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大戶 01 作者：不詳 [打印本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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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goodfeel    時間: 2007-7-11 01:21     標題: 大戶 01 作者：不詳

大戶

（一）

我長大後一定是個標準的色狼——這是我十二歲時我爹在鄰居家二丫頭的床上拎著我的耳朵把我逮出來時對我的評價，不過一向眼光獨到的他還有一點沒看出來，長大後的我不但是個色狼，還有個從小就偷看村裏大姑娘洗澡留下的後遺症。

誰人沒有偷窺的嗜好？我和其他人其實也沒什麼不同，不過只是我的癮頭大一點罷了。

話說回來，這事要怪其實也要怪我爹他自己，誰叫他把我生出來就長得奇醜無、怪模怪樣的，一副大娘不疼二娘不愛的樣子。不過還好，出了醜點我其他的地方還是一切正常。

十七八歲的我就離開了那個生我養我的貧瘠村莊開始四處闖蕩，時間過得飛快，一晃就十多年過去了，直到十天前我來到孟家大院。。。。。。




[討厭，你往哪兒看呀？]凝春轉過身來厭惡地看著二東。

[姐姐，有個花蟲子在你的裙子上。]二東指著凝春的身後垂涎道，只要姑娘大過十七八歲，他都喜歡叫人家姐姐。

[啊！在哪兒？]凝春低頭在身上四處尋找：[沒有的話仔細我撕了你的皮。]

[剛才還在，現在飛了。]

二東的話音剛落，站在灶旁的我就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連在屋角裏悶聲抽旱煙的孟伯也不由的笑了起來，指著二東道：[你呀你，又是一個看見女人就腿發軟的角。]

[哼！]這丫頭轉頭不理我們，依在廚房的門框上望著漆黑的庭院。

我小心地取出鍋裏的取出芪杞蒸乳鴿放在盒子裏：[好了，叫三娘乘熱，冷了就不好吃了。]

凝春啐了二東一口，氣臌臌地提著盒子走了出去：[看我不把你告到三奶奶那裏去不。]

二東對著門口滿臉的不屑：[去告吧。]

我笑著道：[你欺負人家的丫頭不怕三奶奶來找你？]

[不會，三奶奶這人和氣得很不會找我的，只會管自己的人，不象四奶奶。。。。。。]

[二東！]坐在廚房角落裏抽旱煙的管家盂伯威嚴地叫了一聲，也是，不管是好話壞話，畢竟家裏的主人在背後是不能隨便被下人些評價的，特別又是當著他的面。

二東猛地省悟過來停住話頭，廚房裏的氣氛尷尬起來。

[我去睡覺了。]二東見氣氛不對，丟下一句話就溜了。

等二東走遠了後孟伯又笑了起來：[我看你呀，也該討個媳婦了。以你的手藝，養個媳婦還是沒問題。]

我把灶裏的柴火壓滅：[你看我又醜又跛，誰願意嫁給我這種人呀？]

盂伯的煙頭一閃一閃的：[醜又算什麼，手腳勤快的壯漢子還怕找不了媳婦？]

不待我介面，孟伯拍拍胸膛道：[你好好幹，過段時間我一定幫你張羅討個媳婦。]

我笑顏逐開道：[哪就最好。如果成了，到時候定當酬謝。]

盂伯把煙斗一擺：[[有媳婦才算有家，有家做事才安心嘛，老爺他們很喜歡吃你做的飯。]

[嘿嘿嘿！]我搓著手憨笑著。

盂伯站起身來把煙斗在腳底敲了敲，抖掉煙鍋裏的餘火：[時辰不早了，你早點睡吧。我還要出去轉轉。]

孟伯每天睡覺前都要圍著大院外巡視一圈，幾十年都習慣了，不轉一圈他晚上睡覺都睡得不塌實。

[我還有會才能睡，要等凝姑娘送碗筷回來呢。]我又不好意思地嚅道：[媳婦的事。。。。。。]

