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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記錄我們夫妻群交遊戲這些年 作者:綠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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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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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8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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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記錄我們夫妻群交遊戲這些年 作者:綠野
【色城2011同人與續寫(B)】【記錄我們夫妻群交遊戲這些年(三部曲01)】
作者:綠野(我的筆名)
2011/10/7
首發於:sis001
是否原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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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國慶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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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佳節,季入初秋,大地彷彿脫去悶熱外套,單一件疊翠流金,蕭瑟怡人。
杭州西湖,木龍船上,嬌妻與我相視而坐,品香茶、賞美景。
妻子道:「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我道:「欲把美妻比西湖,淡妝濃抹總相宜。」
妻子嫣然一笑。
老婆飄飄,北大文學系才女,系裡聞名遐邇的《湘紋飄逸》四校花之一,俏
顏絕美,仙姿玉色,氣質秀麗脫俗,讓人無不一見傾心。
然而,自古紅顏多情郎,往生金蓮慶西門。飄飄既美若仙子,勢必追求者無
數。
如果我不是,北大理科系名列前茅的博士,畢業後赴美國進修,事業一帆風
順,在眾人中鶴立雞群。如果我不是,對飄飄在學校時的風流韻事,充耳不聞。
如果我不是,否定算命道士,說飄飄命賤《壯女》,娶之做妻,必定紅杏出牆的
告誡。那麼,我也不會有福,與飄飄相伴一生。
婚後,幸福甜蜜、如膠似漆的日子,持續了一年。
我因為晉陞,工作變得忙碌,幾乎每日加班加點,又時常出差海外。
那段日子,由於我的自顧不暇,而冷落了飄飄。一次週末,我趕去公司,臨
走前,飄飄悶悶不樂的說:「招招舟子,人涉昂否。不涉昂否,昂須我友。」
起初,我不懂她詞句的含義,還道她只是牢騷。事後等我忙停,想好好哄她
一番時,卻發現飄飄竟意外的出軌了,我這才領悟那句話的深意,原來是說,有
人在追她。
追老婆得手的男人,是一個台灣攝影師,他們雖未被我當場捉姦,但行跡敗
露,也容不得老婆矢口否認。
事後,飄飄卻決意不肯和我離婚,發誓自己出軌只因為一時衝動,感情上絕
無二心,發誓從今以後,再不做這等蠢事。她每日楚楚可憐的向我哀求,希望得
到我的原諒。
而我呢,酸苦、憂愁、氣憤,卻又隱隱莫名其妙的興奮。是了,我不得不承
認自己,是一個有著綠帽情節的男人,之所以生氣,不是因為老婆與人偷情交歡,
而是她沒向我主動坦白。
2000年10月1日,這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那是我與妻子第一次,去
《花杏夫妻》俱樂部,玩換妻遊戲。之後一年,我們又去了《露水情人》俱樂部,
玩群交。
從2000年至今,差不多十年時間,我們從換妻、群交、甚至到sm,無
不一一嘗試。與妻子上床的男人,從一個情人,到黑夜、海歸、矛盾、正哥、小
朱等……數不勝數。其中滋味,甜、酸、苦、辣、腥……百項陳雜,恍如夢魘。
飄飄也自一個多情少女,已然成為一位風韻絕佳的嬌美人妻。
再過幾日,是嬌妻34歲生日。事先把女兒交託給父母,乘著長假,帶老婆
來到杭州,在西湖畔,租一套別墅,一面為她慶生,一面過幾日閒情雅致的生活。
順便續文,在挑些這些年來的經歷,分享給大家。
2003年,好像是5月吧。
由《花杏夫妻》裡一對夫妻介紹,我們去了《露水情人》俱樂部。
《露水情人》與《花杏夫妻》不同,它不單換妻,還可以找單男,玩3p。
那時,我已清楚的認識,自己是一個純淫妻的愛好者,只有看自己老婆被人
玩弄,才會快感,高潮澎湃,而非換妻,想幹別人的妻子,且換妻,難免遇到對
方妻子醜陋,性慾大減,可是你出於禮貌、尊重,又不得不去迎合,委曲求全。
所以我便有了找單男,單純看我老婆被玩的想法。
海歸,東北人,家業豐厚,少時在加拿大留學,畢業後回國,但看他外貌,
臉黑體粗,實沒有半點書卷氣,倒像工地裡的搬磚工人。
他算是我和飄飄,認識的第三個單男,但印象頗深,可以說,這輩子都不會
忘記。
換妻、淫妻,最忌諱的就是動了真情,妻子愛上別的男人,老公愛上別的女
人,最後妻離子散,落得一場噩夢。
所以我和飄飄,每次玩樂,都盡量待在一起,我們除了性愛,很少與人交流。
就算有一兩次,與老婆相隔異間,也只一完事,便逕自出屋,回到對方身邊。
然而海歸,是我第一個放下戒心,肯讓嬌妻與他單獨相會的男人。
海歸雖外表粗魯,但舉止紳士儒雅,記得剛約他見面時,海歸意外的拒絕與
我們直奔酒店,而是選了一家高級餐廳,先吃飯聊天。
我本意有些不妥,但妻子覺得他這主意挺好,說:「每次都叫人直接去酒店,
你當你老婆是什麼啦?我要吃飯。」
我心想,到酒店也要先熟識一番,不如去飯店,冷場時,吃飯便好,也不顯
尷尬,再說自己陪在老婆身邊,什麼都看在眼裡,聽在耳裡,還有啥可擔心,於
是答應了海歸。
我們8點準時到飯店,一進去,海歸便認出飄飄,起身離座,迎上我們,他
一身正裝,英姿勃勃。
飄飄在我耳邊低聲道:「挺帥的嘛。」
我心有同感,海歸這身打扮,確實為他加分不少。
海歸走近我們,互相招呼後,竟從背後抱出一大束玫瑰,獻給飄飄。
老婆又是意外,又是歡喜,在海歸之前,從未有「群友」送過飄飄鮮花,也
從未如此精心著裝,甚是隆重。妻子雙手捧過玫瑰,湊到鼻尖輕輕聞了聞,悅道
:「謝謝。」心下對海歸好感倍增。
海歸道:「Tomybeautyqueen。」
席間,我故意讓老婆與他坐在一邊,猶如他們是一對情侶。
我自認為,喜歡淫妻遊戲的男人,多少都有點自虐的傾向,有時愈是委屈、
酸苦,便愈是快感、刺激。
飄飄也沒有多想,一切照我的話做。她不是貞潔烈女,只為我守身如玉,對
於有過許多男友,婚後又有一次出軌的飄飄來說,某些男人,或許只是她的一次
人生體驗。
從吃飯到酒店,海歸始終對我老婆體貼入微,照顧尤佳。
酒店房間,飄飄從浴室出來,昏黃的燈光下,只見她秀髮垂肩,臉上濺著點
點水珠,猶似曉露中的鮮花,秀似芝蘭,她全身只披著一條短浴巾,酥胸呼之欲
出,隱隱可見的雪臀渾圓飽滿,一雙玉腿修長勻稱,皮膚細膩光滑,恍若牛奶凝
脂。
海歸情不自禁道:「Sobeautiful!」
妻子嫣然一笑。
床上,妻子躺在我與海歸的中間,三人幾乎一絲不掛。
海歸為妻子脫下浴巾,凝視著美妻香艷酮體。飄飄雙頰暈紅,下意識用手遮
擋,海歸輕輕抱起她的後頸,口吻香唇。
「嗯……」妻子嚶嚀一聲,吐出香舌,與他交纏。
我拉開妻子的小手,挑逗她的一隻乳頭。海歸手滑過她的纖腰,慢慢撫進那
濕軟的胯間……
海歸的床技一般,沒有很多花樣,但他的溫柔細膩,引得妻子動情動心,呻
吟滾滾而至,倆人彷彿一對摯愛的情侶。
第一次的見面,雙方都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之後半年,我們多有來往,從市內,到郊外旅行,玩的都很開心,也很默契。
一天,海歸忽然向我提出,想與我老婆單獨約會。
我猶豫,擔心不安全,畢竟與他萍水相逢,但轉念又想,我們相處這半年,
海歸一直表現得體,人品可信,值得深交。
海歸又道:「如果大哥同意,到時定給大哥一個驚喜。」
我聽得「驚喜」兩字,心下不禁蠢蠢欲動,淫念百出,正中了我幻想淫妻的
要害。
問飄飄意見,老婆撇頭不語,神情躊躇難決,問她半天不答,於是便替她做
了決定,答應了海歸。
雙休,飄飄如約前去。
早晨起床,看見飄飄坐在化妝鏡前,穿戴整齊,上身一件黑色小吊帶,乳溝
畢現,外套一件小短衫,下身牛仔短裙,黑色褲襪,再配一雙12厘米露趾高跟
涼鞋,光彩照人。
老婆走到我面前,道:「老公,這樣穿可以嗎?」
我凝視美妻,伸手攬住她的纖腰,鼻尖體香醉人,稱口道:「很漂亮。」。
「嘻嘻……」老婆心底歡喜,然後提手看了看表,小聲道:「我得走了。」
我驀地裡心頭一酸,肚有千言萬語,臨到嘴邊,卻一字難吐,只道:「玩的
開心。」
飄飄深望著我,神情似憂色,似彷徨,又似不捨。
此時我堅信,只要自己一句話,飄飄便會義無反顧的留下。
然而,我沒有打退堂鼓,心底的惡魔戰勝了理智。望著飄飄出門的倩影,滿
腦卻是她與海歸在密林間談情說愛,與海歸在床上翻雲覆雨,與海歸在情慾浪尖
馳騁遊蕩的荒唐畫面。
他們出遊近郊,2天1夜。
中午老婆與我在電話裡,互道平安,說郊外風景秀美,山青水秀白雲飄,一
湖秋水分外嬌,好比世外桃源。但我問及海歸時,妻子卻止言不提,好似在生他
氣,我心中狐疑,但又不知如何開口,心裡期望她一切平安。
傍晚,一個人空虛寂寞,無心做飯,去超市買點熟食,當做晚餐。
回家時,路過一家碟店,順道進去看看,老闆迎上來,見我走到情色片區,
笑嘻嘻的從懷裡掏出兩張碟片,道:「小伙子,這片子猛。」
我一看,是歐美的群交片,封面上印著一個洋妞,正與3個男人對戰,心念
一動,竟倏地裡聯想起飄飄。
掏錢一口氣拿了3張,到家打開電視,放入碟片,一面觀戰,一面胡亂吃著
袋裡的熟食。
心說,老婆現在幹什麼呢?是和我一樣吃晚餐,還是與海歸在房間……
屏幕中,3男一女的混戰,愈演愈烈,男人青筋暴突,女人浪叫迭起。看得
我血脈膨脹,思緒如潮,一面將洋妞幻想成我愛妻,一面用油膩膩的手掏出雞巴,
上下套弄。
忽然手機鈴響,我嚇了一跳,忙關低電視聲音,接起電話。
海歸:「喂,大哥,給你送驚喜來了。」
我正情慾焦灼,聽到驚喜二字,頓時心中一蕩,忙問:「是什麼?」
海歸「嘿嘿」兩聲壞笑,神秘道:「你聽。」
我忙將耳朵貼緊手機,只聽電話那頭一人鼻息凝重,夾著「哧嚕……哧嚕…
…」似吸麵條的口水聲。
海歸:「嫂子,好不好吃?」
妻子「嗚嗚」嚶嚀,小嘴似被異物撐滿,強自吮吸、吞嚥,口水潺潺。
我心中一凜,當下驚覺,妻子在幫海歸口交。
海歸:「大哥,聽出來了嗎?」
我顫聲道:「你在讓我老婆幫你舔嗎?」
海歸卻道:「你只猜對一半,那可不是我的老二,是我一哥們的。」
「什麼!你!你怎麼可以帶其他人啊!」我不禁失聲大叫!
「大哥別激動嘛,這人就是我給你,準備的驚喜啊!」
怪不得中午老婆與我通電話時,好像滿腹心事,原來是海歸在不經過我們的
同意下,擅做主張,帶了一陌生人參加遊戲,我生氣道:「你快帶我老婆回來,
就現在!海歸,你太過分了!」
「大哥不要小氣嘛,這哥們絕對信得過,身子乾淨,嫂子也都同意了,不信
你聽。」
電話「咯咯」幾下噪音,繼而「啪啪」肉與肉間撞擊聲響,勁力十足,節奏
忽快忽慢。
我心中一震,他們竟已經肏上了,當下吼道:「把電話給我老婆!」
海歸笑道:「是是!嫂子,大哥要和你講話。」電話裡妻子的喘息聲漸近,
似海歸將電話遞到了她的嘴邊,只聽老婆急喘道:「老……老公啊……啊……」
我心如亂麻,如刀攪,又如海上的小舟,激盪翻騰,顫聲問:「老婆,他們
有沒有逼你啊!」
「沒……沒有……我……我自願的……」妻子話音未落,嚶的一聲,似受了
重重一撞,繼而「嗯嗯」急喘。
海歸:「大哥,你這回相信了吧。」
我兀自不平道:「海歸!你叫那朋友輕點,別傷了我老婆。」
卻聽電話那頭,妻子呻吟迭起,似被捲入驚濤駭浪一般,大聲道:「啊!你
好厲害!好棒!不要停!」
陌生男人道:「婊子你也夠浪的,來叫幾聲老公聽聽!」
「啊啊!老公!老公!我要到了!啊啊!」
「老公這就給你吃精液!全給你!」
我心中一凜,驀地裡想起什麼,急道:「你們帶套了沒!不要內射啊!」
卻聽妻子興奮的叫道:「不要緊,來嘛!」似被情慾沖昏了頭腦。
我心中猛然一酸,如灌下一大口濃醋,張嘴吼道:「老婆!你瘋了嘛!」跟
著渾身一顫,精液竟從馬眼口噴勃而出。
與此同時,陌生男人喝道:「射了!」緊接「啪啪啪啪」撞擊聲連起!飄飄
埋頭低吟,似被男人踏成了軟泥,而頃刻間,又反彈起一聲高潮的長吟,猶如積
蓄已久的山洪,傾巢而出……
那次郊遊之後,妻子回家哭了好久,她被嚇壞了,也被干慘了,荒郊野外,
孤男寡女,害怕得罪他們,迫不得已,才與海歸帶來的陌生男人上床,還要親熱
的叫他老公。小穴被肏的又紅又腫,陰蒂充血激凸,是因為一直被那男人捏著不
放,本來可以閉緊的陰唇,卻向兩邊展開著,腔道嫩肉外翻,灌滿精液。
心身受創的老婆,說第一次與見面不到幾小時,又沒任何瞭解的男人上床,
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妓女。
我也深受教訓,摟著嬌妻,反思幾日幾夜,再不信任海歸,也絕跡再不肯讓
妻子與其他群友,單獨出遊。
日子過的飛快,一轉眼便到了2004年,3月份,快過年時,海歸又忽然
出現,對我說,想帶飄飄回東北住一星期,揚言想讓她見一見家鄉的幾個兄埽?
