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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情天性海 01-45 作者:以性的名義 46以後請移駕春色滿園 [打印本頁]

作者: sogonak    時間: 2011-10-26 15:59     標題: 情天性海 01-45 作者:以性的名義 46以後請移駕春色滿園

【情天性海】:(第一章:迷人的上彎月)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1年/9月/16日發表於SexInSex

  第一章:  迷人的上彎月

  當我搞定卉兒的時候,她剛從大學畢業,正值22歲芳齡。完事後她一絲不掛
依偎在我懷裡,用芊芊玉手婆娑著我一絲不掛的胸膛,幽幽地告訴我:「要是你
下手晚一點,奴家便是他的人了。」

  這事得從很多年前說開去。他,是指的卉兒一個大學同學,追卉兒從大一天
荒地老般追到大四,據說等到快畢業,要熬得雲開見日出的時候,卻被我一槓子
插進來。這事的結果是,這世界多了一對只羨鴛鴦不羨仙的佳偶。當然,因為生
態平衡的規律,也製造了一個叫路曉斌的怨男,這小子當時尋死覓活,手臂上用
煙頭燙了個卉字,在女生宿舍樓下用大號的螢光棒擺出個「我愛你,寧卉」,然
後聲嘶力竭的喊到:「寧卉——我會等你一輩子!」據寧卉告訴我,那天下著雨
,有點春寒料峭的意思,他在雨中就這樣足足站了幾個小時(天,我想他是專門
挑下雨天去幹這事的,沒雨這事效果出不來。)這小子後來被學校保安勸走了。
又後來據說絕了三天的食,他父母才一邊一把鼻涕一把淚,一邊嘴裡喃喃著你怎
麼遇到這麼個害人精吶,把這小子從學校把他拽回了家,這才慢慢的消停了。

  唉,問世間情為何物,他媽的害人啊。出於人道主義的原因,我問寧卉那段
時間,她如何的應對。

  「挺可憐的一個人兒」我說。

  「心裡邊挺難受的。我都要不知道怎麼辦了,他是個好人。」

  「那你就真狠得下心哪?」

  「你個老流氓佔了便宜還賣乖,那時我不是被你吃了嘛,都成你的人了。」
一通粉拳悉悉索索落在我的肩頭。

  「敢情是我下手快?我這一輩子性子被我老媽罵皮皮塔塔的,就這事辦利索
,哈哈哈。」

  據說寧卉的同學們對這事挺義憤填膺的,那小子有幾個兄弟伙說還要結伴來
辦我;寧卉的大學室友兼現在的閨蜜,曾眉媚,用她那鶯啼般的嗓子數落寧卉:
「這麼癡情的男人你不要,你要去上一個老流氓的當!你叫我怎麼說你來著……
」至於曾眉媚後來用同樣鶯啼般的嗓子在我身下婉轉承歡,那是後話了。

  女人的心要是不在這裡了,你用八匹馬都拉不回來,你懂的。但姓路的那小
子不懂。

  ***    ***    ***    ***

  當時我還在一家旅遊公司水深火熱的耗著,旅遊市場不可理喻的混亂讓我心
生厭煩,正琢磨著一個艱難的決定,是不是要在三十而立之際改個行當,唉,男
人就怕入錯行,我他媽怎麼混到婆婆媽媽伺候人的旅遊業來了。我原本的理想可
是電影導演,再次也是個舞文弄墨的自由職業者吶。現在導演成了阿根廷的「梅
西了」,自由職業者成了最後一根稻草。

  這想法折磨得我生痛的當兒,公司租了兩條三峽豪華游輪,正準備開拓海外
市場,要招些外語導遊,我被管人事的李阿姨叫上跟她一起去參加人才交流會,
幫忙現場面試下應聘者的英語。我嚷嚷著對李阿姨說:「李阿姨啊,你叫我這匹
狼去,這是叫我負責選美?還是負責面試英文哦?」

  說是李阿姨,其實也就三十五六歲,公司那些小導遊都叫她李阿姨,我也就
跟著叫了。這城市裡的女人都不顯老,皮膚也好,怎麼著一打扮,也就估摸著三
十上下的樣子,女人最好的年齡吶。

  「那是李阿姨心疼你,你不單吊著嗎還,到時候公私兼顧,挑一個?」

  這李阿姨算是一語中的,成了我一生的恩人。

  招聘會設在一個巨大的展覽中心大廳,人多得下餃子似的,摩肩接踵。即便
在春天裡也讓人們的汗腺旺盛地分泌著。招聘會在中午就會結束,我瞅瞅時間快
12點了,便木然看著眼前一摞半尺高的簡歷,心裡恨恨到,誰他媽說的外語系的
漂亮女生多了?

  我正欲對旁邊的李阿姨牙癢癢地發作一番,說時遲,那時快,一個清冽的,
含著女性溫婉的鼻音與氣息的聲音,飄然而至:

  「請問,這裡是招導遊嗎?」一水純正的普通話,沒有一絲這個城市特有的
方言音。

  我抬頭一看,春天真他媽的來了。

  我是看《茜茜公主》的時候,愛上了羅密.斯奈黛的眼睛,迷人的上彎月,
發著透亮的,藍寶石的光芒,我無已言說那種雙眼睛怎樣沐浴了一個情蔻初開的
少男的情愫,當羅密.斯奈黛因為自殺而香消玉殞,我平時二兩的量,當消息傳
來,我足足灌了自己個半斤老白干,不省人事。

  就這第一眼,我在面前這位女孩的眼睛裡,看到了那雙讓我魂牽夢縈的上彎
月。

  「請問老師,這裡招外語導遊嗎?」

  看出我在發怔,那聲音再次飄來,從我的心臟穿堂而過。

  「啊,是……的。」我心裡其實想說,這裡本狼還招老婆吶。

  我接過遞過來的簡歷,上面一行娟秀的手寫體:寧卉。

  ***    ***    ***    ***

  第二天星期一,一大早我便幫李阿姨理落出需要進行正式面試的簡歷,然後
從當中抽出寧卉的,說:「這個,我來通知。」

  李阿姨報以善解人意的一笑:「搞定了怎麼謝我呀?」

  「唉,這麼大一美人,沒把握啊,不過成功了阿姨儘管吩咐。」我臉上擠了
個壞笑,尋思著大不了獻身個嘛,本狼正愁找不到機會呢。

  寧卉以一襲精心準備的紅色套裙出現在公司,比昨日多了些艷麗,但隨意攏
著的馬尾卻透著學生的淳樸與率性,青春逼人。

  該寧卉面試了,一唉她一落座,我便盯著那雙水汪汪的上彎月。李阿姨問了
幾個問題便心照不宣閃一邊去了,走前鄭重其事得宣佈下面由南老師面試英語。

  「今天你真漂亮,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考電影學院呢。」我定了定神,以此為
開場白。我是真誇,沒有半點恭維,張藝謀選周冬雨演《三楂樹之戀》真是瞎了
狗眼,眼前這位可人兒不知要強了十倍。

  「南老師真會說話。」那雙眸子不敢接觸我的目光,低著頭,報以淺淺的微
笑。

  接下來我們用英語聊開去,聊的內容我已經精心設計好,該問的情報與信息
一個不拉,為下一步的行動做好充分準備:哪裡人氏啦、有沒有男朋友啦、有什
麼hobby(愛好)啦、最喜歡的書是什麼啦、最喜歡的電影是什麼啦、最喜歡吃什
麼菜,等等。當中時不時誇她英文的發音真標準,能上外國的新聞聯播了。

  我記住了最重要的信息是:沒有男朋友;最喜歡的書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
輕》,天,文藝控啊!讓我這八十年代的文藝老青年欣喜若狂,這不天上掉餡餅
嘛!我忍住激動的心情冷靜地再搜索著寧卉的簡歷和填寫的公司的招聘表格,看
看有什麼漏掉的信息沒有:電話是139……身高是1.67米…..哦,差QQ,這個東
東是泡妞手冊上寫的必然工具。這難不到我,我迅疾說明,下一步還要測試書面
寫作和翻譯,我會發一些資料給她,需要她的QQ傳文件。寧卉好不猶豫將自己的
QQ號寫在簡歷上。我也給她了張我的名片,說是有什麼疑問隨時找我。

  我再搜索著。還差三圍啊?我下意識瞄了眼前這位可人兒的胸部,想像著紅
色套裙裡面是怎樣的珠圓玉潤,感覺一個激靈從胯下開始全身上下傳了個通透。
我罵了句設計表格的人,他媽的什麼爛表格,這麼重要的信息都沒有!

  這時我的手機來了個短信,我打開一看,樂了,是李阿姨發來的:「老大,
半個鐘頭了,你還有完沒完?」

  我承認我不可救藥地愛上了寧卉。愛上了那一對上彎月,愛上她的聲音穿透
到骨髓的感覺。曾經以為初戀那場痛徹心扉的愛情使我永遠失去了愛的能力,卉
兒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我決定要結束自己胡天胡地、肉池酒林、狗日一般的單
身生活;決定讓自己身邊有個人兒噓寒問暖;決定在家裡重新買一張兩米五的雙
人床只跟卉兒顛鳳倒鸞;決定了,我要結婚。

  面試完了公司確定正式錄用名單還需要幾天時間,這幾天我都在焦躁不安中
度過, QQ上也不見寧卉的身影。我正尋思著怎麼找理由跟卉兒搭上茬兒,總不能
到人家學校門口守著裝偶遇吧,心裡那個急。

  這當兒一個月光皎潔的晚上,我在家一邊開著QQ期待能不能遇著寧卉,一邊
胡亂瀏覽著成人網站打發焦躁的情緒。這時候手機響起。我一看不得了,是寧卉
的電話!身子就幾乎從座位上騰起來!!

  上帝這時候不姓耶和華的耶,姓爺爺的爺啊,上帝爺爺,謝謝您了。

  我這把身子骨算是對寧卉的聲音無解了,再通過電流那麼一麻,當電話那端
的聲音從耳朵傳來我立馬酥了個透心軟。

  「南老師,不好意思打擾您呵,說話方便嗎?」

  「沒有沒有,不打擾,我閒著呢這會。」我屏住呼吸,腦子裡飛快地思忖著
如何把握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是這樣的,我今年七月份就畢業了,這段時間都在忙著找工作不是,也到
你們公司應了聘……」

  「啊,你的面試成績很不錯,來我們公司沒問題的。」我急忙打斷她的話,
把情況告訴她,生怕煮熟的鴨子飛了似的。

  「謝謝南老師關照,但我現在又接到一家外資企業的錄用通知,我應聘的是
公關部門的職位,我在糾結著呢,南老師經驗豐富,想聽聽南老師給我個建議。
到底去哪邊好?」

  「原來這樣啊,那是家什麼公司?」

  敢情把我當求職路上的指路人了,自豪感油然從膽邊升起。事情看來正往正
確的道路上發展。

  據寧卉介紹,那是家英國的老字號船舶企業,與本地一個大型國營集團合資
在本地建廠,馬上要開工了,正在四處招兵買馬。

  這個要慎重了,如果來我們公司我固然有大把的機會接觸寧卉,但未必對別
人的前途更有利。我決定用客觀的態度把這個引路人當好,雖然我的最終目的是
要卉兒引上家裡的那張雙人床上來。

  分析利弊,素來是我的強項。幾乎不加思考,我就一二三的把道理頭頭是道
的擺了出來。

  我說:「首先你得看自己的興趣在哪裡?職業理想是什麼?職業與職位前途
評估,公司成長前景,等等。做旅遊吧,雖是朝陽行業,認識人多,到處跑,看
著挺風光,但伺候人的事幹多了煩著呢,況且導遊是磨嘴皮子和吃青春飯的職業
,你可得想好了,我也正尋思著怎麼離開這個行當呢,幹這麼些年真累了……」

  「南老師說的也是,我還真不是伶牙俐齒的主,做導遊恐怕吃力著呢。南老
師真會說話,是做導遊把嘴皮子磨出來的吧,哈哈。」寧卉銀鈴般的笑聲撞擊著
我的耳膜。

  能讓女孩子笑,是讓她變成你的女人的第一步。

  這笑聲來得恰到好處,逼使我使出渾身解數、平身所學,緊緊拽住電話不鬆
手,從職場談到人生,從人生談到理想……

  這場談話就是在人生搭台,文藝唱戲中進行著,一切那麼自然,又在我的掌
控中。不就人生一場夢,文藝那點事嘛。

  當她說出喜歡伍迪.艾倫的電影的時候,我認為以她的年齡不是一般的文藝
控了,況且天賜良機,我平時玩票在網上和為報刊的電影欄目寫點什麼狗屎影評
,前幾天恰好寫了一篇關於伍迪.艾倫的。這不是老天爺在把她往我懷裡推嘛。

  卉兒啊,你日後從了我,可真不得怪我這個文藝老青年啊,你怎麼能夠跟一
個骨灰級的電影發燒友,曾經把電影導演當做人生理想的人談電影呢。

  寧卉的笑聲已經變得頻繁,久久她也沒打住的意思。這場談話一直持續到深
夜,明月的清輝作證,我相信就在那晚,愛情的種子已經深深埋在兩個年歲相差
八年的文藝女青年和文藝老青年的心裡,像當時的夜那麼深。

  第二天一早,我靈感泉湧,思忖著照著這文藝范兒一定要乘勝追擊,在已經
撕開了口子的地方直抵卉兒心裡最軟之處。我發了條短信過去:「昨晚雖然無關
風月,你的聲音卻那麼的性感。」

  後來,寧卉告訴我,真的是那條短信擊到了她心坎上,那一刻,她說她感到
有些喜歡上了我。







【情天性海】:(第二章:從寧卉到卉兒)

  後來,寧卉聽從了我意見,去了那家合資企業,如今已經做到公關部經理的
位置。我也在不久離開了旅遊公司,在本地一家大型報刊做文藝專欄撰稿人,正
式開始追尋自己自由者業者的夢想。

  離開的時候,李阿姨幽怨的丟下句話:「吃裡扒外的傢伙,人沒幫公司招來
,自己到跟著跑了,還等你謝我,謝個屁哦。」

  我嘿嘿乾笑:「哪兒的話,李阿姨,您就是我跟卉兒這輩子的恩人呢。改天
一定請您吃飯。」

  「去,誰稀罕你頓飯。」李阿姨的這句話,因為我有了卉兒,不敢造次做深
度解讀了,但我心裡真的挺感謝李阿姨的,什麼事不講個機緣巧合啊。

  與寧卉確定戀愛關係,是在一場晚場電影。那陣她已辦好去新公司的手續,
就等正式離校,也沒什麼要緊的事,雖然寧卉家離主城有個幾十公里的路程,不
遠,但她也不回家呆著,我明白她是想跟我膩在一起。我們幾乎每天都見面,那
段時間電影院能看的電影,我們都看了個遍,學校附近好吃的餐館排擋我們挨家
挨戶地光顧著,但晚上照例我會送她回學校。我明白這事兒不能太急,我明白收
進來的拳頭打出去才有力,欲擒故縱,先人總結出的三十六條妙計,計計都是有
講究來的。

  儘管隨著初夏的到來,人們衣衫漸薄,寧卉身上裸露的肌膚也越來越多。

  那晚天氣較為悶熱,寧卉依舊牛仔褲,只不過上身穿了件短袖的T恤,圓領
開口不高不低,恰好胸前溝壑如深霧中若隱若現。卉兒啊,這不引我犯罪嘛。這
是我第一次看見寧卉迷人的乳溝,我承認,我不是激動,是雞動了。

  當電影院全暗了下來,銀幕的反光將寧卉胸前的溝壑照耀成兩團令人目眩的
白光。我多次抑制不住的衝動,想讓左手或者右手,或者兩隻手一起來從那溝壑
探尋下去,再往下……我鼓足最大的勇氣終於伸出了一隻手,只不過沒有去攀爬
那溝壑,而是抓住的是寧卉挨著我身旁的手。她略略遲疑了一下,還是伸開手掌
接納了我的。我感覺出她手心的汗珠,柔軟綿綿。當我胳膊不可避免碰觸到寧卉
裸露的胳膊的剎那,我覺得那種觸電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覺,一擊下去,滿身
化開。

  我感覺那一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感謝電影、感謝文藝、感謝英語、
感謝李阿姨啊……

  從明天開始,我他媽也要餵馬,劈柴,除了糧食和蔬菜,我還要關心愛情,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我用剩下的一隻手掏出手機,打開寫短息的界面,用我一顆三十歲老男人的
飽經滄桑的心一個一個字書寫到:「想一輩子這樣牽著你的手,好嗎?」然後按
下寧卉的號碼。

  兩秒鐘的時刻那邊的手機響起,寧卉拿出手機,看了看,然後手指在上面按
動起來。黑暗中我看不出她的表情,但她牽著我的手沒有鬆開。

  那是我這輩子最受煎熬的一分鐘。

  發完短信後,寧卉的手突然有力地握緊了我,那一刻我一切都明白了。

  回復的短信上只有一個字:「扎。」

  我頓時差點沒樂翻,寧卉活潑的天性在這一刻顯露無疑。我看看短信,然後
把臉湊到她眼前,一臉莊嚴地問到:「請問小寧同學,『扎』是啥意思?好像太
監說話才這個味吧?」

  寧卉佯做怒狀:「幹嘛呢,幹嘛呢,不滿意是不是,我重新回個你瞧瞧?」
說完便掏出手機,牽著我的手也迅速脫離。

  我趕緊伸出手拉住,嘴裡機關鎗似的陪著不是:「小寧同學息怒,沒想到這
麼溫淑的小寧同學脾氣大著呢。」

  「嘻嘻,誰叫你欺負我。」寧卉說完便雙手摟著我的一條胳膊,側著身頭靠
著肩上來了,我的胳膊正好擠在她的胸前。我努力把呼吸調整到跟她胸口波浪般
的起伏一樣的節奏,不知道有多長時間了,我沒有這麼近距離與一個女人聲息與
身體如此相抵,況且是一這麼個含苞怒放的妙人兒,重要的是,我愛她。

  當情的戲做足了,性的魔影便如影相隨。當寧卉用女人最具母性符號的乳房
給我胳膊傳達一種飽滿,柔軟而溫暖的悸動,一切衣衫在那時都不重要了,我身
體的雄性荷爾蒙像火山爆發出來——世界上最堅挺的一定是男人的勃起,一定堅
過任何岩石與鋼樑——這一刻,我感受到自己身下堅硬如鐵。

  我側過身,低頭細細端詳寧卉美麗的臉龐:細長的睫毛讓那一雙上彎月多了
萬分嫵媚,嬌柔的線條勾勒出鼻樑曲線的完美,嘴唇是最能傳遞女性性感密碼的
部位,一張一翕,舌在唇邊上的不經意的舔抿讓女人的嬌態變幻萬千。寧卉的嘴
似乎有一種難以言傳的力量,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你總覺得她在微笑,能自如地
把控著忽而清純如水,忽而慾望深壑的界限。在一個愛上她的人看來,這是張美
到巔毫的臉,如此攝人心魄。

  寧卉感受到了我呼吸的粗糲,預感要發生什麼,便閉上眼睛,朱唇微微開啟
……接下來四唇相交,口舌相纏。在那如甘怡般的津津相渡中,我與卉兒倆情相
定。

  這是我一生之吻,人心合一,靈肉相融,直吻得我小弟弟欲與天宮試比高,
直吻得我靈魂出竅。

  我愛你,卉兒。

  一邊繼續把舌放在寧卉嘴裡讓她吸含,我一邊把寧卉的手引下我的身下,我
要讓她接受它的膜拜。

  當寧卉的手觸摸到包裹在織物裡的堅挺,她的本來閉著眼睛忽地睜開,含著
我舌頭的嘴發出了一聲嚶嚶的矯喘。

  我繼續吻著她的嘴唇,小聲說道:「你今天幹得好事,穿這麼身出來,怪不
得洒家耍流氓了。」

  寧卉用嘴角的翕動表達了笑意,然後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我的嘴唇,手輕輕
摩挲著我勃起撐起的織物,同樣吻著我說到:「嘻嘻,我就納悶了,跟你約會這
麼久你都沒個反應,我就不信你還真當那柳下惠不成。」

  原來這小妮子是設的套吶。

  寧卉的回答不知是因為應景還是真的是這麼回事,反正那是一種拿捏得十分
得當的挑逗,我腎上腺繼續全速運轉,我的嘴開始往下,輕輕在寧卉雪白的脖頸
上摩挲而過,然後雙唇撥開迷霧,貼在那溝壑的開口處。

  寧卉沒有拒絕,挺了挺了胸做出回應,雙手環繞著我頭用力壓下自己,我用
唇聽著她的乳房的呼吸,久久,誰也不願鬆開……

  電影院就在學校旁邊,散場後,我拉著寧卉往學校方向走。但大家都走得極
慢,似乎那是今晚誰也不願到達的終點。

  「南,」在看到學校大門的時候,寧卉終於開口:「我今晚不想回宿舍,我
怕路曉斌又在宿舍門口守著。」

  「他還在騷擾你?」

  「也沒騷擾了,他就經常來宿舍門口守著,我明確告訴他多次,我跟他不可
能的。前幾天,我還告訴他,有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停住了腳步,一臉壞笑:「前幾天那男朋友是誰?」

  寧卉給我一通粉拳:「去,人家給你說正經的。」

  我順勢拉她到我懷裡,一個溫柔的吻落在她得額頭上,然後貼近她耳邊:「
我們去南公館?」

  寧卉雙手緊緊環繞著我的腰,算是回應。我知道這一去對寧卉意味著什麼,
這不是一個容易的決定,我從她緊緊攥住我腰際的手傳遞的力量感覺得出來。

  一輛空著的出租車停在我們身旁,我們相擁著進了後排的座位。車剛一啟動
,出租車司機對著後視鏡一本正經的說了句:「二位請繼續,這夜班車開久了,
乏啊。」

  寧卉撲哧一樂,我回應道:「師傅,怕影響您安全行駛啊。」

  師傅爽朗的笑了起來:「哈哈哈,開得慢,二位要是不嫌車不好,我找個地
把車擺在路邊?」這話怎麼聽著這麼邪乎勁。

  在這個城市爆發式的發展和房價如火如荼地飆升之前,我遠見卓識地在城市
的邊上買了套三居室,那時才一千多一平米。我買這套房的時候,周邊還有許多
菜地,不過現在這裡已經是城市新開發區最繁華的地段了。

  房子簡裝了下,傢俱也是稀稀拉拉添置了些。這些天,我預感到什麼時候寧
卉會光顧這裡,我一直有意識將房間拾搗得整齊而乾淨,除了各種書凌亂的到處
擺放著,那把從高中時就陪伴我至今的的老吉他也被擺顯眼地擺在床頭。寧卉進
來房間還直誇我的房間不像個單身漢的,但像個命運落魄的詩人。

  我無法描繪當我第一次看到寧卉裸體的時候那種眩暈的感覺。我緩緩地,一
件一件除去她的衣物。我知道我今晚要脫去的是一個女孩穿了二十二年的衣衫,
我極力讓這個儀式顯得濃重而莊嚴,如同電影慢鏡頭般在她聖潔的身體上摸索,
如同一位鋼琴師彈奏著關於一個女孩青春年華的樂章,每脫去一件,如同一個年
代翻過,從童年、少女、到青春的女子。每脫去一件,寧卉都會用更深呼回應著
,彷彿聽到見身體裡青春的迴響與祈禱。

  最後,當我將寧卉粉色的底褲徐徐的從臀部、大腿、小腿、腳跟上褪了下來
,華彩的樂章在寧卉一絲不掛的,如蜜桃般熟落的,炫目的胴體的完美呈現中達
到高潮而凝固在空中,一起凝固的還有我血管裡的血液和我對時間的感覺。我突
然手足無措,渾身顫抖,驚歎造物主就是要在寧卉身上試驗女人的身體可以無限
美到什麼樣的可能。

  寧卉自己把馬尾解開來散落在肩上,如同黑色的瀑布奔向雪山的懷抱,半圓
錐挺立的乳房在上部的三分之一處挺拔著粉嫩的乳頭,像雪山上開放的嬌艷的雪
蓮。腹部如羊脂鋪就的筆直的雪毯一直通往一片黑林覆蓋的塚崗。那是我見過最
迷人的黑,濃密、旺盛、凌亂,與寧卉身體精美的曲線和耀眼的白形成強烈的視
覺衝擊,我聽見我喉嚨不自覺有了獸性般的嗚嗚低吟——我承認,我是不可救藥
的陰毛控,我喜歡從那裡去閱讀女人關於性與慾望的密碼,我身體的獸性總是不
由自主會被女人的陰毛所散發出的淫蕩氣息所激發。

  當這樣的純美的身體,遇到如此絕美而強悍的陰毛,我寧願做世界上那頭最
瘋狂的野獸。現在,我必須放逐那頭脫韁的野獸,讓它向身下的獵物狂奔而去,
我多麼想最終是獵物把野獸撕成了碎片融化在她的身體裡。

  我開始在寧卉的身體上做一套手口並用的體操,我努力讓它們配合好,讓快
樂覆蓋寧卉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像樂曲一樣飛揚。我親著寧卉的每一寸肌膚,讓
她的乳頭在我嘴裡變硬,讓她的腳趾在我嘴裡痙攣,讓她的陰毛在我嘴裡酥癢,
讓她的肚臍在我的舌尖蠕動,當我的臉深深埋在她的雙腿之間,我輕輕舔弄著她
的陰蒂,我用舌頭與我的卉兒在她雙腿間最私密的地方,快樂地翩翩起舞。

  「嗯嗯……啊……啊啊……原來……原來肌膚相親的愛情可以這樣美!」

  寧卉的呻吟開始顫抖起來,從一開始嚶嚶嗚嗚成了後來沒有任何遮掩的叫喊


  當我堅挺地進入寧卉時,寧卉緊緊地抱住我,說道:「可不可以……輕點。
」然後眼角一行淚水奪眶而出。

  我感到我身下的堅硬頃刻間被一種無形的柔軟融化了,在那隱秘之門裡,寧
卉溫柔地引導我開始了對時空的穿越——那是用二十二年的芳華孕育的,山花爛
漫的,馥郁璀璨的時空。

  那一刻,寧卉,如同上帝禮物般的,成了我的卉兒。







【情天性海】(第三章:婚前的安定團結)

  兩情相悅總是低概率事件,這就是為什麼這世界總有那麼多癡男怨女。我跟
卉兒的愛情幸運地被這樣的低概率擊中,幸福在那一年炎熱的夏天裡,被這個城
市火爐般的高溫炙烤成了滾滾熱戀。

  關於這場愛情,我是直奔著結婚去的。寧卉青春貌美,年齡又小,這世界的
誘惑太多,我不是不相信她,但那啥「寧在寶馬車上哭,不在自行車上笑」之類
亂七八糟的毒草腐蝕與毒害著現在女孩子們的心靈。我離開寶馬還有多遠,我自
己也沒個底。

  先要有安定的外部環境,才能擊中精力搞內部建設。我們國家管這個叫韜光
養晦。在那個夏天,我在安定卉兒的外部環境上集中辦了三件事:消除路曉斌帶
給寧卉的心理陰影;將准丈母娘發展成統一戰線;搞定她的閨蜜。基本上,前男
友、丈母娘、閨蜜三種人一一安撫了,只要內部不出岔子,這明媒正娶便是板上
釘釘的事了。

  路曉斌雖然不是前男友,寧卉從來沒答應過他,但她不時會從同學或者朋友
那裡聽到他一些不好的消息而心緒不寧,怎麼樣又痛不欲生了,怎麼又爛醉如泥
了……一天,寧卉從曾眉媚那裡聽說路曉斌又在鬧自殘什麼的,回到家好長一陣
默不作聲,然後突然問我:「他會不會出什麼事?我該做點什麼?」

  這種感情上的糾紛我們報刊專門開了個欄目解答讀者的疑問,好幾期我們報
刊的「知心姐姐」身體有恙都是我幫忙捉刀代的筆,做這個思想工作我算是輕車
熟路,有點底氣的。

  「首先,你不要有道德困擾,你本來跟他就沒有過戀愛的關係,心裡不要有
太多的內疚感。追你的人一大把,每個人都內疚一番,你還不被「內」死?其次
,這時候,你要做的是什麼也不做,讓自己在他的世界裡消失。他不會有事的,
時間久了,對你淡忘了,自然就好了。我以男人的尊嚴相信,他是條漢子,你這
一課對他以後的人生是筆財富……」

  忘了後來還說了些什麼,反正我拉著寧卉在我懷裡,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個來
小時,直到寧卉臉上陰雲消失,用她香唇堵住了我的嘴才算停歇下來:「瞧你那
婆婆媽媽的勁,跟我媽一樣,我就怎麼就討厭不起來呢?」

  我一直擔心寧卉會過於內疚,雖然不至於影響我們的關係,但鬧下點心理陰
影總歸不好。那年年底,路曉斌離開了這座城市,到更南的南方去了,自此多年
以後,他從來也沒有來打擾過寧卉,連他最親近的同學、朋友都很少知道他的行
蹤。是條漢子。

  寧卉的母親是幼兒園的老師,早已退休。父親是一家國營企業的老採購,平
時就喜歡喝個二兩半杯的,因為寧卉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了,也正準備張羅著退休
頤養天年了。

  去見未來老丈人那天,沒少了大包小包。孝敬老丈人的兩瓶茅台,吃飯的時
候老爺子一高興當即就要開一瓶。我立馬勸住了,老爺子便拿出自產自銷的泡酒
來……看著那滿滿一罈酒我立馬傻了眼,還不如喝茅台哦,我這二兩的渣渣酒量
算是要以命相搏了。

  對老丈媽嘴甜點永遠沒有錯,加上我有寧卉說的像她媽一樣婆婆媽媽的特質
,跟老丈媽一來二去便熟絡得像一家人,當著我的面她說起寧卉已經是這個味了
:「這個丫頭從小就調皮、任性,骨頭像反著長似的,沒讓我們少操心,現在讓
你也費心了。你得好好管管她那個大小姐脾氣。」寧卉聽得一愣一愣的,後來掐
我的胳膊,說道:「你使的啥魔法讓我媽這麼快就跟你一頭了?」

  那晚我酣醉在寧卉家裡。老爺子也多喝了幾杯,早早被老丈媽攆去睡了。寧
卉一直攙扶著我洗漱完畢,又扶我進了她從小學就開始住的閨房。我一進門便感
覺到一股特別熟悉的氣息,房間的各種物件都像沾著房間主人身上那種特有靈氣
,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香味。書桌上擺著一盆我叫不出名字的植物,書桌上面的
牆上掛著個老式的大相框顯示了這個房間有些年代了。在眾多尺寸不一的黑白照
片中,一張色彩有些泛黃的彩色照片得特別顯眼,上面一個十幾歲,挺帥氣的男
孩,一隻手搭在旁邊矮他一頭的丫頭的肩膀上。那個丫頭,正是少女版的寧卉。

  「這個混……混小子是誰?」我指著照片,舌頭直直的亙在嘴裡失去了控制
:「竟敢……敢手搭在我老婆……肩上。我收……收拾他!」

  「歇了把你,你現在這個樣子能收拾誰啊?」寧卉費九牛二虎的勁把我弄上
床,一邊幫我脫去衣服,幫我在床上擺著個舒服的姿勢,一邊說道:「那是我表
弟。我姨的孩子。乖,自個先好好睡了,我沖個澡去。」

  這張閨床收藏了寧卉多少少女成長的隱秘?卉兒人生中第一次自慰是不是在
這張床上?卉兒自慰到高潮的時候幻想的是哪位明星吶?……不知道老丈人的酒
裡泡的都是些啥玩意,反正躺在這尚未褪去少女氣息的溫柔鄉里,我的腦袋裡滿
是這些淫邪的念想——這些念想讓我全身血脈乖張,聞著散發著寧卉肌膚清香的
被褥,身下兀直地挺立起來。但身體因為劇烈的酒勁綿軟無力,在興奮的刺激和
昏沉中,我終於沉沉睡去。

  很快,我來到一個風光迤邐的夢境裡,大片的草原、森林與河段交合縱橫,
半人半神的動物精怪們在互相追逐著嘻戲打鬧。天空到處翻飛著插上翅膀的天使
。我像少年尼爾斯一樣騎著鵝飛向天空,向那些美麗的天使奔去。突然,在這群
精靈中我看到了一個正在緩緩飛翔的熟悉的背影,連同白衣飄飄的裙裾在空中隨
風飄揚。這個背影無數次出現在我夢境裡,它的出現卻總是將夢變得如此哀傷—
—因為我無論怎麼都追不到她。現在當我準備使勁吆喝著身下的鵝試圖追上那個
插上天使翅膀的白衣飄飄的背影時,卻發現鵝已經變成失去魔力的掃帚,我整個
身子剎那間向深淵墜去。

  當我渾身是血地重重摔落在山谷,大地這時已經變得日月無光,電閃雷鳴。
我嗚嗚的哭了起來,臉上已被血水和淚水模糊。在我溺水般的窒息中,一團聖潔
的白光從天而降,照亮了暗淡的天空。一個一絲不掛的天使緩緩降落、停留在我
的身旁,開始用她翅膀柔軟的羽毛擦洗著我身上的血污,用溫暖的乳房慰藉著我
渾身的傷口,俯下身用嘴唇吻干了我臉上的淚水……最後用雙手小心翼翼捧起我
的陰莖,嘴唇姿態優美的張開,含攏,吮吸……那一刻我感覺所有的傷痛剎拉間
變成全身的力量在天使溫暖的口裡積聚,快樂一遍一遍在她嘴唇的裹挾與爆發的
臨界點中拉鋸著。我身體軟一點,在她嘴裡爆發的能量就聚集多一點,當我的身
體最終被那火山般炙燙的快樂徹底融化的時候,我渾身顫抖著在天使的口裡爆發
了,岩漿飛濺,地動山搖。

  我聽到我身體內的呼嘯正欲噴湧而出,天使的手卻緊緊摀住了我的嘴……

  我猛然驚醒,卻看到一幕讓我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的一幕:寧卉正俯身在
我腿間,嘴裡含著我明顯噴射過的陰莖舔弄著,她一隻手捂在我的嘴邊,一隻手
和嘴角沾滿了我的精液。

  原來天使是我的卉兒吶!心裡升起一股濃濃的暖流

  「老公,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看到我睜開眼,她嘴鬆開我的陰莖,辦了個
鬼臉:「對不起,怕你叫得太大聲了才摀住你的嘴的,我怕爸媽聽見。」

  我愛憐地把寧卉拉到我懷裡,緊緊摟著她,說到:「謝謝你,寶貝,我剛才
做了個夢,夢裡有個天使也對我做著同樣的事。」

  寧卉的手繼續溫柔地撫弄著我的陰莖:「真的啊?原來天使也是色女哦。我
剛才洗澡回來看到你睡著了,但小弟弟卻翹得老高,我想你這樣睡不難受啊,又
看它好可愛,就親上了,沒想到把你弄醒。老公,你射得好多,看我嘴裡,滿手
都是,嘻嘻。」

  我看見寧卉嘴角還掛著的稠密的白色液體,心裡一個激靈便趕緊臉湊過去用
舌頭將她的嘴角舔了個乾淨,然後不由分說把舌頭放進寧卉的嘴裡,寧卉囁嚅一
番,便嚶嚶的含著著我的舌頭吸弄起來。

  曾眉媚倒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這小妮子像跟我有仇似的,老在寧卉面前
嚼我的舌頭,不拿姓路的說事了,便說:「寧卉啊,以你這花容,沒個千萬級的
近不了身的,找個破落文人有什麼好?我看靠不住。」

  老子倒是哪破落了?我想當面問她個明白。

  煩得不行我大不了就讓寧卉在男人和姊妹伙間做個抉擇。看看誰是勝利者。
後來想想寧卉平時除了跟曾出去吃個飯,shopping一下,便沒更多社會上的交道
了,沒個走得近的人嘮個嗑也悶得慌,就忍下來,只是在寧卉面前埋怨:「我哪
裡惹著這個曾大俠了,我忍她是看在你們姊妹伙的份上,別惹急了我。」

  「別跟她一般見識,她就那德性,我初中開始就跟她同學到大學,太瞭解她
了,忒喜歡嘰嘰喳喳的,其實也沒什麼壞心眼。」

  「要不我裝個大度請這位大俠吃個飯?用我的人格魅力征服她下?」

  寧卉想了想,說到;「也是哈,我們結婚我還請她當伴娘呢,這事不理順還
真不好辦哦。」頓了頓,然後杏眼一瞪:「你展示下人格魅力是可以的,但別打
歪主意哈,她很勾人的哦。」

  跟寧卉戀愛都好幾月了,我還真沒見過這位曾大俠,只是聽寧卉說大學時候
追她的男生沒有一個排也有一個班的,大學期間正式交過四、五個男朋友,都在
校外租了房。大四最後那個耍了快一年,畢業的時候一腳也給人家踹了…….我
思忖著,怎麼也是個狐狸精級別的了,真不是省油的燈啊,我還真擔心寧卉跟她
走得太近被帶壞了。

  還別說,前兩次還真沒請動她,聽說是我請客立馬在電話裡嚷嚷到:「不來
不來不來,給姐玩這套?我是那麼容易收買的嗎?寧卉,我告訴你,你不換人那
個伴娘我是不會當的。」

  寧卉也不急,放下電話只是笑嘻嘻的罵了句死心眼。我在一旁提醒到:「她
平時有沒有什麼愛好?比如好一口什麼什麼的?」

  「哈哈,有了。」寧卉嘴雞爪米似的在我臉上親了下:「親愛的還是你聰明
,這個季節大閘蟹出來了,週末我們吃大閘蟹去。我不信她不來,大閘蟹就是她
親爹親娘。」

  週六晚上,我早早在這座城市吃大閘蟹最出名的天天海鮮城訂好了座位。我
說要不要早點通知下曾,寧卉說不急,跟我說:「她就是那會在南極也會趕來的
。」

  我們已經在海鮮城落座了,寧卉才跟曾眉媚電話掛過去:「曾啊,我跟南澤
在天天海鮮城呢,你過來還是不過來呢?」

  「學諸葛亮三顧茅廬是不是?我說了不來,no way!」

  我聽到啪的那邊電話就掛掉了。我升出大拇指:「烈女!」

  「甭管她了,我們自己先吃。」寧卉把手機擱在桌上;「我跟你賭,三分鐘
內她會打過來的。」

  準確的說兩分五十秒,寧卉的手機響起,那邊曾眉媚鶯啼般撒子叫喚到:「
親啊,你剛才說是在哪來著?」

  「天天海鮮城啊。」

  「你咋不早說清楚捏?」

  ……

  當曾眉媚一步三搖的出現在我們面前時,我承認我出現過短暫的目眩,你不
能不承認這是一個骨子裡能把一個簡單的走路都走得風生水起的女人。丹鳳眼、
瓜子臉、D罩……這女人勾人的必殺器樣樣不少。寧卉沒說錯。

  「哎呀,這位就是把我們寧大美女迷得死去活來的南大才子啊,果然儒雅翩
翩,氣度不凡,拜讀過你報刊上的文章,感謝為我們人民群眾供應了豐富的精神
食糧呵,久仰久仰。」還沒坐下來,曾眉媚嘴皮子就翻得起了沫,手也熱情的伸
了過來,活像我會相信她背的台詞是真的似的。

  寧卉白了她一眼:「你不裝了行嗎?快坐下。」

  「哈哈哈,」曾眉媚一陣風似的一屁股落下來,看著空空的桌子:「大閘蟹
呢?」

  「就來,就來,跟服務員說好了,我們人到齊了就上菜。你是貴客,今兒這
席你是主角啦」我十分慇勤地說到。

  裝,誰不會啊。







  【情天性海】(第四章:家中有妻初長成)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1年/9月/20日發表於SexInSex

  第二年國慶,我便抱得了美人歸。

  我果斷、迅速地把這事給理落了,是因為不想給環伺在寧卉周圍的那群各種
狼們一點機會。寧卉在公司,甚至在控股公司的那家有著大幾千人的國營集團裡
,都算數一數二的美人。三天兩頭的就有來歷不明的花送到寧卉辦公室來,各色
各樣的人像趕場一樣編著法兒來搭訕、套近乎;慕名來圍觀的就更多了。據說寧
卉他們公司一個部門經理還公然向我下戰書,要公開追求寧卉,聲稱只要沒結婚
,誰的機會都一樣。

  這算他媽什麼事,讓我這寧卉的正牌男友情何以堪?

  我迅疾加快向寧卉求婚的進程,老子就把婚結給這群狼看,讓這群打著各種
主意的狼們通通滅了狼子野心。

  還好,前段時間的未雨綢繆讓這個進程順利多了,曾眉媚不僅沒給我添亂,
當寧卉打電話告訴她我求婚了時,她還美美誇了我兩句:「你倆也算郎才女貌吧
,你也是那喜歡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主,由你去了,南澤看上去不像是只會舞
文弄墨,那種死腦筋的文人,應該不會讓你吃虧的,你就安心當你的南太太吧,
咱倆說好的,誰先結婚誰就給她當伴娘,我還想繼續過下做姑娘的癮,這伴娘就
本姑娘當了吧。就一條件,一頓大閘蟹!」

  這娘們,怕是為大閘蟹,賣身都干!

  未來的老丈人聽到這消息更是喜上眉梢,立馬積極張羅著給寧卉置辦嫁妝,
準備婚禮。

  在國慶長假的一天,我跟寧卉的婚禮如期舉行。我憑以前在旅遊界積攢的人
脈以極其合理的價格定下了一家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寧卉雖然一再要求我從簡,
但我依舊不願讓她覺得受了委屈,況且她邀請的公司同事中有那個想給我公開叫
板的崽兒,這口氣咱不能輸了去。

  當天婚宴的主賓桌上就坐了些這個城市的名流:市工商局曾局長,曾眉媚的
父親,原來跟我老丈人竟是發小,難怪寧卉跟曾眉媚的關係如此不一般;我們報
社的喬總編,曾官至市委宣傳部副部長;秦懷哲,我的忘年之交,大學時候的老
師,現在已經是以這個城市命名的大學的副校長,博士生導師。在婚宴快要開始
時,主賓桌還有兩個空著的座位也匆匆迎來它們的主人,控股寧卉所在公司那家
大型國營集團的副總裁,剛不久才就任寧卉公司的總經理。據說這位王總轉業軍
人出身,曾參加過79年的越戰,雖然50來歲的年紀,但說話和身板還可以看出明
顯的軍人風骨。和他太太,唐姐,一個看上去氣質雍容華貴的婦人。

  這個婚,只有兩處結得有點變化。一是我兄弟伙裡面那幾個老剩男中,有個
叫皮實的,在一家房地產公司上班,一大早跟你我去接新娘的時候,看到了走路
一步三搖的伴娘曾眉媚。他立馬二話不說,把我原本的安排好的伴郎,我們報社
一個挺精神的年輕小伙身上那身西服扒拉了下來,然後搗什在自己身上,人模狗
樣的出現在我面前。我狠狠盯著他問他要幹嘛,他嬉皮笑臉地說:「當伴郎,當
伴郎,不收費哈。」我仰天長歎:「有你這麼老的伴郎嗎?老子還不曉得你那點
花花腸子。」

  二是關於我們蜜月的,本來我已經跟我以前旅行社的朋友說好拿一個去馬爾
代夫的折扣價,辦手續那天我正好有事叫寧卉去的,回來她笑嘻嘻對我說:「老
公,咱去三亞了得了,三亞的海灘不比馬爾代夫的差啊,手續我都辦好了,後天
的飛機。」

  我明白,去趟馬爾代夫,當去三亞好幾個來回了。卉兒,已經開始進入做一
個好老婆的角色了。

  現在這年頭城裡已經沒有啥鬧洞房的概念,但那天婚宴結束後,我那群狐朋
狗友還是嚷嚷著要到新房來鬧鬧,說是怎麼也得來沾沾喜氣。我們的新房就是我
那套三居室,重新裝修一番,添置了些傢俱。買了張超大號的,一看就讓人浮想
聯翩的床。

  曾眉媚也跟著來了,她跟皮實鬧得最起勁,折騰我跟寧卉了個夠。老子心裡
罵道:「你們也有今天的個!」

  在鬧得差不多要消停的時候,皮實這小子看來是真他媽的喝高了,提議要新
娘子表演一個壓軸節目,竟然要大家都說嗨了才算作數。一下子,所有人目光齊
刷刷的投向寧卉。

  我正欲衝過去拎起皮實給他一頓皮實的暴揍,寧卉拉住了我,面帶微笑朝房
間冷靜地巡視了一番。

  那一刻,寧卉終於讓我見識了什麼是她媽說起過的反著長的骨頭。她稍作沉
默,拿起茶几上一支香蕉,用手緩緩的把皮剝開放在嘴前,但見她伸出舌尖,舔
弄了下自己的嘴唇,把那撩人的情狀做足了,眼神迷離狀般便從上往下將香蕉輕
輕舔弄起來,再用嘴唇做出吮吸狀,將香蕉的桿體含住、吐出……然後幾個扭身
、撫胸、抬腿、送胯的動作一氣呵成,最後以一個銷魂的媚態定格,咬下半截香
蕉,朝皮實走去,然後把它吐出來用手塞進他的嘴裡,再把剩下半截咬掉,用嘴
叼著朝我走來,貼上我的臉把它們咬成更小的截段,一口,一口用嘴餵進我的嘴
裡。

  房間的空氣彷彿凝固住了,大伙的魂像真的被這突如其來香艷的一幕勾走了
似的,直到寧卉的喊聲打破了沉默:「掌聲在哪裡?大家嗨不嗨?」

  「嗨!——」大伙半晌才楞過神來,突然炸鍋似的齊聲高呼,尖叫、忽哨、
掌聲也隨之響起,曾眉媚更是用鶯啼般的嗓子在那裡大呼小叫:「Come on, ba
by,太棒了!」而皮實張開的嘴從表演開始就沒合攏過,那截香蕉如同迷魂湯讓
他傻了似的定在那裡。

  那一刻,我老婆如同天外飛仙。

  其實從寧卉的舌尖含住香蕉那一剎那,我的雞巴就硬著一直沒軟下來,等大
伙散去,我抱著寧卉便在床上滾著一團。

  我迫不及待分開寧卉的雙腿扛在肩上,將堅硬似鐵的雞巴對準寧卉流水潺潺
的陰道插了進去,雄風萬丈地抽插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姿勢的視覺效果特別
刺激,我感覺有源源不斷的能量供給著我下體對寧卉發動堅鋌而長久的衝擊。

  寧卉已經感受到了我比平時多了幾分孔武,在我猛烈的抽插下身體因為扭曲
而顫抖。

  隨著我抽插的節奏,寧卉也快樂地淺吟低唱起來:

  「老公……你今天……好厲害……像……像頭野獸……啊啊……好舒服」

  「那是你因為你今天的表演太勾人了,太……太……」我對那個字語言又止


  「太什麼了啊?……」寧用大腿夾緊我,撩撥到。

  「太……太騷了」

  「啊——」隨著我的「騷」字一出口,我的陰莖感到寧卉的陰道突然一陣劇
烈的痙攣,然後酥人心魂的一聲長歎,氣息顫抖,綿綿不落。

  「喜不喜歡……老婆騷」在嚶嚶嗚嗚中,寧卉誓將撩撥進行到底。

  「喜歡……我愛死你了老婆……你表演的時候什麼感受,騷老婆」我用一陣
猛烈的抽動回應著。

  「啊啊……我真的……覺得……好刺激…..好……嗨……」

  「你真是天下掉下來的老婆啊,我的尤物,我的寶貝,我愛你,我愛你……


  「啊啊啊啊……我也愛你,老公……愛我就好好插你的老婆啊,好好享用你
老婆,我是你的啦,好好享用她,享用她,插她,來啊,來啊……」

  「嗷……」世界沒有比這更好的春藥了,我終於吹響了身體裡野性的集結號
,用博爾特的速度、用泰森的力量,勢大力沉地在寧卉的身體裡開始了衝刺。天
堂般的快樂就在眼前,我和寧卉在靈魂與肉體瘋狂的交纏、漫延中向那頂峰攀爬


  「啊……老公……老公……I』m coming……coming!!!」寧卉高潮來臨的叫
喊原來也可以那樣狂野,我分明聽到那快樂的叫喊中有一頭小野獸在鳴叫。

  在感覺寧卉達到巔峰的那一刻,我在野獸般的嚎叫中在寧卉的身體裡洶湧地
噴發了。我下身緊緊抵住寧卉的恥骨,讓寧卉高潮的感覺盡可能的延長、延長…
…那一刻,在寧卉身體快樂的砥礪中,我突然感到女人的陰道是如此幽深,在那
幽幽的盡頭,女人的慾望原來可以是那樣深不可測。

  當快樂最終化著碎片,在空中慢慢的一片一片落下,消散,我滿心愛憐地擁
著寧卉,手輕輕捻著她嬌艷欲滴的乳頭,溫柔的吻雨落在她懨懨入睡的眼瞼上。

  「老婆,你今晚的表演那個專業啊,撩死人不償命是不是,你不存心讓那幫
小子今晚睡不著覺嘛?你哪學的?」

  寧卉用手調皮地刮了下我鼻子,吻了下我的嘴,嬌態十足的說到:「嘻嘻,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

  婚,是這樣激情萬丈的結了,日子還要鍋碗瓢盆、柴米油鹽的過。

  去報社不久,我便理順了與報社的關係,為報刊策劃的幾個大型文化專題獲
得業界的廣泛好評並在媒體圈迅速積攢了人氣,我的專欄在報社進行的網上讀者
測評中也居於前茅。喬總見到我總是樂呵呵的,給了我一個正式的編制和一個單
間辦公室的同時,也給了我最大的自由度。我很少在辦公室呆著,我只需要按時
把稿子交出來。這樣,我有大把的時間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謂自由職業者
也就不過如此是吧。我對目前的狀況有一種階段性的滿足:事業順利,家庭幸福


  夫復何求哉。

  寧卉婚後依然是公司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不僅因為多了已婚女人成熟的風韻
與嫵媚,她的工作能力和優秀的外語水平也得到公司領導和外方管理層的認可,
成為公司中層候選幹部的重點培養對象,據說在公司未來管理隊伍的藍圖裡,公
關部經理已經非寧卉莫屬。

  我跟寧卉有個良好的習慣,除了床上的閨房之樂交流渠道十分暢通,彼此喜
歡探索對方的身體外,也願意瞭解對方的工作狀態,遇到問題便會互相給出一些
建議,商量著解決問題。我繼續經常地代我們報社的知心姐姐在報刊上解答一些
婚姻中疑難問題,儘管我認為自己具備了豐富的理論知識,但我認為我必須,在
實踐中也要讓自己的婚姻先成為一個模範的標桿。

  在跟寧卉談到她們公司的時候,寧卉提起最多的人,是新赴任的王總。

  這個王總,婚禮那天見著了,大是一米八的大漢,但沒有中年男人那種普遍
的大腹便便。舉手投足間還有明顯軍人的遺風,氣場十足。來了公司沒多久便鎮
住了場子,通過特有的軍人作風建立了領導威望。

  寧卉說公司領導搭配挺絕的,王總平時並不多言笑,很少見他冒火發脾氣,
但不怒自威,對員工待遇啊福利啊什麼的挺關心,員工中威信較高。另外一個常
務副總鄭總,就完全是另外一個路子。

  「開個會,總是婆婆媽媽的嘮叨個沒完,」寧卉說到,「喜歡說這個不好那
個不對。平時見我就笑瞇樂呵的,小寧長,小寧短的,但我始終覺得他笑著的時
候讓你感覺背脊骨是涼的,很不舒服,反正陰陰的感覺。」

  「王總與鄭總,這一陽一陰,一台好戲啊。」我若有所思到。

  「嗯,是的。不過我倒覺得這個新來的王總挺不錯,很man的那種,有能力
有魄力。王總的前任調到集團另外一個公司去了,本來大家都以為鄭總會上,他
那幾天也是一副當家人的樣子了,但沒想到最後來個王總,黃了他得好夢,我總
覺得王總有他在身邊險惡。……喂,喂,你直愣愣的看我幹嘛?

  我瞪大眼睛看著寧卉,做驚訝狀:「老婆,你這政治鬥爭的嗅覺不是蓋的啊
,哪學的?」

  她白了我一眼:「哼,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

  「不過我的嗅覺是:這個很man的王總神秘莫測啊。你提防點他。」

  「我提防他什麼?」一會,寧卉像突然明白過來,杏眼圓睜:「你把別人看
成啥了?」

  婚前我承認我挺緊張的,寧卉上班要是穿得稍微性感點我就總會表現得不樂
意,那時我在寧卉面前的口頭禪是:「不要給狼們機會。」婚後不知道是不是因
為覺得萬事大吉了還是什麼的,有幾天沒看到老婆花枝招展了我會莫名其妙的憋
得慌:「成天穿的跟老大媽似的,你暴殄天物啊?」

  一次我問到公司那群狼們是不是還來轉悠,但問的時候,我不知為什麼,竟
然希望真的有群狼在我的老婆周圍垂涎三尺。

  寧卉說:「有啊,不過比以前少些了。我現在是南太太了嘛。」

  一天晚上,我跟卉兒正欲行那周公之禮,可能我這兩天忙著寫稿休息不好,
人不太利落,寧卉看出我狀態不適,在我身下將聲音酥高了個八度的嗲聲到:「
老公,今天咋啦?是不是沒有老婆的艷舞助興啊?要不要老婆,像那天一樣先來
一個給老公當當開胃菜?」

  我立刻一個激靈從身下傳來,睡懨懨的雙眼突然有了狼性的綠光:「嗷,騷
……老婆。」

  看出我眼裡的狼性,寧卉繼續挑逗到:「我喜歡你這狠勁老公!」

  我看了看四周,又洩了氣一樣的搖了搖頭。

  寧卉接下來一句話讓我嚇得不輕:「老公,你是覺得沒有觀眾是吧?」原來
寧卉鬼靈精怪的猜透了我的心思。

  「你怎麼知道我想什麼寶貝?」

  「我是誰啊,我是你老婆啊。」

  婚宴那天晚上寧卉當著眾人面跳艷舞的情景再次深深地映入了我的腦海,我
突然感到體內一股強烈的不可抑制的慾望升騰而起,我把寧卉的身體扳過來,讓
她曲線畢露的雪白的翹臀對著自己,摟著她的腰間,深深的從後面將我已經硬得
暴筋的陰莖插進了寧卉的陰道,不一會,房間響起了啪啪肉與肉美妙的撞擊聲和
寧卉快樂的叫喊。






【情天性海】(第五章:模特兒大賽)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1年/9月/24日發表於SexInSex

  因為工作性質,寧卉在外面應酬的時候逐漸多了起來。

  我便義不容辭地承攬了家裡煮飯的活絡。我知道這個城市大多數男人都有一
種與生俱來的廚子情結,喜歡把智慧和精力放在把各種食材鼓搗成盤中美餐的過
程上,這也是為什麼這座城市的美食文化源遠流長,聲名遠播。

  我承認,我屬於這個大多數里面的一份子。但我主動攬這個活當然主要是出
於對老婆的愛,我喜歡看到我手烹的食物帶給寧卉的那種口腹之慾的快樂,如同
體會她在我身下高潮迭起的滿足感。女人有兩種最迷人表情:高潮的時候和進食
的嘴唇。所以作為一個情人,也許你只需要征服女人的陰道,但作為老公,你得
多做一點,一定要征服女人另外一個叫食道的道。大多數正常的,七情六慾的,
而不是五情四欲或者四情三欲的女人,對這兩樣道基本是無解的,碧如我還沒征
服曾眉媚的陰道,但我買單的大閘蟹卻已經降服了這個尤物的食道。

  我還熱情洋溢地用「寧煮夫」的筆名在報刊接連發表了兩篇探討男人與地方
飲食文化關係的文章。「寧煮夫」其義,一曰寧公館的煮夫(結了婚後我就改口
南公館為寧公館了);二曰筆者乃一男性廚子。我文章裡旗幟鮮明地提出一個觀
點:這地方食物性辣,是因為大部分菜譜是出自於男人之手。「唯有這穿腸過心
的辣,才能體現出此地特有的江湖豪凜之氣,和販夫走卒奔走於鄉間裡弄那種彪
悍的,汗嘟嘟的性感,男人們是在用辣向女人們宣示男性的性感符號,這與一句
法國諺語算是異道而合:會烹飪的男人是最性感的男人。」文章遂以此結尾。

  文章刊出那幾天喬總編正好在外出差,回來看到文章把我叫去,欲發火而不
能發火狀地跟我敲了桌子:「嗨,嗨,玩兒嗨了哈?!法國有那句諺語嗎?再說
了,辣是這個原因嗎?」又把責任編輯拉去訓了一頓,惹得責任編輯在那裡嘀咕
:「南老師的文章我們不好改啊。」

  我趕緊打圓場道:「這事不怪責任編輯,諺語是我老婆誇我飯做得好吃的時
候這麼說的,估計她忽悠我的,我回去跟她算賬。但辣跟性感的關係我堅持認為
沒錯,不是說辣妹辣妹嘛,大家都曉得啥意思撒。」

  晚上回家把這事給寧卉講了:「害你老公哈,法國啥時候有那句諺語啦?」

  寧卉差點沒笑岔氣,說道:「那句諺語是曾眉媚告訴我的。但老公啊你圍上
圍裙是真的帥啊!」

  奶奶的曾眉媚。

  這天正好是禮拜一的早上,但寧公館臥室裡卻沒有一點平時女主人臨出門時
的忙碌氣氛,寧卉還以迷人的S型曲線將自己的身體慵懶地蜷縮在床上,吊帶的
睡衣耷拉了半邊肩帶,露出了大半截豐盛盈盈的乳房,紅豆般的乳頭與女主人靜
隘的睡容形成鮮明對比,生動地孓孓挺立著,與裸露到根部雪白的大腿相印成趣
。這時些許的晨光氤氳地灑進來,將房間生生烘托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睡美圖。

  寧卉被公司派到上海出差了一個星期,參加一個什麼企業的管理培訓班。昨
晚十二點才回到家,今天正好在家休整一天。

  昨晚老婆一路風塵,疲憊滿身,我便心疼地伺候她洗洗睡了,沒個打擾她。

  這是我跟寧卉自戀愛以來第一次分開這麼久,這一個禮拜的牛郎織女似乎直
接要把寧公館男女主人公本來還算溫柔恭良的春宮戲直接給整成了重口味的餓狼
傳說————在這麼一個愜意的早上,傳說便要獵獵上演了。

  我端著一個盤子進到臥室,上面是寧煮夫為老婆大人精心準備的早餐:一杯
熱騰騰的牛奶、草莓味的果醬、火腿腸、一小碗的雞蛋麵條、還有寧卉最愛吃的
新鮮出爐的法式羊角麵包,那是我這一大早趕了五個站的公車去這個城市最正宗
的那家法國麵包房買回來的,裡面有位長的像裡貝裡的年輕的法國麵包師,寧卉
曾經誇人家長得挺帥的,搞的我一愣一愣的問她:「裡貝裡帥嗎?」

  當寧卉被牛奶以及麵包的酥香喚醒,見我這個陣仗,睡眼惺忪地問到:「今
天什麼節目啊老公?」

  「餓狼傳說。」

  「哈哈哈…..」寧卉會意地笑了,然後我立刻得到了一個嘴嘟嘟著的力道十
足的香吻:「老公我愛死你了。」

  看著寧卉將一塊麵包一口就咬掉大半的架勢,我打趣道:「老婆你怕是更愛
這個羊角麵包吧。」

  「嗚嗚嗚嗚,老公第一,麵包第二,」寧卉撒嬌著兩腮鼓鼓的再啵了我一下
,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若有所思的問我:「老公,裡貝裡是誰啊?」

  「電影明星,專門演壞人的。」我嚴肅地回答到。

  在寧卉享用早餐的當兒,我過去打開床邊的電腦,將一個視頻用滿屏地方式
播放開來。

  「唉唉,老公啊,你還要不要人吃完了?」

  但見電腦屏幕上一對金髮碧眼的男女已經赤條條的糾纏在一起,那男的將頭
埋在女的腿間舔弄著,女的躺在床上正跟我老婆當下做著一樣的事情,在美美地
享用著早點捏!這片是在我浩如煙海的A片庫精心選擇的。

  看得寧卉立刻笑了:「我們是不是,進程沒跟上啊老公?」

  「哈哈哈,那老婆你繼續享用美餐,順便觀察下電腦上的動靜就行了。我們
去追也。」我的手順著寧卉大腿內側撫摸過去,那裡有女人身上最細膩的皮膚,
我手指靈活地摩挲著,試圖要傳達給寧卉最細緻而慎密的快感。

  不一會,寧卉細細地的呻吟開來。如同蜜蜂採完清晨第一桶蜜回家唱著那種
歌頌幸福的勞動生活的,歡快的歌曲。

  我預習過這個片隨後的情節是什麼。我的手從側面伸進了寧卉的內褲裡,探
測到裡面已經濕濡漣漣,便扒拉了它下來,放在嘴邊陶醉地深吸了一口,然後將
寧卉的身體微微側翻,將臉埋下來緊緊貼著寧卉的臀部,伸出舌順著臀部迷人的
勾縫舔了下去。

  當我的舌尖掃到那朵嬌艷的菊花時,寧卉的身子微微一震。

  「啊啊,老公啊,你親……你親哪兒啊?」寧卉嬌喘到。

  「你不是要跟上進程嗎?快看電腦。告訴我看到什麼啦寶貝?」

  「嗯嗯,男的跟你一樣唄,在舔女的……」

  「在舔哪兒啊?」

  「你壞啊老公……」

  「在舔哪兒啊,告訴我寶貝!」

  「你逼我說……我可生氣了啊」我的舌一刻也沒離開過寧卉的菊花,從開始
感到寧卉身體的扭捏,當聽到這句話時我卻分明感到整個臀部的重量壓在我的臉
上,舌頭感到的是菊花在配合著快樂的研磨。

  女人啊女人。

  「快告訴我嘛親愛的,還有更精彩的在後面呢?」

  「屁…….屁眼。」寧卉壓低聲音嗚嗚到,終於說了出口。

  「啊,老公舔你屁眼舒服嗎,寶貝。」

  「舒服啊…..嗯嗯……」寧卉的呻吟綿綿不絕。

  我這才探出臉來長出一口氣,雙手盡量的愛撫著寧卉這時已經柔化無骨的臀
部,讓她在身體的快樂與緊張的膠著中得到最大限度的釋放。

  這還不算完,寧煮夫今天是存了心的吶。

  我伸手將盤裡剩下的果醬拿了過來,沿寧卉臀部的勾縫擠出些,用手抹勻,
然後伸出舌頭再次在沾滿了果醬的菊花上舔將起來。

  當涼涼的果醬侵潤到寧卉的菊花上的一剎那,寧卉幾乎尖叫起來:「老公啊
……」手緊緊拽住我的頭髮。

  「啊……啊……老公你怎麼這麼多名堂呵?電腦上人家……沒這招的啵……
壞……嗯嗯嗯……」

  「哈哈哈,這是寧煮夫的招!寶貝,太美味了,果醬原來要這樣吃才過癮呢
。」我用舌頭貪婪在那朵迷人的菊花上來回裹挾著,美滋滋地享用著上面果醬。


  「嗯嗯…..屁屁牌的果醬啊…..老婆的…...老公……你怎麼可以……這麼
壞啊……」在氣息顫顫的呻吟中,我這可愛的寶貝老婆已經語無倫次了。

  「我愛你老婆,我愛你的屁屁。」

  我愛這屁屁牌菊花果醬。

  ……

  這時我電話突然響起來,誰他媽的電話瞎了眼呢!我拿起電話看是不是喬老
闆的,其他的我準備一概不接。

  偏偏還真是他的:「喂,南澤,無論你現在哪裡,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帶上U盤。」

  寧卉叫我趕緊去了,我看著髮鬢紛亂,紅雲暗渡,嬌息不綴的老婆著實不忍
離去。老婆便推我:「快去老公,別耽擱正事。」我埋下頭去在屁屁牌果醬上深
深的舔吸了一口,才戀戀不捨,匆匆整理下衣冠出門而去。

到了報社,我直入喬總辦公室。

  「喬總,什麼事這麼急?你平時不這麼急召喚我的啊?」

  「美差,」喬總一邊看著電腦屏幕,一邊對笑呵呵對我說,然後把電腦的屏
幕側過來,「你看看,美不勝收吧」

  上面是一些模特兒身材的美女的照片,像是以一個樓盤帶游泳池的大型戶外
景觀為背景拍得,組照,單人照均有,其中還有一組身穿比基尼的。

  「哈哈哈,喬總還有這愛好?是要物色個小三,還是小四咋的?我不好這口
哈。」平時跟喬總開玩笑開慣了,私下場合裡我們之間插科打諢起來也沒得啥忌
諱。

  「你是家有美嬌娘,就視其他女人都如草芥了?」喬總瞇著眼一副細細品味
的樣子盯著屏幕,摳了摳腦門嘖嘖咂嘴到:「真TMD……美啊。」

  「哈哈哈,您還別說,就這些女人組成個三宮六院的,換我老婆我不幹的,
我是個老婆控哈。」

  喬總瞄了我一眼:「你小子別佔了便宜賣乖的,留這個話給你老婆去表忠心
吧,攤上這麼個漂亮老婆,那個寧煮夫,誰TMD不樂意當啊。」

  末了,他把電腦和架在鼻樑上眼鏡一同都扶正了,轉過身面對我說到:「說
正事,你知道市裡頭這個模特兒大賽吧,現在比賽進入決賽階段了,照片上就是
入圍決賽的三十名選手。你知道我們報是這次比賽的官方合作媒體,也是協辦方
之一。組委會要為決賽成立個評委會,給了我們報社一個評委的名額。我思來忖
去……」說到這裡他減慢了語速。

  直愣愣地看著我到:「我思來忖去,決定把這個光榮的任務交辦給你了。」

  我也直愣愣地看著他。半晌,才一本正經地,挺直了腰桿說到:「只要不賣
身就行,一定不辜負喬總期望,為報社爭光。」然後湊近了身去,壓低了聲音:
「喬總中意幾號?到時我好打分。」

  喬總罷了罷手:「你小子別亂來哈,一定要端正了思想,拒絕一切潛規則,
秉公執法。把U盤給我,這裡有這次比賽的資料,和三十名選手的介紹與照片拷
給你。你先熟悉一下。等下十點半,比賽的評委們都要到我們報社來開會,就在
報社會議室,你可別走了。」

  我回到自己辦公室,打開電腦,將模特兒們的資料,照片,挨個熟悉起來。

  這個城市素來以盛產美女著稱,這三十個女孩無疑是這方獨特的山水造就的
人間芳物,個個都是美得可以讓乾坤大挪移的主。

  仔細端詳中,我卻總感覺得像少了點什麼似的:一切都美得那樣精巧,照片
是專業攝影師拍攝的,技術上完美得無可挑剔;每張照片上模特們都笑靨如花,
但笑容和POSE卻來得那樣的精心構造、訓練過度,如同流水線打造出來的芭比娃
娃,你看不到那種內心的力量和笑容。

  一直看到29號了,我以為又一個像前面一樣複製品。

  結果我終於錯了。

  這個女孩彷彿不屬於這個由精心設計的妝容、笑臉和POSE充斥的脂粉世界,
整整幾十張關於她的照片裡,你發現最接近微笑的竟也只是她微微上揚的嘴角,
只有一雙善於發現不同和抵近心靈的眼睛,才能夠看到那嘴角傳達出來的不易察
覺的無奈與憂傷。

  我有這樣一雙眼睛。

  我還發現了這個女孩身上眾多迷人的不同:與其他那些爭著曬白淨的模特們
不一樣,她有著東方人不多見的茶褐色的泛著微微光亮的皮膚,修長的雙腿將身
材的比例完美地呈現出來,輪廓鮮明卻不失柔和,身子骨無疑是天生的模特胚子
。這個女孩的迷人之處在於,真正憂傷起來的冷艷讓人尤生愛憐,但總讓你感到
有種距離使你無法抵達。

  我打開29號的介紹,我笑了,她終於有一個萬千鄰家女孩一樣的名字:洛小
燕。

  這時候手機老婆短信的專用提示音響起來,我打開一看:「老公是啥急事啊
?害的我剛才自己就起來啦,都是你那果醬害的,把奴家的身子丟下就不管了。


  我激動得跟什麼似的,趕緊回了短信去:「哈哈,對不起啊,回家給老婆加
倍補償,剛才你高潮的時候電腦演到哪了啊?」

  寧卉的回過來的短信讓我屏著呼吸:「唉呀,白花花的一片,我也不知道哪
是哪兒了,反正房間裡後面又進來兩個男的,那個女的被伺候得好享受咯,我看
看受不了啦,就自己做了啊。嘻嘻。」

  「颱風幾級?強不強烈啊?」

  「十二級,來了三次的啵。」

  不知道怎麼的,我腦海裡不可抑制又閃出寧卉那晚跳艷舞的情形,身子像點
燃了火的火箭,興奮的閥門騰的一下被打開,想像的野馬欲脫韁而去,我死死勒
住韁繩……

  我的掙扎卻無濟於事,野馬終於撒著歡的奔騰開來,我的想像終於進入到一
個讓我血液沸騰的畫面:屏幕上那個西方女郎換成了寧卉,我的老婆,我的卉兒
,正與房間三個健碩的美男行那激情纏綿的能事。

  我感到一種吸毒般的快感直衝腦門,一股決堤的岩漿火山般炙燙地漫過我的
下體。我的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與那火山激烈相遇,揉搓……想像著寧卉在他們
身下正用酥入骨髓的聲音嬌喘吟吟,岩漿不可阻擋地噴發出來……

  我閉上眼,在火山能量極致的衝擊中呼喊著:「老婆,我的老婆……我的卉
兒……」

  ……

  突然,辦公室的電話鈴聲把我從迷亂與幻化中拉回,我定了定神,穩定呼吸
後拿起話筒,是喬總的聲音:「馬上開會了。」






【情天性海】(第六章:神秘的信封)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1年/10月/2日發表於SexInSex

  我去洗手間做了簡單的洗漱,到鏡子前查看了確定沒留下火山爆發過的痕跡
,便一溜煙就來到報社辦公室,這時裡面已經坐滿了人。喬總已經在會議室的主
持席就座,見我進來,朝我示意了下。

  看樣子我是最後一個到達的,待我坐定,喬總立刻就清了清嗓子開始說到:
「大家好,敝人喬山,職業報人,有幸被邀擔任這次模特兒比賽組委會副主任。
今天我們報社受組委會委託,在這裡組織召開第一次評委全體會議,主要是給大
家講講這次比賽的規則和評委會的工作……這是我市舉行的規格最高,規模最大
的一次模特兒大賽,對促進我市美女經濟的發展有著重要的意義……這次比賽第
一名還將代表我市參加全國的模特兒大賽……」

  接下來喬總開始給評委們宣讀這次比賽的規則,我環視了下會場,加我一個
共九個評委,那八位是沒見過面也一定聞過其名的,這個城市文藝圈和時尚界的
名流達人。唯獨坐在喬總旁邊那個人我未曾相識,四十來歲,氣質跟大家格格不
入——我一時表達不出的那種糾結:光頭、青衫、布鞋……先不說這三者如何搭
配是一個嚴重的技術活,但敢把這三者弄到一塊來,得需要多麼強大的內心,他
不是一個很二的江湖郎中,就一定是個一頂一的江湖大佬。

  請原諒我很文藝地說,這當時還不知道是江湖郎中還是江湖大佬的人,裝得
的確很江湖,喬總講話時他一直靠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一幅水很深的樣子。

  「好了,比賽介紹完了,大家還有什麼問題可以馬上提出來,在每個評委座
位上,我們都放了個資料袋,裡面有這次比賽的書面介紹和規則等等,大家也可
以自己熟悉一下。現在沒有問題的話,我們有請這次比賽的獨家贊助商,江勝集
團的仇大寶董事長講話,大家歡迎!」話音一落,喬總便帶頭鼓起掌來。

  我倒吸一口冷氣!今天遭遇的還真不是那一塊磚頭飛下能砸到一片的江湖郎
中。是真資格的,如假包換的江湖大佬!江勝集團,是這座城市近幾年波瀾壯闊
的地產風雲中湧現出來的數得上的角色。

  只不過,他們那滿城可見的樓盤廣告詞到是一幅楚楚可憐,文藝小清新的樣
子:江山勝景,如此多嬌!

  但見仇總慢慢抬起身子,目光注視前方,未有一絲朝兩邊的分散與旁落,沉
默良久……

  在根針掉地上都聽得見的十秒鐘過後,這位頭頂光亮的青衣大俠終於發話了
,他雙手作揖,微微頷首:「仇某人沒啥說的,在這裡拜託大家了。」

  那架勢他是把這真當成江湖的堂會了,問題是,他要拜託大家啥呢?

  散會後打開手機,有一條老婆的短信:「晚上約了曾眉媚在天天海鮮城吃飯
,我訂了座位了。她鬧著是當伴娘我們欠她的一頓,正好好久沒聚聚了。我現在
身子軟軟的:)先睡會,吻你。」

  看到「身子軟軟的:)」,我也快心一笑,想著那就先不回家了,免得打擾
老婆休息,便趕緊約了喬總一起午飯。

  皮實的電話接著打了過來,急切的聲音裡按捺不住的激動:「老大幫…..幫
個忙,我聽說你有一個兄弟伙在喜地酒店撒,房間能不能拿到便宜一點的價格?
快幫我問一下。我馬上要要。」喜地酒店是這個城市最豪華的酒店,今年才建成
,號稱六星級。

  「你激動個啥?中彩票啦?你要那裡房間幹嘛?你住那合適嗎?」我還真有
一個原來旅遊界的朋友過去這個酒店做了銷售部的經理。

  「能不激動嗎?曾……曾眉媚答應跟我開房了,條件是必須得喜地酒店。」

  皮實這小子混不吝當的,他媽的還真能把各種女人都哄到床上去。曾眉媚啊
,我想到她那一個走路的一步三搖、鶯啼般的嗓子、坐在你面前總感覺晃蕩不停
的D罩之胸……我不敢往下想去了,我是他媽的已婚男人啊!罪過。

  我是愛你的老婆。阿門。

  「這個忙我幫,差老子頓飯哈!」我總的算來對兄弟伙是兩肋插刀的,況且
也還真佩服皮實這小子這上面過人的稟賦,基本上我沒聽說他泡女人失手過。

  快到下午吃飯時間,我正準備從報社回家接寧卉一道去天天海鮮城,她的電
話倒先打來了:「老公啊,公司有應酬,晚上我不能跟你們吃飯了,你陪下曾眉
媚吃吧,位子我已經訂了。」

  「什麼事這麼急啊?今天你不休息嗎?」

  「剛才鄭總打電話來,王總今天要請商業銀行行長吃飯,叫我也去。」

  老婆,這就怪不得我了,我正有一肚子的話要問曾眉媚呢。寧卉在婚宴那段
突如其來,天外飛仙般的艷舞,竟讓我一直愁腸般糾結,讓我有了強烈瞭解寧卉
的過去的慾望。這還有什麼比閨蜜更好的途徑呢?!

  「大俠,這會你在哪兒?今兒寧卉不能來了,公司突然有應酬,今晚就我陪
大俠了,不委屈您吧?」我撥通了曾眉媚的電話,跟她核實下晚上的飯局。

  「啊,我剛跟朋友在喜地酒店喝完茶,這回正要過去天天海鮮城呢。」曾眉
媚的聲音懨懨足足的,嗲氣得緊。

  哈,喜地酒店!喝茶?喝茶能喝出這個味的聲音來?我知道你逗哥哥的。

  狗日的皮實。

  我打的先到,不一會曾眉媚開車過來了。

  等她臉還紅撲紅撲的一落座,我問道:「喝點?」

  「好啊,敢情能跟才子一同品嚐美酒,才子佳人,哈哈說錯了,才子佳……
釀啊,你跟你們家那位才是才子佳人哈,我還求啥呢?」曾眉媚眼神似乎還懨懨
期期的迷離著。

  我點了瓶法國的盧瓦爾河谷香榭爾干白,誰跟你才子佳……釀了,老子今天
要把你灌麻了好問你話呢。

  「好像寧卉最近外面應酬挺多啊,這麼個大美人,你不看緊點?」

  「哈哈不擔心,我們那堅不可摧的愛情,炸不垮,打不爛。」我給曾眉媚斟
上了酒。

  「我過幾天要正式上班了,畢業一直就瘋玩著,本來今天出來是想在上班前
好好跟你們倆口子聚聚的。」

  原來曾眉媚的父親給她在市電力公司謀得個輕鬆的差事,是什麼角色才能進
這些個把握關鍵民生的強大的國營壟斷部門,你懂的。

  「該慶祝,該慶祝。」我正尋思著加快這酒的進程,這不送上門來的理由嗎


  酒過三巡,話癆如曾眉媚者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我見時機成熟,便單刀直入
:「是不是我老婆學校的時候一直是文藝委員哦?那舞跳得!」我試探著要把話
題往那天的艷舞上引。

  在埋頭啃著螃蟹的曾眉媚半晌沒理我,等她忙乎完了,端起酒杯很沉著地抿
了口酒,用我慇勤地遞過來紙巾抹了抹嘴,那抹嘴的動作做得十分的絢麗和性感


  凝視我良久,才說到:「從一開始就發現你欲言又止的,原來為婚宴晚上那
次跳舞的事憋著是吧?」

  「嗯。」

  「哈哈哈,覺得太突然了是吧?」

  「嗯嗯。」

  「唉,你都不知道你娶了個什麼樣的野丫頭做老婆呵。」

  這話讓我心裡咯登一下。

  「不過首先申明,寧卉是個好女孩,我有多壞,她就有多好。哈哈,不過她
比我野多了。」

  「嗯嗯嗯。」好?壞?野?我思維快速在這三者之間輾轉著。

  「我知道你的心思,想知道什麼。寧卉是非常喜歡你,愛你的,這我感受得
到,不然她也不會把自己就這麼早早嫁了。至於跳舞的事嘛……那段舞我們大學
寢室的每個人都會跳啊。我們幾個室友瘋著呢,有次一個室友從她男朋友那裡拷
來一部A片,在寢室放給我們大傢伙一起看,裡面正好有段寧卉那天跳的艷舞,
大家看嗨了當時,不知誰提議每個人必須跟著學跳。哈哈哈,我們就挨個跳啊,
每個人說過關了才作數的。那道具香蕉還是我立馬就跑去買的呢。不過我個人認
為,寧卉絕對是我們那幾個中跳得最棒的!她身材最好、人最漂亮,跳出那個味
,我是女生都忍不住流口水啊。不過婚宴那天寧卉當著這麼多人跳出來也還真的
嚇我一跳。我就說了,她野著呢。」

  原來女生寢室還有這麼多香艷的秘密啊,我那陣念大學的時候怎麼他媽的聽
到的都是女生怎麼地刻苦學習的傳說捏。

  「那你也跳了?」我忍不住瞄了眼曾眉媚的,始終作一幅欲從衣衫中要噴薄
而出狀的胸部,想像她跳時,這對可愛的物什該是怎樣的曲線晃動著。

  「當然啊。」

  「那大俠什麼時候跟我們秀一下?」

  曾眉媚晃蕩了下她傲然的D胸:「我倒是敢跳,你敢看啊?不怕寧卉扒了你
的皮?」

  「怕,怕,怕!」 我頭搗蒜似的點著,「來,喝酒喝酒,你們都是大俠!」

  「寧卉吧,看上去柔柔弱弱,期期艾艾的,」曾眉媚將杯中剩酒一飲而盡,
繼續說到:「其實骨子裡挺叛逆的。」

  「我老丈媽說她長的是反骨。」

  「恩恩是了是了,她經常會做出些驚掉你下巴的事來。」

  「比如?……」

  「記得大三的時候吧,寧卉突然好幾天沒來上課,寢室也不見她回來睡覺。
突然有一天就接到她的電話,大呼小叫的說她在麗江啦。我問她一個人課不上跑
那去幹嘛,她說玩啊。後來她才告訴我,她不是一個人,是和我們學校一個叫蓋
瑞的留學生一塊去的。他們是在學校英語角認識的,她說蓋瑞熱情邀請她一路同
行去麗江玩,她就跟著去了。說正好練練口語,蓋瑞也正想找人練練中文來著。


  「蓋瑞?這可是個爺們的名字啊?」我心臟差點沒跳出來。

  「是啊,一個美國人,長得還挺帥的。瘦瘦高高的,在我們學校學漢語。」

  「曾大俠啊,這你可得如實說了啊。」我生怕曾就此打住,有些哭腔地哀求
到。

  「寧卉告訴我說,那陣大家都是窮學生嘛,所以外出住旅店倆人都住在一個
房間的……」

  然後曾眉媚就真他媽的打住了!一對丹鳳眼透亮著眨巴眨巴地看看我,又看
看手裡空著的杯子:「嗯,好像沒酒啦,我去個洗手間先。」說完帶著風一步三
搖地去了,走前還丟了個得瑟的笑容。

  這不他媽的故意折磨人嘛,我的心如滔滔江水般翻騰著,聲嘶力竭扯著喉嚨
喊了一嗓:「服務員,酒,酒——」

  等曾眉媚回來,我迫不及待地給她倒上酒:「這丫頭,太野了,太野了,可
她到底怎麼個野法的?」

  曾眉媚雙手捧著酒杯,手指十分利落地把玩著杯腳,一臉沉重狀。

  空氣在迅速凝固著,在我的眼淚都快吧嗒了下來的時候,但見這位曾大俠突
然頭趴在桌上,咯咯的大笑起來……然後抬起頭,煞有介事的端正了下姿容,才
一臉余笑的說到:「原來那美國佬是個gay(同性戀)!他們這一路出去好幾天,
還楞什麼事沒有。」

  不帶這麼玩的,曾大俠!曾奶奶!!心臟受不了那刺激,受不了嗓子眼直接
就連到心臟了啊!

  最後我捨著命陪曾眉媚真的把那兩瓶酒給幹完了,車是無法開回去了。曾拿
出手機撥了個電話:「我在天天海鮮城喝了酒,你過來吧,開車送我回去。」

  我咯登一下,皮實?

  不一會,一個二十七八左右,五大三圓,模樣說不上峻朗,倒也端正莊和的
男子急急忙忙的趕來,曾眉媚介紹到:「這是我未婚夫,熊雄。」我打眼看那男
子站在曾眉媚身旁的架勢,還真把一米六五的曾眉媚襯了個落落般小鳥依人的樣
子。

  我下巴差點沒驚掉下來,莫非曾眉媚也要結婚從良了?

是這個曾眉媚自稱的未婚夫開車把先我送回家的,曾大俠在車上就翩然夢蝶開來
。熊先生靠著小區門口的一輛奔馳將車停下,我頭昏腦脹、咧咧歪歪的掙紮著下
了車。

  此時,但見旁邊那輛黑色的奔馳駕駛座上奔出個矯健的男子,將後座車門打
開,踉踉蹌蹌的,寧卉的人影竟然從裡面閃了出來,跟著出來一個男人攙著她的
胳膊,寧卉身子似靠非靠地靠在他肩上,一幅不省人事的模樣。我酒霎時醒了一
半,立刻認出扶著她的男人來,王總。

  沒等我來得及啥子反應,王總洪鐘般的聲氣已經呼過耳旁:「真巧啊,正好
你也剛回家啊,今天沒把小寧照顧好,她可能喝多了點。」

  「沒……事,王……總,幸……幸會。」我一通醉步上去伸出手,我腦子裡
想的是要跟王總握手,他媽的我本來應該是把靠著他肩膀的寧卉拉過來的嘛!我
倒是咋的呢,我楞在那兒沒那麼做,那一刻,看到寧卉近乎整個身子靠在王總身
上的情形竟然讓我身體有種異樣的感覺,蛇信般的火苗在體內炙炙冒著。

  王總沒握我的手,倒是小心翼翼的把寧卉軟綿綿的身子交扶給了我,微微一
笑:「確定能把你老婆弄回家?」

  「確定。」我努力使自己站定,並吃奶的力氣都拿出來了,才讓自己的舌頭
沒打結。

  等我在身體和意志極限的考驗中把寧卉和我自己弄回了我們十一樓的家,將
寧卉安頓好了在床上,我還繼續掙扎著去燙了把熱毛巾,給寧卉臉上輕輕的擦敷
起來。

  這一擦,把寧卉個擦醒了。

  「摟著我…..老公。」寧卉要往我懷裡拱,「老公懷裡真舒服。」

  「酒醒啦?寶貝。」我抱著寧卉,吻了吻她的額頭。

  「就是有些暈乎乎的,還好今天王總幫我擋了好多酒,不然我今天慘了。」

  「王總親自送你回來的哦。」我有意無意的說到。

  「嗯,我知道啊。他太強大了,喝那麼多酒沒事似的。」我感覺寧卉的身子
扭動了一下。「老公今天跟曾眉媚吃飯還好吧。」

  「哈哈哈,我把曾大俠灌醉了。後來她未婚夫來了。」

  「嗯,她跟我提過他的。說是個海歸呢。」

  此時寧卉綿軟地躺在我同樣綿軟的身上,與心愛的女人如此相依,此愛綿綿
,這一刻,就是整個世界就此打住,我他媽的也心滿意足了。

  「跟曾大俠都聊啥了?」寧卉的聲音慵慵懶懶、酥酥癢癢的,手慢慢地剝下
我褲子的拉鏈,伸了進去,溫柔地隔著我的內褲摩挲起來。

  「啊,既然你不睡了,老公要高堂會審啦!」

  「咋了?老公。」寧卉媚著上彎月看著我。

  「那個,那個蓋……蓋什麼瑞的,是咋回事啊?」

  「蓋……」寧卉努力在想著什麼,突然哈哈笑道「這個啊,這個死曾眉媚,
這麼容易就把姐妹出賣了。她都跟你說了?」

  「嗯,老實交待,你什麼時候知道他是同性戀的?」

  「出去之前啊,他自個說的,叫我別擔心,說我們出去可以住一起省錢的。


  「要是當時他把你悶吃了咋辦?」

  「都羊入虎口了,還能咋辦啊?奴家就從了他唄,嘻嘻。」這時候寧卉的手
已經伸進了我的內褲開始捉泥鰍,聽到這話我的陰莖霎時就在她盈盈纖手裡開始
膨脹起來。

  「還有什麼沒交待的,今天都在這裡招了啊。」

  「嘻嘻,你下面硬了老公。」寧卉調皮地逗我,「是想聽火爆的,還是……


  「火爆死人不償命的。」我呼吸急促起來。

  媽啊,寧卉你個丫頭,未必還真有更野的啊?

  「傻瓜,我才捨不得你死呢。」寧卉嗔怪到,「那老婆就交代了啊,有次,
我跟曾眉媚去看晚場電影,完了宿舍大門關了進不去,曾眉媚就叫我跟她到她跟
她男朋友在外面租的房子去睡。那是一室一廳的套間,開始我跟曾眉媚睡在臥室
,她男朋友在客廳的沙發上睡的。」

  「嗯……」我感到我的陰莖突然一個激烈的扯動,似乎要衝破寧卉滿手的盈
握。

  「半夜,我突然被一陣嗯嗯嗯的聲音吵醒了,那聲音好好聽的,我一聽就知
道是曾眉媚的,還有像打屁屁一樣的,啪啪啪的聲音呢,從客廳傳來的。嗯,我
就過去到門邊,門是虛掩的,他們,他們在客廳正做愛呢,我看著看著,突然就
覺得下面好癢的啵,你老婆的手就忍不住啦,好快的,老公,我就,我就高潮啦
。」

  「哇,老婆,你個丫頭可真是夠野的啦!」

  「我還,我還看到了她男朋友的那個……」

  「你看到她男朋友的雞巴啦?晚上黑黑的怎麼看得清楚?」

  「是啊,那晚月光很好的,從陽台灑進來,客廳就像開著燈一樣,他站著讓
曾眉媚給他……給他口交的時候,我看的很清楚的呢,好大的啵。」我長長地啊
了一聲,緊緊按著寧卉握住我雞巴的手。

  「老公啊,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雞……巴啦。」寧卉用已經睡懨懨眼睛
的看著我,彎月都快瞇成了一條縫了,「老婆可交代完了,該我……該我高堂會
審老公了。」

  我正思忖著如何去交代的當兒,寧卉的鼾聲已經輕輕傳來……

我小心翼翼的把寧卉在床上放好,蓋上被子。突然發現今天拿回來的資料袋還放
在床邊,我下意識的將它打開來,裡面有一個鼓囊著的牛皮信封,我撕開信封,
一沓還沒拆開銀行封條的人民幣印入眼簾——據目測,應該是一萬元!

  我的酒一下子全醒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8-31 12:25 編輯 ]
作者: sogonak    時間: 2011-10-26 16:00

【情天性海】(第七章:《四個婚禮與一個葬禮》)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1年/10月/4日發表於SexInSex

  我看了看時間,快十一點了,喬老闆應該還沒歇著,我趕緊打通了他的手機
:「感謝喬老闆想得這麼周到,跟您開會也多了去啦,沒見過老大這麼慷慨的哈
,會議補貼都興這麼發的。」

  「你小子埋汰人還是葫蘆裡賣藥呢?說明白了發生了啥事?」

  我趕緊把信封裡一萬塊的事說了:「我在老地方竹林茶樓等您,我要向您投
案自首,您可一定要來啊,我膽小。」

  我與喬總前腳後踵地來到竹林茶樓,在大廳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大廳內
還有三三兩兩的地主或者長牌的牌桌沒散。這裡的服務員妹兒都是老熟人了,直
接將一壺龍井端了上來。

  「看來這個仇老闆來者不善啊。」喬總一臉嚴肅看著我說到,我只在報社每
個月發工資的時候見過這種表情,我知道,喬總這回是真的嚴肅了。「你擱下電
話,我就打電話問了辦公室的小吳,她說她在給資料裝袋的時候,江勝集團一個
姓刀的先生來過來又裝了些他們公司的資料進去。」

  「就是說所有的評委都被收買了?」我揣摩著,「那樣說來,他是想比賽結
果按他的意思來咯?」

  「邏輯上說只能這樣分析了。唉,就是那幫模特妹兒當中,還真猜不出是誰
,個個都如花似玉的。」就著龍井,喬總把那如花似玉四個字說得興味綿長。

  「這事我就不摻合了,錢我帶來了,我上交給您,等於也是上交組織哈。」
我把信封撂在桌上。

  「你把錢撂我這兒想害我啊?我還是國家幹部哈,你小子是想紀委找我喝茶
還是咋的?」喬總示意我把信封收好,「先看看動靜再議,萬一仇老闆只是圖個
高興,其他也並不圖個啥呢?」

  不圖個啥?錢多得發著玩兒啊?!

第二天晚上寧卉依然下班不能按時回家,她打電話來說要跟王總去機場接站,外
方合資者的老大要從英國來考察項目的合作情況。

  又是王總咯!

  我在電話裡調侃起來:「看著架勢你們王總是要把我老婆弄成私人秘書了哈
。」

  「也不是啦,其實昨晚王總請銀行行長本來沒意思讓我去的,是鄭總自作的
主張,今天聽說他為這事還被王總克了一頓呢。今天嘛,我去就是當當翻譯了。
不會太晚的,飛機八點就會到。」

  突然,我意識到我剛才那句調侃的話裡詭異地同時出現了以下詞彙:王總、
我老婆、弄……我的汗立馬就下來了。我他媽的這是怎麼了?我已經弄不清它們
的出現到底是下意識還是他媽的上意識,我只是感到體內蛇信般的火苗又開始炙
炙冒著了。

王總的黑奔姿態優雅地停靠在機場新建成的國際航站樓旁,坐在後座的寧卉與王
總下車後,司機,就是昨晚為寧卉打開車門的那位矯健的男子,將車開去了停車
場。

  寧卉很快就從接機大廳顯示屏的航班信息上,看到他們所接的航班晚點了,
晚了一個多小時。沒人會毛病到對航班任何形式的晚點高興,但也許那晚的王總
除外。

  「那我們去喝點咖啡吧?」王總的提議多麼的順理成章。

  在機場咖啡廳,寧卉要了杯卡布奇諾,王總卻只點了杯茶。

  「小寧老家是哪兒的啊?」王總很和善的跟寧卉要拉家常的意思。

  這領導要跟下屬拉上家常了,不是關心就是沒安好心吶。

  「我老家是湖南的。不過聽我父親說祖上好幾輩前就到這裡來了。」寧卉呷
了一口卡布奇洛,微笑著說到,比平日職業性的微笑中多了一份自然與生動。

  「小寧英語很不錯啊,我經常看到你辦公桌上有很多原版的英文書籍,我喜
歡年輕人上進愛學習,好習慣啊。」恭維女生永遠沒得錯,王總接著來:「聽說
小寧舞跳得很棒的,今年單位春節聯歡會的時候,你一個自編的獨舞把全場都給
震住了是吧,可惜那時我還沒來公司啊。」

  那是我老婆還沒亮出絕招吶,不然地球都hold得住!

  「沒有了,我只是從小喜歡跳吧,我媽說我小時候好動。」到現在寧卉言語
還不多,基本屬於問啥答啥。

  「嗯,舞蹈是用身體去表達一種思想與情緒,」呷,這不也奔著文藝范的路
子去的嘛,王總不知道寧卉男人就是文藝老青年吶,已經使過這招了哦,您這是
要幹嘛呢?按輩分,王總得屬於文藝老老……老青年了吧,「舞蹈最早應該起源
於先人祭祀,就是用來呼風喚雨、驅神逐鬼的,俗稱的跳大神了。」

  「哈哈哈,平時王總挺嚴肅的,看著都有點怕怕的感覺,沒想到王總還挺逗
的哈。」寧卉的微笑也開始升級了,銀鈴般的咯咯到。

  完了完了,這茬算是真的接上了。老婆啊老婆,你怎麼鬥得過這樣的老江湖
哦。

  「聽說王總參加過戰鬥咧,是吧?」寧卉告訴過我,她問別人問題的時候,
眼睛總會盯著人家的臉,我不知道這時候王總如何來抵擋寧輝那雙迷人的上彎月


  王總倒把目光穿越了寧卉的肩,落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寧卉告訴我,聽
到她這樣問,足足有兩分鐘,王總如雕塑般定在那裡,紋絲不動。

  「是啊,我參加過。那是79年了,你還沒出生呢。」王總過了許久才緩緩地
說到。「戰爭很殘酷啊。」

  寧卉看王總很痛苦的樣子,都不敢往下問了。

  不過接下來,王總似乎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為了緩和氣氛,有選擇性地
給寧卉講了一些當兵時候的故事,就是說,他有意把戰爭中血腥的東西隱去了。
作為一個參加過那場血腥而殘酷的邊境戰爭的偵察兵,撂現在就叫特種兵了吧,
王總的故事,對一個寧卉這樣骨頭反著長的女孩該有多大的吸引力。任何女孩子
,都有崇拜英雄的情結的。

  反正寧卉聽入迷了。當王總告訴她,他與他的偵察班的戰友們在戰鬥打響前
足足在敵人陣地前埋伏了24個小時,寧卉驚呼起來:「哇,這才是真的潛伏啊,
比余則成的帥多了!」

寧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當她洗完澡,穿著睡衣進到臥室,見我坐
在電腦旁,便過來從後面溫柔地摟著我,乳房軟軟地貼著我的背:「老公看啥呢
?」

  「嗯,我要特別推薦給你一部電影的橋段。」我指著電腦裡放著的視頻,「
聽說過這部電影吧?《四個婚禮與一個葬禮》。」

  「知道啊,休.格蘭特和麥克道威爾演得啦,你告訴我你好喜歡麥克道威爾
的呢,說我的眼睛像她,上彎月上彎月的。不過我也喜歡休。」寧卉的臉也貼了
到我的臉上來,我就喜歡她這個粘勁。

  「裡面有個橋段太經典了。」我接著把電影故事的大概講給了寧卉聽。「在
男女主人公互相明白了愛上了對方的時候,麥克道威爾給休講她以前的情史,一
個一個的數數來著呢,第一個初戀、第二個是什麼、第三個、第四個這樣的數下
去,一直數到了三十多個啊,搞得休這小子一愣一愣的,太逗了。」

  「三……三十多個啊?」寧卉也張大了嘴巴。

  「是啊,三十多個,我把這段放給你看啊。」我趕緊調整視頻時間到電影的
那一橋段。接著我反身把寧卉拉過來抱在我的懷裡坐著。

  電影裡,麥克道威爾開始這樣逗休.格蘭特了:

  「The first one... ...of course, not easily forgotten,waskind of
nice.(第一個,不是那麼容易忘的,很美好)」

  「Two: hairy back.(第二個,背上長著毛毛)」

  「Six was on my birthday,in my parents' room.(第六個是在我生日那
天,在我父母房間裡)」「Which birthday?(那一年生日)」「- 17th.」

  休接著嘀咕到,這才數到十七歲啊。寧卉笑了:「慘了慘了,才十七歲啊就
五個手指頭不夠數了,數到現在休怕是要撞牆了吧。」

  「Nine: against a fence.Very uncomfortable. Don't try it.(第九個
,是在柵欄上做的。非常不舒服,可別想著去嘗試了)」

  「Ten was gorgeous.Just heaven, just...(第十個非常迷人,天堂般的
感覺)」

  「I hate him.(我恨他)」這是休.格蘭特說的,寧卉聽到這兒哈哈大笑起
來,說你太可憐了休。我緊緊摟著寧卉,手開始撫摸著她的浴後嫩滑滴滴的身子
,寧卉把我的手順勢放進在赤裸的乳房上,乳頭有些許硬翹起來。

  「Twelve through seventeen:the university years.(第十二個到十七個
,是在大學的時候)

  「Eighteen broke my heart. Years of yearning.(第十八的個讓我心碎
,悲傷了很多年)」

  「Twenty... Oh, my God, I can't believe I've reached 20.(第二十個
,我都不相信我這才到二十啊」

  「Twenty-one: elephant tongue.(第二十一個,大舌頭)」

  「Twenty-two kept falling asleep.That was my first year inEngland
.(第二十二的個,做著做著就睡著了,那是我第一年到英國。」

  「哈哈哈,太衰了哈,這麼個美女,還是男人啊,都能做睡著啊?」寧卉的
手開始找我的寶貝了,「老公啊,你會不會跟我做著就睡著呢?」

  「雞雞在逼逼裡睡覺倒是挺舒服的嘛。」我的言語配合著我的手也開始行動
了,我的手伸進寧卉的內褲裡,撩動著她的陰毛。

  「哼,試試看,它進了我逼逼我就不相信還能睡得著?」寧卉也撩我沒商量


  「Twenty-three and 24 together.(第二十三個跟第二十四個,一起做的
)」

  「哇,老公啊,」寧卉的雙腿突然緊緊夾著我的手,「她同時跟兩個人也,
這叫……什麼來著?」

  「這叫三人行啊,老外就是開放啊。」我的手從盛密的陰毛往下,那裡已經
小溪潺潺了。我的手便飢渴地沐浴在那溫潤的濕中。

  「Twenty-seven.Now that was a mistake.(第二十七個,現在看來是個錯
誤)」

  「But Spencer changed my mind.That's 28.(但斯賓塞改變我的想法,他
是第二十八個)」

  「His father, 29.(他老爸,是第二十九個)」

  「哇,老公啊,」寧卉身子在麥克道威爾那意亂情迷情史的數數和我的撩撥
下已經徹底癱軟了,下面已經洪水氾濫。「她……她還老少通吃也。」

  寧卉的身子坐在我身上,我的雞巴也在和她屁屁的扭動研磨中硬挺起來,當
這一軟一硬相遇,神仙也擋不住要發生啥了。我直接粗魯地剝去了寧卉的內褲,
讓我的雞巴直聳著插進了她已經濕滑不堪的陰道裡。寧卉坐在我的雞巴上也配合
地扭動起來。

  「嗯嗯…..啊……啊」寧卉開始嬌吟。

  麥克道威爾的情史還沒數完。

  「Thirty-two was lovely.(第三十二個很可愛)」

  「And then my fiance. That's 33.(我的未婚夫,是第三十三個)」

  接著休問她,那他是第幾個?麥克道威爾說他是就第三十二個!

  「啊……啊……老公啊……她把情史講得這麼美啊……女人原來可以給他的
愛人這麼講情史咯……我看到麥克道威爾在數數的時候表情好迷人吶……」

  「是啊,這麼多男人滋潤她,能不迷人啊?」我的雞巴加了把力插了幾下。

  「啊…..啊…..老公啊……好舒服。」寧卉主動地將屁股聳動著,每次聳動
都沒到了我的雞巴的根部。

  我蛇信般的火苗已經不是炙炙冒著了,在熊熊燃燒著了:「老婆對不起啊,
人家都三十多個男人啊,你跟結婚前都沒有啊,老公要……要補償你,老婆我也
要讓你享受到這麼多男人好不好?我要讓我的老婆做這世界上最快樂最幸福的女
人。我愛你老婆」

  「嗯嗯……啊啊啊……」寧卉的叫聲狂亂起來,不知道是說好還是不好。

  「我要補償你,讓你跟別的男人,我要讓你快樂,做世界上最快樂的女人,
我也要你有一天給像他們那樣數數,好不好老婆,好不好老婆!!」我一下子完
全不知道身在何處,蛇信般的火苗現在已經把我整個身體完全燃燒。

  「好不好老婆,回答我老婆,好不好啊?」

  「啊啊…..啊啊啊…..好的老公……好的我給你數數….我要起來了…..我
聽你的我跟別的男人……我要起來了……啊啊……I'm coming!!!!」寧卉全身的
重量死死地貼在我同時爆發的雞巴上,高潮了。

  那一刻我倆變成了這個世界上最瘋狂的公獸與母獸!

  當我們從瘋狂的公獸母獸變回了人間,我摟著寧卉躺在床上溫柔地安撫她睡
去,我吻了吻她的胳膊,想起什麼似的說到:「老婆剛才你好瘋狂也,差點我的
雞雞都被你扭斷了哦。」

  「呵呵,我有這麼瘋狂啊?」寧卉撒嬌地看著我,「這個麥克道威爾也是個
大俠啊,老外真的活得好自在。」

  「你也可以啊,老婆啊,老公要補償你,你答應我的了,要跟別的男人的哦
,哪天也要跟我這樣數數,老公希望到時數它個天昏地暗,像天上星星數不完啦
。」

  我還在期待著什麼激動人心的回答時,卻見寧卉被子裡就一腳給我踹來,「
去你的!我答應什麼了?你腦子有病啊,讓老婆跟別的男人!寧煮夫,你可聽好
了,我什麼也沒說也沒答應,別一天想歪腦筋!」

  說完被子一蒙,扭頭便睡去,丟下我在那兒愣愣地半天沒回過神來。我十分
委屈,老婆啊,你以為今天這個橋段是個人都能設計得出來啊,末了,你還踹我
一腳。

  口是心非得女人啊,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情天性海】(第八章:初識洛小燕)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1年/10月/7日發表於SexInSex

  看來老婆這段時間真是太疲倦了,剛才的高潮又如此強烈,被子蒙著頭不一
會便沉沉睡去。但她高潮前後,天地兩番的表態卻讓我興意闌珊,無法入眠。

  我起來打開電腦,打算整理下我剛剛完成的一個長篇小說的初稿,從構思、
動筆到初稿落成,足足已經兩年過去。書是關於這座城市歷史的,一個有著三千
年歷史的城市,不能沒有屬於自己的宏大敘事,奇怪的是,我發現關於這種城市
的話本卻真的只有龍門陣般的市井典故與隻言片語,一陣慨慷的豪氣從膽邊而生
,我便要做了那個吃螃蟹者。期間縱然有萬壑千山的辛苦,但寫作有時如同中了
毒的癮,欲罷不能般的,一百萬字的大部頭竟然在自己的指尖俄然而就。

  但今晚,我的思緒始終進入不到自己構築的那恢弘上下三千年,風雨江山八
千裡的世界裡。我腦海裡,滿是寧卉八爪魚般在擰在我身上,淫雨翻飛地高潮時
候的呼喊:「老公,我答應你跟別的男人……」

  我承認這是正是我期待的回答!但當寧卉,我的老婆,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
女人,扭動著萬般嫵媚的身體,在赤裸相裎的肉與肉的碰撞中,用滾燙的陰道近
乎瘋狂地絞合著自己鐵棍般的塵柄,狂亂地呼喊出這樣的話語時,我感到一種前
所未有的震撼的力量從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爆發開來,一粒粒罌粟般艷麗的花朵
伴隨著荼毒般的快感在自己體內獵獵盛開,讓自己的靈魂,在那一刻托付著一切
可以相觸到的肌膚、一切可以產生快樂的器官、在我深入骨髓般的對這個女人的
一切的迷戀與愛情中,在空中升騰,幻化而去。

  為什麼?會有這般荼毒的快樂?幻化中靈魂看到的天空竟是萬花筒般的美麗
與迷離?固然這世間的愛情可以專心所屬、天荒地老,但上帝造物又為何要捏拿
出萬千不同的凡胎肉體,和人與人性格不同的細差迥異的可愛妙處?當性將這種
千差萬別聯繫起來時,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不一樣的快樂?

  我是男人、爺們,我不能代替女人回答這個問題,但在我看來,對於男人來
說,那種關了燈脫光了的女人都一樣的觀點見他媽的鬼去吧!你關了燈,你總不
能關了我雞巴插入到不同陰道裡給你的潤濕不一、肉緊或肉鬆的感覺,你總不能
關了我的耳朵去聽不同的女人在奔向高潮時候的高唱或者淺吟,你給我找到世間
有兩片完全相同的葉子,我就相信所有女人的高潮都是一樣的,或者相信她在你
身下高潮給你的感受與快樂也是一樣的!性於男人而言,最快樂不是射精,而是
怎樣去射精,不然你用你自個的手擼擼雞巴得了,要女人的身子來作甚?

  我雞巴最不了然那種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讓所謂自己的老婆在家
裡為你守貞衛節的男人,太他媽猥瑣了這,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男人啊,
你他媽這樣就是一爛人!

  為什麼男人就可以!女人就不可以?

  寧卉的呼喊讓我相信了,這世間的男女的人性是相通的。那天曾眉媚不也跟
皮實在賓館「喝茶」完了晚上照舊跟其未婚夫其樂融融地夫妻雙雙把家還了?你
要是真跟這事叫著真地急了,說不定那未婚夫就永遠當不成已婚夫了。寧卉心是
我的,但身體是她自己的,才二十二歲就跟了我,這麼如花似玉的尤物般的人兒
,憑什麼你自封一個寧煮夫就把人家美妙的身體能蘊藏與創造出的無限可能性的
快樂給扼住了?

  哈哈。

  這一漫天漫地的思緒讓我立馬釋然開來。我終於知道這段時間我糾結中的體
內那時時竄出來的蛇信般的火苗是有來處的,這個來由在我看來十分溫暖並且透
著人性的光輝。我決定了,我一定要讓我的老婆,我最心愛的女人,我的卉兒,
做這世界上最幸福,哦,也許是最性福的女人。因為我愛她,所以我要讓她快樂


  然後,我快樂地關上電腦,爬到睡熟的寧卉身旁,溫柔地吻了個她的光滑的
臉頰,心裡深情喃喃到:「我真的愛你,親愛的老婆。」

  那一刻,我無比釋然。

第二天一大早,我依舊早早起來將早餐弄好端在寧卉的床前,心意戀戀地看她享
用它。拾綴停當準備出門時,寧卉調皮地掛在我身上要給我個例行的深吻,但我
有意敷衍過去,寧卉有些詫異地瞪了我一眼,但要趕去上班也沒問什麼,便急忙
出得門去。

  我故意的。

  然後我例行的睡了個回籠覺,直到手機響起來把我吵醒,皮實的。

  「我不是差你頓伙食得嘛,晚上出不出得來嘛?要不要我去跟嫂子請個假?


  「哈,老子啥子時候出門請過假了?」兄弟伙面前,這個面子是必然要撐的


  跟皮實都喝了快二十年酒了,照例的路邊大排檔,一盤炒田螺,一盤水煮青
蛙,若干碟涼拌豇豆、苦瓜什麼的,然後這個城市幾十年牌子的老啤酒。我他媽
的好多美好青春年華就這麼地消耗在馬路邊了。

  老闆娘見著我們趕緊上前來打招呼:「喲,老主顧啊,好久不見了嘛,哪兒
發財了去?」

  「嘿嘿,一些天不見老闆娘哪裡都見長了嘛。」皮實目不轉睛地盯著人家的
衣服都快要兜不住的胸部看。

  「哈哈哈,老闆真會開玩笑,就是錢包不見長啊。」老闆娘笑起來整個身子
都顫巍巍的,掀起的氣浪都快掀到馬路對面了。

  當老闆娘肉墩墩的屁股一甩一甩地,動態十足地走了,皮實讒眼地目送了一
陣氣浪掀掀的屁股。轉個頭來對我說:「我打賭,這個娘們今天剛幹過。」

  「何以見得?」

  「你沒看到她的神態,眼閉眼閉的,說話嗲得很。」皮實詭笑到。

  「你他媽的啥子邏輯?你是覺得大家一天到晚都像你沒正事幹?」我算服了
皮實這小子。

  「不是,你沒看到她臉還紅彤紅彤的哈。」皮實打開兩瓶啤酒,遞了一瓶給
我。

  「啊?你還提醒了我,那天曾眉媚從喜地酒店過來就是個這個樣子哈。」我
倒滿了一杯,跟皮實碰了個響,然後一飲而盡,「你崽兒艷福不淺啊!」

  皮實像是在回味,咂咂嘴邊的酒星子,半天憋著一句話來:「曾眉媚這樣的
女人,搞一回少活十年都願意!」

  「你小子就這點出息。」我們對端了第二杯,「你崽兒怎麼泡上她的?按理
你這熊樣人家不撂你才對?」我跟皮實說話用詞從來就刻毒之極。

  「哈哈哈,這個你不會了吧?」皮實捲起衣服袖子,擺了個健美操的動作,
「看到沒?肌肉,肌肉!咱靠的是爺們的力量。」

  還別說,皮實那胳膊上還真鼓起點肌肉的模樣。

  「這個他媽的體力活,要幹好也不容易啊,又費馬達又費電的,身體是本錢
啊。」皮實就要來干第三杯了,這是我們的規矩,先連著乾三杯再說。「我練得
苦啊,健身房我是一周七練,我不像你一大才子,只好走猛男路線了。」

  「你健身就是為了泡妞?」我哭笑不得。

  「還別說,還真的有效果,那天算是把曾眉媚日舒服了。從下午兩點到五點
多,我們都沒停過。這娘們一碰就出水,一動就來。她都記不得來了好多次,開
始還遭我弄得叫喚得呼天搶地的,後來氣息都接不上了哈。老子也連著扣了三扳
手。」皮實直講得眉飛色舞,那眼神如狼,如果曾眉媚在,估計得把她活吃了。


  對於我這樣因為寫作,形象思維需要異常發達的人,言語所到之處,猶如栩
栩如生的畫面過爾,畫面如這嗲死人不償命的曾眉媚如何在男人身下鶯啼婉轉,
扭動的嬌軀如何白浪翻滾,實在是怎麼也躲不過去的。我忍不住大呷了口冰涼的
啤酒試圖去平衡下體內的因為那淫艷的畫面製造的燥熱,「你娃說起黃書來還有
點生動也,趕哪天擺個評書攤也能混口飯吃了。」

  「哈哈哈,沒個身臨其境還說不出來哈。」皮實依舊亢奮異常,「不過,曾
眉媚這娘們還算有點良心,喜地這種腐敗酒店是他媽的咱們老百姓住的地嗎?曾
眉媚說下次就不一定要求去喜地了,這次只是要看看我的誠意。下次嘛只要檔次
不太差的酒店就行了,只不過她讓我不要主動跟她聯繫,她說會找我的。」

  我忍了忍,沒告訴皮實曾未婚夫的事,只是說:「那你注意點就行了,這種
女人你是娶不回去的。」

  「這個,我明白。」皮實點點頭,「做她的男人,估計可以開家店舖專賣綠
帽子了哈。」

  「恩……曾……?」我小聲的嘀咕著,我憋著個事要問,但終於沒問出來,
我知道,還差酒。

  接著我跟皮實各自六七瓶啤酒下肚了,我有些暈乎乎的緊,接著酒勁,我知
道我不問,今天晚上我他媽睡不著覺的,「告……訴我,曾眉媚……下面的毛…
…?」

  皮實立刻明白了,眼睛滴溜溜地看著我:「哈哈哈,老子明白你那點陰毛控
的見不得人的癖好。那可是極品啊,細卷細卷的,稀稀疏疏,像老外的毛毛,不
是純黑的,摸上去手感那個叫他媽的舒服!」

  啊,我一聲歎息,閉上眼,腦海直奔那細卷細卷的毛毛而去,它們該是怎樣
吊掛在那一壁炫白耀眼的酮體上,散發著淫蕩的芬芳?

  我褲子裡的雞巴,直了。

好久沒去報社了,這天我說到報社去現哈身,讓喬老闆知道我其實是多麼的以報
社為家的。正好,喬總還真有事找我。

  「我們報社有個地產客戶,他們一個樓盤的會所今晚要舉行個法拉利的鑒車
會,都是些吃飽撐得慌的有錢人在那裡顯擺,說要讓我們報社去個代表順便幫他
們吹捧幾句,你就帶個攝影記者今晚去溜躂一下吧,省頓飯不說,打打望,主要
看看車模,順便鑒個車,然後你就隨便比劃幾句應付下得了。據說今天都是請的
頂級車模來的哦。」

  我心想好事啊,就領命去了。

  這種場合,真正的車車發燒友和應付場面的來客應該各佔一半,我嘛大致算
介乎於兩者之間吧。

  會所的裝修竭盡豪華之能事,富明堂皇的廳堂擺著幾輛不同款式的法拉利,
據我一個酷愛飆車的朋友說,那種速度飛翔的快感超過了跟女人做愛。我他媽的
不明白了,就算這法拉利再靚車,騎著有騎著女人舒服?

  我一向行低調之風,但來賓好多都跟我很熟似的來跟我打招呼,他媽的好多
我都不認識,叫不出名字,就一個一個挨著發片子應付著。倒是突然看到幾個老
外,是我認識了好久的朋友,因為我時不時地會到幾家老外經常聚集的酒吧裡去
,主要是想練練口語了,免得長時間不用英語生銹了。

  我便熱情過去招呼著,哇啦哇裡跟這群黃毛們咋呼著。正好,我們站在一輛
法拉利的旁邊。

  突然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竄過來,拉著我的衣角,十分可愛的童聲對我說
:「叔叔,我想在這裡照張像,想照著模特阿姨,你跟這群外國叔叔正好擋著了
,能不能借個地啊?」

  我哈哈大笑:「好啊!」然後下意識的回頭一望那模特阿姨,我生生地怔住
在那裡。

  「洛……」我嘴裡囁嚅著,「洛……小燕!」

  一襲白色的深V長裙,襯著小麥色的,在華燈下微微泛亮的肌膚,一邊肩帶
上的挽結猶如美麗的蝴蝶在守望著那一隴金華燦燦的麥田。眼裡含水,鼻端挺拔
,嘴角依舊是不易察覺的上揚著,讓輪廓精緻的臉龐頃刻間麗氣逼人,只是髮型
變成了猶猶過耳的短髮,讓整個人更加高挑靈動。

  洛小燕好像明白了我怔在那裡看她,微微頷首算是對我的回應,以為我又是
一個希望跟她合影的粉絲?

  我心裡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悸動,在那三十個模特當中,洛小燕是唯一能讓
我從內心感到美麗的。其實,照片上的她傳達出來的形象損失了很多信息:比如
那種璀璀奪目的女性光彩,那種落拓朗朗的氣質,雖然,你依舊察覺得到她臉上
有種揮之不去的憂傷。

  我想瞭解,這三十分之一概率的憂傷。我想最大可能地多瞭解人,因為我碼
字的職業決定我必須這樣做。儘管我承認,洛小燕的確有種特別的魅力深深吸引
了我。

  我趕緊找到主辦方,問了今晚模特演出的安排。一個值場經理善解人意的把
我引到了模特休息室旁,末了還叫服務生端給我一杯咖啡。

  他媽的,這服務,我必須得好好寫寫的。

  我在休息室旁轉悠著一杯咖啡的功夫,洛小燕步態優美地從大廳款款過來。

  我直接迎上前去,微笑:「你是洛小燕?」

  洛小燕怔了會,很禮貌地回應我,「是啊,請問先生?」

  「哦,我是這次市裡模特大賽合作媒體報社的,我看了你的參賽資料。」我
趕緊掏出名片。

  「啊,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南先生啊,他們說寧煮夫也是您的筆名?您的專欄
我挺喜歡看的,您文章寫得好逗的。」洛小燕的聲音真像只燕子的。

  「哈哈,是嗎?」我不知是裝謙虛還是真謙虛地說到,「都是瞎掰的。」

  「瞎掰就這麼厲害啊,」洛小燕大方地伸出了手。

  我有些手忙腳亂,洛小燕的手形骨節優美,一水的流線型。

  「我這會還要忙著去趕場呢,非常高興認識您。」洛小燕說到,俯視著我。

  那一刻的場面我感到突然十分地滑稽,我必須得仰望才能看清洛小燕輪廓分
明的臉龐,更不用說要去搜尋她的目光。一個男人,這時候卻被女人俯視著。我
試了下,如果我俯視過去,正好看到那肩帶上的蝴蝶般的挽結,那朵麥田守望者


  敝人一米七五,不矮了啊。

  當洛小燕快要進去休息室的當兒,她突然轉過身來叫著正欲離開的我:「南
先生,剛才我看見您跟一群老外在那談笑風生的,您一定英語很棒,模特比賽不
是有一個英語問答環節嗎?什麼時候您方便給我輔導下英語好嗎?」

  我有拒絕的理由嗎?有,他媽的太多理由必須拒絕,但我沒有:「沒問題,
隨時call我。」我做了個打電話狀。

  洛小燕莞爾一笑,終於轉過身一溜煙進入休息室。

  第一個謎底揭開了,洛小燕會笑的。







【情天性海】(第九章:封行長的飯局)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1年/10月/13日發表於SexInSex

  離模特兒大賽開始的日期只有個把月了,仇老闆那裡依舊沒有動靜。只是他
們滿街的樓盤廣告的廣告詞新近給換了,換成:如此多嬌,江山勝景!我們報社
一出門的對面街頭就立著一大塊,我看著楞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奶奶的,不就兩
句話調了個個嘛!

  看來這仇老闆是喜歡瞎折騰著找樂的主,沒準人家還真沒啥事就是喜歡把錢
發著玩兒的呢?

  在接到江勝集團刀先生電話前我差點就相信了,這世界還真有免費的午餐。

  刀先生約我喝茶。

  來者--不善啊!我突然有種江湖森森,風雨欲來的感覺,然後極富鬥爭經
驗地建議將喝茶的地點改在了竹林茶樓--因為我熟悉那裡的一桌一椅,連有幾
個女服務員,哪個長得乖點都門兒清!以及茶樓外面的環境地形、背街的堂口小
巷--要是要來個突然撤退、擺脫個盯梢啥的,我會立馬做出最快速的反應。

  然後,我懷揣了那個牛皮信封出門而去。路上看著街邊每一幢樓都像一片風
影憧憧的樹林,後面一定藏著一個表情冷漠、目光如炬、時時作欲撲殺狀的刀客


  我把自己當成俠客了。

  當刀先生以一個十分尊敬的雙手捧握狀的姿勢遞過來名片時,我的手一抖差
點沒將名片接住,上面駭冽冽地寫著:刀巴。

  這藝人有藝名,作者有筆名,現在看來那些都是過過家家玩玩了,這跑江湖
的要弄出個名號來,果真是要唬得住人的。我琢磨著那「巴」字,真的要是寫成
「疤」字,那名片就掉地上了。

  名如其人。刀先生光頭,頭卻不圓,後腦勺近乎成直角狀,活脫脫一把砍刀
的模樣嘛。

  黑西裝、黑皮鞋、黑領帶、黑皮帶、黑……社會?

  我頭皮一麻,背心骨都涼了,不敢往下想去。

  「久仰南先生大名,」刀先生給我沏上茶,五指伸開,做個請狀,露出的手
背上真有個長如三尺般的刀疤,原來刀疤在這裡啊。我嚥了把口水,努力讓自己
保持鎮靜。

  「今天我奉仇董事長的委託,特有一事相求南先生。」刀先生倒不做過多寒
暄,「我也不轉彎抹角了,我們仇董事長希望9號能獲得這次比賽的第一名。」


  看來仇老闆除了喜歡折騰廣告詞,並不喜歡折騰錢!但看過那三十個模特的
照片,除了洛小燕,我還真的對9號沒啥印象。

  我突然下意識的暗自慶幸,幸好9前面沒有個2,不然那是洛小燕的號碼!說
明洛小燕跟這個仇老闆沒啥瓜葛嘛--這江湖深似海啊。

  那一萬塊錢我是帶來了,從一出門我就打主意要把它還了。好歹我也是一鐵
骨錚錚的爺們,我不稀罕啥文人的名節,我稀罕的是寧煮夫的氣節,寧,寧卉的
寧,是我老婆的姓哈!我怎麼能夠這麼隨隨便便地給玷污了?!

  我呷了口刀先生為我沏的茶,是他媽的這間茶樓最貴的龍井!可惜,我不能
在此地久留。我慢慢從懷裡拿出信封放在桌上。

  「仇老闆的意思我明白了,這評委我該咋個當我會咋個當的,但這東西我不
能收,現在如數奉還。」我注意說話時氣息勻定,吐詞清晰。

  我決意不給刀先生做出足夠反應的時間,便站起身雙手作揖:「感謝刀先生
的款待,我還有點事先行告辭了。」

  說完背身離去……到茶樓大門口二三十米的距離我是如芒刺在背,心裡嘀咕
著會不會這當兒突然閃出兩個五大三粗的彪漢來,一邊一個架著我的肩膀……而
走完的。

  幸好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出得茶樓來,再次見著了那晚的月亮。

回到家裡,寧卉還沒回來,她今晚跟曾眉媚去shopping去了。這段時間,我故意
在性事上冷落了她,每每快要入巷時,我總是來個長吁短歎,頭疼腦熱的,以至
我們有個三五天沒正經做過愛了。按正常頻率,只要沒有啥亂七八糟的事物纏身
,或者鬧個啥微病小恙的,我們小夫妻基本上會夜夜歡歌。

  我動的是這樣的心思:我要讓她明白我很在意,或者很不樂意她在那天我們
激情澎湃地看完《四個婚禮一個葬禮》後立馬不認賬自己說過的話,還踹了我一
腳。讓她知道,我是多麼委屈,讓她明白寧煮夫也會生氣的--雖然我是裝生氣


  現在我卻思緒紛亂,不知道今晚跟這個將刀巴印在名片上,刀疤刻在胳膊上
的腦殼像砍刀的刀先生的交涉,會帶來什麼。我預感這事肯定不算完。

  我橫下一條心,做好了長期鬥爭的準備,但一想到那只血雨腥風的胳膊,心
裡又冷颼颼得緊,不一會,便在床上睡著了。

  大漠孤煙,落日當空,我身背一把牛皮刀鞘--上面掛沒掛著刀我實在沒印
象了--終於疲憊不堪地來到一家風化剝離的石頭砌著圍牆的客棧,刀字形的棧
旗吊著那個名動江湖的字號:龍門。

  在我糾結是否在這客棧打尖還是住店時,我突然想起這客棧不是有個風騷美
艷的老闆娘叫金香玉來著,我立馬來了精神頭,意欲推開棧門……突然間飛沙走
石、狂風大作,但見不知是哪兒閃出幾個只見身影不見人形的刀客,直把手裡的
砍刀舞得個寒光凜冽,朝我快速移動過來!我心想不好,手下意識地朝背上的刀
鞘去取刀,卻抓了個空!

  媽喲,真的只有刀鞘沒有刀啊!

