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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亂世風雨情(1.4-1.5) [打印本頁]

作者: 黃金死神    時間: 2007-7-9 17:04     標題: 亂世風雨情(1.4-1.5)

               亂世風雨情

作者:黃金死神
2007/07/09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第四章 陰謀

  紫藤有些詫異地被衛士帶到了王府正殿外的平台,那裡沒有往日裡朝會時的
大隊官員,只有按尊卑而放的兩張椅子,林星辰正坐在尊位的椅子之上,公孫書
則在一旁代立。

  「坐吧……」林星辰一邊示意衛士退下,一邊說道。

  「父王,今天這是……」紫藤疑惑地坐下,一面問道。

  「我已經傳令下去給各部官員,今天朝會取消,現在這裡就我們父子兩,老
軍師也算半個我林家人,就都是自家人了,說話也方便些。這兩年你為我西陵王
府四處征戰,大小二十八戰,無一敗績,一年前更是打得獸人中勢力最大的獅族
一潰千里,打亂了獸人國中各部落的平衡,打出了獸人大半年的內戰,你可算得
上是我西垂的常勝將軍了啊!」

  「孩兒萬萬不敢當,」雖然很意外父親為何會突然對自己如此稱讚,但紫藤
很清楚,越是這種情況下越需要保持低調和謙遜:「孩兒以為,這世上絕無什麼
常勝將軍,這兩年我與獸人大小戰役雖都取勝,但細看其中各場戰鬥,勝負也大
約各半。只是一些關鍵性的戰鬥,仰仗將士們拼死效命,僥倖取勝而已。」

  「自家人面前你又何必謙虛,」林星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好,且不談這
些舊事,此次獸人入境,你說有把握擊退,那你的把握又何在?」

  「此次獸人雖看來來勢洶洶,並且有局部的兵力優勢,卻其實是弱勢一方。
而由於西陵防線其餘各城的封鎖,獸人往寧遠城下只能穿越千里戈壁,現在是晚
春時節,戈壁氣候悶熱無比,獸人大軍長途跋涉,銳氣已在戈壁中消耗貸盡,此
其失天時;

  同樣,由於千里戈壁,獸人補給線維持困難,此其失地利;獸人國內戰剛剛
平息,這次被派來的又是在內戰中失勢的獅族,其士氣必然低落,此其失人和。
天時,地利,人和,此戰勝之三要素,獸人盡失,故雖此次孩爾麾下兵力不足,
但至少抵擋獸人到左、右龍武衛主力到來絕無問題。只要此戰一勝,獸人半年之
內再無進犯可能,半年後,西陵防線已成,則再無可憂。」

  「好!說得好!」林星辰顯得十分滿意:「自即日起,本王命你為西陵道行
軍大元帥,兼甯遠大都督,掌左、右龍武衛,左、右虎威衛四衛兵符,並授你臨
機專斷之權。」

  「孩兒領命!」紫藤起身拱手道。

  「嗯,時候不早了,護送你的血衣衛已在城門等候,去吧!」

  ……

  「唉……」看著紫藤離去的背影,林星辰長歎了口氣,謙遜,體恤,智謀,
果敢,他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一切,但是……現在,他更為難了……

  王府的走廊上,公孫書伴隨紫藤行走。紫藤顯得意氣風發,公孫書卻是步履
沉重,他沉聲道:「老夫恭喜二公子了,今日起,除了王爺之外,您便是這西陵
王府第二人了。」

  「這我可不敢當。」紫藤有些惶恐地答道:「王府第二人,只能是您啊!」

  「我不過是王爺駕前的一個奴才。而二公子所處的位置,早已蓋過了我。」

  公孫書說:「不過……過去老夫總遭小人罵。今後該輪到二公子挨罵了!」

  「要想做大事,哪有不挨小人罵的。做得事越多越好,罵聲也就越多。」紫
藤笑著答對:「如此看來,其實小人們的罵聲,大可看作一種肯定。」

  「二公子有準備就好,還有一件事更重要……」公孫書看了他一眼,渙渙地
說:「對於一個外人,王爺給予的一切,他一句話可就又收回去了,即使只是半
個外人。」

  紫藤的神色已不似前,仍然故作鎮靜地說:「這個嘛……我一個月前就體驗
過了。父王不是剛剛一道旨意就收了我左、右鷹揚衛兩道兵符嗎?」

  「但……這次情況不同,寧遠城後是一片平原,此戰若有差錯,將再無險可
守,」公孫書道:「況且,府裡府外都有不少人指望著您打輸,若是落了他們口
實,老爺要收回元帥大權時,只怕連您的腦袋也不會留下!」

  紫藤面露不安,沉呤著問:「老軍師,方才應對時,我是否說錯了話?」

  公孫書歎了口氣,說:「句句都對,但有一句話,雖然沒說錯,會不會說過
了呢?」看著紫藤詢問的眼神,他繼續說道:「就是那句『再無可憂』。」

  紫藤一驚,沉吟不語。

  公孫書卻緊追不捨,又問:「老爺多半並沒有生疑,但老奴鬥膽替老爺生了
點疑問。敢問二公子,一道不動的防線,真能保證我萬里邊界再無可憂嗎?」

  紫藤沉呤良久,終於說:「無法保證……那與其說是防線,不如說是陷阱,
我的本意還是要盡可能一次性消滅獸人的攻擊力量。」

  「那……敢問二公子,這防線又何如能使獸人主力落入陷阱?請賜老夫一句
實話。」

  紫藤思索許久後,說道:「防線上我留了漏洞,現在我只能說這麼多……」

  遠處,一扇半掩的窗戶裡,向青絲與林峰默默地看著公孫書送紫藤走過,向
青絲眉頭一皺,輕輕地關上窗戶。

  「果不出母親所料,這老東西倒到紫藤一邊去了……」林峰顯得大為光火:
「有機會看我怎麼收拾他!」

  「夠了!」向青絲打斷了他的惱火,「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那老傢伙
德高望重,又為你父親所倚重,你鬥不過他的。」

  「可是,」林峰急道:「現在他們兩個一個是掌控府政的內臣,一個是手握
兵權的元帥,長久下去,等那小子地位再穩固了,我們如何是好!」

  「哼!」向青絲冷笑道:「放心,你父親不會動他們,皇上可不一定。」

  此時,帝國核心的都城之中,清晨的寂靜之下同樣隱藏著莫名的風波。刑部
大獄的天字第一號牢房,這裡專是關押朝廷大員或皇親國戚之用,故雖是獄房,
設施卻也是近乎奢華。

  房內的桌子之前,一個身形強壯的中年男子正在用餐,桌上菜餚之豐盛也實
在看不出這是牢飯。中年男子仰頭飲下一杯,再倒酒時卻發現壺中美酒已無,於
是大聲道:「牢頭!沒酒了,拿大壺的來!」

  「來了來了……」一個獄卒摸樣的人拿著酒壺快步走來送上,見牢中之人一
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不由奇道:「我說李王爺,您好歹也是在牢裡,還這樣能吃
能睡,您就當真一點不怕啊?」

  「怕什麼?」中年男子只是自顧自地又斟上了一杯:「不就是說我貪墨軍費
嘛?那軍費是用來買糧賑災的,為我賑災有功皇上月前還有嘉獎,他姓向的想要
我的命,皇上,還要自己的臉了!」

  雖說這位李王爺一副不擔心的樣子,但在皇城東宮之內,倒是有人在替他著
急。

  太子宮的書房之中,一個衣著華貴的少女默然坐在一邊,他面前,一個看起
來比她大幾歲的年輕男子正踱來踱去,一副焦急的樣子。

  「我說哥,你別晃了,這哪像個太子的樣子,這件事現在急也沒用。」少女
忍不住勸道。

  「千雨,我能不急嗎?李王爺是我的少傅,這案子他姓向的明顯是沖著我們
來的,眼下朝中大臣多半是他門下,李王爺這樣的外臣反而是我們龍家的依靠,
可眼下出了這事,父皇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父皇沒那麼糊塗,我想他只是覺得現在還不能跟向家翻臉,畢竟他是三朝
元老,勢力龐大,想動他談何容易。」