並向我保證,一定帶套,就算不帶,也會射在老婆的屁眼裡,問我同不同意。
我當然沒有理他,只道從不認識這個男人。
心裡雖覺得海歸的用意很刺激,讓飄飄與多人群交,一直是我的性幻想,但
也是我的禁忌,我絕不可能讓心愛的妻子,變成一間大家任意可上的公共廁所,
所以無論人向我提出,我都會拒絕,何況是海歸。
後來海歸反覆懇求,我兀自沒有同意。
過年我便帶著妻子,飛了日本,好好玩了幾天,還給一些比較要好的群友,
帶了禮物,其中一件很有意思,是老婆乳房的模具,過程先用石膏塗滿飄飄的奶
子,然後等去濕成型,取下後塗上金漆,再裱進鏡框。心裡很好奇,群友收到這
禮物時,會是則樣一副表情。
從日本回國,到家第一件事,便是打開電腦上網,看看群友們有沒有給我們
夫妻留言。
點開聊天器,我卻嚇了一跳,全是海歸給我發來的消息,說要帶我妻子去東
北,像癡顛了似的,從一開始好言相求,到最後竟失望生恨,變成了謾罵,罵我
是綠帽烏龜,罵我妻子是個萬人騎的婊子。
我生氣的合上電腦,覺得海歸完全越過了我的底線,妻子見我臉色難看,問
我怎麼了?我搖搖頭,沒有告訴她聽,怕她受傷。夫妻交友,對我和飄飄來說,
已是種快樂的性癖好,就好比有人喜歡露天做愛,有人喜歡玩sm。然而海歸所
說的話,卻是純粹的侮辱,會傷害到妻子的自尊。
我決定不再與海歸聯繫,是他破壞了我們最初的友誼,聊天器、手機,還偷
來飄飄的手機,包括所有聯繫方式,都一一刪除了。
可是無獨有偶,海歸雖出賣過飄飄,但老婆好像仍不清楚他的為人,只道是
海歸的朋友人品較壞,逼迫自己與海歸做不願的事。
我回想與海歸玩遊戲的那段日子,他喜歡引導、支配我的妻子,遙控她做很
多淫蕩的事情。飄飄雖又羞又怨,常常罵海歸荒誕,脅迫牽強自己,矢言絕無下
回,可事到臨頭,仍又半推半就的照他話做,一面因為受我這綠帽老公的推崇,
一面也因為她自己其實並不討厭吧。
海歸從東北回來後,又找上了老婆,而且變本加厲,從妻子的手機中,我意
外得知,海歸竟在煽動飄飄與我離婚,並揚言娶我嬌妻,與他回東北度日。
我最害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群體交友的惡果--感情糾葛,這猶如漂在江
裡的詭雷,一旦觸碰,十死九殘。
在局勢的壓迫下,我只有全面收手,停止一切夫妻遊戲,期望與飄飄回到正
常的日子。然而事不由衷,妻子仍瞞著我與海歸見面,也不知在談些什麼,只是
沒有再過夜。
我見事態愈來愈嚴峻,怕將來無可挽回,別無選擇之下,只有向老婆攤牌。
不幸中的萬幸,飄飄向我坦白了一切,她沒有同意海歸的追求,雖然知道他
比我有錢,雖然體會他更溫柔,雖然聽他親口發誓,自己是他這輩子唯一的真愛。
但飄飄兀自毅然決然的否定了海歸,並直言絕無可能與我離婚的。
老婆之所以先前瞞我與海歸見面,一是怕我擔心,二是覺得海歸心底不壞,
想勸他早點打消念頭,正經的娶個老婆。
飄飄道:「海歸說愛我,但我覺得他,只喜歡和我上床,而且從他的眼神,
說話的口氣,其實都挺輕蔑我的,覺得我好像在作踐自己。」
我道:「那他為什麼還說要娶你。」
妻子搖搖頭,傷感的說:「他不會真娶我的,只是想佔有我。」接而又幽怨
道:「可我……可我,明明知道他怎麼想的,有時仍是……仍是管不住自己會和
他……老公,你是不是覺得我很……」
我驀地伸手掩住妻子的小口,不讓她繼續說,張開雙臂,將她緊緊的摟到懷
中,鄭重道:「飄飄,不許你再輕賤自己,你永遠是我最好、最好的老婆,也只
屬於我一個人。」
「老公,我……我好愛你……」飄飄語聲哽咽,霎時間,潸然淚下。
2004年國慶,我去墨爾本出差回國,期盼長假,與妻子好好溫存一番。
回來後聽飄飄說,我出差的那段日子,海歸前前後後,打過不下幾十個電話,
但老婆都沒有接,之後又發短信,說自己馬上要回東北定居了,以後估計再不會
見到我們,所以臨走前,想最後找老婆玩一次,無論是愛、或是性,只想再與她
溫存一晚,希望飄飄務必答應。
我看了那封短信,與妻子描述的內容基本相符,但說辭卻及其惡劣,全沒有
之前那副紳士的派頭,猶如惡狼揭去了羊皮。
海歸說:「欠肏的婊子、騷貨,為什麼不接我電話!是不是又被你那王八老
公,帶給其他男人玩了,他不珍惜你,叫你比妓女還賤,你到好,還樂在其中,
要不要臉了!賤屄!早晚給人干爛!還記不記得,以前被我玩爽的那幾次,我叫
你把精液當晚飯吃!好不好味啊?可惜我馬上要回老家了,以後想幹都幹不到你
了,國慶節來我這吧,再讓你飽餐一頓。」
我氣憤的刪掉短信,告訴老婆:「別去理他,如果再糾纏不清,就把電話號
碼換了吧,雖然有點不方便。」
妻子望著手機,出了一會神,點頭答應了。
國慶節3號,單位出了岔子,不得不去實驗室。臨走時,聽妻子說,她早上
要去和朋友逛街,晚上唱k,可能會晚點回家。
我說好的,再加幾句關切,便匆匆出門了。
來的實驗室,才知與我搭檔的那個同事,竟把墨爾本會議上總結的,一些重
要資料弄丟了,所有與這件事有關的人,登時一片混亂,指責、謾罵、唾棄,卻
沒有一個解決方案。
我說:「整理筆記,把大家在會議上的記錄,全部統一,看看能不能再總結
一遍。」
眾人面面相覷,當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工作就此開展,所有人忙的昏天黑
地,直到傍晚,才小有進展,繼續加勁努力。當再一次抬起頭,看牆上的掛鐘時,
指針已然走到了深夜12點,我們也終於將缺失的資料重新整齊,雖兀自有些漏
洞,但夠用了。
事後,由於我的妥善建議,才沒有出什麼大簍子,但上級的處分仍批了下來,
參加會議人員全部減薪半年,原來的主任降職為副級,而本來就是副主任的我,
卻沒有再降,於是那年年底,我獲得了一個競選主任的機會。
開車回家,路上給老婆電話,忙音。到家後,看見她還沒有回來,又打了個
電話,仍是忙音。估計是唱k的地方太吵鬧了,老婆沒留意到鈴聲。
洗完澡,躺上床,隨手打開筆記本,上網瀏覽旅遊專線,看看接下來幾天,
能不能帶妻子出門玩玩。
這時,手機驀地裡響起,是我搭檔打來的。
他激動的對我說:「這次如果沒有你,我一定完了,謝謝!謝謝!」
我道:「事情出了,大家都有責任,我們應該及時把資料備份的。」接而,
又安慰了他幾句,道會家常,便掛上了電話。
我繼續瀏覽網頁,剎時間,手機又響了,這回是老婆的來電顯示。
我微笑著接起電話,「喂,老婆,和朋友歡唱的如何啦?老公等你回家呢,
明天我們去旅遊好不好?我看了幾個地方,還不錯。」
電話那頭的妻子卻沒有答覆,且周圍很是安靜,實不像卡啦ok。
「喂,老婆……在嗎?怎麼不回答啊?」
忽然間,電話裡傳出一聲男人的咳嗽,我登時一驚,急道:「誰啊?」
「怎麼?這麼快就不認識了?可是你那欠肏的老婆,還記得我呢,你看,她
又來找我了,還叫我打電話給你呢。」
立時,一旁傳來飄飄的喊話聲:「海歸,你幹嘛啦,快把電話給我,正經點
好不好!」
「小浪貨,不許吵,不然一會不干你,讓我和你老公,再好好說兩句。」
我氣道:「你!你!你綁架我老婆!我要報警!」
海歸大笑道:「去去,快去,你看警察到時候怎麼來抓我。我說你,怎麼到
現在還不瞭解你老婆啊,她今天一大早就來找我了,跪著求著,要我肏她呢,她
就喜歡犯賤啊。哎喲,死騷貨,你打我幹嘛!」
老婆喝道:「叫你胡說八道,快點閉嘴,聽見沒有,你再敢說,我可走了。」
可話音未落,倏地又搶出幾個男人的聲音,「真穿衣服啦,時間早呢,別走
嘛,讓哥幾個再肏一輪。」
老婆道:「哎呀,放手!衣服扯壞了啦,哎呀!」驚呼一聲,像被他們摟到
了懷裡,隨即大聲道:「壞死了你們,合起來欺負我,啊哈哈,我怕癢,別撓我,
哈哈哈,別鬧了,別鬧了,好了好了,我不逃了,聽話……我聽話。」
海歸:「聽見沒,你老婆正玩的開心呢!你不讓我帶飄飄去東北,我便讓幾
個兄弟,從東北趕了過來,則麼樣,你老婆的面子還夠大吧。」
我心中恚怒、屈辱、酸楚、激盪,交錯撞擊,頭暈腦脹,只覺耳畔「嗡嗡」
作響。
那時,我認為,這是我人生中,最齷鹺的一頂綠帽,它不是蓋在我的頭頂,
而是狠狠的壓在了我的心裡。
妻子明明知道我討厭海歸,明明知道海歸只當她是一個性玩具,明明知道海
歸是一頭披著羊皮的野狼,表面紳士,內心卻無恥、卑鄙、下流,破壞我們的家
庭……
可是飄飄……飄飄……為什麼還和他混在一起,她當真是犯賤,賤的無以復
加。
凌晨,妻子邁著蹣跚的步子回到家,她一身酒氣,上衣的紐扣掉了幾隻,乳
罩沒穿,一對巨乳近乎敞開的挺在胸前。
我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內褲退至腳跟,地板周圍,散落著團團紙巾。
驀地裡鈴聲脆響,只見飄飄伸手進衫內,竟從乳溝間掏出一隻手機,提到耳
邊說:「喂,到家了,嗯,想你們呢,不和你說了,老公在。」說完,合上了電
話。
我們相視許久,竟都「撲哧」的笑了出來。
我道:「賤婊子。」
妻子道:「綠王八。」
我當下忍無可忍,衝上前,一把將她抱起,入屋丟上大床。
妻子「咯咯」浪笑,雙眸含春,表情又淫又騷,恍若欲女。
我們肆無忌憚的做愛,發洩彼此的禁慾……
出乎我意料的是,這次竟真的不是海歸約的飄飄,卻是老婆主動找的海歸,
她說,自此以後,換妻、群交不會全由我主導,男女公平,她也有選擇的權利,
海歸便是她找的第一個男人。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2-9 15:2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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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綠野(我的筆名)
2011/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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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原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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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寫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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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從一定意義上說,是飄飄找的第二個單男,40歲上下,相貌平平,
身材微胖,個頭不高,170上下,家住瀋陽,與老婆離婚,身邊帶著一個女兒。
2004年《露水情人》俱樂部,開始走下坡路,變得人蛇混雜,不再像以
前,大多是高知識、高收入的人群,也由於網絡的普及,很多人變得不再真實,
喜歡以假面示人,矛盾便是其中之一。
2004年年底,我因為工作成績出色,榮升為主任,2005年6月,研
究院派我去瀋陽拓展3個月,期間正好妻子學校放暑假,她不教學生,在家也是
閒著,於是便到瀋陽陪我。
異地度假似的生活,溫馨甜蜜,自從海歸回東北後,我與妻子便沒再去過《
露水情人》俱樂部,時間久了,不禁懷念起以前刺激、興奮的日子。與飄飄一商
量,兩人當即決定,在瀋陽找一個「單男」玩玩。
通過《露水情人》的介紹,我們結識了幾個瀋陽的網友,交流一段日子後,
與妻子都覺得除了矛盾以外,其餘人不是缺乏性經驗,就是過於誇誇其談。
矛盾在網上自稱是一位貿易商人,有些閒錢,想找情人玩玩,之前有過2次
以上的人妻群交經歷,在《露水情人》俱樂部的交友檔案得到證實。
妻子覺得矛盾的經驗是她想要的,雖然矛盾的年紀比她大許多,但聽說國外
很多性技高超的男人,都是有點兒歲數,這叫老馬識途。再來矛盾是個有錢的商
人,一定知道不少瀋陽好吃、好玩的地方,想到時讓他給我們介紹。
於是,在抱著試試看,又別無人選的情況下,約了矛盾,地方由他挑選,沈
陽城郊的一家小旅館,矛盾說,他當天正好在那開會。
那天,我與嬌妻準時赴約,矛盾因臨時有事遲到,打電話給他,他說已經在
過來的路上,問我們能不能先去開房間,一會他到了之後,會給我們結賬,我覺
得這點小錢無所謂,便沒在意。
進了事先約好的旅店,等眼見室內的裝修,讓我著實吃了一驚,這……這是
旅店嗎?比農家樂還不如,簡陋的平房,三層樓,門板積灰,進屋後床單又黃又
髒。
妻子一身名牌套裝,出門時,還特意打扮了一番,畫了點淡妝,增嬌盈媚,
卻與此番境地格格不入。
妻子:「天哪!什麼味道,太髒了!這種地方,能住人嗎?」
我搖頭道:「等矛盾來了,叫他換個地方吧,你先隨便坐一下。」心裡奇怪,
矛盾堂堂一個貿易商人,怎麼挑這種旅店。
「我不坐,太髒了。」老婆把房門開著,站在門邊。
等不多時,一個男人出現在門口,臉面黝黑,頭髮蓬鬆,上身一件舊襯衫,
挽著袖子,下身一條皺巴巴的西褲,他見到老婆,愣了半秒,似吃驚眼前美女的
嬌艷。
老婆:「你找誰啊?」
男人:「你是飄飄?」
老婆一凜,繼而點點頭。
男人登時喜出望外,「我是矛盾啊!」
老婆倒抽一口涼氣,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隨即一臉不悅的朝我望來。
眼前這個矛盾,與他給我們的照片,差距天壤之別。再說之前與妻子接觸的
男人,雖不是都像海歸那樣有錢,但起碼會稍微打扮一下自己,而眼前這個大叔,
實在不夠理想。
但出於禮貌,我兀自迎到門邊,與矛盾握手,並互相自我介紹。
矛盾一雙眼睛從上至下,從下至上,直掃著我老婆,甚是樂意,「我們進屋
吧。」
我:「等一下,矛盾大哥,你看這房間。」
矛盾:「哦,你是說房間的費用吧,哎呀你看我,剛開完會,身上沒怎麼帶
錢,要不,我下次給你們行不行?」
「哎,你誤會了,我是想換一個房間。」
「換房間?這錢都付了,怎麼還換房間,你們這些小青年,就不懂得賺錢的
辛苦。」他雙手攬著我和妻子進屋,反身關上房門。
飄飄和我被他說得哭笑不得。
矛盾拿出一包「紅河」,抽出一根遞給我,「抽煙不?」
我搖手,「不,謝謝。」
矛盾也不客氣,收回煙,自己點上,長長的舒了一口,道:「這旅館我經常
定,老闆和我也熟,你們要是經常來,我還可以叫他打折。」又招手對我妻子道
:「別站著,來上床坐。」
老婆聞不得煙味,站在窗邊,聽得矛盾叫她,側首朝我皺眉,我對她搖了搖
頭,又對矛盾努努嘴,示意她過去。