  說時遲,那時快,但見一位女俠也從客棧的房簷飛奔過來,蜻蜓點水般在寫
著龍門的棧旗上姿態優美地墊了一腳,以無以倫比的輕功飄落在我身旁,將披在
身上一塊浴巾狀的披巾扯下來,在手中揮舞如鞭,嘴裡喝喝哈哈幾聲過後,那幾
把原來舞的可得勁的砍刀便紛紛啪啪地掉落在地上……女俠以巾舞「鞭」的時候
,我在那裡看著怔怔的差點沒鼻血噴湧,這不是金香玉嘛?老闆娘長滴那個像張
曼玉啊!化成水我都認得!要命的是那披巾裡面盡然是赤裸裸的白莽原原,一目
無遺,只有一輕巧般的絲縷掛在恥骨之間,簇黑的毛毛纖毫畢現。

  既然這出美人救英雄的戲上演得如此香艷無比,就怪不得老夫英雄變淫雄了
,我貼過身去雙手伸出就要捉向那泥鰍般滑嫩的玉體,這金香玉也不含糊,一個
無影勾魂腿便將一隻粉膩膩的大腿勾搭在我的頸子上,那腿稍一使力便將我的臉
魔術般勾入到她的只有一根細繩勒著的胯下。

  那裡有一股神秘的檀香味道,和鮮翻翻的水淋淋的兩片肉,金香玉將那根原
本勒著兩片肉的細繩剝拉開來纏在我的頸子上,緊緊地將我的頭按向自己的兩片
肉上。然後嬌滴滴地說到:「客官,請慢用哦。」

  管不得是金香玉還是張曼玉了,我張開嘴便在那兩片肉上美滋滋的吮咂起來
,遠處那幾個顯了人形的刀客此時齊刷刷的朝這邊扣禮膜拜,手裡已經沒有砍刀
,只有他們胯下自備的槍了。

  「啊啊,老公你吸我逼逼好舒服,老婆今天特地為了讓你開心買的丁字褲啊
,好不好看,你太饞了哦,怎麼連丁字褲都一起在舔啊……」

  那兩片肉不是金香玉,也不是張曼玉的,原來是我老婆的。

  這段時間王總出差在外,鄭總在公司主事。這天,他安排了寧卉晚上參加一
個招待商業銀行行長封行長的飯局,說是公司貸款到了關鍵時刻,這封行長便是
最後決定貸款是否成功的人物。理由無可挑剔,公關部不做這事還能叫誰做?

  寧卉電話裡告訴我的時候,特意說王總並不在,是鄭總安排的,我隱約有些
明白了第一次王總請封行長的時候,真的可能是鄭總擅自的叫寧卉去作的陪。我
只是告訴寧卉少喝點酒,但此時要我說擔心什麼,也還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下了班,鄭總親自開了車載著寧卉消失在這城市的茫茫的夜色中。

  飯局設在這座城市最豪華的一間飯店。

  飯店是在新開發區一個公共汽車都到不了的地方,離鬧市有段距離。這裡的
地像用不完似的,飯店的樓堂亭館修得個他媽的只有中國人才能忍受的那種大來
,牛皮烘烘,氣派泱泱的。這裡的停車場才是鑒賞名車靚駕的好地,各種好車真
要數會把人數得個心驚膽戰,奶奶的,中國人啥時候就這麼富裕了,這已經不是
啥小康嘛,是個單單連「富裕「這個詞都hold不住的奢華來。

  這間飯店以金黃為基色的裝修風格直接把有點文藝細胞的人氣個半死,在對
富麗堂皇極致的追求中,人的點點滴滴的興味已經全然泯滅,唯有剩下對金黃色
的頭暈目弦。不知道為什麼有人會喜歡在這樣的環境下用餐。金黃固然是豐收時
麥穗的顏色,是皇帝老兒喜歡的顏色,不就體現了個尊容抒貴嘛,不曉得一坨屎
也可能是這種顏色啊?

  寧卉後來告訴我,一踏進這間飯店就覺得特別不舒服,渾身不自在。但封行
長選這間飯店除了顯示個自己的身份,哪裡想得到這麼多。他這桌用鮑魚龍蝦堆
砌的飯菜算是為寧卉白準備了,他不明白我老婆卉兒這麼純潔的姑娘,有的是一
顆平民與草根的心。

  在庭堂深深的一間包房裡,封行長已經在那裡候著了。

  封行長,封是封建的封,但此人今天的穿著打扮透露的卻全是資本主義的腐
敗。油光水滑的腦門幾根稀疏的頭髮卻梳得個甭亮,肥俄的身軀不合尺寸地穿了
件阿瑪尼的襯衣,小眼、槽鼻,就差顆金牙就他媽一胡漢三的形象了。手腕佩戴
著勞力士金錶,那表上吐露出的一點點尊貴般的金黃來倒把這間飯店的金黃色襯
得土的掉渣。

  寧卉隨鄭總進了房間,封行長箭一樣從椅子上竄起,不等寧卉反應過來,雙
手已經拉著寧卉的手來,一隻手平攤著將寧卉的手掌放在上面,另一隻手覆蓋著
寧卉的手背,手指不易察覺地寧卉細滑柔軟的手背上扣摸著:「小寧啊,又見面
了,又見面了。今天小寧真是光彩照人啊。」封行長直勾勾看著寧卉的脖子,像
沒個鄭總這個人存在似的。

  寧卉今天一身綠色的職業套裙,一條紫色的紗巾系圍在脖子上,盤起的頭髮
讓脖子更加更加修長挺拔--不經意間,脖子今天成了寧卉身體最顯眼的裸露之
處。

  寧卉頃刻間察覺了今天的氣氛不對,偌大的房間只有封行長、鄭總和她三個
人。況且封行長從進門就拉著自己的手直到坐下都沒鬆開,寧卉感到封行長肥碩
的手指在自己的手上不停地扣摸著。

  寧卉明白了什麼似的轉過去瞪了鄭總一眼,鄭總沒敢和寧卉對視。

  突然,寧卉對著封行長嫣然笑到:「唉,封行長今天真是客氣了,我去跟我
老公打個電話先,說點私房話,順便告訴他今晚可能要晚點回家咯。」那慼慼然
亮閃的眸子直盯得封行長魂都沒了。

  「好好,好,快去快回,快去快回。」封行長頭點得跟搗蒜似的,那句可能
要晚點回去讓人聽上去真如神仙般的美妙。

  寧卉起身,路過鄭總時嘴角泛著冷笑,直直朝門口走去。

  然後,寧卉扭著高跟鞋鎮靜地走出了飯店100米,才截住一輛出租車翩然而
去。

第二天,寧卉照常準時來到公司。

  剛一落座沒多久,辦公室小李便過來說:「卉姐,鄭總請你到他辦公室。」

  寧卉想反正自己都一肚子的火呢,如果今天在鄭辦公室將這幢樓點著了,也
不管了。

  鄭總見寧卉進了辦公室,很慇勤地起身,推起標誌性的假模假式的笑臉,招
呼寧卉到:「坐坐坐。」眼鏡片後面滴溜著的一雙賊眼你分不清是望哪在看。

  寧卉也不看他,眼睛一直盯著前方,坐在沙發上正好看見鄭辦公桌的上方掛
著的一幅裱好的字:以德服人。

  字到是一幅好字,遒勁有力,勁道十足,但寧卉心裡卻沒好氣,心裡嘀咕到
:你這叫NND以德服人,你這叫坑人沒商量。

  鄭總撫了撫金絲眼鏡,名正言順地盯著寧卉美麗的臉龐緊緊地飽覽著,用帶
著外地口音的普通話說到:「小寧啊,昨晚你很不成熟啊。」那語氣,活像他多
麼寬宏大量似的:「封行長也是個大度的人,沒計較什麼,不過要是造成公司的
貸款工作的被動,這就責任大了啊。」

  這鄭總說話,技術上說還是真有點總的水平,話裡疊話,不露聲色便把威脅
的意思顯露出來。

  寧卉平時跟鄭總交談都是用普通話以示尊重,今兒一冷冰冰的本地方言便擲
了過去。管他聽得懂聽不懂,但擲地有聲:「請鄭總尊重一下員工,工作以外的
應酬,我有權利拒絕。」

  鄭總基本聽懂了寧卉用方言表達的意思,臉上很快掠過一絲不快,但城府深
深的又將笑臉堆上:「唉,小寧誤會了,這個封行長確實是決定我公司貸款成功
與否的關鍵人物啊。上次見到你,封行長便……便十分看重你,十分的……喜歡
你。」

  鄭總故意加重了喜歡你三個字的語氣,然後看著寧卉的反應。

  一個美麗的女人總是在群狼環伺的險惡環境中成長的,寧卉見過各種懷著狼
子野心獻慇勤的狼,這封行長,跟一匹狼的氣質也太不對路了嘛,身形也太不像
一只善於野外捕食的狼,寧卉沉默著,冷若冰霜。

  見寧卉沒反應,鄭總繼續鼓恬到:「封行長老婆孩子都移民國外了,這一個
人在國內打拼也不容易啊,有時候感覺寂寞點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也正好沒啥
牽掛,封行長說了,小寧同志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提。」

  奶奶的,你個姓鄭的,轉彎抹角個啥,直接把包養的價碼說出來得了!

  第一次,寧卉進來辦公室後正眼看了看鄭總,咬了咬嘴唇,然後面帶微笑神
情堅毅地說到,依舊用的方言:「鄭總,您怎麼都幹起這跟身份太不相符的事來
了呵,封行長的寂寞跟我有什麼關係嗎?請轉告封行長,謝謝他的美意,但他找
錯對象了。」

  說完便起身掩門而去,留下是寧卉款款過後的身體留下的氣流與芳香。

  鄭總發呆地看著寧卉離去的背影,靠在沙發長長吁歎一聲,深深呼了個吸,
彷彿要把空氣中那寧卉留下的氣息吸了個幹盡。然後掰出手機來按了個信息:「
過來辦公室。」發出去。

  一會兒,虛掩的門打開,一個三十來歲的女子進得門來,然後將門反鎖上。

  來者付麗麗,公司財務部經理,個子嬌小,胸挺臀翹,小蠻腰收得緊緊的,
頗有些姿色。

  付麗麗徑直走到鄭總身旁,半跪著偎依在鄭總懷裡:「平時都是中午的,今
兒一大早的咋了?」

  鄭總攬著付麗麗的蠻腰,一隻手便從領口伸進去抓住了一隻乳房粗魯地揉搓
起來:「事辦得怎樣了?」

  「嗯啊,」付麗麗輕嚷了一聲,不知是痛還是爽著,「怎麼勾引這王總都不
接招啊,我單獨去過他辦公室好幾次,有次按你的意思還沒穿內褲,但這個當兵
的連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呢。」

  「奶奶的,那按第二套方案執行。」鄭總另一隻手已經伸進付麗麗的內褲裡
,手指靈活地把玩著付麗麗滑爽的陰部。

  「啊哦,輕點啊。你今天咋了,下手為什麼這麼重啊。」付麗麗皺著眉頭,
但依舊嬌滴滴地說到。

  原來這付麗麗是跟了鄭總多年的情婦,組建這家公司時,鄭總把她弄進來做
了財務經理。像所有這樣的故事版本一樣,鄭總答應她三年內跟家裡的黃臉老婆
離婚,要正式娶了付麗麗。但如今五年過去了,付麗麗還沒變成鄭夫人,便已從
一婷婷玉落的姑娘家變成了年過三十的少婦。

  每天中午,鄭總只要沒事,都要召喚付麗麗來辦公室擼上或者吹上一管。

  今天不知是啥刺激了鄭總體內的腎上腺,這中午還早的,便迫不及待的召喚
了付麗麗進來。

  男人的斯文都是他媽看得到的斯文,這不鄭總這時像極了一隻獸性大發的帶
上金絲眼鏡的金錢豹,脫了金絲眼鏡他媽活脫脫一隻跳梁的猴子,但見他解開自
己的褲子,掏出跟他身材及其相似的豆芽般的陰莖,便把付麗麗的頭按了上去張
開嘴含住它,還沒等付麗麗主動做出吞嚥舔吸的動作,便直槓槓的將付麗麗的嘴
插了個深喉,並像插逼一樣的在付麗麗的嘴裡激烈抽插起來。

  鄭總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付麗麗嘴裡將那一管射了出來,射得時候,喉嚨
嗚嗚地喊著什麼。

  付麗麗因為口腔裡撐滿了鄭總的發力過狠的陰莖而窒息得快要憋著眼淚來,
但她聽清了,鄭總近乎嚎叫般在喉嚨裡打著轉喊的是:「寧卉……寧卉…..我要
操……操死你這騷娘們!」







【情天性海】(第十章:較量開始)

  那晚那出龍門客棧之英雄救美--錯了,美救英雄真他媽的太刺激了,也許
前世我就是一行俠仗義,呼嘯江湖的大俠,我老婆便是那龍門客棧裡外三百里聞
名的風騷蝕骨的老闆娘金香玉了,你不看金香玉……扮演者張曼玉那雙專為男人
而生的狐眼,不也上彎月上彎月的嘛。

  何時才能夢迴龍門?

  這天寧卉回家把封行長的飯局和鄭總找她的事一股腦兒的給我都說了。

  我立馬氣從膽邊生,身上的所有竅都升起煙來,飛起的唾沫星在空中像盛開
的煙花:「NND,這也太腐敗了嘛,這不是赤裸裸的劫色是啥子?龜兒子以為他
是誰,跟我老婆耍流氓,看老子不跟他血拼了!」我手揮舞著就要伸向背上去取
刀,才想起我背上那個刀鞘是沒有刀的。

  「唉唉,看你急的老公,你老婆不是還沒被怎麼著,完好無損的在你跟前的
啦。」寧卉倒拉著我安慰到,看著我手舞足蹈的樣子竟撲哧笑了起來。

  「你還笑得出口,敢情要被怎麼著了我才急?這些個腐敗分子地主老財們就
知道惦記百姓家的白毛女,他媽的給誰佔便宜也不能給這幫王八犢子們佔了!」
我斬釘截鐵地說到。

  話音剛落,耳朵便被寧卉的手擰了個麻花狀,「說什麼了你,你想讓誰佔你
老婆便宜啊,好像誰佔你老婆便宜你就忒得勁了你哈!」

  「哎喲,老婆鬆手,我的意思絕不能讓黃世仁們佔了便宜啊,白毛女跟大春
那是自由戀愛哈!」我趕緊認錯到。

  「這還差不多。」寧卉的手鬆開來了,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耳朵,撒嬌到:「
沒擰疼吧大春哥哥。」

  「但如果必然非得要被佔便宜的話,俺還是建議這便宜就讓勞動人民佔了吧
。」我一臉壞笑。

  寧卉知道上當了,捏起粉拳便捶到胳臂上來,「什麼亂七八糟的越說越來勁
了哈,我就知道你那一肚子的壞心思!」

  「知道我啥壞心思啦?」我莫名地興奮著。

  寧卉眨巴著眼睛看著我:「別鬧了老公,說正事,我該怎麼辦啊?我今天差
點都寫辭職報告了。」

  我又莫名地悵然著,怎麼就不往下說壞心思這事了呢。

  不過封行長耍流氓以及意圖不軌這事果真還得好好理落一下!這麼下去,這
工作環境也他媽的太惡劣了,原來我老婆趟的也是個凶江惡湖,險灘縱橫吶。

  寧卉垂下眼瞼沉默起來,我也做思索狀。

  半晌,但見我們突然異口同聲地開了口,竟然吐出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字來:
「王……總。」

  原來我想說的是:「王……總,知道不知道這事?」

  寧卉想說的是:「王……總,這些天出國考察去了,我在琢磨著要不要告訴
他這個事。」

  奶奶的,像王總跟救星,找到了那個芝麻芝麻開門的密碼似的。

  我跟寧卉那一刻目光相觸,我感覺只有夫妻間的那種通靈頃刻間瀰漫全身。
寧卉低頭嘴巴一擰,掠過一絲只有寧煮夫小小的慧眼才能看到的難以察覺的羞澀
。那一刻,我發現老婆本來慼慼嫣霧濛濛的眼裡泛起一點光亮,好像上彎月剛從
烏雲裡鑽了出來。

這王總出國還沒回來,第二天寧卉倒又被安排去外地出差,說是要作為陪同兼翻
譯陪外方投資方考察國內市場。

  這寧卉前腳一走,跟著洛小燕的短信就趕著趟似的像燕子一樣飛了過來:「
南老師,打不打擾您呵,跟您說的輔導英語的事,還算不算數吶?」短信末尾加
了個笑臉。

  那笑臉乾乾淨淨的,怎麼看都像洛小燕哦。

  可我立馬嚴肅地糾結起來,心裡鼓打得跟錘子擂似的--要不要,跟老婆匯
報呢?

  這結婚以來,除了跟曾眉媚吃過飯,我還真沒跟哪位異性在老婆不知道的情
況下單獨的接觸過捏。

  To be or not to be, this is a question.(生存或死亡,這是一個問題)
。 我下意識手向背上去摸刀……錯了,是向兜裡摸去,真摸到一個鋼崩兒!

  Head(頭)匯報,tail(尾)就免了這個麻煩!乾脆,簡單,要整錯了也是
上帝老二的錯!

  反正也不做什麼,最多吃吃喝喝了,其性質跟皮實去喝兩杯沒個兩樣的。雖
然這個吃喝間其實也輔導不了啥英語的--老子英語到現在算起小學都學了二十
多年了,不都還整不完全利索嘛。

  管你認為我是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反正那時候我真的純潔如剛出生的嬰兒
,不曉得歪主意三個字是咋個寫滴。

  我便把硬幣拋向了空中,盡量把弧線拋得個蕩氣迴腸,啪的一下,我看到了
:head!--不算, 因為動作演砸了,鋼崩兒掉地上了。

  我重新屏住呼吸,弧線再次拋得更加的蕩氣迴腸,啪的又是一聲!tail!-
-這回總沒有不算的理由了!因為鋼崩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思忖片刻,心裡總有點那麼不是不是的給洛小燕回了短信,單一個字:「
算。」後面也加了個笑臉。

  一會兒,洛小燕的短信再次像燕子一樣飛過來,「謝謝南老師,那笑臉真像
你呵。」

  洛小燕便打電話來問我喜歡吃什麼,說要請我吃飯來著。

  我見推脫不了的架勢,便說:「隨意了,二兩小面也成,我這個人吃不講究
哈。」

  我是說的真心話。

  「那哪兒成啊,我還把這當成拜師宴的呢。」看樣子洛小燕這話也是真的。

  「那牛肉麵嘛,這個已經很隆重了!」

  「哈哈哈,南老師真會開玩笑,」洛小燕電話裡的笑聲讓我想起了短信上的
笑臉。

  「要不這樣吧,我晚上七點在阿菲阿羅餐廳等您。」

  媽喲,我知道那是家西餐廳,我平生最怕三件事,第一開超過半個小時的會
,第二看芙蓉姐姐擺S造型,第三就是吃這西餐了!

  裝嘛,裝自己是個很隨和的人嘛,這下安逸了。

  雖然我從來不裝酷,但我到達阿菲阿羅餐廳的時間卻很酷:七點零七分零七
秒。

  洛小燕已經坐在一個靠窗的卡座上等我,餐廳在二樓,那一壁落地的櫥窗看
出去正好是以俯視的角度看這坐城市最繁華的街景:這一刻正華燈初上,人流如
織,暮色似海。

  今天洛小燕那一壟麥田的守望者換成了無領的米色羊毛衫,這模特兒就是天
生的衣架子,洛小燕高挑的身子骨把今晚的米色穿得個飄然逸致,裸露而動感十
足的肩胛骨不經意讓身體的氣韻流動起來。

  可那身米色的飄逸中,我總覺得有些什麼異樣。

  我們倆對坐著,我還得抬頭才能看到洛小燕的臉,我需要慢慢習慣這種尷尬


  「這兒的牛排挺有名的,南老師您別客氣啊,到時候輔導我英語的時候我才
好意思不跟您客氣。」這話說得很俏皮,一下子把我們身高的距離拉近了。

  跟寧卉不一樣,寧卉說話及說話完了都會用那一雙迷人的上彎月看著你,稍
不注意會把你魂都看沒了。洛小燕說話時的眼光是游離的,不說話時總是低著頭
,長長的睫毛像扇子一樣把眼睛遮住,那目光總是在離自己身體不遠的地方逡巡
徘徊。

  比方說,按照她現在那低頭的角度,她看著的正好是自己修長的十指絞結在
一起放在桌上的手。

  那雙手真好看。

  我要了份牛排,跟服務員說:「不管幾分熟,要最不熟的那種。」

  洛小燕笑了,「南老師您真逗。」但笑容也是堪堪從臉上劃過,你會看到她
其實是努力讓自己豁然與明朗,但總有股更強大的像黑洞般憂鬱的力量緊緊揣住
了她。

  「唉,不好意思沒讓自個長得高點,讓你總低著頭跟我說話啊。」我這話明
顯是要找到一個契入到那個黑洞的途徑。

  「是嗎?」洛小燕立馬抬起了頭,下意識地挺了挺胸,笑了起來。

  關於那個米色飄逸的異樣的謎底頃刻便揭開了:洛小燕挺胸的那一剎,兩個
微小的凸起印襯在胸尖,羊毛衫上並沒有任何其他顯露的折痕--洛小燕沒穿文
胸。

  我心裡咯登一下,身子一個激靈。

  是不是女人總有方式表達自己的嬌媚--那一刻,我突然覺得洛小燕性感無
比。

  牛排熱騰騰地流著紅汁端上來了,當第一刀切入到汁浪翻翻的牛肉上的那種
快感還沒體會完,我電話響起來,一看是寧卉的。

  我立馬起身對洛小燕說:「我去接個電話先。」

  「老公,快去我家啊!」電話裡寧卉的聲音都急得要哭了,「我爸在家摔著
了,聽媽說摔得好重啊!」我腦殼嗡的一聲,各種可能的設想一下子擁塞在我腦
海。

  我趕緊回到座位上,對洛小燕說:「不好意思,我愛人家裡發生了點急事,
我得趕緊去!」洛小燕站起來:「啊?那您開車沒?多遠啊?我開了車的我送您
吧。」

  「還真有點遠。」我若有所思地說到,事不宜遲,我立馬決斷到:「好的!


  我電話立刻打給了老丈媽,老丈媽在電話裡就數落起來:「這個倔老頭,叫
他少喝點不聽,喝得醉熏熏的還去洗澡,不小心就滑到了,現在在這裡痛得哎喲
羅茲的叫喚了。這個背時的喲。」

  老頭子意識清醒,應該只是傷著了骨頭:「媽,您別著急。我馬上叫救護車
就到,您讓爸千萬躺著別動!」

  我一下子倒冷靜了,腦子飛快運轉起來。有一個說法是,按照熟人的鏈條理
論,兩個素不相識的人最多經過六個人的環節便能相互聯繫起來。

  現在僅僅才第三個環節問題便解決了。我突然想到我的忘年之交,大學時候
的老師秦校長愛人就是市骨科醫院的副院長。我趕緊電話打給了秦校長。

  十分鐘過後,秦校長回電話告訴我說骨科醫院的救護車已經出發了。

  骨折。老頭子送到醫院診斷後,醫院當晚便要實施手術,秦校長的愛人安排
了醫院最好的醫生操刀。當老頭子推進手術室時,我還聞到一股子那種熟悉的泡
酒的味道。

  當我疲憊地坐在手術室外的走廊時,我才突然想起,洛小燕呢?此時已經不
見了身影。我只記得我們跟救護車幾乎同時到的寧卉父母家,我是坐的救護車一
起到醫院的。我記不得後來可曾跟她打過招呼。

  這時已經夜裡十二點,我趕緊給洛小燕發了個短信:「今天非常感謝你,很
抱歉這裡忙著就沒根你打招呼了,你後來去哪了?(笑臉)」

  「我開著車一直跟著救護車來到醫院,等了會看看不需要我做什麼了就回去
了,你忙也沒來得及給您打招呼,叔叔沒什麼大問題吧?(笑臉)」洛小燕很快
回了過來。

  「在手術了,應該沒事的。今晚的牛排真不錯。(笑臉)」

  「你都沒吃,怎麼知道不錯呢?(笑臉)」

  「看得到啊,汁多。我喜歡吃汁多的食物。(笑臉)」

  「(笑臉)我明天還有演出,先睡了,晚安。」洛小燕這最後一個短信,笑
臉是打在前面的,很明顯是回應我說的關於汁多的話的。

  誰都聽得出來,這話說得有多流氓。

在外地的寧卉這一晚可是鬧騰得睡不著了,半個小時一個電話地打來,我不斷安
慰她,還把秦校長愛人的關照講出來給她聽,她才漸漸的鎮靜下來。

  「我要不要明天飛回來啊?」寧卉電話裡問我,「可明後天外方跟客戶都有
非常重要的商務談判啊,我走了沒人能做翻譯的了。臨時找翻譯對我們這塊業務
肯定又不熟系,怎麼辦啊老公?我都急死了。」

  「沒事的老婆,有老公在,保證爸不會有事的。這裡都安排好了,你回來也
幫不了什麼忙,媽也叫你在外面安心把工作做好,現在你在公司處於很敏感的時
候,不要拿話柄給人家說三道四的。」我在電話裡還是把情況分析得頭頭是道,
讓寧卉盡量放下心來。

  手術非常成功,醫生說只是老年人傷筋動骨的肯定要恢復得慢點。接下來幾
天我都是泡在醫院裡的,老丈媽年齡也大了,不能讓她老人家太累著,晚上都是
我在醫院蹲守著,雖然是特護病房,但有些事讓人家小護士來做總歸不是個事。

  第四天寧卉終於完成了外地的公幹趕了回來,飛機到達已經是傍晚了,她直
接從機場便風塵僕僕趕來到醫院。看著她爹打著石膏吊在那裡的腿便眼淚撲簌簌
地掉下來。

  老丈人倒樂呵呵的:「卉兒你回來得正好,好幾天沒喝酒了憋得慌,要不丫
頭去給我買點酒去,我跟小南喝兩杯,你媽咋個求她都不給我買去!」

  寧卉臉上還掛著眼淚便撲哧笑出來,「爸你什麼人啊?都喝成這樣了還喝,
喝酒對傷口癒合不好的,我不許你喝!」

  這老丈人看來最服還是閨女,在那裡咂咂嘴不吭聲了。

  寧卉便咋咋呼呼地說晚上要守在醫院照顧老爸,我怎麼勸她都不回去。

  還是老丈媽說話有水平,幾句話便把寧卉說道跟我一起夫妻雙雙把家還了:
「你個丫頭太不懂事了,這幾天多虧了小南在醫院照顧,頭都沒挨著家裡的枕頭
,你還嫌在外幾天不夠啊。現在你頭等大事是回家伺候你老公去,我老公有我來
照顧。你不回去人家小南咋個回去?」

  說得寧卉在回家的出租車上都還一愣一愣的。

  說真的,家裡的枕頭還真他媽的舒服,當我靠在床上,寧卉沐浴淨身完一絲
不掛的身體鰻魚般貼在我身上時,那種酥軟入骨的感覺直接從頭髮傳遞到了腳趾
頭。

  寧卉愛憐地撫摸著我的臉,豐挺的乳房緊緊地擠在我的胸前,「老公謝謝了
,你都瘦了。」

  「哈哈哈,哪裡這麼快就瘦了。」我伸出手在寧卉的裸背上撫摸著,手指順
著臀縫就要往下撥弄進去,「要瘦也是想你想瘦的。」

  寧卉像得到什麼啟示,突然讓我背朝上的四爪八叉的躺著,然後乳頭在我的
背上撩撥了會:「老公你辛苦了,今天奴家要好好的伺候官人。」

  說完便將靈巧的舌尖在我背脊骨上細細酥酥地舔弄起來,慢慢滑下,上來,
再滑下,我以為還再上來的時候,舌尖卻沿著背部和臀部的溝線繼續滑將下去。


  這是要幹什麼啊,「嗚嗚……」我的手緊緊拽住床單,前面擠壓著床單的陰
莖也緊緊地沖脹得鐵棍似的。我身體的快感全部在寧卉舌尖的掌控之下,隨著寧
卉的舌頭的節律翻滾著。

  寧卉的牙齒已經在我臀部上輕咬起來,然後舌頭撩開溝縫徑直在我的肛門四
周打著轉兒,一隻手也伸向前面捉住了我的陰莖撫揉著,在我的身體扭曲到了一
個最大值得當兒,寧卉將她溫熱、濕潤、滑嫩的舌頭整個覆蓋在我的肛門上……
一種難言的感覺在體內剎那間升騰開來,我腦子一遍空白,只看見漫天的菊花和
一條美麗的小銀蛇在空中飛舞。

  「老公我愛你,我愛你!老公要我做什麼都可以!老公舒服嗎?我要你舒服
快樂!」寧卉的舌頭一邊繼續在我的肛門上緊緊地舔吸著,一邊嚶嚶地說到。

  從來沒有過這種一前一後的波浪相湧,快樂爭鋒的感覺,當我的陰莖在寧卉
的手裡汪汪地射出精液的時候,我卻感覺我的快樂最終是由肛門爆發在寧卉的舌
頭上,「老婆……我愛你……我要聽你……給我數……數!」

  迷亂中,我聽到寧卉的舌頭依舊砥礪著我的肛門,嗚嗚說到:「只要你開心
老公,我一定給你數……數啊。」

第二天,寧卉準時去公司上班。王總已經回國,這天正要主持公司一個重要的人
事會議,討論幾個中干職位的正式人選,其中就有寧卉的公關部經理一職。

  會議走流程般的到了領導成員發表最後意見的時候。

  該鄭總發言了,但見他用中指正了正架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才慢條斯理用
一種極其怪異、冷苟的語氣說到:「其他的人選我沒意見,但我不同意寧卉當選
公關部經理。」

  鄭總這番表態讓王總內心一震,因為寧卉是王總破格提名的,但王總軍人般
的身軀卻沒看出有紋絲的挪動。也許他心裡在想:這場較量遲早要來的,或者說
早已開始了。







  【情天性海】(第十一章:大賽將臨)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1年/10月/20日發表於SexInSex

  鄭總繼續說到:「對於寧卉,我主要有三點意見。第一,集團規定提拔部門
領導必須在28歲以上,寧卉未達到年齡標準;第二,寧卉同志對領導安排的工作
執行不力,造成了公司重要工作的諸多被動;第三嘛,寧卉平時生活中對自己要
求也不夠嚴格,都是已婚的同志了,啊,那個隔三差五的,就有來路不明的花送
來,辦公室都要變成花店了,同志們啦,這個成何體統?啊--」

  鄭總拖著一個不像是人類發出的及其怪異的尾音,把話說完了。會場立馬陷
入了令人滯頓的沉默之中。

  此刻其他與會者都把目光盯在自己那一畝三分地裡,對於王總,也許是沒人
敢看,對鄭總,肯定是大家都不願看了--氣場擺在那裡,王總不怒自威,身軀
魁梧,目光如炬。這鄭總如打了雞血般把脖子梗著,還是如同一根瘦削的豆芽菜
--你試試看把金絲眼鏡架在豆芽上是個啥子形象?這沉默兩端看著架勢要電光
火石般的雙方,看上去忒不成個比例。

  王總也許根本就不把鄭總看成自己合格的對手,鄭總那可以列為人類所能發
出的最難聽聲音之列的,南腔北調版本的普通話,不知道在王總看來是否等同於
越南叢林裡那些令人生厭的蚊子嗚嗚的噪音--那些蚊子,一巴掌拍下去就是幾
灘蚊子血!但王總肯定是不痟於對付那些靠點下三濫的功夫找點血吸吸的蚊子,
王總對付的是戰場上會真正跟你以命相搏的越南鬼子,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那
種相搏。

  那個陣仗,別說一看就是革命隊伍裡的叛徒形象的鄭總沒見過,寧煮夫都沒
見過。

  不是那種拿著刀還要擺擺架勢,再在空中比劃幾下嘴帶點吆喝聲當提個氣壯
個膽的那種陣仗,是一炮會轟掉你半截身子,你還在拿刀比劃的時候一顆子彈冷
冷地撲哧一聲從你的後腦勺穿過帶著腦花從前腦勺穿出來然後你就撲哧倒在地上
啃一嘴的土都沒得命嘗……的那種陣仗。

  說這些,是說王總怎麼會把鄭總今天的恬噪當一回事?如果王總出一隻手鄭
總出整個人P個K,憑王總曾經的解放軍偵察兵的那一掌下去,那重疊成半米高的
磚頭都會嘩啦啦的威力,鄭總還不成了一灘蚊子血?

  但今天王總遇到的,還的確是個沒有硝煙的,要靠智斗取勝的戰場。在王總
來到公司之日起,鄭總其實已早早開始將陰謀佈局。

  其情婦付麗麗幾番受命色誘王總,連不穿內褲竄到王總辦公室的狠招都使出
來了,這鄭總的如意算盤是,掌握住王總核心的情報與動向,順便再拍點艷照什
麼的已備關鍵時刻予以致命一擊。只是王總沒上這個套,是不是覺得付麗麗的本
錢不夠--其實公平的說,付麗麗的姿色在女人中已經算相當優質的了--抑或
已經察覺了鄭總使的這個美人計?還不得而知。

  鄭總於是指使付麗麗實施第二套方案--這第二套廣播體操,不,這第二套
方案的目標又會是誰?

  王總那張國字型的臉上,最為奪目的是那雙粗壯而濃黑的眉毛,和跟成龍的
鼻子一樣偉岸的鼻子,將一張男性的臉構造得十分的man。如果不是頭髮上間或
的灰白的鬢染,王總自己號稱個四十來歲是沒個人相信的,因為大家會說那個樣
子撐滿天也就四十。其實按照參加過當年的越戰算,即便學董存瑞謊報年齡參的
軍,王總現在的年紀再怎麼也得整五十了。

  王總終於發話了,那聲音如戰場滾滾而過的地雷,地雷敞亮地響起時,王總
的眉毛和鼻子都不帶動一下的:「就寧卉同志的問題,我也說三點。第一,大家
看到了評議表上,寧卉後面特意註明了破格提拔,要破的就是這個年齡的格!這
個格是我破的!第二,我認為恰恰相反,寧卉同志的工作極其出色,公司裡外都
能獨擋一面,外資方對寧卉同志的評價也是非常的高,提拔寧卉同志,也有外資
方的建議在裡面;第三,送花又咋啦,說明我們公司婦女同志有魅力嘛,再說了
那玫瑰花擺在辦公室也養眼來著,讓辦公室充滿玫瑰的芬芳又有什麼不好?公司
還不用付這個費呢,這樣的同志公司該感謝還來不及,所以我鼓勵我們公司的女
同志,誰再有送花來的,請一律收下放在辦公桌上,讓大家的辦公室永遠充滿春
天的氣息!」

  王總的話音剛落,「啪……啪……啪」,不知誰帶頭鼓起掌來。

  「啪啪啪啪啪……」然後全會場的掌聲也如滾雷般響起。

  只有鄭總的脖子仍然雞血般的梗著,金絲眼鏡後面滴溜著的眼睛在忙不迭地
尋找著到底是哪個拍響了第一巴掌。

這會場上的一幕,會散後轉個背的工夫就被活靈活現地傳到了寧卉耳朵裡。

  因為做會議記錄的辦公室小李,結果是崇拜寧卉得不得了,成天寧姐長卉姐
短個不停的寧卉的死黨。

  問題是小李才把故事演藝到鄭總的發言,還沒來得及講到王總用地雷般的聲
音進行的那番引發全場雷鳴般掌聲的講話,寧卉已經從座位上站起來,委屈的淚
水都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兒了,便朝王總辦公室奔去。

  「卉姐你這是要去哪兒啊?我還沒講完呢?」小李在背後喊到。

  想當年敢逃課跟外國帥哥搞雙人游的那股子倔勁,這分鐘哪裡還把寧大俠喊
得回來喲。

  寧卉徑直闖入了王總的辦公室,虎虎地站在王總辦公桌前,杏眼朝邊上一挑
,兩顆白靚的門牙將柔嫩的下嘴唇咬得翻了皮,那個造型直奔當年劉胡蘭怒斥國
民黨反動派的范兒而去。

  這王總正在批閱文件,突然就見寧胡蘭的光輝形象從天而降,也不敢含糊怠
慢,連忙起身微笑頷首:「呵,我當是劉胡蘭哦,原來是寧胡蘭啊。」

  王總依然步伐穩健地從辦公桌走向前來:「來,小寧,有什麼事坐下談。」

  寧卉站著不動。這女人真正生起氣來最迷人地方應該非胸部莫屬,急促的呼
吸如同山風拂過兩小丘堡,寧卉的胸部此時就如同山風中的小丘堡在那裡蕩漾不
停。

  王總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寧卉的肩膀:「坐下談嘛,坐下來一樣可以罵反動派
的呵,寧胡蘭同志。」

  寧卉這才坐下來,上半身依然保持原來的姿態。

  王總給寧卉倒了杯水:「小寧同志今天咋了?這委屈得,寧煮夫欺負你了?
回頭我叫婦聯的同志好好說道說道他呵。」

  王總這番舉重若輕的親和力,終於讓寧卉眼眶裡憋了好久的淚水化作豆大的
雨點,啪嗒啪嗒順著嬌美的臉龐掉了下來:「他鄭總憑什麼說我工作執行不好了
?我爸手術我都沒顧得上還在外面出差,我……我……「

  「呵呵,原來是為這個啊,小寧同志情報工作做得不錯嘛,這會不是才散的
嗎。」

  「再說了,人家要送花好多我連人都不認識,這能怪我嗎?」

  「是啊,得怪你母親怎麼生了個這麼水靈的女……兒。」王總說到女兒兩個
字時明顯放慢了語速, 神情突然變得悵然若失起來。

  「他……他鄭總欺負人!」寧卉的淚水由小雨轉中雨了,但最終沒有再變成
更大的雨,因為寧卉把那天鄭總安排她去封行長飯局的事從嘴邊生生給嚥了回去


  「情況我都清楚的,你別想那麼多了。公司會對你有個公正的交代的。」王
總語氣變得嚴肅地說到,拿起茶几上的紙巾遞給寧卉,「你剛才說你爸手術?你
爸怎麼了?」

  明顯看出來寧卉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沉默片刻,還是把實情說了出
來:「我出差這幾天,我爸把腿摔斷了。」

這天,我並不知道寧卉公司裡圍繞寧卉的提拔發生了如此激烈的較量。

  一大早,等寧卉離家上班後我便去了菜市場,回來忙活一陣生火燉了鍋骨頭
湯,燒了條魚和兩個小菜便提上往醫院趕去。中午一般寧卉都不回來,在公司食
堂用餐。我跟兩老就在醫院吃了中飯,接著我守著老丈人,讓老丈媽在看護床上
結結實實地睡了個囫圇覺。

  直到下午三點,老丈媽醒來楞逼著我回家去歇息,說我累壞了身子給寧卉可
交代不起。

  這丈母娘疼女婿,那是真疼啊。

  我回到家卻恰好沒睡意,打開電腦繼續整理我那篇小說的文稿。

  快六點的樣子,我正欲起身再去醫院,突然覺得一陣地震般的頭暈目弦,站
立不穩,便往床上一躺,本想稍加休整再上路,不想這一躺便沒躺得過睡魔的魔
掌。

  我只記得迷迷糊糊中,在最後屈服於睡魔的那一剎那,我竟面帶笑容,嘴裡
喃喃到:「也好,這下我可以回龍門看看了,金香玉,我來也。」

  不幸的是,這一路睡過去,哪裡還有啥子金香玉哦,金槍魚的影子都沒見到
個。直覺得頭暈得厲害,見空中到處飛著的牛蒡花都不停地打著轉兒,不對,到
處飛著的不是牛蒡花,是他媽的牛皮信封哦,其中一個牛皮信封盡然飄啊飄的就
飄在了床邊的床頭櫃上……我頓時冷汗直冒,一下子就醒了。

  睜開眼,媽--喲!床頭櫃上真有個牛皮信封也,我打開來一看,哇,裡面
正好銀行封條都沒拆開過的一萬塊人民幣!

  此時冷汗已作傾盆雨,我拚命掐自己的胳膊--胳膊也是痛的啊!

  在我喊出救命前的當兒,我終於發現信封旁邊寧卉的手袋和手機也撂在一旁
,浴室傳來淅瀝瀝的流水聲。

  原來是老婆回來了!「老婆啊,這也太悄悄的幹活了嘛,鬼子進村也不帶這
麼安靜的啦,嚇我一跳。」

  「老公啊,這幾天你太勞累了,回家見你睡得這麼香就沒打擾你啦。」寧卉
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來。

  「哦,這一萬塊錢是咋回事?」這牛皮信封NND跟仇老闆發的那個一模一樣
啊,我才想起離模特兒比賽還有十來天了,仇老闆還真沉得住氣,難道我以為這
事還不算完的預感錯了?

  「今天王總代表公司去醫院看我爸了,走的時候留下了這一萬塊錢,我開始
不要,王總說這是公司的慰問金,說公司有個規定的,叫什麼直系親屬生病慰問
金來著,我就收下了。」

  「嘖嘖,這公司啥福利哦,挺會為員工著想的嘛。」

  「我五點鐘的時候打過你手機,本想告訴你王總要去醫院看我爸的事,但你
手機關機了,沒電了吧。」

  這忙昏了頭還真沒注意我手機早就沒電了,我趕緊拿出充電器充上,問寧卉
到:

  「現幾點了?」

  「八點多。」

  說時遲,那時快,我手機一接上電打開,便有個電話長了眼似的打進來。

  是刀先生:「南先生您好,我們的車已經在您樓下恭候多時,仇董今晚有請
,請賞個臉。」

  大魚……終於現身。幕後的那個大角色要是再不出個場這齣戲還咋個演得下
去?--就讓暴風雨來得猛烈些吧!--寧煮夫決意會會這江湖上轉說的大佬,
儘管我前心咚咚地跳著,背心透著一股子涼氣來。

  寧卉這時穿著浴袍從浴室裡出來,見我站起身要出門的樣子,便帶著女人浴
後特有的令人迷醉的體香朝我撲過來,胳膊緊緊摟著我的脖子:「誰的電話?老
公這是要去哪?」

  「喬……總的,約我喝個茶談點事。」我終究沒告訴寧卉,她老公此番赴會
的原來是堪堪凶險的江湖。今晚這是要上演哪出?鴻門宴抑或雙雄會?不都是充
滿雄性荷爾蒙的純爺們的戲嘛--正好這男人,哪個心中自孩提時起不都深深埋
著一個江湖夢?

  我不想讓寧卉太擔心。

  寧卉便溫柔地邊張開朱唇跟我來了個深情的french kiss(舌吻),把我的
舌頭緊緊吸進自己糯濕玉滑的口腔,含住它就溫潤細雨地吮咂了一番。寧卉告訴
過我,這是她最喜歡的跟我接吻的方式。

  「老公別太晚回來,你這幾天都累成這樣了,老婆好心疼。」

刀巴載著我隨著這座城市巨大的車流,不知過了多少個霓虹燈閃爍的街區,來到
了一條依然霓虹燈閃爍的大道,在一幢氣派現代,裝飾堂皇的大樓前停下來。大
樓門口上方有個霓虹燈的巨大招牌在夜裡曖昧地閃爍著:富麗夜總會。

  我的心頃刻激烈跳動不已--傳說中的富麗夜總會便在他媽的眼前吶!這個
城市流傳著太多關於這富麗夜總會的傳說,據說裡面你東西南北歐、東西南北美
、東西南北非和東西南北亞的小姐都能找到,好多天朝的本土美眉竟然能跟你用
流利的英語嘮嗑,打情罵俏啥的……

  當我經過大樓門口,一個大鬍子的印度門童非常謙恭地朝我七十度鞠躬,旋
即幫我開了門,然後飆出一聲舌頭不利索,印度腔十足的咖喱味因格裡希:「W
elcometo Fuli Club.」(歡迎來到富麗夜總會。)

  穿過大樓裡面構造複雜的迷宮般的弄堂樓廊,刀巴將我帶到了一間能容納百
把人出頭的演出廳,T字型的舞台朝大廳伸延出半截,中間立著根鋼管讓人浮想
聯翩。二十來張桌子宴會方式地擺放著,桌子周圍已經黑壓壓的坐滿了人,幽暗
的燈光並不能掩飾住人群中等待一出盛宴開場前的喧鬧與鼓噪。幾個穿著清一色
比基尼的女招待在大廳穿花蝴蝶般的穿梭著,為客人運輸著酒料物食,三小片布
料兜不住的白花花的豐盈在燈光的襯托下立刻就能讓人產生熱霍霍的慾望。

  正對著舞台上方有個二樓的懸台,那裡隔著幾間包房。刀巴把我徑直地引進
了正中的那一間。

  包房面對著舞台擺放著兩把沙發,中間隔著個古色古香的茶几。仇總,已經
坐在左邊的沙發上,右邊的沙發便是為寧煮夫空著的--那架勢活像是靜候另一
個大佬要進行一場幫派間的談判,這是要談判重新劃分地盤呢還是劃分保護費哦


  可我只是一介煮夫,哪裡是啥子江湖大佬,這架勢,仇老闆到底是要幹什麼
?那個9號妹妹到底是何方神聖,惹得仇老闆如此興師動眾?

  仇老闆也不站起來,就這麼坐著派頭十足地伸出手跟我握了下,然後示意我
坐下:「來得正好,演出快開始了。」

  接著從茶几拿起一包打開的鍍金的盒子,「來根雪茄?古巴捎回來的。」

  我這才有機會近距離端詳了下仇老闆的面容。仇老闆這光頭的線條就明顯比
刀巴的柔和多了,不像砍刀像彎刀了。但瘦削的臉龐稜角分明,幾乎不顯露任何
可供閱讀出各種情緒的信息來。眼睛永遠是半閉半睜,嘴巴總是半閉半啟--是
不是大佬都是這麼個一幅睡不醒的范兒?只是腦門前刀刻似的幾根深深的額縱似
乎在訴說著關於江湖的義薄雲天與恩怨情仇。在我看來,這幾根縱紋就比刀巴手
臂上的刀疤那血雨腥風匹夫鬥勇的感覺來得深沉,來得有故事得多。

  雖然跟寧卉結婚以來我已經差不多戒掉了煙,但現在仇老闆遞過來的不是煙
,是古巴捎來的雪茄--我便接過來一根點上,一抽就感到一股鹹濕的加勒比海
風撲面而來,加勒比啊,單單這名字給你異國風情的感覺就美得讓人想哭。

  演出開始了。這包廂看出去視線正好,整個舞台一覽無餘。在火辣的音樂與
節奏下,一個穿著三點式的女郎已經在圍繞舞台上那根鋼管做著各種撩撥之極的
舞姿。這鋼管舞的發明者真他媽是個天才,將鋼管,這一男性性物的象徵與女性
身體用舞蹈的語言建立起妙不可言的聯繫。眼前這個女郎柔性極好,身體時而漫
掛、時而交纏在鋼管上,四肢曼妙地與鋼管性味十足地互動著,把女性與男子性
物之間關係闡釋得淋漓盡致。

  「我知道南先生的筆非常厲害。」仇老闆緩緩說到,「在下雖是個粗人,但
一向敬佩文化人,非常願意與文化人交朋友。」

  「仇老闆過獎了。」人聽到這樣的褒獎之詞總歸會激發起心理的一點虛榮之
感,便突然想起一件能激起自己文化人那點嗜好的事來:「好像我看到你們樓盤
的廣告詞換了啊?換得挺有趣的。」

  「是我叫他們改的,很有趣嗎?」仇總第一次正眼看了我。

  「就是跟原來兩句話調了個,我一直覺得那種文藝小清新的格調跟江勝集團
氣質不太搭界。」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扯到這個事上來,「我倒是為貴公司設
計了個廣告詞,不知當不當在這裡獻醜?」

  「說,在下求之不得。」仇總連雙手抱拳的江湖動作都奉上了。

  「江山美景,勝在帷『握』。握,是握手的握。」我噴了口雪茄,得意也隨
著煙霧騰空而起,我知道寧煮夫那把文人的虛榮心終於有機會顯擺了一回--但
客觀來說,這的確是好詞。

  「果真南先生高人。」仇老闆面部表情似乎開始活泛起來:「我完全明白南
先生這句詞的意思,好詞!」

  突然,這時候大廳的音樂和燈光一起熄滅了,停頓三秒鐘過後又齊齊開啟,
音樂比先前更加高亢激烈,原來那個女郎在圍繞著鋼管飛速旋轉,女郎上身的兩
點遮物已經不知去向,赤裸的乳房劇烈地晃蕩成兩團耀眼的白光。

  大廳一片喧囂的忽哨、吶喊……

  當五個高挑的女郎披著透如卵縷的薄紗上場時,整個演出的氣氛達到了沸點
--那薄紗下面,是五具艷女真真切切一絲不掛,肉帛相呈的炫白的裸體。

  中間那個高出一頭的女郎,仔細一看原來竟然是金髮碧眼的白種女子,挑逗
張揚的表情如同紗巾裹挾不住的,肉感十足的胸部那樣兀自挺拔、誇張,猩紅的
乳頭在薄紗下面若隱若現,大腿修長勻稱,身體勁力扭曲著的線條將洋妞內心火
熱的激情熱情蕩漾地地傳達出來。

  五個女郎用性感迷人的姿勢整齊劃一地撩撥著身上的薄紗,五對豐挺的乳房
、五雙修長的大腿、五個雪白的臀部,時而薄紗掩掛,時而赤裸相呈,燈光師實
時配合著給出忽明忽暗、色彩斑斕的光影,將整個舞台烘托成肉浪滾滾的視覺盛
宴。DJ放出的音樂到後來只剩下一個嬌嗲嗲的女聲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在那裡
聲嘶力竭地刺激著人們腎上腺的分泌與狂熱的慾望:「Oh yes……oh yes……o
h yes……」

  我承認那一刻我跟大廳所有的,淹沒在這墮落的肉海無邊的夜色裡的人們一
起迷亂了,我感到體內有著一股暗黑的慾望隨著那一聲高過一聲的「oh yes」而
不可抑制地升騰著,我的眼睛死死盯著來自五具赤裸的艷麗女體胯間的五團簇黑
,女郎們不斷劈腿讓簇黑動感般的衝擊、擴張,我的慾望是讓自己淹沒在那五團
胯下的簇黑的毛毛之中,緊緊讓它們包圍自己,溫暖自己,直至窒息……

  「啊……」我一聲通體的長歎,寧煮夫啊寧煮夫,如此場面的讓你個陰毛控
情何以堪。

  這時,我聽見仇老闆幽幽的聲音傳來:「中間那個是個俄羅斯妞,有個很好
聽的名字叫塔妮亞,南先生有興趣上面的女郎可以隨便挑,看上誰給我說就行了
。」






  【情天性海】(第十二章:寧部長)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1年/10月/25日發表於SexInSex

  是不是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條慾望的暗河?是不是「願天下美女供我片刻之
膚淫」--是每個男人埋藏在這條暗河裡最淫野的誑念?

  那五團簇黑便是我此刻的天下美女!我慾念的暗河水勢滔滔,正向這五團簇
黑,以及那它們覆蓋著的水草豐美的隴原洶湧地奔去。

  現在,我跟那五團淫盛的陰毛,那些白浪翻翻的豐乳肥臀,那個叫喀秋莎的
火箭彈--不,那個叫卡秋莎的曲線昭昭的俄羅斯肉彈之間,只欠著一聲OK的距
離!仇老闆在等我聲OK,那些籠籠碧草、萋萋芳香的陰毛甚至就可以在我頭頂上
編織成一個簇黑的花冠,那些毛毛附著的胯下之門,便會風情萬種地打開,讓自
己的慾望變成一條淫歡之河。

  出乎仇老闆意料的是,寧煮夫這小子緊緊咬著牙幫,始終沒有說出OK。

  那條慾望之河最終停留在伸手可及的距離間--我明白寧煮夫這小子還想繼
續做寧煮夫,寧是寧卉的那個寧。

  我明白,其實寧卉,在自己心裡足足有十個張曼玉加起來的威力,來抵禦所
有這些伸手可及的豐乳肥臀。

  我記得寧卉答應嫁給我的那天,我就對她說過,十個張曼玉換,我都不換我
的卉兒的。儘管自張曼玉打扮成金香玉的模樣出現在《新龍門客棧》裡後,在那
些荷爾蒙過剩的青春歲月裡,我無數次這樣地唱著自己的青春之歌:手裡擦著胯
下槍,嘴裡喊著張曼玉……

  我挺了挺胸膛,努力讓自己狂亂的情緒平定下來,待台上那些白翻翻的肉浪
在眼裡都變成了白翩翩的飛蛾,我終於開口說到:「南先生這是太客氣了,我想
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享受了這個待遇嗎?」

  仇老闆依然幽幽的回答:「是的,因為只有你把信封還給了我。請理解,我
必須萬無一失。」

  沉默。

  我也不是一點沒有思想鬥爭呵仇老闆,你看到了我的沉默。但我的回答依然
在今夜選擇忠貞於我的卉兒:「很抱歉仇老闆,雖然卡秋莎這名真的很好聽,我
也只是一並不高尚的俗人,但我現在想的是該回家了,我老婆出門前叮囑我回家
不要太晚。」

  這話音剛落,我便感到肩上似有一掌從背後勢大力沉地壓來,我偏頭一看,
看到一塊長如三尺的刀疤。

  我把頭轉向仇老闆:「仇老闆這是要留客呢?」

  「南先生誤會了。」仇老闆頓了頓,然後手朝刀巴一揮,「不得無禮,南先
生怎麼來的,請把南先生怎麼送回去。」

第二天早上,在我還如往常般蒙頭大睡回籠覺的時候,喬總的電話把我急切地召
喚回了報社。

  我這屁股還沒挨著椅子,喬總便開了口,一雙要探個究竟似的眼睛盯著我:
「看來你小子跟仇老闆的鬥爭進行得如火如荼啊,說,都發生了些啥?」

  「我檢討,沒有跟組織及時匯報這段時間的鬥爭動向。」我感覺今天喬總這
一大早的把我召喚來,這情勢必有異動。「組織都知道啥了?我可是經受住了考
驗的哈。」

  「不跟你繞彎子了,今兒上午一大早仇老闆就打電話給我,提出要求我們報
社的評委換人。」喬總慢悠悠的點燃一根煙來,眼睛斜睨著我。

  這仇老闆現在倒是一招緊似一招,招招奪人,步步驚心的。我跟喬總要了根
煙,我以為還能抽出點加勒比的海風來,不想抽出的是天安門城樓的氣派來,我
一看原來是根中華--我承認,我思緒亂了。這煙是用來壓驚的。

  喬總繼續說到:「我剛才只是搪塞了下仇老闆,今兒找你來,是想瞭解下情
況,再看你什麼個態度,這評委還要不要當下去了。」

  其實,儘管昨晚拒絕了仇老闆的性賄,我本來已經並不想為難人家,這世界
上總有些美女是要留給野獸的嘛,9號妹妹跟仇老闆想破天不就那點事,地球人
都明白的。這跟我有何干係?人家一江湖大佬,這事身段還放得真低,我又何苦
來呢?但今天一朝醒來居然NND要換我,不知道姓寧的脾氣都是擰著的啊?不知
道我老婆的骨頭是反著長的啊?

  一下子我就有些被激怒了,我思忖著這時候我要是骨頭順了,寧卉會不會認
為我是寧門不幸?

  我便一五一十,將前前後後我拒絕這個賄那個賄的都抖落了,當我說到昨晚
的富麗夜總會一夜遊時,喬總的眼睛吱的一下亮堂起來:「你小子昨晚真到富麗
去了?」

  「嗯啊。」我點頭到。

  「這麼說,你是淨身出來的了?」

  「嗯啊。」我點頭到。

  「仇老闆那個富麗夜總會,據我所知,進去的人還沒一個不打濕身的。」喬
總猛吸了口中華。

  「仇老闆那個富麗……你是說仇老闆就是富麗的老闆?」我才明白昨晚我原
來深入的是虎穴。

  「這富麗的背景,深吶。據我所知,仇老闆是最大的股東。你能從那裡淨身
出來,不容易哦,我喬某人深表佩服。」喬總看似很用力把剩下的小半截中華摁
滅在煙缸裡,「看樣子你是要把這評委當下去了?念你是條漢子,我這就去把仇
老板的話擋回去。」

  我也將剩下的半截中華用力的摁滅:「NND,這評委老子還真的當定了!」

  我以為事情算交代完了,正欲起身離開,喬總一手像摁滅中華似地將我肩膀
摁住,摁在昨晚刀巴摁我的那個位置,眼睛不知是泛著眼鏡鏡片的光還是狼光,
反正看上去是綠的,聲音突然降低了個八度:「你小子不忙走,繼續交代昨晚的
富麗一夜游,詳細點!」

已經是霧氣靄靄的初冬,陽光開始變成這座城市的稀貴之客。這天上午還雨濕淋
淋、透涼兮兮的的樣子,下午太陽終於懶慵地跺腳出來溜躂了一番。陽光照在霧
上,讓天空如點彩畫一般充滿著溫暖的顆粒感。

  在這樣一個比陽光明媚差,比陽光曖昧好的下午,王總指示公司辦公室正式
公布了部門領導的任命通知,我老婆光榮榮升,自此多了個響噹噹的名號:公關
部寧部長。

  接下來祝賀的同事便絡繹不絕,這一大下午寧卉就沒逮著機會好好幹件正事
,特別是那些平時想套個近乎卻沒找不到理由的各種年齡段的男同事們,這下都
借此機會到寧卉辦公桌前到此一遊。一則會場上王總力挺寧卉的一幕似已傳遍全
辦公室,王總畢竟是公司一把手嘛,這時候大家都認為寧卉既然是王總眼裡的紅
人,不過來表個態這以後怕不好在公司混;二則可以以如此正當的理由跟公司的
寧大美人這麼近距離的嘮個嗑,看看那寧妹妹或者寧姐姐朱顏粉玉的臉蛋如何對
同志們綻開春風般的笑臉,還不跟到今兒下午的太陽中去走一遭一樣,賞眼熱心
的愜意?

  接著便有平時走得攏的幾個同事咋呼著要寧卉請客。

  連這時節不大出來的太陽公公今兒都像掐指一算地溜躂出來,要為今天的喜
事助個興的樣子,辜負了這麼好的陽光還真沒有理由。這客,看架勢是躲不過去
了。寧卉正琢磨著是不是應該去請王總今天跟大伙好好去輕鬆一番,突然財務部
打電話來說請她過去領錢。

  哈哈,誰說的福就不雙行了,今兒我老婆幸福的快車道就是雙行線的嘛。

  寧卉到了財務室,便有些驚詫地問出納這是要領什麼錢。

  坐在出納旁邊的付麗麗把話兒接了過去:「王總通知我們財務部說你父親做
了手術,按規定公司對員工有個慰問金,你不知道啊?寧部長!」

  這最後一聲「寧部長」,被付麗麗說得個酸溜溜的。

  寧卉沒去理會付麗麗的作態,只是心裡咯登一下,心想怎麼又鑽出個慰問金
來?一陣疑惑還沒等問出口,出納便把準備好的錢遞過來了:「一共是三千,你
數數,來這裡簽個字,隨後請把你父親醫院的手術單複印件補給我就行了。」

  寧卉突然心裡一熱,架不住臉上飛起了不知是羞愧還是羞澀的紅雲,寧卉立
刻明白了,昨晚那一萬塊是王總自己送的。

  出了財務室,寧卉若有所思地朝王總辦公室走去,本來今天的請客還不知道
有沒有勇氣去請王總,但現在寧卉決定,無論如何,要把王總請到表示隆重的感
謝。

  這時候窗外的陽光正好灑進來,寧卉身子內外都感到熱乎乎的。

  當坐在王總對面,寧卉低著頭雙手並落在自己的腿上,一副怯生生楚楚可愛
的樣子,完全沒有了上次直闖王總辦公室寧胡蘭的氣概。很少有說話不看對方,
寧卉這時候卻仍舊低著頭說到:「王總,我剛才知道昨晚那一萬塊錢是您自己送
的,非常

  感謝您的關心,但…...我不能收。」

  「哈哈哈,」王總爽朗的笑聲似要將房間裡的每一粒塵埃都給震動起翻個個
來:「那事就不要提了,小寧同志,現在是在公司,我是領導,這個你得服從命
令,其他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寧卉也被王總的笑聲給震得抬起頭來,眼睛就水亮亮的看著王總,突然露出
調皮的笑容:「那可是您說的呵王總,不許耍賴!今晚幾個同事正鬧著要我請客
,我要求王總跟我們一起去!」

  「哈哈,你真會將我的軍啊!請什麼客啊?」王總笑聲依然爽朗。

  「吃飯,唱歌啊。」寧卉眨巴著眼睛。

  片刻稍頓,但見王總大手一揮:「好,今兒我就跟你們這幫年輕人瘋去。誰
怕誰哦,到時我就跟你們露一手!」

  晚上的飯局,除了王總、黑蛋--王總的司機、寧卉,就是平時寧卉在公司
關係比較好的五六個同事姐妹,當然包括那個寧卉的小跟班,辦公室的小李。

  飯桌上,這王總的酒量就是寧卉她們幾個小姐妹加起來都不夠喝一壺的。王
總極富感染力地主導著飯桌的氣氛,加上王總竟也是說俏皮話的高手,一桌人就
這樣歡歌笑語地,吃、喝、笑一線平推地啥子都飽了。

  因為今兒寧卉是主角,被同事們狠狠地灌了幾杯,飯局完時,也有些暈乎乎
得不輕。

  這幫子丫頭便擁著王總咋咋呼呼地朝歌城進發。

  寧卉,卻一直惦記的是王總說過他要露一手的事。

  等那群程度不一的麥霸們一個個都三兩首的過了下癮,寧卉這才宣佈:「大
家安靜了,拿麥的都把麥擱好了,現在請王總為咱們獻歌一曲,王總來時可給我
說好的要給大家露一手的哦! 掌聲在哪裡也?」

  這話讓這群已經嗨得不輕的妞們聽到,況且大家多少都是喝了點的哦,頃刻
就聽見喳雀般的大呼小叫,連那平時說話聲跟蚊子似的小李此時也變成了喳雀裡
面分貝最高的那只--哪裡看得出大家在辦公室平時都端莊得跟淑女似的。

  寧卉便拿了支麥遞給王總:「王總最拿手的是什麼,我給您點去。」聲音那
個醉酥酥的。不過這不怪寧卉,寧卉這醉確實是喝出來的。

  王總身板直直地站起來,聲如洪鐘地說到:「好,我來一首。給我點個《懷
念戰友》。」

  屋子裡鬧雀們還在嘰嘰喳喳的當兒,《懷念戰友》那哀傷抒揚的過門快要過
完,便聽得一聲亢亮而略帶沙啞的唱段「天山腳下是我可愛的家鄉……」悠然響
起。

  「王總的聲音好霸道也!」喳雀們全是這個味的讚美聲,還夾雜著「哇……
哇」的驚呼。

  雖然寧卉暈乎乎的,但感到調調有些不對,正想過去點歌屏看咋回事,王總
倒哈哈大笑起來:「你們這是瞎咋呼啥呢,重來重來,剛才那是刀郎唱的,原聲
都沒消,我可是男中音的幹活。」

  這下,把這群妞笑得都直不起腰來,寧卉在那裡更是直接笑岔了氣。

  一會兒,過門重新緩緩響起……

  王總的男中音還真不是蓋的,氣厚韻長,磁性十足,開頭一句「天山腳下是
我可愛的家鄉……」便唱出了冰山雪蓮的傲寒風骨和天山腳下的茫茫滄原。

  這回這群妞是真給震住了,喳雀般的聲音慢慢在一陣尖厲的呼叫後落停下來
。寧卉那一刻感到震撼的,到不是因為王總的音色有多麼渾厚,唱腔多麼出色,
是隨著歌曲的深入,寧卉聽到那聲音的最深處有一種撕人肺腑的顫慄。

  王總極力在控制著什麼,當歌曲來到「當我永別了戰友的時候,好像那雪崩
飛滾萬丈.....」王總那在高音位飄蕩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在最應該高亢的時
候突然便停了在那雪崩的飛滾萬丈之中,只聽到伴奏音還在繼續。

  寧卉記得,下面一句應該是:「親愛的戰友,我再不能看到你雄偉的身影和
藹的臉龐……」

  王總的紋絲不動的身軀,在孤獨、哀傷、悠悠過耳的伴奏音中久久地站立著
。許久,才微微晃動了下,倒坐在沙發上。

  寧卉趕緊過去關切地問到:「王總,沒事吧?」

  王總罷罷手,然後摀住了自己的頭,很痛苦的樣子:「沒什麼,我有些不舒
服,我先叫黑蛋送我回去,待會兒他再開車過來等著完了送大家,你們自己玩開
心。」

  這時,寧卉看到王總額頭開始滲出盛密的汗珠。

  當黑蛋開車送寧卉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快半夜了。其實黑蛋並不是他的真名,
人家這麼叫他,黑,是因為他長得黑,蛋,是因為他長的結實,一身的腱子肉。
他本名叫王飛龍。

  「黑蛋哥,今天王總怎麼了?沒事吧?」寧卉小心地問到,這時酒已經完全
醒來,一點不暈乎乎的了。

  黑蛋開著車沉默了會,寧卉都以為他可能並不會說點什麼,平時就見他很少
說個話啥的,卻突然聽到黑蛋的聲音傳來:「王總頭痛的老毛病犯了。」

  寧卉一下子來了興趣,王總身上那股子神秘的軍人氣質和魅力讓寧卉頃刻間
有了探究下去的勁頭,「為什麼會頭痛?」

  黑蛋又沉默了,估摸著是在琢磨著到底是該不該說。寧卉的上彎月開始啟動
到眨巴眨巴模式:「黑蛋哥--」

  誰架得住這麼個楚楚哀憐的樣子。

  黑蛋果真沒架住:「王總頭上還有塊當年戰鬥中留下的彈片,後遺症了,經
常會這樣頭痛。」

  寧卉的嘴張成了大大的O字形,久久沒閉攏:「你怎麼知道的?」

  「呵,我都跟了王總六七年了。」黑蛋看了看寧卉的表情,似乎感到有些滑
稽的可愛,小得意地笑了:「我就是原來王總那支部隊上的,當年他們那支偵察
部隊後來改成了特種部隊。」

  「你也是特種兵?」看來這今晚抖出來的料讓寧卉的嘴要一直O下去。

  「是啊,不像啊?」黑蛋哈哈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像極了王總:「我復員那
年,王總正好通過以前部隊的關係要在我們那批轉業的特種兵中找一個他的司機
,結果就挑到了我。」

  「哦,」寧卉不願失去這千載難逢的機會:「那你一定知道好多王總當年參
加戰斗的故事了?」

  黑蛋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算起來,王總當年從閻王爺那裡都走了好幾遭
。79年那會,你還沒生吧, 我正好那年出生的。自衛反擊戰開始前一天他們一個
偵察班就摸過境了,後來他們一個班9個人,只有2個活著回來了,其中就有王總
。王總頭上的彈片是後來的戰鬥中負的傷。」

  寧卉一下子懂了王總聲音深處的那種撕人肺腑,突然就感覺眼裡陣陣濕潤,
就有眼淚掉了下來--彷彿是王總歌唱《懷念戰友》時,一直極力控制的淚水從
寧卉眼裡流了出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21 17:30 編輯 ]
作者: 321    時間: 2011-10-27 11:06

好文章、好文笔、好情节。一叶知秋,情节是我喜欢的类型
作者: yanan881    時間: 2011-10-28 08:43

最近好像很难看见这样好的文章了。谢谢作者了。
作者: 37543754    時間: 2011-10-31 02:55

写得好!各方面的描写兼而有之!
期待着!
作者: sogonak    時間: 2011-11-16 15:01

【情天性海】(第十三章:寧公館紫氣東來的一天)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1年/11月/6日發表於sis001

  儘管也許是巧合,但寧煮夫感覺那是自己跟老婆神仙眷侶般的心靈感應:當
寧卉下午打電話給我說公司公佈了任命通知,並晚上要請王總及一干同事們的時
候,我正在家中電腦旁敲出最後一個單詞「卉兒」來,--我恰好把寧煮夫的那
篇鴻篇巨製的初稿整理完畢,整理成自認為終於可以拿出去得瑟示人的樣子--
我在扉頁上面,寫下了這篇小說文稿的最後一行字:謹以此文獻給卉兒。

  寫的時候,我如老樹吐蕊,五臟如洗,充滿款款深情地。

  一直,寧煮夫就打算要把自己這部嘔心瀝血的洋洋湟作作為送給卉兒的大禮
--還有什麼能比在扉頁上寫下這行字更能強烈地表達出寧煮夫對老婆的這份掏
心挖肺的愛呢?你試試你把新華詞典來來回回地抄,還不用你自個百思千想地組
合句子設計情節,抄到個一百萬字你看你心啊肺的都要被掏成啥子樣子來?

  今兒是寧公館紫氣東來的日子,這行字即為獻禮其一。

  其二,我趕緊打電話給皮實,我在他一個親戚開的4S店裡訂了輛最新的寶來
女款車,因為寧卉特喜歡那款車的造型,在網上就盯好了--一月前寧卉剛剛拿
到駕照。

  我當時就說明天就去買,寧卉卻說:「老公啊,再過陣吧,過陣或許還有新
款呢。我再看看其他咯。」我知道寧卉其實是有些捨不得,畢竟是寧主婦了,雖
然聽上去像寧煮夫,但人家是寧公館的話事人,不像寧煮夫只管寧公館的廚房,
寧公館的財政目前還沒到個能隨意恣灑的狀態,她這是勤儉持家,充分體現了中
國婦女傳統的溫淑良德。我當時一聽這話鼻子就一酸一酸的。

  但寧煮夫哪裡能聽得寧卉喜歡這個喜歡那個這個話,寧卉就是要天上的星星
,他也能去無論多遠的非洲大草原把猩猩給弄回來!

  寧煮夫第二天立馬背著寧卉就到皮實親戚家那個賣寶來的4個S店把車訂了。
訂的時候心裡還暗暗發誓:對不起了老婆,這次就委屈你了,給你買個寶來,下
次一定給你買匹寶馬,讓你在寶馬上幸福地笑,氣死那些明明知道只能在寶馬上
哭還要坐上去哭的女人們!

  我打電話給皮實是要叫他陪著去提車。是為獻禮其二。

  這電話一打過去,我相信了皮實這小子婦女工作著實做得他媽的夯實,在通
話的當兒,電話裡清清楚楚傳來一個女人粘巴巴的叫喚:「嗷嗷……皮哥哥,快
點喲……快點喲……嗷嗷!」那聲音還帶喘氣。

  那絕不是曾眉媚的聲音,我相信曾眉媚那個細若游絲的聲氣不是這個喘法,
這個要粗獷野蠻得多。我聽出的是一番青蛙呱啼、山野農莊的況味來,但我隨後
就明白過來了,那不是青蛙的叫聲,那是我吃青蛙的時候聽到的叫聲,是我和皮
實經常去喝夜啤酒吃水煮青蛙的那家大排檔的那個走個路臀部氣浪掀掀的老闆娘
的叫聲!

  後來皮實告訴我打電話給他時,老闆娘在他胯下正要入巷。

  還賊溜溜湊到我跟前來:「要不要兄弟伙跟你描述哈毛毛的情況?」

  我受不了這個埋汰,睨了他一眼:「不要,老子口味沒得楞個重!」

  那下午做的最後一件事是我到報社去把稿子打了出來,五號字體都打了大幾
百頁,雙面的。我是叫辦公室小吳幫我一起打完的,此事動靜大得驚動了喬老闆
,他跑過來辦公室看著一疊一疊的A4紙往打印機上送,瞪著我眼珠子都差點從眼
鏡裡擠了出來:「你要咋子?你要咋子?你不曉得現在紙有好貴哇?」

  最後在小吳的幫助下我將那大幾百頁分裝成冊,足足三大本,重起來有豎起
一根中指那麼高。

  寧卉跟同事唱完歌回到家的時候,臉上還掛著不細看察覺不出來的瀝瀝星星
的淚痕,剛進門我便抱著她行吻禮,嘴唇觸到臉頰感覺有點鹹鹹的。

  「咋啦寶貝?今個寧公館紫氣東來的日子誰還敢這麼大膽欺負我老婆?」我
雙手捧著寧卉因為酒喝得紅潤未消的臉蛋問到。

  「沒有啦,人家好好的啊,今天很開心哦。」說完寧卉主動摟著我便和我吻
到一處,把個濡濕的香舌遞到我嘴裡示意讓我吮咂,我一含住便有一股木糖醇的
味道在嘴裡化開,那是葡萄酒和寧卉甜津津的唾液的化合作用。

  寧卉洗漱停當,躺在床上簡單給我講述了下今天的情況,然後我把那一摞重
起來有豎起的中指高的稿子恭恭敬敬地捧在了寧卉面前。

  寧卉本來都要懨懨入睡的雙眼忽地悠然一亮,「啊,老公,你的大作完成啦
?」寧卉看到封面的標題立馬明白過來。然後翻到扉頁,突然就激動地「哇」的
一聲!

  此時,我正伏在寧卉的腳邊,樓著寧卉的雙腳為她按摩,正軟軟地揉搓著寧
卉細皮嫩肉的腳底板。寧卉的腳跟她的手一樣線條迷人,左腳髁上繫了根細細的
紅繩更將一雙現代化的六寸金蓮襯得個嬌俏可愛,這是寧煮夫經常為寧卉睡前做
的功課,寧卉喜歡讓寧煮夫把腳搓得通紅通紅的然後進入夢鄉。寧煮夫搓的時候
自然不忘了偷個腥啥的,順便把腳趾頭含在嘴裡像棒棒糖地吮咂一番,這一吮,
寧卉說總能把她的身子骨吮得軟軟的,然後就乖乖的聽寧煮夫的擺佈。這招寧煮
夫已經屢試不爽。

  但現在還沒到那個吮咂的時機,我只是用手摩挲著寧卉的腳底板,像把玩一
塊溫潤的美玉。寧卉也習慣了這番享受,腳趾頭還時不時調皮地蹭在我的臉上和
胸口茲弄一番。這個時候,那雙玉腳總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被寧卉晃得個表情
豐富,嬌媚動人,色意濃濃,渾身都是撩撥的戲。

  隨著那一聲「哇」,寧卉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老公,謝謝你啊!這是多麼
尊貴的禮物。」

  好戲還在後頭,這寧煮夫的好菜都是一盤一盤端上來的。

  寧卉開始翻看著文稿,將將翻到第一頁,便娥眉一蹙,怔在那裡:「老公啊
,你這是寫的啥亂七八糟的哦?」

  我故做驚訝狀:「什麼情況?」

  寧卉把稿子拿給我一看,稿子上哪裡是啥子寧煮夫的歷史「巨著」,映入眼
簾的是一行這樣的文章標題:《我把老婆送到情人懷裡》。

  「這不是我寫的哈!」我一臉無辜狀的看著寧卉,手還捎帶著抓頭撓耳的動
作。

  「寧煮夫!你別裝啦,老實交待你什麼鬼把戲來的?不是你寫的你但是是你
送到你老婆手裡的!」寧卉拿出了寧胡蘭的那番正言厲色的氣概來。

  原來,這確實是寧煮夫耍的小伎倆。寧煮夫特地選擇這個吉祥喜慶的日子並
心思巧妙地來做這道關係到日後寧公館綠色工程命運的大菜。

  這篇文是我在一家夫妻交友網站上淘得的,然後打印出來夾在我那篇文稿的
扉頁正文之間,為的就是讓寧卉有一個良好的心情來接受這出這突如其來的、結
果莫測的猛料。文章大意是以一個老公的角度講述了一對恩愛的夫妻,老公是怎
樣鼓勵老婆去找情人,然後獲得美好的性福體驗的故事。整篇文文筆優美,情趣
盎然,尤其對男女主人公心理歷程的刻劃與描寫細膩而深刻,把看起來一個非常
邊緣的綠帽情愫寫得就像講述一次陽光下的野餐,那樣落拓明朗,情懷遼遠。文
章特地註明:是生活中真實的故事,絕無杜撰。

  寧煮夫交代完畢,琢磨著是不是要等來一場暴風驟雨或者捧在自己手裡的腳
就直接踹到臉上來,於是手裡停止了按摩的活絡,有意把自己的身子跟寧卉隔得
遠遠的。

  沒想到寧卉情緒反應並不激烈,只是把稿子擱在一邊,聲音竟然全沒有上次
腳踹來時的決絕,還溫溫婉婉的,「隔我那麼遠幹嘛?你老婆是母老虎啊?」

  「怕…..怕你踹我。」我裝得楚楚可憐的樣子。

  「咯咯咯……」寧卉忍不住笑了起來,一隻手伸過來拉我,「老公啊,你太
可愛了,但你一天不要這麼無聊好不好啦?」

  寧煮夫一看機會就在眼前,腳沒踹來不說手到還伸過來了,跟那次看《四個
婚禮一個葬禮》恰是天壤之別。關鍵是這番交流是在正常狀態下進行的,不像上
幾次,總是在寧卉個欲情熾熾的時候提出來的--高潮中的女人神都神智不清了
,你問她要不要跟這個猛男那個帥哥的,在女人春情氾濫的時候你跟她備上這麼
道猛烈的春藥,還不等於烈火上澆汽油,瞌睡下面放枕頭,我不相信那個女人能
架得住正正經經地回答個NO, 當然多半這會的女人說的YES也是順著當時情緒使
然。其實沒經過一番真正的脫胎換骨,深入骨髓的思想鬥爭與洗禮,在俺國家這
個傳統與環境裡,能有幾個女人能做到在性這個事上立馬就能表達出開放與自由
的追求?

  我連忙重新拿起稿子給寧卉,翻到那篇文章,「這樣好不好老婆,你試著讀
上兩頁,不考慮內容,就當篇散文看看,欣賞欣賞人家的文筆,那文筆比寧煮夫
的好滴多啊,如果這兩頁沒法讓你繼續讀下去,吸引不到了你,俺就不提這個事
啦。」

  我有極強的信心,這篇文章的確是高人所作,敘事唯美,文采斐然,應該能
對寧卉喜歡文藝范兒的路。

  寧卉看了看我,上彎月在睡霧中眨巴眨巴著就明朗起來,看得出,以寧大俠
的好奇心和反著長的骨頭,她一定會接受我的建議。

  果不其然,寧卉拿起了稿子,還不忘幽上一默:「好吧,我就看看哪位大俠
的文筆還能超得過我家的南大才子?」

  於是,我繼續回到了原來的工作狀態,把寧卉的兩隻香腳丫子摟在懷裡,撫
摸得更加得勁慇勤。

  第一個五分鐘過去了,按說兩頁已該看完,沒見著寧卉要把稿子放下來的意
思,倒看到寧卉的腳趾頭痙扯的動靜多了起來。

  第二個五分鐘過去了,按照正常的閱讀速度,這時候文章會出現第一個情節
高潮,女主角終於被老公送上了情人的床,那裡有一大段唯美激情的描寫。我感
覺寧卉的大腳趾頭開始在我臉上不停地繞著嘴邊蹭著--我明白那一定是狀況來
了!機不可失,我將寧卉蹭在臉上的腳趾頭含在嘴裡開始吮吸起來。

  我特別喜歡從自己含著腳趾頭的角度往上看寧卉,覺得看女神就要有這樣的
角度,每當我看到我的卉兒像女神一樣渾身散發著聖潔的光環、高高在上、美麗
得不可侵犯,但卻為我敞開著她心靈和身體所有的秘密,因為我而快樂得像一隻
伸手可躪的小羊羔的時候,都讓我感到一種宗教與世俗混合在一起的那種奇妙而
神聖般的感覺,好比我扯著喉嚨一邊嗨得震天響地唱著在遠離地面快要三萬英尺
的距離,我心中其實有個聖潔的歌聲在縈縈繞樑,唱的是哈利路亞。

  我這時正含著寧卉腳趾頭朝上看去--寧卉睡衣裡是一絲不掛,因為寧卉開
始喜歡上了裸睡,以便睡得時候迅速簡便的就能讓整個身體清潔溜溜--那個角
度首先看到的恰好是寧卉草長鶯飛、黑亮濃烈的陰毛。我感覺上帝是個挺有幽默
感並且懂得美學修養的主,要不然怎麼讓我的卉兒,女神般美麗的女人身上長著
這麼簇淫氣勃勃的陰毛?

  很多時候,只消看著寧卉的陰毛我都會硬。

  我的手便不由自主得沿著寧卉雪白嫩嫩的大腿滑向了那團淫氣勃勃的陰毛,
這時寧卉沒有一點含糊,拉著我的手直接就伸向自己的胯間,用兩腿緊緊夾住。

  我老婆那裡已經濕了。

  「過來,老公。」寧卉聲音已經開始喘息。「讓我躺在你的懷裡看完它,真
的寫得好美。」

  當寧卉在我懷裡看完了那篇文章的時候,我們已經赤裸裸地交纏在一起。我
把寧卉壓在身下,讓她兩條雪白的大腿盤結在自己的腰間,陰莖便沒根插入進滑
滋滋的水簾洞裡聳動起來。

  「寶貝,看了文章什麼感覺?」

  「真的,有這樣的事呵?!老公,男人……男人真的可以把自己的老婆送給
別人啊?」寧卉此時臉上真的如東來的紫霞紛飛,紅雲燦燦,聲音嬌嬌弱弱的:
「難怪,曾……」

  「難怪曾什麼?」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難怪曾眉媚……經常給我說起這種事,她說她之所以選擇現在這個男朋友
,很大原因是因為他同意,不,她說是鼓勵她在外面……跟別的男人做愛……啊
!」寧卉說「跟別的男人做愛的時候」 幾乎叫了起,那時正趕上我的陰莖插了
她個滿懷而緊緊地砥著子宮。

  「原來曾大俠經常跟你灌輸這些啊?」我此刻感覺百味雜陳,心裡暗想要是
我沒有及時知悉曾眉媚成天跟寧卉還在灌輸著這些思想,寧卉會不會被她引導到
一個我無法控制與知曉的路上去--老公鼓勵與知曉是一回事,背著來是另外一
回事,性質都不同了,奶奶的曾眉媚,那樣要出人命的咯!我不知道我該感謝她
還是咋的,我感覺儘管那次寧卉用腳踹了我,但似乎寧卉在這事上也並沒特別追
究我什麼,一幅不反對也不同意的樣子,後來不也有答應我--當然也是在一種
特殊的情態下說的--要為我數數的事來著。我不知道這個曾大俠在我老婆耳邊
的這番侵淫,是不是真的起了一些微妙的作用。畢竟曾眉媚是女人,還是她最好
的閨蜜,有些東西女人跟女人之間更容易感同身受。

  我一邊心裡罵著曾眉媚這個騷娘們,腦子裡卻迅速閃過皮實說的那細卷細卷
的毛毛和走路一步三搖的樣子。

  「寶貝,那我們現在玩個遊戲好嗎?」我盡量用陰莖撐滿寧卉的陰道,慢慢
地蠕動著,突然說到,「你當現在是在跟你的,你的情人做愛好嗎?」我鼓足了
勇氣,今天寧公館真的如紫氣東來,什麼事兒都順得跟不像真的似的,但我決意
也要乘著紫氣,一順到底。「你當你逼逼裡的雞巴不是老公的,是另外一個男人
的雞巴好嗎寶貝?」

  寧卉沒有直接回應我,只是不易察覺地笑了笑,將剛才半瞇的上彎月完全閉
上。我陰道裡的陰莖突然感到了那裡傳來了一陣汩汩夾擊的力量……

  我立馬應和著開始快速地抽動起來。

  寧卉以前跟我做愛,從來不會把眼睛完全閉上的,相反她會直勾勾地看著你
,彷彿要看著你怎樣去征服她。

  另外寧卉在我近乎瘋狂的抽插下,卻只聽見喘息不見叫聲。看得出寧卉在控
制自己叫出來。以前,幾乎就沒有過這樣的情勢。

  我當然明白這樣一個心理學的原理,當一個人在集中精力在幻想什麼的時候
,是會盡量減少外界其他因素的影響。

  這個狀態約莫三分鐘的功夫,寧卉閉著眼,在一聲陶醉的長歎和身體的強烈
抽搐中到了高潮。

  我俯下身去問她:「寶貝,告訴我,你是想誰了?」

  寧卉嬌媚地讓我的耳根貼近她的嘴邊,哈出一口如蘭的芳氣,說出一句話來








  【情天性海】(第十四章:王總沒來上班)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1年/11月/8日發表於sis001

  寧卉剛才的高潮爆發力十足、身體扭曲到近乎痙攣,持續時間也比平時要長
上一倍。但寧卉一直控制著自己沒有像往常一樣叫出聲來,只聽到哼哼的喘息聲
像悶在開水壺裡煮開了的水。當高潮慢慢回落的時候,寧卉眼睛一直也不曾睜開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意如此來避免別人窺探到自己的秘密--在委身於別
的男人的綺夢中,那條通往巔峰的沿途竟是如此山花爛漫、奇峰迭障。

  似乎一睜開眼就會看到寧煮夫那張熟悉的臉,再逼真的想像不鬧到個笑場才
怪。

  寧卉慵懶地咬著我湊上來的耳根。

  我立刻覺得耳邊芳氣如蘭,酥癢難奈,然後寧卉薄如游絲的聲音從那裡傳來
:「奴家想的是……」

  我腳趾頭都抓緊了,剛剛射過的陰莖一下子血又衝了上來。

  「泰……森呵!」寧卉故意把那個泰字的音拖得長長的。

  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朝醒來爪哇國。媽喲,這一聲泰森把我樂癲樂癲得直送
到爪哇國去了。「娘子啊,你這口味蠻重的哦!」我腦海裡滿是泰森臉上滾刀一
般的橫肉與野獸一般強健的肢體。

  「嘻嘻!官人,現在奴家身子困了,要歇息了。」寧卉送來一個嫣然而詭秘
的笑容,然後側著身子到一邊,末了還丟下一句:「奴家要去夢泰森哥哥去了。


  後來我才知道,泰森哥哥這一出,完全是寧卉騙我的。

  第二天早上,我拉著寧卉到了小區停車場演出了一場big surprise(驚喜)
的戲,小小的浪漫了一把--我打開那輛寶來的車門,對寧卉說:「請上車賜駕
,寧部長大人。」駕駛座的方向盤上放著一束鮮花,上面掛著一張粉色的小卡片
,這花是天麻麻亮的時候我就去花店取回來的。

  卡片上寫到:「連花帶車,送給親愛的老婆--卉兒」

  寧卉略施粉黛的臉頓時驚歎地變成了一朵盛開的玫瑰花綻放在那裡,用手捂
著自己張得大大的嘴,嘴邊溜出一句話來卻差點沒把我噎得半死:「老公啊,誰
同意你去買車的咯,以後這錢都得從你寧公館廚房的賬上扣的啵。」

  但這話還在說的當兒,寧卉的身子已經像一隻快樂的小鳥撲進我的懷裡:「
我愛你,老公。我感動得好想哭了,為什麼我會這麼幸福?」

  我真的發現寧卉眼裡開始閃動著晶瑩的淚花,如同月光寶石一樣,讓寧卉美
麗的上彎月顯得更加剔透迷人。

  我疼惜地湊過臉去,輕輕地吻著寧卉的眼瞼,心裡說:為什麼這麼幸福?親
,因為你是寧煮夫的老婆,寧是寧卉的那個寧。

  寧卉才拿到駕照,這開車的把式還不太熟練,我就坐在副駕上陪著她去上班
,在快到高峰路段的時候,寧卉把車交給了我來開。

  這座城市的早上總是充滿著靄靄霧氣,如同一齣戲的大幕,讓人感到神秘而
期待。我駕車穿行這座城市的霧靄中,看著茫茫車流,真有種人生如霧的感覺。
這霧如果有陽光照射進來,會是極其美麗的景色。

  如同此時霧中的我,寧卉恰好是那一米陽光。

  我感覺出門的時候寧公館的紫氣仍然環繞著自己,以我今兒的心情,開車不
哼上個小曲啥的那不算真的高興,於是我碼著方向盤就來了一嗓:「咱老百姓呀
,今兒可真高興呀!」

  這時我的電話來了短信。手機就擺在駕駛座位旁邊,我下意識的讓寧卉幫我
收看一下。

  「咱老百姓呀,今兒可真高興呀!」雖然車在一個立交轉盤那裡給堵上了,
但我繼續哼呵樂滋的,和著外面啪啦啪啦的各種汽車喇叭的聲響。

  我感覺寧卉拿著我的手機半天沒有個動靜,便轉過頭去,發現寧卉其實早已
經直勾勾地看著我,就等我轉過身的這一刻:寧卉手裡托著手機,讓手機上收看
短信的界面對著我--那個新來的短信上,發送短信電話那裡清楚顯示著三個字
:洛小燕!

  短信的內容是這樣的:「南老師早安,真的不好意思這麼早打擾您,比賽還
有兩天就要開始了,今晚我們就要開始封閉了,跟外界的聯繫全部會中斷,我準
備了一些英語問答環節的內容,但實在沒有把握,今天南老師什麼時候有空,想
請您最後給我把把關?:)」

  我背脊骨冷汗都冒出來了,洛小燕同學啊洛小燕同學,你要找南老師補習英
語也得挑個時辰哦,這大清八早的!

  但見寧卉杏眼一挑,月光寶石也不見了,目露冷光,透著一股子寧胡蘭的擰
勁:「請給個解釋,寧煮夫!」哪裡還有丁點剛才黏糊糊地叫我老公的味哦。

  「你看到了撒,人家就是希望我給她英語把個關了,我跟她不熟的。」我聲
音裡頭那股氣差點就沒提上來。

  「不熟?人家的笑臉多乖的哈?!」寧卉看樣子要追問到底。

  洛小燕同學啊洛小燕同學,你發短信就發短信嘛,還發個笑臉在末尾撒子嘛
?!

  「這樣吧老婆,你幫我發個短信回過去,就說南老師今天沒空。」我做斬釘
截鐵狀。

  「今天沒空哈,那意思明天就有空了哦?」這寧卉擰巴起來你一百張嘴都沒
有辦法的。

  「錯了錯了老婆,是寫南老師今後都沒空!」我趕緊改正到。

  「少貧了,寧煮夫,老實交待是怎麼一回事,說不清楚我現在就下車!」寧
卉說完就要去拉車門的樣子。

  這下我可真的嚇壞了,趕緊拉住寧卉,「老婆息怒,寧煮夫這就從實招來。


  接著我便把個模特兒比賽評委、鑒車會、洛小燕、英語問答之間的關係和來
龍去脈徹徹底底地交待了個清楚。

  看樣子寧卉最終像是聽明白了,反正她沒再嚷著要下車。但臉上的陰雲並沒
轉晴,一直到了公司才自個兀自地下了車,砰的關上車門就走了。關門前丟下了
一句:「要是你騙我,哼!今兒哪你也不准去,回家乖乖呆著!」

  我從來沒看到寧卉這麼像母老虎地凶巴過,儘管她肯定算是世界最漂亮的母
老虎。只是好歹她應該相信了我說的是真話,這點是最關鍵的,脾氣一時消不了
也可以理解,女人嘛,心眼如針,你不能要求跟寧煮夫一樣都有一顆豆大的心臟
撒。

  可我也並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哇?老婆這氣從何來嘛?

  我楞在那裡,等到公司的保安來催我說擋著後面的車了才回過神來。才重新
發動車,像一頭野馬朝回家的方向開去,看得出,寧煮夫的那油門踩得還是有點
情緒的。

  此時我倒感覺不到多難過,卻也沒了心情再唱「咱老百姓呀,今兒真高興呀
!」了,扭開車載收音機,裡面正好傳來一首憂傷的曲子。

  我心裡說到:再見了,洛小燕同學!再見了那朵蝴蝶般的麥田守望者,雖然
我不知道你有多高,但至少我再不需要仰望你了。那一刻,我真的想把心裡這段
話當短信發過去給洛小燕。

  快要到家了,我手機提示音告訴我老婆發來了短信。我心想:哼,不就是來
檢查我到沒到家個嘛,把個寧煮夫逼急了……還不是個寧煮夫!老婆啊,只要你
開心,怎麼個蹂躪寧煮夫都成!

  我打開寧卉的短信一看,鼻子一酸差點就沒掉下來:「老公啊,剛才對不起
了,我太凶了哦,現在氣消了。你去見那隻小燕子的時候回家換身衣裳,你今兒
出門穿得也太休閒了,我要讓別人羨慕我有個有型有范兒的老公。但不許你勾引
人家小姑娘哈!要讓我知道了我可跟你沒完。晚上記著開車來接我下班回家,吻
你!」

  看看,什麼叫善解人意,這老婆做得是什麼境界啊!有此老婆,夫復何求!
寧煮夫頃刻間又開始得瑟起來了。

  今兒是寧卉榮升公關部長的第一天,但以寧卉低調謙和的作風,你不會發現
她身上的做派有絲毫的變化。儘管是跟寧煮夫堵著氣來到的辦公室,但寧卉一進
辦公室了,風景便依然還是那道風景,總讓人如沐春風,靚麗養眼。

  倒是寧卉覺得辦公室少了點什麼似的,擾得自己有些心神不定。

  原來這王總辦公室的大門緊閉,都忙活一大陣了,也沒見個王總的身影。

  王總沒什麼吧?寧卉心裡有些咯登起來。

  辦公室昨晚那群嗨歌的沒心沒肺的女人中,也許只有寧卉這會在惦記著王總
的狀況。也可以理解了,畢竟只有寧卉才知道王總頭部居然還殘留著塊彈片。

  寧卉終於被心神不定擾得忍不住撥通了黑蛋的電話。這是瞭解到王總情況最
好的途徑。

  「我也不知道現在王總什麼情況啊,他只是早上打電話給我說叫我別去接他
,我這會在宿舍呢。」黑蛋在電話回答說。

  「王總的頭到底怎麼樣啊?」寧卉有些急切起來。

  「唉,老毛病了,有時候疼會就好了,有時候要疼個一兩天的。」黑蛋的聲
音倒是不急不忙的。

  寧卉用牙齒將下嘴皮咬得牙齒印都出來了,這心裡是開始有些火撩撩的急了
,但卻不知道該尋找怎樣的表達途徑。

  這領導關心下屬嘛,天經地義的,但這公關部長關心老總,況且這麼個性別
、年齡的差距,總不是個事吧。

  寧卉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沒跟黑蛋打個招呼便把電話掛了,害怕再這
麼急下去恐怕自己會在電話上就哭起鼻子來。

  我跟洛小燕的見面約在了中午,在上次那家牛排很出名的西餐廳。

  洛小燕在回復我的短信時說:「南老師不是喜歡吃多汁的食物啊,還是去吃
那家牛排吧?好吃看得見呢:)」

  洛小燕還是穿了那身米色的羊毛衫,只是因為天氣轉涼了在外面披了件大衣
。坐定後,因為餐廳有暖氣,洛小燕把大衣脫下來掛放在靠背椅上。我真的也回
家遵照老婆的叮囑穿了身雖然也是休閒,但是是休閒的西裝出得門來,稍微搗什
搗什也看上去比平時更有型有范兒的樣子。

  連洛小燕都誇我:「今兒南老師這身穿得好精神哦,英氣十足的。」人家可
是成天跟服裝打交道的人哦!

  我知道自己不是靠相貌取勝的外形控,但有這麼個漂亮美眉誇你淫氣,不,
英氣十足,有點那心花怒放啥的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寧煮夫頓時真的就心花怒放起來,心想以後每次出門都要聽老婆的教誨來搗
什一番。

  遺憾的是,這麼對坐著,如果我不仰望,我還是看不到洛小燕的臉。這身高
的差距靠怎麼個搗什也沒得用的哦。

  我就只好這麼平視過去,恰好看到的那一隴麥田里突起的峰巒。這次洛小燕
腰坐得很直,峰巒是向上挺闊的--跟上次一樣,峰巒上面兩點凸起在隨著衣衫
的扯動時隱時現--洛小燕依舊沒穿bra(胸罩)。

  我激動得差點就問洛小燕是不是模特都不興穿內衣的?要不是那汁浪翻翻的
牛排正好端了上來,我想我是不是真的就問出口了。

  這又多了一個糾結我的關於洛小燕的秘密。

  「南老師咱們先吃哈,吃了我再請教您,我怕像上次一樣咯,專門請您來吃
牛排的卻只讓您聞著個味。」洛小燕說這話時,放了小塊牛肉在嘴裡。那吃法嫣
嫣然然的,比笑起來更讓人銷魂。

  「上次還得感謝你送我去我老丈人家呢。」我急忙說到,「本來一直想好好
感謝你,但這段時間確實太忙了,等比賽完了,我好好請你。」

  「南老師客氣了,那只是舉手之勞罷。我才是真正需要您的幫助。」洛小樣
拿起兩塊紙巾,遞給我一塊,然後用一塊抹擦著自己嘴唇上的流汁。

  我不得不承認,這家牛排的汁是真他媽的好吃。當然,是不是洛小燕唇上那
紙巾裹抹著的更好吃……老婆,我錯了,是寧煮夫那小子一不小心就想歪了,我
心裡狠狠給了寧煮夫一耳光。

  但我真的好尷尬,連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看了,要麼去仰望就看到洛小燕唇
上的汁,要麼就平視,看著的是沒穿bra的峰巒與凸起。

  其實,洛小燕的英文基礎還真的不錯,當她告訴我她只讀了高中,英語是靠
自己自學的,這點就更讓我感到驚異了。能自學到這個程度已經不是幾個人能堅
持得下來的。

  但南老師總得說點啥的啊:「這馬上就要比賽了,技術上講現在說得太多也
沒意義。我只說兩點,第一:要有強烈的信心,千萬別慌,前面一慌,你那個英
語的思維和意識流就亂了。第二,這樣的問答方式,同樣的意思,盡量揀簡單的
表達說,能說清楚,讓別人懂意思就行了。比如,」我喝了口水,在想怎麼舉這
個例子,眼睛還是沒有逃脫那沒穿bra的峰巒與凸起。

  洛小樣的胸型真漂亮,並算大,但驚人的挺!

  「比如吧,當說『我愛你』的時候,就說『I love you』就行了,就別想什
麼『fall inlove with you』啊之類花拳繡腿什麼的了。」我頓了頓的,終於還
是仰望了洛小燕的臉,「我說清楚了嗎?」

  「嗯,我聽明白了,謝謝南老師教誨啊。」洛小燕俯著身看我,嘴角上揚地
笑了。

  什麼時候我能不能俯視一下那張輪廓精緻而美麗臉龐呢?

  奶奶的。

  在我跟洛小燕享受著美妙多汁的牛排大餐的時候,寧卉在公司就可憐了。

  這一大上午,王總愣是沒來。寧卉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會有些心神遊弋。昨
晚王總唱《懷念戰友》那一幕,也許除了黑蛋,只有寧卉真正聽懂了王總內心深
處的痛苦--寧卉知道王總身上其實有兩塊彈片,一塊在他心裡沉沉壓著,是對
那些戰場上倒下的出生入死的戰友們的思念之情;一塊彈片嵌在他的頭部--一
塊彈片嵌在頭上可不是鬧著玩的了,寧卉想著彈片那金屬鐵殼的形象還嵌在肉裡
就打寒噤,一會就有一點痛到心上去了的感覺。

  一上午就這麼恍惚地過去了,中午也沒心思吃飯,惹得小李趕緊過來問以為
寧卉哪不舒服,要不要吃個藥上個醫院什麼的。

  寧卉一看時間離下午上班時間還早,也不考慮那麼多了,便又撥通了黑蛋的
電話:「黑蛋哥,我……我想去看下王總。」







【情天性海】(第十五章:女兒劫)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1年/11月/12日發表於sis001

  寧卉這話說出來就有些後悔了,感覺臉開始發燙起來,自己這是怎麼了?自
己這麼著急地擔憂著王總,是因為王總對自己特別關照的感激之情?還是被想像
中彈片嵌在肉裡的景象嚇壞了?寧卉那一刻倒希望電話裡頭黑蛋沒聽清自己剛才
說的什麼。

  寧卉這會兒滿臉通紅--而此刻並沒有一絲陽光照進辦公室來--臉上那朵
羞澀的紅雲,寧卉並不想讓人看到,哪怕是讓人聽到。

  但電話裡黑蛋將寧卉話裡話外的意思聽得門清,至於有沒有聽出寧卉臉上羞
澀的雲朵我倒不能揣摩特種兵是不是真的會神到這個地步。

  「好的,我馬上過來公司接你。」黑蛋語氣沒有一點遲疑,這讓寧卉剛才慌
亂的思緒有些落定,至少看起來黑蛋並沒有來窺探自己羞澀的意思,沒有覺得自
己去看王總這個想法有多麼的不妥和突兀之處。

  一會兒,黑蛋開車載著寧卉便往王總家駛去。寧卉剛上車,黑蛋便告訴她:
「你打電話前兩分鐘,王總正好打電話來讓我去他家接他。」

  「王總沒事啦?」寧卉連忙問到,一下子激動得心提到了嗓子眼。

  「聽他說話好好的。」黑蛋回答到,看到前面道路比較空曠,吱的一下墊了
腳油門--黑蛋哥這車開得可是比寧煮夫帥氣多了,寧卉心想,想到到這裡就覺
得自己有些激動的心情勻定了一些,便開始欣賞起黑蛋開車那酷帥酷帥的范兒來


  唉,老婆啊,你怎麼不拿我跟黑蛋哥哥比哈擒拿格鬥嘛,那樣的話黑蛋哥哥
還要帥些,以寧煮夫為單位乘以八個都不是人家的對手,曉不曉得特種兵是啥子
的幹活?

  「王總已經沒事了,我還去幹嘛呢?」寧卉心裡問自己。

  王總的家在這個城市差不多十來年前興起的第一批高檔社區裡,不過現在看
來也挺稀鬆平常。小區門口的保安遠遠看到車過來便打開了大門的欄杆,看來是
很熟悉王總這張黑奔。

  黑蛋跟保安打了個忽哨,然後將車停在小區內一個空曠的露天停車處,拿出
了電話給王總打過去,「王總,我們到了,在樓下的停車場,我們在這裡等您?


  「你們?」電話裡頭傳來王總的聲音,「還有誰?」

  「呵,還有寧部長,她一直擔心昨晚您頭疼的事,說要來看看您。」黑蛋說
寧部長三個字的時候特別提高了嗓門,讓寧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寧卉自己也不知道這不好意思是因為「寧部長」第一次從黑蛋嘴裡迸出來,
還是上著上著班的這會就突然到王總樓下了是不是有些太誇張。

  電話那頭王總遲疑了片刻,再次從話筒傳來的聲音多了些溫柔:「這丫頭真
會挑時間,我馬上就下來。」

  黑蛋趕緊下車準備迎候王總,寧卉見狀也跟著下車來。不一會王總一手拎著
個挎包,一手拎著一個小小的生日蛋糕下了樓,黑蛋趕緊迎上前去將東西接過來
放在車上。

  王總穿了一身黑色的西服,外面還套了件黑色的風呢大衣,寧卉印象中很少
見王總穿得這樣莊重。王總見到寧卉倒立馬笑了起來:「哪股風把咱們寧部長吹
來了?」接著便打開後座車門示意寧卉上車。

  寧卉反倒真的覺得不好意思了,感覺王總這付行頭一看就挺有故事的樣子,
像是有什麼特別的赴會,但又一時又沒想起這究竟該是哪一出裡的扮相。

  「王總,我們現在去哪?」黑蛋發動了車子。

  「寧部長下午公司有什麼急事嗎?」王總轉過頭來問寧卉。

  「沒……沒有。」寧卉頓了頓,趕緊搖搖頭。

  「那待會我給辦公室打個電話,說你跟我出去見客戶了。」然後王總朝黑蛋
示了下意,「去西山公墓。」

  寧卉突然明白了什麼,心裡罵自己怎麼這麼笨。

  「湯姐怎麼不去呢?」黑蛋問到。

  「她在家,每次去了都會大病一場,今兒我不讓她去了。」王總的聲音很低
,有些疲憊的樣子。

  「王總,我……是不是有些礙事啊?」寧卉終於怯生生的樣子問到。

  「說哪兒去了,」王總依舊爽利地笑了起來,「我還該感謝你呢,我說平時
頭都要疼個一天兩天的,怎麼今兒早上起來就好了呢,原來都是托小寧同志的關
心呵。」王總的笑聲在車內狹小的空間久久迴盪著,但寧卉總覺得王總今天的笑
聲有些蒼涼。

  「王總騙人。」寧卉也笑了,想讓那種蒼涼在自己的笑聲中能消弭哪怕一點
點……

  西山公墓離城區得有七八十公里的路,路也不好走,車差不多開了兩個小時
才抵達。

  公墓由連片的松林坡改造而成,一眼望去層層排列的石碑蔚蔚壯觀。這裡是
另一個世界,陪伴在這裡的只有永不停息的風聲與濤林。

  在一個山拐角的蜿蜒處,矗立一塊已經有些斑駁的墓碑是王總此行的目的地
。那裡長眠著誰,寧卉這一路過來都沒敢問王總。

  顯然黑蛋很熟悉這裡,他一個人走在前面,很快把後面的王總和寧卉甩得很
遠。等王總和寧卉趕到時,黑蛋已經將包裡的東西拿出來擺放好:有一個布絨的
洋娃娃,一大堆五顏六色的千紙鶴和一些錢紙,蛋糕也正正地擱放在墓碑前,上
面插著一根粉色的蠟燭,蛋糕上澆鑄了四個字:生日快樂!

  墓碑上鑲嵌著一張一個約莫三歲左右女孩的照片,照片已經有些模糊,但女
孩的笑容確清晰可辨,天真無邪。寧卉後來告訴我,那是她這輩子看到過的最令
人心碎的笑容。

  墓碑上刻著一行字:王卉卉,1990--1992。看著墓碑,寧卉什麼都明白了
,感到自己身體渾身顫抖,心一下子沉落下去,眼淚立馬撲簌簌地流下來。

  王總在墓碑前佇立了會,任由山風穿脊而過,吹捲著髮鬢。然後彎下腰來拿
起打火機準備點燃蠟燭。試了幾下都沒打著,黑蛋趕緊過去用身體把風擋住,但
還是無法點燃,原來王總的手一直在抖。

  王總拒絕了黑蛋的幫助,堅持最終自己點燃了蠟燭,然後伸著手撫摸著墓碑
上的照片,開始喃喃傾訴,聲音蒼涼而動容:「卉兒,今天是你的生日,爸爸來
看你來了,媽媽也親手為你折了這麼多千紙鶴,還帶來了布娃娃,都是你最喜歡
的。今天,本來你該是二十歲了,是大姑娘了,爸爸媽媽真的好想你。」

  連黑蛋在旁邊都開始落淚,寧卉感覺這時好像自己的身體在風中飄,劇烈的
抽泣讓自己的身體不停地在風中抖動。

  看著寧卉要支立不穩的樣子,王總趕緊站起來,寧卉一下子身子軟軟的靠在
了王總的肩上,哭得更厲害。

  「孩子得的是腦膜炎,當時我還在部隊,我都沒來得及看到孩子最後一眼就
走了。」王總攬著寧卉的肩膀,看著寧卉眼淚像決了堤的江水,都不知道該不該
將這個傷心的故事繼續說下去。

  王總拿出一疊紙巾給寧卉:「小寧啊,當我來公司見到你,我還以為是我的
卉兒回來了呢,她還在的話,如今也應該有你這麼高,會跟你一樣漂亮。」王總
本來想安慰下寧卉,說到這裡自己的聲音到有些哽咽。

  本來像小鳥一樣蜷縮在王總肩上的寧卉,用紙巾開始堵截和擦拭臉上的淚水
和那洪水氾濫的胖了一圈似的上彎月--這一會的功夫寧卉把眼睛都給哭腫了-
-然後抬起頭來看著王總,心裡想原來面前這個經歷過戰火的生死洗禮,威武凜
凜的男人,心裡卻是渾身的彈片,每一塊彈片都重似千鈞,再堅強的男人也是凡
胎肉身呵,寧卉此刻感到心中油然而生一種母性的悲天憐人的情懷,然後語氣堅
定地說到:「王總,讓我做您的女兒吧,好嗎?」

  這一聲,說得天地也如此動容,天空開始飄起淅淅紛飛的雨粒。

  兩天之後,模特兒大賽在市電視台演播大廳如期舉行。

  我是以征戰熱血沙場的氣概踏上了電視台因為中央空調暖氣調得過高而熱氣
勃勃的大廳。

  寧煮夫的名字被安排在評委席上最邊上一個,這正和我意,這得感謝喬總的
照顧。一方面,我就不是一個什麼喜歡主旋律文明與熱衷露個熱臉湊個熱鬧的主
,我喜歡「邊」這個字,比如一句「人生的『邊』上」,就能讓我陡生出關於人
生悲愴的浪漫主義情懷;比如「邊緣」,這又是一個多麼具有人文氣息和情緒張
力的字眼,所謂人生百業中,在人性與非人性的邊緣才可能真正彰顯與剖析人們
最深處的靈魂,才能讓我們更具有像人一樣真實的千姿萬態。

  另一方面,我打的算盤是,要是這場事先操控的比賽中,真的讓寧煮夫哪根
歪經給擰著了,我要耍個杯曷的帥,也可以盡可能的動靜小點,比如我直接可以
起身就從邊上溜走,就當去趟沒有回程的洗手間。

  既然這場比賽已經事先被黑社會,或者黑社會性質的勢力操控,這比賽跟我
剩下的關係就只是第二十九號選手--她的名字叫洛小燕,我的英語學生和第九
號選手--我想瞭解這究竟是仇老闆的何方神聖?

  比賽果然不出我如刀般銳利的目光所料--在頭型如刀和眼神如刀中,仇老
板和刀巴屬於前者,寧煮夫顯然屬於後者--洛小燕在整個參賽選手中表現了高
人一籌的實力,可以說是那晚最光彩奪目的明星。但比賽的進程卻被頭型如刀的
人控制,大半場多個比賽環節下來,九號選手的積分一路領先,但洛小燕雖然暫
居第二,那分看上去不多不少,多到恰好位居第二,少到怎麼看上去都不可能追
上第一名。

  搞笑的是,我打的所有洛小燕的分都被當成「去掉一個最高分」給去掉了,
他媽的這也太黑色幽默了!--老子敢跟仇老闆打個賭,如果不興個去掉最高分
和最低分,現在洛小燕和九號的排名是什麼情況還真要兩說。

  奶奶的。

  結果本來就是控制好了的,後面的比賽還比什麼比嘛,我感到有些無聊起來
。要不是收了個學英語的,個頭比我高的女徒兒,我還真後悔來當這個木線拴著
的評委。我有些憤憤地跟喬總發了個短信:「我想離場,對今天比賽評判的不公
表示抗議,特向喬老大請示。」

  喬老大的短信立馬就回過來了:「我喊你聲老大好不好,你現在才是我的老
大!你搞清楚現在在向全市電視實況直播,你小子想要害死我啊?」

  我於是腦殼飛快的轉著,想法設計一條既害不著喬老大,又能個性化的表達
自己不滿心聲的辦法。

  我媽說我從小腦筋就活絡滴快,歪主意,急點子那是層出不窮,這不,仙人
自有妙計--我就把寫著寧煮夫的座牌倒翻著,名字朝下放在桌子上。我不清楚
有多少現場的和電視機前的觀眾注意到了寧煮夫這個勇敢而意味深長的壯舉,但
我認識的人中,確定至少有三個是看出來了:第一個是喬老大;第二個是仇老闆
;第三個自然是洛小燕。他們後來都不約而同地提到了此事。

  還有一個居然是一個沒有什麼影響力的小報實習記者。那幫子跑這個比賽新
聞的大報記者們也沒有看出啥子職業敏感性與新聞嗅覺,倒是這個實習記者,看
起來是一個才從學校畢業清嗅未干的還紮著馬尾辮的小妹兒,在一干的名流達人
中找到了在任何場合都喜歡梭邊邊的寧煮夫,怯生生地提了個這樣的問題:「我
注意到了南先生對二十九號選手的評分很巧合地都被當成最高分去掉了,到比賽
下半段,南先生的座牌不知為何以異常的姿態擺放在座位上?請問這二者之間,
以及跟比賽結果之間有什麼聯繫嗎?」

  他媽的good question(好問題)!

  我回答到:「二十九號是今天比賽的當之無愧的無冕之冠。很遺憾,如果不
去掉最高分,這頂桂冠將毫無疑問落在二十九號身上。至於座牌嘛,那是風吹倒
的哈。」

  第二天那張報紙上居然把採訪我的報道登了出來,文章題目變成了《模特兒
大賽疑似潛規則:關於評委與模特的故事》

  奶奶的,還好這張報紙確實影響不大,才沒有對我造成進一步的不良影響。
那個新聞嗅覺如此敏銳的實習小妹兒後來被我直接推薦給了喬總,被挖到了我們
報社。後來人家見到我不停的對我說抱歉,說那篇文章是當時她們報社的總編改
成那樣發的,完全跟原來她寫的報道面目全非。

  我信了,在總編輯與實習記者之間,我選擇相信實習記者,因為實習記者很
邊緣。

  我以為模特兒比賽這出充滿著懸疑、鬥爭、香艷、夢幻、刀、黑社會等等元
素的大劇就這樣曲終人散、落下了帷幕。仇老闆得到了他想得到的,寧煮夫也保
持了個人的氣節,結局有驚無險,大家皆大歡喜。我以為自己跟仇老闆也自此會
相忘於江湖,畢竟我們不是一個道上的人。

  但我沒想到的是,這齣戲,其實才剛剛開始。

  比賽完畢,我剛剛要離開電視台的時候,仇老闆和刀巴神不知鬼不覺地不知
從哪條道上閃了出來,在門口堵住了我,仇老闆很和顏悅色地說要請我去喝一杯
,敘敘舊。

  我實在不想跟這些頭型如刀的人打交道了,況且腦海裡馬上就閃出麻袋把人
包紮好再壓塊石頭往河裡面丟的情景,「仇老闆這是要秋後算賬呢?」

  仇老闆趕緊擺擺手:「南先生多慮了,我們是朋友嘛,今天我是有其他事相
求於南先生。但絕對不是什麼為難你的事。」

  我才不上這個當,要是又去富麗一夜遊什麼的糾結一番,他媽的浪裡白條一
般的卡秋莎那樣的極品洋妞在你面前白屁股大腿的晃一晃的,你還要裝著沒看見
不在乎當良民的感覺太折磨人了。我不幹!「不必了吧仇老闆,咱們這河水井水
自此兩不相犯,仇老闆的美意我領了。」我雙手抱拳,「就此別過!」

  我別開這二位頭型像刀的大俠就朝門口走去,我以為我快要逃離了仇老闆的
魔掌,這時仇老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九號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兒,想聽這個故
事嗎南先生?」

  我怔了一下,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情天性海】(第十六章:湯姐與黑蛋)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1年/11月/15日發表於sis001

  既然是喝一杯,喝茶也是喝,這樣我還是堅持到我熟悉的老地方竹林茶館-
-我怕又把我整到哪個我還不曉得名字的腐敗場所去驚魂一遊,讓我人生的挫敗
感強不說,說不定又讓我在墮落還是不墮落的邊緣去糾結一番,我真他媽的傷不
起。雖然我喜歡邊緣,但我不喜歡邊緣的邊邊是懸崖的感覺。

  說真的,按皮實的說法,那晚上富麗夜總會卡秋莎那樣的妞干一回少活十年
都願意,那個白浪翻翻的白肉操上去一定汁浪翻翻的。

  而馬上發生的事居然還是讓我愁腸百結,這個仇老闆,看來注定是我命裡逃
不過去的主。

  跟上次一樣,刀巴依舊點了壺上好的龍井,是這間隱沒在尋常巷陌間的咱老
百姓的茶館能拿到出手的最好的茶了。

  稍事坐定,仇老闆遞上來一根古巴捎來的雪茄--這他媽是好東西,我毫不
猶豫地接了下來含在嘴裡,立馬被刀巴劃燃的一根火柴慇勤地點著了,我一抽,
加勒比海風的味道還在,真滴很爽。

  這仇老闆是有親戚住在哈瓦那的唐人街還是咋的?這古巴捎來的雪茄咋個隨
時隨地都備著捏。

  「怎麼想到要給我說這個?」我開口問到,我當然是指仇老闆那個失散多年
的女兒的故事。

  「我不說這個,南先生現在會跟我坐在這兒嗎?」仇老闆輕輕地噴了口加勒
比的海風出來,眼睛看著我,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小得意的得勝者的目光。

  我承認我十分想知道九號是面前這位連古巴哈瓦那的唐人街都可能有親戚的
江湖大佬的何方神聖,能整這麼大動靜的人,這一出父愛如山一不小心還不整得
個驚天地泣鬼神的?!

  我呷了口龍井,也噴了口加勒比的海風出來,靠,享受個嘛,誰他媽不會。

  「咳,」仇老闆清了清嗓子,開始幽幽地講述起來:「我早年父母雙亡,是
吃百家飯長大的。初中沒讀完就輟學開始在社會遊蕩,說好聽點就是所謂的闖蕩
江湖。那陣幹的就淨是些偷雞摸狗的事,沒個正經的職業。後來認識了娃兒她媽
,一個外地的姑娘,當時在一家旅店當服務員,人挺高挑白淨的,模樣也長得挺
俊。」

  說到這裡,仇老闆眼裡突然有些光亮,他抖了抖煙灰,繼續說到:「在前,
還有一個街霸喜歡她,結果我們在江邊單挑,用決鬥的方式決定娃兒她媽歸誰。


  「結果呢?」我知道最後娃兒她媽是歸了姓仇的,我想問的是這場決鬥的結
果。

  「結果我把他丟進了江裡。」仇老闆冷冷地說到。

  「喂魚了?」我倒吸了口冷氣,在想要是寧卉大學那個在女生宿舍前裝深情
要死要活的姓啥子路的小子提出要跟我在江邊也決個鬥,我不敢肯定我是不是也
能把他撂在江裡。不然要是我被撂在江裡的話後果很嚴重,因為我不會游泳。

  「哪能餵魚呢,都是在江邊長大的人了。」看得出,仇老闆還是很享用這段
光榮的歷史,開始若有所思起來,不知道是在想娃兒她媽了,還是那個被丟進江
裡的街霸。「結果娃兒她媽當然歸了我,但最重要的其實是她也是一苦孩子,孤
兒來著,我們同病相憐,我們在一起沒多久就結婚了。」

  「不過,」仇老闆的語速突然慢了下來,點燃了另外一根古巴捎來的雪茄。
「結了婚並沒有改變我的生活,我依過著打打殺殺、刀口舔血的日子。」

  誰說仇老闆沒文化是粗人來著,這成語「刀口舔血」用得多酷!

  「娃兒她媽怎麼勸我都聽不進去,我還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仇老闆雙眼
開始迷茫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加勒比海風熏的。「沒多久……便出事了。在一場
鬥毆中,我將人傷成了重傷,因故意傷害罪被判了七年。我進去後,她媽很快跟
我離了婚,後來便杳無音訊。」

  「再後來……?」其實此時我已經大致猜出了再後來發生了什麼。

  「再後來我才知道,那時候她媽已經懷上……」仇老闆這時候眼睛的迷茫我
看出來了不是加勒比海風熏的。「……懷上了我的女兒,並把她生了下來。就在
這次模特兒比賽前,她來找到了我,告訴了我一切。原來他們一直沒有離開這座
城市,在附近一個小縣城生活著。」

  「她為什麼到這時候才來找你?」

  「她告訴我,婷婷--對不起,周婷婷是我女兒的名字,跟她媽姓的--有
個夢想就是參加全國的模特大賽,她告訴我她已經幫不到她什麼了,所以來找到
我。」

  我什麼都明白了:「於是你就獨家贊助了這次模特兒大賽,並想盡一切辦法
讓你女兒獲得冠軍從而能參加全國比賽?」

  仇老闆沒看我,掐滅了第二根古巴捎來的雪茄,點點頭。

  「仇老闆真是有情有義的漢子,南某人萬分佩服,你該早說嘛,我還以為…
…」我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什麼地球人都知道--但模特兒比賽這一出寧煮
夫還真的挺裝丫的,裝又沒裝出個名堂來,敢情差點攪黃了一場人家父女情深的
飆淚大戲。

  「南先生以為什麼我完全明白,我仇某人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自小我就是
個在女人堆裡打滾的人,」我知道仇老闆這下說嗨了,這女人永遠是男人永恆的
話題。「但這次,還真不是你以為的那樣,我就只是為了個小模特尋尋開心。我
開始不想說是因為這說出來太煽情了,我仇某人不習慣被同情的感覺。不過,今
天跟南先生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我真的挺佩服南先生的氣節,這年頭,不容
易啊。」

  「那你女兒知道這些嗎?」我問,我問的時候其實是猜的她不知道。

  「不知道!我想讓她覺得這是她自己實現的夢想。」仇老闆頓了頓,然後露
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悵然:「我知道這次比賽真正的冠軍應該是二十九號。」

  二十九號……洛小燕! 我心裡咯登一下,怎麼跟她扯上了?這個就不好玩了
。「今兒仇老闆不是還要找我有什麼事嗎?」我趕緊岔開話題。

  「呵,南先生爽快,咱們那就先君子,後……」可能仇老闆覺得這個話其實
是用錯了地,後面給他改了詞,「先君子,後也君子!刀巴,把合同拿來。」

  刀巴拿來的合同居然是兩份不同的。

  「這裡有兩份合同,一份是你為我們公司設計的那句廣告詞,我希望能買下
它的版權;」可能是看到我的嘴巴張得有點大,仇老闆又遞過來一根古巴捎來的
雪茄,「這第二份,是我十分欣賞南先生的大才與氣節,希望聘請你來敝公司共
謀發展。兩份合同酬金都是空著的,南先生自己看著辦。」

  仇老闆啊仇老闆,富麗夜總會那一出你就像地獄烈火般的考驗過我了,你是
不把寧煮夫人性中貪婪醜陋的面目給扒拉了出來不甘心還是咋的?我此時感到心
髒從來沒有感覺過的脆弱,咚咚地跟擂鼓似的,眼前立馬浮現出報社喬總每次發
工資時候愁眉苦臉的樣子--你喬老大至於嘛,俺報社再咋的也排市裡前三位的
啊。

  我把古巴捎來的雪茄含在嘴裡,刀巴馬上就劃燃了根火柴,但我這次沒抽出
加勒比海的海風味來,我呆了。

  見我不吭聲,仇老闆說到:「這樣吧,咱們就爽性點,那句廣告詞我出十萬
買下版權,你來敝公司,我給你年薪四十萬,外加年底按照副總標準給予公司分
紅!」仇老闆說這話的時候,著實是輕貓淡寫的。

  四十萬外加分紅,那不一年就能給我老婆把寶來換成寶馬了?

