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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東北浪婦 作者:wq03272190 [打印本頁]

作者: lping    時間: 2012-1-6 16:25     標題: 東北浪婦 作者:wq03272190

東北浪婦  作者:wq03272190
2010年08月14日發表於: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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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名是我論壇ID的前兩個字母,所以是同一個人。

  有朋友說我的帖子是偽作,可我敢保證一字一句都是我親手敲出來的。不過
在開始的五集共八個情節中,確實有三個情節是我借鑒某文寫的,某文的名字我
忘了,某朋友在回復中提醒,叫《中年浪婦》,我搜了一下,是多年前《奇淫寶
鑒》中的一篇八千字的短文。現雷同情節如下:

  (1)女主角的丈夫死後跟某男人去了上海。(原文中只一句話20幾字代
過,我則5000字整集。)

  (2)女主角通過情人認識了一個年輕妓女。(情節借鑒很多,追加文字,
並加入妓女的身世。)

  (3)女主角在火車上戲弄了一個好色老頭。(只用了老頭這個人物名稱,
情節基本重新擬構。)

  大家可以搜索《中年》來對照一下,自己去判斷我是改寫、擴寫、或者是原
創吧!但不管怎麼樣,請看完我全部十二集(暫定,只會更多),二十多個情節
再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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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俺叫郭庭芳,一九九八年,俺男人在礦上幹活、讓炸藥給炸死了,給俺留下
個婆婆還個閨女。眼瞅一家子就沒生路了,村裡的二驢子找上俺,跟俺說:「我
看上你身子了,你要原意、就跟我走!我帶你往上海,跟我搗服裝去。」俺一個
三十五歲的寡婦,要養老要養小,還怕啥丟臉失身的!把心一橫,牙一咬,肏她
奶奶的!愛咋地咋地吧!就和二驢子走了。

  剛開始,俺還真受不了。二驢子人跟名字一樣,那大雞巴比俺死去男人的大
老鼻子了,硬起來六七寸長,賊黑賊臭,真他娘是條大驢鞭!平時,他邪火一上
來,就跟強姦一樣,扒了俺褲子就往屄裡肏,也不管俺屄裡是干是濕,滑溜不滑
溜!有時候肏得俺真像挨刀子捅一樣疼。可是俺上有老、下有小,全靠他養活,
沒法子只好忍了,還要裝笑臉、裝騷裝浪,叫床讓他高興。

  二驢子肏了俺仨月,肏膩了俺的屄又叫俺給他舔大雞巴,肏俺的嘴,他說:
「這叫口交,現在外國就流行這個!」俺一個鄉下老娘們,哪知道啥口交、屄交
的,他想玩啥,只好隨便他。

  上海不像東北,天氣老悶熱了,沒事都能一身汗,可這癟犢子!臭雞巴十天
半月也不洗一回,跟俺肏完屄,要麼在外面肏完妓女也不洗,還說:「這個樣悶
出來的騷雞巴,才夠味道!」肏他娘的夠味道!又是尿騷又是淫臭,俺舔著都惡
心。

  可二驢子每次倒很得意,看著俺給他舔大雞巴,還問俺香不香?好不好吃?
等俺把他的雞巴舔硬了,他一來勁,就叫俺跪在他面前,把俺的倆手用褲腰帶捆
在背後,抱著俺的腦袋,把俺的嘴當屄一樣肏,大雞巴頭直頂俺嗓子眼。

  頭幾回,俺經不慣,一陣陣的反胃嘔吐,老難受了!當天吃的飯跟著大雞巴
一進一出,都能嘔出來。俺一吐就是一地,順著俺嘴角能流俺一身子,弄得二驢
子的雞巴毛上也能掛不老少。

  可二驢子這癟犢子,不但不嫌埋汰,更拚命的抱著俺腦袋,大雞巴全肏進俺
嘴裡,大雞巴頭頂著俺嗓子眼,成心大雞巴頭一跳一跳的,逗俺嘔吐。俺憋的喘
不過氣,臉紅脖子粗,眼淚鼻涕直流,嗓子眼裡賊辣辣的疼,下面屄裡都管不住
尿。等他把大雞巴抽出去,俺就「吼!吼」的吐,嘴裡像絕了大壩一樣,往外吐
胃裡的飯啊、湯啊啥的。

  日子久了,俺發現,二驢子買好酒好菜回來,勸俺多吃多喝,就準定的要肏
俺的嘴。俺也學精了,先裝浪,給二驢子手淫雞巴,又說淫話又勸酒,弄他先出
一回,醉醺醺的,後面應付豈來,還能輕鬆一些。

  一轉眼半年多,俺費勁吧拉的練出一副好嘴、好嗓子眼,叫大雞巴肏也不嘔
吐反胃了。一天下午,二驢子拿回家一盤錄像帶,晃著跟俺顯擺,說:「這可是
我從外國海員那裡高價弄來的,好東西!賊她媽的帶勁!」

  俺不看也知道是黃色電影,二驢子也不是頭一回拿家,俺不稀罕,說:「家
裡擱著一大摞呢,早看膩了。」二驢子看俺沒啥反映,有點來氣,就把錄像帶放
進錄像機,打開電視,說:「你這賤貨,知道個啥!這可不一樣。那些都是香港
拍的爛片,這可是正宗美國貨,賊刺激!老厲害了。」說完,就拉著俺一起看錄
像……

  俺順著二驢子的心思,跟他一起坐在沙發上,電視屏幕上的畫面、果然比香
港的清楚多了。沒過多久,俺看傻眼了。電視上,一個高大健壯的外國黑人,滿
胸脯的黑卷胸毛,渾身上下的肌肉一塊硬過一塊,很嚇人。再看黑人的大雞巴,
更嚇人了,硬梆梆的挺著,足有一尺長,跟俺的手腕子一樣粗。俺看得下面差點
流出尿來。

  二驢子一撩俺的裙子,手伸進俺兩條大腿中間,說:「騷貨!看大黑雞巴,
你他媽的來浪火了吧?」二驢子在家裡從來不叫俺穿奶罩褲衩,俺裙子底下光溜
溜的,他一摸,就摳進了屄裡。俺也習慣了,扭了扭身子,沒說話。

  就見電視上多了一個金髮白皮膚的外國女人,大奶子大屁股,差不多和俺一
樣的年紀,一黑一白,上來就一通親嘴,對著摸下面。完了,女人躺在床上,頭
後仰著、懸在床邊,黑人將大雞巴頭肏進女人張大的嘴裡,先一點一點的挑逗,
等女人嘴裡流哈拉子了,黑人才一下子肏進去。女人鼻子裡吭哧兩聲,嗓子眼呃
呃的響了兩下,竟讓大雞巴全肏進去了。

  「唉呀媽呀!」俺看了都不敢信。

  二驢子淫笑著說:「看見沒有,學著點!這才叫口交。你看那個大雞巴肏起
來,崗崗的!才爽呢!」

  黑人開始抽插,大雞巴就像寺廟裡撞鐘一樣、在女人的嘴裡進進出出。那女
人沒像俺一樣嘔吐,但眼淚哈拉子也花花的流,可還是一臉笑容、讓黑人狠肏。

  二驢子扒光衣服,手裡擼著自己的大雞巴,叫俺也脫衣服,興奮的說:「外
國婊子就是經肏!」

  俺正看得愣神,沒聽見二驢子說啥。二驢子上來把俺撲倒在沙發上,三把兩
把扒光俺的衣裙,底下一頂,將大雞巴肏進俺的屄裡。俺被二驢子一肏,才發現
俺的騷屄裡已經流水了。二驢子猛頂猛肏,說:「你他媽的騷貨,浪出水了吧。
看老子肏死你。一會把你的浪嘴也給你肏爛了。」

  二驢子瘋子一樣的淫話、俺早聽慣了,假裝舒服的跟著他浪叫。其實雖然俺
屄裡挺滿足,可心裡一點也不舒服,俺就是隔應二驢子的臭雞巴。

  電視上,女人的哈拉子流了一地,雪白的臉憋的通紅。黑人放開女人,又壓
著她肏屄,女人的兩條大白腿駕在黑人肩上,黑人對著女人的毛屄狠起狠落,啪
?啪?的,就跟縣城蓋大樓打地樁子一樣,肏的女人嗷嗷直叫,嘴裡「發棵!發
棵!」不知是哪國話。

  黑人狠肏了十幾分鐘,拔出濕拉拉的大雞巴,送到女人面前,自己快速的擼
了幾下,大雞巴頭一個勁的哆嗦,一股一股的噴出老多白花花的精液。那女人張
嘴都接住了,用舌頭把精液在嘴裡攪給黑人看,完了才嚥下去。

  二驢子也拔出大雞巴,拉俺坐了起來,大雞巴送到俺嘴邊,說:「張嘴。老
子肏完了,也尿你嘴裡。」俺備不住是剛才看了外國女人口交,心裡還有些怕,
說:「你要跟那黑鬼一樣、往死裡肏俺,俺可受不了。」

  二驢子一把抓住俺的後脖子,淫笑著說:「你媽的賤貨,老子肏過你幾回,
你數的過來嗎?哪回你受不了了,還不是她媽的流著騷水浪叫。」說完,也不管
俺樂不樂意,大雞巴硬往俺嘴裡杵。俺只好張嘴含住大雞巴,用舌尖勾舔,就希
望二驢子早早射出來。

  果然二驢子頂了俺十幾下,抱著俺的腦袋,撲撲的,一大泡精液都射進俺嗓
子眼裡,俺想不吞下去都不行。完了,二驢子摟著俺,摸著俺的大奶子,還看錄
像。電視上又多一個小姑娘,身材嬌小,模樣幼稚,也就十六七歲,比俺閨女大
不了多少。那女人和小姑娘一起跪在黑人面前,女人給黑人吃大雞巴,小姑娘舔
雞巴蛋子,倆人一起伺候黑人。

  俺看了,說:「這麼小的閨女,就演這電影啊?」

  二驢子冷笑了笑,說:「小啥!屄毛也有了,奶子也鼓出來了,早該叫男人
肏了。」停了停,又說:「我還見過更小的呢,上回有個當爹的,炒股票賠的要
跳樓,想把她老婆跟閨女賣給人睡,他閨女才十二,開苞要一萬塊,可惜俺沒捨
得,就花了兩百塊,看她閨女洗了回澡,自己用手弄出來的。」

  俺聽了,心裡罵禽獸不如的爹,心疼小閨女,更惦記起俺閨女來。

  電視上的黑人的大雞巴又挺起來了,小姑娘跪著趴在床上,女人拿出一根半
透明粉色橡膠棒,自己將橡膠棒舔得濕噠噠的,然後俯下身去,手扶小姑娘的屁
股,把橡膠棒往小姑娘的屁眼裡捅,小姑娘尖叫了一聲,讓俺一陣揪心。女人弄
幾下,抽出來,舔濕了,再捅進去。

  黑人站在女人身後,往女人屁眼裡啐了一大口唾沫,用大雞巴頭沾著唾沫,
潤濕女人的屁眼,腰一用力,大雞巴肏進女人的屁眼裡,而且一下子就肏到了雞
巴根。俺想著自己的屁眼,不知咋一哆嗦,心想:「咋地!屁眼子還能肏啊!」
這麼一根大雞巴,咋一下子就肏進去了,那屁眼子還不肏爛了。

  二驢子看俺坐的地方濕了一大塊,很高興,以為俺流淫水了,把俺摟得更緊
了。俺哪是流淫水了,其實是嚇得流尿了。二驢子不知道,一手從俺身後伸過來
摸俺的屄毛,一手套弄自己的大雞巴,說:「浪貨,看得流浪水了吧。這帶子夠
帶勁吧?」

  俺說:「外國人真他娘的有病,連臭屁眼子都肏,埋汰死人了。」

  二驢子說:「你個臭老娘們懂個啥,這叫肛交……先口交,再屄交,完了肛
交,末了再口交,這可是一套活。」

  俺很吃驚,說:「肏完嘴再肏屄,沒啥說的。可肏完屁眼子,又肏嘴,往死
裡埋汰人!哪有這樣鬧的。」二驢子哈哈笑,說:「今天開眼了吧?現在外國都
興這樣玩,這才出火呢!」

  跟著又說:「前幾天,我在外灘那遇上只老雞,天津過來的,都四十多了還
在賣屄。不過她那奶子比你的還大,就沒你白嫩,老子當時還就硬了,一百塊包
她一夜。」

  「可等扒了褲子一看,肏她奶奶的,那老臭貨、爛屄不知道叫過多少人肏,
我的大雞巴也夠拔尖了吧?可肏著那爛屄都嫌松,老子一急眼,她也怕了,求我
肏她屁眼子。我一肏,真她媽爽啊,比肏前面痛快多了。我肏她一晚上屁眼子,
肏完又叫她給我把雞巴舔乾淨,還往她嘴裡撒了泡尿,老舒服了。」

  俺聽著二驢子亂講花花事,抬頭看著房頂子,心裡一陣磕趁。心想:「俺跟
婊子不是也沒啥兩樣嘛?天天叫二驢子糟踐,就為了那點錢。」忽的,二驢子猛
搖著俺,大叫:「快看!快看!精彩的來了。」

  俺一看電視,原來是黑人正要肏小姑娘的屁眼。小姑娘躺在女人的兩腿間,
腦袋枕著女人肚子,兩條腿左右分開舉著,交給女人用手扶著,黑人的大雞巴頭
頂住小姑娘濕溜溜的屁眼,慢慢往裡擠,小姑娘咬著嘴角,好像忍著疼。二驢子
很興奮,活像條鬧春的賴皮狗,一邊擼著自己的大雞巴,一邊衝著電視叫:「快
肏!肏進去!肏她媽的,干死這小騷貨。把她屁眼子肏爛了。」

  那黑人確實跟二驢子喊的一樣,越肏越快,越肏越狠,越肏大雞巴進去的越
多。小姑娘先大口大口的喘氣,慢慢的變成哼哼,再往後就成慘嚎了。幸好黑人
只能肏進半根大雞巴,不然非肏死小姑娘不可。

  等黑人拔出大雞巴時,俺看見小姑娘的屁股溝都叫寫染紅了。俺心裡陣陣發
酸。

  俺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要起身離開。二驢子纏著俺不放,說:「哪去?還沒
完呢。別走,賠我看完了。」

  黑人和女人讓小姑娘蜷著身子,抱住兩條腿,二人看著小姑娘被肏的合不攏
的屁眼,很得意、很高興,指指點點,說了一堆俺聽不懂的外國話。說完話,女
人又給黑人舔大雞巴上的血。不一會女人也趴到床上,黑人開始肏女人的屁眼,
還摟著小姑娘親嘴。

  二驢子聽著女人的浪叫,眼珠子都紅了。跟俺說:「咱倆肏回屁眼子。你沒
肏過吧?我今天給你開苞,叫你舒服舒服。」

  俺一聽,嚇了一哆嗦。還沒醒過神來,二驢子已經將俺翻過去,壓在身子下
面,挺著大雞巴就來尋俺的屁眼。

  俺忙叫:「別!俺沒弄過這個。你那雞巴這麼大,還不肏死俺啊!」

  二驢子發了瘋,使盡按住俺,說:「怕什麼,你沒見那外國婊子給肏得嗷嗷
叫嘛?多爽,多浪啊!我多肏你幾回就知道爽了。」又說:「我肏的那隻老雞腸
子都脫出來了,她還一個盡的叫舒服呢。」

  今天就到月底了,二驢子每月這時候都會給俺開工資。一千塊,對俺這個沒
文化沒本事的鄉下寡婦來說,已經很多了。俺有了這筆錢,才能寄回老家養活婆
婆和閨女,所以俺沒敢真的掙扎抵抗,僵持一陣子,也就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二驢子頂住俺的屁眼,狠狠往裡擠。俺的屁眼賊辣辣的疼,說:「咋像拿刀
子剜肉啊,當年和俺男人結婚,開苞也沒這麼疼哪!」

  俺沒叫男人肏過屁眼,屁眼很緊,二驢子弄了好一陣子也沒成事。俺倆人一
個急,一個疼,腦門上都冒汗。

  俺實在忍不住了,說:「俺的親爹!你弄死俺了。」二驢子也火了,打著俺
的大屁股蛋子,大罵:「肏你媽的浪貨,你不會把屁眼子扒開,弄大點叫老子肏
啊!」

  俺怕二驢子亂來,想法子,說:「俺的屁眼子沒挨過肏,裡面干。不行你拿
油來灌灌,弄滑溜了,備不住就肏進去了。」二驢子聽了,還真是好主意,光著
身子跑到廚房,抓了一瓶香油來,往俺屁眼上澆了一股,用手指送進俺屁眼裡潤
潤,完了,二驢子在自己的大雞巴上也抹了,一拍俺屁股蛋子,大雞巴往俺屁眼
上一頂,就狠狠的往裡肏。

  折騰好半天,大雞巴總算全肏進去了,俺難受的一陣陣頭暈,眼前好幾次發
黑。二驢子不管俺死活,不要命的往死裡肏俺。肏了十幾分鐘,他在俺屁眼裡射
精,俺差點沒死過去。那天,俺跟錄像裡那小姑娘一樣,屁眼裡也流血了。

  轉眼又過了一年多,算算,俺跟著二驢子整兩年了。天天叫二驢子花樣百出
的糟踐著,什麼玩女人的法子他都往俺身上招呼。俺也鍛練出來了,管他肏嘴插
屄捅屁股,俺都能受得住了,而且還有了快感。

  生意上慢慢的俺也學伶俐了,一天一天的,把批發上貨、零售推銷都學的明
白清楚。那時,二驢子發了大財,就開始吸毒,又勾搭上了別的女人。俺一看,
自己已經存下一萬多塊錢,又認識幾個小批發商,乾脆甩了二驢子,自己出來單
干了。從上海往長春搗服裝,再從長春往上海搗土產山貨,雖然都是小本買賣,
可養活一家老小已經沒啥問題了。




                (二)

  俗話說,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女人到了中年,對性生活的需要就越來越強
烈了。俺也不例外,如今沒二驢子肏俺了,俺屄裡倒空出火來了。俺的服裝生意
還算順,開始賺錢了。上面的嘴一吃飽,下面的嘴就餓了,天天想男人。俺乾脆
偷偷買了個自慰棒,沒事的時候就自己在家插屄。客戶裡有跟俺看對眼的,俺也
跟他們睡,又解饞又套交情。

  後來,俺跑生意時認識了小莊。小莊是個24歲的健壯小伙子,從南京來上
海做生意好幾年了,他對中年女人特別喜歡。俺長的模樣還算可以,雖然比不上
那些街上的上海小野雞,可俺奶子大屁股肥,身子也白淨滑溜,所以小莊每回一
見到俺,那大雞巴准挺起來,俺們倆孤男寡女的,乾脆就經常一起肏屄玩了。

  剛過了國慶節,俺從東北回來,小莊接俺到俺在上海租的房子。

  到家一進門,小莊就急吃巴火的從後面抱住俺,說:「我的浪大姐,你可回
來了,想壞我了。」說著就掏出大雞巴從後面頂俺。

  俺笑著打了他一下,說:「你想俺?是想和俺肏屄吧?」

  小莊淫笑著說:「你快讓我肏肏吧!你這幾天沒在,我都快給憋死了!」說
完,就扒俺的褲子,俺一邊阻擋一邊說:「大兄弟,大姐剛回來,你讓大姐喝點
水、歇歇腳,大姐讓你肏個夠。」

  小莊脫下褲子,說:「都急死人了,先肏一炮再說吧!」說完,把大雞巴挺
起來,一手按著俺的後背,讓俺扶著床沿趴俯下去,一手把俺的褲子扒下來。

  三十多歲女人的屁股格外的肥,又白又嫩,小莊急的把手揚起來,衝著俺的
屁股就啪、啪的幾下,抽的俺的屁股蛋子直顫。俺頓時一陣激動,浪屄裡的淫水
馬上就冒出來了,嘴裡浪浪哼哼:「呃!大兄弟,抽的大姐騷屄裡流水了。」

  小莊一聽更來勁了,下手更狠,啪、啪的一陣接連不斷的脆響,打得俺屁股
蛋子都紅了,俺說:「別打了,快進來吧。」小莊猛的從後面把大雞巴一挺,撲
?一聲!就肏進俺的屄裡去了。

  小莊的雞巴可是特大號的,比原先二驢子那條驢鞭大多了,又粗又常,大雞
巴頭、和小孩子的拳頭差不多,兩棵大雞巴蛋在下面噹啷著,一肏屄就拍在俺的
大腿上,特帶勁!特來勁!

  小莊這麼狠狠一杵,正杵到俺的花心上,俺唉呦一聲,叫道:「大兄弟,你
慢點,等大姐屄裡滑溜了你再肏狠的。」小莊可不聽,挺起大雞巴就死命地來了
幾下,直入直出,俺屄裡的淫水就流得更多了,屄裡一滑溜,大雞巴進出就更帶
勁,滑不流丟的,肏起來還帶著啪?啪?的水聲……

  小莊越拚命肏俺,俺的心裡就越發騷,浪淫淫地說:「大兄弟,使勁肏你大
姐的浪屄!把你大姐肏得嗷嗷的叫!你快肏大姐!俺浪死了!俺就欠你的大雞巴
肏!肏到俺心裡去了!你肏俺,俺給你報數!一,二,三,四,五……」

  這是小莊教俺的,他說:「我肏你一下,你就叫個數,最後我射精的時候告
訴我,一共肏了你多少下。」俺也喜歡這麼來,挨肏還要報數,挺有意思的。

  俺一邊報數,一邊把橡膠的自慰棒找出來,遞給小莊。小莊先讓俺用嘴把自
慰棒舔濕了,然後撲滋的一聲,插進俺的屁眼裡,下面用大雞巴肏俺的騷屄,上
面用自慰棒肏俺屁眼,肏的俺別提多爽了!

  倆人肏了有一刻鐘,小莊要求換個姿勢玩,他往床上一躺,大雞巴沖天挺立
著,然後讓俺背對著他,蹲下去用騷屄去套大雞巴,可俺屁眼裡還插著根橡膠棒
呢,小莊就讓俺自己拿著棒子,捅俺自己的屁眼!他正好從後面看著俺。俺一邊
喊數,一邊肏屄,一邊還捅屁眼,心說:「這大城市的男人怎麼就這麼會玩女人
呢!」

  玩了一陣子,小莊就來勁了,翻身坐起來,抽了俺兩下屁股蛋子,說:「騷
貨。趴那。」俺連忙趴在床上,把大屁股稍微掘起來。小莊把俺屁眼裡的橡膠棒
拔出,衝著屁眼裡吐了口唾沫,然後把大雞巴頂著俺的屁眼,慢慢往裡擠。雞巴
頭太大了,怎麼也弄不進去,急的小莊直抽俺的屁股蛋子。

  俺浪叫:「大兄弟,慢慢玩,別著急。你抽俺也沒用呀!俺的屁眼就是口太
小,你的雞巴又那麼大,雖然不好進,可慢慢肏進去就舒服了。」

  俺還沒說完,小莊猛的一用力,撲的一聲,楞是把大雞巴肏進去了,然後往
裡來回抽送,直插到雞巴根子。俺覺得屁眼好像讓人堵住了,大雞巴插到俺的肚
子裡。俺笑著說:「大兄弟,今天又走大姐後門了,別著急,慢慢玩,你大姐浪
著呢。」小莊年輕力猛,在俺後面像公狗鬧春似的快速狠肏。

  小莊又折騰了二十來分鐘,再也忍不住了,把大雞巴從俺的屁眼裡拔出來,
對俺說:「躺下!張大嘴,我餵你奶吃!」俺忙翻身躺下,把嘴張大了等著。小
莊順勢騎在俺胸脯上,屁股壓著俺的大奶子,俺清清楚楚的看見大雞巴在俺面前
直晃當,大雞巴頭上,已經流出了白花花的精液,大雞巴棍子上還沾著俺屁眼裡
的髒東西。

  小莊一邊有節奏的擠俺的大奶子,一邊把大雞巴舉到俺的臉上,問俺:「想
喝奶嘛?」

  俺說:「俺想喝。」

  小莊憋的臉紅脖子粗的,又問俺:「我肏你,肏的舒服嗎?」

  俺說:「舒服死了,尤其是俺的小屁眼,讓你的大雞巴狠捅捅,真爽!」

  小莊終於忍不住了,擼了幾下,大雞巴一陣猛挺,咕?一聲!從雞巴眼子裡
射出一股濃濃的精液,茲的老高,可是精液沒落在俺的嘴裡,卻落在了俺的臉上
了。俺撒嬌的哼哼著,緊接著小莊又射出一股精液,這次正好掉進俺嘴裡,這就
算餵了俺一口奶。小莊渾身哆嗦著,手裡使勁攥著大雞巴,一下下的射出精液,
讓俺喝了好幾口奶。

  最後小莊的雞巴縮成了個蔫蘿蔔。看著他疲憊地躺在床上,俺下地打來了熱
水,把小莊的雞巴清理乾淨,俺也洗了洗。倆人抱著睡了一覺,晚上小莊請俺下
館子吃的飯,回家來又接著和我肏屄,一直鬧到大半夜。

  小莊跟俺睡了三天,幫著俺把從東北帶來的土產發出去了,俺手頭上回來了
現錢,就去七浦路服裝批發市場上貨。可誰知道路上堵車太嚴重,到市場時,批
發商泰哥兄弟正好在鎖店門,他們看見俺來很高興,非要拉著俺去他們的朋友家
玩,還說這回給俺個低價,俺只好跟著去了。

  泰哥開車,俺和慶哥坐在後座上,慶哥摟著俺,拉開褲鏈,掏出雞巴,說:
「來,芳姐,先幫我吹吹簫吧。」

  俺看看車窗外,說:「叫人看見多埋汰呀!」

  慶哥一笑,說:「別怕,車窗不透光,你就來吧。」說完,將俺的頭按到他
的雙腿間。俺只好張開嘴,將軟蔫蔫的雞巴含進嘴裡,上下吞舔,又用舌尖勾雞
巴眼子。慶哥舒服得哼出聲來,伸手把俺的裙子撩起來,隔著內褲挫揉俺的大屁
股,還時不時的摳俺的屁眼。

  俺裝作騷媚,輕輕咬了慶哥的大雞巴一口,說:「你們男人呀,沒一個好東
西!」

  到了浩哥家,開門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叫做玉妞,人長的很白淨水
嫩,浩哥說她是老家的一個外甥女,父母都沒了,剛到上海來投奔他。可俺看玉
妞坐在浩哥懷裡,卻咋也不像外甥女。

  泰哥也問:「真是你外甥女?」

  浩哥摸著玉妞的胸脯,笑著說:「都是女人,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慶哥說:「我說浩哥你怎麼最近天天早關門,原來家裡有小美人等著呢。」

  浩哥說:「趁著鮮活不吃,等放爛了吃呀!待會叫玉妞好好跟你們玩玩。」

  慶哥說:「這怎麼好意思。」

  浩哥說:「女人嗎,開了苞就是大家的了。何況玉妞正在幫我跑服裝廠的門
路,天天叫人肏,我要吃醋,早他媽酸死了。」

  俺看玉妞跟俺閨女差不多大,就叫男人玩,還有點替她可惜,可玉妞卻全不
在乎,嬌笑著在浩哥身上擰了一把,說:「表舅,我一個怎麼對付倆,那不成輪
奸了。」

  晚飯後,俺們三男兩女都脫光了衣服。浩哥頭回見俺,想嘗個新鮮的,所以
就先拉著俺上床,壓著俺嘬大奶子,又摳俺的屄,俺也來了騷勁,屄裡開始流浪
水。

  旁邊的泰哥和慶哥坐到床沿上,叫玉妞輪流給他們舔雞巴,玉妞雙手分別托
著兩人的卵蛋,左右來回吃,泰哥和慶哥十分來勁,雞巴很快在玉妞的嘴裡脹挺
起來。泰哥說:「行啊,你還真會吹。」

