋公明也是個殺
伐決斷的,就要將六人斬首,穆桂英恐寒了天下豪傑的心,只將六人打了100 棒
,王英吃渾家「一丈青」扈三娘看的緊,呆在營中思過,其餘六人,卻是投了遼
軍,作了漢奸。

  穆桂英身前士卒,捨生忘死,三軍用命,豪傑齊心,憑著降龍奇木,苦戰經
年,終於打破七十一座天門陣,唯獨這最後一座,只因降龍木未臻完美,接連打
了七次,都是損兵折將,大敗而返。

  穆桂英翻遍兵書,請教高人,方得了一個狠招,設下酒宴,召集全軍將領道
:「天門陣天下至土,要破這陣,唯有集齊四象之力,只因外子孟浪,損了降龍
木,難以依仗。本帥夜觀天象,三日後天狗蝕日、土氣最弱,正好行一偏法,以
全軍之力,與敵決戰,不論章法,但求死戰,以血祭陣,以滔天殺氣壓制土氣,
或可破之,此戰險惡無比,便是本帥也不知能否生還。諸位將軍,各位豪傑,桂
英掛這帥印,一半為了黎民百姓、大宋江山,一半卻是自家私心,不敢求諸位足
蹈險地,若有不願參與者,請儘管退出,本帥絕不責怪」。

  忘情居士瞠目大呼:「元帥高義,誰人不知,哪個不曉,楊小將軍亦是無心
之失,誰敢怪你。出此言語,卻是小覷了吾等,為國盡忠,馬革裹屍,大丈夫本
色也」。

  眾人多是熱血漢子,聞言群情激奮,即便有那膽怯的,也隨聲附和,穆桂英
見軍心可用,心頭大喜,接過忘情居士敬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呼道:「諸君
赤膽忠心,桂英慚愧,自罰一杯,請諸君痛飲,三日後,與敵決戰,殺那遼狗一
個人仰馬翻、血流成河」。

  飲罷酒宴,穆桂英不回寢帳,卻是奔了石料場,這石料場是軍中犯了軍紀的
將士懲戒之地,管事的乃是梁山泊一位女頭領,喚作「母大蟲」顧大嫂,見了穆
桂英,忙上前陪笑道:「穆元帥可是來看保姐兒的,奴家馬上喚他出來」。

  穆桂英默然不語,顧大嫂一身贅肉,彷彿一座肉山,較之四個穆桂英還要寬
,手腳卻還麻利,不一刻就引了一個濃妝艷抹,披紅掛綠的女子,胯下叮噹作響
,那女子見了穆桂英,將雙手握拳、放在腹中,深深屈膝,嬌聲道:「元帥萬福
」,然後屈膝跪倒,伏地叩了三個響頭,又嬌滴滴的說道:「奴家拜見元帥」。


  顧大嫂笑道:「元帥和保姐兒儘管聊,奴家告退了」。又低聲道:「元帥莫
怪,都是軍中法度,絕無相欺之意,這房中有床,元帥只管用,俺令那旁人不來
相擾」。言罷,不待穆桂英答話,出門而去。

  穆桂英扯起保姐兒,怒道:「都是你娘自作主張,看你現在變成什麼模樣,
比娘們兒還像娘們兒」。

  那保姐兒展顏一笑,臉上的脂粉撲簌簌落下:「娘子莫要抱怨,奴家……俺
自打戴上這個鈴鐺,何曾當過男人,母親也是一番好意,在這洗衣房洗洗涮涮,
總好過風吹日曬,搬運巨石」。

  這個濃妝艷抹的女子,居然是楊宗保,自從被罰作了苦役之後,朝廷御賜個
妙物,喚作「鎖陽鈴」,將一個天蠶絲打造的圓環,牢牢鎖在龜頭後小溝,懸了
一個黃金鈴鐺,因是御賜之物,不准遮擋,前個管營的,令他光著屁股勞作,這
鎖陽鈴頗有份量,懸在胯下,拉扯陽物,一旦活動起來,更是扯得厲害,這扯還
是輕的,陽物受了刺激,自然變粗,吃那天蠶絲一勒,疼的撕心裂肺,穆桂英無
奈,找忘情居士討了個清心菩提咒給他,念將出來,清心寡慾,減些痛苦。這個
鈴鐺,一是懲戒楊宗保,平將士心頭憤恨,二是儘管穆桂英每月僅允探視一次,
還是唯恐她貪婪床第之歡,分了心神,那鈴鐺大如茶杯,卻無哪個女子敢納入牝
戶。

  這大宋朝與他朝有些不同,百姓均頗有生意頭腦,青樓妓院、茶肆酒坊,尋
了些與楊宗保面貌相似的俊俏小廝,著了女裝,陽物上拴了鈴鐺,取了個諧音,
喚作「羚(鈴)羊(楊)掛角(屌),保姐兒」,或在席前陪酒,或行龍陽之事
,供人淫玩,這軍中將士,有的怨恨楊宗保誤伐降龍木,有的嫉妒楊宗保娶了穆
桂英,有的自覺受了穆桂英的氣,都來洩憤。楊六郎付之一笑,穆桂英卻是心頭
不悅,禁了幾次,方發覺乃是朝廷示意,單為刺激自己勤勉,只好作罷。

  楊宗保光?背了幾個月石頭,柴郡主心疼兒子勞苦,走了很多門路,說通了
新任管營顧大嫂,將其編入洗衣房,這洗衣房裡均是女子,顧大嫂出了個主意,
著楊宗保作女子裝束,行女子禮節,連聲音都要捏細了嗓子,還按照坊間那些兔
爺的叫法,也喚作保姐兒,說是若有司查將下來,只道為了辱他。

  「娘子清減了」。楊宗保歎道。

  「你倒是養的又白又胖的,這邊可有人欺你」。穆桂英道。

  「那倒沒有,只是這下面墜得慌」。

  「唉,誰讓你那麼莽撞,且忍耐些,三日後與遼軍決戰,待我破了天門陣,
朝廷自然放你出來」。

  「娘子,三日太長,有些等不得了」。

  御賜之物,不得遮擋,楊宗保雖說穿了條翠綠的女人褲子,卻是開襠的,穆
桂英伸手輕輕撫摸陽物,歎道:「今日好大膽子,你的陽物若是硬起,豈不痛煞
」。

  「娘子莫摸,戴了一年,倒也摸清幾分路數,這天蠶絲遇水便會鬆些,求娘
子用嘴巴咋上一咋」。

  「這等腌臢事,奴家怎做的出來」。穆桂英有些潔癖,拒絕道。

  「娘子,娘子,求你憐惜」。楊宗保雙膝跪地,拜個不停。

  「快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莫不是你女人扮久了,真的成了娘們性子」。
穆桂英氣道。

  「嫡親親的娘,嫡親親的大爺,奴家本來就是娘們,是穆大爺您的騷娘們兒
」。楊宗保連道萬福,捏細嗓子,叫的騷媚入骨。

  穆桂英毛骨悚然,喝道:「不准這般說話,聽得奴家起了雞皮疙瘩」。

  「大爺不答應,奴家就一直說」。楊宗保拋了個媚眼。

  「好了好了,卻做出個爺們的樣子,我應了便是」。穆桂英渾身發癢,無奈
應下,蹲下托起楊宗保的陽物,心頭掙扎。

  「娘子快些,若是乾巴巴的硬起來,只怕痛殺」。

  穆桂英秀目緊閉,將臉湊上去,心頭驚慌,沒碰到陽物,反撞到鈴鐺,叮噹
一響,不由睜開眼睛,只覺眼前一具丑物,軟塌塌,騷哄哄,說不出的骯髒,厭
惡之感油然而生,跳起來叫道:「你再忍三天,破了陣我們共度春宵」。不待楊
宗保開口,落荒而逃。

  穆桂英剛走,顧大嫂闖進門來,斥道:「賤蹄子,剛才雞巴一伸不就進了嘴
了麼,讓大爺等了半天,也沒看到好戲」。

  「大爺饒命,奴家下次一定……」楊宗保趴在地上,連聲求饒,被顧大嫂踢
得滿地翻滾。

  「姐姐,幹麼生這麼大的火氣」。一個膀大腰圓、面貌兇惡的女人走進來,
亦是梁山頭領,喚作「母夜叉」孫二娘。

  「這個賤貨……」顧大嫂氣吁吁講說一遍。

  「奴家拜見二爺」。楊宗保不待吩咐,趴到孫二娘腳下叩頭。

  顧大嫂和孫二娘面目醜陋、性情暴戾,卻都喜那俊俏郎君,乃是手帕交,只
是這個喜愛法有些變態,顧大嫂還好些,只是狎弄折辱,孫二娘卻是玩膩了,煮
了吃掉,她的漢子也好這一口,名叫「菜園子」張青,這個「菜園子」種的可不
是菜蔬,而是養的菜人,專用來吃的。

  顧大嫂做了石料場管營,直接管束的卻只有洗衣房,雖見楊宗保俊美,卻也
無法下手,誰知柴郡主主動上門,當下送兒入了虎口。楊宗保原本不服,被顧大
嫂整的生不如死,又威脅將他醜態公之於眾,毀他楊家名聲,只好乖乖就範,管
兩個凶婆娘喚作大爺二爺,奴顏婢膝的侍候。

  孫二娘在營中開了間酒肆,喚作「十里坡」,和顧大嫂狎玩了楊宗保幾次後
,膽子大了,竟用他做起了「保姐兒」的生意,凡是玩過的,都說十里坡的保姐
兒最是傳神相似,一時賓客如雲,讓二人大賺了一筆。

  孫二娘大笑:「姐姐要怎麼罰他」「罰他把自家的雞巴擼硬三次」。

  「咯咯咯,姐姐,妹子代他求個情,他可是奴家酒肆的台柱子,有些漢子願
意花大價錢看他擼雞巴哩,奴家怕疼壞了接不了客,都未允他們,姐姐讓他在這
裡擼,一文錢沒得賺,可划不來」。

  「你這婆娘掉到錢眼裡了,賤蹄子,去把大爺的馬桶捂暖了,伺候大爺出恭
」。顧大嫂喝道。

  「奴家遵命」。楊宗保如蒙大赦,不敢起身,狗爬著衝出房去。

  「妹子,三天後就是決戰了,只怕我們這個買賣做不久了」。

  「唉,如此好賺的買賣,真是可惜,奴家佈置好了,今晚做一票大的」。

  「當真要做,俺有些心驚肉跳,事發了全家被剮了都是輕的」。

  「現下你我姐妹做下的若是洩了出去,又強到哪去,楊六郎、穆桂英都是殺
人不眨眼的魔王,且不需他們動手,便是宋公明這個黑胖子,也會剮了咱們去獻
媚」。

  「也罷,做了,最後一錘子買賣,盡量多撈些」。

  「那是當然,都是肯出錢的,姐姐可有辦法把那拴雞巴的鈴鐺解下來,說不
定又能多賺些」。

  「這個卻是無法,奴家試了多次,那是天蠶絲,砍不斷、解不開,只有皇帝
老兒身邊的專職太監才弄的下來,要不把他的龜頭切了,大半條雞巴也能行房」


  「姐姐莫要胡來,先不說沒時間給他養傷,再說事後必然露餡,姐姐將你那
傳家之寶」落魂丹「備好了,完事灌下去,讓他們忘了這段事」。

  「好,只剩下最後兩顆了,好在總算賺的盆滿缽滿,也算值了,俺家買上十
幾個清秀小廝侍候,妹妹也可以多弄些細皮嫩肉的菜人吃」。

  「姐姐說的俺都饞了,恨不得在保姐兒的屁股上咬下塊肉嚼」。

  「哈哈,你這個錢串子哪捨得咬自家的搖錢樹,俺去出恭了,待他給俺舔乾
淨屁眼,你便帶他走」。

  「姐姐莫忘了讓他漱口,一嘴黃牙不著客人待見」。

  「妹妹放心,姐姐的尿泡滿滿的,莫說漱口,洗屁股都夠了」。

  孫二娘自在房內等候,顧大嫂大笑而去,走進茅房,但見楊宗保正抱著馬桶
,嘴巴在那邊沿舔舐。

  楊宗保一見顧大嫂,忙跪倒行禮:「恭請大爺出恭」,將胳膊圍成圈墊在馬
桶沿上,顧大嫂一屁股坐下,疼的楊宗保險些落淚,跪在顧大嫂身後,臉面貼到
碩大無朋、顏色暗啞的巨臀上,伸長舌頭在骯髒臀溝內上下舔舐,惡臭撲鼻而來
,臭屎劈里啪啦湧出,楊宗保早就做熟了,毫不忌諱那穢物,依然舔的吱吱有聲
,稍得閒暇,還不忘贊上一句:「大爺的貴屎真個美味」。

  按下楊宗保舔?不提,再說穆桂英,又氣又羞,回到寢帳,正要安歇,忽覺
一股熱意自胯下湧起,迅猛非常,難忍難抑,不由粉面發燒,暗暗驚異,生死大
戰在即,便是剛才見了夫君陽物,也未有什麼春意,怎麼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卻變
得如此。

  穆桂英正在暗罵自己淫蕩,忽聞帳外有人言道:「賢媳安歇了麼」,卻是楊
六郎的聲音。穆桂英忙將楊六郎讓進帳中,翩翩一福道:「公爹前來所為何事」


  「此番決戰,賢媳有幾分勝算」。楊六郎道。

  「不足三成」。穆桂英的聲音媚得幾乎擰出水來,雖說的是軍機,卻忍不住
不停打量楊六郎,豹首鳳目何等瀟灑、燕頷虎鬚何等威猛、虎背熊腰何等健碩、
英雄氣概何等銷魂,恨不得一把擁到懷中。

  楊六郎精神有些恍惚,未察覺出穆桂英異狀,聊了一會兒破陣之事,又談了
楊宗保近況,穆桂英輕聲道:「公爹可還有他事」。卻是下了逐客之令,只因欲
火焚身,生怕做下什麼苟且之事。

  楊六郎面露尷尬,思了半晌,方歎道:「說將出來,賢媳莫怪,某身經百戰
,每次戰前均是信心百倍,唯有這次,陣陣心驚肉跳,只怕是凶多吉少,但願多
看豹兒容顏幾次,方死而無憾,故前來相擾」。

  穆桂英聞言芳心大動,平生最羨楊六郎對其母深情,虎掌撫臀之感若隱若現
,脫口道:「公爹對家母深情,奴家既敬且羨,然生死相隔,徒呼奈何,不若把
奴家當做娘親,雲雨一番,了了這番心事。」話一出口,將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可不可,若是如此,豈非亂倫」。楊六郎大驚失色。

  「公爹嘴上說不可,這下面卻是肯得緊呢」。楊六郎若是猶豫或是依從,穆
桂英說不定也就罷了,直言拒絕,反勾起了她的執拗勁,一把將硬邦邦陽物握住


  列位看官,穆桂英為何變得如此淫蕩衝動,卻有三個因頭,一是被人在酒中
下了一味絕世淫藥;二是「萬歲真龍穴」天下至淫,近一年來只顧行軍打仗,丈
夫又被鎖了陽具,從未行房,心底雖說不覺,那穴兒卻早就飢渴無比,一旦被淫
藥引出性慾當即不可收拾;若單是這兩點卻還無大礙,穆桂英乃是心志堅忍卓絕
的帥才,倘使來的旁人絕不至投懷送抱,偏偏來的是楊六郎,未曾見面便敬他當
世名將,見了面更崇其英雄氣概、情意綿綿,之後相知日深,更是敬愛到了極點
,不自覺將這父子比較,越比越有虎父犬子之感,平日裡這敬愛之情還有理智束
縛,眼下淫慾攻心,卻是全部釋放出來,當下放蕩形骸、不管不顧。