老婆不情願的坐到矛盾身邊。
矛盾:「哎,乖,你們是大城裡來的吧。」一隻手順勢搭上了老婆大腿。
飄飄朝旁挪了挪:「什麼大城市,不大城市的,全國不都一樣嘛。」
矛盾:「有些是一樣,但有些可不一樣。」說著做了個數錢的手勢,又道:
「大城的錢,可比我們這小地方錢好賺多了。」
飄飄:「瀋陽不小了吧。」
「切,你女娃子懂個屁。」
妻子搖搖頭,沒再和他爭辯。
陽光從窗外斜射進屋,室內三人相顧而語,有一句沒一句,我問矛盾瀋陽有
沒有好點的旅館,他吱吱嗚嗚卻答不上來,氣氛漸漸冷場。
「操!這陽光太扎眼。」矛盾將煙頭扔到地上,提腳踩滅,繼而起身合上窗
簾,對妻子道:「你別傻愣著,還不快點把衣服脫了。」
老婆吃了一驚,反而下意識的用手緊了緊胸口的衣領。
矛盾自顧自的解開衣裳,對妻子道:「哎?怎麼不脫,這時間過去了,房費
可就白付啦。」
我道:「矛盾大哥,其實我們是覺得這地方,有點不乾淨,想換個家店。」
矛盾:「這旅店不錯了,哦,你是不是嫌這地方貴,你看我錢又沒帶。」
我:「哎呀,矛盾大哥,不是錢的問題,是真的覺得這地方……」
矛盾打斷我,將脫到一半的外衣重新穿回:「我懂了,你們等等,我現在就
回公司,把房錢給你們。」
老婆:「矛盾大哥,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你看這床單,都像沒洗的。」
矛盾:「沒事,等我一會,馬上就來。」
他似沒聽見妻子的話,人已朝門口走去。
老婆急道:「哎呀,你先等等。」伸手拉住矛盾。
我見解釋不清,又怕矛盾來去耽擱時間,於是道:「大哥,算了,我們就在
這吧。」繼而撇頭望向老婆,見她似也沒有反對的意思。
矛盾:「哎好,聽大哥的話,保準不吃虧。」轉身走回床邊,又對老婆道:
「快過來幫我把衣服脫了。」
飄飄一怔,躊躇間,卻不料矛盾忽然一把將她抱住,一張臭嘴湊了過來。
我心頭猛然一跳,第一反應便要上前阻止,但轉念又覺刺激異常,強自隱忍,
褲襠的肉棒一漲一漲。
妻子又羞又驚,掙了掙,俏臉卻被一雙粗糙的大手抱住,矛盾的臭嘴緊貼妻
子的朱唇,又吮又吸,勢如要將兩瓣櫻唇吞下肚去,「嗚嗚……」老婆痛苦的低
吟,唇邊粘滿臭烘烘的唾液。
矛盾順勢將老婆壓倒在床上,臭嘴兀自強吻著她,一隻手從下伸入她的裙內。
妻子被他親的像要窒息一般,「等……等等……不要……」兩條絲襪玉腿掙
紮著緊緊併攏,似又吃不住矛盾的蠻力,向後蹬踢,「啪」的一聲,一隻高跟鞋
從妻子的玉足上飛落,但見她絲襪小腳扭曲繃緊,深色襪頭下的腳趾蜷起著,凝
成了一團。
矛盾的動作就像發狂的野獸,粗暴蠻橫,看來妻子就像在被他強姦。
而我與妻子,都太久沒玩這刺激的遊戲,還在情慾與理智徘徊間的我們,已
被矛盾佔了先機。
矛盾扯開妻子的上衣,又掀起她的短裙,「嘶」的一聲,將老婆的連褲絲襪,
扯破一個大洞,撩開內褲,嘴便貼了上去。
「嗯……」老婆仰起頭,似有一股巨浪將她頂起,手抓住矛盾的頭髮,雙腿
不自主的搭上他的雙肩。
矛盾頭埋在妻子的胯間,吃的「嘖嘖」有聲,舌頭舔開陰唇,在腔道裡鑽進
鑽出,「騷!真騷!他媽正點。」
老婆:「我……我還沒洗澡。」
矛盾:「我就喜歡吃騷屄,越臭我越喜歡,沒想到你樣子文文靜靜的,這屄
吃起來,卻他媽比妓女還騷!怪不得要叫你老公來找男人,說你們這些大城市的
女人,外表正,骨子賤,一點不錯。」
「你……你……」老婆又羞又氣,卻對這些髒話反駁不來。
「嘗嘗你自己騷屄的味道。」說著又爬到老婆的身上,張嘴便親。
「不要……」妻子嚇得忙扭頭避讓,卻被他一手制住,捏開小嘴,只見矛盾
從嘴裡擠出一口唾液,「呸」的一聲,吐入了妻子的口腔。
「嗚嗚!」妻子嬌容扭曲,驚駭之下,竟將那口唾液嚥了下去。
我看得一陣噁心,心疼嬌妻受罪,但褲襠卻已小山高聳。
矛盾:「好不好味?」
老婆似痛苦至極,揚手欲要扇他耳光,可是不及矛盾手快,伸進她的乳罩,
擒住乳頭,反轉便狠狠一擰。
老婆「啊!」的一聲慘叫,嬌軀一震,似遭電擊,手忙去護住胸口。
矛盾拖鞋上床,繞到她的身後坐下,扶起飄飄靠在自己的懷裡,兩腳從她的
腿下鑽過,架起妻子的雙腿,左右分開,並一隻手從妻子的纖腰,滑入了她的胯
間。
妻子正面對著我,只見矛盾的食指摸到老婆的恥丘上時,用勁一點,飄飄立
時一聲嚶嚀,身子不由的一陣微顫,似被按中穴位,繼而矛盾的手指又順著恥縫
上下滑動,翻動兩片肥嫩的陰唇,在陰道口的周圍戳戳點點,卻不插入。
老婆雙眼半閉,呻吟道:「你……你在幹什麼……」
「舒不舒服?」
「難……難受……」
「嘿……」矛盾輕笑,手掌對著妻子的肉屄「啪啪」拍打兩下,聲音卻似拍
在水裡,但見妻子嬌叫一聲,屁股向外一挺,肉穴急張急縮,「噗噗」的淫水四
濺。
「怎麼樣,現在舒服點了嗎?」
妻子嬌軀一顫一顫,輕「哼」兩聲,不知是不是算作回答。
矛盾對我道:「要不要看你老婆尿淫水?」
我:「尿淫水?什麼是尿淫水?」
「你玩過雞沒?」
「沒,我對那沒興趣的。」
「那你是肯定沒見過女人尿淫水了,不過沒事,今天你能飽眼福了,我弄給
你看。」
我擔心道:「會不會傷身?」
「不會,舒服著呢,那些做婊子的,頂喜歡噴了,而且啊,越騷的女人,噴
的越浪,噴得越舒服。」說著兩根手指一滑,勾入了老婆的腔道,深進淺出片刻,
似按准了位置。
妻子:「啊……啊……那裡……」
矛盾:「感覺怎麼樣?」
妻子:「不知道,好奇怪!」
矛盾手指頂著老婆的肉穴,「別緊張,放鬆。」手指先時緩慢震動,再來漸
漸加速,接而快如馬達。
妻子:「啊!啊啊!」浪叫聲疊起,表情從痛苦變得爽極,小手抓過床單,
揪成一團,肉屄間「咕唧咕唧」水聲急響,老婆屁股越抬越高。
片刻之後,矛盾:「走!」手指驀地抽出老婆的肉穴。
妻子「啊!」的一聲大叫,屁股發洩似的向外一挺,「噗」的一注淫液迎面
向我射來,濺得滿臉,老婆兀自不停,滾滾熱浪又接二連三的噴出好幾注,人才
似軟泥般的一下癱倒,床單、地面,濕成一片……
矛盾:「我操,那麼多。」手舉到半空,只見滴滴淫液從他指尖垂落,「真
他媽比妓女還浪。」接而將手指,伸進老婆喘息著的小口,叫她舔著自己的淫液。
老婆微張的嘴唇上盈滿粘汁,不知是矛盾的唾液,還是她自己的淫液,神情
迷離,似被人吸去了魂魄。
矛盾從妻子身後,又繞回她的身前,將飄飄正面壓在床上,褲子一抖,露出
早已怒挺的陽具,百忙之中,不忘帶套,繼而龜頭對準妻子淫水橫流的濕穴,一
插入底。
「啊!啊啊!」老婆兩手勾上矛盾的脖子,一雙絲襪玉腿彎曲,從後環著矛
盾的屁股,肉屄一縮一緊的吃著肉棍,迎接抽插。
矛盾:「哦!舒服,好燙啊,幹過那麼多婊子,你還是第一個讓我滿意的。」
又道:「你長得漂亮,又那麼騷,送你去做雞好不好?」
老婆:「不……不好……啊啊啊……用力……用力干我……」
我在旁脫了褲子,一面手淫,一面眼看矛盾肏我老婆,耳聞他侮辱嬌妻,心
中激情澎湃。
矛盾:「騷貨,還說你不是妓女,你看看你老公,正瞧著你賣屄呢。」屁股
加緊抽送,兩顆球似的睪丸不停的打在陰唇上,「啪啪」脆響。
老婆:「不……不……我不是,我沒有賣……」
「那你不是比妓女還賤,妓女被人玩為了錢,你是喜歡被人肏,不要臉,插
爛你!插爛你!」
「啊……啊啊啊……」妻子人似燒起來一般,面頰火燙,媚眼出神的盯著矛
盾,竟湊上嘴唇,主動要與他親吻。
矛盾:「嗯……婊子,親一個……嗚嗚……」倆人唇舌纏繞,唾液在皓齒間
互相交換,下體蜜肉緊促貼合,一根肉棍時隱時現。
老婆:「啊!到了!我到了!」忽然兩手死死抱住矛盾的背脊,提起屁股,
向上猛送,張開的嫩穴瞬間被肉棍填滿,屁眼「噗噗」兩響,竟似出氣孔一般,
放起響屁。
矛盾咬牙「哼」的一聲,射出了精液。
於此同時,我也到達高潮,精液飛濺而起。
三人休息一會,我看時間不早,提議去吃晚飯,順便想和矛盾聊一聊,瀋陽
好吃、好玩的去處,矛盾卻說身邊沒錢,不好意思再讓我們破費,提上褲子,便
走了,留下我和老婆一臉茫然……
三個月時間一晃即逝,再過幾天,我們便要回北京了。
前後我們又與矛盾約了3次,他的技術確實過關,足夠的前戲,讓飄飄高潮
來得又快又烈,且那手潮噴的絕活,也讓老婆欲罷不能。可是,矛盾除了與我老
婆做愛,還是做愛,很少願意與我們交流,他的這種做法,恍如嫖妓,且每當我
提及要去好點的酒店開房時,矛盾總敷衍行事,並有各種理由推脫,叫我們代替
付賬。
錢的事我本不計較,然而也不容矛盾三番兩次的說謊,在我旁敲側擊與逼問
下,矛盾終於交代了事實,原來他所謂的貿易經商,是他自家樓下開得一間雜貨
小店,老婆因為他好賭,身背數債,跟人跑了,留下一個女兒相依為命。
之後,老婆還說,矛盾來我們租的房子,偷偷問她借過2次錢。
我驚道:「你怎麼早不告訴我,還有把他帶家裡來了。」
老婆:「反正是租的房子,我又人生地不熟的,出去怕迷路,所以就叫他過
來了。」
我:「那你有沒有……」
老婆一愣,移開視線,「沒。」
我知她心虛,心裡陡然一酸,氣道:「你怎麼那麼賤,送了錢,還給人白玩。」
飄飄白我一眼,「你瞧瞧你自己褲襠,我賤得過你嗎?還有別老是說這些髒
話,別人講我不管,你一個博士生,難聽不難聽?說慣了,以後還怎麼和我過日
子。」
「喲,嫌棄我啊,那你去和矛盾過啊。」
老婆柳眉半蹙,微一沉吟,但隨即又媚道:「切,又不是沒過過,一日夫妻
百日恩,你懂不懂?」說著手輕輕佻撥著自己的裙沿。
我受不住氣,厲聲道:「賤婊子!」
老婆不客氣的回道:「綠王八!」
臨走前日,飄飄一早在家收拾行李,我去火車站買票,擇日赴京。
中午時分回家,上樓道時,看見四個男人走在我的跟前,其中一個竟是矛盾,
他們的方向正是我住的公寓。
一個平頭的男人對著矛盾說:「你可是夠聰明的,用女人抵債,以前叫你老
婆頂,現在又哪找了個野雞啊?」
矛盾:「什麼野雞,那可是良家少婦,超正點,和我關係熟絡著呢。」
「就你這德行還搞得上良家少婦?要麼搞你老媽吧。」
矛盾尷尬道:「等見了便知。」
他們上到2樓,果然按響了我租房的門鈴。
老婆應聲開門。
幾個男人登時眼前一亮,如沐春風,平頭:「就是她了?」
矛盾:「嗯。」
平頭咂巴著嘴,笑道:「看不出你小子,很有一套嘛!她可比你那不成器的
老婆,漂亮一萬倍了,滿意,我很滿意。」
矛盾:「飄飄,還不快點對幾個大哥問聲好。」
老婆望一眼身前各男,只見一個平頭,身材高瘦,另一個胖子,魁梧健碩,
最後一個男人,頸環金項鏈、眼戴金絲眼鏡、手臂紋身,酷似流氓。
飄飄:「大哥們好。」
天吶!聽老婆的語氣,似知道他們要來,難道她答應了矛盾,出賣自己的身
體為他抵債?
幾個男人相視而笑。
矛盾:「進屋,進屋。」
他請著幾男大搖大擺的入去房間,模樣甚是隨便,彷彿他是這家的主人,飄
飄隨後鎖上了房門。
我趕緊從樓梯口跑到門邊,待從褲兜中掏出鑰匙,想偷偷開門進屋,驀地裡
聽見房內兩人的談話聲。
妻子的聲音:「你們怎麼現在才來,都已經中午了。」
矛盾的聲音:「哈哈,小騷貨,屄癢了,等不及了是不是?」
老婆羞道:「去你的,老公去買票了,我是擔心他突然回來。」
矛盾笑道:「你不是就喜歡,他看著你和野男人在床上打滾嗎?」
「死人,我說真的,上次因為你,我都和他吵架了。」
「是不是嫌我幹的你不夠爽?」
「去去,沒正經。」
「好了,好了,快進去了,別讓幾個哥們等急了,他們可是我千辛萬苦找來
伺候你的,算是你領走前,我送你的大禮。」
「切,就你好心。」
繼而說話聲漸遠,倆人似進了裡屋。
我在門外又小站片刻,待確定他們真的走遠後,用鑰匙開門進屋,躡手躡腳
的探頭向內,客廳無人,但見臥室房門虛掩,裡面人影攢動。
臥室裡四男一女,平頭、胖子、金項鏈分別坐在椅子與床沿上,矛盾靠在電
視櫃旁,飄飄站在幾人的中間。
胖子:「客廳那麼多行李,你這是要出遠門啊?」
老婆:「嗯,和老公回去了。」
胖子:「哪的人啊?」
「北京的。」
平頭:「喲,難怪生得俊俏,皇城裡的女人,你們說說她長的像誰?」
一個帶金絲邊茶色眼鏡、金項鏈的男人:「像不像那個馬伊璃. 」
平頭:「馬伊璃誰啊?」
金項鏈:「女明星,就是那些給有錢人肏的婊子。」
胖子:「哈哈!那正好,今天咱也當回有錢人。」
三人不禁大笑。
平頭朝老婆招手:「美女,過來坐我身上。」
矛盾在飄飄背後推了一把,「去,大哥叫你呢。」
老婆紅著臉坐到平頭的腿上。
平頭嬉笑道:「小騷貨,待會要哥哥們怎麼疼你?」
老婆低著頭,似羞得不知如何回答。
說話間,平頭手隔著飄飄的上衣,揉搓一對酥胸,妻子似緊張的抓住平頭的
手,卻阻止不了他的動作。
平頭問飄飄:「你是要我們一個個輪你,還是大鍋炒?」
矛盾:「她都喜歡。」
老婆白一眼矛盾,嬌嗔道:「你們人好多,我怕吃不消的。」
平頭:「那你趴到床上去,我們一個個從後面,輕輕輪你怎麼樣?」
老婆:「那要多久?」
平頭似沒領悟妻子的話,金項鏈接道:「一個個的來,當然比大鍋炒慢許多。」
「我怕老公一會便回來了。」
胖子:「那你的意思,就是大鍋炒咯?」
飄飄沒有接話,似作默許。
平頭輕捏老婆的臉蛋,興奮道:「想不到你這麼浪。」一把抱起飄飄,將她
丟上床鋪,幾男一哄而上,霎時間,妻子似被一張大網罩住,全身上下無不被摸
被揉……
老婆呻吟扭動:「嗯嗯……輕一點……輕點,你們的手好重。」
胖子爬到妻子身旁,捏住她的小嘴,低頭便吻,舌尖頂開兩片朱唇,勾出飄
飄的香舌,又吮又吸。
「嗚嗚……嗚嗚……」
矛盾一手一隻拿住妻子的高跟鞋,只聽「啪啪」兩聲皮鞋落地的輕響,一雙
絲襪嫩腳晃在了半空,矛盾順手接住,臭嘴貼上肉嫩腳掌,舌尖鑽進指縫,盡情
遊蕩。
身旁金項鏈見矛盾吃的渾然忘我,嘴饞的搶過一隻絲襪嫩足,湊到鼻尖猛嗅
兩口,不禁大讚:「香!」隨即一張大口含入腳尖,吃舔吮吸,如癡如醉。
平頭扶飄飄坐起身,將她的短裙撩上腰際,再與胖子一人架起老婆的一條玉
腿,將雙腿左右分開。
金項鏈指著妻子的下身道:「我操!真夠騷的,連內褲都不穿。」
平頭淫笑著,一隻手滑進妻子的胯間,撫過濃密的陰毛,伸指插入肉穴,只
聽「嗞」的一聲水響,長長的手指盡根沒入。
「啊!」老婆身軀一顫,嚶嚀嬌喘。
接而,胖子、矛盾、金項鏈的手指齊根插入。
「嗯嗯!太多了,你……你們……不要一起來!」
平頭:「這就叫大鍋炒啊,不是你希望的嗎?」
老婆委屈道:「但……但是……好漲的,我……我吃不下的……啊啊……」
金項鏈:「那好,我讓你放鬆下。」
說著手指抽出老婆的濕穴,卻隨即深入了屁眼。
老婆似沒預料,嗔道:「啊!你……你好壞!」
金項鏈哈哈大笑,胖子跟著抽出手指,隨金項鏈摳入老婆的屁眼。
「啊……你們……你們,弄死我了……」
男人們手指越捅越快,腔道與直腸嫩肉被幾根手指帶的翻進翻出,肉穴口粘
糊糊、濕噠噠的一片淫汁,順著股溝,淌落床面。
「啊!……要……要被你們弄壞了!」
飄飄嬌軀戰慄,語聲打顫,似已抵受不住他們的上下齊攻。
男人們卻恍如不聞,兀自不停,只見幾根手指在老婆的兩穴間,時隱時現,
意猶未盡。
「啊……啊!」倏然間,老婆屁股猛的一抬,腔道中似翻起一層巨浪,擠著
男人的手指,激射而出,同時屁眼「噗噗」的連放響屁!
