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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 01-18 作者:白領笑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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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secao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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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9-3 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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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 01-18 作者:白領笑笑生
(一)出雲公主
東川大旱,亂民聚眾而反,劫略州縣;定南侯矯詔起兵,寇犯泗水關;海東
摩訶舉族皆反,十萬鐵騎直撲北疆。宏隆三年流年不利,一個個壞消息趕集似的
傳來,享國三百餘年的天龍帝國似乎轉瞬間狼煙四起。
夕陽的餘輝中,被鍍了一層金光的燕京城如身披金甲的大將,聳立在關中平
原上,守護著這塊天龍帝國龍興之地,也守護著天龍帝國的餘輝。安坐皇城的龍
騰大帝相信,只要沃野千里關中不亂,那些所謂的亂臣賊子只不過是疥癬之患,
飲黎水,騎渭河馬的關中兒郎足以把這些叛逆統統碾成碎末。
當年龍帝起兵,關中群豪響應,十年間席捲東大陸,幾成霸業。昔日輝煌雖
已散去,帝國餘威尚在,那些宵小又何足掛齒,將軍們不介意用他們的頭顱為自
己添上一筆功勳。
一騎快馬拖著長長的灰塵駛入城門,騎士的臉上佈滿了風塵,「大捷,定南
侯為部將侯宜所殺,首級獻於泗水關上。」比起這如期而至的捷報,這位帝國的
統治者更關心另外一件事。他的小女兒出雲公主即將出嫁,按祖訓移居鷺園。似
乎是因為不能在宮中見到女兒,這位五十多歲的帝王心情居然煩躁起來。
「知道嗎,太子殿下親率四十萬大軍出北疆,摩訶人的好日子到頭了。」宮
殿的陰影裡,幾個禁衛軍服飾的軍士賊頭賊腦的聚在一起。
「聽說摩訶族長的女兒是草原上出了名的美人,說不得也要獻給我們皇帝陛
下了。」一個猥瑣的軍士道。
「再漂亮也比不上小公主,公主那個……」兵士的話說到一半被打斷了,「
小聲點,別讓那個愣頭青聽到。再讓他像上次那樣鬧起來,我們這些人都討不了
好去。」那說話的兵士有些畏懼的朝台階上看去。
一個身穿侍衛服飾的後生標桿一般立著,身高八尺有餘,濃眉大眼,稜角分
明的臉上自有一分堅毅之色。和那些兵油子不同,長期軍旅生活的熏陶,年輕人
身上透出職業軍人特有的氣質。他就是這些兵油子嘴中的愣頭青?他那雙明亮深
邃的眸子透出一絲不合年齡的智慧來,有這樣一雙眼睛的人怎麼會是個愣頭青?
那後生似乎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朝這些人的方向瞄了幾眼,並沒有像他們說
的那樣爆發。他皺了皺眉頭,眼中露出深深的憂慮,帝國所倚為屏障的禁衛軍居
然墮落到這種地步,若是放在當年龍帝縱橫四海之際,這些兵油子早被砍掉腦袋
掛在轅門之上了。財富和美酒腐蝕了這些關中兒郎的意志,他們還能像當年那樣
兵鋒所指,所向披靡嗎?
他歎了口氣,禁不住朝宮殿下面望去。秀麗的胭脂湖邊,一身水綠色宮裝的
公主殿下已經靜靜的站在那兒很久了。她是皇上小女兒,單名一個怡字,十四歲
冊封公主,號出雲。秋風掠過湖面蕩起陣陣漣漪,肌膚勝雪,衣帶飄飄,長髮在
風中蕩漾,本就高挑的公主宛若仙子,秦世峰不由得看的癡了。秀美的臉頰,尖
尖的鼻子,一雙如秋水般澄清的眸子,她的臉彷彿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無一
處不巧到極處,美的讓人窒息。
他叫秦世峰,半年前哥哥為保護公主殿下去世後,皇恩浩蕩,他也成了御前
侍衛。憑著聰明能幹,前不久,他如願以償的成為公主殿下的侍衛長。
這位新晉的侍衛長只敢偷偷的看幾眼,不敢有絲毫褻瀆。那年關中大旱,若
不是她那雙柔弱的小手把他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他們兄弟倆早就成了燕京城外
野狗的食物了。後來,哥哥做了她的侍衛,秦世峰不禁心中有些甜蜜,公主待自
己兄弟不像奴僕,倒是更像家人。她看哥哥的眼神是如此之溫柔,每每在這個比
自己還小一點的女孩面前,秦世峰總覺得似乎自己才是一個被關愛的弟弟。
就這樣每天能遠遠的看著她,守護在她身旁,讓她免受傷害,秦世峰已經心
滿意足了……她美麗的眼睛望著靜靜的湖面,究竟在想什麼呢?難道是為她哥哥
太子殿下擔心,是了,連自己都能預料到的危機,她怎麼能看不出。
秦世峰還記得她半月前殿前對答:「定南侯刻薄寡恩,勇而無謀,叛逆之師
挫於堅城之下,久必生變。」而今定南侯那顆大好的頭顱已在解送燕京的路上,
徒然成就了守將蕭成的功績。
太子乃是當今皇后所出,排行老三,與公主殿下關係甚篤。他仁而愛民,比
起現在行事越來越荒唐的皇上,素有賢名的太子在天龍帝國內受到很多正直大臣
的擁戴。但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做了十幾年太子的他,在兄弟的逼迫下這些年
多少有些急功近利。他為穩固儲位,此次親率四十萬大軍征討摩訶,在秦世峰看
來卻多少有些急躁。
四十萬大軍看似風光無限,面對號稱十萬其實不足五萬的摩訶人,似乎勝券
在握,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朝中不少人還暗自裡眼紅,憑什麼你一個人得了
偌大一個功勳,少不得拖拖後腿,剋扣軍餉,挪用物資,銀子嘩啦啦的流進大人
們的腰包裡。太子殿下不敢公然得罪這幫人,只得把氣撒在敵人身上。他誓師出
征,欲以三路大軍包圍摩訶人於草原之上,永絕北疆之患。
可那四十萬大軍,五萬禁衛軍已不復當年之勇,老將李嚴蒙冤而死,二十萬
精銳西祁兵人心浮動,剩下的皆是各地徵調的地方民團。這樣的四十萬精銳不過
是一盤散沙,怕是稍有差池,就會全軍崩潰,幾十萬大軍葬身草原之上,北疆幾
千萬軍民淪落異族之手。
他那些兄弟們更是包藏禍心,不遺餘力的推波助瀾,撈足了好處。什麼,你
說前線吃敗仗?吃了敗仗又不關他們的事,倒霉的是太子,大家都巴不得他趕快
把位子讓出來。
就連身經百戰的皇帝陛下似乎也看不出其中的危險,沉浸在和大唐聯姻,北
方兩個最強大的國家永結盟好從此稱霸大陸的美夢中。堪比龍帝的功業讓這位年
過半百的帝王彷彿又找回一去不回的青春。
天龍帝國、大唐帝國,就像兩頭鬥了三百年的公牛,一身血污,精疲力盡,
兩隻犄角破的不成樣子,身軀老邁不堪,走上兩步就要跌一跤。已經到了被人踹
上一腳就會倒下的地步。現在這兩頭公牛卻轉了性,要套上車轅一起拉起一輛豪
華大車。看起來倒是風光無限,實際卻是自取毀滅,這下不用人踹,隨便一塊石
頭就能讓這輛牛車粉身碎骨。
而把這兩個帝國綁在一起的卻是那俏立在湖邊的公主殿下!秦世峰從內心深
處感到深深的悲哀--她將成為大唐的太子妃,將來的大唐皇后,就像天上的彩
雲與地上的河流,自己她之間永遠不會有交集,自己能做的只是默默的守候與祝
福。
十年前,唐皇見到公主一時驚為天人,竟欲用九郡八十一州為聘禮欲納七歲
的出雲為妃,被拒後兩國險些兵戎相見。
艷絕天下的她似乎天生就有顛倒眾生的能力,很多國君都在見過出雲以後做
過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情,就連龍興大帝當年第一次見到四歲的女兒時也有些出格
的行為,只是像唐皇這樣為紅顏不惜一戰的君王倒也少見。此次公主嫁與大唐太
子,就連燕京的百姓心裡也沉甸甸的。
自從皇上和公主一起遇刺之後,公主的保衛工作更加嚴密了,秦世峰帶領的
御前侍衛外鬆內緊,時刻注意著她身邊的風吹草動。瑟瑟的秋風中,公主轉過頭
來,朝台階上的他嫣然一笑。公主發現台階上的自己在窺視她了?秦世峰臉上頓
時紅了。
「秦侍衛,公主叫你呢?」宮女小紅小跑過來,站在台階下向秦世峰招手。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道綠色的倩影已從湖邊離開,出現在假山邊的涼亭
中。
「臣秦世峰參見公主殿下。」秦世峰跪在地上,只看到雙粉紅色的繡花鞋。
「過來讓我看看,有沒有個大臣的樣子。」秦世峰聞言站起來,發現公主她
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稚嫩的臉上帶著與她年齡不相襯的成熟,但秦世峰總覺得她
眼神裡帶著一些別樣的神色。她在自己臉上巡視,似乎在尋找一些失落的東西。
漸漸的,她的臉上露出溫柔的神情。
「公主殿下。」秦世峰忍不住向前走了兩步。
「秦侍衛,你送本宮回棲鳳殿吧,本宮累了!」公主伸向秦世峰臉頰那雙白
皙的手縮回去,她轉過身去,香肩輕顫。她是想起了大哥嗎?秦世峰心中也不禁
一陣感動。
默默的跟在公主身後,秦世峰不由的有些悲哀,自己的任務居然是把這個自
己寧願守護一生的女人送到那個大唐太子手裡。纖細的腰肢,柔弱的雙肩,秦世
峰每每看到公主窈窕的背影,總會想到一具赤裸的肉體壓在唐太子的身下,心中
竟是說不出的氣苦。
公主也不說話,秦世峰默默的想著自己的心事,一路上出奇的靜,不知不覺
間已經到了棲鳳殿。
「秦侍衛,你說,大唐究竟是什麼樣子。」落寞的身影和她的彷徨無助一起
消失在大殿裡,她,畢竟還是一個女人……!
(二)嫣姬
守衛鷺園本是一些燕京達官貴人子弟混資歷的禁衛軍左營。秦世峰帶領公主
侍衛進駐之後,表面上和這些紈褲子弟稱兄道弟,憑著從市井學來的手段,幾個
領頭的傢伙只差沒和他燒黃紙拜把子了。什麼哪裡有狗洞可以翻進翻出,那個地
方最適合偷懶,哪裡是偷情的好去處,都一股腦的都倒出來。暗地裡,秦世峰收
拾了幾個詆毀公主殿下是野種的傢伙,讓棲鳳殿後面偷窺的幾位老兄現在還躺在
床上。
偏偏他事情做得很巧,愣是讓這些個無法無天的傢伙口服心服,對他這個不
按常理出牌的傢伙又愛又怕。更有人這樣認為--這樣的面善心黑才是我輩人物
學習的楷模。
不管這些人怎麼想,在這之後,大家說起公主來都要壓低了聲音。
這幫人在燕京都是些不學無術的傢伙,偏偏各種各樣的小道消息無比靈通,
湊到一起除了女人之外聊的都是些不入流的東西,公主咱們不敢說了,可以聊點
其他的嘛。
「兄弟們知道那位唐太子李穆最喜歡什麼調調嗎?」一個傢伙滿臉淫笑著悄
聲道。
「六子,你就別賣關子了。」幾個人起哄道。
「嘿嘿。」那六子奸笑道,「世上的男人千奇百怪,這位太子也算個異類,
最喜歡的是把自己老婆送給別人搞。」「你就扯吧。」「不騙你們,大唐的人都
知道,他李穆太子的位子就是把自己老婆給老爸玩的高興了才來的。」「六子這
話我信,我聽大唐來的商人說過,聽說還有一個什麼上屋抽梯的橋段。」那六子
聽到有人支持來了勁,「說起來這大唐皇帝也算是他兒子愛好的培養者,這太子
自從把老婆送給老爸玩過之後,居然還真送上癮了。當朝重臣,王侯公爵,販夫
走卒,只要和他關係密切點的,沒有幾個沒玩過他老婆的。」「扯蛋,哪有拿著
自己老婆到處送的。」幾個禁衛軍紛紛露出鄙夷的神色。
「我聽一個朋友說的,他以前是大唐太子家將,後來犯了事逃到咱們天龍。
李慕以前的太子妃是大唐禮部尚書的女兒,也是個大家閨秀,嫁他之前聽說
還是聞名大唐的才女。這樣的女人我若是娶回家疼還來不及呢,這李慕倒好,送
給老爹就算了,也算是盡孝心。送給大臣,邊和人家一起干自己老婆,邊吟詩做
賦,這才女的太子妃恐怕還能插上一嘴,人家雅人就喜歡這套,咱也沒話說。那
李慕一來興致就讓他們這些親信輪流上太子妃,嘿嘿,這嗜好也有點太……」那
小六說著嘿嘿一笑。
「我不信,哪有這種人。」「我也不信。」「信不信由你們,知道他那個太
子妃怎麼死的嗎?他李穆老丈人一家為什麼被抄家滅族嗎?」他的一番話馬上勾
起這些人的好奇,都催著他快說。
那小六清了清嗓子,「他那個太子妃是被活活幹死的。」這樣一個讓人震驚
的內部消息,香艷,淫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小六吸引住了。堂堂大唐帝國的
太子妃,他們這些在天龍都久聞其艷名的女人,居然是被人干死的,絕對夠爆炸
性,都催小六快點說。
「據說他說,有一天李慕喝了點酒,給老婆灌了點春藥就扔給我那朋友一幫
人。那天太子妃特別騷,被我朋友他們干了十幾輪後,就看這騷貨倒在地上抽搐
了一會,兩腿一蹬,騷穴裡冒出一股水來就躺在地上就不動了。我朋友他們還以
為她又發騷了,幾個就上去踩了兩腳,還有人又在她身上幹了一炮,可這女人就
是一動不動。他們這才慌了神,一摸心口,人早死了。他們這些人知道闖了禍,
連夜跑了個一干二淨。」「你說的靠不靠譜,我聽說大唐已故的太子妃是出了名
的賢妃,就連下葬也是用的皇后之禮。」「能不用皇后之禮嗎?爺倆都搞過,嘿
嘿,這女人穿上衣服是賢妃,脫了衣服就騷的要命,越搞越帶勁。」小六舔了舔
嘴唇道。
「不知道,咱們公主嫁過去……」「嘿嘿。」幾個人淫笑道。
一聲咳嗽打斷了他們的談話,秦世峰走過來,狠狠的瞪了這些傢伙幾眼。他
剛巡視過來,聽到他們說到公主笑的這麼淫蕩,他心裡已經在盤算著怎麼收拾這
幾個傢伙了。幾個人倒是識趣,怕也是被他上次打怕了,打著哈哈,說著沒營養
的話散開了。
「混蛋。」秦世峰心裡暗自罵道,卻也為公主的未來擔心起來,他多少也聽
過一些關於大唐太子的傳聞,在他心目中,這個傢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陣騷動傳來,三三兩兩的禁衛軍臉色都很奇怪。「胭脂湖邊清場了。」一
個傢伙小聲道。
秦世峰不由有些好奇,究竟什麼讓這些禁衛軍大爺們避之不及呢?他不由朝
胭脂湖方向走去。
「站住,向前一步,格殺勿論。」走到半路的秦世峰被兩個御前侍衛攔住。
秦世峰認出,他們是皇帝陛下的親衛,難道皇帝陛下也來了。
這位現在行事有些荒唐的皇帝陛下,在十幾年前卻是一位戰功卓著的帝王。
戍守北疆十幾年,趁京中大亂一舉奪嫡。即位之初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平
定內亂,征討窺視天龍的大月,天龍帝國一時間聲威大震,大有中興之勢。而他
的親衛都大多行伍出身,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傢伙,自己這樣躥過來有些太冒失
了。
「世峰,是你呀。」進退兩難時,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秦世峰認出是皇上
身邊的親衛長范虎。一個鐵塔般的壯漢,年近五旬的他身體依然如二十歲的年輕
人一般精壯。這個跟在陛下身邊二十多年的侍衛和秦世峰過世的哥哥很對脾氣,
兩個人是過命的交情,哥哥去世後,他待秦世峰猶勝親弟。
「自己人,自己人。」他拉過秦世峰手道。
「范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到了沒人的地方,秦世峰忍不住問道。
「你怎麼能這樣亂闖,皇上和嫣姬在一起。」嫣姬!就連秦世峰也不禁一陣
心驚。
她可以說是天龍帝國最神秘的女人,據說她是大月國獻給帝國的女奴。半年
前,一個荒唐的貴族聚會。秦世峰曾遠遠的見到一個戴著面具的女人,她一個時
辰的時間裡瘋狂的和男人交合,讓他印象最深的便是女人空中晃動著的乳房還有
宴會結束前後四肢被綁在一起吊在空中性感的肉體。後來他才知道,這個女人就
是嫣姬,她總是戴著一個粉紅色的面具出沒於貴族宴會之中充當男人的玩物。
她深得皇上的喜愛,經常出沒於宮中。御史們彈劾這個女人有傷風化的折子
在皇上的御案上堆成了山,燕京府尹更是憤怒的把渾身赤裸的她從宴會上拖到法
場,聲稱要砍掉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結果她卻被一道聖旨救下來了。當時甚至
有人甚至猜想,她會不會是皇上一個戴上面具的妃子,依皇上荒唐,這是很有可
能的。因為沒人知道這個女人究竟住在哪裡,她每次總是伴著皇帝的賞賜而來。
後來人們慢慢也習慣了她的存在,加上她除了不會說話之外,琴棋書畫無一
不精,更兼之舞也跳的好,漸漸成為燕京最特別的高級妓女。
今天皇上竟然把她帶到這裡來了,和所有燕京人一樣,秦世峰也很想知道,
她精緻的面具之下究竟是怎樣一副面孔?
「世峰,你也跟我過去。」范虎拉著秦世峰手道。
「這不大合適吧。」秦世峰猶豫道。
「你也是御前侍衛,對陛下忠心耿耿,不壞規矩,這個給你。」范虎遞給秦
世峰一把強弩,「按規定,這周圍共要埋伏了三十二個手持強弩的弩手,我還正
愁少一個人。」鷺園不比皇宮,龍蛇混雜,除了明面上的保衛之外,這些暗弩必
不可少。帝國御前侍衛中,能做到百步穿楊,且對帝國完全忠誠的御前侍衛才有
使用這種強弩保衛皇上的資格。恰巧秦世峰是皇家自小收養的孤兒,還是烈士遺
孤,箭法聞名帝都,正好被范虎抓了壯丁。
「自從十幾年前賜死了淑妃,皇上他越來越荒唐了。」拿著重弩試射的秦世
峰聽到范虎自言自語道,這位伴隨陛下二十多年侍衛似乎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秦世峰爬上假山,弩機上弦。
那是,公主?秦世峰手中的弩機差點掉到地上,一個穿著水綠色宮裝的女人
站立在不久前公主站的地方,身形、體態無一不和公主相似,唯一的不同只有頭
髮,她的頭髮挽成婦人樣式,修長白皙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臉被面具遮住上半
部,露出尖尖的下巴。
太陽快要落山了,秋日的風透出一些涼意,女人纖細的身體在風中輕輕顫抖
著。她就是嫣姬嗎?那個可以在宴會上完全赤裸著身體,瘋狂的和男人做愛的女
人,她現在的樣子,看起來似乎氣質和美麗的公主殿下也不相上下。
皇帝陛下並不知道這個躲在假山後面侍衛的想法,他從身後摟住嫣姬,解開
她腰間的束帶,扯掉她粉紅色抹胸。嫣姬一對飽滿的酥乳彈了出來,昂然挺立在
風中。細膩的肌膚上出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梨形的乳房頂端,兩個紅色的乳
頭翹起來,彷彿新剝的雞頭。
皇帝陛下他,難道要在這個地方幕天席地。秦世峰不禁朝不遠處其他弩手看
去,他們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湖邊香艷的一幕。
縱然聽聞皇帝陛下近年的行為越來越荒唐,秦世峰卻也沒想到他會在鷺園裡
白日渲淫。鷺園本是龍帝當年的行宮,這位建立了天龍的開國之君在這裡度過了
他大部分時光,勤政殿、聚賢堂、凌煙閣,一座座聳立在風雨中三百多年的慶式
建築記載著他的蓋世功勳,而這胭脂湖,更是他和皇后胭脂墮入愛河的地方。
難道為了顯示他皇權的正統,這位荒唐的皇帝陛下居然要在這裡寵幸自己的
妃子?秦世峰的腦子裡忽然冒出這樣一個荒誕的想法來。
陛下一隻手輕輕把玩嫣姬翹起的乳頭,彷彿那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湖邊的
嫣姬似乎也忘記了寒冷,挺起她傲人的胸脯,盡情享受身後男人的愛撫。胸前的
碩大,纖細的腰肢,豐滿的富有彈性的大腿,還有她胯下的敏感地帶,在皇上的
攻城略地下紛紛失守。正面的衣襟敞開,長裙掉在地上,夕陽的餘輝在她赤裸的
身上鍍上一層金的的光彩。
在皇帝陛下的侵犯下,嫣姬修長的脖頸伸展開來,腦袋抬起,兩條大腿夾住
伸進她胯下的大手,迷人的身體繃的緊緊的,嘴裡的呻吟聲就連假山後的秦世峰
都聽的到。
她這是?秦世峰覺得她這個姿勢說不出的誘人。
覆蓋著她雙肩的衣襟被拉開,她身體微微向前彎曲,尖削的肩膀在冷風中楚
楚可憐。身後的皇陛下似乎很享受這具肉體的恐懼,將她剩下的武裝全部除去,
讓她赤裸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冷風中。這是一具多麼完美的軀體,前凸後翹,玲瓏
有致,多一份則肥,少一分則瘦,柔順的線條在夕陽的照射下泛出誘人的光暈。
嫣姬迷人的身體向上挺起,一根粗壯的東西從後面頂住她的下體,皇帝陛下
竟然真的在這裡寵幸這個女人。為配合身後的帝王,嫣姬順從的叉開兩條圓潤的
大腿,輕搖腰肢,一隻小手伸到胯下糾正龍根的位置,她熟練的的動作彷彿這是
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嗚……」龍根整只沒入她身後的緊窄,嫣姬彷彿一隻被射中的麋鹿,動人
的身體在皇上身前性感的扭動。
身體迎著紅色的落日,嫣姬兩隻柔弱的胳膊被皇帝陛下抓住,纖細的腰肢越
來越彎,和散發著動人光彩的脊背組成一個美妙的圓弧。圓滾滾翹起的屁股,修
長的大腿,在皇帝衝擊中顫慄,兩隻早已勃起的乳房在湖面上輕輕搖曳。微波蕩
漾的湖面零碎的倒影出這幅動人的畫面,似乎是因為看到嫣姬那被插的汁水淋漓
的下體,水底的魚兒也害羞的跑的乾乾淨淨。靜悄悄的湖邊,只剩下肉體的撞擊
聲和嫣姬動人的呻吟。
秦世峰沒想到自己竟然在這種時間,這種地方,見到一次如此獨特的野合。
嫣姬分開的兩條大腿,纖細的腰肢,像施了魔咒般吸引住他的目光。他禁不
住開始想像,她的胯下,此刻又是如何一副光景……「啊…
…」嫣姬忘情的長吟驚起湖邊一群水鳥。她迷人的身體性感的弓著,在皇帝陛下
身前不顧一切的顫抖,兩顆碩大的乳房在空氣中動情的滑著美麗的弧線。彷彿完
全臣服於身後男人的征服當中,她充滿誘人意味的身體此刻彷彿只是一個接納龍
精的容器,拚命的夾緊那根插進她身體的管子,好讓皇帝陛下這次偉大的授精儀
式順利進行。
年逾半百的皇帝陛下把身體裡的精華全部注入到這個女人體內,露出睥睨天
下的豪情。彷彿時間回到了幾十年前東征西討的日子,又仿佛他此刻征服的不是
一個女人,而是整個天下。能讓陛下露出如此豪情,這個嫣姬,究竟是怎樣一個
女人……仰躺在湖邊青石板上的嫣姬仿佛一條被陛下射中的美人魚,在青色石板
的襯托下,她雪白的身軀顯得格外誘人。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她,兩顆白生生的
奶子隨著胸脯的起伏上下顫動,兩條修長的大腿似乎還在下意識的抖動,分開的
兩腿之間白色的龍精止不住的流下。
皇帝陛下顯然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他俯下身來輕輕把玩嫣姬敏感的乳
房,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的項圈套在嫣姬修長的脖頸上。
那是?秦世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皇上的身後,嫣姬的脖子上套著黑色項
圈,四肢著地趴在地上。皇上這是在「遛狗」?秦世峰忽然想起很久以前聽到的
傳言,說皇帝陛下經常在皇宮內院遛一隻「母狗」,秦世峰至今還記得說這話的
侍衛淫蕩的笑容。
四肢著地,兩隻乳房吊在身下左右搖擺,豐滿的臀部淫蕩的翹起,兩片白花
花的屁股中間,水汪汪的私處還在向下滴著剛才皇上射進她身體裡的東西。被皇
帝陛下牽著的嫣姬活像一隻淫蕩的母狗,而皇上他的神態自若,樣子確實就像在
自家後院遛一隻狗這麼簡單。
皇上他居然拉著他的「母狗」朝假山方向過來了,秦世峰的呼吸急促起來,
弩手潛藏的地方,皇帝陛下的目光挨個掃過,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嫣姬,你撒泡尿給我這些忠心的侍衛們看看。」「嗚。」嫣姬身體抖動起
來。她真的抬起一條性感白嫩的大腿,從秦世峰的方向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她向外
流著春水的洞穴。他甚至奇怪的想,如果現在手中的弩箭射出去,是不是正好可
以射進嫣姬那流著春水的騷穴裡。
一股清澈的尿液從嫣姬下體噴出,嘩啦啦的澆在地上,秦世峰似乎聽到其他
幾個弩手粗重的呼吸聲。這時的秦世峰不由想起一些人的推斷--這個嫣姬,很
有可能就是皇帝寵幸的某位妃子,一位尊貴的貴妃娘娘……大概遛了這隻母狗幾
圈,皇帝陛下又在假山下寵幸了她一次,這才放過軟成一灘爛泥的嫣姬。一直到
任務結束,嫣姬婉轉誘人的嬌啼似乎還迴盪在秦世峰耳邊。白嫩的的奶子,充滿
彈性的腰肢,渾圓的臀部,修長結實的大腿緊緊夾住皇帝的腰身。秦世峰知道,
恐怕自己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這一幕了。
「范大哥,皇上今天怎麼來鷺園了?」秦世峰把重弩交還范虎時小聲問道。
穿好衣服的嫣姬偎依在皇上懷中,隱隱已有精銳親衛護住四周,從假山下來
的秦世峰和幾個弩手都出了一身汗。
「你的臉?」范虎看了看秦世峰身旁的幾個弩手,若有所思的苦笑著搖了搖
頭。他貼在秦世峰耳邊道:「皇上想念公主殿下了,一時興起硬要過來,內侍們
怎麼勸都沒用。前些日子剛出過刺客,皇上一出門,你老哥我就算把腦袋掛到褲
襠上了。」「你們幾個辛苦了,回去每人領一百兩銀子,至於剛才……」范虎一
對虎目凌厲的盯住這些侍衛。
「大人放心,剛才我們什麼都沒看到。」這些人免費看了場春宮,還得了銀
子,自然明白統領大人的意思,誰還敢多嘴。不少人暗自琢磨,一百兩銀子足夠
到春風閣找個清倌兒了,剛才確實憋得難受。
(三)淫夢
「沒想到今晚連皇上也留在鷺園,恐怕公主遠嫁最心疼的還是我們皇帝陛下
了。」秦世峰用宮女小紅監守自盜的上好茶葉沏了兩杯清茶。他和范虎一起忙了
很久,待到一切都安排妥當,夜幕已經降臨人間。
「忙了一下午,早渴死了,還是世峰你想的周到。」范虎拿起茶杯來喝了個
底朝天,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這些天公主在鷺園,秦世峰片刻不能離開。忙碌之餘居然被他找到了一個這
樣休息的寶地,他在這裡放了一副茶具,有空時過來喝喝茶看看書。兩個人得了
空,他興沖沖的把這個風水寶地顯擺出來。沒想到這位范大哥平時裝著一副附庸
風雅的嘴臉,今天算是把本性顯露出來了。還好早有準備,秦世峰拿出一個大海
碗來,滿滿的給范虎倒了一碗。
「你以為老哥我是個大老粗?其實哥哥我也懂品茶。」范虎拿起大碗反而斯
斯文文的喝起來。秦世峰不禁苦笑,這些玩笑他們互相之間是開慣了的。
「范大哥,我剛才在那邊聽你說淑妃她是被賜死的,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記
得,她是公主殿下生母。」秦世峰問道。
一直以來,朝中都對淑妃之死諱莫如深。更重要的是,大哥這次死的太過蹊
蹺,他去世之前的一段時間似乎提到過公主的身世,欲言又止,秦世峰一直懷疑
十幾年前淑妃的死和大哥的死恐怕有些關係。大哥是被人害死的,每次想到這個
可能,秦世峰都會不寒而慄。
「我說了嗎?我這嘴巴,最近老是管不住的亂說了。」范虎急的打自己嘴巴
道。秦世峰卻在暗中啐了一口,范大哥是個粗中有細的主,絕不會出現說漏嘴的
情況。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想告訴自己淑妃的事,才在沒人的地方沒頭沒腦的來上
這麼一句。
果然,這位范老哥打完自己嘴巴子語氣一轉,「既然你想聽,我也不藏私。
我今天的話,你聽到耳中,爛在心中。」范虎說著瞪著秦世峰。
「范大哥放心,你今天的話,我明天就忘了。」秦世峰道。
「說起來,這淑妃算是一個世間罕有的奇女子。」范虎似乎每次提到淑妃都
帶著一種特殊的感情,「淑妃本是兵法大師喬公之女,皇上為燕王在北疆戍邊時
,她便追隨於皇帝身邊。以女子身份參贊軍務,皇上每次有事不決必問計於淑妃
。我們這些老人都知道,當年奪嫡、平亂以及皇上登基後大大小小的事務,都出
於這位淑妃之手。這等才華,若是男兒身少不得出將入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怪不得范虎每次提到淑妃都是這種表情,這淑妃果然是一個奇女子,沒想到
那次延續了天龍帝國國運的中興竟然是出自一個女子之手。有這樣一個母親,難
怪公主殿下她也見識非凡了。
「皇上是位有為君王,只是性子急躁了些,淑妃總能及時規勸,賢名遠播。
若不是她肚子一直沒有動靜,早就被立為皇后了。」「後來呢?」縱然知道
淑妃已經故去,秦世峰還是忍不住為她擔心起來。
「後來有一次,皇上要殺當時朝裡一位大臣,淑妃再次勸諫卻惹怒了皇上。
幾個月沒踏進她居住的淑芳齋半步,可就在這段時間,淑妃懷孕了。龍顏大
怒,要賜死淑妃。得到熟人通報的淑妃卻在幾個宮人的幫助下逃走了。幾年之後
,皇上在北疆找到她時,她身邊已經帶著一個四歲的小女孩,這便是出雲公主。
」「難道說,公主她不是皇上親生的?」若不是這話出於范虎之口,秦世峰現在
恐怕已經拂袖而去了。
「淑妃當時一口咬定自己並未失貞,宮裡的太醫也覺得此事蹊蹺,按照她們
的診斷,淑妃本是一個不可能懷孕的女人。皇上的做法更奇怪,他賜死了淑妃,
卻留下了她已經四歲大的女兒。」范虎說著搖了搖頭,「出雲的身世在後來成了
一個謎,說法更是千奇百怪。皇上不喜歡別人議論此事,莫名其妙的死了幾個大
臣之後,也沒人敢提及了。」這不可能,秦世峰心想。天龍帝國所有人都知道,
這位皇帝陛下最寵愛就是這位出雲公主了。
「出雲長大成人,和她母親一樣聰明,常常伴駕左右,皇上有事詢問她的意
見,她也對答如流。朝臣們都對皇上有這樣一個女兒嘖嘖稱奇,歎息說只可惜她
是女兒身不能承繼大統。我們這些皇上身邊的老人也都希望皇上能因為她的存在
轉了性子,可是我們都錯了……」范虎說到這裡說不出的落寞。
秦世峰還想再問,范虎卻再也不說了。兩個人又聊了一些其他東西就各忙各
的去了,畢竟鷺園裡現在住著皇上和公主,他們做侍衛長的能抽出點時間已經算
是不錯的了。
棲鳳殿大門已經關上,燈光還在亮著,公主窈窕的身影映在窗子上。她,還
在讀書嗎?