  楊六郎遭穆桂英引逗,汗如雨下,眼前之人似乎不是兒媳,卻變成魂繞夢牽
的那位佳人,好在意志如鋼,儘管神魂顛倒,仍苦苦掙扎,不越雷池一步,連聲
呼道:「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有何不可,此戰奴家與公爹未必生還,就將心裡話明說了吧。桂英素來敬
重英雄,卻色迷心竅,嫁了你那百無一用、朝三暮四的俊俏兒子。今日交歡,不
但讓公爹一償心願,也讓奴家洩一洩這胸中不平之氣」。楊六郎越是拒絕,穆桂
英越是堅持,說到楊宗保,那擦脂抹粉的模樣湧上心頭,一陣厭惡,又是一陣錐
心疼痛,握著陽物的手不禁鬆了一鬆,然這個感覺轉瞬被滔天淫慾淹沒,抓住楊
六郎的大手撫到自家臀上。

  楊六郎哪裡忍得住,又拍又打,又擰又捏,盡展虎掌神功,慾火沖天,心智
卻還清明。

  「賢媳,你這般說卻是有些違心,宗保確非良將,性情也有些孟浪,然對你
卻是愛極,你對那逆子亦是深情,若非如此,豈會捨生忘死,破這天門陣,大可
一走了之,那江湖中的英雄好漢迷你的如過江之鯽,你現在是有夫之婦,這群好
漢仍存非分之想,必然不會嫌棄你再婚之身,便如那個忘情居士,揚言你便是嫁
上十八嫁,他也要做你第十九個官人。我看你待那逆子,便如母子般,雖怨其不
爭,卻是情比金堅」。

  楊六郎原本說的正經,不知不覺,卻也言語挑逗起來。

  穆桂英嫣然而笑,忽的鬆開陽物,掙脫揉臀虎掌,輕聲道:「公爹說的是,
然桂英如今不想那兒子夫婿,只思這公爹官人。只是男女交歡,當你情我願,既
然公爹顧慮重重,還請回帳安歇,切勿向旁人提起今日之事,免得尷尬」。

  楊六郎胯下失了束縛,手中丟了粉團,頓時悵然若失,勉強轉過身,卻是挪
不動腳步,正在天人交戰,忽聞「汪」的一聲嫵媚之極的犬鳴,靈台頓時失守,
一把將穆桂英抱在懷中,笑罵道:「兀那小淫婦,好個以退為進、攻其不備之計
,都說將不過三代,俺楊家有了你,卻是全了三代名將,卿如此坦蕩,某家再若
推辭,卻是做作了,你那牝戶已然予了小犬,不知後庭是否破瓜」。

  「那冤家戳了一下,不知為何沒有進去,反倒發了一陣異香,將他唬的骨軟
筋麻,再也不敢造次」。穆桂英得手,心花怒放。

  「有這等奇事?莫不是卿卿撒了一個虛恭,要說這屁兒,都是臭的,怎會有
香氣」。楊六郎奇道。

  「這個奴家卻是不知,公爹何不自行試上一試」。

  「那是自然,敢問大名鼎鼎的穆二姐,可識得楊家槍否」。

  「公爹又說胡話,你那楊家槍法誰人不知,哪個不曉,還曾親自傳授奴家,
怎的忘卻了」。

  「某說的不是掌中那桿,卻是胯下這桿楊家鐵槍」。

  「呵呵,那冤家當日也自稱鐵槍,卻是個銀樣蠟槍頭,公爹年事已高,想來
更是不堪,奴家對您掌中槍佩服的五體投地,胯下這桿卻不敢抱什麼奢望」。

  「豈不聞拳怕少壯、槍怕老郎,這雞巴愈老愈是剛強,卿現下儘管說嘴,待
會兒可莫要討饒」。

  「公爹只管放馬過來,千槍萬槍也接得下」。

  「哈哈哈,好一張利嘴,告與你知曉,要吃俺這桿槍,卻有些規矩,俺平生
近過兩個女子,一是你親母,一是你婆婆,卿是第三個,卻也不好壞了規矩,第
一,喚作『亮槍』,你不准用手,把俺的褲子脫下」。

  「公爹真是的,行個房事還這麼多講究」。穆桂英眼珠一轉,踢飛繡鞋,將
那美玉般光潔腳丫抬起,劃過楊六郎腰帶,猶如利刃過處,腰帶斷作兩截,粉嫩
腳趾閃電般夾住褲腰,向下一扯,露出一物,黑乎乎,油光瓦亮,粗如兒臂,長
有半尺,昂首翹起。

  穆桂英唬了一跳,脫口道:「公爹長了一根驢行貨」。

  「你娘親和婆婆都是拿嘴巴給某家脫褲,你這小淫婦倒另有手段,第二步,
喚作『拜槍』,你切跪下拜上三拜,你二位母親都稱它大雞巴哥哥,卻也不好亂
了輩分,你便稱它大雞巴叔叔好了」。

  穆桂英雙膝跪地,連叩三個響頭,嬌呼道:「大雞巴叔叔,奴家大禮參拜」
。剛剛拜罷,只見那陽物忽的粗了一圈,龜頭暴起,殺氣騰騰,如一頭猛虎,擇
人而噬。

  「這卻是第三步,喚作『觀槍』,小淫婦,仔細觀瞧,可看出什麼異處」。

  「大雞巴叔叔怎的生了一隻虎頭」。穆桂英驚呼道。

  「好,不愧是豹兒的女兒,你婆婆便看不出這個,俺這桿槍在兵器譜上是有
排名的,喚作虎頭鑌鐵槍,淫婦撅腚,先接吾開門三槍」。

  穆桂英早就等不及,忙彎腰將粉臀高高翹起,楊六郎斷喝一聲:「第一槍,
名曰:隔岸觀火桃花飄」。

  大槍未至,先有一股陽剛之氣鋪天蓋地而來,穆桂英不但不懼,卻險些笑出
聲來,枉這公爹一大把歲數,比那毛頭小伙還要性急,也不除自己衣褲,就將陽
物亂捅,正要出言取笑,菊門劇痛,一根火熱熱、硬邦邦之物破關而入,好個楊
六郎,陽物如槍似箭,戳破數層衣物,不偏不倚正中肛門,艷菊血淚點點,飛濺
開來,仿如瓣瓣桃花飄落。

  穆桂英猝不及防,疼的大叫一聲:「奴的娘」。

  楊六郎陽物刺如閃電,收如流星,喝道:「第二槍,名曰:白蛇吐信碎衣帛
」。

  穆桂英叫聲未落,又吃了一槍,滔天罡氣灌滿整條肛腸,第一下是刺痛,這
一下卻是脹痛,又叫了一聲娘,這一張口不要緊,罡氣透體而出,渾身衣物盡碎
,化作飛花蝴蝶,飄落一地。

  「第三槍,名曰:猛虎臥道爆菊肛」。

  前兩槍如霹靂閃電,霸氣橫溢,這第三槍卻是無聲無息,緩緩插入,陽物入
了菊門,登時由靜轉動,上戳下撥,左搖右擺,前突後沖,一刻不得消停,最奇
的的是那個虎頭,在菊內亂咬,穆桂英哪受得了,呼道:「嫡親親的娘,戳殺孩
兒了」。

  「淫婦,服輸了沒有,可還敢饒舌」。楊六郎傲然而立,腰胯不動,單憑那
陽物在谷道之內撩撥。

  「好一桿虎頭鑌鐵槍,當真犀利,然讓奴家服氣,寥寥三槍卻是不足」。穆
桂英谷道痛中帶爽,爽中含痛,又是期待、又是畏懼,相互交織,別樣銷魂感覺


  「小淫婦,若想繼續吃槍,卻要大呼三聲,淫婦的浪屁眼愛吃爹爹的大雞巴
叔叔」。

  「公爹休要捉弄」。穆桂英面嫩,不願開口。

  「若是不叫,俺便不操」。

  「淫婦的浪屁眼愛吃爹爹的大雞巴叔叔,淫婦的……,親爹爹,莫要再捉弄
孩兒,癢死了,快來」。穆桂英小聲叫了一句,卻再也接不下去,浪聲求饒。

  「呵呵,你可知俺為何讓你這般叫,卻是你那娘親每次挨操之前的俗例,這
次便饒了你,且將那」艷犬吠春「使來助興。」「奴家不知公爹說的什麼」。穆
桂英谷道酸痛,豈敢火上加油,裝傻扮懵,心頭暗暗稱奇,「艷犬術」是自己在
後山紫雲洞撿來的,連對母親都羞於啟齒,楊六郎如何得知。

  「小淫婦,慣會裝傻,便是你適才撩撥俺的那聲嬌滴滴的狗叫」。

  「汪」。穆桂英吃楊六郎叫破,無奈吠了一聲。

  「賢媳,為何只叫一聲,莫不是受不了某家的鐵槍,有氣無力」。

  「公爹有所不知,奴家與宗保行房,叫上一聲,一柱擎天,叫上兩聲,龍精
虎猛,叫上三聲,一洩如注,若是連珠叫出,卻是軟塌塌的精流不止」。

  「哈哈哈,豎子肉蟲豈能與某家鐵槍相提並論,卿只管連珠叫來」。

  「汪汪汪」。穆桂英試著連叫三聲,陽物不但未軟,反卻粗了一扎,硬了三
倍,幾將谷道撐裂。

  「只管叫,只管叫,爽殺某家了」。

  「汪汪汪……」。穆桂英見叫不軟那鐵槍,放下心來,扯開喉嚨,沒口子的
吼將起來。

  楊六郎如虎添翼,越戰越勇,大槍如漫天梨花,隨風飄舞,刺得性發,忽上
忽下、忽前忽後、忽左忽右,插了幾千下,依然堅硬如鋼。

  穆桂英菊花雖是不凡,畢竟甫經雲雨,有些吃不住,然不知是起了好勝之心
,還是捨不得那根棍子,只是嬌吟犬吠,不肯求饒。

  「賢媳,某要聽你的」吠春十八鳴「」。楊六郎爽極大呼。

  「吠春十八鳴」乃「艷犬吠春」的最強招數,不是吠上十八聲,而是第一息
一聲,第二息兩聲,以此類推,到那十八息,在一息之間連吠十八聲,當真是犀
利無比,鐵打的雞巴都能喚成繞指柔。

  「汪,汪汪,汪汪汪……」。穆桂英抖擻精神,縱聲狂吠。

  楊六郎當真厲害,連聽三遍,才大叫一聲,噴出陽精,噴完一股又是一股,
如長江大河,連綿不絕,穆桂英但覺菊內岩漿翻騰,幾乎燙脫了皮,這漿子不但
燙而且多,灌滿整條直腸,卻吃楊六郎巨陽擋住,絲毫宣洩不出,非但如此,那
陽物還在不停噴湧,穆桂英心頭暗懼,只恐再噴上一會兒,會從菊花一直湧到自
家嘴裡。

  「好生爽快,卿卿的屁眼果真不凡,你那娘親昔日最多不過能受俺三千抽,
你卻吃了俺一萬槍,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楊六郎大笑三聲,抽槍收勢,啵的一聲悶響聲震四壁,精液不是緩緩湧出,
卻如同堤毀洪洩,股股濁白水線,強力噴出,做了一個噴泉。低頭看去,吃了一
驚,粉嫩嫩一朵菊花,不知何時變了顏色,烏如墨染,黑賽生鐵,黑中透亮,亮
裡透黑,冷森森寒意逼人,光閃閃殺氣騰騰,再不復春意盎然東籬菊,卻似那千
軍辟易萬勝槍。

  穆桂英不知自家菊花變了模樣,雖被弄得後庭酸痛、香汗淋漓,嘴上卻不肯
吃虧,譏笑道:「公爹卻是個不老實的,哪有當著女兒如此談論母親的,想來家
母的貞潔毀在你的手上」。

  「賢媳切勿冤枉好人,某和豹兒發乎情止於禮,從未做過苟且之事。」楊六
郎大力揉捏兩團粉肉,笑道。

  「公爹當真笑煞人,剛才還比較奴家和家母的菊花哩,是吹牛,還是說謊,
公爹選上一樣」。

  「哈哈哈,俺既非吹牛,更非說謊,你那母親自幼與某形影不離,六歲給俺
吹簫,八歲吃俺爆菊,每日至少弄上三次,某的陽物如此厲害,一半天生,一半
卻吃她用朱唇妙菊打磨的,惟其一樣,這個丫頭把那牝戶看的極重,死也不讓俺
碰,卻便宜了令尊。賢媳呀,聖人所謂禮,但指牝戶紅丸而已,某從未碰過,何
談毀她貞潔」。

  「哦,多謝公爹指點迷津,卻原來剛才那一萬槍是白捅了,你我翁媳仍是清
清白白的。」「那是當然,比那白布還要白哩」。

  二人放開胸懷,只求盡情交歡,連那禁忌關係都不時拿來取笑,越說越感刺
激。

  「公爹這張嘴當真厲害,奴家甘拜下風,你言家母八歲吃你爆菊,那孩童玩
意,一杵下去,卻如何受得」。

  「賢媳有所不知,令堂這朵菊花與眾不同,喚作」柔枝嫩葉「,最是柔軟堅
韌,看著小,卻能撐大,某家的雞巴那時也不似如今這般粗壯,再加上某家偶得
一本絕世秘笈,喚作」艷犬術「,贈予你母練的純熟,方能在八歲吃得下俺的雞
巴。」「原來如此,奴家只說自家運氣好,隨隨便便就撿到那本」艷犬術「,想
來是娘親偷偷放在那裡給我的,這原主竟是公爹,怪不得對其中路數如此熟稔」
。穆桂英恍然大悟。

  「豹兒是個悶騷性格,定是不好意思當面傳你,方做此舉,這」艷犬術「奧
妙非常,非絕世名器習它不得,據某所知,百年間也只有你母女窺了其中關竅,
卿需多下些功夫,莫糟蹋了自家天賦」。

  「公爹說笑了,不過是伺候爺們兒下面的玩意,稍作涉獵,但為閨房之歡也
就罷了,奴家是要保家衛國、縱馬殺敵的,練來何用」。

  「賢媳此言差矣,」艷犬術「乃天下一等一的奇術,豈止房中術那麼簡單,
據說若得大成,可使千軍辟易、萬夫垂首」。

  「即便如此,卻又找何人習練,招招吸精噬髓,你那兒子如何受得了,公爹
不要一直說,奴家的後庭吃的撐了,前面的穴兒卻越發餓了」。

  「哈哈哈,好個小淫婦,來來來,儘管放馬過來,昔日趙子龍長阪坡七進七
出,今日俺楊延昭卻要七軟七硬,插到你叫不出聲方才甘休。」穆桂英嬌笑一聲
,就要將嬌軀撲上,楊六郎又道:「長夜漫漫,無須如此急迫,卿言無人陪你練
功,某家就幫你一把,你且拿檀口把某家的陽物裹上一裹,練練這」艷犬食春「
的功夫」。

  穆桂英笑罵道:「爺倆均是一樣下賤,都想用髒雞巴插奴家的嘴」。分來玉
腿蹲下,見那陽物精跡斑斑,隱約還沾了些金黃之物,左看右看,左思右想,卻
是下不去嘴。

  「嘿嘿,你若不舔,俺便不操你」。楊六郎淫笑道。

  「哼,都快憋爆了,還敢說這種大話」。

  「嘿嘿,俺的雞巴一向長氣,看哪個先吃不消」。楊六郎抬腳輕輕一踢穆桂
英粉襠,春水蜂擁而出,幾乎浸透長靴。

  穆桂英嚶嚀一聲敗下陣來,緊閉秀目,張開小嘴,含向那根虎頭鑌鐵槍。

  恰在此時,粉臀之下,驟然傳來一聲怪叫:「嗚呼呀,莫不是天祐大宋,賜
下這等神物,天門陣指日可破矣」。

  穆桂英驚得魂飛魄散,嬌呼一聲,縱身跳起,撲到楊六郎懷中,雙手抱住脖
頸,雙腿盤住虎腰,無巧不巧,陽物端端正正插進牝戶,楊六郎亦是大驚,虎掌
托住穆桂英嬌臀,定睛觀瞧,只見一個胖子從地下鑽出,正是忘情居士。

  楊六郎久經風雨,雖慌不亂,笑道:「軍師深夜來訪,所為何事,莫要誤會
,適才帳中忽刮起一陣狂風,將桂英衣衫盡數吹去,某家只好抱住嬌軀,為她遮
羞。且慢,你剛才言道什麼,天門陣指日可破?」忘情居士只顧大笑,手指穆桂
英的菊門道:「仙遺奇葩,菊花點將,凡夫止步,名將獻陽,金銀銅鐵,台陣盾
槍,好一桿天下至金鋒無匹,玄鐵菊花點將槍」。這賤人說的忘形,竟將那短粗
手指戳將上去,穆桂英雖說驚羞,畢竟是女中豪傑,飛起一腳,將忘情居士踹了
個人仰馬翻。

