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母子劫後緣 (1-23) 作者:一筆隨心
[打印本頁]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1-9-5 02:24
標題:
母子劫後緣 (1-23) 作者:一筆隨心
作者:dongfangying(一筆隨心)
2011/09/03發表於:SexInSex
***********************************
趕了半天多的工,終於把文章重新修改過了,原來的確實寫得有點太倉促
了。希望各位看官能喜歡,也希望能得到大家的指教,不勝感謝。
***********************************
第一章:慈母救兒失貞潔
彷彿經過了很漫長的黑暗之後,張瑞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光明,他開始感覺
到了自己的身體,感覺到了腿上傷口傳來的疼痛,他也記起了先前發生的事:中
秋之夜,爺爺乾坤劍張云天過七十大壽。爺爺是現任的武林盟主,武林中各大門
派的掌門都齊聚華山來賀壽。
正當大家正喝得高興時,銷聲匿跡了三十年的魔教天樂教在教主溫必邪的率
領下攻上了華山,當大家想抵擋時候,卻發現都中了一種很奇怪的毒,全身的功
力只能發揮出一兩成。在這樣的情形下,雖然群豪都奮死出手抵抗,但沒有幾個
回合就紛紛被擒。
在混亂中,爺爺和爹為了掩護自己和娘逃離,被溫必邪出手殺害,而姐姐和
妻子也被生擒了,最後,自己和娘在忠僕的拚死掩護下,逃到了一個懸崖邊,被
溫必邪手下的護法淫神葛進歡追上,自己中了淫神葛進歡的一記毒掌,被打落入
懸崖。
而娘見自己墜落懸崖,竟也飛身隨自己跳下懸崖。自己耳朵邊依稀還迴蕩著
娘在見到自己墜落懸崖時那淒厲絕望的呼喊聲。幸好上天保佑,在懸崖底剛好有
個深潭,自己和娘才得以保住了性命。
當母子兩好不容易游出深潭找出路時,卻發現深潭四周都是一眼看不到頂的
光滑峭壁,根本無法攀爬上去,整個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像口深井的絕谷,好在
整個谷底,除了那個幾十丈方圓大小的深潭外,還有約十畝大小的地方,長有不
少果樹,已經結果了,是可以吃的那種,而且深潭裡也有些魚。這樣看來,雖然
暫時不不去,但也不用擔心一下子被餓死。
母子兩人只好暫時安頓了下來,在一處石壁的腳下找到了一個天然石洞,作
為臨時的住所。而自己中的毒掌在苦苦壓制了一天後,第二天早上就壓制不住而
毒性發作了。
當時自己就倒在了深潭邊的草地上,感覺全身發熱,頭腦開始發暈,視野開
始模糊,之後是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一樣,一種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強烈慾念
佔據了自己的心,之後自己的意識好像處於一種似在夢中的模糊狀態,意識越來
越弱,下體陽具好像快要要漲裂了一樣,好難受,好想插入女人的體內發洩。自
己發狂似的撕爛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瘋狂的呼喊。
再之後,好像聽到了誰叫自己的名字,但自己已經沒有辦法理會了。在最痛
苦難熬的時候,有一具女人全身赤裸柔軟的身體貼入了自己的懷中,雙腿分開勾
住了自己的腰,有兩團滑膩的軟肉擠壓在自己的胸口。
自己緊緊的抱住了,使勁的用雙手撫摸著那具身體,那觸手滑軟的感覺和那
身體上散發出來的特殊的香味,讓自己當時的靈魂好像都顫動了,自己用力挺動
著下體,想把陽具插進那女人的下體內發洩,但好像都沒插中地方。
最後,感覺到自己的陽具被一隻柔軟的手握住,被扶住引導向那勾在自己腰
間的那雙腿的中間陰道口的位置,陽具龜頭抵在了柔軟濕潤的陰道口,被嫩肉包
裹著。自己跟著用力一挺下體,陽具就順勢擠進了一個濕潤而緊滑的陰道肉穴中
,瞬間,感覺到陽具整根都被暖暖的嫩肉包裹著,一種讓靈魂震顫的酥麻消魂的
感覺侵襲便了全身,而那心中的慾念之火也好像找到了宣洩口。
之後的事記得很模糊了,只記得自己把那具身體壓到了身下,使勁的抱著,
使勁的撫摸那肌膚,使勁的挺動著下體,讓下體陽具每次都深入到那陰道肉穴的
盡頭,想要把自己整個都揉進那具身體裡,盡情的享受著性器摩擦交媾所帶來的
前所未有的消魂快感。
一直過了好像很久很久,自己才在高潮的浪尖上停頓了,陽具重重的整根頂
入到那陰道肉穴的盡頭,陽精不受控制的瞬間全部都噴射而出,後自己就徹底的
昏迷過去了、、、、、、、
對了,在交媾中有聽到的女人的呻吟聲,聽起來有點像是娘的聲音。不,不
是有點像,那就是娘的聲音,天啊,難道自己在毒性發作的時候竟然獸性大發地
姦淫了疼愛自己的娘親?在懸崖底應該只有她一個女人,如果自己真的和女人交
媾的話,那隻可能是娘。
想到這,張瑞頓時心中如遭雷擊,心如死灰。但當他想睜開眼睛的時候,他
恐懼地發現,自己竟然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控制。
*** *** *** ***
「瑞兒,你快醒醒啊,如果你真的有什麼不測,娘也不活了。」此時,張瑞
的娘親張夫人帶著哭調緊緊地抱著張瑞。她此時全身都赤裸著,愛兒也一絲不掛
,但她已經顧不了了,她唯一關心的是愛兒能不能活過來。自己作出了那麼大的
犧牲,難道還是沒有用嗎?她悲憤的向老天爺質問道。
她腦海中浮現出了昨天的一幕幕:
昨天早上,愛兒出去到深潭邊想抓魚,但剛走到潭邊不遠處,就毒掌毒性發
作倒地,抽搐打滾,狀若瘋狂,她驚恐的呼喊他,但他沒有一點回應。她本可以
制住他,但她也知道,兒子中了淫神的毒掌,毒性發作,如果不馬上跟女人交媾
發洩,肯定會全身血脈爆裂而亡,而當時又在這與世隔絕的懸崖谷底,哪裡去找
女人給他交媾發洩。
她當時都快絕望了,家中遭此慘變,公公和丈夫身死,張家就只有這麼一根
獨苗,好不容易從魔掌中逃了出來,誰知道又馬上陷入這厄運。如果愛兒就這麼
死了,自己將來到了九泉之下怎麼跟列祖列宗交代?最重要的是,愛兒從小就是
自己的心頭肉,從小哪怕他受到一丁點的傷害自己都要心痛不已,對自己來說,
愛兒從來都是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存在,所以當初在見到愛兒被打落懸崖時,
傷心絕望之下才毫不猶豫地方選擇了跳下懸崖隨他而去。
她的心,隨著愛兒越來越瘋狂的呼喊狂叫而越絕望了,怎麼辦,老天爺?
就在她都要準備放棄努力,絕望的想著大不了愛兒一死自己就自殺去陪他時
,她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了一個念頭,一個讓她自己心裡都顫抖的念頭:女人,
自己不就是女人嗎?
但馬上,這個念頭就被自己心底湧起的羞恥感所淹沒了,自己從小就養成的
根深蒂固的倫理道德觀念讓她一想到這個可能就條件反射的退縮了。但是,如果
不這樣,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愛兒在自己面前毒發身亡?
「不,不能這麼看著瑞兒死去,不能!」她心中滴血地狂呼道。
但不能又能怎麼樣,除非自己真的和愛兒馬上合體交媾讓他發洩。但是,那
可是亂倫啊,自己怎麼能跟自己的親生兒子亂倫交媾?她的心裡在愛兒的性命和
道德的防線面前痛苦的徘徊,要麼守住自己的貞潔放棄愛兒的生命,要麼犧牲自
己的貞潔保住愛兒的生命,這對她來說,是人世間最痛苦最讓人崩潰的選擇,但
偏偏她還必須要選擇其中之一。如果可以的話,她寧可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去換
愛兒的生命。
就在她心裡苦苦掙扎絕望的時候,張瑞卻已經到了最後的緊要關頭,他的眼
睛赤紅,狀若瘋魔,身上青筋暴露,好像就要炸體而亡的樣子。
看著命懸一線的愛兒,她心如刀絞。對一個女人來說,最大的羞恥和恥辱就
是和親生兒子發生亂倫這種讓世人不齒的事情,她也對亂倫有著深深的抗拒、羞
恥和恐懼。但是,不這樣她又能怎麼樣?
「不,不能這樣啊,不能啊!」她心底狂喊道。
她真想一死了之,她不想面對這樣的選擇,但自己死了愛兒也死定了。
「怎麼辦?老天爺,求求你告訴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啊!」她的腦子已經一
片混亂。
而就這片刻工夫,張瑞的鼻孔中已經流出暗紅色的血來了,情況更加的危急
了。看著那觸目驚心的血,她的心沉到了谷底,也更加的絕望。
感覺到愛兒正一步步的走向死亡,下一刻可能就是天人永隔,她的手腳冰冷
,她頓時間感覺到了無盡的痛和恐懼,那是害怕失去愛兒的心痛和恐懼,完全佔
滿了她的心房,讓她感覺像要窒息了一樣。
「不!我一定要救瑞兒,一定要救她,不論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也要救他
,我不能讓他死,不能讓他死啊!不能啊!」她對著蒼天喊出了句話,那聲音,
如杜鵑泣血,透著滿腔的不甘和決心。
在面對愛兒已經一邊腳邁入鬼門關的這一刻,她終於鼓起勇氣艱難而又堅決
的作出了選擇。為了自己的愛兒,她終於豁出去了。其他的事情她能不能承受她
不敢說,但是,現在至少有一點她是肯定的,那就是,自己絕對承受不了失去愛
兒的痛苦。
「老天爺,張家的列祖列宗,請你們原諒我的不知羞恥和下賤吧,不,即使
不原諒我也無所謂了,我不能眼看著瑞兒死,不能,我一定要救他,哪怕會因此
而被世人所唾棄也再所不惜。瑞兒,娘是那麼的愛你,娘不會讓你死的,娘以前
曾經說過,娘會保護我的瑞兒一輩子,瑞兒,娘已經想通了,只要你能活著,娘
什麼都願意做,什麼代價都願意付出,包括娘的生命和貞潔,只要你能好好的活
著!」她心底滴血的說道。
最終,她選擇了犧牲自己的貞潔去救愛兒的生命。她打算在救了愛兒後就自
殺去追隨丈夫,她覺得自己在和愛兒亂倫交媾後,根本沒有臉面再活在這個世界
上。
她看了一眼那如瘋如魔的愛兒,一咬牙,伸手去解開了自己的裙帶。衣裙順
著她滑嫩細膩的肌膚劃落到地上,她豐腴雪白的身體就這樣一絲不掛的暴露在了
空氣中。如果有其他男人看到她此時那完美誘人的裸體,肯定會為之發狂。歲月
的流失並沒有讓她的身體變差,豐滿挺拔的雙乳、線條柔美的腰肢、飽滿的翹臀
、圓潤修長的美腿,以及雙腿之間那芳草溪谷,讓她看起來是那麼的完美,帶著
成熟韻味的美。
她的眼淚,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流滿了嬌美的臉龐,她不敢低頭看自己赤裸的
身體,她怕自己看到自己的身體後會聯想到這個身體等下被愛兒抱在懷中任他肆
意佔有撫弄的情形,她怕自己會在最後的關頭放棄。
「瑞兒,娘來了」
她艱難的走向在幾丈外水潭邊草地上躺著的已經神志有些不清的愛兒,看到
他跨下挺立的那異常粗長的陽具,她腳步停了一下。她雖然已經決定把貞潔交給
愛兒了,而且心中也沒有什麼情慾,但是,那根凶器還是讓她原本已經如死灰般
蒼白麻木的心裡有了一絲漣漪。
「等下愛兒的這根東西插進我的下體內,我真的能承受得了嗎?」但隨即她
就放棄了繼續思考,因為對她來說,什麼都不重要了,因為結果都是一樣的。她
繼續走向了他。
她走到了愛兒的身邊,強忍住心中的強烈羞恥,一嘆,然後就毅然的蹲下來
,伸手將愛兒的上半身稍微扶起,然後就分開雙腿面對面的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雙腿勾住了他的腰。做完這幾個動作,她感覺彷彿花掉了自己全身的力氣。
愛兒第一時間的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身體。在身體肌膚接觸的那一瞬間,她的
身體一陣的僵硬,心跳加速了起來,原本蒼白的臉色湧上了一層紅色,壓在心底
的那強烈的羞恥感破禁而出,她有種推開他逃離的衝動。尤其是感覺到愛兒的陽
具貼著自己的下陰外摩擦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勇氣好像都要消失崩潰了。
但是看到愛兒那赤紅無神的眼睛,她再次強忍住了。她知道已經不能在拖延
了,否則什麼都晚了。愛兒在胡亂的挺動著他的下體,但不得門而入。她一咬牙
,閉上了眼睛,伸著微微顫抖的手探到跨下,握住了愛兒那堅硬滾燙的陽具,在
心一抖一停頓之後,就扶著那東西往自己的陰道口那裡引導。
她的心,處在崩潰的邊緣。愛兒的陽具龜頭抵在了自己下體陰道口的剎那,
的的羞恥感終於達到了最強烈的程度。感覺著那滾燙堅硬的龜頭已經進入陰道口
幾分,自己陰唇被擠開,自己的性器和愛兒的性器已經接觸到了一起,不該發生
的亂倫交媾就要發生,她陰道內的肉壁不自主的一陣收縮,全身卻感覺好像非常
冰冷僵硬,腦子一陣空白。
亂倫,這個詞再次向雷霆一樣在她的腦海中炸響,用理性壓制著的心房再次
被無比強烈的羞恥、恐懼、抗拒的意念所侵佔,她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她
下意識的想推開愛兒。
但是,晚了。愛兒已經抱緊了她的腰,下體用力向上一挺,他那根原本就已
經停留在她陰道口的陽具,就已經深深的插進入了她那隻被丈夫品嚐過的陰道深
處。乾澀的陰道被強行侵入讓她感到一陣刺痛,但隨即,飽漲、熾熱、堅硬、酥
麻的感覺就由陰道內傳遍了她的全身。
感覺到自己的性器與愛兒的性器已經緊緊的交合在了一起,她的心,徹底碎
了,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不過,她心底彷彿有一絲的輕鬆,「終於不用再選擇了
,因為已經沒有選擇了,既然已經走上了這條不歸路,那就繼續走下去吧,只要
真能救回愛兒的命,再不能忍受的恥辱也要忍受,瑞兒,娘已經把身體都交給你
了,希望你不要辜負了娘的期望,要好好的活下去!」她心裡默默的道。
而回應她的是,愛兒把她狠狠的壓倒在草地上,肆意的撫摸著她身上的肌膚
、頻繁有力的抽動著陽具一次次猛烈的衝擊著她嬌嫩的下體花房。她忍住心中的
羞恥,默默的承受著愛兒對自己身體的佔有。她只希望這母子間的亂倫交媾能快
點結束。
但漸漸的,前所未有的交媾快感從下體一波波的衝擊著她的全身,她那強作
平靜的心漸漸的被這種快感所淹沒,她不想承認和愛兒交媾會讓她有快感,但事
實上身體的反應卻不聽她的指揮。那粗長的陽具,每一次抽出插入她的陰道內,
摩擦著她陰道內嬌嫩的肉壁,都會帶給她強烈的感覺,像潮水一樣不斷的向她侵
襲。
不知不覺中,她的神情已經開始迷離,雙手不自禁的已經抱住了愛兒的腰背
,指甲深深陷入他背後的肉裡,雙唇微張,微微喘息著,胸前雙乳不停起伏著,
在愛兒的手中不斷的被擠變形,一雙玉腿已經緊緊的勾纏住了愛兒的腰間。
她已經沒有辦法獨立冷靜的思考問題了,愛兒的衝擊已經讓她漸漸的迷失了
自我,陷落在了愛慾的中。此時,她心中已經不自主的淡化了伏在她嬌軀上馳騁
的那個男人是她的親生兒子的事實,只能被動的接受著男女交媾最原始的快感衝
擊,已經沒有了思考的閒暇和能力,理智已經被感性悄悄的取代了。
其實造成這樣的結果的原因,除了愛兒超強的本錢天賦和他受到毒性刺激異
常剛猛外,在交媾中通過下體性器交合而傳染給她的一些毒性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只是她不意識到而已。
極度淫糜的氣息飄蕩在水潭邊,一個強壯的青年瘋狂的姦淫著一個端莊成熟
的美婦,「啪啪」的撞擊聲和粗重的喘息聲迴蕩在石壁周圍,驚起了幾隻落在水
潭邊喝水的鳥兒。
她挽好的秀髮已經凌亂完了,雪白雙腿被一雙有力的手大大的分開到兩邊,
那根粗長的陽具每一次插入都插到最深,連陰囊都緊緊的擠住她的陰道口,好像
要跟著塞進去,而陽具的每一次抽出,她那被撐開得好像要裂開的陰道口的粉紅
嫩肉就隨之被扯動出來,她飽滿的陰部上的陰毛已經完全被淫水粘在了一起,下
體一片狼籍。
不知過了多久,她不自主的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雙手亂擺抓住了地上茂
密的青草死死的絞動著,頭扭在一邊,眉頭緊皺著,原本端莊的臉上一片深深的
潮紅色,眼睛半開半合,雙唇張開著,像要發出聲音又發出不來的樣子。她終於
達到高潮了。
可憐她和丈夫結婚這麼多年,相處時都是相敬如賓,連性愛都是很有節制的
,再加上她的性慾一向都是比較淡的,所以從來沒有體驗過真正高潮的感覺,沒
想到今天卻被自己的親生兒子給弄到了高潮,還是非常強烈的高潮。
她感覺自己就像要窒息死了一樣,整個靈魂好想都在飄蕩。她下體不由自主
的抽搐了幾下,然後大量的陰精就湧到了陰道里,隨著陽具的插入而被擠得流了
出來,順著股溝流到了草地上。
她達到了高潮,但是她的愛兒卻沒有。他仍然不知疲倦的挺動下體繼續進攻
著。她全身已經沒有了一絲的力氣,只能任他一遍遍的享受著她的肉體,他那原
本就粗長的陽具在她陰精的侵泡下竟然又漲大延長的幾分,這樣每次的插入都將
龜頭頂入了她的子宮裡。
在這種情況下,她受到的刺激快感更加的強烈了,不禁發出了大聲的似笑似
哭的消魂呻吟聲,與他粗重的喘息聲音交織在一起。
「嘩啦」,她下體噴出了晶瑩的液體,將兩人糾纏著的下體都徹底的淋濕完
了。原來,她被刺激過度,小便失禁了。如果此時有其他有經驗的人看到這樣的
情形,就知道她已經被刺激到了差不多極限的地步,如果在短時間內還不停止交
媾,可能就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嚴重傷害。
好在這樣的狀態也沒有持續多久,隨著他的一陣突然加速抽動,最後緊緊的
抱住她白嫩的身子,下體一記最強烈的齊根插入,他伏身一陣抽搐,那深入她子
宮裡的龜頭瞬間噴射出了滾燙的陽精,不斷噴射而出的陽精很快就把她的子宮灌
滿了。而她在那陽精的澆灌下,也再次達到了高潮。
他翻身躺倒在了她的旁邊,昏迷了過去,那猶未軟下來的陽具就這樣直挺挺
的樹立著,上面沾滿了精液與她的陰道內分泌物的混合液體以及幾根不知道是誰
的陰毛,在陽光異常顯眼。
而她也在高潮的瞬間受不了刺激陷入了昏迷。她胸口不停起伏著,那一雙佈
滿被啃咬擠壓過而留下條條紅痕的豐滿乳房隨之顫動著,雙腿也還保持著大大張
開的姿勢,被撐開的陰道口一時間不能合攏,像一張誘人的小口一樣張開著,可
看到陰道花房裡的嫩紅肉壁,大股的乳白色陽精緩緩的從陰道里流了出來,樣子
非常的淫糜。
水潭邊終於又恢復了平靜,但那濃厚的淫糜氣息卻久久沒有消散。
第二章:悲歡離合生死間
三個時辰過去了,張夫人感覺到懷中愛兒的呼吸和心跳非常的微弱,好像隨
時都會停止的樣子,她的心裡一片淒苦。她就這樣緊緊的把他抱在懷裡,不停的
向他體內輸入真氣。
三個時辰前她剛清醒過來,她發現當時正是早上天剛亮的時候,但不知道距
離昏迷前已經過了多久。等她抬頭看到了不遠處靠近深潭邊生長的那幾棵百黎樹
上那紅色的果實時,才確定已經是過了一天了,因為她在愛兒毒性發作的早上看
到了那幾顆百黎樹上的果實才開始發紅一點點,現在卻已經全紅了,而百黎樹的
果實有個特點,那就是果實開始發紅到完全變紅,要一天時間左右,全部變紅後
大概再過半天左右果實就會自己掉落到地上,現在看到的情況說明時間過了一天
左右。
自己竟然昏迷了一天,怎麼會呢?但隨即冰雪聰明的她隨即就想到了自己可
能是被愛兒體內的毒性影響到的緣故。
她當時也沒空想其他的,一心掛唸著愛兒的安危,也顧不上先穿衣裙,忙起
身查看躺在自己身邊的愛兒的情況。謝天謝地,愛兒還有心跳和呼吸,這個情況
讓她當時欣喜若狂,「菩薩保佑,瑞兒終於沒事了,總算救回來了。」
她急切的想把愛兒喚醒,但是,任憑她怎麼呼喚,愛兒對她的呼呼喚始終都
沒有反應。她急了,繼續不停的呼喚著愛兒,聲音中已經漸漸帶著哭腔。她欣喜
的心情瞬間又驚恐所籠罩。
「難道瑞兒的毒還沒有去祛除完嗎?」,驚恐之餘,她心裡這樣猜想著。她
心懷著這樣的疑慮,馬上對愛兒進行了檢查。通過輸入真氣進入他的體內進行查
看,結果發現他的經脈都沒有異常,這證明他的毒已經完全祛除了,因為中了毒
掌後,一般如果毒性沒有祛除完的話,經脈中會有收縮的跡象,但愛兒並沒有這
樣的情況。
她雖然對愛兒沒有醒過來的事情充滿了疑問和擔憂,但起碼知道愛兒所中的
毒掌的毒性已經祛除了,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了,她也只能暫時耐心的等待了。
但就在她還沒來得及放下心來的時候,她就驚慌的發現,自己剛把向愛兒輸
入真氣的手從他的後心那裡拿開,愛兒的呼吸頓時就變的急促混亂起來,並斷斷
續續的,彷彿隨時都會突然徹底停頓的樣子。
這個情況讓她頓時心急如焚,「怎麼會這樣?」她自問道。她忙又繼續輸入
真氣,結果很快,愛兒的呼吸就又平穩起來,但仍舊是不醒。
「是不自己剛才輸入愛兒體內的真氣觸動了愛兒體內殘留的毒性,讓他發作
起來了?但是不應該還殘留有毒性的啊」,她自問道,認真的想了想,還是想不
明白。
她只有不停的向愛兒的體內輸入真氣,保持愛兒呼吸的穩定。她不敢嘗試中
斷,怕一中斷就沒有辦法再幫他穩定下來了。此刻她唯有等愛兒自己醒過來了。
而由於手不敢離開他的後背,她也沒有辦法穿起衣裙,只好繼續赤裸著身體把愛
兒抱到自己懷中,不停的輸入真氣。好在天氣也不冷,愛兒也還在昏迷中,否則
自己這赤身裸體的樣子就羞死人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母子兩人一絲不掛的擁在一起,肌膚相親摩擦,還是讓她
感覺到有種羞恥的感覺,特別是一低頭就看到了愛兒下體那根垂在跨下的陽具。
「反正和瑞兒連那種事都做出來了,現在這樣又算得了什麼,還是瑞兒的安
危要緊」她自己對自己說道,讓自己定下心來專心的輸入真氣。
儘管如此,她還是儘量不讓自己動,因為一有動作,自己的肌膚就和愛兒的
肌膚摩擦起來,有種異樣的不受她控制的感覺就會傳到她腦海裡,這讓她心裡感
覺有點亂亂的。
就這樣,她不停的向愛兒體內輸入真氣,可誰知道已經過了三個時辰了,到
了現在,愛兒還是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反倒是他的心跳和呼吸越來越微弱了,
看起來像快不行了的樣子。
張夫人此時的心已經慢慢的又劃向絕望的深淵。她緊張的盯著愛兒的臉,怕
自己一眨眼的時候愛兒就會離自己而去了。她感覺自己是那麼的絕望無助,心中
淒苦。她拚命的向愛兒體內輸入更多的真氣,希望能有效果,可是依然沒用。
又過了片刻,突然,張夫人發出了一聲淒厲絕望的呼叫,「不!瑞兒,你不
能死啊,瑞兒,你別嚇娘啊,你快醒醒,快醒過來啊!嗚、、、、、、、、」
原來,就在這時,張夫人覺察到了愛兒的那微弱的呼吸和心跳竟全部停頓了
,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都沒見再有反應。她意識到她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她搖著懷中的愛兒的身體,痛苦的哭喊了出來,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她一
邊哭著一邊仍拚命的向愛兒的體內輸入更多的真氣,期望能發生奇蹟,但是,奇
蹟沒有發生。一刻鐘後,她放棄了繼續向愛兒輸送真氣,愛兒那越來越冰冷的身
體讓她連最後的一絲希望奇蹟的念頭都破滅了。
空空的谷底,飄蕩著一個傷心欲絕的女人悽慘的哭聲,久久不停息。
許久許久,張夫人那悽慘悲涼的哭聲才慢慢的停了下來。此時,她已經哭幹
了眼淚,她的心中一片的空白,她感覺自己整個人是空的,只剩一個殼。
她還緊抱著愛兒的冰涼的身體,不願意放手。她一直定定的看著愛兒的臉,
神情空洞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彷彿,她在等待著下一刻愛兒就會睜開眼睛,再叫
她一聲娘。那場景,讓人心酸。
*** *** *** *** ***
話說張瑞感覺自己的靈魂從無盡的黑暗中甦醒了過來,他回想起了自己竟然
姦污了疼愛自己的娘親,玷污了她的貞潔清白,他頓時心如死灰,就想一死以謝
罪。但當接下來他發現自己竟然一點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時,他心中又被驚駭
所佔據了,而當最後他還感覺到自己竟然也沒有心跳和呼吸了時,他的思想頓時
更是只剩下恐懼,毛骨悚然的無窮恐懼。這樣未知的詭異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讓他覺得比面對死亡更讓人感到恐懼。
「難道我真的已經死了嗎?現在只是我的鬼魂而已?被禁錮在自己屍體裡的
鬼魂?」此時,他感覺自己連思想都是一片冰冷,彷彿,心底最深處的什麼地方
在冒著一股冷氣。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在不斷的下沉,對身體的感知也隨之消失了
。他拚命的想讓自己向上升起,但卻做不到。他有種感覺,自己如果下沉到底,
就永遠也上不來了。
就在這時候,他聽到了一聲淒厲絕望的哭聲,那哭聲就在上方好像很遠又好
像很近的地方。「是娘的聲音,是她的聲音」他彷彿是迷航中的船看到了到了導
航的燈塔,彷彿看到了光明的希望,他努力的想讓自己向娘的聲音傳來的地方靠
近,他相信 這樣自己就會獲救。
他此時已經暫時沒有了以死謝罪的心理,心中的恐懼已經壓倒掩蓋了一切。
他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拚命擺脫那彷彿冥冥中隨時都會向自己撲來的危
險,拚命擺脫那讓自己無處可逃的恐懼,至於其他的,已經無暇多想了。
其實,張瑞開始有意識的時候,正是他娘張夫人覺察到他呼吸停止的時候。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詭異的情況,究其原因,還是他自身所練的內功心法所造成的。
張家嫡系子弟修煉的內功心法是祖上代代傳下來的共分九層的《龍龜決》,
該部心法最早是由何人所創已經無可考證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張家已經
傳了九代。正是憑藉著部心法,張家才得以在江湖中興盛一百多年而不衰,代代
高手倍出,在江湖上始終佔有重要的一席之地。而這一百多年來,張家修煉《龍
龜決》修煉到最高的也僅僅是第八層而已。所以,這部心法的神妙可想而知。
張瑞的爺爺乾坤劍張云天是張家這一代的家主,作為張云天唯一的孫子,他
自小就被傳授了張家最正宗的《龍龜決》心法。
這部心法其實有一個的秘密,那就是在練成第四層以上的時候,如果修煉者
能在把自己的心神沉靜到近似無意識的狀態去運轉內功,那就有很大的機會進入
到一種非常奇妙的假死狀態。
在這種狀態下,修煉者就會擁有類似傳說中的內視的能力,能用意識「看」
到自己的身體內部所有的經脈,同時使修煉者的意識與經脈建立起一種奇妙的聯
繫,讓修煉者對自身的經脈擁有遠超他人的感知能力。
這種對經脈的感知能力在修煉者退出假死狀態的時候也會保持著,而且會隨
著功力的增強而得到增強。而這個感知能力,能讓修煉者修煉起來事半功倍,最
重要的是,它正是讓人能修煉成《龍龜決》第九層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基礎條件。
不過,如何進入這種假死狀的秘法,已經在失傳了,反正張家在得到《龍龜
決》的時候就已經失傳了。而不知道秘法,想進入那種練功狀態,看起來簡直就
是不可能的,因為運功需要意念驅使,而有了意念又不符合沉靜如無意識的要求
,簡直就是自相矛盾。所以一百多年來,張家即使出過不少武學天才,也不缺乏
勤奮之輩,但是最高成就也就是練到第八層而已。
而張瑞恰好已經將《龍龜決》練成了第四層,那天他在昏迷無意識中,張夫
人輸入真氣進入他的體內,順著他的經脈運行逐條檢查,由於張夫人修煉的也是
《龍龜決》心法,真氣同源,她真氣在張瑞體內推進運行的路線軌跡又剛好和張
瑞平時自己運功的一樣,無形中恰好造成了類似張瑞自己運功的狀態,所以才導
致張瑞最終進入了假死狀態。
不過說來簡單,其實這並不是進入假死狀態的正確法門,只是有點相似,用
這樣的方法進入假死狀態,成功的機會非常的小,而且有很大的危險,稍有一點
差池就是功力盡廢。可以這麼說,這是個九死一生的方法。
張瑞不知道這些原由,他現在只是想快點接近他娘親的聲音,擺脫心中的恐
懼。「有用!」他欣喜若狂的發現自己已經停止了下沉,正一點點的上升,向那
聲音飛去。
那哭聲一直在傳來,他也一直在努力的上升飛去,但是,好像那距離有無窮
的遙遠。他不放棄的飛去著,他相信他會飛到的。好像過了許久,那聲音漸漸的
變小了,最後消失了。他大急,「不!娘,你不要走啊,瑞兒就快要找到你了,
你等等瑞兒啊!」他心底狂喊道。
他沒有放棄,他堅信娘還在那個方向,在那裡等著他。他就這樣一直飛去。
終於,好像又經過無窮漫長的時間後,他又聽到了娘的聲音。
*** *** *** *** ***
不知不覺,太陽已經漸漸西下了。
張夫人那彷彿石化了的身體終於有了點動作。她低頭,將紅唇輕輕的親在了
愛兒的額頭上,她記得,上一次親吻愛兒的額頭,是在十六年前他剛出生的時候
,那時候,他也像現在這樣閉著眼睛不理睬自己。
「瑞兒,我的瑞兒,娘知道你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一時間沒有辦法回來
,你不用擔心,娘不會和你分離太久的,即使你迷路了,娘也會去找到你的。」
她的聲音,無比的溫柔。
「瑞兒,其實都怪娘,怪娘沒有最早的救你,如果娘不猶豫,可能你就不會
這樣,都是娘不好,你能原諒娘嗎?」一滴晶瑩的眼淚,已經從她的眼眶中流出
,滑過臉龐,滴落在愛兒蒼白的嘴唇上。
「娘真傻,為什麼要猶豫呢?瑞兒,如果能重新選擇一次,娘一定不會猶豫
的,一定不會!跟我的瑞兒相比,什麼都不重要,都不重要了」她的聲音已經哽
咽起來。
「瑞兒,只要你能繼續陪在娘的身邊,娘什麼都心甘情願為你做為你付出,
你知道嗎,娘的心好痛,好痛啊!嗚、、、、、、、、、、」她已經泣不成聲,
身體伏到了愛兒的身上,死死的抱著,後背陣陣抽搐起伏。
許久,她才停下了哭聲,放開了愛兒的身體,站了起來。
「瑞兒,娘就要去找你了,上窮碧落下黃泉,娘一定會找到你的,你要等娘
,娘這就去和你團聚」說完,她轉身向住的山洞走去。
她打算回去拿劍,用劍去挖一個墓穴,把愛兒放進去,然後自己也進去,進
去後再用石頭封好墓穴口,然後自己再自決,這樣就能永遠陪著愛兒了。她走了
幾步,就回頭看,彷彿怕愛兒在這一轉眼的工夫就會從她眼前消失。
突然,她那原本空洞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全身一陣顫抖,嘴巴張開,想說
什麼又說不出來,下一刻,她轉身撲到了愛兒的身邊。
*** *** *** *** ***
張瑞又聽到了娘的聲音,聽到了她的說話。他感受到娘那話語中的思念、悔
恨、不捨,他感覺自己冰冷的思想開始顫抖起來。
「娘竟然沒有怪我恨我?娘對我這麼好,可是我竟然禽獸不如的玷污了娘的
清白,我真不是人啊!娘,你用不著對瑞兒這麼好,瑞兒害了你,不值得你這樣
。娘,瑞兒只有來生再報答你了。」
他放棄了飛去,雖然他好想再見到娘,但是,剛才被恐懼所掩蓋的悔恨羞愧
之情此時已經湧了上來,瞬間就淹沒了心中的恐懼。此時,他的思想裡只剩下悔
恨愧疚和羞恥,他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臉面再去面對被自己姦淫過的娘親。
就在他又感覺自己在下沉的時候,他聽到了他娘的那句話「瑞兒,娘就要去
找你了,上窮碧落下黃泉,娘一定會找到你的,你要等娘,娘這就去和你團聚」
一瞬間,他那死灰般的思想像被點燃爆炸了一樣,「不要,娘,你千萬不能自尋
短見啊,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能去死啊!」他心裡急吼著,他聽出了娘親話中
那堅決的死意。
「不,娘一定不能死,我一定要阻止她,我一定要回去阻止她。」他心中狂
急的想著。
在剎那間,他感覺自己的思想前所未有的強烈,充滿了力量,他要打破禁錮
,回到娘的身邊,阻止她自殺。他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飛快地變得無比的龐大起來
,彷彿擁有了主宰一切的力量,靈魂散發出無比的光芒,照亮了周圍的無窮黑暗。
他看到了那在空間中分佈交錯的條條管徑,「那就是我身體中的經脈」他的
心中不自主的浮現起這麼個念頭。但他無暇理會,馬上就把那個念頭拋棄,然後
用意念聚集起所有的力量,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死命衝去,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
衝出去的。
「啊!!!」在他的一聲狂吼中,他感覺到自己好像衝破了什麼東西的阻隔
,前面,一片光明。接著,他感覺倏的思想一片空白和停頓,之後,他就感覺自
己彷彿進入到了另一個世界,周圍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接著,他感覺到自己的靈魂變得好像實質了起來。在一陣眩暈之後,他又能
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彷彿,回魂了,從冥界又回到了陽間。(其實是他徹底的
從假死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啊!好痛」他剛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感受到了從自己受傷的右腿上傳來
的一陣疼痛。還有,自己赤身裸體的感覺以及手腳的麻木感。
但他隨即便不理會這些,他急切的想讓自己的眼睛,這次,他做到了,隨著
他的念頭,眼睛馬上睜開了。入眼的是一片刺眼的光,他條件反射的閉上了眼睛
,再睜開時,他已經能看到東西了。
首先,入眼的是近在自己臉前的那一張充滿狂喜、不敢置信神情的俏臉,那
臉上,還掛著淚痕跡。「是娘」他那還不太靈活的思想剛泛起這個念頭,他就感
覺自己被緊緊的抱在一個柔軟的懷中,娘親那喜極而泣的哭聲在耳邊響起。
剎那間,他的心被一陣陣莫名的激動所侵襲,喉嚨像被什麼東西哽塞住了一
樣,說不出話來。
一時間,寧靜的谷底被一陣驚天動地的哭聲所籠罩,那哭聲中充滿了喜悅和
心酸。深潭邊,兩個男女赤裸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但卻絲毫沒有一絲淫糜
的氣息,只有,濃濃的溫馨。
-
[
本帖最後由 18v18v 於 2012-3-31 15:05 編輯
]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1-9-7 07:27
第三章:真情切切 破心結
在距離張瑞母子的不遠處,紅紅的百黎果,一顆、兩顆、三顆、四顆、、、
、、不時的從樹上掉落下來,彷彿,像是被深深感動了的百黎樹情不自禁中所掉
下的眼淚。
「娘」。過了許久,在張夫人的哭聲終於開始漸漸變小的時候,張瑞虛弱的
叫喚道。
張瑞在經過了又見到娘親的那種激動後,等情緒稍微平靜下來,他發現自己
竟然沒有一點「死而復活」後該有的喜悅。他感覺自己的整個思想一片死灰,思
緒一片紛亂起來。儘管如此,那深刻到骨子裡的眷戀之念,還是促使著他忍不住
叫喚了一聲娘親。
張夫人身體一顫,終於忍住了哭泣。在前一刻,她還以為這輩子永遠再也不
會聽到這樣的叫喚了,但現在,奇蹟真的發生了,愛兒又「死而復活」回到了自
己的身邊,這讓她都有種似在夢中的感覺。
張夫人收拾了一下心情,她發覺自己正伏身緊緊的壓在愛兒的身上,自己一
雙乳房都已經被壓擠得變形了。她臉上頓時一片羞紅,手撐著身體跪坐起來,並
下意識的用手去遮擋胸部。
張瑞躺著吃力的轉了下頭,看向娘親,張口想說什麼,但最後沒有說出來。
張瑞此時心裡思緒很複雜,他此前曾想過要以死向娘親謝罪,但是,當他此
時真正面對娘親時,他心中又充滿了強烈的不捨,不是對生命的不捨,而是對娘
親的不捨。娘親是那麼的愛自己,但自己又何嘗不愛她?又何嘗能忍受得了再也
見不到她的痛苦?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死後會不會變成鬼,但單是心裡想到要永遠
和娘親分離,他就覺得心裡很痛。但是,自己真的已經玷污了娘親的身體清白,
不以死謝罪又有何顏面再面對她?娘親在他的心中,一直是那麼的純潔和完美,
而現在,竟然被自己給親手玷污了她的純潔和完美,他覺得自己無可饒恕。他的
心,亂了起來,頭像要裂開了一樣。
張夫人看到愛兒面向自己想說什麼,但隨即愛兒就閉上了眼睛,眉頭緊皺,
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她心裡一驚「難道瑞兒又出了什麼事?」這個念頭剛起來,
就頓時把她嚇得魂飛魄散。她剛經歷過失去愛兒的痛苦,此時她再也承受不了愛
兒再次離開她的痛苦了。
她剛才心中剛剛升起的那些羞意,頓時被她拋到了腦後。她驚慌的又伏身抱
住了愛兒「瑞兒,你怎麼了,不要嚇唬娘啊」,她的聲音已經顫抖。她真的害怕
愛兒會再死去,害怕到了極點。
張瑞混亂的思緒被張夫人那驚慌的聲音喚醒了過來。他轉過頭,睜開眼睛看
著娘親那張煞白的臉,突然鼻子一酸,眼淚就流了下來。他使勁的控制著自己那
雙還有些麻木的手,一下子抱住了伏在他身上的娘親,緊緊的摟著。張夫人身體
一僵,但隨即就放鬆了下來,任他抱著,只是焦急的看著他。
「娘,瑞兒對你做了禽獸不如的事,只能以死來謝罪了,但是,瑞兒真得捨
不得你,真的不想再也見不到你,娘,嗚、、、、、、、」他哽嚥著說道,他的
眼神,是那麼的痛苦、羞愧、悔恨和無助。
張夫人身體一顫抖,愛兒話中的那個「死」字深深的震撼了她的心靈。
「瑞兒竟然想到了死?不,那絕對不可以,絕對不能讓他這麼做!」她心中
掀起了滔天大浪。
「不,瑞兒,你不能死,娘不怪你,一點都不怪你,娘只要你好好的活著,
你不要亂想嚇唬娘,如果你死了,娘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說著,她的話中已經帶
著顫音。
「瑞兒,答應娘,以後不可以再去想死的事,好嗎?你一定要答應娘啊」她
定定的看著愛兒,眼中帶著驚恐和乞求,雙手不自覺的又抱緊了幾分。她非常害
怕愛兒會對她說「不」。
張瑞感受到了娘親話中的愛意和驚怕,他的心隨之一陣顫抖,湧起一陣感動
,但是,他隨之又想到了自己所犯下的錯,那剛剛亮起一點的眼睛又黯然了下去
,他還是無法原諒自己。他想搖頭,但是,看到娘親眼中的驚恐和乞求之色,他
又不敢搖頭。他不想讓娘親失望,不想讓她驚恐害怕。這一刻,他的心好亂。
彷彿感受到了愛兒心中的矛盾和動搖,張夫人忙用無比堅定的語氣道「瑞兒
,如果你死了,娘馬上就自殺去陪你!」
張瑞聞言心中一震,他知道娘親這話不是在說笑,她一定會這麼做的。這下
,他的心徹底的茫然了,「自己除了死之外,還能怎麼樣來彌補對娘所犯的罪過
?但是,如果我死了,娘肯定也不活了,我不能讓娘死,不能!那我又該怎麼辦
?怎麼辦?我真的沒臉再面對娘,沒臉再做她的兒子,老天爺,我該怎麼辦啊」
他不停的自問道,他感覺自己的整個思想都快要崩潰了。
張夫人看到愛兒又閉上了眼睛,緊皺著眉頭,額頭冒著汗,臉色青白。她的
心,緊緊的糾了起來,一顆心,像要跳出心口似的。
她再也不能讓自己保持哪怕一丁點的冷靜了,「瑞兒,我的瑞兒,娘已經原
諒了你,你為什麼不能原諒自己呢?那不是你的錯,那都是被那個魔頭所害的。
瑞兒,娘真的不在乎你對我做了什麼,無論那是多麼的荒唐,娘只在乎你。瑞兒
,娘是心甘情願的,那時候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都是娘心甘情願把身子給你的
,如果老天爺要懲罰,就懲罰我好了。瑞兒,娘只希望你以後能永遠陪在身邊,
永遠也不離開,如果你還是想不開去尋短見了,那娘自己孤單一個人活著還有什
麼意思,還不如死了算了,免得承受無盡的痛苦。」
她歇斯底里的在愛兒的耳邊吼著,眼淚泉湧而出,那愛兒彷彿又要離她而去
的感覺讓她也快崩潰了,之前愛兒離她而去時的那種刻骨銘心的痛,就像一條毒
蛇一樣還緊緊的纏繞在她的心裡,讓她的心無比的脆弱和敏感。
張夫人的話,像一道霹靂一樣,瞬間擊中了張瑞那顆已經慢慢自我封閉自我
放逐的心,擊碎了他自己編織在心房外的那個繭,而之前的種種,也瞬間一起湧
進了他的心房。
他知道娘親一直都很愛自己,但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能體會到,娘親對自
己的愛原來是那麼的刻骨銘心,是那麼的深。娘親為了自己,連自己的貞潔都可
以不顧。他難以想像,像娘親這樣一個從小就受到正統思想教育、平時端莊賢淑
、對自己的貞潔看得比命還重的人,在自己淫毒發作的時候,為了救自己卻選擇
了主動的投入自己這個兒子的懷抱中,把她清白的身體交給自己,忍辱讓自己姦
淫玷污,那要需要有多大的勇氣和決心才能做到啊,而給她勇氣和決心的,正是
她對自己的愛,那比天高比海深的愛。
此刻,他的眼淚,在他的臉上、在他的心裡流淌著,他那要尋死的心思,已
經開始動搖著。
「難道除了死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彌補自己對娘親所犯的過錯了嗎?如果
自己的死只能給娘親帶來痛苦絕望甚至死亡,那自己的死又有什麼意義?不,我
不能讓娘痛苦絕望,不能讓她死。我要讓她開心,讓她快樂,讓她好好的活著」
他那尋死的決心,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不為別的,只為了心中剛升起的
另一個決心,讓娘親不再痛苦絕望的決心,而要讓這個決心化成現實,第一要做
到的就是,自己不能死。他娘親的話和愛意,讓他開始意識到,自己不能簡單的
一死了之,自己的死只能給娘親那已經飽受摧殘的心靈帶來更大的痛苦,而這與
自己要彌補和救贖自己所犯下的大錯的初衷是背道而馳的。但是,自己又該怎麼
做呢?
張瑞心中的死念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漸漸的消淡了,既然知道了死不但於事無
補,反而是另一種傷害,他也就沒那麼堅持了。但是,玷污娘親後的羞愧悔恨和
不安,仍像一條毒蛇一樣盤踞在他的內心深處,讓他的心無法得到寧靜。此刻,
他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糾結和無助,還有迷茫。
張夫人覺察到愛兒的臉色已經漸漸的緩和,她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事情
開始有了點轉機。「謝天謝地,瑞兒終於有反應了」,她的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這讓她那就要崩潰的心又稍微定了一點。她忙強壓住自己的情緒,稍微整理了思
緒,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決定:自己一定要抓住機會不惜一切的徹底打消愛兒輕生
的念頭,把他的心中的死結打開,讓他敢面對自己。
「瑞兒,你從小一直都是娘的心頭肉,看到你開心,娘就開心,看到你傷心
,娘就跟著心疼,只要你想要的,娘都會想方設法的滿足你。擁有你,是娘這一
生中最幸福的事情。娘其實一直對未來都沒有什麼奢望,只要能每天都看到你,
看到你開開心心的就滿足了。」
她頓了一下,看到愛兒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明顯在聽自己說話,心下稍稍
一喜。她咬了咬嘴唇,就繼續道「娘知道,你無法面對昨天的事,你覺得你傷害
到了娘,是嗎?」說著她就感覺到愛兒的身體隨著她的這句話剛落就一顫。
她心中一緊,忙接著道「瑞兒,你如果這樣想就錯了。你知道嗎,在你昨天
快毒發身亡的時候,娘才知道,在娘的心中,你比世界上的一切都重要,所以,
娘不後悔昨天的選擇,如果讓娘再重新選擇一次,娘還是要這麼做的。你並沒有
傷害到娘,是娘自願的,只要能把你救回來,娘覺得無論做什麼都是值得的,如
果你真的毒發身亡了,那才是娘最不想看到的,才是對娘最大的傷害。」
聽完這句話,張瑞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那眼中充滿了複雜的神色。他看著娘
親那近在咫尺的臉,那張臉,是那麼的憔悴,那眼神,是那麼的讓人心碎。
他的嘴巴抖動了幾下,沒有出聲,彷彿還在猶豫著什麼。「娘,你真的,真
的能原諒瑞兒?瑞兒對你、、、、、」最終,他還是虛弱的說了出來,那語氣中
帶著置疑、糾結還有一絲期盼。他的眼睛也在同時定定的看著娘親的眼睛,彷彿
,能從中看到答案,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一隻柔軟的手摀住了。
張夫人抽出抱著愛兒的一隻手,摀住了愛兒的嘴。她害怕愛兒再說出什麼讓
她害怕聽到的話來。她感覺此時自己的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悄悄的綻放開來。
她的眼中已經又閃現起了淚花,是高興的淚花。愛兒能說出這樣的話,證明
他的心門終於還是被自己打開了,雖然現在只是打開了一條縫隙。
「娘真的已經完全原諒你了,瑞兒,而且,你原本就沒有錯。你千萬別再多
想了,對娘來說,娘的身體清白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的是我的瑞兒又回到了
身邊。娘的心已經死過了一次,現在,娘已經想通了,只要瑞兒你好好的,娘什
麼都可以不求,什麼都可以不要,什麼都可以拋棄。娘的心一直都是愛你的,現
在把身體也給了你,娘對你已經毫無保留了。娘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了你,只祈求
瑞兒你能平平安安的陪在娘的身邊。」張夫人動情的說道。她感覺愛兒看向自己
的目光已經多了些生氣。
摀住愛兒的手掌感覺到愛兒的嘴巴在動,愛兒似乎想說什麼。但張夫人沒有
放開手,而是繼續道「娘知道你對昨天的事還放不下,娘都能理解。我們昨天所
做的事,確實有悖倫理,會被世人所不齒。但承受過眼睜睜看著你在我的面前死
去的痛苦絕望後,娘已經徹底的看穿了,我們有時候其實根本不必在意那麼多的
。只要還能永不分離的活著,是不是有悖倫理、世人會怎麼看,真的還有那麼重
要嗎?娘以前的心,在你死去的那一刻,已經死了,現在的心,是因為你的復活
而復活的,它以後只為你一個人而活著。你能明白娘嗎,瑞兒?」
說出了這番話後,張夫人忽然覺得好像輕鬆了些,好像有一個什麼一直壓著
她的包袱被輕輕的拿開了。她也有點詫異自己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剛才她是
隨著自己的心緒在說著,根本沒有多想,但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似乎和以
前真的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但隨即她就釋然了,彷彿覺得這才是真正的自己。
而事實上,這確實是她現在真正的思想。
經歷過了與愛兒的生離死別,在那其他人可能十輩子都沒有體驗過的大起大
落間,她的心,碎了又合,合了又碎,最痛苦絕望的時刻也走過了,她的思想,
已經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什麼是最重要的,什麼是次要的,什麼是不可捨棄
的,什麼是可以拋棄的,什麼是必須堅持的,什麼是堅持了也沒有什麼意義的,
這些觀念,已經悄悄的轉變。
其中一條最重要的觀念轉變就是,亂倫這種事情對以前的她來說,是比猛虎
還可怕的東西,她想都不願意去想,讓她無比的鄙夷和不齒,但在看到了愛兒死
在自己面前時,她卻甚至痛恨自己當初為什麼會被這些觀念所牽絆,為什麼看不
穿這些虛的東西,導致不能及時施救讓愛兒身亡。此時的她,已經不在乎在自己
身上發生了什麼,只在乎愛兒怎麼樣了,如果亂倫能幫助愛兒,那就讓它來吧,
自己顧忌來顧忌去,結果換來的只是愛兒的死,又有什麼意義。
她的思想,已經轉變成了完全圍繞著愛兒而轉,一切對愛兒不利的東西,都
會被她自動的拋棄或者說忽視。她現在只害怕一件事情,那就是失去愛兒,其他
的,她都可以面對和接受。她的心態,已經有點走向極端偏激的方向。可以這麼
假設,如果現在愛兒要求和她交媾,她會拒絕,那是出於作為一個母親的矜持和
尊嚴,但如果愛兒苦苦堅持要求,她可能最終會從了他,如果那樣能給愛兒帶來
快樂的話。
且不說其他。單說張瑞此時在聽了娘親一番話之後的心理震撼。他想不到娘
親最後會這麼跟自己說。「這還是一向知書達禮、嚴守禮法的娘親嗎?這還那個
雖然非常疼愛溺愛我,但平時對我卻始終保持著作為母親的尊嚴風範的娘親嗎?
」他心裡不停的質疑著。這一刻,他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思想,完全被娘親所表達
的想法所震撼,甚至可以說不知所措。
但隨即,他的心中卻莫名的有點輕鬆了些的感覺。他的心也漸漸的回過神來
。他從小接受到的禮儀廉恥和道德觀念的教育,讓他一下子之間對娘親的話無法
完全認同,對此有種條件反射般的抗拒,但好像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或者說根
本也不想反駁。他能理解娘親曾經經歷過的那種痛苦,因為他也體驗過,只是沒
有娘親的那麼刻骨而漫長而已,但這已經足以讓他能理解到娘親此時內心世界最
深處的觀念想法。
「難道是自己太執著了嗎?」他心中不禁自問道。他沒有發覺自己所堅持的
思想理念其實已經被動搖了,開始有了裂痕,那牢牢捆綁住自己的心結,已經鬆
開了很多。
此時,張夫人的手已經從張瑞的嘴上拿開,她用雙手緊緊的抱住愛兒,看著
愛兒,眼中充滿期盼之色,那樣子神情,讓人看了是那麼的不忍。
張瑞突然感覺到一股暖流在自己心裡快速的流動、激盪。
「娘,瑞兒能明白,你放心吧,瑞兒一定會好好的活下去,永遠陪著娘,不
讓娘再傷心」,他用無比堅定的語氣把話說了出來。
他雖然還是沒法完全擺脫道德倫理觀念對自己的束縛影響,但是,他覺得自
己至少已經能面對娘親了。娘親的愛和包容,讓他看到了未來的希望。
「我已經對娘犯過如此的大錯,以後一定不能再傷害她了,既然死不能彌補
我的過錯,那我就用我的一生去好好的愛娘,去補償她,讓她活得快樂,再沒有
痛苦」他心中默默的道。
他終於從亂倫羞恥的迫壓下艱難的爬了出來,他那曾經迷茫的心,終於又有
了前進的動力和方向。
突然,他感覺到娘親那伏在自己身上的嬌軀一軟,已經完全的壓在了自己身
上,她的頭,完全枕落在了自己肩膀上。他轉頭一看,發現娘親好像已經昏迷過
去了的樣子。
他心中頓時大急,「娘到底怎麼了,怎麼會昏迷過去了呢?」他極度不安的
想著,他感覺自己那原本虛弱而又帶點麻木的身體,突然間被注入了力量。他撐
起身體,將娘親的身體反轉抱在了懷中。惶恐的神情,已經佈滿了他蒼白的臉。
「娘,你醒醒啊,快醒醒啊,不要嚇瑞兒啊、、、、、、」張瑞大聲不停的
呼喚道,但是娘親的眼睛始終緊閉著,根本一點都沒有要清醒過來的跡象。他心
中更加的慌恐起來,種種不好的猜想紛紛不受他控制的湧進他的腦海裡。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1-9-14 07:29
***********************************
各位看官,終於把第四章寫出來了。其實這一章原本是想把它分為兩章的,
但是寫著寫著,感覺起來了,就停不下手,結果寫完一看,已經一萬兩千字了,
再想分成兩章,卻感覺好像分了反倒不好,只好做一章了。
如果各位走過路過的看官,看完後覺得寫的還湊合,還請浪費幾秒鐘的時間
給個紅心作為鼓勵,最好是能給點評價和指教,不勝感謝。
***********************************
第四章:玉人何處教吹蕭
斗轉星移,黑夜籠罩了一切,在經過彷彿無比的漫長後,黎明的曙光,又從
新降臨到的這個世界。
許婉儀悠悠的睜開了眼睛,她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石洞中。
昨天她經歷了與愛兒的生離死別,整個心都無時無刻不處在焦慮、驚恐中,
心力交瘁,整個神經已經被折磨得無比的脆弱,精力嚴重的透支,只是靠著心中
強烈的意志支撐著,當最後確定愛兒已經得救了之後,她當時心一鬆,整個人就
支撐不住陷入了昏迷。
張瑞當時嚇壞了,在經過查看發覺她只是虛弱昏迷過去後,才稍微定下心來。
張瑞揀起了被自己撕爛散落在草地上的衣服碎片,把它們鋪在洞中的乾草上
,後才小心翼翼的把娘抱回來輕輕平放在上面,把她脫下來的衣裙蓋在她的身上
,讓她好好睡一覺。然後,他就面向她盤坐在她的身邊,不理會腹中的飢餓,寸
步不離的守在她的身邊,握著她的一隻手,整整守了一夜,連眼睛都沒有合過。
這一晚,張瑞的心在寂靜的夜中,想到了很多,和娘發生的種種、滅門的慘
劇、未來的路等等,他的心情,時而沉重,時而悲切、時而仇恨、時而甜蜜,時
而惆悵,時而擔憂,總總不一而足。不過最終,他的心還是回歸到了對娘的擔憂
上,好在,終於等到她醒過來了。
「娘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張瑞欣喜的說道,握著許婉儀的手又握緊了點。
許婉儀輕微轉頭,看到了愛兒那張充滿喜意的臉,感受到了他看向自己的目
光中所包含的關切,感受到他握住自己手的手心中的熾熱,她的心,湧起了無限
的滿足和欣慰。
她剛想撐著坐起來,張瑞已經迅速起身伸手扶起了她,跪坐在了她的身後,
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感覺到自己背後的肌膚緊貼在了愛兒的胸膛上,許婉儀
心中卻沒有像以前那樣有羞怯逃避的感覺,她只是覺得很安心。
張瑞的一隻手環繞到她的腹部,摟著她的腰,而另一隻手卻輕輕的整理著她
那有些凌亂的秀髮。一時間,他感覺自己有好多話要跟娘說,但似乎又不知道該
說什麼。他一低頭,就看到了懷中她那張安詳的臉,但隨即,他的臉就一紅,因
為他目光稍微往下一移,看到了許婉儀胸前那雙因為坐起來後衣服向下稍微滑落
而露出一大半來的乳房,雪白豐滿,還有兩點嫣紅。
他忙將目光移開,不過下一刻,他彷彿又想到了什麼,臉更加的紅了,神情
有點不知所措起來。原來,他終於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自己此時還赤裸著身體呢
。他覺得自己這樣對娘很不尊重,很無禮,除此之外,他還想到了很多,心,竟
然有些紛亂不安起來。
恰好此時,許婉儀的腹中發出了咕嚕的聲音。他忙道「娘,你一定很餓了,
我去找東西給你吃,你再好好的休息一下等我,很快就好了」,說完他就把她的
上半身輕輕的扶好讓她能坐著,後自己起身飛跑了出去。
許婉儀見到愛兒那彷彿落荒而逃的樣子,不禁覺得有點好笑,但馬上就又有
點擔心起來。「瑞兒他在我面前還是那麼拘謹,這樣可不好」,想到這,她也不
休息了,忙撐起虛弱的身體站了起來,把滑落在腳下的衣裙揀起來件件穿好,就
走出山洞,出去尋找張瑞。
她一出洞口,就看到張瑞正光著身體背對著自己站在遠處的一處小樹叢邊,
扯出樹叢中一些帶有葉子的草藤,纏繞在腰下的位置,似乎是想用那些東西來遮
擋下體。
她想喊他,但心中一思慮後,還是沒有出聲,就乾脆在洞口旁的一塊比較平
坦的石頭上坐了下來,遠遠的望著愛兒,靜靜的等著他。
半個時辰後,洞口旁邊燃起了一堆篝火。張瑞跪坐在火堆旁邊專心的烤著一
條半尺長的魚,那條魚頭大尾短,身體扁圓,周身的鱗片很細小,呈銀白色,不
知道是何種魚,至少張瑞以前就沒有見過。原來,剛才張瑞經過一陣忙碌,終於
在采了些能吃的野果回來,並用自制的長木矛從深潭中刺殺捕捉了一條魚回來,
正是現在料理那條魚。
許婉儀就坐在火堆旁邊的一塊石頭上,面向著張瑞,靜靜的看著他在忙碌著
,嘴角,微微翹起。
剛才張瑞去找好吃的東西和柴火回來後,見到娘站在洞口那裡等候著自己,
尤其是聽到她那聲飽含欣喜的,「瑞兒你終於回來了」的叫喚後,他心裡頓時有
種莫名的激動,腳步走快了幾分。
但直到他走回到洞口,他還是不知道該跟娘說什麼。他當時定定的站在她的
身前,感覺有種很拘束和緊張的感覺,不敢看想她的眼睛,以前他從來沒有過這
種感覺。他說了一句「娘,我先烤魚去了,你等著」後就轉身忙碌了起來。
許婉儀看著在面前忙碌的愛兒,她覺得這時刻真的好現實,好安心。剛才等
到愛兒回來,她滿心的歡喜,她想跟他說說話,不過隨即她就看出了愛兒那複雜
的神情,她心裡一想,就知道愛兒還需要時間來適應。於是她也不說話,自己找
了塊石頭坐下,看著他忙碌。
張瑞的手藝確實不怎麼樣,他以前就是一個不怎麼出門的公子哥,哪裡做過
烤魚這種活計,好在他以前見過在後山玩的時候見過家裡的家僕在後山那裡烤魚
吃,他當時覺得好玩,就躲在一邊觀看,看完了整個烤魚的流程,現在剛好照學
著做。
不過看著容易做著難,再加上他知道娘就在一邊看著自己呢,心裡竟然有點
緊張的感覺,於是乎,他的動作更加的笨拙起來,一時火燒到了魚上,一時加柴
火弄得炭灰飛舞,好在,終於還是讓他把魚烤好了。其實他也不知道魚到底算不
算烤好了,他只是覺得那魚已經夠黑的了,再烤下去估計就要變成焦碳了,所以
只好停止繼續烤。
他站了起來,看了看手中的魚,遲疑了一下,後才用另一隻手,快速的撕開
了魚背上的一小片肉。他看到了黑黑的魚皮下面的肉還是白的,而且是熟了的樣
子,才松了一口氣。他張口在魚身上吹著氣,吹了一小會,覺得應該沒那麼燙了
之後才罷手。
他走了幾步,繞過火堆,走到了許婉儀的面前,把魚遞過去給她。
「娘,魚烤好了,你先吃吧」說著話,他覺得自己好像有很緊張,渾身都不
自在起來,動作有點僵硬,眼睛也不太敢看向她。
許婉儀看著面前愛兒那有點躲閃的樣子,她的心,突然間覺得很心疼。她沒
有接過魚,而是在略一思慮後,站了起來。她身材高佻,站起來比他高了一個額
頭。她看到愛兒的頭向下低了點,還是不敢看向自己。
她心中一嘆後,款款的蹲下了身體子,半跪著,伸手握住了愛兒垂下的一隻
手,昂起頭看著他的臉,柔聲道,「瑞兒,你怎麼了?看著我好嗎?娘不想看到
你這個樣子,娘會心疼的。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娘只想看到像以前一樣開心快樂
的你,你有什麼話,能對娘說嗎?」她的眼神中,充滿期盼、鼓勵、關切和擔憂
,還有絲絲心疼。
張瑞知道自己不能再迴避了,也不想再迴避下去。
他也非常非常的想能回到像以前那樣子,但他之前一直覺得心裡彷彿老是有
像被什麼東西矇住了一樣,讓他感覺以前的那一切,似乎近在眼前,但又彷彿觸
之不到。他知道娘依然很愛自己,不,是比以前還愛自己,她對自己的愛是那麼
的毫無保留,他能深深的感受到她心中的一切。
他也想把娘緊緊的摟在懷中,向她傾訴自己對她的愛和眷戀,讓她徹底的知
道,自己也是那麼的愛他。不過,他一直都不敢。面對著娘,他都是不能做到坦
然,他還是沒能完全從侵犯過她的陰影中走出來,怕她在見到自己時會想起被自
己侵犯的事,並因此而不開心、不自在,怕她已經不是像以前那樣只是單純的把
自己當做她的兒子來看待,怕她會在心裡對自己有哪怕一丁點的鄙視和看不起。
他的心中種種思緒其實都是一閃而過,此時,面對娘的直面相問,他的心中
已經不知何時的湧起了一股的衝動和委屈,他真的不想再這樣下去,他真的好想
找回以前那種和娘在一起時毫無隔閡、心意相通的感覺。
「只要把心裡的話都跟娘說出來,她一定會明白的,一定會理解我的,」他
心底無比強烈的閃起一個念頭。就在這一片刻,他眼中已經蒙上了濃濃的水霧。
心念幾轉之後,張瑞扔掉了手中的魚,突然雙腿一軟,跪了下來,一隻手環
到許婉儀的背後,用力的把她抱向自己。兩人的上半身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娘,我好怕你會難過,好怕你會看不起我,好怕、、、、」他在許婉儀的
耳邊喃喃的說道,剛說了幾句,就已經哽咽的說不出來了。他感覺自己心底最深
處有什麼東西已經噴發了出來,再也壓制不住了。
許婉儀雙手也輕抱住了張瑞的腰背。她的心,也被深深的觸動了。她聽得出
愛兒話中所包含的無限委屈和徬徨。她感覺自己好心疼。
她抬起一邊手,輕撫著愛兒的頭髮,把身體向他靠得更緊。她就這樣溫柔的
撫摸著他的頭髮,也不說話。她覺得此時讓愛兒盡情的哭著把他心中的一切都發
洩出來,或許才是最好的。
張瑞哭了一陣,漸漸的才停了下來。他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濕潤了
許婉儀肩後的一片。此時,他覺得自己好受了很多,心中,已經少了許多苦悶,
少了許多雜念,安心了很多,輕鬆了很多。他的雙手,已經都緊緊的摟住了她的
腰,母子兩人緊緊的相擁抱在了一起。
許婉儀輕輕向後轉過頭,用臉貼住了愛兒的臉,摩擦著。
「瑞兒,感覺好些了嗎?」她溫柔的問道。
聽到娘在耳邊那溫柔而關切的話,張瑞覺得心裡一堵,然後就馬上就又被一
股暖流給衝開了,那暖流瞬間流遍了他的全身。「娘的這句話,還是跟以前的一
樣」他的心中迴蕩著一個念頭,他想起了以前小的時候,自己每次練功出錯時被
爹嚴厲責罵,受到了委屈,回到娘的身邊,娘都是抱著自己讓自己在她的懷裡哭
,等自己哭停的時候,她都會輕輕的這樣問自己。
他用力的點了點頭。
許婉儀心中一鬆,她知道愛兒已經沒事了。
她輕輕的從他懷中直起身體,放開了抱住他的手。她看著愛兒那張還掛著淚
痕的臉,看著他那注視著自己的眼睛,那眼中,清澈而帶著點傻氣。
無言中,母子兩人已經完成了一次心靈的交匯,那種心意相通的感覺,又回
來了。這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容易,但慶幸的是,他們做到了。
許婉儀知道,直到此時,愛兒在那件事情發生後所留下的心結,才終於完全
打開了,以前的那個愛兒,真正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瑞兒,娘肚子好餓」說著她就面含輕笑的看著他。
張瑞聽到,一愣,他想不到這時候娘會說這樣的話,但隨即,他馬上反應了
過來。接著他忙轉頭四處急看著,他想起了那條被他剛才扔掉的魚。好在很快,
他就發現了那條魚,就掉落在他們身邊的火堆旁,已經沾上了很多炭灰。他頓時
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一下,這正是自己的傑作。
他忙站起來,扶起依舊跪著的娘,讓她坐回到石頭上。然後自己轉身快速的
揀起那條魚,張口用力的吹飛那上面的炭灰。
「娘,魚外面都有點髒了,但裡面還乾淨,你先吃點,我就去再抓一條回來
再烤給你吃」張瑞把那魚外皮剝掉,露出裡面嫩白色的魚肉,然後跪坐在許婉儀
的身前,把魚遞給她。
許婉儀看著愛兒那帶著歉意和期盼的臉,輕輕的搖了下頭,對他含笑道,「
不,娘不餓,你先吃吧」說著伸手拿過那條魚,把它送到愛兒的嘴邊。
張瑞輕咬了一小口,感覺那肉質很甜美。
「娘,那我們一起吃好了,反正潭裡還有不少,很容易抓的,我等下就可以
再抓多幾條回來烤給你吃」張瑞又從許婉儀的手中把魚拿了回自己手中,送到她
嘴邊喂給她吃。
「好,那我們就一起把它吃了,不過你要多吃點,等下才有力氣去多抓魚」
,許婉儀不想逆了愛兒的意,就依了他。
就這樣,母子兩人一人一口的很快就把那條魚上的嫩肉吃完了。在吃魚的時
候,張瑞不時的看向許婉儀,看著她動作優雅的吃東西的樣子,臉上帶著類似傻
笑的表情,卻渾然沒有覺察到每次她都是輕咬一小口魚肉,有時候甚至就是只舔
了一下而後就假裝已經咬了一口的樣子,而他自己沒注意的張口就是一大口,結
果這條魚最後倒是有一大半進了他的肚子裡。
魚吃完後,張瑞就起身想去抓魚。
「瑞兒,先不忙著抓魚了,坐下來陪我說說話好嗎?」許婉儀阻止了他。
張瑞於是就聽話的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
許婉儀看著愛兒,拉住了他的手,眼神中慢慢的沉浸在了回憶中,她緩緩的
用無比溫柔的語氣,向愛兒道出了這兩天她的擔憂、痛苦和思念之情,張瑞聽著
聽著,也動情的向娘說起了自己曾經的愧疚、不安、痛苦,母子兩人,就在這樣
的交談中,心,更緊緊的依偎在了一起,再無隔閡,再難分離。
「娘,我想到了爹和爺爺他們,還有姐姐和若玉」,兩人說著,張瑞突然一
停頓,神情黯然,說出了這句話。
許婉儀心中一痛,好不容易愛兒的心態剛恢復過來,她真的不想提及那些事
再讓他傷心難過,所以她始終都迴避不談,但愛兒還是想到了。
她心中一嘆,道,「瑞兒,娘知道你放不下他們,娘心裡也很痛,也很擔心
,害怕,但是,我們現在處在這樣的絕境中,根本沒有辦法出去報仇和救她們,
而且,你姐姐和若玉她們落在了那老魔的手裡,想必已不能倖免,如今,我們只
有堅強的活下去,才有希望有朝一日能為他們報仇」,說著說著,她的眼中已隱
約有了淚花。
張瑞知道娘說的是道理,不過他心裡還是難受,他此時真的很痛恨自己竟然
這麼無能,非但沒有辦法救出姐姐和妻子,連報仇都是一種奢望。
不過,在看到許婉儀痛苦難過的神情後,他的心一疼,就強迫自己壓制住心
裡的情緒,把仇恨暫時深埋在了心底。
「娘,你不要難過了,既然事情已經如此,我們就先暫時不要想其他的了,
先好好的在這絕境中活下去,我會勤練武功,有朝一日脫困出去找那老魔,挖了
他的心肝為爺爺他們報仇,為我們張家一百多口的冤魂伸冤,娘,我會做到的」
張瑞堅決的說道。
許婉儀握緊了愛兒的手,含著淚點了點頭。
*****************
深潭邊,張瑞舉著手中的木矛,凝心靜氣的注視著潭裡的動靜,將真氣運到
木矛上,等著有魚兒露出水面馬上動手。
許婉儀雙手向後撐地,半躺在幾丈之外的草地上,看著愛兒抓魚。
剛才,母子兩收拾了下心情後就一起攜手來到深潭邊抓魚。話說得沒錯,想
要以後怎麼樣,首先,得活下去。
「娘,你快看,這條魚好大啊,終於讓我抓到了。」
深潭邊,張瑞已經等到了動手的機會,他動作快如閃電,一擊中的。他略帶
興奮的舉起手中的木矛,轉向許婉儀。那矛尖上,穿刺著一條和之前吃的那條魚
同種類的白魚,不過體形比之大了一半左右。
張瑞估計沒有注意到他那纏繞在腰下的草藤,因為之前被火烤著,葉子早就
干完了,現在他這麼劇烈運動著,結果現在那葉子早就掉光了,那光溜溜的籐條
哪裡還能遮擋得住他下體的風光。現在隨著他的轉身相對,他下體吊著的那根雖
然軟著但尺寸仍然驚人的陽具也跟著不停的甩動晃動,影入許婉儀的眼中。
許婉儀一眼望去,就看到了這讓她有臉紅的一幕,但是她並沒有提醒愛兒,
一是怕他尷尬,打斷了他的興致,二是因為她心裡此時也沒有覺得這有什麼太難
堪的,「自己連身體都給過他了,難道還怕看到他的下體?」她心裡隱約這麼想
到,心裡有點坦然。反正她覺得只要愛兒高興就好,其他的就沒什麼值得去計較
太多的了。
突然,張瑞的動作停止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彷彿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
不過隨即他就又有反應了起來,身體突然向下半蹲,也不叫喊了,把那條魚取下
在地上放好,就轉身去繼續戰鬥了。
原來,張瑞剛才看向許婉儀,見到她的樣子形象好美。許婉儀原本就是武林
中有名的美女,現在剛三十四歲,非但不顯老,反而更是增添了她一種成熟的風
韻,加上她原本的端莊氣質,更是動人。
此時,她是挽著宮廷貴妃樣式的典雅髮型,眉如彎柳,不施粉黛的素顏含著
笑意,一下子就讓張瑞看呆了。他以前整天都能見到娘美麗端莊的樣子,但是好
像都沒有和今天一樣的這種心跳不已的感覺。
隨即,在他把目光向許婉儀身上移動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竟然有點口乾舌燥
的感覺。她穿著一襲潔白色的宮裝長裙,抹胸只遮擋得住胸前一對雪白豐乳的一
半,乳溝清晰可見,粉頸下的酥胸大片白嫩肌膚坦露,尤其是她正半躺在草地上
,豐滿挺拔的酥胸更是被挺起,她那豐滿而曲線優美的腰臀及修長圓潤的美腿,
在長裙的包裹影襯下,更加的動人心魄。
張瑞剛下意識的在腦海裡浮現出娘那長裙包裹下的美妙身體一絲不掛時的樣
子,就感覺到自己下體那陽具竟然猛的堅硬起來。他頓時心裡一驚,怕被娘看到
自己的窘態而笑自己,也怕她會怪自己無禮。他就也顧不上心裡的聯想,忙轉身
去潭邊裝做繼續抓魚,背對著娘,讓她看不到自己的那一柱擎天,否則,那真是
太尷尬難堪了。此時,張瑞也注意到了自己腰下其實跟全裸沒區別的情形。
許婉儀沒有想到自己的優美身姿竟然引得愛兒身體起了這麼大的反應,她的
目光已經轉向了那條魚。
但是漸漸的,她開始感覺到不對勁了。愛兒已經連續抓到了十多條魚,都夠
吃兩三天的了,但還沒有停止捕捉,都是抓到一條後,也不轉身,把魚取下向後
一丟就又繼續,好像不把魚抓光不罷手的樣子。
「難道瑞兒想做魚乾?但是好像沒有必要啊,想吃的時候再來抓那不是更新
鮮好吃?反正那魚又跑不了」她心中泛起了這麼一個疑問,隨即她就出聲提醒道
,「瑞兒,魚已經夠多了,不用再抓了,等以後想吃的時候再來抓吧」。
張瑞聽到娘的提醒,頓時身體一僵。
「真是太可惡了,怎麼會這樣,明明我已經讓自己心無雜念了,但下面怎麼
還是這麼硬啊,老是軟不下來,原本想多等一下看看,現在娘既然提醒了,就不
能再等下去了,怎麼辦啊?」他心中大急。
「娘,那我先拿條魚回去烤著,你等下就可以吃了」他順手揀起一條魚就飛
快的自己先跑回了洞口那邊,邊跑邊道,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他實在沒有辦法
之下,只好用這招走為上策了。
許婉儀看了,心中一陣愕然,她覺得愛兒怎麼怪怪的。她忙起身走回洞口那
裡看個究竟。
深潭邊距洞口只有二十丈遠左右,沒多久許婉儀就走回到了洞口那裡。看到
愛兒正背對著自己在鼓搗著,好像沒空理會自己的樣子,只好自己找了塊石頭坐
著。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一次張瑞烤得熟練多了,沒多久就把一條魚烤好了,
烤得有點焦黃的樣子。他把魚向身後一遞「娘,魚已經烤好了,你先吃吧,我再
烤多一條」他實在是不敢轉過身來,因為下體那根東西不但沒有軟下來,反而是
更加的硬了,還漲得有點發疼。他只好繼續蹲在火堆邊。
許婉儀接過魚,見到愛兒明明手中已經沒有魚了,但還是蹲著,樣子很古怪
。她心中很是詫異,就站了起來,走向張瑞的面前。張瑞感覺到她走向自己前面
,忙側過身不面對她。
許婉儀心中更是奇怪,同時也點心慌,愛兒這到底是怎麼了,不會又出了什
麼事情吧?她伸出一隻手扶在了張瑞的肩膀上,不讓他再轉身,並稍用力把他的
身體扳了點過來。
突然,她的臉馬上紅到了耳根。她看到張瑞跨下那根粗長的陽具正高翹著頭
從他兩腿的緊夾中伸出來。「啊!」她輕呼了一聲,忙鬆開了手,她終於明白為
什麼愛兒不敢面向自己了。這一刻,她的心一陣的猛跳,「實在是太羞人了,瑞
兒他怎麼能這樣」她心裡慌道。但隨即,她就意識到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不
對,瑞兒不是那登徒浪子,他不會這麼輕浮的,一定有什麼原因」她心底暗道。
許婉儀看向張瑞的臉,見他臉色赤紅,一副羞愧到極點的樣子,神色慌張。
「瑞兒,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快告訴娘,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許
婉儀急忙問道。
張瑞此是真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雖然已經和娘發生過那種事情,但
是那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而且也不是有意的,如果是在清醒的時候,他絕對做
不出來。他對娘還是很尊重的,不想在她面前這麼無禮。他躲避了半天,看來還
是沒有能躲得過去。
「娘,我、、、、」他張口想解釋什麼,但又不知道說什麼,他怕自己越描
越黑,而且,自己是在對娘有了點雜念後才這樣的,這讓他怎麼好開口說?
許婉儀看出了他的窘迫和不安,就蹲了下來,看著他,鼓勵的道,「瑞兒,
有什麼事情還不能跟娘說嗎?你知道你這樣子娘心裡很擔心,跟娘說出來,娘不
會笑你的」
感覺到娘語氣中的真誠,張瑞略一思索,便把心一橫,把剛才的經過說了,
說著的時候,他的眼角還不停的斜瞄著,看看娘會不會生氣。好在,她只是靜靜
的聽著,臉上並沒有出現生氣和鄙夷的神色,他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不過說完
,他的臉就更紅了,好像皮膚裡的血液都快要溢出來了一樣,心裡更是忐忑不安
,彷彿在等待著判決。
許婉儀倒是真的沒有生氣,聽到愛兒說他剛才見到自己的樣子後就有了反應
,她只是覺得有點怪異的心慌的感覺,但隨即她的心就完全放在了思考上。
「瑞兒現在的情況到底是為什麼呢?一開始他有這樣的反應雖然讓我想不到
,但還可以理解,可是後面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就非常的不正常了,就按他所說
的,他已經沒有雜念了,但是那東西好像已經根本不受他的控制,而且越來越嚴
重,這到底是為什麼呢?」她苦苦的想著這個疑問。
「會不會是他原來所中的毒的緣故?」這個念頭剛一想起,頓時就把她給嚇
得花容失色。愛兒先前中毒的情形對她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許婉儀再也不能保持平靜,她急切的問道,「瑞兒,你有沒有感覺身體還有
什麼不舒服的?」
張瑞想了想,就搖了搖頭「沒有了」,此時他感覺非常的沮喪不安。
「瑞兒,你快站起來讓娘看看」,許婉儀道,她此時早就沒有了什麼羞不羞
的,一心只擔心著愛兒的安危,她要仔細查看到底是什麼狀況。
張瑞哪裡敢站起來,他紅著臉支吾著就是不肯站起來。
許婉儀急了,在叫了幾次都無果後,乾脆就扶住他的手把他拉起來。張瑞實
在沒有辦法,只好站了起來。他一站起來就下意識的要用手去遮擋下體,但卻被
許婉儀一手給擋開了,他頓時手足無措的定定站在那裡。
許婉儀在愛兒站起來後,看到他那根陽具立時更加的粗大挺拔,心裡也有了
一點慌慌的感覺,但馬上就把這點雜年拋在腦後,蹲下來,把臉湊近了仔細查看
起來。
看了一會兒,除了能確定愛兒的陽具此時正處於非常亢奮的狀態外,她也沒
看出有什麼異常。她一咬牙,一雙玉手就已經握上了愛兒的陽具,竟然兩隻手都
握不過來。「好長、好硬、好燙啊」這是她的第一個感覺,心裡接著不自主的泛
起一陣激盪,剛恢復正常點的臉色又紅了起來。
「瑞兒,娘要輸入真氣查看,有什麼不舒服你要馬上說出來?」她強自鎮定
了心神,開口道。
張瑞點了點頭。不用娘輸入真氣,他此時就已經感覺到全身的不舒服,不,
也不能說是不舒服,反正那種感覺真的無法說清楚。在她那雙柔軟的玉手握住自
己陽具的那瞬間,他只感覺好像被一道電流擊中了一樣,一陣酥麻而刺激的感覺
頓時從陽具那裡傳了過來,瞬間侵襲遍他的全身,讓他都忍不住想哆嗦起來。接
著,他就感覺到下體那陽具好像更硬更漲了,隱隱的疼。他只有強自忍耐著。
許婉儀運起了心法,把真氣小心翼翼的向愛兒的陽具中輸入一點。真氣在陽
具一陣流轉後,她用心的體會,沒有發現有什麼。
「娘,好疼啊」張瑞眉頭已經緊緊的皺在了一起,額頭已經滲出冷汗。就在
許婉儀向他的陽具輸入真氣的時候,他感覺一陣暖流在陽具內流轉,接著陽具就
更漲疼了起來,他開始還強忍著,但隨即他就再忍不住疼叫了起來。他的心也已
經全慌了「它會不會等下會漲爆了?」他心底不禁湧起了一個可怕的念頭,這讓
他臉色頓時一片蒼白。
許婉儀忙停住了輸入真氣,愛兒的叫疼聲讓她的心提到了嗓門眼上。看到他
那蒼白痛苦的表情和那顆顆冒出的冷汗,她心慌亂完了。
「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恐怕瑞兒真的要出事了,不行,不能再讓他出事了,
我一定要好好想想辦法。對了,這會不會真的和他中過的毒有關係?記得他毒發
的時候也是像這樣子的,但是我已經查看過他的體內經脈,那毒已經沒有了啊,
怎麼會呢?不管了,先不管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重要的是現在先把瑞兒的情況
穩定下來,不能讓他的陽具再這麼漲硬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到底怎麼辦才能
讓他的陽具消軟下來呢?」她心裡千回百轉著,她的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
張瑞此時已經覺得自己快被疼暈過去了,他已經一點都不懷疑,下體的陽具
在下一刻就會爆掉。「娘,救我」,他感覺自己快站不住了,無力的說道,把痛
苦的目光投向娘。
下一刻,他感覺到娘那握住自己陽具的手動了起來,輕柔的握住陽具來回套
弄了起來。
原來許婉儀想到了讓愛兒發洩出來的法子,她覺得這個法子或許會有用,於
是她就馬上動手幫愛兒自慰起來。這個男人自慰的法子是她當年隨丈夫行走江湖
時,在為了追殺一個淫賊闖進一個淫窩裡查探情況時無意中看到的,當然,當時
她看到的不僅僅這個而已。
當時她羞怒不已,後要求丈夫把那幫人渣都全部殺光了。不過因為當時的印
象太深刻了,所以事隔了這麼多年她還有印象。她覺得這個法子應該對男人都有
用,於是就毫不猶豫的借用了過來。
她的動作開始還很生疏,但漸漸的,她也越來越熟練了起來,雙手套弄的力
度幅度和節奏也越來越穩定。她一邊弄著,一邊察看愛兒的神色,待看到他臉上
痛苦的神色似有緩解,證明這法子確實有作用,才暗暗呼了一口氣,但心還是懸
著,畢竟險情還沒有真正解除。
但是她這一口氣還沒有松多久,她的神色就又更加凝重了起來。
眼見著已經幫愛兒套弄陽具有盞茶時間,開始的時候還有效果,愛兒的神色
有所緩解,但是漸漸地,他好像又恢復了剛才那異常痛苦的神色。
「瑞兒,你現在怎麼樣了?」她不禁出聲急問道。
她的話剛落音,張瑞那原本已經微微顫抖的腿就支持不住一軟,跪倒在了地
上。
剛才,許婉儀那雙柔若無骨的玉手輕柔的套弄著他的陽具,那手指和掌心在
陽具上一次次的滑動撫過,讓他全身都被一陣陣莫名的似電似酥的感覺所侵襲著
,異常的舒服,他甚至都想張口發出一聲呻吟,好在強忍住了。但那種感覺在開
始的時候還能讓他覺得陽具的漲痛感稍弱了一點,但隨後那漲痛感就又慢慢的增
強了回來,他真正是痛並快樂著。
後來,那種漲痛感漸漸的增強著,已經蓋過了那種舒服的感覺,他感覺自己
快承受不住了,雙腿都開始顫抖無力。在聽到許婉儀那一聲詢問的時候,他終於
再也堅持不住站著了,那種刺骨的漲痛感讓他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身體彷彿
都失去了控制。
「娘,好痛啊,我是快要死了嗎?娘,我不想死,我想永遠陪著你」張瑞跪
在地上,身體軟倒在了許婉儀的懷裡,神情痛苦絕望的道。
「瑞兒,你要堅持住,娘會有辦法的,你要堅持住,娘一定會救你的」許婉
儀鬆開了握住愛兒陽具的手,抱住了愛兒那軟在自己懷中的身體。她鼓勵著愛兒
,努力的想讓自己的聲音保持鎮定,但是,卻怎麼樣也掩蓋不住聲音中的顫抖。
她真的已經驚怕到了極點。
隨即她馬上把愛兒的身體平放在地上,然後,自己跪在了他的膝蓋旁,雙手
握住他陽具的根部,然後俯身把頭低下去,張開紅唇,一口就含住了那陽具的龜
頭,並繼續向下把陽具吞進嘴裡。
此時,一招無用,她又想到了那些淫賊所用過的另一個招數,吹蕭。當時看
到這一著,曾讓她覺得無比的噁心,但現在她也顧不上心裡的感受了,只要有可
能對愛兒有用,她就做。
一口,她就把張瑞的陽具吞到嘴裡的最深處,直到那龜頭已經頂到了她的喉
嚨,此時,那根陽具還有一半多露在外面。那根陽具太粗大了,又堅硬無比熱燙
,她使勁的把自己的嘴張開到最大,才堪堪吞得進去。她感覺到那陽具的龜頭那
裡有什麼液體溢出來,味道有點腥咸。
陽具入口後,她心中湧起了無限羞意,臉色嬌紅欲滴,好在愛兒緊閉著眼睛
沒有看到。 她緩緩的輕柔的抬點頭又往下壓,雙唇始終緊緊的箍含住陽具不讓
它脫出嘴,上下套弄著,並不時的用眼睛看著愛兒的神情。
張瑞的腿在陽具被含的那一刻,雙腿不禁抽搐了一下,全身一陣激盪,雙手
已經緊緊的各自在身體一側揪住了一把青草。他感覺到陽具被一片柔軟溫暖的嫩
肉包含住,那玉齒輕輕的擦過陽具的表皮,一隻柔軟的舌頭在龜頭上舔過,那感
覺,太強烈了,太舒服了。
「啊」他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爽無比的呻吟聲,感覺整個靈魂都要飄了
起來,陽具那漲痛的感覺頓時緩解了許多。
許婉儀聽到愛兒發出的聲音,心裡一顫,以為又出了什麼意外,待一眼看清
他的神情後才放下心來。不過愛兒的那一聲呻吟聲,隨後讓她感覺更加的羞不可
言,心裡的一些雜念也湧了上來,「瑞兒的這東西這麼的粗長,當初竟然都整根
的插入到了我的下體內,自己是怎麼能承受得了的啊?」
這個念頭剛一浮現,頓時讓讓她心虛和慌亂起來,「呸,不要臉,他可是你
的親生兒子,怎麼能胡亂想到那個」她對自己鄙視了一下,隨後想把心情鎮定下
來,但怎麼都做不到,只覺得很紛亂的感覺。
她繼續著嘴上的套弄動作,感覺嘴巴張開得好累了,但還是苦苦堅持著,怕
牙齒會咬傷擦傷愛兒的陽具。她口中的香津,在套弄中從她口中溢了出來,順著
那陽具流下來,弄濕了陽具根部的一大片陰毛和她那雙握住陽具根部的玉手,那
露出在外面無法被含進去的那部分陽具,更是被沾濕得晶瑩一片。
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頭已經被愛兒的雙手抱住,並被有力的向下壓著,她
一下子就被那陽具龜頭頂入喉嚨裡一點,有點想嘔吐的感覺。她想撥開那雙手,
但最終還是沒有,就任他抱著頭,只是有意識的不讓那雙手把自己的頭壓得太低。
張瑞此時已經有點魂飛天外的感覺,意識已經有點不太清醒了。下體陽具那
陣陣的快感讓他已經完全無視了那漲痛的感覺,而事實上那漲痛的感覺也在漸漸
的削弱中。
突然,張瑞全身一陣不停的顫抖,他終於快要射精了。
許婉儀感覺到了愛兒的變化,以她的經驗她當然知道這是愛兒準備發洩射精
的前兆。她想吐出那陽具,不想讓愛兒的陽精射在自己嘴裡,但是頭被死死的抱
著往下壓,一時間,她不但沒有能把陽具吐出來,反倒是被陽具一下子頂到了喉
嚨那裡。
就在這一點點的延遲間,她就感覺到嘴裡已經有一團滾熱的漿液被噴湧了出
來,充滿了的口腔內的每一個角落,後從她的嘴角那裡溢了出來,那味道,有點
咸有點腥甜。而她的喉嚨也被貼近著射入了不少陽精,讓她馬上被嗆住了。
許婉儀忙用力的把頭抬起來,終於,把那根陽具吐了出來。那根陽具被吐出
來後,竟然還沒有停止發洩,一股乳白色的陽精跟著噴射向了她的俏臉和頭髮,
她也忍不住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好一陣,被嗆到的她才停止了咳嗽,不過也有不
少的陽精被她不得已的吞進了肚子裡。
此時,許婉儀的樣子別提多狼狽了,頭上、臉上沾滿著乳白色的精液,更有
那精液順著她的臉往下滴落,在她坐起身子的時候,滴落到了她那袒露的雪白酥
胸上,又順著酥胸流進了她的乳溝裡。此時的她,簡直就是端莊和淫蕩的完美結
合的樣子。
不過許婉儀已經顧不了了,她緊張的盯著愛兒的陽具,待看到那根陽具在停
止噴射陽精後終於軟了下來,她那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謝天謝地,這法子還
是湊效了」她心中無比的慶幸。再看想愛兒的臉,發現他眼睛微微張開著,無力
的看向自己,那痛苦的表情已經沒有了,只有尷尬歉意和不安的表情。
確定愛兒真的已經解除了險情後,許婉儀全身一鬆,無力的順勢側躺在了草
地上,把頭枕在了愛兒的胸口上。
此刻許婉儀感覺嘴裡還有大量滑膩的精液在裡面,她覺得這樣子好淫糜好羞
人,她都有點驚訝自己竟然竟然沒有感到噁心和反感。
其實,在她的心底最深處,她還放下了另外一顆大石頭,那就是:如果用這
個法子還不能湊效的話,自己恐怕只有敞開蓬門玉洞再次承受愛兒陽具的臨幸這
一條路可走了。而自己會不會這麼做呢?答案是肯定的,因為她絕對不會讓愛兒
再出事的。可是,出於作為娘親的尊嚴和形象考慮,在不到最後的時刻,她真的
還是不願意走那一步,儘管,之前已經與愛兒發生過一次。
作者:
lyz1978723
時間:
2011-9-21 16:55
後面應該有蠻多劇情可描述
母子的關係
還有報仇過程中的愛恨情仇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1-9-26 12:32
***********************************
各位看官,本章我對寫法做了一點小小的調整,希望大家看著不要覺得有什
麼突兀才好。
期待能繼續得到各位看官的支持。我基本上每天都會上論壇來轉轉看看有沒
有人給我回覆和點紅星,有的話我就會覺得非常的高興,畢竟自己的付出得到了
認可和支持。而心裡一高興,思路、動力什麼的都有了,更新也就能更快。
呵呵,扯遠了。總之,感謝大家從始至今的支持和鼓勵。
***********************************
第五章:冥冥之中有天意
月沉星稀,華山之上,下棋亭中,一個高壯一個矮胖兩個男子的身影在幽暗
中面對面站立著,低聲的說著什麼,那聲音時斷時續的,不靠近了根本聽不出他
們在說什麼,不過看樣子好像在商量著什麼隱秘的事
「誰在下面?」突然,矮個男子厲喝了一聲,他的身影就騰空而起,向身後
亭子外面撲去,那動作如蒼鷹博兔般迅捷。他身後的亭子外面就是一面陡峭的石
壁,深不見底,但他彷彿無視一般,依然順著峭壁飛掠而去。
高個男子緊跟著也運起身法追了下去,那身手,看起來絕對是超一流的高手。
兩道快如閃電的身影先後撲到了距離亭子下十幾丈遠的地方,急停在了石壁
上一棵長在岩石縫隙中的松樹上。他們剛才已經看到有一條黑影從他們落腳的松
樹上向一側的石壁飛掠而去,就向一隻鳥兒一樣輕盈迅捷。他們看出了那條黑影
是一個身型瘦小的黑衣人。
兩人運起目力,看出那一側的石壁簡直就是垂直向下的,還很光滑,根本無
法借力,不禁有些驚駭那黑衣人是怎麼過得去的,難道他真的是個鳥人?如果不
是鳥人,那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那黑衣人的輕功已經到達了讓他們都無法企及的
地步,簡直是驚世駭俗,聞所未聞。
不過兩人只是稍微一停頓,就又向上飛躍而起,從石壁的邊緣上向那黑衣人
離去的方向狂追而去。他們剛才所談論的事情實在是太隱秘太重要了,絕對不能
被第三個人知道。剛才那黑衣人就在距他們十幾丈遠的地方,雖然他們已經把聲
音壓得很低了,但武功高深的人往往都是耳力異常敏銳,鬼知道那黑衣人有沒有
聽到他們的談話。而且,他們也擔心黑衣人可能是有預謀的在那裡等他們,偷聽
他們談話的,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更糟糕了。所以,無論如何,他們也不能放
過,否則,萬一他們剛才談話的內容洩露,就是天大的麻煩。
好在那黑衣人在飛過那段石壁後,就折身上了石壁之上,在邊上向前飛掠而
去,否則兩人還真不好追下去。
就這樣,那黑衣人在山上飛掠騰挪,兩人在後面緊追不捨,但都沒有人再出
聲,如果有個尋常的人剛好站在他們經過的路上,估計連他們的身影都看不清,
那一閃而過的殘影,只會讓他以為見到了鬼呢。
那黑衣人的輕功確實高兩人不止一籌,片刻功夫,已經把與兩人的距離由十
幾丈遠拉開到了三十多丈遠,要不是兩人都是目力非凡,而且一路上也沒有什麼
大的樹林,早就跟丟了。而這兩人中,矮個男子的輕功明顯也比高個男子的要高
一點。此時三人成一條直線,那黑衣人在最前面,矮個男子距離黑衣人三十多丈
遠,而高個男子則吊在矮個男子五六丈之後。
此時,追著的兩個人心裡都異常的焦急驚怒,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的要追不
上了,那麻煩就大了。同時,他們心裡也異常的納悶,江湖上什麼時候出了這麼
個輕功厲害的高手?他們把江湖中有名的輕功了得的高手都回想了一遍,就是找
不出有這麼厲害的,而且那身法,看著也異常的陌生。
矮個男子此時懷裡雖然揣有一盒由江湖中鼎鼎大名的暗器大師神手劉所制的
頂級暗器「飛星奪月」,但是那暗器只有在十丈以內使用才可發揮威力,現在距
離有三十多丈遠,恐怕連人家的影都沾不上。一時間,竟然束手無策,唯有把全
身真氣運到極致,死命追趕而已。
又過了片刻功夫,三人已經前後追逐著下到了華山山腳下,黑衣人與矮個男
子的距離已經拉開到了五十多丈,高個男子則已經落後矮個男子有十幾丈遠了。
由於他們所經過的地方都不是大路,所以一時間也沒有人發現這讓人驚駭的一幕。
到了華山山腳下後,地勢漸漸的開闊了些,更利於輕功的施展。
此時,在後面追逐的兩人心裡都已經有些絕望了。但就在他們又堅持著再追
了半裡地左右的時候,那黑衣人的速度竟然反而有點慢了下來。兩人馬上就發現
了這個情況,頓時心裡大喜,現在已經有七十多丈的距離了,再不慢下來,真的
就要追丟了。剎那間,兩人彷彿被從新注入了活力,速度竟然反而提升了一點。
話說那被追著的黑衣人,其實是個五旬老者。此時他心裡正破口大罵「真他
娘的晦氣,今晚去張家老宅那裡找一件東西,費盡了力氣才得手,還專挑僻靜的
地方偷偷下山,誰知道竟被這兩個敗類給撞上,幸好藏得快,以為躲過了,不想
衣服被樹枝勾住弄出了點響聲又被發現了。娘的,那兩個敗類商量的那些破事真
夠嚇人的,怪不得會死追著我不放。還好我平時留有一手,否則剛才在山上就交
待在那裡了,不過現在也好不到哪去,真氣已經開始有點枯竭運轉不暢了,再這
麼下去恐怕遲早完蛋,娘的,拼了」,瞬間,他又強提了一口真氣,把速度提了
上來。
不過,這明顯只是飲鳩止渴,沒多久,那口真氣一過,他的速度又馬上降了
下來,再想提氣加速,卻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難道老子今天真的就真要交待在這裡了嗎?」他無奈而又絕望的想道。他
腳下的步法已經有點亂象了,速度一點一點的不斷降了下來。他也想過用暗器招
呼後面的人,不過他稍一思量就放棄了這個舉動,無他,他自己知道憑自己的暗
器水準,對付後面那兩位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反而可能因此亂了身法。
後面追逐的兩人原本見到黑衣人又猛的提速,剛心下大驚,但見沒過多久就
又降了下來,而且越降越多,距離也在一點點的拉近。兩人精神頓時大振,更是
奮力追趕。
終於,在又追出了兩里地後,矮個男子已經距離老者只有十丈遠了,而高個
男子卻已落在了三十丈開外。
就在矮個男子心下大喜的時候,那老者突然方向向右一折,向不遠處的群山
那裡遁去。那老者是想利用山上的複雜地形來嘗試擺脫。
矮個男子哪裡肯放棄,也急轉身追去。
那老者終於進入到了山中,他的腳尖不停的在樹木山石間急點,身影不停的
在山間轉折疾射。那矮個男子也不是吃素的,使出了吃奶的勁頭,仗著真氣渾厚,
把輕功施展到極限,始終穩穩的追在後面,但那十丈的距離始終無法再拉近。兩
人就這麼僵持著。而高個男子,則已經不見了蹤影。
那老者見始終都不能擺脫,他也考慮過回身迎戰。但是他剛才在華山上躲藏
的時候就聽出了兩人的聲音,知道自己除了輕功強過他們外,手上功夫在這兩個
殺神面前絕對討不了便宜,不出十招鐵定敗落,所以動手只能是死路一條,他只
好繼續逃命了,希望有奇蹟發生讓自己躲過一命。
但他自己也知道這個奇蹟估計是不會發生了,現在只是逃得一時是一時了。
他體內的真氣,也已經快山窮水盡了。此時,他原先蒙在臉上的黑布不知道什麼
時候已經掉落了,露出了他那張蒼白消瘦而無須的臉。那臉上,汗水一顆顆在不
停的滾落。
突然,老者那絕望的雙眸中迸射出希望的光芒。他看到了前面不遠出的一道
懸崖深谷,那懸崖距離對面懸崖邊最近的約有二十丈左右。他自信憑藉自己的那
一手絕活絕對能飛越得過去,而身後追著的那人,估計是沒有辦法過去的。只要
過了那懸崖,就等於是揀回一條命了。對方想再追上,除非是繞過懸崖,但那估
計沒有一刻半刻的絕對做不到。而有那時間間隔,自己早就逃之夭夭了。
心裡急轉著,老者精神跟著一振,身法竟然又靈活快捷了幾分。他向著懸崖
的方向直線而去。
矮個男子也看到了前面的懸崖,原本他還以為這下子黑衣人終於走到絕路了,
但隨即他的神情就劇變了起來。原來,他回想起了黑衣人在華山石壁上飛身而過
的那一幕,再看到對方現在明顯的直衝著懸崖而去的樣子,哪裡還不明白黑衣人
的打算。
矮個男子頓時大急,忙死命的提速追去,希望能趕在對方到達懸崖邊前攔下
來。但片刻間哪裡能做到,兩人的距離還是保持著十丈遠。
很快,那老者的身影就到了懸崖邊。他也不停頓,只見他右手急速的向前一
揮,一道細小白影閃電一般的從他右手衣袖中疾射而出,他的身形也跟著飛出懸
崖外。
說時遲那時快,矮個男子見到黑衣人已經到了懸崖邊並且身形沒有一絲停頓
的樣子,心中狂急。就在這時刻,突然間,他想到了懷裡的暗器「飛星奪月」。
矮個男子飛快的伸手探入懷中,取出了那盒「飛星奪月」,手一揚,對準了
黑衣人那已經躍出懸崖的背影按下了機關。
「咻咻」的細微聲中,那盒子中瞬間激射出了一蓬細如牛毛的寸許長細針,
隱在黑暗中向著老者的背後籠罩過去。
老者在半空中聽到了暗器機關發射所特有的機括聲,剛暗道不妙,接著就感
覺到背後背後一麻,心口劇痛,全身真氣頓時潰散,身形也跟著不受控制的向下
墜落。他恐懼絕望的想張口狂叫,但卻發不出聲音。
矮個男子見到黑衣人身形急速向下墜落,暗鬆了一口氣。他走到懸崖邊,向
下望瞭望,發現黑乎乎的根本看清下面的。好一會兒後,他才聽到了懸崖下邊傳
來一聲沉悶的迴響聲,他估計那是黑衣人墜落到底撞擊後所發出的聲音。這下,
他才真正放心下來。
矮個男子在懸崖邊等候了片刻,高個男子就循著一路上的蹤跡追到了。
矮個男子用低沉沙啞的聲音簡單的將情況跟高個男子講了一下。高個男子聽
說那黑衣人中了「飛星奪月」後墜落下了山崖,也覺得絕對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也不主張下去再做探查了。
隨後,兩人站在懸崖邊又低聲商量了幾句。高個男子從懷裡掏出了一張摺疊
的紙,交給了矮個男子。矮個男子接過後摸出一個火摺子,一擦亮火星,飛快的
打開那張摺疊的紙藉著火光看了一眼,就又折好收入了懷中。然後,兩人就各自
施展輕功朝不同的方向飛馳而去。
而剛才的火光明滅中,映亮了兩人的臉。兩人那臉,看起來都是五旬歲左右
的年紀。高個男子的臉是國字臉,淨白無須,在下巴那裡有一道一寸長筷子般寬
的疤痕;矮個男子的臉是胖圓臉,左臉靠近嘴角的位置有一個長有幾根毛的指頭
大小黑色胎記。
如果有認得兩人的人看到他倆呆在一起的場景,估計會驚得下巴都要掉到地
上。
*****************
谷底,石洞中,一片黑暗。張瑞母子在洞中相隔兩丈遠的兩堆軟草上沉睡著。
白天,經歷過了吹蕭的一幕,母子兩人開始的時候還是很尷尬,不過,最後
還是許婉儀先恢復了常態。畢竟她原本心裡對這樣的事情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太多
的顧慮和反感,她只是覺得這是應該做的,只不過一開始還有點抹不開作為一個
母親的那點臉面尊嚴才害羞急促。
待事情平息了下來,她思緒幾轉後,便漸漸又輕鬆自若了起來。而後在她的
細心引導和感染下,張瑞也漸漸的接受了自己又再一次輕薄了娘親的事實,他也
不再執著於此事了,只是心裡還感覺有一點點的不安,不過那已經不影響到母子
兩人的相處。
隨後,張瑞自己又弄了個草裙穿了起來。母子兩人在吃過東西后,攜手把谷
底再仔細的搜索了一遍,確定真的沒有其他出路後才放棄。
然後整個下午,張瑞把十丈大小的石洞認真的清理打掃了一遍,並弄來了柔
軟的乾草鋪了兩張床。此外,他還在石洞洞口一側搭了個草棚子供休息做食物之
用,在深潭邊也圍起了一個半圓形的草牆,以作沐浴遮擋之用。
而許婉儀則把張瑞那被撕爛的衣服布片收集了起來,扯起自己裙腳的一些絲
線,用髮簪穿孔,細心的把布片按照原樣縫合起來。忙了一個下午,天快黑時才
把衣服給縫好回來。
張瑞在接過許婉儀遞過來的衣服時,看著那塊塊拼湊好衣服上面那密密麻麻
的線,他心裡湧起了莫名的感動,在許婉儀催促之下,才收拾心情回洞裡換了衣
服出來。許婉儀一看到張瑞穿著衣服後的樣子,掩嘴輕笑了起來。張瑞此時那身
衣服的樣子,真是太怪異了。張瑞頓時不好意思的臉紅了起來。不過這只是一小
插曲,母子兩人心裡其實滿是溫馨的。
由於母子兩人身體都還虛弱,又忙了這麼多,所以在吃過一頓烤魚晚飯後,
兩人說了一會兒貼心的話,就回洞中各自打坐煉了一個多時辰的功恢復真氣,然
後就各自睡了。
話說,石洞中的母子兩人正在沉睡著,突然,一聲「轟」的巨響聲由洞外傳
來。兩人基本是同時都被驚醒了過來。由於兩人的功力都不是很高,所以即使極
力運轉目力,但在這沒有一點光源的洞裡還是沒有看得見東西。
「瑞兒」黑暗中傳來許婉儀焦急擔憂的叫喚聲。
「娘,我在這裡,不知道外面出了什麼事情」張瑞隨即回道。
許婉儀聽到張瑞的聲音,知道愛兒沒事情,心才放了一些下來。她剛才被驚
醒過來後,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但聽那聲勢確實挺嚇人的,特別是在這谷底。
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張瑞,擔心他會不會有事。
「瑞兒,你快到我這裡來」許婉儀忙道。黑暗中,外面情況不明,她還是覺
得兩人呆在一起有安全感。
張瑞聞言忙爬了過去,爬了大約兩丈,他就停下來伸出手去摸,想確定娘親
就在面前。結果,摸是摸到了,可那觸手柔軟滑膩的感覺讓他馬上縮回了手來。
他無意間伸手過去摸到的竟然是許婉儀的胸部乳房上。許婉儀睡著後,幾經轉輾
之下,胸前的抹胸已經鬆動了,她剛才一坐起來那抹胸就往下掉,乳房跟著裸露
了出來,她一時還沒有覺察過來,結果被張瑞一摸就摸了個正著。
「啊」許婉儀黑暗中突然胸前乳房被一隻手給摸上,頓時條件反射的驚叫了
一聲,不過隨即她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她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心裡狂跳了
幾下,好在黑暗中看不見她的臉色。「瑞兒是不上故意的呢?應該不是故意的吧。」
她的腦子裡轉出一個念頭。
「娘,我,我不是故意的。」沉默了一下,張瑞就有點忐忑不安的說道,他
的臉也紅了。「娘會不會以為我是故意放肆輕薄她?」
許婉儀一聽,就知道張瑞又多想了,怕他又想不過來,忙道「瑞兒,娘知道
你不是故意的,我們去洞口那裡看看怎麼會事。」說著她伸出手拉正了自己的抹
胸,便摸索到張瑞的手,抓住了,另一邊手拿起放在草床邊的劍,然後站起來,
拉著他一起按記憶慢慢走到洞口那裡。
張瑞也不及多想了,心神回到正事中來,跟著許婉儀走到洞口,一起藏身在
洞口的一塊石壁後。
母子兩人都不敢燃起火摺子,就這樣凝神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可惜外面在
那一聲巨響後,又寂靜了起來,聽了好一陣子都沒有再聽到有任何的聲響。而外
面也是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兩人只是憑著剛才的印象,隱約判斷方才那聲
響是從深潭那邊傳過來的,而且伴有點水聲。
母子兩人在不確定外面是否還潛伏著什麼危險的情況下,也不敢輕舉妄動,
只靜靜的守侯在洞口向外戒備著,以防不測。畢竟這谷底沒有其他人,弄出這麼
個動靜實在是太古怪太詭異了。
在這樣緊張的戒備中,又過了好一陣子,結果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張瑞母子
兩人心裡反倒升起了一種不安,氣氛有點緊張了起來。
此時,許婉儀站在前面,張瑞緊靠在她後面站著,兩人的身體差不多是貼在
了一起。
在這樣的緊張不安的氛圍中,許婉儀不自覺的把後背向後靠了一下,貼到了
張瑞的胸膛上。外面一陣輕微的冷氣飄過,讓她身體忍不住一下輕顫。
張瑞感覺到了許婉儀的依靠和身體的顫抖,以為她心裡慌怕,稍微猶豫了一
下,就用後從後面環抱住了她的腰,讓她靠得自己更緊。
許婉儀被張瑞摟住,心裡不由一跳,但隨即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心裡一暖,
就任由他這樣抱著了,還下意識的把重心向後靠了靠。她覺得,心安了許多。
張瑞懷抱著許婉儀,聞著她那湊在鼻子邊的頭髮上的氣息,感受著她背臀與
自己相貼以及雙手環抱中她那隔著衣服仍肉感十足、曲線柔美的腰,心裡竟然不
自禁的泛起了一陣漣漪。他覺察到了自己的心裡變化,忙讓自己強自鎮定心神,
專心靜聽外面的動靜。但是,他一番努力之下,心裡的那種微妙的感覺還是沒有
能驅使掉,最後,他乾脆就放棄了這種努力。「其實這樣的感覺還是很舒服的,
反正我心裡也沒有對娘存有不敬,應該沒有關係吧。」他心裡對自己說道。
母子兩人就這樣在洞口那裡靜守著,好在此時距天亮已經不遠了,過了半個
時辰左右,外面終於有了朦朧的光線,並不斷的增強。
終於,再過一陣子,外面終於明亮了起來,所有的景物又清晰的影入眼中。
「瑞兒,天亮了,我們出去查看一下吧,記得一定要小心戒備。」許婉儀見
天亮了,外面還是沒有什麼動靜,就決定主動去查看,畢竟老是這樣戒備也不是
個辦法。
張瑞聞言,應了一聲,才有點不捨的放開了自己手,然後搶先一步走出了洞
外,暗運真氣戒備著,放眼四處查看著。許婉儀怕愛兒有什麼閃失,也忙提劍跟
上。
母子兩人先朝深潭哪裡搜查過去,結果兩人還沒有走到那裡,只遠看過去,
就被眼前的情景給震驚到了。原來,此時,湖中心那裡漂著什麼東西,準確的說,
是個像人形的東西。
母子兩人的心頓時提了起來,對望了一下,就加快腳步趕了過去。這次是許
婉儀搶先一步走在了前面,她手中的劍也已經從劍鞘中拔了出來。
母子兩人小心的走到了深潭邊,這回終於看清楚了深潭中心那裡漂的是什麼
東西了。那確實是一個人,或者說是屍體,穿著一身黑衣服,面朝水下泡在水中,
一動不動的。瞬間,母子兩人就想明白了之前聽到的那聲巨響是怎麼回事了,敢
情就是這個黑衣人從上面掉下來撞擊深潭水面所發出了聲音,當初他們母子兩人
從上面掉下來正是掉落在這深潭裡的,不過他們比較幸運罷了。現在看那潭中黑
衣人的樣子,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娘,我們要不要把那人拉上岸來,看還有沒有救?」張瑞問道。
許婉儀沉吟了一下,就搖頭道:「不,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好,也不知道是敵
是友,而且看那樣子那人好像已經死了,否則落水那麼久,也不會還是這麼樣子
漂著。」
最後為防有詐,他們還是沒有採取任何舉動,而是站在岸邊謹慎的繼續小心
觀察著。小心觀察了一陣子發現仍舊沒有什麼動靜後,許婉儀道:「瑞兒,我們
還是先到四周查看清楚再做打算吧。」
張瑞想想也是,現在危險還沒有解除,還是儘早弄清楚谷底的其他情況,至
於這個黑衣人,等下再回來處理了。
當下母子兩人一起小心翼翼的把谷底全部都查看了一遍,沒發現有其他人的
蹤影,這才返回到深潭邊。此時,那黑衣人仍是原樣在那裡漂著。
「娘,我下水去把那人弄上來吧。」張瑞說道。他其實心裡還是有點不太願
意接近那黑衣人的。一想到要去接觸一具死屍,他心裡就有點發毛。不過放任黑
衣人這麼漂在水裡顯然是不行的,畢竟他們以後還要飲用那水的,必須儘早把那
人弄上來。所以,他還是咬了咬牙壯起膽子打算下水去。
許婉儀本不想讓張瑞下水,但一想到自己不會游泳,當初還是張瑞把她救上
岸的,於是也就點頭同意了。
張瑞做了個動作,就要縱身入水中,但動作剛做到一半就停了下來了。他轉
頭有點不好意思的對許婉儀說道:「娘,你能迴避一下嗎,我要脫了衣服再下水
去,不然弄濕了衣服不大好。」
許婉儀一愣,隨即一笑,道:「沒關係了,你就在這裡脫衣服下水吧,不要
緊的。」說完她也不走開,不過還是把頭稍微轉向了一邊。
張瑞見她這麼說,也不好多說什麼,猶豫了一下,就快速的把衣服脫好放好,
然後縱入水中,游向十幾丈外的黑衣人。他的水性不錯,沒一會兒,就游到了那
黑衣人的旁邊。他懷著戒備的心理,伸手去扯了一下那人的褲腳,拉了幾下,見
沒有反應,這才有點放心的一邊拉著那人的褲腳一邊往迴游。
很快張瑞就游回了岸邊,他一抬頭,見到許婉儀還轉著頭看向另一邊,忙爬
上岸來,拿起外衫胡亂的抹了幾下身子上的水,就急忙穿起衣服。他覺得心裡竟
然有點緊張,只想盡快的把衣服穿好。
結果,他這動作就顯得有點慌急的感覺。他這一慌急起來,在穿褲子的時候
就搞出了差錯。本來兩隻腳一隻穿一邊褲管的,他倒好,一時沒看清楚,兩隻腳
竟然穿入了同一邊褲管裡,等他反應過來抽出一邊腳時,才發覺自己的重心已經
不穩了,於是只聽得「撲通」的一聲,在他的一聲低呼聲中,他又跌落回到了水
裡。
許婉儀聽到這突然的動靜,以為出了什麼事,心下一緊,忙舉劍轉身看去,
待看見是張瑞跌落在水裡,沒有其他異常後才放下心來。她也不避諱什麼了,就
走了過去,向張瑞伸出了手,想拉他上來快點。
張瑞身體往水中下意識的縮了縮,臉上出現了尷尬之色。
「娘,我自己上來就行了,不用你幫忙了,你看………」他有點吞吞吐吐的
說著,不好意思的看著許婉儀。
許婉儀一思索,便明白了張瑞為何這般反應了。她笑道:「好了,你還是先
快點上來吧,別不好意思了,娘又不是沒有看過。」說完她馬上意識到自己話裡
的毛病了,瞬間臉就紅起來。
看到張瑞有點愕然的看著自己,許婉儀頓時羞堖的一跺腳「不想上來就算了,
懶得理你。」說完轉身走到了一邊,不再看張瑞。她此時的神情,就像一個賭氣
的小姑娘一樣,不過她自己卻渾然沒有覺察。
張瑞苦笑了一下,忙從水裡又爬上了岸,再擦乾了水穿好了衣服,不過由於
褲子已經濕透了,所以只得把它脫下來放在草地上等它晾乾了,他那袍下的雙腿
就光溜溜的,讓他感覺有點涼颼颼的。「這總比當初扎草裙的時候好多了吧。」
他自我安慰道。
張瑞隨即又抓住黑衣人的雙腳也拉上了岸。他把黑衣人身體翻轉過來,一看,
自己頓時被嚇了一跳。一張被水泡得慘白的男子瘦臉頓時影入了他的眼中,那臉
上睜開著的死灰色雙眼直瞪向天空,還帶著恐懼絕望和不甘的神色。那張臉的樣
貌看起來有五十歲左右。他雖然沒怎麼見過死人,但也判斷得出這人是真的死得
不能再死了。
這時,他還注意到了黑衣人胸前緊綁著一個黑布大包袱,看包袱的外形,估
計裡面包的是枕頭或長形木盒之類的東西。
「娘,你快過來看看。」張瑞忙向許婉儀喊道。
許婉儀剛才也不是真的生氣賭氣,只是一下子感覺有點拉不下臉來而已,現
在聽到愛兒一喊,她就轉身走了回來。
她仔細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者那瘦小的屍體,突然,她好像回想起了什麼
事情,臉上現出了驚訝的神色。
「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江湖外號偷香鼠的柳一飄了,他怎麼
會死在這裡呢?」許婉儀疑惑的說道。
「偷香鼠?娘,他很有名的嗎?」張瑞問道。
「當然有名了,三十年前他就已經名動江湖了,不過不是什麼好名聲就是了,
我也是在當年和你爹行走江湖時見過他一次,印象比較深刻,所以才記得他。」
說完,許婉儀的臉上竟然泛起了點點紅暈。
她當然認的這柳一飄,雖然事情已經過了十幾年,但柳一飄給她的印象實在
是太深刻了。當年她和丈夫所追殺的那個淫賊,正是這柳一飄。而想到當年的事
情,她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了當初在那淫窩裡看到的淫糜不堪的景象,怎能不臉紅。
張瑞心裡一陣好奇,「娘,你和爹當年和他很熟嗎?」
「呸,誰和這個淫賊熟,當年我們恨不得殺了他,可惜追了一天一夜還是被
他給跑了,要不然他哪能還活到現在」許婉儀不屑的道。見張瑞還想要問的樣子,
她不想提起當年的事情經過,忙話機一轉,道:「瑞兒,我們先看看他身上的包
袱裡到底是什麼東西」,說完她就蹲下來動手去解下那個包袱。
張瑞的注意力馬上就被那包袱給吸引住了,仔細看著。
「瑞兒,娘要查看包袱了,你離遠一點,萬一這包袱裡的東西藏有什麼機關
暗器就不好了。」許婉儀一邊小心的打開包袱外面的布,一面對張瑞吩咐道。
張瑞一聽說暗器,頓時心裡就緊張起來,他擺手道:「娘,還是我來吧,你
在一邊看著就行了,我會小心的。」他想自己動手。
許婉儀當然不會讓他去動手,忙示意他退後。但張瑞只稍微退到她身邊就不
再退了,全身戒備著,一副有什麼不妙就搶身幫她擋住的樣子。
許婉儀見他這樣子,心裡一陣溫暖,也就不堅持了,只是動作更小心了。
外面包裹的布打開了,頓時,一個紫黑色的長一尺、寬高各四寸左右的長形
木盒影入了兩人的眼簾。木盒上有一把小銅鎖鎖著,外表再無其他花紋修飾,很
古樸的樣子。那木盒的盒蓋和盒身相接之處,嚴密無比,不注意看都看不出那一
道細微的縫隙痕跡。
許婉儀稍微把木盒拿起一點掂量了一下,發覺木盒不是很重,估計水沒能滲
到裡面。這也解去了她心頭的一個疑問,那就是那柳一飄的屍體為什麼沒有沉到
水底的問題,原來是被這中空的木盒的浮力托住了。
許婉儀放下木盒後又再仔細觀察了一遍,沒發現有什麼古怪,這才運起真氣
到右手中五指中,捏住那把小銅鎖一擰。一聲脆響之後,那小銅鎖已經被她擰斷
了。
把鎖拿開後,許婉儀把那木盒開口的方向轉到對面,然後慢慢的打開木盒的
盒蓋。很輕鬆的,盒蓋就被翻開了,也沒見有什麼機關暗器飛射出來,這才松了
一口氣。
等木盒蓋子完全打開後,母子兩人定眼往盒中一看,頓時,都有點被驚呆了
起來,那神情滿是不可思議和震驚。
只見那乾燥和木盒中,一塊黃絹鋪在盒底。那黃娟之上,一頭放著一有個質
地一樣的半尺長小木盒,另一頭,擺放著一本顏色發黃的羊皮書,那羊皮書的封
面上,豎寫著一大一小兩行蒼勁有力的楷體字,正是這兩行字讓母子兩人震驚了
的。
那兩行字,大的那行是「龍龜決新解」,而小的那行是「張家第三代家主張
銘遠著」。
*****************
就在張瑞母子倆被震驚到的時候。華山張家老宅,一個深在地下的石室中,
一個五旬的雄壯男子,正在怒極的抓住一個光著下身軟做一團的中年書生模樣的
男子的衣領,怒吼道:「我讓你嚴密監守在這裡,不許任何人進來,你都幹什麼
去了?居然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偷偷的下山去擄了個賤貨回來躲在房間裡快活,
要不是我臨時有事回來了一趟,還不知道這裡已經被人翻了個底朝天呢。哼,你
是不是以為我不會殺人?」,他手中的書生那張原本就白皙的臉,此時已經變得
青白了起來,一滴滴豆大的冷汗直冒出來,眼中充滿了恐懼的神色。
書生彷彿費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喊得出了一句求饒聲:「主人饒命啊!屬下知
道錯了,看在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您老人家就饒過屬下一回吧,
屬下以後一定將功補過,饒命啊!」他的聲音已經顫抖變調,聽著很滑稽,但場
面一點都不滑稽。
五旬男子甩手「劈啪」的在書生的臉上一頓狂抽,書生一點都不敢躲閃迴避。
直抽了十幾下,把書生的臉抽成了豬頭樣、鼻子嘴角鮮血直流後,五旬男子才恨
恨的住了手,一手把書生扔到了地上。
「要不是看在你還有點用處的份上,我現在就撕了你,如果下次還再犯這樣
的錯,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五旬老者厲聲喝道,說完又飛起一腳把書
生踢飛到一丈外。
書生顧不上身上的劇痛,聞言全身一哆嗦,忙爬起來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磕頭,
呼道;「多謝主人不殺之恩,多謝主人不殺之恩。」他一邊磕頭一邊重複的道,
顫聲中已經帶有點喜悅,他知道自己終於揀回了一條命。他一點也不懷疑主人在
大怒之下會剁了他去喂狗,主人的手段,他想想都心裡發抖。
五旬男子「哼」了一聲,才冷冷的道:「行了,別再裝可憐了,你的命我就
暫時寄在你那裡。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你繼續給我嚴密盯著這裡,看有誰來,如
果這次再辦砸了,我回來親手炮製你。」
書生方停止了磕頭,他的額頭已經是血跡一片。他聽到主人的嚴厲交代,又
磕頭了下去,急道:「主人請放心,屬下這次保證不會再出任何的差池。」
五旬男子瞥了一眼書生,又冷哼了一聲,這才大步走向石室入口處,接著身
形一閃,已經失去了人影。片刻之後,他的身影出現在了華山的下棋亭中。
「哼,想不到我辛苦一場,最後還是便宜了別人。想不到還有這等高手,竟
然能發現那廢井內的玄機,識破井壁內障目的機關,先我一步找到了那件東西,
要不是我碰巧看到那井口內側的異常痕跡,估計還傻傻的亂找呢。真是不甘心啊。」
五旬老者此時心中憤恨難平。陽光照到他的臉上,他下巴的一條疤痕充血發紅,
異常顯眼。
突然,他彷彿想到了什麼,精神一振「對了,昨晚那個黑衣人,竟然這麼巧
出現在這裡,難道有什麼關聯?」他心中猜想著,「對,肯定是那個死鬼拿走了
那件東西了,我記得昨晚追他的時候,在幾次他轉身期間,看到過他胸前綁著個
大包袱,看那包袱的樣子,裡面好像是包裹著類似盒子的東西,恩,估計就是那
件東西了。蒼天保佑啊!」想通了問題,他的心情頓時好轉了些起來。
想到那件東西已經隨那黑衣人墜落到了那個深谷底,他就想馬上去取了來,
不過想到這幾天還有無比重要的事情要盡快去處理,而那深谷四面陡峭絕壁不知
道有多深,想要下去還要精心準備一番,時間上恐怕趕不及,所以一番思慮後,
他還是打算暫時不去取東西,等事情一忙完再去。
反正他覺得東西在那深谷內,連自己這樣的身手都無法直接下去,其他人更
不用說了,再說了,在不知道這個秘密的情況下,誰會沒事費那麼大的工夫下到
那不知道有什麼危險的深谷中去啊。總之,那東西在深谷內,肯定安全無比。
他想定主意後,就展開身法,頃刻,人影就又消失無蹤了。
再說那書生跪伏在地上半晌,才敢站了起來。他感覺自己全身都被汗水弄濕
透了,那種在鬼門關門口轉了一圈的恐懼仍讓他心裡打抖。他暗暗告誡自己,今
後真的要用心辦事了,否則再出什麼差錯那小命真就難保了。
書生運了一下真氣,恢復了氣力,才走洞口,抬頭看了看那上面那似乎只有
巴掌大的井口,再低頭看了看腳下那還不知道有多深的井底,深吸了一口氣,運
起真氣,腳下一點,然後順著井壁不斷借力而上。
出了井後,書生馬上就回到了剛才自己姦淫那美婦的房間那裡,想穿好褲子
後拿走自己的東西,順便把那美婦的屍體處理掉。
剛才他在快活的時候,被暴怒的五旬男子踢門而入,他當場就被揪住衣領拖
去了井下石洞那裡。而臨出門前,五旬男子遷怒之下,一腳把那美婦踢飛到了屋
角。那美婦沒有武功,估計是不活了。
書生進得房間內,卻驚訝的發現那美婦竟沒有死,好像剛轉醒過來的樣子,
見到自己,無比的恐懼。
書生見到美婦沒有死,再看到她那誘人的美體橫陳,剛才那無比消魂的滋味
又湧上了他的心頭,頓時慾火又燒了起來,也不穿褲子了,直接淫笑著快步走了
過去,在美婦驚恐的叫罵聲和無力的反抗中,抱起她的玉體,按倒在了屋子中的
一張八仙桌上,挺起已經堅硬的陽具,分開她的嫩腿,對準她那的下體蓬門玉洞
狠狠的就捅了進去,兇猛的操了起來。美婦再次慘遭姦淫蹂躪,無力反抗,只在
那流著眼淚哭著。一時間,屋內淫笑聲、哭聲、肉體撞擊的聲音交雜在了一起。
此時,書生只想著快活,至於主人的警告,他已經暫時放到了一邊,「反正
主人已經走了,短時間內不會回來的,再說了,估計主人也以為這個美人已經死
了,不會想得到的,我就再操她多一次,然後再處理了她,不讓主人回來發現就
行了。」他自己對自己這麼說道。古語有云:色字頭上一把刀,色膽包天。估計
就是說書生這種人的。
************************************
各位看官,這次兩章同發,大家看後如果覺得還不錯的話,請給個紅心或回覆
,那將是我接下來更新的無限動力。
附章節目錄:
第6章:禍福相依道無常
第7章:死難關頭心相許
************************************
第六章:禍福相依道無常
話說張瑞母子在木盒被完全打開後,看到裡面的東西,當場就被震驚住了。
張銘遠,這個名字對於張瑞母子來說,一點都不陌生。張家的每一代家主,
在故去後,家族裡都會把他的生平記載作傳記,放在藏書閣裡,供後人瞻仰。作
為張家的核心人員,母子倆人當然有權進入藏書閣閱覽,也都看過這位素有天才
之名的祖宗的傳記。不過,他的傳記中似乎並沒有記載有什麼「龍龜決新解」相
關的東西。
「娘,你知道有這麼一本書嗎?」,在稍微回過神後,張瑞首先出聲問了出
來。他腦子裡回想了一遍,還是沒有想出關於這位老祖宗曾寫過這麼一本書的任
何傳聞記錄。
許婉儀也是一臉的疑惑,她也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回事。她當下搖了搖頭,道
:「我也不知道,我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本書。」。她再認真的看了那倆行字的
筆跡,然後在心中跟藏書閣中這位老祖宗當年所寫的一些武學心得上的筆跡一對
比,發現完全一樣,證明這是他親筆所寫的不假。
「我們先看看裡面寫的是什麼,看名字,好像是功法心得。」許婉儀沉吟了
一下後說道。她覺得還是先看看再說,至於書的來歷,以後再慢慢研究吧。
張瑞覺得也是,就點了點頭。
許婉儀伸出手,把書拿了出來,小心的翻開來看,張瑞也把頭湊了過去看。
書中記載的確實是一些關於修煉龍龜決的心得等,總共有二十頁左右。在書
的最後幾頁,還記載了一種把倆個人的真氣疊加在一起然後由一個人施展出來的
法決。
母子倆人認真仔細的看著,很快心神就沉入了書中。這本書上的心得和研究
註解確實非常的獨到,讓母子倆人看了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以前修煉「龍龜決
」時所產生的一些不解和疑問大都得到瞭解答,對「龍龜決」的認識和理解又更
深了一步,對他們以後的修煉提高有很大的陴益。
特別是最後所記載的那個真氣疊加的法決,只能用神奇來形容了。
其實這個真氣疊加的法決是當年張銘遠在多次要突破到第九層無果的情況下
,將「龍龜決」苦心研究了十年,才最終摸索出來的一條變相增強功法威力的途
徑。
當然,理論是提出來了,而且經過驗證也確實有用,不過這個法決也有幾個
限制。其一是真氣疊加的倆人,功力層次不能相差太大,最多只能相差一層,否
則無法進疊加;其二是倆人之間必須達到很高的默契,完全信任對方,對體內的
真氣流轉不能有絲毫的阻念;其三,也是最難的,就是其中至少有一方必須修煉
到對體內經脈感知入微的境界,否則根本無法控制真氣的融合,稍有偏差就失敗。
這個境界和功力的層次不是直接劃等號的,有的人修煉到了五六層也能達到,
有的人修煉到了第八層卻無法達到,功力的層次只是體現了真氣的儲存量和流轉
傳遞速度,那種境界所體現的是一個人對自身經脈的體察和感知,一個是力,一
個是巧。
以上三點加起來,使得要能成功運用這個法決確實很有難度,不過還是有一
定的幾率,可以嘗試。但當年張銘遠研究出來後,只在核心的成員中試驗了後就
將它束之高閣了,而且還禁止試驗過的人將它記載和流傳出去。因為它還有另外
倆個弊端,一是它最多只能使倆人中的一方臨時增加最多三成的功力。
而倆人要施展真氣疊加,必須有一邊手掌相連、只能單手禦敵,且另一方暫
時失去戰鬥能力,要靠另一方保護。相對這些限制而言,增加的三成功力反而比
不上倆人單獨施展的作用大。
二是施展真氣疊加也有很大的風險。在施展的過程中,如果被外力突然打斷
,倆人至少都要被真氣反噬而受到不小的內傷,重的話可能會心脈當場被震斷,
一命嗚呼。
這倆個弊端使得這門法決不但無法發揮奇效,反而可能會危害到族內子弟,
所以在剛現世就被否定了。張銘遠也是因為覺得畢竟花了那麼多的心血不捨毀去
,而且也想日後能進一步研究完善,所以才記載在了這「龍龜決新解」上,可惜
直到死去的那一天他都沒能把它完善改良好。
張瑞母子哪裡知道這些,「龍龜決新解」記載的只是修煉方法,沒有提到其
他的。他們在看完了整個法決的修煉方法後,只覺得心中激動不已,以為得到了
天大的機緣,心中只一味的感謝祖宗保佑。
對現在的母子倆人來說,功力不足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因為功力不足,他們
不但難以報仇,連逃出這個絕境都成了問題。母子倆覺得,如果倆人的真氣可以
疊加,估計至少達到七層的水準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而達到七層功力,在江湖上
來說也算是一流高手的水準了。
好不容易,母子倆人才強自按捺住心中的激動,把書收好,然後繼續看木盒
裡的其他東西。
除了這本書外,木盒裡惟剩有一個小木盒。這次依舊是許婉儀手快的小心把
它取了出來,放在旁邊的地上。
小木盒上沒有鎖,只有幾根絲線打著活結隨意的捆著。
許婉儀拉開絲線,小心的將小木盒打開查看。奇怪的是盒子裡並沒有放著什
麼書本藥物之類的,只有一塊層層捲著的黃絹,打開黃絹後,發現裡面包裹著的
是一根拇指粗細、四寸多長、圓柱形的黝黑鐵條。仔細一看,那鐵條的一端還有
幾個細小的孔,鐵條上靠近有孔一端一寸多的位置那裡有一圈細若無痕的縫隙,
縫隙的倆邊各三個綠豆大的突起,看起來就像是鑲嵌了六個小鐵珠在上面一樣。
母子倆人端詳研究了片刻,還是弄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只猜想著最大
的可能是什麼暗器之類的東西,但倆人也都沒有聽說過有這個形狀的暗器。一時
間,都是好奇納悶不已。再仔細搜查小木盒,發現已經沒有任何東西隱藏裡面了。
雖然弄不清楚這鐵條狀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但能和老祖宗的「龍龜決新解」
收在一起,估計也不是什麼等閒無用之物,或許暗藏著什麼重大玄機。所以,許
婉儀在一陣思量後,還是決定把它收好,等以後有機會再弄清楚。
照舊用那黃絹包裹好後,許婉儀就想把這東西和「龍龜決新解」一樣同樣交
給張瑞保管,不過一思慮之後,還是把它收入了自己懷中。
在確定木盒中再無其他東西后,母子倆人就把目光投向了那柳一飄的屍體。
母子倆人目光對視了一下,就明白了接下來的打算。這次不用許婉儀動手,
張瑞已經搶先動手了起來。他認真而小心的在柳一飄的身上衣服中搜索了起來。
許婉儀剛想阻止,但想到柳一飄只是個死人了,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這才不
理了。
張瑞緊張的好一陣搜索後,結果真是大有收穫。倆個白色小瓷瓶、一個油紙
包裹、一把寸許長鋼針、一把軟劍、一疊銀票及一些碎銀子等物被張瑞一一搜出
放在地上。
搜完後,母子倆人就查看起這些物品起來。鋼針軟劍銀票什麼的倒還罷了,
讓母子倆感興趣的是那油紙包裹和那倆個白色小瓷瓶。
他們首先查看的是那油紙包裹。打開包得嚴實的油紙,發現裡面是一本羊皮
書,薄薄十頁左右,看樣子有些年頭。書的封面上是空白的,翻開裡面,發現書
裡記載有倆項武功的修煉法決,一名為飛天秘錄,一名為連天索決。粗略的看了
一遍,發現這飛天秘錄是一門輕功的修煉法決,而連天索決則是一門運用繩索的
法決。母子倆雖得這倆樣法決應該都不錯,不過剛看過「龍龜決新解」,他們倒
沒有太驚訝的反應,只是覺得有空可以嘗試修煉一下。
看完這書後,接著就是那倆個白色小瓷瓶。
許婉儀拿起其中一個,交代張瑞屏住呼吸後,就謹慎的拔開了瓷瓶的木塞,
只見裡面裝有黃豆的的白色藥丸,約十來顆左右,認不出是什麼藥丸。接著她又
拿起另一個瓷瓶照樣打開木塞查看,發現裡面只裝有五顆綠豆大的紅色藥丸,同
樣不認得是什麼來歷。把倆個瓷瓶的木塞都塞好回去後,許婉儀才敢恢復呼吸,
張瑞也是一樣。只覺得空起中有一股藥味,至於具體是什麼味道,倆人都說不出
來像什麼,總之有點怪。
看完這幾樣東西后,其他的東西也就只是簡單的看看就放一邊了。那把軟劍
看著不錯,可惜他們都不會使用這類偏門兵器,等於無用,那鋼針估計是當暗器
使用,他們也不會用,至於銀票銀子,在這谷低更是無用。
許婉儀只把那本書交給張瑞,後就把其他的東西用那包裹木盒的黑布包起來
,放在一邊。
「娘,你看那是什麼?」突然,張瑞指著潭邊的草叢對許婉儀說道。剛才他
就是從那裡把柳一飄的屍體拉上來的。
許婉儀順著張瑞的手指方向看去,見草叢裡有一個三寸長短手指粗細的竹筒
。她幾步走過去撿起來一看,就又把它丟入了潭中。「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帶著
點噁心的神情道。她一眼就看出了這是什麼東西,正是個迷煙吹筒,江湖上很多
雞鳴狗盜之輩都喜歡用。這個吹筒估計是剛才柳一飄的屍體被拉上來時從他身上
掉落下來的。他帶著這個東西做什麼,想想他的身份,不難猜出。許婉儀正是想
到了柳一飄不知道用它來禍害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所以才覺得噁心。
張瑞看到她的舉動,一愣,但也沒有深究。他此時倒是有點心急想去修煉那
真氣疊加的法決了。
許婉儀也看出了張瑞那有點躍躍欲試的神色,她苦笑了一下,對張瑞道:「
瑞兒,我們還是先把這老賊的屍身給處理了吧,這樣放在這裡也不好,看著挺不
舒服的。」
張瑞這才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下頭,點頭應是。
隨後,母子倆人在石洞所在位置的另一頭靠近石壁的地方找了塊比較空曠的
地方,撿來了一大把的乾柴乾草,堆在了一起。然後用倆條長木棍從柳一飄屍體
下穿過,把他抬過去,放在了柴火堆上,後用火摺子點燃了柴火堆,打算將柳一
飄的屍體火化掉。
火苗很快就變成了熊熊燃燒的烈火,把柳一飄的屍體吞沒。
看著熊熊燃燒的烈火,已及烈火中冒出的濃煙,突然,許婉儀的臉色變了起
來,「不好,這煙太大了,如果引來了天樂教的人就壞了!」她緊張的說道。
張瑞也看到了烈火中冒出的滾滾濃煙,頓時也反應了過來,臉色也跟著緊張
了起來。
這麼濃這麼多的煙霧,肯定在短時間內無法消散掉,如果冒出了這深谷之上
,被天樂教的人發現,肯定會猜到谷底有異常,甚至猜到他母子沒死的的情況,
到時候就危險了。
母子倆人都想到了這一點,頓時,倆人也顧不上那柳一飄的身體有沒有火化
完,只想著盡快把火撲滅,把這濃煙給斷絕。但急忙間,面對已經燒得這麼猛烈
的大火,又如何能一下子撲滅得了。倆人急切中向火堆所擊打出的掌風,不但沒
有能撲滅大火,反倒讓火燒得更猛了。
最後還是張瑞先想到了辦法。他從許婉儀手中把劍拿了過來,然後就近找了
一課碗口粗的樹把它砍倒,再削去了樹頂的樹葉細條,運起真氣抱起樹幹,用力
朝火堆揮掃過去,頓時就把那火堆給沖散了。他接連橫掃了幾次,燃燒的柴火就
四處零散的落在四周。
許婉儀頓時明白了張瑞的用意,讚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拿起被張瑞砍落
在地上的樹枝當掃把,一處處的把散落的柴火撲滅。張瑞也趕緊丟掉了手中的樹
幹,拿起樹枝撲起火來。
整堆的柴火被撞散後,散落的各處柴火都是一小堆一小堆的,每堆的火勢相
對來說就小多了,很容易就被一一撲滅了。
緊張的忙活了片刻,火終於全部被撲滅完了。母子倆人看了看對方臉上沾著
草灰的狼狽樣,再看了一眼剛才被掃飛到了一邊的那具燒得焦黑的屍體,想笑,
但卻都笑不出來,心裡都沉甸甸的,都在責怪自己剛才怎麼就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其實也難怪他們沒有想到,張瑞是想著盡快處理完了柳一飄的屍體好試驗那
新得的法決,心裡早就開了小差了。而許婉儀見到張瑞一副急切的樣子,也想著
能快點完事,所以也沒細想到這一點,結果等濃煙冒起,想到的時候已經遲了。
此時,母子倆人惟有祈禱好運不被人發現異常了。
****************
張瑞母子在祈禱著好運,可惜這一次老天爺偏偏沒有聽到他倆的祈禱。
張家老宅中,中年書生爽叫了一輪後,終於把心中的慾火暫時洩了出去。此
時,那美婦女已經不堪他的蹂躪,昏迷了過去,下體一片狼籍。他穿好了衣服後
,走出門來,想找點酒喝著。
剛才實在是太爽了,那美婦的玉洞花蕊簡直就是極品名器,他以前也只是聽
說過有這種被色界中人稱為「含羞」的極品肉穴,想不到這次臨時起意擄個女人
回來竟然就是,他真有點佩服自己的豔福了。這「含羞」名中帶著個含字,果然
不是蓋的,進去之後層巒疊嶂、層層阻擊,欲拒還迎,裡面的嫩肉收縮含磨著他
的陽具,那滋味,太消魂了。
他現在倒是不捨得殺了那美婦了,想藏起來繼續享受那滋味。
他一邊去找酒,一邊想著怎麼樣才能把美婦收藏好不被主人發現。
突然,他停住了腳步。他的目光定在了幾里外上空的一股黑煙那裡。「難道
是火燒山了?這麼大動靜。」不過隨即他就繼續走了,他覺得即使是大火燒山,
那跟他也沒有什麼關係。
中年書生在老宅各間臥室裡一著搜索,結果還真被他搜出了一壇藏在櫃子裡
的老酒。他高興的破開了泥封,聞著濃烈的酒香,對著壇口給自己灌了一大口,
咂巴了幾下嘴,然後又再喝了幾大口,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抱起酒罈就往回走。
走回到了剛才他停步的地方,他下意識的把目光再轉向剛才看到冒煙的那個
方向。結果這一看,他又停下了腳步。
「有問題,怎麼現在不見有濃煙了呢,如果是大火燒山,濃煙不會這麼快就
沒有的啊,如果不是大火燒山,難道有什麼名堂在裡面?會不會是有人用煙來傳
遞什麼暗號信息?」他腦子裡頓時轉了起來。
想到有可能是有人故意點起濃煙在搞什麼事情,他頓時就來了精神。「如果
讓我探到什麼天大的秘密,告訴主人,那豈不是功勞一件?正好將功補過,到時
候再跟主人求一下留下這個美人的事情,估計他會答應我的,那豈不比這樣偷偷
摸摸的更舒心?」想到這裡,他頓時加快了腳步。回到房,把酒放好,見那美婦
還昏迷著躺在八仙桌上,就揮指再點了她的睡穴,把她抱上了床放好,順手揩了
幾把油後才轉身快速換了身青衣,拿起一把劍出門去了。出門前還不忘了把門關
好鎖好。
中年書生出門後,望瞭望剛才的那個方位,估計了一下距離,就施展開輕功
一路朝著那個方向趕去,看他的身法,也是一流。
在他估計著快接近地頭後,他身法一變,改做潛行了起來,一副小心翼翼的
樣子。
中年書生就這樣邊潛行邊觀察著,但一路過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地
方或有其他的人。他對自己潛行的功夫很自信,相信在自己刻意小心之下,除非
是超一流的高手,否則不可能發現自己的蹤跡的,而天底下數得著的超一流高手
,哪可能那麼巧躲在這裡。納悶之下,他只有繼續向前潛行搜索著。
又潛行了一段,中年書生估計著這都快要超出了剛才冒煙的位置了。他對自
己目測距離的能力很有把握,相信自己不會看錯的。
「咦,前面有個懸崖,難道是那裡?」他突然發現前面已經沒有路了,只有
一面懸崖。
他摸到了懸崖邊,朝下一看,發現懸崖底深不見底,懸崖對面約二十丈外,
是另一座山的一面懸崖,懸崖向倆邊延伸的距離挺寬的。
中年書生仔細觀察,確認附近沒有人後,繞著懸崖邊潛行了一趟,發現這懸
崖其實是一個邊長約兩里的一個扁長形山谷谷口的其中一個凸位置,谷口四周下
面都是光滑的峭壁。
查看完後,中年書生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隱在一處樹叢中,暗暗思量著。
越想,他越覺得那濃煙從這深谷中冒出來的可能性越大。
「拼了,富貴快活險中求,如果下面真的有什麼大玄機,那就賺大發了。」
最後,他還是打定了主意下深谷去看看。
之後,中年就把手中的劍插回劍鞘,捆好在背後,就輕身一竄,人滑行到了
懸崖邊,然後身子一翻,下了懸崖。
翻下懸崖後,他雙手馬上張開,掌心貼著石壁,身體也緊貼著石壁,就這樣
粘在了石壁上,竟然沒有滑落下去。稍微定了一下身形後,他就又動了起來,只
見他雙手貼著石壁交替向下滑動,身體也緩慢勻速的向下移動著,就像一隻壁虎
一樣。
他一邊向下滑動,一邊心中暗暗得意著「哼,誰也沒有想到我還藏有這手絕
活,就是主人也不知道。可惜這保命的手段不能暴露,否則名震江湖還不是簡單
之極的事。」。他同時也想好了,如果在谷底真的發現什麼大玄機,那就回去偷
偷的弄條繩索吊下來,到時候跟主人報告就說是爬繩下來的。
*****************
且說谷底那裡,張瑞母子在撲滅了火堆後,又用劍削尖了幾根木棍,用那木
棍挖了有個坑出來,然後把柳一飄焦黑的屍體挑入坑中埋好。做好這些後,母子
倆人回到深潭邊清洗了臉和手,這才轉回山洞那邊,順便把那包著軟劍物的黑布
包袱也提了回來放在洞口外的草棚旁邊,然後在草棚裡研究起那真氣疊加法決的
修煉運用之法。
幾刻之後,倆人感覺已經記住了全部的口訣並理解了,就著手試驗修煉。
母子倆人面對面盤坐了下來,張瑞伸出左手,許婉儀伸出右手,然後倆手五
指交叉握在一起,掌心緊貼著。後由張瑞按法決記載的要決緩緩的將自己的真氣
聚集到左手,順著緊貼的掌心向許婉儀的經脈內輸送過去。
一開始的時候,許婉儀感覺到張瑞的真氣進入自己體內經脈,她按著法決運
起自身的真氣引導著,感覺到自己的真氣漸漸的和張瑞的真氣交融在了一起,並
控制了張瑞的真氣流動,感覺那真氣像變成了自己的一樣。她感覺這時候,好像
自己的真氣在增多一樣,功力越來越深厚,很快,就達到了自己原本第五層的極
限,就要突破到第六層的樣子。
許婉儀正暗暗高興,以為就要大功告成的時候,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經脈中
的真氣有點不受控制的傾向,變得不穩定了起來,特別是真氣在經脈分支中流轉
循環的時候,那種感覺最明顯。她努力的想要控制真氣在經脈分支裡的流轉循環
情況,卻發現根本是力不從心,她對經脈的感知控制只限於主經脈,對分支就很
模糊和無力了。
許婉儀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一是因為吃力,二是因為驚怕。自己出事了倒
還是其次,她更主要的是擔心連張瑞也受到牽連。
張瑞閉著眼睛靜心的輸送著真氣,突然感覺到自己進入到許婉儀體內的真氣
有些混亂了起來。他忙開眼睛,就看到了許婉儀蒼白的臉色。他心裡頓時大驚,
知道出現了不好的狀況,忙按法決的收氣要決中斷了對許婉儀的真氣輸入。
真氣輸入中斷後,許婉儀的表情逐漸緩和了過來。過了幾個呼吸後,在張瑞
焦急的注視中,她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長出了一口氣。
「想不到修煉這法決會這麼凶險,瑞兒,我們還是先不要嘗試了,等以後功
力深厚些了再嘗試吧。」許婉儀仍有後怕的說道。
「娘,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張瑞也鬆了一口起,他接著疑惑的問道。
許婉儀於是就把剛才的情況感受跟他說了一遍。張瑞聽了一愣,心裡有種被
潑了一盆冷水的感覺。
思量了一下,張瑞就想到了事情的關鍵,說道:「娘,我覺得要修成這法決
,是不是需要對全身的經脈無論主次的都要有很好的感知和控制能力才行?」
許婉儀聽了點了點頭,無奈地道:「應該是這樣的,看來,想要修煉成恐怕
現在是不行了,估計等修煉到入微的境界才可以嘗試了,否則會很危險的。」
張瑞雖然覺得很不甘心,但也無法可想了。他雖然還有點想再嘗試多幾次,
但看到剛才的凶險情況,他也怕許婉儀再出什麼事,所以只能作罷。
就在母子倆人無奈感嘆間,天空中下起了細雨,更是增添了幾分愁緒。
第七章:死難關頭心相許
看著張瑞那很不開心的表情,許婉儀剛想開口安慰,突然,她覺察到了什麼
,臉色驟變。
「誰?」她突然躍起了身子想竄出草棚,但身體剛躍起到半空,在她的一聲
驚呼聲和掌擊肉體「砰」的一聲中,就又重重的跌落了下來。
張瑞被這突然出現的變故給弄蒙了,不過他的反應也快,在剎那的錯愕驚駭
之後,他馬上就向許婉儀的方向飛身撲過去,並把真氣運到了掌中,一掌向草棚
斜上方奮力拍去。剛才他隱約中看到有個青影和許婉儀迅速接觸後又翻轉上了草
棚之上。
不過他去得快,但倒退得更快,不,是被打得倒飛了回來的。他重重的墜倒
在了草棚外,嘴角頓時有血跡滲出,被雨水沖下流到下巴脖子那裡。人,已經昏
迷了過去。
就在張瑞落地昏迷的剎那,只見青影一閃,草棚中已經多了個人,正是那中
年書生。
話說之前那中年書生運起奇功,從懸崖上一路游移下來,許久還沒有見底,
真氣由於消耗過大,都有點快支持不住了。他在石壁上找了個突起的石塊抓住,
吊著身體休息。調息了片刻後發覺腹內有股暖流向四肢經脈揮發流動,竟有加速
真氣恢復的作用。他仔細一想,就想到了估計是在張家老宅中喝的那幾口酒的緣
故,心中直呼好運氣,揀到寶了。
恢復過來後,他也不繼續停留了,又運功向下而去。再過了幾刻時間,他才
看到了谷底的情形。谷底平坦,有十幾二十畝左右大小,有水潭草木等。
他趴定在幾十丈高的石壁上,目光仔細搜索,很快就發現了張瑞母子的蹤跡
。他當時心中興奮不已,猜到果然不虛此行。他從上面看不清張瑞母子倆人的容
貌,也不知道倆人的武功深淺,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他靜守在石壁上,直到張瑞母子倆人進入到草棚中,阻斷了向上看的視線後
,他等了一下見沒有動靜才繼續小心翼翼的緩慢向下移動,接近那草棚的上方,
等候著機會。
剛才由於突然下雨,他身體被淋濕,身體不舒服的扭動了一下,結果身體摩
擦到石壁上一塊風化的凸起石頭,那石頭掉落了下來,驚動了許婉儀。他見身形
暴露,就急速的施展身法從石壁上電射而下,出掌將許婉儀擊倒,然後又把張瑞
震飛了。
此時,中年書生掃了一眼已經昏迷的張瑞倆人,心中鬆了一口氣。他想不到
這倆人的武功竟然都只是二流的水準,早知道他就直接殺下來了。
中年書生戒備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真的已經沒有人隱藏在附近後,才仔
細看起被自己擊倒的倆人。
他轉身看了軟倒昏迷在身後的許婉儀,忽然,他的臉上浮現出了驚訝、狂喜
的神色。他認出了許婉儀。
「這不是張云天那老匹夫的兒媳許婉儀嗎?不愧是武林十大美女之一,果然
國色天香啊。不對啊,不是說張家都死絕了嗎,她怎麼會在這裡?」中年書生驚
喜中帶著疑惑。他同時轉頭看了看倒在草棚外的張瑞,仔細一看之下,也認了出
來。
他心中頓時湧起了無限的猜疑,不過,只是片刻,他就不再想了。「管它具
體是怎麼回事呢,這美人擺在眼前可上真真實實的,早就想嘗嘗武林十大美女到
底是什麼滋味了,可惜都名花有主了,都不好惹,沒想到今天給我撿到了一個,
而且還是那張云天那死鬼的兒媳,這回真是爽死了,沒想到我今天豔福竟然好到
這樣的地步,連遇倆個極品,老天真是待我不薄了,哈哈哈……」。
中年書生淫笑著,他只感覺身體一陣的燥熱,慾火燃起。他迫不及待的想好
好一品許婉儀的滋味了。而許婉儀依然昏迷著躺倒在地上,渾然不知可怕的遭遇
即將發生在她的身上。
中年書生淫笑著俯下身來,魔爪張開,抓住許婉儀的衣領,用力一撕,只聽
一陣布帛撕裂聲中,一大片衣物就被他撕開,許婉儀胸前和肩膀的大片雪白肌膚
映入了他的眼簾。他更是熱血沸騰,想到等下這美妙的身體就要在自己的身下任
由自己品嚐享受,頓時被刺激得眼睛都發紅了,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他魔爪繼續撕裂著許婉儀的衣裙,他覺得這樣子的方式更刺激。
不斷的布帛撕裂聲中,許婉儀身上的衣裙片片被撕掉,布片飛揚中,她那豐
滿有致、玲瓏凸現的雪白玉體終於一絲不掛的展現在了中年書生的眼前。中年書
生目光在她的身體上貪婪的掃過,盯在了她下體芳草萋萋下那誘人的肉縫嫩穴那
裡,彷彿已經能感覺得到等下自己那根東西從那裡插進去後的美妙滋味了。
中年書生再也等不及了,他喘這粗氣,站起來就迅速的解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累贅,手都有點興奮得輕抖了起來。
突然,好無徵兆地,中年書生神色一變,轉身雙掌奮力擊出。只聽見「砰」
的一聲,一條身影被他掌力擊飛出了草棚。那身影正是張瑞。
方才張瑞被擊飛昏迷過去後,被雨水一淋,很快就又醒了過來。醒過來後,
他忙焦急的朝許婉儀的方向看去,結果,看到的是讓他驚駭欲狂、肝膽欲裂的一
幕。他見到許婉儀全身的衣裙已經被撕光,正一絲不掛的靜躺在地上,衣裙碎片
散落了一地。而有個青衣男子背對著自己,似乎正在寬衣解帶,意圖不言而喻。
他急怒之下,就想衝過去。他剛好看到了自己旁邊的黑布包袱,頓時想也不
想的就抓過包袱,一邊忍著傷痛躍身而起一邊扯開包袱,把裡面的那把軟劍抖開
,然後突然發力竄起,把軟劍當鞭子一樣甩動著,朝那中年書生背後撞去,手中
的軟劍當鞭狂抽過去。結果還沒近得身就被中年書生察覺,被他回身搶先一步擊
中了一掌,頓時又被震飛了出來。
中年書生,停下瞭解脫衣服的動作,走到草棚邊,看了一眼那明顯呼吸全無
的張瑞,恨恨的冷哼了一聲:「該死的東西,真是不自量力,就這點三腳貓功夫
也想偷襲我,死了活該,如果識趣的話,就讓你多活一會兒,等我嘗完了你娘的
滋味再收拾你,沒想到你這麼想找死。」
中年書生恨完後,就想轉回身繼續剛才的妙事。
「這不是那淫棍的劍嗎?」突然,他的目光被掉落在地上的那把軟劍給吸引
住了。方才張瑞被掌力擊中,倒飛出去的時候,手中的軟劍也脫手掉在草棚邊。
中年書生與那柳一飄以前可謂是臭味相投,早就認識了,對柳一飄的慣用軟
劍當然認得。他此時有點想不明白柳一飄那從不離身的軟劍怎麼會在這裡,而他
的人影卻不見。「難道那淫棍被這對母子給害了?不可能啊,憑他的功夫,這倆
人再多十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的,但不是那樣的話那又是為什麼呢?」他腦子裡
轉著。
他倒不是關心柳一飄的死活,他只是覺得很蹊蹺。隨即,他的目光又掃向了
軟劍旁邊一本已經封面翻開的書上。這本書正是從柳一飄身上搜出來的那一本,
剛才張瑞被震飛的時候也從他懷中掉落了出來。
中年書生朝那書一看,結果只看了一眼,他的目光就移不開了。他看到了那
書頁最上方寫著的幾個字「飛天秘錄」。
「這不是傳言已經失傳了近百年的輕功最頂級的功法嗎?我沒有看錯吧?」
中年書生神情激動地喃喃自語道。下一刻,他迅疾無比的伸手抓起那本羊皮書,
拿到眼前仔細看著。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我今天真是有大運啊,先是美人,後有奇功秘
籍,真是運氣來了什麼都擋不住啊。哈哈哈….」中年書生看了幾眼前面的口訣
後,確定應該就是那傳言中的功法,當下興奮的狂笑道。
狂笑了一通後,他忙又繼續急切的翻看後面的內容。此時,他的心已經完全
被這功法給徹底吸引住了,暫時把許婉儀給忘在了一邊,對他來說,還是這功法
最重要,而且許婉儀已經昏迷了過去,稍等一下再去享受她也不遲。
「啊,該死的。」突然,中年書生發出了怒吼聲。
原來他翻看到第二頁的時候,發現那頁書上已經被雨水浸濕了,字跡開始有
點模糊,大部分還能辨認,但有的已經很難辨認了。他忙接著翻開了後面的幾頁
,發現也都是一樣的情形。這如何讓他不驚怒。
看著這書中的字估計還會繼續變模糊,中年書生頓時急了。他腦子急轉之下
,終於想到了一個方法。
他看了一眼仍然昏迷的許婉儀,然後就急切的展開身法飛掠出了草棚,朝旁
邊的山洞那裡竄了進去。但他看了一眼粗糙凹凸不平的洞壁,就又馬上竄了出來
,然後繞著谷底石壁飛跑,終於,在跑到了山洞對面那裡的一面有點向內凹斜的
石壁前面的時候,他才停了下來,看了看那光華平整的石壁表面,他滿意的點了
點頭,然後就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在石壁上刻起字來。
原來,他是想把書上的字暫時刻到石壁上,以防等下書中字跡被泡模糊完後
記不得。因為急切間,要完全背下五六頁紙共一千多字的口訣,還要不能有任何
遺漏,他覺得根本無法做到。
一時間,中年書生就專心的對照羊皮書,用匕首在石壁上刻畫起字來。不過
速度並不是很快,因為本來在堅硬的石壁上刻字就比較費勁,而且有的字還是很
模糊的,他需要耐心的根據字的外形輪廓和前後文一一推斷準確,所以,花的時
間就更多了。這樣看來短時間內是無法完成這項工作了,好在他有足夠的耐心。
*******************
那邊中年書生在專心費神的刻著字,這邊,許婉儀已經悠悠的轉醒了過來。
一醒過,她就感覺自己的全身經脈隱隱作痛,一點真氣都提不起來,渾身痠軟。
當她發覺自己竟然已經全身赤裸時,更是被驚得魂飛魄散,以為已經被玷污了身
體,待撐起身子,看到下體那裡沒有異樣,自己也感覺到沒有什麼不妥的感覺時
,才稍微鬆了一點氣。
「瑞兒怎麼了,會不會遭遇了不測?」她心裡緊跟著就想到了張瑞的安危。
看到自己的情況,她已經意識到來者肯定不懷好意,而且武功高深,如果對張瑞
動手的話,張瑞絕對抵擋不了。一時間,她心裡惶急不已,也顧不上去想那人怎
麼不見了、還在不在這谷底。
她慌急的環顧了四周,終於看到了草棚外躺在雨中不知死活的張瑞。她忙努
力的調動全身的一點力氣,向張瑞爬了過去。
爬到了張瑞是身邊,她看到張瑞雖然昏迷著,但還有呼吸,知道他沒有死,
心頭燃起了希望。她忙低聲焦急的呼喚著張瑞。
張瑞剛才只是被掌力打得岔氣了過去,中年書生轉身走後沒一會他也就恢復
了呼吸。此時,在許婉儀一遍遍的呼喚下,他很快也醒了過來。
此時他的傷勢很重,醒來後,他一時間只感覺五臟六腑好像都碎了一樣,麻
木中帶著疼痛,而四肢酸麻根本無法動彈,只有口中還能說出話來。
「娘,你沒有事吧,有沒有被那人欺負?那人現在還在這裡嗎?都怪我沒用
,不能保護你。」張瑞虛弱的問道。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許婉儀那張焦急驚慌
的臉,她的臉上一顆顆水珠滾落,也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
許婉儀見張瑞清醒了過來,還能開口說話,知道暫時應該還能撐得住。她有
點哽咽的道:「瑞兒,娘沒事,那人已經不在這裡了,娘沒有被欺負到,你現在
怎麼樣了?傷得嚴重嗎?」
張瑞不想她太擔心,原本不想說出自己的傷勢,但知道都這樣了,也無法隱
瞞了。他努力的讓自己的神情不被身體的疼痛牽扯影響,道:「娘,我被那人打
中了兩掌,現在全身都動不了,不過應該死不了,調息一陣就好了。」
許婉儀聽到張瑞竟然傷得那麼重,估計是傷到了內腑經脈,頓時更是憂心焦
急不已。不過現在又沒有療傷的藥物,她自己也提不氣真氣,一時間也想不出辦
法,只能乾著急。
張瑞見到許婉儀的神情,知道她心裡的憂懼,就轉了個話題,想引開她的一
點注意力,不讓她那麼擔心。他問道:「娘,你知道剛才那人是什麼來路嗎?他
怎麼會出現在這谷底的?是不是已經真的離開了?」
聽到張瑞這一連串的問題,許婉儀果然心思被引開了一點。她努力的回想了
一下,搖頭道:「我沒有看清楚那那人就被震暈了過去,不過隱約看出是個男人
,他有沒有離去,我也沒有看見。」說完,突然她想到了什麼,就撐著身體站了
起來,舉目往谷底四周查看。
結果這一看,她頓時驚呆了。她看到了在谷底另一頭的石壁那裡刻字的中年
書生。雖然隔著這麼遠不能看得很清楚,但看那背影輪廓和他偶爾側過來一點的
臉型,她的心頭還是很快就猜出了那人的身份。
「夜書生,想不到是那夜書生。他竟然還在這谷底,這下真的完了,當年公
公聯合武林六個門派滅了他一門,以為已經將這禍害徹底剷除了,誰想竟然還有
他這麼個漏網之魚,他與我們張家有滅門之仇,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這下真的
完了。」她心底絕望地想著,頹然無力的坐倒在了地上。
原以為已經逃過了一劫,誰想到還是死路一條。雖然她不知道那夜書生為何
剛才沒有動手殺害了她母子倆而在那邊刻畫著什麼,但也知道,等下他一回轉過
來的話,絕對不會再放過自己母子倆人的。
許婉儀絕望的亂想了一下,就轉過頭來,她覺得還是讓愛兒也知道現在面臨
的處境比較好,反正已經是死路一條了,讓他等下也不至於做個糊塗鬼。她的心
,此時真的是無比的淒涼痛苦。
她輕輕的把看到知道的情況說了出來,儘量的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但哪
裡做得到。她此時唯一的打算,就是等那夜書生回來的時候,自己就咬舌自盡,
免得死前還要承受他的侮辱。
有點意外地,張瑞在聽完她的話後,並沒有驚慌失措,只是神情中有著濃濃
的自責和不捨。已經「死」過了一次的他,對死亡已經沒有以前那麼的恐懼了,
只是想到娘親也要死去了,從此真的就再也和她永遠分離了,他心裡很痛苦不捨
,同時也暗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娘,我不怕死,我只是不想你死。能和你死在一起,我已經知足了,希望
下輩子你還做我的娘。」說完,張瑞嘆了一口氣。但隨即,他的臉色就有點古怪
了起來。
許婉儀眼中已經含滿了淚水,她看著張瑞這有點坦然的樣子,聽到他話中的
不捨,感覺心裡反而更是一陣絞痛的感覺。
她伸出一隻手,輕撫著張瑞的臉。她只希望,母子倆人能多呆在一起久一點
,希望那夜書生不要那麼快回來索命。
母子倆人無語著。
但漸漸地,許婉儀也發覺了張瑞臉色的變化。她以為是張瑞的傷勢惡化了,
快撐不住了。雖然已經認定必死了,但她也不想眼睜睜地看著張瑞死在自己的前
面。她心裡頓時一急,問道:「瑞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很難受?」
張瑞卻沒有回答她,只是把目光轉向了自己下體的方向,臉色更是發紅,同
時還帶著點痛苦的神色。
許婉儀順著他的目光轉頭往他下體那裡一看,頓時看到張瑞的下體衣服被高
高鼓起,好像被什麼東西從裡面頂住了一樣。
原來,剛才許婉儀站起來查看情況的時候,就站在了張瑞的側面,面向著張
瑞的臉那邊。張瑞目光一下子就看到了她赤裸著的身體的正面,尤其是因為角度
問題,他更是看到了她雙腿間的芳草和那一片含羞蚌肉。他忙轉開視線,但腦海
裡剛才的影像卻久久不能抹去。下體處竟然跟著一陣發熱,然後他就感覺到自己
的陽具硬挺了起來。他努力的讓自己平靜,讓那東西軟下來,但一點用處也沒有
,即使是聽到 了許婉儀告訴他身處絕境的事,他心下雜念全消,但陽具還是不
受他控制的彷彿越來越硬著。這情形,和昨天的是如此相似。
許婉儀見到這一幕,再聯想著張瑞剛才的神色,已經估計到了八九分。她不
知道張瑞為什麼會出現這樣不可控制的情況,但是現在,她也不想去深究了。她
轉頭朝夜書生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在看了看躺在地上大著痛苦表情的張瑞,心
裡一陣絞痛。
沉默了片刻,突然,她握緊了雙手,眉宇間隱現出一股果決和柔情。
「瑞兒,很難受嗎?」她對張瑞輕問道。
「嗯」張瑞點了下頭,終於敢看向她的眼睛,見她眼中只有一片疼惜和關切
,心裡的羞赧也消淡了很多。
「娘來幫你,不會讓你再難受的。」許婉儀溫柔的說著。說完她就轉過身來
,動手幫張瑞把下體衣褲脫去了,動作很輕柔,彷彿怕牽扯到他的傷勢。張瑞臉
一紅,但還是沒有出聲,他此時頭枕在地上,不能看到自己的下體情況。
張瑞以為許婉儀又會像昨天一樣用嘴幫自己,但他這次料錯了。
許婉儀並沒有俯首含住張瑞的陽具,她看了一眼張瑞那怒張挺拔的粗長陽具
,只猶豫了一下,就抬起一邊腿,讓自己雙腿跪立在張瑞下體倆側,然後,伸出
右手到自己胯下,輕握住張瑞的那根陽具扶住,之後,自己下體往下稍微一坐。
張瑞只看得到許婉儀的上半身的乳房和她那有點發紅的臉。他見她跪在自己
下體那裡,還沒有想明白她要做什麼,就感覺到自己的陽具被一隻柔若無骨的手
給握住了,他不自禁的一哆嗦之後,就感覺到陽具的龜頭牴觸到了一處柔軟濕滑
的地方。剎那間,他明白了許婉儀要做什麼了。
「娘,不要這樣。」張瑞下意識的急忙開口阻止道。
但是他的阻止並沒有起作用,他的話剛落音,就感覺到陽具已經被一片溫暖
滑緊的感覺所包裹和吞沒了。
許婉儀把自己下體往下一坐,頓時感覺到一根堅硬滾燙的東西頂插入了自己
下體那敞開的蓬門花蕊中,她輕吟了一聲。當感覺到那根東西已經深入自己下體
最深處的時候,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原本就無力的身體,趴倒在了張瑞的胸膛
上,臉貼著他的臉,豐滿的雙乳被擠壓著。
她稍稍抬起一點頭,看到了張瑞那焦急不安的神色,湊過嘴唇,輕輕的親了
一下張瑞的臉,輕柔的道:「瑞兒,娘美嗎?」
張瑞一愣,但隨即就真誠的回答道:「娘很美,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許婉儀展顏一笑,帶著一抹淒美。
「瑞兒,我們就要死了。娘這次已經沒有能力再救你了,但也不想你在死前
還有什麼痛苦。我不知道在我死後那人還會不會放過我的身體,但在我生前,我
絕對不能讓他得逞。瑞兒,你才十六歲,其實我已經知道了,你並沒有和若玉圓
房過,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本想好好找你們倆個來談談的,但現在已經沒有
必要了。既然老天陰差陽錯的讓我成了你的第一個女人,也是你最後一個女人,
那我也不想讓你在死前還有什麼遺憾。瑞兒,從現在開始,我不但是你娘,還是
你的女人,永遠都是,即使到了陰曹地府也是。如果還有下一輩子,那我就只做
你的女人,永遠陪伴你。瑞兒,上次你是昏迷的,現在我就讓你好好體會女人的
滋味。瑞兒…….」許婉儀無限柔情的說著,越說越動情了起來,最後徹底的軟
在了張瑞的身上。
面對著步步逼近無法擺脫的死亡,她此刻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顧慮,她只想著
在死前能讓愛兒擁有片刻的快樂。那種愛到了極處的不捨和痛,讓她不顧一切的
只想再好好的擁有他,用這樣刻骨銘心的方式擁有他,哪怕只是片刻。她想把她
的身體和心都緊緊的和他結合在一起,只求到死後都無法把對方忘掉。
張瑞聽著許婉儀的話,全身一震。他能完全體會到她的情感,體會到她那對
自己不顧一切的愛意。忽然間,他的心,在顫抖著,彷彿,有什麼東西要破繭而
出。死亡的臨近、娘的愛意柔情、以前的種種,瞬間湧上了他的腦海,不停的糾
纏沉浮著。
他看了看那依然下著紛紛細雨空中,看了看彷彿萬丈的絕壁,感受著自己身
上那玉體的溫軟,想著等下命喪黃泉的淒涼絕望,突然間,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彷
彿急劇的收縮到了極點,接著就無比強烈的綻放開、彷彿爆炸了一般,所有的一
切,都在這一瞬間灰飛煙滅了,只剩有,一個女人的身影,一股似海的深情愛意。
「娘,我愛你!」他深情而激動的說道,想抱緊了她,但卻無法指揮動自己
的手。
許婉儀聽著這短短的幾個字,瞬間,她笑了,笑得那麼的開心,笑得那麼的
安心。在那笑中,眼淚也在滑落著,混合著雨水,流滿了臉龐。
張瑞努力的轉動了自己的頭,貼在她的臉上,深情的一吻。
剎那間,母子倆人都能感受得到,兩顆心,已經融合在了一起,再不分彼此。
忽然,許婉儀嬌柔的輕呼了一聲,她感覺到自己下體內的那根東西更加的硬
挺更加的灼熱了。
「冤家」她內心中輕嗔了一句,然後就羞紅著臉輕輕地聳動著自己的臀部,
蓬門肉穴內的層層嫩肉也是一陣的收縮、鬆開、收縮,緊緊地包裹著張瑞的陽具
,彷彿要用無限的溫柔磨軟它,可惜越磨越硬。
張瑞只覺得前所未有的消魂快感從下體陽具中傳來,心靈都在顫抖。他確實
沒有和妻子若玉真正圓房過,洞房那夜,他在激情中只把陽具龜頭探入她的陰穴
內,還沒有來得及突破那層薄薄的處女屏障,就被若玉驚恐如狂的死命推開了。
之後嘗試了幾次,若玉都是一開始進行房事,還沒有真正得手的時候就又驚
恐不已,彷彿對性愛之事懷有無限的恐懼。張瑞在經歷了幾次後,也就不勉強她
了,另一方面也覺得興趣索然。而上次和許婉儀發生交媾,又是在他昏迷的情況
下,雖隱約有點感受,但哪裡比得上這次的真切感受。
一時間,母子倆人都沉浸在了心靈和肉體完全交融的美妙感覺中,那步步臨
近的死亡恐懼,反而被暫時拋棄在了一邊,彷彿,這一刻就是永恆。
[
本帖最後由 18v18v 於 2011-9-26 12:33 編輯
]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1-9-30 09:43
***********************************
終於寫完這章了,原本是打算在把ID更改為「一筆隨心」後再發上來,不過
也不知道ID什麼時候能改,所以還是先發上來了,希望大家看了能喜歡。
再次感謝大家對前面幾章的支持,看著每一章都得到那麼多的紅心和回覆,
我心裡非常的高興,再苦再累也值得了。
其實大家的每一個回覆我都會一一認真看過。我希望能得到大家更多的點評
,當然,我也不想找罵,如果有哪位看官覺得我寫的東西不堪入目,不看便是。
我想聽的是建議,不是一味的漫罵。好在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甚
幸。
***********************************
第八章:柳暗花明又一春
紛紛揚揚的細雨還在不停的下著,彷彿,要澆滅世間所有的憂愁。
雨中,張瑞母子倆人仍在繼續著心靈和肉體的交融,此刻,他們的憂愁不用
細雨澆滅,早就消散了。對他們來說,此刻死亡、恐懼,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
的是這一刻的無限情意、無限心醉。那種把自己融入對方靈魂的感覺, 那麼的
真實、那麼的刻骨,勝過了世間的一切。
「瑞兒,這樣子舒服嗎?」許婉儀在張瑞的耳邊柔聲問道。她的臉上,含著
無限的羞意。那不是羞恥,而是像那洞房中新婚妻子對丈夫般的含羞風情。
張瑞深深地聞了一下她的發香,像是呢喃的道:「娘,真的很舒服,如果能
永遠都這樣就好了。」
「傻孩子,娘答應你,以後都這樣子,永遠!」許婉儀輕吻了一下他,柔聲
說道。說著,她把自己的臀部壓得更低,讓下體和他的下體更加的緊貼交合著,
不留一絲縫隙。
張瑞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陽具整根徹底的被層層滑潤的嫩肉給包裹、收縮
纏繞著,暖暖的、緊緊的、滑膩的,一股酥麻、舒爽的感覺似電流般從下體交合
處傳來,衝擊這他靈魂的深處,讓他的靈魂都顫抖了起來。
「這就是女人的滋味,就是娘的滋味!」他心中爽嘆著,無限的滿足、無限
的回味、無限的激動。
許婉儀此時也在承受著下體處的強烈刺激,那巨物入體後的漲熱、堅硬和緊
隨而來的麻癢消魂感覺,充斥著她的心房,侵襲了她的每一根神經。此時的美妙
感覺,根本不是之前那被動承受蹂躪時所能比擬的。
她苦苦的忍住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呻吟聲,緩緩的動起了下體,輕柔的起伏
聳動著。隨著她的動作,張瑞的陽具從她下體的陰道肉穴洞口中露出一半後馬上
又被吞含進去,並帶出許許粘滑的汁液,如此反覆著。
性器的交合摩擦,瞬間就帶來了更強烈的快感衝擊,而身體肌膚的相貼廝磨
,更是加劇了這種快感。
張瑞張大了嘴巴,頸上青筋突現,好想暢快的呼喊起來。
許婉儀在神魂激盪中看到張瑞的神情,臉上浮現出無限的滿足和驕傲,下體
的動作便又加快了一點。「瑞兒,我要讓你知道,我不但是你娘,更是一個女人
,一個能讓你快樂的女人,我要讓你在下輩子都還記得我。」她心底痴痴的說道。
張瑞馬上就感覺到了下體交媾摩擦快感的加劇。突然,他感覺到一陣無比強
烈的電擊般的感覺在全身每一個角落裡瞬間炸開來,讓他心臟都快停止了跳動,
然後那感覺又如潮水一般急退而去。之後,他就感覺到那麻木的身體手腳似乎恢
復了知覺,恢復了力量,雖然那力量很虛弱。
他無暇多想,在身體恢復控制的那一刻,他就張開雙手緊緊地抱住了許婉儀
那伏在他胸膛上的嬌軀,無視那隨著他的動作而引發的刺痛感覺,聚集起全身的
力量,翻身反轉把許婉儀壓在了身下。
他肆意地撫摸著她背部的滑嫩肌膚,親吻著她的臉、頸部和酥胸豐乳,下體
緊緊地頂著她的下體,一下一下有力地抽動著粗長的陽具,攻入她的玉門關,在
玉門關內窄緊濕滑的花徑中殺進殺出,直逼子宮。
此刻,張瑞已經徹底的放縱了自己,他敞開了自己的心扉和情慾,只想著盡
情的品嚐嬌娘的滋味,徹底的佔有她擁有她。他的呼吸,是那麼的粗急,他的心
,是那麼的激動滿足。他的動作,柔情中帶著點粗野。那因為劇烈動作所帶來的
內傷痛感,已經徹底的被陣陣強烈快感所掩蓋淹沒。
許婉儀在神魂顛倒中被張瑞擁抱翻身的動作驚了一下,但只是短短的一瞬間
,她那剛被驚起一絲清醒的靈魂又馬上被接踵而至的更強烈的消魂快感給徹底淹
沒了。
其實她的潛意識裡,已經對未來的所有生機希望都否定完了,覺得即使自己
倆人都處於最顛峰的狀態,也根本沒有一絲的生機勝算,所以,感覺到張瑞能活
動後,她心中先是湧起驚喜,但緊接著剎那之後那驚喜的感覺就又消散了。這一
刻,她什麼都不願去想了,只想把自己的心和肉體都奉獻給愛兒,讓他在結束短
暫的一生前能享受片刻的歡愉快樂,在死前沒有一點的痛苦。
感受著張瑞的急切和熱烈,感受著他的快樂激動,感受著那一次一次有力的
進入,許婉儀嬌喘著呻吟著,她的一雙白嫩修長的玉腿,已經纏住了他的腰,雙
臂摟住了他的脖子,彷彿,怕下一刻他就會離自己而去。
「瑞兒,我的冤家,娘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她似醉似吟的呢喃道,聲
音中帶著被無盡快感衝擊所引發的顫抖,蘊涵著勾魂的韻味。
聽著這句話,張瑞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快要融化了。在又一次將陽具整根頂入
許婉儀的體內深處後,他喘著粗氣對懷中的嬌娘深情地道:「娘,我也是你的,
永遠都是你的,我要生生世世都愛著你,即使天荒地老也不離開你。」。
他的動作,已經沒有剛才的粗野,他要好好的品嚐她身體的每一分美妙滋味,
要把她也融化在自己柔情中,要讓她盡情的享受到做一個女人的快樂和幸福。
雨中,母子倆人的肉體在糾纏著,交媾著。每一次的性器交合,都是那麼的
契合,那麼的完美,那麼的動人心魄。每一次的親吻愛撫,都是那麼的柔情,那
麼的心醉,那麼的讓人留連。粗重的喘息和鶯啼般的嬌吟,也交纏在一起,經久
不息。
在母子倆的抵死纏綿中,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過了許久,忽然,婉轉嬌吟中
的許婉儀眉頭緊皺,下巴高高的仰起,啞然地張了張口,隨後發出了一聲悠長的
吟叫,同時,她的雙手和雙腿也緊緊地纏住了張瑞的身體,身體一陣顫抖著。
張瑞瞬間便感覺到許婉儀的花徑肉壁一抽搐收縮,不斷地磨壓著他的陽具。
他頓時只覺得陽具龜頭一陣的酥麻,便緊緊的抱住了她的嬌軀,下體一用力,把
陽具猛的一下子頂入到她體內最深處,直接破開宮頸,龜頭闖入了她嬌嫩的子宮
裡。隨後,在他的長長的一聲爽叫中,他的下體一陣抽搐,他的陽具龜頭在許婉
儀的子宮裡猛烈地噴湧出了一大股濃濃的陽精。
許婉儀在靈魂飄蕩中感受到了張瑞的陽精在自己體內子宮裡的噴發,剎那間
一股無法形容的強烈刺激快感侵襲了她的全身,她的手指甲,緊緊地扣入了張瑞
背後的肉裡,口中再次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般的嬌吟,勾魂動魄。
餘音繚繞中,母子倆人緊緊的交頸擁抱在了一起,喘息著,停止了所有的動
作,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頓了。
「娘,你好美,比仙女還美。」又過了片刻之後,張瑞才回過了一點魂,他
用手輕柔地撥了一下許婉儀那有點凌亂地貼在額頭和臉上的幾縷頭髮,抬起頭看
著她,深情地道。
睫毛抖動中,許婉儀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此時她只覺得全身酥軟無力,彷彿
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把目光看向了張瑞那張近在咫尺的臉,看著
他臉上的滿足和愛戀神色,展顏一笑,無力地嗔道:「油嘴滑舌,你見過仙女嗎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她的心裡卻是甜甜的。
張瑞沒有回答她,只是低頭在她的紅唇上深深的一吻。擁抱著懷中的嬌娘,
張瑞覺得彷彿已經擁有了全世界。
他知道,經過了剛才的情愛纏綿,自己已經徹底放棄了一些東西,又徹底的
擁有了另外的一些東西,自己已經不完全是以前的那個自己了。不過,他並不後
悔,他不覺得以前有什麼錯,也不覺得現在有什麼錯,一切隨心而已。
懷中的女人,對自己是那麼的情深意重,把一切能給的和不能給的都給了自
己,自己又怎麼能辜負了她?而且,她既是自己的娘,又是自己的女人,這種關
係雖然很荒誕,但是想著卻別有一種讓人心神蕩漾的滋味,別有一種成就感。
眼前,一種不一樣的人生已經展現。既然已經走出了第一步,他就沒有打算
再回頭,不管這個人生是永恆的還是短暫的。
張瑞的心頭在千回百轉著,而許婉儀卻沒有他想的那麼多。此刻,她只覺得
很安心、很舒心、很滿足。她已經拋開了所有的牽絆,只一心一意的愛著他順著
他,享受著被他愛戀、被他憐惜、被他佔有的感覺,心中,只有他一個人。
雨,終於漸漸的停了,溫存了片刻的母子倆,心神終於從激盪迷離中慢慢的
回歸了現實。
張瑞撐起了身體,跪坐在許婉儀的下體兩腿間。他那根軟下來後仍尺寸驚人
的陽具,還整根塞堵在許婉儀的陰穴裡。
他低頭看了一眼下體交合處,看著自己的陽具與許婉儀的性器緊密交合的樣
子,看著她下體陰戶那裡的一片狼籍和誘人景緻,突然,一股熱流又迅速的從他
的腹下竄起,瞬間流遍全身。那根軟軟泡在陰穴中的陽具,竟然又硬了起來,頂
擦在花徑嫩肉中,又作怪了起來。
許婉儀感覺到了下體內的變化,她花容失色地羞道:「冤家,哪有你這麼折
磨人的。」,但也沒有一點阻止的動作。
張瑞剛想又再品味一番那交媾的美妙滋味,聽到她的話後,卻強自按捺住了
重燃的慾火。他知道剛才自己有多麼的勇猛,怕她真的會承受不了自己再一次的
蹂躪,怕傷害到她。
他吸了一口氣,然後下體向後一縮,陽具就已經從那溫柔鄉中拔了出來,粘
著乳白色的黏液,硬挺抖動著。
而在張瑞的陽具拔出後,許婉儀子宮裡的大量陽精受到擠壓,又沒有了堵塞
,便馬上從花徑深處緩緩流了出來,流出了那仍無法閉合的嫩紅陰唇小口,順著
她的股溝流到草地上,很快就積了一大灘。
張瑞沒有看到這一幕,否則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再忍得住。他拔出陽具後,
就跪行到了許婉儀的側,伸手托著她的背後,把她扶了起來。
許婉儀在張瑞拔出陽具的剎那,只感覺到下體突然間一陣的空虛。她原以為
又要被張瑞採摘一番,誰知張瑞竟然沒有這麼做。
被張瑞扶起來後,她就軟靠在了張瑞的懷裡。她一眼就看到了張瑞胯下那根
硬挺的陽具,心裡頓時一陣羞意湧起,同時也感覺異常的甜蜜。她明白這是張瑞
體貼自己,怕自己會受不了,所以強忍著沒再要了自己。
張瑞抱住了懷中的嬌娘,放眼看了一眼四周,他馬上就發現了遠處那個站在
一面石壁前不知在忙碌著什麼的青色身影。看著那熟悉的背影,想著之前許婉儀
交代過的話,他的心,一陣收縮,全身的肌肉,跟著有點僵硬了起來。
許婉儀敏感的發覺了他的變化,在他的懷中稍稍轉過頭來,看著他的臉,頓
時就發現了他臉上那凝重緊張的神色和他眼睛所望的方向。她是心,也跟著一緊。
「瑞兒,你害怕嗎?」她柔聲地問道,帶著淡淡的哀傷。
她剛才經過了與張瑞的抵死纏綿、身心交融,在自知必死的情況下,早就看
談了即將到來的厄運,只求這樣美好的時光能多一刻而已。不過現在看到張瑞的
神色,她心中還是一陣的揪緊,一陣難受。「瑞兒還這麼年輕!」她心底嘆息道。
張瑞回頭一看,發現懷中人的異樣神色,只覺得心中一痛,低頭在她的額頭
上輕輕的一吻,「娘,我不害怕,我只是不忍心。」他強顏一笑後說道。至於不
忍心什麼,倆人都明白。
許婉儀抽出手,摟住了張瑞的脖子,一雙乳房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把頭
靠在了他的臉下方。然後,她張了張口想說什麼,但最終沒有說出來。
張瑞一低轉頭,又再吻了一下她。他略一抱緊了點懷中的嬌軀,抬頭定定地
望向遠處那道背影,目光中漸漸聚集起了一股神氣,一股不甘和希翼的神氣。
「娘,難道只有一死嗎?肯定還會有辦法的,我絕對不能讓你死,讓你被侮
辱,我會想到辦法的,一定會的。」他喃喃地說道,腦子裡已經全速地轉了起來
,思索著求生的希望。
許婉儀本來什麼都不願去想了,只想就這麼靜靜地陪著張瑞再相聚多一片刻。
此時聽到了張瑞的話,心中有根弦彷彿被猛烈的撥動了。隨後她也跟著思索
了起來。
母子倆頓時都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中,場面一片安靜和壓抑。
就在張瑞苦思無果之下頹然地就要放棄再想了時,突然,許婉儀身子一顫,
眼中閃出了一片光彩。緊接著她在張瑞的懷中坐了起來,依然摟著他的脖子,帶
著點激動的神色跟張瑞說了一通話。
張瑞聽了之後,先是一愣,接著他的臉上就浮現出了激動和驚喜的神色。
他一手再把許婉儀摟入懷中,在她的雙唇上狠狠的一吻後,就站了起來,小
心警惕地觀察了一下那邊的動靜,發現那青影還在背對這這邊忙碌著,似乎沒有
發覺這邊的狀況。隨後他回頭給了許婉儀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就彎下了身子,
忍住牽扯的傷痛感,運起全身那剛恢復點的力氣,像一隻猴子一樣手腳並用地在
草地上低身爬行著,向那深潭的方向接近,並一邊緊張地監視著那邊的動靜。
一路上很順利,並沒有引起那邊的警覺。張瑞很快就到達了深潭的水邊那裡
。他在潭邊舉目搜索了下水面,有所發現後,就動作輕柔地把自己的身體滑入水
中,在水中潛游著,朝幾丈外的一個目標接近。
潛游了一口氣後,他估算了一下距離,就從水中把頭探出了水面,然後他雙
眼略一搜尋,就發現了飄在面前兩尺外的一個小竹筒,正是之前被許婉儀丟入水
中的那個。
伸手抓住了那竹筒後,張瑞就又潛回水中,轉身游回了岸邊,上岸後小心地
原路返回到了許婉儀的身邊。
在許婉儀緊張期盼的眼神注視中,張瑞把手中的竹筒遞了過去給她,然後也
神色緊張地看著她的反應。
許婉儀有點激動地接過了竹筒,拿在手中仔細反轉觀察了一下,發現了竹筒
一側的一個隱秘小凸起。然後就交代張瑞屏住呼吸,她自己也跟著屏住了呼吸。
她把竹筒拿住伸了出去,懷著忐忑緊張的心情,用手指一按那個小凸起,頓時,
竹筒向外的一端竟噴出了一股淡若無蹤的白煙。
仔細看到有煙冒出後,許婉儀馬上就鬆開了按住小凸起的手指,竹筒裡也跟
著停止了向外噴煙。
直到這時,許婉儀緊張的心才松了一口氣。她興奮地開口對張瑞道:「還能
用,應該沒有問題。我猜的沒錯,果然是高級的貨色,真的做有防水設計,真是
老天保佑啊。」
說話間,剛才那冒出來後還沒有完全消散完的淡淡煙霧就被她鼻子吸入了微
微一點,頓時,她就聞出了似有似無的桂花香味,接著一陣眩暈的感覺湧上了腦
子。她一驚,忙又屏住了呼吸,並起身拉著張瑞往山洞裡退去。直到離開了那煙
霧擴散的範圍,猛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後,她才感覺到那眩暈的感覺減輕了,
不過仍然有點影響。
「果然厲害,這下真的有希望了。」她心中高心地暗道。當下,她就把剛才
吸入煙霧的情況跟張瑞說了一下。
張瑞聽後,果然神色更加興奮了起來,感覺終於抓到一線生機了。他高興地
抱住了仍赤裸著身體的許婉儀,狂吻著她的臉和嘴唇,順手在她光滑的身上摸了
一通,直鬧得許婉儀臉紅紅的。不過許婉儀也沒有阻止他的舉動,只是面含羞意
任他抱著胡亂施為。
那興奮勁頭稍過了之後,張瑞才放開了許婉儀。他意識到自己由於興奮過頭
,動手動腳的浪費了不少時間,頓時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下,然後就又緊張了起
來,回望了一下見沒有異常後,拉起許婉儀的手走向山洞最裡面的一個角落,按
照剛才許婉儀定下的計劃動手準備了起來。許婉儀自己也動起手來。
一切就緒後,母子倆人背靠著石壁在那角落裡坐了下來,一邊手握在了一起
,懷著異常緊張不安的心情等待著。而從他們所在的位置,視線剛好可以穿過洞
口遠望見對面那邊的動靜。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不時的互相看向對方,用眼神來給對方安慰鼓勵。他
們倆雖然已經對接下來的計劃做了最嚴密的部署,連最小的細節都考慮到了,但
不管如何,這始終都像是一場賭博一樣,勝負難料,如果輸了,那真的是萬劫不
復了。
此時,許婉儀的身上已經披上了張瑞脫下來的外袍,而張瑞則只穿著一條褲
子,赤裸著上身。
就在這樣緊張壓抑到快讓人窒息的氛圍中,又過了一刻鐘左右,終於,母子
倆人的神情發生了改變,並有所動作起來。那催命的人,終於往這邊轉回來了。
*******************
中年書生剛才好不容易的終於把「飛天秘錄」的所內容都刻到了石壁上,並
把後面的「連天索決」也一併都刻了上去。做完後,他舒了一口氣。方才他心神
一直都沉浸在刻字和推敲上,加上雨聲的影響,所以他並沒有覺察到山洞這邊的
動靜,錯過了一場好戲。
此時,他急切地想回到山洞這邊繼續享受美人滋味了。想到那具誘人的玉體,
他只覺得剛才暫時熄滅了的慾火瞬間又熊熊燃燒了起來,胯下那根寶貝,已經急
不可待地高高昂起。
「美人,哥哥我這就回去好好疼你,保證讓你欲仙欲死。」他淫笑著道,施
展起身法,急掠而回。
兩頭間的距離並不是太遠,所以很快地,中年書生就回到了草棚那裡。他一
看空空的草棚,頓時有點傻眼了「人怎麼不見了?難道跑了?」他心中疑惑著。
他再看向草棚外,發現連那已經「死」了的張瑞的「屍體」也不見了,頓時更是
疑雲密佈,心中也暗暗警惕了起來。不過隨即他就發現了那一行延伸入山洞裡的
濕腳印。
「原來是跟哥哥我玩捉迷藏,嘿嘿,有意思,等下哥哥我會加倍的憐惜你的
。」他心中淫想道。他已經判斷出許婉儀估計是自己醒來後又躲避在了山洞裡,
不過她怎麼連張瑞的「屍體」也一起搬了進去,這點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也懶得多想,運起真氣戒備後,他就一步步地走向山洞。他倒不是怕會被
許婉儀出手偷襲,他只是擔心萬一山洞內會有什麼機關暗器什麼的。
走到山洞口的時候,他朝裡面一打量,頓時就兩眼放光,興奮莫名。他看到
在山洞的角落裡,許婉儀正背對自己蹲坐在張瑞那赤裸的下體上,並上下聳動著
臀部。而張瑞則伸出雙手抱住了她的脖子。雖然她的身上已經披了一件外袍,有
點遮擋住了那下體處的風光,但只要是有過行房經驗的人,看現在的情形,都能
知道她在幹什麼好事了。
「那小子竟然沒有死,剛才真是看走眼了。哈哈,真是太有趣太刺激了,母
子倆竟然做起這種好事來了,是不是覺得快要死了,所以風流一回?原以為這許
婉儀是什麼貞潔烈女,想不到居然是這麼個騷貨,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給上,
真是大開眼界啊。」中年書生一邊興奮刺激莫名地看著一邊想道。
此時他倒不急著進山洞了,他只想先好好的欣賞這難得一見的母子亂倫好戲。
他感覺這簡直比自己幹還刺激,下面的寶貝更硬了幾分。
看了一會,發現裡面母子倆都是這個動作,再沒有其他花樣,他漸漸的也覺
得無趣了,那種刺激感也沒那麼強烈了。揉了一把胯下已經漲得有點難受的寶貝
後,他決定還是自己來。
他謹慎小心地邁入了幾步,走進了洞口內,腳下竟然沒有發出絲毫聲響。觀
察了一下洞內四壁,發現不可能有什麼機關暗器潛伏後,他才放心地加快腳步向
張瑞母子走去,想制住他們後再慢慢享用許婉儀的美妙身體。他也不擔心被張瑞
母子發覺自己的蹤跡後反抗,他覺得他們反抗不反抗都一樣。
他一邊走一邊心里美滋滋地想著,等下就當著張瑞的面狠狠的操許婉儀,讓
他看看自己是怎麼把他娘操得欲仙欲死的。
很快地,那短短不到十丈的距離就走過了,他已經接近了張瑞母子身後,相
隔已經不到兩丈。而張瑞母子似乎仍沉迷在交歡中,竟然毫無察覺的樣子。
他淫笑著,就要快步過去動手制住兩人,但他的念頭剛起,他的臉色緊跟著
就一陣劇變,他開始察覺到似乎空氣中的味道有點不對勁。心頭狂呼一聲「不好
」後,他運起身法就想疾退出去。
不過他還沒有轉完身,就感覺腦子裡一陣強烈的眩暈,接著全身一軟就昏迷
了倒地了。在昏迷過去前,他腦子裡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是「頂級迷藥半步倒」。
*******************
剛才在中年書生來到洞口的那一刻,張瑞母子其實就知道了,但他們只假裝
不知道。隨著那中年書生的走入和步步接近,母子倆的心,簡直是提到了嗓門眼
,劇烈的收縮和狂跳著。如果中年書生那時能看到他們的臉,定然會發現那時張
瑞母子倆的臉色是一片的煞白,冷汗一顆顆地在不斷冒著。
此刻,聽到身後傳來的人倒地的聲音,許婉儀再也忍不住迅速的回頭看去,
頓時就看到了中年書生昏迷倒在地上的情形。她心中剎那間湧起一陣狂喜,想也
不想,提起那剛恢復一點的真氣,躍起轉身,揮起貼藏在身前的劍,兩步跨過那
不到兩丈的距離,一劍就刺向了中年書生的心口。毫無阻擋地,劍尖迅疾地刺入
了中年書生的心口,穿過了他的心臟,從他的背後透了出來。中年書生身體抽搐
了一下,就在昏迷中一命嗚呼了。
刺入那一劍後,許婉儀身形也不停留,鬆開了握住劍柄的手,讓那劍繼續插
在中年書生的心口中,她人卻已經迅速地衝出了洞外。而在她動手的時候,張瑞
也迅速的爬了起來,提起全身的力氣朝洞外跑去,只比許婉儀遲了一步衝到了洞
外。
衝出了洞後,張瑞母子在洞口外幾丈遠的地方停住了身形,然後呼出了一大
口氣,接著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剛才他們憋氣憋得實在是太難受了,如果再遲那
麼片刻那中年書生還不倒下,他倆自己就要先倒下了。
母子倆一邊喘氣,一邊緊張地望向洞內血泊中的中年書生,待過了片刻仍不
見他有什麼動靜,判斷他是真的死了之後,才心有餘悸地互望了一眼,然後緊緊
地擁抱在了一起,雙雙軟倒在了草地上。
剛才,母子倆假裝交媾,吸引那中年書生的注意力,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放鬆
了戒備,然後等他走進洞內後,由張瑞按動了隱藏在外袍下的迷煙竹筒的機關,
噴放出大量的迷煙。那迷煙淡若無色,在洞內光線不是很明亮的情況下更是很難
看出來,而迷煙的味道也是非常的淡,頃刻間讓人真的很難覺察防備到,結果那
中年書生在心神放鬆之下,果然中招了。
這一切,說起來簡單,但只要中間有哪個環節出了哪怕一丁點的差池,可能
結果就是另外一個樣子了。所以,從這點來看,張瑞母子的運氣還不錯,也是命
不該絕。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1-10-6 12:16
作者:一筆隨心
2011/10/06發表於 SIS001
第九章:波瀾又起驚心魂
張瑞母子倆軟倒在地上,緊緊相擁著。死裡逃生的驚喜和後怕,讓他們的心
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娘,我們先去把屍體處理了吧。」過了片刻之後,張瑞恢復了一些平靜,
開口對許婉儀道。許婉儀柔順地在他的懷裡應了一聲。然後母子兩人就互相攙扶
著站了起來。
張瑞此時赤裸著全身,許婉儀看了一眼,臉色一紅,不過也沒有說什麼,反
而是拉住了張瑞的一邊手,起步朝山洞裡走去。
張瑞先是一愣,接著就欣喜地跟著走了,手掌反握住了許婉儀的手。許婉儀
感覺到了張瑞手上的動作和勁道,嘴角中露出了一絲甜蜜的笑意。
走進洞口那裡,母子兩人看著中年書生的屍體,雖然知道他已經死得不能再
死了,但還是心存懼意,彷彿那屍體會隨時躍起反撲過來一樣。
最後還是張瑞鼓起勇氣,鬆開了許婉儀的手,先走了過去。許婉儀也忙跟上
。他站在那屍體半丈之外,伸手就要去握住劍柄。許婉儀惟恐還有什麼危險,急
忙想過去攔住他,想自己動手,但張瑞已經搶先一步握住了劍柄,許婉儀見狀只
好隨他了,只是叮囑他小心點,同時在旁邊小心戒備著。張瑞握住劍柄的手用力
一轉,見那屍體沒有任何的反應,才把劍拔了出來。
之後的善後處理也跟著順利進行著。張瑞搜了一遍中年書生的身,只搜出一
把銀票、五把柳葉飛刀和那本得自柳一飄的書。至於中年書生背後的劍,當然也
解了下來。然後,母子兩人就合力把屍體拖到了掩埋柳一飄的那個地方,在旁邊
用劍挖了一個淺坑,把屍體丟進去埋了。
處理完這些事情後,母子兩人才有空考慮其他的事情。
「娘,我們去看看夜書生之前在石壁那裡都做了什麼,好不好?」張瑞想起
了之前夜書生的奇怪舉動,於是提議道。
許婉儀也心存疑惑,就答應了。當下兩人按照剛才遠遠看到的方位,沿著石
壁邊尋找過去,走了一會就到了地頭,看到了一面上面密密麻麻刻滿字的光滑石
壁。
母子倆認真看了看石壁上的文字內容,都是一愣。想不到那夜書生剛才是在
干刻字的勾當啊,而且刻的正是那本得自柳一飄的書上的功法內容。
張瑞心懷疑惑地低頭一想,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跟許婉儀說了一聲後,就跑
回到山洞那裡一趟,把那本柳一飄的書拿了來,翻開一看,頓時就明白了夜書生
這麼做的目的了。他把書交給了許婉儀。許婉儀一看那書上很多模糊的字,略一
思索也明白了夜書生當初刻字的原因。
而看到這本書被浸濕的樣子,許婉儀頓時就想到了放在張瑞外袍內袋中的那
本「龍龜決新解」,忙掏出來一翻看,果然也是差不多的情形,裡面很多字跡也
模糊了。不過好在母子兩人都已經把書中的內容背熟了,也沒有什麼關係了。只
是想到它畢竟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就這麼被損壞了,感覺還是有點可惜。
疑惑解開後,母子倆也就釋然了。簡單商量了一下後,母子倆決定還是回山
洞那裡先把傷勢和功力恢復過來再說,等以後有空再來把石壁上面的內容慢慢背
下來,看能不能修煉成功。
回到山洞的路上,張瑞有意落後了幾步走在了後面。此時他仍舊是赤身裸體
的,剛才急著處理夜書生的屍體,沒空多想,現在一靜下來,他就覺得光著身體
在許婉儀面前走有點不習慣。他那條褲子原先脫下後扔在山洞裡頭的地上,書生
被刺死後,大量的血液流了出來。由於山洞裡頭的地面比外面的稍微低點,那血
液剛好順著地面流到了扔褲子的地方,把褲子給浸染了一片,所以張瑞剛才也就
沒有再把它穿回身上。
走了十來丈後,許婉儀就察覺到了張瑞有意走在後面。她一想,就明白了張
瑞這麼做的原因。
許婉儀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張瑞,柔聲說道:「瑞兒,你怎麼
扭扭捏捏的,難道還怕我不成?」她嘴裡說著,語氣中竟不自覺的帶著點幽怨的
味道。
張瑞見許婉儀突然轉回身看著自己,剛下意識的想遮擋住下體,但聽到了許
婉儀的話,他先是一愣,隨後彷彿想到了什麼。他停下了遮擋下體的動作,快步
地走了兩步,走到許婉儀的身邊,然後毫無徵兆地突然一彎身,伸手操住了許婉
儀的後腰和腿彎,在許婉儀的一聲驚呼中,把她橫抱了起來。
「娘,我想起來了,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我當然不用怕你了,嘻嘻」張瑞帶
著點壞笑地說對懷中的許婉儀說道。
許婉儀剛才被張瑞的突然舉動給驚嚇了一下,以為他又怎麼了,待聽到他的
話,才放下心來。她嗔怪道:「得了便宜還賣乖,早知道就不理你了,到頭來反
被你欺負。」話雖這麼說,但她的雙手已經舉起環抱住了張瑞的脖子。
張瑞身體一僵,更抱緊了她。「娘是不是後悔了?」他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但他的心,其實已經有點緊張了起來。
許婉儀沒有覺察到他神色的細微變化,她把頭貼在了張瑞的胸膛前,溫柔地
說道:「冤家,我怎麼會後悔呢,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只要你能快樂,別說是做
你的女人,就是讓我馬上去死我也心甘情願的。」
聽了這句話,張瑞只覺得剎那間心花怒放,全身每一個毛孔彷彿都透著一股
暢爽的感覺。
「娘,我一定會讓你成為天下最幸福最快樂的女人。」張瑞激動地道。他邁
開了堅定的步伐,抱著許婉儀大步地朝山洞的方向走去。此刻,抱著懷中的美嬌
娘,他覺得,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和激情,即使一輩子也出不了這個谷底,他也覺
得照樣能活得開心滿足。
許婉儀聽著張瑞那充滿自信和激情的承諾,心裡沒來由地一顫,接著絲絲甜
意湧上了她的心田。她忽然發現,以前那個老愛哭鼻子的小張瑞已經真的長大了
,已經是一個男子漢了。
她把耳朵貼著張瑞的胸膛,傾聽著他那有力的心跳聲。此刻,她覺得自己的
心,竟是那麼的脆弱,那麼的渴望得到關愛和呵護,而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雖
然武功還沒有自己高,但在他的懷中,竟是那麼的讓人安心。她什麼也不願想了
,只想就這樣被他抱著,直到永遠。
雖然許婉儀很喜歡被張瑞這麼抱著,但她想到張瑞還有內傷,怕他抱著自己
會承受不住,所以在走了沒多遠後她就想要下來自己走,但張瑞堅決不答應,她
只好隨著他了。
在充滿溫馨甜蜜的氛圍中,不太長的一段路很快就走完了。
回到山洞裡,張瑞不捨地又抱著許婉儀站了片刻,然後才輕輕地放下她讓她
站起來。
許婉儀站好後,雙手仍環抱住張瑞的脖子。她湊過頭去輕輕的親了一下張瑞
的臉,然後有點心疼地柔聲問道:「瑞兒,內傷還疼嗎?」
張瑞摟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胸前,硬朗地對她說道:「娘,你不用擔
心,內傷已經沒有太大的問題了,不怎麼疼了,只要調息幾天就能完全恢復過來
了。」
許婉儀知道情況肯定沒有他說的那麼樂觀,但也不想讓他多增煩惱,所以只
是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再問內傷的事情,只在心裡暗自打算著等下怎麼運功幫他
療傷,助他盡快痊癒。
而後,母子兩人就這樣面對面相擁抱著,把話題轉移到了夜書生到底是怎麼
出現在了谷底的這個問題上。討論了一會兒,只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夜書生肯
定是從上面下來的,谷底不可能還有什麼路徑能進出,至於他是怎麼從光滑陡峭
的石壁上下來的,這個問題兩人都百思不得其解,因為剛才在處理搬運屍體的過
程中,他們也曾觀察了四周的石壁,也沒有發現有繩索之類的東西在石壁上。
最後,還是許婉儀以一句「估計他是有什麼特殊的手段才下得來的」作為結
尾定論。殊不知她的這句話其實也基本符合了事實真相。
雖然弄不清楚夜書生是怎麼下來的,又是為什麼要下來的,而且也擔心以後
會不會還有人以同樣的方式下來,但以他們現在面臨的處境,也沒有辦法解除這
個隱患。所以,商議過後,母子兩人決定,在提高警惕戒備的同時,他們首要的
是把功力恢復過來,然後努力修煉,爭取早日達到入微的境界,之後再嘗試練那
真氣疊加之法。等那真氣疊加之法真正練成後,再嘗試看能不能以深厚的真氣為
基礎找到出谷的方法,譬如鑿壁攀登的方法。
這個方法以他們現在的功力實施起來根本不行,估計把劍都磨斷完了也無法
在堅硬的石壁上鑿出幾個口來,但假如在功力達到七層甚至八層的情況下,或許
可行。總之一句話,提高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定好了計劃後,母子兩人就分開來開始忙碌了起來。許婉儀拿張瑞的褲子到
深潭那裡去清洗,而張瑞則在草棚的四周圍上一圈草牆擋風。洞裡由於流有夜書
生的血跡,已經滲到了地面下,沒辦法徹底清洗得乾淨,看著讓人心裡不舒服,
所以張瑞母子打算以後不住在洞裡了,就住在洞外的草棚裡,反正天氣也不冷。
弄好了草棚後,張瑞就去找果子和抓魚了,而許婉儀則在洗好了張瑞的褲子
後,就去清理草棚的地面。看著地上的衣裙碎片,許婉儀不禁又回想起了差點被
夜書生給玷污的前事來,心頭一陣的後怕。平復了心情後,她就把衣裙碎片撿了
起來,打算有空再慢慢縫好起來,畢竟現在她只穿著張瑞的外袍,裡面一件內衣
都沒有,總感覺下體涼颼颼的很不舒服。
在收拾衣裙碎片的時候,許婉儀發現了那根黑鐵條。那根黑鐵條由於是收好
在她上衣的內袋中,夜書生在撕衣服的時候,把有內袋的那一塊衣服撕裂後就順
手扔了,他當時心情激動亢奮之下也沒有發覺這藏在衣袋中的黑鐵條。
許婉儀又端詳了黑鐵條一下,就把它和那包搜自柳一飄的東西放在了一起。
之後她就開始找乾草把草棚地地面鋪好起來,而張瑞也很快找好了吃的東西
,在草棚幾丈之外燃起火堆烤魚。
半個時辰後,張瑞母子兩人吃完了烤魚和果子,各自運功調息真氣。
之後的幾天,張瑞母子兩人的生活就規律了起來。除了必要的休息、吃東西
和偶爾抽空去石壁那邊記憶那上面的功法口訣外,母子兩人都在加緊修煉,。幾
天下來,許婉儀那被震散的真氣終於重新凝結運轉了起來,功力恢復了原來的水
準的八九成。
而張瑞則沒有那麼好,雖然內傷已經被控制住了,但由於受的傷比較嚴重,
所以距離完全恢復仍需要一段時間,真氣也只恢復了五層左右,而且還不能劇烈
催發真氣,否則可能會讓受損未癒的經脈承受不住而徹底的崩裂。
在這幾天裡,張瑞那陽具不受控制漲硬的現象也沒有再發生,母子兩人都覺
得之前估計是受那淫毒殘餘影響的緣故,經過兩次發作後現在那淫毒殘餘可能已
經徹底消解完了。
而每晚休息的時候,張瑞也沒有再要了許婉儀的身子,只是抱著她,和她說
著貼心的話。這當然不是張瑞對許婉儀沒有慾念,而是因為張瑞覺得自己和她的
身體都沒有完全恢復,如果急著行那交媾歡好之事,怕對身體的恢復不利,所以
就忍著了。
許婉儀見張瑞每晚摟著自己的時候,他下體的陽具最後都會變得硬硬的,但
他始終都沒有要求和自己交歡發洩,就覺得他真的變得更成熟理智了,心裡更是
感到欣慰和安心,不知不覺中對他的依靠依賴更深了。她暗暗發誓,等以後恢復
好了之後,一定要好好的補償他,用自己的身子讓他得到最大的滿足。
********************
這天早晨,張瑞母子兩人照樣在吃過東西后靜心修煉著,兩人在草棚外的草
地上相隔五六丈左右面對面盤坐著運功。
「籲」張瑞呼出了口中的一口氣。在運功修煉了一個時辰後,張瑞率先停止
了運功。運功修煉真氣,並不是要一味的長時間修煉,主要是看真氣運轉週期情
況而定,張馳有度才是正道。此時他就是在真氣運轉了四十九個大周天后感覺精
神有點後續不足,所以暫時停了下來。
他看了一眼對面的許婉儀,見她還在修煉中,也就不打擾她,只是靜靜地休
息著,想等下再繼續修煉。
他目光看去,發現不知道是許婉儀坐下的時候沒注意還是運功的時候轉動手
臂不小心拉扯到,此時她雙腿交疊盤坐著,那外袍下襬竟然翻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她那交疊的兩條白嫩美腿毫無遮蓋下在張瑞眼前呈現無遺,她腹下的一片烏黑
,也隱約可見。
張瑞看得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下體陽具竟然有了漲硬的跡象。他忙強自按
捺住心神,不敢在看想那誘人的風光了,他心中對自己暗道:「張瑞啊張瑞,你
怎麼變得這麼好色了呢,這時候還起了歪念。娘已經把她的身心都毫無保留的交
給了你,你什麼時候要她都可以,但是作為男子漢大丈夫,你又可以為她做些什
麼呢?如果要好好愛她,就應該先安心修煉,讓自己變得更強大,能有能力保護
她,不讓她再受到傷害,如果這點都做不到,枉對她的一片真心愛意,現在先靜
下心來修煉吧。」,自責了一番後,他就慢慢的讓自己又靜下心來,準備再次進
行修煉。
就在這時,一陣石頭碰撞摩擦的刺耳聲從頭頂上方遠遠傳來,而且那聲音似
乎越來越近越來越大。
張瑞頓時被那聲響給嚇了一跳。剛經過了夜書生的事情,此時他對什麼異常
情況都非常的敏感。
「娘,有情況。」張瑞用儘量平緩的聲音對許婉儀低聲呼喚道。
許婉儀雖然在運功修煉,但也沒有失去對外界的感應。聽到張瑞的呼喚後,
她也緩緩停止了真氣流轉。
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張瑞那帶著不安的警惕神色,而那上面傳來的聲響
她也聽到了。
「瑞兒,那是怎麼回事?」她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聽聲音似乎是石頭撞擊的聲音,會不會是上面有
石頭掉下來了?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清楚再說吧。」張瑞緊張中帶著疑惑地說道。
許婉儀點了點頭。當下兩人起身各拿了一把劍,然後迅速到靠近深潭的位置
,抬頭朝那聲音傳來的石壁方向望去。
望了一眼那石壁上方的遠處,母子兩就震驚地互相看了一眼。原來,此時在
一面石壁上,在距離地面約幾十丈的地方,有一塊黑色的大石頭正在順著石壁向
下降落著,最奇怪的是,那塊石頭上居然是被一條垂直的繩索綁著的,那繩索的
另一端,一眼看不到盡頭。那石頭在降落中碰到石壁,所以才發出了那種聲音。
「有人吊了一塊石頭下來。」母子兩人瞬間就都想到了這點。但想到了這點
,母子兩人反而被搞糊塗了,如果是吊一個人下來還可以理解,但吊一塊石頭下
來又是要幹什麼?