[嘿嘿，看你猴急。]孟伯笑著把煙杆插在腰帶上：[等年底你幹順了再說吧。]

見我沒說話，孟伯安慰我道：[你不急，很快的，明年說不定你就有一個娃娃抱了。]

[恩，哪老人家您慢慢走呀。]

我穿好一身黑衣悄悄地溜出寢室，這時離凝春送碗筷回來已過了半個時辰。

院裏沒有集雪，呼呼的北風掩蓋住我的腳步聲，今晚又是個好天氣。

我悄無聲息地爬上前院裏的大樹，遠遠地望去後院裏出了五奶奶的小樓其他一片漆黑，看來老爺還在五奶奶的樓上。

前院和後院之間有面牆，家裏孟伯與我們這些一幫男性下人住前院，老爺、丫鬟和女家眷全在後院，一入夜前院和後院之間牆上那扇門就要上鎖，不過這絕對難不到我。

我輕巧地從樹枝間躍到圍牆上，不一會就順著圍牆來到五奶奶二樓的房上。五奶奶的臥室是在二樓上的，樓下就住著她的丫鬟小翠。

很久很久以前我就不在窗戶上偷窺了，特別是這種經常要偷窺的目標，我的長年的偷窺經驗告訴我，紙窗戶上密密麻麻的手指洞會讓人懷疑的。

房裏隱約傳來一陣嬉笑，等我摸索著輕輕地揭開一張瓦，亮光隨即從瓦洞裏射出，陣陣熏香剛飄上來就被北風吹得無影無蹤。

輕輕地把瓦片放在一旁，剛俯下身，屋裏的熱氣就迎面而來，撲在我的臉上。

房間裏被兩枝粗如小兒臂的燭火照得通明，正中火爐上的沏茶水被燒的嘟嘟直響，靠裏床邊的熏香爐上檀香繚繞，床上紗帳高撩，白色的紗帳裏空無一人，只有梳粧檯前坐著對男女一起正看著什麼。

[我才不學這樣子呢。]女人推了男人一把，輕輕地在男人臂上捶了兩下，五奶奶的聲音一直都是這麼好聽。

五奶奶年紀不大，今年還沒滿十八歲。我曾經聽孟伯說過五奶奶以前是大奶奶的娘家帶來的丫鬟，後被孟仲仁看上後收為第五房。

我暗暗好笑，孟仲仁這老色鬼又在和他的妻妾看春宮圖了。

孟仲仁摟住五奶奶在她耳邊輕輕地說著什麼，聽罷五奶奶的臉已羞得緋紅：[這麼羞人的事老爺也做得出來，虧老爺還是讀書之人。]

孟仲仁呵呵笑了起來，輕撫著胲下的美鬃：[夫人有所不知，閨房之樂豈粗人能領悟呼。此書乃古唐寅唐解元真跡，待夫人試過就知其中美味。]

不待五奶奶再說，孟仲仁長身起來張口叫道：[翠兒。]

一個綠襖的小姑娘無聲無息地從樓梯口走了上來：[老爺有什麼事？]

看著這小姑娘一抹笑意爬上我的嘴角，好多天前我第一次看見五奶奶這丫鬟時就覺得她名字裏差一個鳥字就與她絕配了，翠鳥，小翠它真的象翠鳥一樣的嬌小。

[服侍你奶奶歇息吧，今晚我就在這裏住下了。]

[哦。]小翠應聲幫老爺脫下外衣掛好，又走到五奶奶身邊：[奶奶，早點歇息吧。]

五奶奶的臉紅撲撲的，一聲不吭地來到床頭。

我在上面大感興奮，又有好戲看了，希望孟仲仁這老匹夫不要讓我失望。

娟秀臉龐，消瘦的肩胛，精緻的乳房只比饅頭大不了多點，小巧而渾圓的屁股下麵兩條驚人的長腿勻稱又纖細。五奶奶的手指不安地交織在一起，正好擋在腿根正中的肉縫前，從手指旁邊望進去還能看見腿根上稀疏的短毛。