               (本部完)





        第三部 三富尋歡十字坡 居士議煉降龍木

  楊宗保給顧大嫂舔完溝子,將頭埋進馬桶裡聞味,聞了足有一盞茶功夫,方
聽顧大嫂門外吼道:「保姐兒,梳洗了跟你二爺走」。

  楊宗保忙細細沐浴,擦脂抹粉,梳了個墜馬髻,戴了對明月璫,將胯下金鈴
抹得閃閃發光,上身穿一件紅似火絲綢褂,繡著百鳥朝鳳凰,下身著一條翠如柳
開檔褲,紋著黃鸝鳴翠柳,腰間繫一條萬花錦簇粉絲絛,抽了又抽,緊了又緊,
將那蜂腰勒的細賽筆管,捏細嗓子,燕語鶯聲,道一聲:「大爺萬福,二爺多壽
,奴家來也」,扭著細腰,邁著碎步,奔出房來,插花般福了十幾福。

  「好一個騷蹄子」。孫二娘笑罵著啐了一口。

  楊宗保粉頭輕擺,朱唇一張,接個正著,咕咚一聲嚥下肚子,叫一聲:「謝
二爺賞痰」,狗爬幾步,撩起衣襟,撅起白晃晃大屁股,嬌聲道:「請二爺踩了
奴家的?兒上車」。

  孫二娘浪笑著一腳踩上,口中罵道:「憊懶東西,屁股上為何沒有敷粉」。

  楊宗保陪笑道:「知二爺要踩,若是塗上了,都沾到二爺鞋底,不敢浪費二
爺脂粉,且等到了酒肆,方才塗上,讓爺們兒們也賞個新鮮的」。

  「騷蹄子,知道給二爺省錢,算你乖巧」。

  楊宗保爬進車廂,叫道:「久不伺候二爺,饞煞奴家的舌頭,請二爺賞仙屄
給奴家舔」。說罷連連叩頭。

  孫二娘捏住楊宗保的腰,倒提起來,將頭杵到自家胯下,卻將光屁股放到嘴
邊,饞涎欲滴,讚一聲:「真是油光水滑,肥瘦得體,紅燒了最好吃」。一口咬
下,雖非初次,楊宗保還是唬的亡魂欲冒,心頭恐懼,嘴巴卻不敢怠慢,在臭烘
烘騷牝之上連吸帶舔。

  「好一根口條,爽殺奴家了」。孫二娘狠咬一口,險些叼下塊肉,腥臊淫水
溢出。

  楊宗保早就做慣了口活,強忍屁股疼痛,咕嘟嘟都喝將下去。

  「騷蹄子,你且聽好,今日來玩你的,都是使了大錢的,給我好生伺候,若
敢有半點違逆,也不打你,單找百十個窯姐擼你雞巴」。孫二娘目露凶光,張開
血盆大口,伸出暗黃色舌頭,津津有味舔著楊宗保屁股上咬出的鮮血,厲聲喝道


  楊宗保嚇得花枝亂顫,連聲道:「奴家不敢,便是爺們兒讓奴家大口吃屎,
卻不敢小口吞嚥」。

  到得十里坡,孫二娘引楊宗保進了天字型大小包廂,裡面正有一人等候,此
人生得較忘情居士還要矮上一截,胖上三圈,活脫脫一個矮冬瓜,奇醜無比,一
雙光眼,正是梁山六丑之一,「矮腳虎」王英。

  一見王英,楊宗保嚇得放了個出溜屁,忙不迭屈膝道:「奴家拜見王大爺」


  「你個賤蹄子,算你識相,若是這個禮晚施一息,打出你的屎來。」王英罵
道,這王英心胸最是狹窄,吃了穆桂英的軍棍,不但不思悔改,反怨恨在心,卻
又是個欺軟怕硬的,把這怨氣全撒到楊宗保身上,每次見面都要折騰個死,楊宗
保怕他還尤勝顧大嫂、孫二娘一分。

  「王家兄弟,辦妥了麼」。

  「小弟出馬,自然手到擒來,二娘請看」。王英得意洋洋一指牆角,赫然放
著一個木籠,籠內囚著一個裸體婦人,面罩黑布,雙手捆在身前,雙膝跪著,粉
臀高翹,頸上一個鐵圈,雙腳兩個鐵環,牢牢鎖在籠底,口中塞了東西,唔唔有
聲,嬌軀亂扭,一雙腿兒徒勞亂蹬。

  「那三位都是有脾性的,這良家女子,自家漢子把玩,卻是不嫌,若吃他人
奸了,便要不依不饒,你可曾偷吃」。孫二娘瞪眼道。

  「我的姑奶奶,借小弟個膽子也不敢,若是壞了二娘的事,還不吃你切了涮
火鍋」。王英呼了個撞天屈。

  「涮火鍋嫌你太肥,剁了作餡還算湊合。你這王矮虎,素來色膽包天,俺卻
有些不信,騷蹄子,去那婆娘的屁眼、屄門嘬上幾口,看有沒有漿子」。

  楊宗保忙爬過去細細嘬了數十口,那婦人扭得更加厲害,撲哧一聲放出一個
響屁,砸了楊宗保個滿臉花。

  楊宗保苦著臉回道:「啟稟二爺,屄裡只嘬出些騷水,屁眼只有些糞渣,還
吃出了一個臭殺人的響屁,卻無爺們的漿子」。

  那婦人不再掙扎,羞得哭泣起來。

  「咯咯咯,王家兄弟,姐姐早就知你辦事牢靠」。

  「你這婆娘,信這個騷蹄子,卻不信自家兄弟」。

  「賢弟說的哪裡話來,姐姐給你做耍子哩,那三位來了,還請賢弟多加照拂
,這蹄子若是不乖,只管往死裡收拾」。

  孫二娘前腳剛走,三人連袂而來,王英叫道:「三位哥哥快請落座,保姐兒
滾過來拜見」。

  楊宗保忙插花般拜下:「奴家拜見三位大爺」。

  王英道:「保姐兒,這三位乃是不世出的英雄,你今日有幸侍候他們,卻是
祖墳冒了青煙,聽俺給你引見」。

  王英將三人名姓道出,亦是梁山好漢,頭一位,身高九尺、面白如玉,綽號
「玉麒麟」,名喚盧俊義;第二位,龍眉鳳目,皓齒朱唇,綽號「小旋風」,名
喚柴進;第三位,虎頭燕頜,猿臂狼腰,綽號「撲天雕」,名喚李應。

  這三人乃是梁山泊赫赫有名的大財主,人稱梁山「三富」,又稱「三蠢」,
這「富」字自不必說,金銀堆積如山,這個「蠢」字,也是有些典故。

  「撲天雕」李應,本是獨龍崗李家莊莊主,遇上梁山泊與祝家莊相爭,若是
明白人,或助那一方,或袖手旁觀,此君卻三心二意,妄想左右逢源,結果里外
,不是人,先吃祝家莊祝彪傷了,又遭梁山陷害,不得已落草為寇。

  「小旋風」柴進,乃是柴王后裔,柴王本是前朝後周天子,遭宋太祖竊了江
山,這太祖還算忠厚,將柴家封為王族,賜下丹書鐵券,柴進便是其中一支。列
位看官,這般家世雖說顯赫,卻也尷尬,便如你偷了人家東西,卻還回去些許,
是否對方稍有動作,便疑人家來討。為免朝廷猜忌,柴家子孫大多尤其安分,享
那富貴,唯有這個柴進,卻是個異數,不管那殺人放火的、還是打家劫舍的,不
管是英雄好漢、還是地痞無賴,都往家裡招,此般作為,若是真要造反,倒也罷
了,偏又不是,被朝廷找個因頭下獄,後只得逼上梁山。

  「玉麒麟」盧俊義,原本是河北大名府有名的財主,人若有錢,修橋鋪路、
扶危濟貧也好,橫行霸道、魚肉鄉里也罷,偏這盧俊義,自持武功高強,無端去
撩撥梁山,結果中了計,他那偷漢渾家合了姦夫,告他謀反,忠僕燕青捨命相告
,他偏不信,好險丟命,也只得上了梁山。

  王英引薦完畢,楊宗保忙大禮參拜,嘴裡叫著「盧大爺,柴大爺,李大爺」


  之後先依例跳了一段艷舞,將「鎖陽鈴」搖得山響,把屁股拱到三人雞巴上
亂蹭,又抬起來任人摸弄,然後輪番坐到三人膝上,伺候吃喝。

  酒足飯飽之後,盧俊義道:「王賢弟,你可知愚兄規矩」。

  「員外哥哥的癖好,誰人不知,不就是只捅那處女牝戶、無痕屁眼麼,哥哥
放心,保姐兒一張騷嘴嘗過雞巴無數,這屁眼雖有無數富豪垂涎,全吃二娘攔下
了,卻還是冰清玉潔的,只留給員外哥哥。俺這便命這賤蹄子給員外哥哥嘬濕雞
巴,再將屁眼使些香油,讓哥哥插得潤滑爽利」。

  「哈哈哈,一聽便是外行,這旱路行舟,要的就是這股澀勁,若是滑了,卻
不好了」。盧俊義笑道。

  「多謝哥哥教誨,賤蹄子,快把屁股撅起來,盧大爺要爆你的菊花」。王英
道。

  「諸位大爺,切勿如此」。楊宗保原本坐在柴進膝上,用嘴巴作酒杯,度酒
給他喝,聞言雙膝跪倒,連聲求饒。

  王英上前踢了他兩個滾,拳打腳踢,罵道:「賤蹄子,你生來就是吃爺們玩
的,竟敢如此不識抬舉」。

  「王大爺,奴家任大爺們玩,卻將這個後竅留給奴家吧!」楊宗保抵死不從


  「即是如此,你把雞巴去那娘們兒屁眼上蹭,蹭硬了便饒你」。王英知楊宗
保最怕陽物勃起,故出言相戲,等他求饒。

  楊宗保二話不說,顫巍巍爬將過去,將陽物在那女子臀溝亂戳亂蹭,不一刻
就昂首而起,吃天蠶絲勒了,疼的就地翻滾,叫道:「奴家已然蹭了,求大爺饒
了奴家屁眼」。

  王英豈是守信的,罵道:「母狗一樣的賤蹄子,再不乖乖撅?,俺的渾家與
你家婆娘相好,著她下一記迷藥,把穆瘋狗一併捉來,操你夫婦二人屁眼」。

  王英說完,舉手欲打,誰知楊宗保竟然毫不猶豫,忍痛翻身跪起,雙手掰開
屁股,顫聲道:「大爺們莫欺奴家娘子,但操奴家屁眼便是」。

  柴進笑道:「王矮虎,當真好手段,你怎知他的軟肋」。

  王英本是信口開河,他豈敢去惹穆桂英,卻不料一句浪言竟令楊宗保乖乖就
范,胡言邀功道:「為了伺候好諸位哥哥,小弟自然下足功夫,這賤蹄子素來把
那穆瘋狗當作菩薩供著,嚇他一嚇,就軟了骨頭」。

  李應道:「莫要再說,盧員外快去拔了頭籌,俺還在後面等著哩」。

  盧俊義長身而起,楊宗保忙爬將上去,用嘴巴叼下褲子,露出一物,好是奇
特,白如美玉、嫩如豆腐、細如尾指。

  王英叫道:「賤蹄子,這便是盧員外名動江湖、震驚萬教的」銀絲纏桿筆管
槍「,你怕是不怕」。

  「嚇煞奴家了,好大的殺氣,這屁兒都夾不住了」。楊宗保心頭暗悔,早知
是這麼個纖細玩意,剛才何必苦苦反抗。

  前面說到,盧俊義的渾家偷漢,卻也是因了這桿神物,只因過於幼細,只有
杵那未開封的牝戶、菊花,乾澀澀插進去,才有感覺,好在是富甲天下的大財主
,白花花銀子使出去,倒也從未寂寞過。只不該討了一房娘子,那婆娘前吃一槍
、後吃一槍之後,再無人碰她,實在耐不住寂寞,方紅杏出牆。

  盧俊義挺起筆管槍,戳了幾十下,就送出了漿子,歎道:「又少了一個挨操
的玩意」。

  楊宗保的菊花從未挨過雞巴,吃了這頓操,竟然幾乎毫無感覺,比那便秘的
疼痛還輕些,口中卻咋呼道:「盧大爺好槍法,插得奴家屁眼要爛了,大爺定要
賠我,賞大雞巴給奴家舔」,言罷伸出舌頭,把那根細簫舔的清潔溜丟。

  柴進笑道:「盧員外爽過了,卻該我了」。

  「柴大官人要如何玩,也是操屁眼麼」。王英問道。

  「前些日子操的多了,今日不想操人」。

  「莫不是要找人操,這騷蹄子雞巴栓了好大的鈴鐺,只怕大官人貴菊吃不消
」。王英面露難色。

  「非也非也,後庭上火正在痛,沒有鈴鐺也吃不消,今日只想看他操」。

  「柴大官人,梁山泊前後皆宜的,只有閣下與」雙槍將「董平,這房中,盧
員外、李莊主都是貴客,莫不是要這騷蹄子捅小弟,只怕小弟的屁眼受不住」。
王英悚然變色。

  「我把你個王矮虎,哪個要看你的髒屁股,不是說綁了保姐兒最親近的一個
雌兒來壓軸麼,俺卻等不及了,現在便要看他們行房取樂」。柴進一指牆角婦人


  王英大笑道:「終是給哥哥們玩的,早晚無差,這個娘們兒前後都是開過苞
的,盧員外定無興趣,但只李莊主,這雌兒若吃鈴鐺雞巴操過了,必然鬆鬆垮垮
,只怕壞了興致」。

  李應道:「這倒無妨,吾等擲重金,要玩的不過是他們的身份地位,純要雞
巴爽,到青樓妓院便是,只管讓他們操,二娘未說過這個婦人是誰,親不過夫妻
,莫非是穆元帥」。

  「呵呵呵,且容小弟賣個關子,騷蹄子,你好生看看,這個婆娘是誰」。王
英笑道。

  楊宗保心頭狂跳,暗思道:「莫非真個是娘子,若真是她,拼了這根雞巴不
要,也不讓她受此淫辱,但若不是,弄壞了雞巴,卻是不值」。

  楊宗保爬近婦人,細細觀瞧,見此女豐臀巨乳,柳腰玉腿,倒有個細皮嫩肉
的好皮囊,較之自家娘子,似乎豐滿了些。但這關心則亂,卻是不敢十分肯定,
畢竟一年未見嬌妻玉體,誰知是否發福。

  「王大爺,可否容奴家摸摸」。

  「儘管摸」。

  楊宗保摸了乳,又摸臀,揉揉捏捏,彈性差了些,卻多了幾分綿軟,好像沒
有妻子結實,仍是不敢肯定。

  「王大爺,可否容……」。

  「賤蹄子,閉上你的臭嘴,任憑你弄,莫要再問」。王英不耐吼道。

  「多謝王大爺」。

  楊宗保福至心靈,一屁股坐到婦人臀上,連顛三顛,暗道:「應該不是娘子
,上次坐了,彷彿騰雲駕霧般,如今任她掙扎的厲害,卻無這般感覺」。眼見四
人面色不善,不敢多坐,忙跳下跪倒,正要開言,心頭打鼓,又思道:莫要輕率
,弄錯了不是耍的,孰知上次是否興奮過度,生的錯覺,對了,還有一個證據,
曾將陽物戳上娘子菊門,不但進不去,還引了異香。

  楊宗保忍痛將陽物弄得半硬,抵住婦人後庭,半個龜頭順當當進去,也無什
麼氣味,心頭一寬,只是這番刺激,陽物昂首欲漲,眼看就要鑽心疼,忙扯將出
來,連念三遍菩提清心咒。