  「現在還不能?!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前年是吳王,去年是梁王,今年輪到
了塞北王,再等下去,就是父王有心對付向家,我們怕是也沒這個力量了。」

  「情況還沒那麼糟糕,塞北王和前兩年被誣謀反的兩位王爺不同,這次的事
可大可小,只要刑部和兵部的兩位老師能頂得下來就有希望。」

  此時,在內閣的議事殿中,關於塞北王李敢貪墨軍費一案正在進行最後的審
查。殿上首輔向朗一人坐在單設的桌案前,其餘各部主事分兩排相向坐於其下。

  「這一個月來大家辛苦了,塞北王的案子總算也差不多可以結了。內閣草擬
的關於給他定罪的折子大家也都看了,」向朗看向左邊一排第一個官員,那人看
起來在各部官員中算是年長的,手中官牌上書『刑部尚書曹純』,「曹大人,我
看你們刑部再加個印就可以交老夫朱批了吧?」

  「稟閣老,那折子確實是昨天小閣老已經交給下官了,」曹純的聲音和向朗
一樣低沉,但少了那份籠蓋四野的氣勢:「但我連夜又和兵部的張大人核實了情
況,覺得並不妥當,所以沒有蓋印。」

  「什麼!」首先反應過來的是向朗的次子,吏部尚書向青文:「內閣和我們
吏部都加了印的奏折,你們兵、刑兩部居然還覺得不妥當?」

  他的聲音雖然壓著,但仍然近乎吼叫,大殿裡本來十分安靜,被這一聲低吼
震得回聲四起。空氣有了凝固的感覺,向青文的兩眼開始盯向了曹純和他旁邊的
那個中年閣員。

  那個中年閣員正是當下兵部尚書張太月,眼見對方的目光咄咄逼人,他不得
不說話了,將面前案幾上的一堆文書往前推了推,然後輕咳了一聲。

  「小閣老,李王爺動用軍費是為了賑災,這皇上也是默許了的,我兵部對此
事有詳盡記錄,以此來定罪,於情於法都說不通!還有,兵部和刑部是我炎黃的
兵部和刑部,不是什麼『我們』的兵部和刑部;吏部和內閣也是我炎黃的的吏部
和內閣,而不是你們的。如果你們說的所有一切兵、刑二部都要照辦,那乾脆這
兩部的差使都讓你兼起來,我們當然也就不用前來議這個事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不乏氣勢。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緊張起來,望向向青
文,又望向了向朗。

  向青文萬沒想到今天會出現這樣的局面,開始他也被對方的話說得一愣,但
很快反應了過來,更加憤怒了:「你們一個是刑部尚書,一個是兵部尚書,待在
這個位子上,稱你們兩部有什麼錯?吏部和內閣當然不是我向家的衙門,但此案
結果是內閣各部會審而來!幹不了或是不願意幹可以說,以不加印來要挾內閣,
耽誤了朝廷的大事,你們知道是什麼後果!」

  「哼!無非是罷官撤職。」不料張太月竟然毫不相讓:「昨天看了你送來的
折子,我和曹大人都已經有了這個念頭,這個差使大不了我們幹不了了,你小閣
老認為誰幹合適,就讓誰來幹得了。」

  「你!」向青文被他激怒了,抬起了手竟然想拍桌子。

  「青文!」可沒等他發作,向朗先開了口:「這是內閣議事,不是市井流氓
吵架!」

  「爹!」向青文的聲音有些委屈。

  「這裡沒什麼爹,你、我都是炎黃的官員。張大人你也不要動不動就扯到什
麼罷官撤職。誰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這桿秤在皇上的手裡,這一點希望你心
裡明白,」向朗沉聲道:「既然兵、刑二部認為不妥,那此案定罪一事,就擇日
再議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了……」

  ……

  「爹,這事不能這樣下去了。」向家父子二人並行而走,向青文的聲音有些
著急。

  「那有什麼辦法……辦案畢竟是刑部的事,他曹純不加印,罪就沒辦法定下
來。」

  「爹,那怎麼辦?過些日子就是皇上大壽了,要是刑部繼續這麼硬頂著,到
時候大赦天下,不管有罪沒罪,都得放他啊!」

  「哼,那也看他姓李的活不活得到日子,在這京城之中,老夫要人死,可未
必都需要他們刑部點頭。」

  正說著,一隊太監走了過來,二人立刻停了話語。

  「向閣老,皇上召您去了。」領頭的太監道。

  向朗在太監的引領之下悄悄地進入了皇帝的寢宮,書房中,神武帝龍正天正
手持一本書,卻沒有在看,似乎是在發呆。

  向朗入內叩拜:「陛下召見微臣,不知所為何事?」

  「平身,」龍正天示意太監退下:「朕聽說,今天內閣議事的時候差點吵起
來了,怎麼回事啊?」

  「稟皇上,還是塞北王的案子……刑部覺得有不妥,把內閣的折子打了回來
了。」

  「李敢的案子啊,朕知道,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他那是為了賑災,也給朕
賺了不少民聲,沒必要定罪了吧!」

  「皇上,此案決不是如此簡單,」向朗一見苗頭不對,趕忙說道:「這拿了
多少銀子,買了多少糧食,都是他塞北王府的記錄,不可輕信啊!」

  「哦?那你給朕個可信的證據啊,有嗎?」龍正天的語氣突然嚴厲起來,驚
了向朗一身冷汗,「沒有是吧?他塞北王到底是幾代戍邊的封疆大吏,沒真憑實
據地就給他定罪,你是嫌我炎黃北邊太太平了是吧?」

  「老臣絕無此意……」

  「那就儘快放人。」龍正天見他已無話可說,便直接命道:「記住,這放人
是要喘著氣走出去的,不是沒了氣抬出去,明白吧?」

  龍正天最後加重了語氣的一句話,讓向朗覺得渾身冰涼,忙諾聲道:「臣遵
旨!」

  「還有,你上的關於西邊的密奏朕看了,」龍正天繼續說道:「封疆大吏的
家事也是你一個輔臣該過問的嗎?你的膽子不小啊!」

  向朗再一顫,忙拱身答曰:「皇上,臣這是言人之不敢言,赤膽忠心……當
年西垂涼王之禍,當為後世之鑒。臣以為,那紫藤之本事才能,遠勝於西陵王世
子,長此下去,難免要生內亂,乞皇上早做聖斷。」

  龍正天不悅道:「老愛卿說得雖也有幾分道理。但那紫藤所做之事,所立之
功,所具之才,無一不在為我炎黃西垂之安定出力,難道就因為這莫須有的可能
性,朕就治他的罪?你叫天下臣民如何看待朕?朕有時候也氣,但不是氣紫藤,
是氣你那個不中用的外孫,他要是有點真本事,何至於被人處處比下去了?」

  「臣知皇上為難,但對此人不可放任!」向朗故作痛聲說道:「皇上啊,臣
冒死上奏。這世襲之道乃我朝延續之基礎,不可動搖。不論任何人,也不論他忠
還是不忠,只要他是人臣,就不能觸犯這老祖宗的規矩。否則的話,早晚禍及國
家,禍及皇上啊!」

  龍正天無語,沉吟了片刻,道:「那依你之見,當如何處置?」

  「老臣請皇上將那紫藤召來京城授意官職,如此既可用其才能,又可免西陲
生亂,一舉兩得啊……」

  「嗯……是有些道理,朕再想想,你先下去吧!」

  「老臣告退……」向朗想轉身離開,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雙
腿更是抖得邁不出一步了。