穿上衣物的五奶奶已夠讓人驚豔的了，而脫去衣物的五奶奶還會產生一種讓人把她抱在懷裏慢慢憐惜衝動。

孟仲仁這老狗還真有福氣，我沒好氣地咒駡起來。

[等等。]孟仲仁叫住一旁正準備悄悄退出去的小翠：[你也把衣服脫了吧，一會你奶奶要你幫忙。]

小翠看了眼把頭扭在一旁沒做聲的五奶奶，溫順地脫光衣服。我打量著兩具美麗的胴體，兩個女人站一起一比就立出高下來了，雖然小翠的身材比起五奶奶更小一些，更豐滿一些。

屋裏溫暖如春，小翠在老爺的指揮下把五奶奶雙腳用紅綢綁住，吊在兩個床架上，雖然五奶奶並不情願，但也沒反抗。

現在五奶奶屁股靠在著床沿上，腳被拴在兩旁的木架子上，大張的兩腿懸在半空中，下體淺色毛髮下麵本來緊閉的密道口隨著雙腿大張而露出一條窄窄的淺縫來，她身體被擺成了一種淫蕩的姿勢。

看來這老狗玩樂起來還是很有一套的。

[老爺，不行了，放我下來吧。]五奶奶終於受不了了，輕聲哀求道。

晚了，射出去就沒有回頭的箭，如果換做是我在這關鍵時侯一定是不達目的不會罷手，且我也不想他在這精彩的時刻停下手來。

果然，孟仲仁毫不理會五奶奶不住的哀求，趴在五奶奶腿中狗一般地舔吸起來。

[不要。。。。。。老爺，不要。。。。。。不來。。。。。。啊。。。。。。不來了。。。。。。]

孟仲仁五奶奶的哀求夾雜著呻吟，聲音也斷斷續續的。

隨著孟仲仁舌頭攪動傳來陣陣的啪啪聲，五奶奶纖細的身體也不安地扭動起來，好象有一雙無形的巨手把她纖細的身體揉來揉去。

這具美妙的酮體真落在孟仲仁手裏真是物暴天珍呀，我搽幹差點流出來了的口水惋惜起來。

五奶奶的臉越來越紅，喘息聲越來越大，扭動的身體仿佛也隨著某種韻律變得越來越妖豔。

孟仲仁直起身，把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小翠叫過來：[你奶奶漂亮嗎？]

[好漂亮！]小翠看著五奶奶道。

[你看見我剛才做的吧？]

[是的，老爺。]

[你來繼續吧，嘿嘿，我歇息一下。]孟仲仁陰陰地笑出聲來。

小翠的舌尖在五奶奶胯下的花瓣上飛快地滑動，五奶奶放在身體兩側本是握緊的雙手象蓮花靛放一般慢慢張開，隨著她的一聲歎，她修長的雙手落在小翠的頭上輕輕地撫摩起來。

在一旁欣賞的孟仲仁脫去身上餘下的內衣褲，露出已發福的身體。我不住得嘖嘖稱奇，難得這老狗一把年紀了還保養得這麼好，不止是皮膚白白嫩嫩的，他胯下黑色陰毛裏面早已直立的陰莖也象羊脂玉般晶瑩雪白。

