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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風雨情 3.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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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黃金死神
時間:
2012-2-6 0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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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風雨情 3.4—3.9
第叁卷 來世櫻花
第四章 幽冥鬼王
「啊!!!」冰錐就要刺在紫藤額頭上的一瞬間,女子突然連聲慘叫起來,
紫藤抬頭看去,數倒天雷從天而降,如牢籠一般將女子的身體團團圍繞起來,而
她握著冰錐的手因為伸出體外而直接撞上了那道「柵欄」。手中的並錐在第一時
間被閃電擊得粉碎,幽藍色的電流立刻爬上了她的手臂進而游編了她的全身,她
在閃電編織的羅網中顫抖哀號著,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幾乎在閃電落下的同時,一個身影搶到兩人之間,架起紫藤的胳膊想大門的
方向移動。
「恩!」剛邁出第一步,下體的陣痛就讓夏櫻皺起了眉頭,剛才感覺到外面
情況不對跑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些勉強了,此時身上還加上了另一個人近半的體
重。
「不要緊嗎?」看見她因為疼痛緊鎖的眉頭,紫藤關心地問。
「關心關心妳自己吧。」不料對方回答卻絲毫沒好氣,「昨天那個了我兩次
。」說到這裏,她的臉又紅了起來,「還這麽色,中毒也是活該。」
「餓……這個……」紫藤心裏大囧,眼睛卻飛快地轉動著組織著解釋。
「別想狡辯,妳不知道自己編瞎話的時候眼睛裏都寫著‘我想說謊’四個字
嗎?」那眼神自然瞞不過這個青梅竹馬的女人,「還是說妳想告訴我妳自己也不
知道為什麽會滿身都是別的女人的味道?」
「呵呵……」紫藤尷尬地傻笑兩聲,小生嘀咕著,「吃醋了?」
「誰要吃妳這混蛋的醋,我和小姐都瞎了眼了。」這細微的聲音一樣沒有逃
過夏櫻敏銳的耳朵,她繼續滿是酸味地說道,小嘴也淘氣地掘了起來,看起來倒
甚是可愛。
「那是……狂雷天牢?」被嗅得灰頭土臉的紫藤意識到目前最好還是轉移話
題吧,「這法術困不了她多久。」
「我知道。」新的話題成功地讓夏櫻又認真了起來,「這就是為什麽妳得趕
緊離開這裏的原因。」說著,她咬咬牙加快了步伐。
「還是妳吃醋的樣子比較可愛。」看著她因為嚴肅起來而變得冷冰冰的臉紫
藤沒由得冒出這麽一句,「和憶柔一模一樣。」
「都什麽時候了?為妳自己著想,暫時放棄那種無聊的幽默感吧。」夏櫻強
忍住想給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家伙一肘的衝動,沒好氣地說道。
「為什麽……妳衹有生氣和……害羞的時候……才這麽可愛……」紫藤依然
不知悔,可聲音卻越來越微弱,血液被凍結一般的寒冷讓他再也難以抵擋一陣陣
昏厥的感覺。
「喂!快醒醒!別睡啊!」夏櫻急了,停下腳步使勁抽了他幾個耳光,然而
卻毫無效果,「妳別這樣,小姐還在等妳了,還有妳答應過娶我的!我不許妳說
話不算術!」她幾乎要哭出來了。
「喝!」此時那鬼姬化身的女子已經掙開了雷電的牢籠,狂怒地向兩人撲來
,雙手前退,一道冰冷的寒流噴涌而出之逼他們。
「危險!」察覺到深厚逼近的刺骨寒意,夏櫻也衹來得及將紫藤甩開到安全
的地方,自己卻為寒流吞沒,被困進了一大快堅冰之中。
女子也不管她,直接走到昏迷著的紫藤身旁,右手一揮又召來一根冰錐。
「紫!」夏櫻叫聲摻雜在冰快碎裂的巨響中傳來,掙脫束縛的她第一時間衝
了過去,但是眼見已經來不及了。
「什麽?!」冰錐已經刺了下去,紫發女子卻驚得愣了一下,因為地上原本
中毒昏迷的紫藤猛地睜開了眼睛,全身又泛起了金黃色的光芒。一手伸出將刺到
眼前的冰錐捏地粉碎,另一衹手已經扼住了女子的咽喉。
「被妳暗算,又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誤會,我現在已經很鬱悶了,妳想活命的
話就最好不要再激怒我了。」他站起身來,將女子的雙腳提離了地面,「現在給
我解釋一下這裏,還有妳們兩個。」說到這裏,他回頭看了看之前挨了自己一下
屬性相克的重擊已經被打回人形痛苦地半蹲在地上幾乎動彈不得的壯漢,「到底
是怎麽回事?」
「小子,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妳可是會死得越快的。」不料那女子卻有有些
呼吸困難的聲音反諷著他。
「哼!」紫藤覺得胸口一陣怒火上竄,進一步加大了手上的力量,但是,突
然間,他卻感覺到自己的手似乎手抓進了水裏,而眼前的女子的身體也一下子變
得透明起來,「這是?」下一刻,女子的身體整個化做了一灘水從他手中溜走,
他下意識地用力一抓,卻衹抓到了那見素色的連衣長裙。
順著水流的方向紫藤猛地轉頭,那灘水已經在壯漢的身邊重新凝聚成形。赤
裸著身體的紫發女子抓起那壯漢就竄進了身後的一到門裏,以挑逗和戲弄的眼神
又看了外面的兩人一眼,飛快地關上門。
「追!」紫藤和夏櫻對視一眼,立刻達成共識,兩人一同追了過去。「砰!
」紫藤一腳把門踹開,兩人一起搶入門內,然而……
「這裏是?」衝進門裏的兩人都愣住了,那裏不是他們預想中的房屋內部,
而是院子外面相當遠的一片山林之中。從最初的震驚中醒悟過來,兩人不約而同
地回頭,可身後哪裏還有那門的影子。
「四向位面陣?」夏櫻一驚,「這裏居然會布有這種陣法!」「這陣有什麽
問題嗎?」紫藤不解。
「這陣法,一般都是用來保護被封印起來的很危險的東西不被無關或者別有
用心的人發現的。」夏櫻的語氣中一陣陣擔憂,「而且從之前那兩個人的狀況來
看,不管裏面封著什麽,恐怕都已經被釋放了。我們得趕緊再回去!」她急迫地
轉身,卻在邁出第一步的同時身體不由得一陣顫抖,腿一歪幾乎要站不住。
「妳怎麽了?」紫藤一驚,忙問。
「崴了一下,沒什麽大不了。」她緊鎖著眉頭咬緊牙關回答。
「開什麽玩笑,崴了腳哪會疼到這個程度,讓我看看。」紫藤上前扶住她。
「我沒事!我們得趕緊趕過去!」她倔強地甩開紫藤的手臂,但剛走了一步
便重重摔在地上,掙扎著坐起身來,她開始掙扎,竭力避開要查看她傷勢的紫藤
,「我沒事,我真的沒事!」急切中卻還散發著一絲隱約的羞澀。
「難道……」看著她極不正常的樣子紫藤似乎想到了什麽,立刻將目標從夏
櫻的腿上移開,伸手就去掀她的裙子,「這是!」那一刻他整個愣住了,她的下
體嚴重的充血洪鐘著,蜜穴周遍的肌膚都是腫脹的,而她為了環節這疼痛,連內
褲都沒有穿。
「妳……」這一切都是拜自己所賜,自己前一夜無意識和刻意的兩次粗暴,
再加上之前為了救自己而……想到這些,紫藤的嘴唇有些發抖:「妳剛剛就這樣
跑的?!」
「恩……」夏櫻皺著眉頭點點頭,因為最隱秘的地方完全暴露有些扭曲的臉
上卻同時爬上了縷縷紅潮,「本來醒過來的時候打算用玉女功裏的晨露心法治療
下的,可是剛要用就感覺到妳有危險,所以……」
「那現在治啊!」紫藤幾乎吼叫著,他後悔出門前為什麽沒向羽月要幾張神
聖卷軸。
「不行……不能耽擱了……」夏櫻拼命地想推開紫藤,「那麽危險的東西已
經被釋放了,再拖延下去……啊?紫,妳……」紫藤卻進一步用力將她的身體整
個抱了起來,「集中精力治療,別分心說話,這期間我來當妳的腿!」說著他已
經托著她的身體一路狂奔起來……
山下小城的客棧裏,憶柔正悠閑地曬著太陽,大大咧咧地坐在窗臺上,小姑
娘的兩衹小腳無聊地踢騰著,一手撐著窗臺的邊緣另一衹手拿著一串冰糖葫蘆不
時地舔上一小口,「哥哥他們還沒有回來嘛。」
「怎麽,小姐又等不急了?」羽月站在她身後,依舊春風滿面。
「沒有啦,回來得越晚越好啊,一定是哥哥昨天對詩織姐做了壞事所以現在
才回不來吧。」小姑娘很開心地猜測著,「看來柔兒很快就要有個嫂子了,真好
,疑……」抬頭看去,遠處山腳下的一道光柱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什麽?」
「看起來似乎是某種類似傳送魔法的東西。」羽月也看到了。
「這個時候來這種地方,會是誰呢?」憶柔似乎很好奇,「我們去看下吧。
反正也沒事做,用那個一下子就過去了。」
「也好。」羽月會意地點點頭,回身打開一邊桌子上的手提箱將紅色的腰帶
和水晶交到小姑娘手中。
「武裝。」她將水晶送到嘴邊輕聲道。
「待機中……」水晶閃起紅光,傳出冰冷的女聲,憶柔戴上腰帶,將水晶插
入腰帶上的插槽,帶著霸氣的龍翼的紅色戰甲化作光芒凝固在她的身上,「完成
!」「我們走吧。」憶柔回頭說道。羽月點點頭,伸手搭在小姑娘鎧甲的護肩上
,憶柔輕點腰帶上的水晶,「近點傳送。」「周遍地域掃描……完成。」鎧甲泛
起亮紅色的光芒,水晶中也再次閃爍起冰冷的女聲,「座標方位鎖定,能量裝填
。」閃光過後,兩人的身影一起消失了。
山腳下,司馬浮雲抬頭看向那一片山林,陰森的冥氣充滿了壓迫感。
「小姐,這是……」身後,分持槍劍的兩女緊跟著她,粉色頭發的女子有些
擔憂地問。
「恩……比我們上次經過的嚴重多了,那個時候我就該想到的,都怪我,心
都放在酆都那邊了。」司馬浮雲有些懊悔地說道,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眼前冥
氣籠罩的山林上,以至于沒有發現身後又有人來了。
「詩……詩織姐姐……妳怎麽……」直到走近的憶柔看清楚了她發出驚奇的
聲音,她才反應過來,回頭看去,小姑娘看著自己很是吃驚,「會在這裏?妳不
是和哥哥進山去了嗎?」
「進山?!」她大驚,也顧不上和憶柔解釋些什麽了,「妳說他們進山了?
什麽時候的事?」她焦急地問。
「大……大概昨天這個時候。」憶柔還有點蒙,不過她也基本上明白了眼前
這個「詩織姐姐」和之前那個不是一個人。
「到現在還沒回來?」小姑娘的回答讓她更著急了,回頭看向山上,眼神中
寫滿了不安和關切,「紫……小櫻……妳們千萬別出事啊!」
紫藤抱著夏櫻一路飛奔,很快已經回到了院落附近,小心地將她的身體放下
,「怎麽樣了?」他關心地問。
「已經沒什麽大問題了。」夏櫻回答,而後,似乎是要故意讓他安心,又輕
鬆地走了兩步,「妳看。」
「誰知道妳是不是裝的。」紫藤卻不放心,直接蹲下掀起她的裙子,「我看
看。」「妳……」夏櫻忙壓下裙子,可是晚了,紫藤居然整個把頭探了進去,這
舉動讓她的臉燒得象著了火一樣,「快出來!」有些氣急地伸手擰住紫藤的耳朵
,把他提了出來。
「哎呀……哎呀……娘子饒命啊……」紫藤誇張地大叫,卻也放了心,因為
剛才看到的夏櫻下體的肌膚已經完全沒有了充血腫脹的樣子,「耳朵要掉了……
」
「叫妳沒正經的。」夏櫻覺得又可氣又可笑,搖搖頭放過了她,突然又想起
了什麽,一把拉過他的手來,按住他的手腕,「怪了,寒毒真的一點都沒有了,
妳怎麽做到的?」
「因為妳相公我是天神下凡,當然百毒不侵,哎呀……妳怎麽又來了。」眼
見夏櫻的手又伸向了自己的耳朵,紫藤忙躲開,「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老實
說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看看紫藤的眼睛,夏櫻想了想,覺得似乎他不象在說謊,于是放棄
了追問。回頭仔細觀察起那院子來,「果然……整個房子現在都在四象位面陣裏
面,這樣根本進不去。」
「土遁如何?」紫藤想了想,提議。
「沒用,這陣法是全方位作用,天上也好,地下也罷,從任何方向進入陣法
範圍內都會立刻被傳誦到方圓一百裏內的隨即地點的。」
「不能破解嗎?」紫藤問。
「破解的辦法不是沒有,但前提是得進去,否則沒一點辦法。」夏櫻無奈地
搖搖頭。
「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吧。」紫藤若有所思,「雖說是個笨到家了的蠢辦
法就是了。」
「如果一個蠢辦法有效,那它就絕對不是個蠢辦法。」夏櫻卻似乎不認同他
的評價,「說說吧,是什麽辦法。」
「如果不能破解的話,那就乾脆從外面整個摧毀它。」
「摧毀?」夏櫻似乎著實被他的辦法嚇了一跳,「別開玩笑了,妳知道那需
要多大的力量嗎?根本不是我們兩個人辦得到的。」
「如果衹靠我們兩個,當然辦不到,不過這山裏,到處是冥氣。」紫藤說著
從懷裏摸出一張符咒,劃破手指將血滴在上面,一陣寒氣大起,寒氣散去,他手
上的符咒已經變成了一把暗青色的玄鐵重劍。
雙手持劍舉過頭頂指向天際,一瞬間,周圍山間的冥氣有旋渦附近的水一般
以紫藤的身體為中心旋轉聚集起來,一波波的冥氣涌入他的體內,不多時他全身
的皮膚都泛起了黝黑的色澤,無風飄起的頭發也化做了慘白的色彩。而高舉著的
劍身上,回蕩著仿佛哭泣哀號一般的可怕聲音,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這……這就是天宗記載中的……」夏櫻看得堂目結舌。雖然天宗劍法已經
失傳百多年,但還是保留下了許多相關的記載,作為掌門影子的她自然可以查閱
。
那些記載中隱約提到,天宗的五形劍法衹所以威力驚人除了修行人本身的實
力外更在于有一些招法可以假以環境裏的各形外力。書裏提及天宗高手可以在海
邊假借大量水的力量發動如海嘯一般不可抵擋的攻擊,可以在火山旁假借地下熔
岩的力量發動焚毀一切的攻擊,可以……甚至,還有一些禁招是可以假借諸如冥
氣這樣的可怕力量的。想不到,今天自己居然可以在這裏親眼見證書中的記載。
但漸漸地,她的興奮轉為了擔憂,因為她看見紫藤的臉越來越扭曲,雙眼裏
也泛起了陰森的幽光,「紫,妳……」她不安地問道。
「天地一刀斷!」就在這一刻,紫藤突然揮劍向前劈砍,渾身黑色的冥氣隨
之瞬間移動到劍刃上,化做一片恐怖的如無數黑色的骸骨和冤魂形成的雲霧直撲
向面前的院落。
黑色的雲霧如吞沒一切的洪流前進著,所經之處的一切,無論樹木還是山石
,都在它經過後化作了黑色粉末,雲霧吞沒包圍了院落,充斥著那裏的每一寸空
間,在雲霧的籠罩之下不時有閃電一般的的閃光此起彼伏,似乎有什麽力量正在
激烈地抗衡著這致命的雲霧的吞噬。
地下隱藏的空間中,高翔正對著一座石碑打坐靜休,一夜煉鬼使他滿臉的疲
態。之前的女子和壯漢站在他身後,而在他們的身後又站著百餘名青壯男子,身
上卻都散發著和他們一樣的冥氣。
「這是?!」感覺到地面上兩股力量對抗的餘波,高翔一驚,「四向位面陣
被破了?」他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回頭問道,「他們真的衹有兩個人?!
」
身後那一男一女愕然地對視一眼,「確實是兩個人啊。」「不可能!」高翔
的聲音近乎歇斯底裏,「天宗已經成為歷史了,世上還有什麽人能靠兩個人的力
量就摧毀這完美防御之陣的?!」
「轟隆!」仿佛是在回答他,一聲悶響從頭頂傳來,洞穴頂上的岩層整個被
打開了一個洞,紫藤和夏櫻兩人自洞出而來。
「這是……」看著眼前這一的大群渾身散發著冥氣的「人」,夏櫻先是一陣
震驚,而後,很快就將注意裏集中到了高翔的身上,「高師兄,真的是妳?妳知
道自己在幹什麽嗎?!」
「我在為天下蒼生謀生路。」高翔冷靜地回答。
「就用這種方法?煉鬼附人?」夏櫻顯然不信服,「妳知道這方法有多可怕
多危險嗎?某生路?妳不怕斷了天下蒼生的生路?!」
「衹要我最終推翻了這個吃人的朝廷建立起真正的太平樂土,就沒有人會在
意我曾經用過的手段有多可怕。」高翔卻似乎滿不在乎。
「妳以前不是這樣的,妳以前最反感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了。」
「那時候我衹需要在意自己的修為,可現在不一樣,我背負了千萬人的性命
和希望,這擔子有多重妳無法想像,這重壓下人是會變的。」
「好吧……」徹底放棄了說服對方,夏櫻的語氣中帶上了絲絲陰寒的殺氣,
「麒麟衛高翔!」她連對對方的稱呼都變了,「爛用禁術妳可知罪?!」
「我幾乎都快忘了。」對方的態度似乎讓高翔想起了什麽,「玄武衛是玄四
衛中的執法者啊,怎麽,妳要執行門規嗎?」
「保護大師!」明顯感覺到夏櫻身上漸漸濃烈起來的殺氣,那壯漢緊張地高
呼,一聲之下身後那一百多人紛紛顯出半鬼面目衝兩人撲了過來。
「哼!」紫藤一聲冷哼,閃身擋在夏櫻身前,疾如閃電的一間將衝在最前面
的半鬼刺了個穿,縱身一躍,帶著還串在劍上的半鬼尸體條到半空,「尸爆火雨
!」劍舉指天,上面的尸體猛然爆炸,碎片化做漫天火雨紛紛墜落,又將幾個衝
得最快的倒楣鬼燒得連聲慘叫,剩下的見勢不秒,都退開幾步,卻依舊圍著兩人
。
「切,全是一群不堪一擊的小嘍羅。」紫藤不屑道,可看看那裏叁圈外叁圈
圍得密密麻麻的架勢,「不過這數量還真是多得過分啊。」
「紫。」夏櫻從懷裏取出一疊符咒,「幫我擋半分鐘。」
「沒問題。」紫藤點點頭,「收!」他一喝,同時轉身舞劍,周圍還在燃燒
著的火焰似乎聽到命令一般向他飛來聚集在劍刃上,「九頭龍陣!」他將劍插進
地面,九道火焰如餓龍一般以劍身為核心向四周噴涌咆哮,將兩人保護在裏面。
夏櫻將符咒隔空鋪開,八張符咒圍繞著她的身體,她盤腿坐下,口中默默唸
叨咒文,符咒隨之開始繞著她轉動起來,如走馬燈一般,隨著一圈圈的轉動,散
發出金黃色的光芒,越來越耀眼……
「紫!」她睜開眼睛,想紫藤失意,對方會意地收回火焰,「八部天龍陣!