「秦侍衛,公主叫你過去。」宮女小紅出來傳話。「嘻嘻,公主她怕是要查
你的功課了。」小紅一點也不客氣。大哥在世的時候,秦世峰在宮中做伴讀,每
每總是被公主叫去問一大堆他想都沒想過的問題,賞賜一大堆看都看不完的書。
他最怕的莫過於公主的板子,雖然每次都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但公主她
皺起的眉頭還是讓他感到無比的愧疚。
他最喜歡的莫過於公主親手調製的百花露,這種用百花精華外加冬日雪水調
製而成的飲料,每每下肚總讓人感覺渾身舒爽。而這時候旁邊的宮女小紅總是把
嘴噘的老高--這麼好的東西就讓這個臭小子給糟蹋了。
好多人都說讀書多了要變傻,可秦世峰不這樣認為,他那些整治禁衛軍的手
段還不是從公主給的書裡學來的。
圓桌上擺著幾樣精緻的果品點心,公主坐在桌邊,手裡拿著一本線裝古書。
一隻柔弱的手臂支著腦袋,俏臉在跳動的燈光下忽明忽暗,她似乎困了,或
者是在思索什麼問題。
秦世峰剛要跪下卻被公主阻止了,「這裡沒有外人,小峰,我們還像以前那
樣。做了這麼久的侍衛,你真的越來越像個大臣了。」公主放下書本笑著道,讓
秦世峰在對面坐下。
「公主!」秦世峰下定決心,「我跟你到大唐去,還做你的侍衛長。」公主
抿嘴一笑,「我是嫁到大唐去的,小峰……你難道也要嫁過去,當上門女婿。」
就連小紅也忍不住捂著嘴笑了。看到秦世峰漲紅了臉,公主整理了下神色,「我
求過父皇了,等送我去大唐回來,給你在北疆安排一個軍職。」「小峰,出雲代
北疆百姓拜託你一件事。」她說到這裡停下來,臉色鄭重:「出雲雖要遠嫁大唐
,卻無法忘記當年北疆百姓養育之恩,可惜父皇不聽我勸,太子騎虎難下,北疆
局勢危若累卵。我這是做最壞打算,若是太子哥哥大軍潰敗,小峰你收殘兵據城
而守,那摩訶騎兵來去如風卻不善攻堅,只要守住城池,冬天摩訶必然退兵。恐
怕也只有這樣才能保住北疆百姓少受些殺戮。」滿朝文武都在醉生夢死之時,她
一個弱女子卻在為北疆百姓擔憂,公主她難道就不擔心她自己的命運嗎?「可是
那個大唐太子。」秦世峰欲言又止。
公主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臉色一紅,「我是天龍公主,太子正妃,他不敢亂
來的。」她說著拿了幾塊點心放進秦世峰手中,尖尖的指尖觸到手心之時秦世峰
不禁有些悸動。
「又沒吃東西,這些都是你最愛吃的,老餓著肚子怎麼保護我。」公主溫柔
的聲音迴盪在耳邊,秦世峰覺得自己確實是餓了,狼吞虎嚥的解決了幾塊點心。
等到抬起頭,看到小紅戲謔的眼神和公主殿下溫柔的目光。
懷揣著一大堆點心的秦世峰在鷺園巡視了半個時辰,棲鳳殿燈還在亮著,公
主的身影已經從窗子上消失了。秦世峰細心檢查宮殿四周,叫醒了幾個差點睡著
的衛兵。
「啊。」秦世峰隱隱聽到一聲女人的呻吟聲,經歷下午的事情,秦世峰對女
人這種獨特的叫聲格外敏感。
我肯定是聽錯了,這裡是棲鳳殿,是公主的寢宮,誰會在這裡亂搞。秦世峰
不禁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敏感了。「唔……啊……」幾聲壓抑的呻
吟聲傳來,這絕不是錯覺,難道是公主?不會的,秦世峰腦海裡回想起公主迷人
的笑容,這樣一個女人,就連想想都覺得是褻瀆,我秦世峰怎麼會懷疑她。
可懷疑既然生出,就會在心中慢慢生長發芽。秦世峰知道,公主的棲鳳殿有
一個禁衛軍發掘出來的偷窺孔,他為此還好好收拾了那幾個傢伙一頓,或許現在
可以利用一下。
「就一次。」秦世峰喃喃的道。「我只是想去除自己心中的疑慮。」「啪」
的一聲,秦世峰狠狠打了自己一個耳光,似乎這樣可以減輕自己的罪惡。想起公
主溫柔的笑容,秦世峰覺得這是一種內心深處赤裸裸的背叛。
只看一眼,公主沒事我就封掉那個口子,秦世峰暗自給自己打氣。
他的腳步還是一步步朝著那個充滿誘惑的偷窺孔移去。
移開堵住口子的青磚,一隻忐忑不安的眼睛湊上去。搖曳的燭光忽明忽暗,
啪的一聲爆出一個蠟花來,照在公主香閨裡的檀香木大床上,兩隻繡花鞋放在床
前,大紅的錦被有些凌亂,長長的被角甚至拖到了地上,床上的紗帳也落下半個
來。沒有秦世峰想像的男歡女愛的情景,公主的香閨裡靜悄悄的,就連剛才在外
面若隱若現的呻吟聲也沒了蹤影。
「哎呀,剛寫好的檄文都弄濕了。」屋裡傳來公主的驚呼聲,公主的香閨緊
挨著書房,這聲驚呼就是從那裡傳出來的。秦世峰不由的心中大定,剛剛眼睛湊
過去的時候,他的脊背已經濕透了,自己竟把待自己猶如親弟的公主殿下想像成
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秦世峰差點又想抽自己幾個耳光。
「是因為怡兒你太用心了,哈哈。」居然是皇上的聲音,時間已經不早了,
皇上怎麼這個時候到公主的寢宮裡來。難道,他居然和自己的女兒?秦世峰心中
禁不住想像,皇上把公主嬌弱的軀體壓在身下。
「父皇還取笑怡兒,濕了這麼一大塊,可怎麼讓怡兒拿到將士面前宣讀。」
公主的話把秦世峰拉回現實,帝國開國三百多年,祭祖、出征等重大活動都要由
端莊秀麗的宗室女性出面宣揚皇威,從十四歲開始,常伴陛下身邊的出雲公主便
接過這項代表皇室尊嚴的工作。她美貌之名傳遍天下,多少青年才俊涉萬里而來
,只為在這種場合遠遠的看她一眼。
蜂擁而來的人們擠滿了客棧,一代詩聖露宿大街的典故至今仍是燕京百姓茶
餘飯後的談資。只是這次,恐怕是她最後一次用公主的身份代帝宣撫天下了。
「我的寶貝女兒,誰敢取笑你,這道檄文可是父皇和你共同努力的結晶,擦
擦就好了。」皇上不以為然的道,聲音中透出不可置疑的權威。
「父皇……你還說沒取笑怡兒,寫了大半天,差點全毀了。」公主才思敏捷
,皇上和她是父女,太子出兵是國之盛世,兩個人在一起起草檄文很正常,秦世
峰不由的想到公主偎依在父親懷裡撒嬌的樣子,這樣的父慈女孝居然被自己聯想
成……今天怎麼老是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秦世峰不由的狠狠的拍了拍自己腦袋
。
「父皇,我下午和你說的事你同意了沒。」秦世峰忽然聽公主說道。
「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我也看他倒是蠻機靈的。」他們說的那小子不會
是自己吧,秦世峰想起公主晚上的話。
「哪有!女兒只是看他可憐。父皇您就應了怡兒吧!」「那就要看怡兒你的
表現了……你只要……」皇帝陛下接下來的聲音越來越小。
「父皇……」公主她聽了以後嬌嗔了一聲,語調中竟是說不出的嬌羞。
一陣細細的腳步,赤著一對白嫩纖細的玉足的的公主蓮步輕移走進來。她卸
了妝,一束烏黑的髮絲隨意的挽起來,微微有些散亂卻更添了幾分風致。
兩鬢垂下幾縷青絲的襯托下,搖曳的燭光裡,她的臉色微微有些泛紅,薄薄
的紅唇,精緻的鼻尖有些細汗,清澈的眼睛裡透出一絲慵懶的疲憊,就連額頭上
似乎也有些水漬。寬大的宮裝似乎更襯托出她身段的玲瓏來,在燈光的照耀下顯
得搖曳多姿。
現在的公主真是美極了,秦世峰的呼吸急促起來。似乎,又和平時有些不大
一樣,可秦世峰絞盡腦汁也想不出究竟有什麼不同。
「濕了這麼一大塊。」公主喃喃自語道,臉上居然有些有羞意。只見她打開
手中聖旨模樣的錦布,從櫃子裡找出一塊白布在上面輕輕擦拭,寫滿娟秀字跡的
錦布中央,碗口大的水漬在燈光的照射下泛出點點亮光來。
「我整天都在亂想些什麼?」秦世峰咕噥著離開讓他自慚形愧的偷窺孔。
今天的秦老大似乎有些不一樣,站崗的衛士有些疑惑的看著從陰影裡走出來
的秦世峰,他的樣子好像做了賊一樣。「看什麼呢?好好站崗!」剛剛有些心得
的衛士被秦世峰狠狠的呵斥了一頓,他老人家不會是吃了火藥了吧,豈不知,往
往表面的強勢都是為了掩蓋內心的虛弱。
幾件衣服凌亂的丟在地上,一具動人的肉體雙腿在皇帝陛下的胯下呻吟。長
髮攏在一邊,女人修長的脖頸伸展開,兩隻手緊緊抓住皇上的脊背,身體起伏著
迎接如浪沖擊,兩顆飽滿的乳房時隱時現,修長的大腿叉開來和皇帝陛下毛茸茸
的大腿糾纏在一起。她的臉轉過來了,充滿誘惑的紅唇,迷離的雙眼,美艷絕倫
的臉上佈滿了紅暈,她居然是公主殿下。
不!秦世峰的內心被深深的刺痛了。女人的身體在皇上的衝擊下繃直了,纖
細的玉足抖動起來,一股象徵著生命和皇權的液體在皇帝陛下的嘶吼聲中注入她
拱起的身體裡。
不能這樣,秦世峰不顧一切的衝了進去。剛在女人身上發洩了獸慾的皇帝陛
下站起來,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他手指輕輕一彈,秦世峰腳下的地面瞬時間崩
塌了,身體不受控制的向下墜去。
啊……秦世峰從萬丈高空跌到自己床上,身體狀態瞬間由下落變為仰躺,瞬
間靈魂的回歸似乎讓他暫時失去了控制身體的能力,眩暈的腦袋過來好一會才清
醒過來。
原來是一個夢,雞鳴聲從窗外傳來,東方的天際已經微微有些泛白,秦世峰
無奈的脫下濕了一大片的褲頭,好幾年都沒有過了,這下溴大了……
(四)奇遇
皇上似乎要在這裡常住了,隨著大批侍衛的進駐,鷺園的安全得到保證,就
連那些禁衛軍也開始夾起尾巴來。皇子們和大臣們都像聞到葷腥的貓一樣,一個
個屁顛屁顛的跑來請安,轉眼間鷺園似乎就又一次成了整個帝國的心臟。早上起
來,秦世峰褲頭都沒來得及洗,就被范虎抓了壯丁,一直忙活了快一個時辰。
好容易抽了個時間跑出來,秦世峰給自己的理由是擔心公主殿下的安全,可
實際上他明白,恐怕是因為見不到公主心裡空蕩蕩的,做什麼都沒心情。
急匆匆往回趕的秦世峰忽然看到幾個熟人,他媽的,這些禁衛軍偷窺的毛病
什麼時候才能改掉。幾個淫蕩的屁股撅在外面,劉暉、陸鼎、程前,這幾個王八
羔子又在幹這種生兒子沒屁眼的事情了。
這幾個傢伙算是和秦世峰比較熟的了,家裡的勢力是那種上不著天,下不著
地的,他們更屬於那種被帝國遺忘,永遠看不到希望的一類人。
整日裡混吃等死,得過且過,日子過得也逍遙快活,偏偏他們對秦世峰這個
「狠角色」十分佩服,只差插上香拜大哥了。秦世峰上去每人給他們一腳,幾個
傢伙哼哼唧唧的坐到地上,揉著屁股一臉幽怨的看著他,眼睛卻仍戀戀不捨的朝
那個滿是小洞的窗子望去。
「峰哥,你這是幹什麼。我們這次是光明正大,各取所需。」陸鼎捂著屁股
道。
似乎經過壓抑的呻吟聲從房間裡透出,隱約間秦世峰覺得,這聲音似乎和昨
晚聽到的竟有說不出的相似。
「峰哥,為了證明我們的清白,您老人家還是親自看一看吧!」還是程前這
傢伙最機靈,一下子給老大找了這麼好的借口。
秦世峰橫了他一眼,眼睛湊過去。這裡應該是一間給宮女休息的臥室,僅有
一張掛著帳子的小床和幾樣普通的家什。這樣一間普普通通的臥室,此時卻充滿
了淫靡的氣息,一些女人的衣服丟在地上,男人的喘息聲,女人呻吟聲,床鋪吱
吱呀呀的搖晃聲,匯合在一起。一個光著屁股的婦人面朝裡趴在床幫上,翹起滾
圓的屁股被一個穿著禁衛軍服飾的年輕人幹的哇哇亂叫。
且不說這女人長的怎麼樣,那兩條大腿也太漂亮了,修長結實而不失肉感,
一對纖細的玉足微微抬起,上半身趴在床的內側被擋住看不到,圓嘟嘟的屁股和
充滿彈性的腰肢在男人充滿力量的衝擊下性感的擺動。
她的上半身趴在床上,隔著帳子,只能看到脊背上美麗的弧線和兩個豐滿的
乳房。可越是這樣,人們對屋內的女人越是好奇,越覺得她誘人,這樣的身段,
加上她隱約可以看到的臉型絕對是一個美人。偏偏卻又看不到,就連秦世峰也覺
得有些遺憾。
奶奶的,女人身後那個傢伙居然是徐弘,這個痞子今天發了彪,賣了命似的
撅著屁股插,桿麵杖粗細的東西噗哧、噗哧的從女人身體裡帶出一滴滴騷水來。
「那女的真帶勁,穴肉都被干的翻出來了。」劉暉湊趣道。
「峰哥,今天的好事兄弟幾個想都沒想過。」「真便宜徐弘那個小子了。」
三個傢伙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講述他們今天的奇遇。
「對對,剛開始那個御前侍衛告訴我們這屋裡有個女人隨便我們干,我們幾
個誰也不信,一腳把徐弘這傻小子踹進去了。誰知沒多久這小子就在裡面叫說真
有一個女人,我們幾個悔的腸子都青了。還好程前這小子腦子機靈,找了這麼一
個能看的地方還能過過乾癮。」「這女人衣服的時候背影那個美呀。」「對對,
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宮女丫鬟的,倒像是大家小姐。」「就是一直沒有看到臉,估
計是有點身份,不想讓我們看。」「當然,我們也不敢看,騙我們過來那個侍衛
可是皇帝身邊的紅人。」程前很有經驗的道。「我怕徐弘那個傻小子不懂事,大
聲和他交待過。估計那個女的也聽到了,知道我們幾個在看,叫的越發浪了,現
在的這些女的真他媽的騷。」「看起來越清高的女人發起浪來越騷,這女的,被
徐弘抱住就開始哼哼唧唧的,裙子一扒下來就噴出一股騷水來,鬧得連我都想進
去湊一份子。」他們正說著,裡面的一對男女激戰到了高潮,徐弘抖著屁股把一
股濃精射進女人體內,女人白嫩的屁股,充滿肉感的大腿趴在床沿抽搐起來,徐
弘卻並沒有停下,他把尚在高潮餘韻中的女人翻過來。女人露在床外的身子頓時
仰面朝上,兩條豐滿的大腿叉開來搭在地上,恰似一個拱橋,鼓囊囊的陰阜,隱
約間可以看到她沾滿淫水的恥毛,一些渾濁的液體順著她白白的屁股縫流到地上
。
「弘子,不要翻。」程前就要阻止卻來不及了。
徐弘那張被色慾填滿的臉瞬時間變的十分好看,震驚、興奮、恐懼,沾著女
人淫水的軟趴趴老二居然又硬了起來。一隻纖細的手從床內伸出,握住他那根東
西,徐弘漸漸的趴在女人身上,下體在那隻手的引導下再次插入女人體內。
充滿淫靡氣味的小屋裡,戰鬥再一次打響,女人嬌吟聲中,徐弘那根陰莖像
搗蒜汁一般,在那叢潮濕的恥毛下方樂此不疲的勞作。肉體一次次撞擊之中,女
人兩條修長的大腿漸漸繃緊,晶瑩的玉足,腳尖輕輕點地,身體彷彿成了一個弓
形。
興頭上的徐弘把女人抱上床,兩具身體就這樣滾到床上。
「他媽的徐弘這小子居然一個人吃獨食,看也不讓人看。」劉暉義憤填膺,
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去剁了那傢伙。
小木床在兩人激戰中不堪重負,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長方形的床身和上面
掛著的紗帳擺動著展示它們的暴躁。一條修長結實的大腿從帳子裡伸出來,配合
著小床搖晃的節奏,時而伸開,時而繃緊,甚至做著毫無規律卻充滿了誘惑的動
作,精緻的小腳丫子隨著大腿的運動在空中劃過一條條美妙的弧線。一條白嫩的
大腿可以如此性感,那她的主人會是何等的尤物,窗外的幾個男人默認對視,心
有慼慼焉。
女人一聲悠長的呻吟聲中,像一頭暴躁怪獸的小床停止搖晃,屋子裡所有動
靜似乎也戛然而止,只剩下一隻性感的大腿在床外不甘的上下晃動。
真他媽的夠勁,劉暉感歎道。包括秦世峰在內,幾個人都面紅耳赤。「峰哥
還是你定力強,帳篷支的這麼高,我們幾個都射進褲襠裡了。」程前怨婦般的目
光讓秦世峰不寒而慄,小帳篷也癟下去了。
「真他媽的爽,峰哥你也在。」徐弘提著褲子從屋裡走出來,「這女人長的
漂亮,夾的緊,又嫩又滑,幹起來那個帶勁,真是極品啊,極品。特別是最後射
進去的時候,她那表情,那吸力,就算讓俺精盡人亡也願意。」徐弘手掩著嘴巴
湊到秦世峰耳邊道,程前他們幾個也忙點頭稱是,這幾個意見從來沒有統一過的
傢伙今天空前的統一起來。
「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不?」嘴快的劉暉問道,就連程前給的眼色都沒看到。
「不行,俺答應她了,就算進了地府,閻王判官來審俺也不會說。」那個女
人是誰?從剛才的香艷中清醒過來的秦世峰竟然隱隱有些害怕,早上的夢境在他
腦海裡閃過,皇上輕蔑的微笑中彷彿飽含了無盡的殺機。秦世峰定了定神,惡狠
狠的道:「如果再聽你們談起這件事,老子第一個把他閹了。」幾個傢伙立刻識
趣的摀住自己的襠部,這個笑嘻嘻的傢伙可是下得了手的狠主,家裡都是幾代的
單傳全靠這命根子了延續香火了。
「嘿嘿,我告訴你,那女的把……」「你就吹吧,她要那些東西幹嘛,還一
罐子。」「我覺得還是聽峰哥的話,別提這個。」幾個傢伙逃似的告別了「峰哥
」,一路上悄悄議論。秦世峰不由的搖搖頭,這幾個傢伙本性並不壞,只不過他
們的嘴巴,希望今天的事情不要給他們帶來無妄之災。想起昨晚夢中皇上的眼神
,秦世峰忽然覺得自己一個人的力量似乎單薄了些,如果有這幾個人做手下也不
錯。
秦世峰回過頭,幾個傢伙已經漸漸走遠了。他們剛才偷窺的小屋門前,皇上
的親衛領著個五大三粗的禁衛軍軍士站在門口,交待了幾句後,那個禁軍軍士帶
著難以置信的神色走進屋子。秦世峰的心裡咯?一下……「雖然沒有一起嫖過妓
,我們卻一起幹過一次比之更讓我刻骨銘心的事。」若干年後,大秦帝國的宰輔
程前問及陛下為什麼會收下自己這個無所事事的混混時,陛下不無感慨的道。
(五)色誘
棲鳳殿的大門敞開著,公主卻不在。「公主為盡孝心,親自到後山為皇上收
集花露去了,這會還沒回來。」門前曬太陽的宮女這樣對秦世峰道。
真是見鬼了,後山是什麼地方,這些傢伙怎麼能讓公主千金之軀涉險,秦世
峰不由的有些憤怒。聽說皇上親衛也在跟著,秦世峰這才有點放心,但心裡還是
有些莫名的不安。衛士們發現今天上午秦老大特別暴躁,不少人都吃了掛落,大
家都離這個神經不正常、內分泌失調、疑似癲癇患者的傢伙遠遠的。
「公主回宮了。」小宮女們放下手中的貓兒狗兒,手忙腳亂的準備迎駕。
遠處白色的華蓋下不是公主是誰,粉紅色的宮裝,一襲淡綠色長裙,頭髮高
高挽起,兩條烏黑的髮絲從兩鬢垂下,不施粉黛嫵媚卻自然天成。一個上午的奔
波,她明顯有些累了,臉上白皙中夾雜著一絲紅暈,眉梢帶著一些嫣紅,兩隻清
澈的眼睛看起來有些朦朧。她一隻手臂支著腦袋,斜倚在白色的軟榻上,柔弱的
身體彷彿沒有一絲氣力。難道,她在後山受了什麼驚嚇?