就在張瑞母子兩人驚疑中,那塊石頭已經被快速地吊落到了地面上,砸到地面發
出一聲悶響。
那石頭到地後,那條繩索先是跟著垂落下了幾丈,緊接著又被拉上去,直到
石頭又被拉離地面幾丈吊在了空中。那石頭被拉起來後,又被放了下來,然後又
被拉起,如此反覆了幾次之後,那石頭再次落到地上時,才沒有再被拉起。
張瑞母子頓時被這奇怪的舉動給弄得更驚疑了,一時都想不出這又是什麼意
思。
突然,許婉儀好像想到了什麼,她神情驚訝地對張瑞說道:「瑞兒,我想明
白了,應該是上面有人想要把繩子放下來,但又不知道這谷底有多深,所以就在
用繩子綁了塊大石頭吊下來試探,如果石頭到底的話,自然就不會再繼續扯動繩
子,上面的人感覺到了繩子的吊重減輕了,就猜到石頭到底了,那幾下拉動,估
計是為了試驗石頭是不是被卡住了根本沒有到達谷底。」
許婉儀說著自己的分析,但緊接著,她的臉色劇變,無比緊張了起來,她焦
急地對張瑞道:「不好,肯定是有人想借助繩子下到這裡來,不知道是敵是友,
如果是魔教的人,我們就危險了。」
張瑞一聽,也意識到這種可能性非常的大,一時間,他原本就緊張的心更是
糾緊了起來。如果再出現一個像夜書生這樣的人,那母子兩人恐怕就真的在劫難
逃了,畢竟之前的方法再用恐怕就不靈了,而且那迷煙筒裡的煙霧已經噴完了,
已經不能再用了,就是想故技重施也不可能了。
當下,張瑞的腦子使勁的轉了起來,思索著解決的辦法。許婉儀也在緊張地
苦苦思索著。兩人的手,都已經緊緊地握著,指關節處被捏得發白。
片刻之後,還是張瑞先想出了一個辦法。他忙跟許婉儀說了出來。許婉儀聽
了,雖然覺得還是不夠穩妥,但想想除了那辦法之外,暫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也就同意了。
之後母子兩人就緊張地忙碌了起來,他們先是到山洞裡把之前鋪在洞裡的、
已經好多天沒用過的兩床草墊給小心地搬了出來,鋪在了草棚裡面,徹底蓋住了
新鋪的乾草,讓草棚看起來好像已經好多天沒有人呆過的樣子。然後,兩人又把
火堆那裡的灰燼給弄散開,弄得好像被風吹散的樣子。
做完這些並檢查了一遍後,母子兩人就拿了劍和包袱,一起朝深潭那裡跑去
。到了潭邊後,張瑞把劍和包袱用從外袍下襬那裡撕下的布條捆綁好在自己背後
,然後就抱著許婉儀小心地進入到水中,儘量不壓到岸邊的水草以免留下痕跡。
入了水中,許婉儀感覺到水淹到了自己的脖子,腳又踩不到實地,有點驚慌
,但張瑞一邊手緊摟住了她的腰,讓她沉不下去。她見狀,才沒那麼驚慌起來,
不過仍是感覺心裡有點怕。
張瑞用雙腳熟練地踩著水,保持浮著不沉下去,然後帶著許婉儀在水中移動
慢慢移動著,朝潭中靠近岸邊的一處水夠深的地方游去。游到地方後,他就摟過
許婉儀的身體,讓她面對面貼著自己的身體,同時讓然後轉頭朝有繩索垂下的那
面石壁那邊望去,緊張地等待著。
沒等多久,張瑞就望見遠遠的石壁上有條黑色的人影從那繩子上迅速地順著
滑落了下來。他怕那人從上面會看到水中的情況,於是忙讓許婉儀吸足了一口氣
,他自己也吸足了一口氣,然後身體稍微往水中一沉,讓身體徹底淹沒在水中。
下沉了大約兩丈深後,他才停止了下沉的動作。這潭中的水,並不是非常的清澈
,所以,他兩人沉到水面兩丈下後,從上面看的話,如果不是非常的細心,一下
間也難以發現他們的蹤影。
話說那條黑色人影,很快就滑到了谷底。那人影落地後,就謹慎地環顧了一
下四周。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夜書生的主人,那雄壯的五旬男子。
五旬男子首先注意到了山洞旁的草棚,他心中一陣驚疑「難道這裡還住有其
他人?」他心中疑問道,不由得心生戒備,同時對此行的目的也有了點擔憂。他
從背後抽出了一把短劍,然後施展起身法朝那草棚掠去,見到裡面沒人後也沒有
停留,又朝旁邊的山洞轉去。他到了洞口後急停住了身形,看了一眼空空的洞內
和地上那已經幹了的一大片血跡,眉頭緊皺,然後就又施展起身法,沿著石壁底
部搜尋了起來。
沒多久,五旬男子就來到了掩埋夜書生和柳一飄的地方。那隆起的兩堆新土
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思索了一下後,就突然運起一掌,凌空朝那兩堆土堆急速地
各自猛擊了一掌。瞬間,凌厲猛烈的掌風就轟擊在了兩堆土堆上。泥土紛飛中,
夜書生和柳一飄的屍體也跟著飛了出來。
泥土落定後,五旬男子朝那兩具屍體看去,頓時,他的瞳孔一陣收縮。他認
出了其中一具屍體正是自己的手下夜書生的,而另外一具被燒得外皮焦黑的屍體
,由於面目全非,他無法辨認出來。
一時間,五旬男子在驚怒的同時,心頭也湧起了無數的疑問:「這狗才不是
在老宅那裡守著嗎?怎麼來到了這裡?還被人給一劍穿心殺掉了,這殺他的人又
是誰,武功竟然這麼高,能將這狗才一劍穿心?這裡面有沒有什麼天大的陰謀?
還有這具燒焦的屍體又是誰?怎麼死在了這裡?是不是也是被同一個人所殺的?
那殺他們的人又為什麼這麼費勁的把他們給埋了?」
五旬男子一時間被疑雲籠罩著,他那不祥的預感也越來越強烈了。
不過他知識略一停頓,就不再理會這裡的情形了,對他來說,重要的是找到
那件東西,其他的可以慢慢在考慮。
他施展輕功身法,離開了原地,繼續沿著石壁的底部搜索著,他接著也發現
了刻在石壁上的功法文字,在一陣愕然驚疑之後,他只是粗略地看了一下,就不
再理會了,繼續展開搜索。他本身就身懷絕世武功,所以,雖然對石壁上刻的功
法也感興趣,但也沒到痴狂的地步,只是覺得有空可以仔細參詳一下,畢竟江湖
上傳言的東西多了去了,誰知道是真是假,是不是浪得虛名,而跟那件東西一比
,所謂的絕世秘籍都不值一提了。
五旬男子來回的將谷底快速而又仔細地搜索了一遍,仍舊是沒有發現他要找
的東西,他的心情,頓時燥怒了起來。
最後,他來到了那深潭邊,朝水中看了幾眼,只覺得那水深不見底。他此時
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希望那東西是落在了潭中,畢竟這谷底只剩著深潭沒有搜
索過了。
不過,他雖有搜索深潭的想法,但暫時也沒有辦法去做,因為他根本不會水
。雖然他功力深厚,但功力深厚不代表著就是萬能的。如果是比較淺的水中,他
還能仗著功力深厚閉氣下去搜索,但這麼深不見底的潭水,他覺得還是無能為力
。他懊惱地打算著回去找個精通水性的高手來幫忙搜索,大不了事後滅口了就是。
他心中算計著,抬頭望了一眼剛才自己下來的地方。望著那根垂在石壁上的
繩子,不到片刻,突然,他臉色狂變,似乎想到了什麼嚴重的事情。
「不好,如果那個高手還在懸崖上附近沒走的話,發現我下到谷中,趁機弄
斷了繩子,我豈不是很麻煩?而且,這谷地有這麼多的蹊蹺,而且只剩下死人,
那東西又不見了,會不會就是那個高手拿走了?」他心裡急轉著,越想越覺得自
己的想法推算不錯。頓時,他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當下,他也顧不上深查谷中的諸多疑點了,只想著先盡快出谷。他把身法施
展到極致,只見一道黑影飄閃而去,然後又順繩子快速地向上攀升著。
五旬男子一邊沿著繩子向上快速攀升,一面萬分小心地戒備著,打算如果中
途繩子斷掉的話,就用劍刺入石壁中定住身體。
好在一路順利,直到他重新回到了懸崖上,也沒有發生繩子突然斷掉的事情。
飛身上了懸崖後,五旬男子剛想把繩子先收起來藏好等以後再下谷去再探究
竟。突然,他雙眼精光迸射,然後身體迅疾一晃就消失在了原地。
原來就在他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目中餘光就察覺到在幾十丈外的樹叢中有
道紫色的身影快速無比地從那裡掠過。頓時,他就聯想到了那個他猜測中的神秘
高手。
他無暇深加考慮,條件反射地就全力施展起輕功身法,朝那道紫色身影追去
,怕遲了一絲一毫把人追丟了。至於仍垂吊著的繩子,他也沒空理會了。
而就在五旬男子追向那道紫色身影的時候,在谷底深潭中,一串水泡冒出了
水面之後,兩個腦袋跟著浮出了水面,正是張瑞與許婉儀兩人。頭探出水面後,
兩人就大口地喘氣呼吸著空氣,同時緊張無比地看向潭邊四周。
兩人觀察了一陣周圍谷底後,沒發現有人的蹤影,才稍微放下點心來。剛才
他倆實在是憋不住了,所以即使明知把頭露出水面會非常危險,可能會暴露目標
而遭到毒手,但還是不得不冒險浮出水來,再不浮出水來呼吸,不用等別人動手
,他們估計都快要活活把自己憋死了。
張瑞母子兩人呼吸好後,繼續觀察著周圍的動靜,見深潭四周視野所見之處
,仍是沒有任何人影,也就不急著先繼續潛下水去了,但也不敢馬上上岸,怕有
人埋伏在什麼地方。反正深潭的水面比外面的地形都低,他們只露出頭來的話,
別人從遠點的地方是一下子很難發現的,而他們則能注意到有沒有人接近。
就這樣,張瑞母子兩人相擁在水中又繼續呆了近一個時辰,見還是沒有動靜
後,才小心翼翼地游到旁邊有矮樹叢的一處岸邊,再次觀察確認周圍沒人後,才
爬出了水,躲在了樹叢中。潭中的水實在是冰涼,呆久了他們也不好受,張瑞還
好些,而許婉儀剛才則已經被冷得有點發抖了起來。
兩人在樹叢中又躲藏了半個多時辰後,一遍遍地仔細查看谷底的情況,見還
是沒有人影出現後,才真正暫時安心了一點。但遠遠望見那根還垂吊在石壁上的
繩子,兩人還是決定繼續躲藏等候著,等天黑後看情況再出來。看那依然垂吊著
的繩子,誰知道等下還會不會有人突然從上面下來呢,還是小心為上啊。
終於,經過了漫長而又緊張的無聲等待後,天色終於昏暗了下來。而直到此
時,仍是沒有見再有人從那繩子上下來。兩人這才暫時鬆了一口氣,決定先不躲
藏了。
張瑞輕鬆搖了一下懷中的許婉儀,想讓她先站起來,因為她的身體壓住了他
的腿。但許婉儀竟然沒有反應,張瑞稍一詫異,這才低下頭,藉著昏暗的光線看
著懷中許婉儀,只見她臉色即使在這麼暗的光線中仍能看出是那麼的蒼白,眼睛
緊閉著,眉頭緊皺,似乎已經昏迷了過去。
張瑞一看這情形,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了,頓時大急了起來。他也顧不了什
麼了,摟住她,在她耳邊焦急地呼喚起她來,並向她體內輸入真氣,但她還是一
點反應也沒有。
「娘,你快醒醒啊,你到底怎麼了?別嚇我啊,快醒醒啊!」張瑞的呼喚聲
越來越大越來越急,那聲音中,已經充滿了恐慌,但久久都沒有任何的聲音回應
他。
天色,也終於漸漸地全部黑暗了下來。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1-10-10 16:15
作者:一筆隨心
2011/10/10發表於:SIS001
************************************
慢工出細活,終於把更新寫好了。這次是三章連發,讓看官們一次看過癮一點。
我的誠意已經付出了,希望看官們不要讓我太失望哦。如果覺得還不錯,請抽空給
點紅心和回覆,反正我的更新速度和得到的紅心回覆是成正比的。
我在此承諾,如果這次更新能在24小時內得到100個以上的紅心和50個以上的認真回
覆,下一回更新也是三章連發,而且保證精彩哦。
附章節目錄:
第10章 虛驚一場心始安
第11章 嬌娘惜子云雨濃
第12章 餘韻綿綿出絕境
**************************************
第10章 虛驚一場心始安
張瑞抱著許婉儀呼喚了一陣後,見她仍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心裡已經驚慌惶
恐完了。好不容易躲過了劫難,原以為會平安無事了,突然又出現這樣的狀況,
他的神經頓時被繃緊得都快要斷了。
「娘,如果你真的醒不過來,那我就去陪你。」張瑞停止了呼喊,把頭貼在
了許婉儀的臉上,失神地喃喃說道。他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緊緊地揪緊
擠壓著,快要碎了,一股淒涼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突然,他一愣,然後神色吃驚地抬起頭,伸出一隻手撫摸在許婉儀的臉和額
頭上。
剛才他臉貼上許婉儀的臉的時候,感覺到她的臉很燙熱,現在用手再一試探
,果然真的很燙,就像是剛被火烤過一樣。而一摸她的手和身體,也是一樣的情
形。
這個發現讓張瑞心裡驚駭不已,他以為這是許婉儀所得的不明症狀要進一步
惡化的跡象,以為她的生命接近垂危了。
當下,張瑞又焦急惶恐地呼喚起許婉儀來,期望能把她喊醒過來,哪怕只醒
來片刻也好。他心中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只要許婉儀一有不測,他就自盡去陪
她,絕對不獨活著。他只希望在這之前,能再和許婉儀說說話,能再聽到她的聲
音,能讓她再看自己一眼。
他喊著喊著,聲音已經漸漸地哽嚥了起來,淚水慢慢的濕潤了他的眼睛,絕
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地折磨著他的心靈。
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著,許婉儀依然沒有一點甦醒過來的跡象。她就像一個
睡美人一樣,靜靜地躺在張瑞的懷中,額頭和臉上的溫度也更高了。
到最後,張瑞已經喊不出聲音了,他神情哀傷木然地緊緊抱著許婉儀的身體
,把頭緊緊地貼在她的臉旁,任由眼淚在臉龐上默默地流著。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張瑞像個雕塑一樣,一動不動地抱著許婉儀,眼睛空
洞木然地睜開著,就連有蟲子在他的臉上停留爬過都恍若不覺。
黎明的曙光,終於又再一次照亮了谷底。
天亮後,時間又過了一個多時辰,突然,深潭邊的樹叢裡,響起了一聲充滿
狂喜氣息的大叫聲。
「啊!娘,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太好了,謝天謝地。」
樹叢中,張瑞一臉狂喜地對著懷中的許婉儀說道,他激動得臉上充血發紅,
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雖是說的但那聲音就像是竭力叫喊的一樣。
剛才,他在恍惚中感覺到懷中有動靜,下意識地轉頭一看,發現竟是許婉儀
醒過來了,正在輕微地扭動和身體,似乎想坐起來。張瑞在腦子瞬間停頓了一下
後,就被強烈無比的狂喜之感所淹沒,狂喜地叫喊了起來。
此刻,看著懷中許婉儀那正看向自己的眼睛,張瑞張了張嘴,卻沒有能馬上
說出話來。他此時體內氣血起伏激盪,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許婉儀看著張瑞那充滿狂喜激動的臉以及他臉上未乾的淚痕,心裡一轉,就
明白了什麼。她心疼地想抬起手撫摸張瑞的臉,卻發現上半身被張瑞緊緊的抱著
,手根本動不了。
她虛弱地對張瑞輕聲問道:「瑞兒,現在是什麼時候?我昏迷過去多久了?」
張瑞見懷中嬌娘問自己,這才強自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平復了一下心情,對
她說道:「娘,你已經昏迷了整整一夜了,我還以為你不會醒過來了呢,嚇死我
了。娘,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是不是全好了?昨天為什麼會昏迷過去呢?是不
是出了什麼事?」
張瑞一連串的話說出來,說得又急,頓時讓許婉儀不知道該先回答他哪點好
了。張瑞在說完後也馬上意識到了自己太急了,有點不好意思地腆笑了一下,但
仍然緊張地看著許婉儀,想聽她說出事情的真相,弄清楚她是不是真的已經沒事
了。
許婉儀有點無奈地嗔道:「瑞兒,能不能先讓我坐起來,我這樣子有些不舒
服。對了,昨天那下來的人已經真的走了嗎?」
張瑞這才察覺到許婉儀被自己緊抱著的姿勢似乎真的不是很自然。他忙鬆開
了點手,把她扶坐起來,同時也把他的觀察判斷結果告訴了她,讓她先不用擔心。
許婉儀坐好後,看到張瑞赤裸的上身那裡沾滿了露水,便伸手到他的肩膀和
手臂上抹了幾下,頓時滿手都是水。她心疼地道:「瑞兒,我們先離開這樹叢再
說吧,這裡這麼潮濕。」。
張瑞見樹叢裡的環境確實讓人感覺不是很舒爽,聞言便點了點頭,然後就先
站了起來,彎腰去扶許婉儀。
許婉儀在張瑞的手扶下剛站起來一半,忽然腿一軟,就又坐了下來。她歉意
地苦笑了一下,對神情緊張的張瑞說道:「瑞兒,我全身都軟軟的提不起力氣,
你先出去把身體擦乾了,我等下恢復點力氣了再走回去。」
「娘,我抱你回去。」
她剛說完,就聽到張瑞說了一聲,然後被他攔腰抱了起來。她一愣之後便順
勢用手抱住了張瑞的脖子,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
張瑞抱起許婉儀,一邊邁步出了樹叢往草棚那邊走,一邊頻頻低頭看著懷中
的她,彷彿怕她會突然消失了一樣。
許婉儀被他這樣子看著,心裡湧起了點點羞意和甜蜜。她微瞪了張瑞一眼,
嗔道:「都看了那麼久了,還看不夠嗎,小心看路,別摔倒了。」
張瑞腆腆地笑了一下,說道:「娘那麼美,怎麼會看得夠呢,看一輩子都看
不夠。」,他這話頓時讓許婉儀臉上浮現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她弱弱地又嗔怪
了一句「油嘴滑舌」後,就不再說話了,閉上了眼睛安靜地任張瑞抱著。
張瑞當下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兒,就走回到了草棚那裡。他用腳踢飛了草棚
裡最上面的那一層舊乾草後,小心地把許婉儀放了下來,讓她趟在草墊上。
在許婉儀躺好後,張瑞解下背後的劍和包袱後,也躺了下來,側著身輕輕摟
住她。
「娘,昨天你到底是出了什麼事?現在真的一點事都沒有了嗎?」張瑞還是
很緊張這個問題,躺好後馬上就問起許婉儀來。
許婉儀輕微的挪了挪身體,讓自己和張瑞靠得更緊點。她略一回憶了一下,
就回答張瑞道:「我昨天由於緊張過度,又長時間泡在冷水中,身體一時適應不
了,得了風寒,好在挺過來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休息一陣很快就會徹底
恢復了,不用擔心。」
張瑞微微一愣,「風寒?是一種毒嗎?是不是很嚴重?真的會那麼容易就能
徹底恢復過來的嗎?會不會留有什麼隱患?」他緊張而帶著疑惑地問道。他從小
被人細心照顧冷暖,從來都沒有得過什麼病,再加上也沒有聽別人提到過,所以
不明白風寒具體是什麼東西,還以為是什麼毒呢。
許婉儀聽到他的緊張詢問,有點無奈的感覺,當下便仔細地把什麼是風寒跟
他解釋講解了一遍。
張瑞聽完後,明白了過來是怎麼回事。當下,他伸出手摸了一下許婉儀的額
頭,發現真的已經不燙熱了,才舒了一口氣,把心中懸著的一塊石頭放了下來。
許婉儀說完後,略一停頓,忽然,她心中一動,想到了什麼關鍵的東西,神
色頓時有點激動了起來。她有點急切地對張瑞道:「瑞兒,昨天吊下來的那條繩
子還在嗎?」
張瑞一愣,還沒有回味過來,但他順著這個問題略想了一下,還是肯定地道
:「在啊,怎麼了?」
「瑞兒,趁著繩子還在,你先順著繩子爬上去吧,反正單是運功爬繩子的話
你的經脈內傷應該不要緊的,再遲我怕會有什麼變故,這是出谷的唯一機會了。
」說著,她輕推了一下張瑞,想催促他快點行動。
「娘,要出去就一起出去,我是不會丟下你一個人自己先上去的。」張瑞聽
明白了許婉儀的意圖後,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她的安排。
許婉儀見他這樣子,頓時急了,忙勸說道:「瑞兒,我身體還沒有徹底好,
現在根本提不起力氣攀爬,而你內傷還沒有全好,無法運用太多的真氣,如果我
們一起走的話,你帶著我,根本不可能爬得上去。你還是先上去吧,我只要再休
息多半天左右估計就能發揮幾成的功力,到時候我再上去找你。如果你現在不上
去,萬一繩子被人弄斷了的話,可能真的就要被永遠困在這裡了,而且即使繩子
不斷,如果再有不懷好意的人下來,到時候還不知道能不能抵擋得過去,你還是
聽我的話先上去吧。」
她不勸說還好,她這麼一勸說,張瑞就更不肯自己先上去了,他異常堅決地
說道:「娘,你不用多說了,我是絕對不會自己先上去的,既然你還要休息半天
才能行動,那我就等你半天,反正我是無論如何也要陪在你的身邊,如果真的到
時候繩子斷了出不去,那我就在這谷底呆著,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怎麼樣都不
在乎。」
許婉儀還想再勸說,但目光一看到他臉上的堅決神色,就暗暗嘆息了一聲,
便不再多說了。她太瞭解張瑞的秉性了,張瑞雖然平時是個很隨和很聽話的人,
但如果他一旦認定了什麼事情,倔性一起來,就是九頭牛也無法把他拉回頭。
張瑞注意到了許婉儀臉上的無奈和憂慮,便摟緊了她,深情地對她說道:「
娘,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我真的不想那麼做,我不能丟下你,讓你自己面對
危險,如果我先上去了,萬一你自己一個人再遇見什麼變故和危險怎麼辦?對我
來說,你比什麼都重要,如果沒有你陪著我,我即使脫離了這個困境又有什麼意
義?」
聽到張瑞的話,許婉儀在暗暗焦慮的同時,心中也湧起了一陣幸福甜蜜的感
覺。到了這個地步,她惟有祈禱在自己沒有恢復行動能力之前,繩子不會被人弄
斷,也不會再有什麼不軌的人下來了。
張瑞見許婉儀不再堅持,鬆了一口氣。他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便對許婉儀
說道:「娘,你還要休養半天左右才能行動,那我先去弄點東西給你吃,你都已
經餓了一天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很快就會來了。」,說完,他就要起身。
他剛鬆開許婉儀的身體,就細心的發現許婉儀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他頓時心
裡又緊張了起來,重新把她抱住,急聲問道:「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又有什麼
不舒服?」
許婉儀怕他胡亂擔心,忙對他說道:「沒事的,只是感覺有點冷,我得的風
寒還沒有徹底好完,這是正常的反應,不用擔心我,你先去找吃的吧,你也餓了
一天了,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
張瑞哪裡肯依她,不但沒有離開,反倒是把她抱得更緊了,希望用自己的身
體溫度讓她感覺暖一點。
許婉儀只稍微掙紮了一下就不動了,讓他就這樣抱著,也不再催促他。
一時間,母子兩人都沒有說話,只靜靜的依靠著對方。
第11章:嬌娘惜子云雨濃
靜靜擁抱中,忽然,許婉儀臉色一紅,呼吸的頻率瞬間有點亂了起來。而張
瑞則有點臉紅地動了動下半身,想把身體向後挪一挪。
原來,昨天至今許婉儀仍是穿著張瑞的外袍,在剛才張瑞抱她回來的時候,
由於動作牽扯,她那原本就已經有點鬆動的腰帶不覺中鬆散解脫開了,在躺下後
,她被張瑞摟抱轉動,外袍跟著就敞開了。此時張瑞面對面地緊抱著她,她袒露
出來的胸部就和張瑞赤裸的胸膛緊貼著,那兩團軟滑而有彈性的豐滿乳房,凝脂
滑膩地在張瑞的胸膛皮膚上輕微摩擦著,不知不覺中給張瑞帶來了非常舒服刺激
的感覺,勾起了他那已經強耐多日的慾念,頓時,他的下體陽具就跟著有了反應
,隔著褲子硬邦邦地頂在了她的下體陰阜上。
「瑞兒,你想要我嗎?」許婉儀含羞問道,心裡有一點點緊張和期待。她知
道張瑞對自己有慾望很正常,畢竟那一層最後的隔閡都被捅破了,兩人此時的關
係與其說是母子,還不如說是情侶更貼切些。她也知道之前幾天張瑞為了練功恢
復,都是強忍著沒和自己歡好,現在見他又有了反應,就打算好好的滿足他。
張瑞見嬌娘問起,有點尷尬地道:「娘,下面的那東西根本不聽我的使喚控
制,我是不是太好色了?」
許婉儀聽著他這似解釋又似自責的話,撲哧一聲輕笑了起來,道:「明明就
是你心動了,還怪它不受你控制使喚,你不是太好色,而是極其好色。」。
張瑞頓時就更尷尬了,臉紅紅的,裂開嘴腆笑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許婉儀逗了一下張瑞後,見他這樣子,怕他想歪了以為自己在怪他,便接著
柔聲地對他說道:「冤家,我不是怪你好色,男人好色是一種天性,又不是什麼
過錯。只要你真的想要,我什麼時候都願意給你的。不過,你好色可以,但只准
對我一個人好色,不可以對其他女人胡亂好色。」說完,她臉上的羞意更濃了。
張瑞聽到許婉儀的心聲,嗅到她話中最後的那一絲醋意,尷尬的感覺頓時消
散了,一片激情蕩漾的感覺在心底湧起。他剛才是覺得自己在許婉儀身體這麼不
好的情況下還對她有慾念,擔心這會讓她覺得自己很輕薄、不疼惜她,現在聽她
這麼一說,才明白自己是多慮了。
放開了心懷後,張瑞心頭是一片火熱,不過他想了一下,還是放棄了在此時
和許婉儀歡愛的念頭。他親了一口許婉儀的臉,對她說道:「還是先不要了,等
你身體好了之後再說吧,我怕這樣對你不好。」
許婉儀見他這麼體貼著緊自己,心裡甜甜的。她已經打定了主意,這次不讓
張瑞再強忍著了。張瑞老是為了她而強忍著,讓她感覺很心疼。
「不,瑞兒,我沒事的,我只是暫時沒有什麼力氣而已,其他的一點妨礙都
沒有,我想你現在就要我。」她心情激盪地說道,眼睛微微半合著,流露出絲絲
嬌媚。
「可是…」
張瑞還想說什麼,但一開口就被許婉儀用紅唇吻著堵住了嘴。
感受著懷中嬌娘的熱切真情,品味著她雙唇的柔軟香嫩,張瑞再也壓制不住
心中最原始的渴望,忍不住更摟緊了她,嘴上笨拙地回應著她的熱吻,呼吸漸漸
粗重急促了起來。
之前他也和許婉儀有過親吻的動作,但那都是一觸既止,哪像現在這樣這麼
細緻綿長。頓時間,交吻的美妙滋味讓他欲罷不能。
在經過了一開始的笨拙之後,他對交吻漸漸地也熟悉了起來。他無師自通地
伸出了自己的舌頭,想舔著許婉儀的香唇。但他剛把舌頭伸出來在她的唇上舔了
幾下,就感覺她也伸出了她柔軟靈活的舌頭,和自己的舌頭觸碰交纏在了一起,
他馬上激烈地回應著她。
一時間,母子兩人的交吻動作更加激烈了起來。
許婉儀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這麼深入纏綿的交吻,此刻她已經迷醉在這前所
未有的別樣消魂滋味中。她眉頭舒展著,兩眼輕輕閉合,臉上潮紅一片,鼻中連
續發出嬌弱的輕哼聲。在張瑞的迫近下,她的頭向後仰著,不時擺動著,有點欲
拒還迎的味道。
張瑞貪得無厭地品嚐著嬌娘的香唇柔舌滋味,只覺得渾身彷彿被電流遍遍洗
刷著。他的雙手,也開始不安分了起來,先是隔著衣服用力地揉摸著許婉儀的背
部,把她緊緊地擁抱著,彷彿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才罷休一般。隨著交吻的
深入和更加熱烈,他便不再滿足於此了。
只見他雙手一陣脫拉扯動,片刻,許婉儀身上的那件外袍便被他解脫了下來
,許婉儀那未著寸縷的豐滿雪白嬌軀就徹底的裸露在了空氣中。解除了許婉儀的
衣物後,張瑞單手和雙腿配合著也把自己下半身的褲子褪去了。他下體那根粗硬
的陽具,沒有了束縛隔擋,直挺挺地頂在了許婉儀雙腿間,龜頭在她的溪谷之地
外面摩擦著,彷彿在尋找闖入玉洞花徑的入口。
兩具身體都一絲不掛後,張瑞的雙手更是肆意地在許婉儀的大腿、背部、肩
膀、脖子等部位遊走撫摸著,享受著她細嫩滑膩的肌膚和身體曲線給他帶來的美
妙觸覺感受。而許婉儀那一對擠壓在他胸前的豐乳,隨著他的動作擺動而在他胸
前緊貼輕擦著,他能真切地感受到那對豐乳的嫩滑和柔軟彈性,以及那豐乳上兩
顆乳頭肉粒在變硬。
許婉儀被張瑞這麼上下齊弄,頓時被刺激得芳心激盪連連,心底湧起了讓她
自己都感覺有點害羞的強烈慾望。她的身體,在張瑞的懷中不安分地輕輕扭動了
起來,由於雙手被纏繞環抱著不能隨意動彈,她便抬起了側在上面的那條玉腿,
勾在了張瑞的大腿後面,摩擦著張瑞的大腿。
「瑞兒,要我。」她一轉頭擺脫了張瑞的接吻,眼神迷離中,紅唇微張,呻
吟一般地吐露出了她心中的渴望。
張瑞聽這短短的四個字,頓時就彷彿是熊熊燃燒的大火上又被澆了一桶油,
那早已強烈到快按捺不住的佔有和發洩的衝動,瞬間化為了行動。
他喘著粗氣,一個轉身把許婉儀壓到了身下。
許婉儀嬌呼了一聲,便把雙手從張瑞的腋下伸出,抱在了張瑞的後背上,同
時雙腿也下意識地打開了,敞開了下體蓬門玉洞,準備任君進入探訪。
張瑞哪裡還客氣。他挪動了幾下下體,在感覺龜頭頂觸到了許婉儀濕潤的蓬
門花徑入口的時候,便把下體向下一壓,瞬間,只覺的得龜頭突進了窄小緊滑的
花徑入口,迎著層層花徑嫩肉的包裹磨擦,挺進到了蓬門花徑的深處。一時間,
濕滑、緊縮、溫暖、酥癢蕩漾的感覺一股腦地充斥著他的每條神經。
他發出了一聲爽呼後,低頭含住了許婉儀胸前的一個乳頭,吸吮輕咬著,下
體開始抽插聳動起來。
許婉儀只感覺下體突然被一根粗硬無比的熱燙巨物插入,剎那間,下體處原
本有點空虛發癢的感覺便被強烈的漲滿和酥爽感覺所代替,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
長長的嬌吟,抬起了臀部向上迎起,彷彿不想讓那根巨物離開自己的體內。
張瑞感覺到了嬌娘的迎合,更是激動,用更強勁有力的行動來回應她。他的
動作頻率不是非常的快,但是每一次都是深入深出,讓陽具和許婉儀的花徑肉壁
接觸得緊、摩擦得更多。而許婉儀花徑肉壁的一陣陣收縮和更加的濕滑,也證明
了張瑞的陽具是多麼的強悍、多麼的有衝擊力。
在張瑞的連連操弄下,許婉儀被強烈的快感不斷刺激著,嬌喘呻吟不已,香
汗泌出。她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彷彿魂魄都快要被那消魂的感覺所融化了。
張瑞含弄了一會許婉儀的乳頭,便鬆開了嘴,一路從她的酥胸向上親吻著。
吻到她的臉頰後,他喘著粗氣,激動地在她的耳邊問道:「娘,舒服嗎?」
許婉儀在魂遊天外中聽到了張瑞的話,雙手更抱緊了他。她近似無意識地邊
嬌吟著邊斷斷續續地回答道:「好舒服……啊…瑞兒,我快要…受不了了,它好
大好……啊…好硬……插到…..我的…心坎裡去了……啊…」
張瑞聽到她斷斷續續、帶著顫動嬌吟的話,心裡湧起一陣滿足和自豪,慾火
更是騰的一下燃燒到了極致。
「娘,我要讓你做最快樂最幸福的女人,永遠。」
他深情地低呼了一聲,然後撐著雙手讓自己跪坐了起來。在雙手從裡向外抱
住了許婉儀的腿彎後,他身體再次伏下壓低,雙臂把她的雙腿大大地張開著壓向
她的上半身,然後把頭一低,吻住了她的雙唇。
許婉儀馬上就熱烈地回應了他的親吻,眼睛迷離微張中,伸出一條嫩舌探入
張瑞的口中,跟張瑞的舌頭糾纏著。而她的一雙手,也重新抱住了張瑞後背,指
甲深陷入他背後的肉中。
由於受到雙腿的拉扯,此時,許婉儀那渾圓飽滿的豐臀已經脫離的草墊,她
那蓬門嫩穴敞開得更徹底了,更方便了張瑞的深入抽插。而她胸前的兩團白嫩豐
乳,隨著張瑞的一次次衝擊震動而在胸前前後晃動著,蕩起陣陣肉波。
張瑞同時享受著許婉儀上下兩張小嘴的美妙消魂滋味,一時間真正是體會到
了什麼叫欲仙欲死,許婉儀也是如此。
在這無限激情中,交媾的母子兩人都忘卻了所有的一切,心中只有對方,只
有無限的消魂快樂。
許婉儀在自己全身心的投入以及張瑞的衝擊下,很快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
她忍不住轉頭高聲尖叫了一聲,陷入了短暫的失神。高潮過後,還沒等她的激情
冷卻下來,張瑞緊接而上的熱吻和持續的衝擊又很快讓她的激情重新被激發點燃
了起來,讓她再次陷入了欲仙欲死的狀態。
時間不知不覺中又過了許久,在又經歷了一次高潮後,許婉儀鼻中的嬌哼聲
已經漸漸地減弱,她那原本就有點虛弱的身體,在經受了這麼強烈持續的衝擊後
,僅有的體力已經快要消耗完了,而她的身上每一條神經,在經歷了不斷的快感
侵襲後,也變得酥軟失控起來。如果此時張瑞放開她,估計她軟得連身體都動不
了。
而張瑞則依然強勁十足,他覺得彷彿全身有使不完的精力和激情,他一點也
不懷疑自己可以就這樣持續到永遠。
此時,兩人下體的交媾結合處,都已經濕潤不堪。隨著張瑞陽具的一次次深
入抽出,許婉儀肉穴花徑內分泌出了大量粘滑液體,尤其是在那兩次高潮的時候
分泌的更多,那些液體在交媾中被陽具擠壓著流了出來,把兩人的下體都弄濕完
了,而且那液體由於流出的太多了,更是順著她的高抬著的臀部股溝慢慢地流淌
到了她的後腰那裡,滴落下來弄濕了大片草墊。
張瑞在爽快中,殘存的理智讓他也漸漸的發現了許婉儀越來越虛弱無力的狀
況。他心中頓時稍微一凜,暗暗自責了一下,然後就結束了和許婉儀的交吻,坐
直起身體,把她的一雙玉腿搭在自己的肩膀兩側,抱著她的大腿便加速抽插著,
想盡快地發洩出來,結束交媾。
隨著他的加速抽插,他那粗大的陽具每次抽出時,許婉儀蓬門洞口的那一圈
粉紅嫩肉都在急速的摩擦中被帶著向外翻了出來,沾著晶瑩的滑液,緊緊地裹含
在陽具上,看似要被漲裂了一般,然後又隨著陽具的插入而跟著向內縮進。兩片
陰唇,像沾滿了露水的花瓣,柔弱無比地貼在陽具的兩側,根本無力阻止陽具對
花蕊的侵犯採摘。
張瑞的突然舉動,瞬間加強了許婉儀的刺激感受,她想大聲的喊叫,但已經
沒有力氣了。
突然,許婉儀感覺到了張瑞那深入自己體內的陽具有點抽搐顫動,腦海裡的
最後一絲清醒讓她馬上意識到張瑞是要洩身了。
許婉儀在消魂恍惚中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件很要命的事情,心中頓
時驚慌了起來。
她不知怎麼的凝聚起了一點力氣,張口急切地對張瑞說道:「瑞兒,千萬不
要射在我體內,你快拔出來啊!」
原來她剛才想起了這幾天正好是自己最容易懷孕的時候,如果張瑞在她體內
射出陽精的話,她很有可能會懷孕的,所以才驚慌了起來。雖然她已經心甘情願
地徹底把自己的心和身體都給了張瑞,決定以後全心的做張瑞的女人,但不管怎
麼樣,她和張瑞是親生母子這一點始終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所以,她對為張瑞
生兒育女這件事還是有著深深的顧慮,怕自己和張瑞這麼錯亂的身份關係會對下
一代造成很大的傷害,而且也不知道到時候該怎麼面對自己生下的孩子,自己到
底算是孩子的奶奶還是娘親?而張瑞又算是孩子的父親還是哥哥?
此時許婉儀心裡是驚慌大急,但張瑞雖然是聽到了她的話,不過他此時已經
被射精前那強烈了幾倍的快感所刺激著,整個人在極度的舒爽亢奮中腦子彷彿暫
時停頓了一般根本無法考慮什麼,而且,即使他想考慮也來不及了。就在許婉儀
的話剛落音,張瑞就已經用力一頂把整根陽具徹底地插入到了她的下體陰穴內,
只留陰囊緊緊地壓迫著花蕊洞口露了大半在了外面,他那陽具龜頭,已經衝開了
許婉儀子宮頸的阻礙,深入到了她的子宮深處,在她嬌嫩的子宮裡噴射出了一股
股濃濃陽精。
最終的結果是,許婉儀出聲勸阻,話剛落音,就緊接著被張瑞的強勁射精給
刺激得失聲尖叫了起來,迎來了第三次高潮。
射精後,張瑞只感覺全身的精力彷彿暫時都被抽空了。他喘著粗氣,趴在了
許婉儀柔軟的身上,腦子裡還在回味著剛才射精時的那種美妙感覺。而許婉儀在
高潮後,腦子陷入了短暫的失神狀態中,靜躺著無法說話。一時間,云雨收歇,
不過,兩人的下體性器仍是緊緊地交合在一起沒有分開。
第12章:餘韻綿綿出絕境
云雨收歇後,又過了片刻,張瑞首先回過神來。他用手肘支撐起身體,不讓
自己的體重都壓在許婉儀的身上,怕壓痛了她。
這時,張瑞終於回想起在射精前許婉儀對他說的那句話。他想到當時許婉儀
似乎很驚慌焦急的樣子,頓時心裡一驚,猜測著是不是自己在她體內射精了會對
她有傷害。他心中不禁自責了起來,暗暗怪自己當時怎麼只圖自己痛快而沒有顧
及到她。
張瑞由於心中有驚疑,便想向許婉儀問清楚。他低頭一看許婉儀,見她胸口
還微微有點急促起伏著,頸部和臉上潮紅一片,佈滿著一層細細的汗珠。她的嘴
巴,微微張開著,隨著胸口的起伏輕輕地喘息著,而她的雙眼,只張開著一條細
小的縫隙,透過那道縫隙,可以看出她眼中的一片迷離之色,似乎還沒有回過神
來。
張瑞伸出手,動作輕柔地幫她抹了一下臉上的汗珠,猶豫著要不要叫喚她。
張瑞還在猶豫的時候,許婉儀由於臉被他這麼一觸碰抹擦,已經自己回過神
來。她睜眼看到張瑞那一副欲言又止的猶豫樣子,想開口問他,但卻發現自己的
喉嚨乾澀,一時間竟然無法說出話來。
張瑞看到許婉儀自己回神清醒了過來,也就不再猶豫了,當下就有點緊張地
把心中的疑問向她問了出來,他問道:「娘,你剛才不讓我射在你體內,是不是
那會對你有什麼傷害?你上一次的時候又怎麼不告訴我?你現在怎麼樣了?」
許婉儀剛回過神來還沒有來得及多想,被張瑞這麼一問,頓時便想到剛才已
經被張瑞在自己體內子宮裡射精的事實,心裡馬上湧起了陣陣擔憂和無奈,只能
暗暗祈禱自己千萬別一次就中招了。她有點不想把事實真相告訴張瑞,但一想這
樣的事情以後恐怕還會面臨,也需要他的配合,始終都是不能隱瞞的,於是她便
決定還是如實告訴他。
她嚥了一下口水,讓喉嚨不那麼幹澀,後就微瞪了張瑞一眼,在張瑞摸不著
頭腦中,嗔道:「我當時是怕會懷孕,所以不想讓你射在我體內,因為我這幾天
是最容易懷孕的,以後你千萬要注意了,別到時候又不聽我的。」
張瑞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現在一聽原來是在她體內射精可能會讓她懷孕,
當下就放下心來了。他眼睛一亮,反而有點興奮地道:「娘,懷孕不好嗎?我還
真想讓你給我生個孩子呢,這樣我們就是一家三口了,多好啊。」說著他腦子裡
還一邊想像著許婉儀懷孕的樣子。
許婉儀想不到張瑞會是這麼想的,她一愣,便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接著把她
的顧慮說了出來。
張瑞聽後,心中的興奮感頓時就消退了。他想不到生個孩子居然還有那麼多
的問題。
他眉頭微皺地認真思考了一下,心中便已經有了打算。他正色地對許婉儀說
道:「娘,你也不用想那麼多,我已經想好了,等我們出去後,如果能報得了仇
,我們就徹底退出江湖,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隱居起來,開開心心的過我們
的日子,到時如果我們不說,孩子又怎麼會知道我們的身份關係情況呢?如果實
在暫時沒有能力報得了仇,我們就把報仇的事情先放下,等實力夠強後再去報仇
,在這之前,我也是想先找地方隱居安頓下來,對生孩子也沒有什麼妨礙的。反
正我們以後也只是在報仇的時候在江湖中活動一下,其他時候我們就只過自己的
日子,以後我們一家也不再跟江湖中人有任何來往,這樣問題不就沒有了嗎?」
張瑞說完後,見許婉儀雖有點心動之色,但還有些猶豫不決,便低頭親吻了
一下她的嘴唇,深情地對她說道:「娘,我真的很想將來能有我們自己的孩子,
你能答應我嗎?」,說完,他滿懷期盼地看著她。
許婉儀見張瑞非常期盼的樣子,心中一震,似想到了什麼,同時也不忍心讓
他失望,於是,她心裡便再把張瑞剛才的話好好的回想考慮了一下,一番思慮後
覺得確實是可行的。她接著就順著張瑞的思路再認真推敲了一下,看看還有沒有
什麼漏洞在裡面。
張瑞說完後見許婉儀不出聲,沒有馬上回答自己的話,心裡便有點急了,以
為她還是不同意自己的想法。他帶著失望的語氣對許婉儀說道:「娘,是不是你
其實不想給我生孩子?如果你真的不想,那我們不生就是了,你不用為難的,我
也不是說非要你生不可,只要有你陪伴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
許婉儀見張瑞這麼說,知道他想偏了。當下也不再想了,伸出手摟住了他的
脖子,柔聲對他說道:「冤家,我怎麼會不願意給你生孩子呢,你不要多想了,
我跟你說過,以後你想要我怎麼樣都行,生孩子也是一樣,我都聽你的,只要你
開心就好。我已經想通了,就按你說的辦吧。」
張瑞想不到她會是這麼回答自己,頓時驚喜不已,他有點不敢確定地問道:
「娘,你說的是真的?」
許婉儀含笑看著他,點了點頭。
張瑞見她給了肯定的答覆,興奮開懷地抱著她猛親了一通,弄得她嬌嗔不已
,但也沒有動手阻止他。
其實許婉儀剛才還有一點心思沒有跟張瑞說出來。她開始之所以還有點猶豫
不決,除了她說出來的那些顧慮外,還有一點,那就是她內心深處一開始還是覺
得自己生下了張瑞後又再和他一起生孩子,心裡一時還轉不過彎來接受這樣的事
情。不過在張瑞問她能不能答應時,她就已經想通了。
「自己連身體清白都能給了他,難道還用在乎給他生孩子嗎?要說荒誕和驚
世駭俗的話,這兩樣其實都是一樣的。再說了,既然已經想好了要做他的女人,
那為他傳宗接代也是應該的,否則他會有遺憾的。反正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以後
什麼都滿足他就是了,也不用想那麼多了。」她當時心中對自己如此說道。
張瑞親吻了一陣後,心中的興奮滿足之情終於稍稍平靜了點下來。他看到許
婉儀很虛弱的樣子,又是自責了一番。當下便從她下體中抽出已經軟完的陽具,
拿起落在旁邊的外袍幫她蓋好了身體,穿好自己的褲子後,叮囑了許婉儀一番讓
她好好休息,後就出去尋找吃的東西。這次許婉儀沒有再阻攔他,只是叮囑了他
一聲讓他小心點,然後就自己閉上了眼睛休息了起來,靜等著張瑞回來。
張瑞出去了一趟,不到半個時辰就回來了,帶回了兩條魚和一些果子。回來
時他發現許婉儀已經睡著了,便不再去打擾她,找了塊距離草棚有十幾長遠的空
地,在空地上生起了一小堆篝火,看著篝火沒有冒出什麼大的濃煙後,才動手烤
起魚來。
沒多久,魚便烤好了。他把拷好的魚和洗乾淨了的果子拿回草棚那裡,猶豫
了一下,還是出聲喚醒了許婉儀,讓她吃些東西,怕她餓壞了。
分食完了魚和果子後,許婉儀由於還虛弱睏倦,便又再睡了過去。張瑞怕打
擾到她休息恢復,也就不再和她一起躺著了,自己出了草棚外面盤坐運功調息,
等候她自己醒過來。
*******************
午後,石壁邊,繩子之下。張瑞和許婉儀並排站著。
之前許婉儀在睡了一覺後醒來時,已經是中午的時候,她感覺身體已經恢復
了不少,至少已經能運用三四成的功力了。當時她便提出馬上就爬繩出谷去。張
瑞在一再確認她真的已經有能力自己攀爬了之後,也就同意了她的提議。隨後,
張瑞就先跑去繩子垂吊的地方看了一下,確認繩子還在之後,便著手準備行動。
張瑞把劍和包袱背好,就帶著許婉儀一起去到了繩子垂吊的石壁那裡。
原本許婉儀還想去把藏在石洞一個縫隙裡的衣裙碎片拿走,但一想到出了谷
後肯定會有辦法弄到衣服來穿的,於是就不再去理會了。這些天她忙著修煉恢復
,都沒空把衣服縫好起來。
此時,兩人並排站著,抬頭望著那條向上不知道延伸多長的繩子,心裡在激
動期待的同時又有點擔憂。
張瑞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只見他抽出背後的其中一把劍,把那段掉落在地上
的繩子砍斷,然後又動手把那腳拇指粗的繩子平均剝開分成兩條再接在一起。弄
好後,他就多了一條四五丈長的繩子。他運起真氣到雙手,用力扯了幾下繩子,
檢查了一下繩子的強韌度,發現繩子至少能承受三百斤以上的重量。許婉儀在一
邊默默地看著他弄這繩子,一時間搞不明白他弄出這麼條幾丈長的繩子有什麼用。
張瑞弄好繩子後,就走到許婉儀的面前,把繩子的用途告訴了她。原來,他
是要用這繩子綁在兩人的腰上,這樣一來,等下在爬繩子的時候,萬一有一方不
小心手滑抓不住繩子的時候,另一方還可以把他(她)吊住救回來。當然,張瑞
話是這麼說,但許婉儀心裡知道就是為了防備自己出意外的,因為她現在是兩人
中能力最差的一個。不過她也沒有點破,只是心中甜蜜地任由張瑞把繩子的一端
幫好在自己的腰上。
綁好繩子後,張瑞想了想,就把手中的劍交給了許婉儀,又再弄下了一小段
繩子幫她把劍綁好在她的背後。
一切出谷的準備工作終於都做好了,張瑞一把抱住了許婉儀,深情地吻了一
下她,然後叮囑她道:「娘,等下我先爬,你跟在我後面,你一定要小心,堅持
不住的話一定要跟我說,好嗎?」
許婉儀柔順地點頭答應了,她此時已經有些習慣讓張瑞來拿主意和主導行動
了。
母子兩人又互相鼓勵了一下後,就正式開始了爬繩出谷的冒險征程。
母子兩都深深地明白,他們要冒著中途繩子被人弄斷和上去後被人守侯伏擊
的危險,但是,即使如此,母子兩還是決定去嘗試。畢竟這可能是他們今生唯一
能逃出這深谷的機會了。那真氣疊加的法決能不能修煉成功先不說,即使是能修
煉成功,能不能真的對出谷有什麼幫助仍是未知數,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一個原
因是,谷底能吃的東西都是吃一點少一點,肯定不能維持多長時間,如果此時不
冒險出去,錯過了機會,恐怕不久後如果還沒有找到新的出路的話都要餓死在這
谷底了。
在繩子的搖晃中,張瑞母子兩人運起內力真氣,雙手不斷交疊握住繩子,腳
踏著石壁,一尺一尺、一丈一丈地向上攀爬著。爬了許久,也不知具體爬高了多
少丈,在越過了幾處岩石突起之後,終於,山崖谷口的輪廓映入了眼中。母子兩
看到了谷口的輪廓,知道距離已經不太遠了,頓時,精神大振了起來,同時心裡
也更緊張了,祈禱著這最後的時刻千萬別再出了意外。好在他們這次的祈禱似乎
起了作用,直到他們爬上懸崖,一直都沒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順利無比。
懸崖邊上,張瑞母子兩人躲在了一塊隱蔽的大石頭後面,緊緊相擁著,激動
慶幸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此時,再回想起先前墜落谷底絕境的種種,一時間,
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母子兩才分開了。張瑞負責去查探懸崖周邊的情況,許婉儀
則在原地休息。
張瑞離開後,許婉儀又坐了一會兒,腦子轉念一想後,便起身走到剛才爬出
懸崖的地方,抽出了背後的劍,將緊綁在一棵大樹上的繩子砍斷,讓繩子墜入懸
崖下。
之後她仔細地打量了所在的懸崖,發現正是當初自己跳崖的那面懸崖的對面
,兩處相距有二十丈遠左右。
在打量查看的時候,細心的她無意中發現,在自己所站之處左側一丈多遠的
懸崖邊有一個小鐵爪深深地抓在岩石上,她走過去仔細一看,發現那鐵爪上還連
接著一條細若髮絲的白色細繩子,繩子垂吊在懸崖下。
她好奇不解之下,就用劍把鐵爪從岩石上撬了下來,費了她好一番力氣。鐵
爪撬下來後,她把吊著的細繩也收了上來,在收拉的時候,她感覺繩子有點重量
,似乎下面還吊著什麼。等收拉了有差不多二十丈長之後,才把繩子收拉上來完
。果然,繩子的最下端連著一個巴掌大、寸許薄的四方形黑色鐵盒,鐵盒的其中
一面上有幾條手指粗的皮帶子,那帶子上還有孔洞和幾顆鐵鈕子,除次之外鐵盒
子的表面上就一片光滑,再沒有其他裝飾修飾,而那細繩子就是從金屬盒子側面
的一個小孔中延伸出來的。
許婉儀查看了一下,還是想不出這是什麼東西,不過也猜測到大概是機關一
類的東西。她想了一下,就把鐵盒和鐵爪連帶著細繩一起收好了起來,打算等以
後再慢慢弄清楚。
之後,許婉儀再認真的檢查了一遍懸崖,沒有再發現有什麼異常,這才走回
石頭後面打算繼續躲藏和休息。
她剛一重新坐下來,就突然臉色發紅神情異樣了起來。原來之前張瑞在她的
體內射了大量的陽精,她躺著睡覺的時候精液只是流出了一小部分,後來爬繩子
的時候,那剩餘的大部分精液才又流了出來。由於攀怕的時候她雙腿是踩向石壁
的,臀部垂直於地面,所以那些流出的精液大部分都順著股溝流到了臀部那裡,
等她上了懸崖後,除了已經滴落的精液外,還有大量的精液粘在她的臀部後面。
當時上懸崖後坐下來時心情緊張激動之下也沒怎麼察覺,現在靜下心來了,才察
覺到臀部那裡的外袍布料已經被弄濕了一大片,坐在上面非常的滑膩濕潤。
許婉儀發現了臀部那裡的異常後,又聯想到了之前和張瑞欲仙欲死的情形,
心頭頓時一陣輕跳,臉上的羞意更濃了。
好在沒多久,張瑞就轉回來了,她忙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
張瑞簡單的把查探到的情況跟許婉儀說了,說是確認周圍並沒有什麼異常,
比較安全,而且下山的大概地形路徑方向也基本搞清楚了。母子兩人商議了一會
後,決定先下山去想辦法弄衣服來穿好,後再喬裝打扮著偷偷潛回家裡查探情況
如何,而後再決定下一步該怎麼辦。
計劃好後,母子兩人就一起沿著山路下山了。一路上,許婉儀故意走在了後
面,因為她不想讓張瑞看到她臀部後面的羞人一幕。而張瑞也沒有多想,只是一
路謹慎戒備地帶頭走著,不時回頭看向許婉儀,看她有沒有跟上。
山路曲折中,張瑞母子兩人的身影漸漸的遠去了。懸崖那裡,又恢復了它千
百年來的寧靜,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1-10-18 13:11
【母子劫後緣】(第13章:一路春光無限好)(亂倫+武俠)
作者:一筆隨心
2011/10/18發表於:SIS001
************************************
原想再來個三章連發,可惜最近凡事太多,根本抽不出時間,我在此向看官
們道個歉了。這章寫完,下一章的構思和內容也已經確定好了,就等著寫出來了,
所以下一章的更新估計不會等太久的。
期待大家的繼續支持。
************************************
第13章:一路春光無限好
三日後,午時。
在通往終南山的官道上,一輛車廂緊閉的舊馬車在緩緩前行著,年老的車伕
斜靠在車駕上,雖被曬得嗓門直冒煙,但精神卻非常的好,不時地揮鞭吆喝著。
車廂內,一男一女兩名乘客半躺在柔軟的墊子上,正透過微開的側窗向外觀
察著。這兩名乘客,赫然正是張瑞母子兩人。
張瑞母子當時下山後,在一家農舍裡趁沒人的時候偷偷地留下銀子拿走了兩
套衣服,然後潛回了華山附近,遠遠看著張家老宅,感傷不已,但是思慮一番後
還是沒有敢回家去,怕埋伏有人。而後,母子兩人趕了幾十里的路,去到了一個
偏遠的小鎮,確認不會暴露身份後,花銀子重新購置了兩身衣服並住宿休整了一
晚,第二天一早就花重金雇了鎮上唯一的一輛馬車,打算趕去終南山的書劍山莊
查探情況和尋求幫助。那書劍山莊正是許婉儀的娘家,她也是多年沒有回去了,
張云天大壽之日,書劍山莊是派了許婉儀的大哥作為代表前來賀壽,事發時他有
沒有也遇害了,仍是不得而知。
兩日來,母子兩人躲在馬車上,一路小心謹慎地戒備著,直到現在已經遠離
了華山的地界,一路上也沒見有什麼異常,兩人才稍稍鬆了點心下來。
「娘,你說外公他們會不會也遭到了魔教襲擊?」張瑞低聲地問道。
許婉儀把目光從窗外收了回來,無奈地看了一眼張瑞,道:「瑞兒,你都不
知道問我幾次了,我能清楚就好了。這一路來,都不見一個江湖中人,而且也不
好隨便找人問,只有到了前面的小鎮再看去探下消息了,我們現在只能走一步算
一步了。」
張瑞有點不好意思地腆笑了一下,道:「娘,我只是太擔心了,如果連外公
他們也遭了毒手,那我們接下來可真是孤立無援了。」
許婉儀嘆了一口氣,沒再說什麼,握住了張瑞的一隻手,眼中流露出濃濃的
憂慮和迷茫。
「公子、夫人,日頭猛烈,車內恐怕也很燥熱,要不要尋個陰涼點的地方稍
做休息再繼續趕路?」,就在母子兩人沉默的時候,車外的車伕關心地詢問道。
車伕對這一對奇怪的夫妻也是心中頗有好奇,那公子英俊不凡,看是大家族
裡出來的,但似乎沒什麼閱歷,而那公子的夫人,整天蒙著塊面紗,舉止雖落落
大方,但透著一股神秘。不過,收了人家大筆的酬金,車伕也沒有打算過多窺探
什麼隱秘,只是一路用心趕車,提供周到的服務。
車內,張瑞答應了一聲。車伕就就近在大路邊找了一處有大樹遮擋的陰涼處
把車停了下來。車停好後,車伕就告了一聲急,然後自己跑到別處方便去了。
車伕離開後,車廂的簾子被半拉了起來,外面強烈的光線頓時把車廂內照亮
完了。
許婉儀有點羞紅著臉,對張瑞嗔道:「都是你了,一開始的時候非跟人家說
我們是夫妻,如果讓熟悉的人聽見了,還不笑話死了。」
張瑞看了一眼空曠的外面,轉手摟住了許婉儀的纖腰,得意地笑道:「娘,
我是故意的,你不是說以後要做我的女人了嗎,那我們不就是夫妻嘍,有什麼不
可以對外面的人說的。」
許婉儀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有點氣惱了起來,「還貧嘴,萬一真的被別人知
道了,羞也羞死人了。」說完還用粉拳輕捶著張瑞的胸部。
張瑞見她惱了,才正色地道:「娘,其實我也是想過了,天樂教的人如果還
沒有死心,還懷疑我們沒有死而追查我們的動向話,我們作為一對母子出現在江
湖上,那太容易引人注意了,如果我們是夫妻關係,那麼就沒那麼顯眼了。」
許婉儀聽著張瑞的解釋,雖然覺得他說的很牽強,但是也沒有再惱他。其實
她也不是真怪張瑞對外說他們倆是夫妻這件事,而是怪張瑞沒有事先和她商量就
對外亂說,怕有什麼疏漏被人察覺出來。
張瑞感覺懷抱中的嬌娘安靜了下來,他的手就有點不老實了起來。他的一隻
手已經探入了許婉儀的裙底,隔著褻褲按在了她的下體私處上。這幾天來,由於
一直處緊張中,兩人都沒有怎麼親熱過,現在心情剛輕鬆了一點,張瑞畢竟是剛
得嘗云雨滋味,食髓知味之下,就有點色急了。
張瑞是急昏了頭,但許婉儀可沒有,她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張瑞要對自己幹
什麼好事了。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特別是隨時都有人經過,那車伕也不知道什麼
時候就回來了,她哪能不急。她按住了張瑞那隻作怪的手,羞惱地道:「瑞兒,
現在不行,小心被人看到。」
張瑞被她這麼一阻,腦子也清醒了些。不過他也沒有抽出那隻手,只是用另
一隻手把車廂的布簾給放了下來,而後就把頭埋入了她的雪頸親吻了起來,同時
那已經探入裙底的手又作怪了起來。
許婉儀頓時被他弄得渾身無力,想推開他卻彷彿又提不起力氣。她剛想出聲,
就聽到了有人走路接近馬車的聲音。聽那熟悉的腳步聲,便知是那車伕回來了。
張瑞也聽到了動靜,這才有點不甘地停止了動作,不過也沒有放開她。許婉
儀無奈,只能就這樣讓他抱著了。她定了一下神,才幽幽地在張瑞的耳邊輕聲道
:「冤家,既然你這麼想要,那等到了鎮上我再好好給你好了。」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車伕的問訊聲:「公子、夫人,看日頭還很高,估計
還要等好一會才好走,不知有沒有需要老漢效勞的地方?」
張瑞馬上開口回道:「老丈,如果你能支持得住的話,我們還是想馬上就走,
儘早趕到前面的鎮子再休息好了。」。他此時覺得渾身都是燥熱,這樣呆著反而
更難受,所以想催車伕快點走,好快點到了鎮上方便做某件事。
許婉儀哪裡不明白他的意圖,頓時對他這猴急的樣子很無語,但也沒有出言
反對,就靜靜地伏在他的懷中,按著的手也鬆開了。
那車伕聽到張瑞的要求,先是一愣,但隨後也沒多想,應了一聲「不礙事」
後,就坐好回車頭那裡,揮鞭趕動馬車繼續上路了。
馬車又在官道上馳行著,車廂內,張瑞老實不動了一會,就又有了動作。
「啊」許婉儀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呼。
「夫人,出了什麼事?」車伕聽到了她的呼聲,以為出了什麼事,忙問道。
「沒事,她不小心撞到了,你趕你的車好了。」張瑞忙解釋道。
車伕當下也沒有多疑,就繼續專心趕車了。
車廂內,許婉儀已是一片羞紅緊張之色,她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怕自己
再忍不住叫出聲來。原來,剛才張瑞趁她不備,托起她的臀部,一手把她裙底的
褻褲給拉了下來,她在緊張中才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出來。
就在這一問一答的功夫,張瑞已經把許婉儀的褻褲從她一雙嫩腿上給脫到了
她的腳踝處。許婉儀也不敢阻攔他,怕動作太大弄出了聲響出來,只得乖乖地順
著他的動作稍稍抬腿配合著讓他順利地把褻褲脫掉了。
張瑞脫掉了許婉儀的褻褲後,拿著隨手就往旁邊一扔,碰巧的,正好扔在了
車廂一側的窗戶上,那褻褲撞開了窗戶上虛掩的簾布,飛了出去。
看到自己的褻褲飛出了窗外,許婉儀羞惱地輕捶了張瑞幾下,不過也無法可
想了,畢竟車子還在行走著,難道還要車伕把車停下來自己再去把褻褲撿回來?
張瑞可不管那麼多,他有些激動地在許婉儀的耳邊細聲說道:「娘,我真的
忍不住了,好想要你。」說著,那探在裙中的手已經掌握住了她下體的一片嬌嫩。
許婉儀身體一陣輕顫,強忍著下體被侵襲的刺激。
「冤家,真是要命,偏偏在這裡要。」她心中無力地責怪道,但也不敢開口
了,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她看到張瑞那色急難受到了極點的樣子,心中一軟,
就羞紅著臉點了點頭,同時用眼色瞥了一眼車廂外,意思是讓張瑞注意動作,別
弄出太大的動靜,畢竟車廂和車伕只隔著一層布簾,萬一車伕覺察到車廂裡的動
靜而挑開簾子朝裡面查看的話,就什麼都露餡了。
張瑞心神領會的點了點頭,並用熱切的眼神看著許婉儀,看她怎麼配合自己。
許婉儀微瞪了張瑞一眼,然後就用手勢示意張瑞頭朝布簾平躺著,讓他用手
壓住布簾的下襬,預防車伕突然掀開布簾。
等張瑞躺好後,許婉儀跪坐在旁邊,素手輕動,輕輕地解開了張瑞的褲子,
把褲子拉到了他的膝蓋那裡。
看著張瑞下體那根朝天硬挺的粗長陽具,許婉儀只覺得兩腿一陣發軟。她此
時的臉上已是羞紅到了極點,嬌豔欲滴。
在張瑞火熱的眼神注視下,許婉儀也不脫掉裙子,稍微半蹲起來把裙子提拉
到腰部後,她就把腿跨過張瑞的下體,分站在張瑞下體兩側,然後兩條雪白的嫩
腿就張開著向下蹲了下去。
張瑞平躺著,稍微抬起頭,正好可以看到許婉儀張開著白嫩的玉腿緩緩蹲向
自己的陽具。看著她那下體那黑白分明的嬌嫩私處在一點點地接近自己的龜頭,
他只覺得渾身的慾火都快要把自己給燒乾了,好在他心頭還存著一點理智,否則
早就忍不住伸手去抱住她的美臀玉腿直搗她的玉門關了。他死死地壓著布簾,呼
吸已經粗重了起來,幸好馬車行走也發出了不小的聲音,所以還可以掩蓋得過去
而沒有被外面的車伕聽到。
許婉儀伸出一隻柔軟的玉手,探入自己胯下,握住了下面的那根巨物,那入
手的粗硬和燙熱感覺,讓她心頭一陣蕩漾,心跳驟急了起來。
許婉儀一邊用手扶住張瑞的陽具,一邊緊張地看向布簾那裡,彷彿害怕下一
刻那車伕會突然掀開布簾。這樣緊張刺激的場景讓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
興奮感覺,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體私處那裡似乎迅速流出了有一些液體。
在感覺到自己下體私處已經觸碰到了張瑞的陽具龜頭的剎那,許婉儀覺得自
己全身突然又是一陣發軟,她忙伸開兩隻手分別牢牢抓住車廂的兩側,不讓自己
軟倒下來。
就在這時,馬車似乎行駛到了一段有點凹凸不平的道路上,車廂一陣顛簸震
動了起來。在一次顛簸跳動中,許婉儀的下體被震得向下一沉,頓時間,那原本
就已經頂在她私處入口那裡的龜頭就順勢頂插入了那窄小的私處穴口裡面,直插
入窄緊濕潤的私處花徑裡。
這一下突然的襲擊讓許婉儀差點忍不住叫了起來,好在她死死地忍住了,不
過忍得是那麼的辛苦。她雙手死命地緊抓著兩側,頭向後仰著,面朝車頂無聲地
張大著檀口,眉頭緊皺,那粉頸上,一片潮紅之色。
這還沒完,在緊跟著的又一次顛簸震動中,那已插入一半的粗硬陽具與她私
處花徑的肉壁劇烈摩擦,一陣強烈的刺激之下,她的雙腿再也支持不住軟跪了下
來,頓時,那已經進入一半的陽具便順勢整根完全插進入她的下體內,龜頭直頂
到了她的子宮頸外面。
許婉儀覺得自己快要虛脫了,那下體交合處的無限舒爽滋味沖刷著她的每一
條神經,她的心底,已經是呻吟一片。
張瑞看著自己的陽具終於進入了嬌娘的體內,那緊縮濕暖的花徑嫩肉摩擦著
陽具,再看嬌娘臉上那不堪蹂躪的神色,他只覺得自己所有的血液都在沸騰燃燒,
要不是心頭還有點理智,他早就爽得大叫了起來。不過饒是如此,他也徹底地放
開了原本壓住布簾的手,伸到了許婉儀的大腿和臀下,輕托起她的下體,讓下體
交媾處有足夠的空間活動,然後按著馬車顛簸震動的頻率挺動著下體,主動向她
的下體花蕊發起次次猛攻。好在車伕正專心地應付難走的路況,也無心回頭看,
否則透過抖動間不時敞開一點的布簾,他肯定能一飽眼福。
許婉儀神志迷離間看到張瑞鬆開了壓住布簾的手,不時地可以從布簾的空隙
看到外面的景色和車伕那近在咫尺的背影,心中頓時又急又緊張,但她根本無力
勸阻,也不敢出聲,只能心底默默祈禱車伕別回頭了。
在這樣緊張的情況下,她感覺下體交媾的快感彷彿被成倍地放大了,張瑞的
一次次頂進,都讓她如痴如狂,欲仙欲死,下體花徑內的肉壁,更是陣陣收縮著。
她下體花徑內的蜜汁,順著張腿的陽具流到了張瑞的下體那裡,很快就弄濕了一
大片。
張瑞操弄著身上的嬌娘,突然,他雙手一抬,抓向許婉儀的胸前衣領,用力
向兩邊一扯。頓時,許婉儀那包裹著抹胸、半隱半露的酥胸就露了出來。張瑞再
伸手抓住那抹胸向下一拉,沒有了抹胸的束縛,許婉儀那一雙豐挺飽滿的雪白玉
乳便彈了出來,裸露在空氣中,上下跳動著。張瑞雙手各抓住一隻玉乳,把玩著,
同時扭動下體,讓那整根沒在許婉儀體內的陽具在肉穴裡面攪動著。
頓時間,許婉儀再也抓不住車廂的兩側,軟趴在了張瑞的身上,魂飛天外。
張瑞於是就乾脆抱著她,吻著她,下體的抽插動作更是急了很多。一時間,
車內春光無限。
車伕在車頭前辛苦地控制著馬車,好一陣,才終於通過了這一段難走的道路,
馬車重新行駛在了比較平坦的道路上。車伕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喃喃地道:「
看來這馬車真的是快報廢了,平時經過這段路的時候雖然也顛簸,但是也沒有像
今天這樣顛簸震動得那麼大,越走震動得越大,再不走完這段路,恐怕馬車都要
被震散架了,看來到了前面的鎮子得好好修理一下才行了,否則耽誤了人家的行
程就不好了。」
而此時,車廂內的張瑞母子兩人已經云雨收歇了。張瑞依舊輕喘著氣,伸直
雙腿坐靠在車廂一側上,褲子已經穿好了回來,正閉著眼,腦子裡還在回味著剛
才的激情滋味。而許婉儀曲著雙腿坐在張瑞的身邊,裙子蓋住了她下體的一片狼
籍春光,她的上半身的衣服已經拉好,斜躺在張瑞的懷裡,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
去,眼睛微張著一絲,嬌墉無力地任由張瑞抱著。兩人都沒有一點說話的慾望,
彷彿精力都在剛才的激情交媾中耗盡了。
「公子、夫人,到了,請下車吧。」又過了許久,外面傳來了車伕的聲音。
這時,張瑞母子兩人才稍微回過點神來,坐正了身體。
張瑞微微挑開一點布簾,看到此時馬車似乎是停在了一家客棧的後院中。之
前,張瑞已經跟車伕約好了,張瑞給車伕銀錢,如果到了客棧等休息處,一律由
車伕出面安排開房等事宜,他倆就不出面了,如果有人問起,就說他是張瑞兩人
的老僕好了。車伕雖然覺得這個要求有點奇怪,但看在豐厚的賞錢的份上,也沒
有拒絕這樣的安排,只是心裡暗自覺得張瑞大概是要講究什麼派頭。
張瑞聽到車伕的話,再看馬車停放的地方,估計著車伕應該是把一切都辦理
妥當了才來叫他倆下車的。果然,那車伕話剛落音,就順便遞過了一個房間的牌
號,是間上房。
張瑞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振作了精神,背好包袱後先一步下車來了。此時
他的下體褲子早就濕了一大片,好在有外袍遮擋住,所以倒也不影響行動。
張瑞下車後,許婉儀也跟著走到了車廂門口,但面含猶豫和羞色,遲遲不跨
下車來。
張瑞一想,便明白了許婉儀為什麼有如此反應了。許婉儀此時裙內根本就是
全裸的,如果她跨步下車,那裙內兩條光著的玉腿就免不了露出春光了,所以她
遲遲不敢舉步。
她求助地看向張瑞,張瑞會意地上前一把把她橫腰抱住,並注意儘量讓她的
裙襬能完全蓋住她的腳。而張瑞一抱住她的身子,就感覺得出她臀部位置的裙子
都是全濕的,估計她下體內剛才流出了不少的精液。
「我夫人方才在車上有點不舒服,現在無法自己走路,我就抱她先上去了,
你也自己安頓好吧,房錢什麼的一概算我的。」張瑞抱起許婉儀後,轉頭對車伕
說道。
車伕聽後還以為是剛才馬車顛簸時給害的,心下甚是過意不去,當下應了一
聲就自己忙去了。
這客棧名叫順風客棧,共分為前後兩進,前面是客人吃飯的地方,後面後院
是兩層樓的客房,張瑞他們的房間就在二樓走廊盡頭靠近前廳的位置那裡。由於
客房不是很多,所以張瑞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房間。
進房關好門後,張瑞放下了許婉儀。許婉儀站好後,一路羞紅著臉無話的她
頓時揮起粉拳輕捶了張瑞一通。「都是你這個冤家給害的,差點就讓人家當眾出
丑了。」她一邊捶一邊羞惱地嗔怪道。
張瑞一把抓住了她的雙手,把她摟入懷中,滿懷溫柔和歉意地道:「娘,是
我太衝動了,讓你冒了那麼大的風險,而且也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是我的不對,
以後我會克制住自己的,你能原諒我這一回嗎?」,說著,他輕吻了一下她的額
頭。
許婉儀被他這幾句頓時說得什麼氣惱都消散了,安靜地趴在他的懷裡,柔聲
道:「冤家,能滿足你,我真的很開心,其實只要你想要,你想怎麼樣我都給你,
我只是一時間還沒有習慣那樣子,以後如果你覺得那樣能讓你喜歡,我陪著你就
是了,你也不用自責。不過以後真的要小心一點了,至少也要找輛封閉些的馬車
才行。」
張瑞聽後,心頭大喜,忍不住又是對她一陣親吻,引得許婉儀嬌嗔連連。
之後,張瑞母子兩人把客棧老闆娘叫了來,拿出銀子讓她幫去購置了幾套新
衣服,並叫人送了一大桶熱水進房來。洗澡的時候,自然是洗鴛鴦浴,又是免不
了一番溫柔滋味,不過兩人也沒有再做那云雨之事,畢竟剛盡情了一番,而且又
顛簸了半天多,身體也確實有點吃不消。
沐浴更衣後,母子兩人也不下樓去吃飯,就點了一桌酒菜讓小二送到了房裡。
這主要是因為他們怕在樓下人多眼雜的地方會被人給認出來。
飯後,張瑞母子兩人各自調息修煉了兩個時辰,眼看著天色漸漸晚,也打算
就此早做休息,但是無意中聽到的一番話讓他倆有了另外的打算。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1-10-28 14:05
作者:一筆隨心
2011/10/28發表於:SIS001
***********************************
兩章一萬七千多字奉上,希望喜歡的讀者能多多用實際行動來支持一下,點
點紅心或給點回覆。
原本計劃三章連發的,但第16章寫了三分之一左右我就感覺身體很不舒服,
有點感冒的症狀,寫作狀態也跟著受到了影響,所以我就乾脆先停筆不寫了。不
過這兩章的量比一般的三章都不少,質量應該也還算過得去,大家就先將就一下
吧。
在此,我還想說一件事:色城新開了「作者會賓室」版塊,我在那裡發表了
一篇「一筆隨心作品討論貼」,至今冷冷清清的,讓我很是傷感啊。希望喜歡我
作品的讀者能抽空去那裡捧場一下,談點感想,說點建議,也好熱鬧一點。
***********************************
第十四章:荒山救美悉疑情
話說張瑞母子剛想休息,就聽到隔壁房間的門口那裡傳來了一個似乎喝醉酒
的男子粗壙的說話聲:「老劉,我….我他娘的還….沒喝…夠呢,你拉我回來幹
…幹啥?」
「都醉了還喝,萬一讓上面知道了你這副德性,小心剁了你喂狗。」醉漢的
聲音剛落,另一個冷冷的男子聲音便跟著響起。
「放…放心吧,誤不了…事的,反正華山也快…到了…」醉漢含糊著回道。
「閉嘴,再說小心我現在就剁了你!」冷聲男子馬上低聲厲喝了一句。隨後
,就沒有說話的聲音了,似乎醉漢怕了那冷聲男子。接著,開門關門的聲音又傳
來,之後就再沒有什麼動靜了。
「華山?」張瑞母子原本不怎麼把那兩人的話放在心上,但聽到了華山二字
,頓時就讓他倆警覺了起來。
那醉漢提到了「華山」,而且聽他的話似乎是要趕去華山做什麼事情,再從
那冷聲男子及時打斷醉漢講話的舉動,也可推測出他們兩人似乎是要去辦什麼不
想讓外人知道的隱秘事情。許婉儀畢竟有過闖蕩江湖的經歷,一回想便看出了其
中的蹊蹺,而張瑞雖然反應沒那麼快,但他畢竟聰明過人,仔細一想也明白過來
了。
母子兩人也不做聲,對望了一眼,然後就低聲商量了起來。
兩個時辰後,夜色已經很深了。客棧內住宿的客人們都回房休息了,客棧裡
一片寂靜。
突然,一間客房的後窗被悄悄地打開了,一道黑影從漆黑的房間裡飛快而又
輕柔地竄了出來,落在地上居然沒有發出任何的響聲。那黑影落地後靜伏在原地
觀察了一下,然後就動身朝客棧另一頭的一間房間的後窗無聲地接近過去。那身
形,就如一隻老鼠般敏捷而隱蔽。
接近那間房間的後窗後,黑影輕輕地飛身上去勾定在窗戶旁,側耳靜聽了一
會,然後就從懷裡掏出了一根管狀的東西,插入窗戶的縫隙裡,不知道在弄些什
麼。片刻後,那黑影不知用什麼方法,竟打開了那扇關閉著的窗戶,閃身進入房
內。
那黑影進入房間後,那房間裡依然漆黑寂靜著,並沒有傳出任何的動靜來,
彷彿裡面根本沒有人一樣。一會兒後,那房間的窗戶又被輕輕地推開了,接著,
那黑影快速地從裡面飛竄了出來。不過,此時依稀可以看出黑影的一側肩膀上似
乎扛著個大袋子。
黑影出得房間後,也沒多做停留,就扛著東西快速地退向客棧後面的樹林裡
,很快就失去了他的蹤影。
不過那黑影不知道的是,在其身後不遠處,有兩個身影一路尾隨著跟蹤在其
後面。
一刻鐘後,在距離客棧幾里之外的一座荒山上,一個不大的土洞中正燃燒著
一根火把,裡面有人影晃動,並傳出一陣陣女人的驚恐叫聲和男人的淫笑聲。
「美人,你就乖乖的從了我吧,我保證不傷害你,別怕,我可是出了名的懂
得體貼女人的,哈哈…」
「淫賊,你快放了我,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碰我的。」
「哈哈,美人,你大概不知道,剛才你沒醒過來的時候,哥哥我早就碰過你
了,不但碰了,而且還是全都碰了,嘖嘖,你這一身細皮嫩肉,摸起來真是舒服
啊,尤其是下面的小穴,竟然這麼緊,差點都夾斷哥哥我的手指頭了,哈哈…」
「淫賊,我和你拼了。」
「啊,你這個賤貨,竟敢咬我,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原本想把你弄醒過來
操得更有勁點,看來我不給你點厲害的你是不知道什麼叫爽。」
「啪!」
「唔…啊…,你給我吃了什麼?快放開我,嗚…」
「嘿嘿,吃了什麼?這可是好東西啊,這寶貝叫烈婦吟,吃了這寶貝,保證
你等下乖乖地求著要我好好伺候你,哈哈哈…」
「無恥!卑鄙,淫賊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罵吧,等下我怕你叫春叫得連力氣都沒有。」
洞中的聲音,飄出洞口,在寂靜的夜中顯得格外清晰。只要是個正常的成年
人,都能由這伴隨著驚叫淫笑的對話中聽出洞裡此時正在發生著什麼事,可惜,
這附近就洞裡一男一女。
不對,洞附近還有人,而且不止一個,是剛剛來到的。
「娘,還等什麼?我們快進去把那個淫賊給殺了,再遲恐怕就晚了。」洞口
旁邊,一個焦急的男聲低聲說道。
「瑞兒,我也知道救人要緊,可是現在洞裡的情況我們一無所知,貿然闖進
去,恐怕會有埋伏,萬一有高手,我們非但救不了人,連自己都要搭進去。」一
個柔性動聽的女聲回應著那男聲。
原來,這一男一女正是張瑞和許婉儀兩人。之前在客棧聽到那番對話後,兩
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先靜觀隔壁房間的動靜,看能否再聽到些什麼有用的線索。
母子兩人輪流貼牆靜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可惜連續兩個時辰,都沒再聽到
隔壁房裡有什麼談論,似乎那兩人已經睡著了。
就在他們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就察覺有人影從隔壁房後窗那裡悄悄潛出,
隨後又看到那人影偷偷去到另一頭的一間客房那裡,從窗戶進去扛了什麼東西出
來後鑽進了樹林裡。
母子兩人大感蹊蹺,就偷偷跟蹤了下來。誰知道跟蹤了不久,就在樹林中跟
丟了,尋找了好一陣後才因隱約看到有火光而摸到這荒山土洞這裡。剛摸到洞口
附近,母子兩人就聽到了洞裡的對話和驚叫淫笑聲,當下就猜到洞裡正有人要姦
污良家婦女了。而且,兩人也聽出了那洞裡男子的聲音和客棧裡聽到的冷聲男子
的聲音是一樣的,說明就是同一個人。
原本張瑞是想直接闖進去救人,可是被許婉儀攔住了。救人固然重要,但許
婉儀更在意的是張瑞的生死安全,經歷了那麼多的驚險磨難,她對一切可能存在
的危險都格外的謹慎小心。她想偷偷接近洞口那裡看清裡面的情況後再動手。不
過還沒等他們搞清楚洞裡的狀況,就聽到了洞裡傳來了那男子最後的話來,當下
便明白事態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要盡快出手才行了。所以,張瑞在心急之下才
先忍不住又開口說要馬上進去救人。
許婉儀回應了張瑞的話後,就提劍靠近了洞口,運氣戒備著伸頭朝裡面看,
待看清楚裡面只有一男一女兩人而且那男正背對著洞口後,做個手勢招呼了張瑞
一下,然後她自己就悄無聲息地運起輕功,突然一發力,舉起劍就朝那男子背後
偷襲而去。張瑞怕她有閃失,也忙提劍跟進。
話說那男子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美婦在被自己強灌了一口烈婦吟後,全身無
力地軟在地上,一副就要春情勃發的樣子,心中正想著等下怎麼好好享用她美妙
的身體。突然,他被後面帶起的一點破空聲所驚覺了過來。
瞬間,在江湖中打滾多年的他便意識到背後有人偷襲。不過,他的武功也就
二流左右,他的動作反應再快卻也沒能跟上他的思想反應。驚駭之下,他只來得
及朝一旁側身做出要躲避的動作,但動作還沒有做完,就感覺右肩那裡傳來一下
衝擊和劇痛。頓時,他便看到一截劍尖已經從後背右肩下方直穿透到了前面,露
出兩三寸的劍身。
男子痛得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驚駭得差點魂飛魄散、肝膽俱裂,不過他
身體被串在劍上,根本無法轉身迎敵。他忍痛借力向前衝,希望能擺脫劍的穿刺
。可惜這土洞並不是很深,根本沒有多餘的空間讓他施展。他剛衝出兩丈,就已
經到了洞底牆壁前。
許婉儀偷襲得手後,也不抽出利劍,緊緊抓住劍柄,隨著男子的前衝而跟進
推刺。「撲」的一聲音,在男子衝到牆壁前的時候,她手中的劍還繼續向前推進
,結果劍尖就深深地插入了牆壁裡,等於是把男子釘在了牆上。她能感覺到劍身
在男子肩膀骨頭中穿過時被碎裂的骨頭卡住所引起的摩擦感。
「啊!」男子左手抓牆,仰頭再次發出了慘絕人寰的悽慘痛叫聲,要不是練
有武功,他此刻估計都已經被痛死過去了。不過即便如此,被劍釘在了牆上後,
他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那鑽入心肺的劇烈疼痛讓他根本無法再凝聚起體內真氣
,只能死死地強忍著不讓自己馬上痛暈過去,勉強貼牆站立著,渾身顫抖。
大局已定後,許婉儀才松了一口氣。方才她不知道這男子的武功如何,還擔
心自己貿然出手無法湊效,想不到這男子的武功似乎也不是太高,輕易就被自己
得手了。當然,這也跟男子分心在美婦身上有關,否則即便被偷襲,憑許婉儀那
比他也高不了多少的身手,估計也無法這麼順利就能偷襲成功。
許婉儀制住那男子後,張瑞也跟進到了洞底。為保險起見,他順勢把手中的
也架在了男子的脖子上。
「快說,你跟葛進歡那淫魔到底有什麼瓜葛?為什麼手上會有他的獨門春藥
烈婦吟?」許婉儀開口喝問道。此時,那裸體美婦還軟躺在地上,不過許婉儀暫
時也沒有時間理會了,在制住了男子後,她馬上就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女俠饒命啊,小人只是一時好色,以後真的不敢再犯了,求女俠饒命啊!
」男子痛呼哀求道。
「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哼,到了這個時候還跟我耍滑頭,是不
是以為我手中的劍殺不了人?」許婉儀見那男子只是哀求,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
,頓時怒道。
就在這時,突然,張瑞怒喝了一聲,手中利劍急速抽回,向許婉儀身後劈落
。只聽見「叮」的一聲金屬碰撞脆響後,一側的洞壁上已經多了一把被擊飛後插
入的三寸長柳葉飛刀。
「鼠輩竟敢偷襲,拿命來!」
擊飛了飛刀後,張瑞眼光看到洞口那裡有個人影迅速退走,就怒吼了一聲,
施展起輕功轉身追去。
許婉儀心下也是大驚,想不到還有人潛伏到了洞口外偷襲自己,剛才她分心
質問那男子,竟沒有察覺到有飛刀襲向自己,好在張瑞一直都在萬分小心地戒備
著,所以及時發現並擋住了那飛刀,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她反應過來後,見張瑞已經迅急地追出了洞口不見了蹤影,出聲阻止他已經
來不及了,頓時心下大急起來,恐怕他獨自一人會有什麼閃失。當下她也來無暇
再繼續問那男子,運起真氣抽出利劍後,又迅疾地回手一劍從背後刺穿了那男子
的心臟,將他當場格殺了。迅速殺了那男子後,她就提劍追了出去。
之所以殺了那男子才追出去,是怕他會在自己離開後還有能力逃走或殺了那
受害的美婦。她急著要去追張瑞,根本沒時間把男子捆綁起來,而點穴那等比較
高深的武功她又不會,所以只有殺了他,反正看他的行徑,也是死有餘辜。當然
,沒來得及把心中的問題問清楚,她還是有點遺憾的,不過相比張瑞的安危,這
也算不了什麼了。
許婉儀追出洞後,放眼一看,只見四周暗黑寂靜一片,哪裡還見張瑞的身影
。她心急之下,也無暇多想,快速地判斷出了一個張瑞可能追去的方向,然後就
施展起輕功,運足目力,提劍戒備著搜索追去。
許婉儀追出了很遠,仍是不見張瑞的蹤跡,心下更是焦急擔心。她覺得自己
可能是追錯了方向,所以停下來略一思索後便又換了個方向繼續搜索追尋著。
她又追尋了一刻多的時間,把荒山周圍都搜找了一遍,仍是毫無結果。此時
,她的心裡已經失去了鎮定,開始慌亂了起來,怕張瑞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
就在她都要急哭出來時,她在夜色中看到遠處依稀有條人影正快速地朝土洞
的方向飛竄而去。她心下驚疑,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張瑞。她轉身就追了過去,
追了百多丈遠之後,才漸漸看清了前面人影的依稀輪廓,似乎有點像張瑞。
「是瑞兒嗎?」她一邊追,一邊已經忍不住高聲叫喚了起來,心裡緊張萬分
,怕那人不是張瑞而是剛才那個偷襲自己的人,如果是這樣的話,說明張瑞估計
是凶多吉少了。
「娘,是你嗎?你沒事吧?」前面的人影聽到許婉儀的叫喚後,身形停了下
來,轉身遠遠地急聲問道。那聲音,正是張瑞的。
許婉儀聽出是張瑞的聲音,暗鬆了一口氣。她應答了一聲後,繼續朝張瑞的
位置飛跑而去,而張瑞也迎頭向她跑來。
二三十丈的距離很快就過了,母子兩又會合在了一起。
「瑞兒,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見面後,許婉儀馬上就抓住了張瑞沒有
拿劍的那隻手,朝他身上仔細看了一遍,擔憂地問道。
張瑞抽回手,張開雙臂把許婉儀摟入懷中,撫了一下她的後背讓她安心,說
道:「放心吧,娘,我好著呢,沒事。」。隨後,張瑞就把剛才追擊的事情經過
和瞭解到的情況簡單跟許婉儀講了一遍。
原來,那放飛刀偷襲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洞裡那個男子一起的那個醉酒漢
子。在客棧的時候,這漢子睡了兩個時辰,酒勁也漸漸過去了,那男子偷偷出去
劫色的時候,他也醒了過來,不過他只好酒,並不太喜歡那調調,所以也沒跟著
。不過,後來張瑞母子出房跟蹤那男子時,他發現了端倪,於是就一路遠遠跟在
張瑞他們身後,看他們想幹什麼。可是,他的輕功明顯比張瑞他們稍差了一籌,
所以跟了一陣後就跟丟了。
不過,他已經知道張瑞他們是跟蹤著自己的同夥而去的,他也知道自己的同
夥曾擄掠過女人到客棧幾里外的一個荒山土洞那裡去姦淫過,所以猜測著這次估
計也是把人帶去那裡搞,於是他便不理會張瑞兩人,直接繞路朝土洞那裡趕去,
想來個守株待兔。
結果,等他趕到土洞那裡的時候,張瑞兩人已經比他先一步到了,他剛好看
到許婉儀偷襲了自己的同夥。看到同夥被一招就制服了,他心裡直打突,掂量了
一下自己的斤兩,覺得打不過許婉儀,就想開溜了。而後,在許婉儀逼問時,他
見到許婉儀兩人都是背對著洞口,便覺得是個偷襲的絕好機會,於是才壯著膽子
射了一記飛刀偷襲,畢竟,如果同夥死了,他回去也不好交代,有機會的話他還
是想救一下的。
誰知張瑞異常小心,及時識破並化解了他的偷襲。他大驚之下忙轉身逃命去
了。隨後一路被張瑞緊追著。他的輕功本來就不怎麼樣,很快就被張瑞漸漸追近
了,好在此時外面天色很暗,加上地形複雜,所以才沒有馬上被張瑞截住。
追了差不多一里地後,張瑞最終還是追上了他。他眼看無法再跑了,就狠下
膽來跟張瑞比劃,結果心情緊張慌亂之下發揮大失水準,根本發揮不出平時七成
的實力,在張瑞的全力進攻下,只抵擋了十幾招就敗落了,被張瑞用劍架在了脖
子上。
別看這漢子長得五大三粗的,但卻沒什麼骨氣,異常膽小怕死。張瑞把劍架
在他脖子上後,一番恐嚇逼問之下,他什麼都說了,差點沒把祖宗十八代也供了
出來。
問完想知道的情況後,張瑞略一思索,就狠下心來一劍割斷了那漢子的脖子
,殺了他。那漢子到死都不相信在自己老實交代後,看著文弱善良的張瑞會突然
對自己下毒手,死時眼神中滿是不甘。
殺了那漢子後,張瑞認了一下方向,就朝土洞那裡趕回去。其實他在逼問那
漢子的時候,就已經有點懊悔自己這麼衝動追出來了。他擔心這兩人還有同夥,
如果他們的同夥也找了過來,許婉儀一個人在土洞那裡沒有照應,恐怕會有危險
。所以,他急急地問完緊要的問題,就乾脆動手殺了那漢子,省得押解他回去要
浪費時間。而且那漢子確實也有該殺的理由。
張瑞一路急趕回來,結果半路上就和許婉儀相遇了。
張瑞把情況跟許婉儀說完後,心頭還有點驚悸的感覺。「好在她真的沒事。
」他心頭暗暗慶幸道。
「瑞兒,以後不要這麼鹵莽了,萬一中了埋伏怎麼辦?我可是擔心死了。」
許婉儀聽後心安了下來,開口叮囑道。
「我知道了,娘,以後我會更小心注意的。」張瑞回道,低頭親了一下她的
額頭。
「對了,瑞兒,那漢子有沒有跟你說清楚他們是什麼人?是不是要去華山?
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許婉儀享受了一下溫存的感覺後,開口問道。
張瑞略一回憶,整理了一下思路,道:「這漢子叫李奇山,外號鐵臂熊,洞
裡那個叫劉安遠,外號偷香鼠,都是小角色,他倆同屬一個叫順天盟的組織,在
組織裡做個小頭目,上面的高層都有誰,他說他並不清楚,這次是接到了上面的
指令,從商州城的秘密分舵那裡趕去華山南麓幾里外的一處懸崖那裡,負責秘密
監視有沒有人從那懸崖那裡上下進出。」
「華山南麓的一處懸崖?不會就是我們出來的那裡吧?」許婉儀聽到這裡,
有點驚疑地問道。
張瑞想了一下,說道:「我也細問了一下,那李奇山交代說他們倆都沒有去
過那裡,那裡也沒有具體的地名,他們也是打算到了華山後才按方位指示去尋找
,不過,按照他的說法,估計可能就是指那個地方。」
「那他有沒有說那劉安遠手中的烈婦吟是哪裡來的?那劉安遠和葛進歡那老
魔有沒有什麼關係?」許婉儀又問出了一個她關心的問題。
張瑞頓時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也問了他這個問題,不過他說他和劉安
遠平時關係也是一般,並不清楚什麼烈婦吟,以前沒有見劉安遠提過,也不清楚
劉安遠和葛進歡有沒有關係,我逼問了幾次他都是這麼說,估計他說的是真的。」
「對了,你有沒有問他書劍山莊的情況已經現在的江湖形勢?」許婉儀對張
瑞的回答內容略感失望,隨後又問道。
張瑞聽到這個問題後,尷尬地撓了撓頭,道:「當時問得有點心急,沒問到
這個。」
許婉儀聽後,有點無奈,不過也沒有責怪的意思。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皺著眉頭說道:「那葛進歡老魔是溫必邪的護法,他的獨門春藥烈婦吟從來都
是不外傳的,怎麼會落在劉安遠這麼個小人物手中?他們兩個人肯定有什麼關係
。還有,那什麼順天盟到底又是個什麼組織?以前怎麼都從沒聽說過,他們派人
到懸崖那裡去監視,又是為了什麼?難道他們知道了我們沒死的秘密?那也不對
啊,如果真是如此,他們直接派人下懸崖去不是更好嗎,干麻這麼麻煩?不然,
是那懸崖下真的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對了,還有夜書生和那個高手,他
們當初又是為什麼費勁下到懸崖底下的?難道是為了找我們?他們和那個順天盟
有沒有什麼關係?」
張瑞被許婉儀的一連串疑問給弄糊塗了,他苦笑著道:「娘,先不要想這麼
多了,線索就這麼少,現在想再過也想不明白的,還是等以後有機會在去探查清
楚好了。反正我只想到一點,那就是這些事情可能跟我們家那天的變故或許有什
麼聯繫。」
許婉儀吸了一口氣,把滿腦子的疑問暫時甩在了出去,道:「你說的也對,
還是一步步來吧,有太多想不明白的地方了。我們現在先回土洞那裡吧,還有人
等著救呢,遲了恐怕又有什麼意外。」
「娘,那劉安遠呢?」聽到許婉儀的這句話,張瑞才想起這個問題剛才還沒
問過她。
「被我殺了,當時急了點,否則,或許可以從他的口中問出點有用的東西來
,可惜了。」許婉儀有點惋惜地說道。
「娘,都是我不好,是我太鹵莽了。」張瑞頓時想到這都是因為自己,於是
帶著歉意說道。
「傻瓜,我怎麼會怪你呢,以後不准再說這樣的話了。我只希望你以後能小
心謹慎一點,如果你真的中了別人的埋伏出了什麼意外,那我也不活了。」許婉
儀忙柔聲說道,話中帶著一股憂慮和堅決的意味。
張瑞心下一陣感動,親了她一下,道:「娘,我保證,以後一定會小心的,
不讓你再為我擔驚受怕了。我們現在先回洞裡吧。」
許婉儀柔順地點了點頭。
當下,母子兩人分開了相擁的身體,施展輕功朝著土洞的方向趕了回去。
第十五章:天意作弄露水緣
張瑞母子兩人一路急馳著,沒多久,就回到了土洞洞口附近。兩人謹慎地查
看了一下洞口周圍的情況,見沒什麼異常後,才戒備著準備走進土洞裡。
「瑞兒,你就在這洞口守著就行了,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裡面你進去不太
方便。」突然,許婉儀似乎想到了什麼,有點臉紅地對張瑞說道。
張瑞微微一愣,隨後才想到了裡面還有個裸體的女人,之前是出於緊急情況
還好說,現在的情形,自己確實不太適宜進去。當下,他點頭應了一聲,就提劍
背對著洞裡,在洞口邊那裡守護戒備著。
許婉儀囑咐了一聲讓張瑞小心點後,就自己走進了洞裡。
洞裡的那根火把依然熊熊燃燒著,洞裡一片通亮。許婉儀舉目看去,發現洞
裡跟自己離開時相比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那劉安遠的屍體仍是斜躺在洞壁邊,
只是地上多了一灘血跡,而那個美婦,情形卻不太妙。
許婉儀離開土洞時,那美婦雖然軟躺在地上,但是總體來說神志還算清醒和
安靜。而現在,她則是臉色潮紅,呼吸急促,眉頭緊皺,雙眼緊閉著,小口半張
著,發出微弱的呻吟聲,似乎在苦苦忍耐著什麼,身體也在不停地扭動著,雙手
揉摸著自己豐挺的雙乳,兩條玉腿不時地緊夾輕擦著。
許婉儀忙朝美婦走去。她無暇看美婦那完美誘人的身體,直接就走到了她的
身側,蹲下來伸手輕拍了幾下美婦的臉,出聲呼喚道:「你快醒醒啊,我是來救
你的,不用害怕。」
她的輕拍和呼喚似乎起了作用,美婦睜開了眼睛,看向許婉儀。她那原本應
該非常漂亮動人的眼中,此時佈滿著條條細細的血絲,看起來有點發紅,而從她
的眼中,可以看到慾火的影子。好在,她那眼中,除了慾火外,還保留著一絲理
智的神色。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好難受啊,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啊。」美婦口
中發出弱弱的哀求聲,她那依然充滿著慾火的眼中,也閃現出了希望和哀求之色
,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突然間見到了救命的稻草。
許婉儀自己跪坐在了地上,把美婦上半身扶起,抱在了懷中。觸碰到美婦的
身體,許婉儀便感覺到她的身體很燙熱。
「我會救你的,你放心吧,你一定要堅持住啊。」許婉儀對美婦說道,她的
臉上,湧起了一片凝重焦急之色。
美婦希翼地看著許婉儀,伸出一邊手,無力地抓在許婉儀的手臂上。「謝謝
。」她口中喘息著說出了這兩個字,不過已經說得不是很清晰了。
許婉儀看著美婦那信任和希翼的眼神,看著她那艱難承受忍耐的樣子,心裡
感覺真不是滋味。她剛才口中雖說要救美婦,但是其實她一點辦法和把握都沒有
,如果她有辦法解除美婦身上所中的春藥淫毒,當初也就用不著捨棄身體的貞潔
清白去救張瑞了。
突然,一個詞在她的腦海中閃過,「解藥」。
「對,解藥,我怎麼沒想到這點呢,藥是劉安遠帶來的,他的身上應該有解
藥。」許婉儀頓時想到了這點。
不過,轉頭一看到劉安遠那血跡斑斑的身體,她只覺得一陣為難,想到要搜
他的身,更是感覺有點反胃的感覺。
「瑞兒,快進來。」許婉儀最後無奈地只能出聲向張瑞求助了。
張瑞在洞口那裡緊張地戒備著,突然聽到許婉儀的叫喚,以為她又發生了什
麼事情,心裡頓時一驚,想也不想地就轉身衝入洞中。待他進洞後一眼看見許婉
儀只是抱著個裸體女人,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才放下心來。
張瑞的目光在匆匆一看確定許婉儀並沒有什麼事後,就下意識地把頭轉開到
一邊不再看那裡,怕許婉儀會因為自己看到別的女人的裸體而不高興。不過那匆
匆的一看,還是讓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身體玲玲豐滿的成熟美婦的影子。之
前衝進來救人時,他由於異常緊張許婉儀的安危,所以也沒有來得及正眼看過這
個裸體美婦,而後發現有人偷襲,他更是急忙就追出去了,所以從始至終,他還
真是沒怎麼看清那美婦的身體樣貌。現在一看,果然是印象深刻啊。
張瑞努力地想讓腦子裡的那個誘人影像消退去,同時開口問道:「娘,有什
麼事嗎?」
許婉儀看到張瑞的反應樣子,原本還有點怪自己沒有跟張瑞提醒清楚的心也
放了下來,不知怎的,心裡竟湧起絲絲甜蜜欣慰的感覺。
「瑞兒,你搜下看有沒有解藥。」許婉儀吩咐道。
張瑞應了一聲,就朝劉安遠的屍體走去。走近了,一看那屍體上的血跡,張
瑞眉頭皺了起來,不過他也只是略一遲疑,就蹲下來動手搜索起來。
「娘,沒發現有解藥,我都搜了三遍了。」片刻之後,張瑞無奈地說道。
許婉儀愕然,她想不到那劉安遠居然連解藥也沒帶有。不過她細想了一下,
便明白了過來。那春藥是葛進歡的獨門之物,他只給劉安遠春藥而沒給解藥也算
正常。
解藥的問題算是正常了,但是美婦的情況就非常的不正常了。就這片刻的功
夫,她的情形似乎又惡化了幾分,那眼中的一抹理智之色已經漸漸消淡了,彷彿
隨時都可能徹底湮滅,最後被純粹的慾望所控制。
葛進歡的淫毒春藥都是出了名的歹毒,若不及時化解,絕對有性命之憂,當
初張瑞的遭遇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張瑞搜完後,就目不斜視地退出到了洞口那裡繼續把守著。
許婉儀感覺到美婦的身體越來越滾燙了起來。此時,美婦的面色紅得像要滴
血,原本弱弱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了起來,身體的扭動幅度也越來越大。許婉儀
估計著她堅持不了多久了。一旦她的神志徹底被淫慾所控制,那就麻煩了,恐怕
都有生命危險。
許婉儀看著懷中淫態漸濃的美婦,神色複雜了起來。
美婦的最後哀求之聲還猶在耳邊迴蕩,她的遭遇也是那麼的值得同情憐憫。
退一步講,即使不考慮個人的感受,單從道義上講,也不能見死不救啊。但是,
要救她,付出的代價實在讓許婉儀無法接受。她此時只想到唯一的一條救人辦法
,那就是及時讓美婦的淫慾得到徹底發洩出來。不過使用這個方法救人的話,在
現在這麼時間緊短的情況下意味著什麼,她心裡非常的清楚,所以才不想這麼做。
「讓瑞兒和她交歡,不,不能這樣,這怎麼可以?」她的心中糾結地否定著。
「但是,不這樣的話,她估計是凶多吉少了,難道真的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
她死在自己的面前?」善良的她心裡異常的矛盾起來。
「救我,求…求你…」美婦突然再次低聲呼喚哀求了起來,不過她說出這句
話的時候,似乎每個字都說得那麼的艱難,可以想像得到,她最後的理智已經到
了崩潰的邊緣。
「小蕊,娘…就要…去…陪你姐姐…了,你放…心…娘以後…變…成…鬼…
也要時…刻…守護…你,永遠…不讓….你…被人…欺負,小…蕊…」美婦突然像
夢語一般斷斷續續地說著,眼角竟然溢出了一滴晶瑩的淚珠。
許婉儀看著這一幕,心裡顫抖了一下,然後心房就像被無形的手給緊緊地揪
住了一樣,一股感同身受的心酸和不忍之意瞬間侵入了她的心房裡。
美婦那斷斷續續的呢喃和淚珠中所包含的濃濃母愛和不捨,和當初的自己又
是何其相似?她完全能體會到美婦此時的心境。
「我一定會救你的,不管怎麼樣。」許婉儀忽然神色堅定了下來,對美婦說
道,也不管她還能不能聽得懂。
面對艱難的抉擇,她最終還是選擇了直面自己的良心。她知道,當她聽到美
婦的那句呢喃、看到她的那滴淚珠後,如果還因為自己的自私而放任她的生死不
管,那自己的良心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安寧。她,終究還是太善良了。
拿定主意後,許婉儀便運起真氣,把手貼在美婦的背後向她輸入真氣,幫她
暫時壓制著她體內的慾火。這個方法或許可以讓美婦得到非常短暫的清醒,但那
只是飲鳩止渴,清醒過後,她將會被更強烈的慾火所吞沒。因為有這個弊端,所
以許婉儀才遲遲不對美婦使用。
不過,現在,也該到了使用的時候了,畢竟,她心裡雖然已經這麼打算了,
但還是想徵得美婦的同意,如果美婦寧願死也不願意,那她也不會勉強,畢竟,
她只是想盡力去救她而已,其實內心深處也不希望張瑞和她發生這樣的關係。
許婉儀向美婦體內輸入真氣進行壓制,幸好真的起到了作用。美婦的神色清
明了一些。
許婉儀知道美婦的清醒有可能稍縱即逝,時間很緊,所以也沒有多餘的廢話
,在美婦還沒有開口說話的時候,就急忙搶先把現在的形勢以及自己的打算告訴
了她。
美婦心裡似乎掙紮了一下,然後就淒然一笑,虛弱地說道:「多謝女俠相救
了,我相信你不會騙我。我已經是殘花敗柳樹之身,也無所謂的貞潔不貞潔了,
只是不想讓淫賊玷污了身體而已。我也想一死了之,但是真的捨不得我那苦命的
女兒小蕊,無論如何,我都要活著回去再見見她,我答應過她一定陪她過生日的
。現在既然還有辦法能救我,無論如何我都要嘗試,只是這樣有點太委屈令郎了。」
許婉儀見美婦答應了,心裡暗鬆了一口氣,但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反而有
點失落和心酸的感覺。
許婉儀有點木然地一笑,想再說什麼,但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自己的兒子就要和她發生交媾佔有她的身體清白了,除了尷尬外,還能說什麼?
短暫的沉默中,許婉儀看了一眼美婦那連自己看了都暗讚的誘人嬌軀,心中
不由浮現起了一幕張瑞抱著這具身體激情交歡的場景,頓時,一股嫉妒和醋意湧
上了心頭,不過,馬上就被她壓制住了。
突然,許婉儀發現美婦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神情也漸漸迷離。她心裡一驚
,知道自己壓制的效果已經快消散了。當下她也無暇再想什麼了。
「瑞兒,你快點進來,快。」她朝洞口外的張瑞喊道。
張瑞聞聲急忙走進洞中,不過依然不敢看向她這邊。
「娘,又出了什麼事?」張瑞急問道。
許婉儀看到張瑞躲閃的樣子,心裡一陣苦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開
口說。
許婉儀猶豫了一下,咬咬牙後,還是開口把她的打算跟張瑞說了。
「這怎麼可以,娘,我不想和除你之外的女人有任何的關係,我們還是想想
其他辦法吧。」張瑞聽了許婉儀這看似有點荒唐的打算後,震驚之餘,忙開口拒
絕道。
他是血氣方剛不假,此時腦子裡也仍殘留著剛才匆匆一瞥所看到的香豔一幕
的淡淡影子,但是,他心裡是深愛著許婉儀的,所以是真的不想再和其他什麼女
人有任何的瓜葛,他覺得那是對許婉儀的背叛。
許婉儀看到張瑞這麼幹脆地就拒絕了,顯然心裡是只有自己,她頓時心裡倍
感欣慰,覺得自己受到再多的委屈也值得了。不過,她也沒有放棄自己的打算。
她勸說道:「瑞兒,我知道這樣不好,我也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希望
你永遠只有我一個女人,但是,如果我們就這樣見死不救的話,我會良心一輩子
都會不安的。瑞兒,就當是為了我,你就答應了吧,而且,我也已經徵求了她的
同意,你不用擔心她以後會責怪記恨你。」
說著這番話的時候,許婉儀突然感到有種很彆扭的感覺。勸說自己心愛的男
人和別的女人交媾歡好,能不讓人感覺彆扭嗎?
張瑞聞言後還是不為所動,他堅決地說道:「娘,我知道你的心一直都非常
善良,但是,怎麼能因為要救人就做出這種事呢?」
但是,張瑞越是這麼拒絕,許婉儀越是堅定了自己的打算。從張瑞那毫不遲
疑的堅決中態度中,她深深地感受到了張瑞對自己的情深意重,感受到他的心真
的只有自己,這樣一來,她反倒消淡了很多心中原本還存有的那點嫉妒和醋意,
更想救人了。
「瑞兒,我知道這樣子讓你很難接受,我又何嘗想這樣?但是我真的不想見
死不救,至少這次是這樣,就當這次是我求你了,好嗎?」許婉儀繼續勸說道。
聽到許婉儀最後的話有點重了,張瑞也不敢隨便開口了。他慢慢地把身體轉
過來,只看向許婉儀的臉,苦笑著說道:「娘,這樣做你是心安了,但我以後就
難心安了。再說了,這樣做值得嗎?畢竟她和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用得著因為
她而做到這樣的地步嗎?我們盡心了就好了。如果我真的要了她,那對你太不公
平了,太委屈你了。你也說過,不許我對除你之外的女人好色的,怎麼能自己就
先反悔了呢?」
許婉儀一陣無奈。見張瑞始終不松口,她略一思索,乾脆便使出了殺手鐗。
「瑞兒,現在是我求你幫忙,不能算是你對其他女人好色。如果你連我這點要求
都不想滿足的話,我又怎麼能指望你能愛我一輩子?」她幽怨地說道。
張瑞聽了她這話,覺得她說的有點牽強的味道,「和其他女人歡好跟愛你能
有什麼關係?要有什麼關係的話,那也是非常不好的關係,怎麼能這麼說呢?」
他心中苦笑暗道。不過,他也不敢把這話說出來。他總算是看出來了,許婉儀這
次是鐵了心要自己上其他女人了,不,是鐵了心要自己救其他女人才對,至少她
是這麼表達出來的。
「難道對自己的女人忠貞專心也有錯?」他無奈地對自己說道。
許婉儀見張瑞遲遲沒再出聲,再看了看懷中那情形已經越來越糟糕的美婦,
急道:「瑞兒,難道你真的不在乎我了嗎?」
張瑞聽了她這句話,知道躲不過去了,再拒絕,等下還不知道許婉儀會想出
什麼奇怪的招數來讓自己就範呢。
「娘,你就別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知道你是鐵了心的要我救這女人了,
我答應你了還不行嗎?你這麼說讓我心驚膽跳的怕死了。」張瑞無奈地說道。
許婉儀奸計得逞,也不再作戲了,嗔怪道:「看你說的,好像是我強迫你的
一樣,再說了,有這麼個大美女讓你享受,難道還委屈你了?我都還沒有覺得委
屈呢。」
「你明明就是強迫我出賣色相,根本不存在什麼好像。」張瑞暗道,不過最
終還是乖乖地走到了許婉儀的跟前。走過去之前,他還不忘把那劉安遠的屍體抓
起運力丟出了洞外。
許婉儀見張瑞終於答應了,嗔怪了一句後就不再多磨嘴皮子了,等張瑞走過
來後,她就抱起美婦,一把把她塞到張瑞的懷裡,在張瑞有點手足無措地抱住了
美婦後,她便鬆手向洞外走去。
「記得要快點,她估計撐不了多久了。」臨到洞口時,許婉儀回頭對仍呆站
著的張瑞催促道。話中,透著一股失落和酸酸的味道。她終究還是沒有能放開自
己的胸懷,不過這也不奇怪,試問天下又有幾個女人能真正對這樣的情況完全放
開胸懷?她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非常了不起了。
張瑞橫抱著美婦香軟的玉體,聞到她身上的體香,手上感受著她肌膚的豐滿
細嫩,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入手。
他此時心動了嗎?他此時確實心動了。如果抱著這麼個誘人的玉體,而且還
能任意對她做任何事,一點都不心動的話他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除非,他是
聖人。可明顯,他還遠遠沒有達到聖人的程度,而且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在聽到許婉儀的催促後,張瑞也知道自己再不知道該怎麼入手也要入手了,
至少也得入陰莖吧。
既然已經到了非做不可的地步,張瑞也沒有再多做矯情,暫時放開了胸懷,
打算先把人救過來再說。至於以後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以後再說吧,至少,嬌
娘以後不會因此而說自己好色而背叛了她。
「這位夫人,我這就得罪了。」張瑞對懷中扭動和身體、神志已經明顯不太
清的美婦說道。
而後,張瑞在洞中找了一處比較平坦乾淨的地面,扯過美婦之前被脫掉後扔
在地上的衣裙鋪好,然後才把美婦平放在上面。
平心而論,美婦的樣貌氣質和身材曲線,絲毫不比許婉儀的差,可以說是各
有千秋,都是世間難得的極品美色,尤其是她現在在春藥的刺激下春情勃發的樣
子更是多了一種別樣的誘惑力。不過張瑞也沒想過要怎麼盡情地蹂躪享受她的美
妙身體,他還是想著盡快完事交差就行了。他的心中,還是覺得自己的嬌娘才是
世界上最美最動人的女人,只有她的身體,才是自己最想佔有享受的。
張瑞看了一眼面前豐滿有致的白嫩玉體,忍著心頭的一陣急跳,站起來快速
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物,然後光著身子彎腰下去伸手各抓住她的一條修長
玉腿左右分開,身體一矮跪坐到了她那雙腿大開的下體前面那裡。
張瑞雙手各撐開著美婦的一條玉腿,低頭仔細看向美婦下體那處嬌嫩誘人的
私處禁地。只見那一片萋萋芳草的下面早就淫水氾濫成災,濕滑泥濘一片,花瓣
一般小巧的陰唇肉縫中滿是晶瑩的黏液,並仍有黏液繼續從小指寬的陰道口那裡
流淌出來。
這是張瑞這一生中所看到的第三個女人的陰戶,但從外表外形來看,這美婦
的陰戶看起來比許婉儀的毫不遜色,都是給人嬌嫩無比的視覺感覺。尤其是她陰
阜下方左側上的那一個綠豆大黑痣,與總體白嫩的陰戶相搭配映襯,更是別有一
番誘人韻味。
欣賞著美婦的下體美景,張瑞那原本只有半硬的陽具不知不覺中已經完全硬
挺了起來。他只覺得口乾舌燥,渾身的血液彷彿開始被點燃了,一股佔有的慾望
悄然在他的心田中瀰漫籠罩。
就在這短短的片刻工夫,許婉儀真氣壓制的效果已經徹底消散了,更強烈的
淫慾侵襲將美婦最後的理智徹底淹沒,她的神志神情已經變了個樣子。她的眼睛
半張開著,眼中,全是慾望之色,看不到絲毫理智的影子。看來,她已經被淫慾
所控制了。
「要我,我好癢好難受,啊…好熱…」。美婦嘴裡含糊不清地喘息嬌喚著,
目光熱辣辣地看向張瑞,雙手抓住自己的豐滿雪乳用力揉擠著,纖腰肥臀不停地
扭動,被張瑞抓住分開的雙腿,也在不安份地踢動。下體陰道口的嫩肉,也在輕
微地不時收縮著。
「娘,真的對不起了。」張瑞在心裡暗暗說了一句,然後就抱定了美婦的美
腿,將她的臀部稍微拉高一點,將自己下體粗硬的陽具前端擺正對準了她的陰道
穴口,稍微用力一挺下體。頓時,陽具龜頭就鑽入了美婦濕滑緊縮的嫩穴內,整
根陽具插入了一半。
張瑞在陽具進入美婦體內的剎那,渾身輕顫了一下。陽具那裡感受到的濕暖
、緊滑、收縮蠕動的感覺讓他只覺得有一股酥麻舒爽的感覺電流般從下體沿著脊
椎直襲心房,無法言喻的美妙快感潮水般一波波地衝刷著他的神經。
他想不到這美婦的性器竟然美妙如斯,和她交合的感覺竟然如此強烈,比他
和許婉儀交媾時所體會到的快感絲毫不差。
感受著如此強烈的快感,看著自己的陽具被美婦的下體私處穴口嫩肉緊緊包
裹吞含,他心頭壓制著的慾火,終於忍不住徹底爆發了出來。張瑞在經受了第一
波的快感衝擊後,便喘著粗氣抱緊了美腿再次用力把陽具朝美婦嫩穴深深處一頂
。頓時,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張瑞的大腿根部已經撞上了美婦的圓臀。而
他的粗長陽具,更是整根都不見了蹤影,完全插入隱沒在美婦深深的私處肉穴裡
,那最裡面的龜頭,更是直頂入了美婦的子宮裡。。
「啊……」美婦發出了一聲淫蕩的爽叫聲,潮紅的臉上浮現出了滿足之極的
神色。
張瑞在把陽具整根插入美婦體內後,好不容易才忍住沒讓自己也跟著爽叫了
起來。當兩人的性器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後,張瑞感覺到自己那深插在肉穴中的陽
具被層疊的柔嫩褶肉包含著,那褶肉時而緊縮,時而鬆開蠕動,就像一個含羞脈
脈的少女,在半推半就地挑逗著自己的情郎。
張瑞此時也顧不上什麼救人不救人的了,他只想著好好地蹂躪享受身下的美
婦玉體。他挺動起了下體,一下下急促有力地用粗長堅硬的陽具衝擊蹂躪著美婦
嬌嫩的花房,品嚐的滑爽的蜜汁和消魂的快感。
美婦在張瑞帶著點粗魯的衝擊下,已經忍不住呻吟嬌喚了起來,她的一雙手
,也放開到了身體兩側,抓著地上的泥土,抓起條條土痕。而她雪嫩酥胸上的一
雙豐乳,隨著張瑞的一次次撞擊而不停地來回晃動著,真是波浪滾滾啊。
激烈的交媾還在繼續著,洞口外,許婉儀聽到洞中美婦發出的陣陣驚天動地
般的爽叫呻吟聲和肉體撞擊的脆響聲,心裡真是五味俱陳。她完全能想像得到此
時洞裡兩人交媾的激烈淫糜場景,想像得到張瑞那根曾經帶給自己無限滿足和快
樂的陽具,此時正在帶給另一 個女人無限的滿足和快樂。
她死死地抓緊著劍柄,指節都已經一片泛白。她想走得離洞口遠點,不想再
聽到裡面的聲音,但又怕自己離開得遠了萬一張瑞發生什麼意外自己無法照應救
援。
此時,許婉儀聽著洞裡的動靜,腦子裡不受控制地浮現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在
和別的女人縱情交歡的場景,她感覺自己的心裡就像是在時刻承受著一種心碎滴
血般的煎熬。她都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決定是不是錯了。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了
,有些事,沒有真正發生時是根本無法體會到其中的滋味感受的。
之前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以為在出於正義和救人目的的情況下,自己真
的可以不太在乎張瑞和別的女人歡好,但真正到了這無法挽回的一刻,她才知道
自己其實還是非常非常在乎的。如果再讓她重新選擇一次,她雖說不一定就會拒
絕這麼做,但至少不會像之前那樣那麼容易就做出了抉擇。可惜,世界上沒有後
悔藥。
夜色,依然還上那麼的深沉黑暗,荒山上,一個春情勃發的美婦、一個激動
勇猛的男子加上一道孤獨幽傷的身影,演繹這一段注定無法被世人得知的故事。
這個故事進行了好長時間,最後在一聲發自靈魂深處的尖聲吟叫中嘎然而止
,劃上了一個不算圓滿的句號。
當一切又恢復了寂靜後,許婉儀仍是直直站立在洞口外左側幾丈遠處的一棵
小樹旁,就像一個雕塑。
不久後,張瑞穿好衣服從洞裡走了出來。他轉頭一看,就見到了許婉儀定定
站著的身影。張瑞輕輕走了過去。待走近了,他才看清許婉儀的目光正直直地看
向洞口的另一側,神情滿是幽怨哀傷,眼角還掛著幾點淚珠。
張瑞見狀大驚,以為她出了什麼事情,忙急步上前抱住了她。
「娘,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他焦急地問道。
許婉儀聽到張瑞的話,在他懷中的身體輕微一顫,然後才無力的回答道:「
我沒事,只是,只是剛才心裡有點難過。」
「心裡難過?」張瑞心裡一愣,隨即就想到了什麼。頓時,他便有點手足無
措的感覺,全身肌肉有點僵硬起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許婉儀在他的懷抱中,敏感地感覺到了張瑞的身體變化。她心裡一驚,終於
從剛才所沉浸的思緒中徹底回過神來。
「瑞兒,你千萬不要多想,我不是怪你,我只是一時間還沒有適應這樣的情
況,以後就會很快好的。」她有點心急地說道。她實在是太害怕張瑞又再陷入什
麼心結中去了。
看著嬌娘心急了起來,張瑞心裡的內疚感反而更重了。不管怎麼說,自己剛
才就相當是在她的眼前和別的女人交媾。雖然這是她要求的,但自己已經和其他
女人有了關係、不再是只屬於她一個人這一點也是鐵的事實。
「娘,我沒有多想,我只是擔心你。」張瑞柔聲對許婉儀說道,不想讓她為
自己擔心。
許婉儀聽了他的回答,知道他還是有了點心結。她抬起頭正對著張瑞,深情
地道:「瑞兒,我剛才確實是有點不好受,有點後悔了,但是,如果真的讓我再
做一次選擇,我可能還是選擇要這麼做,因為那才是我的本心。我不會一直糾結
在這件事情上的,只要你真的只在乎我一個人,其他的我都可以看得開的。我現
在只是需要一點點時間而已。瑞兒,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勉強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
情了,好嗎?」
「娘……」張瑞心裡感動著,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說不下去了。他緊緊地把許
婉儀摟著,暫時把心中的內疚埋藏了起來,暗暗發誓著以後絕對不能辜負了她。
許婉儀見張瑞恢復了正常,才心安地靜靠在他的懷裡,讓他緊抱著。
「對了,瑞兒,剛才怎麼樣了?人救過來了嗎?」溫存了一會兒後,許婉儀
開口問道。
張瑞頓時神情有點尷尬地說道:「娘,她應該沒事了,可能都快醒過來了,
你還是進去看看她吧,我和她見面有點不太好意思。」
許婉儀聽了他的話,有點氣惱地嗔道:「有膽做沒膽認,虧你還是個男子漢。」
話雖是這麼說,不過她最終也沒有勉強張瑞,自己一個人走進了洞裡,張瑞
在外面等著。
許婉儀走進去後,便看到美婦還躺在地上,身上蓋著一件外衫,遮擋住了胸
部和下體部位,不過其他部位仍是裸露著的。
美婦剛才在最後的高潮發洩中短暫地昏迷了過去,現在已經自己醒了過來。
她見到許婉儀走過來,忙掙紮著用手撐地想坐起來,可惜渾身無力,根本坐不起
來。
「你先別動,先休息一下吧。」許婉儀見她那樣子,忙勸阻道,快步走到了
她的身邊蹲了下來。
美婦當下也不再堅持了,她靜躺著轉頭看向許婉儀,那潮紅還沒褪盡的臉上
神色有點複雜。
「謝謝你們救了我。」美婦感謝地說道,說話聲仍是透著一股虛弱。
許婉儀看了看美婦那清明的眼神,放下心來。聽到美婦的感謝,她一時也不
知道該怎麼說,只是點了下頭作為回應,畢竟那樣的救人也實在太讓人尷尬了點。
隨後,許婉儀略沉思了一下,就對美婦說道:「這裡不是很安全,我們還是
先回到客棧再說吧,你在客棧那裡還有沒有什麼人?」
美婦聽後一愣。許婉儀見到美婦這樣的反應,頓時便知道自己沒有說清楚,
忙接著道:「我們也是住在順風客棧裡的,我們是見到有人偷偷摸摸地進入房間
扛了個大袋子出來,覺得蹊蹺可疑才跟蹤而來的,想不到那人扛著的是你。」
美婦這下才消去了心中的疑惑。接著,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有點淒然地
說道:「我是自己一個人的,就任憑女俠安排了。」,說完,她定定地看向洞頂
,眼中的淒涼迷茫之意漸濃。
許婉儀原本還想問下美婦的姓名住址等情況,但見她這樣子,也好再問了,
只能計劃著先帶她回去客棧在慢說了。
當下,許婉儀就扶起了美婦。她想把墊在美婦身下的衣服拿出來給她穿上,
但一看美婦原本臀部壓著的下方那裡,見好一大灘透明與乳白色相混合的黏液把
那裡的衣服都弄濕了一大片,已經不好再穿了。見到那一大灘東西,她當然能猜
到那是什麼東西,臉色跟著便紅了一下,心裡羞惱地把張瑞給嗔怪了一遍。
美婦被扶著站了起來後,雙腿仍是發軟,好在被許婉儀攙扶著 。她看見許
婉儀盯著衣服看,神色古怪,也跟著轉頭看了一下,頓時,她的原本還有點潮紅
的臉色益發變紅了。但這還沒完,她剛站好,下體內未流完的精液淫水便大股地
流出了陰穴,順著她的大腿一路流淌了下來,弄的雙腿內側都是。
「啊!」美婦羞得驚叫出口。
而許婉儀則看得眉頭直皺,心裡隱隱又湧起了酸意,牙跟有點發癢。她確定
美婦可以自己站得住後,說了一聲,就跑出洞外去,讓張瑞把外袍脫了下來,然
後拿回洞裡讓美婦披上。
而後 ,張瑞在前面開路,許婉儀則抱起了還無法自己走動的美婦,悄悄地
潛回了客棧裡。
回到客棧後,許婉儀就跟美婦住在了一間房。隨後的交談中,美婦跟許婉儀
說,她名叫周素蘭,是山陽城一個富商的妻室,不久前回娘家省親路經華山附近
的時候被劫匪抓走,後幸被俠客相救脫離了危險,那俠客救了她後贈送了她一些
盤纏,讓她自己僱車趕回山陽城。沒想到在這客棧竟然又遭遇了歹徒,幸又獲救。
許婉儀對這周素蘭的自述,隱約感覺哪裡有什麼不盡屬實的地方,但是,對
方既然不願說,她也不想深究,畢竟只是萍水相逢一場而已。
當然,許婉儀也沒有跟她實說自己的身份,隨便杜撰了個名字和來歷跟她說
。當下,兩人敘了年齡,結果竟是周素蘭比許婉儀大了一歲,於是,兩人就改口
姐妹相稱了,畢竟老是女俠夫人的稱呼,兩人都覺得不太方便。
休息了一夜後,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分別上路了。周素蘭果然真是雇了一
輛馬車,那馬車早早的就侯在了客棧外面。許婉儀母子兩人不方便送出去,就在
客房外和她道別。此時,周素蘭已經換上了一套淡綠的素裙,整個人的神情神態
看起來平靜端莊了很多。
臨走前,周素蘭深看了一眼一夜不見的張瑞,給他福了個萬福,神色有點不
太自然地說道:「多謝公子相救了,妾身以後有機會定會報答公子的。」
張瑞和她碰面,心裡覺得挺尷尬的,他腆笑了一下,最後也只擠出了「夫人
言重了」這麼一句話來作為回答。許婉儀在一旁看到兩人的情形,只覺眼角直跳。
周素蘭隨後也沒再說什麼,在又和許婉儀道別後,她就走出客棧,上了馬車
離開了。
確定周素蘭真的走了之後,張瑞不知怎的,心裡竟然湧起一絲惆悵的感覺,
一時間,她昨夜那裸體承歡的樣子和今天端莊素雅的樣子同時在他的腦海裡浮現
重疊。他斜瞄了一眼準備轉身回客房的許婉儀,心中一震,忙把腦子裡的亂象深
埋在了心田裡。
周素蘭走後,張瑞母子便叫店小二去幫通知了車伕,起程離開了客棧。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1-11-4 16:00
第16章、親人重逢獲新機
書劍山莊位於終南山南麓的半山腰那裡,是現任莊主「追云劍」許正廷一手
創建的。書劍山莊當年在江湖中也是頗有威名,可惜,現在已經漸漸沒落了。
書劍山莊的莊主許正廷年輕的時候和張云天一起結伴闖蕩過江湖,結下了非
常深厚的情誼,雙雙闖下了諾大的名聲。可惜的是,他四十歲的時候,隱疾發作,
雖靠深厚的功力強行把隱疾壓制了下來,但是從此也讓他武功無法更進一步,始
終停留在了一流高手與超一流高手之間的水準,遲遲不能達到超一流高手的境界,
從而讓他也漸漸地淡出了江湖中人的視線。
而也正是他和張云天之間的深厚情誼,讓他把女兒許婉儀許配給了張云天的
獨子、當時還是名聲不顯的張高遠。
許正廷現在已經年過六十,這最近十年來,他的隱疾逐漸有壓制不住的傾向,
正一點點的惡化,他也就此徹底不在江湖上走動了,只是掛了個莊主的名頭,凡
事都是讓長子許義銘出面處理。而這一年多來,他更是疾患纏身之下連莊門都不
出了,只是專心靜養續命,所以張云天大壽的時候才不得不只派了長子代表自己
前往。
這日傍晚,許正廷吃完飯後,正在後園中吃藥調息,突然,一個三十六七歲
左右的高瘦男子步履匆匆地從外面急行入園內。
「浩兒,你不是剛去山陽城那裡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到底出了何事?」
許正廷見到了高瘦男子,停下了調息,出口問道。許正廷共有兩子一女,這高瘦
男子正是次子許義浩。
許義浩也不回答,直接快步走到了父親跟前,附首過去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許正廷聽完後,原本有點萎靡的神色突然一震,兩眼放出激動的光芒,攏在
袖中的雙手微微有點抖動。好一會,他才重新恢復了鎮定。
他向許義浩使了個眼色,許義浩會意,轉身退出了後園。
等許義浩出去後,他又調息了片刻,然後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似乎打算早早休息了。
書劍山莊的一個秘室裡,一男一女兩人各坐在一張椅子上,似乎在等著了。
這一男一女,正是張瑞和許婉儀。
「娘,方才二舅在秘道中的時候說,大舅他們被抓後在半道上就被霧隱山莊
的莊主帶人給救了,魔教的人也敗走了不見蹤影。但是他們後來回華山的時候,
其他人的屍體都見,就是沒有發現有妹妹和若玉的,你說,會不會是魔教的人把
她倆抓住後另外帶走了?她倆可能沒有死?」沉默中,張瑞心情有點激動地說道。
「是有這個可能,只要還有一絲希望,我們都不能放棄追查她們的下落,一
定要想辦法把她們救回來。」許婉儀心情也有點激動,她堅定地說道。
方才,她聽到二哥許義浩說起那天后來的情形的時候,她一開始還真有點不
敢相信,事情後面居然是這樣一個局面。不過,原以為已經必死無疑的女兒和兒
媳竟然只是莫名失蹤,這點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驚喜。不論怎麼樣,只要
還沒有見到她倆的屍首,就意味著她倆有可能還活著,就有救回來的希望。
張瑞聽到許婉儀的話後,也是堅定的點了點頭。但隨後,他激動的心情就漸
漸變得黯然了起來。
許婉儀看到他的樣子,頓時猜到了他心裡所想,她安慰地說道:「瑞兒,雖
然我們現在武功不行,但是你外公他們會幫我們的,有他們的幫助,救回你妹妹
和若玉還是大有希望的,只希望她們別真的已經遇害了就好。」
張瑞聞言稍稍振作了點精神,他握緊了雙拳,在大腿上重捶了一下,咬牙說
道:「我一定要苦煉武功,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滅了魔教,斬下溫老魔他們的狗
頭,讓張家死難的人在地下能瞑目。」
許婉儀伸手過去壓在了張瑞的拳頭上,點頭說道:「瑞兒,我相信我們一定
會做到的。」
就在這時,秘室的門被推開了,卻是剛剛離去沒多久的許義浩又回來了。
「爹和娘等下就來了,我們先等一下。」他進來後反手掩好門,馬上對許婉
儀說道。
許婉儀點了點頭,而張瑞則期盼地看向門口。
片刻,秘室的門再次被推開,許正廷和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婦
人走了進來,這婦人不是別人,正是許婉儀的母親何氏。何氏別看外表四十多歲
的樣子,其實她已經有五十七歲了,只是駐顏有術而已。
何氏沒進門前就有點神情激動,待進門一眼看到了許婉儀和張瑞,眼淚頓時
嘩啦地就流了下來,她快步走到兩人面前,同時抓住了兩人的手,哽咽地說道:
「我的乖女兒、乖外孫,我以為我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呢,謝天謝地。」
許婉儀見母親這樣子,也是一陣心酸,忙好言安慰著她,張瑞也是在旁勸慰,
可惜何氏情緒波動太大,一時竟無法平靜下來。
這時,強做鎮定的許正廷看著自己夫人這般失態,心裡也不是滋味,他能理
解這種心情,不過他還是及時出聲了:「好了,夫人,人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還有什麼好哭的,有話等下再慢慢說。」
何氏這才漸漸強自收起了哭聲。許義浩忙角落裡的幾張椅子搬了過來,讓兩
老坐下。
一家人都坐好後,許正廷便開口向許婉儀問起了她和張瑞逃生的經過。
許婉儀當下便把那天事發後的驚險經歷仔細說了,張瑞也不時候地在旁邊補
充說著。當然,關於母子兩的恩愛之事,肯定是略過不提。
好一會兒,母子兩人才把事情的經過說完。
許正廷與許義浩一直在面色沉靜地聽著,倒是何氏聽到驚險處又被嚇了不輕。
聽完後,許正廷沉吟了一下,點頭說道:「其中確實有不少蹊蹺,以後一定
要好好追查清楚。這次你們沒有直接回山莊,在外面等到浩兒才讓他偷偷從秘道
裡帶回來,這點做地很好。你們現在的行蹤還不能暴露,否則被魔教的人知道了,
恐怕會找上來滅口以絕後患。我們雖然不怕那些賊子,但是明搶易躲暗箭難防,
被他們盯上了也是個麻煩。」
停了停後,許正廷面色凝重地又繼續說道:「倩兒和瑞兒媳婦的事情,我早
前已經吩咐過銘兒著手去追查了,現在也只能先等消息了,倒是你們母子兩個的
武功,真的需要好好修煉提高了,現在江湖上這麼複雜,沒有高強的武功,說什
麼都是假的。至於找魔教報仇的事情,你們不說我也會幫忙的。張云天是我的生
死兄弟,他的仇,我一定會幫他報的。」
旁邊的許義氣浩聽到這裡,嘴巴動了動,想說什麼,但是看了一眼老爺子,
最終沒有說出什麼來。
許正廷眼睛餘光注意到了兒子的舉動,便開口問道:「浩兒,你有什麼想說
的就說吧,別吞吞吐吐的。」
許義浩被點破,也不在忍耐了,他看向許正廷,有點猶豫地說道:「爹,那
個,泉…。」,他說到一半就不說了,用詢問的眼光看著自家老爺子。
許正廷看了一眼許義浩,沒有直接回答他,轉頭看向許婉儀母子,道:「有
件事,我原本想等下再說,但現在浩兒既然提起,那我就先說吧。這終南山的東
面懸崖中有一處山洞,洞裡有兩口一冷一熱的泉水,在那兩口泉水中浸泡修煉,
可以加快真氣的增進速度,提高至少五成的修煉效果,不過那隻對一流水準以下
的人才比較有效,功力達到一流水準,就沒什麼效果了。那山洞是我當年無意中
發現的,只有兩個出口,一個是在懸崖那面,一個就在我們山莊的後園的書房那
裡。當年我之所以選擇在這偏僻的地方修建山莊,正是為了守住山洞的入口。這
個本來是我們許家的絕頂秘密,我原本也只是想把秘密傳給家裡的男丁,所以當
年也沒有告訴你,但是現在我也顧不得了,讓你們快點提高功力才是最要緊的。」
說到這裡,許正廷頓了頓,也不理會許婉儀兩人那有點震驚的神色,轉頭看
向許義浩,交代他道:「浩兒,你等下就帶著他們去山洞那裡,具體的事項就由
你負責安排了。」
許義浩應了一聲。
許正廷交代完後,繼續對許婉儀母子兩人說道:「你母子倆暫時也先不要到
江湖上去走動了,先在山洞那裡好好修煉一段時間,把功力提高了再說,救人和
報仇的事情,我會安排好的,有什麼進展我再跟你們說。」
許婉儀見父親如此安排,也提不出什麼異議來,便答應了下來。
張瑞則已經有點躍躍欲試了。經歷了這麼多的驚險波折,他此時比任何時候
都更想把自己的武功提高上去。沒有高深的武功,說什麼報仇之類的都是一句空
話。雖然外公已經明確表示會幫他報仇,但是他更希望自己親手去了結這段仇恨。
而且,以後要想保護好嬌娘不被傷害,沒有高深的武功又如何能做到?所以,一
聽到外公許正廷的告知和安排後,他的心,頓時火熱了起來。
隨後,一家人又敘情商量了一陣,就分開了。許婉儀和張瑞在許義浩的帶領
下,拿好了自帶的包袱等東西,悄悄來到了山莊後園的一間書房那裡,按動了隱
藏在牆壁上一副畫後面的機關。頓時,一陣輕響中,旁邊的一個書架緩緩向一側
自己移動了起來,露出了書架後面牆壁上的一個小門。
許義浩從懷裡掏出了一顆碩大的夜明珠,以夜明珠作為照明工具,率先走入
了那小門內,許婉儀兩人忙跟上。
那小門後是一個陡然向下延伸的台階,只容兩人並行。台階之下,就是一條
高低寬窄不一的蜿蜒通道,沒有經過什麼人工雕琢,估計是自然所成的。
三人在那通道中走了好一陣,才走到通道的盡頭,走進了一個畝許大小、洞
頂很高的寬敞山洞裡,那山洞的另一邊,有個三四丈寬的半圓形洞口,光線透過
那洞口照射進來,倒是讓整個山洞裡面顯的不怎麼暗。張瑞快步走向那個洞口,
向外一看,發現這洞口果然是開在一處深不見低的懸崖峭壁上,上下都是光滑陡
峭的石壁,而洞口所對著的方向,則是萬里晴空。
許義浩把隨手帶著的一些生活飲食用具放下,並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和言明
以後他會定時把食物等東西帶來後,就轉身從原路返回去了。
許義浩走後,張瑞便仔細打量起了山洞。
「娘,我們現在就試下這泉水吧,看看是不是有那麼神奇。」張瑞興奮地對
許婉儀說道。
這山洞的左右兩側各有一個經過人工挖鑿的兩丈大小、最深至胸口的小水池,
一個表面冒著淡淡白霧,一個寒氣逼人,兩個水池周圍都圍著一扇屏風格擋了起
來。張瑞此時就站在那個有白霧的水池旁邊隔著屏風對許婉儀招呼著。
隨後,母子兩人就按照許義浩之前告知的時限方法,分別進入一熱一冷兩個
水池中,在水比較淺的靠邊位置那裡盤坐運功修煉體驗了一番,發現在這泉水中
修煉果然比平時提高了五六成的效果,兩人心下都是大喜。當然,母子兩人是分
開各自進入一個水池中的。雖然水池都有屏風遮擋住,即使許義浩突然回來也不
會貿然走入屏風後面來看,但是如果讓他知道母子兩人是在同個水池裡呆著,會
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到時就難說了,所以還是先小心點為好。
就這樣,母子兩人就暫時在這山洞裡修煉了起來。由於擔心許義浩他們隨時
都會進來,再加上練功心切,所以一時間,母子兩人倒也暫時沒有再做出像馬車
上那樣大膽的舉動出來,只是在修煉間隙休息的時候看著沒人小心地溫存一番而
已。不過即便如此,雖沒有消魂滋味,卻也別有一番美妙滋味在其間。
第17章、池中纏綿隱秘洩
在勤奮修煉中,轉眼半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這期間,許義浩來了幾次,
拿了些生活必須的物品來。而許婉儀的大哥許義銘也回來山莊了一趟,進山洞來
和許婉儀母子兩人見了一面。一番唏噓之後,許義銘把事發那天的情形和追查的
進展情況說了下。接著,他在交待了讓許婉儀母子先安心修煉後,就匆匆離去了。
這天,母子兩人照常各自在水池中修煉著。突然,在寒水池那邊修煉的張瑞
發出了一聲歡快的暢笑聲,接著,他就竄出了水池,也不穿衣服,光著身體就想
許婉儀這邊跑了過來。
許婉儀運功中被張瑞的大笑聲驚擾到,停止了修煉,正疑惑間,就見到張瑞
歡笑著已經跑進了屏風內。
「哈哈…娘,我功力終於突破到第五層了,而且,我也進入了入微的境界,
這下,我們就可以再練那真氣疊加的法訣了。」張瑞一進來就滿臉興奮地對許婉
儀說道。
許婉儀方才一眼看到張瑞是赤裸著身體的,剛想開口讓他回去先穿好衣服,
但一聽到張瑞的話,她心下一陣驚喜,頓時就忘了想說的話。
只見她驚喜中突然從水中站了起來,神情興奮激動地問道:「真的嗎,瑞兒?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達到了入微的境界。」
張瑞滿臉通紅地使勁點了點頭。他開始的時候也是不敢置信,似乎也太容易
了一點,張家百年來有記錄的進入入微境界的人,當時功力最淺的也是達到了七
層。他當然想不到這是當初他進入假死狀態所得到的好處所造成的,他對體內經
脈的感知能力,早就達到了一般人武功再高也很難達到的深度,所以才稍微一朝
那方面一用功,就輕易達到了入微的境界。
此時,許婉儀站出水面後,一絲不掛的玲瓏身體就像是出水的芙蓉,那凹突
有致的曲線和肌膚的白嫩細膩,在點點水珠的點綴下更具無窮誘惑力。不過張瑞
滿腦子還深深沉浸在突破的無限喜悅刺激中,倒是沒怎麼細看和起什麼色心,如
果是平時,至少會忍不住撲過去一番輕薄。
張瑞點頭回了許婉儀的問題後,興奮地說道:「娘,我有點等不及了,現在
就想和你試下真氣疊加,看看是不是可以成功用出來。」
許婉儀仍是很興奮,不過她終於也想起了現實的問題,那就是張瑞怎麼光著
身體就跑進來了?萬一剛好二哥他們進來怎麼辦?
「瑞兒,你先快點穿好衣服,萬一你舅舅他們突然進來怎麼辦?」許婉儀臉
色有點羞紅地急忙說道。
張瑞卻已經等不及了,他有點著急地說道:「娘,不用這麼麻煩了,舅舅他
們不會這麼巧這個時候來的,我想快點試一下了,就一下,不用很久的,好不好?」
許婉儀見張瑞這麼著急欲試的樣子,想了一下,覺得如果時間不長的話應該
也沒有關係,反正這麼多天來他們也不常來。如此想著,她也就不再勉強了,點
頭答應了下來。
見許婉儀答應後,張瑞忙跨步進入水池中,握住了許婉儀的一隻手。
隨後,母子兩人強自按捺住興奮的心情,靜下心來,按照真氣疊加的口訣運
轉著體內真氣。
這一次,是由張瑞作主導,許婉儀把真氣輸入他的體內。
過程進展得非常的順利,許婉儀的真氣進入張瑞的體內後,馬上被牽引著與
張瑞體內的真氣完美融合在一起,暫時相當於變成了張瑞的真氣一般。
感覺到體內真氣完全按照預期融合後,張瑞頓時產生了自己功力突漲的錯覺,
那種充滿力量的感覺讓他舒服得差點沒呻吟出來。
張瑞試著調動了一下體內真氣,感覺到真氣非常的穩定和運用自如。
瞭解了體內的情況後,張瑞決定出手試下具體的效果。他心意一動,將真氣
運到另外的那隻手掌中,然後對著斜上方一丈遠處的石壁那裡凌空猛擊一掌。頓
時,一股凌厲的掌風陡然激射而出,石壁那裡發出了一聲「啪」的悶響,一些小
碎石跟著被震飛了起來。
出掌後,看到這樣的效果,張瑞既高興又失望。高興的是真氣疊加之法終於
運用成功了,失望的是那效果沒有預計的好。看這效果,估計也就相當與六層功
力的水準,雖比一般的二流水準強不少,但距離一流的水準還差得遠呢。
其實張瑞不知道的是,他現在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已經是極其好的了。一般的
疊加都只能增加三成威力左右,而他得益於那更深層次的感知能力,在五層功力
的時候可以發揮出六層功力的威力出來,威力增加了六成以上,如果還不知足,
讓老祖宗知道了,估計都要氣得吐血了。
張瑞不甘心地又試了幾次,效果卻仍是一樣,這才有點悻悻地收手了。
許婉儀雖然也是感覺有點失望,但是看到張瑞不愉的神色,還是開口勸慰道
:「瑞兒,你也別灰心,能有這樣的效果已經不錯了,現在主要是我們的功力都
還不高,等以後我們功力高了,能增加六七成的威力,那也是非常的驚人了。我
知道你心急著報仇,但也不能因此亂了分寸啊。」
張瑞聽了許婉儀的話,想想覺得也是,便也就釋然了不少。他暗暗下了決心,
一定要在短時間內把功力再提到上來,真正發揮出真氣疊加的真正威力出來。
想通後,張瑞停止了運功,許婉儀也跟著收功了。
「娘,不管怎麼說,我功力進步了,是不是也該慶祝一下?」張瑞突然抱住
了許婉儀的腰,把她摟入懷中,壞笑著說道。
許婉儀在身體肌膚與張瑞身體緊貼的那一剎那,渾身輕顫了一下,彷彿被電
流給電得酥麻了,心頭激起一陣蕩漾。
「瑞兒,還是先不要了,這裡不安全。」她微微嬌喘著勸阻道,心神卻已經
開始動搖了起來。
張瑞哪裡肯依,「娘,這麼多天了,二舅他們都是隔幾天才來一次,他昨天
才剛來過,今天估計是不會再來了,不要緊的。」,他一邊用手在許婉儀光滑細
嫩的後背和翹臀上輕撫著,一邊說道。
許婉儀還想說什麼,卻已經被張瑞吻住了小口。
她渾身頓時有一軟,差點站立不穩,好在被張瑞抱住了。
一陣熱吻後,許婉儀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張瑞的親吻。她面色潮紅、呼吸有點
急促地含羞對張瑞道:「好了,冤家,我依你就是了,不過要快一些才行。」
張瑞聞聽嬌娘答應了,那苦苦忍耐了多日的慾火頓時狂冒三丈,渾身血液仿
佛都沸騰了起來。
張瑞抱著許婉儀柔軟的身子,走入及胸的深水中。而許婉儀則摟住了他的脖
子,雙腿纏繞上了他的腰那裡。
由於是在水中,在浮力的作用下,張瑞抱起許婉儀的身體並不吃力,所以,
他一邊手輕鬆地抱著,一邊手已經在她的身體上亂摸了起來。
許婉儀被撫摸挑逗得有點嬌喘起來,身體在張瑞懷抱中輕輕扭動了起來,一
雙豐乳緊貼在張瑞的胸膛上,摩擦著。
「瑞兒,快點,別逗我了,我要你。」許婉儀嬌吟著說道。
她這十幾天來也是忍耐著。自從和張瑞突破了母子生理和心理的雙重禁忌後,
她越來越想體驗做個幸福女人的感覺了。如果說一開始她說要做張瑞的女人,只
是一時心有所感才說的話,那現在她則是已經開始不自覺地進入了這個角色。
嬌娘的呼喚妙音,帶著消魂的韻味,撫過了張瑞的心田,瞬間化解了他心中
最後的一絲克制之意。
「娘,你永遠都是我的。」張瑞激動地低吼道。
他的雙手,抱在了許婉儀渾圓豐滿而富有彈性的美臀上,把她的下體緩緩地
從自己的腰上滑放向自己下體那裡。他能感覺到,許婉儀那漂浮在水中的陰毛一
路輕掃著自己的腹部和下體上方,彷彿,在告訴自己,下面的蓬門玉洞,已經為
自己敞開了大門。
張瑞突然加快了下放的動作,頓時,許婉儀的下體滑落到了張瑞的下體正前
方,她的臀溝被張瑞那粗長硬挺的陽具給橫頂住了。
感受著臀下那根東西的粗硬熱燙,許婉儀只覺得渾身一陣發軟,雙腿差點就
勾不住張瑞的腰,那下體秘穴中,不知道多少蜜汁流出融入了水中。
「娘,我要來了。」張瑞和許婉儀交頸著,在她的耳邊動情地說道。
許婉儀羞哼了一聲,美眸迷離,小嘴微張,酥胸起伏著,雙腿已經軟得夾不
穩張瑞的腰了。
張瑞抱住許婉儀的美臀,把她的下體稍微向外搬挪出了一點,好騰出空間讓
陽具滑到她的秘穴那裡。
隨著許婉儀下體的外挪,張瑞的陽具摩擦著她的臀溝,龜頭漸漸地從她的臀
溝那裡滑向她的下體秘穴洞口。
「啊」許婉儀突然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她已經感覺到張瑞的陽具龜頭滑
到了自己下體的秘穴入口那裡,龜頭已經有大半頂陷入了肉穴入口的嫩肉中。她
蓬門花徑內的肉壁,跟著一陣收縮,似期待又似害怕那已抵臨穴口的巨物的進入。
張瑞在陽具龜頭抵住嬌娘下體那處柔嫩的時候,渾身一個哆嗦,一陣激盪從
龜頭那裡猛的朝全身湧來。此時,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他要把陽具整根插
入嬌娘體內的決心。
他那抱住許婉儀美臀的手,就此抱著美臀突然往回有一拉。滑滑的、緊緊的、
暖暖的、酥酥的感覺頓時從龜頭那裡一路向陽具根部延伸。他的陽具,已經在這
一拉中,破開那秘穴內層層嫩肉的阻攔,整根捅入了許婉儀下體秘穴深處,龜頭
直頂入嬌嫩的子宮裡。
「啊!」許婉儀發出一聲突然的尖叫聲,但那尖叫聲只叫了一半就嘎然而止
了。
此時,許婉儀後昂著頭,嘴巴大大地張開著,就是一時再也發不出聲音,仿
佛已經窒息了一樣。
張瑞陽具一捅到底後,在聽到許婉儀尖叫的同時,也感覺到了她秘穴內的肉
壁一陣劇烈的收縮,身體也一陣僵硬,彷彿已經不堪刺激。
張瑞感受著陽具被嬌娘私處花蕊緊縮包裹的美妙感覺,一時間竟沒有再做任
何動作,就這樣靜靜地抱著她,保持著和她性器緊密交媾的狀態。
片刻,許婉儀才從剛才那一下的強烈衝擊中緩過勁來,她的身體也隨之柔軟
了下來,花蕊嫩肉也稍微鬆了一點。
「娘,舒服嗎?」張瑞感覺到了懷中嬌娘的身體變化,喘著氣問道,語氣中
洋溢著一股濃濃的驕傲之意。
許婉儀羞紅著臉輕點了點頭,低頭把頭埋在張瑞的肩膀上,不敢轉頭看他,
似乎是對自己竟如此不堪感到不好意思。
張瑞覺察到她的羞態,頓時更是興致大漲,「娘,想叫就叫出來好了,我喜
歡聽你的叫聲。」
「冤家…。啊…」許婉羞得剛開口柔弱地嗔了一句,便被張瑞緊接著的幾記
大力抽插給刺激得忍不住又發出了吟叫聲。
張瑞既然開始了攻伐,就沒有再停下來的道理。他抱緊了許婉儀的美臀,腰
力和手力並用,一次次地將陽具抽出捅入她的嫩穴裡,池裡的水面,也隨著他的
動作而翻滾波動了起來。水中,隨著張瑞的抽動陽具,許婉儀下體嫩穴穴口那緊
緊裹含著張瑞陽具的一圈嫩肉隨之不停地內縮外翻,絲絲蜜汁被帶著溢出嫩穴外,
融入了清澈的水中。
張瑞感覺到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從陽具與嬌娘嫩穴肉壁的摩擦交合中體味到
無比美妙舒爽的滋味,這讓他欲罷不能,徹底沉浸在了無限的快樂和滿足中。
「我何德何能,竟然能夠佔有消受娘這麼美妙消魂的身體,今生今世,我若
辜負了娘,定遭天打雷霹!」張瑞一邊猛幹著,一邊在許婉儀的耳邊動情地說道。
許婉儀原本就已經神魂蕩漾不已,聽得張瑞的深情心聲,嬌軀更是酥軟得像
要融化了一樣,心房瞬間便被濃濃的甜蜜滿足和無限刺激快感所填滿。她此時什
麼顧慮也都忘了,只想著用自己的身體讓愛兒得到最大的滿足和快樂。
喘息聲、嬌吟聲、水響聲,在洞內迴蕩著。許婉儀的私處嫩穴,不知不覺中
不知道已經被張瑞的陽具捅入抽出蹂躪了多少次,她的身體,已經不堪刺激而不
時輕微抽搐顫抖著。她的嬌吟聲,也越來越悠長不息。
張瑞舒爽得也是不時發出爽哼聲。他又抽動了片刻,便示意許婉儀雙手搭在
水池邊,身體趴著漂浮在水中。他則用手分開了許婉儀的雙腿,用手抓定,站著
從後面挺動陽具插入她的嫩穴中。
這樣的交媾姿勢,兩人都是第一次嘗試,頓時便感覺到別有一種新鮮刺激的
感覺,增加了不少交媾的情趣和快感。
不知又過了多久,在一聲響徹山洞的爽呼聲中,張瑞緊抱著嬌娘的柳腰,用
一記最有力的猛頂將陽具捅插入她體內嫩穴的最深處,粘稠滾燙的精液在她子宮
裡狂湧噴發。精液噴射在子宮腔壁上,引得子宮頸一陣的收縮,絲死箍住了探入
在子宮裡的龜頭。
許婉儀在張瑞洩精的剎那,在精液的刺激下,也達到了高潮極致。
「瑞兒………」她喊著張瑞的名字,後面拖著長長的消魂呻吟之音,彷彿整
個靈魂都在顫動著。
云雨收歇息,張瑞怕許婉儀繼續保持著這樣趴著的姿勢會不舒服,忙忍著想
繼續讓陽具泡在她嫩穴中的想法,拔出陽具,把已經軟得差點抓不住水池邊緣的
的她轉過身來抱入懷中。水底,一股濃濃的精液隨著張瑞陽具的抽出而從許婉儀
下體嫩穴中迅速流出,融化散開在了水中。
半晌後,靜靜相擁中的母子諒才真正從方才的激情消魂中回神一些過來。
「瑞兒,我有點尿急了,你扶我起來好嗎?」許婉儀忽然開口說道,那聲音
透這一股虛弱無力的味道。
張瑞點了點頭,扶著許婉儀想讓她真起來。可惜許婉依舊腿軟著根本站不穩,
即使被張瑞扶著也是一樣。
張瑞見到許婉儀這樣子,眉頭一皺稍微思索了下,便一把從她的身後伸手抱
住她的雙腿,把她抱出了水中。許婉儀被張瑞這麼抱著,後背貼在他的胸膛上,
雙腿分開著面向前方,下體裸露無遺。這個姿勢,就像是平時大人抱小孩讓其撒
尿一樣。
許婉儀羞著開口讓張瑞放她下來,但張瑞就是不放,就這樣子把她抱出了水
池,也不去洞中一角的淨桶那裡,而是把她抱到了山洞面向懸崖峭壁的那個洞口
那裡。
「娘,就在這裡方便吧。」張瑞說道,意思是讓許婉儀把尿撒向洞外懸崖下。
許婉儀見張瑞還抱著自己,就像是他在哄著自己撒尿一樣,心裡感覺很羞恥
和不習慣。不過在開口反對幾次都沒有用後,她尿急難忍之下也只好這樣被張瑞
抱著撒尿了。
只見一條晶瑩雪白的水線從許婉儀的下體飛向懸崖下,好一會兒才結束消失。
許婉儀尿完後,那山風一吹,她便感覺到下體涼颼颼的,同時也想到遠處會
不會有人看到自己這樣子,頓時,她又羞又急,滿臉通紅。不過也沒有開口說什
麼,怕張瑞笑話她。
好在張瑞在她尿完後便抱著她轉身走回水池邊,坐在了水池邊的一塊石頭上,
讓她橫坐在自己的雙腿那裡。
「瑞兒,我們還上快點穿好衣服吧,小心點。」坐好後,許婉儀有點緊張擔
憂地說道。
張瑞低頭湊進她的酥胸那裡,在她的一個乳頭上含了一口,只逗得許婉儀渾
身一下輕顫。
「娘,就抱一會兒。」張瑞鬆嘴說道,死活不肯。
許婉儀無奈,只能先由著他了。
「娘,你說,你下面那裡那麼窄,我當初上怎麼從那裡生出來的?我現在下
面那東西進去都覺得緊呢。」張瑞低頭盯著許婉儀那微微張開的雙腿間看,有點
不解的問道。
許婉儀頓時被他這個問題羞得啐了他一口,道:「生你的時候那裡可沒有現
在這麼窄的,你還說,什麼進去不進去的,羞死人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張瑞「哦」地應了一聲表示明白了,也不在意她的嗔怪,又問出了另一個問
題,「娘,那你當初生我的時候一定很辛苦吧?」
許婉儀點了點頭,但隨後,她就羞紅著臉轉頭對張瑞嗔道:「還問,早知道
不生下你了,現在倒好,反被你欺負,生了你不算,弄不好還要幫你生一個。」
張瑞頓時不依不饒地動手在她身上撫弄了起來,壞笑著說道:「娘,那你是
不願意給我生孩子了?看為夫怎麼收拾你。」
許婉儀被他弄得渾身酥軟,同時又感覺到他胯下之物似乎又有點硬了起來,
正頂在自己大腿下,忙花容失色地投降求饒:「好了,冤家,娘願意,非常願意
給你生孩子,生多少個都行,你就饒了我吧。」
張瑞得意地哈哈暢笑了起來,不再撫弄挑逗她了,不過仍是摟緊她,用嘴在
她的一雙豐乳上亂啃了一通,最後在她的緊張擔憂的催促下,才不舍地放開了她,
走回那邊寒水池那裡。
母子兩人是心滿意足地繼續修煉了,但是他倆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方才最
後的激情時刻,有一個人走到了內側洞口那裡。那人聽到了洞裡的春聲愛語,頓
時便明白了洞裡正在發生著什麼。不過,那人雖然感到極度的震驚,但是最終還
是沒有現身出來打斷這一對母子鴛鴦的歡情,在洞口邊定定地站了片刻,心情沉
重地低嘆了一聲「冤孽」,就轉身離開了。
作者:
chong236
時間:
2011-11-18 04:48
請問這篇文章結束了沒有?
看到最後覺得應該還會有後續吧?
在此感謝你的分享
作者:
jon1028
時間:
2011-11-18 06:08
還沒結束啦,正精彩怎能結束呢?大大加油。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1-11-20 18:16
第18章:山莊遭劫江湖險
一度春風後,接下來一連十幾天,張瑞母子兩人都是在刻苦練功,暫時沒再
敢做那大膽風流的舉動,最多是偷空摟抱溫存一下。
這不是因為張瑞不想,而是許婉儀怎麼說也暫時不許了。她擔心張瑞會沉迷
於情慾中,懈怠了練功的心思和毅力,憑白浪費了這麼好的提升功力境界的機會。
張瑞一開始有點不情願,不過隨後他也就理解了許婉約的良苦用心,所以也就自
覺約束自己了。
母子兩人都知道,以後的日子還長,想要以後能好好的廝守在一起,在這危
險複雜的世道中,沒有高強的武功根本沒有保障,所以,還是抓緊機會提高武功
境界重要。至於說練功歡愛兩不誤,對這一點,母子兩人都有自知之明,知道如
果經常交媾行歡的話,自己根本不能真正靜下心來全力練功,會影響到練功的心
境。
在刻苦的修煉下,效果還是很不錯的。張瑞第五層的功力境界已經完全穩固
了下來,並略有一些提升,而許婉儀雖然沒有突破到第六層,但是第五層也快練
到了圓滿的境界,繼續下去,突破到第六層相信也不遠了。可以說,形勢一片大
好。當然,他們能有這麼驚人的提升速度,主要是歸功於這洞中的神奇泉水。
功力境界得到快速提升所帶來的驚喜和期待,無形中沖淡了母子兩人對性愛
的渴望衝動,兩人的心神,漸漸地沉浸在了對實力的渴望和追求中。如果可以的
話,兩人都恨不得一口氣把內功功力修煉到一流高手的水準以上。因為只有內功
功力提升上去了,武功招式才能真正發揮出威力來,否則,沒有深厚的的內功作
為基礎,再精妙的招式也只是花架子。
當然,也不是說在這樣的情況下,母子兩人的情感就漸漸地淡了,相反,沒
有了肉慾攙雜在其中,只有真意的交流,那種感覺更溫馨、更真實,母子兩人的
情意反倒更濃更自然了幾分。
這日,練功一段結束後,母子兩人燃起無煙的碳火做了點東西吃,然後就躲
在一扇屏風的後面,相擁著坐在一塊石頭上,享受著短暫的溫馨時光。
「娘,再這麼練下去,估計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突破到第六層了,到時候我
們在用那疊加法的話,估計能發揮出七層的威力出來,那也相當是一流高手的水
准了。」張瑞有點興奮地說道。
許婉儀靠躺在張瑞的懷中,半閉著眼睛,一副很愜意的樣子。聞言,她輕笑
著道:「你都說了三次了,看把你美的。」
張瑞咧嘴一笑,捏了一下她的柔滑的手,道:「當然美啦,不過也沒有你美,
我發現娘是越來越漂亮了,皮膚更滑了,特別是腿和胸那裡,和仙女都有得一拼。」
「油嘴滑舌的,難道你這個色魔得摸過仙女?不然怎麼知道仙女的那裡滑不
滑?」許婉儀嗔道,臉上緋紅湧起。
「我當然摸過了,是在夢裡的,不過那仙女長得跟你居然一模一樣,真是奇
怪了,下次再夢到的時候我一定要問問她,問她是不是也叫許婉儀。」張瑞含笑
說著,低頭親了許婉儀一口。
許婉儀心裡一甜,在張瑞的懷中輕輕扭動了幾下身體以示抗議,沒有出聲反
駁。
張瑞乾脆就更摟緊了她,問道:「娘,我以後可以叫你的名字嗎?」
許婉儀一愣,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要叫我的名字?我是你娘,你現在這麼
叫我有什麼不對嗎?」
「我覺得,叫你的名字會感覺更親。」張瑞認真而有期盼地說道。
許婉儀臉一紅,羞道:「我連身子都給你了,難道還不夠親嗎,哪有兒子叫
娘親的名字的,怪怪的。」
張瑞把臉貼到她的臉上,動情地說道:「反正我就是想叫,我覺得那樣叫感
覺很好,你就答應了吧?」
許婉儀見他這麼在意,也不想逆了他的意,有點無奈地道:「好了,叫就叫
吧,誰叫我生下了你這個冤家。不過只能在私下叫,不能讓人聽見了,不然會很
麻煩的。」
張瑞見她答應了,心中歡喜,又狠狠地親了她一口,舒暢地說道:「放心吧,
以後我只在和你那個的時候才叫,好不好?絕對沒其他人能聽到。我現在先叫聲
看看,婉儀?」
許婉儀大羞,不過還是低聲應了一聲。
就在張瑞歡欣激動之餘又接著提出什麼時候找個機會再親熱一下以解小弟久
沒食葷之苦,許婉儀猶豫著是不是該適時開禁一下的時候,忽然,兩人聽到了洞
內入口那裡傳來粗重的腳步聲。母子兩人一驚,忙分開來了,整理了一下衣服,
走出屏風後面,出來看是誰進來了。
洞口那裡,兩個人影走了出來。是許正廷和何氏。
看到許正廷與何氏,張瑞母子都是大吃了一驚。為何會吃驚?因為許正廷與
何氏的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
只見兩人身上都有斑斑血跡,何氏雙手攙扶著許正廷。而許正廷的情形最糟
糕,他的右肩那裡插著一把短劍,身上衣服有多處被利刃劃破,透過衣服的破口
可以看到裡面條條的切割傷口。
「爹,娘,你們這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這樣?」許婉儀驚
叫出口,快步跑了過去接應,張瑞也是一臉震驚,跟著跑了過去。
許正廷與何氏都是大口喘著粗氣,臉色發白,悲痛地流著眼淚,一副很虛弱
的樣子,一時間也沒有回上話來。
當許婉儀幫忙把兩人扶到洞口邊一處石條上坐好後,喘息了一下,何氏才咬
牙切齒地悲聲說道:「順天盟的狗賊殺上門來,你大哥二哥二嫂侄子他們以及莊
裡的其他人,都被殺害了。」
何氏還待再說,一旁被張瑞扶住、神色委靡的許正廷在咳出了一口血後,強
忍著痛苦,擺了擺手,制止了何氏的話頭。
「老婆子,你先別說了,我撐不了多久了,讓我先把話交代完。」他虛弱無
力地說道。
聽到許正廷說他撐不了多久了,三人都是慌急了起來,想不到他的傷已經嚴
重到了這樣的地步。
許正廷再次無力地擺手打斷了三人想救人和詢問的舉動後,艱難地說道:「
是順天盟的人圍攻我們山莊,他們將來還要聯合邪教天樂教對其他小門派下手,
這次是銘兒不巧探聽到了他們的秘密而導致他們提前動手的,還有,蒼山劍派的
掌門人劉安途是那順天盟的人,這個人以及他背後的順天盟極有可能和華山的血
案也有關係,他曾經出言證明說他親眼看到儀兒和瑞兒已經被人殺了。現在,書
劍山莊算是毀了,這裡估計也躲不了多久就被他們破門進來,你們馬上抓緊時間
從那邊洞口那裡沿著繩梯逃走,那繩梯就放在這個洞口往回走五丈遠處左邊的一
個凹槽裡。記得馬上就走,否則真的就來不及了,等他們把整個終南山都包圍完,
到時候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記住,等你們有能力的時候再考慮報仇的事情,否
則,就算了,不要做無謂的犧牲,這點千萬要記住,否則我死了也不瞑目!」
說完這些話,許正廷彷彿已經用完了全身的氣力,停下來大口喘著起,又咳
出了兩口血。接著,他的臉色,由蒼白慢慢變得又有了點血色,精神似乎又恢復
了一點。
「老頭子,你千萬要挺住啊,我們等下一起走,你行的。」何氏盯著許正廷,
哭著道。她看到許正廷的臉色變化,就猜到他此時估計是迴光返照了,她心裡更
是萬分焦急悲痛起來。
許正廷慘然一笑,剛想再說點什麼,突然,他身體一陣抽搐顫動,接著,他
似萬分痛苦地摀住了心口,然後,雙目圓瞪,張口微動了兩下,還沒發出聲來,
就驟然渾身一軟,氣絕身亡了。
許正廷的突然死亡,讓原本就悲痛不已的何氏悽慘地放聲大哭了起來。她一
邊哭喊一邊死命地搖許正廷那已經沒有任何意識的身體,彷彿希望可以搖醒他,
可惜,注定是徒勞的。一旁,看著老父慘死,許婉儀在震驚之餘,也忍不住悲痛
地跟著哭了出來,淚流滿面。而張瑞則死死地握緊雙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肉
裡,牙齒咬得格格響,目中迸射出駭人的仇恨光芒
何氏母女兩人哭了一陣,在張瑞的勸慰下,才漸漸地止住了哭聲。隨後,何
氏忍住悲痛補充著把事情經過說了一下,說完,她心中悲痛更盛,又放聲痛哭了
起來,結果沒哭幾聲,就心痛得昏迷了過去。
原來,當時群雄被半途救回後,結夥返回華山張家老宅那裡,結果清點被害
人屍體,發現少了四人的,就是許婉儀、張瑞、張倩已經張瑞的媳婦柳若玉。此
外,原本由張云天掌握的盟主令牌也不見了蹤影。
事後,由於武林同盟前任盟主張云天已死,而武林同盟又不能沒有盟主,所
以各大門派都表示先推舉出一人出來暫代盟主之位,等以後定個時間再選舉正式
的盟主。而推舉的結果,不出所料,正是霧隱山莊的莊主雷萬川。那雷萬川素來
在江湖上也是大名鼎鼎的一代豪俠,此次又救下了眾人,於情於理由他暫代盟主
之位也算合理。
人選是推舉出來了,但是由於代表盟主權威的盟主令牌不見了,一些散客遊
俠和小門派的掌門就說沒有那代表權威的令牌,名不正言不順,有點兒戲,不想
遵從代盟主的號令。並說眾人只看到張倩和柳若玉被抓了死活不知,而張瑞母子
兩人則是沒人知道他倆的去向,可能是成功逃走了,那盟主令牌有可能也一同被
帶走了,希望等找到張瑞兩人找回令牌或弄清楚令牌的去向後再遵從代盟主的號
令。
散客遊俠和小門派個體的實力雖然無法與各大門派相比,但是他們數量眾多,
糾合在一起,也是一股很大的勢力,所以,一時間,雙方就有點爭執不下。
就在爭執不下之時,蒼山劍派的掌門人劉安途站了出來,證明說,他那日在
酒宴沒開始時,由於鬧肚子,臨時去了一趟茅房蹲了許久,等他完事時,正好是
變故開始發生的時候,他在返回宴席的途中聽到殺聲震天,在準備加速趕回時,
剛好見到張瑞母子被五名黑衣人追殺,他見狀後馬上追了下去,追到山下一處林
中時,他就親眼看到張瑞母子被人追到殺害了,屍首兩處。他當時衝出去奮力救
人,奈何賊人人數有五人且都武功高強,最終非但沒有救到人,連自己也被抓了。
那蒼山劍派雖然只是個小門派,不過掌門人劉安途倒是頗有仁義之名,素來
深得江湖中人讚譽,而且,他那日確實也在酒宴沒開始時離席了,和他所說的情
形相符,所以他的話,眾人大都信了。
隨後,眾人在劉安途的指引下,去到了他所說的張瑞母子遇害的地方查看。
眾人去到那裡一看,發現那裡確實有激烈打鬥的痕跡,不過沒見到張瑞母子的屍
首,倒是見到地上有野獸走過留下的足跡。就在眾人剛要起疑的時候,有人就說,
是不是屍首已經被老虎豹子等野獸給叼走了?眾人頓時覺得有理,便四處搜索了
一遍,但仍是不見蹤跡。最終,眾人得出的結論就是,張瑞母子被殺害後屍首可
能又被野獸給叼走到不知哪裡去了,反正劉安途的話是可信的。當然,還有沒有
人暗中起疑,那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確定了張瑞母子的生死去向,那盟主令牌的去向也就明朗了,肯定是被
邪教的人給得去了。既然令牌落入了敵手,眾人經商議後,一致表示,重新鑄造
一面令牌,原先令牌作廢,在新令牌沒有鑄造完畢之前,代盟主的權力照樣得以
施行,大家都不得再推委不遵從號令。這回,那些散客遊俠和小門派代表也無話
可說了,只能承認了雷萬川的代盟主地位。
隨後,在場的代表又議定,在三個月後齊聚少林寺正式選舉盟主。
雷萬川當上代盟主後,發佈的第一條號令就是全力追查邪教天樂教的去向下
落,為遇難的人報仇。當然,那生死不知的張倩和柳若玉的下落的追查,他也順
便提了下。他的這一號令,得到了眾人的踴躍支持,一時間,他代盟主的位置算
是坐穩了。
這一系列的情況,當時代父去賀壽的許義銘在獲救返回山莊後就原原本本地
告訴了許正廷。隨後許正廷又派了許義銘出去繼續追查張倩和柳若玉的下落,許
正廷覺得還是自己人辦事比較放心點。
那日張瑞母子被許義浩帶回山莊,許正廷聽到張瑞母子平安的消息後,頓時
就意識到了那蒼山派的掌門人劉安途有問題,於是馬上就先轉回書房去飛鴿傳書
給在外追查的許義銘,讓他從劉安途的身上找線索。
許義銘接到父親的飛鴿傳書後,馬上就將追查的矛頭直指劉安途。就在昨日,
許義銘暗中跟著劉安途到了山陽城那裡,進入了一個叫順天盟的秘密組織的一處
分舵,偷聽到了順天盟要聯合天樂教對江湖中小門派進行拉攏剿滅的駭人消息,
另外也證實了那劉安途是順天盟的人。不幸的是,他在退出時,不小心暴露的蹤
跡,劉安途當場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許義銘憑藉一流的高強武功,衝出了重圍,但也受了不輕的傷。衝出後,許
義銘不敢耽擱,馬上就盡自己最快的速度往書劍山莊趕,怕賊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後會對書劍山莊提前動手。他也想過用飛鴿傳書的方法給家裡傳信,可惜距離山
陽城最近的一處飛鴿通訊點也仍是有很遠的距離,與書劍山莊的方位也剛好相反,
後面又有追兵緊追而來,他怕返回通訊點反而會被堵住,於是就乾脆直接朝書劍
山莊的方位趕回去。
許義銘沒有能用飛鴿傳書向家裡傳信,但那順天盟似乎倒是用了這個方法。
所以,等許義銘趕回到終南山地界時,順天盟已經提前集結了大批的高手趕往終
南山,等著一舉堵殺許義銘並圍攻書劍山莊。
許義銘結果和那批集結的高手在路上碰上了,好不容易地,他靠著對附近地
形的熟悉再次逃脫的圍殺,可惜也身受重傷,等他逃回到莊裡的時候,剛堪堪把
知道的消息情況告訴給父親許正廷,就傷勢過重不治而死了。
許正廷知道消息後,非常震驚。他知賊勢太大,估計抵擋不住,於是忍著喪
子之痛,準備馬上組織了莊裡的人先暫時撤退。可惜那順天盟的人來得太快了,
還沒等他組織撤退,就已經圍上了山莊並攻了進來,下手極狠,見人就殺。
賊人都攻進來要趕盡殺絕了,許正廷只能帶人拚死抵擋了,可惜實力相差太
大,對方往往是多人圍殺一個,且個個都是身手強勁,沒多久,莊裡的人都已經
紛紛被殺。可以說,整個場面就像是一場屠殺,一場連婦孺都不放過的屠殺。
到了最後,只剩下許正廷夫婦、許義浩夫婦四人聚集在一起,護住許義浩那
剛滿十歲的兒子,苦苦抵抗,一路朝著後園書房那裡退去。至於為何沒往秘道那
裡退去,是因為秘道那裡在山莊的另外一頭,恐怕無法撐到那裡。而許義銘的妻
子由於早在多天前就帶著兩個孩子回娘家探親,倒是暫時躲過了一劫。
那邊莊客都被殺完後,那些高手就聚集了過來,一起對許正廷他們出手。原
本就岌岌可危的他們怎麼能抵擋得住十幾個一流高手的圍攻,沒一會兒,四人都
掛綵了,許正廷更是被一名消瘦老者飛射過來的短劍擊中右肩,隨後跟著就被人
一掌擊中胸口,頓時失去了抵抗力,好在有另三人死命護住,才沒被當場殺了。
少了一人抵抗,多了一人要照顧,形勢頓時更惡劣了。好在他們及時的拚命
衝開一條路退到了書房那裡,在門口阻擊,不用再四面受敵。
那些賊子見攻擊受阻,又想速戰速決,頓時心生毒計,竟然拿出了喂毒的暗
器進行攻擊,一時間,暗器亂飛。此時,許正廷帶著孫子正按動山洞秘密入口的
機關,等著洞口開啟。
在暗器的襲擊中,門口三人舞動著手中的劍苦苦抵擋著,但是,只能護住了
自己,其他的一時也顧全不了了。結果,有把飛刀穿過三人的防守,竟然朝許正
廷祖孫兩人疾射而來。許正廷此時等於是功力被廢,又背對著門口開啟機關,哪
裡覺察得到,而那孫兒雖也練武,但武功境界太低,又那裡招架得住一流高手的
暗器襲擊,頓時,那孫兒就被那帶毒的飛刀射中腹部,痛叫了兩聲後便斃命了,
連讓人救治的時間都沒有。
許正廷看到孫子在自己眼前被殺害,頓時悲怒得鬚髮俱張,不顧自己的情況,
怒吼了一聲「還我孫子命來」就提劍就朝門口那裡衝去想拚命。
而門口的三人,無暇回頭觀看,原本聽到小孩的痛叫聲,就已經很心驚了,
這回聽到許正廷的怒吼,急忙回頭一看,哪裡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頓時,三
人都悲痛憤怒不已,可惜想報仇也是無奈,能繼續保住自己就不錯了,不過倒是
爆發出了更強的能量出來,一時間外面的人也衝不過來。
再說另一頭,許正廷衝出了幾步,體內真氣就混亂了起來,吐了一大口血後,
軟倒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經過這幾輪的攻擊,那些順天盟的人手上的暗器也基本用光了,攻勢為之暫
時一緩。這時,那山洞的入口也已經完全打開了,趁著這攻勢暫緩的機會,門口
三人邊打邊退到了房內。何氏先退一步,拖起昏迷的許正廷,夾住孫子的屍體,
率先退進了入口內,等著兒子兒媳。
「娘,快按下斷門石的機關,快!我們隨後就來。」許義浩當時一邊奮力招
架著緊追進來的賊子,一邊大吼道。
何氏聽到兒子的提醒,馬上在入口內兩丈處的牆壁上找到機關,按了下去。
機關按下去後,只聽得入口上方那裡發出一陣悶聲的石頭摩擦聲,接著,一塊大
石條從上方緩緩向下降落,等它完全落下時,定會把入口死死封住。
「浩兒,你們也快點進來,開始封門了,快啊!」何氏焦急地喊道。由於入
口外的空間比較狹窄,許義浩夫婦兩人各守一邊已經站滿了位置,她過去也沒地
方插得上手,所以只能在裡面焦急地催著兩人快點進來……
可惜,等那石條降落得只剩一人鑽過的空隙的時候,仍不見許義浩夫婦進來。
頓時,何氏便明白了兒子兒媳的打算,他們是想在外面死命擋住,好讓石條能順
利封上,否則,他們退進來,外面的人也會緊跟著進來,封住入口就沒有意義了,
反倒會成了甕中捉鱉,到時候一個都活不了。
明白了兒子兒媳的打算後,何氏又驚又急,頓時想衝出去,但是,就在這功
夫,那石條又降落了一些,此時連個人都鑽不過了。一時間,何氏悲痛欲絕,瘋
狂地在石條的縫隙邊喊著許義浩夫婦的名字,而回應她的,是許義浩夫婦先後的
慘叫聲,想來兩人已經被害了。
當石條徹底地降落到底的時候,徹底地阻隔了外面的聲響。入口石條內,何
氏悲哭了一陣後,看著悲劇已經發生,想著還在洞裡練功不知變故發生的女兒和
外孫,便忍著悲痛,把孫子的屍體暫時安置在了通道一側,然後抱起昏迷不醒的
許正廷,步履蹣跚地向洞裡走去。走到一半的時候,許正廷醒了過來,堅持著要
自己走,說自己還可以走,不想被個女人抱著。何氏拗不過,就放了他下來,夫
妻兩人就這樣,流著淚,攙扶著走向了洞裡。
言歸正傳,張瑞母子聽完事情的起末,見到何氏悲痛得哭昏了過去,心裡既
悲憤痛恨又擔憂。隨後,母子兩人簡單商議了一下,便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找
到了那繩梯從並把它從另一個洞口那裡順著懸崖懸放了下去。做好準備後,兩人
知道時間緊急,也來不及掩埋好許正廷祖孫兩人的屍體,只把許正廷的屍體擺放
好在地上並含淚鄭重跪拜磕頭了一番。隨後,就由許婉儀把仍未醒來的何氏綁好
在自己的後背,接著母子兩人順著繩梯爬下了深深的懸崖,消失在了茂密的叢林
中。
在張瑞母子走後沒多久,那山洞口的封門石條就被外面順天盟的人層層鑿碎
了。那些人進入後,只發現了許正廷祖孫兩人的屍體,何氏卻不見了蹤影。搜索
了一下後,有人就發現了向著懸崖那邊洞口處的繩梯,當下忙派了幾名高手順著
繩梯追了下去,務求追上何氏,趕盡殺絕。可惜,等那幾個高手下到底處時,看
著茂密的叢林,哪裡還能找到人的蹤影,只能順著地上遺留的點點痕跡慢慢追蹤
下去,不過按照這種追蹤速度,無異於龜兔賽跑,結果可想而知,最後只能徒勞
而返。
順天盟的人追蹤何氏無果後,惱怒之下把許正廷祖孫的屍體從山洞口丟下了
懸崖,同時放把火把整個書劍山莊燒了個乾淨。不過那洞中兩口泉水的玄機,他
們倒是沒有看出來。他們雖然看到兩眼泉水一冷一熱覺得很奇特,但也沒太在意,
只以為是許家的人把這山洞當成了泡泉水享受以及臨時避難的地方來經營的。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1-11-30 10:07
第十九章:雙修玄機愛又濃
書劍山莊遭劫兩日後,終南山以西兩百多里外一座山峰的半山腰那裡,一個
新建的簡陋茅屋中,一個看樣子四十多歲的美婦坐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兩眼沒
有焦距地直直望著屋外,眼中滿是悲痛淒苦的神色,眼淚不停地從她的眼眶中默
默地流出。在她的旁邊,一個年約三十許的美婦正焦急地看著她,手裡拿著一條
烤好的魚。
這兩人,正是逃亡的何氏與許婉儀。
「娘,你已經兩天都沒吃一點東西,再這樣下去身體會受不了的。爹他們已
經出事了,如果你再出事,你叫我怎麼活啊,娘,你就吃一點吧,我求你了。」
許婉儀看著何氏這樣子,強忍著心中的悲痛,焦急的勸說道。
自從那天三人逃了出來後,何氏在路上醒了過來。她一醒過來,心中那如刀
割一般的喪夫喪子之痛又讓她忍不住放聲痛哭了起來,待回頭遠遠看到書劍山莊
的方位那裡濃煙滾滾,猜想到山莊估計已經被賊人放火給燒了,一時間,受不了
這雙重打擊,又痛暈了過去。直到過了一個多時辰後,何氏才又再次醒過來。何
氏醒過來後,想到了逃過一劫的兒媳而孫兒,就強忍住心中的悲痛,不顧自己身
體依舊虛弱,帶著張瑞母子兩人馬不停蹄地抄小路趕往終南山以西兩百里外的兒
媳的娘家那裡。可惜,等拚命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終於趕到時,等待他們的,只是
一個被大火燒得只剩殘櫞斷壁的莊園。他們小心地找到當地的人詢問了下,當地
人說,莊園半日前遭賊了,他們不敢靠近去看,只遠遠看到莊園裡殺聲震天,然
後就見到莊園起火了。至於莊園裡的人是不是都被殺了,他們並不清楚,反正事
後他們沒見到一個活著的人走出來。
獲悉這個結果後,何氏當時又悲痛急怒得當場又暈了過去。張瑞母子兩人不
敢在當地多逗留,於是就帶著昏迷的何氏躲到了幾十里外的一處茂密山峰中,搭
了一間簡陋茅屋暫時安頓了下來。
茅屋搭好後不久,何氏就醒了過來,不過她醒過來後就一直這樣呆呆發愣流
著淚,叫喚她也不回應。張瑞母子見她這樣子,都急壞了,怕她會出個好歹。
方才,張瑞去到山峰下的溪流水潭中抓了幾條魚來烤好後,母子兩人胡亂吃
了點,然後張瑞就繼續去林中再找些可以吃的果子,而許婉儀則繼續勸說何氏。
此時,許婉儀拿在手中的烤魚都已經涼完了,但何氏依舊是對她的勸說沒有任何
的回應,這讓她如何不焦急驚慌。
其實許婉儀自己也感覺都快崩潰了。一日之間,父兄全部命喪黃泉,這種失
去親人的悲痛,讓她也是心如刀絞。當初華山發生巨變時,由於一開始的時候有
張瑞的事情牽住了她的全部心神,有了個緩衝,所以事後她雖也感覺很悲痛,但
至少能比較冷靜地接受下來。而此次,她是眼睜睜地看著從小疼愛著自己的父親
在眼前死去,又當場獲悉兄嫂的死訊,這種直接而又毫無準備的打擊,讓她一下
子之間如何能承受得了?要不是經歷過一次類似的打擊,心理承受能力有所增強
,她估計也心痛死過去。
「娘,我知道你心裡很痛,我何嘗不是?但是,我們必須要好好地活下去,
才能為他們報仇,再說,嫂子她們也不一定就是已經遇害了,或許她們還活著呢
,我們不應該放棄。娘,你就吃點東西吧。」許婉儀繼續勸說著,她的聲音已經
有點哽嚥了起來。
「報仇?」突然,何氏身體一震,神情激動地喃喃說了起來。
「娘,你終於肯說話了,太好了。」許婉儀看到一直呆著沒反應的娘親終於
說話了,心中頓時一陣驚喜。她當下一步走到何氏的面前,蹲了下來,把烤魚插
到旁邊地上,拉住何氏的手,定定地看著她,彷彿想確定一切都是真的。
何氏看向許婉儀。她的眼中,儘管仍舊滿是哀痛,但是,神色已經清明了起
來。
「女兒,我的心,好痛啊!嗚…」何氏一把把身前的許婉儀抱入懷中,痛呼
了一句後,突然悲聲大哭了起來。
許婉儀擁在何氏的懷中,聞著她的哭聲,一時也被勾起了無限的痛楚,壓抑
許久的情緒終於再也控制不住了,更著哭了起來。一時間,母女兩人抱頭痛哭了
起來,那悽慘悲痛的哭聲,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哭了一陣子,稍微發洩了一番心中的壓抑的苦悶痛楚後,母女兩人才漸漸地
收起了哭聲。
「女兒,這裡是哪裡?」哭罷,何氏對伏在自己懷中猶自不時抽動雙肩的許
婉儀問道。
方才,她醒來後一直都是昏昏噩噩的,整個精神思緒都沉浸在痛苦中無法自
拔,對周圍的一切都恍若未聞,所以不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狀況。此時,在痛快
地哭了一場後,她感覺自己心中好受了一點,至少,已經能直面之前那一系列的
慘劇,雖然,心中依然是那麼的痛。
許婉儀見娘親問起,努力地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了一點,抬起頭,紅著淚眼回
答道:「娘,我們現在是在山中,至於是什麼山,我也不清楚,至少,我們暫時
是安全的。」。當下,她又把何氏再次暈過去後發生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下。
「女兒,苦了你們了!」聽完後,何氏把許婉儀拉起來坐在自己身邊,嘆息
說道。
「娘,你才是最苦的,我和瑞兒都已經習慣了!」許婉儀淒然一笑,回答道。
何氏撫了撫女兒的秀髮,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說什麼,只是深深地嘆了一
口起。而許婉儀一時間怕說到什麼又觸動到娘親的痛處,也沒說話。
沉默了一下後,何氏的神色漸漸地被一股恨意所籠罩。
「你爹他們的仇,我們一定要報,那些順天盟的狗賊,不千刀完剮了他們,
我誓不為人!」何氏目光堅毅地望向屋外遠處,咬著牙恨聲說道。
「娘,仇肯定是要報的,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大嫂他們。」許婉儀見娘親陷
入了仇恨中,怕她再受到什麼大的刺激,忙岔開點話題。
何氏聽她這麼一提,心中那口恨意確實為之一頓,頓時思想便圍著這個問題
轉了起來。半晌,何氏黯然一嘆,道:「你大嫂他們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許婉儀不解地問道:「娘,你為何這麼說?不是還沒有最終確定他們的死訊
嗎?可能他們還活著呢,說不定他們已經提前離開了莊園或是逃出來了呢?」
「我也希望他們還活著,但是這機會太渺茫了。他們提前離開莊園的可能性
不大,我敢肯定這事就是順天盟的那些狗賊干的,他們肯定是查看屍體的時候發
現少了你大嫂他們的,所以不知用什麼辦法追查到了你大嫂娘家這裡想斬草除根
,如果你大嫂他們不在莊園裡,他們估計是不會下這麼狠的手段的,畢竟正主不
在他們這麼做只會打草驚蛇。既然你大嫂他們在莊園裡,憑著莊園裡的人哪裡能
擋得住那些有所準備的賊人啊,你大嫂娘家又不是什麼武林世家,即使平時請有
那麼幾個護院,那時又能頂什麼用啊。」何氏嘆息著分說道,此時,她又回覆了
些平時的精明,冷靜分析之下,竟然說得絲絲入扣。
許婉儀不服地說道:「或許大嫂就他們自己突圍了呢,畢竟大嫂怎麼說也算
是有一流的身手。」
「女兒,你就不要寬慰我了,憑那些狗賊的做事風格,哪會不派高手來?而
且估計還不止一個。你大嫂是武功不弱,但帶著兩個武功不高的半大孩子,又哪
裡能這麼容易突圍得出去?看看我們家的情況你就知道了,那些狗賊,整個山莊
的人都殺了,又哪裡會手下留情啊。」何氏搖著頭悲哀地說道。
「或許,有奇蹟發生呢?」許婉儀猶不死心。
「希望吧。」何氏應道,但她的心中其實真的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她也希
望女兒能說服自己,但是,她的理智使她無法欺騙自己,她覺得自己的判斷是八
九不離十的,雖然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判斷是對的。
許婉儀見娘親把話說到這份上,知道她心中已經有的成見,光靠說怕是無法
說動她,也就只能暫時作罷。不過她的心中,其實真的是還抱有一絲希望的。當
初自己和瑞兒看著不也是個必死之局?但最後還不是逃出來了?事情沒到最後一
步,誰又能敢這麼肯定呢。
「女兒,報仇的事情,以後主要就靠你和瑞兒了。」何氏略一想後,說道。
許婉儀一愣,不知道娘親為何如此說,她忙道:「娘,你怎麼…」
她話還沒說完,何氏就擺了擺手,道:「我因為資質所限,這輩子武功恐怕
很難再進一步,雖然現在我的武功也勉強算得上一流境界,但是和順天盟那些狗
賊比起來,我這點武功又能頂什麼用?除非能練到超一流的境界,那樣子的話估
計還有點希望。你和瑞兒不同,你們還年輕,而且資質都不錯,如果肯努力,還
是很有希望能練到超一流境界的。」
許婉儀見娘親這麼頹廢的樣子,有點心急起來。
「娘,你千萬不能這麼說,誰說你不頂用?」她急忙說道。
何氏卻不想多說什麼了,她也不直接回答許婉儀的話,而是伸手探入懷中,
摸出了兩本書冊,遞給了許婉儀,道:「這兩本是我們許家的祖傳武功,你拿去
看看吧,看能不能有點幫助,我真的累了,想先休息一下。」,說完,她就轉身
朝屋角的那張由竹子紮成床那裡走去,背對門口睡了下去。
許婉儀看看何氏,又看了看仍插在地上的烤魚,想再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
再打擾。她拿好了兩本書冊,轉身走出了茅屋,並把門順便給輕輕帶上。
聽到許婉儀的腳步聲走出屋子後,躺在竹床上的何氏握緊了一下拳頭,淒然
一笑,心中暗道:「老天爺,你如果要懲罰的話,就懲罰我吧,為了報仇,我只
能如此了。」
*******************
當天,何氏足足睡到了日落西山才起來。醒來後,她整個人似乎像換了一個
人一樣,與平時和藹可親的樣子相比,她此時整個人的神情氣質中都透著一股過
份冷靜。不過,她眼中那掩飾不住的哀傷和仇恨的光芒,還是出賣了她內心深處
的真實思想感受。
對於何氏的變化,張瑞母子倒是能理解,都知道她此時是把悲痛和仇恨強自
壓抑在了心底不想過多的表露出來。不過,看到她這樣子,張瑞母子兩人心中都
是暗暗擔心不已,怕她壓抑得太厲害,到最後反而受到更大的傷害。不過,一時
間,母子兩人也都不知道該怎麼勸說開導什麼。
何氏醒來後,早早就回來把魚和果子準備好了的張瑞馬上就動手準備起晚飯
來。其實說來,也就是生起火堆,把串好的魚拿到火堆上烤好。
對於烤魚,張瑞現在可以說是比較有經驗了。沒一會兒,幾條魚就被烤好了
。期間,許婉儀在等待中陪著何氏說了些話,不過何氏似乎沒什麼心情說什麼,
結果大部分時間都是許婉儀找話頭說,而何氏則只是淡淡地應著。
魚烤好後,三人就圍在火堆邊,吃著烤魚和野果,可惜,三人吃得都是有點
食不知味,倒是浪費了張瑞烤魚的一番功夫。
吃完東西果腹後,由於天色已黑,加上已經兩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了,所以張
瑞母子就去休息了。之前,張瑞早就趁著何氏睡著沒醒的時候,又已經在原來的
茅屋旁邊搭多了一間茅屋,是給他自己用的。此時,張瑞自然是回這見茅屋裡去
睡。而許婉儀則走向何氏所在的茅屋。
一夜無話。第二日早上,張瑞早早就起來了,打了聲招呼後就輕車熟路地去
弄吃的東西了。
吃東西的時候,三人聚在一起,商定了先暫時在這山脈中躲避修煉一段時間
,等許婉儀和張瑞的武功有所長進後再出去尋找報仇和救人的機會。畢竟,他們
現在能靠的只有自己了,以前的一些故舊,要麼不敢信任,要麼沒什麼太大的能
力,都不好借助他們的力量。
吃完東西后,何氏就近在茅屋附近打坐恢復起內力真氣來。張瑞見何氏自己
有了安排,偷偷地朝許婉儀打了個眼色。許婉儀會意,就跟何氏說,要和張瑞去
附近另找個合適的地方練功,茅屋附近地方太窄,怕打擾到何氏。何氏只是點了
點頭,仍是自己繼續練功。
隨後,許婉儀就在張瑞的帶路下,在林中彎轉穿行了一陣,最後去到了一棵
直徑有一丈多寬的高大古樹下。而母子兩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兩人剛離開,打
坐著的何氏就站了起來,施展起輕功,遠遠地跟在了後面。
話說張瑞母子兩人來到這棵不知名的高大古樹下後,張瑞轉頭朝四周仔細查
看了下,沒發現異常,才對許婉儀說道:「娘,就是這裡了,就在這樹的上面。
」,說著話的時候,他的眼中閃過異常期待的神色。
許婉儀抬頭望向被濃密的樹葉遮蓋得嚴嚴實實、猶如一朵巨型蘑菇樹頂,疑
惑地問道:「瑞兒,怎麼會是在樹頂上?那樣的話豈不是很容易被人看到?」
張瑞摟住許婉儀的腰,有些自得地說道:「娘,等下上去就知道了,安全得
很的。」。說完,他放開了許婉儀的腰,運起真氣,藉著樹幹上的凸起,手腳並
用地飛身向十丈高的樹頂掠去,身形很快就鑽入了上面的茂密樹葉中。
許婉儀見張瑞上去了,也就不再猶豫了,跟著也施展起輕功飛身上去了。
許婉儀鑽入樹葉中後,撥開樹葉繼續向上提升了兩丈的高度,就發現這樹頂
內原來是別有洞天。這樹頂內,四周都是茂密的樹葉遮蓋,只有上面部分的樹葉
比較稀疏一點,隱約可以看到藍天白雲。而在中間樹叉向外延伸之處,卻是中空
的沒什麼枝葉。此時,張瑞就站在了樹叉中央一張事先架設好的寬闊竹床上,朝
著自己招手。
許婉儀躍上竹床後,就被張瑞一把摟住了。
「娘,你看,在這裡練功應該是很安全的吧,即使下面有人走過也不會發現
的,只要我們注意不弄出太大的動靜就行了。」張瑞忍不住輕揉了一下許婉儀的
腰肢,說道。
許婉儀點了點頭,不理會張瑞在自己腰上作怪的手,還是有點顧慮地說道:
「確實是個好地方,不過,這裡距離茅屋那邊也不是太遠,我還是有點擔心。」
「娘,我已經把附近都查看過了,就這裡比較適合。如果我們走得太遠的話
,外婆那邊萬一有什麼狀況發生,我們恐怕都不知道,現在在這裡,只要那邊有
什麼大的動靜,我們還是可以聽到的一點的。」張瑞解釋道。
許婉儀見他這麼說,想想也是,於是就不再提出什麼意見了。不過想到接下
來要做的事情,她的臉頓時又湧上了一片羞紅,讓張瑞看到了,心兒忍不住急跳
了幾下。
他母子兩人這麼偷偷摸摸地到這裡來,到底要幹什麼呢?答案很簡單,通俗
的說,就是雙修。
昨日許婉儀拿著何氏給的書冊出了茅屋後,也沒走遠,就在茅屋不遠處找個
地方坐下來,把兩本書冊認真地看了一遍。
那兩本書冊,有一本記錄的是許家的內功心法和一套劍法掌法,而另一本記
錄的是一套男女雙修的秘訣。
對於許家的內功心法等,許婉儀興趣不大。她嫁到張家前,由於家中傳男不
傳女的祖上規矩,她並沒有修煉有許家的核心武功,只是修煉了一點常見的武功
。嫁到張家後,她就改練張家的《龍龜訣》,現在已經練到了五層圓滿的地步,
此時再改練其他內功,短時間內只有壞處沒有壞處,而她現在缺少的就是時間,
所以,她就不考慮再練那許家祖傳的內功心法了。再說了,許家的內功心法精妙
程度估計還比不上《龍龜訣》呢。當然,其中的劍法和掌法招式倒是可以研究借
鑑一番。
排除了這一本,另一本書冊上記錄的雙修秘訣倒是讓許婉儀大感興趣。按照
秘訣開篇所說,這個所謂的雙修,其實並不是一門獨立的內功修煉口訣,只是一
種引導功出同源的男女增強真氣修煉效果的要決。男女雙方通過依照口訣修煉,
可以讓真氣在兩人體內交流循環,並在這個循環中,真氣得到成倍的增強,可以
說,用這雙修的法子,練功的速度起碼比正常的要快接近一倍。當然,有好處也
相應地有限制。那限制就是,通過這種雙修得到的提高,只在一流境界之前比較
明顯,等功力到了一流境界,那效果就不怎麼明顯了。而且,也不是每一對功出
同源的男女都可以修煉成,那也是有很高的失敗概率的,有的人只開是練就可以
收到成效,而有的人練了十年都不見得有什麼明顯的幫助,至於為什麼會這樣,
連當初創出這秘訣的人也說不清楚,只是隱約猜到估計是真氣契合方面的原因。
話說許婉儀看完秘訣後,就心動了起來。她剛剛還在為無法繼續在那神奇的
陰陽雙泉中練功而深感遺憾呢,沒想到馬上就有了另一個可以快速提高功力的秘
訣作為替代。
隨後,等張瑞采好野果回來,她就把張瑞拉到一邊,把那雙修秘訣讓他看了
。張瑞看後,見竟然還有這等修煉享受兩不誤的好事,哪裡還有異議,心動不已
地立馬就提出要修煉。於是,母子兩人就商定了下來,先由張瑞事先去找好偷偷
修煉的地點,等第二日再正式去嘗試一下。於是,就有了今日的一幕。
言歸正傳。張瑞見嬌娘面現嬌羞之色,一時間自己心裡也是陣陣激盪。之前
他因為要專心練功,壓抑住了自己的情慾許久,早就想再品嬌娘的滋味了。之後
這幾天,由於連發慘變,他心中也是沉浸在痛恨焦急中,那燃起的情慾又再次被
壓抑住了。此時,他已經從接連的慘變中重新緩過神來,且又有機會嘗試嬌娘滋
味,他如何還能在壓抑住自己的情慾?
「娘,我要先好好的要你一次再練功,好嗎?」張瑞更加摟緊了懷中的美體
,隔著衣服撫摸著她的腰臀,呼吸漸粗地動情說道。
許婉儀感覺到張瑞在自己耳邊呼出的熱氣及他在自己身上的愛撫,感受到他
的激動,心中也是泛起無限漣漪,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陣發軟。
「冤家,我依你就是了,輕點。」許婉儀吐氣如蘭地軟聲說道。
她的話剛落音,雙唇就馬上被張瑞給吻上了。
摟抱糾纏熱吻中,許婉儀只覺得自己在愛兒的熱烈吻摸中,整個心兒都在顫
抖,那不斷從心底湧起的情慾,漸漸迷醉了她的整個靈魂。到最後,她都已經記
不清自己是怎麼被剝光了身上的全部衣裙,也記不清自己是怎麼被壓到了竹床上
,彷彿,一切都是在夢中。
「瑞兒,快要我,恩…」
當感覺到自己下體的嬌嫩私處已經被硬物抵住後,許婉儀呢喃著吟出了心中
的渴望。
張瑞沒有回答嬌娘的呼喚,因為他的嘴,已經輕咬在了她的一邊雪白豐乳上
,舌頭舔上了有點發硬的乳頭。
此時,許婉儀平躺在竹床上,嫩白修長的渾圓玉腿張開著,勾搭在張瑞的腰
上。一雙粉臂,摟在張瑞的脖子上。而張瑞則跪坐在她的雙腿間下體處,正伏著
上半身,把頭埋在她的胸前,手和嘴並用地逗弄把玩著她的一雙豐乳。
「瑞兒,冤家,別折磨我了,我要。」許婉儀見愛兒下體仍是沒有動作,難
耐下體的酥癢和渾身的熾熱,忍不住又顫聲呻吟呼喚了起來。
她的這一聲呼喚,頓時讓忍耐著不馬上進入嬌娘體內的張瑞聽得熱血再次加
速狂流,再也不能自持。
「娘,我的婉儀!」張瑞吐出吸在嘴裡的乳頭,激動地呼喚著嬌娘的名字。
接著,他雙手伸入她的後背,與她交頸緊緊地抱在一起,然後下體聳動頂向
她的下體。在許婉儀一聲嬌吟中,頓時,他便感覺到自己的陽具龜頭陷進了一圈
濕滑的嫩肉裡,被那嫩肉收縮包裹著。
「娘的下面,還是那麼緊那麼滑那麼嫩,真想不出我當初就是從那裡生出來
的。不,不單是我,我以後的孩子也將會從那裡生出來。」張瑞感覺著下體陽具
傳來的美妙滋味,心中爽嘆聯想著,一時間全身激動得都有點輕微的發抖。
爽嘆聯想中,張瑞繼續加大下體的頂入動作。剎那間,他只覺得自己的陽具
龜頭擠開了層層的嫩肉阻擋,闖入了一條溫暖緊滑的濕潤肉徑中,而方才收縮包
裹著龜頭的那圈嫩肉,隨著陽具的深入而繼續緊緊包裹在陽具上,吞向陽具的根
部。
當張瑞的整根粗長陽具終於全部進入許婉儀的體內後,許婉儀自從張瑞陽具
龜頭開始插入後就緊繃起的身體,在顫抖了一下後,就完全軟了下來,惟有被粗
大的陽具撐得滿滿的下體陰戶肉穴裡的肉壁仍在不受控制地陣陣收縮著。
張瑞在陽具與嬌娘的性器緊密交媾結合在一起後,只感覺整根陽具被她下體
內的嫩肉緊裹著,那一陣陣的肉壁收縮輕磨,讓他那原本就已經舒爽之極的快感
更是又強烈了幾分。於是,他爽吟了一聲,就動起了下體,想讓那種陽具被包裹
摩擦感覺更強更久。
隨著張瑞開始抽送陽具,讓陽具一次次地在那嬌嫩肉穴中進出摩擦,許婉儀
最後的一絲矜持再也保持不住了,下體私處那如潮一般不斷襲來的交媾快感讓她
再也壓制不住自己想呻吟的衝動。一時間,飄悠消魂的嬌吟聲斷斷續續地響起,
和張瑞的粗喘聲交織在了一起,讓整個樹頂洞天充滿了旖旎春情。
母子兩人在激情的相擁交媾中,早就喪失了對外部的敏銳感應。他倆不知道
的是,就在他們開始交媾在一起的時候,一道輕盈的人影已經施展起輕功,飛身
上了距離他們只有十幾丈遠的另一棵稍微小一點的大樹上,藏身在了茂密的樹葉
叢中。
這人,正是一路跟蹤而來的何氏。
何氏之所以跟來,其實是另有苦衷的。那日在山洞中,她無意間獲悉了女兒
和外孫竟然發生了亂倫關係,當時,她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不過,出於種種考
慮,最終,她當時還是沒有出面點破,事後她也暫時假裝不知道。這不是因為她
已經認可了這種亂倫行為,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怎麼阻止。她不想讓自小就溺愛
著的女兒因為這件事而受到什麼傷害。而後的日子裡,她一直在苦苦想著妥善的
對策,可惜的是,直到山莊遭到慘變,她都沒有想出什麼妥善的對策出來。
現在,在遭受了連番的慘痛打擊後,她的心態,已經悄悄地發生了一些改變
。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報仇,是她堅持著活下去的唯一意義,如果不是想著為丈
夫和兒孫報仇,她恐怕早就因為承受不住這樣的悲痛而崩潰自盡了。同樣,也上
因為報仇的事,讓她選擇了把雙修的秘訣交給了女兒,儘管她完全知道女兒拿到
這本秘訣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可以說,現在,為了能增加報仇的機會,她什麼都
願意承受,什麼都願意去做。
而方才,女兒和外孫一起走開的時候,她表面上是在專心練功,而實際上她
對兩人的一舉一動都注意著,她也猜到了兩人大概會去做些什麼。當時,她真的
不想跟來,畢竟,她內心深處其實還是不願意再見到聽到女兒母子兩人親密的情
形。但是,她最終還是不得不跟來,因為,修煉那雙修秘訣的時候,特別是剛開
始的時候,根本容不得受到打擾,否則很容易走火入魔。所以,她才不得不暗中
跟去,暗中加以保護,防止有其他人打擾。而到地頭後,由於擔心距離太遠萬一
有什麼情況救援不及,所以她最終選擇了躲在這棵與兩人只隔著十幾丈遠的樹上。
此時,何氏躲在樹上,敏銳的耳中不時聽到對面樹葉叢中女兒發出的呻吟聲
,那種聲音,她太熟悉了。雖然她看不到對面樹葉叢中的情形,但是她腦中完全
能想像得到此時裡面的交媾是何等的激情,能想像得女兒光著身子張開雙腿被自
己的親生兒子狂操猛奸的樣子。
何氏咬著牙,雙手緊緊地抓住一條樹幹。她覺得自己的心裡真的很複雜,羞
恥?難堪?惱怒?似乎都有,又似乎不止這些。不過,她死死地控制住了自己的
情緒,強忍著馬上轉身離去的念頭。她知道此時對面的母子兩人進行的並不是雙
修,而是純粹的發洩情慾,但是她不敢確定等下他們在這事完後會不會接著進行
真正的雙修,所以也不敢離去。就在這樣的難堪等待中,到最後,她的心中都不
禁自問:自己的打算真的對嗎?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閃過就被她拋棄了,她報
仇的信念,仍是無比堅定強烈。
好在這樣難熬的等待沒讓她再等多久,半刻鐘後,她就聽到了女兒的一聲高
亢吟叫聲和外孫的一聲爽呼聲同時響起,接著,對面就恢復了平靜。
何氏聽到那聲音,知道估計是女兒和外孫都雙雙達到高潮而瀉身了。她的心
中,不由地暗鬆了一口氣。同時,她也開始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處似乎有點粘濕
的感覺。感覺到自己的異樣,她不禁臉紅了起來,心神一時間竟然有點微亂的感
覺。何氏深吸了一口氣後,才重新把心境平復了下來,然後,她的眼中,又恢復
了堅定的冷靜神色。
不說何氏這邊的情形,且說張瑞母子此時的情形。
方才盡情交媾直至發洩出來後,母子兩人沒有馬上穿好衣服,而是裸體相擁
在一起繼續溫存著。
「婉儀,剛才感覺好不好?」張瑞幫許婉儀輕輕的抹了一下她額頭上的細汗
,柔聲問道。
許婉儀此時神魂剛剛回覆一點,渾身仍是酥軟無比,靜躺在張瑞的懷中,一
動都懶得動。
她聽到張瑞的詢問,臉上的羞意頓時又濃了幾分。她刻意避開了那個羞人的
問題,無力地嗔道:「我是你娘,怎麼還婉儀婉儀地叫個不停。」
張瑞抬手輕拍了一下她渾圓翹挺的雪臀,在她的掙扎抗議中,笑著說道:「
不是說好了可以叫你名字的嗎?怎麼這麼快就耍賴了?」
「那時只是說,說在做那個的時候才可以那麼叫的,現在不算。」許婉儀說
完,臉上湧起得逞的神色。
「那好,我就再那個一次,也好可以叫個夠。」張瑞揉了一把她的豐乳,戲
謔地說道。說完,他的手便在她光滑細嫩的身上撫摸了起來。
張瑞的話和動作,頓時讓許婉儀花容失色,她忙反手按住了張瑞作怪的手了
,說道:「好了,冤家,叫就叫吧,就別再折騰我了,再來一次我可承受不了。」
張瑞其實也只是逗著嬌娘的,當然也知道她方才被自己折騰得不輕,哪裡真
的捨得再蹂躪她。聞言,他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抱住她,跟她說起貼心的情話
來。
溫存了好一陣子後,等體力都恢復了不少,母子兩人才不舍地起身穿好衣服
,也沒有接著繼續嘗試那雙修的秘訣,因為此時的狀態似乎真的不太適合進行。
穿衣服的時候,許婉儀看到自己下體和大腿內側仍是濕濕的沾了不少精液和
愛液,頓時臉色發紅,眉頭跟著不禁皺了起來。不過,稍微思量了一下,她還是
直接把褻褲穿了回去,也沒有把下體和腿上的精液愛液先擦乾淨,因為,她根本
沒東西可擦。
穿戴好後,母子兩人就施展起輕功下了樹。下來後,張瑞熟路地去到附近不
遠的溪水潭邊抓了幾條魚,然後就和許婉儀雙雙一起回茅屋那裡。
兩人回到的時候,見到何氏似乎仍在打坐練功,都忍不住暗暗鬆了一口氣。
其實方才在回來的路上,兩人回想起交媾時許婉儀曾發出了不小的吟叫聲,還暗
自擔心著何氏會不會察覺到呢,現在看來,似乎是多慮了。
而後,母子兩人也不去打擾何氏練功,就在距離何氏稍遠點的地方生了一堆
火,由張瑞動手把魚烤好,許婉儀則坐在一邊看著。
魚烤好後,碰巧何氏也收功了。於是,一家三口就把魚分吃了。吃魚的時候
,許婉儀母子兩人由於還是感覺有點心虛,所以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而何氏似乎
也是想著什麼心事,也沒有開口說話,一時間,三人都只是默默吃著東西。
吃完魚後,張瑞說要去砍些東西來再搭多一間茅屋,帶著一把劍就出去了。
張瑞離開後,何氏拉住許婉儀的手,問了一下她母子兩人的練功情況。許婉儀聽
到詢問後一時間臉色竟忍不住有點發紅,神色有點不太自然地編了幾句回答了。
回答完,她有點忐忑地看向娘親何氏,發現何氏似乎並沒有看向自己,應該沒看
出自己神色的異樣,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隨後,母女兩人又說了一會報仇的事情,接著何氏就回茅屋裡去了。許婉儀
見娘親想休息,也就不再打擾她了,自己轉身朝山谷溪流的方向走去,打算把下
體的污跡好好清洗一遍,方才張瑞在旁邊,她感覺不太好意思所以沒洗。
就在許婉儀轉身的時候,茅屋中的何氏也轉過身來。何氏把目光看向許婉儀
的後臀那裡,只見那裡的衣服有巴掌大的濕痕。她皺了下眉頭,神色有點複雜地
嘆了一口氣,順手掩上了茅屋的門,就轉身朝竹床走去了。
作者:
a547382
時間:
2011-11-30 11:47
標題:
終於等到好文
期待許久的續篇總算出了,一直沒敢留言詢問是怕打優到作者大大
這篇的內容真的讓人期待後續外婆也能加入戰局,當然隨心兄一定
有絕佳的陳舖,武俠、親情容合了禁忌的愛情,這類的文風真的讓
有無限的想像
加油隨心兄
作者:
張力
時間:
2011-11-30 17:30
實在精彩 等不及要看下去
加油 加油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1-12-14 01:11
第二十章:紅顏多劫傷離別
許婉儀離開茅屋後,一個人去到了溪流那裡,找了個隱蔽的小水潭,再三查
看周圍情況,確定無人後,才緩緩脫去了身上的衣裙,一絲不掛地步入水中清洗
起身體來。
在清洗下體的時候,她把手探入下陰那裡,摸著仍感覺一片粘滑。頓時,她
的臉忍不住紅了起來。
「瑞兒這次怎麼有那麼多?難道是因為憋得太久了?被他射了那麼多的陽精
在我體內,會不會懷孕呢?現在和娘在一起,萬一真的懷孕了的話,怎麼辦啊?