  玉妞騷媚一笑,說:「表舅叫我天天看黃盤,學著外國女人拿香蕉練。」

  泰哥說:「我說呢,來!」說著,把大雞巴直往玉妞嗓子眼裡插。

  玉妞難受得「呃」了一聲,吐出大雞巴,乾咳了幾下,抱怨說:「泰哥,你
這麼大的雞巴,誰吃的下啊。」

  慶哥在旁笑著說:「看來你的火候還不夠,看你芳姐的,那才叫好本事呢,
雞巴一口吞!」

  浩哥問:「是嗎?」

  泰哥說:「芳姐可是三項全能,肏嘴肏屄肏屁眼,樣樣精通。」

  浩哥聽完很高興,起身叫俺跪著,然後站到俺面前,將大雞巴送到俺嘴邊。
俺的性慾也上來了,看著浩哥的大雞巴,乾嚥了口唾沫,張嘴含住,賣力的來回
吞套,上下舔弄。

  浩哥等我弄了幾個來回,大雞巴完全硬挺起來了,主動扶住俺的腦袋,前後
挺動屁股,使勁用大雞巴往俺的嗓子眼裡扎,把俺的嘴當屄肏。俺張大嘴,好讓
大雞巴肏得更深。浩哥的大雞巴頭衝撞著俺的嗓子眼,俺鼻子裡哼哼,嘴裡直流
哈拉子。

  玉妞看得吃驚,說:「這樣我可玩不來,要是我,還不非把剛吃的飯都吐出
來。」

  泰哥說:「沒關係,我陪你慢慢練。」

  泰哥也要學著浩哥的樣子去肏玉妞的嘴,玉妞挨了幾下,一陣乾嘔,再也不
肯弄了。泰哥只好拉起玉妞,壓倒在床上,粗暴的將大雞巴頭擠入了玉妞的鮮嫩
小屄,然後猛的一用力,插進去大半根雞巴。

  玉妞哎喲喲的痛叫,說:「泰哥,別那麼使勁,人家小屄疼死了。」

  泰哥不理玉妞,又一下,將整根大雞巴全肏進去了,才笑著說:「你這樣的
極品小騷屄,不這麼肏,那可就太浪費了!」說著,一陣急促的狠抽猛捅,把玉
妞肏得尖聲驚叫起來。

  慶哥挪到俺身後,伸手抓俺的大奶子,又掏俺的屄玩。俺被弄得屄裡發癢,
恨不得立刻有根大雞巴能塞進去才好,於是乾脆撅起屁股蛋子,把騷屄露給了慶
哥。

  慶哥知道俺的意思,扶著大雞巴從後面肏進俺的屄裡,一下子就把整根大雞
巴都捅進去了。俺鼻子裡哼哼得更浪更騷,慶哥雙手抓著俺的一對大奶子使勁亂
揉,下面拚命的肏俺的騷屄。俺被他們兩根大雞巴一陣前後夾攻,渾身都軟了,
屄裡和嘴裡的浪水、哈拉子也流的更多了。

  旁邊的玉妞被泰哥壓著狠肏,哎哎喲喲直叫喚,向浩哥求救:「表舅,你看
泰哥,想肏死我。」浩哥笑著說:「你泰哥屬豬八戒的,看見人參果就想一口吞
下去,你就讓他肏唄,又少不了你一塊肉。」說完,浩哥從俺嘴裡拔出大雞巴,
要跟慶哥交換。於是慶哥挪到俺面前,而浩哥挪去俺屁股後面。慶哥坐在床上,
叫我給他舔雞巴。

  浩哥看了看俺的屁眼,將大雞巴頂了上去。俺這才知覺,回過頭騷聲騷氣的
說:「浩哥,你幹啥?不肏屄,咋肏俺的屁眼子呀?」

  浩哥說:「我還沒肏過女人的屁眼,先拿你的嘗嘗滋味。」說著,浩哥的大
雞巴頭已經頂到了俺的屁眼上,一點一點的往裡擠。

  俺實在不好受,叫:「慢點,浩哥,俺的屁眼裡邊太干,不好進,你還是先
肏屄吧,把大雞巴磨滑溜了,再肏屁眼。」

  浩哥笑著說:「不行。客隨主便,我今天就想肏個原汁原味的屁眼。」說完
浩哥也不管俺難受不難受,使勁把大雞巴往俺屁眼裡狠捅。真虧得俺平常給小莊
的驢雞巴肏慣了,雖然有點疼,但還是叫浩哥肏進去了。

  浩哥高興叫:「真他媽爽!沒想到肏屁眼比肏屄過癮!」泰哥說:「要不怎
麼說,三個扁屄不如一個圓眼子呢。」浩哥大笑,使勁在俺屁眼裡快速抽送。浩
哥的雞巴不是十分粗壯,俺被他捅了一陣,也就慣意了,隨著他的大雞巴一進一
出,俺淫蕩的哼哼:「浩哥,你真厲害,肏死俺了!使勁肏,大雞巴全捅進去。
啊!俺浪死了。」

  此時,玉妞的小嫩屄裡好像也滑溜了,被泰哥凶狠的肏著也不疼了,跟俺的
大聲浪不同,玉妞只是嬌嬌柔柔的呻吟,那騷聲更讓男人著迷,逗得泰哥越肏越
狠,俺覺著整個床都在前後逛蕩。

  過了一陣,泰哥先在玉妞屄裡射精,玉妞鬆了一口氣,滿臉紅潤的喘著說:
「哎呀,死泰哥,想肏死人呀!」

  泰哥嘿嘿奸笑,說:「女人被男人肏死那是福氣。」說完,抽出雞巴離開,
坐到一邊抽煙。慶哥緊跟著火急火燎的撲上去。

  玉妞攔住慶哥,叫:「啊,你們太壞了,也不叫人家喘口氣。」慶哥淫笑,
叫玉妞跟俺相反方向的用同樣姿勢跪趴在床上,慶哥從身後、把被俺舔得鐵硬的
大雞巴一下子肏進玉妞的嫩屄裡。玉妞大叫一聲媽呀!慶哥一笑,扇了玉妞的屁
股蛋子一巴掌,隨後開始猛烈的抽送。

  浩哥看玉妞的臉就在俺屁股旁邊,扳過玉妞的臉,淫笑著說:「學著點,回
頭表舅也給你的小屁眼開苞。」

  玉妞瞅著大雞巴在俺的屁眼裡來回進出,有點傻眼了,說:「我的媽,我可
不幹這個。」

  浩哥說:「賊船上來下不去,幹不幹可由不得你了。」此時,慶哥已經肏了
玉妞好幾十下,抽出大雞巴又送入俺的嘴裡,叫俺舔幾下,又去接著肏玉妞,來
回交換著玩。

  浩哥說:「你還真會玩。」說著,也抽出大雞巴遞到玉妞面前。

  玉妞呀的一聲驚叫,慌忙閃開身子,說:「表舅!肏完屁眼的雞巴,叫人家
怎麼吃,髒死人了,臭死人了。」浩哥哈哈大笑,也不強求,又把大雞巴捅進俺
的屁眼裡。

  沒幾分鐘,浩哥吼叫著,身子一陣亂哆嗦,大雞巴頂在俺的屁眼裡射出好多
精液。又過不一會,慶哥也在玉妞的屄裡射精了。接著,泰哥歇足精神,又來跟
我肏屄,俺們三男兩女一直折騰到半夜兩點多……

  轉天,俺跟著泰哥和慶哥回到市場批服裝,叫他們肏了一晚上,其實俺才省
下三百塊錢,俺知道他們嫖妓、花的都比這多,可誰叫俺本錢少,批發量小呢,
只好能省就省了。




                (三)

  眼看快到年底了,再搗兩趟貨,俺也就該回家過年了。一天晚上,剛剛下過
雨,俺正要洗洗睡覺,好些天不見人的小莊卻來了。一進門,就掖給俺一大沓鈔
票,足有一萬塊,對俺說:「過幾天、我要回南京一趟,過了年才能回來。這給
你,回家過年給閨女買台電腦,現在不是興這個嘛。拿著吧。」

  俺看了看鈔票、又看看小莊,心裡一陣熱乎,眼淚差點流出來。自從離開二
驢子,俺為了生意和好些男人睡過,只有小莊睡完俺,還跟俺講情義。俺忙問:
「吃飯了嗎?」小莊說:「吃過了。」俺就給他沏茶倒水,讓他去洗澡。

  小莊洗完了,沒穿衣服,坐在床上喝茶。俺以為小莊要跟俺肏屄,也脫的光
溜溜的,上趕著勾搭小莊,鑽到他懷裡、摸他的雞巴。小莊看著電視,對俺沒啥
反應,雞巴動也不動。

  俺捏著大雞巴頭問:「這幾天在外面打野食吃了吧?回家就蔫了吧唧不抬頭
了。」

  小莊摟著俺說:「男人嘛!哪個管的住褲襠裡的東西。你吃醋了?」

  俺心裡其實酸溜溜的,可嘴上說:「俺吃哪家醋,俺又不是你老婆。」

  小莊笑了笑,說:「看你都酸出銹了。別生氣!段明,你也見過吧?就是眼
角有胎記的那個,這幾天我幫他搗了一車皮電機零件,今天發完貨,晚上他非拉
著我去吃飯按摩、叫雞打炮。說實話,現在上海的雞十個有八個是賣臉的,弄什
麼花活都不樂意,恨不得你只看她一眼,就噴出來,撂下錢走人最好。」

  「肏她媽的,玩得我不痛快。出來段明看我沒消火,就問我愛不愛吃老雞,
說他認識一個天津來的,什麼花樣都能玩,搞起來特別敗火。我當時火沒出透,
雞巴還硬著呢。就叫他找了,誰知道找來的老雞,他媽的都有五十了,我肏!還
在賣呢。就找了間旅館、三人一起玩。別看老,屄松肉軟的,可花樣多,他媽的
還真爽!」

  俺聽了、就想起當年二驢子說的那個天津老雞,說:「你們男人都有毛病,
雞巴餓了不挑食,啥都吃!那老娘們都能當你媽了,抱著你、奶孩子啊!」

  小莊嘴裡嘁了一聲,笑著說:「我管她是誰媽。反正我那不要臉的媽,都跟
人私奔二十年了,就是她現在在這裡,只要她肯賣屄、我也照肏不誤!」

  俺笑著說:「越說越磕趁,把你媽都鼓搗出來了。幹啥!俺一個人餵不飽你
哈?」說完,手裡上下的擼套小莊的雞巴。

  小莊一把摟住俺,翻身壓在俺身上,說:「我今天子彈都射光了,實在硬不
起來。先睡吧,明天我再好好肏你!說著,用手摸著俺的屄,趴在俺胸脯上就要
睡。俺看他是真累了,沒再鬧騰他,忍了半天,也睡著了。」

  轉天,小莊老晚才回來,還領來一個大閨女,是個上海本地的妓女,長的挺
水靈的,身條也不錯。俺摸不著頭腦,就問:「小莊,她是誰?」

  小莊笑著對俺說:「他是我叫的野雞,今晚咱仨一塊玩玩。」

  俺一聽就急眼了,叫:「肏俺一個還不夠,還叫個小的來!她跟俺閨女差不
多!你讓俺咋來!」

  小莊也不生氣,說:「大姐,你別生氣呀,她怎麼能和你比,她是雞!你是
正經女人。我不就想讓你也玩個新鮮嗎?你要是不答應,我走也行!」說完,小
莊就往外走。

  看小莊要走,俺想起他往常的好處,又捨不得他,趕忙拉住小莊說:「俺知
道,俺一個鄉下老娘們埋汰你了,可你別嫌棄俺,你想咋來都行,俺都依你。」

  小莊聽完,才又樂了。讓俺和那妓女都脫的光溜溜的,完了從他書包裡拿出
兩包肉色長筒襪,讓俺們穿上。俺一穿,竟然像條褲子一樣,還帶褲衩,緊崩崩
的挺提神。

  俺問:「閨女,你叫啥?多大了?」

  那妓女沖俺一笑,說:「我叫倩倩,十八了。」

  俺歎口氣,說:「年輕輕的大閨女咋幹這個?」

  倩倩一笑,說:「大姐,幹這個來錢快哪!我年輕,正好賣,睡一晚上一千
塊,趁年輕多撈點,就能提前退休了。」

  俺一聽,心說:「媽呀!原來嫖妓這麼貴,一晚上頂俺半個月掙的了!」

  小莊叫俺坐在炕頭上,雙手向後支著,把大腿兩邊分開,讓倩倩跪在地上舔
俺的騷屄,他自己往廁所解手去了。起先俺還不好意思,可倩倩全沒當回事,舌
頭舔得噠噠的,隔著襪子舔俺,還能把俺弄的來勁,一會俺屄裡就流出了騷水。

  俺不好意思,又問:「你做、做這個、這個多常時間了?」

  倩倩抬臉看著俺,嘴角俏皮地一笑,說:「什麼這個、那個的,大姐你就說
做雞,當婊子,賣屄,我不在意,咱就是幹這個的嘛!早聽慣了。」跟著又舔了
俺幾下,說:「我十六就賣了。給我開苞的是我媽的姘頭,那個老王八是個香港
人,開公司的,很有錢,背著我媽搞我。頭一夜給了我五千開苞費,我就叫他干
了。」

  我聽的心驚肉跳,不知咋地想起了俺閨女,心裡對倩倩很同情,伸手像母親
一樣、摸了摸她的頭。

  倩倩似乎明白俺的心思,把臉撒嬌的在俺手上蹭了蹭,但很快又換上那幅滿
不在乎的表情,說:「我爹和朋友去搶東西,叫警察打死了。我娘天天和男人亂
搞,也跟婊子沒兩樣。後來她貼上這個香港老頭,以為抱上了金飯碗,天天只知
道發浪討好,聽那老王八蛋把我開苞了,她竟然還高興,還叫我跟她一起伺候那
老頭。我肏!她還不就是為了老頭那點錢。」

  哼!不過她也沒賺幾天好日子,去年那老王八公司倒閉,一個人跑回香港躲
債。我乾脆就一個人出來做雞了,嫁個男人是挨肏,當個婊子也是挨肏,一個白
干、一個給錢。」

  正說著話的時候,小莊回來了。倩倩又開始在俺下面忙活,一見俺的淫水越
流越多,嬌聲沖小莊說:「老闆,您真好福氣,大姐的屄水真多,您每天肏這樣
的屄,多爽呀!」

  小莊已經脫了褲子,在傍邊擼雞巴,聽完,笑著說:「你真識貨,這可是個
寶貝,這叫水蜜桃!肏起來爽死了。」俺聽著他們聊淫話,心裡一陣激動,屄裡
的水冒的更多了,把襪子弄濕了一大片。

  小莊一見俺舒服的浪哼哼,大雞巴馬上就挺起來了,上炕站在俺身邊,一邊
用手弄大雞巴,一邊看俺發浪。倩倩在底下用嘴唑俺的屄,一唑一兜水。小莊看
著,大雞巴更硬了,跨到俺面前,說:「把嘴張開。」

  俺忙張大嘴,小莊把大雞巴擼了幾下,當時擠出了一股精液,黏糊糊的,直
接擠到俺嘴裡讓俺吃了,這也是小莊教俺的,這叫「吃蛋清」。小莊讓俺吃完蛋
清,然後把大雞巴頭塞進俺嘴裡,讓俺象吃奶一樣、給他嗦了大雞巴頭,俺還故
意發出滋滋的聲音。

  倩倩在下面舔俺屄,小莊在上面讓俺吃雞巴,就這模樣玩了一會,小莊扭頭
對地下的倩倩說:「你過來看看。」

  倩倩聽話地站了起來,坐在旁邊看著俺們肏嘴。俺的臉臊紅了,小莊把大雞
巴往俺嘴裡插了插,又抽出來,用大雞巴頭抽俺的臉蛋子,然後再插入,反覆幾
次,猛一回插的深了,直捅俺嗓子眼,好在俺從跟二驢子那時就經常這麼玩,已
經習慣了……

  倩倩在旁邊仔細的看著俺們玩,笑著說:「莊老闆,你的大雞巴真夠厲害,
我還沒見過這麼大的呢。一會讓我也試試?」

  小莊笑著說:「一會有你忙的。」

  倩倩說:「我給大姐舔奶子吧!」

  小莊點點頭。倩倩把俺的兩個大奶子捧在手心裡,說:「大姐,你奶子真夠
大的。」說完,低下頭唑俺的奶頭,唑完左邊、又唑右邊,還發出嘖嘖的聲音。

  小莊對俺說:「你自己動動嘴。」

  俺用嘴緊緊的含著大雞巴,前後搖晃著頭。小莊低頭看著俺的浪樣,心裡一
激動,大雞巴頭裡冒出一絲精液,差點沒噴出來。小莊忙讓俺停下,然後對倩倩
說:「你過來趴那!我先肏你這小婊子。」

  倩倩忙把俺的奶頭吐出來,上床趴下,嬌嬌嫩嫩的屁股高高翹著。小莊先把
倩倩的襪子撕扒開,用手抽了兩下屁股蛋子,抽的倩倩直哼哼,完了,小莊把大
雞巴插進倩倩的屄裡,就狠肏起來。

  俺仔細看看倩倩的屄,屄毛沒俺的密實,比俺的屄窄小,那屄肉緊緊的箍著
大雞巴,好像馬上就能崩裂一樣,不過她和俺一樣,也是個水蜜桃,大雞巴一肏
就冒很多水。

  小莊帶勁的肏著,俺看著他們兩個玩,心裡癢癢。小莊命令俺說:「你把你
那自慰棒拿出來,讓倩倩給你通屁眼。」俺忙從枕頭底下拿出自慰棒,然後自己
先舔了舔,交給倩倩。倩倩一邊挨著肏,一邊對俺說:「大姐,你放心,我經常
搞這個,不會弄疼你,保證讓你舒服。」俺說:「你來吧,俺放心。」

  俺把襪子褪到大腿,跪在床上,大屁股向後翹,兩隻手扒開兩片屁股蛋子,
露出芝麻醬色的屁眼。倩倩先把自己的手指頭含在嘴裡舔濕,完了、在俺屁眼上
按了按,撲的一聲,手指頭插了進去,俺渾身一哆嗦。倩倩又輕輕的把手指晃了
晃,插的更深了。

  小莊在後面狠狠的肏屄,兩隻手從前面繞過來抓倩倩的奶子,爽的直哼哼。
倩倩也一邊哼哼著,一邊摳俺屁眼。一會倩倩把手指頭抽出來,拿起橡膠棒一下
子杵進俺屁眼裡,俺嗷的一聲,倩倩沒停下,馬上又抽了出來,然後又插又抽,
一連幾下,弄的俺連喊都喊不出來了。

  小莊看見俺這樣浪,把大雞巴在倩倩的屄裡插了插,弄得滑溜溜的,插進了
倩倩的屁眼裡,倩倩吃了一驚,眉頭皺起來,張嘴直喘大氣,說:「莊老闆,輕
點!慢慢肏,人家屁眼小。」

  小莊一拍倩倩的屁股蛋子,說:「肏你媽的臭婊子!裝大姑娘啊?不看你三
個洞都能肏,老子才不要你呢!臭婊子!你屁眼叫多少雞巴肏過了,還跟我面前
裝!看老子不肏爛你。」說著,大雞巴大抽大頂。倩倩也跟著浪叫起來,滿屋子
都是俺們的淫聲。

  小莊聽著俺和倩倩淫叫,更來勁的肏倩倩的屁眼,倩倩屁眼挨肏,更來勁的
用橡膠棒捅俺,俺就更來勁的浪叫。

  小莊渾身一哆嗦,突然喊:「你們都下來!快點!」

  倩倩和俺都知道小莊要射了,從床上下來,跪在小莊的面前,小莊眼睛都紅
了,一根大雞巴憋的直挺,眼看就要噴了!小莊左手抓著俺的頭髮,右手抓著倩
倩的頭髮,對著倩倩說:「把嘴張開!」

  倩倩忙說:「老闆,讓我先給您擦擦!先……」

  話還沒說完,小莊就罵:「臭婊子,你當婊子的還嫌我髒啊!給老子吃。」

  說著,就把剛從屁眼裡拔出來的大雞巴、狠狠插進倩倩嘴裡!一直插到嗓子
眼,倩倩沒了聲息,直翻白眼。小莊可不管這個,屁股前後使勁的抽插,把倩倩
弄的快要死了。俺在傍邊看著,心裡直打顫,心說:「瘋了,咋這樣作踐人!」

  小莊肏了一會,一揪俺頭髮對俺說:「你也張開嘴!」俺把嘴張的大大的,
剛想說話,小莊一扭身,大雞巴直接插了進來,完了,他按住俺的頭用大雞巴肏
嘴,俺就覺得大雞巴頭已經插進俺的嗓子眼了,頂的俺連氣都喘不過來。

  小莊就一會左邊肏肏,一會右邊肏肏,把俺們兩個娘們都快玩死了。末了,
小莊在俺嘴裡射出了一大泡精液,賊騷賊濃,小莊射了幾下,又換倩倩嘴裡射,
讓俺們都喝了他的蛋清。

  等噴完了,雞巴頭變小了,小莊把雞巴放到俺嘴裡,讓俺含著。俺用嘴含著
雞巴,用舌頭舔雞巴頭,一會的工夫,小莊的雞巴又硬了。小莊放開倩倩,把俺
拉到床上,襪子褪下來,扳住俺的兩條腿,大雞巴撲哧一聲、肏進了俺的屄裡,
俺的屄水早流出來了,小莊的大雞巴在俺屄裡滑不溜丟的,肏起來可得勁了!底
下的兩個大雞巴蛋子拍俺的屁眼,弄的俺癢癢的。

  小莊肏著,回頭沖地下的倩倩說:「你舔舔我的屁股。」倩倩挺起身,臉埋
在小莊的屁股蛋子裡、舔小莊屁眼。

  小莊剛射完一次精,所以這次玩的賊長久,肏了一陣子,小莊讓俺換了個姿
勢,俺趴在床上,屁股撅著,小莊從後面肏,還讓倩倩和俺一樣也趴下,小莊一
邊肏俺,一邊用手抽倩倩的屁股,抽的倩倩直叫喚。俺把頭伸過去和倩倩親嘴,
兩個娘們對著嗦了舌頭,弄的滋滋響。

  俺對小莊說:「大兄弟,俺出個主意,你讓俺趴在倩倩身上,俺們把屁眼子
和屄都露出來,你上下隨便玩。小莊很高興,讓倩倩躺在床上,把腿分開,俺趴
在倩倩身上,也把屁股撅著,小莊在後面玩俺倆,一根大雞巴亂杵,一會杵在俺
屁眼裡,一會杵在倩倩的屄裡。俺和倩倩玩命的親嘴。」兩個娘們浪的哼哼著。

  小莊的大雞巴狠狠地插進俺的屁眼裡,可還覺得不夠深,又使勁地往裡擠了
擠,俺覺得大雞巴已經插到俺的肚臍眼了,哼哼說:「祖宗!俺、俺服你了,你
饒了俺的屁眼吧,唔哦!疼了!」小莊沒理俺,又使勁的肏了俺幾下,弄的俺直
叫喚。

  小莊把大雞巴從俺屁眼裡拔出來,又插到了倩倩的屄裡,倩倩浪聲說:「老
板,肏我呀,使勁肏!小婊子浪死了!肏我的小浪屄!肏呀!」小莊聽到俺們的
淫聲,像發瘋一樣亂肏,俺們趴在他身下不停的浪著。

  一會,小莊來勁了,猛的把大雞巴從俺屄裡拔出來,到俺們的旁邊跪下,一
根大雞巴挺挺著,小莊讓俺們並排躺下,張大嘴,完了,精液一股股的茲出來,
不是射到俺們的嘴裡,就是射到俺們的臉上,足足噴了一分鐘。

  小莊的雞巴縮小以後,呃的長出了一口氣,躺在了床上。俺看到小莊疲憊的
睡了,下地給他打來水,幫他洗乾淨雞巴。完了,俺和倩倩也洗了洗,俺們三個
把大被子一蒙,都呼呼睡覺了。

  轉天,俺們起來後,小莊把一千元給倩倩結帳。倩倩臨走時,對俺說:「大
姐,我以後要是沒地方去了,就到你這來,可以嗎?」

  俺忙點點頭,說:「可以,妹子,你別客氣。」

  倩倩走後,小莊對俺說:「你別對她這麼好,她是個雞。」

  俺心裡很可憐倩倩,說:「雞咋了?雞就不是人呀?」

  小莊一聽就笑了,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你沒聽過?拿沓票子,街上
一招呼,有的是。」說完,小莊也出門去了。




                (四)

  俺從東北批來的土特產,質量好,價錢也便宜,銷路還不錯,沒倆星期就賣
完了,俺算了算帳,刨了本錢和運費,賺了兩千六百多,俺又回了一趟東北,看
看閨女和婆婆,順便批貨。

  那天剛從東北回到上海,晚上俺吃晚飯,忙著盤點貨物,就聽有人敲門。俺
看看表,快十二點了,俺以為是小莊,開門一看、卻是上次那個倩倩又來了,不
過不是跟小莊來的,而是一個人。倩倩看見俺,就說:「大姐,能讓我在這裡住
一夜嗎?」俺心裡可憐她,讓她進屋來。

  倩倩今天神情呆呆的,有點像是霜打的茄子,全沒了精神。俺挪開沙發上的
貨物,拉著倩倩坐下,忙問:「妹子,你今天你咋啦?」

  倩倩兩眼直直的,說:「我今天看見我媽了。」

  俺聽了,才想起她那個無恥的娘,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但還是問道:「她在
哪?你跟她說話了沒有?」

  倩倩面無表情,說:「我媽她也做雞了。我沒認她,但是一直跟著她,她都
快四十歲了,誰還看得上。她在舞廳廁所裡給人口交,還讓男人往嘴裡撒尿,弄
一回才五十塊錢……」

  俺聽倩倩說著,心裡發酸。倩倩也不看我,又說:「我當時看她倒霉,被人
糟踐,心裡不知為什麼很痛快。後來……也許是我瘋了,我竟然花了兩千塊,找
了十個民工,把我媽騙到工棚裡,讓他們輪姦我媽……我看著那些民工禽獸一樣
輪姦我媽,肏嘴、肏屄、肏屁眼,用電線抽她,用鉗子夾他的屄,用鑽頭捅她屁
眼,我當時很解恨。」

  俺聽了很震驚,看著倩倩,忽的倩倩流出了眼淚,雖然沒哭,可是眼淚已經
吧嗒吧嗒的滴在衣服上。

  倩倩聲音越來越悲,又說:「我心裡很解恨,可是其實痛的像刀扎一樣,真
的很痛苦,我不想這樣對她。」說完,哇的一聲哭了,聲音淒慘,我這時才知道
倩倩心裡雖然恨自己的媽媽,可她更想和媽媽親近,和媽媽在一起。想想倩倩從
小沒人疼沒人愛,十六歲就叫男人糟蹋了,俺也跟著心痛,抱著倩倩一起哭了。

  俺倆人大哭一場,才平靜下來。我問倩倩:「你想認你媽嘛?」

  倩倩把臉貼在俺胸脯上,摟著俺的腰,好像把俺當成媽媽一樣,說:「我也
不知道?不知道認了她以後會怎麼樣。我怕她再拋棄我、出賣我。我看著她從工
棚裡離開,沒再跟著她,好大的城市我孤單單的一個人,也不知道該往哪去,就
想起大姐來了。大姐,我想睡覺。」