公主慵懶的扶著額頭,抬椅上拿下一個精緻的碎花陶罐。「小蘭,你把這些
花露送到父王那裡,小心點,別弄灑了。」看到地上跪著的秦世峰,她臉上微微
一紅,「秦侍衛,你這是幹什麼?」「臣添為殿下親衛,未能侍奉左右,以致鳳
體受驚,請殿下治臣死罪。」秦世峰跪在地上,一點都沒有起來的意思。
看到這個秦家侍衛一臉焦慮,公主心中也不由的感動,這傢伙他哥哥一樣傻
的可愛。她展顏一笑,頓如百花盛開,「好了,什麼時候和本宮說話也文縐縐的
了,以後本宮收集花露一定帶上你就是了。」「殿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等秦
世峰站起來卻發現,公主殿下的臉色甚是古怪。
秦世峰呆呆的看著公主殿下離去的背影,宮女的攙扶下,公主柔弱的身體彷
彿一棵剛剛經歷過風雨襲擊的小草,隨時隨地都可能倒下。難道她真的是在後山
受了驚嚇,公主的樣子似乎不大對,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秦侍衛,傻大個子,你在發什麼呆,公主念你忠心,邀你中午一起吃飯,
連我都在想,公主是不是不想嫁到大唐,想要在天龍招駙馬了。」宮女小紅在秦
世峰耳邊悄悄道。
公主邀臣下進餐,是前所未有的榮耀,可這瓜田李下。「想什麼呢,公主都
不怕,你怕什麼?還男人,你哥哥當年整天跟在公主旁邊不也沒人說閒話。」小
紅催促著竟是從後面推著他。
公主她一個女人都不怕,我一個男人怕什麼,難不成怕公主她強姦了我,秦
世峰暗笑自己敏感。說起強姦,秦世峰不由想起上午那個女人。在這之前,如果
有人告訴他,一個美麗的女人願意讓不知名的陌生男人從後面搞她,秦世峰打死
也不會相信。他心頭不由的升起一些欲念,那女人翹起的屁股,遮住的身體,還
有那條在空中晃動的大腿。卻在不知不覺間,他竟然想到了公主,不知道她的身
體是什麼模樣,她的腰,她的腿,昨晚那個夢是如此真實……「啪!」秦世峰扇
了自己一個耳光。
「秦侍衛,你在幹什麼?」小紅扭過頭來驚訝看著秦世峰。
「打蚊子。」「秋蚊子最厲害了,昨晚就有一隻飛到棲鳳殿,嗡嗡的吵死人
了,一不小心被它咬上一口,癢的鑽心。」秦世峰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個托詞引起
小紅這麼大大反響,這小紅跟了公主也好多年了,嘴巴還是這樣,公主的溫柔賢
淑她一點沒學到。好在她為人天真爛漫,長得也可愛,沒人會和她為難。
「公主正在沐浴更衣,請秦侍衛先在此處歇息。」面色紅潤的宮女在桌上擺
上水果,芒果、香蕉、葡萄、柑橘,這些都是自己以前最愛吃的。秦世峰此時才
發現,公主美麗身影已經深深植入自己的靈魂中,如果她真的到了大唐……公主
她在沐浴,宮殿裡靜悄悄的。遠處嘩嘩的水聲引發秦世峰無盡的想像:
寬大的宮裝從她迷人的身體上滑下,浮滿花瓣的浴桶裡白霧繚繞,微波蕩漾
,一具潔白的肉體浸在水中。
「你說那位八皇子到這裡借閱昨晚公主寫的檄文,怎麼回去的時候全身上下
都是濕的。」「誰知道,恐怕的掉進水坑裡了,嘻嘻。」幾個宮女小聲咬著耳朵
。
時間悄然流逝,秦世峰悠閒的剝開一隻柑橘,心中卻一點不能平靜。公主她
究竟是想做什麼?一陣咚咚的腳步聲傳來,秦世峰太熟悉了,他的呼吸變得急促
起來。
「小峰,你若是再行禮,我就再也不理你了。」秦世峰回過頭來,兩縷黑絲
垂在雙鬢,烏黑的髮絲間插著一根銀色的鳳簪,配上大紅的宮裝公主艷光四射,
似乎從骨子裡透出嫵媚來。
秦世峰不禁嚥了口唾液,她的衣襟敞開著,僅在中央用束帶繫住,粉紅的抹
胸緊緊遮住她胸前的傲人,一對修長嫩白的美腿在下擺的遮掩下若隱若現。秦世
峰不由的想起上午看到的那條在空中晃動的美腿,他的呼吸急促起來,似乎有把
公主壓在身下的慾望。
公主在秦世峰身邊坐下來,看到秦世峰呆呆的樣子,禁不住臉上露出狡詰的
笑容。她從這個傢伙手裡接過柑橘,掰了一半放進他嘴裡。
目瞪口呆的秦世峰等到橘子入口才發現,舌頭下意識的在她白嫩的小手上舔了一
下。看到這副情景,宮女們都識趣的退去,大殿裡僅剩下他們兩人。
「啊……」公主驚叫道,一隻手輕撫自己飽滿的胸脯,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兔
子。
「怪不得小紅說你色……」她手指在秦世峰額頭輕輕一點,表情說不出的動
人。
「公主,第一次見面,你也是這樣把一片柑橘塞進我嘴裡,救了我一命。」
秦世峰輕輕的道,那天,是他重生的日子。
「我想起來了,那天你好髒。」公主好像想起許久以前的童年。
「你蹦蹦跳跳的樣子好可愛。」「小峰,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說我可愛。
你小時候太淘氣了,還是你哥哥好,從不惹我生氣。」說到秦世峰哥哥,公主臉
上暗淡下來。
「我也會變的,你看……我現在和哥哥多像。」秦世峰心裡黯然,卻還是禁
不住安慰公主道,裝出一副忠心護主的樣子。可公主的臉色卻越發蒼白起來,她
盯著那自信滿滿的秦世峰,好像他變成了一個極為恐怖的怪物,嬌軀止不住的顫
抖。
公主,你怎麼了,秦世峰頓時手足無措的抱住她,卻聽她喃喃的道:「以前
還敢偷看我洗澡,現在你就連看都不敢多看我一眼,你越像你哥哥,我心裡就越
害怕,怕得要命。小峰,你腦子活,人也滑,千萬不要學你哥哥,你最好吃喝嫖
賭樣樣俱全,一天到晚不務正業,玩過女人都像破鞋一樣扔掉。」「公主放心,
我一定學壞。」秦世峰一邊輕撫公主的脊背一邊道,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在一
個女人面前這樣保證。
「這樣我就放心了。」公主在秦世峰懷裡扭動著,擺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胸前的柔軟在他身體上蹭來蹭去,彷彿找到了一個安全的港灣。
秦世峰感覺自己似乎就要忍受不住了,柔軟的腰肢,飽滿的屁股在這種視角
下格外圓潤誘人,而她一條溫熱的大腿更是靠在他的身上,修長而肉感。
「小峰,你果然還是不老實。老盯著人家大腿看,你是不是對本公主有意思
了。記得以前,出去狩獵穿胡服的時候,你就老是往人家那裡瞄。」公主,她是
不是在勾引自己,秦世峰強烈的感覺自己小弟弟硬了起來。他不由的想起公主身
著胡服騎馬的英姿--健美的腰肢,被緊緊裹起來的小屁股鼓鼓的,一雙大腿修
長而矯健。自己當時是偷偷看過,而現在,這條赤裸的大腿,性感的屁股觸手可
及。
「你的身上怎麼也這麼濕了。」秦世峰不由的苦笑,這還不是小紅那丫頭鬧
的。剛才好端端的讓我當她的人形水車,他如是這般的和公主說了。卻見公主抿
嘴一笑,「小紅這丫頭越來越胡鬧了。你到屏風後面去,我讓她找身衣服給你換
上。」秦世峰覺得,自己現在似乎和公主太過親密了,公主今天穿成這樣,他還
真怕擦槍走火。他在屏風後面等了好一會,宮女們陸續上了不少菜,本想繼續接
受小紅蹂躪的秦世峰卻意外的聽到了公主的腳步聲。
「公主,怎麼是你。」只見她捧著衣服,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若不是穿的
如此妖艷,她的樣子活像一個賢惠的妻子。
「沒人的時候,你還是叫我怡兒吧,我還沒你大。小紅這丫頭笨手笨腳的,
怎麼能伺候人換衣服。」秦世峰雖然同意她前半句,但後半句就有些牽強了。有
一位公主這樣低聲下氣的伺候更衣,簡直是讓所有人想想就會發笑的事情,可秦
世峰總覺得,似乎事情透著詭異。
公主放下手中的衣物,溫柔的幫秦世峰褪去上衣,柔若無骨的小手摸在身上
讓秦世峰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享受。她居然解掉自己的褲帶,秦世峰暗叫要糟,
一根猙獰的巨龍展露出來。
「嘻嘻,你這人,居然不穿褲頭。」公主吃吃的笑著抱住秦世峰身子,兩顆
圓潤在他背部摩擦,一雙小手竟是抓住了那根東西,輕輕套弄。一陣低吼聲從秦
世峰嘴中發出,他轉身抱住公主柔軟的腰肢。
「小峰,怡兒下面什麼都沒穿,不信,你摸摸。」秦世峰熱血被她一句話點
燃,一隻手伸進她胯下,越過黝黑的叢林,找到一片濕滑泥濘,那裡似乎有一個
窄窄的縫隙,圓潤的紅豆,還有一個向外滲水的洞穴。秦世峰勃起的陰莖頂著公
主柔嫩的小腹,手上傳來的溫熱讓他興奮不已。
公主腳尖抬起,一隻小手抓住男人的陰莖,引導他進入那個濕滑的洞穴。秦
世峰感覺似乎龜頭已經抵住一個滑滑的縫隙,小兄弟忍不住跳動著逃出公主玉手
的掌握,暴躁的小兄弟像匹脫了韁的野馬,沒頭沒腦的在公主胯下亂闖,蹭過她
滑嫩的縫隙,掠過她挺起的小豆豆,這個壞孩子始終不得破門而入。挑逗的公主
嬌喘連連,忍不住呻吟起來。
「唔,要死了,小峰你趕快插進去,怡兒要受不了。」她又一次逮住那個壞
東西,頂住自己的洞穴,那圓圓的東西已經破門而入。
「聖旨到。」一聲尖利的叫聲破壞了水到渠成的激情,秦世峰蔫了下去,他
瞬時間又想起自己昨晚那個夢,想起皇上輕蔑的笑容。而懷中的公主則顫慄著噴
出一股水來,打在秦世峰分身上。
「公主。」秦世峰叫道。
「小峰呆在這裡,自己換一下衣服,怡兒這就去接聖旨,千萬不要出來,羞
死人了。」公主忙整理下衣衫,把下擺也扣上,這才出去。
秦世峰在屏風裡面,感覺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去了。餘香仍在,一隻手上
汁水淋淋,佳人卻已不在。今天的事情,似乎骨子裡透著詭異,一不小心碰一下
手都會害羞半天的公主今天表現的也太驚人了。
公主整衣而出,正要跪下接旨,卻聽到那個傳旨的太監道:「公主殿下,奴
婢可不敢讓您跪下,只是過來傳個話。皇上為殿下進獻花露的孝心感動,特將花
露配合多種藥材熬成山參燕窩花露粥賜予殿下享用。」「兒臣謝皇上隆恩。」公
主接過御賜的「山參燕窩花露粥」臉色卻微微有些發紅。她放好御賜之物,發現
這傳旨的老太監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朝小紅使了個眼色,那小紅悄悄塞了幾張
銀票到太監手裡。
「殿下,使不得,使不得。」那老東西一邊把銀票揣進懷裡一邊道:「皇帝
陛下關心公主,要老奴看著公主吃完才能覆命。」卻是小紅又塞了幾張過去,「
老奴到殿外候著,只要公主吃完把東西交還給老奴就行。」那老太監得了銀子興
沖沖的出去了。
公主趕走了那個老東西,斥退了宮女,這才讓小紅叫秦世峰出來。「小峰,
這是你最愛吃的蜜汁火腿。」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剛才那個激情如火的女人重
新變回了溫柔恬靜的公主,她一個接一個的把菜夾到秦世峰面前,自己卻小心翼
翼的抱著個上德窯的小碗,那裡面自然盛的是皇帝賜下的藥粥。
秦世峰早就餓了,見到這些平時喜歡的食物馬上開始大快朵頤。公主溫柔的
看著他狼吞虎嚥的樣子,一邊優雅的小口吞食御賜的藥粥,卻也不動其他東西。
「皇上果然疼愛公主。」秦世峰不由感歎道。
「嗯。」公主似乎表示同意,臉微微一紅,不答話,只是俏生生的看著他狼
吞虎嚥。待到他再也吃不下去了,她這才開口。
「小峰,你吃飽了?」她依舊端莊美麗。
「吃飽了。」「人家說,飽暖思淫慾,我們繼續吧?」繼續!難道是?秦世
峰正要說話,卻被她拖進屏風後面。只見此時的公主已經衣襟敞開,兩條誘人的
大腿再次露出來,臉上紅撲撲的。「小峰,你老是找不到門,還是從怡兒後面進
來吧,後面,看的清楚些。」公主趴在一根柱子上,把衣襟整個撩起來,兩條渾
圓修長的大腿,滾圓的屁股展現在秦世峰面前。出於男性的本能,秦世峰抱住公
主纖細的腰肢,下體在她滾圓的屁股摩擦下也很快堅硬起來。
「唔,快點。」她兩條大腿張開,下體濕淋淋的,秦世峰頂在上面的和尚頭
可以明顯的感覺到。
秦世峰不知為何會想到那個被徐弘插的汁水淋漓的女人,她肥大的屁股,那
條性感的大腿。似乎是因為更近一些的緣故,秦世峰覺得公主此時似乎有過之無
不及。究竟為什麼,公主會變成現在這樣子,秦世峰不由的有些遲疑,陰莖抵在
公主屁股縫中間並不急著插入。
「公主,你今天怎麼了,平時你不是這樣的。為什麼這樣引誘我。」「唔,
怡兒前面也沒有了,你摸摸。」公主抹胸掉在地上,在她的引導下,秦世峰摸到
了一對柔軟的渾圓。它頂部的凸起遂讓秦世峰頓時慾火高漲,公主更是搖晃著屁
股在秦世峰身上磨蹭。他竟是撲哧噗哧的把精液全部射到公主性感的臀溝裡。
「公主,你告訴我,今天這是為什麼?」秦世峰把公主按在地上,她早已衣
襟全開,滾圓的乳房一個被遮住了,另外一個卻隨著胸部急促的呼吸晃動。被遮
住的胯下還露出一些濕漉漉的恥毛來,兩條大腿性感的扭動,似乎在刺激秦世峰
的神經。
「公主,為什麼?」秦世峰一下子堵住公主口鼻,過了一會才鬆開。
公主的眼睛慢慢恢復澄清,她毫不畏懼的和秦世峰對視:「小峰,我已經不
是處女了。」雖然早就從公主的行動中猜出,聽到她親口說出心中卻是無比的煩
悶,「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個賤女人,玩過再扔了就是了。」公主說這話的語氣就
像一個放蕩的妓女。
「不,你是公主,你是從小到大待我們兄弟兩個親如家人的出雲公主。我秦
世峰如果這樣對你,那是我的良心被狗吃了,哥哥在天之靈也不會饒了我。不管
你是什麼人,我們兄弟兩個發誓要守護你。」秦世峰幾乎是吼出來的。
躺在地上的公主沒有再說話,臉色由放蕩變為欣慰,又由欣慰變成痛苦。她
撲進秦世峰懷裡:「我本來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你比你哥哥更傻。」說
完這話,她早已淚流滿面。
「小峰,你喜歡我嗎?」公主問道。
「我會愛你一生一世。」「被人喜歡的感覺真好,可你是個笨蛋,最聰明的
笨蛋。我們就當今天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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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外音
文章寫到這裡,差不多已經鋪開了。這裡首先謝謝各位支持我的朋友,你們
回復給了我寫作的動力,給我靈感。針對各位色友對《出嫁》的猜測,我也稍稍
透露一點,畢竟如果全部都說完了,大家看起來也沒意思。
第一《出嫁》裡不會有秀色描寫,這讓喜歡秀色的朋友失望了,不過有些地
方還是有比較刺激描寫的。
第二正如幾個朋友所說,這部小說是根據我以前那個《秋雨伊人》改寫的,
改動幅度很大,場景,人物也大幅度增加了,情節也和秋雨大不相同。千萬不要
用秋雨的視角來看《出嫁》。
第三是關於嫣姬的,我只能打個啞謎:公主是嫣姬,但嫣姬不是公主。還有
一個一直隱藏著的女人只聞其聲未見其人,她與眾不同的身份我估計沒人猜的出
來,淫了她簡直能讓各位淫民熱血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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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野兔
得到秦世峰承諾的公主一臉幸福的在他的臉上印上一個鮮紅的唇印,似乎此
時,她才發現自己的樣子有多淫蕩,兩條大腿完全赤裸著,雖然已經盡量夾緊雙
腿,濕漉漉的恥毛依然示威似的暴露著,兩隻酥乳更是大半露在外面。看到男人
一雙眼睛全落到自己大腿上,她趕忙遮住身體,一雙似是含情的美目瞪著男人嗔
道:「小峰,你還看!」臉上卻已是一片緋紅。
秦世峰暗想,怡兒你剛才看也給我看了,摸也給我摸了,咋這時候忽然害羞
起來了。
剛剛秦世峰是吃飽了,那公主剛才細嚼慢咽的卻哪裡吃得飽。兩個人從屏風
後面出來,公主恢復了往昔的端莊,仍只是小口享用御賜的藥粥。自小皇家禮儀
的培養,她吃東西的樣子說不出的好看,秦世峰不由的看的癡了。看到愛郎目不
轉睛的盯著自己,公主的臉上頓時升起一朵紅雲來,就連拿著勺子的玉手也有些
侷促起來。她就這樣斯斯文文的把御賜的藥粥喝完,卻是已經飽了,這才命人撤
去飯菜回寢殿更衣--她的這身裝扮在這裡穿穿還好,若是穿到外面不知道要引
發多大的議論。
望著公主遠去的背影,秦世峰心裡卻不由的有些堵的慌。腦子裡滿腦子都是
她剛才玉體橫陳的樣子,雖然信誓旦旦的發誓不在乎,可是一想到這個敬若天人
的女人高貴的身體曾經壓在別的男人身下,她下體曾經插著別人的陰莖,她神聖
不可侵犯的身體裡曾經被注射過骯髒的精液,秦世峰的心中不由的一陣憤懣。
有時他甚至會禁不住想起上午看到的那個女人,她被插的淫水四濺的尻穴,
誘人的呻吟,晃動的乳波。公主,她是不是也曾經這樣呢?
究竟哪個混蛋佔有過公主的身體,在她高貴的身體上發洩性慾。以她中午的
表現,似乎對性事十分熟悉,她以前究竟是自願還是被迫。
聰明的苦惱就是這樣,難怪人家說戀愛中的男女還是笨一點比較好。
和往常一樣,公主吃完飯小睡了一會,起來寫字作畫,彈奏了幾曲蘇大家的
名曲。唯一不同的是,她偷看秦世峰的時候總是一臉的甜蜜,端莊美麗的她彷彿
一個剛得了心愛東西的小女孩。沒人的時候還會偷偷膩在他的懷裡,讓情郎在她
耳邊輕輕喚她的名字。
一時間,秦世峰竟是對剛才對她的懷疑感到無比的愧疚,這個平日裡英武果
斷的男人也失了判斷能力,變的笨笨的傻傻的。忘卻了她公主的身份,也忘記了
她即將遠嫁大唐,完全沉迷於她的溫柔當中不能自拔。
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似乎是因為公主的舉薦,皇帝陛下似乎也對秦世峰
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產生了興趣,口諭命他和自己的親衛長范虎一起負責鷺
園的護衛工作。傳旨太監離去後,他又被公主殿下叫去,自是少不了一些溫存。
「晚上沒人的時候,我讓小紅帶你過來。」秦世峰想起臨走前公主悄悄在耳
邊的話,竟然不由的有些浮想聯翩來。
范大哥還是老樣子,老遠看到秦世峰就打起了招呼。「我說世峰啊,皇上從
來還沒如此看好過一個年輕人啊。這下你可不能藏私,要好好幫幫老哥我了。」
秦世峰不由苦笑,這位老哥恐怕是自己想偷懶了吧!
「皇恩浩蕩,世峰必竭力報效,只是世峰年輕學淺,一切還要仰仗范老哥您
啊。」言外之意,你這個老小子也別想偷懶。
兩個人哈哈大笑卻是心照不宣。話雖如此,秦世峰也不藏私,公主入住鷺園
時僅帶了些親衛,人手根本不夠用。還好禁衛軍被他震懾住,雖不怎麼好用但也
沒給他添什麼麻煩。即便如此,偌大一個鷺園,他也僅僅護的住公主周圍而已,
時時不敢鬆懈。現在有了人,又拉了范虎這張虎皮,他自然是要一番大動作的。
比起憨厚耿直的哥哥,自小調皮搗蛋的秦世峰武功不及,腦子卻好使的多。
他酷愛軍旅之事,公主的悉心教導,外面廝混時的見聞,他都一一記在心裡
,時時琢磨,還真被他摸出不少門道來。被一段突如其來的愛情砸暈了的他,少
年人心性,自是想在公主面前好好表現一下。通過前些天對禁衛軍的接觸,他早
就對鷺園瞭若指掌,安排起來頭頭是道,就連已經是老行伍的范虎也不由的收起
輕視之心,開始嘖嘖稱奇起來。
「要不怎麼說,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簡直是滴水不漏嘛!死角也全堵上
了,若是有人入侵,怕是要同時面對三個以上的機弩,真做到萬無一失。還有這
明暗哨,如此安排,賊子們就算不上當也不行。世峰你這佈置,倒是和當年的淑
妃娘娘頗為相似。」「難道當年淑妃娘娘還管這些小事。」秦世峰不由的有些驚
奇。
「都是陳年老事了,當年皇帝陛下還是燕王的時候,安全皆是娘娘她一手負
責的。說起來慚愧,就連我們這些侍衛也是她一手帶出來的。陛下手中讓敵人聞
風喪膽的龍虎二軍,也出自娘娘之手。」他說完隨即發現自己似乎有些失言,忙
環顧左右,還好附近除了秦世峰並沒有別人。
「我說世峰,你是怎麼發現鷺園裡還有這麼多道道的,還好找到你這個地頭
蛇,要不然我老范可吃不了兜著走了……」范虎不願在此時談及淑妃,打著哈哈
道。
鷺園荒廢多年,這些不務正業的禁衛軍在這裡駐守,為方便自己幹壞事,隱
秘的地方這裡掏一狗洞,那裡開一條鼠路,若非秦世峰降伏了這幫傢伙,他也知
道這裡面有這麼多道道。除此之外,這裡因為極為幽靜,又管理鬆散,漸漸的成
了燕京不少青年男女偷情的聖地。禁衛軍自己屁股也不乾淨,有自己帶著女人進
來玩的,也有專門偷窺的。
比如程前他們幾個已經把偷窺的技術練的爐火純青了。秦世峰進駐以後堵了
不少狗洞,但畢竟人手有限,今天趁這個機會把它們全堵上了。
「范大哥說笑了,秦世峰聽到他笑道,這邊還有一個據說是偷情的寶地。」
那范虎也笑著說要見識見識。
說是寶地,其實也只不過是一片幽靜的樹叢而已,兩人已忙了很久,秦世峰
也只是為逗逗范虎開心。可他們剛走到樹叢的邊緣,卻看到一個慌張的身影。
「這個好像是九殿下身邊的小太監。」秦世峰正要過去盤查卻被范虎一把抓
住。「怕是這裡面真有一套活春宮,老九真的越來越不像話了,居然在這裡也勾
引起宮女來了。」這時就連秦世峰也看到遠處晃動的灌木,隱隱似乎還有女人的
呻吟聲。
這老九雖長得又胖又醜,卻是被皇上放縱慣的。就算被自己抓住最多只是挨
一頓訓而已,平白落了他的記恨,秦世峰不是傻子,當然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
的事情。只是一想到他如此肆無忌憚,秦世峰就有些來氣。正好這時,不遠處草
叢裡一個灰色的身影,他眼睛一動頓時來了主意。
我們只要這般這般,秦世峰附在范虎耳邊悄悄說了幾句。這樣也行,范虎的
眼睛裡帶著一絲疑慮,但更多的是躍躍欲試。
茂密的樹叢裡,九皇子喘著粗氣從後面肏著一具白嫩的軀體。醜陋的屁股像
一塊爛肉一樣聳動,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他身上的肥肉像肉攤上的白豬肉般亂
抖,一張醜陋的肥臉雖看不到但也想像的出是何等噁心的模樣。秦世峰像是吃了
個蒼蠅一般,真不知道皇上為什麼把這頭醜陋的肥豬當成寶貝,旁邊的范虎也露
出慘不忍睹的神情。
「真可惜,這樣的女人居然被一頭肥豬給糟蹋了。」范虎小聲在秦世峰耳邊
道。「你看那叉開的雙腿……還有又白又嫩的大奶子,嘖嘖……那屁股扭的真是
騷。」秦世峰也注意到了,光看身材,不說她豐乳肥臀,遠遠的看到她美妙的線
條就能勾起人無限的遐想。可這如此美麗的女人身體裡居然插著這樣一頭肥豬醜
陋的陰莖,就這樣羞辱的翹起屁股在野地裡被一頭肥豬從後面干。她兩條誘人的
大腿在肥豬一次次撞擊中顫慄,秦世峰甚至可以看到那根又粗又短的肉棒在女人
鮮嫩的小穴裡進出,還有那醜東西帶出的點點淫水。
「臭婊子,急什麼急,想把老子夾死,我他媽的叫你浪。」肥豬九皇子說著
一巴掌拍在女人屁股上。
「這女的恐怕還要點廉恥,想早點完事,你看她那屁股扭的,估計老九那個
肥豬要扛不住了。」范虎對這個傢伙也毫無好感,兩個人心照不宣的結成統一戰
線,要好好整一下這混蛋。
「范大哥你看她們到關緊時刻和我說一聲。」秦世峰一手按住一隻灰色的野
兔,用一支掰掉的箭尖對準野兔的屁眼。耳朵裡塞滿了女人的呻吟聲,小弟弟居
然不由自主的硬了,煎熬啊,看來這種損陰德的事情以後還是少幹一些為好。
「那女的背也拱起來了,腳也有點抖了,那頭肥豬要堅持不住了。世峰,就
是現在。」秦世峰把箭尖插進兔子屁眼裡,手一鬆,兩人同時臥倒。一個灰色的
身影嗖的一聲竄出去,撞在正要爆發的肥豬九皇子腳上。正在興頭上的九皇子彷
彿被施了個定身法,整個身體哆嗦起來--是被嚇的。那野兔撞到一根醜陋的柱
子,跌了一跤,也不辨方向從女人向下滴著淫水的胯下穿過,轉眼間跑的無影無
蹤。女人卻也啊的一聲驚叫起來,性感的身體抖著達到了高潮。
九皇子哆嗦了半天才停下來,「媽的,死兔子,老子操死你全家。」九皇子
臉上的肥肉顫抖著,羞憤欲死,胯下那個玩意從女人身體裡退出來,軟趴趴的耷
拉著。
小子,還想操兔子,今後能舉的起來已經謝天謝地了,范虎暗想。他眼睛不
由的看了看旁邊神色如常的年輕人,沒來由卻有些心驚,這整人的法子他都跟誰
學的。
沒法子把怒火發洩到跑掉的兔子身上,他轉向了趴在地上喘息的女人。「臭
婊子,你他媽的還哼,他媽的就你水多。」九皇子狠狠的看著撅著屁股,騷穴裡
冒著淫水的女人。再看看自己下面軟趴趴的東西,不甘心的用手套弄了幾下,那
小老二一點不給他面子,連頭也不抬,老樣子垂頭喪氣的在半空中搖擺。
眼看著一個大美人在面前卻沒能力搞,九皇子怒從心生。隨便從地上撿起一
截雞蛋粗細的樹枝插進女人尻穴裡。
「我叫你這個騷女人浪,叫你浪。」他竟是用樹枝抽插起女人敞開的騷穴。
女人開始有些呼痛,賣力的掙扎……後來卻搖著雪白的屁股,漸漸的開始享
受起來。夾雜著哼聲的呻吟越來越大,最後竟是在樹枝的奸淫下洩了身。
「騷貨,既然這麼喜歡讓這東西干,今天下午就插著吧。我倒想看看你這騷
貨插著這根東西走路是什麼樣子。」九皇子這才稍微有些痛快,滿意的欣賞著自
己的傑作--一個撅著屁股趴在地上的女人,她向外冒著淫水的騷穴裡插著一根
又短又粗的木棍。
兩個人這才悄悄的離開,暗自在這頭肥豬的頭銜前面又加上變態兩個字。
「那不是公主的華蓋嗎?」剛走不遠,秦世峰心裡暗道。不遠處一個涼亭邊
上,幾個侍衛分開站在四周,而伺候公主的小紅卻坐在亭子邊上,神色似乎有些
著急。
「好像出了什麼事,范大哥我過去看看。」看到秦世峰一臉著急,范虎點頭
同意,畢竟人家現在還是公主的親衛長。
「哎呀,秦侍衛,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宮女小紅看到秦世峰略顯驚慌。
「在下是公主親衛,怎麼不能來。小紅你不在公主身邊伺候,站在這裡做什
麼?」秦世峰問有些狐疑。
「公主看那邊有些野花很漂亮,和小蘭一起過去採花了。」小紅隨口答道。
「你呀?怎麼不讓公主多帶幾個侍衛。」秦世峰歎了一口氣,他生怕公主出
了什麼事,隱隱之間卻是更害怕一件他不敢想像的事情,剛才那個和九皇子偷情
的女人,有種讓他感到熟悉的感覺。
小紅聽了他的話卻是不服氣,大聲在他後面叫道:「呆子,公主在這裡能出
什麼事?」可這個氣人的傢伙連頭也不回一下。
心急如焚的秦世峰好半天沒有看到公主蹤影,這才回轉回來。石桌上擺著一
束黃色的野花,公主她可不已經坐在涼亭中央了,他這才把心放回肚子裡。
「臣。」秦世峰還要拜見,卻被公主阻止了。縱然是有千般智計,只要一到
公主面前,他還是禁不住失了方寸,只是傻傻的看著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秦侍衛,這些野菊花不僅漂亮,晾乾後沖服還能清熱解火。本宮看你最近
火氣這麼大,特意去採了些回來。」公主說完莞爾一笑,高貴中透出一些調皮,
饒的秦世峰心裡癢癢的。
「就是,火氣這麼大我話還沒說完就跑出去了,有你這麼當差的沒。」小紅
也道。
秦世峰聽到公主說火氣的時候,不由的想起中午時香艷的情景,偷眼朝她看
去,公主臉上似乎也帶著紅暈。
「臣是怕公主受了驚嚇。」秦世峰如是道。公主聽了他的話嫣然一笑,「剛
才還真嚇了我一大跳,也不知從哪裡竄出一隻野兔來。這鷺園有這麼多忠心的侍
衛,哪裡會有什麼危險。」秦世峰聞言臉色微微一紅,那隻兔子不就是自己放出
去的,居然嚇到了公主,不知她有沒有看到九皇子和那個女人……他抬起頭來,
看到公主臉上似乎也紅撲撲,卻也不好再問。
(七)夢醒時分
「抓刺客,抓刺客。」秦世峰正要告退,卻一時間警聲大作,遠處昭和殿隱
隱還有火光冒出。頃刻間,慌亂的宮人,持槍執戈的侍衛到處都是,不少禁衛軍
也亂哄哄的大叫著亂竄更加劇了混亂的局勢。
秦世峰指揮手下一幫侍衛忙護住公主左右,「衝撞公主鑾駕者斬,不聽號令
者斬。」收拾了一些被嚇破膽到處亂竄的禁衛軍之後,涼亭周圍局面迅速得到控
制。他卻不知,涼亭裡出雲公主出神的望著那個指揮若定的身影,一時間彷彿想
起許久以前的事情,她竟是癡了。
越接近晚上,秦世峰越是覺得時間過的慢,可越是這樣,事情越是找著他,
直到吃完晚飯范虎才放他回來。棲鳳殿燈依舊亮著,宮女們進進出出的忙碌,她
應該是在用晚膳吧!秦世峰暗自猜測。他心裡面掛的全是公主的倩影,自然沒有
好氣,把侍衛們一個個又調教了一遍。
「秦侍衛長又在發飆了!難怪公主說你最近火氣大!」小紅站在一邊笑嘻嘻
的道。
「看什麼看。」看到手下在偷笑,秦世峰有些色厲內荏。
「公主剛剛沐浴更衣,叫你過去呢?」小紅在秦世峰耳邊小聲道,秦世峰心
裡不由的撲通撲通的跳起來,腦袋裡裝的全是公主那誘人的模樣。
公主穿的卻沒有中午那樣惹火,白色的宮裝顯得清麗動人,頭髮隨意的盤在
頭上,一縷青絲從一邊垂下。看到秦世峰到來,她輕輕的理了理耳邊的長髮,露
出一個美麗的笑容,那會說話的大眼睛似乎再說:「小峰,你來了!」。如果說
中午公主的樣子像一朵盛開的牡丹,那麼現在她就是一朵清新淡雅的蘭花,秦世
峰知道,這美麗的花朵今晚將任自己採摘。
「怡兒……」秦世峰剛叫出聲來,公主已經撲進懷裡。嗅著她耳鬢誘人的香
味,感受她嬌軀的柔軟,秦世峰身心俱醉。他輕輕握住公主纖細的腰肢,一隻手
忍不住伸進公主衣內……「小壞蛋,抱我上床吧!你喜歡怡兒的大腿,今晚怡兒
讓你摸個夠。」秦世峰知道,今晚公主這具美妙的軀體將完全屬於自己,那懷中
的柔軟已經變的火熱起來。
當最後一件衣物在秦世峰拙劣的手法下剝去,粉雕玉鐲,凹凸有致,一具完
美的藝術品出現在他的面前。他輕輕的叼起一顆鮮艷的櫻桃含在嘴裡,身下的人
兒呼吸立刻急促起來。
紅色的檀木大床上,美麗的出雲公主玉體橫陳,幸福的閉著眼睛任情郎在她
身上肆虐。「小峰,怡兒只要你愛她一天,只要讓怡兒再嘗嘗被人愛,被人疼的
滋味就行。」秦世峰再也忍不住,徹底迷失在這具動人的嬌軀上……秦世峰頭昏
昏沉沉的,隱約間似乎聽到怡兒的呼喚,感覺她小手輕輕在臉上撫摸,似乎還有
一滴鹹鹹的東西滴到自己嘴裡。我這是在哪裡,秦世峰感覺眼皮沉沉的,腦海裡
不禁回想起怡兒癡纏的模樣,她的身體的滋味真的很美妙。
回想自己這一天的經歷,秦世峰覺得自己似乎經歷了一場春夢一般。這夢是
如此真實,以至於他還清楚的記得公主羊脂般的軀體在自己身下性感的扭動,瘋
狂的迎合自己的衝擊,呢喃著叫著自己和大哥的名字。
究竟在什麼地方,為什麼身體好像是中了迷香一般。他試著想叫出聲卻發現
怎麼也張不開嘴,連手腳也沒有一絲力氣。好厲害的迷藥,秦世峰不由的暗歎,
就連自己都著了道。小時候和大哥一起流浪,一時貪嘴的秦世峰誤食毒果,險死
還生後便有了抗毒的本事,一般毒藥迷藥根本奈何不了他。
秦世峰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似乎躺在櫃子裡,燭光透過鏤空的花紋照射在
他臉上。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錦被,背後是柔軟的靠枕,手腳都被一條柔軟的絲
帶捆住固定在衣櫃上,就連腰部和胸部也被帶著淡淡幽香的衣帶固定住,這不正
是公主身上的體香嗎?難道竟然是怡兒,她為什麼要給自己下藥?他很想衝出去
問問怡兒為什麼這麼做。若是平時,這點束縛秦世峰輕輕一掙就開了,偏偏現在
就連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勉強把眼睛湊到櫃子漏洞的空隙處。香爐裡冒出淡淡青煙,燈罩裡的燭火輕
輕跳動,照的房間裡的景物忽明忽暗。端州硯、沉香墨、架在白玉筆架上的貢筆
還沾著墨汁,上好的江南宣紙上娟秀的字體墨跡未乾,牆壁上掛著一副《春樹秋
香圖》,一架紫色的焦尾琴支在窗邊,這裡不正是公主的書房!