五奶奶的喘息聲更大了，在老爺的授意下，小翠的舌戰已從胯下轉到了五奶奶的乳房上。

孟仲仁兩隻大拇指把五奶奶早已被舔得紅腫不堪，敏感異常的小妹妹向兩邊一分，一個幽深的、泥濘的、熟透了的小洞呈現在我的眼前。

把龜頭頂在五奶奶的小妹妹上，孟仲仁很滿意地點點頭，他非常滿意五奶奶的的濕潤程度。

這老傢伙的前奏做得的確不賴，我在上面清楚地看見老傢伙的龜頭順著五奶奶的胯下泥濘地上的縫隙毫無阻礙地滑了進去。

[啊~！]五奶奶一聲悠長的呻吟，下面傳來由外到裏強烈的充實感覺迅速擴散到全身。

這時的五奶奶已無法思考，只會跟著感覺本能地夾緊陰道，聳動著雪白的屁股拼命追逐老狗的陰莖。

時間很快，只用了短短的二十來下，五奶奶把屁股猛地一抬，半空中瞬間蹦得筆直的腳尖不住地顫抖起來。

[嗨~！]孟仲仁猛地一聲大叫，雙手緊握住五奶奶的屁股，飛快地抽插起來。

看來這兩人都到高潮了，今晚上是沒白來，不過我又覺得有些什麼不對。

乘著屋裏的人還在高潮的餘韻中，我悄悄地起身把掀開的瓦片蓋好，看看過程還不錯，但掃尾工作實在就沒什麼意思了。

順著原路溜回寢室上床睡覺，床硬邦邦的，被子也有點味道，不過我的心思還留在五奶奶的屋裏。

突然眼前一亮，我知道哪點不對，怪不得孟仲仁這個老狗前奏做了這麼久，怪不得這老傢伙雖然妻妾成群而從沒有過一兒半女的，他有病，他有早射的毛病。

晚冬的天還是亮得很晚，我早早地起床煮好瘦肉粥。

待丫鬟服侍好老爺太太們吃完早餐，離天亮已好半天了。

碗筷洗簌完畢又沒事幹，我來到大門外，大院右邊不遠處有一面大山，山式連綿，山上山下全是竹林，密密麻麻連綿不覺，大院也被竹林包圍起來。冬天沒過，竹子上的綠葉還沒長出來，只殘留著稀疏的黃葉，從遠處看燦燦的一片，煞是好看。

大院門前一條小徑從竹林中穿過，順著小徑不到兩裏路就到了縣城，我暗暗讚歎道：這真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要不是我半個多月前從縣城裏路過無意間見到了逛廟會的五奶奶，跟著她來到這裏誰還會知道這有個這麼好的地方呀。

春雨綿綿，雖然現在已放晴，但昨天下半夜的雨水把小徑淋得軟綿綿的，一踩上去就是一腳的稀泥。

我心裏一動，回身走進大院脫下棉襖，把一大筐燒過的木炭渣拖出大院，提起一把鏟子把木炭渣密密地鋪在小路上。

這是個重體力活，不待一筐木炭渣鋪完，我周身已是大汗淋漓，索性我脫光上衣，光著上身甩起膀子在寒風中努力地幹。等第二筐快要鋪完時，我聽到身後“咯吱，咯吱。”的開門聲，接著[啊！]的一聲，一個女孩的尖叫聲傳了過來。

回頭一看，一個丫鬟模樣的姑娘正在大門裏背朝向我，那雙勻稱的長腿就算隔著厚厚的棉褲也不由地讓人眼睛一亮，這不正是二奶奶的丫鬟靈兒嗎？。

[讓姐姐受驚了。]我急忙解開一旁綁在竹節上的衣衫穿好，耳聞目染，我也學到了二東稱呼女人那一套。

[你呀你，光著膀子也不穿件衣服，讓我們怎麼做事呀？]靈兒轉過身來埋怨道。

[嘿嘿，下次不會了。]我扣好最後一顆紐扣。

靈兒點點頭：[老爺和二奶奶在書房裏等你呢，你快去吧。]

[哦？有什麼事嗎？]我奇怪道。

靈兒拔腿就走：[不知道。]

[不會是要辭我吧？]趕緊跟上靈兒的我雖然明知不是，還是故意假裝緊張地問道。

[應該不是，我看老爺二奶奶很高興的樣子。]

[哦，哪就好。]

靈兒看了看我的腳：[你的腳怎麼回事呀？]

[幹活不小心摔的，好多年了。]