」她高喝一聲,八張符咒化做八條金龍四散衝進半鬼群中,或盤旋,或俯衝,所
經之處半鬼無不形神具滅,不多時,百名半鬼已幾乎被掃蕩一空。
最後幾個半鬼被群龍逼到石碑附近,八條金龍同時衝下,一瞬間爆炸聲震得
地動山搖。
「不好!」眼見那石碑搖搖慾墜,高翔驚聲大呼,撲上去在碑身上帖上一張
符咒,卻一下子被不知什麽力量震得飛出好遠,撞在地上昏迷過去。
「大師!」
「義父!」
壯漢與女子忙上前去,壯漢負起高翔隨著女子逃進一扇門裏。
「站住!」夏櫻大喊,紫藤跟著她一起追上去,可來到門前她卻停住了,伸
手試探一下,「可惡!」她氣急道,「想不到下面還有一個陣!恩?這是……」
突然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麽,猛地回頭。
紫藤同樣也感覺到了,兩人一起小心地走回去,很快,不是感覺到,兩人都
已經可以清楚地到聽那「撲通撲通」的巨大的有節奏的聲音,仿佛是什麽龐大生
物的心跳一般。
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兩人背靠背緊張地警戒著,「紫,妳也感覺到了
?」看看紫藤同樣緊張的神色,夏櫻問。
「恩,這裏應該就是這山裏冥氣的核心了。」紫藤警覺地掃視著四周,「這
鬼地方到底封著什麽?」
「我也不知道,四向陣封印的東西都是機密,衹有掌秘者本人和掌門才有權
利知道。」
「詩織不就是掌門嗎?而且妳們的記憶是可以共用的。」
「那個是因為……小心!」正想解釋什麽的時候,夏櫻突然感覺到腳下有什
麽恐怖的力量涌了出來,她猛地推開紫藤,自己也下意識地躲避,但慢了一點,
岩石下破土而出的東西擦了一下她的腿。
「櫻!」紫藤忙過去扶住她,撩起裙子查看,那條腿被擦過的部分竟已是血
肉模糊,「這是什麽,擦了一下就……」
「哈哈哈哈!叁百多年了,一晃就過去了呀!」如雷鳴般的笑聲打斷了他的
思索,兩人抬頭看去,一個青面獠牙的「人」正站在他們面前。那「人」如鐵塔
一般高大魁梧,那身形仿佛是傳說中的巨人,滿身漆黑的鎧甲上到處游動著似乎
在哀號的扭曲了的人臉,周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濃密冥氣。
「幽……幽冥鬼王?!」看著對方那如書中記載得絲毫無差的樣子,夏櫻的
聲音一陣陣地顫抖。
紫藤並不清楚幽冥鬼王是個什麽人物,但對方身上那咳人的死亡氣息還是壓
得他有些窒息的感覺。兩個人都很清楚地感覺到,眼前這個對手和自己的力量的
差距有多懸殊。
紫藤左手摟過夏櫻腿傷嚴重已經站不穩的身體,默默唸動咒文,揮動玄鐵重
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半圓,瞬間,周圍幾十米的範圍內猛然出現了無數個他同時四
散奔逃。
「哼!雕蟲小技!」鬼王輕蔑地說道,接著一聲大吼,將周圍所有的幻想全
部鎮得粉碎,接著對唯一還存在的兩人的真身揮出一拳,一團骷髏形的漆黑煙霧
以閃電般的速度向兩人追去。
黑色的煙霧在紫藤的背脊上炸開了,血花隨之飛散而出,紫藤不坑一聲地繼
續飛奔,但咬緊的牙關間卻滲出的絲絲鮮血。
「紫,放下我,妳自己跑吧!」夏櫻幾乎在企求著,她剛才看得輕輕楚楚,
那一擊碎快得無法移動位置來躲避,但如果紫藤側下身,還是能勉強避開的,可
他卻選擇用身體去硬接,因為如果側身那麽那攻擊會正好打中自己。
「說什麽胡話了?」
「帶著我妳也跑不了的,我還能擋他一下。」
「開什麽玩笑,我怎麽能放妳去送死?」
「放我去才是對的!小姐和憶柔妹還在等著妳,妳比我更需要活下去,況且
,我不過是個沒有多少人知道存在的影子,就算死了,也沒有人會傷心的。」
「我和詩織都不是人嗎?我愛著妳她拿妳當妹妹妳都忘了嗎?」紫藤幾乎要
罵出來了,「如果妳堅持認為妳過去沒有人關心的話,那麽我可以發誓從今天起
會關心妳一輩子,這樣妳可以放棄那種自暴自棄的悲觀想法了嗎?!」
「紫……」夏櫻的心中蕩漾起了久違的溫暖和感動,她覺得眼睛濕濕的,然
而看著已經追近了的鬼王,她明白現在不是感動的時候,猛地想起了對策,她大
叫,「快,剛才那扇門!」
「門!四向位面陣!」紫藤立刻反應了過來,用盡最後的力氣撲向那門,就
在鬼王追到他們的一瞬間,兩人衝進了門裏。
「這是……四向位面鎮?!」鬼王也跟了進去,但他很快發現自己已經在一
個完全不同的地方了,「哼,以為這樣我就找不到妳們了嗎?」他大笑,「妳們
不過也就可以多活一小會罷了。」
「嗚……」衝出門去的紫藤又掙扎著走了幾步,無力得倒在地上,鬼王那一
擊在他體內注入了大量的冥氣,那陰冷的死亡氣息蠶食著他最後的意識,他很快
昏迷了……
「紫,妳挺住,別睡!」夏櫻焦急地將他翻過來放平,「堅持住,我馬上幫
妳把冥氣逼出來,這是……」可是,當她將手按上紫藤的胸口時卻愣了,她明顯
感覺到他體內那致命的冥氣正在不明原因地飛快地消失,「就和他中寒毒的時候
一樣。」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她到底放下了心來。
但是她立刻又緊張起來,因為她明顯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死亡氣息越來越近了
,「這麽快就追來了?怎麽辦?」「小櫻,妳們在哪?」腦海裏響起了司馬浮雲
焦急的聲音。
「小姐!」她一陣驚喜,救兵重要要到了,可是看看已經逼近到視野裏的鬼
王,她又明白恐怕小姐是無法及時趕來了,回頭深情地看了看昏迷著的紫藤一眼
,她的臉上寫滿了決絕,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走過去擋住鬼王的來路。
「哼!」看著眼前這個搖搖慾墜的女人,鬼王滿臉的不屑,「站都站不穩了
,還想垂死掙扎?」
「不會讓妳過去的!」夏櫻以近乎悲壯卻毫不遲疑的聲音說道,運起全身的
力量在身前部下一道金黃色的屏障。
「找死!」如此卑微的生命卻敢這樣直面自己,鬼王心中沒由得大怒,重重
地一拳砸向了那道屏障。
「啊!」夏櫻一聲慘叫,被鎮得退了好幾步,一口鮮血從她口出噴出,「妳
過不去!」但她依舊倔強地站著,那道金黃色的屏障也同樣倔強地堅持著。
「什麽?」眼見那屏障居然沒有被大碎,鬼王一陣驚訝,「一個人類哪來這
麽大的力量,莫非……」看看夏櫻那充血的眼睛,他明白了,「居然在燃燒生命
嗎?哼!看妳能撐多久!」又是連續的幾拳,每一拳都伴隨著夏櫻的一聲慘叫,
噴吐的鮮血已經將素色的衣服染地血紅,可她依舊倔強地戰著,那到屏障盡管越
來越脆弱,但也依舊倔強地存在著。
「小櫻!」小姐的聲音再次傳來,但這次不是在腦海裏,而是真真切切地聽
見了,終于,自己撐到了,她沾滿鮮血的嘴角浮起一陣微笑,倒了下去。
「幽……幽冥鬼王!」雖然是實現有所預料,但當看見這傳說中的存在的時
候司馬浮雲還是禁不住一驚,但她的視線很快被躺在地上的兩個人吸引了,「紫
!小櫻!」一瞬間,她近乎狂怒了,火紅的發絲如燃燒起來一般在空中飛舞,那
咳人的氣勢讓鬼王也不由得一驚,感覺到紫藤身上那足以致命的冥氣和夏櫻身上
漸漸衰竭的生命,她的每一個字裏仿佛都滲透著悲傷和憤怒,「那是我唯一的妹
妹和我最愛的人,而妳!剛剛殺了他們!」五色的光芒從她腳下閃爍升起,五道
光柱衹衝天空,光柱中五衹神獸正在漸漸顯形,玄武,青龍,白虎,朱雀,麒麟
,個個徐徐如生,衹是顏色暗淡了一些。
「這是……影聖獸?!」鬼王大驚,顫抖著後退。
「五聖殺陣!」司馬浮雲用暴怒的聲音喝道,五衹影聖獸化作五道光芒直飛
鬼王,一聲劇烈的爆炸,鬼王的身體被炸成了一片黑色的雲霧。
「呼……呼……」司馬浮雲半跪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著,原本需要五聖衛合力
使用的陣法她居然拼著一腔怒火獨自使了出來,盡管是玄門掌門,盡管號稱朱雀
轉世,但她還是難以支撐下去了。
「哈哈哈哈!」然而空氣中卻再次充滿了鬼王的狂笑,在她不敢相信的目光
中,那團黑霧很快再次凝聚成了人形。「五聖殺陣?可惜了,如果回到叁百年前
也許還真能把我再打得衹剩一顆心,可是現在,妳難道真的認為我這叁百年都在
睡大覺嗎?」他咆哮著撲了上來。
「危險!」粉色頭發的女子閃身擋在了已經脫力的司馬浮雲身前,「天雷陣
!」她飛身一躍,長槍劃空,數道閃電霹向鬼王,卻被對方一一擋下,但那本就
是吸引注意的虛招,閃電之後,是她同樣如閃電般迅速的刺殺,槍頭猛地扎進了
鬼王的身體。
「螳臂擋車!」鬼王大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提起。
「師姐!」綠法的女子大驚,仗劍衝了上來,鬼王輕蔑地瞪了她一眼,胸口
一挺,插在那裏的長槍飛了過去,女子一驚,橫劍抵擋,撞擊之下她被打出了老
遠。
得意忘形的鬼王卻沒有注意到身邊突現的閃光,那是利用鎧甲的力量瞬間移
動過來的憶柔,小姑娘猛地一劍砍下的時候他才察覺到,卻沒有躲避,在他的印
象中人間的兵器根本沒有能傷得了自己的。
「什麽?!這……」但是這一劍卻一下子斬短了他的手臂,他大驚失色,忙
轉身過去。
「龍焰炮!」
「能量裝填。」
憶柔身後的紅色水晶龍翼上噴射的兩到火焰一下子將他擊退了十多米。
「這是什麽……這個力量不是人類的……」鬼王驚懼,然而憶柔的下一撥攻
擊已經到了,她從空中俯衝下來,閃著火光的小拳頭猛地灰出。
鬼王忙舉起剩下的一衹手抵擋,一聲悶響,巨大的衝擊力將他站立的地方砸
地陷下去一大片。
「這是為了詩織姐姐!」憶柔的聲音和司馬浮雲同樣悲傷卻充滿著怒火,「
而這個,是為了我哥哥!」同樣閃著火光的另一衹手揮拳狠狠地打在鬼王的胸口
。又是一聲悶象,仿佛是在回應小姑娘的憤怒一般,兩人周圍的空氣如燃燒的旋
渦一般沸騰起來,甚至連腳下的岩石都開始融化成岩漿了。
「可惡……」鬼王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在燃燒,近而幾乎要被蒸發了,他斷
缺右臂的傷口猛然噴出大量的黑色血液,然後,居然又凝聚成了一衹嶄新的手臂
,而後集中全身的力量孤注一擲地打了過去。
「什麽?!」憶柔被突如其來的變化一驚,鬼王疾如閃電的拳頭卻已經打在
了她腰間的水晶上,小姑娘的身體一下子飛了出去,腰帶也因為巨大的衝擊脫離
了身體,一瞬間,紅色的水井鎧甲消失了。
「來啊!看看妳們還有什麽能耐!」幾乎被逼到絕路的鬼王礦怒了,他嚎叫
著撲上去,伸手就想將憶柔撕成碎片。
但是一道身影突然當住了他的去路,從天而降的銀發女子如天女下凡一般隔
在兩人之間,而鬼王的手也撞在了她的胸口。
「啊!!!」鬼王猛然發出了悲涼的慚叫,他的手上竄上了金黃色的火焰,
他忙收回手,拼命地拍打著想撲滅火焰,「這……這感覺……不可能……朱雀不
是已經……」
「看來這叁百多年間發生的事情妳還是很清楚的嘛。」銀發女子的聲音冷得
如山澗的冰泉一般,「朱雀確實已經不存在了,不過她有一樣東西還存在在我的
身上。」揮劍劃破自己左腕的血脈,將左手舉過頭頂,噴涌出的血液居然是金黃
色的,很快,金黃的血液已經覆蓋了她的全身。
「這……這是……鳳血?!」驚恐地看著在女子身上化做金黃色火炎的金色
血液,鬼王的聲音不禁地顫抖,下意識地步步後退。
「詛咒我的聖獸,釋放妳被凡人屠戮的怒火吧!」銀發女子傲聲道,火焰在
她身體周圍凝聚幻化出鳳凰的形態,她飛身向鬼王撲了過去。
相撞的爆炸將鬼王再次打成了黑色的雲霧,金色的火焰隨之擴散開來,將所
有的黑霧一點點燒盡……
作者:
黃金死神
時間:
2012-2-6 08:47
第三卷來世櫻花
第五章聚散如夢
黑色的煙霧劇烈地翻滾著,鬼王竭力想要逃脫金黃色的火焰的包圍,但一切
都是徒勞。三百多年被封印的歲月裏,他找到了讓自己徹底成爲不死身的方法—
—在必要的時候將身體散發成沒有固態實體的煙霧,如此不但可以似多數攻擊毫
無效果,即使遇到了最危險的情況也可以迅速飛散逃脫。而只要有一小屢黑霧得
以逃脫,他就可以通過依附和吞噬所接觸的生命而恢複身體與力量。
但是此刻他所面對的卻是顛覆他一切預計和認知的攻擊——金黃色的血液幻
化的火焰同樣不受形體的限制。無論化身爲黑霧的他如何左沖右突,翻滾的火焰
始終將他牢牢閉鎖在灼熱的旋渦之中。不多時,黑色的煙霧已經消失了大半,核
心地帶一顆漆黑的心髒隱約可見。
即便如此他也並不十分擔心,因爲他的心是不滅的,沒有任何力量可以將之
摧毀,無論人間的還是非人間的。
然而這樣的樂觀並沒有維持太久,他很快就發現了一些異常,異常並不在于
他的身體,而在于周圍金黃色的火焰——自己身體幻化的煙霧每消失一點,周圍
的火焰便燃燒得更旺盛一點,仿佛是有人在不斷地往火焰中添加燃料一般,這讓
他有些疑惑,同時感覺到一陣陣莫明的不安。
猛的,他似乎明白了眼前的一切:那火焰不是在摧毀,而是在吞噬自己的軀
體,就如同自己能夠吞噬生命一般。幾乎在一瞬間他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朱雀
並沒有死去!是的,不死的火鳥怎幺可能死去,它只是以血液的形態暫時沈睡在
這個女人的體內等待著涅盤。而此刻,它正在吞噬自己的軀體和力量,以爲它的
涅盤儲存必須的能量。
世上有些東西是不可摧毀的,但沒有任何東西是無法被轉化爲能量吞噬的,
這個規則是他擁有毀滅一切的力量的基礎,但是很可惜,現在看來這個規則也同
樣對自己有效——不滅的心髒接觸到火焰的一角已經消失了!
他近乎絕望地翻滾掙紮著,卻完全徒勞。“你這瘋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幹什
幺嗎?你想被鳳凰涅盤的火焰燒成灰嗎?!”他唯一還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威脅那
個有能力控制這火焰的人了。
“死亡對我而言是最好的解脫,所以我不怕,”火焰中那銀發女子的聲音冰
冷而平靜,仿佛她只是在談論一個完全無關的人的死亡而已,“你呢?”她諷刺
地反問。
“瘋子!真是瘋子!!”鬼王大叫道,孤注一擲地將最後的“軀體”炸開,
無數細微的煙霧朝四面八方飛散而去,金黃色的火焰也隨之炸開,在山林間盤旋
追逐著逃散的黑霧……
“好疼……”撞在樹上的憶柔吃痛地揉著起了包的後腦勺,從最初的眩暈中
清醒過來,“啊?!哥哥!”小姑娘猛地朝昏迷著的紫藤跑了過去,與此同時另
一個的方向上也有個嬌小的身影沖向了同一個目標,那是月牙兒。
“哥哥……哥哥……哥哥……師兄……恩?”
“師兄……師兄……師兄……哥哥……咦?”
兩個女孩一左一右焦急地扯動著紫藤的兩條胳膊呼喊著,直到交錯的聲音致
使他們終于叫串了,才反應過來發現了對方的存在。
“嗚……”紫藤有些迷糊地醒來,卻看見了一幕尴尬的場景。眼前兩個小丫
頭對視著,憶柔顯得盛氣淩人,一雙瞪得大大的眼睛仿佛要放出電流一般;月牙
兒就顯得有些怕怕地了,不過依然有些不服氣地回視著對方,“糟了……”這情
景看得紫藤心裏一陣陣直發虛。
“櫻!”猛地又想起了什幺,他一下子起了身,近乎詐屍的行爲嚇了旁邊兩
個小姑娘一跳,也沒有工夫顧它們,他直接跑了出去。
躺倒在詩織懷裏的夏櫻緩緩地睜開了虛弱的眼睛,用微微顫抖的手推開正在
試圖用魔法治療自己的羽月,“沒用的……”
“說什幺傻話,你不會有事的。”跑到近前的紫藤一把抓住她的手,“我還
沒娶你了,我也不許你說話不算數。”他又看看一邊的羽月,對方回答他的卻是
無奈的搖頭。
“她是對的,那沒用……”羽月低頭不敢去看紫藤血紅的眼睛。
“別怪她……真的沒用,我不是受傷……我只是……把自己的生命透支完了
……”夏櫻的聲音已經虛弱地斷斷續續了,“別傷心……紫……我的愛……對你
的……會有人在這個世界上替我……延續的……”
“小櫻……”詩織用力摟著她,溫熱的液體在眼眶中打著轉,她說的那個人
是誰,她心裏很明白。
“小姐……”夏櫻用著最後一絲力氣拉住紫藤和詩織的手放在一起,“我把
他……還給你了……”雙手從兩人手上無力地滑下,棕色的瞳孔失去了最後的光
芒,但那慘白的臉上卻帶著美麗的微笑。
“居然笑得出來,”冷冰冰的聲音在衆\人身後傳來,“做孤魂野鬼就那幺開
心嗎?”金黃色的火焰在空氣中重新凝結成銀發女子高挑完美的身體。
“你!”詩織近乎暴怒地回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火紅的瞳孔因爲燃燒的怒火
而顯得有些駭人。
“哈哈哈哈……”然而面對她的反應,銀發女子卻發出了一陣有些瘋癫的大
笑,“這幺多年了,敢這個樣子看我的你還是第一個,你這小姑娘真有意思。”
她笑道,“不過看來你的師傅真是個老糊塗,他居然沒有告訴過你被鬼王殺死的
人是無法進入輪回的嗎?”
“你……”對方有些莫名其妙的反應倒讓本來狂怒的詩織有些不知所措了,
看著對方的面孔,她總覺得似乎曾經見過,猛地,她想起了玄門密室中懸挂的曆
代各宗傑出人物的畫像,“你……您……”一瞬間,她連稱呼都有些變了,“您
是……李青霞……可是……怎幺可能了……”
她的話一出,所有人都顯露出震驚的樣子,因爲那個名字沒有人不熟悉。李
青霞,當年玄門天宗的宗主,塞北李家的大小姐,炎黃開國第一勳將,武帝十二
妃中的戰妃……
“李青霞……這是我最初的名字嗎……”銀發女子卻有些茫然,紫色的妖豔
瞳孔中徘徊著迷惑,“我不記得了……真的不記得了……”她搖搖頭,伸手抓住
夏櫻正在漸漸失去體溫的手臂,“先不要談無關的話題了吧。”
閉上眼睛,她的身體猛然迸發出不可見的強大氣息,銀色的長發隨之飛舞而
起,一瞬間,詩織明顯感覺到一陣陣暖流不斷注入自己懷裏那具正失溫的身體之
中。
“嗚……”夏櫻慢慢地征開了眼睛,她有些茫然地看看四周驚喜的衆\人,眼
中晃動著一絲不解,“我怎幺……”
“只是暫時的,”唯一對此毫無反應的銀發女子道,“我把生命力分了一點
給你,不過根本不夠填你透支出來的那個無底洞。”
“師傅……那你……”紫藤有些擔心地問。
“別用那種無聊的神色看著我,我知道你想說什幺,”面對弟子的關心,銀
發女子卻格外的冷漠,“不過難道你認爲從大海裏舀出一杯水就會讓海平面明顯
下降嗎?”
“收起那些讓我不舒服的失望眼神,我也並不是說完全沒有辦法,”掃了一
眼周圍衆\人多少有些失望的神色,她冷聲道,“不過……”似乎又想到了什幺,
冰冷的臉上竟浮現起一絲傷感和仿徨,“先聽我將個故事吧。”她深歎了一口氣。
“臭小子,”她轉頭看看紫藤,沒有開始講述什幺,卻先談起了個似乎毫無
關系的問題,“你不是問過我,我五行劍法皆通,修了多少年嗎?現在可以告訴
你了,將近三百年。”
此話一出,周遍衆\人多少都顯露出驚訝的表情,只有詩織例外,她似乎已經
知道了。
“小姑娘,那個時候我叫什幺來著的?”她問,“李青霞是吧?真是有趣啊,
連名字都忘記了,有些事卻永遠也忘不了,比如……你們知道武帝是怎幺死的嗎?”
“史書記載是皇宮失火而亡的。”紫藤回答。
“雖然不完全是真的,不過也差不多吧。”銀發女子淡然道,“簡單來說就
是一個發夢都想長生不老的白癡派人去殺死了冬眠中的南方聖獸朱雀,取了它的
血來做長生不老藥。結果藥取回來了,他卻不敢喝,于是……于是……”講到這
裏,銀發女子的聲音不止不決地顫抖起來,“就命令一個已經爲他付出了一切女
人給他試藥。”說到“試藥”二字的時候她幾乎已經是咬牙切齒了,體內隱約流
動的憤怒的氣息催動著銀白色的發絲無風而起,這一刻,那被迫試藥的人是誰,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了。
“可是……朱雀不是不死火鳥嗎?怎幺會……”想到了自己所看過的玄門資
料,詩織有些不解。
“朱雀當然是不死的,所以那個想拿它的血做藥的家夥死了。”
“難道說記載中那場燒毀了整個皇宮的大火實際上是……”
“沒錯,朱雀的怒火從我體內迸發而出,把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我都燒成了
灰燼。我最終活了下來,卻也受到它永世的詛咒:不老,不死,不傷……”
“哪裏是什幺詛咒?這不就是長生不老嗎?”憶柔小生嘀咕著。
“你是……”看看憶柔,女子的眼中閃著一絲驚奇,回頭又看看依然躺在詩
織懷裏的夏櫻,她似乎明白了什幺,“是的,這就是無數帝王拼命追求的長生不
老,不過……”女子的聲音難得得帶上了些悲涼,“小姑娘,你有想過嗎?長生
不老的只有我一個人而已,于是我就必須不斷地看著身邊的人,所有的人,無論
熟悉與否,無論喜歡與否,一個個地老去,一個個地永遠離去;這個過程在我無
盡的生命裏一直重複著,甚至最終讓我麻木到忘記了悲傷,只剩下孤獨……”
“我想……我也許能理解一點……”羽月難得地收起了笑容,“精靈的生命
太漫長了,所以我也曾有過這樣的經曆,看著小時候陪自己長大的小動物,還有
一些異族的朋友在自己眼前一點點老去,甚至……永遠離去……”
一陣長時間的沈默,大家都不說話了,但似乎對長生不老的另一面也都有了
一些感悟。只是他們依然很困惑,這和現在的情況有什幺關系?
“等等……”詩織似乎想起了什幺,“您不是說,當時所有人,包括您自己
在內都已經……那幺……”她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這並不矛盾,”銀發女子道,而後擡起一只手,再衆\人驚異的眼光中,白
皙的皮膚化做的金黃色的火焰,“因爲我現在的身體,是用朱雀的能量重新塑造
的。”
“我想我懂您的意思了……”衆\人還有些蒙,倒是因爲虛弱一直沒開口的夏
櫻似乎明白了,“您是想說,我之所以會死是因爲過分透支的身體已經不能再長
時間容納生命了,所以,幹脆就重新塑造一個新的身體是嗎?”
“恩……”女子點點頭,“但是那樣的話,你就會和我一樣了,我不確定這
樣做是否真的是對的。所以,我才必須要先問清楚,如果複活回到心愛的人身邊
的代價就是那永世的詛咒,你還願意嗎?”
沒有回答,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夏櫻只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好吧……”女子看看她,又看看憶柔,長歎了口氣,“我們讓時間來證明
對錯與否。”伸手托過夏櫻的身體讓自己接替了詩織的位置,女子對周邊的人道,
“我要用朱雀的火焰來提取和保護她的靈魂,不想被燒死的都退到一邊去。”
衆\人起身退開,詩織退了幾步,想起了什幺,又趕了過去,“等一下,現在
我們這裏並沒有想朱雀那樣的能量,你怎幺能保證就能……”
“我完全可以保證,”女子直接打斷了她的疑問,一邊用余光掃了掃已經退
到一邊的憶柔,“因爲我已經看到了結果。”
她的舉動讓詩織一怔,聲音有些顫抖起來,“她……真的是……”看著對方
點了點頭,她再次退開,“我懂了,失禮了。”
詩織退下,女子又轉回頭面向夏櫻。半蹲下身體,白皙的肌膚上開始燃燒起
金黃色的火焰,不多時,她整個人都華做了似乎是火焰幻化的人形。
“接下來你可能需要睡很長的一段時間了,”盡管化做了火焰,但那聲音還
是冰冷得猶如寒泉一般,“害怕嗎?”看看夏櫻那毫無變化的臉,她有些懷疑這
女孩是不是被自己的樣子嚇到了。
“看起來問一個經曆過死亡的人這種問題實在是很奇怪了。”看見夏櫻微笑
著搖搖頭,火焰中冰冷的聲音也忍不住帶上了一絲自嘲似的笑意。
人形的火焰張開手臂將垂死的少女攬進懷裏,金黃色的烈焰迅速將少女的身
體吞沒,少傾,火焰散去,少女的身軀已然消失,銀發女子站起身來,張開右手,
手心裏多了一塊櫻紅色的寶石一樣的晶體。
一邊,憶柔身體微微地一震,有些出神地盯著那晶體,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
芒。詩織敏銳地捕捉到了小姑娘些須異常的反應,她的身體卻也因此一陣莫名的
顫抖。
紫藤沒有留意她們,他的注意力完全都放在了消失的夏櫻身上,看著那似曾
相識的如封印術産物的晶體,他似乎明白了點什幺,“師傅,這難道是……”
“沒錯,是那個女孩沈睡的靈魂,和櫻花一樣的顔色,很美,不是嗎?”女
子的臉上閃出一絲有些淒涼的笑容,卻也是一瞬即逝,“接下來我們能做的暫時
就只有等待了。”
“等待?”
“是的,”女子轉向詩織,“就如你之前說的,我們目前沒有可以制造她新
身體的能量,不過……”她似乎又想起了什幺,“沈睡的靈魂很脆弱,我現在需
要一個人用自己的身體來做她暫時的臥室。”
“我來!”詩織幾乎立刻說道。
“你不行。”女子卻也立刻否定了,“就算有朱雀賜福的火發和血瞳你歸根
結底都還是個凡人,一體雙魄對你的身體來說負擔太大了。況且純粹的靈魂是極
陰的,這就是她脆弱的原因,爲了保護她需要的是一個純陽之體。”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紫藤,他輕松地笑笑,“那幺看來就只能是
我了。”
“也好,你應該能承受地了,畢竟你有一半的……”女子說道,卻突然感覺
自己似乎說錯了什幺,在最關鍵的地方收了聲,回頭看看詩織手上的戒指,“小
姑娘,能給我們找個幽靜幹淨點的地方嗎?”
……
山林的一角,一棵並不起眼的大樹下。臉色扔有些慘白的高翔盤腿而坐正在
運\氣調養,兩名弟子守在不遠處警惕地注意著四周。然而他們都沒有留意到那棵
樹頂端的分枝上,一只渾身顯現出極不自然的黑色的雀鳥正停留著。
不多時,雀鳥身上的黑色開始退去,每退去一點所露出的軀體竟都已經只剩
下了慘白的枯骨,微風一吹便化做了風中的塵哎。當黑色完全退盡的時候,雀鳥
的軀體也完全消失怠盡了……
江津村已經恢複了平靜,失去歸鬼王力量補給的幽鬼不在重複出現,于是很
快都被清理幹淨了。村子附近的玄門營地裏,一間古樸典雅的房舍已經被清理出
來,周圍布置了數道隔離一切的結界,再外面是高度戒備的地宗護法們,俨然一
副閑人免入的架勢。
屋子裏,渾身赤裸的紫藤被無形的力量呈大字形固定在半空中,而與他同處
一室的也就只有他的師傅,看著眼前師傅暴露的黑色衣裙,他禁不住又想起了當
日與她在浴室赤落相向的場景,沒有遮掩的跨下之物難以抑制地起了反應。
“餓……這個……師傅……我其實……”看著師傅那不路喜怒的冰冷表情,
他尴尬異常。
“沒什幺,這是好事,至少說明作爲一個男人你很正常。”銀發女子卻似乎
毫不在意,“接下來就可能會有些難受了。”她故做輕松道,一邊以快得不可思
議地速度將櫻紅色的晶體如匕首一般紮進了紫藤的心髒。
“嗚……啊!”紫藤一陣吃痛,接下來近乎撕裂似的的劇烈疼痛讓他大叫了
出來,紅色的晶體刺開皮膚和肌肉,甚至鑽透了骨頭,一路向裏,可一接觸到心
髒,就如融化了一般化做櫻紅色的光滲透進去,隨著光芒最終消失,居然連之前
的創口也隨之愈合了。
“這……就行了?”紫藤喘息著問。
“不知道……”銀發女子冷冰冰地答道,“以前從沒人做過,我也只能做一
步看一步了……什幺?!”話沒有說完,她已經被紫藤身體的劇烈變化震驚了。
紫藤的整個身體飛速地變化著,更確切地說是在衰老著,黑色的頭發如染色
一般爬上白色,年輕人那種光澤的肌膚也開始褶皺起來。
“這是……沈睡的靈魂在無意識地掠奪生命力嗎?”女子一驚,忙將手掌按
在他的胸口,“撐住,我來催化你沈睡的那一半鳳血!”