空氣中蕩漾著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兩個黑色的陰影重合在一起的陰影映在牆
壁上,看樣子似乎是一男一女。
秦世峰的腦子昏昏沉沉的,有點搞不清楚現在自己的處境,難道,自己真的
在做夢嗎?掐了掐大腿,很痛,身上餘香猶在,怡兒她為什麼把自己綁在這裡?
屋裡的兩個人究竟又是誰?
「騷貨,老夫還沒插呢,就濕成這樣了。」一個沙啞的男聲道,居然是太尉
嚴宗。別人的聲音秦世峰聽不出來,可這被燕京百姓狠狠的稱作「嚴扒皮」的太
尉嚴大人的聲音秦世峰卻是不會搞錯的。這傢伙在京城為非作歹,無惡不作,多
少人家被他害的妻離子散,百姓們恨不得寢其皮,食其肉。
卻有道是壞人活千年,多少參奏他的大臣都倒下了,這傢伙一直聖寵不失,
活的滋潤的很。
他怎麼會在公主書房?
卻聽那嬌喘之聲越來越大,剛剛沉浸在公主溫柔中的秦世峰感覺這聲音無比
熟悉,難道,竟是公主,他簡直不敢往下想了。「唔,嚴大人你……唔?」那聲
音中夾雜著幾聲喘息,聽的人骨頭髮酥。
秦世峰如遭雷擊,這聲音正是怡兒的聲音。剛剛還膩在自己懷裡撒嬌,現在
卻和這樣一個混蛋男人在這裡淫亂,難道她迷暈了自己僅僅是怕自己壞了她的好
事?一陣撕裂心靈的痛苦讓秦世峰渾身發冷。
(八)交易
怡兒嬌軀軟綿綿的倚在那老匹夫身上,鬢髮散亂,臉頰上佈滿了紅暈,天鵝
般修長的脖頸伸展開,仰著秀麗的腦袋任那老匹夫從她嬌艷的紅唇間吸取汁液,
嗚嗚的聲音中,晶瑩的口水順著她嘴角流過她修長的脖頸流到她雪白的胸脯上。
而她的衣服,如果那還叫衣服的話,腰間的束帶早不見了蹤影,抹胸和裙子
像一團破布一樣丟在地上,剩下的外衫根本不能遮擋她的身體,反而只能讓她的
身體看起來更誘人一些。
劇烈起伏的胸脯上,兩點嫣紅顯得格外傲人,像是兩顆熟透了的葡萄。下面
的衣襟掀起,纖細的腰肢,平坦的腹部,以及大腿根部的豐滿與圓潤都暴露在空
氣當中。她一條大腿繃緊,腳尖輕輕踮起,另一條則抬起來,搭在老匹夫的腿上
輕輕摩擦。一隻粗糙的大手伸進她兩腿之間,幾根黑色的恥毛不時調皮的露出頭
來,秦世峰看不到裡面的情形,但可以聽到一些奇怪的水聲,看到從她雪白的兩
腿之間濺出的水花。難道這老東西居然把手指插進怡兒身體裡了?
「唔。」結束了和老匹夫的長吻,在男人大手的侵襲下,怡兒性感的嬌軀貼
著他的身體繃緊了,兩隻雪白的玉兔在半空中搖晃,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啊……不要,啊……要丟了,騷貨的小騷穴要丟了。」秦世峰簡直不敢相
信這種話可以從怡兒口中叫出,剛剛兩個人纏綿時,她說出「小穴」兩個字已經
羞的滿臉通紅了。
她還是那個端莊秀麗的出雲公主嗎,還是那個懷著無限嬌羞在自己身下婉轉
承歡的女人嗎?看著她掛在男人身上顫抖著的嬌軀,秦世峰呆若木雞,他忽然之
間很想衝過去狠狠的幹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想聽到這個蕩婦在自己胯下浪叫。
「唔,嚴大人,騷貨的事情你給辦的怎麼樣了?」公主抱著老匹夫背部,身
體癡纏的扭動著。
「什麼事情,老夫記不得了。」老匹夫的臉上愕然,一臉無辜的樣子,一手
卻按在公主豐滿的胸部揉捏起來。
這老東西是出了名的光撈好處不辦事,怡兒難道不知道嗎?秦世峰雖深恨她
的淫蕩,卻也不知不覺的為她擔心起來,她究竟要求這個老東西幹什麼?如果那
老混蛋翻臉不認賬,怡兒不是被他白玩了,秦世峰想到這裡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
子。
自己怎麼能這樣褻瀆公主,縱然看到怡兒如此淫蕩的樣子,秦世峰心裡仍然
有這樣一個公主--她美貌不可方物,溫柔賢淑,待自己猶勝親弟。他甚至會在
心底為公主辯解,她只是有事情求這個老匹夫才委屈求全。
卻見怡兒掙脫了那老匹夫的懷抱,臨最後還被他在乳房上狠狠的抓了一把。
「既然嚴大人忘了答應奴家的事,奴家也忘了答應嚴大人什麼事。」怡兒轉
身背對著那老匹夫,把衣襟往裡拉了下勉強遮住自己的乳房,反而把背部的線條
更加清晰的顯現出來。
「公主怎麼會忘了呢?公主已經答應讓臣操一次了,本來下午沒人的地方臣
已經準備好了,誰知道公主居然有那種奇怪的癖好,喜歡在下面塞點東西,所以
老夫只好晚上來了,順便收點利息。哈哈。公主的屁股真風騷。」那老匹夫居然
掀起怡兒衣服下擺,露出她滾圓的屁股。
「嚴大人,你再這樣本宮就要不客氣了。」怡兒臉上滿臉緋紅,卻不敢往後
看。
「怎麼不客氣,難不成再噴出一股騷水來。手感真好,公主剛才不是還叫自
己騷貨嗎?」老匹夫把玩著怡兒渾圓的屁股蛋子,又掏出自己那根醜東西來頂在
怡兒屁股縫裡,怡兒嚶的一聲呻吟出來,渾圓的屁股竟禁不住在那東西上磨蹭。
難道怡兒她真的想被人操,秦世峰腦子裡忽然有種奇怪的想法。
「公主殿下,你這個公主是什麼東西你我都心裡有數。既然你找上門來,我
嚴某人今天就算在這裡把你操了也是白操。」這老匹夫說著在怡兒屁股上抽了一
巴掌,怡兒她竟是順從的分開兩腿,讓他那根又長又細的東西戳進去一半。「這
就對了,以往的風騷樣拿出來,把老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興許就把你小情人的
事情給辦了。」怡兒她哪裡還有什麼小情人,難道除了和這個老匹夫,怡兒還和
別的男人有私情。
「不要,嗚,他可是父皇交待下來的人。」怡兒胸前兩隻飽滿的玉兔在老匹
夫的爪下不斷變幻著形狀,雖說叫著不要,她兩隻乳房卻鼓脹起來。老匹夫一張
燒餅臉上滿是淫笑的道:「這就對了,夠騷。」只見他扶住怡兒微微翹起的屁股
,腰部一挺,整根東西便全部沒入她體內。
「啊,你這個老混蛋。」怡兒驚叫道,臉上一臉享受卻更像是打情罵俏。
「混蛋又怎麼樣,燕京城誰不知道老夫混蛋,可他們誰奈何的了我。」老匹
夫扯著他那公鴨嗓道:「我這個混蛋還不是在這裡舒舒服服的插公主騷逼。莫說
你那個小情人是皇上交待下來的人,就連李嚴那樣的兩朝元老還不是被老夫略施
小計搞得家破人亡,他老婆,西祁第一美人,還不是老夫讓她跟哪個男人睡,她
就得跟哪個男人睡。」老匹夫說著加大抽送力度,怡兒被他插的大聲浪叫起來。
李嚴老將軍一世英名,他夫人絕代芳華,沒想到居然是被這個包藏禍心的老
匹夫害到這步田地。老將軍剛剛下獄之時,李夫人散盡家財帶著一眾家將來京搭
救丈夫,秦世峰為人豪爽,結交的又多是軍人,也曾暗地裡幫過一些忙。李將軍
身死後,他夫人也不見了蹤影,和秦世峰相熟的西祁軍將領多方打探卻也沒有音
信。若讓二十萬西祁將士聽說李夫人正被這老匹夫淫辱,怕是沒出京師就要嘩變
了。
他想到這裡禁不住一陣心痛。自己敬若天人的公主殿下,溫柔可人的怡兒,
還不是身體裡插著這個混蛋男人的雞巴,被他搞的一浪高過一浪,西祁軍尚能嘩
變,自己連根手指都動不了。
那老匹夫插了幾十下忽然停下來道:「小騷貨,我們本來說好是要在你小情
人面前操你的,現在操的可不算。」被他幹的正爽的怡兒(秦世峰雖然不想承認
,但美麗的公主殿下確實在他姦淫下興奮異常,小蠻腰扭著,屁股風騷的撅起,
通紅的小臉上寫滿了滿足)身體不甘的扭動。「唔,嚴大人,別停,快操小騷貨
,先操完了這次再說。」「老夫最喜歡你這種女人了,插進去之前扭扭捏捏的,
真正開始操了又騷又浪。」老匹夫又一次一插到底,怡兒竟是如遭電擊,插著老
匹夫雞巴的迷人身體挺起來,纖細的小腳丫繃的直直的。那老匹夫看到怡兒的樣
子,挺起腰來在怡兒身後使勁插了幾下,嘴裡大叫爽快,直到怡兒身體軟下來,
他這才戀戀不捨的從她兩片白嫩的屁股中間抽出沾滿淫水的雞巴。
怡兒居然這樣就丟了,剛剛秦世峰和她親熱的時候,似乎她每次來的不是這
麼快,要等他爽翻了天時兩個人才相擁著一起攀上頂峰。
「唔,嚴大人,騷貨已經讓你……讓你操過了,事情究竟辦的怎麼樣了。」
被老匹夫從後面摟著細腰的怡兒一臉潮紅的問道。
這次這個老匹夫倒沒有不認賬:「委任狀老夫已經帶來了,濠州副都統制,
專管糧草,可是個肥差。公主你的小情人呢,在他面前操完東西就是你的了?」
秦世峰不由心中一驚,濠州是北疆戰略要衝,怡兒她究竟是為誰謀的這個差事。
剛被老匹夫幹了一次的怡兒居然有些羞澀:「只不過奴家要嫁人了,想給身
邊的人謀條出路,啊……」不知那老匹夫手在怡兒哪裡亂摸,怡兒驚叫起來。若
是秦世峰現在還不明白就是豬了,怡兒今天曲意逢迎那老匹夫居然是為了自己。
只是她公主之尊,深受皇上寵愛,要什麼不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何苦要
受這個老匹夫的折辱。
果然他接著聽怡兒說道:「他已經被奴家迷倒放進櫃子裡,嚴大人,你,真
的要在他面前操奴家一次才同意。」說到「操」字的時候,怡兒聲音似乎遲疑了
下,她的語氣裡充滿了狐疑,就連秦世峰也覺得他這個要求太過怪異。
老匹夫卻並不答話,一手托起怡兒尖尖的下巴:「可惜了公主你這個尤物,
居然要嫁到大唐去了。老夫聽說唐太子他最喜歡和別人一起干自己老婆,以後有
出使大唐的機會,老夫一定不會放過,只要成了太子座上賓,嘿嘿,你這個太子
妃。」剩下的話不言而喻,他彷彿已經看到自己和唐太子夾著這迷人的公主大玩
3P的情景。老匹夫淫笑著把怡兒壓在桌上,肆意狎玩她的身體。
「嚴大人,你就這麼喜歡玩別人的老婆?」怡兒喘息著道。
秦世峰本以為那老匹夫會勃然大怒,誰知他卻陰險的笑起來:「嘿嘿,老夫
這嗜好還和李嚴的老婆有關。那老匹夫被老夫關起來以後,她老婆變賣家產送了
重禮來求我。」櫃子裡的的秦世峰不由豎起耳朵來,這消息實在是太重要了,那
老匹夫色慾熏心居然敢在公主面前說出去。卻聽他繼續說道:「老夫一時興起,
要她當著那姓李的老匹夫面和裝作心甘情願的和老夫玩一次,老夫就放過他們夫
妻兩個。」「你無恥!」怡兒忍不住罵道。
可那老匹夫聽了不但不生氣,反而笑著說:「她當時也是這麼說的,可她過
了兩天還是羞答答的回來找老夫了。老夫本信守承諾,只可惜姓李的老匹夫命不
好,老夫才把他老婆干丟了兩次,他就氣不過一命嗚呼了。這之後老夫就喜歡上
這種玩法了,等會老夫幹你的時候,公主你也會喜歡的。對了,老夫想起來了,
你小情人就在這屋裡,怪不得公主今天比往常還要騷。公主殿下,你還是帶我去
看看吧!」兩個人越來越近,怡兒高聳的乳峰顫巍巍的抖動著,修長的大腿,纖
細的腰肢,掛滿淫水的恥毛。「啊!」,怡兒她正要拉開櫃門卻被老匹夫從後面
抱住,那根細長的東西又一次從後面進入怡兒身體裡。
「嚴大人,你不會是想在這裡操奴家吧。」怡兒問道。
老匹夫獰笑著道:「只是想讓公主你插著老夫的雞巴見你的小情人,騷貨,
果然有反應了。」怡兒聽了這話臉羞的通紅,吱呀一聲拉開櫃門。為免尷尬秦世
峰閉上眼睛,只感覺一隻柔軟的小手輕輕在自己臉頰上輕輕撫摸。這是怡兒的手
,還和以前一樣輕柔,可是她的身體裡卻插著一個混蛋的陰莖。
「啊。」秦世峰聽到一聲脫口而出的呻吟,該不會是那傢伙在操怡兒了吧。
卻聽到一個沙啞的聲音道:「好俊的後生,怪不得公主殿下會喜歡,就連我
都有些喜歡了。」秦世峰聽到他後半句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老匹夫不會喜歡那調
調吧?「公主怎麼不用解藥把他弄醒,讓他看看老夫是怎麼操你騷穴的。」「啊
……」只要不讓他知道,小騷貨隨你怎麼操都行。「啊……嚴大人插的騷貨好爽
。」「你這賣逼的公主,老夫早晚一天要讓這小子和老夫一起操死你。」「唔,
操死賣B的小騷貨,唔,小騷貨快要丟了,啊……」怡兒她離自己是如此之近,
秦世峰甚至可以感覺到怡兒呼出氣體的溫熱,聞到她身體的幽香。可這具身體的
主人卻在大聲浪叫著,兩人身體的撞擊聲清晰可聞,甚至有幾滴淫水濺到秦世峰
臉上。她扶在自己肩膀上的小手把她所受到的衝擊一絲不漏的傳導到秦世峰身上
,秦世峰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心跳,她的羞恥,她的興奮……他的眼皮跳動了一
下,卻不忍心睜開。
「唔,嚴大人的雞巴好長,賣逼的小騷快被操死了。」兩個人激戰正激烈時
,宮門口傳來一陣吵鬧。「八皇子,九皇子,公主已經歇息了,你們現在不能進
去。」這是小紅的聲音。
「滾你媽的賤婢,敢攔我。」九皇子難聽的聲音在秦世峰耳中此時卻勝似仙
樂。
「我和九弟奉父皇口諭來和公主商討明日的檄文,你這小宮女連這都要阻止
嗎?」素有賢名的八皇子和向來不講理的九皇子聯袂而來,肆無忌憚的老匹夫也
不是對手,這下怡兒有救了。至少,他們不會對自己妹妹不利……哪老匹夫聽到
兩個人聲音果然有些慌張,氣急敗壞的道:「這兩個傢伙怎麼來了,騷貨,夾緊
一點,老夫要射了。」。
(九)雙龍戲鳳(上)
這個老匹夫居然要在自己面前把他骯髒的精液射進怡兒身體裡,秦世峰心中
大急。「唔,嚴大人,不要射在裡面,會被發現的。」卻是公主嗚咽著道。
「媽的,騷娘們,老夫忍不住了,還是老辦法,總有一天老夫要射到你小騷
穴裡。」老匹夫氣急敗壞的道。
肉體撞擊聲卻已經停止了,秦世峰甚至發現連怡兒扶著自己的手也鬆開了。
他不由好奇的睜開眼睛,正好看到老匹夫那根沾滿淫水的長屌從怡兒兩瓣屁
股之間抽出來。
兩個人此時就像偷情被發現的姦夫淫婦,老匹夫臉色憤懣的低聲詛咒著,那
根沾著淫水的醜東西卻還不甘示弱的耀武揚威。怡兒有些俏臉上滿是春色,因為
結束的太匆忙,翹著屁股被男人干到慌慌忙忙站起來的過程中,淫水和尿液一起
從她尻穴裡噴出,亮晶晶的液柱幾乎和她性感的腰肢呈一條直線,那樣子說不出
的淫靡放蕩。
「騷貨,就你水多!快點,你想憋死老夫嗎?」那老匹夫說著竟是向秦世峰
看來,他忙閉上眼睛。
耐不住好奇,估計老匹夫不再關注自己,秦世峰再次睜開眼睛。怡兒她叉開
雙腿跪在地上,傲人的胸脯挺起,一對大白兔在空中亂晃,修長的脖頸繃緊了,
張開的紅唇和她秀美的脖頸似乎連成一個直線,佈滿紅暈的俏臉緊閉的雙眼,她
似乎在虔誠的等待什麼。
卻見那老匹夫扶住怡兒肩膀,本就高大的他,細長的東西豎直插進怡兒小嘴
裡,腰部一挺,那根東西齊根沒入,那長長的東西想是已經插進怡兒脖子裡了,
醜陋的子孫袋緊貼著怡兒俏麗的面孔。時間緊迫,他不耐煩的在怡兒嘴裡抽動幾
下,帶出一些冒著泡沫的唾液來,身子一震,揚起頭來滿足的哼哼起來,秦世峰
甚至可以猜想這傢伙骯髒的精液順著那根醜陋的管子注入怡兒喉嚨更深處,流進
她胃裡。
「唔……」嘴裡插著老匹夫雞巴的怡兒開始有些透不過氣來,似乎是窒息的
後果,她又一次失禁了,分開的兩腿之間飆出一股液體來。
秦世峰一時竟忘了閉眼,他想起中午怡兒斯斯文文喝粥尚且在自己面前羞紅了臉
,而現在她卻擺出如此淫蕩的造型,甚至秦世峰覺得,她從嘴巴到脖頸倒更像一
個容納男人雞巴的容器。
「騷貨,吃到肚子裡就不會被發現了,媽的,技術越來越精湛了。」老匹夫
發洩完畢這才把雞巴從怡兒嘴裡抽出來,意猶未盡的把剩下的精液全部甩到怡兒
臉上。心滿意足的從懷裡掏出一張蓋滿公章的委任狀來扔在怡兒臉上,就像剛剛
爽玩的嫖客打賞妓女銀子一般。
滿臉羞紅的怡兒嗔了他一眼,收起沾了幾滴精液的委任狀,風騷的幫他把雞
巴舔乾淨。色蟲上腦的老匹夫在怡兒豐滿的身體上上下其手,絲毫沒有發現腰間
的玉麒麟不知不覺間落到一隻小手中,竟是被怡兒夾在小穴裡藏起來。
兩位皇子腳步聲迴盪在空曠的大殿中,怡兒有些慌張。
「嚴大人,趕快從秘道裡走。今天的事萬不能告訴父皇,他最忌諱的就是這
個,若是知道你落不了好。」怡兒催著老匹夫快走,那老東西尚在她身上亂摸。
「騷貨,又不是沒幹過你,嘿嘿。什麼時候再讓我操一次,光吃你的騷水有
什麼意思。」老匹夫一手握住怡兒的乳房,一手摸著她屁股道。
「嚴大人你還怕沒機會!快走,我兩位皇兄要來了。」怡兒嬌笑著把那老匹
夫推進臥室,一陣奇怪的響聲後她一個人出來了。秦世峰忙閉上眼睛,可他的心
裡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從老匹夫的話裡秦世峰可以肯定,公主恐怕不止一次和
他發生關係,她熟練的動作,放蕩的呻吟,和晚上與自己纏綿的怡兒判若兩人。
可恥的是,她這次委屈求全居然是為了自己,秦世峰一個堂堂男子漢,什麼
時候淪落到用自己心愛女人身體來換取利益了。
剛剛經過見證了一場盤腸大戰的書房無聲無息,兩位皇子的腳步聲迴盪在秦
世峰耳邊,隱約間他似乎感覺到怡兒呼出的氣體。一隻柔軟的小手在他的臉上撫
摸,幾滴鹹鹹的東西落在他嘴唇上。
「小峰,兩個哥哥怕是父皇派來的,怡兒幫不了你,可能還會害了你。」沉
默了一會秦世峰似乎聽到了櫃子關上的聲音,這才睜開眼睛。
僅僅披著一件外衣的怡兒樣子似乎比赤裸時更加誘人,她打開窗子,拾起散
落在地上的衣物擦乾被自己尿濕的地面,一不小心玉麒麟從她私處掉出來,她回
頭看看卻似乎沒有發現那個沾滿她淫水的東西。收拾完地面,她又把沾了幾滴精
液的委任狀匆匆壓在幾張宣紙下面,卻大意的露出一個帶著紅印章的角來。
「你說我們那位怡妹現在在做什麼呢?」宮殿中傳來八皇子略有些陰沉的聲
音。
八皇子龍禪在他所有兄弟中樣貌算的上是最英俊的瀟灑的,身長八尺有餘,
俊俏的長相更是讓燕京懷春的少女們芳心暗許,平日裡也不知惹來多少媚眼。唯
一有些不足的是,這位皇子不大喜歡笑,英俊的臉看起來有些陰晦。不過那些某
些人看來,這卻成了他穩妥持重的表現,他禮賢下士,總能解人於危難當中,帝
國官員都知道八王爺的賢名。
幾年之間這位三十多歲的王爺儼然成了一代賢王,周圍聚攏了不弱的勢力,
讓太子每每寢食難安。
而和他一母同胞的老九龍璃卻讓人跌破眼鏡,(一種視力矯正工具,據說當
年淑妃在北疆所制,帝都現在很多上了年紀的老學究都離不開它)又胖又醜,乃
是燕京最大的流氓。偏偏仗著皇帝的寵幸無所顧忌,就連太子都要讓他三分,唯
一能降的住他的也就是八皇子了。
這兩位皇子在朝中結成一黨倒也相得益彰,反正壞事全由老九做了,老八這
個賢王做的是穩穩當當,與太子一黨分庭抗禮。其他兄弟三三兩兩的抱成一團,
自保之餘看到機會就狠狠的出來咬一口,把整個朝廷整的烏煙瘴氣,亂七八糟。
此時他跟在八皇子身後像一個乖寶寶一般,心裡卻還在琢磨著自己後半生的
幸福:「八哥我怎麼知道?你就別逗我了,怡妹的文采連你都佩服,她寫好的東
西還能有什麼不對。八哥你這麼急匆匆的把我拉來幹嘛?」他現在想的多半是到
妓院找幾個風騷的女人刺激下,興許這軟趴趴的東西就此起來了。
他還要繼續爭辯,卻被八哥喝住了:「還不是為了你。」似乎覺得自己口氣
過於嚴厲,八皇子頓了頓繼續道:「都怪你八哥我,最近沒有管教怡妹,讓父皇
他老人家操心了。」九皇子一聽這話頓時閉上嘴。
穿過迴廊,兩位皇子也不敲門,直接推門就進了公主書房。老九是個渾人,
一見到筆墨紙硯就想起小時候慘痛的記憶,渾身上下不自在,找了個舒服的椅子
大馬金刀的坐下,嘴裡嚷嚷道:「我說怡妹,我和八哥大半夜的跑來看你,你怎
麼還躲在屋裡不出來。你九哥我可是最疼你的,下午好心好意帶著你去看花,不
曾想受了驚嚇,現在心裡還撲通撲通的跳。你也不好生安慰一下。」卻見內屋燭
光搖曳,一個俏麗的身影映在窗戶上。「九哥少安毋躁,怡兒小憩之後儀容不整
,稍作裝扮再與二位哥哥相見。」櫃子裡的秦世峰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兩位
皇子腳步聲出現在房門外時,怡兒她尚在屋裡收拾,近乎赤裸的身體讓他看的心
驚不已,生怕她兩位皇兄進來看到她衣冠不整的樣子,還好是怡兒前腳進去打扮
,兩位皇子後腳進了屋,若是晚上半分或者早上半分恐怕怡兒赤裸的身體就要被
他們看去了。不知為何,秦世峰現在對任何和怡兒有關係的男人都有種天生的敵
意。
八皇子龍禪摸了摸手上的白玉扳指,悠閒的在房間裡踱著方步,不動聲色的
從地上撿起玉麒麟,放到鼻尖聞了聞,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秦世峰卻不禁
心裡一驚,讓他更吃驚的是這位八皇子居然翻開了幾張宣紙,饒有興致的欣賞起
那張寫有自己名字的委任狀來。只見他的臉色越來越暗,一隻手砰的一聲拍在桌
面上道:「匹夫爾敢!」嚇了秦世峰一大跳,他該不是發現公主和那個老匹夫的
姦情了吧。
正在「閉目養神」的老九被他這一掌嚇了一跳,他脆弱的心靈今天屢次受到
打擊已經不堪一擊。「八哥你這是幹嘛,我正在感受怡妹這裡文化氣息,你這樣
來一下,成果全都沒了。」卻聽那八皇子恨恨的道:「八哥我是想起嚴宗那個老
匹夫,他深受皇恩卻不思報效,弄得燕京城怨聲載道不說。而今老將李嚴為他陷
害,李夫人乃是父皇都敬重的女人,卻淪為其禁臠,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明日
必奏明父皇,為李老將軍討回一個公道。」他這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就連秦世
峰也不禁為之叫絕,往日對這位八皇子的成見也煙消雲散。
坐在椅子上的老九卻是差點被他嚇的下巴掉到地上,心說八哥你發什麼瘋。
前些日子咱們還和嚴太尉稱兄道弟,八哥就連最喜歡的玉麒麟都送給這老匹
夫。
那天在天香樓一頓山珍海味以後,又到他府裡一起玩了他新得的李夫人,大
家賓主盡興,赤膊上陣,真個親密無間。父皇雖說過欣賞李夫人,那也是欣賞她
的身體,只要嚴太尉把那李夫人調教的服服帖帖送上去,說不得又是多大的賞賜
。
九皇子想到這裡不禁淫笑起來,這原本賢良淑德的女人幹起來就是有味道,
叫的又浪,又有文化內涵,最妙的是還能和八哥淫濕做賦,一個女人幾乎把我們
幾個男人給搾乾了。後來自己又去操了她好幾回,她那腰每次都彎的跟要折了一
樣,那奶子又大又圓,還有那圓圓的屁股蛋子,每次干她的時候只要一提李嚴那
個老匹夫的名字,那個賤逼馬上夾的緊緊的。
以前她老公活著的時候,這女人穿著衣服罵自己是肥豬的時候愣是沒看出她
有這本事。這說不定晚上讓她給吸吸,恐怕下面那個東西就起來了。
八哥今天發的是什麼瘋,不過既然八哥以為那姓嚴的老匹夫該死,他就肯定
該死,做兄弟的要兩肋插刀。「八哥說的對,燕京百姓恨之入骨,都說他一天到
晚玩女人,早晚要被女人用逼給夾死。」秦世峰暗罵一聲死肥豬,你也早晚也被
女人用逼夾死。
「這裡是怡兒書房,不可太過粗魯。」八皇子眉頭一皺道,卻絲毫沒有追究
的意思。「怡妹的字越發漂亮了,隱隱已有大家風範。」老九看著那字老半天,
也沒看出所以然來。他嘿嘿一笑:「小弟我還是喜歡怡妹研墨的樣子,真是太…
…」死肥豬這句話說的十分猥瑣,秦世峰不知為何恨不得上去狠狠在他腦袋上敲
兩下。
「怡妹的墨有兩種研法,九弟你喜歡那種?」「兩種都好看,小弟都喜歡。
」老九回答道。秦世峰暗自奇怪,怡兒平日裡寫字畫畫,研墨時的動作的確很美
,那是一種骨子裡透出的優雅,可也沒有他們說的那麼誇張。
八皇子卻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又把注意力轉移到牆上的畫上的這幅《春
樹秋香圖》是怡妹巔峰之作,收集三春之水研墨,花費整整一個月才完成。如此
畫技術,此等水香與墨香混合在一起,別人縱使想模仿也模仿不來。」「怡妹獻
給父皇的《天王送子圖》還不是花費半年才完成的,我見父皇見不到怡妹的時候
老是拿著畫嗅來嗅去。」不知道怡妹什麼時候也給我畫一幅,老九開始遐想道。
(十)雙龍戲鳳(中)
「兩位哥哥,你們要再誇,怡兒就要羞的不敢出來了。」卻是怡兒已經收拾
好出來了,今天和秦世峰見面時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一身淡藍色的衣裙把她通
體高挑的身段完全展露出來,烏黑的髮絲中插著根銀釵,略帶紅暈的臉上露出恬
靜的笑容,高雅中透出些嫵媚來。
可秦世峰不知為什麼,一看到她就禁不住想起她剛被那老匹夫幹完,屁股後
面向外噴著騷水的樣子。眼睛也老盯著她衣裙下面微微翹起的屁股,還有她誘人
的胸脯,腦海裡都是她和那老匹夫鬼混時的景象。
怡兒見過兩位哥哥,乖巧的站在一邊。同樣是行禮,她對九哥淡淡的,眼睛
瞄向八皇兄的時候卻瞬間有些凝滯,但是她垂下眼很快遮掩過去了。
剛才一直慶幸這兩位皇子的到來使怡兒逃過那老匹夫的淫辱,一時顧不得多
想,就連平時稱之為肥豬的九皇子似乎也看起來可愛起來。
現在冷靜下來,卻反而覺得這兩位皇子的到來充滿了詭異。加之老八的言行
和公主剛才的話,秦世峰甚至想,他們該不會是來抓奸的吧!那人竟抓的是自己
還是那老匹夫呢?