  俺也是當媽的人,知道她現在最需要關心,輕輕扶她上床躺下,給她脫了衣
服和鞋,俺也脫了衣服,摟著她,倆人一起睡了。

  轉天早晨,倩倩的精神好多了,俺倆躺著沒起,她挎著俺的胳膊,看著空蕩
蕩的屋頂,慢慢的說:「大姐,你知道嗎?從我離開家出來做雞,已經二百七十
四天了,可昨晚還是我第一次沒有和男人睡的,不過睡的很香,真安心呢,比什
麼都舒服!」

  她笑了笑,又說:「大姐,你知道嗎?我的同學們都高中畢業了,有的上了
大學,有的開始工作,有的在談戀愛。我呢?高三都沒上完,一個人流落在社會
上,沒學歷沒本事,只能靠身子賺錢……剛離家的時候,什麼都不懂,男人給點
錢,我就叫他搞,那些臭男人看我年輕,高興起來就往死裡肏我。有時候弄完了
屄腫的一碰就疼。」

  俺聽著倩倩平靜的話,只是心疼,也沒打斷她。

  倩倩還是如自言自語的說:「大姐,你知道嗎?我跟多少男人睡過……四百
三十五個!有老有少,有南有北,香港人、台灣人,韓國人、日本人、德國人、
法國人,還有一個美國黑人。有時候不是接一個人,兩個、三個,最多一次、同
時接了五個日本人。大姐,你說這還是十八歲女孩子的生活嗎?」

  我無法回答,倩倩的經歷,讓俺又想起了和二驢子在一起的日子,也悲傷起
來。俺不知該說什麼,也愣愣的看著房頂,把自己的經歷說給倩倩聽。俺為了養
家咋叫二驢子糟踐,自己做生意了,又咋靠身子拉關係。

  俺倆人起來已經中午了,一上午的交心長嘮,俺們更親了,俺就像多了個妹
妹,也像多了個閨女。

  倩倩又有了明快的笑容,俺看了很高興,中午飯是俺請的,倆人逛了一下午
商業街。晚上,倩倩請俺吃晚飯,還硬拉著俺去酒吧。倩倩給俺倆一人點了一杯
酒,俺沒來過酒吧,叫「雞尾酒」。俺看果然像家裡大公雞的尾巴,嘗了嘗,一
種顏色一個味,俺覺得挺新鮮挺有意思的。

  俺倆在酒吧待到九點鐘,回家的路上,倩倩調皮的把剛才雞尾酒的價錢告訴
俺,梅嚇俺一跳,心想:「兩杯酒八百多塊,俺的娘,黑店吃人不吐骨頭啊!」

  倩倩看著俺吃驚的表情,拉著俺,咯咯笑得前仰後合,說:「不算什麼,到
哪裡都是這個價,反正錢是王八蛋,沒了咱再賺!八百多塊,兩腿一匹,就回來
了。」俺聽著年紀輕輕的倩倩說出這樣放蕩的話來,不知咋地又想起老家的閨女
來,一比較,越發覺得倩倩可憐了。

  晚上到家後,倩倩說:「大姐,今天我還和你睡,行嗎?」

  俺說:「咋不行,來吧。」

  俺把門鎖好,窗簾拉上,被窩鋪開,讓倩倩先洗了洗,俺也洗了洗,只穿著
內褲鑽進被窩,倩倩卻把衣服都脫光了,鑽進俺懷裡,摸著俺的大奶子,倆人聊
天。俺兩個都女人,說來說去,還是圍著男人轉。

  倩倩講她接過的客人,俺也給她講當初二驢子怎麼折騰俺。越說越來盡,倩
倩輕聲說:「大姐,我唑唑你的奶頭行嗎?」俺點點頭,倩倩高性的把俺的奶頭
叼在嘴裡唑舔。

  俺一手摟著她,一手摸著她的屄,屄毛稀稀疏疏的,被俺一摸,馬上就流出
了淫水,俺輕笑著說:「妹子,你的屄可真是個水蜜桃呀。」倩倩也把她的手放
到俺的屄上,她的小手很靈巧,弄的俺飄飄糊糊的,一會俺就流出了淫水來。

  倩倩把沾著俺淫水的手指放進自己嘴裡舔,說:「你看,大姐。你才是水蜜
桃呢。」

  俺笑著說:「你這孩子,比俺還浪,挖出來就吃,也不嫌髒。」

  倩倩說:「我和大姐好,嫌什麼髒,我還吃著甜呢。」

  俺輕輕的打了一下倩倩的屁股,說:「死孩子,越說你越浪起來了。來。俺
也嘗嘗甜不甜。」也沾了倩倩的淫水放在自己的嘴裡舔。倩倩撲上來和俺親嘴,
倆人在床上左滾右翻,親嘴摸屄。

  弄了一通,俺倆又互相摸屁眼,倩倩脫了俺的內褲,問:「大姐,你喜歡肏
屄嗎?」

  俺一笑,說:「傻閨女,哪有女人不喜歡肏屄的。」

  倩倩又問:「肏屁眼呢?」

  俺說:「開始時那二驢子跟強姦俺一樣,肏的俺屁眼子賊辣辣疼,都肏出血
了。不過現在肏熟了,不肏都不行了。」

  倩倩笑了笑,接著問:「莊老闆的雞巴那麼大,他肏你屁眼、是干肏還是濕
肏?那大雞巴肏著你疼嗎?」

  俺說:「屁眼又不是屄,哪出的來淫水,干肏還有不疼的。不過要是用唾沫
潤潤,或者肏完屄再肏屁眼,就爽了。」

  倩倩說:「我上回叫莊老闆肏得腸子疼了兩天,解手都困難,要不是為了掙
錢,我可不讓他肏,那大雞巴整根肏進去真難受。」

  俺笑著說:「俺看你那樣浪叫,還以為真浪起來了。」

  倩倩也笑著說:「我那是職業習慣,不叫床,誰給錢呀!」

  我說:「你受不了,別叫他肏不就完了。」

  倩倩又說:「大姐,你不知道,現在上海的妓女遍地都是,好多還是大學生
呢,像我這模樣身材的睡一晚上也就三四百塊。可我卻賣一千塊,為什麼?不就
是我年輕,能叫男人肏嘴、肏屄、肏屁眼嘛。」

  俺心疼的說:「傻閨女,年紀輕輕的就為點錢,幹啥這麼糟踐自己?」

  倩倩說:「外地雞賺了錢就回家,照樣能嫁人。女大學生要找別的工作也容
易,我什麼也沒有,就想多賺點錢。你沒見過年紀大了還在賣的雞,日子真不好
過。」

  俺就想起二驢子玩過的天津老雞,問:「俺聽說有五十歲還賣的。」

  倩倩說:「有啊。」

  俺說:「是天津來的嗎?」

  倩倩一笑,說:「大姐也知道啊!有,你說奶子特別大的那個?」

  俺說:「對!就是那個。」

  倩倩說:「她姓包,真名不知道,都叫她『天津包』,又賤又浪,只要給錢
什麼都肯做,玩性虐待都行。」

  俺問:「啥叫性虐待?」

  倩倩咯咯一笑,說:「性虐待這東西是外國人興起來的,他們叫做愛死愛母
(SM)。就是男人變著法子糟蹋女人身子,非常狠。」

  俺說:「哪個男人上了床不跟野獸一樣,恨不得把女人撕扒吃了。」

  倩倩說:「那不一樣。一般男人不過是肏的狠,最多用自慰棒助興罷了。玩
性虐待可不一樣。有個日本客人跟我肏完了、讓我看過他們國家拍的錄像帶,真
恐怖,把女人用麻繩捆成肉粽子吊起來、用皮鞭抽,用蠟燭烤、燙,用大針筒往
屁眼裡灌水,針頭紮奶子,竹夾子夾奶頭,還把手臂伸進女人的屄裡、屁眼裡、
當大雞巴一樣肏。」

  俺聽的心驚肉跳,連忙叫:「別說了,俺聽著渾身都冰涼了。」

  倩倩說:「我當時也怕的要命,沒見過這麼玩的。那日本客人還問我能不能
跟他這樣玩一回,說願意給我一萬塊,我嚇壞了,都沒敢跟他過夜,要了五百就
跑了。」

  俺說:「肏他娘的!玩這個的男人都是神經病!跟上刑一樣,還不把人玩殘
廢了。」

  倩倩一笑,說:「市場嗎,有人買就有人賣。女人年紀大了還出來做雞,不
上點這樣的花活,誰要啊!」又說:「就說那個天津包,聽說她的屄能塞進啤酒
瓶子,屁眼都被人干脫肛了。」

  俺倆又親嘴,俺摳進倩倩緊緊的屁眼裡,問:「屁眼叫人開苞有啥感覺?」

  倩倩呃了一聲,說:「還好買我屁眼的是個法國人,一家大超市的總經理,
他肏我屁眼前先用大針筒往我腸子裡灌水,說這叫灌腸,肏著乾淨。然後用進口
潤滑油給俺按摩屁眼,用手指慢慢潤滑裡面。先一根手指,等我不緊張了,再加
一根,最後是三根手指。」

  倩倩說著,用手比劃出當時的手勢。俺笑著說:「都說法國人是啥浪漫,敢
情是發浪太慢,弄屁眼還這麼講究。」

  倩倩笑笑,說:「是呀!等我適應了,他才開始肏我的屁眼,光前面的準備
時間,足用了三個小時。不過幸好他這樣弄,我心裡才不害怕了,而且潤滑油灌
了很多,大雞巴肏進去,我屁眼裡雖然不舒服,可沒覺得疼,肏起來特別滑溜,
啪?啪?的,我感覺還挺好玩。」

  又說:「不過後來接別的男人可就不這樣了,尤其是咱們中國男人,可不講
究了,能帶個套子肏都是好的,大部分上來就肏,真疼,才討厭人呢。」

  俺聽的來勁了,又摳了摳倩倩的屁眼,說:「妹子,你趴在床上,把屁股撅
著,大姐給你舔屁眼子。」

  倩倩忙說:「大姐,那多髒呀,別了。還是我給你舔吧。」

  俺說:「妹子,你跟俺外道啥,快來!俺都不嫌,你怕啥。來吧。」

  俺讓倩倩趴床上,把她的屁股蛋子分開,看到一個深紅色的小屁眼,還在一
張一合的。俺跪在她後面,低下頭,把舌頭尖衝著小屁眼一點,小屁眼馬上就縮
了一下,俺覺得好玩,就把臉貼在倩倩的屁股上,嘴對著屁眼狠狠的吸,狠狠的
舔,弄的倩倩浪浪的,扭著屁股,說:「大姐,真爽!爽死了!」

  俺一會舔屁眼、一會舔屄,弄的倩倩來了勁,一翻身把俺壓在床上,她騎在
俺臉上,屁股不停的動,弄的俺嘴都忙活不過來了。

  倩倩說:「大姐,咱玩個花活好嗎?」俺在下面哼了哼,倩倩把俺的橡膠棒
拿出來,一頭讓俺用嘴叼住了,立著棒子,完了,倩倩象拉屎一樣蹲下來,將橡
膠棒另一頭插進自己屁眼裡,雙手抓著俺的大腿,把屁股上上下下的套動。俺在
下面用嘴叼著橡膠棒,看著倩倩的屁股一會上一會下,小屁眼緊緊套著橡膠棒,
屄裡還流出了淫水,黏糊糊的順著橡膠棒流到俺嘴裡。

  倩倩也沒閒著,一邊動一邊用手摳俺的騷屄,完了,把俺的淫水嗦了著吃,
也來勁的哼哼著。俺們玩了一會,倩倩浪出陰精,噴的俺大奶子上都是。

  倩倩翻身躺在床上,對俺說:「大姐,我也給你舔屁眼吧。」

  俺說:「你都噴精了,不用歇會嗎?」

  倩倩笑著說:「你就來吧,我能幹著呢。」

  俺高興的趴在床上,把肥肥大大的屁股往後撅著,倩倩跪在俺身後,把俺的
屁股蛋子分開,露出俺的屁眼,倩倩伸出軟軟的舌頭尖、在俺屁眼上舔了一下,
俺挺舒服,完了,倩倩把小舌頭使勁往俺屁眼裡擠,弄的俺癢癢的直叫,倩倩舔
著俺屁眼,下面用手弄俺的騷屄,俺舒服死了,浪浪的叫:「妹子你可真會玩,
俺都受不了了。哦啊!」

  倩倩把小嘴貼在俺屁股蛋上,對準俺的屁眼唑的陣陣有聲、舔的陣陣帶響,
玩了一會,倩倩就把橡膠棒拿起來,對準俺的屁眼插了進去,她也不跟俺商量商
量,一尺來長的橡膠棒、整個插進俺屁眼裡,俺都叫不出聲來了。倩倩用手攥緊
橡膠棒從俺的屁眼裡拔出來,然後又插進去,弄的俺都快浪死了。

  俺說:「哎呀!妹子,你插死俺了!俺服了!」

  倩倩說:「大姐真厲害,屁眼真深,我都插不進這麼長。」說著,倩倩把橡
膠棒拔出來,再衝著俺屁眼吐了口唾沫,又把橡膠棒插進來,這樣玩起來就有聲
了,跟肏屄一樣,撲滋撲滋的很好聽,俺覺得屁眼裡滑溜溜的,橡膠棒插進插出
爽得俺直翻白眼。

  俺還玩笑:「好嫖客、真會肏,大雞巴操俺呀,俺的浪屁眼子就欠肏。」

  倩倩聽完俺的浪話,又使勁弄了俺幾下,也裝成嫖客的樣子,拍著俺的屁股
蛋子,說:「臭屁眼!浪屁眼!看老子插死你!肏死你!」又問:「老子的大雞
巴大吧?粗吧?」

  俺呵呵笑著說:「大,真大真粗,大雞巴嫖客,肏俺這老婊子。」說完,俺
倆都哈哈笑了。

  俺們玩了一會,倩倩把橡膠棒拔出來,完了,趴在炕頭,扒開屁眼,讓俺給
她弄弄,俺高興的往倩倩的屁眼上吐了口唾沫,騎在倩倩的身上、給她通屁眼,
也裝成嫖客的樣子說淫話,倩倩也裝婊子讓俺插。俺們倆都覺得這樣很好玩。




                (五)

  俺和倩倩耍了一夜,賊累賊爽,轉天醒了,都早晨九點多了。倩倩和俺告別
了,說想去找她媽,畢竟是親媽,打斷骨頭連著筋呢!俺聽了,替她高興,又替
她難過,也沒多留她。

  臨分別,俺拿出兩千塊錢給倩倩,倩倩沒要,說:「大姐,我不缺錢。你拿
回家給女兒買點好東西吧,好好疼她。」說完,俺倆都掉眼淚了。倩倩沒在俺面
前哭,一捂嘴就跑了。俺擦擦眼淚,因為要趕上午的火車回東北上貨,所以趕緊
收拾了一下,也走了。

  從上海到哈爾濱,要坐三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剛開始為了省錢,俺都買硬座
票,一路上帶著貨物很辛苦。一年前,俺認識了火車上的列車掌老曹。老曹五十
歲出頭,老家是河北邯鄲,人很結實,也很好色。

  那回,俺帶著大包小包的服裝上車,當時火車上人很多,都嫌俺的東西佔地
方。有人還叫來車長,就是老曹!老曹看了,把俺和貨都帶到車長室,叫俺先把
包裹寄存在車長室裡。

  俺看他是車長,很想和他套套近乎,又謝他又奉承他,他很熱情的給俺倒水
喝,嘴裡和俺嘮家常,可是他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卻偷瞄著俺的奶子不放,問俺:
「大姐,一個女人家的帶著這麼多東西,怎麼不弄張臥鋪票呢?多累啊!」

  俺說:「坐臥鋪來回一千三四百塊,俺跑一趟買賣才能掙幾個錢。都搭進去
了。」

  老曹拿眼偷遛著俺的屁股,說道:「大姐,你一個人要養活一家子,還真辛
苦……這樣吧,我給你看看,要是能有空鋪,你就先歇一歇,來人再挪地方,行
嗎?」

  俺心裡高興。老曹起身要出去,故意一個不穩,將手中水杯裡的水澗在俺胸
前,老曹忙說:「對不起,撒了你一身。」

  說著,就上前藉著給俺撣水,摸俺胸脯。他這樣的色男人俺見多了,俺正要
跟他拉關係,所以嘴裡說:「沒事,沒事。」乾脆沒攔他,要他替俺撣。

  老曹看俺這樣,膽子大了起來,用手抓著俺的大奶子亂揉。俺笑著說:「大
叔,想肏俺嗎?」

  老曹聽了先一愣,完了,猛點頭,說:「大姐,真的行嗎?」

  俺說:「俺一個女人出門在外不容易,這趟車常來常往,俺把身子給你,你
往後可要多關照俺啊。」

  老曹一臉高興,撲上來就抱俺,說:「沒問題!沒問題!你說咋辦就咋辦!
完事,我給你安排個軟臥,不要錢,包你一路舒服。」說完,俺倆在車長室就肏
起來了。

  今天,俺和往常一樣,提前給老曹打了個電話,老曹親自在站台接俺上車,
到哈爾濱他再把俺送出站,這樣俺不用買票,睡軟臥、吃免費餐,來回能省一千
五。

  老曹幫俺把貨先都搬到車長室,然後跟俺說:「小郭,今天人多,暫時沒臥
鋪了,到濟南才能騰出空的來,你先在這裡歇歇吧。暖壺裡有水,你自己喝,我
出去轉轉。」說完,老曹去做發車前的檢查了。

  俺可能是昨晚上太累了,沒一會就躺在老曹的臥鋪上睡著了,連中午飯都沒
吃,一覺睡到下午六點多。我上完廁所回來,老曹已經從用餐車廂弄來了四盤炒
菜、兩碗米飯,一大碗湯,還有兩瓶啤酒,要是俺自己掏腰包,咋地也要一百多
塊,不過他是車長,所以全是免費的。

  老曹說:「累了?一覺睡到這鐘點。來,吃飯吧。」俺說聲謝謝,倆人一起
吃飯。

  完了,老曹沏了茶和俺閒聊,從桌子抽屜裡掏出一包喜糖給俺吃,說:「我
把這事忘了。給,吃塊喜糖,我兒子生了個大胖小子,我當爺爺了。」

  俺包了一塊水果糖,吃著說:「曹叔,這可是大喜事,男人是頂樑柱,你們
家可又多了一根柱子。」

  老曹看著我,笑臉淫淫的說:「呵呵,是根柱子,不過還要長些年,才能立
的起,頂的住。」

  俺聽老曹往邪處說,就沒搭茬,問:「孩子誰看著呢?姥姥姥爺、還是奶奶
呀?」

  老曹說:「姥姥姥爺離的遠,就他媽在家自己看孩子呢。」

  我說:「鄉下還好些,城裡只靠男人養家挺辛苦的。咋不叫奶奶幫著……」

  我還沒說完,老曹忽臉上一緊,說:「俺沒老婆,早離婚十多年了。」

  俺一愣,說:「幹啥?離婚就離婚唄,急眼個啥!」

  老曹忙擺擺手,說:「不是衝你,你不知道,我一提起來就生氣。咋倆這關
系,說了不怕你笑話,當初我在天津工作時娶的她,後來調到上海,就把她和孩
子也接來了。沒想到啊,那賤貨趁我走車,背著我偷男人,肏他娘的,還不是一
個。我一回來,街坊四鄰都拿白眼看我,指著我脊樑骨笑。」

  「回家一看,這不要臉的竟然在家跟兩個男人一塊玩。當時氣的我都瘋了,
打了她一頓,轉天就離婚了……俺兒子沒人看,只好擱俺老家姐姐那裡養……你
知道那賤貨現在幹嘛呢?」

  俺搖搖頭。老曹又喝了口茶水,冷笑著說:「告訴你,她在賣肉呢,做雞!
當婊子……肏!就在上海,提起天津包,都認識,快五十的人了,真不知道臉怎
麼長的。」

  俺看老曹不爽,乾脆過去靠在老曹身上,放浪地說:「行了不說了。曹叔,
你不也在玩別人老婆嗎?」

  老曹看我靠近,也轉心思,摸著俺的大屁股,說:「你不一樣,你是寡婦,
沒天理人倫管著你,你想咋浪就咋浪!」說著,就把手伸進俺的裙子裡。因為火
車上人雜,來來往往的太亂,俺每回叫老曹肏屄都怕被人發現,乾脆每回都穿裙
子,脫了褲衩,撩起來就能肏,一放下啥也看不出來。

  俺一拍老曹的手,說:「剛吃飽了,就想那事?」

  老曹手一縮,笑著說:「你沒聽過『溫飽思淫』嘛?上面餵飽了,當然就該
餵下面了。」

  俺聽他講的有趣,一邊說:「老色鬼!」一邊將胸罩和內褲脫下來,放進俺
的書包裡。俺上身一件T恤衫,下身一條裙子,摸奶子、肏屄都方便。

  老曹將褲子解開脫到膝蓋,露出肥短的黑雞巴,俺給他擼了擼,雞巴就硬起
來了。老曹將俺推倒在臥鋪上,俺把T恤衫和裙子都撩起來,他結實的身體壓著
俺,一手抓著俺的大奶子亂搓,一手摳著俺的騷屄。嘴裡含著俺另一邊的奶頭用
力唑舔,下面粗壯的雞巴亂磨亂撞。

  慢慢的,俺也來勁了,屄裡流浪水,嘴裡哼哼,伸手握住了老曹的粗雞巴,
說:「曹叔,你逗的俺發浪了,快!找準屄門肏進來,俺浪死了。」

  老曹聽了,用手握著粗雞巴,左右挪挪,上下探探,頂住俺的屄,狠狠肏進
去,說:「怎麼樣,夠勁吧!」俺雙手抱著老曹的脖子,叫:「俺的爹。嗯呢。
雞巴真粗,塞死俺的屄了!快肏俺!」老曹下面一拱一拱的就肏起來。

  肏了十分鐘,老曹一哆嗦,撲撲的往俺屄裡射精液。射完歇了會,老曹說:
「小郭,給我舔舔雞巴。」

  俺說:「行,你坐起來,俺下面給你舔去。」說完,老曹拔出蔫軟的雞巴,
坐在臥鋪上。俺用手紙擦乾屄,撂下衣裙,下地拉個小馬扎子坐了,趴在老曹兩
腿間吞雞巴,舔雞巴頭。沒多少下,老曹的雞巴又硬了。俺笑著說:「行啊!人
老槍不老,又來勁了!」

  老曹一笑,說:「不是你會浪,我也起不來。讓我干回後門吧。」俺昨晚和
倩倩玩屁眼玩瘋了,今天還有點彆扭,其實不想讓老曹的粗雞巴肏,不過俺想想
還是答應了他。

  俺站起來,雙手撫著書桌,撅起屁股,向後看著老曹說:「先別太使勁,俺
今天有點上火,屁眼彆扭。」老曹很高興的站在俺身後,笑著說:「放心,等俺
的大雞巴給你下下火就好了!」說完,往俺屁眼上啐了口唾沫,挺著粗雞巴往裡
擠,插了三次,才全肏進去,老曹一痛快,也忘了俺的囑咐,雙手扳著俺的大屁
股,前後狠肏,往死裡肏俺。

  這回弄的長久,足有十幾分鐘,老曹哼哼著射了俺一屁眼精液,自己咕咚一
聲坐到臥鋪上,老胳膊老腿老雞巴都軟了。

  夜裡十一點半,火車到濟南站。沒多久老曹回來了,給俺安排了一個臥鋪,
完了,他就忙自己的事去了,等到站了他會再來叫俺。

  都安頓完了,俺去打水喝。因為屁眼又被老曹幹了一回,裡面挺難受,走起
路來一扭一扭,樣子怪不啦嘰的。

  俺正打水,有個六十多歲的小老頭在俺後面、趁機用手摸俺的大屁股,俺開
始以為是車顛人擠的,也沒說啥,老頭卻來勁了,俺就覺得老硬的東西頂俺屁股
溝,順手一摸,竟然是雞巴!俺心裡好笑,心說:「咋活了這麼大歲數,真不嫌
磕趁。」

  俺看老頭年紀大,想給他留臉面,啥也沒說就回臥鋪了。那個老頭也跟著進
來,咋這麼巧、他和俺住上下鋪,俺打招呼,可他只盯著俺的大奶子看,俺也不
說啥,躺下睡覺了。

  火車過了德州已經是深夜了,四周的人都在睡覺。俺隱隱約約覺得有人摸俺
奶子,俺就知道是那老小子,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他急的往回縮,俺小聲說:
「你想幹嗎?」

  老頭說:「閨女,你,你饒了大伯吧,大伯一時糊塗,閨女,你千萬,千萬
別喊!」

  俺心裡笑著,可嘴上說:「老小子,你是不是想肏俺?」

  老頭手上出汗,嘴都結巴了,說:「閨女,你……你要是能和我老漢崩上一
鍋,你……你讓我死都行!」

  俺開玩笑的說:「那到不必,給倆吧?」

  老頭忙說:「沒……沒問題!你開個價。」俺心說:「老王八蛋,活了那麼
大歲數還沒活夠,找死的!」

  俺說:「少了俺就喊人!」

  老頭連想都沒想,忙說:「給!我給!」說完,從口袋裡哆嗦著拿出一個用
手絹包著的包,從裡面拿出五張嶄新的百元票子,俺看著五百塊,心裡一動,一
把搶過來,小聲對他說:「你找個地方,俺叫你肏。」

  老頭拉著俺滿火車的找地方,可火車裡都是人呀,哪有地方,最後俺們回來
了,老頭趁著黑,摸摸俺的大奶子,又把手伸到俺褲襠裡掏俺屄。

  老頭小聲問俺:「閨女,你在哪下?」

  俺說:「哈爾濱。」

  老頭說:「我到不了哈爾濱。」

  俺說:「那怎麼辦?」

  老頭說:「在天津有一站,能停個十來分鐘的,咱下去找個地方?」

  俺說:「聽你的,別讓俺誤了車就行。」

  火車到了天津站,停了,老頭忙拉著俺下車,俺和老頭找了個貨車的後面,
俺把內褲脫了,裙子撩起來,完了,俺靠著車廂,對老頭說:「來肏吧。」

  老頭顫顫哆哆的把褲子脫了,露出根老雞巴,說:「閨女,我緊張,雞巴挺
不起來。」

  俺拿住老頭的雞巴,捏捏弄弄的,對老頭說:「大伯,你別著急,咱們還有
時間。來!你摸摸俺的屄!」說完,俺把老頭的手放在俺屄上,老頭一邊摳著俺
屄一邊自己搓雞巴。沒一分鐘,雞巴挺硬了,俺又幫他使勁的擼了兩下,看看雞
巴頭已經冒淫水了,俺往雞巴頭上啐了口唾沫,然後把老雞巴插進屄裡,兩手摟
著老頭的脖子,嘴裡還說:「大伯,你的雞巴真粗!真硬!肏死俺了!」

  老頭一邊上上下下地動著,一邊說:「閨女,你的屄裡頭真滑溜真暖和!」

  肏了幾十下,俺覺得後背硌得疼,就把身子轉過去,用手撐著車廂,老頭把
俺屁股摸了摸,又把老雞巴插進屄裡。俺們肏屄肏的挺來勁,一根老雞巴進進出
出的,帶出不少浪水,還帶著啪哧啪哧的響動。

  老頭用手扶著俺的肩膀,下面一根老雞巴在俺的屄裡撒歡的肏,弄得俺浪哼
哼,老頭還用手抓著俺的大奶子,一擠一擠的玩。俺模糊聽見火車的響笛,對老
頭說:「大伯!火車要開了,快點!快點肏!」