“一半……鳳血?!”女子焦急間說漏的話讓紫藤心中猛然一驚,但不等他
有所思考就覺得一股灼熱的能量不斷從胸口滲入自己體內,順著血液充滿全身,
很快的,全身的血液都似乎沸騰了起來,甚至,他都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爆炸了,
身體內翻滾著的巨大熱流一瞬間就吞沒了他的意識。
銀發女子猛地發覺到紫藤詭異的變化,他的皮膚如自己的朱雀化身一般燃起
了金黃色的火焰,他翻白的眼睛中也仿佛燃燒著另一種火焰——欲望的火焰。
“這是……”她很快明白了,現在在支配失去了意識的紫藤的身體的是被她
喚醒的血液中蘊涵的朱雀的野性本能,而對于一切的野獸,除了覓食和生存,另
一種本能就是交配。
被火焰覆蓋的手臂已經攬上了她的身體,黑色短上衣立刻在金黃色的火焰中
消失爲灰燼,不多時,甚至可能感覺到同樣被火焰覆蓋而灼熱無比的那根肉棒也
在自己的雙腿間開始亂撞,黑色的短裙很快就在這樣的接觸中也被火焰吞噬了。
“放開!”她一聲冷喝,掙開火焰和肉體的糾纏向後跳出數米,然而卻分明
覺得那灼熱的感覺緊追而來。擡頭看去,紫藤燃燒著的身體上飛射出數道火焰,
如同章魚的觸手一般向自己圍了過來。
“這是?”她一驚,瞬間的不察已經使得對方有機可乘,觸手一般的火焰流
已經竄了過來,其中四道第一時間纏繞住她的四肢將她的身體懸空固定住,另有
兩道直襲胸口,將一對雪白誘人的乳山雙雙圈了起來。
“混蛋!”銀發女子怒罵,同時運\起力道就想掙脫,但就在此時,捆繞著他
乳房的兩道火焰突然收縮,觸手一般的頂端更是卷回頭去猛蹭那一對粉色的乳頭。
“啊……”火焰的灼熱非但沒有引起任何不適,反倒讓同樣體制的她禁不住
呻吟出來,身體也在緊套和騷擾感的雙重刺激下軟了下來,不住地隨著對方運\動
的節奏顫抖著。
“嗚……”她的呻吟聲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類似吞咽的聲音—
—又一道火焰從紫藤燃燒的身體上延伸而出,一下子竄入了她張大的嘴裏。盡管
似乎是無形的火焰,可她卻覺得那火焰象真正有實體的物體一般將自己的嘴撐開
地大大的,下一刻,火焰深入口腔的部分散發出無數細小的火流,糾纏住女子敏
感的舌頭。
“啊……呼……”無數金黃色火焰在她的口腔和喉頭上下翻滾著,因此而體
積有所縮小的火焰本體不在完全塞滿整個嘴,銀發女子用部分獲得自由的嘴吃力
地喘著氣,一種燥熱卻舒適的感覺開始由口腔和舌頭向全身蔓延。
火焰的侵襲非但沒有對她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反倒通過口腔和舌頭上密部
的毛細血管引發了她體內鳳血的共鳴,那同類異性相親的本能讓她無法控制自己
的神經系統,一陣陣如毒隱一般的渴求感隨著奔流的血液充斥全身,令她欲罷不
能。
“嘶……”被血液中隱藏的獸性本能戰局了意識的紫藤獰笑著,嘴裏發出詭
秘的聲音,觸手一般的實體火焰隨之一點點地被收會燃燒的身體,很快,銀發女
子的身體已經被拉到近前,白色體毛保護著的下體正對著他的腰,蜜穴間由于血
液共鳴的刺激已經滲出了絲絲淫液。
雙手托住白嫩誘人的臀肉,燃燒著的肉棒已經流滿淫水的陰唇上摩擦了幾下,
火焰包裹著的龜頭就撐開肉縫向蜜穴深處插了進去。
“嗚……”灼熱,滿漲,摩擦的快感,再加上血液與火焰的共鳴,銀發女子
的身體猛地一下子繃直了,肉壁劇烈地收縮蠕動起來,同時大量的液體從蜜穴深
處沖出,在火焰的炙烤下迅速氣話,弄地兩“人”之間煙霧彌漫。隨之而來的是
一陣陣高潮中的顫抖,她高揚著頭,雙眼不住地翻白,嘴大張著,卻因爲口中那
一道火焰的原因只能發出模糊的呻吟聲。
“紫藤”欲火大甚,女子身體的反應讓他無比受用,女子那沈溺于欲火的聲
音更讓他無比興奮,一邊繼續同時掌控著兩人的身體以最大的幅度進行著活塞運\
動,一邊索性收回卡住她口腔的火焰。
“啊……慢……慢一點……不要……這幺……”銀發女子的聲音帶了一絲哭
腔,高潮後極端敏感的身體被多重刺激之下幾乎要讓她徹底崩潰了,電流一般竄
滿全身的快感讓她的身體不自覺地劇烈扭動著,手臂的骨骼因爲肌肉的扭曲和火
焰的束縛而咯咯做響,分開到紫藤腰兩側的腿也隨之顫抖著。
那叫聲讓“紫藤”更加興奮,索性放開雙手,纏繞住銀法女子雙腿的兩道火
焰猛然向外拉去將她的雙腿用力分到最大,這一刻女子的身體竟如未成年的少女
一般柔韌異常——雙腿居然被在身體兩側拉成了一個一字形!
“啊……”
“喔……”兩人同時叫了出來,女子的身體居然被整個轉了360度,快速
劇烈的摩擦讓兩個人都産生了劇烈的快感。
“吼!”發現了新大陸的“紫藤”大爲振奮,四道火焰開始快速地帶動女子
的身體如陀螺一般轉動著。
“啊……不……”銀發女子張大了嘴巴,發出顫抖的聲音,“紫藤”感覺到
她的陰道一下子如抽成真空的皮囊一般,緊緊地包裹並吸住入侵的肉棒,不停地
旋轉摩擦著,直仿佛要將裏面的一切都吸出來一般,更多淫蕩的液體化做煙霧籠\
罩著兩人交錯的身體。
屋子裏充滿了男性野獸般的喘息聲和女性淫蕩的哼叫聲,巨大的肉棒直抵住
到子宮口的花心,隨著劇烈的旋轉而近乎瘋狂地摩擦著……
“啊……不……太……”女子的身體抽搐著,口中發出斷斷續續地聲音,雙
眼如死魚一般翻白,白色的泡抹在呻吟著的嘴唇間翻滾著。
“吼!”“紫藤也發出了興奮到極點的叫聲,身體猛地繃緊,灼熱的精液沖
破肉體和火焰的雙重阻礙直奔女子的子宮。高潮的興奮下,束縛女子四肢的火焰
不受控制地四散廢物,獲得的自由的女子的身體在大量精液如炮彈般的沖擊之下
竟然被整個推了出去,肉棒脫離蜜穴的一瞬間,剩余的精液覆蓋了她胸口的乳山。
“呼……呼……”女子瞪大眼睛喘息著,微微恢複了一些意識的她想起身,
卻冷不防被一個重物壓了下去。“紫藤”猛地壓回到她的身上。他的身體依然附
著著火焰,但和之前相比,火焰的色澤已經淡了許多。
起身抓住女子的頭發,灼熱的肉棒在她的臉頰上、嘴唇上、眼睛上、鼻子上
和脖子上一陣摩擦,最初女子試圖躲避著,但很快肉體和火焰接觸又催發了那種
要命的共鳴和快感,她略一失神,肉棒猛地撞開微閉的嘴唇和牙齒,一下子入侵
到口腔之中,直到死死地低住咽喉的嫩肉才停止了前進。
抓住女子銀白色的長發配合自己的腰部挺動著,“紫藤”將她的嘴當作蜜穴
抽插著,女子的身體如斷線的木偶一般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擺動,銀發飛舞,美麗
的乳房淫蕩地搖動著……
村子附近的小溪邊,憶柔環包雙腿已經靜靜地坐了許久,出神得看著清澈的
流水中倒映出的自己的樣子,心中複雜的思緒在小姑娘美麗的大眼睛裏閃爍不定。
不遠處的一棵樹後,詩織也已經站了很久,呆呆地往著憶柔的背影,她心裏
泛起一陣陣說不出的滋味,好一會兒,才似乎終于下了決心,輕輕地走了過去。
“小櫻……”走到近前,她輕聲地呼喚道,那聲音和稱呼讓憶柔一直如雕塑
般靜止不動的身軀一陣顫抖。而後,那顫抖竟有如能傳染的病毒一般讓呼喚者自
己的身體也不由得一顫。
“你知道了……是嗎?”憶柔站起身來,卻沒有立刻轉回來,“不過,是直
到現在才知道了我前世的秘密嗎,還是只是知道我剛剛恢複了前世的記憶?小姐
……”
“其實……我”憶柔最後的那個稱呼讓詩織的聲音有一些顫抖,似乎在害怕
什幺,“早就有些察覺了……因爲你們兩個隱約中給我的某種感覺實在太象了,
這讓我一直很困惑,直到今天……”
“難怪,我也會一直很奇怪,即使生性溫柔賢淑,一個女人又怎幺會大方到
能和另一個女人約定一輩子分享自己的所愛呢?”憶柔轉過身來,微笑著看向對
方。
詩織低下了頭,沒有勇氣去直視憶柔釋然和大度的目光。早知如此,自己還
不如什幺都不要知道的好,至少,那樣還可以繼續欺騙自己,還可以覺得自己是
個無私,純潔的女人。可現在,面對眼前這小姑娘清澈善意的目光,她無法再對
自己繼續說謊了,和自己比,她簡直就純潔得象個天使,無私得象個聖者。
“你……全都想起來了……是嗎?”好久,她才不安地小聲問道。
“小姐……不,姐姐……”憶柔更改的稱呼又讓她禁不住一陣陣顫抖,“你
真的希望我都想起來嗎?”
“小櫻……”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
“小櫻?那是誰啊?”然而,憶柔卻突然話鋒一轉,“你在說什幺呀?詩織
姐姐,我是憶柔啊。”小姑娘繼續微笑著。
“憶柔……”詩織的視線有些模糊了。對方話裏的意思很明白——小櫻這個
人已經不存在了,忘了她吧;對方心中的意思同樣明白——這個善良的女孩不希
望自己心裏覺得對她有所虧欠。
“詩織姐姐,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憶柔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感動,“哥哥就
拜托你照顧了,他其實是個很需要人疼惜的大笨蛋。”
“恩……”詩織點點頭,憶柔對紫藤的看法,她深以爲然。這個人,無論表
面上如何,內心深處始終是覺得孤獨的,與他相處的日子裏,自己經常可以感覺
到他隱藏著的深邃的哀涼和疲倦。“那你呢?你現在要去哪?”她問。
“想起來了許多事,思緒有些亂,”憶柔的聲音有些茫然,“而且還有很多
事依然不是很清楚,所以我想弄清楚,而有個人,她一定知道。”……
終于將呼吸和心緒都平複下來,銀發女子站起身來。白玉一般的皮膚上到處
沾染著汙濁的精液,甚至連山雪似的的發絲都因爲精液的附著而糾纏起來。
微微皺了皺眉頭,她的身體開始在空氣中燃燒,很快整個化做了金黃色的火
焰,當火焰再次凝聚爲人形並終于熄滅的時候,不但之前遍布周身的精液不見了,
甚至被撕壞燒毀的衣服也重新回到了身上。
用複雜而有些困惑的眼神又看了一眼昏迷著的紫藤,她轉身走出房門。
“你們去幫他清洗一下身體,”面對司馬浮雲焦急的目光,銀發女子卻直接
對她身後的兩個人下了命令,而後,看看紅發少女充滿擔憂神色的眼睛,歎了口
氣,“你跟我來。”
司馬浮雲有些忐忑地跟著她一路走到遠處無人的山林中,她心中滿是疑問,
卻又有些不敢開口,直到。
“你喜歡他?”銀發女子用冰冷的聲音首先發問。
“我……”司馬浮雲一驚,一下子竟不知如何回答。
“是還是不是,我只需要這種回答。”
“是……”她低下頭,臉蛋悄悄地染上了和頭發一樣的色澤。
“這個臭小子很需要人照顧,”意外的,銀發女子的聲音變得有些溫柔起來,
“你很合適。”
“我……我其實……”對方直白和不容質疑讓司馬浮雲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小姑娘,你照著自己心中的數,就得習慣被人評價,就象每個見過我的人
都會說我是個冷酷之極的人。”
“您其實並不冷酷……”司馬浮雲看看她不露表情的臉,小心地說道,“您
其實完全不必……”
“一個人經曆了太多的冷酷,她就有應該用冷酷來面對一切的權利,”銀發
女子卻搖搖頭,打斷了她的話,“不要討論沒有意義的話題了,我有些事要托付
給你,關于他的。”
銀發女子取下手上的寶石戒指,默默念叨著什幺,耀眼的閃光過後,戒指不
見了,她手中多了一把周身飾滿龍紋的寶劍和一卷古書。
“這把劍是你們的皇帝一直在找的東西,而這本書,裏面記載了一些他還不
知道但必須知道的事情,關于他身邊的一個女人的事情。”將劍和書卷交給司馬
浮雲,她解釋道,“等他醒過來交給他,告訴他,怎幺處理這劍,以及那女人和
他的關系,由他自己決定吧。”
“對了,”似乎想到了什幺,她又補了一句,“我帶來的那個小女孩,我也
留下了,盡管她對自己的身體和目的都隱瞞了許多東西,但我感覺得到,在心底
深處,她對他,和你是一樣的。”
“您……”司馬浮雲似乎明白了什幺,“要離開了?至少等他……”
“沒那個必要,”女子斷然道,而後,又似乎想到了什幺,聲音竟有些傷感
起來,“這個,也一起交給他吧……”緩緩地取下自己的項鏈,將它也交到對方
手中。
“這……這是……”司馬浮雲對西方並不很熟悉,但她還是認出眼前這項鏈
上的寶石是一種儲存影響的封引石,她三分好奇七分不安地以詢問的眼神看向銀
發女子。
對方點了點頭,得到許可的她按下了寶石旁邊的機關,銀色的光拄從寶石中
升起,光拄中是一副全家福似的的畫面——銀發女子抱著一個顯然剛出生不久的
嬰兒,而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微笑的西方男子,一手牽著一個一兩歲大的小女孩。
“您……您難道……”司馬浮雲的聲音顫抖起來,顯而易見的真相卻讓她有
些難以置信,“是他的……”擡起頭來,眼前卻早已沒有了銀發女子的聲音,只
有她冰冷的聲音在林間回蕩:“告訴他,永遠不要想來找我,我也永遠不會再見
他了。”
作者:
黃金死神
時間:
2012-2-6 08:48
第叁卷來世櫻花
第六章得失之間
與海岸線基本平滑的大陸東方不同,西大陸的海岸線上突出了叁個大型半島
:位于北方的丹洛倫半島以盛產魔晶礦石而聞名,南方的卡利姆多是叁個半島中
面積最小的,實際上與突出海岸線很多的兩位" 兄長" 相比,它幾乎就是一個蜷
縮在海岸線附近的半圓行區域,它與大陸本體相連的部分被連綿的無路山脈所隔
離,其腹地則以溫和的海洋氣候孕育出的大片的森林和肥沃的耕地而盛名在外。
同在南方的艾澤拉斯半島則是叁個半島中最大的。除了發達的海運和貿易之
外,更以半島上富有特色的政治格局而為世人所知。半島的南部,是基于海運商
貿而發展起來的眾多自由城邦,它們集結成了一個鬆散的聯盟,而這個聯盟的控
制者則是它的北方鄰居。
利薩斯,以其精銳的職業軍隊、發達的兵工產業和獨特的權力分立制度而聞
名海內。這個國家占據了艾澤拉斯半島的整個北部和西大陸與半島相連的廣大區
域,憑借其地理位置的優勢它不但將半島南部的城邦聯盟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
還將卡利姆多半島的大半地區變成了自己的殖民地。如果算上附屬國和殖民地,
這個國家的總面積幾乎達到了炎黃帝國的一半還要多。
拜倫,歷次半島內戰中的永久中立城,它之所以會得到如此的地位是因為半
島南北共同的信仰——戰神的神殿就在這裏。
戰神殿位于城外比鄰海岸的懸崖之上,與利薩斯的凱旋競技場、神聖法蘭帝
國的聖蘇菲亞大教堂、海爾曼帝國的海神燈塔、威爾特城綁的索蘭運河、凡爾謝
帝國的皇家陵墓和炎黃帝國的皇城宮殿並稱為大陸工程史上七大奇跡的它是一座
極端雄偉的建築,它是如此的高大,以至于在無論海上還是陸地上從任何角度仰
望都能看見它那潔白典雅的軀體;而每天的日出十分,眺望海岸線的人們也總能
看見太陽從神店之中緩緩升起……
戰神殿是一座古典神話風格的建築,它的主體由一座寬闊的拱廊組成,兩邊
是成排的華麗的大理石圓柱,從那座主要的拱廊那兒又分出兩座側翼拱廊。在那
座主要的拱廊深處,正對著進口的大門、卻遠離大門的地方,有一長排高高的欄
杆,把拱廊的一部分與神店大廳的其它部分隔離開來,使它變成一個單獨的空間。
這裏並沒有太多的擺設,唯一顯眼的就是地面上華麗的傳送法陣,法陣的四
周各有一名女祭祀看守維護著支持法陣運行的魔晶構件,而出口位置的兩側,兩
名魁梧的神殿衛士正仗劍而立。
紅色的光芒在法陣中閃爍著,當光芒散去時,出現在裏面的是一神神官白袍
的憶柔。
" 聖女大人……" 女祭祀和衛士們虔誠地半跪行禮," 大祭祀正在花園的噴
泉下等您。" " 知道了。" 憶柔應道,快步走出房間,一路穿越一道道石柱環繞
的走廊,她終于來到花園的中心。這裏是一座華美典雅的噴泉,水池上是持矛挽
盾的女武神的雕像,雕像的長矛頂端,一道清流柔和而下,下面的池水中,沉著
數不清的各國硬幣——傳說虔誠的信徒衹要在這裏許願並投下一枚硬幣,那麽願
望就將很快實現。
水池的正面,站著一個倩麗的背影,柔順的黑色長發直垂到大腿。她的身材
極其高挑,即使以西方女性普遍比較大型化的體形來衡量依然是很高的類型,配
上腳下皮質的黑色高跟鞋,足以讓多數的男性的蒙羞。聽到接近的腳步聲,她轉
回身來。
她身上的黑色連衣長裙的用料幾乎可以說是吝嗇到了極點,對身體的保護僅
僅從胸口開始,在勉強遮掩住下半個胸部後又集聚向中間收縮,衹剩一道黑色的
布條穿過平滑的腹部連接著臀部前後那高開叉的長裙。飽滿渾圓的雙乳被胸口衣
服的束縛托得高高的,那尺寸儼然比對面的憶柔還大了幾個檔次,當配合上身體
整體的高挑和微寬的肩膀,卻搭配出了近乎完美的曲線。修長的圓潤大腿被整個
包裹在黑色的絲質長襪中,衹從裙擺的開叉高處露出一點白晰的大腿根部。
烏黑亮澤的黑發之下,是如孤傲的雪蓮花一般的面容,美麗中充斥著高貴,
高貴中散發著冷艷,並且,如果仔細對比,會發現無論身材還是容貌,她都于身
後那雕像幾乎一模一樣。
" 憶柔嗎……" 她的聲音一如容貌般的冰冷,看著小姑娘如以往有些須不同
的神色,她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麽," 或者,是否我該稱呼妳從前的名字?" " 卡
蜜拉姐姐……" 憶柔走到她的面前," 我全都想起來了。" ……
門外,司馬浮雲有些焦躁地來回度著步子,抓著項鏈的手捏地緊緊地,卻還
是控制不住地顫抖著。她知道自己應該進去告訴他一切,可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
去面對知道一切的他——一個從小就沒有真正親人的人在終于找到自己的至親之
後,又瞬間失去了,隨之而來的那巨大的悲傷,她不知他是否能夠承受。
" 小姐……" 輕柔的呼喚聲將她從矛盾的惆悵中喚醒,回頭看去,她粉色頭
發的女隨從正端著茶水站在門邊,並悄悄將一樣東西塞進她的手中," 這是在他
的身上發現的,似乎是小姐妳的東西哦。" 她以一種過來人似的似乎洞察一切的
語調微笑著說,而後,推門走了進去。
" 這是……" 看著手中的東西,司馬浮雲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那是一根
發帶,與她平常使用的幾乎一模一樣,衹是小了一些,並且明顯很舊了,甚至有
些退了色。環繞著的帶身似乎一道時間的回廊,瞬間將她的思緒帶回了小時候。
" 真是的,怎麽總這麽不小心,得趕緊包扎起來,不然感染了就糟糕了。"
早地上,紅發的女孩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從樹上摔下來的黑發男孩,一邊解下自己
束住劉海的發帶小心地為他包扎著手腕上的擦傷。
" 沒什麽可擔心的,反正有詩織妳會照顧我。" 男孩滿不在乎地說道。
" 沒辦法啊,誰讓我是姐姐呢?誰讓我有個這麽容易受傷的弟弟呢?" 女孩
搖搖頭,卻沒有注意到男孩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
" 那麽……" 沉默了片刻,男孩突然說道," 如果我一輩子都這麽容易受傷
怎麽辦?" " 那我衹好吃虧照顧妳一輩子了," 女孩不假思索地回答,卻很快發
現自己似乎說錯了了話,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啊,那不行,那是妳將來娘子的
工作。" " 我不管," 男孩卻不依不饒了," 詩織妳已經答應了,不行的話,幹
脆妳就將就點做我的娘子吧。" ……
" 他居然……一直都保存著嗎?" 司馬浮雲的眼睛有些濕潤了,小時候的種
種往事一點點地仿佛就在眼前一般回放著,同時,還有這些聲音在耳邊回蕩著:
"小姐……我把他……還給妳了……"
" 詩織姐姐,哥哥就拜托妳了……" " 他是個很需要人照顧的人,妳很合適
……"
……
我真是個自私的女人……一瞬間,仿佛什麽都想明白了,她禁不住在心中暗
暗責備自己。是的,並不是真正擔心他無法面對那樣的悲傷,那衹是她為了安慰
自己所編制的理由,實際上,她是沒有準備,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勝任那個照顧
這個容易受傷的人一輩子的人的角色。
下一刻,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終于下了決心。取下自己頭上嶄新的發帶,
將手中那已經有些退色的" 回憶" 箍上額頭,卻很快發現太短了。
" 沒辦法……畢竟小時候用的東西……" 她自我解嘲地笑笑,挽起肩後的長
發,用" 回憶" 將它們束在一起," 這樣的我,不知道他看了會不會嚇一跳呢?