矛盾:「哦!這騷貨,這樣也能噴啊。」
胖子:「再來一次。」
老婆氣喘吁吁道:「別……別……不行了……啊啊!」
男人們的手指又快速的抽插起來,只聽手指翻攪肉穴,水聲「咕唧咕唧」,
連綿不絕……
不到半響,老婆厲聲呼叫:「啊!啊啊!又要來了!啊!」隨即屁股一挺,
肉屄「噗」的一聲,又是一大股透明的漿汁,從男人的指縫間噴湧四濺。
門外的我,眼睜睜看著嬌妻被人玩弄,心中卻愈加興奮,忍不住伸手摸進褲
襠,套弄陰莖。
臥室裡的大戰愈演愈烈。
四個男人脫光衣服,戴上避孕套,與老婆赤裸相對的擠在床上,他們將飄飄
翻了個身,讓她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平頭鑽到妻子的身下,一抬陰莖插入飄飄的
肉屄。胖子屈身半跪在老婆的身後,吐一把口水在手中,繼而抹上飄飄的屁眼,
混著淫水,一挺雞巴干入了老婆的直腸,「哦!他媽真緊!」。金項鏈站在妻子
的身前,扶起她的俏臉,將陽具送入老婆的小嘴。矛盾一面揉搓老婆的雙峰,一
面叫妻子握住他的老二,幫他手淫。
「嗚嗚……嗚嗚……」
飄飄嬌容扭曲,媚眼緊閉,又似痛苦,又似興奮,身陷肉慾漩渦,無法自拔。
平頭:「自己動。」
跟著「啪」的一聲脆響,手掌裹上嬌妻的肉臀。
「嗚嗚……」老婆呻吟扭動。
「屁股撅高!」「啪啪」又是兩響,這回是胖子打的。
「嗚嗚……」
老婆羞苦的翹高肉臀,吃痛的伸手揉撫兩瓣泛紅的屁股,胖子卻撥開妻子的
小手,對著肉臀又是狠狠兩下,「嗚嗚!」飄飄痛吟,胖子「哈哈」邪笑,舉手
又是兩記重掌,打得臀肉上下顛顫,他似虐上了癮,又似歡喜見到妻子受苦的模
樣。
我瞧得一陣心痛,想要上前阻止,但轉念又氣老婆自作孽不可活,誰叫她背
著我偷漢子,現在被人管教,那真是活該。
金項鏈把住妻子的俏臉,粗長的陽具深入小嘴,直闖進喉頭,老婆張大小嘴,
勉力吞嚥,嘴角唾液垂滴。
金項鏈:「好不好吃?」
老婆討好似的點頭,眼眶卻泛起難受的淚花,楚楚可憐。
然而金項鏈獸性大發,毫無憐香惜玉,提手捏住妻子的鼻翼,直挺陽具,飄
飄一張俏臉登時埋進了男人的胯間,在陰毛的遮蔽下,幾乎隱去一半。
「嗚嗚!」窒息、反胃讓老婆痛苦難當,雙手拍打金項鏈的大腿,想要掙脫。
胖子:「屁眼夾的好緊!好爽!別放開她!」
平頭:「這婊子好像要高潮了!」
胖子與平頭同時加緊抽送,頂得下身「啪啪」作響,飄飄瀕臨絕境,渾身似
激起一層駭浪,痙攣迭起,小手揪著床單,絲襪玉足發洩般的蹬著床面……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飄飄手機鈴響。
平頭一面挺著屁股,一面破口大罵:「操!誰他媽這麼會挑時間!」
矛盾:「或許是她老公。」
金項鏈拿起床頭櫃的手機,扔到飄飄的面前,邪笑道:「接電話,讓你老公
聽聽,我們則麼幹你的。」
老婆羞怨的不肯接,可是她又如何抵受得住四個男人的強行逼迫。
金項鏈抽出陰莖,「嘔!」老婆倏然得以逃生,大口喘息,連連乾嘔。
胖子暴虐似的揪住飄飄的乳頭,「快點接!」老婆吃痛哀吟,顫微微的拿起
手機,並在金項鏈的要求下,使用了免提。
「喂,老……老公嗎?」
「嗯,乖老婆。」那唏噓的聲音,是海歸。
老婆則麼還和他有聯繫,自從海歸去了東北,我以為妻子便沒再和他有來往。
老婆:「是……是……你啊……」
平頭向矛盾擠了擠眼,好像在問這電話裡的男人是誰,矛盾茫然的搖搖頭。
海歸:「喲,幹嘛呢在。」
老婆:「沒……沒幹嘛呢……」
「想不想我啊?」
「想……想你……」
「我也想你,想狠狠肏你,所以便打電話來了。」
「嗯嗯……」妻子一面聽著電話,一面兀自被兩個壯男抽插肉穴,她剛才差
一點高潮,此時已然慾火焚身,神志迷醉。
海歸頓了頓,似在細聽,繼而道:「小浪貨,和你老公在肏屄是不是?」
「不……不是……啊!啊!」
平頭故意在飄飄說話時,猛挺下身,讓老婆控制不住浪叫。
海歸:「還說不是在肏屄!」
「不……不是……我老公……啊啊……」
海歸興奮道:「賤貨,那麼快又有新男人了,是誰啊!」
金項鏈接道:「朋友,很高興認識你。」
「你們是?」
平頭:「我們是她新認識的男朋友。」
「喲,看樣子還不是一個人嘛,又給你老公添綠帽啦,早說讓我帶你回東北,
叫兄弟們輪你,還裝矜持不肯,賤貨,我就知道你缺不了男人,遲早變做雞。」
又道:「哥們,你們可要替我好好肏她啊!這騷貨穴癢,要狠狠止癢才行。」
「嗯,那還用說,我讓你聽聽。」胖子拿起手機,移到幾人下陰的交合處,
只聽兩根巨棒捅插肉穴,「咕唧、噼啪」作響。
海歸:「用力!用力!干死這騷貨!」
「啊!啊!」妻子呻吟一浪高過一浪,雪白的肌膚隱隱泛紅,似週身血液洶
湧激盪,忽然飄飄仰高脖子,「啊!啊!到了!」嬌軀似脫水的活魚,瘋狂痙攣,
屁股向後使勁一沉,肉屄、屁眼同時吞進兩根肉棒,漲滿下體。「哦!騷貨!」
胖子青筋暴突,雙手抱緊妻子的兩瓣肥臀,一挺一挺的射出精液。平頭雙眉
緊鎖,發洩似的狂吼一聲,子孫萬代噴激而出。
之後大戰持續,矛盾、金項鏈與平頭、胖子交換位置,肏我老婆,直到高潮。
海歸在電話那頭聽得刺激,隔岸射精,也享受了一回,電話做愛的快感。
只有躲在角落的我,等男人們全部走後,衝進房間,將滿身濕汗、下體淫汁
橫流的妻子,重新撲倒……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30 18:19 編輯
]
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1-28 16:37
【色城2011同人與續寫(B)】【記錄我們夫妻群交遊戲這些年(三部曲03)】
作者:綠野(我的筆名)
2011/11/4
首發於:sis001
是否原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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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露水情人俱樂部》推出新項目--sm。我與妻子又是好奇,
又是膽怯。
飄飄:「老公,什麼是sm?」
我:「sm就是主人與奴隸的遊戲。s是主人,m是奴隸。」
「那遊戲就好像角色扮演,奴隸聽主人的命令咯。」
「嗯,但也不光如此,聽說玩法很多,你有興趣?」
「我只是問問嘛。」
「呵呵,心虛,光問問那麼簡單?是不是想玩一下?」
妻子拿出手機,翻開一條短信,是《露水情人》發來了,邀約妻子參加週末
的sm體驗之旅。
從2003年到現在,我和妻子早已算是《露水情人》的資深會員,常常會
收到他們發來的活動信息,還有一些特別的邀約派對,可以讓我們夫妻免費參加,
比如有一次,妻子已特約女導師的身份出席派對,指導新來的會員嘗試換妻,還
與他們玩群交,我則在旁一路跟隨觀看,興奮刺激。
我讀完短信,問飄飄:「你已經決定去了?」
「我們不玩,就去看看好不好?」
我壞笑的瞧著妻子:「只看看而已?」
老婆羞道:「真討厭,不和你說了。」
派對如約而至,5天3夜的自助蘇州游。
老婆:「君到姑蘇間,人家皆枕河。故宮閒地少,水巷小橋多。」又對我道
:「江南甚美女,老公飽眼福。」
我道:「江南美人雖若仙子,小家碧玉,卻也不如咱皇城裡的女人金貴。」
我故意將「皇城女人」四個字加重,那是平頭在肏她前曾說過的話。
妻子白我一眼,「和你聊天真沒意思。再送你句話,江南濕氣重,綠毛甚龜
甲。」
在蘇州臨時的俱樂部裡簽到,並同意了一份關於sm的協議,包括角色的選
擇,我填了S,妻子當然是m。然後我們在蘇州先小住了2日,游美景,享美食,
正式活動安排在第三天的一日午後。
俱樂部請了一位「場控」,租了一輛大巴,似要帶我們去某個地方,各位男
女陸續上車,妻子與我坐在最後一排。
這次遊戲來的女生屈指可數,不算我的飄飄,只有2位,看來女人敢嘗試s
m的確實不多,單男到是有一些,狼多肉少,男人們一上車,便集中了我的嬌妻,
不住回頭觀望。
同樣坐在最後一排的,也是一對夫妻,男人自稱叫阿鄭,做娛樂圈生意,比
我年長,我便叫他鄭哥,女人叫小雅,瓊姿花貌,可算《露水情人》俱樂部裡少
見的美女,戲院畢業,內地演員。
鄭哥對我嬌妻看了半晌,問道:「你是飄飄?」
妻子詫異道:「你認識我?」
「認識矛盾嗎?」
老婆睜大眼睛,點了點頭。
鄭哥拿出手機,翻開圖片夾,裡面竟存著一張妻子的裸照。
原來鄭哥是矛盾的債主之一,那日我們夫妻在瀋陽,矛盾曾在網上約鄭哥,
與其他債主一起大鍋炒我嬌妻,可惜鄭哥零時有事,沒有去成。
老婆聽鄭哥道出原委,羞得將視線移向窗外,她那次用身體替矛盾還債,事
後被我譏嘲良久,雖然飄飄事先不知矛盾將她出賣,且屬受害,然而她背我答應
矛盾玩群交,便是大大的不該。
鄭哥對我道:「真可惜上次我沒能去成,飄飄真比照片漂亮的許多,聽矛盾
說,她的胃口很大。」
我道:「她是比較貪玩。」
鄭哥在我耳邊低聲道:「那你老婆一定會喜歡sm。」
我心中一蕩,「我們今天來,只想參觀一下。」
「我能和你換個位置嗎?」
「現在?」我疑惑道,不置可否的看了眼鄭哥身旁的小雅。
「你放心,我的老婆沒問題。」
在徵得飄飄的同意後,我與鄭哥交換了座位。
小雅等我坐定,一隻手主動的勾住了我的臂腕,側首斜靠在我的肩膀上。鄭
哥手從妻子的後腰穿過,將她摟在懷中。霎時間,小雅彷彿成了我的戀人,而妻
子則成了鄭哥的女人。
我問小雅:「你們以前有玩過sm嗎?」
「有過2次。」
「好不好玩?」
小雅不好意思道:「挺刺激的。」
「玩點什麼內容?」
「這……」我問話直接,逼得小雅很難為情。
那面妻子與鄭哥也在聊天。
鄭哥:「他們那次輪了你幾回?」
「不知道。」
「是不是乾的你很爽?」
「才沒有。」
「真的沒有,還是假裝沒有?」
「說沒有,就是沒有。」
「那這是什麼?」鄭哥一隻手從妻子的裙底抽回,只見他的兩根手指間,黏
著一條長長的瑩絲線。
「壞人。」妻子忙將鄭哥的手按下,雙頰暈紅,又羞又嗔。
汽車在觀前街停下,場控安排我們男士先下車,剩下的女士則被要求留在車
內,並告訴我們一會將在這裡活動。
則麼在這種熱鬧的地方?心裡打起問好。
我走到場控身邊,說出自己的疑問,並提醒他,我與妻子只是來參觀的,不
確定是不是真的要玩遊戲。
場控微笑道:「為了提高遊戲的刺激,活動內容我們都會在事先保密,當然
在遊戲之前,會先得到你們的同意。」
與鄭哥在路旁抽不到一支煙,3個女人陸續走下車來,她們身上的衣服都換
了,外面統一披著一件杏色的風衣,腿上穿著不同顏色的絲襪,細高跟皮鞋。
場控:「大家跟我走。」帶著我們來到一家偌大的情趣用品店,關上店門,
將「停止營業」的木牌懸於門外,回身對大家道:「這裡就是今日遊戲的第一站,
哪位女士願意先玩?」
陌生女人在丈夫的慫恿下走上前。
場控:「準備好了嗎?」
女人遲疑片刻,點了點頭。
「那麼開始吧。」
只見女人慢慢解開風衣的紐扣,她的裡面竟是除了腿上的絲襪,一絲不掛。
我不禁側目嬌妻:「老婆,你裡面是不是也沒穿?」
飄飄羞得點了點頭。
接而,場控又選出幾位男士,要他們在貨架上挑出喜歡的道具,用於女人的
身上。
女人緊張的閉緊雙眼,羞恥低吟,讓幾名男人為她戴上道具,一支綁帶式的
按摩棒旋轉著鑽入肉穴,似內褲般的穿在胯間,屁眼先後塞入兩隻震動的跳蛋,
遙控器扣在大腿兩側的絲襪中,位置醒目。
她的丈夫站在一邊,左手伸在襠內,好像在打手槍。
場控:「喜歡我這幾位男士,為你的打扮嗎?」
「喜……歡……喜歡。」女人嬌喘著,偕同下體「嗡嗡」的馬達聲。
場控:「謝謝你的參與,請先到一旁休息。」又道:「下面還有哪位女士願
意來玩?」
眾男齊向飄飄與小雅望來,躍躍欲試。
我看向妻子,示意她要不要參加?妻子沒有答話,似乎猶豫不定。
鄭哥舉手:「我替女伴報名。」
我心頭一熱,偷眼瞥向小雅,不禁期待她的裸體,但隨即猛然一驚,只見場
控將飄飄引到了人前。
「鄭哥,這是怎麼回事?」
他笑道:「我們在車上,不是已經互換伴侶了嗎?」
天吶,我有種上當的感覺。
飄飄在場控的催促下,如先前女人一般敞開風衣,挺出一對傲人的雙峰,平
坦的小腹,纖細的柳腰,恥丘肉嫩飽滿,陰毛有型整齊,腿上一雙黑色蕾絲邊絲
襪,直至腳跟,腳下12厘米高跟皮鞋。
眾男一片喝彩,不等場控發問,便有多人急急報名。
「唉喲。」飄飄一聲驚呼,被幾男簇擁包圍,風衣脫得掛落臂腕,一對乳房
顛在男人的手中,忽圓忽扁,任意著形狀,小巧的乳頭勃起在男人的指間,倔強
的不肯低頭,身下密洞一時間,鑽入幾根手指,攪得「咕嘰咕嘰」水聲四濺。
「老公……」
鄭哥:「堅持點,寶貝。」
連場控也好色的加入進去,手指在妻子的密洞中深入淺出,「這麼多水,剛
才就已經濕了吧,越漂亮的女人,真是越淫蕩。」
幾男一上車便以餓狼的目光盯住妻子,現在得償所願,當然不肯錯失時機,
紛紛從貨櫃上選出極品道具。
一人用乳夾擒住了妻子的兩隻乳頭,還嫌不夠,又取來配套的鈴鐺,掛於乳
夾的下方。
一人撥開老婆的陰蒂包皮,套上一隻透明的吸嘴,瞬間將那粉嫩的肉芽吸得
腫脹激凸。
一人來回貨架,選擇許久,取來兩支連著綁帶的透明按摩棒,鄭哥說,這叫
簡易式貞操褲。綁帶繫在妻子的腰間,兩支按摩棒撐開密洞,各深入老婆的肉屄
與屁眼,膠棒透明的設計,一覽無遺的展示著妻子的腔道與直腸。
等一切穿戴完畢,場控又給妻子出了一道難題,要她去收銀台結賬。
老婆敞著裸體,邁著蹣跚的步子,晃著乳鈴,羞赧的走到收銀台前,老闆戲
謔的眼瞅嬌妻。
妻子將拆下的包裝遞給老闆:「買……買單。」
「全要嗎?」
「全……都要。」
「美女,你很會玩哦。」
老闆的話恍若一陣電流激遍老婆的全身,她嬌軀一震,臉上似升起了一團火,
口唇顫微道:「只……只是偶爾。」
「這是贈品。」老闆拿出一隻紅色的狗環,放在妻子面前。
飄飄怔怔的盯著狗環,驀然間,媚眼瞇縫,唇齒輕咬,手抵著櫃檯,嬌軀一
聳一聳,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洩了身,被透明的按摩棒撐大的腔道,縮緊抽動,
一股蜜液緩緩而出,透過貞操褲,順著絲襪玉腿,流至踮起的腳尖。
老闆淫笑著將狗環推近嬌妻,「帶上它吧,很適合你?」
老婆顫抖著小手,將狗環套上了玉頸。
「哇哦!」眾男雀躍。
場控:「謝謝我們的美女,她的表演實在太精彩了。」
接而,小雅上場。
兩男私底下悄悄走近妻子,要請她吃肉棒,鄭哥又大方的替老婆答允了下來。
我瞧得老婆任由鄭哥擺佈,心中又是酸楚,又是惱恨,更是暗暗覺得事有蹊
蹺。
等兩男先後在妻子的嘴裡射出精液,將她拉到身邊質問,妻子嘔出兩大口濃
濃的白漿,才「吱吱嗚嗚」道出實情,原來妻子與鄭哥早就相識,先前鄭哥手機
裡的裸照,我本以為是矛盾給鄭哥的,但其實是妻子與鄭哥裸聊的視頻照,這次
sm體驗之旅,也是老婆與鄭哥商量好參加的,並把我脫下了水。
我氣道:「賤貨,盡幫著外人來騙我,還裝傻問我什麼是sm,演的好逼真
啊!」
「幹嘛啦,不是你同意我交男朋友的嘛?現在後悔了?我騙你,也是怕你擔
心,善意的謊言懂不懂?好心當做驢肝肺。」
「可是……」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
「來都來了。」
妻子輕哼一聲,道:「到底誰賤。」
我嬉笑道:「都賤,都賤。」
等小雅穿戴整齊,眾女合上風衣,謝過店家的友情贊助,轉戰室外。
三個女人慢步前行,手挽著手,似相互依偎鼓勵,妻子豎起衣領,盡可能的
掩飾住頸上的狗環,心虛的偷瞟路人是否注意到自己的窘異。
我:「我們接下來去哪?」
場控:「逛街。」
「那麼多人,如果被人發現怎麼辦?」
鄭哥:「玩暴露,就是要在這種地方才刺激。」
暴露,我曾在網上,看到過類似的圖片、文章,女人赤裸,或者穿著大膽的
內衣,在室外,讓陌生男人窺看,從中得到異樣的刺激。
我則認為這個遊戲太冒險,相信老婆也不敢貿然從事,心裡只期望看看小雅
與鄭哥怎麼玩。
觀前街上,人頭攢動,只不如週末時那般擁擠。
場控拿出三個照相機,佈置遊戲任務,「1位女生帶3到4個男生,分頭逛
街,待一會集合時,照相機裡至少存儲同行女生的1張曝光相片。如果女生認為
自己沒辦法做到,可以選擇退出,給你們5分鐘時間考慮。」
我:「老婆,我們退出嗎?」
妻子看著我,沒有答話,似欲言又止。站在她身後的鄭哥對我道:「你老婆
已經同意了。」
我心中一凜,「真的嗎?」但想聽飄飄親口說出。
然而老婆移開了視線,似逃避我的問話。
場控:「時間到了,很可惜,我們的小雅女士選擇退出,不過幸好,我們還
有兩位美女,遊戲繼續。」
什麼!這個結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鄭哥笑著朝我的望來,神情又是得意,又是邪惡。
眾人聽場控繼續講解,回過身去,我駭然發現,鄭哥的手竟隔著妻子的風衣,
按在她的臀縫中,強自逼迫著飄飄。
因為小雅的退出,余出多名單男,於是老婆與那位陌生女士,不得不隨行多
帶幾個男人,而我老婆容貌出眾,男人自然都想選擇我們這邊,場控阻止說一個
群的人數過於龐大,遊戲將無法進行,接而他只得說服小雅,讓她不必暴露,只
帶兩名男士玩玩便好,這才將人數安排妥當。
妻子帶5名,我、鄭哥、3個初識的男人。
陌生女人帶3名,她老公、2個陌生男人。
場控:「我這還有一份禮物,是為了給一會拍照最大膽、最創意的女生準備
的,當然禮物的內容暫時保密。」他看了下手錶,又道:「我與小雅、剩餘的男
士,在那邊咖啡店裡等你們,1小時後集合。」
在場控的安排下,兩組人先後出發。
石門下的十字街道,老婆侷促的坐在花壇邊,雙手緊捂著衣襟,戰戰兢兢的
眼望四周動靜,悄悄分開雙腿,讓對面的我們一睹春色。
一男手捂褲襠,「看得老子快忍不住了。」
「這騷貨,膽子真夠大的。」單男一面用相機特寫妻子的私密,一面口出污
言。
《露水情人》世風日下,這些人的素質,簡直和流氓無異,但我又不得不承
認,他們的話語十分刺激。
妻子用手機撥來電話,「老公,可以了嗎?」
我忙道:「可以了,快小心別被旁人看見了。」
鄭哥將我的手機搶過,「再把腿張大一點,保持5分鐘。」
妻子一臉羞苦,但兀自聽話,她乘著一波路人走過,絲襪玉腿驀地180度
的打開,只見兩支透明膠棒深埋在她的肉屄與屁眼中,將腔道、直腸撐成了兩隻
圓圓的肉洞,密洞口淫液橫流,亮澤瑩瑩。
「我操!差點看得我射出來。」
「這騷貨,夠絕的。」
「可以了嗎?」電話裡的飄飄語聲顫抖、焦急,眼看又一波路人向她逼近。
鄭哥:「等一等。」
妻子絕望的張著雙腿,面如死灰。
「不行了,要……要被人看見了!」
「堅持住!」
路人已離老婆不到數尺,只要稍一轉頭,便能看見她荒淫的姿態。
「不行了!啊!」我以為妻子會將雙腿併攏,卻見她媚眼一閉,身向後仰,
抽搐著挺起肉臀,胯間淫水隔著膠棒洶湧而出,竟似決堤般的洩了身。