怡兒面色紅潤,秦世峰不由的有些心酸,剛剛被那個混蛋干的尿都出來了,
臉能不紅嗎?他忽然想起今天好幾次見到怡兒,她的臉上都帶著一抹紅暈。不,
應該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怡兒公主之尊,白天怎麼會做那種事情,他禁不住又想
打自己嘴巴。
「皇妹真是越發勤奮了,這麼大晚上居然還在用功,若是我那幾個不成器的
兄弟都像皇妹這樣,多花點心思在正途上,父皇也不至於整日操碎了心!」這位
九皇子此時說話的口氣陰沉,秦世峰心中有些發冷。「只是皇妹,伺候的宮女被
你打發的遠遠的,剛剛我和你九皇兄在外面時被你貼身宮女攔住,皇妹你是不是
在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該不是在這裡和你的情郎幽會吧。」櫃子裡的秦世峰
聽到這裡被他嚇了一跳。
九皇子那個混人卻已經叫起來了:「怡妹,你居然在宮裡養了野男人!看我
把他揪出來。」他說完這話倒真的睜著他那雙賊眼到處亂瞄,桌子底下,櫃子裡
,甚至大花瓶裡也要伸進頭去看看,也虧的他長了一身肥肉這麼轉了老半天也不
累。
「你?」饒是公主涵養再好也被他弄得無地自容,一隻手指著這個渾人氣的
直哆嗦:「九哥你儘管找,要不要把怡兒閨房也翻上一遍。」她說著把書房裡的
櫃子一個接一個的打開,眼看就要到了秦世峰藏身的櫃子。自己真的被她迷暈也
就好了,不用看這一場春宮,也不用擔驚受怕,秦世峰躲在櫃子裡氣惱。
「九弟休得無理!」卻是八皇子發話了,「八哥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不要當
真。」玉樹臨風的八皇子竟然從後面摟住妹妹腰肢,嘴巴貼住她精緻的耳垂,怡
兒卻也沒有抗拒,一抹紅暈爬上了她的臉頰。如果換成任何一個女人用這種姿勢
在他懷裡,秦世峰都不會奇怪,可偏偏是他妹妹。
「你,不要碰我。」怡兒聲音有些發顫。
卻見那八皇子舔著怡兒的耳垂道:「怡妹,中午還端端的和我鴛鴦戲水,怎
麼現在倒是害羞起來了。莫不是真的看上了什麼年輕後生,連哥哥也不理了。」
他說著竟是把手伸進自己妹妹衣內。怡兒她娥眉輕皺,臉上微有些不快,卻並沒
有阻止。
秦世峰聞言大驚,想起中午那些宮女的話,難道怡兒她在和自己一起用餐之
前竟是在和他皇兄苟合。
怡兒在他熟練的玩弄下呻吟起來,只見她抓住哥哥作亂的手:「皇妹今日身
體不適,不能侍奉兩位兄長,改日……」她的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住了,一隻手臂
被八皇子抓住反剪起來。
八皇子陰陰的,鼻子在怡兒臉上嗅了嗅道:「皇妹嘴巴怎麼有股怪味,莫不
是剛剛給哪個男人舔過,別以為你八哥不知道你那點事,身體不適!我看是剛剛
被野男人幹的太爽了,讓哥哥看看他有沒有射在裡面。」他說著竟是把手伸進妹
妹胯下。
「啊……」秦世峰又一次聽到怡兒呻吟聲,她此時已經壓在自己哥哥身下。
「父皇說妹妹你都是快要嫁人的人了,卻越來越不懂事了,特意讓我替他老
人家管教管教你。」八皇子從怡兒胯下拿出他濕淋淋的手,放進妹妹嘴裡。
「唔。」怡兒喘息著把它舔乾淨。
「皇妹任憑八哥責罰。」「啪。」卻見怡兒在八皇子的命令下翹起屁股,羞
答答的扶住書櫃,被錦緞包裹著的臀部鼓鼓的,隱約間可以看到一條性感的臀溝
。「唔,八哥,輕點。」八皇子的巴掌已經落在怡兒屁股上,打的卻是香艷無比
。劈劈啪啪十幾下,呼痛聲變成了呻吟聲。那八皇子打到興起之時挑起怡兒衣服
後擺,她裡面居然什麼都沒穿,滾圓的屁股,修長的的大腿,桃源密處在哥哥的
眼前一覽無遺。
那八皇子見此妙景,掏出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雞巴,噗哧一聲從後面戳進皇
妹濕淋淋的肉穴裡,撅著屁股從後面插起妹妹穴來。怡兒她開始還有些抗拒,被
他幹了幾下便呻吟起來,到後來更是搖起性感的腰肢配合他抽插,等到八皇子停
下來,怡兒倒像是意猶未盡。
「唔,八哥,不要停,干怡兒的小騷穴。」她另外一隻小手伸出來竟是要從
後面抓住皇兄粗大的陽物。
秦世峰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那位溫柔高貴的公主,自己心愛的怡兒,正
不知廉恥的撅著她性感的屁股,她那美妙的私處正容納著自己親生哥哥的陽物。
秦世峰現在倒是寧願相信公主是那些人口中的野種,跟他身後的男人沒有任
何血緣關係。
「我還以為皇妹你轉了性了,誰知還和以前一樣的風騷。」他身子一挺,大
雞巴整根沒入怡兒體內。「啊……」怡兒大聲叫著性感的身體拱起來。
「皇妹,舒服嗎?要不要哥哥再插幾下。」「唔。」怡兒的臉像是要滴出蜜
來,那意思誰看了還不明白,分明在說:八哥,你快干吧,怡兒已經等不及了。
秦世峰怎麼也想不通,怡兒怎麼一到這些人手裡就變的如此風騷了,還是她本來
就是這樣。
正在怡兒春情勃發的時候,八皇子居然從妹妹體內退了出來。一隻手輕輕在
她翹臀上撫摸。「皇妹你倒是舒服了,可惜你九皇兄現在就慘了,他下午玩你的
時候不小心被一隻野兔驚到了,現在下面一點反應都沒有。你不是說他那根東西
雖然短了點,但勝在夠粗,每次都能把你這小騷貨操爽翻了天,若沒了他,八哥
晚上一個人玩你豈不是太沒趣了。」秦世峰腦袋嗡的一聲似乎要炸開了,下午那
個女人居然就是怡兒。那個在自己心目中不知廉恥的女人,在樹林裡野合,被一
頭肥豬干到浪叫連連的女人居然是自己又敬又愛的人。秦世峰痛苦的想起那根插
進怡兒穴裡的樹枝,如果說他當時感到的是一絲憐憫和痛惜的話,現在卻是撕裂
心肺的痛,一時心神失守竟是暈了過去。
怡兒的喘息聲也忽然停下了,她心頭忽然湧起一陣莫名的痛楚,慾念轉眼間
消退了,任八皇子挑逗也沒有反應。
「怡妹,你老盯著那裡看,該不是裡面藏著你的相好吧!」八皇子知道自己
這個皇妹雖是生性淫蕩,卻因開苞時受刺激過巨,有時會忽然一點反應都沒,幹
起來形同奸屍,過好幾天才能慢慢恢復。她不會是犯這毛病了吧。
「皇妹的相好不是八哥你嗎?唔……」公主的嘴巴被堵上了,身體又轉而火
熱起來。
「怡妹給兩位哥哥研墨吧,說不定你九哥看了你研墨就有反應了。」昏迷的
秦世峰漸漸醒來,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這期間怡兒的「哥哥」們有沒
有再姦淫她,他只想再昏迷一次。兩位皇子仍在怡兒書房,屋子裡仍有怡兒淡淡
的呻吟聲,她的人卻不見了。秦世峰只看到怡兒一個腦袋,一隻扶著書桌的小手
,原來她不是不見了,而是暫時被書桌擋住自己看不到。
兩位皇子的樣子更奇怪,他們似乎聚精會神的看著被擋住的怡兒,九皇子更
是眼睛要放出光來了。
八皇子摸了摸大拇指上的扳指,臉上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全天下,恐怕
只有怡妹一人可以如此研墨了。」怡兒俏臉紅的要滴出水來,眉頭皺起,額頭起
了密密的細汗,眉梢卻帶著一些春意,彷彿在忍受難耐的瘙癢。蹲在地上的身體
似乎在有節律的做圓周運動,秦世峰也確實聽到摩擦的聲音,究竟為什麼要蹲在
地上研墨,又是怎樣研墨的?
卻只聽怡兒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撲通」一聲重物墜地之聲之後,桌面上怡
兒的手不見了,她似乎跌倒在地。沒被書桌擋住的地面上,繡花鞋已經蹬掉了,
兩條雪白的大腿在怡兒越發高亢的呻吟聲中性感的掙扎。
八皇子滿意的把研好的墨汁放在桌上:「怡妹每次研墨最後都要鬧出這麼大
動靜來。」「啊……」一股騷水從桌背面劃過一道弧線落到地上。
「八哥,我小弟弟好像有反應了。」死肥豬兩眼放光,死死的盯著地上的怡
兒,而秦世峰只看到兩條修長的大腿在地上顫抖。
八皇子從地上撿起濕淋淋的松香墨,難道,怡兒兩個皇兄居然讓她用那個地
方研墨?怪不得她用的墨似乎比普通的都要粗都要長,他們這兩個混蛋,居然這
樣玩弄自己妹妹,他中的是極厲害的迷藥,之所以能轉醒全靠抗毒體質,心情大
起大落又一時間怒火滔天竟是又暈了過去。
(十一)雙龍戲鳳(下)
「八哥,這騷貨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怡妹平時心思縝密,卻是一被肏
就開始犯迷糊,什麼話都往外說。咱們還給她餵了藥,她連通姦時被那個小侍衛
操了幾次都乖乖的招出來了。」秦世峰一轉醒便聽到兩位皇子這話,他們說的「
小侍衛」不會是自己吧,怡兒她居然把這種事情都說出來了。究竟過了多久,他
們究竟對怡兒做了什麼,為什麼沒有怡兒的聲音,一個個疑問在秦世峰腦海中升
起。
「八哥說的對,被咱們兄弟倆一起操她,這婊子嘴裡還能藏的住什麼話,哈
哈。她連被姓嚴的老匹夫操的尿都出來的事都說了,還有什麼沒招的。」秦世峰
甚至可以想像著頭肥豬臉上抖著的肉。
他們這兩個混蛋居然一起姦淫怡兒,秦世峰不敢想像當時的情景。他從縫隙
裡望去,怡兒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撅著的屁股正對著自己,兩條大腿上分別寫
著「騷逼」和「皇家」兩個歪歪扭扭的的大字,顯然是出於那頭死肥豬之手。
她一片狼藉的下體佈滿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一根雞蛋粗細的木棍插在她
小穴裡,秦世峰認出,這木棍正是那頭死肥豬下午用的那根。更可氣的是,那死
肥豬還正在把一支毛筆插進怡兒嬌嫩的屁眼裡。
「我看那姓嚴老匹夫活膩了,難道不知道父皇最忌諱什麼,那些東西也敢讓
她碰。我這怡妹也越發長進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東西,莫不是真想學她娘當
年那樣,今天算是給她個警告。」八皇子聲音冷入骨髓,就連一旁的老九也打了
個寒顫。
只聽他訕笑著道:「白白便宜那個老匹夫了,以往他只有喝騷水的份。八哥
咱們真要幹掉他,他手裡的李夫人可是個妙人,等整倒了他……」卻聽那八皇子
罵道:「你這蠢貨就知道女人,恐怕你還不知道,你幹那李夫人說了什麼話,怕
是第二天就擺在六哥桌上了。」九皇子縱然是個混人,聞言也心中一驚,還好操
那女人的時候沒有說什麼胡話。
八皇子喝住弟弟,這才從宣紙下面取出那張委任狀來,冷笑的道:「真是個
肥差呀,怡妹為她這個姦夫想的真周到!」秦世峰心暗自心驚,他姦淫了自己妹
妹,究竟又想如何對付自己。
卻聽那九皇子道:「媽的,父皇只是一時興起,讓她勾引一下那小子,她還
當真了。」秦世峰想起中午的情景,怡兒她似乎確實是在「勾引」自己,這也是
他中午一直感覺不對勁的地方。
八皇子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道:「聽說她為這事還求過父皇,我看怡妹這次怕
是動了真情了。」那九皇子聞言大怒,當即就要宰了秦世峰這個姦夫。
卻聽那八皇子道:「動了真情就更好了,九弟你不要急躁,父皇只是讓我們
來管教管教她,不是讓你來打打殺殺的。父皇不讓我們動他,怕是已經看出些苗
頭了,這說不定還是個可以拿到那些東西的機會。」秦世峰聽了這句話禁不住有
些毛骨悚然,秦世峰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幼除了哥哥之外無依無靠沒有什麼
別人好圖謀的,難道他們竟然是要從怡兒身上得到什麼?
「八哥你也不怕這婊子聽到了。」死肥豬插怡兒屁眼的手抖了一下,鬆開毛
筆,那貢筆顫巍巍的搖晃。
那八皇子坐下來道:「你以為,你八哥我的藥是白喂的,她早就被干暈過去
了。」那死肥豬聽了他的話果然發現怡兒好久沒動了,毛筆使勁戳進怡兒屁眼裡
,又翻開怡兒兩瓣花瓣,在她小豆豆上按了按,也沒有什麼反應。
「這騷貨不會是被干死了吧!我聽說唐太子以前那個太子妃就是被人活活幹
死了,這個如果沒嫁過去就被我們兄弟兩個干死了我們這麻煩可就大了。」秦世
峰聞言大怒,暗道你這個死肥豬才被干死了。可怡兒確實一動不動,他心裡不免
有些著急。卻聽那八皇子聽到他的話臉色一沉,大罵道:「我怎麼會捨得怡妹這
樣一個妙人,你這個蠢貨也不好好看看再說話,你八哥我豈會是那種沒有分寸的
人。」死肥豬在怡兒身旁轉了好久,這才確信妹妹沒被干死。一時淫心又起,扒
下褲子,雞巴辟裡啪啦的在怡兒屁股上拍了幾下硬了起來。拔出插在裡面的毛筆
,那根又短又粗的東西用了好大力氣才戳進怡兒屁眼裡。似乎是因為想起了那位
風騷的太子妃,他邊聳著屁股操妹妹屁眼邊問道:「八哥,五年前你在秦國做質
子的時候有沒有上過李慕他老婆。」他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八皇子臉越來越陰沉的
臉。
長時間的爭鬥中,出於政治的妥協,天龍和大唐兩個老死不相往來的國家形
成了互派質子的慣例。而充當質子的皇子一般都是最不受待見的皇子。畢竟戰事
一起首先遭殃的就是這些入質別國的皇子,哪位皇帝也不會捨得把自己心愛的皇
子派去他國。而八皇子龍禪卻是個意外,這位最得寵的皇子居然主動要求入質,
在大唐一住就是好多年。
哪位皇子入質時不是哭天搶地,如喪考妣,偏偏這位八皇子是如此從容。為
父皇為國家不惜個人前途生命,如果他不是賢王,還有哪位皇子可以承受賢王的
稱號,追捧他的大臣都如是說。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
了一個女人。
岳麓山門首徒,大唐禮部尚書郭尚之女郭松兒。她才情容貌皆冠於天下,常
年跟隨師父遊學四方,每到一地皆與有識之士坐而論道,士人莫不歎服。當年她
來燕京之時據傳萬人空巷,為一睹其芳容聖德路幾乎踩踏成災。那時八皇子正值
青春年少,文采飛揚,拒絕了無數追求者的郭松兒居然動了凡心,垂青於這位天
龍皇子。
兩人在燕京私定終身,之後鴻雁傳書,半年後,八皇子好容易說服了父皇又
備了厚禮要去大唐迎親,這時卻傳來了大唐禮部尚書之女被唐皇子李慕納為正妃
的消息。八皇子才子佳人的美夢被這晴天霹靂徹底打破,後李慕被立為太子,郭
松兒也成了太子正妃。燕京城裡的八皇子卻並未死心,可兩國攻伐多年,一位皇
子如何才能見的到敵國太子正妃。這八皇子竟是打上了入質的主意。
千辛萬苦來到大唐,卻因質子身份不得自由,這位八皇子少不得上下打點。
他人長得俊美,又是八面玲瓏,加之手腳大方,處處刻意討好逢迎,漸漸和
西京達官貴人打成一片。過了一年半載終於在大唐算是站住腳,人們似乎也漸漸
忘了他質子的身份,見了面總是客客氣氣的叫聲八爺。
刻意結交下,唐太子也與他相交甚篤,唯一遺憾的是他見到太子妃的機會不
多,每次都只能看到一個遠遠的身影,似乎郭松兒在刻意躲避他。漸漸的他聽到
了一些傳聞,說太子妃與唐皇有染,也親眼見到郭松兒夜宿皇宮。
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竟然淫亂宮闈,以身侍父子二人,亂人倫。年輕氣盛的
八皇子氣不過,找了個機會單獨質問她為何如此。郭松兒見兩人再次見面竟是這
副場景,忍不住悲從心來,哭哭啼啼的道太子對他甚好,為固儲位不得已如此,
若他不信即以死明志。八皇子初經這等仗勢,竟是心一軟原諒了她,畢竟她是別
人的妻子,太子尚且沒有怪罪,他一個外人又如何怪的了她。
之後兩人私下見面,郭松兒開始言不忍背叛太子,卻終是舊情難忘,耐不住
軟磨硬泡失身於他。兩人在西京城外構築愛巢,常常私下相會,但終究是紙包不
住火,偷情時被太子抓個正著。八皇子雖在西京混的很有臉面,卻畢竟只是一個
質子,在大唐,哪裡比的上太子權勢,一時間惶惶不可終日。
八皇子等了些日子未見動靜,正是舒了一口氣之時被太子招去。唐太子卻也
沒為難他,屏退僕人只留二人對飲。八皇子戰戰兢兢,太子只談往日之事,酒過
三巡卻伏案痛哭,言他早知松兒心有所屬,只是愛極了她才強娶過來,將她獻於
父親已是很對不住她了,她雖紅杏出牆他卻並未怪罪。只是郭松兒被他帶回府中
之後茶飯不思,整日以淚洗面,眼睜睜看著愛妻日漸消瘦,太子卻無計可施。
看到太子沒有怪罪的意思,反而暗示可以多親近太子妃,八皇子心放下了,
也勸了郭松兒幾次,可那松兒似乎死志已明,怎麼也勸不回來。
兩個人卻是商量出一條荒唐的計策來,那郭松兒無非是覺得無法同時面對兩
人,不如坦誠相對,剝了她的羞恥怕是就好了。他們挑了個日子,把郭松兒灌了
些媚藥扒光衣服,一面是相濡以沫丈夫,一面是海誓山盟舊情人,兩面夾擊下平
日還算矜持的郭松兒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瘋狂。接下來的日子,兩個人又這樣搞了
她幾次,松兒雖然每次仍舊羞羞答答,開始以後卻又興奮異常。
郭松兒臉上恢復了光彩,天龍的質子成了唐太子的座上賓,三個人不倫的戀
情就這樣默默的進行。可誰也沒有想到,遮羞布扯開以後,墮落的腳步就不會停
下,太子開始迷戀上這種綠帽遊戲。
名滿天下的才女,大唐太子妃的面具之下,郭松兒漸漸變成了一個人盡可夫
的淫娃蕩婦。
大唐帝國的太子妃確實是被操死的,八皇子可以肯定,因為那天他一直躲在
暗處看著。在這之前,他還和郭松兒在花園裡偷情,在這個曾經海誓山盟的女人
體內爆發了一次。
「死了,這個女人死了。」所有人一哄而散之後,八皇子走了出來,他忽然
奇怪的想,是不是在自己和太子決定剝掉她羞恥的外衣之時,郭松兒已經死了。
那天他做了一件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回到天龍後,八皇子就變成
了現在的「賢王」,那個正在被九弟姦淫的出雲公主,天底下最美的尤物,卻是
淑妃生出來的雜種。也許是為了發洩在郭松兒身上的怨念,八皇子一見到她就想
狠狠的折磨她,羞辱她,打破她最後一絲尊嚴,讓她永遠生活在痛苦和黑暗中。
沉重的呼吸聲中,九皇子身上的肥肉顫抖著把一泡濃精全部射入公主體內,
顫巍巍的爬起來。
「八哥……你怎麼了?」剛剛提起褲子的九皇子看到八哥雙眼赤紅向自己走
來。
親愛的八哥像自己一樣掏出雞巴,插進那個一動不動的賤貨屁眼裡,一下,
兩下,八哥機械的動作很怪,不像是在操一個女人,倒像是在操一具毫無生命的
屍體……!