  老頭也不說話,玩命的肏俺的騷屄,狠狠的肏了十幾下,使勁把雞巴往俺屄
裡一插,一汩汩熱精液茲了進去!燙的俺直叫喚!俺覺得老頭的精液好像噴進俺
肚子裡了,勁真大,真不知這老小子憋了多少年了。

  俺等老頭射完了,一使勁把老雞巴從屄裡拽出來,雞巴一出來,屄裡的精液
淫水就往外流,俺怕流一腿,乾脆把手裡的內褲團了個團把屄堵上,心想等上火
車再洗吧。

  俺撂下裙子,往身邊一看,只見老頭靠著車廂,不停的用手擼雞巴,俺心裡
罵:「我肏!老小子,還沒完吶!這麼大歲數了,咋不知道害臊呢!」俺對老頭
說:「大伯,俺到後面尿泡尿去,你等等俺。」老頭沒說話,點點頭。

  俺繞過貨車,順著鐵道跑回車站,火車已經開始動了,俺忙的上了火車,列
車員沖俺嚷:「你再不回來就開車了!」

  俺忙笑著說:「大哥,對不起,俺下次注意。」

  列車員又問俺:「後面還有人嗎?」

  俺說:「沒了沒了!」俺心說:「那不害臊的老王八蛋,俺才不管他呢。」

  火車出了天津站以後,俺從窗戶裡往回瞅,看見那個老頭提著褲子正往這邊
跑,一邊跑還一邊喊:「等等老漢!等等老漢!」可是車已經開了,咋能停呢!
俺心裡笑:「活該!」

  俺到廁所洗完屄,乾脆連內褲也扔了。完了,俺回臥鋪,忽想起老頭應該還
有包在下鋪,俺忙把老頭的包找出來,打開一看,裡面都是舊衣裳,還有個小皮
包,打開一看竟然是錢!俺慌裡慌張的跑回廁所,數了數,竟然有兩萬多塊!俺
樂得一宿都沒睡覺。

  到了東北老家,俺先找客戶把服裝發出去,淨賺三千多塊。完了,拿錢回俺
家那個小山溝溝,見到俺婆婆和俺閨女,俺給婆婆一萬塊。婆婆活了一輩子也沒
看見過那麼多錢,高興的合不攏嘴,直誇俺能幹。

  可是俺耳朵裡聽著誇獎,心裡卻想起跟著二驢子的日子,想起那十幾個要靠
身子去聯繫的批發商和客戶,想起了列車長老曹,又想起了小莊,甚至還想起了
火車上的那老頭。俺一個沒文化的鄉下女人,每一塊錢都是靠身子賺回來的,除
了比婊子多層薄薄的臉皮,俺知道其實俺跟那些做雞當婊子的女人沒分別。

  晚上吃完飯,俺婆婆說起、來年俺閨女要上高中的事。婆婆問俺讓不讓孩子
上。鄉下閨女一般是不上的,十七八歲都已經嫁人當媽了。不過俺想起自己半輩
子,又想想上海的富裕繁榮,就說一定要讓孩子上,讓她好好上學,學文化學本
事,將來考大學,以後到大城市住去,還說給她買電腦。俺閨女聽了很高興,看
她高興俺心裡的苦水也沒了。




                (六)

  俺在家陪著閨女住了一晚上,轉天下午,俺往縣城裡找批發商杜明,別看他
才三十來歲,可卻是俺們這一帶數一數二收發山貨特產的。俺本錢不多,批貨量
就小,又想低價進貨,一般批發商根本不批,只有杜明肯給俺,條件是叫俺陪他
睡覺。俺答應了,每趟來批貨都跟他睡一夜,他給俺讓些折扣。其實也就三四百
塊,跟杜明嫖回妓女花的差不離。

  下午六點多,俺到了杜明的店裡,因為提前打過電話,所以杜明已經等著俺
了。招呼俺進門,就問:「芳姐,咋樣?上回帶去的猴頭菇和枸杞好賣吧?」俺
笑著說:「好賣!到地方沒幾天就出手了!」

  這時候,杜明手機響了,他一邊接電話、一邊叫俺坐沙發上,又叫夥計給俺
拿汽水。電話好像是說車皮裝貨的事,接完電話,杜明往俺身邊一坐,問:「今
天上點啥貨?這回木耳夠肥、核桃榛子也不賴。」

  因為俺在火車上弄了那老頭兩萬多塊,手裡本錢比從前寬綽很多,說:「這
回要多上點,比從前多一倍,木耳、銀耳、蘑菇都要。」說完,又想起小莊,想
給他泡人參酒喝,加了一句:「再來盒人參,俺送人。」

  杜明一手摸著俺大腿,笑著說:「行呀!發財了?買賣越來越大!」

  俺按住他的手,說:「發啥財,找親戚借唄。要不然一趟跑下來、也就混個
車票吃喝,還不如在家種地呢!」

  杜明說:「我老是勸你,上海是好地方,你多找些關係,上點人參鹿茸蜂王
膠啥的,一盒出去頂你拉一大包袱的。」

  俺說:「俺在上海才打滾幾年,有啥門道!」

  杜明說:「剛才來電話的是我表弟,叫鐵坤。從我這裡借了兩萬塊出去,才
五六年,現在浙江、福建兩個省都有客戶,那貨都用車皮拉。現在一年少說賺兩
三百萬。」

  俺土了土舌頭,說:「俺一個女人可沒那能耐。」

  杜明淫笑著,把手往俺腿間更深入,說:「當老闆是男的強,可跑業務是女
人佔便宜。你會不知道?」

  俺怕夥計進來看見,巴拉開他的手,故意說:「俺不知道!」

  杜明一笑,說:「以前幹啥事都講送禮,煙啊酒啊錢啊啥的,現在不行了,
用我表弟的話說,叫送快樂!啥快樂?說白了就是女人和錢一起送,啥門都能炸
開,百試百靈,一帆風順。」

  俺笑著說:「越說越磕趁了。快點貨吧。」杜明哈哈一笑,起身叫夥計給俺
拿樣品選貨打包。

  這回俺批的貨很多,心裡盤算托運的事,杜明說:「坤子的車皮沒滿,咋也
能挪個地方給你,我跟他打個招呼,也不要你的運費了,經過上海時把你的貨放
下,你回去自己提就成了。」

  俺又高性又感激,剛要說聲謝謝,杜明的大手已經從後面抓到俺屁股上,湊
在俺耳邊說:「今天晚上咋辦?」

  俺臉上一紅,推開了杜明,小聲說道:「哪回不是你響咋辦就咋辦!俺聽你
的。」

  俺和杜明在外面吃過晚飯,回到杜明家裡,他自己一個大院,兩層小洋樓。
因為結了兩次婚都離了,所以家裡只有他一個人。他家裡很亂,報紙雜誌、酒瓶
易拉罐、滿桌子滿的都是,還有倆用完的避孕套扔在床邊地上,一個套子上還有
血印子。俺看了看,笑著說:「咋?叫雞撞紅了。」

  杜明嘿嘿一笑,說:「啥撞紅了。前天晚上搞了個小野雞,她的小浪屄斗不
過我的大雞巴,叫我給肏流血了。」

  俺替他一邊收拾屋子,一邊說:「你就吹吧,俺也沒見你那麼厲害過。」杜
明上前拍了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說:「收拾個啥,快洗澡去,我叫你看看我的厲
害不厲害。」俺沒聽他話,還是整了整床上的被褥,才脫衣服去洗澡。

  俺洗完澡,啥也沒穿就回屋了,杜明已經光著身子等俺了,正靠在床上一點
一點喝著啥。就一小酒杯,黑黑的一杯底,俺問:「你喝啥?」

  杜明淫邪的一笑,說:「補藥!好東西,叫『十全神鞭酒』,國家主席也喝
不上。虎鞭熊鞭、人參枸杞、好幾十味,泡製三十年了。」

  俺坐在床邊,問:「你哪弄來的?別是假藥,會害死人的。」

  杜明喝完最後一點,說:「啥假藥!我往山裡收人參,有個刨參的老藥戶,
兒子娶媳婦沒錢,才把他家裡藏了三十年的秘方藥酒拿出來賣,吶!就是這個十
全神鞭酒。一罈子十斤,要了我五萬塊。」

  俺一伸舌頭,說:「五萬塊,瘋啦!」

  杜明拉著俺的手摸到他的大雞巴上,說:「值!現在國家不讓打老虎、黑瞎
子啥的,這酒早絕種了。我要把他搗賣出去,至少二十萬的利潤,備不住五十萬
都能賣的掉……你來擼擼,等藥勁起來了,崗崗的,賊啦厲害了,肏你到明天早
上也沒問題。」

  俺一邊聽著他吹牛,一邊給他擼雞巴,說:「你干野雞時也喝了嗎?」

  杜明揉著俺的大奶子,笑著說:「可不咋地!這酒每回只能喝一錢,我那回
喝多了點,大雞巴崗崗的硬,木愣愣的,肏的那小野雞都哭著求我饒命。肏!我
花了錢的,哪能饒她,肏的小賤貨都尿襠了,早晨起來走不動道。」

  正說著,電話響了,杜明聽語音報的是鐵坤的號碼,這才拿起來聽,完事,
杜明說:「坤子又加了三百斤山菇,不過車上還有空地,我叫他幫你把貨捎過去
吧,我倆吃一個媽的奶長大的,沒說的!」

  俺很高興,心想:「就算今天也被肏的流血流尿、走不動道,也要牢牢掛住
杜明這條門路。」

  俺俯身去給杜明舔大雞巴。杜明呃的一聲,說:「好!我睡過的女人裡面就
你得我的心,要不我也不會這麼關照你……有個往山東批貨的娘們,她姐倆我一
起肏,完了給的折扣還沒你多,運貨更不管。」俺浪著臉抬頭看著杜明,連聲說
謝謝。

  杜明說:「謝啥!男人嘛,說來說去,其實就褲襠裡這點樂子是真的,你讓
我快活了,我能不讓你高興嗎……你要是小個十歲八歲,我還真的想娶你當老婆
呢,天天肏!」

  俺說:「俺現在和你老婆有啥分別!回家就來讓你肏,伺候你。」

  杜明哈哈笑,說:「今天我來伺候你,叫你爽一晚上。」

  杜明的雞巴不算大,只能算中等,可是他喝了藥酒,沒讓俺舔五分鐘,藥勁
就上來了,大雞巴脹得肥溜溜圓,抓在手裡滾滾的燙,血管也繃起老高,大雞巴
眼子瞪著,還真嚇唬人。

  俺心裡稀罕,握著熱雞巴說:「哎呀媽訝!這傢伙,真唬人呢!俺都怕他憋
爆了。」

  杜明也來勁了,啥也不說,拉俺上床,撲倒俺,挺大雞巴就肏。俺屄裡淫水
不多,叫杜明一肏,還真疼了一下子,屄裡就像塞進一根剛出爐的炭條,俺唉呀
一聲,叫:「啥東西呀,是人雞巴嘛?咋像根火炭條滋,燙死俺了。」

  杜明說:「這才開始,待會看你咋浪呢!」

  說完,悶頭狠肏俺。俺也浪豈來,抱著杜明叫:「俺的媽呀,還真帶勁,哎
呀!慢點,你要把俺肏穿了啊?」

  杜明淫笑著說:「大雞巴硬吧?肏!正好干你下面那個肥屄,肉呼呼的,肏
起來水流不止,真爽死人了。」

  俺面紅耳赤,說:「俺一個大老娘們有啥好玩的。」

  杜明道:「我還就得意你這老娘們,比肏小婊子來勁。那些婊子屄沒你這個
騷。要肏就肏你這種騷屄娘們。」

  說著,杜明又把俺的兩條大腿分開些,讓大雞巴肏的更深。俺扭動身子,浪
哼哼著,說:「大雞巴真燙人,火棍子一樣,呃!把俺的騷屄都燒糊了。」

  杜明一邊親著俺的脖子,一邊搖動屁股,打斜著左右插,淫笑說:「騷屄娘
們。你別急,等我把你這大肥屄給你烤成肉饅頭,到時看我再好好吃她!」

  杜明一口氣肏了俺半小時,竟然不洩,俺才知道藥酒的藥性是真厲害。杜明
起來叫俺換姿勢,俺翻身跪趴在床上,杜明從俺身後調整好位置,用力抓著俺的
大屁股,挺著那根熱雞巴,頂住俺滑不溜丟的浪屄,用力一挺,大雞巴頭子蹭著
屄肉塞了進去。

  俺心裡陣陣爽快,一口氣差點喘不過來。等到大雞巴緩緩退後時,俺才嗯呀
一聲浪叫出來,說:「明哥,你真會肏,不白玩了那麼多婊子。肏俺,快肏俺!
往死裡肏俺的浪屄。」

  杜明看著俺的浪模樣,老來盡了,大雞巴肏得俺也越來越狠,說:「騷屄娘
們,我的大雞巴怎麼樣?」

  俺浪著說:「厲害,真會肏,大雞巴又硬又燙,塞死俺的浪屄了。」

  杜明喝了十全神鞭酒,真像神力護體一樣,肏起屄來一下也不停,還越來越
凶狠,俺都有點抵擋不住了,屄裡洩出一大拋陰精。杜明被俺的陰精一衝,身子
一哆嗦,也撲撲的射精了。

  完了,俺以為完事了,可一看杜明拔出來的雞巴,一點都沒軟,還是崗崗的
硬。杜明叫俺翻過來,他將俺弄的衝著右面側躺,又將俺的左腿提起,用他右手
抱著架在肩上,左手摸著俺的大奶子,下面一刻不停的狠肏。

  早晨起來,俺的屄被肏得還真的有些腫,賊辣辣、火燎燎的。俺下床走動走
動,老難受了。

  俺看看表,已經中午十二點多。杜明沒醒,俺就先穿衣服,等俺都穿好了,
杜明才醒過來,問俺:「咋樣,我厲害吧!」

  俺過去,隔著被子在他雞巴上打了一下,撒嬌地說:「你們男人真缺德,就
會糟踐女人!俺一個老娘們都叫你肏的走不動道,那些小姑娘咋受得了呀!」

  杜明掀開被子,手裡托著雞巴,說道:「我對你還留情呢,你瞅瞅!」俺一
看,那大雞巴直愣愣的還挺著呢,俺嚇得往後一退。杜明哈哈大笑,起身下地,
說:「別怕,這是尿憋的。你當那酒是仙丹妙藥啊,其實喝一錢硬四個小時,現
在藥性早沒了。」說完,披衣服上廁所去了……

  杜明晚上肏屄痛快,白天心情就特別好,還請俺吃了中午飯,倆人開了個單
間,一桌子酒菜四五百塊,吃的俺直詐舌頭,可杜明卻全沒當一回事,笑著跟俺
吃喝。

  等酒喝高了,杜明又來了色心,抓著俺的手,把俺拽到他腿上坐下,要跟俺
親嘴。俺怕服務員進來看見,說:「別。叫人看見多不好。」

  杜明一笑,說:「這單間是我包的,想幹啥幹啥,我不叫他,他敢進來。」
說著,一拉褲鏈,掏出雞巴,又淫笑著說:「晚上光肏屄了,你現在給我吹一炮
吧。快點,不知咋地,我看見你就特來勁。」

  俺臉上一紅,說:「在這嘛?」

  杜明有點醉了,用手巴拉著雞巴說道:「就在這,沒事,快來吧!我都來勁
了。」俺不好意思,可又不能得罪杜明,只好蹲到他倆腿當中,扶著半硬不硬的
雞巴開始吞舔。嗯,

  杜明舒服的呃了一聲,說:「上面喝小酒,下面女人舔雞巴,媽拉巴子的!
沒比這個更舒服的了。」

  說完,喝了杯酒,又看著俺舔雞巴,說:「跟我上過床的女人我都鼠不過來
了,連老毛子俄羅斯婊子我都肏過。這裡面別看你年紀大,可我還就得意你,只
有你在床上真他媽浪,別的娘們都是應付我,惦記我的錢,我看得出來……我他
媽的不是好男人,這我知道!可我還知道啥是黃金換白銀,真心對實意!做生意
嘛,你對我不玩虛的、我對你就實實在在。」

  杜明拿硬起來的雞巴打了俺兩下腮梆子,問:「你從我這裡往上海批貨快兩
年了吧?」

  俺說:「嗯,有兩年了。」

  杜明又把大雞巴塞回俺的嘴裡,說:「我都替你急,守著上海這麼一塊好地
方,要換我,一年少說賺百十來萬!」

  俺說:「俺一沒文化的老娘們,又沒有本錢,又是外地人,能混飯吃就不錯
了。」

  杜明說:「這就是我要說的,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嘛,送禮啊,送快樂……別
說我的關係都是錢砸出來的,就說當初我表弟只帶著兩萬去浙江,他是咋干的?
瞅準了杭州頂級酒店的採購經理,一萬塊買了個沒開苞的女大學生,給經理睡了
一星期,睡完了還有一萬塊禮金,就這麼炸開大門,那經理先付款後提貨,頭一
票坤子就賺了八萬。」

  俺心裡想著鈔票有些發癢,賣力氣的給杜明吃雞巴。杜明說:「你學著點,
你現在的本錢咋也比他那時候足吧?可總是往小散戶銷貨,啥時候能熬出頭。瞅
准了、趟一趟,備不住就成功了……難道你想你閨女也在山溝裡窩一輩子?」

  俺說:「誰想啊,俺也想帶她往大城市住去。」

  杜明說:「就是啊。坤子叫我搬去杭州住,好幾次了,可我常年要往山裡收
貨,裡面的門路和關係不能交給別人,不然我早就去了,那大城市啥景致,你比
我清楚!這山溝能比嗎?」

  杜明自己倒了一杯酒,接著說:「我雞巴上滾過的女人裡面就你讓我最痛快
最順心,叫肏屄就肏屄,你看,現在叫舔雞巴就舔雞巴,換了別的娘們不行,准
跟我墨墨嘰嘰的不樂意,可你就不這樣,下去就舔。你實心對我,我看地出來,
所以多關照你一些,我也樂意。」

  「給你的貨都是紙量最好價錢最低的,我表弟拿的都比你貴……還有火車托
運,你自己去一次試試,不叫你等上一個月算我白說,也就是我的關係,送到那
就能發貨,不叫你耽擱賺錢。」他一番話,俺不知道有幾分真假,不過讓俺心裡
覺著熱乎,很像個有交情的老情人,而不是用點蠅頭小利換俺身子的臭男人。

  下午,俺和杜明回到他的店裡,俺的貨店裡的夥計已經送到了火車站,杜明
叫夥計準備鐵坤追加的貨,又跟俺說:「車皮今天夜裡走,到上海你拿到了提貨
單,去提貨就行了。」完了,杜明開車送俺去汽車站,路上他說:「快過年了,
全國市場需求量都大了,所以坤子過兩星期還要走一車,你在上海要缺個啥貨,
就打個電話電報來,我先批給你,還跟他車皮過去,你回來再付款就行。」

  俺聽了,感動得眼淚汪汪的,差點哭了。杜明一笑,說:「咱們不是一夜就
散的妓女和嫖客,咱們可是老交情了,這點方便總能照顧的!再說,你在上海混
出頭了,我的買賣不也跟著好嘛。」

  俺心裡一陣熱乎,不知說啥好了,說:「行!等俺混好了,你來上海,俺給
你叫上海最好的雞給你睡。」杜明哈哈大笑,點頭答應。

  俺在家裡又陪了閨女一天,跟她講了很多上海的美景,囑咐她一定要好好上
學,考名牌大學,走出山溝去大城市;還說等她高中放假,帶她到上海玩。閨女
聽了很高興。轉天臨走,俺給閨女留下兩百塊錢,讓她買文具用品。完了,告別
婆婆和閨女,又回上海了。




                (七)

  俺走出了上海火車站,頭回覺得那麼鬆快,身邊沒有大包小包,喘氣都跟往
常不一樣的泰和。杜明答應讓俺賒貨,又能搭免費車皮運到上海,俺不知道這是
不是他的酒話,也不知道這種便宜能到哪天,可這好歹還是讓俺緩了一口大氣,
心裡總覺得有些底了。俺一時高興,破例打了一輛出租,舒舒服服的回了家。好
幾十塊的車費,俺到了家才覺著心疼,可一想,算了!不是才這麼一回嘛!

  果然,因為春節就要到了,東北的山珍野味特別好出貨,俺把貨提出來兩天
就全出手了。俺問客戶還要些啥,完了,試著給杜明打了長途,杜明還真的把貨
賒給俺了,還是跟著鐵坤的車皮過來,我高興的只顧謝他,撂下電話,樂得都忘
了自己說過啥了。

  貨直接到上海,不用俺操心,俺還是頭一回在家這麼閒待著。說是家,其實
就是間又住人又當倉庫的出租房,沒有婆婆,也沒有女兒,最多只能勉強算一個
窩。

  俺胡亂換台看著電視,閒得發慌,又想起小莊,可小莊這些日子全沒人影,
俺估摸著他回南京了。俺又想起倩倩,也不知道她找到她媽了沒有,倆人相處的
咋樣。

  下午,俺乾脆逛商場打發時間,說來也巧,俺在商場碰上了列車長老曹,老
曹來給老家的親人買禮物,俺一看,跟老曹就伴逛了。俺倆一直轉悠到六點多,
老曹熱情的請俺吃晚飯,俺一個人閒著也是閒著,也就沒拒絕。

  俗話說酒後吐真言,大概齊老曹平常沒啥能說話的朋友,所以三杯下肚,就
跟俺叨叨起來,講當年他老婆咋偷漢子,倆人咋離婚,他為工作照看不了兒子,
咋把兒子送回老家姐姐家,他自己一個人在上海又咋孤單的過日子,一肚子苦水
都倒給了俺。俺聽完,也覺得老曹一個人怪可憐的,就說:「曹叔,咋不再找一
個?你工作也穩當,錢也不少掙,又不是養不了家。」

  老曹苦笑說:「開始那幾年,我也想再找,別管怎麼說,日子總得過下去,
對吧?」俺點點頭。老曹又說:「可是我,唉!我的工作常年跟車跑,三天兩頭
不在家,就是再娶個老婆,擱家裡我也不放心。」

  俺說:「能踏踏實實過日子的好女人還是有的,曹叔你咋這麼想呀?」

  老曹說:「我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再說還得顧著孩子不是?當時
孩子還小,萬一後媽對孩子不好,那孩子不更遭罪了。」

  俺瞅瞅老曹,也不知咋地,眼前的老曹好像一下子蔫巴了不少,全沒了當初
俺在車上遇見他時的那股子精神氣了。俺一陣心酸,心裡挺可憐他的。雖然老曹
每回都讓俺用身子頂臥鋪票錢,可俺看得出來,老曹其實是個誠實人。

  來回車票一千多塊,俺知道自己一個老娘們的身子不值那個價錢,可老曹從
來沒跟俺計較過,也沒跟俺擺過臭架子,每趟還都忙前忙後,幫俺存貨物、找臥
鋪,說實在的俺心裡一直對他挺感激的。

  這時候,老曹已經喝得有些醉了,可還在倒酒,俺一看,把老曹攔下了,想
都沒想,就說:「曹叔,別喝了。晚上去俺那睡吧。」老曹一愣,拿著酒瓶的手
微微顫抖,抬頭看俺,感激地說了聲:「謝謝你,大妹子。」說著,一揚脖還是
把酒一口灌下去了。俺知道,他喝的是苦酒。

  俺帶著曹叔到家,主動脫光衣服,曹叔看著俺光溜溜的身子,一陣激動,倆
眼冒火,啥也不顧的就上來抱緊俺,使勁親俺的嘴,啃俺的臉。曹叔嘴上新掌出
來的硬胡茬子,渾身都是喝酒後臭汗味,可俺聞著受著,卻覺著曹叔更有男人味
了,跟俺先頭死了的老公很像。

  俺一下子就來勁了,慾火燎得俺渾身發熱,騷屄裡一個勁的泛酸泛癢。俺實
在忍不住了,拽著曹叔退到床邊,曹叔就勢一壓,就把俺撲倒在床上了。

  以前俺都是和曹叔在火車上的車長室裡弄,床鋪也小,還得防著有人撞見,
曹叔還是頭一回看俺脫光了,俺這白花花的身子他看著直流哈拉子。曹叔的結實
身子壓在俺身上,臉埋在俺一對大奶子當中,左右亂蹭,胡茬子扎得俺有點疼、
又有點癢,賊辣辣爽,老帶勁了。

  俺一個勁的浪哼哼!主動托著大奶子往曹叔嘴邊送。曹叔也不含乎,張嘴把
俺的奶頭叼個正著,又用舌頭舔,又用嘴唑,哈拉子順著俺的大奶子一直流到俺
的胳肢窩。

  俺覺著奶頭被曹叔弄得挺癢癢的,咯咯笑著又將另一邊的大奶子也送上去,
說:「曹叔,再嘗嘗這個。」人都說酒後亂性,曹叔這時候眼裡恐怕只剩俺的身
子了,看俺的奶頭一到嘴邊,麻溜的捨了那個,又叼上這個,可這回曹叔不光又
舔又唑了,還咬俺的奶頭,也沒特別使勁。

  俺只是有點疼,生養過的女人都給孩子咬過奶頭,當初被咬的那個幸福勁,
好像跟這差不離。給曹叔這麼一咬,俺倒是更來勁了……

  曹叔把俺的兩個奶子上玩得都是哈拉子,在燈光下閃閃乎乎的發亮光,俺實
在忍不住,騷聲騷氣地說:「曹叔,脫了衣服,快肏俺吧,俺都要浪死了。」說
著,俺伸手幫曹叔解扣子、解皮帶,曹叔也急急火火的脫襯衣、脫褲子,扒得精
光。俺一看,曹叔的雞巴原來已經硬起來了。

  曹叔的雞巴長得很有意思,烏漆嘛黑的,雖然沒有小莊的常,可不比小莊的
細。俺一把握住,說:「快進來,肏俺吧!」俺扯著大雞巴送到門口,曹叔比俺
更急,一使勁,大雞巴一下子全肏進去了,把俺的騷屄填得滿滿噹噹的,俺當時
那個知足勁,就甭提了。

  曹叔的酒勁大概全上來了,壓著俺,只知道拚命肏俺的屄,又快又狠,俺屄
裡浪水不斷溜,滑不溜丟的,挨起肏來賊德勁,俺乾脆把倆腿劈開更大,好讓曹
叔肏得更深更順溜。

  估摸著曹叔也覺著痛快,所以雞巴也不打錛,鉚大勁的狠肏俺。俺閒了這好
些天,可算遇上個趁心如意的,胎嗨得直浪哼哼:「啊,曹叔,你真能幹,使勁
肏俺,往裡肏,把俺肏死吧。」曹叔也沒一句話,只顧悶頭肏俺。

  過了幾分鐘,俺突然覺著耳邊發濕,伸手一摸,俺還以為是曹叔出的汗,可
偷眼一瞅,倒嚇了俺一跳,原來曹叔哭了。俺身上的慾火一下子全涼了,心裡只
剩可憐身上這個老男人,俺猜俺讓他想起了他從前的家,一個男人離婚十七年,
家裡沒個女人,兒子又遠在老家,俺想起他過的日子,心裡一陣揪得慌。

  雖然當初是曹叔想占俺便宜,俺們才認識的,可俺知道曹叔是個好男人,要
不是他遇上了一個不要臉偷漢子的老婆,一家人的日子準保能過得甜美幸福。

  曹叔咬牙壓著俺,越肏越凶,大雞巴每次撞俺的屄,都能發出啪、啪、啪的
大響。俺知道曹叔是醉了,把俺當成了他老婆,又愛又恨,想親近,又想懲罰。
俺替曹叔心疼,不知咋地,俺眼窩裡一熱乎,也流淚了。俺激動的緊抱住曹叔,
啥話也沒說,只是讓曹叔在俺的身上使勁發洩他這些年的憋屈。俺一直想報答曹
叔,可俺一個剛能養活家的女人,能給他的也只剩這身子了。