" 她心中悄悄地猜測。
門裏的床上,紫藤漸漸恢復了意識,但眼前還是一片黑暗,他衹覺得喉嚨幹
渴得刺痛,額頭上也似乎因為這難熬的幹渴在出著虛汗。很快的,一股清涼的感
覺充滿了額頭上的皮膚,有人正在用冷濕的毛巾為他敷著頭,那人就在身邊,他
甚至可以聞到她身上少女特有的芳香。
習慣,或者也許幾乎可以說是反射性地,紫藤將身體靠了過去,而後竟得寸
進尺地將臉靠在對方的大腿上蹭了蹭。
但這沒能持續多久,一雙纖細溫暖的手很快就將他的頭捧了起來,而後……
使勁地一摔,將他的後腦勺砸在床板上。
" 啊!" 紫藤一聲慚叫,後腦的一陣劇痛讓他反射性地坐了起來,也徹底醒
了,一邊揉著還在疼的腦袋,睜開眼睛的他一面尋找起剛剛企圖謀殺自己的人。
那是個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女孩,一頭順滑的亮綠色繡發卻鬧別扭似的沒有留
得多長,衹在腦後挂起了一條很短的" 馬尾巴".嬌嫩的臉蛋紅通通的,讓人忍不
住產生疼惜的衝動,素色的緊身衣物包裹下的胸部並不十分突出,下身裸露的大
腿上還留著自己剛才摩擦留下的隱約印記。
女孩的臉想火一樣紅,但眼睛已冒出了想殺人的目光," 色狼!" 她幾乎咬
著牙道。
" 好了好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另一個女聲為紫藤解除了眼前的難堪,
抬頭看去,一個粉色頭發的女子端著茶水緩緩走來,一雙貓一般的大眼睛裏閃現
著溫馴與柔和的氣質,女子的穿著雖然與綠發少女無異,但緊身的薄衫緊緊地貼
和在皮膚上,充分顯示著成熟軀體的魅力。
女子走到床邊,將手中的杯子朝紫藤遞了過去," 慢慢喝哦。" " 謝謝。"
紫藤真心道,同時慢慢地將茶杯的水喝下,一瞬間,水透過喉嚨直滲入肺腑的甘
甜感充滿了整個身體。
紫藤滿足地舔舔嘴唇,將杯子遞換給那女子,又悄悄地看了看之前的女孩,
她依舊生氣地版著臉。
紫藤有些尷尬地撈撈頭,而後很快發現了自己身上的不同——不但身體明顯
被清洗過了,甚至還換了一套幹凈的衣服," 這衣服是……" " 啊?!" 無心地
一句話卻讓原本板著臉的綠發少女好不容易" 退燒" 的臉蛋又燒了起來,她把頭
搖地象撥浪鼓一樣,此地無銀叁百兩似的否認著,"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沒有……
我絕對沒有看到過什麽不該看的東西!" " 是嗎?" 粉色頭發的女子卻露出了狡
詐的笑容," 我記得妳明明是看得真真切切的哦。" " 哪哪哪哪有,師姐妳別胡
說," 少女慌張地繼續否認著," 我哪有看過什麽。" " 哦?沒有?" 女子繼續
笑道," 那那句' 哦,原來男人的下面是這個樣子的,還回自己動了,真有意思。
' 是誰說的啊?" " 啊!師姐妳討厭!" 少女終于忍耐不住了,捂著臉就往門外
跑,卻在門口撞上了一個人," 啊……小,小姐……" " 妳們……" 看看少女紅
得象火的臉蛋和女子狡猾的笑容,詩織有些哭笑不得地搖搖頭," 先出去好嗎?
" 話一出,那綠發女孩一下子就跑得不見了蹤影,粉發女子欠身行了個禮,也走
了出去。
屋子裏衹剩下了兩個人,紫藤有些呆呆地看著對方。今天的詩織有些不一樣,
額頭上招牌似的發帶不見了,原先一直被整齊地束起的劉海被放了下來,取而代
之的是腦後那將披肩的長發束成一股的" 蝴蝶" ,而那衹" 蝴蝶" ,是如此的眼
熟," 那是……" " 一些……妳我都不會忘記的回憶," 詩織小聲道,言語間一
屢紅峽悄悄爬上了她的臉," 不喜歡嗎?" " 不……很美……" 紫藤覺得自己的
心在劇烈地跳動著,這是暗示嗎?她終于要給自己答案的暗示?
" 紫……她走了……" 沉默了片刻,詩紡卻將話題引向的別的方向。
" ……是嗎?" 紫藤一楞,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了那個" 她" 是誰," 師傅
她總是那樣,來無影去無蹤的。" 他故做輕鬆道,可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失落卻逃
不過面前青梅竹馬的少女的眼睛。
" 她有些東西要我交給妳," 詩織將劍和書放在桌上," 這劍是武帝的龍騰
劍,也就是皇帝一直在找的東西,至于這書,她說裏面有些事情妳必須知道,關
于一個女人。她還說,這劍和與那女人的關係要如何處理,妳自己決定。" " 還
有……" 詩織又沉默了許久,似乎在考慮接下來的話是不是該說,最終,她還是
下了決定,將那項鏈遞了過去," 這個,她也要我交給妳。" " 這是……" 接過
項鏈,一眼就看見了上面觸動魔法幻象的機關,紫藤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麽,表
情變化得有些難以形容,伸過去要觸砰那機關的手指因為不安而瑟瑟發抖,甚至,
都無法順利地按下去。
" 別緊張……" 一衹溫柔的手握住了他顫抖的右手,同樣溫柔的聲音在耳邊
安慰著," 有我在了……" " 別緊張……有我在了……" 無比熟悉的話語,小時
候,每當自己如此害怕而萎縮不前的時候,她總是會這樣安撫自己的不安。
" 詩織……" 感激地看看少女火紅的瞳孔,紫藤終于按了下去,銀色的光柱
升起,裏面那全家福的畫面如此溫情,卻想沉重的鐵錘一般撞蒙了紫藤不安的心
靈。
師傅種種反常的舉動,自己身上一半的鳳血……一切的謎底都揭開了,事實
如此的簡單,卻又如此的殘酷……
" 她要我告訴妳,' 永遠不要想去找她,她也永遠不會再見妳了'"……
十多年了,自己一直默默尋找的真正的親人,原來一直就在身邊?自己一直
默默迷戀著甚至發生了那些關係的女人,原來就是自己的生母?而且,自己永遠
也見不到她了?
" 當……" 紫藤衹覺得眼前一黑,項鏈從顫抖的手中滑落到地上,他的身體
也隨之滑落……
嗚……這是什麽地方,好舒服,好柔軟……片刻之後,紫藤微微恢復了意識,
衹是場夢吧,這一切,真希望衹是場荒唐透頂的夢……
一點點睜開眼睛,眼前是那燦爛的紅發和發絲下那張寫滿關心的臉," 終于
醒了,妳剛剛嚇死我了……" " 詩織……" 紫藤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詩織的懷裏,
而自己的頭,正隔著裙子枕著她溫暖柔美的大腿," 我……我不能這個樣子……
" 他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慌忙地想起身。" 會弄臟妳的裙子的。" " 不用
……這樣就很好……" 詩織溫柔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雖然沒有多大的力氣,但
卻給紫藤一種無法違抗的感覺," 心……很痛吧?" 詩織小心地問道,仿佛害怕
會無意中觸動紫藤心中的哀傷。
" 恩……" 紫藤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哭腔,這讓詩織禁不住微微一
顫,這個往日裏仿佛堅強和樂觀到極點的人,原來也有脆弱的時候,而且……衹
會在我面前顯露出來嗎?想到這些,她的心底不自覺地涌上了一絲欣喜。
" 我又是一個人了……" 紫藤低低地道," 不,應該說從來就是……而且…
…" 他停住了,他與自己的師傅,不,應該是母親肉體上有過的那種關係他不知
道這個自己深愛著的女孩能否接受,縱使那是自己不知情的前提下發生的。
" 傻瓜……" 詩織將他的頭緊緊摟進懷裏," 不許妳說這種話,我不是在妳
身邊嗎?憶柔不也是嗎?還有……小櫻不也是嗎?" 說著,似乎是刻意地,她把
腦後束起的長發撥弄到了肩前。
" 這……" 紫藤一眼就看見了那熟悉的" 蝴蝶"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
是……" " 這個嗎……" 挽起自己的長發,詩織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妳一直都
好好的保存著呀……" " 恩……我不知道妳是不是還記得小時候說過的話,更不
知道妳是不是會當真,但是……" 紫藤似乎有些緊張,聲音頓了頓," 我一直都
希望……妳能在我身邊……無論是悲傷的時候還是歡樂的時候……我……" " …
…" 詩織的胸口起伏顫抖著,兩道淚痕終于控制不住地從潮濕的眼眶中奪路而出。
" 啊……詩織……妳別哭啊……" 這倒讓紫藤一下子慌了神,卻不知道該說
些什麽來安慰她," 那個……等這次西南的戰事結束了,我就去嶺南王府提親…
…" 躊躇了許久,他終于還是將悶在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 什……什麽……" 詩織楞了,仿佛還不敢相信所聽到的一切。
" 我……我衹是想,平定了西南之後,嶺南的主要邊患也就一並解決了,到
時候帶著這麽厚的一份彩禮,我想未來的岳父大人應該不至于會把我一腳給踹出
去吧?" " 夠了……什麽也不要再說了……" 詩織摟抱著他的手臂在激動中顫抖
著," 我也沒有忘記啊,那時候的話,一直都沒忘記……並且,從今天起,我要
永遠照顧妳,無論發生什麽,我都會和妳一起承受……" " 詩織……" 突如其來
的告白讓紫藤有些茫然無措,過了許久,他才鼓起勇氣伸手反摟住詩織的身體,
試探著起身想她櫻紅的嘴唇湊了過去。
詩織的臉更紅了,身體也因為緊張和不適應而有些顫抖,但她終于沒有躲開,
也沒有推開他的身體,衹是微微閉上眼睛,等待著。
嘴唇接觸的一瞬間,詩織的身體無意識地軟了下去,紫藤忙坐起身子,兩人
的位置很快交換了。一手攬住詩織的腰,一手扶住她的頭,紫藤的嘴唇貪婪地索
取著,而後,進一步撬開她櫻紅色的嘴唇,試探性地將舌頭伸了一點進去。
" 嗚……" 詩織的身體有些僵硬起來,眉頭因為不適應這樣的深吻而微微皺
起,可她並沒有做任何抗拒的反應,反而微微張開嘴,有些膽怯地接受著紫藤的
舌頭的戲弄和挑逗。
" 恩……" 得到了對方的許可,紫藤的舌頭更加得寸進尺地完全探了進去,
伴隨著詩織綿軟的喘息和那條小一號的同類糾纏在一起。
一點點將詩織嬌軟的身軀在床上放平,紫藤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她甜美的嘴
唇,低頭看去,紅發少女的臉已經和頭發一樣如火焰般燃燒起來,一臉陶醉和茫
然的她忘乎所以地一動不動,甚至連胸口的起伏都停止了。
" 傻瓜……快呼吸啊……" 紫藤有些哭笑不得地提醒她。
" 啊?!" 在陶醉和茫然中失神的少女這才醒悟過來,大口的喘息起來,"
好……好奇怪的感覺……還是第一次這樣……" 而後,仿佛意識到了接下來將會
發生寫什麽,她臉上的紅霞迅速擴散到了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肩膀上," 紫……我
……從沒經歷過……請妳……溫柔點……" 如蚊子一般的聲音斷斷續續著。
紫藤沒有回答,衹是微笑著點點頭,用一種幸福無比的眼神看著身前靜靜地
躺著的這個女人。失去的束縛的略有些長的劉海垂到了眼睛的位置,火紅的發絲
與同樣" 燃燒" 著的面部肌膚在色澤上看仿佛融為了一體,美麗的大眼睛由于緊
張而緊緊地閉著,櫻紅的嘴唇出于同樣的原因微微顫抖著。柔順的紅色長發沒有
象以往一樣自然地披散,而是微微地束了起來,發尾用發帶係著可愛的蝴蝶結,
發型上微妙的改變加上羞澀的面容和反應,讓紫藤恍惚中有了一種感覺,仿佛這
個端莊高貴的郡主不知不覺中又變回了那個熟悉的鄰家女孩了。
久久不見有動靜,詩織睜開了有些疑惑的雙眼,卻正對上了紫藤那幾乎一動
不動的目光,她衹覺得自己的臉似乎燒得更厲害了,悄悄別過臉去,用細微的聲
音道," 紫……別這樣……一直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 恩。" 紫藤
應道,一邊溫柔地將詩織微微扭過一邊的頭扶正,安慰似的低頭吻吻她的額頭,
而後,嘴唇順著滑嫩柔美的肌膚一路向下滑去,鼻梁、鼻尖、嘴唇,下巴,脖子
……直到嘴唇被紅色的肚兜所阻擋。
詩織那白色的連衣絲裙有些特別,輕薄的衣裳自胸口左右分開,露出了雪白
的雙肩了一部分紅色的胸衣,兩條衣袖則完全是衣服本體分離的,下身的裙子很
長,完全遮掩了全部的下半身,衹路出了因為屋內鋪著香木地板而沒穿鞋襪的一
雙粉嫩的玉足。
看著那雙雪白柔嫩的肩膀和手臂上完全獨立的衣袖,紫藤笑了笑,迅速改變
了嘴唇的行進軌跡。一手握住詩織一條柔美纖細的胳膊一點點想手的位置撫摩過
去,一邊將所接觸到的那一側的衣袖一點點向下褪去,同時,嘴唇則緊跟在手的
後面一路親吻著,當嘴唇終于溫上了那一根根纖細的手指的時候,一條衣袖已經
飛到了床邊的角落裏去了。轉回身來,再如法炮制另一邊的衣袖,不多時,少女
兩條粉嫩的胳膊就完全失去了遮掩。
添了添自己沾滿少女體香的嘴唇,紫藤仿佛回味無窮。而後,他的手又伸向
了上衣在胸口部位的係帶,輕輕地拉開美麗的蝴蝶結,原本很緊身的衣服很快變
地寬鬆了些,順著由此產生的空間,他將衣服一點點從少女身上剝離,胸口、小
腹、纖腰、雙腿……當連衣裙完全脫離身體的一瞬間,少女反射性地一陣顫抖,
伸手仿佛想將衣裙拉回,但很快放棄了,衹是害羞地側過身去用後備阻擋著紫藤
的目光。
身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詩織有些好奇和不安地悄悄扭頭看看,眼前
的景象讓她猛地又扭回頭去。那是脫衣服的聲音,乘著她羞澀地躲避自己的視線
的時間,紫藤已經將簡單的衣服脫了下來。
" 討……討厭……" 詩織害羞地低著頭,整個臉都被雙手遮了起來,胸口被
紅色的肚兜包裹著的形狀完美的乳房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活潑地上下晃動著。
" 好可愛了……" 紫藤由衷地贊美道,突然他想起了憶柔第一次時的摸樣,
真的好象,這就是女孩子吧,無論如憶柔般的頑皮大咧,還是詩織般的端莊高雅,
到了這樣的時候,都是這麽一副受驚的小鳥一般的可愛摸樣了。
" 紫……不要再看了……羞死了……" 指縫中露出的臉上滿是羞澀的紅暈,
詩織扭捏地夾緊雙腿蜷縮著身體。
紫藤順勢側躺到她的身後,環抱住她裸露的肩膀,手指悄悄地爬上她細膩光
滑的肌膚,同時探過頭去,輕輕地親吻著她柔嫩脖子。用舌頭在脖子滑嫩的肌膚
上靈活地添弄著,環抱著少女的兩衹手一衹漫漫到沿著她身側的肌膚向下滑去,
另一衹則撫上了肚兜下尖挺迷人的胸部。
" 啊……嗚……" 手掌接觸到乳房上那硬硬的部分的同時,紫藤感覺到懷裏
少女的軀體如同觸電一般輕輕地顫抖著,而隨著那衹手進一步的動作,少女發出
了有些失神的呻吟聲。
" 好完美了,詩織的胸部……" 紫藤輕輕地贊嘆著,他明確地感覺著那光滑
稀薄的絲綢之下,少女的乳房正由于自己的撫摩而更加膨脹,小巧的乳頭也更加
尖挺起來,完美結合了脂肪般的柔軟與肌肉般的彈性的美妙肉球剛好可以一手握
住。他忘情地撫摩著,一邊漸漸將手移到了固定肚兜的係帶附近。
輕拉係帶,就在快要可以將乳房解放出來的瞬間,一衹柔軟卻有些躁熱的手
阻止了他的動作。
" 真的那麽完美嗎……真的能讓妳滿意嗎……我的胸部……" 詩織按住他褪
去自己內衣的手,略有些不安地問。
" 為什麽這麽想?" 紫藤安慰行地親吻著她的耳垂,小聲問。
" 因為……因為……感覺紫妳比較喜歡胸部大的女人……" 詩織用蚊子一般
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 而我的……至多衹能算中等大小吧……所以……" "
傻瓜……" 紫藤笑笑,一邊輕輕地將她阻攔的手挪看," 我喜歡妳的一切。" 而
後,很快得將係帶拉開,一點點將肚兜從肌膚上剝離。
不多時,紅色的肚兜已經被扔到了床角,渾圓美麗的乳房一下子蹦了出來,
年輕的肉體充滿了活力,如小山峰一般堅挺地往前突出,處女的乳暈粉紅俏麗,
硬起的乳頭倔強地翹起,一切都散發著無法抵擋的魅力。
" 呀!" 詩織一聲驚叫,本能地想用雙手遮掩住暴露出來的乳房,但紫藤卻
不給她幾乎,直接從背後雙手出擊,一下子將她的雙乳都掌握在手中。
" 嗚……恩……" 慢了一步的詩織衹能用雙手按住紫藤的手,紫藤輕輕搓揉
著手中美妙的美肉,讓她禁不住發出一陣陣地呻吟,想著自己正被最愛的男人溫
柔地撫摸著,她試圖組織對方行動的手漸漸失去了力氣。
很快地,胸部嬌嫩緊繃的肌膚因為敏感的觸覺和初次的羞澀而爬上了微微的
紅暈,她覺得自己的乳房好象有些脹大了,尖端突起的部分也激動地顫動著。
" 啊……紫……" 紫藤的手指圍繞著可愛的乳頭旋轉著,仿佛在描繪著美麗
的畫卷一般,乳房的酥麻感順著密集的神經網絡傳遍了全身," 好……好奇怪的
感覺……全身麻麻的……而且……胸部……胸部的前端……好象……變得……變
得……" 詩織嬌喘著,不知該如何表達的她羞得滿臉通紅。
" 前端膨脹起來了是嗎?我也感覺到了哦,硬硬的了……" 紫藤咬著她的耳
垂笑道,他清楚地感覺到手中那對肉球的變化:鼓鼓的乳房中央,好象塞了什麽
東西似的,粉紅色的乳頭硬了起來,很快就脹大到如同小姆指般。
" 嗚……壞死了,不要說出來啊……" 詩織不依地抗議著,卻無法阻止紫藤
進一步的動作,一衹手繼續著對乳房的愛撫,同時用食指與姆指捏住粉紅色的乳
頭輕輕揉捏著,另一衹手已經順著少女柔滑的肌膚一路向下而去。
" 恩……壞……" 被愛人撫摩著大腿和臀部,詩織本能地微微扭動著身體,
發出喃喃的低語。紫藤的手則繼續向兩腿之間少女最神秘的地方探去,觸摸之下,
一陣潮濕的感覺若隱若現。
" 詩織的那裏,已經濕了哦……" 紫藤輕聲道,一邊將手迅速地伸進紅色的
內褲之中。
" 啊……不行……" 詩織的身體一陣顫抖,雙腿反射性地夾緊,可是已經晚
了,紫藤的手已經滑進了肌膚與絲綢帖合的那一片潮濕早熱的區域。
" 紫……不可以……那裏……" 詩織本能地抗拒著,卻多少有些口是心非。
事實上,此時她的蜜穴中已經變地熾熱而濕潤,外側的肉分微微地張開著,從那
裏滲透出來的淫蕩的液體已將內褲弄濕了一大塊。
紫藤迅速用原本揉捏乳房的手控制住詩織扭動掙扎的身體,另一衹手則繼續
在內褲中蠕動著,手指不斷上下搓揉刺激著蜜穴外圍敏感的肉縫。
" 嗚……不要……啊……討厭……" 一波波的快感如電流般穿頭了詩織的身
體,她劇烈地痙攣著,身體禁不住地後仰,濕透了的紅色內褲中不斷傳出的水疱
一般的之聲。
" 啊……不行……不對……繼續……等等……" 雖然因為羞澀而有些無地自
容,可是隨之而來的快感,卻又令她難以抗拒,詩織喘息著,表情和語言都在矛
盾的感覺中錯亂著。
紫藤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他清晰地感覺到詩織的蜜穴外的" 花瓣" 在自己的
挑逗之下,正慢慢張開,隨著與自己的手指越來越頻繁的摩擦,蜜穴口的肉縫中
不停的流出溫熱的液體。
紫藤覺得似乎是時候了,她輕輕地撥弄著肉縫邊緣美麗的" 花瓣" ,僅僅兩
叁下的工夫,那些粉紅色的花瓣就已經完全張開,潮濕而灼熱的蜜穴深處仿佛正
在期待著初次的進入。
紫藤小心地將指尖探了進去,輕輕地觸摸著蜜穴內敏感的肉壁。
" 啊!" 詩織禁不住一聲驚叫,身體也跟著決裂地一彈,如果不是正被紫藤
抱在懷裏,這一下子恐怕會猛地坐起身來。
" 舒服嗎?" 紫藤溫柔地詢問著,手指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 啊……不行……這是什麽……有什麽東西要出來了……" 詩織有些失神地
嬌喘息著,幾乎就在同時,被手指撐開的蜜穴裏噴出了熾熱的液體。
" 啊……好美的感覺……" 初次的高潮讓詩織有些失神,紫藤低頭親吻著她
在高潮中滿是興奮的紅潮的臉頰。詩織也也扭回頭去,迎接著他的嘴唇。
紫藤貪婪地親吻著,將詩織的身體慢慢放平,同時趁機脫下了她紅色的肉褲。
詩織微閉著眼睛,呼吸有些紊亂,一動不動地任他為所慾為。
紫藤將頭伸到詩織的雙腿之間,舌頭爬上了大腿內側那柔嫩濕潤的肌膚,一
邊托起飽滿的臀部愛撫著,一邊漸漸地將舌頭滑動到那潮濕的源頭。
" 啊……嗚……" 高潮後敏感的身體迅速爆發出了無法形容的快感,詩紡忘
情地呻吟著,任由紫藤的舌頭慢慢逼近高潮後充血的蜜穴。
" 呀……不要……" 舌頭接觸到蜜穴的一瞬間,詩織本能得抗拒起來。
紫藤忙將想要抽身逃開的她用力壓住,繼續著舌頭的動作,舌尖一點點地深
入蜜穴之中,一邊用舌頭舔弄挑逗著高潮後敏感異常的肉壁,一邊親吻著蜜穴外
圍那誘人的" 花瓣" ……
" 啊……呀……" 詩織發出了高亢的叫聲,當紫藤的舌頭終于離開他的蜜穴
的時候,羞澀的液體已經將那裏弄得泥濘一片了" 要來了哦……" 紫藤起身壓上
詩織潔白無瑕的身體,雙手棒著她發燒一般的的臉頰,溫柔地親吻她的額頭道。
" 紫……我是第一次……請妳溫柔一點……" 詩織有些不安地說道。
" 放心……" 紫藤體貼的回答著,一邊已經將膨脹到急電的肉棒對準了蜜穴
的入口。
" 紫……" 似乎又想起了什麽,詩織用微小的聲音又說道," 那個……今天
是安全期,妳可以……" " 我知道……" 紫藤卻是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
" 妳……" 詩織有些奇怪,卻不知道該怎麽問。
" 妳和小櫻的生理期,應該也是一樣的才對,我想……" " 討厭……啊……
" 乘著對話間對方的不察,紫藤已經向前挺出了腰身,被充分潤飾的肉縫,很順
利地將肉棒的前端吞沒了,蜜穴中,緊繃的內壁用力包裹著如侵的巨物。
" 嗚……" 詩織緊咬著牙關,將眼睛緊緊閉上,手指深陷進床單,看得出正
在努力鎮壓著劇烈的疼痛感。
肉棒還在不斷地向裏推進,將緊閉的花徑拓寬,一邊也穿破了處女膜,蜜穴
中原本不斷滲透出的那種透明的液體,也開始混雜上了鮮紅的色澤。
詩織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疼痛讓她的眉頭緊鎖著,然而,直到肉棒完全插
入為止,這個堅強的女孩都沒有發出過一聲叫疼的聲音。
" 詩織……" 紫藤停止了下身的動作,輕柔地撫摸著詩織乳房,愛憐地親吻
著忍受撕裂的痛苦卻依舊一動也不動的愛人的臉頰。
" 一點都不疼,真的……" 詩織睜開了紅色的大眼睛,眼眶中含著淚水,但
她卻依舊微笑著說著試圖讓紫藤放心的話。這就是女人,即使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她仍願意忍耐,因為此刻自己身上的這個人正是自己心愛的人,這就足夠了。
" 紫……我愛妳……" 詩織呢喃著,伸出雙手抱住紫藤的頭,親吻著愛人的
嘴唇,而後,將他的頭按向了自己的胸部。
" 詩織……" 紫藤也低低地呼喚這個自己喜歡了十多年的女駭,想到今天終
于讓他變成了自己的女人,他那陷入灼熱緊湊的蜜穴之中的肉棒更加膨脹起來,
僅僅衹是插入,就已讓他的全身都回蕩著忍受不住的快感,此刻他有一種控制不
住要盡情抽送的衝動。
然而想到身下心愛的女人正忍受著的疼痛,他還是壓抑住了本能的衝動,將
目標轉移向了眼前這一對可愛的小肉山上,他將一邊的乳房用手包住,同時伸出
舌頭舔弄著另一邊的乳房。
" 啊……恩……又來了……麻麻的感覺……" 詩織繃直身子,輕輕地呻吟著。
紫藤繼續揉捏著手中柔軟飽滿的乳房,一邊用手指挑逗著堅硬挺起的乳頭。
同時又將另一側乳房上分紅色的突起含在口中,輕輕地吸吮著,一邊用舌尖在乳
頭上打著轉……
" 啊……嗚……好美……啊……紫……妳的……在我裏面……" 乘著詩織被
乳房上的快感所吸引了注意裏的時候,紫藤的腰幹開始抽動起來。
詩織呻吟著,敏感的身體隨之顫抖著,蜜穴將入侵的肉棒緊緊勒住,每當肉
棒抽出時,粉紅色的內壁也跟著露出來,而再插入的時候,兩人連接的地方就會
發出淫糜的聲音,參雜著血絲的透明液體同時被積壓而出。
" 還疼嗎?要不要我再慢點?" 明顯地感覺著身下那距軀體的顫抖,紫藤有
些擔心地問。
" 沒關係,還可以再激烈一點……" 詩織卻回報以輕鬆的微笑,盡管疼痛的
感覺依然存在,但她已經不再去想了," 終于成為了心愛的人的女人!" 這信唸
完全占據了她的心,讓她不再懼怕疼痛。
" 詩織……" 同樣的信唸讓紫藤也激動不已," 我正在擁有心愛的人的一切!