  「王大爺,她…………,可弄奴家再摸摸」。楊宗保中途改口,卻又是思道
:也許娘子屁眼經了那一遭,轉了性子。

  「早說過,隨便你弄,又來羅?」。王英踢了楊宗保一腳。

  「多謝王大爺賞腳」。楊宗保滿面賠笑,穩住婦人狂扭豐臀,手指插進牝戶
,攪了幾攪,登時心神大定,自家娘子牝戶舉世無雙,內有鱗片,四壁生爪,花
心長嘴,雖時隔一年未嘗那般銷魂滋味,仍是記憶猶新,就要直言相告,忽悟到
:這群潑才不過要看我出醜,想來只是擄來一平常女子乍我,莫如隨了他們心意
,雖說對不起此女,日後有出頭之日,娶來做妾便是。

  「啟稟大爺,奴家認清了,這正是我家娘子,諸位大爺,只辱奴家便是,莫
要欺她」。楊宗保連連叩頭。

  「賤蹄子,眼力倒是不錯,這穆瘋狗昔日打俺100 軍棍,俺寬宏大量,你便
代俺打她屁股100 巴掌即可」。

  盧、柴、李三人聞是穆桂英,食指大動,便想上前相戲,卻遭王英眼色止住


  楊宗保假意推脫幾次,挨了一頓拳腳,方爬到婦人臀後道:「娘子,不是奴
家要打你,卻是代王大爺打的」,掄起巴掌劈里啪啦落了上去,打得那婦人連聲
嗚咽,嬌軀亂扭,臀波粼粼,養眼無比,楊宗保胯下火起,嚇得不停唸咒。

  打完屁股,王英道:「保姐兒,人人都說你這渾家是個女中丈夫,丈夫豈能
無須,你且把她的屄毛拔下來,粘到她的唇上」。

  「王大爺,婦人成了白虎,操起來可不吉祥,可否用奴家的毛相代」。楊宗
保恐過於順從,引人生疑,假意道。

  「賤蹄子,倒是個疼老婆的,也罷,容你代上一半,大爺教你個招,莫要瞄
准一塊地方,光禿禿的不好看,卻要間隔著拔,拔你一根,拔她一根,便如給莊
稼間苗」。王英大笑道。

  楊宗保引火焚身,卻不敢反抗,左手捏住自己一根毛,右手捏住對方一根,
用力一扯,一個失聲呼痛,一個臀波亂顫,二人疼的死去活來,三個財主看的哈
哈大笑。

  拔了半晌,二人胯下腫得像饅頭,帶著血滴的陰毛積了有一堆,王英小心翼
翼揭開女子蒙臉之物,只露出嘴巴,楊宗保心頭打了個突,似乎頗為面熟,但又
不是妻子,心下忐忑,按照王英吩咐,將亂蓬蓬陰毛用膠粘了上去。

  「保姐兒,現在操了她的騷屄」。王英叫道,又是一陣假意推脫、拳打腳踢


  「王大爺,奴家胯下這個鈴鐺太大,可否容奴家將我家娘子的騷屄舔濕了再
操,莫要疼壞了她」。

  「只要是操,其他由你」。

  楊宗保賣弄雙唇,使喚妙舌,來了個「品玉十八舔」,把那那婦人舔的淫水
橫流,若非堵著嘴,早就嗷嗷叫了起來。

  「娘子,奴家來了」。楊宗保叫了一聲,就要合身撲上。

  「賤蹄子,站著操,讓大爺們看清楚」。王英打開女子頸部和雙踝鐵環,那
婦人吃楊宗保舔的軟了,動彈不得。

  楊宗保將頭鑽入婦人雙臂之間,將她被綁雙手環住自己脖子,雙手托住後臀
,抱了起來,陽物抵住牝戶,天蠶絲見了淫水,鬆了幾扣,雖然仍是勒的生疼,
卻還忍得住,楊宗保嬌吼一聲,陽物連著鈴鐺插了進去,婦人疼的渾身痙攣,下
身鮮血淋漓,原本垂著的雙腿,緊緊盤住楊宗保的腰,楊宗保一年未近女色,先
還有幾分愧疚羞恥,繼而被熊熊慾火淹沒理智,只顧抽插。

  「俺去助保姐兒一屌之力」。李應看的興起,挺起雞巴,插入楊宗保後庭,
楊宗保痛叫一聲,疼的一時渾身無力,吃李應帶了,扯線木偶般聳動陽物。楊宗
保心懷愧疚,插那婦人盡量輕柔,李應卻不管這些,婦人更加疼痛,淚水浸濕面
上黑布,渾身劇顫,牝內鈴鐺,插時也響,不插也響,叮鈴之聲連成一片。

  李應身子虛,不幾下就噴了漿子,退了下來,楊宗保依然龍精虎猛,和那女
子酣戰。

  王英見柴進心癢,笑道:「大官人怎不去試試穆元帥的屁眼」。

  柴進這幾日酒色過度,陽物疲軟,推脫道:「屁眼太髒,懶得操」。

  王英心領神會,笑道:「那便來個」乘風過橋「如何」。

  柴進喜道:「知我者王矮虎也,便來這一招」。

  「大官人稍待,現在」過橋「不過一般,待小弟擺弄一下,包哥哥爽到天上
去」。

  王英走上前來,喝道:「跪下操」楊宗保言聽計從,馬上長跪於地,那婦人
早就吃操癱了,無從反抗。

  王英一把扯下婦人臉上黑布,露出珠淚漣漣、芙蓉美面,婦人驚呼一聲,不
知哪裡來的力氣,將楊宗保的頭用力按下,死死壓在自家胸前。

  婦人露出真容,盧李二人還不覺怎的,柴進大驚道:「竟然是她」。

  王英笑道:「大官人自己知曉便是,稍待片刻再告知二位哥哥,且看小弟手
段。兀那賤人,若不想保姐兒看你,便要言聽計從,伺候各位大爺,敢有半點違
逆,嘿嘿」。王英扯出婦人口中物,那婦人面色慘白,淚如泉湧,吃了王英威脅
,連連點頭。

  「保姐兒,還沒咋夠奶麼,不准睜眼,先和你婆娘親個嘴,然後伺候柴大官
人玩」乘風過橋「,你是老手,好好教你家娘子。」「娘子,便如奴家這般,將
嘴唇撅起,嘴巴張開,你我四唇相對,搭個肉橋,伺候大爺的雞巴從唇間穿過,
但當雞巴過時,用鼻吸氣,用嘴大力呼出,還要用舌尖舔,好讓大爺雞巴爽」。
楊宗保閉目囑咐道,又將嘴巴去蹭婦人唇上陰毛,吸出香舌吮個幾下,撅嘴擺好
姿勢,婦人亦是含羞撅起雙唇,和楊宗保兌在一起。

  柴進扯出軟塌塌的陽物,塞在四唇之間,抽插起來,二人忍羞大力呼氣、舌
頭亂舔,柴進連聲叫爽,終於硬了起來,插了百八十下,陽物一歪,進了婦人口
中,那婦人也是個有口技的,怕了王英手段,將唇舌悉心伺候,讓柴進射了滿口


  柴進笑道:「兩個人嘬出來的東西,不好便宜了你一個,在嘴裡含了,等保
姐兒給俺舔乾淨雞巴,再和他平分」。言罷,抽出陽物,插進楊宗保口中,楊宗
保哪敢怠慢,連忙吸舔。

  陽物離口,楊宗保吻上婦人雙唇,平分了那泡精液。吹簫之時,交合仍是未
停,直到精液下肚,楊宗保才陽關大開,射了婦人滿滿一牝。

  婦人面色潮紅,淚流滿面,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保姐兒,不准睜眼,再跳個舞給大爺們看」。王英喝道。

  「奴家遵命」。楊宗保菊花疼痛,陽物雖說插得爽,卻也勒得難受,渾身酸
軟,但不敢稍加磨蹭,扯出陽物,鈴鐺蹭過婦人牝門,疼的她失聲叫道:「疼」
,然後死死按住自己嘴巴。

  雖只一個字,楊宗保仍是覺得無比耳熟,轉念一想,既然不是娘子,管她是
誰,再次跳起艷舞。王英令那女子模仿,女子下身劇痛,卻不敢不從,扭腰擺臀
,也跳將起來,在王英呼喝下,還不時用嘴巴去舔楊宗保的陽物,用粉臀去撞他
的屁股,用乳尖去刺他的前胸,楊宗保陽物忽軟忽硬,疼的汗如雨下。

  盧、李二人聽了柴進解說,均是滿面訝色,色心大動,看完二人艷舞,三人
齊齊起身,要回房稍息片刻,再來狎玩。王英知三人要去吃些春藥,以便更加盡
興,忙起身相送,剛到門口,李應忽道:「且慢,王矮虎,俺一直知你好色,只
怕我等一走,你便要宣淫,俺不忌與兩位哥哥同樂,卻不想花了大把銀子,喝你
的剩湯」。

  「哥哥,要不要小弟給你發個誓,決不去碰」。王英早就憋得胯下生疼,吃
李應看破,卻是滿面委屈。

  「那倒不必,都是自家兄弟,俺信得過你的嘴,卻信不過你的雞巴」。李應
冷笑道。

  「哥哥卻要如何」。

  「你讓他們二人,擺個」平沙落雁「,俺再做個記號」。

  「全聽哥哥的,保姐兒,」平沙落雁「哩,教你娘子和你一起做」。王英喝
道。

  「奴家遵命,敢問王大爺,要碗要杯,要幾個,口朝上,還是底朝上」。楊
宗保問道。

  「一人一個碗,口朝上」。王英道。

  楊宗保忙指揮女子搬來一個長條凳,在上面擺了兩個茶碗,嬌聲道:「娘子
,奴家目不能視物,你且攙奴家上得條凳,將雙腳踏在碗沿上,仔細看著奴家動
作」。

  楊宗保輕車熟路,雙腳踏住碗沿,雙腿併攏,挺的筆直,將腰深深彎下,屁
股朝天翹起,高過頭頂,雙臂張開,向後高舉。

  婦人哭著試了幾次,才站上了碗沿,也學楊宗保般撅?,剛剛彎腰,腳下疼
痛,站立不穩,摔了下來,將條凳踢到,楊宗保也挨了池魚之災。

  「賤婢,再給你一次機會,若還是不行,便讓他睜眼」。王英吼道。

  女子又是搖頭又是點頭,伏地叩頭不已,只是緊咬牙關不開口。

  楊宗保摔了週身酸痛,哀求道:「王大爺,奴家娘子沒玩過這個調調,急切
之間哪學的會,可容奴家摟了她的腰一起來做,免得誤了大爺們的事」。

  「依你,快去做,再做不好,每人吃上三斤大糞。

  二人應諾,扶起長凳,將兩個碗挨近放好,小心翼翼站上去,並排貼近身體
,楊宗保抱住女子細腰,二人但將外側手臂抬高,一起撅了下去,那女子雖仍是
渾身亂顫,總算沒有摔下去。

  李應上前,掏出毛筆,在二人從足踝到茶碗畫了記號,又在臀上打了個叉,
交點正好在菊花,方和盧、柴二人離去。

  王英心頭大恨,這「平沙落雁」站穩已是不易,稍加碰觸便人仰馬翻,再加
上那些記號,更是無法偷吃,氣呼呼靠到牆上擼管,剛擼兩下,聞得隔壁有人交
談。

  卻說隔壁地字型大小包廂,也來了一位熟客,正是忘情居士,滿面青紫,點
了桌酒菜,見進來一人,忙起身相迎道:「吾兄總算來了,小弟有一肚子的話和
你說哩」。

  來者是個胖大和尚,生得身長八尺、腰闊十圍、面圓耳大、鼻直口方,腮邊
一部絡腮鬍須,手持一桿粗的嚇人的鐵禪杖,正是那「巍巍英雄膽,赫赫大俠魂
,面惡賽獅虎,心善羞菩提,諢號花和尚,梁山魯智深」。

  魯智深笑道:「只說請洒家吃酒,卻又要聽你羅?,你那臉是怎麼回事,又
吃穆二姐打了麼」。

  「唉,哥哥知俺這心裡藏不住事,若不說出來,便吃喝不香,偏偏有些事情
無法對人說,也只有哥哥這般不愛賣弄口舌的,才可聽聽。洒家今日所說之事,
不但關係數人臉面,更屬軍機,哥哥聽了只爛到肚子裡。」「你這賤廝,俺本不
想聽,你偏要說,卻弄得如此神秘,不外乎關那穆二姐的,哥哥再勸你一句,這
穆二姐雖說生的美艷,卻是個牝雞司晨的厲害娘們,又是有夫之婦,你莫要招惹
她才是」。

  「哥哥喜歡賢良淑德的,俺卻愛那潑辣明艷的,有夫之婦又咋的,俺這顆心
最是恆定,她即便嫁了十八嫁,俺也要當她第十九個官人,說到有夫之婦,哥哥
還不是對你家林沖賢弟的娘子念念不忘」。忘情居士一臉猥褻笑意。

  「賢弟切莫亂說,無端毀人名節」。魯智深登時變了臉色。

  「哈哈哈,不說這些閒話,只說正事,哥哥可記得俺昨日敬了穆二姐一杯酒
」。

  「當然記得,賢弟講的慷慨激昂,真是好漢子」。

  「嘿嘿,俺那酒裡卻是有些古怪,下了一味春藥,喚作『白蛇合歡散』」。

  「莫非你作下迷姦婦人的醜事,俺魯智深卻不與這般宵小結交」。魯智深大
怒道。

  「兄長息怒,俺只是覺得三日後決戰吉凶難料,但想死前一親芳澤,行到她
的帳前,卻也思到,自家在江湖中頗有名聲,若是坑蒙拐騙、威逼利誘也就罷了
,下藥這等齷齪事卻不好去做,左思右想,還是回去擼管睡大頭覺了」。

  「賢弟懸崖勒馬,真是英雄好漢」。魯智深讚道。

  「誰知俺回到帳中,擼了半宿,那個腌臢東西卻是不肯抬頭,俺曾經偷偷打
了一條地道,連到穆二姐寢帳,卻是從未用過,當下一時心頭火起,鑽將過去,
哥哥莫瞪眼,俺只是想去偷窺上兩眼解饞,卻沒想做別的,你可知俺看到什麼?
」「看到什麼?」「那穆二姐在與人赤身肉搏,大戰正酣」。

  「怎會如此,她那夫婿羈在石料場,雞巴拴了鈴鐺,卻與何人交歡,洒家觀
她不似不守婦道之人」。魯智深驚道。

  「呵呵,哥哥,食色性也,這穆二姐,新婚燕爾,即夫婦分離,定是憋得狠
了,再說俺那貼」白蛇合歡散「乃是集八種曠世奇草,苦煉三年所得,豈是等閒
的。」「原來如此,洒家雖不喜婦人失貞,但穆二姐表面剛強,卻是鬱結於心,
生死大戰在即,舒暢一下也無可厚非,賢弟那劑春藥,倒也用的恰到好處」。魯
智深沉吟道。

  「那穆二姐在與人赤身肉搏,大戰正酣」。忘情居士重複道。

  「咦,賢弟這句適才講過了」。

  「哥哥,你真不是個會聽故事的,你不問」此人是誰「,卻叫俺如何接下去
」。

  「哈哈哈,你這胖子,慣會與人作嫁,前一次薦楊宗保去借木,送出自家心
頭肉,這次卻又便宜了誰人」。

  「嘿嘿,名字俺不說,卻是這營中第一員名將」。

  「莫要胡言,此人俺最是敬仰,乃是響噹噹的英雄,豈會做下扒灰之事」。
魯智深臉色一變。

  「食色性也,食色性也,哥哥莫驚訝此等末節,那人爆了二姐的後庭,又令
她吹簫,雪花花大屁股正好蹲在俺的頭上,俺透過小孔看的真真,你道俺看到何
物」。

  「賢弟當真齷齪,婦人胯下能有何物,不過牝戶、菊門」。

  「牝戶吃屄毛掩住了,俺沒看清,那朵菊花卻是看得一清二楚,當真不得了
,乃是天下第一奇菊,喚作」菊花點將「的。

  「不過一個屁眼,有什麼不得了」。

  「哥哥有所不知,這」菊花點將「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物,有個特性,只
有那當世名將能將其開苞,亦只有當世名將方可將其升階,共有四階,第一階」
鐵菊點將槍「,主殺伐,鋒銳無匹;第二階銅菊點將盾,主防禦,牢不可破;第
三階銀菊點將陣,主陣法,奇陣縱橫,鬼神莫測;第四階金菊點將台,主通神,
召喚神獸,天下無敵。」「賢弟說的好生奧妙,不知穆二姐是哪一階」。