  我這時候終於想到了寧卉,如同撥霧見日般的,我告訴自己,這麼大件事,
寧煮夫是必須向寧公館的話事人匯報的。

  我努力讓自己小鹿亂撞的心臟勻定下來,同時做出了今晚的決定:「這樣吧
仇老板,那句廣告詞我還真沒想到要賣仇老闆的錢,但仇老闆的盛情厚意我領受
了,這個版權合同我簽了,但來貴公司的事情我現在還不能做出決定,容我考慮
幾天好嗎?」

  「好,這個當然沒問題。」仇老闆立刻揮手讓刀巴拿出筆來要簽字的架勢。

  在我簽字的當兒,洛小燕的短信飄然而至:「今晚太讓我吃驚啦!南老師居
然坐在評委席也,謝謝南老師這麼支持我,我真的好開心!今晚南老師真是酷畢
了:)」

  那短信最後的笑臉後面還加了朵玫瑰花。

  這第二天王總臨時又要去外地出差,晚上的飛機。

  當夜暮低垂,黑蛋開著黑奔將王總送到機場正欲返程,便接到王總夫人湯姐
的電話:

  「黑蛋啊,王總送去機場了嗎?」

  「剛送到,我現在正從機場回來的路上。」黑蛋一邊講電話一邊碼著方向盤
的范兒確實帥,寧卉的眼光還真不是蓋的。

  「那你直接到家裡來,啊?!」湯姐這話既不像請求也不像命令,像是告訴
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接下來他最該做的事是什麼。

  當黑蛋來到王總家,只按了一下門鈴,湯姐便立刻過來開了門,一切熟悉得
跟進行了千百遍的程序似的。

  沒等得湯姐開口,黑蛋進門就將湯姐豐腴的身子抱將起來,嘴一口咬上了湯
姐豐厚而性感的嘴唇,湯姐也沒過多的過場,直接就將一隻肥厚濕軟的香舌遞進
了黑蛋嘴裡,讓黑蛋水滋滋地近乎狂熱地吮咂著。

  房間裡暖氣十足,湯姐此時只穿了一件綿綢的連體睡衣,身上飄著剛剛浴後
的香氣,睡衣裡面白壁皚皚,峰巒迭起,寸縷未掛,似乎就在等待今晚這一場香
艷獵獵,雄性十足的侵犯。

  黑蛋與湯姐交換著吸咂著對方的舌頭,黑蛋的手早已伸進睡衣裡開始熟練地
碼著方向盤一樣的不緊不棚地揉捏著湯姐的柔軟的肉感嘟嘟的雙峰,當黑蛋用手
指捻弄著雙峰上面的翹硬的褐色甸甸的乳頭時,湯姐再也忍不住哼哼起來:「小
樣的,你倒是要把我身子都捏碎了。」

  「想死我了湯姐!」倆人一直交纏的舌頭終於鬆開來,黑蛋才得以喘了口粗
氣囁嚅到,手就要向睡衣下面滑爽光潔的大腿撈去。

  「前兩天才被你搞得丟了魂,今天又這麼想了?」湯姐的聲音有些沙啞,但
磁性十足:「今天我是找你來談正事的!」

  「那也要等我們先辦了正事來呀!」黑蛋哪裡聽得了這麼多,將湯姐的身體
就往客廳沙發上一丟,自己開始脫起了衣服。

  湯姐伸出手在黑蛋的襠部撩動了一下,媚音裊裊地說到:「那快去先洗個澡
啊,聽話。」說話時黑蛋襠部已經高高的拱起來。

  湯姐四十有三,看上去保養極好,五官與臉型長得很中國,若穿一件江南水
鄉女子的衣裳,餘香款款地坐著就是一幅秦淮夜韻的圖畫。除了微微有些凸起的
肚腩,湯姐身上找不出更多歲月的痕跡。其實那肚腩拿給一個知道運用的媚骨風
騷的女人,便正好是一劑男人的春藥--湯姐就是這樣的女人。

  湯姐是那種不動的時候雍容華貴,動起來淫態十足的女人,正所謂靜若貴婦
,動如蕩婦。想想看這個女人身上的一點俏媚的肚腩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是累
贅還是偉哥?!

  黑蛋很快赤條條地便從浴室出來,一身黑塔塔的腱子肉跟翹著的褐黑色的雞
巴一起泛著水珠的光亮,湯姐看著那根泛著亮的黝黑的雞巴就有些把持不住的樣
子,一番想要那根雞巴把自己全身塞滿的慾望就立馬從自己胯下的會陰向全身奔
滾而去:我身上有三個洞也,那一根雞巴可怎夠消用?

  按照慣例,黑蛋總是會把第一管射在湯姐的嘴裡,但今天湯姐看到黑蛋從浴
室赤條條的走過來的時候漂亮的泛著水珠光亮的雞巴的剪影,就已經將自己置於
一個雞巴隨便戳戳就能戳出全身高潮來的境地來,特別是身後的菊花,此時不用
這根黑亮的雞巴勁道十足地戳戳是怎麼消不了這個淫態的癮的。

  湯姐把身上的睡衣自個脫了便主動趴在沙發上,對黑蛋屁股一撅,嬌媚地嘟
囔了一句:「從後面來插我吧,插上面的洞呵,要是你雞巴有兩根就好了。」

  黑蛋端著雞巴就朝湯姐的後門直插進去,這湯姐的後門早被人繁盛地開過了
,插進去的時候滑爽得沒有什麼阻力,湯姐立刻就開始了酥癢快樂的呻吟,告訴
黑蛋可以盡情地抽插了。

  像黑蛋這樣算是中大號的男根每次插進去湯姐後門時候都沒到了根部,這湯
姐此時的後庭是多麼地渴望著堅挺的插入與塞滿。

  黑蛋一邊雞巴激烈抽插著配合湯姐臀部白浪翻翻的蠕動,一邊手從前面扣摸
著湯姐的陰蒂,湯姐十分熟悉自己的身體,巧指纖纖地引導著黑蛋就將自己的陰
蒂高潮合著身後的肛門高潮一起引爆開來。

  「啊啊啊!啊!……」湯姐用全身力氣將身體能激發出的所有的高潮都落在
了最後那一聲「啊」上,肛門絞和著黑蛋黑亮的雞巴把乳白的精液在臀縫裡面裡
汩汩地射了出來……

  最後,湯姐溫柔地把黑蛋的雞巴從自己的屁股後面拿出來放在嘴裡再仔細地
吮咂了一番,直到黑蛋的雞巴在嘴裡盡過了興慢慢的軟了下來,才跑去浴室進行
了一番洗漱,出來穿上睡衣,慵懶地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瞬間變回了雍容
華貴的貴婦--儘管睡衣襯托著的乳溝看上去仍然波光凌凌。

  「黑蛋啊,今天找你來是想問你點事的。」

  黑蛋邊穿衣服邊問到:「什麼事,湯姐?」

  「這麼多年了,最近你們王總好像有了些可喜的變化。」湯姐拿起茶几上的
一隻蘋果削了起來。

  「你是指?」黑蛋有些疑惑。

  「他跟我說他現在能有感覺了,幾乎每次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都有的。」湯姐
微笑著說到。

  「你是指……跟寧卉在一起嗎?」黑蛋突然明白過來。

  「是啊,老王告訴我好幾次在寧卉身邊的時候,在單位啊,一起吃飯,一起
坐車什麼的,他都有很強烈的勃起的感覺了。老王很多年沒有這樣過了。」湯姐
削完蘋果,切開一半遞給黑蛋。「他說就是聞聞寧卉身上的那股氣味他下面的感
覺都很強烈。」

  「啊,好事啊,我看這個寧卉可是很崇拜王總的呢」黑蛋一大口,這蘋果半
邊的一半就下去了。

  「我今天就是想問你這個,寧卉到底對王總是什麼情況?前不久又認了王總
做乾爹了,人家可是才結婚不久,我和王總還去參加了人家的婚禮呢,人家老公
據說還是個大才子來著。我和王總都不想好生生的這樣影響了人家的家庭,王總
老說他在寧卉面前有這種感覺讓自己都有了犯罪感。」

  「湯姐,我敢肯定,寧卉是喜歡王總的。我去探探她的風,這事包在我身上
了。王總這是好福氣啊,有這麼個大美人崇拜著,看來這戰鬥英雄也不是白當的
呢!」黑蛋說著就要過來跟湯姐接吻,實際是想湯姐用嘴餵他蘋果吃。

  「你行嗎?」

  「你不看我是做什麼的?偵察兵好不好?」

  「寧卉是個好女孩,我跟王總是真不想傷害她,但我又希望她喜歡……和…
…崇拜我們家……王總……是真的。」

  黑蛋吻住了湯姐的嘴,在黑蛋的舌頭、唾液和蘋果汁的攪拌中,湯姐在說話
的當兒,又開始喘息起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21 17:33 編輯 ]
作者: sogonak    時間: 2011-11-21 17:01

【情天性海】(第十七章:「裡貝裡」麵包店)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1年/11月/21日發表於sis001

  以湯姐這個如狼似虎的年齡和黑蛋特種兵出身的體魄,這一晚不顛龍鸞鳳個
大半夜是罷不了手的。當黑蛋把已經射了兩次的雞巴再次插入湯姐濕漉漉的陰道
時,洩身了不知多少次的湯姐已經不知道高潮的界限了,只感到身體仍舊敏感如
初,快感漣漣,感覺自己的慾望仍然像無盡的黑夜一樣深不可測。

  湯姐只是感到體力不如開初,聲音也因為剛才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激發的喊叫
有些沙啞,只是緊緊的將陰道絞和著黑蛋雞巴這麼慢慢蠕動著,那種充實感讓湯
姐覺得比現在來一場突兀的,損失體力的高潮更舒服。湯姐願意久久地延長這種
感覺,便繼續跟黑蛋說著話兒。

  黑蛋也懂事的配合著湯姐下體的研磨,雞巴和嘴上都應和著湯姐。

  「你今年也有三十了吧?」

  「嗯,正好三十,湯姐。」

  「該找個對象了呵,最近有沒有沒接觸什麼女孩子,碰到合適的沒?湯姐給
你參謀參謀?」黑蛋覺得湯姐這女人真神,自己還享受著趴拉在身上的情人的雞
巴,這邊廂到為人家張羅起婚姻大事來,這神是神經堅強的神。

  「嗯,倒沒有什麼特別的接觸了,只是單位有個同事……經常來……」黑蛋
是老實人,特別對王總和湯姐從沒有什麼隱瞞。「…...經常來撩我。」

  「誰呀?叫什麼名字?」

  「付麗麗,公司財務部的經理。」

  「呵呵呵,她怎麼個撩你法?」湯姐的陰道開始有些痙攣起來,其實是她為
自己撩著趴在身上的黑蛋感到無比興奮。「你們……做過了?」

  「沒,沒,她只是有事無事的就來找我,不過看得出,她有那個意思」黑蛋
也是想什麼說什麼了,見湯姐激動起來,驟然加快了雞巴抽插。

  「啊啊……那什麼時候就把她給…….做了呵!」湯姐開始喘息起來,身體
也在黑蛋雞巴激烈的抽插下哼哼哈哈地扭動著,看得出,這番撩人的對話,讓湯
姐有了再要一次高潮的慾望……

  第二天王總仍在外地,黑蛋一天閒著沒啥事,快下班的時候,給寧卉打了個
電話就說要給寧卉講王總打仗的故事,問寧卉有不有興趣聽。

  寧卉覺得黑蛋找自己有些突然,但沒想到是聽王總的故事這樣意外的驚喜,
當然求之不得的事兒,便在電話裡回答黑蛋:「好啊,另外我還正想請黑蛋哥指
點指點我開車呢,我開車笨死了。」

  「沒問題,那我就不開車,坐寧部長的車得了。」

  「嗯,這樣吧,正好待會下班我要去法式麵包房買點羊角麵包,好久沒吃了
嘴饞,旁邊沒多遠就是步行街,我們就去那找個地方坐坐。」寧卉說話間挺興奮
的,現在關於王總的一切似乎都能讓她莫名地興奮起來。

  那家有個長得像裡貝裡的法國年輕麵包師並且名字就叫「裡貝裡」的麵包店
是一間臨街的店舖,隔著兩個街區就是鬧市區繁華的商業步行街。店裡的麵包都
是現烤現賣,加上「裡貝裡」的名人效應和那張如假包換的長得跟法式麵包一樣
確實很像裡貝裡的很法國的臉,讓麵包店逐漸有些名氣,買麵包的人總是絡繹不
絕。

  寧卉見路邊停滿的車立刻就傻了眼,這倒是如何停車啊?黑蛋就說讓他來停
,見他在離麵包店不遠處發現一個要把車停進去角度非常掐的地兒,近乎就只能
恰恰容身一張車的空間。黑蛋用鷹一般的目光瞄了瞄,三下五除二,那盤子沒甩
兩下就變魔法一樣的把車塞進去了。這個不得了,讓寧卉覺得黑蛋的車技更加神
乎其神,以至後來多次在寧煮夫耳邊海誇黑蛋那中國特種兵的身手是如何的了得
,神情崇拜得很。

  「哇,黑蛋哥你這車技炫的!」寧卉驚歎到,「我現在去買點麵包就回來,
你就在車上等等我,最多十分鐘,然後我們就去步行街。」

  今天麵包房的顧客不多不少的,排了約莫五分鐘的隊,寧卉買了一大袋摸上
去還暖手的新鮮出爐的羊角麵包和其他形狀的麵包。付了錢,寧卉轉身剛一出店
鋪,因為那步履急著要趕路的樣子,眼睛也沒怎麼注意路上的情況,「噗!」一
下便跟對面行來的人結結實實撞了個滿懷。

  寧卉應激地控制著自己的身體沒有倒下,但手卻失去控制,麵包嘩啦啦散落
了一地。

  寧卉這才定睛一看,對方牛高馬大的一彪漢,臨近冬天卻披掛著一件敞懷的
單衣,半個胸像是故意露出來的,因為從敞開的胸部看得見一條青龍的龍頭紋身
--那一多半都是黑社會的標誌--看上去混不吝當的,一股子邪乎勁頭。

  寧卉下意識地說了句:「對不起呵!」便彎下腰,去撿地上食品袋,因為裡
面還有些麵包並沒有滾落到地面。

  這寧卉剛伸手要撿起食品袋,一隻腳突然橫貫過來將食品袋踩住,寧卉注意
到那腳腕子處也刻了條小青龍。看著新鮮出爐的羊角麵包被這只凶狠的大腳丫子
像踩螞蟻一樣的碾碎,寧卉心裡立刻有些心疼並滿懷怒氣。

  「一聲對不起就算了?」一聲渾濁的聲音從寧卉頭頂上炸響。

  寧卉循聲站起來,看著這位似乎渾身刻著青龍的彪漢如此出口挑釁,杏眼一
瞪,也沒管後果如何,正氣凜然地回擊到:「你別太不講理!」

  「呵呵,妞,你知不知道你生氣起來有多乖。」彪漢突然變得嬉皮笑臉起來


  寧卉這時候意識到是真正遇到流氓了,沒準還是帶著黑社會性質的流氓,心
想這樣糾纏不是個辦法,便從旁邊閃開,準備繞過面前這堵滿身刻滿青龍的橫肉
脫身而去--沒料到不知從哪兒閃出另外三個跟眼前這位差不多裝束的痞氣十足
的彪漢,恰好形成了前後左右四面夾擊的包圍圈,將寧卉死死地堵在中間。

  「龍哥,她是不是碰壞你了,妹兒你看著辦怎麼補償我們龍哥了哦」左邊那
個說到,對那位滿身刻著青龍的「龍」哥一幅諂媚得緊的模樣。

  「嘖嘖,日哦,這個妹兒乖得跟仙女似的。」右面那個色迷迷的,說的時候
吞了口口水。

  「妹兒,跟哥幾個去喝一杯,哥幾個都是憐香惜玉的主哈。」後面那個叼著
根煙,手就流里流氣地伸過來要搭在寧卉的肩上。

  此時有了些圍觀的群眾,但大家看著寧卉週遭那四位的凶痞相,沒有敢吱個
聲,大多數做敢怒不敢言狀,也有少部分群眾懷著事不關己的心情,拉開一幅看
熱鬧的架勢。

  寧卉下意識的將手袋緊緊護在胸前,胸前山丘起伏,心跳得砰砰作響。但經
過短暫的驚慌寧卉便馬上冷靜下來,腦海剎那間想到了坐在不遠處車上的黑蛋!
其實只消大聲喊叫,黑蛋應該一定聽得到自己的聲音的。這事兒我後來跟寧卉求
證過,在這危急的時刻她首先想到的是不是寧煮夫,寧卉好不猶豫地回答到:「
不是的老公,我那時候想的是黑蛋。」當時這個回答讓我真的心突然有些疼但又
有些莫名的興奮!

  寧卉正欲大聲喊叫--我後來又問寧卉沒喊出口那聲的是什麼?不至於喊救
命吧,寧卉嫣然一笑,回答我的是喊黑蛋哥哥唄!聽得我一愣一愣的,但這聲「
黑蛋哥哥」奇怪地讓我心疼沒有了,剩下的都是興奮--突然夾擊寧卉的包圍圈
被撕開個口子,口子是從「龍」哥和靠街的左面的那個小子之間撕開的。但見黑
蛋竄出來兩隻手分別扒拉住這二位的肩膀,稍稍一使力,這二位就差點一個趔趄
沒倒在地上。

  「這幾位大街上欺負一個女人不是個事吧?」黑蛋目露冷光,一把把寧卉拉
倒了自己身前。

  「龍」哥一夥這才回過勁來,先對黑蛋進行了一番打量--其實黑蛋長得並
不太高,一米七多一點,天氣有些冷讓黑蛋穿得也挺嚴實,那一身黑塔塔的腱子
肉並沒有很好地顯示出來。

  「龍」哥一夥像是鬆了口氣,他們明白眼前這位只不過是一隻來找死的螞蟻
,況且這人數四比一的優勢加上似乎誰也不敢惹他們的思維讓他們頃刻間狂妄起
來,塊頭大一點叼著煙的那位「啪」的把煙吐在地上,嘴裡就咋呼著朝黑蛋衝將
過來:「你娃找死啊,學英雄救美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這英雄不是楞個
好當的!」

  說著一拳就向黑蛋的臉上揮過來,黑蛋輕輕將寧卉朝邊上一推,在他看來撲
上來的這位動作非常業餘,光有一身鬥狠的蠻勇,整個身體與命門卻暴露無疑。
黑蛋看著來拳也不用手格擋,只是電光火石般的一個閃身,兩隻手卻已經將這位
老兄的腰圍抱了個結實,一隻腳靠在其襠部,雙手發力,一個搓麵團的動作就將
這位身子撂起來,橫在空中然後撲騰在地上。那個彪漢起碼有得一百六十斤的肉
呵,這一出看得圍觀的群眾霎時都呆了。

  一切都發生在兩秒鐘之內。開始寧卉還有些擔心黑蛋,但看到這一幕她明白
今天黑蛋哥哥是要讓這青「龍」哥哥一夥知道當流氓也不是楞個好當的。哼!以
為刻幾條龍在身上就可以耍流氓裝老大呀。這寧卉是看嗨了。

  再過了個五秒鐘的功夫,「龍」哥這四位都齊刷刷地躺了地上,揉著胳臂摀
住腿地哎喲羅茲地聲喚著,黑蛋過去將地上被踩碎的一塊麵包塞進「龍」哥嘴裡
,說了聲:「不要哪天讓我再看到你幾個!」

  「Jackie Chen!(成龍) Jackie Chen!霍!霍!霍霍!Gongfu! Gongfu!」不
知什麼時候這麵包店裡的那位長得十分像裡貝裡的法國老兄已經站到寧卉身邊,
目睹了剛才黑蛋矯健的身手,在那裡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來,雙手比劃著他能
學到的最大眾化的幾個功夫招式--在寧卉看來,那動作就像一隻白猴子在那裡
耍寶,十分滴滑稽--但寧卉又不好意思笑。

  「Your boy friend is so cool!(你男朋友太酷了)」「裡貝裡」不知是不
是有意要跟寧卉搭訕,因為他並不知道寧卉聽不聽得懂英語。

  「Sorry he is not my boy friend, just my friend. (抱歉,他不是我男
朋友,只是我的朋友。)」寧卉轉過頭來看著「裡貝裡」--平心而論,這位法
國老兄比「裡貝裡」還是要帥滴多,很重要的是沒有「裡貝裡」看上去那麼滄桑
,長著一隻高盧人的挺拔的鼻子非常醒目,但藍色的眼睛卻有著特別的殺傷力。
作為男人,當我後來有機會近距離看著那雙眼睛時,我承認它們仍然有著一種說
不出來的魅力,所有老外身上的部位--我跟寧卉探討過這個問題--我最喜歡
的是老外的眼睛,男女皆然,不信你看看保羅.紐曼那雙眼睛嘛,你會想到一首
叫《藍色的多瑙河》的曲子。寧卉跟我的觀點在這點上是一致的,後來她告訴我
她說裡貝里長得挺帥的,原來是那雙眼睛藍得特別有味道。

  「You can speak English?(你會說英語?)」「裡貝裡」的藍眼睛突然放
出電光。

  「A little (一點點)」寧卉對著「裡貝裡」嫣然一笑,心情突然特別的
好,不知道是因為欣賞了黑蛋剛才勇鬥流氓的矯健英姿還是「裡貝裡」的滑稽耍
寶。

  說著寧卉就準備跟黑蛋離開。「裡貝裡」見狀趕緊說到:「Wait a second
!(等會!)」說完便衝進麵包房又衝出來,拎了袋羊角麵包到寧卉跟前遞給了寧
卉。

  「How much?(多少錢?)」寧卉接過麵包有些感動,覺得這個法國老兄挺
心細的。

  「No,no,no,布要錢!」「裡貝裡」罷罷手。

  「呵呵,You can speak Chinese?」寧卉覺得這位法國老兄愈發可愛,特別
是說著洋腔洋調的中文的時候。

  「依點點。」「裡貝裡」不好意思起來,不曉得是因為覺得寧卉在誇他,還
是自己的中文就只會「依點點。」

  寧卉莞爾一笑,說了聲「Thank you!」便跟黑蛋朝旁邊停著的車走去。

  「裡貝裡」楞在那裡,突然響起了什麼:「嗨,美女!May I have your n
umber?(可以要你的電話號碼嗎?)」

  「謝謝你的麵包。」寧卉頭沒回頭地說到,學的是「裡貝裡」體的中文腔,
也不知道這位法國老兄聽懂沒聽懂。

寧卉跟黑蛋在步行街找了間環境舒適的咖啡廳坐了下來。

  「謝謝你呵,黑蛋哥,剛才要不是你還指不定會怎麼樣呢,不過你制服他們
那幾招簡直太帥啦!」寧卉還沉浸在剛才那一幕中,上彎月仍舊充滿著盈盈的崇
敬之情看著黑蛋。

  「呵呵,不就幾個小流氓罷了。我也沒怎麼發力,要不那幾個現在都躺在醫
院了。」黑蛋被上彎月這麼一看,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心裡邊清楚今天找寧卉
的目的。「寧部長……」

  「黑蛋哥,不在公司就叫我小寧吧,寧部長寧部長的我聽著挺彆扭。」寧卉
燦燦地笑了,看得出,心情特別利落開懷。

  「嗯,寧部長……不,小寧。我性子直,也不太會說話,我只想問問你一個
問題。」黑蛋頓了頓。

  「什麼問題?」寧卉眨巴了下眼睛看著黑蛋, 看架勢黑蛋挺認真的,想像不
出會有什麼要緊的問題問自己。

  「你……」黑蛋欲言又止,「你覺得王總好不好?」

  「呵呵,當然好啊,怎麼啦?」寧卉沒想到黑蛋問這麼個問題,因為這時候
她並沒有察覺出黑蛋話裡的意思。「你今天不是還要給我講王總的戰鬥故事嗎?
我從小就特別愛看那些打仗的電影呵,對那些戰鬥英雄就特崇拜。他女兒的遭遇
讓人好生心痛。王總其實挺不容易的。」寧卉談到王總便言勢滔滔,眸子裡的光
是透亮透亮的。

  「我的意思是,你……喜不喜歡王總?」黑蛋終於鼓足了勇氣把話問了出來
。「我知道,王總,挺……挺喜歡你!」

  寧卉聽到這話,臉蛋霎時緋紅!

  寧卉低下頭,手指絞接著咖啡杯,久久沒出聲。

  「黑蛋哥,我們……不說這個好麼,我……很尊敬王總!」最後,寧卉才吐
出這番聲音只有她聽得清楚的話來,說的時候自己的心緒都不知道在哪裡……



  我跟寧卉這段時間小倆口的夫妻生活倒是蠻滋潤的,主要是每次我都要賴著
寧卉樂此不彼地玩遊戲,總讓她想像自己是在跟其他男人做愛。寧卉看來也挺享
受其中,已經習慣閉上眼承受我雞巴抽插的同時,和腦海中幻想的男人在別處雲
雨歡娛,每次都能很快抵達高峰,有幾次高潮都強烈到都要把我的雞巴扭斷在她
逼逼裡面的陣仗。每當此時看著寧卉閉著眼那份嬌媚迷醉的享受之情,我總有種
錯亂感覺--明明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蔓延著肢體糾纏在自己體下,卻真切感覺到
那咫尺眼前的高潮確是在為別的男人飛翔--那種感覺真他媽如罌粟般一樣有荼
毒的快感讓人魂飛魄散。

  寧卉已經變著法地告訴我她那份幻想中的情哥哥的名單:泰森、布拉特.皮
特、梁朝偉……但我知道,這些人其實都不在她腦海裡,她腦海裡真正只有一個
人。

  但今天晚上,當我照例讓她幻想跟她的情哥哥時,我插進寧卉陰道裡的雞巴
卻沒有得到往常一樣激烈的回應,寧卉眼睛都沒閉上,而且身子反應也有些木,
我感覺有些異樣,便溫柔地問到:「寶貝今天咋了?人不舒服?」

  「沒有啊,」寧卉期期艾艾地回應我到:「老公……我想好好問你個問題。


  「嗯,問吧親愛的。」我俯下身溫柔地吻著寧卉的嘴唇。我喜歡她說話的時
候,這樣邊吻著她,我喜歡寧卉說話的時候聞著她嘴裡如蘭的香氣。

  「老公,你真的希望我跟…..別的男人做愛?」寧卉好生生的看著我,我從
來沒看到寧卉以這種正經的表情跟我談論這個,我頃刻就感到被寧卉溫潤濕滑的
陰道包裹著雞巴一陣激靈。

  「真……的!」我忙不迭地回答,生怕老婆這立馬又改了話題。

  「要是我真的跟人家做了,你會不會不要我了?」寧卉瞇起了的眼睛,那眼
神除了挑逗還有挑戰。我如同聽到千年的冰山在崩落的聲音。

  「傻老婆,你記住寶貝,不管你跟誰做,你永遠是我的老婆,老公只會更愛
你!」為了表達我的愛,並且我的雞巴已經激動不堪,便開始迅速在寧卉的陰道
裡抽插起來!

  「嗯嗯,一說這個……老公你就…..忒來勁了!」寧卉不一會就嬌憨地哼哼
起來。「老公啊……你要是真的喜歡,老婆的身子可真的就給別的男人了啊……
你可別後悔……」

  「老公不後悔」我雞巴就像一直灌著氣的氣球,還在不停脹滿,隨時等待砰
的那一聲爆炸。我的腦袋也像充了氣的氣球不知道飄在哪裡:「你的身子要給別
的男人幹嘛?」

  「你老婆的身子給別的男人雞巴插啊…..操…….啊」寧卉的身體開始劇烈
扭曲起來,雙眼閉上,臉上紅雲翻飛,我知道那是為別的男人的高潮正要開始起
飛。

  「告訴我寶貝,你想的那人是誰?」我的雞巴沒根插入死死抵著寧卉的子宮
:「好老婆,求求你告訴我,那人……那人是誰?」

  「.嗷……啊啊啊…..」

  「寶貝!告--訴--我--是--誰?」我把雞巴拿出來懸停在寧卉的陰
道口,我感覺寧卉的身體立馬就黏了上來,緊緊要纏住我。

  「啊…..啊…..老公啊……我要雞巴,別拿開啊,插進來啊老公!」寧卉因
為那種陰道脹滿的感覺突然變得空蕩蕩而變得焦灼不堪。

  「要誰的雞巴…..告訴我寶貝想要誰的雞巴?」我舉著雞巴在寧卉的陰道口
研磨著故意不插進去,寧卉的恥骨一直朝前在砥礪,身體扭曲地渴望著!

  「王……總的,我要王總的雞巴啊」一陣短暫的沉默後,寧卉終於爆發了,
近乎是叫喊著王總的名字!

  這時候我終於將鐵棍般的雞巴一插到底,在我的老婆,我親愛的卉兒體內的
幽幽深谷中翻江倒海地攪動著,寧卉滿足的呻吟開始粗壯與響亮起來:「王……
總……插我!王……總……要我……插我…….」

  在迴盪在寧公館綿綿不絕的喊叫中,脹滿的氣球終於砰的一聲爆頭,我的雞
巴在寧卉體內一洩如注,那荼毒般的快感蝕得我人形都散了開去……寧煮夫此時
連自己都已經分不清插入寧卉體內的雞巴到底是自己的,還是王總的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21 17:34 編輯 ]
作者: 321    時間: 2011-11-21 19:00

沙发,好
作者: 321    時間: 2011-11-21 19:01

不知道黑蛋在这个文章里是什么角色
作者: 紫曜    時間: 2011-11-21 20:20

看样子最后黑蛋八成也要加进来
作者: mashhbmashhb    時間: 2011-11-22 09:19

无意中点了进来,真是神情并茂的好文啊,令人欲罢不能。
期待下文。
作者: sogonak    時間: 2011-11-26 12:43

【情天性海】(第十八章:速度與激情)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1年/11月/24日發表於sis001

       剛才那番不知道是跟寧煮夫,還是跟王總亦夢亦幻的翻雲覆雨讓寧卉這會感
到身子乏乏的,但躺在床上卻怎麼都睡不著。

       寧煮夫在旁邊已酣然入夢,寧卉滑嫩的身子一絲不掛,這時候從寧煮夫無力
的臂彎裡滴溜出來。寧卉好好的看著寧煮夫,寧卉還從沒有這樣仔細地端詳過寧
煮夫——特別當他這麼酣然暢睡的時候——老天怎麼給了自己這麼個讓人又氣又
憐的老公呵,想到這裡寧卉立刻覺得有一股幸福的暖風從太平洋吹過來,裹挾著
寧煮夫懷裡殘留的溫度,讓自己週身暖暖的。

       寧煮夫這時咂巴咂巴了兩下嘴,不知道夢裡是不是夢到了龍門客棧的金鑲玉
了,那砸吧嘴的神態滿足得很,居然怎麼看上去都像在笑,嘴角就有些一細碎的
哈拉子流出來。寧卉也笑了,看見寧煮夫夢口水流得跟嬰兒似的,手便愛憐地伸
到寧煮夫的嘴邊將哈拉子揩抹掉,然後捏了捏朝天鼻,像幸福的媽媽戲弄酣睡的
嬰兒。

      從認識眼前這個男人、戀愛到結婚至今的時光一幕幕在寧卉腦海裡迅速地翻
映著,寧卉知道寧煮夫已經把寧公館製造成了一個大蜜罐,像手心裡的寶一樣寵
著自己,知道這個男人愛自己是愛到骨髓裡頭了,是誰說的來著,女人就是拿來
寵的,被自己愛的人這麼愛著寵著,是不是一個女人前世修來的福分——而這前
世,可記不得哪裡遇到過這麼個歡喜冤家呵。

       寧煮夫會怎麼愛自己疼自己,結婚前寧卉都想到過了,唯唯不曾想到這小子
還好這麼一口,怎麼會主動地想著法的把這麼如花一樣的老婆往別的男人懷裡送
自己還在那裡樂得屁顛屁顛的呢?不唯獨寧煮夫如此,那曾眉媚的男朋友不也是
這樣的嗎,這男人都是咋了?真是奇怪的動物。但寧卉知道寧煮夫毫無疑問是愛
自己的,就像他說的,是真的要讓自己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這段時間以來,
寧卉相信寧煮夫是叫著真的,為這事煞費了多少苦心,他從中能得到的快樂寧卉
覺得已經超出了自己能認知的範圍,究竟那種快樂能有多快樂呢?能抵得過跟自
己心愛的女人雲雨巫山?這寧煮夫不是天天都能跟自己魚水承歡的嗎?——現在
的邏輯是,寧卉將思路捋了捋:自己跟別的男人做愛,寧煮夫就能得到那種自己
都想像不到的快樂,而讓自己愛著的老公快樂,不正是一個恪守婦道的女人天經
地義應該做的事兒嗎?自己愛寧煮夫,那自己就該跟別的男人做愛咯?——寧卉
越想越亂,越想越擰,這哪跟哪啊,繞來繞去還真繞進寧煮夫這小子的套子裡面
去了,寧卉想到這裡沒好氣地搖了搖頭。

       不過當腦子裡劃過跟別的男人做愛的念頭時,寧卉感到身子一顫,一股酥癢
從雙腿之間最隱秘的地方向身體的每一個可能的方向化開,彷彿聽到寧公館還回
蕩著自己剛才瘋狂叫喊著王總的聲音——自己怎麼就叫出來了呵,日後寧煮夫還
不把這當做了尚方寶劍逼自己就範了?——寧卉感到臉霎時滾燙得跟烙鐵一般。

      寧卉挺了挺胸,想用一個深呼吸來平息下週身的熱流,不想掀開的被子的角
緣正好輕輕地擊打在自己左邊挺立的乳頭上,寧卉下意識地用手擼了擼被子,乖
翹粉嫩的乳頭竟被包裹在被緣裡一番揉捏,一股透心的快感立馬讓自己差點嬌歎
出聲。

      寧卉的手不由得向自己的雙乳撫去,那快感就像預先埋伏在那裡,當手一唉
輕輕接觸,一通柔軟而尖厲的欣暢便從雙峰的山澗奔將而來。

      「嗯嗯……」寧卉身子一軟,呻吟便屈服地從嘴裡溜了出來,而這呻吟恰成了埋
伏著的快樂援兵,讓這欲勢頃刻便成滔滔之況。

       寧卉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把上彎月覆蓋成兩把美麗的雲扇,似乎要為滾燙
的雙頰送去些許陰涼;鼻孔微微翕張著,呼出的氣息讓寧卉的嬌吁如同風箱裡的
嗚嗚回鳴在空氣中綿綿蕩蕩。

       一閉上眼,奇怪的是一閉上眼呵怎麼腦海裡就過電影一樣浮現出那些戰鬥英
雄的群像:李向陽、王成、董存瑞、夏伯陽、居然還有小兵張嘎呵……——其實
寧卉自己心裡清楚這些戰鬥英雄匆匆過爾不過就是為了指向一個人——因為這個
人也是戰鬥英雄,這個人頭上和心裡面都有一塊沉沉的彈片讓人好生心疼;這個
人會用冰山一樣雄厚的男中音唱《懷念戰友》;這個人怎麼也有個女兒叫卉兒呵,
那是一個多麼悲傷的故事;這個人怎麼有那麼強大的磁場!一經出現便如風中的
雕塑一樣落定在腦海裡,怎麼也揮之不去——那是一股什麼樣的磁場唉,竟然讓
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飄向他,飄向他,而自己此時的身子一絲不掛,飄向他的
時候有快感的電流傳遍全身。

      這個人兒在心坎上已經或明或暗地存放了良久時日,今天晚上在寧煮夫面前
卻已經不是秘密,自己明明那時跟老公在顛龍倒鳳,為什麼叫出來的卻是這個人
的名字呵,叫的時候卻是那麼瘋狂——自己明明是愛老公的呀,明明嫁他的時候
就誓言要從一而終,願意讓自己最寶貴的女兒身只相許這一個前世的歡喜冤家寧
煮夫——自己認定了一生的愛人。

       為什麼在老公的身下呼喊別的男人,竟然真的會有如此春心蕩漾的感覺,快
感能從骨髓裡都擠了出來?有一種被寵壞的小孩子故意打爛家裡花瓶的刺激,不
,比那個刺激要強烈到萬倍千倍!為什麼剛剛與老公才魚水歡好,而此時自己又
開始想念別的男人——自己能夠肯定的是,這寧煮夫要是知道這時候老婆睡在
他旁邊卻在為別的男人拂動著懨懨的春心,這小子指不定會爽得魂都沒了,恨不
能馬上就有個男人趴拉在自己身上呢——世界上真有這樣的老公?這麼地寵自己
的老婆?

      這時候寧卉感到身下有一種焦慮的空虛傳來,在渴望著,需要著滿盈的填充
與塞滿,其實老公的塵柄就在旁邊耷拉著,只消揉撫兩下便可以讓它硬挺起來讓
它來歡愉自己,但這會寧卉覺得自己真的被寵壞了,壞到此時需要的不是寧煮夫
這碟家常小菜,壞得渴望有一個長得像約翰.韋恩或者伊斯特伍德反正臉上一定
要有一點胡茬的牛仔劫掠了自己在西部的荒原上騎馬飛奔,飛奔到一個開滿未名
的小百花的山包,然後讓牛仔把自己狠狠摔在半腰高的草蒿里,粗魯地剝去自己
所有的衣衫然後狠狠地讓他蹂躪自己,縱使赤裸的背上被那些草蒿粗糲的毛毛刺
的生痛,也要讓他要自己,從天上還看得見白色的雲朵的時候要到天上都爬滿了
星星,那地方一定要空曠得讓自己的叫喊讓天上的雲朵與星星都聽得見呵。

       壞到,或者——寧卉細細地長歎一聲——就真的讓他來吧,讓那個自己剛才
瘋狂呼喊著名字的人,讓他來充盈自己、讓他來填滿自己——寧卉扭曲地側過身
來,將溫軟的被褥勒進自己的同樣溫軟的小妹妹裡頭,用雙腿緊緊夾住,讓織
物柔軟的碰觸給自己小妹妹艷艷欲滴的嫩肉添上一把焰烈的柴火——想到這個名
字,寧卉感到自己雙腿之間馬上有一種飛騰的快樂如同棉花糖剛一進嘴裡般的
在盆腔裡化開。

      「王總……」寧卉感到那種快樂緊緊拽著自己到了嗓子眼,這一聲不呼喊出來,
那快樂最終不能化為身體最終盈暢的雲舒雲卷。聽著自己這聲輕輕的喘息,寧卉
感到自己果真連著心兒都酥了個透。
   
       「嗯……」寧卉開始覺得被褥的力量太過溫柔了,無法應付雙腿之間對汩汩快
感的渴求,手指只好向自己的小妹妹撫摸進去,逕直捻弄到了凸起的性蕾——
上面怎麼會流出這麼多的膠質的滑液呵,豐豐盈盈、粘粘稠稠的,讓自己纖巧靈
長的手指與花蕾之間建立起來如此軟濕溫暖的曖昧,那種黏糊連著指尖與花蕾,
源源不斷為自己的身體供應著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如此美好的快樂。

       可那芳草瀲灩最深處的洞澗裡為什麼還是在渴望呵,那裡一切都是軟的,柔
軟的、溫軟的、濕軟的……如海草般的軟。寧卉這時候解讀出自己身體的慾望與密
碼拼圖——那是一種海草的軟對英雄硬結般的渴求——寧卉感到如同最後一塊遮掩
自己身體的織物被慢慢褪下,不再婉轉與流連:感到此前模糊的他此刻是那樣高
大與清晰,正向自己俯身下來,溫柔地撥開自己的雙腿,將堅硬的雄物將自己的
洞澗力不可擋地刺穿。

        「王總……要我啊……」——讓我在這一刻,做一次你的小女人——在我覺得「委
身」對一個女人來的如此動人的時刻,要了我呵!

        寧卉清楚地看見伏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自己呼喚著名字的人。寧卉感到自己頃
刻變作了一片巨大的海藻,開始在他的身下、在他雄物的衝擊中、在快樂無垠的
海洋裡蹁躚舞蹈。

        而此時寧煮夫在一旁正鼾聲如雷,那睡容怎麼看都像在笑。




        當冬日的晨曦照進寧公館時,寧卉正要出門上班。我發現這一大早起來寧卉
就特別溫柔,我們照例每日出門吻別的時候,寧卉竟然給我來了一次長長的舌吻,
緊緊攥住我的舌頭吸個不停,直把我小弟弟都吻得行了站立禮,才鬆開了我,手
卻一把摟住我的胯下:「它不老實了唉,老公!」

       「你存心的唄寶貝,不怕我現在又拽裡到床上啊。」要不是因為時間不允許,我
真的就要動粗了。

       「咯咯咯,」寧卉笑得那樣明媚,「老公啊,昨晚要夠啦!你把我餵得飽飽的呢!」
   
       「哈哈哈,那是當然,看得出來我老婆今天神清氣爽的樣兒,滋潤的很!」我
俯身到寧卉耳邊,故做神秘狀:「老實交代吧老婆,到底是哪個把你餵飽的喲?」

        「去你的,」寧卉明白我說什麼,手掐了下我的小弟弟,「你壞死了!沒見過
你這麼壞的人兒。」

        我當然知道寧卉為什麼「罵」我壞,我情不自禁地準備再要吻寧卉,這時寧卉
做了一個讓我驚異的動作,只見她俯下身去,隔著睡褲把我勃起的陰莖咬在嘴裡。

       「哇,」我哪裡受得了這個,陰莖頃刻就豎成一根鐵棍,二話不說,扒拉開褲
子將它撈出來就往寧卉張開的嘴裡插。

       寧卉一點沒有猶豫的意思,深情款款地就把我陰莖裹挾在嘴裡含弄起來。寧
卉含住我雞巴的時候上彎月總是會瞇成一條更嫵媚的弧形,迷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給我三分鐘寶貝,我要是沒射出來,我就放你去上班啦。」

       寧卉邊吸著我的雞巴邊看著我,點點頭,然後一個深吞,大半截莖桿便被她
吞進嘴裡,雙手同時開始在根部細細纖纖地撫弄著。

       寧卉的口技現在越來越好,因為平時給我口交的時候我總會隨時告訴她如何
才能讓男人舒服,開始寧卉做吮吸的動作牙齒總能掛著莖桿,我糾正過幾次,現
在我基本享受到的都是銷魂的無齒吞嚥了。

        眨眼快三分鐘了,我在寧卉口裡感到舒服得屁股尖尖都立起來了,所謂的樂
的屁顛屁顛的,但就是沒多少射意。

       「呵呵呵,不射啦不射啦」我自己都笑了起來,實在不忍心在寧卉臨出門的時
候搞這麼一出速度與激情,便將陰莖從寧卉嘴裡抽出來,把寧卉的身子拉起來摟
在懷裡。

      「是不是老婆做得不好,你沒射出來不舒服吧」寧卉怯意的看著我。

      「哪裡啊寶貝,你沒看見俺酥得魂都沒了,」我吻了吻寧卉,把舌頭伸進剛才
還包裹著我陰莖的口腔裡。

       寧卉順勢咂了咂我的舌頭,聲音婉轉囁嚅地說到:「親愛的,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寶貝。」




       今天王總是直到下午才來的公司,當王總從寧卉的坐位前走過時,平時寧卉
總會問一聲王總好,今天卻一時楞楞的沒叫出來,倒是王總微笑著給寧卉點了點
頭。

       連看都沒怎麼敢看王總,等王總偉岸地一陣風地走過——王總的步履總是快
的驚人,寧卉覺得自己小跑都不一定跑得過他的腳步——寧卉下意識摀住了自己
的臉,因為感到那裡在微微發燙,心尖兒裡竟然小鹿亂撞起來——因為自己不用
自主想到了昨晚。

       寧卉努力讓自己平定下來,去泡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回來呷了一口——好了,
這下有理由了,臉熱是喝咖啡喝的——寧卉自己都笑了,自己真會找理由。

       這時候,辦公室小李過來了,對寧卉說:「王總讓我通知你馬上跟他去會見
一個外國客戶,你做翻譯。」

      「啊?」寧卉端著的咖啡差點沒因為手的抖動溢出來,「哦,好的,我這就準備。」

      「咦,卉姐,你不舒服啊,發燒啦,臉怎麼紅紅的。」小李這是太關心人了。

      「沒啊,你沒看到我在喝才沖的咖啡啊。」寧卉有些慌亂地回答,心裡嗔怪了
一句小李你這死鬼。

      寧卉的職業素養倒不是蓋的,會見客戶的翻譯工作沒收到一丁點影響,順利
地完成了。

      回公司的路上,黑蛋在前面開著黑奔,寧卉與王總坐在後座。

      王總今天倒話不多,問了下寧卉這段時間工作的情況,拉了兩句家常。只是
在問工作的時候語氣也特別溫柔。
  
      寧卉更是問什麼答什麼,不像往常敢跟王總有更多眼光的接觸。
  
      這一切,都被偵察兵黑蛋哥哥從後視鏡看在眼裡。黑蛋立馬在心裡生出了一
個在他看來偉大的計劃。因為馬上將會到來一個天賜的機會。

      因為職業的習慣,黑蛋對這個城市的道路異常熟悉,現在車子正行駛在一片
新開發區的路段,道路非常寬敞,此刻正值下午大約四點鐘的樣子,路上也沒什
麼其他車輛。黑蛋盤算著前面快到一個大約成直角的左向的急彎。

      這時候,寧卉坐在後座的左邊,王總坐在右邊,因為王總跟寧卉坐黑奔出行,
總是很有風度地讓寧卉先上車。

      成敗在此一舉,黑蛋心裡鎮定自若,憑自己特種兵生涯練就的車技和對這輛
黑奔良好性能像自己身體一樣的熟悉,他對這個計劃的實現胸有成竹。

      快到了轉彎了,現在車子還行駛得非常平穩,後面王總和寧卉還在稀稀拉拉
的拉著話茬,兩人身體都十分放鬆,沒有任何防備。

      一百米,五十米,正好前面沒有任何車輛,空曠無人,黑蛋心裡默數一二三,
腳驟然踏向油門,黑奔突然轟的一下加速向前竄去,然後黑蛋猛地朝左一打方向
盤,但見黑奔吱的一聲朝左邊一個急轉——是那種差不多我們在好萊塢警匪片中
經常看到的車子原地打轉的動作——在黑蛋的熟練超控下生生的實現了,後來黑
蛋告訴寧卉,這個動作他在當特種兵的時候不下操作過千白遍。

      黑蛋那個偉大的計劃中需要實現的目的一切條件都具備了:正確角度的慣性、
沒有防備的身體,兩個本來就心有慼慼焉的人兒——但見寧卉「嘩啦」一下身子就
朝王總的身上拽攏過去,王總憑借老偵察兵的本能,一隻胳膊將寧卉死死摟在懷
裡,一隻胳膊立刻將門邊的扶手緊緊攥住,當然這開始完全是出於一種安全的本
能。

        但很快王總就明白了這是黑蛋幹的好事,因為當前面黑蛋從後視鏡看到目的
已經達到,況且自己的一臉壞笑並沒有逃脫掉王總銳利的眼睛,車子一下子又平
穩了。

       王總沒說什麼,只是摟著寧卉的手卻已經無法鬆開,看得出我們的戰鬥英雄
王總十分糾結,糾結的結果說明男兒熱血豈止在戰場——王總的另外一隻本來攥
住車門扶手的手這時也伸過來將寧卉的腰環繞著摟向自己,這時候的寧卉在王總
懷裡如同一隻堪堪憐落的小雞。等寧卉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被王總緊緊抱在
懷裡,才聞到一股陌生的而熟悉的味道,那種感覺跟自己腦海裡有過的竟然一模
一樣,寧卉猛地心子顫抖起來。她當然不明白這兩個特種兵在一剎那早已明白發
生了和被發生了什麼,別個在堪堪幾秒鐘的時間裡連眼神都交換過了,這特種兵
的活哪裡我這可愛的笨老婆明白得過來滴喲。

         這時候黑蛋的車倒開得出奇的慢了起來。

        王總難以自抑地喘著粗氣,足足盯著寧卉的臉看了一陣——那個時候我老婆
在王總眼裡定然像天使一樣美麗——接著王英雄一聲仰天長歎,一定是用了平生
的氣概,可能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都沒有過的那種勇氣,朝寧卉的吻了過去。

        我老婆在王總的懷裡現在就像一隻溫順的羔羊,身體雖然期期艾艾的掙扎著,
但哪裡掙得過王總偉岸的身軀,見王總吻過來,寧卉本能地頭一偏,王總的吻落
在左邊的臉蛋上,王總再次尋找寧卉的嘴唇,但寧卉頭再一偏,這第二吻落在右
邊的臉蛋上。

       王總這兩次不成功的嘗試讓抱著寧卉的手有些松落——寧卉霎時感覺到了王
總的挫敗感,心裡一頓——自己這是怎麼了,這不正是自己一直心裡期待和渴望
的嗎,看著王總額頭密密開始滲出的汗珠,柔軟的心裡猶生愛憐——寧卉後來告
訴我,那時候真的想到了寧煮夫,說正是老公的鼓勵成了事情向後來發展的拐點
——但見寧卉愛憐地伸出手為王總查了查額頭的汗珠,然後雙手環繞著王總的脖
子,閉上迷人的上彎月,朱唇微啟,朝王總厚實的嘴唇貼了上去。

     當我老婆與王總四唇相交的一剎那,一聲嬌吟從她心坎裡酥酥地歎息出來。
作者: 269626006    時間: 2011-12-2 21:06

大哥更新呀`
作者: fitcheking    時間: 2011-12-3 12:24

真的写的很好,很想看下面的内容
作者: flybird08    時間: 2011-12-4 15:07

很好看的文章,楼主请继续发表。
作者: sogonak    時間: 2011-12-4 18:14

【情天性海】(第十九章:晚安,王總)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1年/12月/3日發表於sis001

      話說王總戎馬半生、馳騁商海,又生得英雄偉岸、為人正直豪爽,長著跟成
龍有得一比的挺拔美鼻,還能用冰山一樣渾厚的男中音把本來是男高音的歌唱得
比男高音還要蕩氣迴腸,比如《懷念戰友》,還藝術細胞得能把舞蹈的起源的說
得頭頭是道,我不曾記得這世界上有多少拿槍的幹活同時擁有如此的文藝稟賦,
海明威也拿過槍的,但他老人家拿的是獵槍,為了把最後一顆子彈射進自己的頭
顱。

     王總的子彈都是射向敵人的,具體來說射向越南鬼子的,但他究竟在戰場上殺
死過多少敵人和情場上征服過多少女人確實都是個謎,如果猜一猜兩者哪個更多
,我會酸溜溜的傾向於選擇後者。
   
      對於女人,這個男人的確有著特種兵一般強大的老少通殺的能量,如果非得
要挑人家年齡有些偏大的刺兒,對於這種百煉成精的人來說年齡就如同人家手裡
的魔杖,玩似的就變出些魔法來讓你覺得人家怎麼著都是處在人生中最好的階段
來氣死你。不服氣是沒有用的,人家縱使五十歲了是吧,參見一下007里頭的布
魯斯南吧,那點魚尾紋長在你臉上叫折皺,長在人家眼角就是攝奪婦人心的必殺
器,再老點?那《勇闖奪命島》裡的肖恩.康納利還等在那裡讓你高山仰止,這位
有著貴族爵位的英國紳士會告訴你什麼叫做黯然銷魂老來俏,在《偷天陷阱》裡
我怎麼看他跟性感迷人的澤塔.瓊斯玩兒點曖昧都比澤塔妹妹的正牌老公邁克.道
格拉斯相配,來得更加黯然銷魂,儘管邁克兄其實要年輕滴多。

      我記得早年我家隔壁有個包子鋪叫早來俏來著,裡面的鍋貼很好吃,每天我
都習慣去來個二兩,後來大一點我才明白我原來是迷上了「來俏」這個詞兒。再
後來一經老來俏的康納利先生問世,才知道原來「來俏」並不是形容包子而是用
來形容老男人的。

      可惜我不是女人。

       但我的老婆是呵,這個具備成為魅力無解的老來俏男人一切特質的王總千真
萬確在這一刻成為了我老婆的第二個男人——我是說擁吻的第二個男人。其實一個
女人真的脫了褲子讓你日,並不見得女人心裡面多麼鳥你,但如若一個女人主動
跟你吻兒了,那一定是動情在先,心曲款款——我老婆的嘴唇一艾碰上王總的,那
一聲酥酥的歎息說明了一切。

      我不知道我老婆甜甜的香唇是不是讓王總回到了十七歲、或者十八歲那年的
雨季,記憶起多少雨打風吹去的青春年華,反正這個吻看上去真的像發生在兩個
青澀的少男少女之間:只是四唇互相緊緊相貼,沒有口腔的咬合、沒有舌尖的碰
觸、沒有誰主動地張開嘴做更近一步的探索,似乎連心跳的聲音都互相聽得見,
其實我知道,聽聞樓梯聲不見人下來,只溪流不見浪花有時也很美。

      王總不可能是裝穩重,應該是真的在那一刻不知道是該前進還是後退,向左
還是向右,我相信他在越南的熱帶叢林裡做過無數次這樣的選擇題,次次都是關
於生和死的考驗。這回,我猜王英雄心中的確是有些六神無主了,是不是我老婆
身子和香唇的氣息把我們的王英雄堅強的神經一時熏短了路也未為可知。這也難
為了人家,因為他哪裡會知道我老婆近些時日跟寧煮夫同志做愛的時候都是叫喊
著他的名字達到高潮的,他同樣不知道我老婆的這一吻包含了寧煮夫多少諄諄教
誨、嘔心瀝血的的鼓勵和期待呵!

     你以為個個男人都像寧煮夫這麼捨得與環保吶?

      而此時我老婆只是閉著眼睛,彷彿週遭的時間與世界已經停止,所有的感覺
都如彙集在一塊強力貼般的貼在王總厚實的嘴唇上,激動、羞澀、惶然無措、征
服或者被征服、電擊般的若動心扉、不知是在現實還是夢境——這其實更像一個豆
蔻少女對英雄的情懷。

     此時——請原諒真的不是我要故意安排這麼俗氣狗血的情節——王總的電話偏偏響
起!

      宛如夢中人被驚醒,我老婆的嘴唇悠地從王總的嘴上彈開,那一刻彈開的力
量很大,恰恰說明剛才貼上去的力量有多大。寧卉拂了拂自己的嘴唇,身子下意識
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王總拿出手機,面對我老婆離開自己懷裡並未來得及阻攔,看著我老婆的指
尖從自己的手掌滑落,王總的目光有些猶豫,最終沒有將我老婆的手攥在手裡
……可能是那個電話很重要,可能為了逃避一時的慌亂,王總很快恢復了常態,
專心開始應答電話。

     這果真是一個很重要的電話。

     「我要馬上趕到集團總部去,黑蛋,你先送我,然後把寧部長送回公司再過來
接我。」

      王總掛完電話對黑蛋說到。王總說話的時候,語氣很堅定,似乎剛才什麼都沒
發生過。
  
      寧卉這時候目光正看著車窗外,車子正經過一個城市公園,雖然是冬天,望出
去卻是一片蔥蔥鬱郁的綠色。



       我今天一整天都處在一種莫名的極度亢奮之中,我在家裡屁股上像長了根刺
一樣的坐不住,總覺得需要做點什麼,總想夜晚很快再到來——我覺得昨晚寧卉
在我身下奔向高潮以及高潮中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那種迷醉的表情給我的是亦夢
亦幻的感覺,我需要再來一遍來確定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的確是真的,王總確有其人,如假包換的戰鬥英雄加偉岸雄男——我腦海裡
突然出現了一個令我窒息的畫面:在一輛行駛的小車的後座,那輛車像是一張黑
色的奔馳,這張奔馳在路上姿態優美,一個男人朝我老婆俯身過來,我愛徹心骨
的老婆,我的卉兒竟然欲拒還迎,不知怎地他們的嘴唇就貼到了一塊,開始很纏
綿地親吻著,我老婆表情是那麼自然,那麼享受,畫面很清晰,他們的嘴唇貼得
很緊,連嘴唇互相絞和的曲線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相信那不著縫隙的絞合裡面
沒有舌頭的交纏,沒有唾液的相送……他們吻得就像情意綿綿的多年的戀人……想像
中這幅我老婆跟別的男人如此親暱的畫面固然不是第一次在我腦海裡出現,但當
我感受畫面中我老婆跟別的男人接吻盡然有如此享受的表情或者單單是我老婆如
此享受這個意念就足以讓我熱血沸騰,我感到一股酥酥的電流從胯下傳來,漫過
整個身體,直衝頭皮——頭皮發麻這個詞兒發明得真他媽的好——我一會兒便感到
自己身上除了雞巴是硬的,什麼都是軟的,連頭皮都是軟的。

      那個男人正好是王總,一定是王總……因為我老婆在我身下高潮的時候是喊的
他,她一定因為很快樂才喊的他或者這樣喊他會很樂。

      親愛的老婆,是不是你已經把在老公身下的高潮當成是王總給你的了?!我見
過王總呵,鼻子很大像成龍的鼻子,據說鼻子大的男人性器官也大,客觀地說我
知道我的物件其實真的不算大——我不敢將那副畫面繼續演繹下去……我身上唯一
硬的地方已經處於噴射狀態,裡面全是滾燙的液體燃料。

      我猛然將腦海裡的畫面掐斷,我不能這整天的在家裡就這麼讓這欲射不射,像
吸食鴉片一樣的感覺折磨自己,儘管那種荼毒般的快感已經逐漸在我身上清晰起來
,在我身上的狀態就像是以前是一個非法的地下組織現在獲得了合法政黨的身份,
我已經允許這種快感在自己的身體上流淌,我已經認可,或者喜歡,或者迷上了這
種快感。

      不急嘛,我有大把的時間,我對自己說,還是該幹嘛幹嘛吧,該幹正事還是要
幹正事,寧卉不是我老婆嘛,急什麼急——寧卉是我老婆,想到這裡我心裡有一股
說不出來的舒快,感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兒,神情幸福得跟花兒一樣,坦然
與得意得很,像是在跟全世界的男人炫耀。

      我收拾了下心情,努力讓頭皮硬起來,讓雞巴軟下來,讓裡面的液體燃料冷卻
下來,然後拿出手機跟洛小燕發了個短信,比賽完了,我答應要約她吃飯來著。

      奶奶的,這就是他媽的自己說的正事?

      一會兒洛小燕的短信回過來:「我太受寵若驚了,南老師竟然會請我啊?我現在
正在外地演出,回來跟您聯繫,謝謝:)」
      


       我還是出了門,帶著我那重起來有豎起的中指那麼高的稿子朝報社而去。

       來到喬總辦公室,我把稿子朝喬老大的桌子上一攤,喬老大差點眼鏡後面的
眼珠子沒滾出來,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心疼那一疊A4紙。

      「你小子在家一天不務正業就幹這個?」喬總拿起稿子翻了翻,眼珠子朝我一
瞪說到,不務正業幾個字說的口氣有點重。

      「這不向您老人家匯報來了嘛。」我主動從桌子上一包打開的中華中抽出一根來
點上,美美地吸了一口,看著喬總就嬉皮笑臉地笑了?「俺生是報社人,死是報社
鬼呵。」

      我明白喬老闆的心思,這個私下跟我經常老不正經的男人其實非常器重我,人
家曾經官至市委宣傳部副部長,因為受不了官場那一攤子擺不上桌面的事兒主動要
求到報社來求個清閒。此人其實肚子裡有硬貨,新聞時評寫得極好,有魯迅投槍與
匕首的風骨,只是現在年齡見長了有些難得糊塗起來,常常一副老頑童的心態——
其實喬總也不算老,應該在這兩年辦滿五十的酒,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喬總吟
詩弄詞書法畫藝樣樣精到, 也是個風流才子的主,平時還喜好圍棋鬥個地主什
麼的,這太合我意了——本人自詡為下圍棋中斗地主是鬥得最好的,斗地主中圍棋
是下得最好的,這點稟賦還得益於我老爹的遺傳,他老人家十來歲就是縣城的少
年象棋冠軍。不提我的專欄現在已經成為報社的一個金字招牌,單是棋牌這點架
子就在報社鎮住了場子,讓報社一大幫子對喬總如此器重我而對我心懷不滿的人
沒得撒子脾氣,大家都知道喬老闆也好這兩口,報社有幾個會下圍棋的,最好的
我都要通讓兩子,斗地主更不用提了,贏他們的錢跟玩似的。當然喬總這兩樣也
都差我一大截,只是在經常跟我的切磋指點下,喬總最近圍棋及地主技藝大進。

       喬總跟我都不情投意合,還能跟誰情投意合?我明白喬老闆的意思是一直想
我在報社呆下去,有著力栽培我的意思。

      「你美個啥呢,媳婦懷上了?」

      「哈哈哈,這個還沒呢,我們不是年輕著嘛,事業為重,現在還不考慮那事,
不過我老婆生了一定會拜您干爺爺的哈。」我這嘴甜的,當然我對喬總是打心眼
的感激與佩服,這嘴甜得真滴沒有一點做著。

       「我沒這麼老吧。」喬總白了我一眼,但看得出心裡面應該是樂滋滋的。繼續
翻看著我的稿子。

       「說真的老大,我知道您在這個圈子也是泰山壓頂的人物,就給老弟推薦個出
版社吧,當然貨您先看著,歡迎給我提提寶貴意見,您要是覺著貨不好您也給我
直說,我不為難您。」我從那包中華里再抽出了一根,遞給喬總然後十分慇勤地給
他點上,儘管這包煙本來就是人家喬總的。

       「這樣吧,稿子先放我這兒我慢慢看著,」喬總沉吟片刻,不知道在辦公桌的
那間抽屜裡摸索一陣,然後摸出一張名片:「你可以先去找找這個人。」

       我接過名片,上面寫著:「江山出版社:慕容芳菲社長」

       我心裡立刻覺得一股春風拂面的感覺:,故意驚歎到:「哇!好瓊瑤的名字哦。」

       「她手裡有個出版項目,市委宣傳部放在他們出版社的,正準備要出一套主旋
律的叢書,其中包括小說類的,如果進了這個出版計劃,政府有一筆補貼資金,據
說補貼得不少。」喬老闆繼續看著我的稿子,頭也不抬,那話說得些輕描淡寫,經
意不經意的。

      我心裡不知道是感激還是什麼,一時沒搭上話。

      見我不搭話,喬總噴了口煙,看著我那表情又有些神秘莫測起來:「你自己先
去試試吧,慕容社長是北大中文系的高才生,當年北大著名的才女。」

      「北大?」我想起了什麼,「那不跟您老是同學了?」

      「比我小几級,她進來的時候我已經讀研了。」喬總說這話的時候,儘管有煙
霧和眼鏡阻擋著我看清他的表情,但我仍然體會出來話裡的意味深長。




       寧卉臨到下班時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晚上要跟曾眉媚逛下街,並準備跟曾在外
面隨便吃點什麼,晚上就不回來吃飯了,我當即表示很高興,說老婆你好長時間
都沒逛街了啊,我的卡反正在你身上你隨便刷,想買啥就買啥——因為是跟曾眉媚
嘛,我心裡很激動,我沒想到曾眉媚居然也有個好這口的男朋友,這女人不僅沒
給寧煮夫的大計添亂,沒想到關鍵時刻添的是一把火,就不知道兩個年輕貌美如
花似玉的美人兒在討論各自男人有這麼個嗜好的時候是不是覺得這天下已經大亂,
在說這景像是不是比哪天天下真的無賊了還不可思議。
  
      夜晚的等待總是那麼漫長。當寧卉回晚上十點多鐘顯得很疲憊地回家的時候,
我急不可耐鞍前馬後地伺候著老婆沐浴更衣,洗漱停當。

      然後沖了一杯熱騰騰的睡前牛奶端給老婆,發現寧卉的疲憊有些複雜,不像
是單單的睡眠不足或者辛勞過度。我發現寧卉總是欲言又止著什麼。

      連牛奶都沒喝完,這種情況在以前很少出現。自我當上寧煮夫以來,寧卉在
我面前從來都是前胸能看到後背般的透明,一次眼眨巴下來,我都知道後面是要
哭還是要笑,要哭的話我都能算出要有幾滴眼淚滴出來。

      我在床上極盡溫柔的能事,但故意不去觸摸寧卉身體敏感的部位,只是吻吻
她的額頭,觸摸下她臉蛋,給老婆搓腳也是必不可少的功課。

      我不敢肯定寧卉是不是真的有話要跟我說,但當我給她搓腳的時候我發現寧
卉的腳沒有往常那麼配合和享受,腳趾頭的表情有些生澀。我的頭便下意識的抬
起來,發現寧卉正怔怔的看著我發呆。

     「怎麼了寶貝?」我突然腦袋拐了個彎,忽生一計,「我正好有件事要給你說,
我差點都忘了。」

      「老公……我……也有件事正想給你說呢。」寧卉低下頭,都不敢看我,臉蛋在燈
光下微微泛紅,像秋天開始成熟的蘋果。

      我心裡竊喜,這寧煮夫的小聰明還真來事:「那你說把老婆。」我過來伏在老
婆半躺床上的身子上,輕輕吻著寧卉的嘴唇,我喜歡邊說話邊聞著寧卉口裡如蘭
的芳氣。

     「你先說。」寧卉對我貼上來的嘴唇既不迎合也沒拒絕。

       其實我是真的有正事要稟報老婆的:「是這樣,仇老闆想聘請我去他們公司,
年薪都開到四十萬了,還不算年終分紅哦。」我捏了捏寧卉的鼻子,我知道寧煮夫
故意把語氣說得十分得意,不就是想在老婆面前顯擺一下自己是多麼的俏。「老婆
你是說我去還是不去呢?」

      「哦,我老公原來這麼俏啊,」這麼震驚的消息都沒完全讓寧卉的眼神完全盯著
我,眼睫毛依然把上彎月大半都遮住了。「過去雖然待遇好,但工作適不適合你啊,
你要想好了哦,況且人家喬總這麼器重你。不過主意你自己拿老公。」

       「嗯,我也是這個意見,我聽老婆的吩咐。」我心開始砰砰地跳了起來,我知
道該老婆了。「該你說了,老婆,什麼事?」

       「我……我……」寧卉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都要聽不見了,臉蛋明顯看出來越來
越紅,像秋天已經熟透的蘋果。「老公……我……我說了你別生氣啊。」

       聽到這話我身子突然像吊車的鐵鉤突然從後背抓了起來,我大氣都不敢出:「
什……麼事?你不說老公才要生氣。」

       「老公,」寧卉這才把頭完全轉過來,眼睛今晚第一次的完全跟我的正面相觸,
那目光讓人堪堪憐落:「今天,王總…...吻我了。」

       「什麼……」這句話我沒說出口,因為我已經聽得清清楚楚,然後腦袋嗡的一下!!!!!

        我剎那間感到抓起我身子的不是吊車了,是噴氣的火箭!身子突然失重地飄
在空中,像陀螺飛速旋轉,周圍世界的世界已經消失,我能看到只有我老婆翕動的
嘴唇,因為那句話是從那裡蹦出來的……那是一張美得令人心醉的嘴唇,如同一朵鮮
艷的梅花。此時,她的嬌艷已經被別的男人侵犯。

        「啊——」我的身子突然痙攣起來,雙腿繃直,突然感覺雞巴一陣上千伏的電
壓才能製造的那種強烈的快感直衝上來,後面跟著一股颶風捲石般的狂流。

        「怎麼了?老公」寧卉看出了我豬肝色的臉和僵直的身子,連忙拉著我的手臂。

        「嗯嗯…..啊……」那股狂流因為我這聲呻吟沒有將最後一口氣守住,其實那
時我已經知道什麼都無法阻攔了……

        我趕緊攥住寧卉的手朝我的雞巴拽去,剛剛觸摸到內褲,我雞巴在裡面噴射
了!

       「啊……」我緊緊將寧卉的手按著自己的下身,然她感受到爆發有多麼強烈與超
音速,從寧卉說出口到噴射只有短短的十秒!

        「老公…..你射啦」寧卉的眼睛突然亮堂起來,不敢相信發生的是真的似的看
著我。

        「嗯,老公射了,」我狠狠地咬了咬寧卉的嘴唇,彷彿要探索那裡今天殘留的
不一樣的滋味。「你看看,老公不生氣,老公……興奮啊!」

        「咯咯咯,」寧卉突然笑了,頭直接往我懷裡埋,「老公啊,你真的不生氣?」

        「你看到了啊,我生氣會是這個樣子啊,老公興奮都來不及呢。」

        「奇了怪了呵,早上我這麼幫你吹都沒幫你吹出來,怎麼才是聽聽我說說你
就射得一塌糊塗呵。」寧卉在我胸前小拳頭捏著捶了起來:「你壞死了,這才是說只
是吻了我呵,要是……」

        「要是什麼……」寧煮夫這會已經快樂得跟神仙似的。
   
         寧卉不知道是不是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伸了伸舌頭趕緊把頭埋進了被窩裡。

         「快,繼續匯報,到底怎麼回事?」我也把頭鑽進了被窩。

         寧卉這會沒有了剛才的生澀,很自然地敘述了過程。邊說的時候,我邊吻
著她的嘴唇,寧卉這會也開始很主動地回應我的吻了。

        「就這麼下,就完了。」我似乎有些不甘心。

        「是啊,你還想你老婆被怎麼遭啊?」這時候我老婆的臉蛋嫵媚無比。

        「後來呢?」

        「後來……」寧卉想了想,拿起旁邊床頭櫃上的手機,翻開一條短信給我看:「
小寧,今天我太衝動了,真對不起,如果我的魯莽給造成了傷害,請你原諒。」

        短信是王總發的。

       「那你怎麼回的?」這時候,我知道,事情已經不可阻擋了,王總呵,這個
長著跟成龍一樣大的鼻子的男人,據說鼻子大的男人那裡也大!

       寧卉看著我,搖了搖頭:「我什麼也沒回。」

       「切!」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我知道寧煮夫這時候奪過寧卉的手機,「
沒見過你這麼笨的女人。」

       我拿過寧卉的手機,在王總的短信回復欄上飛速地寫下:「今天對我是很
美好的一天,我這會要睡了,相信也會有個好夢!晚安,王總:)」

       然後按下了短信發射鍵。
作者: 269626006    時間: 2011-12-4 18:29

必须支持`
作者: loi123654    時間: 2011-12-4 19:54

相当有分量的一篇绿文,情节和构思都符合绿族的心态很是刺激,感谢作者!如果在加上一些女主人公在语言和行为上的善意羞辱那就更好了。比如男主人公会不会品尝女主人的内裤上的爱液,或是女主人公用丝袜上的精液让男主人公闻舔来刺激男主人公?甚至不单是崇拜王总的鼻子,更崇拜他的鸡巴。呵呵一些个人的想法
作者: tianyiemei    時間: 2011-12-5 14:07

喜欢看这种有丰富内心活动的文章,比直接写XXOO的更刺激,让人有很大的想象空间。期待宁卉与王总关系的新进展,能给煮夫带来更强劲的心理冲击。
作者: sogonak    時間: 2011-12-18 11:35

【情天性海】(第二十章:親愛的,你一定要快樂)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1年/12月/18日發表於sis001

  " 你搞什麼鬼啊老公?" 寧卉突然明白過來我在做什麼,手捏著粉拳就在我
肩頭上一通捶過來,那樣子粉面含春,滴滴答答的拳頭捶得我心裡倒是一番春心
蕩漾,彷彿老婆這通拳頭捶的是我的身子,拳頭裡面的嬌媚給的卻是已經芳心相
許的王英雄。

  我春心蕩漾竟然是因為老婆此刻在為別的男人懷春,這聽上去夠擰的了?!
這個念頭突然讓自己心裡有一絲疼,那種疼就像一朵繁盛的罌粟花開放在我渾身
酥快的身體上。

  寧卉過來就要搶我手裡的手機,我自然不給她,寧煮夫哪裡肯放過這個" 調
戲" 娘子的機會:這出奇特的春宮活劇就像經歷了漫長時間的兩個人之間的心智
博弈,已經出場的主角看起來是我跟老婆,但實際上背後那個虛擬的男人——現
在所有的現實可能性都指向了一個具有N多英雄元素的王總——才像是真正的男
主角。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麼,寧卉在寧煮夫眼裡有多種身份:一個美到不可
方物的女人,不可方物這個詞省事但省略的是你能想像到的所有美好;自己的老
婆,說新婚燕爾也許過了點,但結婚的時長還不能用多少年頭來計算;這個世界
上我最愛的女人,寧煮夫連把自己的名字都改姓寧了,舊社會可都是太太改了跟
先生姓的——如果可能,我常常想,我甚至願意為愛這個女人付出自己的生命—
—而此時此刻,我的腦海裡卻淨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怎樣在別的男人身下嬌吟的景
象,我已經不介意,或者已經很期待,這個男人就是王總——其實那個男人是誰
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無論我老婆以怎樣的方式在他身下,我老婆,一定要非常快
樂。

  我忍不住會把這種景象追問下去,如果寧卉在他身下是仰躺著,還如果是趴
著呢——天!當我每次從背後插入撅起屁股趴著的寧卉時,我都有一種褻瀆天靈
的罪惡感,儘管寧卉是我的老婆,我行的是合法插入,但這個女人實在太美麗了
——至少在我眼裡。我後來明白為什麼基督徒要規定個傳教士的姿勢,是不是因
為如此高貴而美麗的女人趴著讓男人從後面來的姿勢本身就是對禁忌的褻瀆?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禁忌本身就是美,況且當這種禁忌與性聯繫起來時,這
美爆發力與誘惑十足,比如夏娃偷吃的那個讓自己從此放逐凡間的那個蘋果。

  我現在才想起雞巴剛剛射過,但此刻它又如同打了雞血般的沖脹起來,因為
我腦海裡的畫面來到了寧卉一絲不掛,跪著,美麗的屁股高高撅起,但不是為了
我撅起……

  我猛地拽過寧卉,不容分說要扒拉開寧卉的睡衣,那裡面什麼都沒穿,除了
一條小底褲。我把寧卉的身子反扭過來,這樣她只好雙手撐在床上,然後一把把
她最後貼在身上的粉色的底褲扯下來,寧卉光白飽滿,手摸上去溫潤如玉的臀部
便嘩啦啦呈現在我眼前,一團簇黑從前面的勾縫裡延伸下來,如同蔓延的溪流到
了後面只成了涓涓滴滴的黑絲。

  我舉著充脹的雞巴就要朝勾縫裡插入,這時候寧卉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

  原來,當我專注於將寧卉的身體做成欲讓男人後插式的姿勢時,寧卉偷空兒
從我手裡拿去了自己的手機,我都沒注意到——她是看了看手機的屏幕才咯咯地
笑的。

  我注意到她的笑聲是由手機引發,便趕緊再次奪過手機來一看,我傻了眼:
原來上面顯示著剛才我發的短信失敗!

  " 這是咋了?狗日撒子移動公司哦?" 我有種想要找移動公司拚命的感覺。

  " 可能是欠費了吧,有一陣沒給手機沖費了,咯咯咯……看你剛才還瞎不瞎
忙活吧?" 寧卉還在笑。

  雞巴白射了,剛才。

  奶奶的!

  我趕緊打10086確認,果真欠費了。上面報的是不多不少正好欠了一分
錢。

  我日你奶奶的移動,你不可以給老子墊到這一分錢啊,這叫一分錢急死英雄
漢懂不懂。

  我下意識地看了看時間,不早也不晚,十點多了,外面還買得著充值卡嗎?

  不由自己細想,我趕緊一個翻身起來,也不管雞巴還硬沒硬著,胡亂套上衣
服,就往門外衝去。

  " 老公啊,你太……誇張了吧,這麼晚了" 寧卉立刻明白我要做甚,見我沖
出門外,在我後面喊到:" 你猴急些啥啊,老公,你小弟弟……還翹著呢!"
……

  我幾乎小跑步地尋了幾個小賣部,終於在離我家小區三百米開外的一家正准
備收攤的路邊煙攤上買到張充值卡,本來我說買一百元的,賣煙的那個老奶奶說
只有五十的了,我聽到說有那分鐘差點沒有內牛滿面,扔過去一張百元大鈔——
因為我確實沒有五十的零鈔,拿起遞過來的卡就往家裡回衝,老遠,人家老奶奶
還在後面喊我:" 小弟娃,找你錢呢?這什麼人啊?我說清楚了我只有五十的啊!
" 這麼晚了,寒風刺骨的,老奶奶您不容易啊,誰叫您今天是我恩人呢。

  回到家,我已經跑得滿頭大汗,氣踹如牛,寧卉這時半躺在床上,但把自己
的身子用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旁邊的睡衣和小底褲還在那兒,我知道被子裡面
我老婆仍然是清潔溜溜。

  我趕緊給寧卉手機充上費,然後脫衣上床,脫得跟寧卉一樣清潔溜溜。

  寧卉就好好的看著我:" 老公啊,平時見你慢不楞騰的,這會兒你倒是著急
得很呢?!" " 能不急嘛?" 我都不知道我急些啥?是怕過來這村沒這個店了?
" 來來,老婆,剛才我手氣不好,換個手氣,這次你來發!" " 去,還發啊?"
寧卉的臉不由羞澀起來。" 這樣不好吧老公,咱不發了好嗎?" " 不發我大冷天
的跑出去買卡搞什麼?有什麼好不好的,人家是領導,不回復人家不禮貌知道不?
" 我見寧卉不接手機,便把寧卉的身子拉過來躺在我的懷裡,然後理落出她的一
根手指牽引到手機的短信發射鍵上。

  短信還是剛才那個短信,寧卉已經看過了,當然知道是什麼內容。

  我的手指按在寧卉的手指頭上,那根蔥蔥鬱郁的指頭這時候在觸摸在按鍵上,
這時候移動的線路已經暢通無比。我可是用的一百塊大洋買的五十的卡啊!

  其實我期待的是與老婆這時候的心路暢通,感覺有八千里路雲和月,現在快
要撥得雲開見日出的感覺。

  寧卉的手指沒有發力,我相信這時候跟她身子一樣軟軟的。

  " 準備發射了哦?" 我手指慢慢加力到寧卉的手指上。

  寧卉嬌羞地搖搖頭,但手指頭在我手下乖乖的,並沒有掙脫的意思。

  我都沒來得及搞個倒計時的儀式,我只是緊緊地摟著寧卉的身子,按住寧卉
手的手指尖重重地按了下去——按鍵終於被按動了,我感到寧卉手指在那一刻無
比性感與優雅。

  " 我愛你,親愛的。" 我轉過頭去,結結實實地在寧卉的唇上親了一口。

  " 你壞死了老公。" 我感到寧卉此刻的嘴唇是燙燙的。

  " 老婆,我現在……想插你,你看我現在又硬了啊" 我把剛才寧卉發射按鍵
的手牽引到我的雞巴上來,現在它像鐵棍一樣,我記不得剛才我從老奶奶接過充
值卡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像現在一樣硬。

  " 來啊,老公,給你插,你想怎麼插你老婆都可以。" 寧卉閉上眼,回應著
我的吻說到。

  " 為什麼我怎麼插都可以?" " 因為我愛你,因為我是你老婆!" 寧卉的語
氣堅定又溫柔。

  這話讓我很感動又讓我浮想聯翩,老婆啊,這要是是不是你老公的男人插你
呢?又是因為什麼?

  " 我想從……後面插你!" 我腦子裡滿是寧卉跪著,準備讓不是自己老公的
男人從後面插的情景。

  " 我就趴著讓你從後面插啊!" 寧卉上彎月醉濛濛地半瞇著,寧卉這個樣子
總讓我心魂神蕩。然後自己翻過身來,雙手撐在床上,渾圓而彈性十足的臀部翹
在空中,臀部的弧形像只迷人的月盤。

  以前每次都是我引導寧卉到這個姿勢然後從後面進入她,這是第一次,寧卉
主動擺好這個姿勢——這麼美麗的女人,上天的尤物,擺好了這個姿勢,渴望你
從後面進入她,侵犯她,插她……

  其實要從後面插,對所有的男人都必須是這個一樣的姿勢,並不因為我是老
公,這個姿勢就會有什麼不同。

  想到這裡我渾身激靈。

  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剛才終於成功發射了短信的激勵,還是這個姿勢的刺激,
抑或感動於剛才寧卉那番溫柔的話語,我終於不可抑制地舉起了自己的雞巴,深
深地將它沒入到寧卉美得令人心醉的臀部裡。

  " 啊……" 寧卉臀尖一挺,一聲細細的嬌喘從前面傳來,我感到她溫熱的陰
道其實早已春水漣漣。

  第二天寧卉出門上班前,我建議老婆穿得鮮艷點並且性感點,然後婆婆嘴地
嘮叨說為什麼現在不是夏天,不然恨不能老婆穿個吊帶就出門,那吊帶還得露著
點不深不淺的乳溝來。

  " 讓你老婆穿吊帶上班,你秀逗啊?" 寧卉一副攤上你這歪老公沒好氣的樣
子說到。

  不過今天寧卉穿的這身鵝黃色的套裝與往日的確不大一樣,以前也穿過,但
今天的搭配有些不同:原來是繫上了條暗黃色的駝毛紗巾,那是我特意送給老婆
的生日禮物。這一身出去絕對hold得住。我期待看出來的是渾身誘惑的味道。

  其實我老婆穿啥衣服都好看,都會讓男人神魂顛倒的。

  當我依依不捨,又充滿期待地——我也不知道我這是要期待著什麼——把老
婆送出門時,我突然像記起什麼事來,追著出去對等在電梯口的寧卉說到:" 記
著老婆,今天有什麼情況馬上及時立刻向老公匯報啊!" 寧卉當然知道我指的什
麼,看著電梯來了,卻故意說到:" 匯報什麼啊?" 我一聲語塞,見我急得抓耳
撓腮的樣子,寧卉突然撲哧一笑:" 知道了啦,老公,你一天正經點好不好啦?
" 這時候我的手機短信傳來,我打開一看,是天氣預報,上面說是今天有太陽。

  接到刀巴電話的時候是上午十點多鐘的樣子,天空吐亮,這冬天稀有的太陽
正有點探出點頭的意思,電話中說仇老闆今晚要請我吃飯。

  我都不好意思起來,都是人家請客也不好嘛,有些不想去,更重要的原因是
今天對我來說意義重大,我不想這個時候有其他事情分心。

  " 仇懂說務必今天要請到你," 刀巴聽我有些猶豫,連忙說到。

  我想也好,今天就借這個機會把不去江勝公司的事兒當面跟仇老闆說清楚,
也算跟人家正式的一個交待,人家這麼看得起自己,怎麼著我都挺感動的。

  我答應了這個飯局,刀巴遂約好了來接我的時間。

  擱下電話,我的心卻沒擱下,自此我開始了今天一整天的心神不寧之旅,不
停地把玩著手機,心想要是今天電話線路扯拐,我非抱個炸藥包把移動公司的大
樓炸了不可。

  快近中午了,我發了個短信給寧卉:" 沒有動靜嗎親愛的?他來辦公室沒?
" 漫長的等待過後,寧卉的短信回過來:" 沒呢親愛的。" 其實這個漫長就只過
了五分鐘而已。

  " 急死人了,是沒動靜還是他沒來啊?你倒是說明白啊老婆" 我又發了過去。

  又是漫長的五分鐘過後:" 沒動靜也沒來。老公啊,你這是幹嘛啊?我這在
上班好不好?你淨想些什麼啊?" " 恩恩,好的,老婆我不打擾你了,有什麼情
況立即向老公匯報啊!" " 跟我媽似的嘮叨個沒完哦,知道了啦老公,一定最快
速度向你匯報!啵!" 後面那個啵是吻我的意思,這才讓我稍稍放下心來。

  一直到下午刀巴開車來接我,寧卉那裡依然五戰事,這我上車的時候心裡是
那個的忐忑不安。

  仇老闆的飯局設在一個外面並不十分打眼,但內部裝修十分有講究的一間酒
家裡,看得出來是請了知名的設計師設計的,風格走的是傳統的園林路線,小橋
亭榭弄得個婉轉流連的,連噴泉都引入到了包廂裡,十足的親水,但因為良好的
燈光襯托,讓你在冬天裡看著水兒都覺得打心底的暖和,還時不時傳出幾聲鳥在
山野間的啼叫,我四處張望,沒見著鳥的身影嘛,後來才知道是音響特地弄出來
的聲音。

  有錢就是他媽的硬道理啊,啥子名堂都鼓搗得出來。這地裡富麗夜總會不遠,
看這架勢,我懷疑這是不是仇老闆的另一處產業。

  刀巴把我引入到旁邊有個噴泉的包廂,已經等候在那裡的仇老闆示意我在他
身邊坐下,他身旁的另一邊空著,但擺放著一副用餐的行頭,看樣子是還在等什
麼人。

  " 不好意思,仇老闆。" 我一艾坐下,趕緊說到:" 本來想找機會當面跟你
解釋的,今天正好借這個機會吧,我慎重考慮了下,也徵求了我老婆的意見,現
在我來貴公司時機還不成熟,也不太方便。非常抱歉,但我很感激仇老闆這番盛
情。" 我盡量說得委婉些,仇老闆微微頷首,像是接受了我的解釋:" 恩,知道
了,如果南先生什麼時候想來了,告訴我一聲,敝人隨時都歡迎。" 仇老闆遞過
一根煙來——沒得說,這成了規定動作了,遞過來的是古巴捎來的雪茄——頓了
頓," 今天請你來,倒是另外的事。" 還是刀巴慇勤地給我把煙點上,我噴了口,
真他媽舒服,這輩子一定要去加勒比海一趟,去證實一下那裡的海風跟雪茄抽出
來的一不一樣。" 什麼事?" " 我曾經給你說過,我本來不打算告訴婷婷的我跟
她的關係的,但我這把年紀了,思女心切啊,前些天我忍不住要求她媽把實情告
訴了婷婷。" 仇老闆說這話的時候像是得到了什麼解脫似的我明白了旁邊空著的
座位原來等的誰," 哈哈,敢情是讓我見證父女相認的人間喜劇啊!" " 唉,但
婷婷好像不願認我這個爹!" 仇老闆一聲歎息後說到。" 她媽告訴她了後,我說
要見見她,這丫頭死活不肯見我,今天我特地親自打了電話給她,說在這兒等她,
隨便也算個父女相認的儀式。今天請你來,我知道南先生是文化人,知書達理,
口才也好,我還看過你報上那些治理各種家庭矛盾的文章。我想要是這丫頭來了
還是那麼擰,沒準你能幫上忙,開導開導她。" 敢情把我當成治疑難雜症的江湖
醫生了。不過這麼些家務事都想著我,我對仇老闆的這份信任還是挺感動的。"
哈哈哈,哪有閨女不認老爹的道理。這個您放心了仇老闆,這比起我治理的那些
家庭矛盾啥的還真算不了什麼。" " 好,有你這麼一說,我放心了。" 仇老闆手
一揮,叫刀巴把酒拿上來," 雖然菜還沒上,沖南先生這句話,咱先乾上一杯!
" 刀巴拿上來的是茅台,給我跟仇老闆面前的杯子都給滿上了。我正要舉杯,此
時手機的來了短信。

  老婆的!這還了得,也顧不得茅不茅台了,我趕緊打開:" 老公,王總約我
了。" !!!

  短信寥寥數字,但我卻覺得字字千鈞,我頓時覺得身體像蕩起雙槳的小船兒,
短信那行字像錐子劃過我的心臟,奇怪的是劃過的時候沒有痛感,卻倒是身子一
震,拿手機的手都在抖。

  我這時候回過神來看見前面滿斟的茅台,突然覺得得豪氣干雲,喉嚨只聽得
見自己的一聲音嗚嗚的嘀咕," 來!仇老闆,今兒我也高興,咱們干了!" 我一
滴不剩地將茅台灌進了喉嚨,那一個才叫他媽的爽,這是我此生喝過的最爽得一
口茅台,感謝仇老闆這口茅台,我一輩子都記得。

  完了,我趕緊閃一邊四處無人的地方給寧卉電話就打了過去:" 什……麼
……什麼……。情況?" 我他媽的平時說話滔滔不絕的主,這會舌頭像纏了蜘蛛
網似的。" 老公,你喝醉了啊,怎麼說話結結巴巴的哦?" " 快說,快……說!
約你……啥了?" 我努力讓自己不結巴,但說出來的話還是連不上趟。

  " 約我吃飯啊,還能有啥?" 哈哈哈,小樣的,哄二妹沒談過戀愛啊,這早
不約晚不約的,就恰恰好這會約你吃飯?我心裡到一點不結巴,這反應順溜得很。
" 先吃飯……好……好!" " 什麼叫先吃飯好?都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
有什麼情況隨時向老公匯報!" 這話寧煮夫突然說得一點不結巴了。

  " 知道了啦,老公!" " 親我一個!" " 啵!啵啵啵!" 寧卉在電話裡親我
的聲音像在吃酥心糖。

  掛了電話,我還是覺得心欠欠的,我用顫顫巍巍的手趕緊發了個短信過去"
親愛的,你一定要快樂!我愛你!"
作者: 369j369    時間: 2011-12-18 21:30

大大继续更新!忠实的小狼期待您的下文!
作者: 321    時間: 2011-12-19 08:48



QUOTE:
原帖由 loi123654 於 2011-12-4 19:54 發表
相当有分量的一篇绿文,情节和构思都符合绿族的心态很是刺激,感谢作者!如果在加上一些女主人公在语言和行为上的善意羞辱那就更好了。比如男主人公会不& ...
同意,感情的出轨最刺激,实际上女人在一个时间只能爱上一个人
作者: sogonak    時間: 2011-12-23 13:07

【情天性海】(第二十一章:寧公館1號:約法三章)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1年/12月/22日發表於sis001
 

      給老婆發完這個莊嚴而神聖的短信,我接著撥了10086確認了老子的手
機沒有欠移動大爺的費,電話也顯示著滿格的電池,心理才覺得踏實下來,如果
寧卉這時候是我放在天上的風箏,這手機便是攥在手裡的線頭子了。

  牽著風箏的線頭這時候失靈的話我非瘋了不可。

  老婆的短信很快回復過來,她當然知道這個短信對我很重要,因為這個短信
說的是:「我愛你,老公!」

  哈哈哈,風箏是要飛了,但線頭子卻在我手裡攥著的,這種感覺真滴很爽,
很哲學?——如果這只風箏飛得很高,高到可以擁有整個天空,但我只需要擁有
這只風箏就行了。

  也他媽很詩意。

  這時,一股快要熄滅的煙味嗆來,我才看到剛才點上的那支古巴捎來的雪茄
已經自個燃了大半截,我抬起手來準備狠狠地扒拉上一口,但發現自己的手指頭
的關節都是僵硬的,雪茄一不留神便從手裡掉落到地上,我下意識的伸出腳要去
踩滅還未燃盡的煙頭,卻感覺這腿上的關節比手上的僵硬得還要凶些!

  此刻酒家的大廳裡中央空調來著,暖氣十足。

  邪了門了。

  我出來找的這個僻靜的打電話的地兒其實跟包廂離得不遠,但我這會準備回
去的時候楞找不著路了。

  「先生這是要回包房吧?這邊請!」一位穿著紅顏色旗袍披著同樣顏色坎肩
的服務員看出了我的窘態,過來關切地問我,這個小妹兒長得還乖兮兮的,嘴皮
塗得跟旗袍的顏色一樣紅。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後,這個妹兒問都沒問我要去的包房是哪間,便徑直領
我回到了仇老闆面前——這間酒家的包房少說也得有個十幾二十個吧,看得出小
妹妹早就知道我是仇老闆的客人了——莫非我現在一看上去就像混江湖的了?我
摸摸了我的頭,我頭型厚實而渾圓,不像刀呵。

  我回到包廂,服務員已經在開始慢慢地上菜了。

  「不好意思,我剛才出去跟老婆打了個電話。婷婷還沒到啊?」我看到面前
的杯子又被滿上,但仇老闆旁邊的座位還空著。

  「還真忘了,今天該請尊夫人一起來的。」仇老闆拍拍自己的腦門。

  「謝謝,她今天有……應酬。」我差點沒把應酬說成了另外兩個字。

  我的意思是老子他媽的差點就把「約會」兩個字說出口來!

  事實上,我老婆今晚確實要進行一場由寧煮夫精心策劃的,與一個迷戀她,
她也如此心儀崇拜的不是老公的男人的約會——您要是聽著拗口,簡單的說就是
老婆今天要跟別的男人約會!

  這會兒,約會應該也必須隨著夜幕的降臨開始了,曖昧和便於抒發男女間欲
情熾念的夜晚會為這場約會帶來無限可能性的結果。我激動地想到這會老婆已經
跟他在一起了——我閉上眼,滿腦子邪念的閥門便沒法關上——他們是不是一見
面會先找一僻靜之處,比如暖氣十足的車上,就會來一番情意綿綿的激吻?順帶
還放一特抒情的曲子相伴。他們要去哪吃飯?然後吃了飯是不是直接就要去開房
……或者飯都不吃就直接去了……我突然覺得心裡火撩火辣的。

  胯下的雞巴像根臘腸在火苗上熏烤來著,也火撩火辣的。

  「我琢磨著婷婷會不會今天不來了。」幸好我還聽得見仇老闆在說什麼。
「要是今天她不來的話,我真還沒法子了,這丫頭脾氣強起來還真像我。我讓刀
巴開車去接她,她就是不肯,說要來她自己會來。」

  我感覺仇老闆的語氣有些無助,便安慰到:「我堅信婷婷會來的,有這麼個
情深意重的老爹,誰有拒絕的道理呢。」

  「唉,你也別把我想得太好,那是你不瞭解我。」仇老闆若有所思地說到,
那神情讓我想起第一次在報社開評委會見到他時那副水很深的樣子。

  人家混的是江湖,水不深那叫河溝。

  在滿大桌子的菜差不多要上齊,也就是我跟仇老闆記不清是第四杯還是第五
杯茅台都已經下了肚的時候,仇老闆失散多年的女兒,本市最新出爐的模特大賽
冠軍,周婷婷小姐才姍姍來遲。

  一陣蹬蹬的高跟鞋的聲響過後,一個如花的人兒伴著一陣風地閃進了房間。

  仇老闆見婷婷進來,連忙起身——我進來的時候他可是坐著跟我打招呼的,
還是那副大老闆的派頭,這待遇的差別讓我既嫉妒又感動。

  仇老闆上前欲做出要跟婷婷握手或者別的什麼表達親暱的肢體動作,但婷婷
看都不往仇老闆那裡看,更不遑伸出手來。

  老實說,只有當他們以如此近的距離處在同一空間時,你才會發現這父女倆
的神態是如此相像,眉宇間總有種挺硬結的氣質,一看就是那種不服輸的人。

  身材也像極了,只不過發育豐滿的女性性徵在婷婷這一幅高挑的身架子上顯
得異常醒目,胸部圓潤挺闊,腰身和臀部飽滿的曲線在緊身衣褲裡畢露出來,一
束瀑布般的黑髮直掛腰間,顯示出落拓不羈,難以駕馭的野性。這大活人的,確
實比我當時看照片和比賽時候那麼遠距離的觀望來的生動,來得漂亮得多,儘管
仍然遠遠沒有我見到洛小燕時那種冷艷的氣質讓我砰然心動的感覺——我沒法不
去讓她跟洛小燕做一番比較,因為她們正好是場上的對手,一樣的年齡相仿與青
春麗質——但婷婷也足夠漂亮得讓你眼睛發直,特別是婷婷的眸子大而明亮,忽
閃忽閃的,一進門來她就用這雙水靈靈的眼睛盯著我看,活像我是個外星人。

  我真想不到仇老闆怎麼會生出這麼個漂亮的女兒來。

  仇老闆有些尷尬,我想也是自己的女兒了,不然按道理以仇老闆這樣的江湖
大佬的做派那裡會受得了這個——見仇老闆還是滿臉堆笑,那一刻怎麼看怎麼的
慈目善眉地示意婷婷坐到他身旁的位置上來。

  見周婷婷腰身一扭,竟然徑直朝我走來,一屁股坐到了我旁邊!——就是說
這樣的話我成坐在中間,仇老闆和婷婷坐在我的兩邊了——坐下來的時候我說不
出牌子來的一股香水味撲鼻而來,真他媽的好聞,讓人迷醉。

  婷婷明顯是故意的。

  「謝謝仇老闆,我就坐在南先生旁邊。」然後跟我伸出手,一副非常燦爛的
笑容盛開在漂亮的臉蛋上:「久仰南先生大名,沒想到這裡能見著您,我終於沒
白來呵。」

  那意思是沒見著南先生就是白來了?看來婷婷小姐壓根今天就不是來認仇老
板這個爹的。而且處處讓仇老闆下不來台的樣子,現在對我的熱絡與對自己老爹
的冷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握著婷婷細嫩盈盈的手,下意識瞟了仇老闆一眼,仇老闆的表情並沒什麼
變化,真沉得住氣呵,傻子都看得出婷婷是在用這種方式表達對仇老闆——自己
失散多年的親生父親的敵意。

  或者在仇老闆看來,這只不過是不懂事的女兒的一種撒嬌罷了。

  但仇老闆臉龐還是略過了一絲苦澀的笑容,透露出了他內心的無奈,強大如
仇老闆者也有常人的兒女情長,頭型如刀的人也不只是懂得用刀砍砍殺殺的了。

  「那趕緊吃點東西,菜都快涼了。」仇老闆聲音充滿愛意和無奈的蒼涼。

  「謝謝仇老闆的關照,我吃過了!」婷婷冷冷地回答到。

  這話說得,連我都覺得這丫頭有些過了。人家仇老闆當年進局子的時候也並
不知道她媽懷上了她嘛——如果仇老闆說的故事是真的話。使使性子撒撒嬌就可
以了,但不至於對自己的親生父親這麼的「深仇大恨」吧。看來婷婷妹妹身上是
有什麼心結沒打開。仇老闆未雨綢繆,請我來做這番思想工作是有他道理的,謀
事上仇老闆的確顯示了心思慎密和過人的韜略,難怪現在能做到如此的家大業大。

  我突然感覺自己肩頭一沉,有種任重道遠的感覺。這婷婷妹妹不好惹啊!

  像一朵帶刺兒的玫瑰。

  我迅速思忖著要用怎樣的法子來軟化下這丫頭和她老爹如此敵意與對立的氣
氛,沒想到這朵玫瑰的刺兒立馬就朝我身上扎來。

  「呵呵,」婷婷用一種挑釁的口吻看著我:「聽說南先生對我們一位參賽的
模特情有獨鍾呵?!」

  這刺算真的紮著我了,我當然明白她指的洛小燕了!我懷疑自己跟洛小燕打
的分被全部當做最高分去掉的故事是不是已經在坊間流傳開來?

  「呵呵,」仇老闆不動神色的神態鼓勵了我,我也有樣學樣地讓自己氣定神
閒回答到:「其實婷婷小姐的表現更好,比賽結果說明了一切嘛。」

  我不想得罪這朵帶刺的玫瑰,不然這思想工作還怎麼開展得下去。

  「這可得感謝仇老闆了。」婷婷轉過臉朝看著她爹,頓了頓,然後抓起我那
杯斟滿了的茅台,「來仇老闆,我敬你一杯!謝謝你,你太關照我了!」

  聽得出來,婷婷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這酒我喝了,」仇老闆也把酒杯舉起來,「婷婷,重新給你拿個杯子好嗎,
那是南先生的酒,這樣沒禮貌。」

  「哈哈哈,」婷婷突然笑了起來,聲音讓人聽得發顫,「南先生,我可以喝
你的酒嗎?」

  「沒事,沒事」我趕緊打圓場。「誰的酒不是酒啊?」

  「看,南先生他不介意。」婷婷帶著挑釁的口吻對她爹說到,舉著酒杯在空
中:「那我先乾為敬了!」

  說完,婷婷將酒杯湊到嘴前,脖子一仰,將杯子的酒一飲而盡。

  仇老闆看了我一眼,然後慢慢地將杯子的酒也飲盡。我明白這杯酒仇老闆是
喝出了五味陳雜的滄桑。

  「南先生還有酒嗎?」婷婷依然拿著我的杯子,「我們喝一杯?」

  「好,沒問題。」這時候刀巴已經另外拿來一個酒杯擺在我面前。然後將它
和婷婷手裡杯子一一斟滿。

  「砰!」婷婷主動跟我的杯子碰得山響,我擔心那分鐘杯子是不是會被碰碎
了。

  「您說,評委先生,她真的有那麼好?比我強嗎?」婷婷看著我,杯子舉在
空中,話裡的「她」當然是指的洛小燕。

  我突然心裡一緊,因為我清晰地看到婷婷的眼裡充滿著淚花,一滴淚正在眼
角聚集著,似流未流的。

  我敢肯定這淚花來自於剛才跟仇老闆,她爹干的那杯酒。

  人心都是肉長的呵……

  這一晚最終仇老闆都沒聽到婷婷叫一聲爹,也夠難為仇老闆了,連我這還沒
當爹的人都能體會到這其中的唏噓不已。父愛如山,這話不是說來好聽的。

  婷婷是真的應該有什麼心結沒打開,必須找到打開這把心結的鑰匙,我覺得
自己有信心也有能力幫助仇老闆找到這把鑰匙,特別當我看到婷婷眼裡的淚光的
時候。

  我老婆那裡,這一晚,我是指我們的飯局都要散了,約莫九點來鐘的時候,
老婆那裡還沒有任何訊息傳來,剛才有婷婷這樣的美女相伴我還沉得住氣,談笑
風生的就把時間消磨了——儘管我一直心神不寧的。現在當刀巴把我送回了家時,
我才感到有些心慌起來。

  電話是不能直接打了,那玩意動靜太大。我趕緊寫了條短信:「老婆,在哪
兒啊現在?」然後著實地糾結著到底是發還是不發。

  發是因為我有些緊張迫切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個進展;不發,我竟然考慮
的是要是他們現在正到……。興頭上,我這不是壞了老婆跟人家的好事了嗎?

  我究竟還是發了,我受不了那種手上拴著線頭卻看不到風箏的感覺。

  本來今兒五分鐘的等待都漫長得不得了了,現在快半小時過去了,老婆那裡
還是沒有短信回復過來。

  這不要人命嘛,我如坐針氈,又開始了無數的遐想,其中最讓我魂的沒有了
的遐想是:老婆正在他身下忘情地呻吟著,哪裡還聽得見來短信的聲音嘛,要是
聽見了也沒得時間回啊!

  這個情景讓沒回短信變得來很合理,卻讓我的雞巴在褲子裡就直了。

  我的手不由得伸進褲子撫住自己硬得鐵棍似的雞巴,我知道我的手只消稍稍
用力,或者我閉上眼稍稍想想老婆已經在床上和他赤身裸體地纏綿的情景,我雞
巴百分之百的會噴射出來。

  但我不想現在噴射,我想的是我一定要忍住,我一定要等下老婆回來,讓她
邊含著我的雞巴,邊聽她告訴我那個男人怎樣操她的時候噴射在她嘴裡——我他
媽太壞啦是不是?老婆啊,老公這麼愛你,就這麼點要求了,壞是壞,但不過分
嘛。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他媽的誰發明的這個詞兒,我喜歡!

  在我心子把把和雞巴都火撩火辣地忍受這煎熬的時候,老婆的短信終於來了。

  我像見到救星似的,手顫抖著打開短信:「老公,我在回家的路上了!」

  啊?我腦袋嗡的一聲,就回家了?我急盼著短信來,沒這麼急盼著你這麼快
回家啊老婆!這往後還有大半夜的呢。我有些失落。

  不過轉念一想,呵呵,就從夜幕降臨算起,這都過去兩三個小時,就算上吃
飯啊什麼的,做什麼事這時間還不都夠了啊。

  於是我收拾好心情,讓不安份的雞巴也稍稍平復,激動地等待著我的女王回
家。

  我豎起耳朵守在客廳,果真不一會聽到門外鑰匙開門的聲音。

  我是沒等寧卉進門將鞋子脫完就把她一把抱住往臥室去了。

  我橫抱住寧卉就是一陣狂吻,寧卉的雙手也緊緊勾著我的脖子,感覺出來我
異常的狂熱,很配合地跟我熱切地吻著。平時都是寧卉喜歡吸我的舌頭,這時我
緊緊含著寧卉嫩滑的舌頭吸個沒完,彷彿期望要吸出什麼不一樣的味道來。

  我跟寧卉一起倒床上的時候,我們舌頭還是交纏在一起的,我的整個身子幾
乎就是壓在她身上倒下去的。

  「啊,老……公,你咋了這麼……激動啊,你……弄疼我了。」寧卉的舌頭
依然被我吸著,還是在呼吸很困難的情況下表達出了話的意思。

  「呵呵,寶貝,」我這才從剛剛的狂熱中喘息了過來,「快……快告訴老公,
今晚什麼……什麼情況?他咋了……你了?」我又開始結巴起來。

  老婆看著我,像是故意似的,許久不說話,只是上彎月半瞇著,但眸子比平
時晶瑩,嘴角有一種不經意卻很滿足的笑容,那笑容怎麼看都想在挑逗我似的。

  「快說了,老婆,你是………存心……要急死老公啊?」

  「嗯,那讓我好好想想啊,」老婆開始說了,手指調皮地在我臉上畫著圈圈。
「開始,我們去吃飯了。」

  「去………哪吃的?」

  「北山上的觀景餐廳。」我知道那餐廳,全市最好的欣賞夜景的地兒,那裡
吃頓飯貴得稀奇,這王總還像個總,沒委屈我老婆。」然後,我們就開車到半山
腰的一處地方看夜景。」

  注意到沒有,我老婆敘述的時候已經在將她和王總敘述成了我們了。

  「然後呢,你們去哪了?」我發現我聽著老婆這麼稱謂不知道是心裡邊爽爽
的透出個酸,還是酸酸的透出個爽來。

  「然後,」寧卉眨巴了下眼的看了看我,看著我急得火星子都要從身上竄出
來的樣子,突然撲哧一樂「然後我就回家了啊!」

  切!哄二妹沒談過戀愛,沒這麼笨的男人。我有點不相信,但有些真的失落
的樣子,這總不能讓我今晚的表情白白的浪費了啊。

  「沒這麼笨的男人!」我說到,「約這麼個大美女在身邊,一大晚上的就為
了看看夜景?」

  「是了,他可沒這麼笨。」寧卉突然笑容凝結住,神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而認
真,然後完全睜開半閉的眼睛,用一種深邃而透亮的眼光看著我,那神態絕對配
得上說一件頂頂重要的大事,「老公,想好好問你,好嗎?」

  「問什麼,老婆?」我不知道這個時候寧卉為什麼神情變得這麼嚴肅泰然的,
我想一定跟這事有關。

  「你好好回答我,為什麼你會讓你老婆跟別的男人這樣?」我想了想,寧卉
還真的從沒有如此嚴肅地問過我這個問題。「老公,剛才王總真的約我去開房了,
但我突然很心慌,我滿腦子總是你的身影,那個時候,我好想你在身邊我能把剛
才的問題問個清楚。」

  「所以你拒絕了,沒去?!」我問到,然後愛憐地吻了吻寧卉的額頭,下意
識想給她一些力量和信念。「要是這個問題搞清楚了,是不是當時你會去的啦?」

  「嗯。」寧卉看著我,然後點了點頭,「也許,我會去的。」

  「真是傻丫頭,好吧,親愛的,讓我開好好告訴你原因吧。」我把寧卉翻過
來摟在懷裡,「是這樣,人的一生如此漫長,從人性上來說,人僅僅因為婚姻就
讓人的性愛一輩子被束縛在兩個人之間是極其違反人性和不人道的,食色性也,
就跟吃飯一樣,你可不可能一輩子就吃一樣菜?我只是想我老婆做這世界上最性
福的女人,性是性感的性哈,畢竟性愛給人的快樂不用我說,地球人都懂的。我
想你能體驗到更多優秀的男人,體驗到更多他們帶給你的快樂。這個你懂嗎寶貝?」

  「這個我懂,可是要是這樣影響了我們感情和婚姻怎麼辦?我這麼愛你的老
公,我怕……」

  「真正的感情如果這點考驗都經受不住,那不叫真正的愛了,我看過當事人
寫的一些文章,其實很多這種生活方式的夫妻往往都感情非常好,甚至這樣做過
後他們變得更恩愛了。」

  「真的?你是說這樣我們以後的感情還會更好?」寧卉的表情有些驚異,
「老公,這輩子我可不想離開你的。我希望我老了的時候寧煮夫還陪在我身邊。」

  「哈哈哈,我們不這樣寧煮夫會不會在你身邊我可不能保證,但我們這樣的
話,我保證寧煮夫永遠不會離開你!」我趁機耍了個貧。

  「去你的了,你敢離開我!」寧卉捏著小拳頭就捶來,捶得我心頭想蜜罐一
樣甜。

  「親愛的,你主要是擔心我剛才說的,怕這樣做對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有什
麼影響是吧,我再給你打個比喻,」我繼續上著課,我突然覺得我是一個很好的
老師,一般作為一個老公能給自己的老婆上好這一課的,都一定是個好老師。
「老公這時候就像大米,像糧食,而你的情人,你對男人的不同體驗也許就是大
閘蟹、是牛排,是世界上各種奇異的美食,你總不能天天吃大閘蟹,儘管大閘蟹
確實美味,但你必須天天吃大米,天天吃糧食的啊。」

  以老婆的智商,這點比喻理解起來還不是小菜一碟,所以老婆聽我說的時候
就開始了點頭。

  「哈哈,至於還有個原因嘛,老公不說你也知道。」我開始故弄玄虛。

  「你別說。」寧卉這時候用手捂著我的嘴,眼睛的光芒直透我的心坎,然後
調皮地眨了眨眼睛,「還有個原因老婆真的知道,我知道我這樣做老公會好興奮
好快樂!」

  聽到這句,我真相信了這世間是有神仙果滴,吃上去就像他媽的我現在心裡
這種爽法。

  「老公,老婆跟別的男人做愛,你如果真的會這樣快樂,那老婆就為你去做
好嗎!」寧卉這時候看著我說話的臉蛋美麗的驚人,在溫暖的燈光下潮紅一片。

  這話讓我感動得想哭:「老婆去吧,去享受快樂,但無論你會跟誰做,你的
心必須永遠是我的!」

  「我知道,我愛你老公!」寧卉主動的要吻我。「其實,剛才……」

  「剛才怎麼了?」我感到好戲其實沒有完。

  「剛才」寧卉說這話是把舌頭吐在我的嘴說來出的,「我跟王總這樣子吻過
了。」

  「啊」我聽到身子都軟了,「你是說你把舌頭放進他嘴裡讓他吸了?」

  「是啊,老公。」寧卉的聲音越來越小,絲絲氣息媚人地遊走在我耳邊。
「他好會吸啊。」

  「感覺怎樣啊老婆?」我身子開啟到除了雞巴是硬的全身都是軟的模式了。

  「啊,好舒服,他抱我親我的時候我好激動的老公。」我感覺寧卉的身子也
完全蝕軟無骨。

  「你們就在車上吻的,看風景的時候?」我想知道發生過的每一分鐘的細節。

  「是啊,先在車上看風景,後來他就過來抱著我,說好喜歡我。」寧卉眼睛
開始半閉上了,彷彿在回憶當時的情景,「然後吻我。他的吻好霸道。有種要把
你老婆吃了的感覺呢。」

  我看到寧卉如此享受的表情,我忍不住將她的一隻手向我的胯下摸去。

  「啊………」寧卉的手指觸摸到我雞巴的當兒,我實在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才把那一股精蟲壓了回去,我還想享受這個美妙的過程。「後來他就要跟你去開
房,然後你就因為心慌拒絕了。」

  「是的,老公」不仔細聽,都不知道我老婆的聲音在哪兒了。「但……。」

  「但是什麼?」這可是個轉折啊!這一波接一波的,老婆啊,你要撩死你老
公的啊這樣。

  「但王總又約我明天了,說明天是週末,約我跟他去泡溫泉。」我感到說這
話時候,寧卉不僅臉蛋,連整個身子都燙燙的了。

  「你怎麼說的,答應了還是沒答應,還是說明天再說。」我佩服自己這個時
候還保持著嚴謹的邏輯性。

  「老公我說了你別生氣。」

  「你不說我才生氣。」

  「我答應了!」

  啊!我一聲唏噓,那可是去泡溫泉啊,去了意味著什麼地球人都明白。

  「寶貝啊,你不答應老公才要生氣呢。」我趕緊說到,生怕寧卉理解反了,
「那好,這明兒的很快就要到來了,我在這裡可要有個約法三章。」

  「什麼約法三章啊老公?」

  「跟別的男人約會和做愛的約法三章,今天頒布的是寧公館1號。」我看著
寧卉半閉半醒的眼睛說到,「你倒是聽好了啊老婆。」

  「說啊,老公,老婆聽著呢。」

  「第一,無論跟誰約會,都必須事前向老公匯報,徵得老公同意才能約會。
第二,及時匯報約會的進程。第三,聽著,這個很重要,在跟別的男人做愛叫床
的時候什麼都可以喊,比如寶貝啊,心肝啊,情哥哥啊什麼的,但不准喊人家老
公!」

  「咯咯咯咯,」寧卉聽到這裡笑了起來,表明老婆是認真聽了的。「老公啊,
你太逗了!我愛死你了老公!」

  「還沒完呢,」我繼續說到:「第四,約會回來,特別是做了愛回來,必須
按老公的要求詳細匯報過程。現在一共四條,等我打印出來,咱們簽字畫押!聽
清楚沒老婆?」

  我說完,發現寧卉的身子突然扭曲得非常厲害,面色越來越紅,撫摸著我雞
巴的手用力地開始攥弄起來。

  我下意識地將手也伸進了寧卉的內褲,那裡卻已經是汪洋一片,連內褲都濕
透了,「這麼濕啊老婆?」

  「嗯,」寧卉嚶嚶應答到:「人家都濕了好久啦!」

  我感到雞巴突然一陣脹滿的欣快在寧卉芊芊手指間扯動開來,一點星火就能
將裡面的所有噴射點燃,我以為寧卉嬌媚而春心萌動的樣子幾乎就是那點火星,
沒想到老婆來了個更猛的:

   「老公啊,你的小弟弟翹翹的了,跟他的一樣硬!他的……好大!」
作者: wsbkhs    時間: 2011-12-23 21:19

看到楼上这个段落,对整个故事的趋向有了大致的猜测,整个文章属于不可多得的绿帽文,作者对故事的主旋律把握得非常好,对主人公的心里变化以及对床戏的描述都是很细腻,很有激情的。希望可以继续更新,成为一篇巨著!
作者: 269626006    時間: 2011-12-23 21:23

终于更新了`哇哈`感觉等待中度日如年啊`真郁闷`谢谢大大来更新哈`
作者: zhengwo006    時間: 2011-12-27 20:30

大大,这个文章很好,细腻自然,衔接的好,写出了爱情中的某些美好,就是那种出轨不伦之恋也是有感情有崇拜有情的。这很好。性爱,要有爱才完美啊。铺垫了很久,发生很多事,感情在发展。到最后情爱交融,大家都快乐是最好的。我觉得是不是有这种可能,一妻二副,大家都互相爱着关怀着,都爱这个美丽的妻子,这个美丽的女人,爱她和她欢爱,彼此不要存在仇恨(仇恨不好),像朋友亲人一样互相照拂,大家都快乐的生活。这样多么美好。大大,我祈求你,宁卉儿是个好女孩是个好女人,能不能不写悲了她,因为这样我这个虔诚的读者好难接受哦。
作者: chihs    時間: 2012-1-2 07:02

【情天性海】(第二十二章:星期五,日落之前)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1月/2日發表於SexInSex

  「老婆你說……什麼來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我分明聽得一道
電光閃來,直灌雙耳,然後在我腦殼裡炸如平地驚雷。「慢……慢點老婆,我頭
有點………麻麻的,一樣一樣的來說清楚。」

  幸福呵,這他媽的寧公館的過山車還興放慢動作來著,連這種銷魂時刻還可
以把帶子倒回去重新放過,寧煮夫趕緊一腳剎車踩上去,那架勢是要連地球自轉
公轉連二人轉啥的都給通通剎住了才作數。

  「你剛才說………你跟他……舌吻啦是吧?」我知道我因為碼字的幹活形象
思維異常發達,話音剛落,老婆跟人鹹濕舌吻的畫面便在腦海裡追魂而來,追的
是老婆舌吻了,但吻的人不是我的魂。

  「嗯,是……啦。」我老婆閉著的上彎月通常會在一種時刻比睜著更迷人:
當情熾欲烈的時候,比如這會兒,寧卉閉著眼囁嚅到,渾身輕扭,淫氣氤氳。

  「嗚……」我體內一陣悶燥長鳴,如同嬰兒尋找奶頭似的張開嘴,將舌頭伸
到寧卉嘴前,「寶貝,吐一些……唾液給我,老公……要吃你的口水,我想知道
我老婆跟別人舌吻過的嘴嘴是啥味道嘛!嗚嗚……」

  寧卉被我這愣不冷丁的要求驚得一時間花容失色,杏眼圓睜,看著寧煮夫誕
著舌頭的滑稽樣,頓時又沒好氣地嗔怒到:「你幹嘛啊……變態!」

  「求你了老婆。」寧煮夫撒起嬌來。我以為這個要求隨著一聲變態老婆是不
會答應的了,撒撒嬌只是做下最後的努力。

  沒想到寧卉卻咂巴咂巴了下嘴,勻了些口腔裡的津液到舌頭上,然後舌頭伸
出一段來,舌尖輕輕碰到我候在那裡的舌尖,上面唾液的氣泡還泛著光亮,說到:
「自己來吸老公。」

  老婆嬌嬌滴滴的這聲讓寧煮夫全身的鈣質都化成了骨粉,照著寧卉的香舌便
餓撈撈的一口噙住,將上面的唾液美滋滋地吸吮起來,喉嚨咕咚作響做著吞嚥的
動作。

  我一艾含著老婆津液裹濕的玉舌就渾身發抖,因為我猛地想到老婆的舌兒剛
剛也是這樣伸進在另外一個男人的嘴裡,被人家肆意地叼玩著。我感到平時老婆
甜甜的唾液這時候含在嘴裡卻像酸梅湯,滴滴化在心頭都是酸的。

  「你們舌吻……是你的舌頭伸進他的嘴裡,還是他的伸進你的嘴裡啊?」我
邊吸邊繼續問道,這問題從提問的角度其白癡性相當於問人家做愛雞巴是不是要
插進陰道。

  「都……有啦。」寧卉嚶嚶地回答到。

  沒有才奇了怪了。寧卉被我這樣瘋似的吸著吸出了狀況,我此時感覺到老婆
內褲裡汛情兇猛,我伸進裡面的手像汪洋裡的一條船。

  「然後……你剛才說他的好大……你是說他的……。雞巴……好大?」

  我沒想到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說出「雞巴」這樣一個十分雄性的穢詞兒來竟然
也會感到如此銷魂。

  「是啊,難道說的是……鼻子啊?」寧卉依舊閉著眼,回答中喘息聲越來越
密。

  自新婚之夜那場天外飛仙的艷舞起,我就覺得寧卉有一種女人天生的撩死人
不償命的本領,隨便整個一顰一笑的,渾身都是撩人的暗器就把你撩死了你卻只
感到她是如此的渾然天成、蕩塵滌埃、嬌而不淫的女神,那道行深得來跟摘片樹
葉就可以殺人已經沒有什麼區別,這要麼是那雷峰塔下修行了千年的蛇妖,要麼
就是我真的中了天字號第一頭彩。或許上輩子我果真是寧大戶人家的長工,跟府
上的大小姐有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不倫之戀,最後我連個變成蝴蝶的機會都沒
撈著,而是以浸了豬籠這麼壯烈的方式為這段莫逆的情緣殉了身,上帝他老人家
實在悲催不過才在這輩子把這麼個凡間尤物許配給了我做媳婦。

  我老婆要是願意做牡丹,這世界上得有多少人願意做鬼。

  寧卉似乎總知道,怎樣把自己的老公恰好地撩到骨頭開始發軟,心子開始發
嗲--比如這個時候她竟然提到了王總的鼻子--老婆啊,你不曉得一看到那個
王總成龍般偉岸的鼻子老公就激動啊--就知道他的傢伙也一定偉岸得很!

  我不知道我看到一個男人的鼻子我激動個啥,要激動還不是為老婆你激動的
吶。

  「一樣了嘛老婆……你不知道男人鼻子大……雞巴也大啊?」我感到我這麼
說的時候,寧卉握著我雞巴的手條件反射似的痙攣了一下。「老婆你告訴我,你
……怎麼知道他的大啊?你摸………摸過他的雞巴了?」

  我說「摸」的時候,我其實本來是準備要說」吃了」的,我心裡甚至想是不
是老婆已經為王總……口了?這個想法有點綺邐有點夢幻讓我激動得心裡有種騰
雲駕霧的感覺又覺得這麼是不是夢幻得太快了點,我怕風箏一下子飛得太高我的
線頭子要跟不上了。

  「中間有陣……王總吻得好用勁,像要吃了你老婆似的」寧卉現在的神情已
經變得來很享受這種敘述了,聲音黏黏的,但我不知道這是在黏我還是已經在開
始黏他了。「王總邊吻我……還邊叫我……卉兒」

  「他叫你……啥來著老婆?……他也…。他也叫你卉兒?!」這時候有個散
發著酸梅湯味道的嗝在我胸腔的中心像朵花一樣綻放開來,「卉兒」原來可是我
的專屬稱呼,這個像花一樣的嗝作證,自此今晚「卉兒」已經不屬於我一個人了。

  童年的時候,家鄉的酸梅湯八分錢一杯,我曾偷了我爹的兩塊錢一下子請了
八個同學去喝酸梅湯,因為在其中的兩個女同學中,有一個是我想單獨請她喝又
沒得那個色膽的--後來據說許多年後她都不知道那一桌的酸梅湯最後是老子付
的錢,並且我回家後為這兩塊錢被我爹擰著耳朵用皮帶結結實實地海抽了一頓。

  「他這麼叫你……你喜歡嗎?」我知道我這麼問相當於是自己找虐,但我還
是這麼問了。看著寧卉紅雲燦燦的臉蛋上滿足的神情,我知道這樣被老婆虐的感
覺原來是如此美妙。

  虐我吧,只要這麼你開心老婆,就讓它們來得更猛烈些吧!

  「喜歡啊,老公,我真的好喜歡他這麼……叫我。」

  「為……為什麼?」我已經準備好了喝下世界上最酸的……梅湯。

  「嗯……讓我在他面前有一種特別……小女人……特別小羊羔的感覺啊。」
寧卉說小女人和小羊羔的時候是一臉的幸福。

  我聽明白了,老婆的意思是願意並且已經準備好做他嗷嗷待宰,隨便怎麼拿
捏的小羊羔了,我心裡禁不住一陣興奮又一陣莫名的惶恐,趕緊說到:「老婆啊
你做誰的小女人和小羊羔都可以啦,但你永遠要是我的老婆!」

  「我知道老公,我永遠都是你的老婆。」寧卉回答得很堅毅,這讓我感到心
中的酸梅湯變成了甜梅湯。

  這時候寧卉胸乳起伏,雙腿濡濕,我明白情慾的花朵正在我老婆嬌艷的身體
裡獵獵盛開。

  寧卉的手也在我的雞巴上輕輕地摩挲開來,我才想起彎彎繞了這麼久,我還
是沒搞清楚我老婆和王總的雞巴到底怎麼了,我這個急的:「快說老婆……你
……他的雞巴……到底咋了?」

  「我們吻著吻著……我就感到他那裡……脹脹的啦」寧卉繼續說到,並且已
經將自己與王總「我們」這個人稱代詞運用得很自然了,說的時候紅唇嬌吟,媚
眼如絲的,「然後他……」

  「然後他咋了?」

  「他就把我的手拉著伸進去啦。」

  「伸進哪裡?」

  「你壞……就那裡啦!」

  「哪裡嘛?」

  「他……雞巴那裡。」

  「哇,你剛才說他的雞巴很大?」

  「嗯……真的大呵,我的手握住感覺滿滿的。」

  「比……老公的大吧?」

  「……」

  「快說啊!」

  「……」

  「快說啊老婆!」

  「說了……你別生氣啊老公。」

  「生氣是小狗。」

  「比………比你的大。」

  碰嚓,那個酸梅湯味的嗝終於在空中像花瓣雨一樣撒開,他媽的好看極了。

  事情到此水落石出,這對英雄美女忘情地鹹濕舌吻的時候,王總不可避免地
出了狀況,然後情不自禁地把我老婆的手拉著伸進他的褲子裡耍了一把流氓,摸
了他勃起的雞巴。讓我這麼良家的老婆的手算是第一次為別的男人的雞巴淪陷了
不說,還得出結論說人家的雞巴比自個老公的大。

  你說這世界上哪盞燈是省油的燈,哪匹狼不是吃肉的狼?