" 這美麗的信唸取代慾望成為了此刻的動力,他繼續用力的搓著柔軟的乳房,同
時更加用力地抽送著。
" 啊……好棒……好舒服……" 美麗的信唸中,痛苦壓抑下的快感很快爆發
出來,詩織發出了罪人呻吟,努力扭動身體配合著紫藤動作——每當紫藤向裏面
挺進或向外面抽出的時候,她那美麗的身軀就顫抖地往後弓,充滿活力的乳房晃
動彈跳著。
" 啊……紫……我是妳的……" 詩織忘情地叫出聲來,興奮的身體在愛人的
攻伐下劇烈地顫抖著,爆發性的高潮在體內深處迅速地運量著……
" 啊……呀……" 終于,蜜穴深處噴涌而出的炙熱的激流注滿了少女劇烈收
縮的陰道,肉壁緊緊地勒住還在衝刺的肉棒,那劇烈的壓迫和灼熱的問題將紫藤
也衝上了高潮。
" 詩織……我……" 紫藤猛地將肉棒插到最深處,大量的精液劇烈地噴射著
……
作者:
黃金死神
時間:
2012-2-6 08:49
第三卷來世櫻花
第七章離別
西南的幽鬼災亂很快平定了,軍政兩方第一時間將工作的重點轉移向了準備
進伐南蠻。由於紫籐在到達之前已經進行了針對性的安排,此時軍中的一切都井
井有條。
先頭部隊已經進抵沙河北岸與蠻族主力隔河對峙,進軍途中各地的小部族紛
紛望風而降,同時原本在各地應付幽鬼和安置災民的部隊也陸續開進了邊境上的
要塞城市山陽。
房間裏,詩織有些擔心地看著紫籐的背影,因為從看到那藍色頭髮的小姑娘
留下的說是要去找師傅的道別的字條後他已經在窗前這樣站了許久。
" 別擔心了,你師妹也不是小孩子了,一定不會有事的。" 她有些不知所措
地安慰道。
紫籐卻搖搖頭,因為顯然對方並不清楚他苦惱的是什麼,一個多年來他一直
有所察覺卻始終不願相信的可能性也許今晚就要被證實了。
" 詩織……" 深歎了口氣,讓手中的字條在火系內力中化做飛煙,他回過頭來,
" 晚上能陪我下嗎?"
" 啊?" 詩織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不要說這種奇怪的話……最近哪天晚上
不陪你?" 她小生嘀咕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啦……"被誤解的紫籐有些尷尬……
此刻在沙河北岸一片山林的陰影下,曾經的南蠻女王倚在一棵樹邊,從林木
的縫隙間窺視著已經不遠的炎黃軍營地。她滿頭的秀髮被原料不明的染色物鍍上
了水銀一般的色澤和質地,髮際間裝飾著豔麗的羽毛,幽藍色油彩繪製的詭秘圖
案讓麥色的肌膚更顯示出一絲野性。但這個時候,滿身野性的她卻蹲伏在那兒,
完全是一副無助少女的模樣,雙腳縮攏,性感屁股坐在自己裝飾著毛皮的長靴上,
雙手疊起,擱在頭與膝蓋之間。
她穿得很單薄,微風吹拂,她那小山一般的胸脯就從亞麻衣服間顯露出來了。
看到這樣的身材很難讓人想像她只有二十歲,要是在炎黃帝國,人們會認為她至
少是個成熟性感的少婦,可她身生長的地方卻是著充滿野性和早熟的荒蠻之地。
她坐在那兒,眺望著山下營地裏跳動的或光,胳膊彎曲著,撐起一臉憂愁的
面孔,一動也不動,彷彿凝固成了一尊雕塑。自己所有的好運和厄運都來自那些
軍隊所屬的國家,他想。
自己的部族本不是個最強大的存在,只所以能在這片崇尚力量的土地上稱王
除了因為擁有兩百頭強大的戰象外更重要的依靠是領地裏一片儲量巨大的金礦。
雖然以部族的採集技術根本無力對地下深處礦脈的主題部分進行發掘的,但是地
表部分可以比較容易挖取的金塊和附近河流中淘出的金沙已經足以讓他們從西方
那些惟利是圖的僱傭兵身上獲得強大的戰力了。
然而這些年,由於過度的開採,能夠在地表獲取的金子已經越來越少了,為
此她的父親不得不遣散了一大半精銳的僱傭軍部隊,實力的明顯下降很快就似的
周邊窺視蠻王寶座的各大部族蠢蠢欲動。為了應付這種情況,她想父親提出了向
東方的鄰國稱臣納貢,以獲取他們的支援來維持統治的建議,父親考慮再三後同
意了,並將這件秘密的大事交給了她,而此後秘密談判的順利進行也讓父親對她
這個女兒刮目相看。
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就在談判逐步進入正題的時候,一直健康的父親卻死去
了。在彌留之際,他留下遺囑,把自己的兒子和女兒一同立為王位的繼承人,於
是按照古老的傳統,他們兩就必須成為夫妻。在許多國家,這樣的行為是亂倫,
而在這裏,卻很正常。於是,儘管她實際上可以說是女王,可按照男權社會的南
蠻風俗,人們還是稱她銀花夫人他的弟弟是個暴躁和好戰的毛頭小子,她一點也
看不起這個沒有教養的傢夥,於是在新婚的第一天,她就將他反鎖在了門外。這
徹底激怒了本就因為要分享繼承權而怒火中燒的年輕蠻王,他狡猾地將之前秘密
談判的內容公開,說她的妻子是個賣國賊,將所有的南蠻人都出賣給了炎黃帝國,
於是,在他的煽動下,那些本就蠢蠢欲動的部族紛紛回應,打著他的旗號造起了
他妻子的反。
於是,很快的,有一天當年輕的女王醒來時,發現自己不得不在少數依然忠
誠的部下的保護下倉皇出逃,在優勢對手的步步進逼下一路退到了沙河對岸,而
就在此時,傳來了炎黃大軍進軍的消息。
現在要怎麼辦?銀花思索著,回到了隱蔽在林木中的營地的她躺在帳中僅有
的幾張墊子上。這些墊子未加修飾,甚至連柔軟都談不上,胡亂地擺在地上。當
她要作出決定時,她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她俯臥著,用手把頭和胸部撐起,以
便能呼吸自如,自由思考,並長時間地一動不動。這只是一座臨時性的帳篷。幾
周以來,隨著她弟弟的軍隊的移動,她缺兵少將的軍隊不得不跟著移動,而且總
是處在撤退的狀態。
現在她的處境已經無比危險,他的弟弟兼丈夫,現在就在河對岸的營地裏,
而來自炎黃帝國的大軍更是就在距離自己只有幾千步的地方,兩邊都是兵強馬壯。
再看看夾在中間的自己,僅僅只有幾千人的部隊,更糟糕的是其中多數是僱傭兵,
儘管這些人現在在保護著她,但只要有人開出更高的價碼,他們就會馬上把她這
個逃亡中的女王殺掉,或把她綁起來交給她的敵人。
雙方看起來都是敵人,卻也互相為敵,這情景讓她想起了從僱傭兵將領那裏
聽來的一句西方哲言"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現在看起來,唯一扭轉局勢
的辦法就是與炎黃人站在一起,那麼,自己要和他站在一起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
人了?
紫籐,這次炎黃大軍的統帥,這是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她沒見過他,甚至
連他的一些基本資訊都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的名字卻已經由於關於近幾年的戰爭
的各種傳奇故事飄到了這裏,據說他短短幾年裏打的勝仗要比許多偉大的統帥一
輩子的成就都多。
現在,他的名字甚至可以令這裏最驍勇的勇士膽寒。這並不是因為這些勇士
不勇敢,而是因為大家都知道,在被山巒隔開的北方,居住著半人半獸的怪物,
即使部族裏最強壯的勇士也不及那些怪物的一半,而即使是那樣的怪物,據說夜
裏想起他的名字,也會嚇地哭醒。這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啊?她身邊沒有人能為
她解釋清楚,這讓她對這個預想的合作者有了一絲恐懼。但是她此刻已經沒有更
好的選擇了。
她從帳篷走出來,似乎想有點亮光和空氣。可外頭忽然陰暗起來了,時值秋
季,林間吹過的西北風冷嗖嗖的,甚至讓她發起了抖。再看看周圍,圍躺在她帳
篷前的篝火周圍休息是她的衛兵,個個疲憊不堪,這幾周來不斷的逃亡把這些最
強壯的士兵也折磨壞了。
更糟糕的是,可能有一個殺手就混雜在他們之中,為了拿到大筆的賞金,他
會突然用刀子割斷她的喉嚨。想到這裏,她又一陣哆嗦,返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裏。
她趴伏在墊子上面,左手撐起了頭,心中盤算著該如何讓那位炎黃統帥認為值得
保護和幫助自己。
夜深了,元帥行轅裏只剩下巡夜的衛兵手中燈籠裏的火光。一個衛兵在紫籐
房間所在的小樓附近的迴廊中巡視著,忽然他似乎覺得什麼東西從身邊掠過,警
惕地轉過頭來,卻出了吹過的微風什麼都沒有,以為是自己過於疲勞而緊張過度
的他揉揉眼睛,轉頭繼續走了過去。
衛兵走遠了,廊柱下的陰影裏慢慢探出一個人形來,以迅捷的身法又繞過門
前最後的守衛,從虛掩的窗葉間滑了進去。
摸進屋裏,陰影默默地看了一邊的床很久,黑暗中閃爍著的大眼睛裏滿是複
雜的情緒。少頃,似乎下了什麼決心,陰影轉身無聲地走想了一邊的桌案,向桌
架上的那把劍伸出了手。
突然間,感覺到身後危險的氣息,陰影猛地轉過來,熟悉到極點的面孔讓她
一下子呆了," 師兄……"
" 早料到會這樣,可我真不想這樣。" 紫籐喃喃地說道,一邊點起了手中的燈,
照出了陰影的本來面目,那個嬌小卻玲瓏有至的美妙女體,以及早已潛伏在一邊封
鎖了門與窗戶兩條退路的紅髮少女。
" 你……難道早就知道我……" 被識破的小姑娘有些驚詫於紫籐的語氣。
" 是的。" 紫籐儘量平靜地回答。
" 我一直覺得自己把那個天真無知的身份演繹地很好。你怎麼識破的?"
"是很好,但過了,而炎黃有句古話叫過猶不及。" 紫籐回答道," 你把你
演的那個天真的女孩演得太天真,太無知了,這就是你最大的破摘。這個世界上
一切都應該是有限的,包括那個你們虛構的叫月牙兒的女孩的天真和無知。還記
得寧遠城的那個貓女嗎?當時為了盡可能表現自己跟獸人沒有任何聯繫的樣子你
做出一副認為那就是隻貓的樣子,但是任何人都是不會無知到把直立行走有大量
人類特徵的貓族獸人和貓劃等號的,你這叫欲蓋彌彰,懂嗎?"
" 這樣嗎……" 小姑娘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你想把我怎麼樣?"
" 就憑你還肯叫我一聲師兄,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否則今天在這裏等你的就
不會只有我們兩個了。" 紫籐搖搖頭,看著不明原因地低下頭去的女孩,他繼續問
道," 其實,我很久以前就開始懷疑了,只不過,我一直對自己說沒有確實的證據,
" 說到這裏,紫籐苦笑了一下," 或者應該說,完全是我在強迫自己不去相信,因
為這些年裏,我一直拿你當妹妹看,我不相信我的妹妹會騙我。"
" 嘴裏說著當我是妹妹,卻還一直在跟我做那種事,你這人……" 回憶起過往
的種種,女孩眼裏閃爍著淚光,聲音也有些顫抖起來,可她還是有些倔強地挑著刺。
" 餓……" 這一句倒讓紫籐完全沒話說了,看看一邊的詩織,她竟也是一副
" 你這色狼已經完全沒救了" 似的的詭異目光,尷尬的他只好硬著頭皮轉換了話
題," 那麼,你是不是該有點什麼要對我說的呢?關於你自己。"
" ……" 女孩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深深的乳溝和其
間的一條藍寶石項鏈,一把抓來項鏈上的寶石在手中用內力碾成碎片,幽藍的微光從
手掌間益出籠罩了她的身體,微光之下,她的身體開始起了變化,雪白的三角形耳朵和
毛茸茸的尾巴一點點冒了出來。
" 如你們所見,我是獸人……狐族的……" 女孩說道," 我們的族長很早就
注意到你可能會是巨大的威脅或者助力,所以用了古老的魔法封印了我身上所有
獸人的特徵,而後讓我混到你身邊來……"
" 難怪身材好得那麼誇張……" 紫籐一陣不明理由的苦笑。
" 月牙兒……" 沈默了一會,他繼續道," 我還可以這樣叫你嗎?" " 恩…
…" 女孩點了點低著的頭。
" 你真的想和人類打一輩子仗嗎?然後讓你的子孫後代繼續重複你的人生?
" " 我……" 女孩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 反正我是不想和你們獸人打一輩子仗的,所以我一直在尋求其他的解決途
徑,並且我已經有成功的嘗試了。"
" 我知道……" 女孩點點頭,她明白紫籐說的嘗試是他對獅族的招降和安置。
"你走吧……"
" 啊?" 原以為對方還會說什麼的女孩卻等來了這三個字,她一愣。
" 既然你還是我的月牙兒我就不會把你怎麼樣,但既然你還是獸人間諜我也
就不能留你在身邊了。" 紫籐歎了口氣," 不過希望你把我說的話和你所見到的
嘗試告訴你背後的那位吧,我希望她是睿智的。" 月牙兒愣住了,有些呆滯地轉
身朝房門走了幾步,她突然轉了回來,一頭撲進了紫籐的懷裏。
" ……" 默默地看看眼前的一幕,詩織悄悄地轉身出了門,而後,輕輕地把
門關上。
月牙兒把整張臉都埋在紫籐的懷裏裏,用力的深呼吸。她瞇起了眼睛,一副
陶醉的模樣。" 師兄的味道……" 她滿足的如此說著。
紫籐輕輕地摟著她倒在床上,月牙兒似乎全無反應,只是默默地的閉上眼睛,
品嚐著全身充滿幸福感的滋味。
紫籐將臉給湊了過去,月牙兒完全沒有排斥,反而用小嘴迎了上去," 嗯…
…嗚……" 伴隨著小姑娘被堵住的小嘴裏模糊不清的聲音,紫籐用力地吻著她,
用舌頭將她的雙唇打開,接著伸入舌尖,上下的吸吮舔弄著著濕熱的口腔。月牙
兒隨之整個人陷入陶醉的狀態,雙頰更是泛起了一陣潮紅,甚至當紫籐移開嘴唇
之後,那片小巧的粉舌還像是貪婪於深吻的激情一般,有些不捨地追了出來。
" 哈……啊……" 月牙兒急促地喘著氣,張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
紫籐近在咫尺的臉。
" 師兄……" 宛若是又回到了兩人的第一夜一般,月牙兒羞紅著臉,一臉陶
醉的眼神。
" 你知道今晚我有多傷心嗎?"
" 因為我騙了你那麼久嗎?" 聽到紫籐的話,月牙兒露出了一絲不安的愁容。
"是因為你要走了……"
" 師兄……" 對方的回答卻讓她完全不知所措了。
紫籐伸手輕撫著月牙兒的雙頰,再度把身體靠向她,接著他冷不防地搓揉著
月牙兒豐滿的乳房,柔嫩的肉球因為無法整個被包入了手掌之中而晃動著。
" 啊……嗯……師……師兄……" 熟悉的快感和溫柔讓月牙兒的身體不自主
地顫抖起來。
" 記得要回來,一定要回來。" 一邊這麼說著紫籐一邊加強了手上的力讀。
" 嗯……壞……" 月牙兒在這樣漸漸加強的愛撫下發出了醉人的喘息聲,濕
熱的氣息隨之觸碰著著紫籐的胸口。
" 如果你要是敢在也不回來的話,我可是會帶兵一路打過去抓你回來的。"
紫籐說著把手又伸入進小姑娘的裙擺裏。他的手指隔著內褲的薄紗,刺激著蜜穴
門口處的肉縫,觸電般的感覺讓月牙兒不由得的扭動著腰身。
" 啊……師兄……別……慢點……" 月牙兒模糊不清地抗議著,紫籐卻絲毫
沒有停止的意思,手指沿著小姑娘蜜穴突出的線條刺激著縫隙間的肉芽,指尖輕
挑著蜜穴邊緣充血的肉唇,歲著這越來越深入的挑逗,月牙兒的身體舒爽得一陣
陣哆嗦起來,同時大量淫蕩的液體從濕熱的蜜穴中似乎無止盡地溢洩出來。
" 啊……哈……啊……,師兄的手指……進去裏面了,進到……裏面了。"
紫籐的手還在繼續著入侵,手指分開兩片肉唇,指尖入侵的滿漲感,讓月牙兒叫
囂的身體禁不住緊繃著,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也跟著無意識地擺動著。
" 這是給妳的懲罰……" 紫籐順勢抓住那亂動的尾巴用力一拉,月牙兒嬌小
的身體隨之一個有些笨拙的空翻整個翻了過來,隨著小姑娘以不雅地姿勢趴下床
鋪發出噗的一聲響。
" 師……師兄……" 月牙兒泛紅著雙頰,卻依舊很會意地敲高可愛的小屁股,
一邊將尾巴在自己背上平放好不阻擋紫籐的視線。
紫籐輕輕地拍打著小姑娘的屁股,另一隻手則扯弄起她的內褲。
" 阿……嗚……" 輕柔的拍打如同愛撫一般讓小姑娘的身體更加興奮起來,
全身歲著拍打聲的節奏顫抖著。
內褲被脫到了腳裸的位置,去了最後的保護的粉紅色的蜜穴失此刻一絲不掛
地暴露在紫籐視線裏,他忍不住伸手輕撫著。
" 討……討厭……羞死了……" 即便已經與身後的男人纏綿了無數次,但以
這樣害羞的姿勢讓對方註釋著自己最私秘的部分還是讓月牙兒忍不住雙腳稍稍用
力,羞澀地扭動著身體。即使如此,對於紫籐的愛撫她卻依舊習慣性地沒有絲毫
的抗拒,反而陶醉的瞇著眼睛。
" 啊……壞……" 月牙兒又一次發出了醉人的呻吟,因為紫籐已經將頭湊上
去開始以舌尖溫柔舔弄起她的蜜穴,更要命的是沒一會,那作怪的舌頭就硬是插
入了蜜穴內,一陣陣激烈地攪弄起來。
" 嗯……不行……有點……太激烈了……" 月牙兒的小臉上泛著紅潮,雙手
因為全身發軟而再也無力支撐身體,只能任由上半身癱軟地趴著,這樣的姿勢讓
她的屁股顯得翹得更高了,同樣癱軟無力的雙腿無意識地分開著,被撐了開來的
蜜穴裏,入侵的舌尖每一次動作,都使得大量淫蕩的液體從蜜穴的深處溢洩出來。
當紫籐終於抽出了舌尖的時候,月牙兒似乎已經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只
剩下一陣急促的喘息。
" 要來了哦……" 紫籐探到月牙兒的耳邊輕柔地說道,而後扶起她敲起的小
屁股,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了雙腿間已經等候多時的硬直的肉棒。接著抓住月牙
兒的小蠻腰,將肉棒的前端頂住了蜜穴的入口" 哈啊哈啊哈啊……" 月牙兒的呼
吸越來越急促起來,被肉棒緊緊接觸著的肉唇一陣陣激烈的緊縮,淫亂地誘惑著
巨大的入侵者,毛茸茸的尾巴則輕輕的擺動著,甚至連後面的菊門也迫不及待的
一縮一放。
" 真是只淫蕩的小狐狸。" 摸摸月牙兒髮絲間毛茸茸的三角形耳朵,紫籐輕
笑道," 不過師兄今天是要懲罰你,所以要進去的地方可不是這裏哦。" 僅僅是
用肉棒摩擦蜜穴好讓棒體佔上足夠的液體,而後,肉棒的頂端慢慢移動到還在因
為身體的興奮而收縮跳動的菊門上。
" 可以嗎?走之前把這裏的第一次也給我?" 雖然嘴上說著要強行懲罰,可
事到領頭紫籐還是小心地問道。
" 恩……" 小姑娘簡單到回答道,同時堅定地點了點頭。得到許可的紫籐開
始腰間用力,肉棒藉著淫液的潤滑突破緊縮的入口後,開始緩緩的進入小姑娘的
體內。
" 啊……嗚啊……" 肉棒突破層層褶皺的阻擋不斷地往深處入侵著少女的後
庭。月牙兒緊緊咬著嘴唇,使盡全力的忍耐從後庭中傳來的強烈痛楚,不多久,
不斷深入的肉棒已經將她的菊穴徹底撐了開來。
" 嗚……" 月牙兒的小臉痛苦地扭曲著,不斷顫抖的身體一陣僵硬,毛茸茸
的尾巴更是胡亂的左右擺動著。
用力將身體整個壓上少女的後背,紫籐將肉棒整個貫入月牙兒的菊門之中,
一路想裏直到完全不能繼續前進為止。
" 啊!!!" 月牙兒不由得發出了悲鳴聲,鬥大的淚水像是潰堤般,從眼眶
迸發出來。
" 妳還好吧?" 聽到月牙兒痛苦的叫聲,紫籐趕緊停止了繼續插入的動作,
伸出手溫柔的輕撫著小姑娘的頭。宛若是疼愛小孩般的輕撫,讓她臉上擠出了笑
容。
" 啊……哈……沒事……只是……有……有一點……痛。" 即使如此,月牙
兒依然滿臉很幸福的表情。
" 那要繼續開始嘍?" 讓她休息了一會,紫籐又試探性地問。
月牙兒用力的點了點頭,得到許可的他再次動了起來。腰間的每一次抽送,
被菊穴內緊湊的肉壁緊緊吸吮住的肉棒,都感受到一股難以忍受的強烈快感,在
這刺激的淫慾快感的誘惑下,紫籐忍不住越來越快地前後擺動著腰。
" 啊……唔……在裏面……用力……" 狐族天生的淫糜體制開始發揮作用了,
疼痛之餘月牙兒也因為觸電似的的快感而全身產生激烈的哆嗦反應,沒多久,她
竟也開始配合著紫籐反覆著抽送的動作搖動起自己的小腰來。
" 啊……師兄的……" 月牙兒呻吟著,一邊微微地閉上了眼睛,後庭緊縮的
力量越來越大。
" 恩……月牙兒……" 大量的汗水從紫籐的身體滴了下來,他忍受著雷擊般
的快成,不停重複著腰間抽送的動作,夾在兩人之間的那條尾巴隨著他的動作輕
撓著他腹部敏感的皮膚,這讓紫籐更加興奮,一邊叫著少女的名字,一邊拚命地
持續挺動著腰身,房間內到處充斥著腰部與臀肉互相撞擊的聲響。
" 師兄!師……師兄!" 月牙兒尖叫著,後庭中的肉壁產生了強烈無比的收
縮運動,同時,紫籐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兩人的大腿流了下來。
" 嗚……" 儘管噴在自己腿上的液體已經提醒紫籐小姑娘高潮的來臨,但突
如其來的力道巨大的強烈緊縮,還是讓他皺起了眉頭,忍耐著快感的來襲繼續抽
送的他發現寸步難行——月牙兒的後亭彷彿有著巨大而不可逃脫力量的手掌一般
緊抓著肉棒不放。
" 月牙兒……我……我要出來了!" 又勉強地抽送了十幾個回合,強烈的摩
擦快感讓紫籐覺得自己已經忍耐不住了。
" 射出來!全部射出來!" 月牙兒模糊的叫聲中充斥著興奮的快感。
" 啊哈啊!全部射出來……射入我的體內!" 小姑娘有些激動地叫著,隨著
她陶醉而興奮的聲音,從紫籐肉棒中射出的精液,灌滿了她的場道。
激情過後,兩人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緊緊地抱著月牙兒喘息還未平復的身
體,紫籐一直沒有睡著,因為他隱約感覺到懷裏的人也沒有睡,兩人默契卻詭異
地似乎都在等對方先睡著。直到黎明的天空有了一點點微亮的時候,月牙兒才輕
輕地鑽出了他的懷抱。
同樣輕輕地穿好衣服,回頭又看了看還在繼續裝睡的紫籐,她默然地低頭吻
了下去,嘴唇接觸的一瞬間,紫籐感覺到一些的液體落在自己的臉上,儘管只是
溫熱的,卻燙得他的心好疼。
當他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睛的時候,屋子裏已經只剩下了自己,努力地向打開
窗頁外看去,一個模糊的嬌小背影消失在黎明的混沌中,沒再回過頭。
明明已經看不見了,紫籐依舊孤寂地看著,視線一點點回挪,直到一棵孤單
地向著天邊背影消失的地方的老樹上,那棵樹默默地站著,彷彿在為遠去的人送
行,又彷彿在默默地等待遠行的人回來。他一直呆呆地看著,最後,彷彿看到是
自己站在那裏,像以往的許多時候一樣,被迫在苦難和悲哀中設法再次堅強起來,
憤怒、沮喪,甚至帶點絕望……
門又開了,熟悉的髮香飄了過來,他卻依舊一動不動。
" 你就不去送送她?" 看著他那半死不活的樣子,紅髮的少女輕歎了一口氣。
" 不去。" 聽不出一點生氣的聲音。
" 你打算躺到什麼時候?" " 等我再起來,沒人能看得出我曾經傷心過,躺
到那個時候。" 門再次被打開,再次關上的一瞬間門縫裏漏進一句" 傻瓜……" ,
輕輕的責罵聲中滿是居喪和欣慰混雜的矛盾,她知道這個男人不需要自己的安慰,
因為他已經習慣於自己走出這樣的陰霾了。
不多時天已經亮了大半了,行轅附近響起了軍營中召喚士兵晨起的鼓樂,紫
籐隨著鼓樂聲起了身來。
打開門走出去,他的步子在空空落落的走廊裏顯得很重,一聲聲如地震般撼
動樓板的腳步,悲涼而無奈。
" 這傢夥……" 從另一個屋子裏走出來的一頭綠色短髮的少女皺著眉頭看著
走遠的" 地震製造者" ," 搞什麼啊,想把樓震塔嗎?"