要是讓娘知道我已經被瑞兒佔有了身體清白,羞都羞死人了…」她一邊清洗一邊
亂想道。
亂想中,她仔細地把自己的身體擦拭清洗了一遍。當雙手最後又搓回到下陰
那裡時,她的柔指揉搓到陰戶的兩片花瓣,腦子裡不禁又浮現起了愛兒的粗大陽
具在自己花瓣玉穴中插入的情形,渾身頓時微微發熱起來。
這種感覺一起,她不禁心中一凜,自己對自己暗中說道:「許婉儀啊許婉儀
,你怎麼老是想到那些?你雖然已經把心和身體都給了瑞兒,但是,你除了是他
的女人外,更是他的娘親。你把身體給了他,那是因為愛他,要滿足他,但是你
自己怎麼能這麼沉迷於情慾中?瑞兒現在對你的身體很迷戀,那是因為他以前沒
有嘗試女人的滋味,但你已經是過來人了,怎麼還這樣子?不行,以後你一定要
克制住自己,不能太放縱自己了,至少在瑞兒武功沒有大成之前必須如此。否則
,瑞兒過多沉迷於情慾中的話,會消磨掉他的上進心和毅力的,就像今天一樣,
原本想好去練功的,結果什麼都沒做成。許婉儀,你一定要記住,瑞兒他還小,
你不但要盡到妻子的責任,還要盡到娘親的責任,否則,那不是愛他,而是害他
啊。」
如此想著,她心中漸漸清明了起來。她已經打定主意,以後,相夫教子,就
先從相夫開始吧。自己可以什麼都順著他滿足他,但是絕對不能讓他陷入溫柔鄉
里而消磨了意志。
隨後,她出了水潭,從衣服中摸出一條絲巾,擦乾淨了身上的水珠,然後重
新穿好了衣裙。穿衣的時候,她發現了裙子後面的那片濕跡。一時間,她心中有
點慌亂了起來「剛才娘有沒有看到呢?要是看到的話,會不會猜想到什麼?」
不過,她的慌亂只是一下,很快就重新鎮定了起來,因為她想到了,她站起
來的時候,娘親已經走回茅屋裡去了,應該不可能看到的。不過,她還是暗自告
戒自己,以後做事一定要更小心一點,否則哪天真的被發現了端倪就糟糕了。
穿好衣裙後,她就沿原路走了回去。結果,還沒走回到茅屋那裡,就碰到了
扛著一大捆籐條正往回趕的張瑞。
張瑞遠遠看到許婉儀,頓時改變方向加快腳步朝她會合過來。
「娘,你剛才去洗澡了?你看,頭髮都有點弄濕了呢。」他打量了一下許婉
儀後說道。
許婉儀見他這麼說,抬手輕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發現確實有點濕了。當下
,她就在路邊找了塊可以坐人的大石頭,坐了下來,想等頭髮徹底幹了再回去。
「瑞兒,累嗎?」等張瑞也過來坐好在旁邊後,她伸手幫他擦了一下汗,關
心地問道。
張瑞把籐條順手放在了一邊,抓住她的手,展顏說道:「娘,沒事,反正下
午肯定還會很有力氣的,呵呵…」
許婉儀見他的回答似乎有點前言不搭後語,一愣,但很快就回味過來了。
「瑞兒,怎麼又不正經了。」她嗔道。
「娘,這怎麼不正經了?說不出個原因來我可要發?了。」張瑞作勢要抱住
她「懲罰」。
「冤家,注意點。」許婉儀忙抬手擋住了張瑞那抱向自己腰部的手,小聲嗔
怪道。
她轉頭看了看四周,便回頭對似乎仍不想放棄「懲罰」的張瑞說道:「瑞兒
,我們不能太放肆了,萬一不小心被你外婆看到的話就糟了。」
張瑞見她如此擔心地說,心中一凜,頓時明白了過來,不禁為自己的粗心而
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他停下了動作,對許婉儀歉意地說道:「娘,是我太大意了,以後我一定會
注意的。」
許婉儀拉定他的手,想到了方才自己所想的,柔聲對她說道:「瑞兒,我不
是怪你這麼對我,其實我很高興你能這麼對我,但是為了我們的將來,我們現在
必須要注意忍耐一下。在你外婆面前,我們只能做母子,不能露出絲毫的馬腳來
,否則你外婆那麼精明的人,肯定會發現端倪的。我是擔心你習慣了這樣子,萬
一哪天不注意表露出來被她看到,那就糟糕了。」
在張瑞的認真點頭中,她略沉思了一下,抬頭看著張瑞,接著說道:「瑞兒
,還有一件是事情,我覺得應該跟你說明白,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說到
這裡,她停頓了一下。
「娘,你說吧,我都能理解的。」張瑞見她這麼說,似乎還有下文,忙接上
話頭認真地說道。
許婉儀觀察了一下張瑞的神色,見他滿臉的認真和真誠,便接著說道:「瑞
兒,我知道你有時候很想要我的身子,我也很願意給你,但是,我不希望你太沉
迷於其中而消磨了意志。我什麼時候都可以把身子給你,只希望你能把持住自己
的本心和意志,不要因此而荒廢了大好的青春時光。我希望你能成為頂天立地的
男子漢。我期望,有一天我可以安心地正式嫁給你,只做你的小女人,讓你永遠
地保護著我和我們的孩子,什麼也不用擔心。」
說完這番話,許婉儀略有點緊張地看著張瑞,看他有什麼反應。
張瑞聽了她這番飽含深情的話後,先是一愣,隨後臉上漸漸湧現出了羞愧之
色,頭低了下來。
片刻之後,他重新抬起頭來,握緊了許婉儀的手,神色鄭重地說道:「娘,
謝謝你點醒了我。這段時間以來,我心裡確實輕浮了很多,有時候只想著自己痛
快,也沒有想到那麼多,更沒考慮到你的感受,意志毅力有時也略有所動搖。娘
,從今以後,我一定會時刻反省自己,真正像個男人一樣,有所擔當,有所作為。」
許婉儀見他如此說,心中欣慰之餘又有點顧慮,怕他想得太沉重了,給他自
己套上了枷鎖。不過,她張口剛想說什麼,便被張瑞抬手輕輕地摀住了嘴,不讓
她說出來,彷彿,已經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了她想說的話。
「娘,你不用擔心,我是真的想通了,做男人就該如此,做你的男人,更該
如此。我也沒有刻意讓自己改變什麼,只是做回我自己、做回男人的本色而已。
」張瑞目光堅定自信地對她說道。
聽到一個十六歲的半大青年對自己說出這麼深重的話,許婉儀的心裡,沒有
覺得那有什麼不可信和可笑。她知道張瑞的性格,也從他的眼中讀出了他的真誠
和堅定,她已經完全相信,這一刻,他真的長大了。當然,他現在距離成為完全
成熟的男人還有一段距離,但是,他畢竟已經邁出了關鍵的第一步,端正了自己
的心態,剩下的,只是時間的磨練而已。
許婉儀把身體斜靠了過去,把頭枕在了張瑞的肩膀上,閉上眼睛,一臉的欣
慰和滿足,沒有說話。而張瑞則伸出一隻手到她後面,攬住了她的腰,轉頭柔情
地看著她的側臉,也沒有再說話。這一刻的感覺,無需用話來表達。
安靜了片刻之後,許婉儀睜開眼睛,抬起頭來,剛好看到張瑞正轉頭謹慎查
看四周的情況。
「瑞兒,怎麼了?」她柔聲問道。
張瑞對她一笑,說道:「沒什麼,看看有沒有蒼蠅來打擾我娘子。」
「什麼娘子,我還沒正式嫁給你呢,還是你娘。哼,剛正經了沒一會兒又露
出原形了。」許婉儀不依地說道。
「那你說,你是喜歡做我娘子還是喜歡做我娘?」張瑞給她理了一下髮鬢,
問道。
許婉儀認真地想了一下,回答道:「都想。」
張瑞哈哈一笑,笑後,他認真地說道:「我也想。我覺得,你只做我娘或只
做我娘子都不好,我兩個都想要。」
許婉儀掩嘴一笑,道:「真是貪心。既然如此,小瑞兒,快扶娘起來,我們
該回去了。」
「遵命,娘子大人。」
「又不正經,我現在是你娘,不許亂叫。」
「那什麼時候才許亂叫?」
「等正式拜堂之後。」
「那什麼時候正式拜堂?」
「不告訴你。」
「…」
一陣低聲打鬧中,母子兩人重新踏上了回去的路。走了幾步後,母子兩人就
都收拾起了心情,恢復了母子的模樣。張瑞扛著籐條,走在了前面,為許婉儀撥
開了擋在前面的樹枝荊條。他的步伐,是那麼的穩健有力,那麼的充滿了自信。
而許婉儀跟在後面,看著張瑞背影,感覺心裡真的很塌實。別看剛才張瑞又有點
油嘴滑舌的樣子,但她知道,他的心,真的已經不一樣了,已經成熟了很多。以
前他口花花的樣子,多少帶著點調戲自己的成份在裡面,而方才,他純粹只是為
了讓自己開心。這一點,從他的眼中可以看得出來。
一個人的轉變,有時候只需要一個契機,只需要一個瞬間,或許,這本來就
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具體是不是這樣,或許只有老天爺才知道了。反正,許婉儀
是不想去知道具體是不是這樣的了,她只需知道,她很喜歡這樣的轉變,這就夠
了。
*******************
母子兩人在山路中轉折走了一陣,就回到了茅屋那裡。此時,何氏似乎還沒
起來,茅屋的門仍是緊關著的。
母子兩人見狀,也不去打擾,就分開各自在茅屋附近找了個地方盤坐下來運
功調息,想等何氏醒過來後再去練那雙修之法。
半個多時辰後,何氏打開了茅屋的大門走了出來。
「娘,你醒了。」許婉儀聽到動靜後,收功站了起來,問候道。張瑞跟著也
收功了。
「你們怎麼不去外面練功了?」何氏點了下頭後,問道。
許婉儀剛想開口解釋,突然,一聲老婦人的尖銳怪笑聲在茅屋二三十丈外的
一棵大樹上響起。
「就那點破功,有什麼好練的?」
聲音響起的同時,一道紅色的纖瘦身影跟著從那樹葉叢中飛射而來,竟然有
如能在空中飛翔一樣,既迅疾又突然。
面對這麼突然的情況,還是何氏首先反應了過來。她急轉頭,就見到一個披
著一頭銀白散發的馬臉老婦衝自己三人所在之處疾掠而來。方才聽那老婦的語氣
,似乎頗為不善,而且看她那架勢,估計是想直接對自己等人下手了。當下,她
既驚又怒,也來不及轉身回去拿劍,就急運真氣到雙臂,腳下急轉換位,朝那老
婦撲來的方向推掌而出。頓時,她的雙掌帶起了一陣凌厲的掌風。
而這時,許婉儀和張瑞才剛從驚愕中清醒過來。兩人也沒空多想,快速抽出
了隨身帶著的利劍,不約而同地使出了一招張家劍法中的「飛鳥投林」,劍指老
婦來路,迎了上去。
說時遲那時快,許婉儀母子剛施展起劍式,那邊,閃身出擊的何氏已經和那
老婦交戰到了一起。說是交戰,還不如說是撞到了一起。那老婦似乎並不畏懼何
氏那看似犀利的掌法,身形不變,在與何氏接近的剎那,在半空中只是右手掌小
幅度迅疾地凌空畫了一個圈,以很怪異的角度切入了何氏的雙手中間空隙,然後
五指猛張,在何氏還沒來得及換招的時候,反手扣在了她的右手前臂上,接力巧
妙地把何氏的重心望自己身側一牽引,然後右手手肘跟著撞擊在了何氏的腰上,
把何氏當場震得倒飛了回去。
老婦人這一連串的動作招式,快如閃電,許婉儀和張瑞在一旁,只是見到何
氏沖上去朝那老婦人擊出了一掌,接著人就倒飛回來了。
何氏被震飛後,跌到地上一時沒有了動靜,也不知生死,而那老婦人似乎對
自己的武功很自信,震飛何氏後,看也不看結果,就身形急轉,又朝張瑞母子兩
人襲了過來。
老婦人彷彿無視已經近在咫尺的劍鋒,雙手各自曲指,迎向刺來的利劍,在
電光雷火間,準確迅疾地在兩把劍的劍尖上彈了一指。只聽得「叮叮」兩聲脆響
,許婉儀和張瑞瞬間只覺得手中的劍似乎被重鎚狠狠地橫砸了一下,頓時,虎口
發麻,手中的劍再也把握不住,脫手飛了出去。
彈指震飛兩人的劍後,在兩人驚恐的目光中,那老婦人不理會被震得順勢倒
退了兩步的張瑞,怪笑了一聲,欺身靠近了許婉儀的身側,在她還沒做出閃避動
作的時候,揮手疾點了一下她的頸部,頓時讓她昏迷了過去。隨後,老婦人不理
會張瑞的怒吼撲來,探手橫抱起昏迷過去的許婉儀,施展起絕世輕功,飛身穿林
而去,只留下她一串越去約遠的得意怪笑聲。
張瑞見許婉儀被那老婦人擄去,一時間,也不顧自己是否能抗衡得了老婦人
,慌急地怒吼了一聲,撿起地上的劍,運起全身的真氣,就朝那老婦人離去的方
向狂追了下去。可惜,彼此武功相差實在是太遠了,他沒追出多遠,就徹底地失
去了老婦的蹤跡。他不死心,依舊沿著那個方向直線追了下去,也不管自己的臉
和手被樹枝荊棘刮破了條條傷痕。
追出了幾里地,當他追到一處懸崖邊時,看著深不見底的陡峭懸崖,他的心
,也徹底的沉了下去。追到這裡,他已經沒法再繼續沿著相同的方向再追下去了
,而且,他估計那老婦人可能也早就改變方向了,除非,她真的是隻鳥兒。
張瑞站在懸崖邊,提著劍,滿臉的狂急絕望之色。
那老婦人看著絕非善類,許婉儀落在她的手裡,哪能還有好的?雖然他想不
明白老婦人為何要單獨把許婉儀擄去,但單是想到心愛的人兒落在了一個不明不
白的人的手裡,生死一線,就足以讓他心如刀絞,擔心焦慮得快要發狂。
「娘!婉儀!你在哪裡啊?在哪裡啊?快回答我!回答我啊!!!」他用盡
了全身的力氣狂喊道。可惜,他的狂喊,連一點回音都沒有激起,徹底消散在了
無盡的蒼茫中。
喊了一陣後,他的喉嚨都喊啞了。他駐著劍,像一個石雕一樣,站立在懸崖
邊,雙眼直直地遠望的群山,無聲的眼淚,從他的臉龐滴滴滑落。一刻鐘過去了
,兩刻鐘過去了,當一個時辰都已經過去後,他仍然痴痴地守望著遠方,彷彿,
心愛的人,在下一刻就會像仙子一樣從遠方飛回自己懷中。
「瑞兒。」
就在這讓人窒息的寂靜中,突然,一聲柔弱的叫喚聲從身後傳來。
「娘!」張瑞恍惚中聽到有人叫喚自己瑞兒,剎那間,腦子裡還沒有來得及
分辨,人已經激動地驚喜大叫了起來,同時迅速轉過身來。
他轉身後急忙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結果,一股濃濃的失望,瞬間湧上了
心頭,把心中剛燃起的希望和激動瞬間澆滅了。
「外婆,你怎麼來了?你沒事情吧?」張瑞開都問道,不過聲音中,顯得是
那麼的空洞。
原來,剛才叫喚的人是何氏。
何氏站在張瑞身後幾丈外,臉色有點蒼白。她看到張瑞此時的神情模樣,尤
其是他臉上仍掛著的兩條淚痕,不知怎的,心中感覺突然一痛。
「我被震得全身動彈不了,剛才才恢復過來了一點,就順著追過來看了。瑞
兒,你娘她怎麼樣了?真的被帶走了嗎?」何氏無力地問道。她此時體新傷加舊
傷,已經是虛弱無比,方才是費了好大的毅力才順著痕跡走到這裡來的。
「她被帶走了,不過她會沒事的,我相信我有一天肯定能把她找回來。」張
瑞心痛地說道。
何氏確認了消息,原本就擔憂無比的心裡頓時湧上了一股悲涼。幾天之內,
親人一個個離開自己的身邊,最後連唯一的女兒也落得個生死不知的結局,她那
剛緩過點的心,頓時又被再次打擊得支離破碎。不過,她現在比之前已經堅強很
多了。她見到張瑞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不忍,便說道:「瑞兒,你娘應該
暫時沒事,如果那老女人要殺她的話,當時就已經下手了,何必費那麼多周折把
她帶走?」
張瑞聞言,空洞的眼中忽然閃過一絲希望之色。
「對,肯定是那樣,娘肯定會沒事的。」他捏緊了拳頭,堅定地說道。
何氏看了,心中嘆了一口氣。
「瑞兒,我們先回去吧,找你娘的事情,還得從長計議。」她勸說道。
張瑞點了點頭,回頭深深的再看了一眼蒼茫的遠山,才似有不捨地邁動有點
麻木的雙腿,往回慢慢走去。
何氏站在原地,看了看張瑞那落寂的背影,搖了搖頭,心情沉重地跟著在後
面。
祖孫兩人無聲地走著,走了一段路,突然,就聽到左側遠出傳來隱約的人聲
。聽到這個動靜,兩人馬上停下了腳步,對望了一眼,就雙雙鑽進路邊的一處深
草叢中躲避了起來,屏住了呼吸。
他倆剛躲避沒多久,那人聲就已經越來越近了。對方的說話,也漸漸清晰可
聞起來。聽那聲音動靜,對方似乎有不少人。
那夥人沒有直接朝他倆躲避的地方走來,而是從二十丈外的地方穿行了過去。
「猴子,你養的這小東西真的有那麼靈驗嗎?要是把人追丟了,壞了大事,
回去我剝了你的皮。」一個老年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放心吧,長老,我怎麼敢欺騙您啊。以前我已經試過很多次了,從來都沒
出錯過,那老妖婆手上已經粘過了那種特殊粉末,就是洗掉了也沒用,半個月之
內,任她逃到天涯海角,我養的這靈鼠照樣能一路追蹤到她的氣息。這次,長老
這大功肯定是跑不掉了,能跟長老出來辦差,真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一
個年輕的獻媚聲跟著響起。
「放心吧,這次如果真能順利擒殺了那賤貨,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你給我
用心點。」老者說道。
「那是那是,小的就靠長老多多提攜了。」年輕聲音急忙應道。
「大哥,我們怎麼不追快點,這麼慢,萬一讓她跑太遠了也是麻煩。」這時
,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傳來。
「老三,別急,就是要這樣子慢慢追。那賤貨中了教主的奪魄針,靠功力深
厚硬撐住了,不過也撐不了多少天。現在,她大部分功力仍在,我們碰上了,估
計也討不了好,還是慢慢追著,等她功力衰退得差不多的時候追上她才算穩妥,
否則被她反咬一口可不是鬧著玩的。」老者解釋道。
「還是大哥想得周到。」中年人應了一聲。
接著,那夥人的聲音就漸漸地遠去了,不到片刻,林中又恢復了寧靜。
草叢中,張瑞望著那夥人離開的方向,神色有點猶豫不決的樣子,似乎在考
慮著什麼決定。
何氏就藏在他的旁邊,轉頭看到他這副神情,略一思考,便明白了他心中所
想,便小聲說道:「瑞兒,你追上去是沒用的,那幫人都是高手,你很容易就會
暴露行蹤的,到時候,如果你也出了意外,那你娘靠誰去救?我們還是想點穩妥
的辦法吧。」
張瑞被她說中了心事,心中頓時又頹然起來。他點了點頭,也沒再多說什麼。
兩人又在草叢中躲避的一會兒後,確認真的已經安全了,這才鑽了出來,繼
續往回走去。
走了一小段,張瑞回頭注意到何氏走路的腳步越來越輕浮緩慢,臉色越來越
蒼白,心中暗暗自責了一聲,就轉回身去攙扶她,一起慢慢走回去。
作者:
ljsoon
時間:
2011-12-18 13:56
文章的口味很适中,也喜欢这种情节。希望能多些细节和心理描写,尤其在XX的时候。另外感觉加入点轻度调教会更刺激更有情趣,很期待!最后来个全家团圆,就完美了!无条件顶一个!!!!
作者:
wxxssd
時間:
2011-12-20 15:10
这篇文章写得不错,情节安排合理,心理刻画到位,文字描写细腻。值得期待。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2-1-3 01:32
第廿一章、跨越羞恥只為仇
兩人一起回到茅屋那裡後,何氏當場就盤坐了下來,運功調息著。之前她被
那個老婦撞了一下,體內早就受到了不輕的震傷,剛才又急著去追張瑞,此時回
到茅屋後,傷勢已經進一步惡化了,體內經脈的疼痛更加明顯劇烈,再不及時調
理,估計要出大問題了。
何氏忙著運功調息,而張瑞則單獨坐在茅屋外的一塊石頭上,一時間,剛剛
好不容易稍微壓制平復下來一點的雜亂思緒,又在腦海中狂湧而出。他兩眼直愣
愣地看向許婉儀被擄走前所站的位置,臉上的神色,不停地變幻著。
此時,他的心裡,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許婉儀以前的音容笑貌,想起了她種種
的好,同時,又為她的生死未卜而牽腸掛肚,想到壞處,更是驚懼得心如刀絞,
心痛得渾身都冰冷起來。
半日後,閉目運功的何氏終於收功睜開了眼睛。一收功,她就低聲嘆了一口
氣,臉色陰沉。經過半日的調理,她體內的受損經脈總算是得到了初步的穩定,
但是,丹田那裡的情形卻非常的糟糕。
她的丹田當時被那老婦的真氣侵入,受到了很強烈的震傷,此時,雖然傷勢
已經穩定了,但是丹田卻變得非常古怪。她現在只能讓真氣在體內以很緩慢柔和
的狀態的運轉,而只要一將真氣運轉稍微加快加強,丹田內就會刺痛無比,如果
強行繼續運氣的話,估計丹田馬上就會崩潰,成為廢人一個。
可以說,她現在是空有一身的內功真氣,但卻無法運用來對敵,跟沒有差不
多,做多是讓自己體魄保持更加強健罷了。而這個隱患,她嘗試了半日都沒有找
到將其解決的途徑,或許,這跟那個老婦的古怪真氣有關係。最後,她也只是想
到,要徹底解決這個問題,估計還得找到那個老婦或是把功力提高到比那個老婦
更強的境界才性。
何氏把那兩種想到的辦法仔細想了一下,得出的結果讓她萬分絕望。把功力
境界提高到比老婦還高的境界這一點就不說了,這在短時間內根本是不可能的,
甚至終其一生都是不可能,這是她的資質所限,強求無用。而找到老婦那一條辦
法,同樣也是不現實。先不說怎麼找得到那老婦,即使找得到那個老婦,人家又
憑什麼幫你消除隱患?按照她之前出手的態度,到時候不宰了自己就算不錯了。
想明白前因後果後,何氏心中的淒苦悲涼可想而知。現在,報仇的事情不但
沒有一點進展,反而是女兒又生死不知,自己變得與廢人無異,難道,老天爺真
的是在絕自己的路?
萬分頹然中,何氏靠著心中那股對報仇的執念支撐,最終讓自己重新冷靜了
一點下來。不管怎麼樣,只要人還活著,就還有希望,而且,自己就算是廢了,
對救人和報仇的事情無能為力,但不是還有一個外孫張瑞嗎?
如此想著,何氏的心,終於安定了一點,認命地接受了這個糟糕透頂的事實
。隨後,她就站了起來,轉頭尋找張瑞的蹤跡。
她轉頭看了看,不見張瑞,接著就轉過身來,這回,她終於見到了張瑞。
「瑞兒,你怎麼了?」何氏驚呼出口。
此時,張瑞正躺在茅屋旁邊的一塊大石前,四肢平伸,雙眼緊閉,臉色慘白
,嘴角還有絲絲血跡,一副生死不知的的樣子。
何氏在驚呼的同時,人已經朝張瑞跑去了。當她跑到張瑞身邊的時候,張瑞
仍是沒有對她的呼喊沒有任何的反應。
何氏來到張瑞身邊後,就近發現張瑞胸口還有呼吸起伏的徵兆,身上也沒有
什麼傷痕之類的,驚駭欲絕的心,才稍微定了一點點。
何氏當下就在張瑞身邊蹲了下來,扶起他的上身,讓他靠在自己的胸前,焦
急地呼喚著他,輕拍著他的臉,同時緊張地不時環顧著四周。
這番呼喚輕拍之下,沒多久,張瑞就悠悠地吸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清醒
了過來。
「瑞兒,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變成這副樣子?
是不是被人給打的?」見張瑞醒過來後,何氏驚喜的同時,口中連連問道。
「是我自己暈過去的。」張瑞有點虛弱無力地回答道。接著,他想動下自己
的身體,但感覺全身都很痠痛無力。
「真的?」何氏疑惑地道。
何氏疑惑地隨口問出後,接著腦子一轉,就相信的張瑞的回答。一來,張瑞
沒理由騙她;二來,自己方才在運功中對外的感知戒備很低,如果真有人惡意襲
擊了張瑞,那自己沒理由能倖免。看來,他說的是實話。但是,無緣無故的,張
瑞又怎麼會暈過去呢?回來的時候他還好好的,之前也沒受過傷。
「瑞兒,你到底是怎麼暈過去的?現在怎麼樣了?」何氏接著就把心中的這
個疑惑問了出來。
張瑞暫時放棄了動下身體的努力,有點慌亂和不解地回答道:「我剛才想著
娘和許多的事,想著想著,就暈了過去,具體的原因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全身都
很痠痛,一點力氣都沒有。」
「那你剛才想著事情的時候,有沒有運轉體內真氣?」何氏急忙追問道,心
中,已經有了一個非常不好的猜測。
張瑞稍微回想了一下,道:「好像有過,當時我想到了找那個老婦拚命,好
像想著想著就運起了真氣。外婆,我到底是怎麼了?」
聽到張瑞這麼回答,何氏頓時就驗證了剛才的猜測。她的心,頓時就涼了起
來。看來,這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啊。
她暗嘆了一口氣,黯然地說道:「你這樣的情形,大概是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張瑞聽後神色頓時大變,原本就很慘白的臉色變得更沒有一
絲血色。
走火入魔的事情,他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那種情形的可怕,他可是聽多了
,甚至以前在家的時候,還親眼見過一位族叔因為強行練功走火入魔,結果當場
真氣錯亂,七竅流血而死。總之,練武之人,平時最怕的就是走火入魔,一旦走
火入魔,基本上都是輕則變成廢人重則當場死亡。
「我走火入魔了但沒死,難道,難道我已經是個廢人,一個連常人都不如的
廢人了?不,這不可能,不可能。」一時間,張瑞的心裡絕望恐懼地想道。他不
想承認這樣的事實,但是自己身體現在的狀況,已經很明顯地證明了事實,而且
,外婆也沒理由會拿這種事情來騙他嚇他,所以由不得他不信。
「外婆,這不是真的,你一定是判斷錯了。」張瑞最後還是有點不甘心地顫
聲說道,哀求地看向何氏,期待能聽到她說出否定之前判斷的話來。
何氏看著張瑞的神情,臉上一片苦澀。她心裡雖然不忍,但還是輕輕地搖了
搖頭。此時,她的心裡也是感覺萬念俱焚一般。外孫也變成廢人了,現在,祖孫
兩人都是廢人了,那將來的路,還怎麼走?還有什麼指望?
張瑞看到何氏的這個反應,原本就已經沉到大半的心,瞬間就沉到了谷底。
「如果我成了廢人了,那我還能做什麼?娘怎麼辦?靠誰去救?難道,這就
是老天爺對我和娘亂倫相愛的懲罰?不,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張瑞在徹底絕
望之後,心中滿是悲憤和不甘。他直愣愣地望向遠處,兩行清淚,慢慢地眼角流
了下來。
何氏看著張瑞這副模樣,心裡也滿不是滋味。她也不出聲勸慰開導張瑞,只
是靜靜地把他抱在懷裡,默默地看著他流淚。這不是因為她對張瑞沒有感情,也
不是因為她為人淡漠,而是因為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勸說,而且,她自己心裡也
是一片的絕望冰涼。一個連自己都需要別人來勸慰開導的人,又如何能勸慰開導
別人?
就這樣,祖孫兩人,一個蹲一個躺地相靠著,被濃濃的絕望悲涼氣息所籠罩
著,一時間靜得落針可聞,壓抑到了極點。
過了許久之後,太陽已經漸漸西斜。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何氏渾身一下顫
抖,原本空洞木然的眼中,閃過一抹亮色,接著,她的臉就紅了起來,隨後,糾
結矛盾的神色,在她的臉上越來越濃,最後,她乾脆抬頭看向了漸顯蒼茫的遠方
,拳頭緊握著,胸口因呼吸加快急促而不停起伏著。
「瑞兒是我的親外孫,那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但那是唯一的機會和希望了,錯過了的話,今生今世,就永遠也沒有報仇
雪恨的可能了,難道,要讓他們就這麼死不瞑目?」
「可是…」
此時,何氏雖然不發一言,但是她的心底,卻已經軒起了滔天巨浪,兩個矛
盾的念頭,在她的腦海裡糾纏著攪動著。到底方才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她此刻如
此?
原來,剛才在絕望茫然中,何氏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或者說,是想到了一
個解決眼前死局的辦法。她想起了,當年她師傅臨終前,曾口述傳授給她一個秘
法,一個可以把功力轉嫁的秘法。
通過運用那個秘法,可以把一個人三分之二以上的功力轉嫁給另一個人,而
且不受雙方功力屬性的限制。這個秘法,由於運用起來有著很大的風險,成功則
已,不成功的話雙方有可能當場死亡,而且是以犧牲一方來成全另一方的。
一旦實施功力轉嫁後,轉嫁功力的一方,終生都將無法把失去的功力修煉回
來,改修其他功法也是一樣無用,最多保持現狀不變。所以,她一直以來都是把
它當作一個雞肋一樣看待,從來都沒考慮過要嘗試,久而久之,她都差點忘了還
有這麼個秘法。剛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又突然把它想起來了。
想起那個差點被遺忘的秘法後,何氏當時就聯想到了自己和外孫目前的狀況
。自己空有一身內功真氣而無法運用,而外孫則是走火入魔,廢人一個。自己的
狀況,出於現實的形勢原因,要解決估計是沒什麼指望了,但外孫的狀況,從某
個角度來講,還是有可能解決得了的,雖然那個可能跟不可能差不多。
要知道,走火入魔而變成廢人的人,其實跟丹田經脈受損傷而暫時喪失動手
能力的人都是同樣的原理,其實都是丹田和經脈受損的問題。只不過,後一種情
形的話,通過後續的調息治療還可以慢慢恢復過來,而前一種情形,則是因為受
損太過嚴重,體內真氣已經潰散完,無從自行運轉本源真氣進行自我調理恢復,
靠外力輸入真氣又沒用,從而喪失了恢復的可能,算是廢了。
簡單的說就是,一般受損傷或真氣透支的人,再怎麼嚴重,體內總會殘留那
麼一絲本源真氣,那絲本源真氣,就像是一個種子,總會發芽生根重新長成參天
大數,從而讓人最終恢復過來。而走火入魔的人,則是連種子都沒有了,徹底失
去了東山再起的資本,而且由於沒有本源真氣及時調息修復,受損的丹田和經脈
會很快就惡化得徹底崩潰,從而連以後重新修煉的可能性都喪失了,所以才說是
變成了廢人。
何氏當時一下就想到,通過那個秘法,可以把自己的內功真氣轉嫁給外孫,
變成他的本源真氣,從而讓他重新擁有自我調息的能力,那樣以來的話,他就有
可能恢復過來,擺脫廢人的狀態了。
那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在目前這樣的死局中,即使要冒些風險也值得一試
啊,總好過徹底絕望吧,為何何氏會那麼矛盾糾結遲遲無法下決心呢?這個,就
要說到那個秘法的運用限制問題了。
那個秘法,其實運用的限制也不多,就一個,那就是它只能在男女兩個人之
間使用,使用的方法形式,就是合體交媾。這一點限制,對於普通的男女來說,
或許算不得什麼,但是,何氏與張瑞雖然是一男一女符合要求,不過要命的是,
她和他同時還是外婆和外孫的血緣關係,如果按照秘法的要求去實施運用的話,
那兩人豈不是要亂倫?
對於和外孫亂倫交媾,何氏心裡一時真的接受不了,所以,她才會如此糾結
矛盾。一邊,是把絕望變為希望的唯一方法機會,而另一邊,則是為世人所不齒
的亂倫,如何抉擇,讓她糾結不下。
對一般女性來說,面對這樣的抉擇,最終可能都會選擇放棄吧,畢竟,再怎
麼絕望,難道還能比亂倫更可怕嗎?但是何氏她不同,她現在可以說就是為了仇
恨而活著,報仇的執念,已經深到了她的骨子裡,讓她如何能放得下?
就在這樣的糾結矛盾中,時間又過去了好一陣子。當西下的斜陽又下沉了不
少的時候,糾結矛盾中的何氏終於有了決定。
「亂倫就亂倫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或許,這就是我的命吧。總之,我
絕對不能讓正廷他們死不瞑目,哪怕為此,我要受盡羞辱折磨甚至付出生命,我
也要做到!」何氏心中萬分堅定地想道。
她心中的想法,如果說出來的話,估計一定會讓人驚駭不解,她說「反正也
不是第一次了」,那表示,她曾經也發生過亂倫,這,又從何說起?
這一點,其實說白了也不複雜,因為,何氏夫許正廷,其實就是她同父異母
的哥哥。
何氏在不到一歲的時候,因為父母的不和,被一氣之下離家出走的母親帶離
了許家,並改隨母姓為姓何。後來,在她十八歲那年,有一次受師命去辦事,和
闖蕩江湖的許正廷相遇並相愛了。當兩人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因緣巧合之下,
兩人實為兄妹的真相被揭開了。
當時,許正廷接受不了那樣的事實,差點就瘋掉了,而何氏也是傷心絕望不
已,兩人也暫時分開了。而沒過多久,萬分割捨不下的許正廷就不顧一切地重新
找到了她,說什麼也不管了,只想跟她在一起。何氏當時一開始並沒有答應,她
雖然也非常的愛許正廷,心裡也很痛苦,但懾於道德倫理,違背著本心拒絕了他
,並刻意躲避著他。
許正廷並沒有放棄,一直苦苦追逐著她的足跡。後來,在何氏有次遇險的時
候,許正廷及時挺身而出,在明知武功不如對方的情況下仍拚死救她,最後,愣
是靠著一股拚命的狠勁,嚇跑了強敵,把何氏救了下來,但他也身受重傷,生命
垂危。
面對如此的情意,何氏終於被感動了,她背著許正廷,去跪求了醫聖易木華
,用她的真誠打動了脾氣古怪的易木華。許正廷獲救後,兩人心心相印,突破了
亂倫顧忌,最終結為了夫婦。值得一提的是,許正廷的隱疾,其實也就是在那次
拚死救何氏的時候受傷留下的。
何氏居然還有這樣的隱秘經歷,怪不得她對許正廷的死如此耿耿於懷,對報
仇的執念會如此的深刻。而她當初在山洞裡開始發現許婉儀母子有亂倫行經的時
候,為何會嘆息著道出「冤孽」二字且沒有當場揭穿,估計也是原由於此。
當然,何氏雖然自己也是有過兄妹亂倫的經歷,但是那並不代表著她對亂倫
的事情已經完全能接受認可了。她的思想觀念,還是屬於比較傳統的,還是受縛
於正常的倫理道德。
對於她自己與許正廷的事情,她也是幾經曲折後才因為割捨不下的愛而接受
下來的,而且對此,即使已經過了那麼多年,她有時仍是會為自己與兄長的亂倫
結合而心中略有恥意,只不過,她對許正廷的深愛讓她強迫自己忽略了那份恥意
而已。所以,此時,她在一番掙扎後,最後下了決定,但看著張瑞,她的行動仍
是猶豫了片刻。
何氏神色複雜地看著靠在自己懷中一動不動愣神流淚的張瑞,猶豫了片刻後
,終於咬了咬牙,喚醒了張瑞。
「瑞兒,我想到讓你恢復功力的方法了。」她開口對張瑞說道。
張瑞先是不為所動,對她的話置若恍聞,但你過了幾眨眼的功夫,他突然渾
身一顫抖,轉過頭來,死死地看向何氏的眼睛,不敢相信地顫聲問道:「真的?
真有辦法嗎?不要騙我。」,說話間,他又想動起身體,但發現還是無能為力。
何氏點頭肯定地回答道:「是真的,不過,要冒一些風險,萬一失敗的話,
我們倆可能都要死。」。
聽到何氏這麼說,張瑞激動的神情頓時一愣。他倒不是自己怕死,而是為何
氏考慮。自己廢人一個,生不如死,冒點風險算什麼,但是把外婆給牽扯進去,
那似乎非常不妥當。
一愣之後,張瑞當下就把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何氏聽了張瑞的顧慮後,苦笑了一下,接著就把她自己現在的狀況也說明了
出來。
「所以說,不用顧慮那麼多的,再壞,總沒有現在壞吧,如果真是命中該絕
,那也只能認命了。」最後,何氏總結道。
「既然如此,那就用那個方法吧。對了,那個方法到底是怎麼樣的?以前似
乎都沒聽說過還有可以讓走火入魔的廢人能恢復過來的方法。」張瑞答應下來後
,又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聽到張瑞這個問題,何氏的臉色,突然紅了起來。不過,她始終是個拿得起
放得下的女人,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忍著恥意把那個秘法的詳細情況跟張瑞說了
。說完,她暫時閉上了眼睛,似乎不願面對張瑞的目光。
張瑞聽到所謂的方法居然是這樣子的,頓時間,他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天啊,怎麼會是這樣子的?如此一來,我豈不是要和外婆發生亂倫交媾才
行?那怎麼行,她可是我的外婆。我和娘發生那樣的事情,已經是天意作弄、諸
般機緣巧合,並非我的本意,現在,難道又要再發生一次和親人的亂倫行經?而
且還是外婆?不,不行,這樣子的話,怎麼對得起娘,對得起外婆?」他心中如
此狂想著。
想定之後,他馬上開口對何氏道:「不,外婆,我們不能那麼做,否則,我
即使恢復過來了,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的。我們還是另想辦法吧。」
聽到張瑞的話,何氏睜開了眼睛,臉上頓時湧起了羞怒之色。想不到自己作
為長輩,都能不要羞恥地說了出來,外孫竟然還這般拒絕,好像只有自己才是不
要臉的女人,竟然要求著自己的外孫來操自己一樣,這讓她情何以堪。再說了,
那事不單單是臉面的問題,更關乎報仇大事。
所以,何氏深呼了一口氣後,就決然地說道:「我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這是惟一的希望了。如果還有其他的辦法,我也不想用這個法子。難道,你就
願意親人死不瞑目?願意你娘和可能還活著的妹妹她們被人折磨而沒人可以去救
她們?」
何氏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一樣,狠狠地切割在了張瑞的心頭上,讓他的心
為止一陣顫抖。堅持的心,也不受控制地動搖了起來。確實,自己死不足惜,但
是,娘還生死未卜,難道,就真的忍心讓她受苦手難而無能袖手嗎?她為了自己
,命都可以捨棄,連女人最珍貴的貞潔都交給了自己,不顧世俗倫理,把一顆心
都全系在了自己身上,自己又怎麼能辜負了她?
張瑞的心裡,一時間大亂了起來。
何氏見張瑞這副心亂糾結、矛盾不下的痛苦樣子,心中權衡了一下後,就接
著說出了一句讓張瑞驚駭不已的話來。她說道:「你和你娘都已經有過了亂倫,
難道,你現在對那種事情還真的看不開一點嗎?即使是為了救人和報仇都不行?」
何氏的這句話,就像一道霹靂一樣狠狠地劈到了張瑞的心上,頓時擊三了他
心中的所有糾結亂想,讓他腦子裡被驚得一片空白,渾身一片冰涼。
何氏見既然已經說破了,乾脆就一併說了出來。她不理會張瑞的反應,接著
說道:「你們還在山洞裡練功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但我一直都沒有跟你們母
子倆道破出來,就是不想讓你們太難堪。現在我也看穿了,所謂亂倫不亂倫的,
跟深仇大恨相比,又算得了什麼。如果你們母子兩人真的是真心相愛,我也不想
再幹涉了,但是,你外公他們的仇,無論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一定要報,哪
怕為此要背負著亂倫的罪名為千夫所指也在所不惜,否則,我也沒必要繼續活在
這個世界上了。」
何氏的這番話,讓驚呆中的張瑞心魂又為之一震。半晌,他強自壓制住了心
中的震驚和惶恐不安,有點不敢置信地看向何氏,顫聲問道:「你真的不怪罪我
和娘?真的能原諒我們?」
何氏神色複雜地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在看到張瑞神色稍定之後,何氏接著就緊追問道:「現在,你可以決定了嗎?」
張瑞終於沒再說出反對的話來,他看了一眼何氏那沒有一絲作偽的堅定神色
,深吸了一口氣,轉回頭來,眼神複雜地望向遠空,點了點頭,無力地「嗯」的
應了一聲。
其實即使直到此刻,他內心仍是不想真的做出那樣的亂倫出來。對於外婆,
他一直以來有的只是尊重和親情,從來都沒想到過有一天自己會玷污了她的清白
,佔有她的身子。
他與許婉儀的不倫之事,當初都是在陰差陽錯下才發生的,如果時間倒流回
去再重來一次,他都不敢肯定自己就一定還能突破禁忌倫理的束縛,坦然面對娘
親的愛並一無反顧地和她相愛。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外婆都把話說到
那個份上了,為了將來,為了娘親,他還能有另外的選擇嗎?
第廿二章、禁忌交合施秘法
何氏見張瑞點頭答應後,心中暗鬆了一口氣。同時,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情,一股羞慌之意不受控制地暗湧上了她的心頭,好在她很快就把它壓制下去了。
「瑞兒,現在你不宜挪動,我就在這裡檢查下你的身體機能。」何氏開口說
道。說完,她就把張瑞重新放躺回地上,然後羞紅著臉,動手去解張瑞的褲帶。
「外婆,這是?」張瑞有點疑惑地問道,不知道何氏此時的舉動和檢查身體
機能有什麼關係。他此時也是一臉的羞紅。雖然心裡已經有所準備,但這畢竟是
很羞人的事,事到臨頭,他始終還是覺得有點羞怯不安。
何氏見張瑞疑惑問起,略一遲疑,就把具體的原因跟張瑞說了出來。
原來,她方才見張瑞答應了之後,突然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那就是張
瑞的性能力問題。要知道,練功走火入魔而變成廢人的人,大多數都會跟著喪失
性功能,而要運用那個秘法,是需要男女雙方交媾合體的,如果張瑞不巧地已經
沒有了性能力,那一切都是免談了。所以,她才想到先給張瑞檢查下他的性能力
,具體的說,就是檢查他陽具的情況,此時先解下他的褲子也是為此。
何氏說著的時候,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很快,張瑞的褲帶就被何氏給
解開了。何氏扯住張瑞的褲頭,稍微用力往下一拉,頓時,所看到的情形讓她暗
吸了一口氣。
「天啊,瑞兒的陽具怎麼軟著都這麼大這麼長,如果硬起來的話,又該是怎
樣的情景啊。」何氏在見到張瑞下體那軟垂在跨下的陽具後,心中驚呼道。
她心中暗暗一對比,發現丈夫許正廷的陽具即使在硬起的時候都比張瑞這軟
著的稍小一點。頓時,她都有點為自己擔心了起來,擔心自己的陰戶會承受不了
,因為她的陰戶不知道是因體質還是因為什麼,腔道比較窄小,即使生過幾個兒
女後仍是如此,尤其這些年來許正廷因為隱疾發作而停止了和她的歡愛,她的陰
戶肉穴久不經歷撐漲,更顯窄緊了。
何氏在胡亂想了一下後,就強迫自己內心平靜了一點下來,不過,她臉上的
羞紅之色,卻更濃了。
隨後,何氏在張瑞那略帶緊張羞怯的目光的注視下,伸出雙手,一起握在了
張瑞的陽具上,兩手加疊,才堪堪握住了整根陽具。
何氏握住張瑞的陽具後,就熟練地輕動起十指,輕柔地揉動起陽具來。看來
,她以前肯定經常這般伺候過丈夫許正廷。如果讓許正廷知道,愛妻那雙曾經伺
候得自己舒爽無比的柔荑,此時正在光天化日之下伺候著另一個男人的陽具,而
且那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外孫,那估計他都有可能氣得重新活過來。
何氏雙手揉弄了一陣後,發現張瑞的陽具略有一些反應,但是始終都不見它
完全硬起來,一時間,她心中的羞恥之感漸漸地被疑慮擔心所代替。她對自己的
手法很自信,出現現在這樣的結果,更多的是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張瑞本身
有問題,這讓讓她如何不擔心。
張瑞真的有問題嗎?嚴格來說,確實有,不過不是生理問題,而是心理問題
。他雖然答應了何氏的建議,但是,心裡仍老是有一種隔閡顧忌的感覺,揮之不
去。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枷鎖一樣鎖住了他的心房,讓他始終難以讓自己完全
亢奮起來。
當感覺到陽具那裡傳來舒爽的感覺後,他是有了一些興奮,但是,當那種興
奮達到一定程度,需要自己的內心配合去催發提高的時候,就停頓不前了,始終
提不上去,所以陽具才這般半硬不硬的樣子。
「瑞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何氏終於忍不住焦急地問了出來。
「外婆,我,我感覺自己怎麼都興奮不起來。」張瑞有點不安地說道。
「你在專心一點看看。」何氏皺著眉頭想了一下後,說道。
接著,何氏更加用心地伺弄起陽具來,又過了片刻之後,效果仍是差不多。
就在她想停下來考慮對策的時候,突然,張瑞發出了一聲痛叫。
何氏聽到後,忙轉頭看向張瑞,發現他眉頭緊皺,雙眼緊閉,冷汗直冒,似
乎在承受著什麼痛苦的樣子。
見到這個狀況,何氏也顧不上手上的動作了,急忙問道:「瑞兒,你怎麼了?」
張瑞咬了咬牙,忍著痛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只感覺全身的經脈突然都刺
痛了起來,有種收縮的感覺。」
聽到張瑞的回答,何氏頓時被驚得臉色由紅轉白。張瑞不知道他自己的狀況
,她可是知道的。這種情形,就是走火入魔之後,經脈徹底崩壞的前兆。張瑞走
火入魔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由於沒有本源真氣的調理,他的經脈已經開始惡化了
,如果在短時間內還沒有本源真氣進行調理,等經脈都完全崩壞後,就什麼都晚
了,再神奇的秘法也於事無補。
知道這個情況後,何氏也沒心思再繼續檢查張瑞的陽具了,決定快刀斬亂麻
,趁著張瑞的經脈還沒有完全崩壞,盡快把那個秘法實施運用。
想好主意後,何氏就緊張萬分地開口對張瑞說道:「瑞兒,你的經脈很快就
要完全崩壞了,時間緊迫,我們必須馬上運用那個秘法,否則再遲就來不及了。」
張瑞聽到何氏這麼說,心中頓時恐慌了起來,忙忍痛點頭答應。
隨後,何氏就用最簡短的話,把那個秘法的運用口訣講給了張瑞聽。好在那
口訣的內容並不多,也不是很難理解,所以在她講了第二遍後,張瑞就表示已經
掌握了。
講完口訣後,何氏看了看張瑞,一時又焦急為難了起來。
她焦急為難的原因有二。
一是運用那秘法實施功力轉嫁地時候,男女兩人必須是裸體緊貼在一起的,
儘量保持身體肌膚的充分接觸,那樣才有助於運用的成功。和張瑞裸體相貼的事
情,何氏倒沒覺得有什麼為難的,她當初考慮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一點,心裡已經
有所準備。讓她為難的是,現在時間緊急,她必須馬上和張瑞合體交媾。
但張瑞此時是躺在屋外空地上,又不能隨意挪動。這就意味著,她必須大白
天的和張瑞在毫無遮攔的戶外裸體進行交媾,而且這個交媾的時間估計不是一時
半會兒就可以結束的。這樣的情形,萬一被人碰巧來到附近而見到的話,她羞也
要羞死了,而且,即使沒人見到,就這麼露天交媾,她也覺得難以適應,所以她
才覺得為難。
二是張瑞的陽具硬度問題。張瑞的陽具方才始終無法達到很硬的狀態,都是
半軟耷拉著,現在忍痛之下,更是又完全軟下來了,這樣的狀態,又怎麼能進行
交媾合體?
不過,何氏畢竟不是普通女子,在焦急為難了一下後,她腦筋急轉,就心中
有所決定了。
「瑞兒,你真的已經完全記住口訣並理解了嗎?」何氏最後再問了一下。
張瑞忍痛點了點頭。
得到張瑞的確定後,何氏不再有任何的猶豫了。她先是站了起來,動手解開
了自己的裙帶,把外裙脫去,接著,就動手把自己的抹胸和褻褲給解脫去了。頓
時,她那依舊白皙光滑的裸體,就徹底暴露在了斜陽照射之下。一陣山風吹過,
她胯下的陰毛隨風抖動著。
何氏雖然已經年近六十,但是由於她練武有成,加上經常浸泡山洞裡的冷熱
雙泉,那泉水又有養顏的功效,所以,她的容貌看起來仍是相當與四十幾歲的樣
子,身上的肌膚,也仍是保持著光滑細嫩,而身材方面,除了雙乳有點輕微的下
垂之外,其他的仍是保持得很好。
腰部豐腴而不失曲線,肥臀翹挺,雙腿也是保持著勻稱柔滑。總之,她看起
來就是個身材玲瓏有致的豐腴熟婦,肌膚的天然白皙加上她胸、腰、臀、腿的豐
滿曲線,足以勾起男人的無限衝動,估計沒有幾個男人在見到她的裸體後不會想
到要把她狠狠的蹂躪品嚐一番。
何氏的這般美體,可惜沒人欣賞了。此時,張瑞仍是忍痛緊閉著眼睛,否則
,他如果看到何氏的身體竟然還保持得如此完美誘人,不知道老是硬不起來的陽
具會不會馬上豎立起來?
不過也好在張瑞沒有睜眼看著,所以讓何氏在脫衣裙的時候少了幾分扭捏。
何氏在脫光全身後,就蹲了下來,先是動手把張瑞那剛才只脫下一半的褲子
給徹底脫去,接著就動手幫張瑞解開了他的外袍上衣。由於張瑞是躺著她,她是
蹲到了張瑞的身後把他扶起來後才得以脫去他上身的全部衣服。
在何氏脫去張瑞的上身衣服後,張瑞又暫時躺靠在何氏的胸前。頓時,他的
裸背便與何氏的大腿及胸部突起的雙乳緊貼接觸起來。這一下肌膚相親,頓時讓
何氏感覺渾身閃過一絲輕顫,而張瑞也忍痛微微張開了眼睛。
沒來得及多想,何氏緊接著就用脫下來的衣物鋪墊在了下方,把張瑞重新放
躺回去。
做好這個準備後,何氏站了起來,扭臀轉身走回了張瑞下體旁邊。
在何氏剛站起來的時候,由於她正站在張瑞的頭部旁邊,張瑞一眼就順著她
那修長渾圓的雙腿,一路向上直看到她胯下的那一撮烏黑微卷的陰毛及正正雙腿
緊的一條肉縫。他的眼中,忍不住閃過了一絲異彩,一直沉靜緊鎖的心,似乎加
快跳動了起來。
何氏回到張瑞下體位後,在經過非常短暫的猶豫之後,就分開雙腿,讓腳站
在了張瑞大腿兩側,接著就蹲了下來,探手把張瑞的陽具扶起貼在他的陰阜上,
然後讓自己的下體陰戶貼壓在張瑞的陽具上,同時雙腿徹底跪了下來,伏下上身
,趴到了張瑞的身上,摟抱著他。
而在下體陰戶與張瑞的陽具貼壓在一起的時候,何氏身心都顫抖了一下。私
處性器的接觸,雖然沒有真正交媾,但是已經意味著,從那一刻起,她與張瑞,
已經有了亂倫的事實,無可改變的事實。確實,按照這個社會的觀念,身體其他
部位的接觸,雖不合禮數,但最多也只能說是褻瀆,而性器的接觸,不管有沒有
插在一起,就都已經完全能構成既成的亂倫結果了。
何氏是心中顫抖,而張瑞呢?他又何嘗能無動於衷。當何氏的下體陰戶貼上
自己的陽具的時候,張瑞感覺到自己的陽具壓進了何氏陰戶肉唇中間的狹長肉溝
裡,陽具龜頭輕觸到了那條肉溝盡頭的柔軟陰毛。
那一下的接觸感覺,讓張瑞的心,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痠痛的四肢彷彿
有一股熱流迅速侵襲而過。那,就是亂倫的刺激。不管他心裡再怎麼不想和何氏
發生亂倫,但當亂倫接觸真的已經發生了的時候,那種禁忌的肉體的接觸所產生
的心理影響,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張瑞在感覺到何氏的陰戶與自己的陽具緊貼接觸的同時,由於何氏那時是面
對著他跪坐在他身上,所以他眼睛自然而然地就看到了何氏那赤裸著的上半身,
尤其是她胸前的那對飽滿乳房。接著,在氏趴到他身上摟抱著他的時候,他更是
直接感受到了那對乳房的飽滿與柔軟,感覺到它被擠壓著緊貼在自己的胸前,一
種柔滑溫暖的感覺,頓時閃入腦中。
「瑞兒,你現在感覺經脈怎麼樣了?」何氏在摟住張瑞後,把頭伏在他的右
肩那裡,聲音略帶顫意地問道。
張瑞被她這麼一問,心頭的紛擾而起的亂念為之一清,頓時,渾身的痠痛感
又佔滿了他的神經。
「好像感覺更痛了。」張瑞忍痛說道。
何氏聽他這麼說,剛才有點慌亂的心,頓時被焦慮所佔據。她咬了咬牙,對
張瑞說道:「瑞兒,我們必須盡快合體才行了,你現在隨時都有經脈徹底崩壞的
危險。」
說完後,何氏就微微擺動起了臀部,讓自己的陰戶輕輕廝磨著張瑞的陽具。
她也感覺到剛才在自己的陰戶貼上張瑞的陽具後,張瑞的陽具似乎又馬上變硬了
一些,不過,那還不夠,距離真正能插入體內還差點火候,所以,她乾脆就用自
己的陰戶挑逗了起來。
磨著陰戶的時候,何氏感覺著性器外部相擦的滋味,一股燥熱在她體內暗暗
湧起,陰戶內,似乎也有點發癢收縮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她差點忍不住想發出
呻吟出來,好在及時忍住了。
張瑞此時的感受也是非常的強烈,不過,由於心有顧忌束縛,加上渾身那越
來越劇烈的痛楚感覺的侵擾,使的他的興奮感,始終無法達到非常強烈的程度。
何氏很快就發現了這個不好的情況。她心中暗急之餘,略想了一下,就想到
了一個或許可以快速見效的辦法。
她轉頭吻了一下張瑞的臉,忍著濃濃的羞恥之感,柔聲說道:「瑞兒,不要
想著身體的痛,要更專心一點,我們沒有時間了。你要記住,我現在不但你的外
婆,更是你的女人,一個等著你操的女人。從現在起,我的身體都是你的,你想
怎麼玩怎麼操都可以。你不是和你娘做過嗎,那你想不想知道你娘親的娘親的滋
味是什麼樣的?想不想知道我們母女兩人的陰戶在插入的時候有什麼不同?如果
你想知道的話,那就硬起來,狠狠的把你的陽具捅進我的陰戶內,佔有我的貞操
,佔有我的身體,讓我真正成為你的女人。」
何氏的話,就像是一鍋熱油,狠狠地澆灌在了張瑞心中那不受控制地燃起的
那朵亂倫愛慾火苗上,瞬間,就讓那朵小火苗,騰地火勢猛漲,變成了衝天的大
火,燒掉了疼痛感,燒掉了緊鎖在心頭的枷鎖,讓他的全身鮮血都沸騰了起來。
這也怪不得他沒有能堅持住。本來,現在兩人這般的亂倫身體接觸,那其中
的禁忌刺激就夠濃的了,已經對他的理智造成了巨大的衝擊。此時,一向端莊賢
淑的何氏竟然說出如此露骨如此不顧羞恥的挑逗話語來,那話裡的強烈挑逗誘惑
及說話者的強烈性情反差感,更是讓那種禁忌刺激感強烈到了頂點,終於超越了
他的理智承受範圍,從而激起了他的強烈性愛之慾,理智暫時被壓了下去。
只見,何氏的話剛落音沒到片刻,她就感覺到胯下陰戶壓著的陽具馬上就變
得堅硬無比,頂著陰戶,似乎想彈跳豎立起來。而張瑞的呼吸,也變的非常粗重
急促了起來。
見到自己的話居然這麼快就發揮了那麼大的作用,何氏心中一喜的同時,心
裡也湧起了一股更強烈的荒誕羞恥感。其實,她剛才不顧羞恥地說出那番話的過
程中,說著說著,她自己也是感覺渾身燥癢不受控制地增強了起來。
心中,也有一種莫名的刺激感在迅速湧起。所以,說完後,她雖然知道自己
是刻意假裝這麼說去挑逗張瑞的,但仍是不由自主地閃過了一個疑問:「難道,
我真的有那麼淫蕩嗎?」
不過,不管兩人此時怎麼感想,但此時,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是必須抓緊時間
去做的,那就是合體交媾。
何氏在感覺到張瑞的陽具已經堅硬了起來後,也知道時間緊迫,所以就直接
伸出右手探入自己的胯下,同時把自己的下體稍微往上抬高一些,解除對張瑞陽
具的貼壓,讓那跟陽具豎立起來。接著,她就用右手握住了燙熱堅硬的粗長陽具
,摸索引導著陽具龜頭湊向自己那已經濕潤不堪的陰戶肉穴入口。
當感覺到自己的陰戶肉穴入口已經被陽具的粗大龜頭給頂到並微微陷入一些
後,何氏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此時,她的心,真是急跳得厲害。剛才在手握著張瑞陽具的時候,她就明顯
地感覺到了陽具的粗度和長度比軟著的時候又大了許多,此時,事到臨頭,想到
自己就要真真正正地被外孫的粗長陽具捅入體內,她又有點猶豫害怕了起來。
不過,她的猶豫害怕,只保持了很短的時間就被她給強行壓制住了。都到了
這一步了,已經付出了那麼多,難道要前功盡棄?既然走到了這裡,那再羞恥也
要把它做完。
如此想著,何氏重新堅定了心中的決心。接著,她一把緊緊地摟住了張瑞,
然後下體往下一沉。頓時間,她只覺得自己的陰戶肉洞口被一根粗硬無比的巨物
給強行撐開頂入,一陣火辣辣的漲裂感強烈地傳來。但這還沒完,緊接著,那種
漲裂感隨著那根巨物的持續插入而不斷地向陰戶肉穴深處延伸,直到感覺到自己
的子宮頸被硬硬地頂住。
在這個過程中,何氏都是強忍著才沒讓自己大叫出來。那種感覺,好多年沒
有體驗過了,而且,以前體驗的時候,也從來都沒有現在這麼的強烈過。那種滋
味,讓她的靈魂都微微顫抖了起來,渾身緊繃著,陰戶內的肉壁更是忍不住的一
陣陣急劇收縮。
強烈的刺激後,當感覺到那根巨物已經頂到自己體內最深處的時候,何氏緊
繃著的身體才一軟,稍微放鬆了下來。不過,她這一鬆,那根硬物藉著她陰戶腔
道肉壁的潤滑和她下體的下壓重力,一下子間,那原本就頂在她子宮頸那裡的頭
部,便有力地頂開子宮頸,直插入了她的子宮內。
「啊!!!」
何氏被這個突然的情況給刺激得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高亢悠長的吟叫聲。
何氏被刺激得大聲吟叫了起來,張瑞此時也好不到那裡去。方才他被何氏的
一番話給激起無限慾望之後,接著就感覺到自己的陽具被一隻柔軟的手給握住,
陽具龜頭跟著就接觸到了一個濕潤的肉洞口。
當時,他知道,自己的陽具龜頭是頂到了外婆何氏的下體陰戶穴口,那時,
如果他可以動彈的話,他絕對會忍不住狠狠地挺動下體,把陽具徹底地捅入那個
柔嫩的肉洞口內,捅進她的身體內,完成徹底的交媾,嘗試一下她的陰戶肉穴與
娘親的陰戶有什麼不同滋味。
好在,他的慾念剛起,就感覺到自己的陽具龜頭接著頂進了那個肉洞口內,
在一個非常窄緊的肉穴腔道中,突破層層滑嫩濕暖肉壁的包裹阻撓,最終頂到了
一個柔軟的地方,當他以為那裡就已經就是盡頭的時候,就馬上接著感覺到陽具
龜頭又向前一頂,頂開了一個更加窄緊的肉嫩入口,鑽了進去,直到龜頭全部進
去。
這種種的情形感覺,說時長,但當時也就那麼幾眨眼的時間。
當兩人性器終於緊緊地交媾吞含在一起後,時間一下子間彷彿停頓了下來。
過了片刻之後,嬌喘不已的何氏終於還是想起了正事。她強忍著下體那裡傳
來的漲滿酥麻舒爽快感,無力地喘聲對張瑞說道:「瑞兒,現在,快按照口訣對
經脈進行感知,我等下就要開始向你轉嫁真氣了,否則,再晚就來不及了。」
神魂激盪中的張瑞聽到何氏的話,心中微凜,答應了一聲,然後就按捺住交
媾的快感刺激,根據口訣的要求對自己的經脈進行感知控制了起來。好在他已經
練出了入微的境界,否則的話,傷勢嚴重到這樣的程度,意念還能不能感知到經
脈並加以控制,那真的很難說。
就這樣,兩個剛剛淺嚐了亂倫交媾滋味的男女,各自壓制住性器交媾結合的
刺激快感,默念口訣,一步步地小心實施起秘法來。
此時,如果有旁人見到的話,一定會感覺刺激和驚訝。一個裸體的青年,平
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而他的身上,一個同樣裸體著的豐滿熟女,兩腿大張地趴跪
著,緊緊地樓定他,而兩人下體處,性器緊密無比的交媾在一起。
而這兩個男女,就保持這這樣的姿勢狀態,久久都不動一下。當然,嚴格的
說,也不是真的一動都不動,如果看得更仔細的話,還是可以發現,女人那被粗
大陽具撐漲得欲裂的陰戶肉洞口,那一圈緊箍著陽具的嫩肉,不時地仍有收縮吞
含的反應。
時間,就在這樣的靜靜交媾中過了很久。太陽下山了,天黑了,月華升起,
接著月落西沉,黎明到來。整整一夜,何氏與張瑞都是這麼一動不動的,而他們
的體內,也在複雜無比的進行著真氣的轉換,這個過程中,如果受到什麼比較大
的打擾的話,兩人估計會很危險,前功盡棄不說,更大的可能是雙雙當場死亡。
好在,一切都很順利,當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秘法終於全部成功實施完
畢。實施的結果呢,暫時還不知道,那要經過具體的測驗才知道。不過有一點卻
是不用測驗就可以知道了的,那就是,在整個交媾施展秘法的過程中,何氏的子
宮裡至少被張瑞射入了五次陽精,此時,她的子宮內外都已經被大量的陽精給漲
滿了。
作者:
hyram
時間:
2012-1-3 12:12
這篇母子劫後緣真是優異啊 描述得很細膩 尤其是做愛的章節
非常難得 謝謝
作者:
luchianno
時間:
2012-1-15 14:31
感謝一筆大發帖,好文續推
作者:
gigalo2046
時間:
2012-1-19 06:00
很好的文章,故事一步一步帶出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2-3-31 15:04
第廿三章、再續前緣欲更濃
「終於完成了!」
在施法最後完結的一剎那,張瑞與何氏心中都不約而同地閃過了這個念頭。
整個過程,看似平靜,但其中的驚險只有兩人心中知道。好幾次,都差點就
功虧一簣了,可以說,他倆是在死亡深淵之上的鋼絲繩上走了一回。
至於那幾次差點功虧一簣的情形,說起來,還是張瑞造成的。在施法的過程
中,雖然他一直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心神,嚴格地按照秘法的要求去小心地實施每
一個步驟,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男人,一血氣方剛且被點燃了慾火的正常男人,
所以,當每每感覺到外婆何氏的陰戶嫩肉對自己的陽具緊裹吞磨的時候,他又如
何能真的無視那種感覺?真的能控制著自己的陽具不發生強烈的反應?於是,他
即使憑著毅力死死地控制著,但還是洩了五次陽精。
而每次張瑞洩精的時候,何氏都能很深切地感受到那燙熱的陽精在自己體內
瞬間爆發的滋味。原本,自己的下體私處被親外孫的粗長陽具深插在裡面,那種
類亂倫的羞恥感和私處交媾的飽漲舒爽快感就已經令她心神動盪,花了很大的毅
力才強自壓制住了。在張瑞洩精的時候,那種更強烈的快感和羞恥感以及對自己
懷孕的擔憂,更是讓她心神受到了進一步的衝擊,每每幾乎無法再壓制住,好在,
每次緊要關頭,她硬是憑著一股強烈的復仇意念,讓自己挺了過來。
閒話少說。秘法施展完後,按道理,張瑞和何氏自然而然地已經解除了那種
默守心神的狀態,本應該分開來的。但是,兩人卻都只是在心中暗自慶幸了一句,
身體上卻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動作,依舊是靜靜地閉目相擁著,保持著交媾的姿勢。
其實,這是因為兩人都對現在的情形很尷尬,都不知道如何打破這種尷尬,
所以乾脆都選擇了靜等,等著對方打破僵局。
但這種尷尬僵局是那麼容易就能打破的嗎?之前,是因為情況緊急,所以再
怪誕離奇的事情情急之下也做出來了,但是,現在脫離了那種形勢,有些事情,
面對起來就不一樣了。
不過,再怎麼樣也總有個結果的,所以,安靜了好一會兒之後,還是何氏先
打破了沉默。
她此時感覺到外孫張瑞的陽具隱沒在自己下體內,還硬邦邦的,並不時地輕
微顫動著,似乎,再過些時間的話,有可能還會在自己子宮裡洩多一次陽精。此
外,還有一點就是,先前急與施展秘法不容出差錯,所以她還能壓制著自己承受
住下體交媾的快感,但現在脫離了施法狀態,她整個心神都放鬆了下來,對身體
反應的控制力迅速下降,下體那種性器交媾的感覺滋味,正強烈地衝擊著她的神
經,她擔心在這麼下去,自己遲早會在刺激之下忍不住失聲吟叫出來。所以,她
不敢再等了,決定還是先和張瑞身體分離開來再說。
決定之後,何氏當下就用手撐著身體,想把自己趴在張瑞身上的身體給撐坐
起來,不過,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她依然閉著眼睛。
「啊!」
何氏剛開始用力,把赤裸的上身剛撐起那麼一點點,就突然重新軟趴了下來,
同時驚呼了一聲。
張瑞原先感覺到何氏的手在動,猜她是想起來,於是暗中隱約有點不捨地松
開了抱在何氏光滑背部的手,等著她先起來再說,誰知道接下來就聽到了何氏的
驚呼聲。當下,他心中一驚,以為何氏出了什麼事,也顧不得其他了,忙睜開了
眼睛。
「怎麼了?」他對著近在咫尺的何氏急聲問道,眼中滿是擔憂之色,因為他
看到何氏的臉色很不對勁,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此時何氏身體趴在張瑞的身上,臉幾乎是貼著他的臉。她看到張瑞那緊張擔
憂的神色,心裡不由自主地一暖一甜。
「我全身都很軟,剛才一想用力,全身經脈就突然劇痛無比,不知道是怎麼
了?」何氏稍吸了一口氣後,有點慌亂地回答道。
此時,她說話的語氣和沒發生亂倫前的已經明顯不同,少了冷靜嚴肅,多了
幾分溫柔嬌弱的味道。
張瑞沒注意到她語氣中的變化,他此時被何氏的話給嚇到了,以為是施展秘
法出了問題。
「你別動,讓我看看。」他急聲說道。
說完,他就習慣性地想運起真氣,從何氏的後背渡入她體內,探查起她的經
脈來。結果,他剛一運起真氣,就發現自己的經脈丹田已經恢復了正常,真氣應
念而起,而且那真氣的精純度和強度明顯增強了很多,似乎,已經到了第七層接
近顛峰的樣子。這個發現讓張瑞先是心頭一喜,但接著就把自探究竟的念頭先放
到了一邊,集中精神來先為何氏檢查。
而何氏聽到張瑞那帶著命令語氣的話後,並沒有表示什麼反對,輕微點了點
頭,聽話地放鬆了身體,任張瑞施為,倒是有點乖巧妻子的姿態。
不知不覺中,兩人都沒意識到,剛才那似乎難以打破的尷尬僵局,竟然就這
麼被輕易地打破了。
何氏放鬆下來後,發現那種劇痛感也隨之消失了。劇痛感覺消失後,她馬上
就感覺到了張瑞真氣在自己體內流轉的那中暖暖舒服感覺,除此之外,下體私處
的性器交媾感覺又重新如潮水一般地湧入了她的大腦,比之前的更強烈。
「啊!」她忍不住失聲低吟了一下。
「怎麼了?還痛嗎?」張瑞聞聲中斷了探查,焦急地問道。
聽到張瑞的緊張詢問,何氏原本猶帶著淡淡紅暈的臉上,頓時就更紅了。她
當然不好把實情說出來。
「剛才還有點,現在不痛了。」她只能這麼說道。
聽到她這麼回答,張瑞提著的心才稍鬆了一點,但隨即就皺起了眉頭思考了
起來。此時,他滿腦子都是擔心著何氏會不會出了什麼差錯。他沒有意識到的是,
經過了與何氏的合體交媾,他潛意識裡已經不知不覺地把她的身份從單純的外婆
過度到了自己女人的範疇。
「瑞兒,把我放下來好嗎?」何氏見到張瑞緊張苦思的樣子,感覺欣慰的同
時,又擔心自己等下會忍不住再叫出來,所以略帶羞意地說道。
「嗯,好,好的。」張瑞接口答應道,說話語氣顯得有點慌亂。
方才他心急何氏的安危問題,此時被她打斷思路,聽她話中的意思,終於回
過神來,重新意識到自己此時陽具還深插在她的私處裡的狀態,頓時又感覺尷尬
慌亂了起來,所以說話頓時變得有點不自然起來。
何氏聽出張瑞話中的慌亂,在看他一臉通紅的尷尬難堪之色,不知怎的,忽
然感覺到心裡一緊。
「冤家!」
不知怎麼的,她心底突然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這個一個感嘆。這一個感嘆出現
之後,她發覺自己的思想感受似乎在發生了一些什麼變化,但具體的又說不上來。
隨後,張瑞就小心翼翼地一邊抱緊著何氏一邊轉動身體,讓何氏的身體轉躺
到地上。在這個過程中,張瑞也抽出了深插在何氏私處中的陽具。
在抽出陽具的瞬間,由於性器分離牽扯摩擦的關係,何氏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才忍住了沒呻吟出來,而張瑞也沒好到哪裡去,他渾身直哆嗦了一下,陽具抽出
後,仍是直挺挺地硬漲著,沾滿了陽精與何氏私處蜜汁的混合黏液。
張瑞把何氏放躺好後,轉身就去把何氏散落的衣裙找回來,準備先給她蓋上。
在給何氏蓋衣裙的時候,張瑞目光掃到她下體那裡,見到她陰阜上的萋萋芳草已
經被濕得粘成了一團亂糟糟的,萋萋芳草之下那裡更是不堪,飽滿的肉唇花瓣上
滿是乳白陽精與半透明的黏液,尤其是花瓣中下芳那個還沒合攏的私處嫩肉洞口
那裡,不停地有陽精從裡面流出來,流到地上積成了一大攤。
看著自己的「傑作」,張瑞一時間心情有點複雜,有自責不安和羞恥愧疚,
有似有絲絲成就感在裡面。
何氏躺在地上,目光看到張瑞盯著自己的下體看,遲遲沒有把衣裙蓋下來,
不禁有點羞惱起來。她此時雖然無法看到自己下體私處的情形,但還是能感覺到
有東西正不停地從自己體內流出來,至於那東西是什麼,她當然清楚。
恰在此時,張瑞也強忍著心中想繼續觀看的慾望,收回目光,把衣裙蓋了上
去。衣裙蓋到何氏身上後,並沒有能完全蓋住她的全部身體,只是把她的雙乳到
小腿那裡蓋住,她身體的側面也沒能完全蓋好完,看著倒有種若隱若現的感覺,
雪白豐滿而又曲線誘人的腰臀已經大腿一側仍是一覽無餘。
衣裙蓋好後,張瑞也不管髒不髒,抓起自己的衣服胡亂穿好,然後跪坐在了
何氏的身側。隨後,他目光瞥到何氏臉上的羞惱之色,頓時神情有點慌亂不知所
措,也不敢正面看向何氏,嘴巴動了動,但沒說出什麼話來,似乎不知道該怎麼
開口。
何氏看著張瑞這副神態反應,心中又是莫名地一緊。剛才的羞惱也隨之消淡
了下來。
「連那最見不得人的事都做出來了,我還計較他看我那裡做什麼?」她心底
暗自感嘆道。
感嘆完後,她見到張瑞仍舊是傻傻地不知所措,心中不禁又暗道了一聲「冤
家」。
「瑞兒,你剛才檢查出什麼了嗎?」她心中一想之後,開口問道。
張瑞見何氏問起,忙道:「沒發現什麼異常,經脈都正常,暫時弄不清楚是
什麼問題,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說著,他不由地把頭轉了過來,緊張關切地看向何氏,暫時緩解了剛才的尷
尬無措。
何氏想了想,無奈地道:「我想起來了,記得師傅曾說過,施展那秘法後,
輸出真氣的那方在一段時間內會暫時喪失行動能力,過段時間後就會自己恢復過
來了,我現在的情況應該是正常的,只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復過來。」
說完後,在張瑞剛鬆一口氣的時,她接著問道:「瑞兒,你功力增長了嗎?」
說到功力增長的問題,張瑞當下馬上把自己的情況跟何氏說了。何氏得知張
瑞功力竟然超出預計地增強到了那個程度,心下不禁大喜。
「總算沒有白費功夫,只是這代價也太大了。」欣喜之餘,她心中感嘆道。
「外婆,要不我先抱你回屋裡吧。」張瑞說完自己的情況後,接著開口說道。
此時,他感覺自己總算放鬆了不少。
聽到「外婆」兩個字從張瑞的口中說出來,何氏忽然覺得聽著有點彆扭的感
覺,不過也沒多說什麼,應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張瑞的建議。
接著,張瑞就動作輕柔地橫抱起了何氏,向茅屋那裡走回去。由於何氏身下
是光著的,所以抱著的時候,張瑞又一次深切感受到了何氏後背和大腿肌膚的彈
性和光華細膩,絲絲蕩漾的感覺不受控制地從他心底湧起。
而往回走沒幾步,張瑞的臉頓時大紅了起來,神色又重新變得有點無措。原
來他胯下的陽具居然還硬邦邦地挺立著,正頂到了何氏那抱起後下垂的渾圓豐臀
那裡。
感覺到自己的異樣後,張瑞紅著臉加快了腳步,把何氏放回到了床上,然後
自己蹲坐了下來,想借此掩藏住自己陽具挺立高頂著褲襠的樣子,一時間也不好
意思看向何氏。
「怎麼還不軟下來呢?」他心中同時暗急地自問道。
而何氏也感覺到了剛才張瑞陽具在硬頂著自己的臀部,不過她也不好道破,
不過心中卻升起了一股羞惱之氣。
「瑞兒怎麼還這樣子?難道,難道他還想要我的身子?不,這不可以,之前
是因為事情緊急,是為了救命才不得以那麼做,怎麼能還在繼續犯錯呢?」羞惱
之餘,何氏心裡暗想道,不過,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是,自己這個想法似乎
有點太蒼白無力了。
就這樣,一時間,茅屋內的兩人都沉默著,氣氛很怪異。
沉默了一會兒後,還是張瑞先開口了。他頭也不敢抬地對何氏說道:「外婆,
你肚子應該餓了吧,我先出去弄點吃的。」說完,他也不等何氏有回應,就站了
起來,轉身走了出去,下體那裡依舊頂著個大帳篷。
張瑞出了門口後,停了下來,想了想,轉身把茅屋的門給拉起關好,從外面
用繩索綁好,這才離開。
張瑞離開茅屋後,也沒敢走遠,怕自己離開得太遠的話,何氏萬一遇到什麼
意外情況的話會救援不及,畢竟,她現在根本沒有一點自主行動能力。
張瑞頂著下體粗硬的陽具,一邊苦想著自己與外婆何氏接下來的相處問題,
一邊在附近的樹林中隨便採摘了一些可食的野果,很快就返回了。在距離茅屋還
有幾十丈遠的地方,他停下了腳步,在一棵大樹下靠坐了下來。
坐下來後,他低頭看向自己胯下,心中有點慌亂地想道:「我這是怎麼了?
它怎麼老是軟不下來,而且還越來越硬了,跟山崖下的時候簡直一樣的情況,難
道,是那怪毛病又發作了?怎麼辦?」
「如果娘在的話就好了。」突然,他心中湧起這個念頭。
這個念頭起來後,他的心,頓時沉重了起來。一股濃濃的牽掛揪心和不安愧
疚的感覺在他心中迅速地瀰漫開來。
之前,由於發生了與外婆何氏的亂倫之事,他的心神一時間都被這件事情給
牽住了,面對何氏的尷尬、羞愧、不安,讓他整個人都亂了心神,所以對娘親許
婉儀的思念苦痛之意倒是暫時被壓到了心底。現在,暫時和何氏分開來後,他的
心念就油然地轉回到了對許婉儀的擔心和思念中。
「娘,你現在在哪裡?又沒有受到委屈?」他心中呼喊道,心痛的感覺又纏
繞上了心頭。
心痛之餘,愧疚不安也越來越強烈地衝刷著他的靈魂。
「娘,我和外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你會怪我嗎?能原諒我嗎?我不想那樣
做,但是我又怕萬一我真的死了的話,還有誰會去救你?娘,我一定會救出你的,
哪怕再難再危險,即使把我的命搭上,我也一定會去找到你,把你救出來。等救
你出來後,如果你不能原諒我,我就自己了結好了。」
如此想著想著,張瑞的心漸漸陷入了難以自拔的紛亂漩渦中,過了許久之後,
下體陽具的一陣刺痛感覺才重新把他的心神拉了回來。
「啊,它怎麼又硬了這麼多了?」他看著自己下處,驚道。
頓時間,他糾結的神情被濃濃的慌亂所取代了。自己想得再多,擔憂得再多,
決心再大,但如果不能先解決了陽具的問題的話,到最後都是一切休提,這讓他
如何不慌。自己死了不要緊,問題是自己死了,娘親怎麼辦,還有,外婆何氏。
當下,他忙強迫自己拋去雜念,運起真氣,對下體陽具進行壓制控制,好在,
這回,真氣的運轉控制倒是起了點作用,陽具的疼痛感得到了一些緩解,不像以
前崖底的時候那樣一點用都沒有。或許,這是功力加深的緣故吧。不過,他同時
也清醒地意識到,現在自己這麼強制壓住只是治標不治本,隨著時間的推移,自
己總有壓制不住的時候,而且那時候估計也不會很久的。
「怎麼辦啊?」他心中焦急萬分地想著。
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嗎?不,他知道,那就是個女人來交媾,這可是嘗試過
有效了的。可是,這辦法現在讓他很為難。現在去找其他女人交媾,找誰?去妓
院?這裡距離最近有妓院的地方不知道有多遠,也不知道具體哪裡有,還沒找到
那裡估計自己就已經支撐不住了。如果不去妓院,那就是隨便找個女人來交媾了,
可人家會同意嗎?除非搞強暴的還差不多。那樣的話,自己怎麼能做得出來?
「外婆?」他腦子裡最後終於閃過了這個念頭。
其實他一開始並不是不記得還有外婆何氏這個十足的女人,而是刻意地把她
忽略掉了,因為,他實在不想也不敢和她再發生多一次亂倫交媾,哪怕也是為了
救命,再說,那怎麼能說得出口?
苦想糾結了一陣子後,他最終還是決定先回去再說。至少,現在自己還能支
撐得住一段時間,辦法再慢慢想吧。
張瑞回到茅屋裡後,發現何氏仍舊靜靜地躺在床上。不知怎的,張瑞進門後
一眼看到何氏那誘人的身體曲線和露在衣裙遮蓋之外雪白肌膚,心裡突然有點暴
躁的感覺,被真氣死死壓制著的陽具,有隱音傳來絲絲刺痛感。
他也沒有認真深究自己的異樣,只是再次強提了一口真氣,重新把那刺痛感
壓制了下去,然後就走回到了床邊,依舊是蹲了下來。
「外婆,先吃點東西吧。」他剝開了一個水嫩野果的皮,把果肉送到了眼睛
呆呆地望向茅屋頂的何氏嘴邊。
何氏聞聲,回過神來,轉過點眼睛,眼神複雜地稍看了張瑞一眼,聽話地張
開了一點嘴巴,讓張瑞把果肉送進了她嘴裡。
此時,何氏的心裡真的很複雜。方才張瑞離開茅屋後,她自己一個人靜了下
來,想著這兩天經歷的事情。她發現,自己在和外孫張瑞發生亂倫交媾之後,很
多事情很多想法似乎都有點不同了。之前她為了復仇,什麼都不顧了,但現在,
她心底不覺地湧起了絲絲疑問「為了復仇,拋棄貞潔羞恥和自己的親外孫發生亂
倫交媾,做出這般沒有廉恥之事,真是對的嗎?值不值得?正廷如果知道我為了
給他復仇而失去身體清白,會原諒我嗎?」,當她好不容易才以為了救張瑞的理
由來勉強說服了自己後,又被另一個疑問給纏住了:「雖然是迫於形勢,但以後,
我怎麼面對瑞兒?將來如果儀兒能救回來的話,我又該怎麼面對她?」
就這樣,何氏心情糾結複雜地一邊想著一邊機械地張口把果肉吃下去,而張
瑞則邊喂著何氏邊苦思著解決自己問題的緊急對策,屋裡的氛圍,怪怪的。
「啊!!!」
突然,張瑞發出了一聲高亢急促的慘叫。
何氏被張瑞的這一聲慘叫給驚嚇住了,忙回過心神來把頭吃力地轉向張瑞。
只見張瑞此時像一隻蝦米一樣,弓著身體側躺在地上,雙手死死地抓在自己的胯
下,神情痛苦異常的臉上煞白一片,豆大的冷汗再不停地冒出來,被死死咬住的
下唇那裡已經被咬出血來了。
「瑞兒,你怎麼了?快說啊?被嚇我。」何氏驚慌地急喊道。
對於何氏的叫喊,張瑞沒有任何回應。此時,他處於快痛暈過去的邊緣。他
想不到,自己還是大大低估了陽具症狀惡化的速度。就在剛才,他突然感覺到被
自己用真氣死死壓制住的陽具毫無徵兆地顫抖哆嗦了一下,接著,一股無比強烈
的刺痛感衝破了自己的壓制,瞬間就爆發了出來,襲向了他的每一條神經。他在
這突然爆發出來的強烈刺痛的刺激下,忍受不住才慘叫了一聲。
張瑞此時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要被這劇烈的刺痛給扯碎了,這一刻,他比任
何時候都更能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如果不是他毅力堅韌,恐怕早就痛暈了過
去。
片刻之後,靠著堅韌的毅力和拚命的運起真氣壓制,張瑞終於慢慢挺了過來。
不過,就算是暫時挺過來了,但陽具那裡仍舊是陣陣刺痛,只不過沒有剛才那麼
強烈罷了。
暫時挺過來後,張瑞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也聽到了何氏不斷的驚慌呼叫。
「我沒事了,外婆。」他挪到床邊坐好,臉色難看地對何氏說道。
「怎麼會沒事?你剛才的樣子不知道有多嚇人,現在也好不到哪裡去,快跟
我說,到底是怎麼了?」何氏依舊是非常擔心地追問道。
事情到了這一步,張瑞想了想,還是決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給外婆何氏。而
在決定這麼做的時候,他的內心深處同時也無奈地飄起了一縷雜念:如果外婆等
下能主動同意和我交媾就好了。
也難怪他會有這麼一絲雜念,剛才在鬼門關上轉了一圈回來,他已經清楚地
知道,自己現在除了和外婆何氏交媾之外,已經沒有其他活命的路走了。他現在
是不怕死,但是真的也不想死,至少在沒找回許婉儀前絕對是不想死,不過,他
的一貫為人心性和理智同時又不允許他逼迫或求著何氏與他交媾,所以只能那麼
想了。
張瑞在決定好後,就忍著痛,儘量簡略地把當初在山崖下的相關情形告訴了
何氏。
「真的,最後只有那樣才行嗎?」聽完後,何氏先是一愣,接著就聲音微顫
地低聲問道。
張瑞點了點頭,神色中多了一絲彆扭。
沉默了片刻之後,何氏先是呼吸急促了幾下,接著將目光看定在張瑞那張因
為忍受著又開始加劇的刺痛而皺得有點變形的臉,眼中隱現出矛盾掙扎的神色。
此時,經過了對之前的亂倫交媾的反思之後,不知的,她心中已經對這樣的事情
多了一分顧忌,無法再像之前那樣,單憑著一股復仇和救人的理由就輕易地說服
了自己。
不過,再怎麼矛盾糾結,她最終還是做出了選擇。
「算了,第一次都厚著臉做了,第二次又算得了什麼?反正一次是亂倫,兩
次也是亂倫,計較這麼多又還有什麼意義?還是救瑞兒要緊。」
如此想定主意後,何氏的臉上頓時湧起了一抹羞紅之色,接著,她神情有點
不太自然地細聲說道:「瑞兒,既然只有那樣才行,那,那就來吧,我跟你做。」
張瑞雖然心裡有點這麼期待,但是當真正聽到何氏說出口的時候,他還是愣
了一下。
「外婆,我不是…。」他有點支吾了起來。
何氏是何等聰明,在張瑞說起山崖下的情形的時候,再看他那掩飾不住心事
的神態,她就有點猜到他心裡的真實想法,不過她不怪他,因為她對張瑞的為人
品性還是比較瞭解的,知道他如果不是萬不得以絕對不會做那樣的打算。可是,
現在自己開口了,他反而有點退縮起來了。頓時,她心裡真的有點氣結的感覺。
既然最難說出口的第一句已經說出來了,她也少了很多顧慮,於是有點咬牙
地提高音量對張瑞說道:「瑞兒,你應該也知道,現在你除了和我做之外,已經
沒有別的辦法了,還多想什麼?反正我的身體都已經給過你一次了,再多一次又
有什麼關係?」
說實話,這回何氏倒是有點誤會張瑞了,張瑞之所以支吾起來,不是因為猶
豫著和不和何氏交媾,而是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答應下來,他的臉皮畢竟還是太
嫩了,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有點放不開。
何氏的話說完後,支吾中的張瑞似乎是找到了台階下,當下也不在矯情了,
點了點頭後就站了起來,動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了。實際上,現在的情形也
不容他再拖延了,下一次的刺痛爆發隨時都有可能來,如果他在刺痛中暈過去的
話,身體失去控制,估計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站起來後,張瑞匆忙看了何氏一眼,心中閃過了一個以後要對何氏負責的念
頭後,就伸出略帶顫抖的手,一把抓住蓋在何氏身上的衣裙,扯掉扔到了床角。
而何氏看到張瑞脫掉衣服後,光著身體挺著一根比之昨天還明顯粗長幾分的
陽具站在自己面前,心裡頓時不由自主地湧起慌亂和絲絲期待的感覺,不敢看向
張瑞,乾脆就閉上了眼睛,一副任他採摘蹂躪的樣子。當張瑞扯掉了蓋在她身上
的衣裙後,她感覺到自己身上一涼,知道自己的一絲不掛的身體已經徹底暴露在
了張瑞的目光下,頓時,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身體有點輕微的僵硬起來。
張瑞扯掉那衣裙後,目光掃過何氏平躺著的雪白豐滿裸體,原本就已經加快
調動的心臟頓時更是狂跳了起來,下體的陽具更是愈加刺痛了起來。
當下,他也不再猶豫遲疑了,一下爬到了床上,跪坐在何氏下體旁,也沒時
間做什麼前戲,直接地就伸手各抓住她的一條光滑美腿,抬高起來,分開,讓她
的下體陰戶徹底暴露在自己的下體陽具前。
隨後,他用膝蓋挪行到何氏的下體處,正對著她的下體,然後把她的雙腿分
開架到了自己的兩邊肩膀。
做完這些動作準備後,張瑞的呼吸已經很急促了起來,他知道,下一刻,自
己的陽具就可以捅進何氏那依舊濕潤不堪的誘人私處肉穴內,再次品嚐到她身體
的美妙滋味。
而此時,何氏的心裡也是緊張激盪不已,雙手攤開在兩側緊緊地揪住了鋪在
床上的軟草,等待著張瑞那異常粗長的陽具進入自己體內的那一刻。
「外婆,我進去了。」張瑞抱好何氏的大腿後,激動地低吼道。
吼完,他就一挺臀部,將早已對準了何氏下體花蕊中心肉穴入口的陽具直挺
挺地向前一頂,頓時,猙獰的陽具龜頭凌空一下捅進了何氏的私處肉穴中,整跟
粗長的陽具瞬間就捅入了三分之一,將何氏的肉穴入口撐得漲滿欲裂。
「啊!」
緊張中的何氏被這一下突然的捅刺給刺激得忍不住尖聲大叫了一聲,下體私
處被滾燙硬物闖入的劇烈摩擦和飽漲酥癢感覺,讓她短暫地窒息了一下,靈魂顫
動了起來。
就在何氏還沒緩過一口氣來的時候,張瑞已經再次發力,狠狠地將剩下的三
分之二陽具一下全部捅入了她的體內,一路粗魯地撐頂開她緊張收縮著的陰穴肉
壁,龜頭直取子宮,硬生生地插了進去。
「啊!!!」
何氏發出了驚天動地的一聲高亢尖叫,那叫聲中,似悽慘,又似極樂無限。
何氏被這一下捅得,一雙架在張瑞肩膀上的嫩白美腿繃直起來,雙手揪碎了
一把軟草,挽著宮裝貴婦髮式的頭向後仰著,白皙修長的玉頸和嫩滑豐挺的酥胸
雙乳,更加挺高了起來,一時間真是玉頸含羞、乳浪陣顫。
張瑞將陽具整根捅進外婆何氏的私處肉穴後,瞬間便感覺到陽具的刺痛感下
降了不少。
聽著何氏的失聲尖叫、看著她的花容失色、摸著她的如脂肌膚、聞著她的如
蘭體香、感受著她私處肉穴深處那層層嫩肉對陽具的收縮緊裹,一時間,張瑞終
於真正地初步品嚐到了娘親的娘親是什麼滋味。
當然,這樣的初步品嚐肯定是無法讓他滿足的,既然已經陰差陽錯地上了她,
那就好好珍惜機會,把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私處裡的每一分滋味都品嚐出來,
讓她的整個身體從此以後對自己再也沒有哪怕一丁點的秘密可言。
於是,張瑞動了,首先是下體的挺動,將陽具狠狠地抽插起來,蹂躪著何氏
下體的私處肉穴,直搗得肉穴裡嫩肉翻捲、蜜汁直流。其次是雙手的摸動,在她
的豐滿而曲線誘人的豐胸美腿及圓臀等各處來回摸弄,品味著如脂滑膩的感覺。
張瑞的抽插挺動和撫摸,固然是讓他的每條神經每時每刻都被無盡的快感所
刺激著,一個爽字已經無法形容那種美妙滋味,而何氏更是不堪。以前她和丈夫
許正廷行房的時候,那裡得體會到這樣的滋味,許正廷的陽具粗度長度硬度與現
在張瑞的相比,簡直差了一倍不止,更不要說她是已經時隔多年沒有品嚐過性愛
交媾的滋味了,所以,被張瑞狠操爽操了百多下後,她就已經開始神志有點迷離
了,原本還能靠著理智死死控制住的呻吟聲,再也控制不住了。於是,一時間,
茅屋裡傳出了她那一聲接著一聲的高亢急促吟叫聲,那吟叫聲中的消魂之味,恐
怕連太監聽了都會心動起來。
何氏被張瑞這麼狠操狠摸了一陣之後,終於承受不住刺激,第一個高潮來臨
了。這個高潮,或許也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高潮。
何氏尖叫過後,繼續承受著張瑞的衝刺。張瑞此時的招式不是很多,甚至可
以說很單調,但是架不住他的本錢夠力道重耐力強啊,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那些
花招暫時不會也沒多大關係了,至少操何氏的話已經足夠了。
激情仍在繼續,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張瑞與何氏兩人的身體已經相擁糾纏在
了一起,已經不是最初的「架炮」射擊姿態了。
當外面的太陽升起得老高的時候,終於,隨著一陣男女交雜的高亢爽吼吟叫
聲的落下,一場持久的亂倫交媾終於結束了。
張瑞在緊擁著何氏的裸體將滾燙的陽精灌注到她的子宮裡後,陽具漸漸軟下
來的同時,他整個人也軟了下來,也不抽出陽具,直接就這樣繼續抱著何氏沉沉
睡了過去。沒辦法,連續幹了這麼久的體力活,是個鐵人也受不了啊。而何氏更
是被直接操得昏迷了過去,一時半會的估計是醒不過來了。
當高空的太陽漸漸西沉的時候,何氏首先醒了過來。她醒過來後,發覺自己
被張瑞緊緊地擁抱著,手腿和他勾纏在一起。同時,她也感覺到了張瑞那軟下來
後仍舊很粗長的陽具依舊有大半截插在自己的私處裡面,下體位置的下方那裡明
顯可以感覺到一片的滑膩。
「冤家!」她不禁低聲感嘆出口。
何氏醒過來後,並沒有急著推開張瑞。看著依舊沉睡中的張瑞,她選擇了繼
續安靜地任他這樣抱著,不驚醒他。
在張瑞的懷抱中,何氏忽然覺得,自己那顆被覆仇之念壓得快喘不過氣的心,
似乎放鬆了一些,平靜了一些。
(未完待續)
作者:
souther0612
時間:
2012-12-10 19:17
亂文一直是我比較喜歡的一個類型
但是鮮少接觸武俠亂文 沒想到剛看了這篇大作就欲罷不能
他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非常的用心
對于母子間的心理交流溝通非常用心描述
筆法細緻入微 看的人熱血沸騰
好文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7-1 10:17
母子劫後緣
第24章 美母被囚心焦慮
“這是哪裏?”
許婉儀猛然起身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一個裝飾華麗的房間。淡淡的檀香木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中射
入點點細碎的陽光,細細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精緻的雕花裝飾确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錦被,側過頭,
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質的梳妝台上,這是一個女子的房間,滿屋子都是清新雅緻。
“我怎麽會在這裏?對啦,我記得我被一個武功極高的白發老婦點暈所擒。她爲什麽要抓我,爲什麽要把我和
瑞兒分開?”
“瑞兒,我的瑞兒,娘親,瑞兒,你們在哪裏?”
許婉儀的淚珠從臉上一顆一顆滑落下來,那感覺好像聽到一種異常悲怆的鳥叫聲。她的側臉白皙無暇,凝黑的
眼瞳裏靜靜地還在滴着淚。雙肩微微聳動,她半坐在那裏哭泣。無聲無息。
悲泣良久,許婉儀微微運功,發現自己無法運轉内力,那白發老婦竟将自己穴道封閉。無法運轉内力的許婉儀
此時如同一個普通凡人一般,絲毫無法使用武功。
“你醒了?”一個生冷的聲音傳來。隻見一個披着一頭銀白散發的馬臉老婦飄然走進房間。
“你是誰?我現在在哪裏?”許婉儀驚問道。
“你不用管這些,你隻管安安心心待在這裏,那裏也不許去。”白發老婦說道。
“你爲什麽要抓我?你到底是誰?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要找我的瑞兒,我要找我的娘親。”許婉儀悲憤道。
“放肆!”白發老婦身影一閃,來到許婉儀跟前,一掌劈出,擊中許婉儀前胸。許婉儀随即跌倒在木床上。
“不要再問我爲什麽,我隻說最後說一句,安安心心待在這個房間,不許出這個房門。否則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白發老婦厲聲說道。
“會有人伺候你的生活起居,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銀發妖姬的人了。”
砰的一聲,房門似風吹而閉。回音猶在,而老婦已飄然離去。
默然良久,許婉儀撲倒在木床上,雙手覆蓋在玉面上,酥胸緊緊貼實錦被,悄聲而泣。
“瑞兒,我的瑞兒,我的夫君。娘好難過,娘的心好痛啊。娘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你啊。”
“瑞兒,你在哪裏呀,娘親,你和瑞兒還好嗎?”
許婉儀口中輕聲呼喚着張瑞的名字。許久,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天色漸漸發暗,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夫人,請用膳。”一個怯怯懦懦的聲音傳來。
許婉儀睜開眼睛,看見一個面容精緻的小女孩提着一個食盒走進來。那個小女孩年紀大概在十三四歲,眉
目眼角尚未完全長開。待得一兩年時間,也将是一個小美人。
小女孩将食盒打開,盒中是三兩碟精緻美食,一碗飄香米飯,一副象牙著,一個瓷實筷架。小女孩将食物一
一擺放整齊,輕聲對許婉儀說道:“夫人,請用膳吧。”
許婉儀輕輕起身,搖了搖頭。道:“你拿走吧。”
小女孩怯怯懦懦的搖搖頭,“不行,夫人請用膳吧,你吃點吧。”
許婉儀低頭不語。
小女孩稍顯着急,帶着哭腔道:“夫人,請用點膳吧,你不吃的話,主人會責罰我的,夫人,夫人,求求你啦。”
許婉儀擡頭仔細看着小女孩的眼睛,小女孩眼中已經漸漸起霧,珠子已經成形,慢慢滑向眼角。小嘴微撅,輕
輕顫抖着。
許婉儀不忍看小女孩哭泣,問道:“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啊?”
“禀夫人,小女子名叫馨兒。”
“馨兒别哭了,我吃飯可好?”
馨兒這才嗤笑一聲,甜甜的點點頭,站立于許婉儀身旁。
用膳完畢,看着忙着收拾殘局的馨兒,許婉儀不經生出憐愛之心。問道:“馨兒,你可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
馨兒猛的搖搖頭,道:“夫人,我可以告訴你,這裏是煙雨山莊,其它的你就别問我了,主人有令,任何人不得
透露山莊的情況。”
許婉儀見馨兒惶恐的模樣,隻得耐下心來,不再言語。
夜幕降臨,許婉儀合衣平躺木床,心中暗暗思量:“這銀發妖姬是誰,這煙雨山莊是什麽地方?那妖姬将我擒來此
處有何目的?”
“瑞兒,娘親,你們還好嗎?瑞兒,你可知道娘親現在好害怕,瑞兒,娘親好想躺在你的懷裏,瑞兒,你可以抱抱
娘親嗎?娘親好想好想你的懷抱啊。”
“不行不行,我不能待在這個地方,我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許婉儀心中有了定計。
忽然,許婉儀的手碰到一個巴掌大、寸許薄的四方形黑色鐵盒,鐵盒的其中一面上有幾條手指粗的皮帶子,那帶子
上還有孔洞和幾顆鐵扣子,除此之外鐵盒子的表面上就是一片光滑,再沒有其他裝飾修飾,金屬盒子側面還有一些小孔,
似乎可以發射出什麽東西出來。
看着這個東西,許婉儀想起和瑞兒爬出山谷時,這個鐵盒子就懸挂在崖壁上,當時也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就随手
攜帶在了自己身上。這次被白發妖姬擒獲至此,那妖姬也未曾搜身,想必是對自己的武功不屑一顧吧。
思畢,許婉儀坐起身來,盤起雙膝,暗暗運行内力,一股滞澀感傳來。銀發妖姬的武功确實厲害,許婉儀數次運功,
都沒有辦法沖開被封閉的穴道。瑞兒也不在身旁,不然可以和瑞兒試試《龍龜決新解》。《飛天秘錄》?對了,不是還
有那個淫賊柳一飄的《飛天秘錄》口訣嗎?許婉儀高興的想到。
《飛天秘錄》是一本傳言已經失傳了近百年的輕功,最頂級的功法,許婉儀現在不能使用武功,幹脆死馬當活馬醫,
試試《飛天秘錄》能不能修煉。思慮一番,許婉儀開始按照《飛天秘錄》心法口訣修煉,沒想到許婉儀歪打正着,此輕
功功法重在筋骨修煉,對于内力高低并沒有太大要求。一旦開始運功,隻需注入些許内力便可使筋骨内真氣生生不息,
直至體力耗盡方止,是一種耗費體力卻不耗費内力的功法。
許婉儀稍稍整理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眼觀鼻,鼻觀心。盤膝而坐,掌心向下,氣運丹田,讓内力運轉,真氣順着筋
骨開始運行。一種酥麻的熱流開始流轉于筋骨之間。許婉儀偷偷開始了《飛天秘錄》的修煉。
***************************************************************************************
終南山以西兩百多裏外一座山峰的半山腰那裏,一個新建的簡陋茅屋中。何氏正坐床頭上梳洗打扮,張瑞正惴惴不安
的看着外婆何氏。問道:“外婆,你餓嗎?我出去捉幾條魚回來。”
何氏輕聲道:“瑞兒,我不餓,你身體感覺怎麽樣,好些了嗎?”
張瑞道:“外婆,好些了,我隻是擔心娘親。那個白發老婦到底是誰,爲什麽要抓走娘親?”
何氏道:“瑞兒,我也不清楚,隻知道那個白發老婦武功極高,怕是江湖超一流高手。江湖中有名有姓的那幾位我都
認識,這位似乎在江湖中極少露面。你娘親被她抓走,也不知道是禍是福啊。”
張瑞突然悲泣道:“外婆,我好擔心娘親。我張家血仇未報,若玉和姐姐也失蹤了。現在外公大舅二舅,大舅母和表
弟又慘遭毒手,二舅母與小表弟也生死不明。外婆、外婆,我現在該怎麽辦啊?”
“住口,你現在身負張家、許家血海深仇,男子漢大丈夫豈可婦人之仁、哭哭啼啼。”何氏厲聲道。
“瑞兒,現在不是擔心你娘親的時候,你以爲我不擔心嗎,你娘我最疼愛的閨女。瑞兒,你娘親現在不是落在魔教手
裏,那白發老婦武功路數不是魔教一路。但願,那老婦會善待婉儀。”
“孫兒明白了。外婆,孫兒去捉幾條魚回來。”
何氏看着外孫兒離去的背影,心底暗自歎息一聲:“冤家”。原來何氏方才被陰戶内流出的精液沾濕了亵褲,陰戶内也
陣陣癢痛。
“這個冤家,射這麽多在人家裏面。陽具又那麽大那麽長,怕是陰戶裏面已經破皮出血了。”
何氏一番自言自語後,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那微微有些漲紅的臉。
“瑞兒現在武功還未大成,本打算讓婉儀和瑞兒修煉雙修合體之技,現在婉儀被白發老婦抓走,這瑞兒的武功應該怎麽
提高呢?”何氏開始思考。
“自己的内力已經失去大半,武功降爲江湖二流水準,自保都有一定難度,現在應該怎麽幫助瑞兒呢?”何氏心中擔憂
無比。
“我能不能和瑞兒修煉雙修合體之技?”何氏心中忽然泛起這個念頭。她想起了,當年她師傅臨終前,還曾口述傳授給
她另外一個秘法,一個師傅當年年輕時行走江湖,無意之中得到的秘法。
當年何氏的師傅行走江湖時,遇到一個深受重傷、奄奄一息的江湖人士。她師傅見那人可伶,發了善心救了那人。悉心
照顧那人數月,待那江湖人士養好傷後,感激師傅照顧,便把自己身份告訴了師傅。原來那人來自極西之地的拜火教,此次
來到中原,是來發展教徒。一次發展教徒時,無意惹怒當地勢力,被人追殺,身受重傷後被何氏師傅救起。
那拜火教有一秘術,名曰《乾坤倒轉》,此術原是爲失去内力之教徒恢複武功之用。拜火教發展教徒,常與各大勢力發
生沖突,教衆重傷或是修煉走火入魔失去内力之事常常發生。爲恢複教衆的武功,此秘術大展奇功。此秘術類似中原道家房
中術,一男一女以69之姿勢,口陰相接。待男精女陰噴發而出時,男子将女子陰液,女子将男子精液全部吸入口中,彙聚之
液體順經脈流轉,化液爲氣,氣聚丹田。男子口覆女子陰戶,女子嘴含男子陽具。口尾相接,形成氣息聯通之勢,循環不止,
如此反複,内力漸複。男子精液多少,女子陰液幾何,事關内力恢複至何狀态。
受傷者如爲女子,就以男子精液養經脈。反之,受傷者爲男子以女子陰液溫經脈。當初何氏得到此秘術,卻未曾告知任
何人。女子四德促使何氏以爲此乃化外淫技,羞恥心之下未嘗敢有一試。
想到此處,何氏仿佛看到了黑暗裏那一線曙光......。
“等瑞兒回來...,我便與瑞兒試之一試...。”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7-2 07:16
第25章 禁忌花開分外豔
張瑞心情沉重的離開茅屋,他恨自己武功低微。那日,那白發老婦隻是一彈之下,便将娘親和自己的劍擊
落,然後當着自己和外婆的面将娘親擄走。自己惱怒之下欲行追擊,無奈武功相去甚遠,幾息之間娘和那老婦
便失去蹤影。讓張瑞隻覺得心如刀絞,擔心焦慮得快要發狂。
那日,被那老婦真氣所傷,氣息逆轉。隻能将真氣以很緩慢柔和的狀态的運轉,而隻要一将真氣運轉稍微
加快加強,丹田内就會刺痛無比,如果強行繼續運氣的話,估計丹田馬上就會崩潰,成爲廢人一個。如果不是
外婆以秘法舍身相救,将自身大部分内力轉嫁于自己身上,自己也許真的将遺恨終身。
外婆剛剛經曆滅門慘禍,身心俱損。爲救自己卻将清白之軀付之于己,自己将如何與外婆相處?肯定不能
獨善其身...。“負責?”張瑞心頭猛的一跳。
娘親已經是自己的女人,難道要把外婆也收歸帳下?這個念頭一閃現而出,張瑞不由得心中一陣驚顫。用
力的撓撓頭,張瑞不免心頭煩惱。随手扯斷一根樹枝,用力的對着空氣揮了幾下,發洩心中的郁結。“還是先
去抓魚吧,勞累了一宿,還真是有點餓了。”張瑞施展輕功,向山峰下的溪流水潭疾馳而去。
“呼...。”張瑞左手扶胸口,右手抹了抹額頭,頓了頓步伐,平緩了一下氣息。“真累啊,一身都是汗
液,還是下水清涼一下。"三下兩下,張瑞将衣物褪盡,一個猛子紮向水潭深處。
這潭水清澈見底,影影綽綽可見水中遊魚三三兩兩。上方剔透溪水潺潺流入,水流擊石,濺起串串晶瑩水
花。水底細砂摩挲腳掌,間雜數塊紅白小石,真是一個安逸之處。
張瑞光着身子,此刻平躺在一塊潭邊平石上。陽光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的,分外舒适。心中細細思量:
“那日那白發老婦将娘擄走之時,那名曰“猴子”之人和那“長老”是什麽人?仿佛知道追蹤那老婦的方法,
依稀聽聞那兩人口氣,那老婦似乎身中暗器受傷不輕?...。”
”娘親,你在哪裏?娘親,你還好嗎?娘親,瑞兒好想你...。”
張瑞心中一陣苦悶,既不知娘親下落,也不知如何與外婆相處。“還是先抓魚吧!”張瑞撿起随手折斷的
樹枝,掏出短匕,一番切削。明目微咪,真氣運行,氣至手臂,樹枝尖端對準水中遊魚。“嗖。”的一聲,隻
見一條巴掌寬,小臂長的魚兒在樹枝尖頭劇烈擺尾。“運氣真不錯,這條魚真大。”張瑞心情大好。
一番努力,肩頭斜扛一個拇指粗細樹枝,上穿數尾已清洗幹淨魚兒的張瑞,往回茅屋的路走去。路過果林,
摘下數枚鮮紅果實。一路無語,張瑞此刻出現在茅屋外。
“外婆,我回來了。”張瑞大聲喊道。
“瑞兒回來了,先休息一下吧。”
“外婆,我還是先将魚兒烤熟吧,這裏有幾枚鮮果,外婆先嘗嘗。”
張瑞開始麻利的生火、穿魚。待得魚肉微焦,再撒上鹽味、抹上随手采集的香草碎末。往複翻轉,多番炙
烤,魚肉鮮香之氣開始彌散在空氣中。“外婆,你來嘗嘗這魚。”張瑞随手遞給外婆何氏。何氏伸出脂嫩小手,
拇指食指輕輕一帶,一小塊魚肉夾于雙指之間。櫻紅小口微微開啓,粉嫩小舌輕輕一卷,皓白牙齒慢慢一合。
“這魚肉味道真香,瑞兒,手藝不錯啊。外婆以前都沒吃過這種味道。”
張瑞自劇變發生以來,每每與娘親以魚肉、果實充饑,這烤魚的手藝自是提高非凡。“外婆,這有什麽好
的呀,每日都做,熟能生巧耳。外婆喜歡,瑞兒以後多做便是。”
“瑞兒,你也吃,飯後我有話與你講。”何氏回道。
用餐完畢,日漸正午。張瑞與何氏對坐與樹下陰涼處。何氏此刻臉色微紅,數次張口欲言,卻又随即而止。
一番鬥争,何氏終于開口:“瑞兒,你聽好,我現在對你講的話,你要牢牢記在心中,不要有其它胡思亂想。這
事關你的内傷修複,還有外婆的内力恢複。”
“何事,請外婆明言,瑞兒洗耳恭聽。”
......,如此這般......。樹影開始傾斜......。
張瑞漲紅了一張臉,沒想到居然聽到如此荒唐之事。居然有這樣的秘法?男女可以這般交合?何氏讓張瑞
心中默記心法口訣,留出時間讓張瑞細細思量。自己去了那處水潭,準備清潔沐浴一番。
張瑞此刻已将口訣背熟,心中忐忑。“外婆救我失去一身大部分内力,這種秘法可以讓外婆恢複功力,秘
法是好秘法,但是我該如何與外婆進行?不行,還是得問問外婆去。”張瑞決定前往水潭處,向外婆問問心中
不解之處。
張瑞以爲外婆已經清洗完畢,沒想到...。
皎潔的月光之下,月光輕輕灑在水面。隻見一雪肌女子站立水潭之間,潭水齊臀。那女子頭顱微斜,一手
置于前胸輕撫秀發,一手放于發後配合擠壓發中清水。那露出水面的寬厚翹臀微微顫抖,仿若凝脂的後背肌膚
蠕動擠壓,胸前有着一對随着擠水動作輕輕抖動的碩大玉兔,那玉兔上突出兩點姹紫嫣紅,那猶如少婦般的小
腹微微有些隆起,那陰阜上面修長的毛發森林輕輕拂過水面,沾染點點露珠。看到這幅情景,誰都會認爲這是一
個雪肌豐潤的美麗少婦。
張瑞輕輕咽下口中清水,搖搖頭,努力想把這幅美麗景色從腦海中甩出去。“這是外婆在沐浴?”張瑞心
中有些惶恐。“咕...。”張瑞努力吧口水咽下去。
“是誰?”何氏驚叫一聲。
唐突佳人的張瑞猛的被人發覺,轉身就跑。真氣運轉,一道溜煙般的狼狽逃跑了。
“剛才那人,是瑞兒嗎?”何氏輕聲歎道,俏臉有些微紅。
當何氏沐浴完畢回到茅屋,張瑞已經合身躺在竹床上,面朝牆壁。不知道是否已經入睡。何氏輕聲呼喚:
“瑞兒,你睡着了嗎?”此時張瑞羞憤欲死,臉色通紅,不敢面向何氏。“外婆,還沒有,我在默念心訣。”
張瑞答道。
“瑞兒,外婆與你所講之事,你可曾牢記心間?”
“瑞兒記得,外婆放心。”張瑞的聲音弱弱的從牆面反射回來。
“瑞兒,你心中所慮何事?爲何這般怯懦?”何氏見張瑞如此緊張,不由得出言問詢。“瑞兒,你站起身
來,外婆與你講講正事。”張瑞無奈起身,臉色血紅。
“瑞兒,魔教勢大,張家、許家血海深仇未報,男子漢豈可苟且偷生?你以爲這亂倫之事有傷倫理?你錯
了,天道至正。君不見那遠古茹毛飲血之輩,父女、母子、兄妹、姐弟、祖孫野合交媾?君不見那上古人類抗
争自然,爲取一口活命之食,與那兇殘野獸相争。生存不易,繁衍更難。那父女、母子、兄妹、姐弟、祖孫亂
倫交媾,隻是爲了保留一絲延續的血脈。倫常?何爲倫常?都是些虛僞書生胡編亂造的渣滓糟粕。亂倫交媾之
事,自古有之,瑞兒,你可明白?”
張瑞此時心中震撼無比,外婆所講之事千真萬确。這亂倫之事遠古有之,這人類繁衍何懼親疏?此刻,張
家、許家業已家破人亡,亂倫交媾又如何?此等禁忌又有何懼?
“外婆,開始吧,瑞兒已準備好了。”張瑞堅定的回答道。
“瑞兒...,先來抱一抱外婆...。”何氏柔聲道。
張瑞一個健步,一個熊抱,将何氏攬入懷中。張開雙唇,将何氏兩片嫣紅薄唇牢牢吸住。幾番糾纏,伸出
大舌,分開何氏雙唇,抵住何氏皓齒,将潔齒上下頂開,把何氏嫩舌猛的一卷。
“唔...唔...唔。”何氏發出嗚咽聲。張瑞乘勝追擊,大舌與何氏嫩舌糾纏反複。何氏口中漸漸積聚清新
唾液,張瑞大力一吸,齒頰留香。複又親吻,良久方止。
“瑞兒,瑞兒...。”何氏此時情動。
張瑞摟住何氏,将何氏輕輕放平。顫抖的雙手,輕輕拂過何氏看不出年歲的嫩滑臉龐,慢慢滑向何氏胸前巨
大玉兔,隔衣而握,隻能握住片瓦隻磚。“吻我,瑞兒,吻我。”何氏嬌聲提示道。張瑞将口唇移向那嫣紅薄唇。
一番吮吸,一番摩挲。雙手也停不下來,揉搓着那對碩大玉兔,伸出兩指,隔衣夾住那兩點姹紫嫣紅。“哦,瑞
兒,瑞兒。”何氏發出輕吟。
張瑞親吻揉搓間,何氏将張瑞一隻夾住乳頭的怪手捏住,微微發力,将手引向下腹。張瑞怪手滑向何氏陰阜,
隔着亵褲按住那片黑暗森林,摩擦反複,依稀聽見黑暗森林發出嗤嗤聲響。手指移動,指向玉腿根部。感受那溫
潤的濕熱。怪手輕移,捏住根部腿肉,微微用力。“哎...喲。”何氏輕輕尖叫。張瑞嘴角輕輕一挑。手指再滑
向那溫潤濕熱之處,上下翻騰,隻覺得手指已經微濕。
何氏在床上開始輾轉反側,亵褲根部已經潤濕。張瑞起身觀看,那何氏私處亵褲印出口唇形狀。不由得猛吞
一口唾沫,更覺得口腔幹渴了。雙手顫抖,解開何氏腰帶,将霓裳往右一搭(注:古代女子衣物爲左開襟)。扯
開抹胸,雪肌玉膚噴湧而出。 那碩大玉兔上的兩點嫣紅,已傲然挺立,張瑞張開大口,吸住其中一隻。無需指
導,來自嬰兒時期的記憶複活了。吮吸...輕咬...舔舐...。
“瑞兒,瑞兒,瑞兒...。”何氏疾呼。
張瑞不滿足于口舌之香,一手輕扯,将何氏亵褲褪下。褪至膝彎,拉住其中一隻褲腳,将何氏白嫩小腿褪出。
亵褲垂挂于另一美腿。何氏主動将玉腿打開,張瑞怒目圓睜。隻見那溪水長流之處,一片晶瑩剔透。粘滑的淫液
回旋纏繞于嫩白大腿盡頭。兩片微微開阖的豎立口唇涎液靜靜流淌。那兩片口唇稍顯姹紫,翻開口唇,一片嫣紅。
張瑞蹲下身來,擡起何氏兩條玉腿,往外輕壓,何氏突出的私處更加顯目。張瑞伸出舌頭,輕觸嫩唇,微微
吸吮。“瑞兒,瑞兒...啊...啊...。”何氏情動異常。張瑞稍微舉頭,看見那口唇之上一顆俏皮的玉珠悄然擡
頭。不由頑皮,口齒輕咬。“輕點...瑞兒...輕點...。”張瑞大口含住玉珠,如同吸乳一般,吮吸...輕咬..
.舔舐...。
“瑞兒...可以開始了...。”何氏聲音顫抖道。
張瑞褪去何氏全部衣物,将自己剝得精光,挺起那傲人巨柱。“瑞兒,你且躺下,讓外婆在上面。”張瑞聞
言起身躺下。何氏轉動美體,玉腿跨過張瑞,首尾相接。何氏将嫩指輕捏張瑞陽具,緩緩套動。身下蜜唇對準張
瑞頭部。“瑞兒,你且擡頭。”張瑞擡起頭來,無需講解,一口含住何氏陰戶入口,舌頭在蜜水中打轉。何氏渾
身一陣顫抖,捏住玉柱的小手不由得加快了套弄速度。
“瑞兒...瑞兒...快吸快吸...對...瑞兒,舔我的陰蒂兒...就是那顆珠子...。”
漸入佳境的祖孫二人,似乎已經進入到了修煉狀态。何氏含住了張瑞的玉柱,開始上下吞咽。此二人吮吸、
吞咽之聲連綿不絕。這邊,何氏吞咽不止,那邊,張瑞吮吸不停。何氏輕咬,舔舐,一手輕扶玉柱,一手輕輕揉
捏張瑞陰囊蛋蛋。張瑞則口含玉珠,唇舌交替,或是舔舐或是含吸。
(秒針分針滴答滴答在心中...呵呵,玩笑玩笑)
時間流逝,轉眼何氏與張瑞兩具身體開始顫抖。“外婆,我快到了,你呢?”“我也是,瑞兒,記住,努力
将一會兒噴出的陰液全部吸入口中,然後運轉内功,讓真氣帶動陰液,順經脈回轉,化液爲氣,氣運丹田。”“
瑞兒知道了。”“嗚...。”張瑞何氏雙雙達到高潮,精液陰液雙雙噴發而出。
此時,兩人69相接,口首相連。何氏與張瑞同時運行真氣,将高潮時男子噴發的元陽,女子噴發的元陰相互
吸收,經脈回轉。兩人真氣相互聯通,循環不止。良久,吸收完畢的兩人雙雙平躺。何氏側身,将頭靠在張瑞胸
膛。
“瑞兒,感覺内傷怎麽樣了?内力增加了嗎?”“感覺好了一些,内力似乎增加不少。”“外婆,你呢?”
“我也恢複不少,看來這個秘法有效。”“是啊,外婆,還可以再來一次嗎?”“我還可以,瑞兒你還行嗎?”
“沒問題。”
剛休息了一會兒的祖孫倆,爲着複仇的目标,又開始了内力真氣的修煉。
**********************************************************************************
回到許婉儀。自從許婉儀那晚偷偷修煉《飛天秘錄》,感覺筋骨間熱流湧動。數次運轉之後,許婉儀偷偷
一試,竟然從床前“嗖”的一聲移動到了門口。發現此輕功絕非浪得虛名,驚吓之餘的許婉儀不禁開懷不已。那
銀發妖姬數日之間未曾來過,侍女馨兒也準時送餐。隻是每次許婉儀想從馨兒處打聽消息時,馨兒總是害怕不已,
許婉儀隻得耐心等待。夜間,在無人時刻,許婉儀加緊絕世輕功的修煉。
這日晚間,許婉儀忽然一陣難過。“瑞兒,娘親好想你...。”許婉儀想起與瑞兒那些歡樂片段,那種激動
不已的沖刺高潮,那種下體被充實滿滿的愉悅感覺。慢慢的,許婉儀的私處潤濕了。許婉儀顫抖着伸出蔥白玉指,
開始摩挲陰戶,當快感漸漸來臨,許婉儀顫顫巍巍的将兩根蔥白玉指伸進陰穴中,反複進出。大拇指按住那俏皮
的玉珠,按壓、摩擦...。
“嗯...。”一陣陣的快感襲來。
“瑞兒...瑞兒...瑞兒...。”
作者:
333333
時間:
2015-7-3 15:13
可惜没有了下文,郁闷啊!不知道大大什么时候能有续集。。。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7-4 11:57
母子劫後緣
第26章瑞儿扶起娇无力
翌日,清晨。
许婉仪此时面色涨红,一向贞洁的她,在与张瑞经历磨难突破乱伦禁忌以后
虽有数次合体之缘,但却从未有过自慰之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昨晚会在痛苦
思念中,做出此等不洁之事来。
「难道我是思念瑞儿过度?是啊,瑞儿啊,娘亲啊,你们还好吗?」许婉仪
喃喃自语道。
许婉仪现在身陷囹圄,也不知道那银发妖姬将自己囚禁此处有何目的,那银
发妖姬武功高强,自己根本就是一合败将。身上穴道暂时没办法冲开,《飞天秘
录》的修炼倒是进展飞速。那馨儿不愿意透露任何关于烟雨山庄的情况,每每问
她却得不到任何有效信息。这房间虽然装饰华丽,自己却感觉是关在笼中的金丝
雀,没有丝毫自由。
许婉仪越想越心烦。看见房间角落里放置的古琴,于是取过古琴,放置于矮
几之上,盘膝而坐,试着拨动琴弦。年幼时的许婉仪也曾跟着两位兄长向私塾先
生学习过古琴弹奏,多少年了,自从嫁与夫君,与夫君行走江湖快意恩仇。生下
一双儿子女儿后,也就再也没有碰过丝弦。
一曲悠扬的琴音开始回旋。只见许婉仪左手压弦,右手弹拨。那琴声开始似
低沉似悲伤,忽而一转似高亢似欢快,继而风格一变平淡下来,却不失雅风韵味。
许婉仪沉浸在琴曲中,心中若有所思。
「此曲乃是《渔樵问答》,你可是心中有疑问?」一个声音传来。
许婉仪立即停下手中弹奏,站起身来。来人正是那银发妖姬。
「不要停手,你继续弹奏。」
许婉仪摇摇头,皓齿紧紧咬住下唇。
「你继续弹,有什么疑问,待会儿我会为你解答一个问题。」
许婉仪无奈,只得盘膝坐下,手拂琴弦。
「咚…叮…咚…噹…」琴曲继续弹奏。
「这是《春江花月夜》,你可是思念情郎?」银发妖姬询问道。
许婉仪弹奏动作未停,也未回答银发妖姬。
银发妖姬很意外的没有生气,继续听。时而微微闭眼,时而微微晃脑。那神
情是沉浸在了琴声悠扬之中。片刻之后,那银发妖姬掏出一根竹笛,配合许婉仪
此时的琴音。古琴叮咚之声和竹笛呜咽之响此刻和鸣,丝竹齐奏,音飘天籁。
时间仿佛停滞,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个节奏停止时,那银发妖姬才放
下竹笛,目光深沉的望着许婉仪。
「你问吧。」
「你为何抓我来此处?」许婉仪直接问道。
「我是保护你。」银发妖姬冷冷回答道。
「保护我?我不需要,你还是放我走吧,我要和我的儿子、娘亲在一起。」
许婉仪恳求道。
「你和你的儿子娘亲已经被人盯上了,你不知道吗?」
许婉仪心中一惊,难道是魔教?那瑞儿和娘亲岂不是危险?不行,我要通知
他们。许婉仪对银发妖姬说道:「你放我走吧,我要通知儿子和娘亲,他们有事
我也活不了。」
银发妖姬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不必担心,那些人我已经打发
了,你的儿子娘亲没有危险。」
「我凭什么相信你?」许婉仪问道。
「就凭我银发妖姬的称号,那些宵小以为我中了暗器,过几日便会内力大失,
笑话!我银发妖姬岂会栽在小人手里?」
「你就安心待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安全。」
说完,银发妖姬起身离开。
许婉仪望着银发妖姬离去的背影,心中担忧其实更加深刻了。她转身回到房
间,拿出那个巴掌大寸许厚的四方铁盒仔细观看。将那铁盒一面的皮袋子拉了一
拉,似乎可以稍微延长,拉长以后将皮袋子上的孔洞与铁扣子系在一起。似乎挺
稳固的,扣上后不会松开。
许婉仪将铁扣子解开,试试系在左手腕上,系好后摇了摇手腕,不会掉下来。
仔细看了看手腕上的铁盒子,一片黑色,不会反光。那铁盒朝手指方向开有几个
小孔,放下衣袖刚好可以把整个铁盒遮住。
把玩了几次,许婉仪准备将黑色铁盒放下收藏。右手手指碰到铁盒后面一下,
「哆哆哆」三声,吓了许婉仪一跳,只见三根牛毛细针插在房梁木柱上,入木十
分,不露分毫。不是许婉仪亲眼看见,真不敢相信竟有如此厉害的暗器。得到这
个铁盒,许婉仪欣喜万分,心想这铁盒可是保命的好东西,无声无息,于近身处
发射,敌人可是避之不及呀。
再次细细观察铁盒,铁盒正后方有一个小小的按钮,不仔细观察是发现不了
此处机关的,那日发现铁盒时和前几天观察时,由于是夜晚,没有发现其中关键。
今日巧合之下,
仔细收好铁盒,许婉仪开始思考银发妖姬的话,陷入了沉思……
终南山山下,简陋茅屋中。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张瑞搂住何氏,何氏也屈身头靠张瑞胸
膛。两人还在沉睡中。屋内一片狼藉,女子的霓裳、抹胸、亵裤,男子的缎子衣
袍随地乱扔。
日头此时正午,两人方才慢慢悠悠醒来。「呀。」何氏尖叫一声,发现自己
赤身裸体,下身出被一个火热滚烫的东西硬硬的顶着。张瑞赤身平躺,身下阳具
还高高耸起。其上沾有点点白迹,可见细细咬痕。何氏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遍布红痕。下身私处,微微肿胀。何氏轻叹一声:「这冤家。」
张瑞被何氏惊醒,睁开双眼,入眼一副美人娇无力的美景,有诗云:瑞儿扶
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此刻的何氏眉目带情,眼含春风。雪肌丰润,惹人
怜爱。
张瑞忽的一把搂住何氏,将何氏按在床头,便欲行那夫妻之事。
「瑞儿,你怎么又?」何氏惊叹道。
「外婆,外婆,让瑞儿放肆一次吧,瑞儿受不了了。」
张瑞狠狠将口唇吻住何氏樱桃小口,几番纠缠后,何氏也就由得他去了。张
瑞昨晚并未尽兴,与何氏修炼那来自极西之地的《乾坤倒转》秘法,只是口舌之
香。虽然怀念何氏那吸吮之美,但是还是不如插入阴户更爽。
张瑞吻了何氏小嘴,便将口唇移向胸前那对硕大玉兔,双手拿捏,左右亲吻。
眼见那两颗嫣红挺立,张瑞更加热情。将何氏乳头吸入口中细细品尝,回忆幼年
吮吸母乳时的感觉,吸完左边吸右边,吸得不亦乐乎。
何氏渐渐情动,口中咿呀之声连绵不断。张瑞经过昨晚与何氏肉体交缠,方
才知道让女子情动时交合方为完美。于是,转战何氏下体,一路湿吻,向下舔舐。
舔到哪毛发黑森,吸入口中牙齿咬住,轻轻扯动。毛发黑森渐渐湿润,张瑞顽皮
的将毛发左右一分,左舔右舔,将毛发舔成男子上唇胡须模样。
「外婆,你看,你长胡子了。」
何氏脸色通红:「讨厌。」
张瑞目光下移,那何氏私处已经溪水长流,辗转曲折,已经流到那后庭花开
之处。阴户张开、闭合,后庭轻轻咬动。张瑞只觉得口干舌燥,努力咽咽口水,
一口将何氏阴唇含住,不住吸食其中蜜水。只觉得何氏蜜水甘中微涩,有一股成
熟少妇的腥骚。
何氏翻腾不已,口中轻吟不止。张瑞听得何氏呻吟,只觉得那股怒火需要一
个发泄之处,挺起玉柱,在何氏阴唇处上下摩挲,待得龙头沾满淫液,分开肉唇
往前一顶,龙头直入何氏娇嫩阴道。何氏轻呼一声:「瑞儿慢点,有些疼。」
张瑞停下刺入动作,待得何氏眉头稍缓,方才慢慢刺入,感受阳具穿透何氏
肉体的那种快感。一股温润一股潮湿。阴肉在蠕动,如同吸吮。张瑞爽的浑身一
激。张瑞奋力一插,那阳具龙头已经重重的顶在了何氏娇嫩子宫口。
「啊……」何氏一声惨叫。
张瑞闻声,只觉得那是一种鼓励,开始大力抽动起来。从肉唇口到子宫口,
一路高速冲刺。何氏双手紧紧抓住张瑞的后背,玉指弯曲,抓挠张瑞的后背。分
开的凝脂玉腿努力想往中间夹,却总是力不从心。何氏的白嫩脚趾用力弯曲成为
弓形。何氏开始大声吟唱,仿佛此时是一曲扣人心弦的天籁之音。
这曲萎靡靡之音唱得震天动地、鬼哭神嚎、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许久,一声长吟:「啊……………」何氏达到一个高潮。张瑞此时停下动作,
闭上眼睛,静静感受那何氏媚肉紧缩的感觉,一阵冰凉冲击龙头。何氏爽上了天,
张瑞何尝也不是?待得何氏媚肉放松,张瑞又用力往内里猛插数次。褪出阳具,
将何氏翻转身来,何氏不解,转过头来,美目问询。张瑞也不言语,握住何氏柳
腰,往后一带,何氏撅起肉臀半跪于前。张瑞稍稍用力将何氏后背前压,何氏只
得玉手前伸往前一趴。
何氏心中恼怒:「这瑞儿,怎么把我弄做如此姿态,岂不与那村中野狗交媾
一般模样?」正待对张瑞言语指责一番,却突然往前一冲,「哎呀」一声,立即
用手肘撑住身子。
原来那张瑞将何氏摆好姿势后,立即用粗大阳具顶入何氏湿漉漉的阴唇口,
一插到底。抽插往复,交替不止。
何氏被冲击得仿佛那风中落叶,一飘再飘,就是落不到底。一时淫声浪语连
绵不绝。
张瑞现在感觉极爽,那洞中颗颗嫩芽与阳具龙头反复摩擦,润湿的媚肉流水
不绝。摩挲抽插间,小腹臀肉撞击间,所发出的音调一致的「啪…啪…啪…」声,
仿佛是对张瑞的鼓励,无形之间发出的手掌拍击、欢呼喝彩声。
张瑞放慢了冲击速度,开始缓缓抽送。看见何氏头发散乱,口中似微泣。后
背白肉紧绷,肉臀翻起滚滚波涛。
两肘支撑,两手紧紧抓住被褥一角。张瑞放开握住何氏柳腰的双手,往前伸
去,握住两个硕大玉兔,揉捏起来。
一手揉捏,一手伸出两指夹住俏皮乳头,微微用力一拉,何氏尖叫了一声。
张瑞感觉到何氏媚肉用力的夹了一下,于是顽皮的用两手捏住乳头,一左一右拉
扯。
「瑞儿,不要不要。」何氏惊呼。
张瑞咧嘴一笑,放开乳头,继续揉捏。抽插数百下,张瑞抽出阳具,将何氏
放平,压将下去,插入阴户,继续冲刺。何氏现在开始感觉头脑一片混沌,只有
一种感觉,一种飞升天界的感觉,好高好高……
「嗯…嗯…嗯…,瑞儿……」
张瑞抽动速度加快了,只觉得玉柱柱身开始发烫,玉柱龙头开始发热,这种
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
何氏阴户内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似乎会喷出火来。突然一股麻麻酥酥
的阴冷液体喷发而出,击中张瑞龙头马眼,张瑞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往里一插到
底,冲过宫口,直入子宫,一股热流喷涌而出,重重的打在嫩肉内壁。
何氏用力挺身,努力想把张瑞阳具收归内里,用尽全力紧紧夹住。张瑞死死
抵住何氏阴户,后腿发力,全力顶住内里宫肉,龙头喷吐,直至热精浓浆一滴也
不剩。
良久……两人方才双双放松,交颈而卧。
这次的性爱,何氏满意异常:「瑞儿真的好棒。」那复仇的恨,稍稍平息,
那真挚的爱,满满增长。
两人此时换姿平躺,正在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不知所云。
「外婆。」张瑞喊道。
「冤家,还叫我外婆?外婆我未出阁时,小名叫巧儿。」
「嗯…,巧儿…?」
「嗯。」
两人调笑一番,双双起身穿衣。
「瑞儿,巧儿有些饿了。咱们出去捉鱼?」何氏娇声道。
「那好吧,巧儿,咱们一起出去捉鱼咯……」
稍事准备一番后,两人出发。运起内力,运转真气,急速往水潭方向奔驰而
去。两人一前一后,何氏在前,张瑞在后。在树林、枝头穿梭不已。何氏嬉笑,
张瑞跟风。一路打闹,终于来到水潭前面。
两人有些气喘,稍事停歇,双双对望一眼,快速脱去身上衣物,跳入潭水中。
何氏仿佛开放了第二春,满脸春意,眉角带笑。何氏一个跳跃,闪开张瑞怀抱,
玉手拂水泼向张瑞,张瑞被淋一头一脸,哈哈大笑,也学着何氏模样,将潭水洒
向何氏,欢乐开怀。
一番嘻戏,张瑞背躺一块大石,怀抱娇妇何氏,感受这片刻的宁静。
「外婆,你内力恢复几成?」
「大概三成,你呢,瑞儿?」
「内伤好多了,运转真气不再疼痛。外婆,你要不要修习《龙龟决》?」张
瑞反问。
「那《龙龟决》是你张家秘术,我能修习?」
「外婆,我和娘亲曾发现了一本我张家第三代家主改版的《龙龟决新解》。
这新解可以使同种真气相互叠加,待到顶级,外放而出,可以击山碎石,威力巨
大。」
「当初被淫神葛进欢击伤,我无意之中得到一个天大的好处。在娘亲输入内
力时,我曾进入一种内视状态,可以探知功法运转的经脉路线。」
「外婆,你将你许家的功法运行路线在我身上经脉穴位行走一遍,让我知道
许家功法运行之精华,然后我将张家《龙龟决》运功线路告之于你,你或许可以
修炼一番。」
「瑞儿,我试试。」
两个时辰过去,何氏、张瑞将各自心法相互印证。张瑞指导何氏张家的秘术,
然后让何氏静静修炼,自己则去捉鱼准备两人的晚餐。
当空气中弥漫一种鱼肉的香味,何氏从静修中醒转过来。
「瑞儿,你烤的鱼儿真的好香啊,巧儿都流口水了。」
「呵呵,巧儿你喜欢就好,马上就好了,你等等啊。」
两人相互调笑着,一场晚餐欢喜无比。
***********************************
许婉仪手托香腮:「这银发妖姬,功力深厚,我万万不是她的对手。她说要
保护我,这是为什么呢?她为何不将瑞儿与娘亲一起救来,为何单单要保护我?
她说中了暗算,看她那么自信的样子,似乎毫无异常?」许婉仪百思不得其解。
「我还是要逃出去,这银发妖姬不明不白的把我抓来,谁知道她想干什么。
我要找我的瑞儿还有娘亲,我还有张家、许家的血海深仇未报,我一定要逃出去。」
许婉仪坚定了决心。
她用过馨儿送来的晚餐后,问了一些关于馨儿的一些不涉及烟雨山庄的问题。
待馨儿离开后,确认周边无人后,开始偷偷修炼《飞天秘录》。她发现自己修炼
此功法特别有天赋,昨日还是需要十息时间才能发动功法,今日居然只用了九息。
许婉仪坚持修炼的同时,也没有放过逃跑的方法:「下次那个银发妖姬来的
时候,我要争取一下,可否到院内走动一下,观察地形,伺机而动。」
「那银发妖姬对音律很感兴趣,我可否从此处下手?待我想想,可有何古琴
曲目…」
许婉仪又摸了摸手腕上的黑铁盒子,捏紧的葱白的小手,眉目眼神中透露出
一种坚定之色。
主要角色簡介:
張瑞:男主角,16歲。青澀初哥,身負張、許兩家血仇。
許婉儀:女主角,張瑞之母。34歲,上代武林美女,正當蜜桃成熟時。育有一女一子。
何氏:許婉儀之母,張瑞之外婆。57歲,因堅持修煉武功,并浸泡冷熱泉水,而駐顔有方。真實年齡外表看
不出來,直觀就是40多歲模樣。
柳若玉:張瑞妻子,與姐姐一同被俘,後失蹤。
姐姐:張瑞之姐,許婉儀之女。與柳若玉一同被俘,後失蹤。
周素蘭:35歲,自稱山陽城某富商之妻,回娘家省親路經華山附近之時被歹人所虜。後被張瑞母子所救,真
實身份不明。
銀發妖姬:年歲不詳,武功高超,爲江湖超一流水準。現将許婉儀囚禁于煙雨山莊。
*******************************************************************************
第27章 美人沐浴絲滑肌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
食用完馨兒送來的精緻美食小點後,許婉儀忽覺身子疲怠,便喚來馨兒,吩咐馨兒準備沐浴香湯。
許婉儀輕解羅裳,伸出美白玉手,伸出一掌拂過水面,試了試水溫。感覺溫度适中,便準備起身跨入浴桶。
那浴桶之中,青煙缭繞。溫熱水面,漂浮着一層薄薄花瓣。
許婉儀擡起一隻嫩白嬌腿,緩緩踩入水中。從腳趾頭開始,緊接是那緊繃小腿,直至沒過粉嫩大腿。玉手
輕輕撐了一下,跨入桶中,緩緩而坐。隻見一片耀眼淨白消失于那片片花瓣之下。
許婉儀抓過一把花瓣,往嬌美身子上細細摩挲,旁邊馨兒穿着薄衫侍立一旁。
馨兒看着沐浴中的嬌娘許婉儀,不由感歎道:“夫人,你的皮膚真好,像是青春少女一般,感覺比我的皮
膚還要嬌嫩!”
許婉儀眼眉嘴角稍彎:“馨兒,你誇獎了,不要妄自菲薄,你正當青春,少女肌膚應該更加嬌嫩才是。”
馨兒抓過一張絲柔浴巾,輕輕幫許婉儀擦拭。手指碰觸許婉儀肌膚,絲滑一般的觸感。
“馨兒,你幫我擦擦背可好?”
馨兒小手抓起絲柔浴巾,輕輕放在許婉儀後背肌膚上,絲柔浴巾一滑,跌入水中。
“夫人,恕馨兒手腳粗笨,請夫人拾取一下浴巾。”
許婉儀莞爾一笑,拿出掉入水中的浴巾,遞與馨兒。
洗浴片刻,許婉儀美目微閉,感受水溫花香。馨兒在後背輕輕拭擦,見許婉儀正在放松休息,便放下浴巾,
搭于桶邊,伸出小手按住許婉儀太陽穴位輕輕按壓。
沐浴完畢,許婉儀起身走出浴桶,走到木床前,等待馨兒擦拭。馨兒轉身,去拿幹淨布巾幫許婉儀擦拭水
分,回頭卻看見出浴後的許婉儀那身完美無瑕的精緻雪肌美體。
在數盞油燈照耀下,許婉儀此時:
美目流盼,眼角傳情,瓊鼻高挺,绛唇映日。
美胸玉兔飽滿聳立,兩點嫣紅俏皮擡頭。
婀娜小蠻不堪一握,恥毛黑森微微飄逸。
擢纖纖之素手,雪皓腕而露形。
凝脂粉腿修長白皙,淩波玉足嬌小可愛。
聳翹白嫩,背肌絲滑,秀發及腰。
有詩贊雲: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馨兒有些看呆了,出浴後的許婉儀竟然如此美麗。馨兒看看自己那才微微隆起的胸部,再看看許婉儀,
不由得暗自緊了緊胸衣,羞紅了臉。
待馨兒幫忙擦拭幹淨,許婉儀方才慢慢穿上華服。此時許婉儀精神煥發,坐于矮幾前,對着銅鏡描眉
畫眼。一番打扮後,吩咐馨兒離去。
許婉儀對着鏡子,看着鏡中的自己。良久,歎了一聲。
“瑞兒...我的夫君…”
**************************************************************************
清晨,鳥語花香。
竹林之下,張瑞手持一鋒三尺長劍,正在練習家傳劍術。隻見一陣劍影閃爍,一顆碧竹截爲數段
轟然而到,竹葉紛飛。張瑞再接再厲,劍影移向紛飛竹葉,“唰…唰…唰”幾聲,竹葉破碎飛散,紛
紛落地。張瑞停下手來,長呼一聲,吐出胸中濁氣。然後将長劍下斜,往後一插,将長劍收歸于背後
劍鞘。
張瑞休息了一陣,待氣息平和,又開始運轉《龍龜決》内力。雙掌互轉,氣運丹田。一股熱流經
過商曲、天泉、曲尺等穴位,真氣在雙臂經脈運行,最後到達掌中勞宮穴。待掌中真氣蓄滿,張瑞雙
掌一前一後擊發,從兩掌中各噴出一道淩厲真氣,真氣瞬間擊向身旁一塊頑石,隻見碎石飛濺,一片
飛塵湧出。
張瑞仔細一看,破開頑石一角,頑石露出點點新痕。
“這内傷好得差不多了,這内力增加情況很不錯,我與外婆這幾晚雙修《乾坤倒轉》效果很明顯
啊,這西域秘術《乾坤倒轉》簡直就是神技。”
“嗯,我該回去看看外婆修煉《龍龜決》怎麽樣了。”張瑞自語道。
回到茅屋。何氏雙膝交盤,左右手上下往複翻轉,頭頂微微冒出些許白氣。張瑞見外婆何氏正在
修煉中,不便打擾,輕輕轉身出去。
剛練完功的張瑞,此刻無事可做,幹脆邁步走向樹林。不知不覺中,張瑞來到了一棵直徑有一丈
多寬的高大古樹下。張瑞看着這顆高大古樹,施展輕功,飛身一躍,來到了樹頂。茂密的樹頂上面有
一張事先架設好的寬闊竹床。
看着這張竹床,張瑞默然良久。這張床讓他想起了娘親,就是在這張竹床上,張瑞與娘親許婉儀
幾度雲雨,這裏是自己與娘親私定終身的地方。在這裏,娘親答應自己,做自己的妻子,将來要爲自
己生兒育女。
張瑞記得:在這裏,娘親在身下被自己狠狠抽插,娘親的雪白乳球在自己猛烈的沖擊下劇烈晃動,
娘親的口中嬌吟不止。娘親用力抱住自己,用兩個乳球摩擦自己的胸膛。胸膛感覺到娘親那挺立的兩
點,自己更興奮了,含住那兩顆乳頭,用力吮吸。那是兒時才能享受的福利,又一次吸吮娘親的乳頭,
那兒時記憶的複活,讓當時的自己感受到來自娘親懷抱的安全和溫馨。
當娘親口中呼出這樣的話語:“瑞兒,快要我,恩…”“瑞兒,冤家,别折磨我了,我要...。”
此情此話猶言在耳。當自己親耳聽到娘親這麽激情的話語,就忍不住更用力的,用碩大的陽具狠狠抽
插娘親的嬌嫩陰穴,以此來表達自己對娘親的強烈愛意。
張瑞此刻沉浸在與娘親許婉儀往日那一幕幕回憶中,自滅門以來一幕幕的記憶。
“娘親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是自己在絕境中唯一的依靠。張瑞記得張家滅門慘案發生的時候,
自己和娘親被淫神葛進歡雙雙逼入絕境,自己被擊飛,娘親被逼跳崖。幸得天佑,落入深潭,得以保
全二人的性命。當時自己身中葛進歡淫毒,是娘親用自己貞潔的身子,讓自己發洩獸欲,解了自己身
上的淫毒。是娘爲了自己,抛棄了羞恥,用嬌嫩小口幫自己吹箫,弄出殘留淫毒。”
“當找到柳一飄的屍體,當那夜書生将自己再次擊傷,欲對娘親行奸淫之事時,天佑我們母子,
夜書生居然對那《飛天秘錄》感了興趣,在洞底崖壁上将《飛天秘錄》刻畫下來。我們母子當時以爲
就此在那谷底絕命,将亡于那夜書生之毒手。至此絕望時刻,娘親甘心用自己清白的身子讓我體會什
麽是性愛,那是心靈與肉體的交彙。那一次,我真真正正感受到了母親的愛,是母子連心的愛,是舔
犢之情的愛。”
“當我們母子用計謀殺死夜書生,那死裏逃生的喜悅,我和娘親都還記得,爲此我們歡呼雀躍。
後來,來了一個武功極高的五旬老者。幸好我與娘親及時躲避進入深潭,才逃過一劫。娘親因爲驚吓
和潭中冷水浸泡發了風寒,我抱住娘親爲她取暖。年輕氣盛的我,早上晨勃,被娘親發覺。娘親疼惜
我,再一次将純潔的身子交給了我。”
“娘親爲了我随時勃發的情欲,在馬車上任由任性的我淫樂。這就是娘親,我發誓愛戀終身的娘
親。”
“記得在那冷熱泉裏,我與娘親修煉,當我成功的将真氣外放,擊中岩壁。爲《龍龜決新解》成
功施展得意洋洋的時候,是娘親用身子替我祝賀。那次的性愛是多麽和諧,我與娘親那次完美的水中
交合,我銘記在心。娘親是那麽愛我,我也是那麽愛娘親。我與娘親開放了那朵愛欲之花,愛情與欲
望之花。”
“當娘親軟軟的身子不能自己方便時,是我回報娘親,爲娘親把尿,這是我的感恩。烏鴉反刍、
羔羊跪乳,畜生飛禽都知道報恩,我怎能不回報娘親的恩澤?”
回憶起與娘親的點點滴滴,張瑞感概萬分。
站在這裏,張瑞想起娘親,心中痛苦萬分。
“我的娘親,我的婉儀…。”
“娘親,我一定會把你救回來。”張瑞握緊了拳頭,下定了決心。
張瑞再次看了看那樹頂竹床。暗運内力,輕身一跳,離開了這裏。
張瑞回到茅屋,外婆何氏還在修煉,便起身前往水潭,準備中午的午餐。離開茅屋,張瑞腳步一
動,腳下騰起飛塵。身影一閃,已飄向遠處。
路過樹林,張瑞發現一個小動物往草堆裏一竄,仔細一看,是隻兔子。“呵呵,吃了這麽多天的
魚肉,今天也該換換口味了。”張瑞摸出懷中短匕,暗運内力,發動真氣。瞄準那兔子藏身之處,
“喝”,隻見白光一閃,草叢中亂動了幾下,便歸于了平靜。
張瑞歡喜的将兔子掏腸剝皮,然後跑到溪流邊,将兔子清洗幹淨。用短匕将兔子切塊,用堅實枝
條一一穿好,尋到一處長有野生香草的地方,拔了一些。用兔皮将食物佐料一包,往茅屋的方向回去。
回到茅屋前,張瑞開始生火烤肉,待兔肉微焦開始冒油時,抹上鹽味香草沫。多番炙烤,弄熟了
以後,将烤好的肉身放入木盤中,端進屋中。
何氏已經運功完畢,看見張瑞進來,開心一笑。
“瑞兒,你回來了。”
“外婆,我回來了,今天咱們中午吃兔子肉,來嘗嘗。”
兩人開心的吃了起來,有說有笑。用餐完畢以後,祖孫兩人開始了促膝長談。
張瑞對何氏《龍龜決》的修煉很關心,問道:“外婆,你修煉中可有問題。”
何氏答道:“瑞兒,你告訴我的運功路線,我試了試,沒有問題。修煉了一上午,感覺運行中沒
有滞澀之處。我現在内力恢複到了以前的八成,再過幾日,我們将《乾坤倒轉》心訣再運轉數次,我
想我将内力盡複。”
“太好了,外婆。等你内力恢複,我們就可以修煉《龍龜決新解》,相信我的武功将大幅進階。
等我們将武功提升到江湖一流水平時,我們就去尋找娘親。”張瑞高興的說道。
何氏見張瑞高興,便點了點頭。其實何氏心中開始也是擔心的,那《龍龜決》運功路線與張家心
法路線不盡相同。開始改走路線時,何氏也擔心會出錯,導緻走火入魔。後來多番運行,并沒有發現
問題,這才放心的開始修煉。
何氏原本爲江湖一流高手,這次爲救張瑞失去一身大半内功,現在通過與張瑞的合體雙修竟然恢
複大半,何氏高興之餘不禁對《龍龜決》信心大增。
這《龍龜決》似乎比張家心法更高明一籌,那何氏運功之時,發現内力湧動,真氣蓬勃。試了試
将真氣外放,由手掌擊發,竟然威力如此之大,将屋内一跟木凳擊得碎裂數塊。如若擊中江湖二流左
右身手之人,必使那人吐血重傷。瑞兒說過,這《龍龜決新解》還可以使同種真氣疊加,那到時候真
氣疊加,會厲害到怎樣的情形?
昨天聽瑞兒說,他的功力已經達到《龍龜決》六成,他張家已故家主,原武林盟主張雲天也不過
八成功力的《龍龜決》。如果我内力盡複,與瑞兒修煉《龍龜決新解》,到時候瑞兒的武功會到幾成?
瑞兒的内視能力,能夠發現功法的運行路線,這個能力太好了,能不能幫助瑞兒将張家功法與許
家功法結合起來?會不會有什麽問題?待我細細思量一下,再與瑞兒讨論一番。
帶着滿滿的疑問,何氏開始靜靜思考。
張瑞見何氏陷入沉思,便沒有打擾。自己就坐在一旁,将雙膝一盤,運轉内力,運行真氣,氣運
丹田,進入了《龍龜決》的修煉。
待到日暮偏西,張瑞從修煉中醒轉過來。發現何氏并未在身旁,估計何氏是去方便去了,便離開
茅屋,準備捕捉幾條遊魚充饑。
離開茅屋,奔行了數裏,張瑞忽然聽到一陣似乎是有人在打鬥拼殺的聲音。刀劍互擊,拳腳相加。
有個人似乎受了傷,重重的哼了一聲。
張瑞屏住呼吸,潛行至聲音發出之處,閃入一顆大樹下,暗運輕功,慢慢潛伏至樹葉茂密之處,
暗暗觀察。
隻見到兩人打做一團,其中一人持劍的武功似乎高過那持刀之人,持刀之人正苦苦支撐,忽然又中
了一腳,“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那持劍之人迅速将劍尖抵在那倒地持刀之人頸部,踢掉那人手中之刀。
“猴子”?快把靈鼠交出來?”
“猴子”?難道是哪天娘親被擄走時,十數天前那三人中的一個?張瑞心中一驚。
“三哥,那靈鼠不在我身上,我已經交給長老了,真的不在我身上。”
“找死,想騙我,我一劍刺死你。”
“靈鼠真的不在,十數日前我就交給長老了,三哥你放過我吧。”“猴子”懇求道。
“那你把訓練靈鼠的追蹤之術交出來。”
“三哥,你何必要趕盡殺絕,那訓練之法乃是我家傳秘技,真的不能交出來。”
“我隻數三下,一…二…。”
“三…”,持劍之人舉起手中之劍準備下刺。
“三哥,三哥,放過我吧。我給我給。”那“猴子”伸出一隻手,往懷裏摸去。掏出一物,似乎是
一本書籍模樣,準備遞給那拿劍之人。那持劍之人伸出一手,準備接過來。
忽見那“猴子”目光一閃,突然屏住呼吸,隻見那書籍下面還暗藏一物,似乎是一把粉狀東西,那
“猴子”猛的一灑,粉霧噴湧,彌漫一片。
那制住“猴子”的劍掉落,那持劍之人緊緊捂住喉嚨,用手指向“猴子”,似乎想說什麽話來,但
是什麽也沒有說出口,便轟然倒地。
那“猴子”屏住一口氣,拼命往旁邊一閃,躲過那粉霧,大笑了幾聲:“憑你也想跟我鬥?媽的,
這劍刺得真深,疼死我了。”
然後那“猴子”從懷裏摸出一個小瓶,倒出一顆藥丸吞服。
“好機會。”張瑞忽然爆發而出,一掌全力擊出,重重的打在那“猴子”前胸,那“猴子”立即倒
地。張瑞迅速拔劍,往“猴子”手腳筋腱處割了幾刀,讓那“猴子”在也無法動彈,慘叫連連。
“說,你是幹什麽的?”張瑞問道。
“你是何人,爲何偷襲我?”“猴子”慘叫着反問道。
“不要考驗我的耐心,我剛才就在旁邊看到了所有情況,你最好把知道的都告訴我,不然讓你死無葬
身之地。”
“還有在十數日前,你所講的靈鼠和追蹤是怎麽回事?你們所講的那老妖婦是誰?你與那長老是什麽
關系,那長老和那老三是什麽人?”張瑞繼續補充問道,想問出心中疑點。
“猴子”不願意回答,張瑞往“猴子”大腿刺了一劍,“猴子”又慘叫一聲,不得不開始講訴争鬥原
因。
原來那中年人“三哥”和“長老”都是魔教天樂教的核心成員,那長老是天樂教供奉之一。這“猴子”
隻是普通教衆。那被追蹤的老妖婦正是那日擄走許婉儀的白發老婦。這“猴子”爲了活命,不得不吐露真
言。張瑞問得很詳細,“猴子”口中的老妖婦長相外形都被張瑞問得很詳細,張瑞可以确認就是那白發老
婦。
這兩人争鬥原因也簡單,那“三哥”爲了能夠在教中立下大功,就開始謀奪“猴子”的靈鼠和其家傳
靈獸追蹤訓練術。今日兩人相争,也是因爲這“猴子”發覺“三哥”對其起了心思,害怕之下就開始逃跑,
這一追一逃,最後倒是便宜了張瑞。
追蹤那白發老婦的以後的事,這“猴子”就不知道了,那“長老”十數天前就将靈鼠弄走。張瑞再向
“猴子”問了一些問題,直到再也問不出什麽來,便将“猴子”一劍刺死。
張瑞小心的翻動“猴子”屍體,找到一本名爲《靈獸追蹤術》的秘技,還有數瓶不知名丹藥。那《靈
獸追蹤術》主要講了數種适合追蹤的靈獸培養和訓練方法,内裏附頁講述了含特殊氣味藥品的配置方法,
以及數種毒藥和數種解藥的配方。
原來這“猴子”出身苗疆十萬大山,哪裏原本野獸出沒,毒藥更是無數。這“猴子”心術不正,被趕
出家園,輾轉加入魔教天樂教。
張瑞又檢查那“三哥”屍體,搜出幾張大額銀票,一塊半個巴掌大的黑色令牌,關于魔教的其他東西
沒有發現。
張瑞再仔細查找之後,确定再也沒有什麽發現後,挖了倆個淺坑,草草的便将兩人屍體埋了。
張瑞現在碰到了魔教的直接成員,心中戒備更深了。
“不行,我得馬上通知外婆。”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7-6 08:35
母子劫後緣
狗尾續貂版 第28章 人面桃花相映紅
主要角色簡介:
張瑞:男主角,16歲。青澀初哥,身負張、許兩家血仇。
許婉儀:女主角,張瑞之母。34歲,上代武林美女,正當蜜桃成熟時。育有
一女一子。
何氏:許婉儀之母,張瑞之外婆。57歲,因堅持修煉武功,并浸泡冷熱泉水,
而駐顔有方。真實年齡外表看不出來,直觀就是40多歲模樣。
柳若玉:張瑞妻子,與姐姐一同被俘,後失蹤。
姐姐:張瑞之姐,許婉儀之女。與柳若玉一同被俘,後失蹤。
周素蘭:35歲,自稱山陽城某富商之妻,回娘家省親路經華山附近之時被歹
人所虜。後被張瑞母子所救,真實身份不明。
銀發妖姬:年歲不詳,武功高超,爲江湖超一流水準。現将許婉儀囚禁于煙
雨山莊。
***********************************
關于武功及功法:
張瑞:張家家傳《龍龜決》、《龍龜決新解》、輕功《飛天秘錄》(尚未開
始修煉)、雙修《乾坤倒轉》。秘技:《靈獸追蹤術》和配套特殊氣味藥品制作
以及數種毒藥、解藥配方。擁有能力:内視。武功:因雙修功力提升較快,現達
到《龍龜決》功力六層。(原著爲五層接近六層)身手:江湖近一流水平。
許婉儀:張家家傳《龍龜決》、《龍龜決新解》、輕功《飛天秘錄》。武功:
《龍龜決》功力六層。身手:江湖近一流水平。
何氏:許家家傳功法、合體内力轉嫁功、得自張瑞的《龍龜決》、雙修《乾
坤倒轉》。武功:功力相當于《龍龜決》七層。身手:江湖一流水平。
***********************************
糾正一處續寫謬誤:許家除了何氏,現可能存活三人,許婉儀之大嫂、張瑞
之大舅母與兩個表弟可能存活,可能未亡于順天盟偷襲滅門事件。
***********************************
第28章人面桃花相映紅
夜暗星稀,月光普照。
終南山半山腰茅屋中,張瑞正在對何氏細細講述剛才所發生之事,特别提到
那擄走許婉儀的白發老婦,就是十餘日前那魔教三人要用靈鼠追蹤的那個「老妖
婦」。
何氏聽到魔教二字心裏一緊,那魔教和毀滅張家的順天盟是同盟,此時聽到
魔教和那擄走許婉儀的白發老婦的消息,何氏憂心忡忡。
「難道魔教要對那白發老婦下手?這老婦擄走婉儀已經十餘日,算算時間,
此時婉儀豈不是要有危險?」何氏更加擔憂了。
「瑞兒,你怎麽看這件事?」何氏問道。
「外婆,我看我們必須馬上出山,調查一下那白發老婦的情況,看能不能找
到娘親的下落。還有順天盟毀我外公家,此事也必須調查清楚。另外,必須搞清
楚這順天盟和魔教相互勾結到底有何陰謀。」
兩人心中定下大計,思考一番,開始收拾行裝,準備明日一早就出發。
張瑞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東西。有數百兩銀子的銀票及一些散碎銀兩、一根四
寸長的黝黑鐵條、五把柳葉飛刀、一塊魔教的黑色令牌、一本輕薄的《靈獸追蹤
術》、幾小瓶丹藥及兩把長劍。将幾張銀票交給何氏後,張瑞将其餘東西包在一
起揣在懷内内袋。
離開終南山以西兩百多裏外那座山峰以前,張瑞在茅屋旁的一顆大樹上刻下
一個張家獨有的秘密印記,然後在印記旁,揭下一塊樹皮,掏出一個樹洞,将自
己和何氏的大概去向寫在一張紙上,包裹層層油紙防潮。原樣将樹皮重新安放好,
仔細看看,沒有什麽破綻。這是張瑞和許婉儀以前就約定好的聯系方式,就怕萬
一失散了無蹤可尋。這是張瑞萬一的期許,如果許婉儀僥幸逃脫,回到這裏,就
會知道自己和外婆大概去了哪裏。
兩人離開這座山峰,張瑞回頭望了望,站立片刻,沉思了一會兒,就和何氏
離開了這裏。兩人奔行十裏找到山腳附近一個小鎮,雇傭了一輛馬車往終南山方
向行去。何氏強烈要求去許家老宅看看,張瑞也想知道可否尋到什麽線索,便答
應與何氏一起前去。
一路舟車勞頓,三日後,張瑞與何氏出現在終南山許家老宅旁,此山相距長
安城30裏。在許家書劍山莊被順天盟毀掉以後,何氏日日不忘滅門之仇。此時距
離許家被滅門已經過去了近兩個月,估計現在沒人會注意到此刻出現在此的張瑞
和何氏,何氏一直想返回來了解順天盟爲何滅門張家的真相,便要求張瑞一起過
來看看。
偷偷看着被毀的家,想到失去的親人,何氏淚如雨下。張瑞心情也是極爲痛
苦,想到外公、大舅、二舅、還有二舅母以及無故喪命的小表弟。外公和舅舅們
爲了掩護自己和娘親撤退,被順天盟那些仇人殺死,留下孤苦無依的外婆。
看着痛苦的外婆,張瑞不由得跟着灑下痛苦的淚水。
悲傷了良久,張瑞安慰了悲傷的外婆,然後兩人決定到長安城打聽消息。
長安城是州府大城,前朝的帝都,自熱繁華無比。雖然帝都現在已經東遷,
但這裏依然車水馬龍、熱鬧非凡。此刻,張瑞和何氏站在城門口,看着不斷進出
的人流,張瑞拉了拉何氏的手,道:「外婆咱們進城吧。」
張瑞和何氏此時裝扮爲一對母子。何氏本來就顯年輕,四十多歲模樣,稍稍
的掩飾化妝一下,便可以瞞過衆人以及她真實的年齡。張瑞方才16歲,此刻嘴上
貼了假胡子,看起來20歲左右。這長安城幾乎沒有認識張瑞的人,所以張瑞也不
擔心。
兩人找到長安城一家最大的客棧,這裏是江湖人士聚集的地方,方便打探消
息。張瑞和何氏走到客棧前,擡頭一看那客棧大門口一塊大大的牌匾,上書四個
金色大字「有間客棧」。
走進客棧,自然有店小二上來招呼:「兩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啊?」
「住店。」
「好嘞,兩位客官請進。」
張瑞和何氏尋到一處安靜的靠角落的桌子,将背後長劍放在桌面,然後和何
氏坐下。招呼店小二過來說話。
「小二,你給我們上二斤牛肉,一盤燒雞,一壺好酒,三四碟小菜。」
「還有,給我們找兩間安靜的住處,對了你們有沒有安靜後院,可還有空閑
房間?」
「回客官,還有後院空房一間,客官兩個人怎麽住?客官可還需要?」
「不打緊,這位是我母親。小二,我們就定下那間後院空房。這是紋銀十兩,
先作爲定金。小二上菜吧。」
「好嘞,客官稍等。」店小二接過銀兩回話道。
兩人等待上菜時,張瑞細細查看這客棧布局。這客棧占地極廣,一樓擺放有
近百張張桌椅,可供數百人同時用餐。
另有三層樓房,房間數百。還有一個很大的後院,專供有錢人居住。此刻正
是用餐時間,各色江湖人士聚集吃飯。吵鬧喝酒,粗言粗語,轟鳴之聲響成一片。
片刻後,店小二将飯菜送來,張瑞和何氏開始用餐。張瑞和何氏很久都沒有
正常的飲食了,飯菜頗香,張瑞口不言語,大口吃菜。何氏斯文許多,小口慢嚼。
張瑞吃了幾大口牛肉後,又扯過一根雞腿,開始吞咽。感覺半飽後,張瑞給自己
和何氏各斟了一杯酒,一口飽飲。贊歎一聲:「果然好酒。」
何氏瞪了張瑞一眼,道:「少飲些酒,以免誤事。」
兩人用餐完畢,由店小二引路,到了那後院房間休息。那後院房間果然安靜,
院房都是相對隔離的。走進房間,就看到房裏頗大,桌椅放置于中前位置,可在
房間裏面用餐。後邊有一個屏風,屏風後是一張大木床,床上錦被一床,繡枕兩
條。
兩人進房就卸下了僞裝,稍事休整,便坐于床前。
張瑞此時嬉皮一笑,對何氏說:「巧兒,我們今日稍事休息,明日我就去打
聽消息。」
張瑞又道:「嗯…,既然今日無事,咱們是不是開始修煉那《乾坤倒轉》秘
術?」
何氏瞪了張瑞一眼:「冤家,你是真想練功?」
張瑞道:「是極,是極。那《乾坤倒轉》功法可使内力盡複,難道巧兒你不
想練?」
何氏紅了臉,又歎了一聲:「真是冤家。」
張瑞與何氏雙修《乾坤倒轉》秘術時或是兩人親近時刻,張瑞總是以何氏小
名「巧兒」稱呼,以彼此增加情趣。
需知這《乾坤倒轉》秘術,需修煉男女雙方雙雙同時達到高潮,男子噴精液
時的元陽,女子噴陰液時的元陰,需男女雙方同時吸收,才可達到經脈互轉,氣
息聯通之勢。否則,無法達到雙修恢複内力的效果,所以前戲顯得尤爲重要。此
刻,張瑞年輕氣盛,何氏駐顔有方,正是棋逢對手、将遇良才。
張瑞現在可不是當初隻知道猛沖猛殺的粗魯男子了,經過這《乾坤倒轉》秘
術的雙修,張瑞知道用前戲讓女子情動時,雙修、交合才是最好的。這秘術的修
煉讓張瑞成長不少,還有那何氏曾經養育許婉儀等子女三人,交合經驗也是豐富。
雖然與張瑞外公許正廷達到高潮的時候極少,但是那經年的交合經曆豈是張瑞這
等性愛初哥可比的?
有了何氏的配合,張瑞此時對于前戲培養、刺激敏感、交合體位也是頗有心
得。
張瑞此時輕輕抱住何氏,先與何氏親吻數次,待何氏氣息忽喘,便将何氏輕
輕壓向床面,複又翻身于何氏身上。
口中親吻何氏紅唇,一手将何氏後腦輕輕托住,一手放置于何氏胸前碩大玉
兔慢慢揉搓。
何氏感覺到張瑞那根怪舌在清口中亂轉,忽而上下皓齒内外刮過,忽而與自
己嫩舌糾纏反複,忽而吸食自己口中清水。何氏隻覺得自己似乎不能呼吸了。
那張瑞見何氏氣息加快,便轉而吻向何氏面頰。隻見何氏面頰粉嫩,此刻因
激動而面若桃花般嫣紅。
張瑞看着何氏嬌顔,此時想起一首七言絕句: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
映紅。
何氏見張瑞癡癡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更加羞紅了臉。
張瑞見何氏面色更加紅潤,不由心情大好,轉而輕輕舔舐何氏嬌耳。張瑞見
何氏耳洞可愛,便用舌尖輕輕往裏鑽,同時用口不住吸吮耳中空氣。何氏忽然身
子擺動異常,張瑞見何氏異狀,便加劇了口部鑽、吸動作,并不時輕咬何氏耳垂。
「瑞兒…嗯…嗯……」何氏輕呼。
何氏耳朵極爲敏感,今日被張瑞鑽、吸、咬耳部,就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
快感。以前自己都不知道此處敏感。
當年與許正廷年輕時雖然兄妹亂倫激情異常,但自己與許正廷都是規矩之人,
那許正廷從來都是直接交合,前戲很少,最多口中親吻、抓捏美胸。
今日被張瑞這麽一弄,何氏頓覺歡喜異常,口中開始嬌喘。
聽聞何氏嬌喘,張瑞便吻向何氏玉頸,一路下舔。見何氏衣着遮擋,便扯開
腰帶,拉開霓裳,頓時露出一片雪白。但見那何氏碩乳乳頭挺立,便含住其中一
隻,不住吸吮。一手拿捏美乳,一手伸入何氏亵褲内裏根部揉搓陰唇。
數十息後,何氏陰部開始流水潺潺。張瑞便褪下何氏亵褲,分開何氏粉嫩玉
腿,含住兩片稍顯姹紫的陰唇,吸食其中蜜水,塗得滿口都是粘滑淫液。吸食片
刻,張瑞用兩根手指分開兩片陰唇,隻見陰唇内裏嫣紅一片。
張瑞見唇内粉嫩,便将舌頭一卷成裹挾狀,往内裏鑽舔做插入狀。往複數次,
何氏開始情動異常,口中嬌吟不斷。
張瑞此刻也是玉柱堅強無比。懷念何氏嬌口那吮吸之美,張瑞便迅速脫下褲
子,挺立陽根,分開兩腿輕坐與何氏碩乳之上。将玉柱龍頭對準何氏嫣紅小口,
抵住口唇。
何氏見張瑞坐于己胸,不解,正欲開口問詢,不料張瑞卻将龍頭插入了自己
嬌口之中。
張瑞此時極爽,将何氏嬌口當做那媚肉陰道抽插,雙手緊抱何氏後腦,配合
玉柱前沖之勢。何氏頓覺呼吸不暢,口中發出嗚噎之聲。「唔…唔…唔……」兩
手不住拍打張瑞後背臀肉。
張瑞玉柱頗長且碩大,本錢雄厚。抵住何氏咽部以後,更有一種插入陰穴才
有的爽感,忽見何氏翻了白眼,吓了一跳,趕緊下身。
何氏口氣得緩,瞪了張瑞一眼,道:「冤家,你想要我的命啊?」
張瑞傻笑一下,撓撓後腦。道:「巧兒,對不住了,咱們開始修煉吧。」
兩人開始脫衣,擺好69姿勢。何氏正欲翻身而上,張瑞卻道:「巧兒,今日
我且要在上面。」
于是何氏躺下。張瑞雙膝、雙肘撐住自身重量,兩手托起何氏美臀,将何氏
陰戶高高擡起,輕咬那顆頑皮玉珠,舌舔何氏陰唇,吸食何氏蜜水。
那何氏初遇如此69之姿态,但見張瑞陽具朝下懸垂于自己頭上,便用一手拿
住張瑞柱身,一手輕捏張瑞陰囊睾丸,含住龍頭以嫩舌卷之,以口唇覆之,吸吮
而不止。
兩人互助良久,待得何氏陰戶内溫度劇增,張瑞龍頭顫抖不止。兩人便暗運
内力,促使真氣流轉,開始《乾坤倒轉》秘法修煉。
***********************************
許婉儀今日端坐矮幾前,矮幾上擺放了一張古琴。許婉儀命馨兒焚起熏香,
待熏香味兒彌漫房間,許婉儀閉目靜心片刻,開始彈奏琴曲。
隻見一雙玉手輕撥琴弦,聲音優美清澈悅耳,似小橋流水般的聲音引人入勝,
仿佛不知不覺之間,進入夢幻般的陷阱,不覺沉醉其中。
不過多時音色一變,撫出來的曲音仿佛醇酒一般醉人心扉,讓人欲罷不能。
纖纖玉手微微一挪,古琴之音再變。仿若掉入戰場那金戈鐵馬時、刀劍縱橫
間。琴音越來越勾人越來激昂……凄然悲切、寬闊蒼涼………
片刻之後,一道身影一閃,那銀發妖姬便來到房前。銀發妖姬并未言語,隻
是站立一旁,雙目微咪、靜心聆聽。
忽而出言:「此乃《蘭陵王入陣曲》,此曲意金戈鐵馬、刀劍縱橫、危機四
伏、險象環生。應以鼓點配之、舞者蹈之。」
說完,銀發妖姬便命馨兒起舞,自己則擊掌,拍擊節奏。
馨兒翩翩起舞,随琴曲旋轉飄逸。如同一隻飛翔小鳥,輕盈、飛舞。但見馨
兒,以右足爲軸,輕舒長袖,嬌軀随之旋轉。玉手揮舞,一條白紗輕揚而出。纖
足輕點,衣袂飄飄,宛若畫中仙子。
待琴曲完畢,三人均靜靜站立,馨兒微微氣喘。
銀發妖姬歎道:「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妙哉,妙哉。」
待銀發妖姬稍事回味,又開口講到:「你今日可有何所求?」
許婉儀微微拜首,說道:「這十數日待在房裏煩悶,不知可否出門透氣?」
銀發妖姬道:「可以出門,但不許出這院子,需得有馨兒陪伴。」
許婉儀見銀發妖姬準了,微微屈身,施了一禮。
銀發妖姬走後,許婉儀便呼喚馨兒,一起在院子中走動。隻見這庭院深深。
一片花叢,花團錦簇。一方翠竹,生機勃勃。一堆怪石,突兀嶙峋。院子内清新
雅緻,是個休閑安逸之處,許婉儀郁悶心情稍微舒緩。
許婉儀開始觀察,此院圍牆四方,隻留有一個出口。圍牆外側還有數間房屋,
看來這是個内院。出口處有持劍侍女把守,不易出入。遠處有聳立青山,看來這
是煙雨山莊處于半山之腰。許婉儀裝作賞花,偷偷觀察周遭情況。
賞花完畢,許婉儀坐在一塊平整怪石上,心中若有所思。
天色漸晚,許婉儀正在房中休憩。
忽然院外傳來一陣拼殺打鬥之聲。忽聽一怪音老者大呼一聲:「兀那老妖婦,
速拿命來。其餘衆人跟我殺将進去,生擒那老妖婦者賞銀千兩。」
許婉儀心中一驚,難道有人殺入了煙雨山莊?
不遠處殺聲一片,有人驚呼:「魔教偷襲,莊丁護衛速速集結,準備交戰。」
頓時莊内亂作一片,有人中劍受傷倒地,慘叫不止。有人中了暗器,撲通倒地。
其餘衆人刀劍互拼,慘叫割肉之音不斷傳來。
忽然聽聞那銀發妖姬大喝一聲:「魔教賊子,把命留下。」一人慘叫一聲,
随即聲音即止。
許婉儀以爲此刻正是逃跑時機,便推開房門,往那内院出口沖出去。門口仍
有一持劍侍女未離開,見許婉儀沖出來,便持劍攻擊過來,阻擋許婉儀離去。
許婉儀暗運内力,流轉于筋骨之間,先閃躲那攻擊過來的劍勢,待六息後
《飛天秘錄》功法運轉,身影忽的一閃,已在一丈以外。
許婉儀不惜體力,發狂運轉《飛天秘錄》,身影閃爍不斷。十來個氣息間,
便來到一處緊閉的大門前,正欲推開大門離身而去,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冷冷的聲
音:「你要到哪裏去?」
許婉儀猛的一驚,轉身回頭,看見那銀發妖姬此時批頭散發,面無血色。正
欲擡手将那黑色鐵盒内中細針暗器發射而出,眨眼卻被那銀發妖姬一舉擒獲。
此刻,煙雨山莊内魔教來襲之人死者倒地不起,傷者均被捕縛。來人共有二
十餘人,領頭者是一五旬老者,業已身亡。
銀發妖姬道:「十數日前,我中了魔教教主溫必邪奪魄針,用高深内力将傷
勢壓住。這魔教妖人以爲我今日将傷重功力衰退?哈哈哈哈,豈不知我早已将奪
魄針逼出,那溫必邪老兒小看了我。」
「今日魔教妖孽居然敢冒死偷襲,豈不知我早已準備好了防禦手段,沖進來
就是送死,來人将魔教妖人押入牢中細細審問,已死之人丢出山莊喂那野狗。」
然後,銀發妖姬對着許婉儀說道:「怎麽,你想逃跑?」
【未完待續】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7-7 08:15
第29章 落花有意恨無情
煙雨山莊,許婉儀房中。
許婉儀此刻正面如死灰的躺在床上。
此次魔教偷襲,許婉儀獲得如此難得的逃跑大好時機,沒想到竟然在銀發妖姬高深莫測的武功下,顯得那
麽不堪一擊,隻一下便又被銀發妖姬擒獲。
銀發妖姬冷冷看着許婉儀問道:“爲何逃跑?”
許婉儀閉目不語。
銀發妖姬又道:“我曾告之于你,我會保護你,爲何你不聽?”
無人應答,雙雙沉默良久……
見許婉儀狀若一潭死水般的一動不動,銀發妖姬終于放棄了冷冷的語氣,輕輕歎了一聲。緩緩坐在許婉儀
身旁,對着一心隻求速死的許婉儀說:“你不必如此,你是我故人之後,所以我才保護你。你若不信,你且聽
我告訴你發生在我身上的一段往事。”
銀發妖姬難得目光開始柔和,向許婉儀委婉道來一段發生在四十多年前的塵封往事……。
四十年前,絕情谷邊。
一個年方二八少女,此少女皓齒蛾眉、溫柔嬌媚。一邊奔跑一邊對着一個約摸相仿年紀的英俊少年大聲喊
道:“正廷,快過來呀,快過來抓我呀,哈哈哈哈。”少女銀鈴般的笑聲回響山谷。
隻見那少年一臉的郁悶,歎道:“師姐,你入門比我早,輕功比我高,我怎能抓住你?你别跑了,我追不
上。”
那少女見那少年不願追趕,臉色忽的一變,兩腮一鼓,小嘴一撅,生起氣來。停下身來,對着那少年說道:
“小師弟,谷裏師傅、師兄、師姐他們整天都是練功練功,煩都煩死了。師姐無聊找你來玩,你怎麽不陪陪師
姐呢?師姐隻有你這麽個小師弟,師姐喜歡和你玩。”
“師姐,不是師弟我不願意陪你玩,我也喜歡和你玩,你武功比我高,輕功比我厲害,我追不上你啊。師
姐,師姐你不要生氣了,我陪你去那處瀑布抓蝴蝶可好?”
少女見少年賠了不是,答應和自己玩,便展眉一笑,緊緊拉住少年的手,一路嘻嘻哈哈的往谷中一處瀑布
跑去,銀鈴般的笑聲回蕩谷間。
歲月輪轉,光陰流逝。
二十歲的少女,已經長成了美貌女子,青絲黝黑,美目流盼,瓊鼻高挺,绛唇映日。
美貌女子此刻卻心事重重,悶悶無語,呆呆的坐在谷中瀑布旁邊的青石上。此處風景無限美好,但女子卻
無心欣賞。
“正廷這次回來是怎麽啦?怎麽都不陪我說話了,也不陪我來這瀑布邊賞花?他怎麽回來心事重重的,是
不是遇到什麽難事了?”
……
“正廷對我說,他遇到一個心儀的女子,他想要娶她。……那我怎麽辦?”美貌女子糾結不已,心痛
萬分。
......
“正廷爲了那女子受了重傷,他用那麽拼命的狠勁,吓跑了那個武功高強的強敵……。終于看到了那個
女子,真是美麗……。那個女子背着重傷的正廷,去跪求那脾氣古怪的醫聖易木華……。”美貌女子偷偷跟
上外出的小師弟,誰知道卻見到了……。
“正廷不要我了嗎?小師弟,……正廷,……。”美貌女子悲痛欲絕,雙目泣血。
……
“過了兩年,我小師弟終于和那個女子成親,建立了終南山許家,與那個女子郎才女貌、恩愛無比。而
那美貌女子,終日悲傷以淚洗面。某一日,那美貌女子忽然一夜之間白頭,轉而拼命修煉武功,終于成爲江
湖超一流高手。”銀發妖姬靜靜說道。
“你現在應該知道了,那一夜白頭的女子就是我,我小師弟就是你父親許正廷。”
那銀發妖姬将塵封往事對許婉儀一一講述,心情也開始變得平靜下來。
許婉儀此時已經坐起身來,眼中淚光漣漣。心想:“這銀發妖姬也是那人世間癡情、苦命的女子。這落
花有意、流水無情,想不到爹爹與這銀發妖姬有這麽一段凄美往事。”
“師…娘,你…我…”許婉儀此時也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銀發妖姬。
“你還是叫我銀發妖姬吧,三十八年前我白頭以後,就隻有這個名字。”
“不…不,你是我爹爹的師姐,也就是我的師娘。”許婉儀趕緊回道。
“師娘?也許吧,你現在可還相信我是保護你?”
“師娘,我相信了,但你爲何單單隻救我一個,爲何不将我兒子和娘親一起救來,你武功那麽高強!”
許婉儀問道。
“你兒子不适合待在我絕情谷煙雨山莊,我的功法隻适合女子。你娘親?呵呵,我爲何要救她?”銀發
妖姬聲音有些恨恨的道。
這下輪到許婉儀無語了,心想:這銀發妖姬與娘親乃是情敵,銀發妖姬不救也說的過去,但是爲何我兒
不适合待在絕情谷煙雨山莊?
于是許婉儀問道:“師娘,爲何我瑞兒不能待在絕情谷煙雨山莊?”
“我這裏内院、外院均是嬌美女子,男子是不适合住在這裏的。除了莊前外圍,護莊的護衛、家丁,其
餘均是女子武功高手。況且,你兒子還有你娘親保護,你還擔心什麽?”銀發妖姬回答道。
“你現在安心在待在這裏。魔教勢大,順天盟又勾結魔教殘害武林同道,你在我這裏是最安全的,以後
我自有功法傳授于你,保你平安。”銀發妖姬又道。
“現在我将你制住,是擔心你偷跑出去尋你兒子娘親,放心,追蹤你兒子娘親的人已經被我收拾了。”
“你一定還有疑問,我會爲你解答的。”銀發妖姬繼續說道。
許婉儀開始問詢,銀發妖姬一一解答。
原來當這銀發妖姬得知,終南山許家被順天盟和隐藏于暗中的魔教份子,偷襲強攻所滅。許正廷也身死當
場,許氏一門被滅。當銀發妖姬趕到終南山許家老宅,看到滿目瘡痍,尋找許正廷屍體無果,許氏子孫屍體也
未發現。銀發妖姬怒而報複,追殺順天盟和魔教份子。追殺途中,遇到魔教教主溫必邪,兩人大打一場,那溫
必邪使詐,用暗器“奪魄針”傷了銀發妖姬。
銀發妖姬帶傷逃遁,魔教派人追殺。那“奪魄針”果然厲害,銀發妖姬不得不用深厚内力強行壓制,終于
逃走。後來在終南山兩百裏外碰到了幸存的張瑞母子外婆三人,見到何氏,銀發妖姬忽而發狠,将三人擊敗。
忽見許婉儀嬌容依稀有許正廷相貌,心中哀思之下,便将許婉儀擄走。本來想不顧何氏及張瑞而去,但後來又
返轉回來,碰到欲行跟蹤的魔教“長老”、“老三”、“猴子”三人帶隊的追殺隊伍,便将魔教衆人引開。見
張瑞何氏兩人無事以後,便将許婉儀帶到了絕情谷煙雨山莊。
本來以銀發妖姬高深武功,魔教衆人是無法追蹤到煙雨山莊的,不料昨晚居然有魔教之人殺到這裏。這煙
雨山莊乃是百年基業,防守嚴密。傳到銀發妖姬手裏,經過多年經營更是強大無比,那魔教衆人一進來就被發
現,然後就死傷殆盡。那魔教長老根本不是銀發妖姬對手,果然是人死身亡。
那銀發妖姬對于魔教爲何會找到煙雨山莊感到有些驚異,問詢那些被捕魔教教徒,沒人回答得出。驚異以
後也就釋懷了,魔教長老以爲此刻銀發妖姬中了“奪魄針”,昨晚應該是壓制不住,功力大減,決定冒死偷襲
将銀發妖姬一舉成擒。誰知,銀發妖姬在将許婉儀帶走後,數日内就将“奪魄針”逼出,雖然傷了些元氣,但
是對付魔教長老綽綽有餘。
那魔教也沒有後續人員到來,那些生還魔教教徒,已經被送去做了那花肥。魔教要再次找到絕情谷煙雨山
莊也不是那麽容易之事。釋懷的銀發妖姬也就再也沒有深究魔教爲何到來之謎了。
***************************************************************************
長安城,有間客棧,清晨。
張瑞與何氏修煉《乾坤倒轉》一晚,何氏稱已經内力盡複,張瑞高興之餘,不由得猛親吻何氏紅唇,抱着
何氏興奮不已。
昨夜修煉一晚,張瑞與何氏均感到身上粘滑無比。原來這《乾坤倒轉》秘術居然還有洗髓伐脈的功效。張
瑞與何氏多次修煉,已隐隐到了某個關口,昨晚終于順利達成。張瑞的效果還好,何氏的效果就明顯好于張瑞。
這張瑞十六歲,正是成長時候,身體并無沉淤。那何氏年過半百,雖然勤練武功,以冷熱泉保養之功,得
以駐顔有方。但是身體内部還是有積年沉淤,此次修煉《乾坤倒轉》秘術,昨晚終于圓滿,得以洗髓伐脈,真
是意外之喜。
不過此時兩人卻不知道,隻是覺得渾身不舒服,需要沐浴清洗一番。于是張瑞便走出内院,喚來店小二,
稱母親要沐浴,而且母親喜歡大桶洗浴,要店小二準備沐浴香湯。店小二在接過張瑞私自送出的一兩雪花紋銀
後,自是誠謝不已,趕緊去準備。
後院客房中,桌椅屏風均被移向後方。房間中央擺放了一個沐浴大桶,滿滿的沐浴熱水中,此時一男一女
正在相互沐浴搓洗。
“巧兒,我揉搓得可舒服?”正在幫何氏揉搓胸部的張瑞問道。
“瑞兒,可稍稍用力,嗯…。”
張瑞雙手捏住何氏豐胸,正在大力揉搓。但見何氏兩個乳頭已經發硬,張瑞仔細觀看,那乳頭中間有細細
微孔,心想如若是那懷孕之婦人,用力擠壓下,必定有乳汁噴出吧。
觀看數息,張瑞轉戰何氏玉背,将何氏玉背輕輕攬入胸懷,将雙手伸過何氏腋下,左手橫過,抓住右邊玉兔
揉搓。右手拂過恥毛黑森,以中指按壓陰蒂玉珠,不住旋轉挑逗。口部也不能停歇,輕輕含住何氏耳垂輕咬,
或是伸出舌頭鑽舔耳洞。
何氏感覺全身無一處不爽,口中輕輕吟誦,兩隻小手向後面伸去,握住張瑞陽具,一手上下套弄,一手握
住張瑞龍頭,以大拇指旋轉按壓龍頭馬眼,或是龍頭溝壑。何氏轉過頭去,紅唇吻向張瑞,兩人口舌交纏,相
互吸吮,滋滋有聲。
張瑞一邊享受何氏香舌,一邊加緊雙手揉搓、按壓。這時,張瑞将右手中指無名指并做一起,插入何氏陰
道,大拇指按住何氏陰蒂玉珠。一起用力捅插、按壓。張瑞隻覺得何氏陰道媚肉一陣一陣的往内擠壓,内中溫
熱淫水流過手指,隻覺得手指溫熱潮濕。張瑞繼續重複動作,但見何氏口中嬌喘聲不住放大,張瑞擔心周遭有
人聽到,便一口含住何氏口唇,何氏聲音方才停止。
指奸何氏良久,張瑞隻覺得需要插入何氏陰道,猛裂沖擊何氏子宮嫩肉,才可以一解身體浴火。便扶起何
氏,兩人雙雙站立起來。張瑞雙手拉住何氏柳腰,使何氏臀部撅起,并示意何氏扶住桶邊。何氏回頭媚眼一瞪,
知道張瑞想做什麽,于是乖乖的扶住桶邊,并微微打開雙腿。
張瑞用手扶住陽具玉柱,在何氏陰部口唇上下滑動,待得玉柱龍頭沾滿陰道粘液,便分開何氏陰部肉唇,
将龍頭緩緩插入何氏陰道。張瑞隻覺得何氏陰道滑潤無比,龍頭一經插入便覺得溫熱舒适,于是用力挺身,将
陽具玉柱整個插入何氏陰道,直至頂住子宮口。
張瑞開始用力抽插,插得何氏口中浪叫不已。“瑞兒…用力…。”
張瑞此時很興奮,何氏媚肉内顆顆肉粒不住摩擦張瑞龍頭柱身,那種感覺比飲用醇香美酒更加濃烈。一股
溫熱一股濕潤,交合撞擊之聲連綿不絕。“啪…啪…啪…”。
何氏口呼:“瑞兒,就是那裏,對了,再用力一些。”
何氏自與張瑞突破倫理道德,便開始享受張瑞那碩大陽具帶來的強烈快感,隻覺得以前數十年是白活了,
張瑞年輕又有活力,每次插入子宮,内射出來的精液沖擊自己的子宮肉壁,那種飄飄欲仙,飛升天界的感覺,
總是使自己愛戀得不可自拔。
這是何氏從未享受過的,世間常人能與張瑞粗碩陽具相比的隻怕是寥寥數人。以前的兄長丈夫,雖然是通
過重重阻礙才得以在一起。但是像與張瑞這般每每都可以獲得高潮,是以前的兄長丈夫所不能給予的。
何氏享受這樣的交合,享受這樣的沖刺撞擊,享受這樣的精液沖刷感覺。
張瑞此時大力抽插何氏,撞擊着何氏臀肉,何氏臀肉滾滾湧動。何氏剛才已經高潮一次了,何氏陰道噴出
的麻酥陰液沖擊張瑞龍頭,讓張瑞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張瑞再次沖撞數次後,便将何氏身體輕轉過來,抱住何氏大腿臀肉,在浴桶水中将何氏高高抱起,張瑞以
前和娘親許婉儀用過這種體位。張瑞喜歡娘親恥毛拂過自己小腹陽具的感覺。現在張瑞将何氏用同樣的動作抱
起,也是借着水中浮力,讓何氏陰阜恥毛劃過小腹陽具,那熟悉的感覺傳來,張瑞激動不已。如此反複數次,
張瑞用陽具龍頭對準何氏陰道口唇,雙手放松,任何氏自體重量下滑,張瑞陽具重重的頂在何氏陰道盡頭,刺
激的何氏大喊一聲:“瑞兒…好麻啊。”
張瑞将何氏上下颠簸,隻見何氏口眼歪斜,美胸玉兔上下翻騰。爽叫不止,連隔壁發春的貓兒叫聲也沒有
此刻何氏嬌吟美妙。
張瑞射精了,張瑞的龍頭已經深深的插入何氏子宮,緊緊抵住子宮肉壁,一發,一發,又一發,不停打在
子宮肉壁上,何氏升天了,升到那九霄雲外,耳畔依稀仿佛聽到那陣陣仙樂吹響…。
何氏和張瑞此時緊緊簇擁,享受這溫馨時刻。
“瑞兒,巧兒剛才好舒服。”
“巧兒,我也是,你剛才夾得我好爽,你是不是裏面餓了想吃肉啊?呵呵。”
“去你的,你這個…小冤家…。”何氏嬌嗔道。
兩人交合後,張瑞将何氏美妙肉體輕輕擦拭幹淨,自己也用布巾将身體擦幹,便抱着何氏,蓋上錦被沉睡
了過去,彌補昨晚與今晨的操勞疲乏。
待得兩人醒來,已是中午時分,何氏與張瑞做了一番僞裝,如昨日一般,便離開後院,來到客棧一樓用餐。
待點了數樣肉食、素菜,等候片刻,小二送來餐食,兩人開始用餐。
張瑞正在細細品嘗客棧美食,忽然聽到對面一群江湖人士正在議論紛紛,便側耳傾聽那群人所講内容。
“你們聽說沒有,下月冬至日,現任武林盟主霧隐山莊的莊主雷萬川在山陽城召開武林大會,廣邀各界正
道武林人士商議讨伐魔教天樂教與順天盟之事。”
“我有聽說,現在那魔教天樂教與順天盟勾結在一起,聽說又有幾個正道小派被滅門,那魔教兇殘,我聽
我大哥說,那景象簡直慘不忍睹啊。”
“是啊,魔教本來猖狂,加上順天盟推波助瀾,看來這江湖将無甯日啊。”
“是啊,是啊,大家以後出門盡量結伴而行,放止落單被那魔教、順天盟偷襲啊。”
那群江湖人士議論紛紛,這般聽到這消息的何氏與張瑞相互對望一眼,以示小心。
張瑞此時心想:“山陽城?仿佛在哪裏聽人提起過?”
複又搖搖頭,對何氏道:“外婆,這武林大會商讨讨伐魔教和順天盟之事,我們要不要參與?”
“瑞兒,現在離冬至日時間尚早,不如我們先在長安城四處打探一番,這魔教和順天盟在這長安城裏有沒
有什麽秘密據點。張家、許家血海深仇未報,此時不宜暴露身份。”
張瑞見何氏言之有理,便不再言語,細細吃食,心中暗暗思量以後的打算…。
“山陽城……。”
作者:
333333
時間:
2015-7-8 17:42
更新了,喜上眉梢,继续啊!俺们热切期盼着。。。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7-10 11:32
母子劫後緣
30-31
第30章仇人相見怒滔天
長安城,百草閣陳氏藥鋪。
張瑞正在選擇一些藥材,準備配置一些防身藥品。那得自「猴子」的《靈獸
追蹤術》上所列舉的幾種毒藥、解藥是需要配置一些的。
這些藥材,有來自東北苦寒之地的野生人參,來自夏州的枸杞,來自蜀中的
川貝,來自閩州武夷山的靈芝,來自吐蕃的冬蟲夏草、麝香,來自西南夷的茯苓,
來自西域的天山雪蓮等等。均是些價值不菲之物,年份越高的效果越好,張瑞此
時才發覺囊中羞澀。幸好張瑞需要的隻是夠用就好,買了些年份比較低的就行了。
至於毒藥,張瑞雖然知道厲害,但那有毒之物,使用不好反而會傷人也傷己,
再加上藥鋪缺少幾樣所需重要之物,便沒有配置。
張瑞付了錢後,還是隱約覺得心疼,花了紋銀三百兩。張瑞此時坐在大廳客
椅上飲用店家贈送的清茶,等候店家將藥材包好送來。
這時,大門口過來了一個人,直接走進藥鋪櫃台,對配藥夥計說道:「店家,
速配兩副治傷好藥,一副內服,一副外敷,抓緊配好,銀子不會少給。」
這人引起了張瑞的注意,看其呼吸、步伐是武林中人。張瑞源自武林世家,
爺爺更是曾經的武林盟主,這識人方面絕非新手。見其右手老繭,其人一定是右
手使劍用刀之人,其老繭虎口處深厚,必是慣用下劈動作的,一定是個用刀之人。
使劍之人老繭不厚,皆因爲使劍以刺爲主。其人身形高壯,太陽穴青筋高漲,必
定修有比較深厚內功,氣息切換間稍帶點波動。張瑞暗暗觀察,發覺其武功內力
不似正道,正道武功光明正大,氣息平穩不會波動,那修習邪教、魔道武功之人
才會有這種特征。
張瑞又見其人神色微微有些慌張,似乎害怕遇到什麽人,便暗暗留了意。待
藥鋪夥計將所購藥材送到後,張瑞拿過藥材用包袱裝好,往肩背上牢牢係住後,
出了藥鋪。
一出藥鋪,街市上人來人往,張瑞走到一處販賣羊肉夾馍的小攤販處,掏出
幾枚銅錢購買了一個噴香夾膜吃食,然後目光緊盯藥鋪門口。一會兒那可疑之人
出了藥店,向某個方向急速走去。張瑞緊緊盯住可疑之人,落下數個身位,以人
群爲掩護,一路追蹤。
隻見那可疑之人一路走路小心,不斷觀察周遭有沒有人跟蹤,張瑞見狀,便
更加小心了。那可疑之人最後走到一處平房民居,輕輕敲擊了三下,然後裏面也
傳出三下敲擊聲,外面那可疑之人又複敲兩下,裏面之人才打開房門,那可疑之
人迅速走進去,裏面開門之人又往外面坐左右觀看一陣後才關閉房門。
張瑞偷偷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想要進去探查一二。張瑞繞著這處平房民居圍
牆一周,發現其後院外有一顆大樹,可以作爲借力,便暗運輕功功法,內力真氣
彙聚腳底湧泉穴,輕輕一躍便由此躍上大樹。張瑞開始觀察,這民居有三房四舍,
一個後院。此時院中並無人員走動,張瑞身形一動,便由大樹攀上院中圍牆,然
後小心的一躍而下。
張瑞來到一個窗戶打開的房舍下面,緊貼牆角,偷聽房中之人對話。
「呵…呵。」傳來一陣咳嗽之聲。
「大哥,我抓來兩副傷藥,你不要動,我去熬藥。」話說完,就傳來一陣房
門緊閉的聲音。
張瑞擡頭一看,見到一個深受重傷之人,雙目緊閉,面無血色。再將目光轉
向屋內各處觀察房中情形,隻見到那房中牆上挂了一件衣服,仔細一看是魔教的
衣服。張瑞心中一緊,果然是魔教中人。
張瑞不動聲色,發現此刻天色大亮,不適合行動。這裏有受傷之人,必定不
會馬上遠離。也不知道屋內到底有幾人,還是得告之外婆這裏情況才是,於是便
按原路返回客棧。
有間客棧,後院房中。
張瑞將剛才發現之事告訴外婆何氏,等待何氏評判。
何氏對張瑞說道:「瑞兒,此事你辦得很好沒有打草驚蛇,那裏可能是一處
魔教小型據點,咱們等天黑以後再去一探究竟。」
天色已黑,張瑞與何氏換上那夜行衣,一路疾馳,來到那處魔教中人居住之
處。但見屋裏有微微燈光,兩人站在那受傷之人身旁,屋裏一共三人。
那三人正在輕聲討論著什麽,隻能隱約聽見數詞:「……教主有令……洛陽
城……綠柳莊………十日後……
武林大會……全部集結………「
過了一會兒,那房門又打開了,又進來十數人,看情形是這幾人的下屬,其
中張瑞在藥鋪碰到的那個可疑之人正在那裏訓話。
祖孫倆發現對方數人較多,不適合現在動手,就怕萬一有走失之人,況且屋
裏兩人武功不弱,萬一暴露了自己和外婆的身份就不妙了,張瑞於是和何氏偷偷
離開了這裏。
回到有間客棧,張瑞和何氏在商量。
「外婆,你怎麽看,是不是魔教要在武林大會上動手?」
「有這可能,那洛陽城綠柳莊可能是魔教的一個據點,看來這山陽城武林大
會我們得去瞧一瞧,看看魔教有什麽打算。再這之前先去那洛陽城,打探那綠柳
莊有何蹊跷。」
「外婆,我也是這麽想的,也許那裏會有什麽收獲。」
對於冬至日的武林大會,張瑞與何氏興趣其實不大,魔教有什麽勾當才是張
瑞與何氏最關心的。那魔教毀了張家,那順天盟勾結魔教毀了許家,這樣的深仇
大恨讓祖孫倆時刻不忘。要毀掉魔教和順天盟這樣的組織,光是此刻張瑞與何氏
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張瑞複仇的路還很遠………
晚間,張瑞看了眼在自己懷抱沈睡的何氏,想起了被白發老婦擄走的娘親,
此刻也不知道娘親怎麽樣了,心中念想:「娘親,瑞兒好想你…,婉儀,我的婉
儀……」默念許婉儀很久之後,張瑞才慢慢睡了過去。
次日,張瑞與何氏在客棧櫃台結賬之後,便雇了一輛馬車,往洛陽城方向趕
去。離開客棧以前,張瑞在客棧外一顆大樹腳不顯眼處,留下了張家秘密印記及
關於去向的小紙條。
兩人一路東行,出潼關以前,經過華山腳下,張瑞心中劇烈疼痛,那滅門之
禍仿佛就在眼前:
「中秋之夜,爺爺乾坤劍張雲天過七十大壽。爺爺是現任的武林盟主,武林
中各大門派的掌門都齊聚華山來賀壽。正當大家正喝得高興時,銷聲匿迹了三十
年的魔教天樂教在教主溫必邪的率領下攻上了華山,當大家想抵擋時候,卻發現
都中了一種很奇怪的毒,全身的功力隻能發揮出一兩成。在這樣的情形下,雖然
群豪都奮死出手抵抗,但沒有幾個回合就紛紛被擒。」
「在混亂中,爺爺和爹爲了掩護自己和娘逃離,被溫必邪出手殺害,而姐姐
張倩和妻子柳若玉也被生擒了,最後,自己和娘在忠仆的拼死掩護下,逃到了一
個懸崖邊,被溫必邪手下的護法淫神葛進歡追上,自己中了淫神葛進歡的一記毒
掌,被打落入懸崖,而娘見自己墜落懸崖,竟也飛身隨自己跳下懸崖。自己耳朵
邊依稀還回蕩著娘在見到自己墜落懸崖時那淒厲絕望的呼喊聲。幸好上天保佑,
在懸崖底剛好有個深潭,自己和娘才得以保住了性命。」
………
張瑞很想再回到華山上去,但是現在不能,隻有忍住,無論如何也得忍住。
魔教勢力那麽龐大,現在並不是回去的時候,誰知道有什麽危險在等著他?
一路東行,馬車經過了渑池,於五日後到達豫州洛陽城。
洛陽城也是大城,其繁華程度不在長安之下。進城後,張瑞和何氏找了一座
客棧住下,兩人打聽到那綠柳莊位於城郊洛水之畔。
此時已經寒冬,那城外一片雪白,剛剛下過一場雪。
綠柳莊外一處矮坡上,兩個身影站在那裏,是身穿厚實冬裝的張瑞與何氏兩
人。
「外婆,我們什麽時候進去?」
「瑞兒,現在天色尚早,不要著急,待天黑再去打探那莊中情況。」
是夜,雪地上陣陣「沙沙」響聲傳出,兩道黑影一前一後疾馳,轉眼消失於
暗黑之中。
那兩道黑影,躍上牆頭,輕輕踏上屋頂。
此綠柳莊極大,房間屋舍數十間。幾隊手持火把的巡邏護衛反複在院中巡邏。
張瑞和何氏此時趴在屋頂,小心觀察著周遭情況。隻見一處高大屋舍裏面燈
火通明,張瑞與何氏暗暗使了眼色,示意前往那處屋舍。兩道身影緩緩移動,小
心避過那些巡邏護衛,來到那座燈火通明的屋舍頂,輕輕掀開一塊瓦片,往裏觀
察裏面情形。
張瑞看到一個高大老者,年約近五旬,仔細一看竟是那魔教教主溫必邪的護
法淫神葛進歡。看到淫神葛進歡,張瑞心中怒火頓起,那淫神葛進歡站在一個高
出地面約五尺的高台上,正在對魔教天樂教衆人講話。
「諸位,那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的莊主雷萬川在山陽城召開武林大會,欲
聯合正道武林門派對付我聖教。
現教主有令,令爾等速速組織人手,於冬至日正道武林大會前三日集結山陽
城周邊據點。「
頓了頓語氣,那淫神葛進歡又道:「此處行動需得萬無一失,洩漏消息者,
殺無赦。」
那天樂教衆人齊道:「謹遵教主法旨。」
張瑞此時咬牙切齒,怒目圓睜,恨不得不顧一切沖下去殺了那淫神葛進歡。
張瑞身子開始在微微發抖,雙手用力一次次的緊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肉裏,
牙齒咬得格格響,目中迸射出駭人的仇恨光芒。何氏發現張瑞異樣,趕忙用手抓
了一把張瑞,張瑞這才慢慢放開了手,但目光卻仍是那殺人的目光。
強行忍耐了一會兒,張瑞才慢慢放松了身體。
那淫神葛進歡又道:「三長老。」
「在。」一白發老者回答。
「教主令你立即聯係順天盟,令順天盟於山陽城配合我聖教行動。」
「謹遵教主法旨,屬下馬上出發。」
安排完一係列行動,天樂教衆人散去。剩下淫神葛進歡一人獨自坐在交椅上
沈思。沈思片刻,那淫神葛進歡轉動交椅上一個獸頭裝飾,那交椅下方立即打開
一個洞口,洞口下方有階梯婉轉而下,那淫神葛進歡片刻後沿階梯而下。淫神葛
進歡走了以後,那洞口閉合,這間屋舍便安靜下來,隻有油燈「滋滋」燃燒的聲
音還在發出。
張瑞強行令自己放下心中仇恨,在何氏嚴厲目光下,隻得放棄了沖動。本來
張瑞看到那淫神葛進歡下去那處秘洞後,想跟著下去,但是現在實力懸殊,此綠
柳莊防守嚴密,被發現不見得能逃出去,搞不好小命還要交代在這裏,張瑞隻得
忍耐心中怒火。
兩人找機會溜出了綠柳莊,這綠柳莊一定是魔教一個重要據點。張瑞心想:
「下次找機會一定要進去看看那秘洞階梯下面有什麽。」
幾個時辰後,張瑞與何氏回到客棧。
張瑞此時與何氏赤身裸體滾在一團。張瑞狠狠的操著何氏,他需要發洩,狠
狠的發洩。張瑞將何氏按壓在床上,陽具一次又一次刺入何氏陰穴,何氏在張瑞
身下痛苦翻滾。何氏知道張瑞此時的心情,遇到那仇人卻不能報仇,心中的苦悶
可想而知。
何氏忍受著張瑞的發洩,沒有說一句話。同樣深仇大恨的何氏也需要發洩心
中怒氣,但是何氏畢竟年長,半個世紀的經驗告訴她,冷靜面對一切難題。但是
年輕的張瑞就沒有那麽沈穩,此時狀若瘋狂,目光兇狠,咬牙切齒。隻有兩個字,
就是發洩。
這下可苦了何氏,張瑞將何氏雙腿狠狠壓向頭部,使得何氏陰部高高挺起,
張瑞以半蹲半趴姿勢,兩手緊緊壓住何氏雙腿,用陽具向何氏陰戶插進去。沒有
停歇,一直以高速抽插何氏嬌嫩陰戶。何氏表情痛苦,雙目緊閉,皓齒緊含。
插弄半晌,張瑞將何氏翻轉身來,令何氏高高撅起臀部,小腹緊貼大腿,兩
手前伸,跪趴於床上。但張瑞卻突然伸手抓住何氏兩隻手腕,往後用力拉緊,然
後將陽具狠狠插入何氏陰道,以「騎馬」動作,狠操何氏。何氏在張瑞身下被狠
狠沖撞,全身激烈顫動,美首擡起後仰,玉手向後被張瑞拉住,美胸玉兔在上下
左右激烈搖晃。
張瑞插得有些累了,稍微減慢了動作,放下何氏雙臂。待回過氣力,又摟住
何氏柳腰開始狠狠插弄。
過了一會兒,張瑞又換了一個動作,將何氏轉過來,隻剩頭部、頸部接觸床
面,整個身子被折成三角形,何氏那嬌嫩嫣紅陰唇首次被斜立於上方,然後張瑞
站立於何氏大腿上方,粗壯雙腿夾住何氏修長玉腿,將陽具斜下插入,又開始新
一輪的狠狠插入。
張瑞已經射過五次精了,此時陽具還是在插在何氏陰戶裏,何氏口中已經發
不出任何話語。
良久,兩人才雙雙靜靜躺在床上,氣氛十分沈默,仿若無聲其實有聲。
良久,張瑞方才清醒過來,發現了在一旁暗自流淚的外婆何氏。
此時,何氏頸部布滿張瑞用力親吻的「草莓印」,膝蓋上有張瑞大力抽插時
因爲劇烈摩擦而留下的紅斑,豐滿美臀上有張瑞發狂時用力拍打出的手印,美胸
玉兔上有張瑞瘋癫時用勁抓捏出的條條抓痕、嫩白大腿內側有張瑞兇狠時掐出的
淤青。
看著被自己蹂躏得軟作一團的何氏,張瑞心中開始後悔,歉疚的說道:「巧
兒,對不住,實在對不住,剛才我不知道我怎麽了,我………」
何氏口氣輕輕的說道:「沒事,瑞兒,我知道的,你不要挂懷。」
何氏越是平靜,張瑞心中越是難過。
張瑞忽然用力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撲通」一聲跪在何氏身旁:「外婆,
瑞兒錯了,瑞兒錯了,瑞兒剛才入魔了。今晚看到那淫神葛進歡,我不知道怎麽
了,我真的想殺人。」
「每天我睡不著的時候,腦海裏都是爺爺、外公他們血淋淋的臉。還有我的
爹爹、大舅、二舅、二舅母、小表弟他們不停哀嚎的聲音在我腦袋裏回響。」
「倩姐姐和若玉生死不明,娘親也不知道在哪裏,我真的…真的覺得自己好
辛苦。」張瑞大聲對何氏喊道。
「魔教勢力那麽龐大,我的實力那麽弱小,我該怎麽複仇,告訴我啊,我該
怎麽複仇?啊…啊…啊……」
大聲嚎啕了一會兒,張瑞又「嗚嗚」開始低聲哭泣。
何氏見張瑞脆弱哭泣,便將張瑞頭顱抱在自己胸前,憐愛的輕輕撫摸張瑞臉
龐,任由張瑞點點淚滴落在玉兔、乳頭上。
半晌,何氏才開口說道:「瑞兒,哭出來吧,哭出來好。心頭的恨意把它哭
出來,外婆知道,你想要報仇,外婆何嘗不想?」
「現在我們兩人的實力,不足以對抗魔教以及魔教勾結的順天盟。我們需要
忍耐,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
我們需要建立自己的勢力,才能對抗魔教、消滅魔教和順天盟。「
「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麽做?是在這裏發洩痛哭?還是發瘋圖強、勵精圖治提
高實力報仇?」
張瑞止住了眼中淚水,聽了何氏的話,眼中漸漸發出堅毅的神情。
「魔教……順天盟……山陽城……武林大會………。」
「你們等著,我張瑞發誓定要鬧你個天翻地覆………」
第31章 清音少女雷小蕊
山陽城,位于洛陽城東北280裏處。張瑞與何巧兒快馬加鞭,于三日後到達。此時距離“武林大
會”召開尚有半月餘。祖孫倆風塵仆仆進入城裏,找到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客棧,居住了下來。
一路上張瑞與何巧兒商量對策,張瑞此時心中有幾個疑問:其一,魔教與順天盟此次集結山陽城
目的是否爲破壞武林正道聯合?其二,武林大會召集人現任武林盟主霧隐山莊的莊主雷萬川,是否知
道魔教的破壞計劃?其三,張瑞何巧兒祖孫應該怎麽出現?是揭發魔教陰謀還是袖手旁觀?
百思不得其解的張瑞晃了晃腦袋,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于是張瑞留下何巧兒在客棧後院裏修煉,
自己到大街上走走看看,舒緩下心情。
張瑞走進一間販賣女子飾品的商鋪裏,看見許多女子裝飾用品,覺得其中幾樣頗爲有趣,便一一
查看問詢店主。心想是否應該爲外婆何巧兒購買幾樣,外婆何巧兒如此疼愛自己,把身心都交給了自
己,自己應該買些女子的東西讨讨“巧兒”的歡心。
張瑞細細選擇,隻見那些簪花,有金、銀、珠玉、瑪瑙、珊瑚材質的,樣樣精緻美觀。那些發钗,
有雙梃或三梃的,材質也有金、銀、木質等。張瑞越看越眼花,不知道該選擇哪種。張瑞看中了其中
三樣,正拿在手中仔細查看,忽然身後傳來一陣清音女子的聲音。
“這位公子,很稀罕哪,一個大男人居然會選買女子飾物?”
張瑞一陣驚奇,轉身回頭,看見一個與自己年紀相差無幾的美貌少女,正一臉稀奇的看着自己。
張瑞心中暗暗不爽,未置可否也未回答女子,繼續查看手中物品。
“這位公子,你手中拿的可是雲鳳紋金簪,金鑲玉步搖,白玉孔雀钗?”
“這三樣飾物,均是仿制宮中真品,公子眼光好呀,可是送給心愛之人啊?嗯?”
“這個……這個……,我是送與娘親的,姑娘笑話了。”張瑞回道。
“還是孝心可嘉啊,呵呵呵。”美貌少女一陣輕笑,清音脆響。
張瑞鬧了個滿臉通紅,匆忙付錢,狼狽逃走。
那美貌少女望着張瑞灰溜溜逃竄的身影,捂嘴一笑,笑容可人,明目生輝。
“這個人真有意思……。”那美貌少女輕輕自語一番。
張瑞出身名門世家,氣質自是不凡,儀表堂堂,一表人才。那美貌少女懷春,自是瞧着張瑞順眼。
張瑞興高采烈的回到那後院房中,見何巧兒已經修煉完畢,正在梳洗打扮,便興沖沖的跑過去,
一把抱住何巧兒,吻了何巧兒粉臉一口,對何巧兒講道:“巧兒,你看,我給買了東西了,你喜不喜
歡?”
何巧兒驚奇的看了眼張瑞,然後目光轉動,看到了張瑞手中飾物。
“呀,瑞兒,你怎麽會想到給巧兒買東西啊?真漂亮呀,這簪花、發钗樣式巧兒好喜歡啊。”
“嘿嘿,巧兒,你可知道這簪花、發叉叫做何名?”
“這簪花叫做雲鳳紋金簪,這發钗叫做白玉孔雀钗,剩下這個嘛,叫做金鑲玉步搖。”張瑞一臉
獻寶的谄媚笑道。
何巧兒心中極其歡喜,試問哪個女子不愛美?馬上興奮的一一試戴。左瞧右瞧,贊不絕口,很是
喜歡張瑞所送之物。
張瑞見何巧兒對着鏡子試戴簪花、發钗,那模樣嬌羞可人,俏臉粉嫩,淨白後頸白裏透紅。見到
那如此美景張瑞那顆色心頓起。
隻見張瑞的褲子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張瑞此時眼中火熱,口中幹渴,雙手微微顫抖。張瑞
悄悄走上前去,将“帳篷”用力頂向何巧兒後腰,反複磨蹭。
何巧兒正在欣賞間,忽覺後腰硬物及身,俏臉霎時一片粉紅,紅及那嫩白耳垂。
啜了一聲:“冤家……你……你……。”
張瑞見到何巧兒嬌羞模樣,那渾身浴火“轟”的一聲,瞬間燃燒到了極點。
張瑞一把攔腰抱起何巧兒,往那檀香味木床走去,何巧兒口中驚呼不停,用力掙紮。
張瑞大手一抓,何巧兒胸衣頓時裂開,露出一片耀眼嫩白。那美胸玉兔随着張瑞的扯動,微微顫
抖,兩點嫣紅左右畫圓。
張瑞紅了眼,大手一抓,大口猛吸,何巧兒口中驚歎不已。漸漸地,随着張瑞吸吮,何巧兒口中
漸出淫靡之音。
何巧兒驚呼翻轉間,已被張瑞褪去全身衣物,何巧兒全身上下被張瑞不停舔舐,隻覺得全身無一
處不爽。
但見張瑞忽然脫去一身衣物,與何巧兒赤身相對。張瑞高高挺起陽具,龍頭高傲擡起。以眼色示
意何巧兒,何巧兒搖頭。張瑞便将陽具上下左右甩動,示意何巧兒。何巧兒無奈,美目一瞪,乖乖起
身,張開嫣紅小口,含住了張瑞的陽具龍頭。
何巧兒此時已是個中高手,嫩舌微轉,反複掃過龍頭馬眼、溝壑。玉手前後撫弄陽具柱身。複又
擡頭觀望張瑞,隻見張瑞兩眼緊閉,雙唇往内不住吸氣。心下更是得意,小口含住陽具龍頭反複吞咽,
“滋滋”有聲,小口兒翹嘴角涎水不住下流。
“巧兒,快點…快點…。”張瑞催促。
何巧兒加快速度吞咽,忽然張瑞猛的全身顫栗,陽具暴漲,雙手緊緊抱住何巧兒美首,顫抖…顫
抖…顫抖…,良久方停。
何巧兒被張瑞緊緊抵住,頓覺呼吸不暢,抓住張瑞厚實臀肉用力捏掐。
“呵…呵…。”何巧兒咳嗽數聲。
“要死呀,冤家。”何巧兒嬌嗔道。
隻見何巧兒吞部分下張瑞精液後,小口兒中還有殘留精液順着嘴角緩緩下流。面色粉紅,美目惺
忪,模樣及其淫靡。
張瑞哈哈一笑,也不顧何巧兒小口兒還有殘精,一口吻住何巧兒,兩具身體反複糾纏……。
張瑞興奮又起,陽具堅挺,分開何巧兒兩腿,往那嫩滑陰道插了進去。
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床上滾動,雕花木床禁受不起兩人折騰,“吱呀…吱呀”響個不停。
何巧兒此時蹲坐于張瑞下體之上。張瑞平躺,雙手抱頭,看着何巧兒。何巧兒美目緊閉,美腿玉臀
上下起伏,那中間私處,一根碩大陽具被那嬌紅媚肉口唇緊緊夾住,時而露出三、五寸,時而全根吞沒。
蹲坐半晌,何巧兒氣喘籲籲的道:“瑞兒,沒力氣了,還是你來吧。”
張瑞如聞聖旨,起身壓住何巧兒,人影閃動仿若瞬移,那碩大陽具已經插入何巧兒陰戶中。百般插
弄,千般戲耍。何氏渾身激爽,口中嬌呼不停。
“巧兒,快……,快叫夫君……。”
“瑞兒……我的瑞兒…….我的親親夫君……。”
“瑞兒……我的大雞巴親親夫君…….。”
張瑞聞言,心下驚訝,更是暗爽,抽動之中更覺其樂無窮。
“巧兒,夫君操你,你爽不爽?”
“夫君……爽……很爽……非常爽……啊……。”
淫言浪語下的何氏高潮了,非常高的高潮。
張瑞享受這何巧兒陰液沖刷、媚肉緊夾的感覺。
張瑞終于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精液噴發,一發、一發、又一發、還一發、再一發、反複一發……。
美滿性愛後的張瑞何巧兒,性器交接,緊緊抱擁,感受這雙雙高潮後的喜悅。
“巧兒,大美人,夫君剛才可曾令你滿意?”
“死相,小冤家……嗯,滿意的……夫君……。”
張瑞哈哈一笑,隻覺得心裏更加喜愛外婆兼嬌妻何巧兒了。
稍作休整,張瑞與何巧兒洗漱打扮一番,外出至客棧一樓,點了些肉食小菜,補充身體所需。
兩人吃食間,看見各類江湖人士也在一同開懷暢飲、細細交談。張瑞仔細端詳各類人等,那着裝統
一的,是那些名門大派。那些三三兩兩服裝各異的是那些散客遊俠、小門派代表。
這些江湖人士各坐一桌,互不理睬。大門派之人吃喝之間談笑風生,氣度豪邁。散客遊俠、小門派
代表眼瞅着那些大門派之人,心中不爽,面露憤恨。
張瑞瞧在眼裏,心中暗暗分析,這些所謂正道人士看來也是一盤散沙。魔教勢力如日中天,再加上
順天盟推波助瀾,眼看這危機重重,這些門派還是如此不團結,這江湖看來即将大亂啊。以前張瑞跟随
爺爺、父親也見識過江湖中的一些摩擦糾紛,這些正道大派、小派、遊俠散客經常因爲一些門派利益之
争,吵鬧到爺爺那裏請求爺爺這個盟主做主。
這江湖之事,永遠沒有平靜的時候。
以前爺爺和父親在的時候,張家一片和諧友愛。父慈子孝、夫妻和睦、姐弟相親。張瑞也剛剛和柳
若玉成親,那時的張瑞是何等意氣風發。想不到魔教異軍突起,偷襲下毒之下一舉将強大的華山張家,
堂堂數百人的大門大派殲滅。
這些所謂的正道人士居然沒有一個人站起來爲張家、許家被滅之禍出頭,草草選出新盟主後便不了
了之。這江湖沒有人情冷暖,隻有弱肉強食。正道門派還是那些正道門派,魔教天樂教還是那個魔教,
順天盟也還是那個順天盟,似乎沒有什麽改變,江湖也還是那個“江湖”。
張瑞看着這些人,心中冷冷一笑。
張瑞與何巧兒默默吃着碟中之食,淺飲小酌壺中之酒,沒有再看那些人一眼。
張瑞心煩,用餐完畢後,本來想叫上外婆何巧兒一起出去逛街。何巧兒表示想要修煉新學會的張家
《龍龜決》。以及何巧兒心中,想将許家秘不外傳的功法與張家《龍龜決》能否融會貫通的事情,便沒
有與張瑞一起出行。
張瑞便出了客棧,開始在這山陽城中随意走走,順便觀察有沒有一些新發現。張瑞走到山陽城中一
處風景雅緻的山水湖亭,便準備歇一歇腳。
這裏真是一個休憩歇腳的好地方,亭台樓榭,雕梁畫柱。水波浩淼,楊柳低垂。雖然已是寒冬,但
是這湖水卻并未冰封,此處反而一派美景。張瑞看着這裏的湖光山色,不由得大聲贊歎。
“那小女子站住,大家快幫忙啊,抓住前面那女子。”一陣急促的聲音傳來。
張瑞回頭一看,看見一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美貌少女,一邊跑一邊回頭向那個追擊自己的人做鬼臉。
此少女清音回蕩,一路銀鈴之聲飄過。
張瑞越看越覺得眼熟。
“咦,那不是我今日在那飾品商鋪遇到的那個女子嗎?”張瑞心中驚奇道。
“難道那女子拿了那追擊之人的東西?要不要管管這事?”