(十二)嫂子?
櫃子裡的秦世峰靜靜的看著兩位皇子咒罵著姦淫昏死過去的怡兒,九皇子眼
睛裡充滿了色慾,也許在他的眼裡這個妹妹只是一個用來釋放慾望的工具。而八
皇子,剝去平日賢王的偽裝,他那雙黑色的眸子裡滿是秦世峰看不懂的瘋狂。
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吼顫慄著把精液射進妹妹屁眼裡,八皇子狂暴的身體鬆弛
下來,臉上奇跡般的露出從來未有過的溫柔,兩隻修長白皙的手掌在妹妹光滑的
脊背上輕輕撫摸,嘴裡似乎輕聲咕噥著什麼。
「八哥,你該不是又想到什麼新玩法了吧,小弟腰都快折了。要不一會回小
弟府上喝點虎鞭酒,歇上一會再去玩會李夫人。」九皇子提著褲子道。
八皇子似乎這才被弟弟話驚醒:「八哥我還要去見父皇,你一個人去吧,記
得嚴老匹夫那裡口風緊一點,莫要讓他看出端倪來。」這才從公主屁眼裡抽出雞
巴來,拿起那張委任狀擦了擦,廢紙一樣丟在她身上。
瀰漫著淫靡氣味的書房裡靜悄悄的,秦世峰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那具
雪白的嬌軀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下體慘不忍睹,柔弱的腰肢在兩位皇兄奸瘋狂
的姦淫下彷彿被壓折了一般。
從剛才兩位皇子的對話中,秦世峰還是聽出一些端倪來。似乎由於淑妃的關
係,陛下對怡兒插手軍務頗為忌憚,就連給自己安排一個「肥差」,深諳聖意的
八皇子也心生警惕竟然「勃然大怒」,認為可以藉機扳倒權傾朝野的嚴太尉。
秦世峰卻也知道這個「肥差」說白了就是個軍需官,整日裡逍遙自在無拘無
束,連吃帶拿隨便怎麼剋扣一下,一年十幾萬白花花的銀子不成問題,簡直是為
燕京城裡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禁衛軍量身定做的。若要撈錢混日子倒是不錯,要
建功立業想都別想。
手下一百多老弱病殘連欺行霸市都勉強,更不用說上陣殺敵了。攤上這種差
事,怡兒你怎麼讓我秦世峰怎麼據城而守,保全北疆百姓,莫不是真的為了讓我
秦世峰去多撈點銀子好過好下半輩子。也難怪從嚴老匹夫到兩個皇子,都以為他
自己是怡兒養的「姦夫」。
還有皇上,他究竟想從怡兒身上得到什麼,她一個長在深宮中的弱女子,就
連身子都被他們糟蹋成這樣,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他們好覬覦的。怡兒,你身上究
竟還隱藏著什麼秘密?
居然就這樣糊里糊塗的愛上一個女人,一直自以為聰明的他,忽然覺得自己
傻的可愛。
且不說自己有沒有力量保護她,不說她即將嫁入大唐,單說今晚之事,他寧
願今天真的是被怡兒迷倒,根本不曾看到晚上房間裡一幕幕淫穢的畫面。那姦淫
她的三個人,又有哪個是自己現在的力量可以對抗的,而他們身後隱然是那個秦
世峰不可企及的存在。
正當秦世峰想的出神之時,公主嚶的一聲醒了。她慵懶的直起腰來,這才感
覺到下體的異樣,那裡可不正戳著一根短木棍。嬌嫩的私處被一個碩大撐開,一
陣鑽心的疼痛從下體傳來。輕輕的拔下木棍,嘩的一聲,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湧
出來,弄濕了一大塊地面。
剛剛醒來的怡兒閉上眼睛,一動不動的癱坐在地上,任由渾濁的液體從兩股
之間流出。兩行清淚從她緊閉的眼角流出,劃過蒼白的臉頰,滴在她雪白的胸脯
上,潤濕了一大片精斑。
就這樣呆呆的坐了好一會,她才拿起一件撿起一件撕的不成樣子的衣服擦拭
狼藉的下體,紅腫翻開的私處傳來陣陣鑽心的疼痛,她秀麗的眉頭都緊緊皺起。
擦了幾下,她忽然抱起膝蓋,腦袋埋在雙肩之間抽噎起來,柔弱的身體捲曲
成一個球形,越縮越緊,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免受傷害。
秦世峰想起她中午拚命往自己懷裡擠的樣子。「小峰,你的懷裡好舒服。」
她是不是也這樣捲曲在大哥懷裡呢?她究竟受過多少次傷害。秦世峰很想把這個
渾身沾滿了骯髒精液的女人摟在懷裡,可此時的他卻怎麼也掙不脫身上的束縛。
他閉上眼睛,不忍心看到怡兒痛苦的模樣,哭聲卻止不住的鑽進耳中。黃鶯
般清脆的嗓音變的沙啞,那曾經溫柔的膩在自己懷裡的怡兒雙肩聳動,如杜鵑泣
血,秋蟲哀鳴,秦世峰感覺似乎自己的心似乎被撕碎了……難道自己還忍心在她
傷口上撒上一把鹽,告訴她:「怡兒,你剛才做的事情我全看到了。」想起她平
日裡對自己兄弟兩人的好,秦世峰知道自己做不到。
公主出去了好久才回來,其間秦世峰隱約聽到嘩嘩的水聲,此時的他和中午
不同,絲毫沒有一點慾念。一陣香風襲來,沐浴後似乎怡兒恢復了平日的活力,
閉著眼睛的秦世峰感覺束縛自己的絲帶被解開了,一雙柔弱的小手托著的身體,
秦世峰感覺到怡兒胸前的柔軟,帶著股桂花的清香,濕漉漉的髮絲不經意間打在
秦世峰臉上。
「小峰,你好重啊,以後要減肥了。」怡兒自言自語道。帶著體香的鼻息噴
到秦世峰臉上,癢癢的,秦世峰差點打了個噴嚏。
生怕她發現自己醒著,秦世峰連眼睛也不敢眨一下,就這樣被任由一個女人
吧自己從櫃子裡拖到床上。他再怎麼說也是個高大威猛的男人,真想像不出怡兒
那點力氣是怎麼辦到的。她剛剛被兩個男人施暴,身子骨應該很弱才是。
「呼。」怡兒喘著粗氣趴在秦世峰身上,腦袋枕在他健壯的胸膛上,耳朵緊
貼著他的心口彷彿在傾聽他心跳的聲音。一雙小手抓住秦世峰,身體撒嬌似的在
他身上磨蹭,似乎很享受這種寧靜與安全的感覺。
「小峰你知道嗎?本來父皇答應怡兒……只要上午怡兒收集滿整整一罐『花
露』,中午讓你這個小傢伙把怡兒子宮裡射的滿滿的,回去和他玩『女兒和野男
人通姦被爹爹抓住』的遊戲。他就答應怡兒的條件,讓小峰你這個『野男人』到
北疆去。」秦世峰聽了這話不由大奇,皇上居然喜歡讓「野男人」在自己女兒體
內射滿精液,他不由的覺得啼笑皆非,難道怡兒她犯糊塗了?還有那「花露」究
竟是怎麼回事,看來似乎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難道那天晚上,皇上小聲在怡兒耳
邊說的就是這些,難怪她當時臉紅成那樣了。他還想繼續往下想,卻聽怡兒小手
在自己胸口劃著繼續道。
「你聰明伶俐,這些年,我把娘留下的東西前些年一點一點的都教給你了。
怡兒本想,等大亂一起,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憑你機智自保無虞,盡
展胸中所學,說不定還能建立不朽功勳。縱然被那些人多侮辱幾次,只要能讓你
活的好好的,怡兒也可以放心的追隨你大哥而去了。」秦世峰聽到這裡禁不住緊
張起來,難道她竟是知道大哥是怎麼死的,卻又為什麼不告訴自己。聽她的口氣
,儼然以長嫂自居,難道她竟是一直愛著大哥嗎?
回想起這些年的點點滴滴,如果她真和哥哥有私情的話,一直以來對自己的
關照似乎就順理成章了。自己今天居然和她上了床,難怪她纏綿的時候時而叫著
自己的名字,時而叫著大哥的名字,她對哥哥如此深情,讓自己如何能自處。
「怡兒已經放下身段穿成那樣來勾引你。本以為你小混蛋小時候如此滑頭,
肯定是個色中餓鬼,只要你這個混蛋把怡兒當個賤女人玩一次就成。誰知道你這
天殺的小混蛋,居然到現在還是個處男。」怡兒說著小拳頭在秦世峰身上?裡啪
啦的捶起來,「連干怡兒一次都不肯,射在怡兒屁股上。怡兒沒法交差,只好冒
著被人發現的危險找到九哥,他那頭死肥豬,居然喜歡在那種地方搞。本想他在
怡兒身體裡射上幾次,興許還可以矇混過關,誰知關鍵時刻卻跑出來一隻兔子。
」秦世峰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自己放那隻兔子究竟是對還是錯,難道竟是自己
害了她。想起她在林子裡被那死肥豬插的樣子,他居然禁不住身體有了反應。
還好怡兒沒壓住那東西,不然就穿幫了。
「怡兒不得已找了嚴宗那個老流氓,晚上把你這個小混蛋迷倒,被他玩的尿
都出來了才弄到了那份東西。可父皇已經起了疑心,派了兩位哥哥來,怡兒知道
八哥疑心重又愛自以為是,乾脆先賣了嚴宗那老匹夫。怡兒是他們眼裡的騷貨,
頂多狠狠羞辱一番就是了,再不就殺了怡兒,反正怡兒已經活夠了。」秦世峰聽
到她說道嚴宗時咬牙切齒的,似乎充滿了恨意。那老東西究竟做過什麼事,讓怡
兒這麼恨他。她偷了那姓嚴老匹夫身上的玉麒麟,竟有這麼深的用意,她做事仔
細,恐怕那張東西也是故意讓八皇子發現了。
「只是卻害了你,你這個混蛋,你想害你們秦家絕後,你讓怡兒死也不會安
心。你為什麼連狠心操怡兒一次都不肯,為什麼要抱怡兒,為什麼要說愛怡兒一
輩子。」秦世峰感覺公主的手在自己胸口垂了好久好久,似乎沒有力氣這才停下
來。
「怡兒只想一天,一天就夠了,只要能嘗嘗被人疼被人愛的滋味就行。你這
混蛋,你這不要命的傢伙,你這沒心肝的。」秦世峰聽到女人抽噎的聲音,胸口
的地方被打濕了,細微的呼吸聲響起,身上的女人竟是睡著了。感覺到她千般柔
情,秦世峰一時百感交集,竟也眼皮一沉,和她一樣睡著了。
(十三)火種
也不知過了多久,夢中和一個帶著面具女人纏綿的秦世峰忽然感覺臉上癢癢
的,下面也似乎被什麼東西抓住了。「小峰,唔……」秦世峰只見那正在和自己
歡愛的女人似乎除掉了面具,玉面嬌艷,眼波流轉,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忍不住
就這樣湊上去索吻。
「唔,小峰……不要……」卻是秦世峰一雙堅實的手臂已經摟住她纖細的腰
肢,那女人似是要掙扎,卻是身體軟軟的根本使不上力氣,任由他在身上施為。
秦世峰盡情品嚐了女人嘴中的津液後才發現,這懷中女人不就是怡兒嗎?一
天的情景瞬間在他腦海裡過上一遍,下意識的摸了摸被她眼淚打濕了大胸口,那
裡只留下她身體的溫熱,卻是已經干了。
「你這小色鬼,一起來就欺負怡兒。」怡兒從他懷裡掙脫嬌嗔道,她哪裡還
有公主的風範,緋紅的臉頰,喘息的胸脯,完全是一個躲進愛情港灣的女人。
「就連睡覺的時候都不老實。」秦世峰不禁老臉一紅,那高舉的小弟弟還作
為證據落在她手裡,自己為什麼會做如此奇怪的夢,為什麼會有一個帶著面具的
女人和自己親熱。
秦世峰這才完全看清楚眼前的玉人,她烏黑的長髮打散開來,幾縷髮絲垂在
她雪白的肌膚上,在一片雪白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寫意。
讓秦世峰口乾舌燥的是她那件奇怪的褻裙,與她肌膚一樣柔軟細滑的絲緞裁
成一條通體長裙,類似於天龍女人的肚兜,由兩條絲帶吊在她俊俏的肩膀上,性
感的雙肩、蓮藕般的玉臂還有一片白花花的胸脯完全裸露出來。
本來這也沒什麼,偏偏她那件褻裙,看似寬鬆卻裁剪的十分得體,柔滑的絲
緞恰將她玲瓏有致的軀體完美的體現出來。亮白色的絲緞和她嬌嫩的肌膚相映成
趣,長吻過後,怡兒傲人的胸脯劇烈的起伏,兩顆誘人的葡萄在胸前柔滑的絲緞
下面滑動,形成兩個迷人的凸起。
她該不是又在誘惑自己吧,秦世峰禁不住心跳加速,一隻手本能的按在怡兒
胸前的凸點上。
「不要。」怡兒拍開秦世峰作惡的大手,秦世峰瞬間感覺到那顆綢緞下的葡
萄似乎跳動了一下,那胸前的凸點似乎也更明顯了些。
秦世峰一把摟住公主的纖細的腰肢,「怡兒,你就穿這個,我還以為你像中
午一樣……」房間裡的氣氛瞬時曖昧起來,公主聽出他的意思,似乎手中握著的
東西瞬時灼熱起來。她丟開那根東西,臉刷的一下紅了。
「小峰,你想什麼呢?這件衣服是怡兒睡覺時候穿的。」她努力在男人懷裡
扭了扭,非但沒能掙脫他的懷抱,反而給男人更大的刺激。感受到公主胸前的柔
軟,秦世峰手不老實的蓋在一個充滿彈性的圓球上。
卻聽他嘴裡還在嘟囔著:「原來怡兒你睡覺的時候都穿的這麼漂亮。」公主
按住男人作惡的大手:「小峰你聽我說,怡兒要睡覺了。」
看到公主一臉認真的樣子,秦世峰那句:「我陪怡兒一起睡。」嚥回肚子,火熱
的目光望著顯然已經動了情的公主,這才想起,似乎這裡是她的閨房。
公主腦袋背過去,似乎不敢面對那侵略性的目光:「可是剛才有個壞傢伙欺
負完怡兒就睡著了,他現在還佔著怡兒的床,讓怡兒怎麼睡覺。」燭光照耀下,
嬌羞的模樣讓秦世峰食指大動。
「那就不要睡了。」他一個翻身把她按在床上。
「小峰不要。」公主的兩腿夾緊了,臉上滿是祈求的神色。隔著絲質褻衣,
豐滿的大腿勾勒出臀部飽滿的曲線,修長的小腿暴露在絲袍外面,白皙的肌膚與
閃著光澤的絲緞相映成趣。秦世峰忽然想起她擦拭私處的痛苦,不由的停下來,
她臉上楚楚可憐的樣子分明是怕自己發現那裡的異樣。只怕,她也承受不起自己
的激情了。
那兩個傢伙有沒有在床上欺負過她,她這張精緻的繡床究竟多少男人上過,
又究竟有多少男人壓在她的嬌軀上。他臉色稍稍一暗,但很快掩飾過去,一個翻
身從床上躍起,哈哈一笑:「我跟你開玩笑的,這麼晚了,怡兒你早點睡覺。」
那公主見他真的停止了侵犯,心中卻是微微有些失望,也翻身從床上起來,邊幫
他整理衣物邊道:「不是怡兒趕你走,你若是真的夜宿棲鳳殿,怡兒的名聲是小
,怕是你的性命和前程就全完了。」秦世峰雖知她說的是實情,心裡不禁有些不
快。眼睛隨處打量,一張明黃色的東西,不由的問道:「怡兒,那張,就是你明
天要在全軍將士面前宣讀的檄文嗎?怎麼放在梳妝台上?」「啊……」公主聞言
手一抖,差點把秦世峰拴好的褲帶給解開了。「你剛才睡覺的時候,怡兒不放心
,拿出來又看了一遍,一不小心茶水灑在上面了,剛剛放在上面晾。」秦世峰暗
自奇怪,上次偷窺的時候,這張檄文被茶水弄濕,今天怎麼又濕掉了,難不成這
東西竟是與水有緣。他忽然想起,這檄文似乎是晚上八皇子送回來的,他來找公
主的理由便是商討檄文。秦世峰怎麼就覺得不大對勁,不禁又多看了那檄文幾眼
,公主見他如此竟是臉越發紅了。
「小峰,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似乎是怕他再問那張檄文的事情,
公主要他坐下,取來那張委任狀,上面精液的痕跡竟是已經被她處理過了,蓋滿
印章的紙被她疊的整整齊齊的。忽然間見到這東西,秦世峰不由的想起嚴宗那老
匹夫那根長長的雞巴直插進怡兒喉嚨的情景,一時間竟是有些渾身燥熱起來,盯
著公主的眼神也有些異樣了。
公主看到這傢伙如此赤裸裸的看著自己,不由的有些臉紅:「小峰,你若真
的憋的慌,怡兒一會幫你……」她說到此時已是臉紅的說不下去了,她抿了下嘴
,停了一下才繼續道:「現在先說正事,怡兒昨天晚上和你說的事情,父皇他沒
有應允……怡兒一時鬼迷心竅,竟是去找了嚴宗那個老匹夫。」秦世峰聽到這裡
心裡很不是滋味,怡兒她分明是給送上門去給那老匹夫侮辱了一番。想到她在那
老匹夫玩弄下享受的樣子絲毫不似作偽,最後仰著脖子滿臉慾望的下賤姿勢,也
不知是練了多少次,臉上不禁有些怒色。最令他痛苦的是怡兒她居然如此一本正
經的在自己面前說謊,而明明可以戳穿她的謊言偏生又狠不下心來。
在公主看來,還以為他鄙薄嚴宗的為人,惱怒自己去找他辦事,倒也沒想到
秦世峰把自己「找」嚴太尉的全過程看了個遍。似乎也想起和那嚴太尉之間淫蕩
的一幕,她語氣有些侷促:「現在想來是怡兒錯了,找過他之後才知道,八哥他
深恨那老匹夫殘害忠良,這幾日就要參劾他。那嚴宗在燕京無惡不作,百姓恨不
得生食其肉,若他事敗,峰兒你受他牽連不說,怕是事後還少不了有人戳你脊樑
骨。」她抬頭看了看秦世峰臉色,似乎他仍在憤怒中:「八哥他雖嫉惡如仇,卻
自小疼愛怡兒。小峰你只要拿著這個找到他,就說是怡兒的意思,看在兄妹多年
的情誼,他必不會為難你。」秦世峰聽了她話不由大吃一驚,怡兒他居然讓自己
去找八皇子,他這個當哥哥的怎麼「疼愛」怡兒的,秦世峰是看的一清二楚。他
的雙手不由的拳頭攥得緊緊的,已經不是憤怒這麼簡單的了。
公主見他臉色不善,竟是跪下來趴在他腿上:「千錯萬錯都是怡兒一個人的
錯,八哥他有賢王之名,素來愛才,你去找他定然沒錯。」她說著,竟是又悲悲
切切的哭起來。
見公主她又哭起來,秦世峰一腔怒火頓時化為憐惜,仔細想過之後,似乎現
在去找八皇子確實是最好的辦法。這位「賢王」現在想利用自己這個「姦夫」,
一時是肯定不會對自己不利。至於說最後到底會怎麼樣,他秦世峰雖然現在實力
弱小,卻也不是泥捏的。
直覺告訴秦世峰,他肯定能夠在這位「賢王」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只
要有足夠的實力,終有一天他秦世峰要把這位披著「賢王」外衣的八皇子挫骨揚
灰,以報他對怡兒的侮辱。至於他身後的皇上,那個不可企及的存在,秦世峰隱
隱也有了一些模糊的想法……這塊大陸荒淫腐朽統治者怎麼也不會想到,十幾年
前,他們剛剛撲滅了一個女人帶來的災禍。一個寧靜的夜晚,女人的哭泣聲中,
叛逆的火種在一個他們隨手都可以碾死的「螞蟻」心中燃起,以燎原之勢席捲了
整個大陸。
秦世峰打定主意,托起公主楚楚可憐的小腦袋道:「我聽怡兒的話就是了。
來,不要哭了,乖……」公主婀娜的身段罩在絲袍裡,兩個柔軟壓在他膝蓋
上,剛才生氣的時候沒覺得怎麼樣,現在從上面看她翹起的屁股,秦世峰不由的
又升起一陣慾念來。
公主感覺到他的異樣,尚且掛著淚水的臉上泛起紅暈來:「小峰,剛才怡兒
是說,你若實在憋得難受,怡兒就幫你洩洩火。」說完這話她頭也不抬。
秦世峰正感詫異時,自己那根巨龍已經落在公主兩隻小手中。只見她一隻手
握住輕輕套弄,蔥枝般的手指卻已經點在調皮的小和尚頭頂,秦世峰沒見過世面
的小兄弟哪裡享受過這種待遇,蹭的一下又長大了許多,公主一隻小手卻也握不
住了。
「小峰,你這東西和你一樣不老實。」她嘴裡說著,紅著臉給了秦世峰一個
充滿誘惑的白眼。
秦世峰卻沒想到,這些年來一直給他板子吃的公主殿下會有一天這樣握著自
己小弟弟,看她的樣子似乎是想……一根擎天柱似的東西在秦世峰胯下聳立起來
,公主見了這巨物也嚇了一跳,晚上和秦世峰纏綿,兩個人都是情濃之時。被他
抱住已是迷醉了,只感覺情郎那混著雄性氣息的汗味很好聞,只感覺他那根東西
甚巨,雖是第一次,插的不是很嫻熟,一個不留神就從裡面滑出,卻勝在雄健,
每次都能直搗花心,公主只感覺似乎整個人都要被他給刺穿了。
兼之又愛極了他,那東西只搗了幾下就花心亂顫,似乎魂都要升上天了。她
已是不記得自己都叫了些什麼,也不記得自己瀉了幾回,就連要迷暈這個傢伙也
忘了。被他最後狠狠的肏了幾下,次次深入宮頸,只覺得一股滾燙陽精射進來之
後,她竟被一個初哥干暈過去了。若不是他太賣力,把那些髒東西射進自己身體
也睡著了,公主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她醒來之後還戀戀不捨的讓「小情郎」
在自己身體裡待了好一會,這才戀戀不捨把他迷暈。
她中午答應秦世峰只是兄嫂之情的一種延伸,彷彿孤苦無依中抓住一根救命
的稻草,只為在死前最後一次享受一點溫馨,如飛蛾撲火一般不顧一切。只是沒
想到這個一直調皮搗蛋的傢伙竟是如此雄壯,精神上的出軌,肉體上的征服,她
竟是把一顆芳心完全繫在這個叫秦世峰的男人身上。
公主把對這兩兄弟的愛全部用在他身上,他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全部,卻
有時候又像一不聽話的小弟弟。混合著愧疚與關愛,甚至還有一些偷情的意味,
那份別樣的愛戀讓她既是歡喜又是害怕,在秦世峰面前也格外容易害羞。
秦世峰雖說平時裡也愛潔,但畢竟是軍人,這幾天忙的團團轉,下體根本顧
得上清洗。兩人歡好的時候倒也不覺得,畢竟公主除了覺得他那裡甚大之外也聞
不出味道。此時豎在公主面前,這秦世峰是剛剛做過春夢的,又被她握住好久,
那細長的馬眼裡分泌出不少乳白色的醬汁,小和尚頭油光可鑒,還有不少白色的
汁液留在外面。精液的味道和他男人身上的汗味混合起來,雖有些腥臭卻讓愛極
了他的公主身上一陣酥軟。
她也不顧上面的異味和骯髒,丁香小舌在那紅通通幾欲吐水的龍頭上繞了兩
圈,抬起頭來嬌羞的朝秦世峰看了一眼,張口就把那小和尚頭給含了進去。秦世
峰一激動,小弟弟又騰起寸餘。
「唔。」公主緊緊握住秦世峰小兄弟,竟是把那些髒東西全都吞進肚子。似
乎生怕它再走脫,嬌艷的紅唇含住那根猙獰的巨物套弄起來。秦世峰沒想到,公
主看似精緻的小嘴竟是像有無窮的張力一般,生生套住自己那根巨物。銷魂蝕骨
的摩擦,一陣陣麻癢從和尚頭處傳來,剛才還端莊中帶著些嬌羞的公主殿下,嘴
裡含著自己的小弟弟,樣子竟是說不出的淫蕩。
晶瑩的唾液從她嘴角流出,秦世峰那鐵塔般的分身被打濕了顯得格外猙獰,
和公主那嬌小的腦袋,粉嫩的脖頸形成鮮明的對比。
「唔……」唔公主嘴裡發出模糊的呻吟。
(十四)深喉
「唔……」鷺園深處,象牙大床上,一個渾身赤裸的美艷的婦人在和公主做
著同樣的事情。象牙般白皙的肌膚,性感富有彈性的腰肢,天鵝般修長的脖頸,
婦人渾圓結實的臀部像頭髮了情的母豬般翹起來,兩條修長卻充滿肉感的大腿分
開跪在床上。那高高翹起的臀部,性感的兩腿之間,她肥厚尻穴彷彿浸在閃亮的
淫水中。一根鵝蛋粗細的木橛子分開她粉嫩的花瓣,戳在她肥厚的尻穴裡。
幾十個鴨蛋大小的夜明珠鑲嵌在屋頂上,把極盡奢華的房間照的猶如白晝。
大床的兩側,站著兩個赤裸著上身的漢子,黝黑的肌膚下面,盤曲的肌肉充
滿了爆發力。兩個人似乎對房間裡香艷的一幕視而不見,眼睛裡充滿了陰毒狠辣
。若不是胯下的隆起出賣了他們,還真的以為這兩個傢伙是鐵做的。
婦人美艷的腦袋埋在一個老男人兩條長滿黑毛的大腿之間,黑亮的頭髮在腦
後挽起一個圓形的髮髻,用一個扇形的玉釵別住,沒有一絲髮絲露在在外面,顯
得尤為乾淨利落。泛著些紅暈的臉頰,白皙的脖頸,充滿誘惑的兩片紅唇之間,
一根深黑色的雞巴亮晶晶的閃著淫靡的光彩。
猩紅的大龜頭在她嘴裡若隱若現,混著精液的口水帶著乳白色的泡沫從她鮮
艷的紅唇間淌下,順著那根黑色陰莖流到男人胯下,不一會,就連男人的陰囊也
濕淋淋的。每過一小會,這婦人總要放開那根猙獰的肉棒,把男人下體清理的乾
乾淨淨這才重新含住那根醜陋的肉棒,嗚嗚的吞吐。
她那美艷的臉上已經沾了不少白色的醬汁,想是那個老男人一不小心噴上去
的。高挺鼻樑上起了些細細的汗珠,有些鷹鉤的鼻尖恰恰掛著一滴白色的液體,
那看起來充滿野性的鼻子偏生線條說不出的柔順,和她性感的紅唇搭配起來,任
何男人都無法不為之心動。
讓這樣一個尤物為你提供口舌服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象牙大
床上的男人顯然也不例外,他嘴裡滿意的哼哼著,不時把婦人那高貴性感的腦袋
狠狠按下去,聽著婦人窒息的嗚咽,享受著那瞬間進入一個腔體深處的快感。
老男人的左右,兩個身披薄紗的女人偎依在其左右,高聳的乳房若隱若現,
兩條白嫩的大腿,一條微微屈起,另一條卻伸出床外,玉足挑逗著筆直站立的壯
漢,一隻手高高舉起輪流把紅的發紫的葡萄放進老男人嘴裡。那老男人若要興起