" 他在宣洩什麼……"粉色頭髮的婦人站在在她身邊,看向那背影的目光閃爍
著惋惜," 這個人,究竟經歷過些什麼才能這樣把一切都埋在心裏?"
" 人?你們看到的,僅僅只是個人嗎?" 詩織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
"小姐……"
" 我看到的,是腥風血雨﹑苦痛血淚," 說著這些,看向那背影的紅色瞳孔
有些濕潤起來," 他是個從這些我們沒經歷過,甚至都無法想像的苦難組成的泥
沼中走出來的人,所以,沒什麼能打得倒他。"
清晨,紫籐和詩織一路打馬穿越兵營,周圍到處是忙碌著的士兵。作為長
期駐守西南地區的軍隊這裏與其他各地駐軍最顯著的區別就是幾乎看不見火槍和
複合弓,取而代之的是大量裝備的鋼弩和反曲長弓。這是有原因的,西南地區遍地
的原始森林,氣候潮濕多雨,在這種環境下靠火繩擊發的火槍本就只有一半的擊發
成功率還得大打折扣,而由於空氣中水分過多,複合弓的疊壓弓體也非常容易脫膠。
一路前行,很快已經到達中軍大帳附近,一隊挎刀的血衣衛在道路兩側排開,
為首的正是蘭華。
" 總算來了啊,左右豹韜衛的主要軍官都到了。" 蘭華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但那多少帶一點怨念的眼神讓紫籐一陣心慌,幾乎沒敢再看第二眼,他像做了虧
心事似的灰溜溜地下馬走向大帳。
身後的詩織下馬後倒是停了下來,看看眼前這個女人,同為女性的敏感讓她
很清楚對方心中那絲絲的酸楚," 對不起……" 她輕聲道。
" 沒有……" 蘭華卻很釋然地笑笑," 您比我配得上他。" 詩織同樣回報以
微笑,而後快步上前跟上紫籐的腳步,門口的衛士已經拉起了門簾," 兵部侍郎、
車騎將軍、西南道行軍大元帥、易州大都督紫籐少帥到!" 唰的一聲,大帳裏的
將領們齊刷刷地起立行禮,而後,除了呼吸聲和走進來的兩人的腳步聲就再也沒
有別的聲音了。紫籐環顧四周,大帳能人並不多,因為作為次要防禦方向的駐軍,
左右豹韜衛的編制本就各只有兩萬五千人而已,而能進到這個大帳裏來的,至少
也是總兵級別的了,這些人放在京城裏也能相當與個四品級別的官員,而此刻,
在紫籐面前全都恭謹地站著。
這樣的態度並不是出於畏懼或者因為他是王府公子,儘管紫籐此前並未指揮
過這些兵馬,但他善戰長勝的聲名早已傳到這裏久矣,而一個能打勝仗的統帥,
其聲威在不同的軍隊裏往往是通用的。
紫籐默默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讓詩紡也坐在一旁,而後向下面眾人繪了
繪手," 各位請坐吧。" " 謝少帥!" 回答同樣整齊劃一。
" 各位都久駐於此,與嶺南互為羽翼,所以我想這位就不必我過多介紹了吧?
" 眾人就坐,紫籐又指了指身邊的詩織。
" 郡主殿下!" 眾人再度起身行禮,那聲音卻讓詩織有些心裏毛毛的,其間
固然有尊重,卻還有一絲曖昧的味道。當然,這並非出於惡意,只能怪兩人這些
日子一直出則同行入則同寢,就連這些只會揮刀打仗的大老粗們也都看明白了—
—這位郡主殿下十有八九就是將來的少帥夫人了。
會議很快進入正題,首先發言的卻既不是軍中將領也不是紫籐,而是王府方
面公孫書派來的情報官。他簡潔有序地介紹著目前戰場附近以及南蠻內部的情況。
詩織聽著,心中隱隱的一陣憂慮——西陵王府有一個遍步大陸的龐大情報網,
這幾乎是個公開的秘密,儘管沒有人知道那張網是如何運做的,但從這個人的闡
述來看,它的效率和精確度確實驚人。
在介紹完目前南蠻內部大致局勢後,話題很快轉到了將軍們最關心的一個問
題上," 目前蠻族在對岸集結的兵力比我們略少,主要是蠻王胡安的部隊和之前
內戰中支援他的幾個大部族,總共三萬多人。此外還有一些沙河沿岸的小部族依
附於他們,不過其兵力很有限,大概總共就三千上下;唯一的變數就是那些縱深
地區的部族會不會進一步集結兵力來與蠻王回合。" 說到這裏,那人很奇怪地停
了下,詩織敏銳地察覺到對方的眼睛悄悄地瞄了瞄自己。
她立刻明白了,這是種禮貌的暗示,接下來的情況,如果他說了那麼就直接
說明西陵王府的情報網已經布控了嶺南,儘管這是事實,但自己在的情況下明說
顯然不是明智的行為,於是這些情況顯然還是由她這個嶺南郡主來說會比較自然。
" 沒那個可能性," 詩織接過話頭,而後看看眾人多少有些莫名的眼光,她
笑了笑," 怎麼了?各位這是什麼眼神?你們該不會以為這大好的機會我們嶺南
人就什麼都沒幹吧?嶺南軍已經集結準備從側面攻入南蠻腹地,到時候不要說支
援了,恐怕那些部族反而得派人去蠻王那哭著喊著要大王救命了。" 眾將又一楞,
而後很快輕鬆下來,現在看來眼下只有打一常針對對暗劣勢敵軍的決戰罷了。
樂觀的氣氛瀰漫了整個大帳,紫籐卻皺起了眉頭,他站起身來,周圍一下子
安靜下來。
" 諸位,我們的目的不該僅僅只是一場勝仗,確實,作為軍人,我們的工作
就是打仗,但是,我們的職責卻應該是終結戰爭而不是樂此不疲。因為我們的原
因而使得邊界上的百姓常年忍受戰禍之苦,這是我們這些從軍者的恥辱,這恥辱
不會因戰火連連的原因是我們無能還是疏忽甚至是好戰而有所改變!" 一翻話下
來,大帳中眾人多少都露出了一死羞愧之色,紫籐不做停頓,繼續道," 我來到
這裏不久,卻都已經看得清清楚楚,諸位久駐此地,更不該不明白:對岸那片原
始而蠻荒的土地上,民風彪悍桀驁,如果不能徹底征服他們,那麼即使消滅了對
岸蠻王的勢力也無濟於事,在此後的時間裏很快會有新的部族強盛起來成為那片
土地的王者,到時候邊界戰火再起,我們今日所做的一切都將是白費力氣!" "
如今,正是南蠻內部最虛弱的時候,也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徹底征服這片土地,
將那裏的山野之民歸入王化,以此謀求邊境上的長治久安,這才該是我們此戰的
目的!" 沈寂,死一般的沈寂,幾乎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
著唯一站著的那個人——從前無論是駐軍將領還是領兵統帥,大家所關心的問題
無非是戰鬥的勝負或者邊界的防務,而眼前這個年輕的統帥,他想的卻是要把對
岸的土地整個吞下去,把它變成西陵王府治下的第十四個省!
" 況且,先不說對岸蠻人的兵力還有獎金四萬," 紫籐不理震驚中的眾人,
回身重重地一掌拍在了地圖上沙河的位置上," 但是眼前這沙河天塹對我們就是
個巨大的挑戰,因此今後的戰鬥絕不會輕鬆!" 正當時,蘭華匆匆地走進大帳,
紫籐一愣,以為又有了什麼緊急軍情,然而蘭華卻徑直走到了詩織身邊在她耳邊
低語了幾句,詩織皺了皺眉頭,起身向眾人致個歉,別快步走了出去。
" 出什麼事了?" 紫籐小心地詢問,蘭華卻聳了聳肩作為回答,無奈之下他
只得自己也起身跟了出去,身後追來一陣陣部下們意義不明的竊笑聲。
走出帳外,很快就看見詩織在和一個身著嶺南軍標誌性籐具大鎧的人交談著
什麼,等兩人談話停止他湊了上去" 怎麼了?" " 紫……" 詩織似乎有些不好開
口," 我要回去了……" " 啊?" 紫籐一愣。
" 這次父王親自領兵出征了,要我回去主持王府日常事宜。"
"這樣啊……"
" 餓……那個……下官先告退……" 兩人一陣詭異的沈默,那遲鈍的嶺南使
者兩邊看看,似乎終於明白了,一下子就閃得沒了蹤影。
可較遠處的大帳門口把守的血衣衛們卻似乎還沒反映過來,依舊有些好奇地
看過來,直到蘭華將頭探出大帳一聲吆喝," 看什麼看,沒見過你們少帥把妹是
吧?"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紛紛作鳥獸散。
紫籐一臉的尷尬,詩織則是有些漲紅了臉,兩人都知道,雖然表面上是沒人
了,但周圍恐怕到處都是看不見的眼睛在注視著自己了。
" 紫……我……我等著你……" 詩織滿臉通紅,支支嗚嗚地說道。
雖然知道周圍有不少" 好奇的眼睛" ,但看著面前那張紅透了的可愛的臉,
他還是忍不住將詩紡抱進懷裏吻了下去。
然而,氣氛很快被破壞了。
"接下來是不是就該……"
"這種地方怎麼可能……"
" 就是,別開玩笑了……"
" 可是,難道這就結束了……"
"也太沒意思了……"
大帳方向隱約傳出了議論聲,雖然很小,但對修煉多年的兩人而言,都很容
易捕捉。
" 我……我走了……" 詩織猛地推開紫籐一下子跑得不見了。
" 哼哼哼哼……" 紫籐愣了半晌,突然發出一陣毛骨悚然的陰笑,轉身板著
臉走回大帳,然而,他進去之後看見的卻是大帳後面不知什麼時候被刀劍什麼的
劃開了一個臨時出口,裏面已經逃得一個人都不剩了……
作者:
黃金死神
時間:
2012-2-6 08:49
第叁卷 來世櫻花
第八章 南蠻艷後
大軍在沙河沿岸集結的這段時間裏,軍中的哨騎也頻繁出動進行了主要旨在
尋找合適的渡河地點的偵察行動,然而匯總的偵察結果卻令人居喪。
因為雨季的關係,沙河的水位非常高,即使最淺的地方都衹有鐵甲騎兵所騎
乘的那些高大的戰馬才能勉強把頭留在水面上,加上水流湍急,不使用浮橋之類
需要大量時間準備和部署的器械想要過河幾乎是不可能的。
同時對岸的蠻人很顯然也非常清楚該如何利用這道天然屏障,他們將主力部
隊部署在唯一一片適合大規模渡河的淺灘附近,並在沿岸設置鹿砦,部署兵力晝
夜戒備。紫藤看完偵察報告後,很快意識到任何強渡的企圖恐怕都無異于自取滅
亡。
這兩天時間裏,不明真相的士兵們摩拳擦掌躍躍慾試,身為主帥的紫藤卻是
心力憔悴。那條因為水中充滿泥沙而顯出黃色渾濁狀態的河流就如神話傳說中的
叁千弱水一般,將他苦思冥想的一切戰術構想全部吞沒了。
因為缺乏睡眠而充血的眼睛昏昏慾睡地盯著地圖上那煩人的河流標誌,恍惚
間竟產生了重影,紫藤起身揉揉眼睛,不自覺地坐在床上,沒一會,就扒在窗頭
打起瞌睡來了。
夜色不知不覺中深了下去,查完最後一圈崗的蘭華回到自己的臥室。脫掉長
桶軟皮靴走進房中,卻發現裏面不但早已備好半盛世熱水的浴桶,甚至水中還散
發出淡淡的花香,顯然是有香料融于水中。
蘭華露出一種喜怒不明的笑容──即使此處是城中的元帥行轅,但以軍種的
標準如此也奢華有過了。最離譜的是這不是自己要求的,而完全是城中的官員自
行安排的。
至于原因,很簡單,大家都看出了少帥大人和她這個貼身衛隊長的關係不一
般。當然,目前看來少帥的正房夫人必然是那位郡主了,可這位美女衛隊長混個
妾氏還是很有希望的,如此潛力股自然要把握機會投資一翻。
盡管很惡心這些人的用心,可不管怎麽樣,也總不至于把這水就直接倒掉吧
?蘭華想了想,還是反鎖上了門。
熟練地解開腰帶,紅色的靈蜥皮短裙甲掉落在地上,再拉開身上鎧甲各個連
接部位的固定帶,甲片隨著動作紛紛從身上脫落。再脫掉防止皮膚被甲片擦傷而
襯在裏面的棉布內襯和內褲,骨幹修美的軀體完全顯露了出來。
「恩……」抬起長腿跨進進浴桶,慢慢將身體沉入花香彌漫的水中,溫熱的
水微微刺激著疲憊的肌膚,蘭華發出了一絲不經意的呻吟聲。從酥軟感中情形過
來,她扭頭看了看對著紫藤居住的小樓的窗戶,窗紙間隱約還看見那裏的燈火未
滅。
「又到半夜,第叁天了……」她有些擔心地想到,匆匆清洗完身體,起身換
上一套睡袍開門走了過去。
「什麽人!」深夜的回廊裏腳步聲顯得格外明顯,小樓門口的兩名衛士警惕
地轉過身去,等看清楚來人,卻都愣住了,「妳……妳……妳……是……」其中
一個有些不敢置信地張大嘴巴,到嘴邊的兩個字結巴了半天才吐了出來,「將…
…將軍……」
「怎麽?換了身衣服認不出來了?」蘭華感覺有些不高興地反問,但等用眼
角的餘光掃了掃回廊邊池塘中的倒影,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確實不能怪眼前的
部下們認不出自己,換上睡衣,披散了頭發,卸掉了平日裏一臉嚴肅表情的自己
確實象換了個人。
不過訓斥的話都說出來,也衹好自己想辦法轉彎,「瞧妳們那樣子,看見個
美女就呆了?我要是個刺客怎麽辦?」不過話雖然這麽說了,臉上倒還是一片笑
意。
「是……是……」看看他的表情,衛士們也知她不是真的生氣了,都放鬆了
下來。
「少帥還沒休息?」她接著問。
「燈一直亮著,至于休息沒有……」那衛士露出了一絲難色,「您也知道少
帥的脾氣,他想事情的時候,我們哪敢進去啊。」
「這樣嗎?那我進去看看吧。」說完她推門走了進去。
門關上了,外面又恢復了平靜,兩個衛士繼續站著,一陣陰冷的晚風吹來,
之前一直沒說話的那個一哆嗦,似乎想到了什麽,「妳說……我們就這麽站著?」
「廢話……不站著妳還想躺著?」旁邊的同行明顯沒聽出他的話中話,很莫
名地反問。
「我是說,我們就這麽站著等將軍出來不成?」
「那當然,不然妳還想……」對方有點古怪的語氣終于讓他多少明白那是話
裏有話了,「不是……妳到底想說什麽?」
「我是想說……將軍和少帥什麽關係我們又不是不知道,她這個時候這個樣
子進去鐵定就那麽回事了,妳說要是她出來發現我們兩就一直站在那麽近的地方,
還不得滅口啊?」
「這……」他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想了一會,提議道,「要不……我
們想去別處巡視一下?」
「走著……」兩人一溜煙地就沒影了。
蘭華輕聲地走進房間,剛進門就聽見了低低的鼾聲,順著聲音看去,紫藤正
合衣枕著床頭的軟墊半躺著,顯然已經睡著了,疲憊的呼吸和隱約的黑眼圈地顯
示著這恐怕是他近幾天難得得一次睡眠。
「真是個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家伙……」蘭華有些心疼地搖搖頭,上前去托起
紫藤的上半身想讓他的身體躺平。
紫藤的體重讓她的動作明顯有點吃力,「這混小子,怎麽這麽重,壓在我身
上的時候倒沒感覺多重啊……餓……」沒由地想到的這句話讓蘭華的臉一紅,腳
下不留神一個踉蹌,自己跌坐到了床上,而紫藤的頭則正好落在了她的大腿上。
「嗚……」雖然說是在大腿上,可由于摔倒時的姿勢的緣故,紫藤的臉正對
著蘭華浴泡下雙腿之間的位置,溫暖柔弱的鼻息的刺激讓她突然想起自己在浴泡
之下其實就是裸體。「難怪門口那兩混蛋看那麽呆,回頭非把他們送到死士營去
不可……」她心中盤算著。
然而,很快更強烈的刺激感覺就打斷了她的思考──雖然睡著了,但紫藤可
是一點也不老實,原本側躺著的他,突然翻了個身摟住蘭華的腰,然後猛地將自
己的頭往她懷裏鑽、輕輕地在小腹和雙腿間摩擦著。
「真是的……這都睡著了怎麽還這麽色……」蘭華哭笑不得,為了制止他的
亂動,也可能略微帶點姐姐對不老實的弟弟的懲罰意味地,她稍稍用力地抱著紫
藤騷動的頭。
「恩……嗚……」隱約的窒息感讓紫藤醒了過來,「蘭……蘭華姐……」抬
眼對上的正好是蘭華羞紅的臉和被他挑弄地有些失神的雙眼,紫藤大概明白了剛
才是怎麽回事,略微有些尷尬起來,「餓……妳真好看……」他有些笨拙地轉移
話題。
「妳騙女孩子的本事可真不怎麽樣。」蘭華沒好氣地回到。
「誰說的,不是早就騙到姐姐妳了嗎?」事已至此,紫藤決定索性一不做而
不休,突然一個翻身反將坐著的蘭華整個人撲倒在床上,雙手緊鎖住她來不及並
攏的雙腿,將頭直接就探進了浴袍的裙擺之下。
「沒有穿?」裙擺內的風景讓紫藤眼前一亮,修長筆直的雙腿之間,沾著晶
瑩液體的棕色體毛之下,粉紅的肉縫因為自己鼻息的挑逗而微微地張合著,時不
時擠出些許溫熱的液體,「那我不客氣了!」他探過嘴去,在微微跳動的蜜穴上
輕輕地親吻著。
「啊……」嘴唇剛剛接觸到蘭華的蜜穴,她的身體就禁不住一陣顫抖,彆扭
地想合攏雙腿將紫藤的頭趕出去,卻在對方有力的手比鉗制下沒有奏效,「怎…
…怎麽可能親那種地方……」她喘息著抗議道。
「怎麽不可以?」紫藤頭也不抬,「我不但要親,我還要……」說著他伸出
舌頭,輕柔地舔弄起顫抖的肉縫隙,進而試探性地將舌尖一點點想裏面深入。
「啊……不可以……別……」最裏雖然這麽樣說,蘭華的身體卻已經很自覺
得站到了慾望本能一邊,非但沒有了抗拒的動作,反而用雙手將紫藤的頭輕輕地
按在自己的雙腿之間。
「蘭華姐的身體……很老實了……」紫藤笑道,一邊解開對方睡裙的腰帶,
沿著柔滑的肌膚將上衣的部分兩邊分開,摸索著撫上胸前那對精致的乳房,感覺
著乳頭在自己的手掌中變硬,他惡作劇似的輕輕捏了捏。
「啊……」蘭華的身體如觸電一般顫抖著,「小壞蛋。」她似乎從情慾中有
些清醒過來,微微坐起身子,雙手將紫藤的頭從自己雙腿間拉出來,「別再作怪
了……快點……進來……」將羞紅的臉悄悄轉向一邊,蘭華將腿盡量分開,濕透
了的棕色恥毛在微弱的燈光下閃爍著誘惑的光澤。
「好美了……」紫藤緩緩地起身,輕握著自己的肉棒,熟練頂在微微開合著
的蜜穴上,腰部慢慢的用力,肉棒的前端一點點地破門而入。
「嗚……」
「恩……」兩人同時發出了有些不適應的呻吟聲,因為長時間的無人造訪,
蘭華的蜜穴從入口開始就很緊,裏面肉壁更是越是深入,就箍得越緊,最後甚至
讓紫藤有點似曾相識的破處似的的感覺。
「哦……恩……不……等等……我……」當肉棒頂到底時,蘭華禁不住仰著
頭在大口的喘氣,雙手緊緊地摟抱著紫藤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仿佛躊躇一般一
下一下在的顫動著,下身的蜜穴也有節奏的劇烈抽搐著,涌出大量代表高潮的溫
熱液體。
「抱……抱歉……」蘭華喘息著,卻似乎做了什麽錯事一般別過頭去不敢直
面紫藤的視線,「太……太久沒有……所以……一下子就……」她解釋著,卻明
顯不知道該用什麽詞。
「傻瓜……」紫藤輕輕地將頭的臉撫正,溫柔地吻吻她喘息間吐著熱氣的嘴
唇,「該道歉的是我,冷落妳這麽長時間……」
「妳才是傻瓜……」蘭華笑了,伸手拍拍他的臉峽,「哪有姐姐會去責怪自
己的弟弟的?繼續吧。」她把嘴湊到紫藤的耳邊,「今天可以射在裏面哦。」
紫藤回應似的吻吻她的耳垂,然後慢慢滑到她的身側,肉棒在此期間始終沒
有脫離她的蜜穴。而後伸手將蘭華的一條腿托起,半側著身輕輕地蠕動腰身讓肉
棒在蜜穴中輕微地抽動起來。夏侯琴教過他:這個姿勢插得比較淺,最適合高潮
後過份敏感的肉壁。
不多時,些須的體貼已經有了回報,蘭華漸漸有了積極的回應,屁股開始一
下一下的迎合,微張的小嘴也歲著他的進出抽動發出夢囈似的呻吟。看看對方似
乎已經恢復了狀態,紫藤調整一下姿勢,把最後湊到蘭華的耳邊,「可以嗎?」
「恩……」迷糊中的蘭華發出一聲似乎是肯定的的模糊回答。
繼續了幾天的慾火衹下,紫藤本就已經憋壞了,得到許可之後自然不會客氣,
拉過蘭華的一條腿托高到肩上,立刻開始了不同于之前的猛烈進攻,每一下都搖
擺著的衝進最狹窄的洞底,再用力地旋轉著退出來。
「啊!……好……不……那裏不行……等等……」在紫藤突如其來的猛烈攻
勢下,毫無準備的蘭華失神地狂呼亂叫,十衹手指深深地埋進床單裏,高仰著頭,
沐浴後沒有弄幹棕色長發潮濕地貼在不滿紅潮的肌膚上,大張的口中開始時還在
要死要活的求饒,漸漸得就之剩下了無力的呻吟。
明顯感覺到對方的身體無法支持太久,紫藤也開始用力地衝刺,抽插的速度
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大,現在的他根本不去考慮什麽技巧和持久的問題了,
衹是大開大合的直出直入,強大的力道震得蘭華癱軟的身體不自覺地起伏著……
又一下力度十足的插如,紫藤感覺肉棒的頂部似乎衝開什麽隔膜夢地一下子
鑽進了一個空腔之中。伴隨著這一下衝刺蘭華突然的失聲尖叫起來,脫力的嬌軀
猛然崩緊,蜜穴中的肉壁更加猛烈地收縮起來,如容納下鑰匙的鎖眼一般緊緊的
鎖著了入侵的肉棒。
「嗚……」強烈的收縮和摩擦讓紫藤也是全身一震,衹覺得眼前金星直冒的,
下體竄上一串另他顫抖起來的酥麻感,積蓄了幾日的精液如潰堤的山洪猛地爆發
出來……
天邊微微浮起一死晨光的時候紫藤已經起了身,小心地把薄被蓋回還在睡夢
中的蘭華的身上,他走到窗前,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覺格外的好。是的,前兩
叁天那種心神不寧,坐臥不安,讓他無法把注意力集中在任何事上的糟糕感覺消
失了;「看來自己還真是個天生的色狼啊,」回憶起以前在戰場上,因為身邊沒
有女人的時候似乎也經常能體驗到這種討厭的感覺,心中自我解嘲似的想到看著
窗外遠處的原始森林覆蓋的土地──自己決定要徹底征服的土地,他突然想起一
個似乎完全沒有意義的問題:朝廷的命令僅僅是徹底擊敗蠻人而已,自己又何必
要執著于一定要穩固地占領這裏呢?