張瑞正在思考間,那女子已經跑到了自己跟前。
“哎喲…,啊…,是你啊,快幫我擋着那個壞人,那壞人要抓我。”少女疾呼道。
張瑞見那追擊之人一臉憤怒,此時也搞不清楚是個什麽情況,見那少女催促,便将那追擊之人攔下,
少女趁機跑得更遠了。
那被張瑞攔下的追擊之人又氣又惱,大聲喊道:“你攔我做什麽?那小女子捉弄于我,看我不收拾
她。”
張瑞道:“你一個堂堂男子漢,與一個小女子計較什麽,也不怕失了身份。”
“關你何事,你讓開。”那追擊之人便伸手來抓張瑞。
張瑞暗用内力,将那追擊之人放倒在地。看見那美貌少女往街口另一邊跑去,便跟着前去一探究竟。
張瑞暗運内力,腳下無風起塵,往那美貌少女所跑方向追去。
那美貌少女此時正在一處巷尾稍事歇息,口中微微嬌喘,氣息起伏。發現身後并沒有人追來,心中
暗喜,正準備離開這裏,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呼喝。
“你要去哪裏?爲何捉弄那人?”
少女吓了一跳,轉身回頭,看見張瑞正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少女倒是先不好意了。
“嗨,原來是你呀,公子,你可是吓得人家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少女輕輕撫了撫胸口。
“公子,謝謝你啊,沒事我走了。”
“站住,我幫你攔住那人,你不表示一下就想走啊?”
那美貌少女忽的抱住胸前隆起的玉兔,驚問道:“你想怎樣?”
張瑞見那女子如此緊張,哈哈一笑。道:“我沒有惡意,姑娘你不必緊張,姑娘你看我像壞人嗎?”
“嗯,不像,公子,小女子謝謝你啦。”那美貌少女回話道。
“姑娘,下次别那麽捉弄人了,可好?”
“公子,小女子知道了,公子再會。”那美貌少女輕聲回道。
那美貌少女走了幾步,又回了回頭,問道:“公子,你叫什麽名字啊,改日我好謝你。”
張瑞沉思片刻,還是回道:“姑娘,我叫張瑞。”
那少女默念張瑞名字數息,便高興的對張瑞說:“張公子,這次謝謝你啦,我叫雷小蕊,我爹是現
任武林盟主、霧隐山莊的莊主雷萬川。你以後有事,可以來找我,記住啊。”
說完,那雷小蕊深深的望了張瑞幾眼,便開心的離開了。
“居然是雷萬川的女兒?這可真巧啊。”
“這雷萬川的女兒如此淘氣,一點都沒有名門大小姐的矜持。不過,聲音确實挺好聽的。” 張瑞
心想。
回到客棧,張瑞沒有打擾何氏修煉,自己也雙膝一盤,暗運内力,氣沉丹田,開始繼續修煉《龍龜
決》。
這幾日,張瑞都在山陽城内到處轉悠,沒有發現魔教和順天盟的蹤迹,似乎一切都顯得那麽平靜,
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壓得張瑞心中很是郁悶。
武林大會,于十日後準時召開,地點設于山陽城内一處名勝降龍伏虎寺。本來香火鼎盛的佛寺,此
刻卻是香客全無。而各路江湖人士卻是人頭攢動,正道各門大門派、小門派、散客遊俠齊聚一堂,共同
商讨對付魔教天樂教及其幫兇順天盟之事。
那降龍伏虎寺巨大廣場中央,設置了一個高約五尺的巨大平台,各大門派分别列坐于四方。左首乃
是千年大派少林派,右首乃是武林泰鬥武當派。其餘門派按順位一一排開坐下。那少林、武當派中間站
立之人便是那現任武林盟主、霧隐山莊的莊主雷萬川。
雷萬川是個矮個兒男子,臉是胖圓臉,左臉靠近嘴角的位置有一個長有幾根毛的指頭大小黑色胎記。
雷萬川個子雖矮,但那名門正派的氣質卻是不凡。步伐穩健,氣息悠長,太陽穴青筋高高隆起,必定是
個内功高強的江湖超一流高手。
那雷萬川身後座椅上坐的是雷萬川的家眷,侍女、護衛分列兩旁。張瑞與何巧兒此時混迹于台下那
些沒資格坐在高台上的衆多小門派代表、散客遊俠中。
張瑞遠遠看見那美貌清音少女雷小蕊,那雷小蕊正一臉不耐煩的坐在雷萬川身後,手托小腮,眼睛
左右亂瞟,似乎非常不喜歡這種情形。而那雷小蕊身旁一個絕色美婦則一臉慈愛的看着雷小蕊,眉目暗
示,讓雷小蕊注意分寸修養。雷小蕊不得已挺了挺身姿,裝模作樣的擺出一副淑女狀。
那絕色美婦笑了笑,便優雅端莊的坐正了嬌美豐滿的身子。同時,美目望向那站立于高台中央的雷
萬川,眼中顯出一絲不滿,不過很快就掩飾過去了。
張瑞眼光一動不動,緊緊盯着那雷萬川身後的絕色美婦,此刻如同遭受雷擊一般。
“居然是她!?”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當日張瑞許婉儀母子,在華山腳下從那兩個順天盟小賊(李奇山,外号鐵臂熊,
劉安遠,外号偷香鼠)的手中救出的美婦周素蘭。
“周素蘭,居然是她,她不是自稱山陽城某富商的妾室嗎?她原來是霧隐山莊的莊主雷萬川的妻子!?”
“看來當然這周素蘭所言并非真實,還是對我母子倆隐瞞了實情。”張瑞心想到。
“算了,還是等武林大會結束後再一問究竟吧。”
…….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7-13 08:43
【母子劫後緣】狗尾續貂版 第32章 武林大會顯身姿
降龍伏虎寺,武林大會。
降龍伏虎寺此刻人聲鼎沸。那廣場高台上,豎立十數面旌旗,旌旗下面是武
林中實力雄厚的各大門派。那些大門派掌門們昂首坐立,器宇軒昂,俱是武功高
強之人。高台下面亦是密密麻麻的大小旌旗,小門派代表、散客遊俠們集聚其下。
那現任武林盟主,霧隐山莊莊主雷正川高高站立于那寺中巨大廣場高台中央。
雷正川回頭望了望身後的武林各大派,又往下方看了看台下密密麻麻站立的小門
派代表、散客遊俠,心中湧起一鼓慷慨激昂的情緒。
他正了正身形,按捺住心中的激動,開口發言:「各位武林同道,少林方證
大師,武當沖虛道長,各位門派掌門。今日本人作爲新任武林盟主,召集大家齊
聚這山陽城降龍伏虎寺,是請各位武林同道一起商議讨伐這魔教天樂教以及順天
盟勾結殘害武林同道一事。」
雷正川頓了頓語氣,繼續道:「各位同道,那魔教天樂教在中秋之夜下毒偷
襲前武林盟主乾坤劍張天雲張家,一夜之間将百年世家華山張家夷爲平地。張家
幾乎滿門被滅,以至于武林盟主令牌丢失于混亂之中。而那順天盟又于上月初勾
結魔教,将那終南山書劍山莊莊主許正廷一家老小全部殺害、手段殘忍。在十數
日前,又有幾個武林正道小門派被順天盟剿滅。」
「這魔教和順天盟如此猖狂,行事肆無忌憚,随意殺害我武林正道中人,我
雷正川腆居現任武林盟主之位,不能不這對魔教與順天盟如此慘無人道的行徑感
到憤恨。今日召集各位武林同道前來,就是鑒于現在武林各門派現在一盤散沙不
夠團結,難免使魔教有機會逐個襲擊。所以本人特地号召武林各大門派、各小門
派、各位武林中的散客豪傑、遊俠義士,大家與我霧隐山莊一起讨伐這罪孽深重
的魔教與順天盟。」
看着台下衆人開始群情激奮,雷萬川稍歇片刻又道:「這各大門派且由少林
方證大師與武當沖虛道長領銜,與我聯系相關事宜。而這衆多小門派、散客豪傑、
遊俠義士且暫時歸我霧隐山莊統一指揮,不知道給位武林同道可有異議?」
雷萬川言語方畢,台上台下的反應卻是截然不同。台上各大門派紛紛沉默不
語,台下小門派則是有跟風起哄的,有不置可否的,有一言不發的。一時間,在
台下的各個武林小門派、散客豪傑、遊俠義士們頓時将剛才安靜的氣氛吵鬧到一
個新的高度。
這時有人站出來大聲喊道:「我蒼山劍派支持盟主,願意聽從霧隐山莊調遣。」
站出來說話的人是蒼山劍派的掌門人劉安途。
此言一開,就陸續有幾個小門派以及部分散客遊俠紛紛附和。
雷萬川心中暗喜,覺得目前形勢如同此前安排一樣。然後雷萬川轉身對少林
方證大師、武當沖虛道長雙手抱拳施了一禮,問道:「兩位武林泰山北鬥,你們
的意思呢?」
那少林方證大師輕呼佛号曰:「阿彌陀佛,此武林危機之時,少林當當仁不
讓。」
那武當沖虛道長手施一禮,說道:「無量壽佛,魔教、順天盟倒行逆施,武
當願除魔衛道。」
那些台上的各大門派看少林武當這樣的泰鬥之派都表達了意願,于是乎都紛
紛表示贊同。
那台下的衆多小門派、散客豪傑、遊俠義士也全部都表示願意聽從霧隐山莊
的号令。
雷萬川此時非常滿意,正待發言慷慨激昂一番,遠處卻突然傳來一陣怪笑。
「哈哈哈哈,你這個武林盟主名不副實,連盟主令牌都不是真的,還妄圖讨
伐我聖教?」
那聲音從遠處由遠及近,身影幾下閃動,便傲然站立于那廣場高台之上。雙
手背後交握,衣袍無風而鼓,腳下石質高台已出現條條裂隙。那人是個年約五旬
的高個男子,臉是國字臉,淨白無須,不過下巴那裏有卻一道一寸長筷子般寬的
疤痕。
「魔教教主溫必邪!」台下有人驚呼。
「唰唰唰」又是數個聲音傳到。那高台上又有十餘道身影站立于魔教教主溫
必邪身後,其中一人張瑞認識,那人便是将張瑞母子逼下華山懸崖的溫必邪的護
法長老淫神葛進歡。
「魔教賊子安敢放肆。」台上正道群雄紛紛起身,站立起來。以雷萬川居中,
少林武當掌門一左一右,其餘人等圍成半圓,與魔教衆高手形成對峙。
武林大會現場氣氛一時緊張起來。
雷萬川聞言冷笑數聲,說道:「溫必邪,你魔教高手盡皆出動,可是要對付
我堂堂武林正道衆多正義之士?」
「你少跟我扯虎皮拉大旗,雷萬川,你今日可是要聯合武林門派讨伐我聖教?
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對一單挑?」溫必邪傲然回道。
現場氣氛一時緊張起來,似乎戰鬥一觸即發。台上台下已經有人掏出刀劍,
準備一戰。
「阿彌陀佛…無量壽佛……」兩道聲音傳來。
那少林方證大師與武當沖虛道長向魔教教主溫必邪虛施一禮。
那少林方證大師先開口說道:「施主,武林和平已久,爲何你教挑起争端,
出手殺害前盟主張天雲一家?武林和平不易,老衲勸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得保江湖安甯,還江湖一片淨土。」
「道友,天地不仁以萬物爲刍狗,芸芸衆生皆平等。你教枉添殺戮,造成江
湖血雨腥風,今日你且聽老道一勸,教化衆教徒,不要再徒增殺孽。你還是退去
吧,今日我等規勸教主,以江湖安穩爲主,以百姓安甯爲重。」武當沖虛道長說
道。
「哈哈哈哈,怎麽,你們怕了?」溫必邪大口狂笑,目空一切,身形一動不
動。
而此時,一個身影突然高高躍起,手中之劍直指溫必邪,那出手絕對是全力
一擊。
那高高躍起的人是張瑞。張瑞此刻雙目通紅,似泣似血。當魔教教主溫必邪
出現的時候,張瑞的眼中就隻有那道心中憎恨已久的身影,周圍的一切聲響都已
經聽不見了,張瑞的心髒劇烈跳動像是要從胸膛裏蹦出來。爺爺、外公、父親等
親人的流血身影浮現腦海,那親人們瀕死慘叫聲音回蕩耳旁。就連身旁外婆何巧
兒的驚呼,張瑞也仿佛沒有聽見。
張瑞用盡全身内力,真氣似流水般湧動而出,爲的就是這全力一擊。
眼看張瑞的劍就要刺到那溫必邪胸口,那溫必邪身影卻未移動,右手向内微
卷,然後似輕描淡寫般的輕輕朝張瑞一揮………
隻見張瑞如同撞到一道空氣牆,然後迅速倒飛,一大口鮮血霧狀噴出。
「瑞兒……不要……啊………。」何巧兒狀若瘋狂般的,口中尖叫着沖向倒
飛的張瑞,想接住吐血不止的張瑞。
張瑞倒飛趨勢停止了,接住張瑞的人是那現任武林盟主,霧隐山莊莊主雷萬
川。
張瑞此時已經昏迷,剩下一旁大哭嚎啕不止的何巧兒。
同時尖叫的還有兩個女人的聲音。一個是那清音少女雷小蕊,一個是那雷萬
川的妻子絕色美婦周素蘭。
突然出現的刺殺一幕,讓現場所有人一片驚訝,此時反而鴉雀無聲。
「這不是那前武林盟主張雲天的孫子嗎?華山張家的唯一孫子張瑞,他還沒
死?」一個聲音打破了現場的甯靜。
「我以前見過張瑞,他的确是張雲天的孫子。」又有人附和道。
正道各大門派高手們紛紛将張瑞圍住,拔出刀劍對準魔教一行人等。
「不知死活的小東西,居然敢對我出手?溫必邪道。
「你們拔刀出劍的,是想現在開戰?」溫必邪又道。
這時降龍伏虎寺外傳來一聲似乎鞭炮炸響的聲音,「砰」……然後一片殺聲
震天,寺外仿佛來了上千人。那千人齊聲高呼,氣勢逼人,确實震撼了在場的所
有武林正道人士。
降龍伏虎寺,此刻即将面臨一場武林正邪大戰,雙方劍拔弩張,大戰似乎一
觸即發。
「哈哈哈哈,雷萬川老賊,方證秃驢,沖虛牛鼻子,今日可知我聖教聲勢,
爾等還敢出兵讨伐?」那魔教教主溫必邪大聲笑道。
「哈哈哈哈,今日給爾等一個教訓,妄圖讨伐我聖教者,就有如這張家小子,
絕對十死無生。」
「聖教兒郎們,跟我離開這佛門清淨地。若是以後還有武林正道糾纏于我聖
教,當殺無赦。」
說完,溫必邪等魔教衆人如若無人之境般,從容撤走。那武林大會現場竟無
一人追趕。
一場熱熱鬧鬧的武林大會,就在魔教教主溫必邪超然傲視武林正道群雄下草
草收場。現場武林各派人士在雷萬川的一一安排下,陸續離開,降龍伏虎寺恢複
往日甯靜祥和。
***********************************
「這是哪裏?」張瑞掙紮着爬起身來。
張瑞睜開眼睛,入目的是外婆何巧兒紅腫的雙眼,何巧兒面無血色,秀發散
亂。
「瑞兒,我的瑞兒,你終于醒啦,你都昏迷整整三天了。」何巧兒泣中帶喜
說道。
「我昏迷三天了?那武林大會怎麽樣了?那溫必邪怎麽樣了?」張瑞急忙追
問道。
「瑞兒先别問了,先躺下休息,剛才郎中給你把過脈,你傷了肺腑,需要靜
靜養傷。」
張瑞帶着疑問躺下。過了一會兒,那清音少女雷小蕊過來了,看到張瑞清醒,
高興的叫了一聲,便跑過來問候張瑞。
「張公子,你醒了,可擔心死我了。那天你刺殺溫必邪,被溫必邪用深厚内
力打傷,幸好我爹爹救了你,要不你小命可保不住了。你醒了就好,嘻嘻。」那
雷小蕊喜道。
「你等着啊,我去叫我爹爹來看你,我爹爹似乎有話問你。」說完,雷小蕊
一蹦一跳的跑出了房間。
張瑞此時開始靜靜打量這間房子,這是一間上房,裝飾華麗。雕花木窗,檀
香木床,絲柔錦被蓋在身上。
何巧兒一臉驚喜看着自己,似乎有話要講,但又随即而止。
過了一會兒,傳來一陣穩健的步伐聲,走進房間有兩個人。一個是那武林盟
主雷萬川,一個是那絕色美婦周素蘭。
「張公子,聽小蕊說你醒了,我特地來看看你。」
張瑞想起身告謝,雷萬川急忙護住,不讓張瑞起來。
雷萬川柔和的對張瑞說道:「張公子,你中了那魔教教主溫必邪一掌,傷了
肺腑,需要安心靜養,不要亂動。你可放心在我霧隐山莊安心養病,有事你可以
告之小蕊。」
「對于你張家發生之事,我深感魔教的殘忍霸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爲你主
持公道,鏟除魔教、順天盟爲武林除害。」
雷萬川大義淩然的對張瑞何巧兒說出這番話來,然後安慰祖孫兩人一些客套
話,便起身和周素蘭離開了。
那周素蘭離開前深深的望了張瑞一眼,沉默片刻,才跟随雷萬川離開。
一間素雅的女子閨房中,一個絕色美婦正在打扮梳洗,那美婦正是周素蘭。
周素蘭此刻其實心如亂麻。與張瑞許婉儀母子相遇前後,那一幕幕不堪回首
的往事浮現眼前:
那日,周素蘭從山陽城出發,去看望大女兒也就是雷小蕊的姐姐的長眠的墳
茔。
一路悲傷的周素蘭在路過華山腳下的時候,被一個武功高強的中年書生模樣
的淫賊抓獲。
那書生淫賊,将周素蘭奸淫數日,讓周素蘭生不如死。幾日後來了一個武功
高強的五旬老者,後來在武林大會上才知道是那魔教教主溫必邪,那溫必邪将自
己一腳踢飛。幸得天佑,周素蘭居然沒死,隻是受了些皮外傷。那中年書生在溫
必邪走了後,又再次将自己蹂躏一番,後來就不知所蹤了。
僥幸存活的周素蘭,身心俱損。逃出被關押的地方,找到一家客棧休整一番,
準備雇傭馬車回山陽城。沒想到又被兩個淫賊下藥迷倒,俘虜至一個山洞,并強
行讓周素蘭服下淫藥「烈婦吟」。萬幸自己沒有被那兩個淫賊侮辱,被聞訊趕來
的張瑞許婉儀母子所救。而身中淫藥「烈婦吟」的周素蘭淫毒發作,正在将要毒
發身亡的時刻,巧合之下與張瑞發生肉體關系,解了淫毒。
回到山陽城的周素蘭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這不堪回首的難堪往事,本來以爲
從此此事将湮沒于紅塵往事中。但萬萬沒有想到,武林大會上居然看到了張瑞沖
向溫必邪的拼死一擊。那張瑞視死如歸的氣勢深深震撼了周素蘭。
那塵封的往事又如潮水般的噴湧出來。周素蘭回憶起張瑞用身體給自己解毒
的時候,張瑞用猛烈的沖擊讓自己一次次的高潮,那種感覺是在自己丈夫雷萬川
身上找不到的,從來沒有。張瑞讓自己最好私處紅腫不堪,回到家裏後好久才消
腫。
想到這裏,周素蘭感覺自己私處濕潤了。周素蘭躺在床上緊緊抱住錦被,嫩
白玉腿緊緊夾住芳枕不住摩擦,仿佛此刻張瑞壓在自己身上用力沖擊,自己腦袋
裏一片空白,隻有一種飛到天外的感覺,好高好高……
「嗯……張公子………」
張瑞在霧隐山莊修養了半個月,與何巧兒于無人時刻偷偷雙修《乾坤倒轉》,
傷勢居然好了一大半。外傷全部好了,隻留有些許内傷,在過幾天修煉就會完全
好轉。
其間白天,那雷小蕊常常跑過來看望張瑞,問寒問暖,見張瑞好轉也是興奮
不已。
那周素蘭也跟随雷小蕊看望張瑞數次,不過張瑞與周素蘭并沒有過多交流,
仿佛第一次見面一般客套。
那雷萬川聞訊張瑞好轉,心中也是大爲高興,問了張瑞一些客套話,便将話
題轉向那失蹤的原武林盟主令牌下落。張瑞其實也不知道,當日張瑞與許婉儀逃
跑,被淫神葛進歡毒掌擊中跌落懸崖,身上根本沒有其他事物。所以張瑞含糊回
答一番,說原武林盟主令牌丢失于混亂中。那雷萬川沒問出心中所想,表面上還
是客套一番,安慰張瑞繼續留在霧隐山莊養傷,然後告辭而去。
數日中,那雷萬川也沒有再過來這裏。
這日晚間,張瑞覺得身上内外傷已好,便出去走走看看這霧隐山莊模樣。
張瑞走到那山莊中一處後花園,隻覺得此間美景盡收眼底。此花園假山矗立、
池水環繞。亭台樓榭、雕梁畫柱。花團錦簇、怪石嶙峋。
張瑞行走觀賞間,不知不覺走到那假山處。那假山巨大,内有容納三人之空
間。張瑞走進假山,卻發現那裏已經有個絕美婦人背影站在那裏。
那絕美婦人正在假山中閉目沉思着什麽。張瑞正準備因爲冒犯佳人而告退的
時候,那絕美婦人居然睜開了眼。
「啊…張公子是你啊?」婦人驚問道。
原來那女子竟然是絕色美婦周素蘭,唐突佳人的張瑞一臉羞紅,正準備離開,
誰知那周素蘭竟然一把緊緊抱住張瑞。
「張公子,你不要走,陪陪我好嗎?」
張瑞被眼前一幕驚呆了,忽然而至的清新體香撲鼻而來。張瑞陶醉在這一刻,
張瑞轉身也緊緊抱住了美婦周素蘭,感受周素蘭胸前碩大以及清新體香。
張瑞與周素蘭解毒那日的深刻記憶複活了,當時那具動人的玉體仿佛重現眼
前,當時那來自陽具、來自整個肉體、來自靈魂深處的種種美好複活了。兩人緊
緊相擁、親吻………
周素蘭閨房中。
閨房中那張檀香味兒閨床上。
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不停翻滾。
張瑞吻住周素蘭嬌口,雙手緊緊握住那份碩大,下身不停進出周素蘭的濕滑
陰穴。
「啊,張公子,用力,用力。」
「張公子,愛我吧,好好愛我吧。」
張瑞扛起周素蘭兩條玉腿,放在兩肩上,下身陽具狠狠插入。隻聽到「滋滋
滋」肉體摩擦的聲音和下體交接「啪啪啪」的音響混于一團。
張瑞感覺好極了,那種讓張瑞魂不附體的感覺回來了。那絕色豔婦周素蘭擁
有女子名器「含羞」,層巒疊嶂中仿佛一層還有一層,就像懷春少女欲拒還迎。
……
「素蘭,那天你離開後,我就一直想着你,真的,一直想着你。你讓我瘋狂,
讓我迷失了自己。素蘭,真沒想到還會遇見你,我喜歡你,我愛你。」
「張郎,張郎,我也愛你。當日你救我的時候,我就說過要報答你。你知不
知道,我被那兩個淫賊抓住的時候,我想到了死。你和你娘的出現,讓我感到了
一絲光明,你就是拯救我的神靈。張郎,我愛你。」
張瑞、周素蘭一邊拼命的愛欲交合,一邊情意綿綿的互述衷腸。
張瑞口中親吻周素蘭,兩手抓住周素蘭玉兔不停揉捏,下身不住挺動。過了
一會兒,張瑞将周素蘭翻轉過來,讓周素蘭趴伏于檀香味兒木床,挺動陽具從後
方插入。這個動作讓周素蘭分外感覺舒服,覺得張瑞的陽具插得好深,進入了前
人未曾到過的深處。
「張郎,就是那裏,就是那個地方,對,對,摩擦哪裏。嗯…好舒服…嗯。」
「張郎,我愛你,張郎…,啊…啊…啊……」
很久以後………
「啊……啊………」兩聲發自内心的驚喜長歎之後,張瑞周素蘭兩人雙雙高
潮盡出。
愛欲纏綿的兩人緊緊擁抱一起,此時正輕言輕語的相互訴說着什麽。
「素蘭,你這裏安不安全?那雷正川會不會來這裏?」
「張郎,你放心,我和那老鬼分居很久了,除了我的女兒小蕊,沒有人會來
這裏打擾我們。」
周素蘭得到張瑞的愛撫,便放下心思,開始對張瑞講訴自己不幸的婚姻。
原來這周素蘭出身書香世家,自小琴棋書畫家教良好。後來家道中落,被迫
嫁給大了自己十幾歲的雷萬川。這嫁給雷萬川的十幾年中,周素蘭并沒有感受到
任何幸福。那雷萬川其實性格陰冷,外表一副正人君子,其實私下勾結江湖黑道
中人。
大女兒出生後,那雷萬川嫌棄自己沒有生兒子,便冷落了周素蘭。後來大女
兒漸漸長大,周素蘭竟然發現那雷萬川對自己的女兒起了淫欲,一日欲對大女兒
行淫欲之事,大女兒誓死不從,後來便自缢于閨房中。
得知真相的周素蘭恨透了這個衣冠禽獸,本來想追随大女兒而去,但是漸漸
長大的小女兒雷小蕊讓周素蘭不得不與這個禽獸日夜相處。
這禽獸雷萬川逼死了自己的大女兒,便害怕周素蘭告發,以威脅周素蘭家裏
人安全爲由,讓周素蘭投鼠忌器不敢告發。兩人自大女兒死後便一直分居。周素
蘭潔身自好,直到那次出行給大女兒掃墓,後來被張瑞母子所救以後才被打破自
身貞潔。
「素蘭,告訴我,你愛我哪裏?」張瑞抱住周素蘭問道。
「張郎,我愛你那天視死如歸的氣勢,那才是真正的熱血男兒。那天那麽多
的武林高手居然沒有一個敢于和溫必邪動手。隻有你,張郎,我愛你的勇敢和無
所畏懼。我還愛你…,嘻嘻,你的大肉棒。」
「素蘭…,我也愛你,愛你的小穴,愛你的氣味,愛你的一切一切。」
「張郎,以後不要那麽沖動了,你知不知道,當我看見沖向溫必邪的時候,
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真怕看到你有什麽閃失。」
「素蘭,我知道了,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你放心,我還有我的寶貝素蘭要
疼呢。」
「嘻嘻,我知道了,我也疼我的張郎寶貝。」
兩人正在溫存間,你侬我侬,溫馨甜蜜。
「娘親,娘親,我來看你來啦,你可知道張公子在哪裏嗎?」一陣清音突然
傳來。
「吱呀」房門被打開了………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15 07:23
標題:
母子劫後緣 狗尾續貂版(33)作者:ckltony
.
母子劫後緣(33)
作者:ckltony
第33章捉奸在床狼狽逃
霧隐山莊,周素蘭閨房。
「娘親…娘…」那悅耳清音戛然而止。
雷小蕊一臉的不敢相信。那張檀香繡床上,娘親周素蘭和張瑞公子赤身裸體
抱在一起,房間裏充滿愛欲交合後濃重的淫靡氣息。一地散亂的霓裳、錦袍,顯
示這裏剛剛發生過非常激烈的肉體交纏。娘親周素蘭臉色蒼白,張瑞公子神色慌
張,都是被驚吓到的。
「你……你們…」雷小蕊渾身顫抖着用玉指指着床上兩個被突然間驚吓到的
裸體人。
「嗚嗚嗚…你們…你們怎麽可以…」雷小蕊哭泣着說道。
周素蘭一把抓起錦被,緊緊包裹住雪白豐滿的身子。
「小蕊,你…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你們居然這麽下賤無恥,搞出這樣的事來。我…我要告
訴爹爹去。」
「小蕊…小蕊,你不要走,你聽我解釋,我與張郎是真心相愛的。小蕊,娘
親要告訴你,張郎是娘親的救命恩人,娘親早就和張郎有了夫妻之實。」
「小蕊…小蕊,求求你過來,娘親給你解釋。」周素蘭目光中充滿羞愧和期
盼,對雷小蕊說道。
張瑞此刻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與别人的老婆偷情,還被别人的女兒捉奸
在床,實在是人生第一次這麽丢人。此刻張瑞仍然赤裸着身子,呆呆的不知所措,
剛才高挺的陽具此刻已經低下了頭,軟軟的垂懸于下體,顯得十分可笑。
雷小蕊把憎恨、厭惡的目光投向張瑞,張瑞更加覺得羞恥。
「張郎,你先出去吧。」
張瑞聞言,迅速穿好衣服,掩面羞愧逃去,慚愧狼狽而走。
見張瑞離開,周素蘭開始緩緩穿衣,穿戴整齊後,拉住氣得瑟瑟發抖的雷小
蕊,一起坐在檀香木床上。
雷小蕊此時仍舊沒有從剛才的刺激中清醒過來,直到周素蘭開始對她講話。
「小蕊,娘親對不起你,娘親不應該和張公子發生這樣的事情來。但是娘親
要告訴你,娘親是真的愛着張郎。」
「小蕊,這事你不能告訴你那個禽獸爹。」
「爹爹怎麽啦?你和張瑞做出這等敗德之事,就不怕爹爹知曉?」
「如果娘親告訴你,你早逝的可憐姐姐是被你爹所害,你還會告訴你爹麽?」
「怎麽可能?娘親你快告訴我是怎麽回事?」雷小蕊驚問道。
「小蕊,娘親這麽多年沒有離開過你,守護在你身邊,就是害怕你爹會來害
你。你現在16歲了,也該是成家的時候了。你爹…雷萬川那個禽獸,也是在你姐
姐與你一般大的時候,想要強行奸淫你姐姐,結果被我發現了。後來你姐姐接受
不了這樣的事實,上吊自殺了。當時因爲你還小,娘親沒有告訴你真相。」
「現在你既然知道了我和張郎相愛的事,娘親也不瞞你了。娘親幾個月前去
給你姐姐掃墓,結果遇到歹人,那歹人給娘下了淫藥,娘如果不與男人交合,就
會全身血管爆裂而亡。幸好娘親遇到的張郎母子,張郎就是那個時候和娘親發生
了關系,娘親就是那個時候愛上張郎的。」
「這次,我也沒想到會遇到張郎,天意弄人,我與張郎就這般再次相遇了。」
「小蕊,你知道的,我和你爹分居了很久了,你就沒懷疑過什麽嗎?娘說的
都是事實。」
雷小蕊從一個巨變轉到另一個巨變,此刻神情處于呆滞狀态。口中喃喃道:
「娘親,爲什麽你會和張公子在一起,爲什麽是張公子呢?爲什麽不是别人?」
「娘親,我也好喜歡張公子的,他…他好有正義感,他還爲自己的娘親買女
子首飾呢。」
「嗚嗚嗚……」雷小蕊輕輕抽泣。
周素蘭見女兒這麽癡傻,心中很是疼痛。抱住女兒,與女兒一起低聲哭泣。
……
張瑞狼狽逃回房間,卻看見外婆何巧兒正在等他。
「巧兒外婆,你怎麽不回你房間休息啊?」
「瑞兒等你呢,我有話給你講。」
張瑞見何巧兒神情嚴肅,便乖乖的坐在何巧兒身旁。
張瑞正準備洗耳恭聽,卻不料何巧兒抽動了幾下鼻子,然後臉色蓦然轉白。
何巧兒此刻「玉容寂寞淚瀾幹,梨花一枝春帶雨。」那美瞳中流出了顆顆淚
珠兒。
「瑞兒,你可與其他女子相好了?」
張瑞還沒有從剛才的打擊中恢複過來,此刻卻又看見巧兒外婆梨花帶雨的模
樣,一時不知所措。
「瑞兒,你騙不了我,你身上還有女子體味氣息。」
「嗚嗚嗚,瑞兒,巧兒本來擔心你要死,你那日沖動想要擊殺溫必邪,卻吐
血敗北。巧兒當時死的心都有了。你爲何那麽沖動?你死了,張家、許家的血仇
誰去報?」
「本來巧兒等你今日康複,想要尋你告誡你一番,沒想到你卻與其他女子偷
歡去了,瑞兒,你…你,你太讓巧兒失望了,嗚嗚嗚……」
張瑞一個頭兩個大,這女人真不能随便碰,這不周素蘭、雷小蕊還沒搞定,
現在又生出外婆何巧兒這般事來。這可如何是好啊?
何巧兒悲憤離去,剩下張瑞形隻影單。
這幾日張瑞都在痛苦中度過的。何巧兒不理他,雷小蕊雖然嘴上沒說什麽,
但是那眼神卻讓張瑞害怕。周素蘭也不敢再與張瑞相會,張瑞隻得終日郁郁寡歡。
那雷正川似乎也沒有當初那麽客氣了,雖然表面還是和和氣氣,但是張瑞還
是感覺得出來。
這天,天氣爽朗,風和日麗。
張瑞在那後花園中賞花賞景,心中憂郁下,其實并沒有什麽心情,隻是想找
個地方散散心。遠遠看見雷小蕊走過來,正想打個招呼,那雷小蕊卻用黑色的眼
睛對張瑞翻出了白眼。自讨沒趣的張瑞隻好自嘲一笑。
雷小蕊看見張瑞,其實心裏挺複雜的,想要開口說話,卻看到張瑞那張可惡
的臉,一時也不知道該回應還是不回應,隻好拿眼睛狠狠的瞪他一眼。這一分神,
一腳沒注意,踩到一塊石頭,「啊」一聲,滑到了。
張瑞看見雷小蕊滑到,立即身影一閃,撲倒雷小蕊身下,讓滑到的雷小蕊重
重的跌在自己身上。
雷小蕊以爲自己将要重重摔倒在地上,大驚失色下不禁吓得亂叫。誰知卻倒
在了一具強壯的身體上,睜眼一看,是張瑞。
張瑞此刻溫香滿懷,一手手緊緊摟住雷小蕊的蠻腰,一手抓在雷小蕊鼓起的
美乳上。
「啊…呀…放手」雷小蕊驚呼道。
張瑞這幾日無人理睬,心中郁悶。聽到雷小蕊驚呼,心裏突然一橫,摟過雷
小蕊就是狠狠的一吻。
雷小蕊開始還不停掙紮,後來漸漸不再動彈,再後來就與張瑞瘋狂親吻。
半晌,雷小蕊羞紅着臉,慢慢整理被張瑞拉扯亂了的胸衣、霓裳。張瑞一臉
得意的笑看着雷小蕊。
「這個壞家夥,還有臉嘚瑟。」雷小蕊心想。
「呸,與我娘親不清不楚的,還有臉輕薄于我,壞家夥。」雷小蕊心裏又想。
雷小蕊再想到那日晚間在娘親的房中,見到的張瑞赤身裸體的樣子,還有那
根欺負過娘親的「壞東西」,俏臉更是一下子變得通紅。
雷小蕊羞紅着臉離開了後花園,張瑞此刻卻是心情大好,一掃往日陰霾。
回到住處,見何巧兒正在房間畫眉,張瑞便輕手輕腳的摸爬過去,一把抱住
何巧兒豐胸。
「呀,誰呀。瑞兒?放手!」
張瑞死命不放,死纏爛打,抱住何巧兒就是一通親吻,直吻得何巧兒氣喘籲
籲。
張瑞見何巧兒情動,便開口說道:「巧兒外婆,巧兒嬌妻,行行好吧,可憐
可憐我。」
「去你的,去找你的野女人去。」何巧兒一口啐道。
「巧兒外婆,你可冤枉我了,那可不是什麽野女人。那是我和娘親當初所救
的女人,當時是這樣的………」
張瑞開始對何巧兒講述當初與周素蘭相遇的情形,以及後來發生的事,以及
從周素蘭口中了解到的雷萬川的爲人。
……
「瑞兒,此事當真?」
「當真,如假包換。」
「你準備怎麽對待這周素蘭?她可是雷萬川的妻子。」何巧兒問道。
張瑞自然隐去了被雷小蕊捉奸在床這一段事實,對于怎麽對待周素蘭,張瑞
裝作耳聾,沒有回答何巧兒。見張瑞耍賴,何巧兒也無可奈何。
……
「如此看來這新武林盟主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光明正大,瑞兒,我們以後可要
小心點了。」
「還有,現在你的身份暴露了,這魔教可還不知道有什麽手段對付咱們?
現在隻有在雷正川手下才能保住性命,瑞兒,你當時實在是太沖動了。「
張瑞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欲念,隻有滿滿的後悔、慚愧。
「自己還是太不冷靜了,自己與溫必邪實力懸殊太大了,自己居然還是那麽
沖動的想擊殺溫必邪?」張瑞此時心想。
「如果自己真的亡于溫必邪之手,娘親許婉儀怎麽辦?外婆何巧兒怎麽辦?
失散的親人怎麽辦?張家、許家的仇還有誰能報?難道要娘親和外婆還有失
散的親人們終日淚流傷心?「張瑞驚出一身冷汗。
張瑞開始反思自己,從張家被魔教滅門,許家被順天盟殘殺,娘親被白發老
婦擄走,直到自己想要沖動之下去擊殺溫必邪,自己都沒有顯示出一個男兒應有
的擔當,凡是不夠冷靜太沖動了。如果不是被人救下,隻怕自己是要抱憾而終了。
自己武功隻是江湖近一流水準,遇到一般小賊當是所向披靡,而一旦遇到溫
必邪、雷萬川、銀發老婦、江湖各大門派的掌門之流必定不是對手。自己想要複
仇,還需要加倍努力練好《龍龜決》才行。
「娘親!如果娘親在,我們合練《龍龜決新解》會怎麽樣?」
想到許婉儀,張瑞真的沉默了。
從這天開始,張瑞開始加緊練功。
張瑞在與何巧兒合修《乾坤倒轉》時,突然發現一個現象,何巧兒似乎變年
輕了。以前何巧兒雖然容貌嬌美,但是眼角還是有細細的魚尾紋,現在居然開始
消失?以前何巧兒的美胸玉兔因爲年紀原因有些下垂,現在居然開始挺翹起來?
以前何巧兒小腹微微有些隆起,現在居然開始平坦起來?以前何巧兒媚肉美鮑顔
色微微有些發紫,現在居然轉爲粉嫩嫣紅?每次偷偷修煉後,兩人俱是渾身腥臭,
需得清潔沐浴一番。
張瑞在心中暗暗猜想,是不是這《乾坤倒轉》秘術有洗髓伐脈之功效?心中
疑問的張瑞問詢何巧兒,何巧兒也不甚清楚。猜想半日的張瑞也沒得出什麽結果,
反正何巧兒的轉變是好事,張瑞倒是飽了眼福。
張瑞現在很少與何巧兒性愛,一是這裏是霧隐山莊,偷偷摸摸的機會很少。
二是張瑞需要克制自己的欲念,安心修煉《龍龜決》。
那絕色美婦周素蘭,張瑞碰到過幾次,看到周素蘭幽怨的眼神,張瑞也很想
沖過去抱住親吻安慰一番,可也隻能是想想,周素蘭身邊始終跟着一個雷小蕊。
對于周素蘭,張瑞其實也挺糾結的。那次與娘親逃出了那個桃源山谷,在
華山腳下那順風客棧無意發現順天盟兩個小賊監視着華山南麓幾裏外的一處懸
崖,并且擄走了周素蘭欲強行奸淫。
後來,張瑞在娘親許婉儀的要求下以身相救中了淫藥「烈婦吟」的周素蘭,
那次是張瑞第一次知道了娘親以外女人的滋味。況且那周素蘭身具名器「含羞」,
那種交合的美妙滋味讓張瑞實在是不能忘懷。雖然知道這對不起娘親許婉儀,但
是張瑞确實銘記于心。張瑞隻是一個年輕沖動的小男人,遇到周素蘭這樣的成熟
美婦,難免記憶深刻。
本來張瑞以爲此生不會再和周素蘭有所交集,但是天意弄人,張瑞在被雷萬
川救到霧隐山莊後,在那晚,在那後花園假山裏,被周素蘭的一個緊緊擁抱喚醒
了那次難忘的肉體記憶,張瑞心中此時方才知道,原來周素蘭在自己心目中占據
了一個不小的位置。
人妻周素蘭身世可憐,遇到那樣的僞君子禽獸丈夫,張瑞愛憐之下難免唏噓
不已。
「哎,現在巧兒外婆也知道了自己與周素蘭的不倫偷歡,該怎麽面對外婆和
素蘭啊?」張瑞想起來一陣心煩,撓撓頭幹脆不去想它。
這一日,張瑞練功完畢起身時,發現天色已經漆黑。忽覺肚中鳴叫不止,似
乎微疼,便去尋那五谷輪回之所。張瑞一路小跑,找到方便之所在,便解衣脫褲
開始大解。
正在方便時,突然聽到外面有霧隐山莊仆人在對話。
「小青,你可知道莊主近日去了何處?」
「剛哥,我不知道,你知道我平時隻是服侍夫人的,那莊主平日就幾乎不到
夫人哪裏。」
「小青,你如果發現了莊主有什麽異常情況,你可要告之于我。放心銀子少
不了你的。」
「知道了,剛哥,小青還要感謝你資助我爹爹買回那處家中祖産。要不然小
青家人就要流落街頭了。剛哥,你放心,我會幫你盯住莊主的。」
對完話的兩仆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張瑞緊緊屏住呼吸,偷偷跟上那個「剛
哥」,他想知道這「剛哥」到底有何目的。
那「剛哥」似乎不是一般仆人,張瑞觀其步伐、呼吸,是個武林中人。武功
身法似乎與當日張瑞擊殺的魔教教徒「猴子」相似,出自苗疆十萬大山。
張瑞偷偷跟着「剛哥」出了霧隐山莊。那「剛哥」走到一處莊外崖壁下,掏
出了什麽東西,放置于一處崖壁隐蔽縫隙中,然後就往某個方向離開了。
張瑞待那「剛哥」走後,等待了半炷香的時間,發覺左右無人。便去了那處
崖壁縫隙處取出那物件。
原來是張寫滿了篆書小楷的紙條。上面寫道:「護法,近日那霧隐山莊雷萬
川無異動,并沒有與三長老接觸。屬下已安排人手監視,如有異動,當速速報之
護法。」
看了這張紙條,張瑞心中滿滿的疑問。護法?難道這護法是魔教的人?難道
是溫必邪的護法淫神葛進歡?張瑞心中一跳。這葛進歡派人監視雷萬川有何目的
呢?三長老?張瑞忽然想起那日在洛陽綠柳莊偷窺到的魔教部署安排,記得有個
三長老負責聯系順天盟事宜。
張瑞猜想半天,得出一個結論:魔教護法葛進歡在暗中派人監視雷萬川,這
魔教三長老與雷萬川有勾結。得到這個結論的張瑞吓了一跳。武林盟主與魔教勾
結?那是什麽情況,那是江湖武林正道的災難!
張瑞心中忐忑不安。思慮一番後,将紙條原樣裹好放回原處,然後悄悄返回
霧隐山莊。
張瑞暗暗對雷萬川留了心,平時都小心應付偶爾來訪的雷萬川。張瑞沒有對
外婆何巧兒講述這件事,他害怕何巧兒更加擔心。張瑞暗中加強了戒備,也做好
了要離開霧隐山莊的準備。一旦出現什麽風吹草動,張瑞便準備和巧兒外婆逃離
這霧隐山莊。
張瑞開始注意和周素蘭、雷小蕊母子保持距離。雖然心中不舍周素蘭一身美
肉雪肌,還有那「含羞」秘洞,以及雷小蕊散發出動無敵青春氣息和那清甜小口
的滋味。但是此刻張瑞自己和巧兒外婆的安危才是第一位的。每每看到周素蘭眼
中的憂郁惆怅,每每被雷小蕊白眼猛瞪,張瑞也隻是無可奈何搖搖頭,徒增心中
哀傷而已。
這天夜間,張瑞起身小解,跑到莊内一處隐蔽之處準備方便一番。突然發現
一道身影從院牆上一閃而過,張瑞立即跟上那道身影。
那人并沒有走遠,就在離霧隐山莊莊外不遠的一處有林木茂盛的地方停了下
來。張瑞立即潛伏于地,那人左右觀察了一陣,然後擊掌數聲。過了一會兒,來
了一個人,與那人竊竊私語不停。
張瑞悄悄潛伏過去,暗暗觀察偷聽。那人竟是武林盟主、霧隐山莊莊主雷萬
川。與雷萬川交談的竟是那魔教三長老。張瑞心中一驚,暗道果然如此。
「雷盟主,這次你目的達到了吧?」那三長老說道。
「多謝溫教主武林大會上的配合,這些小門派和散客遊俠現在都聽命于我霧
隐山莊。看來将來與貴教合作覆滅正道各大門派,我霧隐山莊與貴教平分江湖勢
力指日可待啊,呵呵呵……」那雷萬川說道。
「雷盟主,你暗中領導的順天盟,雖然與我聖教是合作關系,但是可不要過
河拆橋啊。」
「三長老,你盡可請溫教主放心。當年溫教主助我奪得這霧隐山莊莊主,以
及這新任武林盟主之位,在下可是心中感激甚緊啊,怎敢生出這叛逆之心?」
「雷盟主,你記得就好,可不要忘了我們當初的約定。」
「三長老放心,雷某記得。」
……
張瑞此刻心中萬分驚訝,這雷萬川勾結魔教是既成事實了,張瑞心中有些驚
慌。
「咔嚓…」一聲脆響發出。
張瑞在驚慌下無意中踩到一根樹枝,這幽暗靜夜中這踩碎枝條的聲音十分清
脆。
「是誰?」雷萬川驚呼道。
【未完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16 07:23
標題:
母子劫後緣 狗尾續貂版(34)
.
母子劫後緣狗尾續貂版(34)
第34章 危急時刻銀姬現
霧隐山莊樹林旁。
張瑞踩到樹枝的聲音驚動了正在商讨的雷正川和魔教三長老,那雷萬川與三
長老一前一後兩道身影迅速向發出聲響的地方撲過來。
張瑞此時危機來臨。
來不及多想,張瑞全力運轉内力,拼命向霧隐山莊自己與何巧兒的住處奔去。
後面兩道身影一直跟在後面窮追不舍。
臨近霧隐山莊,那魔教三長老對雷萬川說:「雷盟主,鄙人不宜現身霧隐山
莊,先行告退。」說完那魔教三長老便往另一方向離開。
雷萬川此時已經看清楚了,剛才偷聽的人是張瑞。雷萬川不能讓這麽隐秘的
事情被外人知曉,此時已經動了殺心。
張瑞快速奔回住處,一把拉住何巧兒,背負好早已準備好的包袱,一路向那
後花園奔去。何巧兒正準備詢問,見張瑞十分焦急,知道一定是萬分緊要的事,
便沒有開口一路跟随張瑞奔跑。
張瑞何巧兒跑至後花園,正準備越牆而出,卻發現雷萬川早已經等候在了哪
裏。
「張瑞,你想到哪裏去?難道是敝莊招呼不周?」雷萬川言語間,正在暗運
内力。
「雷盟主,明人不說暗語,你可是準備擊殺我?呵呵呵,想不到堂堂武林盟
主居然是惡貫滿盈的順天盟幕後主使。雷盟主,你霧隐山莊與魔教勾結,圖謀江
湖霸業,沒想到吧,被我張瑞知道了。」張瑞笑後怒而回道。
「雷萬川,你手上可有沾滿我張家、許家的鮮血?。」張瑞厲聲問道。
「沒錯,你張家、許家被滅門,都有我的指示,難道你想報仇?來吧,你這
個乳臭未幹的張家小子,看看你有什麽能耐!」
「不必廢話了,今日張瑞祖孫就是死在這裏,也要拼盡全力爲我兩家親人報
仇。」
張瑞說完,使出張家劍法,拼命向雷萬川攻擊過去。何巧兒聽罷剛才兩人對
話,知道眼前之人就是殺害兄長丈夫和自己孩子一家的兇手之一,也是奮不顧身
殺向雷萬川。
三人戰做一團,雷萬川明顯武功強過張瑞祖孫,眼看形式越來越對張瑞祖孫
不利。張瑞勉強支撐了幾下,揮劍擋住雷正川攻擊過來的淩厲掌風。那雷萬川沒
有使用武器,就憑高深内力發出來的掌力就擋住了張瑞祖孫的雙劍合璧攻擊。
三人身影不斷互換,雷萬川發現張瑞真氣不繼,格擋已經越來越無力,何巧
兒也是越來越支撐不住,便身形閃到張瑞身後,準備緻命一擊,将張瑞格殺當場。
何巧兒見張瑞危急,那雷萬川手掌已經快要擊中張瑞,呲目欲裂、奮身一沖。
「噗」一口鮮血從何巧兒嬌口中噴出,何巧兒當場吐血受傷倒地不起。
「巧兒……」張瑞見何巧兒奮不顧身擋住了雷正川緻命一擊,口噴鮮血的情
形,此刻狀若瘋狂一般,拼命向何巧兒奔去。
「不…不…不…巧兒…不要啊……」張瑞一邊奔跑一邊口中瘋狂呼喊。
雷萬川見張瑞跑向何巧兒,見機不可失,又是蓄力一掌,準備擊向張瑞。
「夫君不要,快住手……」一個婦人的聲音傳來。
「爹爹,不要傷害張公子,求你了。」又是一個清脆的聲音傳過來。
張瑞大聲呼喊的聲音驚動了莊内後院中熟睡的人們,過來的人正是雷萬川的
妻子周素蘭和女兒雷小蕊。
「夫君住手,不要傷害張公子,你若是殺了他,我就要将你的醜事公之于衆。」
周素蘭凄厲喊道。
「爹爹,你不要傷害張公子,張公子若是死了,我便自刎當場。」雷小蕊說
完拔出一把短刀指着自己的咽喉。
聽到此言的雷萬川停住了身形,放下了準備擊向張瑞的手掌,怒目轉向周素
蘭和雷小蕊。
「你…你們……」雷萬川氣得發抖。
*******************************************************
周素蘭本來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心裏一直想着自己的張郎。張瑞的出現
讓周素蘭本來已經麻木的心重新煥發了活力,自己婚姻的不幸,自己大女兒的不
幸,讓周素蘭恨透了雷萬川。周素蘭隻是一個沒有武功的平凡女子,當初家道中
落被迫嫁給雷萬川,本來以爲女子嫁人就是嫁雞随雞、嫁狗随狗,隻要夫君對自
己好,自己一個小女子還會有什麽要求呢。隻是周素蘭沒想到雷萬川居然是個畜
生、禽獸,逼死了自己的親身女兒。爲了小女兒雷小蕊不受傷害,周素蘭委曲求
全苟活至今,直到冥冥中命運的安排,周素蘭遇到了張瑞。
張瑞讓周素蘭知道了不一樣的愛情,張瑞的活力,張瑞的沖動,張瑞的情話
都讓周素蘭心動不已、愛戀萬分。周素蘭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離開張瑞了,周
素蘭很想跟着張瑞一起走,但是小女兒雷小蕊又讓自己不忍舍棄,看着這段時間
雷小蕊不停的跟住自己,周素蘭知道女兒的心思,不好點破,隻是随着女兒去了。
每天能跟張瑞見見面都讓周素蘭高興不已。今天晚上周素蘭和雷小蕊一同休
息,正在和雷小蕊竊竊私語,聽女兒言語中對張瑞是又愛又恨,周素蘭知道女兒
愛與恨的原因,心中歎了一口氣,便随即躺在床上閉目沉思。
周素蘭心中一直浮現張瑞的身影,那強壯的身體沖擊自己的嬌嫩陰戶,那充
滿男人味兒的汗液流淌在了自己雪白肌膚上,那張英俊的臉龐和那個愛笑的眼睛
是那麽的完美……還有張瑞在武林大會上氣勢驚人的那一劍出擊,想到這些周素
蘭開始輾轉反側。
「對了,還有那個跟張瑞一起來到霧隐山莊的美麗女子。」周素蘭知道那不
是張瑞的娘親,看着張瑞和那個女子自稱母子,周素蘭也沒有點穿。「她一定是
張瑞的新歡!」,周素蘭心裏想到這裏,不由暗暗咬緊了皓齒。
正在周素蘭思考間,忽然後花園傳來了張瑞凄厲的大喊,周素蘭便和雷小蕊
一起沖出房間跑到後花園,見到了何巧兒被擊傷吐血,張瑞奔過去扶住何巧兒,
雷萬川正準備擊殺張瑞的那一幕。
「雷萬川,你爲何要殺張公子?你說啊,你說啊。」說完周素蘭沖過去抱住
雷正川雙腿,死命不放。
「賤人住口,這裏的事輪不到你來管,你給我讓開。」雷萬川大怒。
「爹爹,你放過張公子吧,不然女兒就死在你的面前。」說完雷小蕊将手中
之刀用力的頂向咽喉,那鋒利的刀尖已将雷曉蕊的白嫩皮膚劃破,流出一絲絲鮮
血,在美白肌膚的映襯下,那絲絲鮮紅顯得分外奪目。
張瑞此時抱住口吐鮮血,氣若遊絲的何巧兒,心中一片死灰。外婆何巧兒與
自己一路奔波調查魔教和順天盟之事,吃盡了苦頭。爲了自己武功恢複,不惜付
出清白的身子。現在又爲自己擋住了雷正川緻命一擊,現下又生死不明。
張瑞哀嚎不止:「巧兒,巧兒你不要有事啊,你還沒有看着瑞兒報仇呢,你
不能有事啊,你不能死啊…啊……」
「瑞兒…瑞兒…」咳咳「…,巧兒沒事…你快跑…」咳咳「…你快跑。」說
完,何巧兒用力拉扯張瑞,讓張瑞趕快離開。
「不,巧兒,我不走,我不能走,要走一起走。」張瑞抱住何巧兒狂呼。
「想跑,沒那麽容易,小子,把命留下來。」雷萬川大喝一聲。
雷萬川一下掙脫抱住自己雙腿的周素蘭。雷萬川内力深厚、武功高強,稍微
運力便将周素蘭彈開,周素蘭重重倒地。雷萬川身影一閃,奪過雷小蕊手中的短
刀,「嗖」的往外一抛,那把短刀就深深的插入一旁的一顆大樹上。
雷萬川全力運轉内力,雙掌中似乎發出「噼啪」聲,那将是全力的一擊。雷
正川身形閃動,那手掌就快要擊中張瑞身體,雷萬川可以想到張瑞吐血而亡的場
景。「這小子不能活下去,今天晚上一定要将他殺死,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
「砰」…,兩股強大内力激烈相撞,頃刻間這霧隐山莊後花園飛沙走石、狂
風大作。後花園中草木傾倒、池水傾瀉飛濺而出。
隻見雷萬川與一道白色身影雙掌交擊一起,兩個人正在互拼内力。那發出的
氣勢、氣息将周邊的人吹得東倒西歪、站立不穩。
與雷萬川交戰在一起的那人,白衣白裙白發,白發随着内力湧動而随意飄散,
白衣白裙随着真氣外放而鼓起飄蕩。
拼鬥内力的兩人,此刻到了白熱化的程度,雙方如果稍有閃失,必将是兩敗
俱傷的局面。
但是,那白衣白裙白發之人似乎内力稍強,雙手用力一推,嬌喝一聲「哈」,
就見那雷萬川迅速倒退十餘步,口角溢出鮮血。
而那白衣白裙白發之人隻是倒退了三步。
雷萬川此時氣息紊亂,腳步虛浮,真氣在體内亂竄。他抹了抹嘴角的鮮血,
大聲說道:「銀發妖姬,你爲何多管閑事,你闖入我霧隐山莊所爲何事?你當我
霧隐山莊是外人随意進出的地方嗎?」
「雷萬川,想不到啊,堂堂一個武林盟主,居然會對武林小輩下此毒手。」
銀發妖姬冷聲喝道。
「這小子我要帶走,這個女子我也要帶走。雷萬川,你識相的話最好放人。
不然,你堂堂現任武林盟主今晚就要喪命于我手了。」銀發妖姬冷冷言語。
「銀發妖姬,你太放肆了,來,咱們再來大戰三百回合。」那雷萬川怒吼道。
說完,雷萬川又撲身上來,與銀發妖姬你來我往拼鬥不止。兩人身影閃動,
拳腳交擊之聲到處都是。交戰的兩人,拼鬥的身影閃現在假山上,閃現在水池邊,
閃現在花草叢中…,好好的一個美景後花園狼藉一片、碎石滿地。
周邊的人都跑到了一邊,周素蘭與雷小蕊拉住抱住何巧兒的張瑞跑向花園一
角。
張瑞此刻已是吃驚不小,「居然是她?」。
「那個銀發妖姬不就是擄走娘親許婉儀的白發老婦嗎?她爲什麽會來救我?」
張瑞看着與雷萬川拼鬥的銀發妖姬,心中不停疑問。
疑問片刻,張瑞扶住了重傷的何巧兒,将雙掌貼住何巧兒後背,不住的将内
力注入何巧兒身體,努力修複何巧兒受到的傷害。
拼鬥中的兩人此刻已見分曉,雷萬川受傷倒地,側身躺在地上,嘴角再次出
現鮮血,不停大口喘息。銀發妖姬氣息也是混亂,嬌喘連連,站立在雷萬川面前,
冷冷看着他。
「雷萬川,這兩個人我帶走了,你是武林盟主,我不殺你。」
說完,銀發妖姬一手抱住受傷的何巧兒,一手拉住有些發呆的張瑞,飛上那
後花園院牆。
銀發妖姬飛上院牆時,身後傳來「嗖嗖嗖」幾聲,銀發妖姬身形晃了晃,回
頭看了冷冷一眼,抓住張瑞、何巧兒兩人,然後消失于黑暗中。
「張郎…」
「張公子…」
這霧隐山莊後花園剩下兩個孤獨的身影,望着張瑞等三人消失的地方。兩個
身影微微顫抖,不住抹淚。
那倒地的雷萬川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自言自語到:「哼,中了我的」飛星
奪月「,銀發妖姬,你不死也要丢半條命。」
********************************************************
距離霧隐山莊100 裏處,一個陰暗深邃的溶岩洞中。
張瑞望着兩個昏迷不醒的女人,一籌莫展。
原來那銀發妖姬帶着兩人一路以高超輕功飛奔,銀發妖姬确信身後并無追來
之人後,就将兩人帶到這處隐蔽洞穴中。銀發妖姬用深厚内力給何巧兒療傷,待
何巧兒吐出幾口淤血後,便昏迷倒地不起。
張瑞拿出懷中小瓶,倒出幾顆止血療傷的小藥丸,往昏迷中的女人口中喂去。
何巧兒還能吞咽,服過張瑞的藥品後,昏昏沉沉睡去。張瑞找到一堆枯草,尋了
一處石頭平坦的地方,鋪就了一張草床,将何巧兒輕輕平放,蓋上脫下的上身衣
物給何巧兒蓋上。
張瑞自己穿着一件貼身布制内衣,看着昏迷的銀發妖姬,心裏有許多疑問。
随後張瑞搖搖頭,現在張瑞就是想問什麽,昏迷的銀發妖姬也不能回答。
「水…水…」昏迷中的銀發妖姬居然開口講道,隻是雙眼仍舊是緊緊閉着。
張瑞這才慌忙的去尋那水源。
這個陰森的溶洞十分巨大,進口處極窄且十分隐蔽,一般人不仔細查看,是
不會發現此處機關的。進入洞口以後,内部空間開始增大,何巧兒與銀發妖姬躺
的地方就是一處比較大的空間。走過三人修養的那處空間,還有數個洞口,曲折
蜿蜒,裏面很深。張瑞現在需要尋找水源,便沒有一一探查。
張瑞在洞口找到幾根木棍,找到些桐油果,擠出富含桐油的果子裏面的油份,
撕下幾塊碎布做了幾個火把。張瑞又尋了些柴火,搬進洞中。張瑞用懷裏的那幾
把柳葉飛刀互擊,擊出點點火星,點燃了一堆火,然後開始探索洞中。這洞裏陰
暗生冷,幸虧張瑞是習武之人不懼寒冷,拿起一個火把,張瑞一一探尋。轉過幾
個隧道,張瑞聽到了一陣「嘩嘩」流水的聲音,「這裏有水源」,張瑞心裏一陣
激動。
那處水源從山石中流出,不知是哪裏出來的。水源長流形成奔流之勢,蜿蜒
曲折,不知道流向哪裏。水倒不深,僅僅淹沒張瑞腰身。那水裏似乎還有些小魚,
張瑞撈起一條,此魚很是奇怪,沒有鼓起的雙眼。魚身細滑,沒有魚鱗,張瑞暗
暗稱奇。
張瑞拿出一張很大的芭蕉葉,卷過成杯狀舀滿了水,轉身回走。
那銀發妖姬此刻又昏迷不醒,張瑞扶起銀發妖姬,準備撬開她的嘴巴讓她飲
水。但是此刻銀發妖姬并不配合,怎麽也打不開嘴。
「怎麽辦?」張瑞心想。
張瑞回頭看了看身後沉睡的何巧兒,又轉頭看了看銀牙緊閉的銀發妖姬,自
己滿飲一口清水,将嘴對準銀發妖姬的嘴,低下了頭,想要口對口喂食。銀發妖
姬感覺到了那水滴在嘴唇上,張開了小口開始吞咽。張瑞見銀發妖姬張嘴了,便
一小口一小口的喂食飲水。
張瑞覺得這銀發妖姬小口清甜,不自覺的便吸住了那滑嫩小舌。正在吸吮間,
銀發妖姬似乎眉頭微皺。張瑞小心翼翼的收回唇舌,心想:「這銀發妖姬武功深
不可測,自己還是要小心點呀,不然小命怎麽丢的都不知道。」
張瑞喂食完飲水,見銀發妖姬又昏迷了過去。張瑞此時才敢細細觀察,但見
這銀發妖姬面部蒼老,似六旬老婦。頭發銀白,沒有一絲黑色。那露出部分的頸
脖與面部膚色似乎不一樣,有了這個發現的張瑞又有些興奮起來。
張瑞小心翼翼的翻過銀發妖姬身體,隻見後背上已經染出點點猩紅。「這銀
發妖姬難道中了暗器?」,張瑞心理有些發慌。再看看銀發妖姬此刻昏迷不醒,
張瑞壯了壯膽,輕輕褪下銀發妖姬上身白衣,想要檢查銀發妖姬後背所受的傷口。
白衣慢慢褪下,剩下貼身亵衣。張瑞慢慢扯動,見到那銀發妖姬後背肌膚嫩
滑,與那種蒼老面龐似乎不太一樣。張瑞舉過火把,仔細端詳銀發妖姬後背,發
現幾個細細的小孔,傷口沒有出血了,但是裏面的東西也取不出來。
張瑞又摸出懷中幾粒療傷和解毒的藥丸,喂給了銀發妖姬。待得銀發妖姬服
用後,張瑞将銀發妖姬與何巧兒一起平放。張瑞舒了一口氣,開始仔細檢查銀發妖
姬面部。
入手摸到銀發妖姬下巴,嫩滑異常,再摸到那面皮,似乎手感不一樣。張瑞
細細摩挲,發現入手的面皮似乎與嬌嫩肌膚不是一緻的。摸到耳旁,似乎可以揭
下,張瑞的手輕輕捏住那處慢慢揭開,隻見那面皮随着張瑞的動作慢慢揭下。
一張精緻的臉龐出現在張瑞眼中,這是一個嬌美動人的女子。銀色的秀發,
高挑的柳眉,高聳的小鼻,嫣紅的小口,昏迷中帶着一種柔弱的美。看銀發妖姬
此刻年歲,就像二十餘歲的美貌女子,與剛才蒼老臉龐有着天然的區别。
「哎呀,這是真的嗎?這就是這銀發老婦的真實面目嗎?」張瑞驚呆了。
看着眼前銀發俊臉的美人,張瑞呆住了。
*********************************************************
未完待續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7-17 15:56
母子劫後緣35-36
第35章 香豔療傷心相映
距離霧隐山莊100 裏處,陰暗深邃的溶岩洞中。
洞中的三個人,一夜無語。
張瑞望着兩個昏睡、昏迷的兩個美人,站起來身來,用力的張開雙手伸了個
懶腰。
「哎…真累啊。」守護了一夜的張瑞自語道。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張瑞覺得仿佛不是真實的。因爲那武林盟主、霧隐
山莊莊主雷萬川與魔教勾結的陰謀被自己意外發現,所以那雷萬川一定要殺死自
己。就在巧兒外婆舍身相救而被雷萬川擊成重傷,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的時刻,
半路殺出個銀發妖姬來救了自己和外婆。張瑞一頭霧水,實在搞不清楚這突如其
來的一切其中的原因是什麽。
巧兒外婆、周素蘭和雷小蕊面對武功高強的雷萬川拼死相救的情形,讓張瑞
深深的銘刻在心中。張瑞非常感動,發自内心的感動。外婆何巧兒就不必說了,
那是張瑞的至親,愛護張瑞勝過愛護何巧兒自己。
周素蘭和雷小蕊拼死相救的那一幕幕情形,就更加讓張瑞感動了。
張瑞對周素蘭的感情僅僅限于命運巧合安排,一次意料之外的以身解毒。周
素蘭是個有極品名器的美婦,成熟的味道才是真正吸引張瑞的原因。雖然懷念周
素蘭名器「含羞」的「味道」,但那僅僅是對于「味道」的不舍與懷念,還沒有
上升到成爲張瑞生命中重要女人的高度。
經過了昨晚這舍命相救的一幕,張瑞就再也沒有辦法舍棄周素蘭對于自己的
深情厚愛了。
對于雷小蕊,那是個可愛的姑娘。雖然與張瑞年紀相仿,但是更像一個沒長
大的孩子,天真可愛、清音動人。雷小蕊爲了保護自己居然不惜自殘身體,那白
花花的刀子劃破雷小蕊嬌嫩肌膚的情形,深深震撼了張瑞。張瑞不敢忘記這一幕,
白膚、鮮血,白色、紅色,這兩種顔色一直在張瑞腦海轉來轉去。
這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小女子,張瑞不敢忘卻雷小蕊的情意。
張瑞坐到在枯草鋪就的石床邊上,伸出手掌摸了摸何巧兒的俏臉,還是那嫩
滑的感覺。隻是這嫩滑俏臉的主人仍然在昏睡中。張瑞不想驚動何巧兒,張瑞心
中充滿感激與憐愛的看着面色蒼白的何巧兒。
「外婆,巧兒,我的嬌妻……」張瑞喃喃自語道,帶着些哭腔。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滞不動了,張瑞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任憑洞中寒冷陰
氣吹拂身體,洞中「滴答」、「滴答」的水滴擊石的聲音此刻顯得特别的響亮。
*** *** *** ***
「嗯…」一個聲音傳來。
張瑞被驚動,眼光投向發出聲音的那個人。
那個白頭發的女人,睜開了疲倦的大眼睛,那大大眼睛發出的眼光似乎有些
冷。冷冷的眼神配合着精緻的俏臉、嫣紅的小嘴、高挺的翹鼻以及高挑的柳眉,
表現出和諧與異樣的統一,非常矛盾的組合。大眼睛裏透露出一種曆經滄桑的歲
月感,與俊俏青春的臉龐顯得那麽不一緻。
「姑…姑娘,你醒了?」張瑞不知所措的道。
「呵呵,姑娘?你覺得我是姑娘?」銀發妖姬難得的笑出聲來。與之前冷冷
的表情相比,銀發妖姬此時更顯嬌媚可愛。
「姑娘,你好點了嗎?昨天真是感謝你救了我們母子倆,謝謝你。」張瑞感
激的說道。
「你們是母子?呵呵,算了。是你昨天守護了一夜嗎?」看着張瑞眼中的血
絲,銀發妖姬問道。
「是的,姑娘。你現在好些了嗎?身體還要緊吧?」
「不必如此關心我,昨天晚上救你們是受人所托。要謝就謝那個托付我救你
們的人。」銀發妖姬又冷冷說道。
「哦,那就不打攪姑娘休息了,你有需要盡管吩咐。」張瑞回道。
銀發妖姬不再理睬張瑞,自己起身盤坐,似乎要運功療傷。
張瑞見銀發妖姬開始運功療傷,不便打擾。再看了看沉睡中的何巧兒,想了
想,便輕輕離開這裏,準備出去找些吃的東西回來。
張瑞出到洞口,這洞外草木稀疏,離洞口不遠處還有一片枯黃竹林。張瑞飛
奔到那處竹林,發現還長有一些冬筍,便采集了一些。又扯了些細細竹枝,砍伐
了幾顆枯竹作爲燃料之用。此時是寒冬時刻,這林中山間小動物幾乎絕迹。張瑞
沒有捕獲到可食用的肉食,但這難不倒張瑞,不是還有那洞中流水中的奇怪小魚
嗎?
張瑞将所有東西打包成捆,往那溶洞中走回去。
張瑞進洞後,開始用細細的竹枝編制簡陋漁具,那漁具成漏鬥狀,看着自己
的作品,張瑞有些得意,雖然并不美觀。
張瑞有數次逃亡經驗,包袱中自然備有一個薄薄的頭盔大小的鐵皮鍋。張瑞
将冬筍片片切削,将洞中小魚去除内髒,灑入一些鹽味,開始一鍋炖燴。
許久,當炖燴的魚湯筍片成熟的時候,一股濃香飄蕩于這冷清洞中。
就連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療傷的銀發妖姬也不由得抽了抽鼻子。
張瑞盛了一碗遞給銀發妖姬,銀發妖姬冷冷接過,轉身細細吃食起來。張瑞
也不見外了,反正那銀發妖姬一直這樣,于是自己盛了一碗也開始吃食。
兩個默不作聲的吃食完,銀發妖姬放下木碗,又開始運功療傷,對張瑞還是
不理不睬。
張瑞與冷冷的銀發妖姬似乎話不投機,于是張瑞轉身坐于石床旁,看了看昏
睡的何巧兒外婆,然後掏出一根幹枯的竹節,用那幾把柳葉飛刀往竹節上細細鑽
孔,準備做把竹笛解悶。
張瑞出身名門,除了武功修煉以外,還有私塾先生教授四書五經、琴棋書法,
這音律上也頗有些造詣。張瑞喜歡竹子,竹子的清新高雅,所代表的謙虛、氣節、
剛直不阿的性格,很是讓張瑞推崇。
張瑞細細琢磨竹節,掏空竹隔,貼上植物薄膜,試了試音調,感覺有些音調
不準,又再次用刀細細鑽研。
「嗚…嗚…嗚…」的竹笛旋律開始回響這幽深洞中,張瑞沉浸在悠揚蒼涼的
旋律中。那一旁閉目修煉的銀發妖姬似乎動了動,微微睜眼看了看張瑞。
張瑞此刻心中思念許婉儀,疼惜受傷的何巧兒,懷念深情的周素蘭和悲傷的
雷小蕊。吹奏出的笛音悲涼、傷感、回味悠長。漸漸地,洞内傾聽這笛聲的兩個
人都開始細細回味這種哀傷的感覺。
張瑞吹奏間,耳畔依稀聽到似乎是女子輕輕抽泣的聲音。
傾聽笛音的銀發妖姬,眼角滑過兩顆淚珠。
「太像了,太像了。」銀發妖姬心中歎息。
銀發妖姬記起四十年前,那絕情谷中流水潺潺的那處瀑布,一個美麗女子與
一個英俊青年。那瀑布流水潺潺,流水擊石飛濺起點點晶瑩水滴,水潭外長滿花
草,嫣紅姹紫一片。一陣風兒吹過來,楊柳低垂随風擺動,樹葉「沙沙」随風蕩
漾。
那個英俊青年站在水潭邊巨石上,對着那個美麗女子情深款款的吹奏竹笛,
美麗女子大大的明亮眼睛散發出絲絲柔情。那當時的竹笛聲音也是那麽悲涼、傷
感、回味悠長。
「正廷…小師弟…」銀發妖姬心中哀歎。
良久,張瑞一曲吹罷,銀發妖姬又恢複了那冷冷的神情。
張瑞想問問銀發妖姬爲何傷感,但見銀發妖姬不願理睬,隻好放棄問話,起
身過去看看昏睡中的何巧兒。
張瑞看着何巧兒,心中哀傷,他想看到何巧兒醒轉過來。
天色漸漸轉黑,這洞中開始燃起數個火把。
療傷中的銀發妖姬忽然全身劇烈抖動,倒在石床上不停翻滾,驚動了修煉中
的張瑞。
銀發妖姬似乎十分痛苦,嬌軀扭曲。
「你怎麽啦?」張瑞問道。
「我中了那雷萬川老賊的」飛星奪月「,暗器細針傷了我的心脈肺腑,我壓
制不住了。」銀發妖姬痛苦回道。
張瑞此時也緊張無比,這銀發妖姬是救命恩人,自己怎麽也得幫助她,張瑞
苦思冥想。
「有了,自己不是可以内視嗎?我用内視經脈的能力配合銀發妖姬高深的内
功,看能不能将暗器細針逼出來。」張瑞心想道。
隻是有個問題,銀發妖姬中針部位在後背,要逼出細針,必須得脫掉銀發妖
姬的上身霓裳、亵衣,張瑞的雙掌又必須緊貼銀發妖姬翹胸玉兔。
「這銀發妖姬願意嗎?」張瑞心想。
「姑娘,我有個方法或許可以幫你逼出暗器細針,我修煉張家家傳功法《龍
龜決》,已經到了傳說中經脈、髒腑内視的階段。我想以我内視的能力與姑娘你
高深的内功配合,逼出暗器細針。」張瑞說道。
「哦,你還有這方法?那趕快一試。」銀發妖姬催促道。
「隻是……」
「隻是什麽,你快說呀。」
張瑞頓了頓口氣,仿佛下了很大一個決心。然後說道:「姑娘,這個方法是
否可行,還得姑娘你同意方可。」
「你說說看吧。」
「姑娘,你背後中了暗器細針,需得脫掉上身霓裳、亵衣,與我赤裸上身相
對。肌膚接觸,我才能施展我的内視能力。這樣會冒犯、輕薄了姑娘的清白,所
以……」
聽聞需要脫掉衣物,銀發妖姬臉色開始紅潤起來。銀發妖姬數十年來清白獨
處,從來沒有與其他男人有過親密接觸,更不用提在男人的面前裸露清白身體。
當初與許正廷相處,一直都是發乎情、止乎禮。翩翩君子與窈窕淑女,從來沒有
越軌之事,直到許正廷愛上了自己的親妹妹何巧兒。
銀發妖姬心理一直在矛盾掙紮,這「飛星奪月」是在厲害,比當時中了溫必
邪的「奪魄針」還要厲害幾分。那細針深深插入肉體中,沒有内視的能力,就無
法确定中針處具體的經脈,從而無法運功逼出。銀發妖姬已經運功數次,那「飛
星奪月」細針反而越紮越深。這才導緻剛才銀發妖姬痛苦抽搐。
面對張瑞,銀發妖姬隐約覺得有些親近感。或許張瑞吹奏竹笛時,勾起了銀
發妖姬對往昔許正廷的記憶吧。其實還有一點,就是銀發妖姬見到了張瑞在武林
大會上那孤身躍起,全力擊殺溫必邪的一幕,那視死如歸的壯烈觸動了銀發妖姬
心靈某個柔軟之處。
思慮半晌,銀發妖姬終于咬牙做出了決定。
張瑞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隻見銀發妖姬緩緩伸出玉手,輕解羅裳。那雙手緩緩移動,慢慢拉開了上身
霓裳,露出貼身亵衣。那亵衣胸部,高高挺起一對碩大玉兔,兩個凸點将亵衣驕
傲頂起。隐約朦胧間,那對玉兔似乎在微微顫動,張瑞吞咽了一口唾沫。
那雙玉手又解開亵衣鈎繩,緩緩拉開。一片淨白雪肌露了出來,張瑞仿佛被
耀眼光芒閃瞎了眼睛。那對碩大玉兔沒有了亵衣的約束,一下子彈了出來,兩個
凸點微微顫動,仿佛在左右畫圓。張瑞感覺鼻子一熱,好像有鼻血要噴出來。
此情此景下,對坐中的兩個人都覺得空氣中似乎多了些暧昧的味道。
張瑞顫抖着将雙手放在了銀發妖姬碩大美白玉兔上,手指輕握,感受指尖傳
來的絲絲溫熱。張瑞兩手化握爲平,輕輕印在銀發妖姬胸口。從手掌手心裏傳過
來的溫熱,讓張瑞心曠神怡。這銀發妖姬美妙肌膚上,似乎還傳來了陣陣處子清
香。張瑞感覺自己某個地方開始變得堅硬無比。
銀發妖姬此刻美目緊閉,也是緊張萬分。當張瑞的指尖碰到銀發妖姬玉兔上
時,銀發妖姬感覺自己身體在發抖,這種感覺太奇怪了,爲什麽自己不那麽讨厭
呢?當那對手掌輕輕印放在自己玉兔上時,銀發妖姬隐約覺得自己下身某個地方
開始有些濕潤。這種感覺讓銀發妖姬覺得很羞人,但是爲什麽自己隐約覺得會有
某種渴望呢?
這對坐的兩人各懷心思,此時精力沒辦法集中了。
這幽暗溶洞中,陰冷的空氣都無法吹滅此刻升騰起的愛欲之火。
還是銀發妖姬先發出了聲音,那背部的刺痛感驚醒了剛才還在暧昧氣氛中的
兩人。
張瑞趕快将腦海裏的欲念排解出去,開始暗暗運功,《龍龜決》的真氣順着
張瑞的手掌滲透進銀發妖姬的肌膚經絡。張瑞開始進入内視狀态,那《龍龜決》
真氣就像張瑞的眼睛,順着銀發妖姬的經脈運轉,張瑞發現了銀發妖姬體内深深
插入的細針。
「找到了,在姑娘你的心髒下方,肺部經脈左側。」張瑞此時并沒有開口說
話,此刻的「聲音」來自兩人的心神交流。
「姑娘,你用你的内力轉化的真氣配合我說的那幾處經脈,與我的真氣一起
将細針逼出。」
「好的,張公子,咱們一起運功。」銀發妖姬的心神回答道。
「叮」,一個聲音劃破空氣,碰到了銀發妖姬的背後的岩石。
「姑娘,已經逼出一顆,不要歇息,繼續運功。」張瑞心神說道。
……
張瑞渾身大汗,仿佛做了一項費了很大體力的活動,軟軟的癱倒在石床邊上。
爲銀發妖姬逼出細針,整整花費了一個晚上。
逼出細針後,那銀發妖姬背後流出了一絲絲的黑血,那細針上似乎還染上了
毒藥。張瑞慶幸昨晚給銀發妖姬喂食了解毒的毒藥。這《靈獸追蹤術》上記載的
解毒配方非常有效,看來這苗疆十萬大山的毒物确實厲害,不然解藥也不會如此
有效。
銀發妖姬果然武功高強、内力深厚,逼出毒針毒血後,服用了一些療傷藥後,
就去了張瑞所說的那處洞中流水清潔沐浴去了。
張瑞和銀發妖姬談不上熟悉,更沒有什麽關系,自然不好意思一同前往,隻
得耐心等待銀發妖姬沐浴回來。
等待半天,那銀發妖姬回來了。銀發妖姬恢複了冷冷的老婦容貌,她将那張
面具又戴了回去。看銀發妖姬身形,似乎還是受傷不輕。隻是因爲高深内力,可
以比常人支撐更久。
張瑞也跑去沐浴,一晚折騰,身上的布制内衣已經濕透。張瑞沐浴完後,将
内衣清洗,赤裸着上身回到石床邊。
兩人無語,半晌,張瑞将目光投向銀發妖姬,目光中帶着問詢。
對望半晌,銀發妖姬才道:「張公子,謝謝你爲我逼出暗器毒針,我知道你
有疑問,你問吧,你但說無妨,我會爲你一一解答。」
銀發妖姬開始娓娓道來營救張瑞祖孫的整個過程。
銀發妖姬是因爲許婉儀的苦苦哀求才答應出來尋找張瑞母子。
銀發妖姬首先到了終南山200 裏那處半山腰,沒有發現祖孫倆的蹤迹,卻找
到了張瑞做了記号的大樹,發現所留去向的紙條。銀發妖姬随着張瑞祖孫的去向
來到了長安城,在長安城「有間客棧」外邊的大樹下,發現張瑞祖孫新去向的紙
條,并聽說武林大會召開的消息,銀發妖姬估計祖孫倆去了山陽城,于是又去了
山陽城找尋。
那天的武林大會上,張瑞奮不顧身的刺向不可一世的溫必邪的那一劍,深深
的震動了銀發妖姬。這一幕,銀發妖姬見過。當年銀發妖姬跟蹤許正廷,發現許
正廷爲了保護何巧兒,奮不顧身的與強敵拼鬥。許正廷武功明顯弱于那個強敵,
但是那種視死如歸、奮不顧身的精神吓倒了那個強敵。許正廷那幕情景,不單震
撼了何巧兒,俘獲了何巧兒的芳心,更是深深印刻在銀發妖姬的心靈中。
張瑞視死如歸的氣勢,與當年許正廷爲了何巧兒與強敵拼命時那種毫不畏懼,
奮勇向前的精神一模一樣,讓銀發妖姬留下印象深刻,也讓銀發妖姬再次喚起了
對許正廷的記憶。銀發妖姬心目中許正廷與張瑞的影子似乎重合了。
當張瑞被溫必邪一招擊敗,被雷萬川救下,銀發妖姬就跟着張瑞來到了霧隐
山莊并潛伏下來。一直暗中保護着張瑞祖孫,直到雷萬川發現張瑞偷聽。銀發妖
姬本來在雷萬川在霧隐山莊後花園堵住張瑞祖孫的時候可以出手,但是那魔教三
長老卻突然出現,銀發妖姬與魔教三長老大打一場,将魔教三長老擊敗趕走。當
銀發妖姬趕過去的時候,剛好目睹何巧兒爲張瑞擋下了雷萬川的緻命一擊。銀發
妖姬爲何巧兒以身相救的精神所感動,銀發妖姬對何巧兒的怨恨似乎也少了些。
*** *** *** ***
當銀發妖姬解開了張瑞心中疑問,此時的兩人靜靜的坐着都沒有開口說話。
氣氛有些暧昧有些沉悶,兩個人心中都若有所思。
昨晚的香豔貼身療傷,讓兩個人肉體與肉體發生接觸、心靈與心靈産生交流。
這種肉體觸感與心靈交彙的感覺是兩人從來沒有經曆過的,那種相同的心跳,那
種相同的脈搏,那種相同的呼吸,讓兩個人不知不覺間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就在兩人安靜對坐的時候,「嗯…」的一聲傳來。
何巧兒醒了,激動萬分的張瑞馬上撲了過去。
「巧兒,你可算醒過來了,瑞兒真是擔心死了。」
第36章 流水清清愛欲濃
「巧兒……」
張瑞一把摟住醒轉過來的何巧兒,眼中滿是驚喜以及激動的熱淚,那兩行熱
淚順着張瑞的臉龐滴滴流下,滴到了何巧兒蒼白的臉龐上。
「巧兒,你可醒了,我…我擔心了你一個晚上。」
「巧兒,你爲什麽那麽傻啊,爲我去擋住那一下,你可知道我當時心裏有多
麽難過啊。」
「巧兒,你沒事就好,能醒過來就好。」張瑞似笑似泣的說道。
「瑞兒…,我…我沒事了,你先放開我…,有些疼……」何巧兒感受到了張
瑞那還有溫熱的淚水,虛弱的說道。
張瑞過于用力的抱住何巧兒,何巧兒有些喘不過氣來。
張瑞泣笑着放開何巧兒,輕輕放下何巧兒平躺,那動作十分輕盈,像是捧着
一件準備放下精美的瓷器。
待何巧兒躺好,張瑞問道:「巧兒,你感覺怎麽樣了,傷得重不重?」
「瑞兒,沒多大事了,就是胸口、後背疼,應該是被那雷萬川打傷了心肺經
脈。」
張瑞一聽,着急起來,也顧不得旁邊還有一個戴着人皮面具,其實是嬌滴滴
大美人的銀發妖姬,一把解開何巧兒霓裳、扯開亵衣。張瑞看見何巧兒前面飽滿
胸部并無異樣,扶起何巧兒,看見她的背部有個已經烏黑的手掌印。
何巧兒被張瑞強行扯開衣服,見到旁邊還有一個白發老婦,俏臉一下子紅了,
紅到了耳根、玉頸。
連忙說:「瑞兒…瑞兒…,快放開我…,好羞人的……」
張瑞沒有不理睬她,仔仔細細觀察何巧兒受傷之處,見到何巧兒受傷如此之
重,張瑞兩眼中淚水再次不住流下。
銀發妖姬見張瑞如此緊張何巧兒,也是有些感動。當看到張瑞如此不顧及自
己的感受,扯開何巧兒霓裳、亵衣時,覺得此刻不便打擾兩人相處,便羞紅了臉
起身離開,走進一處隧道裏。
張瑞手指輕輕拂過何巧兒後背,拂過何巧兒白嫩背上那醒目的黑手印,心中
更是難過。輕輕合上何巧兒亵衣、霓裳,将她慢慢放下平躺。
「巧兒,你安心養傷,讓瑞兒好好的服侍你。」張瑞用手輕拂何巧兒毫無血
色的俊臉說道。
何巧兒心中也是感動,張瑞的溫柔、深情都讓何巧兒覺得與張瑞突破禁忌并
以身相許是最正确的選擇。何巧兒沒有說話了,乖乖的躺着不動,隻是雙眼深情
的望着張瑞。看見張瑞疲倦的眼中還有熬夜後的血絲,心中更是憐愛,便輕輕抱
住張瑞的頭按在身邊。
「瑞兒,休息下吧,來,閉上眼睛。」何巧兒輕輕的說道。
張瑞頭靠着何巧兒的身體,閉上眼睛,聞着何巧兒身上的溫馨體香慢慢睡去
了。
石床上,兩個苦命的人兒靠在一起。洞裏此刻十分安靜,隻聽得到洞頂水滴
「滴答」、「滴答」伴随着張瑞平穩的呼吸。
何巧兒沒有睡去,心中暗暗思量:「剛才出去的那個白發老婦,她不是擄走
了婉儀嗎,爲何會出現在霧隐山莊救了我和瑞兒呢?她武功那麽高強,爲何我以
前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張瑞也是因爲守護兩人一夜,并且爲銀發妖姬逼出暗器毒針體力、真氣消耗
太大,沒有來得及告訴何巧兒事情經過便沉睡過去了。
何巧兒說起來,并不認識銀發妖姬,也不知道兄長丈夫與銀發妖姬的關系,
許正廷也從未提及與何巧兒結合前與銀發妖姬相識的事情,兩個人能克服重重阻
礙結爲夫妻,對何巧兒來說就是非常幸福的事情了。
自從與許正廷成立終南山書劍山莊後,何巧兒就安心相夫教子,把生活重心
都放在照顧丈夫與兒女身上。許正廷當年與那個強敵對抗,身體留下暗疾,武功
就一直沒有再提高到江湖超一流水平,許正廷從此也少有出現在江湖上,夫妻二
人自此幾十年都是在山莊中夫唱婦随中渡過的,直到滅門慘禍發生。
多年不問江湖事的何巧兒,隻是通過漸漸長大的兒子們了解一些江湖的概況。
自從女兒嫁給指腹爲婚的張瑞的父親後,何巧兒就更沒有出現江湖上,隻是平日
裏逗弄幾個小孫子,冷熱泉裏修煉武功,日子過得充實美滿。
順天盟以及魔教偷襲書劍山莊造成許家莊毀人亡,一家人隻剩自己與生死不
明的大媳婦以及兩個小孫子,這樣的巨變讓何巧兒一直痛苦萬分。當雷萬川要擊
殺張瑞時,何巧兒沒有絲毫猶豫的就替張瑞擋下那緻命一擊。當她與張瑞突破禁
忌後,何巧兒的心就已經完全放在張瑞身上,對她來說張瑞就是何巧兒的一切。
看着身邊疲勞沉睡的張瑞,何巧兒愛憐不已,摸着張瑞英俊的臉,想着張瑞
的體貼,何巧兒蒼白的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當張瑞醒過來時,天色已經漆黑,洞中燃起火把照明。
飄香的魚湯筍片正在鍋中沸騰,做這些事情的是銀發妖姬。張瑞看見何巧兒
與銀發妖姬正在說着什麽,便起身過去幫忙。
「大姐,辛苦你了。」
「不用這麽客氣,順手之勞,要謝就謝你」兒子「張瑞,他幫我逼出毒針,
受累了。」銀發妖姬的語氣還是有些冷冷的。
「大姐,當日你爲何要擄走我女兒許婉儀啊,可否告之原因?」何巧兒問道。
張瑞聽聞,也豎起耳朵傾聽。
「不該問的你不要問,不該打聽的你不要随意打聽,等我與你養好傷後,我
自然會帶你們去該去的地方。」銀發妖姬冷冷答道。
見銀發妖姬如此回答,張瑞何巧兒面面相觑,相互看了一眼。
三人用餐完畢,銀發妖姬獨自運功療傷。張瑞何巧兒與銀發妖姬也說不上幾
句話,兩人隻好離開這裏,往這溶洞中深處走去,查看這溶洞中的情況。
兩人行走間,張瑞将銀發妖姬所講的事情對何巧兒複述了一番。
得知情況的何巧兒心中感歎:「這婉儀看來在這銀發妖姬那裏應該是沒事了,
婉儀求動她來營救自己與瑞兒,這次能死裏逃生,還真是應該好好謝謝人家。還
有,聽瑞兒講這銀發妖姬居然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女子模樣,真是奇怪啊,爲什
麽她給我的感覺就是與我同齡一般,難道是因爲修煉了什麽能保持容貌的秘術?」
感歎了一會兒的何巧兒,放下了心中包袱,舒了一口氣,心情開始變得好了起來。
張瑞一路扶着何巧兒,不知不覺走到了那處流水暗河邊。何巧兒覺得一身汗
膩膩的,便要求張瑞幫助她沐浴一番。
此時已是寒冬,但奇怪的是,這洞中流水似乎恒溫,入手并沒有冰冷刺骨的
感覺,反而是絲絲暖流入手的感覺。
習武之人,有内力真氣護體,能抵抗天氣嚴寒。張瑞見流水溫度适宜,便對
何巧兒講道:「巧兒,此處水溫并不寒冷,可以沐浴。」
張瑞熟練的解開何巧兒一身衣服,那熟練程度就像給自己脫衣,不一會兒何
巧兒就赤裸了身子。張瑞看着有些虛弱的何巧兒,嬌媚中帶點柔弱,柔弱中浮現
淨白,淨白中凸顯嬌嫩。此時的何巧兒讓張瑞有種想抱在懷裏好好疼愛一番的沖
動。
經過《乾坤倒轉》修煉的何巧兒,整個人出現年輕化的趨勢,似乎由成熟美
婦轉變爲嬌媚少婦。
張瑞眼中的何巧兒美豔不可方物。
張瑞也将自己脫了個精光,一手托住何巧兒柳腰,一手托起何巧兒腿彎,往
那洞中流水流勢較緩、水面較淺的一處地方走去。何巧兒雙手合抱住張瑞的脖子,
将臉貼在張瑞胸膛,一臉的幸福笑容。
張瑞伸直雙腿坐在那處水裏,水面淹沒過張瑞腰部以及大腿腳掌。然後張瑞
将何巧兒坐放于自己腿上,輕輕環抱住她的身體防止何巧兒倒下。那處淺水處沒
有硬硬的石頭,隻有些細細沖刷堆積的砂石,張瑞抱住何巧兒坐下後,并沒有感
覺到不适。
何巧兒肉臀緊緊貼着張瑞的大腿,感受着與張瑞肉貼肉的溫馨。張瑞雙手溫
柔的捧起一些水,澆到何巧兒身上,然後用手慢慢搓洗。雙手揉過何巧兒身體每
一處柔軟美肉,何巧兒在張瑞懷裏輕輕扭動,口中微微有些喘息。
張瑞将何巧兒背部對着自己一手抱住柳腰,一手捧水澆到何巧兒玉兔上,輕
輕揉搓雙乳,何巧兒乳頭漸漸的變得硬起來。張瑞手心感受這變化,咧嘴一笑,
用兩根手指夾住何巧兒的乳頭,輕輕扯動,忽左忽右。何巧兒回頭嗔怪一眼,玉
手拍打張瑞怪手。
張瑞開始不安份起來,這隻手又往何巧兒玉腿摸去,感受玉腿的嫩滑的肉感。
摸了一會兒,又将何巧兒一隻美腳握住,細細挨個揉捏五個較小的腳趾,然後又
用手指抓撓何巧兒腳掌中心。何巧兒覺得腳底癢癢不停,在張瑞懷中扭動得更厲
害了。
張瑞在何巧兒不住扭動的臀肉刺激下,陽具高高漲起,龍頭抵住何巧兒的下
體陰戶唇口。何巧兒感受到張瑞陽具的熱度,下體開始濕潤、陰戶開始開合,嬌
紅小口中也開始輕輕吟唱美妙旋律。
「巧兒,可以嗎,我想要你。」張瑞有些急切的詢問道。
「瑞兒,可以的,請溫柔點,不要太用力了。」何巧兒低聲嬌媚回道。
張瑞聞言,将何巧兒平放在水裏,那水面剛好淹沒過何巧兒平躺的身體。張
瑞匍匐在何巧兒身上,左手托起她的頭部露出水面,右手分開她的兩片已經潮濕
的陰唇,将火熱的陽具慢慢捅入何巧兒的陰道。
「嗯…瑞兒…溫柔點,請憐惜巧兒。」
何巧兒閉着眼睛,她的身體借着水的浮力,張瑞壓在自己身上,她并沒有感
到難受。張瑞陽具的插入,她隻覺得那碩大的龍頭漲得陰唇有些生疼,幸好她陰
道中流出的愛液緩解了那絲疼痛感覺。張瑞的陽具龍頭穿越何巧兒的兩片陰唇,
刺進陰道裏緩緩滑入直至抵住子宮口,何巧兒身體開始輕輕顫抖。
「噢…被瑞兒這般穿透的感覺,真是好舒服呀。」何巧兒心裏說道。
張瑞插入以後,開始溫柔的來回抽動,龍頭上傳來陰道裏面的溫熱,龍頭與
陰道中顆顆嫩肉的摩擦,讓張瑞舒服到了天上去。下體交接碰撞發出的「啪…啪」
聲和流水「嘩…嘩」的聲音一起回響在這幽暗洞中。
「啊…啊…噢…」何巧兒開始回應張瑞的溫柔沖擊。
「瑞兒,巧兒…巧兒,好舒服,對的…噢…慢慢的,啊……」
「噢,噢,巧兒你的裏面好濕啊,瑞兒好舒服,噢…噢……」
張瑞下體慢節奏的抽插何巧兒的陰道,左手托住她的頭部,右手避開手印位
置插入她的後背用力托起。然後吻住何巧兒的嬌紅小口,與她舌頭交纏,相互吞
咽對方的唾液,親吻「滋滋」有聲。
這洞中兩個人在一片幽靜中性愛交媾着,此刻節奏緩慢的性愛,反而是兩人
從來沒有感受過的。何巧兒感受着張瑞的溫柔抽插,那一點點被陽具侵入的感覺,
就像細細品嘗美酒,大口豪飲不如小口品味。張瑞慢慢的插入、抽回,何巧兒漸
漸積蓄快感,快感在逐漸蓄滿。這一進一出間,何巧兒不知道流出了多少愛液,
不知道發出多少讓男人們欣喜不已的愛欲吟唱。
何巧兒陰道中的溫熱潮濕,何巧兒的愛欲吟唱,鼓勵了張瑞的抽動,張瑞覺
得何巧兒的一切愛欲變化都是自己造成的,能讓何巧兒滿意自己的性愛能力是張
瑞的至高榮幸。
抽插何巧兒許久,張瑞抽出陽具,将何巧兒翻了過來,讓她雙手、雙膝支持
身體,他害怕壓住何巧兒太久,會傷害到後背經脈。何巧兒趴跪在水中,露出美
白臀肉,那美白臀肉中間兩片陰唇因爲張瑞的碩大陽具插入,沒有閉合露出一個
幽深的黑洞。黑洞下方一片柔軟的黑色陰毛沾滿顆顆水珠,雪白肉臀、幽深黑洞
混合上黑柔陰毛,如此這般的良辰美景讓張瑞興奮不已。
張瑞跪立于何巧兒臀後,将龍頭反複摩擦何巧兒陰唇下面那顆陰蒂,何巧兒
被刺激的口中「啊啊」大叫。張瑞這才将陽具插入何巧兒尚未閉合的陰道中,他
抱住何巧兒的柳腰,開始來回慢插。張瑞也覺得這慢節奏的性愛與往日高速一路
猛插的感覺不一樣,更能細細體會愛欲交合的那種快感。
兩個裸體交合的人兒愛欲交合是和諧的、完美的。兩人沉浸與美滿的交媾,
卻沒有注意到此時有個白衣白裙白首的身影遠遠的在注視着他(她)們。
那銀發妖姬在洞裏修煉療傷,等候半天發現張瑞何巧兒這對「母子」遲遲不
回,以爲出了什麽事,起身去洞裏尋找。正在尋找間,卻聽到了張瑞何巧兒「噢
噢啊啊」性愛交媾的吟唱怒吼。銀發妖姬吓了一跳,以爲出了什麽事,于是運用
高超輕功,悄無聲息的靠近那洞中流水處。
銀發妖姬看見張瑞何巧兒做着那夫妻交媾才有的愛欲之事,羞紅了一張俏臉。
銀發妖姬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自從青梅竹馬的許正廷與何巧兒結合,那銀發
妖姬一夜之間悲傷白發,便再也沒有接觸過任何男人,哪裏看見過這麽羞人的事
情?她本想羞澀離開,卻不知怎麽了,根本挪不動腳步,目瞪口呆的看着兩人肉
體交接,糾纏反複,口吻吸吮。
銀發妖姬并非不知道男女交合之事,隻是書中描寫不如現場觀摩。這活生生
的性愛場面讓銀發妖姬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不忍離開,内心矛盾沖突不已。
張瑞與何巧兒性愛正歡,佳境連連。
張瑞抱住何巧兒柳腰,陽具反複出入她的陰道,帶出絲絲淫液。交合的陽具
陰道摩擦有聲「啪啪」不停。
「瑞兒,巧兒好喜歡好喜歡,你用力些,巧兒承受得住。」
「啊…啊…瑞兒,瑞兒,我要來了,我要來了。」
「巧兒,巧兒,瑞兒也要射了,一起,一起啊…噢…」
張瑞何巧兒雙手高潮,張瑞用力抵住何巧兒陰道深處,發射了醞釀很久的濃
濃精液。張瑞感受射精的快感,直到陽具軟軟的滑出何巧兒的陰道。何巧兒被張
瑞的精液沖刷,頭腦一片空白,隻有那沖刷的感覺仿佛才是真實的。
何巧兒還是半跪半趴在水裏,張瑞射進去的精液很多,緩緩從何巧兒陰道中
流出,流過粉嫩的陰唇,流過黑色的陰毛,一滴一滴的掉進水裏,白色的精液被
流水沖走,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
張瑞滿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面露滿足之色。然後雙手捧起一些清水,清洗
何氏慘遭蹂躏的陰戶。清洗完畢後,張瑞抱住何巧兒雙雙躺在水裏,感受片刻溫
馨。過了一會兒,又張瑞又與何巧兒雙唇相接親吻,休息了一會兒才雙雙起身穿
衣。
目睹這一切的銀發妖姬感到自己的下體陰戶中緩緩流出許多液體,已經打濕
了亵褲根部,兩腿發軟隻得用力扶住岩壁,她兩眼發直,嬌口微張,身子、玉手
微微發抖。
從未有過性愛行爲的銀發妖姬被強烈的刺激到了,原來還可以這般性愛?這
後體位交接也可以?以前隻見過那村中野狗才會如此交媾,男女交合也可以這樣?
那張瑞的東西怎會如此巨大,那何巧兒嬌嫩的陰道可曾受得了?銀發妖姬看到兩
人的這次性愛交媾心中非常震驚,張瑞何巧兒雙雙高潮,那雙雙滿足的臉部表情、
口中嚎啕,顯示出這兩個人是真實的高潮,滿意的高潮。
看到張瑞何巧兒性愛結束後,銀發妖姬一臉羞紅的輕輕離開,裏面的兩個人
絲毫沒有發覺被人偷窺到了剛才這一幕。
張瑞扶着何巧兒回到了石床邊,看見銀發妖姬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修煉
療傷。張瑞輕輕的将何巧兒抱回石床上,将衣服給何巧兒蓋上,自己也坐在旁邊
休息。這時張瑞才仔細觀察銀發妖姬,張瑞敏銳的發現銀發妖姬似乎有些不太正
常,氣息不穩,臉色通紅,身體有些微微顫抖。
張瑞覺得有些奇怪,以爲銀發妖姬身體不适,或是修煉出了什麽問題,便關
心詢問道:「姑娘,你是否身體不适,爲何臉色通紅?」
銀發妖姬有些慌亂的回答道:「我沒事,剛才修煉運功有些急了,歇息一會
兒便好,你休息吧,不必管我。」
張瑞見銀發妖姬并無異常,便盤腿兒坐,也開始修煉起來。
銀發妖姬看着修煉中的張瑞,眼神有些複雜。似羞澀似惱怒,過了許久,才
開始進入修煉狀态。
在這溶洞之中,三人修煉、休養了十數日。這十數日間,每日張瑞都要出去
采集一些冬筍捕捉一些洞中奇怪小魚回來,做成鮮美魚湯給三人進食,何氏傷勢
慢慢好轉,背後黑色手印也漸漸淡化。銀發妖姬臉色也漸漸紅潤,武功恢複良好。
隻是這十數日間,銀發妖姬與張瑞祖孫言語不多,也并未提及以後之事,三人就
在這沉悶氣氛中度過這十數日時間。
十數日後,銀發妖姬突然對張瑞祖孫說道:「張公子,我們出發吧,哀求我
救回你們的那個人可要等急了。」
張瑞與何巧兒此時心情極好,終于可以和娘親(女兒)見面了。想到這裏,
張瑞不禁興高采烈的抱住何巧兒不住跳動,直到何巧兒輕呼疼痛,張瑞才肯放手。
三人收拾行裝,行至三十餘裏外一處小鎮,購買了兩匹健碩的駿馬,張瑞與
何巧兒共乘一匹,銀發妖姬騎乘一匹向某個方向出發。
數日後,風塵仆仆的三人來到一處三面環山的一處深谷。這山谷坐落于群山
之中,山峰高聳,懸崖峭壁。三面山峰内部非常巨大,隻留有一處平坦出口,是
個易守難攻的地方。遠遠看去,那裏面隐約可見有巨大庭院,房間屋舍數十間。
「這裏就是絕情谷嗎?」望着那遠處高聳的山峰,張瑞心裏感歎道。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22 23:21
.
【母子劫後緣狗尾續貂版】(37)作者:ckltony
作者:ckltony
字數:5469
第37章 曆盡艱辛見嬌娘
絕情谷,煙雨山莊。
張瑞沒有修煉武功,卻獨自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對面一副仕女圖發呆。
來到這煙雨山莊已經三日了,那銀發妖姬将外婆何巧兒帶走以後,便安排自
己住在這間遠離内院的外圍的一間房間裏。張瑞心裏很是疑惑,不知道這銀發妖
姬爲何這樣安排。這三日裏,除了小厮按時送來飲食,其餘問話一概不知。
張瑞本來期望着能夠見到娘親許婉儀,心裏邊不知道有多高興,有滿腹的話
兒要對婉儀娘親講,現在卻隻能望圖發呆。那銀發妖姬也不許張瑞随意亂走,隻
是限制張瑞不能出這外圍小院中。那銀發妖姬武功高強,張瑞如今在人家地盤裏,
也隻能規規矩矩的。
「娘親,瑞兒好想你啊,你還好嗎。娘親,瑞兒什麽時候才能與你見面呢?」
「娘親,瑞兒見過了那魔教教主溫必邪了,那大仇人武功好高。還有那外公
家的大仇人雷萬川,孩兒也知道他是順天盟的幕後主使。」
「娘親,婉儀,孩兒有好多話要對你講。」
「婉儀,娘親,瑞兒好想你。」
張瑞在床上不停的一個人思考着,将自己巨變發生至今的所有事情梳理了一
遍。張瑞在暗暗思考着與娘親見面以及今後的複仇之路該怎麽走的事情。
正在張瑞思考間,房門被敲響了「咚咚咚」。
「張公子,主人請你大堂一叙,請張公子移步。」一個甜甜糯糯的聲音傳來。
進來的是一個年約十三、四歲的小姑娘,青衣綠群、長相甜美。
「你家主人?可是那銀發妖姬?」張瑞問道。
「張公子,小婢不敢直接稱呼主人名諱,請張公子跟小婢前往吧。」
張瑞見小姑娘甜美可愛,忍不住問道:「小姑娘,你叫做何名啊?」
見張瑞面容英俊,那小姑娘紅了嫩臉,不敢直視張瑞眼光,說道:「禀張公
子,小女子叫做馨兒。」
「馨兒?好名字,溫婉清馨可人的人兒,呵呵。」張瑞調笑道。
馨兒不敢發言,隻是低下了粉紅的笑臉,一路将張瑞引至煙雨山莊前院大堂。
張瑞此刻正坐在交椅上,品着馨兒奉上的香茶,觀望這大堂陳設。這大堂古
色古香,漆紅木柱支撐着房梁,那窗棂上是镂空雕刻的木雕裝飾。這大堂占地很
大,空間很高,顯示出主人的氣勢。大堂中間是八張兩兩對放的梨花木交椅,上
方是面南背北的主人位置,上面一張類似床榻的沒有扶手的大椅子。
正在觀望間,那銀發妖姬來了。
張瑞起身行禮,對銀發妖姬問道:「姑娘有禮了,不知道姑娘何時才能讓鄙
人見到娘親?還有我那外婆何巧兒不知道姑娘是如何安排的?」
「張公子不必緊張,我自有安排。今天請張公子過來,是有事情商量。」
「請姑娘明示。」
「張公子,以後不要叫我姑娘了,你還是叫我銀發妖姬好了。」
「這…,好吧。」
……
張瑞開始還耐心聽銀發妖姬講話,後面漸漸開始忍不住了。張瑞的手用力抓
緊,因爲過于用力手肚都開始被握得發白。這銀發妖姬對張瑞提了一個要求,就
是要見到許婉儀必須要「過三關闖五将」。張瑞實在搞不懂這銀發妖姬要做什麽,
隻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這是一間清新典雅的書房,張瑞被馨兒帶到此處以後,便一直待在這裏觀看
一副圍棋殘局。張瑞雖然粗通一些棋藝,但是這棋藝卻是一般般。此棋局名叫
《珍珑棋局》,乃是前代高人所留,棋盤上白子已經被黑子重重包圍,似乎已經
毫無退路。張瑞目光發呆仿佛沉浸在那黑白激烈交鋒對抗中,張瑞感覺自己就像
戰國時期長平一戰中的趙軍,被兇氣滔天的秦軍分割包圍,生死就在這一線之間。
那戰場之中,箭矢漫天、刀劍拼殺。張瑞化身趙軍主帥趙括,面對兩國生死
存亡一戰,兩國國運交替的時刻,奮力高呼:「趙國兒郎們,我軍已經被秦軍重
重包圍,要想獲得那一線生機,就必須随我拼死一搏。前面就是那秦軍步兵大陣,
沖過那大陣就是那秦軍主帥白起的主帥大營,我等一路殺将過去,擒獲白起,方
能赢得那最後勝利。兒郎們,與我一起做這最後一搏,爲了趙國,爲了家鄉的親
人、妻子,兒郎們沖啊。」趙括身後一片山呼海嘯:「爲了趙國,爲了家鄉的親
人、妻子,殺、殺、殺……」
一場悲壯的拼死一搏開始了,人流如潮水一般沖鋒。趙軍面對秦軍弓弩齊射,
一片片的倒下,後面沖鋒的士兵還是不停的往前湧動。張瑞化身的趙括已經身中
數箭,但是卻沒有退縮,仍然率領趙國軍隊拼死前沖。無數的人命付出終于使趙
括來到了秦軍大營前,秦軍大将白起正望着趙軍沖鋒過來的殘軍。兩人對望無語,
眼神冷冽,片刻後趙括爆發出一往無前的氣勢,沖向兇氣滔天的秦軍大将白起,
兩人交鋒,倒下的是趙括。
白起望着倒下的趙括,手一揮,指揮秦軍殺戮殘餘趙軍,仿佛此刻趙國失敗
的命運已經注定。突然,倒下的趙括高高躍起。趙括面目猙獰,眼口流血,肌肉
漲鼓,乃是激發了全身内在潛力,準備自爆與白起同歸于盡。「不……」白起驚
呼,「轟」巨響一聲,秦軍主帥大營一片狼藉,秦軍一片混亂,趙軍殘軍乘機拼
死一路沖殺,終于沖出了重重包圍。
張瑞此時氣喘噓噓,仿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戰鬥。「啪啪啪」一陣拍手的聲
音傳來,過來一個人,過來的人正是那銀發妖姬。
「想不到張公子以自殺成仁的氣勢,居然破了這」珍珑棋局「,厲害呀。」
原來張瑞根本不知道該怎麽破這棋局,幹脆亂放一白子自殺了一片,棋盤上
頓時空出了一大塊空白,待到數子落下以後,張瑞反而因此赢得了一線生機,破
了這殘局。張瑞心中暗道好險。
「張公子,下面進行第二項考驗吧。」銀發妖姬冷冷說道。
這裏是一座小橋流水、亭台樓榭的精緻花園。溪流旁柳樹下,擺放着一張矮
幾和一個古色古香的古筝。
「難道是要我彈古筝?這,這不是要我命嗎,我哪裏會彈奏呢。」張瑞心中
暗惱不已。
「張公子,我叫馨兒起舞,我親自彈奏,你要猜測得出這古筝曲曲目出至哪
部經典方能過關。」銀發妖姬道。
「貴主人請。」張瑞回道。
悠揚古筝曲開始在這小橋流水的花園裏奏響,張瑞看着翩翩起舞的馨兒,聽
着銀發妖姬的彈奏若有所思。
馨兒翩翩起舞,随琴曲旋轉飄逸。如同一隻飛翔小鳥,輕盈、飛舞。但見馨
兒,以右足爲軸,輕舒長袖,嬌軀随之旋轉。玉手揮舞,一條白紗輕揚而出。纖
足輕點,衣袂飄飄,宛若畫中仙子。
隻見銀發妖姬一雙玉手輕撥琴弦,聲音優美清澈悅耳,似小橋流水般的聲音
引人入勝,仿佛不知不覺之間,進入夢幻般的陷阱,不覺沉醉其中。
不過多時音色一變,撫出來的曲音仿佛醇酒一般醉人心扉,讓人欲罷不能。
纖纖玉手微微一挪,古琴之音再變。仿若掉入戰場那金戈鐵馬時、刀劍縱橫
間。琴音越來越勾人越來激昂……凄然悲切、寬闊蒼涼………
張瑞笑了,嘴角微翹。他聽過,娘親在自己十四歲生日那天彈奏過。那日張
瑞行了成人束發之禮,與未過門的妻子柳若玉訂下了兩年後的婚約。爺爺、父親、
娘親、姐姐以及現場觀摩的柳氏族人高興之餘,娘親便彈奏了此曲。
「此曲乃是南北朝時期,北方齊國蘭陵王高長恭邙山戰役時大破北周,得保
北齊平安。後人紀念蘭陵王的勇敢、果斷、堅毅所做的《蘭陵王入陣曲》。古人
傳言,這蘭陵王高長恭長相俊美,比嬌美女子更英俊動人,每每戰場拼殺都是以
黃金面具覆面,以後更獲得敵我雙方共同稱贊的」黃金戰神「的美稱。」
「哦?張公子果然聰慧過人,此關公子過了。下面張公子可進行第三項考驗。」
張瑞随銀發妖姬與一旁随伺的馨兒走向一處精緻的内院建築群。這裏的建築
房舍明顯與外圍屋舍不同,精緻美觀,處處體現居住者的品味。
「張公子,開始吧。」
内院外牆旁,一張五尺高的桌子上,擺放了一副工筆仕女圖。張瑞站在圖前
細細觀察,并未發現此圖有何不妥之處。此女子像極了脫下面具後的銀發妖姬,
隻是圖上的女子表情平淡典雅,并不似此刻帶着面具冷冷表情的銀發妖姬。
「張公子,你可以添加一筆,使此圖女子生動起來便算你過關。」
張瑞左思右想,苦苦不得答案。此仕女圖上的女子,有羞花閉月之貌,有沉
魚落雁之容,多一分則滿,少一分則瘦。「應該怎麽辦?」張瑞心裏有些焦急。
張瑞思想了一炷香時間後,終于提起筆來。隻見張瑞以尖端極細的狼毫硬筆,
輕輕吸了一點墨汁,凝神片刻,右手毛筆輕點仕女圖右眼眼角下方。
張瑞給這仕女圖上的女子右眼眼角下方點了一顆美人痣,這一點下去,圖中
的美人仿佛煥發了生氣活力,嬌美中帶點嬌媚。一掃平淡典雅之氣,反而增加了
一種發自内裏的妩媚。銀發妖姬凝視此圖許久,才擡起頭來看着張瑞,又凝視張
瑞良久,方才點頭示意張瑞過關。
…
張瑞此時正暗暗運起了内力,渾身真氣湧動,原來是這銀發妖姬安排的「闖
五将」。這一處内院廣場外,五個嬌媚女子正手持利劍,劍尖正對着張瑞。張瑞
屏住呼吸息仔細觀察,這五個女子身形步伐一緻,内功水準相似。移動行走間,
配合互補,應該是擅長五人合擊之技。這五個女子移動行走間,已經将張瑞團團
包圍,準備進攻。
張瑞也拔出的背後長劍,做防禦狀态。那五個女子,其中兩個持劍搶攻過來,
其餘三人則分布張瑞左、右、後三方斷了張瑞後路。張瑞持劍左擊右擋,劍身互
擊「叮叮當當」之聲不斷。張瑞勉強擋住面前兩人攻擊,正欲跳出這包圍之圈,
這五個女子卻又攻守互換。段了張瑞左、右、後三方的三個女子轉而攻擊,前面
攻擊的女子換爲斷路。
張瑞險象環生,左右抵擋,苦苦支撐。那五個女子見張瑞守勢漸弱,便加強
了攻擊,招招兇猛。張瑞見五女配合無間,攻守得體,如果不使出《龍龜決新解》
中功力疊加的秘術,今日便沒有取勝的機會。隻是現在能夠與自己功力疊加的娘
親許婉儀并不在,這功力疊加暴漲的《龍龜決新解》便無法使出來,張瑞努力抵
擋間,心思不住快速轉動。
張瑞突然想到了外婆何巧兒提到的許家功法運轉路線。那次,張瑞與巧兒外
婆首次修煉《乾坤倒轉》時,曾經利用《龍龜決》偶然獲得的「内視」能力,觀
察了何巧兒許家功法的經脈運走路線,這許家功法也确實有獨到之處,似乎并不
遜色于張家《龍龜決》。張瑞這時突然丢棄了手中之劍,大喝了一聲。
隻見張瑞左手與右手分别順、逆時針繞轉,身體中湧出滾滾真氣。張瑞腳步
一轉,左右手一合,兩股真氣在掌中「噼啪」作響。張瑞将兩股不同經脈運行的
真氣勉強合作一團,然後對準那兩個斷了自己後路的女子發出,「轟」的一聲,
兩個女子倒飛而去。張瑞毫不遲疑,又照貓畫虎一番,将合擊真氣對準其餘三個
女子。
「住手,你赢了,趕快住手。」
隻見銀發妖姬快速将倒飛的兩個女子抱住,然後對着張瑞驚聲說道。
張瑞真氣難以收回,便調轉手掌方向。隻見一塊奇異石頭「轟」的一聲化爲
點點碎片。張瑞吓了一跳,真合擊真氣竟如此厲害。張瑞此刻其實也是強弩之末,
這不同真氣經脈運行對身體經脈的沖擊滋味十分難受,還要勉力合作一團,更是
對經脈壓力倍增。還好銀發妖姬叫住自己,要不然張瑞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搞
不好張瑞還要弄得自己受了重傷。
張瑞勉強站住,氣息有些慌亂。然後對銀發妖姬說道:「貴主人,方才張瑞
不知天高地厚,傷了兩位美麗的姑娘,張瑞向兩位姑娘道歉。」
張瑞起身向兩位女子鞠躬,銀發妖姬并未理睬,隻是抱住兩個女子服下藥丸,
并開始爲受傷的兩女子運功療傷。
「這張瑞居然能夠使出我絕情谷秘術?還傷了她們五個中的兩個?」銀發妖
姬心裏驚歎道。銀發妖姬對于自己的五名武功高強的侍女信心還是有的,這五個
女子自小被訓練合擊之技,五人圍攻之下,便是那江湖接近超一流的高手都要不
及堤防下吃大虧。這張瑞居然混合了絕情谷秘術與他張家秘術,使出這混合真氣
傷人破陣?
銀發妖姬感歎間,不禁對張瑞心裏另眼相看。銀發妖姬猜測是許正廷将絕情
谷秘術傳承了下來,然後被張瑞得知。可是這兩種不同功法混合之技,銀發妖姬
倒是暗暗吃驚不已。
過了些許時候,銀發妖姬收功,叫其餘三個女子将受傷的兩個女子帶回去修
養。那五個女子離開之時,眼中還是帶了些深意。
張瑞已經休整完畢,對銀發妖姬講道:「貴主人,請讓我見見我的娘親。」
說完深深鞠躬一拜。
「你不要着急,這」過三關闖五将「你是過了,但是還有最後一件事情沒有
做完。」
「何事,請貴主人明言。」
……
張瑞此時無可奈何,銀發妖姬的要求真是層出不窮,讓張瑞猝不及防。張瑞
站在内院中一處精緻的小園林中,這處園林後面就是一座精緻的屋舍。
張瑞正站在屋舍的前面,面對緊緊關閉的房門,張瑞正在醞釀心情。這銀發
妖姬要求張瑞必須說動裏面的人打開房門,不能自己動手推開,不然張瑞就永遠
見不到娘親許婉儀。
張瑞閉上眼睛,開始回憶起巨變發生之日起的一幕幕往事。
中秋之夜,爺爺大壽宴請江湖正道豪傑,整個華山許家一片歡樂祥和。張瑞
手拉着自己的新婚妻子柳若玉,望着談笑風生的爺爺、父親,看着正陪伴自己與
妻子的娘親許婉儀合姐姐張倩。張瑞爲自己的爺爺感到驕傲,這武林的盟主就是
氣勢非凡,他幻想自己有一天也會站在那個高度,氣吞山河、意氣風發。
可是後來魔教下毒偷襲,爺爺與反抗的父親以及一些武林正道人士被殺,姐
姐和妻子也在混亂中被擄走,隻剩下娘親許婉儀與自己在忠仆的拖延下才得以跳
崖逃生。張瑞與娘親許婉儀經曆了太多的生離死别、悲歡離合,直到最後,兩人
惺惺相惜、情不自禁而相愛交媾,娘親許婉儀就是陪伴自己終身的神仙伴侶。
想到與許婉儀可能相見的場景,張瑞不禁激動萬分。
他開口說道:「裏面是娘親嗎?我是瑞兒,你的瑞兒。娘親,瑞兒有好多好
多的話想要告訴你。娘親,你知道嗎,你失蹤的這幾個月,瑞兒每時每刻都是心
如刀割。」
頓了頓語氣,張瑞又說道:「娘親,我與你,經曆過鍾情、相思、暗戀、渴
慕、等待、失望、試探、患得患失、痛不欲生、天涯永隔,追憶似水流年……種
種這些。當初被迫與你分開,我才知道,娘親,我的婉儀,你真正才是瑞兒的心
頭最愛的那個女人。」
「婉儀,你知道嗎,有一個人讓我覺得很安心,所以我想要依偎着她。沒有
你,我的婉儀,我覺得很孤單,所以我想要擁抱你。」
……
「婉儀,你聽到了嗎?是我,瑞兒,你開門吧。」
「吱呀」房門從裏面被打開了。
隻見一個高挑俊美的女子,年約三十,正飽含深情的望着張瑞。她眼中流着
激動的淚水,身子微微顫動着,雙手不知所措的飛舞着。
她旁邊還站立着另外一個嬌美婦人,同樣也是滿含熱淚,這兩人正是那許婉
儀和何巧兒。
「娘親…,婉儀……」
張瑞激動的撲身進去,緊緊抱住了許婉儀。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7-22 23:24 編輯
]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7-24 11:55
母子劫後緣
第38章 愛欲之花再盛開
絕情谷,煙雨山莊。
煙雨山莊,得名于此處奇特的自然景觀。這絕情谷三面環山,自然界水汽大
量積聚于山峰之間,遠遠望去猶如煙霧籠罩一般,置身其中仿若進入了仙境,這
是一處絕美的地方。煙雨山莊位于絕情谷谷口,山莊後面是占地極廣的一大片風
景優美的自然景觀。
山谷内深處,一道瀑布順着刀劈一樣直上直下的絕壁留下來,仿佛青龍吐涎,
激起一朵朵水花,飛濺在山間。瀑布直瀉下來落在潭中,升起許多銀白色的水柱,
在空中形成了銀白色的水花,十分壯觀。瀑布飛快地沖下,像一匹銀緞,又如一
條輕紗,山風一吹,如煙似霧,水珠似一朵朵白梅,微雨似地落着。
曆經艱辛才得以重聚的張瑞母子、何巧兒、銀發妖姬與侍女馨兒正在此處觀
賞風景。此時,站立在此的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張瑞緊緊的拉着許婉儀與
何巧兒的手,他們三人眼中滿是重逢的激動與劫後餘生的慶幸。銀發妖姬則是看
着這三人心中若有所思,侍女馨兒乖巧的一旁侍立,準備随時伺候。
許婉儀看着自己的瑞兒,心裏除了重逢的激動以外還有對于張瑞的一絲說不
清楚的埋怨。三日前,銀發妖姬将張瑞和何巧兒帶回煙雨山莊後,就将何巧兒安
排與許婉儀一起居住。何巧兒良心不安之下,就将許婉儀被銀發妖姬擄走以後,
自己與張瑞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了許婉儀。聽說瑞兒将自己的娘親也收于帳下
的許婉儀,心裏面還是感覺很怪異和郁悶。許婉儀自己與張瑞突破世俗道德禁忌
而結合,說到底也是見不得光的。現在連自己的娘親何巧兒也成爲了自己兒子的
情人,許婉儀真的有些說不清楚這祖、母、子三代人之間到底應該是什麽樣的關
系。
何巧兒到底還是老練一些,自從跟女兒許婉儀坦白以後,心中便放下了橫亘
在心裏很久的一塊大石頭。她告訴女兒許婉儀的是,當初自己與張瑞禁忌交媾也
是情勢所逼。許家剛剛遭遇滅門慘禍,許婉儀被銀發妖姬擄走生死不明,要命的
是張瑞那時又舊傷發作,天意弄人下,才造就了這番的露水情緣。何巧兒與張瑞
雖是血脈至親,但是挽救張瑞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就算是至親又能怎樣呢?
何巧兒與張瑞經曆一次次的難關,最後情不自禁的發生了患難之情,說到底其實
也是男女本能的性愛吸引。何巧兒現在也沒辦法梳理清楚現在與女兒、外孫子之
間應該是怎樣的關系。
張瑞看着自己的兩位至親親人,同時也是自己的女人的許婉儀與何巧兒,心
裏既複雜又忐忑。一邊是娘親一邊是娘親的娘親,自己與她們兩個都發生了肉體
關系,突破了世俗的道德倫理,要張瑞放棄誰,張瑞都做不到。張瑞與她們都是
患難真情、生死之情,還是那血緣親密的至親之人。想到這裏張瑞不免頭大三分,
張瑞幹脆搖搖頭暫且不想,隻好望着此處瀑布美景不語。
銀發妖姬望着站在瀑布水潭邊巨石上的張瑞,仿佛看見了當初那個英俊的身
影。張瑞身邊的何巧兒,是那個心裏邊思念了數十年、怨恨的數十年的那個人的
妻子。銀發妖姬眼神有些迷離,仿佛是在哀歎自己的不幸,仿佛也是在慶幸有了
一個替代。張瑞讓銀發妖姬冷淡了數十年的心開始重新煥發了生機,張瑞在山陽
城武林大會上那驚天動地的絕命一擊,張瑞在那溶岩洞中吹奏竹笛的那一刻,張
瑞「過三關闖五将」時的驚豔表現,都讓銀發妖姬對張瑞刮目相看。
張瑞确實很出色,「過三關」時,張瑞的聰慧表現讓銀發妖姬驚歎。本來這
個三個考驗,就是銀發妖姬對于張瑞的修養的一種證明,張瑞很好的完成了。特
别是最後那副仕女圖,那副圖上畫的就是年輕時候的銀發妖姬,張瑞看似簡單的
一點,就将圖上的自己煥發出來不一樣的神态。面具下的銀發妖姬,臉上右眼眼
角真的有一顆美人痣,隻是當時張瑞在昏暗的溶洞中揭下銀發妖姬人皮面具時,
并未發現銀發妖姬臉上有何不妥之處。但是聰慧的張瑞看似簡單的将侍女圖面部
濃墨一點,卻反而将圖上年輕時代的銀發妖姬點活了。
「闖五将」時,張瑞居然在被五人圍攻即将敗北的那一刻,領悟了一種将不
同真氣融合的秘技。這是廣大江湖武林人士中,從來都沒有人成功過的事情,不
是沒有人沒去嘗試過,隻是嘗試過的人都經脈盡毀從此成爲廢人。銀發妖姬本意
是不打算讓張瑞通過的,她知道這五個從小培養的五位侍劍有多厲害。銀發妖姬
本來隻是想教訓下張瑞,其實她也有出一出當初被許正廷情感背叛的怨氣的想法,
隻是沒想到張瑞這麽拼命,居然打敗了自己特意安排的這五人。
一旁侍立的馨兒,看着這瀑布邊的四個人,目光最後還是轉向了張瑞。張瑞
身上與生俱來的名門氣質,很是吸引馨兒這樣的情窦初開的少女,馨兒看着英俊
的張瑞,她的嫩臉有些微紅。
……
在内院食用過煙雨山莊廚房精心調制的精緻美食後,張瑞回到了自己外院的
屋舍。張瑞很想與娘親許婉儀住在一起,但是這煙雨山莊男人不得夜宿内院的規
矩,讓張瑞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
時間已過三更,合衣躺在床上的張瑞,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着。
「咚咚咚」一陣輕輕敲動房門的聲音傳來。
「瑞兒…瑞兒…是我…娘親…快開門啊。」許婉儀壓低了聲音輕聲呼喚張瑞。
張瑞聞言,騰的一下跳起來,趕快拉開門栓。張瑞隻見許婉儀氣息有些微喘,嬌
嫩的臉上兩朵紅暈,隻怕是耗費很多體力才來到這裏。
「娘親…」激動不已的張瑞狠狠抱住許婉儀,一口吻住許婉儀嬌紅小口,用
寬厚的胸膛不停的摩挲許婉儀高聳的玉兔。許婉儀也是萬分激動,那熟悉的身形,
那讓自己回味的男子氣息又回來了。
兩個緊緊抱住不停用力親吻摩挲的身影慢慢往屋内移動,此刻冷清的房間開
始散發出暧昧淫欲的氣息,仿佛溫度都增加了許多。緊緊擁吻的兩個人,沒有人
開口說話,隻是用身體的行動證明此刻的激動之情。
張瑞激動着将顫抖的雙手拂過許婉儀的臉龐、玉頸、酥胸,張瑞感受着這熟
悉的體味與溫馨。張瑞激動不已,興奮不已,張瑞将雙手伸向許婉儀的腰帶。随
着張瑞熟練的動作,許婉儀身上衣裙、亵衣、亵褲一件一件的被剝離。
這是怎樣的一具美體啊,嬌美的粉臉,高聳的酥胸,飄逸的黑森,修長的玉
腿。張瑞的手拂過這具美體的每一分、每一寸,那具美體被張瑞的手輕輕拂過,
正在激動的顫栗着。張瑞愛不釋手,揉捏、撫摸、輕吻這雪白肌膚的每一個細節。
這具美體被輕輕放到平躺,張瑞不知道什麽時候也是赤裸了身體。張瑞輕輕
壓上去,開始親吻這美人的紅唇,這美人的酥胸,這美人的雪肌。
「哦…,瑞兒。」許婉儀低聲輕呼。
許婉儀有些混混沉沉的,被張瑞抱住擁吻的那一刻起,這個世界就開安靜了,
天地之間就仿佛隻剩下了自己與瑞兒兩個人。張瑞的親吻,讓許婉儀沉浸在了一
種虛無缥缈的幻境裏,這個幻境隻剩下自己被張瑞親吻的感覺,被張瑞撫摸的感
覺,被張瑞用力壓迫的感覺。
張瑞看了眼床上閉目低聲吟唱的娘親,伸出手摸向娘親陰阜下體,那下體陰
唇處已經流水潺潺。張瑞一路舔舐,舔到那流水潺潺的陰唇開始吸吮裏面流出的
蜜汁。許婉儀的蜜汁清新微甜,張瑞吸得滿口留香,張瑞含住許婉儀兩片鮮紅陰
唇,舌頭不停的上下掃過。
「瑞兒…哦…瑞兒…」許婉儀嬌吟回響。
張瑞手扶着陽具,龍頭分開許婉儀的兩片濕漉漉陰唇,緩緩插入了自己出生
時經過的通道。「哦…這就是娘親的滋味。」張瑞心中贊歎不已。
張瑞緩緩插入許婉儀的陰道,一路濕滑溫潤的感覺從陽具龍頭上傳來。許婉
儀陰道媚肉裏邊顆顆肉粒與張瑞陽具龍頭摩擦,激起兩人一波又一波的沖動。張
瑞的龍頭不斷鑽入,許婉儀那内裏媚肉顆粒層層包裹,張瑞感覺許婉儀的陰道十
分緊緻,不似生過兩個兒女的婦人,反而如同破身不久的處子。張瑞心想:「父
親對于娘親的開發并不如自己啊。」
張瑞的陽具龍頭經過了這緊緻的前半部分,緩緩向内裏繼續深入,許婉儀陰
道深處似乎更加緊緻。張瑞這半年多與許婉儀不曾交媾,許婉儀陰道又回複到以
前那般緊緻了。張瑞的感覺爽極了,這就是貫穿娘親絕妙肉體的滋味,這種滋味
張瑞隻有在那雷萬川的妻子周素蘭身上感受過,那周素蘭身具名器「含羞」,自
然是讓男子歡喜不已,而娘親許婉儀給張瑞的感覺同樣讓張瑞滿足異常。
随着張瑞的抽動,許婉儀開始呻吟,猶如天籁之音一般,清脆動人。此時歡
喜交媾的兩人身形是如此的和諧,一個強壯粗魯的少年壓住一個成熟動人的美婦
做着那男女之間愛做的事情,少年粗魯的動作加上成熟婦人的天籁呻吟,此畫面
如此動人心魄。
張瑞雙手支撐住上半身,下身陽具不停的來回插入許婉儀的陰道。張瑞看着
在自己身下閉上美目不停呻吟的娘親,看着娘親那堅挺碩大的酥胸玉兔随着自己
的強力抽插,而劇烈的上下左右晃動。
許婉儀伸出玉臂緊緊抓住張瑞壯碩肩頭,兩條修長白嫩大腿大大的張開着。
許婉儀忽然張開了美目,她想看看自己身上的郎君瑞兒是怎麽「欺負」自己的。
許婉儀看到一張英俊的臉,那臉上的眼睛也在同時看着自己,許婉儀有些嬌羞。
那俊臉的主人突然伸出一隻手摟住許婉儀的脖子,讓許婉儀的目光看向兩人下體
交接處,許婉儀非常害羞。許婉儀還是奈不何強力的張瑞,隻得看着那又可愛又
可恨的陽具不停進出自己的嫣紅陰唇和流水潺潺的陰道。
這樣的刺激讓許婉儀下身流出更多的淫液,兩個下身交接處不斷響起「啪啪」
肉體撞擊、「滋滋」摩擦水響的聲音。
「啊…啊…哦……瑞兒……再用力些,娘親好喜歡。」許婉儀不斷發出鼓勵
張瑞用力沖刺的呼喚。
「娘親,娘親,瑞兒期待這個時刻很久了,婉儀,還是你的好,好緊的,好
舒服的。」張瑞不停抽插中對許婉儀急切說道。
「瑞兒,你既然知道娘親好,那就要好好珍惜婉儀,以後不許和别的女人發
生關系,不要讓娘親爲你傷心了。」許婉儀補充道。
「娘親,瑞兒此生最鍾愛的人是你,你永遠是瑞兒的正室妻子,婉儀娘親,
瑞兒離不開你。」
……
兩人歡愛良久,突然張瑞加快了抽插速度,口中不停疾呼道:「娘親,婉儀,
我要射了,啊,你…你給我生個孩子吧。」一聲長嘯,張瑞射精了,張瑞的陽具
緊緊抵住許婉儀子宮壁發射出一發發的乳白陽精。
許婉儀一直處于激烈的歡愛之中,被張瑞滾燙陽精沖刷子宮壁,瞬間也達到
了今晚的第三個高潮。
「啊…瑞兒…」許婉儀一陣凄厲驚呼後,身子顫抖僵硬,很久以後才放松肌
肉平躺下來不住喘息。
許婉儀美首緊緊貼住張瑞寬厚胸膛,玉手、美腿用力纏住張瑞身體怎麽也不
肯松開。張瑞摟住緊緊抱住自己的婉儀娘親,不斷親吻許婉儀的口鼻、臉頰,還
不時說些貼心的話兒,讓高潮後慵懶的許婉儀一陣陣的歡聲笑語。
休息良久,張瑞才開口問道:「婉儀,你是怎麽過來的啊?這煙雨山莊防守
如此嚴密,内院更是機關重重,婉儀你是如何闖過來的?」
「嘻嘻,你就不用問了,就不告訴你,怎麽,你不想娘親過來?」許婉儀假
裝嗔道。
「不是,瑞兒不是這個意思,瑞兒重新見到你的那一刻就想要用力的上你,
以此來表達瑞兒對婉儀娘親的深深思念。」張瑞調笑道。
「讨厭,你這個小冤家,見到娘親就隻是想用力的上我?呸…」許婉儀假裝
口吐唾沫。
「嘿嘿,娘親,瑞兒真的想知道嘛,你這麽晚過來,是不是也想瑞兒了?」
「對呀,婉儀自從聽到瑞兒你在房門外那番講話,就想了。瑞兒,你的話讓
婉儀好生感動。瑞兒,婉儀真的離不開你了。」
聽到許婉儀的心聲,張瑞更加愛戀這個娘親妻子了,于是沒有再出聲,隻是
更加用力的抱住了許婉儀嬌嫩淨白的身子。
許婉儀享受着與愛兒歡好後的溫馨時刻,良久以後,許婉儀開口對張瑞講訴
被銀發妖姬擄走以後再煙雨山莊經曆過的所有事情。
許婉儀能夠求動銀發妖姬去尋找張瑞與何巧兒,還是靠的投其所好。銀發妖
姬雖然武功高強、待人冷冷冰冰,其實内心還是很柔軟的。銀發妖姬這樣的經曆
過半個多世紀的成熟婦人,年輕時與爹爹許正廷的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感情,
因爲許正廷移情自己的妹妹何巧兒而發生巨變。自此封閉了自己的心,轉而拼命
修煉武功,要超過那個負心的人兒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隻是銀發妖姬沒有想到,終南山許家會被那順天盟所滅門,銀發妖姬一番苦
心自此化爲烏有。許正廷的離去,讓銀發妖姬不知所措,才會發生後來銀發妖姬
輕松擊敗張瑞祖、母、子三人,并擄走許婉儀之事。
失去了許正廷,銀發妖姬沒有了「報複」的目标,心情低落。許婉儀長相之
中有許正廷的些許影子,讓銀發妖姬心生愛憐。許婉儀無聊之中彈奏古琴,竟然
讓銀發妖姬爲之傾倒,那銀發妖姬其實也隻是一個喜好音律的平凡女子,有如此
知音之人,自然讓銀發妖姬十分喜愛。許婉儀數次與銀發妖姬音律交流,幾番試
探之下,銀發妖姬才勉強同意尋找張瑞祖孫。銀發妖姬其實還存了一個心思,就
是想看看這何巧兒到底哪裏比自己好,爲何許正廷會背叛自己的一番深情。直到
後來銀發妖姬一番追蹤,在霧隐山莊雷萬川手裏救出張瑞祖孫。
張瑞聽許婉儀講述後,心裏很是吃驚,沒想到這銀發妖姬竟然是外公的老情
人?于是張瑞問道:「娘親,外婆可曾知道這些情況?」
「瑞兒,娘親已經告訴外婆了,外婆同樣也是十分吃驚的,這外婆也是第一
次知道外公與銀發妖姬那段往事。哎,這人世間感情分分合合的事情真是難以預
測啊。」許婉儀感歎道。
聽完許婉儀的講述,張瑞也同樣感歎了一番。望着身邊還赤裸雪白肌膚的婉
儀娘親,張瑞又撫摸了許婉儀酥胸玉兔一番,才開口講了自己和外婆何巧兒被銀
發妖姬相救以後的事情,特别提到銀發妖姬中了雷萬川的暗器「飛星奪月」受了
嚴重傷害,而且一直戴着人皮面具的事情。
許婉儀享受着張瑞的愛撫講述,也是暗暗吃驚這銀發妖姬居然是二十餘歲長
相的事實。這自從華山張家被魔教滅門後發生的所有事情,讓許婉儀一陣陣的發
呆沉思。
「哎喲,你怎麽又…?」許婉儀一陣驚呼。
原來張瑞見許婉儀沉思的神情中透露出一些哀傷,心中不忍娘親難過。便開
始作弄、親吻、撫摸許婉儀裸露的肌膚美體。
張瑞一番作弄以後,看着剛剛激烈歡好後的嬌娘。一身香汗濕漉漉的,下體
發出歡好後的淫靡氣味,雪白肌膚上一團團、一簇簇紅色斑痕顯示出此刻許婉儀
的媚态。
還有那精緻的面容,高聳的酥胸玉兔,濕潤緊貼陰阜的恥毛黑森,厚重的滾
滾臀肉,修長美白的玉腿以及秀氣可愛的粉嫩小腳趾頭。
如此這般的良辰、美景,讓張瑞已經軟下去的陽具高高擡頭。張瑞再次撲住
許婉儀的動人身姿,強力将陽具插入許婉儀尚未完全閉合的陰道媚肉中。
又是一番激烈的歡好肉搏開始了。
「哎…」一陣低低的聲音發出來,一個身影正貼在張瑞房間窗口外仔細觀
看着這房間内亂倫交媾的母子兩人。
這個人是張瑞的外婆何巧兒,何巧兒與許婉儀躺下休息以後,睡至半夜起身
小解。卻發現許婉儀已經不見了蹤影,何巧兒就知道許婉儀一定是忍耐不在去尋
找瑞兒了。何巧兒自從那次在那終南山冷熱泉中發現張瑞母子亂倫交媾,就知道
這兩人一定會忍耐不在性愛歡好的誘惑,會再次尋找機會歡好。
許家大難,何巧兒、張瑞、許婉儀三人逃難至那處山中茅屋。何巧兒拿出許
家雙修秘籍,讓張瑞、許婉儀合體修煉以提高功力,卻發現這兩人在那山中大樹
頂上竹床中隻是享受性愛歡好,沒有修煉那合體秘籍。何巧兒不能拆穿母子奸情,
也不能阻止母子歡好,隻是默默離去,直到後來許婉儀被銀發妖姬擄走,張瑞舊
疾發作,何巧兒自己也淪陷于張瑞的勇猛與柔情之中。
今晚,何巧兒發現許婉儀偷偷離去,就猜測到一定是和外孫兒張瑞偷偷歡好
去了,忍耐不住之下,何巧兒也偷偷前往,剛好聽到兩人對話以及張瑞再次兇悍
猛插許婉儀嬌嫩陰戶。
誰知道就是何巧兒這一聲「哎」的輕歎,驚動了房中的赤身裸體的兩個人。
慌亂之中的張瑞用錦被将許婉儀緊緊裹住,自己快速披上一件外衣沖出房門。
「巧兒,怎麽是你?」張瑞有些不自在。他左右看了看,發現此刻周遭沒有
人出現,立即拉住何巧兒的芊芊玉指閃入張瑞房中。
房門随之緊閉,這小院之中頓時安靜下來,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
這外圍小院旁邊一顆高大古樹枝丫間,一個白首白衣白裙的女子正望着這小
院中發生過的一切,那個女子目光之中有些哀傷、有些幽怨、有些迷離。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7-26 07:55
第39章 母女之花并蒂開
夜半三更時刻,遠處零星傳來莊内更夫打更的聲響。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梆梆梆…」。
煙雨山莊外院,張瑞居住的小院房間中。
此時房間中的氣氛有些緊張,有些尴尬。
許婉儀把頭緊緊的包裹在錦被之中不敢露頭觀看,她的心理矛盾極了。許婉
儀沒有想到娘親何巧兒會跟着自己過來張瑞的房間,并且目睹了自己與瑞兒母子
相奸交媾的全過程。「這可怎麽辦呀?」許婉儀心裏十分緊張。雖然許婉儀猜測
娘親何巧兒已經知道了自己和瑞兒有了不應該發生的男女私情,并且自己已經成
爲了張瑞的女人,但是畢竟像這樣被娘親親眼近距離看見自己赤身裸體和瑞兒交
媾還是第一次。
許婉儀有些不知措施,她的身子在錦被之下瑟瑟發抖着,她不知道該怎麽開
口向娘親何巧兒解釋。她在心裏呼喊:「瑞兒,都怪你那麽作弄婉儀,現在你把
你外婆叫了進來,讓婉儀怎麽向你外婆解釋啊。你趕快想想辦法,不然以後婉儀
都不理睬你了。」
何巧兒羞紅着臉有些木讷的呆呆站立于房間中央,任憑小手被張瑞緊緊握着,
一言不發。何巧兒被張瑞拉進房間中以後,看着這一地男女衣物,床上的一片狼
藉,還有床上錦被之中自己微微發抖的女兒,不禁有些難堪。她心裏責怪着張瑞:
「這個瑞兒,無端端的把人家拉進來幹什麽?難道要人家一起陪你玩這個」遊戲
「?瑞兒,你也不想想,這樣羞人的見面有多麽難堪啊。」何巧兒心裏不停的埋
怨張瑞,她很想轉身離開,但是此刻離開會讓在場的三個人更加尴尬、難堪。
張瑞其實更緊張,他看着眼前低頭不語、臉色羞紅的巧兒外婆,又回頭望向
那床上錦被中不敢露頭的婉儀娘親,張瑞感覺到了空氣中那份尴尬、難堪、凝重
的氣氛。
張瑞心裏思考着:「這娘親和外婆都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但自己等三人如
此場面下相見還是第一次。肯定不能讓娘親和外婆彼此相處難堪,這可如何是好?」
望着有些冷清的場面,張瑞冷靜思考了一會兒。
終于,還是張瑞打破了此刻的沉默,開口講道:「巧兒,你…你也看見了,
我與娘親早就有了夫妻之實。中秋之夜,我爺爺張雲天六十大壽宴請江湖正道群
雄那晚,魔教下毒偷襲了張家,我與娘親被魔教護法淫神葛進歡逼迫着跳下華山
山崖。我當時中了葛進歡一記淫毒掌力,快要毒發身亡的時刻,是我的娘親、你
的女兒許婉儀用自己清白的身子爲我解了毒。」
頓了頓口氣,張瑞又用力捏了捏何巧兒的小手,繼續說道:「巧兒…外婆,
你知道的你的女兒不是那淫蕩随意之人,她是你養大的,你了解她的性格。當時
在那個華山絕谷中,那種危機重重的情況下,我與婉儀确實真心相愛了。不瞞你
說,婉儀是我第一個女人,我與新婚妻子你的外孫媳婦柳若玉并未發生夫妻之實,
若玉與姐姐一同被擄走、失蹤之時還保留着處子之身。」
「巧兒,你也是我的女人。我知道當初你也是爲了挽救我的生命才不惜自殘
己身,合體雙修将你的全身大部分内力傳給了我,導緻巧兒你差點成爲廢人。還
有,在那霧隐山莊,你拼命爲我擋住那雷萬川緻命一擊,你知道嗎,我當時都有
了随你而去的想法。」
「巧兒,我的外婆,你是我的女人,這個事實永遠也不會改變。你爲了救我
喪失了清白,娘親也是一樣,你和娘親都是我的女人,我誰也不會放棄,絕不會
厚此薄彼。」
說完這些,張瑞紅了眼睛,那眼中流出了真誠的淚水。
何巧兒聽完張瑞的一番告白,望着張瑞真誠的眼睛,也開始默默流淚。何巧
兒流着感動的淚水,一下子投入到張瑞的懷中,開始「嗚嗚嗚」低聲抽啜泣。何
巧兒十分感動,她想到自己與張瑞發生、經曆過的一切事情,與自己女兒許婉儀
一模一樣,都是那難以逃避的宿命,才将自己與女兒還有瑞兒的命運緊緊綁在了
一起。
「瑞兒…嗚嗚嗚……」又是一個哭泣的女人聲音傳來。躺在床上用錦被緊緊
覆面的許婉儀不知道什麽時候探出了頭,望着房間中央站立的兩個人開始低聲哭
泣。
看着這兩個梨花帶雨的女人,張瑞心裏十分感動。這兩個女人,一個是賜予
自己生命的親生娘親,一個是賜予娘親生命的外婆。這命運的安排,讓自己與這
裏的兩個血緣親人,發生了本來不應該發生的這般赤裸相見、愛欲糾纏的亂倫之
事。
看着流淚不止的外婆何巧兒,張瑞一把将她摟住,用力親吻何巧兒的鮮豔紅
唇。還在「嗚嗚」哭泣的何巧兒,驚恐的睜開了還在流淌淚水的雙眼,一副十分
惶恐、害羞的模樣。她想要出聲制止張瑞的行爲,不料口中隻是發出「嗚嗚」之
聲,不能言語分毫。
何巧兒用力掙紮,在女兒許婉儀面前如此被張瑞輕薄,何巧兒還是有些放不
開。掙紮是沒有用的,何巧兒被張瑞有力的雙臂緊緊箍住動彈不了半分。慢慢地,
何巧兒的掙紮變成了靜止不動,靜止不動又變成了緊緊摟抱。
何巧兒被張瑞熟練的西域蠻夷式的口舌濕吻挑逗得顫抖不已,口舌交接「滋
滋」的聲音不斷發出。張瑞的一雙怪手還在何巧兒身上到處揉摸,摸得何巧兒全
身發軟,似乎開始站立不穩。何巧兒頭腦昏昏沉沉的,被張瑞一番親吻愛撫,早
就不知東西南北。
張瑞見外婆身子軟軟的靠着自己,便一把摟起抱住何巧兒腰身、腿彎,徑直
向還躺着一個女人的那張木床走去。
直到被張瑞輕輕平放到床上後,何巧兒才有些清醒過來,看到自己女兒就躺
在旁邊又用錦被蓋住了俏臉。何巧兒此時心裏方才覺得有些慌張,聲音弱弱的對
張瑞說道:「瑞兒…瑞兒…,你放開我吧,這…這不太好吧…,你娘…你娘還在
旁邊呢……」
張瑞根本不加理睬,依舊我行我素,壓住何巧兒親吻、揉捏不停。他心想:
「我若停手,那才是傻瓜呢,好不容易才把娘親和外婆弄到一張床上,這機會可
是十分難得。今天如若不把外婆與娘親一并搞定,今後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來。
巧兒,婉儀,今天瑞兒就要放肆一番了。」
……
此時已是寒冬時節,月光照耀下的這個煙雨山莊外圍小院一片雪白素淨。寒
風呼嘯而過「嗚咽」有聲,寒風吹過,一些尚未掉落的樹葉随風飄蕩。
這個冬夜,院外一片冷清,可是這小院房屋中卻是一片春意盎然。
被張瑞緊緊壓住的外婆何巧兒,此刻已經被張瑞剝得幹幹淨淨。何巧兒玉手
捂住臉頰、雙眼,任憑張瑞親吻自己的美胸、巨乳,揉搓自己的陰唇、陰蒂。她
羞澀極了,女兒許婉儀就在身旁緊緊隔着錦被挨着,自己還能感受到女兒有些發
抖的身子。張瑞老練的唇舌舔弄,讓何巧兒想要大聲疾呼此時身體的快感,但是
此刻女兒就和自己緊緊挨着,她害怕自己大聲的呻吟會被女兒聽到會讓自己難堪,
隻好用皓齒緊緊咬住下唇,默默忍受張瑞的挑逗。
隻有何巧兒自己才知道,自己越是無聲忍受,越是不能壓抑身體的快感。她
感覺到自己全身發熱滾燙,下身私處淫液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流淌。何巧兒被張瑞
一條溫熱濕潤的大舌頭一番舔弄、吸吮下身私處陰戶後,她更是全身發抖,心裏
非常想要被張瑞用碩大陽具狠狠插弄,才能止住這潺潺流水以及身體的渴望。她
心裏異常矛盾:「瑞兒,你這般挑逗,巧兒可是要忍受不住了,你快進來吧,巧
兒要你……這婉儀就在身邊,我…我…可是我真的想要啊……」
終于,一根火熱碩大的陽具插了進來,何巧兒再也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開
始吟唱出女子特有的嬌媚的交歡靡音:「哦…瑞兒…哦…瑞兒…」。何巧兒被張
瑞那個火熱陽具反複的進出自己的嬌嫩陰道,沒有辦法再繼續矜持下去,隻是随
着張瑞的愛欲動作不停扭動身子發出靡靡之音。
在錦被之中發抖的許婉儀,在看到娘親被瑞兒抱上床之後,更是無法直視這
樣的香豔場景,便害羞的又蓋住自己的臉,仿佛這樣就可以自欺欺人的可以視而
不見、聽而不聞。許婉儀感覺到了娘親何巧兒身子與自己隔着錦被接觸了,她羞
愧得更加發抖。
許婉儀聽到娘親何巧兒淫蕩的叫聲,兒子張瑞用力抽插口中不停的氣喘「呼
呼」聲,再也忍不住這般的刺激,開始一手撫摸自己飽滿的乳房、乳頭,一手拇
指按壓陰蒂,中指、無名指并作一起插入自己的陰道中,做起那自慰的事情來。
許婉儀初次經曆這樣的場面,一男一女就在自己身邊做那男女愛做之事,怪
羞人的。更何況那一男一女還是自己的娘親與兒子,這樣的刺激讓許婉儀羞澀、
惶恐、擔憂、渴求、異樣、混亂。當她聽到娘親與兒子親吻、抽動、交合的聲音
以後,心裏更是緊張,想要揭開錦被看個究竟。她心裏十分複雜,渴望看見又害
怕面對:「瑞兒和娘親真的性愛交媾了嗎?這是什麽情景啊,娘親與兒子在自己
面前交媾,難道娘親與瑞兒竟然這樣不顧自己的感受,就這樣放肆的交合?」
許婉儀心中不停鬥争,這下子娘親和自己都被瑞兒占有了,以後這關系可就
真的亂了。以後自己與娘親應該怎麽面對?應該怎麽稱呼?難道都要叫瑞兒「夫
君」?
正在許婉儀思想鬥争的時刻,張瑞已經将外婆何巧兒身子翻轉過來,讓何巧
兒高聳着豐滿美臀,趴伏于床前。張瑞最喜歡這個動作,仿佛「騎馬」一般,可
以放肆的抽插一番。張瑞說道:「巧兒外婆,瑞兒要開始了。」何巧兒低着頭
「嗯」了一聲,便将粉紅的俏臉緊貼于玉手手背之上,不再言語。
張瑞心裏非常得意,第一次和娘親、外婆共處一室,共用一床,還是赤裸相
見。張瑞雙手抱住外婆何巧兒的柳腰,用力的往前聳頂。看見外婆何巧兒的懸垂
一雙玉兔兒不停的前後擺動,心裏十分舒坦。張瑞又将目光轉向與外婆下體交接
處,看見自己的碩大陽具不停進出外婆的兩片肉唇,那兩片肉唇被自己的陽具撐
得滿滿漲漲的,那肉唇随着自己插進、抽出的動作,仿佛是一張緊緊咬住的小口
被不停的捅進拔出。
抽插外婆何巧兒數百下,張瑞将目光投向了尚在錦被中抖動的娘親許婉儀,
他突然出手,一把扯開了那床錦被。
「哎呀…」一聲尖厲的嬌音傳來。
張瑞看見如此美景,差點噴出鼻血來。隻見許婉儀美目緊閉、皓齒緊咬,一
身雪白美肌上,一隻玉手不住揉搓乳房、乳頭,一隻玉手按壓陰蒂、她自己在插
弄自己的嫣紅陰唇、陰道。娘親許婉儀如此淫蕩的行爲,嬌娘如此魅惑的景象,
張瑞從未見過,下身陽具忍不住又硬了三分,插弄外婆流水潺潺陰道的速度不禁
又加快了幾分。
被突然暴露出來的許婉儀非常惶恐,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心想:「這下完了,
這麽羞恥的事情被瑞兒看見了,以後可沒臉見人了。」許婉儀羞澀的用玉手捂住
了雙眼,想要掩飾心中的惶恐、羞澀、不安,可是她绯紅的臉頰,不斷起伏的胸
膛,以及下身私處已經打濕了床單的潺潺淫液,暴露了此刻許婉儀的真實狀态。
張瑞這邊不停聳動抽插外婆的陰道,那邊卻又伸出一手去撫摸娘親的嬌嫩玉
兔與流水潺潺的陰唇,張瑞身邊的這兩個女人都開始發出貓兒叫春般的細細呻吟。
許婉儀被張瑞的溫暖手指觸碰身體敏感之處,那感覺比自我安慰好多了,忍
不住口中嬌吟滴滴作響。被瑞兒這般的撫摸,許婉儀十分受用,瑞兒就是懂得自
己的需求,那每次觸碰都是那麽恰到好處。她隻覺得以前瑞兒是不會這樣愛撫的,
難道是瑞兒從别人哪裏學到的?許婉儀心裏有些疑惑,但是這些疑惑随着張瑞的
不斷挑逗迅速煙消雲散。
在張瑞身下被不斷沖擊的何巧兒,已經興奮得分不清方向了。瑞兒有力的沖
刺,每次都那麽深入,那是逝去兄長丈夫從來未曾到達過的地方,那樣的深入沖
刺,讓何巧兒此刻的感覺猶如飛升天界,随着那來自于子宮深處噴湧而出的陰精
的噴發,何巧兒高潮了。這樣的高潮讓何巧兒沉溺、不能自拔。
「瑞兒…瑞兒…你好棒啊…啊…」,随着何巧兒身體僵硬發抖,随着何巧兒
陰道肉壁緊緊包裹張瑞陽具,何巧兒爆發出高潮不斷的高呼聲。
張瑞感受着外婆的高潮陰精沖擊,自己與這外婆何巧兒自從修煉《乾坤倒轉》
後,外婆何巧兒的内裏陰道明顯緊緻了許多。高潮中的外婆陰精沖擊,陰肉緊夾
得感覺讓張瑞十分舒爽。待到何巧兒無力躺下,張瑞抽出還在滴淌着淫液的陽具,
用錦被将巧兒外婆嚴嚴實實蓋住。然後一把拉住尚在享受自己手指愛撫的婉儀娘
親,壓了上去。
許婉儀正在感受不一樣的手指愛撫,這樣挑逗般的愛撫,這樣好似輕描淡寫
的愛撫讓許婉儀滿足。許婉儀的感覺好像就是:每日都是吃膩了的大魚大肉,突
然有一天換成了清淡素食,那是多麽特别的享受啊。
張瑞突然壓住自己,粗魯的将陽具插入自己濕滑的陰道媚肉裏,許婉儀就好
像從習慣了的清淡口味素食變成了油葷厚重肉食。這樣劇烈的變化,讓許婉儀措
手不及,還來不及回味清口滋味,這重口味道卻又來襲。
張瑞粗魯的動作,讓許婉儀口中輕輕吟唱變成了尖厲的萎靡靡之音。
「啊…哦…瑞兒…嗯…好啊…用力…娘親…哦…不…是婉儀…好喜歡的…」
「瑞兒…愛我…好好愛我…婉儀離不開你了……」
「瑞兒……瑞兒…你不是想要個孩兒嗎?快…快…快用力操我…讓…讓婉儀
給你生個兒子,咱們的孩兒……」許婉儀被張瑞粗魯兇猛的沖刺刺激得口無遮攔,
淫言浪語。
張瑞與許婉儀搏命的性愛拼殺叫喊,讓一旁已經得到些許休息恢複了些許體
力的何巧兒也是開始激動起來。何巧兒不懼寒冷似的揭開錦被,起身抱住正壓在
自己女兒許婉儀身上的外孫兒張瑞後背,用胸前碩大的玉兔不斷摩擦。
張瑞正在品味嬌娘的滋味,這嬌娘的嬌娘抱住自己用碩大玉兔摩擦自己後背
的感覺,讓張瑞心裏樂翻了天。被兩個女人夾在中間,張瑞還是第一次感受到,
忍不住的,張瑞首次先于身下的嬌娘發射了。
「啊…啊…哦…啊?…嗯?…」
許婉儀正在享受間,發現那個火熱棒子軟了,疑惑的睜開眼睛。她發現兒子
張瑞似乎有些羞愧,仔細一看,才看見張瑞的陽具已經發射了陽精,那乳白陽精
還在滴滴掉落不停。許婉儀心裏暗暗歎息一聲,剛才她感覺自己就要到了那個高
度了,還差一點點,可惜啊。
正在許婉儀歎息的時刻,許婉儀突然睜大了迷離的雙眼。隻見娘親何巧兒居
然一口含住了自己兒子的陽具龜頭,小口、嫩舌不停的舔吸、一隻玉手前後撫弄
兒子陽具棒身,一隻玉手輕輕揉捏兒子的陰囊蛋蛋。
許婉儀不敢相信,娘親居然在自己面前如此淫蕩。這「吹箫」之事,許婉儀
自己也是當日在那處絕谷之中爲了瑞兒的殘留淫毒,才迫不得已爲兒子吸吮了一
次,還是首次吸食了兒子張瑞的滾燙陽精。
此刻的許婉儀,沒有想到娘親何巧兒居然如此熟練的爲兒子張瑞「吹箫」,
她心裏暗暗猜想:「看來娘親所言并非言而不盡,還是有所保留的。娘親這般熟
練,怕是與瑞兒做過多次了。」許婉儀觀察思考間,發現張瑞的陽具又開始高高
擡頭。
張瑞從娘親許婉儀眼中看出了一絲複雜的神情,他也不清楚娘親此時心裏作
何打算。張瑞隻知道娘親剛才并未盡興,于是不管許婉儀到底是如何思考的何事,
隻是用力分開娘親的那雙修長玉腿,用力的狠狠插入。
許婉儀再次被打斷思考,被張瑞的勇猛沖擊得猶如風中落葉、又猶如水中花
瓣,根本得不到停歇。良久的高速沖刺,許婉儀很快達到了高潮。張瑞很快又換
過何巧兒來,将外婆何巧兒放置于嬌娘許婉儀身旁,分開外婆雙腿,開始又一輪
的性愛沖刺。
……
寒風肆虐的屋外小院一片冬夜的蕭瑟。
一室皆春的暧昧小屋那床中,卻是橫躺着三個赤裸的人兒,一個強壯的少年
一左一右的環抱住兩個赤裸的美人兒。張瑞十分滿意自己眼前赤裸橫躺的兩個女
人,這兩個血緣至深的親人。
娘親許婉儀生下了自己,還做了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自己享用了自己娘親的
「滋味」,這種「滋味」是敗德的,是這個紛争的江湖武林、這個世俗人間不可
接受的、可恥的母子敗德亂倫交媾行爲。可是這又能怎樣?張瑞自己與娘親許婉
儀是真心相愛的,相愛的男女性愛交媾是十分正常的事,難道與自己的娘親就不
可以?張瑞才不管這江湖中人、這世俗人間他人如何看待,自己的幸福自己知道。
外婆何巧兒是自己娘親的娘親,張瑞插入陽具時,想到娘親許婉儀就是從自
己陽具插入的何巧兒的陰道中生産出來的,那感官上帶來的興奮可想而知。張瑞
插入外婆的陰道時,知道這是生出過娘親的地方,那種無法言喻的感官刺激和滋
味,讓張瑞生出一種非常特别的驕傲。能同時擁有娘親以及娘親的娘親,能同時
插入娘親以及娘親的娘親的陰戶私處,張瑞滿足了,非常的滿足。這人世間世俗
道德又如何?這親人相奸交媾又怎樣?
天亮以前,許婉儀和何巧兒才一起羞紅着臉離開了這間小屋。
離開前張瑞「鄭重」的告訴兩位「妻子」:「婉儀、巧兒,你們都是我的女
人了。都說」夫爲妻綱「,你們以後切記可不許争風吃醋,否則夫君可要好好」
教訓「你們一番。呵呵呵……」
想到張瑞的「教訓」兩個人俏臉一紅,唯唯諾諾的紛紛點頭稱是。
望着悄悄離開的兩個女人,張瑞獨自傻笑半晌,才伸出雙手伸了個懶腰沉沉
睡去。
……
那道白發白衣白裙的女子身影,不知道何時已經悄悄離去,隻剩下這寒風蕭
瑟的枝頭樹葉還在随風擺動………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27 08:04
標題:
第40章 十七那年的雨季
.
第40章 十七那年的雨季
絕情谷,煙雨山莊外圍小院中。
張瑞來到這絕情谷綠柳山莊已經一周時間了,除了每日按時食用小厮送來的
精美飲食以外,張瑞也沒有再見到娘親許婉儀和外婆何巧兒。張瑞不知道是何原
因,心中暗暗不爽之下,隻得平心靜氣獨自修煉張家内功心法《龍龜決》。
張瑞有些驚異于自己的武功修煉進度,此時的《龍龜決》内力功法竟然已經
超過了七成,距離八成功力的時刻也不會太遙遠。爲何會有這種現象發生,張瑞
暗暗揣測是否與外婆修煉《乾坤倒轉》有關系?這《乾坤倒轉》除了有療傷經脈
的奇效以外,這男精元陽與女精元陰難道還有提高内力的功效?
張瑞發現自己在與女子歡好時,能夠吸收掉女子高潮時的元陰轉化的内力。
最值得一提的時,與娘親許婉儀性愛時,吸收到的許婉儀的元陰似乎與自己轉化
的契合度是最高的。其次是外婆何巧兒,那有過兩次交合經曆的豔婦周素蘭似乎
效果就一般了。張瑞猜想是否血緣相近或是武功内力越高強,内功提升效果越好?
當初爺爺、父親都是《龍龜決》八成左右的功力,爺爺還要稍微高一些,就
已經是江湖的武林盟主與江湖超一流高手了。張瑞心想:「自己如果《龍龜決》
功力達到八成,成爲江湖超一流高手,那自己報仇的希望是不是更大一些?還有
與娘親許婉儀共同修煉的那本秘術《龍龜決新解》,功力疊加以後,豈不是可以
挑戰魔教的一些高手了?」
帶着滿腹的猜想和疑問,張瑞陷入了沉思之中。
……
煙雨山莊内院,許婉儀和何巧兒居住的那間精緻女子閨房中。
許婉儀與何巧兒盤腿對坐,面面相觑。
自從那晚這母女倆與他們的「夫君」張瑞首次「三人行」以後,這對母子的
感情似乎變得有些微妙起來。畢竟如此羞人的場面,她母女二人都是初次經曆,
還有些放不開情面。兩個人想到張瑞對她們所做的一切,都有些臉色漲紅,「反
正以後咱們這母女倆都是逃不脫這瑞兒的手掌心了。」這母女二人同時想到。
前幾日晚上何巧兒、許婉儀母女二人避開莊内守衛,偷偷回到這間小院以後,
第二日銀發妖姬就來了,隻是吩咐二人不經過她的同意,這母女二人不得随意離
開這間内院精緻小院。時間已經過去數日了,何巧兒、許婉儀母女心底暗暗焦急,
這好似被人軟禁的感覺,讓她們十分不滿。
今日一大早,銀發妖姬便過來了。她告訴母女二人去準備沐浴清洗一番,然
後另有安排。許婉儀、何巧兒這才有了前面盤腿對坐,面面相觑的一幕。她們不
知道銀發妖姬想要幹什麽,人在屋檐下的母女倆隻得按照銀發妖姬的吩咐準備去
沐浴清潔一番。
在侍女馨兒的指引下,許婉儀、何巧兒二人來到内院深處之中一處非常高大
的建築旁。許婉儀擡頭望去,這高大建築有六層樓閣,十分巨大。每層樓閣皆有
通風的數面窗棂,可以觀察莊内情形。
母女二人随馨兒步行進入一樓大門,進門就是一個十分寬大的大堂前廳。大
堂中央擺放了一個沒有握把的類似床榻的鋪有柔軟墊子的座位,許婉儀猜測,想
必這就是這煙雨山莊主人的座位了。主人座位下方八張高大座椅兩兩對放,座椅
間還有放置茶具的高幾,許婉儀母女觀望此處的裝飾,盡顯富麗堂皇。
大堂前廳後邊有兩扇敞開的沒有房門的進口,在馨兒帶領下母女二人進入左
邊那扇進口裏面。裏面果然别有洞天,婉轉曲折經過了數道走廊以後,母女二人
來到了一處隻有一個天井的封閉後院。
這後院看來花了主人不少心思,裏面栽種了不少花草樹木,仿佛一個微型園
林。後院後方,有一個煙霧缭繞的巨大水池,母女倆細細觀看,這巨大水池竟然
散發出絲絲熱氣。這煙雨山莊主人竟然不知道請了何方能工巧匠,将不知谷中那
處地方引來的地熱暖水引至此處。這後院「園林」之中,全是平鋪的白色材質石
闆,盡顯山莊主人的奢華。
驚訝贊歎中的母女,被眼前奢華的後院美景震撼住了。
還是在馨兒的招呼下,何巧兒、許婉儀母女才回過神來。羞紅着臉,母女倆
羞羞答答的脫下了身上衣物,進入了那煙霧缭繞的水池中。
赤身裸體的母女二人,互相打量着彼此的身體。許婉儀瞧着娘親,她總覺得
娘親似乎不一樣了,身體曲線柔美,和自己相比也相差無幾。她心裏十分疑惑,
她猜測娘親是不是和瑞兒之間發生過什麽。
何巧兒看見女兒許婉儀愣愣的看着自己,有些不自在,便開口發言:「婉儀,
你怎麽這麽看着娘親?難道娘親身上有何不妥之處?」
許婉儀這次回過神來,說道:「沒什麽,娘親,隻是女兒覺得娘親似乎變年
輕了,故而有些失神。」
聽到女兒這麽講,何巧兒才開始注意自己的身子。女兒說的似乎有些道理,
自從與瑞兒雙修《乾坤倒轉》以後,自己的身子一天比一天感覺年輕了許多。何
巧兒心中暗暗歡喜,對許婉儀講道:「婉儀,其實娘親有些話沒有全數講給你聽,
自從那天你被銀發妖姬擄走,瑞兒的舊疾就發作了,我把自己大半功力通過你師
祖傳給我的秘術,都轉移到了瑞兒身上。後來我想到了一個你師祖年輕時闖蕩江
湖無意之中得到的,來自西域拜火教的《乾坤倒轉》秘法,和瑞兒雙修才恢複了
原來的功力。」
何巧兒頓了頓語氣,繼續講道:「婉儀,本來當初我是準備讓你與瑞兒一起
雙修許家秘術,提高你們兩人的功力到江湖一流水準,可是你卻被銀發妖姬擄走
了。無奈之下,我才與瑞兒修煉了這西域拜火教《乾坤倒轉》秘術。」
「婉儀,我知道你疑惑我爲何昨晚會對瑞兒做出那番“吹箫”的行爲,我現
在告訴你,這是出自于那《乾坤倒轉》秘術。當時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你被
銀發妖姬擄走生死不明,我爲救瑞兒又喪失大半功力,後來我靠着與瑞兒雙修
《乾坤倒轉》恢複了原來的功力,就因爲這樣我和瑞兒才有能力出來尋你呀。」
許婉儀聽到娘親這番解釋,心裏有些内疚,自己還是多心了,錯怪了娘親。
許婉儀一下子撲到何巧兒懷裏,低聲啜泣道:「娘親,是女兒多心了,請娘親原
諒則個。」
何巧兒玉手輕輕拂過女兒許婉儀的秀發,歎了一聲,講道:「婉儀,如今我
們知道了那現任武林盟主,霧隐山莊莊主雷萬川乃是滅門許家的罪魁禍首,我們
祖孫三人想要報仇,隻能努力修煉武功。你和瑞兒最缺乏的就是一身功力,這功
力又不是一朝一夕能夠速成的。所以,我決定将《乾坤倒轉》秘術傳授與你,你
附耳過來。」
許婉儀依言側耳傾聽,開始許婉儀還是認真傾聽,後來,許婉儀的俏臉就變
得鮮紅,連嬌嫩耳朵根部都紅透了。許婉儀心裏有些忐忑不安,難道這《乾坤倒
轉》秘術就非得要這一男一女如此羞人的體位交合嗎?
許婉儀自小受到良好的私塾教育,知書達理,秀外慧中。自從嫁給張瑞的父
親以後,與夫君行走江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采花淫賊。年輕時許婉儀與夫君追
殺那采花賊柳一飄,就曾目睹那柳一飄用那羞恥的方式對待被他擄走的美麗女子。
許婉儀對此種不恥手段深惡痛絕,她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學習這種西域淫
技。
許婉儀如果非要與男人做這種羞恥的事情,她一定隻會選擇自己的兒子張瑞。
因爲許婉儀對她的瑞兒已經情根深種,瑞兒隻會是她此生唯一夫君。想到張瑞,
許婉儀堅定了自己的心。
何巧兒、許婉儀母女倆在這熱水池中沐浴良久,這池中熱水似乎有溫養皮膚
的功效,她們母女二人在池中泡了許久,發現肌膚似乎較之以前細嫩了些。她們
母女二人直到馨兒過來招呼她們起身,她們才依依不舍的離開池子穿上霓裳、羅
群。
回到大堂前廳,馨兒帶母女二人進入前廳右側大門,她們兩人轉個幾個蜿蜒
向上的樓道以後,來到了不知道是幾層的房間,那房間中銀發妖姬正在等待她們。
銀發妖姬見母女二人過來了,點頭示意母女倆坐下。何巧兒、許婉儀随即坐下,
望着銀發妖姬,她們想看看這銀發妖姬有何說法。
銀發妖姬突然扯下了臉色的人皮面具,露出絕色真容。許婉儀和何巧兒都是
首次看到銀發妖姬真容,都有些微微發呆,她們還真不知道原來這絕情谷煙雨山
莊莊主竟然不是白發老婦,其實居然是個如此年輕的絕色美人。
何巧兒知道了一些銀發妖姬與自己兄長丈夫的過往情史,她看着如此年輕絕
色的銀發妖姬有些發呆,心靈深處還有一些隐隐約約的嫉妒之心。
「她爲何會這般年輕?」何巧兒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銀發妖姬開口了,對何巧兒講道:「何巧兒,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我
與你的丈夫許正廷乃是同門師姐弟。當初正廷爲了你抛卻了我的一份真情實意,
我才因此一夜白發。本來我是不打算救助于你,那次我将婉儀擄走,也是爲了教
訓教訓你。現在我對你講出此話來,是希望你不要再挂懷此事。現在正廷已經身
死,我欲向順天盟複仇,此事你們是當事苦主,所以我此番請你們過來就是征求
你們的意見。」
何巧兒聞言,深深行禮一拜,說道:「師姐,我與正廷的那些往事,都是發
自真情,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小妹并不知道正廷能夠得到師姐你如此的青睐,這
是正廷的福氣,能有師姐你這樣的武林高手爲正廷複仇,請師姐接受小妹代表許
氏一門這一拜。」說完,何巧兒又深施一禮。
銀發妖姬揮手示意不必如此,然後說道:「你既然叫我師姐,我本來就與正
廷同歲,做你的師姐也是自然的。師妹,如今這前武林盟主張雲天一門、你終南
山許氏一門被滅,都與這魔教與順天盟有關聯,你如今做的是如何打算,你究竟
想怎麽報仇?」
何巧兒聞言,沉默半晌。
許婉儀見娘親沉默不語,便接口說道:「師娘,如今魔教、順天盟勢大,這
兩派門人均是些武功高強之輩。我祖孫三人如今勢單力薄,怕是複仇機會渺茫。
如今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入手,師娘你可有何良策?」
銀發妖姬看了眼許婉儀,美目中流露出一絲憐惜。然後她才說道:「婉儀,
師娘我這煙雨山莊雖然多年經營,固若金湯。但是卻守成有餘,進攻不足。這魔
教、順天盟人多勢衆,單憑我煙雨山莊還不足以與之抗衡。這複仇之事,還是需
要從長計議。」
銀發妖姬看了眼沉默中的何巧兒和此刻毫無計策的許婉儀,頓了頓口氣,說
道:「要想從根本上鏟除魔教與順天盟,我有三策。」
何巧兒聞言問詢:「請師姐明示是何等三策?」
銀發妖姬道:「其一,求人不如求己,你們祖孫三人武功還需提高。這魔教
教主溫必邪武功深不可測,還在我之上。這魔教還有十大傳功長老、兩個教主護
法,均是功力不會弱我太多的武功高強之人。巧兒師妹,你是見識過那現任武林
盟主、霧隐山莊莊主雷萬川的實力的,你覺得你和他相比相差多少?所以,我說
的第一點,就是你們的武功必須提高到至少可以與那雷萬川之流抗衡的地步。」
「其二,魔教、順天盟勢力龐大,靠的是人脈與财富。這人脈的建立與财富
息息相關,魔教勢力遍布神州各地,魔教财富來源甚廣。黑白兩道均有魔教扶持
的勢力暗中撈取不義之财,所以魔教短短三十餘年便強勢崛起,與當今正道所有
武林正道門派有了抗衡的實力。還有那順天盟,你們也知道了,也是魔教暗中扶
持起來的勢力,那雷萬川妄圖利用魔教勢力一統江湖正道武林半壁江山,那雷萬
川豈不知與虎謀皮的後果?這雷萬川與魔教遲早會有決裂的一天,那時才是你們
複仇的最好時機。還有,你們也知道人脈與财富對于複仇的重要性,所以我提醒
你們,适當的時候,可以安排張瑞出去尋機搜羅人才與尋找獲得财富之機。
「其三,張瑞收羅人才與尋獲财富以後,需得建立一個自己的勢力,這個勢
力必須強大到能夠聯合武林正道中的大小門派、散客遊俠一起對抗魔教、順天盟。
否則這複仇鏟除魔教、順天盟一事隻能是水中月、鏡中花,根本不可能做到。」
銀發妖姬徐徐講完,何巧兒、許婉儀母女倆不得不佩服銀發妖姬的分析。隻
是這張家、許家殘留的這三人,複仇簡直是遙遙無期的事情,豈能奢談鏟除魔教、
順天盟這樣的龐然大物?
銀發妖姬與何巧兒、許婉儀三人商談良久,方才訂下了今後的複仇大計。天
色已經漸晚,銀發妖姬便将何巧兒與許婉儀留宿于此間高樓大宅。
何巧兒與許婉儀躺在檀香木床上怎麽也睡不着,她們一邊思慮銀發妖姬所說
的複仇計策,一邊思念着共同的「夫君」瑞兒。這母女二人經過了那晚共同侍寝
張瑞之事,那母女間無法言喻的那絲尴尬有了些許松動。許婉儀靠在娘親何巧兒
的胸膛,感受着身邊娘親的氣息,小時候何巧兒最是疼愛許婉儀,許婉儀記得那
時娘親總是哼着童謠陪伴自己入睡。自從嫁給了張瑞的父親,這種娘親陪伴的滋
味就再也沒有了。
許婉儀想到自己這人生中的三十四年歲月,經曆的往事就如同發生在昨天。
小時候娘親的疼愛陪伴,十六歲嫁給張瑞的父親,十七歲産下張瑞的姐姐張倩,
十八歲生下了自己最疼愛的瑞兒,直到夫家被魔教滅門。冥冥中的天意,讓自己
與兒子張瑞發生了不倫戀情。這一幕幕往事在許婉儀心頭缭繞。
「娘親,我睡不着。」許婉儀對何巧兒說道。
「傻孩子,又在想瑞兒了吧,娘親也是一樣的。這天意難測,我們母女居然
都成了瑞兒的女人,哎,我們女人就是這樣,總是身不由己,不依靠男人是沒辦
法獨自苟活的。」
「瑞兒是我們複仇的希望,隻要瑞兒能夠最終鏟除魔教、順天盟,就是要我
們母女付出自己的性命,我們都會毫不猶豫獻身。我們與瑞兒有這不倫關系又怎
樣呢?不就是爲這江湖武林、世俗人間所不恥嘛。我們複仇事大,名節事小,婉
儀,你不要多想了,先睡吧。明日我們去求那銀發妖姬,讓瑞兒與我們一起修煉
《乾坤倒轉》秘術。」
許婉儀聽聞娘親安慰,放下心來,沉思了很久,最好還是靠着娘親何巧兒的
身子慢慢入睡了。
**** **** ****
張瑞一大早就被馨兒喚起來,說是莊主銀發妖姬有請,還沒回過神的張瑞稀
裏糊塗的就跟着馨兒來到内院深處那座六層高樓。
張瑞上次來過這裏,就在這大堂前廳被銀發妖姬要求「過三關闖五将」。張
瑞沒想到還沒有來得及坐下,便被馨兒拉去了一處後院水池園林。
張瑞一陣發呆,沒想到居然被馨兒要求情節沐浴一番,隻是要在這麽俏麗的
侍女面前脫光衣服,張瑞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馨兒紅着臉,說是主人要求必須遵
守,張瑞無奈在馨兒面前脫光衣物進入池中。
張瑞沒想到這煙雨山莊居然還有如此享受之地,這樣的地方怕隻能是此間主
人才能擁有的。這池水溫度适中,泡在裏面讓人十分舒服,這嚴寒冬日,能夠泡
到如此地熱泉水,簡直就是一大享受,張瑞都不想起身了。
在馨兒的催促下,張瑞這才起身穿衣,張瑞發現馨兒的臉似乎特别的紅,覺
得馨兒好可愛,便調笑了馨兒幾句,馨兒更加不好意思了,俏臉都低到了胸口。
張瑞覺得玩笑開大了,馨兒如此害羞,還到真是自己的不是,于是連忙緻歉。馨
兒倒也不太介意,催促張瑞前往銀發妖姬住處。
張瑞前往,發現母親、外婆都在哪裏,與銀發妖姬相談正歡。于是走了過去,
向銀發妖姬施了一禮。
銀發妖姬見張瑞過來,便對張瑞講道:「瑞兒,你外婆、你娘親已經認我做
了師姐、師娘,以後我便是你的師祖了,以後不必這麽客氣。今天召喚你過來,
是有要事相商。」
銀發妖姬将昨日與何巧兒、許婉儀商議的事情向張瑞複述了一遍,張瑞聽得
十分仔細,暗想這師祖銀發妖姬所講十分正确,如今也隻能如此依計行事了。
銀發妖姬最後告訴張瑞,以後可以留在這裏修煉武功,但是不能随意走出這
六層高樓,更不能胡亂招惹這内院女子,張瑞點頭恭恭敬敬的答應了。
時間飛逝,轉眼冬去春來。
這近半年時間,張瑞與娘親許婉儀以及外婆何巧兒分别修煉這《乾坤倒轉》
秘術。功力提升很快,這《乾坤倒轉》秘術不但能恢複内功,還能擴展經脈,甚
至隐約有這洗髓伐脈的功效。這祖孫三人中,以何巧兒修煉後洗髓伐脈的效果最
好,許婉儀其次,張瑞最差。這種情況可能與何巧兒年歲最大,身體沉淤最多有
關系吧。許婉儀本來就是蜜桃成熟正當時,這洗髓伐脈的效果雖然不及她娘親何
巧兒,但是效果也是不錯的,整個人顯得俏麗了許多。
這近半年時間中,張瑞祖孫三人都醉心于武功修煉,張瑞和許婉儀的《龍龜
決》修煉進步特别神速,雙雙突破七層,張瑞甚至到了七層中段。母子倆《龍龜
決新解》真氣疊加以後,居然直接突破至了将近八層。看到功力進步效果這麽明
顯,母子倆都異常高興。
修煉之餘,母子倆也偷偷交媾合體,享受男女交合的爽快刺激。但是次數不
多,一是母子倆開始潔身自好,許婉儀總是要求張瑞不要沉迷與男歡女愛。二是
這銀發妖姬就在此處樓閣,兩人交歡的機會不多。母子倆修煉這《乾坤倒轉》都
是趁着夜半無人時刻進行。開始許婉儀不能接受這樣的69交合姿态,還是在張瑞
熟練的挑逗下,許婉儀才勉強爲張瑞「吹箫」,張瑞已經非常熟練此秘術,每每
逗弄得許婉儀高潮不止,元陰噴發不斷。
張瑞與外婆何巧兒同樣也是偷偷摸摸修煉《乾坤倒轉》,不過兩人之間已經
彼此非常熟悉,每次都是雙雙高潮噴發元陽、元陰。這祖孫二人也會時不時偷情
一番,享受這禁忌交媾的快感,不過次數不多罷了。
至于祖孫三代「三人行」,就沒有這機會了,這銀發妖姬每晚不是叫何巧兒
陪伴,就找許婉儀陪伴,總之每次都隻有一個女人陪同張瑞修煉或者性愛交媾。
張瑞爲此苦惱了很久,但是沒有辦法,他認爲師祖銀發妖姬說得很對,貪戀男女
之歡武功是不會有進步的,爲了複仇的目标,張瑞努力克制了自己的性欲沖動。
這一天,天空中下着絲絲點點春日的綿綿細雨,整個煙雨山莊一片霧氣籠罩。
這六層樓閣裏邊卻是歡聲笑語一片,今天是張瑞十七歲的生日。這樓閣中的
數人正在一起把酒言歡。張瑞作爲今日的壽星,自然享受着這這樓閣中諸位女人
的祝酒頌詞。
衆人飲酒正酣,銀發妖姬提議開個絲竹大會,于是衆人紛紛拿出自己拿手的
吹奏絕活。許婉儀彈奏的是古琴,張瑞吹奏的是一根竹笛,銀發妖姬擊鼓伴奏,
何巧兒則是一旁詞曲伴唱。中間馨兒随着衆人的旋律翩翩起舞,整個樓閣一片喜
氣洋洋的氣氛。
衆人歡樂不斷,一直飲酒作樂到深夜,最後衆人都醉倒在地。
**** **** ****
張瑞做了一個香豔的夢,夢中許多女子與自己赤身裸體不停交合。夢中一個
銀發俏臉的絕色美女被自己狠狠的蹂躏,張瑞記得自己插入時,仿佛遇到了一層
柔軟的阻隔,張瑞一直想要突破,就不停的沖刺,沖刺。終于,那個銀發俏臉的
絕色女子慘叫一聲,自己終于突破了那層阻隔。張瑞夢中的自己覺得好爽好爽,
這銀發俏臉絕色女子的小小陰穴實在是太緊緻了,讓張瑞爽快的找不到北……
很久以後,張瑞才從這個香豔的夢中清醒過來,他拍拍自己宿醉後疼痛的腦
袋,睜眼看到了眼前這真實的一幕。這樓閣之中,那乖巧的馨兒穿戴還算整齊,
并未被自己觸碰,其餘三個女人則是赤身裸體的躺在地闆上,娘親與外婆還在宿
醉沉睡中,而那個銀發女人卻是是一副慘遭蹂躏的模樣。
張瑞看着那個銀發嬌臉的女人,心裏一下子咯噔起來,我竟然将她……
【待續】
作者:
yuanzidan
時間:
2015-7-27 14:54
是不是没有了啊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7-28 19:13
母子劫後緣
第41章 蓬門今始爲君開
春日細雨綿綿,整個煙雨山莊被一片片水霧籠罩着。
煙雨山莊内院,那座六層樓閣中某處房間中。
張瑞有些吃驚,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眼前,一地的狼藉。矮幾與酒杯傾倒一旁,酒杯内還殘留些許醇香美酒。女
子的霓裳、羅裙、亵衣、亵褲胡亂丢棄、揉作一團。三具白花花的動人身子玉體
橫陳,隻有那綠衣綠裙的馨兒還好端端的含着一隻手指甜甜沉睡。原本好端端的
一席張瑞十七歲生日酒宴,演變成了此時的「無遮大會」。
張瑞看着赤身裸體還在沉沉昏睡的娘親許婉儀和外婆何巧兒,他記不清楚自
己昨夜酒醉後到底做了什麽,可是看眼前的情形,張瑞知道自己一定是在酒醉後,
把在場除了馨兒以外的女人都上了。
張瑞身邊,還躺着那一身雪白肌膚,下體一片狼藉的銀發妖姬。銀發妖姬下
體不但一片狼藉,而且私處陰戶外面還有絲絲血紅。張瑞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
這銀發妖姬也被自己上了,而且這銀發妖姬居然還是處子之身?
張瑞頭大無比,還好,年幼的馨兒并沒有被自己禍害掉,不然張瑞會更加頭
痛。張瑞不知道此刻應該怎麽辦,看着這些都還在沉睡中的女人。張瑞思考了片
刻,他還是怕這些赤裸着的女人會受到初春的風寒,便開始一具一具的搬運這些
誘人的肉體,往那閣樓一層後院那個「園林」水池中而去。
張瑞抹了抹頭上的汗水,這些女人平時看起來很輕巧,可是一旦宿醉沉睡後
都是沉重無比。張瑞最後放下的女人是銀發妖姬,張瑞将她與其他幾個女人一起
泡在水池裏,并一一依靠在水池邊上,然後等待幾個女人從宿醉中醒過來。張瑞
自己也想開了,反正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于是也脫光了自己,與衆女一起浸泡這
地熱泉水。
銀發妖姬其實早就醒了過來,她此刻非常害怕睜開眼睛。她想起來:昨天晚
上衆女爲張瑞慶生,在絲竹齊奏的氛圍中,所有人都玩的非常盡興。這樣的情形
在煙雨山莊自成立以來還是首次,銀發妖姬多少年都未曾這麽開心過,于是與衆
人一樣,這飲酒便沒了節制。
酒乃色之媒,這樣的縱情歡唱加上沒有節制的飲酒,衆人很快就陷入了酒色
幻境之中。醇香的酒氣加上這場中男女身上自然産生的淫欲氣味,當這些氣息混
在一起的時候,衆女與張瑞便沒有了慶生酒宴開始時大家都循規蹈矩、知書達理
的模樣。矜持變成了放縱,溫婉變成了淫蕩,冷淡變爲了饑渴,乖巧變成了頑皮。
如此種種情形,可就真的便宜了現場唯一的男人張瑞。
張瑞哪裏是做夢,分明是将在場除了馨兒以外的女人都上了。當張瑞觸碰到
銀發妖姬仿若二十餘歲少女的身子時,在不知不覺間銀發妖姬的誘惑美體就被張
瑞壓住了。張瑞這個已經是性愛個中高手的「大灰狼」,将銀發妖姬幾次三番的
反複親吻、愛撫、挑逗,就讓銀發妖姬這個初識男歡女愛的成熟處子,陷入了不
可自拔的愛欲糾纏之中……
張瑞很快就将銀發妖姬剝光,昏昏沉沉的兩個人都本能的需求對方的安撫。
熟門熟路的張瑞很快就将陽具龜頭插入了銀發妖姬那「花徑不曾緣客掃」的處女
陰道,酒醉的張瑞需要找到一個可供發洩的地方,于是沒有憐香惜玉的便用陽具
捅穿了銀發妖姬的處女貞操之膜。這被破處女身的痛苦,讓同樣酒醉的銀發妖姬
發出了人生之中首次痛苦的呻吟。
張瑞強力又猛烈的沖擊,很快将銀發妖姬帶到了初次高潮。銀發妖姬雖然還
是處女,但是内力深厚、武功高強,自然能夠忍受住這破身的那絲痛苦以及之後
張瑞狂風驟雨般的強力沖擊。銀發妖姬與何巧兒都是一般年紀的年長熟婦,她們
需要的不是清風細雨的溫柔愛撫,她們都需要的是狂風暴雨般的暴力沖刺。酒醉
的張瑞隻知道發洩、發洩,反而讓銀發妖姬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銀發
妖姬的嬌嫩陰道從此成爲張瑞的專屬用品。
古人有詩雲:「蓬門今始爲君開」。
銀發妖姬被張瑞抱起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她心裏十分混亂。雖然張
瑞陽光、英俊、上進的形象已經深深的入住了銀發妖姬的心靈,但是這般羞人的
赤裸相見,還是讓銀發妖姬羞澀不已。銀發妖姬能感覺到張瑞就在身邊,但是她
不敢睜眼,她害怕看到張瑞赤裸的樣子,她有些不知所措。
張瑞泡在水裏,觀察着這幾個女人。娘親和外婆就不必說了,身材樣貌都是
一流的,隻是彼此太熟悉,此刻反而不如眼前首次赤裸相見的銀發妖姬和馨兒養
眼。
馨兒身材還在發育之中,小小臉蛋就不必說了,自然是乖巧萬分。那馨兒的
小小乳房,才是最可愛的,張瑞身邊的女子無一不是碩乳巨胸,雖然手感、口感
很好,但是千篇一律不免會有些吃膩。馨兒嬌小可愛的小小乳房,不堪一握,那
乳尖兩個小小粉紅乳頭更是嬌美異常,張瑞好想将馨兒的小小乳房一口含在嘴裏
細細體味。
張瑞吞了吞口裏的唾液,将目光轉向旁邊的銀發妖姬。這銀發妖姬雖然看似
沉睡着,但是此刻的她卻是呼吸微微不穩,眼皮微微顫抖,眼珠子在眼皮裏面細
微晃動。張瑞知道銀發妖姬已經醒了,他翹起了嘴角,他想看看銀發妖姬能夠忍
到什麽時候,于是想去捉弄捉弄她。
張瑞雙手捧起一些溫熱泉水,輕輕灑向銀發妖姬赤裸着的上半身。張瑞看到
銀發妖姬似乎動了動,于是又向銀發妖姬的乳頭上灑了些水上去去。
銀發妖姬苦苦忍受張瑞的挑逗,可惜此刻她卻是心裏能怒而口不能言。銀發
妖姬額頭顯出股股青筋,她似乎快要忍不住了。
張瑞看着銀發妖姬的變化,心裏更是高興,幹脆遊了過去,伸出手撫摸銀發
妖姬半淹沒在水中的酥胸乳頭,張瑞左摸右摸,摸得不亦樂乎……
銀發妖姬被張瑞這般挑逗,身子不住顫抖,她覺得自己好生羞愧,心想:
「這個張瑞,真是過分啊,爲何總是要欺負自己這個弱女子?不過,這被張瑞撫
摸的感覺怎麽那麽熟悉啊,上次?對啊,上次在那溶洞裏,張瑞也是這麽撫摸的
……」
張瑞的撫摸,讓銀發妖姬想起,那次自己從霧隐山莊雷萬川手中救出何巧兒
與張瑞時,自己不小心中了雷萬川從背後發射的「飛星奪月」毒針。那毒針深入
體内難以拔出,是張瑞運功幫助自己逼出了毒針,那次張瑞很是細心,提前爲自
己解了毒,不然毒血入了髒腑,自己怎麽也會丢掉半條性命。
那次香豔的療傷,是銀發妖姬人生當中,第一次被男人觸碰胸前美乳。銀發
妖姬記得:在那寒冷的溶岩洞中,當張瑞溫熱的手指觸碰到自己的乳頭時,那種
從未體驗過的酥麻感覺從自己的乳頭出發,瞬間就傳遞到了全身各處。銀發妖姬
心靈震動了,這男人隻是輕輕的一點,自己怎麽會這般舒服?當張瑞手掌壓住自
己的酥胸乳房時,那種雙乳被男人掌控、操縱的感覺,讓冰封心靈已久的銀發妖
姬感覺到自己還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被男人安慰的弱質女流。
當張瑞使用「内視」能力,與自己心靈「交談」的時候,銀發妖姬第一次感
覺到了張瑞與自己的心靈如此接近。那種「心聲」交流的感覺,仿佛是一場夢,
男人與女人居然還可以這般「交談」?無聲勝有聲,那時、那個溶岩洞中安靜無
比,療傷的一男一女卻在無聲之中進行着「有聲」的交流。什麽叫做心靈交彙?
銀發妖姬自己與張瑞進行的就是這樣的心靈交彙。
銀發妖姬想到這裏,心裏不禁湧出了絲絲對于張瑞的柔情。
其實銀發妖姬在将張瑞祖孫兩人救回煙雨山莊以後,她一直都在暗中觀察着
張瑞。當她知道張瑞與自己的娘親有了亂倫關系後,也沒有特别吃驚,連自己的
情敵何巧兒也和張瑞有禁忌亂倫關系。銀發妖姬微微詫異以後,再仔細想想張瑞
的情況,銀發妖姬也不吃驚了。
她想的是,張瑞這麽優秀的男子,能夠通過自己「過三關闖五将」的考驗,
證明他不是普通的庸人。張瑞他精通音律,知書達理,武功雖然現在不怎麽樣,
但是卻難得有那種冒險的奇思妙想,居然将不同真氣混合發出,可見張瑞的武學
天分其實有多麽的高。更難得的是張瑞他不畏強敵、視死如歸的精神,在那兇險
萬分的山陽城降龍伏虎寺武林大會上,在場的無數武林正道人士,居然沒有一個
人敢于向魔教教主溫必邪出手,一個武功平凡的毛頭小子居然敢隻身刺殺那不可
一世的溫必邪……
銀發妖姬被張瑞深深震撼了,她想這麽優秀的年輕男子,無形之中散發的那
種氣質、氣勢才是吸引女子的最厲害的「毒藥」,張瑞能夠拿下自己的娘親和外
婆這等血緣至親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銀發妖姬并不介意所謂的倫理道德,
她自己就是一個追求真愛的純真、随性女子,雖然她當年并未能得償所願,但是
她追求真愛的心其實從未改變,直到她多年以後碰到了張瑞這個命中注定的「克
星」。
當銀發妖姬冰封的多年的心,碰到真性情的張瑞,到底會發生什麽樣的化學
變化呢?銀發妖姬有些期待,她甚至自己也有些暗中盼望着什麽……
*** *** ***
胸前傳來的酥麻感覺把銀發妖姬從回憶中拉回現實。張瑞此時已經不是撫摸
銀發妖姬的酥胸、乳頭了,他開始一口一個的用大口吸舔銀發妖姬的酥胸,這種
強烈的刺激,讓假裝沉睡的銀發妖姬再也忍受不住,睜開了閉合的美目,一隻玉
手将張瑞的頭部緊緊壓向自己的酥胸乳房上,一隻玉手托起其中一隻乳房,讓張
瑞可以更方便的吸吮。
「哦…」銀發妖姬發出了人生當中首次清醒狀态下的呻吟。
張瑞見銀發妖姬如此配合,不由得心中激動,一把摟住銀發妖姬,将銀發妖
姬酥胸乳房緊緊貼合在自己的胸前,感受肌膚觸碰的激動之情。張瑞口也不停,
不停親吻銀發妖姬的嫣紅嘴唇。張瑞一邊親吻這銀發妖姬嬌口,一邊激動的開口
說道:「師祖,師祖,徒孫昨夜侵犯了你,都怪徒孫昨夜飲酒過度,才無意中壞
了師祖的清白。師祖,師祖,原諒徒孫則個……」
「師祖,徒孫感激你救回我祖孫等三人,還收留我們容許我們在此修煉武功。
師祖,你的大恩大德,徒孫無以爲報,徒孫隻能爲你…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
徒孫也要報答師祖的恩情。」
「瑞兒…,不必如此介意,師祖我不需要你去上刀山、下火海。瑞兒你好好
在此處練功就是,昨晚…昨晚師祖其實也是願意的……」銀發妖姬有些腼腆的說
道。
銀發妖姬如此羞澀的表情,張瑞有些發愣,心想:「師祖居然願意的?我沒
有做夢吧?」張瑞看着銀發妖姬柔弱、羞澀的神态,心中湧起一股想要将銀發妖
姬好好疼惜的激情。這銀發妖姬平時都是以冷淡面貌示人,哪怕是在這私人的六
層樓閣中才露出的真實面目,也是冷冷冰冰的。這種柔弱、羞澀的神态,張瑞從
未見過。這女子柔弱之情才是男子最不能抗拒的愛欲吸引,何爲男子漢?男子漢
就是以保護柔美女子不受傷害的真正強者。
張瑞腦海裏閃過銀發妖姬冰冷形象,再凝視眼前嬌柔的銀發女子。兩相對比,
張瑞發現此時冰冷與嬌柔結合的銀發妖姬才是她人生之中最動人的時刻。
張瑞的沖動動作,讓銀發妖姬激動起來,銀發妖姬與張瑞不停濕吻,舌頭交
纏。兩具身體擁抱摩擦着,這水池溫度适宜,但卻比不過此時倆人漸漸升高的體
溫。張瑞與銀發妖姬顧不得這方池水中,還有同樣赤裸着的其她三個大小女人,
他們倆人愛欲糾纏、肢體相交,此時已經這池中一對男女已經愛戀得不可開交、
無法自拔。
張瑞讓銀發妖姬一雙玉手環抱住自己的脖子,張瑞自己則抱起銀發妖姬的白
腿聳臀,分開銀發妖姬兩腿,讓自己的陽具龜頭摩擦銀發妖姬的粉嫩陰唇、陰蒂。
銀發妖姬被張瑞如此抱住,還是人生第一次如此姿态,她感覺到被張瑞的陽具觸
碰到的那種硬熱,下身不住流下潺潺淫液。
「哦…瑞兒,你快進來吧,銀姬…銀姬快受不了了……」銀發妖姬心裏歎道。
張瑞沒有讓銀發妖姬失望,粗大硬碩且高熱的陽具龜頭沖過了銀發妖姬的嫩
紅陰唇,捅進銀發妖姬窄嫩異常的陰道之中,張瑞陽具一直前進,直到那陰道媚
肉的盡頭……
銀發妖姬被張瑞粗大硬碩且高熱的陽具一插到底,她感覺到自己嬌嫩嫩的子
宮肉壁都被張瑞的陽具龜頭填滿了,這種飛升仙界的感覺,這種耳畔仿佛還在回
響仙樂的感覺,讓銀發妖姬沉溺其中……
「哦…我的徒孫…我的瑞兒…啊…啊…啊……」
銀發妖姬的吟唱讓張瑞非常興奮,這剛剛破身的處女滋味,這窄嫩的陰道緊
緻的刺激,這成熟欲女陰肉内裏溫潤濕滑的美好感覺,讓張瑞很快的就達到了一
次高潮射精。張瑞抖動着下體陽具,讓自己滾燙的陽精一發一發的沖擊着銀發妖
姬的子宮肉壁。銀發妖姬被這樣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同樣的高潮了,她達到了
這人生之中首次如此感覺美好的高潮。
兩具纏繞的肉體不停的一起顫抖着,良久方休。
張瑞與銀發妖姬緊緊依偎了一會兒,發覺自己又可以了,于是将還軟軟趴在
自己身上的銀發妖姬扶起身來,讓銀發妖姬趴伏于水池邊緣,并讓她高高翹起豐
滿、白皙的聳臀,準備從後方插入。
銀發妖姬氣喘籲籲的問道:「瑞兒,你還要銀姬嗎?銀姬剛才有些乏力了。」
張瑞笑道:「師祖,不怕,徒孫自有辦法。」
說完,張瑞将銀發妖姬抱起往旁邊水池較深的地方移動過去。這池水剛好淹
沒過倆人的胸膛,張瑞說道:「師祖,這處水深,咱們借助這水中浮力,師祖你
便不會吃力了,一切讓徒孫做主,師祖你安心享受便是。」
張瑞抱住銀發妖姬柳腰後臀,兩人下體交合,「啪啪」擊打肉體與池水的聲
音混在一起,在這此刻寂靜的「園林」水池上空回響不停。
「呀…」突然傳來了馨兒驚奇的叫聲。
張瑞與銀發妖姬皆是回頭一看,看見馨兒露出害怕、羞澀的神情。馨兒的驚
叫聲同樣也驚醒了宿醉沉睡着的另外兩個女人。
「瑞兒,你…你們…」剛剛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許婉儀發現眼前如此讓人吃
驚的一幕,開始時許婉儀很震驚,接着許婉儀就紅了眼睛,再後來許婉儀開始哭
泣起來。許婉儀的哭聲也驚動了一旁的何巧兒,何巧兒也是同樣的吃驚、震驚、
嫉恨、哭泣。
馨兒有些呆住了,她驚恐的摸了摸自己的下身,發現無恙後才松了一口氣,
然後馨兒紅透了一張臉,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也會赤裸着身體出現在這水池裏。馨
兒非常害怕和害羞,于是趕緊起身穿衣離開了,馨兒離開後其實并未走遠,她躲
在遠處偷偷的窺視着這水池中發生的一切事情。
許婉儀與何巧兒的哭泣,讓正在交媾中的張瑞與銀發妖姬非常尴尬,雖然張
瑞覺得昨晚大家既然都做了自己的的女人,同處一池水也沒有什麽好意外的。但
是這兩個血緣親人的哭泣卻是張瑞沒有想到的,許婉儀的哭泣讓張瑞心碎,何巧
兒的哭泣讓張瑞難過。
「瑞兒,你…你怎麽又去招惹你的師祖?你這個逆子,你怎麽對得起我和你
外婆?」許婉儀哭泣中怒聲指責道。
何巧兒一言不發,隻是恨恨的看着這赤身交媾的兩個人。
張瑞開始時被娘親許婉儀的指責罵得擡不起頭來,他十分羞愧、不安,無言
以對。後來張瑞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戾氣,他心想:「我這也不是故意要這麽做的,
都是昨天晚上大家飲酒過度才發生的這般事情,娘親你怎麽能老是埋怨于我呢?」
于是張瑞說道:「娘親,外婆,是瑞兒不對,可是昨晚大家一起飲酒作樂,
我在宿醉無意之時才與你們發生這些事情。瑞兒我已經壞了師祖的清白,總不能
始亂終棄吧,娘親你不是說過,讓瑞兒成爲一個有擔當的男子漢嘛?瑞兒現在就
要擔當起一個男子漢的責任。」
許婉儀竟然一下子無言以對,這瑞兒居然如此堂堂有理?
還來不及繼續指責張瑞,許婉儀便被沖過來的張瑞一把摟住,強行進行了肉
體交媾。許婉儀被充滿戾氣的張瑞沖擊得不能停歇,張瑞此刻猶如魔神附體,霸
道而強力。許婉儀這樣的蜜桃成熟正當時的美麗女子,絲毫挨不過這般激烈的沖
擊,沒多久便陰精狂瀉,趴在水池邊上氣喘不止。
暴戾的張瑞又一把抓住已經露出恐懼姿态的外婆何巧兒,同樣一番插弄,将
何巧兒弄的身體發軟,腳步不穩,也是趴在水池邊上動彈不得。
然後,張瑞将一旁吃驚不小,害怕顫抖的銀發妖姬按在水池邊上,開始新的
漫漫征途……
時間仿佛過得很慢,張瑞反複将三個女人激烈折騰,直到自己也癱倒在水池
邊,沒有了絲毫力氣。池邊的三個女人又再次昏沉睡去,這三個女人都是下身一
片紅腫,陰道口均不能閉合,那些乳白的陽精液體,還在女人們的陰道口絲絲流
淌着……
*** *** ***
張瑞稍事休息了一會兒,一把摟住剛剛醒轉過來的銀發妖姬,說道:「師祖,
你今天滿意了吧,瑞兒今天可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呵呵。」
「瑞兒,你還叫人家師祖?還是叫人家銀姬吧,我想了想,銀發妖姬這個名
字應該改改了,以後人家就叫做銀姬了。」
「好的,師祖…」
「讨厭了,人家叫銀姬嘛。」
「知道了,師祖…嘻嘻嘻……」
這兩個尚在清醒中的倆人不住調笑着,這一室皆春的水池中,從來沒有過如
此和諧的場景……
張瑞這十七歲生日,在細雨紛紛的某個春日裏,在一片香豔的美夢中如此度
過了……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7-30 10:43
母子劫後緣
第42章 母女奪夫香豔夢
絕情谷深處,懸崖絕壁上,一道銀白色的瀑布。
瀑布流水飛流直下三千尺,沖擊着下方碧綠、幽藍的一潭水池。流水沖擊,
一潭池水「嘩嘩、嘩嘩」之聲晝夜響徹、終年不絕。
張瑞站在此處一塊巨石上,欣賞着此處絕美景色,他的旁邊跟着銀發白衣的
銀姬,以及青衣綠裙的馨兒,娘親許婉儀與外婆何巧兒并沒有在身邊。
張瑞知道,娘親與外婆這次真的生氣了。
已經好幾天了,娘親許婉儀和外婆何巧兒都不理睬自己,就算是碰到也是翻
翻白眼,氣呼呼的看着自己。張瑞想要打招呼時,這兩個與自己有血緣關系的美
人兒都急忙走開,根本不予理睬。
此處風景甚好,張瑞卻心情不佳。
銀姬現在是張瑞的女人,正在激情熱戀中,這幾日張瑞都留宿于銀姬的房間,
讓銀姬夜夜高潮、日日笙歌。銀姬看着自己的「小郎君」,眼中滿是熱情,心中
全是熱戀。她知道張瑞此刻心情不佳,便輕輕走了過去,靠在張瑞懷裏,安慰自
己的小郎君。
「瑞兒,你可是爲了娘親與外婆的事情煩惱?」銀姬問道。
「銀姬,我是不是做錯了?爲何娘親與外婆這麽生氣?」
「瑞兒,你娘親她們是爲了我才這麽生氣的,其實銀姬不奢求瑞兒你能給我
什麽名分,銀姬隻是想陪伴在瑞兒你的身旁,有瑞兒你的陪伴銀姬就滿足了。」
「哎…,銀姬,爲何娘親她們就不能接受你呢,這件事都是我的錯,如果不
是我飲酒過度壞了你的清白,你也就…」
張瑞的話還沒有說完,銀姬就主動地吻住了張瑞的雙唇,讓張瑞後面的話再
也沒有辦法說出來。
一番香豔的親吻,這瀑布水邊的兩個人開始激動起來,似乎這野外美景更能
激發男女的熱情。一旁侍立的馨兒見到此景,小臉一下子紅透了。
馨兒自小在這煙雨山莊長大,她沒有父母、親人,從小就作爲主人銀姬的侍
女被養大。主人銀姬的命令就是馨兒的生存一切根本,馨兒從來沒有像這幾天一
樣,見到這麽多的羞澀的事情,那兩個成熟的大美女就如同天仙一般的美麗,可
是這些美麗的大美女們爲什麽要和張公子做那些羞恥的事情呢?
馨兒隐隐約約覺得這種事情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主人銀姬和那兩個大美女被
張公子那樣的「折磨」時,爲何不反感,反而像是在享受非常喜悅的事情一般?
眼前主人銀姬與張公子這麽親熱,馨兒有些羞澀,還有些暗暗心動。
張瑞與銀姬開始了激烈的性愛交媾,在這瀑布水潭邊,在這花草「地毯」上,
在這綠樹柳枝旁。
張瑞壓在銀姬身上,一前一後的聳動着。他身下的銀姬分開兩條白嫩修長的
大腿,玉手抓着張瑞的雙肩,接受着張瑞愛的撫慰。銀姬十分滿意張瑞的性能力,
張瑞總是能夠激發自己的熱情,張瑞的陽具插得那麽的深入,每次都可以觸碰到
銀姬的子宮頸。
那種被滾燙碩大陽具龜頭刺激子宮頸的酥麻感覺,讓銀姬歡欣不已。「太舒
服了,這就是被男人寵愛的感覺嗎?」銀姬心裏激動的說道。
這種酥麻、滾燙的感覺,讓銀姬流出源源不斷的淫液,打濕了兩人交接的下
體,淋濕了身下「可憐」的花花草草。
張瑞體會着銀姬緊緻、溫熱、絲滑的美妙陰道帶來的美好觸感,這剛破身不
久、尚未生産過的女子,操起來的滋味就是不一樣,太美妙了。張瑞有些不可自
拔了。
聽着身下銀姬發出的歡暢呼喊,張瑞非常有成就感,這與衆不同的女子,這
銀發雪肌的女子,就是不一樣。張瑞其他的女人皆是滿頭青絲,黑白相間的反差,
顯得青絲的女子肌膚更加白嫩。而這銀發雪肌的銀姬,顯示出了明顯的與衆不同,
銀絲、雪肌,異樣的美麗。
「銀姬,喜歡瑞兒嗎?」激烈交媾中的張瑞問道。
「瑞兒…哦,啊…,銀姬…銀姬喜歡……」
「瑞兒…你好棒的……,銀姬…銀姬真的舍不得離開你…,瑞兒…,銀姬愛
你。」
張瑞聞言,用更加迅速的抽插「回答」了銀姬的回話。
「哦…哦…瑞兒…用力……」銀姬不停的喊道。
這兩人在這瀑布水潭邊,進行了如此和諧的交媾,連一旁遠遠躲開偷偷窺視
的馨兒都不由得呼吸急促,兩腿發軟。
銀發妖姬被張瑞的猛烈沖擊沖撞得不能絲毫停歇,那美妙的高潮已經爆發三
度了,可是身上的小郎君卻還沒有射精。銀姬感覺自己多年的高深内力,似乎根
本不能抵擋住張瑞的碩大陽具沖刺自己的嬌嫩陰道。
銀發妖姬開始低聲告饒:「瑞兒…,銀姬很滿意了,瑞兒…放過銀姬吧…」
銀姬的聲音有些顫抖。
張瑞愛戀銀姬的絕美肉體,貪戀銀姬的緊緻陰道,想念銀姬潔白的乳房,此
時根本就停不下來,眼見銀姬示弱,便鼓起餘勇一鼓作氣勢如虎,加快了沖刺的
速度,很快,張瑞也到了發射的高潮。
「銀姬,我也要射了,咱們…咱們一起體會吧。啊…」張瑞高呼一聲,終于
射出了醞釀已久的濃濃乳白精液。
銀姬也被精液沖刷子宮肉壁的強烈刺激,達到了最後一次高潮。
兩人雙雙洩身,休憩了大約半柱香時間,兩人才起身一起跳入那池潭水嬉戲
打鬧。
張瑞懷抱着同樣赤身裸體的銀姬,問出了心中疑問:「銀姬,爲何你與我外
公同年,面貌卻如此年輕靓麗?」
銀姬對于自己的小郎君沒有絲毫隐瞞,答道:「瑞兒,銀姬我修煉了一種絕
情谷掌門才能修煉的神奇秘術《姹女輪回決》。這《姹女輪回決》修煉到高深程
度時,可使肌體保持剛剛修煉時的模樣。瑞兒,你知道的,我二十二歲因爲情殇,
一夜白頭,我師傅見我可憐,便傳了我這秘術。這秘術有個缺陷,就是修煉的女
子必須是處女之身,這女子一旦破身,還是會慢慢衰老的。」
張瑞聽聞,十分驚訝與抱歉,連連說道:「銀姬,瑞兒,瑞兒對不住你呀。」
見張瑞如此緊張,銀姬哈哈一笑,道:「瑞兒,你緊張什麽啊,人都會慢慢
衰老的,隻是這《姹女輪回決》可以大大減緩衰老的程度。瑞兒,你得到一個天
大好處,你可能還不知道呢。」銀姬又繼續說道。
「好處?什麽好處啊?銀姬,我的寶貝兒,你不會是騙徒孫我吧?」張瑞不
相信。
「嘻嘻,你不想知道嗎?想知道的話,你就親親我。」銀姬調笑道。
張瑞沒有猶豫,一陣猛烈的親吻封住了銀姬的嬌口,直到銀姬氣息不穩,微
微發喘。
銀姬滿足了後,才開口說道:「瑞兒,你這幾天就沒有試試自己的功力嗎?