  沒多久,曹叔就射精了。完了,疲憊的趴在俺身上睡著了。

  轉天早晨醒來,曹叔好像只記得晚上對俺很粗暴,直跟俺說對不起。俺不想
戳曹叔的傷疤,笑著說:「沒啥,哪個男人喝高了不這樣,女人家三十如虎,四
十如狼,要殺狼打虎,就得下重傢伙,不凶不帶勁,俺喜歡!」

  曹叔激動地說:「謝謝你,大妹子,你對我真好。」

  俺說:「曹叔,你平常這麼照顧俺,俺心裡不把你當外人。」

  曹叔說:「那算什麼照顧,我知道自己不好,一直佔你的便宜。」

  俺攔住曹叔的話,說:「曹叔,你千萬別這麼說,是俺佔你便宜才對,每回
的車票你都幫俺免了,還讓俺存貨,給俺找臥鋪睡,可俺從來沒讓你弄痛快過,
俺心裡還覺著虧欠你呢。」

  曹叔還響說道歉的話,俺見不得好男人低頭,搶著說:「哎呀,曹叔,咱啥
也甭扯了,俺一個寡婦,你一個光棍,王八看綠豆——對眼的事,一個願打一個
願挨……乾脆!俺也不跟你外道,你也別跟俺客氣,俺就稀罕你這大雞巴,只要
你不嫌棄俺,咱們往後屄照肏,車照坐,行嗎?」俺一通糙話說得曹叔也哈哈笑
了,說:「我一個老頭子還能嫌棄你嘛?」

  曹叔還要上班,臨走問:「你什麼時候回老家?」

  俺說:「還得等幾天,俺還有一批貨要來,等出了手就回去。」

  曹叔說:「什麼時候走,提前給我打電話。」

  俺玩笑著說:「行!咱們是進進出出的老交情,俺也就不說那個謝字,假客
套了。」

  老曹叫俺給逗笑了,看來心情敞亮了不少,說:「就是!老交情,謝什麼謝
呀。」

  俺送老曹出門去。正巧,隔壁這時候搬進來一個男的,三十來歲,挺胖,看
見俺就住隔壁,熱情的上前跟俺打招呼。那男的說他叫馮奎,江蘇鹽城人,在上
海開過公交車,後來看跑運輸來錢,就自己買卡車跑起了長途。

  晚上,家裡又只剩俺一個人,冷冷清清的,俺拿著遙控器不停的換頻道,自
己嘟囔:「媽的!也沒個好電視。」這時候,就聽外面有人走動,還有男女說笑
聲,俺撩窗簾瞅了一眼,原來是馮奎摟著一個女人回來了,黑燈瞎火的也沒看真
切,倆人就進屋了。

  俺也沒當回事,關了電視要睡覺,可就聽隔壁的馮奎叫:「愛優,寶貝,快
脫,快脫!」那女的浪笑說:「幹啥,吵兒巴火、火昌鑽天的,才剛在車上你還
沒鼓秋夠呀!人家的屄水到現在可還津津拉拉的,沒干呢。」

  俺一聽口音,那女的敢情也是東北人,歲數還不大。又聽隔壁一陣亂響,跟
著一聲燜響,那女的大叫:「你媽的!差點閃了老娘腰。」馮奎嘿嘿大笑,說:
「小騷貨,快來吧!」緊接著就聽那女的唉呦一聲,說:「浪雞巴犢子,又跟我
耍狠。」馮奎玩笑說:「誰叫你浪水流個不停,讓我滑了一跤,只好整個摔進去
的。」那女的咯咯浪笑,說:「去你媽的!摔你個咯屁朝涼,進棺材!」

  牆壁就像是紙糊的一樣,咋也擋不住聲音,啪!啪!啪的,大雞巴肏屄的響
動,俺在床上聽得清清楚楚,俺心裡胡思亂想,腦袋瓜子裡畫面一閃一閃的,就
像看黃色錄像,身子也跟著燥熱起來。就聽那女的一直唉呦唉呦的浪叫,騷聲騷
氣地說:「肏死人家的小騷屄了,不行了,把人家小騷屄肏壞了。」

  馮奎淫笑著說:「什麼小屄,你天天挨你老闆那根大驢雞巴肏,騷屄裡都能
塞拳頭了,還跟我裝騷相,咱們倆常來常往,誰不知道誰呀!」那女地說:「你
這浪雞巴犢子,咋一點情趣都沒有。」馮奎說:「你有情趣,那你快叫啊,我就
喜歡你唉呦唉呦的叫床,聽著就讓人雞巴硬,用你們東北話說,鋼鋼的!」

  俺緊夾倆腿,可手還是忍不住摸進腿中間,一摳一挖,身子激靈靈一哆嗦,
淫水都流出來了。隔壁的肏屄聲好像越來越響亮,馮奎淫笑,那女的浪笑,倆人
肏起來啪啪啪的直響,沒一點停的意思。俺聽來聽去,可真熬不住了,乾脆把衣
服一脫,倆腿一劈,架在床尾的欄杆上,拿過俺那根大自慰棒,座座實實的一下
子塞進俺屄裡。

  俺一聲悶叫,尋思:老天爺,你為啥非叫俺們女人掌這個熬人命的東西。俺
心裡有火,雙手抓著自慰棒,一個勁的往屄裡又送又抽,浪水被自慰棒搗出來,
一直往下流到俺的屁眼那裡,弄得俺屁眼直癢癢。

  俺暈暈糊糊的只顧自己弄屄,耳朵裡聽見隔壁的馮奎越肏越快,大雞巴撞屄
的響聲越來越急,快得就像雞咄米一樣,連床鋪也跟著吱呀吱呀的亂響。還有那
女的,一個勁的唉呦唉呦不斷溜的叫,聲音又騷又媚,俺要是個男人也準保想肏
她。俺越想越浪,把自慰棒加快抽捅。這時候,俺真巴望能有個男人來,用火熱
的身子壓著俺肏屄。

  馮奎肏了好一陣子,不知咋地就沒聲音了,俺正亂猜,就聽見那女的大聲驚
叫:「唉呦!肏你奶奶的,不是跟你說今天不能走後門嘛……人家鬧肚子躥稀,
躥了一天,這才沒事,屁眼骸他媽賊辣辣的疼呢。」

  馮奎哀求:「愛優,好寶貝,就肏一下,就一下我就出來了!」那女地說:
「一下也不行。別動!唉呦!你他媽幹啥?」俺猜大概齊是馮奎動粗了,果然那
女的唉呦唉呦慘叫起來。俺聽著那女的叫,也來勁了,抽出自慰棒,一下子又塞
進俺的屁眼裡。

  那女的一邊唉呦唉呦的叫,一邊大罵馮奎,那糙話罵得就像順口溜,聽著真
過癮。馮奎只是嘿嘿地笑,也不回話。不多會,馮奎高聲的哼哼兩聲,就沒動靜
了。俺知道他射精了,心裡一陣亂顫,忙用手使勁搓俺屄上的那顆珍珠肉,身子
管不住的猛哆嗦,屄裡噴出一大泡陰精。完了,俺就覺乎腦袋瓜子裡一片白,耳
朵啥也聽不見,身子軟得像灘麵糊糊,動彈不得了。

  過了一會,俺終於緩過神來,就聽隔壁馮奎說:「難怪你叫愛優,沒你這唉
呦唉呦的浪叫,我也射不出來這麼多。」

  那女的好像不咋生氣了,咯咯笑著說:「去你媽的!人家這個『愛優』,可
不是那個『唉呦』,我們祖上可是大清皇族,你看過電視沒有,愛新覺羅,金貴
著呢!記住了,我是愛新覺羅的愛,優秀的優。」馮奎大笑,說:「別往自己臉
上貼金了,你呀!是最愛優秀大雞巴的『愛、優』。」

  俺一聽,才明白從開始到完事,馮奎為啥老是愛優愛優的叫,敢情那女的就
叫「愛優」,而且挨肏時、還愛「唉呦」。

  倆人嘻嘻哈哈一通笑,愛優說:「我就愛大雞巴,咋啦?『英雄雞巴大,好
漢卵蛋強。』男人要是連這根玩意都不行,還算他媽啥男人?」

  她的糙話把俺都給逗樂了,俺本來尿急,可身子軟得起不來,這麼一笑,當
時俺就憋不住,眼看尿就要茲出來了,俺忙扒開尿眼,尿一下子就射出去了,俺
身上一陣鬆快。這是俺頭一回躺著撒尿,看著熱乎乎黃澄澄的臊尿像噴泉一樣,
畫出一條水線落到地上,俺不知咋地,浪勁又上來了……




                (八)

  等來等去,過了一個星期,杜明突然來電報,說鐵坤的貨要的急,車皮直接
到杭州了,叫俺自己想法子去拉。俺出門找貨車,傻眼了,大年下的啥買賣都火
的要命,貨來貨往的,想找輛有閒工夫的貨車比登天還難。俺一下子就懵門了,
心想:要不快把貨運回來,錯過春節旺季,這批貨非得砸俺手裡,起碼壓上倆仨
月難出手。

  俺沒法子,只好找隔壁的馮奎幫忙,沒成想馮奎還真答應了,說:「我今天
要送貨去溫州,明天反正跑空車,順道給你拉回來了,你給個油錢就行。」俺聽
了,可真樂壞了,忙謝他。馮奎笑著說:「都是鄰居,幫忙還不是應該的。」馮
奎的笑裡冒著邪氣,俺知道他心裡有啥彎彎繞,他這種滿肚子花花腸子的男人俺
見過老鼻子了。

  發車時,馮奎跟貨主說俺是他表姐,貨主看俺是個女的,也就沒在意。到了
溫州卸完貨,吃過晚飯,已經九點多了。馮奎把俺拉到一家小旅館住下,完了,
他說有事,就一個人出去了。俺估摸著他是去找女人,也懶得問他幹啥去。

  旅館住的差不離都是跑長途運輸的司機,房間破舊,除了床鋪和兩把折疊椅
以外,啥也沒有,那牆都是用木框子兩面釘三層板做的,有的地方的木板都破了
洞,隔壁幹啥不但聽得真真的,還能看得一清二楚。

  沒過一小時,俺又聽見馮奎回來了,他的房間在俺隔壁,俺藉著床頭邊上一
個雞蛋大的窟窿偷看,進屋的是仨人,除了馮奎,還有一個挺著七八個月身孕濃
妝艷抹的中年孕婦,和一個十五六歲的騷媚女孩子。仨人進了屋就脫衣服。俺這
才明白,敢情孕婦和女孩子都是出來賣的野雞。

  俺心裡罵馮奎缺德,不想偷看了,可這家旅館就跟窯子沒啥兩樣,十有七八
的屋裡是嫖客妓女在鬼混,騷聲浪話,哎喲嗯呀的,鬧得人睡不著覺。俺乾脆往
床上一趴,從那窟窿看馮奎咋嫖妓,就當是看電影解悶了。

  馮奎坐到床上,一下子把女孩子摟進懷裡,大手抓住女孩子鼓囊囊的奶子,
說:「阿娣,幾個月不見、奶子又大了。別說,還真有你媽的遺傳。」阿娣媚笑
著推開馮奎的手,說:「馮叔,你輕點!弄得人家的奶子都痛了。」馮奎哈哈大
笑,冷不丁的張嘴咬住了阿娣的一隻奶子,又咬又啃。

  阿娣向後一縮,身子倒在床上,笑罵著想把馮奎推開,大叫:「馮叔,你壞
死了。媽,你快看馮叔,咬我奶子。」俺一聽,嚇了一大跳,敢情這是娘倆,心
說:天底下咋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就是做雞,可哪有娘倆睡一個男人的。

  阿娣媽笑著上去拉扯馮奎,說:「馮哥,你要是把我們家阿娣的奶子咬壞了
啊,我可不饒你。」馮奎這才放開阿娣。俺看見阿娣的奶子上還真叫馮奎給咬出
了一個牙印。阿娣搓揉著牙印,說:「死馮叔,你咬死我了。」阿娣媽一杵馮奎
的腦門,說:「死鬼,你就缺德吧!你們男人沒個好東西!」

  馮奎大笑,說:「男人要都是不缺德的好東西,你們賺誰的錢去?」說著,
馮奎又將阿娣媽摟到大腿上,伸手抓住阿娣媽的大奶子。阿娣媽的奶子比俺的還
肥,可就是已經耷拉了,奶暈和奶頭都是黑的,奶暈足有燒餅那麼大片,奶頭跟
巨峰葡萄差不離。

  阿娣媽順手一勾馮奎的脖子,說:「我從懷上就沒出來賣過,不看咱們是老
交情,我才不來呢。我今天可是捨命陪君子了,挺著八個月的大肚子來讓你肏,
你看……」阿娣媽手裡做了個捻錢的手勢。馮奎一笑,說:「放心吧,不就是錢
嘛?要多少給你多少,我什麼時候小氣過?」說完,馮奎往床上一躺,抱著阿娣
摸屄啃奶子,阿娣媽跪到馮奎的倆腿中間,給馮奎嗦了雞巴,舔雞巴蛋子。

  不一會,馮奎的雞巴就硬起來了。雞巴挺大,可根子粗雞巴頭小,顯不出啥
威武勁來,像根竹筍。馮奎看對阿娣說:「來,我先肏肏你的小騷屄。」

  說完,把阿娣一壓,大雞巴頂住阿娣的小屄,一下子就肏進去了,阿娣嗯呀
一聲,說:「馮叔,你太壞了,人家的小屄哪經得住你大雞巴這麼使勁肏。」馮
奎嘿嘿一笑,說:「經不住才好玩!」說著,前後抽送大雞巴,一下一下往阿娣
的屄裡用力肏。阿娣勾著馮奎的脖子,嬌嬌騷騷的跟著叫床。

  馮奎賣力的肏了阿娣一頓,又對阿娣媽說:「來,接你女兒的班。我也嘗嘗
肏孕婦是什麼子味。」阿娣媽躺到阿娣身邊,說:「馮哥,你可要小心我的肚子
啊。」馮奎說:「放心吧,用我的大雞巴給你通通屄,生的時候保證你順當。」
說著,馮奎一頂,大雞巴肏進了阿娣媽的屄裡。

  過了一會,馮奎就想放開勁大肏,狠狠捅了幾下。阿娣媽受不了的叫:「哎
呀,馮哥,你輕點,擠著我肚子了。」馮奎說:「那你撅著,我從後面來。」阿
娣媽聽話的翻身,跪趴在床上,馮奎跟著跪到阿娣媽的屁股後面,大雞巴又肏進
了屄裡去,也不管阿娣媽受不受得了,用力往屄裡一個勁狠肏,肏得阿娣媽哎哎
喲喲的直叫喚。

  俺看得心裡來氣,懷了孕,挺個大肚子還出來賣屄,還拐帶閨女一起當婊子
呢,真他媽不要臉,還算當人家媽的,還是人嘛!俺心裡罵,可不知咋地,還是
浪起來了,手也不知啥時候就伸進了褲襠裡。俺忍不住摳了摳騷屄,身子一陣哆
嗦,流出了淫水。

  沒有十分鐘,阿娣媽腦門冒汗,大叫:「馮哥,不行了,讓我歇歇,我肚子
都疼了。」馮奎大概齊也怕弄出事來,抽出大雞巴,又拉過阿娣,讓阿娣給他舔
雞巴。阿娣媽靠在馮奎身邊,喘吁吁地說:「要不是你馮哥,換了別人我可不叫
他肏。」

  馮奎笑著一擰阿娣媽大奶子,說:「老騷貨,我還不知道你?不是你不給人
肏,是沒人願意花錢肏你吧?」阿娣媽哎喲一聲,發浪地說:「瞧你說的,我好
心都叫你當驢肝肺了。」

  馮奎哈哈大笑,起來跪坐著,將阿娣的雙腿扛在肩上,握著大雞巴,用雞巴
頭磨阿娣的屄口,杵屄上面的珍珠肉,阿娣咯咯浪笑,激靈靈的身子打顫,叫:
「馮叔,你壞死了,別弄那呀,哎喲!」馮奎一挖阿娣的小屄,說:「小騷貨,
浪出水了吧。」阿娣說:「快進來吧。」馮奎一使勁,大雞巴塞了兩塞,全肏進
了阿娣的屄裡。

  馮奎雙手抓著阿娣的奶子,凶狠的肏了十來分鐘,抽出大雞巴,又對阿娣媽
說:「換屄,咱們接著肏。」阿娣媽忙擺手說:「我真不能肏屄了,真的,肚子
都抽筋了。」馮奎說:「那就走後門。」說完,馮奎躺下,又說:「你上來自己
弄。」

  阿娣媽笑著說:「真缺德,看我這樣子,你成心累我呀!」說著,像撒尿一
樣,騎上馮奎的身子,往手心裡啐了口唾沫,抹到自己的屁眼上,完了,扶著大
雞巴頂住屁眼,慢慢的坐下去,讓大雞巴全進到屁眼裡。馮奎舒服地哼了一聲,
阿娣媽也噓了口氣,開始一下一下的起落。

  俺看得渾身火燒火燎,騷屄和屁眼都跟著癢癢,尿都來了。出門在外,俺怕
尿褲,出門跑到廁所解手,完了,用涼水嘩啦嘩啦的洗臉,身上的那股子邪火卻
咋也趕不走。

  俺從廁所出來,真是想堵著上耳朵,樓道兩邊的房間裡傳出來的全是嗯嗯呀
呀、??啪啪的肏屄聲,有的屋裡肏起來快得雞咄米,挨肏的女人哼哼得音都打
顫;有的屋慢得想撞大鐘,肏得帝動山搖,一下一下甭提多瓷實。

  俺聽著男人笑、女人叫,倆腿直髮軟,像灌了鉛一樣,老沉老沉的,屄裡一
陣陣酸癢,沒摸沒碰的都浪出淫水來了。俺心裡罵:肏你奶奶的,這是啥鬼地方
啊,還讓人不讓人消停啦!

  俺沒魂的往回走,這時候前面房間裡走出倆小伙子來,跟俺走了個對臉,俺
直愣愣的就撞上了,就覺著跟俺撞在一起的小伙子的身子結實得像鐵板一樣,把
俺撞的倒退一步,後仰巴叉的差點摔了個屁股蹲。被俺撞的那個黑黑的小伙子手
疾眼快,上來伸手摟住俺的腰。

  俺給一閃,馬上回過神來,俺一看,小伙子另外那隻手正抓在了俺的大奶子
上,手指頭還隔著衣服夾住了俺的奶頭,俺不知他是有心還是無意,只覺乎身子
像過電一樣,激靈靈哆嗦了一下。

  黑皮小伙子放開俺,說:「大姐,沒事吧?」俺忙說:「沒事,沒事。」倆
小伙子對了個眼色,另外那個留平頭的小伙子問:「聽口音大姐是東北人吧?哪
的人?」俺說:「哈爾濱。」平頭說:「喔!我們哥倆是山海關人,算起來咱們
都是關外來的,老鄉。」

  黑皮說:「是啊大姐,要是沒事,咱們一塊玩玩吧。」說著,倆小伙子就拿
淫不溜丟的眼神盯著俺的大奶子大屁股看,俺這才醒過味來,敢情他們把俺當成
出來賣的東北野雞了,俺也不知咋地,還就沒生氣,瞅著兩個年輕又結實的小伙
子,俺心裡反倒他媽賊辣辣的熱。

  平頭一臉邪笑,說:「大姐,咱們『雙龍鬧海』,開個價吧!」俺腦袋瓜子
有點暈乎,想都沒想就問:「你們倆人一起?」說完,俺自己個都覺著臉紅,真
想削自己嘴巴子。黑皮說:「我們哥倆從來都是一塊上,來吧大姐,看你也是個
能征慣戰的,二百過夜,怎麼樣……在這地方可算天價了。」俺一尋思:又能過
癮,又有錢拿,值了!牙一咬,說:「好!去你們屋裡弄。」

  一進門,黑皮和平頭就把硬得崗崗的大雞巴掏出來了。俺一笑,心說:?!
還是年輕小伙子的大雞巴有看頭,熱乎乎的、光瞅著都來勁。這時候俺心裡除了
想挨肏,啥都不想了。

  黑皮叫俺先脫了褲子,扶著床撅著屁股站著。完了,黑皮伸手摸了摸俺的騷
屄,說:「不錯,老屄還真肥。」說完,大雞巴對準俺的屄,一下子整根都肏進
去了。俺的屄裡早就濕啦啦的滑溜了,給黑皮這麼一肏,爽得倆腿直髮軟,叫:
「喔!大哥,你大雞巴真燙人,真硬真大。」黑皮嘿嘿一笑,啥話沒說,抓著俺
的腰一個勁猛肏。

  平頭邊看著,邊脫光衣服,對黑皮說:「來!換我了!」黑皮又狠肏了俺幾
下,把俺讓給平頭,平頭也是二話沒有,大雞巴頂上俺的屄就使勁肏到底。黑皮
趁這工夫把衣服脫了,上來又幫俺脫。沒兩分鐘,仨人都俺光滑溜溜了。

  俺浪聲浪氣的對著黑皮說:「大哥,俺給你吃雞巴咋樣?」平頭一笑,說:
「大姐,你不愧是東北娘們,還他媽的真浪。」黑皮一抓俺的大奶子,說:「要
不我怎麼一眼就看上了,別看牙口老,可是貨色好啊……瞧這大奶子,看著就來
勁。」

  平頭也左右開弓,啪!啪!啪!啪的扇了俺屁股蛋子四下,說:「這大屁股
也不錯,夠肥實。」黑皮說:「找雞就得找這樣的。」說著,手裡一抬大雞巴,
送到俺嘴邊,說:「來,讓我看看你吹的怎麼樣。」

  俺跟黑皮的雞巴眼對眼,嘴裡哈拉子一個勁打轉悠,忙大口的將雞巴含進嘴
裡面,一吞到根,再慢慢的吐出來。黑皮舒服地哼了一聲,說道:「好活,真地
道!」俺心裡也饞,叼著大雞巴不想鬆口,又一下子整根吞進嘴裡,完了,開始
來回吞兔,上下舔。

  過了一陣子,黑皮對平頭說:「你也來試試這浪嘴,我去肏下面。」說完,
倆人交換,叫俺像母狗一樣跪趴在床上,黑皮從俺屁股後面,大雞巴一頂,肏起
俺的騷屄來,平頭來到俺面前,大雞巴一送,俺忙張嘴含住,給平頭賣力的嗦了
大雞巴。

  俺被兩根大雞巴一通前後夾攻,爽得腦袋瓜子裡天旋地轉一片白,俺也不記
得過了多久了,黑皮忽然鬆開俺的大奶子,滾燙的大雞巴也抽出去了,俺回頭浪
叫:「大哥,使勁肏,別停呀!」黑皮啪的一聲,扇了俺屁股蛋子一巴掌,說:
「別急,待會肏死你!」完了,平頭替下黑皮,把俺翻過來壓著肏,又快又猛,
比剛才的姿勢肏起來更深更響,啪!啪!啪的,那聲音要多脆生有多脆生。

  黑皮說:「張嘴,我射你嘴裡。」俺一聽,就張開嘴等著,黑皮抓著俺的一
個大奶子亂揉,一邊來回擼大雞巴,俺瞅著眼前的大雞巴頭,真饞得想一口把它
咬下來。黑皮擼了二十來下,哼了一聲,熱乎乎的精液一下子就從雞巴眼子裡射
了出來,正射進俺嘴裡。黑皮擼的更急,大雞巴亂抖,俺伸著嘴去接,可一口也
沒接住,剩下的精液全射在了俺的臉蛋子上。

  射完了,黑皮坐到傍邊看。平頭一邊狠肏俺,一邊伸手搓俺屄上珍珠肉,俺
身上就跟來回過電一樣,心啊肝啊的亂顫悠,屄裡浪水流老鼻子了,俺叫:「哎
呀媽呀,大哥,你玩死俺了。」平頭嘿嘿淫笑,更使勁的用大雞巴撞俺的屄,床
鋪都跟著嘎吱嘎吱得想起來了。

  平頭肏了俺多久俺也不知道,只覺著有老半天,平頭喔的一聲,大雞巴慢慢
的卻賊啦使勁的肏了幾下,就死頂著俺的屄射精了,俺跟著一陣亂哆嗦,陰精也
噴了出來,完了,俺腦袋瓜子暈乎乎的,累得就想睡覺。可哪成想平頭剛下了俺
的身子,黑皮又上來了。

  一晚上,別看就黑皮和平頭倆人,可你進我出的,射了俺少說五六回,就跟
給一幫人輪姦沒啥兩樣了。轉天清早俺就醒了,渾身上下軟了巴嘰的都快散架子
了,大奶子發脹發疼,屄裡還熱乎乎的流著男人的精液。俺心裡笑,心想:還是
年輕小伙子氣力足,能肏,難怪有的娘們愛養小白臉。

  俺左右一瞅,身邊空空的,黑皮和平頭沒了人影,俺猛的醒過味來,爬起來
找,罵:錢呢?媽拉巴子的,說好兩百,咋提褲子就走人了。俺床上床下的一通
翻騰,可連個錢渣子也沒瞧見。俺心裡大罵一痛,一想,自己個不要臉的上門找
挨肏,怪他媽誰!

  俺下床穿衣服,就覺著屄裡粘巴巴濕乎乎的賊彆扭,俺抄過枕巾來擦屄,可
越擦越覺著屄裡不對勁,好像有啥東西。俺伸手一摳,還真摳出來了,敢情是張
五十的票子,團成了個團,塞在俺的屄裡,那鈔票已經叫俺屄裡的淫水和精液泡
透泡軟了。

  俺趕忙又摳又找,費了老大勁,可算又挖出三張五十的,正好二百。俺看著
濕噠噠又騷又腥的鈔票,噗哧一笑,罵:「媽的,這倆雞巴犢子,真是陰損到家
了……缺了八輩德的,這錢叫人咋花呀!」俺又好氣又好笑,穿上衣服回屋了。




                (九)

  俺把貨物從杭州拉回了上海發給了客戶。晚上,在家做了幾個菜,請馮奎喝
酒謝他。三杯酒下肚,經俺一捧,馮奎就刺毛撅?的裝起大瓣蒜來了,又藉著酒
勁,跟俺東扯葫蘆西扯瓢的胡??、唻大彪。俺知道馮奎對俺有意思,想要勾引
俺,俺想往後少不了要用他的車,跟他套上交情吃不了虧,就跟他也扯葷的。

  馮奎看我不是板板正正的女人,得寸進尺的跟俺動手動腳。俺半推半就,馮
奎一看有門,乾脆一把抱住俺。俺假裝吃驚,說:「馮哥,你這是幹啥?快放開
俺。」馮奎笑著說:「芳姐,我是孤男,你是寡女,正好一對。來吧,只要你跟
我睡,往後你運貨的事我全包了。」

  俺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問:「真的?」馮奎火刺稜地說:「真的芳姐,我不
騙你,我對天發誓。」說著,從口袋裡掏出兩百塊錢,塞給俺,又說:「這是這
回的運費,我也還給你,行了吧?」俺看那兩百塊錢心裡就想笑,那兩百就是黑
皮和平頭給俺過夜錢,俺過後連洗也沒洗,就直接給馮奎了,也不知道他聞沒聞
見上面的騷腥味。

  馮奎抱著俺起來,一搡一撲,倆人就倒床上了。馮奎胖墩墩的身子少說得二
百幾十斤,整個壓在了俺身上,俺還是頭回叫這麼肥實的男人壓,喘氣都不順溜
了。馮奎的胡茬子扎得俺臉和脖子也賊啦難受,滿嘴的酒氣熏人,還打了兩個酒
嗝。俺心裡一陣硌應,心說:媽的,今天算俺點背,就當給公豬精禍禍了。

  馮奎火昌鑽天的掏出雞巴,看來他打俺的歪歪主意也不是一會了,雞巴鋼鋼
的,硬鐵了。馮奎又解俺褲子,往下扒到露出俺的屄,完了,大雞巴玩命一頂,
整個肏進去了。俺這時候沒來勁,屄裡乾巴呲咧的,給他愣頭愣腦的一肏,要多
難受有多難受。俺叫:「馮哥,你輕著點,咱們脫了衣服慢慢玩,一晚上呢,急
啥!」馮奎抱著俺,說:「芳姐,讓我先痛快痛快吧,我的雞巴都快憋爆了。」

  俺自打離開二驢子,還沒挨過這麼窩火的肏,真想一腳丫子把這頭公豬蹬床
下去,拿刀閹了他拉倒。俺心裡正咒罵著呢,誰成想馮奎哼哼一聲,身子一陣哆
嗦,就頂著俺的屄射精了。俺看看表,連五分鐘都沒到。

  俺剜苦馮奎,笑著說:「咋!馮哥,這麼麻利就完了,看你雞巴挺大,咋這
麼沒底氣,性無能吧?還是老爺們嗎?」馮奎喘了幾口大氣,嘿嘿一笑,說道:
「這是先洩洩虛火,放心吧,我這根雞巴後勁足著呢。來,脫衣服,我讓你看看
我的本事。」

  說實在的,俺真硌應馮奎,可又有啥法子,俺一個鄉下老娘們出來討生活,
倆眼一嘛黑,就算馮奎是根稻草葉,俺也逮當救命繩抓著!