鄭哥:「快,別人看見了!」
飄飄觸電般的收攏雙腿,縮緊身子,羞得雙手掩面。
「姐姐尿尿。」過路一男孩指著嬌妻。
「小孩子,亂說什麼。」身旁家長喝止,卻瞧得地上一灘水漬,不禁皺眉。
老婆倏地站起,不等他們看清,便疾奔而逃。
我們隨後趕上。
飄飄撲入我的懷中,身體兀自微微顫抖,似驚魂未定。
一單男對妻子調笑道:「剛才嚇壞了吧,看你尿都灑了一地。」
妻子紅著臉辯駁道:「不是……不是。」
鄭哥:「那是潮吹咯。」
妻子俏臉更紅,頭埋進我的胸膛,羞得不再與他們說話。
一行人繼續逛街,3個單男手拿相機,一面欣賞剛為老婆拍的春光照,一面
竊竊私語,淫笑連連。
妻子瞧得一家小店服裝漂亮,依著女人的天性,拉我進入,到似忘了剛才暴
露的事兒。
「老公,這件怎麼樣?」
「嗯,還不錯。」
鄭哥插嘴:「好看就去試試。」說完朝各人眨眨眼。
我立刻會意鄭哥的企圖,想出言阻止,卻見三男擁著老婆,走去了更衣室。
妻子換完衣,從更衣室裡探出一點頭,表情膽怯、羞恥,卻不敢出來。
然而鄭哥上前一步,將飄飄從更衣室裡拽出。
店裡顧客、營業員,當他們看見飄飄,皆不由愣住。
只見妻子上身一件白色、薄面料、圓領t桖,飽滿圓潤的胸前,一對乳鈴激
凸衫內,形狀清晰可辨,下身牛仔熱褲,襠部鼓鼓囊囊,若隱若現著兩根膠棒的
輪廓。
「這女人怎麼回事?」
「神經病吧。」
「那男的還拉她。」
「真不要臉。」
店內旁人交頭接耳。
鄭哥卻似沒事人一般,領著妻子走到鏡前,有意讓她瞧清自己的醜態。
北大文學系才女,聞名遐邇的《湘紋飄逸》四校花之一,如今卻像個曝街的
妓女,被鄭哥當眾揉胸捏臀。
老婆倒在鄭哥的懷裡,身軀彷彿一灘軟泥,媚眼緊閉,緊張的像快要暈死了
過去。
單男掏出相機,握準鏡頭,連按快門……
等回到約定的咖啡店,陌生女人和她的組員已經先到。
場控坐在桌邊,欣賞著他們所攝的照片,嘴裡嘖嘖稱讚。
小雅:「喲,回來了,你們遲到了呢。」
我點了點頭,坐上椅凳。
場控:「你老婆呢?」
我手指身後。
一陣清脆的鈴聲,伴著店內週遭人們的驚呼,一個頭戴面具、頸套狗環、身
材高挑的女人緩步而至,上身一件白色的t桖,卻將一對飽滿的雙峰扯出了圓領,
晃露胸前,乳頭上還各懸著一隻乳鈴,下身不著寸縷,只裹著一雙長筒絲襪,肉
臀渾圓翹挺,胯間陰蒂充血飽脹,外套著一隻透明吸嘴,肉屄與屁眼裡各塞著一
只透明膠棒,隨著雙腿邁步,在女人的密洞中出出入入,攪得水鄉澤國。
那女人便是我的嬌妻,在街邊買的面具,被鄭哥及眾男逼著幾乎全身赤裸,
而我這做老公的,看著嬌妻被辱,心中又是疼惜,卻又是興奮。
「啪嗒」一聲,照相機從場控的手中滑落地面,他身子一震,吼道:「你們
瘋了!快點走!」帶著我們,逃似的離開了觀前街。
大巴上。
場控又是驚歎,又是搖頭,「你們怎麼敢?怎麼敢如此……我是說,萬一引
起圍觀,惹來警察怎麼辦?」
單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另一單男:「這女人那麼騷,有什麼不敢的。」
漸漸冷靜的我指著那單男,維護妻子道:「玩夠了,給我住嘴!」
「我操,我難道講錯了?」
「都是你們逼的!」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懂不懂?」
我怒氣上湧,當下便想衝去給他一拳,老婆攔道:「老公,別和他們吵,算
了。」小手幫我揉著背心。
我無處發洩,瞪她一眼道:「把衣服給我穿起來。」
「凶什麼凶。」妻子對我態度不滿,但見我怒氣正甚,沒有多頂嘴,將風衣
披回身上,扭頭不再理我。
但這次暴露的遊戲,無疑是老婆獲得了優勝。
場控:「好了,大家不要傷和氣,主要責任還得歸我,沒有給各位設定限制。」
又對我和飄飄道:「這是你們的獎品。」拿出一把精美的鑰匙,原來是贈給了我
們一間今晚入住的豪華套房。
場控把鑰匙交到妻子手中,又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我:「他和你說什麼?」
飄飄白我一眼,繼而靠上座椅,閉目養神,全當我空氣一般。
晚間,豪華客房。
我跪在床上,「老婆,別生氣了嘛。」
「哼,自己沒能力保護我,還反過來欺負人!」
「老婆……老婆……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該死。」垂首哀求。
「你是該死。」但繼而又頓了頓,似見著我模樣可憐,道:「不過本姑娘大
人大量,饒你不死。」
聽得妻子開恩,我喜出望外,「是是,謝姑娘饒命。」又道:「那姑娘還生
氣嗎?」
「早被你氣死啦。」
「呵呵。」我跳下床,抱起老婆,重重的親了一口。
「叮鈴鈴……」客房電話鈴響,是場控打來的,問我要不要參加晚上的活動。
我望一眼嬌妻,「不了,我們想早點休息。」
老婆:「誰打來的?」
「是場控,他說晚上有活動,你去嗎?」
「你覺得呢?」
「我告訴他,我們想早點休息了。」
「嗯。」
又一陣電話鈴響,是老婆手機,她接起電話,「喂,鄭哥啊,我們……我們
晚上大概不去了,嗯,老公有點累,不是……他沒有生你的氣……嗯……那我再
和他商量下,好的,先掛了。」
我這面也掛上了電話。
老婆:「鄭哥說晚上活動時請你喝酒,給你賠禮道歉。」
我:「有什麼好喝的,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你真的不去了?」
又一陣電話鈴響,「誰啊?」我不耐煩的提起話筒。
「喲,脾氣好大啊。」小雅柔媚的聲音,「晚上活動,你們不去嗎?」
「嗯,有點累。」
「那就我一個女生咯?」
「不是還有一個嘛。」我指的是那個陌生女人。
「場控說她正忙著呢,你到底去不去啊?難道你一點都不想我嗎?」
「我……」
「說好了,9點,我們在樓下集合。」
晚上活動是去一個名叫「水晶宮」的會所,裡面吃喝玩樂一應俱全。
我讓老婆待在自己的身邊,寸步不離。
同行單男雖各個眼熱心跳,卻是無機可乘。
我們先洗澡、桑拿、按摩,後被場控帶到包間,喝酒唱歌。
「下午的事,哥哥實在對不住你,讓弟弟為難了,在這陪個不是,千萬不要
介意,我先乾為敬。」鄭哥一口喝乾,又道:「不過弟妹也真太漂亮,咱們性情
中人,不說歪脖子的話,你說哪個色狼見了像弟妹這般的美人,會不心動?」
我見他誠心誠意,說話倒也在理,便一同暢飲,我們你來我往,一口氣干了
好幾杯。
漸漸的我不甚酒力。
妻子:「老公,你不能喝,就少喝點嘛。」
「哎……高興嘛……你也喝。」
「哎喲,別鬧了,都醉成這樣了,到那躺一躺吧。」
妻子扶我到沙發上躺下,迷糊間,我好似看見幾個男人將她搶到了懷裡……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陣尿意憋醒,發覺自己仍躺在沙發上,艱難的坐起身
子,眼暈頭痛。
「醒了啊。」
「嗯,有水嗎?」
「給你。」
我幾口喝乾杯裡的清水,這次覺得舒服了些,撇頭望一眼四周,驚覺偌大的
包廂內,只剩著小雅與我兩人。
「他們人呢?」
「走了唄。」
「去哪?」
「你說能去哪?」
我心頭一緊,倏地站起身,便要奪門而出,找他們去,可是走到一半,忽聽
得背後小雅「咯咯」的嗤笑聲。
「你笑什麼?」
「傻瓜,你找的到他們嗎?」
「我去問服務員。」
小雅笑得更甚,「我說你該怎麼問?問你老婆和別人在哪開房?還是問你老
婆在哪被人亂交?」又道:「即使你問了,那服務員會告訴你嗎?」
我登時漲紅臉,覺得自己又急又蠢。
「走吧,我帶你去。」
走過長廊,繞上階梯。
我:「這裡怎麼感覺怪怪的。」
小雅:「哪裡怪了?」
「你看這些畫。」我指著樓梯牆上,一幅幅女人被捆綁著的油畫。
「嘿,你難道不知這是一間sm會所嗎?」
我心中一凜,「那我老婆。」
小雅邪笑:「正high著呢。」
上到三樓,一條紅色的地毯,延伸至走廊的盡頭,兩旁是一間間的客房。
我:「你來過這?」
「嗯,來過。」
「那你也……」
「哦,有件事似忘了對你說明,其實我是個s,所以像下午那種暴露的遊戲,
我是不會參加的。」又道:「現在讓你猜一猜,你的老婆會在哪間房?」
小雅帶著我沿走廊,一路慢步,從頭走到末尾,又從末尾返回原地,各個房
門好似沒太大差異,只是門牌名稱略有不同。
「癡女、婊子、騷貨、賤婦、母狗、母豬、豚女……」我默默念著門牌上不
堪入目的文字,心說,文學系畢業,對詞語一向銘感的老婆,看到這些極羞辱、
極污穢的稱呼,難道沒有掉頭逃走,反而進房間與男人們廝混?小雅一定是在與
我開玩笑。
「你看著我幹嘛,不相信嗎?」她將一把鑰匙遞到我的手裡,居然是車上場
控給我們的那把。
我驚疑道:「怎麼會,這不是我與飄飄客房的鑰匙嗎?」
「誰說的,這明明是sm房間的鑰匙,是俱樂部贈給你老婆的禮物,她可是
很享用呢,沒人逼她哦。」
想起場控曾給飄飄鑰匙時,在她耳邊細語,是了,他說的應該就是關於這鑰
匙的事。
小雅:「快點去用鑰匙試一試,你一定猜不出是。」
我嚥下一大口唾沫,心臟「怦怦」直跳,一扇扇房門試著鑰匙,走過癡女、
婊子、騷貨……
小雅:「我告訴你,這房間,可是越往後,口味越重哦。」
我抹去額頭上的汗珠,將鑰匙插進「賤婦」房門的鎖孔,這是我最後的底線,
我幾乎用盡所有的力氣轉動鑰匙,「卡噠卡噠」,門鎖居然紋絲不動。
小雅取笑道:「看來你老婆不喜歡做人呢。」
我感覺一陣暈眩,心底顫抖,如墜冰窟,望著隔壁「母狗」門牌怔怔發呆。
「還是我替你開吧。」小雅取過我手中的鑰匙,插入「母狗」房門的鎖孔,
「卡噠」一聲,門開了。
房間裡,昏黃的燈光下,女人脫得只剩一雙長筒絲襪,赤裸的酮體上密著一
層細細的汗珠,她背對著門口,艱難的單腳站立,左腿高高抬起,腳背幾乎貼到
了耳畔,腳腕上纏著麻繩,吊於房梁,雙手舉過頭頂,手腕上同樣緊纏麻繩,吊
於房梁。
旁邊圍著幾個上身赤裸的男人。
我不敢置信的來到女人的面前,心裡仍懷疑她不是飄飄,卻見妻子媚眼迷濛,
似醉似夢,口裡含著口球,晶瑩的唾液,一絲絲的從嘴角懸落下顎。
「啪」的一聲脆響,單男將一條皮鞭狠狠的抽在妻子光嫩的屁股上,激起一
陣臀浪。
「嗚嗚!」老婆痛苦的睜大雙眼,驀地裡看見一臉驚駭的我,渾身一震,巨
乳顛顫,牽著乳頭上的一對曬衣夾上下晃動。
單男:「母狗。」
「啪」的又是一聲鞭響,繼而將鞭柄插進妻子的屁眼,老婆甩動浪臀,又似
痛又似爽,鞭須左右搖晃,真似一條狗尾生在了她的胯間。
小雅「哈哈」大笑,接而揪起妻子的一把長髮,厲聲道:「很享受吧。」
「嗚嗚!」妻子仰著頭,面容扭曲,我卻分辨不出她是羞苦,還是興奮。
小雅拔出老婆肛門裡的長鞭,「啪啪啪……」一頓猛抽。
鄭哥從房間的角落走來,手裡拿著一隻銀環與一把打耳洞用的針槍。
「你要幹什麼!」我驚呼道。
「為你老婆穿環。」
「不,她不需要這個東西。」
「是嗎?來這房間的女人,都會被穿環,你看看她的下身。」
我低頭望去,只見飄飄的恥丘光潔肉嫩,濃密的恥毛已被退去,而那原本粉
紅玉嫩陰蒂上,赫然多出了一隻銀色的環扣。
單男托起妻子的一對雙峰,鄭哥取下乳頭上的曬衣夾,彈了彈被擠扁的奶頭,
塗上酒精,一槍射穿。
「嗚嗚!」老婆痛得一陣抽搐,眼角滲淚,唾液擠著塞口球溢落朱唇。
「卡嚓」又是一槍,老婆另一隻乳頭也被射穿。
「嗚嗚!」飄飄踮起的單腳幾乎掙脫了地面,身體像懸著的吊鐘來回搖晃,
雙眼緊閉,一串長長的眼淚從眼角淌落,於此同時,下體肉屄失禁般的倒噴出一
股股的蜜汁……
穿上乳環、陰環的老婆,性器官暫不能碰,而男人們並不敢到失望,比起單
純的性交,他們好像更喜歡凌虐我的愛妻,且小雅說,能來這間房的女人已不滿
足於性愛,相反會更享受被虐待的刺激。
我:「可是她之前從沒接觸過sm。」
小雅:「誰說的?」
「難道不是嗎?」
「看來你真是一點兒也不瞭解你的老婆呢。」
「你為什麼這樣說,快告訴我。」
「你不會只認為蘇州才有「水晶宮」吧,我也是在你老婆第一次來水晶宮時,
和她認識的,那時帶她來的男人,好像叫海歸。那天,我們幾個男人玩她的時候,
還讓你通著電話聽她做愛呢,你難道會不知道?」
天!我只覺天旋地轉,內心激盪,膨脹淫癢的馬眼似炮口般,噴出一股股的
濃精,浸濕褲管……
驚魂漫長的旅行終於結束,回到家。
我打開行李箱,滿滿一堆妻子旅行的收穫,兩隻鉑金乳環、乳夾、乳鈴、一
只鉑金陰環、一隻陰蒂吸嘴器、一條簡易綁帶式貞操褲,還有「水晶宮」母狗房
間一年的使用權。
我:「老婆,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肯去那種房間?」
飄飄:「我被他們灌醉了。」
「可是小雅說你是自己進去的。」
「那你是不相信我咯?」
「我當然相信你,但是你的鑰匙呢?給我保管吧,我不想你再去那個地方。」
妻子將那把鑰匙交到我的手裡,但又似存有心事道:「可是……」
「怎麼了?」
妻子臉頰升起兩片紅暈,「可能我還得去一次「水晶宮」。」
我焦急的問:「為什麼?」
飄飄羞怯的撩起短裙,只見她裸著翹臀,一條戴鎖的細鏈從纖腰勒進胯間,
順著股溝,深深的嵌在兩片陰唇之中,老婆忸怩著雙腿,羞怨道:「打開這東西
的鑰匙,在後面那間「母豬」的房裡。」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30 18:1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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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1-28 16:38
【記錄我們夫妻群交遊戲這些年】(聖誕禮物)
【記錄我們夫妻群交遊戲這些年】(聖誕禮物)
作者:綠野(我的筆名)
2012/1/3
首發於:sis001
是否原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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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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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元旦跨新年。
人逢喜節,精神爽。
吃過晚飯,溫暖的臥室,我與愛妻斜靠在床上。
我看著書,她玩著電腦。
飄飄:「老公,聖誕節鄭哥約我們一起聚聚。」
我:「鄭哥?好久沒聯繫了。」
鄭哥是我和老婆,在《露水情人俱樂部》裡認識的朋友,他比較重口味,喜
歡玩sm。
「是啊,這次他約我們一起過聖誕。」
「一起過聖誕?靠譜嗎?」
飄飄:「怎麼?你不喜歡他啊?」
「不是不喜歡,他人當然不錯,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什麼,你會不知道?」我看著飄飄,反問道。
老婆當然知道,俏臉一紅,嗔道:「去你的。」
「我是擔心他玩得太瘋。」又道:「你還記不記得那次,我們去蘇州,然後
又去「水晶宮」?」
老婆雖然心知,但她羞於回答,避開話題道:「那聖誕節,我們去鄭哥那嗎?」
「你想去嗎?」
「聽你的。」
「我問你。」
老婆喃道:「我是在想……反正……反正聖誕也沒事。」
我接道:「不如,就去放鬆……放鬆?」
妻子微笑,微笑中春意縈繞。
聖誕夜,星期六。
吃過午飯,妻子便坐在梳妝台前打扮起來。
化妝修眉,挑衣選褲。
老婆:「老公,你說我穿什麼好看?」
「你穿什麼都好看。」
「去,總是這句話,敷衍我?」
「哪有敷衍,句句真心實意。」
「哼,那我穿這件好不好?」
我立即讚道:「好!」
「你看都沒看!」
「我看了!」
「哼。」妻子白我一眼,不再理我,自顧自的打扮。
老婆除長外套以外,內裡穿了一件咖啡色羊絨薄衫,配黑色短裙,黑色褲襪,
玉頸上圍一條深紫色的圍巾。
她長髮披肩,站在鏡前轉了一圈,模樣嬌俏可人。
幾乎讓我忍不住有抱她的衝動。
老婆:「這樣穿,好看嗎?」
「好看,真好看!」
老婆「嘻嘻」歡笑,又回身到鏡前,照了幾照,直到自己十分滿意。
我:「打扮的那麼漂亮,可不知道鄭哥會不會欣賞了?」
老婆:「你怎麼知道他不會欣賞?」
「他會欣賞?他只會欣賞你脫光衣服的樣子。」
「去你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是狗嘴,那你是什麼嘴?」
「我當然是人嘴,別忘了,我可是文學系的。」
「那你吟句詩給我聽聽。」
「你想聽什麼詩?」
「淫詩。」
「啊呸!」
傍晚,熱鬧的飯店。
老婆:「人真多。」
我:「過節嘛。」
鄭哥很快便到。
鄭哥:「嗨!」
我:「嗨!好久不見。」
鄭哥和我握手,繼而與老婆擁抱。
鄭哥:「怎麼樣?最近好嗎?」
我:「還好,一切順利吧。」
「那就好。」
鄭哥望向老婆:「大美人,你最近怎麼樣?」
老婆:「我麼,只有老了兩歲。」
鄭哥嬉笑道:「我到看看,咦?則麼一點看不出老,還是那麼漂亮,不!是
越來越漂亮!」
老婆喜笑道:「真會說話。」
「那有沒有獎勵?」
「你要什麼獎勵?」
鄭哥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親我一個。」
妻子看我一眼,嗔道:「去。」
鄭哥「哈哈」大笑。
老婆:「咦?小雅沒來嗎?」
鄭哥:「我們分手了。」
老婆吃驚道:「分手了?」
「嗯,她結婚了。」
我忍不住問道:「她不是你的老婆嗎?」
鄭哥笑了一聲,道:「不好意思,上次騙了你,她其實不是我的老婆。」
我:「那你們是?」
「她算是我女朋友,也或者可以說,是性伴侶,現在她嫁到別的地方去了。」
老婆:「那她後來,還有沒有來找過你?」
我心說,小雅既然已結了婚,怎麼還會再找鄭哥?真奇怪老婆的想法。
鄭哥答道:「沒有。」
老婆:「那你現在是單身咯?」
「嗯,算是吧。」
「那你一個人不孤單?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個女朋友?」
「不用。」
「不用?」
鄭哥看著飄飄笑道:「我有你就行了。」
老婆驀地俏臉羞紅。
我卻心裡一酸,心道,看來我的綠帽,又是逃不掉了。
吃過聖誕晚餐,鄭哥開車,拉我們去唱k。
鄭哥:「待會唱歌,還會來幾個朋友。」
老婆問道:「誰啊?都認識嗎?」
「大概認識。」
老婆:「什麼叫大概認識?」
「大概認識,就是也許認識,也許不認識。」
「去你的,和你說正緊話呢。」
鄭哥哈哈笑道:「是俱樂部的朋友啦。」
老婆聽得「俱樂部」三字,不禁失笑,又驚又羞,叫道:「哎呀,鄭哥!你
個壞人!怎麼事先不和我說?」
我心中一抖,俱樂部!