小姑娘瞟了我一眼沒再說話。

還沒走到進入內院的中門，遠遠地我就看見個一身紫色衣裳、身材高挑的女人跨出中門迎面過來。

[米姐姐，給四奶奶煎藥呀？]我滿臉笑容，女人三十來歲、清瘦的下巴，一隻手裏還拎著個黑瓦罐，這不正是四奶奶娘的侍女米姑嗎？

旁邊的靈兒也招呼道：[米姐。]

米姑走到我倆跟前停下腳步，對靈兒面無表情地微微點了一下頭算是回答，對我道：[廚房裏爐子上沒事吧？四奶奶有些藥要熬。]

[沒有沒有，姐姐儘管用。]我深知自己醜，腿還有殘疾，但對上米姑看我的那種冰冷眼神讓我每次都產生了異樣的感覺——第一次有女人從心底裏就沒把我當成男人看過。我很好奇，她對其他人也是這般嗎？

跨過前院與後院之間的中門，我和靈兒繞過聽雨亭，沒走一會就看到了大廳。

大廳對面牆下的圈椅上孟仲仁手裏捧著一盞茶，他旁邊下首第一張椅子上還有一位三十多歲容光煥發的美豔婦人正含笑看著我，婦人身著一件白中帶點紫色的豎領錦緞長棉袍，一頭精心梳理過的烏黑髮髻上插著一隻精美的拔絲金簪。雖然已是三十多歲，輕妝淡抹的她臉上還是那麼的光潔潤滑，在她臉上肌膚的映襯下，戴在她衣服外那串珍珠短項鏈的光芒也似乎暗淡了許多。

我急忙上前道：[小的拜見老爺和二奶奶。]

[恩、恩。]孟仲仁點點頭，吹了吹茶水上的茶沫，慢慢地咀了一口：[你以前是在那裏幹事的？]

[不瞞老爺說，小的以前在京城裏給盧太歲府上的廚房裏做事的。]

[怪不得。]孟仲仁放下手中的茶碗：[京城不好嗎？你什麼又到本縣來找活幹？]

[小的也老大不小了，老家裏我娘給我找相了門媳婦，叫我回去成親。誰知走到本縣住店時隨身帶有回家娶媳婦的銀兩都被蟊賊摸去。]我神態自若，侃侃而談：[所以小的想幹段時間，湊足盤纏再走。]

[原來是這樣呀。]孟仲仁放在旁邊桌子上的手指輕扣，看了看旁邊的二奶奶，二奶奶面帶微笑，點點頭道：[我到沒什麼，不過你做的飯菜很合我家老爺的心意。這樣吧，你也不要回去了，只要你長期在我家幹，我們老爺願意每月給你多開五錢銀子的例錢。]

[謝謝老爺，謝謝二奶奶，我一定好好幹。]我假裝大喜過望，操她娘，我的手藝我自己最清楚，連杭州赫赫有名的一品居裏的大師傅些也不敢在我面前充老大，拿這點錢在這裏做飯，被占大便宜了。

[不過你也要好好的幹，你是幫大戶人家做過事的人，知道有些什麼規矩。]二奶奶微微一登，把露在棉袍下擺外一雙腳尖縮了回去：[如果你在這裏惹事生非，我家的家法可是不輕的喲。]

[是，是。]我腦袋象雞啄米一樣，在腳尖縮進去的一瞬間我看見了二奶奶穿的是撒金朱紅綢緞做的鞋子：[我一定聽老爺和二奶奶的吩咐。]

[嘖嘖，你才來就拿這麼高的例銀呀，我都是幹了快十年了才拿這麼多。]一出大廳，靈兒就對我道。

[還是要謝姐姐的栽培。]我的心緒還在二奶奶說話時她胸前輕輕移動的珍珠上。

[我到沒什麼可栽培你，這是你自個兒掙來的。]靈兒一擺手：[快走吧，送你出去後我還要回房幹活呢，有件衣服袖子還沒縫好，二奶奶又急到要穿。]