  我知道寧煮夫這下徹底安逸了,春風吹過,江南一遍大綠的感覺真他媽的爽
滴很哈。

  「然後呢?」寧煮夫這小子心子尖尖都在顫了,還興致勃勃,樂此不彼。

  「後來沒有了哦,他就要我去……」寧卉的聲音突然小得聽不見。

  「去什麼?」

  「討厭啦,你知道的啦。」寧卉的雙腿突然緊緊夾住我游離在那裡的手,那
只汪洋裡的船,然後身子一陣抖落。

  「然後你就心慌了沒去是吧?」故事的邏輯鏈終於接上了。但我似乎意猶未
盡。

  「是的。」寧卉雙腿夾著我的手越來越用力,然後示意我另外一隻手捻著她
的乳房。「老公……我現在好睏,卻又好想起來,老公,用手給我好嗎……讓我
快快的起來好……嗎?」

  我的手捻著寧卉俏挺的乳頭時,我感覺她整個身子悠地一顫,身體已經極度
敏感,儘管很久沒用手給老婆做過了,但我知道以現在的態勢老婆的高潮很快就
能把汪洋裡的那隻船給淹沒了。「老婆啊,是不是想到馬上就要享受到他的大
……雞巴了,你才這麼激動啊?」

  「是啊……不是的啦……討厭……嗯嗯嗯……」寧卉在呻吟中有些語無倫次
起來。

  我準確地找到了老婆身體的快樂的閥門,然後用最能讓她舒服的手法開始將
我老婆向頂點送去。

  「老公………說你愛我。」呻吟中,寧卉突然幽幽地說到。

  「我愛你老婆!我愛你!!我愛你!!!」我說得很堅決而且很快,跟我手
指在寧卉陰蒂上摩擦的速度一樣快。

  一會兒,寧卉在我手指的牽引和持續不斷的我愛你聲中達到了高潮。那高潮
是一浪一浪地來的。

  話說今晚對王總來說應該是志得意滿,沒有什麼不滿意的了,舌吻了我老婆
不說,雞巴也讓我老婆給擼過了,儘管徹底佔有我老婆身子的時間往後推遲了一
天,但想當年敵人陣地前24小時一動不動都潛伏下來了,今夜懷揣著寧大美人
答應獻身的應允入睡,那好夢還不跟著就來,美得還不跟享受一般,儘管睡著都
笑醒了也許不是王總這個年齡幹的事了。

  只是王總如何能知道他這齊人之福包含著多少寧煮夫的心血和功勞,我想著
這個有些心酸,又有些得意,畢竟這一切都是自己導演似的給整出來的了。我對
導演這個行當有種病態的迷戀。

  王總自己開著黑奔將寧卉送回了家後,便跟湯姐打了個電話。

  這個電話用意很明顯,因為湯姐在家裡接到這個電話時,自己剛剛才在黑蛋
鐵塔似的雞巴下再次達到了高潮。這已經是第四次了,前三次黑蛋都是插在陰道
裡來的。這次,黑蛋走的後門,在兩人最後的瘋狂中,黑蛋將所有的子彈射在了
湯姐溫熱的屁眼裡,一股白色的液體正順著被插得猩紅的屁眼洞裡流出來,如同
一朵鮮艷的梅花濺染的白雪。

  王總是跟湯姐示意自己馬上要回來了。

  「你怎麼樣,老王?」湯姐電話裡詢問著今晚的情況。

  「沒事的。」王總問答得很平靜,單從回答中你聽不出今晚到底咋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還要上班,王總回家的時候黑蛋還等著把黑奔的鑰匙拿了才
走的。黑蛋走的時候欲走還留地看了看王總,估計是沒得到今晚王總確切的訊息
有些不甘。

  湯姐給浴室的浴缸放好水,衣物準備停當,這一切讓王總很快地淨身沐浴完
畢,便徑直來到書房在電腦上忙起了公務。書房有一張折疊的行軍床,上面的被
子疊得跟豆腐乾似的,平時王總很多時候就睡在這裡,湯姐睡在臥室。夫妻倆分
房睡已經有些時日了。

  「老公,怎麼回來這麼早?我以為……」湯姐這時候端著給王總沏好的茶,
悄悄走進書房擱在旁邊,然後手從後面輕輕地王總的肩膀搭下去,語氣異常溫柔
地問到。

  「哦,今天沒什麼了,我們明晚去溫泉。」王總用手拍了拍湯姐的手,回答
得很乾脆。泡起妞來的王總也是這麼個雷厲風行的軍人風格。「你今天還好吧老
婆,那小子讓你來了幾次啊?」

  「三次還是四次吧,黑蛋現在越來越瘋狂了,你不這麼早回來,恐怕還會繼
續纏著你老婆要呢。」

  「嗯,年輕就是本錢啊,你能開心就好。」王總拉著湯姐的手沒有鬆開,這
樣的時候最近並不多見。

  「黑蛋也該找個媳婦了,都三十了吧。聽說最近你們單位有個女同事對他挺
熱乎來著。」湯姐逮著這個機會正好想把黑蛋的事說說。

  「誰?」王總警惕地問到。

  「聽他說好像叫付什麼的。」湯姐倒沒聽出王總的警惕性來。

  「嗯。」王總遲疑了一下,然後毫無表情地應承了一聲,他立刻明白了這個
付麗麗糾纏黑蛋是何用意,他早知道付麗麗是鄭總的人。「我問問他吧。」

  「春曉一刻值千金,那今晚你呢老公?寧大美人啊,天底下真有這麼俊的人
兒,我是女人看著都嫉妒呢。」湯姐從後面向王總俯下身來,隨著俯下來的還有
一個妻子極盡的溫柔。

  王總緊緊攥著湯姐的手,有些動情:「今天我真的還……起來了,我吻她的
時候,我下面都有了反應,雖然時間就一會。」

  「啊………真的?好棒老公!我就知道你行的!」湯姐從後面緊緊摟著自己
飽受創患的老公。

  王總轉過身站起來,展開自己寬闊的肩膀,把湯姐接納在懷裡。「我可真是
讓這個寧妹妹了給收了,咋辦啊?」

  「我知道,老婆今天好高興,她會是你的天使的。你行的老公!」湯姐因為
激動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說時遲,眼角已經有濕潤的淚光。

  王總感受到了湯姐的激動,突然一雙大手便朝湯姐的睡衣裡伸進去,隔著內
褲就將裡面渾滿圓潤的臀部一把掄元了--湯姐記不清有多長時間王總沒有這樣
親密地愛撫過自己的身體了,感覺王總掄元自己臀部的手法還是這樣遒勁有力,
透出一股子容不得你一絲爭抗的霸氣。

  這個動作激起了湯姐太多的感慨,湯姐強忍住快要落下來的淚水,手伸進睡
衣裡試圖阻擋王總:「好了老公,你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早點睡好嗎。明天,
可要對人家好點。寧卉是個好姑娘……」

  「老公,我愛你!」--這是湯姐最後想說的一句話,但跟眼淚一樣最終忍
住了沒說出來,湯姐把它說在了自己的心裡。

  星期五。

  上帝在創造世界的時候是先有晚上再有早上,所以在猶太曆中一天是從日落
到日落。安息日在猶太曆法中是指從星期五日落開始,到星期六晚上結束。

  我們俗稱這為週末,或者週末的一部分。

  寧煮夫是怎樣從星期五早上掐到日落的他自個其實都說不清楚了。只知道寧
卉早上出門的時候說下班肯定要先回家收拾一些東西再走,就一天都傻傻的盼著
老婆下班回來收拾東西。

  寧卉比平時下班時間早得點回到了家,說王總的車一會會在寧公館小區出門
沒多遠的拐角處接她。

  寧煮夫知道那接頭地點,那天大老晚的買充值卡就在那地。

  然後寧卉開始收拾著出門的東西--一些衣物、洗漱用品、女人用的化妝品
之類的。

  寧煮夫就在旁邊好好的看著寧卉收拾。

  寧卉從衣櫃抽出兩件泳衣來,一件三點式的,一件連體式的,寧卉拿在手裡
掂量了下,把那件連體式的在包裡擱好準備帶走。

  寧煮夫看在眼裡,二話不說將它拿出來,換那件三點式的就往包裡塞--那
三點式是超薄的,也是有次我跟寧卉去泡溫泉的時候買的,我是專挑布料最少的
那種,黑底加上紅色的絲邊,寧卉穿上去雪白的乳溝和俏臀能露出一大片來,兜
都兜不住,視覺效果強烈得必殺十米內雄性生物的鼻血。

  「穿那件給捂得嚴嚴實實的,這不暴殄天物嘛!」我確定三點式在寧卉包裝
好了,一臉壞笑到。

  「討厭啊老公。」寧卉在我身上兜了一粉拳,臉色嬌紅,卻沒制止我將三點
式放進包裡。

  「看樣子晚上回不來的了,帶不帶睡衣去老婆?」我看寧卉還在衣櫃裡摸梭
著不知在找什麼,便提醒到。

  「睡衣我不想帶了,包也快裝不下了,反正我晚上睡覺都裸睡的啦。」寧卉
繼續在衣櫃裡摸梭著,回答得很輕巧。

  ……我腦袋嗡的一聲。

  我知道裸睡是一個女人最後的隱秘,在我看來最能表達女人對一個男人情愛
的順序應該是,接吻、在他懷裡裸睡、然後才輪到性交。

  這個想法讓我身體有些發顫--我知道裸睡中的寧卉有多麼美,那是她美得
最接近女神的時候。我知道她睡覺的時候多麼喜歡一絲不掛的往我懷裡鑽並告訴
我在男人懷裡睡覺有多舒服。而今晚我將在哪裡?--而今晚,我老婆將一絲不
掛在別的男人懷裡睡去。

  不知什麼時候寧卉轉過身來發現我在發愣,一隻手伸過來撫摸我的臉,「怎
麼了老公?怎麼突然不開心?」

  「嗯……沒……沒有啊」我愣著還有些發呆。

  「你是不是不開心老公,不開心我……我就不去了好嗎?」寧卉見我迷糊著,
雙手捧著我的臉,語氣有些緊張。

  「傻丫頭!」寧煮夫這下突然回過神來,「你亂想什麼,老公當然開心了,
你懂的。」

  寧卉把頭貼在我的胸口,我雙手將她的腰身攬住緊緊摟在懷裡。

  「老婆?」

  「嗯?」

  「昨晚的約法三章還記得吧,給老公背背啦?」

  「咯咯咯,」寧卉抬起頭來,上彎月伴著銀鈴的笑聲看著我:「老公啊你也
太有才了,這也能約法三章的啊!」

  「當然了,快背!」

  「嗯,就是約會前要向老公請示,不能叫人家老公,約會完了要向老公匯報
咯,」寧卉調皮地眨巴眨巴了下眼睛,「這下得了吧?」

  「哈哈,老婆真乖,今天還補充一條,做的時候記得必須帶套!聽到沒?」

  「去,知道的啦,哼!婆婆嘴又來啦。」寧卉對我做了個鬼臉,「還有什麼
交代的沒?老婆去了啊。」

  那話咋說的,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我俯下身去,深情地給了寧卉臨別一
吻,「對……對人家好點,好好享受,老婆答應我你一定要快樂!」

  「知道的啦,那老婆就一定用最好的狀態去好嗎?」寧卉心有靈犀地回應著
我的吻與深情。

  我感覺此時的我像一支風中的蠟燭。

  寧卉說好不讓我送她出門,但寧煮夫也太他媽的太婆婆媽媽了,連我都覺得
有些煩人。寧卉剛一出門沒兩分鐘,這邊寧煮夫短信便又追了過去,短信上問:
「老婆手機充好電沒?別讓老公找你的時候找不著。」

  人家寧卉倒是不煩:「充好了的啦老公!」

  「我愛你,老婆!」

  「我也愛你,老公!」

  ……

  寧煮夫這小子真他媽膩歪得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3 16:53 編輯 ]
作者: 321    時間: 2012-1-2 08:49

沙发、沙发,先顶在看
作者: jambole    時間: 2012-1-3 05:38

where is the new update ?
作者: jambole    時間: 2012-1-4 16:20

post the new update plssssss
作者: tgszhj    時間: 2012-1-5 17:08

真的始了?!我的心也跟去了,真是功夫不磨刀人啊!得太好了!
作者: yanxhgg    時間: 2012-1-6 12:47

楼主还是在逗引我们,让我们继续在焦急等待中备受煎熬,期盼那一刻早点到来吧!
这本书开始时叙述多,白描多,细节描写较少,我一度很担心后面会不过瘾,不过这几章楼主明显加强细节描写了,非常棒!
这本书看到现在终于渐入佳境,离第一个高潮不远了,不过我很好奇,这本书会写多长。
书名叫《情天性海》,现在情是有了,性也快有了,但远没达到天和海的程度,要达到天和海的程度,需要各条线索都动起来,可能还要有新的人物加进来,现在楼主不紧不慢,22章还没把一条线索抖完,要把天和海的线索都写完,那要多长呀!
目前来看,宁卉和王总是一条线索,不知道黑蛋和皮实有没有机会和宁卉有对手戏,还有那个郑总,皮实和郑总之前都算有小伏笔,皮实是婚礼上吃了宁卉的香蕉,郑总是号称要操死宁卉,还有宁卉的前男友路晓斌,既然作者给他起了个一点不像打酱油的名字,那他也不应该是打酱油的吧!俄国某戏剧大师说过,如果你在戏剧的第一幕中在墙上挂了一把猎枪,那么在戏剧结束前就要让它响起来,这几个定时炸弹不知道楼主想让他们什么时候炸
至于南泽这边,洛小燕怕是主线,曾眉媚楼主已经明确说了两人会有性关系,婷婷和汤姐会不会和南泽有关系还看不出来,
至于风格,我喜欢这篇文章是因为他轻松而且清新,读起来没心理负担,不像有的文章过于压抑或黑暗,虽然由于郑总和仇老大的存在,以及黑蛋、刀巴这样的猛男的设置,估计文章会有激烈的斗争戏,但我还是希望楼主能保持这种轻松的文风,毕竟生活本就够沉重了,好不容易读书轻松轻松,就别再虐心了
至于结局,希望南泽和宁卉不论肉体经历怎样的情天性海,他们的情不变,爱不移,永远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毕竟楼主也表达了这样的主题,那就让这个主题贯穿始终,只要心在一起,无论怎样寻求性的快乐都是可以的,你快乐所以我快乐,你的每一声呻吟未必由我造成,但却都是为我而鸣!!

最后向楼主致敬!!
作者: sogonak    時間: 2012-1-10 14:59

【情天性海】(第二十三章:老婆關於溫泉之旅的匯報)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1月/10日發表於sis001

      贈人玫瑰,手留餘香。寧卉出得門後,留給寧煮夫滿屋子瀰漫在空氣中的淡
淡的香水味道。

  但寧煮夫其時有點重感,鼻塞得緊,嗅覺失靈——可惜了那混搭著老婆迷人
氣息的香水,還是Dior的哦。你說寧煮夫今晚把老婆都贈出去了,一點餘香
也無福消受,冤還是不冤吶。

  寧卉這一去,我知道除非她自個回頭,已經沒有什麼力量能阻止我老婆即將
委身在別人……的雞巴下了。

  這時候想著雞巴這個穢詞兒我還是銷魂的緊。

  期待我老婆此刻回頭像期待地球自轉改變方向一樣是一個不可能的奇跡。我
感到自己呆立的身體像一台空轉的馬達,身體噠噠的震動如麻卻挪動不開腳步。

  我理智地不去想那個不可能的奇跡,我冷靜地想更有可能我老婆激動得像個
新媳婦似的頭不是回了,是繼續向前一頭紮在王英雄山一樣偉岸的懷裡。

  這時候,寧公館出奇的安靜,像漫天的煙花突然消停下來。

  我摩挲著房間要找什麼東西——我想找一根針,我想把這根針從我手中滑落
下去,然後聽聽這根針掉在地上的令人迴腸蕩氣的空谷足音。

  但是我只找到一根牙籤,我仍然把它高高舉過頭頂然後讓它像砸在牛頓頭上
的蘋果一樣做自由落體——牙籤在空中墜落得很優雅。

  「砰——」當牙籤碰擊到地面的一剎那,哪裡是啥子空谷足音,分明是一聲
如同閃雷的巨響傳來,讓我的耳膜都差點震壞了,差點就成了一根牙籤製造的慘
案。

  這寧公館真他媽的靜啊!

  奇怪的是那巨響一直不絕於耳,我才明白它跟牙籤沒什麼關係。

  我的手機響了。

  「你小子在哪裡?」是喬老大的聲音,「出來陪我喝酒完了咱們斗地主,我
朋友聽說你鬥得好特地慕名要會會你。」

  接到這個電話我當即內牛滿面,不然,這一大晚,我連鼻子都聞不出老婆留
下來的氣息了,我怎麼過啊?

  我驅車前往一家羊肉湯鍋店,喬老大說天氣冷想吃羊肉——這喬老大吃羊肉
還真會挑時候,把身子吃得熱乎乎的讓我何處消受去?不曉得我今晚回去沒得老
婆抱只有老婆的抱枕抱啊。

  今晚老婆要抱別人。

  喬老大見我坐下,便很親切地跟我我噓長問短:「來來來,今兒天冷吃點羊
肉暖和暖和身子,今天咱們就喝勁酒,你小子多喝點到時反正回家有老婆暖被窩。」

  奶奶的……。姓喬的。

  剛剛坐定,老婆的短信竟然來了,我身子興奮得抖得跟篩子似的,手顫顫巍
巍地打開短信:「老公你吃飯沒?我們剛剛到了。」

  我眼裡一陣濡濕,彷彿看到老婆說這話時的嬌憨的音容笑貌。

  這是個感人肺腑的短信,傳達了這麼幾個信息:一是老婆牢記約法三章在主
動跟我匯報來著;二是老婆自己開心吃肉的時候沒有忘了讓老公喝點湯;三是老
婆跟他平安抵達,預示著一切順利,非神力再也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了,我老婆跟
他就要做那男女間最銷魂之事。

  「我正準備吃呢,跟喬老大吃羊肉待會兒斗地主來著。你們住下了?房間怎
樣啊?」房間這一問問出了寧煮夫一肚子的壞水,其實想像中房間裡面那張床才
是我真正感到銷魂之處,我老婆會在這床上跟他度過怎樣顛龍倒鳳的一夜——一
夜得顛來倒去多少回哦。

  「房間裝修很漂亮,哇!溫泉都引入到房間裡的呢,床好大呵老公。」

  看嘛,這是我老婆回過來的短信——她像我肚子裡的蛔蟲一樣提到了床,寧
卉總是喜歡大床,當初我們結婚買的婚床就是全商場能找到的最大的那種,我量
了下足足有兩米多寬。

  「床有多大啊,那我也來加入個好不好老婆。」我抓緊時間想多跟老婆調會
情。待會兒人家入巷了誰還來理我啊。

  有一種調情叫做在老婆跟別人的約會裡,調自己的情——寧煮夫已經無解地
沉溺其中,快樂成癮。

  實際上我說「我也來加入」的時候把自己的位置擺得很端正,我謙卑地明白
今晚在老婆眼裡,他才是她的主宰。

  謙卑是謙卑了,但我承認這個關於「床」和「加入」的短信卻淫念十足——
我要加入進去,就直接給搞成了兩男一女的……三P了——我覺得自己這個挑逗
設計得很鬼,便邪邪的等著老婆往這個套子裡面鑽,我想知道老婆對我耍的這個
流氓有什麼反應,這麼猛付藥總得讓老婆喝上一壺。

  老婆的短信很快就回過來了,舉重若輕得如同棉骨之掌拍在你的身上,清風
化雨的讓你都不知道是哪個在對哪個耍流氓:「去,想得美,你來了也沒份。旁
邊看看得啦老公反正你也喜歡偷窺的咯。」

  記得最近跟老婆做愛的時候,我都樂此不彼地要求老婆天馬行空地想像讓她
感到最刺激的情節,有次老婆便告訴我說這樣好了,老公你就在一旁偷窺我跟人
家啊!然後我老婆以火箭般的速度就坐在我雞巴上達到了高潮……

  今兒我終於偵查出來了我老婆的確好這口——這是個重大的發現和進展,我
彷彿聽見老婆嫣嫣然的紅唇白齒對我說出聲「去,想得美,你來了也沒份」…
…然後又依舊嫣嫣然的投進他懷裡紅唇白齒地跟人家吻著一塊,一雙媚眼以示威
的表情直勾勾地看著我……這讓我全身的情絲性腺像被一根麻繩穿在一起,拉大
鋸般的在癢癢處勒扯著。

  我雞巴在褲子裡不可避免地直了,硬得發燙——這時候我看見服務員正好把
一盤羊鞭倒入到滾燙的湯鍋裡……

  「老公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們要去吃飯嘍,你跟喬老闆玩得開心啊!」

  奶奶的,我跟他一個大老爺們有啥玩得嘛!

  這是今晚老婆最後一個短信。

  我記不得後來我吃了多少羊肉,也記不得吃沒吃羊鞭了,我只記得我雞巴一
直硬著的,我他媽吃羊肉能把雞巴吃得一直硬著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奇跡,這
裡面有著勁酒不可磨滅的功勞——我就是不知道喬老大今晚為什麼邪了門似的一
直不停地勸我喝勁酒。

  不過我必須得承認,我老是把湯鍋冒的騰騰熱氣看成是溫泉桑拿的蒸汽,裡
面熱翻翻的湯汁一會就被我看成了泡澡的黃湯了,你說我的雞巴咋個會不一直硬
著嘛——此時我老婆沒準正跟人家在泡著鴛鴦澡啊,我跟寧卉又不是沒在那種房
間裡泡過,那個黃木桶兩個人要同時泡進去必須得帖胸靠背的……就是說在黃桶
裡我老婆必須得跟他一絲不掛還帶著正面全裸然後摸臀帖乳的………你說這麼小
的空間這麼近的距離,黃桶裡除了水就是我老婆赤裸無掛身嬌肉貴的美艷酮體,
他的手不把我老婆全身都緊摸揉搓個夠未必去摸硬邦邦的黃桶啊……這個活色生
香的景觀出現在想像中讓我血脈奔湧,「吱」拿起杯子又是朝自己的肚腸灌了一
杯勁酒。

  喝!!!

  「來來來!喬老大……再……拿酒來,酒……個嘛,哪個……怕哪個……咱
倆再來,單聊哈……喝!」

  我覺得今兒喬老大請我吃羊肉喝勁酒忒不地道,這還不說,老子斗地主後來
也是輸得一塌糊塗,八鍋羊肉湯鍋都輸出去了——本來喝了酒我往往還要打得好
些,但今晚我打著打著就把擺在旁邊的茶杯也他媽看成泡澡的黃木桶了,你說我
還斗屁的個地主啊。

  輸點錢倒是小事,老子斗地主的一世英名就這樣算毀了,完了還免不了被喬
老大埋汰一番:「唉,你小子這下搞得連我也糗大了,我可是把你吹得個神一樣
的,人家衝你慕名而來,結果被打劫的到成了你了。你小子還咋個在江湖上混哦,
去找塊豆腐把自己撞了吧。」

  回家已是凌晨,天麻麻亮了。

  當我一頭栽進床裡時,我的大腦依然如空轉的馬達,像公園裡從不停止的旋
轉木馬轉著圈兒。

  我才有機會來安撫下自己戰備值班了將斗篷支了一晚的兄弟,我一把握住褲
襠裡像支好架子的小剛炮挺善解人意地說了聲:「今晚委屈了你兄弟。」

  我的雞巴似乎並不滿足於我手的撫弄,我於是把老婆的抱枕塞到身下做成個
鳥窩狀讓雞巴塞裹在上面,這下才讓我充脹的雞巴感到舒服了一些,於是形成了
一個奇特的局面讓我興奮得酸楚了一把——我把老婆送給別人插了,自己卻在家
抱著老婆的抱枕插。

  當我腦海裡的畫面來到浪裡白條的老婆依依呀呀地跟她的英雄在黃桶浴裡情
濃性酣時——畫面清晰得我能看見王總的雞巴就在盛滿黃桶的水裡面,在我老婆
淫氣勃勃的黑乎乎的陰毛覆蓋著的身下進進出出……我的雞巴很快在抱枕裡稀里
嘩啦地射了。

  「寧卉……啊——」我是喊著我老婆的名字射的。




  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寧卉回家一瞬間撲進我懷裡的眼神——晶瑩的眸子裡寫滿
了需要你對她千寵萬愛的嬌憐,嬌憐深處卻有說不出來的張惶。

  寧卉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我剛從一場由羊肉、廉價的勁酒、淫妻綺夢,
自瀆的雞巴和沾滿精液的抱枕催生的天昏地暗的睡夢中醒過來,並很快洗漱乾淨,
因為老婆發來短信告訴我她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接到短信的時候我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我想告訴寧卉這一晚我是多麼,多
麼的想她。

  我從來沒有這樣對老婆有一種思念到心痛的感覺。

  寧卉一進門,儘管只是一剎那的楞怔,我仍然感覺到那足夠讓我回想一輩子
的眼神——如同星空中的一霽霧月散發的清輝。

  那眼神美得讓人發顫。

  沒等我的舌頭反應到正常的說話狀態,寧卉便一頭撲進了我的懷裡。

  寧卉緊緊地摟著我——我很少感覺到寧卉摟著我的時候有這麼大的勁頭,這
種勁頭像是要把我當成海綿將最有一滴水給擠出來。

  「還……還順利吧寶貝?」我滿生堪憐地問到,聲音抑制不住有些發飄。

  「嗯,還好啦。」寧卉的聲音細如蚊子,像在喉嚨裡打轉。

  這個回答讓我渾身一抖,因為這意味著一切,都發生了!!!

  我用手去捧寧卉的臉,準備把她埋在我懷裡的頭抬起來,想給她一個深情的
吻,想讓她知道今天在老公懷裡跟昨天並沒有什麼不同——儘管現在她的身體已
經獻給了另外一個男人。

  寧卉的頭只是抵在我的胸口不願抬起來,呼吸急促。突然我感到摩挲在寧卉
臉上的手碰觸到一些濕潤的液體,我下意識地朝眼睛摸去。

  是淚水。

  「怎麼啦,寶貝?」我趕緊捧起寧卉的臉,才看到寧卉滿眼噙著淚花,「他
……他欺負你啦?」

  我不知道都那個了,還有什麼耍流氓的方式可以算作欺負呢。

  寧卉搖搖頭,然後再次埋在我的懷裡。「他對我很好。」

  「那你告訴老公咋了啊?」我溫柔地撫摸著寧卉的頭髮,像安撫一隻走丟了
的小羊羔。

  「老公……你……不會不要我了吧?」寧卉說這話時手緊緊地攥住我的身體,
竟然嗚嗚開始綴泣起來。

  「別哭啊寶貝,傻丫頭,老公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要你啊?」我俯下
身去,吻著寧卉的眼瞼和並舔撫著上面的淚水說到,眼淚在舌尖澀澀的,但那是
我嘗過的世間最美的鹹味。

  「我………我已經跟王總……做了……老公你真的不會嫌棄我?」寧卉張望
著我,那樣子怯怯的就像三歲孩子打碎了家裡的花瓶。

  「沒見過你這麼傻的人兒,你知道老公把你借出去一晚老公多難捏啊,不就
是送你去做那事快樂的嗎?你不做你對得起我嘛你?老公怎麼會嫌棄你呢?」我
說一句輕輕刮一下寧卉的鼻子,終於刮得寧卉小嘴給翹了起來。

  「那你可不許不要我,永遠都不許!聽到沒?」寧卉伸手在我鼻子上回應了
一個響刮,「哼!」

  「這麼個美若天仙的老婆,我怎麼捨得不要呢!」我趕緊擦拭乾淨寧卉臉蛋
上的眼淚,然後結實在她的香唇上給了個滿滿的響吻,故作委屈狀地說到:「唉,
你不知道那喬老闆昨晚心壞得跟黑炭似的,故意請我吃羊肉不說,還一個勁兒灌
我勁酒,還說啥,多喝點,回去反正有仙女似的老婆抱!」

  「咯咯咯,」寧卉終於破涕為笑,「啊,老公啊,那昨晚不是委屈了你了。」

  「可不,我便跟喬老闆說,我回去哪兒有老婆抱哦,今晚我老婆抱的是別人。」
我壞壞地說到,眼睛斜斜地看著寧卉看她什麼反應。

  「啊,老公你真的這樣對他說啊,羞死了!」寧卉驚慌的臉蛋看上去有種特
別嫵媚的美。

  「哈哈哈,騙你的啦。怎麼可能告訴他這個啦!」我實在不忍心看寧卉花容
失色的樣兒,趕緊告訴她實情,「不過老公昨晚真的可憐了,你倒是被王總插爽
了吧,老公可是抱著你的抱枕睡了一晚啊。你說世界哪兒有這麼好的老公,老婆
送給別人插,自己卻抱著老婆的抱枕插。」

  「你壞!誰爽啊?」寧卉掄起粉拳就朝我胸口捶來,臉蛋徹底轉晴,已經有
點目光如水,粉面含春的意思了。

  「還不承認?」我抱起老婆就臥室的床頭走去,「那你先告訴我,你高潮沒
有?」

  「嗯,有的啦。」老婆嬌羞地低下了頭。

  「幾……幾次?」

  「……。三次。」老婆伏在我耳邊悄悄地告訴我,聲音小得旁邊如果一隻蚊
子飛過都聽不見。

  「這不就是了,都三次高潮還說沒爽?!」要不是我有準備,聽這戰果匯報
我估計雞巴真的就能一炮將裡面所有的穢物給轟射出來,「現在好好的給老公匯
報王總怎麼把你插到高潮的,詳細點哈,不許漏過任何一個細節!」

  「壞蛋!」老婆順從地偎依著我,臉蛋緋紅。

  我把寧卉擺放到床上,一隻手抓起她的手就朝我的胯下伸去,一邊急不可奈
地扒拉著老婆的衣物。我急切地想一親老婆身體的芳澤,我想探求若干小時前老
婆嬌美的的身軀如何在他的身下蜿蜒扭曲著承歡受美。我想嗅出老婆身體因為混
搭著他的體味所帶來的淫靡的氣息。

  我的雞巴此時已經最大限度地勃起,讓寧卉的手握了個滿。

  「要老婆怎麼匯報啊老公?」寧卉很配合地讓我將自己扒拉個精光,然後善
解人意地用細嫩的手指一圈一圈慢慢捏弄這我的龜頭,對它說到:「看你猴急的
樣子,昨晚委屈你啦。」

  我扯下寧卉粉色的蕾絲底褲,拿在鼻子下狠狠地嗅了一口。「哇,好香寶貝,
今天是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寧卉嚶口一張,本來準備要將我的雞巴一口含進嘴裡的,
聽我這麼一說朝我問到。

  我掰開寧卉的泛著白光的雙腿,一鼻子便朝裡面聞著,那裡依舊草長鶯飛、
水灘豐美,我來回在老婆的芳香森密的股溝裡嗅了個夠,然後抬起頭一本正經地
說到:「嗯嗯,老婆啊,有鬼子進過村。」

  「咯咯咯,」寧卉完全支撐不了半伏在我身上的姿勢,笑的氣都岔沒了癱軟
在我的身上,「老公啊,你今兒要笑死你老婆才作數啊。」

  我將寧卉翻起身來,自己半躺在床簷,一把將她的臉捧著,「老婆,能不能
邊含著我的雞巴,邊給老公匯報,老公……憋壞了。」說完我就將雄挺萬丈的雞
巴朝寧卉的櫻桃美唇抵過去。

  只見寧卉白瓷芊長的十指將我的雞巴環繞住,抬頭對我嫣然一笑,媚人的拉
絲眼月彎如勾,期期艾艾地應答到:「相公委屈多時,奴家這就來好好伺候相公
了。」

  說完,檀口一張,紅唇白齒優美的開合間就將我大半截雞巴啜在嘴裡。舌尖
還在馬眼上一陣輕吸,溫潤濡濕又不失綿勁的力道。

  「哇——悠著點啊老婆!」我緊緊攥著寧卉的頭髮,感到一陣快感從馬眼一
直傳遞到頭皮,我要做的攔住上腦的精蟲並防止它們這麼快地決堤——攔住多一
秒,快樂就多一秒。

  我明白這個道理,這老婆的匯報還沒開始呢。我起碼——我老婆不是昨晚有
三次高潮嗎,我起碼得跟她同步!我的第一次洪峰起碼也得等聽到到她第一次高
潮是怎麼到來的!

  「快匯報啦寶貝。」我引導著寧卉啜吸著我的雞巴的力度,我想讓這天堂般
的感覺永久停留。「就從他昨天接你開始啊。」

  「嗯……好的。」從技術上說,邊含著雞巴邊講說話並不太費勁,挺滋味的
一件事,相當於吃著棒棒糖說話個嘛,寧卉的口腔和舌頭一邊愛撫著我的雞巴,
一會兒舔吸下龜頭,一會兒含弄一下桿體,一邊聲嬌氣媚地開始了敘說,「昨天
出去的時候……我差點沒認出他來呢。」

  ……

  寧卉出門前看得出來寧煮夫纏綿難捨,才堅持不讓他送自己。除了怕寧煮夫
情緒不好,自己還沒有完全適應老公將自己親手交給另一個男人手裡——誰知道
王總要是知道了這一切都是老公鼓勵的該是怎樣驚詫的反應呢?

  寧卉本來就是一身特別青春靚麗的運動裝,步履輕態地一溜煙地來的了約好
的接頭地點。不遠處那個老太婆的煙攤還擺著,只是寧卉哪裡知道老太婆還差寧
煮夫五十塊錢沒補呢。

  寧卉站在路旁的一顆銀杏樹下四處張望,都沒發現熟悉的黑奔,心裡一陣納
悶,咦,不是說好的已經來了嘛。心裡有些慌亂起來,拿起手機正準備給王總電
話。

  「吱」地一聲,一輛銀灰色的廣本突然駛來停在了寧卉的身旁,從駕駛室旁
的車窗裡伸出個頭來,一幅大號的墨鏡掛在眼前擋住了半邊臉,寧卉楞了兩秒鐘
才認出來是誰,便趕緊拉開車門上了車。

  「哇好酷王總,我都認不出來你了。」寧卉本來還有些羞澀,沒成想王總老
謀深算的這一招讓氣氛頃刻變得輕鬆無阻。「我還一直在找黑奔呢。」

  「哈哈,偵查兵是白當的啊!」王總說著臉便湊上來貼住我老婆的有些微微
發熱的臉臉頰,「我沒開黑奔,這是你湯姐的車。」

  寧卉當然知道湯姐是誰,心裡突然五味雜陳,彷彿自己在做一件十分錯誤的
事——自己不正在跟一個有婦之夫約會嗎——但王總貼上來身子和溫柔的氣度很
快將我老婆的魂給迷了過去,老婆張開身體讓王總一把摟住。剛才貼著的臉頰正
面相對、口唇相抵。

  寧卉閉著雙眼,朱唇微啟,彷彿等待著什麼。

  「想我沒?我好想你卉兒。」王總緊緊地將一方大嘴吻住了我老婆的玉唇,
我老婆好不猶豫地將舌兒吐在王總嘴裡,剎那間兩人的舌頭來了一番最親密的交
纏。

  「想!」寧卉回答到。

  此地不可久留,王總何許人也,這個理懂,廣本停在路旁幾秒鐘的功夫便吐
出一陣白煙朝前加力而去。

  一眨眼功夫,載著王總和我老婆的廣本已經消失在寧公館肉眼所及的範圍。

  ……

  「路上……什麼情況?」我堅持讓寧卉用很輕的動作舔弄我的雞巴,我怕任
何一個發力的動作都會導致精蟲失控而決堤。

  「路上沒什麼啊,他只是邊開車,邊緊緊攥著我的手,把我的手都攥出汗了。」
寧卉將頭更低下去,舌頭開始輕輕舔弄我的蛋蛋。「路上他唱歌給我聽,唱《送戰
友》,我也唱給他聽……」

  ……

  約莫兩個小時的車程,包括開了近一個鐘頭硬化了的山間旅遊公路,一座酒
店似的休閒度假山莊映入眼簾,大門口懸掛著酒店醒目的招牌:櫻花溫泉。

  眼見目的地到達了,寧卉一陣莫名的激動,此地三面環山,青蔥翠綠,空氣
清冽,幾乎從第一眼起,就贏得了我老婆的好感。
作者: tianyiemei    時間: 2012-1-10 16:24

寧卉這一去,我知道除非她自個回頭,已經沒有什麼力量能阻止我老婆即將
委身在別人……的雞巴下了。
這時候想著雞巴這個穢詞兒我還是銷魂的緊。

有一種調情叫做在老婆跟別人的約會裡,調自己的情——寧煮夫已經無解地
沉溺其中,快樂成癮。

我的雞巴似乎並不滿足於我手的撫弄,我於是把老婆的抱枕塞到身下做成個
鳥窩狀讓雞巴塞裹在上面,這下才讓我充脹的雞巴感到舒服了一些,於是形成了
一個奇特的局面讓我興奮得酸楚了一把——我把老婆送給別人插了,自己卻在家
抱著老婆的抱枕插。

写的很是情色,撩人心扉啊!
作者: dingjin333    時間: 2012-1-11 18:28

红杏文除了大,F大后又一巨匠级写手。可以等待但不能太监!
作者: j359688    時間: 2012-1-14 10:34

把老婆送給別人幹這是一條不歸路,老婆上班當王總的下屬,下班還要當王總的情婦跟王總去約會,給王總的雞巴幹,一天二十四小時可能多跟王總在一起,而自己只能在家獨守空房,
不知還有沒有下文,希望再出下文吧
作者: sogonak    時間: 2012-1-15 22:00

【情天性海】(第二十四章:大池子裡的小男孩)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1月/15日發表於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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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兩章連發,每章的篇幅都比往常多了許多,主要是以此為紀念吧,經過
自己都等不及的漫長,卉兒終於失身。另外也是因為快過年了,咱們也大碗的吃
回肉吧。
    其實更主要的是想對所有關注或者曾經關注此文的各位致以衷心的感謝,特別
對從開始一直陪伴此文過來的狼兄狼弟們心存不盡的感激,正是你們的支持和關
注才讓自己此文到今天香火還在延續。
    過年還是說點吉利的話吧,不為湊數,只為祝福:祝各位新年快樂,身體健康,
諸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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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這個城市要選出個偷情的最佳去處,此溫泉篤定入選前三甲。遠離塵囂、
環境幽靜、私密性絕佳不說,溫泉本身就能給人以無限曖昧的遐想,無論綺夢還
是淫念,都必須得先讓大家把衣服脫了再說是吧——有一些食物可以催情,有一
些藥物能夠壯陽,有一種溫泉是需要把衣服脫得一絲不剩的,然後心有慼慼焉的
善男信女或者綠女紅男們在熱氣氤氳裡勾胸貼乳的,外加溫泉裡的硫磺成分把研
磨在一起的皮膚弄得滑爽而粘稠,那感覺讓你血管不擴張不去撒點野,不對異性
耍點流氓你就對不起那溫泉裡飄著的硫磺味道似的——這時候溫泉不是澡堂子了,
是偷情最好的一道春藥。

  而這櫻花溫泉——奶奶的這十分東洋的名字讓人的腦海不由得直奔鳥國盛產
的A片而去,造這度假村的人似乎有點不淫不溫泉的意思。

  王總訂下的是這裡最好的房間,名曰超級豪華白金黃桶浴情侶總統套房——
虧他媽取名字的人想得出來,別個王總說是要定最貴的那種房間,又沒說要名字
長得跟老太婆裹腳似的房間,這名字聽起來有點像喝著紅酒下饅頭吃。

  不過房間卻真的非常的白金與豪華,一晚掛牌價都三千,趕城裡的五星級了。

  房間在半山腰上的一幢附樓的頂層上,當寧卉風塵僕僕地讓王總輕攬小腰的
踱步而入,還算見過世面的我家媳婦也朱唇張啟,不由三歎!

  一歎一進門便看見桌子上插著一大捧鮮紅的玫瑰,上面掛著塊精美的卡片,
上面寫著:「給親愛的卉兒!」

  「哇——好美,」送我老婆玫瑰的人多了去了,不是哪朵玫瑰在我老婆眼裡
都這麼美得跟如沐春風似的,我老婆便對王總春風般一笑:「謝謝你,王總。」

  「我叫他們送到房間的,」王總拿槍的幹活,玩起浪漫來一點不含糊。

  寧卉心裡感到一陣冬日陽光般的溫暖——俯下身去朝玫瑰深深呼吸了一口
……

  ……

  「老公……老公買車的時候不是也給你送了玫瑰的嗎,誰送的玫瑰……更香?」
我把寧卉含在嘴裡的半截雞巴扒拉了出來,我想聽到老婆清脆的回答。

  「嗯……讓我想想,」寧卉半瞇著眼睛看著我,那調皮的媚態讓我感覺她在
醞釀一個陰謀,芊長的手指輕輕的盈握著我的雞巴,「老公我………」

  「你咋了……如實說來!」

  「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啊。」寧卉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在我馬眼上舔了一口,
像是要用最溫柔的方式對失敗者進行安撫,「是他的……香!」

  「啊………慢點……別動!」我緊緊攥著寧卉的頭髮,全身痙攣,腳趾頭把
床單都抓緊了,我感到雞巴裡頭精蟲突然來了個集團衝鋒,我全力抗洪搶險不想
讓它們決堤而出。

  「咯咯咯,」寧卉一臉動人的撅嘴壞笑,「是不是我說他的比你的香就受不
了想射了啊老公?哼,我就知道你老婆越說跟人家好啊,跟人家爽的你就忒來勁。」

  「知………知道就好。你在他那裡越能得到快樂越爽老公就越興奮知道嗎寶
貝!」我慶幸抗洪搶險取得了階段性的成功,以便讓蠢蠢欲動的子孫們能夠等到
那激動人心的時刻再噴發。我輕輕撫摸著老婆的瑩瑩放光的臉蛋,臉蛋上有老婆
一臉滿足和快樂的神態,我像美國總統發表國情咨文般莊重地,或者像勇敢的地
下黨般赴湯蹈火地說到:「老婆,知道了老公怎麼才會興奮,就朝我來得更猛烈
些吧,你懂的寶貝。」

  「哼,就怕你到時受不了。」寧卉朝我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受………受得了!」我嚥了嚥口水,「繼……繼續。」

  ……

  二歎房間裡小日本的裝潢調調,那腳踝高榻榻米似的臥床橫亙了半個房間,
感覺三五個人在上面搞個床上party都綽綽有餘,難怪老婆發短信來說床好
大呵。自此後我都不好意思說寧公館那張兩米多寬的床大了,憋著要把它給換了
才心甘——因為我老婆是個大床控咯。

  正對著床的是開放式浴室,只有一道半透明的玻璃屏風相隔,屏風上勾勒出
幾個日本藝妓妝容的半隱半顯的的仕女出浴圖,畫這幅畫的人絕對是個熟悉女人
各種風騷情狀的資深流氓,仕女的身材個個被勾勒成撩人的芙蓉姐姐型的豐乳肥
臀,臉蛋兒是比鵝蛋胖了一圈的嬰兒肥,風韻別緻,其中一臉蛋個畫得有點像吉
澤明步的,其勾人的妙處在於她一隻手安撫著自己的胸乳,一隻手伸入到自己的
胯部,那裡畫了一條遮圍恰好遮沒了手和雙腿的交叉之處……

  三歎這黃桶套房當然不能沒有的黃桶,這個黃桶來得造型兇猛,直接就是在
桶身的木頭上雕了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抱在一塊做交媾狀——寧卉看到這裡霎時
臉蛋就紅了。

  溫泉被直接引入到這個黃桶裡——據說別的房間有些就是在鍋爐水裡撒了點
硫磺粉充當溫泉,但此房間引入的絕對是如假包換的真正從溫泉泉眼引出來的。

  「房間喜歡嗎?」王總溫柔地問到,鎮靜之中也顯現畢露取悅之心,因為今
晚我老婆是他的寶貝,也是他砧板上的肉了。

  「很好啊,可是,」寧卉嬌羞地低下頭,環視房間裡滿眼的豐乳肥臀、淫奢
情靡的氛圍,「這房間哪裡是用來睡覺的哦?」

  「哈哈,不然怎麼叫情侶套房啊。」王總已經把行李收拾停當,對寧卉的話
心領神會,爽朗地笑了起來,「這種套房是這裡最好的,只有兩套,還是我專門
叫這裡的老闆留著的呢,他是我朋友。」

  寧卉有些感動,為這個男人的無微不至的盡心安排,女人都喜歡這般受寵的
感覺。在一個強大的男人面前作回小鳥依人是多麼美妙和開心的事——況且這個
男人是自己心目中頂天立地的英雄——明明已經有著對自己萬千寵愛並且自己也
深深愛戀的老公,但當這樣一個對其飽含崇拜之情的男人對自己表達出同樣的寵
愛時,自己為什麼還是會禁不住有一種幸福到顫慄的感覺和特別莫名的興奮?

  難道,真的可以同時喜歡兩個人?

  這一閃念讓寧卉有些慌亂和瞬間的羞恥感,便下意識地輕輕推開房間露天陽
台的門踱步而出,外面已經夜幕降臨,山野的夜空顯得特別曠達寧靜。一陣清潤
的涼風撲面吹來,寧卉感到沁人心脾但並不覺得有些微涼意,因為從後面貼來一
個溫暖而寬厚的胸膛——王總從後面伸出雙手來環摟著寧卉的身子,輕輕將我老
婆——他今晚至愛的寶貝——擁入懷裡。

  我老婆已經開始熟悉這個男人的氣息,這是一種在戰場上出生入死過,在商
海裡博浪馳騁的有著傳奇色彩的透露著勃勃雄性和智慧儒雅的氣息,當這樣的散
發男人所有的優秀因子的氣息遇上曖昧的情愫,任何一個女人為之迷醉都不是可
恥的。

  寧卉身子一軟,便倒在了那堵溫暖的牆上——因為與王總身高的差距讓其朝
前繞環著的雙手正好搭落在自己的胸前。

  儘管有衣物的相隔,我老婆的乳房還是讓王總感受到了一種讓人心蕩神迷的
柔軟,飽滿而圓實,王總的手在那裡頓了一下,彷彿不知道是該前行還是後退—
—儘管已經跟我老婆有了一次親密的舌吻之觸,但王總還沒真正地探索過我老婆
曼妙的身體,包括胸前那對迷死男人不償命的盈盈美乳。

  接下來的一幕表明了我老婆對男人天生就是曼妙的解語花——寧卉彷彿感受
到了王總雙手的張惶,便輕輕的拉著他的雙手,給它以前進的信念,將它們按放
在自己的胸上,然後做了個沉甸甸的呼吸,讓飽挺的胸兒擴展開來用一個波浪翻
滾的起伏去迎合那雙拉過槍栓的厚闊的大手。

  「嗯……」那雙手甫一加力,寧卉便覺得一陣別樣的讓人渾身顫慄的酥暢從
胸前傳來,這種顫慄無疑是由於當乳房這一女人飽含性感密碼的禁忌之地,終於
被一個男人並不完全符合道德合理性的,只在潛意識的夢裡才可能發生的侵犯所
激發,彷彿自己像一隻溫順的羔羊終於被垂涎自己多時的狼拎起來叼在嘴裡——
關鍵是那匹狼恰好如此符合自己的心緣——羊愛上狼並不符合一丁點的倫常與合
理性,但這時候的羊入狼口卻讓人會有如此的刺激與快樂。

  每個人的內心的最深處都是不是在期待這一種禁忌般的快樂?

  「這裡夜晚的景色……好美!」寧卉不由得輕歎一聲,那綿綿的歎息彷彿要
穿透黑夜中遙遠的山谷。

  女人總是拐著彎說話的,我打賭,其實我老婆的意思是王總輕輕揉搓著自己
的胸乳的感覺——儘管還是隔著衣物——好美。

  「夜晚因為卉兒才這麼美。」王總溫柔地用嘴唇摩挲著我老婆的耳垂,像念
詩一樣的念出這句詩一樣的台詞。當扛槍的也有了詩意,當山一樣的男人也柔情
似水,還有哪個在他懷裡的女人能夠逃脫!

  鐵漢柔情難道不是任何一個女人心儀的菜?!

  王總緊緊地抱著我老婆就這樣佇立在深邃的夜晚裡,遠處是山下城鄉結合部
的點點燈火,眼下度假村主樓與附樓之間,一個露天的溫泉大池漸漸開始熱騰起
來,逐漸有客人在裡面蹦躂,激起裊裊熱霧。

  寧卉感到王總覆蓋在自己胸部上的手揉弄得越來越有力,感到自己的身體快
要像一隻雪糕融化開來——本來多麼期望能將隔著它們的衣服也融化掉……但寧
卉嘴裡卻飄出一句與自己期待相反的話,讓衣物沒有在這個時候褪卻:「王總
……我餓了。」

  我老婆不嬌羞不女人地嬌羞了一把。

  「嗯,我們去吃飯,現在,能不叫我王總了好嗎卉兒?」王總對寧卉懇求到。

  ……

  「昨晚就在這個時候你給我發短信了是嗎?」我享受著寧卉用牙齒輕輕在研
磨我的龜頭帶來的麻麻的快感,邊問到。

  「是啊,我是在去吃飯的時候給你發的短信。」

  「他不讓你叫王總……那你叫他什麼了?」我大氣不敢出,我可是定了約法
三章的啊。

  「老……」寧卉的聲音壓得低低的……

  轟!我的心突然坍塌開來,聲音都有些變形了,「你……你難道叫他老公了?」

  「不不不我是說……我叫他老王了,」寧卉趕緊把話說完整,然後滯頓了下,
「老公你不要生氣啊,我還……」

  「還怎麼了?」

  「我還叫他親愛的了!」

  「嗚——」我的雞巴又一陣激靈,「只要……只要不叫老公,叫什麼都可以。」

  「對不起剛才嚇著你啦老公?」寧卉吞含著我的雞巴來了一個大號的深喉,
算是一番歉意和感激我不介意她叫他親愛的,「謝謝你好老公!」

  「他那樣抱著你揉你乳房的時候……什麼感覺寶貝?」我的雞巴因為剛才寧
卉的深喉吐弄在上面的津液開始泛著光亮,「他為什麼不把手伸進衣服摸你的奶
奶啊?」

  「皇帝不急太監急,人家那叫情趣。」寧卉嫣然一笑。已經開始為她的那個
親愛的說話了,「他抱著我的時候我感到好激動,乳房被他揉得很舒服,其實好
渴望他的手真的能伸進衣服裡來呢……」

  得,人家成皇帝我成太監了。

  接著我感到我的精蟲又開始蠢動,說到:「渴望就好,我就喜歡你這樣…
…騷騷的老婆!你是不是還迫不及待渴望他來搞你了是吧?快說是不是?」

  「壞蛋老公,」寧卉繼續表情很甜蜜地說到,「就覺得這麼個強大,這麼優
秀的男人寵愛著自己,。就有一種……」

  「就有一種什麼?」

  「就有一種特別想委身於他的感覺!」說完寧卉看著我,似乎等著看這個重
磅炸彈如何讓寧煮夫撩得心急火熱的模樣。

  我於是不出意料地在寧卉咯咯的笑聲中把剛才抗洪搶險的動作艱難地重複了
一遍,我感到阻止那些像打了雞血的精蟲們已經越來越困難了:「後來那個說你
們去吃飯的短信發來就再不理你可憐的老公了,哼,是不是一對人家委身就把老
公給委忘了?」我是真的在全身昂然的激奮中有一點小酸小酸的。

  「啊,老公對不起啊,老婆現在不是在好好的補償你的嘛。」寧卉撒嬌地說
到,舌尖在我馬眼上又綴了一口,「再說,人家後來……後來就忙了咯。」

  這個我知道,皇帝跟妃子忙起來的時候就沒太監什麼事了。

  「忙什麼了?」我追魂一問。

  「忙……忙跟他做愛啊……」

  ……

  下去餐廳就餐的時候,王總收拾了一大包泡溫泉需要的物件,準備吃完飯就
到大池裡泡泡先,與民同樂嘛。王總看到那件寧煮夫特地為老婆準備的極端節省
布料的三點式泳衣時,會意一笑也許還帶些驚歎,他哪裡知道我老婆原來是個什
麼都瘋得出的野丫頭咯。

  這天是週末,客人還算多,其中差不多一半是拖家攜口來度週末的,一半是
像我老婆跟王總這樣的野鴛鴦或者情侶夫妻來合法或者不合法的約會的。

  我老婆換好泳衣從更衣間出來,因為室外溫度很低身上披著一塊浴巾,浴巾
把我老婆大半身子裹挾住只留腿肚子裸露在外,但身體玲瓏有致的曲線卻已經被
薄薄的浴巾出賣,當我老婆墊著腳從更衣室經過溫泉大池到另一頭王總已經先行
下水等候的地方時,有幾聲忽哨在四周響起——那其實是幾個膽大的哥們對我美
麗的老婆給予他們驚艷的視覺享受回報的最高禮遇。

  他們胯下是不是也支著斗篷在向我老婆敬禮我就不知道了。

  寧卉一點都不慌,因為今晚她有自己的保護神。剩下就只有當女人被讚美時
候的那種飄飄然的洋洋自得。

  在忽哨聲中,我老婆的步態愈發優雅,臀墊兒輕扭的散發著渾身的性感。

  讓寧卉感到有些心跳加速般慌亂的倒是,等會這浴巾就要像幕布般拉來,寧
煮夫替自己選的這件穿在身上跟沒有似的三點式的泳衣哪裡能阻擋即將到來與他
的肌膚相親哎。

  「快下來,水很暖,別涼著了。」王總伸出手牽著寧卉下到池子裡來。

  王總特地找了一個相對僻靜之處。整個溫泉大池被幾座大小不一的假山分隔
成若干區域,也形成了一些複雜隱蔽的地理條件。

  人們在大池裡各取所需,空曠處有很多人在戲水,也有很多人便三五成群,
或兩兩成對地的坐在池子裡……享受寒冷的冬天裡溫泉所帶來的如此愜意的溫暖。

  寧卉下到水裡,浴巾慢慢從身體上滑落,熱騰騰的水霧中我老婆白皙的身體
一寸一寸地裸露出來,結果我老婆並不豪乳但十分挺拔的胸部被那件及其簡略的
布片給兜勒成乳勢滔滔,溝壑洶湧的,熱汽氤氳中我老婆像一朵艷麗的芙蓉在水
中綻開。

  這朵嬌艷的芙蓉緩緩向她的今晚的情郎靠去,在快要到王總身邊時候,因為
池子的地下有些滑,寧卉在水裡身體沒掌握好平衡,一個踉蹌,不偏不倚正好朝
王總前撲過去結結實實地撞了個迎面的滿懷——都是寧煮夫幹的好事了,那兩片
像樹葉掛在我老婆胸前的布片現在幾乎薄如空氣般的似有似無——讓我老婆聳挺
的雙乳就這樣近乎赤裸般的撞到王總袒露著的胸膛上。

  撲哧!肉與肉相撞的富有質感的聲音我認為美妙得絕對不亞於舒伯特最美的
小夜曲。我老婆雙乳大部分裸露的肌膚剎那間貼到王總同樣赤裸的隱隱顯現著的
塊狀肌肉上,王總順勢張開雙臂,挨著帖上來的是我老婆赤裸的白嫩的小腹,大
腿……

  ……

  「你們就這麼……就肉帛相見了咯?」我心裡酸梅湯的味道突然又升騰起來。

  「哼,還不是你咯,誰叫你讓你老婆穿那件薄的跟樹葉似的三點式啊?我想
遮那三點式也要遮得住啊!」寧卉順勢將了我一軍,嘴撅得老高我怎麼看都寫著
滿臉的「幸災樂禍」。

  「接下來什麼情況?然後他就抱著你……不鬆手了?沒這麼不講道理吧?」
我屏息禁氣地問到,這時候我老婆離全身赤裸就架不住那披掛在身上的三片葉子
被手指那麼輕輕的一勾,被他這麼近的抱著了,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哼剛才你還急得說人家怎麼不伸手進來摸你老婆的胸,現在人家要吃了你
老婆了你又著急了哈?現在可是羊入狼口了,你見過狼還會吐得出來的咯?」寧
卉看來真的好聽老公的話,那愈發孟浪的言語是撩滴我心裡一句一個酥。

  「那你呢?你得掙扎一下啊老婆?起碼……起碼你得半推半就的啊?」我不
知道這是怎麼了,我突然期望老婆不要那麼簡單就從了他。

  「我內心掙扎了啊老公,池子裡這麼多人也好害羞」敘述中寧卉身體開始扭
動起來,雙手握著我的雞巴也不由得抓緊,「可是……」

  「可是什麼?」

  「他的懷裡真的……好舒服,一挨著他的身子我就像電暈了似的,身子軟軟
的我想掙扎也沒勁了啊老公。」寧卉這時候臉蛋一片嬌紅,彷彿開始回想在他懷
裡的感覺。

  「那他的……手在哪裡?他的手沒有不老實吧?」我認為我的這個問題其實
是徒勞無益的,我只有乖乖的聽我老婆如何像一隻溫順的小羊羔被他叼玩的份了,
我已經做好再一次抗洪搶險的準備,我不確定什麼時候子孫精蟲們會受不了那個
刺激又要造反起來。

  「你認為呢?只有乖乖的小羊糕,你聽過有乖乖的小狼糕的啊?」寧卉的聲
音明顯已經氣重聲弱,那是身體動情的信號,「他………他的手就………」

  「他的手就怎麼你了?」

  「就開始伸進我的乳………房裡來。」

  「啊……他捏你的乳頭了?」

  「嗯啊……他捏了啊老公。」

  「爽……你爽嗎老婆?」

  「爽……真的好舒服……老公!」

  「你的乳頭硬了……硬了沒有?」

  「如果我沒記錯……它們都硬了啊老公!」

  「嗚——」我聽得我體內一聲野獸般的嚎叫。

  ……

  王總不愧為偵察兵出身,找的這地方正好在一塊假山旁,並且光線昏暗,周
邊散落著三五成群的泡在池子裡的人群,人聲嘲雜鼎沸卻又互相聽不清大家具體
說出的一個字來。

  要命的是,假山地下恰好有一個泉眼,裡面不斷有溫泉冒出。王總將寧卉緊
緊摟在懷裡,然後自己靠坐在泉眼旁邊的假山上,讓寧卉轉過背來倚靠在自己的
腿上,自己用一隻手的力量托付著寧卉的身體——這樣做的目的只是要讓寧卉的
臀部正好對著泉眼汩汩冒出來的泉水,並且只消調整角度,冒出來的水能正好順
勢擊打在寧卉雙腿間最私密之處。

  那泉水噴出來時候是帶著美妙的溫度、慣性與力量的。

  寧卉此時已無力掙扎,感覺全身已經被王總的強力和溫泉的熱度溶解,況且
週遭也有不少情侶鴛鴦們親熱地樓抱做一塊,這讓寧卉最後一點害羞的本能也徹
底繳械,剩下的只能聽由王總的擺佈。

  王總將我老婆的姿勢安頓好,然後騰出一隻手來才開始在我老婆緞段般嫩滑
的身體上游弋,寧卉能做的只是將身體盡量縮在水裡,將那塊浴巾打開遮擋在胸
前——因為王總摩挲著自己身體的手已經越來越肆無忌憚。

  這個遮擋的動作其實鼓勵了王總,幾次游弋過寧卉胸部的手都沒敢往更深處
探游,現在好了,我老婆真的成了套在圈裡的羊兒了。

  浴巾裡便上演出活色生香的一幕來,王總在我老婆身體上漫身游弋的手立馬
越界,在我老婆乳溝上一番撫摸撩撥,其手法勁道綿長,在感受出寧卉胸部越來
強烈的起伏後,便悠地伸進掛在上面的布片裡,先是對我老婆豐圓的雙乳輪流著
一掌貪婪而又溫柔的滿握,然後輕輕捻起一隻俏挺的乳頭捏弄起來。

  「啊………」寧卉的身體隨著一聲銷魂的呻吟觸電似的顫抖起來,身體的抖
動激起了身旁朵朵水花。

  體會到我老婆顫慄的嬌軀,王總也忍不住體內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吟,「嗯—
—,卉兒,你呻吟的聲音好美!」

  「嗯嗯……嗯嗯……」寧卉用更多的呻吟回應了王總,我知道那種由自己心
儀的男人為自己製造的快樂已經讓我老婆無法言語,唯有這樣在他面前呈現更多
女人的嬌美,才能讓他知道因為他自己是多麼快樂!

  王總感覺著我老婆的快樂在一個無法阻擋的上升通道,看到如此美麗的女人
在自己的擺弄下快樂得嬌喘漣漣,我猜這激發起他要去追求更大的成就的雄心與
男人的野性,他想看到我老婆——他今夜的寶貝可以快樂到什麼樣的邊界!

  然後,然後他稍微調整了下寧卉身體的角度,讓我老婆的胯下正對著泉眼,
那裡一股泉水便淅淅瀝瀝朝我老婆的雙腿之間奔湧而來,像是要爭先恐後一親我
老婆胯下的芳澤,慣力驅使著的水流帶著熱乎乎的衝擊力塔塔塔塔地,正好擊打
在我老婆陰部嬌嫩的花蕊上!

  「啊喔!!!……」寧卉毫無防備,本來就處於欲情熾烤邊緣的那一處蜜地
哪裡經得住這股滾燙熱流的突襲,一陣劇烈的快感從水流擊打的地方向週身蔓延
開來,寧卉緊緊咬緊嘴唇拚命不讓自己發出因為身體的欣快而忍不住要發出的叫
喊!

  不愧上過戰場的老兵,王總的進攻似乎經過了精心的策劃,一波接著一波。

  只見他的另一隻本來就扶著我老婆臀部的手,在穩定我老婆姿勢的同時,從
寧卉後面的臀縫間向下順著水流擊打的方向摸弄過去,掀開遮蓋在上面的小布片,
準確找到在水流的連續衝擊下快感漣漣的花蕊,手指間就著抽刀不斷的水流在我
的老婆的花蕊上揉弄起來,與上面不停捻弄我老婆乳尖的手指上下聯奏,伴著汩
汩熱流,伴著氤氳水霧,伴著我老婆身體的顫抖激發的朵朵水花,伴著我老婆絲
絲不斷的嬌吟,為我老婆的身體奉獻了一場奇特而美妙的的快樂盛宴。

  可憐了掛在我老婆雙腿間那片寧煮夫精心準備的布片,在外面溫泉和我老婆
體內熱流的雙重夾擊上,真的像一片在風中的葉子在瑟瑟飄搖……

  「嗚嗚……」寧卉壓制著不敢叫喊,只能發著咿咿嗚嗚的呻吟,這種壓抑的
張力讓自己身體的快樂反彈得更加強烈,自己的手禁不住向王總的身下摸索過去,
正碰觸到王總堅實的大腿,也許是要到根部的地方,寧卉的手指突然感到一種異
樣的觸感,自己因為身體的快樂而意識模糊,只是感到上面似乎有一些並不平滑
的疤痕。

  「阿姨,」突然旁邊一聲清脆的小男孩的童聲傳來。

  




    第二十五章:爸爸  爸爸!

  寧卉猛然從剛才忘我的境地裡回過神來,仍然嬌喘不定,恍惚看見一個小男
孩站在前面不遠處在喊自己。

  王總倒是鎮定如前,仍然沒停止在我老婆身上上下其手,只是揉弄的力度稍
有減弱。

  「叫我嗎?小……小朋友?」寧卉盡力勻定了下氣息,問到。

  「是的,」小男孩看上去眉清目秀怯生生的,但語氣中透露著吊兒郎當的率
性,「我只是想過來對你說,阿姨你好漂亮。」

  「你………怎麼………怎麼知道……阿姨漂亮?」王總的手指一直沒停,水
流還繼續朝著花蕊不停地衝擊著,寧卉下意識的只是把浴巾拉得緊緊的,本能想
抑制下身體的反應,但無法停止的快感讓自己想保持氣息的穩定變得非常困難。

  「你跟叔叔來的時候在大廳我就注意到你了,剛才你路過池子裡的時候,我
跟他們也一起打了忽哨的。」小男孩怕寧卉不相信,便將一隻手放進嘴裡打了個
響亮的忽哨,惹得周邊的人頻頻朝這邊張望。「沒得別的意思,我只是過來想跟
你說聲,你真的好漂亮阿姨,如果沒得你身後那個叔叔,我就追你,我要讓你做
我的女朋友。」

  「啊………你………好可愛啊……小朋友……阿姨謝謝你……你以後會找到
比阿姨……更漂亮的女朋友的。」寧卉突然感到對快樂的抑制帶來的卻是更大的
無法抑制的快樂,雙腿不由得緊緊夾著王總的手,身體癱軟地朝王總身上靠去,
想要尋求一種堅硬的依靠和讓如此撐滿的快樂奔瀉的途徑。

  「那拜拜阿姨,你們玩得開心。」男孩說完轉身欲走。

  「小朋友,你多大了?」這是王總的聲音,寧卉不知道王總叫住小男孩要干
什麼,本來小朋友走開,自己至少可以將憋著的氣息好好的釋放一下的呵——但
頃刻間寧卉感到王總的從上到下的手都突然加快了揉弄的力度,並且一隻手指伸
進自己的稠滑的陰道裡——一艾王總的手指在自己淫穴的四壁攪動開來,寧卉便
立即喜歡上了那種撐滿的感覺——身前有一個清秀的小男孩不停讚美自己的美麗,
身下卻是身體最禁密之地正在被肆意地戳弄著,這時候那種本能的羞恥感竟然成
了自己身體快樂的倍增器。

  ……

  「原來是匹老狼啊……老婆啊那男孩要離開,他肯定故意叫男孩停住的呢
………」我覺得太他媽刺激了,這王總手法之老辣得讓我都後悔沒去當解放軍的
偵察兵了。

  「是的,後來他告訴我他是故意叫那男孩停下來的,他說就是為了……」寧
卉故意頓了頓,似乎告訴我好戲要來了。

  「為了什麼?」

  「為了讓我……起來啊。」寧卉的聲音跟媚眼都拉成了一根絲。

  「你是說……後來你高潮了老婆?」

  「是啊,我高潮了。」

  「就在……大池裡啊?」這情節他媽的堪比情色大片了!

  「就在大池裡……當著那個男孩的面呢,我都羞死了,泉眼裡熱乎乎的水流
一直衝淋著我那裡癢癢的……

  「哪裡癢癢的?」

  「……逼逼癢癢的。還有他的手指伸進來攪得我逼逼裡…。好舒服………他
太會弄了……老公啊!我實在忍不住了!」

  麥嘎得,這個王總原來如此生猛,奶奶的打過仗的人就是不一樣咯!如果把
手指換成雞巴不就成了標準的野合啦!

  「老婆……在那個男孩面前高潮是不是………特別刺激?」我把雞巴抵近到
寧卉的嘴邊,我感到千辛萬苦的精蟲子孫們終於等來了出頭之日,「老婆含住
……含住我的雞巴……我要跟你一起飛!」

  「羞死了。」寧卉一口將我的雞巴啄在嘴裡,「不過真的………真的好刺激
呵……就是不能叫出來啦。」

  ……

  「我十歲了,叔叔。」男孩又轉過身來。

  「你怎麼一個人?誰帶你來的啊?」王總不動聲色地繼續問到,忙活的手指
在同時撩動著寧卉身體的最敏感點:乳頭、肉洞及肉洞上面的花蕾。

  寧卉的身體在開始篩抖,全身通紅,體內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越想壓抑著,
卻越有更強烈的一波快感襲來——寧卉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那條浴巾緊緊裹
在胸前,臉上還不能有太強烈的表情,將沉沉的呻吟全部嗚嗚擠壓在喉嚨裡。

  小男孩的眼睛很大,特別亮,寧卉害怕男孩的眼睛朝自己看,唯有乞求王總
多給男孩說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爸爸唄,他跟阿姨來玩,我沒人管,就把我帶來了。他們在那邊,也跟
叔叔跟阿姨一樣抱著一起的」小男孩朝遠處指了指,順著方向過去果真有一對男
女抱在一起十分親熱。

  「阿姨?那你媽媽呢?」王總已經感受到寧卉陰道的肉壁像吸盤一樣在緊緊
吸著自己的手指,彷彿要把它連根吞沒,身體全部的重量已經絞合在那雙腿緊緊
夾著的手上,臀部開始扭曲著,像火爐上快要燒開的砰砰砰扭動作響的水壺。

  泉眼裡的熱流仍然在汩汩冒著,頻頻在花蕊上擊打不斷。

  「我爸跟我媽離婚了,就是因為我爸跟那個阿姨好。我不喜歡她,叔叔,你
的阿姨比我爸爸的阿姨漂亮多了。」小男孩說到,還是將亮亮的眼睛朝寧卉看過
來。

  「嗯嗯……嗯……小朋友,你也很……漂亮啊!」寧卉語無倫次,說出來話
的氣息抖顫不已。

  「阿姨,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呼吸困難?你是不是不舒服?」小男孩的眼睛
忽閃忽閃地說到,「溫泉不能泡久了哦,太熱了水裡面。」

  寧卉已經聽不清小男孩在說什麼,身子突然一抖,雙手緊緊攥著王總仍捻弄
著自己乳頭的手指,身體後仰緊緊靠著王總身上,雙腿併攏似乎使出最大的力氣
將那裡的手夾在中間,臀部像塊巨大的吸鐵將它牢牢的擠壓住,然後感到一種滿
天滿地的快感從花蕊和蜜洞裡綻放開來,快感的波長及達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

  我老婆的身子在這一刻飛向了那晚清冽的夜空。

  在自己的意識因為高潮強烈的快感而模糊之前,寧卉最後看到的是那個小男
孩的眼睛,清澈透亮。

  ……

  我的雞巴像鐵杵一樣撐滿在寧卉的嘴裡,精蟲們嗷嗷上衝,快要噴射的時候
我正猶豫要不要把雞巴抽出來,寧卉的嘴卻緊緊攥著它不讓它滑落,「嗚——」
我一聲低吟,終於將飽受折磨的子孫們噴射在我老婆溫潤的口腔裡……

  ……

  王總跟寧卉回到房間,寧卉在床上躺了好一會才從剛才的消耗中恢復過來,
就這樣有些慵懶地躺著,好好的看著王總忙這忙那的忙乎著,一會兒給自己倒杯
飲料,一會給浴室的黃桶裡放滿溫泉泉眼引上來的熱水,然後在黃桶裡撒滿了玫
瑰花瓣,黃桶旁邊的一張小餐桌上已經擺放著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這使寧卉
心裡陣陣感動而驚訝,細細思量著這是怎樣一個男人呵,鐵血與柔情、粗獷與浪
漫、勇猛與睿智、剛正與戲狎,無一而不足地集於一體,完美到讓人迷戀。

  最後,王總從服務生送來的果盤裡拿出一片削好的蘋果過來,坐在床邊遞在
寧卉面前,溫柔地說到:「卉兒公主,諸事已準備停當,先吃點蘋果準備出浴好
嗎?」

  寧卉突然感到此刻心裡升騰出對這個男人的一種萬千柔情,對遞過來的蘋果
撇嘴撒嬌到:「喂我。」

  王總笑了笑,拿起蘋果遞到寧卉嘴前。「那張開嘴吧公主大人。」

  寧卉依舊撇嘴搖搖頭。

  王總頓了下,突然明白了寧卉的意思,便將蘋果含在自己嘴裡嚼成兩半,然
後用嘴叼著蘋果朝我老婆的嘴邊渡來。

  當寧卉輕輕地張開嘴要咬王總叼著的蘋果時,王總頭突然一偏讓自己咬了個
空。

  正當寧卉錯鄂著還沒回過神來,王總趕緊轉過頭來將寧卉的嘴唇堵上,將蘋
果全部吐進我老婆的嘴裡。

  「你們男人,都這麼壞!」寧卉一臉嬌媚,含著蘋果在王總的嘴裡咀嚼到,
蘋果的汁沫與兩人的唾液絞合在一起,「剛才害羞死了,差點讓人家小男孩看出
來就糗大了。」

  「哈哈,卉兒啊,你不知道你高潮的時候有多麼美!」

  ……

  「好浪漫的哈老婆,還嘴對嘴的喂蘋果咧。」剛才寧卉讓我的雞巴射在她嘴
裡使我感動並且自豪萬分,我感覺老婆仍然是那麼愛我,但現在聽到她和另外一
個男人如此的浪漫之舉還是有些讓我心裡有些泛酸。

  「怎麼了老公,你吃醋了?」寧卉見我有些怔然,趕緊問到,「你剛才不是
還嚷著讓我來得猛烈些嘛,我就說了到時你不要受不了啊。」

  「不不……怎麼會呢老婆,」我趕緊表白,生怕現在的大好局面讓老婆生出
別樣的情緒來,這時候我已經將寧卉摟入懷裡,我朝老婆迷人的嘴唇重重印了個
深吻,寧卉嘴裡還殘留著我剛才射過的精液的味道讓我迷醉,「你先告訴我,昨
晚,你……吃過他的雞巴了?」

  「……吃過了老公。」這回寧卉聲音很小但很勇敢地看著我,那表情是你要
泛酸就泛酸唄。

  這句回答對我的雞巴來說無疑如又一個平地驚雷!我沒想到我剛剛射過的雞
巴還能這麼強大,我感到似乎它又要硬挺起來。我把寧卉的手牽扯到上面:「看
它又翹了,它聽到這個消息多快樂啊寶貝,你連他雞巴都吃過了,老公哪裡還會
吃醋你吃他的口水呀!」

  「壞蛋!」寧卉嫣然的笑回到了臉上,然後溫柔地啵了我一下。

  「接下來,你們……洗鴛鴦澡啦?」我其實是明知故問。

  「洗啦,老公。」

  「你們是脫得光光的在一起洗的,像,像老公跟你洗的時候一樣?」我還是
心理泛著酸,但我力圖不讓老婆看出來。

  「是啊,難道洗澡還能穿著衣服的啊?」

  我說呢難怪我怎麼會一直把昨晚的羊肉湯鍋當成黃桶浴來著!

  ……

  寧卉邊跟王總吻著,邊把最後一點蘋果吞嚥下去,然後很閉著眼說到:「親
愛的,你轉過身去一會好嗎?」

  王總點點頭,便轉過了身。

  寧卉接著在被子裡將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下,包括底褲和小衣,
直到一絲不掛,然後將被子蓋在自己赤裸的身上——這具女神般美麗的酮體,還
沒有老公以外的任何男人能窺探過,現在,她馬上就要獻給自己迷戀而心儀的男
人了,寧卉感到這一時刻的莊重、羞澀和的絲絲難禁的興奮。

  「好了,你轉過來吧。」寧卉做了個深呼吸,說到。

  王總轉過身來,看著床旁邊的寧卉脫下的衣服,他知道被子底下是怎樣嬌艷
的風景在等待自己去打開。

  寧卉閉上眼,輕輕說到:「那麼,抱我過去好嗎。」

  王總頓時感激滿懷,俯下身來,溫柔地準備挪開被子,無奈寧卉的手緊緊攥
著被沿,王總也不發力,只是輕輕的用手按住寧卉手指讓她自己慢慢的鬆開……

  當被單終於從我老婆的手中滑落,如同大幕拉開,我老婆耀眼而美麗的裸體
如同明月的清輝灑滿在床,那一刻房間裡頓時滿壁生花、物華璀璨。

  王總抱起寧卉的時候在寧卉的耳旁喃喃耳語到:「卉兒,你好美!」

  黃桶浴內部設計讓人正好能以非常的舒服的姿勢半躺著,當寧卉跟王總雙雙
躺在裡面的時候,王總將盛滿紅酒的酒杯遞給寧卉,然後自己也拿著一杯。

  「哼!」寧卉端著酒杯卻朝王總身下努努嘴,王總朝寧卉努嘴的方向看去,
有些不自然地笑了,原來自己的褲衩還穿在身上呢。

  王總趕緊把杯子放在一旁,然後在木桶裡將自己的褲衩脫掉。

  「還害羞跟小媳婦似的呢」寧卉咯咯的笑了起來,眼睛不由得朝王總身下的
地方瞟過去,只見那裡黑乎乎的下面還算巨大的物件,心裡先一陣激盪,隨之一
聲羞歎,哎呀,自己啥時候都變成色女了啊。

  王總然後俯過身來取放在小餐桌上的杯子——因為小餐桌擺放在寧卉的這頭,
杯子越過寧卉肩頭的時候端在手中並沒有端穩,晃蕩了一下,幾滴紅酒濺撒出來,
滴落到寧卉的脖子上。

  寧卉準備用毛巾將它們揩拭掉,王總攔住了寧卉的手!

  寧卉這才發現王總的眼裡原來也有充滿狼光的野性,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那
目光裡自己只是一隻嗷嗷待宰的小羊羔。

  只見王總埋下身——狼終於再次出擊,王總的嘴朝寧卉的脖子湊去,然後伸
出舌頭在我老婆紅酒浸潤的皮膚上啜吸開來。

  「啊!」寧卉感到一種溫濕中帶著灼熱的快感開放在脖子被紅酒浸染處,那
裡瞬間變成了一圈胭脂紅,不知道是紅酒的浸潤還是王總的啜吸。

  那圈胭脂紅開始還能帶來讓寧卉集中感受到快感,漸漸的,胭脂紅由上往下,
向全身蔓延開來。

  原來王總將手裡酒杯裡的紅酒一點一點地倒淋在寧卉的身上,開始是脖子、
乳房、小腹………每倒一處,當每一滴紅酒滴落下來,王總便將嘴唇覆蓋到寧卉
紅酒浸漫的裸膚上貪婪地吸吮著當紅酒滴落在寧卉乳頭上時,王總放慢了速度,
讓紅酒像沒有扭緊的水龍頭一滴一滴地彈落到寧卉的乳尖,剛才還在溫熱的水裡
浸泡的燙熱的乳頭突然接受了酒液冰刺一樣的激靈,寧卉感到身體突然一陣抽搐,
乳頭頃刻間硬挺起來,當上面的紅酒聚集成更大的酒滴快要往下滾落的剎那,王
總的嘴才湊上來,將酒液與寧卉泛著紅色的晶亮的俏挺的乳頭裹挾在一起,吸吮
與舔弄開來。

  邊吮吸,王總還不斷地朝寧卉的乳房上將紅酒倒落下來,王總輪流在我老婆
兩枚嬌嫩的乳頭上吸了個胡天胡地,像在吮吸上面紅色的乳汁,王總貪婪地不讓
那浸染著我老婆乳香的液汁落下一滴,將它們全部吸進了嘴裡。

  「嗯嗯……嗯……」寧卉無法抵禦這樣的快感,無法抵禦成為一匹自己願意
為之委身的狼的下酒菜而帶來的興奮與刺激,快樂地呻吟著。

  「卉兒,想叫就大聲叫好嗎,這房間有最好的隔音材料,我好想聽到你沒有
遮攔的喊叫!」寧卉的呻吟讓王總血脈乖張,「舒服嗎卉兒……卉兒!」

  「啊……啊啊啊……」受到王總的鼓勵,寧卉果真蕩人心魄毫無顧忌地叫喊
起來,那聲音銷魂得似乎能將週遭所有的物理器皿通通的蝕溶成灰,隔音材料又
算得了什麼哦,「好舒服啊……啊啊啊!」

  ……

  我的雞巴此時已經再次雄風猶起,全然沒有剛剛射過的痕跡,寧卉見我撐的
難受,口出嬌語:「老公,是不是還想要啊,想就來吧,插到老婆逼逼裡來啊,
老婆告訴你他怎麼……」

  「他又怎麼……怎麼你了?」我摀住鐵棒一般的雞巴,手朝寧卉的逼逼摸去,
我老婆果真也濕了。

  「給你匯報他又怎麼把你婆弄倒………高潮的呀!我知道老公你好喜歡聽!」

  「哦,那他這回………這回是怎麼把你弄到高潮的寶貝?」

  「他是……老公你插進來啊……他這回是把你老婆舔到……舔到高潮的…
…嗯嗯」

  「嗷——」攤上這麼個曼妙的老婆,我的世界還不永遠都是春天——我愛你
老婆!我的騷老婆!

  然後我的雞巴如坦克般的突進了我的騷老婆已經淫濕不堪的逼逼裡。

  ……

  接著王總將寧卉抱起讓她坐在黃木桶的邊緣,這樣寧卉身體所有最隱秘淫艷
的風景都將在王總面前一欄無餘——最是那黑密旺盛的豐草下,還掛著水珠的勾
縫有最心蕩的幽香傳來,兩瓣粉嫩的肉色纖毫畢露,在一張一翕的勾縫間,一隱
一顯都是撩死人不償命的勾魂。

  閱歷豐如王總者在這樣的寶物芳華的美景下也不免身體微微顫抖,因為上帝
的慷慨,讓寧煮夫成為最幸運的人兒,送給了他一個天使般老婆,因為寧煮夫的
慷慨,王總成了下一個最幸運的人,卉兒就這樣被送到他面前可以讓他肆意享用
這人間天景。

  於是寧卉,我天使般的老婆得以嘗盡兩個男人竭盡精華所能給予的那種被女
王般的一樣被供奉和寵愛的快樂。

  王總感覺有一種雌伏多年的火山在體內駁響,彷彿聽到火山上面割裂與荒蕪
多年的地殼在發出茲茲坍塌的聲音。

  王總抑制不住體內激盪的烈焰,把寧卉的雙腿分開,剛才在自己手下歡快跳
動的花蕊呈現著最美的嬌艷正在等待下一次的侵犯和滋潤,上面已經泛出晶瑩的
淫液正發出蕩熱的氣息。

  王總豪不猶豫將酒杯裡剩下的紅酒一咕嚕全部從寧卉的繁盛簇黑的恥毛上倒
下去,紅酒順著胯部天然形成的溝渠流進腿縫中,當冰刺的美酒遇到炙燙的淫液,
經過寧卉人間芳物般的恥骨間的化合作用,奉獻出了女人私處所能製造出來的最
鮮美的味道——王總決然地一頭深深,深深朝那美味和製造美味的豐美之地埋進
去。

  「啊哦……mygod……mygod……啊啊啊」寧卉緊緊地攥住王總的
頭,雙腿鰻魚般地纏掛在王總的脖子上,讓自己整個充滿肉香、美酒和淫液翻飛
的陰戶令人窒息地砥礪著王總的臉,恣意讓王總的口唇和舌頭在自己的逼逼和花
蕊之間翻江倒海。

  「啊啊………謝謝你……親愛的……好舒服……好美………ohmygod
……I』mcoming………I』mc………oming!!!」

  ……

  我這時候把寧卉的雙腿扛在在肩上,雞巴也正向老婆的逼逼發起最後的衝刺,
「老婆,被他舔………舔到高潮什麼感覺?爽嗎?」

  「哇,老公好美……他舔得我好美好舒服好爽……人都………被他舔得飛起
來了啊…。嗯嗯………嗯」寧卉不知道是在我雞巴的抽插下還是因為還想著王總
舌頭舔著自己逼逼的感覺,在不住快樂的呻吟著。

  「比老公舔你的爽,比老公雞巴插你的還爽?」我呼哧呼哧地繼續抽插著。

  「……嗯嗯………」

  「快說!」

  「比……比老公的爽!」聽到這裡我的雞巴突然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子充血,
像突然加足了馬力地噗噗的在老婆的逼逼裡抽插,每下都頂到了花心。

  「好的他爽,那你叫他啊,叫他!還要叫他親愛的!叫啊老婆!」

  寧卉感覺到我突然的興奮,聲音也隨著我的抽插節奏被弄得前後跌宕,也更
加來勁:「好的我叫他了…。王總………王總……親愛的………王總……親愛的!!!」

  我知道現在離噴射只差老婆一次叫喊了,「那求他再舔你,求他再舔你到高
潮!!」

  「王總求你……王總在來舔我啊……再來舔我到高潮……」

  最後我跟寧卉是一起達到高潮的,我不知道我老婆是不是因為自己喊著王總
達到的高潮,反正我是。

  ……

  在要準備上床的時候,王總讓寧卉先去洗漱完自己再去,似乎有意在迴避著
什麼。

  寧卉躺著床上也一直想著一件有些感覺異常的事,就是今晚發生的,但具體
發生在哪兒?自己一時想不起來。

  王總躺進被窩裡來的時候,也仍然穿著褲衩——寧卉只是覺得王總有些害羞
罷了,老男人害起羞來也挺可愛的啊——但剛才自己明明都被他裡裡外外的吃了
的哦,還有什麼害羞的呢。

  寧卉很小鳥依人的依偎在王總懷裡,調皮的給了王總一個香吻:「謝謝你,
今天我感覺好美。」

  「你快樂就好,卉兒。」王總也從剛才的狂野中恢復過來,輕輕地摟著我老
婆。

  「不,我要你也快樂。」說完,便將臉朝王總的身上游弋下來,嘴唇拂過王
總胸膛的的時候在乳頭上也輕輕地在上面含弄了一番。

  「哦——」在我老婆的巧舌的撥弄下,王總不由得也發出了一聲綿長的沉吟。

  在寧卉伸出手往下去摩挲王總的身下,然後準備為它奉獻自己甜唇香舌的美
宴時,王總把寧卉的臉抬起來,阻止了她往下的探索。

  「怎麼了?」寧卉心裡有些緊。

  「卉兒,我怕……我怕嚇著你。」王總注視寧卉良久才說道。

  啊!寧卉這才想起,在大池的時候自己的手曾經摸到王總大腿根部感覺有些
疤痕的東西,難怪王總剛才進入黃桶的時候都是穿著褲衩。他是不想讓自己看見。

  可這怎麼瞞得住啊,我們可以要肌膚相親的啊,寧卉突然覺得王總其實也憨
憨的可愛。寧卉覺得王總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這激起了自己女性的柔弱的憐惜
之情,說到「不,你一定告訴我好嗎,不然我生氣了。到底怎麼了?」

  「好吧。」王總沉默片刻說到,然後掀開被子,將自己的褲衩緩緩的脫掉。

  王總的陽物真切地顯露出來,雖然正常狀態下的耷拉著,但看得出其實十分
的雄大,寧卉內心一顫,自己還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其他男人的陰莖,不
由得臉紅了。

  但很快一塊巨大的疤痕映入眼簾——客觀地說視覺上有些可怖,從左邊大腿
連著根部一直到蛋蛋到王總陰莖左邊的皮膚上。

  這明顯是燒傷,應該經過治療但還是留下了明顯的創面,上面有些凸凹不平。

  「啊!」寧卉一聲輕歎,努力從剛才視覺不適的驚訝中平復過來,忘卻了羞
澀,伸出手輕輕朝疤痕上撫摸上去,一直到王總陰莖的時候,僅僅是瞬間的猶豫
還是將手握到了王總的陰莖上。「告訴我,怎麼了?打仗留下來的傷嗎?」

  寧卉細嫩的手碰觸到自己陰莖的時候,王總感到身子微微一震,點點頭:
「是的,79年戰鬥打響前潛伏那次受的傷,應為沒有時間及時治療,所以留下
了很重的傷疤。」

  寧卉突然感到深深的自責,一來竟然只顧自己歡娛,沒想到今晚給予自己這
樣美好歡娛的男人確有如此的創患。他頭部還有一塊彈片吶——寧卉想到這裡差
點都要哭了出來。然後輕輕的撫弄了下王總的陰莖說到:「親愛的,對不起啊。」
自責中寧卉溫柔地吐露出一連串嬌媚的話語想好好安慰下王總,「我不覺得它嚇
人啊,我覺得它好可愛。我喜歡它我要它!」

  王總一陣感動,輕輕地用手撫摸著寧卉的臉:「還有一件事,我不想瞞你。」

  「什麼事?」寧卉心子一緊,又怎麼了?

  「我………我這兒有問題。」王總微笑地按住寧卉撫摸著自己陰莖的手說到,
笑容中有些無奈。

  「什………什麼問題?」寧卉看來,除了疤痕,其他的不好好的呀,還挺大
的比寧煮夫的大呢。

  「怎麼說呢?就是要讓它硬起來比別人更困難些。」王總苦笑了一下,話說
得很委婉。

  寧卉一下子明白了,突然覺得這世界好不公平,王總看上去是何等偉岸啊。
同時寧卉感受到了自己在這個男人心目中的份量,一個男人能給你說這樣難以啟
齒極傷面子的事,說明自己已經在他心中有了特殊的位置,這又讓寧卉有些激動,
「怎麼回事?去看醫生沒?」

  「以前還挺正常吧,最近幾年就慢慢的就很困難或者不能長時間的硬,我記
不得有多少年我都沒……沒真正插入過了。去看醫生也不能確診,只是說我頭部
彈片還有那裡可能留下的傷都可以引發這樣的情況。」

  寧卉眼裡豆大的淚珠終於落了下來,順著臉龐正好滴到王總陰莖的龜頭上。

  「哈哈哈,」王總以他特有標誌性的爽朗的笑聲笑了起來,「你哭什麼啊卉
兒,看你眼淚都滴哪兒去了,要滴就拿紅酒啊,是不是覺得王總在你眼裡的英雄
形象給全毀了啊?」

  「你亂講,你永遠都是我的英雄。人家難過你還開玩笑。」但寧卉真的給王
總逗笑了,少許,抬起頭看著王總,報以美麗的上彎月能看到過的最堅定地說眼
神說到:「我試試,好嗎?」

  王總還在琢磨試試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只見寧卉櫻唇張開,毫不猶豫地將王
總的陰莖含入嘴裡,然後伸出嫩滑的香舌特別在王總陰莖上的傷疤細細地舔弄開
來。

  王總體內一聲悶吟,寧卉用特別在傷疤上舔弄的動作已經告訴了自己的決心
和善解人意,這是一個多麼美麗、善良、而又義薄雲天的女孩。

  在寧卉的吮吸下,王總的陰莖漸漸有了反應,在我老婆的口腔裡慢慢漲大起
來,這除了我老婆巧舌的舔弄,寧卉一絲不掛地跪裸著給王總的陰莖含情投入地
吮吸,給了王總強烈的視覺衝擊——那是一種高貴中透著淫靡的奉獻,那是愛與
性的女神完美的結合。

  ……

  「就這樣,你為他口交了是吧老婆?」我有些淡淡地問到。少了方纔的激動。

  「嗯,是啊。」寧卉倒是一如既往聲音裡還有些羞澀。

  這時候,我選擇了口交了這個中性詞,照本來的架勢我是要問老婆你就這樣
吃了他的雞巴了啊這樣火爆得多的語句。沒想到王總的故事讓人如此唏噓不已,
這個動容和把我老婆感動得一塌糊塗的故事莊重得讓我都不好意思問我老婆舔他
的雞巴是什麼感覺了。

  但當我看到我老婆被我剛剛射進了精液的嘴裡,依舊吐氣如蘭,嫣嫣然然地
說話,我就想那朱唇白齒間已經含過舔過啜過別的男人的雞巴了——我美麗得不
可芳物的老婆含了別的男人的雞巴,但是這個閃念都讓我熱血乖張得酸楚,或者
酸楚得熱血乖張,況且現在它已經是千真萬確已經發生了的事,含弄人家雞巴的
時候再怎麼都免不掉總會有幾滴精液滴落在口腔裡吧,我看著我老婆的朱唇白齒
我知道那裡肯定已經不可避免地含溶過王總的精液了。

  沒想到這個關於口交和精液辯證關係的火爆而又合理的念頭,讓我雞巴已經
連續射了兩次的雞巴居然又開始硬了,我不清楚這裡面究竟有多少昨晚羊肉和勁
酒的作用。

  我才突然想起老婆不是有三次高潮的嗎?還有一次哪去了?我趕緊問到:
「老婆啊,你不是還有第三次高潮嗎?怎麼回事?哪去了啊?」

  「是啊,」老婆見我情緒又開始高昂起來,也媚聲說到:「後來他又弄我到
高潮了啊。」

  「啊?怎麼弄的?」

  「插的啊!」

  「什麼插的?」

  「雞巴……插的啊。」

  「啊,你真把他治好了?他後來雞巴又把你插到高潮了?」太給力了,老婆!

  「是啊」

  「怎麼……怎麼治好的?」

  「嗯…。他………他後來要我叫他……」

  「叫什麼?」我生怕真的飛出老公兩個字來。

  「叫他……爸爸……爸爸!」。
作者: yanxhgg    時間: 2012-1-19 08:36

这王总在阳痿的日子里,虽然享受不到真正插入得到的快乐,但为了让他这种毛病好起来,相信他的妻子汤姐或者别的什么女人都会想尽各种办法刺激他,那种花样,那种激烈的程度肯定比卉儿和绿帽老公之间的交欢要强烈的多。所以这位英雄在这方面也是久经沙场,见多识广。忍着自己不能勃起的无奈情绪,先是用手然后用嘴把仙女一样的卉儿两次送上云巅,可以说是善解人意,大英雄也儿女情长。可卉儿也毫不含糊,曼妙的解语花不仅仅主动把王总的手拉倒自己的胸前,还亲手脱掉男人的内裤,把那粗大黝黑但却没有生气的大号鸡巴含在了嘴里。最终的成功不仅仅靠的是这些,居然让卉儿喊他爸爸,难道必须是这样变态的想法才能让他勃起么?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把卉儿开发的像个小荡妇,会不会把卉儿那处女嫩菊给拔了头筹,成为卉儿真正的第二个老公。感谢作者更新,新年快乐
作者: xnwjb    時間: 2012-1-19 11:15

细节描述非常细致,引人入胜,真的是一篇好文,让人非常期待后续发展
作者: sogonak    時間: 2012-2-7 12:20

【情天性海】(第二十六章:州官與百姓)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2月/6日發表於sis001

  怎一個亂字了得!沒想到這個王總是這麼個重口味的主。叫的爸爸啊,老子
把寧卉會在他身下高潮的時候叫的所有可能性都想到了,親愛的、寶貝、哥哥或
者大雞巴哥哥、怪叔叔……唯獨沒想到這個王總把我老婆當成自己的閨女給操了。

  我老婆這還是第一次被他操哦,玩過槍的王總胯下那根槍其實也不是盞省油
的燈,也許只是暫時的雌伏,這麼多年放了個長假休養生息,就是等這個時候來
好好操我老婆的,照著這個架勢,我想像不出往後我這如花似玉淑德良善的老婆
還會被他搞出什麼樣的花活來。

  我記得,自我跟寧卉結婚以降,一晚上我最多也就讓她高潮過三次,現在人
家一出手就讓我老婆嗨到這個數,還是在稍帶不舉的情況下哦。我不知道這個男
人究竟有什麼樣的魔力讓我老婆如此服誠,身體反應如此強烈,或者是不是再淑
德的良家一旦沒有了羞恥感跟別的男人做愛都會是這般的銷魂與刺激?

  鴨梨很大啊,寧煮夫。

  「啊哦,老婆啊,他倒是美啊,得到個這麼個天仙般的女兒,不僅能喊他爸
爸,還能操逼呢,還是邊喊他爸爸邊給他操逼啊,怎麼世界上的美事都給他佔了。」
其實,寧卉在我心目中,我也一直把她手心裡的寶一般當女兒寵著的,這下好了,
往後這女兒神馬的沒我的份了。

  「嘻嘻,這得感謝老公啊,誰叫你把你老婆送給人家的呢。」寧卉經過剛才
兩次的高潮後臉蛋愈發光潤了,紅撲紅撲的。

  「老公好不好?」我趕緊問,這時候老婆任何甜言蜜語對我都是十分受用的,
寧煮夫的醋罈子裡該加點糖了。

  「老公真好。」寧卉話裡話外都是柔情蜜意,做了個環摟我的動作,貼上來
的身子濕膩膩的,帶著點汗珠的芬香。

  「老公哪兒好了?」寧卉的兩團粉乳貼胸前那種酥軟感直抵我的心窩,忍不
住我朝上面色澤飽滿,粉嫩泛光的兩隻乳頭上輪流含了一口。

  「嗯……」寧卉輕輕的呻吟了一番,表明她身體中快樂的漣漪還在蕩漾,
「老公允許老婆跟別的男人……」

  「允許跟別的男人什麼?」

  「允許老婆跟別的男人……做愛啊!」

  我剛剛在寧卉的身子裡射過的雞巴這時候軟塌塌地在蜜穴裡還沒出來,那裡
十分濡濕、溫暖,正被老婆分泌的旺盛的、我射出來的以及先頭王英雄射出來還
殘留的各種液裹挾著。無數次的實踐證明了,一聽到老婆這麼挑弄我說跟別的男
人怎麼怎麼來著,都會像擊打在我七寸上,讓我的身子照例無一不軟下來,除了
雞巴相反。

  我突然感覺寧卉吐氣如蕊的那句「允許老婆跟別的男人做愛啊!」開始有了
淫蕩的氣息,因為我感覺老婆逼逼裡的壁腔這時候明顯地夾弄了一下我的雞巴,
她身體的反應已經告訴我跟別的男人做愛從念頭到實踐都已經讓她徹底的春心泛
濫。這聽覺與觸覺,以及這時候必然在我腦海都會適時出現的老婆張開雙腿或者
跪趴著讓他抽插,身體快樂地逢迎著王總雞巴的畫面,讓我的雞巴開始了又一輪
的蠢動。

  ……

  寧卉,我聖潔的,美滴不可方物的老婆,一絲不掛地跪趴著在王總的身上,
很慇勤地把王總的雞巴含在嘴裡套弄著。寧卉特別對王總雞巴上的傷痕給予了溫
柔的伺弄,總是一會兒就用舌頭沿著大腿根部的患處舔弄上來,然後來來回回的
讓自己溫軟的舌頭在上面游弋,彷彿希望這個男人在自己的撫弄下已經忘卻所有
的創痛。

  這時候房間裡安靜的出奇,只聽得見王總喉結裡含混的喘息和我老婆滋滋的
吃王總雞巴的聲音。

  這女人的口腔對男人的雞巴就真的是一道無解的奪命符,寧卉感到王總的雞
巴在自己嘴裡逐漸開始撐滿,心裡一陣欣喜。感到王總雞巴上的傷疤也已經不那
麼面目可憎了,相反是如此可愛起來。那裡開初含在嘴裡和舌頭舔在上面的褶皺
感現在也開始變得酥滑,除了自己嘴裡吐弄出來的裹挾在上面的津液,王總的龜
頭也開始密密地滲出一些腥液來。

  那液體散發著一陣熟悉而又陌生的標誌性的雄性氣味讓寧卉難以自持,這樣
的液體寧卉在為老公寧煮夫口交的時候已經無數次品嚐過了,但當它來自於另一
個男人時,那種男人與男人之間細微之處的千差萬別,那種和而不同的雄性特徵,
那種不是老公的男人帶來的心理刺激,讓寧卉頓時有些迷亂,況且把男人雞巴分
泌出來的滲液吸含在嘴裡是多麼件淫猥的事兒。

  關鍵是,這個男人不是老公呵,這讓含雞巴添液液的事兒變得更淫猥了。

  這一切,真像做夢一般,居然……。居然討了這麼個老公,自己還能這樣名
正言順的含弄別的男人的雞巴,跟別的男人做愛,寧卉心裡好一陣酥軟,並且深
深聞了一口這真的不是來自自己老公的雞巴的氣味——這一刻,寧卉突然覺得做
一個有允許跟別的男人做愛的老公的女人是多麼幸福。

  這種迷亂而又淫靡的感覺讓寧卉身體頃刻間渾身通燙,本能的羞愧讓寧卉望
著那些不斷滲出的液體狀的物什有些猶豫,但突然,寧卉發現自己的這番愣神帶
來的停頓,讓王總本來開始硬挺的雞巴有些發軟,這讓寧卉感到心裡一陣緊似的
憐惜,促使自己再次張開玉唇,堅決地將王總裹挾著粘稠滲液的雞巴再次含在嘴
裡,舌尖輕輕在龜頭的馬眼上打著轉,彷彿要將上面的分泌物一股腦兒的全舔食
在嘴裡,吸弄乾淨方才罷休。

  那些液體含在嘴裡不鹹不淡的,濃或不濃,卻有種說不清楚的讓女人心蕩神
越的感覺濃烈無比。

  我老婆這個柔淫的舔弄動作應該讓王總感到特別刺激,只見他身體突然一陣
拉扯,屁股向上一挺,發軟的雞巴重新硬挺起來朝寧卉嘴裡深深刺去。

  「啊……」寧卉有些沒有防備,感覺那棍實的陰莖突然滿滿地撐進了自己的
喉嚨,奇怪的是,寧卉這才發現自己的喉嚨深處其實一直有一種奇癢的期待,王
總的雞巴這突然的一伸刺卻正好給那種奇癢的飢渴感帶來極大的滿足。

  「嗯嗯……」寧卉發出明顯是嘴裡含著什麼東西,喉嚨被阻塞才能發出的聲
音。

  寧卉這才發現,平時跟老公深喉的時候,都能含到寧煮夫雞巴的根部,現在
含在嘴裡王總的雄物縱然還沒有處在完全狀態的勃起,但卻還有一個手指節的長
度露在外面。

  要是,要是全然硬朗了起來,寧卉感到心裡不由得犯了一陣小花癡,要是全
然硬朗了起來插進自己的穴穴裡那該是多麼撐滿的感覺——伴隨著這個想像,便
有一種飄飄然的激盪不由得隨之而起,從心窩子裡到胯下都蕩了個遍。

  這時候王總也許是怕寧卉冷著,將被子從後面蓋在寧卉的背上,寧卉然後感
到王總的手順著自己小腹朝身下撫摸過去,並且很準確找到自己的花蕊,那些手
指像明白自己所需,舞弄間頃刻就有滴滴答答,漣漣濕濕的快感從雙腿間傳來。

  ……

  「就是說,他都沒全部硬起來的情況……你的嘴嘴都含不下是吧?」我做了
個夯實的摟抱動作,將自己的身子緊緊貼在老婆的胸膛,我想更真切地感受到老
婆的胴體的溫度,我想感受到那兩團耀白的美乳下面咚咚跳動的心永遠都是我的,
這樣的話,我老婆嬌艷滴滴的身體要去承受什麼樣的雞巴,雞巴無論高矮胖瘦,
老中青少,只要我老婆喜歡,能讓我老婆爽和快樂,有本事一來就插到我老婆三
次高潮或以上的,這樣的話,比老子的大的、長的、還是粗的,我都不會學宋丹
丹說一句「傷自尊捏」。

  儘管寧煮夫心裡還是感覺到有一種比檸檬多一點,比山西老陳醋少一點的酸
來。

  我這時候感到我懷抱裡老婆的身體是多麼的真實,但我想它更真實,我想最
終人家的雞巴比我的大的一點小傷害得到甜蜜的回報,我有些情不自禁地說到:
「老婆……說你愛我!」

  「我愛你,老公。」寧卉似乎發現我淡淡的傷感,將我的頭像孩子一樣摟在
懷裡,「你是不是還懷疑我有多愛你啊,傻老公?」

  「嗚嗚嗚……」我邊享受著寧卉柔軟的乳房砥礪在臉龐的感覺,邊發出了模
擬小孩哭聲的抽泣和哽咽。

  「哦哦,別哭了寶貝。」寧卉知道寧煮夫這時候想撒撒嬌,男人撒嬌是激發
女人母性最好的武器——這話說得像名言雖然寧煮夫不知道是誰說的,卻能把這
項技能運用得精進嫻熟,便惹得寧卉用手輕輕拍著我的頭哄到,「你看老婆有多
愛你啊,愛你得都聽你的話跟……」

  寧卉的停頓我知道是她在故意賣著關子,等我問她呢,她知道我不厭其煩地
喜歡聽那句撩死人不償命的話,她總是很配合抓緊一切機會跟我說這句話,我不
知道她是不是把它已經當成我愛你來說了。

  「跟什麼?」我閉住呼吸地,問到。

  「跟………跟別的男人做愛啊。」——對了,就是這句。每次聽的時候,我
的身子都像篩糠,雞巴涕奮,渾身通泰。

  自己心愛的老婆用去跟別的男人做愛來表達對自己的愛——這聽上去很攪是
吧,但裡面的邏輯是如此辯證而高深。

  你懂還是不懂,它都是寧煮夫要的那種愛了,都是寧煮夫期待的那種幸福的
婚姻生活了,寧煮夫感到這往後的日子是如此如盛陽般的前途光明,心頭像辟辟
啪啪正在炒著的爆米花。

  這種光明現在導致的最直接的結果便是我在寧卉蜜穴裡蠕動的雞巴真的又開
始硬挺起來:「老婆……儘管老公的雞巴沒………沒他的大,但我現在還是又想
要你了………我想要你到高潮,可以嗎?」

  「說什麼呀,老公,老公的雞巴也大,當然可以呀老公,老婆的逼逼老公想
怎樣要都可以!」寧卉把我的臉捧起來,湊過甜嘴兒就啵了我一個香吻。「我愛
你,我的好老公。」

  「那快說他的雞巴是怎樣插你的。」我的雞巴終於又開始硬到可以在濕淋淋
的逼逼裡開始抽插的程度。

  「嗯嗯……好的……老公來啊邊插我……老婆邊給你說……他……他怎麼把
你老婆插到……高潮的。」

  ……

  寧卉吮吸得嘴已經有些發酸,便吐出王總已經乞立挺拔的陰莖,但手繼續不
快不慢地在陰莖的桿體上做上下套弄的動作,以繼續給它刺激與愛撫。

  然後抬起頭來,拉絲的眉眼這時候電光瑩瑩地看著王總,像是期待什麼,嘴
裡輕輕囁嚅一句:「來吧。」

  寧卉看到王總眼裡有感激刺激各種激糾結在一起的眼神,見他很溫柔地伸出
手來試圖將自己拉過去。

  寧卉這時候身子軟軟的,跟心坎裡的柔情一樣軟,被那雙大手有力地牽著自
己往床頭拽去,自己已經一副任他南北東西擺佈的摸樣。

  只是雙腿之間的深處,寧卉感到,有種激烈扯動的空落正在期待著一種覆滿
身心的的刺入。

  寧卉被王總輕輕安放在床上,寧卉的手一直不願離開王總的陰莖,感覺那裡
的溫度與硬度尚好,寧卉生怕它離開了自己溫暖的手裡會就此軟落。

  「謝謝你,卉兒。」寧卉聽到王總的聲音有些顫抖,話音剛停,感覺王總魁
梧的身軀重重伏在自己身上,身下王總的雞巴已經朝自己蜜穴頂來,巨大的龜頭
在洞口研磨一番,然後在找到最佳的角度的時候,王總不知是幾年等一回的插入
終於在我老婆的蜜穴裡一擊而中。

  我老婆的逼逼裡已經是慾海翻波,濕滑的內壁讓王總開始的試探和溫和變得
多餘,寧卉感到王總碩大的陰莖一路高歌猛進,一刺而入便插了個滿。

  「啊——」寧卉長長不落地歎息了起來,誘人的聲音在空中劃出一道醉人的
弧線,總跟王總陰莖插入的弧線交匯在一起。

  插入的時候,發出撲哧的悶響就像一塊石頭丟進了深湖裡,寧卉最後的念頭
是這個男人不是老公。

  但為什麼自己委身於他卻會感到如此幸福和快樂。

  寧卉把全身的快樂都傳遞在自己的十指的指甲上,在王總的背上劃出了幾道
深深地印痕,臀尖用力地上挺,企圖用最親密無縫的絞合去迎接這個男人插入在
自己蜜門裡的命根。

  在意識或有或無的快感中,在終於委身在這個身下的巨大的喜悅中,寧卉突
然感到有些心痛,這麼多年了,這個英雄般的男人忍受了怎樣的煎熬,竟然這麼
長時間都沒有再享受過女人的溫柔蜜鄉。

  那麼,今夜就讓自己的身子最隱秘的花朵為他美麗地盛開,讓他在自己嬌艷
的身體上耕耘出最銷魂的快樂吧。

  謝謝你,老公,讓我終於做了他的女人。讓我在今夜,終於與他魚水同歡。

  那種感覺,好美、好刺激、好舒服、好……淫。

  寧卉滿足地附和著王總抽插的節奏,不知道是快樂大於欣喜還是欣喜大於快
樂的呻吟聲開始歡暢地駛向了上行通道,但突然,寧卉感到剛剛盛滿的盆腔開始
有些松塌,彼此下體剛才緊緊絞合在一起那種膚肌肉連的質感像磁性突然開始脫
落,宛如退卻的潮水向遙遠的地平線漫回。

  「卉兒——」寧卉胯下下意識地緊緊夾住王總的陰莖,雙腿之間盡力朝送迎
粘貼,想盡力抓住什麼,但隨著王總的一聲充滿無奈的長歎——王總的陰莖還是
慢慢的,但姿態優雅地從寧卉的下體裡滑落出來。「卉兒對不起。我……真的老
了。」

  一切都那麼快地發生了,寧卉幾乎來不及感受到自己身下那種突然從撐滿到
空空如也帶來的焦灼感,什麼也沒說,湊上臉去便給王總一個的不容喘息的長吻。

  一直到王總臉色有些難堪地從寧卉的身體上翻落下來,寧卉邊咬吸著王總的
舌頭,邊極盡溫柔地說到,「親愛的,再來,你行的,剛才我感受到,你給我了,
你插進來了,我感覺好棒!」

  「嗯………」王總欲言又止著什麼。

  「別對我說不,親愛的,今晚我是你的女人,讓我快樂好嗎?讓你的女人快
樂好嗎?我的英雄!」寧卉將這番鼓勵的話語說得聲色十足,氣息鶯鶯。說著舌
頭便順著王總的胸膛往下。

  「別………別卉兒,」王總明白過來寧卉要幹什麼,捧著寧卉的臉制止到,
「我去………洗洗吧。」

  寧卉搖搖頭,堅決埋下頭去,將王總剛才插在自己穴穴裡的,上面泛著自己
體液的雞巴再度含在嘴裡,含下去的時候,仍然不忘朝上面傷患處一番特意的舔
弄,然後突然想起什麼,嫣然一笑:「「嗯,有了,我去拿紅酒來。」

  ……

  媽呀,老子從來都沒享受到這個待遇哦,直含了才從逼逼裡拿出來的濕嘟嘟
的雞巴不說,還就著紅酒吃雞巴啊。「老婆……老公……老婆……」

  「老公啊,你老公老婆的,到底想說啥呢?」

  「我是說,你從來都沒對老公這樣過啊?紅酒……下雞巴啊。」

  「嘻嘻,是嗎老公,對不起啊,下次老婆為你吃雞巴的老婆就用茅台下得啦。」
寧卉的逼逼用力夾了我的雞巴一下,算是對我的安撫吧。

  我這個小妖精老婆就是奶奶的這樣善解人意,吃過酸得發苦的泡菜吧,我老
婆的話總能讓我心坎他媽的酸得發酥。「紅酒下雞巴好不好吃,滋味不錯是吧。」

  「味道好極了老公……看得出來……他也好喜歡………一下下他就又硬硬的
啦。」寧卉說的時候,舌頭咂巴咂巴的做出很享受的進食狀。

  奶奶的,這要是男人都不喜歡,那他一定直接都不是人了。

  我實在沒辦法抵擋我老婆這番越來越風的騷,我甚至都顧不得憐香惜玉,還
等什麼趕緊抄傢伙吧,接下來我便抄起雞巴在寧卉的體內一陣暴風疾雨般的翻江
倒海,老子雞巴沒他的大,但老子的雞巴總現在比他的硬吧!

  一會兒寧公館的上空便聽見啪啪啪啪肉跟肉的撞擊聲跟我老婆嗯嗯啊啊的呻
吟混搭在一起。

  我實在想像不出,當紅酒汁從著我老婆含著雞巴的嘴一點一點滲透出順著雞
巴的桿體流下來是一幅多麼曼妙的圖景,我想像不出世間還有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比老婆將口裡的紅酒吐到雞巴上又將它們滴滴不漏地舔回到嘴裡具有更濃烈的淫
猥感。

  寧卉告訴我她在王總的雞巴上就是這麼做的,這讓我開始有些嫉妒王總的雞
巴了,不是因為他的比我大,是因為我老婆以我從來都沒享受過的方式侍候了它。

  ……

  這次王總真的很快在我老婆口舌和紅酒的雙重裹挾下硬了。

  這次,經寧卉的示意,讓王總躺在了床上別動。

  也許是為了釋放一些緊張的情緒,王總在寧卉去拿紅酒到時候打開了房間裡
的電視機,上面正在放映一部不知名的電視劇,王總把音量調得很小,剛剛能聽
到的樣子。

  寧卉感到王總的陰莖這時候應該勃起到了最大值,像一根通紅的電桿矗立在
空中,便將自己的臀部騎在王總的身上,手引導者陰莖正對著自己的蜜門的洞口,
緩緩的,將自己整個的身體朝那根還散發著紅酒和津液香氣的命根沉了下去。

  我老婆蜜穴將雞巴整個從上到下溫暖的裹挾讓王總這時候無法保持平躺的姿
勢,上身抬起來,拉起與我老婆的手十指相扣,那動作像極了一對情深意弄的情
侶,然後埋下頭在用嘴叼著寧卉幽紅粉嫩的乳頭含弄起來。

  那一口下去,寧卉感到半隻乳房都被他叼在了嘴裡。

  「啊……」寧卉這會明顯感到這次更硬挺的感覺在自己的體內撐滿,為了吸
取剛才的教訓,覺得自己該多做點什麼,而不只是被動的享受。寧卉由慢及快地
扭動著髖部,上下幅度很大地在王總的陰莖開始聳動起來。「好舒服,你好棒!
好棒!我喜歡,我喜歡親愛的,給我,要我……我是你的卉兒!快要你的卉兒!」

  「卉兒……卉兒!」王總的呻吟也是男中音的范兒,像極了唱《懷念戰友》
唱到副歌部分的調調。「我的卉兒,哦——」

  這個姿勢肯定比剛才更能讓王總持久,但寧卉似乎王總的陰莖還是感覺軟與
硬的邊緣遊走,寧卉一刻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讓王總的陰莖最大限度地感
受到自己逼逼的包裹與咬合。很多次寧卉越來越激烈的動作都把王總從塌軟的邊
緣拉回來。

  一切,在僵持著。看的出王總已經很努力,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已經開始密密
匝匝地滲出。

  「爸爸!……」

  這不是我老婆喊的。是電視裡不知哪個劇中人在喊另外一個劇中人。

  寧卉突然感到王總扣住自己十指的手突然緊緊地發出了巨大的力量,感到王
總的下身突然停頓了下來。

  短暫的沉默過後,寧卉終於感覺到今夜以來最硬挺的力量從撐滿自己陰道裡
的雄物爆發出來,感到王總的陰莖突然像變換了一番模樣,加足了馬達突然開始
抽插起來。

  這一突然的變故讓寧卉有些始料不及,還沒弄清到底是什麼突然讓身下的王
總突然充滿了雄性,不,簡直是野獸的力量。

  那種快速抽插的帶來的快感讓寧卉有些迷亂,剛才還能控制的身體現在被身
下的陰莖的劇烈地聳動到飄飄然要飛騰起來的感覺,「啊啊啊啊………好棒,好
爽,好舒服………」

  「卉兒………我的卉兒!」王總雙手離開了寧卉的手,將我老婆的赤裸的身
子整個緊緊地摟在懷裡,然後傳來低低的沉吟,「叫我………叫我爸爸………卉
兒,叫我爸爸!」

  劇烈快感中的寧卉用最後一點意識聽到了王總的聲音,感覺王總的陰莖隨著
沉吟抽插得越來越瘋狂,感覺王總聲音裡分明有一頭野獸,感覺自己的身體和心
兒都被王總現在的這番突然到來的力量推到沒有極限的快樂的天空。

  「爸爸!」寧卉聽見它終於從自己飛在空中的心兒裡終於飄蕩出,「爸爸!
爸爸!爸爸!」

  「哦,卉兒,我的卉兒!」王總像終於得到了萬般的解脫,像飄蕩多時迷路
的航船看到了歸路再次揚起桅桿。

  「爸爸,插我啊,爸爸來吧,插你的卉兒。啊啊啊………」寧卉身體的快樂
引導自己瘋狂地叫喊起來,身體同樣在王總身上瘋狂地扭動著,頭髮在空中飛舞,
雙乳在胸前翻飛。寧卉此時意識全無,除了看到快樂的頂峰就在眼前,身下的有
一股野獸般的力量正將自己向那個頂峰送去。

  「卉兒,卉兒!謝謝你!我的天使——」王總好聽的男中音在房間裡久久回
蕩著。

  自此,王總的雞巴雄風再起。

  ……

  我只知道寧卉跟王總是一起到了頂峰的,這就是傳說中的我老婆跟王總第一
次做愛時的第三次高潮,我還知道有兩個事實後來一直讓我糾結了很久,寧卉告
訴我,當感到王總射在自己身體裡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眼角有了淚水。第二就是
王總直接內射了我老婆。

  約法三章怎麼說的來著,帶套套啊,顯然老婆沒有遵守,當時我也沒來得及
過問此事,慢慢的,這糾結的事也慢慢增多起來,做個綠帽老公真不容易呵、當
然,當我那晚同步第三次射在我老婆的逼逼裡的時候,也是內射。

  毫無疑問,我老婆跟王總的溫泉之旅有對寧公館的綠帽工程有劃時代的意義。
但接下來的三天都風平浪靜,寧卉回來說在辦公室裡見著王總一切如常。王總也
沒再約我老婆。

  這天晚上寧卉下班回來,剛用完餐,跟老婆無聊地看電視打發時間,我終於
沉不住氣了,問到:「這個人,扯了雞巴不認人了還是咋的,咋個就沒動靜了。
放著這麼個大美女就不知道趕緊享用呵?」

  「老公啊,你說得怎麼那麼難聽啊?人家可能忙唄。」寧卉削了只蘋果,遞
過來準備餵我。

  「老婆,想不想他?」我示意老婆用嘴嘴喂。

  「想聽真話?」寧卉聽話地叼著一片蘋果紅裡含白地湊到我嘴邊。

  「真話!」我一口將蘋果和老婆的舌頭都一起叼在了嘴裡「說真的,我…
…想!」寧卉舌頭被我吸著,發著含混的聲音。

  聽完我激奮地一把抱住老婆手就往衣服裡面手伸。

  「別鬧了老公,給你說個正事。」

  「嗯?」

  「今天在公司,小李過來跟我說在王總辦公室裡聽到王總跟鄭總好像吵了起
來,還提到我的名字,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啊,有這事,」我沉吟了一下,「到時你問問王總,現在他是你的man
了哈。」

  「去,正經點。」老婆說完又叼著片蘋果過來。這時候,寧卉的電話響了。

  我就說是個男人哪裡憋得住嘛,這不王總問我老婆這會兒是否方便,他在喜
地酒店開好房間等她。

  媽喲,又是喜地這個腐敗酒店啊,後來我才知道,到喜地酒店是因為那裡特
別安全。

  我力勸老婆赴約,其實看著寧卉半推半就的樣我就明白老婆心裡面不知道怎
樣樂滋滋地美的呢。

  我堅持開車送寧卉到酒店去,我堅持是因為親自送老婆去偷情對我來說是一
個一直以為不可能給實現的淫夢,現在終於可以實現了,我想體會那種屁顛屁顛
地可樂而又酸酸楚楚的感覺。寧卉推脫了一陣也同意了——左邊是送自己的老公,
右邊是房間等自己的情人,對於女人,世間那裡還有這等美事?

  只是,當我把老婆送到酒店時,我和寧卉都沒注意到,黑蛋開著黑奔恰好從
我們車子旁邊經過。後來,我知道黑蛋是看清楚了我跟寧卉的——這就是特種兵
和一般群眾素質的差距。

  送完老婆我處於照例的全身亢奮狀,手舞足蹈的但有時候連點根煙打火機都
不能順利地打著,以至於我開車回去的時候有一次差點闖了紅燈,有兩次綠燈亮
我又忘了踩油門。

  不知道開了多長時間,我才把車開回家。自溫泉之旅過後,我知道我膨脹著
另外一個淫邪的夢想,我想親眼看著,我想親眼看到我老婆在王總,或者別的男
人身下被操到高潮迭起的樣子。

  一晚我都是在這樣的幻想中度過的,我甚至幾番朝臥室的那張兩米多的大床
上看去,我想像著王總正在那裡操著我的老婆。我老婆被他操得叫喊聲一陣高過
一陣。

  他媽的受不了這個刺激,我不停地安撫著激動隨時噴勃欲出的雞巴。

  不知這樣過了多久,我的電話響起來。

  我一看,洛小燕的,我心裡一陣意外的驚喜。我再一看時間,不得了,十一
點多了。

  「南老師,不好意思,這個時候還打擾你,我………我遇到點麻煩。」洛小
燕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和沙啞。

  「怎麼了?」我趕緊問到。

  「我才從外地演出回來,剛下飛機,回城的時候遇到個無良出租,我要他打
表,可他不打,還半途把我甩在路上。現在這裡這麼晚,車也叫不著啊……」洛
小燕話沒說話但我已經明白是在叫我去拯救者大兵來著。我盤算著洛小燕聽到我
的聲音是不是像見到救星似的。一個姑娘家危急時刻想著你,你懂的——我心頭
那個樂哦。

  但這一去一來得至少得兩個鐘頭啊,待會兒老婆回來見不著人咋個辦捏——
我是做好事我怕什麼,再說人家姑娘家前不挨村後不挨點,深更半夜的,危險啊。

  我不能猶豫,趕緊出門開車,朝洛小燕告訴我的地兒一路撒歡而去。

  洛小燕這邊廂按下不表,只是真的更漂亮了,短髮還是那個短髮,身材還是
那個身材,韻致還是那個韻致,只是黑夜裡看不清是不是依然沒穿文胸,兩大箱
箱子,據她說都是演出的服裝。

  洛小燕看著我的時候有些怯生生的緊,也許這麼晚請求一個有婦之夫幫助自
己真的有些過意不去,到了她住處熱情地請我要不要去吃點宵夜。

  我倒是想呵,這時候我電話來了。

  我不用猜都是老婆的,問怎麼沒在家人跑哪兒去了。

  「是嫂子的電話吧?」洛小燕看著準備離開的我倚門而望,眼裡充滿複雜的
感激,歉意,也許還有哀幽。

  我還是很有風度地告別了洛小燕,一艾轉過身,我就想寧煮夫,這下你慘了。

  回到家的時候,寧卉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見我進門便熱情地迎我而來,雙手
摟住我的脖子親暱地問我,「老公這麼晚哪去了?」

  「……」我遲疑了一下,舌頭有些打結,也許現在正確的做法是我撒個謊圓
過去就行了,今晚照舊一馬平川,但我的下意識告訴我不能,千萬不能撒謊!