你得到了我的處子之身,我的功力至少傳授了一半給你,現在我隻剩下五成功力
了。」
張瑞聽聞,心中感激銀姬的付出。他紅着雙眼,流下數滴淚水,說道:「銀
姬,瑞兒不知道怎麽感謝你,瑞兒發誓,終身不負于你,如違此誓,當天打……」
還未說完,銀姬立馬制止,用玉手捂住了張瑞的口唇。
「瑞兒,你不要發誓,銀姬…銀姬相信你。」
兩人再次深深相擁、親吻。
許久以後,張瑞才開始思考銀姬失去功力一事,他在思考如何讓銀姬盡快回
複功力的事情。張瑞猛的一拍腦袋,大聲喊道:「有了……」
銀姬一旁一頭霧水,「什麽有了?」
張瑞激動的抱住銀姬,說道:「銀姬,我有一秘術,是我外婆何巧兒所傳,
也許可以使你功力盡複。」
銀姬睜着大大美目,盯着張瑞看個不停。
張瑞淫笑着,對銀姬講述這個辦法。銀姬開始很好奇,後來也就漸漸紅了耳
根……
*** *** *** *** ***
這女人的愛,可以偉大、可以包容,但難免會有私心。
許婉儀深愛着自己的兒子張瑞,她與張瑞共患難、同生死,結下了生死相許、
相伴終身的誓言。爲了自己的瑞兒,爲了家族的複仇,許婉儀可以接受孩兒張瑞
自己娘親何巧兒爲救張瑞舍棄清白并發生亂倫關系的事實,但她不能接受張瑞壞
了自己師娘銀姬清白之身的行爲。
許婉儀的心很痛,難道這瑞兒開始變壞了?爲什麽瑞兒見到漂亮的女子都要
發生這些讓自己傷心的事情?上次許婉儀讓張瑞爲美婦周素蘭解淫毒,許婉儀都
難免吃醋,這次眼睜睜看見張瑞與銀姬交媾的情形,許婉儀難免痛心。
「不行,不能讓瑞兒被其他女人奪走,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許婉儀心中泛
起這個念頭。
「我得馬上去找娘親商量商量這事……」
*** *** *** *** ***
當天晚上,張瑞準備夜宿銀姬的房間,正準備走出房門,對面卻迎來了兩個
氣呼呼的大美人兒。
來者正是張瑞的娘親許婉儀和外婆何巧兒。
「瑞兒,你準備到哪裏去?是不是想去找你的師祖?」許婉儀氣呼呼的問道。
「這…娘親,你誤會了,我是去準備方便一番。」張瑞辯解道。
「瑞兒,你進來…」許婉儀命令道,然後徑直走進張瑞的房間,坐在木床上
等待張瑞。何巧兒也随後走了進去,進去前與張瑞擦肩而過,并用美目狠狠的瞪
了張瑞一眼。
張瑞硬着頭皮進去了,他心裏十分疑惑,這娘親與外婆多日不曾理睬自己,
今日爲何氣勢洶洶的來找自己,難道娘親是來興師問罪的?
張瑞有些忐忑不安,他不知道這突然闖進來的娘親與外婆葫蘆裏到底賣的是
什麽藥。張瑞心裏其實也有些高興,不管怎麽樣,娘親和外婆終于還是主動來找
自己了。
張瑞打算以不變應萬變,娘親與外婆不理睬的滋味還是讓張瑞受不了。娘親
就是張瑞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張瑞心裏非常不希望娘親許婉儀受到任何傷害,
還有自己的外婆何巧兒,外婆犧牲這麽大,沒有了清白,還爲自己擋了雷萬川那
緻命一掌,受傷的經脈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恢複,張瑞自然也是舍不得外婆受到
一點點委屈的。
張瑞邁着沉重的步伐,走進房間中。他看見兩個最親近的女人一左一右的占
據的木床的前半部分,眼神有些怪異的看着自己,一言不發的樣子讓張瑞害怕。
張瑞「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住向兩個女人磕頭。
「噗呲…」許婉儀看見張瑞骨頭如此之軟,一下子笑了出來,全然沒有了剛
才嚴肅的表情。
坐在旁邊的何巧兒也是捂嘴一笑,她覺得眼前的瑞兒實在太可愛了。
張瑞聽見娘親與外婆的笑聲,弱弱的擡起頭,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們,張瑞不
知道她們爲何發笑,難道自己磕頭就如此可笑?
看着張瑞眼神怪異,許婉儀咳了一聲,立馬臉上又嚴肅起來。聽到咳聲的何
巧兒也跟着嚴肅冷對張瑞,一言不發。
張瑞見娘親與外婆臉色數變,暗道不好,難道娘親與外婆知道我這幾日與銀
姬歡好,是過來興師問罪了?
張瑞急忙低下頭,準備繼續磕頭請罪。
許婉儀終于開口了:「你起來吧,瑞兒,娘親有話問你。」
張瑞聞言,如蒙大赦,起身站立于木床一側,低頭聳眉一副谄媚的奴才像。
「瑞兒,娘親問你,這次你壞了師祖銀姬的清白,你打算怎麽辦?」
「回娘親,外婆的話,瑞兒不知。請娘親、外婆責罰。」
「呸,偷吃完不抹嘴的壞家夥,你想我們怎麽責罰你?」
「請娘親、外婆明示,瑞兒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這可是你說的哦?」許婉儀冷冷說道。
張瑞一頭大汗,這娘親要如何懲罰自己?
張瑞心中忐忑不安,「哎,認了吧,自己享受了銀姬師祖的絕美肉體,現在
也該是付出代價的時候了,隻是不知道娘親與外婆要如何懲罰自己呢?
張瑞此時苦笑不得,娘親與外婆将自己剝的精光,用細細繩索将自己雙手雙
腳捆綁在木床上。張瑞動彈不得,隻得一臉苦笑的看着氣勢洶洶的娘親和外婆。
張瑞正準備開口問詢這是什麽情況,不料一團緊緊裹住的女子汗巾将自己的
口唇緊緊堵住,張瑞「嗚嗚」叫喊,可惜口不能言。
張瑞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娘親居然拿出一把剪刀,張瑞用力掙紮,口中「嗚
嗚」大喊,可惜聲音傳不出這數米以外的房門。
許婉儀拿着閃着寒光的剪刀,一臉奇異的笑容。張瑞非常害怕,他從來沒有
見到過娘親如此可怕的笑容,張瑞掙紮得更厲害了。
許婉儀拿着剪刀,目光示意娘親何巧兒按住掙紮的張瑞,然後對着掙紮的張
瑞說道:「瑞兒,你如今犯下大錯,娘親與外婆都十分難過,你知不知道你傷了
娘親與外婆的心?」
頓了頓語氣,許婉儀一臉嚴肅的繼續說道:「瑞兒,娘親和外婆擔心你以後
還會犯這樣的錯誤,所以決定,以後就是斷了張家、許家的香火,也要剪掉你這
根可惡的東西。看你以後還怎麽犯這種原則上的錯誤,哼哼…」許婉儀此刻讓張
瑞非常害怕。
「嗚嗚嗚…」張瑞激烈的掙紮着,連一旁用力按住張瑞的何巧兒都有些吃力。
許婉儀動手了,她捏住了張瑞吓得軟做一團的陽具。許婉儀摸着這根帶給自
己無限快樂的「小東西」,俏臉有些微微發紅,不過驚恐中的張瑞并未察覺。
許婉儀揮動玉手,「咔嚓」一聲,有東西被剪掉了。
「啊呀…」張瑞終于吐出了口中女子擦拭下體、吸收「月紅」的汗巾,發出
驚恐的叫聲……
張瑞驚恐的看着自己的下身,陽具并無異樣,隻是剛才的「咔嚓」聲确實吓
壞了他。
「娘親…,外婆…,饒了瑞兒吧,瑞兒以後再也不敢了。」張瑞苦苦哀求。
母女倆沒有理睬,将張瑞吐出的汗巾又重新将張瑞的口唇堵住。
許婉儀繼續揮動手中閃着寒光的剪刀,将張瑞下體陰毛剪得幹幹淨淨一絲不
留。許婉儀開始講話了:「瑞兒,娘親今天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這次娘親和外
婆可以原諒你。你已經壞了師祖銀姬的清白,該負的責任,你自己去承擔。但是,
娘親最後警告你,如果有下次,娘親甯可斷了張家、許家香火,也要剪掉你可惡
的壞東西。」
許婉儀說完,與娘親何巧兒對望一眼,開始了讓張瑞目瞪口呆的動作。
張瑞吃驚的望着眼前開始脫落華服的娘親和外婆,兩個絕色的美婦伸出蘭花
手指,輕解羅裳。這兩個美人兒溫柔的動作,讓口不能言的張瑞不住吞咽口水。
許婉儀與何巧兒一件、一件的慢慢脫去身上的華服,開始一絲一點的裸露出讓無
數男人驚豔不已的絕美玉體。
這兩個成熟美人,随着衣物一件一件的減少,漸漸裸露出身體優美的曲線。
許婉儀正對着張瑞解開霓裳、抹胸,她暴露出來的那對碩大美白的玉兔,随着抹
胸的的離開上下跳動着,張瑞眼睛再也不能離開那對美白的乳房,以及美白乳房
中間鮮紅的乳頭。
許婉儀又解下了亵褲的腰帶,亵褲沒有了腰帶的束縛,一下子便掉落在地。
張瑞的眼睛一片閃耀,目光随着亵褲的掉落,停留在那被窗口吹進來的春風,不
斷随風飄逸的黑色陰毛上。許婉儀的陰毛烏黑發亮,随着微風的吹拂不住的飄蕩,
這美景讓張瑞非常饑渴。亵褲還在掉落,那陰阜下面神秘的三角地帶出現了,張
瑞吞了吞唾沫,許婉儀的大腿、小腿、随着亵褲的掉落一一展示出來……
許婉儀擡起了右腳,将嬌嫩的小小腳趾頭移出亵褲,同樣一番動作繼續,許
婉儀整個的嬌美玉體完完全全暴露在張瑞眼前。張瑞沒有辦法呼吸了,這娘親實
在太美了,美得不忍亵渎。
何巧兒背對着張瑞解除了身上的束縛,當身上的華服一一被剝離的時候,一
副讓無數江湖淫賊垂涎不已的絕美身姿出現了。何巧兒絕美的背影,柔滑的背肌,
飄散的青絲,以及那高聳的玉臀,讓張瑞剛才被驚吓到的「小弟弟」一下子就高
高聳立起來。
「娘親、外婆,我要,快給我……」張瑞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将汗巾頂出了口
唇,開口對許婉儀與何巧兒祈求道。
「呸,壞小子,就是不給你,讓你幹着急。」許婉儀與何巧兒同時說道。
張瑞急得不斷掙紮,可是許婉儀與何巧兒綁得太緊,張瑞根本動彈不得。
張瑞隻得苦苦哀求:「娘親、外婆,瑞兒這次真的知道錯了,瑞兒以後都不
敢了。娘親、外婆,饒了瑞兒這一次吧,求求你們了。瑞兒以後若是還敢胡來,
便叫瑞兒天打雷劈,不得好…」
張瑞那個「死」字還沒有說出口,便被許婉儀捂住了嘴。
「冤家,不許胡說。哼,以後當真不敢了?」
「當真不敢了,瑞兒發誓,以後當真不敢胡來了。」
許婉儀此時才笑出聲來,與娘親對望一眼,然後這母女倆一起紅了臉。
*** *** *** *** ***
張瑞感覺自己就像做了一個夢,一個美麗的、誘惑的、不舍離去的香豔美夢。
他想不到娘親與外婆居然如此香豔的「懲罰」自己。
娘親主動的抱住了自己的腦袋,伸出小小嫩舌與自己親吻。外婆低頭含住了
自己硬得發燙的陽具龜頭,一手上下撫弄,一手揉捏睾丸。外婆熟練的動作,讓
張瑞全身顫抖。
娘親的嫩舌可真香啊,又軟又滑,一股清新之氣充滿了張瑞的口腔。娘親變
了動作,她用那對自己喜愛不已的兩個乳房不斷的摩擦自己的胸膛,娘親居然還
頑皮的用自己的乳頭滑過、摩擦張瑞自己的小小乳頭,「哎喲…,真受不了啊。」
張瑞心裏不停呼喊。
親親的巧兒外婆也改變了動作,沒有再吸吮自己的陽具,而是主動用兩指分
開了自己的兩片嫩紅的陰唇,另一隻手握住張瑞的陽具龜頭摩擦了數次,讓巧兒
外婆的淫液沾滿了自己的龜頭,然後巧兒外婆慢慢坐了下去。「啊…啊…,好爽,
好爽,巧兒,你快用力些,瑞兒受不了了。」張瑞心裏繼續大喊。
娘親又換了動作,娘親居然将自己嬌嫩粉紅的陰唇對準了自己的口唇,張瑞
忍不住伸出了舌頭,爲婉儀娘親舔舐那已經流水潺潺的陰戶媚肉。婉儀娘親已經
口中發出聲音:「啊…啊…啊……」下邊的巧兒外婆也是不停呼喊:「哦…瑞兒
…哦…哦……」
張瑞已經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他知道眼前兩具嬌美的肉體在不停的享用自己
的身體。
剛才娘親和外婆已經交換了位置,現在娘親在用自己的陰道套弄張瑞自己的
陽具,娘親的臉上表情、口中的呻吟表明,娘親此刻是歡愉的。
外婆何巧兒坐在自己的一隻手臂上,用張瑞的一隻高高隆起的肌肉的手臂摩
擦自己的陰道肉唇,外婆的淫液将張瑞的手臂淋濕了一大片,外婆轉身了,她居
然和娘親一起親吻?張瑞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可思議。
這娘親和外婆之間究竟達成了什麽協議?爲何今晚如此動人?
如此香豔的一晚,張瑞以後從未忘記。每每想起,張瑞都激動不已。張瑞實
在無法忘懷娘親與外婆的深情與動人的嬌軀。
次日醒來,張瑞的手腳已經沒有了繩索的束縛。張瑞左擁右抱兩個至親美人,
這兩個美人經過一晚的肉欲洗禮,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力氣,此刻正帶着甜蜜的笑
容沉沉睡去。張瑞臉上也露出滿足的表情,緊閉的雙眼,微微翹起的嘴角,以及
粘滑的身體,顯示出張瑞昨晚非常的勞累與激動。
*** *** *** *** ***
出發的日子到了,經過這半年多的修養與修煉。張瑞現在必須深入江湖之中,
打探這魔教、順天盟的消息以及這山陽城武林大會以後,江湖中所發生的事情。
牽着兩匹駿馬,張瑞對身邊的娘親許婉儀說道:「娘親,這次隻有咱們兩人
出去打探情況,外婆的經脈受損嚴重,還需時日才能完全康複。銀姬師祖需要鎮
守此處煙雨山莊,以後咱們母子可要小心謹慎些了。」
許婉儀道:「瑞兒,這次你得到銀姬師娘的五成功力,現在已經是江湖高手
了,隻要不遇到那溫必邪之類的高手,我們此行也必定是安全無妨的。」
兩人回頭望了望還在揮手送别的何巧兒、銀姬以及那哭泣中的馨兒,也揮手
拜别。然後母子兩人騎上駿馬,向某個方向疾馳而去。
道路上已經看不到母子倆的身影,隻剩下這駿馬奔馳後一路的飛塵。
依依不舍的銀姬、何巧兒、馨兒再也看不到兩人的身影,才相互攙扶着慢慢
走回煙雨山莊。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7-31 15:57
母子劫後緣
第43章 夜探洛陽綠柳莊
幾日的奔波,張瑞、許婉儀母子倆終于來到這洛陽城。
張瑞将馬匹交給客棧小厮帶到馬房喂飼青料,吩咐小厮好生照顧馬兒後,張
瑞給了小厮一兩雪花紋銀。小厮得到意外之财,自然欣喜萬分,急急答應好好喂
養。
這兩匹煙雨山莊的馬兒皆是上等好馬,張瑞母子倆能夠幾日間就到達洛陽城,
全靠這上等馬兒一路疾馳奔跑,才能短短幾日到達。
張瑞随即離開馬房,前往客棧與娘親許婉儀彙合。
這母子倆此時扮作爲一對相貌平凡的小夫妻,此種掩飾,全部得益于銀姬提
供的那出色的人皮面具。許婉儀此時沒有了往日靓麗的打扮,模樣十分普通。張
瑞看着自己眼前的「嬌妻」娘親,心裏嘀咕,「還是娘親脫下面具好看,這般模
樣實在是太平凡了。」
張瑞心裏一直惦記着這洛陽城外,洛水之畔那座綠柳莊。
上次張瑞與外婆何巧兒因爲害怕打草驚蛇,沒有進一步探查那神秘的機關密
道。這次張瑞與娘親許婉儀重出江湖,幾番打聽之下,并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
息。魔教、順天盟以及這江湖中各大、小門派似乎非常平靜,沒有什麽大事發生。
順天盟似乎也收了手,沒有再殘害江湖中那些中小門派,特别是小門派再也沒有
傳聞出有被滅門的消息。
這山陽城降龍伏虎寺武林大會以後,本來劍拔弩張的魔教與江湖正道似乎都
安靜了下來,這不正常的安甯,似乎預示着将要發生什麽不可預知的大事。
山雨欲來風滿樓,張瑞覺得這種壓抑的情緒十分不舒服。
張瑞與許婉儀正在客棧一樓用餐,突然聽聞江湖中人傳言,魔教似乎在長安
城以東秦時稱作灞上,現在叫做白鹿原的地方幹着什麽勾當。
張瑞聞言,沒有做聲,細細吃食。待用餐完畢,回到後院貴賓房後,才與許
婉儀低聲商量對策。
「娘親,這魔教如果真的在白鹿原有所動作,那此處洛水之畔的綠柳莊此時
一定人手空虛,上次我與外婆無功而返,這次我定要仔細打探一番。」
「瑞兒,這淫神葛進歡坐鎮此處,我們還須小心謹慎些才好啊。」
「知道了娘親,你放心,我現在幾有對付這淫神葛進歡的手段,咱們不必害
怕于他。」
「瑞兒,娘親知道了,隻是這綠柳莊乃是魔教一處重要據點,不可小視。瑞
兒,咱們還得從長計議一番。」
母子倆細細商量,此時天色尚早,母子倆卻沒有心思再出去打聽消息,隻是
爲這探查綠柳莊一事頭疼不已。
許婉儀實在害怕淫神葛進歡,當初張瑞中了葛進歡淫毒之掌,幾乎送命,自
己也被迫跳崖尋子,也是九死一生。爲救身中淫毒、危在旦夕的張瑞,許婉儀付
出了自己的清白之身。後來這谷中下來的幾個強人,都是非常厲害之人。許婉儀
估計,當時下來的那個武功高強的五旬老者就是魔教教主溫必邪,當時張瑞、許
婉儀母子倆剛剛設計除掉幾乎快壞了許婉儀清白的夜書生,沒多久那溫必邪就下
來了,母子倆幸好躲入深潭水中,逃過一劫。
許婉儀回憶起過往之事,心頭還是擔憂不已。
張瑞見娘親眉頭緊蹙,知道娘親内心的擔憂,便輕輕抱住娘親安慰道:「娘
親,不怕,有瑞兒呢,現在我們也是今非昔比,與那魔教争鬥,我們不必如此擔
憂。一切有瑞兒撐着,娘親,來讓瑞兒抱抱。」
張瑞此時懷抱嬌妻娘親許婉儀,心裏開始暗暗思量該如何進入綠柳莊暗查一
番。
此時天色尚早,張瑞見娘親神情還是十分緊張,便一把将許婉儀摟了過來,
坐在床頭将許婉儀抱坐與雙腿之上,轉過許婉儀的俏臉,輕輕吻了上去。
許婉儀被兒子一番親吻,呼吸漸漸地開始急促起來……
這次母子倆首次以「夫妻」身份出現江湖,許婉儀心裏還是十分興奮。能做
張瑞的「妻子」,許婉儀心底已經沒有了當初那樣的擔憂。
母子相奸,這對于一向貞潔的許婉儀來說,是以前良好私塾教育過的許婉儀
不敢想象的事情。這自幼的倫理道德教育,溫柔賢惠的許婉儀内心深處還是對于
母子相奸之事隐隐有些不安,雖然自己與娘親何巧兒都已經成爲了張瑞的「胯下
之臣」,但是這瑞兒畢竟是自己生下來的親身骨肉。自己生下張瑞的陰道私處,
被兒子張瑞一次又一次的進入,被兒子張瑞一次又一次的内射中出,許婉儀想起
來還是覺得非常羞澀。
她想到的是:「瑞兒是自己的兒子,這麽多次被兒子射入這麽多的男子陽精,
萬一懷上了兒子的骨肉,這兒子的骨肉應該如何稱呼自己與瑞兒?自己算是這兒
子骨肉的娘親還是奶奶?這瑞兒該是這孩兒的兄長還是爹爹?」
許婉儀還在思考另一個問題:「爲什麽前幾日我的月紅又來了?」
許婉儀作爲一個女人,自從張家被魔教滅門,與張瑞禁忌相愛以後,便非常
想爲張瑞誕下一個麟兒。張家此時除了張瑞,已經沒有一個男丁,這張家香火如
果斷了傳承,許婉儀覺得自己将是罪孽深重之人。
許婉儀不敢告訴張瑞自己沒有懷上張瑞的骨肉,雖然張瑞并不介意此事,但
是許婉儀自己覺得心中不安。
張瑞溫柔的親吻,把許婉儀從思考中帶回了現實。
張瑞的吻,讓許婉儀每每不能自拔。張瑞總是能夠挑動許婉儀情欲的勃發,
哪怕是張瑞輕輕的吻,溫柔的撫摸,許婉儀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要兒子張瑞的強烈
「安慰」。
許婉儀感覺自己下體已經濕了,便将張瑞的一隻手往自己下身私處緊緊按壓。
張瑞懂得娘親許婉儀發出的信号,他輕輕将手貼住許婉儀私處,開始按壓那粒
「珠子」。許婉儀被張瑞的動作刺激得呼吸急促,這種感覺讓她非常喜歡。
張瑞的手指感覺娘親的亵褲已經被打濕了,那隻撫摸許婉儀陰蒂的手,開始
貼住婉儀娘親的小腹,一路往小腹嫩滑的肌膚往下摸索下去。張瑞摸到婉儀娘親
的恥毛,細細拿捏了一番,輕輕扯動,娘親許婉儀開始緊緊的夾住了雙腿。張瑞
又将那隻手繼續向下摸索,他的指頭已經被婉儀娘親私處淫液潤濕了。張瑞伸出
中指、無名指,輕輕插入娘親的粉紅嬌嫩陰道,往複抽送,大拇指按壓住娘親的
陰蒂,三根指頭一起配合着爲婉儀娘親止卻「騷癢」。
許婉儀被張瑞的動作刺激得開始口中嬌吟。張瑞聞言,空閑的一隻手緊緊抱
住嬌娘絲滑後背,口中不斷與娘親舌頭糾纏,親吻之聲不絕于耳。
許婉儀在張瑞手指的刺激下,私處更加的奇癢難忍,口中叫道:「瑞兒,快
…快要我……」
張瑞聞言,扯出尚在指奸娘親嬌嫩陰道的手,兩手配合着将娘親許婉儀剝得
精光,被脫光霓裳、羅裙的許婉儀,此時像極了一隻可愛的小白兔。
「娘親,我來了。」張瑞吻着自己娘親的紅唇說道。
「嗯…,來吧,瑞兒,好好疼愛婉儀。」
張瑞的抽動,讓許婉儀魂飛天外,張瑞的粗大硬碩溫熱的陽具總是能深入許
婉儀自己陰道内極深之處,隻有過兩個男人的許婉儀,此時更能體會夫君張高遠
與兒子張瑞帶給自己快樂程度的孰優孰劣。
夫君張高遠總是規規矩矩的行這「周公之禮」,而且沒有兒子張瑞這般如此
深入,許婉儀不清楚爲何父子倆陽具爲何如此不同?夫君遠遠沒有兒子這般碩大,
爲何兒子張瑞會這般碩大,難道這陽具大小還會隔代遺傳?難道「公公」張雲天
也是這般巨大?許婉儀如此這般猜想,不由得俏臉微紅。她心裏想到:「許婉儀
你真是不知羞恥,爲何會對這男子陽具産生如此怪異的想法?許婉儀,你是瑞兒
的娘親,你也是受過私塾教育的人,不可以這般胡思亂想。」
張瑞可不知道娘親此時心裏在想什麽,他體會着娘親陰道内的溫暖潮濕以及
緊緻的感覺。娘親的陰道媚肉顆顆肉粒的摩擦,讓張瑞非常的歡喜,這種感覺太
美妙了。他自己這幾個女人中,除了那絕色美婦周素蘭的名器「含羞」,再沒有
第三個更讓張瑞如此舒适的了。
張瑞猜想,娘親許婉儀的絕美陰道也一定是什麽名器,隻是自己尚不知曉罷
了。娘親的陰道,自己出生時經曆過,現在自己又以這種将陽具插入的方式回到
了娘親生出自己的地方,張瑞心裏有種無法言喻的自豪感。
娘親在自己身下美目緊閉,口中呻吟。娘親許婉儀的兩隻張瑞非常喜愛的美
白碩乳,在自己的抽動之下不停晃動,張瑞覺得眼前就是絕色美景,這世間再沒
有比眼前美景更出色的了。
張瑞猛烈的沖擊,讓許婉儀高潮不斷,兩人身下交合的地方流出的淫液,已
經将床榻上的錦被淋濕了一大片。許婉儀享受着兒子張瑞的碩大陽具帶來的快樂,
她無法想象,沒有了自己的兒子張瑞,以後還怎麽獨自生存下去。兒子張瑞就是
自己的天,兒子張瑞就是自己的夫君,兒子張瑞就是自己的一切。
「啊…瑞兒…瑞兒…啊…」随着許婉儀的厲聲高呼,許婉儀達到了一個高潮。
張瑞享受着娘親高潮時陰道媚肉緊緊夾住自己陽具的快感,還有那噴發的冰
涼淫液沖刷龜頭的爽感。娘親帶給自己的快樂實在是太舒服了,張瑞生出想永遠
将陽具深深插入娘親的陰道媚肉的想法:「娘親…你實在太棒了,瑞兒真的愛你。」
張瑞并沒有射精,他還需要更加刺激才能得到發射的快感。
許婉儀高潮以後,小憩了一會兒,見張瑞想要自己趴伏于床面,知道兒子想
做什麽的許婉儀,眼神幽幽的看了一眼,還是慢慢的趴伏下去,翹起了聳臀。張
瑞喜歡後入式,許婉儀卻并不喜歡,許婉儀始終覺得這樣的交媾很羞恥,就像村
中野狗交媾一般,很是羞人。
張瑞可不管娘親此時願意否,張瑞就喜歡這般交合。張瑞将龜頭再次沾濕以
後,便準備插入娘親嫣紅的陰唇之口。
今日天色尚早,窗口陽光透射進來,照耀在許婉儀高高翹起的白嫩肥臀上。
張瑞猛的發現娘親那緊緊閉合的「菊花」在陽光下十分好看,他的心裏突然激動
起來:「這娘親的菊門如此嬌嫩,仿佛那尚在含苞待放中的金色野菊花。這…這
實在是太誘惑人了。」
張瑞突然問道身下趴伏的婉儀娘親:「婉儀,你這嬌嫩菊門爹爹是否碰過?」
「瑞兒,你問這作甚?」許婉儀正在等待張瑞插入,卻等來張瑞如此怪異的
問話。
「娘親,婉儀…,你就告訴我吧…,瑞兒求你。」張瑞懇求道。
「瑞兒,你…你問這問題,叫婉儀如何回答?瑞兒,這菊門乃是排便之處,
你爹爹怎會觸碰?瑞兒,你不要捉弄婉儀了,還是快快插入吧。婉儀…婉儀想要。」
許婉儀的呼喊,讓張瑞目光重新聚集到娘親那流水潺潺的嫣紅陰唇上。張瑞
的陽具重新插回娘親許婉儀高潮後濕滑異常的媚肉陰道中。張瑞此時抱住婉儀娘
親的小蠻腰,下體不住撞擊婉儀娘親的美白豐滿臀肉,張瑞的目光停留在陽光照
射下的陰戶、菊門。
張瑞越來越覺得婉儀娘親的菊門非常可愛、誘人。他伸出一指,将婉儀娘親
陰道大量湧出的淫液抹在那朵含苞待放的金色「野菊花」上,指尖輕輕往裏鑽入。
張瑞指尖傳來一種異常緊緻的感覺,這是身下娘親被自己刺激到的反應。
「瑞兒,你要作甚?那菊門乃是排便之處,甚是肮髒,你爲何要玩弄哪裏?
瑞兒…你…你快快住手,娘親很是不舒服啊,瑞兒,住手……」
張瑞此時玩的不亦樂乎,沒有理睬娘親的驚呼,他一邊沖擊着婉儀娘親嬌嫩、
濕滑、舒爽的陰道媚肉,一邊不斷的将自己與娘親交合時湧出的大量淫液抹在婉
儀娘親菊門後庭上,手指指尖也不停的将淫液仔細導入婉儀娘親菊門後庭。
許婉儀被這種雙重刺激弄得暈頭轉向。她的陰道内、子宮頸被張瑞碩大陽具
刺激得高潮不止,淫液大量湧出,她的菊門後庭被兒子張瑞手指指尖不停的鑽入、
扯出,一種異樣的感覺傳來。
雙重的陰穴、菊門刺激,讓許婉儀這次真的忍受不住,大聲呻吟。幸好此處
乃是客棧後院貴賓房,相對隔離。不然,許婉儀此時好似天籁的萎靡靡之音會讓
無數垂涎她絕美嬌軀的淫賊們沖動不已的。
許婉儀此時陰穴的舒爽與菊門異樣的刺激的感覺混合着攪做一團,她從來沒
有像這次一樣被男子如此「愛撫」。許婉儀覺得自己快要瘋了,菊門好似排便的
似的刺激感覺,卻又排洩不出來,而此時陰道内偏偏又傳來舒爽的感覺,這雙重
的「打擊」下,許婉儀高潮了,非常高的高潮……
許婉儀瘋了,這次真的被刺激到瘋了。從來沒有被這般「折磨」過的許婉儀
已經不知道這樣條件下發生的如此絕妙的高潮下次還能不能體會?
張瑞下體陽具和手指指尖傳來的異常緊緻的壓迫感,讓張忍耐不住瑞也發射
了,他的滾燙陽精一發一發的擊打在婉儀娘親的陰道深處肉壁上,這樣異常緊緻
的壓迫感,也是張瑞首次在婉儀娘親身上首次體會到,張瑞無法言喻此時的爽快,
反正就隻是一個感覺:娘親的小穴實在是太美妙了,美妙得不忍讓陽具離體,好
想永遠、一輩子插在裏面不出來……
這赤裸背德相奸的母子倆,感受着高潮後的餘韻。許婉儀趴伏于錦被之上輕
輕喘息,張瑞趴伏于婉儀娘親絲滑後背美肌上微微顫抖,這母子倆下體還深深交
接着,兩具美好肉體抱擁在一起相互糾纏着……
時間過去良久,交媾後的母子倆才雙雙平躺于繡枕上,錦被覆蓋住兩人赤裸
的身體。
張瑞的手指此時輕觸在許婉儀的菊門上,感受娘親菊門張開閉合的那絲動作。
張瑞被手指插入娘親菊門時傳來的緊緻深深吸引,他心想:「想不到娘親的菊門
後庭如此緊緻,如果将自己的陽具插入,該是怎樣一番舒爽的感覺?沒想到娘親
的菊花後庭居然還是「處子」,爹爹以前就沒有享用過嗎?嘿嘿,以後定要尋個
機會,将陽具插入這娘親的菊花後庭。這婉儀娘親親口答應自己做自己的妻子爲
自己生兒育女時,可惜早已經被爹爹破了處女之身。還好,這菊花後庭尚未被爹
爹開發,嘿嘿,娘親,你的「處女」菊門,以後瑞兒可是要好好享用一番,以解
這未能得到娘親處女之身的遺憾……」
許婉儀在張瑞的懷抱裏沉沉昏睡過去了,張瑞的雙重刺激讓她疲憊不堪。許
婉儀此時心裏已經沒有了那絲對于淫神葛進歡的畏懼,此刻的她隻有想永遠待在
兒子張瑞懷裏不願意再醒來的想法,她好想永遠這般與張瑞一起緊緊抱擁,直到
天荒地老、海枯石爛…,直到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訣别……
*** *** *** *** ***
此時已是子夜,洛水之畔綠柳莊外。
張瑞、許婉儀身着黑色夜行衣在此處暗暗觀察莊外動靜。張瑞在客棧已經結
賬,他們母子将馬匹、包裹遠遠拴在身後一片密林之中,準備随時撤離。
張瑞、許婉儀以《飛天秘錄》輕功身法偷偷潛入山莊一處房頂。趴伏于房頂
的張瑞母子細細觀察。這綠柳莊果然人手少了許多,莊内隻有一隊巡邏的莊丁。
那些暗哨、明崗也較之上次前來少了很多,此刻确實适合母子倆偷偷潛入偵查。
張瑞感歎這《飛天秘錄》輕功身法果然不愧爲頂級輕功功法,一個呼吸間便
能躍出兩三丈。唯一的遺憾就是實在耗費體力,不過與普通輕功相比,這好處實
在是較之普通家傳輕功好了太多。
這母子倆很快來到那處有機關密道的高大屋舍,沒有驚動莊内任何人。
輕輕打開房門,聲響非常小,幾乎沒有聲響。母子倆熟悉的穿越大廳,直接
來到那高台巨大交椅旁,張瑞輕輕扭轉交椅上那個獸頭雕飾。「轟轟」之聲響起,
高台下方一個方形孔洞呈現眼前,洞中蜿蜒曲折而下的階梯盤旋向下。
張瑞、許婉儀相互對望一眼,然後走進階梯裏面,消失于黑暗的通道中,過
了一會兒那高台下方的孔洞蓋闆又緩緩合上。這高大屋舍大廳頓時安靜下來,仿
佛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這處階梯密道一路延伸,黑暗異常。張瑞母子不敢點燃随身火種照明,隻得
一路摸索着前進,幸好此處必定是魔教一處高度機密的地方,普通魔教中人無法
輕易來訪,道路倒也平坦無妨,并沒讓母子倆磕磕碰碰一番。
母子倆大約行走了四分之一炷香時間,終于看到了一處類似地下宮殿一般的
處所。能夠通行數人的寬大通道兩旁是一間間緊緊關閉的鐵門,這裏大約有數十
間這樣緊緊關閉鐵門的房間,房間間隔不遠都有燃燒的火把照明。
此處沒有多餘人員,母子倆悄悄接近。
忽然聽聞似乎是兩人對話的聲音:「李剛,這次你從霧隐山莊潛伏回來,一
定有許多重要機密彙報給了護法吧?護法這次可有好東西賞賜?」
頓了頓語氣,那人又說道:「嘿嘿,這護法好東西可不少,特别是那些讓女
子發情的淫藥,嘿嘿,上次護法賞賜的淫藥,兄弟我可是用在了一個小娘們身上。
那個小娘們開始誓死不從,被我用淫藥一灌服,嘿嘿,還不是任由我從容發洩,
那小娘們可是爽死了,還一直求我用力幹她,媽的,我可是接連射了五次才擺平
那個小娘們。哎,就是可惜啊,那個小娘們清醒後便一頭撞死在木柱上,不然兄
弟我還要多享受兩次呢……」
那個叫做李剛的人接口說道:「你小子就知道娘們娘們,那次那個小娘子身
死,你被護法狠狠責罰到此處,現在與我一起到這裏看守那兩個漂亮的小娘們。
你小子可要好好與我一起看守,不得出任何差錯,否則護法處罰下來,你我可都
得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聽罷,又接着說道:「李剛,那兩個護法親手抓來的兩個小娘們可是水
靈的緊喲,我如果能夠一親芳澤,那就死而無憾咯……」
李剛聽罷,狠狠的說道:「你小子千萬不要打護法抓來的這兩個小娘們的主
意,小心護法剝了你的皮。那兩個小娘們可是護法的禁脔,豈是你我可以觸碰的?
你不要命我還要腦袋呢。」
「李剛,我也就是說說,你那麽認真作甚?這護法每隔半月便要「懲罰」那
兩個小娘們一番,呵呵,每次我聽見那兩個小娘們的淫蕩、凄厲叫聲,雞巴都硬
的不行。哎…,算了咱們還是好好飲酒,不耽誤護法的事就行了……」
潛伏一旁的張瑞、許婉儀聽見如此對話,心中都驚訝不已:「兩個小娘們?
難道是她們?…」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8-3 07:15
標題:
母子劫後緣狗尾續貂版】(44)作者:ckltony
.
母子劫後緣狗尾續貂版】(44)
作者:ckltony
第44章 倩姐若玉終相見
洛陽城邊,洛水之畔,綠柳莊密室中。
張瑞、許婉儀母子聽到這地下密室中兩個留守魔教中人的對話,心中都是一
驚。
張瑞心中百般念頭閃過:「這密室之中難道還關押着兩個女子?會不會是混
亂中失蹤的姐姐張倩和妻子柳若玉?」
想到姐姐和妻子,張瑞心中很是難過。
姐姐張倩,比張瑞自己大了一歲,自幼兩人一起長大,感情非常的好,小時
候姐姐總是非常關照自己這個張家唯一的男孩。與衆多武林世家一樣,有沒有男
丁傳承血脈,總是每個家族第一等大事。
當初已經二十六、七歲的張高遠迎娶了小了自己十歲的許婉儀。第一個生下
的孩子是個女孩,也就是張倩,張家家主張雲天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麽,但是許婉
儀知道公公心裏其實并不高興。直到第二年張瑞的出生,張家衆多人等臉上才有
了喜色。
張瑞自小在張家那自然是衆人手裏的掌上明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姐
姐張倩就沒有得到那麽多的重視,可是姐姐張倩非常的體貼自己,并沒有因爲在
家裏不受重視而讨厭張瑞。
姐姐張倩,溫柔賢淑,秀外慧中。她繼承了娘親許婉儀的美貌,尚未出閣之
時便豔名遠播。
張瑞小時候十分頑皮,上房梁、掏鳥蛋,每日總是弄得一身衣服髒兮兮的。
姐姐張倩其實比張瑞也隻大了一歲多,張瑞的調皮搗蛋,家裏仆人、侍女總是躲
之不及。隻有姐姐張倩不厭其煩的爲張瑞更換髒衣,陪伴張瑞渡過美好、無憂的
童年時光。
長姐如母,姐姐張倩對于調皮搗蛋的弟弟張瑞,總是關愛無比。除了張瑞是
張家此時唯一男丁這個原因,更重要的是,張瑞的童年與姐姐張倩一樣其實幾乎
沒有什麽童年玩伴。
爺爺張雲天,身爲武林盟主,江湖中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主持公道,爺爺自
然是沒有時間過問張瑞的成長。父親張高遠與娘親許婉儀風華正茂、伉俪情深,
正是快意江湖,逞兇扶弱的大好年華。父親與娘親自然也是忙着爲武林中不平之
事奔波,沒有時間陪伴尚且年幼的一雙兒女。
張瑞和姐姐張倩,雖然自有家中請的私塾教授傳道解惑,但是這無人陪伴的
童年,确實讓年幼的姐弟倆人倍感孤獨。
姐弟倆人,互爲童年玩伴。姐姐張倩十分喜愛這個弟弟,弟弟的要求總是想
法設法滿足,弟弟犯了錯誤,也是姐姐一力承擔。
一次張瑞犯了一個大錯,竟然将爺爺張雲天的心愛之物失手打壞,爺爺十分
生氣,要以張家家法責罰年幼的張瑞。姐姐張倩不忍弟弟張瑞受此處罰,便跪倒
在地苦苦哀求爺爺原諒張瑞的無心之失,爺爺震怒之下當時并沒有答應。
姐姐張倩跪地哀求,不住磕頭,直到白皙的額頭高高腫起一個大包,爺爺才
疼惜孫女放過了犯錯的張瑞。
張瑞被爺爺的震怒吓着了,他沒有想到自己讓爺爺如此憤怒。當他看到姐姐
哭紅的雙眼,腫起的額頭,才意識到自己實在頑皮。
張瑞疼惜姐姐所受到的傷害,他自從這次事件以後,就開始安分了。有這樣
關愛自己的姐姐,張瑞覺得自己非常幸福。
姐弟倆人漸漸長大,開始修煉張家家傳武功以及内功心法。
姐姐張倩因爲自己是女兒身,将來要出嫁他人,就沒有被傳授張家高深的武
功和内功心法。可是姐姐卻是那麽的努力,練功非常認真,張瑞知道,姐姐這是
要證明自己,張家女兒不會比張家男兒更弱。
張瑞看到姐姐張倩這麽認真修煉,自己也不能落(la)下太多。這姐弟倆人
每日相互印證武功的進步,加上姐弟感情非同一般,自然每日都是快樂的。
有一次,娘親許婉儀開玩笑要将姐姐張倩許配他人,張瑞當時就急了,失口
說道:姐姐這樣的大美人豈是那些普通庸人所能相配的?姐姐即使要嫁人,也隻
能配對張瑞自己。
娘親許婉儀笑得花枝亂顫,美目生輝。
許婉儀笑張瑞小小年紀便學會了這花花公子放浪言行,對年幼張瑞一番打趣
般的譏諷、嘲笑。
張瑞紅透了小臉,但是卻沒有絲毫亂倫背德的羞恥感。
而姐姐張倩俏臉更是一片通紅,哭笑不得。可是她的那對美目卻總是不住瞟
向身邊的弟弟,俏臉變得更加紅潤。旁邊隻顧調笑的母子二人自然不知道此時張
倩心中所想。
這樣的快樂片段一直持續很多年,直到去年中秋夜……
「姐姐……」張瑞心中一陣悲痛。
姐姐與妻子混亂中失蹤以後,張瑞也不知道她們是否生存人世。夜深人靜的
時候,張瑞回憶起與姐姐張倩的快樂時光,總是爲姐姐與妻子的失蹤擔憂、痛心,
常常徹夜難眠。
當初張瑞迎娶柳若玉時,姐姐雖然心情總是高興不起來,但是卻還是爲弟弟
的幸福真心祝福。姐姐一直不願意答應媒人的說媒,任憑媒婆磨破嘴皮勸說,張
倩總是以自己尚且年幼,不願意這麽早就離開張家嫁與他人爲理由拒絕。許婉儀
也不願意女兒這麽早就嫁人,也就一直依着張倩的意願,此事一直沒有再提。
許婉儀自己被指腹爲婚給丈夫張高遠,兩人相差十歲,丈夫張高遠總是像看
待小妹妹一樣對待自己,雖然丈夫體貼入微,但是許婉儀總是有些少小離家的感
覺,娘親何巧兒的溫暖懷抱就是自己再不願意離開,作爲女子也隻能遂了爹爹的
心願遠嫁張家。許婉儀有過這樣的經曆,自然不願意女兒太早離開自己身邊,所
以張倩的婚事就一直這麽拖了下來。
妻子柳若玉,張瑞也是非常的思念,他的思緒仿佛又回到那年……
十四歲那年,張瑞成人束發那日,張瑞就見到了自己還未過門的未婚妻子柳
若玉。當時尚且年幼的柳若玉的美貌就讓同樣年幼的張瑞驚爲天人。張瑞與柳若
玉同年,都是小孩心性,張瑞見到自己尚未過門妻子的第一句問話就是:「娘子。」
當時在場的所有大人笑得捧腹不已,幾個随從小厮更是笑得滿地翻滾。
張瑞雖然羞紅了臉,但是卻一臉的不削。他心想:本來就是我的娘子嘛!你
們有什麽可笑的?
張家招待柳家家主家宴上,許久不曾彈奏絲弦的許婉儀高興之下,彈奏了那
首張瑞後來在絕情谷煙雨山莊闖關時聽到的《蘭陵王入陣曲》。
張瑞拉着自己未來老婆随着娘親許婉儀的彈奏又蹦又跳,兩個可愛的半大孩
子初次相識,就非常開心,不顧身邊大人規矩的交談把酒言歡,隻顧着自己二人
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直到張瑞成人禮與訂婚宴結束後,柳若玉随家人要返回家中,張瑞才依依不
舍的與小未婚妻揮手告别,一路送别,直到被父親張高遠拉住,直到再也看不見
那個美麗小未婚妻的身影才傷心的離開。柳若玉也是一步三回頭,她初次接觸自
己的未婚夫,就被張瑞開朗的性格、英俊的笑臉深深吸引,柳若玉堅定了要嫁給
張瑞的那顆懷春少女的心。
迎娶柳若玉那天,張瑞正好十六歲,柳若玉同樣也是十六歲。
一身紅袍,新郎打扮的張瑞站在張府大門口,遠遠看見一路吹奏喜樂的長長
隊伍。前面開道的是送親樂隊,中間那個大大的紅色花轎在轎夫的擡動下上下起
伏,後邊是擡着陪嫁禮品的挑夫衆人。
張瑞心情非常激動,那個夢中出現很多次的未婚妻終于今天要嫁給自己了。
兩年多未見,張瑞也不知道此時的柳若玉是不是還是當初記憶中那個驚爲天人的
小小女子?
送親隊伍過來了,張瑞已經開始激動不已,連身旁臉色不佳的姐姐張倩,張
瑞也絲毫沒有注意到此時姐姐到底有何不妥。
張府大門前點燃了爆竹,迎親的樂曲已經吹奏起來。
張瑞激動的走上前去,掀開了花轎的垂簾。
一雙精緻白皙的嫩手伸了出來,張瑞立即緊緊捏住。這雙小手冰涼、柔滑,
張瑞有些舍不得放開。一路随着司儀的高聲叫喊,這對新人緩緩步入張府大堂。
張瑞今天新婚之喜,道賀的各類人等不少。
「少林派賀禮一份…」
「武當派沖虛道長賀禮一份…」
「霧隐山莊雷莊主賀禮一份…」
「家屬代表謝禮…」
司儀的聲音此起彼伏。
張瑞看着這眼前的一切,心中滿是幸福之喜。
一切按照規矩進行,當張瑞夫妻二人雙雙跪倒于雙方家主面前時,這夫妻拜
堂就開始了。
「一拜天地…」張瑞夫妻起身、跪下。
「二拜高堂…」張瑞夫妻再起身、跪下。
「夫妻交拜…」張瑞與柳若玉雙雙對拜。
「送入洞房……」
拜堂之禮結束後,張瑞被父親張高遠拉着向江湖中各大有名有姓的大門派掌
門一一敬酒。張瑞其實非常不喜歡這樣的環節,他想沖進洞房中,看看自己印象
中驚爲天人的妻子。
終于一切結束了,張瑞還是難免有些醉熏熏的。
有些跌跌撞撞的,張瑞走進了洞房。
一片紅色的洞房中,那紅色的檀香木床上,坐着一個身着紅色新娘衣袍的、
蓋着紅色蓋頭的新娘。
張瑞顫抖着手,拿起房中洞房中方桌上那根玉如意,準備挑起妻子柳若玉頭
上的蓋頭。這有錢人家新婚挑起新娘蓋頭的東西都是使用玉如意,這平凡人家新
婚就一般就是使用秤杆。
張瑞口中噴着些許酒氣,站立良久。最後這一隻手拿着玉如意還是伸了出去,
蓋頭被挑起來了。
張瑞瞪大了眼睛,那羞澀的新娘就是自己的妻子?
這個新娘子,眉目含情,眼角帶笑。皓齒白皙,口唇嫣紅。
張瑞有些呆住了,那個十四歲時的記憶與眼前新婚女子重合起來,哎呀…,
張瑞心中猛的一跳,居然一模一樣,還是那般驚爲天人。
此時的柳若玉沒有了兩年前的青澀,多了些兩年後的成熟。
張瑞此時還是生澀初哥,雖然已經看過了府中小厮偷偷塞過來的春宮圖冊,
但是畢竟還是從來沒有觸碰過女人。
張瑞鼓足勇氣,拉起柳若玉的白嫩小手,說道:「娘子,咱們去飲這合卺酒
吧。」
柳若玉羞澀的點點頭,答應了。
張瑞、柳若玉雙雙交杯飲完。張瑞此時有些按捺不住了,便笨手笨腳的抱住
柳若玉,往那紅色檀香木床走去。張瑞一把推開床上紅色的錦被,将柳若玉輕輕
平放到床上躺好,便開始笨拙的去脫柳若玉的新娘袍。
柳若玉此時非常緊張,兩隻小手緊緊抓住紅色錦被一角,美目緊緊閉合,不
敢睜開眼睛。
張瑞汗流浃背,他畢竟是第一次脫女人的衣服。粗手笨腳的一番折騰,終于
柳若玉赤裸裸的出現在張瑞面前。
張瑞好不容易脫下了自己的全身衣物,他準備與柳若玉交合。進洞房前,娘
親許婉儀一再交代要小心翼翼的進行,不可粗魯對待,張瑞也從遞過春宮圖冊的
小厮哪裏知道了該怎麽進行男女交合。
可是這觀摩不如實踐,張瑞其實也是一頭霧水。好不容易張瑞将硬得不得了
的陽具龜頭抵住了柳若玉的一片柔軟,卻總是插不進去,張瑞急的滿頭大汗。
張瑞哪裏知道原因出在哪裏?
此時的柳若玉緊張無比,被張瑞脫光以後更是不知措施。她哪裏有一點夫妻
交媾的心理準備?這麽緊張的狀态下,柳若玉的私處根本就沒有一絲潤滑的淫液
流出。再加上張瑞并不懂得前戲調教,此時兩人交合非常困難。
許婉儀守在洞房門口,她在側耳傾聽房中動靜,聽了半晌,裏面并沒有出現
男女交合的聲響,她有些着急。作爲一個傳統的女子,許婉儀自然盼望兒子張瑞
能爲張家傳遞香火,讓媳婦柳若玉懷上張家骨肉,此時洞房中沒有男女交歡的動
靜,許婉儀還是非常緊張的。
洞房中,兩個都非常着急的、緊張的年輕人兒,此時終于下體結合在了一起。
張瑞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将龜頭對正了位置,感受到柳若玉私處的那處
柔軟,張瑞将龜頭插入了。
「呀…疼…疼…疼…」張瑞身下的柳若玉突然開始劇烈掙紮起來。
張瑞吓了一跳,立馬起身,仔細觀看妻子柳若玉的情況,柳若玉此時美目淚
水不住流淌,随着哭泣聲,她的身子微微顫抖。
張瑞看着妻子一副柔弱、可憐的情景,心裏一軟。
張瑞沒有再繼續進行這夫妻交媾之事,隻是憐惜的擁抱住妻子柳若玉,蓋上
了錦被,抱住仍然緊張不已的妻子,說了些貼心的話兒,就慢慢與妻子睡去了。
張瑞此時已經沒有精力了,一下午的陪酒、笑臉,讓張瑞十分勞累。張瑞準
備與妻子交媾時,又一直不得其法,插弄半天耗盡了體力,此時也隻想睡覺。
柳若玉從早上坐上花轎,就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剛才驚吓半天,此時放松
下來,那倦意湧了上來,再加上張瑞的貼心話兒和溫暖的懷抱,也是滿意的睡去
了。
這洞房中的兩人倒是入睡了,這洞房外聽動靜的許婉儀卻是憂心忡忡。她剛
才聽到柳若玉不停的喊疼,以爲兒子張瑞已經開始進行了,誰知道聽了半天,就
聽到了一句疼,然後裏面就沒了動靜。
「哎…」歎着氣的許婉儀,再聽了一會兒以後,裏面再也沒了動靜,最後也
隻得悻悻離開。
………
*********************************************************
這時,這鐵門監牢裏邊傳來的飲酒、碰杯的聲音将思緒萬千的母子倆驚醒過
來。
張瑞、許婉儀對望一眼,雙雙從後背拿出鋒利的長劍,準備進入強襲留守這
兩人。
李剛驚愕的看見對面那人被一把鋒利的長劍穿透了胸膛,慢慢倒了下去。然
後另外一把長劍貼住了自己的咽喉。
「不許出聲,否則立馬取了你的命。」張瑞狠狠的說道。
李剛輕輕的點頭表示知道了。
張瑞此時已經認出,這李剛就是當日在霧隐山莊與侍女小青偷偷對話的「剛
哥」。當日張瑞就是通過對李剛的跟蹤,才發現了雷萬川與魔教勾結的證據,以
及這雷萬川就是滅門終南山外公許家的順天盟幕後黑手和大仇人。
「我問你答,不許說謊,否則這長劍可不長眼。」張瑞繼續說道。
張瑞不停的逼問,李剛則害怕的一一回答了張瑞的疑問。
原來這魔教護法葛進歡确實前幾日就出發前往了長安城東部叫做白鹿原的地
方,具體要做什麽事情,李剛确實不知。監視霧隐山莊雷萬川動靜,确實出自葛
進歡的授意,這魔教教主溫必邪并不放心與雷萬川的合作,除了安排傳功長老
「三長老」與雷萬川接洽以外,還授意葛進歡另外安排了數個卧底暗中監視雷萬
川的一舉一動,這李剛就是其中之一。
問了一些關于魔教近況的事情,張瑞話鋒一轉,問道:「李剛,你這裏可曾
關押兩個美麗女子?」
「不敢欺瞞少俠與這位俠女,這密室之中确實關押兩名美麗女子?」
「這兩個女子關押何處,快帶我去看看。」張瑞催促道。
「這…好吧,少俠、女俠請随我來。」
張瑞、許婉儀母子一路跟随李剛前進,母子倆小心謹慎的觀察着李剛的動靜
和周遭的情況。李剛來到一個特别堅固的鐵門面前,掏出了一串鑰匙,準備打開
鐵門。
張瑞仔細的觀察着李剛的動靜,萬一有變,便會立即刺死此人。
李剛雙手顫抖着準備插入鑰匙,卻突然跪下哭泣道:「少俠,女俠,求求你
們不要殺我,我家中有需要我照顧的八十老母,還有等待我撫養的妻子以及嗷嗷
待哺的一歲孩兒。少俠、女俠求求你們不要殺我,你們要求的一切我都照辦了,
求求你…求求你們……」
張瑞和許婉儀聽到如此凄慘的話語,心中不忍,張瑞将劍柄朝向李剛的後腦
重重一擊,李剛瞬時昏倒在地。
張瑞接過那串鑰匙,重新将鑰匙插入。「咔擦」鐵門被打開了,「嗚…」沉
重鐵門被緩緩推開,發出低沉的聲響。
張瑞與許婉儀呆住了,果然是她們……
「倩兒、若玉…」
「倩姐姐、若玉…」
兩個帶着哭腔的男女分别喊出了被囚禁的那兩個女人的名字。
可是被囚禁的兩個女子卻似乎不認識張瑞母子,隻是怪異的看着他們。
張瑞、許婉儀更加呆住了,爲何姐姐(女兒)、妻子(媳婦)不認識自己呢?
還是張倩首先發聲了:「娘親?小弟?」張倩似乎認得娘親和弟弟的身形。
張瑞此時才發現自己究竟爲何不被姐姐和妻子認識,原來是這臉上出色的人
皮面具讓姐姐和妻子一時之間未曾認出。
張瑞扯下了臉色的人皮面具,那熟悉的臉龐出現了,張倩和柳若玉才發出失
聲的痛哭。
「相公…小弟…」兩個女人失聲痛哭道。
張瑞含着淚水,這才開始仔細打量此監牢情形。
姐姐張倩和妻子柳若玉并未被束縛,她們被葛進歡單獨囚禁于鐵門後的另一
個單獨的監牢。姐姐和妻子衣衫穿戴整齊,并未發現有何不妥,臉上也都幹幹淨
淨,沒有受到什麽虐待行爲的樣子。
這間巨大的監牢,囚禁姐姐和妻子的監牢欄杆外面擺放了一張桌子和一張很
特别的椅子,這桌子上面有些張瑞看不明白的用具,有些類似夾子,有些就是短
短的皮鞭,還有蠟燭以及一些不知名的小瓶子。那張特别的椅子很是奇怪,是平
放的,椅子把手上面似乎還有幾條束縛手腳的皮帶子。
張瑞的眼光注視着這桌子和椅子,讓被囚禁的兩個女子一下子蒼白了俏臉,
變得沒有絲毫血色。
張瑞沒有繼續詳細觀察,現在找到姐姐張倩和妻子柳若玉,他的心中沒有了
更多的牽挂,此刻迅速離開此地才是上策。
張瑞與許婉儀斬斷了監牢上纏繞的鐵鏈,将姐姐和妻子救了出來,然後與許
婉儀一人一個背負着姐姐和妻子迅速撤離。
張瑞母子攜帶兩人出了這機關地穴密室,靜悄悄的将姐姐和妻子送上了房頂,
然後母子倆使用《飛天秘錄》輕功身法不惜體力的将被解救的張倩和柳若玉送出
了綠柳莊。
母子倆剛剛将密林的中馬匹牽出,身後綠柳莊就傳出來「铛铛铛铛」的警報
聲。莊内有人高呼「密室走人了,莊中護衛趕緊與我追捕,陳頭領,你趕快去白
鹿原通知護法,我等立即急速追趕……」
張瑞聽得很清楚,高聲疾呼的那個聲音就是剛才被打暈的李剛,張瑞有些恨
自己心軟,爲何剛才不一劍将他刺死?
此刻不容過多思考,張瑞急切的對娘親許婉儀講道:「娘親,這馬兒不能承
受我們四個人的重量,娘親你們女子體重較輕,你趕快帶着姐姐和若玉乘馬離開,
我現在就去引開追兵。」
許婉儀也覺得此刻情況危急,還是立即帶着女兒與媳婦離開爲妙,隻是現在
要與愛兒分開,許婉儀還是非常舍不得,遠處的聲響已經越來越近,已經容不得
許婉儀過多思考。
許婉儀流着舍不得的淚水,對張瑞講道:「瑞兒,你千萬小心,記得甩開追
兵以後,一定要回來找我們,我和你姐姐、妻子一起在那處茅屋等你回來,彙合
以後我們一起回絕情谷煙雨山莊,瑞兒…切記……
.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8-3 14:53
第45章 萬紫千紅青草邊
終南山以西200 裏處,一座山峰的半山腰上,那裏有一座已經顯得有些陳舊
的茅屋。
清晨時分,當第一縷陽光照耀在大地上的時候,許婉儀就已經醒了。
許婉儀心中一直憂心忡忡的,愛兒張瑞自從幾日前的那個晚上引開綠柳莊追
兵後,就一直沒有消息,許婉儀非常擔心愛兒張瑞會發生意料之外的事情。
兒子是娘親的心頭肉,在許婉儀心中沒有任何人比張瑞更重要,這一直沒有
張瑞回到這裏的迹象,許婉儀連吃飯、睡覺都不好。
許婉儀回頭看看茅屋竹木床上還躺着的女兒張倩和媳婦柳若玉,心中也是一
陣疼惜。自從張家滅門劇變以後,許婉儀自己都以爲女兒與媳婦多半落入敵手後
已經性命不保,沒想到居然老天這麽眷顧自己,竟然這麽輕松的就将女兒與媳婦
救了回來。
許婉儀心中一直祈求禱告:「感謝老天保佑!」
看着眼前的女兒和媳婦沉睡中還有些緊皺的眉頭,許婉儀暗暗歎了一口氣。
這女兒張倩與媳婦柳若玉與自己回到這茅屋以後,都是紛紛閉口不提自從去年中
秋夜張家被滅門以後,她們兩人所發生過的事情。許婉儀不敢追問,作爲女人,
許婉儀有種直覺,這女兒與媳婦落在了淫神葛進歡手裏,一定發生過不堪回首的
往事。
「我可憐的女兒…我可憐的媳婦…」許婉儀心中哀歎。
許婉儀忍住了心中的悲傷,沒有叫醒女兒、媳婦,她輕輕穿上霓裳、羅裙悄
悄的離開茅屋,輕輕合上竹木門扉,走了出去。
許婉儀之所以和張瑞選擇在這裏相聚,是因爲這裏很安全。這裏位置偏僻,
一般人是很難找到這裏的,而且這裏還有充足的水源、食物。
還有一個原因,許婉儀有些難以對女兒和媳婦啓齒,因爲這裏與愛兒張瑞有
關。去年也是在這裏,許婉儀與愛兒張瑞訂下了生死相許的誓言,在這裏許婉儀
答應了要做張瑞的妻子,并爲他生兒育女。
許婉儀之所以答應愛兒,是因爲當時的情況實在是吉兇難測,張家就剩下自
己和愛兒了,再加上一個同樣經曆滅門慘劇的娘親何巧兒。娘親當時都有些狀若
瘋狂了,許婉儀深深理解自己娘親的痛苦,許婉儀覺得自己同樣失去了很多。
許婉儀有深愛自己的丈夫,有自己深深寵愛的兒子、女兒,有江湖地位崇高
的武林盟主公公,還有曾經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這些都被溫必邪毀了,自己
一夜之間變得一無所有,還差點連愛兒的性命都保不住。
爲了挽救愛兒的性命,自己這個一向貞潔的女人,不得已獻上了純潔的肉體。
許婉儀想到了愛兒,還有與愛兒一步步突破亂倫禁忌的過程,俏臉一下子紅了,
這不是被陽光照射後形成的,這是許婉儀身體本能的反應。
「瑞兒…,你快回來吧…婉儀…婉儀好想你……」
許婉儀心中思念愛兒,不知不覺就走進了森林深處。
許婉儀來到了一棵直徑有一丈多寬的高大古樹下。許婉儀看着這顆高大古樹,
施展輕功,飛身一躍,來到了樹頂。茂密的樹頂上面有一張事先架設好的寬闊竹
床。
看到這張竹床,許婉儀俏臉更加紅潤了,當初許婉儀答應娘親何巧兒與愛兒
張瑞尋一處地方,練習娘親提供的男女雙修的可以提高功力到江湖一流水平的秘
籍。可是自己與愛兒來到這裏以後,并沒有開始練習,反而自己在這裏被愛兒張
瑞狠狠的「疼愛」了一番。
許婉儀不知道自己怎麽就鬼使神差般的來到這裏,她心想:「難道是自己太
思念愛兒了嗎?自己怎麽就下意識的來到了這裏?」
看着這竹床,許婉儀一下子雙腿發軟,癱坐在這裏一動不動。許婉儀似乎進
入了癡呆狀态,美目迷離。她此時就好似一尊石化了的美人雕塑,眼光癡癡的瞧
着竹床,連山風吹拂過自己的衣袂,衣袂随風飄飄也沒有了感覺。
「娘親…你原來在這裏呀?」許婉儀身後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許婉儀身子突然僵住了,她一動不動坐在那裏不敢回頭,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許婉儀才艱難的轉過頭來,她看到了那張笑臉,那張夢裏、心裏
思念了很久的笑臉。
「瑞兒…嗚嗚嗚…你可回來了…嗚嗚嗚…婉儀…婉儀可擔心死了。」許婉儀
一下子撲進張瑞懷裏,靠着張瑞胸膛嗚咽着聲音說道。
「别哭…别哭…婉儀…孩兒他娘…别哭了,你相公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嗎?」
張瑞打趣道。
許婉儀一下子轉涕爲笑:「呸…冤家…你是誰相公?…誰是你孩兒他娘?…」
張瑞嘻嘻一笑:「我不就是你相公嗎?難道你還有相公?哼…看我不打爛你
這個不守婦道的蕩婦屁股…」說完,張瑞假裝卷起衣袖,做出馬上要拍打的樣子。
「嘻嘻…我是有相公的啊?就是你爹呀,你搶了你爹的媳婦,你還有臉打我
屁股?」許婉儀笑道。
許婉儀、張瑞母子現在愛戀得緊,自從兩人突破禁忌以後,對于已經逝去的
丈夫(父親),母子倆已經少了那份淡淡的哀傷,更多的是心中緬懷,畢竟逝者
已去,生者尚存。
「哎…,娘親,自從父親、爺爺走後,咱們張家就隻剩下姐姐和若玉這幾個
人了。娘親,你說,爹爹會不會在天上責怪我們倆做出這背德亂倫之事呢?畢竟
他是我父親,你是我娘親……」
「瑞兒,你爹爹不會怪我們的,是娘親自己願意把自己交給你的。瑞兒,我
們以後一定會替你爹、替你爺爺以及張家、許家那麽多的冤魂報仇的。」
許婉儀說完,頓了頓口氣,又繼續說道:「瑞兒,我們現在身負血海深仇。
我與你母子亂倫,開始的确是情非得已,可是娘親現在是真的愛戀于你。你爹爹
已經仙逝了,他若天上有知,他也不會責怪我們母子倆的。這一切都是那巨惡元
兇溫必邪造成的,要責怪,也是責怪那巨惡元兇溫必邪,如若不是他,我們母子
怎麽走到如此地步?」
「瑞兒,不要多想了,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要再糾結了,走吧,我們
回去看看倩兒和若玉。」許婉儀道。
「婉儀,我剛才去看過了,她們還沒有醒過來,還在沉睡中。我們就不要去
打擾她們了,婉儀,你還是陪我看看此處風景吧。倩姐姐和若玉她們落在葛進歡
手裏,一定是吃了不少苦頭,我真的不忍心吵醒她們,還是讓她們好好休息一番。
等會兒我們就去抓些魚兒回來吧,我好久都沒有做烤魚了,還真有些懷念烤魚的
味道。」張瑞說道。
「對了,瑞兒,你是怎麽擺脫綠柳莊那些追兵的?你給婉儀說說。」許婉儀
突然想起這事。
「娘親,是這樣的……」
張瑞開始一五一十的将擺脫過程告訴了許婉儀。
原來當晚張瑞讓娘親許婉儀、姐姐張倩和妻子柳若玉三人乘上兩匹馬兒離開
後,便隻身回到了綠柳莊附近。張瑞故意讓魔教的人發現,然後施展輕功不遠不
近的把魔教追兵吸引到自己附近,讓魔教追兵看得到卻追不着。
張瑞反複逗弄這些此時武功已經不被自己看在眼中的魔教人等,直到感覺娘
親和姐姐、妻子已經安全了以後,張瑞才使用《飛天秘錄》輕功功法不惜體力,
一鼓作氣擺脫了這些魔教追兵,讓這些魔教追兵無功而返。
張瑞說完,哈哈大笑,說道:「婉儀,你看瑞兒是不是很聰明呢?呵呵,婉
儀要不要獎勵瑞兒一下?」
「冤家…嗯…做得不錯。瑞兒,你想要什麽獎勵呢?」許婉儀笑着說道。
「我要的獎勵嘛?嗯…就是你…哈哈哈…」張瑞說完,一把摟住娘親許婉儀
開始親吻她的俏臉。
「呀…救命啊…有人非禮啦…呵呵呵…」
張瑞與許婉儀開始還相互調笑,然後這母子兩人就……
許婉儀閉着眼睛,感受愛兒張瑞掰開自己雙腿舔吸自己私處愛液的感覺。許
婉儀有些緊張,這女兒和媳婦就在附近,她怎麽也放不開心情與愛兒張瑞交媾。
許婉儀心中很是羞愧,原來她以爲女兒、媳婦可能已經發生不測了,所以許
婉儀才敢大膽的與愛兒母子相奸。這瑞兒帶給自己太多的精神、肉體享受了,這
是逝去先夫張高遠從來沒有給過自己的。
先夫張高遠年紀大了自己10歲,雖然體貼入微,但是許婉儀還是覺得自己在
先夫面前像個小妹妹,更多的是被兄長疼愛的感覺,夫妻之情沒有那麽強烈。許
婉儀的婚姻是張、許兩家多年以前就指腹爲婚好的,這兩家家主指定的事情,做
女兒的也不能違背爹娘意願,更何況是爹爹做主的。
愛兒張瑞出生以後,許婉儀就将自己大部分的愛轉移到了愛兒身上。愛兒出
生時那麽可愛,小小的鼻頭、小小的手指還有小小的腳趾頭,嫩滑的嬰兒肌膚摸
起來非常舒服。「這就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許婉儀心中歡喜。
這個小小的孩童,漸漸長大了,變得眉清目秀、身體健碩起來。許婉儀看着
自己的骨肉慢慢長大,心中滿是自豪。
女兒和兒子都是那麽優秀,許婉儀更是心頭得意。
許婉儀過去的思緒一直飄蕩在腦海,直到被張瑞舌頭舔住陰蒂,才回過神來。
眼前,曾經的那個小小孩童居然那麽熟練的親吻自己愛液潺潺的私處。
「那是自己的親兒子啊…」許婉儀心中大聲喊叫。
「哦…瑞兒…婉儀…婉儀喜歡…」許婉儀還是發出聲音了。
張瑞将娘親放到在竹床上,本來是要脫光娘親的衣服,可是娘親死活不願意。
張瑞隻好褪下娘親的羅裙、亵褲,把娘親一隻玉腿褪了出來,讓這亵褲還挂在娘
親另外一隻玉腿上。張瑞看着上身霓裳完好,下身赤裸大半,而且亵褲還挂在另
一玉腿膝蓋處的娘親,心情實在大好。
這婉儀娘親顯露如此美景,張瑞有些忍不住了。
娘親肌膚白皙,玉腿修長,那下身私處更是嬌嫩。那兩片嫣紅的陰唇就像豎
立着的口唇,陰唇已經微微張開,露出那更加粉嫩的小陰唇,小陰唇中無色無味
的愛液正在絲絲流淌,愛液不斷流淌,一直流淌到那狀若菊花的粉紅後庭。
張瑞隻覺得自己口幹舌燥,努力的咽下口中涎水。
再也忍不住了,張瑞伏下身體,他高高舉起娘親的兩條白嫩小腿,讓婉儀娘
親的陰戶高高突出,大口一含,就将婉儀娘親的美妙私處全部包住了。
娘親的愛液是那麽清甜,入口留香。張瑞鼻尖觸碰到婉儀娘親的可愛「小珠
子」陰蒂,于是用鼻尖反複摩挲,婉儀娘親發出了天籁之音,這天籁之音如此淫
靡。
「瑞兒…啊…啊…」
許婉儀再次沉醉在了愛兒的愛撫中,這感覺猶如醇香美酒,回味悠長。
張瑞見娘親私處陰唇已經大大的張開,覺得此時交合正好,于是掏出已經硬
得不行的陽具,無需用力,龜頭就這麽滑了進去,直到終點。
張瑞陽具的插入,讓許婉儀等待已久的期盼成爲事實。那種熟悉的快感又回
來了,兒子的陽具碩大、硬朗、高熱,這種感覺讓許婉儀的陰道之中分泌出大量
的淫液。兒子龜頭與自己陰道中那些「肉粒」不斷摩擦,許婉儀隻覺得自己好爽
快,好舒服。
那種高潮不斷的頭暈目眩感又出來了,許婉儀口中嬌喘不停,浪語不止,而
且這兩人下身因爲濕滑而發出的「啪啪」撞擊聲,讓此時美滿交媾的母子倆不絕
沉醉其間。
「娘親…婉儀…現在是誰在操你?」
「哦…是婉儀的相公…是婉儀的夫君…是婉儀的兒子…在…在操我!…哦…
哦…」許婉儀不住浪語,口無遮攔。
「婉儀,娘親,兒子操你爽不爽?」
「爽的…,很舒服的,兒子…用力…用力操娘親…」許婉儀此刻隻想獲得那
至高美妙高潮,哪裏管得了口中言語?
張瑞讓婉儀娘親說出如此淫言浪語,心中充滿征服的快感。
「這就是娘親,這就是娘親的味道…」張瑞心中狂喊。
這樹頂山風呼嘯而過,樹葉随着山風「沙沙」作響。這片山腰甯靜,從高處
俯視大地,一片片蔥蔥綠綠。如此美麗山色,卻掩飾不了樹頂竹床上那美白肉體
交合的兩個身影。
張瑞感覺到娘親陰道媚肉已經将自己的陽具用力的夾緊了,他知道娘親就要
高潮來臨,于是加快了沖刺速度,他想要與娘親一起享受這雙雙高潮的喜悅。
「啊…瑞兒…」
「哦…婉儀…」
母子倆終于高潮,兩個肉體緊緊相連,僵硬着、顫抖着,直到雙雙洩身。
良久,母子倆才緊緊依偎在一起,說着貼心的話兒。
「娘親,剛才瑞兒好舒服的,還是在娘親身體裏面射精感覺最好。娘親,瑞
兒都想一輩子都插在裏面不出來了。」
「冤家…,娘親生你的産道又被你插了回來,你…你可是大逆不道的,嘻嘻。」
「是啊,那我又要大逆不道了啊。哈哈…」說完張瑞又抱住許婉儀調笑。
「嗯…不要…不要嘛,婉儀累了,瑞兒你那麽厲害,娘親都害怕了,你看娘
親哪裏都有些腫了。」
「哦,娘親,對不住啦,可是瑞兒就是忍不住嘛,要不咱們回去找外婆,我
可是好久都沒有三人行了哦。」
「呸,還有臉提你外婆,現在我和你外婆娘兒倆都是你的女人,還有銀姬。
瑞兒,你媳婦現在也救回來了,以後娘親、外婆與你的事該怎麽向她們開口呢?
娘親有些害怕。」
「這…還是以後再說吧,我也沒有想好。」
「哎,隻能這樣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張瑞見娘親許婉儀因爲母子相奸的事有些耿耿于懷,瞧向娘親眼睛的目光開
始轉移,以分散自己心裏同樣的那絲不安。
張瑞目光轉到許婉儀春日陽光照耀下的美白後臀,于是心裏念頭一轉,開口
說道:「娘親,我發現你那菊門後庭非常緊緻,瑞兒想要那裏。娘親,行麽?」
「瑞兒,那裏怎麽可以…,好肮髒的…,這…這萬一瑞兒你想要的話,你待
婉儀以後好好清潔一番後,再…再用吧。」說完,許婉儀滿臉通紅。
成功轉移娘親心頭那絲不安的張瑞,哈哈一笑:「呵呵,好吧,婉儀這可是
你答應過的哦,瑞兒可是等你何時才能兌現諾言啊,不許欺騙瑞兒我,不然,嘿
嘿,家法伺候。」
聽聞張瑞說到「家法」伺候,許婉儀紅了臉,唯唯諾諾的點頭答應了。
……
此時已是春天,萬物複蘇。
這水潭邊上滿是萬紫千紅,水潭邊青草、鮮花茁壯生長,一片生機盎然。
張瑞和許婉儀開心的戲水、抓魚,這滅門悲劇發生後這些時日來,這母子倆
今天終于開懷的嘻戲。
這母子倆赤着腳,踏水玩耍,你潑我一身,我淋你一頭。母子倆愉快的笑聲
回蕩在這水潭邊,青草、鮮花鋪就的「地毯」旁。
張瑞此時光着膀子,手裏拿着一根削尖了的拇指粗細樹枝,一眼緊閉,一眼
瞄向水中遊魚。「嘩啦」一聲水響,一條魚兒就被樹枝尖端插中,在水中不停劇
烈擺動。張瑞一把抓起樹枝,魚兒還在樹枝尖頭不停的擺尾。
「娘親你看,瑞兒厲害不?這麽大一條魚兒,呵呵。」
「瑞兒,你好棒啊,哦,這條魚兒這麽大,足夠我和倩兒、若玉吃的了,呵
呵。」許婉儀高興的說道。
看着愛兒張瑞強壯的赤裸上半身,許婉儀心中自豪,這愛兒越來越吸引女人
了。想到自己也是愛兒的女人,許婉儀俏臉上團團紅暈浮現。
許婉儀看着愛兒将捕捉到的魚兒麻利的開膛破肚,刮洗魚鱗,心中歡喜。心
想:「這瑞兒手法果然老練,一把小小柳葉刀,在瑞兒手中翻轉,沒有幾下功夫,
魚兒就幹幹淨淨的了。」
春風拂面,許婉儀感覺此處萬紫千紅鮮花旁、幽深碧綠青草間、流水潺潺水
潭邊,風景是如此美好。天地之間,此處風景,這一男一女的血緣母子與這方天
地如此和諧。
一番玩耍嘻戲後,張瑞、許婉儀母子倆個提着數尾大大的魚兒,高高興興的
往茅屋方向走回去。
今日親人團聚,這母子倆非常興奮,張瑞也磨刀霍霍般的準備烤幾尾上好烤
魚,讓自己妻子、姐姐好好品嘗一番自己的手藝,張瑞想象着姐姐張倩與妻子柳
若玉吃到自己親手炙烤的魚兒時,那贊不絕口的樣子,嘴角翹起,一臉的得意。
……
「藥奴倩兒,藥奴玉兒,你們居然跑到了這兒?哈哈,你們沒有想到吧,居
然會被我找到這兒吧?藥奴倩兒,藥奴玉兒,你們還是快快放下手中的利劍,傷
到自己可不好,老夫可是會非常心疼的。」
「葛進歡,今天我們倆就是死在這裏,也絕對不會跟你回去,你…你不要過
來,你若再前進一步,我們就立馬死在你面前,血濺三尺。」
「藥奴倩兒、藥奴玉兒,你們何必如此呢,好,好,我不過來,你們可不要
傷害自己,老夫我可是舍不得你們那身美白肌膚呢……你們聽話,快快放下手中
利劍,老夫保證不傷害你們半根毫毛。」
「葛進歡,你…你…嗚嗚嗚…葛進歡你個老賊,你羞辱我們姐妹還不夠嗎?
爲何還不放過我們?告訴你葛進歡,我們絕對不可能跟你回去那個龌蹉的地方,
我們就是死,也會死在這裏。」
「相公…娘親……」「小弟…娘親…」
「我們要走了,你們保重,來世我們還是一家人……」
「藥奴倩兒、藥奴玉兒趕快住手,你們要做什麽?」
………
手中提着洗淨魚兒,手捧鮮紅果實的張瑞母子,剛剛走到茅屋附近的茂密樹
林,就聽到這般對話,母子倆心頭皆是一驚。
「這葛進歡是怎麽追到這裏的?不好…,倩姐姐、若玉有危險……」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8-5 07:25
標題:
46
.
原文作者:一筆随心
本文作者:ckltony
字數:6109
第46章 奮力一戰淫神誅
終南山以西200 裏外,山峰半山腰一座陳舊的茅屋前。
三女一男四個人與一個五旬左右老者持劍對峙着。
此刻,張倩與柳若玉已經放下了手中的長劍,流着痛苦的淚水望着自己的弟
弟與夫君。許婉儀站立于張瑞身後半步遠的距離,手中利劍劍鋒直指那個五旬老
者。
張瑞隻身持劍在前,與那五旬老者一丈開外遙遙對峙。
張瑞此刻持劍怒目冷對葛進歡,剛才張瑞出現在茅屋前的那一刻,正好看到
姐姐張倩與妻子柳若玉正欲揮劍自刎那一幕,張瑞呲目欲裂大聲喊叫,才制止住
兩位至親的自殺之舉。
張瑞望着眼前的魔教大仇人,片刻間心中無數念想又噴湧而出。
當初家破人亡的時候,就是眼前這個五旬老者淫神葛進歡,用淫毒掌将自己
打落懸崖差點命喪華山山崖。而後,娘親許婉儀也被這淫神葛進歡所逼迫,輕生
跳崖。
眼前這淫神葛進歡也是滅門武林盟主、武林世家張家的大仇人之一,張瑞本
來已經開始平和下來的心,又開始劇烈跳動起來。他的耳旁仿佛聽到了爺爺、父
親慘叫着大喊快快逃走的聲音,還有那張家上上下下數百口人慘遭屠殺的凄厲呼
喊。
張瑞覺得自己眼前都是紅色的血,怎麽也抹不掉。那些血液不斷流淌、不斷
流淌……
「瑞兒…」身後傳來娘親許婉儀的聲音。
張瑞猛的一激靈,看着眼前的仇人,立馬恢複了冷靜。張瑞知道此刻不是沖
動的時候,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面對葛進歡這樣的高手,張瑞知道不是靠沖動
就能戰勝的。
張瑞沒有開口說話,反而此刻開口說話的人是葛進歡。
葛進歡此時顯得非常自信,他連背後的長劍也沒有拔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
樣,背負着雙手,語氣傲慢的對張瑞他們講道:「你們幾個想跟老夫我動手嗎?
老夫勸你們還是馬上放下手中長劍,乖乖束手就擒吧,你們幾個不是老夫我的對
手。」
「哈哈哈哈,這不就是那張家小子嘛?當初老夫在山陽城降龍伏虎寺武林大
會上看到你,老夫當時就奇怪了你怎麽會沒死?」葛進歡大笑着說道。
「當初你中了老夫我一掌,老夫怎麽也沒有想到你居然活了下來?你是怎麽
解的毒?哦?難道是你身邊嬌滴滴的許婉儀娘子用嬌美的身子幫你解的?
「哈哈哈哈,精彩啊,這武林盟主、百年世家張家也會母子相奸?精彩,真
精彩!」
「婉儀娘子,你這個大美人,老夫我可是垂涎多時了,怎麽你也要跟我動手?」
許婉儀、張瑞母子聽到淫神葛進歡這番講話,臉上雙雙充滿了紅暈,心中憤
慨不已。
「張家小子,那日在山陽城武林大會上,要不是那雷萬川救了你,老夫一定
要将你再次殺死。還有,你以爲就憑你們幾個可以跟聖教抗衡,告訴你們,教主
根本就沒把你們放在眼裏,張家小子,你以爲當初你躲在雷萬川府裏,咱們聖教
就沒有手段除掉你?呵呵,你得感謝教主開恩。」葛進歡語氣不善的說道。
「老夫我本來以爲你們從此躲藏起來不再出來了,沒想到你們居然躲在這裏,
要不是老夫的」靈鼠「,還有你娘子、姐姐身上有老夫留下的特殊氣味,要不然
老夫還真找不到這裏。」
「廢話少說,葛進歡你這個魔頭,你當日将我打下懸崖,我娘親也被你所逼
跳崖尋了短見,你我之間如此深厚的血海深仇,今日不是你死,就是你死,納命
來!」張瑞怒聲斥責道。
張瑞搶先持劍攻擊,葛進歡持劍抵擋,兩劍交擊。「叮」的一聲,張瑞手中
長劍從中間斷裂。張瑞立即往後一退,面色蒼白,心中驚訝。「這把劍好鋒利,
居然一擊就将自己的長劍斬斷。」
「瑞兒,我來助你。」許婉儀持劍加入戰鬥。
「相公接劍。」柳若玉将手中之劍抛出。
張瑞跳起身來一把接過,與娘親許婉儀一起加入混戰中。葛進歡果然了得,
一人單手持劍輕輕松松就抵擋住了這母子二人拼命的攻擊。
張瑞母子陷入苦戰,旁邊觀戰的姐姐張倩與妻子柳若玉心中焦急,她們二人
因爲被長期關押體力已是大大不如從前,現在也是愛莫能助,隻能瞧着自己的娘
親、弟弟(丈夫)心中焦急不已。
張瑞見圍攻無效,便示意娘親許婉儀一個眼色,許婉儀點頭示意明白。張瑞、
許婉儀開始暗暗運用《飛天秘錄》這頂級的輕功功法,一瞬間,兩人移動的身影
開始飄忽起來,
沉着輕松應對的葛進歡,此刻放下了輕視這對母子的心。這張瑞母子飄忽的
身影讓自己無法捕捉到這二人身形,忽然一劍刺來,葛進歡左肩中了一招。
葛進歡立即爆發全力往旁邊一閃躲開了這母子飄忽的攻擊。葛進歡轉攻爲守,
利用手中長劍異常鋒利的優勢,全力擋住母子二人的劍術攻擊。
三劍互擊「铛铛、铛铛」之聲不斷。
張瑞發現自己的長劍又出現了幾個缺口,仔細一看娘親手中之劍也是如此。
張瑞心裏焦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葛進歡,你敢放下手中之劍,與我赤手相博嗎?」張瑞突然停下攻擊,大
聲對葛進歡喊道。
「呵呵,有何不可?你敢與我比拼内力?你要找死我隻有成全你。」葛進歡
低聲笑着蔑視回答道。
張瑞母子跳出戰圈,那葛進歡也停止揮動長劍。
張瑞将長劍用力往下一插,長劍深深的插入地下,那葛進歡也同樣如此。
「張家小子,看你還有什麽手段,老夫勸你還是乖乖投降,老夫替教主向你
保證不傷害你一根毫毛。不過,這三個女子老夫要帶走。婉儀娘子,你勸勸你孩
兒吧,萬一我失手殺了他,婉儀娘子,我可是受不了你哭哭啼啼的樣子啊。」
「葛進歡老匹夫,你怎可如此侮辱于我?你我不共戴天之仇,豈可輕言放棄
複仇?老匹夫,吃我一掌。」許婉儀大聲喊道。
許婉儀身形一閃,迅速向葛進歡靠近,那葛進歡暗暗蓄積内力。許婉儀一掌
推出被葛進歡擋住,兩人内力互拼,許婉儀迅速倒退十數步,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娘親…」張瑞高聲呼喊。
張瑞此刻瘋狂攻擊葛進歡,兩人身影閃動極快。「噼啪」、「轟轟」之聲不
絕于耳。葛進歡心中也暗暗吃驚,這張瑞何時這麽厲害了?這才多久時間?這小
子居然可以和老夫我對戰這麽久?
張瑞刻苦修煉《龍龜決》的效果此時凸顯了出來。張瑞與外婆何巧兒、娘親
許婉儀共同修煉《乾坤倒轉》經脈較之平常習武之人粗大不少,内力運轉之間的
速度更是快于平常習武之人。再加上來自白發的銀姬的五成功力,此時的張瑞功
力已經接近江湖超一流水平,這苦修效果加上經脈擴展以及這新增内力,自然可
以與這成名多年,内力深厚的淫神葛進歡全力一搏。
張瑞此時最爲缺乏的就是這與武功高強之人搏鬥的經驗。
張瑞、葛進歡拼鬥良久,不分勝負。這兩人皆是内力損耗極大,不約而同的,
這兩人都想以最厲害的一招置對方于死地。
張瑞拼了,将《龍龜決》功法與許家傳授的,其實來自于絕情谷的功法在體
内不同經脈急速運轉,這不同運行路線運行的功法此時同時運行,對張瑞的經脈
壓力極大,搞得不好就會馬上經脈寸斷變成廢人。
張瑞頭上冒出陣陣白煙,這是将功力運行到極緻的表現。
對面的葛進歡也是如此,頭上白煙滾滾,面色通紅。
「啊…」張瑞怒吼。
「呀…」葛進歡大喊。
「轟……」
茅屋前三個女人立馬站立不穩搖搖欲墜。地面、空中飛沙走石,周圍樹木枝
條狂搖不止。
張瑞與葛進歡雙掌貼住,兩個人都是衣衫褴褛、頭發散亂。
此刻兩人正在最後互拼内力,誰稍顯勢弱就會立即身死。
張瑞已經漸漸乏力,此刻已是樯橹之末,難穿魯缟。張瑞感覺自己已經内力
漸漸不支,體内髒腑似乎有些損傷,嘴角溢出一絲鮮紅。葛進歡的情況要好些,
畢竟這五十年的功力不是靠投機取巧來的,葛進歡嘴角開始微翹,他仿佛可以看
到張瑞不久後倒地身死的樣子。
葛進歡眼角餘光看到那三個驚慌的美人兒,心裏歡喜:「三個美人兒,一會
兒跟老夫回去好好享受一番吧。」
許婉儀抹掉嘴角的那絲鮮血,努力站穩身形。她看到那場中愛兒張瑞臉色漲
紅,乃是功力不支的模樣,再等待片刻就是吐血身亡的結果。
「瑞兒,我來也……」許婉儀大喊一聲。
張瑞苦苦支撐,他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落敗了,忽然一股同根同源的内力傳輸
了過來,張瑞精神一震。
「啊…葛進歡…你受死吧…」張瑞大喝一聲。
葛進歡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落敗了?他眼睜睜看到許婉儀大喊一聲,将那雙白
嫩玉手貼在張瑞後背,然後一股威力極大的内力從張瑞手中湧出,再然後就是自
己倒飛而出。
葛進歡口中大口的吐着鮮血,他躺在地上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咳…張家小子…老夫敗了…咳咳…來吧…殺了我…咳咳。」葛進歡吐着血
說道。
張瑞努力支撐起自己搖搖晃晃的身體,用力的擡起頭,對着葛進歡說道:
「葛進歡老賊,你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哈哈哈,爺爺、父親,張家的同門們,
今天瑞兒打敗了淫神葛進歡了,瑞兒爲你們報仇了……嗚嗚嗚…爺爺、父親,瑞
兒幫你們報仇了……」張瑞帶着哭腔說道。
「葛進歡…,你想死,沒那麽容易…」許婉儀說道。
「老淫賊,納命來…」
「老匹夫,把命留下…」
看着自己弟弟(夫君)得勝的場面,張倩與柳若玉喜極而泣,當她們真的确
認倒下的是淫神葛進歡時,這對苦命的姐姐、弟妹立即就想殺之而後快。
「倩兒、若玉住手,留他一命,我還有話要問。」許婉儀說道。
張倩、柳若玉停下手來,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弟弟(夫君)。張瑞癱坐在地,
大口出氣,向自己的姐姐、妻子點頭示意問題不大。
許婉儀将手中長劍劍尖抵住了落敗的葛進歡咽喉,說道:「淫神葛進歡,你
入魔教殘殺無辜,滅我張家,此仇深似海。今天你若老實回答,我可以保你全屍。」
「咳咳…婉…婉儀娘子,你…殺了我吧,你…你是不會在我這兒得到任何消
息的…咳咳,來吧…殺了我…」
「咳咳…,藥奴倩兒、藥奴玉兒,咳咳…老夫要走了…老夫可真是舍不得你
們那身潔白的肌膚啊…咳咳…哈哈哈哈…老夫今天就是死也值得了…咳咳,可惜
就是沒有得到婉儀娘子你呀,咳咳…婉儀娘子你可惜呀,沒有享受到我聖藥的好
處啊,咳咳…哈哈哈…」
「小心…」張瑞大喊。
許婉儀忽見葛進歡往懷裏摸出一包藥粉,吓了一跳。許婉儀沒有猶豫左手腕
擡起,對準葛進歡,「嗖嗖嗖」聲響從手腕處一個鐵盒子發出,葛進歡聞聲而倒。
又是「噗噗噗」三聲,是利劍插中身體的聲音。
「啊…」葛進歡發出最後的慘叫。
原來這葛進歡居然臨死一搏,故意用言語刺激許婉儀分神,然後準備抛灑毒
藥粉末,想與許婉儀同歸于盡。幸好張瑞及時發聲提醒娘親,不然這後果難以設
想。
許婉儀跌坐于地,還好這個可以發射牛毛細針的暗器「盒子」救了自己。
此時葛進歡已經身死,身上還插着三把利劍,那三個刺死葛進歡的女人抱在
一起失聲痛哭。這痛哭既是大仇得報的喜悅,也是終于脫險的歡欣。
張瑞終于緩過氣來,站立起來,他這次受傷不算重,稍微安養幾天就可以正
常行動了,隻是不能過度使用内力、真氣。
「娘親、姐姐、娘子,你們先回茅屋休息吧,這裏我來處理。」張瑞說道。
三個女人已經因爲悲喜交加勞累過度,沒有了站立起來的力氣了,好一會兒
才相互攙扶着走進茅屋裏面。
張瑞此時才開始細細大量這淫神葛進歡。這葛進歡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一
代淫神、一代黑道枭雄就這麽隕落于這小小茅屋前。
張瑞仔細觀察四周,沒有人埋伏的情形,張瑞估計這葛進歡過于相信自己的
實力,根本沒有帶人前來,這葛進歡是自己一個人來追捕姐姐和若玉的。
張瑞前番聽聞這葛進歡言語中對于姐姐張倩、妻子柳若玉滿口污穢言語,心
中氣憤。張瑞其實自己也在猜測,這姐姐與妻子落在葛進歡手裏多半清白不保,
可是這話語從這葛進歡嘴裏親口說出來,要說張瑞不生氣那才怪。
張瑞拿起葛進歡插入地面的那柄鋒利長劍,仔細觀看,此劍古樸,沒有絲毫
華麗之處。那長劍劍身居然簪刻有兩個篆文小字「誅仙」。張瑞心想:「難怪這
麽鋒利,原來是前朝鑄劍大師歐冶子大師所鑄名劍」誅仙「劍。」張瑞隻是聽傳
聞此劍早已失蹤,想不到原來落在了這淫神葛進歡手裏。
張瑞手持「誅仙」劍,他往葛進歡身下望去,那葛進歡與自己一般都是衣衫
破損,一副褴褛之容。張瑞氣憤葛進歡口中對于娘親、姐姐、妻子的污言污語,
便用鋒利劍鋒劃開葛進歡下體褲子,想要将葛進歡那「淫根」斬斷。
「咦?怎麽會呢?」張瑞驚奇的說道。
張瑞有些不可思議,這葛進歡「淫根」居然如同初生嬰孩一般大小,隻有小
指頭長短粗細。
「沒想到這葛進歡居然是」天閹「之人。」張瑞心中哭笑不得。
張瑞繼續搜索葛進歡屍體,一個挂在葛進歡腰間的小小籠子吸引了張瑞的注
意力。張瑞扯斷籠子繩索,打開了蓋子準備看一看裏面有什麽。
「吱、吱」一個小小的腦袋探了出來。這是一隻田鼠模樣的小獸,小小腦袋
大大的眼睛,兩隻小小的前爪抓住籠子邊緣想要出來。張瑞見小獸可愛,伸手去
摸小獸的腦袋,張瑞這手剛伸過去,那隻小獸一改可愛的模樣,惡狠狠的一口咬
向張瑞手指。
張瑞吓了一跳,這隻看起來無害的小獸居然如此兇狠?
張瑞一直好奇這葛進歡是如何獨自找到這處茅屋的?張瑞知道這裏十分偏僻,
尋常手段要想找到這裏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張瑞曾經得到那魔教教徒「猴子」手
中的《靈獸追蹤術》,那「猴子」來自苗疆十萬大山,張瑞就估計這葛進歡手中
的小獸就是這《靈獸追蹤術》上提到的幾種可以追蹤的靈獸之一「貪香鼠」。
張瑞有些遺憾,這《靈獸追蹤術》上提到,這種已經被人喂養的小獸基本都
已經認主,外人即使奪了過來,也是無用的。
不過這小獸十分可愛,張瑞考慮是不是送給姐姐或者妻子做個玩物。
張瑞繼續搜索,從那葛進歡身上搜出一本翻看得泛黃的小冊子,張瑞打開一
看,居然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小字,字迹有些模糊,不過大概還是看得清楚。
張瑞看了半晌,有些發呆。
這小冊子居然是葛進歡的制藥心得。上面記滿了葛進歡試制的各種藥品,細
細分析主要有:毒藥類、解藥類、淫藥類以及各種有毒動植物的識别圖鑒。這是
葛進歡一生的心血,隻是天意如此,最終落到了張瑞的手中。
張瑞如獲至寶,将小冊子貼身收藏。
張瑞繼續翻弄屍體,又找到些數目巨大的銀票,細細一數居然價值白銀一萬
兩。這可是筆數目巨大的錢财,以此時江湖中的物價,可以購買洛陽城或者長安
城數座經營良好的酒樓客棧了。
張瑞最後再仔細尋找一番,除了些大瓶小瓶裝的各類藥品,其他就沒有什麽
有價值的東西了。
張瑞看看葛進歡的屍體,不悲不喜。如此大仇人之一已經伏誅,但是張瑞知
道還有一個巨大的身影擋在自己複仇之路上,那個巨大身影身邊還有許多像葛進
歡一般輔助的人,張瑞此時沒有慶賀的喜悅,隻有更加濃厚的複仇欲望。
張瑞将葛進歡屍體扛在肩頭奔行數裏,找到一處隐蔽的地方,挖了一個深坑,
将葛進歡屍體層層掩埋。
張瑞看着眼前這個泥土翻新的地面,默然站立良久,然後離開了。
……
張瑞回到茅屋,剛才拼鬥後的一地狼藉已經被三個女人清掃幹淨。張瑞走了
過去,與臉上還挂着淚珠兒的娘親、姐姐、妻子一起緊緊擁抱。
「娘親、姐姐、娘子,咱們的大仇算是報了一小半了,這裏被葛進歡發現,
咱們也不能在繼續住下去了,我擔心魔教有後來之人尋找到這裏。娘親,我看這
樣,今天我們稍事休整一番,明日就出發前往絕情谷煙雨山莊。」
「瑞兒,都聽你的。」
「都聽你的…小弟(夫君)」
三個女兒都以張瑞爲主心骨,聽從了張瑞的安排。
張瑞一番拼鬥,此時也是心力憔悴,去到那茅屋旁的茂密樹林裏,将剛才丢
棄的魚肉、果實拿回來洗淨了,然後生火開始炙烤。
這茅屋前三女一男沉默的吃着張瑞炙烤的美味烤魚,沒有人說話。這四個人
各有心思,今天這葛進歡的突然到來,讓許多本不爲他人得知的秘密暴露了出來。
四人皆是無法開口,那些私密隐私皆是如此難以啓齒的,比如這張瑞淫毒被許婉
儀以身解毒,還有這張倩、柳若玉被葛進歡調教、試藥。
如今這些都不想讓對方親人得知的秘密今日被葛進歡全部說了出來,葛進歡
雖然已經身死償命,但是這遺留問題确實讓這四個人難堪。
四人在沉默中一一睡去了,至于是否睡得着,那就不是太清楚了。
次日一早,張瑞、許婉儀、張倩、柳若玉收拾好行裝,準備出發回到絕情谷
煙雨山莊。臨行前,張瑞對許婉儀說道:「娘親,我要與你們暫時分别,我要前
往苗疆十萬大山一趟,我的直覺告訴我,那裏有我需要的東西。」
.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8-6 08:55
第47章 所謂伊人水一方
終南山以西200 裏處,半山腰茅屋前。
許婉儀聽聞張瑞要獨自離開,心中不舍,問道:「瑞兒,你爲何要獨自現在
前去?你不和我們一起回絕情谷煙雨山莊嗎?」
張瑞肯定的點點頭,道:「娘親、姐姐、娘子,我這次去苗疆,我已經思考
了很久了。具體的原因我沒有辦法一時半會兒說清楚,不過你們放心,我很快就
會回來的。」
張瑞頓頓口氣,繼續講道:「娘親、姐姐、娘子,我現在的武功,隻要我小
心點,沒有問題的,更何況銀姬當初說要我尋機闖蕩江湖一番。娘親,姐姐和娘
子現在都還很虛弱,需要立即回到絕情谷煙雨山莊去療養一番,娘親你護送她們
是最好的。」
「娘親,我這次去苗疆,我們分手以前,我正好還可以在這茅屋周邊巡視一
番,我就怕萬一還有魔教之人跟蹤至此,所以我們四個人暫時分開也是對的。娘
親,你說呢?」
「好吧,瑞兒,娘親知道了。現在你也長大了,知道事情的分寸。我就和倩
兒、若玉先回煙雨山莊吧,你路上要小心一些,娘親還有家裏的親人們都等着你,
你千萬要記住啊。」
「倩姐姐、若玉,我走了,你們回去以後要好好療養,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張倩和柳若玉點頭答應,沒有說話,那眼中滿是不舍。
臨行前,張瑞把那個裝着小獸的籠子交給了姐姐張倩和妻子柳若玉,這女人
真是對可愛的小動物沒有抵抗力,這兩個女人一見到這隻可愛的小獸,立馬就被
深深迷住了,愛得不得了,張瑞搖搖頭,剛才還一副依依不舍樣子的姐姐和妻子
立馬就變了一個人。說來也奇怪,那個小獸「貪香鼠」對張瑞兇得不得了,卻對
這倆個小女子做出可愛至極的模樣。
張瑞無奈的笑了笑,才對許婉儀告别道:「娘親,我這次去苗疆,其實是因
爲我得到了那葛進歡一本貼身小冊子,那上面記載了許多我以前從來就不知道的
資料,這小冊子上面記載的東西,許多都産自苗疆十萬大山,所以我必須得去一
趟。娘親,你支持瑞兒嗎?」
「瑞兒,娘親當然支持你了,不過那苗疆距離中原千山萬水路途遙遠,你這
一路奔波,娘親實在是舍不得你離開。瑞兒,你放心去吧,娘親支持你,還有你
妻子若玉和姐姐倩兒我會帶回煙雨山莊的,你以後回來一定會看到漂漂亮亮的媳
婦和姐姐的。」許婉儀回答道。
張瑞見娘親許婉儀正對着自己,便趁着姐姐與妻子忙着玩耍小獸,悄悄的将
手摸到許婉儀的飽滿胸部用力捏了一下,許婉儀漲紅了臉,小口「呸」了一下,
她發現女兒和媳婦并沒有注意到,才恨恨的瞪了張瑞一眼。
「對了,娘親有件事我一直想要告訴你。」張瑞補充道。
「什麽事?瑞兒。」
「娘親,你記得爺爺七十大壽那晚,魔教是怎麽偷襲的嗎?那魔教暗中下毒,
讓爺爺、父親與府中參加宴會的武林正道人士中了一種奇怪的毒,這種毒藥居然
壓制住了爺爺、父親他們的功力,不然魔教也不會那麽輕易的殺害爺爺和父親他
們。」
張瑞頓了頓語氣,繼續說道:「娘親,我懷疑這毒就是這死了的葛進歡配置
的,我需要深入苗疆一趟,了解到這種毒藥的來源,否則以後不知道這魔教還會
利用此法做出什麽更加可怕的事情來。還有,娘親,這葛進歡現在死在了我們手
裏,這葛進歡是魔教重要的護法,他的死很快就會被魔教察覺,我們這段時間都
不要再出江湖了,以免被魔教發現蹤迹。我這次去苗疆也有躲避一番的意思,娘
親,若玉、姐姐就拜托你照顧了,娘親你等我回來。」
許婉儀聽到愛兒張瑞這麽周到的話語,心裏非常滿意愛兒的長大成熟。許婉
儀沒有哭哭啼啼的送别愛兒,她不希望愛兒還有所牽挂,許婉儀望着愛兒漸漸遠
去的身影,一動不動,直到愛兒張瑞的身影再也看不到爲止。
……
百越地區,自古苗人生活所在。
中原上古傳聞,黃帝、炎帝時代,中原華夏民族與蚩尤領導的九黎諸部落民
族爲了生存發展之地爆發了遠古戰争。軒轅黃帝十戰十敗,最後于涿鹿之地一戰
打敗蚩尤爲首的九黎諸部落81個氏族的聯軍。戰敗的九黎諸部落81個氏族的聯軍
最後流落到了現在的百越地區,後來分化爲以苗人爲主的百越民族。
這遠古傳說是否真實,張瑞其實未置可否,但是這百越地區苗人對于中原人
不太友好确有其事。這中原地區風和日麗、物産豐盛,百姓生活富足。而這百越
地區,瘴氣橫生,毒蟲遍地,十萬大山坡陡地狹,耕種十分困難,故而苗人民風
十分彪悍。
張瑞離開娘親許婉儀以及姐姐、妻子她們已經十餘日了。
張瑞一路穿州過府,既要小心避過魔教、順天盟可能的追查,又要一路心中
忐忑的前往一個自己從未到過的偏遠之地。這苗人的神秘,張瑞有所耳聞。苗人
的蠱蟲、蠱毒都是中原武林人士談之色變的忌諱,張瑞也不知道此去究竟有何困
難在等着他。
張瑞購買了一匹上等駿馬,此馬腳力非凡,可以日行五百裏,夜行三百裏,
當然這價值自然不菲。感覺自己遠離魔教、順天盟勢力範圍後,張瑞這一路趕路,
一路欣賞沿途風光,好不惬意。
張瑞自小華山張府中長大,與妻子柳若玉成親前後都沒有踏出江湖的機會,
爺爺與父親自然是反對的,畢竟張瑞那時剛滿十六歲,娘親許婉儀、妻子柳若玉
更是舍不得張瑞離開,許婉儀是愛子心切,這柳若玉則是新婚燕爾,哪裏肯讓夫
君輕易離開身旁。一直到魔教下毒偷襲張家,張瑞從來沒有真正的踏入過江湖,
更别說遊覽、觀光中原各地景色。
張瑞非常喜歡此刻的放松,仇人葛進歡死在了自己手裏,張瑞終于感覺自己
有了報仇的能力,雖然還差那巨魔溫必邪很遠,但是能夠手刃仇人,爲無辜死去
親人報仇,張瑞也是對自己滿意的。
這一日,張瑞騎着高大駿馬,一路奔波。終于來到了傳聞中的揚子江畔,張
瑞這才感歎中原大地各地風光的不同,江南風光居然如此絕美。
有詩人雲:
江南好,風景舊曾谙;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
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山寺月中尋桂子,郡亭枕上看潮頭。何日更重遊?
江南憶,其次憶吳宮;吳酒一杯春竹葉,吳娃雙舞醉芙蓉。早晚複相逢?
張瑞牽着駿馬,随着人流進入了大城城門。這巨大城門上書大字「姑蘇城」。
張瑞進入一家不錯的客棧,塞給店小二一兩雪花紋銀,讓小二照顧好馬兒,
然後去向了客棧二樓準備品嘗江南美食,解解腹中饞蟲。
這江南美食果然與北方中原地區大爲不同,樣樣精緻而且小巧。張瑞望着面
前的精緻小點,美食小碟,有些哭笑不得。這江南人生活處處精緻,這小點、美
食也這般精緻,張瑞覺得自己能不能吃飽?
張瑞夾起一塊小點,細細吃食。張瑞大大感歎,果然美味。
張瑞小口吃食,這是十分罕見的。張瑞雖然長相英俊,但是這吃相其實不雅。
可能與張瑞經曆過苦難的歲月有關吧,當初張瑞、許婉儀母子掉落懸崖幸得不死,
靠着那處絕地少量的魚肉和果實,母子倆勉強過活。好不容易出了絕地到了娘親
娘家,沒有多久外公家也被順天盟所滅,這母子加上外婆一起狼狽逃走,卻也是
過得生活清苦、飲食不佳。
雖然張瑞練就了非同一般的炙烤技巧,但是這确實是無奈之舉。這次張瑞輾
轉來到江南,本來就是想打聽去往苗疆十萬大山之路,順便之下也可一飽江南美
食之口福。
張瑞小口吃食其實也是無奈,周邊江南人士都是如此這般斯文吃相。沒有多
久張瑞面前的江南美食就見了底,張瑞叫過店小二過來,又點了數種美食,這張
瑞此時有錢,這點小錢張瑞還沒有放在眼裏。
張瑞吃食間,聽見這樓下「铛铛铛铛」的鑼鼓聲響不斷傳來,于是好奇的伸
出腦袋觀望。這樓下鑼鼓陣陣,有人大喊:「姑蘇城陳老爺比武招親啦,各位江
湖人士、各位武林好漢們,有意參加者,請前往陳府大門,哪裏有比武擂台啊。」
「铛铛铛铛」聲響一路傳開,引得無數人流向陳府湧去。
「哦?比武招親,我還沒有見過,要不去看看?」張瑞心裏給自己說道。
……
張瑞騎着駿馬順着人流,一路跟着前往那「比武招親」處的陳府大門。那陳
府門前十分寬廣,擺設了一個七尺高的方形擂台。那擂台正後方還有一處高台,
是舉辦本次招親的陳府衆人及家眷們。
這陳府老爺見擂台周圍滿是圍觀的人,還有不少武林人士,于是隻身上台,
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各位江湖朋友,各位武林人士,各位姑蘇城的父老鄉親。
本人陳府家主陳天豪今日爲小女陳飛燕舉辦這比武招親,是爲小女尋覓一名如意
郎君。小女如今年芳二八,待字閨中。小女自幼學習琴棋書畫,溫婉賢淑。小女
擇婿準則老夫本以爲将是考取功名的讀書之人,卻沒有想到小女居然愛慕江湖武
林中人。所以老夫才在這陳府門前舉辦這比武招親大會,希望各位武林年輕俊秀、
後生晚輩上台切磋一番,挑選出一名讓小女滿意之如意郎君。」
這陳府家主陳天豪話音未落,台下就有人高呼:「這陳老爺,你家小姐長得
美不美貌啊?」
「陳老爺,叫你家小姐出來看看呗。」
陳天豪見台下如此反應,隻得回答道:「各位,大家安靜一下,大家要見到
小女,這沒有問題,管家,快請小姐上來。」
這台下圍觀的衆人開始拉長了脖子,紛紛往擂台後方看去。張瑞也十分好奇,
這比武招親對張瑞來說是非常新鮮的,人生第一次看見,也想湊湊這個熱鬧。
過了一會兒,這陳家小姐陳飛燕上來了,這台下的圍觀衆人皆是吸了一口冷
氣。
「嘩…」
張瑞的目光随着這陳家小姐移動。張瑞有些難免心跳如麻,這陳家小姐實在
是太養眼了。那陳家小姐輕移碎步,翩翩而行。一身紅衣,如火似焰。裙帶擺動,
衣袂飄飄。那眉眼帶俏,那嘴角含情,那瓊鼻高挺,那皓齒白皙,那粉臉透紅,
那嬌耳嫩白。
張瑞有些看呆了,這江南水鄉女子皮膚真好啊,仿佛吹彈可破。
那陳家小姐上台後,深深施了一女子抱腰禮。她沒有說話,隻是那對美目橫
掃擂台下方一周,陳家小姐看到了那騎在駿馬上的張瑞,呆了一呆,然後紅了俏
臉。片刻後陳家小姐在仆人的攙扶下離開了擂台。
擂台下面圍觀看客們紛紛起哄,爲陳家小姐的美貌喝彩。
陳家家主陳天豪見此時氣氛高漲,便宣布比武開始。
「老夫宣布,比武開始。這比武規則,乃是點到即止,不許重傷他人或是取
人性命。」
很快就有人跳上了擂台,自報家門:「鄙人是蜀中唐門唐洪,是哪個想要上
台來挑戰老子?」這唐洪一口粗俗的蜀中話。
着下面圍觀的江湖武林人士中,很就有了挑戰之人上台。
挑戰之人上台後,虛施一禮,道:「我來戰你,鄙人嵩山劍派第三代弟子李
丹,請賜教。」
說完,這台上兩人紛紛亮出各自武器,搏鬥開來,
張瑞看的津津有味,這台上兩人你來我往,确實精彩。這不同門派習武之人,
招式起手間果然大有可取之處。張瑞細看,這蜀中唐門之人身材并不高大,但是
卻靈活之極,手中短刀舞得舞舞生風,恰到好處的擋住這嵩山劍派長劍攻擊,這
長劍短刀的攻防看的張瑞贊不絕口。這長劍嵩山劍派之人發揮不出武器較長的優
勢,反而被唐門之人處處掣肘,臉色越來越難看。
終于「啊呀」一聲,嵩山劍派的李丹被蜀中唐門唐洪一記刀柄擊中胸口,倒
地不起。
那蜀中唐門唐洪哈哈大笑,說道:「你龜兒子就這水平?還是回去吃你娘的
奶去吧,哈哈哈哈。」唐洪一口粗鄙蜀語嗤笑道。
過了一會兒,又有人陸續上台挑戰,結果這唐洪非常厲害,這些人紛紛被擊
敗。這唐洪傲視在場群雄,高喊:「還有沒有人上台挑戰老子?這江南姑蘇城就
沒有人了嗎?」
這在場群雄紛紛緘口不言,确實這唐洪有傲人的本事,沒有一個人敢于上台
挑戰。
唐洪圍繞擂台一周,還是沒有人上台,便高聲呼喊:「陳家老爺,你看這台
下沒有人挑戰老子了,你是不是宣布這陳家小姐該嫁給老子啊?」
陳家家主陳天豪非常不滿意這滿口粗言的蜀中唐門唐洪,隻是現在這情形,
台下居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台挑戰于他,正在焦急思考:「難道真的要将女兒嫁給
這個粗鄙之人?」
這時,這陳家小姐陳飛燕突然走上擂台開口說話了:「這位英雄好漢,按照
家父宣布的規矩,此時我應該嫁給你,但是我有個要求,你必須答應我。」
「哦?陳家小姐,你有啥子要求哦?」唐洪蜀語說道。
「這位英雄,如果你能打敗這騎馬的少年英雄,我就馬上嫁給你。」
随着這陳家小姐的驚人言語,在場衆人的眼光齊刷刷的盯住了騎在馬上的張
瑞。張瑞這次真的被吓了一跳,這是怎麽啦?自己隻是看熱鬧的,怎麽這陳家小
姐就偏偏跟自己過不去呢?
張瑞滿頭大汗,急忙解釋:「對不住,對不住,我不是來比武招親的,陳家
小姐你另請高明吧,實在對不住,實在對不住。」
這唐洪就不高興了,本來眼看就要報得美人歸,卻突然發生這美人要求打敗
那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小子的事情?
唐洪開口了:「那個龜兒子,你敢不敢與老子一戰?」
張瑞本來想要拒絕,卻被唐洪無端辱罵,心中氣憤。張瑞立即從駿馬身上騰
身而起,然後穩穩當當的落在擂台中央,那殺過葛進歡這般厲害高手的氣勢一下
子就出來了。
張瑞沒有客氣,直接說道:「請賜教。」
旁邊引起禍事的陳家小姐陳飛燕美目不住盯着張瑞,小臉微紅。她見比武即
将開始,便匆匆下擂台,然後目光一直不轉的盯着張瑞不放。
看到這一切的唐洪很不高興,非常不高興。
沒有說話,唐洪立即搶攻上前。張瑞看得分明,剛才張瑞已經看清楚了這唐
洪的招式,這唐洪十分善于近身作戰,張瑞立即使出《飛天秘錄》身法,快速閃
到一邊。這唐洪撲了一個空,仍不放棄,繼續貼近。唐洪越來越覺得奇怪,這是
什麽功法?怎麽連張瑞身邊衣襟都摸不到?唐洪被張瑞戲耍一番,心中激憤,心
頭念頭一轉,悄悄摸到左手腕的那個東西。
張瑞瞧得仔細,他看到唐洪的動作,猜測必是暗器一類,心中有了提防。
唐洪再次沖上前去,摸住了左手腕暗器,準備暗中偷襲。
「咔嚓」,唐洪手腕暗器掉落。
唐洪吓出了一身冷汗,這是什麽利劍?
唐洪隻覺得寒光一閃,手腕暗器的皮帶子就掉落了。唐洪暗暗慶幸,這小子
這麽鋒利的利劍如果再移動分毫,自己的手腕就要不保,唐洪知道,這小子留了
一手,沒有加害自己。唐洪覺得自己很是丢臉,沒有碰到張瑞一下,還被打落了
秘密武器。
不過這唐洪雖然粗言粗語,卻是個性情耿直之人,他抱拳說道:「這位少俠,
剛才鄙人粗口相加鄙人失禮了,向少俠緻歉。感謝少俠手下留情,鄙人感激在心。」
那唐洪又繼續道:「敢問少俠高姓大名?」
張瑞收回「誅仙」劍往背後劍鞘一插,舉手抱拳回禮:「鄙人張瑞,大俠客
氣。」
「張少俠,感謝你手下留情。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少俠後會有期,少俠以後
如果有事,可到蜀中唐門找鄙人一叙,少俠再會。」這唐洪說完,頭也不回的就
離開了。
此時最高興的就是那陳家小姐陳飛燕,她着急的對自己的父親陳天豪目光示
意。陳天豪哈哈一笑,走上了擂台。
陳天豪一把拉住張瑞的手,高興的對這擂台下衆人說道:「諸位,諸位,還
有沒有上台挑戰這位張少俠的?」
台下一片甯靜,這張瑞實在是太厲害了,這打遍擂台無敵手的蜀中唐門高手
唐洪連張瑞衣襟都沒有碰到,便落敗下來,自己還敢上去挑戰麽?
答案自然是沒有,陳天豪等待片刻之後,見沒人上台,便高聲宣布:「諸位,
這張少俠就是老夫的女婿了,諸位,諸位都散了吧。哈哈哈哈。」
陳天豪、陳飛燕父女高興得緊,這張瑞卻是呆呆的不知所措。「怎麽?這是
什麽情況?我成了陳家女婿了?」
張瑞根本沒有打比武招親擂台的意思,他就是看看熱鬧,那陳家小姐雖然美
麗,但是張瑞已經擁有數位絕代佳人,還有情比金堅的娘親妻子許婉儀,他可是
沒有娶妻的打算。他剛才隻是爲了唐洪的一番粗言粗語才激憤上台的,他沒有想
到會娶這陳家小姐。
陳天豪見張瑞發呆,便吩咐管家将還在發呆的張瑞請進府中。張瑞被拉進陳
府大門後,才猛的發覺不對,于是掙開管家的手,運用輕功落荒而逃。
這張瑞逃走,自然讓陳府父女非常不滿,這陳飛燕更是美目中淚水漣漣。陳
天豪立即吩咐家丁追尋張瑞,然後安慰女兒不止。
張瑞遠遠逃離,才發現駿馬被陳府下人拉走了,于是隻得厚着臉皮回到陳府。
陳氏父女看見張瑞轉回,心中竊喜。這陳天豪開口了:「這位張少俠,今日
這姑蘇城裏這麽多的武林人士、江湖中人都看到少俠你獲勝,得以娶到我的寶貝
女兒。少俠可不要做出這違約的可恥之事啊,你如果逃走,你讓我女兒清白名聲
怎麽辦?這城中衆人都知道你比武招親勝了,是我陳家女婿了。」
「對了,女婿,你先進後院休息吧。」說完,陳天豪示意府中下人趕緊準備
客房。
張瑞如同夢裏霧裏一般,怎麽自己就成了人家女婿了?糊裏糊塗的張瑞就進
了一處精緻異常的後院。
張瑞早就聽說這江南園林天下一絕,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張瑞心裏心亂如麻,暗暗哀歎:「這個如何是好啊,怎麽回去跟娘親交代?
不行,還是得告訴陳家家主,自己已經娶妻了。」張瑞定下了決心。
張瑞正待前往會見這便宜「老丈人」,誰知這陳府丫環來請張瑞去府中園林
與小姐陳飛燕一叙。
張瑞整理了一下心情,準備前去對陳家小姐說明自己已經娶妻的事情,于是
起身前往。
這江南園林精美異常,太湖異石堆砌的假山,這亭台樓榭的園林水池,這水
池中的荷花蓮葉,都讓張瑞歎爲觀止。
遠遠的,張瑞看見陳飛燕淑女一般坐在水池白石雕刻的精美欄杆邊,玉手拂
水,嬌美異常,張瑞有些發呆,這江南嬌美女子果然美麗,皮膚嬌嫩吹彈可破。
此情此景張瑞想起詩經裏面的古詞:
蒹葭蒼蒼,白露爲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晰。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跻。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泗。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址。
張瑞有些發呆,他努力穩住身形,走了過去,對陳飛燕開口道:「陳小姐,
鄙人張瑞今日冒昧闖上擂台,讓小姐誤會了。鄙人已經娶妻,不能再娶小姐,望
小姐見諒。」
張瑞說完,深深一拜。
「張公子,你說的是真的?」陳飛燕美目淚水漣漣。
「不錯,小子張瑞冒昧小姐了,請小姐原諒則個。」
張瑞說話完畢,那陳家小姐陳飛燕身後卻傳出來一陣怒吼的聲音:「你這小
子安敢欺騙老夫,小子,你安敢如此欺負我女?」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8-11 07:35
標題:
母子劫後緣 48
.
母子劫後緣 48
作者:ckltony
字數:6888
第48章駿馬從此曰萌萌
姑蘇城,陳府大院後院園林中。
這江南園林冠天下,這姑蘇園林更是絕江南。
這方如此絕美的園林,水池清幽、假山環繞,其間小橋下,流水蜿蜒曲折的
流淌着。假山乃是太湖之石堆砌而成,突兀嶙峋,異常精美。水池中間,朵朵蓮
花、枝枝嫩荷婀娜盛開、含苞待放。觀望之,粉紅一片。品味之,清香怡人。水
中錦鯉,偶爾躍出水面一尾,彩色魚鱗在陽光下綻放異彩……
這景色如此絕美,但是這絕美園林之中那三個人之間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隻見一個約五旬富态老者一臉怒容,手指指向一個低頭聳眉的英俊年輕人,
還有一個人比花嬌的紅衣女子捂住粉臉低聲啜泣。
「張瑞,你這可惡小子,你既然已經娶妻,爲何還要踏上比武招親擂台?我
問你,你難道不知我寶貝女兒乃是千金之軀、待字閨中的清純玉女?」
陳天豪怒容未放,又繼續吼道:「張瑞,如今這姑蘇城大小爺們、這江湖中
衆多武林好漢們都知道你比武獲勝迎娶了我的女兒,這事情該怎麽辦?你最好立
刻給我一個滿意答案,否則…哼……」
張瑞見不得漂亮女子如此傷心哭泣,又被陳天豪一頓劈頭蓋臉的指責罵得擡
不起頭來。
張瑞有些讷讷的說道:「陳老爺,陳小姐,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辱及貴府聲
譽和陳小姐清白名聲。我當時隻是被那唐洪粗鄙語言所激才上台與他比試一番,
我…我是初次見到比武招親,我…我隻是看個熱鬧,真的沒有參加比武招親的意
思。更何況我家中已有賢妻,還有家中嚴慈嚴加管教,我…我隻能抱歉了,陳小
姐,對不住了,請原諒小子張瑞冒犯之舉。」
陳家小姐陳飛燕聞言,低聲啜泣的聲音一下子就變爲了高亢嚎啕。
「嗚嗚嗚…」
張瑞見狀,心中後悔無比,自己爲何要沖動登上招親擂台與那蜀中唐門唐洪
比試一番?
張瑞不知所措,那陳飛燕父親陳天豪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張瑞,你小子這是要打算悔婚了?你家有嚴慈、賢妻我管不了,你既然已
經比武獲勝,我家小女你是必須娶的,此事由不得你。張瑞,你告訴我你家住何
方,我修書一封告之你家中父母此間事情,小子,你說吧。」
張瑞哪裏敢告訴陳氏父女自己家世真相?此時張瑞頭大萬分,不娶這嬌滴滴
的美人陳飛燕,今天怕是此事難了,出不了這陳府大門。而娶了這位紅衣美人,
家中娘親許婉儀以及妻子柳若玉若是得知這一消息後,不知會做出怎樣的驚人之
舉?
張瑞不敢想象,他漲紅了一張俊臉,猶豫再三,還是開口了:「陳小姐,小
子張瑞與你的婚事可否暫緩舉行?小子張瑞此次來到貴地,乃是爲家中處理一件
大事,這事請恕張瑞不便言明。陳老爺、陳小姐,張瑞娶妻如此大事,萬萬不可
草率爲之,還請老爺、小姐待張瑞返回家中,告之家中嚴慈同意以後,張瑞才敢
迎娶陳小姐。張瑞請求老爺、小姐寬限些時日,小子一定會負起這個責任,絕不
辜負小姐情意。」
張瑞信誓旦旦說完,有些忐忑的打量陳氏父女。
陳家小姐陳飛燕淚流嬌容終于止住了哭泣,有些欣喜的看着張瑞俊臉。
陳家家主陳天豪更是露出滿意之色。
陳天豪開口了:「張瑞,女婿,這就好嘛,你打算何時回家禀報?還有,我
怎麽知道你會不會反悔一走了之?女婿,你還是先與小女成婚吧,這男子漢大丈
夫娶妻三妻四妾的很正常,你娶了我的女兒,一定要讓她做平妻,不許你虧待于
她,你明白沒有?」
張瑞如今隻能拖一步算一步,隻得勉強點點頭。
他說道:「丈…丈人,我一定不會辜負小姐,隻不過這倉促成婚,小子還…
還有些不适應,請求丈…丈人寬限幾天。「
陳天豪也不想過分逼迫張瑞,也點頭同意了,隻是讓張瑞不得随意走出這陳
府大門。
爲何陳天豪見到女兒陳飛燕如此喜歡張瑞以後,便如此急迫的要張瑞迎娶陳
飛燕,其實這陳天豪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這陳天豪雖然在這姑蘇城也算小有财富,算得富甲姑蘇城。但是這陳天豪卻
是老來得女,此生就隻有這麽一個女兒,陳天豪已故嬌妻生産下陳飛燕後,便因
爲産後虛弱故去了。陳天豪雖是有錢人家,卻是感情專一之人,他三十餘歲才娶
到陳飛燕的娘親。陳飛燕娘親是姑蘇城有名的大家閨秀,陳天豪幼時家中貧寒,
但是這陳天豪卻是少有的經商天才,居然白手起家,創立了這一方富甲姑蘇城的
财富。
陳天豪以大齡之身才終于娶到陳飛燕娘親,自然對于嬌妻喜愛萬分,這陳飛
燕未出生以前,這夫妻二人夫唱婦随、琴瑟和鳴,過着隻羨鴛鴦不羨仙的美滿生
活,隻是天妒紅顔,陳飛燕娘親早早離世。
陳天豪居然嚴守當初與嬌妻的誓言,從此再未娶妻妾填房,他害怕後娘對陳
飛燕不好。而這陳天豪感覺自己日漸衰老,女兒卻是如此年幼,方才年方二八。
陳天豪擔心自己百年以後,這偌大家财會給女兒帶來莫大後患,所以非常着
急女兒的婚事。他知道女兒愛慕武林人士,他自己也想找個武功高強的女婿。陳
天豪
認爲一個人品好、武功高強的武林俠客必定能夠保護好寶貝女兒的同時也能保護
好這偌大家産。
陳天豪隻是一個普通凡人,沒有武功在身。這武林人士因爲内練内功,外修
肉身,同時武功高深之人還能隐約溝通天地靈氣,這習武之人自然壽命遠遠高于
普通凡人。這陳天豪年近五旬,在平凡人中已屬比較長壽,這時的人口壽命普遍
不長,幼年夭折的其實也不少。
陳天豪疼愛女兒的心可見一般,當他看出女兒非常愛慕張瑞,于是也不要這
老臉了,就是逼迫張瑞迎娶女兒。這一則是滿足女兒的願望,二則是他本人的私
心。
張瑞年少英俊,此時也才十七歲。眼光毒辣的陳天豪一眼看出張瑞本質,是
個品性純良的好孩子。張瑞其實心性良善,對親人無比呵護,對仇人手段毒辣,
是個愛憎分明的人。對于親近示好的善良百姓,張瑞其實非常和善的。
……
這江南之地,文風盛行,青年才俊、晚輩後生均已考取功名、高中狀元、進
士,光宗耀祖爲此生目标。正因如此,反而這江南武風漸弱,北方中原武林人士
常常看不起勢弱的江南武林人士。
陳飛燕自小被父親寵愛,父親陳天豪總是百般呵護。陳飛燕倒也不似那般驕
橫的刁蠻小姐,被父親千般寵愛卻依然知書達理、秀外慧中。
陳飛燕爲何愛慕武林中人,卻不喜江南如此衆多的文人才子?其實這嬌小姐
陳飛燕還有一個埋藏心中已久的秘密。
她幼年時出門玩耍,行至揚子江畔,一不小心失足掉落洶湧江水之中,眼看
就要溺斃。如此危急時刻,一個少年俠士以高超輕功将她救起。陳飛燕從此被那
少年俠士的身影深深吸引,可惜那時尚且年幼,成年後的她對那少年俠士的印象
已經模糊不清。
陳飛燕此後每每遇到少年江湖俠士,心中都會泛起那絲情愫。當她終于年滿
十六,便央求父親給她舉辦比武招親大會,她夢想着還能遇到當初那位已經記憶
模糊的那個少年俠士。
冥冥之中天注定的姻緣,陳飛燕居然見到了那個騎着高頭大馬的英俊少年張
瑞,陳飛燕一眼認定張瑞就是那個幼時心目中的少年俠士,于是芳心明許,才會
在那比武擂台上做出如此驚人之舉,居然讓擂台比武得勝的唐洪挑戰并未參加比
武且隻是看熱鬧的張瑞。
張瑞飄逸的輕功,以及出自名門的高貴氣質,還有那擂台上玉樹臨風的氣勢,
都讓陳飛燕以爲張瑞就是曾經那個少年俠士,陳飛燕再也無法将張瑞的身影從心
中抹去。
此時,身處華麗房間中的張瑞可不知道這陳氏父女心中想法,他想的是,自
己該怎麽離開這裏,去到苗疆十萬大山之事還沒有眉目,自己居然就這麽娶妻了?
張瑞忐忑不安的躺在床上,正在思考間,門外敲門聲響起:「張公子,陳老
爺請公子赴宴。」
張瑞開門,是陳府小厮前來招呼。張瑞此時也有些饑渴,便跟随小厮前往。
……
這江南有錢人家的家宴就是非同一般,滿滿一桌的精美食物。這江南有錢人
家飲食非常考究,大碟小盤樣樣精緻。不光是美食香味四溢,而且這色彩也極爲
豐富,可謂色、香、味、形面面俱到。
張瑞不知道該怎麽下筷子,這些哪裏是食物?這些簡直就是藝術品嘛!面前
那個大碟中,面點小吃做成小動物栩栩如生,小兔子、小鵝、還有好似活靈活現
的小魚?左手這個小湯碗裏面,切得細如發絲的嫩脂豆腐配上同樣細絲的蔥絲,
白裏透綠簡直太完美了。
還有許多美食,都是張瑞從來沒有見過的。坐在一旁伴随的陳飛燕見張瑞傻
癡癡的模樣,捂嘴銷魂一笑,張瑞見狀一下子紅透了俊臉。
「燕兒,不得無禮。」還是陳天豪及時制止陳飛燕舉動,讓張瑞得以稍加掩
飾羞愧的心情。
「哦…知道了,爹爹。」陳飛燕吐着小舌,乖巧的回道。
還是陳天豪見過大世面,知道張瑞是北方人士,而且年幼不知道這江南飲食
規矩,于是主動讓陳飛燕幫張瑞夾菜,陳飛燕非常高興的幫張瑞夾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張瑞小碗裏邊再也裝不下爲止。
張瑞更加羞澀了,看看這桌上就是陳氏父女加上自己三人,幹脆悶不做聲大
口将碗中美食吞咽下肚。
這一頓飯,這各懷心思的三人還是吃得滿意。張瑞是飽了口服,陳天豪是滿
意的看着女婿胃口這麽好,心想這女婿胃口好,這身體一定倍兒棒。陳飛燕看着
自己未來夫君,她心想,這張瑞不但樣子長得好看,而且武功也那麽高強,甚至
還這麽年輕,她的心裏不知道是多麽滿意的,她甚至開始在飯桌上幻想自己将來
與夫君張瑞的美好生活。
這桌家宴,在陳氏父女頻頻勸告的飲酒中,最後以不勝酒力的張瑞昏睡告終。
……
次日,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張瑞醒了。
張瑞打開雙手伸個了懶腰,然後摸了摸宿醉後還有些疼痛的腦袋,張瑞準備
起身穿衣了。
「咦…這是?」
張瑞吓了一大跳,他居然在掀起錦被時,摸到了一具滑溜溜、香噴噴的女子
肉體?張瑞仔細一看,居然是那陳小姐陳飛燕。張瑞吓得不輕,心想:「難道自
己昨晚酒醉後,已經将飛燕小姐清白身子給玷污了?」
此時陳飛燕幽幽醒來,眼神中有一絲滿足,還有一絲害羞。
……
(情景:張瑞赤身裸體,他急忙用錦被遮蓋住自己已經春光外洩的強壯身子,
雙目赤紅、低聲啜泣。
一旁陳家小姐陳飛燕正在穿着衣裳、系扣着子非常得意的哈哈大笑。
「哇…哈哈哈哈,張公子,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哇…哈哈哈哈。「
「嗚嗚嗚…以後你可要對人家負責哦…可不許始亂終棄玩過人家以後就抛棄
人家…嗚嗚嗚…」
「帥哥…放心,我不會抛棄你的,隻要你以後乖乖聽話,本小姐會好好疼你
的,哇…哈哈哈哈。」陳飛燕一陣異常得意的狂笑。)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事,這是假象,僅爲玩笑。)
……
事實的真相是:
「哎,飛燕小姐,你這是何苦呢?」張瑞苦笑着對陳飛燕說道。
「夫君,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不許不管我。」陳飛燕斬釘截鐵般的說道。
「飛燕小姐,你爲何自損清白,将一番真情付之于我這個來曆不明的人呢?」
張瑞歎道。
「夫君,你不要這麽說,我這麽做是自己願意的。夫君,你知不知道,當我
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深深的喜歡上你了。夫君,你不要小瞧飛燕是那輕浮
之人,飛燕不是輕浮女子。飛燕自幼就愛慕夫君這樣一表人才、武功高強、風度
翩翩的英俊男子,飛燕不是花癡少女,飛燕真的喜歡夫君……」
頓了頓口氣,陳飛燕繼續講道:「夫君,你知道嗎?飛燕幼時不慎落水,被
江湖少年俠士救起,從哪個時候起,飛燕就開始愛慕江湖中的少年俠士。飛燕不
是輕浮女子,飛燕長于府中,很少出門,不是那種見到英俊少年俠士就發狂的淫
蕩女子。飛燕擺出擂台,也隻是希望尋覓一位能夠陪伴終身的良善夫婿,夫君,
飛燕見到你,就知道夫君你是飛燕命中的真命天子。夫君不要嫌棄飛燕如此輕率
的獻身于你,飛燕真的愛慕夫君…嗚嗚嗚……」陳飛燕說完開始低聲啜泣。
張瑞被陳飛燕一番發自心底的告白感動,張瑞也并非瞧不起陳飛燕這般主動
獻身的行爲,似陳飛燕這般美麗、嬌羞的江南女子張瑞其實也是非常喜歡的,昨
日陳飛燕登上擂台時的絕代風姿就讓張瑞心動不已。
張瑞此生從未被女子如此告白,陳飛燕的真心情話,讓張瑞感動不已。張瑞
一把摟過陳飛燕的赤裸身子,憐愛的抱住她輕輕講些貼心話兒。
一會兒功夫,陳飛燕就被張瑞的風趣逗樂了。
兩人調笑良久,方才紛紛起身穿衣。
張瑞知道昨夜自己并沒有破壞陳飛燕的清白身子,因爲這床單上并沒有女子
破身後的「落紅」。張瑞有些心底暗笑,這陳飛燕如此可愛,以爲脫光衣服陪男
子睡覺就是做了夫妻了。這陳飛燕如此單純的心思,讓張瑞覺得應該好好珍惜她
的一番情意。
其實也不怪陳飛燕這般想法,她娘親早逝,又因爲爹爹陳天豪的疼愛沒有後
娘指導,陳天豪一個男子怎麽會告訴女兒如何行房?所以這陳飛燕自然不知道男
女夫妻結合不隻是抱着睡覺這麽簡單。
起身後的張瑞、陳飛燕一起前往看望此時坐在大堂中細細品茶的「老丈人」
陳天豪。陳天豪見女兒有些扭扭捏捏的走過來,他自然知道昨夜的安排,這
是自己要求女兒這麽做的。
陳天豪笑意連連的對張瑞講道:「女婿,現在你肯叫我一聲爹爹了吧?」
「爹爹……」張瑞有些不情願,但是也沒有辦法。
「好好好。」陳天豪非常高興,他覺得自己爲女兒做了一件大事,他滿意自
己的安排,也滿意女婿張瑞。
張瑞開口了,他說道:「爹爹…,女婿想明日出發,完成家中交代的事情,
這一去可能要好幾個月,希望爹爹同意。」
「哦?什麽事這麽着急?難道不能多陪燕兒幾天嗎?」
陳天豪說完,陳飛燕也是着急的看着張瑞,美目中似乎又要流淌淚珠兒。
「爹爹,飛燕,你們放心,張瑞絕對不會做出這抛棄妻子的事情來,張瑞以
人格擔保,倘若違背此誓言,必定如此頭發。」張瑞說完取下後背「誅仙」劍,
将自己一截頭發斬斷,然後交給了陳飛燕。
古人的誓言可不比如今,那時是相當重承諾的。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斷發
的行爲在古時是非常嚴重的事,更何況是斷發起誓。
陳氏父女相信張瑞的真心誓言,即使這父女倆再不願意,張瑞離開陳府也是
不可扭轉的事情。
陳府前,陳飛燕美目淚水漣漣,這個剛剛接觸一天的良配夫君就馬上要離開
了,自然是心中非常不舍。張瑞看着自己還是「處子」之身的「新婚妻子」,也
是不忍讓陳飛燕傷心,于是下馬再次将陳飛燕攬入懷中好生安慰,并許諾盡快回
來。
張瑞騎着駿馬,還是離開了,去往那個未知的苗疆,還有那傳聞中兇險萬分
的十萬大山。
……
張瑞十數日間不停趕路,終于離開江南地界,來到了閩州與苗疆交界處某地。
這閩州與苗疆交界之處風光居然如此美好,張瑞不敢相信眼前美景。
張瑞聽當地漁夫所講,這個地方叫做桂林府。當地民衆提起桂林府都紛紛拍
手稱贊,贊曰:桂林山水甲天下,漓江山水甲桂林。
張瑞感歎這老天的造化,這華夏大地南北風光如此不同。這桂林府漓江畔,
氣候溫暖,雨量充沛,日照充足,相比自己北方的家鄉此時初春的寒意,這裏簡
直就是人間天堂。
這漓江山明水秀,風光宜人。山,是一座座單獨成峰的石頭小山,水,是一
片片清澈見底的碧綠清水,天,是一大片湛藍通透的藍藍天空。
張瑞覺得這裏好美,他好想帶着娘親許婉儀一起來到這裏欣賞如斯極緻美景。
張瑞被這美景深深陶醉,陷入了美好的沉思中……
「救命啊…救命啊」一陣少女清脆、急促求救聲突然傳來。
張瑞驚醒,于是尋聲而去,縱馬奔馳前往。
張瑞看見一個妙齡異族少女,被幾個同樣身着異族服侍的野蠻男子追趕。那
妙齡異族少女身上服飾與身後異族野蠻男子大概相似卻稍微有所不同。
張瑞見此狀況,不得不騎馬過去準備救助這異族少女。他判斷這情形,覺得
應該是這些野蠻男子欲對那異族少女不利。
張瑞拉住馬兒缰繩,攔下了那幾個野蠻男子,将異族少女保護于身後。
那幾個野蠻男子見居然有中原人敢攔截自己,其中一個頭目模樣的野蠻男子
開始叽裏哇啦的講述什麽?張瑞聽不明白,身後那個異族少女卻開口了。
「這位中原公子,那個人是我敵對苗人部落的人,他要你趕快滾開,把我交
出去。」異族少女清脆的中原話講道。
張瑞來不及仔細分辨這其中緣由,也來不及判斷這異族少女爲何會講中原話,
因爲這眼前的野蠻男子已經拔出怪異的苗刀,向自己砍來。
張瑞豈會害怕這些武功低微的苗人男子,「誅仙」劍在手,隻幾個呼吸間就
将這幾個苗人男子手中苗刀寸寸斬斷。那幾個苗人男子見張瑞如此厲害,片刻間
就做了鳥獸散,一會兒功夫就遠遠逃離不敢回來了。
張瑞以高超武功、手中利劍趕走苗人男子以後,才仔細觀察這異族少女。
這異族少女樣貌甜美,皮膚白皙,不似當地土著居民那般黝黑。這異族少女
的裝扮十分靓麗,身上飾物居然以中原流通貨币「雪花白銀」作爲裝飾。
張瑞看着這明顯美麗的異族少女,開口問道:「這位姑娘,剛才你爲何會被
那些苗人追殺啊?你爲何爲講中原話呢?」
那個少女腼腆一笑,甚是動人。她說道:「這位中原來的公子,謝謝你救了
我,剛才那幾個苗人是我們壯人的敵人,我這次出」桃花源「是來購買我們所需
的食鹽,沒想到剛到這閩州與苗疆交界地就被那些苗人發現了,那些苗人要将我
抓去做什麽夫人,我才不願意呢,于是我趕快拼命跑啊、叫啊,嘻嘻,幸虧遇到
你這位長得好看的中原公子。中原公子謝謝你啦。」
「至于我爲何會講中原話,簡單啦,我們」桃花源「裏面大長老以前與你們
中原人打過交道,她教我的,嘻嘻。好看的中原公子,你能不能幫我一把,帶我
回家啊?」那個異族少女立即睜大了可愛的大眼睛看着張瑞,用眼神祈求道。
張瑞被這可愛大眼睛盯住,實在硬不下心來拒絕,隻好答應陪這壯族少女帶
她回家。
張瑞對這個地方兩眼一抹黑,既然遇到這個可愛壯族少女,有她陪同,這對
于張瑞迅速了解此地情形也是非常有利的,于是張瑞沒有猶豫答應了壯族少女的
請求。
當然,張瑞對于美麗女子的免疫力也是非常低下的,有這個明顯美貌于當地
土著居民的小小美人陪伴,張瑞也是心裏喜歡的。
……
一路上,這個壯族少女像一隻快樂的小鳥,叽叽喳喳說個不停。
「好看的中原公子,你這馬兒好漂亮啊,它叫什麽名字啊?」
「它沒有名字,要不你給它取一個吧。」
「嗯,我叫它萌萌吧。」
「萌萌?」
「嗯…」
……
「萌萌,你以後就叫萌萌哦,萌萌快謝謝我…嘻嘻…」壯族少女嬉笑道。
……
兩人騎馬奔走了多時,幾番輾轉,終于來到了那個美麗壯族少女所說的那個
地方。
「這裏就是」桃花源「嗎?……」張瑞感歎道。
【待續】
作者:
333333
時間:
2015-8-12 17:13
怎么越写越远了,线索多了唯恐又没了下文,俺们热切期盼着后面对姐姐的“收编”。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8-12 19:07
【母子劫後緣】狗尾續貂版 第49章 衆裏尋她千百度
第49章 衆裏尋她千百度
張瑞望着眼前的一大片望不到頭的桃花林,有些發呆。
「這裏就是桃花源?實在是太美了。」張瑞贊歎道。
這片桃花林枝繁葉茂,遠遠望去,一片绯紅之色。那枝頭間的桃花,開放白
色小花的是小花白碧桃;張開粉紅色花瓣的是千瓣桃紅;盛開深紅小花的是绛桃;
綻放淺綠色花瓣的是綠花桃;那枝條下垂,花瓣重重的是垂枝碧桃;如此林林總
總的美豔桃花,讓張瑞歎爲觀止。
那個美麗的壯族妙齡少女,面帶歡欣,站在桃花樹下看着那個「好看的中原
公子」張瑞。少女清聲叫到:「好看的中原公子,我們快到桃花源了哦,嘻嘻。」
張瑞暮然回首,看見身着一身漂亮銀飾的壯族妙齡少女站在那绯紅盛開的桃
樹下。少女嬌美的人面與那绯紅桃花相映成紅,張瑞頓時驚爲天人。
張瑞大大贊曰:「衆裏尋她千百度,暮然回首,她卻在那绯紅桃花盛開處。」
壯族少女見張瑞文绉绉的說出一番似乎是稱贊自己的中原漢話,心中暗喜。
壯族少女面露喜色,對張瑞講道:「好看的中原公子,我們桃花源就要到了,謝
謝你一路護送,我邀請你到我們壯人家做客,中原公子你願意嗎?」說完,壯族
少女一臉的期待。
張瑞看着壯族少女盯着自己不放的大大眼睛,以及眼神中流露出的期待,點
了點頭。
壯族少女興奮的高呼一聲:「耶!……」
張瑞見少女高興自己接受了她的邀請,于是也高興的說道:「你不要叫我好
看的中原公子了,我叫張瑞。美麗的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啊?這一路上,你都
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哦。」
「好看的中原公子,哦,張…張瑞。公子你爲何要問我的名字呢?」壯族少
女一下子绯紅了一張小臉,對着張瑞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怎麽,姑娘你不方便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告訴我你的名字又有何妨呢?難
道要我老是喂喂喂的叫你嗎?」張瑞奇怪的問道。
「張公子,你一定要知道我的名字的話,我就告訴你。不過告訴了你,你就
要娶我。」
「啊…?」張瑞詫異莫名。
「爲何?」
「這是我們壯人的規矩,沒有婚配的女子,她的名字隻能告訴心愛之人,要
嫁給他的。」
「哦,那就算了,我就是問問而已。」張瑞一頭大汗,暗歎慶幸。
「張公子,我叫露瑤。」那壯族少女突然開口講道。
張瑞吓了一跳,心裏激動的想道:「她…她把名字告訴我了?這…這難道我
就要娶了她嗎?」
壯族少女見張瑞陷入了莫名的苦惱之中,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好看的中原公子,張公子,你真的相信了嗎?哈哈哈,露瑤跟你玩笑一番
呢。」
張瑞被吓得一驚一乍的,他手捧着心口,覺得自己的小心髒有些受不了這樣
的刺激。「這個美麗的壯族少女果然是個精靈古怪的人兒。」張瑞心想道。
這個壯族少女露瑤,興高采烈的走在張瑞前面,一路蹦蹦跳跳。張瑞牽着那
匹現在叫做「萌萌」的駿馬,一路跟随露瑤,一路欣賞這桃花林美麗景色。
這兩人一路緩行,行走數百步,來到桃花林盡頭的一處水源。這水源極廣,
水波袅袅、煙波浩蕩。這桃花林水源旁,有一停船碼頭,碼頭木柱上一砺繩下拴
着一隻擺渡小舟。
露瑤先跳入小舟,等待張瑞下來。張瑞将「萌萌」趕入小舟,自己也跳了進
去。
露瑤解開砺繩,撐起竹竿,開始劃着小舟向水源深處劃去。
露瑤一邊劃舟,一邊開始用那天籁清音小嗓清唱壯人歌謠。
「高山青…澗水藍…桃花源的姑娘美如水呀…桃花源的少年壯如山…」
露瑤歌聲動聽之極,響徹水源。
「高山長青…澗水長藍…姑娘和那少年永不分哪…碧水長圍着青山轉…」
張瑞聞聽,心中贊歎,這異族歌謠果然動聽之極,他傾聽着露瑤歌謠的節奏,
閉目凝神。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片刻後,張瑞掏出了竹笛,跟随這露瑤歌謠的節奏開始伴奏。此時歌謠與竹
笛聲交相輝映,響徹這方天地,此情此景如此美好。
……
露瑤唱歌壯人歌謠,張瑞吹奏竹笛之音,一路歡樂,舟行裏許,眼前出現一
座高聳的大山。
露瑤拴好了小舟,對着張瑞嫣然一笑,說道:「好看的張瑞公子,咱們馬上
就要到了,你跟着我,要小心頭哦。」
張瑞牽着駿馬「萌萌」,跟着露瑤來到那大山前。這大山底下,居然有一條
隻容兩三人并排通過的山間小道。
這時露瑤說道:「好看的張瑞公子,這裏就是「一線天」。」
張瑞牽着「萌萌」擡頭仰望上方那露出一絲光明的天空,心中暗暗稱奇:
「這一線天果然神奇,究竟是怎樣的自然之力才能造成這般神奇景象?」
露瑤帶着張瑞,張瑞牽着「萌萌」一路向前。這兩人一馬,行走多時,那小
道盡頭出現一絲亮光。
這時露瑤開口了:「好看的張瑞公子,我們到了,這裏就是桃花源。」
張瑞按捺不住心中的驚訝。這山中小道盡頭居然是一大片空曠的土地,一座
座壯人風格的竹樓俨然有序聳立。竹樓間有良田水塘桑竹,道路阡陌縱橫,雞鳴
狗吠不絕于耳。良田中身着壯人粗布服飾的男男女女在其中耕作,一片歡樂祥和
的景象。
張瑞有些發呆,這裏真的是桃花源嗎?這裏完全就是一個與世無争的人間淨
土。
「張公子…張公子?」露瑤喊道。
張瑞緩過神來,望着露瑤,說道:「露瑤,你們這桃花源如此甯靜祥和,我
有點無法想象啊。爲何你們會生活在如此隐秘的地方呢?難道這裏可以自給(j
ǐ)自足嗎?」
「張公子,你覺得這裏很好嗎?我怎麽不覺得呢?」露瑤有些驚奇的說道。
「張公子,告訴你把,其實我們這裏的的糧食也隻夠勉強糊口的。」
「爲何?」張瑞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這裏糧食産量不高的呢。」露瑤回道。
張瑞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隻是跟随露瑤來到這桃花源中竹樓最高也最豪華的
一個地方。
「張公子,請你稍等一下,我進去禀告大長老。」
張瑞站在竹樓前,等待露瑤出來。這桃花源中其他的男女壯人紛紛圍了上來,
将張瑞團團圍住,都是一臉的稀奇模樣。
張瑞覺得自己就是被圍觀的小動物,被好奇的人們指指點點。
「哎喲,這就是外面的中原人嗎?他身上的衣裳好精緻啊。」
「哦…居然還是中原産的絲綢的呢,好柔滑啊。嘿嘿,我以前都隻是看到大
土司穿過,還沒有摸過呢。」
「這個中原公子長得好漂亮啊。」說這話的是壯人未婚年輕女子。
張瑞極爲不适,又不好發作,自好任由這些男女壯人摸摸捏捏。張瑞甚至感
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摸了,張瑞額頭上出現幾條黑線,他似乎随時都要爆發……
「張公子,你跟我來吧。你們大家圍着中原貴客幹什麽,趕快離開,該做什
麽做什麽去。」露瑤的吼聲把張瑞從重重包圍中解救了出來。
張瑞如釋重負,「滕騰騰」幾下就上了竹樓,讓一旁邀請張瑞上去的露瑤一
陣驚訝。張瑞将平時不輕易顯露的頂級輕功功法使了出來,露瑤從來沒有見過這
般厲害的輕功,不由得對張瑞刮目相看。
這是一間極爲高大的竹樓,分爲三層,露瑤直接把張瑞領到了三層大長老居
住之處。
「大長老,來自中原的張瑞公子到了。」
「請他過來吧。」一陣異樣動聽的年輕女子聲音傳來。
張瑞有些忐忑,這次深入苗疆,無意之中居然來到了這桃花之源。這桃花源
完全就是一個封閉的大村落,看這裏的民衆似乎都是良善、好客之人,完全不似
之前趕走的那幾個兇惡的苗人。張瑞此行目的,就是爲了搞清楚這苗疆情形,以
及那魔教死去護法淫神葛進歡毒藥配方。張瑞暗自猜測,這魔教有部分教衆似乎
來自苗疆,到底這苗疆與魔教有沒有關聯?
張瑞在露瑤的指引下,進入了那竹樓三層。
那三層竹樓中央,有一個厚重紗巾遮住的帷幔帳子。帳子裏坐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帶着一條面紗,隻露出一雙傳神的美目。張瑞想要看清楚這女子模樣,
隻是在這紗巾帷幔重重遮蓋下,張瑞看得有些不太清晰。
「張公子請坐,露瑤你去備茶吧。」帳篷中那個大長老柔聲說道。
「大長老不必客氣,張瑞客随主便。」張瑞回道。
張瑞坐在了一張竹椅上,這竹椅有些特别,沒有中原交椅那種把手。
「張公子,奴家感謝你救助露瑤一番,謝張公子施以援手。」
那個大長老頓了頓語氣,又講道:「這次露瑤請張公子過來奴家這裏一叙,
奴家猜想張公子一定有很多疑問吧,張公子你但講無妨。」
張瑞開始問道:「大長老,鄙人張瑞,來自中原。本意是來采購苗疆藥材,
無意中偶遇那幾個苗人追趕露瑤小姐,因緣際會下,小子才救下了露瑤小姐。大
長老不必挂懷,小子張瑞舉手之勞而已。」
頓了頓口氣,張瑞又道:「大長老,小子有個疑問,不知爲何你們這裏的壯
人會住在這個隐秘的地方?」
「張公子,說來話長。這壯人苗人其實原本一家,自從遠古先祖北遷而來這
南方十萬大山後,這一家就分爲了數家,其中有苗人、壯人、瑤人、彜人、侗人
等十數個民族。我們壯人來到這山明水秀的桂林府之地,生活原本比較富足,而
那苗人生存于那瘴氣橫行、毒蟲遍地的十萬大山,因耕種收入微薄,所以那些苗
人總是隔三差五對我們壯人劫掠一番。我們壯人不堪忍受,陸續搬離原來的駐地,
後來我們前代先祖發現這桃源之地後,我們部分靠近苗疆的壯人才在這裏生存了
下來。」
「大長老,爲何你們壯人不組織起來反抗苗人的劫掠呢?爲何要偏安一隅這
桃花之源呢?」張瑞問道。
「張公子,你有所不知。我們壯人生性平和,原本也是生活在哪裏十萬大山。
因那十萬大山生産實在貧瘠,後來我們大部分族人便舉族搬遷到了這桂林府以東,
隻有我們這些少數不願意遠離故土的壯人,才在這苗疆與閩州交界地留了下來。
苗人兇殘,我們這些留下來的壯人也是深受其害,要不是前代先祖找到這桃花源,
我們早就搬離此處了。」大長老委婉回答道。
張瑞聽聞這番秘辛,心中對于這壯人、苗人紛争原因有了認知。他想:「這
壯人、苗人原本乃是一族之人,卻分化出如此不同民族性格,看來這一方水土養
一方人确有其理。」
張瑞繼續問道:「爲何方才小子聽聞這裏壯人都會講那中原語言,而那些苗
人所講語言,小子張瑞卻聽不明白?」
「呵呵,張公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壯人與中原南方漢人比鄰而居,經常
貿易交換物品,自然長久下來能夠懂得中原漢語。這裏的壯人雖然極少接觸外界,
但這代代流傳下,也會說這中原漢語也不足爲奇。奴家幼年也曾随爹娘外出交換,
自然對你們中原漢人有所了解,露瑤的漢語就是奴家教授的。」
「關于苗人語言,這苗人也并非完全不懂中原漢語,隻不過說得流利的較少
罷了。那些苗人也會将自身出産作物交換你們漢人的食鹽、鐵器等等,其實這壯
人、苗人對于漢話也是略懂的。」
「原來如此,感謝大長老賜教。」張瑞恭敬說道。
「張公子,請用茶。」露瑤清脆的聲音打斷了這兩人的對話。
張瑞捧起茶碗,細細品了一口,點頭向露瑤緻謝。
露瑤美目盯住張瑞,眼中滿是熱情,張瑞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
「露瑤,你去準備今日飯食招待遠道而來的中原貴客,你下去吧。」大長老
叫住露瑤,低聲說道。
「哦…知道了…」露瑤低下頭回道。
「張公子,你還有何疑問?」
「謝大長老,小子張瑞沒有疑問了。」
張瑞其實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是此刻初來乍到不是随便問詢之時,隻得客
氣回答。
……
張瑞在這三層竹樓裏待了沒多久,那妙齡少女露瑤就過來招呼張瑞去「公家
食堂」用餐。
張瑞跟随着露瑤的步伐,一路欣賞此間各色壯人打扮,以及這桃花源美麗景
緻。張瑞發現這桃花源衆人等皆是面呈菜色,雖不是骨瘦如柴,卻也并不肥胖。
這桃源阡陌縱橫道路中間的良田裏邊,各類作物雖然郁郁蔥蔥之色,卻也長勢不
甚好。張瑞暗暗觀察着這一切,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露瑤所說的「公家食堂」。
這桃花源中,壯人飲食極爲簡單,菜蔬最多配以少量魚類的肉食。剛剛飽食
過精緻江南美食不久的張瑞對于這粗糙食物一時有些難以下咽。
露瑤見張瑞面露難色,便将碗中魚肉夾給張瑞,說道:「好看的張公子,這
裏飲食稍欠,請公子海涵。」
張瑞有些不好意思,周圍男女老少壯人均是這般大口吃食,自己也不好獨善
其身,于是張瑞也大口吃食。張瑞這人入鄉随俗比較快,這番吃食景象讓露瑤刮
目相看。
露瑤心想:「這好看的張公子也不似那些矯揉造作的其他中原男子,這般吃
相,人家…人家好喜歡喲……」
張瑞可不知道眼前妙齡少女露瑤心中所想,硬着頭皮大口将食物吃完。
張瑞吃完以後,被大長老安排了一處住所。張瑞也沒有進去休息,他對這桃
花之源獨特的地理環境極爲感興趣。
張瑞開始行走在這桃花源阡陌縱橫的道路間。在這桃花源中,張瑞仔細觀察,
猛然發覺這裏就居然與當初自己和娘親許婉儀掉落的那個華山谷底絕地幾乎一模
一樣,這裏四面皆是高聳入雲、崖壁光滑的石質山峰。這些山峰極爲高大險峻,
外人根本不可能沿着絕壁下來,這四周高大山峰将桃花源環繞其中,桃花源就是
這山峰谷底一處極爲巨大的谷地。
看着自己發現的一切,張瑞暗暗驚歎:「這裏簡直就是放大版的華山谷底絕
地啊。
這世間的事情就是這麽湊巧,當初張瑞、許婉儀母子就是幸運的掉入了華山
谷底那個深水潭中,才得以保住性命,而谷中那些鮮紅果實和水潭遊魚爲張瑞母
子提供了保命的食物。冥冥中的天意,張瑞居然又再次遇到這麽一個相似的地方,
張瑞心中不由得感歎不已。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力,豈是這些芸芸衆生、小小
凡人所能體會的?
張瑞感歎自己的驚人發現後,才仔細觀察這良田中的事物。張瑞總有一絲怪
異的感覺,似乎這裏缺少了什麽?但是張瑞始終抓不到那一絲靈感。
張瑞走到良田之中,發現這田中土壤是肥沃土壤,黝黑發亮。這種植的菜蔬,
開了些白色花朵,張瑞看看正常呀,爲何這些菜蔬長勢不夠良好呢?張瑞走向一
旁的開花果樹,同樣的一番觀察,這果樹花朵也是正常開放,但是這枝頭上結出
的卻不是累累果實,隻有少量幾個挂在枝頭。
張瑞又往前行數十步,發現這裏的菜蔬、植物長勢、花朵都是正常的,但是
爲什麽自己總是覺得有哪點不對?
張瑞苦思不得其法,甩了甩腦袋,走向自己的竹樓,準備休息一番。張瑞走
到門前,那個妙齡壯族少女露瑤已經等在竹樓前。
「好看的張公子,你準備休息了嗎?現在時間尚早,張公子你陪我出去玩玩
吧!」說完,露瑤使出殺手锏:瞪大的美麗的雙眼,使勁盯着張瑞不放。
張瑞本來有些許勞累,但這習武之人這些勞累其實也不算什麽。他本打算先
休息一番,整理一下自己這幾日所見識到的事情,梳理一下自己的思緒。但是這
纏人的露瑤确實讓張瑞沒有辦法拒絕,張瑞無奈的被露瑤牽着往桃花源外邊走去。
這中原男兒和異族少女,一個中原漢子打扮,一個異族銀飾裝扮,組合在一
起十分顯眼。露瑤一路高歌,張瑞一路聽聞,兩人相得益彰。
張瑞與露瑤走出了經過了「一線天」,解下了小舟上的砺繩,露瑤撐船,往
桃花林那處桃花盛開的地方劃去。
張瑞再次回到桃花林,感受這如斯美景,心情激蕩。他離開娘親許婉儀一個
多月了,心中非常思念娘親,還有絕情谷煙雨山莊那些女人們。張瑞非常想把自
己這一路從北到南的見聞說給娘親許婉儀聽,他非常想帶着娘親一起欣賞這眼前
绯紅美麗的桃花林。
露瑤見張瑞陷入沉思,便出聲提醒:「張公子,想什麽呢?是不是喜歡我們
桃花源啊,是不是在想我呢?嘻嘻……」
張瑞無語,心想:「這個露瑤可愛是可愛,就是纏人了些。這良家女子豈可
這般口無遮攔?這些輕佻話語怕是隻有這些異族女子才可這般大膽說出口!還是
那溫柔賢淑的陳小姐陳飛燕才是良家女子的典範啊。」
想到陳飛燕,想到陳飛燕那一身紅衣打扮,想到陳飛燕動情的床頭私語,張
瑞忽然一陣想念。這「天上掉下來的陳妹妹」自己無意間居然擁有了?自己何德
何能可以擁有這些嬌俏美人兒?
露瑤見張瑞無動于衷,便癟了癟嘴,有些生氣。
她開口說道:「張公子,你是嫌棄我是個偏僻之地的刁蠻女子啊?」
張瑞急忙解釋:「不是不是,露瑤小姐你誤會了,我剛才是睹物思人,想念
家中娘親了。」
「呵呵,你還是孝心可嘉呢,算了,好看的張公子,你陪我去捉蜜蜂、抓蝴
蝶去吧。」
這露瑤臉色轉化極快,張瑞的解釋讓她滿意,剛才些許的生氣轉眼就沒了。
張瑞剛從對于娘親那些女人們的思念中醒轉過來,就聽到露瑤邀請自己去捉
蜜蜂、抓蝴蝶,張瑞心裏突然劇震。
張瑞大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哈哈哈。」
露瑤一頭霧水,這張公子是不是瘋了,剛從還在沉思什麽,轉眼就瘋言瘋語?
「你知道什麽啦?張公子!張公子?」
「哈哈,露瑤,我知道桃花源裏面爲何菜蔬、果樹長勢不好的原因了。哈哈
哈。」
「真的?什麽原因呢?」露瑤非常驚奇。
「好吧,我告訴你,就是你要我陪你去抓的那些蜜蜂、蝴蝶。」
「什麽?蜜蜂?蝴蝶?張公子你是不是瘋了啊,怎麽會跟蜜蜂、蝴蝶有關系?」
露瑤不可相信。
「怎麽?露瑤小姐,你不相信我?要不要試試?咱們打個賭,如果我能在一
個月内讓桃花源菜蔬、果實産量增加,你就給我做一年的侍女,你要不要答應呀?」
張瑞說道。
「哼,賭就賭。我就不相信了,我從小在這桃花源裏面長大,那裏面就是那
般産量,你能在一個月讓産量上去?我才不相信呢?你賭輸了怎麽辦?」露瑤氣
呼呼的問道。
「如果我賭輸了,我就做你的相公,哈哈哈。」張瑞也玩性大發,跟露瑤開
起了玩笑。
「此話當真?」
「絕對當真!」
「那好,咱們擊掌發誓。」
張瑞與露瑤擊掌發誓一番,然後兩人回到了桃花源中。張瑞找到那大長老,
大長老仍在那紗巾帷幔的帳子中,似乎很少出來。
大長老聽聞張瑞居然有提高桃花源之中農作物、果樹産量的方法,也是驚訝
不已。
「張公子,此話當真?那小小蜜蜂、蝴蝶就能提高産量?你不是胡亂框我吧?」
「大長老,小子張瑞擔保一個月以内菜蔬、果實産量增加,絕非虛言,請大
長老相信張瑞的一番真心實意。張瑞絕對不敢将此大事胡言亂語,請大長老讓張
瑞一試。」
「這…好吧。張公子,奴家見你也是忠厚、實誠之人,你且先回去休息吧。
我現在要請谷中其他長老過來商議此事,明日一早張公子張公子再過來吧。」
「露瑤,送客吧。」大長老說道。
露瑤陪着張瑞回到那處竹林,心中有些忐忑。她見張瑞如此有信心,心裏其
實也是暗暗歡喜的。她想:「就是我輸了,給這個好看的張公子當個侍女,其實
我也是願意的,嘻嘻。」
張瑞在露瑤離開後,就躺下休息了。他要蓄養精力,爲明日的大事做好準備。
……
次日一早,張瑞便被露瑤叫醒,去了大長老哪裏。
大長老告訴張瑞:「張公子,昨夜我與衆長老商議後,覺得你說的方法可以
一試,你需要我們大家做些什麽嗎?」
張瑞拱手作揖:「感謝大長老信任,張瑞需要這些東西……」
張瑞一一講述,旁邊露瑤一一記下。
這桃花源裏面很久都沒有這麽熱鬧過了,男人們砍下一顆顆翠竹、樹木做出
一個個捕蟲網,以及一些奇怪的封閉木箱子。女人們則做出一件件紗布的衣服,
這衣服有些奇怪,是罩住全身的。
露瑤看着這桃花源中的變化,心中也是非常歡喜。這桃花源雖美,但是多年
勉強糊口的日子确實艱難。偶爾産出一點的絲織物品普通桃源中人是沒有資格穿
戴的,這些絲織物品都是露瑤拿出去換了例如食鹽這些生活必須用品的。如今這
桃花源族人居然熱情這麽高,這是露瑤從來沒有見過的。
露瑤也和那些女人們一起勞作,将麻線紗布做成那些張瑞要求做的怪異衣服。
露瑤不知道這位「好看的張公子」爲何會有這般驚人的想法,她隻知道是張瑞要
求這般做的,于是非常認真的去做。
爲何張瑞聽聞露瑤說起蜜蜂、蝴蝶就聯想到了這桃源中菜蔬、果實産量上不
去的原因?其實這和張瑞小時候的一次經曆有關。
當年張瑞與姐姐張倩随着娘親許婉儀一起去外公家看望外公許正廷、外婆何
巧兒,以及兩個舅舅、舅母,還有三個表弟。他們路過終南山腳下時,張瑞看見
那些山腳農夫正在放養蜜蜂、蝴蝶。張瑞好奇便前去詢問,農夫告訴他,這菜蔬
要長的好、果實要結出累累碩果,就需要這小小的蜜蜂、蝴蝶授粉。張瑞幼時頑
皮,卻對這新鮮事物非常好奇,在華山時就經常上房梁、掏鳥蛋,什麽事情都要
親自一試。
張瑞聽聞農夫所講,也見識了那些小小昆蟲是如何爲花朵授粉的過程,大爲
驚奇。這小時候的印象,張瑞倒也常常會記得幾分。當張瑞看到桃花源中這良田
雖然肥沃,但是産量不高的時候,就隐隐約約覺得這裏似乎少了些什麽,直到露
瑤說起捉蜜蜂、抓蝴蝶時,張瑞才猛然想起小時候那番經曆來。
至于張瑞要求的衣物,其實原因簡單了,因爲張瑞被蜜蜂蜇過。當時幼年的
張瑞想要去捉那授粉的蜜蜂,結果可想而知。那農夫見張瑞魯莽,便告訴張瑞以
後要捉這蜜蜂需要着上紗布衣物。張瑞被蟄以後,就深深記住了這個教訓。
整個桃花源在張瑞的指導下,所有準備工作都以完畢,剩下的就是那捕捉工
作了。張瑞一一安排好桃源中的人們,便和露瑤帶領這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向那桃
花林出發了。
……
張瑞這次爲桃花源衆人積極籌劃增産菜蔬、果樹等作物的這番大計,也是費
了很多心思的。這不,一個桃花源中的壯人不小心捅了蜜蜂窩,那蜜蜂就開始往
身上密密麻麻的撲了過來,幸好張瑞準備了稻草,點燃後用濃煙将蜜蜂熏走。
這桃花源衆人現在才發覺張瑞做的那些紗布縫制的衣物、頭罩用處有多大了。
露瑤一臉崇拜的看着張瑞像一個長老一樣在指導衆人工作,張瑞那認真的表情,
細心的指導動作,讓一旁注視着張瑞的露瑤眼中迸發出火一樣的熱情。
待衆人将蜜蜂窩用紗布罩住以後,張瑞把蜜蜂窩裏面的蜂巢以及蜂王小心的
移植進那個封閉的木箱子裏面,然後吩咐衆人離開數十步,等待蜜蜂歸巢。
果然沒過多久,那些空中飛舞着的蜜蜂都一一從封閉木箱側面的小孔鑽了進
去。這桃源衆人見此法有效,便紛紛模仿,半天時間後,張瑞面前出現了數十個
同樣的木箱子。
張瑞指揮衆人開始小心翼翼的将裝有蜜蜂的木箱子搬進桃花源中,那邊由露
瑤帶頭捕捉蝴蝶的桃花源女人們也是滿載而歸,那些紗布罩子裏面滿是撲騰着翅
膀的美麗蝴蝶。
露瑤太喜歡張瑞安排的這個工作了,捉到那麽多美麗的蝴蝶,露瑤别提有多
高興了,露瑤左看看、右摸摸喜歡的不得了。露瑤緊緊站在張瑞身旁一步也不願
意離開,她覺得這個「好看的張公子」實在是太棒了,又好看又聰明,還…還這
麽好玩,居然想出抓蝴蝶的辦法。
張瑞、露瑤與一衆桃源人等浩浩蕩蕩的返回了桃花源裏,開始按照事先張瑞
安排的布局将蜜蜂蜂箱一一擺放到指定位置。
待蜂箱擺放完畢,張瑞這才點頭示意露瑤,露瑤非常興奮的大叫一聲:「耶!
…」
露瑤蹦蹦跳跳着和那些桃花源女人們将紗布罩子裏面的蝴蝶一起釋放,一時
間各種顔色、各種大小、各種品類的美麗蝴蝶在桃花源山谷中飛翔展翅、翩翩起
舞,這桃花源衆人都爲這滿眼的鮮豔色彩大聲歡呼,這情形實在是太美了。
那處桃花源三層竹樓頂,一個面帶紗巾的女子也遠遠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眼
角動了動,似乎對這眼前美景倍加贊賞。
……
一個月後。
張瑞的努力沒有白費,果然這桃花源中引入了蜜蜂、蝴蝶之後,這果樹上挂
出的果實增加了許多,這良田中的菜蔬長勢也好了許多。露瑤天天來拜訪張瑞,
讓張瑞靜不下心來修煉,不過張瑞也沒打算修煉,張瑞現在急需了解這苗疆的情
況,倒是經常拜訪那竹樓中的帶着面紗的神秘大長老以及谷中其他執事長老。
這些執事長老非常喜歡張瑞的拜訪,經常與張瑞促膝長談,張瑞倒也了解不
少壯人秘辛。那些長老也好奇中原的事情,張瑞也是一一描述,那些長老被中原
那些富足生活、豐富物産、精緻美食深深吸引,不由産生了向往之心。
那大長老對于經常來拜訪的張瑞也是十分欣賞,張瑞來了以後,這個桃花源
裏面明顯多了許多歡樂,張瑞說道的事情也做到了,這經過蜜蜂、蝴蝶授粉的作
物、果樹明顯産量增加。而且這自己培養的蜜蜂,沒多久也産出了大量的蜂蜜,
大長老以前食用蜂蜜都是桃源中人費勁心力才取到一點點,而且回來都是被蜜蜂
蟄過。這張瑞來了以後,說到的那些新方法果然用處極大,現在取蜂蜜現在十分
方便,而且也不怕蜂蟄了。
大長老放下面前的蜂蜜水,心中十分歡喜。剛才張瑞過來問詢苗疆的情況,
大長老向張瑞做了詳細的解答。大長老感覺這從中原而來的張瑞身上似乎有極大
的秘密,她敏銳的發現了張瑞眼中流露出的那絲稍縱即逝的哀傷,她心中萬分同
情。她猜測這張瑞這次從中原遠道而來一定不隻是到苗疆采購藥材這麽簡單,不
過她沒有追問下去,這誰沒有一點秘密呢?
大長老通過這一個月對張瑞的觀察,發現張瑞其實是個不錯的小夥子,熱情、
聰明、武功極高,而且…還有些英俊……
大長老思考間,露瑤上來了。
露瑤一上來,就撲倒大長老懷裏,喊了一聲:「娘親……」
大長老揭下了自己的面紗,露出絕色真容。這是一個十分美豔的少婦,年約
三十許,如果張瑞看到揭下面紗的大長老,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大長老青絲黝黑,肌膚雪白。峨眉高挑,美目流盼,瓊鼻高聳,粉頰透紅,
唇紅嘴小。這妙齡的露瑤面貌像極了這美豔的大長老。
不過,這大長老俊俏的面容間卻有一絲抹不去的淡淡哀傷,不知原因爲何?
「娘親…,你的舊疾又發作了?」露瑤躺在大長老懷裏關心的說道。
「沒事了,露瑤,娘親舊疾沒有發作,隻是心中挂念你爹爹,不知道你爹爹
在哪裏可還好?」
「娘親,說起來,我都從來沒有見過我爹爹,我爹爹到底長的什麽樣子?」
露瑤追問道。
「露瑤,你爹爹是苗人的大英雄,是個英明神武的人物,可惜娘親不能帶你
去見他,咱們壯人與苗人之間太多仇恨了。露瑤,娘親對不起你,讓你這麽多年
都沒有辦法見到你爹爹,你原諒娘親好不好?」
「娘親,露瑤不怪你,都是這上代人之間的仇怨,我們都是身不由己的,娘
親,露瑤知道的,露瑤從來沒有責怪過娘親。」
「娘親,這塊玉佩是爹爹送給你的定情之物嗎?你從小就讓我佩戴,我每次
想爹爹時,都是看着這塊玉佩,娘親,我現在長大了,我可不可以偷偷去看看爹
爹呀?」
「住口,露瑤,你千萬不要這麽做,你爹爹是苗人首領,萬一被人發現了你
是他和壯人生的女兒,你爹爹在族裏該怎麽辦?你想要你爹爹背負罵名嗎?」大
長老斥責露瑤道。
「嗚嗚嗚,娘親,你剛才好可怕啊,露瑤…露瑤隻是想念爹爹而已,又沒有
真的想去,嗚嗚嗚…娘親你不要責罵露瑤。」露瑤哭泣着說道。
見到女兒哭泣,大長老心中疼惜萬分,對于不敢向族人坦白露瑤身世的自己,
大長老也是暗暗自責。
「當年要是沒有遇到他就好了……」大長老心中哀歎。
……
張瑞這一個月裏,和這桃花源中的壯人們混得極熟,男人們感激他,張瑞讓
大家首次有了充足的食物,還略有富餘。女人們喜歡他,除了張瑞長相英俊以外,
張瑞還對桃花源做出那樣大的貢獻,還有張瑞讓女人們将捕捉的蝴蝶放飛的情景,
都讓女人們愛慕張瑞不已。
甚至有已婚的大膽婦女,乘着夜色偷偷去敲張瑞的房門。不過張瑞非常放心,
有一個堪比門神的壯族妙齡少女露瑤長期入駐,張瑞因此沒有被騷擾到。不過偶
爾在田間幫忙授粉時,張瑞難免還是會被那些膽大的壯人婦女、少女吃吃豆腐。
他被熱情的女人們圍住,那些女人假裝觀察張瑞的授粉工作,偷偷伸手摸張瑞的
胸膛、屁股甚至下體。吃了暗虧的張瑞也不便聲張,那些男人們如果知道了自己
女人的所作所爲,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麽事情來呢。
張瑞基本知曉了苗疆的大概情況,他想要馬上尋訪苗疆十萬大山。這一個月
時間的充分準備後,張瑞向大長老告辭,準備離開桃花源。帶着面紗的神秘大長
老欣然接受了張瑞的請辭,并熱情歡迎張瑞再次拜訪這裏。
張瑞出發的日子,桃花源裏面的人幾乎都來送别張瑞,張瑞幾次下馬向人群
告辭,最後不得已才縱馬疾馳而去……
張瑞騎馬奔馳了半日後,尋到一處水源,打了隻野兔準備生火炙烤一番,吃
食休息。張瑞正在炙烤間,忽然聽到身後草木發出「索索」的聲響,他大喊一聲:
「是誰?」
「好看的張公子,嘻嘻,是我,露瑤。」
「露瑤?你…你怎麽跟過來了?」張瑞驚奇的問道。
作者:
smgbaby
時間:
2015-8-14 23:36
这个小说让人看起来欲罢不能啊,希望楼主再接再厉,期待更新!!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8-17 08:38
母子劫後緣
第50章 調教噩夢再重現
一條溪流從郁郁蔥蔥長滿青草的岸邊流過。一匹馬兒正在岸邊悠閑的吃着青
草,甩動着馬尾,還不時的打響一個噴嚏。一堆散發紅色焰火的篝火堆上,有一
隻炙烤得微微焦黃還在滴滴掉落熱油的噴香兔子。還有一男一女正在面對面的站
着,雙方都有些激動。
張瑞十分驚奇露瑤的到來,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這露瑤一定是偷偷跑出來的。」張瑞心想。
「露瑤小姐,你怎麽跟過來了啊,你是不是偷偷跑出來的?」張瑞問道。
「嘻嘻,張公子你忘啦?我要做你一年的侍女,我們打賭的事情你忘了?」
露瑤嬉皮笑臉的說道。
「這…露瑤小姐,我隻是一時玩笑,你怎麽當真了呢?你快回去吧,這裏很
危險。」
「危險?呵呵,對你們中原漢人來說這裏危險,對我們壯人來說,這裏簡直
就是後花園呢。」露瑤一臉的得意。
「你就不怕迷路?你就不怕瘴氣?嘻嘻,你不需要我給你做向導嗎?」露瑤
繼續說道。
「這…好吧,不過你答應我,我的事情完成以後,你就要跟我回去桃花源。」
「哦…,好吧。」露瑤低下頭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對于這個壯族妙齡少女露瑤,張瑞十分頭疼,打罵不得,還得像個姑奶奶一
樣伺候着。不過張瑞也确實需要一個向導,就勉強同意了露瑤跟随自己。
這露瑤偷跑出來找張瑞,除了心中那絲情愫,還心存尋找自己爹爹的打算,
當然露瑤是不會告訴這「好看的張公子」的。
「喲,好香啊!張公子你烤的兔子聞着怎麽這麽香呢?快…快讓我嘗嘗。」
聞到兔肉香味的露瑤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張瑞見露瑤喜歡自己炙烤的兔子,便高興的說道:「露瑤,你不要着急,還
要等一會兒呢。」
張瑞說完,麻利的抹上鹽味和剁碎的香草,又再次反複炙烤一番。
空氣中再次彌漫燒烤的香味,露瑤蹲在一旁,小手托腮,兩眼發光,那小口
嘴角還流出一絲涎水。
張瑞見露瑤可愛模樣,便說道:「想吃吧?嗯?」
「想吃,這兔子好了沒呀,快點吧,露瑤忍不住流口水啦。」
「呵呵,你等等啊。」
張瑞将炙烤好的兔子放置片刻,待兔肉微涼以後,扯下兩根大大的後退肉遞
給露瑤,在一旁早已不耐煩的露瑤顧不得淑女形象大口吃食。
露瑤沒有多久就吃光了兩條兔子後腿,用嫩白小手背擦了擦嘴,意猶未盡的
說道:「還有嗎?張公子你烤的兔子真好吃啊。」
張瑞無奈隻好把剩下的兔肉都遞給露瑤,露瑤歡呼一聲,高興的接了過去。
張瑞見露瑤如此不雅的吃相,搖了搖頭,也沒有責怪,自己吃食也是這般模
樣。隻是這男子吃相可以粗犷,這女子如此這般就有些不雅了。
張瑞心中回想起桃花源中那些壯人清貧的生活,對露瑤此時吃食的饞嘴模樣
也就不責怪了。
「呀…好看的張公子,你還沒吃吧,嘿嘿,露瑤都吃光了,真不好意思呀。」
露瑤見張瑞沒吃,小臉有些微紅。
「沒事,露瑤你先吃,我再去捉兩條魚兒回來,你先在這裏等我啊。」張瑞
說道。
露瑤點點頭答應,一臉笑意的看着張瑞起身前往旁邊的小溪。
以張瑞此時捉魚的經驗,捉兩條遊魚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很快張瑞就捉了
兩條魚兒回來,很麻利的,兩條活魚兒變成了兩條冒着熱油香氣的烤魚。
張瑞遞給露瑤一條,露瑤示意剛才已經吃飽,張瑞便将遞給露瑤的這條烤魚
冒出的樹枝插在身後的泥土中,然後張瑞開始大口吃魚。
露瑤喜滋滋的看着張瑞吃魚,臉色的喜色可以看出露瑤此時心中的歡喜。露
瑤覺得這個中原來的「好看的張公子」自己實在是太喜歡了,根本舍不得離開張
公子半步。
……
「吱吱吱…」一陣小動物的聲音傳來。
張瑞和露瑤猛的一回頭,隻見一隻渾身雪白細毛的小白貂用兩條細細後腿支
撐着身體,兩隻小前爪合抱在一起做作揖狀面向張瑞、露瑤兩人。那隻小白貂兩
隻可愛的大眼睛露出拟人的請求神态,模樣非常可愛。
張瑞有些忍俊不禁,這是哪裏來的可愛小白貂?
那隻小白貂似乎是聞到烤魚的味道,循着魚肉氣味而來的。
張瑞見小白貂如此讨人喜愛,便将那條插在泥土中的烤魚扯下一大塊魚肉扔
給小白貂。那隻小白貂似乎是非常興奮的「吱吱」叫了兩聲,便一口叼起魚肉,
開始大口大口的吞咽。轉眼間魚肉就沒了蹤影,于是小白貂再次露出可憐又可愛
的神态,立起後腿,兩條前爪作揖狀。張瑞實在是拿小白貂沒有辦法,于是把整
隻魚肉一起扔給了小白貂。
那隻小白貂的出現不但讓張瑞稀奇,更是讓露瑤歡欣不已。露瑤準備去抱抱
那隻小白貂,可是還沒有移步,那隻小白貂就立即閃到一邊。
露瑤見狀,撅起了小嘴,非常不開心。
張瑞見露瑤的動作和神态,不由得哈哈大笑。那小白貂同時也是「吱吱」叫
了兩聲,似乎是配合張瑞發笑。
露瑤氣得不得了,抓起小石頭就去砸小白貂,可是小白貂靈活異常,身影隻
是一閃就輕松躲過露瑤扔出來的小石頭,并「吱吱」大叫,似乎是非常生氣。
張瑞見一個小女人與一隻畜生這麽逗趣,于是笑着招呼露瑤說道:「露瑤,
你怎麽跟一隻畜生一般見識呢?好了,不要玩了,咱們吃完就出發吧。」
「張公子,你說什麽呢?我跟畜生一般見識?你不是罵我吧?」露瑤氣呼呼
的說道。
「哦…呵呵…,露瑤,我一時說話沒了分寸,露瑤,我錯了,你不要生氣可
好?你看這隻小白貂如此可愛,它一定是餓了,咱們把它喂飽以後就走吧。」
「哼…張公子,我就原諒你這一次,下次再這麽指桑罵槐的說我,露瑤可是
要生氣的。好吧,我就放過你這隻小畜生,哼……」
張瑞與露瑤收拾好以後,便回頭有些童趣的向那隻小白貂招了招手,說道:
「小貂兒,我們走了,你保重啊。」說完,張瑞與露瑤合騎着駿馬「萌萌」離開
了。
那隻小白貂見到張瑞他們走了,站在原地,兩隻大大眼睛咕噜的轉了一圈,
似乎在猶豫什麽。過了一會兒,小白貂似乎下定了決心,便一道溜煙般的朝着張
瑞離開方向飛快奔去。
……
露瑤十分喜歡與張瑞合騎一馬的感覺,她歡快的歌聲随着馬蹄「踏踏」聲一
起回響在大山中、森林邊。
張瑞有了這個養眼的妙齡壯族少女陪伴,心中也是極爲歡喜的,這露瑤歌聲
宛如仙樂,讓張瑞大大飽了耳福,一路辛苦的趕路都不覺得累了。
張瑞正在欣賞沿路風景間,忽然發覺背後似乎有一團白色的身影跟着,速度
絲毫不慢于奔馳着的「萌萌」。
張瑞猛的一回頭,發現那團白色身影居然是那剛才喂食過的小白貂。
張瑞拉住馬兒缰繩:「籲…」。
斜躺在張瑞懷裏的露瑤,正在感受身後「好看的張公子」的呼吸、心跳,沉
醉于此刻的溫馨時刻中,她被突然停住的「萌萌」驚動,從幻想中驚醒。
露瑤也跟着回頭一看,不由得大叫一聲:「呀,這不是那隻小貂兒嗎?它怎
麽跟過來了啊?張公子,你看這是爲什麽呀?」
張瑞也是覺得奇怪,怎麽這隻有靈性的小白貂會跟着自己一路過來的?張瑞
知道自己這匹駿馬「萌萌」的速度,這「萌萌」乃是來自遙遠西域的「汗血寶馬」,
當初張瑞可是花了2000兩雪花白銀的高價才從西域胡人行商手裏買到的。
這「萌萌」也是極爲有靈性的馬兒,張瑞與它相處這麽久,這「萌萌」早已
将張瑞當做最親密的人,除了眼前的露瑤,其他人想碰它非得被「萌萌」踢上兩
腳。
張瑞見這有小白貂如此有靈性,而且這奔跑速度居然不亞于「萌萌」,張瑞
心中的驚訝可想而知了。
張瑞這次前來苗疆,也想試試能不能抓到一隻像「貪香鼠」那樣的可以追蹤
的靈獸,上次張瑞、許婉儀還有姐姐張倩以及妻子柳若玉,被那已死的淫神葛進
歡追蹤到終南山200 裏外山峰的茅屋住處,當時張瑞就知道這追蹤靈獸的的價值
之高,簡直萬金難覓。
這隻小白貂,張瑞其實已經在腦海裏判斷過了,不是那本《靈獸追蹤術》上
記載的靈獸品種,不然張瑞早就準備抓捕了。
那隻可愛的充滿靈性的小白貂,「吱吱」的叫了兩聲,兩隻大大眼睛直直的
盯着張瑞,像是在跟張瑞打招呼。片刻後,小白貂身影一閃,就蹦跳到張瑞肩膀
上,然後小白貂舔了舔張瑞的臉,又「吱吱」叫了兩聲。
張瑞被小白貂如此舔舐的動作逗樂了,哈哈一笑,對露瑤說道:「露瑤,你
看這隻小貂兒好乖巧啊,它好像喜歡我,不如咱們就把它帶上吧,路上還可以逗
弄它一下。」
露瑤癟癟嘴,說道:「小貂兒喜歡的是你,又不是我,你想怎麽着(zhao)
就怎麽着吧。」說完露瑤狠狠的瞪了小白貂一眼。
那隻小白貂似乎感覺到了露瑤的不友好氣息,「吱吱」兩聲大叫,像是表示
抗議。張瑞看見這一獸一女子如此可愛,哈哈一笑。說道:「好了露瑤,這隻小
貂兒既然願意跟着我們,就說明它和咱們有緣,咱們就帶着它吧,反正也吃不了
多少東西。露瑤,你對小貂兒好點吧,說不定它也會喜歡你的喲。」
露瑤見張瑞這麽說了,點了點頭,然後對着小白貂笑了笑。沒想到小白貂竟
然吃這一套,「吱吱」叫了兩聲,那神情就好像表示諒解。
「哈哈哈…」張瑞開懷大笑,摸了摸小白貂的後背皮毛,高喊一聲「駕」,
與露瑤一起策馬往遠方某個方向疾馳而去………
*******************************************************
絕情谷,煙雨山莊,兩個月前。
許婉儀、張倩、柳若玉三個女人回到煙雨山莊以後,就住進了那座六層樓閣。
三個女人平安回到絕情谷煙雨山莊,聽聞外孫女、外孫媳婦平安歸來的外婆
何巧兒一時激動異常,抱住兩個孩子一起大聲痛苦,站在一旁的許婉儀看着這親
人相聚的一幕也是美目微紅、淚水漣漣。
聞訊趕過來看望張瑞回來沒有的銀姬與侍女馨兒,也被眼前生死離别後親人
相見的情形感動,也陪着留下感動的淚水。
女人們痛苦許久,何巧兒才把紅紅的眼睛望向女兒許婉儀。許婉儀知道娘親
想要問什麽,于是回答道:「娘親,瑞兒他獨自一人去了苗疆,他要去那十萬大
山尋找當初魔教下藥毒害我公公、相公一門的毒藥線索。」
頓了頓語氣,許婉儀繼續說道:「娘親,瑞兒現在長大了,懂事了。他有他
自己的安排,娘親你就不要擔心了。瑞兒說了,短則三月,長則半年就會回來了,
娘親你放心吧,瑞兒會沒事的。」
何巧兒見女兒這麽說,就沒有繼續追問張瑞下落了。旁邊的銀姬聽聞張瑞沒
有回來,低下頭歎了歎氣,起身走開了,馨兒立即跟上主人銀姬而去。
許婉儀見女兒與兒媳風塵仆仆的有些疲勞,便輕聲呼喚娘親何巧兒,安排張
倩與柳若玉去那地熱泉水裏浸泡一番,以緩解連日趕路的疲勞和她們兩人被囚禁
大半年的身體虧空。
當四個女人脫下霓裳以後,四具白花花的讓無數男人們鼻血狂噴不止的嬌媚
肉體出現在水池中。
許婉儀細細打量,這女兒張倩面容上面有些旅途的疲态,光滑的身子上面還
是一片白嫩,就是乳頭與陰蒂有些腫脹,乳房也似乎比以前大了許多。
許婉儀将目光投向媳婦柳若玉,也是大概如此。
許婉儀心中一片悲涼,心想:「我可憐的女兒、媳婦,你們吃了太多苦了。
你們落在那淫神葛進歡手裏,一定是飽受了摧殘。娘親…娘親心裏好痛啊……」
何巧兒注意到女兒許婉儀眼中的悲傷,她也看了看外孫女與外孫媳婦,何巧
兒沒有說話,隻是遊了過去,将外孫女緊緊摟住懷裏,用飽滿身體給外孫女以安
慰。許婉儀也同樣遊了過去,摟住媳婦,安慰着自從被救回來以後就一直沉默不
語的媳婦。
水池中十分安靜,隻有「汩汩」噴湧出來的地熱泉水發出的聲音在水池中回
響……
……
張瑞已經兩個月沒有消息了,這煙雨山莊的女人們都有些着急,雖然許婉儀
知道這苗疆路途遙遠,而且還有未知的危險,但是愛兒張瑞說過遲則半年就會回
來,所以許婉儀一直安慰着這一衆女人們。
許婉儀心裏其實也沒底,隻是現在擔心也是白搭。
「瑞兒,娘親好想你啊,當日一别,娘親其實舍不得離開你啊,瑞兒…你快
回來吧。」
那銀姬見張倩與柳若玉回來後,心裏也着急了一番,這張瑞的姐姐與妻子,
都是那麽青春靓麗,銀姬如此深愛張瑞,現在這張瑞的原配妻子來了,銀姬不知
道該怎麽辦?
「瑞兒…,銀姬好想你啊,你快回來吧,銀姬…銀姬好擔心啊……」
何巧兒也在苦苦思念中期盼着張瑞的回歸。
「瑞兒,巧兒等你回來呢,瑞兒上次你不是說要和你娘親,以及娘親的娘親
一起做那「三人行」的羞人事兒嗎?巧兒願意的…,瑞兒…你快快回來吧,巧兒
外婆好想你……」
……
這日深夜,柳若玉閨房。
這間女子精緻的閨房中,檀香木味兒的木床上,一具白花花的身影在不停翻
滾,似乎在和什麽東西做着拼死鬥争……
床上的柳若玉反複翻騰着身體,她似乎被噩夢纏身,她緊閉着雙眼,雙手不
停抓向什麽,她似乎正在經曆什麽非常痛苦的事情……
「桀桀桀…藥奴玉兒,你看看我是誰?」一個黑影突然出現,面對着柳若玉
說話。
「是誰?葛進歡?你不是死了嗎?你是人是鬼啊?」柳若玉驚問。
「你說呢?桀桀桀……」
黑影中的葛進歡一陣怪笑,一股黑色的濃霧向着柳若玉滾滾席卷而來……
柳若玉猛地發覺自己身處的房間忽然畫面一轉,居然回到了那間噩夢中的黢
黑深幽的可怕牢房中。
柳若玉發現自己被固定在一張特殊的椅子上,隻能平躺。她發現自己赤裸着
身體,一絲不挂,手腳都被粗大的皮帶子緊緊束縛住。
「呀,葛進歡你快放開我…快放開我……」柳若玉用力掙紮着叫喊。
「不要着急,藥奴玉兒,現在還不能放開你,你還沒有享受到我聖藥的好處
呢,桀桀桀…」
柳若玉不停的掙紮,可是手腳都被皮帶子束縛住,根本動彈不得。她看見葛
進歡赤裸着身體,手裏拿着一個黑色的小瓶子向她走來…
柳若玉掙紮得更厲害了……
那葛進歡年紀五旬,須發皆有些灰白,可是身體卻是非常強壯,絲毫不比年
輕人差。這葛進歡習武四十餘年,内功之高已近臻化境,行走步伐間非常穩重,
怎麽看都是一代高人。唯一的遺憾就是那下體陽具十分細小,隻有嬰兒手指大小,
雖然直挺挺的硬立着,但是怎麽看都沒法插入女人的私處陰道。
「藥奴玉兒,你不要掙紮了,你知道的,這沒有用。」葛進歡冷冷地對柳若
玉說道。
「藥奴玉兒,今天試試這我新制的聖藥「玉螺春」吧,桀桀桀…藥奴玉兒,
待會兒你就好好享受」玉螺春「的滋味吧,桀桀桀…」
葛進歡輕輕擰開藥瓶的瓶塞,一股異香從瓶子中散發出來。這時葛進歡拿起
一團白色的棉花團,他将棉花團緊緊塞住瓶口,讓棉花團沾滿了其中的液體。
葛進歡用發現絕世尤物的眼光欣賞着柳若玉的玉體,這是具多麽美好的少女
玉體啊。一對大小剛好盈盈一握的翹挺乳房,乳房上兩顆俏皮的乳頭一片粉紅之
色。這乳房非常的潔白、滑嫩,葛進歡最喜愛這藥奴玉兒的這對乳房,他愛不釋
手的一遍一遍撫摸着…………
柳若玉在葛進歡的大手撫摸下,一對潔白乳房開始發硬,乳房上兩顆俏皮乳
頭也悄悄聳立起來。柳若玉面紅耳赤,她羞愧得不敢睜開眼睛。柳若玉心中非常
慌張,她從未被人如此撫摸過,包括自己的夫君張瑞。
柳若玉羞愧難當,她此刻非常後悔當初在新婚夜沒有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
自己的夫君。當初柳若玉因爲新婚之夜的緊張,沒有讓夫君破壞掉自己的「貞潔」。
新婚夜之後的數月時間,夫君再也沒有主動碰過自己。柳若玉其實内心非常後悔,
正當她準備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夫君的時候,誰知道就是那個中秋夜,魔教将
自己的家滅門。
混亂中柳若玉與夫君張瑞失散了。當時張家上下到處都是一片殺戮的慘叫,
柳若玉驚慌失措,逃跑中遇到了同樣驚慌的姐姐張倩。當時姐姐張倩淚流滿面,
有些狀若瘋狂,哭泣着口中高喊:「爺爺…父親…嗚嗚嗚。」
想起姐姐張倩,柳若玉心中有些醋意。當自己嫁進張家以後,姐姐張倩就對
自己有些冷淡,作爲女人柳若玉能夠感覺到姐姐張倩對于夫君的感情非常深厚,
甚至于自己隐隐有了一絲威脅的感覺,柳若玉覺得姐姐張倩對于夫君的感情更像
是…情人之間的感情。
當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的時候,柳若玉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夫君張瑞的心
搶過來,所以她覺得無論使用什麽手段,隻要把自己的清白身子交給了夫君,讓
夫君體會到夫妻交媾之樂,就一定能夠奪回夫君的心。
可是當柳若玉自己覺得已經準備好了的時候,華山張家滅門悲劇發生了。混
亂中柳若玉和張倩被随後而來的葛進歡俘虜,然後幾番輾轉後,被關進了這黑漆
漆的監牢。
沉浸在過去回憶中的柳若玉,在自己乳頭上涼涼液體的冰冷刺激下,一下子
被驚醒了過來。
「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柳若玉苦苦哀求。
但是葛進歡不爲所動,他繼續往柳若玉的兩個粉紅乳頭上輕輕沾濕藥液。待
柳若玉兩個乳頭都被冰涼異香的藥液沾滿,葛進歡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仔細欣賞
柳若玉的變化。
柳若玉覺得自己的乳頭上冰涼異常,開始時有種微微酥麻的感覺,漸漸地酥
麻感變成了好似螞蟻噬咬,柳若玉想伸手去抓撓,可是自己的雙手被牢牢束縛住
了,根本沒有辦法抹去那些藥液。
柳若玉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好難受又好奇怪。難受的是乳頭開始癢麻起來了,
奇怪的是從乳頭上居然傳出一陣一陣的快感,柳若玉好需要一張溫柔的口舌輕輕
吸吮自己的乳頭,可是這乳頭并沒有被人吸住。
「噢…噢…噢…」柳若玉不知不覺間清音喉嚨中發出了女子淫蕩的叫聲。
「噢…不要…噢…不要…不要啊…」柳若玉努力的想控制住自己。
「桀桀桀,藥奴玉兒,這還隻是剛剛開始呢!」葛進歡怪笑着對柳若玉說道。
終于,葛進歡有了動作。葛進歡伸出了大舌頭輕輕卷住柳若玉的俏皮乳頭,
上下挑動,葛進歡動作十分輕盈,就像對待一件精美的瓷器。
葛進歡非常喜歡這藥奴玉兒的乳房,簡直愛不釋手。舌頭吸吮間,鼻子裏聞
到了一陣陣的藥奴玉兒美白身子發出的處子清香。葛進歡加快了吸吮的速度,因
爲他聽到了動人的女人吟唱。
柳若玉覺得自己快瘋了,面前一個五旬的糟老頭子居然用那肮髒的舌頭舔舐
自己的貞潔乳頭。偏偏自己又動彈不得,偏偏乳頭上又傳來陣陣快感。
「好難受…好奇怪…好舒服呀…」柳若玉不敢開口這般喊叫,心中不斷發出
這般聲音。
過了一會兒,乳頭上酥麻的感覺消失了,柳若玉睜開眼睛看了看。
那葛進歡已經停止了吸吮自己的乳頭,又拿出一瓶黃色的藥瓶。
「桀桀桀…藥奴玉兒,好戲才剛剛開始呢…咱們來試試這個聖藥「烈婦吟」
吧…桀桀桀…」葛進歡又是一陣怪笑。
柳若玉剛剛覺得自己消停下來,卻不知道這淫神葛進歡又要幹什麽,柳若玉
非常緊張。
那葛進歡用棉花團沾滿這「烈婦吟」藥液,然後在柳若玉分開的玉腿中間,
那紅潤飽滿的下體陰唇、陰蒂上徐徐塗抹。
柳若玉俏臉更加紅潤了,這下體私處連夫君張瑞都沒有這麽觸碰過,如今卻
被這糟老頭子這般細緻的觸碰,柳若玉死的心都有了。
葛進歡滿意的将柳若玉嫣紅的兩片陰唇塗滿藥液,然後雙手一合交叉抱住,
眼帶淫光的看着自己的藥奴。
柳若玉覺得自己下體的兩片陰唇、陰蒂似乎開始腫脹起來,非常的麻癢,忍
不住的柳若玉開始想努力的合攏雙腿摩擦麻癢至極的陰唇。可是這雙腿怎麽也合
不攏,那種麻癢感的刺激感,讓自己的陰戶私處流出了一股股濕滑的淫液。
柳若玉羞憤欲絕,可是自己一個弱女子面對一個此強大的敵人,又能怎麽樣
呢?柳若玉覺得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砧闆上的魚肉,隻能被強者任意淩辱。
「啊…啊…啊…,放過我吧,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嗚嗚嗚…」柳若玉開始
哭泣着呻吟。
「藥奴玉兒…不要着急…老夫我馬上就讓你滿足的…桀桀桀…」
葛進歡又有動作了,他一手扶起那個硬邦邦的細小陽具,站立在柳若玉雙腿
間。葛進歡将細小陽具龜頭輕輕抵住藥奴玉兒的兩片腫脹的紅潤飽滿陰唇,開始
上下摩擦,動作了一會兒,葛進歡又将細小陽具龜頭一下一下的點擊藥奴玉兒的
那顆腫脹的陰蒂「珠子」。
「哦…哦…藥奴玉兒…老夫好爽啊…哦,玉兒。」
柳若玉閉上了雙眼,兩顆淚珠兒順着眼角留下。柳若玉覺得自己已經肮髒了,
這處隻能被夫君張瑞觸碰的絕對貞潔,如今被這淫神葛進歡破壞掉了。柳若玉想
到了死,可是這葛進歡會讓自己死嗎?
葛進歡滿意的将自己細小的龜頭不住摩擦藥奴玉兒的兩片滑嫩陰唇,那種肌
膚接觸的快感,讓葛進歡非常得意。
可是得意之後,這葛進歡卻突然變得暴虐起來。
隻見葛進歡忽然停下了動作,将另外一瓶白色的藥瓶拿了過來。
葛進歡惡狠狠的說道:「藥奴玉兒,這是老夫精心研制的新藥「貞婦癢」,
老夫一會兒就将它塗滿你的全身,賤女人,老夫要你生不如死。」
葛進歡用「貞婦癢」将柳若玉嬌美的玉體全身塗滿,等待片刻後,葛進歡拿
起旁邊桌子上一根有許多細條的皮鞭,不住往柳若玉美體上抽打。
柳若玉開始大聲哭泣,被這葛進歡身體淩辱後還被如此折磨,柳若玉覺得自
己快要瘋了。
葛進歡暴虐的抽打下,柳若玉嫩白的乳房上、玉臂上、小腹上出現細細的紅
痕。葛進歡越打越興奮,突然他扔下了皮鞭,拿過了一隻燃燒着的紅燭。
「桀桀桀…藥奴玉兒…試試蠟油的滋味吧…桀桀桀…好舒服的…」
「啊…啊…啊…」随着蠟油的滴落,柳若玉發出陣陣痛苦的喊叫。
那種滾燙蠟油滴在身上的痛感,加上「貞婦癢」的麻癢,再加上身上被葛進
歡抽打的出的紅痕痛覺,幾種感覺混合在一起,柳若玉突然身子劇烈的掙紮了幾
下,然後身子僵硬了起來。
「啊……」柳若玉高呼一聲,下體陰道内噴出一股強勁的淫液,柳若玉高潮
了。
柳若玉在複雜的感官刺激下深深的高潮了,這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強烈高潮
讓柳若玉頓時昏了過去。昏迷前,她的俏臉上又流下了兩顆淚珠兒。
……
「醒醒…醒醒…若玉…醒醒…」
柳若玉悠悠的睜開雙眼,看見一臉痛苦的張倩。
柳若玉覺得自己沒有臉面對姐姐張倩,她難過的大聲嚎啕。
可是一陣怪聲又傳了過來。
「藥奴倩兒…該你了…」
張倩驚恐的看着眼前一臉怪笑的葛進歡,剛才弟媳柳若玉被試藥調教的情形
讓張倩驚慌不已,如今又輪到了自己,張倩高聲尖叫。
「葛進歡,你這個淫賊,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碰的。」說完,張倩就準備一
頭撞向監牢的牆壁。
張倩用盡全力一頭撞向牆壁,可是準備自盡的張倩卻撞在了軟綿綿的東西上
面。張倩睜眼一看,這牆壁居然是不知名的柔軟之物包裹着的,自己想死卻死不
了。
張倩面如死灰,眼睜睜看着葛進歡走了過來…
柳若玉看見姐姐張倩被葛進歡像提着一隻小雞一般,輕易就被制服了,然後
張倩也如同自己之前一般,被葛進歡剝光衣物用皮帶子牢牢束縛住手腳。
柳若玉閉上眼睛不忍看下去。她心如死灰的躺在監牢裏面的一角,耳中聽見
姐姐張倩發出的陣陣尖叫。
「啊…禽獸…啊…放開我…禽獸…你殺了我吧…」
「桀桀桀…藥奴倩兒,不要尋死覓活的,在我的手裏,你死得了嗎?桀桀桀
…藥奴倩兒,你還是好好體會聖藥的好處吧…桀桀桀」
張倩剛剛看到葛進歡折磨弟媳的過程,知道自己将要發生什麽事,張倩動彈
不得,心中極爲苦楚。
這中秋夜的慘劇,爺爺與父親的慘死,都讓張倩痛苦萬分。而後張倩在混亂
中尋找小弟張瑞和娘親許婉儀,卻沒有碰到。逃跑中,遇到了同樣驚慌失措的弟
媳柳若玉,自己正打算與弟媳乘亂先逃出去,卻未曾想到正好遇見如今這眼前的
淫神葛進歡。
張倩與柳若玉被囚禁在這黑暗的監牢中,每隔半月這葛進歡就會進來折磨自
己與弟媳一次。每次張倩都想到了自殺,可是想要活着報仇的念頭支撐着她,每
一次的折磨後,張倩都與弟媳柳若玉抱頭痛哭。哭泣之後,想要活下去的念頭又
浮上心頭。
張倩不知道這葛進歡爲何如此怪異,每次折磨都是先塗抹淫藥,然後暴虐起
來将二人皮鞭抽打一番。
待每次将自己和弟媳折磨後,這葛進歡又像變了一個人,又心疼的爲自己和
弟媳塗抹療傷的藥液,這藥液效果非常的好,兩三日這被皮鞭抽打的細細傷痕就
完全消失,一身皮膚又恢複了光滑。
「藥奴倩兒,想什麽呢?桀桀桀…老夫還沒有開始你就開始流水了?桀桀桀
…是不是覺得這聖藥讓你很滿意呢?桀桀桀…」葛進歡的怪笑讓張倩清醒過來。
張倩知道這新的折磨開始了...
這葛進歡爲何如此變态、怪異?這與葛進歡年輕時的一段經曆有關,年輕時
的葛進歡出身苗疆,他那個時候還不叫「葛進歡」,葛進歡因爲喜歡上了大頭領
的女兒,結果在追求的過程中,被大頭領的女兒狠狠的戲耍了一番。
葛進歡因愛成恨,開始拼命修煉邪功,葛進歡開始修煉這邪功時進展非常快,
當他以爲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争取大頭領的女兒時,卻發現這邪功居然有個極
大的隐患。這邪功居然讓自己的下體陽具越來越小,最後仿若嬰兒手指般大小。
震怒之下的葛進歡将怒火發洩在了大頭領女兒身上,他将大頭領女兒狠狠的
折磨後殺死。葛進歡因爲殺死了大頭領的女兒,被族人追殺,逃跑過程中葛進歡
遇到了當時還年輕的溫必邪,溫必邪以一身極高的怪異武功将追殺的族人全部殺
死。
死裏逃生的葛進歡被溫必邪高深的武功折服,甘願做牛做馬報答溫必邪。溫
必邪也沒有虧待葛進歡,讓葛進歡做了天樂教護法,并給葛進歡取了這個現在的
名字。
葛進歡武功大成後,對于女人開始有了一種變态的心理。他一邊非常喜歡漂
亮的年輕女子,一邊在俘虜這些女子後又狠狠的折磨她們,因爲葛進歡覺得自己
已經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了,所以折磨女子時心理是非常變态的。
但這葛進歡在折磨這些女子後,又開始後悔自己的行爲,會親自爲這些女子
塗抹療傷效果非常好的藥液,這些藥液價值不菲,但這葛進歡卻非常舍得用在這
些女子身上。
這些年下來,葛進歡折磨過的女子最後都無一不是瘋了就是乘着自己不備撞
牆自殺了,所以這葛進歡才會在這監牢裏邊覆蓋厚厚的保護物,防止這些女子自
盡。
一番折磨後,張倩同樣痛苦的躺在弟媳柳若玉身邊,任由葛進歡爲自己塗抹
藥液。張倩已經麻木了,雖然自己的貞操膜還在,但是這清白之軀已經被玷污了。
張倩心中隻有想要活下去,留得有用之身有一天報仇的念頭。這個念頭支撐
着張倩忍受了這些折磨,還有弟媳。這弟媳同樣也存了這些心思,倆姐妹相互扶
持着活到了張瑞、許婉儀前來拯救那一天。
………
「藥奴倩兒…我走了…桀桀桀…下次咱們再夢中相見吧…桀桀桀…」
「啊…」柳若玉猛的從剛才睡夢中的噩夢中驚醒,她驚出一身冷汗。
柳若玉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好好的躺在煙雨山莊的閣樓房間裏,身邊并沒有
葛進歡的存在,柳若玉抹掉了額頭上的汗水,心中激動異常,呼吸變得異常急促。
過了一會兒,柳若玉從剛才的噩夢中完全清醒了過來,開始低聲啜泣:「嗚
嗚嗚…夫君…玉兒好害怕呀…夫君…你快回來吧。」
……
張倩房中,許婉儀将女兒輕輕摟在懷裏,女兒在自己懷裏不住的哭泣顫動着。
許婉儀心底暗歎了一聲,對于女兒的遭遇,許婉儀痛苦萬分。
自從女兒張倩回來以後,也許是無法面對自己被葛進歡囚禁的過去,張倩每
天茶飯不思,身子也是一天天消瘦了下來,許婉儀看着眼裏疼在心裏。
許婉儀開口了:「倩兒,你不要難過了,現在那葛進歡已經被瑞兒殺死了,
以後再也沒有這個人了,瑞兒幫你報了仇,幫張家報了仇,你應該替你的弟弟高
興才是。倩兒,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就不要再想了,還是先好好養好自己
的身體才對。」
「倩兒,你就不想把自己養得好好的去見你的弟弟嗎?萬一你弟弟回來,看
到你這麽憔悴會怎麽想呢?你弟弟會責怪娘親沒有好好照顧你的。倩兒,你好好
休息吧,不要再胡思亂想了。」許婉儀繼續說道。
張倩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心中湧起一股勇氣。
「是啊,還有自己的弟弟呢。小弟,姐姐一定好好的療養,讓你看到一個漂
漂亮亮的姐姐。」張倩在娘親的勸說下努力的把過去的陰影抛掉,心中有了堅強
的信念。
許婉儀摟着剛剛入睡過去的女兒,望着窗外投射下來的皎潔月光,低下頭來,
輕輕歎了歎氣。
「瑞兒…,你在苗疆還好嗎?娘親好想你啊…」
*********************************************************
未完待續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8-20 19:41
母子劫後緣
第51章 金風玉露一相逢
前方是一片紫色濃霧籠罩的茂密森林,遠遠望去,紫色濃霧籠罩下的森林一
片陰森。這片森林安靜異常,聽不到一絲鳥語、蟲鳴。這裏仿佛是自從遠古以來
就沒有什麽改變的地方,死氣沉沉的,異常的安靜。
森林旁,神色緊張的張瑞用力的捏住了露瑤的小手。他眼前就是聽聞很久,
卻一直沒有機會見到的「瘴氣」。
「露瑤,這裏就是「瘴氣」所在之地了嗎?」張瑞有些緊張的問道。
「對的,張公子,這就是「瘴氣」,嘿嘿,你害怕了嗎?」露瑤嬉笑着回答
道。
「嗯…,有些擔心。」
「嘻嘻,要不要我告訴你怎麽通過?」露瑤一臉的得意。
沉默片刻,張瑞有些微微臉紅,不過還是開口了:「請露瑤小姐指教張瑞。」
說完,張瑞向露瑤雙拳合抱,施了一禮。
露瑤非常得意,哈哈大笑一番後,開口對張瑞講道:「張公子,你可知這
「瘴氣」爲何形成?」
「張瑞不知,請露瑤小姐明示吧。」
「好看的張公子,我告訴你,你就要親我一下,你可答應?」
張瑞有些臉紅,又被露瑤「調戲」了。張瑞與露瑤同行這一路上,露瑤就一
直不停的「騷擾」張瑞,總是死死的纏住他,要麽問些關于中原的趣事,要麽問
中原的姑娘長得好不好看,要麽就言語上挑逗張瑞。
張瑞有些害怕這異族女子的過分熱情,這話雖然這麽講,但張瑞内心其實并
不讨厭。張瑞也好幾個月沒有碰女子了,心中非常思念過去和娘親許婉儀的那些
歡樂時光,張瑞經常在夢中回憶起娘親許婉儀的動人嬌軀……
「娘親俊俏的臉龐精緻異常,完全沒有成熟婦人曆經歲月後的滄桑,仿若少
女般稚嫩滑爽。娘親的一對碩大乳房,并沒有因爲哺乳過姐姐與自己而下墜松動,
反而堅挺異常。娘親乳房上面兩顆乳頭,沒有留下被哺乳、吸吮後的黑色沉澱,
反而嬌紅小巧挺立。娘親平坦的小腹,一片滑嫩之觸感,娘親的陰阜黑毛,總是
那麽柔順,拉扯起來總是激動萬分。」
「娘親最爲動人的還是那潺潺流水的陰戶陰唇,還有那顆頑皮的陰蒂」小珠
子「,不光聞起來騷香,而且吃起來非常」爽口「。當自己與娘親合體交媾的時
候,親眼看着自己的陽具龜頭慢慢分開娘親的兩片绯紅陰唇,緩緩插入進去,從
陽具龜頭上傳來娘親的體溫、娘親的潤滑、娘親的濕熱,是多麽的舒服啊,這就
是娘親的味道啊……」
「啊…這就我當初出生時經過的」通道「嗎?我插回去了…,這裏本來隻能
是爹爹插入的,我今天也插入了,啊…娘親…我要狠狠肏你…」
「娘親在我的身下動情的叫喊着,她在叫我的名字,這提醒着我,是我這個
兒子在肏她。」
「終于,娘親在我的身下動人的高潮了,她的陰道用力的夾着我的陽具、我
的龜頭,娘親…娘親…這就是你的」味道「啊…」
……
「喂…喂…喂…,張公子你在想什麽呢?你願不願意親我啊,你說呀,發什
麽愣呀?你是不是讨厭露瑤?」
露瑤有些不耐煩的話讓張瑞從思念娘親許婉儀的回憶中驚醒。
「嗨呀,露瑤小姐,你說你一個如此美麗動人的姑娘,爲何言語中這麽…這
麽不顧女子儀态呢?這女子就應該遵從四德,不可這麽胡鬧!」張瑞一臉正經的
說道。
「嗚嗚嗚…,張公子你居然說我胡鬧?我又不是你們中原的女子,講究那些
什麽「三從四德」幹什麽?我就是喜歡你怎麽啦?」露瑤突然哭泣着回答張瑞。
「嗚嗚嗚…張公子,人家這次偷偷跑出來就是爲了跟你在一起,你這麽說人
家,人家不要活了。」
說完,露瑤一頭奔向那「瘴氣」籠罩的森林。
張瑞吓得趕緊一把拉住露瑤的手,無可奈何的對露瑤說道:「好好好…露瑤
我現在就親你,好不好?你不要這麽任性了,你要吓死我呀?」
「這可是你說的啊,嘻嘻。」露瑤臉色轉換極快,見張瑞答應,馬上就嬉笑
起來。
張瑞苦笑不得,一把摟過露瑤,對着露瑤的嬌嫩稚臉準備親下去。
「唔?…」,張瑞睜大了眼睛,有些意外。
露瑤居然在張瑞親下去那一刻,将小臉轉了過來,用那清香小口吻住了張瑞
的雙唇。
露瑤的呼吸急促了起來,胸口上那對已經有些規模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上
下抖動,摩擦着張瑞的寬厚胸膛。
張瑞隻覺得從露瑤口中渡過來一股極爲清香的唾液,這少女清香讓張瑞口中
齒頰留香。張瑞此時幹脆也放開了,用大舌将露瑤的小嫩舌一卷,兩人就開始了
「舌尖上的搏殺」。
露瑤覺得自己幸福極了,今天終于親到了愛慕已久的「好看的張公子」。心
中非常激動:「張公子的舌頭好粗魯呀,弄得人家這麽舒服…,還…還吸人家的
口水…讨…讨厭死啦!」
露瑤漸漸有些情動,鼻息間呼出的熱氣打在張瑞臉頰旁。嬌美的身子也開始
扭動起來,不斷用那對初具規模的乳房摩擦、摩擦……露瑤的那雙修長的玉腿也
開始用力夾緊、夾緊……
張瑞感覺到了露瑤的動情,他輕輕的推開了露瑤。
露瑤從甜蜜一刻中驚醒,一對大眼睛癡癡的望着眼前「好看的張公子」有些
不解。
張瑞開口了:「露瑤小姐,張瑞三生有幸的到小姐的青睐,張瑞知足了。可
是,露瑤小姐,現在不是親熱時刻,這裏危機重重的,還不知有什麽危險,露瑤
小姐,請…請等待張瑞通過這」瘴氣「以後,再…再與露瑤小姐親…親熱吧。」
說完張瑞一張俊臉通紅一片。
「嘻嘻,張公在,這可是你說的啊,嘻嘻,人家以爲你讨厭人家呢。」露瑤
非常歡喜。
「好吧,你也親了人家了,人家就告訴你怎麽通過這「瘴氣」森林吧,嘻嘻
……」
「張公子,你看此時天色如何?」露瑤詢問張瑞。
「天色?露瑤,這「瘴氣」與天色有何關系?」
「張公子你先回答露瑤。」
「此間天色正午,陽光曝(pu)曬,正是一日當中陽氣最盛時刻。」張瑞回
答道。
「張公子,你看爲何前方森林會籠罩紫色「瘴氣」?就因爲此時陽光正午,
森林之中水汽被熾熱陽光曝曬蒸發,水汽上升過程中,将這含有劇毒的「瘴氣」
一起升騰,所以陽光正午時,不能通過這片「瘴氣」森林。」露瑤正正經經的
說道。
「至于這「瘴氣」形成原因,大長老告訴我,這與這森林中枯死的植被、樹
木上掉下的落葉、以及死去的動物屍骨、各類昆蟲殘骸有非常重要的關聯。」
頓了頓語氣,露瑤又繼續說道:「張公子,這些死亡的植被、動物屍體、昆
蟲殘骸會慢慢被分解,殘留之物肮髒異常,被大雨淋濕以後,又反複被陽光曝曬,
形成的不知名腐敗物就是「瘴氣」。」
「張公子,這「瘴氣」不是氣,大長老說其實「瘴氣」就是某種我們看不見
的東西,被我們吸入以後,就會導緻人生病,體質差的人會全身發熱,而後腹瀉
不止乃至最後身亡,就是體質好的人也會大病一場。」
「原來如此,張瑞受教了,露瑤小姐請手張瑞一拜。」張瑞聽聞露瑤講解,
恍然大悟,心中感激之下準備向露瑤行禮,表達内心感激。
「嘻嘻,不要不要啦,好看的張公子,露瑤可受不起啊。你真的感激我,就
親親我吧。」露瑤說完主動的撅起櫻紅小嘴,向張瑞索吻。
張瑞俊臉紅了又紅,「這個可愛又可氣的露瑤。」張瑞心想。
露瑤等待了半天,沒等到張瑞的親吻,心中不愉快,大聲喊道:「沒良心的
張公子,人家這麽喜歡你,不就是讓你親親嗎,你怎麽這麽不給面子啊?沒良心
的張公子,你不要不把我當寶貝,你知不知道在桃花源多少男子夢想着獲得露瑤
一吻都沒有機會,現在露瑤給了你機會,你…你卻如此不珍惜人家,嗚嗚嗚…露
瑤…露瑤這次真的死給你看。」露瑤哭泣着說完,這次真的義無反顧的沖向了那
片「瘴氣」森林。
露瑤非常生氣,這「好看的張公子」現在變成了「沒良心的張公子」,自己
這麽主動的表白,他居然無動于衷?