跨進廚房抬頭就瞧見小江專注地在廚櫃裏翻著什麼。

[幹什麼？]我故意大喝一聲，小江驚恐地轉過頭來，端著一盤裝著半碟醬牛肉的手猛地一哆嗦，碟子差點掉地上了。

小江才十五六歲，自幼就跟他老爹學栽苗木，兩年前到下房裏來，現是一個專管前庭後院花木的花匠。不過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平日裏仗著孟仲仁這老狗照顧他，長期來廚房裏要這樣要那樣好吃的。

[幹什麼你呀？]小江看了看我身後，定下魂來埋怨道：[吃點東西也被人嚇來嚇去的，老爺說過我在長身體，要我多吃點的，乾脆我直接向老爺要算了。]

這小子居然在我的地盤上抬孟仲仁這老狗來嚇我，我也用孟仲仁這老狗給他壓了回去：[不用說了，兄弟你吃點東西做哥哥的我難道還要為難你？你想吃就吃，如果老爺沒發現就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沒看見。]

我很義氣地抱著小江的肩膀，不過我口風一轉，躊躇道：[但是如果老爺發現了，我想。。。。。。我想。。。。。。平日老爺還是很照顧你的，我想。。。。。。應該還是沒有什麼吧。]

[算了。]小江放下碟子哭桑喪著臉：[我還是回去了。]

我笑眯眯地看著小江走出門去，這傢伙不敲打一下以為我還象前任廚房裏的人一樣的好欺負。

小江前腳剛出門，一個素衣大眼睛的小女孩就從門外閃了進來。

[香香姑娘，給大奶奶端飯來了？]我笑著招呼道。

這個叫香香的小女孩才十三四歲，是大奶奶以前的丫鬟給孟仲仁這老狗當四太太後才再買的。大奶奶心地好，好多年前開始信佛時就和孟仲仁這老狗分居，搬到後院最後那水塘邊的佛堂裏一個人住了。

[是呀，叔你快做吧，大奶奶還等著我呢。]

我喜歡這孩子，這個小女孩在大奶奶的調教下知書達理、很有禮貌，還知道叫我叔，哪怕從沒有小孩子在見過我醜陋的面容後還叫過我叔的。

[好勒，你等等，叔就開始做。]我點燃灶頭裏的柴火，大奶奶信佛後出了菜油一點也不沾葷，所以她的飯菜每次都要趕在給大家做飯前單獨做。

不一會，柴火燃起，我淘米下鍋，大奶奶口味一直比較清淡，我準備給她熬點肉沫香菇青菜粥。

突然[撲哧！]一聲，端坐在一旁小凳上一隻手捧著臉看我做飯的小女孩笑出聲來。

[什麼？]我轉頭狐疑地看看她的神情又用手摸摸自己的臉，一看手上我恍然大悟，嘿嘿地也笑起來：[以前我不是管火的，我只管做菜，現在才學的生火。]

本來我就夠醜的，現在只怕更醜了。我笑著問小女孩：[現在我象什麼？象鬼怪吧？]

[。。。。。。叔。。。。。。你。。。。。。是的。。。。。。]香香笑得直不了腰，話也說不清楚了，只能點點頭。

米是年前才買的新米，好煮得很，很快粥和兩樣精緻的小菜就做好了。

看著香香把粥和小菜放進食盒裏，我從身上摸出一小包油紙包的東西悄悄地遞給她。

[這是給你的。]我壓低聲音道。我喜歡偷窺，但是不代表嘴邊的食物就不吃了，我已觀察了這小孩子好多天。

[是什麼？]香香好奇地接過小包，小包不大，只能包下一隻手指般大的物品，放到鼻下還能聞到一陣陣誘人的香味。

[噓！]我把食指豎在嘴上，轉頭看了一眼門外：[你回去沒人時再看，我這裏還有很多，如果你還想要就晚上兩更時來把中門打開，到時候我在那裏等你。你不來也沒什麼，沒見到你我就回去睡覺了，就當這事沒發生。]