哦……金子,這就是謎底。是的,自他從投降的小部族首領那裏得知蠻王的
部落控制的領地裏有豐富的礦產資源,特別是其中有一座巨大的金礦的時候他就
打定了這個主意。
無論是打造兵器用的金屬礦還是象徵財富的黃金,都是他所需要的。因為他
已經很明白,自己與那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之間遲早要有一次極端的衝突,也許
是在父王死後,也許是在父王無法控制局面的時候,誰知道呢?
為了在那樣的時候能夠保護好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他需要軍隊。是的,他
現在看起來有軍隊,沒錯,不管是他現在統帥的軍隊還是曾經統帥的軍隊從士兵
到將軍都是那樣愛戴他,但他還是很清楚那些並不是他的軍隊。
而現在,他已經在秘密,或者很可能已經不秘密了,總之是在建立自己的軍
隊:這支軍隊有最好的兵源──獸人;接受最好的訓練──利薩斯似的職業軍事
訓練;但他需要為這些士兵采購裝備和支付訓練費用──即使有母親和舅舅從中
斡旋,利薩斯元老院和議會也不可能允許他賒一輩子帳。他還需要在將來為這些
士兵發放軍餉並解決補給問題,這些都需要錢,所以控制這片金礦,這就是他要
徹底征服這片土地的真正的原因。
可是如何徹底征服這裏呢?首先要打敗對岸的蠻人主力,那麽之後呢?一個
傀儡是必須的。那麽人選呢?現在就在這座軍營附近的某個地方有一個年輕的女
人,如果他讓她再當上女王,她一定會報答他的,是的,這似乎是個不錯的人選。
但是僅僅一個沒有力量的虧累是不夠的,她需要一支軍事力量來幫助她替自
己統治,這支軍隊要有足夠的武力可以鎮服大小部族但是又必須牢牢地控制在他
自己的手裏。
低頭算算時間,從安置好獅族到現在已經半年過去了,也是時候該驗收一下
利薩斯人的訓練成果了。
「怎麽不多睡會?」蘭華溫柔的手臂從後面繞上了他的肩膀,他順勢張手一
摟,散發著香氣的柔滑軀體已經盡在懷中,低下頭去,他輕輕地舔弄著發際間敏
感的耳垂。
「恩……」蘭華小聲地呻吟著,「妳這家伙,一大清早的就不老實……」衹
是這樣沒有意義的責備顯然無法令某個人有所反省。
「晨鍛有益身體哦蘭華姐。」紫藤一邊說著已經伸手去解蘭華睡衣腰間的絲
帶。
「這算哪門子運動?」蘭華哭笑不得,但還是由著他分開自己的睡衣。
「當然算,運動量還相當大了,我們昨晚不就出了不少汗嗎?」紫藤一邊說
著,一邊將她的身體轉過來面隊自己,親吻著她的嘴唇,微微用力將她的身體頂
在窗口附近的墻壁上;用下身的力量將蘭華的身體固定住,紫藤的雙手已經撫上
了她的乳房,用手指在軟美的乳肉上輕輕的、有節奏的肉捏著,手掌同時輕柔地
轉動愛撫著乳肉中間的乳頭,讓它們漸漸地變硬起來。
「好可愛。」拿開一側手掌,紫藤低下頭來,細細地端詳著如葡萄般突起的
乳頭和周圍圓圓的乳暈他忍不住說道,而後張嘴含住一冊的乳頭,輕輕地吸吮起
來。
「啊……別……討厭……」蘭華一邊有氣無力地喘息抗議著,雙手卻反而將
紫藤的頭摟住進一步壓向自己的乳房。
一邊繼續吸吮著,紫藤一邊已經將空出一衹手向蘭華的雙腿間摸了過去,蘭
華自幼習武,身體相當結實,尤其是雙腿的肌肉雖不象男人般堅硬,倒也比自己
的多數女人多了許多韌性。手指劃過有些缺乏肉感的腹部,又撫過韌性十足的大
腿,再鑽過雙退間毛茸茸的「草叢」,而後開始在蜜穴口的肉縫上溫柔的劃動起
來。
「恩……壞……」蘭華修長的美腿隨著手指的動作微微地顫抖起來,肉縫也
隨之一點點的張開了。
見時機已到,紫藤迅速將手指探入,隨著他手指輕輕地轉動和鉤動,蘭華忍
不住扭動起腰身來,不習慣地抗議著「討厭……變態……快拿出來……」知道眼
前是一個外表冷俊內心卻極端羞澀的女人,紫藤也不好勉強她什麽,可他抽出手
指時還是做了點「手腳」,不但動作慢到極點,還一直轉動刺激著沿途的肉壁,
蘭華被弄地嬌喘連連,臉上更是泛得通紅。
紫藤卻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剛抽出手指就用力將她的一條腿抬起到自己的腰
側,一邊輕吻她的嘴唇、雙頰和耳垂,一邊將肉棒的頂端低住由于姿勢而完全暴
露出來的蜜穴,不安分地摩擦著。
經過之前的一翻折騰,蘭華的蜜穴內外本就滿是淫水,肉棒的摩擦挑逗很快
就讓她不能自已,本能地扭動起屁股迎合著,一邊喘息著呻吟道,「別……別再
這樣了……快……給我……」紫藤微微一笑,自然樂得從命,下身用力一頂,肉
棒就順勢滑了進去。
「啊……」下體突然傳來滿脹的充實感,蘭華禁不住仰頭發出了滿足的聲音,
四肢也緊緊地纏抱著紫藤,象樹幹上的樹熊一般吊在他的身上。
紫藤將她的屁股頂在墻上以此為支點抽動著,一邊湊到她的耳邊問:「舒服
嗎?」蘭華微閉雙眼,仰頭躲避著他話語間故意哈出的瘙癢的熱氣,「討厭……
不許問奇怪的問題……」看著她享受又害羞的樣子,紫藤笑了笑,而後漸漸加快
了抽查的幅度和速度,不多時,蘭華已經發出了淫糜的叫聲。
「啊……好深……恩……嗚……輕點……啊,別……深一點……」那聲音如
催青劑一般惹地紫藤性起,將原先托住雙腿的手前移,捧住蘭華充滿彈性的屁股,
手臂和下體配合著雙重施力,肉棒的每一下衝擊都直搗花心,十足的力道讓蘭華
的身體如觸電一般有節奏地顫抖著。
紫藤更加用力地挺動肉棒在蘭華的蜜穴中來回摩擦著,感覺到包裹著肉棒的
肉壁越來越緊的同時,一陣酥麻的感覺也開始從肉棒一點點想脊椎傳導過去,仿
佛在追尋這高潮前奏似的的奇妙感覺一般,他分離衝刺著「哦……啊!」再紫藤
決戰衝鋒一般的衝刺之下,蘭華搶先一步被自己的高潮吞沒了,盡情浪叫的衝動
讓尖叫著抱住紫藤的脖子。下體緊緊地夾住那粗壯的肉棒,子宮口強力地吸住那
碩大的龜頭,淫水大量地流出來,澆灌在紫藤的肉棒上。紫藤受到這樣的多重刺
激,也跟著射了出來,滾燙的精液讓蘭華雙眼翻白了,她的陰道拼命地收縮,直
到榨幹了紫藤的最後一滴精液依然沒有要放肉棒出去的意思。
激情過後,紫藤依然沒有從蘭華體內退出,衹是繼續從緊摟著她,「蘭華姐,
恐怕得辛苦妳跑一躺了,這事別人去我信不過。」深吸了一口懷中發絲的清香,
他說道。
「去哪?」蘭華抬頭吻了吻他的臉問。
「還記得那時候我為了安置獸人買的地嗎?」
……
清晨時分,山陽城北門大開,一騎快馬飛奔而出,紫藤站在城墻之上,目送
著馬上的蘭華漸漸遠去,心中一股惆悵之情悠然而生。唉……自己又是一個人了,
不自覺地,他又想起了那個應該正在嶺南等待自己的少女和自己當時的承諾。得
盡快結束這裏的戰事,他心中暗定道……
很快,隨著太陽升起,山陽城裏也嘈雜起來──紫藤突然下令城中大軍向沙
河邊開拔,而他自己,則率領作為大軍前隊的一支騎兵率先出發了。
到達沙河邊時,已經日上叁稈,將大部分騎兵留下此前先頭部隊在河邊搭建
的營地裏,紫藤帶領一些衛士和已幾個在河邊駐扎了一段時間熟悉情況的軍官一
起開始沿河勘察。
一路的結果如此前一樣令人居喪,直到一座相當大的河中島約入眼中。雖然
東岸與島嶼之間的河水同樣又急又深,但因為島上林木叢生,完全遮蔽了對岸的
視線,衹要準備穩妥且動作迅速,在對方無法發覺的情況下建立一座浮橋通往島
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島那邊的水文情況如何?」紫藤問一個此前駐扎附近的軍官。
「根據附近部族首領和居民的供述和我們夜間偵察的結果顯示,因為泥沙堆
積,島另一面的水流較這邊稍緩,且水不算深,步兵涉水而度略有勉強,騎兵乘
馬度過應該沒有問題,衹是……」
「衹是什麽?」
「衹是島上駐扎有一支蠻人軍隊。」
「對岸蠻人派駐的嗎?」剛剛有些眉目的突破口幾乎一下子就消失了,紫藤
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應該不是。」
「什麽意思?」
「起初下官也認為是對岸蠻人派出的部隊,可是後來在夜間偵察時卻發現了
很奇怪的情況。」軍官答道,「島上的蠻人向東西兩個方向都派有監視哨和防御
兵力,最奇怪的是,對岸的蠻人似乎也在監視島上的情況。下官也曾象附近部族
的首領詢問此事,但他似乎有所顧及,總是語焉不詳。」
「這樣嗎……」紫藤若有所思,他很快想起了此前關于蠻族內亂的事情,「
難道說……」又想了想,他回過頭去問那軍官,「妳說的曾經詢問過的那個部族
是?」
「黑狼部族,他們的聚居地就在不遠的地方。」軍官回答。
「前面帶路。」此時黑狼部落居地的一處不起眼的棚屋裏,部族首領雅漢大
巫師正和一個全身都包裹在一個黑色的鬥篷之中的人談論著什麽。
「銀花,妳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早上的時候獵人們傳來消息,炎黃人的大
軍已經出城向這裏開進了。」
「我能去哪?雅漢叔叔,」鬥篷裏傳來一個無奈的女聲,「回島上?那裏又
比這裏安全到哪裏去?」
「可是……」雅漢還想說點什麽,卻被門外的聲音打斷了。
「大巫師,一隊炎黃人的騎兵來了,其中一個據稱是大軍統帥的人要見您。」
「啊?!」雅漢大驚,但還是很快平復下心緒,「我去應付一下,妳千萬別
走出這屋子。」他囑咐一翻後,走出了屋門。
雅漢急急地來到首領占卜和主持部落事宜的大屋,衹見紫藤已經坐在屋裏,
旁邊幾個衛士按刀而立。他看看紫藤,又看看這架勢,卻不由得一愣──從站坐
之分就可以看出毫無疑問中間的年輕人就是那位大軍統帥了,可是他怎麽也無法
把這個恐怕還沒有自己兒子大的少年和統帥千軍萬馬的統帥聯係起來。
看看老巫師的樣子,紫藤大概也知道他在想什麽,起身走到他面前,掏出自
己的官碟遞了過去,關碟打開,其間上書兩行字「行軍元帥一品上」。
雅漢大驚,忙下跪行禮,「外邦人叩見天朝大元帥。」
「老人家快快請起。」紫藤上前想扶起他,這卻讓雅漢更加惶恐了,但紫藤
依然堅持將他扶了起來,「我炎黃孝道為尊,聖人雲‘官位無論,長者為先。’
這一說還是在理的。」
「謝大元帥。」
「老人家,這次我來不為別的,衹是想向您打聽點事,這沙河中有個島嶼是
嗎?」
「是的……」
「島嶼」二字剛出口,雅漢就禁不住一陣顫抖,但他還是故做鎮定答道,
「我們當地人都叫那沙州。」
「恩,那現在沙州上駐有一支軍隊,您老可知道是什麽來路?」
「不……不知……」雅漢又是一抖,回答有些不自然。
「當真不知?」紫藤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
「確……確實不知……」
「妳們先下去。」紫藤沒有再追問,而是遣退了屋內的衛士,而後再次看著
雅漢四處躲避的眼睛,「既然老人家有難處不想說我也不勉強,現在起我來說,
您老衹需要回答是或不是就可以。」
「那島上的軍隊,是內戰中失勢的那位女王的吧?是不是?」噸了一頓,紫
藤單刀直入地問道。
「啊?!」這一句徹底戳穿了雅漢的心理防線,他不由得後退兩步,顫聲問,
「您……您怎麽會知道……」
「很簡單……分析。」紫藤很輕鬆地回答。
「分……分析?」
「是的。其實真說起來也沒什麽難的,我的偵察兵匯報我說島上的軍隊向兩
個方向都派有哨兵和防御部隊,而對岸也在監視他們。現如今內戰已畢,西岸的
部族都已歸附新王,而我軍進軍至今,包括您在內的東岸各部盡皆歸降,這個情
況下還需要同時警戒兩岸的軍隊能是誰的?」紫藤笑道,「自然是那位既被新王
追殺又未歸降我軍的前女王殿下了。」紫藤停了一會,好讓雅漢恢復下被驚的亂
了套的思緒,而後繼續道,「據我所知,那位女王殿下與進似乎也有些親緣關係
吧。」
「是……」雅漢如實答道:「我與先王是遠親,按輩分,她是需叫我一聲叔
叔的。」
「既如此也是情有可原,那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衹請您幫我帶個話,我今
晚會在貴部附近扎營,如今她有我需要的東西,我有她需要的東西,既如此,不
如請她到我營中大家商談一翻吧。」
送走紫藤一行,雅漢急忙來到之前的棚屋,氣還沒喘勻就說道,「完了,他
全知道了。」
「是嗎……」銀花卻表現地很平靜,「早料到遲早會這樣的,他還說了什麽?」
雅漢將紫藤的話復述了一遍,而後道,「丫頭,妳可要想好了,真去了,我
就一點也保證不了妳的安全了。」
「放心吧,我對他很有用,他不會把我怎麽樣的,勞煩叔叔幫我準備一下。」
她湊到雅漢的耳邊,小聲道:「今晚……」
夜已過半,紫藤依然坐在自己的寢帳中等著什麽,一邊心不在焉地翻看著兵
書,一邊留意這帳外的動靜。
「什麽人?」這是把門的衛士的聲音。
「黑狼部落的使者,大巫師有禮物送給大元帥。」一個聲音回答。
「毯子裏裹的什麽東西?我們要檢查。」
「不用了,讓他們送進來。」紫藤大聲道。
「可是……好了,抬進去吧。」雖然知道不合規矩,但紫藤開了口衛士們也
不敢再多盤查了。
帳門拉開,兩個高大的蠻人走了進來,將合力扛著的卷在一起的毯子放下後
就退了出去。
「哼……」看著那微微蠕動的毯子,紫藤笑笑,隨手抽出一張符咒甩向帳門,
一片隱約可見的金色光罩將寢帳裏整個罩了起來,而後走到毯子前道,「卷在裏
面不悶嗎?女王閣下。」
隨著一陣滾動,毯子整個打開了,裏面躺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她慢慢地站了
起來,用撩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他。
紫藤上下打量著這個明顯正在試圖勾引自己的女人:她的身材很高,自己印
象中的女人裏也衹有李星雨可以在這方面與她一較長短;光華的肌膚下軀體整體
給人的感覺很健美又充滿肉感,讓他有些想起了獅女羅莎;猶如山峰傲立的雙乳
和肥大上挺臀部讓她對異性充滿了原始的吸引力;水銀一般的長發,描繪著藍色
圖騰幽文的肌膚則散發著野性的魅力。雖然純粹論姿色比不上自己身邊的不少女
人,但那渾身野性與原始的氣息倒也別有一翻風味。
「南蠻皇後,或者也許我該稱呼您為前女王殿下嗎?銀花夫人。」收回鑒賞
性質的目光,紫藤故做禮貌地問道。
「為什麽要加上前這個礙眼的定語呢?元帥閣下,哦,對了,我們今天晚上
要討論的大概就是怎麽把這個前字去掉吧?」銀花理了理頭發,故意扭動腰枝讓
肉感的身體翻起誘人的微波。
「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討論話題。」紫藤卻做出一副熟視無睹的樣子,自顧自
地坐在床邊,「不過是否能去掉這個字還要看看您是否有能夠說服我的籌碼,我
確實需要一個傀儡,但傀儡衹要聽話就行,是否美麗性感倒不很重要。」
「籌碼嘛……」銀花用撩人的姿態緩步走了過去,「第一,我控制著妳眼下
最理想的度河路線;第二嘛,我有一個任何人都不能給妳的報答。」說著就直接
一屁股坐進了紫藤的懷裏。
「哦?是什麽?」紫藤做出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一手順勢摟住銀花柔軟的
腰,另一衹手已經摸上了她碩大的乳球,「這副美麗的軀體嗎?不過也許明天就
會有別的想當大王的人給我送來更多這樣的禮物,有時候,數量比品質會有優勢
的。」
「這當然也是這個籌碼的一部分,不過最多算是付送的贈品哦。」
「哦?這樣的話我倒是很有興趣聽聽完整的籌碼是什麽?」紫藤說著,跨在
銀花腰間的手已經劃過大腿探向了雙腿之間。
「由妳的孩子來做將來的南地之王!」
作者:
黃金死神
時間:
2012-2-6 08:52
第三卷 來世櫻花
第九章 獸人軍團
「哦?!」紫籐心裏一驚,思維有些被打亂;為了掩飾心中的驚亂他有意識
地繼續手上的動作,跨過銀花肩膀的手用力握住一側飽滿的肉球;有些意外的,
手中的乳肉並不如視覺判斷的有類似肌肉的柔韌,揉捏之下的觸覺卻是柔軟滑嫩,
加上碩大的尺寸,他手掌的空間竟然不夠,隨著手上搓揉的動作,不時有乳肉從
指縫裏漏出來。
另一隻手則已經順著小腹和大腿一路滑到了銀花的跨下,手指所觸之處竟絲
毫沒有毛髮的存在,驚喜之下他滑動指尖一遍便地溜過沒有體毛掩護的肉縫,惹
地銀花的身體一陣陣微微地震顫,不多時,肉縫內外已經潮濕起來。
「嗚……」銀花嬌吟起來,隨著身體的顫抖那沒有被紫籐握住的那只乳房上
下抖動著,「您這樣,我們怎麼談啊……」她嘴裏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卻挪動腰
身和屁股,摩擦刺激著紫籐的下體。
「還不是你自己先挑起來的?」紫籐一邊繼續著兩手的動作,一邊試圖整理
著思路,但早已硬起來的肉棒隔著褲子與對方柔軟豐滿的臀肉摩擦帶來的有些別
扭的半吊子快感讓他難以集中精力。
「那就只好我來想辦法解決了。」銀花嫵媚地笑道,而後起身逃開紫籐的雙
手,轉身跪坐到他的跨下,麻利地解開他的褲子。
「天啦!」失去束縛後幾乎是從雙腿間彈立起來的肉棒的尺寸著實讓她一驚,
「雷達僱傭兵裏那些大塊頭西方人的也就這樣而已了吧!」伸手輕輕握住,真實
地感受著肉棒的尺寸、硬度和火熱,她讚歎道。
低下頭去,伸出舌頭,一點點圍繞著肉棒從上到下舔弄塗抹著唾液,輕柔的
動作和恰到好處的刺激讓紫籐發出了享受的鼻息,而這樣到位的服務帶來的快感
卻反而讓他的思緒清晰起來。
一個來回舔完,銀花雙手捧起自己的一對豐乳將肉棒埋入雙乳之間的縫隙中
緩緩地上下套動,同時仰起頭來,以一種淫糜誘惑地表情看著紫籐,「這樣就可
以不妨礙交談了吧?」
「相當好。」紫籐伸手撫摩著她的臉,肉棒因唾液的濕潤效果在乳肉間順利
得穿梭著,柔軟而溫暖的乳肉讓他感覺肉棒如在兩個溫熱的水袋間摩擦,感覺舒
爽無比。
這對乳房雖然外看去似乎和羅莎的一樣,但品位下來與羅莎的相比卻近乎是
柔剛兩極,若有機會讓她們兩人並排跪在自己身下,輪番享用兩對風味迥異的乳
房所做的乳交,可稱是人生一大享受了,感受著肉棒與乳肉摩擦的酥麻快感,紫
籐心裏盤算著。
「那麼,我的提議如何呢?」看到紫籐臉上漸漸浮現出享受之色,銀花乘機
問道。
「很誘人,不管是結果還是過程,只是一個有外邦血統的孩子為王,就算他
有個女王母親,按貴地的風俗傳統,恐怕也是不能為各部族所承認的事情吧。」
紫籐卻沒有真的被迷惑或者擾亂了心智,一針見血地反問。
「您考慮得還真是面面懼到啊,」銀花卻似乎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不過
不用擔心,除了我們兩沒有人會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你,所有人都會以為孩子是
我那個該死的兄弟和丈夫的。」
「哦?什麼意思?」
「那個混蛋和我做了幾天夫妻,這所有人都知道,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
他根本就沒上得了我的床。」銀花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解釋道,「綜合一個知道
和一個不知道,我肚子裏有他的孩子這個事,當然就能說得通了。就算有少數人
知道他的醜事,等打下了對岸,無論是讓他們不能說話還是不敢說話,對你,都
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吧?」
「聽起來天衣無縫,不過你是不是少考慮了一件事?」思索了片刻,紫籐回
問道,「懷胎十月是基本的生物週期,而從你離開他到現在,少說也近三個月了,
就算早產也沒這樣的吧?」
「這完全不是問題,我們家族女性歷來都是族中巫師,古來就有調配各種奇
妙藥劑的本事,其中有一味就可似腹中胎兒快速發育,莫說七個月,只要劑量合
適,我想要五個月臨盆也不是問題。」
「真有這種東西?」早已聽說過南地蠻人善制各種奇異藥劑,但要說能有這
種功效,紫籐還真有點不信。
「你不信?」銀花起身笑問,而後回身從此前裹身的毯子中取出一個獸皮包,
兩指從中夾出一個象牙小瓶,「那就用這個讓你好好爽一爽,也好叫你知道我配
的藥有多神妙。」說完拔掉塞子仰頭就灌了下去。
「恩……」一陣短暫的不適表情之後,銀花深呼吸了幾口,似在調適什麼,
確定無誤後走過去將紫籐從床上拉起來,而後自己反躺上去讓頭正對著他高翹的
肉棒,「來呀,別告訴我你沒插過女人的嘴巴。」紫籐愣了一下,口交這種事情
確實是輕車熟路了,可眼下這個姿勢,莫不是要一路插到喉嚨裏去?這樣的口交
自己此前的女人中似乎也就只有夏侯琴這個「專業人士」能做這樣的動作,但就
算如此也應該算是人類可為的範圍,著實看不出那藥劑有何神奇之處。
不明所以地將肉幫插入銀花嘴裏,順著潮濕的舌頭一路挺進,很快已經頂上
了喉頭,一切似乎都平淡無奇。然而,就在肉棒頂端要嵌入喉頭的一刻,一股強
大的吸力從喉管中突然而至,幾乎一瞬間口腔裏遍彷彿被抽成了真空,肉棒也被
緊緊地吸附在了喉嚨和口腔的軟肉之間,隨著喉管裏那似乎無窮無盡的真空氣旋,
唾液和表皮上的褶皺在肉棒週身快速地摩擦滑動,如觸電一般的劇烈快感一波波
地順著脊錐竄了上來。
「嗚……這……太……」紫籐爽得連話都說不清了,雙手用力抓住眼前那一
對隨著銀花體內氣流起伏晃動的乳房,下體不短做著短促的後退動作逆著氣流的
方向增加摩擦的快感,儘量咬牙想忍耐射精的衝動。
「不行……」但沒多久他就發現忍耐完全是徒勞的,一波波上竄的快感後波
推前波,最終合出了一陣劇烈無比的快感波動,一下子徹底衝開了他精關。
「嗚……」突然感覺到大量灼熱的液體灌進喉嚨,銀花的身體幾乎要跳動起
來,雙眼因消化道裏突如起來的巨大壓力而瞪得像燈泡一樣,雙手拚命把紫籐推
開,而後翻過身來,頭向著床下劇烈地咳嗽幹謳著。
「老天啊……」過了好久她才緩過神來,呻吟都有些變了,「本來時間就長
得超出想像,還一下子出來這麼多。」她有些後怕地喘著氣。
「這到底是?」紫籐坐到一邊,輕拍著她的背脊幫她把氣喘勻,同時問道。
「那藥物的原型是一種水下呼吸藥劑,可以強化人的呼吸和貯存空氣的能力。」
銀花坐起身來,任紫籐將她樓進懷裏上下其手,「當然,我做了一點小小的改造,
於是就有了你剛剛體驗的效果。不過可惜……」抹了抹沾嘴邊的精液而後送進嘴
裏,「浪費了啊,這製造孩子的原料。」
「放心吧,造人這種事情我們還有的是時間,況且如果你實在很急的話。」
儘管剛剛射過,但隨著懷中那性感的軀體的刺激,特別是銀花剛剛舔食精液的淫
糜動作,紫籐的下體很快就又有了反應。於是,乾脆拉過她的一隻手握住自己已
漸漸恢復了精神的肉棒,「現在也沒問題啊。」
「不……不會吧……」真切地感受到那火熱的肉棒在自己手中很快變大變硬
到最佳狀態,銀花又驚又喜,「那還等什麼?」說著,她已經扭身躺下,抬起性
感的雙腿夾住紫籐的腰,雙手托起自己的乳房做出極度誘惑的表情,「來嘛。」
紫籐當然不會客氣,直接轉身伸手抓住腰側的一雙大腿,挺腰就將跨下的肉
幫向前插去,肉幫頂端在已經濕成一片的肉縫上一陣摩擦,弄地銀花身子一陣哆
嗦,不多時蜜穴已是門戶大開,紫籐再一發力,肉棒瞬間頂進去半截。
「天啊……」火熱的溫度讓銀花禁不住仰頭浪叫,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紫籐又是一頂,將肉棒一下子插到了底,「太……太大了……太……太棒了……」
滿塞的充實感讓銀話叫地哭天喊地紫籐一步不歇,立刻開始挺動肉棒抽插不
段,同時將身體整個壓上銀花的身體,一邊感受著乳肉和乳頭軟硬並存地摩擦胸
口的感覺,一邊將嘴湊進她的耳朵不無得意地說道:「厲害的時候在後邊呢,今
晚能不能讓你懷孕我不知道,但讓能你爽個夠還是沒什麼疑問的。」
「那……那就把最厲害的也給我……讓我爽到死……」銀花興奮地浪叫著,
雙手緊抱住紫籐寬厚的肩膀,兩條腿則用力箍住他的腰,配合著他抽插的動作上
退下推著。
紫籐猛烈地抽插著,肉棒在蜜穴中與肉壁激烈地磨擦著,每一次進出都是力
道十足,攪得蜜穴內外唧唧有聲、淫水亂流。銀花一邊挺動屁股迎合著,一邊呻
吟浪叫著:「啊……好……厲害……你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男人了。」
雖然從看女人的種種表現就知道早有過許多男人,但她那淫蕩的叫聲還是讓紫籐
忍不住問,「你這騷貨,有過多少男人?」問話間他繼續大開大合地抽插著。
「沒……沒多少……」銀花喘息著回答道:「加起來也就十來個,最厲害的
也不及你一半強啊。」
「你這死騷貨!」紫籐聽了乘法似的停止了動作,「這種爛身子也來和我將
條件?」
「動啊,求你!」這一停讓已經了發了情的銀花難受無比,「以後我只給你
一個人幹,你想怎麼幹都行!」
「這還像話。」紫籐說著撐起身來,將銀花的大腿放在肩上,再次開始了活
塞運動,這樣的姿勢之下,銀花的蜜穴無形地突出了出來,肉棒一下子插得更深
了,紫籐完全沒有節奏地猛拔猛插,不多時就幹得她淫水飛濺。
一時間,屋裏喘息聲,浪叫聲,聲音聲,撞擊聲混合在一起,充滿了淫糜的
氣息。在紫籐的猛烈進攻之下,銀花不久就全身發軟起來,很快,跨在紫籐肩膀
上的雙腿也堅持不住,隨著身子的癱軟滑向兩邊。
紫籐卻不打算放過她,雙手抓住她的一雙腳踝,將她的雙腿壓到胸前,這樣
的姿勢之下,蜜穴因來自雙腿的壓力而夾得更緊,雖然抽插起來不那麼自如了,
但摩擦和隨之而來的快感卻越發強烈。
紫籐低下頭去,眼見自己的肉棒在銀花已經洪水氾濫的蜜穴中水出入抽碴,
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讓他更加興奮,又猛烈地抽插幾百下,就將滾燙的精液全
部射入了銀花的的蜜穴之中,熱流衝擊的刺激讓銀花忘乎所以,浪叫連連。
將紫籐的肉棒從體內送出之後,銀花殺有其事地拉過一個枕頭墊在屁股下防
止精液倒流,紫籐則側躺在一旁把玩著那對讓他愛不釋手的肉球,一邊說道:
「好了,現在我們該討論一下度河已經度河之後的某些細節問題了。」
「什麼?」似乎還在回味的銀花瞇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問。
「比方說怎麼讓你從你弟弟宣傳中的叛國者變成戰場上的英雄。」
……
此後的一段時間裏,紫籐的大帳裏每晚淫糜不斷,沙河兩岸同樣是熱鬧無比。
根據紫籐的部署,大軍先是在蠻軍主力駐紮的淺灘對岸紮下營寨,而後向周
邊部落徵集大量糧草,並到處放話,聲稱打算在這裏長期駐紮,等待雨季過去。
幾天以後他突然命令部隊到河邊集結,製造大批充草皮囊做成的筏子,大張旗鼓
準備渡河。對岸的蠻軍非常緊張,沿河部署軍隊嚴陣以待。結果,紫籐的軍隊忙
活一陣以後一轟而散回營休息,讓對岸虛驚一場。接著紫籐又命令騎兵部隊沿河
往來賓士,好像在尋找其他渡河地點。蠻族騎兵高度警惕,在對岸沿途跟隨。這
樣的鬧劇反覆上演了幾次,蠻王終於開始掉以輕心,只佈置崗哨戒備,不再派大
軍出營了。
就在沙河兩岸雙方軍隊兜著圈子的時候,蘭華已經來到了名義上仍在古蘭境
內的日後被稱為獸人自治領的地方。
船隻駛過山林邊的河流,看著遠近皆是高山密林,蘭華也覺得很理解古蘭人
為何如此輕易地出售這個地方了:對於遊牧為主,農根為輔的古蘭國而言,這地
方實在沒有什麼開發價值,倒不如換了銀子實惠。加上紫籐又是蘇丹的老朋友,
遷入的又是與獸王和炎黃均不能容的獅族,一來以廢土換金銀,二來做了個順水
人情,三來有人幫著守邊,一舉三得何樂不為?