那今晚飄飄,不是要被……
我本以為今日的聚會,只有鄭哥與小雅兩個人,自己也可以乘機嘗一嘗小雅
的仙姿,卻沒料到竟是這樣一個結果。
我不禁又有種被鄭哥耍了的感覺。
可是此刻再想反悔,已然騎虎難下。
ktv包廂。
鄭哥說的朋友早已先到,是兩個單男,我和妻子都不認識,鄭哥向我們介紹,
一個叫阿斌,一個叫陳東。
阿斌一頭黃毛,陳東光頭,兩人看起來都有點兒匪氣。
阿斌、陳東不等鄭哥介紹我與妻子,上來便與我們問好。
我有些驚訝,他們似對我和妻子很是熟悉。
我:「我們見過嗎?」
阿斌:「沒有。」
「那你們怎麼好像認識我們?」
「因為我有看過你們的資料。」
我狐疑道:「是我給你們的嗎?」
「不是,那是俱樂部公開的。」
我詫異道:「俱樂部公開的?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將我們的信息,公
開在俱樂部裡的?」
飄飄湊到我耳邊,小聲道:「老公,是矛盾。」
「矛盾?」
妻子把我拉到一邊,敘出原由:「他上次問我借錢,我手上正好沒有很多可
以周轉的現金,於是矛盾就求我把我們的資料賣給俱樂部,換錢。」
「所以你就答應了?」
妻子點了點頭。
「你!」
「老公,不要生氣嘛。」
「你說我能不生氣嗎?公開資料,你知不知道,會給我們惹來多少麻煩?你
知不知道,俱樂部會把我們的資料再賣去哪裡?」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
老婆抿著小嘴,喃喃的道:「反正……反正不就那回事嘛。」
我忍不住罵道:「賤貨!」
妻子臉色一變,「你怎麼又罵人!」她平時最討厭我說髒話。
「怎麼能不罵你,背著我借錢,那也就算了,怎麼還不和我商量,就把我們
的資料給賣了,你知不知道俱樂部……」
「知道,知道,煩死了。」
「你都快成公共廁所了,還說我煩!賤貨!婊子!」
妻子忽然抬起頭瞪著我,冷冷的道:「那也是你自己找的。誰帶我去俱樂部
的?誰要我偷男人的?你自己摸著良心說。」
「我……我我……」
「我什麼我?你要回去,現在就走。」妻子說話間,似要轉身出門。
我急忙將她拉住,「別……」
老婆扭著頭,不想理我,卻也沒甩開我的手。
我心說,事到如今,確實不能全怪她一人,終究還是由於我的責任,心中一
軟,道:「老婆別生氣了,算我錯了。」
老婆哼道:「就是你的錯。」
我無奈道:「好吧,好吧。」
鄭哥:「喂,你們在聊什麼呢?快點過來點歌。」
我:「來了。」又小聲對老婆道:「好了,我都認錯了,出來玩開心點嘛。」
順手摟過飄飄的纖腰,抱了抱她。
妻子扭了幾下,忽然伸手狠狠擰了下我的胳膊,直痛得我差點掉出眼淚。
我:「哎喲,痛。」
老婆:「哼,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知道悔改。」
「是,是,老婆教訓的是。」
眾人點酒、歡唱,氣氛熱烈。
阿斌:「嫂嫂歌唱的真好。」
阿斌說的話不全是奉承飄飄,他說的是事實,老婆唱歌的確好聽。
我覺得飄飄的歌聲,就好像她的人一樣,甜美動人。
阿斌:「嫂嫂,我們來一首情歌對唱好嗎?」
妻子喝一口啤酒,潤了潤嗓子,答應道:「好啊。」
阿斌高興,坐近妻子,順手搭上老婆的肩膀。
老婆看我一眼,見我沒有反對,也便接受。
歌聲柔婉。
兩人唱到情深意濃時,阿斌竟忽然伸嘴吻上我的嬌妻,飄飄半推半就,與他
親在了一起。
阿斌色急,一張臭嘴拚命吮吸老婆的香舌。
「嗚嗚……我們……我們再唱一首嘛。」說話間,妻子藉機將猴急的阿斌推
開。
阿斌卻不依不饒,又貼近飄飄,舔著嘴唇道:「那就再來一首。」說著,忽
然伸手將老婆一把抱進懷裡,粗手攬過妻子的纖腰,道:「嫂嫂,你就坐在我的
腿上,讓我抱著你唱。」
陳東起哄道:「一會我也要。」
老婆嗔道:「哎呀,你們這些人,討厭死了。」她坐在阿斌的身上,肉鼓鼓
的屁股緊貼著阿斌的胯間。
這姿勢,好像女上男下的體位。
我看得心頭一緊。
大概自己許久沒有與飄飄去俱樂部玩群交,此刻眼前的情景,不禁讓我備感
刺激。
那藏在心底的綠帽邪念,好像一顆炸彈陡然爆發。
腦海裡竟浮現出妻子騎在阿斌身上,被他干穴的幻念。
褲襠隱隱脹痛,尷尬的用手護住隆起的襠部,幸虧周圍人全沒有注意。
兩小桶啤酒很快喝完,鄭哥提議再叫,眾人興致正濃,舉手贊成。
老婆:「阿斌,讓我下來嘛,服務生要進來了。」
阿斌那不老實的手,伸在老婆的上衣內,正享受著妻子一對豐滿的酥胸。
阿斌:「來就來嘛。」
老婆拉住阿斌的毛手,「要被人看見了。」
「看見了又怎麼樣?」
妻子羞怨道:「哎呀,不要嘛。」
「為什麼不要,你不就喜歡被人看嗎?」
「胡說,誰喜歡被看了。」
阿斌「嘿嘿」淫笑兩聲,道:「你會不喜歡?那次在蘇州……觀前街……你
可是當著一個小孩的面,在街上撒尿,你忘了?」
老婆驚呼:「你怎麼會知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你的資料在俱樂部裡是公開的啊,看過你資料的男人,
可是沒一個不對著你的照片打手槍,沒一個不想上你呢!」
老婆羞得面頰通紅,急道:「哎呀,好了,快別說了。」
包廂的門被推開,進來一名男服務。
男服務:「請問有什麼需要?」
鄭哥:「我們再要兩桶啤酒。」
「好的 .」
鄭哥:「飄飄,你還要什麼嗎?」
阿斌的手兀自伸在老婆的上衣內。
老婆羞怯的低著頭道:「我……我……我沒有要的……」她擋不住阿斌的毛
手,似只有希望服務生快些離開。
阿斌:「菜單拿過來我看看。」
服務生走到阿斌的面前,也就是走到了妻子的面前,他看著老婆,看著阿斌
的毛手在飄飄的上衣裡揉搓、撫弄。
服務生嚥一口口水,道:「先生,請點單?」
阿斌將手慢慢的從老婆的上衣裡抽出,他接過菜單,另一隻手卻仍然留在老
婆的上衣內,揉著妻子的一隻大奶。
阿斌:「我想要一隻騷蹄子。」
「騷蹄子?」
「對,我要一隻騷蹄子。」
服務生想了想,微笑道:「先生要騷蹄子,這裡不就有一隻?」
阿斌「哈哈」大笑,似讚許般的向服務生點了點頭。
傻瓜都能聽懂他們話裡有話,老婆羞得面紅耳赤,不敢抬頭。
「好了,我們就要兩桶啤酒吧。」我替老婆解圍道。
服務生正調戲我老婆玩得高興,被我打斷,似有些不爽,但他作為一個服務
生,只能答應客人的要求。
服務生理完單子,正待出門。
忽然,飄飄一聲嚶嚀,跟著嬌軀一顫。
只見阿斌一臉壞笑,飄飄卻似又羞又急。
服務生停住腳步,看著兩人,他的視線隔著妻子面前的一張茶几,只能看到
老婆的上半身,只見飄飄神情忸怩,雙手扶著茶几,嬌軀似騰在江面上的小舟,
上下起伏。
我:「老婆,怎麼了?」
飄飄咬著嘴唇,神情焦灼,「沒……沒事。」
阿斌:「是真的沒事,還是假的沒事?」
飄飄朝阿斌皺起雙眉,微張的小口嚶嚀喘息。
阿斌壞笑,一張臭嘴便吻上了飄飄的香唇。
我心裡暗罵,這混蛋,太也隨便、太也肆無忌憚了,他把我老婆當什麼人了?
是大街上供人淫玩的妓女嗎?
他難道還想當著這服務生的面,干我老婆不成?他敢?
阿斌卻似愈玩愈起興,幾次想撩起老婆的上衣,但老婆沒有讓他得逞。
我對服務生道:「好了,好了。」起身想送他出門。
如果他再不走,只怕阿斌會當著他的面姦淫我的愛妻。
就在我要開門請服務生出去的一剎那,妻子忽然「啊」的一聲驚呼。
我、陳東、鄭哥、服務生,齊向老婆望去。
只見她整個人趴在了茶几上,我只覺眼前一幕,讓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
老婆竟光著屁股,被身後的阿斌一挺一挺的衝刺著。
老婆:「啊!啊!別看……不要看嘛!」
天吶!我簡直不敢相信!
阿斌:「舒服嗎?」
「啊啊……啊啊……」
「舒不舒服?」
「啊啊啊……」妻子一面呻吟,一面羞恥的搖頭。
「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舒服?你就喜歡被人看,被人看著你被我肏. 」阿
斌大力抽送,兩顆卵蛋撞得妻子的兩瓣陰唇「啪啪」作響。
老婆:「不是!不是!我沒有!」
服務生搶過我的身子,走到阿斌與妻子的面前,「喂,你們不可以在這裡做。」
阿斌:「做了又怎麼樣?」
服務生:「這裡不是旅館,我要去叫人了。」
老婆疾呼:「不!求求你,不要去!」
服務生瞧著老婆,瞧著她暈紅美麗的俏臉,道:「那我有什麼好處?」
老婆:「我……我給你錢。」
「我不要錢。」
「那……那你要什麼?」
服務生瞧了瞧阿斌,又瞧了瞧我、鄭哥與陳東,緩緩的道:「我要你。」
「啊……」老婆聽得服務生的回答,不禁渾身一抖,一股透明的淫液似湧出
的泉水,順著老婆白皙的大腿,淌落腳跟。
阿斌對服務生道:「朋友,她可不是小姐,你說要就能要嗎?」
「哦?那她是什麼?」
「你說呢?」
服務生想了想,道:「她是個騷蹄子。」
阿斌「哈哈」大笑,道:「說的不錯,她就是個騷蹄子,你既然想吃,我就
分你一口。」
老婆委屈道:「阿斌,不要啊。」
服務生對老婆道:「如果你不同意,我現在就去叫人。」
妻子閉住了嘴,她似明白了此刻已由不得自己來選擇。
服務生:「我現在就想肏你,可以嗎?」
妻子神情茫然,似不知如何回答。
眼前這個男人,從進入包廂到現在,才不過10幾分鐘,可以說是一個完全
陌生的男人,連一點起碼的溝通與瞭解都沒有,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將與我
的嬌妻做愛。
難道老婆真的已變成了一間,誰都可以上的公共廁所嗎?
阿斌對服務生道:「你可以等我肏完,再用她嗎?」
服務生:「可我已經等不及了。」他提手抬起老婆的俏臉,道:「你替我想
個辦法吧。」
老婆面容扭曲,似已羞恥到了極點,但她又不敢違背男人的要求,怕他真的
叫人過來。
妻子斟酌了很久,牙齒似將紅唇咬出了血,只聽她顫聲道:「你……你……
你可以肏我的屁眼。」
我難以置信的望向嬌妻,她的神情,卻似比我更加的難以置信,似難以置信
她自己竟會如此的不要臉。
我的目光一觸到妻子的視線,她急忙觸電似的逃開,似無法與我面對。
然而服務生卻很滿意老婆的答案,他脫下褲子,將肉棒干進了老婆的屁眼。
他與阿斌一起,前後充斥著妻子的兩個肉洞。
阿斌將老婆的胸罩,從她的上衣裡抽出,服務生順手撩起妻子的上衣,露出
一對白皙的豐乳。
飄飄沒有反抗,任由兩個男人將她脫得一絲不掛。
當她被服務生插入屁眼後,老婆似也拋棄的了矜持。
老婆呻吟、浪叫,肉臀迎合著兩人的抽插。
服務生:「想不到你還帶了這個。」他擰起老婆的一隻乳頭,勃起充血的乳
頭上閃著一隻精緻的銀色乳環。
我心中一凜,吃驚的望向妻子。
老婆兀自心虛的不敢看我。
自從蘇州回來以後,我就沒見她再帶過乳環,有幾次我想叫她帶給我看,可
是她一直不肯,還說只有淫蕩的女人才會帶那種東西,她不喜歡。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她只喜歡帶給別的男人看。
這個賤貨。
服務生幹著老婆,一臉享受的表情,「我就喜歡干屁眼,你的屁眼肏起來真
舒服,鬆緊有馳,你是不是經常的被人玩這裡。」
飄飄的兩個密洞,分別吞吐著阿斌、服務生的兩根粗肉棒,她雙眼迷濛,似
在歡愉的海洋中迷失了方向,「嗯嗯……弄我,你們……兩個……舒服……舒服
……」
服務生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道:「嘿,一點也不髒,真是個極品。」
鄭哥:「就算極品也不會沒有污垢。」
服務生:「那這是?」
「當然是因為洗過了。」
我心中又是一凜,中午時老婆在廁所裡蹲了很久,原來她是在幫自己灌腸。
難道她早就知道,鄭哥今天會帶朋友過來一起玩她。
但她或許沒有料到,第一個干她屁眼的,會是一個素不相識的服務生。
服務生聽得鄭哥的話,「嘿嘿」淫笑兩聲,猛挺屁股,將老婆肉嫩的菊蕾干
得翻進翻出,服務生瞧著老婆欲仙欲死的表情,戲謔道:「看來你很喜歡被人干
屁眼。」
阿斌插嘴道:「只要是她身上的洞,都喜歡被人插。她在俱樂部裡可是有名
的很。」
我忍不住道:「怎麼有名了?」
阿斌:「你多久沒去俱樂部了?連這個也不知道?俱樂部裡兩間最有名的公
共廁所,一個叫白曉燕,一個就是你老……」
老婆忽然伸嘴吻住阿斌,似不想再讓他說下去。
但阿斌的話已讓我心中大駭,難道老婆一直背著我,一個人偷偷的去俱樂部
裡玩?
服務生:「你怎麼不去當妓女?」
老婆:「妓女……我不要當妓女……」她雙臂緊緊的抱著阿斌,散落的秀髮
隨著男人的節奏飄舞在空中,她雙眸緊閉,似腦海裡一片空白,原本白皙的肉臀
竟因為兩人大力的抽插而隱隱泛紅,像只熟透蜜汁的肉桃。
服務生:「為什麼不要當妓女,當了妓女,你不就能天天被人插了嗎?」
老婆:「我……我有老公……」
服務生驚異道:「有老公還出來偷男人!」說著,打樁機似的「啪啪」撞擊
老婆的屁股,嘴裡罵道:「爛婊子,有老公,還出來找男人,干死你。」
「我……我不是……我……我老公……老公喜歡我偷男人!啊啊!用力……
我……要……要到了。」話音未落,老婆全身禁不住的顫抖起來,似被一陣電流
激遍全身,一股蜜液自她的嫩穴緩緩流出,順著阿斌的肉棒,滴滴答答的落到地
上。
她高潮了……
鄭哥:「讓飄飄休息一會。」
阿斌抱著飄飄,坐上沙發,陰莖仍插在老婆的屄裡,緩緩抽動。
我怕門外突然有人進來,拿了一件外套蓋在老婆的身上,她兀自坐在阿斌的
身上,白皙圓潤的屁股緊緊的貼著阿斌的大腿,然而與先前不同的是,此時阿斌
的陽具真的插在了老婆緊窄的密洞中。
服務生已穿好褲子,出了的包廂,他的精液留在了飄飄的屁眼裡。
鄭哥:「我們接下來玩什麼?」
他們還要玩?