  「怎麼了?」龍正天問道

  「沒……沒什麼……老臣的風濕病發了。」

  「哦?風濕原來不是都在冬天發啊,來人,扶向大人出去。」

  幾個太監立刻過來扶著向朗踉蹌著出了宮。

  「哼!」看著他消失的背影,龍正天咬牙道:「不知足的老東西!」

     ***    ***    ***    ***

  通往寧遠城的官道上,一隊人馬正快馬加鞭地趕路。

  「師兄……」月牙兒從紫藤的懷裡探出了可愛的小腦袋,不會騎馬的她就被
紫藤抱上了鞍前,一路的顛簸讓她很不舒服。

  「怎麼了?小屁股顛得難受是吧?……」紫藤壞笑著問:「乖,師兄幫你揉
揉。」說著,一手繼續持韁繩,另一隻手已經摸上了少女的屁股。

  「討厭……」月牙兒小聲地抗議著,卻沒有反抗。

  「嗯哼……」嚴肅的女聲壞了紫藤的好事,他扭頭一看,蘭華正在旁邊,臉
上滿是疲態,表情卻依然冷俊。

  「咦,蘭華姐,今天氣色很差啊!」

  「嗯……」蘭華漫不經心地回答,「今天不知怎麼的,一早起來就渾身不對
勁。」

  紫藤扭頭咧了咧嘴,心中道:『昨晚被我折騰了近兩個時辰,要是今天還什
麼都對勁就真活見鬼了!』一邊故意放慢了些速度,岔開了和蘭華的距離。

  「啊……師兄你?!……」

  看看距離差不多了,紫藤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不持韁繩的手已經伸進了月
牙兒的裙底,伸入了她大腿的內側,他的手掌清晰地感覺到少女的大腿隨著他的
撫弄輕輕的抽搐著。

  紫藤的手繼續向上伸進了她的內褲之中,「呀!」當手指點中蜜穴口那嫩紅
的小肉芽的時候,少女發出了一聲驚呼,不只因為那隻繼續進犯的手,她還感覺
到師兄火熱而堅挺的肉棒已經隔著兩人的褲子,頂在了自己的臀瓣間。

  「師兄……」少女敏感的身體立刻起了反應,蜜穴中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
不但沾濕了紫藤的手指,也沾濕了自己的內褲。

  「嘶……」撕裂聲輕輕地傳出,月牙兒一驚,身體一震,回頭看事,紫藤已
經將撕壞的內褲取出,塞進了懷裡,「歸我了……」他壞笑著。然後小心地解開
自己的褲子,火熱的肉棒一下子冒了出來,直頂著少女臀部滑膩的皮膚。

  「師兄壞……」月牙兒的抗議依然不會有效果,紫藤輕輕將她嬌小的身體托
起一點,而後猛甩韁繩,戰馬一躍,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盡根而入。

  「啊!……」月牙兒遭到突然間的猛烈『進攻』,禁不住叫了出來,她忙遮
住嘴巴,四下看看,好在馬蹄聲遮掩了她的叫聲,並沒有誰注意。

  戰馬繼續奔馳著,紫藤握著韁繩的雙手和月牙兒的裙子共同遮掩了兩人連在
一起的部分。他根本不需要動,戰馬奔跑的上、下起伏,自動推動著兩人的性器
摩擦抽插著。

  「嗚……嗯……」月牙兒整個身體向前傾去,一隻手樓著馬脖子,免得自己
掉下去,另一隻手則伸到嘴邊,牙齒死死咬住袖子,只發出細小的呻吟。

  週圍都是趕路的衛士,這讓月牙兒很是緊張,僵硬的身體使陰道中的肉壁也
收縮得比以往更加厲害,紫藤的肉棒在這刺激之下更加粗壯硬挺,隨著戰馬的奔
馳,不停地撞擊著少女身體的深處,將她的淫液不斷地帶出,一直流下,弄濕了
戰馬的棕毛。

  少女的臀部不斷撞擊著紫藤的腹部,不多時,她的陰道壁一波波強烈的收縮
蠕動起來,伴隨著的還有大量噴湧而出的淫液,「師……師兄……月牙兒……不
行了……」少女求饒道。

  「沒辦法,這個樣子想拔出來比較危險啊……」紫藤故做正經地答道:「你
再忍忍吧,快到了。」

  「還……還有多久啊……」

  「半個時辰吧……」

  「啊?!……」

  ……

     ***    ***    ***    ***

  半個多時辰後,寧遠城下的軍營中,月牙兒和蘭華因為『旅途勞頓』和『身
體不適』已經休息了,紫藤則高居帥位,點將閱兵。四週錦旗迎風,刀槍排立。

  隨著一聲聲巨吼,為將軍依序參拜:

  「小南山總兵薛伯仁,拜見少帥!」

  「十字坡總兵韓子良,拜見少帥!」

  「小孤城總兵史忠義,拜見少帥!」

  「飛雲澗騎兵彪統劉鐵柱,拜見少帥!」

  「八里河騎兵彪統吳俊義,拜見少帥!」

  「……」

  紫藤掃視眾將,眼光落在了一個空位上,他翻了翻文書,厲聲問道:「十八
里垛子總兵吳孝傑呢?……本帥剛剛上任,他就不見到位,是何道理?」

  見無人回話,紫藤又道:「察明原因後,依軍法嚴辦!」

  「稟少帥!」八裡河騎兵彪統吳俊義忙上前,道:「家父見獸人立足未穩,
營地內混亂不堪,昨夜率本部輕騎前去襲擾其糧庫,算算也該回來了,請您再等
等。」

  「哦?」紫藤細看眼著這員戰將,此人一身黑甲,滿面英武:「令尊從軍多
少年了?」

  「啊?三……快三十年了……」吳俊義沒料到紫藤會問這個,遲疑了片刻才
答上來。

  「哼……三十年了,也算老將了,還把獸人當白癡,我看他這三十年的仗也
算白打了!」

  「……」面對紫藤半是指責半是諷刺的話,吳俊義又急有氣,一下子說不出
話來。

  「聽不懂?我是說,他大概回不來了。」

  此時,城外小南山附近的一個山谷中一片血腥,到處遺棄著斷戈殘戟,人屍
與馬屍橫陳。戰馬上,吳孝傑身負數處重創,渾身鮮血。他抬頭眺望,不遠處,
獸人的軍隊已將谷口封鎖,他揮刀大吼:「弟兄們,衝啊!」

  殘餘的人類騎兵紛紛策馬向唯一的生路衝去,呼喊著跟隨吳孝傑突圍。

  山坡上號角聲響起,無數標槍飛射而來,許多騎兵栽倒馬下,谷口的獸人也
衝殺而入,巨大的蠻力揮舞著戰斧,將衝在前面的人類騎兵連人帶馬砍成肉塊。

  吳孝傑接連砍翻了幾個獸人,眼見越來越多的獸人圍上來,他知道根本不可
能突圍了,又領著部下且戰且退,再次退守到山谷深處。一個副將來到他身邊,
焦慮地問:「總兵,咱們怎麼辦?」

  吳孝傑有點無奈地說:「好在之前已經派人回去報險了,這兒離寧遠不到二
十里地,堅守待援吧……」

  山坡上,一個身影靜靜地看著山谷中已是甕中之鱉的人類騎兵。

  那是個女人!準確地說是個獅族的高等女獸人,相比在山下衝殺的那些頭腦
簡單的同類,高等獸人擁有不亞於人類的智慧。

  金黃色的棕毛一般的長髮,藍紫色的瞳孔,猩紅的嘴唇,小麥色的肌膚大部
分暴露在外,有些誇張的身體曲線散發著野性的誘惑,皮革製的胸衣因為有些過
度豐滿的乳房而顯得格外的小,下身則是同樣材料的短褲和長靴,渾身充滿了狂
野的美感。