  馮奎三把兩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完了,躺下跟俺親嘴摸奶子,說:「芳
姐,不瞞你說,在溫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俺不樂意跟馮奎的臭嘴親嘴,只
好引著他說話,說:「俺說你咋把俺帶那種小旅館去了,成心逗俺火對吧?」馮
奎淫笑著說:「對。我想試試你正經不正經,你要是正經女人,那地方你住不下
去,你要是不正經的女人,那地方你熬不下去。」

  俺裝著發騷,一捶馮奎的胸脯,說:「缺德帶冒煙的,花花腸子彎彎繞還真
多。」又問:「那你晚上咋不來找俺,倒弄了倆野雞回來?還是娘倆!」馮奎嘿
嘿一笑,說:「你聽見了?」俺說:「何止聽見了?俺還看見了吶!從頭看到尾
了。你也真夠骰的,媽跟閨女一勺燴,孕婦也不放過。」馮奎說道:「半路碰上
的,都是老相好,我走南闖北的、還真沒肏過孕婦,就想嘗個新鮮。」

  馮奎把俺的手拉到他的大雞巴上,問:「怎麼樣?夠大吧?」俺一笑,說:
「大啥,都蔫巴了。」馮奎一臉淫笑,說:「那你幫我把它吹起來。」說著,起
身靠著床頭,雞巴正好挪到俺臉傍邊。

  俺用手攥住馮奎的大雞巴,上下擼了幾下,說:「剛射完俺的屄,你瞅瞅多
臊氣多埋汰呀,叫俺咋下嘴?」馮奎看俺嫌髒,反倒更來勁了,跟俺哀咕:「芳
姐,我的好大姐,你就快給我弄兩口吧。」

  馮奎嘴上說軟話,可手上卻來硬的,扳著俺的腦袋就往大雞巴上湊,俺只好
著叼住大雞巴頭,手裡上下擼,嘴裡來回吞套。馮奎舒服的直哼哼,還說:「芳
姐,你真會吹。再大口點。」

  俺對付著給馮奎弄了陣子,馮奎的雞巴就又立正敬禮了,根大頭小,就像剛
打地裡鑽出來的竹筍。馮奎扶著大雞巴,在俺的眼前搖晃,問:「怎麼樣?這回
夠大夠硬了吧。」俺一拔拉,說:「越大越不是好東西。」馮奎哈哈大笑,說:
「當然不是東西,跟我上過床的女人都管他叫親爹!」

  說著,馮奎把俺拉起來,叫俺像撒尿一樣的跨到他身上,用屄去套雞巴,俺
說:「真缺德,你倒會眚事。」馮奎拍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說:「芳姐,這叫禮
上往來,剛才雞巴找屄,現在該屄找雞巴了,誰也不吃虧。」

  雖然俺不待見馮奎,可還是被他的糙話給逗樂了。說實在的,馮奎的雞巴也
不小,可就是缺那股子威武勁,再加上他一身肥豬肉一樣的囊囊?,俺看著咋也
不來浪勁,屄裡還是乾巴呲咧的沒熱乎氣,俺只好含著唾沫唆囉唆囉手指頭,往
屄裡抹幾回,讓屄裡滑溜滑溜,完了,一手分開屄門,一手扶著馮奎的大雞巴坐
下去。

  馮奎舒服的噓了口氣,說:「來!芳姐,使勁的坐!」俺懶得看馮奎的豬巴
臉,乾脆瞇上眼,一邊自己搓屄上的珍珠肉,逗自己的慾火,一邊起落大屁股,
來回給馮奎套弄大雞巴。馮奎當然不知道俺咋想的,還當俺叫他的大雞巴弄得不
行了,高興的把俺的一對大奶子都抓進了手裡,使勁揉捏著玩。

  俺的自慰經驗不是一般的深厚,沒多一會,俺身上就來勁了,屄裡淫水也流
出來了,滑不溜丟的,肏起屄來噗?、噗?!啪吱、啪吱的直響。馮奎也忍不住
了,說:「芳姐,你真騷……光讓你一個人玩太浪費了。」

  說完,馮奎起身抱住俺,把俺倆腿盤到他身後,一口咬住俺的大奶子,屁股
像坐了彈簧一樣往上來回狠頂俺的屄,倆人對臉坐著肏。俺的屄裡也滑溜不怕肏
了,樂得省心省力,就不動彈了,讓馮奎自己折騰。

  馮奎一邊肏俺,一邊問:「舒服嗎?」俺裝騷說道:「嗯吶!舒服,老舒服
了,俺都樂顛餡兒了。馮哥,使勁肏俺,使勁!」馮奎的雞巴根子挺粗,可雞巴
頭小得像個鵪鶉蛋,杵在屄裡實在沒啥勁,不如那有大雞巴稜子的拉扯起來帶勁
呢,俺就覺著屄裡越往裡越發空,逛逛噹噹的,左右碰不上邊,越肏越不是味。

  肏了沒多大一會,馮奎抱著俺的手順著俺的後背往下走,一直摸到了俺的屁
眼,手指在俺屁眼口悄麼悄的轉圈。俺覺著屁眼越來越癢癢,說:「幹啥?咋摸
俺屁眼?」馮奎說:「好玩呀!」說著,馮奎將食指往俺屁眼裡微微一摳。俺呀
了一聲,說:「幹啥?」馮奎一臉賤笑,問:「芳姐,肏過屁眼嗎?」俺的屁眼
叫男人常來常往,知道騙不了他,乾脆說:「肏過。」

  馮奎聽了高興的不得了,忙把俺放倒了,扒開俺的倆腿看俺屁眼,說:「看
模樣常弄吧?」俺說:「俺死了的男人喜歡這調調,不過他一死,俺就沒再叫男
人沾過。」俺瞎扯蛋,不想讓馮奎知道俺跟好些男人上過床,把俺看低賤了。馮
奎說:「芳姐,讓我肏肏吧?」

  俺一笑,說:「有啥好玩的,賊辣辣疼的要命。」馮奎淫笑著說:「那是你
男人不會肏,你看我的,一定叫你爽死。」說著,也不管俺答應不答應,一推俺
大腿,把俺的大屁股揚起來,照著俺的屁眼啐了口唾沫,用手指往裡捅了捅,完
了,把俺倆腿抗到他肩上,小雞巴頭頂住了俺的屁眼,一下子塞了進去。

  好在馮奎雞巴頭小,俺屁眼裡也有他的唾沫潤滑,俺沒受罪就讓馮奎的大雞
巴全肏進去了。馮奎大叫:「好屁眼!爽!」說著,使勁來回肏起俺來。

  挨了幾十下,俺還就來勁了,就覺著屁眼外實內虛,屁眼口被馮奎的雞巴根
子塞得瓷瓷實實,麻麻酥酥;屁眼裡又像是鑽了條扭扭擺擺的毒蛇,專咬人癢癢
處,俺心說:唉訝媽呀!沒想到這王八犢子的雞巴肏屄不夠勁,可肏屁眼子卻爽
得要人命。媽的!這公豬精也有人招人愛的地方。

  俺一邊挨肏,一邊琢磨:原來是這道理,女人的屄都是口小肚大,所以逮用
小莊那樣頭大稜子寬的「蘑菇」肏才帶勁,可是屁眼是越肏口越大,口大肚小,
所以逮用馮奎這樣根粗頭小的「竹筍」肏才快活。

  俺覺著好笑,把俺以前常聽村裡農科員說過的詞想起來了,嘴裡小聲自己念
叨:因地制宜。蘑菇、竹筍,因地制宜。馮奎問:「什麼因地制宜?」俺真想哈
哈大笑,忙說:「沒啥,你快肏俺,俺屁眼裡可來勁呢。」

  這時候,愛優給馮奎來了電話,她老闆叫馮奎出車。馮奎看著俺,一口就回
絕,可愛優發脾氣不樂意,馮奎立時又癟茄子了,滿口答應下來。俺瞅著馮奎那
賤相,心裡好笑,一聽他要走,心裡還真有點捨不得,俺硌應他這個人,可俺稀
罕他的大雞巴肏俺屁眼子,賊啦來勁,老痛快了。俺說:「幹啥馮哥,叫小娘們
一勾,你就想甩了俺這個老娘們、撓槓呀?」

  馮奎一臉賤笑,說:「不是不是,是她老闆找我有急事。他老闆是我的財神
爺,不能得罪的。」俺說:「瞧你那熊樣,才剛肏俺的那股子剛強勁呢?你要是
爺們,就跟俺肏完再走,不然往後甭想再進俺的屋,上俺的床。」

  馮奎怕俺真生氣,笑著說:「芳姐,別生氣,咱們接著肏,不射乾淨我就不
走,行了吧?」俺一笑,說:「嗯,這才有個老爺們樣!快來,俺這屁眼子就稀
罕你的大雞巴。」

  馮奎叫俺換了個姿勢,平趴在床上,他雙手撐著床鋪,大雞巴從俺背後肏俺
的屁眼。俺心裡發浪,要多痛快又多痛快,那感覺比小莊強,二驢子更趕不上。
俺忍不住胡亂尋思:小莊的雞巴稜子大,肏俺的騷屄;馮奎的雞巴頭尖,肏俺屁
眼子。

  二驢子的雞巴臊得熏人,肏俺的嘴,仨人一塊上,一頓亂棍,俺還不得,哎
呀媽呀!俺都不好意思往下想了,就覺著臉蛋子熱辣辣發燒,騷屄裡的浪水像撒
尿一樣往外冒,俺心裡好笑,心說:這是咋了,咋這麼浪,想男人想瘋了咋帝?
花癡呀!咋連把那狗日的、缺德帶冒煙、生孩子沒屁眼的二驢子也想起來了。

  俺浪得心酥肉軟,一個勁的哼哼。馮奎聽俺叫床,也更起勁了,倆人皮肉撞
得山想,啪啪啪的,一口氣不歇,就像放鞭炮。俺玩笑說:「馮哥,你真能肏屁
眼子,啪啪的,真跟放鞭炮一樣。」馮奎嘿嘿一笑,說:「那是,咱們第一回,
當然要討個開門大吉,不放鞭炮怎麼行。」

  俺咯咯笑,說:「你當俺是野雞呀,把身子當買賣干,要啥開門大吉!」馮
奎說:「那就算新婚之夜,放鞭炮、助喜氣。」剛說完,馮奎悶哼了一聲,哆嗦
兩下,就頂著俺的屁股蛋子不動了,熱滾滾的精液都射進了屁眼裡,完了,?啦
一下,整個身子砸到俺的後備上,呼呼喘粗氣。

  這時候,馮奎的電話又響了,還是愛優來的,馮奎接完,急急火火的抽雞巴
下床。俺屁眼裡一空,就覺著有熱乎乎的東西往外流,俺知道那是馮奎的精液,
忙扽了兩張衛生紙堵進屁眼裡。坐起來,問:「咋啦,這就要走?」

  馮奎套上褲衩,過來親了俺嘴巴子一口,說:「你瞧,又來電話催了,那邊
老闆等急了。芳姐,我改天一定給你補上。」俺一推他,笑著說:「去去去!俺
才不稀罕你呢,滾你奶奶的蛋吧。」馮奎看俺沒真生氣,又親了俺一口,蹬上褲
子、穿上鞋,抄起褂子就跑了。

  俺下床來,套上小莊給俺買的睡裙,剛想打水洗洗身子,就聽有人敲門,俺
還以為馮奎又回來了,說:「不去找你那愛優小娘們,咋又回來了?」俺開門一
看,吃了一驚,臉上登時就紅了,原來門外不是馮奎,而是好些日子沒露面的倩
倩。

  俺說:「俺還以為,嗨!說這幹啥!快進來,大妹子。」俺高興的拉住倩倩
的手進屋了,拔拉開沙發上雜七雜八的東西,騰地方叫倩倩坐。倩倩玩笑著說:
「大姐,誰去找小娘們,又回來了?」俺正給倩倩倒水喝,說:「沒誰?你別瞎
猜。」

  倩倩哈哈笑,說:「大姐,你就別藏著掖著了,我都在你門外待了快一個小
時了。」俺一愣,問:「你?你都聽見啦?」倩倩點頭說:「啊。原來這聽聲比
看戲更有意思。」俺噗哧一笑,說:「你這丫頭,咋聽起大姐牆根來了……你來
了咋不叫俺一聲?」

  俺過去把水遞給倩倩,也挨著倩倩坐下。倩倩說:「我聽大姐幹得正熱鬧,
也就沒打攪你的雅性。」俺說:「啥雅性,那個男的你准也瞅見了吧?簡直一頭
公豬,渾身囊囊?,俺其實不喜歡他,心裡硌應他要命。」倩倩說:「那跟他弄
什麼?」

  俺說:「你大姐也是沒法子,他是前些天剛搬來的,就住隔壁,前天俺求他
拉了趟貨,往後保不準還得用上他,不給點甜頭哪行呀!」倩倩說:「切!不就
是個臭跑車的破司機嗎,大姐你還真下本。」俺說:「你大姐做的是小本生意,
賺的是辛苦錢,能省的就得省。」俺說著,自己也覺著心裡挺苦澀的。

  俺把話頭轉了,問:「倩倩,找到你媽了嗎?」倩倩本來還有笑模樣的,一
聽俺問他媽媽,當時眼窩裡就流淚了。俺忙問:「咋啦?沒找著?」倩倩苦笑著
說:「找到了。」俺說:「那不挺好的嗎……咋?娘倆相處得不好?」倩倩搖搖
頭,說:「不是。我看著她,心裡猶豫,我沒勇氣認她。」

  俺問:「為啥?怕她再賣你?」倩倩又搖了搖頭,說道:「我自己都把自己
賣了,還怕她賣我嗎?我是不想讓她看見我現在的樣子,不想讓她知道我跟她一
樣,是妓女、是婊子。」倩倩說完,撲進俺懷裡就大哭起來。

  俺這才知道才剛倩倩跟俺開玩笑,是強忍著不想讓俺看出她心裡的苦。俺聽
著倩倩的哭聲,也跟著心碎了,忍不住跟著落淚,心想:女人活在這世上,咋就
這麼苦這麼累呢!





                (十)

  早上醒來,倩倩像小孩子一樣偎在俺懷裡,俺問:「現在還做那個嗎?」倩
倩說:「沒有,我已經好幾天沒接客了。」俺又問:「那你往後有什麼打算?」
倩倩說:「不知道,不過我不想再賣了,想找個正經工作,掙點乾淨錢,這樣我
才有勇氣去見我媽,養活她。」俺說:「這麼想就對了。雖然大姐也為錢跟男人
睡覺,沒臉跟你說這話,可……」

  俺還沒說完,倩倩搶著說:「不,大姐,我很佩服你,你有目標有追求,再
苦再難也努力往上笨,而我是自甘墮落,過一天算一天,越活越爛。」倩倩停了
停,又說:「我離家出來做雞,沒人看得起我,客人誰會拿雞當人看。只有大姐
你,你當我是個人,可憐我,照顧我,不嫌棄我髒。要不是遇上大姐,我可能真
的就爛到底了。」

  俺看著比俺閨女才大兩歲的倩倩,心裡真的可憐她,希望她往後能過上好日
子。倩倩忽然說:「大姐,往後我跟你干行嗎?」俺一愣,其實俺的生意剛夠養
家餬口的,要不是俺各處陪男人睡覺換人情,大概齊一年下來都難存下錢,可俺
瞅著可憐巴巴的倩倩,又不忍心跟她說不行,說:「行,咱們倆一起幹,等咱們
買賣做大了,賺了大錢,俺陪你一起去見你媽媽。」

  倩倩可能沒以為俺會答應,很感激俺,眼睛裡含著眼淚,把俺抱得更緊,大
概在她心裡,俺現在就是她媽媽。

  俺倆人嘮扯到十一點多,眼看都快中午了,俺起來收拾桌子,倩倩也幫俺收
拾,俺拾起馮奎還給俺的那兩百塊錢,又笑了。倩倩問俺為啥笑,俺把前因後果
說了一遍,倩倩也笑了,說:「這事我也遇上過一次。」俺問:「也是把錢塞屄
裡?」

  倩倩說:「更缺德……我接的那個寧波老闆更壞,都六七十歲的人了,特別
好色,還特別變態。」俺又問:「咋個變態法?」倩倩說:「他拿著嶄新嶄新的
百元鈔票團成團,用雞巴一下一個的往我屄裡頂,說我能裝下多少、就都是我的
了……大姐,那新票子多硬啊,尖尖稜稜的一堆,弄得我屄裡就像塞了個刺蝟,
難受死了。」

  俺笑著說:「塞這麼多,咋拿出來的?」倩倩一笑,說:「還好是晚上,我
去醫院找了我的一個熟客,他是大夫,正好值夜班,我叫他一張一張給我夾出來
的。」倩倩咯咯笑,又說:「他夾完雞巴就硬了,在診室裡就求著和我弄,中間
還叫護士撞見了,不過幸好那個護士是他家親戚,才沒報告給醫院知道。」俺聽
了哈哈大笑,倩倩也跟著笑了,早上的難過和傷心登時一掃而空。

  吃完中午飯,倩倩說要出去一趟,我問她幹啥去,她說去拿行李來和俺住,
俺說:「那你早點回家,晚上我給你做幾樣我們東北菜嘗嘗。」倩倩聽我叫她早
回家,差點哭了,俺知道這個『家』字,對她太重要了。

  倩倩走了以後,俺收拾完屋子,給老曹打電話,老曹說後天上午有車去哈爾
濱,俺心裡想帶倩倩回老家過年,問老曹能不能多捎一個姐妹,老曹沒打錛就答
應了,還說他給俺閨女買了個學習機,等上車時給俺,俺聽了心裡一陣熱乎,又
一陣感激。

  俺心裡想著給倩倩做頓好吃的,下午去菜市場買了菜,回家剛開開門,就聽
著腦袋後面有人說:「媽啦巴子的,敢情還真是你這娘們。」俺聽著聲音耳熟,
忙回頭一瞅,嚇了俺一大跳,俺身後站的竟然是二驢子。

  二驢子剃了個大光頭,一身高級西裝,穿金帶銀,瞅著俺一個勁陰笑。俺不
知咋地,看著二驢子就害怕,腳底下不聽使喚的倒退進屋子,手一軟,菜籃子也
掉了。俺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咋?你……你來幹啥?」

  二驢子笑著說:「你這是幹啥,看見老公咋也不高興呀?」這時候,馮奎的
屋裡走出一個二十五六歲的漂亮女人,圓臉蛋子,身材賊啦豐滿,神色也妖道。
那女人上來挎住二驢子的胳膊,騷聲騷氣地問:「老闆,這就是你以前的老相好
呀?」二驢子說:「是啊,愛優。你頂的就是她的窩。不過你比她有良心,這娘
們我調教她兩年,好不容易把她調教好了,她卻悶不吭聲的?桿子啦。」

  俺這才知道,原來那女的就是馮奎帶回來玩過的愛優,而二驢子就是愛優的
老闆。

  二驢子一步一步向俺逼進,俺嚇得往後倒退,問:「你幹啥?咱倆已經沒關
繫了,你快走吧,不然俺喊人了。」二驢子的臉一下子拉下來了,跟著俺進屋,
唰地抽出一把刀子,刀尖對著俺,說:「你喊啊,你喊,老子就弄死你……哼!
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不叫你滾,你就敢自己跑,你奶奶個屄的!」

  說著,二驢子一腳就把俺踹倒在了地上。俺不知道二驢子咋變得這麼凶了,
心裡怕的要死,哆嗦著爭辯:「俺就拿你那點工錢,叫你玩了兩年,你還嫌不夠
嗎?」二驢子叫:「賤貨,要不是老子抬舉你,讓你有錢養家,你們一家子早他
媽喝西北風餓死了,肏!還不知道感激老子。」

  二驢子回頭對愛優說:「關門!老子今天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個賤貨!」愛優
一笑,?的一聲,把門關上了,上來跟二驢子說:「老闆,等會叫我也玩玩這個
老賤貨。」二驢子一捏愛優的臉蛋子,說:「還是你她媽的懂老子的心,叫人來
勁!」說著,二驢子一把薅住俺的頭髮,把俺掄到了沙發上,對愛優說:「來,
給她來個『蘇秦背劍』。」

  愛優聽了,抄過俺捆貨的繩子上來,俺想掙巴,可二驢子的刀已經頂到了俺
的胸脯上,說:「別他媽瞎掙歪了,叫老子痛快痛快,興許老子還能放過你,不
然老子把你剮得紛紛碎。」俺登時不敢動了,愛優倒俺背後,把俺的右胳膊從上
往下彎,左胳膊從下往上彎,用繩子捆住。俺倆胳膊扭著,疼得直哼哼,一下子
汗就出來。

  愛優一拽繩扣,將俺拉起來,站著給二驢子瞧,完了,倆手在俺胸前一撕,
撕開了俺的衣裳,俺的倆大奶子一下子就露出來了。二驢子陰陰一笑,左手抓住
俺一隻大奶子,說:「這對浪奶子還沒叫男人玩耷拉呀?」說著,刀子在大奶子
上一劃,俺一聲驚叫,奶子上已經多了一條血印子,俺怕的哀咕:「呂老闆,你
放過俺吧,求求你,放過俺吧。」

  二驢子瘋魔一樣的嗷嗷叫:「媽的,你應該求我玩你,肏你。快說,不然我
現在就割了你的奶頭……愛優,給她看看,沒奶頭是啥樣子?」愛優賤笑著來到
俺面前,把衣襟一扯,露出了左邊的大奶子。俺看見,愛優左邊的奶頭已經齊刷
刷的沒了。俺心裡一哆嗦,就覺著褲襠濕了。

  愛優咯咯大笑,指著說:「老闆,她尿了。」二驢子看見我怕得尿褲子,高
興起來,刀尖頂著俺的奶頭,說:「快點跟老子說好聽的。」俺怕得要死,哆嗦
著說:「呂老闆,求你肏我吧,求你玩我吧……我想要你的大雞巴。」

  二驢子聽了哈哈大笑,啪!啪的給了俺倆耳刮子,說:「老子的女人,到死
都是老子的。說,你是誰的女人?」俺說:「俺,俺是你的女人。」二驢子啪!
啪的又給了俺倆耳刮子,一薅俺的頭髮,說:「記住了,你是老子的女人,一輩
子都是,明白嗎?賤貨!」俺哭著說:「明白。」

  二驢子看俺伏貼了,用刀在俺身上割扯俺的衣服,俺驚叫著,不一會就被扒
光了。二驢子瞅了瞅俺光滑溜溜的身子,得意把刀往沙發靠背上一扎,完了,自
己也脫光了,命令俺:「給老子跪下。」

  愛優在傍邊一踹俺的腿彎,叫道:「跪下,給老闆吃大雞巴。」俺不敢不聽
話,跪到地上。二驢子一把薅住俺的頭髮,托著大雞巴送到俺面前,淫笑著說:
「騷貨,叫老子看看你的浪嘴長進了沒有。」俺張開嘴湊上去,二驢子的大雞巴
還是跟早前一樣又臊又臭,俺含住大雞巴頭,用舌頭在嘴裡舔雞巴眼子,完了,
勁量把大雞巴往俺嘴裡吞。

  二驢子的氣喘得粗起來,摟過愛優,狠狠的親了回嘴,又衝俺說:「媽的,
看來你這賤貨沒少吃雞巴,功夫一點沒放下。」說著,薅著俺的頭髮,大雞巴來
回的使勁往俺嘴裡捅,下下頂到俺嗓子眼。俺哈拉子直流,一陣干噁心。

  愛優看著二驢子肏俺的嘴,發浪的把手伸進了自己的短裙裡,隔著連褲襪搓
屄。二驢子掐了愛優的屁股蛋子一把,說:「小賤貨,浪了就脫,把你的雞巴給
她瞅瞅。」愛優唉喲一聲,浪笑著解下短裙,脫下連褲襪。又解開裡面穿著的皮
革三角內褲,一拉,從屄裡拽出一條又粗又長的上面都是一排一排小疙瘩的橡膠
大雞巴。俺才看清楚,原來皮內褲跟那根橡膠大雞巴是連在一起的。

  愛優又將皮內褲反穿上,那根橡膠大雞巴就像男人的雞巴一樣,挺在倆腿中
間了。二驢子放開俺,愛優把橡膠大雞巴一挺,說:「過來吃老娘的大雞巴。」
俺跪著靠前兩步,張開嘴,愛優一送,橡膠大雞巴一下子塞進了俺的嘴裡。二驢
子高興地說:「給老子使勁肏她的浪嘴。」

  說著,來到俺身後,兩根手指一下子摳進了俺的屁眼,往上一提拉,俺就跟
著站起來了。二驢子扶住俺的大屁股蛋子,大雞巴猛的肏進俺的屄裡,俺嚇得來
不了浪勁,屄裡乾巴呲咧的,叫二驢子肏得賊啦啦疼,跟挨刀子差不離。

  俺憋屈得真想哭,可俺又不敢。過了一會,俺就覺著嗓子眼裡被橡膠大雞巴
上的疙瘩刮越來越癢癢,一陣噁心,唔一口,胃口裡的東西就噴出來了。愛優早
知道俺要吐,閃到一邊,完了,接著肏,看俺又要吐,她又閃開,折騰得俺吐了
一地。

  二驢子把俺又扔倒沙發上,扛起俺一條大腿,又把大雞巴肏進俺的屄裡,接
著肏俺的屄。愛優把上衣也脫光了,蹲在俺腦袋傍邊,一邊用手指摳進皮內褲裡
挖騷屄,一邊搓揉自己的大奶子,使勁捏捻自己右邊的奶頭,還不停的浪叫。二
驢子聽了很來勁,也像愛優捻奶頭一樣的捻俺屄上的珍珠肉,俺唉呀呀的痛叫,
身子抽筋一樣的亂哆嗦,屄裡都管不住尿了。

  沒過十分鐘,二驢子就在俺的屄裡射精了。完了,二驢子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喘粗氣,沖愛優說:「你給老子接著肏這賤貨。」愛優聽了很高興,上來就拉俺
的胳膊,俺大叫:「哎呀,疼……疼死了,俺聽話……幫俺解開吧,俺真的聽話
的。」愛優把俺扯到床上,說:「好啊,老娘給你解開。」