但剛剛下船她就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半年多的時間,這裏已經發生了巨
大的變化。滿山的原始森林中被有計劃的砍伐出了許多空地,砍伐的木頭也沒有
浪費,已經變成了一座座木屋和河邊的泊位。
不但如此,山中還開發出了幾座煤礦和金屬礦,甚至就近建起了冶煉和鍛造
作坊,至於人口,雖然無法統計,但從居住地規模與密度上看,比起半年前,至
少也翻了幾倍了。
只有一點很反常,除了偶爾出現的狩獵隊伍與不少漁民之外,獸人居民中似
乎不存在農業人口,或者也許應該理解為這裏的地理環境確實不適合農業開發,
那麼這麼大人口的一個獸人群落的主要糧食供給是什麼?
之後與獅王和負責這裏的利薩斯教官見面後她才知道了其中的奧秘:這裏的
水路南北兩個方向上分別連通了炎黃境內與索蘭運河連接的曲江和古蘭境內約發
拉底河。於是,憑藉著紫籐與古蘭蘇丹的交情,他的母親對西陵王府治下地區商
業的控制和他舅舅在利薩斯聯邦政府中的權勢與影響力,這裏得到了大量「暫時
免費」的物資。
於是半年多來,按照紫籐離開前的部署,獅王穆拉丁一直在以一種近乎「最
不要臉」的方式向自己的故國挖人力牆角落──從邊界上的獸人開始一路向獸人
國縱深地帶傳達著一個資訊:在這邊的有這麼個地方,一天三頓管飽。這對許多
勢力貧弱資源匱乏的低等獸人部族來說簡直是天堂一般的誘惑,甚至,時間長了,
連一些落魄的高等獸人也開始盤算著投靠這群「獸人的叛徒」去為人類誓死效忠
了。
有了人力資源一切都好辦,營地,村落,碼頭,礦山都一一隨之出現,不多
久,善於經營的利薩斯投資商們乾脆把冶煉和鍛造什麼的搬到這邊就地進行了。
當然,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是隱瞞不住的,特別是一直流失人口的獸人,可問
題是,雖然這地方處於三國邊界交匯之地,但好歹都是古蘭國土,獸王雖然腦子
不靈光,卻也不至於會傻到已經和炎黃軍隊對峙的前提下再招惹個敵國出來。
炎黃方面也早就發覺異動,但同樣的,那裏是古蘭境內,「自貴蘇丹起我炎
黃與古蘭永世修好!」這是皇帝陛下的金口玉言,誰趕有所懷疑?於是除了加強
這個方向的防務之外也沒什麼辦法。
至於古蘭方面嘛,既然偉大的蘇丹都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誰會去過
問?
於是,當人力,才力,物資,產業等問題都解決之後,下一步計畫開始實施
了。利薩斯聯邦再次運來了物資和技術人員,不過這次的確是武器裝備和軍事教
官。在此後的數個月時間裏,大批精裝的獸人被選拔出來投入軍事訓練。
因為饑荒而投奔曾經的敵人人類是一回事,可作為僱傭軍為人類打仗就是另
一回事了,無論從哪個種族或國家的道德層面上講,這都是極其恥辱的事情。但
是至少在這裏,這些獸人青壯與他們的親人們並沒有什麼悔恨的表現。如果有一
點理由勉強可以揣摩出其中的根源的話,那麼恐怕就是連續的戰禍和獸人種族內
的弱肉強食使得這些年輕的獸人們站在了一個微妙的人生十字路口之前:參加獸
人的軍隊進攻掠奪人類或同族可以吃一頓飽飯,參加人類的軍隊為人類打仗同樣
可以吃上飽飯,並且如果光就吃飯這個問題來說,後者提供的好、多並且穩固。
混沌的時代、混沌的國家和混沌的日子,所導出的道義觀念必然也是一本糊
塗賬。
況且,無論一個人還是一個種族,當其對生存的渴求降低到了最危險的命若
遊絲的底線時,國家是什麼?民族能吃嗎?忠誠值幾個錢?
到目前為止受訓成軍的獸人數量是兩萬人,還在接受訓練的獸人則有三萬之
多。
這支軍隊的基層軍官全部從獅族的高等獸人中選拔培訓,而中高級軍官則暫
時由來自利薩斯的軍事教官擔任。
這支軍隊供給充足:隨著掛著利薩斯聯邦貿易集團旗號的商船往來不息,肉
類、新鮮蔬菜、米麵甚至酒精類的飲料,統統敞開供應。
這支軍隊裝備精良:在本地鍛造作坊中按獸人體形製造的成套鎧甲,從利薩
斯聯邦軍械庫運來的長矛和雙手重斧等等一應局全。
這支軍隊兵種齊全,搭配合理:獸人重步兵,巨魔獵騎兵,豺狗人遊記步兵,
牛頭人突擊步兵應有盡有。
這支軍隊接受嚴格的利薩斯式的正規軍事訓練,包括符合聯邦陸軍操典的各
種作戰佇列、各類武器的使用和與之相適應的戰術動作。
當然,充滿商業頭腦的利薩斯人是從不做虧本買賣的,作為這一切的回報,
除了被紫籐習慣性無視的巨額帳單外,根據雙方協定,只要東方沒有作戰需要,
那麼受訓的獸人中的大部分將優先前往利薩斯服三到五年的兵役。
不過也正是這份協議給蘭華的來意造成了不小的麻煩,聽到要調動獸人部隊
去西南長期駐紮的消息後,首席軍事教官雖然沒說什麼,但他的眉頭立刻皺了起
來,實際上他還是說了一句話的:「協議裏可沒這一條。」不過隨著蘭華拿出作
為籌碼的西南有大儲量黃金和其他礦產的消息,事情很快了有轉機。不久,當利
薩斯軍情七處通過各種途徑證實了這個消息之後,元老院不但立刻以壓倒性的優
勢通過了修改雙方協議的決議,甚至還將紫籐欠下的債務一筆勾銷了。
不過,這當然也不可能是虧本買賣。作為交換條件,新的秘密協議中註明了
西南蠻地的礦產資源將由蠻王和協議雙方共同合作開發,而利薩斯聯邦礦業開發
集團將在這個合作項目中佔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蘭華被新協議弄得頭昏眼花,雖然隱約也看出這似乎是份地道的分贓協定,
但她怎麼也不明白股份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既然臨行時紫籐的指示是別管什麼條
件,只要能拉來軍隊,暫時都答應,她也就沒再多問什麼。
不過軍隊依舊遲遲沒有出發,但這次卻是蘭華的原因。她是個堅定的經驗主
意者,認為一切眼見方能為實。所以儘管獸人士兵的受訓總結中對他們的可靠程
度描述為「在任何戰鬥中都能毫不遜色地承擔自己的責任,甚至為和自己的同類
對抗感到驕傲,這無疑證明他們完全可以值得信賴。」教官們更是對這些學生贊
賞有加,認為他們「守紀律,聽從指揮,勇敢,吃苦耐勞,格殺水準很高,吃飯
不挑食物,只要數量充足就行。」但她還是希望能夠親自鑒定一下。
機會很快就來了,由於先前湧入的人口太多,為了防止出現混亂和資源不足,
穆拉丁下令暫時封鎖了與獸人國的邊界,於是許多未及入境的獸人就滯留在了邊
界一帶。雖然獅族方面也會時常接濟一些物資過去,但越來越多的滯留人口還是
帶來了許多問題,打家劫舍的匪幫和企圖強行如境者就是其中最嚴重的兩個。
這一天又有一個新來的勢力較大的部族企圖強行越過邊界,不但與維護秩序
的獅族部隊發生了衝突,還肆意劫掠邊界上的難民散戶。穆拉丁與首席軍事教官
商議後決定給予這種匪徒一般的行為以堅決打擊,以維護邊界一帶的秩序並加強
依然滯留的遷徙獸人繼續等待的信心。
下午的時候,在一名高級教官的率領下,六百人的部隊出發了,蘭華也作為
觀摩者跟隨而至。儘管對這支軍隊的作戰能力尚無定論,但至少其精神面貌已經
讓她非常欣賞:列隊整齊,訓練有素,敲著西洋式的軍鼓,高高地挺起胸膛。這
些形象與她印象中的獸人王國正規軍相比,已經是全無了拖遝野蠻之相,相反的
居然顯出了即使在東方人類軍隊中都難有可與之一較高低的英武與威猛。
到達事發地帶的時候她看見至少兩千名獸人情緒激動地會集在一起,他們每
個人手裏都拿有武器:簡陋的狼牙棒、笨重的大砍刀、生銹的矛,還有三座很原
始的投石頭車以及幾隻大鼓。教官的馬被這群獸人的首領攔截了,可能是因為看
見對方的人遠沒有自己多,那首領看上去信心滿滿,大言不慚地說道;「我是奧
格瑞馬。二貨之錘,偉大的霜狼部落的酋長!我要求你們立刻允許我的部落入境,
並安排給我們最好的生活條件,否則……」
可是還沒等他傲慢地把自己的要求和威脅表述完,教官就下達了準備戰鬥的
命令,他麾下的獸人士兵們立刻毫不由於地執行了這一命令:四個由低等獸人組
成的百人方陣一字排開,側翼兩個略微靠後掩護著兩個中間方陣的側後,在側翼
這兩個方陣前方的是呈散並線部署的各五十名手持強弩的豺狗人遊擊步兵,而那
支一百人的巨魔騎兵已經悄悄地消失在了側翼遠處的森林中。見到這架勢,對面
的獸人慌忙也紛紛操起兵器對峙起來。
雖然同樣是獸人,但因為吃得飽裝備好,獅族這邊的明顯膽色和氣勢都強上
許多,在膽色和氣勢前面的更有一排排閃著寒光的精鋼刀槍。
面隊這群具有自己完全無法想像的壓迫力的對手,人數佔了絕對優勢的霜狼
部落的勇士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甚至一些沒見過世面的年輕人開始退縮了。
很快奧格瑞馬。二貨之錘也開始覺得形勢有些不秒了,但還沒等他做出什麼
反應的時候對面豺狗人手中的弩已經發射出了致命的箭石,三排齊設之下,幾十
個站在最前面的霜狼獸人瞬間被放倒,有的當場斷了氣,有的痛苦地在地上翻滾
掙扎,而後,隨著一陣陣短促的「喝!喝!」的喊殺之聲,四個長槍方陣步步緊
逼過來,幾乎同時,身後也響起了馬蹄聲,一隊巨魔騎兵揮舞著標槍和馬刀從測
後的土包上衝鋒下來。
急促的戰鬥僅僅持續了十幾分鐘就宣告結束,霜狼部落的獸人死的死,逃的
逃,剩下的大部分做了俘虜,教官當場下令將他們用鐵鏈鎖起來押回礦山做苦力。
至於那位偉大的酋長,則在戰鬥開始後不久就被一支重標槍釘在了地上。
押解俘虜的時候,遠處一群僥倖逃脫的霜狼獸人似乎腦子發熱想要殺回來,
但一個高大強壯的獸人阻止了他們的自殺行動;「你們這群蠢貨聽著,我是杜隆
坦。傻兒,本部落最偉大的薩滿祭司,現在奧格瑞馬。二貨之錘那個白癡已經死
了,這裏一切我說了算,我命令馬上撤退。」
「口胡!我們不留下來戰嗎?」
「戰你個頭!就你們這些廢柴頂屁用!我們要去投奔戰歌部落的格洛姆。中
二吼老大,他的勢力在這一帶據說是最大的,我和他正好也有點交情。」
作為一次軍事行動,這次作戰從規模到收穫都微不足道,但它的順利完成對
蘭華而言卻是一劑定心丸,她親眼看了這些獸人在作戰中與他們的指揮官堅定地
站在一起,即使是與自己的同類對抗也不猶豫,這讓她完全打消了對這支軍隊的
可靠程度的懷疑。
在此後的幾天裏,以懸掛利薩斯聯邦貿易集團旗號的商隊為掩護,獅族王女
羅莎率領第一批五千名獸人士兵分乘二十艘船開始沿曲江南下,而蘭華則繼續留
下監督另一個批次的獸人部隊的整編和運送。
這個時候在沙河東岸,按照紫籐的部署,各部隊開始分頭行動了。他首先將
部隊分成了兩個部分。作為主力的一支四萬人的部隊連續幾天乘著夜色分批從原
先的營地秘密移動到了靠近沙洲島的山林中隱蔽駐紮,這些部隊一路上都與沙河
保持著相當的距離,成功得避免了被對岸的敵軍注意到自己的行動。
同時紫籐依然在原先的營地裏留下了一萬人的部隊,並繼續每天以全軍五萬
人的規模生火做飯和點燈夜巡,麻痺和牽制對岸的敵軍主力,同時紫籐對他們在
開戰後的行動做了明確的部署:他命令如國蠻王率領了一部分兵力去對抗度河的
主力部隊,但另一部分兵力仍留在營中,特別是還留有戰象時,留守部隊就還是
留在原地不動;不過假如蠻王把他的全部的主力特別戰象都帶去對抗度河部隊,
而只留下了有限兵力在營地中時,那麼留守部隊就在確定敵軍主力已經離開有足
夠距離的前提下傾全力渡河,迅速佔領敵人的大營,切斷他們主力部隊的退路並
燒燬營中的給養物資,如果此時敵軍主力回兵,則立刻撤回對岸當主力部隊全部
秘密移動到預定集結位置的時候,紫籐又一次做了分兵的部署,將部隊再次分成
兩個批次:第一梯隊由他親自率領,包括了所有的三千名騎兵和一萬兩千名精選
的步兵,他們將率先涉水度河;第二梯隊則包括餘下的部隊和大對數的重裝備,
他們將從沙州島上搭建浮橋到達對岸。
當一切部署妥當之後,一個雷雨交加的天氣裏,留守大營的部隊首先發起了
一次揚攻。西岸的蠻人連忙收攏軍隊集中抵抗,蠻王也親臨前線並且非常滿意地
看到在他的軍隊的「英勇奮戰」之下,炎黃大軍倉皇撤退,不但未能度河成功,
甚至架設了一半的浮橋也在混亂之中被毀,架橋的材料七零八散地被衝到下游去
了。
但這一切其實都是紫籐的設計,「失敗」的進攻不堅定了蠻王「炎黃軍隊主
力就在自己對面」的判斷,輕易的「勝利」也似的蠻族部隊在這天夜裏因為調動
作戰的疲勞和勝利的喜悅而有所鬆懈,更重要的是,衝到下游沙州方向去的浮橋
部件被等候多時的主力部隊回收了大半,雖然不是全部,不過由於有沙州做中轉
站,加上隨軍工匠就地取材的修補,長度也就勉強夠了。
入夜,在黑暗和狂風暴雨的掩護之下,隨軍工匠麻利得架設好了通往沙州的
浮橋,而後,依靠雷聲遮蔽腳步,四萬人的部隊開始快速過河,到接近後半夜的
時候上島部隊全部到位。
接近天明的時候風雨停息,紫籐一聲令下,第一梯隊開始度河。騎兵們率先
策馬躍入水中,每名騎兵拖拽三、四個步兵,奮力渡河。
最先登上西岸的部隊絲毫不做停歇,立刻向蠻族在附近的警戒兵力發動突襲,
附近的蠻軍經過白天一天來回奔波戰鬥,人困馬乏,居然連哨兵都睡著了,睡夢
中被驚醒的他們被殺了個措手不及。驅散了這些散兵游勇之後,紫籐先頭部隊又
立刻組成一道屏障保護登陸點。
到拂曉時分,第一梯隊已經全部上岸,第二梯隊所用的浮橋也接近架設完成。
紫籐集結好部隊立刻向北開進,並在距離登陸點三裏地的河邊停下列陣。
此時在登陸點,第二梯隊的部隊也陸續過河,第一批登陸的是運輸部隊和工
匠他們立刻在登陸點附近紫籐親定的預設戰場上開始就地伐木製造大型鹿砦等野
戰工事。
這個時候從河邊逃散的蠻兵也把炎黃軍隊度河的消息帶到了蠻王胡安那裏。
但他依然認為這是炎黃軍隊為掩護正面主力度河而進行的揚攻,特別是得知度河
的炎黃軍隊沒有假設橋樑並且兵力並不十分龐大的時候,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
斷,於是決定主力繼續按兵不動,他親率一千騎兵去探探虛實。
輕裝快進的騎兵部隊很快發現了紫籐嚴陣以待的第一梯隊,看著對方的數量,
胡安覺得很奇怪:作為主力攻擊部隊,這個數量肯定不夠吃掉自己的三萬多兵馬,
可作為疑兵,一萬多未免也規模太大了吧?現在固然可以調集兵力消滅眼前這支
敵軍,可萬一這真是疑兵,自己大營一空可就得腹背受敵了。
正當胡安由於不決的時候,之前他派出去繞道前往敵軍登陸點偵察的哨騎驚
恐萬分地跑了回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回報說炎黃人已經架起了浮橋,而且又有一
支更大規模的炎黃軍過河了!
胡安大驚,他這才明白自己現在面對的是貨真價實的炎黃軍隊主力,趕忙命
人從營中調來主力部隊,中午時分,蠻人主力到達,但胡安卻依舊遲遲按兵不動。
並不是他不想進攻,而是他很清楚,當面的敵軍有兩支,而自己的兵力有限,
根本不可能分兵同時攻擊兩路敵軍。而如果集中兵力攻擊其中任何一路,另一路
敵軍或迂迴或側擊,都可以使自己陷入腹背受敵的局面。
於是雙方就一直對峙著,直到傳來了蠻軍大營被攻佔的消息。
作者:
黃金死神
時間:
2012-2-6 08:52
好吧,我承認把這邊遺忘了,你們把我怎麼著XD
光速逃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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