陳東:「聖誕節,當然要玩聖誕老人的遊戲了。」
鄭哥:「哦?怎麼玩?」
「我演聖誕老人,給大家發禮物。」
「我有禮物嗎?」
「當然有,每個人都有。」
老婆:「我也要。」女人就是女人,聽到禮物就會興奮。
陳東:「當然少不了你。」他提起隨身帶來的一隻箱子,道:「我要去準備
一下,嫂子,你幫我一下忙好嗎?替我一起準備禮物。」
「好啊!那我要先挑我喜歡。」老婆從阿斌的懷裡站起身,跟陳東走去。
陳東:「放心,都是你喜歡的。」
阿斌:「可快點回來,我還沒爽呢。」他指了指自己的硬挺的陽具。
老婆調笑著朝阿斌扭了扭屁股,勾引似的說道:「等我哦。」
包廂裡有廁所,陳東與老婆就在裡面為大家準備聖誕禮物。
許久。
我:「怎麼還不出來。」
阿斌:「這小子,別是在裡面乘機干你老婆。」
我心頭驀地一酸,阿斌說的不是沒有可能,嘴上卻道:「不會吧。」
阿斌似看出我心神不寧,「嘿嘿」淫笑。
我:「我去看看。」
鄭哥:「別急嘛,再等等。」
「可是?」
阿斌笑道:「我看你還是別進去了,陳東要是在干你老婆,你這樣冒冒失失
的闖進去,壞了兩人的好事,怕到時候你老婆要怪你的。」
我:「我是她老公,怪我什麼?」
阿斌:「什麼老公不老公的,你老婆現在就是我們的公共廁所,你要是想上,
就得排隊。」
我最恨別人叫我老婆為公共廁所,話語裡全沒對她有一絲的尊敬,我生氣的
用手指著阿斌,「你亂講什麼!她是老婆!」
阿斌:「好,好好,別激動,既然肯帶你老婆出來玩,還是想開點嘛。」
我:「那你少給我滿嘴胡說八道。」
「操。」阿斌斜我一眼,小聲的啐了一口,繼而拿起話筒,哼起了歌。
鄭哥冷眼旁觀,也不理我。
我氣憤難平,心說,這幫人烏煙瘴氣,太不尊重人了,等老婆出來一會,還
是帶她快點走吧。
「噔噔!聖誕老人來啦!」陳東打開廁門,從裡蹦將出來。
我站起身,想叫老婆回家。
卻只見陳東一人,站在廁所門口,一身聖誕老人的裝扮,連鬍子也粘上了。
老婆呢?怎麼不見我的老婆出來?
陳東:「怎麼樣,我的這身打扮還可以吧。」
阿斌樂道:「哈哈,光頭露出來了,帽子蓋好點,他媽的哪有聖誕老人是禿
子的。」
陳東:「去你媽的。」
我不想理會他們,直接叫喚我老婆的名字,「飄飄。」
陳東:「等一會,她馬上出來。」
飄飄:「老公,你叫我?」她從廁所裡探出半隻腦袋。
「你禮物挑好了嗎?」
「挑好了。」
「挑好了,我們就走吧。」
「走?走哪裡去?」
「回家。」
老婆卻意外的沒有答應,她扭捏道:「可是……」
「可是什麼?」
老婆怯生生的道:「我……我……現在好像走不掉。」
阿斌、鄭哥壞笑的看著我,他們的笑容讓我十分的不舒服。
我幾乎忍不住要發作出來,卻忽然聽得一陣清脆的鈴鐺聲。
眼中驀然見到我全身赤裸的愛妻,但她竟不是走出來的,而是趴在地上,像
母狗一般緩緩的爬出廁所,她粉嫩的乳頭上,分別懸著兩隻金燦燦的鈴鐺,玉頸
上環著一根紅色的項圈,項圈中央也有一顆鈴鐺,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拖在她的胯
間,腳上的一雙高跟鞋換成了兩隻像鹿蹄的鞋套,連帶手套也像是小鹿的蹄子。
老婆:「老……公……老公……你想讓我這個樣子,回家嗎?」
我呆在當場,被妻子的裝扮深深的怔住。
阿斌:「我說過,今晚已不是你一個人的老婆。」
我:「那……那她什麼?」
陳東:「她當然是我們的聖誕禮物,大家的聖誕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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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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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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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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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露水情人》俱樂部的短信:「親愛的新、老會員,提前給大家拜好
年啦,祝各位會員新春快樂,大吉大利,夫妻百年好合。並通知,本俱樂部將於
小年夜,舉辦一年一度的群交盛宴,屆時將有多位人妻嘉賓特別演出,呈請各位
光臨。」
我:「老婆,《露水情人》俱樂部的短信你收到了嗎?」
飄飄:「收到了,他們也發給我了,我們去嗎?」
「我……我可能不行,小年夜,高雄他們約我聚會。」
高雄是我的死黨,還有東盛,兩個人都是和我從小玩到大的基友。
飄飄:「那我一個人……」
我看著老婆,試探道:「你不會是要一個人去吧?」
心裡當然不希望她一個人去,她那麼漂亮,漂亮得好像每個男人心中的初戀,
別人只要看到她,就一定會爭著上她,而我卻看不見,也摸不著,更擔心她沒有
我的保護,被那些男人無休止的玩弄。
老婆卻不知道我此刻的心境,道:「你又不陪我,那我只有一個人去咯。」
我遲疑道:「可是那裡,沒有我陪你的話……」
她卻好像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你不是很忙嘛?」
「老婆!我不許你一個人去。」
妻子哼道:「你自己有約會,憑什麼不讓我去?」
我求道:「那裡都是男人,你也知道他們都是去俱樂部幹什麼的,你叫我怎
麼放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管好自己。」
「不行,就算你能管好自己,我還是不答應,因為我不能保證那些男人也會
管好自己。」
飄飄看著我的眼睛,忽然狡黠的一笑,輕輕的在我耳邊吹氣道:「你難道不
想我背著你做點什麼嗎?」
她的話就好像一條毒蛇,盤踞上我的心。
我感到一陣窒息。
飄飄卻驀地笑出聲音,調笑著對我道:「傻瓜,看你的臉都綠了,騙你的啦。」
我看著妻子,一本正經的道:「你真的不去!」
老婆答應道:「當然不去,你不去,我怎麼可能一個人去那種地方?」
「那你小年夜準備幹什麼?」
「你找你的朋友,我只有找我的閨蜜咯。」
我終於長長的鬆出一口氣,抱起飄飄,在她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讚道:「
我的好老婆!」
老婆卻斜著眼睛,嫌棄的用眼角瞟著我道:「去去去,只想著自己的壞男人。」
我厚著臉皮道:「只有壞男人,才娶得這樣的好老婆。」
老婆笑罵道:「三寸不爛之舌。」
小年夜,飯店,與兩個狐朋狗友,喝酒聊天。
我:「今年只有我們三個?」
高雄:「你想要幾個?」
我:「你那些漂亮的小蜜呢?」
高雄:「小蜜?小蜜都給我遣散了。」
東盛對我道:「朋友,你落伍啦,這年頭,還有誰玩小蜜。」
我:「不玩小蜜,那便包二奶咯?」
東盛:「哈哈哈,二奶……」
我:「有什麼好笑的,我難道說錯了嗎?」
高雄拍著我的肩道:「你多久沒出來混了?是不是在家抱老婆,抱傻了?現
在還有誰玩小蜜?包二奶?那都是過去式了。」
面對這兩位頑主,我只有語塞。
他們兩個,一個是花花公子,另一個則是夜總會的老闆。
我:「算你們狠,那請兩位爺告訴小弟一聲,這年頭,玩什麼才流行?」
高雄笑道:「嗯,懂得求教便好。」
東盛接著道:「那我來告訴你,這年頭最流行……」
手機鈴聲忽地響起。
我:「喲,等我接個電話。」
高雄笑道:「一定是老婆來查崗了。」
我:「嘿嘿。」
飄飄:「老公,在哪呢?」
「和高雄、東盛在一起。」
「嗯,好的,你們在吃飯嗎?」
我答道:「正在吃,你呢?」
「我們也正準備去吃飯。」
「你誰在一起啊?」
「矛盾、還有鄭哥他們。」
「什麼!」我驚得幾乎要跳起來,老婆不是應該和她的閨蜜在一起嗎?怎麼
又和鄭哥他們混在了一塊?
我起身離開座位,走到邊上用手掩住電話,「你……你怎麼會和他們在一起!」
「他們約我,我就去咯。」
「可是他們……」我沒有說下去,即使我手掩著電話,但在這多人的飯店裡
我仍難以啟齒,鄭哥他們都是妻子的炮友,我用力的嚥下一口氣,道:「老婆,
你不是和我說,你今天和閨蜜一起活動嗎?」
妻子:「閨蜜有事情嘛,老公,我們一會可能會去俱樂部玩。」
我心頭巨震,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急道:「不許去!你答應過我的!」
飄飄吱唔著,卻不答覆。
她難道是在猶豫?
可是這樣簡單的事情,還需要考慮?
我胸中憋著一口悶氣,真想提起手機,就地砸了。
忽然,從電話裡傳出一個男人笑聲:「喂,是我鄭哥,新年好啊。」
我怔住,「……你……」
鄭哥:「聽說你今天有事,不能參加俱樂部的活動,所有我們就替你代勞啦,
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照顧好你老婆的。」
矛盾插嘴道:「等你的事辦完,也過去俱樂部吧,我們在那面等你,你這騷
老婆啊,就喜歡你看著她玩。」
「你要死啦。」飄飄的聲音,就好像在和那幾個男人打情罵俏。
老婆又拿回了手機,對我道:「老公,你不要生氣哦,我去俱樂部,其實是
有些事情要辦,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把我們的資料賣給俱樂部的事?這次俱樂
部說有機會讓我贖回那份資料,所以我想去看看。如果你那邊結束了,來接我好
嗎?」
我顫聲道:「如果是有事,你為什麼早不告訴我,和我先商量一下?」
飄飄沉吟半響,道:「我不是怕你擔心嘛。」
「你不通知我,便擅作決定,不是叫我更擔心?」
「但是現在,我不是都告訴你聽了嗎?」
「……」
她總是比我有理由,我總是說不過她。
而且事到如今,多說又有什麼意義?
所以我閉住了嘴。
掛斷了電話。
我回去飯桌,心裡卻難以平靜。
面對一桌的豐盛酒菜,卻好像面對一疊疊的白紙。
高雄:「剛才說到哪了?」
東盛看著我道:「光說頂個屁用,不如帶他去見識見識。」
高雄笑著對我道:「喂,氣管炎,哥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要不要?」
東盛:「嘿,你傻了啊。」他見我愣神的呆樣,手推了一下我的肩膀。
他們是在叫我?是在和我說話?
我只覺得腦子裡一團糟糕。
全是妻子迷糊的身影。
高雄:「喂,怎麼了啦你,聽個電話,怎麼把你聽成這個樣子,家裡沒事吧?」
我:「沒……沒事。」
東盛:「那快填飽肚子,一會出發!」
飯後。
胡蘭大街。
一棟粉紅色、三層樓高的房子。
淡粉色的牆,粉紅色的門,門的兩邊,各掛著一隻粉紅色的燈籠。
《露水情人》俱樂部。
我的胃在收縮,難受得幾乎要將剛才吃下的食物,全吐了出來。
東盛:「到了,就是這裡。」
我:「為什麼來這?」
高雄將手搭在我的肩上,目視著俱樂部的大門,微笑道:「知不知道現在最
流行玩什麼?告訴你,就是玩別人的老婆。」
俱樂部裡,張燈結綵,火樹銀花,一副新年的喜氣。
會員們四散而坐,沉浸在一片歡樂之中。
東盛對我道:「你第一次來,跟緊我們,不要亂走,這裡有這裡的規矩,如
果你不小心犯了規,別人會把你趕出去的。」
將我趕出去?東盛和高雄哪裡知道,我和老婆已來過不下幾十回,這裡的規
矩我比誰都清楚。
但我又慶幸自己在來的時候,沒有遇到東盛與高雄。
我怎能讓他們知道,我有淫妻的癖好,我老婆是個淫妻。
這種秘密,只能深深的藏在背後。
東盛:「看,有個美女。」
高雄望了一眼,眼睛頓時一亮,「看來今晚要走運了。」
我順著他們的目光望去。
她,是她。
她容顏絕美,猶如黑夜裡的一輪明月。
她給人印象,簡直是所有男人心中的初戀。
東盛:「今晚,我就要她。」
高雄:「她是我的。」
兩人相視一眼,轉而笑道:「一起上。」
不!她只屬於我一個人,我的老婆,飄飄。
一排沙發,7、8個男人。
飄飄坐在鄭哥與矛盾的中間,坐在7、8個男人的當中。
她穿著白色的禮裙,高貴、典雅,像一位純潔的女神。
但她身邊的男人,卻像是一群飢餓的野獸。
矛盾的手,始終搭在老婆的大腿上。
老婆的腿不太粗,也不太細,她的美腿修長而勻稱,有肉而又有彈性,有著
極佳的手感。
矛盾的手,隔著裙擺綿薄的面料,感受著妻子雪滑的肌膚。
鄭哥的手親密的摟著妻子的纖腰,好像摟著他自己的愛侶。
其餘的男人,雖沒能有福坐在妻子的邊上,但他們的目光兀自沒有離開過飄
飄,他們的目光始終徘徊在老婆的胸口、與她一雙修長的美腿上。
老婆的酥胸飽滿而堅挺,一條乳溝深深嵌在她圓領內。
她的腿上附著一層薄而透明的絲襪,黑色的絲襪,與她白色的禮裙似略顯不
搭,但又給人一種神秘的性感,似她白色的禮裙下,藏有另一番天地。
飄飄有個習慣。
她坐著的時候,不喜歡穿鞋。
她喜歡將一雙穿著絲襪嫩腳,伸在鞋子的外面。
肉嫩的腳掌,平滑的腳背,玲瓏的腳趾在深色的襪頭下若隱若現。
鄰桌幾個男人們的眼睛,直勾勾的瞧著這雙玉足,他們似已聞到足上散發的
香氣,忍不住就要上前舔上一口,吃上一口。
東盛:「我受不了,我現在就想上去肏她。」他的一隻手,用力的按在自己
的褲襠上,好似努力的克制著自己暴漲的慾念。
高雄:「不要急,一會去找她的老公商量談談。」
東盛看了看矛盾,有看了看鄭哥:「但哪個是她的老公?」
高雄狡黠的一笑,道:「肏過她的男人,哪一個不都是她的老公。」
東盛接著道:「那過了今晚,豈不是她又要多幾位老公?」
「哈哈!」
他們的淫笑,似一口噁心的濃痰,吐在我的臉上。
「歡迎各位光臨!現在是節目時間!」一個手拿話筒,主持人打扮的人走上
場。
周圍座位的燈光逐漸暗淡,只有主持人站立的位置,豎起一道亮光。
主持人:「這裡,我先恭賀大家新年吉祥,完事順心!」他又道:「再祝各
位有美妻的老公,多戴綠帽,有老公的嬌妻,多吃精液。」
台下一片哄笑。
主持人:「開個玩笑,好!廢話不多說,節目正式開始。」
主持人潤了潤喉嚨,道:「今年我們的節目與往年略有不同,是要和大家玩
一個遊戲,遊戲的名稱呢,叫做,猜猜誰最淫。」
主持人繼續道:「遊戲的內容是,我們將有請三位在場的人妻上場,一起參
與表演。而她們其中一位,則是我們今晚的母狗。」
主持人接著道:「而我們台下的各位要做的,就是要想辦法在她們三位之中。
找出誰才是真正的母狗!」
「好!」台下喝聲雷動。
看來眾人對這遊戲,都很感興趣。
主持人:「有誰願意上場參加表演,參與者,將有幸獲得1千元的紅包!之
後猜中的朋友,還有特別的禮物奉上!」
2位人妻,先後走上了台。
主持人:「還有一位,誰願意來?」
沒有人舉手,沒有人動身。
主持人:「還有沒有?」
眾人面面相覷,卻不見再有美女走上台。
這時,只聽一個男人叫道:「這裡!這裡,還有一位美女願意參加!」
東盛:「是她!」
高雄:「嗯!好戲來了。」
飄飄紅著臉,在鄭哥與矛盾的推舉下,走上台。
我心頭一怔,不禁雙手顫抖。
美女們各自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台下立刻小聲的議論起來,「你們說是誰?」
「我看是那個穿紫色衣服的女人,你看她的奶罩,都露出了一半,而且是透
明的。看起來就是個騷貨。」
「我看像那個最左面的女人,你看她的裙子,那麼短,好像屁股都露出了一
半,她穿的還是t字褲。」
「你們看那個穿白禮服、叫飄飄的女人,像不像?」
「不像,我看她倒像個公主,她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哈哈……」
東盛:「你們猜誰?」
高雄:「紫色衣服的,一看就是個騷貨。」
東盛:「我也猜她。」
東盛對我道:「你選誰?」
我:「和你們一樣。」其實我只是亂選,我的心思只有愛妻。
她此刻的裝扮,與她身邊的兩個女人極不相稱,猶如一位公主站在了兩個妓
女的邊上。
我只希望她快點下台,快點離開俱樂部。
我雖然承認自己喜歡淫妻,喜歡妻子被很多陌生的人佔有。
但是我不能接受,妻子被我所熟悉的人輪玩,這種感覺,使我覺得沒有尊嚴,
而且很不安全。
主持人:「時間到,請給出你們的選擇。」
紫色衣服的女人,37票。
短裙的女人,26票。
我的老婆,11票。
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主持人:「台下的各位都已選好,那接下來,我再給我們台上的三位美女一
個機會,讓她們也來猜一猜,誰是真的母狗。」
他走到三個女人的面前,又左右來回的繞了一圈。
忽然一伸手,抓住紫衣女郎的一隻巨乳,竟將她的一隻大奶,從上衣裡直接
拽了出來。
紫衣女郎一聲嚶嚀,又騷又浪。
她紅著臉,卻不阻止主持人揉搓她的奶子。
台下群狼頓時暴起一片吼聲,似恨不能衝上台,將紫衣女郎就地正法!