便隨便找一個女人一起品嚐熟透了的葡萄,女人的嘴裡便和趴在床上的艷婦一樣
發出嗚嗚的叫聲。
「臭婊子,你的西軍也快完了。」老男人又一次把吮吸自己肉棒的婦人腦袋
按下,聽著她的嗚咽道:「你逼裡插著的東西就是從西軍軍旗上截下來的,沒想
到這東西居然有這種妙用,過幾天把姓李的老匹夫腿骨也插進你這婊子逼裡,讓
你爽爽。」她胯下的美婦身體顫抖了下,迷人的眼睛閉上兩行淚水從眼角湧出,
與混著陽精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流到男人猙獰的巨物上。
得到瞬間滿足的老男人放開婦人,讓她繼續為自己服務,似乎忽然想起來了
什麼。長出了一口氣問道:「降龍,你看看好了沒有。」「屬下遵命。」一直站
在床邊的大漢應聲道。
他取來一隻銀製小盆放在那美婦胯下,一手扶著那美婦充滿彈性的腰肢,一
手托住她有些鼓起的腹部,啪啪啪的拍了幾下。只見那美婦腰肢一挺,渾圓的臀
部撅了撅,肚子裡響起奇怪的水聲。
「回主上,已經好了。」那降龍貼著美婦肚子上聽了一會道,專注的表情就
像賣瓜的老農在聽那只西瓜已經熟透了。
看到被他稱為主上的男人點了點頭,降龍輕輕托起那美婦雪白的兩瓣屁股,
分開她佈滿淫水的尻穴,一隻手按在她勃起的豆豆上,那美婦立刻身子拱起來,
嘴裡發出嗚嗚的叫聲。老男人嫌她煩,一把把她性感的腦袋按了下去。那美婦被
他如此作弄,只感覺似乎氣也出不來了,兩隻肥大的屁股越發抬高,插著木橛子
的尻穴四周滲出不少淫水來。
降龍等的就是這刻,猛的拔出那婦人穴中的木塞,潺潺清泉從婦人發情如桃
核般的陰部湧出,順著她肥厚的陰阜,嘩啦啦的流進銀盆裡。
「軍師夫人水還真多。」伏虎在婦人屁股上拍了幾下,覺得似乎還不夠,拿
起拔下的木橛子,在婦人穴裡沾了沾,戳進她看起來像是在呼吸的屁眼裡。那婦
人受了這刺激,頓時身體顫抖起來,淫水嘩的全部湧出來。
「夫人,該把肚子裡面的東西吐出來了。」那降龍在美婦性感的屁股上拍了
下,見那婦人此時卻沒有反應。他望了望那老男人,見他朝自己點了點頭這才脫
下褲子來,早就按奈不住的雞巴在他胯下翹的直直的像根棒槌。
男人托起婦人渾圓的屁股,大雞巴分開她沾滿露水的花瓣,灼熱的龜頭熨燙
婦人淫蕩的私處,輕輕在她那顆飽滿的小豆豆上摩擦,卻不進入。婦人被他弄得
心癢難耐,性感的屁股上下搖晃,充滿彈性的腰肢彎成一個弓形,嘴裡嗚嗚的叫
著。見他動情,男人鋼鐵般的陰莖插進去三分之一卻也不再往前進,只在穴口淺
淺的搗弄,只弄得那婦人逼癢難耐,恨不得馬上有個棒槌狠狠的捅進去。
「騷貨,趕快吐出來就讓他插你。」老男人又一次把婦人腦袋按下。
那婦人已被逗起無邊慾火,渾圓的臀部隨著身體波浪般起伏,腹部痙攣似的
抽搐起來。那降龍見目的達到,從婦人穴中拔出雞巴來,靜靜的站在她身後。那
嘴裡塞了根雞巴的婦人搖了一會,身體繃的緊緊的,性感的腰肢弓的像要折了一
樣,渾圓的臀部翹的高高的似乎在預備著什麼。她腹部輕輕蠕動,粉紅的小穴像
是扯風箱一般蠕動,那張開的穴口時隱時現,波茲一聲,竟是有一枚紅棗被她陰
部收縮著推了出來,跳出去老遠。
「總共九顆呢,夫人快點。」那降龍在她屁股後面拍了一巴掌,卻是又有一
枚紅棗從那美婦穴裡飛出。
充滿淫靡氣氛的房間裡,降龍每在那婦人屁股上拍上一巴掌,她美穴裡便有
一顆紅棗飛出。待到已經湊齊了八顆紅棗,伏虎一隻手伸進婦人胯下,猛的揪下
幾根陰毛來,那婦人身體一抖,一股淫水夾著一顆紅棗飛出來。
「你也辛苦了,讓這騷貨爽爽吧!」身旁的女人接過降龍遞過來的盤子,老
男人似乎是不經意的道,言語之間卻自有一番不容置疑。
床上的美婦聽了老男人的話身體一震,險些握不住他那根陽物,也不知是歡
喜還是恐懼。那降龍此時已經跪在美婦身後,托起她肥大的屁股,腰肢一挺,那
根棒槌般的東西便直直戳進她乾渴已久的騷穴,美婦甚至感覺那東西頂住自己花
心,刺進子宮深處。
「唔……」那美婦被他一插之下,竟是一時失了心神,支撐她上身的手臂竟
是軟了下來,任由老男人那直挺挺的雞巴戳進喉嚨深處。
「我的軍師夫人,被你昔年老部下插的滋味如何,他可是你當年剛入燕京時
一手提拔起來的。」老男人坐起來,托起那個那美婦腦袋,插著自己雞巴的嘴巴
配合著她倔強的雙目,既高貴又淫蕩。
「唔。」也不知那美婦想要說什麼,她深邃的眸子裡充滿了痛苦與憤怒,還
有一些不屑。但隨著她身後的男人狂野的抽插,她的眼睛漸漸迷離起來。
那老男人似乎被她激怒了,跪在床上,雙手托住美婦的腦袋,大雞巴在她嘴
巴裡抽送起來。那美婦開始有些抗拒,被男人這樣插了幾下之後卻不知不覺的把
修長的脖頸伸直,和性感的紅唇連成一條直線,好讓他戳的更深一些。那男人大
叫爽快,一次次插入她喉嚨深處。
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擊,那美婦根本無法呼吸。她臉憋得通紅,兩隻玉手緊緊
抓住床鋪,結實的腰肢瘋狂的扭動,性感的臀部,充滿慾望的紅唇本能的迎合男
人的抽插。口水與淫水被濕淋淋的雞巴從她前後兩個洞穴帶出,顯得格外淫靡。
那老男人大叫爽快:「你這賤婦,天生就是做婊子被人肏的料。」大雞巴極
力抽送,他已是到了爆發的邊緣。
公主的香閨裡,秦世峰也到了爆發的邊緣,怡兒她又是舔又是吸,渾沒了往
日端莊嫻淑的樣子。她不時偷偷的看上自己一眼,長長的睫毛害羞的眨著,那雙
秋水般澄清的眼睛裡滿是柔情,像是一個偷吃東西的小女孩,只是看上一眼便羞
紅了臉,低下頭去繼續為自己服務。
和那美婦一樣,公主殿下嘴角也掛滿了混著泡沫的淫蕩液體。她愛極了這個
男人,平日裡就連玉簫吹之前都要仔細擦拭好幾遍,卻是對這個有些腥臭的肉棒
愛不釋手,小嘴咂著那猙獰的龍頭盡力套弄。她身子本就虛,這番運動下來,頭
上已是出了一些細細的汗珠,卻仍在樂此不疲。
「累嗎。」秦世峰幾次想阻止她,卻碰上她溫柔而倔強的眼神。
唯一讓秦世峰遺憾的是,就算極力向裡,怡兒嘴巴只能套住他分身的三分之
一,讓一直想直搗黃龍的他有種被吊在半空中發洩不出來的感覺。
怡兒的眼睛又偷偷的望過來,這次竟是帶著些責備,似乎是怪他又噴了些髒
東西在她嘴裡。這讓秦世峰想起小時侯調皮搗蛋,被她抓住打手板時的情形。那
個臉上帶著稚氣比自己還要矮上一頭的女孩子,卻像學堂裡的女先生一樣挺著她
那惹火的胸脯,煞有介事的教訓自己。偏偏她每句都說的在理,讓自小伶牙俐齒
的秦世峰無從反駁,只好苦著臉接受她的懲罰。
後來秦世峰發現,似乎每次自己挨板子的時候,雖然表面上一副打死你這不
學好的小壞蛋的樣子,每一次響聲傳來,她讓人心動的臉龐總會微微抽搐一下。
秦世峰一時起了玩心,竟是抱住她腦袋,分身朝她喉嚨深處刺進去。怡兒被
他這樣突然襲擊,嗚嗚的呻吟起來,兩隻玉手緊緊的抓住他雙腿。
秦世峰怕嗆到她,忙要把分身退出來卻被她阻止了,公主白了他一眼,似乎
是在責備他忽然使壞,卻任由那雄壯的分身留在她喉嚨裡,嘴裡含著他的雞巴屁
股翹起來,腦袋卻還是在秦世峰胯下。只見她兩腿微微分開,裹在絲袍裡的臀部
翹起,柔軟的腰肢、帶著美麗弧度的背部和她修長白皙的脖頸,竟是和秦世峰那
直挺挺的分身在一條直線上。
明亮的眼睛望著情郎,雖然小臉憋的通紅,身體仍沒有絲毫猶豫的向前傾。
那根被她口水浸的亮晶晶的肉棒一點點的沒入她張開的紅唇中,秦世峰感覺
似乎進入了一個奇妙的腔體裡,那滑嫩卻帶著些凸起的肉壁摩擦著龜頭,馬眼裡
頓時一陣酥麻,似乎看到自己碩大的分身在怡兒修長白皙的脖頸中前進。
她那充滿鼓勵的眼神分明在說:「小峰,儘管插吧,怡兒承受的住。」感受
到她深深的愛意,加之早就憋的要命,秦世峰猛的用力,粗壯的分身齊根沒入她
嘴中。怡兒翹臀禁不住搖了幾下,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口水也使勁似的從她嘴
裡流出來。不知為何,秦世峰看到怡兒那性感的屁股,竟是不由自主的聯想到,
她以前是否曾經一邊這樣含著男人的陰莖被另外一個男人從後面干。腦子裡竟是
不由自主的想起她在樹林裡被那個死肥豬插的樣子,彷彿看到有一個男人撩起她
衣服的下擺,罵著髒話,雞巴捅進她淫蕩的尻穴裡。
怡兒她如此深情,自己怎麼能這樣想,秦世峰忙甩掉這個淫蕩的念頭。身體
裡的慾火卻是更加旺盛。怡兒的小嘴此時已經失去了吞吐的功能,只是伸長了脖
子任由愛郎抽插,雖然臉憋的紅紅的甚是難受,卻仍是一臉幸福。
秦世峰見她這樣子禁不住為之感動,一腔愛意盡情似乎全部集中在分身上,
幾個強力衝刺之後忍不住銷魂的刺激,低吼一聲,抱著怡兒美麗的腦袋,把一腔
愛意全部射進她身體深處。
幾乎在同時,同樣是一聲低吼。鷺園的深處,象牙大床上,在美婦嘴裡抽送
著的老男人也忍受不住那蝕骨銷魂的快感,兩條長滿黑毛的大腿顫抖著,一股帶
著濃重腥味的精液射進美婦喉嚨深處,流進她胃裡。
那美婦臉早已憋成醬紫色,性感的身軀卻仍不知疲倦的迎合男人的雞巴,她
身後的男人暗罵一聲騷貨,卻也忍受不住她小穴的吸力,一股濃精射進她子宮深
處。那婦人被他陽精一澆,身體像篩子般抖動起來,子宮也收縮著噴出一股白醬
來,竟是也哆哆嗦嗦的丟了。
「真是個淫賤的女人。」老男人把雞巴從美婦嘴裡抽出來,帶出一股亮晶晶
的液體。美婦的身後已經換上了那個叫伏虎的男人,她似乎被抽乾了最後一絲力
氣,翹著屁股趴在床上,兩隻碩大飽滿的奶子壓的不成樣子,兩隻無神的大眼睛
睜的圓圓的,口水和精液順著她張開的嘴巴流到床鋪上。
把剩下的精液全都甩到她美艷動人臉上,老男人這才摟著兩個美姬下了床。
「皇上,八王爺他已經在外面等了很久了。」鬚髮皆白的老太監見他下床忙
進來稟報。
「朕不是讓他去管教怡兒了嗎?他怎麼回來了。」享受著兩位美人小手的服
務,皇帝陛下問道。那躺在床上被姦淫的婦人聽到他的話卻是身體一顫,也不知
哪裡來的力氣,罵道:「龍騰,你這個混蛋。」那太監不敢抬頭,回話道:「王
爺說他已經管教過了,他還有另外一件事向陛下匯報。」這太監若不是收了八皇
子的錢,就是打死他,也不敢在這時候打擾陛下的雅興。
皇帝陛下瞪著他,直看的他臉發慌才道:「朕知禪兒他一心為國,你讓他在
偏廳候著。」他看了看床上,那伏虎似乎覺得肏這樣一個死豬一樣趴在地上的婦
人甚是無味,已經把她抱在懷裡,兩人赤裸相對,婦人臉上似乎也恢復了些生氣
,兩條性感的大腿放蕩的盤在伏虎腰上,富有彈性的腰肢狂野的搖擺,碩大的奶
子晃得人眼花,那騷穴裡赫然插著伏虎那根粗壯的雞巴。
「軍師夫人,被屬下插的滋味怎麼樣。」伏虎插這女人騷穴時不忘調戲這位
曾經高高在上的女人。
那美婦早被他插的嬌喘連連,聽到他的話竟是掙扎了下,美艷的頭顱抬的高
高的。她性感的嘴角翹起一個美麗的弧度,秀眉挑動,帶著些嘲弄的眼睛向下斜
視,那鄙薄的神情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發瘋:「不愧是奴家親手挑選出來的,不
是一般的大,插的奴家好爽。就是不知道,你那根東西能硬多久。」她說到這裡
,放蕩的語氣瞬間充滿了怨恨,輕蔑的眼神讓正在姦淫她的男人想起她當年颯爽
的英姿,想起她那份手段,植在心中的深深的敬畏壓的他喘不過氣來,充滿婦人
騷穴的雞巴竟然瞬時間軟了下去。
「算我看走了眼,你這個沒用的男人。」那婦人竟是把伏虎那健壯的身軀壓
在身下,兩條豐滿的大腿跨在男人身上,聳動著腰肢用女上式和那個叫伏虎的男
人交合。
「你們兩個好好伺候這賤人。」陛下見不得他丟人現眼,丟下這麼一句話走
了出去。
「騷貨,屁股翹起來。」降龍見那個叫伏虎的漢子如此不爭氣,這傢伙臉憋
的通紅,插在婦人騷穴裡的雞巴在她放蕩的挑逗下又挺了起來,直挺挺的戳在婦
人騷逼裡,看起來倒是像被強姦一樣。
「操死你這婊子。」降龍?裡啪啦的在婦人兩片屁股上拍了幾下,拔出她屁
眼裡的木橛子,大雞巴認準她敞開的菊穴插了進去。「啊……」那婦人浪叫道,
趴在伏虎身上的上身也挺了起來。
那婦人就這樣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雙龍入洞,羊脂般的身體在兩具黝黑之
間喘氣,蠕動,高傲的頭顱揚起,不時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
(十五)神秘女人
「啊,你這人真是,都射進人家肚子裡了。」秦世峰從公主嘴裡抽出分身,
閃爍的燈光下,那紅紅的和尚頭和公主性感的紅唇之間拖出一根淫蕩的絲線。猙
獰的龍頭還不時跳著吐出些白醬來,恰好濺在公主嬌媚的臉上。
「正好當夜宵吃了,怡兒你還要謝謝我。」秦世峰輕撫公主柔順的脊道,剛
才可憋的她不輕,現在還在喘氣。她如此深情,秦世峰如何承受的起。
「你這壞蛋居然笑話怡兒。」臉上掛著愛郎精液的公主看起來格外淫蕩,她
卻也不顧自己,張開嬌嫩的雙唇,幫愛郎清理起下體的穢物。卻是秦世峰看到她
嫻熟的動作,心裡不由的有些吃味,有一句話憋在心裡不吐不快,他猶豫了好久
才道:「怡兒,你以前有沒有幫別的男人……」他話沒有說完,可公主怎麼會不
明白他的意思,頓時滿臉的嬌羞化為淒苦。
秦世峰後悔的恨不得打自己幾耳光,卻見怡兒她雖仍默默的幫助自己清理穢
物,卻已是潸然淚下。雖見過她放蕩的樣子,秦世峰仍一陣心酸,一時間竟是覺
得自己有萬般不是。
公主細心的把愛郎身上整理乾淨,這才轉身回到床邊。秦世峰只看到她在床
頭下摸出一把光彩奪目匕首來,七顆耀眼的寶石鑲嵌把手末端,華麗花紋環繞的
刀鞘上金光閃閃,難道這把竟是傳送中的「七星寶刀」,怡兒她拿了這個要做,
難不成……不施粉黛的嬌顏,雪白的肌膚,絲質長袍下玲瓏的嬌軀,一雙纖細的
玉足。
七色光彩映照在她身上,配上她手中的寶刀,公主她絕世容顏任誰都會心動
。可秦世峰此時卻是心痛,怡兒面上的淒苦與決然觸動他的心弦,她究竟要做什
麼,秦世峰瞬間有衝過去奪下她手中寶刀的衝動。
「怡兒。」秦世峰此時也不知道什麼好。
卻見她刷的一聲拔出刀來,刺骨的寒光似乎要劃破空間,就連燭光也隨之顫
抖起來。公主握著手中的利刃,握著心裡卻是一陣淒苦。父皇雖然苛刻,寶物卻
並不吝嗇,他要怡兒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供他玩賞,怡兒向他要了這把寶刀。怡兒
是全天下最美麗的女人,她的生命一定要用最美的方式終結,只是自己如果真的
這麼做,豈不是害了他。她想到這裡禁不住又流出眼淚來,罷了,千錯萬錯都是
怡兒的錯,一切罪過皆由怡兒一個人承受。
秦世峰雖武功高強,卻投鼠忌器,生怕傷了她。
卻見她默默的流了會淚道:「世峰,我龍怡雖已是殘敗之軀,卻也知婦德廉
恥。今在此對天盟誓,今日之後,若有不忠於世峰。必遭亂刃分身之苦,死無葬
身之地。」她說完這話劃破自己手指,鮮紅的血液滴在地上轉瞬間不見了蹤影。
秦世峰聞言大驚,忙奪下她手中利刃道:「怡兒,這誓言不算數,也不能算
數。你快對老天爺說,你說的都不算。」世人最重誓言,這滴血盟誓卻是其中最
靈驗無比的。秦世峰已知其心意,可怡兒她身邊窺伺她的人多如牛毛,一個閃失
若是應了誓言該如何是好。
公主伏在他懷裡,聽他如此擔心,頓時心中卻是充滿了甜蜜。
只聽她道:「怡兒只是怕小峰你胡亂猜疑,怡兒是天龍帝國的出雲公主,父
皇最疼愛的女兒,就算嫁到大唐,沒有我的同意,李慕他也休想動我,小峰你只
要成就一番事業,能把怡兒從他手中搶回來,怡兒就再也不離開你了。」她這話
若是在一天前,秦世峰定然深信不疑,只是現在,秦世峰也不由得苦笑。只要她
開心就好,哪怕是被她騙也無所謂。公主見他安心,大喜大悲之下竟是偎依在他
懷裡,再也不想動彈,只是悄悄的說著情話。
「小峰,明晚你來這裡,怡兒給你個驚喜,說好不准笑怡兒。」公主又和他
溫存了會這才讓小紅送他出門。
卻不知,公主殿下躺下之後緊緊抓住刀鞘,一刻也不放鬆。
氣勢宏偉的大殿裡,八皇子小心翼翼的坐在凳子上,台階上的父皇已是面色
不善,那張永遠看不出喜怒的臉陰沉的讓人感覺可怕。
自十幾年前那次大變之後,沒有人能猜到他的心思,但八皇子知道,今天自
己的目的達到了,父皇握著扶手的手上已經青筋爆起,只要再加一把火。
讓他心神不寧的是,呻吟聲、喘息聲、甚至肉體的撞擊聲一直從大殿旁邊一
間屋子裡傳出,那婦人誘人的呻吟猶如春藥般刺激著他。屋裡的女人究竟是誰,
她的叫聲,就連他連妹妹這樣的絕色也下的去狠手的八皇子也不能克制自己的慾
望。這位天龍帝國的賢王胯下已經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終於,在一聲高亢嘹亮的嬌吟聲中,那個房間安靜下來。八皇子這才舒了一
口氣,手心已經滿是汗了,心中暗自佩服父皇的定力,正想舒上一口氣,卻聽到
一陣細細的腳步聲從那間屋子裡傳來。
原來是她!沒有華麗的頭飾,女人的頭上只是挽了一個乾淨利落的髮髻。可
是她那張臉,那翹起的紅唇,挺起的鼻樑,那對似乎包含了無數風情的眼睛,最
妙的是她臉上那一抹紅暈。那動人心魄的叫聲剛停,她便從那間屋子裡走出來,
就算傻子也知道究竟是誰在裡面做了什麼。
她身上也沒有任何裝飾,僅僅被一塊白色的綢布圍起來,胸前交叉了一下,
腰上隨隨便便的用一根絲帶束起來。傲人的雙乳在她的胸前勾勒出一個誘人的凸
起,赤裸的女人八皇子見的多了,可為什麼偏偏這個裹的嚴嚴實實的女人讓他心
跳不已,他甚至在想像,女人綢布下跳動的雙乳。更要命的是胸前那個誘人的葡
萄也在綢布上印了一個凸點,隨著她的腳步那凸點在綢布上劃著不規律的曲線。
八皇子幾乎有點恨自己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來了,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
回去後和九弟一起去那嚴老匹夫那裡找李夫人瀉火,這下連虎鞭酒都省了。那女
人嘴角翹起,給了他一個讓他無比羞愧的藐視,讓八皇子瞬間覺得自己似乎是一
隻螻蟻,剛剛翹起的雞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趴了下去。
「今天,可以結束了吧?」那女人冷冷的問道。
她居然對父皇都不用敬稱,八皇子見過好多次這女人這樣對父皇說話,現在
倒也不像剛開始那麼吃驚了。
皇帝陛下沒有回答,只是掀開她胸前的絲緞,半顆碩大豐滿迫不及待的跳出
來。他凝視著女人:「你還在等什麼,你這妖婦,你以為現在誰還能認出你。你
這越長越妖艷,越長越漂亮的妖婦!」八皇子眼睛差點要瞪出來了,那半個乳房
讓他心驚肉跳,她雖然長得沒有怡妹美,為什麼舉手投足卻比怡妹更誘惑,就連
那半個奶子也……父皇他又伸進她胯下,撩起她下擺,八皇子看到兩條修長卻豐
滿的大腿,那大腿之上居然有條乳白色的「小溪」向下流去,那是有人剛剛射在
裡面,她居然擦也沒擦就出來了。
卻聽父皇繼續道:「真不知道你當年是怎麼懷孕的,這些年來,你被操了這
麼多次,每次都灌的滿滿的,怎麼肚子就是沒有動靜。」那女人這次卻沒有搭理
皇帝陛下,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要去幹什麼?」八皇子聽父皇問。
女人:「去找一個男人!」父皇:「什麼男人?」女人:「我女兒的男人。
龍騰,這下你滿意了吧!」父皇:「賤婦,你越淫賤朕就越滿意。」八皇子莫名
其妙的聽著兩個人的對話,他忽然發現自己真的不該這個時候來找父皇。正在他
自卑時,父皇卻讓他附耳過去,八皇子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來。
(十六)邀請
從公主那裡出來以後,秦世峰的頭腦無比清醒。他年紀輕輕就成為公主侍衛
長,靠的是膽大心細,還有一股不服輸的狠勁。公主說他調皮搗蛋也是沒錯的,
這幾天,禁衛軍可是領教了他層出不窮的招數,地頭蛇乖乖的服了這只強龍。
手下的侍衛們嘴裡不說,可是心裡對他既敬畏又信服。除去少年的青澀,今
晚他從身體和精神上變成了一個「男人」,就連在他手上吃過不少苦頭的侍衛也
覺得,這位老大身上似乎發生了某些奇妙的變化。只有秦世峰知道,只因背負了
怡兒滿腔柔情,他的腳步堅實起來了。
他本就是公主收養的孤兒,對這個重新賦予自己生命的女人,他又敬又愛,
只要她隨便一個眼神,縱然為之粉身碎骨,他也在所不惜。可在這一天,一切都
變了。如果說下午他是被突如其來的愛情砸暈了的話,晚上殘酷的現實已經把他
從迷夢中驚醒。僅從幾個混蛋口中透露出的消息中,秦世峰感覺到,燕京城平靜
的外表下早已暗濤浮動。可他秦世峰本就是愈挫愈勇的人,轉身看了看怡兒閨房
中的燈光,他臉上露出堅定的微笑。
「峰哥,你咋在這裡傻笑呢?」秦世峰剛剛蓄滿的氣勢被一個猥瑣的聲音給
打斷了,是程前,他這大晚上的出現在這裡,準沒好事。
秦世峰一把將這個傢伙揪出來道:「說吧,這麼大晚上的到我這裡,賊頭賊
腦的,不怕我把你當刺客抓起來。」他說著抽出隨身的佩刀來,眼睛在姓程的小
子身上打量,似乎是要看他哪裡割下來比較好。
那程前看他眼光不善,想起他上午的話,下意識的摀住自己下體:「老大,
不帶這樣的,我可沒有亂說。是一位夫人,漂亮而充滿智慧的夫人找你。」他說
話的樣子誠懇無比,可秦世峰卻覺得,這傢伙現在怎麼看怎麼像拉皮條的龜公。
「你小子,到底怎麼回事。」一個不認識的夫人三更半夜相邀,秦世峰不是
自認為沒有這個魅力,只是看這傢伙不似開玩笑。
程前也知道這位「老大」的脾氣,和他開開玩笑可以,就是不能耽擱正事。
「她說要救你一條小命。」看秦世峰臉色不善,他又忙道:「這是那夫人的
原話,不是我說的。」秦世峰不動聲色的放下他,卻禁不止心驚,自己現在處境
危險怕是只有怡兒和少數幾個人知道,這個不認識自己的女人怎麼會知道。「和
我說說你是怎麼認識這位夫人的,不要說偷看人家洗澡被逮住了。」卻聽他道:
「峰哥,您真是神了,這都被您猜出來了。」他看秦世峰一臉不信忙道:「我不
是開玩笑,左營有一個傳聞,鷺園裡住著一位神秘的女人,因為上面命令,她住
的那塊地方被列為禁地。」他說到這裡,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
「前幾年,我們幾個膽大的悄悄溜進去,恰好看到這位夫人在沐浴。」「我
看不是恰好吧!」秦世峰深知這幾個傢伙的秉性。所謂狗改不了吃屎,竊玉偷香
不敢,可飽飽眼福一直被他們視為天經地義。
只聽那程前道:「果然瞞不住峰哥,是我們偷窺,我們看的正爽的當口,就
看到那位夫人狡猾的看了我們一眼我們藏身的地方。我們幾個打了個冷顫就被幾
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提起來了。那些人穿著一身五顏六色的奇裝異服,臉上也塗成
花的,鑽到草叢裡根本看不出來,我們幾個經驗豐富的高手稀里糊塗的著了道。
你也知道我們那點水平,開溜是可以的,打架想都別想。」秦世峰聽他說到
這裡不禁心裡一動,這種偽裝方法公主以前給他「上課」的時候提過,那天怡兒
她也起了玩心,用泥巴興致勃勃的把自己和哥哥都畫成了大花臉。這些抓住他們
的怪人難道和公主有什麼關係?