  一個和他同族的男性獸人跑了過來,問道:「小姐,怎麼不繼續進攻了?」

  「你說說他們為什麼不繼續突圍了?」女獸人發問道。

  「啊?」男性獸人被問住了。

  女獸人接著說:「他們是在等救兵!這兒離寧遠城不到二十里地,只要他們
的援軍一出來,咱們就全線出擊!」

  「要是他們死活不出來,怎麼辦?」男獸人有點擔心地問。

  「逼呀,逼他們出來!東邊的這些人類最要面子了,咱們都打到他們家門口
了,他們就甘當縮頭烏龜麼?你們每隔一段出擊一次,每次殺幾十個人就行,慢
慢磨,看他們來不來救兵!」

     ***    ***    ***    ***

  甯遠大營中,紫藤還在點將,突然一個騎兵渾身帶血地撲進來,氣喘吁吁。

  「說吧,是不是吳總兵出事了?」紫藤看也不看,直接問道。

  「少帥,吳總兵和幾百個弟兄被圍在南山谷裡,已經血戰一個時辰了,您快
派救兵吧!」

  「知道了……先下去治傷吧!」紫藤很隨意地回答。

  「少帥,獸人只有兩千多人,只要……」那騎兵知道紫藤尚有疑慮,趕忙說
道。

  紫藤面無表情地重複道:「知道了,退下療傷!」

  那騎兵不敢再多言,只得退下。

  紫藤沉思著看著地圖,吳俊義在下面早已是心急火燎,上前揖道:「少帥,
南山谷距這裡不到二十里,如果派一支精兵突襲,定能大獲全勝,在下自請出城
殺敵!」

  「我知你救父心切,」紫藤搖搖頭:「但我說過,獸人不是白癡,你難道真
相信那裡只有兩千獸人?我看人家正下好套子等我們鑽了。」

  「少帥!」吳俊義撲地跪了下來,含淚泣道:「在下知少帥以大局為重,但
家父在外血戰,如果我見死不救,將來如何見人?如何統兵打仗?在下情願與父
親一同戰死!」

  「唉……」紫藤不由地歎了口氣:「你願慷慨赴死,我卻不能讓你麾下五千
將士去與你父子陪葬啊!」

  「在下不帶朝廷兵馬,只帶一百家兵前去!」

  「一百人?」紫藤有些吃驚:「你瘋了嗎?」

  吳俊義斬釘截鐵地說:「身在沙場,就是要像瘋子才能打勝仗,況且少帥您
想想,您剛剛上任,獸人就殺到家門口來了,如果全軍上下都是縮頭烏龜,那以
後獸人還把我們看在眼裡嗎?後方的大臣們還不說閒話嗎?末將認為,就是死,
也得死出個樣兒來!此去雖然必死無疑,但在下保證,獸人的死傷絕對將大我數
倍!」

  紫藤上、下打量著這個頂撞他的軍官,從他的臉上他看到了死戰的決心和勇
氣,他面色凝重道:「拿酒來!」

  衛士迅速端來一大碗酒,紫藤扶起跪著的吳俊義,將酒捧上:「好,這碗酒
就算我給你這個瘋子餞行吧!」

  「謝少帥!」吳俊義接過碗來一飲而盡,而後,將碗摔碎在地上:「末將去
了!」

  紫藤看著他義無返顧的背影,感歎道:「是員猛將,可惜!太衝動了……」

  「少帥,」小南山總兵薛伯仁上前道:「既如此……那為何還要讓他去送死
啊?」

  「送死?」紫藤笑道:「我只是說獸人有埋伏,有說不去救援嗎?」

  「……」

  帳下諸將個個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又都看向了紫藤。

  「薛總兵,小南山炮台人撤了沒有?炮炸了沒有?」紫藤有看了看地圖,問
道。

  「人基本都撤出來了,炸炮的準備也都做好了,不過……還沒炸,等您的帥
令了。」薛伯仁回答。

  「那裡的炮能打到南山谷嗎?」

  「多裝點藥勉強能,不過那樣的話,大炮打不了幾發就得壞了。」

  「沒關係,反正也是要炸的,立刻召集一百名最精幹的炮手跟我走。」

  ……

     ***    ***    ***    ***

  南山谷附近獸人的營帳中,一個被俘的人類騎兵一絲不掛地躺在獸皮鋪的床
上,四跟繩子將他的四肢捆在了床角。騎兵滿臉恐懼表情,眼睛卻似乎被什麼吸
引了一般眨也不眨一下,身體因為恐懼而顫抖著,雙腿間的肉棒卻直直得挺著。

  他視線的終點是一對超大尺寸的乳房,而乳房的主人,正是之前山坡上的那
個女獸人。

  「尺寸雖然小了點,翹得還真硬了。」女獸人一把抓住騎兵的肉棒評價道:
「怎麼樣?很想要我吧?」

  「……」騎兵拼命地搖頭。

  「別裝了,獸人也好,人類也罷,男人都是一副德行,見了我的身子沒有不
想幹我的。」說著跳上床去,就將騎兵的肉棒納入自己的蜜穴之中。

  ……

  沒有尖叫,也沒有呻吟,因為那騎兵的棒子對於她習慣了獸人尺寸的陰道而
言太小了,居然沒有多少接觸。

  「人類的真是差勁!」她猛地一吸氣,那騎兵叫了出來,分不清是疼痛的叫
喊還是舒爽的讚歎。

  那一吸之下,女獸人的陰道居然收縮了起來,一下子把騎兵的肉幫包裹了起
來!

  「來啊!沒用的人類,我幹死你!」女獸人大叫著,抓起自己胸前的一對巨
乳,一邊用力揉搓,一邊猛烈地上、下抬動著下體:「怎麼樣啊,老娘的穴還不
錯吧?!」

  「啊……哦……」人類俘虜近乎慘叫一般地呻吟著,緊湊的肉壁劇烈地摩擦
使他掙扎在疼痛與快感的旋渦之中,不多時已是下體麻木,兩腳癱軟,身體痛苦
地扭動著。僅僅幾分鐘的工夫,他的身體就一陣陣抽搐起來,大量的精液噴湧而
出,「已……已經……射了……」他虛弱地哀求道。

  「才一次而已,早得很了。」女獸人卻完全不在意,繼續著自己的『上下運
動』,肉壁再次收縮,適應著軟下去的肉棒的尺寸,肉棒在這樣的刺激下很快再
次勃起,肉壁也隨之放鬆。

  勃起……放鬆……射精……收緊……勃起……

  女獸人的肉壁始終適應著俘虜的肉棒的狀態,一次次地讓它勃起,一次次地
榨取著精液。

  持續了好幾個回合,那俘虜已經是面色慘白,出氣多進氣少了,只有肉棒依
然在肉壁的按摩之下繼續迴光返照著。

  「啊……再來……快……快了……」倒是那女獸人似乎也接近了高潮,她瘋
狂地挺動著身體衝刺著。忽然,她一聲高亢地尖叫,身體猛地繃直,那俘虜則是
一聲殘叫,兩人下體連接處滲出血來——女獸人高潮時劇烈的收縮竟將對方的肉
棒壓出了血來。