時間過得飛快，吃過晚飯，又到了我和孟伯在廚房裏吹牛的時間。

孟伯還是坐在老位置，象只老貓般縮在廚房角落的灶台旁，點起他那杆從不離身的老煙杆，享受著灶裏餘火的溫暖。

[您老人家就不想續一門小的？平時打打洗臉水，冬天被窩裏暖暖腳也好呀。]我開著玩笑，孟伯的老婆早就死了，兒女們又在老家。

[不想。]孟伯用煙杆遙指了指我，話語乾脆：[以為我象你們樣一天就想著些汙齪之事？好歹我還是讀過幾天書的，萬惡淫為首，我這般年紀自當潔身自愛，斷不會想那些事。]

[嘿嘿，如果我象您老這般有錢，定會再續幾個小的，這樣才是過日子嘛。]

孟伯沖我擺擺手，懶得跟我說話了，屋裏空氣又沉悶起來。

[再幹兩年我就不幹咯。]半晌，孟伯又開始說話了。

[您老身體好，幹過幾年不是問題。]

[不行了，身體不行了。]孟伯的眼睛一眯一眯的，好象要睡著一般：[本來早就想回老家享清福的，沒人頂得上來呀。]

[家裏不是還有二東、王海、小江他們嗎？我看是老爺器重您，不放您走才是。]我恭維道，這個老不死的滑得很，他在這裏的例銀高得很，是他不想走吧。

我順著他的話一個馬屁拍去，孟伯心裏象被燙鬥燙過一般，舒坦極了，滿臉的不肖：[二東、王海幹活還可以，不過說到打理一家人還差得遠呢，縣城裏他們都沒去過幾次。小江嘛。。。。。。嘿嘿。。。。。。]孟伯話鋒一轉：[不過我看你還不錯，腦筋又靈活，以前還在京城裏做過事。你只要聽話，好好地幹幾年，以後我這角讓你幹算了。]

悠忽哥哥我呀？這個狐狸打起我的主意來了，幾年過後您老人家一拍屁股走了，才不會管後面誰幹這角呢，現在對我這樣說無非是想我聽他的話吧。不過哥哥我也不是好使的槍，不用等到您老退，說不定哥哥我比你還先拍屁股閃人，不過這裏還要您老人家幫我配合配合。

[好啊！我一定聽您老人家的話，好好幹。。。。。。還有老爺的話。]

[恩。]孟伯點了點頭，一張橘皮老臉波瀾不驚：[看來今晚沒人要吃宵夜了，早點睡吧，明天你還要早起。]

二更到了，我來到後院圍牆的前，懷疑地看著緊閉著的中門，香香會來嗎？我把手放在門上，一個發育期的孩子長年跟著大奶奶吃素，對美味的肉食不應該有抵抗力吧。

按在中門上的手微微用力，我自己也笑了起來——門無聲無息地打開了一個縫。

輕手輕腳地摸進中門，剛待我轉身輕輕地閂上，一個小小的身影從不遠處假山後面轉出。

[這兒。]那黑影壓低聲音叫了一聲，誇張地一揮手又縮回假山後的陰影裏。

我來到假山後面：[香香姑娘？]

[恩。]香香正背靠著假山蹲在地上，雖然她藏在厚厚的陰影裏，我還是能感覺到她深深的不安。

蹲在她旁邊，我抓起她的一隻手緊緊地壓在我胸膛和大腿之間：[別怕，沒人會看見。]

由於長期吃素，還沒幹過重活的緣故，小女孩的手小巧又修長。

半歇等香香放在我懷裏那只冰冷的手有了點溫度我才歎道：[你真象我妹妹。我家裏有個妹妹，跟你一般大，相貌，神態。。。。。。還有這手，都象極了。有好幾年都沒見到她了，握著你的手真像是牽著我妹妹一般。]

我邊說邊拿出小女孩夾在我胸前的手，輕輕地撫摩起來。

[哎！]香香的手輕輕地縮了一下，沒能抽出去，只能輕歎一聲，可能是她不忍心打攪我的回憶，更可能她還沒忘記我要給她的東西。

[香香。]