  說著,愛優還真的給俺解開了,可俺才覺著鬆快,愛優突然把俺的倆胳膊換
了個方向,還用「蘇秦背劍」的姿勢給捆上了,俺疼得直哼哼,愛優也不管俺死
活,叫俺像母狗一樣的頭貼著床跪趴著,完了,她用橡膠大雞巴頂住俺的屁眼,
一下子捅了進去。

  俺冷汗都冒出來了,叫:「唉喲,疼死了……大姐……」俺沒說完,愛優就
狠狠的給了俺後背上一巴掌,罵:「我肏你媽的臭屄老騷貨,老娘的名字是你隨
便叫的,你媽的,你是啥破爛東西,我肏!」說著,橡膠大雞巴更用力肏俺的屁
眼,雙手也跟著在俺的胳膊上、後背上、屁股上、大腿上亂掐亂擰。

  俺受不了的扭動身子,叫:「大姐,俺不是叫你的名字,真的……唉喲,真
的。」愛優以為俺又在叫她,生老氣了,大罵:「我肏!你還敢他媽的亂叫,肏
你媽的臭婊子,下賤玩意,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不知道老娘是誰!」

  說完,就把橡膠大雞巴一下子抽了出來,完了,把手攥成中指突起的尖頭拳
頭,兇惡的搗在了俺的屄口上,又一使勁,把拳頭塞搗了俺屄的一半。俺一聲慘
叫,就覺著屄被撕裂了,可愛優不理俺,又一使勁,整個拳頭都進去了。俺像抽
筋的直打哆嗦。

  這時候,二驢子過來,坐到了傍邊觀看。愛優見了二驢子更來勁了,把手在
俺的屄裡張開,一下一下來回推拉,用她尖銳的指甲左右上下的抓撓俺屄裡的嫩
肉。俺慘叫著,實在管不住尿了,臊尿一汩子一汩子的往外亂射。

  俺被愛優弄得腦袋瓜子發暈,眼前發黑,猛的,俺就覺著屄裡的手沒了,緊
跟著俺屁眼裡給愣塞進個冰涼的不知啥東西來,登時整個屁眼裡一陣火辣辣的要
人命的疼,俺嗷的一聲,從床上跳起來,疼得俺哭著跳腳的滿床蹦,二驢子和愛
優看著俺的慘樣,都哈哈大笑,二驢子的大雞巴抖了兩抖,又硬起來了。

  俺的倆手被綁著,只能拚命的蹦,屁眼裡像拉屎一樣使勁擠,咚的一聲,俺
屁眼裡的東西掉到了床上,俺一看,原來是俺家的花露水瓶子。

  二驢子看得起勁,把俺扳倒,大雞巴又肏進俺的屄裡。突然,彭卡一聲,俺
家的門被撞開,緊跟著充進來好些拿槍的警察,喊叫著:「不許動,警察。」二
驢子和愛優還沒等弄明白咋回事,就都被槍頂著腦袋,給警察制伏了。俺看見警
察,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大叫:「救命,警察同志,救命。」俺也顧不得光著
身子,拚命往床下挪。

  俺被送到醫院治傷,幸好沒啥大事,胳膊有點扭傷,屄和屁眼有些撕裂傷,
除此之外無大礙,不過,醫生還是讓俺住院一天。

  晚上,倩倩趕到醫院,警察同志沒讓她見俺,還派了專人陪著俺,俺也弄不
明白為啥。轉天下午,俺被帶到了公安局,警察問俺跟二驢子啥關係,俺不敢隱
瞞,有啥都說了。完了,俺這才知道,原來二驢子是個大毒販子,愛優和馮奎都
是幫手,公安局盯了他們已經很久了。而俺是因為馮奎在去寧波送毒品時被警察
逮個正著,所以才有證據抓二驢子和愛優,俺才被救的。

  轉天早上,公安局看俺真的跟二驢子沒啥關係,就把俺給放了,還跟俺說,
二驢子對俺犯下的是強姦罪,問俺要不要作證控告他,俺怕事情鬧大了不好看,
就說算了。反正俺聽警察說,二驢子販毒已經是死罪了,聽到這個消息,俺心裡
甭提多踏實了。

  出了公安局大門,倩倩正在等俺,看見俺,倆人抱頭就哭了。俺想起上午跟
老曹定好搭車回哈爾濱,就叫倩倩收拾東西跟俺一起回老家過年。倩倩沒答應,
說要留在上海看著她媽媽,俺知道她捨不下她媽媽,也就沒強求她,完了,俺回
家拿了行李,倩倩把俺送到火車站,俺登上火車,回俺真正的家了。




                (十一)

  俺在老家過完正月十五,回到了上海。到家一看,倩倩的東西都在,可人不
知道幹啥去了,俺打她手機,說已關機。俺心裡真怕倩倩遇上啥事。

  半夜,倩倩回來了,看到俺,高興得像孩子見了媽,一下子撲到俺懷裡。俺
看看表,已經三點多了,問:「你幹啥去了?你不會又幹那個去了吧?」

  倩倩一笑,說:「沒有,大姐你放心,我現在晚上在酒吧當啤酒促銷員,所
以回來的晚。」

  俺心裡一寬,說:「不是說跟著大姐幹嗎?」

  倩倩說:「臨時的。大姐你不在,我閒著做點零工,又能打發時間,又能賺
錢。」俺笑著說:「有你這麼個精明的丫頭插伙,看來咱們往後不賺錢都不行了
啊。」

  俺們睡下,倩倩抱著俺的胳膊,俺問:「你媽過的咋樣?」倩倩說:「應該
還可以,我把過年打工賺的錢都給她了。」俺說:「你認你媽了?」

  倩倩說:「沒有。我把錢成心丟到地上,讓她看見撿走了。」

  俺笑著說:「你還挺會想招的。」又問:「那以後又咋辦?」倩倩說:「不
知道。其實我還有點存款,可那是我賺的骯髒錢,我不想拿那樣的錢養我媽……
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過了幾天,倩倩辭完職回到家裡,從皮包裡倒出來一大堆成捆的鈔票,說:
「大姐,給,算我入股吧。」

  俺一看,都傻眼了,忙問:「你哪來的這麼多錢?」倩倩一笑,說:「能哪
來的,這是我這兩年存下的,一共九萬,都在這了。」俺聽著吃驚,心說,難怪
連女大學生都出來做雞呢,敢情這麼賺錢。可俺又一想,倩倩年紀輕輕能有這麼
多錢,不知道是遭了多少罪才換來的。

  俺看著倩倩,心裡一個勁發酸,說:「傻丫頭,你存這些錢多難啊,要是跟
大姐干賠了,你往後咋辦?」倩倩笑著說:「那我也不心疼,我能跟著大姐就覺
著自己還像個人,這就值了!」俺一聽,不知咋地,眼淚就忍不住流出來了。

  因為才剛過完春節,很少有人再購買服裝,所以俺和倩倩商量了好幾天,決
定把錢先用在山貨土產上,俺和倩倩就開始拿著樣品到處跑,可一晃倆月,沒一
家酒樓酒店肯要俺們的貨,俺倆一下子又洩氣了。

  這時候已經進了五月,服裝市場又起來了,俺們把錢又投回服裝上,俺的本
錢多了,批發量也大了好幾倍,俺不用拿自己換折扣了,批發商們反到求著俺來
進貨,這讓俺第一次覺著有面子。

  又過了些日子,有一天,倩倩從一個在某大酒樓裡當廚師長的朋友那裡打聽
到了消息,那個廚師長是倩倩以前做雞時的熟客,他告訴倩倩,他們酒樓的採購
經理跟供貨商因為回扣的事鬧了彆扭。

  俺一聽,登時覺著機會來了,完了,就用杜明教俺的法子,給好色的廚師長
送女人,給貪財的採購經理雙倍回扣,有他們兩個在總經理面前說好話,俺們頭
一筆生意一下子就拿下來了,雖說利潤不多,可俺們還是很樂意,有了這麼一家
大酒樓進俺們的貨,就等於給俺們立了招牌。

  真是俗話說的,人賺錢、難上難,錢賺錢、不費難。俺們用美女加金錢、一
軟一硬兩把鑰匙,還真打開了不少門路,到十二月時,進俺們貨的酒店酒樓就有
了六家,其中還有一家專門定購野山參、鹿茸、雪哈這樣的高價貨,俺們口袋裡
的十五萬,十個月裡就翻了將近一翻,變成了二十七萬。

  不過,一年裡有順心事,也有鬧心事,第一樁,小莊自打年前說回南京後,
就再沒來找過俺,俺打他手機,也停機了。

  俺不知道他是掛上別的女人了,還是出啥事了,俺不知道他家地址,仔細想
想,認識他一年多,除了知道他姓莊,雞巴夠大,俺其實連他全名都不知道。俺
倆到底算個啥關係,大概齊跟俺們村大戲裡唱的詞一樣,你情我願、露水姻緣。

  第二樁,是老曹說他想調回老家的車站當副站長,守著兒孫養老。俺覺著挺
捨不得的,俺這一年來,雖然都是用火車托運貨物了,可來回還是老曹照顧俺們
坐免費車,連倩倩的車票也不要。

  而他要俺身子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有時候俺陪他說說話,給他做頓飯,他
就很高興了。俺心裡一直覺著佔了老曹好大的便宜,可又沒能給他點啥報答他。

  十二月二十五日,聖誕節,俺也不明白是個啥西洋節,反正外面挺熱鬧,俺
就讓倩倩一個人出去玩了。完了,俺也去找老曹晚飯逛街。俺問:「曹叔,定下
來啥時候走了嗎?」

  老曹說:「定下來了,今天已經交接完了,明天下午就坐車回老家。」俺一
愣,捨不得的問:「曹叔,往後還回來嗎?」老曹說:「房子是公產房,下個月
就收回去了……我就不回來了,在家看著小孫子過幾年,這老胳膊老腿的也該報
廢不能動了。」

  俺聽著老曹的話語,心裡一陣發酸,眼淚差點掉了出來。俺挽住老曹胳膊,
說:「曹叔,今天讓俺陪你一夜吧。」老曹聽了,激動的說:「別了,這兩年我
一個老頭子一直佔你便宜,我對……」

  俺沒讓老曹說完,說:「曹叔,俺年前不就說過嗎?俺心甘情願的,咱們是
老交情,不說謝字,不講客套話……來吧,你要不想要俺,俺給你找個年輕漂亮
小姐,錢俺出。」

  老曹沒想到俺說這話,忙說:「不不不,別叫小姐。」俺玩笑的說:「那就
俺這老娘們了,反正你今天得要一個,不然俺不放你走。」老曹被俺給逗笑了。

  俺拉著老曹找了家賊啦氣派的大酒店,花了一千六百塊開了間房,老曹要自
己出錢,俺死活沒答應。老曹給俺免了兩年車票錢,加起來至少也有兩萬多,俺
要是連這點錢都不出,那自己都覺著自己不是人了。

  進房間,俺陪老曹一起洗澡,給他搓背,洗雞巴。老曹的大雞巴在俺手裡沒
一會就硬起來了。

  俺笑著說:「曹叔,今天真夠硬的,還說自己老,小伙子都比不了呢。」說
著,蹲到老曹身前,托住雞巴蛋子,張口將老曹的大雞巴含進嘴裡。

  俺吞舔了幾十下,老曹舒服的哼出聲來,說:「今天還真感覺不一樣。」俺
說:「因為這是酒店吧,是不是有找小姐的感覺。」老曹忙說:「沒有沒有,我
可沒這麼想……就是覺著更想要你。」

  俺看得出老曹也是捨不得俺的,說:「想要俺還不容易,那你今天就多賣賣
力氣,座座實實的轟俺幾炮。」說著,俺起來擁著老曹走出浴室。

  老曹把俺摟倒床上親嘴,大手慢慢的摳進俺的騷屄裡,俺也伸手握住老曹的
大雞巴來回擼套。老曹雖然大雞巴已經鋼鋼的了,可沒來硬的,溫溫柔柔的逗俺
的火,俺也不經逗,沒一會,屄裡就濕了。

  老曹又挖了挖,把濕噠噠的手指拿到俺倆人面前瞅。俺發騷的張嘴含住老曹
的手指,嗦了嗦上面的騷淫水,說:「曹叔,你看俺都浪成這樣了,還不快進來
呀。」

  說著,俺握著老曹的大雞巴,頂到了自己的屄口。老曹笑著說:「來了!」
老曹一挺,大雞巴整個肏進俺的屄裡。俺嗯呀一聲,說:「曹叔,你雞巴真粗真
大,快使勁肏俺……野著點,俺受得了。」

  俺把倆腿盤在老曹身後,叫老曹壓著俺狠肏,嘴還不停的親俺的嘴、親俺的
臉蛋子、親俺的脖滋,大手胡劃拉俺的大屁股蛋子,俺浪叫:「啊,曹叔,你真
會肏屄,肏死俺了……來,曹叔,抽俺的浪屁股。」

  說著,俺抓著老曹的大手往俺自己的大屁股蛋子上打,啪!啪的,俺高興的
一哆嗦,老曹問:「疼嗎?」俺說:「不疼,越抽俺越浪,你使勁抽俺,叫俺浪
死吧。」

  老曹聽完,一邊肏俺,一邊抽俺的大屁股蛋子,抽完左邊,又換右邊,兩邊
輪著抽。俺的大白屁股蛋子都紅了,浪得屄裡的浪水像撒尿一樣的流,大雞巴肏
起來水啦巴嘰的噗啪!噗啪直響。

  老曹大概齊也覺著是最後一回和俺睡了,大雞巴使老了勁的肏俺的騷屄,打
俺的大屁股蛋子。沒一刻鐘的工夫,老曹一陣哆嗦,頂著俺就射精了,俺被他一
射,也浪得不行了,屄裡麻了,跟著也洩出好大一泡陰精。

  老曹趴在俺身上,俺倆對著喘粗氣,歇了一會,老曹感激的說:「謝謝你,
大妹子。」說完,就要起身。俺忙把老曹拉住,說:「還沒完呢,曹叔你就想撓
槓呀?」

  老曹一笑,說:「怎麼?你還想要?」俺騷著臉說:「啊,誰叫俺浪呀,嘴
浪、屄浪、屁眼子也浪,你咋也得把俺這仨浪窩窩都收拾一遍吧。」老曹??笑
著說:「這不要我老命嗎?」俺也咯咯笑著說:「那也沒法子,誰叫你跟俺這浪
娘們打上連連了……反正今晚上你不把俺整趴下、整散架滋,整得俺服伏在地,
俺就不放你。」

  俺想讓老曹最後玩痛快一回再走,老曹大估景也猜著俺心思了,笑裡透著有
點激動,說:「行!大妹子,那我就跟你拼老命了。」俺說:「好啊,這才是站
著撒尿的真爺們……來!俺這浪嘴裡空得發慌,給俺先吃兩口大雞巴。」

  說著,俺叫老曹躺平整了,完了,伸著臉上去,一口將老曹的大雞巴全吞嘴
裡。老曹的雞巴老粗,可不長,俺含在嘴裡還挺來勁,晃常都在火車上給老曹吃
雞巴,可那都是趕時間舔舔套套湊合完事。

  今天俺才發現,敢情老曹的這帶著精液和淫水的大雞巴擱在嘴裡賊啦舒坦、
賊啦來勁,塞得俺嘴裡滿滿噹噹的,就像吃了一大口燉肉,滿口流油,還不頂得
嗓子眼難受。

  老曹也覺著痛快,直喘大氣,說:「大妹子,一口吞下去了……?!你還真
能吃。」俺說:「俺是屬虎的,見肉就想吃。」說著,俺上上下下的大口大口的
嗦了大雞巴,完了,還搓那倆大雞巴蛋子,舔雞巴眼子。沒多大工夫,老曹的雞
巴就又硬起來了,比才剛肏俺屄時還硬,熱乎乎的有點燙手。

  俺一看老曹的大雞巴,老來勁了,像母狗一樣爬在床上,說:「曹叔,你使
勁來肏俺嘴吧,你瞅,俺的浪嘴都流哈拉子了。」

  老曹聽完有點不信,俺只給他舔過,還沒叫他肏過,老曹說:「肏嘴?」俺
說:「嗯吶,像肏屄一樣肏俺浪嘴,可勁肏,俺老稀罕這個呢。」說著,俺把嘴
張得大大的就等著。

  老曹高興的呼呼喘大氣,起身上來,往俺面前一跪,大雞巴送進俺章開的嘴
裡,俺含含糊糊的說:「曹叔,使勁肏,俺的嘴浪,就欠肏。」

  老曹頭一回這麼整,沒敢太用力,在裡外抽捅了幾下。俺說:「曹叔,使勁
啊。」老曹大概齊覺著俺沒事,又挺好玩,這才開始摟著俺的腦袋瓜子使勁肏俺
的嘴。

  俺叫老曹這麼一肏,心裡浪得直哆嗦,嘴裡哈拉子不斷溜的流,屄裡的淫水
也一個勁的冒。俺乾脆伸手自己去搓屄摳屄,唉呀媽呀,沒幾摸俺就爽暈了,真
想再有根大雞巴把俺的騷屄也肏翻了拉倒。

  俺拍拍老曹,老曹以為俺受不了了,忙停下,說:「怎麼,難道把你弄難受
了?」俺一笑,說:「啥難受,曹叔你真會肏,俺都快浪死了……俺叫你這麼一
肏,嘴裡舒坦,可屄裡又癢癢了,真找個物件來,你一邊肏俺的嘴,俺一邊自己
捅屄。」

  老曹一聽,哈哈大笑,說:「你今天還真浪。」俺說:「可不是咋地,俺今
個都浪死了……是不是因為這是酒店啊,俺咋覺著自己都像雞了。」

  說著,俺學著妓女的樣子,貼上老曹,騷聲浪氣的說:「曹老闆,俺的活咋
樣呀?地道嗎?」說完,俺們倆都笑了。

  俺下床,在屋裡踅踅摸摸,找能捅屄的東西,可趁手的一件沒有,等俺開了
冰箱一看,拿起一瓶小瓶百威啤酒,俺抓著瓶頸看了看瓶身,心說:「好傢伙,
這要塞進去,准比俺那根自慰棒帶勁。」

  老曹看見了,心裡會錯了意,以為俺給他拿的,說:「我不喝啤酒。」俺一
聽,哈哈笑得差點背過氣去,說:「我喝,連瓶一塊喝。」老曹這才明白過來,
俺要拿啤酒瓶肏屄,忍不住也笑了,說:「你這也浪得沒邊了吧,要用這個?」

  我笑著說:「咋,以為俺不行呀!」說著,俺又上床,抻了個枕頭枕在脖子
後面,腦袋往後仰,說:「曹叔,你壓俺臉上,接著肏俺的嘴,就像肏屄那樣,
完了,俺自己個肏屄給你看。」

  老曹聽我這麼說,大雞巴一個勁直抖楞,說:「沒想到我今天開眼了。」說
著,老曹上來,衝著俺腳的方向壓下來,雙手撐著上身,大雞巴送進俺嘴裡,開
始使勁肏。

  俺一下子就來勁了,捏著啤酒瓶把粗頭那邊斜著頂到俺的屄縫裡,一撬一捅
一使勁,還真叫俺鼓秋進去了,不多,也就一寸來深,把俺的屄口漲得緊繃繃的
賊溜溜圓。

  俺屄裡有老曹的精液,還有俺的陰精和淫水,濕了巴嘰的像口油井,所以酒
瓶子進去俺都沒覺著疼,裡面空空的地方還泛癢癢,跟俺提意見。俺一看,乾脆
來個狠的,雙手攥著瓶頸,使勁往屄裡一搗,唉呀老天爺呀!俺屄裡一陣滿騰,
哆嗦著陰精又出來了。

  老曹吃驚的說:「?!真進去了?」俺嘴裡塞著大雞巴,哪說的出話來,只
好跟俺在家搗蒜泥一樣,啥也不顧的亂搗啤酒瓶子,搗得俺浪上加浪,浪老鼻子
了。老曹不錯眼珠的盯著俺的屄看,激動的不得了,那大雞巴在俺嘴裡肏得都邪
乎了,真拼上老命了。

  俺給自己搗來搗去,不知咋地,把屁眼也扯得癢癢起來,俺攔住叫老曹停下
來,說:「曹叔,再把俺屁眼子收拾收拾吧,俺的屁眼子癢癢的不行了。」說著
說著,俺翻身腦袋貼在床上,又跪著撅了起來,自己扒開屁眼給老曹看。老曹正
在興頭上,二話不說,大雞巴頂住俺的屁眼,一使勁整根肏了進去。

  俺張嘴大叫了一聲,說:「好,曹叔,真帶勁!再來!」老曹噓了口大氣,
馬上開始肏起來,大雞巴噗噗噗的肏得俺屁眼亂響,那聲音俺聽著賊爽,要多來
勁有多來勁。俺忍不住把兩根手指像雞巴一樣的放在嘴裡嗦了,另一隻手從下面
伸過去,使勁拍俺屄上的珍珠肉,俺浪得都渾身哆嗦了。

  老曹這回堅持了十來分鐘,才頂著俺的屁股狠狠射精了。俺被熱乎乎的精液
一燙,屄裡也打顫了,俺大叫,快拔瓶子。老曹聽見,以為俺咋地啦,忙抓住瓶
頸用力一拔,俺啊的一聲大叫,騷屄裡一大泡陰精跟在酒瓶子後面噴了出來,俺
一陣哆嗦,像死狗一樣癱在床上動彈不了了。

  完事,老曹一看俺張著還沒閉上的屄和屁眼,哈哈笑了,俺也笑了。




               (十二)

  轉天下午,俺送老曹到了火車站,把從家裡拿來的一玻璃壇人參酒送給了老
曹,那還是去年俺給小莊泡的。俺說:「曹叔,一定要保養好身子,俺有工夫就
去看你。」老曹很感動,說:「別了,你賺點錢不容易,別浪費在車票上,回家
給孩子花吧。」

  老曹又掏出一個信封,說:「大妹子,你幫我最後辦件事吧?」俺問:「行
啊,啥事呀?」老曹把信封交給俺,說:「這是一萬塊錢,你幫我想辦法交給我
老婆吧。」

  俺一愣,心裡替老曹來氣,火刺稜的說:「給那個娘們幹啥?她是……」俺
想罵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可看著老曹又壓下了。老曹歎了口氣,說:「她現在是
做雞了,我也恨她,可她畢竟還是我兒子的親媽,是我孫子的親奶奶……當初離
婚時,家裡不富裕,我沒給她什麼,現在我就要離開上海了,給她點錢,這也算
我最後仁至義盡了。」

  俺說:「是她不對,你還要對她這麼好呀!」老曹說:「人一老,就愛回想
過去的事,怎麼說她也跟我過了五年,也給我生了兒子,這點錢也不多,算是買
個一刀兩斷,我心裡也就清靜了。」

  俺知道老曹的主意拿定了,說:「行啊,曹叔,回頭俺找見她,就把錢給她
了,就說是你給的,俺看她還有啥臉見人。」老曹忙說:「不用,別說是我給他
的,你給她就行了,什麼也別說。」俺說:「行,俺扔給她就完了,那種女人俺
也懶得理她。」

  老曹要提行李上車。俺說:「曹叔,俺看你錢包裡那張和孫子的合影照的不
錯,給我吧,算是給俺留個念想。」老曹聽了挺激動,忙說:「好。」說著,掏
出錢包把照片拿出來給俺,還跟我玩笑說:「我有時間就來上海看你,到時候可
別忘了,不記得我是誰了。」俺看見老曹的眼窩都紅了,俺不知咋地,眼窩也跟
著潮乎乎的熱了。

  俺還想跟老曹說點啥,可火車已經鳴笛了,老曹跟俺告別,上了火車,就這
麼老曹走了。看著火車順著鐵道沒了影子,俺一下子就哭了。老曹心裡喜歡俺,
可嘴上從來不說,俺知道老曹覺著俺比他小十幾歲,怕他老了拖累俺,給不了俺
幸福。俺其實不在乎,老曹是好男人,俺想跟他一起過日子,可俺知道俺已經和
太多男人睡過,俺配不上老曹了。

  看著老曹和他孫子的照片,俺知道這是俺們倆最後一面了,雖說老曹說會回
上海看俺,可俺知道他絕對不會再回來了,因為他希望俺別想著他,過上自己的
好日子。俺心裡一陣揪得慌,又想起了老曹的老婆,想起了老曹托俺交給她的一
萬塊錢,不知咋地,俺就氣上來了,咬著牙,心想,臭婊子,不要臉的東西,俺
饒不了你,非收拾你一頓不可。

  俺心裡想著為老曹最後近一份心,出這口二十年的惡氣,於是俺回到家裡,
等倩倩跑完業務回來,俺問:「倩倩,你知道那個『天津包』嗎?」倩倩慢慢的
說:「誰不認識她呀,大姐,你問她做什麼?」

  俺來氣的說:「收拾她。」倩倩猜迷的看著俺,說:「大姐,你收拾她干什
麼……她跟你有過節呀?」俺說:「沒有,俺都不認識她。」倩倩問:「那這是
怎麼了?」俺說:「替老曹出氣。」倩倩更不明白了,說:「老曹。曹車長不是
走了,回老家了嗎?他跟天津包有什麼關係?」

  俺說:「你不知道,那個天津包是老曹的前妻。」倩倩聽了,嚇了俺一跳,
說:「還有這事,大姐你怎麼沒跟我說過呀。」

  俺把裝錢的信封摔到了桌子上,說:「老曹臨走時要俺把這一萬塊錢給天津
包。肏他奶奶個屄的!那婊子當初背著老曹偷野漢子,一偷還就倆,仨人叫老曹
抓了奸,弄得最後老曹妻離子散,一個人在上海孤單了二十年,這種不要臉的背
夫棄子的女人就欠抽,俺得找到她,著實的抽她一頓,再把錢拽給她。」

  倩倩這才明白,說:「噢!原來這樣啊……曹車長都和她離婚這麼些年了,
還給她錢幹什麼?」

  俺說:「要不說曹叔是好人呢,還念著那婊子是孩子的媽,孫子的奶奶……
媽的!都叫那個臭婊子坑苦了,還跟她講啥『一日夫妻百日恩。』臨走還給她留
錢,還不叫俺告訴那婊子是他給的。」

  倩倩聽了,歎氣的說:「曹車長還真是好人。可這年頭,好人只有吃虧受氣
的份。」忽的,倩倩又頑皮的說:「大姐,你是不是喜歡曹車長啊?」

  俺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說:「死丫頭,瞎說啥?」倩倩笑了,說:「看
看,我說中了吧?平常你做了好吃的,就往曹車長家送,送完了,你晚上也不見
回來,還在曹車長家睡。我沒看你這樣待過別的男人呀,還說不是。」

  俺一笑,擰了倩倩一下,又傷心起來,歎氣說:「俺配不上老曹,俺已經叫
男人睡髒了。」倩倩忙說:「這是什麼話?身上髒,洗洗不就完了,關鍵是心裡
乾淨……大姐,我不信你的心也被男人睡髒了。你要是睡髒了,那我呢,睡過我
的男人比你多幾十上百倍。我又……」倩倩說不下了,捂著臉哭了起來。俺真心
疼倩倩,抱著倩倩也落淚了。

  轉天,我跟倩倩商量怎麼懲治天津包,倩倩說可以找人打她一頓,俺聽了覺
著不解氣,就想起二驢子和愛優咋挫踐俺了,俺把心思說給倩倩聽,倩倩哈哈笑
了,出門沒多久,給俺拿回好幾張外國色情影碟叫俺學習。