  「吼!」女獸人又一聲叫,準確地說更像野獸的嚎叫,張嘴向俘虜喉嚨咬了
下去,一聲慘叫中,鮮血飛濺。

  「小姐!人類的援軍來了!」女獸人穿好衣服,正在抹去嘴角的鮮血,一個
部下進來報倒。

  「終於來了!」她一陣興奮:「來了多少?」

  「大約一百人……」

  「一百人?」興奮變成了喪氣。

  「開什麼玩笑?」她跑出營帳想去看個究竟。

  吳俊義率領一百家兵狂呼亂喊著衝入重圍,猛獸一般地朝封鎖谷口的獸人瘋
狂衝殺……此時正是炎熱的中午,多數獸人正在休息,一下子猝不及防,眼看抵
擋不住。

  吳孝傑看見兒子率兵衝殺過來,鬥志倍漲,對部下們大吼:「弟兄們,援軍
來了,衝啊!」

  被包圍的騎兵也紛紛衝出山谷,與獸人拼命撕殺……

  「轟!轟!轟!」雙方正撕殺著,一陣陣的爆炸聲傳來,東南面週邊的獸人
被炸得抱頭鼠竄。

  「我說怎麼就一百人,原來是疑兵,真正的援軍在那邊!」女獸人看準了炮
彈飛來的方向,大聲號令:「全軍跟我出擊!」

  「那這邊的呢?」一個部下問。

  「蠢貨!」女獸人大罵道:「難道還要為了揀芝麻丟掉西瓜嗎?」

  已經筋疲力盡的兩隊人類騎兵驚訝地看到獸人居然棄自己而去,吳氏父子兩
相視而惑,都不知道為什麼,但無論如何自己是揀回了命,於是各自收攏餘部向
大營撤退。

  小南山炮台簡易的工事後面,紫藤遙看遠方,在他面前,一群炮手正操作著
火炮密集射擊。看著漸漸逼近的獸人軍隊,他默默計算著時間,「好了,撤吧,
動作要快!」

  得到命令的炮手們迅速放下手中的工作,跟隨紫藤上馬快速離開。

  幾分鐘後,獸人奮湧著衝上了炮台。

  「小姐,這裡一個人都沒有……」部下有些奇怪地對女獸人報告。

  「怎麼可能?」她也疑惑了,難不成那麼密集的炮火是鬼打的?

  「喀!」一聲異響傳來,她轉頭看去,一個獸人似乎踩到了什麼,接著,一
個火把被不知什麼抬了起來飛向了一堆木桶。

  「火藥?!」她一驚,飛身撲出了炮台。

  就在這一瞬間,巨大的爆炸幾乎將小南山的山頭削掉了一半……


             第五章 塞北狼煙
  
  渾身浴血的吳氏父子回到城下的大營,吳俊義攙扶著重傷在身的父親踉蹌著
向元帥大帳走去,帳前已沒有了之前點將事的熱鬧,兩個血衣衛左右把守著營帳
的轅門。

  「有勞通報少帥,罪將吳孝傑前來請罪。」還在喘息的吳孝傑道。

  「吳總兵,少帥有命,您來了的話請您先回去治傷,他暫時不見。」一個衛
士回答。

  「怎麼?少帥休息了?」吳孝傑問。

  「沒有。」

  「那是在商討軍情?」

  「也不是。」

  「那為何不見我?縱使我吳某是有罪之人,也請給一個罪責,吳某好死得明
白!」吳孝傑是員老將,在軍中隨職位不高卻破有威信,只以為是紫藤擺架子不
見罪將,加上對他未派援軍又有些不滿的,情緒不由得激動起來。

  「吳總兵,請注意您的措辭!」衛士卻是知道原委的,少主受人非議他自然
氣憤,語氣針鋒相對,「你以為你怎麼能回來的?就靠你兒子那一百人?是少帥
親自帶人去吸引獸人主力的,他不是不見你是還沒回來!」

  「啊……」吳氏父子不由同時一顫,都說不出話來。

  「少帥回營!」正在此時,外邊的衛兵喝道。

  兩對身著血色甲胄腰配戰刀的衛兵快步跑來,在營帳前向面列成兩排按刀而
立,威風凜凜,紫藤在將領和衛兵的簇擁下從兩排衛兵之間走了過來。

  「薛總兵,我走之前交代的事怎麼樣了?」紫藤邊走邊問身邊的薛勃仁。

  「軍中工匠都已經集中起來了,還有民工中的熟練工匠也都徵調過來了,」
薛勃仁答道:「只是不知少帥要造什麼?」

  「重型攻城塔,要頂上能安置火炮的那種,讓他們連夜趕造,越多越好。」

  「少帥……這攻堅的是獸人吧?我們造這個東西做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撲通!」紫藤走近的時候,吳氏父子不約而同地跪在了他面前:「罪將吳
孝傑,特來向少帥請罪!」

  「違反軍令,擅自出戰,損兵折將,大敗而歸……」紫藤似乎沒看見他們,
只是默默地從兩人身邊走過,一邊似乎在自言自語:「按軍法,這是何罪?」

  「死罪!」吳孝傑慚愧道。

  「少帥,家父雖然有違軍令致使兵敗,但念他力戰不屈,還請少帥開恩,准
家父戴罪立功!」吳俊義叩首懇請道。

  「我等請少帥開恩。」幾位總兵也都紛紛為他求情。

  「那就是死罪了,」紫藤卻似乎絲毫不理會眾人的請求,冷冷地說道:「不
過……眼下這個時候,作為軍人,唯一的死法就是戰死疆場。」說完,他頭也不
回地走了過去。

  「……」吳氏父子二人呆呆地跪著,眼中彷彿有什麼東西晃動著……

  紫藤徑直走過營帳,面前便是還未完工的寧遠城城牆,大門外旌幡招展,彩
旗飄揚,城守俯的各級官員列於大門兩側。

  遠處營寨裡一陣號角聲,「總算來了……」城守說道,等待了半天的官員門
長舒了一口氣。

  話音剛落,對面走來的隊伍中,兩名血衣衛飛奔而來,二人直奔迎接的官員
們:「西陵道行軍大元帥,甯遠大都督到!」

  城守率眾官員齊齊跪倒:「下官寧遠城守張環率麾下各部官員恭迎少帥!」

  兩隊血衣衛道邊列隊,紫藤率一眾總兵快步走上前去扶起城守:「張大人請
起。」

  張環起身道:「謝少帥。」

  紫藤又對他身後眾官員道:「諸位請起。」

  眾人山呼:「謝少帥!」

  張環將紫藤引進城中並將部下一一做了介紹,一行人走進城守俯中,元帥行
轅就設在了這裡。張環滿臉堆笑道:「少帥,這裡小了點,但也沒有辦法,甯遠
城尚在建設中,條件簡陋啊!」

  「很好了,很好了……」紫藤笑道:「貴守剛剛上任就要騰出自己的房子給
本帥,我心中已很是不安了。」

  「少帥不嫌棄就好……」張環舒了口氣,再道:「下官略備薄宴,還請少帥
晚上賞光啊!」……

  京城向府的書房,向朗有些失神地躺靠在太師椅上,下午突然的變故讓他覺
得自己有些抓不住皇上的意思了。

  「什麼怕西北亂套!危言聳聽!」向青文卻在一邊如困獸般來回度著步子,
「皇上純粹是在給太子護短,誰不知道太子與李敢的關係。」

  「沒什麼護短不護短……」向朗還是一動不動,眼睛已經看向了兒子:「論
人,論事,都要設身處地,皇上也是人,作為一個父親,誰在他的立場上這樣都
很正常,況且,李敢的罪也確實牽強。」

  「這次的情況和前幾年不同,」他繼續道:「李敢雖是外姓王,卻不是梁王
之流可比。說直接了他是太子的人,有這層意思就不好辦,畢竟他背後是太子,
太子背後是皇上,這次是我們自己失策,替向家的未來著想,這件事也不能再沒
顧忌了。」

