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OCR-S008 買妓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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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凡夫
時間:
2012-1-1 20:10
標題:
OCR-S008 買妓計
OCR-S008
作者:OCR
買妓計
OCR-S系列乃由精選故文掃描改寫之短篇系列,舊瓶新酒染色,凡夫與同好小酌。
正文:
明朝時候,河北彰德府有個財主,名叫朱大興。
此人貪婪成性,吝嗇太甚,除非兒女婚嫁,從來不招待親朋。
可是,他為人輕佻,喜好女色,只要能勾引到他所喜愛的女人,無論花多少錢,他
都不苟吝惜。
每逢夜靜人稀,他總是悄悄地跳出自己後院的矮牆,溜到外村去,與一些淫蕩的婦
女幽會。
一天的夜晚,朱大興又溜出村外,走在大路上遊蕩,果然被他發現前面不遠處有個
年輕的婦女,單身行路。
他從後面目不轉睛地盯著,腳步也加快了。
二人的距離逐漸縮短,趁著月光,他看得清楚:那女人滿頭烏髮,穿著一身湖水藍
緊身上衣,鑲繡花條子沿邊襖褲,足下一雙鳳頭鞋,手裡提著一個紅包袱,走起路來,
輕盈婀娜,份外嫵媚。
朱大興是個漁色老手,他一看,就料到這是一個私逃出來的少婦,立刻心裡發癢,
緊行了幾步,追上那女人,轉頭望去。
那少婦發現後面有人走夾,也轉頭回顧,兩人目光相對。
“好個俊俏的佳人!”
朱大興心中大喜,他靠近了那女人,笑咪咪地一邊看,一邊走著。
那少婦也像是微笑了一下,走向田間小路去了。
朱大興也隨看踏上了小路。小路兩旁是一望無邊的青紗帳,四下靜悄悄地,只有一
輪皎潔的月亮在天空掛著,映著二人的耳影。
“娘子,天已交更,一個人走路不害怕嗎?”
朱大興忍不住,終於開口調戲,但那少婦一聲不吭,仍往前走。
“娘子,黑夜趕路,危險啊!”
少婦低低地說了一句:“事出無奈,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看樣子,怕是因為家庭不和,逃出來的吧?深更半夜,想去哪裡呢?”
“我娘家很遠,一時怎能走到,只能是走一程算一程了。”
朱大興一見機會來了,便湊近少婦,伸手拉住她衣袖說:“我是後邊那個村的,姓
朱名叫大興,方近百里之內,誰都知道我的大名。走,跟我回家吧,妳一人走路多可怕
呀!萬一被你夫家的人追上,那就更難辦了。”
說著,便偷眼看了看那少婦,少婦也面有難色,沉吟不語。
朱大興看到少婦的表情,便抓緊時機拉著少婦的衣袖說道:
“別猶豫了,跟我回家吧,我家裡房子多,你就住在我的跨院吧,那裡又清靜又乾
淨,使的用的都齊全。這半夜人不知,鬼不覺,藏在我家,我陪著妳,就是有人找上門
來,誰又敢把我怎麼樣?我朱家業大家大,誰也不怕。”
說著,朱大興一隻手鬆開少婦的衣袖,又搭在少婦的肩頭。
少婦伸手要拿開朱大興的手,他則趁機一手拉著她的手,一手摟著肩往前走,那少
婦也半推半就跟著他走。
轉了一個小彎,抄了條近路,來到朱家後院牆外,朱大興對少婦說:“等我進去給
妳開門去。”
他手按矮檣頭,一縱身,上了牆,跨腿躍了下去。
不一會,後門“吱”一聲,門開了,他招手叫那少婦進去,再把門關好。
二人來到屋裡,點上蜡燭,朱大興一看,“啊呀”一聲,險些叫出聲來。
“世界上哪有這麼美的人兒,比晝的還美。”朱大興心裡樂滋滋,急忙倒了一杯熱
茶水,讓那少婦解渴。
“請問小娘子尊姓芳名?”