張瑞急了,這次真的急了,他知道剛才自己真的傷了露瑤的心。
張瑞運轉《飛天秘錄》功法到極緻,一個瞬閃就抱住了露瑤,将露瑤攔截了
下來,然後張瑞主動一口吻住露瑤。
露瑤被張瑞攔截後,兩隻小手不停的用力拍打張瑞的後背、手臂,口中正欲
大聲喊叫,誰知卻被張瑞一口吻住了。
露瑤開始拼命拍打,漸漸地,露瑤的小手放了下來,後來這雙嫩白的小手用
力的抱住了「沒良心的張公子」再也舍不得放開。
親吻良久,露瑤氣息喘的厲害,俏臉紅得像那樹上的成熟果實。
「吱吱」兩聲,一隻小動物的聲音傳來,這是那隻剛才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的小白貂出現了。
小白貂的叫聲讓兩個激情擁吻的少男少女馬上分開了,兩人都有些臉紅。
「吱吱」小白貂又叫了兩聲,看它的神情似乎頗有些不解,爲何那兩個「人」
剛才會那樣「亂啃」?
露瑤見到小白貂出現,高興的撲了過去,很神奇的小白貂居然沒跑。露瑤輕
輕把小白貂抱在懷裏,眼中充滿柔情的望着「好看的張公子」。
張瑞見露瑤把小白貂抱住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對露瑤講道:「露瑤,
咱們通過這「瘴氣」還需要注意什麽?」
露瑤神情中歡喜帶點羞澀,說道:「我們若要通過「瘴氣」,需得等待日暮
太陽偏西陰氣上升之時,或是清晨陰氣未散之時通過方可,但是仍需要以厚厚的
濕布面紗覆住口鼻,最好通過前全身噴灑驅蚊、驅蟲藥水,防止蚊蟲叮咬。這些
準備事項周全以後通過才是安全的。」
張瑞這次是真的佩服露瑤了,難怪以前在中原的時候聽人說起苗疆十萬大山
的「瘴氣」人人都談「瘴」色變,原來關鍵竟在此處?如果不是聽露瑤細細講解,
自己一個人這麽冒冒失失的進去,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麽麻煩呢?
張瑞心底佩服露瑤,剛才又和露瑤做了一次非常「親密的接觸」,此時,張
瑞方才覺得這壯人妙齡少女露瑤是真的美麗。這露瑤不但容貌俊俏,皮膚白皙,
而且性格奔放,敢愛敢恨,是個奇女子。不知不覺間,露瑤的身影已經深深的住
進了張瑞的心房。
張瑞見此時日當正午,「瘴氣」正盛,不是通過的好時機。正好一路奔波後,
腹中有些饑渴,便對露瑤講道:「露瑤,你和小貂兒還有萌萌在這裏等我啊,我
去打點獵物回來燒烤。」
露瑤非常喜歡張瑞高超燒烤技巧炙烤的獸肉,于是高興的點點頭,甜甜的對
着「好看的張公子」笑了起來。
……
張瑞看着眼前香甜吃着烤肉的露瑤,心中泛起一股甜蜜。
張瑞出來已經快三個月了,暖春早已經過去了,此時已經盛夏,張瑞掐指一
算此時已經距離七月初七不遠了,那七夕節也快到了。
張瑞看着這可愛的壯族少女露瑤,想起遠方煙雨山莊的親人們,心中若有所
思……
張瑞覺得自己非常幸運,總是碰到這些心地善良的美麗女子,陳飛燕是,露
瑤也是,張瑞心中感歎: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
此時已經日暮偏西,張瑞已經感覺到空氣中絲絲的嚴寒之氣。
張瑞和露瑤已經做好了所以準備,口鼻上罩上了厚厚濕布,手部袖口腳部褲
口都被細繩緊緊紮住,身上也噴上了露瑤采集的藥草熬制的驅蚊、驅蟲的藥水,
連身邊的「萌萌」都口鼻都被濕布蓋住了,同樣也噴灑了藥水,隻有那隻小白貂
似乎根本不怕這些,依然站在張瑞肩膀上「吱吱」亂叫,似乎非常興奮。
張瑞他們開始迅速進入紫色濃霧滾滾的「瘴氣」森林裏……
這片森林非常大,植物茂盛異常,不知道長了多少年的參天大樹密密麻麻的
屹立着。這些大樹枝葉茂盛,把天空似乎都遮擋住了,偶爾有些細細點點的偏西
陽光灑進來。
張瑞和露瑤騎在「萌萌」身上,當然還有一直小白貂。他們兩人一馬一獸,
現在終于松了口氣,剛才通過那團非常龐大的「瘴氣」時,即使緊緊捂住了口鼻,
也能隐隐嗅到那種讓人腥臭作嘔的腐敗之氣。幸好這「萌萌」腳力非凡,且似乎
并不太害怕這「瘴氣」,他們迅速的通過了「瘴氣」地段。
張瑞懷抱這有些疲乏的露瑤,感受着露瑤身上飄散的處子清香。張瑞看看天
色,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張瑞決定今晚尋個地方露宿下來。
幾番找尋,張瑞終于發現一處比較背風的大石,張瑞放開「萌萌」讓它自己
去找尋青草,小白貂又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張瑞沒有管它,反正小白貂自己會回
來的。
張瑞将從「萌萌」身上解下來的包裹打開,取出幾塊幹糧,遞了一塊給露瑤。
露瑤接過去,小口小口的吃起來,露瑤現在突然變得秀氣了起來。
張瑞又去森林中找了些幹柴,很快一堆火堆就點燃了。張瑞也用了些幹糧以
後,便抱住露瑤靠在大石上沉沉的睡去了。
……
清晨,鳥語開始在森林中回蕩,陽光也透過密密的樹枝投射了下來。
張瑞伸伸懶腰,發現露瑤已經不在身邊了。張瑞站起來,開始在清晨的陽光
下練習家傳劍法,張瑞手中的利劍乃是名劍「誅仙」,鋒利異常。
隻見幾顆小樹在張瑞的劍法下「轟」然傾倒,張瑞躍身而起,使用絕色輕功
登上旁邊一顆參天大樹。張瑞站在樹頂,享受着陽光照耀在身體的溫暖感覺。
張瑞舉目遠望,這十萬大山的森林好茂密啊,這方圓數十裏都望不到頭。
「張公子…張公子…,你在哪裏呀?…張公子…」樹下傳來露瑤的呼喊。
張瑞内力運轉,幾下閃動後下了大樹。
「我在這裏呢,露瑤,剛才你去哪裏了?」
「嘻嘻,你猜。」
「嗯…我猜不到。」
「你猜嘛?」
「嗯…你去方便去了。」
「讨厭…胡說八道。」
「呵呵,不要生氣了露瑤,我逗你呢,你剛才可是去清洗去了?」
「你怎麽知道的?」
「你的頭發還是濕的呢,呵呵。」
張瑞與露瑤一番調笑,待吃過一些幹糧後又繼續出發。
……
張瑞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森林邊、山谷間居然長滿了珍貴的各種藥材,
還有許多張瑞認識或不認識的山珍。
張瑞有些驚異,這些藥材或是山珍如果拿到江南或者是中原地區,都是價值
非常高的。這裏居然漫山遍野都是?
張瑞是購買過藥材的,當初在長安城爲了配置幾味解藥的藥材,花掉了數百
雪花紋銀,張瑞沒想到這裏居然大部分都有?
張瑞有些發呆,露瑤發話了:「張公子,發什麽呆呀,你是看這些不值錢的
東西嗎?」
張瑞聽露瑤說這些東西不值錢?開始有些驚異,後來也就不奇怪了。這十萬
大山,人煙稀少,而且想要進來必須通過森林前面的「瘴氣」阻隔,這裏的藥材
從來就沒有人采過,看這裏的情形漫山遍野都是,當然在這些異族眼裏就不值錢
了。
可是在江南、中原值錢哪,張瑞心中暗暗嘀咕:「如果能夠把這裏的藥材運
送到江南或者中原,豈不是要大賺一筆?」張瑞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就算能運出去,這裏距離江南非常遙遠,更别提中原了,這一路艱辛,運
送數量太少的話根本不劃算哪。」
張瑞看着這滿地藥材,不但長勢非常好,而且年份非常高,是上好的藥材原
料。張瑞本着甯殺錯、不放過的精神,将其中年份最高,長勢最好的數十株藥材
挖掘了出來,将泥土仔細抹去,用一個精緻木盒将藥材一一裝了進去。
露瑤有些好笑,這張公子怎麽這般稀罕這些普通之物?
露瑤當然不知道張瑞的心思,露瑤自小生活在這片區域,非常熟悉這十萬大
山的情形,隻是爲了躲避苗人,才沒有經常進入這裏。露瑤眼裏這些藥草、藥材
都是不值錢的東西,簡直太多了。
張瑞歎了一口氣,這裏的好藥材自己根本拿不走,這些山珍到還可以取些吃
食,這種守着寶山卻動不了的感覺讓張瑞不爽。
張瑞還是牽着露瑤的手,拉着「萌萌」的缰繩慢慢離開了。
「抓住那隻白貂,大家小心點啊,不要傷害到它…」突然一陣古怪發音的聲
音從遠處傳來。
露瑤聽到有些急了,說道:「不好是苗人過來了,張公子小心啊。」
張瑞聽聞是苗人的聲音,立即取出「誅仙」劍握在手裏,準備對敵。
那隻招惹來苗人的小白貂一道白光一般跑回張瑞身邊,一蹦就跳到了張瑞肩
頭,然後「吱吱吱」亂叫,似乎非常興奮,還伸出小腦袋在張瑞臉頰蹭了蹭。
那些苗人很快就追到了張瑞一行人等身旁,他們見居然有個中原人打扮的人
還有一個壯人姑娘來到了這裏,于是紛紛拔出苗刀,将張瑞團團圍住。
這時,一個似乎是頭領模樣的人站了出來,用有些生疏的中原漢話對張瑞說
道:「中原人,你到這苗疆十萬大山幹什麽來了?你知道不道這裏是我們苗人的
地方?中原人,你趕快把你肩膀上的白貂交給我們,還有,留下那個壯人女子,
我們可以放你走。」
「這位頭領,如果我不交呢?你們會怎麽做?」張瑞問道。
「中原人,你不要不識好歹,不交出來我們就大刀伺候。」
「這麽說你們是要殺我了?」
「沒錯。」
張瑞見這十幾個苗人非常嚣張,居然想要留下露瑤?張瑞的男子漢怒火一下
子就出來了。張瑞手持「誅仙」劍,配合絕世輕功,「铛铛铛铛」十數下刀劍碰
擊的聲音傳來,這些苗人手中的苗刀紛紛從中間斷裂,化爲碎片。
苗人頭領吓得頭上直冒冷汗,心想:「這個中原人怎麽如此厲害,人影都沒
有看清楚,自己便被制服了?」
張瑞的劍已經架在了苗人頭領的脖子上,張瑞此次前來苗疆,并不想殺人,
更何況自己與這些苗人素無仇恨。
苗人頭領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張瑞身旁,其餘十餘人見頭領被制服,也是「嘩
啦」一片跪下求饒。
張瑞這時才冷冷問道:「你爲何要追鋪這白貂?爲何要我留下這女子?」
苗人頭領不住求饒說道:「中原少俠,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少俠,請
少俠開恩哪。少俠,這白貂乃是我苗人寨子供奉的聖獸,前些日子偷偷跑了出去,
我們一路尋找,今日才得以碰見,請少俠将它送還我們吧,否則我們空手而回會
被大首領責罰的。」
「至于少俠您身邊的壯人女子,是小人一時色欲熏心昏了頭腦,想要據爲己
有,少俠,少俠請您高擡貴手放過小人吧,小人知錯了。」
說完,苗人頭領想要磕頭認罪。
張瑞見這苗人頭領示弱,也不便再加害于他,于是開口說道:「我可以放過
你,但是你要帶我到你們苗人大寨去,你可答應?白貂我也可以奉還,隻是我告
訴你,不許再生出叛逆之心,否則…」張瑞說完,将真氣注滿「誅仙」劍身,用
力砍向身旁一顆碗口粗細的樹木,樹木立即傾倒。
苗人頭領吓得不輕,隻得連忙答應。
露瑤見張瑞如此神勇,心中更加愛慕了。
露瑤沒有問張瑞爲何想要前往苗人大寨,反正她覺得這個「好看的張公子」
說什麽都是對的。
……
張瑞和露瑤在苗人頭領的帶領下,幾番輾轉終于來到了苗人聚集的大寨前。
「這裏是苗人大寨?」張瑞心中有些驚訝。
這裏是一大片一眼望不到頭的,由木樁、竹籬笆圍成的巨大寨子。由大門口
開始每隔數十米就有一個高高矗立的瞭望台,瞭望塔上有手持弓弩的苗人巡視。
遠遠望去,寨子内還有很多大小不一的竹樓建築,很明顯這是個守衛森嚴的地方。
「努雄頭領,你怎麽回來了,聖獸找回來沒有?」這時站在大門口的苗人守
衛問道。
被張瑞制服的努雄回答道:「聖獸找回來了,但是在這位中原少俠的手裏,
你趕快去報告大首領。」
那個苗人守衛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這個中原人還有中原人身後的壯人女子,苗
人守衛目光停留片刻,便快速轉身進去了。
張瑞隻好陪着露瑤在苗人大寨大門口等着大首領的召見。
沒過多久,那個門口的守衛過來了,恭恭敬敬的将張瑞一行人請了進去。
張瑞在門口守衛的帶領下,邁步走進苗人大寨。這苗人大寨完全不同于桃花
源中那些壯人生活情形,這裏完全是一派森嚴、肅穆的情景,這大寨中的行走中
的普通苗人不多,更多的是刀不離身的苗人戰士,這些苗人戰士非常的結實,一
看就是善于拼鬥。
行走多時,那個大門守衛将張瑞一行人帶到了一座占地極廣、建築非常大的
建築前,這建築完全不是平時張瑞所見最多的竹樓構成,這建築更像是中原漢人
的磚木結構的巨大房屋。
張瑞有些驚奇,爲何這裏會完成不同。
這時走過來一個首領侍衛打扮的苗人戰士,他說道:「努雄,你把中原漢人
帶來我們寨子是何原因?大首領命我問你,聖獸可曾親手尋回?」
「這…請轉告大首領,這聖獸已經尋回,隻是落在了這中原少俠手裏,努雄
現在歸來回命。」
「努雄,大首領命我問你,聖獸可曾親手尋回?」
努雄吓的一身冷汗,開始哆嗦起來。
「努雄不曾親手尋回,請大首領責罰。」
張瑞現在大概聽得懂苗語,在桃花源中那一個月裏,張瑞想那些長老們請教,
長老們告訴張瑞,這壯人與苗人的語言幾乎是一樣的,所以張瑞倒也學習了大概
七八層。
張瑞見這叫做「努雄」的苗人頭領似乎要被苗人大首領責罰,有些過意不去,
便使用有些不太熟練的苗語講道:「這位侍衛大哥,我來自中原,無意間得到貴
族聖獸,現在我親自前來送還,還請侍衛大哥放過這位努雄頭領,麻煩侍衛大哥
想貴大首領說一聲,說是中原來的張瑞有事求見。」
聽完張瑞的話,那個侍衛走了進去。沒過多久,侍衛出來了,說道:「中原
客人張公子,請跟我來吧,努雄你也跟着進來。」
張瑞、露瑤以及有些害怕的努雄一起進去了。
張瑞進去後,就發現這個地方不但外面看起來非常寬大,裏面同樣非常寬闊。
張瑞走進去,入眼就看見一尊很是奇怪的高大塑像,面容兇惡,手持利斧。
「這裏是蚩尤神殿,這是苗人信奉的「蚩尤大神」。」露瑤悄悄對張瑞講道。
張瑞見到了傳聞中的蚩尤塑像,有些驚訝,原來上古傳說是真的嗎?這苗人
的祖先就是蚩尤?
張瑞也沒有時間繼續思考,跟着侍衛走了進去。
這蚩尤神殿後面是苗人大首領會客、居住的地方。張瑞在侍衛的帶領下很快
見到了苗人的大首領。
這苗人大首領果然非同凡響,器宇軒昂,身材高大。看年紀大約四旬,正是
人生中的鼎盛時期。
那苗人大首領見張瑞一行人過來了,便招呼張瑞等人入座。
「中原來的張公子,請坐。不知你前來我苗寨有何貴幹?」苗人大首領說道。
「大首領有禮,中原小子張瑞向大首領請安。」說完張瑞深深一拜。
「不必客氣,張公子。聽說我族聖獸在你手裏?」大首領繼續問道。
「啓禀大首領,的确如此,那白貂聖獸是我前幾日無意碰到的,結果它就一
直跟着我,您看吧。」張瑞說完,用手輕輕撫摸了幾下小白貂的後背。小白貂似
乎很喜歡張瑞的撫摸,「吱吱」的叫了兩聲。
大首領見聖獸居然這麽親近這中原人張瑞,有些不可思議。他說道:「張公
子,這白貂乃是我族聖獸,從來我族一直都是小心供奉着,前幾日努雄看管失職,
讓聖獸跑掉了。沒想到這聖獸居然主動認主了,哎…天意啊。」
張瑞非常奇怪,這小白貂是苗人聖獸自己并不奇怪,但爲何這大首領說聖獸
認主了?
那大首領繼續說道:「我族供奉白貂作爲聖獸,是因爲這白貂乃是蚩尤大神
化身。上古時期,蚩尤大神帶領我族征戰四方,最後兵敗身亡,屍身被你們漢人
先祖黃帝分作五段。這蚩尤大神英魂未散,就附着于一隻白貂身上,後來我族就
視白貂爲我族聖獸。你得到這白貂的認主,你以後就是我們苗人的尊貴的客人了。」
張瑞覺得自己像是做夢一般,本來他這次來苗人大寨就是爲了打聽關于魔教
與苗人是否有關聯的消息,本來以爲這是件很難的事情,張瑞自己都認爲成功的
可能很低。張瑞本想借着這努雄的關系直接拜訪苗人首領,試着接近一番拉拉關
系,沒想到居然還沒有開口,自己居然就是苗人尊貴的客人了?
「大首領,我是你們苗人尊貴的客人了?」張瑞有些不相信。
「不錯,能被聖獸認主的人一定是我們的朋友,蚩尤大神的選擇不是我們這
些凡人可以擅自猜測的。」
張瑞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樣也行?
張瑞看着眼前這苗人大首領十分和善,于是張瑞說出埋藏在心中已久的一個
疑問:「大首領,爲何一路上我聽到的都是貴族一些嗜血、兇殘的傳聞?難道這
些傳聞是誤傳?」
「張公子,确實如此,外界以爲我們苗人都是些嗜血、兇殘之人,其實确屬
外界之人的誤傳。我們苗人雖然生活艱苦,但是我們其實并不如外界傳言的那麽
兇殘。我們苗人人口衆多,這十萬大山雖然廣大,但是出産非常微薄,僅夠勉強
糊口。爲了争奪肥沃的土地,我們才會與其他民族發生戰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
事,我們苗人也需要生存下去。」大首領有些無奈的說道。
「原來如此,張瑞知道了。」
那苗人大首領回答了張瑞的話,目光轉向了跪在一旁的努雄。
「努雄,這次你看管失職,你自己說怎麽責罰?」
努雄低着頭不敢言語,這時張瑞說話了:「大首領,張瑞鬥膽求情,這努雄
頭領所犯過失乃是無心之失,現在這貴族聖獸也回來了,請大首領高擡貴手放過
努雄頭領這一回吧。」
「哼…,努雄你這次犯了錯,本來要懲罰于你,現在張公子替你求情,這次
就放過你,不可再有下次,努雄你下去領鞭子吧。」
「謝謝大首領開恩,謝謝張公子求情」那努雄不住感謝。
張瑞正要向大首領請辭,卻發現大首領的眼睛一直盯着着露瑤身上一件玉佩,
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驚訝的神色,片刻後大首領神情恢複了正常。
「張公子你是我們苗人的貴客,一路辛苦了,請你先下去休息吧。侍衛,送
客。」
「大首領,張瑞告辭。」
張瑞一臉意外之色,今天的經曆實在是太意外了,簡直就像做夢一樣。他正
準備叫上露瑤一起離開,卻發現露瑤似乎有些異樣,眼睛死死盯着那個苗人大首
領,有些激動。
「露瑤!露瑤?」張瑞喊道。
「哦…走吧張公子。」露瑤有些失落。
……
張瑞被安排在了距離「蚩尤神殿」不遠的一處住所,露瑤住在張瑞旁邊。天
黑以後,張瑞想過去找露瑤說話,卻發現露瑤并不在房間中。
張瑞覺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意外了,有些出乎意料,本來以爲這次
要見到這位大首領非常不容易,就是見到了,也許會并不受待見。萬萬沒想到因
爲這隻小白貂的緣故,自己居然成了苗人尊貴的客人?
張瑞心中疑問重重,想找露瑤談談心事,露瑤平時都會主動找自己,加上露
瑤向自己表明了心意,張瑞已經把露瑤當做自己的女人了。
張瑞尋找露瑤未果,隻好自己出去散散步,這苗人大寨天黑以後,整個寨子
除了巡邏的戰士以外就幾乎沒有人了。
張瑞無聊,向寨子外面走去,外面守衛的戰士知道了張瑞現在是尊貴的客人,
都沒有阻攔,張瑞一路暢通無阻。
張瑞出了寨子以後,來到一片小河邊,張瑞看着滿天星空,心中一片甯靜。
那天空中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張瑞看着星空中的「北鬥七星」,忽然想起娘親許
婉儀來。
張瑞小時候看着滿天的星星,曾經興奮的問娘親許婉儀:「娘親,那幾個像
勺子一樣的星星叫什麽呀?」
娘親告訴他:「瑞兒,那是北鬥七星,北鬥七星就是天上的神仙舀銀河的水
用的。」
張瑞又問:「娘親,銀河是什麽呀?」
娘親告訴他:「瑞兒,銀河呀,就是那片密密麻麻的星星」
。
娘親還告訴他:「瑞兒,銀河兩頭還有牛郎星和織女星呢,可是銀河把牛郎
也織女分開了。」
張瑞又問:「娘親,爲何銀河要把牛郎和織女分開呀?」
娘親說:「瑞兒,因爲牛郎和織女相愛了,天上的王母娘娘不允許織女愛上
一個凡人,就用銀河把牛郎和織女分開了。」
「娘親,爲何王母娘娘要把織女和牛郎分開呀?」
「瑞兒,娘親告訴你,這故事是這樣的……」
……
張瑞每次仰望星空的時候,就會想起娘親說過的牛郎與織女的神話故事。張
瑞現在和心愛的娘親許婉儀分開很久了,就像有一道銀河把自己和娘親分開了一
樣。
張瑞算算日子,再過些時日就要到七夕節了,不知道娘親她們怎麽過呢?
張瑞一個人在星空下站立良久,方覺有些困了,便轉身準備回去了。
路過一片竹林時,張瑞聽到兩個在對話,聽聲音好像其中一人是露瑤,張瑞
有些驚奇,便悄悄過去準備看看是怎麽回事。
「露瑤,你是我的女兒露瑤嗎?我可憐的女兒我終于見到你了,你娘親還好
嗎?」
「嗚嗚嗚…爹爹,娘親很好,我是偷偷跑出來找你的,我終于見到你了,爹
爹。」
「露瑤,爹爹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娘,當初我爲了當上這大首領,親手把你
娘親逼走了,爹爹有罪啊。露瑤,你還認我這個爹爹嗎?」
「爹爹,露瑤當然認你了,不然露瑤也不會跑這麽遠來尋你,爹爹,娘親這
些年過得也很辛苦,娘親常說要是當年兩族人沒有打仗,壯人沒有戰敗,也許你
們現在會很快樂的生活在一起的。」
「露瑤,爹爹對不起你娘親啊,爹爹常常在午夜裏痛恨自己當初爲何沒有把
你娘留下,爹爹如今也沒有臉去見你娘親了。」
「爹爹,你不要說了,露瑤知道的,露瑤不管那些,露瑤現在隻想待在爹爹
身旁,嗚嗚嗚…」
「哎,女兒呀,爹爹以後一定好好待你的。女兒,爹爹問你,那個張公子是
怎麽回事呀?
「哎呀,爹爹你不要多管閑事啦。」
「哎,女兒呀,你又哭又笑的,讓爹爹怎麽說你好呀,哈哈。」
「呀…露瑤不理你了。」
………
張瑞心中一片驚訝:「怎麽這苗人大首領是露瑤的父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呀?」
作者:
333333
時間:
2015-8-23 21:06
终于更新了,只是还没有见到母子再战,无限期待中。。。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9-3 12:40
母子劫後緣52-53
第52章 遙想當年春衫薄
「喔喔喔……」遠處傳來公雞打鳴的聲音。
隐隐約約中,還有陣陣鳥兒歡快的鳴叫。
窗外的陽光透過竹樓的窗格照了進來,投射在一個平躺着的健壯男性身軀上。
「呼……」張瑞坐起身來,深深一伸懶腰。
張瑞昨夜偷偷聽聞露瑤父女私密對話後,稍顯驚訝,沒有打擾二人父女團聚,
便悄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休息去了。
一夜無語,張瑞也未曾修煉,這幾日在苗疆的見聞讓張瑞對于這個神秘的地
方産生了濃厚的興趣。這苗疆雖然物産低下,但是卻到處是中原、江南奇缺的藥
材、山珍。這苗疆苗人成年男子幾乎都是健壯的戰士,非常強悍。比起中原,特
别是與江南的孱弱士兵相比,苗疆戰士簡直強悍了數倍。
對于露瑤神秘的父親,苗人大首領,張瑞有些好奇。這大首領居然是露瑤的
父親?難道那「桃花源」中的壯人大長老就是露瑤的娘親?這壯人與苗人乃是生
死大敵,難怪他們的結合會這麽艱難。
張瑞思考間,露瑤來喊了:「張公子,起床了嗎?」
「起來了,露瑤啊,你進來吧。」
露瑤沒有客氣,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然後眼中有些發光的看着「好看的情
郎張公子」。
「張公子,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情的。」露瑤有些腼腆的說道。
「什麽事啊,露瑤?」
「張公子,我是要告訴你,這次跟你出來,除了我舍不得離開你以外,我還
有一個目的,我是來尋我的父親來了。」
「張公子,對不起,我不應該隐瞞你。」露瑤有些歉意的說道。
「露瑤,那……那你找到了嗎?」
「嗯,找到了。」
「是誰啊?」
「就是苗人的大首領。」
……
「怎麽,張公子你不奇怪嗎?」露瑤見張瑞有些鎮靜,并沒有意外之色,出
口問詢。
「露瑤,我不奇怪,我昨天看到大首領看你玉佩的表情,還有你看着大首領
的神色,我就猜到了,還有……嗯……我……我昨天晚上出去看星星,無意中聽
到你和大首領的對話……」張瑞說道。
「哦……你都知道了啊……」露瑤表情有些失落。
露瑤本來是想給張瑞一個驚喜,以露瑤的聰明,她猜到這位「好看的情郎張
公子」獨自來到苗疆一定是有什麽目的的,這次父親相認,雖然不敢對衆人公開,
但是畢竟有了一個偉大的父親,露瑤心中還是充滿歡喜的。
露瑤愛煞了張瑞,張瑞的英俊面貌自然不必再提了,張瑞高深的武功、睿智
的頭腦、以及那種單純自然的性子,才是深深吸引露瑤的「毒藥」。
露瑤以爲這次告訴張瑞自己與苗人大首領的關系,張瑞會高興的,露瑤認爲
張瑞要去做的事情,自己就一定要幫他辦好。誰知張瑞竟然沒有吃驚和意外,露
瑤有些失落。
張瑞看出露瑤表情的前後變化,張嘴一笑,便将露瑤一把摟進懷裏,輕輕吻
了露瑤小臉蛋,然後說道:「露瑤,謝謝你信任我,将這麽隐秘的事情告訴了我。
露瑤,我很感激你,但是你與你父親相認以後,你有什麽打算沒有啊?」
「哦……這個,這個我還沒有想那麽多,我就是……我就是希望以後壯人和
苗人不再要打仗了,我希望壯人、苗人以及所有的民族都好好的生活,以後都不
要打仗了。」
張瑞看着眼睛有些紅紅的露瑤,更加憐愛的親了親她。
露瑤這時說道:「張公子,我父親囑咐我暫時不要暴露我們的父女關系,但
他也說了,你若是願意娶我,你以後就将是苗人大首領的女婿。」說完,露瑤俏
臉有些微紅。
張瑞聽聞此言,心中有些翻騰,哎,這都是怎麽啦?怎麽自己遇到的女子都
那麽想要嫁給自己呢?
「哎……露瑤,你以後不要叫我張公子了,叫我瑞哥哥吧。」
「嘻嘻,好吧,瑞哥哥……瑞哥哥……嘻嘻」露瑤甜膩的聲音喊得張瑞渾身
發軟。
張瑞與露瑤甜蜜交談良久,便有苗人少女前來呼喚:「中原貴客張公子,大
首領有請你大殿一叙。」
張瑞與露瑤跟随苗人少女前往,苗人少女在前,兩人在後。此苗人少女極爲
美麗,似乎不比露瑤差分毫,行走間婀娜多姿、儀态翩翩。深藍色的土布掩蓋不
住少女高聳的美胸,厚厚的臀肉似乎要把土布裙子撐破。一雙雪白的玉手,随風
搖曳,一對晶瑩剔透的玉足,頑皮的露出草鞋,似乎不願意被束縛在鞋子裏。
張瑞看得有些目不轉睛,被苗人少女的身姿吸引了。露瑤發現瑞哥哥眼神不
對,于是狠狠的擰了一下張瑞的胳膊。張瑞不敢發聲,隻好對着露瑤讪讪一笑。
「蚩尤大殿」後,苗人大首領正高工坐在獸皮鋪就的巨大座椅上。他看到張
瑞二人過來以後,便屏退左右,整個大廳便随即空空蕩蕩起來,隻留下張瑞和露
瑤細細交談。
大首領沒有猶豫,開口就直接問道:「尊貴的中原客人,張公子,我知道你
此次前來苗疆,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不知張公子到底所謂何事,如若張
公子信得過寶翁某,還請張公子如實言明。」
張瑞猶豫片刻,用力握緊了雙手,他覺得此時應該實話實說,張瑞說道:
「大首領,小子張瑞有幸蒙貴族擡舉,成了貴族貴客,小子對大首領也是敬仰萬
分。大首領這麽直接,小子也就不再隐藏。小子的确是有目的而來。」說完張瑞
将熾熱目光直直盯着苗人大首領。
「大首領,小子張瑞就直說了,小子來自中原華山,出身武林世家,爺爺乃
是前中原武林盟主張雲天,小子一家老小在去年中秋之夜,被中原魔教天樂教下
毒偷襲,我張家除了我、娘親、姐姐與妻子以外,全部被魔教所殺。」張瑞說完,
已是淚流滿面。
「大首領,小子信得過您,也實話告訴您,小子這次前來苗疆,是因爲發現
魔教之中居然有不少苗人附逆作惡。其中有一人名曰「葛進歡」,武功路數不似
中原正派,尤其善使毒藥、淫藥,其人年約五旬,長相與貴族人頗有些相似。」
聽完張瑞的話,苗人大首領寶翁若有沉思,沉默不語。而露瑤先聽聞張瑞居
然身負如此深仇大恨,而後又聽說張瑞已經有了妻子,心中激動,但卻沒有表現
出來。
苗人大首領寶翁沉思許久,方才慢慢開口道:「張公子,你說的那個」葛進
歡「我猜想也許就是我族三十餘年前出的一個大叛徒「代卡」。
頓了頓口氣,寶翁繼續講道:「這代卡三十餘年前曾經是我族精銳的戰士,
對于毒物的研究在我族是數一數二的。可惜代卡心術不正,不知道修煉了從何處
得到的邪功,居然虐殺了前代大首領的小女兒,後來叛出我族不知所蹤。」
「至于你說的苗人附逆魔教之事,确有其事。苗人生活艱苦,總有些人忍受
不了生活的清貧,紛紛外出就再也沒有回來。」
「哎,我們苗人千年來一直居住在這貧瘠的十萬大山,雖然占地極廣,但是
每每遇到旱澇災害,就不得不對外征戰彌補災害損失。我們苗人苦啊,周遭民族
也因爲苗人征戰更苦啊。」苗人首領寶翁失聲大喊。
張瑞見苗人大首領寶翁真情流露,于是開口說道:「大首領,小子有一策,
可保苗人從此脫貧。」
寶翁非常驚訝,失聲說道:「張公子,你不是戲弄寶翁某吧?苗人芸芸百萬
餘人,脫貧之事豈可信口開河?」
張瑞堅定的說道:「小子絕對不敢虛言,請大首領細細等小子一一道來。」
「張公子請講。」
張瑞開口了:「大首領,小子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張公子何必做那婦人扭扭捏捏之态,有話請明言。」
「好吧,大首領,小子說的是,貴族之人守着寶山不識寶,捧着金飯碗去要
飯。」
「哦?爲何?」
「大首領,小子數月前從中原出發,一路南行。發覺南方俱是氣候濕潤之地,
此等氣候非常适宜作物生長,行至苗疆十萬大山,小子發現貴地居然漫山遍野都
是藥材、山珍。大首領,您有所不知,貴地出産的藥材、山珍,在中原以及江南
地區俱是搶手之貨,隻可惜貴族之人不懂得販賣之法,白白讓财富爛在山中。」
「還有,大首領,我觀察過貴族耕種之作物,産量确實地下,來之前了解過
這十萬大山之地的情況,俱是石質大山,土壤極少,作物極難存活。大首領不知
道的是,我中原之地,盛産一種名曰」番薯「之物,極易種植存活,且口感極甜,
可生食也可煮食。還有一種名曰」苞米「之物,可在土壤稀少之地種植。如果大
首領同意大量種植此兩者作物,小子可擔保貴族從此不再爲糧食擔憂。如若大首
領信得過小子,小子願意幫助貴族引種。」
苗人首領寶翁像看見稀世珍寶一樣看着這少年英俊的張瑞,兩眼發光,寶翁
一雙大手緊緊抱住張瑞雙肩,渾身發抖着,激動異常。
「好……好……好……」寶翁接連說出三個好字。
「張公子,你若所說屬實,你必定是我族大恩人,我族必将世世代代尊你爲」
蚩尤神使「,權利等同我族大首領。」
露瑤被張瑞天馬行空的想法震驚了,對于「好看的情郎張公子」已經有妻子
的事情早已抛到九霄雲外。露瑤一臉的崇拜,神情虔誠異常。
這時,苗人大首領寶翁又開口了:「張公子,不瞞你了,露瑤乃是我和壯人
大長老金萊所生的女兒,露瑤告訴我她非常鍾情于你,在這裏我決定将露瑤許配
給你爲妻,我知道你已有妻室,但我還聽聞中原男子三妻四妾之事非常平常,所
以張公子你可不要急着拒絕哦!」
露瑤聽聞父親将自己許配給了「好看的情郎張公子」,心中非常高興,一臉
期待的看着張瑞。
張瑞有些感覺太快了,心想這娘親、外婆、姐姐、娘子這些女人都不知道呢,
如果冒然将露瑤娶回家,家裏的女人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麽樣子呢。
于是張瑞開口說道:「大首領,不瞞您說,小子家仇未報,不敢輕易娶妻,
還請大首領待小子報仇之後再做定奪。」
露瑤有些失望,眼中蓄滿了淚珠子,似乎快要落下來。
大首領聽張瑞這麽說,看着女兒,也是一陣難過。
大首領說道:「張公子,此事我不勉強你,寶翁某隻希望公子你能夠善待我
的女兒。」
張瑞有些慚愧,說道:「大首領,小子蒙露瑤小姐不棄,獲得小姐青睐,小
子三生有幸,這家仇深似海,小子确實不敢現在娶妻,請露瑤小姐、大首領海涵。」
「哎,隻能如此了,露瑤,爹爹隻能幫你到這兒了。」
露瑤這時猛的撲倒寶翁懷裏,開始低聲啜泣。
張瑞有些尴尬,隻好起身告辭。
回到住處,張瑞正在整理心情,這次苗疆之行,還是探聽到不少消息。這葛
進歡居然還是苗人叛逆,這苗人附逆入魔教确是因爲生活困苦。
張瑞剛才對苗人大首領寶翁說出了實情,心中其實也是忐忑的,他有個直覺,
自己應該相信寶翁,除了因爲他是露瑤的親身父親以外,寶翁确實是一個頂天立
地、身懷悲憫之心的大丈夫。
張瑞在「桃花源」期間,通過壯人長老們的談話,知道了苗疆不少情況,也
知道苗疆爲何作物低産的原因,至于「番薯」與「苞米」之事,張瑞是中原人,
自然聽聞過前朝著名故事,在數朝之前漢代之時,大漢使臣張骞出使西域,被古
時之匈奴人擒獲。張骞幸不辱命,在忍辱負重十餘年後,終于帶回西域以及匈奴
人之情報,并帶回大量西域特産之作物種子,其中就包括這「番薯」。這「苞米」
乃是海外引入的作物,居然适合山地種植,張瑞幼年時見過鄉村農夫種植,自然
清楚其中原委。
至于苗疆與中原或者江南通商之事,張瑞則想起了便宜「丈人」陳天豪。這
江南姑蘇城經商大戶陳家,乃是有名的商業天才,陳飛燕這個便宜「妻子」也曾
透露些許陳家經商情況。張瑞有個驚人想法,就是讓陳家獨攬江南與苗疆通商的
大權,使兩地通商,同時利用苗人驚人的武力保駕護航,讓陳家免受攔路盜賊之
苦。
這是雙方都利好的事情,張瑞很有信心将此事實施下去。
張瑞思考間,露瑤紅着眼睛進來了。
「露瑤,瑞哥哥對不住你,沒有告訴你實情。」
「不要緊的,瑞哥哥,露瑤并不介意,露瑤隻想待在瑞哥哥身邊,一步也不
想離開。」
「露瑤……」張瑞說完,便把露瑤深深的摟入懷中,一動不動,感受着這片
刻的溫馨。
許久之後,露瑤開口了,說道:「瑞哥哥,露瑤想要幫你報仇,瑞哥哥,露
瑤以前不知道瑞哥哥你居然身負如此血海深仇,露瑤之前失禮了。瑞哥哥,你不
要嫌棄露瑤武功低微,露瑤其實對于毒物、蠱蟲也頗有心得的,露瑤一定可以幫
你。」露瑤堅定的對張瑞說道。
「露瑤……」張瑞此刻心中感慨萬千。
「張公子,鄙人到訪了。」屋外傳來一陣成熟男人穩重的聲音。
張瑞與露瑤立即分開。
「呵呵呵,露瑤也在啊,張公子,寶翁某前來有幾件事情尚不明了,前來請
教張公子一番。」寶翁笑着說道。
「呀,爹爹,你怎麽不打招呼就進來了呀,讨厭……」說完,露瑤紅着臉急
匆匆的跑了出去。
「大首領好,請問您前來有何事要問詢?」
「張公子,寶翁某前來問詢之事與公子所提及之事有關。」
「請講。」
「張公子,你所提及的十萬大山出産的藥材、山珍之事,其實我族也曾采集
用于與你們漢人商人交換,隻是我們苗人不懂這貿易之法,總是吃了大虧,換得
之物價值還不及采摘所冒之風險。久而久之,苗人便斷絕了與漢人奸商的易物貿
易。張公子,你可以法子解決這一難題?」
「大首領,此事請稍安勿躁,但小子保證貴族易物貿易之時,絕對不會吃虧,
小子還需要回到江南一趟,與當地大商賈洽談一番,小子打算以江南所産物品與
貴族藥材、山珍交換。此事需要時日促成,請大首領相信小子這一次,小子絕對
不敢戲弄大首領。」
「張公子,你所說的「番薯」與「苞米」乃是何物?真的能夠在這苗疆十萬
大山種植,真的能夠讓苗人擺脫饑荒之年?」
「确實如此,那番薯與苞米乃是高産之物。番薯極易種植,将番薯埋入泥土
之中,待發出藤條,可将藤條截斷,将帶有根須的藤條重新埋入泥土之中,就可
以生出新的番薯,不用再浪費番薯種子,而起這番薯在這南疆之地起碼可以實現
一年三熟,完全足夠貴族所有人食用。」
「這苞米之物,可以作爲主食食用,苞米種植極易,隻需在有泥土之處撒入
種子,便可發芽生根。此苞米可密集種植,成熟的苞米粒曬幹後可以磨成面粉,
拌入水分之後,蒸食非常可口。」
「請大首領放心,張瑞既然答應幫助貴族,就一定不負此誓言。」
「張公子,寶翁某相信你。」
這兩個男人一番推心置腹的對話以後,都是相視一對哈哈大笑起來。
……
張瑞自從與苗人大首領寶翁推心置腹對話後,大首領便非常放心的讓張瑞在
苗人居住地反複考察,露瑤自然一路陪伴,當然還有一個俊俏的苗人少女作爲侍
女陪伴,這是寶翁特别批準的。
露瑤非常緊張這個苗人少女,不過這苗人少女一路隻是安心服侍,并未有過
分的舉動。張瑞心情可好了,這次到苗疆目的達到了一半,現在與苗人建立了比
較牢固的關系,現在又有兩個美人陪伴,張瑞自然心情不錯。
張瑞在露瑤的指導下,認識了不少苗疆獨有的毒草、毒物,也小心收集了不
少。至于追蹤靈獸,張瑞也一直沒有碰到,張瑞暗暗歎息,這靈獸确實是可遇不
可求。
張瑞在苗疆考察了半月餘,準備起身回江南了,便向苗人大首領寶翁告辭,
并許諾将在半年以後再回來此處,并讓大首領組織人手提前準備将來交換貿易的
藥材和山珍。
出發前,苗人大首領寶翁帶領大批苗人盛大歡送張瑞與露瑤。臨行前,寶翁
告訴張瑞:「張公子,這白貂認你爲主,你可要善待于它,此聖獸追蹤尋物乃是
極品。張公子,你不是對于這靈獸追蹤之法有興趣嗎?這裏有本我族對于靈獸追
蹤以及追蹤秘藥的配置小冊,寶翁某送與公子,希望公子善用此法。」
張瑞有些驚訝,這白貂居然是追蹤尋物的極品靈獸?哎呀,張瑞這次真的覺
得自己瞎眼了,居然自己也守着寶山不識寶。
寶翁說完,又悄悄将張瑞拉倒一旁低聲說道:「張公子,小女對你一往情深,
這次我讓她跟随你北上,讓小女代我勸勸處理易貨貿易之事,張公子,你可要好
好待她啊。」
「大首領放心,小子一定辦到。」
一路北行,張瑞在路過「桃花源」之時,讓露瑤先回去看看,可是露瑤怎麽
也不肯離開半步,并使出「大眼」大法,配以深情的眼神,讓張瑞實在吃不消,
就隻好讓帶着露瑤一起騎着「萌萌」奔向北方的江南之地。
……
十數日之後,江南姑蘇城。
張瑞與露瑤風塵仆仆的回到姑蘇城,張瑞尋了一家城中最好的客棧,将露瑤
安置在客棧之中。張瑞見露瑤一身異族服侍十分顯眼,便吩咐客棧老闆娘按照露
瑤身材、身高購置了數套漢人女子的服飾。
露瑤果真天然美女,這漢人女子服飾往身上一穿,居然有了幾分漢人美貌女
子的模樣,再加上露瑤面目中的異族女子特點,簡直就是畫中天仙一般的人物。
露瑤見瑞哥哥如此癡迷的望着自己,心中有些得意。
張瑞見露瑤收拾裝扮好了以後,便與露瑤一起行至客棧二樓靠近窗戶之處用
餐。
兩人細細吃食,張瑞很久沒有吃到江南美味的精緻小點,自然大快朵頤。露
瑤則是非常喜歡,露瑤從來沒有見過這美食居然這麽好看,而且這麽好吃?露瑤
深深陶醉了,享用美食之間還能夠心愛的瑞哥哥在一起,露瑤覺得自己是這世上
最幸福的人了。
兩人吃食間,張瑞突然聽聞對面兩個書生打扮的江南學子在議論某事。
「李兄,你聽說沒有,這姑蘇城陳府出大事了?」
「哦,柳兄,這陳府發生何事?」
「李兄,你有所不知,這陳府自從數月前舉辦比武招親之事以後,那奪得美
人的江湖俊俏後生就失蹤了,那些當初未曾獲勝的粗鄙武人聞聽之後就屢屢開始
上門滋事,陳府現在可是人心惶惶的呀。」
「哎呀,柳兄,你說這陳府小姐也是啊,這陳府飛燕小姐長得人比花嬌、貌
若芙蓉,爲何我江南姑蘇城如此衆多才子她卻偏偏看不上呢?非要選那粗鄙武人
爲夫,哎,可惜了,這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呀。」
「哎呀,李兄,别發牢騷了,來來來,喝酒喝酒。」
張瑞聽聞,心中一緊。
這飛燕小姐雖然隻是張瑞無意之中得到的美人,可是如今美人有難,張瑞豈
可袖手旁觀?
張瑞與露瑤吃食完畢後,張瑞便安排露瑤住進客棧一處安靜後院,并塞給小
二十兩紋銀,吩咐小二不得讓其他人随便打擾并随時小心伺候着,店小二自然歡
喜這滿口答應。
張瑞離開客棧以後,就徑直奔向了陳府。
陳府大門前,張瑞站在街角暗中觀察,張瑞發現這陳府大門緊緊關閉着,門
前一些江湖武人打扮的人影在聚集。
其中一個高個子的男子在高聲大喊:「飛燕小姐,鄙人仰慕你的風采已久了,
你夫婿不辭而别,看來已是不要你了。飛燕小姐,張某不才,願意娶你爲妻,還
請小姐露面一叙呀。」
這是旁邊一個矮個的男子對高個男子吼道:「他奶奶的,你當初被人一腳踢
下擂台,還好意思跟我争女人,滾一邊去。」
「你……你他娘的也不是一樣被别人擊敗,也好意思跟我争女人,去去去。」
這兩人開始吵鬧,一旁圍觀的人開始起哄。
陳府門前一片嘈雜之聲,這時陳府大門被緩緩打開了,出來一個人。
出來之人是那陳府家主陳天豪,陳天豪開口講道:「各位武林人士、江湖好
漢,小女早已許配他人,大家就不要前來打擾了,請大家回去吧。」
「喲呵,這不是陳老爺嗎,陳老爺你家小姐早已被人抛棄,我不嫌棄,陳老
爺你還是将陳小姐嫁給我吧。」
「你……」陳天豪憤怒之極,但卻對這無賴的江湖武人無可奈何。
衆人一片起哄的聲音,陳天豪正待回到陳府,不再理睬衆人,誰知這些無賴
武人不依不饒,繼續糾纏,妄圖将陳天豪攔截住。
正當此時,張瑞出手了,隻見張瑞數此身影閃動,便來到那個無賴之人身旁,
張瑞隻是輕輕一帶,那個無賴武人便重重跌倒在地。
陳府門前頓時安靜下來,有人認得張瑞就是當日的擂台霸主,于是紛紛做了
鳥獸散。
陳天豪見張瑞回來,激動異常,趕緊拉住張瑞的手,将張瑞領進陳府。
「女婿呀,你可算回來了,飛燕可是爲你吃了不少苦啊,回來就好,回來就
好,哈哈哈。」
張瑞見陳天豪對于自己的真切關懷,心中感動,說道:「丈人,小婿不孝,
讓您受苦了。」
「哎呀,女婿,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快去看看飛燕吧,飛燕想你眼淚都要
流幹了。」說完,陳天豪催促張瑞趕緊前去陳飛燕的閨房。
張瑞站在陳飛燕閨房前,默然良久,方才輕輕推開散發着木料清香的大門。
「爹爹,你怎麽又進來了,門外那些無賴漢子你大發走沒有啊,實在不行,
爹爹你去官府報官吧,讓官府管管這些無賴之人。」陳飛燕默默背對這大門說話。
「飛燕……,是我。」張瑞開口了。
「呀,相公,你可回來了,飛燕想相公你想得好苦啊,嗚嗚嗚。」陳飛燕開
始不敢置信,待轉身發現确實是朝思暮想的張公子以後,才哭泣着飛奔到張瑞的
懷裏,用力抱住張瑞開始大聲嚎啕。
「飛燕,對不住,我現在才回來。」張瑞有些歉意的說道。
「不要緊,相公,你回來就好。」
門口陳天豪見到女兒開始大聲嚎啕,知道女兒沒事了,便笑着離開,并吩咐
管家安排酒宴給張瑞接風洗塵。
張瑞與陳飛燕抱住叙述相思之苦良久,直到婢女招呼兩個用餐,兩人才依依
不舍的分開。
張瑞牽着陳飛燕的嫩白小手,陳飛燕幸福的看着自己的夫君,一路甜蜜的往
大堂走去。
待兩人坐好,陳天豪已經舉起了手中酒杯。
「女婿,你回來就好,來與老夫對飲一杯。」
張瑞舉杯,待陳天豪先飲之後,自己才将滿杯美酒一口咽下,陳飛燕則是幸
福的幫張瑞将酒杯斟滿。
張瑞這時才仔細觀察陳飛燕的模樣,陳飛燕果然比之前張瑞離開之時清瘦些
了,張瑞有些心疼,這女子對于自己情深義厚,且情根深種,張瑞自然是喜歡得
緊。
陳飛燕在一旁不停的爲張瑞添酒夾菜,張瑞則是與丈人陳天豪頻頻舉杯,一
場家宴是吃得溫馨滿屋。
家宴結束後,陳飛燕提起今晚便是「七夕節」,便提出讓張瑞陪伴遊玩這姑
蘇城。張瑞自然滿口答應,張瑞其實還從未曾領略過這七夕之夜的歡樂場景呢。
這夜晚的姑蘇城,果然與白日大不相同,整個城市一片歡樂祥和的氣氛。
這裏人頭湧動,不少女子在大聲喊叫:「姐妹們咱們去拜織女啊……呵呵,
大家跟我一起走啊,哈哈哈……」一片銀鈴般的爽朗笑聲飄過。
這城中也有不少江南學子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拜魁星」,張瑞也曾聽娘親許
婉儀講起過,這魁星爺乃是天上星宿,爲北鬥七星第一顆星,也叫做魁星或魁首。
民間傳聞,這魁星爺羽化升仙以前,是個長相奇醜之人,而且跛腳。但是這位魁
星爺志氣奇高,竟然高中狀元,皇帝殿試之時,問他爲何臉上全是斑點,魁星爺
答道:「麻面滿天星」;皇帝問他爲何腳跛了,魁星爺答道:「獨角跳龍門。」
皇帝非常滿意,就錄取魁星爺爲殿試第一名狀元。
這江南文風興盛,這滿城學子自然夢想考取功名,于是便聚集一起「拜魁星」,
希望魁星爺保佑自己他日高中,官運亨通。
張瑞沒有興趣參與,隻是任由陳飛燕拉住自己的手,兩人一起穿梭在人群之
中。
陳飛燕非常興奮,相公張瑞回來了,如今又陪着自己逛街,陳飛燕覺得自己
滿滿都是幸福。
不知不覺,兩人來到城邊揚子江畔,這裏有不少男女在方燈船,陳飛燕拉着
張瑞到一個臨時鋪位上買了兩個燈船。張瑞知道陳飛燕的心思,微微一笑。
張瑞與陳飛燕一起點燃了燈船蠟燭,将燈船慢慢放入江邊水中,慢慢地燈船
随着江水流動緩緩向江心飄去,漸漸地這江邊衆多男女放出的燈船彙聚到一塊,
這點點燭光将漆黑的江水照耀成光明一片。
張瑞與陳飛燕目睹這人間奇景,兩人身影緊緊靠在一起,雙手交合在一起。
陳飛燕靠在張瑞胸膛,與張瑞一起欣賞這漫天星空,看着這星星組成的銀河,以
及銀河兩頭織女星與牛郎星……
……
這是一個浪漫的夏夜,許多年以後張瑞都記得那晚,陳飛燕身着薄薄的春衫
靠在自己的懷裏,望着漫天星空,兩人激烈親吻的那個時刻。那個夏夜,張瑞永
遠無法忘記,陳飛燕注定是張瑞此生紅顔。
……
次日,張瑞摟抱着陳飛燕醒來,張瑞昨夜并沒有奪取陳飛燕的紅丸,他隻是
緊緊的抱住陳飛燕深深入睡。
張瑞今日有重大事情向張瑞陳天豪禀報,一番深思熟慮後,張瑞向陳天豪講
述了自己真實的身份以及身負家仇的情況,并向陳天豪提及了自己在苗疆的所見
所聞以及自己對苗疆與陳家進行易貨貿易的想法。
精明的商人陳天豪對于這個女婿實在是刮目相看,不但武功極高而且居然對
于經商有如此精彩想法,陳天豪異常滿意這個女婿。
陳天豪覺得張瑞的意見可行,張瑞讓苗人自己組織武功高強的一批戰士全程
護送,這可以大大避免貨物在中途被人搶劫的可能性。而且這苗疆的藥材與山珍
在江南以及中原地區乃是價格極高之物,如果能夠保證貨源不斷,陳天豪可以想
象着源源不斷的錢财滾滾而來的景象。
陳天豪讓張瑞把女兒陳飛燕叫進來,然後才對張瑞說道:「女婿,你如果想
要把這易貨貿易的事情做好,你必須得向小女飛燕請教啊。」
「哦,丈人這是爲何?」
「呵呵,女婿,你可不知我這女兒乃是經商的天才,我現在的大部分生意都
是交于小女飛燕打理的,女婿呀,老夫我百年之後,這陳家偌大财産都是你與小
女飛燕的,你以後可要好好待我女兒。」
「丈人,小婿知道,丈人你且不可說這晦氣的話,丈人您身體健碩着呢,您
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呵呵,女婿你不必安慰與我,老夫的身體老夫自己知道,女婿老夫我沒有
看錯你,你是個好孩子。你既然将身世告訴了老夫我,老夫也不必扭扭捏捏了,
賢婿你以後複仇可以支取我陳家錢财,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記住,千萬好好對待飛
燕,老夫這輩子隻有這麽一個女兒,老夫不希望百年之後,女兒過得不好,賢婿,
你明白嗎?」
張瑞「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向陳天豪磕了幾個響頭,發誓道:「丈人在上,
小婿發誓此生善待飛燕,絕對不會讓飛燕受到一絲委屈。」
陳天豪滿意的看着張瑞微笑着點點頭。
……
露瑤在客棧苦苦等待瑞哥哥回歸,張瑞卻一夜未歸,露瑤十分擔心。但是露
瑤對于江南人生地不熟,兩眼一抹黑,也不敢擅自出去尋找張瑞,隻好乖乖的待
在後院房中。
張瑞向陳氏父女告辭一番後,便借口将馬兒從客棧取回,然後飛奔至客棧。
張瑞見露瑤正手托小腮一個人深着悶氣,于是輕輕走過去抱住了露瑤。
「露瑤,怎麽了,怎麽生氣了呀?」
「哼……還不是因爲你,你昨晚到哪裏去了?害得我一晚上沒有睡好。」
「露瑤,此事我一定要告訴你,這姑蘇城中有我一房妻子。」
「什麽?瑞哥哥你怎麽還有妻子啊?你……你……你爲何要騙我呢?嗚嗚嗚
……」
張瑞無奈,隻得不停親吻露瑤小嘴,然後慢慢開導……
許久之後,露瑤漸漸停止了哭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瑞哥哥。
露瑤沒有想到這中原的瑞哥哥居然還有如此美麗的女子以身相許,暗暗生了
悶氣以後,一番哭泣以後,露瑤也漸漸接受了這樣的事實。
幾個時辰後,張瑞帶着露瑤出現在了陳府。
兩個各具特色的美女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然後目光轉向張瑞,張瑞有
些無可奈何,于是将離開陳府以後自己在苗疆發生的一切和盤托出。
陳飛燕愛煞了張瑞,露瑤也是同樣如此,兩個女人無奈之下,居然開始了友
好相處。張瑞感歎這老天的安排,這樣兩個美麗的女子自己也無意之中擁有了,
隻是以後該如何面對娘親她們的責問,張瑞沒有辦法,也隻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女婿,老夫來了,老夫前來與你商讨一番與車馬行聯系的事宜……」
「女婿,這個女子是誰呀?」
「丈人,這爲小姐乃是苗疆大首領之女,這次大首領派她前來與丈人你商讨
易貨貿易的事宜。」
「哦,原來如此,飛燕,還不好好招待這位遠道而來的貴客。」
「來來來,賢婿,你帶這位露瑤小姐一起與我們到大廳用餐吧。」
第53章 面紗摘去美人現
陳府大院,大堂中。
張瑞低頭坐着細細吃食,兩旁是兩位美麗的女子。
張瑞不敢擡頭,這兩個女子實在是太熱情了,都是不停的将桌上好吃的精緻
食物往自己的碗裏夾,然後都是含情脈脈的看着自己。
這頓飯讓張瑞頗有些不自在,因爲「丈人」陳天豪的灼熱目光讓張瑞坐立不
安。
……
張瑞終于松了一口氣,剛才終于找了一個借口出了陳府。露瑤與陳飛燕兩個
女人,張瑞讓她們兩個好好溝通一下,至于「丈人」陳天豪,張瑞隻好灰溜溜先
逃出來再說。
張瑞無聊的在姑蘇城裏邊到處閑逛,最後尋了一處酒樓包房安靜思考:「當
初給娘親說的遲則半年以後回絕情谷,現在算算時間,也過去四個月了,張瑞有
些想念煙雨山莊那些女人們了,姐姐張倩和妻子柳若玉剛剛從魔窟裏邊被拯救出
來,也不知道現在心态調整過來沒有?娘親、外婆、銀姬、馨兒她們相處還好嗎?」
張瑞用力的撓撓頭,對于現在兩個新收的女人,張瑞有些無奈。肯定是不能
辜負這兩個女子的情意的,但是如何跟娘親她們開口,張瑞真的有些不知措施。
桌上有店小二剛剛擺上的酒菜,張瑞拿起酒杯,一杯接一杯的開始飲酒。
……
「哦…頭好痛…」
「夫君,你醒了?」
張瑞睜開眼,看見一張嬌美女子的俏臉。
「飛燕,我怎麽回來的,露瑤呢?」
「哼…,露瑤,露瑤,就知道想你的異族小妖精…」陳飛燕氣呼呼的回道。
「這…,對不起飛燕,我是怎麽回來的呀?」
「你呀,一個人跑出去飲酒,自己酒量也不好,要不是露瑤一直跟着你,還
不知道你要在酒樓裏面醉多久。」
「爹爹剛才問我了,問我露瑤與你是什麽關系。」
「飛燕,你是怎麽回答的呀?」
「哼…,人家放心的讓你去苗疆,你就帶回一個美人回來,你真是個壞蛋。」
「我給爹爹說了,那是你的小老婆,滿意了吧?嗯?」
「嘿嘿…,飛燕你真這麽說的?」
「不然怎樣?不這麽說,你以爲爹爹會讓露瑤安心的住在家裏?」
張瑞對于陳飛燕的大度有些感激,讪讪的說道:「飛燕,對不起了,我這個
人實在是太不自重了,老是沾花惹草讓你生氣,其實露瑤真不是我故意勾搭的,
我在苗疆多虧遇到了露瑤才能這麽順利的完成計劃。露瑤是個好女子,跟你一樣,
都是我的寶貝。」
「飛燕,你知道我身負血海深仇,這仇是必須報的,這魔教勢力在中原地區
非常猖獗,我幾乎不敢在中原地區現身。我要告訴你,我是一定要徹底鏟除魔教
的,爲我張家、許家上上下下數百口人報仇。」
「飛燕,我特别感激你看上我這個不名一文的落魄小子…」
話沒說完,陳飛燕一口吻住張瑞的嘴唇,讓張瑞剩下的話語沒有說出口。
良久,陳飛燕才紅着臉開口說道:「夫君,飛燕既然選擇了你,就不會後悔。
我知道露瑤是個好姑娘,我和她交談了,露瑤我也很喜歡的。夫君,飛燕從小孤
身長大,沒有兄弟沒有姐妹,飛燕非常渴望有個姐姐或者妹妹相伴,我一看見露
瑤就喜歡她,我把她當做我的妹妹看待的。」
「夫君,你的仇就是我的仇,飛燕一定全力相助夫君複仇,飛燕從此生是張
家人,死是張家鬼,飛燕會盡全力幫助夫君的。」
「飛燕…」張瑞聽完陳飛燕的話語,心中非常感動。
沒有言語,張瑞與陳飛燕緊緊相擁,此時此刻這兩個人仿佛石化了一般,擁
抱着一動不動………
……
次日清晨,張瑞、陳天豪、陳飛燕以及露瑤四人正在大堂飲茶商量。
陳飛燕首先開口了:「爹爹,我們陳氏商行與苗疆通商一事,我覺得可以開
始着手準備了。這苗疆出産藥材、山珍,卻缺乏糧食和生産、生活資料。糧食我
覺得夫君所說的苞米和番薯就可以解決了,隻需要準備幾車種子就可以了,至于
産量問題,可以慢慢推廣,我相信兩、三年以内,苗疆的糧食問題就可以解決。」
「糧食問題還不是苗疆最大的問題,苗疆最大的問題在于生産、生活資料的
奇缺。小到針線、大到農具苗疆無一不缺,江南這些東西最多,也非常便宜。爹
爹,我的意思是,咱們先準備江南盛産的食鹽、布匹、作物種子、鐵質農具這些
物品先行運到苗疆,然後再由苗疆方面派遣一些人員一同将苗疆的藥材、山珍這
些珍貴之物押運回江南。」
張瑞聽完,出言打斷陳飛燕:「飛燕,此事可行,但尚有不妥之處。」
「哦?夫君快快請講。」
「飛燕,這鐵質農具非常沉重,這去往苗疆之路非常遙遠,一路運送費力且
不劃算,我看還是招募些會打鐵的工匠吧,與我們一起前往露瑤她們居住的」桃
花源「,我們在那裏指導壯人打鐵,壯人那處桃花源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用于
中轉、存放我們從江南輸送的物資是最好的,而且十萬大山本身就出産鐵礦,不
用那麽費力輸送。」
「嘻嘻,瑞哥哥你真聰明哪。」露瑤哈哈笑道。
「夫君所言極是,飛燕聽夫君的。」
陳天豪也是滿意的點點頭,這女婿實在是個佳婿,武功高強頭腦也聰明啊。
四個人商議很久,細細推敲每一個環節,直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
十日後,陳家終于組織起了一隻龐大的運輸車馬隊。爲了不引人注意,張瑞
讓這些車馬隊在姑蘇城外三十裏外分批集結,待物資分裝好以後,在張瑞和露瑤
帶領下,以及陳天豪父女重金聘請的镖師護送下,這隻車馬隊向着遙遠的苗疆出
發了。
這一路上,張瑞車隊沒有遇到大型盜賊的攔路搶劫,倒是張瑞與露瑤順手打
發了幾次小毛賊的偷襲。露瑤用毒果然是個天才,每次車隊夜間休息時,露瑤總
是在周邊布下不至于讓人喪命的毒藥,讓幾波準備趁着夜色偷襲的小毛賊無功而
返。
很順利的,車馬隊隻花了将近一個月時間就把物資送到了「桃花源」。車馬
隊的到來,讓桃花源裏面的壯人們興奮了,幾乎所有的壯人都出來幫着搬運物資,
望着一堆堆白花花的食鹽,壯人們都難以壓抑激動的心情。
張瑞做主将三分之一的食鹽以及一些苞米與番薯的種子送給了桃源中的壯人,
這一舉動讓桃源數萬壯人感恩戴德,紛紛稱贊不已。
露瑤很是興奮,這次偷偷跑出來跟着張瑞增長了很多見識,還見到了父親。
可是眼前娘親大長老金萊的眼神就不好看了。
露瑤對着娘親伸伸舌頭,有些不好意思。
待大長老安排好張瑞一行人以後,大長老叫上張瑞與露瑤單獨到那處高大竹
樓商談。
大長老首先開口道:「張公子,奴家感謝你這麽關照壯人,隻是奴家有一事
相求。」
「大長老您請講。」
「張公子,你帶來的這些中原人可靠嗎?會不會将我桃花源這個隐秘之地暴
露了?」
「大長老所言極是,不過請大長老放心,小子這次帶來的均是可靠之人,口
風絕對嚴密。這次随小子而來的人還有不少工匠,可以幫助貴族發展手工業,這
對貴族将來發展是有益處的,請大長老相信小子一片拳拳之心。」
「大長老,小子這次是這麽打算的……」張瑞開始和大長老金萊細細暢談。
金萊對于張瑞的奇思妙想很驚異,張瑞想讓壯人與苗人和解的心思讓金萊非
常感歎。
金萊很佩服張瑞的想法,隻是能不能實現,金萊還是有些擔心。
金萊與張瑞詳談很久以後,才把目光轉向正癡癡看着張瑞的露瑤。
「露瑤,過來…」
「哦…」露瑤有些害怕。
還沒等大長老金萊繼續開口,露瑤「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娘親,露瑤錯
了,露瑤不應該偷偷跑出去,露瑤錯了…」
「你…哎,露瑤你起來吧,娘親沒有責怪你,隻是你爲何不打招呼就偷偷跑
出去了?你自己說說吧,都幹了些什麽事情?」
「哦…,娘親,露瑤錯了,露瑤這就向娘親禀明情況…」
「什麽?你居然去見了你的親爹?露瑤你爲何這麽魯莽?你讓你爹爹怎麽面
對苗人?」
「娘親,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嚴重啦,爹爹對露瑤可好了,還要将露瑤許
配給瑞哥哥呢,嘻嘻。」
「露瑤…你,你是個女子怎可這麽大膽?娘親我同意了嗎?」
「娘親,哎呀,這是爹爹的意思,當然…當然人家也是願意的。」
大長老金萊搖搖頭,這個氣人的女兒總是拿她沒有辦法。
「張公子,你一路風塵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大長老金萊說道。
「小子告辭。」
………
張瑞對于這次與苗人的首次易貨貿易抱有非常大的期盼,這次如果成功的建
立起與苗疆的關系,以後自己想要積累财富、人脈抗衡魔教就有了資本,張瑞暗
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成功。
張瑞躺在竹床上,聞着竹床散發的竹子清新氣息,準備好好的休息一番。正
準備躺下,張瑞忽然想起上次從苗人大寨出發時,苗人大首領寶翁送給他的小冊
子。
張瑞仔細翻看,小冊子詳盡的記述了關于苗疆所産靈獸的品類以及追蹤藥粉
的配置之法,這苗人世代相傳的秘法果然與葛進歡記載的相差無幾,甚至更勝一
籌,頗有互補之感。張瑞細細查看并分析,原來這追蹤藥粉居然是這麽配置的?
張瑞有些不敢相信,這追蹤藥粉主要原料之一竟然是某幾種動物的尿液?這
藥粉配置時,需要将動物尿液收集起來,通過蒸餾之法,收集其中特殊殘留之物,
然後配以數種藥材和特殊手法,使藥粉無色無味。這種藥粉配置好以後,隻需灑
上少許在衣物不顯眼處,便能夠通過靈獸靈敏的嗅覺進行追蹤。
這小冊子特别提到,這尿液還不能是普通尿液,隻能是某幾種動物發情之時
的尿液才可收集配置,其他時候的尿液是沒有功效的。
張瑞不得不感歎這苗人特殊的方法,怕是需要許多代人才能一點一點總結出
來。張瑞下了決心,一定要配置出來,給自己每個重視的親人們、朋友們都灑上,
萬一有個什麽情況,自己可以迅速找到,不至于大海撈針。
數日後,張瑞與露瑤來到了苗人大寨,迎接他的是大首領寶翁還有當初要搶
走露瑤的努雄。大首領寶翁非常高興張瑞這麽快就到來了,原本以爲需要等待半
年,沒想到張瑞如此神速才一個半月就準備好了。
努雄低眉順眼的看着張瑞,沒有了當初的暴力嚣張,眼中滿滿都是敬佩。
張瑞向單獨大首領說明情況,言明了桃花源裏面以及大長老金萊的情況,大
首領聽完張瑞的講述,心中非常感激,如果通過這次契機,能在在自己手裏讓苗
人與壯人和解,寶翁覺得這是一件值得慶賀三天三夜的大事了。
大首領沒有猶豫,立即派出努雄作爲領隊,安排了百餘名精銳的苗人戰士以
及數百名苗人壯勞力押運着本次采集的藥材和山珍,先行趕往「桃花源」,然後
安排一部分人搬運物資回苗寨,其餘戰士與壯勞力負責将苗人的藥材、山珍押運
往江南。
寶翁一再挽留張瑞與露瑤,張瑞還是決心先回到桃花源,待安排好事宜以後,
再回江南一趟。張瑞很想念娘親她們了,張瑞希望這次江南、苗疆之行結束以後,
能夠立即回到娘親的身旁。
寶翁見張瑞去意堅決,隻得暗暗囑咐女兒露瑤一番,最後隻好任由張瑞離去。
……
桃花源前,張瑞萬萬沒有想到壯人們對于苗人如此抗拒,雙方劍拔弩張的,
似乎要爆發一場大戰。
壯人們面色不善,苗人們臉色難看。
張瑞見狀,站立于對持雙方中間,振臂高呼:「壯人兄弟們,苗人兄弟們,
大家且聽我一言,請大家先放下武器。」
「壯人兄弟們、苗人兄弟們,你們兩族争鬥數百年,雙方死的人還不夠嗎?
何必還要讓仇恨延續?我知道,這數百年争鬥你們兩族都有不少親朋好友死在了
戰鬥中,你們誰敢說自己沒有親人在征戰中死去?死去親人的痛苦,我能夠切身
體會,因爲我的爺爺、父親還有許許多多的親人們就是死在了江湖仇殺争鬥中。」
張瑞此刻已經是淚流滿面,繼續講道:「壯人兄弟們、苗人兄弟們,你們原
本是一家,爲了生存,大家彼此争鬥,可是有用嗎?大家除了不斷有親人死去,
還得到了什麽?小子張瑞我,原本與大家是不相幹的人,可是小子願意幫助你們
兩族和解。大家不是因爲糧食不夠吃嗎?這次我帶來了中原優質的番薯、苞米種
子,請大家相信張瑞一次,張瑞一定讓大家從此不再挨餓。」
張瑞的話語,讓對持的雙方紛紛沉默不語。
有人開始放下手中武器了,開始大聲疾呼:「我是壯人,我的爺爺、父親還
有一個弟弟就是死在了苗人手裏,這是天下最大的仇恨,我原本是要殺幾個苗人
報仇的,但是張公子的話讓我醒悟了,殺了苗人又怎樣?還不是白白增加仇恨,
那死去苗人的親人難道就不找我們壯人報仇了嗎?」
「是啊,我們不要打仗了,大家死去的親人還少嗎?」說這話的是一個苗人
戰士。
雙方戰士很快紛紛放心武器,數百人齊齊下跪,向場地中央的張瑞行禮。
站在人群裏的壯人大長老金萊,看着場中猶如天神一般挺立的張瑞,心中滿
是敬佩和欣賞。
一場一觸即發的戰鬥就在張瑞努力的斡旋下消弭于無形之中。
張瑞此時像個大英雄,被壯人、苗人擡舉着抛向高空,人群一陣陣的歡呼。
露瑤兩眼變成了「桃花」,同樣也激動得不得了。
……
當晚,桃花源裏面燈火通明,桃源裏面空曠處燃燒器數堆巨大篝火,場中無
數男女載歌載舞歡樂無比。
場外,張瑞從江南帶來的食鹽、布匹、各類用品滿滿的堆放着,白花花的食
鹽被忙着炙烤食物的女人們不斷的取用着,各色布匹被女人們打開了,有的女人
拿着往身上一裹,笑嘻嘻的對着在場的男人們、女人們述說這什麽,看臉色是一
片喜色。
還有的女子拿着江南女子用的胭脂、紅粉不斷的往臉上塗抹,鬼畫符似的,
引起衆人一陣陣歡笑。
這歡樂的場景,感染了所有人,場中的壯人、苗人還有張瑞帶來的漢人們一
同高呼暢飲……
這時一陣清脆的壯族歌圩傳來:「送客走咧送客走,山纏水繞雲悠悠,聽我
唱隻送别歌,萬句祝福飛出口,今日親人平安去,來年盼你再回頭,今日親人平
安去,來年盼你再回頭,天長地久兄弟情,一片愛心傳千秋,長地久兄弟情,一
片愛心傳千秋。」
唱歌的是露瑤,露瑤天籁般的歌聲再次激發這次兩族團聚的狂歡高潮。
張瑞也忍不住了,讓衆人空出一塊地方,拔出了背後的「誅仙」劍,要給在
場衆人表演舞劍。
張瑞可真真了不得,一身絕世輕功加上飄逸的身法,配合着英俊的笑容以及
閃爍的劍影,讓歡樂瞬間達到一個更大的高潮。
女人們瘋了,大聲叫喊,男人們樂了,用力擊掌。
這時,露瑤的歌聲又傳來了:「高山青,澗水藍,桃花源的姑娘美如水啊,
桃花源的少年壯如山哪!高山長青,澗水長藍,姑娘和那少年永不分哪,碧水長
圍着青山轉…」
整夜的歡樂,整夜的飲酒,這桃源之中從來沒有這麽熱鬧過。
一些膽大的婦女、少女開始偷偷的拉上心儀的男子,趁着夜色往那黑漆漆的
遠處悄悄離去,有些張瑞帶來的漢人工匠,和那些強壯的镖師們也紛紛被女子邀
請離去。
張瑞可是沒有女人敢來拉,因爲張瑞身邊有着一臉警惕的露瑤和尊貴的大長
老金萊。
大長老金萊今晚也飲酒不少,平時滴酒不沾的金萊,今晚破例飲酒了,這樣
民族和解的盛況實在是金萊人生中的第一次。金萊高興之餘難免被其餘族人頻頻
的勸酒,忽然金萊一陣急促的咳嗽:「咳咳咳……」
金萊的劇烈咳嗽讓一旁的露瑤與張瑞十分緊張,露瑤連忙拉住娘親的手,擔
憂的小聲問道:「娘親,你的舊疾發作了?」
「咳咳咳…,是啊,露瑤你扶着我,陪我回去休息吧,咳咳咳……」
張瑞看着面帶紗巾的大長老金萊,從金萊美目的眼神中發現了一絲痛苦之色,
也趕緊配着露瑤将金萊攙扶進了那座高大三層竹樓中。
「咳咳咳,張公子你回去現場吧,這裏有露瑤陪我就好了,我這是十幾年前
的老毛病了,咳咳咳,我調整一下喝點蜂蜜水就好了。」
「這…,小子張瑞冒昧問一句大長老,大長老這舊疾是因何而來,又是因何
而發?」
「咳咳咳,露瑤你先去幫我兌點蜂蜜水吧。」
「哦…,知道了,娘親。」露瑤回答道。
露瑤走後,大長老金萊開口講道:「張公子,你是我們桃花源壯人的恩人,
奴家感謝你的大恩大德,請手奴家一拜。咳咳咳…」
「這可使不得,大長老請快快收回,這不是折煞小子嗎?」張瑞說完一把扶
住金萊欲行禮的雙手,緊緊握住了金萊的手肘。
張瑞頭一次這麽靠近這位壯人大長老,這大長老金萊飲酒後原本清新的口中
散發出絲絲濃郁的酒氣,清口氣息混合着酒香,呼出之氣讓張瑞覺得身體有些發
熱。金萊嫩滑的手臂手肘的溫度,順着張瑞的手指、手掌傳來,讓張瑞覺得溫香
滿懷。
「咳咳咳…張公子,你…你放手吧。」
金萊的咳嗽聲讓張瑞從剛才的溫情漣漪中醒悟了過來。
張瑞有些臉紅,放下扶住金萊手肘的手,說道:「大長老,你可以告訴你是
如何受傷的嗎?傷在何處?小子張瑞不才,有一中原秘法或許可以治療這暗疾。」
「咳咳咳…,張公子不要替奴家操心了,奴家這暗疾乃是十餘年前被人打傷
的,至今未曾痊愈,奴家我已經試過多種方法都沒有完全康複,張公子你是治不
好的,奴家感激張公子一番好意,張公子不必替奴家操心了,張公子請回吧。」
「這…,大長老,你是信不過小子了?小子張瑞自信這套手段可以幫助到大
長老,大長老何必拘泥于這男女之别?小子自認爲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絕對
不會趁人之危占取大長老的便宜。」
「這…,張公子,你真的有辦法可以治療奴家的暗疾?」
「确實屬實,小子可以擔保。」
「小子的身世想必露瑤已經告訴大長老了吧,小子家傳一套功法,這套功法
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會開啓一種叫做」内視「的能力,可以穿透肌膚進入人體
經脈,如果經脈中有沉淤、暗疾,小子可以使用内視能力具體的配合内功,将沉
淤、暗疾一一清除。」
「請大長老讓小子張瑞一試,小子絕對保證不會占去大長老便宜。」
張瑞這麽認真的言語下,大長老金萊不由得瞪大了美目,多看了張瑞幾眼。
「好吧,張公子你盡可一試,奴家暗疾在肺經離心經三寸處。」大長老金萊
說道。
「哦,不過開始之前,小子需要說明一下,這内視療傷必須清除大長老的上
身衣物,還有大長老的面紗也需摘下,因爲逼出沉淤、暗疾之時,那口中血瘀必
須吐出。」
「這…,張公子難道不能不脫掉嗎?」
「小子實在抱歉,如果不能脫掉上身衣物與肌膚接觸,小子的内視能力便要
大打折扣,小子不敢保證療傷的效果能剩幾成。」
「這…,張公子,要不等露瑤回來以後,我将露瑤支開再進行吧。」金萊說
完,面紗下的俏臉紅彤彤一片,連耳根也有些發熱。
這竹樓中的一男一女安靜下來,直到露瑤捧着一碗蜂蜜水上來,才打破了此
時的沉默。
大長老金萊轉過身撈起面紗将蜂蜜水飲用完以後,才淡淡對露瑤說道:「露
瑤,張公子要用深厚内力爲娘親療養暗疾,你先出去吧,守在竹樓前,切勿讓任
何人打擾。」
「哦?瑞哥哥,你能幫助娘親治療暗疾?嘻嘻,瑞哥哥,我就知道你是最棒
的。」露瑤一臉的喜色與崇拜。
「瑞哥哥,我先下去啦,你可要好好幫我娘親療傷啊,嘻嘻,完成後我會好
好獎勵你一番的。」
露瑤說完,興沖沖的就跑下去了。
張瑞有些臉紅,金萊同樣如此。
張瑞将雙眼緊緊閉着,不敢睜開。
金萊紅着俏臉,美目緊緊盯着張瑞,她有些緊張,這是她人生當中首次準備
與丈夫以外的男人赤裸上身相對。金萊看着眼前雙眼緊閉的張瑞,心中有些忐忑
不安,金萊發現,張瑞這緊張的情景竟然與自己當年與丈夫寶翁相遇時如出一轍。
金萊漸漸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中:金萊少女時期,有一次奉前任大長老之命,
前往桃花源之外與漢人商販接洽。出發前大長老一再吩咐金萊小心避開苗人,因
爲壯人不久前剛剛與苗人發生了沖突。就在金萊小心穿越森林的時候,卻在無意
之中跌入一個捕獸陷阱裏面,腳部受了傷,後來被一個強壯的苗人小夥子所救,
那個苗人小夥子就是露瑤的父親,後來的苗人大首領寶翁。
開始寶翁救助金萊之時,金萊非常害怕寶翁,因爲壯人與苗人之間仇殺太多
了。金萊見寶翁是苗人,不由得大聲喊叫,寶翁當時還是一個腼腆的青年,寶翁
見金萊如此緊張隻好耐心等待。許久之後,金萊發現寶翁并不像長老們說的是兇
殘的苗人,漸漸放下心來,寶翁幾番努力之下,才将跌入捕獸陷阱裏面的金萊救
了出來。
當時金萊腳傷很嚴重,腳踝腫脹得厲害,無奈之下,金萊隻好任由腼腆的寶
翁背負着自己前往安全之地。幾日的相處,金萊漸漸意識到寶翁不是一個兇殘的
苗人,反而是一個正直、有擔當的好男人,年輕時的寶翁在苗人當中也是一個英
俊的青年,身體強壯。在金萊與寶翁相處的這十餘日中,寶翁細緻的關懷讓金萊
懷春少女的心漸漸被吸引了,有一次金萊因爲身上的衣服穿着時間太久,需要脫
下清洗,當時寶翁就是緊緊的閉着眼睛不敢偷看。
金萊愛上了腼腆的寶翁,緣分有時候就是這麽突然,金萊與寶翁就這麽相愛
了。金萊完成任務以後回到桃花源,才發現自己竟然有了身孕,于是金萊懷着露
瑤,隻身一人踏上了尋找寶翁的道路。當金萊千辛萬苦找到寶翁的時候,居然發
現寶翁是苗人的精銳戰士,以後将是苗人大首領的最有力争奪者。
寶翁見到金萊時,也非常高興,更加欣喜的是,金萊居然有了自己的孩子。
正當寶翁準備告訴長老自己要娶金萊爲妻,可是卻遭到了長老的激烈反對,長老
當時給寶翁一個選擇,要麽脫離族群與金萊結婚,要麽抛棄金萊争當大首領的競
争者。
寶翁陷入了困境,一邊是愛人,一邊是權利。正當寶翁準備放棄争奪大首領
權利的時候,那長老出現了,長老突然出手,将金萊打得吐血,寶翁苦苦抵擋長
老的兇猛攻擊,金萊在寶翁拼命的掩護下得以出逃。
金萊傷了肺經,幸好腹中露瑤沒事,金萊艱難回到桃花源以後,偷偷的把露
瑤生了下來。寶翁因爲長老的反對,被長老關了禁閉一年,所以寶翁從此就再也
沒有見到金萊,而金萊因爲在最需要寶翁的時候,寶翁沒有出現,從此也沒有再
去尋找寶翁。
隻歎息天意弄人,金萊與寶翁從此天各一方。
金萊漸漸從回憶中清醒過來,看見眼前英俊的中原男子張瑞還緊緊的閉着眼
睛,而且張瑞的神情似乎非常緊張,金萊不由得微微一笑。
「張公子,你睜開眼吧。」金萊用充滿女性磁性的嗓音說道。
張瑞睜眼,卻發現大長老金萊并未脫去面紗和上身衣物。張瑞正待問詢一番
爲何,卻不由得猛的瞪大了雙眼。
隻見大長老金萊輕輕的摘下了面紗,随着面紗的脫落,一張絕世美女的俏臉
出現了。張瑞不敢相信,這異族女子居然可以這般美麗?金萊的俏臉,比露瑤更
加動人,更顯成熟女子的妩媚;與娘親許婉儀相差無幾,更是多了分異族女子的
飒爽英姿;與姐姐張倩與娘子柳若玉相比,金萊更是多了些許上位者獨有的氣質。
金萊見張瑞癡呆的模樣,玉手掩嘴一笑。
這一笑可是把張瑞的魂都給勾走了,古人雲:一笑傾人城,二笑傾人國,三
笑傾城與傾國。
(注:原詩爲李延年所寫: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
人國。甯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張瑞腦海裏從此總是忘記不了金萊摘下面紗的那一刻,那一刻,張瑞心…動
了。
就在張瑞目瞪口呆的那一刻,金萊的動作又繼續了。金萊一雙玉手穿梭在精
美華麗的銀飾之間,腰帶被解開了,露出粉紅色的肚兜。張瑞聞到金萊身上散發
出一股成熟女子特有的清新氣息,随着銀飾衣物的脫落,金萊一雙玉臂和袒露的
雪白背肌顯露了出來。金萊轉過身來,張瑞看見金萊粉紅色肚兜上兩顆乳頭已經
硬硬的頂在肚兜上,極其誘惑,張瑞隻覺得口幹舌燥。
張瑞艱難的把目光下移,盯住了金萊雪白平滑小腹上的肚臍眼。張瑞不敢擡
頭,滿眼都是金萊那個肚臍眼的誘惑,張瑞從來沒有發覺這世上居然有如此圓潤
的肚臍眼。
金萊見張瑞居然像個雛兒一樣的害羞,心中有些得意。金萊三十餘歲的年紀,
本以爲從此将要紅顔凋零,孤獨終生。對于寶翁,金萊隻會認爲那是一個沒有擔
當的男子,這麽多年都不敢來看望自己和女兒,哪怕隻是偷偷的見上一面。
對于張瑞,金萊承認自己喜歡他,張瑞更像是金萊少女時期夢裏的如意郎君。
張瑞初次到訪桃花源,就給了桃源裏面數萬壯人一個天大的驚喜,那些女人們放
飛蝴蝶那一幕,更是讓本以爲從此心死的金萊心動。試問天下哪個女人不喜歡浪
漫,金萊也不會例外。
張瑞本身的高貴氣質和極高的武功修爲,就是吸引女人的毒藥。再加上張瑞
如此聰明又如此幫助壯人擺脫饑荒,更是讓金萊刮目相看。這一次,張瑞居然組
織了這麽大的車馬隊,運送來大批生産、生活物資,而且帶來的工匠、鐵匠已經
開始指導桃源中人生産了。
張瑞帶來的變化,讓金萊欣喜若狂,可是想到自己女兒也喜歡張瑞,金萊隻
得按捺住自己的心。可是,當張瑞從苗人大寨回來以後,居然像個大英雄一般,
不,就是大英雄一般把壯人與苗人的沖突化解了,金萊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沒
有外人的話,金萊都準備頂禮膜拜了。
張瑞的英雄氣概将金萊心目中完美情人的形象激活了,金萊極力想掩飾對于
張瑞的熱愛,可是在張瑞提出要替她療傷暗疾的那一刻,金萊就準備放下虛僞的
矜持了。
異族女子沒有受到中原女子「三從四德」的毒害,敢愛也敢恨,愛起來就不
是張瑞可以理解的了。
張瑞唾液不知道吞咽了多少,下身陽具也高高的将褲子頂出一個帳篷。金萊
已經脫去肚兜了,兩顆碩大堅挺的乳房在張瑞面前閃耀,發出誘惑的光芒。
金萊有意識的抖動了幾下自己飽滿的乳房,張瑞差點連鼻血都噴了出來。
「受不了了…」張瑞心中大聲呼喊。
還沒等張瑞反應過來,金萊一把将張瑞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碩大美白乳房上,
任由張瑞吸吮。張瑞齒頰留香,隻覺得這金萊的體味異常誘人,不由得加快了吸
吮、舔舐的速度。
張瑞雙手左右握住金萊的乳房,大口舔弄兩個乳頭,金萊随即發出磁性的女
性呻吟。張瑞舔弄良久,才不舍的離開,開口詢問道:「大長老,咱們什麽時候
開始治療暗疾?」
「張公子,叫我金萊吧,我的名字叫金萊。我的暗疾都那麽多年了,晚一刻
治療無妨的,張公子,奴家我喜歡你。」
張瑞有些激動,這麽美麗的女子喜歡自己?
對于異族女子的熱情,張瑞已經在露瑤以及這壯人、苗人女子身上見識過了。
張瑞其實喜歡這麽簡單直接的表達,愛就愛、恨就恨。
「金…金萊……我…我想…」張瑞吞吞吐吐的說道。
「來吧,奴家知道的…」金萊低聲說道。
張瑞此時也不再矜持了,還裝什麽大尾(y ǐ)巴狼?
張瑞已經快半年沒有碰女人了,娘親的滋味讓張瑞時常夢中回味,這眼前一
個成熟的異族美人都不再假裝矜持了,自己還裝什麽?張瑞動作非常迅速,用力
的扒下了金萊的亵褲,然後一口吻住金萊陰唇不住舔舐。
張瑞對于女子敏感之處,此時非常有心得,隻見張瑞大舌頭翻飛在金萊兩片
陰唇之間,讓金萊的肥厚陰唇不斷的張開、閉攏。金萊的陰道裏面很快就泛濫成
災,淫水不斷的噴湧出來,金萊美目緊閉,一雙玉手緊緊抓住獸皮毯子,口中
「咿咿呀呀」,張瑞聞聽,覺得這就是金萊的鼓勵,于是更加兇猛的舔吸,張瑞
舌頭又轉戰金萊的陰蒂,金萊的陰蒂很快就硬硬的、滑膩膩的。
張瑞兩隻手也沒有停下,雙手托起金萊的厚厚臀肉,讓自己舔舐得更加順口。
金萊口中「咿咿呀呀」之聲漸漸增大,張瑞害怕樓下的露瑤聽見,便用一張女子
汗巾塞住了金萊的玉扣。金萊見張瑞塞口的動作,知道剛才自己的聲音頗大,于
是害羞的閉上了嘴。
金萊這次沒有閉上眼睛,她想看看情郎是怎麽爲自己「服務」的,金萊非常
喜歡張瑞的舔弄,這是金萊從來沒有試過的,寶翁當初也不會這麽做。金萊原以
爲張瑞會迅速脫掉自己的亵褲就幹自己,根本沒想到張瑞居然這麽會「玩」,居
然舔弄自己的私處?
張瑞的舔舐、吸吮讓金萊非常滿意,特别是陰蒂上傳來的感覺,竟然讓金萊
有種想要「尿尿」的感覺,金萊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金萊努力壓抑自己想要
「尿尿」的感覺,可是金萊根本低擋不住張瑞的攻擊,很快金萊就「唔唔」兩聲
「尿」了。
張瑞正在爲金萊舔舐私處陰唇、陰蒂、陰道口,沒注意金萊突然兩腿用力蹬
了幾下,然後陰道内就噴出一股液體。張瑞知道這不是女子高潮時的淫精,因爲
女子高潮時候的淫精是有股特殊味道的,這股液體如此迅疾、如此猛烈,噴了張
瑞一頭一腦。
張瑞心裏暗暗猜想,這金萊難道是傳說中的「潮吹」體質?張瑞曾聽聞,有
些女子體質特殊,極其興奮之時,陰道内會噴出一股不明液體,其成分不似尿液
也不似高潮陰精,無色無味,女子噴出這種液體時,表面女子是極度歡愉的。
張瑞心裏非常高興,這麽巧,自己就遇到一個?
金萊「潮吹」以後,顯得有些困倦,懶懶的躺了一會兒,然後主動吻住張瑞,
兩具身體開始糾纏不止。
張瑞終于把硬得不行的陽具插入了金萊的陰道,這金萊的陰道竟然十分緊湊,
不似生過孩子的婦人,這下子可讓張瑞舒服死了,陽具不停的從陰道口直插入子
宮口,這不短的「路程」,張瑞插起來非常輕松,張瑞本錢确實雄厚。
金萊也爽死了,這身上的中原男子,不但英俊異常、氣質高貴,而且這陽根
居然也這麽「偉大」?金萊被張瑞陽具快速的插入、拔出刺激得淫液潺潺,口中
也嬌喘不斷,當然金萊小口是用女子汗巾塞住的。
張瑞加快了速度,将金萊一雙玉腿抗在肩膀上,下身陽具更加兇猛的插入金
萊的陰道,伴随金萊淫液的流出,兩人下身「滋滋滋」、「啪啪啪」的聲音不斷
發出。
張瑞開始舔弄金萊的玉腿,一條大舌很粗魯的從小腿彎處一直舔弄到金萊的
小腿腳踝,張瑞下身也不停歇,兇猛的沖擊金萊的陰道,仿佛要把這五個月的
「精力」全部發洩出來。
張瑞抗住金萊雙腿插弄良久,換了一個姿勢,讓金萊趴伏于獸皮之上,金萊
不知道張瑞要幹什麽,隻是乖乖的配合張瑞的動作。張瑞讓金萊狗趴于前,美白
厚臀高高聳起,張瑞插入了陽具,雙手抱住金萊柳腰,又開始新一輪強力沖刺。
金萊感覺今天自己太享受了,年少張瑞的強力沖擊才是金萊需要的,金萊已
經不能自拔,任由張瑞百般挑逗、千般插弄,金萊幹脆閉目享受張瑞帶來的愉悅。
張瑞與金萊拼命的做着這男女愛做的事情,竹樓外邊歌舞歡樂之聲仍然在繼
續着,隐隐約約間,仿佛傳來男女交合時特有的暗沉聲響。
露瑤天真的守在樓下門口,不讓任何人前來打擾娘親與瑞哥哥的「療傷過程」。
……
露瑤覺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悄悄上去看了一趟,隻見心愛的瑞哥哥正全神
貫注的将手掌貼在娘親的後背,頭上冒出股股青煙,露瑤知道瑞哥哥正在給娘親
療傷的緊要時刻,沒有敢打擾,于是有靜悄悄的溜了下去,繼續好自己守衛的職
責。
次日中午,這桃花源才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張瑞與镖師們以及苗人的貨運隊
伍準備出發了,露瑤跟随着張瑞,緊緊的抱着張瑞的胳膊,不願意和張瑞分開。
張瑞再三嚴厲的強調這次回去以後将要返回中原家中禀報情況,也不能讓露
瑤離開,張瑞隻好帶着露瑤一起先前往江南姑蘇城。
大長老金萊站在送行隊伍最前面,目送情郎與女兒的離開,金萊的面紗又戴
上了,可是面紗卻總是擋不住眼角的春意。
十餘日後,張瑞和苗人貨運隊伍來到了江南姑蘇城。到之前,張瑞讓這些苗
人換上了陳天豪、陳飛燕父女送來的漢人服飾,掩飾此行的目的。那些來自苗疆
的藥材和山珍被陳氏父女很快運走了,張瑞給這數百苗人發放了一些中原流通的
銀兩,讓他們自行購買一些中原特産回家。
張瑞此舉讓衆多苗人感恩戴德,特别是這次押運的苗人頭領努雄,簡直把張
瑞當成了再生父母般尊敬。
兩日後,苗人的隊伍出發了,帶着滿滿的江南特産和新一批的作物種子回苗
疆了,并與陳氏父女約定好了下次交易的時間、地點。
送走苗人隊伍以後,張瑞才向「丈人」陳天豪說道:「丈人,我準備回中原
家中一趟,向娘親禀報與飛燕小姐成婚之事,丈人,明日我就準備出發了。」
陳天豪表示理解,隻是讓張瑞好好安慰陳飛燕一番就告辭離開了。
張瑞這一夜無眠,對陳飛燕訴說了許多心事,讓陳飛燕放心的讓自己離去。
次日清晨,張瑞準備離開了,露瑤打死也不願意離開張瑞,張瑞這次動了真格,
告訴露瑤自己的危險情況,堅持讓露瑤留下陪伴陳飛燕。
陳飛燕非常喜愛露瑤,把露瑤當做了自己的妹妹看待,在陳飛燕的勸慰下,
露瑤終于勉強點頭答應了張瑞的離去。
張瑞騎上「萌萌」,向兩個心愛的女人用力揮手告别,兩個女人哭哭啼啼不
停,張瑞隻好數次下馬安慰着兩個女人。
直到日頭漸高,張瑞才把心一橫,策馬往某個方向疾馳而去。
陳飛燕與露瑤再也看不到張瑞的身影以後,她們才相互攙扶着回到姑蘇城陳
府。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9-8 08:17
第54章 青煙袅袅水池邊
山陽城某客棧。
張瑞經過了十餘日的長途奔波,此時扮作一個面目普通的青年俠客模樣,正
在客棧用餐。客棧内此時正是用餐時刻,許多江湖人士打扮的武林中人正在讨論
數月以前魔教與武林正道發生的一場沖突。
「李兄,你聽說沒有,大約半年前魔教與武林盟主雷萬川率領的江湖正道門
派在白鹿原爆發了一場大規模的沖突,武林正道大敗。」
「我聽說了,這次魔教與順天盟殺了武林正道門派一個措手不及,正道門派
傷亡不少,現在都龜縮回自己門派不敢再戰了。」
「哎,這魔教如此猖狂,這江湖如今血腥再起,以後将永無甯日啊。」
「是啊,如今魔教勢大江湖正道中人日子可不好過呀。李兄,這武林盟主雷
萬川正在霧隐山莊招兵買馬積蓄力量,準備來日再戰魔教,我想過去投奔,也好
過現在勢單力薄被魔教欺辱。」
「楊兄也準備投奔武林盟主雷萬川?我也想去,但是我們這些散客、遊俠那
武林盟主能看上?」
「李兄,你多慮了,這雷盟主義薄雲天,對于江湖中的散客、遊俠十分尊重,
雷盟主對于去投奔的同道們都是禮遇有嘉,我去投奔雷盟主,總好過如今惶惶不
可終日。」
「楊兄,既然如此我就與你一起前往霧隐山莊吧。」
「呵呵,好兄弟,祝咱倆馬到成功,來來來,飲酒飲酒。」
……
張瑞聽聞,心中冷笑:「這道貌岸然的雷萬川與溫必邪演的好戲,這次雷萬
川大肆收買江湖中衆多的散客、遊俠,看來雷萬川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充實自
己的實力準備充當江湖第三大勢力。」
張瑞知道雷萬川與魔教的關系,這雷萬川就是溫必邪的一顆棋子,可是這顆
棋子并不是那麽好控制的。如今這江湖中已是天下三分,魔教勢力最大,武林正
道同盟其次,雷萬川看似勢力最弱,其實人數确實最多的。如今這江湖看來大戰
是否再起,要看這雷萬川的動向了。
張瑞吃食完畢,沒有做任何停留,付了賬就往客棧後院走去。
張瑞自從那日在姑蘇城與陳飛燕、露瑤分别後,便馬不停蹄的一路往北疾馳。
路過山陽城時,張瑞想起半年多前殺死葛進歡時魔教在白鹿原集結,便想探聽這
魔教到底做了何事,于是進入了這山陽城中探聽消息,這魔教與順天盟大敗武林
正道的消息,張瑞一點也不奇怪,武林盟主都是魔教的棋子,這正道武林焉有不
敗之理?
不過這武林正道門派,大多是屹立數百年不倒的大門派,些許傷亡還不至于
傷筋動骨,張瑞并不擔心武林正道因此衰落。倒是這雷萬川的異軍突起成了這江
湖沖突中最大的受益者,這雷萬川果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果然有手段,看
來這江湖勢力今後走向,還要看着雷萬川的态度了。
張瑞思慮了這半年中中原武林發生的這些事情以後,開始思考自己的事情來。
「這如今我複仇的财富基礎是有了,相信飛燕在露瑤的幫助調解下一定能和
壯人、苗人建立良好的關系,我給飛燕也說明了很多情況,相信飛燕一定能處理
好。如今我财富在手,看來過段時間,我也應該考慮建立一個勢力,招募些江湖
中人數最多的散客、遊俠爲我所用。」
「這如今江湖天下三分,雷萬川這個僞君子我是一定要向他報仇的,隻是現
在卻不是最佳時機,我且暗中觀察這雷萬川的動向。」
張瑞想到了雷萬川,心中忽然想起兩個女人的身影來:「素蘭、小蕊,你們
好嗎?」
當初周素蘭與雷小蕊拼死阻止雷萬川的場景,讓張瑞在日後的日子裏總是難
以忘懷,周素蘭的堅毅決然,雷小蕊的以死相逼,張瑞逃走後心中總是愧疚。
「素蘭,小蕊,快一年了,你們還好嗎?」
………
霧隐山莊,周素蘭閨房。
周素蘭正在教雷小蕊女子「女紅」。
周素蘭對于笨手笨腳的女兒總是沒有辦法,這雷小蕊性子頑劣,總是靜不下
心來學習女子手藝。如今教女兒女紅,就是希望有一日女兒嫁人以後能安安靜靜
的相夫教子,過上平靜而美好的生活。
周素蘭對于自己的幸福早已不報任何希望了,自從那日丈夫雷萬川将情郎張
瑞「母子倆」擊傷,然後被一個銀發老婦救走之後,這雷萬川、周素蘭夫妻就真
正決裂了。雷萬川從此不再過問周素蘭任何事情,連以前些許假意的問候都沒有
了。那日後,雷萬川在霧隐山莊加強了莊内保護的力度,并嚴令周素蘭不得輕易
離開霧隐山莊。
周素蘭也無所謂了,反正自從與情郎張瑞再次肉體糾纏之後,周素蘭心中就
隻有張瑞這個情郎的身影了。隻是張瑞這一走之後,快一年了也沒有聽到關于張
瑞的任何消息,周素蘭擔心之餘,也隻好陪着女兒雷小蕊渡過這無聊的一日又一
日。
「小蕊,娘親給你說了多少遍了,這女子的女紅要好好學,你以後嫁人了,
沒有娘親陪伴了,這什麽都不會,以後你在夫家的日子可不好過。」
「哎呀,娘親,你說哪兒跟哪兒啊,女兒才不要嫁人呢,女兒要永遠陪伴娘
親,不讓娘親被」那個人「欺負。更何況,女兒想念張公子呢,以後要嫁也嫁給
張公子。哎,張公子還好嗎?」
聽到女兒雷小蕊提起張瑞,周素蘭心中也是一陣激動。如今這女兒對情郎張
瑞情根深種,自己也是張瑞的女人,這母女倆如今都是對張郎心有所屬,這…這
可如何是好?
「小蕊,你也想張公子嗎?娘親我…我也在思念着他。」
「娘親,女兒知道你的心思,女兒也想通了,女兒不介意與娘親一起服侍張
公子。娘親這些年苦了你了,」那個人「我以後絕對不會理睬,他要江湖就去要,
他要争霸就去争,都與我們娘兒倆無關的,我不要嫁給别人,我要和娘親和張公
子在一起。」
聽到女兒的回答,周素蘭心中一陣激動。當初自己與張瑞被女兒雷小蕊捉奸
在床,女兒好長時間都對此事耿耿于懷,雖然自己講了很多事情告訴了女兒,但
是女兒卻一直不能釋懷此事。自從那晚丈夫雷萬川真面目暴露以後,這女兒就開
始轉變了,每日裏總是待在自己身邊哪裏都不去了,變得乖巧起來。
周素蘭知道女兒這是想要保護自己,看着天真的女兒,周素蘭不知道該如何
是好。女兒天真的以爲雷萬川「虎毒不食子」,卻忘記了大女兒是如何被禽獸丈
夫逼死的事情。
看着眼前懂事的女兒,周素蘭很欣慰,雖然這母女倆可能未來會同侍一夫,
但是可以不與女兒分開,周素蘭也是願意的。
「小蕊,娘親謝謝你。娘親也不願意和你分開,小蕊,娘親愛你。」
「娘親…」雷小蕊把頭埋進了周素蘭的懷裏,感受這此刻的溫馨時刻。
「叮…」一個物體擊穿窗戶,釘在了木床木頭上面。
周素蘭與雷小蕊吓了一跳,擡頭看見床頭木頭上有一隻柳葉飛刀,飛刀上面
還插着一封書信。
驚魂未定的母女倆戰戰兢兢的看着那支飛刀,還是周素蘭鎮定些。周素蘭站
起身來,顫抖着手将飛刀拔下,取下了書信展開來看看。
周素蘭嬌美動人的身子開始激動起來,手裏拿着的書信也随着玉手的抖動而
抖動。
「娘親,你怎麽啦?這是誰的書信?」
「小蕊,是張郎的,張郎還活着,張郎還活着。」
「娘親,你說的是真的?張公子還活着?快快,娘親,快給我看看。」雷小
蕊激動的說道。
雷小蕊接過娘親周素蘭手裏的書信,激動的慢慢展開:
「素蘭,小蕊,見字問好。我是張瑞,抱歉此時我不能現身與你們見面。自
從那日與你們分别後,我時常在夢中想念你們。素蘭,對不起,我是個不負責任
的男人,當初我應該把你一起帶走,你身在賊窩如此危險,作爲你的男人我深感
愧疚,請你一定再忍耐些時日,來日我一定風風光光的将你接走。」
「素蘭,張瑞很感謝你舍身相救,當初那麽危險,你居然如此不顧自己的安
危,與那賊子雷萬川性命相博,張瑞銘記于心不敢忘懷。張瑞發誓,此生必不負
于你,它日張瑞報仇以後,一定将你風光迎娶,你永遠是張瑞的妻子。」
「小蕊,對不起,張瑞讓你失望了。當初我與你娘親偶遇,這純屬上天的安
排,上天注定我和你娘親要在一起,也是上天注定我救了她并與她相愛。我與你
娘親是真心相愛的,我不能爲了你而抛棄她。小蕊,你也是我的寶貝,我發誓用
一生疼愛的寶貝。你當初以死相逼,用刀刃刺穿頸部的那一幕,張瑞永遠不敢忘
記。」
「小蕊,我愛上了你,你的堅強、你的勇敢,讓張瑞不敢有負于你。我愛你
的娘親,也同樣的愛你,我很貪心,你們母女倆我都想要。小蕊,請原諒我的花
心,但是我是真的愛着你們。」
「素蘭,小蕊,張瑞今晚來看過你們了,請原諒張瑞不便現身爲你們帶來災
禍,張瑞發誓以後一定風光将你們接走,不再擔驚受怕。素蘭、小蕊,請你們再
忍耐些時日,張瑞正在做一件大事,完成以後,張瑞一定來接你們走。」
「素蘭、小蕊,不要來找我,我會尋機再來看你們的。現在江湖中非常危險,
你們還是好好的待在霧隐山莊,這裏現在是安全的,請你們放心,我一定再回來
看望你們。夫君張瑞留字。」
雷小蕊激動的把書信看了又看,然後投進同樣激動的娘親懷裏,母女倆一起
低聲哭泣着。張瑞的消息讓這母女倆非常激動,這快一年了,終于知道了情郎的
消息,知道了情郎的平安,周素蘭與雷小蕊此刻的激動心情可想而知。
周素蘭與雷小蕊激動了許久,才相互對望着看着彼此。母女倆都有些臉紅,
張瑞書信中言明母女兩個都想要,這讓這對母女非常害羞和尴尬。還是周素蘭年
長些,抱住了雷小蕊開導她,沒過多久,周素蘭閨房中就傳來女子歡快的嘻戲、
逗趣的笑聲……
……
張瑞不舍的離開了霧隐山莊,張瑞這次出行苗疆一趟,身手更是比以前好了
許多。偷偷摸進霧隐山莊,那些莊内家丁、護衛都沒有察覺到。
張瑞很快熟門熟路的找到了周素蘭的住所,本來想推門而入,卻發現這母女
倆都在。張瑞悄悄的在紙糊的窗口戳了一個小洞,觀察着這母女倆。
房間中,這母女倆均是一身單薄的夏衣,夏夜的炎熱,讓這對身材姣好的母
女倆完美曲線暴露無遺。這周素蘭是成熟美婦,身材與娘親許婉儀相似,胸部高
高聳起,将胸前夏衣撐得似乎快要裂開,那女子蠻腰非常纖細,感覺就是不堪一
握。旁邊,雷小蕊同樣衣衫單薄,酥胸雖然不及娘親周素蘭那麽巨大,也是堅挺
異常,一雙纖纖玉手正在笨拙的繡着一副刺繡。
周素蘭坐在床頭,美目含笑的看着女兒,正在細細指導。雷小蕊坐在周素蘭
旁邊,一臉的痛苦,笨手笨腳的。張瑞看見,也是輕輕一笑。
張瑞非常想要沖進去,狠狠摟住這對母女一述衷腸,可是現在卻不是重逢的
時刻。張瑞拼命的壓抑住自己的沖動,悄悄的寫下一封書信,然後取出一把柳葉
飛到射進房間中。
做好這一切,張瑞帶着依依不舍的心情悄悄離開了霧隐山莊。
……
大道上,一匹白色駿馬正在奔馳。馬蹄踏過,道路上紛紛揚起粉塵。
張瑞騎在「萌萌」身上,一頭黝黑的長發随風飄散,潇灑風流。衣衫、腰帶
的飄帶随着「萌萌」的奔馳飛揚。張瑞心情非常好,前往苗疆半年多了,今天終
于要回道絕情谷煙雨山莊了。
煙雨山莊那三面環繞的高峰就在眼前,煙雨山莊的外圍建築也已經隐約可見,
張瑞壓了壓心中的激動,馬鞭輕抽「萌萌」的後臀肉,快馬加鞭繼續往前沖刺…
…
張瑞回來的消息驚動了煙雨山莊所有的女人們,一衆各色美豔女子紛紛上前
将張瑞圍住。與張瑞一樣,這些女子們同樣激動萬分。
「瑞兒,你可回來了,娘親想死你了。嗚嗚嗚」
「瑞兒,你瘦了沒有,來讓外婆看看。」
「瑞兒,銀姬好想你…」
「小弟,嗚嗚嗚,小弟你可回來了。」
「相公,夫君,若玉可把你盼回來啦,嗚嗚嗚。」
一衆女子見張瑞回來就高興的哭哭啼啼,許多雙手往張瑞身上摸去,張瑞享
受着這些親人女子們的關照,心中安慰。
「好了好了,瑞兒好不容易回來了,大家就不要哭哭啼啼的了,讓瑞兒先去
泡個澡解解旅途疲乏。」許婉儀對衆女說道。
張瑞回歸的消息,讓這内院許多銀姬的侍女、女護衛也好奇的前來觀看。當
初那五個擅長合擊之技的女子,也是跟在一衆後院女子身後,十隻美目緊緊盯着
那個内院唯一的男人。
張瑞有些得意忘形了,被這麽多美嬌娘、美少女包圍,真有種帝王後宮佳麗
三千的感覺。張瑞被衆女圍住送往那處地熱水池時,回頭一望,看見綠衣綠裙的
馨兒也是美目含情的看着自己,張瑞目光對着馨兒一陣「放電」,馨兒嘴角笑了
笑,然後羞澀的低下了腦袋。
張瑞望着這散發着絲絲白霧的水池,這水池非常特别,在這炎炎夏日,這地
熱泉水居然還是恒溫的,不會因爲天氣的冷熱改變。
一衆美嬌娘七手八腳的将張瑞剝得精光,然後自己開始紛紛脫下身上薄薄單
衣。張瑞很意外,這些女人們什麽時候這麽和諧了?
娘親許婉儀自然是不必說了,那是自己第一個女人,也是最親近的女人,她
的地位無人可以替代。
外婆何巧兒,也是自己生死相許的愛人,經曆了那麽多的磨難,終于在煙雨
山莊安穩下來,這外婆自然也是張瑞的最愛。
銀姬,這個與外公、外婆生死糾纏這麽多年的情人,現在也是自己的女人,
并且自己得到了她的處子之身。這銀姬乃是煙雨山莊的主人,全心全意幫助自己,
自然張瑞是不會介意讓銀姬成爲自己重要女人之一。
可是姐姐張倩和妻子柳若玉此時的情景就讓張瑞吃驚了,爲什麽姐姐張倩與
妻子柳若玉也同娘親、外婆、銀姬一樣在自己面前赤裸這身子?
難道這五個女人之間發生什麽事情?爲何這麽和諧呢?
張瑞來不及多想,在一衆嬌美女子的簇擁下,張瑞跳進了地熱泉水中。
張瑞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實在是太舒服了,這泉水不熱不冷,泡在裏面非
常舒爽。
随着「咚咚」幾聲洛水的聲音,許婉儀幾個女子圍了上來,将張瑞包圍其中。
許婉儀伸出修長的玉手,輕輕将張瑞摟在懷裏,讓張瑞坐在自己的一雙嬌嫩
的玉腿上。張瑞輕坐在娘親許婉儀的大腿上,後背靠在娘親許婉儀一對堅挺聳立
的碩大乳房上,非常惬意。
許婉儀伸出纖纖手指,在張瑞太陽穴輕輕按壓。
何巧兒出手了,她拉住張瑞的左手胳膊,用蔥白手指捏住張瑞的肌肉按摩。
銀姬也不甘示弱,拉住張瑞右手胳膊開始輕輕揉捏。
張瑞非常舒服,他閉上眼睛,享受着這安逸舒适的時刻。
「哦…」張瑞的喉頭顫抖,發出聲音來。
張瑞此時更加舒爽了,陽具龜頭上面傳來一陣嫩舌糾纏的快感,張瑞睜眼一
看,透過清澈透明的泉水,張瑞看見爲自己「口交」的竟然是姐姐張倩?姐姐張
倩潛入水中,嬌嫩小口緊緊含住自己的陽具吞咽不止。
張瑞正待開口問詢,卻被一旁雙眼散發春情的妻子柳若玉吻住了雙唇。妻子
柳若玉一條嫩舌在張瑞口中穿梭,時而與張瑞大舌糾纏,時而在張瑞口中亂竄。
張瑞口不能言,身不能動,隻好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張瑞感受着這帝王般的爽快,龜頭上的快感消失了,是姐姐張倩浮出水面換
氣。妻子柳若玉接過姐姐張倩的工作,深吸一口氣,潛入了水中,接替張倩含住
了夫君張瑞的陽具。
張倩俏臉通紅,即是害羞的模樣,也是憋氣後的嬌喘。
張瑞轉過頭去,一口吻住娘親許婉儀的嬌口,與許婉儀激烈濕吻。
幾個女人用心的服侍着遠道而回的張瑞,張瑞無法用語言表達此刻的激動與
舒爽。
何巧兒與銀姬開始用碩大美乳摩擦張瑞的雙臂,并不住伸出嫩舌舔舐張瑞的
耳垂、頸部,口中不時發出「哦哦」的嬌吟。
張瑞站立起來,幾個女人迅速将張瑞團團圍住,一個個挨着與張瑞接吻,張
瑞感覺自己陽具龜頭上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似乎要射精了。張瑞抱住了正在
爲自己服務的妻子腦袋,開始像插入陰道一般前後聳動。
「啊…」張瑞高呼一聲,射精了。
柳若玉羞答答的站立起來,俏臉紅潤,嘴角流下一絲乳白色的精液。
「瑞兒,你滿意嗎?」許婉儀開口問道。
「滿意,非常滿意,娘親你們是怎麽啦?爲何今天大家這麽熱情?瑞兒可是
有些不懂了。」
「相公,你辛苦了,這是若玉應該做的。相公,娘親和外婆已經将過去的事
情告訴我和姐姐了,若玉和姐姐也是願意的。」說完,柳若玉俏臉更加嬌紅可愛
了。
張倩也是臉色通紅,對着張瑞講道:「小弟,姐姐我和若玉被那淫神葛進歡
囚禁,受盡了那老鬼的侮辱與折磨,我與弟妹本來是打算以死明節的,但是我和
弟妹都不願意離你而去,在娘親和外婆的開導下,我和若玉想通了,爲了複仇,
我們這麽做是沒有錯的。錯的是那些所謂的倫理道德,小弟,姐姐從小就愛你,
小弟你要了姐姐吧。」張倩激動的說道。
旁邊,許婉儀用碩大乳房用力的摩擦張瑞的後背,并用目光示意。張瑞明白
娘親眼中的含義,同樣用目光詢問了一番,許婉儀再次點頭示意。
張瑞明白了娘親她們幾個女人的想法,有些事情幹脆大家一起做了,反正這
一家人的關系已經淩亂到了如此地步,還拘泥于過去的倫理道德幹什麽?
這時,柳若玉開口了:「夫君,你先和姐姐做吧,姐姐當初爲了保護我,可
是吃了葛進歡不少的苦,姐姐不知道爲我擋下了多少次的侮辱,我是非常感激的,
夫君,你先要了姐姐吧。」
張瑞目光看着妻子,妻子眼中一片堅毅之色。張瑞又将目光投向姐姐張倩,
姐姐有些害羞。
何巧兒與銀姬見張瑞還有些猶豫,便同時推了推張瑞,目光示意張瑞上前。
張瑞移步了,他的眼光緊緊盯着姐姐赤裸嬌美的玉體,心中泛起童年時的點
滴記憶。
小時候,姐姐張倩總是照顧這自己這個頑皮的孩子,姐姐比自己也大不了多
少,卻總是像娘親一樣關懷自己,自己犯了錯,也是姐姐替自己承擔。
張瑞看着這個最熟悉的女子,開口說道:「姐姐,小弟舍不得你嫁給他人的,
小時候我就說過,我要娶你。姐姐,你今天原因做我的女人嗎?」
張倩點點頭,沒有說話,隻是用熾熱的目光盯着張瑞,這目光如此犀利炫目,
讓這個張瑞有些怦然心動。
張瑞隻是小時候看到過姐姐赤裸的身體,那時都是小孩子,張瑞沒有覺得有
什麽不同。可是,姐姐這個繼承娘親美貌最多的女子,如今卻赤裸在自己面前。
姐姐的嬌軀多麽動人啊,姐姐面容神似娘親許婉儀,身材高挑,婀娜多姿。
乳房高挺,乳頭粉嫩。向下望去,那小腹上一個小小的肚臍眼十分可愛。再往下
數寸望去,姐姐居然沒有陰毛,一顆已經腫脹的陰蒂反射着天井投射下來的陽光,
非常的誘人。
張瑞忍不住了,走了過去,摟住姐姐張倩開始激烈擁吻。張倩被弟弟的吻弄
得非常激動:「多少年了,終于吻到了小弟。小時候我偷偷吻過小弟乖巧的臉龐,
現在小弟吻我了,小弟吻我了。」
張倩在張瑞的激吻下不能自已,張瑞同樣也是激動萬分。小時候的一時戲語,
現在成真了。張瑞見姐姐氣息微喘,知道姐姐現在已經動情,便停下了擁吻,抱
起姐姐張倩往水池邊淺水處走去。
張瑞将姐姐輕輕放到在水池邊白色動物毛皮鋪就的地毯上,張倩随着張瑞的
動作緩緩倒下。張瑞溫柔的将張倩的一雙玉腿分開,仔細觀察姐姐下身私處。
張瑞暗暗驚奇,姐姐張倩居然是傳聞中的「白虎」,這種天生無下體陰毛的
女子,一般都是極爲潔淨的,而且體質敏感。
張瑞不知道爲何姐姐下體沒有遺傳娘親許婉儀那樣烏黑濃密的陰毛,隻是覺
得眼前姐姐張倩的下體私處實在是太漂亮了。
「倩姐姐下體無毛,兩片陰唇好粉嫩,真想好好含在嘴裏吸吮一番啊。」張
瑞心中激動。
張瑞看到,姐姐張倩的兩片陰唇極薄,在自己手指的輕輕觸碰下,那兩片極
薄的陰唇開始充血張開,張開以後,兩片極薄的陰唇貼在了大腿根部,看起來就
像一隻張開翅膀偏偏飛舞的蝴蝶。
「倩姐姐這裏難道這是傳說中的「蝴蝶穴」?」張瑞心中驚訝。
張瑞知道,這擁有蝴蝶穴的女子,很大幾率會有極品穴的産生,張瑞沒想到
自己的親人裏面,除了娘親許婉儀擁有現在尚不知名的名穴以後,姐姐張倩也極
有可能擁有。
張瑞在也忍不住了,俯下身來,趴在姐姐張倩的雙腿間,開始爲姐姐服務。
張倩在被小弟張瑞手指觸碰的時候,就已經是流水潺潺了。張倩現在體質極
爲敏感,被葛進歡淫藥折磨大半年,下體早已對來自異性的刺激非常敏感。
張倩的陰蒂腫脹的十分肥大,張瑞看見忍不住一口含住嘴裏,用舌頭打着圈
頂住,還不時用力往嘴裏吸,張瑞就像是品嘗一顆熟透的葡萄一般,仔仔細細的
吸吮。
「啊…」張倩終于發出對于小弟張瑞的「感激」。
張倩覺得自己好幸福,自從娘親那晚開導了自己,并告訴自己她已經與小弟
張瑞發生了敗德的亂倫關系。
張倩開始的時候,覺得非常不能接受這種事情,這娘親怎麽可以與自己的兒
子發生這種亂倫的醜事?可是,當張倩聽到這一切發生的原因已經經過,張倩就
釋懷了。娘親當時确實迫不得已,小弟張瑞就要淫毒發作身亡,作爲娘親許婉儀
爲了拯救張家唯一的男子,犧牲了三十餘年的清白,張倩内心深處也是理解的。
當然,如果換做自己,張倩知道,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獻上自己的清白之
軀爲小弟張瑞解毒的。張倩心裏對于小弟的感情,她自己是知道的,從小青梅竹
馬長大,優秀的小弟總是那麽吸引自己,當年娘親開玩笑要讓自己嫁人,小弟張
瑞居然傻癡癡的說要娶自己。每次想起小弟張瑞當時認真的模樣,張倩心裏總是
甜滋滋的。
可是有一天,爺爺與父親做主要爲小弟訂婚,是那柳家女子柳若玉。張倩看
到當時比自己小一歲的弟妹,心中是非常難過的。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自己與
小弟的姐弟關系,自己怎麽可能代替柳若玉嫁給小弟呢?這悠悠衆口,這倫理道
德,都讓張倩不敢向小弟表達自己的真實感情。
直到小弟張瑞迎娶弟妹柳若玉哪天,張倩的心裏難過極了,但是不敢表達出
來,隻是呆呆的看着小弟與弟妹成親、拜堂、入洞房。
那天聽洞房,張倩也準備去的,可是卻發現了娘親許婉儀在哪裏。張倩也等
待了很久,直到看到娘親臉上失望的神色,張倩猜測是不是小弟沒有與弟妹柳若
玉發生關系?
張倩爲此高興了很久,自從那天洞房後,張倩就死死的纏住小弟張瑞,用練
功的名義消耗小弟的精力,果然從哪之後,小弟再也沒有和弟妹柳若玉行房。
張倩正爲此高興的時候,弟妹柳若玉似乎發現了自己的意圖,開始注意打扮
起來,并誘惑小弟行房,張倩看在眼裏,恨在心裏,也努力的與弟妹「鬥法」,
争取小弟的心。
可是這一切都在那個中秋夜結束了,爺爺死了、父親也死了。小弟和娘親不
知所蹤,整個張家陷入一片血海之中,張倩耳朵裏面全是親人、家仆、侍女們的
痛苦呐喊。那是一個怎樣的恐怖之夜?張倩快要崩潰了,她不停的逃不停的逃,
最後遇見了弟妹柳若玉,沒想到最後自己與弟妹都被葛進歡抓住,受盡了葛進歡
的淫藥折磨…
張倩被下身小弟張瑞賣力的吸吮驚醒,張倩太滿意了,小弟太棒了,這麽知
道自己的需求,陰蒂上面小弟的輕咬,陰唇被小弟吸入口中「品嘗」的快感,讓
張倩無法自拔的發出動人的聲音。
「啊…啊…啊…小弟,姐姐愛你…」張倩大聲喊道。
張倩的喊聲讓周圍四個女子面面相觑,這平日裏溫柔賢惠的倩兒,今日居然
這麽動情?
張倩的呼喊,讓張瑞激動萬分,對于姐姐,要說張瑞沒有想法那是錯的。姐
姐自小就漂亮,像個可愛的朝廷郡主,張瑞心目中,就是朝廷的公主也比不上自
己的親姐姐。小時候張瑞與姐姐都是一起睡的,直到娘親覺得男女有别才分開。
張瑞非常喜歡姐姐,因爲姐姐就像是自己另外一個「娘親」總是無微不至的
照顧自己。張瑞何嘗不知道姐姐的心思,可是這傳統的倫理教育讓張瑞知道,這
姐弟倆是不可能結合在一起的。張瑞迎娶妻子柳若玉時,看到了姐姐眼中的悲哀,
張瑞也沒有辦法安慰姐姐,隻好在洞房夜之後,與姐姐一起練功,多多陪伴孤獨
的姐姐。
張瑞當然被淫神葛進歡打落懸崖以後,以爲張家就隻有自己與娘親存活,以
爲姐姐她們已經遭遇不幸了,還偷偷難過好幾次。可是天不絕人,冥冥之中,最
後居然在洛陽綠柳莊找到了倩姐姐和若玉。
張瑞心中知道姐姐和妻子一定受到了葛進歡非人的折磨,張瑞也知道葛進歡
不能與女子交歡,可是姐姐與妻子心靈上受到的折磨是很久都難以痊愈的。所以
張瑞在終南山200 裏外那處茅屋與娘親、姐姐、妻子離開時,要選擇去到苗疆,
除了想要調查情況以外,還一個目的張瑞沒有說出來,就是希望姐姐張倩和妻子
柳若玉在娘親的開導下,慢慢打開心扉,調整好自己的心态。
這種事情張瑞并不拿手,張瑞知道娘親許婉儀一定會做好的,娘親也是自己
的女人,相信娘親通過自己的經曆,一定會讓姐姐與妻子接受事實,并擺脫陰影
的。張瑞現在非常滿意姐姐張倩與妻子柳若玉的變現,張瑞知道,娘親一定是做
好了姐姐和妻子的思想工作,不然今天也不會出現這絕無僅有的「五女侍夫」。
張瑞心裏樂開了懷,姐姐張倩是願意做自己女人了。
張瑞見姐姐已經動情,于是不再挑逗姐姐張倩的下體私處,開始俯上身子,
與姐姐赤裸相擁。張瑞開始親吻姐姐的嘴唇與嬌嫩臉龐,姐姐有些害羞,可是眼
神卻是堅定的。
張瑞邊吻邊說道:「倩姐姐,你喜歡嗎?瑞弟弟我喜歡你,待會兒我要讓你
做我的女人,你願意嗎?」
張倩用力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張瑞見姐姐已經準備好了,于是分開姐姐張倩的雙腿,對姐姐說道:「倩姐
姐,我要插進去了。」
「嗯…」張倩聲音弱弱的發出來。
張瑞用陽具龜頭在姐姐張倩的兩片濕潤異常的陰唇間不停上下摩擦,偶爾插
入一點,并不時看着姐姐的臉色。
張瑞看到姐姐眉頭緊蹙,就将龜頭拔出。看到姐姐眉頭稍緩,就将龜頭插入
一點點。反反複複間,張瑞終于将龜頭插入,頂在了姐姐張倩的處女膜上。
張瑞終于親自證實了姐姐還是完整處女的身份,心中激動。
張瑞說是不介意,其實心裏非常介意。這淫神葛進歡手段歹毒、殘忍,對于
姐姐與妻子這般動人的美人,一定是加倍折磨的。張瑞心中希望姐姐沒有被過分
的折磨,甚至希望姐姐還是完璧之身,當然這是張瑞自己的想法,具體姐姐有沒
有被葛進歡更加深入的折磨,張瑞是不敢想象的。
當張瑞的龜頭真實的碰到姐姐的處女膜,張瑞心中的驚喜可想而知。
張瑞說道:「倩姐姐,你放松些,瑞弟弟我就要進來了,你别怕,就是疼那
麽一下,忍一忍就過去了。」
「嗯…我…我知道了。」張倩低聲說道。
張瑞不停的在姐姐張倩的耳邊說話,讓姐姐放松身體,畢竟是姐姐的第一次,
張瑞非常珍惜。當張瑞覺得姐姐私處淫液流了不少,下體陰道内也是異常濕滑的
時候,張瑞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于是張瑞用力往前一頂。
「啊…」張倩凄厲的叫喊出來。
「啊…疼啊…瑞弟弟,我下面好疼啊。」
「倩姐姐,做女人都要過這一關,我不動,我不動的,你忍一忍啊。」張瑞
不停的對張倩說道。
張倩感受着被破身的那一刻的痛感,仿佛自己的處女膜被強行撕裂一般,鑽
心的劇痛讓自己痛苦不已。許久之後,張倩才覺得那種痛感漸漸消失了,于是用
陰道夾了夾瑞弟弟的陽具幾下,示意瑞弟弟繼續動。
張瑞感到了姐姐陰道内傳達的信息,眼中戲谑的看了眼姐姐,說道:「倩姐
姐,我要動了啊,待會兒你爽的話,要大聲喊出來哦。」
張倩啜了一口,說道:「壞蛋,你剛才把姐姐弄疼了,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
張瑞哈哈一笑,說道:「倩姐姐,你收拾我吧,用力一點,哦…我願意,哈
哈哈。」
張倩被張瑞調戲得滿臉通紅,她突然發現還有幾個親近女子在一旁注視着,
有些不好意思,于是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張瑞見姐姐閉眼了,于是開始溫柔的抽動起來。張瑞非常舒爽,這剛剛開苞
的女子,陰道内事非常緊湊的,咬得自己非常舒服,龜頭經過之處,俱是溫熱一
片,而且其中嫩滑的感覺是在幾個成熟女子身上感受不到的。
這才是真正嬌嫩女子才應有的稚嫩,張瑞感覺自己舒服極了,抽動的速度在
緩慢增加。
張倩開始感受到男女交歡的快樂了,心中激動異常:「這就是男女之愛?好
舒服呀,怪不得女人都想要找個強壯的男人交合,原來這種事情這麽舒服?」
當初張倩被葛進歡用各類淫藥試藥,雖然快感很強烈的,但是今天在瑞弟弟
插入陽具以後,張倩才體會到淫藥和真正做愛的不同。
張倩迷失了,迷失在自己弟弟越來越快的抽動之中,張倩的陰道内淫液大量
聚集,因爲被張瑞碩大的陽具堵住了,這些淫液流不出去。伴着張瑞抽動中,下
體與張倩大腿根部的劇烈撞擊,張倩口氣「咿呀」不斷,下身「啪啪」、「滋滋」
之響也不停。
張倩之覺得舒爽極了,就是從此以後就此死去也是心甘情願的。
張倩畢竟首次男女交合,沒有多久就在張瑞強力的沖擊下高潮了,這次高潮
讓張倩非常滿意,張倩覺得自己終于成了小弟張瑞的女人,心中滿滿的幸福感覺。
張瑞在姐姐張倩高潮之後,并沒有繼續沖擊,他害怕嬌嫩的姐姐繼續下去會
被自己傷害到,所以就沒有繼續和姐姐交歡,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幾個已經等待不
及的熟女身上。
張瑞哈哈一笑,怪叫着撲向那三個此時淫液已經打濕了大腿的熟婦們…
良久之後,張瑞擺平了這三個親近女子,娘親許婉儀、外婆何巧兒以及煙雨
山莊主人銀姬。
張瑞滿意的看着這幾個癱倒在水池邊的女人們,然後把目光投向妻子柳若玉。
「若玉,你不要着急,晚上我會一直陪你的。」
作者:
333333
時間:
2015-9-8 16:34
看起来俺们要看大戏了,虽然那两个妻子没有团聚,但是最关键的人物,母亲和姐姐在此就足以让人血脉喷张了,俺们非常期待他与母亲、姐姐更淫荡、更刺激、更变态的肉戏,越详细越淫秽越喜欢,谢谢ptc188大大,谢谢18v18v大大。。。俺们期待中
[
本帖最後由 333333 於 2015-9-8 16:36 編輯
]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9-15 11:49
母子劫後緣55-57
第55章 不堪回首月明中
是夜,用過衆多女人陪伴的晚餐後,張瑞出現在妻子柳若玉的房間中。
一張精緻的繡床上,張瑞與柳若玉合衣平躺着。
「若玉,夫君對不起你,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沒有陪在你的身邊,原諒
我,若玉。」張瑞愧疚的對妻子說道。
「夫君,若玉明白。若玉不怪你,要怪就要怪那魔頭溫必邪,如若不是他,
我們張家不會被滅門,如若不是他,我和姐姐不會遭受葛進歡的侮辱。」
「嗚嗚嗚…,夫君若玉錯了,若玉在我們新婚之夜就應該把自己清白的身子
交給你。嗚嗚嗚…,若玉如今被那死鬼葛進歡侮辱了,身子不再清白,夫君,夫
君請原諒若玉當初的任性。」
張瑞聽出妻子柳若玉話語中的自卑,于是張瑞說道:「若玉,你不要傷心了,
你是清白的,夫君知道。那葛進歡已經被我們殺死了,我們的仇也報了,你放心,
我絕對不會放過那魔頭溫必邪,遲早我會手刃魔頭,爲咱們張家上上下下數百口
人報仇的。」
「若玉,你是清白的,夫君永遠不會嫌棄你,夫君隻會責怪自己,當初爲何
沒有找到你,讓你受了那麽多的委屈。」
張瑞的話讓柳若玉非常感動,柳若玉開始低聲啜泣着說道:「嗚嗚嗚…,夫
君,若玉愛你,夫君你現在要了若玉吧,若玉要爲夫君生個孩兒,爲張家延續血
脈。」
「若玉,你不要着急,夫君還有事情要向你禀報呢,若玉,你先不要激動啊,
夫君慢慢向你道來…」
柳若玉靜靜的靠在張瑞的胸膛,細細聽聞張瑞講訴自從中秋夜張家滅門開始
到回到絕情谷煙雨山莊後的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
………
良久以後,柳若玉瞪大了眼睛,目光犀利的盯着張瑞。
「夫君,你說的可是真的?你居然還有那麽多女人?你有了娘親,有了外婆,
有了姐姐還有我,你還不滿足嗎?銀姬師祖我默認了,她幫助我們那麽多,還收
留我們全家老小,但是那個周素蘭怎麽回事?那個雷小蕊怎麽回事?那個陳飛燕
怎麽回事?那個露瑤怎麽回事?那個露瑤的娘親金萊怎麽回事?」
妻子柳若玉一大串連珠炮似的五個「怎麽回事」,讓張瑞擡不起頭來。張瑞
有些讷讷的說道:「若玉,我錯了,我不應該那麽花心的。她們五個女人,我隻
碰過兩個,其他的女子都還是完璧之身呢。若玉,我承認我錯了,你懲罰我吧。」
張瑞說完,閉上眼睛等待妻子的懲罰。
張瑞閉着眼睛等待半天,沒有聽到妻子的一聲怒吼,也沒有聽到妻子有任何
懲罰的動靜,張瑞心中發虛,微微睜開眼睛,眯成一條縫,偷偷的往身旁的妻子
柳若玉望去。
柳若玉沒有哭鬧也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呆呆的望着窗外投射進來的皎潔月光。
張瑞等待半天,見妻子一動不動的盯着窗外,心中更是發虛,心想:「難道
是若玉被刺激過度了?不好,萬一若玉犯了癡傻之症,這可如何是好?」
「若玉!若玉?」張瑞輕聲喊道。
「哎,夫君,你叫我怎麽懲罰你呢,我自己都是張家不清白的媳婦。如今我
身子不清白了,還有什麽資格懲罰夫君你呢。」柳若玉目光呆滞的說道。
「夫君,若玉當初要不是聽家裏女性長輩說起男女交歡時,女子被破身是件
痛苦的事情,若玉要不是聽見家裏女人們生孩子時那痛苦萬分的哭嚎,也不會那
麽傻,居然在咱們的新婚之夜拒絕與你行房,如果若玉當初把清白身子交給了你,
現在咱們的孩兒也應該出世了吧。」
柳若玉心情十分低落,自從嫁給心愛的丈夫張瑞以後,自己就一直因爲沒有
與丈夫同房,而倍受自我良心的折磨。柳若玉愛張瑞愛得非常深刻,自十四歲那
天見到張瑞以後,柳若玉就每天沉浸在對張瑞的思念中。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年,
直到那終于天嫁給張瑞做妻子。
新婚之夜,柳若玉是興奮的,但是對于性愛破身的恐懼,和對女人生孩子的
痛苦,讓柳若玉非常害怕。還好,夫君憐惜自己,并沒有強行破身。對此,柳若
玉是感激夫君張瑞的。
可是後來姐姐張倩的态度就讓柳若玉不舒服了,作爲女人,柳若玉知道這個
姐姐張倩對于自己的丈夫感情太過熱情了,自己每次與姐姐相遇,都能感受到姐
姐的一絲怨恨之意。柳若玉決定主動出擊,奪回夫君張瑞的心。
可是這一切都在中秋夜改變了,自己與姐姐張倩落入敵手,被淫神葛進歡反
複折磨大半年。直到那天夫君張瑞像個天神一般出現在自己眼前将自己和姐姐救
走。
柳若玉當時其實認出丈夫和婆婆了,隻是柳若玉實在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噩
夢難道就這麽結束了?噩夢沒有結束,幾日後,那夢中的惡魔又出現了,居然千
裏迢迢的找到了自己三人的終南山外的住處,當時自己與姐姐張倩害怕得連手中
的利劍都拿不穩了,那個惡魔,那個總會不斷出現在夢中的惡魔活生生的出現眼
前。
柳若玉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那個惡魔居然想要将自己與姐姐再次擄走?
對于姐姐,柳若玉是感激的,柳若玉沒有想到每次被葛進歡折磨的時候,姐
姐都會勇敢的代替自己承受更多淫藥的侮辱。姐姐後來說過,她不希望自己的弟
妹被外人侮辱,她希望自己的弟妹清清白白的爲張家誕下麟兒。
可是這一切都被葛進歡毀了,自己這個弱小女子有怎會是那強橫的武林高手
葛進歡的對手,自己與姐姐張倩就像砧闆上的魚肉,任由葛進歡侮辱。
每次想到自己沒有了清白,柳若玉就暗暗流淚。
張瑞看到妻子臉色數次變化,就知道妻子還沒有擺脫心靈中的陰影。
張瑞溫柔的說道:「若玉,你不要多想了,你是清白的,葛進歡爲了自己的
淫欲,已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若玉,我發誓,以後我絕對不會離開你身邊半步,
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觸碰你清白的身子。若玉,我有違此誓,必将天打雷劈
不得好…」
張瑞還沒有說完,柳若玉急忙捂住了張瑞的嘴巴。
「夫君,我知道了,我不會胡思亂想了。夫君要了我吧,我害怕一個人,夫
君要了我吧。」
張瑞見妻子如此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不忍,緊緊抱住妻子還在顫抖的身子,
說道:「若玉,今晚我們就好好休息吧,我知道你還有心事,說出來吧,你不說
出來,悶在心裏會更難受的。你難受,夫君我更加難受,若玉,說出來吧,相信
夫君可以幫你。」
「嗚嗚嗚…夫君…」柳若玉突然開始哭泣着呼喊。
「夫君,我好害怕啊,這半年之中,我幾乎每天晚上都做噩夢,那個死鬼葛
進歡老是出現在我的夢裏,不停的折磨我,我好害怕啊。那些我想要忘記的往事,
總是不斷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我怎麽也忘不掉啊。夫君,我好辛苦,夫君,我
好辛苦啊,嗚嗚嗚…」
張瑞心中很是疼痛,沒想到一向文靜的妻子居然心中還藏着這麽折磨人的心
事,看來這該死的老賊葛進歡讓妻子受盡了折磨,不光是肉體上的折磨,還包括
精神上的折磨。
張瑞耐心開導着妻子,說道:「若玉,我知道了。若玉我知道你還是處子之
身,你是清白的,我确信無疑。若玉你不要傷心了,那些往事都是你自己難以忘
卻的記憶,你應該知道,那葛進歡已經在我們的眼前被我和娘親殺死了,死得不
能再死了,那葛進歡的屍體還是我親自埋的,現在過去半年多了,那葛進歡已經
化爲了一堆白骨,是再也不能作惡了。」
「若玉,這世上的鬼神之說,都是假的。我看過一本古籍,上面說過了,夢
中的東西都是自己虛幻想象的。若玉,這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平日裏不太喜歡
與家裏人說話,總是一個人東想西想的,你太在意被葛進歡擄走那段經曆了。若
玉,你相信我,有我在,管它牛鬼蛇神統統給我滾一邊去,我不但要讓它們滾一
邊去,還有狠狠的踏上幾腳,讓它們永世不得翻身,你看這樣可好?」
「如果這樣也不好,我就往那些牛鬼蛇神頭上撒尿,聽說童子尿可以驅散任
何妖魔鬼怪,要不我撒點童子尿出來驅驅邪?」
「呸…,嘻嘻,夫君你真夠惡心的,你還童子尿呢,你和娘親是怎麽回事,
你的童子身早就給了娘親了,你還敢騙我。我想起來了,那幾個女子到底怎麽回
事?」
張瑞本來胡說八道一番想逗妻子開心,沒想到轉來轉去,這話題又回到張瑞
極力想避免的問題上來,張瑞真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真多嘴。剛才要是把妻
子柳若玉狠狠的幹上幾次,這什麽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嘿嘿,若玉,夫君我不是等待你懲罰嗎,若玉,夫君我錯了,要不我給你
跪下道個歉?」張瑞弱弱的、低聲下氣的問道。
「好啦,夫君,若玉跟你開玩笑呢。若玉不是沒有分寸的女人,我既然容得
下娘親、外婆、姐姐她們,自然也容得下其他女人。若玉知道自己有幾分能耐,
武功上是幫不了夫君你的,若玉武功不好,若玉隻能給夫君,給張家添上一個兒
子,爲張家延續香火。」
「夫君,你回來就好了,若玉一步也不想離開你。有你在,若玉就不害怕的。」
「若玉……」張瑞深情的喊道。
張瑞沒有繼續廢話,摟過妻子俊俏的臉龐,開始溫柔親吻。
張瑞非常珍惜與妻子單獨相處的這個夜晚,這個夜晚,張瑞知道還有幾個女
人睡不着覺。因爲柳若玉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這些女人們隻好忍耐今晚,
讓張瑞和柳若玉有個完美的新婚之夜「補償」。
柳若玉非常激動,那個思念了無數日夜的時刻終于要來臨了,柳若玉乳頭已
經開始腫脹,下身私處也已經開始流出絲滑的淫液。
柳若玉身子比張倩更加敏感,稍微的男子觸碰和男子身上的氣息,就讓柳若
玉身體出現本能的性沖動。
「夫君,要我,要我。」柳若玉不停的呼喊。
張瑞本來想要前戲一番,卻看見妻子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分明是女子動情
高潮時刻才有的表現。張瑞不及多想,迅速的脫光妻子與自己的衣服,很快,這
患難夫妻就赤裸相見了。
張瑞覺得這個時刻,與當初新婚之夜如出一轍,隻是時隔這麽久,人還在,
物已非。
張瑞用手指摸了摸妻子的下體私處,妻子的下體已經湧出大量的淫液,把鋪
在上面的毯子都浸濕透了。妻子的陰蒂跟姐姐張倩一樣,都是分外肥大。張瑞心
中暗暗惱怒,這葛進歡真他媽的混蛋,居然讓妻子與姐姐受到如此羞辱。張瑞在
摸到妻子的乳房已經乳房上的乳頭,那乳頭也同姐姐一般,在興奮的時候腫脹得
特别厲害,就像兩顆大粒的葡萄。
張瑞沒有過多的前戲,他知道直接插入才是妻子此刻最需要的,張瑞右手握
住陽具,上下摩擦了幾下,讓龜頭上沾滿了妻子的淫液,然後龜頭分開妻子兩片
陰唇,往裏面輕輕一頂就輕松頂到了妻子的處女膜。張瑞心中大石放下了,還好
妻子還是真正的完璧之身。
妻子柳若玉的陰道異常濕滑,淫水大量湧出。
張瑞一邊在妻子柳若玉耳邊不停的說着情話兒,讓妻子放松身體。一邊慢慢
抽動陽具,在妻子陰道中慢慢抽動,沒有頂破妻子的處女膜。
妻子柳若玉似乎非常喜歡此刻兩人赤裸擁抱着的情景,兩隻美目睜得大大的,
美目流盼,美目留情。柳若玉渴望極了,美目之中全身夫君近在眼前的英俊容貌。
張瑞抽動間感覺妻子陰道裏面濕得非常厲害,感覺此時妻子已經準備好了,
于是張瑞問道:「若玉,你忍着點,我要插進去了。」
「嗯…夫君你來吧,若玉準備好了。」
「嗯…」柳若玉一聲悶哼。
柳若玉并沒有像張倩那樣被破身時大喊大叫,隻是默默的忍耐了下來。
「若玉,我愛你,我一輩子的都愛你。」張瑞不停的在柳若玉耳邊說話。
「夫君,若玉也愛你,若玉一輩子都不離開你。」
張瑞的陽具在妻子柳若玉陰道中停留片刻,感覺到妻子陰道内放松以後,才
開始慢慢勻速抽動,張瑞感覺到這次與妻子交歡的感覺,與姐姐交歡的感覺略有
不同。
姐姐張倩陰道裏面是濕滑高溫,而且陽具棒身感覺到的更多的是姐姐陰道内
的嫩滑。而妻子柳若玉的陰道深處竟然有一絲冰冷的感覺,張瑞覺得這種感覺很
奇怪。
妻子陰道淺處,陽具棒身是溫熱的感覺,而深入陰道那陽具龜頭上傳來的竟
然是冰冷的感覺。張瑞覺得自己仿佛在享受與折磨中掙紮,這好似「冰火兩重天」
的感覺,讓張瑞非常奇怪,又舒服又不舒服。
張瑞勻速的抽動着,一邊抽動,一邊思考。
「難道若玉竟然是那武林中人常常提到的純陰之體?」
這「純陰之體」乃是習武之人夢想得到的極品之體。習武之人,特别是習武
的男子。因爲男子是陽剛之體,屬于陽性,所以習武的男子武功越是高深,身體
經脈中的陽氣就越是旺盛。本來這是好事,陽氣越是旺盛,内功中的陽勁便能使
真氣外放時威力更加強大。
可是這武功越是高強,陽氣越是旺盛。過滿則溢,武功修煉到極點,陽氣就
不但不能幫助習武的男子提高修爲,反而會讓習武男子似欲火焚身一般,嚴重的
會經脈枯萎,最後一身功力盡失。
于是傳聞中,具有「純陰之體」的女子能中和習武男子體内過于旺盛陽氣的
說法就在武林人士之中流傳開來。至于是否真實,武林中人不置可否,反正很多
人沒有遇到過,更何況将武功修煉到極緻的能有幾人?
張瑞暗暗慶幸,如今自己妻子居然就是純陰之體?張瑞感覺自己連禦數女都
還精力旺盛之極,就是因爲這陽氣過于旺盛,張瑞也知道在自己武功還未大成以
前,這些旺盛的陽氣是無害的,反而會讓自己精力十足,擺平區區幾個成熟女子
隻是手到擒來之事。
張瑞不止一次的證明了自己性能力的超凡,下午泡溫泉時,娘親許婉儀、外
婆何巧兒以及師祖銀姬這麽厲害的三個女人都被自己輕松擺平了,不但讓幾個女
人高潮連連,還讓幾個女人手腳發軟。
張瑞發現自己自從與外婆開始修煉《乾坤倒轉》以後,身體是更加強壯了起
來,經脈更是寬廣了許多,而且這内功、真氣運行起來更是順暢,就是陽氣增加
太快,有時候沒有女子交合,張瑞就會覺得難受。
現在張瑞從陽具棒身以及龜頭上傳來的感覺,讓張瑞欣喜萬分,這陽氣過于
旺盛的事情終于可以解決了。
張瑞忍受着這奇異的感覺,冰火兩重天的刺激,讓張瑞倍感新奇。
張瑞逐漸加快了速度,開始猛烈的沖擊妻子的陰道,兩具肉體激烈的碰撞着。
柳若玉躺在夫君身下,感受着夫君陽具龜頭上的溫熱暖意,她覺得舒服極了。
柳若玉沒有想到,原來與親親的夫君交歡居然如此美妙。
陣陣快感襲來,柳若玉開始瘋狂的大喊:「夫君,用力,再用力一點,若玉
好舒服呀,夫君,若玉喜歡你肉棒的熱度,夫君不要停,不要停啊。」
張瑞細細體味這不同于一般女子性交的極樂感覺,冰火兩重天,确實有在冰
與火之間來回穿梭的感覺。
張瑞在性愛中開啓了「内視」能力,他的「目光」穿透了自己與妻子的經脈,
張瑞發現妻子與自己陽具龜頭結合處,暖流與寒流在交彙着,中和以後,一股更
加純正的平和之氣流轉于自己和妻子的經脈之間。
張瑞陷入了這種奇怪的「内視」裏,感受着來自靈魂的刺激。
當一切風平浪靜以後,張瑞發現妻子與自己的内力同樣變得平和起來,内力
似乎變得更加内斂,不似陽氣旺盛之時那麽沖動。
柳若玉在夫君噴發陽精那一刻,陰道深處也噴出了一股冰寒的陰精。當兩股
不同溫度的愛液相遇以後,柳若玉覺得自己進入了比性愛高潮還要高潮的境界,
無法用語言表達,那種境界似乎超越了性愛本身,似乎更像是靈魂交彙一樣。
張瑞、柳若玉夫妻倆交歡以後,下體還緊緊的連接在一起。這高潮餘韻過去
很久了,但是那種奇怪的感覺并未散去。
張瑞與柳若玉此時并不知道,他們夫妻倆剛才的交合竟然無意中進入到了道
家所說的「入微」境界,這是習武之人夢想中的邁進「先天」境界的門檻,當習
武之人修煉到「後天」境界的極緻以後,便會邁入先天境界,這個境界的武林中
人,無一不是驚天動地的大人物。
這些傳說中的大人物武功高強,簡直就是一個人就可以單挑所有武林高手排
行榜前十名高手的「怪物」。千餘年來,能夠進入「先天」境界的人物少之又少,
除了傳說中的那幾位,現世的江湖武林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次張瑞、柳若玉夫妻倆的交合,夫妻二人都非常滿意。張瑞沒有再次與妻
子交歡,而是摟着妻子細細訴說着心事,良久以後,夫妻二人才擁抱着進入了夢
鄉。
……
次日清晨,張瑞一個人出現在了絕情谷那處瀑布前。
張瑞感覺昨晚與妻子柳若玉交歡以後,内功似乎變得内斂了起來,更覺渾厚。
張瑞盤腿坐于瀑布巨石上,開始修煉這《龍龜決》。一炷香後,張瑞感覺經
脈之中出現脹痛感,急忙調整呼吸,努力将心神平靜下來。
張瑞臉色漲紅,頭頂出現陣陣白霧,這是張瑞将功法運行到極緻的表現。
張瑞正全力投入功法的運行修煉中,沒有注意到身後出現了一個白發的女子。
銀姬遠遠的站在張瑞身後,她有些期待,她知道這是情郎張瑞功力突破的迹
象,張瑞如果突破必将進入更高深的武功境界。
銀姬不敢打擾,隻是默默的看着情郎。銀姬現在感覺很幸福,自從張瑞的妻
子與姐姐回來後,有一天許婉儀、何巧兒就帶着張倩、柳若玉前來拜訪。許婉儀
很是爽快的提出來,願意接納自己成爲張瑞的女人。
銀姬一直擔心情郎的妻子回來後該如何與她相處,沒想到許婉儀很快就擺平
了,那天五個女人齊聚一堂把酒言歡,很快就其樂融融、歡聲笑語起來。
「啊…」張瑞忽然大叫一聲,銀姬急忙站立一旁美目死死的盯着情郎。
隻見張瑞突然站立起來,衣袍無風而鼓,這分明是武功大成的表現。
銀姬一個閃動就出現在了張瑞面前:「恭喜瑞兒,你如今武功可算是大成了。」
張瑞呵呵一笑,說道:「是銀姬啊,我沒有想到今天會武功大成,我剛才試
了下,我的武功已經突破了《龍龜決》第九層,現在已經邁入江湖超一流高手的
水平了。」
「瑞兒恭喜啊,沒想到你進步這麽快,你再練下去,相信我以後都不會是你
對手了,呵呵。」
張瑞很高興,拉着銀姬的手說道:「銀姬咱們回去吧,我從江南、從苗疆給
你們帶了禮物回來,昨天太忙沒有拿出來,現在咱們回去吧,我送你的禮物你一
定喜歡的。」
「真的?呵呵,我很期待啊。」
「走吧。」
……
回到閣樓,張瑞首先向自己幾個女人宣布武功大成的消息,這幾個女人非常
高興,這喜訊簡直就是最大的驚喜。張瑞等待女人們興奮勁過了以後,才拿出一
大包東西,告訴女人們這是送她們的禮物,這下子女人們更興奮了,紛紛圍了上
去各自挑選。
張瑞從江南買了不少女子飾品,均是江南有名的大商家出品的。有胭脂水粉、
有頭飾發钗、有絲綢織物、有貼身肚兜、甚至有店主私下推薦的情趣用品。
「呀,瑞兒,你的禮物裏面怎麽有「龜相公」這種東西?你好讨厭呀。」說
話的是外婆何巧兒。
「嘻嘻,外婆,這可是好東西啊,萬一我以後出去了,你寂寞難耐可以用這
個東西代替我啊。」
「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何巧兒恨恨的說道,但是卻把那「龜相公」悄
悄藏了起來。
張瑞又打開另外一包東西,這是苗疆出産的東西。苗疆雖然物産貧瘠,但是
這珍貴藥材卻是不少,這包東西均是年份高、藥效好的珍貴藥材,其中許多種适
合女子滋補,張瑞特意從苗疆帶回來不少,就是想讓自己的女人們好好滋補一番。
這閣樓裏面歡聲笑語一片,女人們在張瑞面前紛紛穿戴、打扮起來,還不時
相互印證一番是否好看,還不時讓唯一的男人張瑞仔細觀看。
張瑞心中一片幸福之感,如果以後自己與這些女子相伴終身,将是多麽惬意
的事情啊。
張瑞在煙雨山莊渡過了幸福的一段時間,每日裏除了練功就是與一衆女子
「彈琴」說愛。這些女人們從來不争風吃醋,彼此非常和諧。
張瑞試過與娘親、何巧兒「雙飛」,試過與姐姐、妻子「三人行」,試過将
三個成熟女子一起赤身肉搏,試過「三代同堂」,也試過五女齊飛,享盡了這幾
個女子的「溫柔鄉」。
某次張瑞與衆女交歡以後,姐姐張倩突然提到,那葛進歡在将自己與弟妹柳
若玉囚禁期間問詢過關于張家老宅密室的事情。可是張倩并不知曉,柳若玉更是
不知。
張瑞對此事暗暗留了心,因爲他想起懷裏一樣東西,就是那跟有六個突起的
黑色鐵條。這東西當初與《龍龜決新解》的盒子擺放在一起,張瑞估計這東西也
是張家某處密室的開啓之物。可是張瑞也不知道這密室在何處,因爲這是隻有家
主才能知道的秘密。可是爺爺與父親以及親人們都在那晚的滅門屠殺中逝去了,
張瑞因此并不知道此事。
「看來,現在是我應該回去華山老宅一趟的時候了。」張瑞對衆女說道。
張瑞的話語讓一衆女子沉默,華山張家老宅,這是衆人們都不願意提起的傷
痛。仿佛那個中秋夜的恐怖場景還會出現在眼前。
衆女沉默良久,最後還是許婉儀說話了:「瑞兒,你武功已經大成,這魔教
隻要不是數名高手圍攻,你隻身而退不是難事。我贊成回去一趟,這魔教盤踞我
華山張家老宅這麽久,我們也應該出去看看了。但是,瑞兒,你是打算一個人去,
還是帶上我們?」
許婉儀話說完,一衆女子都是眼巴巴的盯着張瑞。
「還是娘親跟我一起去吧,娘親與我的真氣可以疊加,拼鬥起來娘親能夠幫
助到我。」
聽張瑞這麽說,其餘女子都有些失望。張瑞沒有繼續講話,其他女子也都理
解,現在能夠真正幫上忙的就隻有許婉儀了,銀姬需要鎮守煙雨山莊,自然不能
前往。何巧兒上次被雷萬川擊傷,雖然内傷已好,但是卻不再适合與人動手。張
倩與柳若玉也有自知之明,所以眼神中透露出不舍之後,也點頭同意了。
***********************************
數日後,張瑞與許婉儀出現在一條官道上,這官道十分荒涼來往的人煙極爲
稀少。
張瑞與許婉儀母子倆正在騎在駿馬上急速趕路,這一路上張瑞一邊欣賞沿路
風景,一邊欣賞着娘親騎馬的風姿。
娘親許婉儀一襲紅衣騎馬的風姿讓張瑞性趣忽至,張瑞對許婉儀說道:「娘
親你過來咱們合騎一馬吧。」
許婉儀有些害羞,她知道愛兒張瑞想幹什麽,許婉儀扭扭捏捏了半天,最終
還是答應了。
「萌萌」乃是西域「汗血寶馬」不但腳力驚人,而且負重極佳。
張瑞這次特意改造了馬鞍,讓兩個人合坐一起也不顯擁擠,當初與露瑤合騎
的時候,露瑤就嫌棄這馬鞍太小坐得不舒服,這次改造後正好便宜了張瑞。
許婉儀飛身一躍,穩穩當當的落在「萌萌」背上。張瑞一把摟住娘親許婉儀
的柳腰讓她保持平衡。許婉儀一雙小腳踩住了改造後的馬镫,雙腿用力往下蹬,
而後許婉儀便在愛兒張瑞前面翹起了屁股,任由張瑞将自己的紅裙撈起并褪下了
亵褲。
張瑞将娘親許婉儀的汗巾扯下,手指一模,娘親的陰道已經濕漉漉的了。張
瑞心中一樂,在許婉儀耳邊說道:「娘親,你看,你都已經濕透了。」
許婉儀:「呸,壞孩子,你就知道羞人,娘親都被你帶壞了。上次你弄娘親
的後庭之花,娘親好幾天都便秘,你倒是舒服了,娘親可是難過了好幾天呢。」
「嘻嘻,娘親,當時我弄你後庭的時候,你不是一直大叫用力、用力嘛,怎
麽現在不願意了?要不今天我先弄後庭花?」
「呀…,不要了,還是弄娘親的産道吧,娘親想要了…」
「嘻嘻,娘親不要着急,瑞兒馬上就來。」
張瑞把早就硬的不行的陽具掏了出來,此時更是急不可耐的想要插進死去爹
爹才能享用的娘親許婉儀的神秘之處。
張瑞的陽具龜頭已經觸碰到了許婉儀的兩片濕漉漉陰唇,張瑞用龜頭前後摩
擦起來。
「哦…,瑞兒…,哦…」許婉儀發出興奮的低聲吟唱。
張瑞一手抓住「萌萌」的缰繩,一手扶着許婉儀的柳腰,讓陽具在娘親緊緊
用力想要夾住的大腿根部和兩片陰唇上不停摩擦,龜頭還時不時的輕輕點擊許婉
儀的腫脹陰蒂。
許婉儀快要瘋了,這騎在馬上做這男女交合之事,還是人生首次,這種異樣
的快感,讓許婉儀覺得刺激前所未有,許婉儀的陰道内湧出大量的淫液,将馬鞍
上面鋪就的布巾都濕透了。
「瑞兒……哦,瑞兒插進來吧,娘親想要啊,快啊。」許婉儀急聲催促道。
張瑞見娘親興緻高漲,停下了前後摩擦的動作,将龜頭對準娘親許婉儀那個
已經張開的陰道口用力往前一頂。
「啊……」許婉儀大叫一聲,幸好此處乃是人煙稀少之地,不然這許婉儀天
籁般的靡靡之音會讓任何一個聽到聲音的男人産生性沖動的。
張瑞用腳用力蹬住馬鞍,全力将陽具插入娘親許婉儀的陰道深處,直至頂到
那個微微張開一點點的子宮口。
張瑞慢慢感受着這一插到底的舒爽,心裏十分痛快:「還是娘親的小穴插起
來舒服,裏面像是有張小口在咬人,一松一緊的。而且裏面濕漉漉的還十分溫暖,
陽具在裏面就像泡在溫泉裏一般,太舒服了。」
張瑞抱住娘親許婉儀柳腰的大手更加用力的抓緊了,配合着下身的挺進動作,
開始用力的抽插娘親的陰道,聽着娘親在身前不斷傳出來的嬌吟,張瑞更加得意,
抽插起來更加用力。
許婉儀雙眼已經迷離了,身下的馬兒在不停奔馳,眼前美麗的風景已經無暇
欣賞,下身私處傳來的不停歇的快感刺激着許婉儀的身體感官。
「實在是太舒服了,瑞兒真棒。瑞兒越來越厲害了,總是知道人家最需要什
麽,瑞兒這麽用力,人家的花心快要溶化了啊…」許婉儀心裏不停的胡思亂想着。
「啊…啊……啊……」許婉儀心中千言萬語化成一個字。
「瑞兒,頂到娘親的花心了,大力一點,對,不要停,不要停啊。」
「瑞兒,娘親好舒服呀,不要扯出去太多,對…對,頻率再快點…啊……」
「啊…啊…啊……」
張瑞知道娘親陰道裏面的敏感處被自己觸碰到了,于是按照娘親許婉儀的提
示,開始頻率非常快的急促頂撞。張瑞的龜頭上傳來一陣陣高溫的感覺,張瑞知
道,娘親許婉儀的快感就要到極點了,于是加快了頂撞的速度。
終于一股溫熱的水流反複沖刷着自己敏感的龜頭,娘親陰道深處的「小口」
也緊緊的咬住自己的龜頭,張瑞興奮極了,好舒爽的感覺,這世間沒有比娘
親的陰道更加讓人感到舒服了。許婉儀張大了小口,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高潮
的餘韻讓許婉儀身子僵硬片刻後開始變得軟作一團。
許婉儀軟軟的後背靠在愛兒的胸膛,緊閉着一雙美目。這高潮後的餘韻讓許
婉儀還在雲端飄蕩,可是愛兒的碩大堅硬陽具并沒有軟下去,還深深的插在自己
陰道之中。
「娘親,你趴下吧,抱住馬兒的脖子。」張瑞溫柔的說道。
許婉儀依言往前一趴,兩隻玉手緊緊摟住「萌萌」的粗大脖子,許婉儀知道,
愛兒還遠遠沒有發洩出來,愛兒後續的猛烈沖擊還将繼續。
張瑞開始慢慢享受美嬌娘陰道内的絕美滋味,開始抽插起來。張瑞抱住娘親
柳腰的手移向了娘親的飽滿翹臀,陽光下,許婉儀的翹臀反射這投射下來的陽光,
晶瑩剔透一般,散發着柔和的白光。
張瑞下身陽具在抽插着,右手則是慢慢撫摸着娘親許婉儀絲綢一般絲滑的美
臀,手上傳來的絲滑,陽具上傳來的溫潤,讓張瑞心花怒放。
許婉儀漸漸感到了愛兒陽具沖擊的快感,身體的反應又開始激烈起來,許婉
儀陰道内清香粘滑的淫液,被張瑞高溫陽具摩擦後,變成白色的泡沫,口中也不
停的「啊啊」大叫起來。
「瑞兒,你好棒,用力一點,娘親又有感覺了。」
張瑞聞言,覺得這是娘親許婉儀的莫大鼓勵,于是加快了插入的速度。
娘親陰道内的肉芽突起開始和龜頭棱溝親密摩擦,張瑞也覺得快感将至。
張瑞也開始「啊…啊…」的叫喊起來。
「啊…娘親,瑞兒,瑞兒要射了,娘親我要全部射在你的小屄裏面,啊…射
了…」
張瑞用力的往婉儀的陰道深處狠狠插入幾次後,終于将滾燙的陽精射進了許
婉儀張開的子宮裏面,一發又一發,直到一滴也射不出來爲止。
許婉儀再次被滾燙陽精刺激到一次高潮,同樣「啊」的一聲高呼,然後才慢
慢軟了身子。
……
張瑞和許婉儀在「萌萌」的帶領下,找到一處有小溪的水源處,這萌萌靈性
十足,自己就知道何處有水草茂盛的地方。小白貂又回來了,站在萌萌的頭頂,
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兩個赤裸的男女。
張瑞和許婉儀赤身裸體的站着,許婉儀羞紅着臉,仍由愛兒爲自己清潔下體。
張瑞将汗巾在小溪水中打濕,蹲坐娘親的下體前面,然後溫柔的輕輕爲娘親
拭去下體點點精斑和淫液。張瑞擦拭得很仔細,仿佛眼前就是一件精美的瓷器,
生怕稍微用力這瓷器就碎了。
張瑞頑皮的分開娘親許婉儀的兩片有些腫脹的陰唇,将中指輕輕在娘親的兩
片陰唇間滑動。
「瑞兒,不要鬧了,那兩隻畜生還看着呢。」許婉儀聲音弱弱的說道。
張瑞回頭,萌萌與小白貂正瞪大雙眼看着這裏,于是張瑞咧嘴一笑,說道:
「娘親,你看萌萌與小貂兒都知道我在愛你呢,娘親,瑞兒還想将你按在身下狠
狠抽弄一番。娘親,你看瑞兒的陽具又硬了。」
許婉儀白了愛兒張瑞一眼,口中輕「呸」了一聲,蹲下身子,含住了張瑞站
立起來後高高翹起的陽具。
許婉儀現在不讨厭爲愛兒吹箫了,愛兒滿意,許婉儀覺得這就是自己的貢獻。
許婉儀賣力的用力吞咽,讓張瑞的龜頭頂到了自己的喉嚨深處。許婉儀也是
多次決心以後,才願意爲愛兒「深喉」。
張瑞滿意極了,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娘親,不但生下了自己,還将身心
都交給了自己。這個女人,抛棄了人世間所謂的道德倫理,全心全意愛着自己,
甚至願意爲了自己付出生命,張瑞願意爲了這個女人,讓這個女人得到幸福,他
是願意付出一切的。
……
華山腳下。
張瑞和許婉儀躲在一棵高大樹木頂端,緊張的看着周邊的一切。
自從去年中秋夜滅門慘案發生以後,張瑞和許婉儀就一直回避想起這個地方。
當夜的慘景母子倆一直不願意提起,畢竟這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讓母子倆以
及幸存的張家女人們不願意再次揭開心靈上的傷疤。
張瑞用力的抓住娘親的手,壓低聲線說道:「娘親,我們走吧,這裏沒有發
現魔教孽障,我們小心一點,從後山上去吧,我估計從那裏上去應該沒有人發現
的。」
許婉儀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華山張家老宅前。
許婉儀美目有些迷離,畢竟這個地方帶給她太多感受了。有曾經的溫馨生活,
有往昔的快樂時光,還有痛苦的殺戮記憶。
「娘親,小心點,我擔心還有魔教孽障在此留守。」張瑞輕聲說道。
冰冷的月光照耀下,這張家老宅顯得非常陰森恐怖,一陣亂風襲來「嗚嗚」
作響,仿佛在訴說着當初那個夜晚的殘酷。
一襲黑衣的母子倆,小心的從後山上來以後,便沿着熟悉的密道來到了張家
會客大堂的屋頂,緊張的觀察着這裏熟悉的一切。
這裏早已沒有往日燈火通明、歡聲笑語的情景,有的隻是黑暗、陰森。
張瑞仔細觀察,這大堂周邊并沒有魔教之人巡視,張瑞更加緊張了,他擔心
還有魔教隐匿的高手埋伏在什麽地方。
張瑞母子等待良久,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于是開始悄悄商量:「娘親,你
說,這裏爲何沒有魔教中人?難道魔教放棄了對老宅的搜索?可是我聽姐姐和若
玉說,那葛進歡多次提到老宅的密道,可是我并不知道什麽密道啊,娘親你知道
嗎?
「瑞兒,我也不知道啊,這張家就那麽幾個地方,我怎麽會有不知道的情況?
難道還有秘密的地方你爺爺和父親沒有告訴過我?」
「哦,瑞兒,我想起來了,你父親曾經提到張家後花園有一口枯井,說是哪
裏有不潔的東西,我當時聽過以後就忘了,這鬼怪的東西娘親我總是有些害怕。」
「娘親,既然這樣,我們過去吧。」
張瑞母子悄悄的前往後花園枯井,這裏也十分安靜,母子倆對望一眼,迅速
找到那口枯井。張瑞借着月光,往枯井望下去,黑黝黝一片根本看不到底。張瑞
掏出一個火折子,吹了幾口氣,火折子被點燃了。張瑞把火折子往枯井内一扔,
火光一直往下掉落,十息以後方才落到底。
張瑞深吸一口氣,這枯井這麽深?
很小心的,張瑞母子雙手雙腳支撐着身體,一步一步的往下移動。
終于母子倆下到了井底,張瑞又點燃了一個火折子。張瑞發現,這枯井裏邊
非常幹燥,整個枯井是底大口小。
張瑞小心的用微弱的火光觀察枯井底部的玄機,張瑞很小心的觀察,并沒有
發現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瑞兒,你看,這裏石頭的顔色和其他地方不同。」許婉儀突然出聲說道。
張瑞往娘親指出的地方看去,發現果然有快石頭不一樣。張瑞用力去推,那
塊石頭卻紋絲不動。張瑞細細觀察,這裏似乎需要什麽手法才能打開,可是卻沒
有那把黑鐵條插入的孔洞。
張瑞有些着急,此時許婉儀卻動手了。
許婉儀按了一下剛才那塊石頭,有分别在那塊石頭上下左右幾個方向猛擊了
幾下。突然一股陰風從一個縫隙裏吹了出來。
張瑞心中驚喜,娘親竟然找到了。
張瑞用力往那塊石頭一按,「轟隆隆」的聲響發出,一個隻容一人通行的密
道出現了。
張瑞用火折子往前一探,這裏果然另有玄機。
母子倆一前一後進去,沒有經過多久,母子倆出現在了一處石室中。
母子倆非常驚訝,這個石室居然布置得像一個書房一般,有桌椅有木床還有
許多矮幾。那桌子上面擺放着一些文房四寶,矮幾上還有一些盒子。
張瑞目光向木床望去,發現木床前擺放了幾個飲用完的酒壇,看見酒壇張瑞
一驚,對許婉儀說道:「不好,這裏以前有人來過。」
許婉儀也吓了一跳,仔細看着這石室的布置,就是這木床前的酒壇很奇怪,
不是原來的布置。
「難道有魔教的人來過了?」許婉儀驚問道。
張瑞、許婉儀開始仔細的搜索這個石室不同的地方,希望能夠找到什麽線索,
張瑞母子想知道爲何這魔教會知道這個隐秘的地方,而且專門在這裏尋找。
找尋很久,張瑞母子沒有任何發現。
這個地下石室就這麽一個類似書房的地方,母子倆尋找很久都沒有發現其他
石室。找尋了很久以後,母子倆準備放棄了。
就在這時,張瑞拿起書房一張桌子上的畫像,張瑞仔細觀察,這畫像上畫了
一個絕色女子,從容貌上面看,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美女,畫中空白部分有一首
七言詩,詩詞結尾還有落款「張雲天」。
張瑞細細念道:
「斜陽寒草帶重門,苔翠盈鋪雨後盆。
玉是精神難比潔,雪爲肌骨易銷魂。
芳心一點嬌無力,倩影三更月有痕。
莫謂缟仙能羽化,多情伴我詠黃昏。」
「這是爺爺的手筆?」張瑞奇怪的說道。
許婉儀也取過這張書畫來看,她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但是這落款确實是
公公的字。許婉儀仔細的觀看這幅畫,畫中美人清新脫俗,仿佛雲中仙子。
許婉儀非常喜愛這幅女子畫像,她沒有想到一向嚴肅的公公居然還有如此細
膩的一面,這丹青作畫也如此精彩。許婉儀玉手在畫中上輕撫,有些愛不釋手,
撫摸間許婉儀忽然覺得這美人畫像空白底部有些粗糙。
許婉儀有些奇怪:「不應該啊,怎麽這裏摸起來不太一樣。」
許婉儀手指在上面細細摩挲,發覺這裏似乎是後來貼上去的,于是許婉儀很
仔細的再次細細觀察:「果然如此。」許婉儀心中歎道。
張瑞見娘親很專注的觀察爺爺那副女子畫像,然後居然把畫像底部一張薄薄
的紙片揭開了。張瑞隻見到娘親目光盯住下面幾個蠅頭小字,也好奇的伸過頭去
觀看。
張瑞看見上面寫着幾個字:「哀哉吾妻,英年早逝。華山後洞,存有玄機。」
「吾妻?華山後洞?」張瑞與許婉儀同時驚呼。
張瑞很是震驚,這女子難道是奶奶?許婉儀更是驚訝,這女子是「婆婆」?
時間緊迫,張瑞母子來不及細細思考這突如其來的信息,還是趕快趕到華山
後洞爲妙。
這華山後洞張家人都知道,乃是華山後山一處懲罰犯錯的族人的,那個地方
極爲偏僻,而且山峰險峻非常不好走,就是武功極好的高手上去都很費内力、真
氣。
張瑞母子倆再次在這個秘密石室裏面搜尋一番後,一無所獲最後準備沿着原
路返回。母子倆小心翼翼的手腳并用慢慢爬出了枯井。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了,母子倆趕緊貼在井壁不敢動彈。
「長老,你可回來了,快一年了,這裏像個鬼宅一樣,不知道教主爲何還派
我們倆人留守此處幹嘛。這張家早就死光了,裏裏外外也找遍了也沒發現什麽,
長老你行行好,派我出去吧,我可憋得慌啊,好久都沒有碰怡紅院的姑娘了。」
「你這小子,老夫我還不是一樣,守在這個鬼地方。去年那個夜書生突然失
蹤以後,教主就委派我過來鎮守,這快一年了,這裏不但沒有什麽發現,而且張
家那個小鬼也沒有再回來,我也不知道教主還留我們在這裏幹嘛。」
「我說你小子,我今天下山給你帶吃喝的了,來來,和我對飲幾杯。」
「哎,長老啊,您是貴人,您老倒是經常下山去找姑娘,可是我在這裏一年
了,全身都快發黴了,您老高擡貴手,放小的下山一趟吧。」
「嘿嘿,你小子想女人了?我說你小子可千萬不要想離開,萬一哪天教主上
山來發現你小子不在,你是不是不想要腦袋了?」
「嘿嘿,長老看您說的,我就是說說,我可不敢真的離開啊。」
「好吧,這酒菜你先吃吃,我去去就回。」
「好嘞,長老您慢走啊。」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小子」低聲的罵道:「媽的,又去找姑娘了。哎,不
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說完,這「小子」提上東西離開了。
張瑞母子聽到腳步聲遠去以後,才雙雙爬出枯井。
張瑞母子沒有打草驚蛇,隻是悄悄的離開了張家老宅,往華山絕壁那處後山
山洞而去。
第56章 華山秘洞現隐秘
世人傳聞「自古華山一條道」,由此可見這華山道路的崎岖難行。
張瑞母子倆出了張家老宅以後,便一路小心的前行。這母子倆心中疑問甚多,
可此時卻不是探究真相的時候。母子倆對于華山的一草一木、山形地貌非常熟悉,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華山那處後山山洞。
這個山洞的位置,隻有張家内部人員才知道,這張家人在滅門之夜大部分遭
到魔教血腥屠殺,所以這處山洞位置魔教尚不知曉。
此時天色已經蒙蒙亮,母子倆經過一個晚上的探查都有些疲憊了。進了這山
洞後,母子倆便在洞内找了一個幹淨的地方休憩。
「娘親,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在這裏先探查一番。」
「好吧,瑞兒,你小心些。」
張瑞見許婉儀靠在洞壁閉上了雙眼休息,不一會兒便傳出來輕輕的鼾聲,不
由得微微一笑。娘親确實累了,也難怪昨夜那麽緊張的搜尋了一夜,娘親一刻都
沒有放松過。
看着娘親許婉儀嬌美的睡姿,張瑞心中充滿了暖暖的幸福感覺。
張瑞走出了山洞,望着這眼前熟悉的一切,張瑞心中感歎。
「華山,我回來了。」
中秋夜那個黑暗殘酷的夜晚,張瑞至今仍然不能釋懷,那血海深仇張瑞是一
定要報的。
張瑞在後山前後巡視了一番以後,并沒有發現有魔教中人的蹤迹。張瑞也沒
有打算去華山老宅抓住那兩個魔教中人,張瑞不想在此時打草驚蛇。張瑞其實對
于自己大進的武功非常有信心,他很想拿那個「長老」試手,看看自己武功進步
到了什麽地步,可是現在還有很多秘密沒有揭開,張瑞隻能按捺住心中的想法沒
有前去。
朝陽已經升起,張瑞卻盤腿坐在洞口仔細觀察着手中的黑色鐵條。這鐵條張
瑞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張瑞猜測這東西一定是打開張家某處秘密所在的鑰匙。
張瑞閉上了眼睛,開始回憶起拿到這鑰匙的前後經過以及這枯井中的石室中發現
的秘密。
張瑞母子當初是從淫賊柳一飄的身上拿到這鑰匙和《龍龜決新解》的,張瑞
估計這柳一飄一定是在魔教眼皮底下潛入了那處枯井石室拿到了這鑰匙和張家秘
籍,而後被魔教的人發覺,再然後就像自己當初一樣被人擊落山崖。
張瑞覺得自己與娘親非常幸運,居然通過這柳一飄拿到了張家秘密收藏的東
西,而且這柳一飄的竹管毒煙又幫助自己和娘親殺死了夜書生,不然當初自己母
子倆落在夜書生手裏一定是生不如死。張瑞想起娘親差點被夜書生侮辱,心中就
一陣後怕,當時自己的力量實在是太微弱了,根本不能保護娘親。
張瑞身負張家、許家的血海深仇,對于複仇,對了複仇的力量是非常渴望的。
面對魔教那樣的龐然大物,張瑞心中沒有底,可是又怎樣?張瑞活着就是爲了向
魔教、向魔頭溫必邪複仇。
張瑞閉目思考中,突然發覺一雙柔軟的小手從後背抱住了自己,張瑞回頭,
發現娘親許婉儀已經醒了,正緊緊摟住自己的後背一臉的關注。
張瑞非常享受娘親許婉儀胸前一對碩大堅挺乳房抵住自己後背的感覺,張瑞
笑着對許婉儀說道:「娘親,你怎麽不多休息一會兒呢?」
「瑞兒,我睡不踏實,我心中難過。」
張瑞知道娘親爲何難過,因爲自己也是一樣的。
張瑞說道:「娘親,我也一樣的,咱們張家如今變成這般模樣,這一切都是
魔頭溫必邪造成的,我發誓一定要手刃魔頭,爲張家、許家親人報仇。」
「瑞兒,娘親相信你。」
「娘親…」
張瑞轉過身,将許婉儀緊緊抱住懷裏,母子倆用力相擁沒有說話,他們默默
爲逝去的親人們哀悼。
天色漸漸明亮起來,母子倆進入那後山山洞。
這山洞非常巨大,乃是天然形成。母子倆仔細搜索着洞中的蛛絲馬迹,一分
一毫也不放過。張瑞看着眼前幾面洞壁上留下的隻言片語,默然不語,這裏是張
家人數代人懲罰犯錯後人的一個地方,洞壁上寫滿了以前被懲罰到此面壁思過的
張家人刻下的言語。
張瑞看見一段話:「吾張雲天,于XX年被罰到此靜思己過…」
「這是爺爺留下的?難道爺爺當初也被懲罰了?」張瑞心中驚歎不已。
由于水蝕的原因,個别字迹不太清晰。張瑞細細查看,這一大段話都是爺爺
張雲天充滿内疚的留言,張瑞并不知道這爺爺當年究竟犯下了何等大錯,會被懲
罰到這裏。
「瑞兒,你快過來。」許婉儀大聲叫道。
張瑞聞聲立馬過去,他見到娘親許婉儀正在興奮的指着一個長滿青苔的石壁。
「瑞兒,你看這石壁有什麽不一樣?」
張瑞仔細觀察,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同,都是一模一樣的石壁啊。
許婉儀見愛兒并沒有發現此處機關,于是呵呵一笑,說道:「瑞兒,你真沒
發現?」
「沒有發現啊,娘親你别賣關子了,你快說吧。」
「呵呵,好吧,你看仔細了。」
許婉儀用手中的長劍輕輕的刮去這塊石頭表面的青苔,一個孔洞出現了,張
瑞非常驚訝娘親的觀察力,這麽隐秘的地方都被娘親發現了。
「娘親,你真厲害,你怎麽知道這裏有機關的?」
「呵呵,瑞兒你不知道的多着呢,娘親這三十幾年行走江湖,了解的東西多
着呢。娘親當年與你爹爹行走江湖,曾經從一個武林敗類手裏得到一本關于機械
機關的秘籍,當初本以爲多半是用不上的,默記于心以後就再也沒有用到過,沒
想到現在居然用上了,呵呵。」
許婉儀心情非常好,在愛兒面前可算是大大的長了一回臉。許婉儀自從與愛
兒發生亂倫相奸行爲以後,總是覺得自己在愛兒面前拿不出娘親該有的威嚴了。
每次被愛兒狠狠的「欺負」以後,許婉儀内心中還是覺得有些羞恥的,這種心理
轉變讓許婉儀還是有些不适應。
此時看到愛兒張瑞眼中的佩服,許婉儀高興極了。
「瑞兒,你看這個孔洞那個鑰匙能不能插進去呢?」許婉儀問道。
「我試試。」
張瑞拿出那把黑鐵條的鑰匙往裏一插,結果沒有反應,張瑞又試了試還是一
樣。
母子倆開始有些着急了,難道不行?
張瑞這時拔出鑰匙,再次仔細觀察,他按了按鑰匙上那六個突起,這些突起
可以上下移位,張瑞按了半天也沒有弄出所以然來。
許婉儀見愛兒不知道其中玄機,于是取了過來,按照記憶中某個方法擺弄起
來。
許婉儀弄好以後,這黑鐵條鑰匙變了模樣,看起來真有些鑰匙的樣子。許婉
儀将黑鐵條插入孔洞,沿着逆時針方向轉動一圈,又沿着順時針方向轉動兩圈。
這時這塊石壁開始「咔咔咔」發出聲響,一個黑漆漆的深洞出現了。
一股陰冷之氣撲面而來,張瑞、許婉儀對望一眼,準備進洞。
張瑞點燃了一個火把,在前面開路,許婉儀緊随其後。兩人一路前行,一路
小心摸索。這個深洞初時狹窄,隻有一人多高,輾轉幾次以後,整個深洞漸漸開
闊起來。
……
張瑞高舉火把,望着眼前一個約百丈大小的石室大廳有些吃驚。
這個深洞中的大廳沒有絲毫的黑暗,不知道是哪位前輩高人設計的如此絕妙
之處,這裏居然一片光明。外界的陽光通過許多銅鏡反射照耀進來,讓這裏一片
明亮光景。
這石室大廳中央一張散發絲絲寒氣的漢白玉石床引起了母子倆的關注,因爲
那張漢白玉石床上面躺着一個沉睡的女子。張瑞和許婉儀小心的、慢慢的往大廳
中央走去,那張寒氣逼人的漢白玉石床上躺着一個面容與張雲天畫像一模一樣的
女子,仿佛進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張瑞、許婉儀輕輕移動腳步,往石床走去。
「這難道是奶奶?」張瑞開口了。
「也許是吧,爲何你爺爺會把這個女子保存在這裏呢?」許婉儀帶着滿滿疑
問說道。
張瑞仔細瞧着這個年約三十餘的女子,他沒有去動她,隻是站立一旁盯着。
良久以後,張瑞開口說道:「娘親,我們還是先在這裏探查一番吧。這個秘
洞這麽隐秘,我估計是我張家家主才能知道的秘密。這個女子面容安詳,也許是
我奶奶吧。我從小就沒有見過奶奶,也許這是爺爺的秘密吧。」
「娘親,爺爺以前有沒有向你提起過奶奶呢?」張瑞問道。
「瑞兒,我也是很奇怪的,自從當年我嫁到張家就從來沒有見過婆婆,你爺
爺也從來沒有提起過,我一直以爲你奶奶早就仙逝了,所以就一直沒有問過。就
是你爹爹也沒有見過你奶奶,你爹爹生前還常常向我抱怨呢。」
「哎,這奶奶也許當年是深受重傷而亡吧,這個漢白玉的石床如此冰寒,确
實是保存屍身的好材料,希望奶奶以後好好的在這裏安息吧。」張瑞說道。
張瑞說完,跪倒在地,向石床上躺着的美貌女子結結實實的磕了幾個響頭。
張瑞和許婉儀默哀了許久之後,開始在這大廳中尋覓起來。
這個石室大廳旁邊還有幾個比較大的石室,張瑞細細查看。這些石室之中存
放有許多張家曆代先祖收藏的典籍,張瑞仔細翻看,這些典籍中大部分是先祖們
修煉的心得和體會。旁邊的石室中還幾把精良的兵器,不知道這些兵器經曆了多
久的時光,張瑞拿過一把劍拔了出來仔細一看,居然還是散發着寒光,沒有絲毫
鏽迹。
張瑞仔細查看間,許婉儀大聲呼喊的聲音讓張瑞一動。
「瑞兒,快過來,這裏有一副奇怪的壁畫。」
張瑞幾個閃動就來到娘親許婉儀站立的這個石室前。
這個石室中沒有任何物品,隻有一副壁畫。這壁畫上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文
字,這些文字像七言絕句一般規整的排列在壁畫上,咋一看就像是一首詩,可是
念讀起來卻又連貫不起來。張瑞有些奇怪,先祖這裏爲何在這裏留下這麽一副奇
怪的壁畫文字?
張瑞不敢怠慢,這先祖留下的東西一定藏有什麽玄機。
許婉儀也呆呆的看了半晌,真沒有發覺這壁畫文字有何不同之處,看了很久
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瑞兒,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一下,你再看看着文字到底隐藏了什麽東西。」
許婉儀說道。
「好吧,娘親,你先去休息下吧,我再看看。」
張瑞緊緊盯着這壁畫文字,又仔細的聯系這文字表達的意思,看了半天還是
沒有看懂。這時張瑞發覺自己的肚子有些饑餓,便離開這裏向許婉儀走去。
張瑞母子吃過幹糧以後,休息片刻又開始在這石壁文字前面觀察。
天色已經漸漸昏暗下來,沒過多久,洞中漸漸開始黑暗起來。張瑞正準備點
燃火把照明,這洞中居然月光又照耀了進來。張瑞、許婉儀心中驚歎,這個密室
石室的設計果然太神奇了。
這月光在銅鏡的投射下集中照耀在漢白玉石床上面那個「沉睡」的女子身上。
這月光皎潔,讓那個「沉睡」女子形象更加顯得生動起來,仿佛就是一個貪睡的
女子不願起身一般。
張瑞看着這個「奶奶」,心中感歎:「奶奶,您好好休息吧。您不知道張家
已經被魔教滅門了,現在就剩下我們幾個人了。您如果天上有靈,請好好保佑我
和娘親她們吧。我以後尋找到爺爺的骨骸一定将他和你安放在一起的。」
許婉儀看着愛兒沉思的模樣,心中也是感歎。她想不到這公公竟然如此深情,
将這個可能是自己「婆婆」的女子「安葬」在此處。
同樣是女子,許婉儀感歎自己的不幸。年幼時還沒有和娘親何巧兒好好過上
幾天幸福日子就被指腹爲婚嫁給了丈夫張高遠。女兒和兒子還沒有真正成長起來
就遇到了滅門之禍,而自己也失去了丈夫和張家幾乎所有的親人。爲救愛兒的淫
毒,自己失去了一個母親的清白和尊嚴。如果有一天自己老去或是死去後,會有
人爲自己找一個地方保存自己的身體嗎?
許婉儀默然良久,才慢慢挪動腳步,走向自己的「婆婆」坐在冰冷的石床旁,
仔細的看着這個「沉睡」的女子。許婉儀伸出一隻玉手,往這個女子的俏麗臉龐
輕輕摸去。
入手的竟然是一絲彈滑的感覺,許婉儀有些驚奇。一般情況下,這屍身在長
期冰冷的保存下肌肉會變得僵硬。而這可能是「婆婆」的女子肉身竟然還有彈性?
許婉儀按捺住心中的驚奇,繼續看着這個女子,想要發現些什麽。
許婉儀仔細觀察,她發現這女子雙手交合而握,手裏似乎拿着一個什麽物件。
許婉儀将這女子的手中物件小心的取了出來,仔細一看,是一個奇怪的小盒子。
這小盒子非常小巧精緻,裏邊似乎藏了什麽東西。許婉儀打開一看,有一顆藥丸
還有一張小紙條。
許婉儀借着月光認真的看着這紙條上面的内容。
「吾聽上古傳聞,将重傷之人置于寒冷玉石冰床上,可保肉身不腐。再将肉
身以日精月華反複照耀,以期日月之精華能被肉身吸收改造這女子體質。吾想要
今生永遠相伴這個女子,可惜這家族乃是武林之首,吾有太多俗事牽挂。五十年
後,吾将開啓這密室,用這顆」生死輪回丸「将這女子救醒。」
許婉儀非常吃驚:「這女子果然是與公公大有關聯,難道這世間真有這麽神
奇藥丸可以讓人起死回生?可惜公公沒有等到五十年後,哎……」
許婉儀正準備叫愛兒張瑞過來一起看這張紙條的内容,這紙條上的内容讓許
婉儀實在是太吃驚。許婉儀回頭,卻發現愛兒正在目不轉睛的盯着那副怎麽也看
不明白的壁畫文字。
張瑞借着月光,再次仔仔細細的觀察。張瑞用盡了方法,這文字奇形怪狀,
但勉強還知道是哪個字,可是連起來卻讀不通,不知道這文字表達了什麽意思。
這文字更不是什麽武功秘籍,因爲根本隻字未提到任何武功。
張瑞把這些奇怪文字默記下來,拔出背上「誅仙」劍,開始在地上将一個個
的文字刻畫下來。張瑞一遍又一遍的寫,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中。
許婉儀見愛兒似乎在領悟着什麽,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去打擾,于是坐在女
子身旁,思慮着自己的心事。
張瑞将這些字一遍又一遍的在地面刻畫,然後閉目思索着什麽。
這秘洞中變得安靜起來,隻有張瑞刻畫地面的聲音在回響。
……
天色又開始明亮起來,這秘洞中又開始陽光普照。
張瑞、許婉儀母子緊緊擁抱在一起沉睡着,這洞中非常安靜,仿佛時間凝滞
了一般。
許婉儀終于醒來,不過俏臉卻是紅紅的。因爲愛兒那根可惡的東西又頂在自
己的臀縫間。張瑞陽氣旺盛,現在功力大漲之後,更是精力超凡,每次起床前都
是「一柱擎天」。
張瑞昨晚實在太累了,摟住已經沉睡過去的娘親便睡了過去。一大早張瑞的
陽具就硬邦邦的頂在自己最喜歡的娘親的臀縫間,張瑞感覺舒服極了。
張瑞其實也醒了,被娘親身上清新的氣息,被摩擦娘親臀縫的快感刺激醒了
過來。張瑞從許婉儀身後摟住她的蠻腰,腦袋貼在娘親的後背肌膚上,開始緩緩
的抽動。
許婉儀不敢動彈,這愛兒一旦欲望上來,就會野蠻的扒下自己的衣裙,也不
管自己樂意不樂意就開始搞自己。許婉儀生怕愛兒張瑞又要做那羞人的事情,就
一動不動的仍由愛兒作怪。
張瑞抽動了一會兒,覺得這樣不爽快,就将娘親許婉儀的身子轉了過來,臉
對着臉。張瑞見娘親美目緊閉,但是眼瞳還在轉動,就知道娘親已經醒了。于是,
張瑞頑皮的伸出舌頭去舔娘親許婉儀的眼皮。
許婉儀被愛兒的怪舌舔得眼皮濕漉漉得,不由得伸出兩根手指夾住愛兒張瑞
的胳膊肉用力一捏,張瑞「嗷」的一聲怪叫,收回了亂舔的舌頭。
「哎喲,婉儀娘親你下手這麽很啊,我胳膊肉都快要被你捏掉了。」
「呸,壞小子,你一大早就對娘親我動手動腳的,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娘親?」
許婉儀嗔道。
「嘿嘿,婉儀娘子,婉儀娘親,你是我娘子也是我娘親啊。」
「呸,哪有娘親做娘子的,就屬你這個小子最壞,娘親也敢碰。」
「嘿嘿,婉儀,我碰了你哪裏呀?」
「呸,哪裏都碰了,還不止一次。」
「嘿嘿,婉儀,既然我哪裏都碰了,也不差這一次了吧,要不繼續?」
「呸……」
張瑞見娘親經過這番情話挑逗,此時已經情動,于是熟門熟路的解開許婉儀
的衣物,然後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開始例行的母子愛愛。
這幽靜的秘洞中,男女交歡的淫靡聲響開始回蕩。這裏其他沒有聽衆,隻有
一個沉睡的女子仿佛在對這做着亂倫行爲的母子保持着默許。
張瑞、許婉儀母子非常需要一場痛快淋漓的性愛來緩解這連日的緊張情緒。
自從踏上華山的道路以後,這母子倆就始終處于高度的緊張之中。這秘洞中有太
多秘密需要去發現了,可是母子倆都沒有頭緒,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碰。
今日一大早的性愛,讓此時瘋狂交歡的母子倆非常痛快。許婉儀承受着愛兒
張瑞一陣猛過一陣的沖擊,口中「啊啊」大叫,愛兒的能力讓她滿意。許婉儀與
愛兒性愛歡好,總是能感覺到愛兒的激情,這在死去丈夫張高遠的身上是體會不
到的。
「瑞兒,婉儀,婉儀要你用力一些,不要憐惜我,用力,用力。」許婉儀大
聲凄厲喊叫。
「婉儀,我的娘親,我的娘子,我要用我的精液填滿你的陰道,填滿你所有
的空隙。婉儀,我的娘親,我的娘子,我好想你給我生一個兒子、生一個女兒,
我要讓你真正做我的女人,做我孩兒的娘親。」
「瑞兒,我願意給你生,我願意給你生,你都射進來吧,把我填滿吧。」許
婉儀大聲嘶吼。這個秘洞如此隐秘,許婉儀終于肯放下一切包袱,全心全意的與
愛兒張瑞痛快交歡。
張瑞已經射精五次了,現在還将陽具插在娘親許婉儀的陰道中不肯拔出來,
身下娘親許婉儀的一雙美目已經迷離,小口大大的張開着,涎水順着小口一角滑
落。許婉儀也已經高潮數次,此刻無力的躺在愛兒身下,仍由愛兒胡作非爲。
張瑞射出了今早的最後一次精液,才離開許婉儀的身體,和她平躺在一起。
母子倆相擁着親吻許久,才懶洋洋的起身穿衣。
張瑞雙手支在腦袋後邊,翹起二郎腿,剛才硬朗的陽具現在歪歪斜斜的貼在
肚皮上。張瑞看着婉儀娘親仔細穿戴的模樣,一臉的滿足。娘親不但脫衣好看,
這優美的穿衣姿态也好非常看哪。
許婉儀被愛兒色色的目光盯得有些羞澀,小聲「呸」了一口,便将愛兒的衣
物扔給他,讓愛兒自己穿戴。
張瑞被自己的衣物遮住了頭腦,隻得起身穿戴起來。
用過清水、幹糧以後,母子倆借着這明亮的日光,又開始了仔細的觀察。許
婉儀始終看不明白那副壁畫文字有何特别之處,隻好把目光投向愛兒張瑞。張瑞
再次觀看以後,又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張瑞思慮了一會兒,又開始将那些文字在
地面一個個的刻畫出來。
許婉儀無聊,又拿出那顆「生死輪回丸」仔細觀看,她在想一件事情:「要
不要讓這躺了數十年的」婆婆「服用這顆藥丸?」
許婉儀對于公公在畫像上的提示以及小紙條上的留言,有些将信将疑。她從
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神奇事情和這樣神秘的藥丸。
可是,萬一這是真的,要不要試一試?
許婉儀正在猶豫不決間,聽到愛兒大聲的叫喊:「哈哈,娘親,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
許婉儀把目光投向愛兒,隻見愛兒興奮的手舞足蹈,不由得跟着開懷一笑。
「娘親,我知道了,這文字是幹什麽的了。哈哈,娘親這文字是劍訣,是劍
訣啊。」
原來張瑞思考良久以後,還是不能發覺這文字隐藏的秘密,隻好改變方法默
記下來,然後試着用記憶把這些文字刻畫出來,在刻畫中,張瑞隐約覺得這些文
字不是文字這麽簡單,更像是某一種劍術招式。
張瑞在腦海裏過了許多遍以後,方才發覺這些文字居然就是劍術招式。張瑞
非常佩服将這些招式隐藏在文字裏的那些先祖,竟然可以這樣化繁爲簡?
張瑞猜測爲何張家先祖們會想到這種辦法,這樣的辦法就算以後這個秘洞被
敵人發現了,這隐藏的劍術招式也不會被敵人獲得,誰會在意這樣一幅普通的文
字?
有了這一發現,張瑞開始按照文字造型中的劍招練習起來。張瑞開始還不能
融會貫通,後來越練越熟悉,身影、劍光已經讓一旁目瞪口呆的許婉儀看不清楚
了。
一番練習下來,張瑞氣喘籲籲,渾身衣物都被汗液打濕了。
張瑞結果許婉儀遞過來的清水以後,才對許婉儀說道:「娘親,這文字的招
式太厲害了,我感覺我用這劍招配合我的第九層《龍龜決》功法,就是對上當初
葛進歡那般的高手都可以輕松應戰,絕對不會落敗了。」
「瑞兒,真的?老天保佑我張家,瑞兒,看來我們張家、許家的深仇血償之
時指日可待了。」
「娘親,你放心,我會小心的對付魔教和順天盟,我用他們的腦袋在我張家、
許家列位無辜死去的親人們的墳前祭奠。」
張瑞目光之中發出堅毅的神情,許婉儀同樣的激動異常。
……
休息一番後,許婉儀向張瑞出示了那張小紙條并講出了自己的想法。
「娘親,我看我們幹脆試一試,萬一這奶奶能蘇醒過來,豈不是好事一件?」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瑞兒,要不試試吧?」
母子倆思考良久,終于下定了決心。
張瑞扶起奶奶的肉身,許婉儀将婆婆的小口撬開,将「生死輪回丸」喂服了
進去,然後又喂食些清水。
張瑞将雙手帖在奶奶的赤裸的後背上,開始将内力輸往奶奶的經脈、幫助藥
力化開。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張瑞頭上冒出陣陣白煙,臉色通紅。這是張瑞
将功力運用到極限的表現,許婉儀暗暗擔心,這十個時辰過去了,天色又轉暗了,
可是這「沉睡」的婆婆并沒有醒來的迹象,看愛兒臉色,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許婉儀覺得此刻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于是将雙手貼在了愛兒的後背,将自己
與愛兒同源的《龍龜決》功力輸入愛兒的體内。
「吼」一聲龍吟般的聲音響起,張瑞終于收功了。
張瑞癱倒在漢白玉石床邊上,不住喘氣。今天他盡力了,可是這奶奶并沒有
醒轉過來的迹象。「生死輪回丸」的藥力張瑞确信已經化開了,可是爲何奶奶沒
有反應,張瑞還是不得而知。
許婉儀看着癱倒一旁的愛兒,心中很是心疼,愛兒實在是太辛苦了。許婉儀
拿出一張絲巾,輕輕替愛兒擦拭去額頭的汗水,愛憐的爲愛兒揉捏太陽穴,希望
爲愛兒緩解功力釋放後的疲勞。
許婉儀見愛兒漸漸睡去了,于是輕輕的把愛兒扶起往一旁躺下。許婉儀看了
看還在「沉睡」中的婆婆,她發現婆婆蒼白的臉上似乎有了些許紅潤,整個人看
起來更顯有活力了。
看了許久,許婉儀靠在張瑞身旁,将美首靠在張瑞的胸膛,也沉沉睡去了。
這幾日間,張瑞和許婉儀除了練習這神秘劍訣的招式,就是臨睡前用功力打
通「沉睡」女子的經脈,可是這「沉睡」的女子始終沒有醒轉的迹象。
……
張瑞母子随身攜帶的清水與幹糧不多了,張瑞隻好出去打獵、尋找水源,讓
許婉儀留在秘洞中觀看張家先祖留下的心得和秘籍。
這華山後山地處偏僻,又在險峻之處,獵物實在稀少,張瑞隻好冒險前往更
加遙遠的地方尋覓。張瑞想起當初和娘親掉落的那個山崖,張瑞覺得那裏應該是
修養和練習神秘劍訣的好地方。可是那「沉睡」的奶奶能不能離開那處冰寒的漢
白玉石床,張瑞心中還是沒有底。
日頭漸漸西沉,張瑞背負着幾隻野兔和其他打到的獵物以及一大皮囊的清水
回到了那處秘洞之中。
張瑞升起火堆,開始做起這烤肉美食。
許婉儀也坐在火堆旁,美目望着認真炙烤美味的愛兒,心中滿滿的幸福感覺。
張瑞的手藝确實非凡,沒過多久這秘洞中就開始散發着烤肉的香味。母子倆
親熱的吃着,不時你喂我一口,不時我喂你以塊,吃得其樂融融。
晚餐過後,張瑞想娘親許婉儀提起了自己的想法:「娘親,我想把奶奶一起
轉移到華山那處懸崖下邊,我覺得那裏既安全也有保障,而且水源和食物充足。
我想繼續我們繼續留在在華山,暗中觀察這魔教派人留在此處還有何打算,不弄
清楚,我是不會離開的。」
許婉儀非常贊同愛兒的想法,她說道:「愛兒,我同意你的想法,我發現這
裏确實不适合長期居住。而起你奶奶雖然沒有醒來,但是我覺得她面色已經紅潤
起來了,肌體也開始有了一絲熱量,今晚我們再給你奶奶輸送一次功力,明日就
出發去那個地方吧。」
張瑞表示同意,說道:「娘親,我用内視能力觀察過了,奶奶的經脈中已經
有了生氣,而且這肌膚之中血脈似乎開始流通起來,看來這藥丸是有效的,這爺
爺可真是讓我意外啊,居然尋找到這世間如此神奇的神藥。」
許婉儀對于明日前往那個地方是有些期待的,有些羞澀的,因爲那裏承載了
太多的回憶,特别是與愛兒初次發生交媾的記憶讓許婉儀心中猶如小鹿一般亂跳。
次日清晨,母子倆出發了。張瑞背上還緊緊背負着一個熟睡的女子,這女子
被幾條粗大的繩索緊緊纏在張瑞身上。張瑞一點也不覺得累,自從功力大增以後,
張瑞覺得自己精力似乎用不完一般,每日總是活力四射。
母子倆來到那處懸崖,将幾根粗大的繩索纏繞在幾顆粗大的古樹上,然後将
繩索一頭往崖底放下。張瑞試了試這繩索綁得極爲結實,不用利器是斬不斷的。
張瑞又用枯草将暴露出來的繩索蓋住,仔細觀察沒有破綻以後,張瑞才和娘親一
起往懸崖下面爬下去。
這母子倆不比從前了,張瑞功力大增以後,這許婉儀功力增長也不小,也是
接近《龍龜決》第九層的樣子,這《乾坤倒轉》雙修的奇效,許婉儀也是收獲頗
豐的。
沒過多久,母子倆下到了谷底。當他們踏上谷中土地之上時,雙雙感慨萬分。
他們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還會回到這個地方。張瑞母子望着這潭深深的潭水,望着
眼前已經倒塌腐敗的草房,望着那處夜書生留下刻字的石壁,都是不言不語。這
個地方實在是讓這母子倆印象太深刻了。
張瑞将奶奶放置在當時用計謀殺死夜書生的那個洞中,這個洞中沒有多久就
被母子倆收拾得幹幹淨淨,并鋪上了新鮮的枯草。張瑞又從包袱中取出了一張獸
皮毯子鋪在上面,然後又拿出一些物件一一擺放,沒多久一個小小的臨時蝸居就
弄好了。
張瑞收拾完畢,讓許婉儀照顧不知道何時才能蘇醒的奶奶,自己出了洞中,
去那水潭查看。這快一年了,這水潭中的遊魚似乎多了不少,張瑞看到此景,生
出想要好好暢遊一番的想法,于是張瑞飛快的脫下了衣服,一下子就紮進了水中。
沒過多久,許婉儀出來尋找愛兒,她看見愛兒正在愉快的遊泳,于是揮手招
呼。張瑞見娘親來了,大聲說道:「娘親,你也下來吧,現在天氣炎熱,你也好
多天沒有洗澡了,快下來涼快涼快。」
許婉儀見此水清澈,而且聽愛兒說道以後,也覺得這渾身似乎有些發癢。許
婉儀是個喜愛清潔的女子,在煙雨山莊那個地熱水池總是三天兩頭的去泡一泡,
這次出來以後,也是多日未曾沐浴,于是許婉儀沒有猶豫,開始脫下身上一件件
衣物。
沒過多久,許婉儀就赤裸了身體,許婉儀害羞的用手捂住自己的酥胸和下體
私處陰毛,似乎想要擋住愛兒熾熱的目光。
張瑞見娘親許婉儀露出羞澀的神态,哈哈大笑,蹬住水潭邊一塊石頭,借力
一躍就飛到了娘親許婉儀的身旁。張瑞一把扯開娘親的一雙想要遮擋春光的玉手,
哈哈大笑,然後抱着娘親嬌美嫩滑的美體一起跳進這深深水潭。
「嘩啦」一聲水響,許婉儀在張瑞一雙怪手亂摸下開始高聲尖叫。
「啊,讨厭啊,吓死我了,快放開我。快呀,放開我。」
「嘿嘿,娘親,你覺得你還能跑掉嗎?哇哈哈哈,小娘子,你不要掙紮了,
你還是乖乖的聽話,從了老夫,老夫一定好好的疼惜你的。哈哈哈。」張瑞怪笑
着調戲這自己的娘親許婉儀。
許婉儀被愛兒口無遮攔的淫言浪語騷擾得不敢睜眼,隻得緊閉美目任由愛兒
愛撫。
母子倆開心的在這潭碧水中玩耍着,腳下幾條魚兒被突如其來的聲響驚吓到,
迅速往潭底遊去瞬間就沒了蹤影。
張瑞抱住許婉儀玩耍了一會兒,便一個猛子紮向潭底,向幾條遊魚遊去,魚
兒被驚吓到迅速閃開,可是張瑞動作更快,真氣外放而出,擊中一尾比較大的遊
魚魚頭,這魚兒受到重擊掙紮了幾下就不動了,慢慢的想水面飄去。
張瑞正待往上遊去,卻驚喜的發現水潭邊娘親許婉儀一雙修長的美足與美腿
在淺水處随着波光閃爍,向上望去,美腿根部一片黑色的陰毛散開在水中,兩片
粉紅的陰唇若隐若現。張瑞在水底瞪大了眼睛,這美景實在太誘人了。張瑞不想
錯過如此良辰,便悄悄的遊了過去。
許婉儀剛才和愛兒玩耍一番後,方覺心情大好,于是開心在站在潭水淺水處
慢慢清洗身體。正在清洗間,一隻可惡的怪手又伸過來了,一下子貼在了羞人的
私處陰戶上。
「呀,瑞兒,你又頑皮了。」許婉儀大聲的嗔道。
「嘩啦」張瑞猛的沖出水面,一隻怪手還在娘親許婉儀的下身處不停的用手
指摳着陰唇中央,一隻怪手緊緊摟住許婉儀的蠻腰,然後兇惡的吻住了許婉儀嬌
口。
許婉儀被愛兒突襲,還不及開口說話,就被愛兒張瑞大口封住了自己的小口。
張瑞三管齊下,一手刺激許婉儀的陰蒂陰唇,一手握住許婉儀碩大的乳房不
停揉捏,還一口吸住許婉儀的小口不停與娘親的小舌頭糾纏。
許婉儀被弄得氣喘噓噓,下身和乳房上快感漸漸來襲,她感覺自己似乎又濕
了。許婉儀對于愛兒的刺激越來越沒用抵抗力了,愛兒又那麽強力,許婉儀感覺
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根本就不能反抗,更不能拒絕。
張瑞見娘親已經在自己的刺激下出現想要愛愛的反應,迅速将娘親許婉儀往
前一推,讓許婉儀雙手支撐在潭邊一塊石頭上,讓她美臀高高翹起,然後熟門熟
路的将硬邦邦的陽具龜頭插了進去。
張瑞想要迅速的獲得快感,插入以後就高速的往娘親許婉儀陰道深處來回抽
插。許婉儀剛剛進入狀态就被愛兒一陣猛沖猛打,還沒有來的及反擊,就被沖擊
得隻剩下大聲淫叫了。
「哦…哦…哦…,瑞兒,瑞兒,娘親喜歡,娘親喜歡。」
「哦…瑞兒,瑞兒,全部插進來,娘親要啊,娘親要啊。」
張瑞沒有說話,隻是大口的喘着粗氣,把全部的力量都用到娘親許婉儀的身
上,張瑞此刻隻想在娘親許婉儀身上獲得最大的快感。
「啊…啊…啊…」
「啊…啊?…啊?…嗯?」許婉儀睜開了眼,愛兒射精了?