  電影演的都是男人咋給女人上刑的事,鞭子抽、洋蠟燒、針扎、啥花花樣子
都有,倩倩說這叫性虐待,又叫愛死愛母SM,俺也不管啥是啥,就覺著這麼收
拾一頓天津包才真解氣。

  晚上,倩倩在一家酒吧門口發現了天津包,完了,給俺打手機,我就帶著倩
倩跟俺一起準備好的性虐待工具來到了酒吧門口。

  一看那天津包穿得花裡胡梢的,挺著倆大奶子,恬著老臉的跟來往男人打招
呼攔生意。俺一看她那下賤揍相就來氣了,可還不能顯出來,強壓著火跟倩倩湊
過去。

  天津包看見俺們倆女的一愣。俺問:「你就是天津包吧?」天津包疑惑的點
頭,說:「啊,大伙都這麼叫我,兩位大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倩倩說:「聽說你什麼活都接?女客人接不接?」天津包這才明白俺們的意
思,忙說:「接!接!只要價錢合適,叫我做什麼都行。」

  倩倩又說:「那好,我大姐想找你玩性虐待,拷問遊戲,你幹不幹……錢少
不了你的!」天津包忙問:「能給多少?」

  俺伸出一個手指頭。天津包問:「一千?」倩倩冷哼了一聲,說:「你見過
錢嗎?往大處猜!天津包聲音都哆嗦了,說,一……一……一萬?」

  俺說:「俺今晚上玩著高興了,一萬塊就是你的。」天津包一聽,臉上都樂
開了花,說:「行行行,大姐怎麼玩都行。」倩倩說:「別見了錢就急著答應,
一萬塊,玩起來可得見紅見血,不是你平常糊弄那些菜鳥男人,打兩下屁股、擰
兩把就完了。」天津包一呆。

  俺說:「要不了你老命,一萬塊,賺還是不賺,別耽誤俺工夫。」天津包一
咬牙,說:「大姐,我賺我賺,怎麼玩都行。」

  俺們帶著天津包到了一家舊賓館,選了三樓樓道最裡面的一間套間,這間的
隔壁沒住客,而且倩倩說這家賓館樓老牆厚、隔音好,天津包叫再大聲都沒人聽
的見,屋頂上的吊扇也結實,能吊人。

  進了屋,俺叫天津包先去洗澡。俺把工具都倒在床上,和倩倩把衣服脫了,
一人穿上一件帶著橡膠假雞巴的皮革內褲。

  完了,俺倆對著瞅瞅,都哈哈笑了,俺還開玩笑的托著假雞巴,問:「看俺
的雞巴大不大?」倩倩一挺下身,說:「大……我的雞巴大不大?」俺說:「大
非常大!」

  這時候,天津包洗完澡出來了,站到俺們面前,一臉賤笑的等俺們下命令。
俺上去掂了掂天津包的大奶子,還真像奶牛一樣的大,俺問:「你這倆浪奶子是
咋長的,咋這麼大?」天津包說:「我也不知道,可能隨我媽,她奶子就大,不
過也沒我的大。」俺擰了一把,說:「看著就賤!」

  倩倩拿過繩子,把天津包的手腕捆住,完了,把繩子丟過吊扇頭,垂下來又
跟天津包的手腕繫住,把天津包舉著胳膊捆了起來。俺跟著來到天津包的身後,
假雞巴頂住天津包的屁眼,一下子就塞了進去。

  天津包慘叫了一聲,說:「大姐,疼了。」俺說:「疼?疼就對了。」倩倩
把那一萬塊錢在天津包眼前晃悠了兩下,說:「你不疼,對得起它嗎?」說著,
倩倩把錢往桌子上一扔,上來也把假雞巴肏進了天津包的屄裡。天津包看著那一
萬塊錢,眼睛都直了。

  俺跟倩倩一前一後的狠肏天津包,俺使盡在天津包的大奶子上擰,倩倩也在
天津包的屁股上掐。俺倆挑的假雞巴是情趣商店裡最大號的,粗細跟俺手腕子一
樣,長短再少也有七寸,可肏在天津包的屄和屁眼裡進出自如。

  俺看天津包竟然沒受多大罪,還真吃驚,心說:「這老婊子的窟窿到底有多
大呀?」

  俺正想著,倩倩也說:「這老屄肏著沒意思,大姐,直接上拷問遊戲吧。」
俺也這麼想的,一薅天津包的頭髮,說:「那好,既然玩拷問遊戲,就得問點什
麼,天津包,你可得老老實實的招,不能說瞎話。天津包忙點頭。」

  俺停下來,拿過俺用電線編出來的皮鞭,往天津包的屁股上狠狠一抽,啪的
一下,登時一道血溜子,俺一看挺管用的,??啪啪的,掄起來就往死裡抽天津
包。天津包疼得像殺豬一樣叫,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

  俺問:「你真名叫啥?」天津包忙說:「包春英。」俺又問:「你的老家是
哪的?」天津包說:「天津。」俺接著問:「多大?」天津包說:「五十一……
大……大姐,你輕點吧。」

  俺沒理會,把鞭子往天津包的後備、屁股、大腿上換地方抽,問:「你有老
公嗎?」天津包說:「有,可我們早離了。」

  我又問:「孩子有嗎?」天津包說:「有一個兒子,給我老公了。」俺這時
候有點累了,叫倩倩替俺接著抽。俺又抻過電線來,一個一個的把天津包的奶子
根給勒上了,這是俺從性虐待電影裡學來的,沒一會,天津包的大奶子就被血憋
成了兩個大圓球。

  俺冷笑一下,拿起鋼針就往天津包的大奶子上扎,一扎一個血珠,俺痛快的
問:「你老公是幹啥的?」

  天津包疼得臉都扭曲不成樣了,說:「大姐,你讓我歇會吧……我……我要
尿……尿了。」說著,一哆嗦,嘩啦啦就尿了。

  俺跟倩倩忙躲開,等天津包尿完,俺上去狠狠的撤了她五六個耳刮子,又往
她肚子上踹了一腳,罵:「肏你媽的,你那臭屄尿也敢往老娘身上沾,你是啥東
西。」天津包忙說:「大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實在管不住了。」

  倩倩扔了鞭子,抄起大紅蠟燭點上,把蠟油往天津包身上的傷口上淋。天津
包一個勁的哆嗦,冷汗都冒出來了。俺看著可真解氣,問:「你老公叫啥……干
啥的?」

  天津包想也不想,說:「他叫曹炳良,在上海火車站上班。」俺一聽就又火
了,心說,媽的!臭婊子,自己當婊子還不嫌丟人,還好意思把自己老公的事跟
人說。俺把一根繡花針穿過天津包的一個奶頭,問:「你說的是真的嗎?」天津
包忙說:「真的真的,我沒說瞎話。」

  俺真來氣了,薅住天津包的頭髮,使盡她嘴巴子,打得她嘴角流血才住手,
說:「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真欠抽,自己都當婊子了,還好意思抖落囉自己男人
的事。」

  天津包憋屈的說:「大姐,你不是讓我說實話嗎?」

  俺拿了一大把針,像雞咄米一樣的一根一根全扎進天津包的大奶子裡,把她
一隻大奶子紮成了刺蝟,說:「你就不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嗎……我讓你說你就
說。媽的!」這時候,倩倩把大蠟燭一下子捅到了天津包的屁眼上,滾滾燙的蠟
油衝進了屁眼,天津包哎喲喲大叫,身子一哆嗦,又尿出一股子尿來。

  俺又拿起一個防色狼的電擊器,可勁往天津包的另一個大奶子上戳,每一下
都叫天津包像打擺子一樣的抽筋哆嗦。天津包叫得更慘了,比殺豬還難聽,嗷嗷
的。

  俺問:「你們咋離的婚?看你這德行,準是你干了啥壞事吧。」天津包渾身
抽筋都說不出話了。

  俺停了停,說:「快說,要不俺電你的臭屄,電糊爛它。」

  天津包哀咕:「大姐,你饒了我吧……我說,我說。是我偷男人叫我老公抓
了奸。」

  俺又把電擊器往天津包身上戳了幾下,說:「媽的,偷漢子。你老公對你不
好嗎?」

  天津包要說又不說。倩倩在後面用假雞巴狠肏進天津包的屁眼,擰掐著天津
包的屁股蛋子,叫:「快說,老賤貨!」

  俺也拿著電擊器嚇唬,天津包這才說:「不是,我老公對我很疼我可……可
我生完孩子以後,不知道怎麼回事,性慾變得特別旺,看見男人就覺著屄裡癢,
心裡騷,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能有男人玩我,我也管不住自己,所以後來趁我
老公出車不在家,就偷偷找別的男人亂搞了。」

  俺氣得冒煙,狠搗狠踹天津包的肚子,罵:「媽拉巴子的,世上還有你這麼
浪的貨,真他媽天生的臭婊子。」

  說著,俺拿過花露水,使盡往天津包的屄裡撒,還叫倩倩也往她屁眼裡灌。
天津包疼得慘嚎,蹦腳的跳,沒一會,都翻了白眼,俺上去撤了她幾個耳瓜子,
把天津包打醒過來。拿起鞭子接著抽她身子前面,大奶子、肚皮、大腿,連她的
屄俺也沒放過,屄毛都叫俺抽掉了好些。

  又懲治了一個來小時,俺跟倩倩都累的呼呼喘大氣,一瞅天津包的身上都是
傷,臉也叫俺給抽腫了,嘴角還流著血,俺心裡賊啦痛快。

  完了,俺和倩倩穿好衣服,把工具收拾了,放開天津包,跟著俺得意的笑著
把錢一把扔到天津包臉上,錢撒了一地,到處都是,天津包忙像狗一樣的爬著往
懷裡劃拉,一個勁謝俺,俺看著她那下賤相,又一陣子噁心。

  臨走時,俺掏出老曹跟俺的那張和孫子的合影照,丟給跪在地上撿錢的天津
包。天津包隨手撿起來,一看,登時驚呆了,傻眼了,嘴裡不知不覺的叫:「炳
良。」

  俺冷笑一聲,說:「你這個不要臉的老賤貨,拋夫棄子的臭婊子,恭喜你,
你當奶奶了。」說完,天津包捧著照片嗷嗷的大哭,俺瞅著天津包,心裡說不出
的暢快,頭也不回的走了。




               (十三)

  自打老曹走後,俺身邊算是一個男人也沒了,俺乾脆和倩倩把全副心思都用
到了生意上。可能老天爺可憐俺們兩個女人,俺們的生意幹得挺像樣,雖說不能
算紅紅火火,可也是一步一個腳印的穩穩做大。

  倩倩也和他媽媽相認了,他媽媽哭著給倩倩下跪賠罪,倩倩終於找到了她想
要的真正媽媽,娘倆合好了。

  等到第三年年底,不算客戶欠我們的款子,俺們已經賺到了兩百七八十萬。
手裡富裕了,俺和倩倩一人租了一套新房子,倩倩和她媽媽住在一起,俺也打算
把婆婆和閨女接來生活。

  倩倩帶著俺又在服裝、美發、美容上一通折騰,完了,俺照著鏡子都不敢認
自己個了,沒想到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還能這麼漂亮,除了東北口音難改,俺覺
得自己沒啥不像上海人了。

  進了陰曆臘月,今年俺定的最後一批山貨就到了。轉天,杜明也坐飛機到了
上海,俺接他到上海大廈住下,杜明看著俺,說:「郭老闆,發了吧?看模樣我
都不敢認了。」

  俺沖杜明一笑,說:「啥呀,郭老闆,俺算那根蔥啊!還不是經常見客戶,
倩倩非要俺捯飾的。」杜明說:「這不是很好看嘛!年輕了好幾歲。」

  俺笑著說:「再年輕也四十多了,還有啥用?」杜明開玩笑的說:「有用!
專治陽痿!」俺給逗得也哈哈笑了。

  俺有錢了,在別人眼裡的身份也跟著抬高起來,從前要俺送身子才能搭上的
客戶,現在都反過來上趕著俺進貨。

  杜明對俺也變規矩了,雖然還會和俺開下流玩笑,但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要
俺陪他睡了,俺現在很少回老家,要貨就打電報,匯款,批服裝都叫倩倩送去,
俺和杜明現在更像是老交情的朋友,親密的商業夥伴。

  正說著話,俺的手機響了,是倩倩來的,接聽完,俺對杜明說:「走,倩倩
定了位子,先嘗嘗上海本幫菜。順便看看俺給你準備的上海小夜宵。」

  杜明聽出俺話裡的意思,一臉笑容,也沒說破,跟著俺到了下樓到酒店餐廳
吃飯。倩倩已經和一個年紀差不多的漂亮姑娘在等著了,倩倩介紹那位姑娘名叫
於莉,是某大學的在校學生,正在念大三。倩倩又把俺和杜明介紹給於莉。杜明
看著於莉,一雙眼睛雪亮,於莉看了杜明一眼,臉也紅了。

  吃完晚飯,俺叫倩倩先帶於莉去房間,俺問:「夜宵咋樣?」杜明眼冒著亮
光,笑著說:「好啊!不愧是大學生,瞅著氣質就是不一樣。」俺說:「這可是
俺叫倩倩費勁吧啦給你找的,絕對上海姑娘,還是黃花閨女呢。」

  「今天便宜你了!」杜明聽了,高興的倆眼直冒閃光,問:「真的?」俺說
道:「俺騙得了你嗎?待會你一下子不就知道了。」杜明笑著說:「還是老交情
好,心裡惦著我。」俺說:「雖說是你情我願的買賣,可人家好歹還是,黃花閨
女,你也別太挫踐人了,人家小姑娘跟俺這老娘們不一樣。」杜明點頭答應,哈
哈笑了。

  杜明說回正題,說:「我這回來呢,還有一件事,正好和你商量商量。」俺
問:「啥事啊?」

  杜明說:「現在坤子的進貨量就不用說了,你這裡進貨量也大起來了,我再
像以前那樣零散收貨往外發,那可不趕趟了,所以我就在咱黑龍江轉了一圈,還
真嚇了我一跳,好東西是真多。」

  我就想成立個山貨特產公司,整個村整個村的和他們訂立常年包銷合同,從
他們手裡收購優質糧食、豆類、藥材、蘑菇類、人參、靈芝,總之他們有啥好東
西我就收啥,市場要啥我就叫他們種啥,這樣我的進貨價可以再壓低一些,質量
和數量也有保證,你們也能多賺一點。」

  這時候,倩倩回來聽了,說:「這可是好事啊!」杜明笑著說:「雖然是好
事,可是這樣一來,我的入貨量至少會增加三四倍,銷路上又成了問題。」俺笑
著說:「這是啥道理,缺貨也愁,貨多也愁。」

  杜明也笑了,說:「這就是我要和你商量的,在我的客戶裡,除了坤子、數
你的發展速度最快。別看你只佔著上海一個地,可你的批貨量已經跟鐵坤的半個
浙江省差不太多了……這說明啥?一是說明上海是個好地方,二是你們是做生意
的人。」俺笑著說:「俺們會做啥生意,瞎忙活唄。」

  杜明說:「不是,你實在,這才是你們的強處。該給人的好處,你從不少給
錢,人家看你人大方,自然往你身邊靠,信得過你。在生意場上,人家信你,比
啥都重要……所以,我說你不如趁著勢頭正旺,向四周發展,等扎根穩當了,再
去北京、大連、濟南等大城市。到時候,你在北、坤子在南,我給你們供貨,全
中國的市場說不定都是咱們的。」

  俺聽了心裡癢癢,說:「好傢伙,還全中國,一個上海簡直就夠俺們姐倆累
的了。」杜明說:「不行你也成立公司,跟鐵坤一樣,僱人打工,慢慢做大做強
唄。」

  倩倩滿臉笑,說:「大姐,我看行,這幾年咱們國家發展的多快,家庭都開
始需要人參、靈芝、紅參這樣的補品了,還有綠色大米、東北雜糧、深山野菜、
蘑菇木耳,我看市場上樣樣搶手。咱們不如就趁機擴大,把這些產品打入超市,
開專賣店也行,直接深入家庭市場。」杜明笑著說:「還是倩倩姑娘聰明,這樣
一個城市至少還能擴大三四倍的市場。」

  俺聽著心裡來神,可看時間不早了,還是讓杜明回房休息了。俺也想回去歇
著,可倩倩把俺拉到了她事先開好的套房。

  俺問:「來這幹啥?」倩倩頑皮一笑,說:「請大姐吃夜宵呀!麻酥嫩鴨,
過年閨女一來上海,你想吃也時間了。」俺知道『鴨』是說小白臉、男妓,臉上
一紅,說:「誰想吃呀!」

  倩倩說:「我還不知道大姐的心思,這兩年咱們一直忙生意,大姐就沒咋沾
過男人,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虎來一隻好打,狼來一群難敵,四十歲比三
十歲還難熬!」

  正說著,門鈴想了,倩倩開門,進來三個二十來歲、年輕俊俏的小伙子,俺
一看,就知道咋回事了,臉上發燒。倩倩給俺們互相介紹,三個小伙子一個叫阿
旭,一個叫阿政、一個叫阿逸,完了,倩倩俯到俺耳邊,小聲說:「大姐,這回
保你吃飽,勁情玩吧。」

  俺問:「你幹啥去?」倩倩說:「我去談戀愛!」俺一愣,說:「呀,你啥
時候有對象了?」倩倩一笑,說:「保密!」說完,沖俺一笑,說:「我去享受
我的戀愛,大姐你享受你的性愛吧……我走了。」說完,倩倩就離開了。

  說實在的,俺一看見那仨小伙子鼓鼓囊囊的褲襠,心裡就來勁了,屄裡不知
咋地就流水了。俺心說,算了,俺今天也不要臉了,就來回老牛吃嫩草。仨小伙
子請俺一塊去洗澡,俺也就大大方方的去了。

  仨人伺候我一邊洗身子,一邊和我嘮扯,可俺那心思全挪到了他們仨人的雞
巴上了,不知道啥時候他們的雞巴硬了,這時候已經鋼鋼的,老粗老硬了,我伸
手一個一個摸,個個都賊啦燙手,他們衝我笑,那俊臉看著讓人真醉得暈了咕咚
的。

  阿政問:「芳姐平常都喜歡怎麼玩呀?」

  俺瞅著三根直卜稜稜的大雞巴,心裡都浪死了,說:「俺啥都玩,你們咋玩
我都行。」說完,又覺著不對勁,心思,咋叫他們玩俺,俺是花了錢的,該他們
伺候俺才對。忙又說:「俺是說你們有什麼本事就使出來,把俺伺候高興就行,
俺沒忌諱的,你們放心大膽的來。」

  洗完澡出來,俺就急著上床了。仨小伙子左右圍上俺,阿旭上來跟俺親嘴摸
屄,阿政舔俺的大奶子,阿逸舔俺的胳膊大腿。他們說這叫漫遊山河,俺從來沒
聽過,不過舔得俺挺舒坦,大奶子癢癢得挺起來,真像兩座山;騷屄裡淫水流個
不停,真像條河。

  俺給他們舔了一溜夠,混身都濕了,就像又洗了個澡。俺真浪起來了,說:
「不行了,你們誰上來肏俺吧。」

  俺說完,阿政先上來,用大雞巴撥開了俺的屄,他沒敢太使勁。俺說:「沒
事,俺喜歡來野的,使勁,往死裡肏。」阿政這才一用力,大雞巴整個肏進俺的
屄裡。俺一聲浪叫,差點就洩了。

  阿逸和阿旭也沒閒著,一個舔俺的胳肢窩,一個舔俺的腳丫子。添得俺身上
癢癢,屄裡痛快,真不知道該咋叫床好了,只是一個勁浪哼哼。沒多久,俺一哆
嗦,屄裡就洩了。

  完了,俺一眼又看見仨人的大雞巴,不知咋地,慾火又上來了。俺心裡饞得
慌,一手抓住阿逸的大雞巴,阿逸知趣的將大雞巴送到俺嘴邊,俺一口叼住,猛
嗦了,哈拉子都出來了。

  阿政看了俺的騷樣,也將大雞巴送到俺的嘴邊,阿旭接過阿政的位子,肩膀
抗起俺的倆腿,將大雞巴肏進俺滑不溜丟、直流浪水的騷屄裡。俺倆手一手一根
大雞巴,左吃右吃,上下兩張嘴都爽得要命,腦袋瓜子裡一陣暈乎。

  慢慢的,俺的屁眼也跟著癢起來,俺瘋魔的叫:「快肏俺的屁眼子,肏俺的
嘴,肏俺的屄,把仨窟窿都跟俺肏翻了拉倒。」

  聽俺說完,阿逸笑著問:「芳姐,你還玩後門呀?」俺急急火火的說:「玩
俺啥都玩。」仨小伙子一笑,阿逸先平躺下,叫俺上去用屄套住他的大雞巴,阿
政來到俺身後,讓俺上身前趴,他從後面舔俺的屁眼。

  俺屁眼麻酥酥的,心裡一陣哆嗦。阿逸跟著開始在下面往上頂,阿旭把大雞
巴送入俺嘴裡,俺享受了一陣,說:「阿政,別舔了,直接進,把俺屁眼子肏爆
阿旭也使勁,別怕肏壞俺的嘴……阿逸也頂上來。三根大雞巴一塊上,凶點野一
點,俺得意這口。」

  仨人聽俺這麼說,都用上老勁了,阿政的大雞巴粗暴的一下子就肏進了俺的
屁眼,阿旭也抱著俺的腦袋瓜子,在俺嘴裡來回推拉大雞巴。阿逸又一邊肏俺的
屄,一邊搓揉俺的奶頭。俺還沒這麼被三男人三根大雞巴一起玩過,心裡帶勁死
了,真想就這麼被他們肏咯屁了拉倒。

  俺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只覺著老半天,三個小伙子交換位置,阿旭躺到
下面去,叫俺用屁眼套在他的大雞巴上,完了,他在備後托著俺,又叫俺往後半
仰著,自己用倆胳膊勾著大腿彎子打開倆腿。

  阿逸在俺的屄前,大雞巴插進俺的屄裡。阿政倆腿跨到俺兩邊,站到俺臉前
面,大雞巴也跟著捅進俺的嘴。仨人完了,接著肏俺的屁眼、屄、嘴。

  俺暈來暈去,痛快的要命,心想,這花錢買來的年輕小伙子就是能幹,還會
干,咋就一下一下的都肏在了俺心坎上。俺想著,偷眼一看表,俺一驚,心說:
?!

  都一個小時了,他們咋這麼能肏呢,要換別人早出來了。俺瞎想,就是猜不
開這個迷,不知咋地,俺就想到了杜明,心說,他們別是都吃了藥吧。俺也聽倩
倩說過,有啥叫偉哥的美國藥,一片能硬三四個小時,俺那時候還想,咋美國娘
們這麼浪,叫男人三四個小時不停的肏,那還不肏啦啦尿了。

  又過一陣子,阿政問:「芳姐,我能射你嘴裡嗎?」俺忙叼著大雞巴,連連
點頭。

  阿政看俺答應,大雞巴更用力的肏俺的嘴,說:「我射了。」說著,長長的
一聲哼,大雞巴頭頂著俺的嗓子眼就射了,灌了俺一嘴精液。俺沒咽,含著精液
還像嘴饞一樣的接著嗦了阿政的大雞巴,俺覺著這麼來更浪。

  阿政射了之後,大概齊不到五分鐘,阿逸一頂俺的屄,也在俺屄裡射精了。
完了,阿逸把大雞巴就擱在俺的屄裡,也不拔出來,幫阿旭托著俺的屁股,阿旭
在俺下面加快肏俺屁眼的速度。被阿旭一頓狠頂,俺那浪勁就甭提了,屄裡一哆
嗦,又洩了一大泡陰精。

  阿旭跟著肏了俺四五分鐘,往上一頂,俺也迎著他往下一坐,阿旭就在俺的
屁眼裡射出來了。俺三門齊爆,一下子爽上天了,就覺著腦袋瓜子一片白,心啊
肝啊的亂顫悠。

  仨小伙子把俺放到床上,俺身子都軟成泥了,嘴裡的精液也忘了吃,順著嘴
邊都流出來了。俺喘著大氣,摸了摸屄和屁眼,全都火燒火燎的、大敞四開的也
在流精液,俺想想自己個嘴裡、屄裡、屁眼裡一塊流精液的淫賤相,心裡浪得亂
打顫,笑著說:「你們仨人還真能肏,肏得俺都浪死了。」

  阿旭開玩笑的說:「芳姐你吃飽了沒有?」俺這時候已經眼饞肚子飽了,可
俺往四外一瞅,仨小伙子雖說都射了,可大雞巴沒咋乾癟耷拉,略微有點軟,可
還這麼粗這麼大。

  俺心裡一驚一喜,嘴裡哈拉子直打轉悠,又浪上來了,心說,好容易遇上這
麼三根招人疼招人愛的大雞巴,說啥也不能就這麼放手,多嘗一口是一口。心裡
這麼想,俺說:「飽……才剛算不餓了,可還沒飽呢!」說著,俺坐起來。

  仨人聽了都笑了。阿逸問:「那芳姐咱們還玩點什麼?你還想怎麼樣,我們
奉陪到底。」俺一個鄉下老娘們實在想不出啥花樣,乾脆說:「你們還有啥花活
兒,跟俺說說,俺覺著咋好,咱們就咋玩。」

  阿政大概齊知道俺夠浪,說:「芳姐,那咱們就再來個『雙劍合壁』。」俺
問:「啥叫『雙劍合壁』?」

  阿政一笑,說:「就是兩根雞巴同時進入一個地方。」俺一聽,驚得呀了一
聲,心裡想著,兩根大雞巴,一塊肏嘴、肏屄、肏屁眼,一下子就稀罕上了。說
道:「好啊,這個有意思,就這麼玩。」

  阿政和阿逸交錯著躺下,兩根大雞巴嚴嚴實實的,並到一處,俺高興的跨上
去,自己扒開屄往下套,鼓秋來鼓秋去,還就叫俺都給套進去了,俺一下子就樂
壞了。

  騎在上面一個勁來回坐吞,塞得屄裡密實得都沒縫了,賊啦漲,又賊啦酥。
這時候,阿旭也上來了,大雞巴送到俺眼前,俺嘴裡饞得發酸,連忙張嘴含住,
?嚕?嚕的嗦了。

  就這麼也不知道弄到了啥時候,俺都叫他們玩得暈天暈地找不著北了,啥時
候停的,啥時候睡的,仨人啥時候走的,俺都記糊塗倒帳了。

  早晨起來,俺嗓子眼難受,屄跟屁眼也疼得要命,可俺心裡反倒是說不出的
暢快敞亮。

  俺打開窗簾,房間樓層很高,外面的上海美景一眼望不到邊,亮堂堂的陽光
照在俺身上,讓俺覺著整個身子都熱熱乎乎的,俺想起自己昨夜的瘋魔樣,回頭
看了看又亂又髒的床鋪,忍不住笑了。

  俺伸著懶腰,看著窗外,自言自語的說,原來女人還可以這樣活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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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北浪婦》至此劇終,因為前後寫作只用了不到二十天,所以劇情故事、
遣詞用句上有粗陋不當之處,還請大家見諒,謝謝!

  《東北浪婦》只是我正在創造的《中華?婦》中某一婦女的改編精縮本,不
過《中華》不是系列合集,而是一部長篇作品,目前劇情大綱構架為120集。

  通過一個逃離繼父魔掌的山村少女的二十年坎坷經歷為主線,牽扯出中華大
地上各色婦女的性格和人生,其中包括吉林浪婦、河北孬婦、河南惡婦、山西妒
婦、山東悍婦、甘肅野婦、江蘇美婦、江西苦婦、安徽懦婦、廣東騷婦、還有天
津淫婦、重慶辣婦、上海奸婦等等、遭遇不同,性情迥異的婦女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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