“霍氏。”
朱大興再問她的鄉里、家世,那少婦臉色一沉,不高輿地說:“既承收留,何必盤
問個沒完沒了,你要怕受連累,我就走,別讓你擔風險。”
說著,少婦拿起包袱就耍走。朱大興一把按住了她,陪著笑臉說:“別多心,別多
心,我不過是隨便問問,妳不要生氣。”
說罷,朱大興就去掃床鋪被,霍女也很大方,隨朱大興進了房,二話沒說,便脫下
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一身白肉,只留一條內褲。
朱大興從來也沒看見這麼迷人的女性胴體,色迷迷地伸手要去摸她的奶子。
“不耍臉。”
霍女笑著罵了一句,閃了開去,卻很快鑽入被窩中,吹媳了蠟燭。
宋大興心癢難熬,三下五除二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也鑽入被窩中,他觸到霍女的
背脊,美妙的肉體,非常的滑,摸上去,就像摸在玻璃,摸在水晶那麼滑。
霍女向床一縮,朱大興那肯放棄,繼續摸了過去,並從內褲的褲腰伸手去摸那兩半
彈性十足的嫩屁股。
朱大興越摸越覺得全呀滾燙,一點慾火在體內越燃越猛,他的赤裸大腿插入了霍女
的兩條大腿之中,長滿腿毛的粗皮膚大腿,不停地在細皮嫩肉上磨擦著,使得霍女也產
生了強烈的興奮。
“啊!……啊!……我的腿酥麻了……”
霍女發出了誘惑性呻吟,把朱大興刺激得心跳加速,血脈賁張,他的粗大的手掌在
光滑的兩座白玉山峰上縱情地刮著、捏著。
“我不行了……”霍女情不自禁發出了淫蕩的叫喊:“好人兒……快來吧!”
霍女翻轉身過來,把赤裸的上身往朱大興懷抱偎送過來,朱大興也迅速把她的內褲
向下拉,又用腳把它蹬脫掉到床尾。
朱大興低吼了一聲,飛身一撲而上,揮棍一插而入,全身充滿了男子漢的自豪和征
服的氣慨。
床開始震動起來了,床上的帳幕也隨看震動起來,帳幕上的勾子也“叮叮噹噹”響
了起來……
“你的水……濕了床誧了……”
朱大興氣喘吁吁,一上一下,邊抽動邊調戲著霍女。
霍女滿面通紅,雙眼閃爍看淫蕩的光芒,鮮紅的嘴唇不停地在朱大興臉上親吻著。
“好漢子……你好有勁……。”
這句話就好像皮鞭子,抽打在朱大興之屁股上,他像匹野馬似地瘋狂奔馳起來。
霍女的雙腿緊緊有力地包夾著他,肌肉一陣一陣收縮著,包裡著……
“小淫婦……妳夾得太妙了!”
朱大興狂叫著,並且在叫聲中崩潰,這是朱大興生平上過床女人中,第一個能給他
帶來如此高潮,如此興奮的女人,朱大興簡直把她當成仙女,再也捨不得放她走了。
霍女被朱大興收留以後,生活要求,非常嬌貴,粗茶淡舨,一口不進,肉食菜羹,
連看都不看一眼。
她每天都要吃雞心、魚肚、燕窩,海參之類的高級食品。
因為霍女也實在太美了,朱大興為了討得她的歡心,只得硬著頭皮竭力花錢去買。
霍女又愛生病,每天必須喝人參湯一碗。
朱大興不肯買參煎湯,霍女就呻吟不絕,氣息奄奄。
病中的霍女楚楚可憐,更有病態美,朱大興又痛又憐,不得已,只好花錢買珍貴野
山參,親山煎湯,唯恐別人偷喝了一口。
霍女一服下參湯,竟也立即病除,但不繼續服用則立即又患病,日子久了,遂以為
常。
霍女愛打扮,穿衣必定是錦鏽衣裳,新做的衣服,才穿了幾天,就厭棄不冉穿了,
必換新裝。
這樣過了一個月,吝嗇的朱大興一算帳,大吃一驚。
“天啊!花了這麼多錢了!”
朱大興漸慚降低了伙食開銷,不再像以前那樣豪爽了。
霍女啜泣不巳,不肯吃飯,只吵著要走,朱大興怕霍女離去,不得已,只好順承她
的需求,勉強照以前的揮霍程度供應。
霍女嫌生活過得單調苦悶,耍朱大興每隔十天半個月的,招些戲子來,唱兩齣戲,
解解悶。
戲開演,霍女在屋內,隔看竹簾看戲。
朱大興在簾外坐在椅子上,抱來自己的兒子看戲,霍女見了,又不高興,幾次發脾
氣,責罵朱大興,朱大興也不敢怎麼分辯,只好逆來順受。
這樣又過了兩年,家道漸漸衰落下來。
朱大興不得不向霍女婉言訴說兩年來花錢過多,家境艱難的情況,要求削減霍女生
活供應。
霍女嘲笑他一頓,朱大興再三哀求,霍女應允只能削減半數。
朱火興迷戀霍女,勉強應付著。
過了些日子,家庭變賣了一大半,一家人日益窘迫,供不起霍女的用度,朱大興只
好再哀求霍女。霍女考慮了一下,又把條件降低了一半。
如比再拖延了半年,朱家的生活更加拮據,每日只能典賣東西糊口了。
“你一無所有了,”有一天,霍女突然向朱大興告辭:“我也要走了。”
朱大興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再留住美人,不由得垂頭喪氣,精神恍惚。
霍女很同情他,便告訴她:“如今你破產了,我也不怕坦白對你說,我其實是個妓
女,是你的仇人出錢僱我來迷惑你,要你傾家蕩產。”
“我的仇人?誰?”