張瑞這次沒有堅持多久就射了,張瑞看着娘親許婉儀身下流出的乳白色陽精,
心中充滿了自豪感,娘親做自己的女人,就是非一般的感覺。
許婉儀略微有些失望,剛才正爽着呢,愛兒怎麽就完事了。
張瑞射精以後并沒有停下動作,他用軟下來的陽具對準許婉儀甩動了幾下,
以目光示意。許婉儀羞紅了臉:「壞小子,又來啦,每次都要人家幫他吸幾口。」
許婉儀乖乖的蹲下身子,一口含住愛兒張瑞的陽具,鼓起小口開始「吹箫」。
許婉儀一邊吹箫一邊擡起頭來看着愛兒張瑞的表情,愛兒張瑞一臉的舒爽,許婉
儀見狀,加快了吞咽、吸吮的速度。
沒過多久,張瑞的陽具又硬朗了起來,他拍了拍娘親許婉儀的美臀,許婉儀
配合的再次将美臀翹起,再次準備承受愛兒兇猛的沖擊。
一陣風兒「嗚嗚」呼嘯着吹過來,谷底樹葉、枯草被卷到了空中盤旋着。水
面被風兒拂過,泛起點點漣漪。遠處,成熟的果實掉落在地上,發出墜地的聲響。
可是這些聲音卻掩蓋不住這潭水中一對母子交歡的大聲淫語。
「啊…啊…啊…」
「射了,我射了,娘親你準備好接受我的洗禮吧。」
「哦…」
一切終于歸于了平靜。
良久以後,這交歡的亂倫母子才沐浴清潔完畢穿戴整齊。
張瑞走在前面,手裏提着幾尾剖腸洗肚、清洗幹淨的魚兒。許婉儀走在後面,
手裏捧着一堆鮮紅的果實。母子倆高高興興的往那山洞走去。
進洞以後,張瑞、許婉儀猛的發覺原本躺在獸皮毯子上的「奶奶」竟然坐起
身來。
許婉儀驚吓中扔掉了手中果實。
然後對着那坐立着的「婆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醒了?」
第57章 濃妝淡抹總相宜
那個醒來的女子沒有回答許婉儀的提問,隻是目光呆滞的盯着前方。
氣氛變得有些沉悶起來,洞中三人沒有人開口講話,山洞中安靜得沒有一絲
聲響。
張瑞、許婉儀母子面面相觑,母子倆不知道這女子是何時醒來的,也不知道
這女子爲何不開口說話。洞中三人此時誰也不敢首先開口說話。許婉儀緊張的緊
緊握住張瑞的手,她非常的用力,讓張瑞都有些感覺手被捏得生疼。
那個醒來的女子,僵硬的面部沒有一絲表情,隻有呆滞的眼神。
「你…你們是誰啊?這…這是哪裏?」許久之後,醒轉過來的美麗女子才幽
幽的開口說道。
張瑞回答道:「這裏是華山,我們母子是幸存下來的張家人。我爺爺是張雲
天,我爹爹是張高遠。」
「雲天?高遠?他們是誰呀?哦…頭好疼,爲何這兩個名字我如此熟悉呢?」
那個美麗女子皺着眉喃喃的說道。
張瑞與娘親許婉儀對視一眼,張瑞心中想到:「難道奶奶因爲沉睡的時間太
久,忘卻了以前的事情了?」
「奶奶,我是您的孫子張瑞,這位是您的媳婦,我的娘親許婉儀。」張瑞恭
恭敬敬的說道。
「你是我孫子?她是我媳婦?哎…我怎麽什麽都想不起來了?」美麗女子說
道。
「雲天…高遠…」女子又繼續自言自語的說道。
張瑞、許婉儀見這位疑是自己親人的女子如此表現,略微有些失望。
張瑞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撿起娘親許婉儀剛才驚吓中扔掉的果實,走出去
拿去再次清洗一遍。許婉儀見愛兒張瑞出去了,也趕緊跟着出去了。
「瑞兒,你怎麽看,難道她失憶了?」許婉儀有些擔心的問道。
「娘親,也許是吧,奶奶沉睡了快五十年了,這麽長時間的冰凍也許腦子受
了些影響吧。娘親,我看我們還是慢慢的與她相處吧,也許奶奶知道過去的一些
事情的,希望奶奶早日康複吧。」
「瑞兒,也隻好這麽辦了,我們趕緊準備吃的吧,我有些餓了。」
「嗯……」
張瑞在洞口升起一堆火堆,将魚兒串起來仔細的炙烤。張瑞烤魚的手藝此時
已經出神入化非同一般,沒多久洞中就飄散出烤魚的香味。
「吱吱吱」,那隻白貂兒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回來了,張瑞笑了笑扔了一條魚
兒過去。小白貂高興的「吱吱」兩聲,叼起魚兒就大口吃了起來。
張瑞非常喜歡這白貂兒,這白貂兒野得很,每次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跑了出去
自己覓食,又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回來了,神出鬼沒的。「萌萌」張瑞更是放心,
張瑞上華山之前就将萌萌放了,讓它自己覓食,這萌萌是匹公馬,見許婉儀坐騎
是母馬,便在張瑞母子離開前主動帶着母馬進了華山山腳密林中。張瑞以後隻需
要回到那處密林吹響口哨,萌萌就自己會跑過來的。
許婉儀也非常喜歡小白貂,扔過去一塊魚肉,那魚肉還沒有落地,白貂兒就
高高躍起将烤魚肉叼住了。
那個疑似張瑞奶奶的女子,對于烤魚沒有興趣,反而喜歡紅透的果實,拿了
一口吃了幾口以後,就轉過身去不再言語了。
洞中氣氛有些沉悶,張瑞見自己和娘親與這位疑似的奶奶說不上話,就相約
去了外面練習得自華山秘洞的劍訣。
張瑞将這劍訣練習得很熟悉了,他發現這套劍訣似乎隻有九式,專門克制刀、
劍、棍、槍、戟等江湖人常用的兵器。張瑞與娘親許婉儀對練了一會兒,張瑞便
讓許婉儀使出張家劍法與自己對戰。
許婉儀身形飄動,将一套張家劍法使得飄逸靈秀,這女子使出的劍法就是比
男子靈動。
張瑞以這九式劍訣的劍式與許婉儀對戰,許婉儀開始時還能對戰幾招,後來
就被這怪異的劍式弄得十分難堪,根本使不上勁。這劍式極爲刁鑽,專門克制用
劍之人的招式,不倫許婉儀怎麽拼鬥,總是被克制得死死的。
張瑞占了上風,見娘親有些狼狽,便心思一動,開始在劍式壓制住娘親劍招
的時候動手動腳,張瑞一會兒摸摸許婉儀的俏臉,一會兒又把邪惡的怪手伸向娘
親的飽滿酥胸。
許婉儀越打越氣,不但還不了手,反而被兒子張瑞百般調戲,幹脆把手中之
劍往地下一扔,氣呼呼的說道:「壞小子,不陪你玩了,氣死我了。」
張瑞也扔掉了自己手中的劍,哈哈笑着對許婉儀說道:「娘子,生氣啦?剛
才我還沒有摸過瘾呢,哈哈,娘子不要輕易放棄嘛,來,咱們繼續。」
「我才不幹呢,又要被你占便宜,我這個娘親自從變成你娘子以後,你就越
來越輕浮了。娘親我好歹也是名門閨秀,當年的武林十大美人之一,現在在你面
前,娘親我都沒有做娘親的臉面了。」許婉儀臉氣呼呼的紅着臉說道。
「娘親,你不要生氣了嘛,瑞兒錯了,瑞兒給您磕頭道歉。」張瑞說完,恭
恭敬敬的給許婉儀磕了幾個頭。
許婉儀「噗呲」一笑,這瑞兒太好騙了,一逗他就上當。
張瑞見娘親笑了,知道娘親剛才是開的玩笑。張瑞心中,沒有人能比娘親更
重要,因爲這個女人不但生下了自己,還做了自己的女人。張瑞對于母子亂倫之
事,沒有許婉儀那麽多的想法,張瑞愛着自己的娘親,更視娘親許婉儀爲自己最
重要的女人。
「娘親,我剛才跟你練劍的時候,我發覺這九式劍訣實在是太厲害了,似乎
是專門針對各類型的兵器創作的克制之法。那劍訣我想命名爲」破劍式「。」
「呵呵,好啊,破劍式…破劍式……」許婉儀口中念叨了兩次。
張瑞母子專心練劍之時,沒有注意到那個洞口有個美麗女子正在探出頭來,
仔細的瞧着自己和娘親。
對練許久,張瑞和許婉儀細聲探讨這劍式的精妙之處,母子倆都非常鍾愛這
套劍訣。張瑞心想:「這劍訣如果教給煙雨山莊的幾位女子,會不會讓她們的劍
術更上一層樓呢?」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張瑞母子回到洞裏,那位疑似張瑞奶奶的美麗女子正雙
手抱膝,坐在草鋪上等着他們母子回來。
張瑞照例升起火堆開始烤魚,這次張瑞把烤魚遞過去的時候,美麗女子沒有
拒絕,很淑女的扯下一點魚肉慢慢的吞咽。美麗女子食用的動作非常的端莊、典
雅,一看就是大家閨秀的風範。
許婉儀吃相也是斯斯文文,完全不似張瑞的狼吞虎咽。一條魚兒三口兩口就
下了張瑞的肚子,張瑞吃完一條,其他兩個女子剛剛吃完小半。張瑞不會客氣,
拿過另外一條魚同樣幾大口下肚,吃完後張瑞拿起幾個果子一陣猛嚼,最後潇灑
的「噗噗噗」吐出幾個果核。
「哦…飽了。」張瑞心滿意足的說道。
許婉儀笑嘻嘻的看着愛兒粗魯的吃相,心中既歡喜又好笑。
「這瑞兒吃相好粗魯的,以前在家裏教的用餐禮儀算是白教了。」許婉儀心
中歎道。
這頓飯後,張瑞偷偷向許婉儀使了一個眼色,許婉儀瞧了一眼愛兒熾熱的眼
神,俏臉有些發紅。許婉儀又回頭偷偷的看了看這眼前疑似婆婆的女子一眼,她
發現這婆婆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母子倆人剛才的眼神暗示,沒多久許婉儀也悄悄
的跟着張瑞出去了。
母子倆飽暖思淫欲,偷偷以高超輕功躲藏到谷底一處隐秘之地進行了激烈的
母子激情交媾。晚上休息時,張瑞母子分開而卧,非常小心的不露出破綻。可是
他們沒有注意到這疑似的奶奶(婆婆)乖巧的小鼻子偷偷的抽動了幾下,然後緊
皺眉頭了,這美麗女子似乎嗅到了母子倆身上「異樣」的味道。
這幾日,張瑞母子與這位疑似親人的美麗女子都隻是默默的相處,張瑞态度
恭恭敬敬的,畢竟這美麗女子是自己奶奶的可能性非常大。
許婉儀有些猜不透這位「婆婆」的心思,幾次很少的對話顯示,這位婆婆修
養非常高,是個聰慧的女子。言談舉止間,這位婆婆動作優雅,神态怡人。眼神
交流間,這位婆婆美目流盼、眼角帶情。這婆婆完全就是一個大家閨秀的聰慧女
子嘛,可是這婆婆似乎有些不太喜歡自己與瑞兒。
許婉儀身爲武林中的奇女子,對于眼前的優雅女子從心底還是想要親近的,
可是這位疑似婆婆卻不願意多說話,隻是在暗中觀察着自己和愛兒,似乎心中在
醞釀着什麽事情。
許婉儀暗暗留了心,也同樣偷偷的觀察着這位婆婆。
幾日後,張瑞提出偷偷前往張家老宅探查一番,許婉儀堅決反對,張瑞目光
餘光似乎發覺這位奶奶在自己提到張家老宅和魔教字眼的時候,嬌美的身子似乎
動了動。
張瑞拉着許婉儀的手出去了,出去的時候,張瑞回頭看了看奶奶,發現奶奶
盤腿坐在草鋪上,兩眼緊閉着,似乎在思考着什麽事情。
張瑞母子出去以後,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娘親,你說這奶奶是不是知道魔
教什麽事情,爲何剛才我提起探查張家老宅魔教孽障的時候,奶奶的心情似乎有
些激動之色。」
「瑞兒,我也注意到了,我們還是密切觀察吧,我懷疑你奶奶應該恢複記憶
了。這幾日你奶奶一個人的時候仿佛在念叨一個名字,我沒有聽得太清楚,似乎
她在叫」寶兒「什麽的。」
「嗯,我知道了娘親,我覺得奶奶是不能肯定我們的身份,畢竟她的記憶都
停留在大約五十年前,不相信我們也是正常的。」
「瑞兒,你分析得很對,我也是這麽想的。瑞兒我看我們還是找個機會試探
一下你奶奶好了。」
「怎麽試探,娘親你說說你的想法吧。」
「瑞兒,我在秘洞整理先祖遺留的典籍時,發現了你爺爺留下的留書,待會
兒你也看看。我是這麽打算的,你這樣做……」許婉儀輕輕的對張瑞講訴自己的
想法。
……
這日晚間,許婉儀和張瑞練習劍訣以後,便一個人前往水潭沐浴,張瑞則是
去了那片果樹林采摘成熟的果子。沒過多久,那個疑似張瑞奶奶的女子出來了,
那個女子動作優雅不慌不忙的也向那個水潭走去。
到了水潭邊,女子見許婉儀正在沐浴,于是轉身準備離去。
許婉儀叫住了她:「婆婆,你也下來吧,我們一起洗。」
女子見許婉儀也是一個俊美的女子,便放下心來,開始脫下身上衣裳。
女子回頭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張瑞的身影,便輕移玉步慢慢的走進水潭邊。
許婉儀瞧着這位疑似婆婆的女子,見她身材相貌完全不輸自己。身材高挑,
酥胸高挺,小腹平坦,玉腿修長。俊美的臉上不帶一絲表情,眉頭始終緊緊的皺
着,似乎心中有郁結的事情。許婉儀感歎,這位婆婆确實美麗,緊蹙的眉頭不但
沒有讓這份美麗減色,反而多了份「西子」一般的動容之态。
傳說上古吳越争霸之時,水鄉女子西施略帶病态之美,有名曰東施者效仿,
落了一個「東施效颦」的笑話。這婆婆很有當年西子的病态之美的神韻。
兩個女子安靜的沐浴着,沒有相互交談,隻是悄悄的互相瞅着對方。
「魔教賊子,安敢偷襲。」遠處傳來張瑞的大喝之聲。
這兩個沐浴的女子立即緊張的躍出水潭,抓起衣裙就開始慌慌張張的穿戴起
來。遠處似乎傳來拼鬥的聲音,那個女子緊張異常。許婉儀持劍護住女子前往山
洞躲藏起來,漸漸的遠處張瑞打鬥的聲音停止了,一切似乎歸于了平靜。
女子非常緊張,緊緊的抓住許婉儀的衣裙一角,臉色蒼白、嘴唇哆嗦。
這時走進來一個人,這個人身穿嚴實的黑袍,臉色覆蓋着一張面巾,隻露出
一雙眼睛。
「哈哈,張家小子已經被我解決了,喲呵,這裏還有兩個美人兒。美人們不
要怕,以後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哈哈哈哈。」說完這個人徑直走向兩人。
許婉儀大喝一聲,持劍與那人拼鬥,幾招後就被制服了,被點了昏睡穴道癱
倒在地上。
那個人慢慢的扯下面巾,露出一張女子并不認識的臉。
女子驚吓得大叫:「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那個人絲毫不理睬,繼續往前走向女子。
女子不斷後退,抓起随手摸到的物品往那個人身上砸去,那個人輕松閃躲開,
繼續向前。女子的後背已經貼到了冰冷的洞壁,看見眼前不斷走過來的那個人已
經近在咫尺,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小娘子,不要怕,我是天樂教的長老,教主溫必邪尊上命我留守華山張家
老宅,就是爲了打聽一個人的下落,她的名字叫做溫柔。」
女子聽到這個「溫必邪」和「溫柔」這個兩個名字,忽地睜開了眼睛,不可
置信的看着眼前之人。
「我不認識溫柔,我也不知道你說的什麽,我更不知道天樂教。」
「我知道你就是溫柔,我還知道你五十年前抛棄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派我
來尋你的。」
「不…不…不…,我沒有抛棄那個孩子,我沒有抛棄他,我懇求他留下了,
真的,我真的沒有抛棄他,我尋找過他,可是我再也沒有找到。孩子,孩子原諒
我吧。嗚嗚嗚。」女子突然開始大聲的嚎啕起來。
「溫柔…」那個人大喝一聲。
「你還要狡辯?你抛夫棄子,跟着張雲天跑了,現在那個孩子已經滅了張家。
你罪孽深重,還不知錯?」
「不…,我沒有抛夫棄子,我要帶着小寶兒一起走的,雲天說了不介意我有
孩子,雲天答應我要好好照顧我們母子倆的。都是是天樂教幹的,一切都是魔教
幹的,我可憐的小寶兒啊。」
「哦?小寶兒?小寶兒是誰呀?」那個人問道。
「這…你到底是何人,爲何問我這個問題?」女子反問道。
「這…,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隻需要你告訴我當年發生了什麽事?」
「不…,我不會告訴你的,你殺了我吧。」女子說完瘋狂的撲向那個人的劍
尖,想要自殺。
那個人猝不及防,利劍尚未回收,女子就已經撞到了劍尖上。這劍鋒非常鋒
利,一下子就穿透了女子的香肩,刺入肉内一寸許。女子被刺以後立即陷入昏迷。
那個人吓了一跳,用力的扯下了臉上的一張人皮面具,顯露出真容來,原來
是張瑞。張瑞立即呼喚娘親許婉儀,許婉儀立即起身,原來許婉儀并沒有昏迷。
許婉儀和張瑞沒有想到這女子這麽剛烈,竟然會自殺?
張瑞慌慌張張的掏出一瓶止血靈藥,扯開女子胸衣,露出受傷噴血的香肩傷
口。張瑞細細的抹好傷藥以後,才與許婉儀對望一眼,面面相觑。
「娘親,剛才好險啊,這奶奶再往下撞過來幾分,這劍就刺入心口了。哎,
失算了,我沒想到奶奶這麽剛烈啊。」
「哎,都是娘親考慮不周,不應該想出這麽偏激的辦法,我以爲強烈刺激她
的心神,她就會把過去的真相說出來,娘親我也沒有想到啊。」
原來許婉儀在張瑞練習劍訣期間,翻看張氏先祖的典籍時,無意中發現了一
冊張雲天留下的一封留書。留書上記載了張雲天年少時初出江湖之後,以及成爲
武林盟主之前一段塵封的回憶。
許婉儀看過之後,本想立即告訴愛兒。可是愛兒張瑞正在思考劍訣的事情,
許婉儀就一直沒有拿出來,直到幾日後母子倆合力将這個疑似親人的女子救醒之
後,相處中許婉儀發現這個女子一直不願意開口講話,才與張瑞合計後定下此逼
問的計策。
千算萬算,張瑞、許婉儀母子倆都沒想到女子居然如此剛烈,逼問之下竟然
要自殺。
母子倆看着眼前昏迷過去的女子,沒有說話,隻是呆呆的回想這張雲天記載
的内容………
……
時光回到五十多年前。
一個面容英俊的青年男子,正跪在張家列爲先祖的牌位前,聽着張家家主的
教訓:「雲天,今天你已經十八歲了,家裏幾位長老商量以後,決定派你出去闖
蕩江湖漲漲見識。以後這張家家主之位你能不能夠繼承下來,就好看你有沒有本
事接過去了。」
「雲天知道了。」
「雲天,你出江湖以前,先去那後山山洞靜思半年,之後你再出去闖蕩江湖
吧。」
「雲天明白,雲天這就收拾一下前往後山。」
「嗯,你下去吧。」
張雲天離去後,張家家主臉色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個雲天實在是張家幾十
年來少有的天賦極高的孩子,如今才十八歲就有了接近江湖超一流高手水準的身
手,若是在江湖中曆練幾年,這張家家主的位置非他莫屬。不,就是以後替張家
争奪武林盟主的地位也不是幻想。」
張雲天,張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自幼年時顯露出極高的武學天分以後,張
家就竭盡全力扶持他的成長,十六歲張雲天的身手就達到了江湖一流水準,在整
個張家小輩這一代就隻有張雲天在這個年紀達到。
張雲天也不負衆望,十八歲時就已經是接近江湖超一流水準的高手了。這次
張家對張雲天抱有很大的希望,因爲上次張家在武林盟主争奪中就輸給了競争對
手,所以張雲天的出現,讓張家上下重新燃起奪回盟主之位的希望。
半年後,張雲天離開了華山後洞那處禁閉之地,出來後的張雲天神色冷峻,
看不出來一絲一毫的浮華之色。
「呼,終于離開華山後洞了。」張雲天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張雲天心情非常的好,如今終于可以走出華山踏入江湖了。
張雲天此時尚未娶妻,他在離開華山之時曾向父母親口許下諾言:「不成爲
張家家主就不娶妻。」
張雲天一踏出江湖,很快就打出了名聲,被江湖武林中人譽爲年輕一代的楷
模、典範。張雲天行俠仗義,絞殺黑道中殺人如麻的一個有名魔頭後,一戰成名。
張雲天并不因此自滿,反而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因此赢得江湖正道武林中人的
一緻贊許。
一次張雲天接到消息,稱魔教天樂教有一行人從雁門關趕往關内,車内有魔
教重要人物,于是張雲天沒有猶豫的一個人就出發了。
當張雲天趕到雁門關,他發現了魔教的蹤迹,一路跟蹤,終于在關内某處将
「魔教」一行人攔下。
「魔教賊子,趕快從馬車裏出來束手就擒,否則我要大開殺戒了。」張雲天
大聲呵斥。
許久之後,馬車裏面沒有任何動靜,幾個護衛更是緊張的拔出佩劍、佩刀準
備與張雲天決一死戰。
「這位公子,切莫動手,奴家這就下來,請公子不要傷害我的随從。」
一陣天籁般的女子聲音從馬車内傳了出來,馬車布簾子被撐開了,一隻淨白
的玉手探了出來。一個美麗異常的女子美首出現了,張雲天隻覺得口幹舌燥。
這是怎樣一個美麗的女子啊,張雲天完全無法形容。這個女子溫婉柔和,語
音磁性中帶着溫柔。峨眉高挑,瓊鼻高聳,美目含笑,紅唇帶情。
這個女子沒有抹上濃濃的脂粉,隻有淡淡的清妝,張雲天想起一句形容女子
美貌的七言絕句:濃妝淡抹總相宜。
「公子,奴家帶着孩子出關探親,不知道公子爲何将奴家一行人攔下呢?」
美麗女子溫柔的說道。女子天女一般的容貌和天籁般的嗓音,讓年輕的張雲天有
些頭暈目眩、站立不穩。
「娘親,嗚嗚嗚,娘親…」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從馬車裏邊傳了出來。
女子聽到孩子哭泣,可憐的看着張雲天一眼,張雲天不敢直視,隻好點頭示
意女子去報孩子。
女子進去以後,那個孩子立即停止了哭泣。沒過多久,女子就抱着一個可愛
的小男孩出來了。這個小男孩十分可愛,粉嘟嘟的,猶如粉雕玉砌一般,面上還
帶着被驚吓到的淚痕。
「小寶兒,小寶兒,娘親在這裏呢,别怕啊,别哭了,這個叔叔不是壞人的。」
說完,女子對着張雲天說道:「公子,奴家名叫溫柔,這是我的兒子小寶兒,
公子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們母子倆隻是出關探親返回,爲何公子拔劍相向呢?」
溫柔用溫柔的聲音向張雲天問道,張雲天看着這個成熟少婦,拼命的壓抑住
自己那顆劇烈跳動的心。
「溫柔小姐,我得到消息,說有魔教天樂教的賊子今日進關,小子我這才前
來攔截,看來小子我誤會了。」說完,張雲天把劍插回背後劍鞘,雙手交握向溫
柔深深一拜。
「呵呵,這位公子誤會不要緊,隻是這一路上奴家害怕還有不懷好意之人跟
蹤,不如公子跟随我們一行人一路保護可好?對了,公子你叫什麽名字啊?」溫
柔說完,目光直直的盯着張雲天。
「哦…小子叫做張雲天。」張雲天有些不好意的回答道。
「原來是張公子啊,奴家請求張公子一路保護我們母子倆,張公子願意嗎?」
張雲天初出江湖,從未見到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今日一見心中猶如小鹿亂跳,
沒有猶豫張雲天立即答應了溫柔的請求。
晚上這一行人露營休息時,張雲天與溫柔以及小寶兒一起圍在篝火旁談話。
「溫柔小姐,是小子誤會你了,看來這假傳消息之人居心叵測啊。」
「張公子,謝謝你一路護送,奴家也不知爲何會發生此事,也許是奴家夫家
得罪了何人吧。」
「溫柔小姐,小子向你賠罪,請小姐放心小子一定安全将小姐送回府,彌補
小子冒犯之舉。」
「呵呵,張公子不要叫奴家小姐啦,奴家都是孩子的娘了。張公子以後叫奴
家溫柔夫人好了。」
「這…好吧,溫柔夫人。」
「娘親,我困了,我要睡覺。」溫柔懷中小寶兒開始不耐煩了,催促娘親睡
覺。
溫柔報以一個抱歉的眼神,然後抱着昏昏欲睡的小寶兒前往馬車裏面休息去
了。張雲天癡癡的看着溫柔離開的背影,很久之後才離開休息。
溫柔美麗的身影、磁性的嗓音讓張雲天翻來覆去睡不着。
「可惜啊,這如此美麗的女子已經嫁人了,孩子都已經三、四歲了。」張雲
天喃喃的說道。
遠處馬車裏面安靜下來,沒有再傳出小孩子的哭泣。身旁幾個女子帶來的随
行侍衛分作兩組,一組休息,一組巡視。
張雲天掙紮許久之後,終于慢慢睡去了。
睡至半夜,「啊…啊…」幾聲慘叫傳來,睡夢中的張雲天立即驚醒。
張雲天隻見到十餘人将己方團團圍住,女子帶來的侍衛已經死傷大半,正在
這十餘人的圍攻下苦苦支撐,随時都有肯能潰敗而逃。
張雲天立即飛奔到女子馬車旁,拔出長劍對着這不知何人派來追殺的這十餘
人人。
一個頭目模樣的人這時開口了:「小子們立即将這幾人斬殺,将這馬車中人
抓住,記住除了馬車裏面的人,一個活口都不留。」
「諾…」衆人齊聲說道。
張雲天本想立即拔劍與這些人拼鬥,可是眼前溫柔夫人情況危急無法抽身離
開,于是張雲天隻是拔劍相向,并沒有立即動手。馬車裏面小寶兒被外面激烈的
動靜驚吓到了,不住大聲哭泣,溫柔着急的不停安慰着。
沒過一會兒,溫柔的随從護衛便死傷殆盡。這十餘人除了三、五個受了一些
輕傷以外,其餘之人團團将張雲天三人圍住。
「這小子是誰呀?還不趕快滾開,不要你的狗命了?」頭目怒喝道。
「我乃武林世家張氏之人張雲天,你們爲何殺人?」張雲天大聲吼道。
「哦?張家?你張家之人不去行俠仗義,跑到這兒來甘願爲這女子做保镖?
呵呵,張家之人看來也是好色之徒啊,哈哈哈哈。」
「你…」張雲天憤怒之極。
「小子們随我上,一起斬殺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張家小子。」
「殺…」衆人齊聲大喝。
張雲天動手了,「叮叮當當」一陣刀劍相交的聲音之後,除了那頭目其餘之
人均已倒地不起。
那頭目有些慌張,他沒有想到這張家小子武功如此厲害,眨眼間手下全部死
亡。
頭目害怕的将劍一扔,跪倒在地。
「張公子,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人完全是奉主人之命前來搶奪這女子,小
人知錯了,請張公子放過小人。
「哼,爾等殘暴不仁,殘害良善,死有餘辜。快說,你奉何人之命殺人?」
頭目似乎不敢說出真相,隻見他用力一咬,似乎咬破了什麽東西,片刻後這
頭目七竅流血倒地而亡。
張雲天迅速前往小心查看,隻見這頭目死狀極慘,乃是中毒之像。
張雲天一頭霧水,爲何這些人會殺人綁票?
馬車内終于安靜下來了,溫柔害怕的緊緊捂住小寶兒的眼睛,抱住小寶兒出
了馬車。
溫柔面色蒼白,被驚吓得不輕。
張雲天開口了:「溫柔夫人,這是怎麽回事?這些人爲何要綁架于你?」
「奴家就知道這事遲早會發生的,奴家感謝張公子相救,奴家無以爲報,請
張公子受奴家一拜。」溫柔說完便欲向張雲天下跪行禮。
張雲天有些不知所措,一把扶住溫柔嫩滑的手臂口中連連說道:「溫柔夫人
不可,折煞小子了,溫柔夫人請起。」
張雲天感受着手指上傳來的溫柔手臂的嫩滑感覺和溫柔體溫,心亂如麻。
「張公子你放手吧…」溫柔羞澀的說道。
「哦…」張雲天紅着臉放開了扶住溫柔的手。
氣氛有些尴尬,張雲天見此處遍地屍體,溫柔和小寶兒驚吓不輕,便安慰溫
柔母子讓她們回到馬車裏面,自己将這些屍體堆放在一起火化了。
天亮以前,張雲天駕着馬車帶着溫柔母子倆離開了這裏。
張雲天心中一直有疑問,這溫柔夫人的丈夫到底是誰,爲何有人會追殺綁架
溫柔夫人呢?
溫柔和小寶兒躲在馬車裏面一直不敢出來,張雲天隻好駕着馬車先尋了一處
安全之地安頓下來。
幾日間,張雲天盡心盡責的守護着溫柔母子。做飯做菜這些事情張雲天也一
手包辦了。不多久張雲天與小寶兒也漸漸熟悉起來,小寶兒也不再懼怕張雲天,
每天纏着張雲天要他陪自己玩耍。
張雲天難得有這麽溫馨的時候,在張家十八歲以前都是在冷冰冰的練功中度
過的。張家人殷切的希望,張雲天不敢忘記,他知道自己身負的重任。
張雲天與溫柔以及小寶兒的幾日相處,讓張雲天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溫馨感覺,
張雲天非常珍惜這種溫馨。
溫柔看着年輕英俊的張雲天與自己孩兒開心玩耍的模樣,也同樣露出開心的
笑容。這幾日觀察,溫柔發現這個張公子不但武藝高強,而且極爲單純。這種武
林世家出來曆練的公子哥,溫柔見過不少,這些公子哥大多都是爛泥扶不上牆,
大半都是好色之徒。
溫柔見過不少公子哥憑借家傳武功欺辱平民女子的事情,因此溫柔對于武林
中的公子哥沒有好感。但是眼前的張公子就不一樣了,不但人長得英俊,而且心
性良善,還非常喜愛自己的兒子小寶兒,溫柔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幾日後,張雲天護送着溫柔母子回到了溫柔的夫家。溫柔極力的勸說張雲天
留下玩耍幾天,以報救命護送之恩,可是張雲天堅決不受,并拒絕了溫柔丈夫贈
與的雪花紋銀。
張雲天盡了自己的義務,義無反顧的離開的溫柔的夫家。
張雲天後來細細打聽,這溫柔的夫家也是武林中的一個小世家,至于爲何會
有人追殺綁票,張雲天并不知道的。溫柔沒有告訴他,溫柔丈夫也沒有告訴他。
張雲天繼續闖蕩江湖,他以爲自己從此再也不會見到溫柔,直到某一天……
…
張雲天幾年間在江湖中闖出了偌大名聲,并認識了一位叫做許正廷的小兄弟。
這個許正廷比張雲天自己小了大約六、七歲,是個少年郎。張雲天某次見到這個
小兄弟許正廷的時候,許正廷正在行俠仗義與一個江湖淫賊拼鬥不止,許正廷明
顯年幼且武功不行,可是卻憑着以一口不服輸的勇氣與那淫賊奮戰,最後勝利的
居然是許正廷?
張雲天非常欣賞這個小兄弟,替許正廷擋住了淫賊最後的緻命一擊,于是許
正廷成爲了張雲天的小跟班。
張雲天與許正廷闖蕩江湖期間,張雲天細心指導許正廷江湖經驗不足的地方,
後來許正廷說要返回絕情谷師門,張雲天與許正廷才分手。
張雲天的與許正廷的友誼持續了數十年,這是後話。
張雲天幾年間闖蕩江湖,此時已經是一個年輕有爲的青年俠客了,溫柔的身
影雖然常常出現在夢裏,但是張雲天隻是想想,并沒有主動尋找過。
可是當有一天張雲天聽說溫柔丈夫一家被魔教滅門以後,張雲天就再也坐不
住了。張雲天找到當初送回溫柔的地方,發現這裏隻剩下被毀滅後的殘垣斷壁,
溫柔母子早已不見了蹤影。
張雲天沒有放棄,一路找尋線索,終于發現了被魔教天樂教藏匿溫柔的一處
秘密地方,一番苦戰身受十餘處劍傷、刀傷的張雲天終于救出了溫柔,可是卻沒
有見到小寶兒的身影。
張雲天将溫柔救出來找到一個安全之所以後,便昏迷了過去。溫柔非常感激
救出自己的張雲天,夫家被滅、小寶兒被魔教抓走後,溫柔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直到某一天張雲天像一個戰神一般打敗了看守自己的人将自己救出。
溫柔細心的照顧着深受重傷的張雲天,張雲天幾處刀劍傷在大腿根部,溫柔
也沒有猶豫的細心爲張雲天換藥治傷。兩人在日日夜夜的相處中相愛了,某一天
晚上,兩人終于突破了世俗的觀念成就了夫妻歡好之事。
張雲天被溫柔的溫柔感動了,溫柔是成熟少婦,張雲天是青澀處男,對于溫
柔的溫柔沒有絲毫抵抗力,很快張雲天就被溫柔「征服」了。
張雲天與溫柔倆人私下成親以後,張雲天也在溫柔的拜托下去尋找過小寶兒,
溫柔告訴張雲天,小寶兒已經改爲跟自己一個姓氏了,現在叫做溫佳寶。
張雲天尋覓很久也沒有找到小寶兒也就是溫佳寶,他猜測小寶兒一定是被魔
教抓住,受到魔教蠱惑成了魔教少年堂的一員了。這茫茫江湖,一個被隐藏起來
的小孩子要想找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張雲天最後放棄了尋找小寶兒,與傷心不止的溫柔回到了華山。
張雲天萬萬沒有想到,張家人并不接受溫柔成爲自己的妻子,張家家人嫌棄
溫柔是個嫁過人的寡婦還比張雲天年長,張雲天還因此被罰關了一年的後山洞穴。
後來張雲天在奪下了張家家主之位,以二十餘歲的年紀便成爲張家家主的身份後,
張家人反對溫柔嫁給張雲天的聲音才漸漸消失。
幾年後,溫柔産下了一個兒子,這個兒子就是張瑞的父親張高遠。張高遠五
歲生日時,一個少年闖入了張家老宅,聲稱要接回娘親。
張雲天與溫柔前往會見,發現這個少年竟然就是失蹤多年的小寶兒。
溫柔想要小寶兒跟随自己與夫君張雲天一起生活,溫柔萬萬沒有想到小寶兒
竟然已經加入魔教并一言不合與張雲天打鬥起來。
張雲天處處忍讓,溫佳寶處處兇狠,溫柔見自己心愛的丈夫和兒子如此搏命
相争,傷心的流着淚大聲制止。誰知溫佳寶趁着張雲天小心躲避的時候一劍刺向
了溫柔,溫柔受傷倒地。
忍無可忍之下,張雲天傷了溫佳寶的下巴,溫佳寶負傷逃走。
數年以後,張雲天在武林大會上以高超武功打敗江湖正道武林競争者,成爲
了新一代的武林至尊,掌管了整個江湖正道武林。
當上武林盟主的張雲天上任第一件事,就是與兄弟許正廷一起聯合了武林正
道門派一舉殲滅了橫行無忌、肆意滅門的魔教天樂教,從此魔教天樂教一蹶不振
消失三十餘年。
溫佳寶負傷逃走以後,随着魔教的消失而消失無蹤,而溫柔因爲受到溫佳寶
的劍傷身子漸漸虛弱起來。溫柔身子虛弱,張雲天請了許多名醫前來治療,可是
名醫們都說劍傷好治,這「心傷」無方可治。張雲天愛妻心切,瘋狂了一般在江
湖中尋找可以保住愛妻性命的靈藥。
當張雲天終于曆經九死一生以後,尋得「生死輪回丸」,溫柔終于一病不起,
彌留之際溫柔向張雲天說明了心迹,張雲天感動下答應以後一定将小寶兒尋回來。
溫柔再次因傷重昏迷後,張雲天含着熱淚打開了張家秘洞,将溫柔肉身放置在那
處用來修煉高深内功的漢白玉石床中,陪伴了溫柔數月以後,張雲天關閉了秘洞,
準備五十年後打開迎接未來可能會醒來的妻子。
張雲天深信這「生死輪回丸」的神奇功效一定能夠挽救愛妻的生命,可是張
雲天卻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沒能等到五十後。
……
張瑞母子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女子,張瑞對許婉儀講道:「娘親,奶奶這一
輩子好苦啊,與爺爺這麽相愛卻天人兩隔。娘親,我猜想這溫佳寶會不會就是溫
必邪呢?」
「瑞兒,我想一定是的,想不到我們張家與溫家的仇怨居然是那個時候開始
的。」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9-18 15:55
第58章 又是一年中秋夜
這幾日間,溫柔一直處在高熱昏迷中。
張瑞和許婉儀帶着愧疚的心情盡心竭力的照顧着溫柔。張瑞身上靈丹妙藥不
少,溫柔的傷口沒有出現感染,已經開始結痂。可是溫柔也許是因爲體弱吧,這
一直昏迷不醒的,讓張瑞母子有些束手無策。
母子倆一直輪換着照顧溫柔,幾日下來,母子倆都有些顯得清瘦下來。
「娘親,你休息下吧,換我來守護奶奶吧。」張瑞對一夜未合眼的許婉儀說
道。
「瑞兒,不要緊的,你還是趕緊去抓些魚兒采摘些果子回來吧,娘親有些饑
渴了。」
張瑞聞言,立即動身出去尋找食物。
許婉儀見愛兒張瑞出去以後,便掀開蓋在婆婆溫柔香肩上的紗布,細細查看
傷口愈合情況。許婉儀發現溫柔的傷口似乎比昨日小了些許,心中方覺安慰。
許婉儀仔細打量昏迷中的溫柔,這婆婆溫柔确實是個動人的美人,連許婉儀
自己都有種憐愛的感覺。溫柔昏迷中眉頭緊蹙,神情中帶着一絲柔弱,讓每一個
看到的人不禁産生想要好好呵護于她的沖動。
張瑞出洞以後,立即以高強輕功行動起來,幾個呼吸間人影就閃動到了水潭
邊。張瑞這武功自從突破《龍龜決》九層,方才發覺這成爲江湖超一流高手後爲
何能夠輕易打敗低于這個層次的武林中人。這突破第九層,張瑞就感覺自己從此
進入了一個不一樣的境界,打個比方,以前張瑞的功力就像一條小河,而突破以
後張瑞的功力就更像是一條大江,這天壤之别的差距,如何不能讓張瑞興奮不已?
張瑞能力提高以後,想要複仇的心思愈加強烈。可是現在張瑞覺得自己仍不
能沖動尋找魔教複仇,魔教隐匿三十餘年重現江湖,這一重現就讓江湖中發生新
一輪的血雨腥風。張家那麽強大,還有那麽多的武林正道高手同現場在,都被魔
教一舉滅門,更何況現在自己勢力還沒有成形。
張瑞呆呆的坐在水潭邊的石頭上,開始思念起遠在江南的陳飛燕和露瑤來:
「哎,這麽久沒有過去江南,不知道飛燕和露瑤她們相處好嗎?我可真是一個不
負責的男人,這麽久沒有回去,飛燕、露瑤她們不知道要有多恨我呢。」
「外婆、銀姬、姐姐、娘子她們在煙雨山莊好嗎?我答應她們與娘親盡快回
去團聚,可是卻沒有料到居然找到了奶奶,這奶奶如今昏迷不醒,我也有責任哪。」
張瑞想着身邊的親人們都一一找回來了,忽然,張瑞想起來還有三個親人沒
有尋回,就是當初在終南山外公許正廷家被順天盟滅門的時候,外出探親躲過一
難的二舅母和兩個小表弟。
「二舅母、小表弟們現在在哪裏呀,這人海茫茫的,又不敢大張旗鼓的尋找,
希望她們三個能夠平安躲過順天盟的追殺吧。有機會,我一定要将她們三人尋回
的。」
張瑞暗暗下了決心,這張家、許家那麽多的親人們被魔教、順天盟所害,如
今還有親人天各一方,不知流落在哪裏受苦,想到這裏張瑞就心中疼痛不已。
張瑞提着幾條魚兒和一捧新鮮果子準備回到洞裏,剛走到洞口就見到娘親許
婉儀興奮的沖到洞口大聲的叫喊:「瑞兒,瑞兒快進來,你奶奶醒了。」
張瑞聞言立即快步走進洞中。
張瑞隻見奶奶溫柔緊閉的雙眼已經睜開了,隻是面色還有些蒼白。
「奶奶,你終于醒了。」張瑞興奮的對溫柔說道。
溫柔張開眼看了看眼前激動的張瑞、許婉儀母子,沒有說話,卻又将目光投
向了洞頂。
張瑞知道這溫柔奶奶不願意理睬自己和娘親,張瑞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
去輕輕坐在溫柔身旁開口講道:「奶奶,對不起,那天是我假扮的魔教中人,讓
您受傷了,孫兒我很是慚愧。」
「奶奶,我知道您也許并不相信我和娘親的身份,可是我說的句句屬實。我
爺爺張雲天已經在一年前的中秋之夜七十大壽那晚仙逝了,還有父親張高遠,那
晚我們張家人幾乎全部被魔教殺害。這些都是魔教魔頭溫必邪幹的,孫兒不明白
那溫必邪爲何要滅我張家,孫兒有太多疑問想要奶奶你告訴我了,奶奶,您能不
能告訴我呀?」張瑞情真意切的說道。
溫柔聽聞張雲天、張高遠被溫必邪殺害,兩個眼角翻滾出兩顆淚珠。
溫柔低聲喃喃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小寶兒你還
是這樣做了。」
「奶奶,您昏迷快五十年了,爺爺給您留下了一顆」生死輪回丸「,是我和
娘親幫你服下的,爺爺給您留下的藥丸非常神奇,沒想到您真的醒過來了。奶奶,
您所知道的五十年前那個江湖跟現在的江湖不一樣了。」
「奶奶,你可以告訴我五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嗎?」張瑞有些急切的
問道。
溫柔沒有繼續說話,仿佛還在爲夫君與小兒子的離世傷悲。
張瑞母子見溫柔沉浸在悲傷之中,彼此對視了一下,就沒有繼續追問了。
張瑞母子與溫柔食用過晚餐以後,便各自一邊休息。張瑞和許婉儀見溫柔不
願意說話,隻好低歎一聲盤腿開始修煉《龍龜決》内功。
一夜無語,第二日晨光斜照進洞口後,張瑞母子倆才從修煉中醒轉過來。
張瑞和許婉儀起身出去晨練劍訣,張瑞出去的時候,回頭看了看還在沉睡中
的奶奶溫柔,他看到奶奶面色還是有些蒼白,心中自責不已。
張瑞母子各自練習劍訣,許婉儀發現自己對于九式的劍訣掌握情況非常好,
于是提議與張瑞對練一番,張瑞欣然應允。
張瑞和許婉儀擺開了架勢,都是左手在前,右手持劍,一聲「請」後,母子
倆開始了長劍交擊。許婉儀更換了一把劍,那是從華山秘洞中取出來的,不但鋒
利而且堅韌,這把長劍與張瑞「誅仙」劍相互碰擊絲毫不受損傷。
「铛铛铛铛」長劍碰擊聲不斷傳出來,母子倆進入了對練的高潮,母子倆此
時的身影已經開始看不清楚了,樹上、潭邊、巨石上、果林下到處隻聞長劍碰擊
的聲響,看不見母子倆身形。
張瑞暗暗把功力提升到接近九層,以配合此時娘親的功力水平,母子倆越鬥
越開心,此刻勢均力敵正是興奮時刻。
張瑞見娘親高興,于是大聲高呼:「娘親,咱們試試雙劍合璧吧。」
許婉儀聞言,順着張瑞劍式走向配合着一起出劍,母子倆動作一緻長劍向外。
張瑞在外側,許婉儀在内側,張瑞順勢左手握住許婉儀的左手。
「娘親,咱們内力合璧,試試劍氣外放。」張瑞貼在許婉儀耳邊說道。
「好的,瑞兒,開始吧。」
母子倆一起運功合作一處,内力瞬間轉化爲真氣,真氣順着劍柄瞬間傳到劍
尖,隻見兩道劍氣分别從兩柄長劍劍尖發出,這劍氣發出之時「嘯」聲大作,瞬
間似乎把空氣都撕裂了。劍氣急速向前擊中一塊大石,大石猶如被切開的豆腐一
般,被割裂開來成爲數小塊。
母子倆被合璧後的劍氣震驚了,威力這麽大啊?
張瑞母子看着雙劍合璧後劍氣的威力如此巨大後,心情非常激動,母子倆沒
想到《龍龜決》功力不但可以疊加,還可以合璧後由長劍發出,這隔空打物的威
力确實驚人。如若劍氣擊中的是普通習武之人,那普通之人必将被劍氣切爲兩半。
「瑞兒,娘親好高興啊,沒想到咱們娘兒倆這麽合拍,劍氣威力這麽大啊。」
許婉儀高興的對張瑞說道。
「娘親、娘子…,咱們都這麽」熟悉「了,彼此知根知底的,合拍很正常啊。
娘親,你是知道我的長短的,兒子我是知道你的深淺的啊,哈哈哈。」
「呸,壞小子,娘親我這麽高興,你反而來調戲娘親,娘親不理你了。」許
婉儀說完,轉過身去生起氣來。
「乖,娘親乖,不要生氣了,兒子安慰安慰你把。」
張瑞說完,也不管許婉儀如何用力掙紮,吻住許婉儀的櫻桃小口就不放。
母子倆親吻一番後,許婉儀才紅着粉臉一把推開張瑞。
「瑞兒,你真讨厭,老是挑逗娘親,你知道娘親對你是沒有抵抗力的。瑞兒,
你奶奶還在呢,以後咱們歡好要注意些了。」
「嗯,知道了娘親,這奶奶雖然醒了過來,但是爲何不理睬我們啊,難道我
們不是親人嗎?難道奶奶還是不相信我們?」
「哎,娘親也不知道啊,誰知道你奶奶心裏在害怕什麽事情啊。」
張瑞母子倆稍事休息以後,回到了洞中準備小憩一番,卻發現溫柔已經不在
洞裏了。午休以後,張瑞發現奶奶溫柔還是沒有回來,于是沒有驚動還在午休中
的許婉儀,一個人出去尋找了。
這山中谷底不大,張瑞很快就發現了溫柔的蹤影。張瑞悄悄走了過去,發現
奶奶溫柔正跪在地上默默念着什麽話語。張瑞沒有打擾隻是靜靜的躲在一邊觀察
着。
溫柔一臉的悲傷,口中念叨着對于夫君張雲天和張高遠以及溫小寶的名字。
溫柔确實悲傷,當年重傷昏迷前對夫君講完托付的話以後,自己就昏迷過去
了。溫柔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在五十年後醒了過來,醒過來就是兩個自稱是自己
孫子與媳婦的母子倆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孫子相貌中有夫君和小兒子的影子,溫
柔倒是不懷疑。
隻是這孫子和媳婦口中說出來的事情就讓她震驚了,溫柔沒有想到自己的大
兒子最終還是在一年前出手了,當年自己苦苦哀求大兒子小寶兒不要與夫君張雲
天爲敵,沒想到大兒子不但不答應,反而要自己回到那個地方。
溫柔心中悲傷不已,爲夫君悲傷,爲小兒子悲傷,也爲突然轉變的大兒子悲
傷。
溫柔一時不能接受這殘酷的現實,自己仿佛是一覺醒來,這世道就變了模樣
了。
溫柔悲傷良久,才站起身來往洞中走去。
晚間,溫柔用過孫子張瑞遞來的食物以後,看着眼中散發着疑問的張瑞母子
倆,她終于還是開口了。
「你是叫張瑞把?瑞兒,我的确是你爺爺張雲天的妻子,也就是你奶奶。我
叫溫柔,你說的那個溫必邪就是我的大兒子溫小寶。」
張瑞聞言,這猜想終于由奶奶親口證實了,一時間心中思緒萬千。
張瑞實在想不明白,當年到底發生何事,會讓溫必邪,也就是自己的大伯溫
寶兒做出如此兇殘的事情來。
「奶奶,孫兒實在不明白,爲何溫必邪那個魔頭,也就是大伯爲何會下此毒
手。」
「哎,瑞兒還有婉儀媳婦,這…這我該如何說起呢?哎…我還是告訴你們把。」
溫柔開始低聲講述過去的事情………
……
約六十年前,溫柔還是一個少女的時候,出生一個書香世家。溫柔人如其名
待人接物非常溫柔,溫柔是個聰慧的女子,自幼跟随私塾先生學習琴棋書畫、四
書五經,少女時就有了「才女」的名聲。
溫柔的名聲漸漸傳播開來,剛剛行成人笄禮就有人上來提親。溫柔一一回絕
了,因爲溫柔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男子的身影。
溫柔與那個男子相遇在一個冬夜,那夜溫柔在拜訪親戚回家的路上,遇到一
個蜷縮在一起瑟瑟發抖的男子。那個男子受了重傷倒在雪地裏,溫柔十分善良,
和随身侍女一起偷偷将男子救回了家中。溫柔将男子藏到了家裏柴房,細心照顧
月餘,男子傷好以後就不辭而别。
溫柔菩薩心腸,深信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數月後,溫柔在自家後花園賞花之時,被人擄走。
溫柔沒有想到擄走自己的居然就是當初就的那個男子。男子沒有告訴溫柔自
己的名字,隻是自稱是天樂教的教主,因爲被武林中幾個武功高強的歹徒設局陷
害而身受重傷,奄奄一息之際被溫柔救了。男子非常感激,這次擄走溫柔就是爲
了報答于她。
溫柔開始有些害怕,這個男子邪氣十足還非常霸道。可是這個男子卻對溫柔
非常好,溫柔請求男子将自己送回家,男子也輕松答應了。
回到家後,溫柔心中就常常浮現出那個男子的身影。那種邪氣中帶着不羁的
模樣,讓溫柔體會到了男子不同于正派公子的印象。
也許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吧,男子邪氣的模樣反而讓溫柔不能忘懷。溫柔與
被男子那次擄走見過一次面後,那個男子就再也沒有出現。
溫柔漸漸熬不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後終于答應嫁給一個在江湖中有些名
氣的小門派家主之子。溫柔嫁過去以後,也一直沒有得到那個男子的任何消息,
溫柔以爲那個男子将活在自己的回憶中。
溫柔新婚之夜,才發現丈夫居然不舉。丈夫苦苦哀求溫柔不要将此事透露出
去,溫柔勉強答應了,隻是從此以後溫柔渡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無性婚姻。
溫柔夫家是武林世家,溫柔也在熟悉夫家以後漸漸聽說了一些武林江湖中的
一些事情。當溫柔知道天樂教就是武林正道中人口稱的魔教時,溫柔才感到原來
自己對于那個男子完全不了解。第一任丈夫告訴溫柔,這魔教天樂教殘殺無辜,
手段殘忍,魔教教主更是一個冷血的人。
溫柔實在難以相信,心目中那個邪氣霸道的男子,難道也是一個嗜殺、冷血
之人嗎?
第一任丈夫一次外出江湖辦事出去月餘,某日晚間的時候,溫柔被突然出現
的男子吓了一跳。溫柔再次見到這個男子心情起伏不定,丈夫所說的冷血男子和
自己眼前所見的男子難道真是一個人?男子非常霸道,當晚就占有了溫柔,溫柔
沒有失聲痛哭,反而因此愛上了這個邪氣霸道的男子。
幾次偷情以後,溫柔發現自己懷孕了。當丈夫得知溫柔懷孕,也沒說什麽,
丈夫知道自己有不舉之症,家中父母催促多少次了也沒見動靜,溫柔丈夫也推脫
不掉了。溫柔丈夫知道這不是自己的孩兒,可是爲了父母,這溫柔丈夫生生把這
口氣忍了下來。
這孩兒漸漸長大,男子也出現過幾次,不過都是看望溫柔與孩子以後就匆匆
消失了。溫柔漸漸開始厭煩這樣的生活了,這丈夫自從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就
開始不太愛不理睬自己了,這心愛的男子卻又時常見不到人。
有一天,第一任丈夫帶着溫柔行走江湖時,溫柔終于見到了男子猶如魔君的
模樣。溫柔第一任丈夫與衆多準備與魔教一戰的武林中人彙合,這些武林中人打
算糾集正道高手們伏擊魔教教主。可是事情暴露了,溫柔眼見那個男子殘忍的殺
害了許多武林中人,丈夫也在混亂中被殘忍殺害。
溫柔崩潰了,溫柔沒有見過如此血腥之事,心目中邪氣霸道男子的形象完全
破裂了。
男子沒有出手傷害溫柔,放走了溫柔。
溫柔回到夫家,從此不再輕易出門,直到溫柔帶着四歲的小寶兒出雁門關探
親時,遇到欲截殺魔教孽障的青年張雲天。
當小寶兒八、九歲時,男子再次出現了,這次男子出手将夫家滿門滅口,并
将溫柔再次抓走,男子希望溫柔陪伴他,溫柔斷然拒絕。
溫柔不願意跟着一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而且這個男子還是魔教的教主。
溫柔親眼見到這個男子爲了争霸江湖、擴充地盤而做出的種種殘忍行爲,雖
然這男子一直對自己很好,可是溫柔已經不能再接受他。
男子勸說無效,帶走了大兒子溫小寶,而溫柔自己也被軟禁起來。溫柔以爲
自己從此就将這麽孤單的渡過餘生,她沒有想到後來張雲天出現了。張雲天一身
正氣,隻身闖入天樂教魔窟黑木崖,硬生生的從魔窟裏面将自己救走。
溫柔被張雲天舍身相救的行爲感動,與張雲天在日日夜夜的相處中相愛了,
溫柔最後終于下定決心嫁給了張雲天。
……
「瑞兒,我把過去的事情都告訴你了,我累了,想休息。」溫柔淡淡的說道。
「奶奶,爲何溫必邪要滅我張家,您還沒有告訴我呢。」張瑞急切的問道。
溫柔沒有回答,隻是靜靜的躺了下去。
許婉儀也被這個故事震驚了,沒想到這婆婆的故事居然這麽曲折?許婉儀見
婆婆不願意再說話,于是輕輕扯了下張瑞的衣袖,讓愛兒不要着急。
一夜無語,第二日到來。
這日晚間,溫柔終于開口講了關于溫必邪的一切。
當年溫柔被張雲天舍身相救以後,被張雲天感動,最後終于以身相許。張雲
天身上的正義之氣,是溫柔真心喜歡的,邪氣霸道的男子雖好,終究不是良伴,
還是張雲天一股正氣的氣質适合自己。
張雲天果然是個真男兒,年紀輕輕就打敗張家衆多好手成爲張家家主,終于
突破重重阻礙娶了自己。幾年後張雲天更是勇奪武林盟主,成爲武林至尊,溫柔
擔驚害怕之餘也爲自己的夫君感到驕傲。
溫柔雖然懷念着失散的大兒子溫小寶,但是溫柔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現在的
丈夫張雲天了。終于溫柔又懷了一個孩子,張雲天期盼是個兒子,果然張雲天沒
有失望,溫柔給張雲天産下一個兒子,取名張高遠,寓意走得高行得遠。
溫柔記得那天自己在張家老宅後花園給小兒子張高遠喂奶的那個晚上。
那個晚上,失蹤數年的大兒子溫小寶出現了。
「小寶兒,你終于肯來見娘親了嗎?娘親好高興。」溫柔高興的對着大兒子
說道。
溫柔沒有想到大兒子溫小寶見到自己懷裏的小兒子,居然對自己開口大罵。
「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女人,你爲何跟了别人還生了一個孩子?你不知道我
和父親,我的親爹在黑木崖等你回去嗎?」
大兒子的話語傷透了溫柔的心,溫柔沒有想到大兒子溫小寶居然這麽恨自己?
無論溫柔怎麽解釋,溫小寶始終不聽,并準備殺死自己的小兒子,溫柔大聲
呼喊求救,大兒子溫小寶才恨恨的離去,離去前溫小寶說道:「娘親,你記住,
你背叛了我和我爹,我以後與你恩斷義絕,從此我不再叫做溫小寶,我叫溫必邪。」
溫柔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現在的夫君張雲天,她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她以後大
兒子從此以後再也不會來找自己了。溫柔傷心了很久,可是張雲天實在是太寵愛
于她了,而且小兒子也漸漸長大,開始牙牙學語,這樣的溫馨的生活讓溫柔漸漸
開朗起來。
溫柔萬萬沒有想到小兒子張高遠五歲時,已經長成十五六歲少年的大兒子溫
小寶,也就是改名後的溫必邪又回來了。
溫必邪在張家大吵大鬧,張雲天與溫柔出面前往制止,張雲天驚奇的發現這
個人居然就是當初始終沒有找到的溫小寶。
張雲天本想好好的招待溫小寶,可是溫小寶說自己叫做溫必邪。
溫必邪拒絕了張雲天的收留自己并視爲己出的好意,一再要求溫柔離開張家
回到黑木崖。
「娘親,我的親爹爹隻有教主一個人?爹爹叫我勸你回去,娘親你爲何看上
那個張雲天就是不肯跟我離去?」溫必邪大聲對着溫柔說道。
「寶兒,你不懂,雲天現在是我的丈夫,我不能離開他的,我也離不開他。
你回去告訴你親爹爹,過去的事情過去了,以後我不會回到他身旁的。」
「娘親,你當真不肯離開?」
「你信不信我讓爹爹帶人滅了張家?」
「寶兒,不要,你難道忘了你小時候雲天爹爹是怎麽保護你的?」
「寶兒忘了,寶兒隻知道娘親現在抛夫棄子,跟了别人。」
「寶兒…你……」
「娘親,我最後再問你一句,你離不離開?」溫必邪大聲吼道。
「寶兒,你留下來吧,你親爹不是好人,娘親見過他嗜血殘忍的一面,寶兒,
你跟着他會被帶壞的。寶兒,娘親求求你留下來吧,你雲天爹爹和我會好好照顧
你的。」溫柔苦苦哀求。
「娘親,你還是不答應啊,那就休怪我無情了。」溫必邪恨聲說道。
溫必邪拔出長劍,直接殺向張雲天,溫必邪非常憎恨這個占有了自己娘親的
男人,因爲親爹告訴他,這個男人搶走了娘親。
張雲天下不了手,抵擋着溫必邪瘋狂的進攻。溫必邪見自己根本不是張雲天
的對手,于是趁着張雲天沒注意的時候一劍刺向了那個「賤女人」。
溫柔受傷倒地,張雲天怒而出手,一不小心傷了溫必邪下巴。溫必邪見自己
盛怒之下的出手讓娘親似乎受傷很重,溫必邪吓壞了,棄劍而逃。
……
溫柔說道這裏,美目中再次留下悲傷、痛苦的淚水。
張瑞和許婉儀都沒有說話,這個發生在奶奶、爺爺、和溫必邪之間故事實在
是太沉重了。
溫柔哭泣良久,才淡淡的繼續說道:「瑞兒,婉儀,我相信你們是我的親人,
可是我是一個活在五十年前的女人,我如今該如何面對這個不孝子啊。」
許婉儀安慰道:「婆婆,這個事情你沒有錯,錯的是溫必邪。如今溫必邪滅
門我張家,這仇我們是一定要報的。婆婆,你不知道你的大兒子現在已經是一個
大魔頭了,就像從前的魔教一樣,在江湖中大肆殘殺武林中人,掀起無數腥風血
雨。」
「婆婆,你不要擔心,張家還有瑞兒,還有我,還有您的孫女和媳婦活着。
婆婆你先修養幾日,待傷口愈合以後,與我們一起回到絕情谷煙雨山莊吧,那裏
還有我們一個家。」
溫柔安靜的聽完媳婦的話語,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
張瑞趁着夜色,悄悄的回到了張家老宅,他已經準備充分。張瑞打算擒下魔
教長老探聽一下魔教和溫必邪的動向。
張家老宅現在已經荒廢了,一片死寂。
張瑞瞧着眼前曾經熟悉的家,心中絞痛。這裏承載了張瑞太多的回憶,可是
現在卻是這般模樣,張瑞發誓手刃溫必邪鏟除魔教以後,一定要重新恢複張家昔
日的榮光。
張瑞悄悄的在熟悉的庭院内穿梭着,搜尋魔教留守人員的蹤迹。張瑞來到後
院一個廂房,發現裏面有燈光,張瑞悄悄的潛伏了過去。
「啊…啊…輕點死鬼。」裏面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張瑞心中憤怒,這張家敗落以後,這裏居然成了淫窩了。
張瑞悄悄靠過去,仔細觀察着裏面的情形。
張瑞見到一個中年的男子正壓在一個赤裸的女人身上,大力的前後擺動着身
體。張瑞看着這個人的身影,發現就是哪天那個叫做「小子」的魔教之人。
那「小子」似乎快要到高潮了,抽動速度明顯加快了。
那個女子正在「啊呀」叫喚不停的時候,猛的發現兩人身邊多了一個身穿黑
衣的男子,不由得「哇哇」大叫,「小子」被突然出現的張瑞吓了一大跳,陽具
一下子掉了出來,硬着對着身下女子噴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張瑞點了女子昏睡穴道,女子尖叫随即而至,然後一把利劍放在了「小子」
肩頭。
「說,魔教派你來華山幹什麽來了?我不想聽到廢話。」張瑞冷冷的說道。
「大俠,大俠你不要殺我,我隻是聖教中的一個普通成員,是長老派我留守
的。長老沒有告訴我什麽,隻是吩咐我好好守在這裏。大俠,我說的句句屬實,
大俠不要殺我呀。」
「我的耐心很有限,我隻數三聲。」
「一」。
「二」。
「大俠,我說,我說。大俠,我真的知道的不多,我就知道長老被教主安排
過來頂替以前無故失蹤的夜書生,長老曾經酒後無意中說過,張家老宅有秘密,
似乎和一個女人有關,大俠,我真的就知道這些了。」
「哦,就這些了?」張瑞問道。
「大俠,還有還有,我是偷偷下山去飄香院找的姑娘上來,長老現在沒在這
裏,我估計他是去山下喝花酒去了。」
張瑞又問了些問題,發現這個人知道的不多。張瑞将這個魔教之人也同樣點
暈以後便悄悄離開了,張瑞不想濫殺無辜,變得更溫必邪一樣。
張瑞猜測這溫必邪就是爲了尋找秘洞中冰凍的奶奶,張瑞估計這溫必邪自從
五十年前那個夜晚出手刺傷了自己娘親溫柔以後,此後再也沒有聽到關于溫柔的
消息,也沒有發現溫柔的墳墓,也許就猜想溫柔被秘密保存再華山某個地方吧。
想到這裏,張瑞歎了一口氣。這溫必邪行事太極端了,當年一件小事竟然演
變到要屠殺張家滿門?這當中也許也包含了當年爺爺聯合正道武林出手鏟除了魔
教有關吧。
張瑞并不會因爲溫必邪是自己大伯就放過他,張家、許家數百頭人命的血債
溫必邪是一定要血償的。
張瑞回到崖底谷地以後,與許婉儀商議了很久,這華山張家秘洞的秘密自然
不擔心魔教發現,這魔教留守在這裏的人員也不必加以理睬,溫柔已經救醒了,
還是速速離開這裏爲妙。
張瑞的靈丹妙藥效果很好,溫柔的傷勢已經基本大好。征得溫柔同意後,張
瑞、許婉儀母子決定先返回絕情谷煙雨山莊。
張瑞背負着溫柔與許婉儀回到了華山腳下密林中,張瑞一聲口哨,沒多久
「萌萌」就帶着一匹馬兒過來了。萌萌見到張瑞高興的發出「嘶嘶」的聲音,并
不住的用嘴唇摩擦張瑞的臉以示親熱。
張瑞與溫柔合騎萌萌,許婉儀騎着另外一匹一前一後向劇情谷方向奔去。
數日後,三人風塵仆仆的回到煙雨山莊,待一衆女人知道了溫柔的身份以後,
都是驚訝不已,這眼前将近三十歲左右的女子竟然來自五十年前?
特别是張瑞姐姐張倩,看着這個年輕的奶奶,心中更是驚訝無比,張倩小時
候同樣沒有見過奶奶,自幼與張瑞相依爲命長大,這突然多了一個至親的親人,
心中除了驚訝,更是多了分親近。
張倩的熱情很快打動了不太适應這裏生活的溫柔,溫柔也喜歡上了這個乖巧
的孫女。
自從張瑞母子回來後,這煙雨山莊閣樓裏面就多了很多的歡聲笑語。
還有更大的驚喜等着張瑞,妻子柳若玉居然懷孕了。
張瑞高興得合不攏口,幾乎天天陪着肚子還沒有顯形的柳若玉。
幾家歡樂幾家愁,愁的女人這下子就多了。
許婉儀看着自己受到愛兒張瑞灌溉這麽多次仍然沒有起色的肚子,暗暗責怪
着自己,難道問題出在自己身上?
同樣郁悶的還有何巧兒、銀姬和張倩,爲何柳若玉就懷上了?
一天晚上,許婉儀找到張瑞,向張瑞問起了這個問題,張瑞思量很久,最終
得出一個答案:也許是因爲練習《乾坤倒轉》功法的緣故。
許婉儀聽聞以後,想要停止這《乾坤倒轉》秘法的修煉,可是這修煉一旦停
止,功力想要快速增長就成了問題。
許婉儀思量了很久,決定還是不要停止《乾坤倒轉》的修煉,懷孩子的事情,
還是等到報仇以後再說吧。
當然柳若玉懷孕的事情,許婉儀還是非常高興的,畢竟張家有後了。
當其他幾個女人知道練習《乾坤倒轉》不能懷孕的消息後,也是大大吃驚了
一番。思慮以後,衆女還是覺得報仇是首要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照顧
好懷孕的柳若玉。
照顧柳若玉最細心的還要算溫柔了。溫柔人如其名名,照顧柳若玉非常仔細,
讓其他女人自歎不如。
……
時光飛逝,轉眼又是一年中秋節。
這個中秋夜衆人過得非常冷清,一年前發生在中秋夜的滅門血仇,讓衆人沒
有心情過這中秋佳節。
絕情谷瀑布邊,擺起了一個祭奠逝去親人的靈台。張瑞帶頭向擺滿祭品的靈
台磕頭,衆女一起跟着磕頭。
張瑞發誓道:「爺爺、父親、外公、舅舅以及張家、許家遇難的親人們,張
瑞發誓一定鏟除魔教,手刃魔頭溫必邪爲張家、許家親人們報仇。」
草草一番酒宴以後,衆人各懷心思回到自己房間。
……
溫柔來到這絕情谷煙雨山莊以後,因爲張倩的陪伴,變得漸漸開朗了起來,
孫媳婦柳若玉的懷孕,更是讓溫柔歡喜不已。
雖然溫柔的思想還停留在五十年前,但是溫柔還是很快适應了這裏的生活。
溫柔尤其喜歡那處地熱溫泉,幾乎每日都會去泡一泡。
唯一讓溫柔尴尬的是,張瑞與衆女的淫亂之事。溫柔沒有想到孫子張瑞除了
與媳婦許婉儀有染以外,更是與這閣樓中數個女人都有肉體關系。更讓溫柔不解
的是,連自己的親家母何巧兒也是毫不顧忌的與自己外孫淫亂。
溫柔每次都有回避,可是這六層閣樓是張瑞私人之地,每天晚上從幾個房間
裏面都會傳出來交媾的聲音,要麽是一個女人陪伴張瑞,要麽是幾個女人陪伴張
瑞,要麽就是集體「無遮大會」,溫柔都尴尬不已。
張瑞每次與女人們交歡,雖然都避開了奶奶溫柔,但是難免還是會被發現。
張瑞與衆女子同樣尴尬,這奶奶性情溫柔,性子高潔,張瑞也沒有想過将奶奶也
變作自己的女人,畢竟張瑞與這些親近女子發生關系都是經曆種種磨練之後才自
然而然的發生的。
這奶奶溫柔如何相處,就讓張瑞傷透了腦筋。
妻子柳若玉懷孕了,張瑞也是練功之餘就去陪伴,難免與奶奶溫柔接觸。溫
柔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麽,但是張瑞看得出來,奶奶對于自己淫亂的行爲是非常反
感的。
無奈之下,張瑞隻好暫時斬斷自己的欲念,專心修煉高深内功。
張倩、何巧兒得到許婉儀「九式劍訣」的指導,尤其是張倩領悟力特别高,
很快就掌握了其中訣竅。
煙雨山莊變得有序起來,練功的練功,照顧孕婦的照顧孕婦,一切顯得非常
和諧。
張瑞渡過了一段相對安穩的時間,一日張瑞準備回到江南一趟,便想幾位女
性長輩辭行。張瑞已經告訴衆女自己在外面女人的事情了,衆女早已經知道,也
沒有責怪,畢竟這已經發生的事情也已經沒有辦法改變回來。
衆女也知道這些女人對于張瑞是有極大幫助的,生氣以後也就同意了。張瑞
征得衆女的同意,便一個人出發了。本來張瑞想帶着娘親許婉儀一起,可是現在
許婉儀需要和奶奶溫柔好好相處一番,而且隻剩許婉儀懂得這「九式劍訣」,于
是張瑞準備一個人走,這樣也方便些。
一衆女人與張瑞依依惜别,臨走前一晚,張瑞與衆女大戰一番。張瑞此時已
是江湖超一流高手,自然所向披靡,連成名已久同樣也是江湖超一流高手的銀姬
也被殺得節節敗退。
張瑞帶着滿足離開了,奔向目标:江南姑蘇城。
作者:
333333
時間:
2015-9-23 17:27
看起来又要远行了,看来看去俺们还是喜欢看母子乱伦部分,大大主要是把精力都用在叙事了,暂时忽略了对肉戏的讲述,特别是母子交欢,这么好的小说俺们还是值得期待。。。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9-24 08:49
母子劫後緣
第59章 兩岸猿聲啼不住
張瑞站在姑蘇城城門前,看着「姑蘇城」三個大字,心中感慨萬千。
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可愛的露瑤和含情脈脈的陳飛燕,張瑞心裏就一陣激動。
牽着「萌萌」,張瑞順着人流進入了姑蘇城。
一路人聲鼎沸好不熱鬧,沒多久張瑞出現在了陳府大門前。
「老爺,小姐,姑爺回來啦。」
陳府外管家看見回來的張瑞高興的大聲叫喊道。
張瑞剛剛踏進大門,一面九龍照壁(照壁,又稱蕭牆)後面就傳來了兩個女
子驚呼的聲音。
「夫君、瑞哥哥。」兩個小女子人未到聲以至。
張瑞高興的站在原地,看着兩個撲面而來的小女子均是一臉歡喜的朝自己撲
過來。
「夫君,你可回來了,飛燕好想你。」
「瑞哥哥,你一走半年,中秋節都過了,害得人家和飛燕姐孤零零的對着月
亮歎氣,你這次回來可要好好陪陪我啊。」
「飛燕、露瑤,對不起啊,這次我一定好好陪陪你們。」張瑞愧疚的說道。
家宴上,張瑞看着自己親近的三個人正笑容可掬的看着自己。
陳天豪坐在首座與張瑞面對面,陳飛燕和露瑤一左一右相伴。
陳天豪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女婿,與女婿張瑞對飲一杯美酒後,才開口說道:
「女婿,老夫不得不佩服你啊,你與苗人建立的這種友好關系,讓我陳氏商行因
此大賺了一筆啊。」
「女婿,苗疆帶來的藥材和山珍,你猜我們賺了多少?」
「這個,嘿嘿,小婿不知。」張瑞有些腼腆的說道。
「女婿啊,這半年來,我們與苗人交易三次,一共賺了白銀十萬兩。呵呵,
這可是老夫從商以來賺過最多的一次,老夫這些銀子都爲你和飛燕存着,老夫百
年以後這些都是你和飛燕的資産。」
「丈人切不可說這麽不吉利的話,丈人身體安康,一定可以長命百歲的,小
婿這裏有幾瓶精心調制的藥丸,可以強身健體,丈人請收下,丈人每日服用一丸,
可保丈人百病不侵。」
「哦,那老夫可就收下了。」
這一頓久别重逢的宴席,一衆人等吃得非常開心。
飯後,陳天豪叫上張瑞到書房細細詳談。
「女婿,你這次回家,家裏長輩可同意了你與飛燕的婚事?」
「回禀丈人,家裏長輩同意了,隻是這婚嫁迎娶之事,小婿還是希望大仇得
報以後才舉行,如果小婿這麽大張旗鼓的進行婚事,小婿擔心會被魔教或者順天
盟探子得知,給丈人一家帶來禍事,這點,請丈人和飛燕理解。」
「我知道了,女婿,老夫我放心的把飛燕交給你,就是因爲老夫知道你是個
善良的好孩子,此事以後在再辦,老夫理解,隻是你要給飛燕好好說說啊。」
「小婿明白了。」
「丈人,小婿還有一事向丈人禀報。」
「女婿請講。」
「小婿這次準備前往苗疆一趟,準備招募數百名苗人戰士來姑蘇城。小婿打
算在姑蘇城外建立一處秘密的營地安置這數百名苗人戰士,作爲小婿在江南的一
支力量。」
「小婿這麽做是想好了打算的,其一,這支苗人由露瑤帶領,可以作爲陳家
安全的保障。其二,這支力量也是小婿将來複仇時候可以使用的」一柄利劍「。
其三,還請丈人爲這些苗人提供物資資助。」
「女婿這沒有問題,老夫知道怎麽做的。」
張瑞與丈人陳天豪商量了許久,定下大計以後,張瑞才離去。
回到房間,陳飛燕和露瑤已經在房間裏面等待很久了,見張瑞回來兩女高興
的一左一右摟住張瑞的胳膊,非要張瑞陪着一起睡覺。
這樣的美事張瑞自然不會拒絕,三人平躺以後,張瑞兩隻手臂分别抱住了兩
個小美人。
三人非常興奮,聊天到很晚,直到實在是熬不住了才紛紛睡去。
這一夜,張瑞睡得非常踏實,溫香滿懷的感覺真好。
一大早用過早餐以後,張瑞對兩個女子說起了昨晚與陳天豪商量的事情以後,
兩女都是非常支持,張瑞告訴陳飛燕将要和露瑤一起回苗疆一趟,陳飛燕含笑答
應了。
在告别陳氏父女後,張瑞與露瑤踏上了前往苗疆之路。
……
月餘的趕路,張瑞與露瑤出現在了「桃花源」中。
桃花源衆人知道了張瑞回歸的消息,幾乎全部出來迎接,熱鬧的情形讓張瑞
有些吃驚。
待張瑞與衆人回到桃源後,方才知道爲何桃源中的壯人如此熱情了。
這桃花源中似乎變了模樣,雖然一切還是那麽生機勃勃,但是卻大有不同。
這張瑞以前留下的工匠們居然在桃源裏面建立起了許多的作坊,打鐵的、做
手工藝的、制作成衣的、甚至還有教授壯人做食品小點的。
這些都是桃源裏面的苗人從來未曾見到過的,因爲這些中原匠人的到來,桃
源裏面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起來了。
張瑞發現這些中原匠人男子身邊均有壯人美麗女子相伴,詢問之後張瑞才得
知這些中原匠人男子已經與壯人女子成親了。
張瑞很高興這些中原匠人能夠在這裏安家,這樣民族融合的景象是張瑞非常
願意見到的。
在一路興奮得活蹦亂跳的露瑤牽引下,張瑞與露瑤回到了大長老金萊所在的
三層竹樓裏面。
再次見到大長老金萊,張瑞不由得想起了那個香豔療傷的绮麗夜晚。
金萊還是帶着面紗,将自己絕色的容貌遮蓋得嚴嚴實實。
張瑞端坐在露瑤身旁,看着眼前興奮的露瑤在向自己的娘親講述自己在江南
的見聞。金萊一雙美目盯着眼前手舞足蹈的女兒,不時發出贊許配合着女兒的興
奮描述。
張瑞緊盯着眼前有過一夕肉欲之歡的成熟女子,心中泛起一絲漣漪。
這個壯人女子确實和中原女子不一樣,熱情且奔放。一旦愛上某一個男人必
将全情投入。
那個夜晚,張瑞享盡了金萊美好肉體的種種熱情與激情,仿佛張瑞的指尖還
殘留着金萊的體溫和馨香。
「瑞哥哥,你發什麽呆啊,你說嘛,江南是不是很漂亮啊。」
露瑤轉過頭來的問話,讓張瑞從绮夢中驚醒。
「呵呵,江南很漂亮,就像露瑤你說的一樣。」
「嘻嘻,娘親,你以後也應該去江南一趟,那裏實在是太美了,不去看看會
遺憾的。」
「好好,我的露瑤寶貝,娘親以後去看看行不行?」
金萊話語是對着露瑤說的,一雙美目卻是盯着張瑞看着的。
張瑞看出了金萊眼裏的熱情,隻得配合着點點頭。
……
桃源中再次舉辦了歡迎張瑞到來的篝火晚會,壯人們和新加入的漢人們一起
載歌載舞。
坐在金萊身旁的張瑞和露瑤,一起看着熱鬧的人群,不時飲酒與衆人一起歡
唱。
張瑞感覺金萊靠近了自己,張瑞的後背明顯感覺到金萊碩大的乳房靠在了自
己的胳膊上。
「張公子,三刻時間後你到我房間來爲了療傷。」金萊低聲說道,張瑞明顯
感覺到了金萊口中呼出的熱氣,心中猶如小鹿般亂撞。
露瑤沉浸在歡樂中,根本沒有發現自己娘親和自己瑞哥哥的動作。夜色下,
衆人眼中隻有那堆熊熊燃燒的巨大篝火,歡樂仍在繼續。
三刻後,張瑞找了個機會離開了現場。
剛到金萊竹樓,張瑞就被熱情的金萊緊緊抱住。
金萊實在是喜歡眼前這個英俊的男子,還沒有開始肉欲糾纏,金萊就覺得自
己下身私處已經濕了。金萊心底還是羞澀的,這麽多年以來,金萊自從與寶翁分
手後,就一直潔身自好守身如玉,金萊以爲壯人與苗人之間不死不休的局面是難
以解開了。金萊以爲從此将清心寡欲的做好自己大長老的本分事項,金萊以爲自
己将要帶着女兒露瑤孤獨終生。
張瑞的出現,讓金萊看到了完全不一樣的人生,原來人還可以這麽活着?
張瑞帶來的新鮮氣象,讓金萊驚歎、羨慕、佩服。
如今桃花源變得這麽富饒,人人都不再爲生活的奔波,這些都是張瑞來了以
後帶來的新氣象,金萊完全折服在張瑞的光輝下。
眼前這個強壯英俊的男子,讓金萊心跳加速。
金萊知道這個男子是自己女兒的情人,可是又怎樣,自己也愛上他了。
這份愛,讓金萊放棄了以前的高貴矜持,讓金萊動情不已。
「吻我,張公子,求求你吻我。」金萊顫抖着急切說道。
張瑞沒有廢話,滿足了金萊的要求。
這男女熱情之火一旦熊熊燃燒起來,就沒有任何手段可以熄滅。
男人已經被熱情的女人脫光了身上最後一件遮羞物,女人早已熱情似火一絲
不挂。
69姿态下,女人含住了男人高高聳立的陽具,男人則分開女人兩片臀瓣用舌
尖舔弄女人臀縫間的陰蒂、陰唇。
沒有語言交流,隻有「滋滋」舔吸的聲音和男人女人鼻息間呼出的熱氣。
張瑞與金萊全情投入到了肉欲歡愛中,卻沒有發現門縫外一道一閃即逝的冰
冷目光。
……
金萊帶着肉欲滿足後的一絲興奮之情回到了篝火晚會的現場,她卻發現女兒
似乎心情不佳,金萊輕呼露瑤名字,露瑤并沒有理睬。
過了一會兒,張瑞回來了。
張瑞收拾了激動的心情後,拿起一杯美酒獨自酌飲,張瑞也沒有注意到此時
露瑤與金萊母女的異樣。
第二日,張瑞與桃花源衆長老聚集一堂商量事情。
張瑞提出讓桃花源壯人與苗疆苗人進行易物貿易,以桃花源作爲苗人與江南
貿易的中轉站,衆長老經過一番慎重讨論以後,同意了張瑞的方案。
畢竟現在桃源壯人得到來自中原的技術,農具、武器制造方面的技術大大提
高了。
桃源周邊就有數個鐵礦石礦藏,以桃源數萬壯人的開采規模,每日制作數十
件農具以及武器是沒有問題的。
桃花源在引進了張瑞從中原帶來的作物種子以後,果然今年快要豐收了,眼
看金秋臨近,作物果實累累的情景,壯人們心中就充滿了希望。
定下大計後,大長老金萊帶領數名長老以及數百名全新武裝起來的壯人戰士,
與張瑞一起前往苗疆與寶翁會談。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通過「瘴氣」森林以後,終于來到了苗人大寨。
寶翁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就等張瑞與壯人代表們的到來。
對于這次民族和解的大事,寶翁心中充滿了期待。寶翁心中還有一個期待,
就是不知道見到當初那個辜負過的女人的時候,自己應該怎麽辦呢?
苗人巨大的木鼓已經擂響,聲傳數裏。
當雙方代表們相聚的時候,整個苗寨一片歡呼聲,聲振寰宇。
在場的苗人也好,壯人也罷,都爲共同的恩人張瑞歡呼。
寶翁開口了:「衆位壯人的兄弟姐妹,衆位苗人的兄弟姐妹。今日是我們苗、
壯兩族和解的日子,讓我們大家一起歡呼吧。」
「轟…」歡呼聲震天。
良久以後,金萊代表壯人與苗人首領寶翁交談。
寶翁面帶激動的神色,這個女人日思夜想多少個日夜了,今天終于見到她了。
金萊則是冷淡之色,隻是客氣的講了些客套話,便客随主便跟随苗人仆從進
入宴會之地。
一頓歡迎宴會熱鬧無比,曾經數百年的仇怨此刻化爲兄弟姐妹的歡聚。
壯人生産出來的仿制中原農具,讓在場的苗人們羨慕不已。
幾個壯人代表,直接帶着抱着學習心态的苗人農人走向山間田地,示範農具
的使用方法。苗人們被來自中原的技藝折服了,使用先進的鐵質農具确實比自己
使用粗陋的木質農具好處多太多了。
張瑞看着眼前苗人們包括寶翁本人對自己畢恭畢敬的态度,心中就有了種自
豪感。
如今苗人們生存最大的困難解決了,剩下的就是和平發展了吧。
宴席上寶翁與金萊都不見了蹤影,張瑞有些奇怪,也沒有去追尋,畢竟人家
才是倆夫妻。
露瑤這次沒有跟過來,她對張瑞說是不舒服。
張瑞關心了以後,就留下了露瑤與壯人長老們一起到苗寨談判。
寶翁留下了一個美麗的苗人女子左右侍奉張瑞,張瑞發現這個女子就是當初
照顧自己的那個人。
女子非常盡心竭力的照顧着張瑞,讓張瑞有種無比舒适的感覺。
稍晚些時候,金萊回來了。
金萊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直接走進了張瑞的房間。
「張公子,奴家謝謝你給壯人帶來的美好生活。請手奴家一拜。」說完金萊
準備深深一拜。
張瑞見金萊客氣,便一把扶住說道:「金萊,你不要跟我這麽客氣了,你如
今是我的女人,再這樣你讓我怎麽做人哪。」
「張公子,奴家要向你道歉,剛才奴家去見以前的男人寶翁了。奴家以前年
幼,與寶翁生下了露瑤,可惜我與寶翁沒有緣分。剛才我跟寶翁說好了,露瑤還
是我和他的女兒,但是我從此不再身屬于他。」
「金萊…,你這麽做是爲了我嗎?」
「嗯…,張公子,金萊愛你,金萊以後都不會再愛上别人了。」
「金萊,我知道了,你先回房間吧,這裏是苗寨人多眼雜,被人發現就不好
了。」
「嗯,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金萊走後,張瑞陷入了沉思,該怎麽想寶翁開口要人呢?
……
第二日一大早,壯人與苗人的談判就開始了。
桌子上雖然表面和和氣氣的,但是一旦涉及本民族根本利益的問題,雙方代
表還是難面紅耳赤。
張瑞不喜歡這樣的場面,而且自己也插不上什麽嘴,于是張瑞離開的會場。
這會場有數層高度,會場外圍周邊被苗人戰士重重包圍保護着,所以樓上并
沒有苗人與壯人的護衛。
張瑞無聊,踏上了竹樓頂層。
張瑞舉目遠望,這苗寨風光果然大爲不同。
張瑞正在感歎間,一雙溫暖的小手從背後抱住了自己的胸膛。張瑞感覺到了
小手上面傳來的馨香氣息以及後背傳來的飽滿抵壓感覺。
「金萊,你怎麽也上來了。」張瑞轉過頭看着身後的女人。
「張公子,我跟你一樣,無聊啊。這些細節的讨論讓長老們去談就好了,我
一個女人就不參合了。」
「張公子,吻我。」金萊突然說道。
張瑞有些遲疑,這裏雖然沒有護衛在場,但是這裏畢竟是談判會場的頂部,
萬一有人看見就不好了,更何況金萊前夫就在下面。
金萊見張瑞遲疑,便嘻嘻一笑說道:「張公子你不必擔心的,這裏沒有人會
上來,這裏的竹門可以從外面扣住的。」
果然如同金萊所說所做的,竹門扣上後,從下面是打不開的。
張瑞那晚再次品嘗到金萊的熱情後,就難以忘懷這個女人的肉欲滋味,如今
女人這麽主動的要與自己交歡,張瑞豈有不滿足的道理?
樓下衆人在激烈的争論着,樓頂卻有一對男女在不知廉恥的交媾着。
張瑞的陽具深深的插在金萊不斷湧出大量淫液的陰道中,握住金萊柳腰的兩
手配合着下身挺動的動作。
金萊壓抑了自己天籁般的靡靡之音,媚眼如絲。
此刻唯一的聲響就是撞擊的「啪啪」聲和水流中出的「滋滋」聲。
……
幾日的談判,終于在兩族人的和解中達成了。
今後苗人所産的藥材與山珍一律每月一次按時送往桃花源。苗人所需的其餘
物資直接在壯人哪裏換取。這樣做的目的是免去了苗人千裏迢迢運送之苦。每次
需要與江南陳家貿易,隻需苗人出動數百名精裝戰士或者勞動力就行了,直接在
桃花源領取相應數量押送就行。
與江南陳家的貿易同樣讓苗人、壯人受益匪淺。以前與中原行商交換時,苗
人或者壯人總是被克扣或者盤剝,現在自己直接與陳家大交道,換到的東西可是
以前不敢想象的海量。
自從尊貴的客人張瑞來了以後,苗人生活的巨大改善,就讓苗人們對張瑞崇
拜不已。苗人們尊稱張瑞爲「神使」。
張瑞與寶翁再次單獨會談了一次,沒想到張瑞要人的要求寶翁很爽快的答應
了。
寶翁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寶翁需要讓一部分苗人融入漢人的生活,以後作爲
苗人融入中原的先行者。畢竟苗人也想要過上更好的生活。
張瑞也猜測到了寶翁的打算,畢竟也不能讓人家白白付出吧。被張瑞選中的
苗人戰士非常興奮,中原地區、江南地區的富足生活,苗人們都是向往已久了。
在苗人中,這些苗人一旦被選擇爲戰士,從此就不再畏懼生死,所以苗人戰
士的戰鬥力是非常強悍的。再加上苗人們傳說中的「蠱毒」、「蠱蟲」更是讓這
些戰士們身上多了一層神秘色彩。
張瑞選擇好數百名精銳戰士後,又與寶翁細細商談了很久,其中細節外人不
得而知。
張瑞與金萊帶着浩浩蕩蕩的隊伍返回了桃花源,這數百名精銳苗人戰士化身
成爲了普通人一起跟随張瑞返回。
露瑤自從那日發了脾氣以後,幾日間都沒有理睬張瑞。等張瑞要離開桃源返
回江南時,露瑤才恨恨的跟着數百人出發了。
一個月以後,這些苗人出現在姑蘇城外五十裏的一處山間秘密營地中。這裏
新修建的高大屋舍四面合圍,并以高大圍牆圍住。
苗人們除去了苗人的打扮,一副中原人士的模樣。苗人們的頭領是當初攔截
張瑞與露瑤的那個努雄,努雄如今對待張瑞和露瑤是發自内心的畢恭畢敬的,張
瑞的壯舉讓努雄佩服得五體投地。
苗人們出發前就知道了自己的任務,就是一切聽從張瑞的安排,甚至可以獻
出自己的生命。張瑞離開苗寨前,給這些苗人戰士的家屬留下了豐厚的财物,這
些舉動讓被選中的苗人戰士們感恩戴德。
張瑞也沒有虧欠這些與自己一同的前來的苗人戰士們,條件也是極爲豐厚的。
苗人戰士們非常滿意張瑞的安排,不但每天吃得很飽,而且餐餐有肉。
張瑞委以努雄以全面負責這些戰士們訓練的重任,努雄拍着胸口滿口答應。
交代完畢後,張瑞與露瑤回到姑蘇城陳府與陳飛燕父女團聚。
張瑞非常感激陳天豪盡心竭力的安排,這些苗人戰士的生活起居,陳天豪安
排了心腹之人照顧。那處秘密營地乃是陳家悄悄收購的,一切都以安排妥當,張
瑞因此少了很多煩惱。
張瑞知道自己複仇的計劃已經開始實施了,隻是張瑞發現自己還欠缺一個可
以幫助自己放手實施計劃的人選。
這時張瑞聽到了一個江湖中的傳聞。
江湖中傳聞蜀中唐門劇變,一個庶子奪嫡失敗,被唐門逐出家門。一番打聽
後,張瑞得知奪嫡失敗的庶子居然就是當初比武擂台上敗于自己的唐洪。
從江湖上打聽到這一消息後,張瑞決定自己前往蜀中尋找唐洪。
對于唐洪,張瑞的映像非常深刻。唐洪武功高超,隻是不幸遇到了自己,不
然當初抱得陳飛燕美人歸的就是唐洪了。
唐洪雖然口氣粗鄙,但是卻是一個性情中人。張瑞非常需要唐洪這樣的高手
幫助自己,當張瑞聽到唐洪的事情以後,張瑞決心找到唐洪讓他幫助自己。
……
張瑞這次還是單身出發,沒有帶上不知爲何突然不理睬自己的露瑤。
張瑞乘坐着一艘可以往來于揚子江上下遊的大船前往蜀中。
張瑞首次乘坐大船,眼見這大船行駛十分平穩,張瑞這次放下心來。
數日間,大船逆水行舟,讓張瑞見識到了不一樣的江岸風光。
路過「三峽」時,江水陡然急促起來,兩岸纖夫拉船的情形讓張瑞見識到了
普通百姓生活的艱辛。
張瑞感歎間,「三峽」兩岸青山蒼柏間猿猴的叫聲不住傳來,不禁讓張瑞想
起以前私塾先生教授的一首詩詞:「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讓張瑞感歎的不止是江水兩岸的絕美風光,更讓張瑞贊不絕口的是水中江鮮。
船主乃是蜀中人,口味偏重麻辣,江鮮在麻辣味道中吸收滿湯汁以後,吃食
在嘴裏是一種别樣的滋味。張瑞開始不習慣這種麻辣滋味,後來張瑞發現麻辣的
味道更是更夠去除河鮮中的腥膻之味,吃起來更爽口,沒有多久,張瑞就喜歡上
了這種味道。
十數日後,張瑞告别了船主,來到了長江上遊的渝州城。
渝州城出發前往成都府附近的唐門就不遠了,張瑞決定先在渝州城逗留些日
子,看看這渝州城中可有魔教的消息。魔教天樂教的勢力主要分布在中原地區,
在巴蜀之地的影響力不大,張瑞可以放心的探聽消息。
渝州城,巴蜀之地第二大城池。
渝州城兩江環抱,城池堅固,易守難攻。
張瑞尋了一間看起來非常不錯的酒店,走了進去。進去後自然有店小二招呼。
張瑞聽着略帶喜感的巴渝話語,心情非常的好。
「客官,是中原地區來的吧,聽客官語氣,客官難道是第一次來到這渝州城
邁?」
「是啊,店小二,你們這裏有什麽好吃的,你給我介紹一下吧。」
「好嘞,客官,你問我就對了,我們這裏有麻辣耳片、涼拌折耳根、紅油肚
條、毛血旺、回鍋肉、再配上一晚豆花就更霸道了。」
「哦,小二你就給我上幾盤吧。」
「客官,吃這些都一般,你要是喜歡我推薦給你這渝州城的最大的特色菜:
火鍋。」
「火鍋,沒有吃過,小二你給我上火鍋吧,剛才推薦的其他小菜也一并送過
來。」張瑞遞過去一塊十兩的大銀兩吩咐店小二道。
沒過多久一盆炭火燒着的火鍋就擺放到了張瑞面前。
張瑞細看這滾燙翻滾的紅色湯汁,心中滿是驚奇。
張瑞再看看這些火鍋菜品,更是驚奇。
「這些是牛下水?這些怎麽能吃呢?」張瑞看着碟子中一盤盤的牛下水,心
中覺得不可思議。
「客官,你有所不知,這盤你們中原人稱爲下水的牛肚,在我們渝州城叫做
毛肚,隻需在滾燙湯汁中用筷子夾住數息時間,便可以沾滿芝麻油食用,這毛肚
吃起來彈滑爽口,好吃得很。」
張瑞便依店小二所言,夾了一塊毛肚,燙過幾息以後,便沾滿芝麻香油送入
口中。
張瑞滿意極了,他沒有想到這牛的下水之物居然可以這麽好吃?
張瑞滿意的将店小二介紹的薄片牛肉、豬肉香菜丸子、豬血、鴨腸等下水之
物放入火鍋鍋中,開始慢慢品嘗。
「太好吃了。」張瑞心中就隻有這麽一個想法。
這一頓火鍋吃的張瑞滿頭大汗,店小二殷勤的遞上毛巾,讓張瑞連忙道謝。
用過店小二送來的甜酒水後,張瑞方才意猶未盡的放下手中筷子。
張瑞非常高興,賞了店小二五兩白銀,店小二就更加喜歡張瑞了。
吃完渝州城特色小菜和火鍋後,張瑞回到了自己的客房準備休息。
路過後院時,張瑞忽然發現遠處一個女子洗衣服的身影與印象中的某個親人
極爲相似,于是張瑞便站住腳步,偷偷聽聞這個女子與旁邊一個同樣洗衣女子的
對話。
「嬌娘,我觀察你很久了,聽你口音,你是從中原來,爲何你會留在這渝州
城不回去呢?」
「哎,靜姐多謝你關心了,我當初丈夫一家出事以後,我就帶着兩個兒子從
長安府一路南逃,經過關中、陳倉才逃到蜀地,可是蜀地北部也有仇家的勢力,
沒有辦法我隻好帶着兩個年幼的兒子再次逃到這渝州城。」
「沒有辦法呀,那仇家太厲害了,我一個小女子又能怎樣呢,隻好帶着兩個
孩子苟活而已。」
「嬌娘,我也觀察你很久了,我知道你一個女人帶着兩個兒子過活很不容易,
不如這樣,我認識這渝州城一家大财主,我介紹你到那大财主家做工,總好過在
這酒店幫忙洗衣強多了吧。嬌娘你放心,這大财主家待人很好,要不現在我帶你
過去看看?」
「這,靜姐,我一個婦道人家這麽過去不好吧,何況兩個孩兒還在等我回去
呢。」
「嬌娘,你這就多心了啊,我靜姐是什麽人,能做那種坑人的事情嗎?你的
孩兒我帶你過去後,我幫你照顧。嬌娘,要不是看在你一個寡婦獨自帶着兩個半
大的孩子,我還真不想幫你呢。」
「這,好吧,靜姐,你先帶我過去吧。」
「對嘛,這樣就對頭了嘛。」
張瑞聽着「嬌娘」的聲音,看着女子的身形,似乎和自己幼年時與娘親許婉
儀回到終南山探望外公一家時,無意間窺視到正在沐浴的二舅母的聲音和身形是
一模一樣的?
張瑞不敢肯定這個女子就是二舅母,隻是覺得這個女子的口音與似乎是中原
語言混合着巴蜀語言。
張瑞隻好暗中觀察,于是悄悄的跟上兩個女子。
張瑞記得二舅母是有武功的,但是觀察中,爲何現在這個女子的模樣似乎是
武功喪失了?
「靜姐」帶着女子一路穿過數條背街小巷,幾番輾轉後,兩個女人來到一處
看起來非常大氣豪華的府門前。「靜姐」并沒有帶着女子從正面進去,而是與女
子轉過數道偏院後,來到府中後門。
「靜姐」敲過們以後,一個男子模樣的人打開了後門。
那個男子眼光在女子身上迅速掃了幾眼以後,便放了兩個女人進去,張瑞随
即以高超輕功跟着越牆而入,沒有讓人發現。
女子被男子安排在一處客房暫時休息,男子出去後便與「靜姐」對話起來:
「靜姐,你這次帶來的貨色不錯嘛,哪裏騙來的?」
「呸,你這個狗奴才就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我靜姐出馬弄到的貨色哪一
個不是天香國色的?這次我要三倍的價錢啊,這個中原逃難來的女子我可是物色
了好久,花了好多心思才騙過來的,可是花了我不少銀錢才搭上的關系。」
「這女子身材樣貌好吧,哈哈,可是乖巧的很呢,你家少爺一定喜歡的。」
「對頭,乖傷傷的,看得老子心裏面都癢了。」
「你龜兒子心癢不要緊,你莫要動歪心思哈,跟你們少爺說,這次的貨色是
一流的,我要三倍價錢。」
「哎呀,靜姐,你放心,在我們家少爺沒玩夠之前,我是不敢動的,你等等
啊,我去找少爺拿錢。」
過了一會兒,張瑞看見狗奴才拿着一大袋子的銀兩出來了,那個靜姐掂量了
幾下,便興高采烈的離開了。
張瑞跟随靜姐到了一處偏僻的小巷,攔住了靜姐。
靜姐非常害怕突然出現的一臉兇相的男子,開口大聲呼叫。
張瑞點住了靜姐的啞穴,制住了她,然後扛着靜姐一起回到那處府邸後門。
女子見靜姐離開很久都沒有回來,有些害怕了,于是準備起身離開,去發現
房門被緊鎖,害怕得大聲叫喊。
「美人兒,你不要叫了,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理睬你的。」外面傳來一
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女子更加害怕了。
女子大聲疾呼很久都沒有人理睬,于是害怕的躲在房間裏面不再出聲了。
沒過多久,一個肥胖猥瑣的富家公子出現了,他打開了房門淫笑着走了進去。
房間裏面不多久就傳出來女子高聲呼喊的聲音,張瑞再也忍不住了,抓起靜
姐打暈了在門外看守的男子進入了房間中。
張瑞呲目欲裂,眼前衣衫不整的女子果然是失蹤已久的二舅母。
張瑞怒不可遏,将肥胖富家公子一掌擊得口吐鮮血。
張瑞将幾人制住以後,迅速檢查了周邊,沒有發現有其它人進來,這裏似乎
是府邸中一處偏僻之地。
女子見到突然出現相救的男子一臉的感激,但是似乎并沒有認出張瑞來,隻
是迅速的整理好被富家公子拉扯亂了的衣物。
「二舅母,是我啊,我是瑞兒。」張瑞開口了。
「瑞兒?你是瑞兒?啊,你真的是瑞兒啊,你怎麽來到這渝州城的啊?」女
子一臉的驚奇。
「瑞兒,你長變了,更成熟了,剛才二舅母沒有把你認出來。」
「二舅母,這是怎麽回事,你是怎麽來到這渝州城的?這些是什麽人?二舅
母爲何我看你武功似乎全失了,這是怎麽回事?」張瑞急切的問道。
「瑞兒,這說來就話長了,你先替我将這個蛇蠍女人殺死,然後我告之與你。」
張瑞非常痛恨這種拐騙良家婦女的人口販子,于是問清楚情況後一掌将靜姐
擊殺。
原來這靜姐乃是渝州城中一個專門以欺騙誘拐女子爲營生的女子,不知道這
靜姐誘騙過多少良家女子到這府邸,被這富家公子侮辱了。那些良家女子被侮辱
後,都不敢報官和告訴自己的丈夫,隻得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吞,将這些被侮辱的
痛苦之事隐瞞了下來。
這靜姐與富家公子勾結多年竟然沒有被告發過一次,就是偶爾有告發的,也
因爲富家公子的老爹乃是這渝州城中的知府,所有案子均是無疾而終。
張瑞恨透這放任兒子殘害良家女子的富家公子,将三人擊殺以後,便帶着二
舅母離開了。
張瑞小心的清理了現場,沒有留下蛛絲馬迹,就是府邸中有人發現三人屍體,
張瑞早就帶着二舅母三人離開渝州城了。
回到二舅母的臨時住處,張瑞十分心酸。二舅母當初何等的美人,何等的閃
耀動人,如今外公許家滅門以後居然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
這是一間真正的寒舍,屋内陳設非常簡單,一張床鋪,一張桌子,還有門前
一個随便搭建的竈台。
兩個小表弟大的才十二歲,小的才十歲,明顯因爲營養不良而顯得十分消瘦。
張瑞沒有繼續追問二舅母是如何來到這裏的,他知道二舅母三人一定是吃了
很多苦。
張瑞很快出去買下了一輛馬車,立即帶着二舅母三人離開渝州城前往成都府。
張瑞驅着馬車,離開渝州城後,來到一個小鎮,安排好二舅母三人的住所後,
張瑞便開始大肆在鎮上爲三人購買衣服和食品。
二舅母非常感激侄兒張瑞的細心呵護,在用過晚餐沐浴之後,二舅母來到了
張瑞的房間。
「瑞兒,你睡了嗎?」
「沒有,是二舅母嗎,請進來吧。」
二舅母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二舅母換上新衣沐浴以後,果然恢複了往昔絕色的容姿。
「二舅母,兩個表弟呢?」
「他們吃過晚飯以後就睡了,難爲他們跟着我這一年多吃了這麽多的苦,我
心裏好難過啊。」
「二舅母,瑞兒也同樣難過,自從那日順天盟偷襲外公家後,我就和外婆、
娘親一起逃走了,聽說你當初躲過了順天盟的追殺,可是我一直沒有尋找到你們,
以爲你們或許已經遭遇不測了。」
「瑞兒,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真是老天保佑,瑞兒你會出現在這
裏救了我。瑞兒,二舅母謝謝你啊。」
「二舅母,這些都是瑞兒應該做的,我隻希望咱們許家、張家剩下的人能夠
好好的活下去。」
「二舅母,你可以告訴我當初你是怎麽逃離順天盟的追殺的嗎?」
「瑞兒,是這樣的…」
二舅母開始講述當初突然發生的一切事情的原委。
……
聽完二舅母的講述,張瑞心中十分沉重,他沒有想到二舅母與兩個表弟吃了
這麽多的苦頭。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5-10-3 08:38
第60章 一場春夢一場空
紅燭在燃燒中偶爾發出「啪啪」的爆燃聲響,而這屋子中的氣氛有些沉悶起
來,張瑞與大舅母兩個人均是低頭不語。
對于大舅母與兩個小表弟的遭遇,張瑞心疼不已。
看着眼前沐浴後終于顯露出嬌美真容的大舅母,張瑞有些愛憐和心疼的說道:
「大舅母,你和表弟們都受苦了,請你放心,以後由我來照顧你們。」
大舅母看着眼前長大成熟的張瑞,看着已經在無形之中流露出不凡氣質的外
侄兒,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她現在得知了婆婆和小姑許婉儀她們的下落,一年多
以來緊張的心終于平靜了下來。
「瑞兒,我先回房間了,你的兩個表弟我就拜托你幫着我照顧一下了哈。」
「好的,大舅母,你回去吧,我現在準備好好想想一些事情。」
「嗯……」
大舅母離開以後,張瑞才開始認真回想與大舅母生活中相處的點點滴滴記憶,
以及她們母子三人突逢巨變後遭遇到的一切經過。
……
這大舅母李氏,原名李嬌娘,是大舅舅許義銘的原配妻子。
在外公許家,張瑞自幼就喜歡大舅舅許義銘,許義銘對于唯一妹妹許婉儀唯
一的兒子張瑞疼愛不已。張瑞從小調皮搗蛋,家裏人都拿這個唯一男丁沒有辦法,
隻有許義銘能夠鎮住張瑞。
那時許義銘與李嬌娘還沒有成親,還沒有自己的孩子,對于妹妹許婉儀的兒
子就自然疼愛。當時三、四歲張瑞喜歡到處玩耍,許義銘就陪着張瑞一起玩耍,
許婉儀總是笑着責罵自己的大哥哥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跟張瑞一般見識。
許義銘對于自己的父親許正廷,将唯一的小妹妹許婉儀嫁給大了自己和二弟
許義浩十歲的張高遠的事情是有些微詞的,可是父親堅持要這樣做,許義銘也沒
有辦法幹預。許義銘自然知道張家與許家關系的,父親書劍山莊莊主許正廷與當
今武林盟主張雲天數十年的友誼乃是正道武林中的一段佳話。
兩家聯姻的好處,許家上上下下都是知道的,可是許義銘實在舍不得自己漂
亮的妹妹那麽年輕就嫁出去,直到許婉儀出嫁後,許義銘都耿耿于懷了好久。
許婉儀嫁過去沒兩年,很快就陸續産下了張倩與張瑞兩個孩子,因爲許婉儀
出嫁得早,所以張倩、張瑞是張、許兩家人中最大的孩子。每次張瑞和姐姐張倩
随娘親許婉儀回到終南山書劍山莊,都是兩人最快樂的時光。張家人忙着爲武林
主持公道和快意江湖,都沒有時間好好陪伴兩個孩子。自然,張瑞就特别喜歡陪
着自己玩耍的大舅舅許義銘。
張瑞漸漸長大了,當數年後大舅舅許義銘與大舅母李嬌娘成親的時候,張瑞
終于見到了自小就和大舅舅打賭,将來的大舅母漂不漂亮的李嬌娘。李嬌娘的美
麗果然超出了張瑞的想象,看着大舅舅一臉得意的嘚瑟笑容,張瑞甘拜下風,與
大舅舅許義銘一同高興着。
張瑞記得,大舅母李嬌娘一身紅妝打扮,白皙的肌膚在紅妝的映襯下顯得更
加美白動人。張瑞發誓以後自己的新娘子一定也要像大舅母一樣漂亮。
婚後的大舅舅許義銘果然對于新娘子李嬌娘疼愛不已,沒過多久李嬌娘就産
下了兩個雙胞胎男孩,外公許正廷分别取名叫做許劍雷和許劍霆。許家一下子添
了兩個男丁,許家上下都是興奮不已。
滿月酒那天,許婉儀帶着張瑞姐弟倆會終南山參加了兩個孩子滿月的家宴。
當日熱鬧的情景張瑞至今仍然記得,許家主仆百餘人口一片歡樂祥和的氣氛,
外公許正廷和二舅舅許義浩都喝高了,外婆何巧兒與娘親許婉儀則是陪着李嬌娘
一旁有說有笑。
年幼的張瑞一臉好奇的看着大舅母露出一對碩大潔白的乳房爲兩個小表弟喂
奶,張瑞那時候什麽也不懂,隻是覺得好玩,嘻嘻哈哈的摸摸表弟的小手小
腳。
張瑞連許婉儀的招呼也不聽,張瑞隻是直直的盯着那對乳房和正在吸吮乳頭
的兩張小嘴。
李嬌娘不介意年幼張瑞的觀看,隻是微紅了俏臉。
晚上,張瑞做夢了,夢見自己手捧着一對碩大乳房,正在吸吮那對碩大乳房
的乳汁。
大舅母李嬌娘再次出現在張瑞的夢中,那是張瑞十二歲時候的事情了。
大舅母李嬌娘生下兩個雙胞胎兒子後,身材并沒有走樣,反而出落得更加楚
楚動人。少了分少女的清純、羞澀,多了分女人的成熟、性感。
大舅舅許義銘與二舅舅許義浩都外出江湖辦事去了,娘親許婉儀正在和父親
張高遠快意江湖,張倩、張瑞姐弟倆被送到外公家獨自在書劍山莊渡過這炎炎夏
日。
一日晚間,張瑞玩耍之後準備沐浴一番就去睡覺休息。
張瑞洗完之後,發現自己實在沒有心思睡覺,姐姐早就不與自己同床睡覺了。
家裏大人們教導的男女有别,讓張瑞很是吃味。
無聊下,張瑞想起幾年前藏在浴室木屋房梁上的一件東西,便幾個翻騰就上
去了。張瑞在浴室木屋房梁上尋找半天,忘記了具體的位置,幾番折騰以後便失
去興趣了,睡意襲來,張瑞就靠在房梁上一處不顯眼的地方睡過去了。
「嘩嘩嘩…」
一陣沐浴的聲響把張瑞驚醒了,張瑞吓了一跳,自己怎麽就在房梁上面睡着
了?張瑞再仔細往下一看,此時正在沐浴的正是自己的大舅母李嬌娘。
張瑞沒有敢發出聲響,張瑞現在也知道男女有别的教導,現在離開才是上策。
可是這浴室木屋四周都是封閉的,隻有一個出口,現在因爲大舅母李嬌娘沐
浴關閉了。
張瑞下不來也走不得,有些尴尬。
可是看這大舅母李嬌娘沐浴的架勢,一時半會兒是完不了的。
張瑞有些臉紅,他沒有想到沐浴中的大舅母李嬌娘如此嬌美動人。
李嬌娘身材高挑,乳房堅挺,一點也沒有下垂的迹象;後臀高聳,肥大而不
失誘惑;一雙玉手正在嫩臉、酥胸上下摩挲;一頭秀發鋪散開來,隻露出半張俊
美不下于娘親許婉儀的俏臉。
張瑞口中發幹,兩眼發直,隻覺得自己有些渾身發熱。
張瑞這是第一次看到女子全身赤裸的模樣,而且是第一次以偷窺的形式看到。
雖然這不是張瑞故意的,但是這無意中發現的美景,讓張瑞覺得這是人生中
最好的良辰。
大舅母李嬌娘酥胸上一對潔白的乳房上,兩顆小巧的乳頭傲然挺立着,随着
李嬌娘的沐浴動作上下翻騰着,酥胸一片波濤洶湧。
李嬌娘似乎特别在意自己的一對潔白碩乳,兩隻修長玉手手指不住輕輕按壓、
揉捏着。李嬌娘的動作,讓張瑞覺得自己下身那根「小弟弟」似乎硬得不行了。
李嬌娘雙掌輕托着潔白碩乳,拇指、食指夾住粉紅乳頭,分别左右畫圓般的
順、逆時針揉搓,她美目緊閉,似乎享受着乳房上、乳頭上傳來的快感。
張瑞更加覺得口中發幹了,因爲大舅母李嬌娘兩條修長大腿也緊緊夾在一起,
很是用力的扭動身體摩擦着私處。李嬌娘口中似乎發出了一種女子特有的低聲呻
吟,張瑞聞聽,隻覺得那是最動聽的女子聲音。
李嬌娘的動作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停止,張瑞不敢發出丁點聲響,生怕被美人
兒發現,不然那可就尴尬了。
張瑞的「小弟弟」一直硬着,他覺得很是不舒服,因爲房梁上就那麽大點不
顯眼的地方,他不敢挪動分毫。張瑞目睹了大舅母整個沐浴的過程,自然是不敢
聲張分毫的。
張瑞看見李嬌娘動作完畢後,才細細洗去一身滑膩膩的汗液,李嬌娘沒有發
現自己已經春光外洩,仍然在沐浴中。
張瑞一直屏住呼吸不敢發出聲響,緊張的看着下面動人美人兒的沐浴動作。
張瑞發覺這不穿衣服的女人實在是不一樣,小時候與姐姐張倩一起沐浴,兩
人的身子都沒有發育,身材都是一般模樣,張瑞小時候以爲女子就跟男子差不多
的。
張瑞漸漸長大,知道了男女有别之事,隻是再想見到女子裸體實在是不可能
之事。
張瑞不是沒有對女子沒有興趣,十二歲的張瑞已經開始對女子有了些懵懵懂
懂的期盼,具體期盼什麽,在張瑞沒有看見大舅母李嬌娘胴體前,張瑞是不清楚
的。現在張瑞知道了自己一直期盼着的是什麽了。
張瑞盯着李嬌娘的酥胸乳房,看着眼前若隐若現的女子私處,看着眼前女子
陰阜上面黑色的陰毛,看着眼前女子肥大誘人的美臀,隻覺得眼前才是最美風景。
這浴室木屋中一上一下的一男一女就這麽默不作聲的彼此相處着,秋毫不犯。
良久之後,李嬌娘沐浴完畢,起身穿衣。
張瑞目睹那具動人胴體被衣物件件遮蓋住,直到李嬌娘離開很久之後,張瑞
才從震驚和不安中醒轉過來。
張瑞慌不擇路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間,幸好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很久之後,張
瑞才平息剛才激動的心情,平躺下來,可是久久不能睡去。
張瑞握住自己硬得不行的「小弟弟」,他有些害怕、有些自責。這大舅母如
同大舅舅一樣喜愛自己,自己今天居然對她産生了一絲想法的漣漪。
可是張瑞眼前始終浮現着剛才那具動人的胴體,怎麽也抹之不去。
這個晚上,張瑞做夢,是一場春夢。
夢中,張瑞發現自己也同樣赤身裸體的與大舅母李嬌娘站在那間浴室木屋中,
李嬌娘俏臉微紅,有些羞澀,就像當初給年幼小表弟喂奶的那個時候一樣的羞澀。
張瑞眼中滿是那對碩大潔白的乳房,忍不住的張瑞一口含了上去。
「嗯…,好香甜哪……」張瑞發出贊歎。
李嬌娘更是羞澀了,任由張瑞不住吸吮。李嬌娘一雙潔白玉手更是撫摸住張
瑞的腦袋,一臉的聖潔與溺愛。張瑞感覺自己幸福極了,就是這種感覺,自己好
像期待了很久。
眼前的大舅母李嬌娘動作又有變化了,李嬌娘開始用兩隻手托住潔白碩乳,
示意張瑞過去吸吮,張瑞喜極而泣,趕忙追趕過去,可是自己的雙腳就像是灌鉛
了一般根本挪不動分毫,張瑞有些焦急了,目睹赤裸着的大舅母往浴室木屋門口
跑去,還在不住用一對潔白碩乳誘惑着自己……
「哎喲…」張瑞在一陣痛呼中驚醒過來。
張瑞抹了抹頭上的汗液,有些激動,剛才就要咬上那對乳房了,可是舌頭上
面卻傳來一陣被咬疼的痛感。
張瑞起身,發現自己坐在自己的房間中的木床上,木屋、浴室都不見了,連
夢中的美人兒大舅母李嬌娘也消失了。
「哎…,剛才是做夢啊。」張瑞自言自語道。
張瑞說完,有些臉紅,夢中的自己居然對大舅母産生了亵渎的想法,張瑞有
些不恥自己的想法。可是那女子動人的胴體總是揮之不去,張瑞一陣陣的歎氣。
「這可真是一場春夢一場空啊。」張瑞感歎道。
……
張瑞此時從往昔的回憶中回到現實。
今晚大舅母李嬌娘對自己訴說的逃亡過程,更是讓張瑞感覺觸目驚心。
那日許家被大批集結偷襲的順天盟所滅以後,張瑞與外婆何巧兒、娘親許婉
儀偷偷于三日後前往大舅母家的莊園處偵查了一番,發現哪裏一片狼藉,到處都
是屍體和火燒以後的殘垣斷壁。
張瑞他們沒有發現莊園中有任何人存活下來的迹象,而且并且沒有發現大舅
母以及兩個雙胞胎表弟的屍體,張瑞就估計她們三人也許逃脫了。
可是,張瑞他們都是亡命天涯中,哪裏有時間去尋找親人?尋找大舅母三人
的事情就這麽一直拖了下來,時間過去一年多了,這人海茫茫,哪裏能夠尋找到
親人呢?張瑞他們隻好期盼老天保佑失散的親人能夠平平安安的。
張瑞聽聞大舅母的講述,隻覺得大舅母她們三人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當日,順天盟滅門許家以後,發覺許家大媳婦沒有在場,便派了數十人去追
殺。許家在終南山一帶非常有名,這大媳婦的娘家莊園位置自然很容易找到。
這數十人強攻偷襲,莊丁、護衛猝不及防很快紛紛被殺,李嬌娘持劍緊緊護
住兩個十餘歲的半大孩子苦苦支撐,很快就體力不支,眼看就要被擒。這時,一
個李嬌娘熟悉的身影出現了,這人李嬌娘認識,是那蒼山劍派的掌門劉安途。
這蒼山劍派的掌門劉安途開口道:「李娘子,你不要抵抗了,我順天盟已經
滅了你們許家,你們許家就剩你們這三個人了。李娘子,你還是乖乖的聽話,把
劍放下,我保證不讓其他人傷害你們。」
「劉安途,你是順天盟的人?我許家被滅了?你胡說八道,你今日帶人滅我
娘家,此仇深似海,今日就是拼上我的性命我也要爲我許家、李家人報仇。」李
嬌娘憤聲說道。
「呵呵,李娘子,你覺得你們今天可能報仇嗎?你跟我拼命不要緊,可是你
身後的兩個孩子現在是許家僅剩的香火了,你難道要他們與你一起陪葬?李娘子,
你還是乖乖聽話,把劍放下,我保證你們的安全。」
「李娘子,許家、李家已經被滅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了,今日
你放下武器,我保證你和你的孩兒能存活下去。」劉安途繼續引誘般的對李嬌娘
講道。
「嗚嗚嗚,劉安途,你這個正道武林的敗類,你爲何加入了這危害武林,爲
虎作伥的順天盟來殘害我張家、李家?你說啊,你說啊!劉安途,我你拿什麽保
證我和我孩兒們的安全?今天你們殺了我李家這麽多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
「李娘子,你不要這樣,我爲何加入順天盟,這還輪不到你來管。我隻問你
最後一句,是不是要你和你的兩個孩兒一起爲張家、李家陪葬?」
「嗚嗚嗚…娘親…我好害怕啊…嗚嗚嗚…」
「嗚嗚嗚…娘親…我不想死啊…」
李嬌娘的身後的兩個孩子開始大聲哭泣,這哭泣讓李嬌娘心中一片糾結。李
嬌娘實在不願意這張家僅剩的兩根獨苗就此凋零,兩個孩子的哭泣更是讓李嬌娘
心亂如麻。
「李娘子,我保證不會讓其他人傷害你們,你放下手中的劍吧。」劉安途看
見李嬌娘此時因爲孩子的哭泣聲心情大亂,趁機繼續說道。
「铛…」劍掉落的聲音,李嬌娘無力的抛下了手中的利劍,準備束手就擒。
劉安途趁機踢開了地上的利劍,立即将李嬌娘三人一一擒獲。
李嬌娘此刻心若死水,今天才知道許家已經被順天盟滅門了,自己的娘家李
家今日也是死傷慘重。這個時候李嬌娘想到了死,可是倆個半大的孩兒讓她牽挂
着,孩兒如果今天也死了,李嬌娘覺得自己将對不起許家的列祖列宗。
孩兒們面對危機如此沒有骨氣的情形,讓李嬌娘更是心傷不已,雖然李嬌娘
知道孩子們年幼,武功也不行,但是至少面對滅門仇人的時候應該有點骨氣吧,
但是孩兒們的表現讓李嬌娘失望了。孩兒們軟弱的表現,成爲壓垮李嬌娘抵抗精
神的最後一根稻草,如今李嬌娘面對被俘的情況,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很快李嬌娘和許劍雷、許劍霆三人就被押上了一輛馬車。
李嬌娘看着眼前顫抖不已的兩個孩兒,面對未知的将來,心裏一片死灰,如
今許家人也許就隻剩下自己三人了,以後該怎麽辦呢?還有,自己一個女人,還
是漂亮女人,如今落在敵人手裏會有什麽樣的後果,李嬌娘不敢想象。
李嬌娘早已停止了哭泣,面對未知的将來以及可能的結局,她一片茫然之色
…
……
沒多久,李嬌娘三人就被這輛馬車押往了一個隐蔽的地方,這裏四面環山,
是個不容易被外人發現的地方。
李嬌娘被單獨關押與兩個孩子分開了,這個房間不像是牢房,反而就是普通
民間房間的裝飾。
當晚,李嬌娘正坐在床上在哭泣着的時候,劉安途進來了。
劉安途手捧着一個食盒走向了正在哭泣的李嬌娘,他面帶着溫和的笑容放下
了手中食盒,對李嬌娘說道:「李娘子,你安全了,這裏是我的一個秘密處所,
我好不容易才請求盟主保住了你們母子,你應該感謝我啊。李娘子,你餓了吧,
這裏有幾碟小菜,你先過來用餐吧。」
「劉安途,你到底有何居心,爲何将我等擄來這裏?我的孩兒們還好嗎?」
「李娘子,你放心,你的孩兒們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們在這裏是安全的,
沒有人會傷害到你的。」
「李娘子,你不要誤會我了,我雖然是順天盟的人,但是我對李娘子卻是一
片真心的。當初你嫁到了許家,我可是哀歎了好久啊。李娘子,以後你就跟着我
吧,我會好好對待你和你的孩兒們的。」
「呵呵,劉安途,你是我的仇人,我怎麽可能跟你?我如果跟了你,豈不是
變成了無恥的淫婦了?劉安途,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李娘子,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你孩兒還在我手裏呢?我跟你客客氣
氣,你就跟我蹬鼻子上臉了?如今你也不要想逃出去,你是逃不走的,這裏到處
是順天盟的高手,你不要妄想了,你還是乖乖聽話從了我,我保證你們的安全,
不然我外面的兄弟們對于你這樣嬌滴滴的小娘子可是不會像我這麽憐香惜玉的。
呵呵,李娘子,你還是乖乖聽話吧。「
李嬌娘此時确實沒有辦法,落在敵手,此刻的自己就像是砧闆上的魚肉,還
不是任人宰割。自己一個婦道人家雖然懂得武功,但是如今這個地方自己也不熟
悉,孩兒們也不知道生死,自己還能怎麽辦呢?
想到這裏,李嬌娘随即回答道:「劉安途,你容我想想,現在我還不能答複
你。你也不要過分的逼迫我,不然我就一頭撞死在你面前。」
劉安途實在是舍不得這麽一個大美人就此隕落,隻得點頭答應,劉安途留下
食盒以後,便離開了。
離開前,劉安途鎖上了房門。
李嬌娘待蒼山劍派掌門劉安途離開以後,沒有吃飯的心思,抹了抹臉上的淚
水,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數日間,劉安途來過幾次,李嬌娘都是一番推脫之詞。
在李嬌娘要求下,劉安途讓李嬌娘見到了兩個孩子。李嬌娘見兩個孩子沒事,
安慰了他們一番以後,李嬌娘就被押回了房間。
李嬌娘被嚴嚴實實的關在這裏,絲毫打聽不到任何消息,如今自己身陷囹圄
被劉安途逼迫,李嬌娘想起來就發愁。
那劉安途乃是僞君子,堂堂一派掌門,居然做了順天盟的狗。而且這劉安途
還是一個色中惡鬼,見自己姿色不錯,便屢次三番想要得到自己。要不是幾次自
己以死相逼,那劉安途早就用強了。孩兒們落在劉安途手裏,暫時沒有受到什麽
傷害,可是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那劉安途遲早會用兩個孩兒來迫使自己就範
的。
李嬌娘發現自己武功身手沒有減退,可是面對劉安途這樣的一流高手,還是
難免有所不及的,那劉安途也未曾封住自己的穴道,想必這劉安途還沒有将自己
的武功放在眼裏吧。劉安途至今還沒有用對自己強,也許就是想要得到自己的身
子以外還想要得到自己的心吧。
李嬌娘不是沒有想過自己逃出去,可是這裏人手衆多,想要逃出去基本不肯
能。那些劉安途的手下一個個看着自己的目光,讓李嬌娘害怕,李嬌娘此時既擔
心自己的安全又擔心孩子們的生死,面對未知的未來,李嬌娘努力想辦法自救。
幾日觀察下來,李嬌娘發現這裏的守衛雖然嚴密,但是每次夜間換崗的時候,
總是有一個空檔期,這個時候如果能夠拿到劉安途身上的鑰匙,就有可能救出兩
個被另外關押的孩兒,并一起逃走。
這如何才能拿到劉安途身上的鑰匙,就讓李嬌娘犯難了,難道自己要出賣色
相?
……
劉安途今夜高興極了,李嬌娘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今天終于熬不過自己的逼
迫,同意今晚從了自己。
劉安途愛煞李嬌娘這個女子,作爲一派掌門,劉安途有自己不能說的痛楚。
劉安途的發妻已然青春逝去,當初要不是娶了這個女子,劉安途還當不了蒼
山劍派的掌門。發妻的家族在蒼山劍派裏面掌握重權,沒有他們的支持,當掌門
隻能是一場空歡喜。當初劉安途娶了發妻,就是一宗政治聯姻,他與發妻其實沒
有多少的夫妻之情。
當上蒼山劍派掌門以後,劉安途還是處處受到掣肘,發妻的家族基本就是門
派的幕後實際控制人。機緣巧合之下,一次劉安途行走江湖碰到了當時尚未做上
霧隐山莊莊主的雷萬川,這雷萬川居然後來靠着魔教天樂教的幫助打敗了所以競
争對手當上了莊主。
雷萬川是個野心極大的人,他看出劉安途不安分于現在的處境以後,告訴了
劉安途一個驚天的大秘密,自己就是順天盟的幕後掌控者,同時也是魔教天樂教
的合作者。
劉安途沒有猶豫立馬與雷萬川狼狽爲奸達成協議,秘密加入了順天盟。劉安
途也有自己的打算,他打算利用順天盟的勢力鏟除掉蒼山劍派中處處掣肘那些人。
果然沒多久劉安途就在雷萬川的幫助下成功奪權,這下子劉安途以堂堂一派
掌門之尊成爲了雷萬川的一條狗。
劉安途同樣也知道了順天盟與魔教的關系,自己如今與雷萬川是一條繩子上
的螞蚱,劉安途也放心的配合着順天盟的一切行動,在武林正道中掀起血雨腥風。
李嬌娘,這個嬌美的女子。劉安途在當初在許家宴請自己的時候,就愛上了
這個女子。當初許正廷宴請江湖各個門派掌門參加自己六十大壽的壽宴,劉安途
也在邀請名單之中。劉安途這壽宴必須得去,這現任武林盟主的賢弟生日,這個
面子不能不給。
壽宴上,一衆許家男丁、女子給壽星的許正廷磕頭的時候,劉安途就看到了
那個魂牽夢繞的女子李嬌娘,劉安途隻覺得自己前半生簡直是白活了,這許家的
媳婦李嬌娘竟然如此讓自己動心?
李嬌娘的一舉一動都被劉安途看在眼裏,劉安途簡直覺得自己心癢難耐,他
暗暗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得到這個女子。
機會很快就來了,當順天盟配合着魔教進攻前任武林盟主張家時,在衆多武
林正道豪傑爲慶賀張雲天七十大壽那晚,就是劉安途暗中在飲食中下了雷萬川給
的毒藥。那藥果然神奇,中了毒的江湖中人的武功都被大大的壓制住了,魔教教
主溫必邪很容易的就将當場反抗的張雲天一行人等誅殺。
立下此次大功,劉安途想要留下李嬌娘做自己女人的要求被雷萬川同意了。
當順天盟滅門許家的時候,劉安途第一個攻擊,誅殺完反抗的許家人的時候,
劉安途沒有發現朝思暮想的「李娘子」,他便想到這李娘子一定是回娘家了。
劉安途主動請纓,于是便發生了李嬌娘娘家李家被順天盟滅門的慘劇。
劉安途今夜興緻勃勃,終于要得到這女子了。這個女子如此美麗動人,讓自
己早已冷淡的心開始活躍了起來。
對于這個女子,劉安途不想用強,他想要人、心兩得。但是劉安途還是偷偷
做了手腳,在李嬌娘的飲食飯菜中偷偷下了上次沒有用完的藥。
這種藥聽說來自苗疆,名曰「十香軟筋散」,無色無味,中毒之人會功力被
壓制,再後來會慢慢減退。劉安途怕李嬌娘發覺自己中毒,所以下毒的份量十分
的輕,每次隻是一點點。劉安途之所以沒有封住李嬌娘的穴道,是因爲他想要穩
住李嬌娘的心,讓李嬌娘覺得自己的并沒有惡意,隻是想要保護她,讓李嬌娘産
生信賴自己的想法。
這些輕微份量的毒藥,會讓身懷武功的李嬌娘不會發覺到武功的慢慢失去,
等待李嬌娘歸心以後,自己得到這個女子的身心,就是這李嬌娘以後發覺了自己
的罪惡勾當,沒有功力的李嬌娘還能奈何自己?
想到這裏,劉安途哈哈大笑。
「李娘子,老夫來啦,哈哈哈哈…」劉安途開懷大笑。
………
李嬌娘今晚将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她決定今晚動手冒死一搏。
李嬌娘發現劉安途對于自己越來越沒有耐心了,開始劉安途還好言相勸,但
是都被自己嚴詞拒絕了,這劉安途似乎越來越放肆了,前兩次過來居然開始動手
動腳的了。李嬌娘知道,這劉安途很快就要對自己用強了,李嬌娘想到過去死,
但是倆個孩兒的安危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李嬌娘緊緊握住了手裏一顆藥丸,這藥丸是當初公公許正廷贈予的,這藥丸
其實是一顆保命丸,武林中人受傷之事很平常,這保命藥丸十分珍貴,在重傷之
際服下可保一命。聰慧的李嬌娘還知道這藥丸的另外一個秘密,就是這藥丸如果
化在酒裏服下其實效果更好,隻是化在酒裏的藥丸有個副作用,服下之人會昏睡
不起。
這本是當初爲了提高藥效的一種辦法,可是如今形式緊急,李嬌娘隻好指望
讓這劉安途服下以後昏睡不起,才好偷走鑰匙救出孩兒逃離這個地方。
李嬌娘非常緊張,機會就隻有一次,這藥丸入口、入水、入酒既化,浪費了
可就沒有第二顆了。
沒多久,劉安途打開了房門外的鐵鎖進來了。
李嬌娘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劉安途見了立馬驚爲天人目瞪口呆起來。
李嬌娘羞澀的低下了頭,更是讓劉安途心動不已。
劉安途開口了:「李娘子,你終于想通了吧,你也知道的,在這裏就隻有我
能保護你們母子三人。你們許家已經被滅了,你就不要再有其它想法了,你從了
我,我保證讓你從此安全的生活下去,你的兩個孩兒我也會視如己出的,你放心
吧。」
「安途,我知道了,我也想通了。如今我已是寡婦一個,沒有了男人的保護
以後還能活下去麽?現在江湖中這麽兇險,還是安途你才能保護我們母子呀。」
「安途,我一個弱女子,如今沒有了依靠,你以後可不要讓我受到丁點兒傷
害呀。你的那些兄弟們看我的眼神可讓我害怕了,你一定要好好保護我呀。」
「什麽?那些兔崽子居然敢對你有想法?李娘子,你不要怕,我明日一定好
好教訓下他們,你放心,你從了我,我一定好好照顧你們母子的。」
「嗯…,我知道了,安途,來先用菜吧,來嘗嘗這塊雞肉,味道可好了。」
劉安途哈哈大笑,用嘴接過李嬌娘筷子遞來的雞肉,用力的咀嚼了起來。
劉安途心情實在大好,他準備酒足飯飽之後,好好享用這個美人兒的嬌美的
胴體,劉安途看在眼前美人兒羞澀的神情,看着美人兒喂食時候的嬌羞姿态,更
産生出想要把這個女子狠狠壓在身下狠狠幹她的沖動。
「來,安途,你用過這杯酒吧,用完我…我就陪你這春宵一夜……」李嬌娘
嬌羞的說道。
「哈哈哈哈,好好好,李娘子,你也着急了吧,老夫馬上就滿足你,哈哈哈
哈。」
劉安途沒有絲毫懷疑,滿滿的飲下了此杯酒,便迫不及待的抱住「李娘子」
便欲親吻。
李嬌娘羞澀的一把推開劉安途,說道:「安途,你不要着急嘛,今晚我是你
的人了,你可要好好憐惜奴家啊。安途,你好好看着奴家慢慢脫衣豈不是更讓今
晚情趣大增?你說對嗎?」李嬌娘細聲嬌羞說道。
「哦?嘿嘿,是老夫着急了,李娘子,你開始吧,老夫可是迫不及待了啊。」
李嬌娘站在劉安途面前,假裝羞澀的開始寬衣,她動作很慢,她在等待這藥
效的發作。
劉安途有些急不可耐,可是又不能唐突美人,隻好耐住性子看着「李娘子」
寬衣。劉安途覺得自己的熱血有些沸騰,美人兒的嬌羞模樣讓自己心中那隻
「野獸」就要壓抑不住了,美人人動手了,雖然動作很慢,但是在自己眼中卻是
那麽完美。
美人兒的一颦一笑,一個細微動作,都讓劉安途心動不已。
劉安途開始冒汗了,他以爲自己是「獸血沸騰」的狀況,并沒有在意,他在
意的是眼前美人兒的動作。美人兒終于脫下了绛紫色的霓裳,露出一個香肩和後
背,劉安途覺得自己口幹舌燥。美人兒終于轉過身來了,那粉紅色肚兜被美人兒
兩個潔白碩大的乳房高高頂起,兩顆乳頭形成的兩個「山峰」,讓劉安途的陽具
硬的不能在硬了,劉安途感覺自己随時要爆發。
李嬌娘有些焦急了,這藥效怎麽還沒有發作?難道自己真的要在這醜陋的大
仇人面前脫光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隻有丈夫許義浩見過的嬌美胴體?
李嬌娘有些不甘心,這滅門的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居然還要取悅于他,李嬌
娘心中非常難過。
李嬌娘恨不得立馬殺死眼前的仇人,可是倆個孩兒還在劉安途手裏,自己哪
裏能夠輕舉妄動?李嬌娘見劉安途似乎快要忍不住了,而藥效還沒有發作,額頭
還是冒出點點香汗。
「李娘子,我受不了啦,我來了。」
劉安途說完立馬撲了過去,将李嬌娘壓在床上開始親吻李嬌娘的動人玉面。
李嬌娘恨不得立馬殺了此人,那劉安途的一雙怪手開始在自己的肚兜下亂摸,
自己的玉乳都被捏得生疼,那張臭嘴散發出來的酒氣,更是讓李嬌娘死的心都有
了。
李嬌娘已經準備好了,萬一這劉安途要親吻自己的嘴唇,自己就拼命咬住劉
安途的舌頭,反正要死一起死。
李嬌娘正在準備拼死一搏間,身上劉安途的動作終于停止了,李嬌娘隻見劉
安途臉色通紅,神情就仿佛醉酒一般,眼神開始恍惚起來。
李嬌娘用力推開了壓住自己的劉安途,她知道藥效終于發作了。
沒一會兒,劉安途便無力的倒下了。
李嬌娘迅速穿好了衣物,狠狠的踢了劉安途兩腳。李嬌娘很想立即殺死劉安
途,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外面夜間的換崗還沒有開始。
終于李嬌娘打開了房門,臨行前李嬌娘吧房門緊緊的鎖住了,她沒有殺死劉
安途,不是不想殺死,隻是手裏沒有趁手的武器,總不能掐死吧,這武功高強之
人受到外力壓迫,内力自然會反彈,搞不好還會讓劉安途醒轉過來,李嬌娘隻好
放過這仇人,還是先救出兩個孩兒要緊……
……
當三人離開那秘密之地後,李嬌娘才想起離開時的驚險過程是那麽可怕。三
人逃離的時候很是匆忙,并沒有攜帶什麽衣物和銀兩,終南山是不敢回去了,哪
裏誰知道還有什麽危險。
母子三人逃離劉安途的魔窟後,在江湖中隐匿了一段日子,李嬌娘打聽到了
許家被滅門後的消息,不久得到的另一個消息讓準備投靠的李嬌娘更是晴天霹靂。
姻親家張雲天一家也被魔教天樂教所滅,李嬌娘頓時感到自己頭上的一片天
塌了,她本來以爲小姑許婉儀的張家可以爲許家一門報仇,可是她沒想到這張家
早就在許家之前就被魔教所滅。
如今自己家破人亡,還帶着兩個懵懂的半大孩子。唯一的指望小姑許婉儀一
家也是生死不明,這天地之大,竟然無自己母子三人容身之地?
中原地區是不能待下去了,這裏如今魔教的勢力十分猖狂,正道武林中人似
乎有些畏懼突然崛起的魔教勢力,開始紛紛收縮自己地盤,消極防守起來。
李嬌娘母子三人開始逃亡,中原地區不能留,隻好往西一直走。西方邊境似
乎不太安全,周邊的敵國與帝國之間戰争的氣息十分濃重,李嬌娘母子三人隻好
轉頭往南,往「天府之國」的蜀地一避順天盟和魔教可能的追殺。
逃亡之路非常艱辛,母子三人苟延殘喘。
更讓李嬌娘擔憂不已的事情發生了,自己居然慢慢的武功喪失了,一點兒也
使不出内力,李嬌娘非常擔憂,自己是什麽時候失去武功的,難道是那劉安途搞
的鬼?
沒有武功的李嬌娘沒有辦法保住自己母子一行三人的安全,隻好逃入民間隐
藏起來,由于沒有多少盤纏,兩個半大兒子又不能幫助自己太多,李嬌娘隻好做
起了幫傭。李嬌娘将自己打扮得如同非常普通的女子,做起了自己以前從未做過
的仆人才做的事情,以換取微薄的糊口之食。
母子三人不敢再一個地方久待,隻是數月一次不停搬遷,直到在渝州城遇到
自己的外侄兒張瑞。張瑞的出現讓李嬌娘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張瑞的武功之高更
是讓李嬌娘刮目相看,才短短一年間,這外侄兒的武功竟然就達到了江湖超一流
的水平?
李嬌娘不知道張瑞他們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如今生活終于得到的安穩和保
障,李嬌娘糾結的心才稍微舒緩了些。
……
張瑞躺在床上,思考着大舅母說過的話,他想起大舅母所說的中毒失去武功
之事與當初爺爺張雲天七十大壽那晚武林掌門、前輩們所中的毒似乎是一樣的,
難道這大舅母所說的劉安途就是當初那個下毒的人?
劉安途張瑞見過幾次,但是印象并不深刻。張瑞細細思考僅有的對于劉安途
的印象,開始整理張家滅門事件前因後果,以及結合分析後來劉安途在山陽城武
林大會上的表現。那日,在山陽城中的降龍伏虎寺武林大會上,就是這劉安途第
一個站出來支持雷萬川聽從霧隐山莊的指令,看來這順天盟幕後黑手雷萬川也參
與了張家的滅門事件,張瑞暗暗發誓一定要将劉安途捉住細細拷問一番。
定下了今後的打算,張瑞開始思考如何解去大舅母身上所中之毒的事情了,
這毒竟然如此厲害,看來這葛進歡當初所掌握的東西确實幫助魔教良多。張瑞決
定先想辦法解開這大舅母身上的毒,在定奪以後的事情。
至于尋找唐門棄子唐洪幫助自己的事情,張瑞決定過些時日再說,反正那唐
洪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離開蜀中,還是大舅母身上的毒是目前才急需解決的事情。
定下了計策,張瑞心中始安,良久之後才慢慢睡去。
作者:
333333
時間:
2015-11-17 16:30
唉!越写越远了,越写越大了,却不再扣人心弦了,俺们期待的母子、姐弟的乱文越来越少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更新了。。。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9-7 04:04
母子劫後 緣 第六十一章 療毒養傷流真情
前言:母子劫後緣前1-23章,原作者:一筆随心,後24-60 章是本人所續,
現連載杏吧發表,請各位看官多多支持,謝謝!
************************************************************
昨夜,張瑞聽完大舅母李嬌娘與兩個表弟驚心動魄的逃亡之旅後,再細細思
量一番今後幾日打算以後,便沉沉睡去了。
一大早,張瑞收拾與大舅母以及兩個小表弟一行四人收拾好了行裝,準備離
開這個臨時居住的小鎮,向西出發。張瑞到小鎮集市買了一輛馬車,駕駛馬車來
到四人暫時居住的客棧叫上大舅母三人便踏上了往西的路程。
馬車行駛在官道上,幾人一路安靜,行得數個時辰後,已日上高頭。
「瑞兒,你累了吧,要不咱們尋一處僻靜之地先休息一下吧。」李嬌娘的聲
音從張瑞身後的車廂中傳來。
「舅母,我不累,我們還是先趕路吧,現在到成都府還有十餘日時間呢,路
上可不要耽誤了。」張瑞回答道。
「瑞兒,我…我有些内急,你先停下車吧。」過了一會兒,馬車後面李嬌娘
再次有些急促的發出聲音。
「籲……」張瑞急忙揪住馬車缰繩将馬車停下,然後四下張望了一番,發現
遠處有一片小樹林。
張瑞将馬車在路邊停靠,将缰繩拴在一顆樹上,然後輕聲呼喚道:「舅母,
此處偏僻,你下車來罷。」馬車的幕簾被一雙白嫩的玉手掀開了,李嬌娘此刻漲
紅着一張俊臉,起身往四周望了望,發現馬車就停在一片草木深深的樹林邊,便
輕輕跳下馬車急忙往樹林深處走去。
張瑞看了看馬車内,兩個表弟正昏昏沉沉的躺着,這兩個半大孩子自從與張
瑞這個大表哥相遇以後,心情明顯放松了許多,此刻更是放心的呼呼大睡。
張瑞有些憐愛的看着這兩個表弟,都是可愛的面容,确實繼承了大舅母李嬌
娘的優良血統,長得眉目俊俏,可惜這一年來舅母三人風餐露宿的逃亡,兩個小
孩子現在有些營養不良,頭發都有些枯黃了。
「呀………」,一聲女人的尖叫聲打斷了張瑞正在感歎的心情。
「不好,是舅母的聲音。」張瑞急忙往聲音發出的去處趕去。
*** *** *** ***
張瑞有些呆住了,隻見李嬌娘此刻赤裸着下身已然昏死過去。赤裸下身的李
嬌娘,衣裙半掀在腰間,亵褲挂在膝頭,女子下身風光已然外洩。
李嬌娘昏迷的旁邊,有一攤散發着些許腥味的液體正緩緩滲入泥土中,更遠
處有一條蛇,蛇頭已經變形僵死在一旁。
張瑞吓了一跳,聯系當前的情況,心道:「莫不是舅母剛才小解時被蛇咬了?」
想到這裏,張瑞心裏一陣緊張:「難道舅母中毒了?」此刻雖然天色大好,可是
這小樹林裏邊因爲樹木遮掩卻有些昏暗。
張瑞看着昏迷的舅母,擔心舅母被有毒之蛇咬中有性命之虞,便抱起此刻下
身赤裸的舅母李嬌娘急忙前往一旁光線較好之處,準備細細查看一番。
此刻張瑞也顧不得男女之妨、輩分之别了,開始檢查舅母是否被毒蛇咬中。
張瑞将舅母平放下來,仔細觀察舅母下身大腿外側,左右查看并未發現有咬中迹
象,張瑞懷疑咬傷是在内裏,于是顧不得這些顧忌,準備褪去舅母李嬌娘的亵褲
尋找傷口。
李嬌娘雙腿因爲昏迷繃得很緊,張瑞隻好用了些力除去繡花鞋,分開李嬌娘
的雙腿,開始慢慢褪去李嬌娘亵褲,随着張瑞的動作,一雙白嫩絲滑的玉足、小
腿出現眼前。張瑞有些舍不得移開眼光,李嬌娘天生一對金蓮,甚是小巧,張瑞
心中很是喜歡,可是此刻卻因爲擔心舅母中毒不得不把目光往上移去。
李嬌娘的雙腿被打開了,渾圓肥碩的玉臀出現眼前,張瑞不禁有些嘴唇發幹。
那雙腿深處玉臀之上,兩片粉紅的陰唇更是顯得耀目。
張瑞不禁心虛的擡頭朝舅母李嬌娘雙眼望去,害怕此刻舅母就此醒來看見此
時的唐突。張瑞明顯擔心過度了,此刻舅母美目緊閉,沒有絲毫醒來的迹象。隻
見舅母現在胸口有些微微起伏,氣息尚在。
張瑞吞了吞口水,發幹的嗓子眼好受些了。
張瑞目光指向李嬌娘暴露出來的陰部,隻見粉嫩的左側陰唇旁邊有明顯的兩
個淺淺的孔洞,張瑞仔細查看,發現此處傷口确實屬于蛇咬傷。
張瑞有些擔心起來:「果真是蛇牙咬傷,怎麽辦?萬一蛇毒入血,可就神鬼
難救了。」張瑞在苗疆學習過蛇咬傷治療之法,就是趁蛇毒初發之時用嘴将毒血
吸出來,避免蛇毒入血。可是這傷口咬在女子下身之處、陰戶之旁,張瑞就一個
頭兩個大了。
「吸,還是不吸?」張瑞心裏開始掙紮。
畢竟這是舅母,不是身邊熟悉之人,總是有男女之妨、輩分之别的。
張瑞仔細觀察,李嬌娘陰唇似乎開始有些腫脹起來,這是蛇毒入血的征兆。
「管不了那麽多了。」張瑞似乎下定了決心。
輕輕托起李嬌娘的玉臀,李嬌娘此刻門戶大開,私密處已然對張瑞開放。從
遠處望去,一個英俊的男子正托起一個下身赤裸女子的玉臀,女子玉臀雙腿已然
分開,男子正半跪着準備将口唇貼向女子下身私密之處,情形是如此的淫靡。
張瑞深吸一口氣,張開嘴,将嘴唇貼上了李嬌娘的陰唇,對着蛇牙傷口吸了
下去。
一口氣息下,張瑞用嘴用力吸吮李嬌娘陰唇傷口,不多時,一股帶着腥臭的
黑色血液被張瑞吸了出來。張瑞連忙将毒血吐出,取下腰間的皮囊喝了幾口水漱
口,然後再次将嘴唇貼上李嬌娘的陰唇,用力吸吮傷口毒血。
幾次之後,傷口流出的血液漸漸鮮紅了起來,張瑞這才停止吸吮,開始用皮
囊清水沖洗李嬌娘陰唇的蛇咬傷口。不多久,張瑞又掏出懷中藥瓶,找出療傷之
藥,将一瓶粉末藥粉輕輕抖在李嬌娘陰唇傷口處,然後又用一瓶膏狀藥瓶輕輕塗
抹患處。
張瑞此時面如酒醉一片殷紅,可是眼光卻舍不得離開裏李嬌娘那動人的私處。
李嬌娘此刻雙眼緊閉,胸口氣息起伏不定,像是在極力忍耐着什麽,可是卻沒法
睜開雙眼面對此刻情形。
張瑞眼中,舅母李嬌娘的私處在白膚的映襯下,顯得那麽的耀目。兩片陰唇
緊緊閉合,狹縫處露出的内裏媚肉卻又那麽的粉紅,像極了少女般的粉嫩顔色。
那陰唇裏面,已經流出一絲絲的粘液沾濕了女子私密處。那陰唇頂部,一顆兀自
挺立的陰核在粘濕的液體覆蓋下,閃耀着一絲光芒。
張瑞心裏知道,剛才塗抹膏藥的時候,舅母就已經醒來了,可是這種情況下,
張瑞也不知道該不該喚醒舅母李嬌娘。
在兩人沉默對峙的時刻,空氣都顯得凝重了。午時的陽光灑在僵硬的兩人身
上,連遠處的蟬鳴似乎都停止了。
*** *** *** ***
張瑞還是準備動手先将舅母李嬌娘的亵褲穿上,就在張瑞手指接觸到李嬌娘
肌膚的片刻,李嬌娘似乎僵硬了一下,俏臉有了些許紅暈,可是她卻依然不願意
睜開雙眼。
張瑞輕輕歎了一口氣,一手托起李嬌娘玉臀,一手帶着亵褲慢慢往上拉,穿
好了亵褲後,又将李嬌娘白嫩的腳掌套上繡花鞋。幾番穿戴以後,李嬌娘此刻已
是衣衫完備,絲毫看不出幾個呼吸以前下身春光外洩的情形。
張瑞将李嬌娘抱起來,小心翼翼的托住李嬌娘的身體,往馬車緩緩走去。張
瑞的呼吸打在李嬌娘的俏臉上,李嬌娘臉上的紅暈似乎更紅了。
抱着豐臀翹胸的舅母,張瑞來到馬車旁,掀開車簾,兩個表弟仍在沉睡中,
張瑞長舒了一口氣。安頓好不肯睜眼的李嬌娘,張瑞放下了車簾,順着官道開始
駕車繼續前進。
車廂中,李嬌娘慢慢睜開了雙眼,心中仿佛小鹿一般亂跳。車廂在不住輕輕
晃動,前面馬蹄碰觸地面的踢踏聲,掩蓋住了李嬌娘此時氣息的慌亂。
李嬌娘感覺下身私處仍有些許疼痛,卻又不敢伸手觸碰那裏,她突然想起半
夢半醒的那一刻,私處傳來的陣陣吸吮感覺,俏臉不由得鮮紅,似乎快要滴出血
來。
*** *** *** ***
日頭已漸漸西沉,張瑞尚未找到可以歇腳的驿館,此處也沒有可以休息的村
莊,于是駕着馬車找了一處比較隐秘的地方,準備生火露營。
張瑞将「萌萌」這匹跟随多時的駿馬缰繩解開,放任它自己去找水草,然後
隔着車廂對裏面的人說道:「舅母,我去拾柴生火,我們今晚就在這裏露營。」
車廂裏李嬌娘聽到侄兒的聲音,臉紅了一下,然後說道:「瑞兒,你去吧。」張
瑞走進樹林,用力的搖了搖腦袋,想把今日一下午萦繞在腦海的東西甩出去。自
從張瑞把舅母李嬌娘抱進車廂裏面後,車外駕車的人和裏面羞紅俏臉的人就沒有
再說過一句話。
張瑞一路上腦袋裏面想的都是白花花的肌膚和殷紅的陰唇。說來奇怪,張瑞
自從小的時候在華山澡堂房梁上看過舅母李嬌娘沐浴的身姿後,就一直未能忘懷
那具動人的嬌軀。
雖然後來經曆劇變,中秋夜張家被魔教屠殺僅剩許婉儀和自己兩人幸存,還
被淫神葛進歡将母子二人雙雙打落山崖。而自己則身中葛進歡淫毒,不得已在昏
迷中和娘親許婉儀發生了母子相奸。
娘親許婉儀是個貞烈的女子,面對敵人爲了保全清白可以同歸于盡,可是面
對自己這個兒子,卻又甘願付出貞潔被自己玷污。娘親的身子難以忘懷,兩人更
是許下了生死與共的誓言,可是在張瑞内心深處,舅母那具動人的嬌軀才是自己
人生中第一次的勃起體驗。
那一次澡堂房梁的目睹,讓張瑞第一次知道了成熟女人應該是什麽樣子,幼
年的記憶終是那麽深刻。
張瑞定了定神,努力讓自己忘卻舅母的私處風景,開始在樹林拾取柴火。不
一會兒,張瑞就抱起一大推柴火在馬車旁開始生火。火堆點燃後,張瑞呼喚舅母、
表弟三人下車吃些東西。
兩個小表弟歡呼雀躍着跳下馬車,圍着篝火嬉笑打鬧,後邊一個芊芊身影則
艱難的挪動着腳步。李嬌娘終于還是坐在了火堆旁,目光瞧着兩個孩子,就是不
敢望向侄兒張瑞。
張瑞自馬車上取出清水幹糧,分給兩個孩子。然後又掏出一包糕點遞給舅母
李嬌娘。李嬌娘有些嬌羞的伸出白嫩玉手接住了張瑞的紙包,拿出一塊糕點低頭
品嘗。
張瑞也面對火堆坐下了,掏出幹糧啃咬起來,趕了一天的路了,張瑞确實感
到有些疲憊。張瑞和李嬌娘就這樣面對面坐着一句話也不說,各自吃着各自的晚
餐,旁邊兩個小孩打鬧之後也開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烏雲散去,月光開始照耀大地。
兩個孩子已經沉沉睡去,張瑞慢慢的将兩個小表弟抱上馬車,然後向舅母走
過去。李嬌娘眼見張瑞走過來,不禁有些突然心慌起來,李嬌娘隻見張瑞大手伸
過來要扶自己一把,隻覺得有些害羞,便自己起身往馬車上走。
張瑞見此情形,隻好站立一旁讓舅母自己過去。
李嬌娘慢慢起身,努力分開兩腿慢慢踱步而走,李嬌娘心裏面還是很慌張的,
自己私處那裏有些輕微的腫脹,如果像平時一樣走路,摩擦起來很是不舒服,于
是慢慢的努力的分開兩腿行走。
行走中,李嬌娘一想到今天中午去那樹林裏小解方便,卻不小心被一條蛇咬
到私處,就忍不住的害怕……
*** *** *** ***
回憶起當時坐着馬車趕路的時候,自己突然内急,隻得叫住侄兒張瑞停車下
馬方便,自己内急的厲害,草草的找了一處隐秘僻靜處,便匆忙的撈起裙子,解
開亵褲方便了起來。
自己剛剛才感到放送尿液的舒爽,陰唇上突然就被什麽東西狠狠的咬了一口,
疼痛中低頭一看,居然是一條蛇不知道什麽時候爬到自己身邊咬了自己。當時自
己就懵了,随手就用力抓住蛇頭扯了下來,然後大喊了一聲就不知道什麽情況了。
再以後的事就是很羞羞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醒了過來,當時李嬌娘很是
分明的感覺到一張溫熱的大嘴貼在了自己羞羞的地方,還那麽用力的吮吸,自己
差一點就叫出來了。那個羞羞的地方,隻被自己丈夫的陽具碰觸過,還從來沒有
被嘴唇碰到過,那種感覺自己說不出來,既害怕又有那麽一絲歡喜。
自己明明知道那是自己的侄兒在救自己,爲自己吸出毒血,可是自己偏偏忍
不住有些向往被侄兒用力吸吮羞羞的地方。
剛開始的時候,感覺到自己侄兒的火熱嘴唇貼在自己陰唇哪裏,自己的陰道
深處就不自覺的慢慢開始分泌淫液,很想用力的夾緊雙腿,可是侄兒那有力的臂
膀深深的托起自己的臀部,讓自己下身半懸浮在半空,想動也動不了。
當自己閉着眼的時候,更能感覺那種羞羞的體驗,侄兒的吮吸太用力了,我
要忍不住大聲叫嚷宣告了……
「可是我不能叫出來,我是他的舅母,我是他的長輩,我怎麽能叫出來?」
「我能聽見瑞兒吸吮的聲音,可是我不能睜開眼睛。」「啊,瑞兒,不要吸了,
我受不了啦。」「時間在一點一點過去,我的忍耐力快要崩潰了。」「當瑞兒用
清水沖洗傷口的時候,我終于有了一絲清醒,我還是不願意睜開眼睛,我好害羞
啊,我是瑞兒的長輩啊!」「瑞兒的手指碰到我的陰唇了,有些疼,那是傷口的
疼痛。嗯…還有些舒服,那是好舒服的感覺啊,相公,我想你了相公。」「相公,
我冤死的相公,當初嫁給你,我好幸福啊,可是這一切都被魔教破壞了,魔教殺
了我全家,我失去了相公你,我失去了一切。」「我恨哪,可是我現在手無縛雞
之力,我該怎麽爲你們報仇啊!」「對啦,有瑞兒,還有瑞兒,瑞兒現在武功那
麽高,瑞兒一定可以爲我報仇的。」「哎呀,瑞兒,你的手指不要觸碰我的哪裏
嘛,舅母怕羞羞的。」「瑞兒,你的手指好溫柔啊,涼涼的膏藥塗上之後好舒服
啊,最舒服的就是瑞兒的手指啦,不要那麽溫柔嘛,舅母我受不了啦,舅母的淫
液都被你摸出啦。」「那種感覺終于停了,是瑞兒,是瑞兒在幫我穿褲子,可是
瑞兒,我不想停呀。瑞兒,你果然是君子麽,那麽體貼,爲我穿亵褲都那麽溫柔,
哎呀,那麽羞人的地方都被你看光了,舅母我好害羞啊。」
*** *** *** ***
李嬌娘起身行走間,複雜的念頭紛紛閃現,不知不覺間,兩腿中間又有些濕
潤了。
「哎喲。」李嬌娘突然輕輕喊了一聲。那是夾緊了雙腿不讓淫液流出來的時
候,不小心觸碰到了傷口。痛呼驚叫之下,李嬌娘的身形有些不穩,眼看就要跌
倒。
「小心。」李嬌娘驚呼中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抱住了她。抱住她的人是緊張
不已的張瑞。
李嬌娘感覺自己快要昏過去了,張瑞強有力的臂膀和張瑞身上的氣息讓她沉
醉。這種味道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從自己的生命中消失了,李嬌娘知道,那是男人
的味道。
這一年多以來,夫家被滅,自己也落入奸人隻手,幸好自己機智逃了出來。
一路逃亡中帶着兩個幼小的孩子,其中的辛苦滋味隻有自己知道。當自己孤單害
怕的時候,真的好想自己的相公幫着自己一把,可是相公已經被魔教走狗順天盟
所害,哪裏有一個男人爲自己遮風擋雨呢?
奇迹居然出現了,在那個無助的下午,就在那個自己快要被壞人侮辱的時刻,
瑞兒居然從天而降。雖然那個時候自己是那麽的狼狽,那麽的不堪,可是瑞兒的
出現就像黑暗中突然出現的光明,讓自己忽然間有了希望。
幾年不見,當初那個在終南山上整日胡鬧的孩子已經長成武林青年俊傑了,
身體是那麽強壯,臉龐是那麽英俊。幾個出手,就将壞人擊殺,救自己于水火之
中。瑞兒還那麽體貼,傾囊相助解決了我們母子三人的窘境,這一切事情的發生
就好像做夢一樣。
當張瑞緊緊抱住快要跌倒的舅母李嬌娘,卻發現舅母身子一軟倒在了自己的
懷中,呼吸有些緊促,喉頭發出「呵,呵」的淡淡聲響。
張瑞明白,這是舅母動情了。
張瑞已經有了娘親妻子,有了姐姐妻子,有了外婆妻子,還有原配妻子,更
不用說還有金萊、露瑤母女,周素蘭、雷小蕊母女,銀姬,陳飛燕這些女子,對
于女子是否動情,張瑞還是心中有數的。
這些身邊的女子在機緣巧合下,都成爲了自己的女人,也許是命中注定吧,
注定張瑞要跟她們糾纏一輩子的。
今天也是機緣巧合,舅母去小解就發生了被毒蛇咬傷下體的事情,雖說事出
突然,但是也無意中碰觸了舅母李嬌娘的身子。這個時代的女人,貞潔比性命還
寶貴,自己也是無意中玷污了舅母的貞潔。所以張瑞其實一下午趕車的時候就在
想是否要對舅母負責。
張瑞知道,舅母也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女人,小時候舅母嫁到舅舅家時,對自
己也很好,常常爲自己換洗弄髒的衣物。在終南山上的時候,大人們都愛闖蕩江
湖快意恩仇,除了年歲長了些許的姐姐陪着自己玩,其他的時候自己還是很無聊
的。
舅母就像娘親許婉儀一樣,總是縱容自己的頑劣,耐心的教導自己要做一個
像爺爺,外公一樣頂天立地的大英雄。當時張瑞是不同意這種說教的,張瑞其實
不想當大英雄,張瑞隻想家人在一起快快樂樂的。
懷中的舅母猶如無骨一般,附在自己身上,堅挺的乳房貼附在自己胸口,張
瑞感覺自己心中一股烈火在燃燒。
張瑞突然咬了咬,猛的讓自己清醒,心道:「不行,不可,這是自己敬愛的
舅母。」一番思想掙紮後,張瑞将懷中柔弱無骨的舅母輕輕靠在一顆大樹下,然
後輕聲的問道:「是不是,嗯…哪裏…很疼?」李嬌娘聽聞,不由得面紅耳赤,
輕輕的點了點頭。
「舅母,嗯…可能那裏…那裏的藥效過了,畢竟這蛇毒咬傷不是小事,清除
餘毒還需要一些療程,這個…這個…這個我這裏還有藥膏,你拿去塗抹在患處吧。」
張瑞說完,已是滿臉霞光。
李嬌娘聽完低下了頭,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張瑞轉過身去,悉悉索索的從懷裏掏出幾個小藥瓶,借着月光看了看,然後
把其中一瓶遞給了舅母李嬌娘。
待李嬌娘接過藥瓶以後,張瑞轉身準備離開,身後卻傳來了一陣弱弱的聲音:
「瑞兒,我…我現在有些無力起身,你…你抱我回馬車吧。好嗎?」張瑞自是不
能拒絕舅母的請求,雙臂穿過李嬌娘的玉臀、後背将李嬌娘抱了起來,也不知怎
的,張瑞抱住舅母的右手抱起舅母以後,竟然無意中按在了舅母豐滿翹挺的乳峰
上面,跟着聽見一聲弱不可聞的嬌喘。
張瑞覺得自己有些唐突了,準備把右手移開,卻感覺到抱着的女子手臂緊緊
的夾住了自己的臂膀不得掙開,張瑞也隻好順其自然的沒有移開這隻握住豐乳的
右手。
行走間,右手傳來溫熱的感覺,食指與中指感受到乳峰中間那顆「葡萄」已
經開始發硬,鼻子中嗅到女子身上傳來的誘惑氣息,張瑞感覺自己某個地方變的
很硬。那個很硬的地方挺立了起來,正好頂住身上女子臀縫處,身上女子突然有
些發抖。
張瑞暗中責怪自己,怎麽現在這麽禁不住誘惑了。
張瑞現在感到舉步維艱,每邁動一步,陽具就在舅母李嬌娘的臀縫間不住滑
動。那種感覺讓張瑞有一種想要狠狠插入女子身體,狠狠發洩一番的沖動。張瑞
再次咬住了自己的舌尖,傳來的劇痛讓張瑞再次清醒。
終于,張瑞把懷中的舅母送到了馬車上,舅母進入車廂前,看着張瑞的眼中
有了些含情脈脈。
看着舅母李嬌娘進去以後,張瑞趕緊過去撿了些柴,将篝火燃得更旺盛。張
瑞望着火堆,火堆驅散了人們對于黑夜中的恐懼,讓人有了一些安全感。
張瑞此時心中無數念頭在翻滾,這次一個人出來這麽久了,還沒有好好和女
人溫存過,現在好思念娘親她們。想到娘親許婉儀,張瑞心中湧起一股火熱,娘
親自從答應做自己的妻子以後,每次和她的性事都很和諧,就像兩個人原本就是
一體。
張瑞和娘親合體的時候,每次都有重返家園的感覺,每次享用娘親美好的肉
體,張瑞就會很沖動。看着陽具在娘親的下體私處堅挺的出入,看着身下娘親逐
漸嬌羞放蕩的神情,聽着娘親天籁般悅耳的銷魂聲音,張瑞就欲罷不能。
張瑞正在思索間,火堆裏柴火「噼啪」的爆裂聲讓張瑞從美好的回憶中驚醒。
張瑞遠遠聽見馬車裏兩個孩子的呼吸聲均勻而平穩,知道兩個小表弟已經熟
睡了。還有淡淡的女子哀歎聲絲絲傳來,讓張瑞有些心神不甯。
許久之後,睡意襲來,張瑞沉沉睡去。
*** *** *** ***
天剛蒙蒙亮,張瑞變張羅着去尋找幾隻野味。幾日趕路,沒有吃肉,讓張瑞
口中淡出鳥來。
張瑞此時身邊多了三張吃飯的嘴,不像以前一個人闖蕩苗疆的時候那麽輕松,
所以尋找其野味來是格外認真。
日頭漸漸高升,張瑞手中也提着一隻野兔,一隻野雞回來了。回來的路上,
張瑞在一條小溪邊将野味剝皮清洗幹淨了,順手還摘了些溪邊香草,準備妥當,
張瑞準備生活燒烤。
張瑞野外生活的本領可是一等一的,随身還帶着幾瓶鹽巴、香料粉之類的調
味品,火堆升起來,待火焰燃燒過後,張瑞将串好的野味來回旋轉烤炙,些許時
辰後,野味的香味開始在空氣中彌漫。
「哇,好香啊,瑞哥哥,你在烤肉嗎?我們好餓呀,好想吃肉肉。」兩個小
表弟聞到烤肉的味道跑過來圍着張瑞又蹦又跳。
張瑞回頭,樂呵呵的說道:「别急,還有一會兒呢,烤好了就給你們。」這
時,張瑞看見舅母李嬌娘婀娜的身姿慢慢的向自己這邊走來,此時的李嬌娘面帶
倦意,似乎昨夜未曾休息好。
「舅母,烤肉快好啦,你過來一起吃啊。」張瑞喊道。
「嗯。」李嬌娘不緊不慢的答道。
烤肉烤好後,張瑞将野雞的兩條大腿分别扯下來,給兩個孩子一人一個,兩
個孩子高興的歡呼起來,開心的大口吃了起來。
張瑞随後扯下兔子的一條大腿,用幹淨樹葉包好,灑下些香草沫在兔肉上面,
遞給了一旁沉默不語的舅母。
李嬌娘接過來,深深的看了一眼侄兒,默默的開始吃了起來。
「哇。」李嬌娘忍不住喊了一聲。
真的很好吃,李嬌娘沒有想到張瑞的炙烤手藝如此之好,昨夜一晚不愉快的
心情似乎一掃而空。她不由得再大口吃下手中的兔肉。
李嬌娘心情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自己内心确實在掙紮。相公去世後,自己
就成了一個寡婦,還帶着兩個幼兒逃命。本來以爲今後的生活将是一片灰暗,卻
不曾想到侄兒瑞兒像一個身穿金甲的武士,踏着七彩祥雲而來拯救了自己。
少女時代的李嬌娘不是沒有幻想過自己未來的相公是個怎麽樣的人物,可是
随着歲月的增長,當自己出嫁到終南山許家的時候,自己也曾以爲相公就是能滿
足自己一切幻想的那個男人。
剛開始的那幾年,自己和相公生活是美滿的,兩個孩兒的誕生更是一家人的
驚喜,就在自己憧憬着未來美好生活的時候,公公、相公、二弟他們卻爲了江湖
中事忙碌奔波。夫家許家和武林盟主張家是姻親,也是武林中有名号的大家族。
可是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張、許兩家先後被魔教、順天盟所滅,武林中的殘殺,
讓李嬌娘心寒不已。
李嬌娘隻是一個普通武林家族的一個女子,她不追求什麽武林至尊天下無敵,
她隻想和相公、孩子安安穩穩的生活在一起。可是武林中太多太多的事情了,自
從誕下一對麟兒以後,相公不在自己身邊的日子開始多了起來。
孤獨陪伴着李嬌娘,兩個孩子的出現,還能讓自己有些許安慰,可是相公不
在自己身邊的日子一長,自己難免會生出一些哀怨。美女愛英雄,哪個少女不懷
春?少女時代的夢想,李嬌娘真的覺得隻是夢想而已,沒有實現的可能。
可是,可是自己真的沒有想到,在自己武功喪失身處絕境的時候,一個英雄
居然出現在了自己面前拯救了自己。
雖然那是瑞兒,那是自己的侄兒,但是自己内心的火熱真情卻是參不得一絲
假的。
礙于身份,礙于自己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還是一個寡婦。這一年多的逃
亡,讓自己以爲自己是一攤死水。
可是昨天發生的意外,自己最隐私的地方被英俊的瑞兒觸碰了,雖然自己知
道自己是願意的,可是怎麽能說出口呢?自己以爲今生不再會有激情了,可是那
私密處的觸碰,讓自己動情了。陰唇上火熱的貼合,陰道内分泌的粘液,讓自己
感覺自己還是一個有需求的女人啊。
李嬌娘内心是掙紮的,渴望中帶着一絲自卑。
「舅母,兔肉好吃嗎?」張瑞的聲音傳來,李嬌娘忍不住從胡思亂想中驚醒。
「嗯,嗯,好吃。」李嬌娘低着頭說道,她不敢對視張瑞的眼光。
張瑞也看出來舅母李嬌娘此時的心不在焉,也沒有多問什麽,隻是把目光投
向兩個孩子,看着自己兩個小表弟如此歡樂,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來。
張瑞身負血海深仇,魔教、順天盟勢力嚣張,整個武林都在顫抖,報仇雪恨
的心情常常萦繞心頭,那口氣一直壓在心口不能發洩出來。自己身邊還有那麽多
的親人需要保護,張瑞不得不時時提醒自己凡事謹慎。
看着眼前歡快玩耍的孩子,張瑞發現自己需要保護的還有這些天真爛漫的孩
子,讓他們遠離武林中的是是非非才是自己要做的事情。
昨日的機緣巧合下,張瑞觸碰了李嬌娘私密的陰部,張瑞始終覺得自己應該
把自己真心的話語告訴舅母,他知道舅母爲了什麽今早如此憔悴,他也知道舅母
視貞潔如命,所以張瑞必須找個合适的時間把話挑明。
大家吃飽喝足後,張瑞一聲哨響,駿馬「萌萌」飛奔跑了回來,用長臉不住
的摩擦張瑞的臉頰以示親熱。張瑞愛憐的摸了摸「萌萌」的鼻子,然後牽着「萌
萌」去到馬車邊,準備繼續趕路。
今日趕路,張瑞身旁多了兩個小跟班,兩個孩子瑞哥哥長瑞哥哥短的不住喊
叫着。兩個孩子因爲遇到了神一般的表哥哥,今後的日子也不在害怕了,而且頓
頓都能吃飽喝足,他們很滿意。兩個小人兒實在喜歡自己的瑞哥哥,一步也不想
離開瑞哥哥身旁。
身後的李嬌娘掀着布簾,帶着笑容看着眼前三人,特别是哪個趕車的魁梧身
影,讓李嬌娘不知不覺中産生了依賴……
*** *** *** ***
幾日的勞累奔波,張瑞一行四人終于來到一個小鎮,小鎮上有一家酒肆,張
瑞交代好店小二以後,随手給了十幾文銅錢,讓店小二把馬車及馬兒拉到酒肆後
院,然後與嬌娘四人進入酒店吃食。
張瑞點好幾樣酒菜,美滋滋的飲上一杯店小二送過來的美酒。
「啊,舒坦。」張瑞忍不住叫到。
李嬌娘白了張瑞一眼,也沒有繼續說什麽。
飯過中旬,張瑞有了些飽意,卻聽到旁桌幾個蜀中武林人士正在低聲議論。
「哎,白老三,你聽說唐門奪嫡的事情沒有?」「聽說了啊,那唐門的規矩
真是奇怪,嫡子相争,居然是文武比鬥?」「是啊,那唐門嫡子不必一定是掌門
親子,徒弟也有資格争奪。」「聽說有個嫡子争奪失敗被逐出門庭,你們知道麽?」
「聽說了,那個唐門棄徒一氣之下叛出唐門,唐門已經發下江湖追殺令,無論死
活,見到一律就地格殺。」「咦…」一旁的白老三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聽到這裏,張瑞想起了當初在姑蘇城比武招親大會上打敗的唐洪,心道:
「難道是他?」張瑞聽說唐洪正在被追殺,心中大驚。與李嬌娘匆匆吃完酒菜,
就準備住店休息了。
張瑞開了兩個房間,李嬌娘、兩孩子一間,自己一間。
夜半,張瑞翻來覆去睡不着,想到自己未來的大計,心中在思量應該怎麽面
對。張瑞此次前來蜀中,是爲唐洪而來,雖隻是比武招親大會匆匆比試,但唐洪
的氣度,武藝以及師出唐門的背景是張瑞在意的。
蜀中唐門,以暗器制作,策略高強著稱。唐門衆人武藝雖不是江湖中一流的,
但是唐門的暗器卻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厲害。
傳說中的「暴雨梨花針」,江湖頂級暗器,此暗器一出無人能防。
這些關于唐門暗器的傳說,張瑞是深信不疑的,當時如果在比武招親的時候,
唐洪使用暗器,張瑞必定不能輕易取勝,所以張瑞對于唐洪的人品是格外看重的。
這次聽聞唐洪可能有難,張瑞不由得有些焦急,一番思考後,張瑞決定暫時
安頓李嬌娘母子三人居住在這小鎮酒肆裏,明日自己孤身一人前往唐門所在地成
都府旁的…青城山。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9-7 04:05
第六十二章 雲雨紛紛終有時
當晚張瑞下定了決心,便掏出随身的一些物件清理起來,銀票還有數百兩,
柳葉小刀數把,還有些重要的藥品。張瑞清理了一番後,取出銀票以及一些藥品,
整理一下後便起身前往李嬌娘的房間,輕輕敲開了房門。
李嬌娘見來到之人是張瑞,心中還是有幾分開心的。
張瑞進屋後,開門見山的說道:「舅母,我有要事要辦,我想你們暫時留在
這酒肆小住幾日,待我辦事完成後再來接你們。」頓了頓,張瑞繼續說道:「舅
母,這裏有銀票和擦拭傷口的藥品,還有這幾把柳葉小刀,你先收着。」「另外,
這傷藥需要,嗯…需要每日塗抹患處,嗯…舅母不要忘記了。」張瑞說到患處,
李嬌娘莫名的開始臉紅。
「瑞兒,你放心去做事吧,我們不想成爲你的累贅,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要
爲我們擔心。」「舅母,這話從何說起?你們不是我的累贅,你們是我最珍惜的
親人啊。」「我快則幾日就回,你們安心等我,平日裏你們不要輕易露面,飯菜
叫店小二送到房間裏面,需要沐浴什麽的,舅母你到我的房間裏面去,我的房間
不會退,你到時安心的去。」「還有,藥品一定要每日按時塗抹,一瓶是藥膏是
消腫的,一瓶藥粉是收斂傷口的,還有一瓶紅色藥丸,是内服的,可以清除餘毒。」
張瑞突然變得婆媽起來,李嬌娘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呵呵,好啦,好啦,瑞兒,我知道了。」張瑞見李嬌娘對着發笑,知道自
己剛才有些啰嗦了,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告辭離開了。
待張瑞離開以後,李嬌娘看着手中一包東西,瞧了半晌,最後嘴角翹起一抹
微笑。
*** *** *** ***
張瑞臨行前,到掌櫃處預付了月餘的住店餐食的資費,并囑咐了一些要求,
掌櫃的看着白花花的紋銀滿口答應自是不提。
張瑞到後院牽了馬兒,行至酒肆前面,看見舅母李嬌娘正在門口注視着自己,
張瑞揮手示意舅母,然後騎上駿馬向西疾馳而去。
張瑞自單獨行動後,這趕路的速度就明顯加快了,數日後,張瑞來到了青城
山腳。
蜀中青城山,曆史上曾是數個名門大派的總舵所在。
北宋年間,青城劍派與華山、嵩山、泰山、衡山四大劍派合稱「五嶽劍派」,
曾風光數十載。
百十年過去了,朝代更叠,武林易主,如今這青城山成了蜀中唐門的總舵所
在。
來到青城山,張瑞發現如今這裏似乎氣氛很是凝重,看來前幾日蜀中江湖人
士傳言并非虛假。張瑞在青城山腳找到了一家大型客棧暫時居住了下來,準備時
刻打聽唐門的最新消息。
張瑞來到客棧大廳,找了一個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落,随意點了些酒菜,倒了
一杯蜀中美酒,一個人飲用了起來。
此時正是用餐時刻,大廳裏面數十張桌子幾乎坐滿了用餐的各色人等。張瑞
暗中觀察,此時用餐的幾乎大多都是武林中人,三三兩兩的相互交談。張瑞側耳
傾聽,談論的内容幾乎都與唐門的江湖格殺令有關。
江湖格殺令張瑞也有耳聞,一個門派如果出了欺師滅祖的大叛徒,可以向整
個武林發出追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終生有效。而且如果完成發出江湖格殺令
門派的任務,還可以得到一筆相當豐厚的懸賞。
如今張瑞看着這突然大量湧入的各路武林英雄,就知道這些人大多數是爲了
豐厚的懸賞而來。張瑞聽了半天,大多數人都是在相互打聽這唐門叛徒可能逃往
了何處,準備約上幾個交好的友人一起去狙殺。張瑞看了看這些人,不由感歎人
爲财死鳥爲食亡這個千古不變的道理。
張瑞這幾日打聽,并非沒有收獲,他大概知道了唐門奪嫡劇變所謂何事了。
原來唐門數月前上任掌門唐寅爲了選拔掌門繼承人,宣布唐門下代弟子都有資格
參與,這其中包括掌門的嫡子以及掌門、數名長老的高徒。唐洪也是掌門的弟子,
也具有繼承人資格。
這唐門中選拔繼承人,以能力高低爲标準,并不看重血緣。張瑞很欣賞這種
選拔制度,難怪唐門數十年長盛不衰,這種任人唯賢不任人唯親的選拔機制,讓
很多有能力的年輕人脫穎而出,成爲唐門在武林中的中堅人物。
這唐門的文鬥武鬥張瑞也去了解了一番。
唐門文鬥,是以朝廷選拔武舉人的方式進行的,考的都是行軍、布陣、糧草、
軍械這些,張瑞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唐門武鬥,是以制作各型暗器爲标準。江湖中一些暗殺、行刺的活動,都和
唐門暗器不無關系。
至于唐門修煉何種内功,外界人士就不知道了,畢竟這是一個門派最大的機
密。
月餘前,唐門奪嫡期間,前任掌門唐寅無故暴亡,後傳出掌門弟子唐洪弑師
逃亡的消息。唐門現任繼任者乃是前任掌門嫡子唐虎,現任繼任者唐虎上任後第
一件事情就是對整個武林發出「江湖格殺令」,對叛徒唐洪不死不休的追殺。
張瑞已經在青城山下待了數日,也沒有打聽到更多的消息了,唐洪現在不知
所蹤,張瑞一時也沒有辦法尋找到,于是打算入夜潛入青城山唐門總舵打探消息。
*** *** *** ***
入夜後,張瑞一襲夜行裝,憑借《飛天秘錄》的頂級輕功身法潛入唐門總舵。
這唐門總舵把手嚴密,入夜後三人一隊的巡邏人員不時在整個總舵巡邏,張瑞細
細觀察,巡邏的小隊莫約有數十隊。
這唐門總舵分爲前院、中院、後院三層布局。此時張瑞已經繞過前院,藏身
于中院庭中一顆茂密的大樹上,正仔細觀察中院情形。
此時,張瑞發現一個身着華麗勁裝的年輕男子正一個人穿過中院往後院一個
小院子走去。張瑞細細觀察,此人正是現任唐門繼任者唐虎。前些日子張瑞曾在
唐門一次召集大會上見過此人。
張瑞曾仔細分析過此人。唐虎,前任掌門嫡子,在唐門一衆弟子中屬于威望
較高之人,是奪嫡的熱門人選。隻是武林人士和唐門普通弟子卻另外有一番評說。
傳說中,唐虎爲人陰冷,做事狠毒,殺人絕對不留活口。
此刻張瑞小心的隐匿了自己的行蹤,縱身躍上中院一處房頂,壓低了身影跟
着唐虎來到後院。眼見唐虎進入了後院小院後,張瑞潛伏在後院小院一處窗戶下,
使出《壁虎遊牆功》貼在窗戶旁暗中觀察室内情景。
小院門打開後一個身穿白衣的婦人迎向了唐虎。唐虎随手摟過白衣婦人的柳
腰便往内室走去。張瑞此時看不到室内情形,便遊身潛伏至屋頂,掀開屋頂瓦片,
卻看到一番動人的情景。
隻見白衣婦人和唐虎緊緊擁抱在一起相擁而吻。一番擁吻後,唐虎猛的抱起
白衣婦人朝婦人繡床上走去。唐虎動作很兇猛,撕扯着婦人的衣物,沒幾下婦人
便呈現赤裸狀态。
唐虎一聲低吼,撲了上去,對着婦人赤裸的豐胸一陣亂咬,婦人則瘋狂的扭
動身子,似哭似泣。唐虎低吼着,脫下了自己的衣褲,掏出陽具,也沒有什麽前
戲直接朝婦人雙腿中間捅去,婦人低聲尖叫一聲,便任由唐虎在自己身上聳動。
唐虎聳動了約莫半炷香時間,下身在婦人身上用力往前頂了幾下之後,便側
身躺在了婦人身旁,婦人此時已是秀發散亂,下身一片狼藉。
半晌之後,婦人開口了:「虎兒,我有些害怕,你爹爹死後,我這半月一直
覺得心裏很是不安啊。」唐虎一把摟過婦人,在婦人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道:
「娘親,不要怕,死老頭不死,我今天怕是沒有機會坐上這門主之位,那幾個老
不死的長老覺得我登上大位不夠資格,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麽叫資格。」「還有那
個唐洪,什麽東西,老頭子把什麽都傳給他了,《暴雨梨花針》這種我們唐門不
傳外人的頂級暗器,老頭子都傳給了他制作秘籍,我不殺死老頭子,娘親,我們
倆今後在唐門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了。」婦人聽聞兒子一番言論,也是半晌默然
不語。
婦人起身,拿出枕頭下面一方布巾,細細擦拭下身污穢之物,婦人見唐虎所
留精液沾染在有些紅腫的陰唇上面,不由得面紅耳赤。
旁邊唐虎這時開口了:「娘親,幫我把雞巴擦一下。」婦人回頭,看着兒子
冤家渴望的眼神,掏出布巾準備幫兒子擦拭。誰知唐虎卻把身子往側邊一閃,低
聲說道:「娘親,用你的小嘴幫我擦。」婦人無奈,低首笑着,把兒子已經軟下
來的陽具含在口裏,用小巧舌頭舔舐龜頭馬眼和龜頭溝壑。婦人的舔舐讓唐虎本
已軟下來的陽具開始慢慢擡頭,唐虎的呼氣聲也開始慢慢變得凝重。
唐虎一手抓住婦人因半跪着而垂下的豐乳揉捏,一手開始摳挖婦人粘滑的陰
唇陰道。婦人口含着兒子的陽具開始上下套弄,喉嚨中含糊不清的喊着什麽。
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大,唐虎忽然騰身而起,将婦人放倒床上翻過身來,分開
婦人趴着的兩腿,從後面将陽具再次狠狠頂入婦人陰道,大力的狠插婦人,似乎
要将全部身子送入婦人身體。
唐虎的動作十分粗魯,婦人被沖擊得像風浪裏面的一葉扁舟,婦人又開始似
哭似泣的低聲叫嚷:「操死我吧,我是賤母狗,用力操死我。」唐虎似乎把全身
力氣都用在了插進婦人的陽具上,死命的往裏面捅,邊捅邊喊:「賤人,賤人,
我操死你。」張瑞此刻在房頂上看得是驚心動魄,今天看到這對母子這麽玩命的
拼死交媾,很難想象怎麽會有這麽粗暴的交媾行爲。
自己和娘親許婉儀相愛,經曆了那麽多的生離死别,也沒有這麽淫靡的場景。
娘親當初是爲了拯救自己身中的淫毒,才放棄貞潔迫不得已與自己交合,而自己
與娘親許婉儀的交合是和諧的,相互索取最真心的部分。
而眼前的母子,卻好似野獸交媾,粗暴而無禮,果然這世事難料,存在即合
理。
張瑞看得是驚心動魄,下面的那對母子卻漸漸快要達到高潮。
唐虎陽具快速的出入于婦人的陰道口,頻率非常的快,看唐虎神情似乎快要
出精。婦人在唐虎的沖擊下,已經目光呆滞,小口兒大大張開着,身子不住抖動,
臀部劇烈的扭動着,看來高潮将至。
唐虎一聲怒吼,用力抖動了幾下後,射精了,婦人承受了兒子的精液也瞬間
達到頂點,陰唇不住張合,高呼一聲吼癱倒在床上。唐虎射精後也順勢倒在婦人
身上良久。
唐虎母子交媾後,唐虎隻待了半個時辰,便親吻了仍在癱軟中的婦人小嘴,
然後滿意的離開了。
張瑞在屋頂上看過這一番母子交媾後,待目睹唐虎悄然離開後,便定下決心
潛入婦人房間逼問婦人唐洪的去向。
*** *** *** ***
張瑞偷偷的打開窗棂,從窗戶潛入室内,發現婦人已經蓋好了被子正在熟睡
中。此時房間中一片漆黑,張瑞聞聲摸到了婦人睡床,迅速揭開被子點中了婦人
啞穴。婦人夢中驚醒,剛想大聲喊叫卻發覺自己喊不出聲音來。
張瑞掐住婦人脖子低聲說道:「不許喊叫,否則殺了你,我現在解開你的穴
道,你給我小心點。」婦人害怕得如篩糠之雞,渾身發抖,連連點頭同意。
張瑞解開了婦人啞穴,右手捏住婦人脖子,問道:「你是誰?」婦人顫抖着
低聲道:「我是唐門前任掌門結發妻子。」「剛才那人是誰?」「剛才?剛才…
…」「說……」張瑞用力掐住婦人脖子。
「是我兒子,是我兒子。」「哦?你們的醜事我知道了,哈哈母子相奸,你
覺得我說出去,你們會不會身敗名裂?」「不…不要呀…求求你。」婦人懇求道。
「你要我不說出去,你得老是回答我幾個問題。」「好,我答應你。」「你
們爲什麽殺害掌門唐寅?」「這…這…」「快說。」「還不都是爲了我兒子。」
婦人突然凄厲說道。
「小聲點,不要命了?」張瑞用了用力。
「我說,我說,這次唐門奪嫡,我兒子本來呼聲很高的,可是唐寅卻有意栽
培弟子唐洪,我兒子不服,便出此下策了。」「說明白點。」「唐寅該死。」婦
人突然說出這話來。
「當初我嫁個他,他卻一心撲在唐門中興的美夢上,即便是我16歲爲他生下
了一個兒子,他也沒有真心的關心過我。」「我還有兒子,我願意全心全意培養
他,爲了兒子我願意付出一切。」「可是唐寅呢?他做了什麽?說什麽虎兒資質、
天分沒有唐洪高,虎兒不能繼承唐門,哈哈哈,唐寅,我含辛茹苦養大虎兒,就
這麽被你否定了嗎?」「對,是我和虎兒殺了唐寅,我們把他活活氣死的,哈哈
哈。」張瑞看着婦人似乎有些癫狂了起來,便點了婦人的昏睡穴,暫時讓婦人昏
迷過去。張瑞覺得這唐門之事信息量太大了,一時之間不由得搖了搖頭。
半柱香時間後,張瑞點醒了婦人。
「我不是告訴你不要大聲說話嗎?剛才你不要命了?」婦人此時稍微清醒了
些,看着眼前這個蒙面的男子也不語起來。
張瑞再次提醒婦人此時的處境,繼續問道:「唐寅是怎麽被你們弄死的?」
婦人不言。
張瑞見婦人不答,就改問:「唐虎去了何處?」婦人答道:「大概是去了後
山吧。」張瑞追問道:「後山在哪裏?」婦人答道:「你是進不去的,要有令牌。」
張瑞冷笑一聲問道:「哦?我進不去,難道有機關?那你們是怎麽進去的?」張
瑞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些,婦人吃疼,連忙喊道:「我這裏有,我這裏有。」
*** *** *** ***
張瑞此時已經換上了唐門弟子服飾,身前走着一個白衣婦人,他們正在前往
唐門後山的道路上。
這白衣婦人乃是前任掌門夫人,前路自是一路暢通。
張瑞已經制住了白衣婦人,跟在婦人左側,隻要婦人有些許異常,張瑞必将
白衣婦人就地格殺。
唐門後山的崗哨并不多,不多時,張瑞與白衣婦人來到了後山處。張瑞仔細
查看,這後山似乎隻有一個入口,入口進去後張瑞發現這裏是一座關押犯人的地
方。
張瑞見左右無人,便将白衣婦人打暈扛在肩上,悄悄的潛進入了入口。
張瑞仔細觀察,這後山入口進入以後,裏面是一座石洞,石洞中零零散散的
點着一些火把。這洞中沒有看守人員,因爲裏面處處布滿機關,剛才張瑞已經得
知幾處機關所在,早已順利避開機關闖入了洞中。
這一切當然全靠張瑞肩上的白衣婦人。就在來後山以前,張瑞稍微展現了幾
下功夫,白衣婦人就放棄了抵抗,一五一十全招了。
原來唐洪真的被關押在後山,外界所謂的弑師全是這母子倆的捏造。唐洪被
擒後,就被唐虎關押在此。
至于前任掌門唐寅,可是真的死得很冤枉。
白衣婦人和唐虎兩人的故事讓張瑞唏噓不已。
白衣婦人走上與兒子唐虎母子相奸的道路,其實和唐寅關系很大。白衣婦人
一直被唐寅冷落,哪怕有了兒子以後,唐寅也很少把心思花在妻子和兒子身上。
唐寅的夢想就是讓唐門中興,唐門經過數代人發展,已經出現青黃不接的情形,
前人打江山易,後人守江山難。
唐寅的心思全部放在培養唐門下一代的身上,其中他發現唐洪是個可造之才。
唐洪天分很高,唐門秘籍很快就會領悟學會,唐寅器重之下便将唐門不外傳暗器
秘籍《暴雨梨花針》傳授給了唐洪。
白衣婦人知道自己兒子天分不高,但是慈母之心之下,白衣婦人便求相公唐
寅将暗器秘籍暴雨梨花針傳給兒子,可是唐寅認賢不認親就沒有同意。白衣婦人
眼看唐門奪嫡開始了,自己兒子再沒有機會,便與兒子暗中将唐寅害了,并成功
嫁禍給唐洪。
在白衣婦人和唐虎的強力壓制下,唐門諸位長老便臨時讓唐虎作爲繼承者發
出江湖格殺令,爲先掌門報仇。諸長老其實對唐寅之死是心存疑慮的,隻是尚沒
有證據,而且目前的證據顯示唐洪就是兇手。
白衣婦人和唐虎母子相奸,也是日久生奸情。
白衣婦人長期得不到丈夫的安慰和滋潤,自然心懷不滿,轉而對于兒子的培
養也是格外嚴格。唐虎從小被白衣婦人粗暴嚴厲的培養,漸漸的唐虎養成了陰冷
的性格,處事很是粗暴兇厲。
白衣婦人長期得不到應有的夫妻之樂,變相的将不滿轉嫁給了兒子,可是自
己确實有需求,她又不敢在唐門内尋找奸夫,隻好用自慰這種方式發洩自己的需
求。
兒子漸漸長大了,白衣婦人數次自慰又被兒子偷偷看見了,于是在兒子十餘
歲的某一天,被赤裸的兒子制住了,然後被兒子暴戾的奸污了。
自那以後,這母子倆奸情熱戀,開始了母子相奸的生活。
自從唐門奪嫡開始後,母子倆計劃奪嫡,隻是無奈唐寅不願意,母子倆轉而
将一切歸咎于唐寅身上,後來就發生了母子殘害丈夫的慘劇。
唐寅是怎麽死的?是被妻兒氣死的。
母子倆百般求取不得,便在月餘前将唐寅用迷藥藥倒,唐寅被迷暈後,母子
倆偷偷将唐寅弄到後山關押起來,逼問秘籍。唐寅見妻兒如此,氣憤不已,可是
被制住動彈不得。
母子倆再三确認得不到以後,便準備除掉唐寅。白衣婦人和唐虎在唐寅面前
上演了一出活春宮,活生生的把唐寅氣死當場。然後引誘唐洪前往後山,栽贓唐
洪弑師。
張瑞想到這裏,不由搖搖頭。
*** *** *** ***
張瑞潛伏進去,發現唐虎已經在裏面了,唐虎身前是被綁住打得血淋淋的唐
洪。
「唐洪,你快說,暴雨梨花針的秘籍在哪裏?早點說,少受些皮肉之苦。」
「我呸,老子說了還能活嘛?你不要做夢了,不可能給你的。」「是嗎?告訴你,
我已經發出了江湖格殺令,你弑師的罪名已經落實,你以爲你今天還有活路。」
「你現在告訴我秘籍在哪裏,我可以考慮爲你留具全屍。」唐虎陰狠的說道。
「哈哈哈,你做夢吧,老子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秘籍在哪裏。你們這對狗男
女,害死了掌門,就算老子現在報不了仇,老子死後化爲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這
對狗男女的。」唐洪大笑後凄厲喊道。
「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成全你。」唐虎說完,掄起皮鞭沾濕水後
狠狠的抽向唐洪,唐洪本已結疤的傷口瞬間鮮血淋淋。
唐洪倒也是硬氣,過程中硬是沒有哼出聲來。
唐虎抽打許久見唐洪死活不開口,也終于動了殺心。
唐虎抽出一把袖裏刀,準備紮向唐洪的心口。
「住手!」張瑞見此情形連忙高聲呼喊。
唐虎吓了一跳,猛的一轉身發現背後出現了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這個陌生
人身前,正是自己的娘親。
張瑞大吼一聲,驚住了唐虎。唐虎回神過來,發現娘親被挾持着,立馬掏出
袖裏刀挾持了被綁縛的唐洪。
「張兄?」「你是誰?」唐洪和唐虎同時發出聲音。
「唐洪兄,别來有恙啊,唐虎,你放開唐洪,否則你娘親性命不保!」張瑞
厲聲說道。
「哼,你放開我娘親,否則我殺了唐洪。」唐虎也厲聲回答道。
張瑞見此時情況膠着,不宜刺激唐虎,便開口說道:「唐虎,我放開你娘親,
你也放開唐洪,咱們一起放入。」此時白衣婦人也已蘇醒過來,被眼前的情形吓
了一跳,戰戰兢兢的喊了一聲:「虎兒。」唐虎見娘親被人挾持,心中戾氣更是
旺盛,把袖裏刀貼在唐洪喉頭,那袖裏刀極爲鋒利,唐洪的脖子已經有了一道細
細的傷口,鮮血滲透了出來。
張瑞見此情形,捏住婦人脖子的力道也加大了幾分,婦人出現悶氣現象,開
始眼睛翻白。
雙方都十分緊張,悲劇随時可能發生。
「住手。」唐虎大喊一聲。
唐虎終究不忍娘親受苦,忍不住叫住張瑞。
張瑞放松了力道,白衣婦人「咳咳」咳嗽聲不斷。
張瑞開口了:「唐虎,你放下唐洪,我也放下你娘親,咱們一起放人。」唐
虎無奈,隻得用手中袖裏刀割開唐洪身上的綁繩,押解着唐洪準備與張瑞一起交
換人質。
張瑞高度戒備着,也押解着白衣婦人往前走交換人質。
張瑞和唐虎相互警戒着慢慢往對方走去。兩人越走越近,馬上就要交彙了,
這時張瑞和唐虎同時出手将手中的人質一起往前推。
張瑞接住了渾身是血的唐洪,不過看唐洪的情形并不大礙,隻是筋骨長期被
束縛有些活動不開,想必唐洪休整一段時間便會完全康複的。
就在張瑞接住唐洪的同時,張瑞敏銳的發現唐虎突然擡起了袖子。
「不好,是暴雨梨花針。」唐洪高聲喊叫。
眼見張瑞來不及閃躲,唐洪卻發現張瑞猛的将自己一推,身形忽然模糊起來,
暴雨梨花針發出的無數牛毛般的細針「叮叮叮」的擊中洞中石壁。
張瑞在危急時刻,爆發了飛天秘錄輕功的全部能力,險險的躲過了暗器的攻
擊範圍,同時張瑞出手了,背後利劍飛手而出,插在了唐虎的胸口,唐虎身子一
軟倒在了血泊之中。
白衣婦人看見兒子手中的動作,然後看見兒子被離手的利劍擊中胸口,瞬間
發出震天的哭喊聲:「虎兒哪!你不要死啊!啊…啊…啊……」白衣婦人的哭泣
聲非常的凄慘,看得張瑞有些不忍心了。
白衣婦人緊緊抱住此時出氣無多的唐虎,哭泣聲已是上氣不接下氣。
張瑞扶起一旁同樣有些不忍的唐洪,對唐洪說道:「唐兄,此事說來話長,
容我以後向你解釋。現在咱們先處理好你這邊的事情,我再告知事情原委。」唐
洪爽快一笑,道:「張兄,承蒙你相救,今日之恩來日再報。」
*** *** *** ***
婦人的哭喊聲和裏面的打鬥聲早已驚動後山巡山守衛,沒過多久唐門數位長
老就匆匆趕到後山山洞。
張瑞此時早已離開唐門後山,回到了客棧中休息。
數日後,唐門傳來消息,原唐門掌門暴斃乃是練功走火入魔而亡,并非被掌
門徒弟唐洪所害。原掌門嫡子唐虎因哀傷亡父,退出嫡子争奪,隐居唐門再不出
世。唐門新選出一位掌門,乃是唐門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老。
事情發展至此,圍繞唐門江湖格殺令的鬧劇漸漸落幕,青城山腳下各派的武
林人士紛紛散去。
這日,張瑞與唐洪相聚在成都府某一酒家廂房。
「唐兄,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張瑞如此對唐洪說道。
「對啦,唐兄你傷好以後有何打算呢?」張瑞繼續追問。
「能有什麽打算,這次承蒙相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張兄有什麽需要唐
某的地方,請盡快開口。」唐洪答道。
「其實張某确實有求唐兄。」「哦?張兄請講。」張瑞于是把自己的身世情
況一一對唐洪細訴。
唐洪聽完後半晌不語,看着眼前一臉真摯的張瑞終于開口了:「張兄,唐某
真沒想到張兄竟然是中原武林盟主之孫,更沒有想到魔教勢力如今如此猖狂。唐
某一介武夫,蒙張兄搭救,張兄如此放心唐某,對唐某推心置腹,唐某無以爲報,
當爲張兄效犬馬之勞。」唐洪說完,對張瑞深深一拜。
張瑞連忙扶住唐洪的手臂,動容的說道:「唐兄,張某身負血海深仇,對魔
教必除之而後快。魔教荼毒武林,中原一帶已是滿目瘡痍,想必不久之後,魔教
勢力必将向西南和南方滲透,到時候将是天下大亂,武林人士、黎明百姓将會慘
遭魔教蹂躏。」唐洪聽聞魔教猖狂,也被眼前張瑞的人格魅力征服,當下願意投
身張瑞麾下,效犬馬之勞。
張瑞後又問起唐門之事,唐洪回答道:「張兄,唐門經次大亂,我已經心灰
意冷了,與其在唐門中碌碌終日,還不如與張兄從此鏟除魔教,快意江湖。」張
瑞眼見唐洪願意投效,不禁心情大好,當下決定與唐洪結拜爲異姓兄弟,今後一
起快意江湖。
*** *** *** ***
張瑞騎着駿馬「萌萌」,心情有些愉快的行走在回小鎮的路上,他準備去接
回舅母李嬌娘及兩個表弟一行三人。
張瑞已經安排唐洪動身前去姑蘇城找尋老丈人陳天豪,讓唐洪負責陳府與苗
疆那邊的聯系,以及和那數百苗族勇士一同吃住訓練。
定下大計,張瑞似乎看到将來對于魔教複仇的希望大增了起來。
離開青城山後,張瑞決定接舅母一行人經水路返回煙雨山莊。想到很久不曾
見面的娘親她們,張瑞心中就是一團火熱。
快馬加鞭,張瑞在天色擦黑以前,終于回到當初舅母李嬌娘暫居的小鎮上。
*** *** *** ***
張瑞發覺此時天色已晚,不便打擾到舅母休息,于是隻身返回了自己的客房。
張瑞掏出鑰匙輕輕打開房門後,不禁大驚失色。
張瑞房中,一排屏風後面,一個大澡桶中,一個女人的身形模模糊糊的浮現
眼前。
屏風上面,搭放着女子衣物、亵褲、肚兜。
屏風後面,沐浴的女人似乎心情很好,正在輕輕哼唱着歌謠。
女人哼唱中,還不時捧水往嬌軀上面澆淋,澆淋後玉手在肌膚上面不住摩挲。
張瑞屏住了呼吸,不敢挪動半步,因爲張瑞發現在自己房中沐浴的女子正是
舅母李嬌娘。
張瑞覺得自己很是難過,想轉身離開卻又挪不動步子。
「咕。」張瑞咽下了一口唾液。
「誰?是瑞兒嗎?」沐浴中的李嬌娘開口問道。
張瑞此時也隻好硬着頭皮回答道:「是的,舅母,瑞兒回來了。」「舅母,
瑞兒唐突了,瑞兒馬上離開。」「瑞兒,你不要走,你過來罷。」「這…,舅母,
瑞兒…,」「瑞兒,舅母這裏還…還有些餘毒…你…你幫我看看罷。」李嬌娘面
露腼腆的含羞說道。「」是麽,難道餘毒未清,舅母你先穿上衣物,瑞兒随後就
來。「一陣尴尬之後,李嬌娘已取下搭放在屏風上面的女子衣物,跑到了張瑞的
床上蓋好了被子。
李嬌娘含羞中,叫張瑞過來幫忙檢查。
張瑞此時擔心舅母餘毒未清,也不避嫌的來到床前。張瑞看到舅母已經用被
子遮蓋住了全身,還躲在被子裏面瑟瑟發抖。
張瑞強制鎮定的說道:「舅母,請恕瑞兒無理。」李嬌娘在被子中回道:
「瑞兒,你幫我看看…看看那裏…是否還是腫脹着,我感覺有些不舒服。」張瑞
顫抖着手,慢慢的掀開的被子,李嬌娘的一對金蓮玉足、小腿、大腿慢慢的出現
在了張瑞眼前。
緊接着,李嬌娘神秘的私處也曝光了。
張瑞眼中,舅母的陰阜上面黑黢黢的陰毛呈倒三角生長。陰阜下方是緊閉着
的一雙美腿,李嬌娘的美腿很是修長,不肥不瘦。
張瑞咽了咽口水,對李嬌娘說道:「舅母,我要開始檢查了。」「嗯。」一
聲弱不可聞的生意從被子裏面發出。
張瑞用手輕輕分開李嬌娘的雙腿,李嬌娘很配合的打開了雙腿。張瑞幾乎沒
用什麽力氣,李嬌娘的神秘私處就暴露在了張瑞面前。
張瑞終于看清了眼前的美景,紅紅的陰唇,圓圓的陰核。
這李嬌娘的陰唇長而狹窄,不像娘親許婉儀那麽肥厚的兩片。張瑞見過身邊
幾乎所有女子的陰戶,都不似李嬌娘這般長狹。看到此美景,張瑞内心深處的欲
火似乎有準備熊熊燃燒的迹象。
張瑞已經數月未曾品嘗到女子的滋味,此情此景讓張瑞有些心動。
強咬了舌尖一口,張瑞勉強保持了一絲清醒,開始檢查舅母李嬌娘的蛇咬處。
張瑞發現李嬌娘的傷處似乎已經大有好轉,并沒有腫脹的迹象,正欲開口說
明,卻聽到李嬌娘聲音傳來:「瑞兒,我的哪裏傷口還隐隐作痛,你幫我吸一下
好麽?」張瑞聽聞,頭腦仿佛被大錘擊中,頓時一片轟鳴。
張瑞鬼使神差的低下了頭,慢慢的把嘴唇帖附在了李嬌娘的陰唇上,本能的
張瑞開始吮吸起來。
「嗯…」一聲悶哼從被子裏面弱弱的傳來。
張瑞此時如醉如癡,對着李嬌娘的陰唇用力的吸吮着,舌頭在不知不覺間,
已在李嬌娘的陰唇縫間上下滑動。舌頭到處一片狼藉,舌頭邊的嬌軀已在不住扭
動着。
「哪裏髒,不要舔,瑞兒……哦………哦。」李嬌娘不住呻吟着。
張瑞聽聞李嬌娘的淫聲浪語,「轟」的一聲,壓抑了許久的情欲終于爆發啦。
張瑞張口含住了李嬌娘的陰核,圓圓的陰核在張瑞用力的吮吸下漸漸腫大起
來,李嬌娘陰核被張瑞吸住,終于忍不住低聲浪語起來。
「啊…啊…瑞兒,舔它,舔它。」張瑞此時情欲正盛,聽聞李嬌娘言語,更
是不能自已。他伸出手指,開始輕輕摳挖李嬌娘的陰道媚肉,李嬌娘确實情欲爆
發了,陰道内的淫液泊泊而出,打濕了張瑞的手指。
張瑞一手掀開了被子,發現李嬌娘全身無一縷遮蓋,正是赤裸着身子。張瑞
慢慢的用口唇從下往上舔舐,一路向前,經過不堪一握的柳腰,來到了高聳雙峰
下,張瑞含住一個乳房,一手拿住另一個不住揉捏。
李嬌娘此刻早已抛開了矜持,一雙玉手緊緊抱住張瑞的頭,不讓它離開自己
的雙手範圍,口中飄出了陣陣靡靡之音。
「哦…哦…瑞兒…瑞兒。」張瑞和李嬌娘均已情動不已,兩個人緊緊抱在一
起扭動着。
張瑞感覺自己的陽具已經高高勃起,于是快速起身褪下了自己的衣物,以赤
裸的狀态帖附在李嬌娘的嬌軀上。
張瑞輕輕吻住李嬌娘的耳朵,輕聲說道:「嬌娘,我想進去了……」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9-7 04:05
第六十三章 兩情相悅自難持
「嗯…」李嬌娘弱不可聞的回答道。
李嬌娘整個身體已經準備好接受侄兒張瑞的進入,張瑞一番熟練的舔舐,讓
李嬌娘身心都陶醉了。陰道内,淫液已泊泊而出,打濕了下身,陰唇已經打開了,
就等待那根期待已久的陽具進入了。
乳頭已經硬挺直立,乳頭和乳房被張瑞寬厚的胸膛緊緊的壓住,身體的摩擦
讓本來就悶熱的氣溫更加火熱升高。
「來吧,瑞兒。」李嬌娘情動的呼喊道。
「嗯………」李嬌娘一聲悶哼,張瑞粗大而長的陽具已經突破嬌娘陰唇,順
着粘滑的淫液插入了嬌娘的陰道媚肉中。
「啊…」李嬌娘發出了人生中最愉快的那聲呼喊。
張瑞喘着粗氣,陽具一插到底,抵在了嬌娘陰道的盡頭,張瑞陽具與嬌娘子
宮頸接觸的那一刹那,兩人都發出了歡愉的呐喊。
「哦…!!!」張瑞開始挺動陽具,在李嬌娘身上抽動着,張瑞此時數月以
來壓抑的情欲已經爆發,李嬌娘的身體愈發柔弱,被張瑞猛烈的沖鋒打得潰不成
軍。
此時此刻,天地間仿佛變得靜止了,仿佛隻有眼前的這兩個赤裸交歡的人兒。
一個俊俏的男人和一個成熟的女子,他們的交合變得如此和諧。
男人的抽動是那麽有力,女子的呐喊是那麽悅耳。
此刻,男人變換了動作,扶起身下的女人,開始面對面交合。
女人羞紅着臉,不敢睜眼直視男人灼熱的目光,男人輕輕吻着女子的雙唇,
鼓勵她看着自己。女子終于勇敢的睜開了眼,面對男人灼熱的目光不再畏懼。
男人努力的抽插着女子的下體,女子則深情的望着男子的眼睛,不住輕聲嬌
喘。
男子倒下身去,示意女子主動抽動身體,女子報以羞澀的神态。
女子雙手撐住男子寬厚的胸膛,下身陰唇随着玉臀的上下運動而不斷張合。
男子鼓勵女子繼續運動,女子發現男子很是享受這種女上男下的方式,進而
更加主動起來。
百十息後,女子感到體力不支,男子會意,讓女子趴身于床,玉臀高聳,女
子很是受用這種交合方式,男子滾燙的陽具可以更深入自己的媚肉内裏。
那種陽具頂端高熱的溫度,讓女子不能自已,口中嬌喘更是猶如天籁。
男子的陽具長而粗壯,每次都能頂到女子花芯的深處,這種感覺讓女子明白,
自己終是沒有白活一場。
亡故的丈夫,終究是沒能帶給自己這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究極歡愉。身後那
個挺動身體,抽打自己玉臀的男子終将取代自己心裏那個遠去的身影。
李嬌娘忘情的、歡愉的呻吟着,這種呻吟給了身後強力抽插着李嬌娘嬌軀的
張瑞以莫大的鼓勵。
張瑞喜歡這個後入的姿勢,身下趴伏着的女人,晃動的身形,搖動的乳峰,
波浪般翻滾的臀肉,讓看着陽具不斷進出身下嬌娘陰唇的張瑞激情滿滿。
張瑞忽然感到身下嬌娘陰道内猶如按摩陽具一般,不住的抖動、摩挲着自己
的陽具,張瑞知道,身下嬌娘高潮來了。
張瑞享受這這一刻動情女子的激情高潮,張瑞隻想呐喊:「讓高潮來得更猛
烈些吧。」李嬌娘高潮來得迅疾又猛烈,當冰涼的陰精沖擊到張瑞陽具的頂端,
張瑞被深深地刺激到了,陽具龜頭猛的似乎又長了兩分,竟然沖過了嬌娘子宮頸
的束縛,深深的插入到了另外一個神秘的空間。
李嬌娘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力闖入猛的刺激,一下子更多的陰精湧了出來,努
力的想要把外來侵略者沖将出去。可是,就在此時外來的侵略者已經釋放出了滾
滾熱液,兩股溫差的粘液此時相互對撞着,直至相互湮滅。
張瑞剛才被李嬌娘的陰精沖擊,終于數月未曾釋放的熱烈精液在李嬌娘的子
宮深處發射出來了,熱烈的濃精讓身下僵硬嬌軀一下子軟了下來,仿佛被去除了
全身骨頭一般,軟軟的躺了下去。
張瑞随着濃精的釋放,全身力氣仿佛被抽幹一樣,也軟軟的倒在李嬌娘的嬌
軀上,一動也不想動。張瑞隻想感受男人和女人身體交接在一起的那種體會,不
願意就此醒來……
*** *** *** ***
李嬌娘嬌羞的将臉貼在張瑞的胸膛,雙手緊緊抱住情郎的腰腹,一刻也不願
意離開。
許久之後,張瑞開口了:「嬌娘,以後我可以叫你嬌娘麽?」「我是你的嬌
娘,永遠是你的嬌娘。」李嬌娘幸福的低聲喃喃。
「嬌娘,我對不起你,你破壞了你的貞潔。」「不,瑞兒你沒有,我是願意
的。」「當你救我出水火的時候,我就願意了。」「瑞兒,我的瑞兒,我好怕我
自己配不上你。」「我是一個寡婦,還帶着兩個孩子。如果沒有你,我早就沒有
未來了。」「瑞兒,你知道麽?你就是我心目中那個身穿金甲,腳踏七色祥雲的
大英雄。」「雖然你是我的侄兒,可是也是我的大英雄。」「我最孤獨無助的時
候,你出現了,你拯救了我,拯救了我的靈魂。」「我一次次落入壞人的手中,
一次次逃離,當我失去武功以後,我以爲會被那惡少奸污,我以爲我被奸污後隻
有自殺一條路可以走了。」「可是我還有兩個孩兒,我想死卻不敢死。」「當我
萬念俱灰的時候,瑞兒,你出現了,我真的覺得我再一次活了過來。」李嬌娘還
在喃喃自語,張瑞不由得心生憐愛。
聽完身旁嬌娘的真心話語後,張瑞憐愛的吻了吻她的臉頰,盡而更加用力的
抱緊了她。
張瑞對李嬌娘說道:「嬌娘,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對天發誓,今
天一定好好待你,不在讓你受到任何委屈。」李嬌娘聽到後沒有動彈身體,隻是
更加緊密的纏在張瑞身上不願離去。
良久之後,張瑞似乎下定了決心,将過去一年中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和娘
親之間的關系都對李嬌娘一一說明。
李嬌娘和張瑞是感同身受的,張、許兩家作爲武林翹楚幾乎同時被滅,大家
都失去了重要的親人,對待張瑞身不由己的變故,李嬌娘很能理解,如今自己都
放開了自己,成爲了張瑞的女人,還有什麽不能接受的呢?
兩人正在溫存間,忽然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響。
「娘…娘…,你洗完沒有,我們兩個睡覺好害怕呀。」這時,門外傳來兩個
熊孩子的呼喚聲。
李嬌娘此刻有些窘困,對着張瑞報以抱歉的神情,苦澀一笑。張瑞明白今晚
李嬌娘是不能陪着自己一起共眠到天明了。
張瑞看着赤身裸體的李嬌娘慌亂的擦淨身體上的污穢,笑嘻嘻的看着嬌娘窘
困穿衣的神情,起身「啪」的拍了一下嬌娘的豐臀,這一拍惹來嬌娘憤怒的白眼,
然後轉爲嬌娘竊喜的一笑。
「雷兒,霆兒,娘親馬上就洗完了,你們先回去睡覺,娘親馬上就回來。」
李嬌娘對着門外呼喊。
張瑞幫着李嬌娘穿戴好了最後一件衣物,摟過嬌娘的柳腰,深深的一吻,嬌
娘瞬間身體一軟倒在張瑞懷裏。
李嬌娘離開前,張瑞示意今晚不要告訴兩個孩子自己已經回來了,嬌娘竊竊
一笑。
送走嬌娘以後,張瑞期待回到煙雨山莊的心情更加急迫了。
翌日清晨,張瑞敲開了李嬌娘的房門,兩個孩子看到表兄安全回來,歡呼雀
躍着跑過來問長問短,張瑞拿出兩份剛出爐的炊餅遞給兩個孩子,孩子們更加興
奮了。
李嬌娘含情脈脈的看着張瑞的一舉一動,心中竊喜不已。
駕上馬車,三人離開小鎮,前往渝州城準備乘船走水路回家。
數日後,來到渝州城,張瑞低價處理掉了馬車,然後找到船頭包了一艘大船,
四人一馬上了船以後,順風順水的朝向下江出發了。
一日晚間,張瑞和李嬌娘在孩子們睡覺以後,正溫存在一起,李嬌娘忽然提
到自己的功力在逐步恢複中,似乎當初中的「十香軟經散」之毒已經慢慢被解開
了。
張瑞暗自回憶,也許是因爲自己修煉過合體神功《乾坤倒轉》,這種神功乃
是外婆何氏何巧兒所傳授,男女體液交換不但可以提升功力,還可以慢慢排洩出
身中的奇毒。
這幾日深夜之時,張瑞和李嬌娘試了不少體位,其中69之姿勢乃是《乾坤倒
轉》必備體位,兩人情到深處自然少不得要試它一試的。
李嬌娘雖然武功不高,但是經此神功調教,完全恢複武功以後,功力提升到
江湖近一流水平是能達到的,李嬌娘以後有了自保的能力,會讓張瑞少些操勞之
心。
水路确實比陸路快了許多,幾日後四人一馬來到了湘、鄂境内,四人取近路
進入中原地區,朝着煙雨山莊的方向疾馳而去。
*** *** *** ***
絕情谷,煙雨山莊。
張瑞一行四人騎馬伫立在山莊門口,看着眼前的情景,張瑞大驚失色,此時
的煙雨山莊到處都是殘垣斷壁,一片荒涼的景象。
張瑞跑進山莊裏,往日亭台樓閣的煙雨山莊已是破敗不堪,張瑞大急凄厲呼
喊:「婉儀、巧兒、若玉、倩姐姐、銀姬、溫柔,你們在哪裏呀……」跑到谷後,
張瑞發現這裏風景依舊,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影。
張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難道是魔教突襲,難道
娘親她們都被抓走還是都遇害了?
張瑞癡癡呆呆的站立于絕情谷前,直到同樣驚愕的李嬌娘輕輕的拉住他的手,
說道:「瑞兒,你沒有發現這裏并沒有大戰過後的痕迹沒?」張瑞聞聽,心道果
然如此,剛才自己太過着急,怎麽忽略了這麽重要的事情?