  寧公館約法三章裡,通篇都是誠實做人的精神。

  寧卉見我神色有些不對,聲音變得有些嚴厲起來:「怎麼了?去哪了?」

  「我………我……」我一番囁嚅,還是一五一十將事情的原委倒出。

  「怎麼,又是那個洛小燕哈?」寧卉的眼睛白了我一眼,然後坐回在沙發上,
拿著遙控一通亂按,不知道她心頭此刻想些什麼。

  我輕輕地湊過身去,準備在老婆臉蛋上奉上一吻表示認錯哄哄她,但見寧卉
頭一偏,讓我的吻落了個空,然後看也不看我,冷冷地對我說到:「我警告你,
寧煮夫!往後你敢跟那只燕子有什麼瓜瓜葛葛的!」

  聽這話我心裡咯登一下,老婆這是哪跟哪兒呀,但立馬我又回過神來,看這
架勢,這寧公館往後的調調是定下來了,老婆是州官,俺成百姓了……
作者: tgszhj    時間: 2012-2-10 13:30

只老婆出,不老公泡妞,害,寧卉!
作者: yvimnm456    時間: 2012-2-13 11:13     標題:

这故事有点和我朋友的故事很像。只不过有一点区别。我朋友是女人玩多了,再加上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以前,对男女那种事也提不起太大的激情,加上他很爱他的老婆,为了满足老婆的欲望,允许她出轨玩男妓。
作者: xnwjb    時間: 2012-2-20 18:21

每天都会上来看看更新没,笔者的文笔确实很好,心理变化也写得丝丝入微,好文值得继续关注
作者: sogonak    時間: 2012-3-20 13:16

【情天性海】(第二十七章:情人節)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3月/20日發表於sis001

  唉,你說這女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吶,一朵溫柔的解語花跟一頭母老虎的區
別就只是嘴角夢幻般的曲線,朝上還是朝下的問題——寧卉這時候的嘴角真真切
切是朝下來著滴。

  同時眼露慍色,不過臉蛋倒萬里江山一片紅,分析有三方面的原因容我慢慢
道來,一則燈光下看美人,恰似秋天裡的蘋果,不乖也紅,二則正跟我賭著氣,
美人生氣俏三分,第三嘛,嘿嘿,老婆的嬌軀不是剛剛才被男人耕耘滋潤來著,
說男人是婦女用品,一半在於娛樂,一半在於養顏。

  你懂的。

  哄老婆是我在寧公館的安身立命之本,關乎寧公館的長治久安和幸福指數。
當我軟泡硬磨地哀求寧卉讓我以抵近她身子的姿勢上得床來,我便緊緊從後面將
老婆準備裸睡的滑爽嬌軀摟在懷裡,這一抱,內心感謝老婆不計我未經她批准幫
助了一位未婚女青年之嫌,的慈悲為懷,大恩大德不說,上身立刻溫軟,下身霎
時雞動。

  一番耳鬢廝磨,貼近老婆細軟的耳根哈了口氣:「老婆……以為今晚你不回
來了喲。」

  這口氣哈得不打緊,打緊的是我又禍從口出了,但見寧卉的身體像彈簧一樣
從我懷裡彈開,連帶被子一裹,我全身就只剩下褲衩遮體。那裡支著個半拉子工
程的帳篷。

  話說這是二月的天氣,雖然臨近情人節,神馬早春二月的都還是浮雲,嚴酷
滴冷,我一陣真正的雞動,是雞皮疙瘩在動。

  隨即耳旁響起老婆好聽的銀鈴般的聲音,像百靈鳥在歌唱,但是唱詞嚴重跟
聽起來悅耳的調調不符:「哼,原來是打的我不回來的主意,還以為你安的什麼
好心?敢情是你有時間跟你的那隻小燕子約會是吧?」

  看嘛,有時候女人就是這樣蠻橫無理,讓你哭笑不得,明明是自己在跟情人
約會……便趕緊解釋,十分委屈地:「唉,怎麼又成了我的小燕子了嘛?我連根
燕子滴毛都沒碰著一下捏老婆。我就是學學雷鋒做做好事嘛,送一隻迷路的燕子
回家,跟雷鋒叔叔送要生孩子的大嬸到醫院一個性質啊!」此時我如一支風中的
蠟燭,瞅著老婆裹挾在身上的被子如同餓了三天的乞丐看到蛋炒飯,寧卉散發著
體香的玉體正在被子裡若隱若現,上有鮮紅的豆豆跟下面簇黑的三角形交相輝映,
搞得我搞不清我的雞動到底是雞皮疙瘩的雞,還是……的雞。

  這個時候要盡量做楚楚可憐狀,以賺得女人胸懷博大的同情心,於是我加深
了受苦的表現情狀,冷噤噴嚏不一而足。以我的瞭解我善良的老婆是撐不了多久
滴。

  果不其然,畢竟都是姓寧的一家人,寧卉突然撲哧一笑:「你蒙誰呀,雷鋒
叔叔才沒有送生孩子的大嬸進醫院呢,人家是送帶小孩的大嬸回家。」然後張開
被子,裡面的各種春光一覽無餘,雖然我對此已經熟絡無比,但今夜不一樣的是,
這幅春光是剛剛跟別的男人春風一度留下的,春情別然,淫意濃濃,特別是寧卉
胯下的山丘覆蓋著的讓我永遠激盪的黑色正燦燦放光,似乎淫香招展,「趕緊進
來吧,別凍壞了老公,看你還惹不惹老婆生氣。」

  我趕緊飛似從寒風的矗立中的鑽進了老婆溫暖的被窩,跟老婆肉帛相見霎時
變成了冰與火熱烈的碰撞。我準確的瞄著老婆鮮嫩的乳頭,剛才在被子裡若隱若
現的紅豆豆,一嘴叼將下去。

  「嗚——」寧卉一聲嬌喘,要麼是這一口確實把老婆叼爽了,立刻從剛才的
寧則天變成了寧媚娘——自武皇以降,集則天與媚娘一身似乎成了女人追求的最
高境界了——很配合地捧著雙乳讓我輪流含吸。

  「今晚………什麼情況老婆?」我聲音因為叼著老婆的乳頭有些含混,但我
問的啥語義那是十分滴清楚。奶奶的我都送老婆讓人家操了,我圖個啥呀,不就
是圖這個讓人雞動萬分的時刻——我感覺我的雞巴在胯下一跳一跳的,在寧卉雙
腿之間我愛死不償命的盛密的叢草中間撲騰著,就等著這一對寧煮夫來說勝似人
間仙境似滴狂歡時間——邊聽老婆告訴自己她如何在別的男人身下如仙如死,然
後讓自己在老婆身下如仙如死。

  生活如斯,何其美快哉!

  「哼,我沒留在他那裡,回來就是想著你要……」寧卉現在骨子裡頭媚娘的
那一面情狀十足,這時候的聲音是能夠殺人滴,雖然聽得出一絲難以抵抗的倦意。
都半夜了。

  「我要什麼?」

  「你要聽……老婆講人家怎麼操我的啊」額滴個神,老婆這藥來滴越來越猛
了,都不經我提示醞釀,直接「人家操我」啊什麼的都來了,不過此時我覺得這
個操字經老婆美口裡吐出來,那雀濕是淫詞艷曲裡的「紅樓夢」,春藥偉哥裡的
「戰鬥機」。「哼,本來我想要是不回來,你還不像熱鍋上的螞蟻,這一大晚上
咋個過呢。沒想到人家一片好心回到家人影都見不到一個!你倒好,那隻小燕子
吸引力倒是蠻大的啊?」

  「我錯了,我錯了老婆。」有事沒事都向老婆認錯是好男人的稀世品德,比
如現在寧煮夫頭點得跟雞啄米似的,我知道這小子其實啄的不是米,是老婆乳上
的紅櫻桃。「我只想到人女娃兒家家的深更半夜的危險,沒考慮到人家是一未婚
女青年,影響,影響不好。」

  「去,你還來勁了,還未婚女青年,」寧卉用手掰起我的臉欲阻止我的繼續
埋頭耕耘,「我告訴你,已婚婦女也不行!」

  「好!好!那就五十歲以上的得了吧,哦啊,你的那個王英雄也得五十了吧?!」
我嬉皮笑臉地看著寧卉,「那我就找五十以上的老燕子得了,咱得公平啊。」

  「你壞!」寧卉捏起標準性的粉拳朝我胸膛一通捶來,「老公啊,我不許你
碰別的女人,我不習慣有別的女人分享我的老公。」

  奶奶的,我不知道高興還是啥的,反正感情複雜滴很,又感激得一時語咽,
這是老婆愛的宣言,只是眼前的寧媚娘眨眼又變回則天了。

  「呸,就是張曼玉脫了衣服在我面前我都不帶看一眼的。」我語氣堅定地說
道。雖然我知道夢裡頭我將人家裝扮滴金鑲玉的衣服都不知道脫過多少回了——
不過,嫁雞隨雞,都是姓寧的一家人了,老婆為天,只要老婆開心,我願為老婆
守得一世身如玉。我願老婆在外面綠旗飄飄,我願做家裡的那面不倒滴紅旗!

  「嗯嗯,還差不多。」老婆溫柔地鬆開我的頭,意即我可以繼續慢用她的乳
上的櫻桃,或者胯下的陰桃了。得,寧則天又變回媚娘了。

  「只要老婆爽,我做點犧牲算得了啥?」

  「哼,難道你不爽啊?」寧卉杏眼一瞪,紅唇一撅,「怎麼看有些人讓你老
婆跟人家做,爽得跟魂都沒似的呢?你要是覺得不公平,覺得不爽啦,那這個游
戲咱以後就到此為止,我不去了行了唄。」

  「我的姑奶奶,去,去!對上帝老二發誓,我爽………爽滴很!你懂的老婆,
我現在就爽得受不不啦,不要再折磨我了老婆,快告訴我今晚什麼情況?幾次
……幾次高潮?」我的雞巴現在已經注滿燃油,就等那點火星子了。

  「哼,就不告訴你。」

  「求………求你了老婆大人。」

  「那……要懲罰你先。」

  「怎麼懲罰都成。」

  「把臉給我,本姑娘要賞你幾個耳刮子,以示對你今天不在家的懲罰……」

  「好好,左臉還是右臉?」

  「左臉吧,這邊順手。」

  我趕緊伸過左邊滴臉,閉上眼做忍受痛苦狀:「能不能下手輕點?」

  「嘻嘻,看你態度尚可,你可數好了,幾個耳刮子就代表我今天……」

  「代表今天什麼?」

  「代表我跟王總今晚有幾次高潮啊!」寧卉突然語鋒一轉,聲音裡立馬鶯鶯
燕燕,春情盎然。

  「啊啊,不會把我的臉都打腫了啵?」我暗暗佩服老婆的把調皮跟調情結合
到如此完美滴情商。

  「咯咯咯,我知道你倒是想啊,越多越好是啵?」

  「是的是的,左邊臉腫了還有右邊,老婆你可勁打,不用手軟。你打一下我
數一下的了。」我心裡都頓時不敢想有幾巴掌會落下了,樂得心子兒把把都顫了,
我他媽頓時就想寫首詩,名字就叫做甜蜜滴耳刮子。

  「準備——要開始啦。」但見寧卉做了個深呼吸,醞釀半刻,便手起掌落。

  「一………二………三………四………」老婆拍在臉上的巴掌可能連蚊子都
打不死,「哇老婆好棒,破記錄了!」老婆以前最多三次高潮——這王英雄真奶
奶的zhuangbility的主,神馬陽痿嘛,這分明是陽偉才幹滴出來的
事兒,第一次據說是在一開始不舉的情況下就平了寧煮夫的記錄,這第二次一艾
正常了就上量了啊,往後老婆還不被他操得爽成什麼樣。

  「爽不爽老公?老公你是不是忒開心?」老婆這寧氏撩法總能讓我的心子酥
成了麻花辮,只是話音未落………

  「五……」媽呀,還有啊,「爽啊老婆,我愛死你了我的騷老婆,我現在宣
布你的情哥哥王英雄王大人是偶滴偶像了啊。還有木有?」

  「嗯嗯,你猜咯?」我睜開眼看,見老婆的手還是舉起在半空中。

  然後我看見她慢慢落下,在空中劃了道美麗的弧線,然後再次輕輕滴拂在我
的臉上——那首歌是腫麼唱滴來著?

  「我願她拿著細細的皮鞭,輕輕抽打在我的身上……」

  「啊啊,六次啊老婆!這回讓你爽了個夠吧?」我心裡激奮發中泛著絲微的
酸,這不是秒殺寧煮夫沒商量嘛。「他都是怎麼操………操你的,六……六次啊!」

  「嗯,第一次嘛,用口了,來得很快,很舒服。然後………」

  「然後如何?要詳細到體位啊!」

  「然後主要就插唄,今天主要用的後插式的體位,不知道怎的,今天我感覺
特別強烈,好興奮的。他從後面插得好深。」

  「我知道……你喜歡從後面的老婆。你都是趴著讓他插的?我好想看看他的
雞巴到底有多大,我好想好想看他插你到高潮的樣子。」

  「嘻嘻,看到了估計你會心臟受不了的老公,他從後面插你老婆,有時候是
趴著,有時候是斜躺著,第二、三、四、五次高潮都是接著來的……老公說了你
不要生氣。」

  「怎麼啦?」

  「從來……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我真的明白了什麼叫做高潮迭起的感
覺。真的好爽,謝謝你老公!」這是在謝我呢還是誇你的王英雄捏?

  「老婆你越來越騷了啊?我愛死你了!」我的雞巴已經差最後一根讓它射出
來的稻草了,我全身痙攣,興奮到生痛。「第六次呢?」

  「老公喜歡老婆騷,老婆就騷給你看咯,嘻嘻。後來我們在淋浴的時候他又
要了我一次,他站在花灑下從後面插我又讓我起來了一次,那真是一場濕淋淋的
高潮,好舒服,我後來全身都酸得麻木了。」

  唉,你那是身體爽滴酸啊,我這是心酸——不過也是爽來滴。

  「還有,老公……」寧卉欲言又止的樣態。

  「咋了?」

  「說了你不要生氣。」

  「嗯嗯,生氣你再打我耳刮子。」

  「他………今天還做了我……後面了。」

  「他不是今天一直都從後面插你的嗎?」我一時竟然沒反應過來。

  「我說的不是姿勢,他插我的……那裡了!」

  我突然聽得五雷轟鳴,然後良久聽不到任何聲音……

  神馬情況?

  肛………交?!!!!!!!!!!!。我可是跟寧卉好多次嘗試都沒成功
啊,她都說痛滴啊,怎麼這次神馬情況?突然就不痛了???

  「你不是說痛的嘛?每次我都沒做成啊?」

  「嗯嗯,但是當時太興奮太動情了,就讓他插那兒了,他就慢慢的插,慢慢
的插,開始也有些痛,後來進去了他做得很溫柔技巧很好,後來就好了。」

  「好了是神馬意思?舒服咯?」

  「嗯,老公那種舒服太不一樣了,我說不出來的感覺,就是感覺特別刺激,
感覺做女人………真好。」

  「老公,你都沒做過我後面我就給他了,你真的不生氣?」寧卉語調有些凌
亂,看來是真怕我生氣了。

  「不生氣老婆,只要你爽就好,老公好開心,說你愛我。」

  「我愛你老公,謝謝你老公,做女人真的真好。」

  做女人真好,插肛肛我明白做男人除非你是gay你是體會不到那種太不一
樣舒服滴感覺滴。

  我明白讓我雞巴射出來的最有一根稻草是什麼了,我二話不說,悲催與亢奮
間,我翻過寧卉的臀部,臉朝剛才被王總雞巴插弄過的肛門貼上去,伸出舌頭,
突然我覺得那裡有一股特別的氣息讓我迷醉。

  寧卉懂事地拿起我的雞巴含在嘴裡,在我舌頭在她有著漂亮折皺,微微開裂
的屁眼洞緊緊地吸上第一口時,我雞巴在寧卉嘴裡噴射了,寧卉在愛意和似乎的
歉意中將它們都接在了口裡,沒有一滴流出來……

  後來那晚我們兩口子睡滴特別香,老婆當然是太累了,誰叫做愛是個身心俱
動的體力活,一晚上經歷兩個男人的折騰,還帶這麼劇烈的,在懨懨欲睡中我問
了寧卉從王總那裡得到的信息,弄明白了幾件相關於我老婆的事兒,王總當天在
辦公室跟鄭總吵架是因為鄭總又提出讓寧卉去陪封行長,說封行長開口了,公司
貸款的事兒就全看寧部長的了,叫王總看著辦,結果可想而知被王總罵滴狗血噴
頭;王總這又要去外地出差一段時間,第二天就走。寧卉說滴時候有一絲悵然我
十分理解,但也讓我突然覺得像是我的情人要離開般的,竟然有種說不出滴滋味。

 
   
    漫長的寒潮終於間隙性地消停了一下,這座城市迎來了二月間難得的暖陽天
氣。湯姐這幾天大姨媽在身,有段時間沒跟黑蛋在一起了。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
一天沒有性事到可以視作浮雲與塵土,三五天的沒男人滋潤滴日子就有些難捱了。

  這晚,黑蛋如約來到王總家,跟湯姐也算一番小別過後,按理乾柴烈火才對。
但一進得門來,黑蛋如常般餓虎捕食狀地將湯姐舉在空中將特種兵的身手秀了一
把,像《紅高粱》「我爹」把「我媽」激情澎湃地槓在肩上朝高粱地裡的動作,
就朝沙發上一摔,健碩的身軀就朝湯姐撲將下來。

  照平時,湯姐也是熱烈地迎合了,有什麼話總要先臀波肉浪地操上一回再理
論。但今天湯姐卻異常冷靜:「等等,蛋子,看你猴急的樣,等一下!」

  「怎麼了湯姐?」黑蛋已經扒拉開湯姐睡衣裡的半邊內褲,手已經撩到裡面
帶濕的質感酥軟的陰部。

  湯姐溫柔地吻了下黑蛋,「等一下姐會讓你要個夠的,有件挺認真的事兒姐
想先問問你。」

  「什麼事?」

  「那個付麗麗還在纏著你?聽王總說她沒這麼簡單的,說他是鄭總的人。」

  「哈哈,這個啊,王總跟我說過了,她是還挺關心我的呢,原來跟我來無間
道啊。」

  「你小心就是了,跟姐說你到底跟她上過床沒?」

  「這個還真沒有,湯姐,我心裡都只有你了。」

  「別跟姐貧了,跟她上床沒什麼啊,但注意公司裡頭現在有股對抗王總的勢
力一直在蠢蠢欲動,別讓人家拿著什麼把柄,造成王總的被動。」

  「放心湯姐,我跟了王總這麼多年,王總就跟我的再生父親一樣!」

  「嗯嗯……」湯姐突然不經意地哼哼了一聲,突然臉色緋紅,「那你操了他
老婆,算什麼呀?亂………」

  湯姐聽到自己聲音有些發飄,意識到自己脫口而出的亂後面那個字應該是什
麼,接著從胯下傳來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激盪。

  黑蛋聽清了湯姐字裡的含義,虎軀一震,眼裡放著曾經拿槍時候才有過的光,
聽到自己喉嚨裡咕咕咕的悶響。幾秒的停頓後,以不由分說的力道將湯姐的衣物
剝筍頭似的剝了個精光。

  「等等,我還有事要說!不在這裡,不在這裡做,我們去臥室!」湯姐回過
神來趕緊搶在身上這頭公牛發狂之前說道。

  「怎麼了?」

  「抱姐去臥室先。」湯姐其實已經情慾熾烈,伸出舌頭朝黑蛋疙瘩似的胸肌
上舔了舔,留下了個淡紫色的口紅圈印,「今天你王總要看我們做愛!」

  「啊——」這話讓黑蛋差點沒把懷裡的湯姐丟在地上,「王………王總還好
這一口?他不是在外地嗎?怎麼看?」

  「他帶了電腦和攝像頭的。你王總其實以前經常看我跟別的男人做,有時候
是在視頻裡,也親自看過。」湯姐走到臥室的電腦旁開始搗弄起來,跟外地賓館
裡等著的王總連上QQ。「只是有好長時間沒有提出這種要求了,可能是你們寧
部長最近讓他重新煥發了性趣了吧,今天突然提出來想看我跟你做愛。」

  「他自己要求的嗎?然後你就滿足他的要求跟別的男人做愛,甚至做給他看?」
黑蛋若有所思地問到。

  「是啊,他是我老公,為什麼不,我愛他。」看來是鏈接上了,湯姐攝像頭
調到一個正對床的角度,然後拿起電話。

  「說道寧卉,湯姐,那天王總跟寧卉在喜地開房,我竟然送完王總開車離開
時,看到她老公親自開車送她去的。車上他們還挺親熱的。」黑蛋始終覺得這事
兒蹊蹺,但又找不到邏輯的源頭,這時候應景般地將事兒說了出來。

  「是嗎?」這回該輪到湯姐驚訝了,但只是略一咯登,因為給王總的電話通
了便沒來得及對寧煮夫被看見送老婆去約會事兒做過多思量,沒準他並不知道老
婆是去偷情的呢?」喂,親愛的,你住的賓館還舒服吧,能看到我們嗎?」

  「嗯,挺好的,看得很清楚。」電話裡傳來王總的聲音。

  「我待會兒就把手機通著擱在床頭櫃好嗎?這樣你能聽到你老婆的叫聲。吻
你親愛的。」看來湯姐的操作都很熟練。

  等一切收拾停當,湯姐轉過身來對著有些傻滋滋地站在床邊的黑蛋,伸出手
拉開還掛在他腰間的內褲,說道,聲音略帶沙啞但淫態萬千:「來吧,現在來要
你的湯姐吧,今天我會叫得特別大聲,會很瘋狂,我老公喜歡聽我叫床的啊,在
你王總,你再生父母面前你可要表現好點哦。來吧我的公牛!」

  說完,便朝攝像頭深情地探望了一眼,然後以攝像頭可以看到的全景的角度,
拿起黑蛋黝黑發亮的碩大的雞巴含著嘴裡……

  某個海濱城市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裡,王總身披睡衣,手機放在耳邊,看著放
在床上的手提的屏幕,上面自己的屬下,一個叫黑蛋的前特種兵正從後面狠狠地
操著自己的老婆,湯姐那熟悉的爽浪的叫床聲正響徹整個房間。

  王總的手不由慢慢滑向了自己的身下,那裡有一種硬挺真的突兀起來。

  




      今年的情人節終於到了,記得去年今宵我跟寧卉是在一家浪漫的琴吧度過了
上半夜,下半夜是在寧公館的臥房裡,我終於把寧卉操到了三次高潮,寧煮夫所
能達到的最高紀錄正是在那晚創造滴。二人晚宴、玫瑰花、禮物、情深性濃的做
愛一樣不少。

  今年我事先徵求了寧卉的意見,寧卉說好久沒吃我弄的飯菜了,今年情人節
想就在家過,讓我弄兩個拿手菜好好慰勞下的她的胃,說最近吃什麼都覺得沒胃
口。我懂滴,女人的食道跟陰道一樣重要,上半夜伺候食道,下半夜伺候陰道,
這個情人節將無比充實而有意義。

  白天寧卉還要上班,我一大早起來便忙前忙後,購買禮物、玫瑰花以及食材,
在傍晚時分將一切準備妥當。

  突然接到老婆的短信,我打開一看,是轉發的:「卉兒,實在太想你,雖然
公幹還沒完,但今天我特地從外地飛回來了,想見你,可否?」

  是轉發的王總的短信!

  神馬情況?桌子上玫瑰花和我親手操辦的一座豐盛的晚餐正張開笑臉等著女
主人的歸來。
作者: 龍哥大    時間: 2012-3-20 20:35

哎,如果是真事悲哀啊!
作者: xnwjb    時間: 2012-3-21 21:30

终于等待到了更新,期待了许久卉儿的表现,精彩之至
作者: llwy1128    時間: 2012-3-28 12:46

從開篇到現在,一直都是更新馬上就看,每每心潮澎湃,感覺作者文筆細膩,將男女主角的心理歷程刻畫的惟妙惟肖,事件進展到現在,男女主角的心理變化很大,而且也跨出了"性海情天"的重要一步。難得的是男女主角之間的那份純真的愛並沒有變,反而越來越情深意濃。
真心希望作者能繼續保持女主角的嬌羞可人,而不是隨著別的男人的介入而變的放蕩、人盡可夫,不希望大面積的出現群交、亂交。即使和鄭總、封行長這樣令人討聰的人發生關係也無不可,那樣會加重男主角的恥辱、刺激感。但真心希望一定保持卉兒的小女兒情態,床上 再放縱,永遠做男主角的港灣。
   樓主加油,一直支持你!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8 13:40 編輯 ]
作者: ec168    時間: 2012-3-29 08:34

情人节,峰回路转!
作者: wing666    時間: 2012-3-29 14:16

公干没结束,准备先来“私干”一下。
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4-7 18:29

【情天性海】(第二十八章:偷情)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4月/7日發表於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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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馬情況?

  意思是這個短信就是老婆今晚上的請假條了?向老公請假在情人節去跟自己
的情人約會?

  奶奶的。

  我心頭掠過一絲難以言表的漣漪,原來聽一個相聲特別有才滴將大海比喻成
一鍋菠菜湯,而我滴心海現在則像一碗酸菜湯,上面再飄著些許蔥花胡椒的,整
出一個五味雜陳的狀況。

  但當這絲哀幽的漣漪還沒形成波瀾之前,寧煮夫突然像明白了一個道理,今
兒是正兒八經的情人節嘛,又不是夫妻節,人家約會才是名正言順滴,有我嘛事
啊?還像個婦人家的幽怨個啥捏。

  突然心裡就跟明鏡似的,便立馬回了個短信:「那今晚又得爽了哈老婆,去
吧,別管我了,老公只有一個要求,回來至少得打我七個耳刮子。」

  「你壞老公:)」一會兒,寧卉的短信再次回過來,後面加了個笑臉,--
但我怎麼看都像是為她的王大英雄綻開滴。

  飯桌上,玫瑰血紅,正和糖醋排骨的暗紅色交相輝映。

  而我發現自己當初已經飢腸轆轆的腸胃此時突然變得沾滯,我才知道原來腸
胃也是有情緒滴。在情人節這個特別的日子裡,吃飯也湊了個無性不歡的趣。

  在一種莫名的躁動中,我的心底突然湧起一股對酒精滴渴望,既然今夜女色
已失,哥只好對酒當歌了。

  好久沒都皮實這混小子的消息了,但對一個對於女人就像狗離不開屎的高級
流氓兼把妹達人,今夜又不知道會滾到哪個女人的床上去摧殘婦女了--儘管他
確實是一個喝酒的好把士,我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喬老大,不知道怎滴,對他我有
一種難得的心靈默契,儘管年歲相差快兩代了,如果按十年一代計算。他那種很
有文化底蘊滴裝憨賣老的路子很對我的胃口,那種肉體上經常嫖娼精神上永遠受
難的哲學感讓我願意將自己的情緒消費在跟他的對飲中。

  「你小子搞忘了今天是啥子日子了啊?你媳婦呢?你欺負人家?逼人家回娘
家了還是咋的?兩個老男人過情人節合適嗎?」喬老大接到我的電話就是一番噼
裡啪啦滴埋汰。

  「老婆跟……領導出差去了,命苦啊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在編出差的
謊言後面還加了個「跟領導」,下意識中這樣說卻讓自己感到一番興奮的激浪-
-我知道老婆跟領導不是出差,是去跟領導上床。

  「……」喬老大頓了頓,我想像得出他優雅滴吐了口煙圈,然後緩緩說到,
不曉得是不是話裡有話:「這個時候都不把老婆看緊了哦,好嘛,我捨命陪君子
了,不過要晚點,到時我打你電話。」

  喬老大中年喪偶未再迎娶,一雙兒女早已成人不在身邊,非常有出息滴從美
利堅留學回來現在混滴是北上廣,今天啥子日子,他說晚點會有啥事捏?--有
狀況!今天得好好套套他老人家的話了,怕是迎來第二春了。

  我看著一桌對我張開笑容的飯菜,睹物思人,煞是沒滴了胃口,有道是吃什
麼不重要,重要滴是跟誰吃。

  外面黑夜漸漸降臨,分不清是胃酸還是心酸,反正感到體內一陣化合作用正
在發生著嚴重滴攪拌。我迷迷糊糊地躺在沙發上,手機丟在耳邊的茶几上,方便
聽得到喬老大打來的電話,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胯下--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這
種化合作用總是有種神秘的力量讓我的雞巴兀硬起來。

  每次臨睡的時候,我總有種綺麗的幻想,期待我能夢迴龍門客棧,那裡有我
風情萬千滴金鑲玉--不幸的是,自嘗到金鑲玉胯下的兩片肉後,我再也沒有回
去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以為過了很久。

  在夢中我在往龍門客棧的路上一番淒風苦雨,大漠戈壁,寒意凜凜。

  突然我感到瑟瑟發抖的身體感到一陣快意的溫暖,然後一陣細膩的觸感摩挲
在我的臉上,傳達著一種帶著靈性的溫潤,然後非常熟悉而迷醉的一番女人的氣
息撲面而來,讓我在半睡半夢中以為我真的見到了我的金鑲玉接我來了--原來
是寧卉靜悄悄地進了家門,在我的額頭上印上溫柔的一吻。我身上此時覆蓋著在
老婆蓋上的在夢中驅趕寒冷的毯子。

  「老婆怎麼回來了?……。幾點了?」我驀然一驚,伸手抓起手機讓自己從
睡夢中恢復到正確的時空概念。

  七點半!--就是說我才瞇了一個來鐘頭。

  「你看你太不注意了老公,這麼睡著了也不蓋點東西,小心著涼了啊。」寧
卉的語氣裡半是嗔怪半是心疼。

  「你……沒去?」我眼色充滿感激與失落。

  「你以為呢,把老婆想成什麼人了?今天情人節我不回來陪老公,以為我會
去哪啊?」此時寧公館被一遍溫馨的色彩籠罩著,不知道是寧公館溫暖的燈光融
化了老婆,還是披著一身夜色進屋的老婆融化了寧公館。

  「咿,他不是專門回來看你了嗎?那他……咋辦?」

  寧卉抿抿嘴,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要岔開話題:「老公,我餓了,我的糖
醋排骨呢?」寧卉曾經說她很喜歡吃丈母娘做的糖醋排骨,我特地向老丈媽討教
了烹製的秘招,讓媽媽的糖醋排骨變成了寧煮夫的招牌,繼續得以哺育著寧卉那
顆糖醋排骨的胃。

  「哦,都做好了呢。在桌上都涼了,我去熱下。「我趕緊起身忙活去了。

  我剛一起身,聽到寧卉手機的短信提示音響了,我太熟悉了那聲音了。寧卉
略略遲鈍了一下,沒有當著我的面打開手機,而是等我進了廚房背對著我打開滴
--我背後長著第三隻眼,俗稱預感。

  預感告訴我她一定會這樣做滴。

  寧煮夫一陣忙活完畢,該侍候老婆用膳了,偏偏這個時候,寧卉手機的短信
提示音又響了。

  但寧卉似乎是故意不去看,趕緊起身坐到餐桌旁。「哇,好香呀,辛苦啦老
公!」筷子也不拿伸手就抓起一塊塞進嘴裡。

  「嗨嗨,回家就不淑女了哈。」看著老婆那一口糖醋排骨,吃在她嘴裡,甜
在額滴心裡。

  「嘻嘻,」寧卉將手指上上的汁含在嘴裡吸了吸,然後伸出舌頭在手指頭舔
弄了兩下,儘管是下意識的動作,但那香舌舔手指頭的動作卻看起來無比性感與
誘惑,惹得我體內升騰起一股要將那一口覆滿肉汁的嘴唇裹挾在自己嘴裡的慾望。

  我嚥了嚥口水,忍住了,這情人節不才開始嘛--等下還會有怎樣的大戲上
演捏?」老婆,你的短信來了。」我故意提醒到。

  「嗯,知道啦,吃飯先。」寧卉王顧左右而言他,但看滴出來小臉蛋有些紅
撲紅撲滴。

  「是他的短信吧?!」我追魂一問。

  「嗯……」寧卉突然低下眼瞼,長長的睫毛掩飾不了的羞澀中還不忘跟我挑
逗:「不告訴你。」

  「哼,休想逃得了老公的火眼金睛,我知道是他了,為什麼不看短信,剛剛
說什麼啦?」我湊過身去,一把摟住寧卉的小蠻腰。「不告訴我,我檢查手機了
啊!」

  寧卉轉過頭來,哀求地看著我,似乎在說不要。那樣子楚楚可憐滴,又似乎
芳心難掩。

  寧煮夫有個弱點,最看不得老婆那雙勾魂的上彎月做出一副嫵媚兼期期艾艾
滴迷糊狀:「好好老婆那求求你了告訴我都說啥了?他是不是今晚還惦記著你?」

  寧卉做了個深呼吸,裹挾在緊身羊毛衫的胸脯看上去肉緊得很:「瞎說啥啊,
人家有老婆在家呢,惦記我幹嘛。」

  我不依不饒:「地主惦記窮人家的女兒,男人惦記人家的老婆才刺激嘛。」
我上下其手,就在寧卉身上一陣摳摸,手伸進背裡就要解開文胸的搭扣。

  「哎哎別鬧了,還讓不讓人家吃飯了?」寧卉佯裝怒嗔,問題是當我的手往
下探索時候,寧卉一個下意識的避讓動作沒有逃得過我的眼睛--雙腿合攏似乎
要阻擋我朝裡面更深的探索。

  這激發了我的鬥志,何時何地我想要老婆的隱秘之門時遭到過拒絕?」哼!
不交待我就要鬧!」寧卉文胸的搭扣已經在我手指的把玩下鬆開,我一隻手繞前
環握著一邊豐盈的乳房,另一隻手執意掀開還沒來得及換下的套裙,連腿褲襪帶
來了顆粒般爽滑的質感。

  「嗯嗯,老公啊……」寧卉終究沒執拗過寧煮夫這時候的牛脾氣,「好好,
我給你看我們的短信,」--注意,老婆用的是「我們」兩個字而不僅僅是「他」,
看來短信是往返了好幾個回合了!

  「看了你可不許生氣!」寧卉的呼吸突然有些重,嚶嚀到。

  「你都被人家叼過了老公還有啥可以生氣的捏?」我雞巴一陣激靈,伴隨熟
悉的深入骨髓的快感瀰漫全身,我預感到這是一鍋快要煮沸的水。

  「嗯,」寧卉扭捏了一下,「你能不能不一天到晚叼啊操的嘛老公。」但老
婆叼和操字一出口,雖然是在一番批判否定的語境中說出來,但我仍然感到老婆
身上不由伴隨的哆嗦--女人口是心非並不都是壞事哈,比方這個時候,被身體
的快樂出賣才是女人嬌媚滴最高境界啊。

  「好好,我們都是文化淫,來個知識分子滴說法,你都被他曰(yue)了。」
我的手繼續朝老婆的蓬門匍匐前進,蕾絲底褲已經被掀開一個口子,我的手指已
經觸摸到陣地前沿芳草森森的開闊地帶。

  「曰?什麼意思啊老公?」

  「就是『日』他們的胖哥哥,看嘛我裝文化淫吧,你又聽起來費勁。我是說
你被他日了!」寧煮夫得意自己小計謀成功。

  「咯……嗯」寧卉想笑似乎又沒笑得出聲來,身體又是一陣哆嗦,看來「日」
跟「叼」起到一樣的效果。「你壞死了老公。」

  「你腿並這麼緊幹嘛啊?」寧卉的胯部還在作最後的抵抗,讓我的手不能輕
易滑進去。

  「嗯嗯……不嘛」寧卉的聲音越來越小,喘息卻重了起來。

  不嘛?啥時候老子摸摸老婆的穴還被拒過捏。「看來不能智取,俺只有強攻
也。」

  話音剛落,我的手便強行一路推進,從老婆雙腿上方的三角地帶探將進去。

  「嗯--」寧卉一聲長長的嚶嚀。

  隨著老婆這聲亦嬌亦媚滴長歎,我以為我的手指到了爪哇島--老婆身下一
片汪洋!

  乖乖,神馬情況?難怪老婆一直抵抗著我的手,原來身下藏著這樣的巨大秘
密咯,我渾身立即激奮不堪。分明,這老婆身下流出的水水不是糖醋排骨吃出來
滴,也不是我這兩分鐘在她身上的胡摸弄出來的,火箭都沒那麼快。「神馬情況
老婆?你濕了。」

  「嗯嗯……」寧卉終於放棄了抵抗,身子一軟靠在我的身上。「叫你吃飯不
相信,現在還咋個吃啊。」

  「那就我吃你你吃我咯。」老婆固然是水做的人兒,但一般也是在前戲十足
的情況下才會這樣--我的目光不由得轉向了老婆擱在旁邊的手機。那裡有故事。
「我要看短信老婆。求你了。」

  「嗯,」不知道這算呻吟還是同意,遲疑片刻,寧卉還是拿起手機打開短信
界面……。然後臉蛋緋紅。「老公,你答應我了的,不許生氣的啊。」

  俺不生氣,老子是血脈乖張。

  第一條短息即是轉發給我的那條。然後是寧卉的回復王英雄的再回復以及老
婆的再再回復……

  「啊,真高興你回來了,你現在在哪兒啊?但今晚我要陪老公啊,你明天不
走吧?」

  「哈,怪我沒選對日子,我在喜地,我讓黑蛋直接到機場送過來的。我真羨
慕你老公,我明天要飛回去公幹還沒有完。」

  「你還要去多久?」

  「不知道了,可能還有一個把星期吧。我實在太想你了卉兒,昨晚我做夢都
夢到你了。」

  「啊?真的???不會這麼巧吧,我昨晚……也夢到你了。」神馬情況,昨
晚老婆不是睡在我身邊滴嘛,還是一絲不掛滴裸睡。

  「真的嗎?夢到我什麼了我的小卉兒?」

  「夢到你在夢中……要我……」

  哇,看到這裡我的雞巴開始充血,老婆睡在我的身邊卻做夢跟自己的情人做
愛,這是要把寧煮夫樂死還是爽死。

  「哈哈,你真是我的小妖精啊,難怪夢裡面你那麼風情,我正好也夢到跟你
做愛了。」

  「:),難怪夢裡你那麼孔武。我的大英雄。」

  這情調的--小妖精加大英雄,我老婆成人家小妖精了。我心裡一陣酸楚。

  「卉兒你真是老天給我的禮物,讓我感覺我回到了十八歲。你想不到卉兒,
我這把年紀我居然在夢裡都射了,我夢到你雪白美麗的裸體,你的溫情,你的妖
媚,你讓我在夢裡射了,你讓我這把老骨頭干了十八歲的事兒呢。」

  這算啥事兒,連夢裡都不放過我老婆了。

  「嗯,我在你夢裡有那麼好啊,我喜歡你在我體內噴射的感覺,感覺真的好
棒。親愛的,昨晚夢裡你要我也讓我高潮了。」

  神馬情況啊?我轉過頭去看著寧卉,眼神無辜滴很:「夢裡你跟他做,都高
潮了昨晚?」

  「嗯,是的老公。」寧卉說完羞澀地低下了頭,臉上紅雲飛渡。

  老婆睡在我身邊跟情人在夢裡顛龍倒鳳不說,還高潮了--這神馬世道。

  「真的嗎?我真有些受不了了卉兒,我想你,想念你的溫柔,想念你飽挺的
乳房,想念你香甜的口舌,想念你溫熱的陰戶,想念你高潮的叫聲,我的小卉兒,
你讓我重新體會到了人間大樂,我看來要晚節不保了,你讓我都為老不尊了。」

  「能讓你重塑雄風是我的榮幸我的大英雄,像你這樣的男人值得得到女人最
好的溫柔。另外你不老啊,你老還的話還能讓我這麼多高潮啊,我老公都沒給過
我這麼多呢。嘻嘻。」

  你說寧煮夫冤不冤嘛,送老婆跟人家操了,還被老婆說沒人家好。

  「謝謝你我的小卉兒,是你讓我重新煥發了青春。現在,我想著你,都硬了。」

  沒想到強大如王總者,曾經越南叢林裡血雨腥風,生死拚殺過的偵查英雄在
我老婆面前也是乳臭孩兒般的浪骸。

  「哇,我喜歡它硬起來的感覺,好大。你真的好棒親愛的。」

  「好想現在就杵進你的屁屁裡,我愛死你的小屁屁了我的小妖精。」

  這奶奶的是個有身份有地位滴人說出來滴話嘛?我以為只有俺們寧煮夫這樣
的凡夫俗子才帶這麼說滴。看來王英雄牡丹花下,要至死方休了。

  「啊啊,那就插進來吧我的大英雄。」

  「叫我爸爸。」

  「爸爸!爸爸!!」

  「說爸爸插我,我的小卉兒。」

  「爸爸插我!爸爸插我!!」

  「說爸爸用雞巴插我。」

  「爸爸………用雞巴插我,用雞巴插你的小卉兒!」

  我閉上眼,腦海便迅速出現了老婆趴著讓王總的雞巴從後面進入抽插的畫面,
我老婆的雪臀隨著每一次王總的衝擊回應一次如同雪浪般的抖動。我感覺老婆
「爸爸插我,插我」嬌媚的叫聲也隨著王總的雞巴抽插的節奏一次次撞擊著我的
耳膜。

  「卉兒,卉兒,卉兒,我的小卉兒,我射了……」

  「爸爸,你好棒!」

  「謝謝你我的小卉兒。」

  短信到此,看來,最後一個短信就是我聽到寧卉沒看那個。

  我幾乎都不敢稍微施予一絲能量到我膨脹到無以復加的雞巴上了,它已經到
了噴射的臨界點,任何一點物理狀態的改變都能讓它想火箭一般噴射出來。這剛
才不是才對老公說不要叼啊啥的,在情人面前卻是操哈雞巴的滿天飛,不帶這麼
刺激寧煮夫的。

  奶奶的,這不是在我眼皮底下跟情人偷情嘛。「好啊老婆,在我眼皮底下跟
情人偷情哈。難怪逼逼流了這麼多水水。」我附帶一幅做出來的猙獰狀的臉色。

  「老公,你生氣了?你答應了我不許生氣的。」寧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嚇壞
了,聲音有些顫抖。

  「哼,那老婆是不是很爽?這種偷情的感覺是不是特別刺激?」我一手溫柔
中帶著狠勁的摳摸了一番寧卉的濕漉漉的陰戶,沾了滿手的淫液。

  「嗯………沒有的啦。」寧卉不知道還在作態還是怕我真的生氣了,不敢承
認。

  我把伸進老婆陰戶的手拿出來,上面黏稠的液體在我的拇指和食指指尖還掛
著一絲粘上的線,「這是什麼?」說完我把手指伸進嘴裡,滋滋地吮吸著那散發
著穢味的液體。

  那味道讓我迷醉。

  「啊啊……老公你壞死了,什麼都瞞不過你。」這穢味的液體說明了一切,
老婆在跟王總短信的過程中已經淫情澎湃。

  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要做出一些讓自己的快感釋放的動作,一口噙住了寧卉
還粘著糖醋排骨汁的嘴唇,伸出舌頭就在老婆口腔裡一陣瘋狂滴攪拌。這奶奶的
糖醋排骨之吻味道真好。

  伴著寧卉的一聲嚶嚀,我渾身激盪:「我愛死你了我的騷老婆。」

   「啊,你嚇死我了老公,我以為剛才你真生氣了。」寧卉從剛才的慌亂中恢
復了媚態。

    「那,」我把嘴伸到寧卉耳邊,一番耳根的舔弄過後,說道:「既然你這麼
想他的雞巴叼你,現在讓他過來我們三個一起做好不好?讓你嘗嘗兩個男人操你
的滋味。」

  「你變態啊老公,別別,人家王總可不是那樣的人。」寧卉再次嚇得花容失
色。

  唉,真是涉世未深的小婦人啊,你以為王總似乎什麼好鳥,惦記人家的老婆
到這份上,分明一個老流氓嘛。「哈哈哈,你等著騷老婆,那天我一定會讓你讓
兩個男人好好的一起操你的。」

  「去,才不呢。」寧卉身體的哆嗦般的興奮反應還是出賣了她。

  「那今晚,如果老公讓你去,你怎麼感謝老公。」我在看短信過程中其實已
經做出這個決定了,這架勢今晚老婆不被她的王大英雄狠狠的操上一回怎麼過得
了。

  「啊?你真讓我去啊?不嘛,今天是情人節,我要陪老公過。」寧卉說道,
聲音小得聽不見,但眼睛忽地一亮讓我看出來很糾結啊我可愛滴老婆。

  「你搞清楚,今天是情人節,又不是夫妻節,情人節就是要跟情人過嘛。」

  「咯咯,老公你歪理真多。還有這說法?」寧卉一頭鑽進了我懷裡。

  「去還是不去?」

  「老公不生氣,你讓我去我……就去。我聽你的老公。」我愛死了老婆在我
懷裡一番期期艾艾懷春的感覺。

  「我說了讓你去,解鈴還須繫鈴人,讓王總把你的身下的水水都舔乾了回來。
現在是不是特別想他的雞巴插你了?」我伸手到寧卉的胯部撩了一下。

  「嗚嗚……」寧卉身體又是一番哆嗦,似乎王總真正下面舔自己。「嗯…
…想。」

  「那你得求我。求我讓你去。」

  寧卉用迷糊狀的上彎月看著我:「怎麼求。」

  「求我說,老公,求你讓我去讓王總的雞巴叼我。說三遍。」

  「老公啊,你怎麼這麼壞啊!」說完臉上的羞色縈繞。

  「不求就不給去。」

  ……一番小停頓,寧卉低下頭,聲音如蚊:「老公,求你讓我去讓王總的雞
巴叼我。」

  「抬起頭來,看著我說,Loudspeak!」

  但見寧卉一番悉索後,抬起頭來,上彎月透亮,咬了咬嘴皮,那聲音如同遠
處的春雷般動聽:
   
   「老公,求你讓我去讓王總的雞巴叼我!」

   「老公,求你讓我去讓王總的雞巴叼我!」

  那聲音直透我的骨髓,我不由雙腿奮力一夾,埋伏在中間鐵棒般的雞巴像火
山般的噴出來。

  ……

  在我開車送寧卉到喜地的時候,臨下車前,我抱著我即將又要在別的男人身
下承歡的老婆足足吻了半分鐘才鬆開。「老婆,我愛你!希望你喜歡老公送你的
這個情人節的禮物。情人節快樂!」

  「我也愛你,老公!」

  這一切,被一雙不遠處的眼睛真真切切地注視著。

  這雙眼睛是黑蛋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4-10 14:23 編輯 ]
作者: tianyiemei    時間: 2012-4-9 10:52

一直在等着看更新,期待更精彩的内容,从情节发展看,黑蛋肯定会加入,想到王总的硕大和黑蛋的粗长与白嫩的卉儿3P的画面,就让人受不了,现在还有一个迷底不知会不会揭开,或什么时候揭开,就是王总他们已经知道宁煮夫是知情的,而且还是支持的,宁煮夫什么时候会知道他们知情?到时他们会做怎样的选择?
作者: wing666    時間: 2012-4-9 17:31

虽然是我要求卉儿求我,可谁能说这不也是卉儿心里想的呢!女人啊,就是虽然心里喜欢,但还是要装成被迫的。
作者: xnwjb    時間: 2012-4-10 01:20

卉儿那一点欲拒还迎的心理被作者描述的入木三分,过程也变得越来越让人充满期待,可惜的是好文总是更得慢,哈,期待呀
作者: dingjin333    時間: 2012-4-10 02:03

说实话,作者应该好好静下心规划一下情节了。很精彩但已经有些瑕疵了,希望精品。
作者: xnwjb    時間: 2012-4-14 14:46

瑕疵我觉得说不上吧,可能就是有种不够畅快淋漓的感觉,被作者吊在了半空,不上不下的,但这也正是它的成功之处,如果一直都是啊啊哦哦,那真的不值一看,只是希望吊得久了,后面宣泄出来的快感能更激烈细致一些,你们说呢
作者: xnwjb    時間: 2012-4-14 14:46

瑕疵我觉得说不上吧,可能就是有种不够畅快淋漓的感觉,被作者吊在了半空,不上不下的,但这也正是它的成功之处,如果一直都是啊啊哦哦,那真的不值一看,只是希望吊得久了,后面宣泄出来的快感能更激烈细致一些,你们说呢
作者: redandblack    時間: 2012-4-14 23:56

神作啊
作者: superedmond    時間: 2012-4-15 00:18

希望最后女猪脚依然淫荡而不是人尽可夫!
作者: llwy1128    時間: 2012-4-15 08:42

偷情这一章淡色无肉戏,作者很好的控制了故事的节奏,避免陷入无边欲海之中。为情人节当晚的沦陷作很好的快感积累。望作者在保持卉儿娇羞不可方物的同时每次出轨沦陷都开发出她新的、别样的情欲,包括心理的、身体的。
而且,随着故事的进展,宁煮夫也可不再每次都是”事后听”,而是慢慢进展一下,可以先从不小心忘挂断的电话听到”战况”,发展到看到视频,总之,要让男主角的心脏受到的心理压迫越来越重,承受的屈辱越来越大,而女主角还是那么爱他,让他不能自已。这样才让他感到最大的快感,也是他最初想追求的理想。还是那句话,两个人的感情主线始终不能变。
楼主加油,写成景点!
作者: sogonak    時間: 2012-4-15 17:56

【情天性海】(第二十九章:街頭藝人)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4月/15日發表於SexinSex


  這一番臨別之法式深吻真個讓寧煮夫吻了個戀戀難捨、七魂出竅,彷彿要吮
干了寧卉口中帶著裊裊香氣的津液才讓老婆的玉口甜唇從自己的口腔裡滑落而去,
寧煮夫知道五分鐘過後她將再次開啟去迎含另外一個男人舌頭的交纏,唾液的攪
拌甚至去裹挾那個男人胯下能讓老婆的身心至癲至樂的雞巴——寧煮夫想到這裡
的身子不住打了個激盪無比的顫!

  在寧卉要離開車門的當兒,我終於感到突然鼻子一酸,有些澀然:「老婆—
—」

  「怎麼啦?你是不是不開心了老公?」寧卉有些怔怔地回望我,在我看來永
遠攝人心魂的上彎月仍然精確捕捉到我情緒的絲微變化。「你要是不開心老公,
我……今天不去了好不好?」

  「哪裡有啊傻老婆,只是……」我揉了揉鼻子,努力掩飾著,我明白飯桌上
無酒不歡的理兒,做個綠帽爺們你必須有一顆承受無酸不歡強大滴心臟。

  「只是什麼?」寧卉眼神極盡溫慰。

  「你們……你們做的時候,錄………錄點音給我好嗎?最好……」我聽到自
己說這話時的聲音都在抖,我貼近寧卉耳根,說出了那個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寧
煮夫的夢想:「老婆,我想聽他插你到高潮的時候的叫聲!」

  「啊?」寧卉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夜幕中我感到她緋色滴臉蛋溫度這時候
突然躥升,然後狠狠滴在我肩膀上擰了一下,讓我享受了一盤「掐死你」滴溫柔:
「老公啊你儘是一肚子的壞水,可怎麼……怎麼錄啊?」

  「用手機,悄悄滴乾活。求你了老婆。」寧卉沒有直接拒絕讓我一下子來了
勁頭,「情人節老公送你去你跟情人約會,你可得還老公一個禮物!」

  寧卉習慣性的咬了咬了嘴皮,然後嬌態翩然滴對我一笑,那是我見過世間的
不僅是最美,也是最媚滴笑容:「那我去了啵。」

  說完我看著老婆一路飄逸地消失在賓館大門裡,臀兒扭得似乎要讓幫她開門
的門童口誕鼻血亂飛才作罷。

  這?老婆沒說錄還是不錄啊,寧煮夫就是一真急火攻心,這時候一個賓館門
衛偏偏過來要讓我把車挪開。

  這不給老子添亂嘛,我正欲找茬子朝那個嘴上連毛都還沒長滴門衛小子一陣
發作,這時候老婆的短信來了,我打開一看,鼻血差點沒噴出來,上面寫到:
「哼,變態老公,你到時候聽了可不要眼饞。」

  「呵呵呵,」寧煮夫剛才還準備怒氣滔天的架勢這時候突然祥和得雲淡風輕,
立馬朝那個保安敬了個標準滴美式軍禮,笑容可掬道:「這就走,這就走,保安
同志辛苦了。」

  搞得那個保安小同志楞在那兒:「這人毛病?」

  


      我開車一路撒歡似地奔,寧卉對於錄音的承諾讓我腎上激素明顯處於過度分
泌的激揚狀態,這意味著熬過這幾個小時,寧煮夫就能聽到老婆在別的男人身下
是如何婉轉鶯歌的了。

  而此刻,寧煮夫迫切需要的是一番酒精的浸泡與麻醉,不然此夜漫漫,那種
咫尺天涯,酸並快樂著的感覺,如何遣消?

  不知道喬老大什麼時候才能打電話來。我決計先不等他了,先到步行街我常
到的一家很多老外光顧的酒吧去磨嘰一番再說。

  我找到個方便停車的地兒,但到酒吧還要步行個十分鐘的樣子,期間要穿過
一個仄長的地下人行道。

  此時夜色逼濃,風習微寒,步行街商圈華燈初上,熱鬧如熾,物人鼎沸。

  當我步入地下通道的時候,一陣沙啞粗渾的歌聲傳入我的耳中,聲源很明顯
是從通道對面的那一端發出來的,伴隨著電子吉他以我准專業滴耳朵聽上去連接
得並不夠順溜的和弦,歌聲正進入到《沒有情人的情人節》的附歌部分:「情人
節快樂,快樂情人節………」

  沒有情人的情人節,還快樂個鏟鏟,這個簡單而悲傷滴繞口令會讓多少今夜
的孤男寡女們淚飛化作傾盆雨?我幸福的老婆,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

  我循著歌聲而去停住了腳步,一個帶著墨鏡的鬍子拉碴滴街頭藝人端坐在地
上,抱著把接到一個音響上的吉他,前面一個布袋子放在跟前,裡面有一些人民
幣零鈔散落其間。旁邊一隻看上去像是無家可歸的小狗兒伸著舌頭偎依在他身旁,
我第一反應他不是在聽歌,而是在取暖。

  在寧煮夫滴文青生涯中,吉他曾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寫詩,彈吉他,讀
《十月》跟《當代》是那個時代文青的標配和泡妞必殺技。所以寧煮夫初中就開
始苦起心骨,勞其心智滴磨練此幾項技藝。聽著耳目前生澀的帶著胡茬味滴吉他
旋律,彷彿帶我回到了那一段時光如洗滴青蔥歲月。

  家裡的那把老吉他已經佈滿灰塵,記不得何時還撥弄過它,但現在我突然感
到體內悠然升起一股撥弄吉他琴弦才能帶來的對那種文藝情愫的渴望和過去時光
滴懷念。

  我蹲下身子,從錢夾裡摸出五十大鈔,放在面前裝錢滴口袋裡,突然我聽到
面前這位仁兄的聲音高了個八度——那是腎上腺分泌突然受刺激的信號。

  奶奶的,你都看滴到那是五十滴人民幣你戴個墨鏡裝什麼瞎子阿炳嘛。

  我揮揮手示意他停下來,「老兄,那借你的吉他用用?」

  這位仁兄不知是不是覺得我戳穿了他瞎子阿炳的把戲有些不好意思,對我露
齒一笑,兩顆白晃晃的大門牙在拉碴的鬍子中有些拉風滴晃悠著,然後將手中的
吉他遞給了我。

  我接過吉他試了試手感,儘管長久沒有研習,但功底仍在,當寧煮夫滴手指
遇到吉他,二者便像久別重逢的戀人交纏在一起,水乳交融,一連串動聽滴音符
從音響裡娓娓流淌而出……

  「好功力!」不知道這位仁兄滴讚歎是不是由衷滴,反正看得他一臉的羨色
推起像層層的梯田。

  這更加激發了寧煮夫旺盛滴表演慾望,於是糾結了一番是要站著還是像這位
仁兄一樣的正襟危坐滴坐著,此時這位仁兄遞過來那副剛剛還掛著他臉上的墨鏡,
問我:「老兄用不用這個?加量不加價哈。」

  人生可以不滄桑,但必須滴要幽默。

  此話摘自資深文青寧煮夫語錄。

  如是這幅墨鏡成了此情此景卓別林手裡滴枴杖、唐伯虎掌中滴扇子,使得我
能像瞎子阿炳大神一樣坐地笑看世間風雲,唱盡人生滄桑,只不過我懷裡抱的武
器比他多了四根弦。

  一切準備停當,我替代了剛才那位仁兄懷抱吉他戴著墨鏡坐在那兒,只是旁
邊那隻狗兒依然沒挪窩,除了沒有拉碴滴鬍子,我霎時以為我成了一個巴黎街頭
的藝人——如果你不埋汰和噴我,我可以告訴你這是我文青時代曾經滴夢想之一
呵。

  「別慌,」臨開始前,我轉頭告訴旁邊這位仁兄:「等會滴營業收入都算你
的。」

  惹得他感激滴零地看著我不停滴頷首。

  於是我開始了第一首歌曲……儘管跟時下80及90後們滴趣味相比十分滴
out,但我還是唱了趙傳大叔的《我是一隻小小鳥》——旁邊這位仁兄是永遠
不會懂滴,寧煮夫為啥這個時候要唱我是一隻小小小鳥——這深具象徵意義豐滿
形式感滴話後面,寧煮夫憋著一句恨不能向全宇宙宣佈滴詞兒是:我的老婆正在
被大鳥操!

  那種別人以為你是瞎子但你卻真滴不是瞎子滴感覺真他媽滴爽,感覺你在跟
全世界玩一把忽悠與被忽悠滴遊戲。

  有了這樣的境界與情懷,寧煮夫才把小小鳥唱出了趙傳大叔都唱不出來的那
種心酸,以及因為電子吉他的音符在我手指下聽上去明顯動聽與流暢多了,反正
過往頓足的觀眾多了起來,往口袋裡扔下滴碎銀與鋼崩也紛紛如雨下。那位仁兄
衝著營業收入的直線上升一直樂不可支滴在旁邊叫喊:「唱滴好啊。大哥再來一
首!」

  但一連幾首歌下來,哥有些累了,這街頭藝人還真TMD是個體力活,這樣
連續工作不大一會,我立馬感到嗓子冒煙到快失聲的地步。我才懷疑我街頭藝人
的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於是我只有寄希望於巴黎街頭美麗的法國女郎們是
不是能讓我撐滴久一點。

  於是我準備唱完最後一首就歇了吧,裝阿炳這事太TMD矯情,況且這奶奶
的從旁邊仁兄那顆碩大滴頭顱摘下來滴墨鏡也讓我的鼻樑和眼睛一起發酸。

  我最後選擇的曲目是《同桌的你》——寧煮夫準備以這樣一種特殊的方式和
心境向自己的青春與荷爾蒙做出舉重若輕的緬懷。這是一首專為吉他伴奏而生的
歌曲,向你致敬——老狼以及高曉松,讓我們逝去的初戀有了這麼美麗的情懷。

  旋律初起,緩緩在自己的指尖流淌開來,我無比動情,眼裡漸漸開始噙著因
為太熟悉而有些陌生滴濕潤:「明天你是否會想起,昨天你寫的日記,明天你是
否還惦記,曾經最愛哭的你……」

  此時正好地下通道裡行人稀少,歌聲雖然柔和悠揚,但情感飽滿,似乎可以
傳得很遠很遠。遠到讓我能夠將遠去的青蔥歲月中那些汗濕的午後重溫如昨,酷
烈的陽光下,你的裙裾飄飄,背影很長……。

  遠到茫茫人海裡,真滴讓一雙準備在地下通道的門口路過的頎長的秀腿拐了
個彎,改變了原本滴行進路線,鬼使神差地拐進來佇立在我的面前。

  那雙秀腿帶來了空氣娓娓流動的韻致,暗香浮動。

  只是我一直緊緊地閉著雙眼,無從發現這位高挑美麗滴女郎隨著我的歌聲長
久駐足——但我聞得到那種讓我心兒一顫的撲鼻而來滴芬芳。我閉著眼,一方面
我十分敬業地想體驗瞎子阿炳的感覺,一方面貌似你關閉你的視覺感受的時候,
你的心才更容易被音樂感動——我唱得如此動情,除了我心中真的曾有過那樣一
個同桌的你,還因為我是閉著眼在唱滴。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抒情地唱出歌曲最後部分
結束感強烈的音符,我才發現我的聲音原來也有如此穿透的表現力,具有如此蕩
氣迴腸的憂傷,真個是歲月如梭,音樂如魔。

  當一切安靜下來,當我長久地回想在我記憶中那個曾經魂縈夢牽,悄然而逝
的倩影的意象裡,我的意識從歲月的牽絆中回到這仄長幽暗的地下通道,我緩緩
睜開了雙眼……。

  一聲天外之音突然傳來:「南老師,怎麼……怎麼會是你在這兒呵?」這位
在茫茫人海中被我的歌聲吸引而來在我面前已經駐足良久的高挑滴女孩準確地叫
出了我的名字,聲音中難掩驚歎與興奮。

  從墨鏡的印襯的暗光裡,我看到一張俏麗動人的臉龐,和熟悉的那種我必須
仰望才能完整滴欣賞的飄逸與欣長——如果我平視,正好看到裹挾在貼身七分褲
裡的修長滴大腿,滴曲線,那腳踝呈現出不減分毫的攝人心魂的弧度,讓人頓時
想入非非……

  洛小燕!

  不得不承認,自我因為模特大賽看到她的相片開始,這是最讓我心儀的鄰家
女孩,滴名字。

  「呵,是啊,怎麼會是你?」我突然感到今天這一趟街頭藝人之旅是多麼英
明正確滴決定,寧煮夫也算TMD見過各種把妹大場面的主,這時候心裡頭竟也
有頭小鹿開始突突亂撞地慌張起來。一半是懾於老婆滴「淫威」,一半是這只燕
子著實聘婷逼人,於老婆之外,是女人中另一番別樣芳菲的人間華物。

  「我剛剛演出完準備回住處,正好路過地下通道門口,就聽到這首《同桌的
你》,一直挺喜歡這首歌呵,就被吸引進來了。」洛小燕敘述裡明明白白證明了
一切都是偶遇,那老婆,這就不能怪我了哈,寧煮夫真滴不是故意要遇到這只燕
子滴。

  再說,這州官夜夜笙歌,百姓哪裡有不吃頓飽飯滴時候嘛。

  「南老師這一手露的,真是蓋了,南老師才藝雙全呵。」洛小燕的臉上完全
是一副范絲滴深度崇拜表情,看滴出來不是裝恭維,是真的震撼了,靠這一手吉
他我承認曾俘獲過多少少女滴心房,儘管我最愛的那位初戀最終還是如歌中唱到
的那樣做了別人的嫁娘。

  「嘿嘿,沒事在這裡瞎折騰,瞎折騰。」我淺淺滴一笑,我告訴自己這一笑
一定要淡定地。但我還是十分不淡定地朝洛小燕的胸部瞄了一眼,我知道寧煮夫
想看什麼——姑娘,今天你依舊是沒穿,還是穿了文胸?

  那裡雖然隴原依舊凸凹,只是一件外襯的風衣擋住了寧煮夫試圖窺探滴秘密
——那純然印襯在織物裡的點狀凸起,那種在穿與不穿之間十分詩意地挑逗神經
滴性感著實讓人在欲壑與迷醉之間傷不起。

  「南老師真的是才華橫溢哈,瞎折騰都那麼范兒十足。」我沒看到織物裡讓
我心醉的凸起,但我看到了燕子般似淺實深滴笑容,我此時沒有機會問洛小燕,
但事實是後來洛小燕告訴我,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給了她一生的笑容。

  洛小燕此時突然彎下腰,我才發現她要幹什麼,她手裡攥住張百元大鈔——
我趕緊一把手伸過去拉住了她的手背——男女授受不親,對不起老婆大人,我可
真滴不是故意滴吶,我已經付過錢了外加額外滴營業收入,這小子已經賺大了。

  但我必須得承認,抓住洛小燕手的剎那,我的手指尖傳來一股那種女人特有
的細膩肌膚帶來的讓我渾身一震滴觸電感,那種感覺當我在第一次擁聞寧卉髮梢
的時候才有過,雖然沒有那麼強烈,但也足以穿過這時候寧煮夫脆弱滴心堂——
關鍵是,我抓住手的時機將將好是洛小燕彎腰到了最大的降點,洛小燕裡面打底
的緊身衫正好從胸前開了個直通春光的隙口,從那裡不經意一瞥——老婆啊,向
毛主席保證那道迷人滴風景絕對是撞到我眼睛裡的哈——我盡然瞥見洛小燕一絲
波光粼粼般滴乳溝,這副天生模特兒胚子滴身板的乳溝將肉與骨、緊與弛結合滴
如此完美,一般人看見了估計就是吞口水的份兒了,寧煮夫只是嚥了嚥唾液——
寧煮夫目光順著那泛著光亮滴小麥色滴乳溝所及,盡然真的沒有發現任何文胸滴
痕跡。

  寧煮夫的心兒亂了。

  不知道是不是洛小燕感受到了我灼熱滴目光還是下意識滴,她的另一隻手做
了個捂攏胸口的動作,結束了寧煮夫眼福的探險,然後趕緊轉過頭對著旁邊那位
仁兄,許是害怕跟寧煮夫目光正面相接,聽得出來,聲音比剛才有些氣息不穩滴
變化,「嗯,這位大哥,這錢就留給這隻小狗買點吃的吧,看它瘦得。」

  這是一個愛心得讓我無法阻攔滴理由,那位仁兄依舊隙開拉風的兩顆門牙收
下了錢,我狠狠滴盯了他一眼:「哥們,專款專用哈。」

  「一定,一定!大哥放心,這是只流浪狗,但我一定這兩天讓它跟著我,我
吃什麼它吃什麼。」

  「謝謝大哥。」洛小燕報以莞爾一笑。

  得到藝人兄弟的承諾後,我用手拉起洛小燕,手像磁鐵一樣沒有鬆開。我沒
體會過女人手上滴骨節能握出這麼讓人心蕩神移滴觸感,全身這時候都感受到了
那骨節帶來的余電滴衝擊。直到站起身來我們轉身正欲離開,洛小燕的手指才在
我似有似無的握力中一根一根地滑落出去。背後傳來那只瘦狗的叫聲。

  奶奶的剛才我在旁邊唱滴那麼歡沒見它有啥動靜,這時候它倒叫滴歡了,八
成沒認出人民幣來,認出美女來了,老子立馬就想跟藝人仁兄打個賭說這隻狗是
只公狗,把那一百塊錢贏回來。

  「嗯,今天怎麼一個人?男朋友呢?」在洛小燕手滑落出去的一絲失落中,
我有意無意滴問到。

  「是啊,今天怎麼不可以一個人啊?我沒男朋友。」洛小燕笑了笑,但掩藏
不了傷感在人精如寧煮夫者滴面前如同裸奔。「今兒你才不應該是一個人啊?嫂
子呢?」

  「她……」我一時語塞,「嗯,她跟領導出差去了。」

  就他奶奶的把這個善意滴謊言繼續到底吧。

  「什麼領導?太不體恤下屬了。」

  這個還真沒有,奶奶的他是太體恤了,體恤下屬都體恤到床上去了。「唉,
習慣了。如果………如果你現在方便不如我請你去喝點什麼,我正好準備到附近
一個酒吧,不知美女肯否賞臉,一直說要請你都沒時間。」

  洛小燕遲疑了片刻,然後胸脯美麗地一挺,像是下了很大滴決心:「嗯,好
啊,好榮幸的。」

  我們便一路朝酒吧進發,此刻是唯一一次我怨我爹媽沒把我生得高一點,一
路跟她交談滴時候我必須要尷尬滴仰望她才能看到那張俏麗地臉龐,只是我們靠
的很近的時候,手指互相似有似無地靠觸在一起,洛小燕沒有刻意地避讓。

  我感到莫名滴激奮。

  酒吧比往日熱鬧,我們一艾到達門口,便看見我一個多年的老外朋友,在本
地生活了數年已經娶了一個本地的女孩為妻,咋咋呼呼地湊過來:「Hey,m
yfriend,longtimenosee,(嗨,朋友,好久不見)」然
後看了看我身邊的洛小燕:「Yourgirlfriendissogorg
eous!(你女朋友真漂亮!)說完對我壞笑滴擠了擠眼,其實他知道我結婚
了,但你懂的,在老外眼裡,girlfriend和wife是totall
ydifferent滴。我倒是一幅很滿足滴神情,被誇自己身邊的女人漂亮,
男人其實是最受用滴。倒是洛小燕有些羞澀滴地下頭,不好意思滴樣子。以她的
英文底子,她完全聽滴懂老外說的什麼。

  在寒暄了一番後他又去咋呼另外一個看見滴熟人了。我回頭示意洛小燕跟著
我進入酒吧,然後突然不知哪來滴勇氣,勇敢滴拉起了洛小燕的手——奶奶的,
女朋友,就要像女朋友滴樣子,豁出去了,老子不能背這個虛名!

  這次,洛小燕溫順地將那只骨節完美滴手放進了我的手心裡。

  說時遲,一個紮著兩個牛角辮滴小女孩捧著一大束玫瑰貼到我們跟前,牽了
牽我的衣角,立刻展開清脆的童音,眼睛撲閃撲閃滴萌態可人:「叔叔,阿姨好
漂亮,配上玫瑰花會更漂亮。十塊錢一朵。」

  老婆這小女孩太可愛了哈,這可也不能怪我,我一個大人怎麼能拒絕一個小
娃娃滴要求捏——自我老婆後,我還沒送過玫瑰給另外的女人!在我掏錢滴當兒,
小女孩又開口了:「叔叔,買十一朵吧,代表一心一意。只賣一百塊的啵!」

  我心裡罵了一句:「狗日滴商品經濟。」但我臉上還是蕩漾著十分甜蜜滴笑
容掏出了一百塊大鈔買了下十一朵玫瑰,我把它們遞到洛小燕手上時,我看見洛
小燕的臉上滴顏色跟玫瑰紅成一片,洛小燕手捧玫瑰的那一剎那,真是花中有人,
人中有花,人俏花艷中,瑰麗如魅。
作者: llwy1128    時間: 2012-4-16 12:44

和期待的一样,作者再次掌控节奏,利用很短的一章做了铺垫,为接下来的大戏做好了一切准备。和我上一个回复一致,作者选择了”现场声音来实现自我灵魂从地狱到天堂的升华。只是作者的选择对宁卉来说更直接、大胆,直接让宁卉录音,而不是选择听到不小心未挂断的电话现场直播。总之,作者走出了这一步,让男主角的胃口越来越得到满足,知道最后让他的魂儿”灰飞烟灭”,我都不敢预想最后作者会让男主角刺激到何种煎熬。但可以想见那定是在十八地狱里的煎熬与我佛升天交织的痛苦与快乐。
隐隐有一种感觉,现在的男主角稍稍有些纯绿帽老公走向的嫌疑。希望作者同时兼顾南大才子的才华横溢。其实作者笔下洛小燕对男主角的迷恋就是这般考虑,但他在女主角面前这方面的笔墨有些少。希望男主角的魅力始终是吸引宁卉出墙而不离弃的原因。而不是整天只知求她出轨的纯绿帽老公。
个人浅见,请作者参考。
加油!
作者: bightyre    時間: 2012-4-22 19:20

【情天性海】(第三十章:錄音及陰毛控)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4月/22日發表於sis001
本站首發

  我塞了張百元大鈔給領班讓他給我找個偏僻點的卡座,外加這麼些年在這裡
混得個熟臉熟嘴滴,這個在今兒特別的日子裡顯得來有些難度的要求竟然被瞬間
秒足了。

  在今晚接踵而至滴「狗屎運」面前,寧煮夫的抗爭如同螳臂當車。

  我牽著洛小燕的手穿過了酒吧長長而又喧鬧的大廳,那骨節完美的手傳遞著
一種曖昧的溫度。大廳裡紅男綠女的人們正被酒精和舒靡的音樂發酵與催化著,
荷爾蒙像空氣中的粒子在飛,遊蕩在人們陌生滴摩肩接踵或者熟悉滴勾肩搭背之
中。

  酒吧幻暗的燈光暫時掩飾了人們臉上逐漸開始飽和滴慾望,但沒能掩飾住洛
小燕跟她的身體高度一樣讓人側目的驚艷,穿越大廳的洛小燕,如同高爾基同志
讚美過滴那只燕子一樣在山雨欲來的天空劃出的一道瑰麗的亮光,紛紛引來狼們
飛濺滴流誕和女們怨妒滴目光。

  因為剛剛才演出完,洛小燕的妝容介於略施粉黛與濃裝艷抹之間,恰到好處
的舞台盛妝彷彿是為酒吧這番迷離的燈光效果而生滴,輪廓完美滴臉蛋和秀長滴
生姿款款搖曳,在忽明忽暗滴光線裡平添了幾多炫艷與媚色,只是無論這夜晚來
得怎樣滴浮華與躁動,洛小燕的眸子依舊清朗與略帶不經意滴憂鬱,那種骨子裡
碧水青蓮的出世感在酒吧這一代表性滴紙醉金迷般靡靡氤氳中顯得更加悠惋動人,
欲掩愈出。

  你說,牽著這一個女紙滴手,如何不讓寧煮夫不迷離,不陷入迷途羔羊般滴
夢幻境地,如何不讓文青細胞發達滴寧煮夫猶生愛憐。

  當威特兒煞有介事滴推薦酒吧新進的幾款法國紅酒的時候,寧煮夫很zhu
angbility滴說了句:「表要問我價格,我只問年份。你們密司Che
rry知道我喜歡什麼。」

  Ms。Cherry是酒吧的值堂經理,來路不明滴歡場女出身,人如其名,
模樣水滴滴的就像他媽的熟透滴櫻桃,此女紙最大的魅力在於拿捏得當滴那種勾
人到癢癢滴風塵味。後來靠自身良好滴硬件條件和過人滴專營稟賦,現在也混得
有模有樣,據說現在跟了個混黑社會滴大哥,也是NND惹不起的主了--一如
《沙家濱》裡的唱詞:這個女人,不簡單。

  我在認識寧卉前那段混跡各種酒吧狗日的胡天胡地滴日子裡,此女紙對寧煮
夫獨樹一幟、狂落不羈滴文藝范兒也是十分滴欽佩,一來二去間就暗生了不明不
白滴情愫,寧煮夫明白此等歡場女紙不是最終能引進家門的菜,但本著娛己不害
人滴原則跟她有過一段打情罵俏滴輕浪時光,不過那也是最多坐在大腿上喝兩杯
交杯酒,擰一下屁股,說兩段暈段子,下手最重滴一回是藉著酒勁手寧煮夫直接
把手伸進人家衣服裡解開胸罩在人家的胸脯上一陣亂摸,直摸得人家起了生理反
應一聲歎息滴靠寧煮夫滴肩頭:「冤家,這可是在公共場所的哦……」

  當洛小燕的手指很優雅滴握著酒杯滴時候,對那雙手可能表現出的美打過預
防針滴寧煮夫還是不由得暗裡驚歎,一個女人的手指竟然能與盛滿紅酒的高腳杯
交集到如此美輪沒奐滴程度,那盈盈而握滴手指將線條滴美感、肌膚滴質感、酒
杯的弧度所表達出來滴那種夢幻感覺,與紅酒散發出來的魅惑視覺完美滴結合在
一起,一隻手製造的炫目美感已經讓寧煮夫深深沉迷,開始有了酒未開喝,人先
醉倒滴意思。

  更讓人驚歎的卻是洛小燕含而不露滴酒量。儘管矜持滴並不主動端杯,但洛
小燕面對寧煮夫每次滴敬酒,總是報以淺淺滴微笑和姿態優雅滴美人飲酒圖:用
口精確到三秒鐘細細滴含抿,然後入口清涼滴酒液在嘴裡形成溫熱滴醇厚感,舌
尖一卷,醇流滾過,順著脖頸可現滴咽喉噏動緩緩下肚,那姿態瞬間便以三種人
滴方式定格:動人、迷人、撩人……這霎時就引發了我激動滴詩情:如果你是舌
尖我是酒,我願做那趟過你舌尖滴溪流……

  杯交盞換間,很快一瓶酒見了底,寧煮夫已經看著天花板有點跳搖擺舞滴意
思,洛小燕立腰挺胸滴坐姿卻連動都沒咋動一下,這頂尖模特兒滴職業素養他N
ND不是蓋滴,那形體訓練的。

  這美玉還加雕琢,如何不秒殺蒼生。

  「南老師,還喝呀?」喝了酒滴女生說話就是他NND滴黏糊糊滴好聽,看
到我再叫來一瓶酒滴時候,洛小燕輕輕滴說道--這質清還醇滴聲音加重了寧煮
夫滴醉感。

  「當然喝,我喜歡……看你喝酒的姿態,真……美。」寧煮夫幾杯酒下肚,
這酒壯話膽滴,言語也開始熱度躥升,輕薄起來--我突然可恥滴感到這種熱度
原來是從自己身體裡某一個不可告人滴地方升騰開來滴。

  洛小燕臉上一抹嬌羞滴低下了頭,這一低頭低得還是要讓我仰望才能看到那
俏麗滴臉蛋上羞紅與酒紅混合在一起滴那種俺也找不到合適滴詞彙表述滴那種紅
--反正紅滴流光溢彩,燦燦生輝。

  女人縱是有萬千可愛,最是美人眼前含醉滴嬌羞讓寧煮夫感到沾染了青春荷
爾蒙氣息滴那種蠢動開始在體內恣意汪洋起來。

  這第二瓶酒滴速度自然慢了些許,但是洛小燕依舊把入口的那三秒做到精確
不差,這功力讓寧煮夫佩服滴同時,也讓人明白了神馬叫女人滴情調。人說聞香
識美人,其實品酒才識真美人。

  「現在你工作怎樣?」我突然很想知道關於眼前這位女人的一切。

  「模特兒大賽後,我新簽約了一家公司,演出很忙,滿世界飛。謝謝你呵。」
洛小燕回答道。

  「謝我啥呢,我不是神馬都沒做嘛。」

  「比賽還全靠南老師關照啊。」洛小燕終於舒朗滴笑了,然後突然話題一轉,
「南老師那首《同桌的你》唱得很有故事呵。」洛小燕輕抿了一口酒,這話問得
興意深長。

  「呵呵,這都被你聽出來了?你也喜歡?」喝酒談音樂,對寧煮夫不等於是
花生米下酒般滴對路嘛。

  「嗯。我很喜歡,曾經……」洛小燕的喉結一抖,酒液下肚彷彿刺激了她話
語滴慾望。那眼神泛起一種有故事滴年代久遠滴憂傷。

  「曾經有個男孩為你唱過這支歌?」我哪裡會放過這一切顯示寧煮夫自我感
覺良好滴情商以及智商滴機會,「曾經」這個詞已經足夠讓我明白洛小燕往下要
說滴是啥了。

  「您……怎麼這也知道呵?」洛小燕終於在今夜眼神對於寧煮夫明顯感到跟
平時不一樣滴眼神滴逃避中第一次直視了寧煮夫,那今晚因為演出被迫畫上滴煙
熏妝淡淡滴眼影後面滴眸子透著一種欽佩滴酒逢知己滴透亮感覺,跟寧卉線條柔
和,永遠一副可愛迷離狀滴上彎月不同,洛小燕的眼睛跟那張輪廓精緻滴臉龐一
樣線條明快,她們相同滴地方是:眸子中有那種可以蕩滌你心坎滴懾人心魂滴眼
神。

  「我是誰嘛,南老師也年輕過啦。」寧煮夫似輕實重滴回答,話中明顯強調
了南老師滴身份,這稍稍調和了我因為身高差距在這個女孩面前所引發滴那種錯
位感。

  「南老師真聰明,有什麼你不知道的嗎?」洛小燕淡淡滴一笑。「那其實是
隔壁班的一個男同學,高中快畢業一天下晚自習堵在教室裡專門為我唱了這首歌,
我現在都記不得他長得什麼模樣了,但我還記得他的歌聲,吉他彈也得很帥的。
今天突然路過聽到這首歌感到好親切,沒想到竟然是南老師您呵。」

  啥子叫冪冪之中天注定?你懂滴,寧煮夫在心裡賊溜溜滴不僅小得意了一番。

  「那種感覺……是不是現在想來特別美好。」另外一瓶酒快又見底了,我感
到漸漸滴頭重身沉,呼吸渾濁。

  「嗯,是呵。為什麼總是錯過的才是最美好的?」洛小燕這話聽上去說得哲
理感與憂鬱感一樣十足,但依舊是吐氣勻定,這女人的酒量真NND不可丈量。

  此時寧煮夫如果不是已經醉了,就是已經在抵達醉滴路上了,但很矯情滴嚷
嚷著還要叫瓶酒,這次被洛小燕堅決而又禮貌滴制止了:「南老師,我真不能喝
了,我……送你回家吧。」

  這局面就真TMD喜感了,喝不得滴人要喝,喝得滴人說喝不得了。這寧煮
夫把妹把自把到個快要不省人事,人家到清醒有加,不動如山,到時候NND到
底是誰把誰滴喲。

  離開酒吧滴時候,寧煮夫雖說有些站立不穩,但其實還能勉強控制自己的身
體,但在這酒精和荷爾蒙飛揚的晚上再加上情人節這個媚俗而曖昧滴理由,寧煮
夫心中頓生一股子邪念,走路行進間就把自己滴身體走得很誇張滴晃蕩著。

  洛小燕見勢,哪裡知道寧煮夫的計謀,很心疼滴樣子就過來一把攙扶著我,
我順勢一靠,靠上去滴NND就不只是手上的骨節了,是身上滴……骨節。

  寧煮夫今夜的醉決不僅僅來自於酒精,沐浴在這如此鮮活美麗滴女人迷人滴
氣息裡,對男人本身就是一道最好滴催情酵母,當我依靠在洛小燕的肩頭時,我
霎時感到我終於可以情人節滴夜晚了。

  只是,我綿軟滴身體顯得又矮了一大截,靠在洛小燕身材欣長滴身邊,遠遠
看去像是被拎著的一隻小雞,煞是滑稽。

  喝成這樣,車是不能開了,被洛小燕一路滴攙扶中,我貪婪滴呼吸著洛小燕
身上如此近距離傳達出來滴迷幻著酒精與逼人滴青春氣息,我關閉了一切其他的
感知。我記得出了酒吧最後滴情節是,洛小燕攙扶我進了一輛出租車後座,然後
洛小燕在我旁邊急切滴問我:「南老師,您家住哪兒?您家住哪兒?……」

  洛小燕滴聲音有些焦慮,頭暈腦沉中,我還是用我倘存滴一絲意識聽清楚了
洛小燕滴話,但我索性NND心一橫,兩眼一抹黑,頭就朝洛小燕滴方向靠將過
去然後一副不省人事狀,徹底裝了一回以醉賣傻滴瘋。

  話說這一頭靠的,不偏不倚正好靠在兩團挺拔滴物什上面,傻子都知道那是
神馬東東,況且寧煮夫還是裝傻。

  那一頭靠上去,如同枕著雪花膏般滴綿軟,讓我肉胎凡身滴身軀徹底化開,
上下兩頭來了個通靈滴激盪--我聽不清洛小燕是嚶嗚了還是沒有,只是感到我
靠著滴那兩團挺拔本能滴一緊,讓我的頭牢牢滴貼擁在上面……那一刻我多麼祈
求自己能獲得神靈般滴力量,能感受出我此時枕著滴女孩:你是穿,還是沒穿文
胸啊?

  大漠。孤煙。

  我繼續朝我試圖再次夢迴滴龍門客棧前行,那裡有我風情萬種滴金鑲玉。酷
日像趟火似滴炙烤著皸裂滴大地,風沙走石間,夕陽已斜,我的身影已經從圓點
拉向扁長,但我夢中滴龍門依舊杳影全無。我雙腿無力,口唇乾渴,我感到自己
身心俱焚,在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朝龍門滴方向跨出微小而沉重滴一步後,我以
一個狗啃屎滴動作超前匍匐而倒,「撲哧」!我倒下去百十來斤滴身軀重重滴激
起漫天塵土。

  我以為,這一倒將倒下去我對龍門以及金鑲玉滴所有綺想。

  我以為這不世出滴英雄男兒寧煮夫將在趕赴龍門滴路上最終成為禿鷹滴饕餮
美餐--我彷彿已經看見頭上有禿鷹在盤旋,露出捕食者特有滴木有感情滴目光,
鷹爪兇猛……

  就在我意識頓失,那只禿鷹準備開始朝我突降俯衝滴剎那,就像電影特技裡
面才能展示滴那種神奇,大地突然開始變綠,溪河重現,蒼生俯臨,最重要滴是,
一股清洌滴甘泉如同生命之液注流到我乾渴滴口唇裡,我本能滴一番吮吸,感覺
吸著了兩片浸著芬芳滴花瓣,沁人心脾。

  突然那花瓣裡伸出一條舌狀滴濕軟之物,如同泉眼不斷有甜甜滴津液從那裡
冒出,然後一番交纏攪弄中渡到我的嘴裡,彷彿吸之不盡,甘之如飴。

  原來那不是花瓣,是女人芳香滴唇瓣。

  噢,我滴金鑲玉,你終於來了!

  只是,這個金鑲玉突然變得身材更加修長挺拔,少了風騷卻多了素服青衣仍
然難掩滴那種麗質與芳華,我突然不知道我是在夢裡還是夢外,只記得這是一個
窒息滴,綿長得讓我失去了時間和空間概念滴吻。直吻得讓日月奔向星辰,讓天
地換了容顏。

  直吻得讓我的聖潔與淫念同生,我的手不由得朝金鑲玉滴衣服裡面伸去--
我切切實實滴感受到衣物裡面真的除了溫柔滴飽滿,一無他物。

   噢--

  


     夢,終究是會醒滴。

  「這是,這是在哪兒?」這是我夢醒來滴第一句話,當我恢復了現實滴知覺,
我發現我身陷一個略顯狹小滴沙發之中,身上蓋了一床毯子,洛小燕坐在我身旁,
眼神溫婉憐人滴看著我,臉上還浸染著一絲紅暈,像秋天泛紅滴蘋果。

  「南老師您醒了,您喝醉了。」洛小燕話裡有話滴樣子,「我在出租車上問
不出您家的地址,就拉你到我住處來了呵。讓你先休息會。」

  「啊?」這擅自闖入未婚女紙滴香閨,況且還是這只迷人滴燕子,在老婆那
裡,神馬罪名?!我嚇得身子發軟,不管是裝滴還是真滴,什麼NND醉現在都
被嚇兒醒了,「現在,幾………幾點了?」

  說著我就要找我滴手機,手機擺放在身邊滴茶几上。「嗯,可能一點多吧。」
洛小燕回答到。

  「有……有我的電話打來嗎?」我大氣不敢出。

  「嗯,有兩個,好像剛剛還有個短信吧。」洛小燕看我驚慌失措滴樣子,有
些失落與緊張:「我不敢替您接,也許是嫂子打來的。」

  我趕緊翻看手機,NND,還好兩個都是喬老大打的,而那個短信是寧卉發
來的:「老公,我馬上要回來了,你在家嗎?」

  謝天謝地,短信是五分鐘前發來滴。

  我趕緊跟寧卉回了個短信:「我跟喬老大在酒吧喝酒,我馬上回!」

  然後,我掛了喬老大滴電話,一接通不等我開口喬老大便是一陣埋怨:「你
啥意思捏,放俺鴿子是不?你不說好喝酒幹嘛電話也不接呢?老婆回來了還是殘
害那個妹兒去了?」

  我趕緊說到:「老大我現在跟你說不清楚,改天詳聊,如果我老婆打電話問
你,你務必告訴她今晚我們在酒吧喝酒!」

  當我掛完電話,在洛小燕身邊完成這一系列應急動作滴時候,我才突然意識
到有某種不妥,洛小燕哀幽滴看著我,然後擠出一絲笑容:「趕緊回吧。」

  「對……」我終於沒將對不起說出口,儘管我此刻心生濃烈滴歉意。

  「等等,」當我轉身欲走,洛小燕突然叫住我,從茶几上拿出幾張濕巾紙走
到我滴面前,然後在我的嘴唇長擦拭了一番,最後仔細滴端詳了我一會,看滴出
來依舊有些生澀滴笑了笑。「嗯,好了。」

  那笑容看上去讓我有些隱隱生痛。

  我才發現,洛小燕手中揩拭完滴紙巾上有些淡淡滴膏紅。

  哦賣嘎,我剛才幹了什麼?莫非真滴不是夢中滴金鑲玉--我頃刻明白了,
冷汗跟說不清道不明滴興奮一通襲來,我知道這次裝酒買瘋裝大了。

  我也有些苦澀滴笑了笑了,那一刻,感覺洛小燕在我眼裡突然有一種不一樣
滴感覺。我走過去,捧住洛小燕滴臉,我讓示意讓她低下身子和頭--不然我無
法完成我下面滴一個柔情似水滴動作:我在她滴額頭上印上了深深滴一吻……然
後不說一句話,把離去滴背影留給了她。

  我轉身滴一剎那,一滴淚水從洛小燕滴眼角輕輕滾落,後來她告訴我,是在
我在她滴額頭上留下那一吻滴時刻,她明白自己愛上了我。

  




    我一通緊趕,終於在寧卉回來前幾分鐘趕到了家,我進門第一件事立馬再照
了通鏡子,沒發現任何異樣,一切心思才從洛小燕頻道回到了寧公館,我現在滿
腦子只有兩個字:錄音。

  這個快要從意念變成現實滴時刻就在眼前,再乘著還未過去滴酒勁,我通身
興奮滴有些難以自持。

  蹬蹬蹬滴,老婆如一陣輕風回到了家。

  「啊,知不知道老婆,每次你從他哪兒回來,你都變得更加嫵媚。」每次老
婆回來我都要給她力道遒勁滴熊抱,那種感覺如同被偷走滴寶貝失而復得。

  「去你的,又是你那套歪理。」寧卉口裡否認,但神情著實嬌媚無比,儘管
難掩一絲疲倦--又被男人如狼似虎滴折騰了半宿啊,我壞壞滴想。

  「真滴,女人的嫵媚是靠男人滋潤出來滴,特別是,」我賣了個關子,「要
靠不同滴男人滋潤。」

  「你壞。」

  ……我們洗漱完畢,相互裸身躺在床上,這寧公館上演過無數次滴讓總會刺
激寧煮夫屁顛屁顛滴香艷時刻再次到來。

  「我的……我的錄音呢?」

  「神馬錄音啊?」寧卉背過身故意逗我,留給我一襲雪白滴裸背。

  「不帶這麼刺激老公哈,錄………錄沒有老婆?」

  「哼,」寧卉故意停頓了半晌,看著我急吼吼滴樣子特別享受似滴,上彎月
不忘了還眨一眨滴,「求我。」

  「學會報復我了哈老婆,怎麼求嘛?」

  「求我啊,說老婆求求你給我聽錄音,求三遍。」寧卉撅著嘴,臉上寫滿報
復滴快感。

  「呵呵,我來個更刺激滴」我把寧卉的身體搬過來,我要看著我這樣求她滴
時候,會是神馬表情。

  「老婆,求你了,求你給我聽王總操你的聲音。」

  「啊!」寧卉在我身下一聲細小滴嚶嗚,許是沒想到我求得這樣露骨。我感
到寧卉對一些淫詞艷語似乎反應開始愈發敏感起來。

  「老婆,求你了,求你給我聽王總操你的聲音!」

  「老婆,求你了,求你給我聽王總操你的聲音!!」

  我故意一聲高過一聲,最後一聲我是雙手揉搓著寧卉滴雪乳,叼著寧卉一隻
乳頭發出來滴。

  「嗚嗚--」寧卉終於一聲長歎應和了身體難掩滴興奮反應。然後拿給我擱
在旁邊床頭櫃上滴手機。「老公啊,你聽我跟人家做愛,你不難受,不急啊。本
來我都不想錄的,可後來覺得老公你喜歡啊,我想想你這樣聽著我跟王總做的樣
子肯定猴急滴難受樣,我突然覺得好…」

  「好什麼?」

  「好刺激!」寧卉說得時候身體明顯一個激靈。「我就給你錄了。老婆好不
好?」

  「嘎嘎,我快受不了。」我手有些顫抖滴準備打開手機上滴錄音。「今天
……。今天做滴怎樣。」

  「哼,你自己聽唄。」寧卉看著我眉眼如絲,「你可不要受不了啊老公,今
天我叫得……特別大聲,我知道你喜歡老公,我今天也是叫給你聽的,嘻嘻。」
寧卉用了個副詞「也」,我明白了那意思是先叫給她的王總聽,順便才叫給我滴,
NND,人家吃肉我還是喝湯滴份啊,不過寧卉這樣說滴時候,我的雞巴開始不
由得沖天滴硬了。

  「我愛死你了我的騷老婆。」

  | 「王總,都說我今天怎麼叫得這麼厲害,這麼……」寧卉眼睛閉上,彷彿
有些含羞,但臉上春意盎然。

  「這麼什麼?」

  「他說今天我怎麼叫得這麼浪。」

  「嗷--」我體內一陣野獸般滴長鳴,那一刻,突然我有著離開寧卉我會死
滴感覺。我不由得緊緊抱著寧卉滴身體。「我真的愛死你了老婆。」

  「我也愛你老公。老婆對你好吧?」NND,神馬世道,一邊剛在別的男人
身下淫浪歡娛,一邊在老公身下蜜語甜言,俺寧家媳婦不是極品,誰是極品?!

  我終於打開了錄音,裡面開始傳來悉悉索索滴現場音,我激動得呼吸急促,
手足無措,一把朝寧卉裸露滴身下摸去。

  突然,我發現一番異樣,不是來自錄音,是來自手上摸著寧卉滴蜜穴滴感覺。

  怎麼突然沒有了如常進入密地口那些毛毛絨絨滴手感?

  我趕緊翻開被子,朝老婆滴逼逼望去,但見寧卉滴雙腿之間光滑如潔,老婆
那寧煮夫最是愛死不償命滴陰毛盡然被齊齊刮將而去。

  神馬情況?我突然一陣悲憤,這,讓重度陰毛控寧煮夫情何以堪?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4-30 19:54 編輯 ]
作者: 321    時間: 2012-4-23 07:13

沙发,先坐沙发在看
作者: anik772    時間: 2012-4-23 12:38

盼了好久终于更新了,本人觉得这样子下去的话男女主角会不会成为悲剧,女主角是越加淫荡,男主角也要有小三了,当一切都以性为主导的时候,真爱又在哪里。。。。。。
作者: xnwjb    時間: 2012-4-25 09:48

等了一个星期,终于又更新了,这两章都在铺垫后面的大戏,好像女主角宁卉也开始慢慢脱离男主角的掌控,变得越来越淫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似乎让人有些期待了,但是,可别让这份真爱给拆散了
作者: sogonak    時間: 2012-5-2 13:18

【情天性海】(第三十一章:湯姐之約)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5月/2日發表於SexinSex

       「怎麼了老公?」寧卉見眼珠子骨嚕嚕的盯著自己身下的寧煮夫一副大事蒞
臨,悲憤交加,委屈堪憐的樣子,連忙緊張的問到。

  「毛……毛毛呢?」我嘴裡嘟噥著,下意識地關了錄音,然後分開寧卉的雙
腿。老實說,我也是第一次見到老婆無毛版的屄門,那光潔如緞的逼逼呈現出來
滴視覺衝擊力還是讓我煞是一陣眩暈:暗紅色肉瓣如同嬌艷的花朵正盛開如繁,
上面的肌理、紋路與毛孔纖毫畢現,微微張開的肉縫如同吐息芳菲的花蕊吸動著,
彷彿述說著裡面隱藏的充滿著嬌香淫艷的秘密——剛才,我知道就在剛才,老婆
這嬌嫩的逼逼才與王總那根碩大的雞巴來了一場胡天胡地,淫情淋漓的交歡!—
—這視覺與老婆嬌嫩的逼逼盛滿著別的男人碩大雞巴的幻覺突然像攪拌機把我的
悲屈攪拌得粉碎,我分明感到身體有一種帶著絲絲疼感的興奮洋溢開來。

  NND,老子成了受虐狂還是咋滴?寧煮夫自說自話的咕噥著。為什麼老婆
對別的男人越好,越TMD浪,自己身體的反應就會越強烈?!

  「你嘟噥啥呀老公?」寧卉沒有立即反應過來,還撒嬌地問我。

  「我的………毛毛呢?」我抬頭看著寧卉,身體內那種如毒噬般快樂的火苗
正炙烤著寧煮夫內心的悲屈——畢竟,寧煮夫視老婆的毛毛如命——這神馬世道
嘛,你怎麼日我老婆都可以啊,你不能拿走我老婆的毛毛啊?!

  「呵呵,這個啊老公,我還以為啥嚴重的事兒呢?」寧卉竟然咯咯的笑了,
看來輕風化雨的老婆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還不知道寧煮夫陰毛癖那點文化淫
淫邪滴愛好。

  「告訴我老婆,什麼情況啊?」我的悲屈已經被火苗烤得只剩了一些灰燼。

  「嗯,王總說想看我……那裡沒有毛毛的樣子,說喜歡那裡光光的……就
……就讓他刮了。」寧卉看出我表情有異,怯意地看著我:「老公,你是不是生
氣了?」

  「沒……沒生氣……」我突然一時語咽,不知道該說什麼,喉嚨像被那些悲
屈的灰燼嗆著似的。

  「老公,對不起。毛毛還會長出來的啵。」」寧卉坐起身,溫柔的捧著我的
臉,嘟著嘴嚶嚀的安慰到。

  說真的,這聲對不起已經足夠讓我鼻子一酸,我真TMD立即就想撲到寧卉
懷裡一邊哇哇大哭,一邊讓老婆撫摸著我滴頭髮哄我:「乖,別哭呵……」

  寧卉見我半天不作聲,一計不成便再生一計,哄不成就撩唄,突然眼裡來了
個噙媚含春,聲音那個一嬌三歎滴:「嗯嗯老公別生氣了,老婆光光的逼逼好看
不?老公不想試試吶?」

  寧煮夫哪裡受得了這個撩死人不償命的寧氏撩法,一把抱住老婆現在真滴連
毛毛都不著一絲的身子:「哼,我要在約法三章裡加一條:不准剃毛毛。」寧煮
夫咬了咬嘴皮,一番凜然的說道:「操我的老婆可以,不准動我老婆的陰毛!」

  唉,這寧煮夫真夠二滴可愛,神馬時候約法三章被遵守過喲?!

  「咯咯咯,」寧卉看著寧煮夫咬嘴皮的樣子煞是可愛,忍不住銀鈴般笑到:
「原來我老公這麼小氣的,小氣鬼!」

  「我小氣?」這動著寧煮夫那根的不能動滴神經了,一把便把寧卉推到在床,
手就照著寧卉光滑的屄門摸將過去:「哼!要是老公小氣,這逼逼還能在別的男
人的雞巴下面爽啊?」

  「嗚嗚,」寧卉忍不住我手一番放肆的摳摸和言語的激盪,雙腿不由得夾緊,
「好了老公啊……別……別鬧了,你還聽不聽……錄音了?」

  寧卉這一招晃著還真靈,瞬時就讓自己擺脫了寧煮夫的魔爪——是了,毛毛
還會長滴嘛,這錄音,NND,我閉眼長歎,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如同寧卉
警告過的一樣,是否會受得了老婆在別的男人身下淫樂歡暢的叫聲。我是不是該
準備好草紙以備鼻子真滴噴出血來?

  我拿起擱在旁邊寧卉的手機,重新打開錄音,一會兒,手機裡傳來悉悉索索
的現場音………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老婆……你是怎麼……怎麼錄的?」

  「哦,我進房間前就把手機打開到錄音的界面,然後擱在床旁邊……要開始
的時候,我讓王總去給我倒杯水,就按下錄音鍵了咯。」

  「他沒看見?」

  「應該沒看見吧,手機背朝上擱著的。」

  NND,老婆這智慧與身手,當個色情間諜直接秒殺川島芳子的呵!

  「真的很想你卉兒……還以為今天你來不到了呢。」王總渾厚男中聲從錄音
中傳來。然後伴隨「啵啵滋滋」的吸嘬聲,我知道那必須是口腔攪合在一起滴法
式舌吻才能發出的聲氣——感覺比老婆跟我臨別的那一吻或者我跟老婆所有滴吻
都要NND激烈纏綿得多了。

  我的雞巴瞬間秒硬。

  我突然有種夢裡不知身是客的感覺,這淫夢成真的時刻,我都不相信這一切
就真的活生生的呈現在我眼前。

  「啊,是在舌吻啊老婆,你的舌頭放進他的嘴裡,還是你吸他的舌頭啊?」
我雞巴的堅挺必然導致的結果是聲音跟身子一起發軟。

  「你說呢老公,這個還用得著問啊?他會很霸道的把舌頭伸進來讓我吸,然
後又把我的捲回去吸我,嘻嘻。」寧卉懂得寧煮夫怎樣被撩才能撩到像顆酥心糖。

  「跟他舌吻舒服嘛?聽起來比跟老公舒服咯?你是不是忒喜歡?」

  「好舒服的老公,比跟你……舒服呵……我喜歡跟他接吻,我喜歡王總吻我
那種窒息和霸道的感覺。」寧卉閉上眼說到,彷彿回味著跟王總還在纏綿擁吻的
時刻。

  「你們是不是,這樣吻的?」我一嘴噙在寧卉的香唇上,然後伸出舌頭往寧
卉口腔裡送去,一陣滋滋的攪拌開來。

  「比你……他吻得比你……。瘋狂多了老公!」

  「啊哦」我渾身一個通體小顫慄……

  「嗯嗯……老公臨時………家裡有事,啵……滋……去父母家了,說晚上可
能……不回來了………啵啵……嗯嗯……我也好想你……親愛的……滋滋滋…
…」寧卉在錄音裡回答到,那氣息的斷續明顯是舌頭被人家噙著說話造成的。

  NND,有話不能好好說啊!還邊親邊說,有必要這麼黏糊滴嘛?

  「這謊撒的跟真的似的哈老婆,聲音那個嗲哦,還邊親邊說呢,哼,跟你親
老公都不帶這麼黏糊的哈。」我話裡有些酸溜溜的緊。

  「眼饞了不是,那不給聽了不給聽了!」寧卉突然嚷嚷著就要過來奪手機,
臉上開始有輕薄的紅雲亂渡:「哼,這才開始呢老公,怕你到時候聽完了變成根
酸菜了,我可沒法向你媽交代。」

  「No,No!」我趕緊擋著寧卉的手,「好好老婆,老公心頭甜著呢。老
公現在不是酸菜,是根甜菜!」我一把順勢將寧卉樓在懷裡,一隻手朝寧卉光潔
如滑的逼逼摸去,寧卉此時非常來事的沒有阻止寧煮夫的魔爪——這解風情的老
婆懂的,現在寧煮夫需要什麼……

  「你那大才子的寧屠夫老公平時對你好嗎?情人節丟了老婆就不管了呵。」
王總的聲音再次傳來。格老子,懷裡抱著人家老婆,還不忘埋汰調侃人家滴老公,
神馬世道嘛?你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咋滴,老子不批准,你還日得成我老婆個毛啊,
門都沒有!

  雖然再次感到一絲悲屈從心頭傳來,但寧煮夫瞬間便在「一切盡在自己掌控
之中」那種得意滴快感中胸蕩沉雲——趕哪天,寧煮夫想,你英雄咋滴,信不信
趕哪天讓你來求大爺才讓你叼得了我老婆有木有。

  「嗯嗯親愛的,我老公不是寧屠夫,是寧煮夫的啦,他喜歡烹調啊做菜什麼
的,就給自己取了這個名來著。」寧卉還是在一番啵啵滋滋中說出這番話。「他
對我……還行吧……嗚嗚嗚……。」最後一聲明顯是很舒服的呻吟。

  「還行?」這還了得,寧煮夫突然覺得這悲屈就有點大了,這分明是不公平
的待遇嘛,然後有些忿忿滴說到:「沒良心的,俺對你才是還行了啊老婆,這麼
好的老公,都讓你去享受別的男人雞巴了,你上哪兒打燈籠找去?」

  「老公啊,別生氣嘛,我知道你的好啦,我不這樣說,難不成我一邊告訴人
家老公多好多好,一邊卻跟人家上床偷情給你戴綠帽子,我成什麼了嘛?」看著
寧卉頂頂認真的把這話裡話外的理梳理得透透徹徹,讓寧煮夫聽得一愣一愣的硬
是沒接上嘴……

  「滋滋……」錄音傳來的這個滋滋跟剛才的滋滋有些不同。

  「嗯嗯……哦啊——」寧暢快的呻吟著……

  「神馬情況?老婆?他……他弄你哪兒了聽你這爽的?」

  「嗯嗯……他在吸……吸你老婆的乳頭了……」寧卉聲音嚶嚀到幾乎聽不見。

  哇……我知道王總已經把玩過我老婆的乳房N多次了,但這錄音傳來的現場
感還是讓我差點鼻血橫飛。這人的欲壑也他NND是真的深不可測啊,此時此刻
當聽到了老婆的乳頭被別人叼著發出的蕩吟,寧煮夫除了渾身興奮得跟篩糠似的,
腦子想的卻是老婆跟王總淫歡的這一幕活春宮真真切切在自己眼前上演:「老婆,
我受不了了,光聽收音機不解渴啊,啥時候能看電視直播捏,我真的好想看…
…看王總是怎麼操你的啊!」

  「你就得寸進尺吧老公,聽聽都受不了你還看呢!」寧卉的上彎月半睜半閉
的應答著,那聲音撩得寧煮夫心頭發酥,端著鐵硬的雞巴就往老婆光生嫩滑的屁
屁上一陣亂戳。

  「嗯……哦……好……好舒服………」寧卉的呻吟繼續從錄音裡傳來,「親
愛的………這邊………也要……嗯嗯嗯……對了……就這樣……啊哦!」

  「卉兒,我喜歡你的乳頭慢慢在嘴裡變硬的感覺……它們紅紅的挺挺的樣子
好可愛。」這個老流氓,輪流吮吸我老婆的乳頭都堵不住你的嘴是咋滴,你含著
我仙女般老婆曼妙的乳頭,NND是個男人他都喜歡吶。

  「嗯,我也喜歡你吸它們,它們今晚都是你的親愛的……啊哦。」寧卉的呻
吟明顯開始高亢起來,聲音裡頭透著一股子浪奔浪湧的浪來:「哇,親愛的,你
現在真的好棒,你的……好硬啦。」

  「是啊,現在就是想你就會硬了卉兒,感謝你,你真是我的天使。你想不想
它卉兒?它可對你日思夜想!」

  「想……我昨晚做夢都夢見它了呢。讓我看看……它的樣子!」聲音斷更了
一會,然後又是一陣悉悉索索的現場聲過後,錄音再次傳來寧卉的嗲得讓人嫉妒
的聲音:「哇,跟我夢裡做到的樣子一摸一樣呵,也是這麼大,我手都握不住了。」

  「神馬情況,老婆?……你在弄他的雞巴了?準備口活侍候了是不是?」我
大氣不敢出,「我的雞巴也硬了老婆咋辦,我也要你吸我的。兩個雞巴一起吸好
不好?」

  「別添亂了老公,你要是不認真聽就不給聽了哈。」寧卉繼續挑逗著我身上
的每一根悲屈而快樂的神經:「什麼口活口交的啊,那麼難聽,沒品位,古人云,
那叫……品簫!」

  NND,這女人浪起來沒底線的哈,跟寧煮夫叫口交,跟個王總就變成品簫
了……我不由得又開始悲屈起來。

  接下來錄音傳來的聲音變成了王總在呼哧呼哧滴呻吟了,這錄音表現的場景
是個淫都NND明白。我老婆開始吃王總的雞巴了——不,你說你寧煮夫還是個
文化淫,咋還是那麼粗俗——老婆那是在品王總滴簫來著。

  「叭………叭………滋滋」敢情老婆手機這高保真的錄音效果真爭氣,這麼
細微的老婆含弄王總雞巴的聲音竟然都被清楚的記錄了下來。那口腔裹挾在桿狀
物上的類似吸吮冰棒的叭嗒叭嗒聲讓人遐想無邊,淫心扉動。

  「味道好極了是不是老婆?」聽著老婆美滋滋地吸吮著王總的雞巴,我不爭
氣滴還是瞬間變成了根酸菜。

  「咯咯,翠花又上酸菜了不是?」寧卉瞇瞇著的瞄了我一眼,嘴角浮起一絲
媚笑,半是示威半是挑釁的撩我:「哼哼,就比酸菜的味道好咋滴?」

  老婆啊,你是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啊?看來今晚老婆是真來事了,小樣的
寧煮夫已經被寧卉撩撥到分不清南北西東。唯有雞巴貼著老婆的臀縫一番胡亂的
揉捏摩擦傳來的陣陣欣快感,合著老婆跟王總淫歡的刺激無比的現場錄音才讓寧
煮夫感受到這個夜晚滴真實……

  錄音在繼續……

  「卉兒,昨晚才在夢裡感受過你的溫柔鄉,今天又真正感受到了你舌尖濕潤
的包裹,為什麼夢裡夢外都是你的溫柔呵。」當流氓也玩起了文藝范兒,如果這
是個讓你猜軍事術語的謎面,不曉得你猜不猜得到答案是西班牙的無敵艦隊!
「昨晚,你是睡在你那才子老公的身邊做的夢啊?」

  這個問題怎麼聽上去這樣淫邪與挑逗?!呸你個老流氓!

  「嗯嗯………是的親愛的……我睡在老公身邊……想的卻是跟你做愛!我是
不是……很壞的女人?」錄音裡交代的聲音背景仍然是寧卉含著王總的雞巴說出
來的。

  NND,神馬情況?老婆你這是要幹啥?看這架勢你是要非把老公逼成一顆
酸菜不可了?含著人家的雞巴還討論牽扯情人或者老公這麼尖銳滴哲學問題?你
不考慮下你老公是傷得起,還是傷不起啊?

  「沒有了卉兒,女人也有追求美好天性和性福的權利呵,你老公要是個理解
女人的好老公,就不應該阻止你享受這個權利。」

  呸你個老流氓!你以為你是在讚美我啊,日了人家老婆還找這麼個堂而皇之
滴理由,我老婆可是百分之一千滴良家來著——但我必須得承認,王總這番話在
此情此景說得非常到位,體現了一個老江湖卓越的領導素養。

  倒是後面寧卉一句話讓我嚇得不輕,差點驚掉了下巴:「親愛的,那如果,
如果我是你老婆,你會不會捨得我跟別的男人?……」

  哦買噶,這NND著實將了王總一軍的哈,那就讓王總也好好嘗嘗我老婆野
丫頭加瘋丫頭滴厲害吧!

  「呵呵呵,沒想到卉兒你不僅聰明,還真是個野丫頭,這麼就將我的軍了。」

  「捨還是捨不得?親愛的?」寧卉這句問話詞兒吐得異常清晰,看樣子是將
王總的雞巴從嘴裡撥了出來。

  「嗷……」王總一聲長歎……「求求你了,卉兒,繼續含著我!」

  「嗚嗚,叭叭………」那種濕漉漉的舔弄聲再次傳來,說明寧卉聽話地重新
含住了王總的雞巴吮吸著。

  「嗯嗯……說實話嗎卉兒?」王總滿足的哼哼著,一定是雞巴被我老婆一陣
溫柔無解的含弄帶來的快意。「可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卉兒。我怕我說了你會被嚇
跑了。」

  「怎麼會呢親愛的,只要是實話,你什麼回答我都不會生氣,只要你願意親
愛的,我永遠是你的卉兒!」

  老婆是含著人家的雞巴對這個人說出這番郎情妾意的話滴,這話是要多大的
情分才能說出來的呵?現在又真真切切放給自己的親老公聽見——我這個時候真
的有點吃不準了是做一顆甜菜偉大捏?還是做一顆酸菜偉大——抑或做一顆甜甜
的酸菜?

  「要是我有你這麼個美嬌娘的老婆,出於愛,我咬牙也會同意讓你去享受更
多美好的卉兒,只是現在,我只要你做我的卉兒!我需要分分秒秒都感受到你在
我身下享受的感覺!我要你享受,我要你快樂,我的卉兒!」王總這番話看來感
情真實而複雜,在應和郎情妾意的同時,話裡頭那種男人的征服欲雀然躍出。
「嗷嗷……卉兒,你含得好深!嗷——」

  「咳咳……嗚嗚」聽得出來寧卉對王總來了一番深喉,一定是讓王總墮入了
美妙的仙境快活得嗷嗷叫著。我全身只有血液循環在瘋狂滴運動著,我的思維已
經跟不上這場活春宮突然劇烈演變的劇情,從嗯嗯滋滋的聲音聽來,王總的雞巴
正激烈的在我老婆的嘴裡抽插著。我猜想那根碩大的雞巴的每一次挺進,一定是
將我老婆的口腔塞滿,直抵喉結。

  「嗚嗚,」錄音持續傳來寧卉口腔完全被塞滿發出的嚶嗚聲,間隔著時而長
長像是在水下的窒息聲,和時而如同浮出水面劇烈的喘息,我記憶中已經記不得
何時我與寧卉無論婚前與婚後曾有過如此激烈的口交與深喉了。

  迷亂中,我看了一眼老婆此時桃色洶湧的殷紅小嘴,我難以想像現在錄音正
在上演一出讓我血脈乖張的活春宮正是由這張這吐氣如蘭的殷桃小嘴主演,這麼
一張小嘴,怎麼可以盛滿那根男人碩大的雞巴呵,那樣滿腔滿口的被叼著,由此
而來快樂的呻吟還一遍一遍不停撞擊著我的耳膜!

  此時我感到我身體除了堅硬的雞巴,其他都羽化成了碎片……

  錄音仍在繼續……

  我已經聽不見間或場景轉換現場的背景音了……

  我閉上眼滿是寧卉跟王總赤身糾纏,肉帛相呈的畫面……

  「嗚嗚嗚……親愛的,我要你,我要你的雞巴插進來!讓你的卉兒快樂就插
進來啊親愛的……我要你!我要你!」這是寧卉的蕩滌心魂足以淫殺任何鬼怪妖
孽的聲音——當親耳聽到這麼一個美麗高貴又恰好是你老婆的女人,用如此曼妙
而又蕩淫的聲音哀求一個不是你的男人雞巴的插入,會是什麼感覺?——我承認,
這感覺足可以秒殺才子如寧煮夫者的那天縱其才滴語文水平,我承認我此時除了
雞巴帶來的那種興奮到幾乎生痛的石化般的感覺,我悲催滴詞窮了。

  「撲哧——」那是水泵投入到水裡的聲音,你懂的。

  「啊哦!啊啊啊……啊哦——」老婆快樂的叫喊。我懂的。

  我熟悉,又不熟悉這聲音!!

  我明白該來的都會來的,一定是,我知道錄音傳達出來的訊息一定是,盛滿
那根碩大雞巴的主角變成了老婆身下的蓬門了……

  「啪啪啪……啪啪啪!!!」這個聲音是今晚第一次從錄音裡聽到,是肉與
肉開始美妙的撞擊著,只是老婆雪白的酮體正酣暢淋漓地絞合撞擊的不是我,是
她的王總爸爸!

  「爸爸插我,插你的卉兒。」這不來了!我的老婆逼逼正被她的英雄爸爸用
雞巴叼著……

  當寧卉告訴我此時王總是將她兩條白晃晃的雙腿扛在肩上抽插的時候,我想
象不出老婆那身下的逼逼是怎樣一種門戶洞開的景象,這老婆的雙腿掛在王總肩
上被叼著的畫面讓我有十分滿足的淫猥感,跟老婆趴著撅起屁屁讓王總的雞巴從
後面叼一樣淫猥——因為,我知道這樣一來,王總的雞巴會將我老婆的逼逼插得
很深很深,這樣一來,我老婆的逼逼會很快樂很快樂……

  我十分滴喜歡「女人被插到變心」這個說法——這個說法其實十分性感滴淫
猥著,我忽略的是女人變心的這個落腳點,我的視角在於:女人的陰道原來有這
麼強大的快樂能量與魔力去征服一個女人的心……

  「舒服嗎我的卉兒,爸爸插你舒服嗎?」王總亂倫的角色扮演沒有絲毫遮掩,
NND聽上去那個過癮……

  「好舒服爸爸……爸爸插你卉兒……啊啊啊!」寧卉此時呻吟儘管從錄音裡
傳來,都比平時在我身下高了許多,我承認王總的雞巴在我老婆的逼逼裡有一種
寧煮夫沒有的讓我老婆如此快樂的魔力——我在想,這個道理是不是如果我跟王
總換個角色,寧卉是王總的老婆,而寧煮夫是她的情人,那種雞巴的魔力是不是
會轉到我的雞巴上來???

  這是一個寧煮夫一直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卉兒,今天……今天你叫得好浪,我喜歡卉兒你在我身下這麼浪!我喜歡
你在我身下享受的感覺!」

  「啪啪啪!」又是一陣激烈的撞擊聲傳來……

  「啊啊啊………爸爸啊,卉兒的浪是給你的,給你的,用力插卉兒的逼…
…啊啊啊……我要來了爸爸——嗷嗷……。嗷嗷嗷嗷……coming………c
oming……I』mcoming——」

  「啪啪啪啪!」此時肉與肉撞擊的頻率已經快到超越了我對時空的感受,像
一段高強度的狂想曲演奏到最華彩的樂章,我只知道,是這次的啪啪啪將我老婆
送到了美妙的,如此癡狂的頂峰……。

  感謝你,王總——請相信我這感謝是真的,讓我老婆這樣快樂……

  我從來沒聽到過寧卉這麼樣的像頭小母獸一樣的嗷嗷的叫著達到了高潮,就
在寧卉爆發的同時,我的雞巴緊緊貼著寧卉的臀縫也爆發了。

  當我看見我的雞巴將寧卉的雪臀射成浪裡白條時,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淚流
滿面……

  



      當一切歸於平靜,我看著懨懨入睡的老婆,突然心生愛憐,輕輕滴捋額前散
落的頭髮。有些自言自語的說到:「親愛的,這個情人節好嗎?」

  突然寧卉說出一番似答非答的話來讓我沉思良久:「一個老公,一個情人,
做女人真好,可是人家王總的愛人,我是不是對不起她啊老公?……」

  說完便聽見寧卉輕微的鼾聲尤起。

  第二天,王總飛回外地繼續公幹去了。寧卉上班,我下午在家正好閒來無事。

  突然一個電話打來,我一接聽,裡面傳來一個女人雍容的聲音:「南先生嗎?
我是湯姐,王總的愛人。南先生現在有空嗎?想請你喝杯咖啡。」

  王總滴愛人——湯姐約我,神馬情況?
作者: xnwjb    時間: 2012-5-5 08:14

又是一场精彩的肉戏,又酸又刺激的感觉始终在整篇文章显现着
作者: llwy1128    時間: 2012-5-5 15:53

今天打开网页,性海情天居然在三天前就更新了,五一没来得及看到。这可是目前我最期待的一篇文章。
      暴风雨终归还是来了,虽然没有预想的那么大,总还是让人难以自已。将男主角的那种酸透骨髓、美透骨髓的那种蚀骨滋味体现出来了。
       我想再说两点1:卉儿看到宁煮夫神态有异,有些怯意的对宁煮夫说话,这说明在骨子里卉儿还是如以前一样在乎老公的,害怕失去他。这样很好,只要保持这个底线,卉儿就永远是那个美丽的妻子。而不会变成人尽可夫的‧‧‧
      2:卉儿录音的时候,自以为聪明的做了几个小动作,可她的对手是老侦察兵,会发现不了卉儿围绕手机做的小把戏?我猜王总心中已明戏,只是还未揭穿,看看作者在这点上做何安排。
      另:还没看懂王夫人约男主角的用意,王总知不知情?希望楼主好好设计情节,把这篇文章写成名作!
作者: byebye    時間: 2012-5-5 16:06

王總滴愛人约男主见面确是让人意外,不知大大接下来要怎么安排?莫非要挑明要寧卉从了王总?
作者: ec168    時間: 2012-5-11 05:47

【情天性海】(第三十二章:打劫)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5月/11日發表於SexinSex

  湯姐這個電話直接把我的人都打成了個問號,我用手撓了撓腦殼,擱在腦門
上的手正好做成了問號上面那個彎狀的弧形。

  我承認此時湯姐像個詭異的不速之客讓我心生忐忑--因為從各方面的情況
看來,這像極了一個怨婦知道老公偷情後來找小三的家屬攤牌,把自己變成潑婦
然後罵街的套路。

  說真的,想像力豐富如資深文藝青年寧煮夫者,擠爆了腦袋都沒想到除此狗
血的劇情外,湯姐此約還能有何其他目的。

  湯姐把地點定在了一個僻靜的地段。

  我准點進了咖啡廳,緊張地環視了下四周,發現湯姐已經坐在進門不遠處靠
窗的座位上,在先於我看到她的時候,看到了我。湯姐對我揮揮手,報以很明善
的一笑--這悠地就讓我忐忑的心情平穩了不少,因為我肯定這一笑不像是個怨
婦,更不像是個潑婦滴笑。

  今兒本來是淫雨之天,到了下午忽然雨霽,天明淨幾,窗外的光線照射進來,
正好將湯姐因為高盤的髮髻而顯露出來的大片額頭印出一些光彩。

  湯姐穿了件紫色對襟毛衣,肩上披了條藍色鏤花披肩,與細眉圓目的臉龐、
飽滿的豐胸、潤腴的身材所呈現出來的線條的那種圓潤感,調搭出了一種讓人不
可靠近的貴氣。

  當我簡單寒暄過後坐定下來,湯姐遞過來一包打開的女士煙,煙盒上面花花
綠綠有些棒子國的文字,然後示意我是否需要來一支。我猶豫片刻還是抽出一支
夾在手中,像夾著一根超長的火材棍,那一刻讓我突然十分想念仇老闆的古巴雪
茄,那個夾在手中才是霸氣外露的粗壯。

  湯姐優雅地為自己點上了一根煙,隨著裊裊煙霧,一股淡淡的水果香味開始
在空中飄盪開來,然後看著我打量了一番說到,語速不疾不徐:「今天很冒昧打
擾你了南先生。」

  湯姐的聲音磁性雍容,略帶沙啞,說話的時候嘴唇掄得渾圓,很有韻律感-
-既然冒昧了還來打擾,那事兒不會小了。

  「呃……湯姐客氣。」除了隨王總來參加了我和寧卉的婚禮,和偶爾一些跟
寧卉公司相關的社交場合遇到過,我跟湯姐平時素無交集,今兒沒有任何預兆的
見面讓我明白湯姐葫蘆裡賣的一定是猛藥。

  「呵呵呵,」看出我有些惶然,湯姐突然爽朗地笑了起來,「今天其實就只
是想跟南先生拉拉家常。」

  「謝謝湯姐關心。」我依舊力圖保持著神態淡定。但我明白,男領導的女家
屬找女下級的男家屬--這個家常拉得就有些曖昧與詭異了。

  「寧卉年輕、漂亮、聰明、又這麼能幹,工作上對王總幫助很大呵。」說完
湯姐的目光凜冽滴盯著我。

  此話一出,在湯姐的眉宇電光間,我明白寧煮夫這盤綠帽工程的棋局中,湯
姐已經絕非局外之人了!--湯姐看來也是拿捏人的心態入髓,遣詞造句入神的
主--神馬叫對王總幫助很大?這話潛台詞的意思已經端端滴傳遞在我耳邊。

  我突然感覺自己像被在大庭廣眾之下扒得只剩下條褲衩,我承認在淫妻這件
所謂反人倫綱常的事兒上面,我第一次可恥滴有些不自在起來--這種事兒禁忌
般刺激的秘訣在於,當它處於秘密狀態的時候才會具備製造快樂的能力,一旦曝
光,它剩下只能製造羞恥。

  無論湯姐接下來要做怨婦還是潑婦,今天要說道的板上釘釘的是離不開寧卉
跟王總的事兒了。

  然後是敲詐還是勒索?我突然感到脊背發麻,額頭與手心瞬間滲出了汗水
……

  「工作上,」我小心地遣著詞兒,但我知道這種小心其實已經是徒勞了,既
然都已經踩著地雷,地雷何時爆炸已經由不得我了,「王總對寧卉給予了很多關
照,還得謝謝王總。」

  湯姐在煙缸裡很優雅的動作杵滅了煙蒂,然後看了我半晌,眉角一挑,話鋒
一轉:「我知道南先生是大才子大作家,寧卉工作也忙,壓力都挺大的吧,平時
小兩口都喜歡做些什麼放鬆放鬆呢?」

  湯姐的眉毛畫得很精緻,挑動的時候很好看。

  「呵呵,」我承認我是乾笑來著,「跟所有的老百姓一樣唄,偶爾看看電影,
打打牌,泡泡吧……」

  「泡吧?」湯姐明顯眼睛一亮,「我知道,喜地酒店有這座城市最好的酒吧,
想必南先生一定去光顧過吧。」

  喜地酒店?!我閉眼長歎--我知道攤牌的時刻終於來了……

  「哦,還真沒去過。那不是咱老百姓去的地。」我仍舊依著一種慣性心照不
宣滴抵抗著。

  湯姐緊追不捨:「呵呵呵,我可是在喜地酒店看到過南先生好多次呢。」湯
姐端起咖啡呷了一口,眼光依舊炙烤著我。「而且都攜著你那漂亮可愛的夫人!」

  我感覺臉額開始發燙,我知道我身上最後的那條褲衩已經被扒拉了下來:
「那真巧,我是送寧卉……去健身房……朋友送了張那兒的健身卡。」雖然我繼
續做著無謂的抵抗--但我已經聽到地雷引信燃燒的聲音。

  湯姐停頓片刻,這才追魂一問:「看得出小兩口到哪裡都是如膠似漆啊,送
老婆去健身房前都會那麼纏綿!」湯姐微微將身子前傾,放低了聲音,我幾乎聞
得到混合著果味香煙和咖啡的女人特有的氣味,「老婆就是去跳跳操,能如此纏
綿擁吻半分多鐘?!真羨慕你們小兩口的感情!」

  我知道我上當了,喜地酒店的酒吧是用來套我話滴!