  「甫經開苞,卻是第一階,俺觀那光亮色澤,足足吃了一萬槍,方打磨的那
般圓潤」。

  「賢弟適才說道有關軍機,洒家卻聽你一直說床上事」。

  「哥哥莫急,這般就講到了,哥哥可知,破不了天門陣,卻是為何?」「軍
中誰人不知,只因楊宗保誤伐降龍木,致使四象缺金」。

  「著哇,這」菊花點將「乃是天下至金,正好補上這一味。」「竟有此事,
莫非只需穆二姐持了這木頭揮舞便可,俺這便將瘋魔杖法傳與她,壯上幾分聲勢
」。魯智深大喜。

  「哥哥真是偏心,你那瘋魔杖俺央了無數次,都不教俺。這木頭拿在手中卻
是無用,是要插進屁眼,夾在雙臀間的,不知哥哥可有這瘋屁杖法」。

  「降龍木粗過手腕,又疙裡疙瘩的,屁眼怎麼受得了,咦,你方才說那個勞
什子」菊花點將「可以升階的,但叫楊……,那員名將再多插上幾次,一口氣升
到最高階,是否可免了這巨木爆菊之苦」。

  「『菊花點將』是有脾性的,一員名將只可造就一階,這軍營中勇將、智將
倒可挑出幾個,名將卻只有那一位。」

  「軍中二十萬將士,說不定有那滄海遺珠,一併試下就是了,哦。似乎有些
不妥」。

  「何其不妥,乃是大大的不妥,你的法子那員名將也說了,登時吃了穆二姐
一頓排頭,嘿嘿,其實這羞恥還是小事,哥哥看俺的手指」。

  「咦,怎的指甲少了一大塊」。

  「嘿嘿,此事說起來真是驚心動魄,俺一時忘形,去戳穆二姐的屁眼,若非
她心底疼俺,踢了俺一腳,這根手指就吃那菊花攪碎了。」「這屁眼能切手指」
。魯智深驚得怪眼圓翻。

  「普通屁眼自然不行,唯有穆二姐這個卻是惹不起,這」菊花點將「未開苞
時只算是凡中極品,凡夫碰了,不過受些小罪,一旦開了苞,卻是驟然成神,單
說這第一階,鐵菊點將槍,最是鋒銳,殺氣最盛,若非名將,但凡這人身上的物
事,絕對不惹她,尤其是陽氣盛的所在,便如那雞巴,挨近了即要受傷,貼上攪
得粉碎。哥哥呀,莫說這二十萬人找不出名將,便是有,你想想,到時滿營的太
監,可如何打仗。」「賢弟說的好生嚇人」。

  「穆二姐是個狠的,一口答應用屁眼煉這降龍木,不知是為了大宋江山,還
是那個保姐兒」。

  「為了江山是為忠義,為了夫婿是為癡情,無論哪個,俺都敬她,都是黎民
之福,不知如何煉,直接硬生生插進去麼」。

  「哪有如此簡單,須知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太極便是這中央戊土,正
是天門陣的屬性,土載萬物,最是厚重,所以需要四象之力方可破之。兩儀者,
陰陽也,如今降龍木中有三象神物,分別是木象青龍,火象朱雀,水象玄武,卻
需在極陽之地吸了陽氣,長了精神,再到極陰之地,汲了陰氣,方可融匯穆二姐
屁眼的至金,練出一頭金象白虎,全了四象之數。」「賢弟可找好了地方」。

  「邊上九龍丘便是極陽,這十字坡地字型大小包廂便是極陰,俺包了這間包
廂,正午時分,正是陽極陰生之時,便在這裡和穆二姐修煉」。

  「原來如此,可需愚兄護法」。

  「這屁眼煉木之法有些不雅,穆二姐只點了小弟一人指導,哥哥毛遂自薦,
莫不是垂涎二姐的大白屁股」。

  「你這賤廝,只管調笑,倒是俺孟浪了」。

  「嘿嘿,這個婆娘真是無情,俺解說煉木之道時,倒也乖巧,待俺說完了,
卻責俺不該偷窺,也是俺口快,說出了這下藥之事,更是將俺暴打一頓,這番煉
木,卻要做些手腳,戲她一戲」。

  「賢弟莫要胡來,壞了軍機大事」。

  「俺自有分寸,這降龍木吸納陽氣時本該入土一分,按偏多插了一分,讓這
三象蠢物力氣大些,鬧她一鬧,哥哥放心,只要不深過三分,卻無大礙」。

  「若是深過三分,便將如何」。

  「青龍縛乳,朱雀困牝,玄武封喉,白虎鎖菊,臀生四尾,青赤白黑。卻不
是煉木,而是煉人為異獸,喚作」四象狗帥「」。

  「俺雖不大明白,卻也知道不是什麼好物,單是這四根尾巴,卻有哪個女子
受得了」。

  「嘻嘻,哥哥,莫如小弟再去把降龍木插深幾分,令她遭夫婿嫌棄休了,俺
趁機撿個寶,莫說是尾巴,便是長了犄角,俺也要她」。忘情居士玩笑道。

  二人說的激烈,不知隔牆有耳,「矮腳虎」王英聽個正著,一聲冷笑:「穆
瘋狗,俺不過戲了一個娘們,你便打俺一百軍棍,本以為只能拿你男人洩憤,現
下讓你也生不如死。」


               本部完





       第四部 紫髯伯妙手醫郡主 穆桂英捨身煉奇木

  王英攀上九龍峰,將降龍木狠狠插下六分有餘,急匆匆奔回十字坡,到得天
字型大小包廂門口,聞得楊宗保一聲驚呼:「娘親」。

  王英擄來的婦人,正是楊六郎之妻,楊宗保之母,郡主柴美容。柴郡主本在
京城天波楊府納福,聞得兒子出事,方來到軍前,住不慣軍營,居在倒馬關城內
。王英謊言楊宗保患病,將她賺了出來,扒個精光,裝了木籠,押到十字坡。列
位看官,柴郡主身份顯赫,徹夜不歸,為何沒人找,只因楊宗保是朝廷緊盯的人
,探視管得極嚴,柴郡主不敢張揚,只說出門遊玩云云。

  王英進得門來,見母子二人並排撅?跪在地上,面無人色,呆若木雞,笑道
:「三位哥哥真是性急,這麼早便揭盅了」。

  柴進不理王英,將陽物對準柴郡主後庭比劃,調笑道:「郡主姑姑,所謂百
善孝當頭,俺表弟孝敬了你的騷屄,小侄不好落於人後,便讓姑姑的屁眼爽上一
爽」。

  書中代言,柴進和柴郡主同屬柴王后裔,按輩分算是姑侄,身份地位卻一天
一地,柴郡主是宋室專門厚待來顯示仁厚之心的,金枝玉葉,名將之妻,柴進卻
只是個土財主,故柴進認得柴郡主,柴郡主卻不識得他。

  李應將陽物插在楊宗保菊內,淫笑道:「大官人快些,俺也要嘗嘗這金枝玉
葉的屁眼有何講究」。

  柴進道:「賢弟莫急,俺這便好,盧員外,金枝玉葉哩,當真不來嘗嘗」。

  盧俊義踢著柴郡主巨乳取樂,滿面猶豫之色,歎道:「賢弟有所不知,曾有
算命先生說過,俺這根筆管槍若是插了非原裝的洞,便有性命之憂的,讓俺再想
想」。

  李應大笑:「郡主胯下死,做鬼也風流,死了也值得」。

  原本是高高在上的皇室貴族,今個卻賤若豬狗般任己玩弄,三人又都是自詡
懷才不遇的貨色,皆被激得淫慾大發。

  三人只管淫樂,不防胯下二人惱羞成怒,楊宗保勢如瘋虎,扭住李應和盧俊
義廝打,柴郡主伸出尖尖指甲,抓了柴進個滿臉花。

  雖說勇氣可嘉,奈何實力不濟,楊宗保本就有些花拳繡腿的味道,一年折辱
,一身功夫十成中又去了八成,很快便被打翻在地,柴郡主不諳武功,更是不堪
,被柴進三拳兩腳打得倒地不起。

  「兩個狗男女,爾等亂倫之時爽的嗷嗷亂叫,如今裝什麼不忿,好好伺候三
位大爺還則罷了,若是不然,便將你們拖出去演春宮,便是死了,也讓你們雞巴
插在騷屄裡,赤條條在街上示眾,讓楊家全族蒙羞,柴家臉面掃地」。王英做慣
了大茶壺,迫人亂倫的勾當也做過幾遭,深知其中關竅,大聲威脅。

  母子二人頓時被點中死穴,莫說反抗,連求死的念頭也不敢再生,楊宗保性
子吃折磨得柔了,率先屈服,哀求道:「奴家全聽諸位大爺的,求大爺們莫要張
揚」。

  「奴家也……」。柴郡主何曾受過這等折磨,精神肉體之痛均到極限,哎呀
一聲,面如土色,牝戶鮮血狂湧,不省人事。

  「娘親、娘親」。楊宗保是個孝子,嚇得連聲大叫。

  王英大驚,柴郡主若是死了,孫二娘必不饒他,忙道:「哥哥們先與保姐兒
戲耍,讓這賤人稍息片刻,小弟馬上去請」紫髯伯「皇甫端」來「。

  柴進罵道:「要請便請」神醫「安道全,找個獸醫來做甚」。

  書中代言,安道全乃是當世名醫,活死人、肉白骨不在話下,皇甫端卻是家
傳奇術,相馬醫獸,手到病除,二人均是梁山好漢。

  「人獸本是一體,醫獸的自能醫人」。王英心頭暗道:又不是你出錢,那安
道全診金高的嚇人,俺當大茶壺賺的這點還不夠哩。

  不一刻,王英引來一人,碧眼黃須,貌若番人,正是梁山馬房總管皇甫端。

  此時三富強挾了楊宗保在隔間淫樂,柴郡主依然昏迷不醒,仰面躺在桌上。

  皇甫端眼睛一翻:「翻過來,四蹄著地」。

  「皇甫先生,她是傷在騷屄,這般仰面朝天,大腿敞開,不是看的更清楚些
麼」。王英訝道。

  「是俺醫還是你醫,驢馬豬狗哪個是肚皮朝天的」。

  王英無奈,只得扶著柴郡主翻身,跪趴在桌上,陪笑道:「先生,這婦人傷
得重,四蹄是撐不起來了」。

  「這般便好」。皇甫端分開柴郡主雙腿,吸了口涼氣,罵道:「被驢操了麼
,大好一個騷屄插的稀爛」。

  「先生可醫得?」「把那個」可「字吃回去,不到一時三刻,便讓她如狼似
虎,活活搾乾了你」。

  「先生當真神人也,安道全自詡神醫,給您提鞋都不配」。王英連聲恭維。

  「哈哈哈,安道全算什麼,不過頭疼醫頭、腳疼醫腳,修修補補而已,俺卻
能移花接木、斗轉星移,前些日子,宋頭領的照夜獅子馬不知怎的,喜上了一條
母狗,偏要去操,你知俺怎麼弄的」。

  「這馬狗的玩意尺寸大異,還不一操一個死」。

  「俺妙手施術,給那母狗換了一具馬屄。王矮虎,這婦人的屄已經爛透了,
俺懶得修補,你找頭牲口來,給她換一具嶄新的」。

  「不知要什麼牲口」。

  「但凡長屄的活物即可」。

  「這馬匹都牽去作戰馬了,看門的大黃狗是二娘的心頭肉,圈裡有幾頭肥豬
倒是相合,剜了屄只怕活不成,二娘定要讓俺付錢」。王英思忖片刻,一拍大腿
道:「有頭大草驢,正等著下湯鍋,不知是否用的」。

  「馬屄俺都裝了,何況一頭騷驢,快引俺去,活生生的才好用,下了湯鍋就
晚了」。

  不過片刻工夫,皇甫端托著血淋淋一團回來,便要施術,王英道:「先生且
慢,待小弟將這婆娘捆緊,免得換屄之時,疼的亂動,壞了先生章法」。

  「無須如此麻煩」。皇甫端手指連彈,插了八根銀針在柴郡主身上,道:「
俺給她施了」八卦醒神定蹄針「,便是疼出屎來,也動彈不得,兼且神志清晰,
不會昏迷。」柴郡主悠悠醒轉,尚未醒過神來,胯下挨了一刀,慘叫之聲險些震
破屋頂,身體卻當真紋絲不動,只將屎尿狂湧,一灘黃屎拉到皇甫端手上,皇甫
端臉色一變,停下手來。

  「賤人,竟敢向先生手上拉屎,不要命了麼,先生快淨了手繼續施術」。王
英道。

  「唉,這個術卻是施不得了」。皇甫端一聲長歎,隨手把污物抹到柴郡主臀
上。

  「是為了這臭屎麼,小弟找個笤帚疙瘩,把她的屁眼塞上便是」。

  「一派胡言,俺身為一代名醫,豈會懼區區屎尿。只是有個癖好,施術之時
,最愛這牲畜疼的屎尿交流,大聲嘶吼,這個雌貨卻叫出了人聲,俺受不得這個
」。

  「這有何難,俺把她的嘴堵上」。

  「堵也無用,聽不到牲畜慘嚎之聲,哪有精神施術」。

  王英暗罵皇甫端毛病多,柴郡主疼得要死,讓她學畜生叫,急切般也學不好
,眼珠一轉,將一大團抹布強塞進柴郡主口中,到得隔間,好說歹說,提了楊宗
保,令他跪趴在地,笑道:「先生要聽何種畜生叫」。

  「既然是換驢屄,自然是驢叫」。

  「賤蹄子,先生在救你的狗娘,你趴在這邊學驢兒慘叫助興,為了叫的響、
叫的痛,邊叫邊擼雞巴」。

  「的昂」。楊宗保畏懼王英,更擔心母親安危,揉了幾下陽物,痛徹心扉,
仰天一聲悲鳴。

  皇甫端聞聲,便如打了雞血,滿面興奮,一躍而起,下刀如風,切切割割,
將柴郡主胯下切得白骨森森、血肉橫飛,又把驢逼兌上去,穿針引線、縫縫補補


  可憐柴郡主,身遭千刀萬剮之痛,頭不能昏、口不能言,只把屎尿亂噴。

  「大功告成」。皇甫端抹去鮮血屎尿,露出粉胯,竟然光滑如鏡,絲毫不見
傷痕。

  「皇甫先生,她的騷屄吃你切得粉碎,怎得連道疤都沒有」。王英驚呼道。

  「哈哈,少見多怪,俺用火蠶絲縫的,此絲見皮肉即融,自然沒有疤痕,從
此這婦人的屄天下第一結實,便是千軍萬馬操過,也是完整無缺」。皇甫端得意
洋洋,向王英討要診金。

  王英討價還價了一番,付了診金,送走皇甫端,令楊宗保將穢物收拾乾淨,
將三富請出。

  皇甫端當真神乎其技,柴郡主換了驢屄,下身疼痛盡消,只是默默流淚,仿
佛認了命,乖乖躺下張來大腿,三富急不可待,連那只玩處子的盧俊義也不甘人
後,一擁而上,輪番去插,各插了三兩下,卻又站起,面沉似水。

  「三位哥哥,怎得不玩了」。王英忙陪笑道。

  「王矮虎,你去插插試試」。柴進道。

  「小弟何等樣人,怎敢和哥哥們共用一穴」。王英假意推辭。

  「讓你插便插,囉嗦什麼」。李應喝道。

  「嘿嘿,小弟卻之不恭了」。王英早就垂涎柴郡主美色,口上推辭,雞巴卻
快,一下捅進牝戶,卻是空蕩蕩的,前後左右都碰不到肉。叫了一聲苦,心頭大
罵皇甫端,又恨自家愚蠢,這驢操的玩意,人的雞巴怎享受的了,早知如此,花
點銀子,換了個豬屄也好。