主持人:「我問你,你覺得你們三人之中,誰是母狗?」
紫衣女郎嬌吟般的喊道:「我,是我!」
她的回答,又迎來台下一片吼聲。
主持人接著走到短裙女郎的身旁,他沒有伸手。
短裙女郎竟自己撩起了的裙擺,她的下身,只剩一條短小的t褲。
t褲幾乎只是一條細繩,劃過她飽滿的恥丘,深深的嵌在她兩片肥嫩的陰唇
中間。
主持人拉起那條細繩,細繩瞬間埋入肉縫,似整條的嵌進了屄裡,一條晶瑩
的絲線從女人的密縫間,緩緩滴落。
「嗯……」女郎的呻吟,又長又蕩。
主持人:「你是母狗嗎?」
短裙女郎媚眼如絲,雙唇間吐著熱氣,「汪!汪!」她居然學起狗叫。
「我就知道是她!一定是她!」一個男人驀地跳起,似要衝上台去。
但立即被在場的保安制止,並趕了出去。
主持人還沒有走到飄飄的身邊,老婆卻似羞怯的已退後了三步。
妻子雙頰暈紅,羞赧的低著頭,好像一位未經人事的處女。
台下一片噓聲。
我雙拳緊握,真想即刻衝上台,將我心愛的美妻帶走。
心中懺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帶她來這個地方,她的純真,本就不屬於這個
地方。
但我此刻卻無能為力,這裡的安保不會允許我將飄飄帶走,鄭哥與矛盾不會
允許我獨佔嬌妻,就連高雄、東盛也不會幫我。
主持人笑道:「你好像很害怕。」
飄飄兀自低著頭,似沒有聽見主持人的問話。
主持人:「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飄飄頓了頓,然後點了點頭。
主持人:「第一次來?」
老婆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你難道不明白這是什麼地方嗎?」
「我……」老婆似想回答,卻又不知如何回答,也或許她是羞於啟齒,老婆
的皓齒不住的輕咬著下唇。
主持人:「你結婚了嗎?」
「結婚了。」
「今晚,你是和老公一起來的嗎?」
妻子望了一眼台下,喃喃的道:「不……不是,我是和朋友一起來的。」
這時,聚光燈給了鄭哥、矛盾一個鏡頭,他們向眾人揮了揮手。
主持人露出一絲邪笑:「看來我們這位純潔的公主,好像有一點不老實。我
猜她,是不是背著她的王子,做了許多事?」
台下眾男嬉笑。
但他們的嬉笑聲中,好像還摻雜著某種異樣的亢奮,就像是嗅到了獵物的騷
味。
老婆卻似心虛的把頭低得更深。
主持人凝視著飄飄,他的視線一直從妻子的俏臉,滑落至腳跟,他瞧的很仔
細,像是要找出妻子身上的破綻。
台下一片寂靜。
眾人的目光,跟著主持人,全神貫注的端疑著飄飄。
主持人:「白色的禮裙,黑色的絲襪,為什麼是黑色的絲襪?我猜,你的禮
裙下,是不是藏了什麼東西?」
妻子俏臉緋紅,似有些慌張的道:「沒……沒有。」
主持人卻上前一步,逼視著飄飄,道:「你才是真正的母狗,對不對?」
妻子「呀」的一聲,退後兩步,搖頭道:「不是,我不是。」
我心中恚怒,詛咒主持人這個混蛋,他是在故意調戲我愛妻。
我的飄飄,怎麼會是那種女人?
主持人「嘿嘿」冷笑一聲,他將手緩緩的舉到半空,手裡竟多出了一個黑色
的遙控器。
飄飄也看到了那個黑色的遙控器,她的面色忽然變得不安定,像似要被人揭
去臉上的面紗。
老婆:「不……不要。」她的目光游移不定,心中似有一頭小鹿在亂撞。
她在驚慌什麼?
主持人獰笑著,拇指按下了遙控器。
就在他按下按鈕的一瞬間。
飄飄一聲長長的哀吟,似被人一劍刺穿了心臟,整個人都抑制不住的顫抖起
來。
眾人都看傻了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紫衣女郎、短裙女郎好像在同一時刻,撕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裙子。
原來她們衣服的裡面,還有衣服。
一身靚妝,似情趣內衣的女王裝。
伴隨響起的音樂,她們大踏步的走到飄飄的面前。
一記重重的耳光,甩在妻子的臉上。
一記清亮的脆響之後,我卻沒有看見飄飄臉上的痛苦,她反而愈加興奮,泛
紅的面頰,似燃燒著慾火。
群狼開始嘶嚎,他們似已猜到了正確的答案。
妻子身上的禮裙,被兩個女人左右拉扯、撕碎。
禮裙就好像薄霧般,漸漸散去。
隨著飄飄身上最後的一絲布片掉落,老婆也似終於裸露出了她的本性。
一條真正淫蕩的母狗!
誰又會想到,這位穿著白色禮裙的公主,衫下竟還藏著一套黑色的母狗靚裝!
一對黑色的乳環,各鑲嵌在妻子兩座高聳的雪白的雙峰中央,乳環在小巧精
致的乳頭上,閃著耀眼的光輝。
一條黑色的長皮鞭,穿在兩隻乳環的中間,橫在妻子的胸前。
這是一條用來調教她自己的皮鞭。
紫衣女郎將長鞭,從老婆的乳環中取下。
一鞭子,狠狠的抽在飄飄勃起的乳頭上。
「嗯嗯!」妻子忍著苦痛,悶哼呻吟。
但她複雜的表情,又像是在享受這份痛楚的滋味。
她似能從疼痛中,獲得快感。
又或許,她是因為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被調教,而感到背德的刺激。
她的乳頭,愈加的挺高,像是飢渴的想再嘗一次鞭子擊落的滋味。
主持人手上的無線遙控器,鏈接著妻子胯間的假陽具。
此刻,陽具正插在妻子的密洞中,賣力的耕耘著,彷彿不斷的在向眾人訴說
著,妻子淫蕩的本性。
妻子的腿上穿著一雙黑色的蕾絲邊性感絲襪,絲襪上連用來固定襪口的吊帶,
但她吊帶上的鐵夾,卻夾在了老婆兩瓣肥嫩的陰唇上。
於是,當短裙女郎命令妻子蹲下身,擺出母狗討好主人的動作時。
妻子的兩瓣陰唇,被她分開的雙腿,帶的分向左右兩邊,大大的敞開,猶如
一雙綻開的蝴蝶翅膀,就連腔道裡的嫩肉,都像是要翻將出來。
一根碩大的電動陽具,在她的密洞中震顫著,旋轉著。
一絲接連一絲的蜜液,從老婆的穴口中滴落。
短裙女郎一把抓起妻子長長的秀髮,好像揪著她的狗尾,紫衣女郎要妻子抬
起頭,面向所有的人,「來告訴大家,你是什麼?」
老婆被揪著頭髮,勉力的抬著頭,紫衣女郎不斷向後扯的壓力,使她無法閉
眼,所以飄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所有人,看著他們猥褻、鄙夷、嘲諷的目光。
她鼻息凝重,嘴唇顫抖,一次次的嚥下口水。
老婆:「我……我是一條母狗……啊……」
就在她要說出那句令人羞恥的獨白時。
飄飄的理智似達到了崩潰的極點,一條透明的尿注,失禁般的從她的穴口噴
洩而出,四散飛濺。
紫衣女郎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在妻子的臉上,她喝道:「誰允許你到處撒尿。」
妻子似驚惶想收住尿液,她努力的縮緊小腹,尿水稀稀落落的一陣後,卻再
一次傾瀉而下。
老婆的臉幾乎紅到了脖子根,她似已羞恥的無地自容。
妻子兩隻渾圓的乳房,馬上各迎來了落雷般的巴掌,巴掌又沉又重,雪白的
乳肉被打得通紅一片。
短裙女郎:「給我舔乾淨。」她指著自己的皮靴。
老婆伸出香舌,一點點的舔舐掉女郎皮靴上,自己灑落的尿液。
紫衣女郎臉上泛起惡毒的笑容。
她舉起鞭子,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老婆吐出香舌上。
「嗚嗚!」妻子痛苦的嗚咽。
但她竟沒有縮回舌頭,繼續舔舐著女郎的皮靴。
她僅剩的一點自尊,似伴隨著她被鞭子抽的飛濺的口水,四散破碎。
老婆的雙眼迷濛,彷彿在慾海中迷失了方向,只聽得她凝重的喘息……
主持人:「很高興,我們有11位會員猜中了正確答案。他們將獲得本場特
別贈送的禮物。禮物就是這條淫蕩的母狗,現在就有請這11位會員上台。」
鄭哥、矛盾……等8個男人,一一走上台。
主持人:「還有三位,還有三位請一起上台。」
東盛:「走!」
我心中一凜,「去哪?」
東盛:「上台!」
什麼!不!
我驚道:「你不是猜得那個穿紫衣服的女人嗎?」
東盛:「我改變主意了。」
我:「為什麼?」
東盛望著台上的飄飄,「因為她的眼神,她的淫蕩的眼神。」
高雄:「走啊,我們還在等什麼?」
我被他們倆架著,跨上台。
鄭哥看見了我,我立即向他擺手,示意我身邊有朋友在,不方便和他相認。
矛盾卻大步的走到我的面前,道:「嘿,好久不見!」
我尷尬的移開視線,裝作沒聽見他的話。
鄭哥笑道:「你就別不好意思了,我來給你介紹,我剛認識不久的兩個好朋
友,東盛、高雄。」
我心中大駭!看著眼前的東盛和高雄,竟感覺無比的陌生。
我:「你……你們都是串通好的!」
東盛湊到我的身邊,小聲道:「別那麼大聲,小心被台下的人聽見。不好意
思,老同學。其實我和高雄第一次來俱樂部,就看見你和你老婆的資料了,只是
沒有機會玩她,這次虧得俱樂部的安排,我們才能玩得這麼好的極品美人。當然,
我們事先也徵求過你老婆的意見。」
我:「她是被你們逼的。」
高雄拍著我的肩,道:「這你可冤枉我們了,你老婆可是連一點反對的意見
都沒有,她好像還很聽鄭哥的話,你可要小心咯。再說了,俗話講的好,肥水不
流外人田,這麼美的老婆,也不知道早拿出來和兄弟分享,分享,虧得我還一直
讓你玩我的小蜜。」
我只覺得耳畔「嗡嗡」聲不絕,腦海裡空白一片。
對他們的話,我根本無言以對。
「嗚嗚……嗯嗯……」飄飄的呻吟。
她被人牢牢的綁在一張半人高的座椅上,全身纏緊著麻繩。
飄飄嬌喘著,雙唇間吐著白色的熱氣,她勉力的蠕動著嬌軀,彷彿在慾火中
煎熬。
她的嬌體香汗淋漓,似已堅持了很久、似已等待了很久。
此刻,她已經不能再忍耐!
她渴望的望著男人,似希望男人能為她洩慾,替他鬆綁。
主持人問飄飄:「你要哪個先來?」
老婆吐出舌尖,一絲唾液從的嘴角滑落,她的舌尖直指著我。
主持人:「他?」
飄飄猶豫了半秒,竟又將舌頭移到了旁邊。
高雄:「看來你老婆,好像更喜歡我。」
我頓時像被人猛灌了一口濃醋,又苦又酸。
高雄是男人中最壯的一個,老婆喜歡強壯的男人。
高雄走了上去。
他用力的抓上妻子的雙峰,將一對渾圓的奶子,盡力的揉扁:「你這個淫蕩
的婊子。」
妻子直視著高雄,她的表情,似痛苦,又似難以抑制的興奮,她難道喜歡被
人粗魯的對待?
高雄看得妻子的浪態,似獸性大發,直接將妻子的一對大奶,揉成了橢圓。
老婆的俏容因為痛苦而扭曲,但聽她呻吟著道:「再……再用力,好……喜
歡你這樣玩我!啊啊!」
高雄的理智,似被妻子一點點的吞噬,他心底的惡魔,漸漸顯現。
高雄:「母狗!」
老婆:「我……我就是母狗,來嘛!弄我!」
我聽得妻子的淫語,真想上去狠狠的給她一個耳光。
妻子卻似渾然不覺我這個老公在場,又或許她正因為我這個老公在場,而變
得特別的興奮,她的慾火愈燒愈旺。
高雄將肉棒深深的捅入飄飄的密壺。
滑滑的,一大股粘汁,擠著高雄的肉棒,向外溢出。
不只是淫水,還有男人的精液。
高雄遲疑的「哼」了一聲。
老婆媚眼如絲,一面感受著高雄的陽物,一面喘息著道:「來嘛,快點幹我!」
這個淫蕩的女人,連高雄都有點意外自己,竟不是飄飄今晚的第一個男人。
我的老婆似已不知被多少個男人幹過。
妻子的密洞彷彿一張貪吃的小口,緊緊的吸啜住高雄的陰莖,拚命的含吮住
他的棒身。
高雄挺動腰身,倆人的胯間汁水四溢,水聲迭起……
台下群狼聚吼,分鬧起來。
他們有的和同伴的女人開始做愛,有的則扯過鄰桌的女人,幾個男人一起圍
攻了上去。
我的妻子被11個男人圍著,包括我自己。
她的雙手各握著一根肉棒,穿著絲襪的小腳,各伸在一個男人的口中,深色
襪頭的下腳趾似因為被男人舔的癢了,而蜷起,又似因為高潮的刺激,而併攏。
她的紅唇上粘滿了透明的汁液、和白色漿汁,男人們喜歡叫老婆替他們做深
喉,舔硬陽具,然後,再干進妻子緊窄的密壺。
妻子身下的密洞,似成了男人的精液便器,被男人們輪流的灌滿白漿。
東盛似特別喜歡玩妻子的屁眼。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直至四根手指,完全深入飄飄的屁眼洞中,
將那緊窄的肉洞,撐得滾圓,接而,東盛將手指換做肉棒,一下埋入了妻子的菊
門。
他與另一個男人,將妻子的肉屄、與菊門,緊實的塞滿。
妻子張大著小嘴,卻似窒息一般的喊叫不出聲音,她猶如被他們頂上了高潮
的巔峰,搖搖欲墜。
老婆伸長著脖子,俏容扭曲到了極點,男人肉棍似捅進了她的心窩,「我…
…我……要死……要死了……」她語聲哽咽,話似從她的喉嚨間,被男人衝刺的
氣浪頂將出來。
兩個男人好像發了狂的公牛,奮力前衝。
妻子的嬌軀似禁不住男人的蠻力,而痙攣不止,彷彿在頃刻間既要崩潰。
「老婆!」我忍不住疼惜、愛憐的叫道,伸手握住飄飄的小手。
妻子似在迷濛中忽然看見了我,她忽然睜大了雙眼,繼而瞳孔劇烈的收縮。
就在這一剎那,飄飄徹底的崩潰!
她的全身猶如觸電般的狂抖起來!
小手緊緊的將我抓住,似要把我一起拖入無盡的歡愉……
腥味、尿騷、瀰漫著整個會場。
周圍的人,有的已經吃力的倒下。
妻子卻仍在被幹著。
只有她一人被牢牢的綁在椅上,她無權反抗,也無力反抗。
主持人已不在乎次序,更多的男人衝上了台,將肉棒捅入她的濕穴。
妻子紅腫外翻的陰唇,在男人的抽送下,彷彿蝴蝶的翅膀一般翻飛著。
豆大的陰蒂上噙著一隻木夾,木夾連著細線,咬在妻子的嘴中。
每當老婆因為亢奮而扭動時,都會牽扯到那根細繩,細繩連著木夾,將妻子
的陰蒂變態的拉長。
這種痛苦,只有老婆自己知道,我只能看見她緊鎖的雙眉,和她痙攣顫抖的
嬌軀。
然而如果細繩從飄飄的口中掉落,她則將會受到灌腸的懲罰。
老婆牢牢的咬著細繩,即使到了高潮,她兀自強忍著緊抿住雙唇,不敢鬆口,
也不敢有輕微扭動。
她皺褶外翻的屁眼,已吃不下更多的灌腸液,她隆起的小腹似已達到了飽和。
如果不是因為,插在她屁眼裡的那只巨大的肛門塞,她早已經一洩如注。
此刻,一個男人正逗弄著妻子屁眼中肛門塞,他彷彿很喜歡看見老婆又似苦
楚、又似央求的表情。
男人的手指勾住了肛門塞上的環扣。
妻子一臉惶恐的看著男人,似意識到他的企圖。
妻子的屁眼劇烈的收縮,似要將那肛門塞牢牢的抱緊。
她不願在這麼多人面前羞恥的排泄。
男人:「要不要我把它拔出來?」
妻子拚命搖頭。
男人:「那你求我。」
妻子想也不想懇求男人,「求……求求你……」可是語聲未落,老婆驀地怔
住,因為她發現口中的細繩已從她的唇間滑落。
再想咬住,已經來不及了。
男人「哈哈!」大笑。
「啊!不要!」老婆這才意識自己上了男人的當,她非常的後悔,卻已追悔
不及。
男人一把將肛塞從妻子飽脹的屁眼中拔出,一注似精液、又似牛奶的液體,
立時從飄飄的菊洞中激射而出……
妻子絕望的閉上雙眼。
絕望的將再接受下一輪灌腸……
夜已深。
我替妻子鬆綁,抱著她,直到人群散去,只剩下我們。
妻子像嬰兒般依偎在我的懷中,「老公,你會怪我嗎?」
我:「老婆,你真的太淫蕩了。」
妻子:「那你喜歡我的淫蕩嗎?」
「你讓我覺得很揪心。」
「我錯了嗎?」
我沉思許久,道:「你沒有錯。只是……只是我們以後該怎麼辦?」
妻子:「你是說你的朋友嗎,他們說過會替我們保密。」
「他們能做到嗎?」
妻子肯定道:「能。」
「為什麼?」
「因為他們以後會一直來我們家過年。」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30 18:20 編輯
]
作者:
wangfankai
時間:
2018-5-11 12:19
真的是很棒得爽文,通过新鲜生活,开始成为永恒大大的fans。最近身体虚了好多emmmm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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