[恩？]

[讓我抱抱你好嗎？我好久都沒抱過我妹妹了。]

[。。。。。。]香香沒動。

[只抱一會，一會就好。成不？我太想我妹妹了，以前在家裏我是最疼我妹妹的。]我邊說邊從袖籠子裏摸索出一個要比白天給她哪包稍稍大些的油紙包放在她鼻子下晃了晃：[這是給你的。]

[。。。。。。]香香扭頭看著我，一片漆黑裏也我能看見她那明亮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

黑夜真是個好東西，如不是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寒冬夜晚掩蓋住我白日裏的醜陋面容，只怕香香一聽這話就給了我個大嘴巴。

[算了，你只是外表像，我妹妹最喜歡在我懷裏撒嬌了。]半晌，我把油紙包向懷裏一揣，喪氣道：[哥哥想抱一下親妹妹又有什麼關係。]

我的話說了，手上的動作也做了，但並沒起身。

[。。。。。。好吧，一會哪個紙包能給我嗎？。。。。。。]小女孩沉默了半晌才說話。

[沒問題。]我站起身來，心裏早就樂開了花，欲望終於戰勝了理智，魚兒上鉤了。

把小女孩拉起來轉過身，我靠上去輕輕地貼在她身後，小姑娘比我足足矮了一個頭。由於緊張，小女孩全身輕輕地抖動起來，象只受驚的小鳥。

[沒人會看見我們的。]我邊安慰道邊低下頭嗅著小女孩的發間，皂角水洗得乾乾淨淨的秀髮間還殘留著佛堂裏淡淡的檀香味。

[我怕。]小女孩抖動得更厲害了。

不管她了，小女孩些第一次都是這樣的。

[沒人會來的。]我雙手環過她的腰，她的腰好小好小，她的手也好小好小。我左手握住她的雙兩隻小手，右手自然下垂輕輕地在她小屁股上揉了幾下後伸進了她的短襖裏。

[我還是怕，呀。。。。。。你的手好涼。]小女孩一聲低低的驚呼。

我的大手在小女孩腹部遊動，小女孩的腹部不一般的柔軟嬌嫩。

[沒事，他們都睡得死得很。]我胡亂應著，握住小女孩雙手的左手向身前用力，隔著褲子把小弟弟緊緊地頂在小女孩屁股正中的縫中，第一次不能太過分了，還要速戰速決，不然嚇壞了小女孩了就不要想有下次。

我的右手滑到了小女孩的胸部，我的心也擂鼓般咚咚地跳，小女孩的胸部滑滑嫩嫩，才開始發育的乳房比那種小饅頭還小些，一手握去只有我手心那麼大一點。乳房頂上只有可憐的微微一點硬凸，當我第一次用我哪粗糙的手指滑過她乳房頂上那硬點時，明顯地能感覺到那硬點變得更硬、更大了一點。

我用右手三隻指頭憐愛地撚著小女孩兩個乳房上的硬點，而下麵頂在小女孩屁股縫裏慢慢蠕動的小弟弟已硬到了極點。

[不要。。。。。。不要這樣。。。。。。]小女孩劇烈地掙扎起來，只想擺脫那只在她胸口上讓她羞得腿都軟了的手。

[妹妹，馬上就好了。]我雙臂用力控制住她，手上加快速度，全身的肌肉繃緊到極點，一陣暈旋讓我腦袋一陣空白，整個下半截身體的液體都要從小弟弟那裏噴射出去一般。

[好了，好了。]放開小女孩，我的褲襠裏也是濕淋淋的。

[我走了，你快回去吧，我好關門。]小女孩一聲不吭地整理好衣服，陰沉著臉對我說，只怕她再天真再笨也猜得到是這麼回事了。

兩人無言地來到中門，我走出門外，摸出個油紙包轉身遞到給她：[這是帶給你的。]

小女孩猶豫了一下，接過紙包合上了門，天太黑，看不清她的表情。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11 16:1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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