  「王矮虎,俺讓你請安道全,你偏要找皇甫端,這麼大的屄,拿來洗腳麼」
。柴進吼道。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王矮虎正在心急尷尬,聞言大笑道:「諸位哥哥,小
弟和你們作耍子哩,哥哥們玩過的屄車載斗量,好容易遇到這個尊貴無比的郡主
娘娘,若只是普通的俗屄,插幾下有何樂趣。因而小弟才央皇甫端給她換了一具
獨一無二的,喚作」大海無量水簾洞,玉皇大帝洗腳盆「,專門給哥哥們洗腳用
,將尊足踏入,便有大股水兒湧出,當真是奇爽無比。」三人半信半疑,盧俊義
道:「用屄洗腳,天下奇聞,你莫要哄我們」。

  「借小弟個膽子,也不敢哄哥哥們,郡主娘娘,還不快張開大屄,伺候大爺
們洗腳」。王英只道柴郡主必然不肯,做好了嚴刑相迫的準備,誰知柴郡主爬起
來拜了一拜,乖巧的叫道:「奴家遵命,不知哪位大爺先來」。

  盧俊義笑道:「二位賢弟,愚兄不才,便拔了頭籌,試試這玉皇大帝洗腳盆
」。

  「請盧大爺賞腳」。柴郡主雙膝跪地,挺起驢屄,盧俊義伸出左足,輕輕一
碰,便將整只腳踏了進去,吃嫩肉包裹,陣陣溫熱傳來,柴郡主將隆臀前後聳動
,左右搖擺,滾燙春水一股股噴將出來,將一隻臭腳泡在屄中。

  盧俊義仰天長嘯,陽精好險噴了出來,泡了片刻,抽出腳來,上面沾滿亮晶
晶粘液,騷氣沖天,熏得眾人捂鼻不已。

  「保姐兒,快去把盧大爺腳上騷水舔乾淨」。王英忙喝道。

  楊宗保深知王英毒辣之處,原本生怕母親強頸吃苦頭,不想她竟然乖乖屈服
,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三兩步爬過去,稀溜溜舔將起來,他吃慣了屎尿,聞
慣了騷穴,這驢屄水雖說難聞,卻還受得住。

  盧俊義赧顏道:「這腳洗的實在舒服,只是味道難聞了些」。

  柴進笑道:「無妨無妨,能用郡主娘娘的屄洗腳,莫說是沾些騷水,便是踩
出了大糞,也是值得」。

  李應道:「員外哥哥,還有一隻腳哩」。

  盧俊義忙道:「一隻便好」。卻是怕忍不住噴精,引人恥笑。

  柴郡主敞開驢屄,又替李應洗了雙足,將那李應舒爽的大呼不已,然後跪到
柴進腳下:「請柴大爺賞下貴足」。

  柴進道:「郡主姑姑,小侄腳小,便一齊洗了吧!」,將雙足併攏,插向柴
郡主牝戶,饒是驢屄龐大結實,也把柴郡主疼了個冷汗直流,雖勉強吃下了兩隻
腳,卻無力擺動腰臀,王英令楊宗保抱了她前後抽送,抽了百八十抽,柴進方心
滿意足。

  王英見時辰已近正午,急著看穆桂英出醜,催促道:「三位哥哥,郡主娘娘
不但大屄不同凡響,屁眼更是犀利,可要嘗嘗」。

  李應道:「有些疲累,等一會兒才好。」王英只想盡早趕走三人,笑道:「
哥哥累,她卻不累,只要她侍候,哪需哥哥動彈」。

  柴郡主腰膝酸軟,渾身無力,被楊宗保抱起分開雙臀,放到李應陽物上,順
溜溜的插進了菊花。

  楊宗保囑咐道:「娘親,孩兒托您上下聳動,您卻要夾了大爺的雞巴扭屁股
,定要大爺舒服」。

  柴郡主含羞點頭,母子協力,動了幾下,李應叫道:「好是奇特,這屁眼好
像生了根刺,一下下的戳俺哩」。

  「奴家倒不知什麼刺,只知被一根好大的棒槌戳的心慌,快要夾不住屁哩」
。柴郡主本來怯生生的,但凡有人問時才哼上兩句,卻突然間浪笑道。

  「你這騷貨,剛才還一副傻乎乎的樣子,怎得突然屁多話稠了」。李應訝道


  「嘿嘿,大爺有所不知,俗語云:若要婦人開口笑,真命雞巴來開竅,這個
」竅「便是女子的後竅,所謂」真命雞巴「,乃是和這個後竅有夙世因緣的陽物
,任她如何假正經的婦人,一旦這後竅遭」真命雞巴「開了,便還了淫蕩本性,
大爺這一槍杵下,奴家爽的屁眼開花,話也多了,想來李大爺的神物定是奴家屁
眼的真命雞巴無疑。」柴郡主說的煞有介事,李應逗得哈哈大笑,一下沒摟住,
射了陽精。

  楊宗保不等吩咐,逕自爬到母親身後,將菊中陽精吸乾淨,又抱起柴郡主去
伺候柴進,柴進身子更虛,不幾下便交貨了事。

  「咦,郡主姑姑,你這屁眼好像真的有刺哩,快掰開了給俺看看」。柴進驚
道。

  「柴大爺說笑了,怎會有刺,屁眼子髒,莫污了大爺的眼」。柴郡主羞答答
的說道。

  「少說廢話,大爺們偏要看」。盧俊義掄圓巴掌在柴郡主粉臀上賞了一記。

  「謝盧大爺賞下巴掌,奴家遵命便是」。柴郡主翹起粉臀,雙手扒開,三富
定睛觀瞧,只見菊花,哪裡有刺。

  「奴家的屁眼雖沒有刺,卻有一個技藝,喚作」鎖菊「,鎖了之後,便如處
子一般哩,盧大爺要不要試試」。柴郡主嬌笑道。

  盧俊義眼見一枝艷菊忽的縮小,大笑道:「好個鎖菊,正好配得上俺的筆管
槍」,挺槍插進,柴郡主一聲嬌啼,居然還迸出了幾絲鮮血,盧俊義大喜,狠狠
捅了幾十下,湧出幾絲陽精了事。

  三人盡興而去,王英把母子一起關進木籠,交給孫二娘,領了工錢便要告辭


  孫二娘道:「以往你都要喝完客人的剩湯才走,今日為何如此急促,莫不是
做下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揪住王英,打開籠門,笑道:「郡主萬安,可還認得
俺」。

  柴郡主去找顧大嫂時見過孫二娘幾面,那時一個高貴矜持,一個奴顏婢膝,
此時卻翻過個來,緊爬幾步,連連叩頭道:「婢子拜見奶奶」。

  楊宗保也下跪請安:「奴家見過二爺」。

  孫二娘笑罵道:「賢弟真是好手段,金枝玉葉也調教的這般賤」,看過二人
後庭,飽經蹂躪,卻無大礙,又用腳去踢柴郡主牝戶,不期然滑了進去,驚道:
「怎得生了好大的屄」。

  王英冒了冷汗,生怕換驢屄之事遭孫二娘識破,卻聽柴郡主媚笑道:「回奶
奶的話,婢子自幼便長了這麼個唬人的玩意,小名喚作大屄,專門給大爺、奶奶
們洗腳用的」。

  孫二娘放開王英,脫了鞋在柴郡主牝戶內洗腳,王英心中有鬼,支吾幾聲,
藉口內急,匆匆離去。

  孫二娘洗完腳,又命楊宗保舔屄,舔了幾下,見柴郡主滿面羨慕之色,罵道
:「騷郡主,饞了便一併來舔」。

  柴郡主笑道:「奶奶,婢子的屁眼子有個妙處,可以將牝戶吸過來揉,奶奶
可要試試」。

  孫二娘歎道:「本來只是借你的名頭賺錢,不想竟有這麼多絕技」,把牝戶
頂到柴郡主臀上,柴郡主使喚菊花,又吸又揉,孫二娘淫水橫流,叫道:「真個
爽利,仿如有刺在扎俺,小賤蹄子,如此乖巧,奶奶賞你……」。

  話音未落,孫二娘倏地倒臥在地,滿面發黑,轉瞬之間,連同衣物,化作一
灘膿水,只留下一個錦盒。

  柴郡主撿起錦盒打開,內有兩顆金燦燦的藥丸,上書「落魂丹」,冷笑道:
「一群不知死活的狂徒,竟敢辱我柴郡主,讓爾等知曉下」黃蜂尾後針「的厲害
。」書中代言,柴郡主可不是自幼養尊處優、不諳人事的豪門千金,她本是庶出
,卻在姐姐妹妹上百人中脫穎而出,成為柴門唯一一位郡主,那份心志與心機豈
是等閒。今日遭此亂倫奇辱大劫,驚慌羞憤過後,即刻定下心來,誘那兇徒入轂
。她雖手無縛雞之力,後庭卻生有一味奇毒,喚作「黃蜂尾後針」,和「青竹蛇
兒口」、「玲瓏婦人心」並稱天下三毒,可隨心所欲定下毒發時刻,一旦毒發,
便化作膿水,屍骨無存,孫二娘是即刻毒發,三富則定在一日後斃命,王矮虎命
大,算是逃過一劫。

  是非之地,不敢久呆,二人急急忙忙逃出十字坡。卻是如何逃出去的?說來
好笑,昔日孫二娘常令楊宗保在走廊爬行,招攬生意,是故楊宗保和柴郡主一個
濃妝艷抹,一個一絲不掛,大模大樣爬了出去,打手夥計只是尋隙吃了幾下豆腐
,卻是無人阻攔,單表一節,二人爬過地字型大小包廂門前時,隱約聞得房內有
女子大呼「狗兒如何如何」。

  母子二人到得僻靜所在,柴郡主問明緣由,悔恨交加,楊宗保泣道:「娘親
,孩兒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只有一死向娘親謝罪」。

  柴郡主哪捨得兒子去死,再加上昔日為了當上郡主,曾給自家叔伯兄弟吃過
不少甜頭,對這亂倫逆行看的本不甚重,罵道:「大丈夫能伸能屈,你若死,我
便陪你死,今日之事,你我不說,誰人知曉」,竭力安撫楊宗保,怕他想不開私
下去尋短見,記起曾聽王英說漏了嘴,談過那落魂丹的妙處,索性誘楊宗保吞下
一顆,繼而計劃安排人手,去殺顧大嫂和王英滅口洩恨。

  按下楊宗保、柴郡主不提,再表王英,鑽進茅廁,在牆上一陣摸弄,露出兩
個事先鑿好的孔,正好看到地字型大小包廂情景。

  忘情居士和穆桂英攜了降龍木,正在房中高談闊論。

  「二姐,此番煉木,你卻要聽洒家吩咐」。忘情居士道。

  「這是自然,只是莫要趁機戲我」。穆桂英道。

  「怎得這般講,俺的為人你還不知麼,一顆丹心可昭日月,天下第一正人君
子是也」。

  「正人君子?卻是何物,專給婦人下迷藥的色胚麼?」。穆桂英冷笑道。

  「嘿嘿,怎把好心當成了驢肝肺,還不是憐卿獨守空房、春閨寂寞,若非俺
一劑妙藥,哪來的昨晚那般快活?大雞巴叔叔,插殺奴家了」。忘情居士滿面賤
色,最後一句更是捏細嗓子模仿的活靈活現。

  穆桂英又羞又惱,拳打腳踢,忘情居士連聲討饒,又陪笑道:「二姐,當真
是時光如水、日月如梭,掐指算來,你我相識已是十數年,可還記得首次相遇的
情景麼」。

  「那般情景奴家怎忘得了,想當初,奴家六歲,閣下十歲,拜家父為師第一
天,便去偷看家母洗澡」。穆桂英恨聲道。

  「二姐老是記錯,俺講過無數次,是去給師娘送毛巾的,唉,那時二姐便是
個暴脾氣的,師娘誇俺懂事,你卻把俺抓了個滿臉花,此後更是暴戾,見一次便
打俺一次」。

  「是奴家暴戾,還是有人無恥,嚇得我娘親每次沐浴都提心吊膽的是誰?把
糖撒到髒東西上騙我去吃的是誰?時刻想拐我去作童養媳的又是誰?……」穆桂
英將忘情居士醜行如數家珍般道出,饒是他面皮堅實,也有些赧色,喝道:「二
姐,是哪個腌臢貨如此喪盡天良,怎不早告訴俺,定然不與他干休!」。

  繼而又滿面幽怨,挑了個蘭花指,細聲細氣的說道:「不說他人,單論你我
,奴家當真可憐,自打看到二姐第一眼,自打挨了二姐第一記粉拳,便將一縷芳
心都系到二姐身上,當真是」不見二姐終身誤,一見二姐誤終身呀「」。

  「死胖子,你雖說猥瑣,好歹是個爺們兒,怎麼如今一副娘娘腔」。穆桂英
渾身發冷,毛骨悚然。

  「比你家保姐兒還要娘麼,看你對他情深義重,還以為喜歡這個調調,特意
學了來討好的」。

  「休要胡言亂語,快說如何煉木」。穆桂英知忘情居士嘴賤,懶得和他再費
唇舌。

  「兀那騷貨,給大爺脫個精光,撅起那滑溜溜、粉嘟嘟、淫蕩蕩、騷哄哄的
大白屁股,給俺結結實實叩上一百零八個響頭。」忘情居士大喝道。

  「賤胖子,又要辱我」。

  「二姐,先莫動怒,且聽洒家道來」。

  穆桂英素來手快,忘情居士結結實實吃了一頓拳腳,眼眶青紫,腰酸腿疼,
方才勉強安撫下這頭雌虎,接著說道:「這降龍木中,本有四象聖獸,乃是木象
青龍、水象玄武、金象白虎、火象朱雀,只因伐早了,少了金象白虎不說,其餘
三象也性情大變,本是品行高潔的,如今卻是淫賤無比了,一是欺軟怕硬,二是
貪淫好色,要誘他們入菊,便要在這兩個脾性上下功夫,故記之一字曰」賤「,
………」穆桂英打斷忘情居士話頭,笑道:「閣下號稱」天下第一賤人「,這個
」賤「字想來手到擒來」。

  「二姐真是愛說笑,這都是屑小之輩抹黑俺的話?,再說此賤與彼賤還是有
差異的,乃是貴賤之賤、下賤之賤,這三象獸膽小如鼠、欺軟怕硬,只有覺得你
賤到無以復加,才敢欺你,鑽你的菊花,只有覺得俺奇貴無比,才懼俺、尊俺,
聽俺使喚。」「說了半天,莫不是讓奴家耍賤,卻又將你當祖宗般供著」。

  「二姐當真冰雪聰明,一點就明,說到」賤「,一曰言賤,二曰行賤,三月
身賤,四曰心賤,言賤者,呼爹叫祖,詈己恭人;行賤者,磕頭膜拜,奴顏婢膝
;身賤者,一日不打,渾身發癢;心賤者,一刻不罵,心如鼠抓,這後兩者非天
賦異稟、久經修煉者不可,二姐只把這言行二賤做好便可」。忘情居士正色道。

  穆桂英歎道:「閣下真是絕世奇才,一個」賤「字都能說出如此多的門道」


  忘情居士又道:「剛才吃你打斷,除了」賤「,另有一字曰」淫「,便是淫
蕩之淫,亦分言、行、身、心四種,應不需洒家多說。」穆桂英粉面含羞,低頭
不語。

  「二姐,」淫賤「二字好說不好做,你素來要強,又喜歡裝正經,雖說是為
了黎民百姓、自家夫君,可受得了這般折辱?」「奴家有的選嗎?」穆桂英杏眼
含淚,悲羞交加,那個迷人模樣,看的忘情居士心頭狂跳,仰天長歎:「老天何
其不公,偏讓這奇菊生在英姿颯爽、卓越不群的穆二姐身上,若是生在洒家?上
,以身相代卻有多好」。