李嬌娘繼續道:「瑞兒,你去找找,有沒有什麽你娘親她們留下的記号什麽
的,萬一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呢?」張瑞這才冷靜下來,開始仔細查找周遭情
況,一番查找後,張瑞果然在瀑布後面的石壁上看到了一個隻有自己和娘親才能
明白的記号。
找到記号,張瑞順着線索很快在一塊不顯眼的石縫裏找到了許婉儀留下的紙
條。紙條上寫到:「瑞兒,娘親知道你很快就會發現這裏,你放心,煙雨山莊被
毀不是魔教做的,是我和大家共同商量後的結果。上次煙雨山莊就被魔教突襲過,
顯然魔教已經知道了這裏,我們大家待在這裏已經不安全了,所以我們就自己動
手毀掉了這裏,讓魔教無處尋找我們。」「瑞兒,我們已經把所有重要的東西全
部轉移了,我們這些女眷也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你不要擔心我們,你盡快離開煙
雨山莊,到華山老宅來,我在哪裏等你。」「還有,瑞兒,我和大家都想你了。」
張瑞看到落款,知道娘親她們在思念着自己,不由得心中感慨萬千。
事不宜遲,張瑞決定立即動身。
張瑞一行四人已經來到了魔教勢力正盛的地區,帶着兩個孩子的李嬌娘如果
在身邊難保會出現意外,張瑞依依不舍下,還是決定先安排李嬌娘回到江南陳家,
自己再去尋找許婉儀。
一路上張瑞帶着三人小心翼翼的趕路,極力的躲避可能遇到的魔教以及順天
盟的走狗探子。萬幸一路平靜,風塵仆仆的一行人在十數日後來到了江南姑蘇城。
*** *** *** ***
來到姑蘇城,張瑞一行人來到了陳府,張瑞恭恭敬敬的向老丈人陳天豪問安。
陳天豪看着自己這個俊朗的女婿,說不出的滿意,倒是引得旁邊的愛女陳飛
燕開始不滿了。
「我說爹爹,你還要問多久?你都問了一個時辰了,我和相公還要話要說呢。」
張瑞看着這個比武招親得到的妻子氣呼呼的模樣,忍住不翹起了嘴角。
張瑞與陳天豪交流了陳府與苗疆那邊貿易的情況,據陳天豪講訴,自從與苗
疆那邊聯系上了以後,雙邊的貿易互取所需。江南的絲綢、糧食、種子、手工藝
輸送到那邊以後,苗疆的生活水平就開始好轉了起來,聽說今年的第一批江南種
子已經在苗疆那邊豐收了。
而苗疆那邊經苗、壯兩族輸送過來的野生藥材、皮毛制品業在江南地區非常
暢銷。陳天豪已經賺的盆滿缽滿,預計今年年底有數萬兩白銀的收入。
關于那幾百個苗疆勇士的事情,陳天豪告知訓練和漢話培養已經有了成效,
如果不是苗人勇士還有些野蠻脾氣,現在從外表已經看不出來他們和漢人有什麽
分别了。而起陳天豪還說那些苗人特别感謝張瑞的幫助,他們現在吃得飽,不用
做工還拿工錢,對陳天豪、張瑞等人是心悅誠服的感恩戴德。
張瑞知道,想要複仇魔教、順天盟,就必須擁有自己的一支複仇力量,單憑
自己與娘親等幾個親人是不可能對抗那麽大的組織的。現在自己已經有了比較充
足的财力和人力,假日時日,終究會将魔教、順天盟全數鏟除,還張家、許家一
個公道,還武林和百姓一個太平。
談完公事,陳天豪看着有些不耐煩的女兒,便笑着離開了,給小兩口一個獨
處的環境。
陳飛燕看到父親走後,剛才笑盈盈的俏臉立馬變得蒼白起來,一雙美目忽的
滾出了幾顆淚珠子。
張瑞看着嬌妻哭泣,大概也是知道嬌妻爲何傷心,剛才安排李嬌娘一行人的
時候,李嬌娘和張瑞之間的暧昧還是被眼尖的陳飛燕看在了眼裏。
李嬌娘被安排在陳府女眷院裏居住,兩個孩子被安排在陳府自己的私塾裏學
習,住在旁院。
而露瑤已經回「桃花源」了,據陳飛燕說,露瑤苦苦等了張瑞數月不見回來,
傷心之下便回去了。而露瑤這次在江南的期間似乎有了心結,陳飛燕幾次詢問無
果。張瑞心中暗思,難道露瑤已經發現我和她娘親金萊的事情了麽?
想到露瑤,想到那個可愛的壯家少女,想到那個世外桃源,張瑞心中泛起一
片漣漪。
陳飛燕見張瑞發呆,傷心變爲了怒氣,一把揪住了張瑞的耳朵,氣呼呼的問
道:「好你個張瑞,你說你去西南邊辦事,結果就辦了這麽一件事?」「你不要
告訴我那是你失散的舅母,我看出來了,那是你的女人,你說,你有了我們這些
女人了,你還需要幾個好妹妹?」張瑞無話可說,也心道自己是不是太風流了?
張瑞開始思索自從那年中秋夜劇變之後,所經曆的一切事情。
先是自己被魔教「淫神」葛進歡打落華山懸崖,而後娘親跟着跳了下來,在
山谷中自己淫毒發作,娘親舍棄了自己的貞潔和清白,在絕望中,娘親許婉儀以
身解了自己的淫毒。後來巧計打敗了柳一飄和夜書生,我們母子兩人才得以逃出
生天。
在逃亡途中,張瑞打敗了幾個毛賊後,用身體解救了被毛賊灌服淫藥的美婦
周素蘭,後來在遇到雷小蕊後才得知周素蘭的真正身份。
而後我們母子倆趕到了終南山許家,被外公許正霆收留,安排在秘洞冷熱泉
恢複身體和提升功力,可是幸福的時間還是太短暫,魔教走狗順天盟殺上了終南
山,許家幾乎全滅,隻有外婆何氏與回家探親的舅母李嬌娘等人幸存。
自己和許婉儀、何氏三人得以在外公一家的拼死保護下才得以逃脫。在終南
山附近躲藏的時候,不知道爲何來了一個白發女人,這個女人後來才得知是外公
許正霆的師姐銀姬。銀姬當時抓走了娘親許婉儀,重傷了我。
外婆何氏爲了救我,被迫和我合體修煉,開始我是拒絕的,直到何氏告訴我,
原來外婆何氏與外公許正霆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妹。原來我的娘親家族早已有了亂
倫史,在何氏的開導下,我與何氏靈肉觸碰,直到我康複了,隻是這孽債也開始
越來越多,何氏也成了我的女人。
我後來與何氏找到銀姬,找到了煙雨山莊,經過「闖三關鬥五将」終于在煙
雨山莊見到了娘親許婉儀。而後我知道了銀姬與外公那段沒有結果的感情,也在
某一次與衆女子酒醉後與銀姬發生了關系。
爲了調查我張家、許家被滅的真相,我遇到了雷小蕊和她的娘親周素蘭,也
得知了霧隐山莊雷萬川的陰謀。與周素蘭的再次相遇,我們發生關系了,誰知被
雷小蕊發現,雷小蕊在什麽時候把情絲放在了我的身上,我居然還是懵懵懂懂的?
我不敵雷萬川,在周素蘭和雷小蕊的拖延下,在銀姬的幫助下,我逃回了煙
雨山莊,我知道我又欠下一對母女的情,這情我必須要負責的,素蘭、小蕊我很
快會來找你們的,救你們出火海。
在不知不覺中,我的女人就多了起來。
後來的武林大會上,魔教魔頭溫必邪出神入化的武功,讓我知道了我要報仇
是多麽的可笑,沒有實力的自己拿什麽報仇?
我潛伏了下來,知道我發現了姐姐張倩和原配妻子柳若玉的行蹤。「淫神」
葛進歡将我的姐姐和妻子用變态的藥物調教,我和娘親有驚無險的救出姐姐和若
玉,隻是後來沒有想到葛進歡居然憑借一隻「貪香鼠」找到了我們隐居的地方,
我與葛進歡一番大戰,在生死一刻,是娘親的内力與我的内力合并,才終于在命
懸一線間将葛進歡打敗。
救回了姐姐和若玉,我們全家失聲痛哭。
在煙雨山莊,姐姐和若玉因爲被葛進歡變态的藥物調教,身體變得很敏感。
妻子柳若玉終于克服了當初的洞房恐懼,和我真正的結合了。而後我才在于姐姐
靈肉對話中,知道了姐姐從小對我的愛戀。
在心靈與肉體的對話中,我和姐姐也結合了,這種感情我無法忘懷。
通過對葛進歡屍體的搜索,我得知葛進歡來自苗疆,也得知了那年中秋夜爲
何爺爺他們會身中劇毒被魔教屠殺,原來是葛進歡配置的苗疆毒藥。
爲了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我隻身前往苗疆調查,誰知剛到江南的時候,
遇到了飛燕父女搞什麽比武招親,我本來是打醬油看熱鬧的,誰知飛燕指着我非
讓我和唐洪比試,就這麽飛燕成了我的妻子。
成了姑蘇城陳府的女婿後,我告辭飛燕,因爲我需要去到南疆十萬大山,我
要去找尋葛進歡的秘密。
在途中,我遇到了美麗可愛的壯家少女露瑤,遇到露瑤時,露瑤正被苗人追
趕,我打敗了苗人,露瑤就賴上我啦。
露瑤邀請我去她的家鄉,我反正也無頭緒,就陪同加保護露瑤去到了「桃花
源」,在桃花源裏,我認識了露瑤的母親金萊,金萊是壯人的大長老和首領。在
「桃花源」裏,我幫助壯人,改善了他們的生活品質,也得知了露瑤的身世和壯
人、苗人紛争的前世今生。
我恢複了壯、苗兩族的和平,也成爲了苗人的「神使」。
金萊感激我做的一切,在壯、苗兩族的和解篝火晚會上,金萊和我偷偷的發
生了肉體的關系,對于金萊我沒有抵抗力,我也許内心真的是花心吧,我明明知
道娘親她們在等我回去,我卻和别的女人在被窩裏陶醉。
現在,飛燕站在我的面前,我如何才能告訴她我是爲了拯救舅母李嬌娘的蛇
毒,才那麽做的,隻是後來兩情相悅,我和嬌娘才情不自禁的走到了一起。
很多事我是情非得已,也是水到渠成,如今這麽多的女人債,我如何才能還
清,也許我這一生都還不清了吧。
張瑞想了很多,終于還是開口了:「飛燕,請原諒,我知道你心中難過,可
是我必須告訴你,我珍惜身邊每一個女人。」「嬌娘的事,我不妨告訴你事情的
前因後果。」陳飛燕聽聞張瑞的講訴後,知道了李嬌娘自從逃難以後經曆的悲慘
境遇,也是淚珠兒漣漣。她終于收起剛才的脾氣,撲在張瑞的懷裏哭泣。
張瑞知道陳飛燕已經理解了李嬌娘作爲一個帶着兩個孩子的娘親,作爲一個
失去丈夫的寡婦,作爲經曆苦難的女人,要想生存在這世道上是多麽的難。張瑞
的出現,給了一個苦難女人以希望,同爲女人的陳飛燕也終于理解了。
用過晚膳後,陳飛燕拉着張瑞進到自己的閨房,好好的和張瑞大戰了一場,
解除了數月以來的擔心和相思。
次日,張瑞找到了在苗人秘密營地的唐洪,與唐洪秘密交談了數個時辰,其
後,張瑞告辭了陳天豪、陳飛燕、李嬌娘等人,往中原而去。
*** *** *** ***
在數日後,一路疾馳的張瑞終于來到了華山張家老宅前。
望着眼前滿目的瘡痍,望着倒塌的庭院中紛繁生長的各類植物,張瑞心中痛
苦萬分。
那個中秋夜,一場突如其來的大屠殺,自己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混亂的
打殺聲中,親人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武林盟主嫡孫的自己一下子從高處跌落到了底層,成爲了被魔教追殺的喪家
犬。自己與娘親僥幸跳崖落入潭中得以存活,卻在無意中成了母子亂倫的罪人。
自己想要報仇,可是自己卻沒有那種能力,與娘親許婉儀修煉合體神功,突破了
人倫道德,可是爲了報仇,我和娘親放棄了人倫。死去親人們臨死的呐喊,讓我
和娘親敢于面對世間任何指責。
我和娘親還是相愛了,雖然這是一種畸形的愛,可是相愛是自己的,與别人
何幹?我要保護我的娘親,保護我所有愛的人,我發誓。
張瑞在老宅外思索了片刻,便開始尋找娘親許婉儀的蹤迹。許婉儀留下的紙
條讓自己來到張家老宅,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張瑞回來之前,發現華山周
邊已經沒有了魔教和順天盟留下的探子。張瑞估計魔教已經放棄了,畢竟這裏已
經沒有魔教需要的東西。
張瑞再次猜想,娘親要自己到這裏來,一定是因爲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
的地方的這種考慮吧。尋覓多時,張瑞發現娘親留下的記号,往華山近旁的一處
地點疾馳而去。
華山上的一草一木,張瑞非常熟悉,就是閉着眼睛張瑞都能分清東南西北。
這個地方是一處荒廢已久的采石場,數十年前這裏就沒有人開挖了,前人留下深
深的礦洞,如果不是熟悉這裏的人,很容易在雜亂的洞中迷路。
張瑞小時候和姐姐張倩來過這裏,他們進入礦洞中後,發現這裏的山體已經
被前人挖空,某一次張瑞和張倩還發現這礦道盡頭居然還連着一個洞中洞,裏邊
有不知道哪裏進來的水流,洞中洞空間還非常大,洞裏還有不知道哪裏吹來的陣
陣涼風,就是人住在裏面也不會呼吸不暢。
幾番搜尋,張瑞終于發現了許婉儀留下的記号,沿着記号,張瑞終于看見了
那個思念許久的美婦人許婉儀。
此時的許婉儀正在幽暗的洞中盤腿修煉内功,許婉儀盤腿坐在那裏,呼吸非
常的平靜,張瑞看着她,心中的激情瞬間爆發了出來。
「誰?」正在練功的許婉儀突然大喊一聲。
張瑞正準備回答,卻發現許婉儀淩厲的掌風迎面而來。
張瑞正準備閃躲,卻發現這一掌來得迅疾而兇猛,張瑞躲之不及隻好迎面而
上,出手抵擋。
兩人在幽暗的洞中交起手來,許婉儀的動作極快,招招都是往對方的要害處
發出,張瑞使勁全力化解招式。
「噼啪」的搏擊聲不斷在洞中回響。
張瑞見許婉儀的動作迅疾招招要命,也起了争鬥之心,認真的開始和許婉儀
互拆招式,兩人打得是難解難分。
兩人的打鬥從半空中到地下,都借助上乘的輕功《飛天秘錄》的功法,在岩
壁間騰躍。
張瑞發現許婉儀近來功力大漲不少,也知道許婉儀她們并沒有放松自己,也
是刻苦的在修煉。
在兩人搏擊中,張瑞故意賣了一個空子,被許婉儀擊中了胸口,張瑞順勢一
倒「哎喲」一聲,在地上滾了幾圈就一動不動了。
「瑞兒,瑞兒,你沒事吧。」許婉儀大聲呼喊,一下子跑到張瑞身邊緊緊抱
住張瑞。
張瑞見許婉儀抱住了自己,突然邪魅一笑,一下子撲到許婉儀,和許婉儀在
地上翻滾了起來。
「哎呀,瑞兒,你騙我。」許婉儀怒叫。
張瑞嘻嘻一笑,把許婉儀壓在身下,緊緊的抱住,然後用嘴堵上了許婉儀正
準備怒斥的櫻桃小嘴。
「嗚嗚嗚…」許婉儀小嘴被堵,發出抗議的聲音。
很快,這聲音就被張瑞伸過來的舌頭壓了回去。
這對母子數月後的初次見面,就這樣以男上女下相互擁吻的方式開始了。
張瑞吻得許婉儀無法呼吸,許婉儀拼命的想要擺脫,可是身上那個可惡的逆
子就是不肯松開,壓得自己氣喘籲籲。
許婉儀伸出小手用力的想推開張瑞,推不開就用拳頭擊打,可是全部都沒有
用,漸漸的拳頭又變成了環抱住張瑞後背的小手。
張瑞的吻讓許婉儀已經有些動情了,兩個人口腔交接舌頭纏繞,相互交換着
彼此口中的唾液。
許久之後,張瑞輕輕說道:「婉儀,我想要了。」許婉儀艱難的推開張瑞,
說道:「不要,現在不要,你奶奶還在這裏呢。」「什麽?」張瑞大驚失色。
張瑞急忙起身,拉起身下衣衫已經有些淩亂的許婉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
看周遭,才發現洞中遠處還有一個身影,那人正是在華山秘洞中被爺爺張雲天冰
封了數十年的奶奶…溫柔。
許婉儀站起來後,在張瑞身後用力的捏了一下,然後悄悄的在張瑞耳邊說道:
「你這個逆子,剛才我發覺你來了,就想試試你的武功有沒有退步,你小子倒好,
假裝受傷害我擔心,你倒好一下子就吻住了我,也不給我機會說話,你看吧,你
的所作所爲都被你奶奶看到了,你有臉就自己去解釋。」「我…我…我那不是想
你想壞了嘛,根本沒有注意到還有人。娘親,你還說我,一上來就打,我不讓你,
你不知道還要打我到什麽時候。」張瑞委屈的說道。
「呸,你小子就沒安好心,你以爲我不知道,哼…」許婉儀雖然嘴上罵着,
心裏面可是美滋滋的,這逆子一來就對自己那麽動情,就想和自己歡好,看來這
逆子還是有良心的。
「哼…」遠處的溫柔悶哼了一聲,然後就獨自靜坐在哪裏。
張瑞、許婉儀母子隻好讷讷的走到溫柔近前,張瑞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喊
了聲「奶奶。」溫柔自從被張瑞、許婉儀母子從華山秘洞中救醒後,在和一衆子
孫相處大半年以後,也慢慢的知道了這數十年來的世事變遷。
當她知道自己與前夫的兒子溫小寶,變成江湖中人人聞之色變的魔頭溫必邪
以後,她就一直沉默不語。而後她知道自己深愛的丈夫張雲天,和自己的兒子張
高遠都被自己大兒子溫小寶殺死以後,她更是變得冷漠了。
其實隻有溫柔自己知道内心的痛苦,她沒有想到三十餘年前自己被溫小寶重
傷後瀕死,丈夫爲了救自己把自己冰封了起來,還爲了自己尋找了數十年的靈藥。
而自己清醒以後,卻發現一切已是物是人非。
溫柔不願意面對這一切,她甯願三十年前就已死去,現在活着的自己已經不
是這個時代的人了,眼前的媳婦、孫子很陌生,但是那絲血脈的聯系,冥冥中又
注定自己不能無視他們。
在煙雨山莊的數月裏,溫柔和自己的媳婦、孫女、孫媳婦相處後,在不知不
覺中已經認同了她們。隻是溫柔對于身邊的這一大群女人們都和張瑞有肌膚之親,
就有些介意了。張瑞的女人們,有自己的親娘、親姐,還有同輩的何氏和銀姬,
這關系亂的,讓溫柔很是頭疼。
溫柔覺得自己就是一場悲劇,一場自己不能承受的悲劇。
「奶奶?」張瑞的一聲呼喊,讓溫柔回到現實。
「瑞兒,我和你娘親來到這裏,是要告訴你一件你爺爺和我才知道的事情。」
「瑞兒你聽好了。」溫柔開始講解爲何來到這華山礦洞的秘密。
原來這處礦洞中藏着一件解除溫柔身上寒毒的藥草,溫柔冰封三十年容貌不
改,即使服用了解藥,也難以驅除身上數十年積累的寒毒,這寒毒已經深入骨髓,
必須以這洞中藥草配合拔毒。
當初溫柔瀕死前,張雲天用内裏爲她續命的時候,張雲天就告訴她這礦洞中
有一味藥草可以解除冰封的寒毒。溫柔在徹底昏睡前,知道了丈夫的心意,就是
無論用什麽方法都要救活自己,溫柔覺得自己就是死了也滿足了。
如今自己醒來,深入骨髓的寒毒開始發作了,痛徹心扉。溫柔記住了張雲天
最後的話語,要用洞中藥草來拔毒。還有一些話溫柔不敢明說,那就是張雲天囑
咐過,要功力深厚的男子配合才能發揮藥性。
溫柔以爲自己醒來後會是丈夫張雲天爲自己拔毒,可是張雲天已經死在了逆
子溫小寶的手裏,現在哪裏去找一個功力深厚的男子爲自己拔毒呢。思來想去,
就隻有自己的親孫子張瑞可以。
于是才有了溫柔與許婉儀華山之行。
兩人在等待了數月後,才等到今日張瑞的到來。
今日三人到齊,溫柔拿出了和許婉儀找到的藥草,那藥草張瑞認識,乃是百
年以上的靈芝仙草。
此處洞中很安全,待張瑞休息片刻就可以開始爲溫柔拔毒。
在溫柔剛才思考的時候,許婉儀就已經向張瑞說明了情況,張瑞想到奶奶溫
柔數十年冰封,現在還受着寒毒之苦,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現在萬事俱備,
張瑞也已經準備好了。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9-8 20:39
第64章 故地重遊情更濃
張瑞眼見溫柔已經準備好了,按照爺爺張雲天留下的指導方法,将靈芝仙草
開始熬煮,熬煮中間,張瑞還添加了一些自己從苗疆帶來的靈藥。張瑞守着藥罐,
直到藥罐飄出陣陣藥香,張瑞知道藥熬好了。
溫柔接過了張瑞遞過來的藥湯,服用了下去,然後背對着張瑞解開了上衣,
露出了香肩,張瑞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
許婉儀按住了張瑞,示意張瑞不要輕舉妄動。
随着溫柔解衣的動作,慢慢的露出了光滑白皙的香肩、嫩滑的手臂以及後絲
滑的後背。溫柔在脫下上衣以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仿佛是放下心中大石似的,
深呼一口氣,默默的等待張瑞的配合。
張瑞眼前出現的是一個絕美的裸背女子,如果不是張瑞知道這是自己的奶奶,
張瑞都不敢相信眼前女子有如此之美的肌膚,仿佛吹可彈破一般。
她黑色的長發此時披散着,有些散亂的搭在隐約散發清香的香肩上面。黑白
相互映襯下,顯得那麽的和諧。張瑞目光及處,身前美人的修長鎖骨窩深深的暴
露出來,美人消瘦的香肩配合修長鎖骨,讓張瑞歎爲觀止。
如此消瘦的美人鎖骨,是張瑞身邊女人們少有的。
張瑞此刻有些胡思亂想,腦海裏浮現出自己的女人們赤裸的模樣。
自己的娘親許婉儀,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位女人。許婉儀身材姣好,凹凸有緻,
小腹平坦,如果沒人告知她是兩個已成年孩子的娘親,誰也不敢相信這是一個三
十餘歲的絕美少婦。可就是這麽絕代風華的絕美少婦,也沒有眼前美人的消瘦鎖
骨,張瑞想不到一個女人的鎖骨也能如此性感?
自己的外婆何氏,曾經的武林美女,經過了終南山秘洞冷熱泉的浸泡,在中
年以後,肌膚仍然可以嬌嫩動人,卻還是中年婦女的豐滿姿态,更不用說還擁有
修長鎖骨。
自己的原配妻子柳若玉,跟自己年紀相仿,身體剛剛發育完成,身材肌膚還
隐隐有少女般的姿态,肌膚嬰兒般的肥嫩,觸之手感爽滑,也同樣沒有如此的鎖
骨性感。
姐姐張倩,大了自己兩歲,青春活潑的青年女子,一颦一笑都是武林中男子
的一時佳話,青春陽光的身材也沒有沉澱出如此鎖骨。
其他女人們,銀姬、周素蘭、金萊都是成熟女子,蜜桃已熟透,處處充滿誘
惑,都是豐滿之美,溫柔相比之下,柔弱之姿更是使人憐愛。
陳飛燕、雷小蕊、露瑤這些少女們,俱是幼年狀态,皆是蘿莉本色,尚處待
調教階段,和眼前美人也無法相比。
腦中思考片刻,張瑞深吸了一口氣,身旁的許婉儀已經提醒自己将掌心貼合
在溫柔的後背處,張瑞的手有些顫抖,努力的平複了下自己的心情,将手貼住了
面前嫩白絲滑的絕美肌膚。
張瑞明顯感覺到手下的嬌軀在自己接觸的那一刹那,微微顫抖了一下,似乎
有些排斥自己,此時拔毒已經開始,容不得一絲耽擱,張瑞立馬開始運轉内力,
将内力一絲絲的的釋放出來。
随着内力的一絲絲透入,溫柔緊張的嬌軀慢慢穩定了下來,呼吸也開始平靜,
感受背後雙手透過來的絲絲熱力。
時間一點點過去,溫柔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态,溫柔頭頂随着溫熱内力全身的
運轉,頭頂開始冒出淡淡的青煙。溫柔的身體随着熱力的增加,嬌嫩肌膚浮出一
顆顆的晶瑩汗珠兒,汗珠兒被熱力蒸發,空氣中開始彌漫一股來自女人特有的氣
息。
這種氣息仿佛一種催情的藥霧,彌散在空氣中,洞内陰寒的溫度仿佛也随着
氣息的散發而開始升高………
許久之後,溫柔突然有些狀态不穩,氣息開始有些紊亂。
張瑞神态極爲專注,突然感受到溫柔的一絲變化,于是通過《龍龜決新解》
的特殊功法,開始内力傳音道:「奶奶,穩住身體,不要動。」「是誰?」張瑞
的腦海裏傳來溫柔質問的聲音。
「不要怕,奶奶是我,我是瑞兒,是我内力傳音給你。」「奶奶,你平心靜
氣,排除雜念。」「嗯…」溫柔的聲音有些顫抖。
随着内力傳音的兩人交談,溫柔克制住不穩定的狀态,繼續承受漸漸增加的
火熱内力。
這時已是關鍵時刻,溫柔開始大汗淋漓,洞中的異香似乎擴散得更廣。
近旁守候的許婉儀,見正在拔毒的兩人進入關鍵狀态,更是盯得死死的,生
怕過程中出現意外。
突然,溫柔大喊一聲「呀…」,瞬間前撲倒地。
此刻張瑞功力反噬也是口噴一口鮮血倒在一旁。
「瑞兒…」許婉儀痛苦呼喚。
許婉儀見狀,立馬準備扶起兩人,許婉儀看到溫柔開始蜷縮着身體痛苦翻滾,
皎潔身體滲出絲絲血色,那是寒毒即将爆發的征兆。
一旁的張瑞忽而起身,抹去嘴角血沫,立即扶起拔毒中出現意外的溫柔,也
顧不得眼前赤裸上身的溫柔此時美胸盡露,将溫柔面對着自己,張瑞運起殘餘内
力,将雙手貼在溫柔挺立的美胸,繼續将内力釋放而出。
張瑞這時出聲喊道:「婉儀,我剛才被内力反噬,内力有些不足,你快與我
内力合并,将奶奶剩餘寒毒逼迫出來。」許婉儀見狀,立即雙手貼在愛兒的後背,
将同源的内力輸出。在母子二人同源内力全力輸出下,溫柔痛苦狀态開始緩解,
隻是身上滲出的汗珠兒越來越多。
數十息後…
「瑞兒,剛才是怎麽啦?」許婉儀的聲音在張瑞腦海裏浮現。
「娘親,瑞兒沒事,隻是剛才關鍵時刻内力不足,受了些反噬,胸中淤血已
經吐出,我不要緊的。」「那還好,剛才吓死娘親了。你奶奶現在情況怎麽樣?」
「奶奶還好,隻是她幾十年的冰封,寒毒對身體經脈造成了嚴重的侵蝕,我低估
了寒毒的反抗之力,差點就傷到了奶奶的經脈,幸好娘親你在身旁,不然就功虧
一篑了。」「那我就放心了,瑞兒咱們加把勁,争取一次将你奶奶的寒毒拔除。」
母子倆齊上陣以後,張瑞與許婉儀同源的内力疊加,很快溫柔就平息了下來。
過來許久,溫柔的身上汗液濕滑起來,一頭黑色秀發被沾濕,貼在美胸後背
上。下身的亵褲也被沾濕,緊緊貼附在白嫩肌膚上。
随着洞内的溫度又開始慢慢升高,溫柔體内的寒毒随着汗液的揮發,開始一
點一點的被拔除掉。
*** *** *** ***
此時的洞中三人,均是大汗淋漓全身濕透,體力透支。
數個時辰的拔毒,幾乎耗盡了母子二人的内力。三人此刻都是倒在事先鋪好
的草墊上呼呼大睡,張瑞左邊緊緊靠着酣睡的許婉儀,右邊緊緊帖附着一個上身
赤裸的美人,此刻的美人似乎絲毫沒有在意自己赤裸的狀況,身體緊緊貼着身邊
男子,仍是昏睡不醒。
許久之後,一個聲音在張瑞耳邊響起:「瑞兒,你的手可以拿開了。」張瑞
驚醒,才發現身旁上身赤裸的女子,正睜大着似乎可以洞穿心靈的眼睛看着自己。
張瑞仔細環顧周遭,才發現自己身處的狀況。
許婉儀仍是體力透支的樣子,沉沉的睡眠着,靠在自己的左手邊。而自己緊
緊的抱着右邊美人,一雙大手仍是保持着抓握美乳的狀态。
張瑞尴尬的松開了手,手上傳來的女子體溫猶存、體味猶在,隻是美人已經
背過身去開始慢慢穿衣。
「咳咳…」張瑞尴尬的咳嗽了兩聲,也不再觀看美人穿衣。
洞中氣氛有些沉默,趁着美人穿衣的功夫,張瑞迅速起身離去,畢竟身上因
爲功力消耗變得黏糊糊的,就想去清洗一番,張瑞本來想叫醒身邊娘親一起前去,
隻是現在的情況有些尴尬,不太好意思叫醒許婉儀,隻好一個人前往洞中深處水
潭中去清洗。
此處泉水微涼,張瑞躺在裏面甚是舒暢。
微涼的泉水浸泡,讓張瑞身體放松,内力的損耗也漸漸恢複。
張瑞放松間,忽覺身邊一具溫熱的身子貼了過來,睜眼一看确是娘親許婉儀。
張瑞呵呵一笑,抱住許婉儀問道:「娘親,你醒啦。」「嗯,就是剛才拔毒
内力消耗很嚴重,現在有些乏力。」「過來婉儀,讓夫君我抱抱,好好慰勞你一
下。」「滾開…」「呵呵,我就不滾,就不滾,你能怎樣?」「呸…」母子倆愉
快的在泉水中鬥嘴嬉鬧着。
遠處,已經着衣的溫柔看着泉水中的母子,看着那個剛才拔毒中将手貼在自
己胸口的男子,眼神中少了一些冷漠,多了一絲溫柔。
幾個時辰過去,此時三人都已換裝完畢,三人在分别沐浴之後,準備做飯解
決溫飽問題。
張瑞的手藝現在就得到了極好的展示,趁着溫柔沐浴的時間,張瑞已經捕捉
了幾尾潭中魚兒開始生火烤魚。
張瑞多年的燒烤手藝自是不凡,沒多久香噴噴的魚兒就烤炙好了。
溫柔接過張瑞遞來的烤魚,撕下一塊嘗了一口,眼神中多了一些滿意。
用過烤魚,天色已晚,張瑞三人便決定今晚還是暫住洞中,明日再回去銀姬
她們新建立的據點與衆女子相會。
合衣躺下的張瑞,抱着身邊娘親許婉儀很是滿意,終于又可以擁抱着心愛的
娘親一起入眠了。
溫柔躺在一旁的草墊上,背對着着母子二人,也不知道是熟睡還是在假寐,
躺在一旁一動也不動。
張瑞和許婉儀面對面的抱着,沒有說話,隻是靜悄悄的親吻着,交換着彼此
的唾液。他們也隻敢靜靜的擁吻,畢竟至親長輩還在身旁,雖然母子二人的亂倫
行爲溫柔已經知曉,但是此時卻不是愛意迸發之時。
相互擁吻的母子二人自然是不得而知溫柔此刻的想法,但是溫柔内心卻在激
烈波動着。
溫柔在張瑞拔毒的時候,忽然在腦海裏聽到了張瑞内力傳音的聲音,自然是
驚奇不已,她從來沒有想到過居然還有這樣子的内心溝通。
腦海裏的聲音和自己交談,仿佛是自己在和自己内心說話,她當然知道這是
張瑞的聲音,可是這種聲音如此的貼近,就是好像是自己的内心在說話,這種體
驗讓溫柔感到很是驚喜。
而後來,張瑞内力随着後背穴道傳遍全身感官的感覺,更是讓溫柔心驚和悸
動。
自己從來沒有過經受過這種感覺,哪怕是自己已經經曆過的三個男人。
溫柔開始回想自己三十餘年前的有記憶的那些時光……
*** *** *** ***
自己出身一個小家族,剛成年就嫁給了一個軟弱的丈夫。丈夫體質軟弱不能
與自己圓房,而自己被丈夫欺騙,過着外人看來的幸福生活,其中守活寡的滋味
隻有自己知道。
那一個雪夜,那一個霸道的男子,如果沒有遇到該多好啊。
可是,因爲自己一時的救人心切,卻帶給了自己永遠的傷痛。
生性柔弱的溫柔,遇到了一個霸氣十足的男子,男子的堅韌、永遠不服輸的
性格,讓溫柔深深的迷失了,在某一個相處的夜晚,溫柔獻身給了那個霸道男子。
霸道男子是自己軟弱的丈夫不能相比的,溫柔嘗到了愛情的滋味,深陷其中
不能自拔。當自己一顆真心緊緊依附于男子身上的時候,那個男子卻從自己的世
界中消失了。
心痛的滋味,溫柔懂得,撕心裂肺。
溫柔無數次期盼那個男子再次出現,可是那個霸道男子再次出現的時候,卻
是男子以魔教天樂教教主的身份出現。
當時自己的孩兒溫小寶已經出生了,無能的丈夫默認了這個孩子,因爲他不
能被忍受别人指指點點自己無法生育的事實。
當男子開始報複當初追殺自己的武林世家,自己丈夫一家也不能幸免,死于
自己真正所愛之人之手。
溫柔心碎了,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自己雖然不愛自己的丈夫,可是卻也不願意看到他死去。丈夫對待自己的出
軌,還是報以了極大的忍耐和寬容。對于丈夫,溫柔抱着此生無緣,來世相報的
想法,也是在外人面前極力的維護了丈夫的形象。
可是看着愛人變成了魔頭,殺死自己合法的丈夫,溫柔的世界觀破碎了。
溫柔帶着孩子溫小寶獨自離開,從來再也沒有找過那個霸道男子。
溫柔以爲自己将會不再對愛情報以任何幻想,可是直到青年張雲天的出現,
溫柔才知道什麽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當自己與孩子溫小寶被歹人截住生死一刻的時候,是張雲天這個比自己年輕
的青年俊傑出手擊敗歹人,是張雲天護送自己回家。
張雲天正氣淩然的英雄氣概,才是溫柔心目中那個真正的男子漢。
那個少女不懷春!那個美女不愛英雄?
原本對愛情已經心灰意冷的溫柔,遇到仗劍行俠的青年張雲天,那顆本來平
靜下來的心又開始悄悄的有了一絲悸動。
後來,夫家被滅門,自己和大兒子溫小寶被成爲魔教天樂教魔頭的霸道男子
搶走,再後來,在江湖中闖蕩的張雲天得知自己被抓,隻身闖入自己被秘密關押
的密窟,将自己救走,可惜孩兒溫小寶從此下落不明。
被張雲天救出後,溫柔親自爲張雲天包紮傷口,溫柔的溫柔體貼讓青春正當
年的張雲天愛上了她……
溫柔從此下定決心,跟着張雲天一輩子,哪怕是張家人人都嫌棄自己是個生
育過孩子的寡婦,自己也要珍惜呵護與張雲天的這段情。
當自己與張雲天的孩兒張高遠出生後,自己以爲可以從此幸福的生活下去,
可是誰知長大後的大兒子溫小寶卻突然出現了,口口聲聲呼喊自己是淫婦,并與
張雲天發生沖突。誰知惱羞成怒的溫小寶在張雲天處處忍讓下,卻突然對懷抱小
兒子的自己出手,自己躲閃不及,最後重傷垂危。
在以後的事情就是已經數十年過去了,大兒子溫小寶變成了魔頭溫必邪,變
得好像那個自己心中可怕的霸道男人。而自己的丈夫、小兒子雙雙死于溫必邪的
手下,這樣的變故讓溫柔幾乎昏厥,欲哭無淚。
溫柔以爲自己應該在數十年前死去,哪怕違背了丈夫張雲天的生死與共的諾
言,也不願意承受這樣的傷痛。
與這些素昧平生的血脈後裔相處這些時日,溫柔的心才開始慢慢解凍,慢慢
開始接受現在的事實。
有一點溫柔不敢想,那就是萬一自己的孫子和自己變成魔頭的兒子要巅峰對
決,自己該怎麽辦?
是讓孫子快意恩仇,報仇雪恨?還是任由魔頭兒子溫必邪屠戮江湖武林?
溫柔不敢再想,心中大石始終放不下。
*** *** *** ***
溫柔的思想回到現在,看着身邊沉睡的張瑞,溫柔的思緒又開始活躍起來。
這個并不熟悉的孫子,身上一股英氣像極了當初初出江湖的張雲天,同樣的
一身正氣,同樣的果敢堅毅。
這樣的氣質,讓溫柔産生出了一種仿佛張雲天再生的假象。本來張瑞就是張
雲天的嫡孫,相貌方面自然有近似爺爺的地方。再加上這些年張瑞出入江湖,與
魔教孽障多有争鬥,不知不覺間,張瑞就具備了武林豪傑的氣質。
這種氣質沒有經過武力鬥争,沒有經過血雨的洗禮是沒辦法自然生成的。張
瑞的出現,讓溫柔不知不覺間産生了一種本能的想要依靠的感覺。
這其實和溫柔的性格有關,溫柔性格柔弱,體貼細緻,這性格如若遇到一個
強勢的男人,必定讓溫柔産生依賴。女人麽,不就是想要找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麽?
今晚張瑞爲了救治溫柔,可謂是全心全力,哪怕内力幾乎透支,都要咬牙堅
持,哪怕内力不足遭到反噬,張瑞也是要緊牙關拼命給溫柔輸入内力真氣。這種
不惜一切代價的行爲,早已感動了溫柔。
溫柔被冰封三十年,其實年級和記憶都還是三十年前的樣子,沒有改變。當
年的美貌依然保留至今,雖然名義上是張瑞奶奶,其實也就比許婉儀大了幾歲。
溫柔還有有感覺的,療傷拔毒時,當張瑞溫熱的雙手觸碰到自己肌膚的時候,
當張瑞發出絲絲溫暖内力的時候,溫柔能深深體會那種溫熱感覺,從後背傳至全
身的舒爽。
溫柔身體上面還保留着張瑞内力真氣遊遍全身穴道的記憶:「好舒服呀。」
溫柔的内心非常想表達這樣的感覺,可是怎麽能夠表達出來呢?
再後來,舒服的感覺就變成了一種痛苦,随着張瑞内力溫度的增加,痛苦達
到了高潮。到最後,随着媳婦和孫子共同内力輸入後,又變得舒服起來,這種冰
火兩重天的感覺,讓溫柔體會到另一種表達不出來的舒爽。
溫柔暗自有些臉紅,爲何現在自己會十分想念那種感覺,明明知道不可爲,
可自己偏偏就想再次體驗一次。
身旁的媳婦、孫子已經熟睡,兩人緊挨着睡在一起,發出輕輕的呼吸聲。而
溫柔自己卻是怎麽也睡不着。
次日一大早,用過張瑞做好的美食後,三人終于喬裝一番離開了華山……
數日後,三人回到新建的秘密據點,張瑞終于和一衆女人們重逢了。
*** *** *** ***
張瑞這幾日過的很是舒服,一衆女人盡心竭力的服侍自己,讓自己很是快活。
銀姬選的這個地方,是一處銀姬留着的隐秘山谷,這個地方四面環山,很像
煙雨山莊。出口隻有一個,在山體中間有一條隐蔽的通道,經過通道以後才能到
達此處。
銀姬已将煙雨山莊男丁盡數遣散,隻保留數十個貼身侍女斥候張瑞一衆女人。
馨兒也在其中,當馨兒得知張公子回來了,心情更是激動,服侍齊張瑞來更是盡
心盡力。張瑞好好享受了一把衆女的寵愛,享受之後,張瑞也不忘勤練《龍龜決
新解》和《乾坤倒轉》功法,不但是張瑞,一衆女子功力也迅速增加着。
衆人都很快樂,隻有一個女子感覺沒有融入這個集體,這個女子就是溫柔。
溫柔雖然也每天被熱烈的氣氛感染,可是内心裏面總是覺得很空虛。三十年
的曆史斷檔,讓溫柔時常生出脫節的感覺。
如今的武林,如今的江湖,雖然還是那樣的爾虞我詐,還是那樣的争鬥不斷,
隻是現在早已是物是人非,感覺所有人都是那麽的不真實。
張瑞、許婉儀、張倩和柳若玉等人每天都來請安問好,每日的例行問候讓溫
柔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自己就當奶奶了嗎?看着銅鏡中美貌如初的自己,
爲什麽被人叫做奶奶感覺有點不舒服?
溫柔身上的寒毒,雖然在張瑞母子同心協力下被拔除了,可是身子還是比較
羸弱,每日都按時服用各種藥材和補湯,仍然覺得身子不适。
張瑞和許婉儀得知這種情況,也是着急了好久,直到張瑞突然想到終南山那
處冷熱泉。
張瑞和許婉儀知道那兩口冷熱泉具有恢複功力,對改善身體是有好處的,隻
是離開終南山那麽久,張瑞他們不知道魔教和順天盟的喽啰們是不是還在駐守哪
裏。
張瑞向許婉儀說出心中想法後,許婉儀同意了與張瑞一起先去先行打探一下
哪裏的情況,如果魔教和順天盟的喽啰們都不在哪裏,便可以偷偷回到哪裏,帶
溫柔繼續調理身體。
定下了打算,張瑞、許婉儀母子決定早日出發。
在告别了衆人以後,母子倆晝伏夜出,披星戴月趕路十數日後,終于來到了
終南山。
再次回到終南山腳,許婉儀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想起了自己的爹爹和兩位哥
哥。
爹爹和哥哥們早已入土爲安,隻是活着的人還背負這枉死的人的冤血債,看
到同樣的舊景也會傷感。
許婉儀傷感了一會兒,打起精神開始和張瑞打探周遭情況。
果然現在魔教和順天盟的喽啰們幾乎從終南山消失了,終南山書劍山莊的名
号已經從江湖除名,魔教及順通喽啰自然也不會把重點放在這裏。
許婉儀和張瑞發現除了山腳處還有些許喽啰在輕松的監視過往人員,山上面
就沒有了喽啰們的蹤迹。
母子倆熟門熟路的找到了終南山東面懸崖的那處冷熱泉,然而這裏早已空無
一人,除了汩汩冒出的泉水,再無一人出現。
來到這個地方,母子倆感慨萬千。
這裏還是老樣子,兩股汩汩冒出泉水的冷泉和熱泉,兩泉中間早已沒有當初
當做遮擋的屏風。
洞中面向懸崖峭壁那個洞口,風呼嘯而入,發出「嗚嗚」的聲響,仿佛還在
叙述當初發生在這裏事情。
母子倆站在原地呆立了半晌,還是張瑞先開口說話了:「婉儀,事情過去那
麽久了,外公和舅舅他們的早已離世,我們當然要爲他們報仇,現在還不是時候。」
「瑞兒,我明白的。」許婉儀淡淡的說道。
爲了緩解此時的沉默,張瑞忽而開口道:「婉儀,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在這冷
熱泉中練功的時候嗎?」「我記得啊,你這個壞小子,當初在這裏你緊磨慢磨的
要與我同池,非要練什麽功,結果被你這個壞孩子磨去了身子。」「嘻嘻,婉儀,
我好想再與你同池一次,好麽?」「呸,就知道你沒有安什麽好心腸。」許婉儀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身子很誠實的出賣了自己,任由張瑞将自己身子剝光,然
後被張瑞抱進熱泉之中。
張瑞脫衣服的速度很快,幾乎在将許婉儀剝光之後,自己就脫光了。
母子倆再次赤裸着浸泡在泉水中,泉水溫度适宜,赤裸着的母子緊緊擁抱在
一起,感受着泉水帶來的舒适。
幾日晝伏夜出的奔波,母子倆确實很勞累,這冷熱泉确實有驅除疲勞的功效,
如若冷泉、熱泉間隔浸泡,有緊緻肌膚的作用,張瑞外婆何氏就是因爲數十年的
浸泡,肌膚緊緻,加上駐顔有術,到現在外表也不過四十餘歲的年紀。
浸泡良久,張瑞有些情動,輕輕的貼在許婉儀耳邊說道:「婉儀,幫我吹箫
好麽?」許婉儀現在已是吹箫高手,在于張瑞無數次的貼身「肉搏」中,早已将
吹箫技能修煉得出神入化。
許婉儀嬌羞着深吸一口氣,潛入水中,張開櫻嘴含住了張瑞碩大的陽具。
張瑞舒服得仰起了頭,那水中小嘴弄的張瑞甚是舒爽。
吹、吸之間,許婉儀舌頭不住的挑弄張瑞龜頭,吮、嘬間隙,許婉儀靈巧小
舌不住舔舐陽具棒身。
張瑞已經舒爽得說不出話來,隻是雙手抱住許婉儀的頭,動作輕巧的來回抽
出插入。
許婉儀憋氣良久,浮出水面換氣,正欲再次潛水,卻被張瑞按住了。
張瑞示意許婉儀站好,自己則潛入水中,大大分開許婉儀兩條修長美腿,也
同樣照本宣科的爲許婉儀舔弄。
張瑞貪婪的舔弄許婉儀的陰唇、陰蒂,弄得許婉儀站立不穩,口中嬌喘連連。
張瑞口技也是了得,數十下就将許婉儀舔弄得陰戶大開,淫液流淌,濃濃的
淫液混入水中,很快化開不見。
許婉儀已是情動不已,兩腿想要閉合摩擦,緩解陰部傳來的陣陣舒爽,可是
雙腿中間逆子卻拼命舔舐,讓快感來得源源不斷。
張瑞終于還是浮出水面換氣,這時許婉儀面帶羞紅貼身過來,口中帶着溫熱
的氣息貼在張瑞耳邊說道:「瑞兒,我想要了。」張瑞與許婉儀面對而站,胸口
貼着胸口,豐滿的乳房和強健的胸肌相互摩擦。張瑞試着擡起許婉儀一條玉腿,
身子微側,右手扶着腫脹的陽具,龜頭在許婉儀的陰唇中間摩擦了幾下,然後身
子一沉,陽具已經深深的插入了當初自己出生的産道。
張瑞陽具回到自己的「老家」一插到底,然後開始用長而粗的陽具來回進出
這個無比熟悉的地方。
張瑞非常喜歡自己和娘親身體合二爲一的時刻,那種近親血緣亂倫的沖動,
讓張瑞沉醉于此不能自拔。
張瑞的動作時而沖動,時而溫柔,讓許婉儀每每被沖擊到高處,然後緩緩的
落下。
張瑞能感覺到陽具上面傳來的溫潤濕熱,能感覺到許婉儀陰道媚肉的摩擦擠
壓。
張瑞舒爽得隻想大叫。
許婉儀也同樣受用,那瑞兒的陽具總是将自己的陰道漲得滿滿的,沒有一絲
縫隙。瑞兒陽具每次進出,都要帶着陰道媚肉的往複運動。
每次瑞兒頂到自己的陰道盡頭,自己就感覺到一陣陣的酥麻。
酥麻的感覺發散開來,感覺整個人、整個頭都是酒醉一般的暈沉。
母子倆恩愛已久,張瑞拔出陽具,讓許婉儀背對自己雙手扶住池壁,從後面
插入許婉儀的陰道裏頭。
母子倆一前一後,相互索取交歡。
張瑞抽插良久,後又抱起許婉儀的雙腿,讓許婉儀身子浮在水中,然後抽動
身體,開始強力的拍打許婉儀玉臀。
許婉儀不禁哇哇大叫:「啊…啊…啊…」張瑞抱住許婉儀雙腿,邊走邊抽動
着,一路慢行,來到淺水處,許婉儀此刻已是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那情形是
如此的淫靡。
許婉儀身子剛才還在熱泉中泡着,突然整個身子暴露在空氣孔,被微風一吹,
身子受到涼風刺激,全身肌肉不由得緊繃,陰道更是陣陣收縮,讓張瑞爽得無以
複加。
許婉儀此時已是高潮來臨前夕,身子不由自主的不斷想要往下壓,想要體内
的那個粗壯陽具更加進入身體内部。
張瑞感覺到許婉儀陰道已經開始有規律的陣陣緊縮,知道許婉儀高潮将至,
于是更加速了身體抽動的速度。
「啊…啊…啊…」許婉儀和張瑞同時大聲叫嚷。
「瑞兒…」許婉儀驚聲高呼,終于高潮來臨,陰精混合着淫液沖刷着張瑞陽
具龜頭,張瑞大喊一聲也同時出精,母子倆同時抽動着身體,許婉儀還在張瑞的
懷抱中一停一頓的抽搐許久,才終于結束。
良久之後,張瑞因發射而變軟的陽具緩緩滑出了許婉儀的陰道,順着張瑞陽
具而出的,還有那一團一團的白色精液,濃稠的精液沾染在許婉儀紅潤的陰唇上,
一點一滴的掉落泉水中。
泉水清澈見底,滴落的濃精,形成一團慢慢的向下沉去,然後與泉水混爲一
團化開不見……
完成美滿交媾的母子倆,抱在一起,許婉儀軟軟的貼在張瑞身上,享受極緻
歡愉後的片刻甯靜。
待得兩人休息良久,體力恢複以後,許婉儀有了強烈的尿意,準備起身道懸
崖洞口處小解放松一番。
張瑞看到許婉儀的動作,咧嘴一笑。隻見他快速的抱起前面赤裸身子行走的
許婉儀,走到洞口,分開許婉儀兩條美腿,開口說道:「娘親,你就這樣尿出來
罷。」許婉儀一陣嬌羞,她記起當初剛逃出華山崖底之後,來到這處冷熱泉調養,
母子倆交歡以後,自己也是被張瑞這樣抱着在洞口小解。
想到這裏,許婉儀俊俏的臉上又泛起了嬌羞的紅色。
随着「噓噓灑灑」的排尿聲響,被張瑞抱住的許婉儀,晶瑩的水線順着洞口
一條直線排出,情形端的淫靡,讓許婉儀忍不住悶哼一聲。
此時山風襲來,許婉儀的下身被涼風吹拂,俏臉忍不住更加紅豔了。
張瑞此時得意萬分,抱着嬌羞的美娘親,回到泉邊,讓赤裸身子許婉儀坐在
自己的大腿上,笑而不語。
母子倆溫存了很久,說了不少貼心的話兒。
這次故地重遊,讓母子倆的感情越來越好,此刻更是如膠似漆,一刻也不願
意分開。
張瑞母子在此待了數日,暗中進入終南山觀察許久,終還是沒有發現魔教和
順天盟的人員來到此處,張瑞和許婉儀确信此處安全。
這數日間,母子倆度過了歡樂的時光,除去練功,幾乎都是泡在冷泉或者熱
泉當中,這冷熱泉水功效奇好,不僅張瑞發現自己肌膚變得潤白,而且許婉儀的
變化更是突出。
許婉儀本來就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身材樣貌都是一等一的好。
現在更是前凸後翹,凹凸有緻,豐乳變得高挺,乳上乳暈原來因爲哺乳變得
暗沉的顔色,現在更是恢複到了少女般的嫣紅,讓張瑞忍不住想要吸上兩口。
許婉儀的肌膚更是彈性十足,輕輕按壓肌膚,陷下去的肌膚會随着壓力的離
開而迅速變回原樣。
許婉儀的變化,張瑞看在眼裏喜在心裏。
唯一讓張瑞感到不妙的一點,就是許婉儀總是在自己面前抱怨爲何現在還懷
不上張瑞的骨肉,當初母子倆信誓旦旦的時候,許婉儀可是親口答應要爲愛兒産
子,可是許婉儀接受了那麽多的精液洗禮,就是懷不上,讓許婉儀獨處時總是心
煩意亂。
張瑞也在尋找原因,最後張瑞得出一個答案,也許是因爲修習《乾坤倒轉》
神功的緣故,這神功讓修習的男女功力增長極快,遠遠比一般的打坐修煉更加迅
速,畢竟有得必有失,也許這神功的後遺症就是讓女子很難懷孕吧,張瑞如此設
想。
夜間,安慰許婉儀良久以後,張瑞便與許婉儀相擁而眠。
*** *** *** ***
當張瑞、許婉儀母子離開這懸崖秘洞,冷熱泉水之後,這裏再次被母子倆封
閉起來,避免被外人發現這裏,做好掩蓋設施以後,母子喬裝一番,便匆匆離開
了終南山。
再次告别終南山,母子倆不時回望,畢竟這裏承載了太多的故事。
這次終南山冷熱泉探秘告一段落,母子倆帶着幸福回到了秘密據點,告知了
體弱的溫柔此次發現,便定下了數日後帶溫柔前往冷熱泉療養一段時間的計劃。
數日之後的深夜,張瑞和溫柔告别了據點的衆位女子,與溫柔一同騎着駿馬
「萌萌」消失在黑夜中……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9-11 04:52
第65章 冷熱泉中又春風
終南山,東面懸崖秘洞,冷熱泉中。
張瑞和溫柔此時已經出現在這裏,爲了度過爲溫柔療體的月餘時間,張瑞現
在已經把這裏收拾得幹幹淨淨的。
冷泉和熱泉都用布圍隔上了,懸崖邊的洞口處也做了一些遮擋,洞中角落擺
放了淨桶。
還有一些包袱裝好的幹糧,張瑞就放置在洞中一處幹燥的地方。
而後,張瑞鋪好了兩張草墊,草墊上鋪了兩張厚實的獸皮,權且當做睡床。
做好了這些準備,張瑞開始給溫柔講解泡冷泉和熱泉的一些注意事項,講解
完畢後,張瑞便走出洞中,守在門口,密切注視着周遭的情況。
這次張瑞和溫柔合騎一匹駿馬來到此處,也是考慮到如果許婉儀或者其他幾
個女人跟着一起來,目标太大不說,還難以保證所有人的周全。
本來許婉儀也要來的,隻是張瑞舍不得讓她再次受路途奔波之苦,在夜裏狠
狠的「安慰」了幾次許婉儀後,許婉儀最終還是同意了。
張瑞這次回去,爲何氏、銀姬、張倩、柳若玉這幾個女人帶了些州府特産的
胭脂、水粉、發钗、衣料等等東西回去,也讓衆女子很是高興了一番。
幾個女人也沒有過多的糾纏張瑞,每日安排一個女人陪張瑞過夜,五日後才
放張瑞和溫柔離開,幸得張瑞身體強健,修煉有方,不然還真對付不了這些「饑
渴」女人。
張瑞現在守在洞口,爲了避免溫柔寬衣解帶時的尴尬,于是和溫柔定下了時
辰,時辰到了以後,張瑞再進去。
此時天色正好,張瑞動了練劍的心思,于是拔除背後的長劍「誅仙」,起了
一個起手式,按照當初在華山秘洞中得到的石刻劍譜開始揮出第一招劍式。
第一招劍式《蕩劍式》,此招式,以劍破劍,專門蕩開用劍或者用刀之類的
武器。
第二招劍式《撩劍式》,此招式,以撩爲主,洩開對方蓄積的力量,有四兩
撥千斤之功效。
第三招劍式《離劍式》,此招式,以己方蓄力,蓄勢而發,一招将對手的武
器挑飛。
第四招劍式《破劍式》,世上武功,唯快不破,此招式,以快聞名,以迅雷
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攻擊敵人,蓄積全力,快如閃電,一擊必殺。
此套劍式一共四式,組合使用奧秘無窮。
張瑞練習此套劍法,越練越是覺得此劍法的奧妙之處深不可測,也不知道當
初是哪位華山上的高人所刻,越是精妙之處,越是讓張瑞欽佩。
張瑞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體味這套劍法精妙處的境界裏,絲毫沒有注意到
身後一雙美目正在注視着自己,那雙美目的主人的表情,由贊許慢慢的變成了驚
訝。
「太像了,太像了…」溫柔的目光有些火熱,心情有些起伏不定。
原來溫柔在冷熱泉水分别浸泡後,發覺已經過了與張瑞約定見面的時間,等
待許久之後仍然不見張瑞進來,便往洞口方向走出來。
當溫柔出現秘洞出口的時候,發現張瑞正在練劍不便打擾,便耐心的等待張
瑞修習完畢。
誰知溫柔越看越心驚,張瑞的劍法絕妙,就連自己這個不懂武功的女人都看
得目不轉睛,那身形,那專注的神态,太像當初執劍江湖的丈夫張雲天了。
溫柔回想起那個時刻,一個手持長劍的英俊青年,在一群盜賊的包圍圈中,
揮舞着一道道白光,穿梭于人群之間,片刻功夫就将一衆盜賊擊敗。
這是溫柔記憶中最深刻的部分,她永遠也不會忘記。
美女愛英雄,溫柔同樣不能免俗。
當張瑞練劍完畢一身臭汗時,才發現溫柔站在洞口看着自己。
張瑞立即放下手中長劍,對溫柔施禮,問候道:「奶奶。」溫柔微笑着對張
瑞說道:「瑞兒,累了吧,快進洞休息。」「奶奶,我不累,對了,你餓了吧,
我去弄點吃的。」「瑞兒,我不餓,你先去泉水中泡一泡,先解解乏吧。」張瑞
此刻滿身臭汗,也覺得有些不妥,便走進了秘洞,準備先泡個澡,然後再去弄點
吃的。
張瑞經過溫柔身邊時,一身的汗氣,一旁的溫柔聞到了這種帶着男人氣息的
味道,身子微微一顫。
*** *** *** ***
幾日下來,溫柔覺得身子似乎有了些好轉,不在畏冷懼寒了。隻是隐隐覺得
還有些不妥的地方,溫柔自己也說不上來是什麽。
張瑞也盡心盡力的服侍着溫柔,時常打些野味改善兩人的口腹之欲。
溫柔對于張瑞的手藝很是滿意,幾日相處下來,溫柔對于這個陌生的孫子也
開始慢慢熟悉起來,兩人之間的對話也漸漸多了起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此時已過去半月。
這一日,張瑞照常的在洞口練劍,忽然之間,聽到洞中溫柔大喊的聲音,張
瑞很擔心,于是立即趕到洞裏。
眼前的情形,張瑞有些吃驚。
冷熱泉遮擋的布圍已經被掀翻在地,熱泉中,緊閉雙眼的溫柔赤身裸體的倒
在裏面。張瑞吓壞了,顧不得此刻溫柔已是春光外洩,立即跳入泉中将溫柔抱起。
張瑞探查了下溫柔的鼻息,發覺溫柔此刻的氣息有些微弱,全身肌膚冰涼。
「糟糕,難道是奶奶的寒毒并未完全清除幹淨?」張瑞心道。
容不得多想,張瑞扶住溫柔,雙手貼在溫柔後背,将内力真氣輸入溫柔體内。
張瑞此時發功,使用《龍龜決新解》内視之法,開始仔細探查溫柔體内寒毒
殘餘情況,張瑞真氣遊走于溫柔各處經脈,終于在溫柔下體會陰穴處發現了一處
固滞。
張瑞倒吸一口氣,原來溫柔爲何拔毒後一直未能徹底痊愈,原來頑疾在此。
張瑞有些後悔當時在拔除寒毒後,應該再仔細讓真氣走遍溫柔所有經脈穴道,及
時發現此處殘餘。
會陰穴位于女子下體,屬于私密之處,張瑞當時真氣遊走的時候,不敢在此
處多做停留,導緻此處頑疾未被及時發現,才有了今日溫柔寒毒複發。
本來冷泉、熱泉分開浸泡,在冷熱刺激下,可使經脈活絡,達到康複的效果。
可是張瑞的一時疏忽,讓溫柔在這十餘日的冷熱刺激下,導緻會陰穴内殘餘寒毒
終究在反複刺激中爆發。
張瑞開始将内力真氣釋放于溫柔會陰穴處,努力想要打通此處經脈,可是數
十年的冰封,寒毒入體已久,張瑞縱然使出渾身解數,也沒有辦法打通。
如果張瑞全力施展,強行打通,也可以疏通此處經脈,可是溫柔卻是沒有絲
毫武功的普通體質,無法承受太大的壓力,如果強行打通,溫柔必定受到嚴重傷
害,甚至有性命之憂。
張瑞無奈之下,隻好暫時壓制住此處寒毒,另尋辦法……
*** *** *** ***
張瑞心中焦慮,顧不得眼前赤身裸體的美婦人此時的春光外洩,用衣物将溫
柔裸體遮蓋住以後,便将溫柔放置于床上。
溫柔此刻面色漸紅,已經脫離危險。
可張瑞此時卻在糾結一個天大的難題。
張瑞得到過當初殺死的淫神葛進歡所留手書,那是一本記載各種毒物和藥材
的心得體會,其中還包括醫療部分。
葛進歡用毒精妙,醫療方面也是不差,能毒人也能醫人。這用毒之人沒有治
療之法,怕是早已在試藥過程中毒發身亡了。
葛進歡雖然罪惡滔天,是魔教魔頭溫必邪的重要助力,可是在這用毒醫療方
面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葛進歡醫療篇詳細講訴了很多治療之法,張瑞時常拿出細細觀詳,自然也是
胸中有數。
對于奶奶溫柔出現的這種情況,還有一種方法,這種方法如果是張瑞親近女
人還可以進行,可是對于溫柔張瑞就無法開口。
這種方法就是男女交媾。
要治療溫柔最後頑疾,須得男子陽具插入女子會陰穴所在,也就是女子陰道。
男女交媾過程中,以男子自身陽氣疏導女子會陰穴寒氣,達到疏通的效果。
可是張瑞如何開口呢,如何進行呢?畢竟溫柔是自己的嫡親奶奶,不是自己
的女人。
張瑞思考良久,一時也沒有辦法,隻好等待溫柔醒來。
許久之後,溫柔終于醒來。
溫柔發現自己正躺在獸皮被窩裏,身子是暖暖的,仔細感覺才發現自己是赤
身裸體的躺在裏面。
溫柔俏臉突然紅潤,她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當時自己正在泉水中舒爽的泡着,這半月以來的浸泡,不但身子覺得大好,
以前畏寒的情況幾乎沒有了,而且不知不覺中,自己的肌膚變得比以前更好了。
溫柔很是欣喜,她沒想到泡着兩口泉水好處竟然那麽明顯。
每日浸泡完後,然後去看看張瑞練劍,這日子過得也是舒心,讓溫柔對未來
生活有了一種期待。
今日浸泡之時,溫柔早已習慣了這半月的舒适,一邊浸泡一邊撫摸自己的肌
膚,很是享受。
浸泡中的溫柔很是期待跑完後,去看看嫡孫練劍。嫡孫張瑞練劍是專注的神
态和身姿,讓溫柔很是欣賞。
冷泉之水,冰涼舒适。熱泉之水,溫潤滋養。
泡着泡着,心情大好的溫柔,舒爽中,手指不知不覺間就摸到自己的私處。
溫柔已經很久沒有這種自渎的行爲了,醒來後的變故,讓溫柔一度懷疑自己
的人生,哪裏有時間思考這本性之舉。
本以爲冷感的自己,不會再有什麽男女之事的念想,可是那種曾經經曆過的
歡愉感覺,在這半月與張瑞的相處中被激發了。
男歡女愛,溫柔早已是過來人。
此時溫柔在泉水中,柔夷小手觸摸到了自己私處那顆珍珠,瞬間曾經擁有過
的歡愉感覺再次浮現。慢慢的,随着手指在陰唇間的動作,溫柔漸漸情動。
溫柔一手撫摸自己的豐乳,另一手的手指在陰唇縫隙間劃動,随着力道和速
度的增加,溫柔的快感在逐漸增加。
溫柔口中開始發出壓低了聲音的悶哼聲,那聲音是愉悅的。
愉悅的女子聲音在洞中低沉的回響着:「哦…哦…哦…」随着不斷被壓抑的
聲音不斷的增加,溫柔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溫柔就要達到快感的最高潮。
就在高潮即将來臨的那一刻,溫柔下體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那疼痛來得那
麽突然又那麽劇烈,溫柔大吼一聲,失禁了………,然後就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想到這裏,被窩裏面的溫柔不禁臉紅起來,她已經猜到,自己赤身裸體的昏
迷以後,一定是張瑞救了自己。
一想到自己被張瑞看光了,溫柔就臉上發燙。
溫柔使勁的把俏臉往被窩裏面藏,心中猶如小鹿亂跳。
溫柔并沒有發覺此時的自己變得像個期待愛戀的少女,隻有被窩中那個微微
顫抖的身子出賣了她此時的所思所想。
過了一會兒,溫柔悄悄的把頭伸出來,看向了在一旁不知道在做什麽的張瑞。
張瑞此時一動不動,低着頭,似乎在思考着、苦惱着什麽事情。溫柔看着張瑞沉
穩的背影,心中的不安已悄悄的放下了。
過了許久,張瑞終于開口了:「奶奶,你餓了吧?我去弄點吃的。」「嗯…」
帶着心事,張瑞慢慢的出去了。
溫柔看到張瑞的身影從洞中消失以後,才赤裸着鑽出被窩,趕緊穿好了一身
衣物。等待多時,溫柔實在無聊,就走到靠近懸崖的洞口,看着遠方的景色。
從洞口眺望出去,高大的終南山一覽無餘。溫柔自從被張瑞和許婉儀從華山
秘洞中就回來以後,先是待在煙雨山莊就沒怎麽走動,自從那天爲了避免魔教糾
纏,衆女放火自己毀了煙雨山莊後,自己就又跟着一行人去了另一處秘密據點。
再之後,溫柔就幾乎沒有真正接觸大自然的機會。
這次張瑞帶自己來着終南山,溫柔心裏還是非常高興的,不但一路上經過了
許多地方,看到了許久不曾見到的事物,而且溫柔發現三十年後的今天,許多新
鮮玩意兒出現了。要不是張瑞害怕被魔教和順天盟的發現,非要喬裝打扮低調行
事,溫柔早就想要去見識見識如今的世俗社會了。
到這終南山半月來,溫柔每天都在冷熱泉的滋潤下,身體恢複的越來越好,
溫柔心裏其實很滿意的。再加上張瑞的悉心照顧,溫柔更是與這個嫡親的孫子親
近了。溫柔堅信自己就比許婉儀大了幾歲,畢竟這冰封的三十年歲月,未曾在自
己身上留下痕迹。
溫柔正在欣賞終南山風景間,張瑞回來了,張瑞手裏還提着一隻野兔和一些
山裏采摘的果實。
張瑞已經将野兔烤好了,用大樹葉包着,隔着幾層的樹葉,溫柔都能聞到烤
好野兔的香氣。溫柔現在喜歡上了張瑞的手藝,無論張瑞做出什麽烤炙的東西,
都合溫柔的胃口。
這頓飯溫柔吃得很香,而溫柔明顯感覺到張瑞欲言又止,一頓飯吃下來,倒
是大部分食物都到了溫柔的胃裏。
溫柔感覺自從自己昨天自渎時昏迷後,就發現張瑞似乎在顧忌着什麽,本來
自己想問問是什麽事情,可是張瑞看到自己總是閃閃躲躲的,讓溫柔很是吃味。
難道自己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被張瑞發現了嗎?
溫柔想起自己昨天情不自禁下自渎,忽然臉紅了一下,心想:「難道昨天被
瑞兒發現了嗎?」張瑞心裏的事情,溫柔當然不知道,其實就是溫柔一個人在胡
思亂想。
夜間,張瑞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溫柔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瑞兒,你
怎麽還不睡覺啊,有什麽事嗎?」「啊…?哦,沒事的,沒事的,奶奶,你早些
休息吧,我馬上就睡。」聽到張瑞這麽說,溫柔也不好繼續追問,把頭偏過去,
等待了很久之後張瑞也沒有說一句話,慢慢的睡意襲來,溫柔也漸漸睡過去了…
…
*** *** *** ***
今日張瑞很早就離開了,溫柔泡到一半,總覺得張瑞有什麽事情瞞着自己,
便悄悄的穿好衣服出去尋找張瑞,決定問個明白。
溫柔走到洞口,張瑞并沒有練劍,也不在這裏。
溫柔平時也不敢遠走,今天沒見到張瑞心裏有些着急,便開始四處尋找。找
了沒多久,就看見張瑞在一顆樹下拿着一朵花,正在一瓣一瓣的扯下花瓣,口中
還念叨這什麽。
溫柔走進後才聽清楚。
「說,不說,說,不說,說。」溫柔吓了一跳,以爲張瑞魔怔了,便開口問
道:「瑞兒,你幹什麽呢?」張瑞被吓了一跳,聽到是奶奶溫柔的聲音,急忙扔
下手中的花朵,結結巴巴的說道:「奶…奶,你怎麽來啦?時間還沒到呢,你怎
麽就出來啦?」溫柔有些好笑,張瑞被自己一問就吓得結結巴巴的。
溫柔說道:「我今天不想泡了,想出來看看風景,沒想到你跑到這裏來了。」
「哦,我也是無聊,我現在沒事,咱們回去吧。」張瑞說完便往回走,溫柔緊跟
着也回去了。
用過晚飯後,張瑞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似的終于開口了:「奶奶,你昨日昏
迷,你知道是什麽原因嗎?」溫柔被問道這個問題,以爲張瑞知道了自己自渎的
事情,頓時緊張起來,也有些結巴的說道:「沒…沒什麽原因啊,就是…就是那
麽久昏倒了。」「奶奶,你昨天昏迷之前有沒有做過什麽,或者感覺到身體哪裏
不對勁?」「這個,…這個,沒有做過什麽…,也…也沒有感覺那裏不對勁。」
溫柔說的時候聲音越來越低,頭也越來越低。
張瑞看到溫柔有些言不由衷,于是鼓起勇氣說道:「奶奶,我實話給你說吧,
你昨天昏迷的時候,我用真氣幫你走遍全身的時候,發現你還有一處寒毒并未完
全清除,不知道什麽原因寒毒被激發出來,所以你昨天昏迷了。」「我暫時用内
裏鎮住了寒毒,可這終究不是治本之策,要想完全解除寒毒,非得用…非得用并
非尋常之法。」溫柔很奇怪,什麽樣的尋常之法能讓張瑞從昨天糾結到現在?
「瑞兒,寒毒在我身體何處?用什麽非尋常之法?」溫柔問道。
「奶奶,你的寒毒在你的會陰穴處。」張瑞終于開口說出了寒毒所在。
「啊?」溫柔聞聽,真覺得是意外之外,之後更是面紅耳赤。
溫柔如何不知會陰穴在哪裏?
原來自己昏倒還是殘留會陰穴内的寒毒所緻。
難怪自己昨日高潮即将來臨的時候會出現劇痛還昏迷,原來如此。
當話被張瑞挑明以後,張瑞的表情似乎是松了一口氣,而溫柔卻是嬌羞得不
敢擡頭。
張瑞見溫柔除了害羞,就不在言語,也不在問治療方法,幹脆把心一橫說道:
「奶奶,治療的方法隻有一個,就是男女交合,用男子陽氣沖擊固滞,然後配合
我的真氣一起沖擊殘留寒毒,方可徹底治好你的頑疾。」「啊…?」溫柔聽到這
個方法,差點昏厥過去。
冷泉、熱泉的水流還在「汩汩」的冒出,在洞中的兩人卻都是面對無語。
溫柔的臉紅的快滲出血來,張瑞則是忐忑不安。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除了此時刮進洞裏風兒發出的呼嘯聲,就在也沒有其他
聲音了。
*** *** *** ***
溫柔終究還是過來人,張瑞半月時間的照顧,讓溫柔重新有了家的感覺。要
說溫柔明明知道張瑞是自己的嫡親孫子,但畢竟張瑞不是在自己眼下長大,自己
也未曾撫養過他。
溫柔始終還是三十年前的溫柔,心思想法還是停留在三十年前。
溫柔内心深處是把張瑞當做一個男人看待的,更多的是欣賞和欽佩。血緣關
系在溫柔心目中并沒有那麽重。
溫柔低頭不語之時,心中已是萬千想法閃過。
溫柔終究還是定下了決心:「瑞兒,那就按照你的方法做吧。」張瑞沒想到
溫柔居然同意了,一時之間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張瑞也不是對溫柔沒有動過男女的念頭,眼前的這個美婦人,張瑞也很清楚
就是自己父親的娘親,也是自己的奶奶。可是這個奶奶外貌就像自己娘親許婉儀
的姐姐,而且這個奶奶對于自己是那麽的陌生,就像是突然出現的一樣。
在華山那個礦洞中,張瑞就曾目睹溫柔的香肩、鎖骨,那種骨感的美是張瑞
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昨日驚鴻一瞥,張瑞看到了眼前美婦人的所有一切隐私秘密,
張瑞不心動是假的,哪怕這個美婦人和自己血脈相連。
張瑞早已打破人倫,與自己嫡親的女人們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實。特别是
與自己的娘親許婉儀母子亂倫,更是人倫崩壞。
可是一切早已注定,早已沒有了回環的餘地,張瑞把話挑明後也欣然在心中
做好了一切準備。
張瑞說服了自己,這一切是注定發生的。
*** *** *** ***
終南山崖洞,冷熱泉中。
兩個赤裸的男女,他們雙掌相接,下身貼合在一起。
男子雙目緊閉,渾身赤裸,頭上冒出陣陣青煙。女子一雙修長潔白的大腿,
交叉着盤在男子腰部,同樣雙目緊閉,隻是身子在不自覺的微微顫動。
洞裏變得十分安靜,練崖壁洞口的風,似乎都安靜了下來。
這兩人似乎一動不動,其實兩人在腦海裏已經交流了許久。
「奶奶,你聽我說,現在是關鍵時刻,你千萬不要動。」「瑞兒,瑞兒,我
感覺好痛啊,我…我…我好難過呀。」「奶奶,忍住,現在是關鍵時刻,我内力
真氣和下身陽氣馬上一起沖擊你的會陰穴殘留寒毒,你堅持住。」「啊…啊…啊
…,好痛啊…」「堅持,馬上就好。」隻見一動不動的一男一女終于開始劇烈的
動作起來,張瑞插入溫柔陰道的陽具突然暴漲幾分,向前沖鋒,在溫柔一聲大喊
之後,陽具突破了溫柔的子宮頸,溫柔的子宮頸抵擋不住陽具的沖鋒,最終陽具
插入了溫柔的子宮内。
張瑞瞬間感覺陽具的龜頭進入了一個寒冰庫,似乎連陽具都要凍結起來。寒
毒似乎反抗極爲強烈,寒氣似乎要順着陽具馬眼沖進張瑞體内。
張瑞此時也非常痛苦,寒毒果然厲害,如若不趁現在将之逼出,以後更難拔
除。寒毒不除的後果是,溫柔以後将是宮寒,不能懷孕,而且會導緻性命之危。
溫柔在張瑞陽具龜頭沖入自己陰道深處的子宮頸以後,便感覺到一股熾熱的
陽氣進來了,那種熾熱的陽氣讓自己原本承受的痛苦瞬間平息了。
張瑞的陽氣入體,溫柔現在十分受用,這種感覺是自己已經經曆過的兩個男
人不曾給的,這種感覺讓自己升天。
溫柔覺得自己仿佛靈魂出竅了,一路往上飄,飄到了空中,飄向了神仙們居
住的瓊樓玉宇。
溫柔覺得自己非常想哭,想哭泣着感謝上蒼,讓自己享受到了人間極樂。
張瑞的痛苦到了極點,寒毒似乎感到自己要被消滅,拼起最後的全力,奮力
做最後一搏……
「啊……」「啊…」兩聲最後的喊叫後,一切漸漸平息了。
張瑞的熾熱的陽氣伴随着濃濃的精液,沖進了溫柔的子宮深處。溫柔的子宮
在張瑞熾熱精液沖刷下,也終于把最後的寒毒釋放了出來……
*** *** *** ***
當一切歸于平靜,熱泉中,兩個赤裸着的人兒正緊緊擁抱在一起。
這赤裸的一對男女,在冒着霧氣的熱泉之中享受着這溫馨的一刻。
溫柔打開了心扉,帶着嬌羞,帶着歡愉後的喜悅,俏臉貼在張瑞寬厚的胸膛。
張瑞愛憐的緊緊抱住赤裸的美婦人溫柔,不住親吻她的臉頰、額頭、紅唇。
許久之後,赤裸的張瑞抱着赤裸的溫柔,走出泉池,走進了被窩……
許久之後,被窩中,兩個已經筋疲力盡的男女,緊緊相擁着進入甜美的夢鄉。
*** *** *** ***
一大早,溫柔就醒了,溫柔睜着一對大大的美目,看着還在安睡的張瑞。溫
柔看着張瑞的鼻子,看着張瑞的嘴唇,忍不住起身親吻了下去。溫柔實在愛煞了
這個小男人,這個小男人昨晚徹底的征服了自己。
這種伴随着香豔和痛苦的療傷,讓溫柔體會到了快樂和痛苦并存,享受和折
磨同在。
就是這種大開大合的雙重刺激,讓一向溫柔的溫柔開始變得不再平靜。
溫柔喜歡這樣的感覺,她還想要,想要更多。
張瑞被溫柔吻醒了,笑了一笑,露出明目皓齒,然後說道:「柔兒。」「嗯
…」溫柔點頭,接受了這個稱呼。
張瑞很是懷念昨夜在驅除寒毒後,抱着溫柔進入被窩後發生的事情。
溫柔的溫柔,張瑞終于體驗到了。張瑞沒有想到,溫柔看起來這麽骨感的美
人,居然豐胸那麽碩大,與身體完全不成比例。
溫柔盡管看起來很消瘦,可是美好的身子卻是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
張瑞撫摸中,盡情享受了一把猶如絲綢一般的絲滑肌膚。
溫柔柳腰之下,是豐滿高跷的玉臀。
臀肉彈力極佳,張瑞怎麽用力按壓,臀肉都會瞬間反彈。
往下,是溫柔一雙修長的美腿,張瑞忍不住将鹹濕的手指,摸向了雙腿之間
的,潺潺流水的陰戶之間。
張瑞手指在溫柔陰唇與陰核之間流連,上下滑動間,溫柔情動的低聲泣喊。
張瑞知道,那聲音是溫柔快樂的鳴叫。
溫柔确實溫柔,張瑞的挑逗撫摸,溫柔也隻是低聲的呐喊。
溫柔不是放浪女子,她曾經是大家閨秀。
曾經的大家閨秀,此刻在張瑞的手指下,親吻下,肉體與肉體的摩擦下,也
變成了低聲吟唱的淫娃蕩婦。
溫柔希望再次得到陽氣的安慰,蔥白的手指握住了張瑞的陽具,張瑞明白,
溫柔想要了……
當張瑞的陽具再次插入溫柔的陰道,溫柔的陰道内、子宮深處已不再是一片
冰寒,取而代之的是溫熱和潮濕。
張瑞陽具在溫柔陰道中,被溫熱的陰道和濕滑淫液包圍,張瑞很是舒爽。
張瑞大力的進出之間,溫柔已經做好了接受張瑞一切的準備。
有過一次進入子宮的經驗,兩人的再次合體,張瑞的陽具已是深深插入子宮。
溫柔享受陽氣入體,陽具入宮的感覺。
那種感覺,好似靈魂出竅,那麽缥缈又那麽真實。
兩人情到深處,愛液的交換更是讓這次完美的交合達到了最高潮,然後…緩
緩落下……
*** *** *** ***
張瑞和溫柔此刻已是形影不離的伴侶,知心的話兒不知道說了多少。
對于愛郎張瑞,溫柔願意付出一切。
心目中那兩個男人已經遠去,留下的是現在這個男人的身影。
對于溫必邪,曾經的愛兒溫小寶,溫柔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如此殺人如麻
的魔頭,今生溫柔不打算再次相認,溫柔決定跟随張瑞一起歸隐鄉間,過那男耕
女織的田園生活。
溫柔知道,張家和許家的大仇是必須要報的,溫柔隻求張瑞在将來有可能的
情況下,留下溫必邪一條性命。
張瑞在溫柔的一再懇求下,終是答應了。
溫柔和張瑞在此洞中再次流連了數日,度過了美好的時日,這數日,溫柔與
張瑞好好放下了一切,投入到性愛的歡愉中……
數日後,張瑞在再次确定溫柔無恙以後,便與溫柔喬裝一番,終究還是離開
了終南山。
這次張瑞帶着溫柔返回那處秘密據點的回程路上,并沒有快馬加鞭,而是帶
着溫柔好好的體驗了一下民間的人情世故,好好享用了一番民間美食。
張瑞這麽做的目的,還是希望溫柔不要與這個時代脫節。
張瑞和溫柔回到據點以後,最先看出兩人之間有事的人是許婉儀。許婉儀并
沒了哭鬧,在問詢了前因後果以後,終究還是舍不得嚴厲懲罰他,隻是讓張瑞一
周之内和所有女人每晚都同房。
張瑞痛并快樂着,女人們的熱情讓張瑞應接不暇。
張瑞想要雨露均沾,可是女人們的可怕之處,還是讓此時離開據點的張瑞感
到後悔不已……
張瑞再告别衆女之後,隻身離開了據點,往南方而去,那裏有張瑞不得不去
處理的事情。
陳飛燕通過秘密渠道給張瑞發來了一封密函,通知張瑞速速前去。張瑞接到
密函後,向衆女告别,衆女到也沒有爲難張瑞,直接放張瑞走人。
女人們在懲罰張瑞的那些時日已經滿足了……
張瑞騎着「萌萌」快馬加鞭,在躲避了無數魔教探子之後,來到了江南姑蘇
城。
回到陳府,張瑞見到陳飛燕父女、李嬌娘以及兩個充滿了活力的小表弟。
李嬌娘在陳府生活得很好,本來張瑞是打算帶着李嬌娘和兩個表弟一起回到
中原去,隻是李嬌娘擔心兩個孩兒的安危,此事隻好作罷。李嬌娘告訴張瑞,現
在兩個孩兒在陳府得到了良好的教育,有私塾先生教授,還有穩定的生活,現在
離開不是上策。
張瑞也同意,畢竟要帶着三人回去,顧忌會很多,也不安全,此事也就作罷。
陳天豪、陳飛燕父女見到張瑞更是歡喜。陳天豪年事已高,老來得女,自是
看重千金女兒的未來幸福。陳天豪爲了張瑞的事情如此上心,也是爲了女兒今後
的生活,他終究擔心自己百年以後,女兒獨自一人怎麽面對未來?
張瑞的出現,讓陳天豪很滿意,人品出衆,武功也高,完全可以代替自己照
顧好女兒飛燕。爲了女兒,陳天豪在江南爲張瑞創下一片基業,當然張瑞的貢獻
也大,如果不是張瑞的苗疆之行,也不會有陳府生意的蒸蒸日上。
唯一讓陳天豪不滿意張瑞的地方,就是張瑞帶回來的女人李嬌娘。陳天豪經
商數十載,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了李嬌娘和張瑞的關系,可是在女兒的懇求下,
陳天豪也不得不默認了此事。
陳飛燕對于張瑞,更是愛到癡狂,張瑞滿足了陳飛燕的一切幻想。加上張瑞
床笫之間的甜言蜜語和性愛的滿意,陳飛燕願意爲了張瑞付出一切。
張瑞對于陳飛燕也是愛和感激,沒有陳飛燕的鼎力協助,也沒有張瑞在江南
的基業。陳飛燕人美俊俏,做生意更是得到陳天豪真傳,巾帼不讓須眉。陳飛燕
在生意場,比很多男人更厲害。
離開陳府後,張瑞找到了唐洪,唐洪告之張瑞,他已經按照張瑞的安排,秘
密招募了一批武林中無門無派的散客、遊俠,正在秘密營地訓練。由于陳天豪、
陳飛燕父女提供了大量的金錢和物質支持,張瑞在江南的勢力發展得很快。
張瑞讓唐洪把苗人戰士和新招募的散客遊俠分開訓練,唐洪自是答應不提。
唐洪是唐門高徒,也是江湖武林中的好手,将一衆烏煙瘴氣之徒訓練得井井有條。
安排了事宜之後,張瑞與唐洪把酒言歡,盡情痛飲。
與唐洪一番暢飲之後,張瑞長期以來壓抑的心情,也随着自己想法的付諸實
現,而變得開朗起來。張瑞知道,當初與銀姬定下的計劃,現在已經按照計劃有
條不紊的進行着。張瑞仿佛看到了将來爲親人們複仇的那一天的到來,看到了勝
利的希望。
張瑞也時時提醒自己,千萬不可麻痹大意。魔教猖狂、順天盟助纣爲虐,此
時的中原武林早已是風聲鶴唳。
魔頭溫必邪武功深不可測,當初在武林大會上,在溫必邪一擊之下便将自己
擊敗,吐血重傷。而順天盟幕後主使霧隐山莊雷萬川更是隐藏的一匹狼。
中原武林人士尚且不知道雷萬川和溫必邪的勾結,張瑞一直擔心在雷萬川和
溫必邪的裏應外合之下,正道門派、正義人士将會受到怎樣的打擊?
張瑞知道,在未來的某一天,武林中将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9-12 19:02
第六十六章 嬌豔雙花并蒂開
來到姑蘇城數日,張瑞與衆人見面後,諸多事宜安排妥當,今日無事,便陪
着陳飛燕一起坐在陳府後花園飲茶賞景。
陳飛燕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甚是可愛。
遠處,李嬌娘癡癡的看着一對璧人,心中有些羨慕,也有些哀怨。
自從張瑞回到姑蘇城後,就礙于陳飛燕和老丈人的面子,不方便太過接近李
嬌娘。更不用說晚上陪着李嬌娘入眠。
李嬌娘自從成爲了張瑞的女人,就把整個身心都投入到了張瑞的身上。張瑞
現在是李嬌娘情感的唯一投注,李嬌娘在沒有希望的時候,張瑞的出現仿佛是在
溺水時抓住的一根浮木,也好似黑暗中出現的一絲光明。
一個多月未曾見到張瑞,李嬌娘心中很是想念他。可是張瑞回來後,就一直
對自己閃閃避避的,李嬌娘很是吃味。
陳飛燕也早已注意到一旁的李嬌娘了,陳飛燕雖然默許了張瑞和李嬌娘的關
系,可是作爲張瑞的女人,陳飛燕也是有些私心的,這些時日總是霸占着張瑞。
張瑞捧着一杯茶水,飲着茶,看着眼前的景色,心裏卻是萬千念頭閃過。
現在手裏一大堆的事情,江南方面的發展剛剛開始,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着,
義兄唐洪很給力,兩邊的事情都進行得很順利。秘密營地一邊的苗人戰士被唐洪
訓練得服服帖帖的,本來這些苗人戰士是看不起身材中等的唐洪的,可是唐洪一
番出神入化的暗器表演,就讓這些苗人戰士服氣了。唐洪來自唐門的本事,連張
瑞都自歎不如。
另一處地點,新招募的武林中無門無派的散客、遊俠,開始也是抱着白拿工
錢的想法,畢竟張瑞給的工錢不低。可是唐洪的鐵腕手段,讓這些閑散慣了的散
客、遊俠們吃盡了苦頭,唐洪按照朝廷軍隊的模式訓練他們,幾個刺頭被唐洪收
拾以後,這些散客、遊俠們才終于有了點樣子。
陳府和苗疆的生意往來,現在還比較順利,就是路遠且漫長,一次相互交易
要兩月一次。而且苗疆來往江南乃至中原,一路關卡抽稅,苗人進入漢人地界也
有許多關節要打通。幸好陳天豪數十年經商,這些都在可控制的範圍内,隻是這
銀子也嘩嘩的流了出去。
萬幸,苗疆的藥材和皮毛、土特産在漢人地區銷路非常好,終究回報很高。
苗疆十萬大山,蘊藏了無數的珍貴藥材,年份很高,在江南乃至整個漢人地區都
是搶手貨。
張瑞想起了苗疆,就想起了遠在苗疆的那兩個挂在心上的人兒,貌美絕倫的
壯人首領金萊,還有那個狡諧可愛的美麗少女露瑤。
「嗯,好久沒見到她們了,她們還好麽?」張瑞心中暗自歎息。
從江南不辭而别的露瑤,一定是生自己氣了,張瑞從露瑤之前的一系列表現
看出了露瑤的不正常,張瑞心中猜測,一定是露瑤發現了自己和金萊的事情了。
可是金萊與自己的相愛,完全是金萊的感激之心之下才發生的。金萊很了不
起,一個漂亮的女人,爲了自己的部落和族人,在苗人的壓迫下,還是讓壯人們
艱難生存了下來。
張瑞去到苗疆,沒有金萊她的幫助,要和苗人搞好關系也是很難。
那場兩族和解的篝火晚會,那個靈肉接觸的夜晚,讓張瑞深深的懷念着金萊。
和金萊那種歡愉的感覺,與娘親許婉儀她們是不一樣的,異族成熟女子的熱情和
開放,不是中原女子、漢人女子那麽保守、那麽中規中矩可比的。
很多不一樣的姿勢,金萊都敢一試,讓張瑞大開眼界。
張瑞現在早已不是稚嫩初哥,金萊開發的姿勢,讓張瑞在自己女人們面前一
試,自然是爽到天邊,兩情相悅。
想到金萊,張瑞心中火熱。
再想到可愛的露瑤,張瑞心中也是感動。那個小姑娘自從認識自己以後,就
非常依賴自己。那次和露瑤去「桃花源」,那十裏桃林,才是真的好美,讓張瑞
忍不住産生将來居住在哪裏的沖動。
張瑞想,如果今後自己得以報仇雪恨,把自己一衆所愛之人全部接到哪裏,
遠離武林、江湖之争,一起過那田園之樂,未嘗不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張瑞的心思飄到了那遙遠的苗疆,眼前突然的一幕讓張瑞一下子回到了現實。
「哎呀……嘩啦……」一聲女子叫聲,一聲水流發出的聲響,讓張瑞把目光
投向了那發出叫聲之人。
發出叫聲的人是美婦人李嬌娘,李嬌娘不知道爲何跌入了水池中,正在水中
撲騰。
「救命呀,救命呀,我不會水。」李嬌娘拼命大喊。
事不宜遲,張瑞立即跳入水中,将李嬌娘一把撈起抱在懷裏。
張瑞懷中,李嬌娘渾身濕透的在張瑞懷裏瑟瑟發抖。
「你怎麽那麽不小心呢,出事了怎麽辦?」張瑞責備道。
李嬌娘聽到張瑞看似責備,實則關心的話語,淚珠兒一下子就掉了出來。
「嗚嗚嗚,瑞兒,我……」
「好啦,嬌娘,别哭啦,我抱你回房可好?」
「嗯……」李嬌娘立即制住了哭聲,低頭低聲表示同意。
陳飛燕看着張瑞抱着李嬌娘走向房間,小腳一跺,氣呼呼的離開了。
陳飛燕的小心思,張瑞不是沒有看出來,這些時日自己有意冷落李嬌娘,就
是爲了照顧陳飛燕的情緒。張瑞很是頭疼,爲什麽這兩個女人就那麽難以相處呢?
銀姬、奶奶、外婆、娘親、姐姐、妻子那邊不是都很和諧麽?
女人的問題,讓張瑞覺得比其他什麽事都麻煩,很難處理。
張瑞抱着懷裏嬌羞的李嬌娘,心中卻想的是如何讓這兩個女人和諧相處。
回到李嬌娘房間,張瑞幫着李嬌娘擦拭水份,此時李嬌娘因爲剛被池水泡過,
一身誘人曲線盡露無遺。張瑞看得食指大動,忍不住想要将李嬌娘就地正法。
可是現在大白天的,白日宣淫可不太好。陳府裏上上下下這麽多人,看到總
是難免會背後會說閑話的。
張瑞幫着李嬌娘更換幹淨衣物以後,草草的占了些便宜揩了些油,便離開了。
張瑞覺得應該和陳飛燕好好溝通溝通。
*** *** *** ***
用過晚飯以後,陳飛燕挽着張瑞手臂在江邊散步。
張瑞一邊走一邊和陳飛燕談心。許久之後,陳飛燕撲在張瑞懷裏輕輕的抽泣。
李嬌娘挺意外的,張瑞剛才叫侍女過來,叫自己到陳飛燕閨房去,說是有要
事商談。
李嬌娘下午看着張瑞和陳飛燕在後花園恩恩愛愛的,心裏就有些酸楚。自己
一個寡婦,寄居在别人家裏,雖然很想回到中原,可是兩個孩子怎麽辦?中原是
不安去的,自己一個女流,又有什麽能力報仇呢?
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在張瑞身上,一顆心也在張瑞身上,張瑞就是李嬌娘的天。
就在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自己卻一不下心跌入了水池,水池很深,自己也
不會洑水,當時吓壞了。就要溺水的時候,張瑞及時出現了,李嬌娘感覺到張瑞
對自己的關心和在意,不感動是假的。
自己一身濕漉漉的時候,明顯感到張瑞當時的沖動,心中還在暗自欣喜,可
是這壞小子占了自己的便宜就走人,可把自己氣壞了。
現在李嬌娘正惴惴不安的走在路上,不知道将會發生什麽事情。
「啊?」一聲驚歎。
身後侍女在房間門口退出去之後,李嬌娘一個人進入了内室,卻發現裏面的
風光讓自己很是害羞,很快自己就覺得自己下面濕透了,連帶亵褲内都是濕漉漉
的。
*** *** *** ***
「好淫蕩啊!」李嬌娘心裏如此想。
入目的是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男人躺在床上雙手交叉抱在腦袋後面,上面
的女人甩動着一雙白白的豐乳,騎在男人身上,上下不停的做着運動。
男人很享受,看到進來的美婦人後,男人說道:「嬌娘,過來。」李嬌娘聽
到那句「嬌娘過來」,渾身像是篩子一樣抖動,連腿都邁不動了。
淫靡的氣氛,交合男女造成的暧昧氣息,讓李嬌娘濕透了亵褲。
李嬌娘不知道該怎麽辦,自己一個大家閨秀、良家女子,從沒見過這樣淫靡
的場景?
「難道瑞兒要我和飛燕一起服侍他?」李嬌娘心亂如麻。
「嬌娘……過來。」張瑞再次輕聲呼喊。
李嬌娘像是聽到魔音,再次被張瑞呼喚以後,就感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的走到床前,然後被一雙大手抱住了自己的臉頰,自己不自覺的就匍匐
在張瑞胸口,再然後一條大舌頭伸進自己小口中以後,一切就開始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李嬌娘也變得光溜溜的,此時正匍匐在張瑞上身,和張瑞
激烈擁吻。
張瑞一雙手也不閑着,一隻手撫摸坐騎在身上的飛燕的美乳,一隻手摳摸嬌
娘的私處。
飛燕在「哇哇」的浪叫,嬌娘在旁邊「嗯嗯」的嚷個不停。
「瑞兒,用力摳,用力摳,啊……好爽,好爽。」
「張郎,愛我,愛我,好好愛我……」飛燕浪叫不止,一對白白的翹乳上下
翻飛,長長的黑色秀發已經散亂,她的目光是呆滞的,小口兒微微張開,涎水順
着口角流淌下來,一直流到嬌娘赤裸着的後背上。
嬌娘變得很主動,一對豐滿的乳房不停摩擦着張瑞的胸膛,兩個乳頭已經發
硬,嬌娘的乳頭和張瑞的乳頭不停的在接觸着又分開,接觸後再分開。
「啊……啊……瑞兒……」
「哦……哦……張郎,用力……用力……好舒服……」此時氣氛很是淫靡,
整個房間充滿了粉紅色,滿是暧昧的味道。
飛燕在張瑞身上折騰了很久,終于有些累了。
嬌娘立馬替補而上,分開雙腿,手指撥開緊閉的陰唇,一隻玉手扶着張瑞碩
大的陽具,用陰唇将張瑞龜頭含住,張瑞龜頭在陰唇裏上下反複摩擦。此時張瑞
的龜頭,早已在陳飛燕陰道内充分濕潤,李嬌娘很輕松的就将那碩大陽具吞進了
自己狹小的陰道中。
「唔……」李嬌娘一聲爽哼。
張瑞的陽具将李嬌娘的陰道充實得滿滿的,原本李嬌娘狹窄的陰唇,一下子
就從橢圓變成了大大的圓形。
這種充實的感覺,讓李嬌娘陶醉了,不顧一切的,李嬌娘開始在張瑞身上上
下起伏身子。
「哦……哦……瑞兒……再用力一些……」李嬌娘口中開始歡樂叫喊。
兩女服侍一男,張瑞算是享盡了齊人之福。
這兩個女人,分别在陪着張瑞的時候,各有各的美感,性愛也是規規矩矩的。
全靠張瑞強橫的體力和技巧征服。
可是現在,二女服侍一夫。這兩個女子就好像較勁一般,拼命的讨好張瑞,
都不惜體力的博取張瑞的歡喜。
張瑞現在享福了,二女的服侍及其到位,自己躺着就能享受美好的性愛,何
樂而不爲呢?
李嬌娘高速的騎乘也慢慢的慢了下來,終于還是體力不支了。
張瑞這時示意二女,犬趴一般匍匐在秀床上。張瑞令二女前身趴伏,玉臀高
翹。二女雖不情願,可是夫命難爲,于是照做無疑。
張瑞看着眼前兩個赤裸着美好身子的女人,均是氣喘籲籲,一身的美肉還在
微微顫抖,那是激動後的歡愉。
張瑞扶起自己的碩大的陽具,按住陳飛燕的翹臀,将陽具插入陳飛燕殷紅粉
嫩的陰道内,陳飛燕兩片粉嫩的陰唇立即被撐的大大的,張瑞開始按着陳飛燕的
翹臀,将陽具反複的插入再抽出,張瑞的大力抽動,撞擊得陳飛燕嬌小的身子不
停往前沖去。
「哦……哦……啊……啊……張郎,用力頂,用力頂,對,就是那裏,啊…
…啊……」張瑞的一隻手也沒有閑着,用兩根手指插入李嬌娘的浪穴裏。李嬌娘
小穴被張瑞剛才陽具的抽插給撐開了,此刻一時半會兒不會合攏。張瑞兩根手指
很輕松的就順着濕滑的愛液插了進去,不住的摳動。
顯然張瑞的指法讓李嬌娘很滿意,從李嬌娘不停的呼喊就可以判斷出來。
「啊……啊……啊……瑞兒,就是那裏,對,就是那個地方,就是那個點。
啊……啊啊……摳我,用力摳我……」
*** *** *** ***
張瑞在葛進歡的遺留書中,得知了一代淫神葛進歡的手指愛撫秘籍。那葛進
歡雖然是天閹,不能人道。但是卻在折磨女子的時候,練就了一雙好指頭。張瑞
在得到秘籍後,也時常照着圖畫在家中幾個女子身上試煉,深得秘籍其中三味。
葛進歡罪大惡極,是張家滅門的元兇之一,伏誅後,留下的秘籍也算是給張
瑞償還的一點利息。
那魔教天樂教,它既然敢聲稱「天樂」,自然有其淫邪的獨到之處。張瑞早
就聽聞天樂教總壇乃是淫窟,教衆、走狗秘密在江湖中抓捕了不少妙齡女子。最
近武林中、江湖門派和民間,張瑞就聽說有不少人家、門派丢失了人口,都是妙
齡女子。
魔教天樂教,簡直應該改名淫教。
張瑞雖然聽聞這些消息,可是對魔教也無可奈何,自己現在也不知道魔教總
壇在哪裏,更何況魔教在各處的秘密分舵更是不知所在。
*** *** *** ***
此刻,張瑞的指法讓李嬌娘淫聲浪語不止,張瑞此時更是爽到了極點。
陳飛燕小穴用力擠壓張瑞陽具,讓張瑞爽到無以複加。一旁,李嬌娘的小浪
穴在手指愛撫下,流出汩汩淫液,打濕了張瑞手指。
張瑞手指不停按壓李嬌娘陰道浪穴的某一點,每次按壓摳挖此處,都讓李嬌
娘浪叫不止。
兩女的淫聲浪語,和張瑞搖動的身體,形成了一副如此淫靡的春宮畫。
張瑞反複插弄陳飛燕陰道浪穴許久,陳飛燕爽到高處以後,張瑞便拔出了陽
具,張瑞龜頭在陳飛燕愛液浸泡後,變得更加猙獰可怕。
張瑞的陽具龜頭腫大得非常厲害,陽具棒身絲絲鼓起的靜脈血管,讓張瑞陽
具看起來更加猙獰,更加可怕。
張瑞喚了李嬌娘過來,把腫大的龜頭用力擠進了李嬌娘的陰道中,李嬌娘立
即快樂的泣喊起來。
「哦……哦……哦……啊……啊……啊。」
「哦……瑞兒,瑞兒,我的夫君,用力幹死我吧……」李嬌娘從來沒有在與
張瑞的性愛中說過如此粗鄙的話語,今日兩女同侍下,竟然不顧羞恥喊出這樣的
話語來,讓張瑞非常吃驚,同時張瑞爲了滿足身下如此不顧羞恥的美嬌娘,更加
猛烈的沖擊美嬌娘的豐滿身子,張瑞的撞擊,讓李嬌娘豐臀波浪一般的翻滾着,
每沖撞一次,豐臀美肉就波動一次。
李嬌娘已經不知道天南地北了,隻知道機械的随着身後強力的撞擊不斷往後
配合聳動。
李嬌娘高潮即将來臨,口中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響,小口兒大大的張開着,美
目緊閉,仿佛要将所有的歡愉在最後那一刻釋放出來。
「啊…………」長長的一聲呐喊。
李嬌娘終于把最歡愉的那一聲快樂釋放了出來,李嬌娘身子不住擺動,豐滿
翹臀不停的抖動、抖動、抖動……
張瑞放倒了李嬌娘,立即轉身去對付一邊欲望還沒有釋放出來的陳飛燕。
張瑞兩眼冒着烈火,看着在自己眼中突然害怕起來的陳飛燕,面目更是猙獰。
張瑞感覺自己像是饑餓的狼,眼前赤裸的女子就是一隻綿羊。
陳飛燕看到張瑞饑渴的眼神,心底有害怕、有期待、還有羞澀。
愛郎張瑞的眼神分明就是要吃了自己,就是那種獵物被獵手鎖定,怎麽也掙
脫不開的感覺。
陳飛燕看着張瑞向自己爬過來,瞬間下身一緊,陰道愛液找不到出口,一下
子就從緊閉陰唇縫隙裏噴發了出來。
陳飛燕居然在張瑞獵人注視獵物的眼光下失禁高潮了……
張瑞大嘴一咧,笑着看着陳飛燕失禁下的高潮。
等陳飛燕下身流出的浪液打濕了床鋪被子,身子不再顫抖以後,張瑞趴伏在
陳飛燕嬌嫩的身子上,把陽具插入陰道,開始做全力沖擊,讓自己和陳飛燕同時
達到那歡愉的最後高潮。
陳飛燕軟軟的身子被張瑞強力的沖擊後,又慢慢找回快樂的感覺,很快,陳
飛燕的叫聲開始高聲來。
「哦……張郎……愛我……用力愛……不要憐惜我……」
「張郎……唔……飛燕……飛燕……好舒服呀……」「張郎,好好愛我……」
陳飛燕的淫言讓張瑞非常激動,今日二女同侍一夫,讓張瑞舒爽的無以複加。兩
個美人兒的赤裸誘惑和讓人垂涎的肉欲,使得張瑞很有一種征服感。
李嬌娘此時已經嬌喘完畢,體力有了些許恢複,看見忙碌的兩個人正在激烈
交合,看見陳飛燕在張瑞身下歡樂的叫喊着,這情形再次感染了她。
李嬌娘爬身過去,低下頭,将紅潤的雙唇貼在了陳飛燕的嬌喘着的口唇上…
此時的陳飛燕閨房,變成了三人淫樂的天堂,一副驚豔世人的活體春宮再次
呈現。
*** *** *** ***
這夜已深,陳飛燕閨房秀床上并排躺着三人。
張瑞躺在中間,左手和右手分别抱着兩個正在香甜沉睡的美人兒。
激烈釋放愛意後的三人,甜蜜的笑容浮現在三人睡着的面容上。
兩個美人兒疲倦的沉睡中,臉頰上的笑意的掩蓋不住的。
一大早,三人起床,兩女一起爲張瑞寬衣。
随後進來服侍的侍女們帶着羞意進來了。
難怪這些侍女們害羞,這三人昨晚瘋狂的叫喊,早已傳遍了整個内院。
幸好這是陳府内院,除了張瑞就沒有其他男丁,不然這笑話就鬧大了。
經過了美滿性愛的三人,此時變得非常和諧,兩個女人平日裏的醋意,也解
開了。張瑞昨夜看到兩個女人櫻紅的小口兒,相互交接在一起的時候,開始有些
吃驚,後來發覺這女子之間也可以這麽愛撫,情欲之下更是覺得有趣。
張瑞心道,以後必定要讓娘親她們也這麽一試。
*** *** *** ***
這日,張瑞與陳飛燕、李嬌娘兩女正在後花園賞花、飲茶。
張瑞忽然得唐洪安排的線人密報。兩個月後,現任武林盟主雷萬川将在霧隐
山莊召開武林大會,商讨各派聯合讨伐魔教一事。
霧隐山莊的武林大會帖已經發遍中原各大正道門派,兩個月後,武林正道各
大派和中等門派的掌門人、諸多弟子将齊聚霧隐山莊。
張瑞得到線報,心中頓時一緊:「難道魔教和順天盟就要動手了麽?」張瑞
心中開始焦慮起來,如果這是魔教和順天盟的陰謀,那兩個月後代武林大會就是
一場天大陰謀,正道武林門派将會遭到重大打擊和損失。
張瑞突然得到霧隐山莊的消息,立即想起了爲了保護自己不被雷萬川傷害的
周素蘭、雷小蕊母女。
當時自己在山陽城武林大會上,欲襲擊魔頭溫必邪,爲死去親人們報仇。可
是自己武功低微,隻被溫必邪一擊便倒飛吐血重傷。
後來被雷萬川假意所救,得知雷萬川其實觊觎自己爺爺張雲天曾經擁有的
「武林盟主」令牌。
那令牌張瑞沒有找到,不知道爺爺死前留在了那裏,上次回到張家老宅廢墟,
張瑞也沒有找到。
現在其實那武林盟主令牌實際作用也不大了,雷萬川的虛情假意騙過了武林
正道人士,但卻在自己手裏被發現,雷萬川與魔教之間的勾結。
當時如果不是周素蘭和雷小蕊拼死保護,張瑞自己和外婆何氏就會喪命雷萬
川之手。銀姬的出現,才讓張瑞險險的又逃過一劫。
離開霧隐山莊後,張瑞就時常想起那對可憐的母女。雖然後來自己偷偷的飛
镖傳書給了母女二人,将自己還活着的消息和未來接走她們的許諾知會了母女二
人,但是,俗務纏身,自己一直未能專程往霧隐山莊一行。
時間過去這麽久了,不知道周素蘭和雷小蕊母子怎麽樣了?
張瑞心裏隐隐起了擔憂,那雷萬川當初逼奸大女兒,逼死大女兒,周素蘭與
雷萬川早已反目。雷萬川雖然沒有對周素蘭母女下手,但是母女倆一直被雷萬川
軟禁着,也不知道這什麽時候才能實現自己對母女倆的承諾。
而那次武林大會以後,雷萬川暫代武林盟主的地位還有些不穩,但是在武當
沖虛道長和少林方證大師的支持下,也開始暫時有了穩固的迹象。
當初的山陽城武林大會,雷萬川極力主張自己領導各大門派,沒有得到各大
門派的響應,這次故計重施,應該是有新的打算。
張瑞此時正在思考,下一步應該怎麽走?
自己雖然知道雷萬川和魔教的勾結,雷萬川就是順天盟的幕後主腦,但是苦
于自己手中沒有任何實物證據,在武林大會上該如何揭穿雷萬川的真實面目,這
就變得讓張瑞非常頭疼。
「劉安途?」張瑞突然想起這個人。
劉安途這個敗類,順天盟的雷萬川的忠實走狗。從自己與身邊舅母李嬌娘的
談話中,張瑞得知劉安途這個武林敗類的真實嘴臉,李嬌娘差點就受到劉安途的
侮辱。而後李嬌娘武功喪失,身中導緻功力大減的「十香軟經散」之毒,也是劉
安途偷偷在李嬌娘的茶飯裏下的毒。
張瑞決定先從劉安途下手,能否逼問出中秋夜張家滅門慘案中,劉安途在裏
面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
張瑞思量好了以後,便立即聯系了唐洪,讓唐洪秘密帶着苗人戰士,随自己
分批進入蒼山門派所在地,準備突擊劉安途勢力。
張瑞從李嬌娘口中得知,那劉安途在蒼山門派外有一處秘密據點,蓄養了大
批武林敗類和打手,李嬌娘和兩個表弟就被關押在哪裏,後來李嬌娘巧妙藥倒了
劉安途逃跑以後,便偷偷的記下了那個地址。
張瑞爲了防止萬一,因爲這劉安途是重要的人證和兇手之一,所以這次突襲
必須保證隻可成功不能失敗。
張瑞準備多日,在某一日,張瑞與一隊苗人戰士悄悄的出發了,同時出發的
還有十數隊,分别由新招募的遊俠、散客們帶隊,在漆黑的夜色中,大隊人馬悄
悄的消失于夜色中。
此次是張瑞勢力的第一次出擊,對張瑞鍛煉隊伍來說,是一次非常好的實戰
經驗,張瑞和唐洪商量了許久,爲了不放跑劉安途的任何一個人,張瑞此時做好
了充足的準備。
*** *** *** ***
蒼山派,武林中一個中等的門派,也曾經顯赫一時。可是随着人才的青黃不
接,傳到劉安途這一代時,蒼山派的勢力早已是大不如前。
劉安途此時正在門派裏面飲茶,心中很是不爽。剛才又被那個婆娘吵鬧一番,
說自己在外面勾三搭四,找小妖精。
劉安途硬生生的把這口氣忍了下來,當初爲了當上掌門之位,忍着想要嘔吐
的心情,娶了這個醜陋的婆娘。劉安途當初隻是門派裏面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輩弟
子,想要出人頭地的劉安途,武功并不是派中最優秀的,當時的掌門想要扶持的,
是另外一個與自己同輩的弟子。
劉安途不想一輩子默默無聞,于是下定了決心,去追求有門派實權的大長老
的孫女。那個女子長相還算清秀,可是臉上卻有一塊大大的胎記黑斑,門派裏人
人都說這女子嫁不出去。可是這女子偏偏又是門派實權人物的嫡親孫女,娶了她
就有很大機會得到掌門的位置。
劉安途爲了自己的前途,冒着被同門師兄弟嘲笑的羞恥,毅然決然的去追求
了這個門派中無人敢接近的女子。劉安途最終還是如願以償,娶到這個女子,以
後果然有了強大門派勢力的支持,最終在争奪掌門的過程中取得了勝利。
當上了蒼山派掌門,劉安途得意了很長一段時間,可是每晚和這個醜婆娘同
床就成了劉安途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
劉安途非常懷念當初藥倒了自己,逃跑了的「李娘子」李嬌娘。
當初李嬌娘嫁入終南山書劍山莊許家,自己作爲一派掌門去慶賀。本來這種
婚喪嫁娶在武林中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這書劍山莊可不簡單。莊主許正廷夫婦
乃是武林中有名的高手,并且許正廷與當今武林盟主張雲天更是生死弟兄。
這許正廷當初與張雲天叱咤江湖,争雄武林的時候,他們的名号在武林人士
中也是名震天下的。
有了這一層關系,接到書劍山莊喜帖的的武林各派掌門,就不得不親自到場
祝賀。
劉安途永遠都記得當時的一幕,李嬌娘夫妻拜堂的時候,當夫妻二人交拜的
時候,當紅色婚紗蓋頭被揭開的時候,那身穿喜慶紅衣的美貌嬌娘就讓劉安途看
呆了。
李嬌娘的美貌讓參加婚禮的劉安途震驚了,很久之後都不能忘懷。中秋夜武
林前盟主張雲天一家被魔教所滅以後,這劉安途就配合順天盟的指示,親自參與
對許家的突襲謀殺。
劉安途跟随魔教中偷偷混入順天盟偷襲隊伍的幾個長老,以多打少,将許家
除了在冷熱泉中修煉修養的張瑞、許婉儀母子,以及許正廷結發妻子何氏三人,
其餘的許家人全數被殺害。許婉儀的二哥哥和二嫂以及一個侄兒都被殺害在冷熱
泉秘洞門口。
許正廷更是在開始的被以多打少的情況下,拼着性命格殺了魔教兩名長老,
然後慘死在衆人的圍攻中。
劉安途進入書劍山莊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到處尋找李嬌娘,他想要霸占李嬌
娘。可是劉安途尋找多時,也沒有發現李嬌娘的下落,以爲李嬌娘也許死在了山
莊某處。
劉安途甚至爲了李嬌娘的失蹤傷心了好久。
直到後來劉安途打聽到李嬌娘已經攜帶者兩個小孩兒回了娘家,劉安途立馬
請求順天盟幕後主使雷萬川,親自去抓捕許家的漏網之魚。
劉安途很快帶着手下一幫江湖武林敗類将李嬌娘全家殺害,并以李嬌娘兩個
孩兒安全要挾,逼迫甯願自殺,也不願受到敵人侮辱的李嬌娘,妥協投降。
在劉安途得到李嬌娘以後,爲了麻痹李嬌娘防止李嬌娘自殺。劉安途很卑鄙
的在李嬌娘的茶飯裏下毒,讓李嬌娘慢慢的失去武功。
這毒藥,是劉安途在中秋夜武林盟主張雲天舉辦壽宴的夜晚,他親自動手加
入晚宴的酒水之中的。這毒藥乃是魔教淫神葛進歡所贈,葛進歡爲了保證能藥倒
所有人,給的毒藥分量就較多,劉安途使用後,還偷偷的藏下一小包,留待日後
使用。
這最後的毒藥劉安途就用到了李嬌娘的手上,隻要李嬌娘有孩子在自己手裏,
加上毒藥會讓人慢慢失去武功内力,李嬌娘就一定會乖乖就範,任由劉安途自己
随意采撷。
可是劉安途還是失算了,李嬌娘不知道哪裏弄來的迷藥,混在給劉安途的酒
裏。當時劉安途還以爲李嬌娘已經就範了,正在欣賞李嬌娘慢慢的脫去衣服,李
嬌娘變得非常熱情,又是夾菜又是喂酒的,讓劉安途高興壞了,慢慢的放松了警
惕,可是就這一次,自己被藥倒,又加上李嬌娘的請求,自己把據點看守的人員
大部分遣散了出去。
李嬌娘乃是劉安途的心肝寶貝,李嬌娘聲稱自己的手下觊觎李嬌娘的美貌,
在自己不在之時動手動腳,劉安途一怒之下把認爲有觊觎之心的手下當時遣散,
可是就是這次本來唾手必得的機會,被李嬌娘偷偷藏起來的迷藥破壞了。
李嬌娘逃跑了之後,醒來的劉安途後悔不已,親自帶人追了幾天幾夜,最後
還是沒有找到李嬌娘三人的行蹤。丢失了到嘴的美肉,劉安途現在想起還心痛不
已。
劉安途剛才被醜婆娘罵了,心裏非常憤恨,可是又不敢休妻。醜婆娘的家族
是門派中最有力量的一支,自己就是去怡紅院找了小桃紅喝了花酒,上了床,不
知道怎麽就被醜婆娘知道了,還把自己一頓臭罵。
「老子總有一天休了你。」劉安途邊喝茶邊低聲恨罵道。
劉安途現在就是熱鍋上的螞蟻,自從蒼山派被霧隐山莊雷萬川秘密收編以後,
整個蒼山派就被綁在了順天盟的戰車上。雖然自己是蒼山派的掌門,但實際拍闆
的卻是臭婆娘的娘家人。
現在劉安途隐隐聽雷萬川說,兩月後将要在霧隐山莊召開的武林大會,會有
一場大的行動,雷萬川指示自己要密切配合他的行動。
劉安途隐隐感到不安,心道:「這次恐怕是要與整個武林正道開戰了。」劉
安途正在思考間,突然聽到山門外傳來震天動地的喊殺聲,仔細傾聽聲響,發現
有敵人已經殺入山門,正往蒼山派大堂殺來。
「不好,有敵人入侵。」劉安途大聲喊叫。
劉安途抽出挂在大堂牆壁上面的長劍,帶領大堂中剩餘的弟子朝着殺聲震天
的外堂沖出去。
劉安途驚呆了,殺人山門的敵人黑壓壓一片,一眼掃去,怕是有數百人之多。
這數百敵人,個個兇猛異常,蒼山派弟子,此時多半被殺,少部分被擒。劉安途
不做多想,立馬撤退走人。
劉安途帶着幾個心腹之人,熟練的逃進蒼山派大堂左側,拉開機關鐵鏈,機
關旁的一處秘洞随着石門的緩緩打開,露出一個深幽的洞穴。劉安途随即與心腹
之人逃入洞中消失不見。
劉安途順着密道,一路倉皇逃跑,他實在想不到是誰殺到了自己山門,将蒼
山派一舉殲滅,現在自己手中唯一握有的,屬于自己的一支力量,便是那處秘密
據點。
劉安途不敢多做設想,現在逃命要緊,盡快逃到那處據點,帶走自己瞞着門
派發展的一支力量和金錢,去霧隐山莊投奔雷萬川才是上策。
慌亂中,劉安途數次撞到秘道石壁,弄得自己灰頭土臉的,一個時辰後,劉
安途打開了機關,從秘洞中走出去。
眼前的慘狀劉安途不忍直視,這個秘密據點已經被人攻破了,劉安途秘密發
展的力量已經全軍覆沒。據點到處都是死屍和燃燒着的房屋,劉安途兩腿一軟,
吓得屁滾尿流。
劉安途正欲起身逃離此處,卻發現一個持劍的年輕的身影悄然出現在了自己
面前。
「劉安途,我在這裏等你好久啦!」
「原來是你?」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9-19 08:27
第六十七章 滿園春色在枝頭
劉安途的秘密據點前,火光沖天,滿地狼藉。
「沒錯,是我。」張瑞手中長劍指著劉安途的脖子,鋒利的劍鋒閃著寒光。
「劉安途,還不快快束手就擒。」張瑞厲聲喊道。
劉安途眼見大勢已去,丟下手中長劍,眼中全是驚恐之色。
「張少俠饒命哪。」劉安途不住的磕頭求饒。
「哦?我爲何要饒你?你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張少俠,求求你,不要
殺我啊,我什麽都不知道啊。」爲了活命,劉安途大聲的喊叫,企圖蒙混過關。
「劉安途,你還不說實話?休怪我不客氣了,中秋節我爺爺張雲天大壽那晚,
你做了什麽?」張瑞厲聲呵斥道。
「這,這說來話長,張少俠,你饒我一命吧,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
張瑞叫手下的幾個苗人戰士綁了劉安途,一行人將這裏的屍體草草掩埋,撲滅了
大火,然後張瑞與一衆人等消失於夜色之中。
*** *** *** ***
劉安途現在面如死灰,現在自己什麽都完了,蒼山派被滅,已經從武林中除
名。他無論如何都不知道爲何張瑞要滅了自己,他更想不到當初那個自己根本看
不上眼的小孩子會鏟除了自己的一切力量。
現在自己被俘,生死已經不在自己掌握中,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劉安途惴
惴不安。
剛才自己已經把所知道的全招了,張瑞沒有殺自己,難道自己還有用處嗎?
張瑞審問過劉安途以後,心中很是憤懑。
劉安途所說的一切,原來都是魔教和順天盟勾結在一起的陰謀。
劉安途交代,爺爺張雲天七十大壽那晚,順天盟裏應外合,偷偷的安排了許
多人手秘密的進行破壞活動。
由劉安途親自動手,在壽宴的酒水中下了葛進歡的「十香軟經散」,這毒藥
無色無嗅,不會要人性命,卻會讓人內力大減。難怪那晚,作爲武林盟主的爺爺
會修爲大減。
還有那些正道門派的掌門們,也被暗算,魔教殺進來的時候,華山張家人沒
有發出預警,就被殺了個措手不及。
張瑞雙手拳頭緊握,掌心和手指變得發白。
如果沒有劉安途身後的順天盟進行的破壞活動,張家就不會敗得那麽慘,自
己和娘親許婉儀就不會成爲孤兒寡母。
如果沒有魔教的滅門之禍,自己和娘親以及一家人就會快樂的生活著,也就
不會發生自己娘親母子相奸的亂常行爲。
如果沒有葛進歡哪一掌,娘親許婉儀是不會跟著跳下懸崖,如果不是自己身
中淫毒,娘親也不會毫不猶豫的獻出了貞潔的身子,突破了倫理道德。
劉安途還交代,張家被滅門以後,順天盟幕後首腦雷萬川指示自己,偷襲許
家書劍山莊,準備找出張雲天生前交給外公許正廷的一件物品。劉安途不知道那
是什麽東西,主要出手的是魔教暗藏的幾個長老,劉安途也不敢過問。
張瑞暫時也沒問出爺爺給了外公什麽東西,也許外婆何氏知道吧。
張瑞打算回去找何氏問問情況。
劉安途後來幹的事情張瑞都知道了,幸虧舅母李嬌娘機智,不然李嬌娘清白
早就不保,或許當時不堪被辱的李嬌娘早已含恨九泉了。
張瑞現在不會殺了劉安途,現在他是重要的證人,順天盟的秘密劉安途幾乎
都知道,張瑞打算暫時留他一命,以後還有用處。
張瑞安排幾個苗人戰士把劉安途秘密囚禁起來,負責看守的是當初張瑞在苗
疆不打不相識的苗人小頭目努雄。努雄自從來到江南後,吃得也好,穿得也好,
還拿比別人高的工錢,努雄知道這是張瑞特別的賞賜。
努雄是萬分的佩服張瑞,苗人地區和江南陳氏父女開始相互貿易以後,家裏
的老婆孩子日子就過好了。自己沒了後顧之憂,更是發誓好好報答張瑞。
張瑞武功高強還是苗人的「神使」,努雄很是佩服的,努雄更加服氣的是張
瑞給自己帶來實際好處。
張瑞的命令就是努雄必須執行的最高目標,所以張瑞命令自己好好看管劉安
途,保證劉安途人生安全,努雄就拍著胸口表示一切都沒問題。
安排好劉安途的事情,張瑞馬不停蹄的趕往銀姬的據點,去問問何氏有沒有
什麽線索。
見到何氏,張瑞將劉安途的事情一一做了交代,然後開門見山的問道:「巧
兒,你知道當時爺爺給了外公什麽東西嗎?」何氏一愣,想了半天也回憶不起有
什麽東西。
許家被滅門後,何氏所知道的也就是書劍山莊留下的殘垣斷壁。
忽然何氏開口了:「瑞兒,你外公曾經告訴過我,他在霧隱山莊附近有一個
好友,你到哪裏調查調查,或許會有什麽發現吧。」張瑞得到這個消息,本來想
立即走人,可是何氏此刻卻有些扭扭捏捏的。何氏低著頭,一雙手緊緊捏住繡衣
一角,不斷無規律的揉搓,一條美腿不住的在地上無規律的畫圓,豐滿的身子還
在左右晃動。
張瑞呵呵一笑,何氏此時的神態就像一個含羞的少女,期待情郎的愛撫。
何氏以前經過冷熱泉的常年浸泡,肌膚就顯嬌嫩,宛如少婦般的身材,面貌
也保持著中年美婦的樣子。
何氏今日的嬌羞神態,仿佛愛戀中的少女,讓張瑞食指大動。
何氏看著眼前日漸成熟的外孫兒,回想起當初張瑞被銀姬打成重傷,內傷又
發作了,不得已使用神功《倒轉乾坤》與張瑞合體的那個時候。
本來是爲了讓張瑞盡快康複,可是這個外孫兒卻磨上了自己,得到肉體歡愉
後,張瑞常常借口要練習神功,可是每次練習到最後都成了赤裸裸的「交戰」。
何氏把所有複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張瑞身上,爲了複仇,爲了張瑞,何氏甘
願付出一切。
而張瑞的日漸成熟的技巧,讓何氏那顆報仇心思的怨氣漸漸變淡,更多是爲
了愛孫的成長,也是因爲愛孫對自己的強力征服。
何氏身心都深深依戀著張瑞,此刻張瑞要走,何氏心中不舍。
張瑞知道何氏此刻的想法,決定速戰速決。
沒有任何語言,隻有行動。
張瑞脫下了褲子,掏出已經腫大的陽具,何氏立即會意的跪在地上,誘惑紅
唇立即含住張瑞陽具的龜頭。
何氏與張瑞練功多時,也合體多時,此刻的口中技巧更是讓張瑞歡喜不已。
張瑞雙眼緊閉,微微向後仰,一雙大手抱住何氏的頭,把何氏的口腔當做肉道,
輕輕聳動著。
何氏被張瑞頂到喉嚨中的扁桃體,立即呼吸不是很順暢,口中「嗚嗚」喊叫。
張瑞並沒有太過深入,淺嘗則止。
何氏口技非常了得,含過了張瑞龜頭,又開始舔舐張瑞陽具棒身,張瑞陽具
此時更是經脈血管絲絲鼓起,看起來非常猙獰可怕。
何氏舔弄多時,張瑞打算速戰速決,於是叫何氏起身,讓何氏趴在一旁的茶
幾上,翹起豐臀。
張瑞直接褪下何氏亵褲,扒開何氏肥厚的陰唇。
何氏因爲情動,早已是流水潺潺。
張瑞很輕松就把龜頭撐開何氏兩片陰唇,在陰道口稍微遇到點阻力,那是何
氏陰門不如張瑞陽具那麽大。張瑞稍稍用了些力,陽具就順著潤滑的陰道直插到
底。
「哦……」何氏一聲發自靈魂深處的爽叫。
張瑞的龜頭直接抵在了何氏陰道深處的子宮之頸。
到頭以後,張瑞把陽具抽回,開始九淺一深的插弄何氏。
這九淺一深,也是張瑞在性愛中發現的秘密。
這樣做的時候,女子們非常期待那最後深深的一擊,九分期待,一分實在。
「啊……啊……啊……哦……哦……哦……瑞兒……瑞兒……」何氏捂嘴輕
聲呼喚。
過了一會兒,張瑞又使用七快三慢,七次快速的插弄,三次慢慢的進入。
張瑞長期與衆女人練就的閨房秘籍,此刻派上了大用場。
張瑞娴熟的技巧,讓何氏如醉如癡。何氏早已沈醉在愛欲的迷幻中,一雙美
目失去了往日的光華,小嘴微張,口角不住留下涎水。
房間中隻有「啪啪啪」的拍擊聲和女人歡樂的低聲吟唱,除此之外再無任何
聲響。
張瑞讓何氏很快達到高潮,張瑞本來還可以讓何氏再來幾次高潮,可是有要
事要辦,張瑞隻能速戰速決。被何氏高潮後的冰涼陰精沖擊龜頭後,張瑞沒有忍
住那片刻的舒爽,也同時釋放出滾燙的精液。
何氏被滾燙精液一沖,再次身子顫抖………
何氏已經幫張瑞和自己處理了下身的一團汙穢,此時正依依不舍的黏在一起。
何氏道:「瑞兒,一路小心寫,遇事千萬冷靜,你要多想想還有我們幾個女
人呢。」
「巧兒,我知道的,我會一切小心,放心吧。」
「嗯,知道了,要不要我告訴你娘親她們這事?」
「暫時不要罷,不要讓她們擔心,你知道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瑞兒。」張瑞吻別了何氏,帶著何氏身體的馨香和嬌口中
淡淡的清新離開了據點。
張瑞得知外公許正霆在霧隱山莊附近有一個好友,相信那個外公的好友也許
知道點什麽消息,於是立即動身前往那裏。
再次聽到霧隱山莊的名字,張瑞就想起了那兩個美麗女人的身影。
*** *** *** ***
霧隱山莊附近數裏外,有一座小小的農莊。
一大片種著蔬果的農地中,生長著當季的新鮮菜果。
農地後面,有一座數間房舍的大房屋。
張瑞來到房前,房前有數隻鴨鵝在高聲鳴叫,數隻雞正在地上啄食。見到生
人來訪,一條不知道哪裏竄出來的大黃狗對著張瑞「汪汪汪」的大聲犬吠。
「大黃,快退下。」一聲老而彌堅的男人聲音從屋內堂前傳來。
張瑞隨即雙手合十,拜喊道:「老伯,你好。」「嗯,你是何人?」老者走
出堂門問道。
「老伯,可否借步進堂一敘?」老者見張瑞年級輕輕卻儀表堂堂,且頗具大
俠之風,於是點頭答應。
張瑞進堂以後,試著表達了自己的身份,如果老者有些許不對勁的地方,張
瑞準備立即制住老者。
張瑞此時也搞不清楚老者的真實身份,萬一此人與雷萬川有瓜葛,自己豈不
是自投羅網?
老者聽聞張瑞真實身份,立即神色有些緊張,立即走向門口,前後左右看了
一周,發現並無他人,便隨手關閉了房門。
張瑞見此情況,立即內力真氣運至雙掌,如果老者有異常行爲,便立即將老
者格殺當場。
老者何等經驗,看出張瑞此刻的緊張,於是開口說道:「賢侄,你不必緊張,
我確實是你外公許正廷的多年好友。」老者又繼續道:「賢侄,得知許兄噩耗,
我也是哀傷好久,可是我年老體弱,不能爲許兄報仇啊。」老者說完,淚如雨下。
張瑞看著老者真情實意,也不似作假,被老者感染也是淚珠滴下。
哀思逝者後,張瑞向老者說明了來意。
老者聽聞張瑞來意,示意明白,便走進臥室,過了一會兒,掏出一件小盒子。
老者把小盒子遞給張瑞說道:「賢侄,這便是你外公留在我這裏的東西,我
沒有打開過,你拿走吧。」張瑞接過盒子,對老者再三感謝以後,便準備起身離
開。
臨走前,張瑞見老者生活清貧,便掏出銀票遞給老者。
老者拒絕了,表示自己現在很享受這田園之樂,現在兒孫們時常回來照看,
不需要這些銀資。
張瑞見老者高潔,深深一拜。
張瑞告別老者,尋了一次隱蔽之地,準備打開盒子。
這盒子精巧,張瑞觀察不似可內容大的物件。
打開盒子後,張瑞見到了裏面的東西。
裏面正是一塊「盟主」字樣的令牌,原來裏面竟是失蹤很久的武林盟主令牌。
令牌下面還有一張紙條。
張瑞懷著激動的心情打開了紙條,上面寫的是許正廷的手書,見到逝去長輩
的字迹,張瑞淚流滿面。
紙條上寫著:「婉儀,瑞兒,你們如果有一天見到此令牌,吾也許已不在人
世。」
「聞聽義兄張雲天被魔教偷襲暴斃之後,吾深感禍事即將降臨書劍山莊。義
兄在慘劇發生以前,曾秘密來訪書劍山莊,告知吾近期魔教天樂教已有死灰複燃
之勢,且武林江湖中突然出現一股叫做順天盟的組織,目標極可能是針對武林正
道進行報複。」
「義兄臨走前將武林盟主令牌交於吾手,讓吾妥善保管。吾爲了不負重托,
便將此物交於吾可信之人。」
「婉儀,汝是吾最心愛的小女兒,張家大禍必將禍及許家,這是魔教魔頭溫
必邪的報複。數十年前,吾等隨義兄張雲天及武林正道中正義之士,直搗黃龍,
將魔教一舉殲滅。」
「吾與義兄未曾想到數十年後魔教竟然死灰複燃,魔教複出,武林中必將出
現一場浩劫,吾不願苟且偷生,義兄戰死,吾也願與魔教抗爭到底,雖死不懼。」
「婉儀,瑞兒,義兄所留盟主令牌,不光是可以號令武林,其中更是隱藏這
一個秘密。」
……
張瑞邊看邊流淚,後面的內容更是讓張瑞驚訝不已,原來武林盟主令牌還隱
藏了這麽大一個秘密?
難怪雷萬川沒有武林盟主令牌,那次假惺惺的救了自己,就是爲了在自己身
上逼問出令牌的所在。沒想到雷萬川弄巧成拙,被自己提前發現雷萬川與魔教的
勾當。
現在自己得到了這塊令牌,一定要利用這塊令牌扳倒雷萬川,張瑞心中發誓。
*** *** *** ***
臨近了霧隱山莊,張瑞一顆心就開始思念那兩個倩影。
當初與雷萬川翻臉,差點就被雷萬川擊殺,不是那兩個人兒的拼死相救,拖
延了時間讓隨後趕到的銀姬救走,自己與何氏也許早就命喪霧隱山莊了。
越是接近,張瑞心中越是忐忑,不知道她們如今還好麽?
因爲武林大會即將在霧隱山莊召開的消息,所以霧隱山莊此刻防守非常嚴密。
張瑞無法輕松的混進山莊,隻好另尋辦法。
待到天色漸晚,夜色掩蓋了張瑞的身形。張瑞悄悄的打昏了一個脫離隊伍方
便的巡夜人員,換上打昏之人的衣服,跟在隊伍後面,不聲不響的進入了山莊內。
張瑞比較熟悉霧隱山莊的情況,當前面行走之人不注意的時候,張瑞悄悄的
脫離隊伍,走進陰影中,再次隱藏了起來。
張瑞脫離隊伍後,換上了霧隱山莊內院小厮的衣物,扮作一個打雜的小厮,
開始悄悄的避開人多之處,往曾經熟悉的周素蘭房間走去。
可是此處卻是漆黑一片,不見往日光景。
張瑞心道,也許那次周素蘭與雷萬川夫妻決裂後,周素蘭母女就被雷萬川軟
禁在某處了吧。
張瑞在內院尋找多時,並未發現思念的人兒,有些心灰意冷。
此時張瑞卻聽到附近房間中傳來侍女小心對話的聲音。
「清兒,你最近發現莊主是不是脾氣越來越大了?」「是啊,莊主自從那晚
讓那張公子和那位夫人逃走以後,就一直對夫人和小姐大發雷霆的,樣子好可怕
啊。」「是啊,你說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不過就是拿幾個月錢,莊主至於對我們
發那麽大脾氣嗎?不就是夫人和小姐不待見他,他就沖我們發火。」「清兒,你
今天過去送飯沒有啊?」「去了,隻是莊主隻讓送到那處門口就不讓人進去了,
也不知道那些兇神惡煞的人都是些什麽人。」張瑞聽到這裏,心道:果然是她們
母女是被軟禁了。
張瑞還想繼續聽那處是什麽地方,可是聲音越來越小,而後兩個侍女就不再
發言。
張瑞離開內院,趁著夜色,進入後花園。
張瑞發現此處巡邏的人員似乎不多,在後花園某處假山,張瑞站在裏面。這
裏是當初張瑞與周素蘭再次見面後,激烈擁吻和熱烈性愛的地方。
當初兩個人躲在這裏,偷偷的交媾,讓張瑞體驗了一把與人妻偷情的刺激。
可惜後來與周素蘭在房間歡好的時候,雷小蕊無意中跑了進來,兩人被雷小
蕊捉奸當場。
雷小蕊恨了自己好久,直到那晚,雷小蕊用匕首準備自盡,逼迫雷萬川不敢
動手,那時張瑞才真正感受到這個小姑娘對自己的一番真情實意。
欠下了這母女如此深厚的情誼,張瑞心中感激萬分。
張瑞在後花園觀察許久,終於發現後花園一個隱秘之處,似乎經常有人走動
的樣子,哪裏的草被人經常踩踏。
張瑞悄悄走到哪裏,仔細觀察,才發現這裏果真有密道。
尋找了一會兒,張瑞發現密道機關,拉動機關,張瑞眼前的石門被打開了。
*** *** *** ***
此處果然是霧隱山莊一處極爲秘密的地方,進入石門,就是一條深幽的密道。
密道行走一段時間,變得開闊起來。
原來此處竟然連著一個巨大的洞穴,果然這霧隱山莊也是非常之地,也留有
後路。
張瑞觀察許久,發現這裏留守有幾個看守人員。
這幾個看守此時昏昏欲睡,看樣子是剛飲過酒。
張瑞耐心等待,發現此刻再沒有人員進出,便輕功極緻而發,迅速沖到幾個
人面前,將幾人點中昏睡穴道。
張瑞處理掉幾人,開始搜索此處。
皇天不負有心人,張瑞終於找到了被關押在此的母女倆。
這母女倆因爲長期不見天日,膚色已有些蒼白。
「是誰?」此處光線不太好,周素蘭厲聲問道。
「是我。」張瑞深情說道。
聽到張瑞的聲音,周素蘭和雷小蕊突然激動起來。
「是你麽?張郎,你終於來啦,我們好想你啊,嗚嗚嗚。」母女一時間激動
起來,忍不住梨花帶雨。
「素蘭,小蕊,你們在這裏受苦啦,我現在接你們走。」
「嗚嗚嗚,張郎,我們終於等到你啦。」
「瑞哥哥……」兩個女子的哭泣,讓張瑞心碎不已。
這母女倆代替自己受了不少委屈,還被憤怒的雷萬川囚禁這麽久,張瑞看著
憔悴的母女,心如刀割。
事不宜遲,張瑞攙扶著兩個女子,沿著原路迅速離開。
周素蘭母女有些虛弱,看來這大半年沒少吃雷萬川的苦頭,此時不帶走她們,
以後還不知這母女二人要吃多少的苦。
雷萬川與張瑞勢不兩立,是張瑞的仇人之一,帶走她們,會讓張瑞沒了後顧
之憂。
離開秘洞,張瑞將母女二人送過後花園圍牆,而後三人消失於夜色之中。
*** *** *** ***
天色已蒙蒙亮,三人出現在一處農家小院。
那日張瑞見到老者的小院,深深被田園悠閑的生活打動,現在離霧隱山莊武
林大會還有月餘時間,張瑞就買下了這裏,打算暫時安置周素蘭母女。
這坐小院經過張瑞的精心打掃,已經變得幹淨整潔。
張瑞將房間內原來布置全部更換了,全是嶄新的物品,對於喜好幹淨的母女
倆說,這裏就是最好的安身之處。
母女倆一路奔波,現在十分勞累,已經雙雙在床上睡著了。她們睡得非常香
甜,看來脫離軟禁後,母女倆在張瑞身邊是非常安心的。
張瑞現在精神不錯,見天色漸明,於是打算在母女倆醒之前,爲她們做一頓
可口的飯菜。
張瑞學會燒烤肉類以後,更是銀姬侍女馨兒身邊,學會了爐竈生活火飯,張
瑞做的菜卻也有幾分可口。
炊煙升起,張瑞熬煮了稀粥,準備了幾樣可口小菜,便等待母女二人的醒來。
母女二人起床以後,發現情郎張瑞已經做好飯菜等待她們。張瑞笑眯眯的看
著他們,母女倆不禁同時撲進張瑞懷裏,大聲哭泣。
「嗚嗚嗚,張郎,總算見到你啦,我們母女受了這麽多苦,就是等待你來接
我們走啊,嗚嗚嗚,你終於來了,嗚嗚嗚,太好了。」「嗚嗚嗚,瑞哥哥,瑞哥
哥,小蕊,小蕊真的好想你啊。」母女二人再次哭得梨花帶雨,讓張瑞既是心疼
又是難過。
哄了許久,母女倆終於不再哭泣,雷小蕊快樂的圍著張瑞轉圈,周素蘭則坐
在桌旁帶著甜蜜的笑容看著二人。
母女倆是真的餓了,張瑞的飯菜還算可口,母女倆吃得非常開心,張瑞也陪
著一起飲食,一頓飯三人是吃得歡樂無比。
飯後,張瑞帶著體力漸複的周素蘭和雷小蕊,在院中看著雞鴨鳴叫,小雞啄
食,甚是清閑。雷小蕊特別喜歡小雞,追著就想把小雞捧在手裏,小雞不斷亂跑,
雷小蕊窮追不舍,終是累得氣喘籲籲,也不見抓到一隻。
張瑞哈哈大笑,周素蘭也蒙著小嘴笑看著。
三人此刻的情形如此和諧美滿。
玩耍許久,用過中飯後,張瑞提議母女倆先去沐浴,換去雷府華麗的衣物,
換上農家素衣。母女倆沐浴完畢後,換上農家素衣,這母女倆果然天生麗質,就
是換上了農家素衣,也掩蓋不住那種天生的氣質。
張瑞看直了眼睛,好一對母女花啊。
這對嬌豔的母女花,比那院中盛開的梨花更加高潔美豔。梨花在枝頭隨風搖
曳,仿佛是爲這對嬌豔母女花而感到歡喜吧。
母女倆一左一右,挽著張瑞的手臂,三人靜靜站在院中,看著風中搖曳的梨
花隨風而動,那點點花瓣在風中不斷飄舞。
點點花瓣不斷落下,彙聚成花瓣雨飄飄灑灑而下,此情此景如此美麗動人。
周素蘭、雷小蕊母女好久都沒有這麽開心過了,脫離了霧隱山莊,二人仿佛
獲得了重生。
用過晚飯後,周素蘭卻沒有和張瑞同房,而是嬌羞的雷小蕊羞答答的躺在張
瑞身旁。
這是周素蘭要求的,母女倆那晚威逼雷萬川放走張瑞後,就被異常暴怒的雷
萬川關押了起來。
雷萬川想不到妻子和女兒竟然爲了一個外人,爲了一個男子和自己翻臉。
雖然雷萬川當年逼奸大女兒的事被周素蘭發現,導緻夫妻反目,可是這妻子
和女兒如此維護一個外人,讓雷萬川臉上非常挂不住。
張瑞在雷萬川手裏本來是被掌握好的一顆棋子,可是卻未曾料想,這個小子
居然偷聽到了自己與魔教三長老的談話,而自己反複追問這小子盟主令牌的事情,
這奸猾的小子就是不透露一個字。
張瑞與何氏被銀姬救走後,雷萬川也因爲和銀姬比拼,受了傷。傷痛加上妻
女的背叛,讓雷萬川暴怒。
雷萬川暴怒之下,便將妻子和女兒囚禁起來,隻遣人每日按時送餐,便不再
過問母女二人,因爲雷萬川還有更重要的計劃。
周素蘭母女被囚禁後,每日都在對張瑞的思念中度過。母女倆反而因爲都牽
挂張瑞變得貼心起來。
周素蘭知道女兒的心思,爲了情郎張瑞可以不惜自己的性命,周素蘭何嘗不
是?可是周素蘭自己也是張瑞的女人,如果自己和女兒同侍一夫,周素蘭開始也
是心中有芥蒂。
後來周素蘭也想通了,張郎這個夫君是值得自己母女倆依靠終生的。對於女
兒想成爲張瑞真正女人的想法,周素蘭默認了。
反正現在關係如此之亂,就順其自然吧。
雷小蕊此刻躺在張瑞身邊,心情非常緊張,自己從未有過和一個男子如此親
近的時刻。張瑞身上的男人味道,讓雷小蕊心跳緊張,仿佛心中有一頭小鹿亂撞。
雷小蕊深深的愛著那個在首飾店遇到的可愛男子。當時雷小蕊正在無聊中,
就走到首飾店看看最近有什麽新貨沒有。她一走進去,就看見一個英俊男子正在
笨手笨腳的選擇首飾,那個男子根本什麽都不懂,店掌櫃說什麽就是什麽,店掌
櫃的拿貴的賣給他,男子也根本不知。
雷小蕊覺得這個男子實在好玩極啦,就上前打趣了幾句,沒想到這個男子居
然被自己問得臉紅羞愧,掩面而走。
雷小蕊憑著自己霧隱山莊莊主女兒的身份,在城裏到處搞怪,後來再次碰到
男子,才知道這個男子叫做張瑞。
那日降龍伏虎寺武林大會,雷小蕊極不情願的參加了,她站在爹爹雷萬川身
後,很是無聊的看著場中少林寺的禿頭和尚,武當山的牛鼻子道士,還有一衆頭
發都白了的各派掌門老頭們。
這次武林大會就像鬧劇,雷小蕊冷眼看著場中那些虛僞的人們。爹爹雷萬川
慷慨發言,可是場中各派掌門附和者寥寥,娘親周素蘭更是沒有興趣的把頭偏過
去不看。
後來,魔教的人來了,那魔頭溫必邪武功極強,一個人就鎮住了全場。
魔教衆人到來後,現場更是氣氛緊張,似乎馬上就要開戰,雷小蕊嚇壞了。
正在雷小蕊和娘親周素蘭不知所措之時,雷小蕊看見那個英俊的小子張瑞飛身而
起,長劍刺向威風凜凜的溫必邪,張瑞當時不顧生死的奮力一刺,讓雷小蕊驚呆
了。
雷小蕊看見張瑞眼紅似血,那種感覺就是面對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一樣。
雷小蕊驚叫著捂住嘴巴,驚恐的看著張瑞的動作,她實在無法相信這個兩面
之緣的英俊男子就要以這樣一種方式綻放自己的最後英姿。
可是那魔頭溫必邪武功實在是太高深莫測,張瑞拼盡全力的一刺,還是被溫
必邪輕松的擋了下來,張瑞被溫必邪擊飛,口吐鮮血。
雷小蕊以爲張瑞必死無疑,場上的混亂並沒有持續太久,魔教向整個武林高
調的展示了實力以後,全員安全撤離,讓在場的衆多武林正道人士面目無光。
現場的武林人士有人認出了張瑞的身份,原來這個張瑞還是前武林盟主的孫
子。爹爹雷萬川將張瑞救下,送到了霧隱山莊療傷。
雷小蕊被張瑞的壯舉震驚了,張瑞當時決死的身姿讓雷小蕊永生難忘,雷小
蕊在那一刻已經愛上了張瑞。
後來雷小蕊在莊內和娘親一起照顧這受傷的張瑞,直到張瑞漸漸康複。
那次在後花園,雷小蕊意外失足跌倒,張瑞與雷小蕊無意中的唇齒接觸,讓
雷小蕊迷失了,雷小蕊覺得自己已經是張瑞的女人了。
可是那可惡的壞小子,居然和自己娘親周素蘭有了奸情,當自己發覺的時候,
確實心痛難當。在娘親爲自己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自己雖然原諒了娘親,
可是心裏還是對張瑞恨意難擋。
雷小蕊以爲自己永遠都不會原諒張瑞對娘親做的事情,可是當自己看到爹爹
要擊殺張瑞的時候,雷小蕊才發覺自己其實一直愛著張瑞,她不能看著張瑞死在
自己面前。雷小蕊從來沒有違抗過爹爹,這次爲了張瑞,雷小蕊終是與娘親一起
背叛爹爹了。
後來娘親才告訴自己爹爹雷萬川的真實面目,原來當初姐姐上吊而亡的原因
居然是因爲爹爹。雷小蕊心裏恨死爹爹,可是從那次以後,自己和娘親就被囚禁
了起來。
在自己和娘親周素蘭被囚禁的日子裏,雷小蕊與娘親談了很多次心,雷小蕊
明白,娘親和自己一樣,深愛著那個男子,那個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的張瑞。
*** *** *** ***
雷小蕊現在非常緊張,自己還是一個處女。
娘親剛才推自己過來的時候,就再三囑咐自己,不要緊張,可是爲什麽自己
現在這麽緊張呢?
自己是深愛著瑞哥哥的,自己也早就願意把自己清白的身子交給瑞哥哥。
娘親說女子第一次要落紅,進來前塞給了自己一塊白色的絲綢方巾,哎喲,
羞死人了。
雷小蕊心中忐忑不安的時候,張瑞已經明白周素蘭和雷小蕊的心意了。
這是這母女二人都願意成爲自己女人的表示。
張瑞無法拒絕雷小蕊,他也愛著雷小蕊,雷小蕊當初匕首割傷自己脖子的細
小傷口仍然能看見細細的痕迹。看到此處,張瑞就愛憐不已。
張瑞知道雷小蕊此時的緊張,於是抱了雷小蕊過來身邊,然後深深的吻了下
去。
雷小蕊快感動得哭了,這個吻她等待了太久。
張瑞身上的氣息和此刻的熱吻,讓雷小蕊緊張的身體慢慢放松了下來。
張瑞的親吻非常溫柔,在頂開雷小蕊緊閉的雙唇以後,把舌頭伸進了雷小蕊
香甜的口中,雷小蕊口中的清新氣息,讓張瑞忍不住開始吸吮雷小蕊嬌舌中清香
的口涎。
雷小蕊感覺自己快窒息了,張瑞的舌頭伸進來一陣攪動,自己就開始情不自
已了。那種男子霸道的侵入,讓自己無法防備。
張瑞的舌頭攪動,讓雷小蕊激動得身子不斷顫抖。
眼見雷小蕊不在那麽緊張,張瑞輕輕的開始爲雷小蕊除去身上的衣物,張瑞
邊脫雷小蕊的衣服,邊吻住雷小蕊的殷紅小嘴。
雷小蕊在張瑞的愛撫下,漸漸的身子開始露出春光。
張瑞非常有技巧的舔弄和挑逗著雷小蕊的敏感區域,在雷小蕊動情的過程中,
她早已變得一絲不挂。
張瑞開始把頭埋進了雷小蕊緊緊閉合著的雙腿,雷小蕊私處的處子清香,讓
張瑞陶醉了。
這是張瑞第一次遇到處子之身的女子,那種沒有任何腥味的處子清香,是張
瑞沒有遇到過的。
張瑞伸出大舌,舔弄雷小蕊黑色的陰毛,然後順勢而下,輕輕的分開了雷小
蕊的雙腿,雷小蕊很配合的打開了雙腿。
張瑞看到了一處閉合非常緊密的女子私處。雷小蕊的陰唇小巧而紅豔,就像
六月熟透的水蜜桃,鮮豔中帶著絲絲水嫩。
張瑞忍不住將大舌伸了過去,張瑞舌頭接觸到處子的陰唇後,雷小蕊明顯身
子一緊。
張瑞見雷小蕊緊張,便將口舌移向了雷小蕊剛剛發育成熟的突起嫩白乳房。
張瑞已是個中高手,吸吮之間雷小蕊便已口中嬌喊。
「瑞哥哥,瑞哥哥。」張瑞的吸吮讓雷小蕊情動,身子也不再緊張了。張瑞
手指伸向了雷小蕊嬌嫩陰唇上面的小巧陰核,張瑞的觸摸讓雷小蕊更加的興奮。
「瑞哥哥,瑞哥哥,小蕊喜歡你,小蕊喜歡你……」房間床上的俊男美女動
情的聲音,已傳到了室外美婦周素蘭的耳中。
周素蘭全程聽到了屋中青年男女的動情聲響,周素蘭也有些緊張,希望女兒
的第一次會少些破身的痛苦。可是女兒清脆的喊叫「瑞哥哥」,讓周素蘭也有些
情動了。
周素蘭開始想起當初張瑞給自己帶來的幸福感覺,不知不覺中,她的思緒回
到了所有事情發生的那個時候……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9-19 08:27
第六十八章 始是新承恩澤時
華山腳,大女兒墓前。
周素蘭心中悲痛,大女兒已經逝世周年了。
大女兒生前曾經說過,喜歡華山的風景,于是周素蘭将女兒安葬在了這裏。
在對女兒述說了許多心事後,又給女兒燒去許多陰間花費的紙錢以後,周素蘭帶
着悲憤的心情離開了這裏。
周素蘭知道,是那個衣冠禽獸逼死了自己的女兒,本來想與那禽獸恩斷義絕,
可是看到小女兒雷小蕊天真的模樣,她終究知道自己不能離開小女兒,自己要保
護小女兒不會受到那個禽獸的傷害。
一切,都在那個下午被改變了。
一個武功高強的歹人,自稱「夜書生」,把自己從華山腳下擄走,反複奸淫
了自己。
自己蘭無論如何的懇求,那夜書生都不肯放過自己,反而在自己有意透露自
己霧隐山莊莊主雷萬川妻子的身份後,變得更加的肆無忌憚。夜書生将自己反複
折磨,用盡各種讓自己羞恥萬分的方式來奸淫自己,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
那夜書生與魔教來人相會後,居然準備擊殺自己,萬幸自己隻是一時背氣過
去,僥幸撿回一條性命。
自己拼着一口氣,報着活着見到小女兒雷小蕊的決心,努力忍住了自己已被
歹人玷污清白的恥辱,準備逃回霧隐山莊。
可是,誰知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在逃跑的路上,又被幾個順天盟毛賊在暫住
的客店中下藥迷暈。
當自己以爲自己就要再次被幾個毛賊輪奸侮辱時,她已經準備放棄生命了。
她在自己的内心告訴自己:「小蕊,我們來生再見吧。」當自己臉上的淚痕未幹,
淫毒開始侵襲自己意識的時候,她模模糊糊感覺到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子在與自己
交合。
那個男子自然就是張郎,可是自己當時真的無法忘記張郎爲自己解毒的那種
刻骨銘心的感覺。張郎當時的性愛還顯青澀,可是張郎給自己的充實感是自己從
來沒有體會到的。
也許自己那時都不知道,張郎用陽具打通了自己的心靈。
自己被張郎母子救了以後,就再也沒有遇到歹人了。回到了霧隐山莊,自己
想要忘記曾經遭遇的一切,以爲與張郎隻是一夕的萍水相逢。
可是,武林大會上那個自己難以忘懷的年輕男子居然再次出現了,居然向那
個恐怖的魔頭出手了。
自己以爲張郎将要就此喪命,吓得自己都已經快要魂不附體,萬幸張郎被雷
萬川救下。
周素蘭想到自己再次見到張瑞以後,在後花園中巧遇張瑞後,會不知廉恥的
勾引了張瑞,現在還會忍不住爲了那時張瑞帶來的身心歡愉,而身子微微顫抖。
再後來,就是雷萬川要殺張瑞,自己與女兒小蕊拼命保護,才有了自己和女
兒被雷萬川囚禁,再次被張瑞救走的事情。
女兒小蕊和自己都深深愛着張瑞,周素蘭也曾經猶豫過,彷徨過。
母女同侍一夫,内心貞潔的周素蘭以前從來未曾想過,可是女兒那麽理解自
己與張瑞的一片情,自己怎麽舍得女兒傷心難過?
就在周素蘭沉浸在往日回憶之時,裏面女兒雷小蕊喊叫着的「瑞哥哥」,讓
周素蘭的思緒回到了現在。
周素蘭是過來人,知道女人第一次對于男人來說多重要。
一個完璧的女人,就是給男人最大的厚禮。
可是那女子破身時的痛楚,自己也是深有體會的,周素蘭很是牽挂着房間裏
面的女兒。
張瑞此時面對情動異常的雷小蕊,聽到房間外面那個呼吸不穩的聲音,知道
周素蘭正在關切着裏面即将發生的事情。
張瑞心裏暗暗感激周素蘭的大度,張瑞也知道一個母親牽挂女兒和情郎的心
情。
此時不是猶豫的時刻,張瑞看着眼前一絲不挂暴露着一個清白女子羞态的雷
小蕊,再次俯身下去,吻住了雷小蕊因爲嬌羞而微微張開的小嘴。
張瑞的吻,讓雷小蕊情動。張瑞的撫摸,更是讓雷小蕊渾身舒暢。
「瑞哥哥,來吧,小蕊,小蕊準備好了。」雷小蕊深情的低聲呼喚着張瑞。
張瑞手指摸到了雷小蕊的陰部,一片濕滑的粘液。
張瑞知道,雷小蕊從心裏到生理都準備好了。
張瑞半起身,扶住自己的陽具,對着雷小蕊陰唇上下摩擦了幾下,就準備身
子一沉往下壓進去。
「等等…等等瑞哥哥。」雷小蕊忽然有些急促的喊道。
張瑞有些不解,正欲開口相問。
他卻見到雷小蕊紅着俏臉,小手用力的從枕頭下面扯出一塊白色絲綢方巾,
羞紅着俏臉把方巾急忙墊在臀下,然後美目再次緊閉。
張瑞看着雷小蕊的神态動作,心裏一陣感動。
雷小蕊此時誘人的身姿加上嬌羞的神态,讓張瑞刹那間心情更加火熱,陽具
仿佛又硬了三分。
張瑞開始慢慢的往下用力,他眼光全在雷小蕊此刻的俏臉上。
雷小蕊美目緊閉,雙唇閉合,那模樣似乎要咬碎銀牙。
張瑞知道雷小蕊此刻萬分緊張,便再次吻上了雷小蕊的雙唇。
張瑞吻動間,陽具緩緩突破雷小蕊兩片陰唇的保護,緩緩進入雷小蕊極爲狹
窄的陰道口。
張瑞陽具上面傳來的那種緊緻感覺,讓張瑞覺得自己無往不利的陽具此次仿
佛遇到了一個極大的阻礙。
張瑞陽具龜頭終于半分進入雷小蕊嬌軀之中,可是想要再往前一步,似乎需
要一鼓作氣。
雷小蕊此刻已經緊張到了極點,她已經感覺到自己就快要真正成爲瑞哥哥的
女人了,瑞哥哥那個粗大的東西,已經進入自己體内一部分了,可是就是那進入
的一部分,就讓自己既緊張又痛楚,果然要成爲一個女人,就像娘親周素蘭說的
那樣,要承受破身的痛苦。
雷小蕊覺得自己的私處快要裂開似的,快要撐到了極限,可是身上的瑞哥哥
還是那麽舒緩的動作,還時不時吻自己和撫摸自己,自己當然是知道瑞哥哥是讓
自己放松下來。
可是自己卻又歡喜又害怕,歡喜自己終于可以和娘親一樣做瑞哥哥的女人,
害怕的是女子破身真的好緊張啊。
「啊…瑞哥哥…好痛哦…」雷小蕊終于發出了變爲女子的那聲呐喊,經曆了
從少女到少婦的那個必要過程。
張瑞終于暗暗加力之後,突破那層象征女子貞潔的肉膜,把身下女子變成了
自己的女人。
張瑞沒有馬上開始做那往複運動,而是親吻雷小蕊俏臉上留下的顆顆淚珠兒。
「小蕊,哥哥愛你,哥哥疼你,哥哥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張瑞不停的在
雷小蕊耳邊說出動情的話語。
「嗚嗚嗚…瑞哥哥…瑞哥哥…,小蕊也愛你,嗚嗚嗚。」雷小蕊忍不住俏臉
梨花帶雨的同時,用身子的扭動表達自己對張瑞的愛意。
雷小蕊身子刹那的痛楚慢慢過去後,開始感受到張瑞陽具龜頭和棒身的火熱
之力,不由得忘記破身的痛楚。雷小蕊陰道内大量分泌的粘液,證明此時雷小蕊
多麽渴望張瑞更加的深入。
張瑞感覺到雷小蕊陰道媚肉對自己陽具的陣陣擠壓,知道雷小蕊的痛苦已經
有些緩解,他知道此時應該更加深入了……
周素蘭聽到自己女兒那聲從此變身女人的呐喊後,原本已經緊張不已的身子
更是微微晃動了一下,扶在門框上的手一下子握的更緊。
她知道,從那一刻起,自己這對母女從此都是張郎的女人了。
房間内,女兒和情郎歡愉的交合聲音陣陣的傳來,周素蘭覺得自己的亵褲已
經濕透了……
張瑞對于雷小蕊的第一次,沒有刻意追求自己的享受,而是時時在意雷小蕊
的需求。
雷小蕊喜歡張瑞此時溫柔的插入和溫柔的吻以及溫柔的撫摸。
她現在知道了作爲一個女人,男女性愛是多麽舒爽的一件事情。
她的腦海裏一片混沌,靈魂仿佛已經離體。
那種歡愉的感覺,讓雷小蕊仿佛置身天宮,耳邊還傳來陣陣仙樂。
她的下身已經被張瑞的陽具滿滿的充實着,他的陽具在體内往複來回之間,
她的呐喊就随着往複來回而陣陣發出。
「哦,瑞哥哥,瑞哥哥,小蕊好舒服啊。」「瑞哥哥,好好愛小蕊,小蕊也
愛你啊。」「瑞哥哥…瑞哥哥…我…我來啦…」雷小蕊突然大聲喊叫出那來自靈
魂深處的最歡愉聲音。
雷小蕊初次的高潮來得那麽快也那麽激烈,她的身子篩子般的顫抖、顫抖。
張瑞初次體驗到初次破身女子的高潮,雷小蕊狹窄陰道的劇烈抖動,那嚴絲
合縫的男女性器交接處,初次的高潮竟然因爲此時的嚴密結合,雷小蕊高潮而噴
發的陰精竟然未能從陰道中流出。
大量的冰涼陰精把張瑞整個龜頭完全泡在裏面,讓張瑞爽的無以複加。
張瑞享受着身下女子高潮的韻味,也緊閉着雙眼感受女子的興奮。張瑞此刻
突然發現雷小蕊陰精之中似乎有一股奇妙的能量經自己龜頭馬眼,進入到了自己
的丹田之中。
那絲能量的進入,讓張瑞本來平靜的内力真氣之湖,一下子變得驚濤駭浪起
來。
「不好。」張瑞心中暗道。
張瑞和一衆女子修習《龍龜決新解》和《乾坤倒轉》這兩種神功,内力一日
千裏,早已不是當初吳下阿蒙。
張瑞本已江湖接近超一流的水平的瓶頸,就在雷小蕊陰精那股奇妙能量進入
後,突然就打破了原有的真氣平衡,變得紊亂起來。
張瑞此時真氣紊亂,真氣在全身各處經脈亂竄,張瑞知道,此時必須要給紊
亂的真氣一個出口,否則一身修爲就要走火入魔,變成廢人一個。
雷小蕊本來在享受高潮的餘韻,高潮的餘韻讓雷小蕊忘記了剛才破身之時的
痛楚。可是身子上的瑞哥哥突然抽出了在自己身體裏面的陽具,神态突然變得痛
苦起來。
雷小蕊不知道瑞哥哥發生了什麽情況,也不知道該怎麽幫助他,隻好大喊
「娘親,快進來呀,瑞哥哥出事了。」周素蘭正在房間外聽着女兒與情郎的初次
洞房之事,正沉浸在往日與張瑞歡愉的回憶中,突然聽到女兒的大喊,也顧不得
濕漉漉的亵褲貼在大腿根部不舒服的感覺,馬上沖進了房間。
周素蘭看見女兒一身赤裸的抱着同樣赤裸的情郎張瑞,張瑞的神情很是痛苦,
周素蘭也一下子吓壞了。
「張郎,張郎,你怎麽啦?你不要吓我啊!」張瑞真氣在經脈各處亂竄,陽
具也高高聳起,陽具上面的靜脈血管也因爲此時的高聳,絲絲鼓起,讓每個見到
的女人都害怕不已。
「素蘭,快過來。」張瑞大喊道。
周素蘭聽到張瑞的呼喊,也顧不得此時女兒的尴尬,快速跑到張瑞的身邊。
張瑞沒有時間解釋,熟練的替周素蘭解開了豐滿身子上面的包裹之物,幾個
呼吸之間,周素蘭也變得跟自己的女兒一樣,渾身赤裸裸的。
張瑞不忍剛剛破身的雷小蕊再次承受撻伐鞭撻,便沒有與周素蘭開始任何前
戲,直接按倒周素蘭,分開周素蘭兩腿玉腿,陽具直接突破陰唇保護,插入陰道,
一插到底。
周素蘭心底慶幸,剛才在門外聽着房内的動靜,自己早已是情動,陰道内已
經充分的潤滑了,不然張郎那麽長而粗大的陽具硬要插進來,自己不免要痛楚一
番。
周素蘭越來越覺得有些舒服過頭了,身上的張郎越來越有力,似乎要把整個
身子都撞進自己身體來。
自己已經在張郎的強力沖擊下數次高潮了,現在身上的張郎又把自己翻了個
面,把自己翹臀高高的挺起來,然後又開始下一輪沖擊。
周素蘭覺得自己現在一定是丢臉極了,在自己女兒面前從來沒有如此難堪過。
本來自己今天是不打算進來的,自己就是想成女兒之美。
可是卻沒想到張瑞突然出了狀況,自己不得已破壞了女兒和情郎的好事。
可是自己一進來,還沒等自己害羞的心情緩解,張郎就那麽粗魯的脫光了自
己,讓自己和女兒、情郎一樣光溜溜的。
現在,張郎又把自己擺成這個樣子,周素蘭覺得丢臉極了。可是張郎的沖擊
不但沒有停止下來,反而越來越強烈,自己感覺身子都快要散架了。
張瑞感知到了身下周素蘭的不适,自己是習武之人,内力深厚。可是這對母
女花雖然出生武林世家,可是均不是習武之人。雷小蕊雖然練習了些皮毛功夫,
有些粗淺内力,可是剛剛經曆破身之苦,難免難以承受自己強力的沖擊。
周素蘭豐滿成熟的身體倒是可以承受幾次沖擊,可是再高潮幾次,怕也是強
弩之末難穿魯缟。
張瑞此時不得不發,體内真氣已經開始循環起來,隻要導出那部分紊亂的氣
息,就可以借此突破内力瓶頸的那個坎。
張瑞感覺陽具龜頭上面那股火熱越來越強烈,就快要噴發出來了,就差一點
點了。
「啊………」可是此時周素蘭卻高呼一聲,終于是暈倒在床。
雷小蕊已經在破身後的痛楚中緩解了過來,看着娘親周素蘭在瑞哥哥強力的
沖擊下數次高潮,終是在剛才在高潮中昏迷。
她看見瑞哥哥好像還是沒有發洩出來,于是怯生生的說道:「瑞哥哥,你,
你過來吧。」說完,雷小蕊一陣臉紅心跳。
張瑞此時也顧不得雷小蕊新破之身,沒有了之前的溫柔,隻是急切需要一個
發洩的地方,分開雷小蕊兩腿美腿,顧不得雷小蕊陰戶花瓣間的絲絲落紅,将陽
具再次插入,高頻率的聳動起來。
「啊…啊…啊…」雷小蕊終是初次嘗到了激烈性愛的甜頭。
張瑞此刻的強力沖擊,正是雷小蕊急切盼望的。
「啊…」這次是張瑞發出的呐喊。
終于釋放出那股亂串的真氣,張瑞紊亂的真氣有了宣洩口,終是将陽精發射
了出來。
張瑞陽精帶着真氣的熱力,讓雷小蕊瞬間達到了人生中第一個高潮。
張瑞釋放出來後,開始盤坐在床上,運行真氣,做那最後的突破,一旦突破
瓶頸,張瑞從此正式進入武林中超一流的水準,成爲武林中少數幾個頂尖上的那
些人。
雷小蕊得到帶着張瑞真氣的陽精,更是高呼一聲也暈倒在床。雷小蕊本來武
功平平,内力粗淺,剛才得到張瑞極爲純正的真氣,以後的功力增長也不是不可
想象的。
張瑞終于把真氣在經脈内運行了一個周天,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任督二脈已
經打開,從此内力真氣自然在體内周天循環,生生不息。
張瑞感受到體内真氣的蓬勃,雙掌稍微運氣,便有絲絲内力蓬勃而出。
張瑞明顯感覺自己變強了,隻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比以前強了多少。
張瑞睜開眼,看見的是兩個赤身裸體的美人兒。
一個美人豐滿中帶着誘惑,一個美人青春姣好,處處洋溢着年輕的氣息。
一個美人依偎在自己胸口,一個美人眨吧着眼睛看着自己。
「張郎,你醒啦?」「瑞哥哥,你終于修煉完畢啦?」兩個美人同時問候。
張瑞滿意的看着這兩個自己的女人,兩個值得珍惜的女人,忍不住雙雙把她
們摟在懷裏,一個個的用力親吻起來。
張瑞的吻用力而激烈,一會兒就弄的兩個赤裸的美人氣喘籲籲的。
張瑞感覺自己全身充滿了力量,赤裸美人的誘惑,讓張瑞已經軟下去的雞巴
又硬挺了起來。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張瑞看着剛剛從承受了自己強力愛
撫的兩個美人,此時她們的神态讓他想起古人的詩句。
「素蘭,小蕊,我還想要…」兩個美人兒聽到情人的動人話語,雙雙爲之傾
倒。
此時農家院外已是細雨紛紛,密集的雨點擊打在樹葉上,窗台上,發出「沙
沙」的聲響。
遠遠望去,小院、農田、庭院小樹籠罩在一片煙雨之中,充滿了詩情畫意。
可室外詩畫般的美景,也比不過室内此刻的春光。
張瑞架起周素蘭的一雙美腿,搭在自己的雙肩,下身用力的送動着。
「啪啪啪」的肉體拍擊聲不絕于耳。
「啊…啊…啊…,張郎…用力操我…用力操我…」美婦人周素蘭高潮将至,
早已顧不得身旁還有自己的小女兒在,淫欲早已戰勝了理智,開始滿口的淫言浪
語。
雷小蕊被自己娘親瘋狂的淫語震動,受到此時淫靡男女交媾的刺激,也變得
興奮異常。
「瑞哥哥,用力操我娘親,用力操我娘親,啊…我受不了啦。」雷小蕊不知
道什麽時候,已經把手指放在早已潮濕不堪的陰唇裏面,流出的淫液已經把點點
落紅沖淡,她的陰唇似乎已經有些紅腫,可是想要同步達到高潮的她,也不顧得
這些,她的手指快速的摳弄着自己的陰道深處某個敏感點。
「啊…啊…啊…」「哦…哦…哦…」兩個女人的呐喊更加觸動的張瑞的神經,
張瑞的興奮也達到了高潮,三人同時高呼後,這場淫靡的遊戲才終于到了尾聲。
良久之後,泡在澡桶裏面的三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享受着這歡愉後的甯
靜。
她們誰也沒有說話,隻是三人緊緊握着的手,證明了三人之間的真實愛情。
*** *** *** ***
雨過天晴,雨後的小院空氣充滿了清新。
小院的炊煙已經升起,張瑞正在炒着剛剛摘下的農家小菜。
一個美婦,一個剛剛變成少婦的美麗女子,雙雙看着自己的情郎做飯,眼中
的愛意是掩飾不住的。
剛才張瑞招呼自己母女倆好好休息,特别是張瑞特地交代讓雷小蕊趕快回去
躺着,唐雷小蕊一陣陣的臉紅起來。
周素蘭與愛女拉着手,看着愛女俏麗的小臉泛起的羞意,于是頑皮的在愛女
手心勾了一下。
雷小蕊俏臉更紅潤了,被瑞哥哥關懷,被娘親戲弄,小腳一跺,便跑回了裏
屋。
「哈哈哈…」張瑞和周素蘭樂不可吱。
這三人度過了無比幸福的數日,張瑞終是在囑咐周素蘭和雷小蕊母女一番後,
離開了這處小院。
張瑞已經提前購買的充足的糧食、調料、衣物等物品,還特地告知母女倆不
要輕易離開這裏,自己辦完事情後,會來接她們的。
周素蘭知道張瑞此行的目的,她沒有流露出一絲對于煙雨山莊的留戀,那個
地方是她的噩夢。現在自己和愛女都有了依靠,她們以後都是張瑞的女人,煙雨
山莊從此在母女倆心目中隻是一個代表過去的地方了。
終于,母女倆還是依依不舍的目送張瑞騎着駿馬離開了。
*** *** *** ***
嵩山,少林寺。
數百年來,武林中無數門派興起又衰敗,這嵩山少林寺是武林唯二的兩個未
曾衰敗的門派,另一個門派是武當派。
張瑞站在千年古刹前,遠遠聞聽古寺傳來的深沉鍾聲。
少林派,一向與武當派共稱雙雄,都是念佛入道之人,很少參與江湖武林中
的種種争鬥,低調行事下,卻從來沒有那個門派敢于主動挑釁。
佛門清淨之地,今日迎來一位行色匆匆的年輕俊傑。
「施主,我已通報主持方證大師,請随我來。」一個小沙彌施了一禮後說道。
「有勞師傅。」張瑞随着小沙彌,進入了傳說中高手如雲,藏龍卧虎的少林
寺重地。
少林的傳說,江湖武林中早已盛傳。
數百年前,一代宗師達摩,蘆葦渡江。
後于少林寺秘洞坐禅數十年,頓悟成佛。
達摩祖師所傳的絕技,更是演化成爲少林派七十二絕技,每種絕技都是武林
中不可複制的神功。
張瑞第一次來到少林派,心中難免激動。
随着小沙彌走過大殿,入目入耳的都是念佛誦經的佛徒。
大殿中,熏香萦繞,陣陣木魚敲擊中,氣氛顯得格外的凝重。一衆佛徒口中
「阿彌陀佛」不斷稱頌,讓張瑞感覺自己的靈魂進入了一個虛無缥缈的地方。
張瑞心中滿懷滅門的仇恨之意,夜半常常氣血翻湧。
此時張瑞感受到佛門的博大精深,心中的恨意似乎減少了一些。
「阿彌陀佛,張施主,老衲在此等候多時了。」張瑞眼中的方證大師,正派
領袖之一,此時正慈眉祥目的看着他。
「方證大師,小侄張瑞,有事前來拜訪。」
「張施主所謂何事?」「一件關乎武林同道安危的大事。」
「哦?何事如此嚴重?請張施主名言。」
「方證大師,你看這是何物?」
「盟主令牌?這令牌不是在前盟主張盟主手中就丢失了嗎?難道一直在張施
主手中?」
「方證大師,令牌并非原在小侄手中,而是我爺爺轉交我外公之手,我輾轉
一番才拿到的,我向方證大師所禀報的事情,乃是關乎整個武林生死存亡的大事,
小侄不敢隐瞞分毫。」
張瑞開始向方證大師叙述,自己自從那年中秋夜張家滅門以後的事情開始講起,
直到發現霧隐山莊雷萬川與魔教勾結的事情,并落實了雷萬川乃是順天盟幕後主
使的事實,當然張瑞與許婉儀母子相奸的事情,張瑞是不會提及的。
張瑞的講訴讓方證大師心驚,本來少林與武當少有介入武林江湖中事,但是
如此會導緻武林正道慘敗的大事,方證大師也是不能輕易置身事外的。
方證大師雖很少過問江湖之事,隻是張瑞所言之事并非小事,那順天盟這次
再次召開武林大會,其中的陰謀昭然若揭。
方證大師所擔心的,乃是這順天盟究竟掌握了武林中多少的實力?還有這魔
教數十年後死灰複燃,究竟背後還隐藏了多少秘密?
當初随張雲天、許正廷等武林翹楚剿滅魔教過程中,少林和武當也是參與了
的,方證大師有一點沒有向張瑞說明,那就是魔教會不會報複少林派?
方證大師與張瑞商量許久,方證大師給了張瑞一封信件,夜色中,張瑞告辭
離開了少林寺。
幾日後,張瑞出現在了武當派,與武當掌門沖虛道長秘密會晤。
*** *** *** ***
霧隐山莊,武林大會前夕。
雷萬川近日憂心忡忡,娘子周素蘭與小女兒雷小蕊神秘的失蹤了。
發了好一頓脾氣,派出了許多人手尋找,也未曾有妻女的消息。
武林大會召開在即,此事雷萬川也隻得壓下,待武林大會後再尋機找尋妻女
的下落。
雷萬川是矮胖的身材,左邊嘴角有一顆指頭大小的黑色胎記,胎記上面長了
幾根長長的毛發。此時雷萬川心情不甚好,習慣性的順手捋了捋胎記上的毛發。
雷萬川數月前,與魔教魔頭溫必邪相約,數月後以召開武林大會,以讨伐魔
教爲主題,實際是引出正道武林出席大會,而後由魔教偷襲武林各派山門所在。
此舉一出,如果真的被魔教實施成功,雷萬川将會處于是非的風口浪尖。
雷萬川并非甘心聽從溫必邪的指揮,自己心裏也有小九九。
霧隐山莊雖然頗具實力,但是畢竟在武林中比不得少林、武當等這些數百年
的大派。當初自己與溫必邪勾結,也是爲了利用魔教崛起的時機,乘機做大霧隐
山莊,隐隐與魔教、武林正道門派成三方均衡之勢。
雷萬川想起當初那件事,被溫必邪抓住了把柄,就心中不爽。
雷萬川武功已經卡在近超一流已經很多年了,就是差一個契機。他無意中在
一個塞外薩滿巫醫處得到一本秘籍,秘籍上面說到,找一個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
女子交合,在雙方高潮交彙的一瞬間,利用女子天然陰氣導入體内,伺機沖擊任
督二脈,方可能突破。
在普通武林中人看來,那塞外薩滿巫醫所言簡直荒唐,正義之士怎麽借此種
方法做那突破?況且,陰年陰月陰時之女子,萬中無一,能遇到一個,便是天大
的幸運。
這種荒唐之舉,這種天大幸運,在雷萬川眼中便是恰恰有可能的。
那便是雷萬川的長女,雷萬川心有野心,但是實力有所欠缺,爲了稱霸武林
的夢想,雷萬川終于還是把罪惡的魔手伸向了長女。
雷萬川長女恰是陰年陰月陰時出生之人,都道虎毒不食子,可惜雷萬川被稱
霸武林的欲望沖昏了頭腦。
那天,雷萬川借着妻女周素蘭與小女兒回娘家之機,飲了半壺酒,便假借酒
氣闖到了大女兒的房間。
那大女兒見自己酒醉,便起身扶起自己的爹爹,可惜雷萬川早已利令智昏,
終于還是對大女兒下手了。
就在大女兒拼命掙紮抗拒自己侵犯的時候,自己已經将大女兒剝得精光,就
要得逞的時候,魔教魔頭溫必邪出現在了這裏。
很可惜,人算終究不如天算,雷萬川逼迫女兒的那一幕,被不知何時來到霧
隐山莊的溫必邪發現了。
溫必邪人如其名,一代魔頭,邪惡無比。竟然對于父女相奸之事,非但不反
感,反而樂呵呵的表示願觀其詳。
當時雷萬川便暴怒而起,出手攻擊,可惜終究還是比溫必邪弱了一籌,敗于
溫必邪之手。
溫必邪當時并沒有出手擊殺自己,反而與自己談起了條件。
這條件便是讓溫必邪秘密成立順天盟,魔教暗中支持,最終目的便是将整個
武林正派全部颠覆。
雷萬川逼迫女兒的一幕,成了溫必邪的把柄,加上自己确有野心,數次談判
以後,便達成了同盟關系,而後便有了前武林盟主華山張家覆滅一事。
雷萬川事後再次想起大女兒,準備再次相逼之時,卻沒有想到剛烈的大女兒
已經懸梁自盡了。
雷萬川後悔不已,而後結發妻子周素蘭從自盡的大女兒生前時光得知真相,
更是導緻夫妻反目。
雷萬川目前孤家寡人,順天盟勢力現在已經和魔教天樂教綁在了一起,踏上
了不歸路,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前些日子,雷萬川得知自己的走狗蒼山派一門突然全員被滅,這股勢力的損
失,讓雷萬川心中開始警惕起來,他猜不到是何人所滅,也沒有證據證明此事和
正道門派或者魔教天樂教有關。
随着霧隐山莊武林大會召開的日子臨近,雷萬川心中更是盤算起将來該做如
何打算。
*** *** *** ***
張瑞此時正在感受突破瓶頸以後,那種功力倍增的喜悅。
張瑞從來不敢相信功力進入超一流水準後,居然舉手擡足之間,就可以輕易
的舉起數百斤的大石。真氣運行至雙掌穴道,蓄積的内力發出可崩裂石頭,如若
是擊打在普通人的身上,必将是吐血而亡。就算是武林中内力較爲深厚的練武之
人,也必定受傷不淺。
自從那日告别周素蘭母女,張瑞便發出通知,讓義兄唐洪帶領自己的那支力
量,已經在數日前潛伏進入了中原地區,待機而動。
現在,張瑞喬裝一番,正隐匿在煙雨山莊周邊的城中。
這幾日,張瑞已經發現不少武林各門派的掌門們陸續到達城中,小城因爲大
批武林人士的進入,客棧、酒肆、酒店均是爆滿,生意是火得不得了。
武林大會的再次召開,許多未曾接到邀請的小門派和一些遊俠、散客也不請
自來。這些小門派、遊俠和散客們,因爲上次山陽城武林大會魔教的高調出現,
而惶惶不可終日,生怕自己這些弱小的門派被魔教輕易的滅掉,便抱着到此一遊,
順便抱抱大腿的心态來到這城裏。
張瑞喬裝打扮,此刻沒人知道他便是上次武林大會驚天一擊的那個小子。張
瑞混進于人群,與各色人等攀談,終是整理出以下消息。
此次武林各派派出了幾乎門派中一半的人手,拟定制止魔教勢力滲透爲出席
武林大會的目的。
許多門閥世家,許多小門小派以及民間,自上次魔教重現之後,便有許多的
良家女子和漂亮女俠失蹤,甚至傳聞幾個大門派都有女弟子失蹤。
魔教死灰複燃,必定是向整個武林宣戰,這正邪之争數百年,正道與魔教勢
力此消彼長,此時武林正道處于危機之中,人人不安,都想借此機會,組成攻守
同盟,并選舉出新任的武林盟主。
張瑞整理消息後得到了這幾點有用信息,張瑞深思熟慮一番後,終是下定了
決心……
*** *** *** ***
霧隐山莊,武林大會準時召開。
本次大會,舉辦地點位于霧隐山莊外一處早已整理一新的平地上,平地上聳
立起一座數十丈見方的大平台。
平台上方,是先暫代盟主雷萬川,左右分别以少林、武當排頭,依次按照武
林排位的各大門派掌門們。
武林中主要的中堅力量基本都出現在了此處,各派掌門們按照自己的交椅位
置依次坐立于高台之上。
高台下方,是數量極多的中、小門派以及大量遊俠、散客們。中、小門派掌
門也各自在高台下有自己的座位,其餘無門無派的人等就隻能站在參觀區,遠遠
的望着高台中央。
雷萬川與一衆掌門進場時,音樂齊奏,鑼鼓喧天,好一派熱鬧的景象。
雷萬川見高台下方黑壓壓的一片人群,心中自是得意。
如今雷萬川在武林之中也算是人脈廣泛,繼前盟主張雲天之後,雷萬川在武
林中也是一派宗師的典範。
雷萬川清理了下嗓子,開始對着人群發言:「各位武林同道,各位江湖兒女,
各位掌門,雷某人今日召開本次武林大會,也是爲了解決一件極爲棘手的事情。」
「各位同道,如今魔教猖狂,荼毒武林,我等一衆門派卻是一盤散沙,上次山
陽城大會,魔教現身竟然全都全身而退,我等汗顔哪。」
「如今這武林之中,不少門派被滅門,各門派宗族也均有女子失蹤,如今看來
俱是魔教所爲,各位同道,請各位務必考慮我等門派聯合的必要。」
雷萬川說完,看了看台上的衆位掌門們,均是臉色一黑,心道:「看來這魔
教果真捉了許多門閥女子。」
雷萬川的提議,如同當初山陽城大會,台上掌門們附和者寥寥。而台下的中
小門派掌門們卻開始激烈的讨論起來,整個會場一片轟鳴之聲。
雷萬川正準備再次慷慨發言,身後卻傳來兩個聲音:
「張施主。」
「張道友。」
「你現身吧。」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9-26 04:28
【母子劫後緣】狗尾續貂版
第六十九章 霧隐山莊懲元兇
霧隐山莊,武林大會。
雷萬川非常驚訝,台下的自動分開兩邊人群裏,一個身着勁裝的青年男子緩
緩走出,一個閃動便跳上了半米高台。
「張瑞,是你?」雷萬川驚叫道。
「不錯,是我,雷代武林盟主别來無恙?」張瑞道。
「張瑞,你來幹什麽?」「雷萬川,我前來的目的你還不知道嗎?順天盟雷
盟主。」台下的武林群雄聽到「順天盟雷盟主」六個字,一瞬間争吵聲震耳欲聾。
「什麽?順天盟?雷盟主?」「怎麽可能,張瑞你不要含血噴人。」「這到
底是怎麽回事?張少俠你可以給我們大家解釋解釋嗎?」台下武林群雄頓時一片
喧嘩的争論聲,張瑞的驚人發言讓現場各派武林人士震動。
「阿彌陀佛……」「無量壽佛……」少林主持方證大師和武當掌門沖虛道長
雙雙而出。
方證大師當着台上台下衆多武林人士首先發言:「阿彌陀佛,各位武林同道,
請大家稍安勿躁,聽老衲一言。」「各位武林同道,衆所周知,張瑞張少俠乃是
前任武林盟主張雲天嫡孫。張盟主一家在那年的中秋之夜,被魔教偷襲壯烈殉道,
此事震驚整個武林。」「數十年前,魔教天樂教禍害武林,殘害武林人士,衆多
門派被毀。武林正義之士,在前張盟主的帶領下,将魔教一舉殲滅。」「沒想到,
如今魔教死灰複燃,與順天盟勾結殘害武林同道。今日,張瑞張少俠手中握有重
要證據,請張少俠當着衆多武林同道的面,向大家展示。」方證大師說完,台下
武林群雄更是翹首以盼,目光更是炯炯的盯着尚未發言的張瑞。
「張少俠,到底是什麽證據?」台下有人問道。
「張瑞,你不要随意污蔑雷代武林盟主。」台下同樣有人怒斥張瑞。
武當沖虛道長見現場再次混亂,開口大喊道:「無量壽佛,各位武林同道,
大家稍安勿躁,請諸位先安靜,聽張少俠一言。」沖虛道長與方證大師在武林中
威望頗高,他們出面調解,武林大會現場衆多群雄瞬間安靜下來。
張瑞此時神情平靜,爲了這個時刻,張瑞已經等待了很久。
「雷萬川,你勾結魔教殘害武林同道,今日在霧隐山莊舉辦武林大會,你以
爲你的陰謀可以瞞天過海?」「雷萬川,那年中秋夜,你順天盟勾結魔教,滅我
張家,此等血仇,今日必須償還。」「張瑞,你住口,你含血噴人。雷某一向光
明磊落,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竟敢污蔑雷某的清譽?」「雷某未曾參與你所說
的張家滅門一事,張瑞,你有證據盡管拿出來,如果沒有證據證明雷某是你所謂
順天盟盟主,雷某今日必定将你碎屍萬段,以雪心頭之恨。」雷萬川心中震驚,
他未曾料想今日突發如此狀況。張瑞的突然現身以及少林武當掌門的态度明顯與
張瑞是一路人。
雷萬川強裝鎮定,怒目而視張瑞之時,張瑞開口了:「雷萬川,你要證據嗎?
好的,把人給我押上來。」張瑞話語剛落,現場一衆武林人士便看見蜀中唐門的
弟子唐洪押解着一個人出現在了台上。
「劉安途?」現場有人叫出名字。
「沒錯,就是劉安途。」張瑞大聲喊道。
劉安途此時面如死灰,他在被張瑞關押多時之後,終于明白了張瑞爲何當時
不殺了自己,來到武林大會之前,劉安途便知道了自己的作用。
雷萬川看到來人是劉安途,心中頓時不平靜了,劉安途作爲自己的一條走狗,
自己所做的壞事,劉安途是知道大半的。
「劉安途,你今日便把你所知的一切當着武林同道的面說出來,否則後果你
是知道的。」張瑞對着劉安途說道。
劉安途汗滴大顆大顆的落下,今日來之前,已經被張瑞喂服了不知名的丹藥。
張瑞告訴他這種丹藥的用途之後,劉安途不得不聽命與張瑞的安排。以劉安途愛
惜自己性命的情況來看,今日如實告發,或許自己還有生存下去的希望。
張瑞神情專注,他密切注視着雷萬川的一舉一動,如果雷萬川有異動,張瑞
必将立即迎戰。
「雷盟主,我可都說啦。」劉安途大聲的對着雷萬川說道。
雷萬川看着劉安途,一時間萬千念頭閃過。
當初雷萬川被迫與溫必邪勾結,其實也是存了私心的,自從霧隐山莊傳到雷
萬川手裏,雷萬川便有了争霸武林之心。
當今武林格局已定,六大門派分别割據一方,中原武林早已被瓜分、占據一
空。各個中小門派分别依附于六大門派,形成一個個的利益團體。
中原武林,也就那麽一塊大的利益,已經被固有的情況下,霧隐山莊想要分
一杯羹是萬萬不可行的。
要想占有最大的利益,當今武林必須重新洗牌。
可是以霧隐山莊一家之力,想要重新洗牌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霧隐
山莊實力不足的情況下,怎麽可能對抗整個武林?
溫必邪的出現,給了雷萬川一個天大的機會,雙方一拍即合。
溫必邪天樂教重出江湖,是爲了報複整個武林。雷萬川曾經側面打聽溫必邪
的真實目的,可是溫必邪總是把關鍵地方一筆帶過,雷萬川始終沒有得到真實情
況。
不過這些都不要緊,魔教願意資助自己發展勢力,正是天賜良機。
順天盟在雷萬川大力秘密發展下,通過收買、打壓、殺雞儆猴等等手段,雷
萬川已經擁有了一支不可小視的力量。
數月前,溫必邪再次約見雷萬川,告訴雷萬川這次的行動。再次以抗衡魔教
的名義組織新的武林大會,地點就選在霧隐山莊。
溫必邪與雷萬川商定,将正道武林門派的大半精銳力量吸引到霧隐山莊,趁
着各大派實力分散,偷襲各門派山門,斷其根基。然後集中天樂教與順天盟的主
力将各大派殘餘力量一舉全殲,從此武林更叠、改朝換代,迎來天樂教與順天盟
的新時代。
雷萬川雖與溫必邪商定妥當,可是雷萬川心中卻不願意看到魔教一家獨大,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雷萬川還是知道的。
雷萬川心目中最好的打算是,魔教與正道武林沖突,雙方同時實力削弱,而
自己的順天盟适當參與鬥争,最後形成魔教、武林正道、順天盟三方勢力抗衡才
是上上之策。
雷萬川隐忍多年,在武林江湖中樹立自己的光明形象,就是爲了這個目的。
今日霧隐山莊武林大會,雷萬川本着禍水東移的目的,準備暗中推動正道武林六
大門派與魔教天樂教決戰。
可是如今張瑞和劉安途的同時出現,讓雷萬川有了不好的預感。
「不行,不能讓劉安途開口,否則我所做的一切,我所擁有的一切都要失去,
不行,我必須殺了他。」雷萬川心中暗下決心。
雷萬川暗自蓄力,準備在劉安途開口前将他擊殺當場。
可是雷萬川現在做不到,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這兩個武功深不可測的高手已
經一左一右把自己夾在中間,自己如果輕舉妄動,必将前功盡棄,所有努力付之
東流。
雷萬川心中暗流湧動,可是此時卻不是撕破臉皮之時。
雷萬川暗下決心,一旦事情不妙,就放棄霧隐山莊的一切逃掉,反正自己的
主要的秘密力量已經分散各地,就是今日順天盟的事情敗露,自己也有東山再起
之時。
随着劉安途的一點一滴的講訴,在場的武林群雄漸漸人聲鼎沸,群情開始激
奮。
「雷萬川,劉安途所說可是真實?」沖虛道長大聲呵斥道。
「沖虛道長,劉安途一派胡言,污蔑雷某清譽,他所說之事隻是一家之言,
不足取信。」雷萬川振振有詞。
「是麽?你看這是什麽?」張瑞開口了。
張瑞等待多時,就是等的這個時刻。
劉安途的揭發,張瑞料想雷萬川不會輕易承認,便拿出了最有利的證據。
張瑞高高舉起手中的武林盟主令牌。
「啊?武林盟主令牌?」「張少俠,這是真的武林盟主令牌麽?」台下有人
問詢道。
畢竟武林盟主令牌一出,不管在誰的手裏,武林中人必須聽令,畢竟這是号
令武林最重要的物品。
「張少俠,這武林盟主怎麽會在你的手裏?」「會不會是假的啊。」台下還
有人質疑道。
方證大師、沖虛道長以及台上諸位大派掌門們一一檢視,紛紛證明這是真的
武林盟主令牌。
張瑞手持武林盟主令牌,目光灼灼的看着雷萬川。
他回想起這武林盟主令牌的秘密……
中原武林盟主令牌,由天外隕鐵所鑄,由千年前一統混亂武林時代的白眉老
人制成。
千年前,修習各種神通的習武之人紛紛創立各自的門派,當年的武林并沒有
所謂正道、邪魔外道之分。
這些門派并非如今的武林六大派或各中小門派,但是卻有些傳承保留至今。
千年前的武林各派,爲了争奪地盤與利益,相互攻伐,死傷無數。
當時的武林中,沒有正義,沒有道德,隻有利益紛争。
直到某一天,一個自稱白眉老人的絕世高手出現。
白眉老人,橫空出世,以一人之力,打敗武林中所有有名号的武林高手,最
終一統江湖。
爲了建立新的武林秩序,規範新的武林道德準則,白眉老人以高深内力,親
自鑄造由天外隕鐵制成的武林盟主令牌。
這天外隕鐵,堅硬無比,高溫難融,也隻有白眉老人這等絕世高手才能以高
深内力催化煉制。
白眉老人煉制成功武林盟主令牌,無意中發現一個秘密。這個秘密被白眉老
人暗暗保留了下來,隻交代後來的新選武林盟主口口相傳,這秘密一直保留至今,
隻有每代盟主方能知曉。
白眉老人親力親爲,建立起新的武林秩序和道德準則,大部分武林門派降服
并推舉白眉老人爲首屆武林盟主。
自此,武林正道同盟形成,并傳承千年之久。
可是人無完人、金無足赤,總會有些不願意服從号令的武林人士。
這些不願意服從号令的武林人士,物以類聚,形成了一個新的利益團體,後
來,這些個崇尚自由、不服管教的利益團體,就被正道同盟稱之爲:魔道。
白眉老人逝世以後,武林紛争再起,正道與魔道相互傾紮,實力此消彼長,
武林再次呈現一片亂象。
有人的地方就有武林,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紛争。
武林還是那個武林,江湖也還是那個江湖,可是卻早已物是人非。
霧隐山莊,武林大會,一衆武林高手間。
張瑞手持武林盟主令牌,不斷注入自己的内力真氣,那塊武林盟主令牌立即
發出「嗡嗡嗡嗡」的響聲。
這聲音振幅越來越大,漸漸的從武林盟主令牌中發出一道人聲:「魔教再現,
即将屠戮武林。順天盟背叛,殺戮降臨江湖。」「爺爺…」張瑞心中默哀。
「啊!這是前張雲天盟主的聲音。」台下有人驚呼。
「溫必邪、雷萬川相互勾結,吾,早已探知真相。」。
「待得老朽七十壽辰之後,吾必将率領武林同道再次剿滅魔教與武林叛徒。」
……
随着前武林盟主張雲天的聲音傳出來,台上台下一片嘩然。
有些不明真相之人,跪倒在地,口呼「神迹」。
武林大會現場氣氛達到最高潮,先是張瑞的高調出現,再是劉安途講訴的真
相,最後居然發生了神迹,早已過世的前武林盟主張雲天的聲音居然從武林盟主
令牌中發出?
就連雷萬川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太意外了。
台上的沖虛道長、方證大師等一衆掌門們,更是一臉的驚訝。
原來這武林盟主令牌乃是天外隕鐵制成,在特殊的情況下,隕鐵中的磁石将
會記錄下掌握令牌之人的特定聲音,這就是盟主令牌的真正秘密。
張瑞當時得知外公留下的真相,再次聽到張雲天的聲音的時候,是震驚的。
張瑞聽到早已過世的爺爺的聲音,眼淚不住的掉下來。
得到了爺爺的證詞,張瑞這次有了信心徹底揭穿雷萬川的真面目。
「雷萬川,你還有什麽可說的?還不束手就擒?」張瑞大聲呵斥雷萬川。
見事情徹底敗露,雷萬川将早已蓄積好的澎湃内力噴薄而出,用盡全力向張
瑞擊去。
雷萬川準備在衆人聽取張雲天的聲音的時候,趁張瑞等人不備,一舉将張瑞
擊殺當場,然後憑借地利逃遁。
這霧隐山莊是雷萬川的地盤,早已經營多年,加上雷萬川自信自己的功力不
比台上衆人低,就算打不過,要拼死一逃還是能夠逃掉的,大不了受傷而走。
雷萬川深知張瑞的功力,自己全力一擊之下,必定将他擊殺當場,雷萬川信
心滿滿。
「嘭…」一聲巨響,台上頓時飛沙走石,連一衆台上的掌門們都身形一晃。
雷萬川萬萬沒有想到,張瑞内力竟然高深如此?
自己全力的一擊,竟然無功而返?
雷萬川與張瑞的内力碰撞,張瑞後退幾小步,雷萬川倒退一丈。
雷萬川至今都未曾突破那最後的一步,成爲武林中超一流的高手,他很可惜
當初對自己大女兒下手太晚,以至于不可收拾,乃至于今天的一敗塗地。
對于張瑞,雷萬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什麽時候張瑞内力竟然比自己
高了?自己竟然不是張瑞的對手?
當初張瑞住在自己府上,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如果不是妻女的攔阻,張
瑞早就喪命自己手中。這麽短的時間,張瑞居然就比自己更厲害了?
張瑞見雷萬川與自己動手,然後明顯敗退而回,于是一個欺身而進,揮掌攻
擊起雷萬川。
高手之間的比拼,靠的是深厚的内力以及豐富的臨場經驗。
雷萬川雖然内力不及張瑞,但是臨場經驗何等豐富?數十年來的武林争鬥,
雷萬川早已處變不驚。
張瑞内力高于雷萬川但是比鬥經驗還是稍顯不足,張瑞與雷萬川此刻的拼鬥
竟然不分上下。
雷萬川見不能速勝,現場中的各派掌門們都已反應過來,形勢對自己極爲不
利,便高呼一聲:「動手!」雷萬川一聲令下,台下突然一片混亂,無數隐藏在
人群中的人員突然拔出武器,向台下的各中小門派以及看熱鬧的遊俠、散客們殺
去。
「殺啊…」武林大會一片混亂,此時霧隐山莊外面更是殺聲震天,不知道什
麽時候一支數百人的精銳隊伍也進入了武林大會現場。
張瑞知道,那是自己的勢力,爲了徹底殲滅霧隐山莊和順天盟,張瑞早已把
這隻隊伍安排在了霧隐山莊之外,隻要場中殺聲想起,立即前來支援。
雷萬川邊打邊退,他知道,霧隐山莊今天算是完了。
現在現場一片混亂,雷萬川虛晃一招,躲開張瑞的攻擊,混入人群,向霧隐
山莊内部逃去。
張瑞見狀,追擊雷萬川而去。
霧隐山莊,此時山莊内外一片大亂,莊内莊外到處是喊殺聲。
張瑞緊緊追擊雷萬川,眼見雷萬川逃至雷府後花園,然後消失不見了。
張瑞上次已經發現了雷萬川後花園的秘密地點,他知道雷萬川一定是逃到了
那裏。
*** *** *** ***
雷萬川狼狽的逃着,他此刻萬念俱灰,一手經營多年的基業就此被毀,剛才
逃跑之時,突然殺入的數百人,明顯訓練有素,殺伐果斷。
那些人三人一組,相互配合,自己暗中隐藏的人員很快被殺或是被擒。而那
些訓練有素之人傷亡極小,反而是自己一方紛紛倒地不起。
雷萬川堅信,隻要自己今天逃了出去,躲藏起來,然後伺機秘密聯系分散于
各外處的收編勢力,等待魔教與正道正面沖突之時再重出江湖。到時候,自己依
然是最後的勝利者。
這個洞穴,是霧隐山莊數代先祖花費長時間建成的。當初發現之時,便将此
處作爲了秘密據點,這個洞穴經過多年開挖,早已建立好了數條通外界的通道。
雷萬川一路飛奔,很快就找到一條出口,準備從這裏脫離洞穴,然後逃入民
間藏匿起來。
「雷萬川,哪裏走。」雷萬川背後傳來一聲大喊,雷萬川不禁回頭望去。
來人正是張瑞。
雷萬川還未曾驚訝張瑞爲何知道這裏,張瑞的掌風已至。
兩人再次殊死搏鬥起來,雷萬川一邊與張瑞拼鬥,一邊伺機逃走。
張瑞的内力進步神速,雷萬川每每與張瑞内力比拼,總是落在下風,雷萬川
暗道不妙,可是現在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張瑞的糾纏。
張瑞的情況也不甚好,自己明明比雷萬川内力更加高深,可是雷萬川身形詭
異,比鬥經驗明顯比自己豐富,自己的掌力往往難以擊中雷萬川。
如此消耗下去,兩人均是得不償失。
張瑞心中念頭轉動,忽然開口道:「雷萬川,你想知道你老婆和女兒在哪裏
嗎?」「什麽?張瑞,你怎麽知道的?是不是你把她們帶走了?」「不錯,是我
帶走的。」「張瑞,你快告訴我她們在哪裏?我要帶她們走?」「我的女人,你
憑什麽帶她們走?」張瑞以不削的口氣說道。
「什麽?張瑞,你再說一次。」「我的女人,你憑什麽帶走她們?」「雷萬
川你不知道吧,素蘭早就是我的女人了,還有小蕊。」「你……哇……」雷萬川
頓時氣血翻湧,一口鮮血噴口而出。
「好機會。」張瑞看見雷萬川被自己語言刺激,此刻已氣息大亂,于是暗中
蓄積内力,配合《飛天秘錄》絕世輕功,欺身接近雷萬川,一掌擊出打在雷萬川
胸口。
那雷萬川精神恍惚之間突遭重擊,一口鮮血噴出頓時倒地不起。
趁此機會,張瑞迅速拔出背後長劍,往雷萬川手筋、腳筋處連刺數劍,再往
雷萬川胸口數處穴道猛擊,廢掉了雷萬川武功。
張瑞眼見雷萬川被廢武功束手就擒,雙膝跪地,雙目赤紅,大聲高喊:「爺
爺,外公、父親、大舅、二舅,張家、許家的親人們,瑞兒終于爲你們報仇了。」
當年的張、許兩家滅門之仇,諸兇之一的順天盟首惡雷萬川終于倒在張瑞劍下,
張瑞不由得仰天長嘯。
壓在張瑞心中的仇恨,今天終于釋放出來了,張瑞掩面而泣。
*** *** *** ***
張瑞将昏迷的雷萬川收押在一處秘密據點以後,便趕去與方證大師以及沖虛
道長一行人彙合,這次順天盟的陰謀被張瑞揭發,還有許多後續事情要處理。
張瑞與衆人彙合以後,方證大師與沖虛道長将戰報知會張瑞。
霧隐山莊已覆滅,現場隐藏的順天盟成員被全殲,少部分被俘,待相關審訊
之後,再針對魔教動向偵查。
武林正道各大派提前得到張瑞、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的通知,早已做好萬全
準備,各大門派山門紛紛加強守備力量,并未遭受損失,魔教偷襲隊伍無功而返。
而後秘密消息傳來,魔教見本次武林大會目的未達成,順天盟幕後首腦雷萬
川的身份被曝光,霧隐山莊被滅,魔教勢力迅速收縮,正全力提防正道勢力來犯。
張瑞與各大派掌門閉門商談許久,商讨與魔教一戰的對策,待各門派掌門協
商一緻後,拟定了方案。
張瑞目前有兩個問題急需解決,一則,雷萬川身上有許多秘密需要逼問出來,
再者,魔教隐匿之後,魔教總壇與魔教在江湖中的各處據點位置,都是張瑞急需
得到的情報。
張瑞回到秘密據點,雷萬川已經醒來,隻是精神萎靡不振。
「雷萬川,你的順天盟已經被一網打盡了,你現在可有想法?」張瑞問道。
「張瑞,要殺要剮随便你,何必多此一問?」「雷萬川,想死不難,我随時
可以解決你,爲我張家、許家報仇。可是,你覺得你可以那麽輕易的死去嗎?」
「哼,成王敗寇,今日我雷萬川一敗塗地,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來吧,殺了我。」
「雷萬川,口氣不要那麽硬,現在我不會殺你,我需要你告訴我你的所有秘密。」
「哼,張瑞,你覺得可能嗎?你一個字也别想從我這裏知道。」「還有,素蘭、
小蕊在哪裏,我要見她們。」「雷萬川,你想見他們倒也不難,可是你得告訴你
的秘密。還有,魔教的事情你知道多少?」「白日做夢,不可能的事,你想都别
想。」「哎…,雷萬川,我是給過你機會了,看來我隻有使些手段讓你開口了。」
張瑞拿出一顆藥丸,不顧雷萬川的劇烈反抗,塞入雷萬川口中。
沒過多久,雷萬川精神開始恍惚起來。
張瑞等待藥效發作之後,開始慢慢問詢雷萬川所知道的一切秘密。
張瑞非常感謝葛進歡的貢獻,這個「淫神」留下的資料包羅萬象,這葛進歡
确實是一個人才,可惜進入了魔教,不然妥妥的一代宗師。
張瑞喂服給雷萬川的藥丸,乃是葛進歡資料中記載的一味使人進入迷幻狀态,
适合偵訊的藥物。
葛進歡記載的資料,配制這味藥丸,需要許多珍貴的藥材,其中需要例如罂
粟果實的汁液,曼陀羅花的果實,某種蘑菇的孢子等等。
在中原地區,這些藥材極難尋覓,可是張瑞在苗疆期間,收集了不少藥材,
其中當然包括這些有毒藥材,張瑞有了葛進歡的資料,再加上苗疆所學知識,很
輕易的就配出了這味藥丸。
今日張瑞将這藥丸用在了雷萬川的身上,效果非常的好,雷萬川雖然是一代
枭雄,精神意志力極強,可惜對于這類制幻的的毒物,還是沒有絲毫抵抗能力。
張瑞得知雷萬川的秘密與魔教的消息後,不禁心中震撼,居然還有那麽多的
秘密自己以前居然毫無知曉。
「啊…啊…啊…」雷萬川悠然醒來,突覺自己被人綁縛起來,絲毫無法動彈。
而自己的内力武功盡失,現在成了廢人一個,生死掌握在張瑞手裏,此時雷
萬川早已心灰意冷。
雷萬川耳中聽到女人嬌喘,側頭看去,一看之後,雷萬川恨不得一頭撞死。
入目的是一對赤裸身體交媾的男女,那個男的雷萬川自然認識,是恨不得将
他千刀萬剮的張瑞。而那個女的雷萬川更是認識,正是自己失蹤的娘子周素蘭。
「你…你們…」雷萬川氣得渾身顫抖。
「啊…啊…啊…張郎,用力,用力。」周素蘭用嬌喘聲回敬雷萬川。
張瑞與周素蘭站立在一起,站在雷萬川面前性愛。
張瑞此時貼在周素蘭身後,周素蘭雙手貼在石壁,任由張瑞在自己身後插弄
自己。
周素蘭一身美膚極爲白淨,隻有雙唇、乳頭以及陰唇裂縫是粉嫩的紅色。
白膚與粉嫩之色相互映襯下,這具誘惑的人妻之體更加妩媚動人。
張瑞站在周素蘭身後,挺動着粗大且長的陽具,雙手扶住周素蘭的腰肢,用
猛烈的沖擊表達愛意。
「哦…哦…哦…好舒服呀張郎,素蘭好喜歡…」「素蘭,咱們換個姿勢如何?」
「張郎,隻要你喜歡,怎樣都可以。」周素蘭羞澀的轉頭對張瑞說道。
張瑞轉過周素蘭的身子,兩人赤裸面對面而立。
張瑞擡起周素蘭一條玉腿,周素蘭私處風光立即展露無餘。
周素蘭粉嫩秘縫間,因爲剛才的交媾,因而流出了大量的淫液,淫液流出打
濕了周素蘭的大腿根部。
情形是如此淫靡,讓一旁高聲叫喊的雷萬川更是呲目欲裂。
張瑞陽具仍舊高高的挺立着,周素蘭的一身媚肉,讓張瑞歡喜到無以複加。
張瑞将陽具一頂,便深深的插入周素蘭擡腿的私處。
「嗯…」周素蘭一聲悶哼。
周素蘭實在喜愛張瑞的活力,每次與張瑞的交媾,都讓周素蘭處于極度興奮
的狀态。
張瑞将周素蘭緊緊抱在懷裏,下身用力的挺動。
兩人交合處因爲劇烈的交合,粘滑的淫液漸漸變成白色的泡沫,随着張瑞陽
具的不斷反複插入,泡沫漸漸增加起來。
「啪啪啪…」是肉體碰撞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張郎,張郎…」雷萬川看着眼前不堪入目的一
切,呲目欲裂。他的眼中已經流出絲絲血迹,他的口中還在不斷詛咒着。
「賤人,賤人,你們不得好死。」「周素蘭,你背叛我,當初真應該殺了你。」
周素蘭聽到雷萬川的怒吼,示意張瑞停止動作。張瑞很配合的拔出陽具,看着周
素蘭。
周素蘭慢慢走近雷萬川,開口說道:「雷萬川,你也有今天?你這個禽獸,
怎麽敢把罪惡的手伸向自己的女兒?」「我可憐的蕾兒,生生的被你這個禽獸逼
死,今天,雷萬川,我要讓你死不瞑目。」周素蘭說完,又轉頭對張瑞說道:
「張郎,你過來啊,奴家要讓你看看奴家身子上的所有秘密。」周素蘭開始指着
自己身體,全面對張瑞綻放身姿,她指了指自己陰阜下方左側上的那一個綠豆大
黑痣,說道:「雷萬川,我這裏有顆黑痣呢,我以前從來沒有讓人看過,你也從
來沒有注意過吧?」「呵呵,今天我就要給我的張郎看,張郎你看,它是不是很
可愛啊,張郎你來摸摸,對,張郎你來親親它,它今後隻讓你一個人看,今後這
顆黑痣就隻屬于你。」「張郎,來親親奴家的這裏,嗯,對的,就是這裏。」張
瑞與周素蘭的一番活春宮,讓雷萬川猶如五雷轟頂,此時更是氣得五内俱焚。
周素蘭接着,讓張瑞抱住自己雙腿,讓自己整個身體都被張瑞摟在雙臂中,
然後示意張瑞将陽具插入自己陰道中。
張瑞抱着周素蘭的身體,周素蘭的雙腿緊緊夾在張瑞腰間,一雙玉手用力的
拉住張瑞的脖子,張瑞猛的擡起周素蘭的玉臀,周素蘭的身子被擡起後随即墜落。
「啊…」周素蘭一聲叫喊。因爲實在是太刺激了,周素蘭不由得長歎一聲。
張瑞的這一動作,陽具直接重重頂入周素蘭花芯的最深處,讓周素蘭爽翻了
天。
張瑞内力大成,抛接身上的美婦人妻更是不在話下。
「啊……」……
張瑞與周素蘭交媾多時,終是高潮來臨。
一聲長嘯,兩人雙雙高潮降臨。
周素蘭渾身大汗淋漓,渾身濕透,張瑞同樣如此。
而此時的雷萬川已經氣得出氣多,進氣少了。
「賤人,你…你們……」張瑞細看雷萬川,兩眼一翻白,兩腿一蹬,終是氣
絕身亡。
周素蘭轉過頭去,不再看雷萬川屍體一眼。
張瑞與周素蘭穿戴完畢,便令周素蘭先行離開此處。
張瑞低頭看着這個生死大敵,如今以這樣一種方式離世,也是唏噓不已。如
今大仇人之一的雷萬川已經伏誅,剩下的目标便是那魔頭溫必邪。
*** *** *** ***
銀姬的秘密據點,張瑞将周素蘭、雷小蕊母子安排于此。
而後,張瑞召集了自己的一衆女人,宣布了雷萬川的死訊。
許婉儀、何氏、張倩、柳若玉幾個女人抱做一團相擁而泣。
如今張、許兩家的大仇人之一的順天盟首腦雷萬川伏誅,兩家幸存的女人們
終于看到了複仇的希望。
血仇要用血來償,張瑞發誓,必将溫必邪誅殺。
張瑞的女人們,此時已團聚大半,許婉儀、溫柔、何氏、張倩、柳若玉、銀
姬、周素蘭、雷小蕊以相聚在此。看着眼前團聚的女人們,張瑞暗暗發誓,一定
要好好保護她們,不要讓她們再次受到任何傷害。
許婉儀她們很愉快的接待了初到此處的周素蘭、雷小蕊母女,張瑞早已告知
了她們母女爲自己付出的一切,許婉儀很是理解同樣作爲女人的心情。
雖然張瑞的女人很多,可是爲張家延續香火的念頭讓許婉儀她們一直耿耿于
懷,許婉儀希望能有更多的女子爲張瑞誕下麟兒。
爲了這處團聚,銀姬特地舉行了一次衆人相聚後的首次晚宴,如今魔教收縮
勢力,壓在衆人肩上的壓力似乎減少了許多,衆人再也不必每日擔驚受怕,所以
此時晚宴上的衆人非常的開心,一衆女人們也放開了手腳,愉快的用膳。
晚宴中的女人們,一個個精心打扮了一番,就是要給自己的愛人一個嶄新的
面貌。張瑞似乎在一衆女人中,更加偏愛自己的娘親娘子,此時張瑞把許婉儀摟
在自己的懷裏,一邊飲酒,一邊欣賞許婉儀此刻的媚态。
「瑞兒,娘親好高興啊,瑞兒,娘親以你爲榮。」張瑞笑嘻嘻的看着娘親的
媚态,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低下頭用力的吻上了許婉儀的小嘴。
「嗯…」許婉儀愉快的低哼一聲。
衆女見張瑞如此寵愛許婉儀,紛紛表示不服,全體一擁而上,将張瑞、許婉
儀母子壓倒在下,衆人亂做一團。
「哈哈哈。」張瑞開懷大笑。
衆女子均是張瑞疼惜之人,可不能厚此薄彼,于是左擁右抱,上下其手,弄
的一衆女子嬌喘不斷,衣衫不整。
銀姬早已支開左右閑雜人等,此時的大廳僅剩與張瑞有密切關系的女人們。
張瑞今天打算放開手腳,自己内力大成以後,仿佛覺得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氣,
今天這些女子們都到齊了,張瑞打算再次開一個「無遮大會」。
張瑞身在花叢中,随手抓住一個女人就扒光衣服,貼身而上。
很快,大廳裏面就隻剩下白花花的肉體,和交媾的碰撞聲響。
「啊…啊…啊…」「哦…哦……哦…」「嗯……嗯…」這是一個淫靡的夜晚,
就連一向謹慎溫柔的溫柔,也被淫靡的氣息感染,歲月未曾在她的身上留下老去
的痕迹,卻在這個大廳留下了她嬌喘的動人聲音。
*** *** *** ***
黑木崖,魔教總壇所在地。
此時張瑞出現在這裏,從雷萬川口中,張瑞得知了魔教最隐秘地點的消息。
雷萬川在張瑞制幻藥丸的審訊下,心中秘密全數招供。
張瑞已将順天盟殘餘勢力的消息通知了少林與武當掌門,清理順天盟餘孽的
任務就交于了武林大派們,張瑞此時的目的,就是潛入黑木崖,打探魔教虛實,
以及那些失蹤女子們的确切消息。
望着高高的懸崖峭壁,張瑞神情有些激動,自己終于要親自走上一遭了。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www.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