  地雷終於砰地炸響,我霎時腦袋一片空白!

  「南先生,煙頭快燒著手了。」湯姐微笑著提醒陷入愣神的我。

  我才感覺得到手指間傳來一股灼燙感,便趕緊將快要燃盡的煙頭丟進煙缸裡。
然後寧煮夫將開始一直不敢跟湯姐接駁上火的目光迎頭對視過去,「好吧湯姐,
你贏了,那你想做什麼?」

  湯姐凜冽的目光突然漫軟下來,慈祥的像個鄰家大姐滴搖搖頭說到:「你誤
會了,我並不想做什麼。今天我只是想證實一下,雖然我很有把握事情就是這麼
個情況,但這樣做還是挺冒險的,不過看來今天冒這個險是值得的。」

  「你證實了什麼?」

  「小南,」湯姐突然改了個稱呼叫我,很久以來都沒人這麼叫過已經告別青
春N年的我了--看得出來湯姐非常善於跟人到交道,特別是男人。

  特別是年紀比她小的男人,我猜。這一下子讓我跟眼前這位雍容華貴的女人
之間有了一絲欲說還休的親切感。

  「其實你已經知道我說的什麼事,現在我只想問問你個問題。」湯姐繼續說
到。

  「什麼問題?」

  「寧卉跟王總的事情,我想你不僅是參與者,而且是還是策劃者!你懂我指
的什麼,否者,」湯姐漫軟的目光開始充滿溫柔,「無法解釋你送寧卉到賓館的
那一纏綿的臨別之吻,我說得對嗎?」

  我無法在女人這樣溫柔的目光下繼續說謊:「嗯……好吧,是的,就算…
…是這樣吧。」我聲音梗塞,我承認我已經無法掩飾內心的慌亂--我吃不準在
別人的眼裡面,主動讓老婆給自己帶綠帽子的男人會是怎樣一種怪物。

  「呵呵,小南別緊張,」湯姐看出我的措惶,「我今天找你,只是想證實這
個事,現在我心安了。王總跟寧卉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其實,王總很早就對我做
過你對寧卉做的事了。」湯姐看著我那張因為聽到這句話而無比驚異的臉,詭秘
滴一笑:「你那麼吃驚看著我幹嘛?我跟王總也是年輕過的呵。」

  「你是說王總,也同意……或者主動讓你跟別的男人……」我鄙視自己這時
候無法控制的語無倫次。

  「是的,他主動讓我給他戴綠帽,鼓勵我找男人,或者乾脆點有淫妻那點愛
好。」湯姐說這番話時端的氣定神閒,「不過其實,我知道你們男人的心理,除
了刺激,更多包含了對女人的那種大愛,你們都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能享受生活
更多的美好,這種感受你應該比我懂!所以,真的我很佩服你,找到你這樣的男
人真是女人的幸福。我真替寧卉感到高興。」

  如果可以,我TMD立刻就想在咖啡廳嚎哭一場,我TMD就想對湯姐高歌
一曲理解萬歲……

  但凡人在喜極的情景下總會有一種這是不是真的滴追問,恰如此時的一切,
真TMD巧合得太詭異,詭異得太不像真的了。但聽完湯姐這番肺腑之言,我那
根從接到湯姐約我的電話開始就繃著的弦終於可以舒展開來。我長吁一口氣,說
到:「謝謝湯姐的理解,也非常榮幸一不小心跟王總竟成了同道中人呵。剛才你
指的心安,是說這下不用考慮是否會破壞別人的家庭了是吧?」

  「嗯,是的,這是這個遊戲的原則。說真的小南,我非常感謝寧卉。我想你
一定知道王總那兒的病吧?」

  「我知道。寧卉告訴過我。」

  「現在王總的病好了,全靠寧卉啊。寧卉是好姑娘,我真的很喜歡她,很像
年輕時候的自己,我開始真的擔心她跟王總的事會傷害她,會影響你們小兩口的
感情和家庭。現在,事情竟然會是這樣,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這下我可真的放
心了。」

  看得出來湯姐越來越激動,說完突然想起了什麼,看著我嘴角跟眉角都很撩
人的一挑:「呵呵,當然少不了還得感謝你小南,我知道沒有你,也不會有寧卉
跟王總……」

  這冪冪之中凡事一定自有它玄妙的機緣--昨晚寧卉臨睡前迷迷糊糊中說的
神馬來著?我清楚得記得我老婆說的是:「……這樣做,是不是對不起王總的愛
人……」

  湯姐和寧卉一致的反應除了體現了女人天性中的良善,也讓我堅信不是所有
的偷情都那麼齷齪,它一樣可以閃爍著人性動人滴光彩……

  「你知道……」湯姐的聲音聽上去突然有些哽咽,「王總是那種頂天立地的
男人,不是因為他是我老公我才這樣說,他經歷了太多,現在看到他這樣,我真
的好高興。」

  我看到湯姐說完終於忍不住眼淚順著臉龐流淌下來--一直到後來我才知道
湯姐的眼淚中包含了一個女人對自己心愛的丈夫所有的愛戀、以及委屈--湯姐
後來一次聊天中告訴了一個讓我唏噓不已的事實:有很多年,儘管也有親熱的時
候,但王總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插入過湯姐。

  我拿起桌上的紙巾遞過去:「我知道王總是人中蛟龍,我相信湯姐,還有我
老婆的眼光。現在我看寧卉迷王總都到崇拜的地步了。」

  「唉,沒辦法,王總對女人的殺傷力我這麼多年還不清楚呵。」湯姐用紙巾
輕輕抹了抹眼淚。

  「嗯,那談談王總好嗎?我特別想聽王總商界的傳奇故事。」除了試圖分散
湯姐激動的情緒,我真的想知道這個讓我老婆現在神魂顛倒的男人究竟來自何方
神聖。

  「嗯,好吧。」湯姐點燃了一根煙,看到出來情緒已經平復了下來,「你們
看到都是王總的風光,他其實也挺難的。王總從部隊轉業後,我跟著他走南闖北,
沒少吃苦。但這個人最大的優點是永不放棄。我們做過很多生意,起起落落,後
來終於在貿易和物流行業上站穩了腳跟,建立了公司,生意也越做越大。當一切
看起來順風順水的時候,08年爆發了金融危機,你知道那對貿易與物流行業意
味著什麼。我們的公司一下子到了生死存亡的邊緣,這個行業許多公司都沒撐過
去而破產。王總一直努力著,他不想看到自己一手創造的事業就這麼垮掉。這時
候正好現在這家國有集團,就是現在寧卉他們公司的總公司,提出要兼併我們,
其實他們是看中我們在港口附近的一塊土地,王總很早在那裡還是一片農田的時
候就買下來,他自己都說這是他最富有戰略眼光的投資。為了保住公司,我們當
時必需得到一大筆資金,那家國營公司的兼併條件能做到這一點。這也是沒有辦
法的辦法,王總同意了兼併計劃。」

  「你們原來那家公司還存在嗎?」

  「還在,現在也隸屬於總部,但王總在裡面有自己的私人股份,這也是當時
兼併的條件之一。」

  「那為什麼王總現在不去管那家公司,反而到了寧卉他們公司來了?」我不
解地問到。

  「呵呵呵,商場永遠只有強肉弱食,集團內部有一股勢力一直覬覦王總的那
點家底,一直想吞掉他,派他到寧卉他們公司來也是想將王總調離開從而達到他
們的目的。」

  「那王總……」

  「好了,小南,不是不信任你,但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了。」湯姐笑了笑,
「我只想說,憑我對他的瞭解,王總一定不會束手就擒的。現在讓我們談談你們
小兩口吧,我越來越喜歡你們小兩口了。我真心希望你們能永遠幸福。」

  「呵呵,謝謝湯姐。」

  「你們這種方式我非常懂是怎麼回事,不過姐要給你一個忠告。」

  「嗯嗯請講湯姐。」

  「其實你們結婚沒多久,按你們的年齡,特別對寧卉,你們這樣做是太早了,
女人成熟是需要時間的。但已經開始了,只要注意一下方式也沒什麼。只不過有
一點我要提醒你小南,不要讓寧卉太專注到一個人身上,我並不是針對王總才這
麼說的,女人都是感情的動物,太專注和感情用的太深,會出問題的。姐這上面
有慘痛的教訓。有機會姐會給你擺擺我的故事。」湯姐說完所有所思滴看著窗外,
一副時光流轉,似水年華的模樣。

  哦買噶,湯姐果真不是等閒之輩,這神一樣的男人身邊的女人一定不會簡單。

  「你可以讓她多接觸一些男人,多給她創造一些機會,這世界,精彩著呢。
好了今兒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改天請你們小兩口吃飯。」湯姐頓了頓,然後
對我一笑,「你也有我電話了,可以………隨時Call我。」

  湯姐的這個笑容融化在窗外照射進來的光霧中,顯得異常嫵媚。







  接下來幾天王總還在外地,每天總是會跟寧卉用短信調調情,當然所有的短
信內容寧卉都會拿給我審查過目,這讓我有十分的滿足感。偶爾也煲煲電話粥,
有一次晚上寧卉躺在我懷裡跟王總足足通了一個小時的電話--聽到寧卉嗲嗲的
在我懷裡跟王總心肝寶貝滴撒嬌,那個刺激NND比看任何一部A片更具有春藥
的效果,我一直盯著鬧鐘眼見時間到了通話的第五十分鐘,等兩人濃情織燃,寧
卉終於情不自禁地在電話裡對王總喊到「親愛的,我好想你現在來要我!要我!」
的時候--聽著老婆躺在我的懷裡卻呼喚情人來操她,我終於受不了那個刺激並
可恥地射了。

  但我沒想到,這樣平靜愜意的日子後面竟然悄悄埋伏著巨大的波瀾。

  這天正好是個週末,我跟喬老大在外有個應酬,我喝了點酒,不多不少正好
到了欲醉非醉的程度。晚上我回到家,看到剛剛沐浴淨身完畢的寧卉,如同一朵
出水芙蓉嬌滴滴地盤結在床上看書。

  話說飽暖思淫慾,老婆百里透紅的身子不經意正擺著撩人的S型,半截雪白
光潔的大腿連著臀線都清潔溜溜滴露在被褥外面,這裡裡外外散發的都是讓男人
荷爾蒙失控的氣息--合著酒精的騷擾,我體內瞬間獸慾橫生,雞巴在褲子裡就
兀自硬了起來。

  我不由分說就朝寧卉趴拉了上去。上下其手,對著寧卉身上凡是裸露的部分
都摸了個夠,我故意把氣氛營造得非常粗魯,自顧自的拉開褲子掏出雞巴就要忘
寧卉身下頂。

  「喂喂,老公啊,你要玩強姦還是咋的,嗯嗯,別鬧了,先洗澡去!」寧卉
掙扎了一番沒有從我,讓我這獸性「強姦」的一出徹底泡了湯。

  好吧,我屁顛屁顛地去洗澡。回來見寧卉依舊在床上看書,S型還是那個S
型,腿還是露在外面的那只腿……這必須讓我獸性重來。

  這次寧卉到是順從多了,配合我在她身上獸性外露的蠻動,也慢慢開始動情。
只是我將舌頭伸進老婆嘴裡的時候,感覺寧卉不經意的眉頭一皺,發出嗚嗚聲音:
「嗯嗯嗯,老公……喝了多少酒啊……滿嘴……酒氣。」

  我惜香憐玉地把舌頭從寧卉嘴裡縮回來。然後站起身,跨坐到寧卉的臉上,
將雞巴捉住伸到寧卉嘴前:「那這個沒有酒氣了!狠狠的吸我老婆!」

  「今兒咋了老公,像頭野獸似的。」寧卉說完還是將我硬得像鐵一樣的雞巴
纓的一聲含在嘴裡,吧嗒吧嗒地吸吮起來。

  這個姿勢讓我感覺這一刻我才NND像個寧公館的主人--這個念頭與寧卉
香舌不停的舔弄纏繞讓我的雞巴到了沒有最硬只有更硬的程度,這種程度讓我的
雞巴這時候產生了想在老婆溫熱濕漉的逼逼裡做最銷魂的劇烈抽插運動的需要。

  我便翻身下來,旋開寧卉的雙腿,舉著沖天一柱的雞巴就朝寧卉光潔的逼逼
裡插去。

  「嗚嗚……」寧卉忍不住呻吟起來。

  「等下我插你到高潮時候,你可要叫王總插我的哈老婆。」

  「去你的,壞老公………」寧卉在我身下扭了一下,我以為她是想為包裹著
我雞巴的逼逼找一個更舒服去應承的位置,「嗯嗯……老公,等等,今天不是安
全期,戴上套套………好不好?」

  我記得小時候看那些老電影,經常有用定格來表現時間停滯的手法,NND
我突然感到此時寧公館連空氣都定格了!

  我腦袋突然嗡滴一聲,突然就有一股火升騰開來--短暫的眩暈過後,我明
白那不是慾火,是一股子無名火!

  我承認,跟寧卉不是沒戴套套做過,也經常在所謂不是安全期的時候這樣做
了,很多時候還是我主動的,特別是我不想體外射精的時候……

  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日常慣有的要求竟然讓我有如此強烈的反應,一
種由說不清的痛屈感便從升起那股無名火的地方,升起來!

  此刻,我突然獸性全無。我默默地抽回雞巴,抽出來的時候還帶出了寧卉身
下一股黏淋淋的水來……

  寧卉以為我真要去找套套,趕緊告訴我:「老公,套套在床頭櫃裡。」--
而我做的卻是找我的衣服!

  「老公,怎麼了?」寧卉見我在穿衣服,「不用去買啊,套套家裡有。」

  靜默--軍事上這通常是指大的戰鬥發生前必然的動作。

  我靜默著,但快速穿好衣服--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等寧卉反應過來我的非正常舉動時,我已經穿好衣服,拿起我的手機出門而
去,關門的一剎那,我聽到寧卉在我身後近乎帶著哭腔的喊著:「老公,怎麼了?
老公?老公?」

  外面透著寒意的空氣一吹,我才終於找到那股無名火從哪兒來的了,於是我
拿起手機給寧卉發了個短信:「我想一個人外面走走,約法三章怎麼說的來著?
你沒遵守吧,我知道你跟他每次都是怎麼做的,回到家我就要戴套套了是不是?
………沒事兒,我想在外面醒醒酒。」

  寧卉的電話立馬便打過來,我看了看,然後按下的不是接聽鍵,是關機鍵。

  然後我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我不敢肯定是不是會發生這一幕……事實上它發
生了--我看到不一會寧卉蹬蹬的從家裡跑出來,很焦急的樣子四處逡巡,手機
不停擱在耳邊,毫無疑問,是在找我……

  我沒讓寧卉找到我,我又看著寧卉一步三回的回了家。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我才慢慢悠悠的從躲藏的角落裡出來,朝外面走去……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兒,也許再去喝一杯?但一直沒有出租車經過,我漫無目
的朝這夜晚的深處走去……

  走著走著,我聽見自己竟然唱起了歌來,哼哼啦啦唱滴是我是一隻小小鳥
……。

  ……

  「哥們別動,」當這一聲沉悶的厲喝從我背後傳來,以及一種尖銳的硬物抵
著我背的感覺真切滴傳達到我的大腦中樞的時候,我一下子酒醒了,「打劫!老
實點把錢和手機交出來。」

  那銳器抵得很深,隔著這抵禦春寒的衣物依然讓我生痛。這時候讓我有時間
觀察到此地的地形,旁邊是一大片灌木林--離我家步行十來分鐘的樣子。正好
處於街區之間的連接帶,沒什麼住家,相對偏僻。這裡正好是一條馬路的拐角處,
沒有路燈。

  我才發覺我真沒帶錢,剛才洗澡換了身衣服,錢包都忘了帶出來。

  「不好意思,真沒帶錢。」

  「少囉嗦。」

  「不信你搜嘛。」我故作鎮定。但這小子還真沒敢來搜我身,這讓我確定他
只有一個人。

  「那手機給我。」

  「好……好吧。」因為我養成了不奢侈的好習慣,這手機也就千把塊錢,還
用了好一陣了,拿去就拿去吧,那頂著背後的看來是把刀,那玩意要是真的扎進
身體來可不是鬧著玩滴。

  當這小子從我手裡拿過手機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一件讓我冷汗颼颼的事兒
來,手機裡有我跟寧卉做愛時照的照片,還有幾張有寧卉的臉部特寫!!!

  嗡--,在腦袋的轟鳴中,我差點魂都沒得了。

  那小子收起抵著我背的刀正欲逃離,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箭步衝上去,
照著他拿手機的手一掌準確滴砍過去,手機掉在地上,沒等這小子反應過來,我
迅速撿起手機並且大喊:「有人搶劫!」

  我承認這出人意料的強烈反抗徹底激怒了這小子,慌亂逃離前,他揮舞手中
的刀朝我扎來……避讓不及中那一刀深深地扎進了我的肩膀,跟著我看到順著刀
口一股血飆濺出來--那是寧煮夫的血,顏色鮮艷,還帶著體溫……

  我感到欣慰的是:手機還在我手裡!在我的意識尚清楚之時,我用盡全身力
氣撥通了110並準確地報清楚了自己方位。

  110的那個警察妹妹的聲音真好聽--帶著這個失去意識前如此溫馨的感
覺,我眼前一黑,一頭栽倒了地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5-18 11:33 編輯 ]
作者: llwy1128    時間: 2012-5-11 11:06

这次更新真快啊,先谢过楼主。
       故事有了出乎意料的发展:汤姐约了男主角,这一发展我想出乎大部分人的意料,另一端的两个人走到了一起,楼主真是构思的高手,这下就对故事后续展开提供了很好的基础。一下感觉出现了很多可能性,交换,群*,当然,这次近距离的描写汤姐,感觉虽然她肯定已阅人无数,却并不淫荡,还保持着宁卉一般的纯情,这也为宁卉今后的发展提供了很好的范本。
       有一个细节很有意思,汤姐为避免宁卉会爱上王总,劝男主角为宁卉安排其他的男人,这么做是对的,对两个家庭都好。我只是很期待,谁会是下一个?是黑蛋?还是郑总和封行长那两个混蛋?有时我内心邪恶的期待那更个混蛋得手的场景,但清醒过来想想那样宁卉未免太屈辱,少了些自愿的乐趣。这个楼主好好设计一下,不要让那两个混蛋太得意!最好让他们得手后倒掉。(公司高层内斗是否会让宁卉为王总走出屈辱一步?想想这是最可能的!)
作者: 李明明    時間: 2012-5-13 20:36

很期待作者的更新,作者的文笔很好,我是很佩服的。故事的情节设计还是比较合乎情理,每个章节都有铺垫,环环相扣,但有时会给读者一些惊喜,有些跌宕起伏。就如最后这章,南先生和宁卉的冲突既是必然的,又是偶然的。女人跟男人特别是优秀的男人时间长了,就会产生感情,不管原来夫妻的感情多好,有时就很难控制的,那么南先生怎么选择呢?这就要看作者了,很想知道下回的故事啊。或者很想看到南先生后悔的样子,谁叫你把娇妻让给别的优秀男人?
作者: affa    時間: 2012-5-19 21:40

【情天性海】第三十三章:NDE

作者:以性的名義



             第三十三章:NDE
  
  NDE,頻死體驗,即neardeathexperience的縮寫,
是指人類在頻臨死亡的時侯感受到的一種異常的,超驗的心理現象,這些現象通
常包括靈魂出竅,看見靈魂飛離自己的身體在天空翩翩曼舞,看見具象到可以用
美麗或者可怖來形容的天堂與地獄,看見多年前已逝的親人慈愛的笑容,看見各
類叫不出名字的穿著奇裝異服的宗教與神話大神們在神殿裡來來往往,或者與上
帝圍著火爐攀談,你或者向他懺悔那些青春染指的流年裡你曾污穢了多少純潔女
孩紙的荒唐歲月,或者很蘇格拉底滴跟上帝討論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樣深刻的哲
學問題……在這樣的體驗裡去回顧自己的一生是一件十分高級趣味的事兒,一般
的次序是先感覺到極度的恐懼,在這種恐懼中去切實感受一番米蘭。昆德拉所說
的那種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或如普魯斯特般去追憶你的似水年華,然後一定會
有一道炫目的,儀式感強烈的亮光閃過,點亮了你暗如黑夜的人生隧道,然後為
你帶來那種長長的隧道穿盡後的解脫與安詳感,在這樣一種近乎溫暖的臨終關懷
中,運氣好的話甚至還可享受到一次奇妙的超時空之旅,比如穿越到一個你從來
不曾到過的N維空間……

  那是精神最後的狂歡,視個體差異而定伴隨著不同程度的生理快感……據實
驗記載,少數極端的例子還會伴有性高潮的到來。

  簡單滴說,頻死體驗就是為了讓你過把癮就死!

  或者叫,被……爽死。

  而寧煮夫這一覺醒來,天都黑了。這一覺,睡出了寧煮夫這三十來歲人生中
最漫長的紀錄--整整四十八個小時!

  NTR不牛叉,牛叉的是在生與死的邊緣來一把NDE。

  話說生命不息,思考不止。我不確定我是否NDE了,但如果你不噴寧煮夫
用如此苦逼的瓊瑤體來討論如此形而上的人生哲學的裝逼范兒,我會告訴你在這
漫長的四十八小時生與死的邊緣中我跟上帝那一番溫馨的圍爐夜話是這樣的:
寧煮夫:「哦買噶,我曾用一生苦苦的追問厄,什麼是愛情?您能告訴我嗎?」

  上帝:「愛情就是那種讓你的愛人變成你的唯一,然後在每一件事情上都忠
誠於這種唯一的感覺,孩子。」

  寧煮夫:「哦買噶,天地作證,我真的好愛好愛我的老婆。」

  上帝:「她愛你嗎?」

  寧煮夫:「她也好愛好愛我。我們可是天底下頂頂的一對壁人。」

  上帝:「那麼你們能夠得到我的祝福!孩子。」

  寧煮夫:「可是哦買噶,在有一件難以啟齒的事上我並不是她的唯一,她跟
其他男人……做愛了!」

  上帝:「囧……這個,雖說萬惡淫為首,但我歷來主張人性化地看待問題,
具體情況需要具體分析嘛,也許有很多很多原因……比如你長時間不在她身邊,
也許你們夫妻生活出現了一點小問題……孩子,這都很正常……我相信她還是愛
你的。」

  寧煮夫:「哦買噶,我們一直在一起,我們夫妻生活也很和諧,是我鼓勵她
跟別的男人的……」

  上帝:「囧……為……為什麼?」

  寧煮夫:「哦買噶,因為我愛她,我希望她享受到世間更多做女人的美好,
我真的好愛好愛她……」

  上帝:「囧……。」

  寧煮夫:「一想到她委身在別的男人身下,我就好興奮好興奮……」說完這
話,我終於體驗到傳說中NDE環境下帶來的那種難言的生理上欲生欲死的快感
--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在上帝的眼皮子底下,我把自己變成了NDE體驗
中少數的極端例子,我可恥滴硬了……並射了--在萬般神敬的上帝大大面前,
我的塵柄充滿罪惡感滴撒了一回淫惡的歡。

  哦買噶。

  上帝:「Stop……stop……你的故事超出了我對傳統愛情的認識,
我難以定義這是不是邪惡的,但這激發了我的興趣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回
去吧孩子,我現在還不想收留你……」

  上帝說這話時臉通紅。

  就這樣,你信還是不信,寧煮夫反正在上帝那兒NDE了一回又回來了。N
TR不牛叉,NDE也不牛叉,牛叉的是一邊NDE,一邊還想著NTR……

  我醒來的時候,天真的黑了。

  經過短暫的適應,我終於讓自己的物理知覺重新回到了人間--果真不出意
料,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家醫院的病床上,窗外夜色盡染,病床旁一溜兒的醫學儀
器正冷冰冰滴發著寒光,一台心臟掃瞄儀正顯示著我心臟跳動的曲線……

  那根曲線彷彿正在述說著一個劫後餘生的故事。

  我以為那根曲線是這房間裡唯一能體現的生命體征--但我緩慢恢復的嗅覺
告訴我一縷熟悉的箐箐芳草的氣息伴隨著酥癢正摩挲著我的鼻孔--那是寧卉的
散落的髮梢--我貪婪地呼吸了一口這充滿人間芳菲的氣息,然後感到我的手正
被一種生怕失去的溫暖充滿愛意的依托著,寧卉正輕輕地靠著我的身旁,手緊緊
攥住我的手心坐在病床旁安詳地睡著了。

  我下意識扭動了下身子,但左邊肩膀傳來一股子鑽心的疼痛--這種疼痛平
生第一次讓我就身體的某一部位產生出一種無法支配的無力感,那兒被一大塊繃
帶纏定著。

  「嗷--」我疼得忍不住呻吟起來。

  「啊?老公,你終於醒了!」這聲呻吟喚醒了寧卉,我終於再次看到老婆那
雙永遠讓我魂縈夢牽的上彎月,上彎月四周密佈著絲絲紅雲,「別動呵老公,你
身上還纏著繃帶。」

  「嗯……老……」我想喊聲老婆,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力氣喊出來。

  寧卉靠上前來,臉色雖然蒼白如紙,但看著醒來的寧煮夫依舊掩飾不住興奮
與疼憐:「疼嗎老公?」

  「疼……」我幾乎是用唇語在告訴寧卉。

  寧卉怔怔的看著我,突然兩行眼淚就從眼裡撲簌簌的順著腮幫子流了下來:
「你知道嗎老公,你流了好多血……」

  我忍不住鼻子一酸。

  「你嚇死我了老公,醫生說傷口很深,就差一厘米扎到動脈,如果……」寧
卉嗚嗚的開始哭了起來,「如果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

  「傻丫頭……」我用盡全身力氣從嘴裡迸出這幾個字來。

  「你才傻,你才是傻老公,我恨你恨你恨你!嗚嗚嗚……」寧卉突然哭聲越
來越大,並伴隨劇烈的抽泣。

  「別哭了……寶貝,不是……還沒刺到動脈嘛。」我臉上擠出笑容,儘管我
感覺我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著轉兒。

  聽寧卉這麼一說,我才明白了這回算真的是在上帝那兒去玩了把心跳,如果
真的刺著動脈,按照我報警,警察出警,然後再送醫院的流程,這點時間耽擱下
來,我的血都流成嘉陵江了,現在興許我躺在的不是醫院,是NND火葬場了。

  「你還有心思笑,你都昏迷兩天了,都嚇死我了知道嗎。」寧卉滿腹的委屈
樣伴著滿臉嬌嗔,點點淚花還掛在臉上,那模樣煞是嬌人好看,「你傻啊老公,
有什麼你告訴我啊。你跑幹嘛啊,跑出去還玩失蹤,我恨你恨你!」

  寧卉說完揮著標誌性的拳頭就要來捶我,但落在我臉上確成了溫柔的摩挲,
那細長的五指傳達的著對寧煮夫滿心的疼憐。

  「是我不好,那天我脾氣太大了,老婆。」我喃喃說到。感受著寧卉的手指
溫柔的摩挲,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終於忍不出流了出來。

  「老公……對不起。」寧卉看到了我斷了線一樣的眼淚,從旁邊抽出一張紙
巾,「是我不好老公,但我……」

  「怎麼了?」

  「那天你都不給機會讓我解釋,」寧卉頓了頓,讓我清晰滴看到上彎月盛滿
一汪清淚,然後嘴皮一咬,語氣有些羞愧,「老公……我想告訴你,跟王總做的
時候,他是射在裡面了,但是……是因為他告訴我他現在已經不能生育了!」

  神馬情況?

  原來寧煮夫鬧這麼大一出,血濺街頭,都到地獄門口去走了一遭,敢情是擺
了這麼大一烏龍,冤枉了我老婆來著?!

  「真………真的?」我囁嚅到,「你幹嘛……不早說啊老婆?」

  「可是你讓我說了嗎?」寧卉低下頭,有新的淚花湧出來掛在臉頰。

  「噢--」我呻吟了一聲,因為身體有種痙攣般的疼痛傳來,但並不是來自
於肩膀上的傷口。

  「怎麼啦老公,是不是傷口疼?要不要叫醫生?」寧卉心痛的看著我,緊張
起來。

  「沒……老婆,吻吻我好嗎。」我突然感覺週身虛脫……我清晰的感覺到那
種疼痛原來是從心口上傳出來的。

  寧卉湊近身,撅起嘴唇貼上來輕輕吻了吻我的臉頰,然後微微張開唇瓣真真
切切包裹在我乾涸的嘴上--依舊是熟悉的讓我迷醉的如蘭口氣,如甘泉送爽,
脾人心底,情意綿長,只是多了一點鹹濕的味道,那是寧卉唇上的淚跡。

  「你知不知道老婆,我有多麼愛你!」我用全身最後一點力氣說到。

  「知道老公,我也愛你!」

  這一吻讓房間瞬間充滿了靜溢的溫暖。

   突然一個幽靈在這如此溫馨的上空盤旋--

  「……這兩天,王總呢……有聯繫沒?」

  NND寧煮夫!神馬時候了,還惦記著這檔子事。連NDE都無法阻止NT
R的人了,還有神馬能阻止?

  「嗯,老公,不說這個了好嗎?」寧卉的嘴唇離開了我,用長長的睫毛如同
謝幕的幕布遮蓋著上彎月,一陣我幾乎能聽到老婆心跳和喘息的沉默過後,寧卉
才幽幽的說到:「以後,我不會跟他再有什麼了。我只要你!」

  只要寧煮夫,人家寧卉表達得很清楚,打今往後就只要自家老公了,這下可
讓寧煮夫的綠帽工程淫妻愛好NTR情結對老婆的大愛無疆凡此種種--如何是
好?

  這話如同五雷轟頂--寧煮夫頓時感到急火攻心,覺得這趟真的玩大了,正
欲說點啥的,但本來就極度虛弱的身體被這突然劇烈的一擊耗盡了最後一絲能量,
便張口無言,再次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  ****  ****  ****  ****

以寧煮夫以前大學校足球代表隊隊員的身板和底子,傷勢恢復還算快,只是
苦了寧卉單位醫院兩頭的跑,晚上陪著寧煮夫在醫院熬著,怎麼也不肯回家去,
我媽來護理我都不行,必須自己守著,雖然我住的是VIP帶衛生間的單間病房,
房間裡也有陪護床,但這醫院裡怎麼能睡個安身覺呢?寧卉極心照料著我,晚上
為我買個啥吃的、端個尿盆子、擦身換衣神馬的,眉頭都不帶皺一個。

  我看著寧卉的奔忙,憔悴在她身上,是真滴疼在自己的心裡了。自婚後我還
沒享受過老婆這種比照顧幼兒園小盆友還要悉心的偎貼,心裡頓時感慨萬千,一
天不說上十數遍老婆我愛你都不足以表達自己對老婆的疼惜感激之情。

  寧煮夫在媒體及文藝圈也算個不大不小的名人了,除了警察同志來過幾次詢
問案情,來探視的人逐漸多了起來。

  喬老大、仇老闆、曾美眉、皮實以及眾多曾一起胡天胡帝的兄弟伙、各國外
國友人均一一現身,搞得我的病房一時間門庭若市,送來的水果及營養品更是可
以開個小超市啥的了,愁得寧卉直呼要拿這些堆積如山的東西如何是好,我就說
直接送農民工子弟校的孩子們得了才讓她眉頭舒展--喬老大更半是出於惜才,
半是出於跟我忘年的哥們情義,硬是把我這八小時以外的事故弄成了工傷,醫療
費全給報銷了。NND,瞧寧煮夫這人品攢的。

  這天下午,寧卉早早從單位上回來,拎著個保溫杯以及其他一些生活用品來
到醫院。

  「今天感覺好些了吧老公,我媽特地給你熬了點你喜歡吃的皮蛋粥,等會吃
了啊。看丈母娘多疼你呵。」寧卉坐下來問問我今天感覺怎樣,然後就拿出一個
蘋果準備削給我吃。因為我恢復還不錯,這兩天寧卉的心情也開始好了起來,也
知道說些俏皮話來逗逗我。

  可我始終覺得心神不定,總覺得有件啥事沒能擱下來。

  「嗯嗯,那也要看找了個什麼樣個女婿啊。」

  「哎哎,說你胖你還喘了哎。」寧卉拿起一瓣削好的蘋果塞進我的嘴裡,
「看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喂我。」

  「待會護士會進來的。」寧卉知道我要她用嘴餵我。

  「不喂就不吃。」

  「好好,真拿你沒辦法。」說完寧卉就用嘴含著塊蘋果朝我的嘴邊送來。

  「咚咚咚,」病房門響了,「可以進來嗎?護士。」

  「嘻嘻,我就說了嘛護士會來滴。」寧卉趕緊吐出蘋果,伸了伸舌頭做了個
鬼臉。

  其實這還沒到查房的時間,護士進來的時候是抱著一個大花籃,「南先生,
剛才我在您病房門口看到這個花籃,不知是誰送給您的,就給你拿進來了。」

  「哦,謝謝了。」等護士離開房間,我拿過花籃瞅了瞅,見上面掛著一張精
美的卡片,上卡片上有娟秀的字體寫著的一行字映入眼簾,那字跟花籃一樣漂亮:
「祝南老師早日康復!」

  「是誰送的老公?剛才我進來還沒見著呢。」寧卉問到。

  「沒署名,不知道了,可能是報刊的某個讀者吧。」我一時間真沒想起誰送
的來著,「想不到啊想不到,俺寧煮夫也有粉絲了哈。」

  「臭美吧你。」這話音還未落,正開心著的樣子,寧卉突然臉色驟變,擱下
手中還沒削完的蘋果,水果刀不輕不重啪一聲扔到了床頭櫃上:「如果沒猜錯的
話,我知道是誰送的了。」

  「誰呀?」

  「你的那隻小燕子!」

  「這哪跟哪啊老婆?怎麼又成了我的小燕子了嘛,你憑啥說是她送的呢?」
我心裡一咯噔,是啊,我怎麼沒想起來會是她呢?

  「憑女人的直覺。」寧卉淡淡的回應了一句,然後話裡有話的樣子,「這個
粉絲可讓你心花怒放了吧。」

  「沒有,沒有的事,肯定不是她!俺粉絲多了去,肯定不是她!」我趕緊打
圓場,我知道從來當這隻小燕子出現滴時候老婆那醋勁準會上來,夠寧煮夫喝上
幾壺的了。

  「嘟嘟。」我的短信提示音響起來。

  洛……小燕的!

  這霎時就讓寧煮夫傻了眼,還沒來得及佩服老婆的直覺,手已經擱在空中不
知所措,不知道要不要去打開它。

  「南先生,您的短信來了。」寧卉這下來勁了,「呵呵,不敢看了,要不要
老婆幫你看啊?」

  「好好,看,看,我這就看。」這下只有抱死一看了,心裡卻暗暗叫苦。

  「南老師,剛剛送來花籃,正好看見您跟嫂子在一起,就沒好意思進來打擾。
你們真幸福,願您早日康復!」

  洛小燕同學,你送花籃就送花籃嘛,你發撒子短信嘛,你發短信就發短信嘛,
你說撒子我們真幸福嘛?你怕我那聰明伶俐的老婆聽不懂你表達的是撒子情感啊?

  「嗯嗯……就是……就是表達了同志之間………一般的慰問之情嘛。真滴沒
得撒子得老婆。」我這下語無倫次滴蔫了。

  寧卉把手一攤,我明白是啥意思了,乖乖的遞過去手機,遞過去的手顫顫巍
巍滴。

  「呵,還你們真幸福呢?看來你這只燕子對你可是一片情深深雨濛濛的啊。」
寧卉擱下我的手機,將花籃特意拿起放在病房的角落,然後挽起我的手,突然變
了個人似的很嗲嗲滴對我說:「老公啊,明兒我送這些東西給學校的時候,花籃
我就一併捎去了好不好?」

  「好好好,捎去捎去,美化校園,人人有責!」我趕緊將頭點得跟雞戳米似
的。

  「咚咚咚。」敲門聲又響起!

  哦買噶,讓我好好的安生一下好不好啊?!

  寧卉過去開了門,如果你要猜猜誰在敲門,可比猜是洛小燕送來的花籃的難
度更大,這來人的效果更TMD的震撼了-- 來的不是別人,是NND王總!

  這下齊了,老婆,姦夫……被NTR的寧煮夫集聚一堂。這是要演哪一出?

  「呵呵,我才從外地出差回來就聽到這事,」王總如風一般進得門來,後面
跟著的黑蛋又是拎著大包小包的慰問品。王總聲音依舊爽朗,示意毫無心理準備
下意識欲起身的我繼續躺在床上,沒有廢話,開門見山,「我代表寧卉單位來慰問
下,南先生這回受苦了,看把咱們寧部長心疼的。」

  NND,這領導就是領導,說話老子想插句話都插不上來。我藉機瞄了一眼
寧卉,對老婆臉上的顏色極度敏感的我發現寧卉臉霎時染得通紅,低低著頭,咬
著可愛的嘴皮,手翻著衣角。

  「王……王總,您怎麼來了,快坐。」寧卉站姿很扭捏,似乎刻意跟王總保
持著一定的距離,那聲音俺打賭半米之內的蚊子都聽不見。

  「呵呵呵,不坐不坐,我還有事,完了小寧你去財務申請下家屬慰問金,我
已經跟財務安排好了。」王總過來查看了我的傷口,「哈哈哈,那小子下手還挺
重的,不過沒事,男人嘛,身上多些傷疤才像個男人。」

  NND跟老子示威咋的,不過王總這話真讓我愣是沒接上嘴。我那分鐘像個
呆子一樣在床上躺在,我突然發現我TMD像個這齣戲的道具。

  我恨我自己,你寧煮夫平時那股子嘴皮子的利索勁哪去了,打架打不過,跟
人家戰鬥英雄比身上的傷疤比不過,NND耍嘴皮子可是你的強項啊。

  「哈哈哈,好了,我要走了,南先生安心養傷,盡快早日康復。」

  「謝謝王總。」我跟寧卉幾乎同時回答到。

  見王總跟黑蛋準備離開,我電光火石間看見王總向寧卉投去了一個不經意的
目光……我趕緊說到:「寧卉,去送送領導吧。」

  見寧卉還釘在哪兒紋絲不動,眉宇見的目光不知道是該投向我還是王總,我
加強了懇求的語氣,眼裡極盡溫柔:「去吧老婆。」

  只不過我故意將寧卉的稱謂變成了老婆--NND,以為老子沒得脾氣,這
個老婆是故意叫給姦夫聽的!

  寧卉終於跟著王總離開了房間。

  ……。

  直到到了停車場都一路無話,快上車時,王總突然說到:「黑蛋,你在外面
等等,我跟小寧車上說會話。」

  寧卉的頭從離開房間就沒有抬起來過,遲疑了一番,跟著王總上了車的後座。

  「還好吧?」王總洪亮的音調在跟女人說話的時候終於降了下來。

  「嗯。」

  「這幾天我跟你發了很多短信都收到了嗎?」

  「嗯。」

  「你都沒回復,我以為你都沒收到呢。」王總笑了笑。「怎麼了卉兒?」

  「沒……沒什麼。」寧卉終於鼓起勇氣抬起頭看著窗外。胸部劇烈的起伏著。

  「我最近會很忙,會到處出差。」這顯然是王總沒話找話說了,沉靜了一會,
王總的手緩緩的朝寧卉伸過來,快要觸到寧卉的手的時候,寧卉的手彈開了。

  寧卉遲疑了片刻,咬咬嘴皮,然後打開了旁邊的車門,但快要將腳跨出去的
時候,突然轉過身來,朝王總撲過去,靠在王總的胸口,然後閉上眼在王總嘴上
輕輕的印上一吻,「我會想你的。」

  然後,寧卉悠地轉過身來,磕磕絆絆的拉開車門,飛跑而去……

  ****  ****  ****  ****  ****

  又過了幾天,我恢復到已經幾乎可以出院了,但傷口還有些隱隱作痛,為保
險起見,寧卉堅持要讓我再住上兩天。

  這晚寧卉伺候我舒舒服服洗了個澡,我病床旁邊的那些個儀器多半都已經撤
了出去。我感覺病房裡第一次顯得來如此的清爽。

  我擁著寧卉躺在病床上看電視,但翻來覆去的那些肥皂劇實在讓人提不起興
趣。

  「老婆,咱們來玩玩遊戲怎麼樣,truthordare?(真話還是冒
險)」

  「好啊好啊,輸了你可不許耍賴。」寧卉看來也被那些個肥皂劇折磨夠了。

  「嗯,你不許耍賴才是真的。來吧來吧。」

  「兩隻小蜜蜂啊,」我們的手開始比劃開來,「飛到花叢中啊,飛呀,飛呀……」

  「哈哈哈,老婆你輸了!truthordare?」

  「嗯嗯,truth!」

  「你……想他嗎?」

  「……。」

  「說啊,說了不許耍賴的。」

  「……想。」

  這是我意料中的回答,我一時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滋味,「好了再來再來………」

  「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呀,飛呀……」

  「哈哈哈,老婆你又輸了,這回truthordare?」

  「Dare!」

  「我要你現在幫我……吹出來好嗎,好久了我想了老婆。」

  「在這裡啊?這裡可是醫院啊?」寧卉頓時臉色變得緋紅。

  「是啊,不然叫啥dare呢。」

  「嗯嗯,好吧。奴家就從了你吧。」寧卉嚶嚀到。說完掀開我的褲子,輕輕
的從中間撈出我的雞巴,軟軟的開始把玩了一番,然後張開殷桃小嘴……

  「等等,老婆,給你看個短信。」我從床頭櫃拿過手機遞了過去。

  我準備給寧卉看到短信寫著:「我不知道告訴你對不對,王總病了,很重,
可能是頭部的老傷復發了。」

  「今天湯姐發給我的。」我笑了笑。

  寧卉看完,遲疑了一下,把手機默默的擱在一邊,然後對著我已經粗漲的雞
巴一口含了下去。

  因為一直低著頭,我無從看到寧卉的表情,我只是感到寧卉將我的雞巴一口
含進去的時候,含得特別有力,含得特別深……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25 12:07 編輯 ]
作者: hezifang    時間: 2012-5-20 18:31

别心酸,我们挺你!!!不要为这些。。。。。。人影响了情绪。文章写得非常非常好,我们期待着,管他什么方式,都是狗屁
作者: xnwjb    時間: 2012-5-26 08:11

一直觉得文章写的特别好,情节安排的如同大家之作,大家的回复也能够分析得头头是道,鞭辟入理,或许这篇文章不是最多人顶的,但绝对是最用心评的,楼主好文采,期待你的后续精彩
作者: mp10    時間: 2012-5-26 14:12

【情天性海】(第三十四章:閨蜜)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5月/26日發表於SexinSex
本站首發


  傷疤是男人的勳章,寧煮夫的肩膀上終於帶著這樣一塊不大不小,卻差點要
了自家性命的勳章出院了。

  這塊勳章讓寧煮夫覺得終於刀口舔血過一回,以後在諸如王總或者仇老闆那
樣的猛男面前,平添了些許爺們行走江湖的豪氣。

  而此番劫後餘生最讓寧煮夫感動的,卻是發現了甯卉這丫頭原來照顧起人來
也是這般溫柔無極,在老婆悉心的呵護下讓這半來月的醫院療傷完全變成了病床
上的幸福時光。本來,從家裡被父母捧在手心裡的獨生女到甯煮夫娶過來繼續當
公主般嬌寵著,寧卉應該從小到大都是被人照顧的份兒,但這次,儘管初為人婦,
無論以前如何蠻頑任性,身嬌肉貴,寧卉身上那種與生俱來,憐天惜人的母性在
對寧煮夫這些天的照料中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真個是做足了一個老婆必須擁
有的賢良淑德。

  在寧煮夫那顆文人般多敏質的心一直處於對老天爺感天動地的情懷之中,寧
煮夫發覺自己已經完全離不開寧卉了,感覺寧卉那種在自己眼裡能蕩滌塵世間一
切的女性之美,不僅來自這閉月羞花的外表,更是如沐春風般的由裡及外款款而
出,感覺甯卉已經成為自己生命中最絢麗的部分,有時候,多愁善感的文藝青年
寧煮夫會傻傻的問上一句:要是寧卉離開自己,自己會死嗎?

  我終於回到了寧公館,空氣中再沒有酒精的味道,和叫不出名字來的各種醫
學儀器發出來的寒光。

  儘管傷口還纏著繃帶,但已經不影響我基本的身體活動。寧卉上班前把我中
午需要吃的飯菜提前弄好,告訴我只需微波爐熱一下就可食用,並叮囑我好好休
養生息。

  我於是繼續在寧公館做著一名幸福的傷患——那種幸福感你不如此流點血然
後經歷著老婆貼心小棉襖似的無微不至的照料,你是體會不了滴。

  為了報答喬老大將我弄成工傷之恩,我忍著種種不便利一隻手在鍵盤上趕緊
敲著幾篇這段時間養傷落下的稿子。

  快臨近下班了,接到寧卉的電話:「老公,曾眉媚約我下班後逛逛街,可是
我擔心你一個人在家,你能照料自己嗎?」

  「呵呵呵,去吧老婆,我餓不死,中午的飯菜還沒吃完呢。」

  「對不起啊老公,好久沒跟曾眉媚聊聊了。順便逛完街會跟她坐坐,我會早
點回來的。」

  「嗯嗯,好的老婆,吻你,啵啵!」

  「吻你,啵啵!」

  我其實也沒胃口吃晚飯了,這段時間在醫院吃那啥營養過剩的病號伙食吃得
讓人發膩,嚴重摧毀了我的饑餓感。

  單只手敲鍵盤還真TMD累,兩篇不長的文章折磨了我一整天,這夜幕已深,
才差不多敲完。這當兒,我線上上掛著的QQ飄來一個請求加為好友的資訊。

  「小南,我是湯姐。」

  呵呵,這湯姐是盯上了寧煮夫還是咋的?甯煮夫突然有著說不清楚的興奮,
趕緊屁顛屁顛地加上。

  「小南,你好。」湯姐的Q打來一行字。「我正好在家,想給你說點事,覺
得QQ方便就加你了。」

  「呵呵,湯姐,你怎麼知道我的QQ號的?」

  「我還是參加你婚禮的時候有張你的名片呢,上面有你的Q啊。」

  「這樣啊,那我重新用個Q加你,那個是我的工作Q。Q。」

  「你們年輕人名堂真杜哈。好吧。「我重新用了個私人QQ加上湯姐——這
個Q有個十分曖昧而又氣宇軒昂的名字:以性的名義。

  「以性的名義?這年輕人的網名真潮啦。嗯,我喜歡你Q上的說明:當性與
健康、愉悅以及人性的關懷聯繫在一起時,她可以成為我們每個人平等的朋友,
而不是惡之花。沒想到你能把性表達得這樣美好,真不愧是文人加騷客哈。現在
我更理解你為什麼對寧卉那樣做了,做你的老婆真性福:)」

  文人加騷客?這湯姐也是和風細雨中就把人埋汰了,關鍵是,讓你感覺還很
舒服。

  「謝謝湯姐。王總現在怎樣了?」

  「嗯,現在穩定些了。不過……」

  「不過什麼?」

  「醫生說彈片一直留在頭部,病根未除,始終是個隱患,醫生建議做手術能
將它取出來。」

  「那得開顱啊,有風險嗎?」

  「當然有了,王總年紀也不輕了。」

  「醫生對手術倒是很信心,說這是最好的辦法。但王總不願做!」

  「為什麼?」

  「他說做手術勢必要離開公司很長一段時間,這無疑對他在公司的前途等於
自殺。現在王總在公司裡情況很緊張。詳細的我不便細說。」

  「我明白了。那你找我?」

  「無論我還有其他人怎麼勸,王總都不願做手術……。」

  「你是說讓寧卉勸勸他?」

  「……也許是,也許不是這個意思,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也許是下意識的
吧,就來找你了。王總這段時間心情也不好。我不想他這樣子加重了病情。」

  「我明白了。王總還在醫院?」

  「嗯,在醫院。寧卉今天來看他了。」

  「哦……」我心裡突突的咯噔了一下,神馬情況啊老婆?難道現在去看情人
都不興跟寧煮夫彙報了?這約法三章到底還管不管用了?!

  「不過,她是跟公司其他同事一塊來看王總的,沒有自己單獨來。看得出來,
就這樣王總心情也好多了。」

  「哦……」原來是集體行動哦,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我感覺有點不大不
小,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倒是真的——我承認寧煮夫現在老糾結了,既希望將這
甯公館的綠色環保大業進行到底,生怕甯卉不理王總了斷更了香火,又生怕……

  




      甯卉跟曾眉媚逛完街,然後找了家咖啡廳坐下小憩。

  甯卉說這段時間休息不好,沒要咖啡,就要了杯清爽的茉莉花茶。

  而這會真的人如茉莉般清瘦的寧卉果真比平日憔悴了不少,臉色有些泛白,
跟曾眉媚紅撲紅撲,圓潤日盛的臉蛋恰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另外一個原因,
我切切以為,是咱老婆這段時間著實缺少了男人的滋潤,你看人家曾眉媚那沒心
沒肺,日歡夜樂的日子過得,這娘們啥時候身邊缺少過男人?

  「眉媚,你那位海龜男朋友呢?」甯卉好看的娥眉跟上彎月貼得很緊,一副
王顧左右而言他的樣子開始了這番只有在最親的閨蜜之間才可能發生的密談。

  「回紐西蘭坐移民監去了,要在那邊呆上幾個月呢。最後一次了,完了就拿
綠卡了。」

  「哦,那你們怎麼樣了?」

  「還行吧,他回來我們準備結婚了。」曾眉媚突然暴了個猛料,本來按曾眉
媚自己的說法,三五年之內是不考慮結婚的。

  「呵,你啥時候改變主意了?瘋夠了是吧?」這猛料讓寧卉難免有些驚訝。

  「唉,緣分唄,再說我父母對這小子挺滿意的。」曾眉媚輕描淡寫的說到。

  「那祝賀你啊。」

  「有啥好祝賀的,父母年紀也不小了,老惦記著這事,就做回乖乖女吧,反
正遲早也要上這條道的。」曾眉媚盯著寧卉看了看,突然話題一轉,「親愛的,
最近你瘦了好多,照顧甯煮夫同志照顧的吧。」

  「嗯,這次真嚇死我了,差一釐米醫生說肯定有生命危險了。」甯卉心有餘
悸的說到,「幸好他昏迷前報了案,員警動作還迅速,不然後果我都不敢想了。」

  「說吧,那今天找我啥事兒?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就知道你一定有啥要吐糟
的。」曾眉媚說話時是不是有種福爾摩斯料事如神般的快感不得而知,但那模樣
得意得很,「我一直納悶來著,甯煮夫同志為啥會出現在那樣一個地方遭人搶劫?
正常向不可能的啊!這出門還是回家都不應該出現在那個三不管的地帶啊?」

  「你個人精!」寧卉苦笑到,「那天他喝得醉醺醺的,我們真吵架了,他賭
氣就離家出走了。」

  「哈哈哈,這個寧煮夫還興玩這套啊,難怪。」曾眉媚頃刻間兩樣放光,
「為啥吵?」

  「我們……」寧卉欲言又止,「我………都是我不對。」

  「你咋了?」曾眉媚狡黠滴轉動著眼珠子,這還了得,寧卉這個架勢還不激
起事媽如曾眉媚者那顆不八卦,毋寧死的好事之心。

  「……」寧卉看來仍然沒想好或者並沒有足夠的勇氣說出來。頭深深的埋了
下去。

  「親愛的,瞧你羞於啟齒的樣子,那你別說了,我猜吧。」曾眉媚小裝了一
把淡定,「有其他……人了?」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寧卉聲音如蚊,修長的手指若有所思的撥拉
著杯子裡的一片茉莉花。

  「不承認就是不否認,告訴我是誰?」曾眉媚的興趣被徹底激發起來了,這
清純玉女般的寧卉者呵,這一直以來標稱的愛情至上的信奉者竟然一夜之間神奇
滴變成了只出牆的紅杏,這八卦也太NND有爆炸性了。

  「我們公司的……王總。」甯卉咬咬嘴皮,胸部隨著積聚的氣息美麗滴一揚,
終於說了出來。

  「呵呵呵,就是來參加你婚禮的那個老帥老帥的老帥哥?」

  「嗯……是他。」

  「呵呵呵,聽說還是個戰鬥英雄,夠man,有眼光啊親。」曾眉媚這嘴皮
子翻起來要想停住就難了,「甯卉啊寧卉,我以為只有我曾眉媚才會做出牆的紅
杏,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跟你那啥才子老公戴了綠帽子了哈,我就說,你那耍筆桿
子的寧煮夫怎麼鎮得住你這個野丫頭嘛。」

  「你說話別那麼損好不好?什麼紅杏啊綠帽的,難聽死了,再說我走了啊。」
寧卉有些慍怒,聽著自己的閨蜜這樣子埋汰自己老公,總有些掛不住臉。

  「哈哈,別,親愛的,恭喜你!」

  「恭喜我什麼?」

  「切,就允許男人有三妻四妾,咱女人就不許有個三寵四愛的呀?洪晃說啥
來著,女人起碼要睡過五個男人才夠本呢,恭喜你光榮的走出這一步,加入到偉
大的婦女解放事業當中來。」曾眉媚說得有點口乾舌燥了,端起杯子呷了口咖啡,
「老娘最不鳥那些個自己在外面尋花問柳,卻讓自己的老婆在家為他立貞潔牌坊
的鳥男人了,憑什麼呀?」

  「就你理多。」

  「跟他……XX了?」這女人鶯聲燕語說點穢詞真TMD好聽。

  「別說那麼難聽好不好?」寧卉頓時臉色一片羞紅。

  「呵呵,這個時候你就別文藝了,難不成讓我問你跟他魚水之歡了不成,別
扭不彆扭啊。」曾眉媚咯咯的笑到。

  寧卉沒答話,繼續把玩著杯子裡的另外一片茉莉花。

  「愛上他了?」

  「嗯……」寧卉下意識的點點頭,突然又意識到有什麼不妥,趕緊搖搖頭,
「不不,沒……沒有的事。」

  「好了,俺就不用這麼糾結你良心的詞來折磨你了,我換個說法,這個如此
有魅力的老男人讓你崇拜,或者迷戀是吧?」曾眉媚繼續追問。

  「嗯……也許,是吧。」寧卉頓了頓,然後很確定的點點頭。

  「寧煮夫知道了?所以那天你們吵架了?」

  「嗯……」

  「那寧煮夫怎麼辦?你還愛他嗎?當初你們可是愛得死去活來的哈,這樣對
他……確實有些不公平了,可憐的孩子。」NND曾眉媚,這回才終於說了句人
話。

  「我當然愛他了!」寧卉幾乎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唉,這樣的話,這事就不好辦了啊。」曾眉媚歎了口氣,「況且人家王總
也是有老婆的吧,那次婚禮還一起來的呢。」

  「你想哪兒去了,我從來沒想過要離開我老公的。」這可夠難為寧卉的了,
總不可能主動告訴曾眉媚自家老公原來是個綠帽控吧。

  「那怎麼辦?總要有個解決辦法啊?」

  「我……不想再跟王總了。」寧卉咬著嘴皮子說到,一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
樣子。

  「哼,口是心非,親,你別騙自己了,我也是女人。」曾眉媚回應到:「你
啊,要是真的只是身體出軌,你就不會來跟我談這事了。」

  「我………我……」這背後的秘密又不好捅穿,寧卉現在真是百口莫辯,只
是把臉蛋漲得滿是通紅,但比先前的一紙淡白看上去可愛多了。

  「寧煮夫一定傷心了吧,唉,誰叫他娶這麼個大美人在家裡,看不住也是自
己沒本事了。」

  我日你,曾眉媚,撒子叫老子沒本事?老婆啊,要不你痛快點直接告訴她實
情得了,看老子的本事是不是要嚇死她。

  「這………」寧卉嘴裡自說自話的囁嚅到,「難道真的可以同時愛上兩個人
嗎?」

  恰時,曾眉媚擱在桌上的電話響了,她拿起電話,立馬那副鶯啼桑變得嗲膩
起來:「親愛的,你十一點左右在我樓下等我吧,這會我跟姐妹還聊著呢,聽話
啊,乖。」

  「你剛才說啥來著?」曾眉媚其實聽明白了甯卉自顧自的嘀咕,「當然可以
啊,只不過,愛的方式不一樣罷了。比方我的最愛是大閘蟹,但你不能不也讓我
愛吃點別的吧,成天吃大閘蟹還不膩味死?」

  「你……剛才那電話?」寧卉像突然發現啥新大陸似的,直愣愣的看著曾眉
媚,「你不是說他到紐西蘭去了嗎?」

  「你那麼看著我幹嘛?我又沒說是他啊!」

  「那……你搞的什麼鬼啊?你不是說都快跟人家結婚了嗎?你……」

  「嗯,怎麼跟你說呢?他這一去就幾個月,難道要為他守活寡不成。其實啊,」
曾眉媚有點神秘的將身軀靠近寧卉,「要是甯煮夫向我家那位學習學習,你跟王
總這事兒到好辦了。」

  「什麼意思?」

  「說實話,除了他對我確實很好,這孩子也蠻上進的,我之所以選擇跟他結
婚,很大的原因是……」曾眉媚故意停下來,把賣關子的情狀做足了,才緩緩很
煞有介事的說到:「他允許我有其他男人,甚至他喜歡我跟別的男人……唉,這
事跟你說不清楚,反正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世界上還真有這樣的男人,喜歡自
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曖昧啊XX啊什麼的,越是這樣他越來勁!」

  甯卉的嘴巴頓時張出一個大大的O來,一臉的驚嘆號!看來寧煮夫這小子還
真沒亂講,這世界上寧煮夫好的這一口還真不是孤例,大有同好呢,自己已經攤
上這麼個老公,居然在自己最好的姐妹身上也遇著了,這世界真奇妙。

  世界真小,還是綠帽控真多?

  「這世界就這麼神奇,親愛的,震撼了吧,但這是事實,他還美其名曰的告
訴我這是愛我的體現呢。」

  「嗯……如果是這樣,」寧卉開始糾結了,是不是也該告訴曾眉媚,原來自
個也遇到個綠帽癖好的老公,「好吧……。」

  「咋了,親?」

  「如果我告訴你寧煮夫跟他是一摸一樣的……」

  「哇——」這回該曾眉媚將嘴張成了更大O來,「Mygod,不會吧,怎
麼……怎麼可能?」

  「真的。」

  「真是這樣?」曾眉媚半天才回過神來,「我的姑奶奶,那你們還吵哪門子
架啊,你得好好感謝你老公才是啊,這樣的男人你上哪兒找去?我都看得出來,
寧煮夫非常愛你,允許你跟別的男人不是每個男人都有那個氣量的……唉,我都
不想說你了。」

  「我知道他是因為愛我……我……」

  「你什麼呀你,這下我要為甯煮夫同志說句公道話了,這本身就是個遊戲,
你糾結啥愛不愛的呀,你這個樣子,人家寧煮夫當然難過了。我可告訴你了,女
人當然要有點感覺才能跟男人在一起,那XX啥的,但你不能玩感情玩得太過了。
我知道你那王總肯定是人中蛟龍,我都想像不出能讓你迷上的男人得有多大的魅
力,但身體出出軌,體驗下不同的男人也就罷了,也是人家寧煮夫這樣做的初衷,
但你如果告訴他你連心都一起出軌了,人家不傷心才怪呢,這個遊戲玩下去也就
危險了。親,我給你個忠告,別辜負了你家寧煮夫,王總那兒你得收收了。」

  別看曾眉媚看上去沒心沒肺的,這番劈裡啪啦,泡子翻翻的就說出的一大通
還句句在理,說得寧卉一愣一愣的,「唉,你這張嘴啊……我不是說了我以後不
跟王總的嘛。」

  「我看難,別說我不瞭解你,這樣吧,趕哪天我給介紹個帥哥,從王總那裡
轉移下好不好?」

  「去你的,誰要你介紹了!」寧卉若有所思的開始把弄著第三片茉莉花……

  




      寧卉回家的時候,我正在CF上消遣著這麼些天來在醫院憋壞的色心。裡面
那主持人東北味的普通話正聲嘶底裡的煽動著人們的荷爾蒙。視頻上不同房間裡
有好幾對男女正在XXOO,另外有幾個美女搔弄著各種淫蕩的姿首在撩撥著人
們的神經。我盯著其中一個看上去十分清純的學生妹兒模樣的,其手正對著攝像
頭摸弄著自己的乳房,把個粉嫩的乳頭撥弄得像只圓鼓鼓的草莓。主持人正唱著
「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啊」鼓勵這個妹兒勇敢的把逼逼亮出來奉獻給大家。

  這妹兒還TMD水靈,那屄該會是怎樣一種嬌豔欲滴。我通身激靈。

  我曾告訴過寧卉這CF是咋回事,我一直想勾引寧卉在上面來上一回XXO
O,我想我老婆上去那還不秒殺這一眾的淫人。

  寧卉洗漱完畢來到我身邊,「老公啊,又上CF了?看來這些天你是憋壞了
吧。」

  「知我者,老婆也。」我一把把寧卉摟在懷裡坐在電腦旁,我小心的把攝像
頭的位置調低了一些,這樣正好能看見我們臉部一下的位置。

  寧卉正穿著見綿綢的睡衣,酥胸半露,肉光粼粼,往攝像頭這麼一閃進來便
被眼尖的主持人捕捉住,「以性的名義大哥,是抱著嫂子吧?」

  「你幹什麼啊老公,」甯卉知道通過這個視頻大幾百號人能同時觀看到,下
意識的用手去摟只遮擋著半拉乳房的睡衣。

  但這個動作被我堅決的制止了,相反,我嘩的一下將一邊睡衣更是往下一拉,
寧卉的乳頭霎時勒著睡衣顯露出一半來。

  「請大家關注206房間,以性的名義夫妻,哇,嫂子的奶子真白啊。」

  「嗯嗯,老公,這樣不好吧,害羞死了,這麼多人能看見啊。」寧卉在我身
上扭捏著。

  「嘎嘎,你不是說過喜歡讓人偷窺的嘛。來啊老婆今兒饞死他們!」我的手
開始撥弄著寧卉的乳房,睡衣成了很好的道具,讓寧卉的乳頭欲蓋彌彰,憑添了
萬般誘惑。

  「老公,別在這兒,我們去床上好不好?」

  「不嘛,求你了老婆,我就要在這裡了,我知道你也好久沒男人滋潤了,這
麼長時間沒高潮過了吧?」

  「嗯。」

  「好的,我要你今兒在他們面前高潮!」我的手說時間便向寧卉的身下摸去。
開始在甯卉屄毛初長的雙腿間開始了摩挲。「今天去找王總了?」

  「嗯嗯……不過老公你別多心,沒給你說,我是跟……單位同事去的。」

  「沒啥啊老婆,我還以為你去找他操你了呢。」

  「你想哪兒去了,不說他……好嗎?嗯嗯……」寧卉開始喘息,「老公,以
後我只跟你做,我只跟你好不好。」

  「哼,你騙不了我,這不是你的心理話。」

  「真的老公,我真不想繼續了。我不要別的男人了,我就只要你操我!」

  「你騙我,我剛剛一摸你的逼逼咋就流這麼多水水了。這麼多男人看你是不
是特別興奮?」我感覺到寧卉雙腿之間突然小小的痙攣,緊緊夾著我的手。

  「沒有的了,是因為人家好久沒做了嘛……」

  「哼,昨天我也弄你了,你可沒這麼濕!」我一把扯下寧卉身上的睡衣,兩
只雪乳頃刻就蹦躂了出來。

  這個突然的動作讓聊天室沸騰了,但見鮮花唾沫橫飛,那屏被刷到見不著底。

  「看到沒老婆,他們都為裡興奮著呢。」

  「老公啊……你太變態了……不要……」儘管寧卉的言語還在掙扎著,但似
乎身子已經放棄了抵抗,屄裡的淫水在汩汩往外冒出,貼著屄肉的小內已經打濕
了大半。我索性扯下來,然後在攝像頭前晃悠著。

  聊天再次被刷成一片。主持人的聲音都吼得變了形:「以性的名義夫妻,用
小內打白旗了,給力啊!」

  寧卉的身體扭曲著,我是把我老婆一絲不掛的,天使般完美的裸體正面給了
鏡頭,那可是當著百號荷爾蒙被徹底激發的男淫啊,從寧卉扭曲的身體我分明感
受到老婆無處可逃的興奮與羞愧。

  我接著往後挪了挪椅子,再次往下調整了下攝像頭,正好對著寧卉一片淡黑,
初毛可顯的三角地帶,我最大限度的分開寧卉的雙腿,讓寧卉的已經淫水淋淋的
屄纖毫畢現的呈現在視頻中,「老婆,這麼多男人看著你的屄呢,我要他們看你
的逼逼高潮的樣子,我要他們對著你的逼擼管打飛機好不好?」

  「不要……老公,不要……」寧卉的身體繼續扭動著,但我知道她已經無從
逃離,因為我的手指已經準確找到老婆的陰蒂,開始在上面上下翻飛,那花蕾帶
著已經無法控制的肉體快樂正把我老婆送向天堂。

  聊天室裡再次一篇歡騰!

  「爽不爽老婆?」

  「嗯嗯……啊啊啊……老公……不要……啊啊啊……」

  「看看這麼多男人都在為你瘋狂了,為你的逼逼瘋狂知道嗎?你不知道你要
謀殺多少他們的兒孫精子啊,哈哈哈。」我的手指在甯卉的陰蒂上的動作越來越
快,寧卉逼逼因為流出越來越多的屄水正泛著銀色的光亮。

  「不要……老公……啊啊啊……」

  「你好多水啊老婆,還說不要,你騙我,還說不要呢,老婆你周身通紅,我
知道你好興奮。讓這麼多男人看你的屄,看你高潮我就知道你受不了的,我愛死
你這個樣子了我的騷老婆。」我的言語和手指的動作雙管齊下,從寧卉身子痙攣
的程度我明白老婆這鍋高潮的水快煮沸了。

  「沒有……不……嗯嗯………哦………」寧卉在我掌控的身體極度的快感中
已經徹底語無倫次了。

  「我想幹你,以性的名義,我想幹你老婆!」

  「啊啊,受不了,我的大雞巴來了,插死你老婆!」

  「這娘們的逼逼好嫩啊,哥們好樣的,讓我雞巴插插好不好,保證讓你老婆
爽上天!」

  ……

  聊天室裡這樣的字句不斷打來,我知道這群淫已經徹底被我老婆的逼逼給迷
得魂飛魄散,不知道多少根雞巴這時候最對著我老婆的屄過著擼管的狂歡節。

  「看到沒老婆,這麼多雞巴想幹你,可憐可憐他們吧,讓他們的雞巴挨個插
進來好不好?讓他們的雞巴插你的高潮好不好?」說話間,我的雞巴在寧卉身下
也矗立如鐵,精蟲滿柱!

  「啊啊……不要啊……老公………啊啊啊………我要來了……老公啊……
…啊——」寧卉的呻吟突然變成了叫喊,然後緊緊雙腿緊閉,身體扣實,逼逼一
陣激烈的扯動,我感到手指一汪熱流滿手,我知道,老婆終於來了——我不知道
我那番讓男人的雞巴來插她的話語起到了多大的催化作用,反正老婆的高潮是接
著這番話起來的,但我肯定的是,寧卉,我貌美如花的老婆,讓這一出淫死人不
償命的屄秀讓這一眾荷爾蒙旺盛的男人謀殺了多少精液,讓這些精液隨著我老婆
的高潮為之飛濺。

  寧卉達到頂峰的當兒,我把雞巴埋在寧卉的屁屁溝,也汩汩的射出了一大堆
子孫。

  寧公館的夜晚總是這樣溫馨,今兒我真有些累了,入睡前,寧卉端來了一杯
水。

  「快把藥吃了,老公。醫生囑咐要按時吃的,傷口還需要消炎。」甯卉把水
和要遞到我跟前。

  「不吃!」

  「你又咋了?」寧卉慍怒的看著我。

  「哼,不吃,除非你答應還繼續讓別的男人雞巴來插你。」

  「你什麼人啊?」

  「不答應就不吃。」

  「好好好,別鬧了,我答應你答應你,來把藥吃了啊,乖啊。」寧卉一副沒
好氣的樣子,「誰叫我攤上這麼個變態老公哦。」

  「嘻嘻。」我這才接過藥一飲而下,「老婆,要不我給你找男人,絕對有品
有型的帥哥好不好?」

  「去你的,誰要你找了。」

  



      一間不知名的酒店房間裡,男女一黑一白一絲不掛的兩具裸體正激烈的糾纏
著,女人在男人身下不停在很享受的呻吟著。

  男的是黑蛋,女的卻不是湯姐,是甯卉公司的財務經理付莉莉。

  「黑蛋哥,你好棒,啊啊啊……」

  黑蛋看來是不善言辭的主,回應的只有用雞巴在付莉莉水汪汪的逼逼裡更劇
烈的抽插。

  「啊啊啊……我又要來了,黑蛋哥好棒!好棒……」

  突然,黑蛋的手機響了。黑蛋鐵塔似的雞巴還插在付莉莉的屄裡,抄起電話
一看,寧卉打來的………
作者: byebye    時間: 2012-5-26 15:40

財務經理?看来还是有大伏笔啊,莫非还有阴谋?
作者: 李明明    時間: 2012-5-26 18:53

寧煮夫真的绿的很啊,他要老婆跟王总偷情,恐怕还要把他送到更多男人的怀抱里,只有这样他才会有性趣,才会有高潮,看来无论老婆身心是否出轨,他最多是生气几秒钟,就会想通,然后让老婆跟别的男人在他面前淫乱享受更多的变态的刺激。寧煮夫为了获得这种刺激,估计越来越没有底线,寧卉会发展到跟很多男人群p,性海也许就是这样的解析啊。情当然还是有的,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们的爱情是伟大的,两人为了让对方等到快感都义无反顾的,很投入的投身到这样的游戏中,就算感情出轨,只有还爱着对方,他们还会认为他们的情比天高啊。在他们夫妻的心中对爱情的理解跟传统的、甚至现在的观念都会慢慢变得完全不同了。文章的题目就容易理解了。

[ 本帖最後由 李明明 於 2012-5-26 19:09 編輯 ]
作者: wing666    時間: 2012-5-28 17:08

难不成黑蛋?又不像。王总是崇拜情结,黑蛋算啥?
作者: sogonak    時間: 2012-6-2 12:28

【情天性海】(第三十五章:北方,北方)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6月/2日發表於sis001
         

  其實,我一直猶豫著是不是要告訴寧卉,連湯姐都認為只有她才能勸王總接
受手術,這一出美救英雄看樣子是要繼續進行到底了——這個態勢對寧煮夫等於
是說讓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去做別人的天使,而各種跡象表明,寧卉似乎很樂意充
當這個角色——這讓我內心並不強大滴猶豫了,這說明綠帽癖如寧煮夫者心裡邊
還是有屬於凡夫俗子的小九九——老婆的身體可以屬於別人,可以跟人家XXX,
可以在別人身下盡情纏綿與承歡,但感情,畢竟是自己的私家領地,這好比各朝
各地的皇帝大大們都無一例外要開闢個皇家園林作為自己的後花園,是禁止閒人
進出的。

  如果,這只是要去跟王總開個房啥的,我會照例屁顛屁顛伴隨著雞巴的亢奮
去勸說老婆,但這次的事兒不同於單純跟男人XXX淫個歡兒,寧煮夫那顆文藝
得唱同桌的你都會把自己唱哭了的弱脆之心感到被結結實實的蹂躪了一把——這
等於是面臨了讓老婆只是用嘴去含人家的雞巴還是去說一聲我愛你的問題,這N
ND是一個tobeornottobe的問題。

  前者讓我樂此不彼,雞巴充血。後者,事實是寧煮夫仍然為此感到雞巴充血
——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眾淫尋他千百度的境界——虐,並快樂著——曾經發生
過這樣的事實,當寧卉告訴我她逼逼裡盛著王總的雞巴同時嘴裡叫著王總親愛的
的時候,我竟然發現自己興奮得渾身顫慄!

  虐之極,樂之殤。

  我日你個寧煮夫,你這個不可救藥的變態狂。

  其實湯姐的請求十分隱晦,這讓我看到了一個女人內心無比的糾結,當感覺
到了另外一個女人在自家老公那裡比自己還重要,這總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願意看
到的狀況,但為了自己深愛著的丈夫的安危,湯姐卻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只是我不得而知,湯姐是不是也有一顆……淫夫的心。

  糾葛間,我沒跟寧卉說王總手術這事,但這事物發展的軌跡已由不得寧煮夫
的想法來了,最終,勸說王總接受手術還是由寧卉來完成了——我老婆還是插上
翅膀如同天使般再次飛到了王總跟前。

  黑蛋接到寧卉電話時嚇了一跳,因為那個時候黑蛋的雞巴正插入在付莉莉的
屄裡肆虐著,付莉莉自己都記不清楚這已經是黑蛋哥哥第幾次將自己送入到那種
高潮連著高潮的曼妙境地。

  這個時候是中午時分,通常這個時候付莉莉總會出現在鄭總辦公室——以一
個情婦的身份為鄭總擼上或者吹上一管,而今天,付莉莉卻赤身裸體的蠻纏在黑
蛋身下,蓬門大開,接受著黑蛋那特種兵身板的蹂躪和雞巴的檢閱。

  付莉莉屬於那種十分玲瓏,嬌小,那種坐在特別嚴肅的辦公室裡都能坐出一
股子風騷味的女人,特別是圓巧的乳房恰好凸出到能看出松挺適度的肉感,和細
致的蜂腰形成了絕配,光是這一條就能謀殺眾淫的荷爾蒙與唾液,還不說那看上
去十分散淡,組合起來卻狐媚勾人的臉蛋,也是妖精級別的主。

  看來黑蛋這小子還真艷福不淺,男人本錢好才是硬道理啊,瞧那身黑又亮的
嘎達腱子肉,胯下那鐵塔般的武器——按照我老婆是女人極品中的極品算的話,
嘗過這胯下雄物的湯姐和付莉莉也都算是女人中少有的上品了。

  寧卉這突然間電話打來,平時看上去拙於言,敏於行的黑蛋立馬感覺到這個
電話非同小可,便捂著付莉莉鶯鶯嗚嗚還在呻吟的嘴,雞巴從付莉莉水蕩蕩的屄
裡拔出來,抄起電話便朝衛生間跑去。

  「寧部長,什麼事?」黑蛋問到。

  「嗯……王總還好嗎?我只是想問問王總的病情。」

  「情況不太好。醫生讓他手術,王總不同意。」

  「為什麼?」電話那端寧卉的聲音急切起來。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勸勸他?」

  「……」寧卉猶豫了一會,回答到,「……好吧。」

  「你在哪兒?過一會我來接你去醫院。」

  「好的,我在公司。」

  黑蛋從衛生間出來擱下電話,見付莉莉雙腿緊閉,臉上明顯一副沒有滿足的
焦灼神態,便俯下身來,分開付莉莉的雙腿,讓皮潤肉緊的臀部側過來對著自己,
然後舉著依舊鐵硬的雞巴朝臀縫裡插進去。

  「噢……」付莉莉一聲滿足的長吟,「剛才電話……是個女的吧?誰……誰
呀?」

  黑蛋也不搭話,只是用雞巴抽插淫水淋淋的屄才能發出的那種的「啪啪啪」
聲做為回應。

  「啊啊啊,」付莉莉許是累了,越臨近高潮,呻吟聲更一截一截的沙啞,
「黑蛋……哥——」

  伴隨這聲尾音特別長的「哥」,付莉莉再一次被鐵蛋的雞巴送入到高潮……

  黑蛋領著寧卉進入王總病房的時候,王總正半躺在病床批閱著一些公司的文
件,長年軍旅生涯養成的輕傷不下火線的作風仍然延續至今。

  真巧,湯姐剛才照顧王總用完中餐回家去了。

  話說這世事難料,沒想到當我老婆以天使的姿態再次在王總面前顯身的時候,
盡然是在病榻之旁。

  王總突然見到寧卉竟也有些發怔,但立馬恢復了常態,只是剛才緊鎖的眉頭
舒展開來。

  寧卉有些忸捏的走向前去,黑蛋知趣的退出了房間。

  「坐這兒來,」王總朝寧卉笑了笑,挪動了下自己身體,用手拍了拍自己身
旁的床沿。

  「……」寧卉的嘴角也微細的揚了揚。站著的身子卻沒動。

  「坐啊!」王總將寧卉的惶然與扭捏看在眼裡,但表情中沒有一點關於失措
的流露。反倒笑得更爽朗:「站著幹嘛?」

  寧卉終於扭身坐在離王總剛才拍床沿的位置還有一掌的距離,目光所及正好
看見王總手中的文件,微微一笑,笑得有些緊,語氣中有一種很輕的疼惜:「都
不好好休息。」

  「我沒事,老毛病了。」王總的眼睛溫柔的盯著寧卉,能從這樣的目光裡看
出對我老婆多日不見的那種慾念與懷想,「你瘦了卉兒。」

  寧卉沒作聲,很緊的笑容仍然寫在臉上。

  「寧煮夫傷勢恢復得怎麼樣?」王總還能如此淡定的關心老子——姦夫關心
老公,怎麼這麼NND彆扭,不過王總這份淡定從容的領導素質還真不是蓋的—
—王總其實從上次來醫院看寧煮夫,就已經觀察出寧卉態度正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嗯,他很好。」寧卉開始可愛的咬著嘴皮——這是我老婆標誌性的,一種
外化的表達內心糾結的動作——皓齒紅唇,娥眉微蹙,煞是嬌憐。

  「這段時間工作還順利吧,你別太累著……」

  「王總,」寧卉沒等王總話音落下——寧卉沒有用當如此私密環境裡她本來
應該用的稱謂——「親愛的」,寧卉頓了頓,似乎連自己都對口裡的「王總「感
到有一種陌生,「你做手術……好不好?」

  王總終於明白了寧卉此行的目的,我不確定王總究竟內心能感到多大的溫暖,
其意義也許並不亞於那次的溫泉之旅,但從王總的表情中看不出來任何變化,只
是伸出手將自己一方大掌覆蓋在寧卉垂落在身旁的手心上。

  「好嗎?」寧卉的手心溫順的擱在了王總的手裡,寧卉見王總沒作聲,繼續
懇求到。

  「哈哈哈,好啊,我想知道是卉兒在懇請嗎?還是……」王總個老江湖又開
始設套了。

  寧卉垂下眼簾,感覺到王總掌大力厚的握著自己……然後很輕的點了點頭。

  「這樣的話,我考慮考慮。」王總笑聲依舊爽朗。

  接著是一陣沉默,空氣有一種流動的凝固,寧卉在王總手裡溫然的感受著時
間一秒一秒窒息的流逝。

  「那你答應我了。」寧卉突然鼓起勇氣說到,抬起頭,——我以為老婆是不
是要為王總獻上輕柔或者濃烈的一吻——寧卉卻只是緊緊的握了一下王總的手,
讓手替唇傳達了一種力量與溫柔:「你多保重,公司還有事,我得走了。」

  王總看著寧卉,目光留連,慨然,然後灑脫的說到:「好的卉兒,你也保重,
下次見到你,希望你胖一點。」

  「嗯。」寧卉點點頭,伴隨著手指在王總掌中如同曲尾的音符一根一根,慢
慢滑落出來。

  





       冬天漫長難捱的濕冷天氣終於徹底離去,這座城市的春天儘管很短,但此時
已經萬物盛繁,綠郁蔥蔥。不經意間,和煦的陽光照射下來,如同予以大地了一
件春天的盛裝。

  這天,寧卉又被曾眉媚早早的預約了,說是要請寧卉吃飯,還神叨叨的說要
給我老婆一個意外的驚喜。

  「那我叫小南一起吧,這次養傷在家太久,也讓他出來透透氣。」寧卉電話
裡說到。

  「不不不,千萬別叫你老公。」曾眉媚連忙打住。

  「為啥呢?」寧卉不解這位無論任何時候都看上去精力旺盛的曾大俠這又是
要折騰哪一出。

  「哈哈,到時你就知道了,」曾眉媚想了想又趕緊叮囑到:「千萬別讓寧煮
夫來啊,聽到沒親。」

  「你神神叨叨搞些什麼鬼啊?」

  「嘿嘿,到時就知道了。」曾眉媚繼續要將這神叨進行到底的架勢。

  下班寧卉照例跟我匯報了今晚的去向,然後開車赴約。但一路這車塞的盛況
空前,隨處可見的巨大車流直把讓整座城市塞成了一座水洩不通的「賭城」。

  曾眉媚一路上沒命的催,一直催到寧卉的腿邁進餐廳包房的門口。

  「來了來了,催命一樣的催啊你。」寧卉手機還在耳邊數落著曾眉媚,曾眉
媚便已經站在包房門口,活脫脫的出現在寧卉面前。

  「咱們的大美人終於是千呼萬喚始出來,進來坐。」曾眉媚拉著寧卉就朝房
間裡面走去。

  說話間只見一個十分挺俊英武的青年從房間座位上迎上前來,忽地大變活人
一樣橫亙在兩位美女跟前。

  寧卉還沒來得及仔細打量面前之人,但粗闊的印象中,只覺得是一張稚氣未
脫,俊秀清朗的臉——這張臉有完美的輪廓,看上去有陽關般帥氣的感覺,臉上
間或有三兩顆青春痘忽如陽光中的耀斑,顯得十分昂揚可愛。

  在寧卉跟曾眉媚面前,面前這小伙還有顯得來群山峻嶺的身高,寧卉真真切
切只能仰望才能十分清楚的打量少年英俊的臉龐。

  寧卉對所謂帥哥有足夠的免疫能力的,平時開玩笑中,她不止一次告訴我那
種嫩嫩的只剩帥的男人不是她的菜——但眼前突然出現這樣一位帥的讓女人都嫉
妒的異性物種,出於任何一種女人的本能,被那麼怔怔的電著一下都是十分正常
的反應。

  許久以後,寧卉告訴我,當時她真真切切感覺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被帥
電著了的感覺——眼前這位男孩,真滴太帥了——關鍵帥的一點不奶油,恰巧一
身耐克運動裝,略微散亂的髮型使勁往外洋溢著一股子動拓的氣息。

  在寧卉還在那怔然的一剎那,腦子還沒搞清楚什麼情況,更不用說去判斷此
位英俊少年是何方來路——但見男孩表情怯生生的緊,手似乎要伸出來又惶措失
據。只是喉結嗡嗡的說到,聲音倒比樣子顯得更渾熟一些:「寧……寧卉姐…
…好久不見。」

  男孩顯得也無比緊張,說話都有點結結巴巴了——話說我老婆也是頂頂的大
美女啊,誰人見著不失據一點方寸才怪。

  寧卉姐?NND,神馬情況?啥時候我老婆哪裡又鑽出這麼個帥兄弟來?

  寧卉看著那一臉恍澀仍然掩飾不住的俊朗,努力回憶著什麼。

  「不認識我了?」

  「你是……」

  「北方,我是北方啊!」男孩到底青春無敵的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
牙。

  「曾北方!」寧卉的記憶突然峰迴路轉似的,「啊,就是原來每年暑假都到
你姐家來玩,然後跟著我們滿大街亂跑的那個小屁孩?」

  「是啊,是我啊。」這下接上頭了,男孩身上那種陽光般勁頭似乎更足了,
已經少了剛才的拘束。

  「呵呵呵,看我都認不出了,你長這麼高了啊!沒想到當年的小屁孩出落成
一個帥小伙了。我印象中還一直想到你那副鼻涕老掛在臉上的模樣呢!」寧卉也
開心的笑了起來。

  這個自稱北方的男孩害羞的低下了頭,半是因為被我老婆誇長得帥,半是被
爆出了當年的糗事,在那傻傻的直樂。

  「哈哈哈,說了要給你意外驚喜的嘛。」曾眉媚這才插上話,「來來來坐,
北方才過來沒多久,今天也算為他接個風。」

  「來,寧卉姐,把包拿過來,我給你掛上。」曾北方很快恢復了常態,慇勤
的對寧卉說。

  「呵呵呵,挺紳士風度的嘛小屁孩。」寧卉也樂得將自己的包遞給了曾北方。

  「北方才從大學畢業,準備來我們城市發展,」曾眉媚一邊點著菜,一邊說
到。

  原來,曾北方是曾眉媚叔家的孩子,生活在北方某個海濱城市,寧卉跟曾眉
媚上初中的時候,他每年都會到曾眉媚家來過暑假。於是,寧卉跟曾眉媚兩個瘋
丫頭便帶著他滿大街亂跑,話說三人便在這座城市的烈日酷暑裡,胡天胡地的結
下了深厚的友誼——雖然那時候他們並不太懂這友誼的真正含義。這樣一直持續
到寧卉跟曾眉媚上了高中……自那以後,寧卉跟曾北方便再也沒見過面了。

  「啊?都大學畢業了,行啊小屁孩。才多大啊?」

  「二十一了都。」曾北方不好意思的說到。

  「這孩子吧,打小聰明,天生就是讀書的料,初中跳了兩級,高中又跳了一
級。才這小小年紀大學都畢業了。」曾眉媚趕緊誇到。

  「嗯嗯,真厲害小屁孩。」寧卉然後低聲對曾眉媚說到,「我去下洗手間。」

  當寧卉在洗手間正在洗漱,曾眉媚不知啥時候冷不丁的就竄到了寧卉身旁。

  「帥吧?」曾眉媚一臉似壞非壞的笑到,「是不是帥得驚動黨中央啊?」

  「呵呵,真沒想到,能長這麼高啊,這小屁孩變化太大了。」寧卉笑笑應和
到,看得出來寧卉是很肯定曾眉媚的說法的。「到底他有多高啊?」

  「聽他說有185吧,我可告訴你啊,這孩子可是天才啊,清華大學的高材
生,學計算機的。而且德智體全面發展,籃球打得可帥了,還代表學校打過CU
BA,鋼琴十級,繪畫拿過全國大學生藝術節的一等獎,現在剛畢業,鑒於我們
這座城市標桿式速度的經濟大發展,他決定來這發展了!」曾眉媚然後擠了擠眼,
「十分的……優秀吧。」

  「呵呵,行啊。」寧卉掩飾不住一臉的驚訝,「那時候除了覺得這孩子淘,
就是經常掛在嘴上的鼻涕了,沒想到這麼有出息。」

  「親愛的,記得大學我們曾討論喜歡什麼樣的男孩的時候,你曾告訴過一個
秘密還記得嗎?」

  「什麼秘密?」寧卉有些詫異曾眉媚怎麼提起這事兒來。

  「你說,」曾眉媚故意貼近寧卉,咬著寧卉的耳根說到,「你說你特喜歡學
理科的北方男孩子那種高高大大,帥氣陽光的感覺,我可告訴你,我家弟可是極
品北方男加科技男呵。」

  「什麼意思啊?」寧卉感到曾眉媚話裡有些不對勁,突然明白了曾眉媚的意
思,頓了半天直到臉色微紅,杏眼朝曾眉媚一瞪:「你個瘋丫頭,你真瘋了啊,
人家……人家可還是個孩子。」

  「呵呵呵,「我可告訴你,要不他是我弟,我早就下手了,嘖嘖,你說咱曾
家這品種……太帥了!」曾眉媚越說越來勁,「我說了嘛,我要給你介紹個帥哥
啊!我可告訴你啊,當初我經常問他來著,我說我跟你寧卉姐誰漂亮啊,這小子
都沒心沒肺說寧卉姐漂亮。」

  寧卉知道這曾眉媚神叨叨的來起事來,是什麼話什麼事都說得做得出來的,
然後將自來水管擰出一管水,就著濕漉漉的手指朝曾眉媚的臉彈去,「你別亂開
玩笑啊!沒個正經的時候。」然後踢踢踏踏扔曾眉媚那兒自個離開了。

  曾眉媚臉上被這涼水一激,朝著鏡子整了整衣服,仍舊一臉壞笑的咕隆了一
句:「沒良心的傢伙!」

  





       寧卉帶著一臉淡淡的醉紅回到家,看得出來老婆今兒是小喝了兩杯。

  這女人吧,要是喝點酒,那種迷離的媚態真個是讓人勾心迷魂,就寧卉這副
不輕不癲,恰到好處的美人醉酒之態,一進門就讓我給迷住了,頃刻間濃濃的愛
意升騰,就下決心今晚一定好好一親老婆芳澤。

  奇怪的是,今兒甚至我有個很久都沒有過的念頭,今晚我只想跟老婆做一次
只屬於我們兩人之間情濃意切的愛,沒有第三方,沒有想像中的其他男人……

  開始一切順利,寧卉今夜也正好情動十分,這是寧煮夫受傷後咱兩口子第一
次真正意義上的做愛。

  跟寧卉漫天舌吻的時候,寧卉嘴裡還殘留的淡淡酒味讓我心曠神怡,我貪婪
的吸吮著老婆的香舌,寧卉也配合我將津津玉液不停勻渡到我嘴裡。

  然後我們都十分明白對方的特點和需要,以完美的姿態,角度和配合來了一
場酣暢淋漓的69——寧卉逼逼上那些毛已經開始重新草長鶯飛,稀稀拉拉間竟
也別有一番風景與異趣。我愛死我老婆逼逼上這些美毛了,每每讓我衝動不堪,
我時而清淡,時而劇烈的將這些雪絨般的毛毛含在嘴裡品咂著,寧卉越來越多的
淫水從陰道裡湧出,糊了我滿口的淫香,我對著寧卉美麗盛開在兩片暗紅肉瓣上
豆豆一嘴叼去,用舌頭覆蓋著,然後極其溫柔的舔弄著老婆身體最隱秘的快樂之
源。

  我十分熟悉怎樣的舌法能讓我老婆最舒服與享受,我們互相熟悉對方的身體
已經到了一個動作,一個姿勢都能知道她含義的程度——寧卉的身體開始扭動起
來,雙腿緊緊夾著我的臉,含著我雞巴的嘴嗚嗚發出快樂的呻吟,我悉心盡力的
將老婆往快樂的巔峰上送去。

  很快,寧卉在我的嘴下起來了,寧卉的這次高潮還算強烈,弄得我舌頭有些
發酸,由於起來的時候逼逼緊貼著我扭動,弄得我滿臉的淫水。

  接下來,我繼續撫愛著,或者享受著老婆讓我永不知滿足的絕美酮體,手指,
口舌齊用,溫柔的安撫著女人高潮間或持續的快感。

  我準備插入了,老婆的逼逼淫情正盛的迎接著我,我的雞巴剛剛在寧卉口裡
差點射了出來,但我忍住了。我等待這真正插入的一刻。

  我從旁邊床頭櫃掏出一枚套子,正準備打開。

  「幹嘛啊老公,別。」寧卉笑了笑,那笑容有很多意思,情意綿長,然後伸
出手攔住我,「來吧,就這樣插進來,老婆好久沒有好好感受……老公的雞雞了。」

  「可……今天好像也不是安全期啊,懷孕了咋辦?」

  「懷了,老婆就給你生個胖小子好不好。」寧卉將迷人的上彎月拉成一根媚
絲,笑燦燦的說到。

  我突然一陣感動,眼眶濡濕,俯下身去一口含著老婆的香唇:「我愛你,老
婆。」

  「我也……愛你。」寧卉吮吸著我的舌頭說到。

  寧卉臉上柔情萬分,身下卻也已經濕滑不堪,讓我的插入十分順趟,讓我今
晚的插入十分愛情……

  我的雞巴開始快慢相間的,隨著老婆感受快感的節奏,在老婆的逼逼裡抽插
起來,此時我感到滿身滿心的快樂洋溢著,幸福到顫慄,我一遍一遍從內心告訴
自己,正在我身下承歡的,是我的老婆,是天底下最美,最美的女人……

  「老公……」合著快樂的喘息,寧卉突然說到,「告訴………告訴你件事
……你別生氣。」

  「什麼?| 」

  「前兩天……我去醫院看王總了,不過……我只是去看看他,我沒告訴你,
我怕………你知道了會多心。」

  「呵呵,沒事。」我咯登了一下,雞巴抽插的速度突然慢了下來——NND
這王總還真像個幽靈,老子不是說今天要做一次只屬於我們兩口子的愛嘛,你跑
出來做甚呢?——看來這做一次屬於兩口子的愛都做不清淨了。

  寧煮夫不由得一絲苦笑——這綠帽老公還真不好當啊。

  「老公,怎麼了?繼續啊……繼續插我啊……老公你插我好舒服。」寧卉在
我身下不停的扭動著,我感覺她的逼逼也在用力的挺夾我。

  老婆身下百花花的酮體情動萬分,肢體蔓纏著我,這讓我由不得更多的滯頓,
我一陣腦門充血,雞巴在老婆鮮美的一逼汪洋裡更加硬立,便再次滿身滿肉的再
次衝刺起來。

  「嗚嗚……老公……老公!!!!」寧卉的呻吟十分愛情,十分歡快……

  寧煮夫使出渾身解數,各種抽插不一而足,十分鐘的功夫,我們雙雙洩身,
共赴那美不勝收,妙不可言,情不可量的人間至樂之景。

  事後,我照例將寧卉擁入懷中說著一些溫馨軟語。

  「這段時間曾眉媚跟你挺黏糊的哈,今兒咋又想起請你吃飯了?」

  「哈哈哈,她呀,說是要給我意外的驚喜呢,原來是她叔的孩子來了,我初
中的時候就認識的。」

  「什麼情況?」

  寧卉接著給我介紹了事情的來弄去脈,說了這小子如何的由小屁孩變成了大
帥哥,如何的天才得年紀輕輕就從清華畢業,如何的打過CUBA以及鋼琴十級
——當然寧卉沒說曾眉媚背後那個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敏銳如寧煮夫者還是捕捉到了這背後異動的信息,將一個帥哥介紹給我老
婆稱做驚喜——神馬情況?

  這突然讓我綠情沸騰,狗日的曾眉媚——在信息不對稱的情況下,我這樣罵
她是有道理的,因為我不知道她們互相在這個事情已經攤牌。

   這娘們是鼓動我老婆給我戴綠帽是啥的?還叫啥北方的北方男?你不知道老
子姓南是標準南方人士啊?還啥學理科的高材生,你不知道老子學文科的啊,還
啥CUBA,你不曉得老子大學校隊踢的是足球啊?還啥185,你不曉得老子
才175啊?

  狗日的曾眉媚!
作者: 李明明    時間: 2012-6-2 19:22

“狗日的曾眉媚!”这个人是文章情节向更深的方面发展的关键人物。如果没有他作者继续写寧卉与王总的性爱,似乎没什么新意,来来去去就这几个人,情节很难推进。万一寧卉真的精神出轨,那就更写不下去了。通过曾眉媚引进一个年轻的帅哥,让他跟寧卉搞,我觉得更让人产生美的联想。王总年纪那么大,跟寧卉真的不相配的。
作者: ec168    時間: 2012-6-6 09:26

【情天性海】(第三十六章:臨時女友)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6月/6日發表於SexinSex
本站首發

      閨蜜,是這樣一個充滿著危險的誘惑和曖昧的名字。

  雖然我心裡罵了自打初中開始就是我老婆最好的閨蜜--曾眉媚同學狗日的,
以為這妮慫恿寧卉偷情,給老子戴綠帽子,幹的是拉皮條的勾當,做的是破壞寧
公館安定團結的這樣紅顏禍水才做得出來的事。

  我嘴裡卻嘟囔著:「天助我也。」

  「天助什麼?老公你嘟嘟囔囔些啥啊?」寧卉慵懶的貓在我懷裡,不解的看
了看我,問到。

  「哈哈哈,沒什麼。」因為剛剛才跟寧卉一番溫柔繾眷,感到還有些懨懨欲
睡,現在突然像打了支嗎啡來了精神,雙眼放著綠光,「老婆,告訴我那小子怎
麼個帥法?」

  「嗯--,怎麼說呢?」寧卉眼珠子突然轉溜起來,好像在想什麼合適的詞,
又欲言又止,我估摸著是怕說得太帥了刺激著我。

  「比你老公還帥?」我做了個扮酷的造型。

  「你呀?嘻嘻,你什麼時候帥過啊老公?」寧卉眨眨眼,調皮的回答到。

  宋丹丹說啥來著--傷自尊捏,老婆啊,說人家帥就說人家帥嘛,用得著扯
上說我不帥嘛?這不存心嘛?--曉不曉得你老公是知識才男,走滴是內涵美的
路子,要趕生在唐伯虎那年代,唐伯虎就得從江南四大才子之一變成五大才子之
一了有木有。

  「快說啊?」

  「反正我說不出來,說潘安之貌吧,可是我也沒見過潘安是啥樣子啊,反正,
就是很帥很帥,真沒想到一個小屁孩能有這麼大的變化。」寧卉語氣松疏的說到,
聽上去跟上彎月上面的細娥眉一樣散淡,只是手在我赤裸的,胸肌並不發達的胸
膛上不經意的畫著圈兒。

  「呵呵呵,心靈感到震撼了是吧?難不成還帥到驚動了黨中央?」我感覺體
內有股子亢奮開始鼓搗起來。花樣美男啊,配上我老婆這樣的大美女--乖乖,
年齡還比我老婆小,御姐加准發小神馬的--這要是發生點啥滴……NND太刺
激了,我的頭髮亂了。

  不,說錯了,我的心兒亂了。

  「呵呵,老公啊,你怎麼跟曾眉媚說話一個調調呢!」寧卉咯咯地笑了起來。

  「是嗎?曾眉媚也這樣說的?」

  「是啊,連詞兒都一樣。」

  我日你曾眉媚,你這不明擺著慫恿俺老婆出軌嘛。

  「老婆,」我掠了掠寧卉散落在我胸肌,不,是沒有啥胸肌的胸脯上的頭髮。

  「嗯?」

  「反正,作為男人,當我看到一個美女的時候,或多或少,我內心總是會泛
起點色心的漣漪。」我咂了咂嘴做出一付口水滴答的樣子,「那麼老婆,作為女
人,當看到這麼個你都找不到形容詞形容滴帥哥,你的心兒是不是也會小小的色
女郎一把呵?」

  「去你的!」寧卉剛在我胸膛上還畫著圈的手兒立馬捏起來就狠狠的擂了我
一拳,「老公啊,你滿腦子除了這些,就沒得個正經的啊?」

  說完寧卉並沒有如我預料的撅著嘴立馬把身背過去,然後把一襲雪白的裸背
留給我,而是用手環繞著我的身體,將滑嫩滿香的身子靠纏上來。

  軟軟的乳房疊著胸兒就過來了,讓人有一種像雪糕要化了感覺。

  我趕緊在寧卉的香肩印上一吻,輕輕的說到:「老婆,你可答應過我的哦。」

  「老公……不要再做下去了好嗎,我只要你好不好,現在我只想要你。」寧
卉的語氣十分溫柔,摟我摟得更緊,「我知道你這麼做都是因為愛我,但我已經
體驗過了,我很……滿足了,謝謝你老公。」

  「嘎嘎,什麼意思啊?」我腦子一嗡,NND下了這麼大工夫,磨了都一洗
臉盆的唾沫才讓老婆踏上這一條性福道路,敢情這思想工作還要重新來過?」我
知道你怎麼想的老婆,其實啊,咱們都不要糾結你那個王英雄了,我保證我們不
會再發生離家出走那樣的事,只要……只要咱們共同遵守約法三章,充分搞好寧
公館的民主與法制建設,咱就一定會走在性福的康莊大道上,哈哈哈!」

  「老公……」寧卉又開始咬嘴皮了,這讓我感到原來女人糾結起來也可以這
樣美。

  「好了別糾結了老婆,再說了,我是你老公,我都沒讓你為我守貞衛潔啥的,
難不成你還要為王總守身如玉啊?」

  「老公,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誤會。」寧卉趕緊申辯到。

  「哈哈哈,既然如此,現在天上掉下個林妹妹,不,掉下個帥哥哥,就別磨
嘰了,拿下!我還等著你給我數數呢,這才到幾啊?」我捏了捏寧卉光嫩如水的
小臉蛋。

  「可是,」寧卉咬著嘴皮還沒鬆開,表示糾結還在繼續,「女人………這樣
做,這是需要情緒醞釀的,你以為是你們男人啊?再說……人家還是個孩子。」

  「還孩子呢,都二十一了。毛主席都說過,才飲長江水,又吃武昌魚,你現
在需要做的是才嘗老骨頭,又啃嫩青草!」

  「你……這哪兒跟哪兒啊,」寧卉繼續給我一拳擂來,「反正在我眼裡面,
他再帥也是個小屁孩。」

  「哈哈哈,不打自招了吧,承認人家帥了?」

  「你……你怎麼聽話的?」寧卉有點急了,耍嘴皮,我可愛的老婆哪裡是寧
煮夫的對手嘛。

  「我不管,反正你承認人家帥了。」看著老婆被逗得急成一付沒好氣的模樣,
寧煮夫覺得乃是天底下一大樂事。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老公……」寧卉頓了頓,「我是承認他帥,可這並不
代表我就有那種感覺啊?」

  「我就不相信哪個美女不愛帥哥,這個是普世規律,呵呵呵,麵包會有的,
感覺也會有的。」我詭笑滴說出這番話,其實我心裡面已經胸有成竹的預感到,
我老婆已經成為這小子嘴邊的一塊肉了,被拿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況且
還有曾眉媚在背後推波助瀾--這娘們,趕哪天,老子要好好會會她。

  「不跟你說了老公,我困了。」寧卉咬著的嘴皮終於鬆了下來,我不知道這
代表著糾結沒有了呢,還是在繼續著。

  「等等老婆,」我對寧卉擠了個壞笑,然後拉著寧卉的手就朝被褥裡我身下
摸去。

  「嗯,剛剛才做了,又想要了啊老公?」原來此時我的雞巴矗立如鐵,寧卉
摸到它不由叫了起來。

  「哈哈哈,不是又想要了。是……」我賣著關子。

  「是什麼?」

  「我想到了你跟那帥哥XX的情景,想到他在干你,噢,美女加帥哥,那視
覺享受,太刺激了老婆,結果老公雞雞就成這模樣了。」

  「流氓!」寧卉迅速把觸摸到我雞巴的手彈開。

  「嗯嗯你老公就是個流氓,是個喜歡老婆跟別的男人做愛,喜歡你給我戴綠
帽子的流氓。」

  「唉,把你這個流氓老公沒辦法,不理你了!」

  「呵呵呵,好好好老婆,睡覺睡覺。」

  「老公,」寧卉突然朝我懷裡拱了拱身子,「摟著我睡好嗎?」

  這當然是跟老婆在床上我經常做也非常樂意做的事,我趕緊將一隻胳膊伸到
寧卉頭下,一枕老婆的香夢而去。

  


      王總終於做了手術,手術還算成功。留在王總頭部裡三十來年的彈片終於被
取了出來。寧煮夫肩上那塊所謂的勳章,跟人家王英雄這塊比起來,就顯得來太
小兒科了。

  這開顱手術動靜不會小,王總需要一段時間的恢復和靜養。這段時間,寧卉
公司暫時由鄭總代理主持日常工作。

  公司的氣氛頃刻間緊張與凝重起來,雖然王總憑強勢的管理、業績和個人魅
力已經獲得了大多數的人心所向,但鄭總畢竟在公司盤踞多年,營結了一些死黨,
這王總突然的缺位讓各種勢力重新開始了拉鋸與博弈。

  鄭總又開始春風得意的拉起風來,這天中午小憩時分,照例Call付莉莉
進來自己辦公室--中午飯可以不吃,這頓擼管是少不了的--儘管很多時候並
不是一定要擼得射出來,但鄭總更多要的是讓付莉莉這樣姿色還算上乘的女人爬
在自己雙腿之間給自己品咂吹簫,從而獲得那種心理虛幻的滿足感。

  鄭總正把自己的雞巴塞入到付莉莉的嘴裡,付莉莉屬於標準的櫻桃小嘴,這
一含竟將鄭總這根牙籤狀的命根也含了個沒根而入。

  「事辦得怎麼樣了?」鄭總呼哧呼哧喘著。

  「嗯………我們……上床了……」付莉莉忙活著含弄嘴裡的雞巴,一邊說到。

  「好,盯緊這小子,把他拉過來,姓王的就是斷了一支胳膊,他的一舉一動
就逃不過我的眼睛,就等著我怎麼收拾他吧………」

  今天鄭總像吃了藥似的勁頭十足,這雞巴在付莉莉嘴裡攪動了半天,不射,
也沒有軟下來的跡象,中間還哼哼著唱起了小曲,直將付莉莉吮得個嘴酸舌麻。

  「哎喲,你咬我幹嘛。」鄭總突然怪叫一聲,「好了好了寶貝,我知道你耍
脾氣了,這次只要成功,我就跟老婆離婚,我娶你啊!來來來,別咬我,繼續繼
續……用舌頭……用舌頭舔……」

  鄭總這鬼都不相信的話說了幾年了,不知道付莉莉是不是會繼續信下去。

  話說這段時間對於寧卉也十分鬱結,工作倒早已駕輕就熟般輕鬆,只是這公
司上上下下搞得人人自危與防範他人的樣子,讓人好生煩悶。

  這天下午正好事閒一點,寧卉看著辦公桌上一盆生長的綠油油的植物,有一
茬沒一茬的發著呆。

  看著看著寧卉就笑了起來,原來這盆植物綠得太可愛了--我打賭,那分鐘
我老婆是把它看成寧煮夫了。

  突然,寧卉的手機電話來了。

  一個聽來有些陌生而年輕的聲音,男的:「是寧卉姐嗎?」

  「誰呀?」

  「我,北方,我就在你們公司門口,寧卉姐您在哪間辦公室?」

  「啊?你怎麼到我們公司來了?」

  「見面說寧卉姐。」

  這公司經常有穿得正兒八經,西裝革履的客戶來來往往,大家都見慣與熟視
了。但今兒曾北方的突然到訪在公司激起了一場規模龐大的,主要發生在婦女同
志之間的集體圍觀行為。

  那身本來在這種場合就顯得有些異類的休閒運動打扮就夠奪人眼目了,加上
南方城市街面上並不十分常見的身高,最主要的是那張陽光無敵,帥無可帥的臉
……瞧瞧一艾曾帥哥踏入公司,那由各類蘿莉剩女熟婦組成的統稱為色女郎們的
眼光,齊刷刷的就朝小伙子投射過來。

  膽大的就直愣愣的盯著不放了,一直目送這位帥哥走到寧卉座位前。

  「真沒想到,北方,你來有什麼事嗎?」寧卉有些驚訝,報以禮貌的一笑。

  「寧卉姐,我已經在一家軟件公司上班了,是一家專門開發大型辦公系統的
公司,今天正好約了你們的IT部門談合作,幫你們公司開發系統的事。」

  「可以啊小屁孩,這麼快就進入角色了。」寧卉笑容依舊,我不私心的說,
我老婆身邊站這麼一帥哥,那笑容都要平生多少動人的效果,「那趕緊去。」

  「好,那我去了啊,寧卉姐,待會再過來找你。」曾北方也笑了,看得出來,
有些羞澀。

  我不知道我老婆是怎樣來看待這位曾帥哥,至少以女人的眼光十分具有美感,
並且性感殺傷力與青春指數強大的微笑滴。我承認作為男人,我看男人的笑容很
多時候也是有感覺的--你表噴我,比如梁朝偉眉頭老是皺著的微笑,比如發哥
一口白牙的燦笑,比如小貝眼神鬼魅的似笑非笑,比如……我就不相信,都能迷
著男人的笑容,還迷不住一個女人。

  至少曾弟弟如此帥氣,而略帶羞澀的笑容能讓老婆感覺很舒服,我以我對老
婆的瞭解可以保證這一點。

  曾北方剛一離開寧卉的座位,寧卉的身邊就開始喳鬧起來。剛才參與了圍觀
行為的各類色女郎們就有三三兩兩靠攏過來的,有問是不是寧卉熟人的,有問是
不是寧卉親戚的,有直接要電話號碼的,搞得寧卉不勝其煩:「去去去,你們這
些色女郎們,要問電話自個問去。本姑娘概不提供。」

  約莫幾盞茶的功夫,曾北方談完事再次來到寧卉座位前,憋了半天NND來
了句:「寧卉姐,談完了。」

  這話說得屬於沒話找話型。鑒定完畢。

  「嗯,還順利嗎?」寧卉關心的問到。

  「還不錯,挺有意向的。」曾北方頓了頓,像是要說什麼,又差了一口勇氣
似的,「嗯………寧卉姐……」

  「怎麼了?北方?」

  「下班能請你吃飯嗎?」曾弟弟終於把差的那口氣提了起來。

  老子猜都是這麼個老套的劇情,不過小子好樣的,你家煮夫叔叔還是要鼓勵
你!這不怨你,要是你直接請你寧卉姐姐開房估計你這輩子都別想跟寧卉姐姐開
房了。

  「哦,不不,今晚……今晚我還有點事。」寧卉有些措手不及,趕緊擺擺頭,
但笑容還寫在臉上,我老婆拒絕個人都那麼讓人感覺舒服。

  但看得出來,這個拒絕並不乾脆。

  可能曾弟弟事先就有思想準備會遭受拒絕,也沒太多失望的表情,只是很若
有所思點點頭,很陽光的留了個笑容給我老婆,說到「那我先去了,寧卉姐。」

  說完轉身翩然而去,嘩--仍舊是一片齊刷刷的艷光刷來,色女郎們的圍觀
繼續中。

  轉眼下班。寧卉開車正欲離開,剛到公司大門。

  「寧卉姐!」斜刺裡,曾弟弟不知從哪兒殺出來。朝車內使勁的跟寧卉招手。

  「你……還沒走啊?」

  「我一直在這兒等著呢寧卉姐。」

  「呵呵,你這個小屁孩,那快上車,姐捎你回去。」寧卉示意曾弟弟趕緊上
車。

  「你就在這裡,等了兩個小時?」寧卉有些驚訝,老子敢肯定還有些感動。

  「嘿嘿。」曾弟弟傻傻一笑,「寧卉姐,待會就一起吃飯吧,我給我曾姐打
了電話,待會她也來,上次你們給我接風,我得表示感謝啊。」

  這番話看來,這小子也是伶牙俐齒,能侃會貧的主。這個理由,我老婆絕無
拒絕的理由了。

  「啊,你曾姐也來啊,那好吧。去哪兒吃?小屁孩,工資都沒還沒開始拿呢,
你怎麼請啊?」

  「這個不用擔心寧卉姐,謝謝啊。我還不熟,什麼地方寧卉姐你定。」曾弟
弟到底年輕,說話間都掩飾不住那個可樂勁。

  寧卉於是找了家環境十分雅靜,格調十足的地兒,寧卉常來這裡。

  寧卉跟曾弟弟步入餐廳之前,如果俺是一個路人甲,碰巧碰上這麼對驚若天
人的俊男靚女,唯有奉上天作之合的贊語,不然不足以表現當我老婆的美遇上曾
弟弟的帥給人帶來的那種令人心曠神怡的化學反應。

  平常我跟老婆上街,那回頭率都是蹭蹭的往上冒,但回頭的都是爺們,男女
比例嚴重失調……這曾弟弟伴在我老婆身邊,那回頭的男女比例就立馬扯平了,
加上好事的喜歡祝願點美好事物的大媽大叔的,這回頭率直奔全面覆蓋的百分之
百而去。

  那十足天作之和的情侶狀,就差曾弟弟把我老婆的手兒牽起來了。

  寧卉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剛坐下來,就問曾弟弟:「你姐呢?什麼時候來?」

  「嗯,我馬上打電話告訴她地方。」說完拿起了自己的手機。

  服務員送來菜譜,寧卉突然覺得少了什麼似的,對服務員說到:「咦,今天
怎麼沒音樂?」

  「不好意思小姐,今天店裡的音響設備壞了,鋼琴師也正好生病請假了。」

  曾弟弟給曾眉媚打完電話,回頭對服務員問到:「有鋼琴?」

  服務員點點頭,朝一旁大廳指了指,那兒一台鋼琴正靜靜的偏安一隅。

  「寧卉姐想聽音樂啊,服務員,鋼琴可以彈嗎?」

  | 服務員小姑娘懂事滴看了看寧卉,笑了笑:「先生請便。」

  曾弟弟於是把手機往桌上一擱,臉上寫滿慇勤:「寧卉姐,那我去了啊。」

  「好啊,謝謝!」寧卉突然好好的看著北方,我猜我老婆是在想,咦,這孩
子還蠻可愛滴嘛。

  不一會,大廳傳來一首優美的鋼琴曲……。理查德。克萊德曼的《水邊的阿
蒂莉亞》。

  鋼琴十級!我知道是業餘的最高級別了,NND這人聰明吧,玩什麼都有譜,
這小子這點像我--也是難得的天縱之才啊。

  那個女服務員又過來倒茶水的時候,沖寧卉笑了笑:「你男朋友好帥啊,鋼
琴也彈得這麼好。」

  寧卉突然覺得臉開始一陣發燙,正欲申辯什麼,這時手機響了起來給自己解
了圍。

  是曾眉媚打來的。

  「親愛的,待會我就不過來了,你們好好聊聊啊,培養培養感覺,這小子可
是被你迷得魂都沒了哈。給你倆點空間,飯吃完了,去看個電影啥的,浪漫浪漫,
聽到沒!」

  「你個死鬼,你亂七八糟說些什麼啊,你要害死我啊?」寧卉被曾眉媚擺這
麼一道,被急得直跺腳。

  現在正從曾弟弟指尖充滿感情地流淌出《獻給愛麗絲》那悅耳動聽的音符
……

  「我這哪是害你啊,親,說正經的,我還要求你件事呢?」

  「什麼事兒?」

  「北方的奶奶,也是我親奶奶,八十多了,得了白內障,身體也不好,成天
嘮叨著說自己眼睛快瞎了,也不知道能活到哪天,說想在眼瞎之前看北方給她帶
個孫媳婦回去看看,北方打小是她奶奶帶大的,他們爺孫感情深著呢,怎麼樣,
親愛的,幫咱家一把,臨時扮扮北方的女朋友,什麼時候讓北方帶你回俺北方的
老家,讓我奶奶看看?」

  「你……你這也太荒唐吧?虧這你也想得出來?我哪兒有時間,再說……
…再說我老公那裡怎麼說?」寧卉這下覺得徹底快被曾眉媚折磨瘋了。

  「親,你說的兩個問題都不是問題,第一,只要個週末就行了,星期五晚班
飛機飛過去,星期天就可以回來,當然你想多玩玩也行啊,就讓北方帶你轉轉。
第二嘛,我打賭,寧煮夫巴之不得你去呢!」

  「你……有……有你們這麼不講道理的人嘛?」寧卉急得話都差點說不出來
了。

  「好了好了,親愛的,求你了,這是一舉兩得的事兒啊,一來你成了我們曾
家的大恩人,二來,你懂的,親!」

  寧卉腦子一片空白,只聽見大廳優美的音符仍舊飄蕩在空中,傳來的是《少
女的祈禱》的曲子,琴聲如泣如訴……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25 12:11 編輯 ]
作者: 李明明    時間: 2012-6-6 18:42

在《献给爱丽丝》那悦耳动听的音符和《少女的祈祷》的如泣如诉的琴声中,宁卉接到新的任务,一来完成老公的心愿,二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三来帮助了闺蜜。作者竟然把这次的出轨写的那么有诗意,不能不让人佩服啊。
    到底用什么理由让宁卉跟北方有进一步的接触,而且又让别人看起来觉得自然和巧妙,那就要看作者的功力,这回我认为作者在情节的安排是花了心思的。有了这样的借口,两人接触的机会就多了,下面自然就会有更多绮丽的情节了。
    只是我感到奇怪的是,作者既然选择用第一人称来写,但又随时转为第三人称,这样的安排是刻意为之,还是无心之过,或者另有新意呢?看不明白啊。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2-6-10 12:14

          第三十七章:一場實況轉播的約會

  寧卉是那種任何表情都會寫在臉上的女人,如同一汪清水,明澈見底。這讓
寧煮夫有福了,因為以老婆那張花朵兒般的臉蛋為背景,女人各種嗲蠻怒嗔之嬌
態被生動地,不一而足地演繹出來,煞是讓人美不勝收。

  電影裡面常常有這樣一個老得成為了經典的橋段,當流氓或者各種壞淫調戲
美麗可愛的女主角時,總是會來上一句:「美人,你生起氣來好乖喲!」

  寧煮夫,就是看著寧卉咬著嘴皮子各種堪堪憐憐的模樣,心情經常處於類似
偷著樂的甜蜜的舒坦中。

  娶個美嬌娘的老婆在家,連帶人家生氣的模樣都當成了美景來欣賞,寧煮夫
算是把資源利用到了極致,這說明寧煮夫不僅是一個深不可測的綠帽控,同時是
一個十分懂得欣賞女人之美,一個十分懂生活,一個不只是對美女只想到XXO
O的,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淫。

  不過這天寧卉跟曾弟弟吃完飯回家的情況不同了,寧卉固然咬著嘴皮一付郁
氣在胸的模樣依舊可愛,但寧煮夫聞出了一股與平日不對勁的味道來。平時寧卉
再怎麼把嘴皮咬得緊,總是會搭上幾句話,但今兒進屋,就把寧煮夫拒之千里的
樣子,任寧煮夫怎麼十八般武藝的嬉笑哄逗,寧卉半天也不開一句腔。

  我感到事態有些嚴重了。下班的時候寧卉打電話來說曾弟弟請她和曾眉媚吃
飯,我還屁顛屁顛一陣高興,順便罵了曾眉媚這娘們不來事,我老婆跟帥哥約個
會她瞎摻合個啥捏。

  現在看來,今晚的帥哥之約並不順趟。

  我小心的伺候老婆洗漱停當,上得床來——我一直以為,床上是解決人與人
之間眾多困境的重要場所。你說這人吧,當然特指男淫和女人哈,當彼此少了衣
物的牽掛,赤裸相呈,如同少了世俗的牽絆,彼此坦蕩與懷,還有什麼樣的心靈
是不可以溝通滴?

  貌似扯遠了。

  「咋了,老婆?小嘴皮咬得跟誰有仇似的。」我堅信這世界上沒有哄不好的
女人,於是使出平生所學繼續各種哄的橋段,將老婆輕輕擁到懷裡——這裡的原
理是,當女人有一種強烈的被呵護感,才能讓她嬌嫩與脆弱的心理裸露出來,從
而激發起她心靈深處的傾訴慾望………

  「……」寧卉繼續著你說你的,我咬我的嘴皮的態度。

  「誰欺負你了?老婆?」我看著寧卉嘴皮都給咬出牙印來,著實有點心疼了。

  「哼!」

  終於——聽見沒,我老婆終於哼了一聲!

  哦買噶,毛主席說堅持就是勝利,寧煮夫說世界上沒有哄不好的女人,他倆
說得都對。

  「咋了?還真有人欺負你啦,告訴老公是誰,嘿我這暴脾氣,我就不信還有
誰敢欺負俺家媳婦!」我做了個捲袖拍胸的動作,激奮亢揚的說到。

  「就是你們欺負我,哼,曾眉媚欺負我,你也欺負我,嗚嗚……」

  惹著了,這傾訴慾望被激發的過頭了,寧卉嗚嗚的哭了起來,手也在我身上
一通亂捶。

  「咋了咋了老婆,我跟曾大俠咋又欺負你了?」我有些苦笑不得,又有些莫
名其妙地問到,還必須得把哄的語氣說足了。

  「嗚嗚嗚……你說……這曾眉媚……」

  「曾大俠咋了?」

  「她……」

  「她咋了……?」

  「她……她居然荒唐到叫我假扮北方的女朋友,跟北方回老家去看他奶奶
……你說,她這不是欺負人嘛?她把我當什麼人了?」

  老子一直有個沒有實現滴夢想,自己哪天希望拍個電影啥的,自導自演的那
種——現在突然發現夢想是這樣一種東西——遠在天邊,近在咫尺!NND這種
狗血奇情的只可能出現在電影裡的橋段,現在忽地就出現在我眼前!

  「慢點………慢點,我是不是聽錯了?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我承認這分
鐘我有種很不真實的夢幻感,我對自己耳朵的存在表示了少有的懷疑。

  「是啊,她今天打電話給我,說是北方的奶奶,也是曾眉媚的奶奶,得了啥
白內障,想在眼瞎之前看看孫媳婦,她以為是在拍電影啊?」看得出來,寧卉滿
腹委屈。

  「那你怎麼回答她的?」我冷靜的問到。

  內心強大的人有一個很貼切的定義——在機會面前會表現出超乎常人的冷靜。

  比如這個是時候的寧煮夫——這是個神馬樣的機會?毫無疑問,這將是個我
老婆跟曾帥哥能有一個時間長到可以發生任何可能性的獨處機會!

  我不由得內心小鹿亂撞起來,激奮得全身癢癢。我沒想到這個機會來得這樣
快——我強壓著內心的狂喜。

  「我當然告訴她不行啊,我說虧你想得出來,我說我怎麼跟我老公說啊?老
公你怎麼捨得我去做別人的女朋友嘛是不是?」寧卉看著我,我看出那是一雙求
助的眼睛看著我——這讓我以刀子般銳利的能洞悉一切人內心的洞察力看出來,
其實老婆貌似拒絕的態度暗藏著矛盾與糾結——如果她希望意願堅決的拒絕,何
必來求助於我的態度呢?直接告訴曾眉媚任何情況下這個事兒都不可能不就行了,
何必扯出寧煮夫來做擋箭牌呢。

  其實寧卉下意識中,也明白如果此番假扮女友之旅能成行,將會意味著什麼
——後面有一個不可救藥的綠帽老公成天就一付老婆不出軌,好像他就活不下去
的架勢,已經夠難纏了,再加上個興風作浪的曾眉媚,而前面要面對的真真切切
是一個少有女人見了不動心,帥氣朗朗,青春逼人的陽光大男孩!

  如果任何時刻都能將天性出賣,作為一個女人,能跟這樣的花樣美男在一起,
無論什麼樣的方式,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件十分愉悅身心的事兒——這是個
如果你不矯情就沒法不承認的事實。

  不過我還是為寧卉等於是把決定權交給我的態度感到萬般感動,說明俺在老
婆心目中無以倫比的重要性。

  靜默……

  在靜默到空氣快要凝固的一剎那,我突然在寧卉的唇上柔情萬千的印上一吻,
然後幽幽地吐露出一句話來:「親愛的,如果老公同意呢?」

  我無法描述當聽到寧煮夫這麼幽幽來上的一句後,寧卉臉上所體現出來的復
雜表情,指向任何一個簡單維度的詞彙都無法準確的表現出這種情緒的厚度:震
驚、莫名、興奮……

  「你……你腦子壞了啊老公?」寧卉可能沒想到寧煮夫真的會瘋狂到這地步,
驚訝的有些花容失顏,「我是你老婆也,讓我……讓我去給人家做女友,這算什
麼事兒啊,你還嫌事不多啊?」

  「不多,不多,我就是期待發生點什麼事呢。」我一臉壞笑。

  「你……我就說你也欺負我,」寧卉嘴皮一咬,一付委屈無處伸張的樣子。

  你得佩服曾眉媚的事媽精神,恰好此時,這麼晚居然還一個電話打到寧卉的
手機上來。

  接著就聽到電話裡曾眉媚咋咋呼呼的聲音:「親,怎麼樣?跟寧煮夫同志請
示了嗎?」

  「我……我」寧卉支支吾吾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小臉漲得通紅。

  我見勢一把抓過手機,不等寧卉反應過來,連忙說到:「好好,寧卉跟我說
了,你說我老婆跟你老人家出去玩玩,我是一百個放心啊,我沒啥意見,反正這
段時間寧卉在公司也鬱悶得很,你的任務就是陪我老婆玩開心了聽到沒,你倆去
哪兒都可以,我老婆要是玩開心了回來我請你吃飯,吃什麼你點。」

  我打賭電話那頭的曾眉媚聽的一怔一怔的,這話裡混亂的信息也夠她琢磨半
天了,但曾眉媚的反應倒快,連忙答話到:「哈哈哈,我就跟寧卉說了寧煮夫是
好同志,怎麼會不同意呢,我一定會陪好你老婆的,你放心好了,你老婆不開心
我負責,回頭這飯俺吃定了。」

  看來這曾眉媚也是謊話說的百煉成精的主,在事實戳破之前,話順著我說得
不一點破綻,跟老子演戲哈——慫恿俺老婆出軌,回頭還要叫老子請客,神馬世
道,我日你!