  穆桂英見忘情居士滿面沉痛,不覺悲傷,反感滑稽,笑罵道:「裝什麼正經
,看奴家出醜不是你思了數年的事麼,今日便遂你心願」,便要屈身下跪。

  忘情居士燥的口舌發乾,卻又喝道:「二姐且慢,你這一跪,從此便要對俺
恭恭敬敬,言聽計從,期間若稍有反覆,驚了三象獸,便再也不敢鑽你的屁眼,
有什麼難聽話,趁現在快講出來」。

  「死胖子,若破不了陣,砍了你的狗頭」。穆桂英一聲嬌喝,雙膝一曲,施
展「顛狗拜月」,伏地連磕了三個響頭,又將粉臀高翹,扭了三扭,燕語鶯聲,
叫道:「奴家拜見大人」。

  忘情居士手持降龍木,讚道:「好好好,便是這般路數,二姐這一跪一扭一
叫,深的言賤、行賤、行淫之精髓,三位親弟弟看的可爽」。最後這一句卻是對
著降龍木說的,說來神奇,那木頭竟然微微顫了幾顫。

  見降龍木有反應,二人均是大喜,忘情居士趁熱打鐵,大喝一聲:「下跪何
人」。

  「奴家穆桂英」。穆桂英又拜了三拜。

  「莫不是名動江湖、威震天下的穆二姐、穆元帥,快快請起,洒家無名小卒
,豈敢受你大禮參拜」。忘情居士假裝驚訝。

  「忘情大人品行高潔、武功蓋世、學貫古今、貌如潘安、天下無敵……(此
處略去148 字),奴家敬仰之至,能跪在大人腳下言語,乃是萬世修來的福分」
。穆桂英將阿諛之言連珠炮般說出,說得自己都渾身發冷。

  「嘟,大膽潑婦,還算有些見識,既知洒家的身份,當知俺的腳下寸土寸金
,豈是你這般賤婢隨便跪得的,還不站將起來」。忘情居士被拍的四體舒泰,卻
做出一副勃然大怒的樣子。

  「大人莫怒,是奴家一心思慕大人,忘形僭越了。奴家大膽,有一事相求,
這雙膝兒不敢在大人面前直了,一直便疼的鑽心,可否賜奴家蹲著」。穆桂英哀
求道。

  「便依了你,卻要掌嘴三十,以儆傚尤」。忘情居士道。

  「謝大人」。穆桂英蹲下,左右開弓,連打自己三十記耳光,粉頰打得通紅
,卻不見絲毫醜陋,反似塗了一層胭脂般誘人,打完雙臂垂下,將一雙玉手平鋪
到地面。

  「你這模樣,卻似一條狗」。忘情居士笑道。

  「奴家可不就是大人的一條狗,呼呼,汪汪」。穆桂英狗兒般吐出舌頭,又
學了兩聲犬吠。

  忘情居士險些噴出陽精,知道「艷犬吠春」厲害,罵道:「俺家的狗豈能和
俗犬相同,不准汪汪叫,卻需象肥豬般哼哼」。

  「哼哼,哼哼」。穆桂英聳動瓊鼻,震動咽喉,惟妙惟肖學了幾聲豬哼。

  「敢問狗小姐,尊姓大名呀」。

  「奴家穆二狗」。穆桂英答道。

  「哈哈,十年前俺便要管你叫二狗,你不但不領情,反把俺痛打一頓,今日
妄想剽竊俺的創意,卻是千難萬難」。

  「大人容稟,奴家那時年幼無知,不知好壞,之後長了見識,才曉得這個名
字響亮異常、無比貼切,卻無顏再向大人討要,如今實在忍不得了,還望大人成
全」。

  「咦,你且說說,貼切在哪裡」。

  「二者,二百五、二桿子、二屄之二也,可不說的就是奴家的性子,狗者,
給大人看家護院、調笑戲耍之狗也,卻是奴家畢生追求」。

  「二狗呀,你真的長大了,開始懂的俺的一片心意了,難得你一片真心,不
但賞你二狗這個名字,再送你一個姓,看你豬聲犬形,便叫你」豬二狗「吧」。
忘情居士拿袖子沾沾眼角不存在的淚水,作激動狀。

  「奴家豬二狗謝過大人」。穆桂英滿面喜色,伏地叩頭。

  「賤狗,哪個允你跪下的」。忘情居士一腳踢到穆桂英臉上。

  「大人恕罪,奴家甫得大人賜名,喜不自勝,方做此孟浪之舉」。穆桂英挨
了一腳,滿面惶恐,如前般蹲好。

  「既然是狗,奴家這個稱呼卻不好用了,自家報幾個名號上來」。

  「母狗」。

  「誰不知你是母的,不好」。

  「賤狗」。

  「哪個不知你賤」。

  「淫狗」。

  「不知萬惡淫為首麼,淫可做的,說不得」。

  「狗婦」。

  「是顯擺你有了夫婿麼,奶奶的,大好一個騷屄,送了給個娘娘腔去開苞」


  「狗兒」。

  「狗兒便好」。

  忘情居士素來被穆桂英壓得死死的,雖不恨她,難免有些怨氣,今日借了這
大義名頭,肆無忌憚的捉弄,後見她眼中寒光大盛,積威之下,還是有些懼意,
不自主應了下來,繼而又有些恙怒:俺坐著扮大爺,她蹲著作狗兒,怕她作甚,
胸脯一挺,對著那張芙蓉美面又是一腳,喝道:「二狗,俺不愛人家喚大人,你
改個稱呼」。

  「狗兒大膽,喚您一聲爹爹如何」。穆桂英挨了腳,依然低眉順眼,媚聲道


  忘情居士喜道:「便是這般,俺喜歡人家管俺叫爹」。

  「狗兒豬二狗拜見爹爹」。穆桂英將雙手曲在胸前,彎腰抬臀,權作拜了三
拜。

  「腌臢賤狗,為何不給爹爹叩頭」。

  「爹爹在上,受狗兒大禮參拜」。穆桂英跪倒在地,連磕九個響頭,淚水潸
潸而下。

  「賤狗,哭什麼,磕幾個頭委屈你了」。

  「爹爹容稟,狗兒自見了爹爹第一眼起,便想跪在您的膝前承歡,今日總算
如願以償,豈能不哭」。

  諸位看官,二人這般作為如行雲流水般流暢,莫不是事先演練好的,亦或穆
桂英天生下賤,方能別出心裁,妙語連珠。實情並非如此,忘情居士怕有所準備
,雙方表情有異,打動不了三象奇獸,故從未演練過。穆桂英做的純熟,多虧了
數年來忘情居士的糾纏戲弄,雖從未得逞,卻也留下深刻印象,回憶起來,如此
這般,使將出來,招招搔到忘情居士癢處,奇效儼然。

  忘情居士笑瞇瞇對著降龍木問道:「三位親弟弟,老大我夠不夠威風,這婦
人夠不夠賤」。

  降龍木一端鑽出霧氣沼沼三個獸形,不過酒杯大小,一龍一鳳一個蛇盤龜身
,不停扭動,忘情居士主持煉木,能和三獸交流,連連點頭,笑道:「看過了賤
,要看淫了,嘿嘿,莫急莫急,愚兄這便讓她脫個一絲不掛」。

  穆桂英面如赤血,雖早就打定了裸身的決心,事到臨頭還是羞憤難當,咬緊
牙關,便要寬衣解帶。

  「二狗,你要做什麼」。

  「回爹爹的話,脫光了給爹爹和三位叔父看」。穆桂英心情雖差,嘴上卻是
畢恭畢敬的。

  「哼,洒家乃是玉樹臨風、天下無敵、貌似潘安、氣死宋玉、學貫古今……
(略去N 字)的忘情居士,俺這三個弟弟也是響噹噹、噹噹響的靈獸,若容你這
般隨隨便便脫光了,豈不墜了名頭,讓天下恥笑,用用你的豬腦子,想個好玩的
把戲」。忘情居士把嘴巴嘟起,衝著穆桂英擠眉弄眼。

  「啟稟爹爹,便來個」猜拳獻寶「如何?」穆桂英心領神會,赤紅的面頰又
紅了三分。

  「何為」猜拳獻寶「」。忘情居士裝模作樣道。

  穆桂英心頭大恨,「猜拳獻寶」在「穆桂英最恨之忘情居士淫賤把戲排行榜
」名列三甲,骯髒齷齪至極,單是解說規則,便讓她無地自容,卻不敢不答:「
回爹爹的話,所謂」猜拳「,乃是」雞巴、屁眼、屄「三種,相剋關係為」雞巴
操屄,屄騷屁眼,屁眼臭雞巴「,此把戲以露出皮肉為賭注,只因人乃天地靈氣
匯聚的瑰寶,故曰」獻寶「」。

  「好粗俗的玩意,不知是誰人創的,低俗、惡俗、庸俗,豈是俺這般正人君
子玩的」。忘情居士滿面厭惡之色。

  「爹爹容稟,創此把戲者,哪配稱」人「,喚作」賤狗「也是抬舉了他。然
物以類聚,狗兒生性淫賤,卻是無比喜愛這般把戲,想來爹爹貴人多忘,狗兒曾
多次哀求爹爹一起玩耍,都被爹爹拒了,此番在三位叔父面前,還請爹爹給狗兒
個面子」。穆桂英連連叩頭哀求。

  「你這一說,俺卻有些印象,也罷,便依了你,先高呼三聲口令,給俺提提
神」。忘情居士哪管穆桂英語中帶刺,呵呵大笑。

  「雞巴、屁眼、屄,雞巴、屁眼、屄,雞巴、屁眼、屄」。穆桂英大聲連喊
三遍。

  「呼呼呼,感覺來了,二狗,放馬過來」。如此粗俗言語從夢中女神櫻唇吐
出,忘情居士激得血脈賁張。

  「雞巴、屁眼、屄」。二人齊聲大喊,忘情居士用拇指食指相對捏緊,二指
底部露出一個弧形洞,穆桂英則豎起中指。

  「操,雞巴操屄,第一把便輸了,也罷,願賭服輸,你要看俺哪裡,屁股還
是雞巴」。忘情居士伸手便去解腰帶。

  穆桂英聞言面紅耳赤,眼見原本興致勃勃的三獸登時耷拉下腦袋,更是心驚
肉跳,急喝道:「爹爹且慢,既然是狗兒贏了,當由狗兒決定如何獻寶」。

  「你待如何,三個親弟弟在等著看俺英偉不凡的虎軀哩」。忘情居士滿面不
滿。

  穆桂英心思急轉,將規則想了又想,強笑道:「爹爹,這把戲只說贏家決定
獻哪一寶,卻沒說獻誰的,天氣冷小心著涼,還是由狗兒代爹爹來獻吧!」書中
代言,這「猜拳獻寶」分為正宗和旁門兩種,正宗的便是如上所述的骯髒口令和
露肉賭注,無論忘情居士磨破嘴皮,穆桂英也不和她玩,每次不等規則講解完,
便拳打腳踢,忘情居士無奈,只好換了個旁門的,將口令改為「剪刀石頭布」,
規則改為自家輸了奉上一件物事,穆桂英輸了自選一塊皮肉露出。這胖子長相不
堪,卻是擅長奇技淫巧,每每做些稀奇玩意,引誘穆桂英來賭,那根一掙就開的
「捆仙繩」便是他的傑作。

  昔日穆桂英輸了頂多露出點手腕出來,現下贏了卻不敢絲毫怠慢,咬牙道:
「狗兒獻上一雙浪蹄子給爹爹玩」,脫掉繡鞋,席地而坐,將一雙白嫩腳丫抬起
,纖足色白如霜,十根腳趾宛如和田美玉。

  忘情居士心猿意馬,大嚥口水,開始還有些拘束,顫巍巍輕輕摸了一把,入
手溫軟,柔若無骨,登時原形畢露,緊緊攥住,揉個不停,一時色授魂與,握住
玉踝向上一提,將腳丫拽到嘴邊,張口便要去舔。

  穆桂英猝不及防,跌了一跤,羞急交加,秀目之中又是羞澀又是悲憤,忘情
居士打個激靈,心頭一顫,不知是憐是怕,住口強笑道:「三位弟弟,來看這雙
小胖腳,汗津津的,俺賞口唾沫給她洗洗」,言罷先把手指輕騷數十下,將穆桂
英癢得美軀亂顫,嬌喘漣漣,又向兩個腳底各吐了一口口水。

  「多謝爹爹賞貴唾給狗兒洗腳」。穆桂英收回雙足,奇癢難忍,將腳底相對
,忍著噁心,搓了幾下,將那黏黏唾液塗勻。

  「雞巴、屁眼、屄」。

  第二回合,忘情居士嘟起胖嘴,穆桂英則豎起中指。

  「哪個贏了」。忘情居士大笑。

  「屁眼臭雞巴,自然是爹爹贏了,不知爹爹要狗兒獻哪一寶」。穆桂英故意
出的慢了,既然無論輸贏都要脫衣,讓對方來選總比自己主動獻媚好受些。

  「你自家選一樣便是」。忘情居士心頭暗笑:昔日俺要選,你偏要自己選,
今日求著俺選,偏要你選。

  「狗兒獻上一雙騷兔子給爹爹把玩」。穆桂英心頭恨恨,見忘情居士一副色
迷心竅的模樣,又是暗暗心驚,生怕他做出更加無理舉動,抄起繡絨刀,如霹靂
閃電,一刀劈下。

  刀光耀眼,寒風撲面,忘情居士唬的哎呀一聲,淫慾盡消,一個懶驢打滾翻
滾著躲到一邊,繼而卻見穆桂英胸前布帛應聲飄落,露出一雙艷絕天下的巨乳。

  有詩為證:皓腕高抬刀宛轉,銷魂雙乳出羅衫,一對明月聳胸前,紫禁葡萄
碧玉圓。

  「好兔子,好兔子,天下第一的好兔子」。忘情居士不錯眼珠的看著,饞涎
欲滴,連聲讚歎,早把寒冰冰的刀光忘到九霄雲外。

  「二狗,跪得那麼遠作甚,靠近些,把奶子自家托了,呈到俺的膝上,好大
的的兩坨,俺心疼你的肩膀累哩」。

  揮刀警醒無效,反讓這賤胖子變本加厲,穆桂英無可奈何,膝行幾步,忍羞
將一雙巨乳托了,奉到忘情居士膝上,馬上遭一雙色手抓捏掐揉,左邊葡萄被擰
了轉圈,右邊葡萄被揪的長長。

  忘情居士玩的銷魂,卻擠出兩滴眼淚,做萬分悲痛狀:「二狗啊,不是爹爹
欺你,實在是不得不為,卿不知,欺在狗身,疼在爹心」。

  這幅表情雖悲,配上祿山之爪和一雙色迷迷小眼,卻只讓人覺得賤,穆桂英
啼笑皆非,只想早點結束這場鬧劇,忍痛嬌聲道:「狗兒省得,一身賤肉若無爹
爹把玩,生來何用,爹爹好會玩,騷兔子的鼻子都變長了」。

  「哈哈,俺這招數有個名目,左邊叫」轉陀螺「,右邊叫」彈弓打鳥「」。
忘情居士鬆開雙手,左乳頭倏地旋轉著恢復原狀,右乳頭啪的一聲彈了回去。

  穆桂英雪雪呼痛,見忘情居士鬆手,只道他玩夠了,誰知這賤人取了降龍木
夾在雙腿之間道:「三位弟弟,這便是二狗的大胖奶子,哥哥再替你們玩幾下可
好,俺雙手不得閒,便委屈你們呆在這裡吧」。

  三獸法相雀躍不已,忘情居士上下其手,在潔白玉乳上留下纍纍指痕,又揪
著乳頭,翻來覆去的「轉陀螺」、「彈弓打鳥」。

  「二狗,第三回合」。忘情居士大叫道。

  「雞巴、屁眼、屄」。忘情居士騰不出手來,毫無懸念的把嘴唇嘟起,穆桂
英豈敢嬴他,忙豎起中指,乖乖輸了第三局,尚未開口,只聞忘情居士對這降龍
木說道:「弟弟們,二狗的奶子雖好,俺卻更看好那個桃子,不知某條小母狗是
否識趣,乖乖給咱兄弟一飽眼福」。