  「可削藩以充國庫來支援東南的戰事這是皇上的密旨啊!」

  「那也得看物件,塞北王對炎黃的重要性那是明擺著的,皇上的意思很明白
了,東南的仗要打,塞北也不能亂了。」

  「爹!」向青文急了:「難道就因為避太子的諱就停手了?這事中間那麼多
見不得光的東西都是我運做的,要是停了將來那李敢反咬回來怎麼辦?跟您老直
說了吧,這事上誰都有退路,就您兒子沒有了!」

  「住口!」向朗猛拍桌案:「繼續頂著幹下去不但你沒退路了,我們向家整
個都得沒了生路,別忘了太子是誰的兒子!」

  向青文一怔,還想說什麼,卻被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一個文官摸樣的人阻止
了。

  「唉……」向朗長歎了口氣,兒子的浮躁讓他更加不安了:「八十一了……
我這條老命,希望還能善終吧……」

  向青文與那官員一起退出書房,那人正是向朗的學生之一戶部尚書羅文龍。

  「文龍,剛才幹什麼不讓我再勸勸爹?」

  「老爺子那種話都說出來了,再勸也沒什麼用,不過小閣老也不用著急這次
雖然看來是要不了李敢的命了,我們卻可以讓他李家翻不了身。」

  「怎麼說?」

  「皇上要閣老放人,卻也只下了密旨,也沒說什麼時候放,那我們就大可以
拖著。胡人不是傻子,必然會乘機犯境,可李敢的兵符現在還收在兵部,我們不
放人那兵符就回不去塞北,到時候不管他李家的人是擅自調兵應敵還是按兵不動
丟城失地,咱們就都有辦法收拾他。」
  
     ***    ***    ***    ***
  
  皇宮的禦書房,龍正天正心不在焉地翻看著奏摺,珠簾外一個人影閃過,當
值的衛士和太監們卻視而不見,他立刻明白來者是誰了,「千雨吧?進來吧!」
確實,除了被他專門允許過的這位公主,也沒第三個人能再這裡隨便進出而不需
通報的了。

  「參見父皇……」一身宮服的龍千雨走進來盈盈行禮,一顰一笑之間既顯妖
嬈又不失皇家的威嚴:「您國事操勞,還是多休息吧!」

  「這才下午了,休息什麼?」龍正天笑道:「沒有外人就不必拐彎抹角了,
你想問李敢的事吧?」

  「父皇英明。」

  「你哥哥遇事浮躁,曹,張二人雖然忠誠,但是太過耿直,這些年都要你從
間周旋,也真難為你了,你叫他們放心,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朕還是有數
的。倒是那向朗,大概老糊塗了,這次居然要朕為難。」

  「沒人敢叫父皇為難,」龍千雨道:「我看,向閣老這次是被夾住了,左右
為難啊!一邊是太子,一邊是自己的兒子,而且,畢竟撤番以充國庫也是您的意
思嘛!」

  「是啊,想來這麼些年撤番,替朕背了這麼多罵名,他也夠苦的了。」龍正
天沉聲道:「不過這次不同了,炎黃不可一日無塞北,塞北不可一日無李敢,前
次因為李勇蒙冤,塞北軍已是怨聲載道,現在不但防禦胡人要靠他,鎮住這支李
家的子弟兵也只能靠他,因此絕不能治他的罪,更不能撤他的王。

  「如今國庫空虛,那些富裕的地區的官員幾乎都是向家門生,為了支援東南
遠征的戰事必須靠向青文他們去弄銀子。他們藉著機會清除異己朕只能先忍著,
弄回來的銀子八分歸國庫兩分歸他們朕也就先認了,可要是他們還不知足,連個
忠心耿耿的塞北王都容不下,那只怕,朕就得容不得他們了。」

  東宮太子府,張太月快步而來。

  「內閣議事完了?」太子站了起來,急問道。

  張太月回道:「一切都是內定之事,我們也只能拖下去。」

  「唉……」太子有些氣憤,更多的卻是無奈:「那你們呢?總得說點話再爭
爭吧!」

  張太月低頭無語。

  「曹師傅呢?」太子這才發現曹純並未同來。

  「曹大人先回了刑部,想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難道就不能想辦法繞過內閣?」太子看向張太月。

  張太月又沉默了,也深深地回望太子。太子也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根本是多此
一問,手一擺,歎氣道:「也只有父皇有這個權利了。」

  「殿下……」張太月沉沒了片刻,終於還是說:「說句您不愛聽的,能放,
我們現在也不會放李王爺了。」

  太子一怔:「什麼意思?」

  「乾脆,」張太月一字一頓地說道:「就讓胡人打進來!」

  「什麼?!」太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到了這個時候,臣等的意思也必須向殿下說清楚了。我們是想,乾脆藉這
個機會,放胡人打進來,讓塞北亂起來。如今之所以向黨得勢,是因為眼下天下
大體太平,皇上需要用他們。可一旦打起來,皇上需要倚重的就是塞北王,西陵
王這些忠心耿耿的戍邊王了,而諸王對向黨早已不滿,皇上為了安撫他們必然要
削弱向家的勢力,到時候雙方力量此消彼長,我們清流的把握就大了許多。」

  真是振聾發聵!太子被這一番話說得臉上也漸漸現出了潮紅,怔怔地站在那
裡好半天,才似乎反應了過來,又沉思了許久,不由點頭道:「確是大謀略,只
可惜,這得苦了塞北的百姓啊!」

  「殿下,有時候,為了治惡創,只能忍痛下刀,眼下先讓百姓再苦一苦,只
要能搬倒向黨,百姓相信也會理解我們的。」說到這裡,張太月的目光顯然從門
口瞄到了什麼,便不再作聲,低下了頭:「公主殿下。」

  龍千雨走了進來,臉上還是那副面若春風的樣子,但這時的眉眼中卻顯著肅
穆,「我想問問張師傅,父皇有幾個兒子?」

  「……」對於這位公主,張太月和這時沒來的曹純都心存著幾分敬重,知道
她雖然是個女流,卻往往能往大處想,而且見識過人。這時見她這般行為,這幾
句問話,就知道她又有什麼驚人之語了,不覺都抬起了頭,望向她,卻不知該如
何回答。

  「千雨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倒是太子替他答了:「父皇雖有十個兒女,
可男的不就我一個嗎?」

  「那就對了,」龍千雨道:「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雖然是大謀略,
卻不可為啊!大勢所然,有些事本不是一時就能辦好的,但是有一條永遠不能忘
了——我炎黃的江山社稷,哥哥你是皇儲,念在這一條,我們也得往遠處想,要
給你將來留一個得民心的太平天下啊!

  「哥哥你將來要繼承帝位,炎黃所有的百姓可都是你的子民,塞北的軍民也
不例外,哪有看著子民受難,君父卻袖手旁觀的?」

  這話一出,不但張太月,連身為兄長的太子也不由得肅然起來,兩人四目對
視,眼中同時顯出了男人那種特有的慚愧又帶些尷尬的神色。

  「如今雖然是向黨亂政,貪墨成風,」龍千雨並不看他們,只是繼續地說下
去,「但炎黃終究不是他向家的炎黃,更加不是向家門下那些貪官污吏的,他們
可以魚肉百姓,可以視百姓於水深火熱中而不顧,可王兄你,還有張師傅你們這
些忠臣們,你們是不能熟視無睹的。」

  「天地有正氣!」張太月有些激動地接過話去,「公主殿下的正論實在令臣
等慚愧。民心不可失,如今雖無法救李王爺出獄,但為了塞北的百姓,我們還是
該能爭一分是一分!」

  「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先將李王爺被收在兵部的兵符送回塞北去以防萬一,」
龍千雨佈置道:「這件事情王兄你不方便出面,我和張師傅去辦,晚些時候我再
去和父皇解釋。」