  接下來輪著寧卉戴著滿腦子的問號在那兒發愣,但有個事實寧卉清楚——這
趟假扮女友之旅,被寧煮夫以這樣一種荒唐的方式給曾眉媚答應下來,看來已經
是磨不過去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的任務是慢慢催化寧卉,讓老婆心態儘量放鬆去迎接這
次旅行。同時曾眉媚這娘們也不遺餘力的暗中使著勁兒,有一茬沒一茬的就打電
話來跟寧卉一吹就是半天。

  最為關鍵的是,曾弟弟又有兩次約寧卉出去,一次去吃飯,一次據說是去看
這小子打籃球,那是一場曾北方公司跟外單位的一場業餘比賽,但打過CUBA
的曾弟弟的球技在這種比賽中顯得來鶴立雞群,加上陽剛帥氣的形象,毫無疑問
成了全場最耀眼的明星。瞬間就折服了曾弟弟公司以及對方球隊一大群當啦啦隊
的小妹兒。

  球賽完畢曾弟弟眾星捧月中從球場出來,都不帶看那幾個搔首弄姿試圖惹得
帥哥注意的小妹妹們一眼,徑直就朝場邊的寧卉走過來,在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眾
目睽睽中領著寧卉離開了球場。

  不知道寧卉是否有種萬千美女獨受寵的滿足感,反正這兩次回家,寧卉關於
曾帥哥的話語慢慢多了起來,敘述曾弟弟球打得如何好,說他跳起來能把球砸進
籃筐。

  那叫扣籃,傻老婆。

  寧卉不經意間說出了句「這小子年紀小吧——還是挺會照顧人。真的長大了,
不再是小屁孩了。」讓我著實興奮了一把,老婆無疑慢慢在進入角色了,儘管也
許她自己都沒意識到。


  去的時間終於定下來了,這個週末。

  今兒禮拜三,就是說後天……我開始有些激動難抑。

  我掐著時間到了禮拜四的晚上,我鼓搗著寧卉早早上了床,然後搬來手提將
一部拍得特別美感的A片播放出來,這種有點情節的情色片都是女人的菜,我老
婆也不例外。

  通常這個節目是做為我們兩口子日常性生活的一道催情劑,常常是,當老婆
看得興致撩撩,欲情勃勃之時,俺再順勢將其就地正法,那感覺端的是美妙。

  看片的時候,我的手自然不會閒著,乳尖兒撩撩,毛毛上梳梳,逼逼上摸摸,
由於對寧卉身體敏感處和如何讓我老婆感到舒服的方法瞭如指掌,隨著劇情的節
奏,我自如的掌控著激發老婆身體快樂的閥門。

  不一會兒,寧卉已經開始興動濕身。

  片片的男主恰好也是帥得一塌糊塗的型男,這樣的片片的選擇當然是我陰謀
的一部分。

  「嗯,親愛的,怎麼樣,裡面那男的帥吧,在他身下一刻春宵該是如何美妙。
想不想呵老婆?看那女被他雞巴插的好舒服哦。」我舌頭舔弄著寧卉的耳根,把
寧卉開始凸立的兩隻乳頭捻在手裡說到。

  「嗯嗯,老公壞。」寧卉不由自主開始呢喃著。

  「你男朋友是不是比他還帥老婆,想不想你那帥哥小男朋友的雞巴也這麼插
你啊?」片片其實是個藥引子,引出來的曾弟弟才是硬道理。

  「你胡說些啥啊老公……什麼男朋友不男朋友的,你還當真了啊……嗯嗯嗯
……」寧卉呻吟著,聲音難以抑制,又有些壓抑。

  「呵呵呵,本來就是嘛,你都是人家女朋友了,這次去,老公好想你失身給
他。」我說出這個想法的時候,雞巴恰好硬到了最大值。

  「你別亂想啊……我答應跟他去………可沒答應失身給他……嗯嗯嗯……」
寧卉已經身軟如泥。

  「哼,我把老婆送給他做女朋友,如果只是有名無實,那我可不虧大了。」

  「你什麼人啊老公……不讓別人佔你老婆便宜你反而覺得虧……嗯嗯嗯…
…」寧卉繼續鶯鶯嗚嗚到。

  突然,我狠狠的將寧卉的身子鬆開,將片片一關:「好了老婆,我還要趕篇
稿子,你先睡啊,明兒還要上班呢。」

  說完不等寧卉反應,我已經從床上撤離下來,讓老婆留下一個欲情熾然,卻
無從發洩的身子和一張詫異的臉……

  老婆啊,表要怪我這一腳剎車踩得這樣狠。

  第二天晚上,我依舊故技重施,在把老婆的身子撩撥到情慾的閥門將將開始
打開,我遂再一次戛然而止……

  我這傻老婆哪裡知道寧煮夫那聰明的腦袋裡總是一茬一茬冒出來的計謀——
原來,俺玩的是第三十七計之先抑後揚,先把老婆好好的撩撥足了,又狠狠的餓
上她一把,這麼一來二去的幾番折騰,當我把老婆送到曾弟弟面前的時候還不成
了一個情慾熾烈,慾望沒得到滿足的母老虎?!我就不相信這兩天孤男寡女的,
遇著這麼個帥哥伺候在旁她還能不乖乖就範?

  曾弟弟啊曾弟弟,你遇到你極品NTR的煮夫叔叔算你修了八輩子的福了,
我這啥準備工作都給你做好了,拿不拿得下我老婆就看你小子的造化了。

  星期五的晚上,老婆終於在一番扭捏中跟曾弟弟一起踏上了飛往北方的航班。

  到曾弟弟老家的城市大概要飛行兩個多小時,估摸著到地安頓下來都是深夜
了。話說出行前,寧卉問了曾眉媚兩個問題,一是因為北方奶奶跟其父母住在一
起,寧卉怕太尷尬問曾眉媚北方父母是否知道假扮女友一事,曾眉媚說知道,已
經告訴他們只是為了安撫一下老人家罷了。

  二是,問北方是不是知道寧煮夫的那點事兒,曾眉媚詭笑著說當然不知道,
知道了還不嚇著小孩子,寧卉便囑咐曾眉媚一定不要讓北方知道,不然自己臉都
不知道往哪兒擱了。

  從寧卉離開家門開始,我自然陷入到極度興奮與忐忑不安的心境之中。掐著
時間計算寧卉跟曾弟弟,哦不,現在應該叫做老婆跟她小男朋友會何時抵達?今
晚會如何留宿——後面這個問題讓我想著就有一種莫名的亢奮。

  終於,十點左右,寧卉的短信來,「老公,飛機平安落地。」

  我長長吁了口氣,接著回了個短信繼續焦灼的等待:「好的,老婆,安頓下
來給我短信。」

  又過了一陣,寧卉短信再次發來:「到他家了,老公都怪你讓我來,尷尬死
了,他奶奶聽說我們要來,這麼晚都沒睡一直等著,見著我就拉著我話說個不停。」

  「呵呵呵,好啊老婆,既來之,哦不,既去之則安之,你現在是人家的女朋
友,要表現好點喲。我更關心今晚你睡哪兒?等下告訴我情況。」

  「你就知道亂想!」

  接著是一段漫長的等待……我想像著今晚可能會發生的種種情況,可寧卉的
短信一直不見發來,NND,不帶這麼折磨人啊老婆。

  記不清是什麼時候了,我終於盼到了老婆的短信,很短:「我睡下了老公。」

  「你住哪兒?」

  「他家,我睡北方的房間。」

  我一陣激動得心都要飛出嗓子眼:「哇!你們睡在一起了?」

  「去你的,他睡客廳沙發。」

  「他已經睡了?」

  「是啊,睡了。」

  「就這麼簡單?」

  「是啊,就這麼簡單。」

  「唉,這樣子哪裡像對男女朋友嘛。」

  「你亂想些什麼啊?哦,老公告訴你個事兒。」

  「什麼事兒?」

  「笑死了,剛才北方把他以前寫的日記給我看。」

  「呵呵呵,寫什麼了?難不成寫他暗戀你。」我飛快的反應過來。

  「你怎麼知道?」哦買噶,果真是啊!

  「我是誰嘛?這小子真的這麼寫了?」

  「嗯,他把那時候來咱們那裡度暑假寫的日記給我看,上面真的寫他喜歡我,
還把我比著七仙女,說曾眉媚是惡婆子,說我長得乖,好喜歡我。」

  「呵呵呵,看你樂開花了吧,是不是很有滿足感老婆。」

  「呵呵,一點點吧。回來給你說,寫得讓我肚子都笑疼了。」

  「看來你一不小心就做了人家夢中情人了哈,嘎嘎,剛才你們真的沒發生點
什麼?」

  突然短信來回的節奏打亂了,好一陣寧卉的短信不見過來。

  我再次發了個短信過去:「咋了老婆?問你啊,這麼久不回我,不方便啊?」

  這次寧卉的短信很快回過來了:「老公,我不知道那算不算發生了什麼了。」

  「咋了?」我再次激動起來。

  「老公你不要生氣啊,他剛才親我了。」

  「啊?神馬情況?」我雞巴開始充血,為了一句英國諺語:良好的開端是成
功的一半。

  「剛才他太死皮了,給我看完我他的日記後,就對我說他一直喜歡我,說我
是她心中的女神啥的………後來就賴在房間裡不走。我讓他出去,他就說要我答
應一個條件他才出去。」

  「呵呵呵,條件就是讓他親你?」

  「嗯,太死皮了,纏得沒辦法啊,我就答應了。」

  「哇!什麼感覺?給舌吻了?」

  「美死他了,我只讓他親了下臉!」

  「呵呵呵,好樣的老婆,先饞饞他也好!太晚了親愛的,你趕緊睡了吧。」

  「好的,晚安老公。」

  我以為今晚到此算完了,這一大晚的我精神一直處於緊張狀態中,也有些疲
倦了,我也很快睡去。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突然感覺還有短信發來。我
打開一看,老婆的,只有短短的一行字:「老公我睡不著,我想你。」

  看到這個短信我一陣竊樂,我知道這兩天故意挑逗老婆又不讓她滿足的的計
謀終於顯現出來效果,這個想,我打賭更多是身體的需要發出來的……

  第二天禮拜六。

  一大早我就發短信過去:「今天怎麼安排老婆?」

  寧卉回得很快:「上午在家陪陪老人家,中午出去跟他家人一起吃飯,下午
北方說帶我到處轉轉。」

  由於定的是明天的返程機票,今天已經成為了成敗的關鍵——對於寧煮夫來
說,老婆已經在王總那裡失身,對於王總,老婆是否在曾弟弟那裡失身,就看今
天了。

  下午老婆要被帥哥帶出去轉轉再次讓我的想像插上了非非的翅膀。

  「老婆,跟他出去的時候,給我短信,我要全程直播哈。」

  「虧你想得出來,怎麼直播嘛?」

  「短信啊。」

  「跟他在一起方便一直發短信啊?」

  「告訴他,說你老公看你看得緊,每半個小時要求你發短信匯報在幹什麼。」

  「哈哈哈,這樣還不嚇著他啊?他想做啥的也不敢了啊。」

  看得出,老婆的狀態在逐漸出來了,開始拿事兒開玩笑了。

  「不管,淫死膽大的,憋死膽小的!」

  「流氓!」

  ……

  我百無聊賴,心情複雜而激動的捱到下午五點多,寧卉的短信終於來了:
「老公,我們去了,北方帶我去吃當地的特色菜。」

  有狀況!注意到沒,老婆用的稱謂是「我們」!——老婆等於是真正開始跟
曾弟弟進入到男女朋友的狀態了哈!

  我一直急吼吼的盼著老婆跟這位只聞其名的曾帥哥發生點啥的,當狀況真的
來了,我還是感到激奮中一把小小的酸來。

  「嗯,祝你們玩得開心老婆,有新狀況隨時匯報!」

  「知道了。」——老婆回的這個短信的心理分析意義在於——寧卉已經明白,
肯定是有狀況會出現的了。

  接下來,我除了等待,還是……等待。

  這樣的等待在寧卉跟王總去溫泉的時候我已經經歷過一次,當它再次來臨時,
我還是感到如此刺激與煎熬。

  我從來沒有感到時間過得這麼慢……慢得有一種日月星辰,天上人間的感覺。

  過了快三個小時了,還是呈現北線無戰事的態勢,我實在忍不住發了一個短
信過去:「怎麼樣了老婆,現在在做啥?」

  「剛吃完飯啊,跟北方逛了會街。」

  「哦,怎麼逛的?」

  「什麼怎麼逛的?逛街還能怎麼逛?」

  「笨!你們現在是情侶啊,難不成手都不牽著手什麼的?」

  「哦,牽手了。」

  噢,我雞巴開始突然感覺到一種爽快的硬度!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不是說有狀況告訴我的嘛。」

  「啊老公,這個也算啊?對不起我明白了,老公你不生氣啊,是這樣了,吃
完飯出來,他就非要牽我的手,說我現在是他女朋友,必須要牽,我開始不給,
後來實在磨不過他就給他牽了。」

  「呵呵呵,老公不生氣,記著,有新狀況一定得及時匯報!」

  「好了我知道了,老公,剛才我們坐在廣場上休息才有時間給你發這麼多短
信,待會兒如果沒時間我會發得比較短,可能也會有耽擱什麼的,你別生氣啊老
公。」

  嘎嘎,看俺老婆那顆善解人意的心。

  「等下去哪兒?」

  「北方說再轉轉等會去看夜場電影。」

  「哈哈哈,好啊,這是當年老公追你的招哈,去找場不好看的電影看,那樣
人少方便。」

  「去你的,流氓!」

  ……

  夜場電影,神馬情況?耍過朋友的人都懂的!——我突然想起當年在電影院
與寧卉纏綿擁吻的情景——呵呵呵,等會老婆將這樣再次做同樣的事兒?而且那
個男人已經不是我!

  「我們進電影院了老公,人真的很少。」過了一陣,寧卉的短信再次發來,
NND,事情真的如預料般在發展。

  「嗯嗯,期待我老婆與帥哥香豔的電影上演啊。」

  「壞老公!剛才進電影院前他樓我了。」

  噢——,我一身長嘆,伴隨著雞巴朝這條短息致以著鐵棍似的敬禮。

  「哈哈哈,這小子膽子還蠻大的嘛。」

  ……

  接著寧卉的短信是跳著跳著,有一茬沒一茬的發過來的。

  「他好討厭,他摟我得好緊,他想……親我,我不給他。」

  「他不是昨天已經親你了嗎?是不是抵抗不住了?」

  「嗯,現在給他親著了……」

  「親嘴嘴了?舌吻了?」

  「嗯老公。」

  「他舌頭伸進你嘴裡了?」

  「嗯。」

  「你的舌頭也伸進他嘴裡了。」

  「嗯。」

  我的手無法無視我雞巴的扯動,不由安撫上去開始了慢擼。

  「他吻你什麼感覺老婆?」

  「有點甜。」

  「他的手是不是伸進你衣服了?」

  「伸了,擋不住………」

  「摸著你的乳房了?」

  「摸著了。」

  要不是我用盡全力摁著一陣雞巴狂烈的衝動,我已經在這個短信的打擊下一
洩入注。

  「舒服嗎?回答不或者嗯。」

  「嗯嗯。」

  哦毛噶,聽到沒,我老婆回答是兩聲嗯!

  「老公,他要我等會去開房,我怎麼辦啊?」

  「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下面濕了嗎?」

  「嗯,黏黏的。」

  「都這麼強烈的反應了,那你還問我幹嘛,去啊!」

  不一會短信來了,我以為是老婆的,結果一看,居然是洛小燕:「南哥,我
知道不該在週末來打擾你,可是……如果你方便,我現在在上次我們去的酒吧,
我想喝酒,能陪陪我嗎?」
作者: lute008    時間: 2012-6-10 12:24

难得一见的好文,而且更新速度快,寧卉也真是一个完美的“老婆+别人的情人”
作者: Lixin858    時間: 2012-6-11 06:46     標題: 顶好文!!

从一开始就关注这篇好文呢,总体感觉很好很强大, 也很有再发展的空间,人物还没有出完呢。和王总的故事发展的很自然也很精彩。相比之下,北方的出场略显突兀,并且作者不得不费很多笔墨来铺垫。但这也是值得的呀,为以后的故事更增加变化。再有,作者更新的好快啊! 多谢了!!
作者: dark_emerald    時間: 2012-6-11 08:28

天阿~~~太好看了....轉貼帖果然都威力強大

前面5章節的追求鋪陳 明明就是 獨佔慾望強到最高點的部分

不然幹嘛娶人家....  雖然綠色文學就是要獨占後再分享啦....

後來又慢慢的調教寧卉的心態 讓她慢慢、漸漸的向王總靠過去

雖然肉戲不是說非常過癮 但本篇著重於心理面的調劑、調情

與其說是色文 不如說是言情文 但對本文光芒 無礙呀!!

隨著劇情進展..還讓寧煮夫吃起了大醋 情夫不用帶套 丈夫卻要

導致被捅了兩刀....不過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由此更加拉近了

夫妻倆的距離.......就在我這麼以為的時候...卻跟情夫在醫院裡

親親我我 連跟曾大俠 坦白之時 都坦承內心也頗愛王總....

虐阿!!!!! 太糟糕了....寧煮夫 收手阿!! 美嬌娘跟人跑了怎辦!!!!

雖然這麼想 不過內心還是矛盾的希望....嗯.....

於是下一男角..北方登場了..還要去做人家的女友...OMG

寧煮夫還這麼迫切的希望發生些什麼 真是......

不過此篇 男角寧煮夫 目前的淫妻進度 只有到 錄音

還沒有到影像 & 現場....雖然如此更讓人有憶想空間....是沒錯啦



不過 寧煮夫 桃花似乎也不少 洛小燕+婷婷 感覺也是 頗為出色

令讀者享有紅杏之感 亦有 齊人之福 的遐想...雖然目前為止仍....

太精采的作品!!!
作者: 李明明    時間: 2012-6-11 18:31

寧煮夫真的太绿了,绿到了极致了。娇妻的胃口因此会越来越大,这样不断的跟不同 男人上床,作者对性爱的描写又怎样保证不雷同而有新意呢?雷同了,看多了就觉得闷了。现在北方跟寧卉第一次作者的设想是通过短信来直播,这样其实是有点局限的。寧卉跟北方的第二次会不会用视频拍摄呢?很期待,因为这样的现场感可能更强。寧煮夫会不会跟北方和娇妻一起胡天胡帝一番呢?可能要等很久很久。
     王总做手术这样的安排是有深层的意思吧。他做手术就得守身一段时间,作者就利用这段合理的时间让情节向外拓展,让寧卉减少对王总的依赖,这只是自己的一点猜想,随便写写。
作者: 247674265    時間: 2012-6-12 10:47

很深的文筆功底!

色情方面無需太多肉戲足以引人入勝,可見作者有豐富人生閱歷;

夫妻相處之道讓人學會不少人生哲理,少走一點彎路;

幽默和誘惑是最大的亮點,寧煮夫的幽默應該就是作者本身的寫照。

少見的大作,值得收藏和學習!
作者: xnwjb    時間: 2012-6-13 09:47

很期待的一篇大作又更新了,真是让人兴奋,在宁煮夫很绿且无处发泄的时候,洛少燕竟然适时出现,看来打救男主角的重任就落到这个美丽的模特身上了。
作者: ec168    時間: 2012-6-18 05:54

【情天性海】(第三十八章:洛小燕真的沒穿文胸)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6月/18日發表於SexinSex
本站首發


  不知道這算不算心靈感應,似乎每次我這邊來狀況的時候,洛小燕總是會翩
然而至--話說自《還珠格格》誕生以來,我就對那個以嘴大出名但卻說話兒都
吐詞不清的趙姓女演員演的那只成天裝扮成特天真模樣的燕子沒得神馬好印象得。

  但,現在這隻老被我老婆說成是我的燕子的燕子,徹底改變我對燕子的印象。

  戈培爾說謊言說一千遍就成了真理,老婆老這樣說,在寧煮夫的所謂潛意識
裡,就有點真把她當成自己的燕子的意思了。

  這種感覺自上次醉臥人家閨房後得到進一步的確認--我記得我在夢裡醉吻
金鑲玉,醒來洛小燕為我拭去嘴邊唇印時那一汪深情卻又哀幽的眼神,我承認當
時我幾乎不敢碰觸那個眼神,如此讓人揪心。

  我怔怔地看著洛小燕的短信:可不可以陪陪我--陪,聽上去多麼溫暖的字
眼,一般一個女娃兒用「陪」來表達跟你的互動關係了,說明在別個的心房裡已
經為你打開了一戶溫暖的窗門。

  我心頭一熱。

  但不容我間或的細想,寧卉的短信接踵而至:「老公,這樣不好吧?」

  「沒有什麼好與不好的,只有快樂與不快樂的區別,老公永遠支持你。」

  寫完這個充滿哲理的短信正準備發出,狗日的寧煮夫卻又十分淫邪的加上了
一句:「你們做的時候最好像上次一樣給老公錄點音,能照點片片錄個像啥的,
跪求!」

  然後這個短信帶著寧煮夫無限的遐想和期待飛向了千里之外的北方。

  去,還是不去?

  接下來我必須思考這個問題。

  我突然想到那一次擲硬幣決定去不去趕赴洛小燕之約的事兒,我有點鄙視寧
煮夫那點搬不上檯面的小計謀,明明自己想去就想去嘛還假裝擲撒子硬幣--姓
寧的,你是男淫,裝什麼逼。

  為了不裝逼,這一次我決定不擲硬幣了。儘管我不知道此去,沒有老婆只有
燕子在身邊的夜晚,會意味著什麼。

  況且,當兩種可能性下女人會喝酒,一種是她真的想喝,一種是她不想喝。

  如果是後一種情況呢,這讓我突然感到心裡有一點點沉。

  



      趕到酒吧的時候,洛小燕已經獨斟了半瓶洋酒。我瞧了瞧了酒瓶--我靠,
威士忌。烈酒啊,相當於咱們的老白干。

  看到我來了,洛小燕堪堪一笑:「南……南哥,你來了,不好意思,週末也
來打擾你,嫂子她在吧……是不是又給你添麻煩了?」

  「呵呵,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一大男人去哪兒還用得著老婆打批條嘛。」

  你就吹嘛寧煮夫,要是今晚老婆在家,借你八個膽子你都不敢來。

  「我知道這樣讓你出來不好……可是……」洛小燕叫服務員又拿來一隻空杯
子,然後倒上酒。那骨節完美的手拿著酒瓶真漂亮。

  真……。性感。

  「沒事,她又出差了。」我裝得很漫不經心的說到。

  我看到洛小燕倒酒的手微微一抖。

  「嫂子他們公司的領導怎麼這麼沒人性呵,週末都不興讓人休息!」

  「呵呵呵,她工作忙。」我繼續挺裝的淡然一笑。天真的燕子妹妹,人性有
木有我不知道,但人家現在跟帥哥在一起,說不定已經……淫性那是大大滴有來
著!我看到洛小燕說這話時真誠善良的表情有點於心不忍,連忙支開話題:「今
兒咋了?怎麼想到一個人喝悶酒?」

  「……」洛小燕嘴唇蠕動了一下,然後端起酒杯,「來,南哥,沒什麼事兒,
我今兒就是想喝。」

  洛小燕找的是一處偏僻的座位,酒吧微弱的燈光打過來,平素洛小燕那張精
致的臉蛋被隱藏去了輪廓,留下了搖曳朦朧的美感。

  但我心頭一緊,聽洛小燕端著酒杯說話一付把酒直接當成礦泉水的架勢,我
已經百分之百的肯定今兒洛小燕喝酒是屬於後一種情況,其實她並不想喝,洛小
燕同學這是在借酒澆愁。

  「小燕……你沒什麼吧?」我關切的問到,突然肩膀上感到有些沉甸甸起來
--原來把個妹還可以把出這樣崇高的責任感--其實我明白是面前這位女孩已
經讓我沒法蛋定,人家一點喜怒哀樂在我這心裡已經能攪起一陣陣漣漪。我當初
是在亂花漸欲迷人眼的花叢中一眼看出了洛小燕那種別樣脫俗的美來,我承認,
這種美讓我有一種欲說不能的心動--這種心動一直擱放在我心裡邊一個沒有灰
塵的角落,我不敢承認,因為我不忍碰觸。

  因為一碰觸就會激起灰塵。

  「沒……沒事,」洛小燕仰起脖子將半杯酒一飲而盡。

  妹紙,酒不是這麼喝滴。

  我趕緊拉著洛小燕的手:「小燕,別這麼喝,會喝壞身體的,有什麼事跟我
說好嗎?」

  「別管我,南哥,你也喝啊,我要你陪我喝!」洛小燕又給自己倒上了酒然
後逼著要跟我碰杯,那意思是我不喝不行了。

  我執拗不過,抬起酒杯泯了一口。

  「不行南哥,干!」洛小燕沒等我反應過來,脖子又一仰,倒的半杯酒又沒
了。洛小燕一揚的時候脖子的線條又長又美。迎著微弱的燈光就反射出一塊麥色
的光亮。

  外國老白幹這麼個喝法,我感到事態嚴重了。我思忖著如何讓小燕妹妹不這
麼把威士忌當礦泉水喝。

  「好好好,我干,」我端著酒杯,一臉忒嚴肅的說到:「但你答應我,不這
樣把威士忌當礦泉水喝好嗎?咱慢慢飲。」

  「嗯,」洛小燕嘴角揚了揚,欲笑還止,看得出來連著兩杯烈酒下肚所起的
強烈反應讓她十分難受,眼裡都快嗆出淚水,「好的,南哥,今天你能來,我
……好高興。」

  我見識過洛小燕深不可測的酒量,估計兩個寧煮夫都不是人家的菜,上次是
她勸我別喝多了,今天調了個頭,一會兒先前那瓶威士忌見了底,洛小燕堅定的
要了另外一瓶,我怎麼也勸不了,平時那個在我面前溫淑如同小鳥般聽話的小燕
子原來也是這般豪爽俠情,讓我不停的琢磨著這酒量到底是咋練出來的。

  接下來我說了很多搜腸刮肚想得到的段子,拚命使出逗笑的能事,愣是沒讓
洛小燕笑出來,反倒看到洛小燕眼裡不時閃著淚花。我當然不相信那完全是外國
老白干給嗆出來。

  只是在我的監督下,後面洛小燕沒那麼一杯一杯端著喝了。

  讓人歎為觀止的是,縱使如此心情糟糕,洛小燕仍然坐姿挺拔,表現了一個
頂級模特的良好職業素養。這讓我正常向的平視過去,一眼瞥見的仍然是讓我無
數次心衿搖動的胸峰。

  今天嚴肅凝重的氣氛讓我沒敢太放肆去探求那裡是否依然穿,還是沒穿文胸。

  一個稍有姿色的女人不穿文胸就夠魅惑了,一個像洛小燕這樣的女人長期不
穿文胸……我身體一顫,依舊忍不住被這個念想激盪。

  我日你寧煮夫,這個時候還想到這個--我覺得你真他媽是一個可恥的下流
胚子。

  洛小燕依然沒告訴我她今兒到底是咋了,依然說沒事,然後不停的頻頻舉杯,
有時候根本不管我喝酒的節奏與頻率--我第一次看人喝外國老白干喝成這個架
勢。

  洛小燕要喊第三瓶酒的時候,我果斷加以了制止,我說要是再這麼喝,下次
我就不再奉陪了。

  這一招果真見效,洛小燕聽了話沒有再喊酒,只是用酒精或者對寧煮夫內心
早已升騰起來的柔情催化下變得迷離的眼神盯著我看了會--突然身子一斜的,
頭如同慢動作般的滑落到桌子上,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

  洛小燕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兩個鐘頭過後。是躺在我上次躺在的她公寓的
沙發上。我承認我好久沒幹這種體力活了,把一個個頭比我還高的,用外國老白
干當礦泉水把自己喝醉了的人弄回家是一種怎樣的大無畏精神。

  只是--這次我才算真切的感受到了洛小燕身上那種令人迷醉的氣息。跟上
次不同,上次我基本上不省人事,但這次送洛小燕回家的時候是人家將整個柔軟
如泥的身子癱在我身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故意耍流氓--上次我承認我有點故
意借酒賣瘋,但這次真沒有--雖然我承認我不得已摟了洛小燕曼妙的腰身以及
其他部位,特別是,坐在出租車上,我用的我的觸覺而不是視覺,證實了洛小燕
今晚仍然沒穿文胸。

  當她的胸部緊緊的貼著我的時候,我沒感到通常那種內層織物才有隔膜感。
那種結實圓挺的溫潤感直接就傳遞到了我的胸膛。

  我的心兒一直隨著那妙可言的感覺起伏著。

  我無從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出租車二十多分鐘的車程中,洛小燕的一隻手
一直跟我的十指相扣……

  「我……怎麼回來的。」洛小燕醒來的第一句話。

  「你自己走回來到。」我笑了笑,遞了杯熱開水過去。

  「南哥,對不起。今天我………太失態了。」洛小燕看來是真酒醒了,「給
你添麻煩了。」

  「跟我還客氣。」我今天才第一次在如此明亮的燈光下看清楚了洛小燕的臉
--今夜沒施一點粉黛的裸裝在外國老白幹的折騰下反倒透露出一種令人心碎與
美麗的哀榮,那種堪憐欲讓你靠近,但跟身體一樣明潔的線條又是如此朗朗清純,
如此讓人不可有褻念。

  「很晚了是吧。」洛小燕喝了口水,嘴角再次微微一揚,做出一副很無奈的
笑容。

  「也不早了。」我終於看到洛小燕胸前,脫掉外套只剩貼身緊身衫上印出的
兩個尖尖的凸起--哦買噶,趕緊走路吧,寧煮夫,再呆會要犯錯誤滴--NN
D剛才在出租車上老子就已經想把手往裡面伸進去了。

  對不起,我是男淫,我不裝逼。誰他媽受得了這個誘惑哦。

  我站起身來,看了看天花板試圖穩定下自己的情緒,讓後長歎一聲--那兩
朵該有多麼美麗的花蕾,還是讓別人來摘吧--我是有老婆的男淫,「看來你應
該酒醒了吧,我該回家了,是很晚了。」

  我承認我說這話帶著無比的牽掛裡邊,有那兩朵再次證實了未戴文胸的花蕾,
也牽掛著洛小燕今晚極其反常的情緒。

  但畢竟孤男寡女的呆在人家一未婚女青年的房間裡也不是個事,老子基本的
做人道德還是有滴。洛小燕是肯定遇著什麼挺不順心的事兒了,今天問不出個所
以然來,趕哪天她心情好點再問吧。

  於是我挪動沉重的腳步,意欲離開。

  「南哥……」洛小燕從沙發上欠起身子,幽幽的看著我,似乎哀求著什麼,
那眼神像飄零的水中花讓人心碎,「今晚能不能……留下來陪我?」

  我以為我聽錯了,聽成了外面在打雷,因為我聽到這話如同五雷轟頂。

  我抽動自己的身子,試圖證明我聽到的是真實的,但我發現我的手已經握在
洛小燕的手裡,我感到有一種細膩而又綿致的柔情在手指間的絞合中傳遞著。

  一秒,兩秒……我已經失去任何空間與時間的感受。

  我只是感到我如此荒唐,我滿腦子都是沒穿文胸的胸脯,人家女孩子卻對這
樣一個流氓奉送著溫柔似水的深情。

  寧煮夫,這讓你情何以堪?

  這次,不再是夢裡,不再是漫天飛沙的荒漠尋找龍門客棧和金鑲玉的路上。

  我終於回過神來,原來夢裡追尋的金鑲玉就在眼前--我用力拉起洛小燕,
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我說不清是感動,是慾念,還是那第一眼就有了的心動
是否一直欠著一個交代而必須在今天奉還。

  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我抱起身高高出我一截的洛小燕就朝臥室而去。

  然後我的嘴朝洛小燕的嘴唇緊緊貼上去--在四唇相交的一剎那,我感覺到
滿口如同久經渴旱才有的甘飴,跟夢裡一摸一樣,只是多了點外國老白幹的味道。

  我發現自己心裡並不坦然,但這一吻卻讓我如此激動,以致我聽得到我心臟
如同打鼓的咚咚聲--洛小燕的胸脯也劇烈的起伏著,那裡傳達出來跳動的節奏
跟自己一樣的劇烈。

  我體會得到洛小燕伴隨著堅強的渴望回吻著我,其實洛小燕的吻並不熟練,
剛開始竟然不知道如何安撫我伸進去她口腔的舌頭,但我感到她的每一次略顯慌
亂的吮咂和咬合都體會出來自心裡最深處的情感。

  我輕輕將這一具骨骼和肉體完美結合著,充滿青春逼人氣息的身體放在床上,
跟洛小剛才如膠如漆咬合在一起的嘴唇才得以鬆開,剛才那一足足持續了數分鐘
的激情之吻讓我滿身感懷,嘴裡回味的是一個美麗女子甜甜津液的甘露和依舊濃
烈的外國老白幹的味道。洛小燕聲輕氣細的喘息著,剛才閉著的雙眼才在這一小
憩中慢慢睜開,這時候洛小燕的眼神如同汪洋中的一葉扁舟找到了一個可以靠岸
的海島,哪怕,我們彼此心裡都清楚,這一靠哪怕僅僅是天上人間的一瞬。

  正是這感覺這種擁有也許只有一瞬間的真實,才讓我們彼此的身體緊緊的抵
靠在一起。

  「南哥………南哥……」洛小燕在我身下輕輕呼喚著我的名字。雙手緊緊摟
著我的脖子,生怕這一刻我如同泥鰍般會從她的懷中滑落,恨不能我全身的重量
都落在自己身上。

  突然,我看到兩行淚水從洛小燕眼角順著臉龐滑落出來,這讓我充滿滿心的
愛憐,我嘴唇貼了上去,在她的眼角舔弄著,「別哭,別哭……小燕別哭。」

  「南哥……南哥……對不起,我是不是做得不對?我是不是讓你為難了?」
洛小燕許是被我溫柔的舔弄感動,「可是我喜歡你!我喜歡!!」

  洛小燕溫柔的言語在我耳邊迴響,在這一刻讓我溢出滿心的幸福感,我不勝
唏噓,寧煮夫你小子何德何能,能讓這樣一個同樣美麗如天使般的女孩許下芳心,
我突然感到上蒼對自己是如此厚愛,儘管我覺得這份厚愛來得如此沉重,讓我注
定無法承受。

  洛小燕一邊流著淚,一邊繼續吻著我,這次她懂得了將舌頭伸進我的口腔,
讓我細細的吮咂著,我感覺我吮吸她舌頭的時候她身體不停在抽泣抖動。我感到
身前依舊被兩團圓巧結實的胸乳緊緊相貼,我甚至感到乳尖的挺立,這讓我全身
興奮到顫抖。

  我再也抑制不住體內狂飆的荷爾蒙,我眼睛一閉,我以為這樣我就可以自欺
欺人的以為我可以為不為接下來做的流氓舉動負責了--我雙手扯拉著洛小燕薄
薄的緊身衣衫的衣角,洛小燕感覺要發生什麼,沒有阻止我,嘴裡依舊喃喃呼喚
著我:「南哥……」

  我的手終於將衣角向上捲去……

  洛小燕的上身的肌膚一寸一寸的展露出來,從下往上,小麥色襯底泛著白色
的光亮,皮膚瑩潔如緞,肚臍誘人的圓點可愛得讓人心蕩,再往上………翻起的
衣角已經從裡面顯露出半邊聳立的乳房。

  我屏著氣,幾乎聽得見自己血管裡沸騰的血液………

  當洛小燕的雙乳直接從剝去的衣衫蹦出來時,當那一對多次在我眼前隔著薄
紗傲然娉婷的花蕾真真切切躍入我的眼簾時,我內心多少感到了一種不真實的激
越,這種不真實來自於它們過於完美的造型,縱使洛小燕平躺在床,它們仍然如
同兩座小巧的山峰靜溢的突立在胸前不損一絲毫的俊闊,兩粒花蕾競相挺拔,鮮
嫩嬌艷,芬芳欲滴,已然如同洛小燕看上去秀朗精緻的臉龐,誘你靠近,又不忍
褻玩。

  那種完美突然讓你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隔著衣衫的時候我滿腦儘是淫邪的念想,當這一對花蕾真的在眼前綻放開來,
這一刻,我突然發現我雙眼濡濕,內心充滿基督般的聖潔感。

  洛小燕下意識的將雙手撫擋在胸前,雙眼微閉,捧著雙乳如同即將奉獻一個
女人最瑰麗的珍寶。

  我的手垂落下去,撫弄著洛小燕遮蓋在自己乳房上纖細的手指上,我準備一
根一根將手指搬落開來,我此時需要的是那一對完美的乳房一握在手,盈盈滿掌
的感覺。

  在我的手指幾乎觸及到洛小燕乳房上的一剎那,在我準備移開她的手指然後
俯下身將自己的唇舌裹挾在那一對嬌艷欲滴的花蕾的那一剎那。

  一個聲音在突然我耳邊迴響起來……

  表噴我,事情就是如此--好多電影都是這麼演滴。

  那個迴響在自己耳邊的聲音是俺老婆寧卉的:「你要是再要跟那只燕子啥的,
我跟你沒完!」

  然後,我不由得想到了寧公館約法三章,我規定老婆與別的男人約會必須給
我匯報………那我今天算神馬?

  突然,我感到眼前伸手可及的一切雖然近在咫尺,卻遠在天邊………

  我感到當我已經滿身滿心的激情徜徉到無可抑制的頂峰,卻發現他們原來根
本無處可去。

  對不起,小燕。

  我知道我接下來必須要做的對洛小燕將會是多麼大的傷害。

  還在閉著眼睛等我俯身而下,還在準備為我奉獻的一切的這麼美如天使般的
女孩今夜不可能再等來我的溫柔………雖然我用了近乎一晚的時間,我依然無從
知道洛小燕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刻獻身於我。

  當我把衣衫覆蓋在洛小燕裸露的胸脯上起身離去時,我看到洛小燕的眼睛已
經被一汪清泉浸濕。

  但她在笑,那一笑無比慟容,淒美……

  離開洛小燕公寓,我忍不住也淚水長流,默默的發出了一個短信:「對不起,
小燕………」

  一會兒,洛小燕的短信回過來:「其實我已經很滿足了,謝謝你南哥,今晚
有你陪我真好,我懂,你是個好男人。」

  


      由於昨天折騰一大晚,第二天我一覺醒來竟然已是十點多鐘。

  按計劃老婆這趟假扮女友之旅應該結束然後返程,我下意識的看了看手機,
正好有寧卉的短信發來,大概一個小時前發的:「老公在幹嘛?」

  「剛醒,老婆你在哪?昨晚什麼情況?」我回了過去。

  「現在在他家,昨晚去了。」

  「去開房了?哇,好棒,快告訴老公爽不爽?」

  「嗯去開房了。但老公讓你失望了。」

  「怎麼了?難不成事情沒辦成?」

  「嗯,我們沒做。」

  「那你們開房間這麼大一晚上去幹嘛呢?」有這麼傻的老婆沒得嘛,我有些
又好氣又笑。

  「嗯,就是跟他親啊摸啊什麼的。」

  「那昨晚最多到哪一步了?」

  「嗯,其實他都親著我的乳房了,但就是最後我沒給他。」

  「那你跟他的雞巴接觸沒?」

  「嗯,他拉我的手摸了。」

  「大不大?」

  「大。」

  「呵呵呵,他怎麼親你乳房的?舒不舒服?」

  「跟你一樣,嘻嘻,饞得很,親個沒夠似的,挺舒服的。我差點都高潮了。」

  「切,都這樣了為什麼不給他?」

  「不知道為啥我後來突然覺得心神不定的,心慌得很,總覺得差點什麼感覺,
就沒給他,怎麼求我我就是不給他。」

  「都羊入虎口了,那小子還會放過你?」

  「就是啊,纏得不行,後來又提了個條件才罷手。」

  「什麼條件?」

  「要我以後繼續做他女朋友。」

  「你答應了?那昨晚你們怎麼睡的?」

  「嗯答應他了,沒辦法,不然昨晚他就非要來。昨晚我們睡一張床上了,他
摟著我睡的,老公你生氣了?」

  「沒生氣,只是這不浪費大好時光嘛?你裸睡的?」

  「嗯,我要穿衣服睡他死皮不讓我穿,但穿著小內呢。」

  「那他晚上睡還會老實?」

  「開始他就亂摸啊什麼的,後來我告訴他只准摟我睡但不能亂摸更不能亂來,
不然我不答應他條件,他後來就老實了。」

  「那你為嘛突然心神不定的?」

  接著寧卉的短信發過來讓我的汗都下來了:「我也不知道啊,哼,是不是我
不在家你去幹什麼壞事了?」

  我這才發現我昨晚做了個多麼正確的決定,那一腳剎車踩得多麼及時--說
明我是一多麼守夫道愛老婆的男淫。

  我趕緊回過去短信:「天地良心,俺在家一直為老婆守身如玉,誰叫你是州
官俺是百姓呢。」

  「嘻嘻,還差不多。哦老公告訴你個事兒,今天可能回不來了,他奶奶非不
讓走,老人家身體不好,不能刺激她,事情越弄越複雜了,可咋辦啊?」

  敢情今兒不回來了,這還沒完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25 12:13 編輯 ]
作者: rqhlong    時間: 2012-6-19 13:27

这个绿帽戴得够霸气
还为红杏守身如玉
太瞎蒙了吧
作者: djj8664    時間: 2012-7-2 19:18

这轨可出的霸道,就是不知道笔者心里是更愿意鼓动老婆出轨还是亲眼所见,并且还能被自己控制的出轨呢?而且都这么多集的假女友做着,居然还能不就范,劝一句就干脆别让辣椒人妻失身于
作者: 李明明    時間: 2012-7-3 19:11

洛小燕与南先生要怎么胡天胡帝,我实在没兴趣知道,文章写他们的发展不知是何用意:是让文章双线发展?还是让文章弛有度呢?反正我对这些内容不感兴趣,就只好等下回,下回值得期待的。不知要等到什么候呢?
作者: ming9761    時間: 2012-7-3 19:26

明知道放宁卉出去对他们的感情很危险还那么大力去做,真是够变态和自私的,同时勾搭着女人又保留一般够虚伪的
作者: ec168    時間: 2012-7-12 05:54

【情天性海】(第三十九章:寧卉的日記)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7月/12日發表於SexinSex
本站首發

  過了沒多久,我聽到寧卉跟我說她向公司又請了兩天假,我的心情一下子三
七開起來。三是三分失落的三,七是七分興奮的七。

  失落是本來我在精神上與心情上都做好了今晚迎接老婆歸來的準備,有一陣
沒有體會到邊聽老婆講述如何淫浪滴在別的男人身下XXOO,然後邊在我身下
婉轉撒嬌那種爽入骨髓的雞動感覺了,現在看來往後幾天都會是漫長的煎熬,要
擼,也只有自己擼自己的份了。

  興奮自不必說,昨晚老婆跟曾帥哥房都開了,雖然臨到真刀真槍的時候演了
一出臨陣逃脫,現在卻要繼續跟她小男朋友呆上幾天,我就不相信失身這事跑得
了初一,還跑得脫十五。

  我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情。但我發現還是有種失落一直揮之不去--我知道,
那是洛小燕。

  我知道脫了人家小姑娘的衣裳又把人家涼在那兒,對人家該是多打的傷害,
我想打個電話去安慰,卻始終沒有那個勇氣。閉上眼,我總是會想起她哀幽得讓
人心碎的眼神。

  和那真的沒穿文胸有著美輪美奐輪廓與線條感十足的胸乳。

  百無聊賴中,我打開電腦,掛上QQ,準備胡亂混些時間,順便碼點字寫兩
篇稿子。

  不一會兒,湯姐的QQ發過來信息:「小南在啊?」

  「呵呵,湯姐你好。」

  「一大早的就上網,寧卉呢?」

  「哦,她父母家裡有事,回娘家了。」我腦子一個激靈,隨口答到。

  「你現在傷好了吧?」

  「早沒事兒了。」

  「小南,我攝像頭壞了,重新換了個安上,等下我想跟你試試效果。你那裡
有攝像頭吧?」

  「有啊!」

  一會兒跟湯姐的QQ視頻連上,視頻裡出現的場景應該是在她家的臥室,湯
姐無比休閒地穿了件黑色的睡衣,看樣子也是剛起床,睡衣是深V的,哪都寬鬆,
就是將飽滿的胸脯勒得緊繃繃的,乳溝清晰可見,一看就把我怔在那兒,光看那
皮膚和丁點不走樣的胸型,說湯姐四十多了,湯姐不急我都跟他急。

  「嗯,蠻清楚的,小南好像你沒睡好吧?精神看上去不太好。」

  「是嗎?可能昨晚寫稿子太晚了。」其實老子昨晚是在喝酒把妹來著。唉,
這綠帽老公當得讓我本來一挺誠實的孩子,現在撒起謊來快成家常便飯了,撒得
如此嫻熟,信手拈來。

  接著跟湯姐開始寒暄嘮嗑。

  視頻一直連接著,寧煮夫滴溜溜的小眼睛就有一茬沒一茬的往人家湯姐那白
茫茫的胸脯上瞄。話說昨晚,一具如此嬌嫩美艷的身體曾經橫亙在我眼前,但為
了跟老婆守得一身如玉的貞潔,老子硬生生的逃離了。這下寧煮夫的心靈高尚倒
是高尚了,但體內留下的下流的荷爾蒙到現在都沒處消化,看到這時候湯姐鏡頭
裡真真切切聳立著,半露著的質地豐滿的酥胸,我的雞巴噌的一下就矗立起來。

  接著腦子一股子淫邪的念頭蹭蹭的就往上冒,那一剎那,我直接就想把硬邦
邦的肉棒往視頻中的那對豪邁的肉球般的雪乳中插進去,然後揉搓著乳房就著乳
溝深壑將雞巴一陣狠狠的擼。

  在我想像中的揉搓中,視頻中那女人是誰,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雞巴被柔軟而又堅挺的肉球包裹著的那種曼妙的擼感。

  「寧卉好久沒來看王總了。」湯姐冷不丁的竄出一句。讓我從剛才的念頭中
醒轉過來。

  「哦,是嗎,」王總,這個名字讓我一陣好生心緊,但老婆跟他在一起時候
的那種依舊清晰的讓人感到無可抑制的刺激與興奮,讓我突然思緒混亂起來,
「王總的病好了嗎?」

  「手術挺成功的,現在還在醫院休養。還得感謝寧卉勸他手術呢。」

  「呵呵,王總這麼聽寧卉的啊?」我突然感到一陣言說不清的心酸--自己
的老婆,轉眼間已經成了別的男人懷裡的寶貝了。

  「是啊,其實,說來最終還得感謝你,沒有你,你家寧卉怎麼也不會跟我家
老王有這個緣分呢。」

  你家寧卉跟我家老王--我聽著NND像繞口令來著,但我承認這繞口令其
實聽著挺讓人著迷,這你家我家的四個人,能組合出多少種令人遐想的關係,自
家的老婆,人家的情人,人家的老婆……

  操,人家的老婆現在跟我雞巴毛關係沒有。

  「哈哈哈」。我一時語塞,如此在QQ打了一串「哈哈哈」當是傻笑。

  「唉,我說你們男人啊,凡是好上這一口的,我知道那個瘋狂勁,能問你個
問題嗎小南?」

  「嗯,問吧。」

  「你家寧卉跟王總這是你們第一次這樣嗎?」視頻裡湯姐瞪大眼睛看著我。

  「嗯,第一次。」

  「那我問你,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嗎?我是指結婚後。」

  「沒。」

  「呵呵,」湯姐在視頻對我展開了個嫵媚的笑容。「你自己守身如玉,卻讓
老婆跟別的男人做愛,挺高尚的哈,那你究竟是為個什麼呢?你不是受虐狂吧?」

  「我也說不清楚,」我不知道為什麼湯姐突然說到這個話題上來,而且說得
如此直率。「一方面,我承認我非常非常愛寧卉,我是想讓老婆在別的男人,在
像比如王總這樣優秀的男人那裡得到更多的體驗和快樂,畢竟人生苦短嘛,另一
方面,可能我吧,真的有那種所謂淫妻情結,我承認老婆跟別的男人做愛會讓我
感到無比興奮和刺激。每次……」我一股腦兒的說著,我突然感到湯姐非常讓人
有一種願意接近的親和力。

  「每次什麼?是不是每次從王總這裡回來,你都要寧卉向你匯報他們怎麼做
的是吧。」

  「呵呵呵,湯姐怎麼知道?」

  「湯姐是過來人啊,有什麼不知道的,淫妻的男人都好這口。要是哪天你親
眼看到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做愛的場景,可能你會興奮到流鼻血吧?」

  「嗯嗯,我做夢都盼著流鼻血的這一天呢。」寧煮夫屁顛屁顛的就應和著。

  但我突然覺得我是不是有種上套的感覺。因為我看到視頻裡湯姐丟了個神秘
得難以琢磨的笑容:「好了,不跟你聊了,我要去醫院看王總了。問寧卉妹妹好,
我真的好喜歡她的。」

  然後我們互致88,視頻關閉。

  好一會兒,我一直都在琢磨著湯姐那個讓人看不明白的笑容。

  也沒琢磨出啥結果來,我繼續胡亂的在鍵盤上敲著半天沒寫幾個字的稿子。

  「鐺鐺鐺!」QQ提示有網友上線了。我下意識的打開一看,我日,曾眉媚!

  哈哈哈,這下熱鬧了!

  這小妮子不是跟我說跟寧卉一起出去旅遊了嘛,合著挺義氣幫閨蜜欺騙老公
哈,這下被我逮著了,老子得好生逗哈她。

  「哇,曾大俠啊,大清八早上QQ趕場啊?」

  「唉,跟趕場差不多,收菜來著,還睡過頭了呢,菜都被人家偷光了。」這
個信息表明曾眉媚在家!

  狗日的曾眉媚,老子到要看哈等下你要咋個自圓其說,要是今天這場面你都
把它圓過去了,老子請你吃八回大閘蟹。

  「喲,在家呢?」

  「嗯嗯,不在家在哪裡嘛?俺是奼女得嘛。」

  奼女個鏟鏟,老子還不知道你,在別個男人床上的時候比在自家床上都多吧。
「哦,真在家啊?那我老婆呢?」

  接著曾眉媚的QQ半天沒動靜,這小妮子八成知道出事了。

  果不其然,一會QQ顯示她下線了。

  我日,想逃?門都沒有!

  老子不依不饒,拿起手機一通電話打過去:「咋了,想逃啊?我老婆呢?去
哪了?」

  「咯咯咯,」曾眉媚竟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你別急嘛。沒事哈。」

  「沒事你逃啥啊?」

  「嘻嘻嘻,好好我不逃了不逃了。我重新上Q不行嘛。」曾眉媚依舊跟我嬉
皮笑臉的。

  一會兒曾眉媚的Q重新上線。我掛了電話,心裡直樂。這作弄起人來原來他
媽的這麼爽。

  「我老婆在哪裡?」我繼續追問。

  「我有事先回來了,她還在玩啊。」

  「放屁,你就老實交代吧,把我老婆拐哪去了?不然老子要報警了。現在到
處都在嚴厲打擊拐賣婦女兒童的哈!」

  曾眉媚Q上發過來一個伸舌頭的表情,這讓我頃刻想到曾眉媚吃大閘蟹舌頭
沿著唇邊舔弄著蟹汁的狀態,那表情魅惑無邊。「誰敢拐賣你老婆喲?」

  這個聯想讓老子十分佩服寧煮夫的意淫能力。

  「快交代!」我還沒完。

  「好了好了,我不裝了,你也不要裝了。」

  「我裝什麼?」

  「你說你裝什麼?你不要給我說你不知道你老婆去哪了,去幹什麼去了哈?」

  我日,這小妮子原來反倒將起我的軍來了,神馬情況?曾眉媚怎麼知道…
…。難不成……

  我日,亂了亂了……

  「寧煮夫童鞋,你也不要詫異了,你那點見不得的人的嗜好我也知道了,你
老婆都給我如實說了。」

  我打了個流汗的表情過去。說實話,我沒想到女人之間也會拿這來說事。

  「不過說實話,我覺得你一點不憋屈,相反覺得你挺爺們的,找你這樣的男
人做老公,真是我們女人的福氣。你也知道,原來我對你跟寧卉在一起是有意見
的,現在嘛,作為女人的角度,我覺得寧卉真幸運。」

  我思維一陣短暫的「秀到」和震驚過後,曾眉媚這番話讓我突然對這個沒心
沒肺的女人有了一種別樣的認識和感覺。

  「我日,寧卉還真告訴你了?都告訴你什麼了」

  「嗯,我騙你幹嘛,不然我哪敢慫恿她去啊?你現在知道什麼叫閨蜜了吧。」

  「原來你們倆合計好的哈。」

  「唉,你別冤枉你老婆,其實沒有你的允許,借寧卉十個膽子她也不會在外
面偷情的,說穿了,還不是你慫恿的。你說這老公教誨的力量也是無窮的哈,寧
卉,你不知道多純潔的一個女人。」

  「你是說我老婆現在就不純潔了?」老子聽曾眉媚這麼說不樂意了。

  「哎哎,我不是那意思,真不是,你明白我本來想說什麼,我是說本來寧卉
原來儘管有些楞,會時常幹出些驚掉你下巴的事來,但這方面的觀念還是挺保守
的,沒想到跟了你個老流氓後竟然……。哈哈哈哈,你別誤會南老師,我其實挺
佩服你的,一個男人能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做到這樣,真的挺不容易,相信我的話
是由衷的。我承認聽到寧卉這麼說後,我改變了對你的看法。」

  沒想到平時看上去沒心沒肺的曾眉媚其實也蠻有思維能力的,不像只是個胸
大無腦的女人,好吧,我承認,我也有些改變了對曾大俠的看法。

  「哦,正好,今天寧卉該回來了吧?我還正準備給寧卉打個電話問問呢,他
們現在到哪一步了?」曾眉媚接著問我。

  於是我把這兩天寧卉在那邊的情況跟曾眉媚大致介紹了下。

  「你是說昨晚他們開房了卻……什麼也沒做?」

  「是的。」

  「呵呵呵,這不奇怪,寧卉也不是第一次幹這事了,跟男人開房然後什麼也
沒做。」

  「什麼?」我聽到這話鼻血都差點噴出來。

  「呵呵,你忘了我告訴過你啊,大學的時候她跟一個老美一塊出去旅遊住一
個房間的事?」

  「哦哦,是滴你告訴過我,那個老美是個GAY是吧。」

  「反正寧卉淨幹些你想不到的事兒出來,等下我打個電話給她。這會兒,閨
蜜可能就比你這個老公管用了。」

  曾眉媚的Q終於消停了陣,八成打電話給寧卉去了。我不知道寧卉有這麼個
閨蜜是好事還是壞事,教唆自己給老子戴綠帽子不算,還附帶著拉皮條。

  這神馬世道。

  一會兒,曾眉媚的Q又過來了:「你怎麼不告訴我寧卉還要呆兩天呢?我剛
才給寧卉打了電話了,放心吧,你老婆這事包在我身上了。一個女人嘛,矜持點
總是應該的。不過我會叫我弟加油的。」

  我承認這段話你要是沒個上下文的聯繫,你把它看懂了我喊你大爺,那意思
是我讓自己老婆被別的男人上這事就包在她身上了,連我聽著都亂七八糟的。

  「是不是我還得感謝你呵?」

  老子其實是沒好氣的說的,沒想到曾眉媚趕緊回過來:「好啊好啊,反正你
老婆也不在家,晚上請我吃飯!」

  得,撞槍口上了。

  請就請唄,正好老子也無聊。於是請示老婆晚上要請曾大俠吃飯。

  寧卉短信很快回來,「好啊老公,我知道她一直就憋著要敲你一槓的。」

  好不容易混到夜幕降臨。

  還是到了曾眉媚最愛的那家天天海鮮城。我似乎聽到過一種說法,喜歡吃海
鮮的女人一般都性慾強烈,對性事有一種天生的迷戀。至少,這在曾眉媚這小妮
子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驗證。我聽過寧卉擺過她的一些緋聞情事,我也知道這妮子
跟我兄弟伙皮實也有過一腿。

  曾眉媚這樣的尤物是怎樣煉成的,這個問題在今晚不期而遇的這頓飯局中讓
我突然興趣頓生。女人其實對打扮都有天生的才能,不知道啥時候這世界開始流
行了深V,昨晚看到洛小燕的,早上看見湯姐的,今晚,我看見了曾眉媚的。

  然後在腦海裡比較這美不勝收的各種深V美景真是世間一大樂事。

  曾眉媚屬於那種特敢穿的女人,在當下末春初夏的時節,就敢穿一身看上去
挺清涼的裝束出門,酥胸半露的吊帶上面披了件坎肩,適當的收腰凸顯倒是一身
的丰韻。

  活脫脫一付勾引人的扮相。

  跟洛小燕不同,洛小燕是那種感覺她一直是忘內裡在收,收到內心後才散發
出來的那種帶著靈魂的性感,像一株幽暗芬芳的蘭花。曾眉媚卻是一種使勁往外
露出的妖嬈,像一枚逐光的向日葵,渾身散發出熱烈的光環。

  今晚,我再次看到了曾眉媚用魅惑的舌尖沿著唇邊舔弄蟹汁的那標誌性的動
作,曾眉媚在誇張的用舌尖裹挾唇沿,其實裹挾的是我自昨晚洛小燕那裡就聚集
起來的到現在也無處伸揚荷爾蒙。

  突然桌下有那麼一段瑩瑩清涼的小腿不知怎麼就撩到了我小腿上來--

  曾眉媚的,這小妮子是要幹嘛?

  這娘們是犯花癡還是咋的,你不知道朋友夫不可污啊?

  曾眉媚蹭到我的腿上的一截小腿是裸露的,她沒有馬上離開--問題是,寧
煮夫也沒立馬彈開自己的臭腳,桌下的春光便這樣開始演繹著:曾眉媚的腿是一
點一點往我的褲邊上蹭,直到將我的褲腳蹭翻,那截細膩滑嫩的皮膚直接就貼弄
到我的充滿體毛的腿上來。

  我感到一陣炫暈的觸感,但下意識的將腿彈開,曾眉媚就毫不猶豫的將腿貼
過來。我又彈開,又被貼上來。

  這桌下兩隻性別特徵分明的腿繼就這樣曖昧的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桌上曾
眉媚不停的對我拋著媚眼,以及舌尖時不時繼續著舔弄唇沿的動作,蟹汁被舔乾
淨了,又NND換成果汁舔。

  由於曾眉媚的身體一直在不停的扭動著,這讓曾眉媚的胸脯呈現出來了迷人
的動感,兩隻雪球呼之欲出。

  我惦記著桌下那只腿,太他媽撩人了,像蚊子一樣撓得我的皮膚跟心神一樣
不斷癢癢,老子生怕曾大俠一腿子就撩到我襠下來--那裡我的雞巴一直可恥滴
硬著。

  今晚跟曾眉媚的飯局是一場動作戲,對話很少,一切都在無盡的眼神博弈中。

  我不知道隨著夜晚的深入,這場戲要如何展開和收場……

  我承認我當時有些下流的,無恥的用享受的態度來對待了這一場曖昧帶來的
短暫的令人迷亂的快樂。

  曾眉媚的腿終究沒有伸到我的襠下來。

  閨蜜,多麼魅惑的字眼。老婆有個像曾眉媚般誘惑死人不償命的閨蜜,也只
有寧煮夫的這樣的男淫才能抵擋不犯錯誤。

  昨晚在洛小燕那裡已經接受過考驗了。

  我最終用堅強的意志力伸手下去將自己的褲邊卷下來歸復原位。然後結完帳,
很優雅的示意眼前這位狐狸般妖媚的女人「It』stimetogo」了。

  今天我們都沒開車出來,出於起碼的禮貌,我坐出租送曾眉媚回家。儘管今
天喝酒不多,但曾眉媚的臉蛋也喝得臉色酡紅,煞是迷人,整個路程跟昨晚與洛
小燕一樣,曾眉媚一直有意無意的往我身上擠靠,區別在於,人家洛小燕是真喝
醉了,屬於真情流露,這曾大俠明顯有故意之嫌。

  要說我一點沒受誘惑那他媽才叫裝。我承認,等到了曾眉媚家下了車,曾眉
媚媚著那雙足夠殺死人的狐眼問我要不要上去坐坐時,我是用了足足半分鐘才搖
了搖頭,堅定說了句不用了。

  我該回家了。

  曾眉媚最後留給我了個跟今兒上午湯姐一樣不可琢磨的笑容,然後依舊的走
路一步三搖轉身而去。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是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我實在沒辦法消弭體內日漸
旺盛的荷爾蒙,和兀直硬挺的雞巴。只好採取這種剛烈的方式平和體內的躁動。

  我記不清上次洗冷水澡是什麼時候了。

  接著我躺在床上迫不及待的跟寧卉發了個短信,「老婆在哪?在做什麼?」

  一會兒有短信回過來,我打開一看,居然是曾眉媚的:「告訴你個事實,我
要是勾引男人,還從來沒有失手過,今天你是第一個。沖這點,你真爺們。你這
個兄弟伙我認了。寧卉找到你,我真心替她高興。」

  我日,看著這個短信我立馬汗就下來了,敢情今晚這一出是考驗我來著?這
女人他媽也太陰險了。

  虧得好老子定力非凡,愛老婆那是真愛,都不叫守身如玉,叫守身如金了。

  江湖險惡。

  寧卉的短信才接踵而至:「老公啊,我都要睡了呢。今天啥也沒做,就呆在
家裡,一點都不好玩。我想回來了!」

  「那裡現在在哪兒?不會躺在他懷裡給我發的短信吧?」

  「去你的,我睡在房間裡,他還是睡外面沙發啊。」

  「那你們怎麼不睡在一起?」

  「你瘋了啊?他爸媽知道我是裝的,他進來跟我睡成啥了?」

  「呵呵,這不又浪費一天時間啊?今天你們就沒單獨在一起?」

  「是啊,老太太今天哪也不讓我們去,一天都呆在家裡,就吃飯完了出去散
了會步。」

  「那你們不是一點親熱的機會也沒有?」

  「嗯,散步的時候,就讓他拉下我的手。還有剛才……」

  「剛才怎麼了?做了?」

  「做你個頭啊,就是睡前他進來房間吻了我。」

  「啊?深吻淺吻?不會就是一goodnight吻吧?」

  「他要深吻我不給,反正也不淺吧,給他吸著舌頭了。老公啊,煩死了,我
想回來了,我想你!」

  「你不是才又請了兩天假了嘛?」

  「是啊,看著老太太蠻可憐的,非不讓我們走唄。唉氣死了,今天吃飯的時
候,一個勁的問我們啥時候結婚,那架勢要明天辦了她才心安似的。」

  「哈哈哈,好啊老婆,你要是娶個小的,我這做大的沒意見。」

  「去你的!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人家都煩死了。」

  「別煩了老婆,你的任務還沒完成呢。」

  「怎麼跟曾眉媚說話一個味?哦,今天曾眉媚打電話給我說了跟在Q上遇到
了你,說跟你招了是吧。」

  「嗯嗯,剛才我才跟她吃飯回來了。」

  「今天你給她施了啥魔法呢,她剛剛發短信來一個勁的誇你。」

  「呵呵呵,人格魅力,人格魅力。」我暗暗的慶幸在美色面前今天做出了跟
昨晚一樣的選擇。

  「你就美吧你。老公,我想你了,現在,我好想要你!」

  「我也想要你老婆,好想好想。」我的手發完短信不由自主的按撫這又開始
挺立起來的雞巴。

  「那來吧,老公,我想要你來操我。來啊老公,我下面濕了。」

  「遠水解不了近渴啊,外面就有個帥哥,叫他進來吧好嗎?老公在旁邊看著
他操你。」

  「啊啊,你壞啊老公,我就想要你要你!」

  「不行,現在你必須得讓他來操你,讓你的小男朋友來操你!我好想看著他
操你……」

  發過去這個短信的時候,那邊長久沒有信息回過來。

  我趕緊用手機打過去,只聽見手機裡寧卉正發出鶯鶯嗚嗚低沉的似乎有意在
壓抑著的呻吟,我霎時明白了發生著什麼,我撫弄著自己雞巴的手迅速開始運動
著。

  俗稱擼著……

  我不敢肯定寧卉是不是也達到了高潮,我只是在聽到她一聲綿綿的長歎後,
我自昨天積壓起來的所有荷爾蒙在這一瞬間爆發了。

  鐵硬般的下體如禮花般在空中爆發,飆飛的精液如同濡濕的花瓣在空中一瓣
一瓣的散落開來,伴隨著自己一遍一遍不停呼喊「老婆,我愛你!」……

  然後自己竟一口噙到了一滴從眼裡流出來的鹹濕的淚水。

  第二天是星期一,這一大早的我還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寧卉給我打了個電
話來:「老公,給我辦件急事。我們辦公室的小李馬上需要一個文件,在家裡我
那台手提電腦裡,你幫我馬上傳給她一下。」

  「怎麼傳啊?」

  「用QQ啊。」

  「那你QQ密碼是多少?我QQ沒有加小李的啦。」

  只見寧卉頓了頓,告訴了我密碼。

  按照寧卉的指示我順利找到了上手提上存放的文件然後穿給了小李。

  這是我第一次進入到老婆的QQ上來。老婆的Q只是很低調的取了個自己的
英文名字,Michel。上面的Q友大多是她的同學同事什麼的。

  這台手提平時寧卉在用,我基本沒打開,也沒想到要來打開過。正好這個機
會打開了我便下意識的在幾個硬盤裡來回逛著,我不知道我想要探索什麼,只是
好比突然闖入到我老婆的一個私人空間,這種下意識的探索讓我有些情不自禁的
興奮。

  突然,我發現了應該是寧卉比較私密一些的文件夾,上面標著Michel
的名字,在某個硬盤一個不顯眼的角落。我打開一看,有幾部下載的電影,一些
英文學習資料和業務檔案,而有個名字叫做日記的WORD文檔映入我的眼簾
……

  我打開一看,果真是每篇抬頭為X年X月的日記體……

               「X年X月

  今天,我終於披上了婚紗……。」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7-12 16:50 編輯 ]
作者: wing666    時間: 2012-7-12 07:50

或许这也是宁卉事先安排的,让宁煮夫自以为发现。
作者: xnwjb    時間: 2012-7-13 08:20

几周末更新,今天早上突然看到,非常欣喜。汤姐的对话,是否另有深意,看来伏笔很深,不得不佩服作者的功力,期待接下来的发展,继续关注。
作者: rqhlong    時間: 2012-7-13 09:13

写这篇文章的也算才子了
赞一个
作者: djj8664    時間: 2012-7-13 14:27

真是应了皇帝不急太监急的那句,看来宁卉是一边被人推倒一边通话,不然无法解释那么断断续续的声音,不过真不希望南公公这样达成心愿。最好在卉回来前还能屏住,而回来后无意间失身于一个南也想不到的人,这样为了补偿家里家外的老公男友宁卉将会很忙,南大才能真正品尝到又酸又兴奋的滋味,个人认为这才能是淫的更高境界。
作者: sogonak    時間: 2012-7-15 22:22

【情天性海】(第四十章:失身曾帥哥)
2012年/7月/15日發表於sis001
                                                              

  我依稀記得寧卉曾跟我提起過自己從初中開始就有記日記的習慣,日記是跟
自己的心靈對話,我沒想到今天竟然能以如此的方式跟老婆的心靈來了一次親密
的接觸。

  這種方式我知道叫--偷窺。

  我也知道這並不因為是我老婆的日記,我這麼偷看就理所當然。

  這篇文檔的日記是從婚後開始的,但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每日一記,而是斷
斷續續的。

  於是,我帶著一點點的不安和忐忑,同時帶著無可抑制的一點點興奮,開始
了對老婆婚後心靈之旅的探索……

               「X年X月

  今天,我終於披上了婚紗。這是每個女孩在夢中憧憬的時刻。我曾無數次幻
想上天會給我一個什麼樣的老公,他帥嗎?高大嗎?多金嗎?像梁朝偉嗎?

  今天答案終於出來了,他不夠帥,不夠高大,也不多金,更不像梁朝偉,還
長著雙小眼睛。但他溫柔,有才,大氣,幽默,還會燒得一手好菜,呵呵呵,老
公我這麼誇你你是不是忒得意啊,而且我第一次覺得男人長著雙小眼睛那麼有魅
力。

  老公,請你,此生一定好好愛我,因為當我披上婚紗的那一刻,我也決定要
好好愛你一輩子,讓我們為我們的愛約定一個期限好嗎?一生一世!」

  這開篇的日記就差點看得我熱淚盈眶,腦海裡立馬就浮現出跟老婆戀愛中的
那些點點滴滴美好而甜蜜的時刻,另外,寧卉的文筆不得不讚一個,那一個款款
真情在筆尖下如同涓涓細流,娓娓流淌。

               「X年X月

  跟老公的愛愛總是那樣好,老公好像特別懂女人,特別懂怎麼讓女人舒服,
哼,肯定以前跟別人有好多經驗,但現在可不行,老公你是我的私有,我不允許
別人來分享你,你要是現在要跟哪個妹妹瓜瓜葛葛的,哼,看我不掐斷你的雞雞,
嘻嘻。

  眉媚跟我說過女人如果有一個對的男人來開發有誘導,女人的潛能是無限的。
老公,你就是我的Mr。Right。你不僅讓我懂得了如何用心靈去愛你,也
懂得了如何用身體去愛你。

  今天,老公在愛愛的時候特地放了A片,以前跟眉媚她們一起在大學宿舍看
過,那時因為害羞和緊張,沒什麼感覺,還感覺挺噁心,呵呵,今天不一樣了,
跟老公一起嘛,沒啥害羞的了,他壞壞的給我說片子是特定選的,就是那種好多
人在一起high的那種,一個女的跟好多個男的,愛愛還真能這樣做的啊,老
外的又粗又大,那個女的怎麼受得了啊。嘎嘎老外真開放,完全過的是另外一種
生活,這對於我們中國人真不可想像。

  老公太壞了,一邊愛愛一邊逗我要不要做片中的AV女郎,哼,我要是真跟
別的男人那樣做了,我看你還不急瘋成什麼樣呢?男人都是嘴巴子硬硬了。

  放心了老公,我是你一個人的,永遠永遠都屬於你,我的心和我的身體。

  因為我愛你。

  呵呵,不過今天是不是因為邊看A片的緣故,跟老公的愛愛特別興奮,好像
水水特別多,我知道老公的花樣多,這樣能讓我們的愛愛保持新鮮和激情,挺好。」

  呵呵呵,誰NND說過A片只屬於男人的,瞧瞧俺的調教,瞧瞧俺老婆的反
應,這曾大俠還真說得對,女人如果有一個對的男人來開發有誘導,女人的潛能
是無限的。

  我知道這是指的性上的潛能。

               「X年X月

  那個肥頭大耳的封行長真TMD噁心!鄭總再要叫我幹這樣的事,我只好辭
職了。

  鄭總很陰,跟才來的王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聽說王總還是79年自衛反擊
戰的戰鬥英雄,小時候看《平原游擊隊》,《渡江偵察記》就對那些戰鬥英雄特
別崇拜,什麼時候能聽聽王總講講他的戰鬥故事就好了,肯定比電影演的更真實,
更刺激。

  王總說話風趣,很有氣場,能力強,總之,很man的那種,不錯不錯,公
司有這樣的領導,應該有很好的發展。」

  嘎嘎,我老婆原來也是會罵人滴。難怪後來我老婆委身於王總這麼順利,除
了俺調教得好,原來對王總本來有英雄崇拜情結啊。

               「X年X月

  老公說這事還真不是嘴硬硬。今天愛愛的時候,他居然問我是不是想跟別的
男人做愛。

  原以為老公腦子充滿的都是智慧,沒想到還有這樣瘋狂和不可理喻的念頭。
專一,忠誠,不是我們一貫接受的教育嗎?愛情不是這個樣子的嗎?虧得老公還
搬出些什麼概率忠誠的理論,說薩特和西蒙。波伏娃相愛一生,但分別都有其他
很多情人,說是最多的愛給了彼此就行了。嘎嘎,老公啊,那是老外好不好,我
們中國人不興這個。還說什麼只要心是彼此的,身體可以為了快樂自行處理。

  哼,老公你是不是有什麼花花腸子,你是不是打著這個幌子想出去找女人,
是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哈哈哈,我不知道如果老婆自己現在來看這些日記是神馬感覺,真幸慶老婆
能將這些激烈的思想鬥爭記錄下來。如果哪個社會學家想做點研究,這是個多麼
珍貴的文獻啊。

               「X年X月

  好吧,老公,我有點相信你說的了,你像一隻難纏的蚊子一樣不停嗡嗡的灌
輸給我這種理念,要讓我去體驗下別的男人,呵呵呵,這世界是不是瘋了,哪有
老公把自家老婆送出去給別的男人的,但聽了你的理論,好像又是那麼回事,隨
著時間的推移,感情再好的夫妻難免都會產生生理的疲勞,到時候怎麼辦?

  你說要讓我做最幸福的女人,不,是最性福的女人,這種方式真的可以的嗎?
說實話雖然表面上我沒跟你過多爭論,但你的觀念對我的衝擊太大了。我感到震
驚,彷徨,顛覆,但又架不住你難纏的誘導,理智告訴我這是不道德的,但身體
告訴我的確有一種難以言說的隱秘的快樂。這段時間好幾次,你在跟我愛愛的時
候讓我想著跟我做的不是你,是別的男人,我試著放縱了自己,我真的想像在我
身上的不是你呵,是梁朝偉,是布拉德。皮特……

  愛愛的時候想到他們,我真的覺得好刺激,為什麼身體裡裝的是你,腦子裡
想著別人的時候會有這種難言的刺激與快樂,是不是,真的,這就是你說的人性?

  老公啊,你都把我變成色女郎了,我心裡好亂。」

  唉,我發覺我老婆越來越可愛了,表面上寧卉樂樂呵呵,但內裡如此心細如
發。

               「X年X月

  今天一大堆煩心事,公司的事兒不順,那隻小燕子又來找老公了。

  我見過她,叫洛小燕,真的好漂亮,是我見過氣質最好的女孩子。可惜了,
要是沒有我在先,我老公的才氣配上這麼個美女也是標準的才子佳人了。唉,既
然命運讓我當了這個佳人,就對不起了燕子妹妹,我可不允許你再來騷擾我老公,
因為我知道你太漂亮了,我怕我老公頂不住啊,呵呵。

  哼,寧煮夫你聽著,你同意我找別的男人,我可沒同意你找其他女人,你要
是再跟這只燕子有什麼瓜葛,我跟你沒完!」

  呵呵呵,得得得,地球人都知道,寧公館裡,老婆是州官,俺是百姓。

               「X年X月

  老公,都是你放縱的,我不知道你知道了會不會生氣。

  這段時間,我老會想一個人,他的音容笑貌,他的氣息竟然會讓我內心像小
鹿亂撞一樣的砰砰直跳。

  那天我們愛愛時,我對你撒了謊,我沒想別人,泰森啊什麼都是逗你的,我
想的是他!

  這個人的年齡可以做我的父親了,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給我那種非常特別的感
覺。我感覺他在我面前就像一座雄偉的山,神秘,偉岸,睿智。呵呵,像山一樣
的男人,我覺得是對他最好的註釋。

  前些天我才知道他原來有個女兒三歲就夭折了,有個跟我樣的名字叫卉兒,
好可憐,讓人心疼。我不知道這預示著什麼,要是我能做他的女兒,能這樣給他
一點慰藉我真的願意。而我多一個這樣的父親也蠻好的啊。

  我可是為人之妻,已婚之婦了呵,我有一個把我當成寶貝一樣寵我愛我的老
公,我卻還這樣去想別的男人,我為自己感到臉紅,感到羞愧。

  都怪你老公,都是你慣的!」

  呵呵呵,老婆啊,這個謊撒到我心坎上了,你以為當時我不知道你想的是誰
啊,我是誰嘛,我是寧煮夫啊,寧是寧卉的寧。

               「X年X月

  老公,我心慌。

  以前你的慫恿是沒有具體對象的,你樂此不彼的玩著這種角色扮演的遊戲,
愛愛時你總是讓我想像跟別的男人,我也為你了高興樂呵呵的配合你,看你興奮
得屁顛屁顛的樣子作為老婆我也好開心,我的身體也得到了一種釋放和快樂。但
那一切還只是想像階段。

  現在好了,我們竟然目標一致了,而且,我竟然要真正面對這樣一個我原來
想都不會想到的人生課題:出軌。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這個出軌竟然是老公慫恿和鼓勵的,好像你比我還急。
我真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是真的,我無數次懷疑我是不是生活在火星上。

  那晚我在跟你愛愛的時候我終於叫出了他的名字,對了,是王總,那個像山
一樣的男人。

  我叫他的名字的時候竟然來得好快好強烈!

  老公你生氣嗎?那怕一點一點?哪怕你有一點點生氣,我心裡都要好受一點。

  你看看,老公你都把我變成什麼樣一個女人了呵!」

  NND,我保證老婆的日記是我看過最過癮的文本,這高潮,就將來臨,我
急不可耐的往下拉鼠標。

               「X年X月

  王總,吻我了。在我們的第一次約會裡。

  我無法描繪這是什麼樣一個吻,老公,跟你的吻感覺不一樣,卻一樣讓人感
到心蕩神迷。他的吻好霸道,又好溫柔,感覺人整個軟軟的在他懷裡真的就像在
靠在一座山牆一樣。我一直知道我心裡裝著一個小女人,這會那種小女人靠在山
牆上被呵護的感覺原來那麼好。

  原來男人不同,味道和氣息真的不同呵。

  老公我不記得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他吻我的時候我渾身好興奮,下面都濕了。

  呵呵,老公還以為今天我們就去開房了呢,可我心慌,沒去,我不知道自己
心裡的那道坎是不是能過去。

  可明天……王總約我明天去溫泉,明天,將會發生什麼?

  我記得寧卉第一次跟王總約會的那晚,老婆,你其實告訴過我你濕了,你還
告訴我你摸著了他的雞巴了呢!

               「X年X月

  老公,謝謝你!

  你讓我終於做了一回他的女人。

  這個男人經歷了太多的苦難,能讓他雄風重現,我真的好高興好開心。

  他真的是一個天生的lover,如果女人是酒,他就是最好的調酒師,如
果女人是鋼琴,他就是最好的鋼琴師,他跟你一樣,老公,懂得如何溫柔的對待
女人,懂得如何讓女人快樂,也許有經歷的男人才會有這種境界,我承認,跟他
愛愛的感覺美好的讓人炫目。

  原諒我老公,我知道你的初衷是讓我體驗更多的性愛,但一個女人,心裡沒
有一點情怎麼可能起性,怎麼可能讓自己身心愉悅?

  我承認我有些崇拜他,我承認我對他有英雄般的情結,當這樣一個讓我崇拜
的男人進入我的身體的時候,那種委身於他的感覺讓我無以言表。

  你知道嗎老公,當他用紅酒浸滴在我的小妹妹上面,然後他整個臉埋在我身
下我得到的那種渾身顫慄的快樂嗎?

  我承認我是快樂的,我一遍一遍的問自己,我也最終承認我對他是用了那麼
一點點的情的。

  一直以為,這樣的情與性的結合才能締造美妙的性愛,老公,因為我是女人
呵。

  老公你會生氣嗎?這算不算心靈出軌?我沒告訴你,因為我怕。怕說了你不
再要我了,不過老公我想告訴你,過去,現在,將來,並且永遠,我最愛的都是
你!

  老公臨走的時候交代的約法三章把我肚子都笑疼了,老公你太有才了!

  謝謝你,老公,讓我成為了一個性福的女人。」

  老婆,這算心靈出軌,雖然只有那麼一點點,但後來我也知道一個道理,要
讓一個女人脫了褲子就跟人上床那叫妓女。縱使我心裡有那麼一點泛酸,但又怎
抵得過你心靈的直白,你最愛的人不還是老公嘛。

  親愛的,我最愛的人,過去,現在,將來,並且永遠也會是你。

               「X年X月

  老公,對不起!!!!!!

  你醒醒啊老公,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是我錯了,我不知道你那麼喜歡我的毛毛,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戴套的,可你
連解釋的機會都沒給我。

  好吧,老公,我以後不跟王總來往了,是我錯了。我知道這本身就是個遊戲,
你高興我就玩,不高興了我不做了。我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老公!

  可老公你早點醒過來好不好,我都快急哭了!」

  嗯嗯,老婆的認錯言簡意賅!其實寧卉心裡什麼都清楚。只有漂不漂亮的女
人,沒簡不簡單的女人。

               「X年X月

  今天去看王總了。

  老公,沒告訴你,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氣,我只是去勸他手術的。

  高興的是王總終於答應手術了。彈片在頭部裡整整快三十多年啊,這要忍受
多大的痛苦。

  看著王總的樣子,轉過身來我流淚了。心裡一陣緊似的疼。

  你答應做手術了就好,老天會開眼的,你手術成功一定會成功,我會為你祈
禱的。

  今天看見湯姐了,很善良的女人。跟你在一起,我一直對她感到愧疚。

  那麼我們就此別過了,我會記住你給予過我的美好。

  答應我,你好好的,好嗎?」

  這是我老婆對另外一個男人如此真情的告白。我不知道以前那麼帶勁的慫恿
他們在一起是不是個錯誤。看到這裡,一方面我為我老婆是一個如此長情的女人
而欣慰,一方面我吁聲長歎,好在,一切都過去了。

  呵呵呵,現在俺老婆有新的小男朋友了。不出意外,老婆今天將失身於他。
這小年輕的,怎麼也不可能再被老婆當成是山一樣的男人吧。

  當成床上的一個玩伴就好,老婆啊,你知道XXOO才是硬道理。

               「X年X月

  曾眉媚真是瘋了,居然讓我裝扮成她堂弟的女朋友跟他回老家,這老公也跟
著瞎起什麼哄,居然也屁顛屁顛的讓我去呢,我服了他們,這種荒唐事也想得出
來。

  老公居然說這次的去的主要目的是失身,唉,怎麼遇到這麼個不可救藥的變
態老公啊,好像不讓別的男人上你老婆你就渾身不自在似的。我縱使要重新找目
標,也沒那麼快啊,也得培養培養感覺吧,這北方吧,小屁孩一個。

  唉,我這病得不輕的綠帽老公,我越給他戴多綠帽子他就越高興,好吧,我
給你戴,給你戴好多綠帽!我看到底是美死你還是氣死你!

  反正北方長得好帥好帥的啵,嘻嘻,到時候你不要眼紅你老婆跟人家花樣美
男雙宿雙飛的哈。

  反正我知道你寧煮夫,老婆越跟人家浪你就越興奮越開心。

  哼,到時候我就讓你興奮開心個夠!

  變態老公!變態老公!」

  呵呵呵,老婆太可愛了,好像滿紙的埋怨,但你說她真的一點對這麼個花樣
美男沒點動心的心思打死我也不相信。

  人之常情嘛。

  老婆的日記,我一口氣算看完了。這活脫脫的是一部一名良家婦女被老公誘
導走上出軌之路的心靈歷史。

  讀完後我顏面而思,心潮澎湃,愛意濃濃,我不知道寧卉是因為有寧煮夫而
幸運,還是寧煮夫有寧卉而幸運。

  總之,生活在繼續。寧公館的綠帽工程也在繼續……

  看完日記已近中午,我突然想到今天的正事還沒辦,趕緊跟寧卉發了個短信
詢問現在什麼情況。

  一會兒寧卉的短信回過來:「今天跟北方去海邊,現在快到了。」

  「呵呵,海邊遠嗎?那晚上還回去嗎?」老子最關心的就是晚上老婆的落腳
之處了。

  這是關係到事情辦不辦的成的關鍵。

  「嗯,坐車要兩個小時呢。晚上不回去了,北方房都訂了,是一座出租的海
邊別墅呢。」

  「海邊別墅哇,好棒!這下跟你小男朋友終於可以好好浪漫一下了吧!」

  「老公啊,你真的想我跟他?」

  「明知故問!看看你昨晚嘛,放著帥哥在旁邊不用,自己用手解決,這又是
何苦來著,你累不累嘛。」

  「好吧,老公,我依你,看來真的躲不過去了。早上五點多北方就死皮著非
要進門來。」

  「大清八早的他咋了你了?干了早炮了?」

  「你說話不要那麼難聽好不好老公?呵呵,開始不開門,但他說好喜歡我,
看著可憐,執拗不過就放他進來了,不過沒做,讓他抱著我睡了會。」

  「呵呵,他就只是抱抱,這小子不會這麼不老實吧?」

  「明知故問!抱著你如花似玉的老婆他老實得成嗎?還不是又親又摸的咯。」

  「呵呵,親哪兒了?摸哪兒了?小妹妹失守了沒?」

  「沒!小內內怎麼都沒讓他脫下來,但上面都被他親完了。害得我昨晚跟你
電話完了換了條,後來又換了條小內內。」

  「咋了?」

  「笨,又打濕了啊!」

  「呵呵,你好浪,這才是我喜歡的老婆!他親親你就就濕了,說明你對他還
是蠻有感覺的嘛。那你還糾結什麼呢老婆。」

  「切,要不你被人這麼抱著親試試你的小內內會不會濕啊?還不都是你害的。」

  老婆啊,要是你老公被男人這麼親,你老公下面的小內內不會濕,老公的上
面會濕,都是吐的。

  寧卉他們此時正在去海邊的車上,所以短信斷續的發著,今天老婆的狀態跟
前幾天不一樣,我去之前故意捉放曹為老婆積聚的慾望與這幾天跟曾帥哥玩的做
與不做,親暱與曖昧的邊緣遊戲徹底開始發酵,看得出來讓老婆憋不住了,今天
老子百分之百的肯定有戲。

  依舊叮囑老婆保持聯繫通報最新狀況。

  中午午飯後一大陣沒有消息,我正準備發個信息過問來著。

  「老公,」寧卉的短信倒先過來了,「想不想看片片?」

  「什麼片片?」

  「剛才吃完飯我們去海邊散步了,海風習習,風景優美,就照了張片片咯。」

  「嗨,我當什麼呢?你當俺陳煥生沒見過海啊?發過來吧。」

  一會兒,手機裡寧卉的照片發過來了,我這一打開,我坐在椅子上身子差點
沒被一個激靈抖落在地上,然後鼻血噴湧。

  照片中,以海天一色沙灘為背景,寧卉與她的小男朋友正忘情的擁吻在一起!
遠處還有兩隻海鷗在飛翔。

  哦買噶,哦買噶,這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見老婆跟別的男人的肌膚之親,
我發現我拿著的手機的手在不停的抖動。

  因為是拿著手機自拍的,所以距離很近,加上寧卉的手機像素很高,如下讓
我血脈乖張的細節得以歷歷呈現:北方的身高讓老婆小鳥依人一樣的把身子仰掛
著,很動情很享受的閉著眼,嘴唇完全張開與北方的嘴唇絞合著,甚至看得到見
老婆還伸出了舌頭,大半都探進在北方的嘴裡……

  我腦血跟雞血一同往上衝:「什麼情況?老婆?」

  「剛才跟北方在海灘接吻,北方要拿出相機照,我沒讓他照,就拿我的相機
照了張,嘻嘻老公流鼻血沒有?」

  「流了流了,是下面流了。這下我的小內內要換了!」

  「呵呵呵,人家長得比你帥吧,看著你老婆跟帥哥接吻你忒興奮是吧?看清
楚了沒,還是舌吻的啵!」

  「呵呵呵,明知故問!晚上他操你的時候再來張好不好?老公跪求!」

  「流氓!」

  ……

  我不知道是怎麼捱到晚上的,記不得拿出那張照片來反覆看了多少次。也不
知道有多少熱血在體內沸騰。

  終於入夜。

  開始跟寧卉短信有一茬沒一茬在挑逗著。我猜想身邊的帥哥靠觸覺,俺靠文
字已經讓老婆淹沒在慾海裡,就像那無邊的大海。

  突然,老婆的電話打來,聲音有點壓得低低的:「老公,」

  「咋了在哪裡老婆?」

  「我這會在房間浴室,剛洗完澡。他在外面。」

  「嘎嘎,老婆是一絲不掛光著身子的?」

  「嗯,裹著浴巾呢。」

  「哈哈哈,怎麼不跟你小男朋友洗鴛鴦澡啊?」

  「去你的,他還沒那資格。老公,他就在外面,怎麼辦啊?」

  「出去,讓他把你的浴巾解開,然後嘛……」

  這時候寧卉的手機傳來敲門聲音,然後聽見寧卉對外面喊:「別進來,我在
跟我老公打電話。」

  「老公,我讓他別進來,我洗澡的時候他就敲過幾次門想進來了。」

  「呵呵,是我還敲什麼門,直接闖進來了!」

  「你以為都像你。我看來不給他是不行了老公。」

  「這正是我想的,其實你也想是嗎?」

  「說實話嗎?」

  「當然。」

  「是的,我身體好想。真的好想。」

  「想就去啊,你快樂老公才高興!」

  「那我,」電話那頭躊躇了會,「我……出去了,老公,吻吻我。」

  「啵啵!」我對著電話使勁啵了兩下。

  「說你愛我老公。」

  「我愛你親愛的。」

  「嗯,我也愛你老公,那我出去了。」

  「等等!」

  「怎麼了老公?」

  「電話別掛,就這樣出去,把電話擺在床頭櫃上,然後,你叫床的時候大聲
些好嗎?」

  「啊?老公你……。」

  「必須的!求你了老婆!」

  電話那頭再次頓了頓,「好吧,嗯嗯你太變態了老公。」

  「電池夠吧?」

  「昨晚才充的,應該沒問題。」

  ……。

  隨著輕輕咯的一下,我知道,那是寧卉把手機擺在了什麼東西上面。

  不一會傳來悉悉索索的現場聲,我屏聲靜氣努力辨別著任何一種聲音的源頭。

  織物摩擦的聲音,皮膚與口唇交纏的聲音,接著,寧卉開始了輕輕的呻吟
……

  「寧姐,你好美!」

  「嗯嗯……」

  「你的舌頭好香,口水好甜,我怎麼也吸不夠。」

  「嗯嗯……」

  「寧姐,我………我想,我想親你下面。」

  「嗯嗯嗯……好的,給你……」

  「啊哦,嗯嗯……」

  「舒不舒服寧姐……你下面好美啊,跟你上面一樣美。」

  「嗯啊……你舔得……好舒服……」

  「啊,寧姐你太美了,我好喜歡你,我們一起去國外吧?」

  「嗯嗯……美還堵不住你的嘴……你別亂想,我……有老公的……嗯嗯」

  「你英語那麼好,不去國外可惜了。」

  「嗯嗯,你再說這事……那你別………別舔了……嗯嗯。」

  「好好好,我不說了。」

  「寧姐,寧姐,可不可以吸吸我的,我受不了。硬得受不了了。」

  「不……」

  「求求你。」

  「不……」

  「寧姐,我愛你,我愛你!你下面好多水……」

  「嗯嗯……嗯嗯……我一直就水多,喜歡嗎?」

  「喜歡。我愛你寧姐!你不吸我的,我可插進來了啊。」

  「啊啊……你敢!」

  「啊啊……」

  「好舒服,寧姐你……逼逼好滑,水水的呢。」

  「嗯嗯,誰讓你插……插進來的?啊哦……重新來過……戴……戴套子…
…」

  | 「好的,馬上戴!」

  「啪啪啪啪……。」那明顯是雞巴撞擊逼逼的聲音。

  「啊啊啊……。」寧卉的聲音叫得越來越大!

  「我愛你寧姐!我愛你我愛你」

  「你是……用你的雞巴插……還是用嘴啊……。啊啊啊啊」

  「舒不舒服?寧姐?」

  「舒……。舒服,用力…………快快快!」

  「我想,從後面插你寧姐。」

  「嗯嗯,你抱我翻過身來吧。啊啊啊……」

  「啪啪啪啪!」又是一陣像機關鎗一樣的肉與肉的撞擊聲!

  我日,悠著點小子!只准日爽我老婆,日壞了老子找你拚命!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哦哦哦。」寧卉的叫聲可以說是響徹房間。不
知道是不是故意叫得這麼大聲,我聽著都快震壞了我的耳膜。

  「啪啪啪啪!」這聲音自此沒停歇過。到底是年輕的身子啊!

  「啊啊啊啊……。」老婆混合的叫聲也迎合著一浪高過一浪。

  「啊……快………快……我要來了!」

  「啊啊,寧姐我愛你我愛你!」

  「啊啊啊啊啊……。I』mcoming,coming--」

  我知道那是寧卉標誌性的高潮到來的叫喊!伴著這聲持續半分鐘的comi
ng的尾音--這尾音持續多久,老婆的高潮就應該持續有多久,老子也com
ing了!我狠狠的揉捏著撞擊的鐵棍似的肉棒,把萬千子孫也全部射進了自己
的小內內裡……

  終於,此行功德圓滿。

  第二天,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回城稍事中轉,直接乘航班飛了回來。

  到家是傍晚了,曾眉媚去機場接的他們。

  寧卉剛一進門,我便一個滿懷的緊緊摟在懷裡,然後好好看著寧卉,縱有萬
語千言說不口。

  「你好好的看著我幹嘛老公,老婆沒缺個零件啥的吧。」

  「呵呵,沒有,倒是逼逼裡多了些啥的吧」我一臉壞笑。

  「你壞,」寧卉一拳捶過來,「老公,我先去洗個澡。」

  「好的。」我給了寧卉一個狠狠的深吻,然後鬆開了手。

  寧卉去浴室洗完澡,一會兒從浴室喊我:「老公啊,看你丟的一身髒衣服哦。
你等我會,我一起洗了來啊。」

  「哈哈哈,」我衝過去浴室,「我來洗我來洗,老婆你剛下飛機累了。」

  我進到浴室,正好看見寧卉手裡拿著我昨晚換下來的小內內,怔怔的看著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7-18 17:24 編輯 ]
作者: 321    時間: 2012-7-16 07:58     標題: 沙发

沙发,惊喜呀,这么快就看到续集,这集进度很大,宁卉可以给老公听床了。离亲眼看又进了一步,离伺候着又靠近了
作者: 321    時間: 2012-7-16 08:02

说实话,寧卉和北方的肉戏可以更曲折一些就好了,特别是语言方面
作者: 李明明    時間: 2012-7-16 11:02

寧卉跟北方做了才正常,上次寧卉不准北方插入去是为次浴室迷情的激烈做埋伏。我很希望看到寧卉跟北方在南先生面前大玩一次。

[ 本帖最後由 李明明 於 2012-7-16 11:41 編輯 ]
作者: 李明明    時間: 2012-7-16 19:40

寧卉和北方的肉戏写得过于粗略,因为通过手机转播只能这样写了,看起来不过瘾啊,请高手再展才情,以慰我等。
作者: wing666    時間: 2012-7-17 10:27

最近更新得挺快的。不过宁卉和北方的肉戏感觉还可以写得更曲折一点,有点太直白了。

[ 本帖最後由 wing666 於 2012-7-17 10:29 編輯 ]
作者: sogonak    時間: 2012-7-22 20:44

【情天性海】(第四十一章:從寧煮夫到寧淫夫)
2012年/7月/22日發表於sis001

  一般來說,當老婆查獲了你帶著精斑的小內內了,這一場小內內引發的血案
基本上是在所難免的了。一般接下來的橋段不都是這樣的嘛:會問你這是跟哪個
野女人搞出來的?

  而寧卉這時候的眼神卻充滿著心疼與愛憐,跟我那次受傷後醒來第一眼看到
的一摸一樣。

  我們彼此目光一接觸的一剎那,就都互相明白了那小內內上的精斑是怎麼來
的——那是寧煮夫自個擼自個擼出來的。

  我趕緊伸手準備去拿過小內內。

  寧卉卻沒給我,而是緩緩的把它放進了洗衣盆裡,看著我,眼光柔漫如水,
聲音期艾得有些哽咽:「老公,昨晚留下的是嗎?」

  「嘿嘿,」我尷尬的笑了笑,「昨晚聽你高潮的叫聲我實在受不了,就…
……嘿嘿,你懂的。」

  寧卉輕輕的歎息了一聲,咬起嘴皮,然後身子就朝我攏過來,頭靠在我的肩
頭,雙手環繞著我的腰,寧卉浴後一身的酥香頃刻就盛滿著我的鼻子,「老公,
這樣不是第一次了吧?」

  「呵呵呵,」我除了傻笑我不知道我還能怎樣回答。

  突然我感覺肩頭多了些粘稠的液體,接著聽見寧卉嗚嗚的抽泣起來,「唉唉
老婆,你哭什麼啊?」

  「老公,對不起!」寧卉抬頭淚眼汪汪的看著我,「老公,我是不是太自私
了?」

  「你說什麼呢,我告訴過你……老公好這一口的嘛。」我開始有些語塞,
「我真的很快樂親愛的,因為……因為我聽到了你的快樂。」

  「不,不,不對老公,事情不該是這樣的。」寧卉突然轉頭四處像在找什麼
東西,「對不起老公,事情不該是這樣。我不能這樣,我不能這樣自私。老公我
也要你快樂!」

  「怎麼了老婆,我很快樂啊,你找什麼?」

  「你的手機呢老公,你的手機呢老公?」寧卉開始語氣急促起來,然後拉起
我的手朝臥室走去。

  寧卉看上去有點神經質的四處摸索著,終於在電腦旁找到了我的手機,然後
拿起來一通悉悉索索的亂按。

  「老公,老公,你的燕子呢?你是不是好久沒見她了?我知道你喜歡她是不
是?我知道老公你喜歡她!」寧卉拿著手機的手有些抖。

  「怎麼了老婆?」怎麼又突然提到了小燕子了嘛,我有些緊張而發懵。

  「我幫你發短信給她老公,對不起老公,我也要你快樂!」寧卉連聲音隨著
手也開始抖了起來:「我發短信給她,我要發短信給她!」

  神馬情況?以前一說起小燕子就跟我急的老婆,現在要給我安排跟小燕子的
約會?我腦袋嗡的一下……

  這也太黑色幽默了嘛!老婆,不帶這麼刺激老百姓的哦。

  我下意識的去阻止寧卉,嘴裡嘟嚷到:「你犯傻啊老婆,我跟她真的沒什麼
啊!」

  「我知道你跟她沒什麼老公,」寧卉最後在我手機上按下幾個鍵,然後遞給
我看她剛才在上面一陣忙活的成果,「好了,現在你跟你的燕子可以有什麼了!」

  手機上顯示剛剛發送出去的短信界面,短信寫到:「小燕,你在哪兒?我想
見你!我想你!」

  「哈哈哈,」寧卉突然破涕為笑,臉上還掛著幾滴淚花,「老公,對不起,
讓你受了這麼久的委屈了,我不要我老公受委屈!」

  「老婆,你開什麼玩笑啊?」看著短信真的發出去了,我恍如夢中,仍然無
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我腦子裡只記得寧卉第一次跟王總表露那種曖昧的短
信是我幫她發的。

  NND,如果報應說的是這個意思,老子願意這種報應來得更猛烈些!

  「我沒開玩笑。」寧卉收起了笑容,但眼光依舊柔曼,只是比剛才多了一絲
慌亂與愧疚,「我真的沒開玩笑,老公。我怎麼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我知道是
我太自私了。」

  「不,不,我不會去的。」我無法釐清當下老婆的真實意圖,下意識的把頭
搖得跟風車似的。

  「必須,你必須去老公。」寧卉的眼淚又跟斷了線似的流了出來,「不然我
……我不會心安的,我不會再跟誰了,我不能做這麼自私的女人!我不要做這麼
自私的州官!不要不要!」

  寧卉的情緒有些激動,但看樣是認真的了。我沒想到我無意間偷了回懶,這
條漏洗的小內內居然讓我這狂熱的淫妻男這回要NND要變成淫夫男了!

  我不得不感歎這世事無常,命運機巧。

  我感憐地再次把寧卉擁入懷裡,這時寧卉的頭髮散落開來,瀑布般的掛滿了
她的肩頭,和我的肩頭。

  寧卉緊緊的抵靠著我作為回應,我感覺寧卉的身體還在抽泣。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短信回過來了。

  我跟寧卉的身體像並連著同一個開關同時都震了一下,然後四眼相望。許久
誰也沒說話,也沒去動手機。

  寧卉的眼神緊張著,身子有些微微的抖。

  我想用更緊的擁抱去撫慰這種緊張,我試圖抱著老婆遠離身旁的手機。

  「不,老公,」寧卉突然在滿臉的淚花中綻開了一絲笑容,「看看短信,她
回了老公。」

  見我不動,寧卉自己伸手拿起手機打開,看了一會然後遞在我的眼前:「我
以為我是在做夢南哥,還能奢望到你的一份想念。我這會還有個演出,一會就完
了。」

  許是寧卉怕自己明顯的不安情緒影響到了我,這會讓笑容變得更燦爛了,那
迷人的上彎月還掛著淚光,和明顯看得出的對寧煮夫的虧欠:「瞧瞧,人家等你
說這句話很久了老公。」

  「不……不!」我囁嚅到,我真的語無倫次開來,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舌頭這
麼笨拙。

  「呵呵呵,什麼不不不的。」寧卉後退一步,好好的打量了下我:「嗯,老
公換身衣裳去,我要我老公打扮的帥帥的去見你的小燕子!」

  說著寧卉就到衣櫃去翻弄,一會兒拿出幾件衣裳來,「過來啊老公,你還愣
著幹嘛?來穿這件,我就覺得你穿這件好帥!」

  仍然見我不動,寧卉操起衣裳就朝我奔過來,不由分說要脫我身上的衣服。

  「老婆,老婆。」我除了傻茲茲的被寧卉擺弄著,就是舌頭繼續笨拙著,和
大腦繼續一片空白著。

  「呵呵呵,」寧卉在我身上操持完畢,咯咯咯像小鳥一樣笑了,「我就說穿
這身帥嘛老公,好了,你去老公!」

  「我……」

  「傻茲茲的還站著搞什麼?趕緊去啊!」寧卉伸手推我,一直把我推到客廳
門口。

  「老婆,這樣不好吧,你別誤解,我是……我不是……」我舌頭打著結,我
其實想說我讓老婆跟別的男人,並不是我想跟別的女人。

  「你想說什麼我知道老公,你一直說你願意只當百姓,但我也要我老公做世
界上最性福的男人。」寧卉眨了眨眼,然後頂認真的表情說到:「我有個這麼無
私的老公,你可不能有個這麼自私的老婆。」

  這充滿著哲理的和寧煮夫繞口令風格的話聽得我一愣一愣的,我才蹲下身去,
完全被一種無意識牽引去準備換鞋子。

  花了比平時多了N倍的時間我才將腳上的事情拾搗好,我正欲站起身,突然
發現寧卉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

  「怎麼了老婆?」我心頭一緊,一臉惶然。

  寧卉的臉色突然陰沉得可怕,我看見兩顆豆大的淚珠正在寧卉眼角聚集,打
轉,然後順著臉龐撲簌簌的滾落了下來,然後很無辜的望著我:「老公你真去啊?」

  「怎麼了老婆?」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不是你讓我去的嘛?」

  「我讓你去你就去啊?」寧卉便揚起粉拳欲打我,看著動靜挺大,但落在身
上卻綿軟無力,然後嗚嗚著撲過來緊緊的摟著我。

  唉,未必這又是考察我的啊,俺的心臟可受不了這個刺激啊老婆,這到底是
點頭算呢還是搖頭算嘛。

  NND,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打橫爬。

  「哦哦,別哭別哭,老公不去老公不去。」我趕緊哄打著橫爬的老婆。

  「嗚嗚嗚……」寧卉靠在我身上一陣好生抽泣。似乎哭夠了才抬起今天淚腺
就像決了堤的上彎月,哭得腫泡泡的眼睛看得我都有些心痛,見寧卉嘴皮一咬說
到:「不,老公去。我要老公去!」

  「唉老婆,這到底是點頭算還是搖頭算嘛?」

  「咯咯咯,」寧卉也被我這句話逗笑了,趕緊把頭點得雞啄米似的,「點頭
算點頭算。」

  就這樣在門口跟老婆磨纏了一盞茶的功夫,我才真正確認這趟由帶著精斑的
小內內引發的詭異而夢幻感十足的小燕子之約是可行而安全的了。我正欲跨出門
出去,聽到寧卉又脆生生的叫了一聲:「老公!」

  我的心臟被叫得蹦咚一跳,差點就從身子裡面飛了出來,我看見寧卉撅著嘴,
哦買噶,「這又是咋了嘛老婆?」

  「哼,就這麼就去了啊,聽著,約法三章!」這回寧卉的表情有些仍俊不禁,
說起來自己都想笑,但又十分認真的必須忍住的樣子:「一、以後你跟小燕子的
約會都得先向老婆匯報;二、不准,不准叫她老婆,也不准她叫你老公!三,三
………哼戴套套。四,四……還沒想好,想好了告訴你!」

  「哈哈哈,」話說這個約法三章原來是寧煮夫給老婆制定的給自己戴綠帽子
必須遵守的行為準則,這下好了,現在全部約到自己頭上了。你說我這老婆如何
讓人不憐,如何不讓人不愛嘛,不僅善解人意,溫柔可人,還極具喜劇感以及幽
默感。這下真個把寧煮夫樂得喜上眉梢,心裡就泛起一陣漣漪,各種感動,欣喜,
和將要見到小燕子的那種莫名的興奮湧上心頭。

  我不由分說的拉過寧卉抱起就是一陣強吻,一邊吻到喘不過氣來,一邊喃喃
到:「老婆,老婆你太可愛了!我一會就回來,回來我還要聽老婆將昨晚跟帥哥
怎麼愛愛的呢,錄音聽著不過癮啊!」

  「呵呵呵,你就去好好表現咯,回來還有精彩的呢?」

  「什麼還有精彩的?昨晚後來你們又做了?」

  「你以為呢?人家真麼年輕,又是運動員的身體咯,後來纏不過他,掛完電
話又做了一次,早上起來又做一次。」寧卉扮了個故意挑逗我的鬼臉。

  神馬情況?難不成待會我去跟小燕子愛愛回來咱這淫妻淫夫的還得互相匯報
來著?

  NND,不帶這麼刺激的。

  洛小燕告訴我今晚是在政府舉辦的一個盛大的成立慶典上有一場表演,很快
就完。

  於是我開車到演出地兒附近去蹲點,等她演出完畢。

  今天老子開車開的都是夢幻舞步,因為這一切什麼都像,就NND跟夢似的
不像是真的。

  我本來以為能把寧卉這樣高智商高學歷,有頭腦有主見,真情加清純的女生
引導到能給俺戴綠帽子,能跟老公以外的男人XXOO已經夠算一個missi
onimpossible了,沒想到俺老婆這下來了個更猛的,讓歡樂的寧公
館這下淫妻淫夫全齊了。

  曾大俠說得對,俺老婆這小嘴一撅的,指不定什麼驚掉下巴的事兒就會幹出
來。

  約莫半個來小時過後,洛小燕打電話來讓我開車過去接她。

  當遠遠的看見洛小燕拎著被演出行頭裝得滿滿的一個大背包在路邊等我,我
突然百感交集,在茫茫人海中,洛小燕的身影映襯在街頭無邊的鉛華與繁景裡,
顯得如此美麗,欣長,卻又如此孤獨與落寞。

  洛小燕上得車來,只是禮貌性的對我笑了笑,然後扭頭開始看著車窗外。仿
佛車內的我與她無關,車外的夜色跟她也無關。

  對洛小燕報以回笑的時候,我也想自然些,但我發現我卻笑得不那麼坦然。

  我知道上次那種方式的逃離對一個女孩子造成的傷害,此時像一道無形的牆
矗立在我們之間。

  我必須做點什麼。

  我一隻手繼續掌握著方向盤,一隻手向洛小燕自然垂落在身旁的手靠去。

  洛小燕沒有注意到身旁我這只賦予了特殊使命的手的動向,我想著這一靠過
去必須得一擊而中——我不想讓那只骨節完美的手甚至有因為本能而彈開的可能,
那隻手如此迷人,特別端著高腳杯時繞著杯腳的手指體現出的那種特別修長而迷
人的性感,跟洛小燕胸前的那兩朵總是兀立地凸現在衣衫裡的花蕾一樣讓我心醉。

  洛小燕的另外一隻手靠著一旁的車門撐著自己的頭,看上去似乎有些疲憊。

  還有什麼時候比此刻更適合將溫暖通過自己的手傳遞過去的呢,這個時候如
果我再不把手伸過去,我NND就真對不起昨晚的那條小內內了。

  正好前面十字路口紅燈亮了,天助我也,間不容髮,我的手趕緊伸過去將洛
小燕的手緊緊拽住,力道大得以至於我忘記了我是去抓一隻女人細膩嫩滑的手。

  不知道我是不是用力過猛,洛小燕啊唷了一聲,立馬從剛才的沉思狀中醒過
來,頭轉過來看了看我。

  我笑了笑,「弄疼你了?」

  洛小燕沒說話,看我良久,我感覺得到那只此時在我掌中的手,有些是要掙
脫,還是從了的猶豫。

  謝天謝地,最後那隻手留在我的手裡。然後我聽到了洛小燕今晚的第一句話:
「綠燈了……」

  嘎嘎,我心裡頭一陣狂喜,我以為我拿到了今晚可以耍流氓的通行證,其實
原來別個洛小燕同學說的是現在綠燈亮了,提醒我該開車了。

  不過一旦搭上話,就到了寧煮夫三寸不爛之舌的showtime時間了,
一會兒,就把洛小燕哄到一起去陪自己去吃夜宵。

  出門還沒來得及吃飯,這頓晚飯本來說好是跟寧卉到外面去吃的。

  夜稀飯。洛小燕說想吃點清淡的。

  看著洛小燕那只完美的手拿著調羹一勺一勺往自個嘴裡喂皮蛋粥的樣子真是
一種莫大的享受。洛小燕進食的姿態優美,淑女萬狀,不時撅嘴試著皮蛋粥的溫
度,隱隱看得見舌尖在上面時有時無的卷弄,裹挾。

  對於寧煮夫這樣小zhuangbility喜歡裝點情調的主,女人有兩
樣東西可直接秒殺之,一個是女人進食的嘴唇,在寧煮夫看來,女人最性感的時
候莫過於斯,另一個嘛,地球人都知道是女人下面的毛毛,在陰毛控寧煮夫看來,
那裡傳達的是女人淫蕩的信息。

  正當寧煮夫直勾勾的看著洛小燕的嘴唇與舌頭如何性感滴跟皮蛋粥進行親密
的接觸,自己手機的短信來了。

  我打開一看,老婆發來的:「老公,現在在哪裡?」

  這真NND恍如隔世,昨晚俺還是甲方,現在俺成乙方,老婆成甲方了。

  「嗯,在跟她吃點夜宵,在吃夜稀飯。出來飯都沒吃呢,本來今晚要陪你吃
的。」

  「呵呵,有她陪你不是更好:)玩得開心啊老公。」

  剛才滾燙的稀飯都沒把我的吃熱,現在老婆的這個短信著實讓我心頭一熱。

  看完短信我抬起頭正好接駁著洛小燕的目光,然後她趕緊把頭轉開,看得出
她猜到了短信是寧卉發來,因為我在眼神裡讀出了無奈。

  如果不是在街邊的大排檔,那一刻我真想一把把洛小燕擁入懷中。

  皮蛋粥的味道真好,讓我胃口大發,吃了兩大碗,而洛小燕盛的一小碗裡還
剩了一點。

  「才吃這麼點啊?」我每說一句話的時候都努力伴隨著笑容,看著洛小燕戚
慼然的樣子,我知道在洛小燕心裡實際上還有個結沒有打開,今晚通往她心裡的
綠燈其實還沒對我點亮。

  更別說通往她的陰道。

  「飽了。謝謝。」洛小燕惜字如金。

  送洛小燕回公寓的路上,我開著車時不時將手伸過去握著洛小燕的。洛小燕
沒拒絕,但也並不熱情的,就像一件物件一樣把自己的手擱在我的手裡。

  但那種女人特有的皮膚細膩的質感讓我酥心滿懷。

  依舊很少說話,洛小燕看著車窗外,好像車裡的我跟她還是無關,車外的夜
色跟也無關。

  終於到了。洛小燕才轉過頭來對我很淡然的笑笑,從後座拿起背包,然後說
了句讓我的後背都透心涼的話:「謝謝你送我,還有今晚的皮蛋粥,晚安……拜
拜。」

  說完,轉身就拉開車門要走。

  神馬情況,今兒就算完了?這要讓我回去如何跟老婆交代,如何對得起俺的
那條小內內嘛。

  我急得傻了眼,趕緊一把伸過手去拉住洛小燕:「小燕,嘿嘿,我……我幫
你拎包上樓好不好,看著挺沉的。」

  然後洛小燕不說行,也不說不行,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便自個朝公寓大門走去,
一付寧煮夫你愛咋樣咋樣的樣子。

  我趕緊把車車擺在路邊,跟過去就將洛小燕肩上的背包搶過來。洛小燕執拗
不過,最終背包還是掛在了我的肩頭。

  敢情好電梯裡只有我們倆人,我伸手去拉住洛小燕的手,洛小燕依舊無奈的
笑了笑,還是把手給了我。

  我以為這下終於綠燈亮了。

  結果亮個屁。

  房間到了,但見洛小燕開了門,然後轉過身堵住在她身後的我,俯視著我,
手伸過來取我肩上的包:「謝謝。」

  我把包遞給她,一看洛小燕站那兒就要把整個門都堵住的架勢,我便嬉皮笑
臉到:「到了門口了嘛,都不讓我進去喝口水啊?」

  「嗯,太晚了。」洛小燕嘴角揚了揚。然後看著我,眼光散發著一種美麗而
冰冷的哀愁。

  這下我真的感到事態嚴重了。我頓了頓,勇敢的接駁著洛小燕的眼光:「我
知道你生氣了。」

  這回我看到是洛小燕的胸脯揚了揚,做了個深深的呼吸,「你別多心,我真
沒生氣,我沒有資格生你氣。如果要生氣,我也是生我自己的氣。」

  「我只想說聲對不起,真的。」我突然感到有些絕望。

  「嗯,那麼,」洛小燕伸出手來,那是要跟我行個告別禮的意思,「晚安。」

  我伸過手去,然後我發現我們握在一起的手抖得很厲害,不知道是我在抖,
還是洛小燕在抖。

  我閉上眼,輕歎一聲:「晚安。」

  然後我轉身朝電梯走去。

  唉,對不起了小內內,原來整這麼大個動靜,到頭來我還是頂著一快浮雲灰
溜溜的回家去了。沒想到連老婆那裡領到能跟別的女人愛愛的通行證那麼imp
ossible的mission都possible了,洛小燕這裡的綠燈卻
一直關著。

  寧煮夫你丫活該!

  看來當個淫夫也不是個容易的活兒,不僅是個體力活,還是個技術活。

  老半天,電梯終於來了,見門緩緩的打開,我懷著挫敗的心情抬起腳正欲跨
進去……

  「南哥——」洛小燕近乎哭喊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身體便是一個定格,頭下意識的轉過去:原來從洛小燕的房間到電梯沒有
視線的阻隔,洛小燕並沒關門進屋,而是一直看著我直到電梯門打開。

  我看著洛小燕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在門口,還是那個哀幽得讓人心碎的眼神,
手裡的背包已經掉在地上——我愣了一會,直到電梯們匡噹一聲夾住了我的腳,
我才回過神來,然後一個箭步衝向洛小燕……

  接下來我發揮了令人驚歎的身體潛能,我衝過去不由分說的將身高高我一截
的洛小燕抱起來,附帶的還將背包也拎在手上便朝屋內而去。

  當我抱著洛小燕一起滾落在她香閨的臥床之上,我們彼此接下來的動作是尋
找對方的嘴在哪裡,然後狂熱的四唇交纏。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跟洛小燕接吻,但這次不同的是我已經沒有了上兩次的
壓抑與顧忌,有的只有體內奔湧的如脫韁野馬的激情。

  我試圖以最深的方式將舌頭探進洛小燕的嘴裡,像只水蛭一樣在洛小燕的口
腔裡來回穿梭,這回洛小燕用嘴唇吮吸我的舌頭的時候顯得來比上兩次更熟練,
也更用力,生怕它從嘴裡滑落了出去。

  我有種舌頭要被咬斷的感覺,這女人的能量爆發出來真讓人害怕。

  慢慢的,洛小燕開始懂得了用舌頭跟我的舌頭交纏,懂得開始吞嚥的我唾沫,
並把更多的津液相渡出來吐露在我的舌尖上讓我捲回我的嘴裡。

  「嗯嗯,南哥,南哥……」口唇的吮咂聲和洛小燕輕輕的呻吟混響在一起,
此起彼伏。

  我們就這麼帶著各自的靈魂,天昏地暗的吻著。我把洛小燕緊緊壓在身下,
全身的重量都伏落在洛小燕的身體上,我貪婪的享受著洛小燕胸前兩團凸起堅實
而又柔軟的偎貼,那裡傳來的讓我神魂飄蕩的感覺一遍一遍的刺激著我全身的神
經末梢。

  我的下面無可抑制的硬了——這次,我沒有為自己這個流氓十足的反應感到
可恥。

  跟一個自己心儀的女孩如此甜蜜纏吻,況且她已經是那麼對你款款深情,然
後把自己的雞巴吻得勃起,這該是一件多麼合理而又美麗的事兒。

  我再也沒有辦法管住自己的手,直接就朝洛小燕打底的內衫裡摸索而去,裡
面果真再一次一絲無餘,我的手直接就覆蓋在洛小燕尖巧挺拔的乳房上,上面珍
珠般的花粒已經嬌俏挺立,凝瓷般的觸感立即盈盈滿手,一剎那見讓我心子把把
都要被震擊得飛了出來。接著便全身眩暈,鼻子和下面就感覺有兩種液體往外奔
出。

  幸好它們都沒真的湧出來。不然事兒糗大了。

  洛小燕在我的手捏著她胸上的花蕾的當兒,身體一緊,喉結吸動,輕細的歎
息從那裡奔湧出來,嬌聲漣漣。

  我接下來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盡快讓衣衫從我們各自的身體上除去。我不是
個制服控,我喜歡男女間那種一絲不掛,然後每一寸肌膚肉帛相呈的感覺。一個
女人的一絲不掛通常讓我更激動,更難以自持。

  當我把洛小燕身上的最後一件織物,黑色的蕾絲內褲褪下來時候,一具完美
到讓人不敢相信的裸體呈現在我眼前,洛小燕雙腿修長,乳房圓巧,小麥色的肌
膚散發出一種金質的光亮。

  洛小燕閉著眼,臉上漸漸浮現出紅雲,雙手羞澀地遮擋在雙腿之間,但指縫
中看得到洛小燕的從小腹底端開始蔓延的萋萋芳草,那裡的顏色比寧卉的淡,不
濃,不疏,呈現出優美的倒三角形。

  洛小燕的雙手覆蓋得了下面,但她已經沒手遮住上身,誘人的乳房一覽無餘
的袒露給了我。

  我順著洛小燕欣長的脖子舔吻下去,舌尖在胸蕾稍作停留,便似重實輕的含
弄了下去。

  「嗯嗯,南哥……」洛小燕的乳頭似乎被我溫熱舌頭帶來的快感激勵著,上
身一挺,喃喃輕吟。

  終於,自跟寧卉結婚後,我第一次含著了另外一個女人的乳頭。

  我興奮得渾身發顫,我承認這是性福的,操持著老婆允許的尚方寶劍,能正
大光明的跟其他女人耍如此的流氓,人生自此,夫復何求。

  老婆,我愛你,洛小燕,我愛你,女人們,我愛你們!

  我沒完了沒了的含弄這兩滴無數次跋涉在夢中找尋金鑲玉的荒漠中魂縈夢牽
的花蕾,他們在我的口中就像吹彈可破,欲艷水滴的櫻桃,我小心侍弄著怕傷損
了她們嬌嫩與完美,口唇又久久不忍離去,貪戀著舌尖裹挾如此美味宛如珠玉那
似在天堂才有的感覺。

  洛小燕的手已經完全不能自持的繼續守護在那雙腿間隱秘之門了,我的手跟
她的手在那裡交匯,做為一個陰毛控,我沒法對洛小燕近在咫尺的三角地帶如此
漂亮,如此誘人的勝景能有絲毫的免疫能力。

  我的手指已經開始挽結著她的陰毛,如同叢草中的花蝴蝶般翻飛著。

  「嗯嗯……南哥,南哥……」洛小燕的呻吟開始急促起來。

  那美麗的芳草裡面是什麼?我的手指繼續繞過洛小燕防護的手指往裡探索,
越往裡,氣息似乎越幽涼,那種幽涼給我的卻是全身燥熱的興奮,終於,我的手
探到了一泓濕潤,開始是娟娟細滴,後來是汩汩汪泉。

  洛小燕原來苦苦掩藏的是那芳草下已經水滴漣漣的花瓣。

  「噢——」我狼吟虎嘯般的長歎,趕緊分開洛小燕的雙腿,埋下臉去,準備
去品嚐那裡更鮮美的味道。

  洛小燕一直閉著眼,這才驚覺出我要去舔她的身下,連忙起身捧著我的臉,
神色慌亂,「不,南哥,不……」

  「怎麼了?」

  「髒。」洛小燕囁嚅到。

  我以為那是一個小女生不更世事的單純,我以為她並不懂得兩情相悅的性愛
之於身體是沒有任何禁忌的,我以為她並不知道女人身體最隱秘的部位騎著舌尖
飛舞是怎樣曼妙的感覺。

  「呵呵,不要緊張,我會給你塊樂的。那裡其實是女人最乾淨的地方。」我
試圖說服洛小燕。

  「不不,南哥。」洛小燕搖搖頭,然後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我。

  我心生憐惜,許是人家小姑娘真的還不適應這種方式吧。我想了想沒堅持,
只是牽著洛小燕的手朝我的下身摸去。

  洛小燕沒有推絕,手指聽話的按我的指引便環繞在我如鋼似鐵的肉棒上,我
閉上眼睛,腦海裡出現的是洛小燕芊長的手指環繞酒杯杯腳的畫面,原來那個畫
面我覺得如此性感,是因為潛意識裡,我一直把那只酒杯當成了自己的雞巴。

  「嗚——」洛小燕的手指才一觸摸到我的鐵硬的勃起,發出了一聲綿長的歎
息。歎息中我感到她握住我陰莖的手有一種握力的牽扯。

  「小燕,它,它因為你太美麗了已經不聽話了,看,好硬。」

  洛小燕臉上蕩起了羞澀的紅暈。然後自己緩緩的躺身而下,手一直沒有鬆開
我的滾熱的陰莖。

  「南哥,南哥………」洛小燕輕輕的呼喚著我……小腹收緊,雙腿似乎微微
打開,細密的芳草如盛開的鮮苔。

  我凝視著洛小燕雙腿之間若隱若現的陰門,人說女人的嘴唇有多美,她的陰
唇就有多美,這在洛小燕身上得到完美的印證。

  那兩瓣花對稱工勻,肉核如同一顆披著糖衣的紅豆,顏色瑰紅,唇瓣的線條
豐滿而不失細緻的紋路,上面正發出的魅光是濡濕覆滿而散發著幽香的體液。

  我真想俯下臉去,將洛小燕胯下還充滿著小女生心性而又不失淫艷的的嬌香
與濕嫩暢飲到滿口,但我又怕洛小燕剛才的拒絕會導致其他意外的變故,那今晚
真才是個雞飛蛋打。

  既然舌尖暫時不能品嚐洛小燕胯下的鮮美,就換著已經急不可耐,嗷嗷餓叫
的小寧煮夫嘛,小兄弟這段時間跟著我著實憋壞了。洛小燕再修長的手指已經不
能將它全部裹握,肉棒粗壯的頭冠在洛小燕的手指之間堅硬的挺出!