  穆桂英身處此情此景,哪敢不「識趣」,笑道:「屁眼臭雞巴,又是爹爹贏
了,請爹爹鬆開貴手,容狗兒獻上大肥桃子」。

  忘情居士聞得有屁股可玩,忍痛棄了奶子,正襟危坐,眼睛瞪圓,一眨不眨


  穆桂英伸手去解腰帶,忘情居士卻道:「二狗,接著用刀切,俺喜歡那個調
調」。

  穆桂英手起刀落,露出渾圓粉嫩的裸臀,不待吩咐,用雙手托了,高舉到忘
情居士面前,道:「大肥桃子騷屁股一枚,請爹爹賞玩」。

  穆桂英自小野性,和女孩子玩不到一起,男孩子卻又懼她,唯有這個忘情居
士自幼便是色迷心竅、不知死活,是她唯一的童年玩伴。畢竟是孩童心性,穆桂
英只防了諸如「猜拳獻寶」之類明面惡搞,對平時玩耍卻沒什麼戒心,整日一起
上樹逮鳥、下水抓魚、扭打摔跤,身體其實大半已經被忘情居士偷偷看了個通透
,唯有這個屁股,卻是從未看過的,越是到不了手的物事,越是渴望,忘情居士
苦思十數年,終於夙願得償,把一雙小眼瞪得目眥欲裂,但見目前呈現一物,白
花花光芒萬丈,芬芳芳如麝如蘭。

  有詩為證:「蓋世英雌胭脂臀,秋水為肉雲為魂,美勝中秋滿弦月,艷壓王
母園中珍,襄王不念巫山夢,陳思忘卻洛水神,白日飛昇天仙體,一睹此物墜紅
塵。

  忘情居士氣血上湧,獸血沸騰,雙目圓睜,只覺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雲山霧
罩,明知美景艷絕,卻無論如何也看不真切(視網膜充血?),喝道:「二狗,
爬到桌上,把屁股舉到俺的面前」。

  穆桂英只覺身後淫氣獸性猶如實質,驚得連羞澀都忘了,心底發寒,不敢違
抗,乖乖爬上桌子,雙膝跪倒,翹起粉臀。

  忘情居士滿腦子都是穆桂英滾圓的屁股,哪還管什麼降龍木,隨手扔到地上
,貼近了一寸寸細看,睫毛刺得穆桂英癢徹心扉,看了半晌,掄圓巴掌狠狠扇在
挺翹無比的肉丘之上,罵道:「他奶奶的,真他娘的白,比白面還白」「真他娘
的香,比香油還香」「真他娘的嫩,比豆腐還嫩」「真他娘的瓷實,比豬後丘還
要瓷實」忘情居士過足了眼癮,開始過手癮,讚一句,打一巴掌,又叫道:「二
狗,把皮子繃緊了,試試俺這」八荒六合惟我獨尊熊掌戲臀功「,此乃俺遍訪名
師習得,唉,功成八年,從未施展,專門為你的屁股準備的,可見俺對你癡心一
片」,一雙肥手先如擊鼓般在兩個肉丘上交替拍打,又在碩臀之上一分分淫弄,
觸、戳、揉、捏、搔、刮、擰、拍,不一而足,忽快忽慢,忽輕忽重,快如疾風
驟雨,慢如老牛破車,輕如羽毛撫弄,重如暴雨摧花。

  忘情居士這套功夫甚是不凡,穆桂英被弄得忽而嬌吟、忽而輕笑,說不上是
舒服還是難受,芳心鹿撞,身如火燒。

  忘情居士又玩了足足一盞茶的功夫,歎道:「他奶奶的,渾然天成,毫無瑕
疵,這個色澤,這個質地,這個形狀,這個彈力,竟然是」須臾萬里倚雲座「,
俺還道是傳說中的玩意,不想竟是真的,說不得要嘗嘗味道」,竟將嘴巴貼到屁
股上,又親又舔。

  穆桂英先覺一股股熱氣噴將上來,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繼而一條濕漉漉
肥舌舔上臀丘,猥褻至極,頓時又是一身雞皮疙瘩。

  列位看官,穆桂英遭此戲弄,竟毫無反抗之心麼?一來為了誘三象入菊,打
定了忍辱負重的念頭;二來忘情居士在她面前一直吃癟,今日忽的以下克上,對
他的淫威甚不習慣,竟然平添了幾分懼意;三來忘情居士的作為雖說猥瑣,卻都
是有講究的功夫,穆桂英又是天生媚體,哪裡經受的住這般挑逗。

  忘情居士舔完臀丘,意猶未盡,用手分開兩片嬌臀,但見一朵黑黝黝美菊綻
放谷底,有詩為證:淵明愛佳色,靈均餐落英。墨衣林下去,標緻更淒清。不爭
春與芳,不媚時和令。殺氣驚天地,鐵菊傲寒霜。

  忘情居士生性促狹,神魂顛倒,還不忘玩笑,笑嘻嘻把嘴巴對準後庭用力吹
氣,見那菊花受了刺激,倏地縮成一團,笑道:「二狗,縮屁眼作甚,冷了麼,
俺多吹幾口氣給你暖暖」。

  這賤人越玩越是忘形,口鼻離菊花越來越近,眼看就要貼上,穆桂英忽感後
庭異狀,嬌呼道:「爹爹,菊花點將」。

  忘情居士如夢方醒,哎呀一聲翻身跌倒,一雙胖手捂上口鼻,抹了一手鮮血
,大驚失色,只道自家鼻子掉了,卻是虛驚一場,只是被美臀激出的鼻血,心頭
一暖:二姐還是念著俺的,為了報答她的深情,俺要加倍羞辱她,便是真的切掉
了鼻子,也要讓這煉木成功。

  三象奇獸賞了玉足、豐乳、艷臀,扭動的更加激烈,竟然挾了降龍木從地上
一躍而起,懸空豎在穆桂英臀後,饞的滴出口水。

  忘情居士大喜,笑道:「弟弟們,看這朵菊花何等漂亮,可要鑽進去耍耍」


  三獸聞言,法相伸伸縮縮,既是嚮往,又是畏懼,猶豫不決。

  忘情居士怕適得其反,不敢硬催,對穆桂英道:「二狗,再來一個回合」。

  穆桂英露足、獻乳、晾臀之後,奇羞之下,反倒想開了,刀光連閃,將殘餘
衣物盡皆削碎,一絲不掛,匍匐在地:「爹爹神威,狗兒哪是對手,不敢再比,
甘拜下風」。

  「好一條乖巧的母狗,拳可不猜,寶不可不獻,接下來又要獻那一寶」。忘
情居士是個記吃不記打的貨色,見了穆桂英一絲不掛的玉體,頓時忘了適才驚心
動魄一幕。

  「恭請爹爹和叔叔們觀春景」。穆桂英雙膝跪坐,上身後仰,將牝戶高高挺
起,又用玉手掰開了,露出鮮嫩蚌肉。

  忘情居士大驚道:「竟是萬歲真龍穴,此等至淫之物,經年不操,你也忍得
住,俺身為你的爹爹,卻不好令你如此難過」,當下精蟲上腦,脫掉褲子,露出
硬邦邦陽物。

  「爹爹饒了狗兒,狗兒是有夫君的,不好壞了貞潔」。穆桂英只道露醜賣乖
便已足夠,誰知忘情居士獸性大發,驚得花容失色。

  「說什麼貞潔,那楊六郎是你夫婿麼,他插得俺就插不得」。

  「若非爹爹下藥,狗兒豈會做下如此醜事」。

  穆桂英被玩弄的春水蕩漾,卻謹守貞潔,不肯依從,二人正在爭執,三獸雀
躍不已,忘情居士罵道:「什麼,你們要先在這個騷屄裡試試深淺,連俺都插不
得,何況是你們」。

  「若是三位叔父,狗兒倒是倒履相迎」。穆桂英心目中三獸只是根木頭,且
早晚要進自家菊花,只盼快點了事,忙嬌聲應下。

  一言出口,降龍木巨震不已,忘情居士忙伸手握住,幾將虎口震破,眼看就
要脫手而出。

  忘情居士臉色大變,喝道:「二狗,你可是說你的騷屄吃人開了苞,不敢迎
接俺的貴屌,卻要找個原封的孔洞給俺插麼,當真乖巧,懂的」貴賤有序「」。

  穆桂英見此異景,又聽忘情居士在那「貴賤有序」上加了重音,自知失言闖
禍,哪敢再矜持,大聲道:「正是如此,狗兒一張賤嘴從未挨過雞巴,特意留給
爹爹操的」,一口將那根騷物吞下。

  忘情居士淚流滿面,仰天長歎:「佛祖爺爺、觀音奶奶、老君祖宗、玉皇大
爺、關二哥,俺一直埋怨你們不佑俺,卻是俺錯了,等破了天門陣,俺蓋個廟,
請你們一起搬進去供著,俺珍藏了二十來年的童子雞,總算拔了二狗這張小嘴的
頭籌,不枉俺癡纏十幾年」,又把降龍木隨手扔出,降龍木一聲歡騰,三象獸精
神抖擻,也不到牝戶嘗試深淺,逕直戳進後庭,巨木入肛,如風車般旋個不停,
金鐵交鳴之聲大作,轉眼間戳進去足足一尺,鮮血迸現,穆桂英一聲哀鳴,臻首
猛抬,牙齒結結實實磕到陽物之上。

  穆桂英這張小嘴質地非凡,雖不動彈,忘情居士仍覺陽物舒爽的幾乎融化,
一個爽字還未出口,便疼的嗷嗷亂叫,扯出陽物,連吹帶揉,見穆桂英面如金紙
,秀目緊閉,匍匐在地,粉臀顫個不停,驚問道:「四象可生的全了,那幾頭蠢
獸鑽到哪裡了」。

  降龍木入了谷道,釋出三象奇獸,擰在一起,急速旋轉,旋了足有百圈,忽
的又憑空多了一股,正是鐵菊金氣化為白虎,穆桂英爆菊劇痛過後,但覺谷道之
內痛癢難耐、冷熱交加,雙手緊緊抓地,強忍不去抓撓,顫聲道:「四象已全,
仍在谷道內折騰」。

  「二狗,快接著給俺舔雞巴,四象獸若無陽氣指引,只怕賴在你的屁眼不走
」。忘情居士急道。

  穆桂英芳心氣苦,不舔自家漢子的傢伙,不品英雄公爹的鐵槍,卻要去吃這
個賤胖子的陽物,方才情急之下還不覺得,眼下仔細觀瞧,方覺那根東西黑乎乎
奇醜無比、騷哄哄聞之欲嘔,龜頭上還吐出水滴,更是埋汰,有心拒絕,菊內實
在難受,無奈含淚再次吞入口中,熏得險些吐了出來。

  陽物入口,後庭頓時消停下來,穆桂英鬆了口氣,忍著噁心含著那根棒子不
敢鬆口,忘情居士叫道:「二狗,快把口舌動作起來,吸出俺的陽精,若無陽精
滋潤,四象獸是不會動的」。

  穆桂英臻首亂搖,口中唔唔有聲,奈何嘴巴被陽物堵得嚴實,不知說些什麼


  忘情居士倒是心有靈犀,笑道:「你可是說從未吹過肉簫,不知如何活動」


  穆桂英連連點頭,那牙齒又磕在陽物之上,忘情居士痛叫道:「洒家與你有
仇麼,一而再的咬俺的雞巴,嘿嘿,若說別人不會吹簫俺還擔心,你卻不然,八
年前俺在師娘房中見了一本喚作」艷犬術「的房中秘笈,便偷放到紫雲洞中,誘
你去撿,你只管使出其中」艷犬食春「的功夫便是。」「艷犬食春」一招五式,
皆是口中功夫,分別為「朱唇含春」、「桃腮吸春」、「妙舌彈春」、「幽喉鎖
春」、「貝齒咬春」。

  穆桂英哭笑不得,原本以為「艷犬術」只是自己機緣,誰知牽扯了公爹、母
親不說,連這賤胖子都參了一腳,事關國運和夫婿性命,不敢強頸,苦思片刻,
勉強將前三式使出,唇含腮吸,香舌撩動,吹吹舔舔,忙個不停,口技雖是生澀
,但天生底子好,又是登峰造極的吹簫術,不過二三十口,忘情居士便已陽關大
開,喝道:「把俺的漿子都吃下去,漏到外面卻是無用」。

  穆桂英桃腮猛吸,將精液一飲而盡,陽氣入腹,四象獸登時活動起來。

  忘情居士又道:「一泡精液卻是不夠,快把俺的雞巴吹硬了,上次只在口中
射精,陽氣洩了不少,這次插在喉嚨裡射,想來功效大些」。

  穆桂英吃了精,索性把羞恥徹底拋開,將舌耕之術發揮到絕巔之境,三兩口
便唆硬了肉棒,又使出「幽喉鎖春」神技,將好大棒子一吃到底,喉頭嫩肌劇顫
,鬆鬆緊緊,緊緊鬆鬆,把忘情居士爽了個魂飛天外。

  忘情居士大呼小叫、指指點點,穆桂英言聽計從、悉心侍奉,一口氣吃下七
泡精液。

  「二狗,貝齒咬春,貝齒咬春」。忘情居士試了四式,卻要試這最後一式。


  穆桂英吃的幾近麻木,早無一絲反抗念頭,依言將貝齒輕合,恰在這時,谷
道之內,四象奇獸汲夠陽氣,風雷般狂湧入腹,兩尺長降龍木整個沒入菊花,痛
癢冷熱之感爆發,穆桂英猝不及防,一口狠狠咬下。

  「俺的雞巴」。忘情居士自天堂墜下地獄,忙不迭扯出子孫根,見上面殘留
深深一圈齒痕,若非穆桂英及時收口,便活生生咬斷了。

  四象獸離了谷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各尋出路,木象青龍奔了玉乳,水
象玄武入了咽喉,火象朱雀進了牝戶,金象白虎回了後庭。

  忘情居士一邊捂了陽具狂跳,一邊急聲問道:「感覺如何?」穆桂英強忍不
適,回道:「喉嚨冷、牝戶熱、胸乳疼、後庭癢」。她原本嗓音便好,如今喉嚨
得了水象滋潤,更是水噹噹的嫵媚絕倫。

  忘情居士喜道:「童子陽精為引,這四個蠢玩意倒是走對了地方」。

  話音未落,奇變陡生,砰砰巨響,穆桂英臀後噴出四條毛茸茸狗尾,約有尺
長,分作青赤白黑四色,每一色均是純正無比,不含一絲雜色,青尾屬木,鬱鬱
蔥蔥,赤尾屬火,烈焰洶湧,白尾屬金,殺氣縱橫,黑尾屬水,雪潔冰清。

  穆桂英驚道:「不適全消,身上有使不完的的力氣,咦,後面長了什麼?」
,檀口乍啟,噴出四象奇獸虛像,鑽進忘情居士陽物之內。

  忘情居士額頭滴下冷汗,強笑道:「青龍縛乳,朱雀困牝,玄武封喉,白虎
鎖菊,臀生四尾,青赤白黑,這四象精魄分別進了你的乳、牝、喉、菊,元神附
到了俺的陽物,形體化作四尾,幾近大功告成,還差最後一步,名叫」拔橛「」
,轉到穆桂英身後,將四根狗尾雙手握住,一腳踩在豐臀之上,用力揪了三揪,
扯了三扯,穆桂英痛徹心扉,大叫一聲:「痛煞我也」,卻是紋絲不動。

  忘情居士諾諾道:「想是洒家洩了陽精,氣力不足,你且將四條尾巴活動開
來,俺去將魯智深蒙了眼睛喚來,這廝倒拔垂楊柳,力大無比,拔這橛兒卻是小
菜一碟」,不等穆桂英答話,大踏步奔出房去。

  王英在茅廁中看的血脈賁張,眼見忘情居士離去,穆桂英乖乖翹著粉臀狂扭
,有心出去撿個便宜,又懼穆桂英積威,正在猶豫,忽覺頸上寒氣逼人,卻是忘
情居士將一把寒光閃閃的尖刀架在那裡,王英嚇得肝膽欲裂,忙輕聲叫道:「哥
哥莫要玩笑,可是找不到花和尚,俺幫你去找」。

                               本部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0 15:2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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