“省城裡的何姓財主。”
朱大興一聽到牲何的在搞鬼,嚇得屁滾尿流,因為姓何的財雄勢大,如今他又破產
了,萬萬不是對手。
但是,一股怨氣又不能消。
“他媽的,這個害人精上了我家門,累得我破了產。我也耍害害別人。”
他左思右想,突然想起窮秀才黃生。
朱大興從前做過官,因為貧污受賄,被黃生向巡按告了一狀,結果丟掉了烏紗帽。
“對了,我叫霍女去找黃生,一定要搞得他家破人亡,才算公平!”
於是,朱大興便介紹霍女去找黃生。霍女聽了一笑,對朱大興說:
“耍我去害別人?我是要收錢的,你沒有錢,把那家傳古玉給我吧!”
朱大興忍痛把自己祖傳的古玉交給了霍女。
再說這個黃姓秀才,是個窮書生,年輕,又沒娶妻。
孤身一人、正挑燈夜讚。忽然聽到輕輕的叩門聲,他去開了門,一個非常艷麗的女
子走了進來,到了黃生屋內。
黃生關好門,進了屋,對看這個濃妝艷服的女人,驚怕得不知怎樣才好。
黃生平素為人正派,很知自愛,站在一旁,眼皮都不敢抬一抬。
那女人抿嘴一笑,把朱大興派她陷害他的事悄源源本本說了出來。
黃生嚇得魂不附體,全身哆嗦。
“我知道你是個正人君子,所以才告訴你真相,加果你能收留我,我情願服恃你一
輩子。”
“既蒙娘子垂青,我怎能不喜出望外,只是我家徙四壁,一介寒士,讓娘子憂慮饑
寒,我實感慚愧。”
霍女笑了笑說:“我要的是真正的過人的生活!”
黃生仍不知所措,霍女笑著說道:“相公棄嫌奴家殘花敗柳?”
黃生趕快說:“娘子美如天仙,小生受寵若驚!”
霍女嫵媚一笑,親解襦裙,在黃生面前脫得一絲不掛,再替黃生寬衣解帶,兩人攜
手同入錦被。
黃生初哥未免慌張,霍女親身指導,粉腿雙分,玉手帶路,一旦入港,刻意奉迎,
兩人共赴於飛之樂!
霍女和黃生結了親,擔當起主婦的責任。
每天,早晨起來,操持家務,把黃生的幾間小屋打掃乾淨,收拾得整整齊齊,黃生
的衣裳被褥漿洗縫補好,平時雖然是粗茶淡飯,她卻盡力做得甘美適口,照顧黃生無微
不至,黃生攻讀詩書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霍女紡線織布,手巧工細,黃生用她織的布拿到集上,換些柴米,二人溫飽有餘,
黃生極為歡喜。
有一天,朱大興偷偷來黃生家覲察,發現霍女再也沒有從前的揮霍,反而變成了一
個勤儉持家之巧婦,不由大怒。
朱大興氣急敗壞,跑到縣衙門告狀,說是霍女偷走了他的古玉,黃生是窩藏犯。
縣太爺派了差役,把霍女二人拘捕到案,果然搜出那塊古王,經過朱家的人認明,
都證明這古玉是朱家的傳家之寶。
縣太爺大怒,正要將霍女和董生定罪,發配充軍。
豈料霍女突然出示了一紙文件,這文件也是朱家的,早被霍女暗中收藏,原來這塊
古玉是宋代的時侯,朱大興的祖先從黃生的祖先手上搶去的。
白紙黑字,鐵證如山,這塊古玉的真正主人應該是黃生。
縣太爺不僅釋放了霍、黃二人,而且將誣告的珠大興打了五十大板。
- 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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