  垂暮的夕陽照耀著塞外的萬里草原,蒼天汗國王庭的王帳之中,太陽汗正與
麾下諸王及將領們席地而坐,圍著火盆割肉用餐,諸王大嚼著烤熟的羊肉,不時
舉杯暢飲,只有端坐主位的太陽汗一動不動,望著火苗發呆。

  時間長了,諸王們也多有些不安,卻沒有誰敢去打擾他。只有太陽汗身邊一
個少女端著肉遞送到他面前:「父汗,父汗……」

  「嗯?」太陽汗似乎驚醒,搖搖頭道:「父汗現在不餓,我在想陰山的戰事
了。」

  「大汗,」一邊的左賢王忍不住問道:「如果我大軍全力進攻,那龍城必然
瞬息可克,我不明白大汗您為什麼只派右賢王的三萬人去進攻,這不是浪費時間
嗎?」

  「瞬息可克?」太陽汗笑道:「克了一個龍城又能如何?後面還有天水城,
威武城,白雲關……難道我蒼天的國力,就要耗在這沒完沒了的攻城破關之中了
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啞然。

  「如今李敢入獄,於我汗國正是光復塞北祖先之地的大好時機,你等卻如此
有勇無謀,又如何能復祖宗之土?」

  「臣等無能……」

  「罷了,本汗也沒指望你們能有多少智謀。」太陽汗無奈道:「要想徹底打
敗一個敵人,需找到他最懼怕的東西。我問你們,他李家最怕什麼?」

  「……」眾人再度啞然。

  「唉……」太陽汗歎了一口起,將目光轉向之前的少女:「雪蘭,你說說
看。」

  「李敢不怕父汗您,更不怕我蒼天的二十萬鐵騎。他最怕的是失去他們皇帝
的信任,還有就是朝廷裡那些政見不同的大臣們對他施陰謀、放暗箭。」少女不
緊不慢地說道:「西方有句古語,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一旦給了炎黃皇帝懷
疑李家不忠的理由,給了炎黃朝中那些大臣們放暗箭的機會,那麼,不要說是龍
城,就是白雲關都將不攻自破。」

  「說得好啊……」太陽汗很滿意地說道:「而一個疑心重的皇帝,一群要算
計李敢的大臣,這些,他炎黃都不缺。這次李敢入獄,就是那些大臣的暗箭的功
勞。而三年前他弟弟李勇戰死,那皇帝為了保自己的親信,栽了他一個貪功冒進
的罪名,自那時起,塞北軍已然對那皇帝不滿,而他們的皇帝也是處處防著塞北
軍。」

  拿起碗奶酒潤了潤喉嚨,太陽汗繼續說道:「現在李敢在獄中,他的兵符也
被收了,塞北已無人有權調兵。這次我之所以對龍城圍而不克,就是要逼迫他們
私自調動兵馬,到時候,他們皇帝的懷疑,大臣的暗箭,就能幫我們拿回塞北草
原!」

  夕陽完全消失在天邊,夜幕統治了天空,此時的陰山礙口已是殺聲震天,一
座座烽火台紛紛燃起狼煙,烽火一路相傳直到白雲關,然而這塞北軍囤兵之處卻
不見動靜。

  夜幕下的寧遠城守府歌舞昇平,一席宴席,正是城守張環在宴請紫藤,酒過
三巡,張環笑道:「天色已晚,少帥明天還要統兵,不如早些休息。下官知道少
帥的喜好,因此特別準備了些野味,還望少帥笑納。」

  張環擊掌三下,兩個士兵將一個女子推了進來。

  紫藤細細地上下打量著這份禮物,有些令他驚訝的是眼前的女子是個獸人,
還是很罕見的貓族。小麥色的肌膚,嬌小的身材,不過肩的蓬鬆短髮,如果不是
頭髮中露出的一點耳朵和破爛餓衣裙下隱約可見的尾巴,真的很難把這可愛的女
孩跟獸人聯繫在一起。

  「這是山中的獸人村落為了換糧食送來的禮物,」張環滿臉堆笑地解釋道:
「不知少帥還滿意嗎?」

  「真是有勞城守大人了,既如此,本帥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便好,下官就不打擾少帥的雅興了。」張環等人退出大門,門輕輕地關
上。

  沒有了礙事的人,紫藤更加恣意地上下細看著這個獸人女子,一張看起來很
稚嫩的臉上卻饑渴的表情,眼神直直地盯著……桌上的殘羹剩飯。

  「很餓?」紫藤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倒也不覺得很奇怪,在獸人國這種崇尚
力量的地方,力量弱小的貓族如果不想淪為其他強大種族的奴隸就只能選擇逃離
家鄉去人類的控制地區,然而在與獸人有世仇的人類的統治下他們的生活是什麼
樣子可想而知。

  女孩有些茫然地點點頭,哀求的目光看向紫藤。很快她的哀求有了結果,紫
藤左手一伸,內力形成強大的吸力將餐桌拉了過來。

  「喵?」女孩驚喜地看向這個陌生的人類男子,得到的是對方默許的點頭,
她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撲到了桌前大嚼起來。

  紫藤上前去撕開她背後的衣服,在她小麥色的肌膚上撫摩著,獸人的皮膚雖
然不及人類滑膩,卻結實而充滿彈性,手繞過女孩的腰向前伸去,乳房的尺寸讓
他有點失望,不過好在彈性十足。

  紫藤進一步將她的衣服撕離身體,女孩卻沒有絲毫的羞澀或反抗,饑餓和對
食物的渴望已經戰勝了一切的羞恥和恐懼,她只是繼續大嚼著桌上的剩菜,任憑
紫藤玩弄著自己的身體。

  紫藤把手伸到了女孩的雙腿間,手掌撫上她肥美的陰戶,手指穿過她的柔細
濃密的絨陰毛,向裂縫中摳去。女孩在的身體這才開始有了比較正常的反應,未
經人事的肉壁緊緊地包裹著進入的手指,防禦性的液體越來越多起來。

  紫藤解開褲子,用膝蓋分開女孩的雙腿,一手扶住她纖細的咬,一手握住自
己的肉棒就往女孩已經濕潤的蜜穴中插了進去,肉棒擠開緊湊的肉壁,也許由於
亂交的習性,獸人的女性是沒有處女膜的,紫藤的進入沒有遭到阻擋,很快,大
半的肉棒進入後紫藤覺得已經頂到了女孩陰道的終點。

  少女的身體顫抖著,鼻子裡發出低低的嗚咽聲,但卻沒有停止進食的動作,
饑餓在這個時候戰勝了一切的痛楚。

  真是有點可憐,不過也對,在生存面前,貞潔之類的東西都是虛無的。紫藤
覺得有些同情這個異族的少女了,可是這個時候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停下來的
可能性了,欲望已經不允許他繼續為對方想什麼了,他不自覺地就繼續著活塞式
的抽插動作。

  「嗯……嗚……誤……」即使腦子裡只剩下對食物的渴望,但身體的感覺還
是存在的,女孩塞滿食物的嘴裡發出了模糊的呻吟。紫藤繼續著腰部的動作,獸
人女孩的身體很結實,加上又是處女,陰道的緊湊程度完全不是他曾經享受過的
人類女性可比,緊湊造成的壓迫和摩擦讓他非常受用。

  「嗯……啊……不要……嗚……」過了一會,女孩好像吃飽了,停止了進食
的動作,不過好在饑餓感已經完成了幫助她度過破身的痛苦時期的任務,沒有了
食物的小嘴裡發出的聲音似乎沒有太多痛苦的成份。