  我讓自己的手把持著洛小燕的,讓她的手指更多感受到我的勃起,讓她慢慢
牽引著它直抵洛小燕雙腿間最深處的豐美溝壑。

  我硬挺的陰莖剛一進觸到洛小燕的身下的唇緣,「啊——」洛小燕禁不住上
面的香唇微張,口裡發出一聲如同天籟的歎吟。

  這聲歎吟鼓勵了我繼續的挺進,我用陰莖滾圓的頭部順著洛小燕滑嫩的唇瓣
來回揉摸一陣,然後朝上滑去,一直到那顆嬌艷欲滴的紅豆停延下來,然後輕輕
砥礪著開始暢快的研磨。

  如同跟洛小燕剛才帶著靈魂的深吻,口唇與唾液的相渡,現在我跟洛小燕身
體中最快樂的源頭正用皮膚相纏,用體液相換,用快樂相存的方式在抵身相語,
溫柔相依。

  洛小燕的身體已經開始由裡及外的散發熱度,凝脂般的皮膚上有瀝瀝的汗珠
溢出。

  「南哥……」洛小燕今晚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叫喊,除了南哥其他都是歎息的
虛詞,這下我的耳朵終於傳來一聲充滿深情的呼喚,「給我,要我。南哥我愛你,
我愛你!」

  我終於無法再堅持肉棒在外圍的踱步,我準確的找到那隱秘的入口,用陰莖
在洞口慢慢的纏磨一陣,我知道這個時候溫柔對一個你即將第一次插入的女人的
陰道是多麼重要。這裡,將是一條通往她心靈的入口。

  在差不多認為洛小燕已經適應了小寧煮夫的體重及身高後,我閉上眼,屁屁
一挺,幾乎沒有什麼障礙的一擊而入。

  告訴你個秘密,洛小燕的肉壁緊緊的包裹著我的陰莖,比寧卉的包裹得更緊,
特別是老婆的逼逼經歷了王總那粗大異壯的雄物之後。

  我幾乎聽得見插入進去哧的一聲,而洛小燕的雙眉緊蹙,香唇緊咬,身體反
應強烈。

  「怎麼?疼嗎?」我小心的問到,停止了身下的抽插。

  「不……不疼。」洛小燕終於睜開眼睛看著我,在身下盛滿我陰莖的時候,
那一汪眼神依舊讓人哀幽心慟,伴隨著聽著讓我心碎的喃喃軟語:「謝謝你南哥,
讓我終於……終於要到了你,我愛你!」

  然後我看見洛小燕的眼角有兩行清澈的淚水滑落出來……
作者: advhome    時間: 2012-7-23 12:30

想不到有如此精典之作,花了我幾小時耐心品味,心裡更想著一定要用點法子把如此鉅作給婆看,讓他知道我也好想這樣讓她幸福快樂。
作者: 李明明    時間: 2012-7-23 14:56

看到这章终于明白,原来文章要说明的主题是:南先生让老婆在性海自由翱翔,老婆也让南先生在性海充分发挥。只要两人还爱着对方,那么性就彼此给对方空间,并享受这样的快感,加深夫妻感情增加情趣,好处多多。
作者: wing666    時間: 2012-7-23 17:46

洛小燕爱南哥可不是像卉儿爱王总,不知该怎么了呢?
作者: ccvstar    時間: 2012-7-23 21:04

該是南哥施展的重頭戲
如此的夫妻信任的感情
希望不會破梗
期待下回的劇情
作者: royjing    時間: 2012-7-27 14:17

看到了卉幻想王总,文章写得太好了,我要缓一缓再看,请允许我在文章中盘时向作者表达我的敬意
作者: ec168    時間: 2012-8-5 09:13

【情天性海】(第四十二章:老婆的醋罈子)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8月/5日發表於SexinSex
本站首發

  我不確定洛小燕的淚水是不是因為失去處女之身帶來的疼痛,如果是--這
個念頭立即將本來硬似鐵棍的小寧煮夫嚇得差點就癱軟在洛小燕胯下的溫柔鄉里。

  米蘭。昆德拉說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而寧煮夫覺得要是真以把妹為目的
卻上了個處女,那才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還好,洛小燕的身下是濕潤的,當我嘗試著將肉棒掛上滿檔,承載著全身的
重量在洛小燕鮮嫩的穴肉裡來了一次美快的衝刺,洛小燕的身體緊緊的攥住我,
明顯是應承的欣快呻吟從喉結裡發出來,變成了空氣中一段一段動聽的,氣息綿
長的聲波。

  我雖說不上閱女無數,但現有的關於女人床上的經驗告訴我,這不像是一個
處女之身應該有的反應。

  而如此美麗的身體,會是什麼樣的男人曾經在上面馳騁與耕耘過?換個問法
除了寧煮夫,還有什麼樣的男人值得洛小燕這麼冷傲的女人為他張開自己的雙腿?

  是不是別的男人身下,這具美麗的身體也能煥發出如此快樂的激情?這個念
頭讓我全身一個哆嗦,剛剛才差點軟掉的小寧煮夫一下子又在洛小燕的陰道裡像
打了雞血直槓槓的杵立著。

  這時候我一直在貪婪吻吸著洛小燕香唇的嘴裡流了一滴鹹濕的眼淚進來,那
當然是洛小燕的眼淚,那淚水寫滿了一個女孩子清澈如溪,濃深似海的深情。

  這滴淚水讓我突然為剛才的念頭感到可恥,你個淫妻癖的寧煮夫,你淫就淫
自己的老婆嘛,淫人家一個小姑娘幹什麼?

  我內疚地,愛憐地將嘴唇移到洛小燕的眼睛和臉龐,我想把那些充滿深情的
淚水都吮吸吸到自己的嘴裡來,讓它們溶解在自己的身體裡,讓那種深情通過滴
滴香淚注滿我的心田。

  這時候一個滑稽的局面出現了,當我吻著洛小燕的眼睛,下面的小寧煮夫就
會滑落出來,無法保持正常的插入和抽插狀態,當我重新把它塞入洛小燕的陰道
裡,我上面的嘴又無法吻到洛小燕的眼睛和臉龐,甚至如果洛小燕不微微欠身迎
合,我都吻不到洛小燕的嘴唇。

  一個簡單的物理原理正在發生著作用,因為我沒得洛小燕高?--今晚,老
子才是真正破了回處,開天闢地頭一回跟一個比我高的女人做愛!

  我與洛小燕赤身相向,我趴在她一襲絕美而欣長的裸體上並且下體彼此聳擁
糾纏,如同一隻螞蚱爬在一棵蔓籐上。

  跟一個平時你從空間和心理上只能仰望的女人做愛讓人感到無比刺激,特別
當我把洛小燕佔據著一多半身高的修長美腿吊掛在肩上,那雙美腿八爪似的把我
的脖子纏了一圈,還剩半截小腿在空中隨著我們下身衝撞的節奏晃蕩著尤其刺激
--這個姿勢讓洛小燕美麗的陰阜在我的眼前凸顯出來,我每一次抽插都能看見
自己陰莖的根部在洛小燕的濕潤的陰道裡沒入與抽拔。洛小燕雙腿之間絨膩的毛
發以一種賞心悅目的視覺效果倒三角的呈現著,而每一次跟我體毛的接觸都會帶
來一種讓人體酥心顫的質感。

  我喜歡這種毛毛交纏的質感,對於無陰毛毋寧死的陰毛控之寧煮夫來說,這
種男女之間最隱秘部位最隱秘的接觸,加上小寧煮夫被當下逼窄溫潤的穴肉緊緊
包裹的感覺,一下子讓我幻化在天堂裡。

  洛小燕的雙腿掛在我的肩上,讓自己的陰阜大開,這個異常火爆且性感十足
的動作讓洛小燕有些羞澀與臉紅,絲絲慌亂中身下還得承受小寧煮夫已經無法控
制的撞擊,當性為一個女人帶來了羞澀與快樂並行的感覺,通常這個時候的女人
是最美的時候。

  如同這個時候的洛小燕,是最美的洛小燕。

  寧煮夫在寧卉身上的淫妻踐行讓自己明白沒有一種心理的刺激能比得上讓老
婆被別的男人干,現在與洛小燕的魚水之歡讓自己明白原來還有一種刺激能與之
媲美,把雞巴插進一個你覺得美麗到高貴無比,你本來唯有仰望的女人,並插得
她慾望升騰與快感漣漣。

  「南哥,我愛你!啊……啊……南……南……」

  洛小燕的呻吟聲漸次強勁,並且開始在南哥的稱謂後面省去了哥字,這是洛
小燕表達的更加親暱的信號,以前除了寧卉,沒有別的女人這麼叫過自己,這讓
寧煮夫聽得句句爽心,瞬間充滿虛妄的自豪感,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沉重,不知
道這種沉重來自哪裡。

  我大腦一團亂麻,跟洛小燕的肉體體驗是新鮮的,那種身心衝擊的強烈和愉
悅感甚至直逼當初跟寧卉的時候,不同的是,面對寧卉對我說的我愛你我做好了
包括娶她的一切準備,當面對洛小燕相同的話語,我以為那是一份我無法承受的
饋贈,我感到的是心裡的愧疚與慌亂。

  洛小燕在我身下鶯鶯呢喃著,我唯有予以更加急迫的抽插來回應。

  我總不能一邊跟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做愛,一邊思索人生,寧煮夫的內心從
來還沒有強大到那個地步。

  自隨了妻姓,嫁給寧卉後我就沒跟其他任何女人上過床了,現在突然在我身
下婉轉承歡的人兒換了角色,這種錯位的夢幻感一時間難以消弭,明明插著洛小
燕,一會兒竟突然覺得插的是寧卉,一會兒洛小燕明顯不同的體征,氣息,肌膚
的觸感和陰道裹挾陰莖不同的方式讓我又回到了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的現實。

  有句廣為流傳的話很荒唐,話糙理不端,說女人關了燈都是一樣的,其實跟
不同的女人做愛,妙處就在那種和而不同的不同上,生理構造一樣的陰道,長在
不同的女人身上就賦予了不同的靈魂與情感,操出不一樣的感覺來才是淫性之美
的真諦,才是自古男人對於女色前赴後繼,甘願牡丹花下死的源泉動力。

  反之亦然,女人對於男人,體驗和而不同的雞巴,體驗不同的入屄方式,不
同的抽插角度與硬度,緩重還是急促,溫柔還是激烈,在不同的雞巴下帶著高潮
直入雲端,何嘗不是女人內心被深深掩藏的渴望。

  我為身下一會兒是寧卉,一會兒是洛小燕的夢幻感而迷醉,洛小燕給我帶來
的從心靈到肉體的如此不同的體驗讓我心蕩神迷。

  我承認我只是一個姓男的淫,我不是神。

  這一切看起來美妙的感覺讓我逐漸到了高峰的臨界點,有幾次,如果不是我
拚命控制,小寧煮夫早已在洛小燕身下如夢般的溫柔鄉里繳械了。

  這麼在噴射臨界點來來回回的拉鋸,一方面是我對於洛小燕堪稱鮮美肉體的
貪婪,我只想多一分,多一秒在她身上的停留,我想等著洛小燕的高潮能跟我一
同來臨。我喜歡那種女人跟我一道共赴巔峰的感覺。一方面,我還有一個難以啟
齒的難處--我射在哪裡嘛?寧卉出門時還以我的約法三章歷歷在耳,其中第三
條是帶套套啊!

  此刻小寧煮夫在小燕子的蜜穴裡正在無照經營。

  說錯了,是無套耕耘。

  怎麼辦?我不邊做愛邊思考人生,但我現在陷入了邊做愛邊思考該射在哪裡
的境地。我總不能在這情濃萬分的當兒把雞巴拔出來問人家女孩子「寶貝,我該
射在哪裡啊?」

  我沒想到這場愛一開始就做得這樣糾結坎坷。

  洛小燕閉上的雙眼現在睜開看著我,雙頰緋紅,纏在我身上的雙腿明顯纏得
更緊,從剛才洛小燕的身體反應和呻吟的力道可以判斷,只要我在臨界點上加一
點力,洛小燕的高潮便會到來,我這麼來回的反覆讓洛小燕身體更加焦慮而渴望。

  也讓她感覺到我的猶豫,因為她此時的目光清澈剔透,彷彿看透了我的內心
所思,不像寧卉的,越是性歡,眼神越是迷離。

  「南……」洛小燕嚶嚀到:「要是……不想在裡面………」

  後面半句沒說出來,但我聽懂了什麼意思,這讓我十分感動,多麼善解人意
的女娃兒。

  感激涕零中,我感覺我儲備好了能量,小寧煮夫便在溫潤膩滑的裹挾中暴筋
一挑,開始了再一次全力的衝鋒。

  「啪啪啪,」急促的肉體碰撞聲在我跟洛小燕的身下的結合部響起,洛小燕
身下的潤滑程度已經我讓每一次的挺刺都能插到她陰道的頂端。我每一次到頂的
抽插帶來不僅僅是洛小燕身下的抽搐,洛小燕此時已經對我沒有任何秘密的身體
的每一個反應都纖毫畢現的呈現在我的眼皮底下。特別是胸前挺拔的雙乳隨著我
抽插的節奏,一蕩一蕩的在空中劃著美妙的弧線。

  我的衝擊由慢及快,充滿著憐香惜玉的敬畏,因為我一直以為我抽插是一具
女神。但洛小燕的身體反應逐漸強烈起來,在我身下扭曲得更加厲害。

  洛小燕似乎並不熟悉這種身體的反應,也許並沒想到自己身體還能迸發出如
此強烈的感覺,呻吟開始無序,表情羞澀而又艱澀,彷彿無法處理身體這種突入
而來的快感之潮。

  「嗯………嗯……噢……」洛小燕的呻吟聲如同她慣常的身體姿態那麼優雅,
字字清脆又息息相連,聲調隨著我抽插的節奏變化著。

  此時我感覺小寧煮夫早已精蟲滿身,我必須要在如此特殊的情況下做出感情
與理智衝突如此強烈的選擇,我實在不忍心此時將小寧煮夫撥出來,影響快感倒
是其次,我不知道這撥出來會多大程度上對洛小燕造成如同上次一樣逃離的傷害。

  「嗯嗯嗯,」洛小燕突然娥眉緊蹙,呼吸屏停,口唇微張,下身緊緊的黏合
上來,「老……」

  洛小燕的高潮這時候突然到了,那聲「老」在空中綿綿不落,但後面那個字
一直沒有跟隨而出。

  我知道這兩個字連起來讀叫老公!

  我知道我真的再沒法逃離了,我知道我現在把雞巴拔出來固然我不是洛小燕
的老公,我他媽的也不是一個男淫了。

  「嘩啦啦」我下身就著洛小燕黏合上來的陰阜一挺,精蟲們終於如花如灑的
噴射在洛小燕身體最隱秘的花蕊裡。

  「我愛你!這一刻,我好幸福!」洛小燕在身體極致快樂中在我耳邊呢喃
………

  而我不敢回應相同的話語,一方面我是覺得愛是一個需要承載的字眼,我似
乎還無法以這樣的方式面對洛小燕,一方面,我一直堅定的以為,我的愛還全部
在寧卉那裡。

  縱然我承認,我非常,非常喜歡正在我身下正滿身滿心承歡的這只美麗的燕
子。這只燕子神奇的將清純、氣質與冷艷集合一身,現在,我因為說不清道不明
的福分和狗屎運氣體會到了這只燕子在床上迷人的繾綣風情。

  當我們彼此身體的快樂因為生理的規律慢慢從剛才的高潮中消退下來,我以
一種必須的溫柔方式繼續愛撫和抵吻著洛小燕,這時候洛小燕的回應突然散淡了
下來。雙手緊緊攥著床單覆蓋在胸前,當我俯下身去準備再次舔含一下床單下赤
裸的雙乳,洛小燕臉上帶著淡淡的一笑搖搖頭。

  我看到此時洛小燕眼角的淚跡還未干。

  「嫂子……還在家吧?」洛小燕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愛意濃濃的撫摸了一下
我的臉頰,「不早了,回去了好嗎?」

  我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萬千思緒化作一時語塞,唯有拿起洛小燕捧著我臉
頰的手指噙含在嘴裡,喉嚨渾濁的「嗯」了一聲。

  我頓時明白洛小燕突然散淡的回應是在向我下逐客令,這女孩子年紀尚輕,
但似乎有一種驚人的通情練達,她知道我是一個晚上必須回家的男人。

  這是我此生遭遇的最溫柔的逐客令,讓我心憐,感懷。

  離開洛小燕公寓的時候,我身體很輕,思緒很重。

  洛小燕的氣息因為剛才這場讓我永生難忘的肌膚之親在我的感知裡久久縈繞,
甜美而又傷感。

  但我心裡同時糾著另外一個人--一般男淫都是跟老婆做愛會想著別的女人,
寧煮夫不是一般的男淫,跟別的女人上床的時候,腦子裡竟然會不停的想到自己
的老婆。

  寧卉自我跟洛小燕還在吃夜稀飯的時候來的那個短信後便再無訊息,我心裡
不由打鼓,我已經不是一純潔的男淫了,我的雞巴帶著另外一個女人的體液回家,
寧卉會不會將我拒之門外,或者一腳把我踹下床來?

  





    我輕輕的轉動鑰匙開了家門,眼前的景象讓我心頭一怔:寧卉的上半身深陷
在客廳的沙發上,亂髮披肩,明顯是洗了澡沒有梳理,睡衣不振,雙眼迷離,房
間木有打開任何照明,陰霾森森,面前的茶几上散落一地的瓜子殼。寧卉手裡木
然的拿著電視遙控器,電視上正放著一部特別適合在午夜場放映的叫不出名字的
鬼片。

  乖乖,快一點了,老婆這扮相與架勢讓我分不清鬼片是不是已經演到電視機
外面來了。

  我嚇得不輕,連忙過去一把把寧卉從沙發上拉起擁在懷裡:「怎麼了老婆?」

  寧卉的表情與身體都有一些生硬,在我懷裡扭結了一陣,然後一臉幽幽的好
生看著我:「真的跟她?」

  我澀然的笑了笑,頭似點非點的嗯了一聲。

  但見寧卉立馬把頭扭向一邊,嘴皮一咬。

  我心想壞了,寧卉咬嘴皮要麼是撒嬌,要麼是生氣而且是生得特別認真的那
種--現在的情況明顯屬於後者。

  我趕緊湊過臉去準備親親她的臉蛋以示安慰。

  結果我沒親到臉蛋我親到了遙控板。寧卉將遙控板拿起隔在我的嘴巴跟她的
臉之間。

  然後「啪」的一聲關掉了電視,眼睛都不看我一眼,光著腳丫子就朝臥室走
去,等我還沒反應過來,又聽見「啪」的一聲。

  這回是關門的聲音,寧卉進了臥室隨身將門關上。我趕緊跑過去發現臥室門
已經被反鎖了。

  「咚咚咚,」我輕輕擂著門,「老婆開門啊!」

  縱使我千般呼喚裡面無一應答。我拿起電話撥寧卉的手機又被啪一聲摁掉不
接。

  我趕緊發短信,短信說老婆你這樣我晚上睡哪裡嘛?

  結果這回寧卉短信倒是回了,看得我胃疼,我都不知道是氣疼的還是笑疼的:
「哼,睡你的小燕子那去吧!」

  唉,原來老婆這是醋勁上來了。

  俺吃東西喜酸,吃餃子能跟北方人一樣純純的就著乾醋吃,現在我才腳得什
麼樣的醋都比不過女人吃的醋,什麼樣的醋罈子都可以打破,你千萬別打破女人
的醋罈子。

  沒轍了,折騰一陣我只好在沙發上湊合了。等明兒氣消了再說吧。看來對於
女人來說搖頭不算,你也別相信她點頭會算的。

  迷迷沉沉中我終於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睡夢中我突然聽到耳邊有喑
喑嗚嗚的聲音。

  這聲音成灰我都端的熟悉,原來寧卉什麼時候悄然無息的已經從臥室裡溜了
出來,正趴在我身邊在嗚嗚啜泣,眼圈發黑,依然披頭散髮,一襲瀑布的長髮散
落在我胸前。

  標準的女鬼扮相,只不過這女鬼太漂亮了,閉月羞花,娉婷動人,跟賢賢演
的小倩有得一比。

  我頓時心生疼憐,一把把寧卉緊緊摟在懷裡,「老婆……」

  寧卉見我醒來,順勢朝我懷裡鑽來,嗚嗚嗚的哭得更凶了:「老公……老公
真的跟別的女人……」

  看這架勢,我立馬使出平生所學,竭盡哄老婆所能對寧卉進行安撫,「嗯嗯
我錯了。我意志不堅強,沒有經受住女色的誘惑,我錯了我檢討老婆!」

  「哼你們男人就好色……」

  「但老婆啊,寧公館你一直是領導,領導的指示我得無條件服從啊。不是你
讓我去的嘛!」我嬉皮笑臉起來,試圖讓眼下的氣氛變得更輕鬆。

  「哼,我叫你去你就去啊?」寧卉看著我,淚眼摩娑,柳眉彎彎中透著一股
子蠻橫。

  又來了,見過女人耍橫的,沒見過這麼橫的:「好了好了傻老婆,老公怎麼
會不要你嘛,老公不僅這輩子要你,下輩子,下下輩子還要你。」

  「嗚嗚嗚……你發誓!」

  「我發誓!」我舉手做了個發誓的動作。

  「吻我,」寧卉的啜泣聲終於開始斷續,逐漸消停,撅起還掛著淚花的嘴巴
要我表達誓言的決心。

  我俯身過去,沒料到寧卉頭一偏:「哼,去洗澡!我才不要聞到她留在你身
上的味道。」

  唉,這女人醋罈子今晚我是真的領教了,我以為拿到老婆允許跟別的女人做
愛的執照就完事大吉了,按眼下的折騰勁看來,路漫漫其修遠啊。

  我趕緊去浴室以最快速度洗完澡,出來卻看見寧卉已經在沙發上陷入了沉沉
的夢鄉,輕輕的鼾聲響起,眼角的淚花猶在。

  我凝視著寧卉美麗的睡容,心頭湧起一股濃濃的愛意,我明白今晚寧卉在我
面前用一種特別可愛的小女人的方式展現了一個女人的大愛。

  我俯下身去,補上了剛才的表決心的那一吻:「我發誓,我會永遠愛你,老
婆!」








  接下來幾天因為請假耽擱的工作,寧卉忙壞了,連著幾天都是很晚才下班回
來。我問曾帥哥是不是這幾天約她了,寧卉說每天都約了但是太忙了不想去。

  洛小燕那裡我也一直時不時互相有問候,雖然彼此親暱的感覺更近了一層,
她短信的對我的稱謂有時候稱作南,有時候又變成了南哥,但感覺她似乎一直壓
抑著什麼。

  轉眼又是週末。

  我正在家等寧卉回家,本來說好晚上一同出去吃飯然後看場電影輕鬆一下。
到了快下班寧卉發來短信:「老公,他又約我了,現在都自個跑來公司外面等我
了。煩死了,怎麼辦啊?」

  「呵呵呵,去唄親愛的。又是好幾天了,誰讓你讓他嘗著你的鮮了,這小子
肯定都憋壞了,想你都想瘋了哈。」

  「但咱們晚上不是說好的看電影的啊?」

  「咱老夫老妻的電影啥時候不能看啊?」

  「嗯,那我去了哦,對不起老公,要不你約約你的小燕子嘛,讓她陪你看電
影好不好?」

  老婆的醋罈子是厲害,但關鍵時候還是這麼善解人意。

  「哼,我不敢。我怕回來又進不了臥室。」我故意逗老婆。

  「嘻嘻嘻,再不了老公。我保證,只要你永遠是我的老公。」

  這短信的讓我心頭一暖,覺得眼下的景象奇特,這夫妻倆竟然一邊秀著甜蜜,
一邊互相為對方安排跟情人的約會。

  但不幸的是,寧卉真的跟她的小男朋友約會去了,而我的小燕子卻怎麼也聯
系不上,短信沒回,電話過去一直告知不在服務區。

  罷了罷了,大不了還是自己擼管,反正想像老婆在別的男人身下擼管老子也
十分滴好這一口。

  傍晚剛過,入夜未深,寧卉的短信再次發來:「老公,今晚他問我能不能留
下來陪他。」

  「什麼意思?你是說今晚不回來?」

  「是這意思,下星期單位要派他出國進修,可能要去一兩個月,他說想我今
晚跟他在一起。」

  「呵呵呵,你又不是沒跟他過過夜,你想不想去嘛?」

  「我聽你的老公,你讓我去我就去。」

  「呵呵呵,這幾天你太忙了我們倆還沒正經愛愛過呢,今晚讓他好好犒勞下
你吧。」

  「你壞老公,我怕。」

  「怕什麼?」

  「他太厲害了,他說……」

  「說什麼?」

  「說要一晚上都要要我。」

  「哈哈哈哈,人家那樣年輕的身板我相信他能做到,他這麼說你興奮嗎?」

  「有點吧。老公。」

  「那就去唄,還等什麼!」

  「謝謝老公。吻你愛你!」

  ……

  我知道曾帥哥自己單獨租了間房子,此時我真他媽想做那房間臥室上面的一
塊天花板,去親眼看看這小子怎樣日我老婆一晚上的。

  接下來我又進入到十分熟悉的老婆跟男人約會自己獨守空房的亢奮而又酸楚
的模式,我只好打開電腦掛上QQ先打發一陣時間再說。

  哈哈哈,沒想到曾眉媚在線。

  我正欲打招呼,她的信息倒先發過來了:「今晚我跟寧卉吃飯了。」

  「啊?她今晚不是跟她小男朋友約會去了嗎?」

  「哦,吃飯的時候我在,我們仨一起吃的,後來他們回北方住處去了。」

  「哦。」

  「呵呵呵,老婆跟男人約會,自己獨守空房是啥滋味啊?興奮而又酸酸的是
不是?」曾眉媚話裡有挑逗的味道。

  「呵呵呵,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我比寧卉懂你們這些淫妻癖們。嘿,要不要聽點火爆的?關於剛才你老婆
的!」

  「怎麼了?要聽!」

  「準備餐巾紙在旁邊擦鼻血哈!」

  「快點快點!快說曾大俠。」

  「說了我有什麼好處?」

  什麼好處都可以,NND獻身都可以--這是我想的,但我沒敢說出來。

  「怎麼都行啊!請你吃飯,天天海鮮城!」

  「哈哈哈,好嘛。剛才吃飯的時候,你老婆和北方坐在我對面,完全一對卿
卿我我的小戀人。」

  「哦,怎麼個卿卿我我法?」

  「當我不在似的,北方用嘴餵你老婆東西吃。」

  「怎麼喂的?吃飯的時候旁邊很多人?」

  「我們坐的卡座,燈光幽暗,外面倒不怎麼看得到。我剛好去洗手間回來,
就聽到你老婆說口渴了,你猜怎麼著,北方就含著桔子汁朝寧卉的嘴上貼過去,
我就站在旁邊看他們,乖乖,兩人甜的發膩。」

  「喂的時候,他們的嘴碰在一起了?」

  「廢話,不然怎麼喂嘛。我還看見寧卉伸出舌頭在北方的嘴裡呢!」

  「啊?」

  「有些桔子汁就從寧卉的嘴裡流出來,然後兩人就抱在一起舌吻。」

  「啊啊啊,受不了。」

  「我就知道你受不了,所以才叫你準備紙。」

  「我真受不了,好想親眼看見!」

  「呵呵呵,還有更火爆的。」

  「啊啊,快說!」

  「後來吃飯的時候,我看見北方的一隻手一直在桌下,不一會寧卉的臉一陣
紅一陣白。開始一隻手伸到桌下像在推北方的手,後來就只看見身體微微搖擺。」

  「你是說?」

  「是的,北方的手那陣在摸你老婆的下面。」

  「哇,邊吃飯邊……持續了好久?」

  「基本上吃飯的時候一直這樣。寧卉都不敢怎麼說話,說話的時候我就發先
她氣息不定。呵呵呵,你老婆會享受哈。」

  「受不了了!!!!!」

  「後來寧卉去洗手間,大概是去整理下身子吧,我跟了過去,我就問她剛才
在做什麼,寧卉就回了句死人你都看見了?我說當然,我問她是不是高潮了。你
猜你老婆怎麼說?」

  「怎麼說?」

  「她說是的!」

  噢--我閉上眼一聲長歎,我都不敢相信曾眉媚的敘述是真的,那是一個何
等火爆與香艷的場景,寧卉,我親愛的可愛的老婆竟然在公眾場合在別的男人的
指尖下享受了一場高潮。

  「我真的受不了!!!!」

  「怎麼個受不了法?」

  「我………」

  「呵呵呵,現在他們回北方房間好久了,說不定你老婆在北方身下真在享受
另外一場高潮呢!我弟的身體好棒的!」

  「曾大俠,我………真受不了!」

  「呵呵我知道你受不了,你現在最想做什麼?」

  「我想做北方房間臥室的天花板,我……我想看他們做!」

  「呵呵呵,跟我老公一樣,老說想看我跟別的男人做愛!」

  「你老公?」

  「是啊,我跟未婚夫已經扯證了。」

  「哦。」

  「告訴我,你是不是現在還想做另外一件事?」

  「什麼?」

  「你下面硬了,現在很想很想射是吧?」

  「好吧你贏了,是的!是的我TMD硬了我好想射!!!!」

  「打開視頻!」

  「什麼?」

  「打開視頻!讓我看看!」

  「看什麼?」

  「看看你的雞巴有多硬!」

  啊!NND這個曾大俠太火爆了,不容我喘息與思考正在發生著什麼,她的
視頻要求發了過來。

  我一時無措,略微遲疑,被一種神秘的力量牽引,我按下了接收的信號,然
後調整了攝像頭正對著我的身下,接著我掏出了已經矗立沖天的肉棒對著鏡頭。

  「嗯嗯,你的雞巴很硬,很漂亮,寧卉好福氣能享受它!難怪她這麼愛你!」

  「噢!!!!!!!」

  「真的想射?」

  「是的!」我的手握住自己的雞巴開始套弄。

  不一會,曾眉媚Q上打了個猩紅的嘴唇過來,「射吧,射進這張嘴裡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8-17 16:21 編輯 ]
作者: rqhlong    時間: 2012-8-6 13:44

剧情越来越深化
情节越来越升华
作者: byebye    時間: 2012-8-7 12:24

没想到曾美美那边竟然也是类似的情况
这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真实写照啊
作者: ec168    時間: 2012-8-8 10:25

【情天性海】(第四十三章:曾眉媚出嫁)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8月/5日發表於SexinSex
本站首發

  老子平生第一次擼管的原因實在擺不上檯面,記不得是上初中的第幾年級,
那一年夏天的太陽特別熱毒,惹得我正好彼時嬌嫩的龜頭也中了毒,長了些痱子
一樣的東東,俗稱皮膚過敏,奇癢難受。出於止癢的本能,我忍不住伸手去搔弄,
沒想到痱子癢沒止住,倒搔出另外一種奇妙的癢癢來,偶幼小的心靈與身軀哪裡
經受得住如此從未經歷過的如天崩雷劈般的震撼感覺,第一次雞巴勃起以及射出
的就這樣糊里糊塗在龜頭的痱子癢中交給了自己的五指山。

  嗚呼,我的擼管青春。

  嗚呼,龜頭上永生難忘的痱子癢,你是我擼管生涯開啟的青春祭。

  記不得此生已經擼過多少次管,但對著鏡頭擼,在鏡頭那邊一雙散發出淫惑
的女人目光的注視下擼卻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為什麼曾眉媚要誘惑我,我TMD也管不了這次是不是又是故意來
考驗我,反正我已經在老婆那裡領到了跟女人耍流氓的執照,現在又遇到個這麼
騷的女流氓,老子TMD不僅想擼管,還想用管管插這個姓曾的女流氓的屄!

  誰叫她家那姓曾的小流氓此時正在用管管插我老婆的屄。

  我的手越擼越快,龜頭上開始液沫翻翻,發出唧唧摩擦聲。看著Q上那雙猩
紅的嘴唇,我的腦海裡立馬浮現的是曾眉媚啃吃大閘蟹的的嘴唇,想像它正在朝
我的雞巴湊近,然後張開……

  突然,電腦屏幕上真的張開了一張猩紅的嘴來--然後一隻鮮活靈巧的舌頭
從嘴裡伸出在嘴邊打著卷兒,做出吮吸的裹挾狀。

  NND這回不是動畫了是真人兒!

  原來曾眉媚把嘴張開湊在自己的攝像頭上,從她那個角度上看,等於是將嘴
唇張開對著我肉筋暴怒的雞巴上。

  我的電腦整個屏幕立馬充斥著曾眉媚唾沫津津的美唇,這雙唇厚圓豐潤,此
時半張,姿態欲舔欲含,充滿魅妖般的惑力,那妖惑如同有黑洞般的力量,像是
要把我的雞巴,整個人兒都吸含進去。

  然後一排字打過來:「來吧,來射進我的嘴裡,你喜歡這張嘴嗎?試試射在
它裡面有多麼的舒服!」

  此時我的手擼著管兒不得空打字,就把著雞巴的龜頭對著攝像頭點了點--
反正都是點頭,大頭點不了點小頭--以示俺灰常喜歡這張嘴!其實老子沒敢說,
俺第一次看曾眉媚啃吃大閘蟹的嘴唇的時候就已經將那大閘蟹當成自己的雞巴了。

  人精般的曾眉媚看懂了我用雞巴點頭的意思:「呵呵呵,喜歡就來啊,我會
用我的嘴給你最溫柔的裹挾。就把你的精液全部都射進我的嘴裡吧,我會為你全
部舔乾淨然後吞下去!來啊!來啊!」

  曾眉媚的香舌在鏡頭前開始飛舞,卷弄,模擬吮吸吞嚥的動作……

  NND,遇到這麼淫蕩的女流氓還等什麼,好吧老子今天就從了你,也要讓
你嘗嘗舔弄俺肉棒的滋味,於是我悠地加快了節奏,把雞巴湊在鏡頭中曾眉媚的
嘴裡一陣狂擼,心中開始倒計時,預計一分鐘後火箭會發射升空。

  未料半分鐘都不到,曾眉媚又一排字打過來:「想想吧,也許這時候我弟正
把寧卉插到了高潮,讓她享受夠了欲仙欲死的感覺,然後把雞巴從你老婆的屄裡
撥出來插入她的嘴裡,然後全部射了進去……所以,你也要狠狠的射在我的嘴裡,
我弟正在幹你的老婆啊,你就狠狠的射他的姐姐吧!」

  哦買噶!

  「哦………老婆……老婆……正被人干,正在含著男人射精的雞巴………」
我大腦一片迷亂,腦海滿是寧卉的嘴裡正含著一根碩大雞巴的影像,那雞巴在寧
卉的嘴裡一陣激烈挑動,猛戳,然後看到一股粘稠的乳白色的精液從寧卉的嘴角
流了出來………

  沒想到對於淫妻犯擼管時候雞巴的射點,曾眉媚懂得是如此的精到--曾眉
媚Q上打來的這排字,實在句句擊打和挑逗在淫妻者的心坎和神經上,還有什麼
能比這更能刺激像寧煮夫這樣的重度淫妻癖們?

  我再也無法摁住爆發臨界點的閥門,雞巴一挺,手用力在莖桿上一送,精液
便狂飆而出,有兩滴飆得遠的,正好飆進了電腦屏幕上曾眉媚張開的嘴裡。

  




      第二天寧卉回到家已經是快到中午。我在家忙活了一陣弄了倆寧卉平時喜歡
吃的小菜,準備犒勞下在別的男人身下「辛苦」了一晚的老婆。

  寧卉看上去有些疲憊,食慾不算高,這情景讓我身上每個細胞都激動起來,
難不成昨晚真滴被她的小男朋友搞了一個晚上的哇?

  寧卉正細嚼慢咽的吃著,突然要拿旁邊的杯子喝水。說時遲,那時快,我伸
手搶在寧卉的前面端起了杯子自己呷上了一口,未作吞嚥,嘴裡含著水兒以迅雷
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就朝寧卉的嘴唇貼了上去。

  「嗯嗯………老公搞………搞什麼?」寧卉突然被堵上的嘴發出含弄不清的
語句。

  「咳咳……」寧卉被水嗆著,又說著話兒,開始餵進去水都從嘴邊流了出來。

  「熟悉這感覺吧?」我一邊堵住寧卉的嘴,一邊將剩下的水送進去。

  「熟悉什麼?」寧卉這下才明白我要幹什麼,把剩下的水從我嘴裡咕咕的吞
嚥了下去。「熟悉什麼呀老公?」

  「哈哈哈,」我一陣壞笑,趕緊靠在寧卉的身邊,不等寧卉反應過來,手已
經伸向她的身下。

  已經快要進入初夏時節,這幾天氣候溫暖,昨天寧卉穿的是剛剛沒膝的半截
裙--難怪昨天在餐廳裡那小子這麼容易得手--回到家裡寧卉還未來得及將裙
子換下,這為我複製昨天老婆被她小男朋友在公共場合指奸到高潮的場景提供了
完整的現場感。

  我的手順利的從裙子底下摸索進去,順著嫩滑的大腿撫摸到雙腿的交接處,
手指隔著小內感受到了寧卉飽鋌而又柔軟的陰唇。

  「干………幹什麼啊老公?」寧卉沒想到被我這番突襲,失措的叫了起來。

  「這個刺激吧」我的手指使出一點氣力在小內勒出的唇溝裡來回摸捻著。
「昨天在餐廳他是不是這樣弄你的啊?還像剛才那樣用嘴餵你水喝是吧。」

  「老公你……你怎麼知道?」感覺寧卉身體一顫,有些慌亂。

  「呵呵呵,我是006,007他哥,俺什麼能不知道,哼哼,還被他這樣
弄得高潮了是吧?老婆你好騷哦。」

  「討厭!又是那個死眉媚………」寧卉雙腿夾緊我的手,氣息開始不勻定起
來。

  我不由得加大了在寧卉陰阜的溝唇上揉摸的力度,「啊--」寧卉突然雙眉
一緊,口裡發出一聲渾濁的呻吟,然後咬著嘴皮,表情看上去很痛苦,身下被我
手指捻著的陰阜本能的往回一縮。

  「怎麼了?老婆?」我手指立刻停止了動作。

  「嗯……疼……」寧卉輕喚一聲,那聲「疼」說得小如蠅蚊。

  「神馬情況?哪兒不舒服老婆?」我緊張得立刻心提到了嗓子眼。

  「沒………沒有了。」寧卉的臉突然紅了起來,囁嚅到,「可能……」

  看著寧卉緋紅的臉蛋,羞澀又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突然明白了什麼:「是不
是昨晚……真做了一晚上?屄都被他日疼了?」

  寧卉搖搖頭就往我懷裡鑽來,「不知道了……老公……反正做了……好久!
他。………他太厲害了。纏著要個沒完。」

  我日,這是遇到了神馬樣的猛男,屄都給人家日疼了--我又是一陣腦血跟
雞血一起奔湧,不由分說臉朝寧卉的身下俯去,在寧卉未及反應的驚異中一氣扒
拉開裙子和內褲--果不其然!

  寧卉的陰阜看上去比平日紅了許多,微微有些腫大--我怔怔的看著,頓時
一陣心疼,心想老婆這嬌嫩的逼逼得要承受雞巴多麼強烈的衝擊才能被操成這副
模樣?

  屄都被人日疼了,該是多麼淫猥的概念,這念頭又讓我渾身燥熱,雞巴杵立,
看樣子沒得個敗火的措施是怎麼也軟不下來的了。

  我伸手輕輕在紅腫的厲害的地方撫摸了一下:「是不是這裡疼?」

  「是的……老公。」寧卉一臉的紅暈,本能的將敞開的雙腿朝我閉合起來,
「不要看了老公,害羞死了。」

  「呵呵呵,看樣子戰況激烈嘛老婆!」我趕緊起身一把寧卉擁在懷裡:「快
點詳細匯報情況寶貝!他怎麼把你的屄都操腫了的?」

  「嗚嗚……」寧卉在我懷裡似掙扎非掙扎,嚶嚀到:「老公啊,人家還在吃
飯的嘛。」

  這飯是吃不清淨了,後面我跟寧卉都草草對付了幾口,正好時值中午需要午
休,我屁顛屁顛就把寧卉抱著一同滾到了床上。

  我抱著寧卉滾到床上的動作形式粗魯,但內容溫柔,特別是我極力避免碰著
了寧卉的下身,那被人家雞巴操得腫起來的逼逼模樣雖然淫猥感十足,讓我雞巴
硬挺充血,也著實讓我好生心疼。

  「老公你是不是生氣了?」寧卉先開了口。

  「生什麼氣?」

  「我下面,都給他弄腫了。」

  「哈哈哈,我不生氣,老公是心疼,但也覺得真TMD刺激,老婆你越來越
淫了。」

  「嗯嗯,都拜你所賜,還不是你教的。」寧卉的媚勁又開始上來了,聲音開
始嗲膩--她知道自家老公好的哪一口。

  「快說老婆,是不是一晚都在做?」我一嘴噙著寧卉的香唇開始了老婆每次
跟男人做愛回來的「審問」。

  「嗯嗯反正……反正沒怎麼睡。」寧卉把舌頭伸進我嘴裡說到。

  「那做了幾次?」

  「記不清了老公?」

  「那你起來了幾次?」

  「也……也記不清了老公。有時候是一次很明顯的很強烈的高潮,有時候又
是一次一次小的高潮一陣一陣接著來的,老公我真數不清了。」

  「就是說你被他操到了數不清的高潮!」

  「嗯嗯……是的老公。他真的操到我高潮迭起。你喜歡我被人家操到高潮迭
起是不是老公?」

  「噢--」老婆這句挑逗與淫蕩感十足的回答讓我勃起的雞巴一陣拉扯。

  寧卉已經將每次這樣跟別的男人約會回來與我必須的問答環節操作得越發熟
練,寧卉清楚的知道怎樣才能將自家那無綠帽不歡的淫妻癖老公搔到癢處,才能
刺激寧煮夫得屁顛屁顛的樂。

  寧卉已經完全明白,按照寧煮夫的話說,自己表現得越淫蕩,老公就會越歡
樂--讓自己愛的人快樂,難道不是為人之妻的責任嗎?!

  看起來經過王總情與欲的洗禮,經過跟曾帥哥的北方之行的預熱,現在寧卉
身上那種嬌俏迷人的風情與冰清玉潔的風骨越來越強烈的透散出一股子讓人心蕩
神迷的淫蕩之美來。

  這是一個我一生中都永遠會為之癲狂的女人!

  「是的老公喜歡!喜歡你告訴我男人把你的屄操到高潮迭起。」突然我頓了
一下,又想起什麼,「老婆?」

  「嗯?」

  「上次跟他回老家你們做的時候沒有口交,昨晚呢?」

  「嗯,昨晚我們用嘴了。」哇,被狗日的曾眉媚說中了,也許我昨晚擼著雞
巴把精液射進攝像頭裡曾眉媚嘴裡的時候,她弟也在對我老婆做著同樣的事,不
同的是他是真的射在了我老婆的嘴裡!

  「他舔你的屄還是你吸他的雞巴?」

  「都有啊,老公。」

  「啊?他舔你到高潮沒有?」

  「到了的老公。他有次足足舔了半個小時都不鬆口呢,我起來了好多次。」

  「噢,他用嘴給你的高潮舒服嗎親愛的。」

  「舒……舒服。」寧卉回答的時候身子也不由得一個激靈,看樣子還體會在
對那種感覺的回味中。

  「你高潮的時候是不是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臉,每次我舔你到高潮你的雙腿都
會把我夾得窒息,還會流好多的屄水。」

  「嗯是的,我還緊緊攥住他的頭髮,他告訴我……」

  「告訴你什麼?」

  「告訴我喜歡吃我流出來的水……」

  「噢--」我喉嚨一陣悶吟,「什麼水?」

  「屄……屄水。他說他全部都吃了下去。」

  「噢噢--」我的悶吟開始連續升高,「那你怎麼吸他雞巴的?」

  「嗯,答應我老公你別生氣。」

  「怎麼了?」

  「他……」

  「他怎麼了?」

  「我讓他……我讓他射在我嘴裡了。」

  啊--我一聲長嘯,NND曾眉媚,你她媽是個仙啊?!這你也猜得到!

  「怎麼?射進你的………嘴裡?神馬……情況啊?」我有些語無倫次,聲音
開始顫抖起來。

  「哦,忘了告訴你,曾眉媚快結婚了,昨晚把婚禮的請帖送給了我,兩星期
後。不巧那時北方在國外不能參加他姐的婚禮,他就說這次不想去了,但這次他
們公司派他出國學習的機會太重要了,關係到他以後在公司的前途。我就說不行,
他就纏著我,說我必須答應他一件事他就去。」

  「答應在你嘴裡口……爆?」我舌頭打著結兒。

  「口爆是不是指射在嘴裡呵?」寧卉一臉天真的問到。

  我撲哧一樂:「是啊!」

  「呵呵,這說法誰發明的?倒真形象哦,是的老公,我就答應他了,讓他
……在我嘴裡………口爆了。」寧卉學著用「口爆」這個詞兒明顯是在討好我,
然後瞄了我一眼,有些怯意的問到,「老公你會不會生氣?」

  「呵呵呵,」我一陣興奮中夾雜著點酸楚,這姓曾的小子地位也上升的太快
了嘛。不就才是個小男朋友個嘛,老子做寧卉男朋友的時候都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都是升級做了老公才享受待到滴!「你屄都給他操腫了老公還會在乎他射在你嘴
裡啊?」

  「討厭!不過老公放心,下面做都是戴了套套的,我不准他射在裡面,嘻嘻。
老公我聽你的話乖不乖?」

  這句話讓我好生感動,也讓我背脊嗖嗖的一陣冷汗差點就下來了--那晚跟
洛小燕,俺不是直接無套內射在人家裡面的來著,此時我生怕寧卉轉個彎兒來句:
「哼,老實交代,那晚跟你的小燕子神馬情況?」

  幸好沒有拐到這個彎上來。但我感到有種強烈的內疚,想到了那次因為套套
問題引發的俺被打劫的血案,我突然覺得寧煮夫這小子當時是不是反應得有點激
烈過余了--我不敢想要是寧卉知道了我這第一趟出馬就違反了約法三章會是神
馬個反應。

  將心比心,做個綠帽老公不容易,人家做個淫妻就容易了麼。

  「嗯嗯你永遠是我的乖老婆。」看得出寧卉其實已經很疲倦了,但還是盡量
在應承著我,按我喜好的方式在刺激著我那淫妻癖的綠色神經。

  我本不忍繼續這麼「折磨」老婆,但實在忍不住身下雞巴強烈的硬挺,不由
得將寧卉的手牽著撫摸到上面。

  「哇好硬老公。」寧卉睡眼朦朧中依然俏然一笑,「老公對不起,昨晚又讓
你一個人,是不是又一個人做了?」

  「嗯………」我嘴裡囁嚅到,這回背脊上的冷汗真的下來了--怎麼辦?

  NND這不好界定啊,對著攝像頭一張張開的女人的嘴巴擼算不算一個人做
嘛?

  我激烈思緒了片刻,還是決定要做一個誠實的淫夫。

  「老婆,我……」我現在覺得全身最重的地方是舌頭,「你對毛主席發誓我
說了你別生氣啊!」

  「咋了老公?」

  我眼睛一閉,NND豁出去了,大不了老子往後不當淫夫了:「老婆,我不
知道我算不算一個人!」

  「啊?」寧卉一臉的驚異。

  接著我把昨晚對著攝像頭的曾眉媚擼管然後射出來的經歷一五一十的做了交
待,然後一臉怯意惶然的看著寧卉,嘴裡囁嚅到:「老婆我錯了。」

  「錯什麼了?」

  「我不該不給你先做請示就……不過這個曾大俠也太……」

  我以為我等待的會又是老婆的一場醋罈子大爆發,沒想到寧卉好好的看了看
我,眨巴了下眼睛,然後俯下身去張開嘴含住了我杵立如鐵的陰莖。

  然後一邊伸出舌頭在我的龜頭和桿體上均勻而又溫柔的含弄著,一邊嚶嚀到:
「可憐的老公,對不起又讓你自己做了,剛才你是不是想說曾大俠太風騷了啊老
公?」

  這一刻我的雞巴連同全身都融化在寧卉含舔著我肉棒的舌尖上。

  看來老婆的溫柔的是無極限的,當我準備好好的享受下寧卉的香唇與柔舌對
我雞巴溫柔的愛撫--雞巴被女人小嘴琢著那感覺真心跟自個擼管是一個天上一
個地下呵。

  沒想到寧卉一句話傳到我耳邊:「老公,想不想,真的跟她啊?」

  「跟誰?」我本能的反問到。

  「曾眉媚。」

  聽到這個名字從寧卉的嘴裡吐出來,我雞巴上的馬眼一鬆,感覺就是裡面就
是一陣激盪的噴湧,我正欲將雞巴拔出來,但見寧卉堅定的用雙手攥住我的雞巴,
雙唇含得更緊,配合攥住我雞巴的手指一陣快速的擼動。

  我忍不住臀尖一挺,嘩啦啦精液全部就射進了寧卉的嘴裡。

  寧卉的嘴裡不停的含弄著我,讓我的雞巴在她嘴裡和著射出來的精液肆意攪
拌著,不斷有絲絲粘稠的精液從嘴角流出--我腦海頓時一陣迷離,一絲幻覺閃
過--我感覺時間回到了昨晚,老婆正美滋滋用同樣的方式在舔弄著一根雞巴,
只不過那根雞巴不是我的。

  這幻覺讓我射過的雞巴繼續被刺激到快感連連,長硬不消。

  




      沒過幾天,曾帥哥去到了國外。我持續跟洛小燕的聯繫終於得到了回音,她
發短信來說自己又到外地演出去了,要過一陣才回來,說很想我。

  而曾眉媚的婚禮,在兩星期後如期舉行。

  說不清曾家究竟是什麼樣個背景,聽說曾眉媚的外公,即俺老婆小男朋友的
爺爺是當年國民黨的少將,49年跟隨老蔣轉進台灣跟曾家失散多年……反正曾
家在這座城市也算一門望族,其父是相關市局一把手,婚禮在喜地酒店舉行,政
商兩界都來了些在這座城市數得著的碗,那排場讓我回想起自個跟寧卉還算過得
去的婚禮都有些汗顏。

  唉,這人比人,氣死人。

  曾眉媚很用心的把我的座位弄到主桌去了,說我也是本市一媒體大拿,號稱
著名撰稿人,但這被我堅決拒絕了,跟那些官僚富紳們坐一塊老子真心不自在。

  我跟寧卉找了個僻靜的座位入座,我以為這樣能圖個低調清淨,沒想到俺們
剛一坐下,便有兩中年夫婦熱情的過來給寧卉打招呼。

  「啊,是叔叔阿姨啊?」寧卉儘管報以同樣的熱情回應,但那表情好生驚詫。

  「是啊,唉,可惜我們北方不巧出國不能參加他姐的婚禮,不然今天這機會
能跟你們重發該多好啊,上次真謝謝你啊,現在北方奶奶每天都念叨你呢。」被
寧卉稱為阿姨的那個大嬸--我日,聽那話不是曾北方的媽嘛--趕緊過來拉著
寧卉的手說,那樣子看上去喜歡我老婆得很。

  剛開始寧卉跟他們打招呼的時候,因為來者是長者,處於起碼的禮貌,我已
經起身迎奉--NND我哪裡知道他們是老婆小男朋友的爹媽嘛。

  這局面讓寧卉面臨了個充滿喜感的難題--這是要如何介紹寧煮夫捏?

  寧卉遲疑片刻,嘴皮一咬像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朝我看了看算是示意:「哦,
叔叔阿姨,這位……是我老公。」

  這下叔叔阿姨的眼光不對了,一下警惕的看著我,好像是我偷走了他們啥子
東西似的。

  NND你們不曉得這東西本來就是我的啊。

  然後我看出他們眼光裡有各種不屑,那意思我弄明白了,是對一個男人被戴
綠帽的鄙夷--縱使他們知道寧卉當初是假扮北方的女友去的,但有兩晚上寧卉
跟北方是在外面過的夜,你懂的那會意味著什麼,人家老兩口過來人還會不懂?!

  那意思還包括我兒子幹了你老婆滋生出來的優越感。

  NND,這也太黑色幽默了,我保持著禮貌的微笑,但難為了寧卉的尷尬,
我看到她耳根都紅了。

  「嗯嗯,你准公公婆婆看來蠻喜歡你的嘛。」等他們走後我伏在寧卉耳根說
到。

  寧卉一拳頭打來:「去你的,人家尷尬死了,討厭啊。」

  婚禮不管包裝得有如何光鮮,固定的程序還不是那麼幾個,在婚禮司儀的極
度煽情中,現在舞台上的幾個程序快要結束了。

  剛才進門的時候,曾眉媚和他老公,那個我見過一面的海龜,和據說跟我一
樣同好的,「綠龜」在外面迎賓,按規矩新娘子要給我點煙,那當兒我小聲對曾
眉媚咕隆了一句:「哈,你也有今天。你今天的艷舞跑不脫了。」

  「呵呵呵,」曾眉媚沒說話,只是對很媚的對我笑了笑。

  接下來是新娘新郎敬酒到每桌敬酒,等待這漫長而又必須進行環節進行完畢,
我差不多都酒足飯飽,正略感疲憊,這時候曾眉媚的短信來了,「你不是要看我
表演嗎,二樓包房洗手間,記得帶道具。」

  「什麼道具?」

  「香蕉。你忘了你老婆婚禮怎麼表演艷舞的啊?」

  啊?神馬情況?

  我頓時血脈乖張,這曾眉媚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這時候寧卉不在身邊,
正被她一個和曾眉媚共同的同學拉一邊咋咋呼呼說話去了。

  在片刻去與不去的掙扎中,我最終還是在飯桌上找了支香蕉朝二樓走去。

  在服務員的指引下我準確找到了地方。這裡是包房裡間的洗手間,正好四處
無人。

  我正警惕的準備環顧四周的時候,我還沒看清是誰,突然後面有人一把把我
推進了洗手間然後啪的一聲門被關上!

  然後聽到一陣熏人的香氣和曾眉媚的熟悉的燕啼嗓傳來:「呵呵,有種,我
還以為你不敢來呢?」

  「我有什麼……不敢來的。」我說話大氣都不敢出。

  我終於好好看了看今天的新娘子曾眉媚,一襲雪白的婚紗將胸前兩團同樣雪
白的D罩胸乳襯托出來,這身一定會給人聖潔感覺的新娘妝卻被曾眉媚穿出一種
難以抵禦的感覺,風騷外露。那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風騷。現在跟如此艷光逼人
的新娘子獨處於狹小的叫做洗手間的地方--有多少曖昧的故事是在洗手間發生
的,你懂的--而外面盛大的婚禮還在進行之中,我一時感到大腦缺氧,全身差
點篩糠。

  「呵呵,你還真帶香蕉來啊?」

  「你不是說要……道具嗎」沒有出息的寧煮夫聲音都開始抖起來。

  「笨,我是要的真道具!」說著曾眉媚不顧可能會弄髒那一襲雪白的婚紗,
面朝我毫不猶豫半蹲在地上,臉正好對著我站立的胯間。

  然後熟練的解開我褲子拉鏈從裡面掏出我的陰莖,沒等已經呆若木雞的我反
應過來便張開猩紅血唇,一口將它含在嘴裡。

  在曾眉媚用手拿著我的雞巴含入嘴的當兒,我看著她手指上不知道多少克拉
的婚戒正在熒熒放光。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8-17 16:21 編輯 ]
作者: tttzpc911    時間: 2012-8-8 11:45

这样的夫妻还有爱吗?找刺激是可以理解,但更能接受的是一方去找,另一方陪着感受乐趣,就像是夫妻之间性生活用下自慰器之类的。本文最大的败笔就是把女主角写成了公车,把男主角写成了靠老婆怜悯 去别的女人那里找寻安慰,爱荡然无存了,虽然作者多次写到自己感动,但那样的感动也太牵强了。女主角出轨是男人授权的,但女主角出轨的一切都应该是男主角尽掌握的,文章里的女主角已在掩饰,这已经不是夫妻共享的兴趣了,掩饰的开始就是背叛的开始,当爱已不在,再别样的性也没了味道。要背叛就写出心灵的背叛,要写性的刺激,就别一笔带过,要让男主角,一丝不差的全部了解,似疼非疼,似激情难彻底激情。
作者: wing666    時間: 2012-8-8 14:49

写得挺好啊!夫妻是在相互许可下寻欢的,同时又不乏偷情的刺激。
作者: 李明明    時間: 2012-8-8 20:23

跟我估计的情节很相似,北方走后,谁接手干宁卉呢,我估计是曾眉媚的老公,然后他们互相交换,这样新的构思就出来了。否则除了曾眉媚的老公现在没有人选继续让宁卉出轨,让南先生戴绿帽子,这样文章就写不下去。
    我只是想,假如南先生要宁卉不跟别的男人交欢,宁卉能真的做到立刻断绝跟北方等人的关系吗?她现在可是非常享受这种连续高潮的感觉,跟北方也有一定的感情了,她真的就只是因为想让老公高兴才跟别的男人一起爱爱吗?估计是南先生一厢情愿的想法吧。我还是觉得这样做对爱情还是有影响的,不知作者下面如何写啊。
作者: 321    時間: 2012-8-9 07:27



QUOTE:
原帖由 tttzpc911 於 2012-8-8 11:45 發表
这样的夫妻还有爱吗?找刺激是可以理解,但更能接受的是一方去找,另一方陪着感受乐趣,就像是夫妻之间性生活用下自慰器之类的。本文最大的败Ļ ...
此读者不懂呀。。。。
作者: 李明明    時間: 2012-8-9 10:03

跟我估计的情节很相似,北方走后,谁接手干宁卉呢,我估计是曾眉媚的老公,然后他们互相交换,这样新的构思就出来了。否则除了曾眉媚的老公现在没有人选继续让宁卉出轨,让南先生戴绿帽子,这样文章就写不下去。
    我只是想,假如南先生要宁卉不跟别的男人交欢,宁卉能真的做到立刻断绝跟北方等人的关系吗?她现在可是非常享受这种连续高潮的感觉,跟北方也有一定的感情了,她真的就只是因为想让老公高兴才跟别的男人一起爱爱吗?估计是南先生一厢情愿的想法吧。我还是觉得这样做对爱情还是有影响的,不知作者下面如何写啊。
作者: mp10    時間: 2012-8-18 12:44

【情天性海】(第四十四章:別樣三P)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8月/18日發表于SexinSex
本站首發

    話說吃餃子講究個餡多皮薄,眼下曾眉媚裹挾著我雞巴的物器堪稱中西結合
的完美典范,嘴大唇薄不說,還不失肉感的豐潤,西方人以大為美,以尺寸的標
準,曾眉媚的嘴完全符合洋鬼子的審美情趣,但比起那些洋妞,曾眉媚的唇線更
加細巧圓潤,多了咱東方女子特有的神韻。

  這點很對俺的胃口,對于女人,我知道寧煮夫除了是個陰毛控,還是個國產
控——很多場合,寧煮夫旗幟鮮明的宣稱自己只喜歡中國女人。

  寧煮夫這口味,當然并不完全出于zhuangbility,我分析除了
愛國主義情懷,另外一個重要原因便是人們通常所說的酸葡萄心理,這小子其實
根本就沒機會染指人家高頭大馬的洋妞。再說了你可能以為自己是一雄物,擱人
家那里就成了牙簽,自卑都來不及,人家鳥不鳥你還兩說。

  但「大」這個特征在曾眉媚身體構造中體現得淋漓盡致,特別當我從上往下
以享受的態度審視曾眉媚跪在我身前為我吹簫含吊,以這樣的角度看到兩團半露
的D罩級之白花花的豐乳,我的視覺立馬被那欲撐破薄如卵縷的婚紗的挺動渾圓
撐了個滿,加上雞巴裹挾在人家新娘子嬌滴黏黏的嘴里已是體酥肉麻,我身體不
由得開始飄逸著一種魂蝕骨銷,讓我心兒跟膝蓋都一起發顫。

  我一直清楚的知道俺的本錢并不算大,當遇到這樣的一張中國女人少見的大
嘴,直接的效果便是曾眉媚很容易的就在我的雞巴上做出各種深喉的動作,各種
深度的吞咽,并熟練的將舌頭的功能運用到極致,舔、刮、吸、啜、撮,掃,挑
不一而足,將我雞巴的每一個部位來了個火力的無縫覆蓋。

  曾眉媚那張比鵝梨圓,比蘋果削的臉蛋上生就了一雙明亮而又圓大的狐眼,
一睜眼便眼角上飛,做出來的狐形狀勾死你不會有商量。

  此時,曾眉媚嘴里一邊叼含著我的肉棒,上面泛著曾眉媚唾液的光亮,一邊
雙眼電光媚色般直勾勾的朝上盯著我,我這才明白,一場偉大的口愛是應該這樣
的,除了有如曾眉媚般性感而質地圓潤的大嘴,還應該有一雙如曾眉媚般的電光
狐眼在過程中一直與被口者進行精神層面的交流,對被口者進行著淫文主義的關
懷。

  我從開始有點不好意思的回避,但后來大膽跟曾眉媚的那狐媚的眼神進行了
坦蕩的交流,于是我的臉上,或者我的整個身體的任何細微的反應都處于曾眉媚
顯微鏡般的關照之下。

  比如,我身體一個快樂的激靈,一聲無法抑制的嘆息,曾眉媚都會應激的用
嘴唇在我的肉棒上給予更溫柔的回報——一個銷魂的深吞,或者一陣如蛇信般靈
動的舌雨——我承認這是我享受過的,從技術上來說,最銷魂的口愛。

  同時,這一定是老子平生經歷過的最刺激的事兒,NND我現在正把雞巴插
在人家新娘子的嘴里,而百尺之外,賓客熙攘,人家的婚禮還在隆重滴進行中。

  漸漸的,我開始無法抵抗曾眉媚口舌的媚功,和那直勾勾看著我的眼光,那
眼神火辣辣的勁頭讓我第一次覺得吃人可以不用嘴,用眼光就夠了。

  「呼哧呼哧」,我的氣息粗重,又不太敢發聲,生怕衛生間的門會被突然撞
開……我急欲結束這危險又刺激無比的游戲,又實在貪戀此刻雞巴被美麗的新娘
子叼著的滿足感。

  其實男人最爽的時候不是射的時候,是如此刻欲射未射之時。

  曾眉媚像是看懂了我的心思,幾番快速將我的肉棒吮吸舔弄到臨界噴射狀,
又慢慢的放慢速度,輕輕安撫讓它平息下來,然后又波浪似的給予下一次更猛烈
的口襲。

  我幾乎聽得到自己心臟砰砰的跳動,我一會看著曾眉媚熱蕩的眼神,一會看
著衛生間的門,那種臨界的拉鋸讓我感到窒息——而這種窒息,從生理上說,成
了我雞巴快感的倍增器,那種既怕又刺激的感覺,那種雞巴在女人嘴里決堤前的
快樂讓我瞬間忘卻了時空,忘卻了外面的婚禮……

  終于,像一只被無限吹脹的氣球突然爆裂,我的雞巴狂泄在新娘子的嘴里。

  射出的那一瞬間,我的喉嚨發出粗糲的呻吟,我無可抑制的將雞巴往曾眉媚
口腔的深處刺挺的時候,我只感到曾眉媚沒有一點的退縮,而是將嘴緊緊的貼上
來,任憑我肉棒在她嘴里撐滿與肆虐,然后我聽到有咕咕的吞咽聲……

  這場以婚禮艷舞的名義進行的口愛,讓我永生難忘。

  末了,曾眉媚順道在衛生間扯出點紙抹了抹嘴角,然后對我嫣然一笑,我看
到她嘴皮上還殘留著腥腥點點的精液,聽她輕輕說了句:「我先出去,你等會再
出來。」

  然后拉了拉自己的婚紗,彈了彈上面的灰,跨門而去,出去的時候依舊是一
步三搖,臀尖顫顫。

  我在衛生間稍許等待了片刻,對著鏡子整理了下衣冠,特別留意了褲襠間沒
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跡,這才出的門去。

  沒料到剛跨出去便一個踉蹌——日媽雞巴被撮,結果把腿都撮軟了。

  「也,年輕人,小心點!」迎面一位街道大媽型的中年婦女迎面走過來,看
我差點摔倒,好心的對我說到,然后沖我點點頭朝我身后的衛生間走去。

  看她進了衛生間的門,老子立馬一股冷汗嗖滴飚了下來。

  為了壓驚,我煞有介事的吹起了這口哨回到了婚禮的大廳,吹的曲子是《我
是一只小小小鳥》。

  剛一進入大廳,便看到斜前方幾米開外,新郎倌正伸開雙手迎接正朝他走去
的曾眉媚。

  曾眉媚的臉上,依然一臉明媚如花的笑容。

  「親愛的,哪去了?好多客人等著見咱美麗的新娘子呢。」我聽見新郎在說。

  「呵呵,」曾眉媚將身子靠近她的新郎,將臉貼到了他的臉上,由于新郎是
背對著我,我正好能看到曾眉媚臉,然后我看到了曾眉媚悄聲說出「衛生間」的
口型。

  曾眉媚說完,悠地看到了我,眼神便直勾勾的朝我射來,然后明顯很故意的
嘟起了嘴,朝新郎的嘴上嘬去……

  那是張剛剛口爆過自己閨蜜老公的嘴,剛剛盛滿與吞咽了另一個男人的精液,
此時這張嘴卻以無比溫柔的姿態親吻著自己婚禮上的老公……

  眼前的情景讓我渾身一個激靈。

  跟曾眉媚眼神的對視讓我的臉頰發燙,正當我手足無措的當兒,突然我的胳
膊被一只手挽了起來,接著傳來寧卉的幽幽的聲音:「老公啊,到處找你呢,哪
去了?」

  老婆這聲音嗲膩如常,卻差點沒讓我的心子都嚇出來,我轉過頭,看到寧卉
似乎深藏著一張神秘笑容的臉,趕緊囁嚅到:「衛……衛生間。」

  這時曾眉媚的眼神稍稍偏離了我,轉向了我的身邊,如果直射過來,正好回
對視著寧卉……







  婚禮過后,曾眉媚就跟她新婚丈夫到馬爾代夫度蜜月去了。老婆的小男朋友
還在國外。

  而洛小燕,我其實一直思念著的小燕子仍舊在外地演出未歸——這讓我有些
蹊蹺,洛小燕從來沒有去任何地兒會這么久。這期間她從來不直接接我的電話,
只是有一茬沒一茬會回我的短信。而且短信的字句很短,只是幾乎每個短信的后
面都會加上兩個字:「想你。」

  這段時間我跟寧卉難得過了段清靜的二人世界。我感覺幾乎回到了我們戀愛
與新婚初時,每天寧卉下班前我都會把飯菜做好等待她的歸來,而以前總會是突
然間老婆就來一個電話告訴今晚有男人約她,而現在沒有了這種「意外」,這種
感覺讓我奇怪,熟悉而又陌生。仿佛老婆天天回家不正常,隔三差五的要跟男人
約會才正常似的。

  這種平淡溫馨的感覺縱使少了刺激,但讓我多了一份寧靜的感覺。我感覺一
天最愜意的時候,是晚飯后跟寧卉照例的飯后相挽散步,或者伴著夕陽,或者淋
著細雨,城市公園、林間濕地、尋常巷陌都留下了我們溫馨的足跡。偶爾遇著我
們都中意的電影,我們都會去看個夜場,然后買一包瓜子,寧卉總是會邊看,邊
把瓜子剝了然后一顆一顆喂到我嘴里………這樣的時刻總是讓我充溢著巨大的幸
福感,總是感到沒過一天,對寧卉的那種愛意都會增加一分。

  我知道,這份愛在自己心里已經沒有上限。

  唯一讓我感到有些心里歉疚的是我一直沒找到機會,或者沒有勇氣告訴寧卉
曾眉媚婚禮期間跟新娘子在衛生間發生的事兒,好幾次話到嘴邊,又被生生咽了
回去。縱使現在我已經不再是寧公館的百姓,已經領到老婆頒發的流氓執照,但
曾眉媚畢竟是老婆的閨蜜,這種特殊的關系會不會讓寧卉生氣我實在拿不穩。

  我們小兩口的性生活依然是那么好,這段時間寧卉的工作好像不太順心,但
我總是會在床上用最溫柔繾綣的方式將老婆那種煩悶的情緒化解。老婆現在的身
體對性愛反應已經非常敏感。我們相互對彼此身體的熟悉讓我們能很容易的就進
入狀態。

  當然,激情作料是免不了的,第三者在場角色扮演,往往會讓兩個人,特別
是夫妻之間的性愛變得難言的刺激。我常常會翻出老婆跟她的小男朋友,或者偶
爾會提到她跟王總做愛的情景來刺激她,這對寧卉是非常好的催情劑,每次這樣
下來,寧卉的高潮總是會來得很強烈,會得到極大的滿足感。

  「這段時間小男朋友不在,」有一次,當雞巴正在寧卉流水潺潺的屄里抽插
著,我蠢蠢欲動的試探老婆是不是對男人還有更大的胃口,我挑逗到:「老公一
個人侍候不了你呀,是不是再找一個男人一起來?」

  「嗯嗯嗯,」在身體快感的刺激中,寧卉的回答讓我差點一瀉如注,但見寧
卉鶯鶯嗚嗚到,「再找一個……就沒……沒你的份了……。」

  這樣的日子過得愜意而又舒坦。床下的寧卉依舊溫柔靜淑,在床上卻日益淫
情勃發,我心里暗喜,感覺寧公館的綠帽工程已經到了開花結果的階段,老婆正
在成長為一個瓜熟蒂落,風情萬種的少婦,或者正在成為這個目標的路上。

  一天晚上寧卉下班較晚,吃完晚餐我們沒出去溜達,寧卉便洗漱沐浴完畢進
了臥室。我正在外面洗碗洗衣搗什著,我幾乎不讓寧卉做任何家務,我不忍心老
婆那雙玉指蔥蔥的手印上一個家庭主婦歲月的痕跡。

  「老公,」突然,寧卉在臥室對我叫了起來。「你來看看。」

  「怎么了?」我進入臥室看見寧卉正在上網。

  「他……」寧卉臉上有些紅暈,指著電腦屏幕對我說,「你自己看吧。」

  我看見電腦屏幕上原來是寧卉QQ顯示著北方剛才聊天記錄:「寧卉姐,想
死我了,我在國外差不多天天想著你打飛機才能入睡,今天休息,現在我一個人
在寢室,卉姐,讓我看看你好嗎?」

  「我老公在外面。」

  「啊?不嘛,我要看,我受不了。就一眼好嗎?」

  「不行!」

  「求求你了,看一眼你的乳頭,看一眼你的逼逼,就一眼,求求你了寧卉姐!」

  「不行!我老公在外面,你個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啊。」

  ……

  「哈哈哈,」我咧嘴笑了起來,「這小子看來是憋壞了。」

  「老公,」寧卉的上彎月突然看著我,那眼光如水,「老公啊,他說他每天
都打飛機,會不會把身體打壞啊。」

  看嘛,我說我老婆就是這么善良無比,悲天憐人,萌太可掬,我接過話茬,
「唉,俺他那個年齡的時候天天打兩道飛機呢,這個年齡正是男人荷爾蒙最旺盛
的時候,沒事的。」

  「哦,」寧卉似懂非懂的應承了一聲。

  「是不是?」我突然故作特別認真狀,「心疼你小男朋友了?」

  「去,」寧卉給了我一粉拳,「才不呢!」

  「呵呵呵,」我一把將寧卉抱進懷里,一只手撩起寧卉的睡衣,摸向下面滑
嫩的大腿,「哇,內褲都沒穿捏,人家還是一孩子,你想嚇著他呀!」

  「你說什么呀老公,」這下寧卉不干了,臉色愈發紅到了脖子爭辯到:「人
家剛洗完澡準備睡覺,你知道我都是裸睡的,所以……所以才沒穿小內嘛,我上
網的時候又不知道他要視頻。」

  見寧卉氣呼呼的樣子,我趕緊哄倒,「好了好了,這樣吧………」

  我接著挪開寧卉搭在鍵盤上的手,然后在曾北方的Q上飛快打下一行字:
「哦,剛才我老公朋友打電話來叫他出去喝茶了……」

  然后不等寧卉反應過來啪的一聲敲下鍵盤上的發射鍵……

  「啊?」寧卉回頭開著我,有些花容失色,「你干什么呀老公?!」

  一會兒,北方QQ的視頻請求發了過來。

  我趕緊湊近寧卉的耳邊,輕輕說到,「親愛的,跟他視頻做好嗎?老公在一
旁看著。」

  寧卉的耳根發燙,發出輕輕的嘆息,嘴里嚶嚀到,「不……」

  「求你了老婆,」我接著把著寧卉的手放到鼠標上,將光標點到接受視頻請
求的按鈕。「待會,表現得淫蕩點老婆。」

  「不不……」寧卉還在扭身掙扎間,不知道是我使的力,還是寧卉自己按下
的,反正鼠標滴嗒一聲接受視頻請求的已經向對方發出。

  我迅捷的閃在一邊,找了個我能看見對方視頻,而對方看不到我的角度「一
邊呆著去」了。

  寧卉下意識的扭頭,一臉驚慌中帶著點點興奮。

  我伸出OK的手勢,嘴里念叨到:「Comeon,baby!」

  我看見北方的QQ打來一行字,我看不清說的什么,但寧卉一會兒戴起了耳
麥。

  原來是北方要求要聽我老婆的聲音,這小子會享受哈,這道菜自此注定會聲
色俱全。

  我聽不見耳麥里北方的聲音。但從寧卉的反應看得出來他一直在里面喋喋不
休的說著什么。寧卉的手開始有些手足無措,但慢慢的開始將它們擱在自己的身
上來回游弋,明確的肢體語言告訴我,那雙手想要做什么,但又猶豫徘徊著。

  「嗯……」寧卉開始了輕輕的呻吟,見她咬了咬嘴皮,一番強烈的糾結中終
于我聽見寧卉嘴里吐出幾個字,「嗯嗯,我也想你。」

  邏輯上說,應該是曾北方在耳麥里對我老婆一直在不停的輕喚著「我想你」
之類肉麻的言語,寧卉終于忍不住給予了回應。

  我看見寧卉說「我也想你」的時候,眼光朝我看了一眼,那眼光似乎充滿歉
意,我立馬報以了堅定的笑容以示支持。

  也許我的這個笑容對接下來的發生的事起到了催化作用,但見寧卉的一只手
在自己胸部上猶豫了一番,然后將吊帶睡衣一邊的肩帶拉了下來,再往下將睡衣
一拽,一只滾挺的乳房像一只彈力的氣球白拉拉的就蹦跶了出來。

  此時電腦視頻上,北方的面容顯現,見他的嘴張開半天沒合攏。

  「好………好的,」寧卉在囁嚅到,然后接下來將另外一邊的睡衣扒開,雙
手捧著兩只嬌挺的乳房朝攝像頭湊過去,一只手開始捻著自己的乳頭。

  攝像頭的北方伸出了舌頭……

  「舒………舒服。」寧卉像是在喃喃自語,其實她是在耳麥里應承視頻里的
小男朋友,人家一定是在問我老婆舔她的乳房舒服嗎。

  「好的,我想它,給我看……看看它!」寧卉的聲音越來越嗲膩。

  這是要看什么?我腦子一陣眩暈,從語句的邏輯上看,接下來有好戲了。

  視頻那邊,果真出現了一根已經勃起無遺的雞巴,占滿了整個鏡頭。

  我不得不承認,那是一根十分漂亮的雞巴,勃起的狀態帶著一點點的優美的
弧形,龜頭雄大,在我這個好無基情的男淫看來竟也有幾分魅惑,我不知道這根
雞巴對于女人,再配上那一副花樣美男的樣貌該是有多大的殺傷力。

  接著一雙手在上面開始慢慢擼著。

  這根雞巴已經把我老婆的屄操腫過并且已經在我老婆嘴里口爆過。這個念頭
讓我身體不由得一陣哆嗦,我一下子覺得剛才身下已經蠢蠢欲動的雞巴現在瞬間
硬到了頂端。

  「嗯嗯,好大……嗯嗯,我喜歡……」寧卉的呻吟聲開始有些放肆起來,我
相信那是這根比我的更年輕,更漂亮,更粗大的雞巴帶給她的刺激。

  現在我正親耳聽著老婆說喜歡別的男人的雞巴。

  這讓我突然一種難言的快感,一邊是血脈乖張,一邊是屈辱與心酸。我忍不
住一把挎下褲子,掏出雞巴也開始擼了起來。

  此時,在寧卉視線目擊的范圍,她可以同時看到兩根正在擼著的雞巴,一根
是老公的,一根是自己小男朋友的,我想是不是她希望兩根雞巴同時都插自己身
體里來。

  3P?我腦海里飛速閃過這個足以讓淫妻癖魂縈夢牽的淫念。

  我被這個淫念激動著,但其實寧卉此時全身心被吸引的是她小男朋友的雞巴,
誰叫人家的雞巴比我的年輕粗大,誰叫自己剛才求她表現得越淫蕩越好。

  現在老婆正好有一種姑奶奶就淫蕩給你看的架勢,「嗯嗯,給你,給你,給
你插我………」寧卉此時的呻吟已經音量全開,見她迅速掀開身上還殘掛在下體
的睡衣,將它扔在一邊,雙腿打開,將赤裸的下身湊對著攝像頭那邊挺立的雞巴
……

  然后一只手朝自己的身下探去開始又慢及快的摩擦著。

  「嗯嗯啊啊……用力……給我……要我……」寧卉的叫聲越來越瘋狂。

  視頻里的雞巴被飛快的擼著。看得出,寧卉的迷離的雙眼視線一直沒離開過
它。

  老婆跟人家小男朋友正在情投意合的歡快的男女雙打互擼來著,可苦了寧煮
夫在一邊單打,相同的是三人擼的節奏出奇的一致——我打賭大家腦海出現的畫
面一定是一致滴——寧卉幻想的一定是帥哥的雞巴插著自己,帥哥幻想自己的雞
巴插著我老婆,而寧煮夫這個重度淫妻犯就是世界末日明天來臨這個時候想的都
是自家老婆的屄被她小男朋友雞巴叼著正插到了高潮。

  「啊啊啊……」寧卉近乎有些失控的叫喊著,我憑多年熟悉的經驗知道老婆
快要到了。我不由得跟著加快了擼管的節奏。

  「啊啊啊,I』mcoming,!coming!!!」伴著身體極度的
扭曲與抽搐,寧卉聲音顫抖的宣告了自己頂峰的到來。

  接著視屏里和寧卉的身旁,兩股滾滾的熱流從兩根各自擼到頂點的雞巴射了
出來……

  




     經過這次別樣的視頻3P后,我那種想親眼看到老婆被別的男人操的淫念愈
發難以忍受,我幾次跟寧卉提出等她小男朋友回來,找機會他們做我在一旁偷窺,
我說讓寧卉把他叫到家里來約會,我藏在衣柜里都可以。寧卉只是笑笑說虧我想
得出來,然后一句回答讓我蛋疼,說人家一做就是一晚上咯我憋得住啊。

  這時間很快,過兩天曾帥哥就要回國了。曾眉媚早也度完蜜月回來。一天寧
卉不在家,我在Q上遇到曾眉媚不經意聊起那天視頻3P的事,說我如何的想親
眼目睹寧卉跟她小男朋友的性事。

  沒想到老子一直苦思不得其解的難題,被曾眉媚這個人精一下就化解了。

  但見她聽完我的話,思忖了一會,在Q上跟我說:「這樣吧,親愛的,」一
個女人跟你有肌膚之親后那是不一樣了,曾眉媚這聲親愛的叫得我好生熱絡,
「我有個主意,能實現你的想法。等北方回來,我們四人去旅行,找個偏遠點地
方自駕游吧。你,我,北方,還有寧卉。北方跟寧卉嘛,當然就是戀人了,我們
在北方面前裝扮成情人關系。在外面這么多天,還怕你看不到他們親熱啊?」

  NND,這神馬想象力啊,老子一下子對曾大俠有佩服得五體投地的意思,
沒想到末了曾眉媚又來了句,立馬讓我獸血沸騰,差點雞巴就硬起來,「而且,
你想想啊,北方不知道你是寧卉老公,那時候你只有眼巴巴的看他們的份,哈哈
哈,自己想想有多刺激吧親愛的。」

  「嘎嘎,」我承認我確實被這個計劃雷倒了,但確實是個刺激無比的天才計
劃,「寧卉會同意嗎?我們倆……怎么在寧卉面前裝情人?」

  「呵呵呵,放心,她一定會同意的,包在我身上了。」

  NND,這回不是狗日的曾眉媚了,這回是萬歲曾眉媚。
作者: fly_ing    時間: 2012-8-20 13:59

装情人,太期待了~只能看别人搞自己老婆,说不定还要帮别人搞,想想都刺激!
作者: tianyiemei    時間: 2012-8-21 11:30

前面一直没太注意,原来曾北方居然不认识宁煮夫,真是不可思议,北方知道宁卉已婚,还把人家老婆当成自己女朋友,居然没关心人家正版老公是谁,何况宁煮夫他们还以夫妻的关系参加过曾MM的婚礼,见过曾北方的父母,感觉不可思议的同时,还是希望他们的情人浪漫之旅成行。
作者: Dustin2    時間: 2012-8-21 12:40

楼上仁兄,我是此文作者,也看到了你在色中色上留言(一样的ID),感谢。
关于北方不认识宁煮夫,这个是可能的。生活中毕竟有这样那样难以置信
的巧合,比如曾眉媚婚礼的时候,“巧合”的是北方正在国外。而作为勾引
别人的老婆的心态来说,不关心人家老公,当人家不存在也是一种普遍心理。
毕竟男人是有占有欲的,无法改变人家有老公的事实,眼不见心不烦,当他
不存在,不去过问关心,图得一时与当下的快乐应该是奸夫们的的一种正常
反应吧。
作者: dark_emerald    時間: 2012-8-21 15:55



QUOTE:
原帖由 Dustin2 於 2012-8-21 12:40 發表
楼上仁兄,我是此文作者,也看到了你在色中色上留言(一样的ID),感谢。
关于北方不认识宁煮夫,这个是可能的。生活中毕竟有这样那样 ...
作者來了!!!! 此篇創作實在太讚 我在93F 有到當時的章節心得可以去瞧瞧 這邊不重貼 期待 大大的再接再厲!!
作者: Dustin2    時間: 2012-8-21 16:49



QUOTE:
原帖由 dark_emerald 於 2012-8-21 15:55 發表

作者來了!!!! 此篇創作實在太讚 我在93F 有到當時的章節心得可以去瞧瞧 這邊不重貼 期待 大大的再接再厲!!
看了老兄的回复,谢谢能喜欢。码字很累,写出来能博得大家一乐也算是欣慰。
作者: 李明明    時間: 2012-8-21 18:04

Dustin2 你真的是作者吗?这里是转帖区,不是原创区啊,想不到你亲自跟我们交流,实在很高兴。
曾眉媚在文章里的作用越来越重要,作为宁卉的亲密闺蜜两人有共同的爱好,正因为这样接下来的许多情节的发展就变的很自然了,他们和宁煮夫之间的故事就越来越精彩,看他们在自己享受的性海自由遨游真的很羡慕,还因为作者文字功底比较好,让我产生很多美妙刺激的想象。
宁卉跟北方的性爱发展不断向纵深发展,每走一步基本上让人觉得很自然,特别是对性爱的处理上比较有特色,一步一步推进,以后如果想3人行,我觉得宁卉还是要跟北方做很多的思想工作,否则估计他很难接受吧。
请求作者别再写王总跟宁卉的故事了,毕竟2人相差很大,看了会很不好受,如果行,你随便搞个借口把王总写出文章以外就好。
作者: Dustin2    時間: 2012-8-21 18:21

回楼上:是的,我是作者。本来我看到一位老兄在色中色(我在那边连载)给了我回复,在这里正好看到一样
的ID,我想是同一个人,就顺便就他提的问题做了解答。
虽是转帖,也感谢大家的捧场。至于女主与王总的情事,适度的虐心总要有的吧,谁说的虐是绿文的精髓呢:)
作者: ec168    時間: 2012-8-24 10:10

作者:以性的名義
2012年/8月/24日發表於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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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44)

  說實話,這個別出心裁的旅行計劃讓我對曾大俠完全刮目相看。驚得老子就
想為她唱首《征服》外加一首顛覆!曾眉媚近來幾番驚艷之舉著實徹徹底底顛覆
了我對她以往的看法。以前在我心目中曾眉媚就是一個標準的胸大無腦的騷妮子。
現在,胸依然是那個胸,妮子依然是那個妮子,但說人家無腦,我承認是我錯了,
人家不僅有腦,而且鬼靈精怪,那鬼點子一簍一簍的都閃爍著智商的光芒,特別
是對淫妻癖的心理跟她年齡完全不相符的深入骨髓的洞察和瞭解,尤其令人歎為
觀止,讓老子嘖嘖稱奇,激發了我探索這背後原因的萬丈好奇心。

  這兩天我都處於這個計劃帶來亢奮之中,我唯一擔心的是寧卉的態度,我碼
不准寧卉會不會同意,畢竟,旅行中我跟曾眉媚是要扮成情人的,白天還好說,
晚上是要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的,這……

  我開始有點後悔跟曾眉媚婚禮上的那點事沒有及時向老婆坦白,不然的話哪
裡會有現在寧卉會不會同意這次旅行的擔憂。

  我恨自己,如果因為這個原因讓如此偉大的計劃泡了湯,新娘子伴著婚禮進
行曲在衛生間給老子進行的那場偉大而又銷魂的口爆才NND貶了值。

  一定得找機會盡快坦白,我拿定了主意。賭一把嘛,反正都拿著老婆頒發的
流氓執照了,只要執照不被吊銷,旅行計劃得以順利進行,老子跪一晚上的搓衣
板都可以。

  這天寧卉出門上班,據說一天都要在外面辦事便將手提擱在家裡。

  正好,有段時間沒偷看老婆的日記了,待寧卉一出門,我便迫不及待的打開
電腦,直接翻到寧卉的日記文檔。

  還好,有更新。

               「X月X日

  這趟扮演別人女朋友的荒唐之旅終於按照老公和那個死眉媚希望的腳本完成
了。讓我哭笑不得的是,自己老婆又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老公卻竟然是那樣開
心。而我自己也再次失身……「失身」呵,這個字眼竟然這樣輕鬆的從我嘴裡吐
出來,我都不認識自己了,我怎麼會變成了這樣一個女人,我是真的變得這麼容
易跟男人上床了?還是北方確實足夠那麼優秀。北方,唉,帥帥的小屁孩,還行
吧,真心挺帥的,開始跟他挺彆扭,但適應了跟他在一起還是挺舒服的,挺哄人,
愛逗我開心,這點像你呵老公,就是太黏。但我真擔心他會陷進來,對我們我知
道這只是一場遊戲,對他呢?」

               「X月X日

  氣死了。又跟鄭總吵架了。

  公司被鄭總搞得烏煙瘴氣,現在同事間連句真話都不敢說了,這樣下去還能
搞得好什麼工作嗎?公司還有什麼前途?

  你,還好嗎?公司沒有你還真不行。很想你快回公司,又怕見到你……真不
知道再見到你自己會是什麼樣子,還敢不敢見你?」

  「你,還好嗎」,這是個舊情人之間的經典句式,這個「你」,我當然知道
是指的王總。字裡行間看得出來老婆對她的王英雄仍然還有那麼些郎情妾意,我
心裡泛過一絲淡淡的苦笑,唉,女人嘛,長情一點總是可愛滴。時間雖然過去不
久,但當初老婆在我的慫恿下最終倒向王總懷裡,上了人家床的過程仍然在我心
中歷歷在目,那種老婆對別的男人撒嬌留情,性樂淫歡如罌粟般荼毒的刺激猶在,
心頭的那股子酸味卻已變成了陳年的泡菜壇。

               「X月X日

  那天跟北方約會回來,突然看到老公小內上畫的地圖,我哭了。我怎麼會是
這樣一個自私的女人呵?

  我知道老公很喜歡那隻小燕子,一個好女孩,哈哈哈,後來我終於把老公送
給了她。老公,你快樂嗎?這麼漂亮一頂級模特,人家潛規則的話要多少錢啊,
你一分錢不花不說,還領到了老婆頒發的耍流氓的執照,美死你了吧,老公。

  哼,可不許跟人家跑了,其實我並不擔心老公,只是老公你千萬要把握好度
啊,不要傷害人家小女孩。

  我愛你,老公。只要你快樂,我什麼都願意。你不知道吧,那晚你跟小燕子
約會去了,雖然是我推你去的,可後來人家流了一洗臉盆的眼淚,心如刀割。」

  我也愛你,老婆。看到這裡我心頭一熱,眼角有些發濕……

               「X月X日

  工作仍然不順心,煩。鄭總總是故意刁難。我明白他的一肚子壞水,我不會
讓他得逞的。

  好吧,煩惱是身外之物,快樂才是自己的。我感到我越來越放縱自己了,那
天居然讓北方在餐廳,害羞死了……或許是這段時間太煩躁,壓力太大的緣故吧。

  老公常常說女人性的潛能是無限的,這樣下去,我這要是往哪發展啊,蕩女
還是淫婦?哈哈,其實放縱,偶爾一為,沒傷害別人,那種快樂與刺激倒也乾淨
與純粹。

  好吧老公,你贏了。為你就過把蕩女的癮,嘻嘻。」

  「我不會讓他得逞的。」神馬情況?我心頭一緊。我得提防這個姓鄭的了,
欺負我老婆,老子挑斷你腳筋。找機會問問老婆到底咋回事。

               「X月X日

  沒想到曾眉媚也捲了進來。更沒想到的是,如果老公跟自己的閨蜜攪合在一
起一般都會成為悲劇,經死眉媚這麼一折騰,這事兒竟然成了喜劇了。

  當眉媚告訴我她一定要拖我老公下水,要獻身給我老公的時候,我真不敢相
信自己的耳朵,她還美其名曰為是為了我給北方做女朋友的補償。

  唉,拿她真沒辦法。老公,又美死你了吧,又一個大美女送到你嘴邊咯,也
好,咱們扯平了,嘻嘻,以後別再說我是州官你是百姓神馬的了哈。

  死眉媚今天告訴我了一個旅行計劃,我一聽就知道他們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
這人還有完沒完啊,這也想得出來,這個人精摻合進來,日後夠得折騰了。

  眉媚說還說已經把這個計劃告訴老公了,要我在自己老公眼皮底下給別人當
女朋友,好變態哦。我想像得出老公聽到這個計劃的興奮勁,我就知道老公腦子
想什麼,想看我跟別的男人愛愛都想入命了,哼,到時饞死他。

  不過老公,你沒遵守約法三章哈,你自己看著辦,自己不來老實交代婚禮上
去衛生間幹什麼了,休想我去。」

  乖乖,我這就坦白,這就坦白。今天這個日記看得值得,其情報價值不亞於
我軍總攻前獲得的敵人城防圖哈。

  老婆的小男朋友回家的航班信息被那小子頭一天猴急急的就傳達給了曾眉媚
和寧卉。航班是今天晚上到,下午間,寧卉給我轉發來了他的信息,上面那小子
說一下飛機想就見到他朝思暮想的寧姐姐。

  我明白轉這個信息來老婆其實也是向我匯報,請示今晚可不可以跟她小男朋
友在一起,我正欲批准,沒想到曾眉媚的電話打來了。

  「我弟今晚要回來了,知道吧?」

  「哈,剛剛寧卉才發短信給我說這事呢,待我批准今晚跟她小男朋友的約會
來著。」

  「別讓寧卉去。」

  「為什麼?」

  「憋那小子一下,過幾天我們就要去旅行了,這段時間再好好的憋他一下,
到旅行的時候見到你老婆他才會像一頭狼一樣眼睛都綠了,恨不得把你老婆吃到
肚子裡去,你才看得了好戲不是。」曾眉媚在電話那邊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靠,神馬招數。話說這曾大俠已不是人,是媽個精了。

  「高,實在是高,」我在電話由衷的就佩服起來,「我這就向老婆手諭今晚
的禁令。」

  跟曾大俠通完電話,我立刻給寧卉回了短信過去:「老婆,今晚我有點事,
你能不去嗎?」

  「怎麼了?什麼事老公?」

  「回家就知道了。」

  寧卉一下班連忙趕回家,一臉狐疑的進得門來就問:「老公,什麼事啊?」

  我不說話,只是趕緊為老婆拿包遞鞋,端茶倒水,然後給了老婆個溫柔的擁
抱,侍候老婆進屋坐定,才捏踟踟的站在一旁,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張紙來,
雙手捧著,對著寧卉頭一點:「請老婆大人過目。」

  寧卉一臉寧煮夫又在搞什麼鬼名堂的神情接過來紙條,然後輕輕讀了起來:
「檢討狀:現向老婆大人就如下事件做出深刻檢討。是日與妻幸臨妻友大婚,愚
夫未經稟報擅自如廁,至廁門外忽被一女俠挾持,此女披婚紗狀薄縷,身手敏捷,
背後實施逆襲致愚夫短暫昏迷。待俄頃醒來,方知身處廁內,見得女俠檀口大張,
正將愚夫陽物吮吸於內,愚夫霎時羞憤難當,欲奮起掙扎,怎奈被點定身大穴,
不得動彈,遂眼見女俠口舌於胯下肆虐而不能制止一二,後因意志不支,意識漸
失,使精關不守,女俠以口盜得陽精無數凜然而去。這是一起性質十分惡劣之劫
色事件,犯案者雖女但心思慎密,手段奇巧,致受害人意念先失,然施以色暴。
受害者雖男但老實愚鈍,經此一劫已身心俱焚不表,再違寧公館之約法三章,未
及時稟告官府,致使愚夫有口莫辯,沉冤如六月飛雪,跳進銀河亦難洗清。現親
自手書狀文,以呈檢討,望官家念其初犯,於此打擊已精神受創,予以從輕發落,
愚夫將不勝感激。另愚夫亦將深刻自省,自罰客廳跪搓衣板至天明。深望老婆大
人明斷。」

  寧卉一口氣讀完,剛才還沒喝下去的一口水撲哧一下笑噴出來,然後看著我
馬上極力端著臉:「還羞憤難當哈?我看你是爽歪歪了吧,啥子檢討狀,我看更
像是伸冤狀哈!」

  一、二、三……我心裡默數著,我是數老婆的臉能繃到幾下會再笑出來,結
果沒數到五,我再次聽到撲哧的一聲!

  我瞅準機會,趕緊一步向前抱著老婆,嘴就將寧卉正笑得花枝亂顫的嘴堵住,
然後舌頭順著空隙鑽了進去。

  「嗯嗯,」寧卉還想說什麼,嚶嚀了幾聲便咬著我的舌頭吮吸起來。

  OK,過關!現在神馬也阻止不了這次偉大的旅行了!

  




      出行定在一個禮拜後的週末,我跟曾眉媚事先看好路線,整個自駕游一圈回
來大概得一個禮拜。因為時間長,大家都請好了年假。

  出行前的這幾天,縱使那小子天天發信息打電話來纏,我愣是沒準寧卉去見
他,把那小子算是憋夠了,同時對寧卉也實施了上次去北方老家前的相同套路,
每晚在床上總是極盡撩逗之能事,但最後就是不給她,要的效果就是讓老婆帶著
慾火熾烈的身體去見她的小男朋友。

  一切按照預料的方向在進展。

  終於,出發的時間到了,這天晨曦微露,曾眉媚已經打電話來說車已經在樓
下等著了。這次去車開的是曾眉媚老公的越野。按計劃她先來接我們然後再去接
曾北方。

  我跟寧卉昨晚已經將出行的東西收拾停當,原來我倆同時出行都會背著情侶
包,這次我特意買了新包以示俺們是倆家人了。寧卉的東西比我多得多,衣服,
化妝品,各種場合穿的鞋不一而足,女人出個門NND就像要搬個家。

  樓下見到曾眉媚,見她戴了副大得誇張地將半個臉都遮住了的墨鏡,已經打
開後備箱等著我們。

  「瞧,帳篷兩個,全套頂級驢行裝備。」曾眉媚指著後備箱已經裝好的東西
得意的說道。兩個帳篷?這立馬挑逗了我的神經,我朝折疊擺放好的帳篷瞄了一
眼,這玩意要是真用得上………一男一女在那麼狹小的空間,一個無疑屬於我跟
曾眉媚,另一個嘛,老婆跟她的小男朋友,想想老子都興奮。

  「哈哈哈,還是曾大俠想得周到。」我趕緊奉承到,現在可得供好這尊大神,
這一路的成敗可得仰仗她老人家了哈。

  我把跟寧卉的行李一一裝好,便坐上了駕駛座以示我來開車。

  這時寧卉也朝副駕駛座走來,剛打開車門,但見曾眉媚在後面拍了拍寧卉的
後背:「嗨嗨,親,你的座在後面,從現在起你老公屬於我了哈。」

  寧卉一怔,楞了會才回過神來,轉身朝後面走去,轉身的時候朝我跟曾眉媚
都沒好氣的瞪了一眼。

  曾眉媚也不管那麼多,上車來咯咯的沒心沒肺的笑著,還順勢湊過身子挽了
挽我手嬌嬌滴滴的叫我一聲親愛的才讓我發動了車車。

  我日,曾大俠你不要來就這麼猛嘛。我心裡暗暗叫苦。

  果不其然,後面聽見寧卉嘀咕了一聲:「哼,死眉媚!」說完扭頭看著車外,
那意思是不鳥你們這對狗男女。

  這下要去接老婆的小男朋友了,我一路上小心肝撲騰個不停。這頭憋壞的狼
見到我老婆會是什麼個架勢?

  那小子早已在路邊候著了,然後車停,擺放行李,上車,一切動作如上籃般
快如閃電。

  當車門「彭」的一聲關上,四個本來關係跟現有關係乾坤大挪移的男男女女
就在一條船上了,在這個即將開始逼仄的時空裡,老婆成了別人的女朋友,無論
她會將怎樣跟男人盡歡,老子都只要眼巴巴的份了。那種咫尺天涯的感覺讓我頓
時心頭火撩火辣的,腎上腺急速飆升。

  我從後視鏡裡好好打量了番傳說中的這位花樣美男,雀濕帥,長得楞有點像
費翔,關鍵這小子的運動員背景讓他幾乎沒有一點奶油氣息,但有幾分稚氣未脫,
用個很三俗的說法,一標準陽光帥氣大男孩。公平滴說,從相貌上跟俺花容月貌
的老婆比寧煮夫是搭調多了。

  這小子上車後便視前排坐著的兩大活人為無物,逕直朝我老婆湊過身去,欲
拉寧卉的手。我注意到寧卉頭一直看著窗外,從頭到尾楞沒看這小子一眼,對這
小子湊上來的手,寧卉也只是輕輕一抖,躲開了。

  曾北方有些尷尬,尷尬中才突然想起世界還有禮貌一說,連忙朝前排點點頭,
叫了聲:「姐。」然後轉頭看著我,「這位是……」

  曾眉媚嘴巴「寧」的口型都做出來了,正欲張開吐出「寧煮夫」三個字--
這三個字一吐出來這場計劃算是剛出門就打倒了--還好大俠突然反應過來,趕
緊伸伸舌頭,對我說到,聲音故意嗲滴滴的:「呵呵呵,親愛的,自家報個姓名
吧。」

  NND不是考我嘛,還好老子反應快,一個名字從嘴裡脫口而出:「陸恭。
陸是陸軍的陸,恭是恭敬的恭。」

  話音剛落,半秒的時辰,見曾眉媚在那裡抿嘴開始偷樂了。接著寧卉身子扭
捏了一下,也低低的哼笑了一聲。

  只有曾北方傻傻的一頭霧水,還衝我叫了一聲陸哥你好。

  這倆鬼靈精怪的女人算是聽出名堂來了,原來照我們的方言,「綠」發音是
要發成「陸」的,你再把兩個字重新組合下讀哈。

  我日,綠公!

  --這就是寧煮夫充滿智商的偉大的自嘲精神。

  曾北方是北方人,不太熟悉俺們這兒的方言,自然不知道其中況味。

  倒是把兩個女人樂壞了。曾北方見寧卉笑了,又聽見她姐在前面鼓躁:「嗨
嗨,知道你們好久不見,要親熱神馬的我們都看不見哈。」然後我看見曾眉媚故
意朝我瞄了一眼,那眼神得意得很。

  曾大俠,你不曉得老子在開車啊!

  曾北方明顯是受到了她姐的鼓躁,再次身子朝寧卉靠過去,伸出的手要拉寧
卉的手,這次寧卉沒有拒絕,只是沒讓曾北方靠得太近,只讓曾北方同時湊上去
的嘴輕輕挨觸了下自己的臉蛋。

  刷!這是我聽到的我體內血液狂飆的聲音,這可是我頭一遭親眼目睹老婆跟
別的男人的肌膚相親,儘管只是那臉蛋輕輕的一吻,但那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啊,
已經足以讓寧煮夫的身體開啟到獸血沸騰的模式。

  我不時朝後視鏡掃瞄的目光終於以對視的方式捕捉到了寧卉的,然後我看見
寧卉臉龐上從曾北方親她的那一點霎時紅了一圈。

  寧卉趕緊轉開頭,目光嬌羞而慌亂。

  很快,車上了高速,朝郊外飛馳而去。

  車內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主要談一些北方這段時間在國外的見聞。
曾北方仍然不時對我老婆做著肢體親熱的動作,這裡摸摸寧卉的臉蛋,那裡撩撩
她的頭髮,一隻手緊緊攥住寧卉的手讓她無法鬆開,另一隻手已經從背後伸過去
攬著寧卉的腰,只是寧卉的身子還在努力保持著微微前傾才沒有完全投入到曾北
方的懷裡。曾北方一直試圖正面親吻我老婆的嘴,都被寧卉有意無意的拒絕或者
躲開了,我看見寧卉的目光一直不時游弋進後視鏡裡,臉蛋依然看得見紅暈未散。
我的解讀是老婆現在的心理還在適應階段,還無法完全放開。可能她覺得這一切
都想是在不真實的夢裡面吧。

  於是我給了她個堅定的眼神,眼神傳遞過去的時候我帶著我認為只有老婆看
得懂的欣慰的笑意。

  曾眉媚打開車載CD,放了一盤節奏舒緩絕對適合調情的碟子,然後對寧卉
說她弟弟在國外是如何如何想她,然後又對她弟說他的寧姐姐在國內又是如何如
何的念他。

  反正生怕人家親熱不夠,那架勢像要人家立馬脫了衣服來一炮才作數。

  漸漸的,可能寧卉執拗不過曾北方的力氣,身子開始朝曾北方傾斜……最後
完全像只小貓一樣偎依在他懷裡。

  這個距離的改變終於讓曾北方想親吻我老婆的嘴唇的努力在寧卉靠在他懷裡
的幾分鐘內得逞,見他不知哪裡抓住的空隙,本來攥住寧卉手的手突然就搬在了
寧卉的脖子上,將寧卉的頭扭過對著自己,然後一張大嘴不由分說的朝寧卉的嘴
唇覆蓋了過去。

  我似乎聽到了寧卉嚶嚀了一聲,後視鏡映顯出來的正好是四片交纏的嘴唇。
開始寧卉的嘴一直閉著,任憑曾北方伸出舌頭在自己嘴唇上掃弄也不張開。但曾
北方繼續執著地用舌頭在寧卉的唇上上下下舔弄著試圖撬開寧卉的嘴,約莫這樣
半分鐘的光景,這小子再次成為勝利者。

  見寧卉發出一聲輕輕的歎息終於將嘴張開,曾北方已經是餓狼一匹,哪裡會
放過這個機會,舌頭立馬就梭進了寧卉的嘴裡。

  「嗚嗚」寧卉發出很悶的喘息,然後我看見寧卉的嘴唇開始吮吸伸到自己嘴
裡那只肆無忌憚的舌頭,喉嚨開始咕咕噏動,那一定是吞嚥那小子舌頭攪拌在自
己嘴裡的口水。

  烏拉,這是老婆已經動情,主動開始迎合的信號。

  這下好了,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在纏綿舌吻,老子真的只有眼巴巴看的份了,
還NND要為他們當車伕。

  我此時已經全身僵硬,心已經提到嗓子眼,突然我發現隔著衣物--因為是
初夏時節,都是短打扮了--我胯下竟然在微微挺動。

  這一切沒逃過曾眉媚的法眼,見她連忙說到:「開慢點,開慢點,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

  我日,這要我如何安嘛,作為一個淫妻犯,老子哪裡受得了這個刺激,我反
倒墊了腳油門,不如此,已無法表達我那顆此刻狂奮的心……

  還好不遠處有一個高速公路服務站,我趕緊靠將過去停住了車,這才將寧卉
跟曾北方黏在一起的嘴唇和身子分開。

  寧卉跟曾北方先後去上廁所,曾眉媚見他們走遠,伸出手來撫摸了下我的胸
膛說到:「小心臟受不了吧。」

  「靠,真受不了了!」

  然後曾眉媚把手伸到我胯下撩了一下:「剛才,看到你老婆跟他在後面接吻
你是不是都硬了?」

  「這你也知道?」我喘著粗氣說到。

  「哈哈哈,隔著你褲子都看出來了,這才開始呢,速效救心丸準備好沒有?
等下還是我來開車吧。」曾眉媚對我說完對我丟了個媚笑下車去透氣去了。

  一會兒曾北方先回來,跟曾眉媚在車尾開始嘀咕著說著話兒,他們聲音壓得
很低,但我還是聽了個大概。

  「姐,我還以為你是跟姐夫一路哦,怎麼跟他呀?」

  「跟他咋了?」

  「你們是情人關係吧?那你跟姐夫……」

  「嗯,我跟他是情人關係,我跟你姐夫也好好的,咋地跟你姐夫好好的就不
允許你姐有個情人了?」

  「姐,這樣不好吧?」

  「小屁孩你懂什麼?你寧姐姐還不是有老公,人家一樣好著呢,你還不是一
樣上了人家。」

  「這……」

  明顯曾北方覺得自己也理屈詞窮,一時沒搭上話來。

  一會兒寧卉也回來了,大家小憩片刻換由曾眉媚駕車繼續上路……

  第一天的行程按計劃在傍晚到了預定落腳點,一個山清水秀的小城鎮。開著
車在城中轉了一圈終於找了家據說是該鎮最豪華的旅館打尖住店。

  停罷了車後checkin,曾眉媚故意讓寧卉跟曾北方在一旁照看行李,
拉著我到服務台登記,原來她背著他們,是想要服務員一定要找兩間緊挨在一起
的房間。

  服務員查找了一陣,還好,還剩最後兩間挨著的房間了。

  這次旅行到目前一切看來完美無缺。

  我跟曾眉媚一起,寧卉跟曾北方一道進入房間的時候,我注意到寧卉走得很
慢,顯得心事重重,我看見她似乎在房間門前猶豫了一下才被北方一手攬腰推了
進去。

  然後稍事收拾,我們出去找吃的解決晚飯問題。

  我們四人在街上慢搖踱步,看能找著當地什麼好吃的,順便體會著小城的風
土人情。這是一座靠著一條大河而生的小城,優適安寧,空氣夾雜著河風吹來清
冽乾淨,在這樣的環境裡傍晚散步讓人十分愜意。我感覺一天旅途的疲憊經此河
風一吹已全然消散。

  寧卉跟曾北方走在前面,曾北方的手牽著寧卉的,但寧卉的手指只是輕輕搭
著曾北方的手指。寧卉的目光有意無意會朝後面瞄來。

  這對標準的俊男靚女的戀人配置與形態不斷引來街上頻頻的回頭率。

  我跟曾眉媚後面跟著,就顯得不那麼親熱了,我們雖並排走著,但中間還隔
著個人的距離,而且我的神情有些發木。

  這下曾眉媚不幹了,呶呶嘴對我嗲到:「哎哎,看人家手牽手的多親熱,那
才像情侶嘛,你身邊也是這麼個大美女你就這樣對待啊?」

  「哦哦,」我嘴裡囁嚅到,趕緊伸出手拉著曾眉媚的手。這是大神的手,得
罪不得。

  恰好這時寧卉回頭過來,正好瞄到我牽起了曾眉媚的手,我看到她身體微微
的抖了一下,然後把嘴皮咬起轉過頭去,不一會兒,寧卉剛剛跟曾北方發生的聯
系還只是手指輕輕的相互勾搭,這下我看到的卻是寧卉主動將手伸出來環繞著曾
北方的腰然後緊緊的摟住!

  這個細微的變化當然人精如曾眉媚者必然看在眼裡,就見這妮子大咧咧的沖
我一個媚笑,然後雙手挽著我的胳膊,頭也靠在我的肩頭,嘴裡嘟囔到:「哈哈
哈,這就對了嘛。」

  我們終於找到家看上去挺乾淨的小館子,坐定下來曾北方拿著菜單顯示很禮
貌的問我跟曾眉媚想吃點什麼,在得到我們隨便的回答後,趕緊把菜單拿過去給
寧卉,一個菜一個菜的仔細問詢寧卉是不是想吃。那股子勁頭怎一個慇勤了得。

  吃飯的整個過程曾北方的手幾乎都是搭在寧卉的肩頭完成的,曾北方視我跟
他姐為無物滴一邊跟寧卉夾菜,一邊又是端茶倒水的。老子當年跟寧卉耍朋友的
時候都沒得這麼黏糊,難怪寧卉日記裡會說這小子會哄她。

  吃完飯這小子倒是懂事的趕緊結賬去了,寧卉去上衛生間,我已經觀察到衛
生間需要拐角過去從吃飯的地方是看不到的,我於是故作鎮定的也裝著要去上衛
生間跟了過去。

  剛一拐角,我看四下無人,便一把拉著走在前面的寧卉,把聲音壓得低低的
說到:「老婆,剛才……剛才……」

  「剛才咋了?」寧卉回過頭,看著我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剛才車上我看見你跟……跟他接吻。」

  | 「呵呵呵,咋了,小心臟受不了?」寧卉這回笑容變得得意起來。然後用
手把我拉著她胳膊的手挪開,「請放尊重點,我男朋友在外面,陸恭同志。」

  我靠,我承認這句陸恭同志把我雷倒了,還沒等我回神過來,寧卉正欲進衛
生間的當兒,回頭給我扮了個鬼臉再來了一句:「哼,饞死你!」

  由於明天還有很長的行程,我們吃晚飯趕緊回到客棧歇息。這回我看見寧卉
進他們房間的時候一點不猶豫了,自然得很,似乎曾北方跟他說了句什麼玩笑她
一個粉拳打在人家肩頭還嬌態憨憨的嗲了一句討厭!

  這回輪到我看著寧卉跟曾北方的門彭的一聲關上然後呆呆的發怔,然後被曾
眉媚一把推進了房間,「老往人家房間看什麼,你房間是這個門親愛的。」

  說是小城最好的旅館,但畢竟房間有些老舊,要命的是隔音情況不太好,我
聽見隔壁寧卉一直跟曾北方在說著話兒,雖然聽不清他們說什麼,間或傳來他們
嬉笑打鬧的聲音。

  隔音不好,NND這情況猛!

  曾眉媚獨自洗澡去了,很快便赤條條的裹了件浴衣出來,那浴巾應該是她從
家裡帶來的,裹在她身上露出了半個酥胸,把屁股包得渾圓,走起路來就掩飾不
了一抖一抖的肉感。我這才發現曾眉媚的皮膚白得耀眼,老實說,似乎比寧卉的
還白!

  曾大俠把自己的頭髮搗仕了一陣,往臉上跟身體某些部位抹了些我不知道的
神馬東東,然後上得床去。「親愛的,洗澡去呀,還愣著幹嘛?」

  我趕緊去洗了澡,出來的時候沒學曾眉媚裹著睡衣就出來,而是穿戴整齊。

  然後坐在床沿,離曾眉媚還有起碼兩個人的身位。我下意識的還在聆聽隔壁
的動靜,但似乎那邊已經安靜下來。

  他們在幹什麼?他們是不是現在身無寸縷,已經赤身相依在一起,或者更一
步……我腦海始終無法迴避這些如魔隨行的念頭。

  曾眉媚這時候半躺在床上,浴巾已經從她身上褪去大半,雙乳比剛才露得更
多,若隱若現著紅裡透黑如燈泡大的乳頭,見我這付模樣,曾眉媚趕緊拍拍她身
邊的床單:「過來呀,你坐這麼遠幹嘛,我是母老虎要吃你呀,趕緊把衣服脫了
躺過來!」

  我像木頭人似的聽著使喚把衣服脫了。

  「還有褲衩也脫了。」曾眉媚笑倒,「還害羞啊,又不是沒見過。」

  我恍惚中脫去了小內,耳朵還在聽隔壁的動靜,然後邊爬到了曾眉媚的身邊,
胯下的陰莖不軟不硬的像根香腸耷拉著。

  曾眉媚伸接著掀開浴巾朝我靠過來,我的眼前霎時充滿了一絲不掛的雪白,
一襲柔軟如泥,吹彈可破的裸體就滿纏在我的身上,耳邊隨之響起了曾眉媚標誌
性的嗲嗓:「嗯,這樣一絲不掛的躺在男人懷裡才舒服。」

  「哦哦,」我嘴裡囁嚅著,曾眉媚見我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主動拉著我的
手覆蓋在她豐滿的雪乳上,然後一隻手伸下去,握住我的陰莖說到,「上次我可
是好好的侍候了它的,今兒它該好好侍候侍候我了吧。」

  「必須的。」我終於對眼前的女人溫柔的笑了笑。雞巴感覺到了女人的手指
環繞在上面那種雪絨般細膩的觸感曾眉媚完全看出來我此時的心思,見她身子爬
過來壓在我身上,一隻手伸到我的臉龐把玩著我的下巴:「猜猜,你老婆跟我弟,
現在在做什麼?」

  「噢--」這個命題讓我體內總是山崩地裂,虎嘯龍吟!

  還沒等我回答,忽然從隔壁有聲音連綿不斷的傳來,開始很模糊,但逐漸清
晰,清晰到能判斷那無疑是女人特殊狀態下才能發出來的嬌吟,這聲音,我萬般
熟悉,這聲音對我來說永遠如同天籟。

  這是寧卉的呻吟,這是我老婆在男人身下的呻吟!

  呻吟時起時落,還伴隨著另外一種特殊質材發出的撲撲聲……

  無疑那是肉體相擊才能發出的聲音。這聲音這時候一樣如同天籟。

  我剛才還半拉不硬的肉棒終於忍不住箭刺雲霄,我明白,老婆此時已經在對
她朝思暮想的小男朋友身下婉轉承歡!

  我雖然實時聽過老婆跟他做愛時候的嬌吟,但那畢竟是千里之外,而此刻他
們竟然只在跟我幾米之遙的方寸之內赤裸交纏,淫樂性歡,共浴愛河。

  我一直想知道作為淫妻犯所得到那種刺激的上限--我以為有,但此時我承
認我錯了。

  我身體像篩糠般瑟瑟發抖,好吧!好吧!!既然你弟日我老婆,那也讓好好
叼你姐!

  我翻身將曾眉媚白花花的裸體壓在身下,端起如鐵的肉棒就朝曾眉媚的陰道
刺入,那陰戶果真人間極品,肥美異常。

  隨著我的刺入,曾眉媚也毫無忌憚的哼叫了起來。

  突然,曾眉媚的電話這時候響了,原來是她老公打來的。

  「嗯,老公,我們已經住下了……嗯你想知道我們現在在做什麼?嗯嗯啊,
他的雞巴………正在插你老婆的屄呢!」

  「快插我親愛的,快插我!!!」曾眉媚下身不斷扭動著,屄緊緊咬合著我
的肉棒對著我叫到。然後對著手機說到:「聽到了嗎老公,老公,他好厲害,正
插你老婆的屄,啊………好舒服,他插你老婆的屄好……好舒服……。」

  這邊曾眉媚的呻吟聲剛落,那邊寧卉的嬌吟漸漸的開始大起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8-27 14:25 編輯 ]
作者: 李明明    時間: 2012-8-24 17:18

旅游的计划终于开始了,一路走来一路爱。先是车上羞涩的吻,接着是街上漫步时的牵手搂腰,最后是在房间淫乐性欢,共浴爱河。一步一步写得细致撩人,当然个中滋味恐怕只有陆恭同志才是最清楚,最享受的。期待下面令人出乎意料的精彩情节,作者的更新又快又多,看来没有一定的才智恐怕不会有这样的速度和构想啊。

[ 本帖最後由 李明明 於 2012-8-24 17:26 編輯 ]
作者: reshuixi    時間: 2012-8-27 17:31

确实精彩,尤其是文笔,对文字的驾奴能力在我等看来自叹不如。情节也是引人入胜,难得好文章,至于是否真实,其实不是那么重要,他写出了我们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东西,很多人一辈子不会付诸行动,但对于这种经历的向往或多或少都有一点向往。期待,强烈支持
作者: tianyiemei    時間: 2012-8-30 22:11



QUOTE:
原帖由 Dustin2 於 2012-8-21 18:21 發表
回楼上:是的,我是作者。本来我看到一位老兄在色中色(我在那边连载)给了我回复,在这里正好看到一样
的ID,我想是同一个人,就顺便就他提的 ...
没想到我的回帖能得到作者的回复,太荣幸了,[情天性海]确实是我目前看过的不可多得的淫妻类小说,每一章更新后我都会复制下来进行收藏,害怕有一天找不到了。目前我已经收藏的有[准夫妻性事]、[武汉,我的爱](不完整},[那年夏天],还有一篇[建个帖子,回忆并记录一些美好的事]。
准夫妻性事写得非常好,对准夫(小董)的心理描写很到位,在一些特定场合强哥对小董的调教,虐心又刺激,虽然激情场景不多,人物关系也简单,但整篇文章很值得回味。
武汉,我的爱开始的时候人物关系设置的很好,夫、妻及情夫之间的深度接受,让人感觉已经达到了淫妻的理想生活状态,但后面的人物关系越来越复杂,渐渐有变成一篇普通的H文的趋势,我没有收集完就失去了性趣,不知有没有看完的来说说感想。
那年夏天是很早看的一篇文章,当时本人刚刚产生淫妻的小情结,这篇文章在之后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文章吸引我的也是人物关系融洽,是生活中的朋友,三人似乎能形成稳定的类家庭关系,激情描写不多,但整篇文章都似乎弥漫着性的冲动。
建个帖子,回忆并记录一些美好的事 是一对夫妻经历的真实记录,不算是小说,而且作者也是本站的注册会员,只能说真实就是力量,何况作者的文笔还那么好,不知原作者介不介意我转帖到这里
到目前为止我最喜欢的还是准夫妻性事,希望情天性海能够超越它。
说说我对情天性海后续情节发展的设想,希望不要对作者原来的构思产生影响,很矛盾啊,以本人的欣赏水平还是喜欢人物关系相对简单,以情为纽带构成的稳定的多角关系,必须要控制在安全范围之内,就宁卉来说,我能够接受的有王总、曾北方,最多再加上黑蛋,不能再多了。不过前面发展出来的宁煮夫和洛小燕的感情线已经超出了我的性趣范围,毕竟这篇文章不是只给我这类人看的,所以作者还是尽情写吧。
再说说马上就要到来的不正常状况,太刺激人了,46章结束于宁煮夫钻到床下,估计曾帅哥进屋会与宁卉激情,转战于屋内各个角落,全面挑战宁煮夫的听觉、视觉、嗅觉以及心脏的承受能力,千万别给宁煮夫逃跑的机会啊,最后,宁卉或卧或趴于床边,曾帅哥岔开双腿站在床下,宁煮夫可以清楚地看到曾北方抠站在地上的大脚丫和精壮小腿上的汗毛,听着床板的咯吱声,感觉着床铺的摇晃,终于忍受不住诱惑,悄悄地转成仰卧,把头探出床外,于是他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在他脸上方几十厘米的地方,曾北方粗壮的JJ在宁卉的小穴里快速地抽插,大大的阴囊前后甩动,拍打在宁卉的屁股上发出叭叭的响声,不时地带着淫水落在宁煮夫的脸上,他甚至可以伸出手摸摸他们的交合处,拧拧宁卉的屁股,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从而引起宁卉一串声地不要。。。不要。。。。,让曾帅哥摸不着头脑。
作者: Dustin2    時間: 2012-8-31 07:43     標題: 回楼上

感谢老兄的建议,《情文》已在原创区单独开贴了。
作者: 321    時間: 2012-9-2 07:20

作者以喜剧的手法来叙述剧情,生活中这样的事情实际上是悲喜交加的,女人的情感特点决定了这点。谨是自己的观点,作者写的已经是非常精彩了
作者: 踏空修士    時間: 2012-9-8 11:57     標題: 回覆 #139 tianyiemei 的帖子

Sample Text
作者: 247674265    時間: 2013-2-15 23:51

原来D大在四十二章的时候已经埋下了伏笔!一直以为小燕子是处女之身,谁知翻看的时候才发现,宁煮夫与小燕子初尝巫山云雨的时候,已经发觉小燕子可能不是处女,因为她的感觉以及呻吟都与众不同。到了现在的六十三章,故事才揭示出小燕子可能是被弟弟夺去处子之身。真是隐藏的无声无息啊,叹为观止!
作者: 張三李四    時間: 2014-2-26 11:46

拜讀了大大的作品之後,
讓我決定沒把這篇完整看玩之前,
就不要再動筆寫東西了。
作者: dashuifa    時間: 2014-8-8 08:01

老流氓采得粉木耳,可喜可贺啊!从文章中楼主和宁卉的对话来看,楼主采到的还是还未开苞的粉木耳,这点就尤为的难得了,22岁的毕业女大学生,原装的粉木耳,呵呵!楼主真是幸运啊!

这篇长篇巨作早就眼睛瞄过N多遍了,一直苦于时间的不连贯和不充足,所以也就一直没有阅读,现在决定静下心来,通篇仔细阅读一遍,并且,每个章节阅读下来写一个读后感,一来可以支持一下原创作者,二来可以顺便顺手拿个几个金币,为金库做点贡献,呵呵!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所以,肯定得为啊!

宁卉,花一样的名字,初涉社会,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准备进入社会这个大染缸了,在诚惶诚恐的态度和一定的自信下,不知道宁卉这张纯洁的白纸会被染成什么样的颜色了,不过既然头彩被楼主成功摘得,应该是一个比较不错的结局吧!那个追求宁卉的傻子般的男生,那个手段也是实在是太俗套了,在身上用烟头烫个字什么的,我晕,那个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套路了,只能给他年纪大了以后留下不小的麻烦,日后,看到这个纪念的话,呵呵!只会自己哭笑几句了,还有的,如果被妻子看到了,也会给妻子的心理留下一片阴影,仅此而已。而在雨中求爱的那一段,还是比较能打动涉世未足的小女孩的,还好,楼主抢得先机了。

楼主利用自己的博学多才,在宁卉刚踏入社会时,给与她一定的专业帮助,给宁卉留下了一个好印象,小女孩刚刚踏入社会,往往对于强者有着近乎崇拜的感觉,呵呵,从而成功的和宁卉结合到了一起,而楼主的短信就像是导火索,一下子就点燃了宁卉这朵粉木耳
作者: kkkkkkkkk    時間: 2015-3-27 23:47

剛開始的時候
只是男主因為有特殊的癖好
慫恿妻子出軌
到後來卻是夫妻雙雙出軌
不得不說作者大大的文彩與構思非常的好
尤其是用妻子的角度述說故事的發展和情節
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刺激感
與洛小燕的故事稍有些單薄突兀
是怎樣愛上男主的
似乎鋪墊的有些不足
但是兩人的肉戲寫的卻非常有味道
一個很不錯的淫妻文
作者: wanmeintr    時間: 2015-4-13 20:45

文章很出色,细节描写尤其到位
但是作者所说移春色满园,但春色满园翻遍了,没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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