  「吃飽了?那就專心地付飯錢吧!」紫藤喘著氣,女孩那種前所未見的緊湊
讓他有些不習慣,他從背後抓住女孩的手臂用力一拉,女孩的身體立刻無力地向
後仰了過去。

  紫藤再托起她的雙腿,將她的身體整個抱進自己懷裡,而後在桌邊坐下一邊
繼續挺動著腰一邊用手托著她的身體上下運動開始了更加強烈的抽插運動。

  「啊……嗯……不……」女孩斷斷續續地呻吟著,每次紫藤的肉棒都幾乎完
全抽離她的蜜穴,然後再次深深地插進去,巨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以巨大的力度
衝進她陰道的最深處,一波波連續的衝擊讓女孩的下體不斷地流出淫蕩的液體。

  「嗯……真不錯……這次……抓個獅族的回來試試好了……」每次被插入,
女孩的肉壁都會反擊似的一陣陣強烈地收縮,強烈的快感讓紫藤不由得開始有了
新的邪惡計劃……

  他可能不會想到,自己夢想的獅族美女此刻卻正在被大群低級獸人侵犯著。
  
     ***    ***    ***    ***
  
  獸人營地中的一塊大空地上,到處都是女性的獅族高級獸人和各色的低級獸
人,每一個女獸人旁邊都圍著不少低級獸人。獸兵綠色的肉棒,巨魔尺寸不大的
陽具,牛頭人巨大的毛茸茸的棒子,每一個女獸人的嘴裡,蜜穴中,菊門裡都插
著這些醜陋的東西,每一個女獸人的身上都到處是各色的精液。

  此時在一邊的帳篷中,白天指揮千軍萬馬的女獸人此刻已經一絲不掛,那尺
寸巨大的乳房失去衣服的支援後完全沒有下垂的跡像,三個低級獸人的首領將她
圍在中間。

  獸人是一個以力量分等級的種族,平時高級獸人自然可以憑力量支配一定數
量的低級獸人,但對於在內戰中損失巨大現在只剩下幾千人的獅族而言,想繼續
控制自己麾下的低級獸人,就只能想點別的辦法了。

  「都愣著幹什麼?要上就快點!」女獸人冷冷地說道。

  話音剛落她已經被推倒,高大的牛頭人首領一個箭步騎到她身上,興奮地揉
捏著那對巨大的肉球,擠壓出一條深深的乳溝來,將自己巨大的肉棒插入其中,
而後雙手抓緊兩個肉球用力擠壓,肉棒便被光華的乳肉完全包住。

  牛頭人首領興奮地抽插著,粗長的肉棒一次次地頂出肉球的夾攻,一次次地
定到女獸人的臉上,腥臭的味道讓她一陣陣噁心的表情。

  旁邊,巨魔首領和低級獸人首領那兩雙充滿欲望的眼睛彷彿要冒出火來,看
著那女獸人分開的雙腿間誘人的肉唇,兩人不約而同地衝了過去。

  巨魔動作敏捷,佔到了位置,不過,敏捷在獸人中不能當飯吃,低級獸人有
力的一拳立刻讓他滾到了一邊,綠色的肉棒很快頂住了女獸人肥厚的陰唇,一挺
腰,立刻全根而入,女獸人的肉壁立刻像有生命似的主動調整緊湊度,將進入的
肉棒完全夾住不留一點空隙,隨著肉棒的進出,肉壁劇烈地與其摩擦著。

  「哦……真爽……」低級獸人首領喘著氣,即便是身強體狀的獸人,在如此
劇烈的摩擦下,難免也有些吃不消。

  「嗯?!」牛頭人首領一轉身,發現有人已經佔了先,揮起一拳就把正在享
受的綠傢伙打得滾到了一邊,接著,紅褐色的巨大肉棒佔據了綠色同類之前的位
置。

  「啊……」陰道剛剛調整到了適應低級獸人的尺寸的程度,突然之間進來了
一個更加巨大的東西,女獸人瞪大了眼睛叫出聲來,肉穴中從未感受過的充漲感
覺令女獸人軟的身子一陣抽搐,隨著肉棒的猛然突入,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傳遍
整個身體,肉壁很快再次作出調整,緊緊地包裹住了牛頭人首領巨大的肉棒。

  「好緊,太爽了……」牛頭人首領喘著粗氣用力抽插著,一邊伸手繼續玩弄
著那對巨大的肉球。

  從之前的一拳中有些清醒過來的巨魔首領得到了教訓,知道憑自己的力量插
穴肯定是沒份了,於是想退而求其次,轉到女獸人的前面,將肉棒湊到了她的嘴
前就要插入。

  「滾開!」不幸地是清醒過來的不止他一個,低級獸人首領的鐵拳再次找上
了他,滾到了門口的巨魔首領扶著腦袋愣了半天,最後還是垂頭喪氣地加入到外
面的大規模野戰中去了。

  綠色的肉棒插進了女獸人的嘴裡,巨大的肉棒幾乎把口腔塞得漫漫的,她感
覺到一陣窒息的感覺,努力張大嘴巴艱難地呼吸著,肉棒地每一次抽動都帶出大
量的口水,順著口角流下地面。

  肉體的撞擊聲充斥著整個帳篷,融入到帳外的大合奏中,女獸人被夾在中間
如玩偶一般任由牛頭人和低級獸人玩弄著,一下下地迎合著兩個粗暴的野獸的抽
插,時間一點點過去,外面的女獸人身上的低級獸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帳篷裡的
兩個姦淫者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喘息聲更是越來越劇烈。

  終於,體力稍遜的低級獸人首領首先爆發了,他死死抓住女獸人的腦袋,將
肉棒頂到靠近喉嚨的地方,一股股腥臭的液體噴射而出,軟下來的綠色肉棒被抽
了出來,渾濁的綠色液體隨之倒湧而出。

  「你這傢伙,真他媽噁心。」看著女獸人滿臉的綠色精液牛頭人首領咒罵著
又是一拳,氣喘吁吁的低級獸人首領也滾出了帳篷,「媽的,老子也快射了!」
又抽插了一會,牛頭人首領喘著粗氣叫道,抽出肉棒再次騎到了女獸人的身上,
重又抓起那對肉球包住自己的肉棒發瘋似的用力衝刺著。

  肉棒上附著的淫液和乳房間的汗水混合了起來,隨著肉棒的進出「滋滋」作
響,不時擠出白色的泡沫來,「臭女人,平時老對我們發號施令,今天給你嚐嚐
老子的厲害!」說著,高大的身體一陣陣躊躇,渾濁而散發著難聞味道的精液噴
湧而出幾乎覆蓋了女獸人整個上半身。

  「呼……這騷貨……真厲害……」射精後的牛頭人首領渾身一陣陣發軟,躺
到一邊動也不動了。

  女獸人站起身來,走到一邊,抓起水桶,從自己頭上倒下去,清水沖走了她
渾身的精液卻洗不掉在剛才的姦淫中留下的抓痕牙印。

  「羅紗,真是苦了你了。」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女獸人轉身看
去,自己的父親老獅王穆拉丁有些垂暮的臉上滿是愧疚。

  「沒什麼,父親,姐妹們不都在受苦嗎?為了獅族的未來,我們一定得打贏
這仗。」女獸人堅定地說道。

  「未來?我們還有未來嗎?」老獅王苦笑道:「我們的未來一年前就在內戰
中輸掉了,這一仗打贏了又如何,只是用我們族人的血去給別人開路。」

  「父親……」老獅王沉默了,女獸人也沉默了,父女二人望向天空,獅族,
還有未來嗎?

               (待續)
作者: luzz    時間: 2007-7-13 12:55

這場戰爭的開場 感覺好像明朝末年跟大清打的那一杖啊
作者: mikeliu3112    時間: 2012-3-8 20:43

嗯,連邊境的異族都有內部問題,這部小說的佈局,真是寬廣,真擔心作者後續如何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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