「本想那些人多半是吃人的生番,我們想這下子完了,徐弘那小子居然說我
們這下肯定菊花難保,他聽姥姥說,這些生番最喜歡就是肏男人的屁眼了。誰知
道他們居然對那個女人很恭敬,就算不是她的手下也差不多。那個女人更奇怪,
她問過我的名字,說了一句讓我至今也想不通的話。」看到峰哥作勢要打,知道
自己關子賣的太多。這才扭扭捏捏的學著那女人的聲音道:「你,叫程前,名字
很有前途,今天先放過你們幾個,記得有空來我這裡坐坐。」他細著嗓子,女人
揶揄的神情學了個惟妙惟肖,這樣的神態出現在一個美人臉上,自然中流露出的
寫意,定然十分養眼。可他一個大男人這樣學來,就連秦世峰也被他逗樂了。
他這番話卻也用了春秋筆法,省去了他們看到的美景,那兩條又白又挺的大
腿,圓滾滾讓人發狂的屁股,這位把自己幾個玩的團團轉的神秘女人,居然有如
出火爆的身材。特別是她不經意彎下腰,從後面看過去她滾圓的兩個屁股蛋子之
間,一條神秘而猩紅的肉縫若隱若現。
被她抓住之後,那女人只披著一件白色的袍子,坐在高高的石凳上,兩條大
腿交叉起來,一條白嫩的大腿就這樣在空中蕩啊,蕩啊。看的幾個人眼也花了,
下面竟是支起了一個個帳篷。她一句話:「你們幾個看夠了沒有。」反應最快的
程前也差點掉了下巴。
「後來你就常去坐坐了?」秦世峰也被他勾起興趣問道。
程前點了點頭,臉上卻顯得甚是興奮:「這位夫人可了不得,她怕是有點石
成金的本事。峰哥你也知道,我們家是做小買賣的。」秦世峰聽他這話有要抽死
他的衝動,他家的買賣如果叫小的話,帝國就沒有大買賣了。這兩年燕京城裡,
上至王公貴族,下至販夫走卒,哪個身上穿的沒有一兩件是他們淶源號的。秦世
峰剛剛和公主親熱的時候,就在她那件充滿誘惑的絲袍上一不小心摸到了他家商
號的布押。
在世家豪族雲集的燕京,能夠把生意做成這樣著實不容易?可惜的是他家根
基淺薄,又是靠行商發家,雖說錢賺了不少,在這燕京城裡卻還處於無權無勢的
尷尬地位,整天還要應付打他家主意的大家族,他年紀輕輕便學的滑溜無比多半
是因為如此。
他雖心中疑惑,卻並未呵斥,這傢伙雖然胡鬧,卻也不是沒心眼的主,這樣
說多半有他的道理。似乎也知道自己說的有點太謙虛了,程前那張古井不波(臉
皮太厚了)的臉也有些紅紅的。
「我說的是實情,幾年前我家確實是小買賣,爹爹知道我們禁衛軍整日游手
好閒,怕我整日裡不學好,這才讓我跟著姐姐學學做生意。一來讓我學點本事,
二來讓姐姐多管著我,他老人家也放心。」見他把姐姐也搬出來,秦世峰不由莞
爾,他姐程櫻在燕京是出了名的溫柔大方,他們這一母同胞怎麼差別這麼大呢?
「鷺園裡那位夫人平日裡叫我們幾個過去,多是聽我們講講燕京裡的見聞,
她從不插嘴,只是靜靜的聽,來了興趣就教我們些東西。」他說到這裡不好意思
的笑了笑,畢竟這樣說有自吹自擂的嫌疑,這才繼續道:「她見我對商業很有天
賦,每次總會教我一些經商的門道,我回去和姐姐一一試行後,這幾年家裡的生
意越做越紅火。」「沒想到你還有這能耐?」秦世峰笑罵道,心裡不由的對這位
想要間自己的夫人倒是充滿了好奇:「這麼說,你姐姐的清雅閣,半月一次在『
飛雲閣』的衣展,都是出於這位夫人的謀劃。現在燕京城裡的小姐貴婦們,若是
沒有一兩件清雅閣衣服都羞於出來見人,就連公主殿下也定做了不少。再這樣下
去,天下女人的錢都讓你家賺走完。」程前嘿嘿一笑,坦然接受了他的誇獎,這
才神秘兮兮的道:「峰哥,你最近是不是惹了什麼大對頭了,你把心放到肚子裡
,這位夫人是個好人,肯定能幫上你,只是她有時候會有些奇怪。」那程前說到
這裡竟是有些尷尬,對那女人奇怪之處避而不談。
「臭小子,還不帶路。」今晚這個女人自己是非見不可的了,秦世峰笑道。
卻沒想過,自己比這個臭小子也大不了多少。
他還真想不到,自己剛剛告別怡兒,居然就會去和另外一個神秘的女人「幽
會」,怡兒,你千萬要保佑我不要失身啊。
夜已經很深了,兩個人打著燈籠在黑暗中前行,加之鷺園本就不小。他們七
拐八拐,走了好久來到一片茂密的花叢之前。
「怎麼是這裡。」秦世峰奇道。下午幾個刺客死了三個逃了一個,卻還有一
個受了傷卻不知所蹤。他私下裡從宮女那裡借了條機靈的小狗,借它對氣味的靈
敏來追蹤刺客。本已經找到了幾塊刺客留下的血跡,卻在這片花叢前失去了刺客
的蹤影。花香遮住了刺客留下的痕跡,那條狗雖是伶俐,畢竟只是條普通的狗,
找到這裡就開始原地打轉了。他在這裡轉了幾圈也沒找到端倪,這才悻悻而去。
那程前卻又溜鬚拍馬了一番,這才帶著他走進花叢,東一拐,西一轉。秦世
峰卻是越走越驚,這看似不起眼的花叢竟是一個精妙的迷陣,難怪自己下午一直
覺得不對勁。
走過花叢,就看到漆黑的夜幕中亮著幾點燈火,彷彿指路的明燈一般輕輕搖
曳。幾盞馬燈掛在屋簷下,搖曳燈光下,一個渾身白衣的女子坐在一張半人高的
胡凳上,玉手在面前的畫板上移動,眉頭時而輕皺時而舒展,臉上專注的神情讓
秦世峰也不忍打擾。
靜夜,白衣,女人的雙足赤裸,一頭柔順的青絲挽成一個乾淨的髮髻,她臻
首微垂,沒有頭髮的遮擋,雪白修長的玉莖與柔順的臉頰構成一個完美的側面。
秦世峰心中一動,若不是看髮型,這女人的身形體態竟是像極了怡兒。
「這麼晚了,夫人居然還有雅興作畫?不知夫人在畫什麼呢?」秦世峰率先
打破這幅寧靜的畫面,若不如此,怕是自己還沒見到這個女人氣勢便弱了三分。
那夫人抬起頭,秦世峰一時竟然差點呆住了,那是剎那間的驚艷。她那成熟
而風韻的臉上一股說不出的魅力。深邃漆黑的眸子彷彿蘊藏著無盡的智慧,高挺
的鼻樑,嬌艷性感的紅唇,翹起的甄首,優雅而從容,帶著與生俱來的驕傲與自
信。秦世峰相信,只要她輕輕的一瞥,任何男人都會忍不住自慚形穢。
「這裡黑漆漆的一片,我畫的自然是黑夜了。」夫人淡淡的道。
「夫人是我見過最獨特的女人了。」秦世峰盯著那位夫人的眼睛,彷彿想找
出她驕傲與自信的根源。
那夫人沒有理會他的話,她看了看旁邊的程前,又看了看他道:「你是秦世
峰。」秦世峰點了點頭,不是她要找自己過來嗎?卻發現那美麗的夫人盯著自己
,眼睛裡閃著莫名的光彩。就像賣西瓜的老大媽忽然在自己一堆爛西瓜裡發現一
隻翡翠西瓜;老眼昏花的夫子在故紙堆裡發現一張價值連城的真跡;土財主忽然
發現自家的屋子是用真金鑄造的。
最初的驚喜過後,她美麗的腦袋微側,眉頭輕輕皺起,裡裡外外把秦世峰打
量了好幾遍,彷彿要弄清楚他究竟是一件什麼東西。秦世峰被她盯的都快要發瘋
了,那帶著疑問與好奇的眼神讓他感到赤裸裸無所遁形。
他打了個寒戰,難怪程前那個傢伙會對第一次見到她印象這麼深,這位夫人
該不是見到男人都這樣吧?
「你到屋裡來,我想看看你身上的一樣東西。」那夫人短暫的失態之後恢復
了從容優雅,可她說話的神態,蓮步輕移,留給秦世峰一個美麗的背影。寧靜的
夜晚,成熟美麗的夫人邀請你共處一室,她還要看你身上的一樣東西,任何一個
正常的男人都會想入非非。
這裡居然還藏著其他人,秦世峰自幼習武,聽覺遠勝常人,女人嘴角翹起的
瞬間,他聽到一聲短促的呼吸聲。
程前那傢伙似乎並未發現,朝自己擠了擠眼睛,那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說
老大你艷福不淺啊。秦世峰這下來了興趣,今天晚上看來真的沒有白來,他朝那
人隱藏的方向看了一眼,邁開腳步跟在那位夫人後面。
(十七)假戲(上)
寬大的宮裝更襯托出她身形的婀娜多姿,秦世峰不明白,為什麼那位夫人明
明走的很優雅,自己為什麼卻依然想入非非。
粉紅色的床榻,淡藍的屏風,這裡是什麼地方不言而喻。那位神秘而美艷的
夫人雙手背後關住房門,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站在她對面的秦世峰禁不住後退
一步,那臉上露出得意笑容的夫人彷彿一隻大灰狼,而自己則是那隻小白兔。
那位美艷夫人在秦世峰面前蹲下,竟是要解他的腰帶。「夫人,你這是幹什
麼。」這也來的太快了吧,如此飛來艷福秦世峰哪裡消受的起,若不是早就探知
這夫人身上沒有絲毫武功,他怕是已經把她制住了,現在他只想知道這位夫人究
竟要做什麼。
「只看一樣東西,又不是非禮?你若不讓看,摸摸也行。」那夫人說著咯咯
的笑了起來,手下卻並未停止。怡兒剛剛給他玩過這個,秦世峰的腦海裡已經浮
現出一幅淫蕩的畫面,那根東西不老實的挺起來。她那兩隻柔軟的手伸進褲內,
感覺到她手掌的溫度,秦世峰心中做著激烈的鬥爭,究竟要不要……那對玉手沒
有握住秦世峰患難與共的小兄弟,而是從他大腿兩邊繞了過去,在他屁股上輕輕
撫摸。難道自己會錯了意,她不是要看那個東西,她怎麼喜歡摸男人屁股?只見
她雙手在自己屁股上撫摸了一陣,竟是按在那個月牙形的胎記上停了下來。
「你真的是秦世峰!」那位夫人站起來,隔著褲子在他支起帳篷頂上彈了一
下。「沒想到居然這麼色。」秦世峰被她彈在要緊的地方,禁不住一個機靈,趕
忙提起褲子。卻在此時,那夫人已經兩條腿交叉起來坐到榻上,雪白的小腿輕輕
搖晃。她整理了下儀表,似乎是想笑卻又強忍著,滿是惡作劇得逞的興奮,哪裡
還有剛剛的儀態萬千。
「你。」秦世峰心中卻翻起滔天巨浪,他這屁股上的胎記只有大哥才知道。
他想起會社說書先生口中的橋段,竟是忘了此行的目的,脫口而出:「你究
竟怎麼知道的,你究竟是誰?難道,你竟是我娘?」那夫人本就忍的很辛苦,這
時竟是滾倒在榻上撫著胸口笑起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條性感白皙的美腿
從她衣內露出,想到這榻上的女子有可能是自己娘親,秦世峰忙垂下頭去。那夫
人笑了好一會才捂著胸口坐起來,臉上仍然掩不住笑意:「我哪裡有你這麼大的
兒子,你若是喜歡,叫我娘也可以。乖兒子,再叫一聲娘聽聽!」秦世峰此時也
很是後悔,他自幼父母雙亡,只有哥哥相依為命,看到別的孩子有爹娘疼愛,他
做夢都想見見自己娘親,這才沒有經過任何思考的問出來。看她年紀,頂多也就
二十七八的樣子,怎麼能生出來自己這麼大的兒子來。
看到她笑得如此暢快,斷然不是自己娘親,臉上竟是禁不住有些落寞:「秦
世峰一時失態,還望夫人原諒。」那夫人正掩口輕笑,見他竟如此失望卻也心中
不忍,這才止住笑道:「是我玩過頭了,你和我以前一位故人太像了,我忍不住
就逗逗你,哪知你比他還要好玩。」她本想憋著笑,看了秦世峰幾眼卻又忍不住
了:「以前還真沒有男人叫過我娘。」她又花枝亂顫的笑了會才停下來,撫著胸
口道:「這麼多年來,好久都沒有這麼高興過了。」銀鈴般的笑聲,燦爛的笑容
,目光流轉中流露出狡黠與興奮,秦世峰有種感覺,她似乎不是在嘲笑自己而是
把隱藏在心中最真實的快樂拿出來與自己分享。
人與人的關係就是這樣,身份懸殊的人天生如此投緣,秦世峰一天以來所有
的不快似乎都在她的笑聲中融化掉,兩個人的距離竟是就這樣拉近了。直覺告訴
他,這位夫人似乎對他並沒有惡意。
秦世峰一陣鬱悶,這個看起來高貴美麗的夫人居然這麼惡趣。平白無故被她
調戲了一番,看來自己這方面還需要歷練。他忽然想起程前的話,這位夫人有點
怪,難道竟是怪在這裡了?
他還記得自己來的目的,正要問話時見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朝自己招了招
手。身體斜倚在榻上,兩條白皙的美腿不經意間從她寬大的衣內露出。嘴裡卻大
聲道:「峰兒,我的乖孩子,過來給為娘再看看,你那樣東西不是一般的大。」
她說這話時的語氣淫蕩之極,狡黠的朝自己擠了擠眼睛。
見她神秘的樣子,秦世峰不由的想起在門外聽到的那聲粗重的呼吸。秦世峰
理了理思路,剛才自己兩人對話,在屋外人聽起來竟完全是一個成熟的夫人在勾
引一個年輕的侍衛。難道竟是有人在監視她?
「夫人叫秦世峰過來究竟是為了何事,弄的這般神秘,莫不是有什麼難言之
隱。」秦世峰湊到那位夫人耳邊道。
那夫人見他配合臉上露出一個讚許的微笑,把他的身體拉的更近一些,這才
小聲道:「當然是救你一條小命,如果你夠機靈的話還有兩件事。」秦世峰自家
人知道自家事,他雖與公主兩情相悅,在別人看來卻是不折不扣的姦情。一個處
理不好,粉身碎骨在所難免,這也是秦世峰來這裡的原因。這位神秘的夫人似乎
對皇家,對自己都十分熟悉,她究竟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幫我?」秦世峰忍不住靠的更近一些。卻聽那夫人道:「現在不
要問,知道太多對你沒什麼好處。你只要按我說的做,保你無事。」她說著一隻
手握住秦世峰的手在他手上寫了一個字。
「淫!」秦世峰有些疑問。這夫人居然在自己手上寫了這樣一個字,只聽她
接著道:「你和出雲的事龍騰那老東西都知道了,鬥了這麼多年,他那點心思我
一清二楚。他現在多半要拉攏你,讓你幫他從出雲那裡套取一樣東西。他和他那
些兒子們,一個個心狠手辣,荒淫無比,那個老八還有點神經不大正常,拉攏你
的方式除了權利與金錢之外,最要緊的是讓你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才會放心。」
「夫人你究竟是什麼人?」秦世峰大驚,她對天龍帝國至高無上的統治者沒有絲
毫的敬意,又對這幾天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清二楚。
兩個人說的是關乎性命的大事,偏生場景卻香艷無比,那夫人胸前的豐潤已
經貼住秦世峰身體,她沒有回答他的話繼續道:「我知你性子堅毅,怕是見不得
那些齷齪的東西,若是這樣和他們鬧翻,難免性命不保。只需和他們虛與委蛇,
慢慢拖著,這老東西命不長久,他那些兒子們也不鐵板一塊,你該知道怎麼辦了
吧!」秦世峰苦笑了下道:「夫人,這淫字,說起來容易,做起卻是來困難。」
只見那夫人輕輕一笑:「你是男人,有什麼難的。」「臭小子,你幹什麼,不要
。」她說著竟是扯爛了自己衣襟,布料扯開的聲音傳的老遠,雪白的胸脯露出一
大片,隱約還能看到她藏在衣內的酥乳。「啊,不要,那東西太大了,啊……」
這位夫人一聲悠長而淒婉的呻吟聲,彷彿真的有一個壯碩的巨物插進她身體裡。
「我日了,程前那個沒屁眼的傢伙,三更半夜把我騙到這裡居然是要玩仙人跳。
」秦世峰第一時間想到。卻見那位夫人調皮的朝自己眨了眨眼睛,湊到她耳邊道
:「你若不陪我演上一齣好戲,怕是連這棟房子都走不出去。啊,要死了,乖兒
子慢點,娘要被你插爆了,喔……」一臉鄭重的那位夫人嬌艷的紅唇中發出淫蕩
的呻吟聲,止不住的鑽進秦世峰耳朵裡,讓他一陣氣血上湧。
秦世峰深吸了幾口氣,自己總要表示一下:「你這騷娘們,想當我娘,我操
死你這騷逼。」他嘴裡罵著,只覺得此時的情景無比的香艷刺激,竟是忍不住啪
的一下狠狠的在她豐滿的臀部來了一巴掌。
「啊。」那夫人忍不住呼痛,狠狠的白了這個傢伙一眼。臉上已是有了些羞
意,她湊到秦世峰耳邊輕聲道:「你學的不像,會穿幫的,我一個人叫就行了,
你在旁邊配合點。」她吐氣如蘭,弄的秦世峰耳朵癢癢的。
「唔……你想肏死娘,啊……再加把勁,唔……要死了。」她讓秦世峰壓在
自己身上。一隻手在榻上輕輕一按,旁邊的木板翻開,這床榻下面居然藏著一個
沉睡的男人。「他怎麼會在這裡?」秦世峰驚道,這人竟是霍鐵林,西祁軍的一
個都尉,一桿鐵槍使的出神入化,最是勇猛彪悍。李夫人剛開始來京城打點時他
就跟在身邊,秦世峰和他喝過幾次酒,他後來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那夫人沒有回答他的話,大聲呻吟了幾聲,聽起來似乎她真的被干的很爽。
「他是你們要找的刺客。」她似乎感覺到秦世峰頂在她身上的東西,掐了他
一把。「闖到這裡被我迷暈了,我想托你救他出去!喔,頂到花心了,乖兒子不
要停,啊……」這樣親密的接觸,她那兩隻柔軟的乳房壓在自己胸前,豐滿的身
體在身下扭動,自己沒有反應才怪。「為什麼要救他。」秦世峰按住她的身體道
。
「因為他不該死,唔,娘愛死你的大雞巴了,啊……」那夫人臉上已是泛起
一抹桃紅,在剛才的地方又按了下,那厚厚的木板又重新蓋上。
秦世峰暗想這人和自己投緣,把他送出去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只是奇怪這
位夫人為什麼會救這人。那夫人性感的身體掙扎了幾下在他耳邊道:「我叫的這
麼賣力,你這麼壯實的一個男人卻不怎麼動彈,會穿幫的。」兩具交纏在一起的
身體映照在紗窗上,上面那個身影顯得有些木訥。
秦世峰笑了笑,兩個人對調了位置,這才發現,她寬大的宮裝下面居然是真
空的,高翹的肥臀,兩條筆直的大腿竟然赤裸裸的暴露在空中。渾圓的臀影映在
窗子上,讓人心猿意馬。那夫人不許他看,笑嘻嘻的把他精壯的上身扒光,扭著
豐滿的臀部伏在他身上蠕動起來。他的身子好壯實,結成疙瘩的肌肉,流線型的
體型,還有那根又粗又壯的東西,這夫人一時間竟是癡了,可惜他是怡兒喜歡的
人,自己怎麼能真的和他……「乖兒子,快肏,肏死娘親,唔……」那夫人嘴裡
浪叫著,竟是上身揚起,臉上有些潮紅,就連秦世峰也有些納悶,她該不會是來
真的了吧。
「還有最後一件事情,我這裡有一件大富貴送你,你去找『飛雲閣』的凌紫
煙,把這個給她看。她會帶你去找一樣任何一個帝王都無法拒絕的東西。」那夫
人說著在他手上劃了一大串奇怪的符號,讓他牢牢記住。
「記清楚了,那東西非帝王之尊不能降伏,常人據之必煞星臨門不得善終。
拿到之後置於三寸厚鉛盒中,盡快獻給龍騰那個老東西。啊……娘被你肏的
快丟了……」。
(十八)假戲(下)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秦世峰心中的震驚無與倫比,那東西是什麼他已經
猜出一二。
「你剛剛叫了我一聲娘,我有個孩子,十幾年來近在咫尺卻不得相見,我很
久沒有聽過有人叫我娘了。」那夫人伏在秦世峰身上喘息道:「你想不想要一個
娘。」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她緋紅的臉上閃動著母性的光芒。
秦世峰自小沒有見過娘,一直以來做夢都在想有個娘親,此刻一個女人如此
殷切的看著自己,他心中也有些渴望。
她肥大的臀部性感的扭動了幾下,雖知道她是做給外面那些窺視的人看得,
可那充滿肉感的身體刺激著秦世峰的身體,特別是她圓潤肥大的屁股扭動著翹起
又落下時的銷魂,秦世峰一根長槍直挺挺的舉起,頂到了她神秘的桃源,兩隻手
忍不住扶住她性感的臀部。
「只叫一聲,算是讓我高興一下。」一個女人光著屁股爬在你身上讓你叫她
娘,偏偏她的表情是如此認真,盯著自己的眼神充滿渴望。
只叫一聲,秦世峰張開嘴,喏喏了老半天才叫道:「娘。」那夫人聽他果真
叫了,啵的一聲在秦世峰臉上香了一口:「乖……讓娘親一口。」她湊到秦世峰
耳邊:「峰兒,你閉上眼睛,娘親要脫光了把戲演全套了,讓那些傢伙好看。」
「父皇,秦世峰剛剛離開的棲鳳殿,公主遠遠的道了個萬福。」卻並未像往常一
樣挽住父親的手臂,小臉煞白,一臉警惕的看著她的父皇。
龍騰有些不悅,他這麼晚了來這裡用意再也明白不過了,這個「女兒」居然
不識抬舉。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反而激起了這位帝國統治者征服的慾望,剛剛在那
個女人身上發洩過的慾火又燃燒起來。他嗓子裡一聲低吼就要把這個「女兒」抱
上床榻,聽著她婉轉的叫聲,把她壓在身下盡情鞭笞。
卻見往日絲毫沒有反抗過自己的女兒退後了幾步,刷的一聲抽出前幾天賞賜
給她的寶刀,鋒利的刀刃架住雪白的玉頸。「父皇,請你再也不要碰怡兒了。」
心情激盪之時,刀刃微微顫抖在她雪白的玉頸上劃出一條紅的血痕,一滴滴鮮血
順著刀刃留下。
「好,很好,真是越來越好了。」這位年過半百的帝國統治者陰沉的眼睛盯
著女兒,在他的注視下,那自小身子骨就嬌弱的出雲公主兩條腿打顫,幾乎就要
拿不住手中的七星寶刀,一個閃失就是香消玉殞的下場。可她依然臉色倔強,在
父皇充滿壓迫性的目光下傲然挺立。
「招太醫給公主醫治。」望著父皇離去的背影,出雲公主似乎被抽光了所有
的力氣,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兩行淚水止不住的流出來。四年了,這是她第一次
拒絕父皇侍寢的要求……「臭婊子,勾引一個男人居然要去二層,害老子我還要
爬在這麼高的地方喝涼風。」茂密的樹冠上趴著一個黑色的身影,他心裡狠狠的
咒罵著。現在正是一天裡最涼的時候,帶著寒意的秋風灌進領口,可黑衣人一點
都不覺得冷,自從那個臭娘們和她新認的「乾兒子」開始纏綿,他渾身上下沒有
一處不在躁動,一身臭汗,下面那根東西硬到現在,兩個蛋子生疼。那女人的叫
聲太他媽的勾魂了,沒有看到兩個人交合的情景,那窗子上兩個交纏在一起的黑
影在她動人心魄的叫聲配合下卻比任何春藥都要誘人。
那黑衣人有些妒忌屋子裡的男人了,如此尤物,如此艷福,那位夫人為什麼
就不勾引自己呢?皇帝陛下居然讓我們這些帝國最優秀的間客來聽牆角,黑衣人
的心中一陣憤懣。眼睛卻忍不住瞄向那扇誘人的窗子。
剛剛他還抱怨,這個騷貨怎麼和男人通姦還穿著衣服,一個肥大的屁股上下
搖動,雖然只能看到一個滾圓的輪廓,那份刺激和誘惑卻是無與倫比的。窗子上
的剪影居然坐起來,優雅的脫掉自己上身僅存的衣物,一個迷人的影子出現在窗
上。腰部完美的曲線,飽滿的胸部,修長挺直的玉頸,兩顆梨形的酥乳翹起來一
晃一晃的,他甚至可以看到那尖尖的乳尖上圓圓的凸起。
媽的,這騷婦奶子真大。僅僅一個側面已經讓他心驚肉跳了,更不用提她現
在充滿誘惑的動作。和著呻吟的節奏,一具豐滿的身軀瘋狂的在男人身上扭動。
樹上的黑影感覺自己似乎要喘不過氣來了。
秦世峰聽了這位夫人的話,閉上眼睛,只聽她道:「不許偷看哦。」帶著那
夫人身體上香味的衣服蓋住他的臉,她真的把衣服全部脫光了。感受到騎在自己
身上的柔軟細膩,秦世峰忍不住握住她充滿彈性的腰肢,女人的屁股在他身上搖
擺著。
一個絕色美女渾身赤裸的騎在自己身上,誘人的呻吟聲在耳邊響起,偏偏自
己現在什麼都不能做,秦世峰覺得最香艷最憋屈的莫過於此了。翹起的雞巴頂著
那位夫人性感的臀部,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刺激傳來,他快要忍受不住了。
「啊……要死了,娘要丟了,唔……」樹上的黑衣人看到那夫人豐滿的剪影
美人蛇一般扭動,她豐滿的胸部痙攣似的挺起來,豐滿的奶子在空中顫慄,迷人
的腦袋揚起來,修長的脖頸繃緊。
「乖兒子好厲害,大雞巴插到子宮裡了,啊……子宮要被射穿了,喔……要
被射死了,喔……」窗子上的影子似乎瞬間定格了,她繃緊
的身體顫慄著,彷彿真的被一根東西從下面貫穿了身體。樹上的黑影彷彿看到一
根堅挺的碩大插在她濕淋淋的下體,精液像火山爆發般噴發出來,射進這個顫抖
著的女人子宮深處。
那悠長淒婉的呻吟聲中,這位帝國優秀的情報人員一時間心神失守,一股濃
精射進褲襠裡的同時,竟是忘了抓緊樹幹。
忍受著誘人香艷的秦世峰只聽到幾聲重物墜地的聲音和幾聲慘呼聲,卻感覺
那夫人的身體伏在自己身體上,兩個柔軟的凸起竟是擦著他健壯的胸膛。
「嘻嘻,全都掉下去,峰兒,娘演的怎麼樣。」如果真的有妖孽的話,秦世
峰覺得,這稱號非這位笑嘻嘻的夫人莫屬,想必窗戶外面的幾位仁兄怕是比自己
感觸還深。
「你今晚就住在這裡吧,不然他們會起疑心的。」秦世峰聽到女人在他耳邊
道。
「和你一起嗎?」「那是自然,你若出去就穿幫了。」「我們,一起睡?」
秦世峰心裡怦怦直跳。
「想得美,我睡床上,你睡地板。」那位夫人說著穿上衣服,秦世峰睜開眼
睛。她臉上紅撲撲的,寬大的宮裝緊緊遮住她身體要害部分,白花花的胸脯,兩
條豐潤筆直的大腿露出來,說不出的誘惑。
「夫人,我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呢?」秦世峰忽然發現,一直到現在他還
不知道這位夫人的名字。
「你叫我御娘好了。」那位夫人臉上露出一絲神秘感笑容。
「玉娘?」秦世峰重複道,聽起來怪怪的,卻不知又被他佔去了便宜。卻是
那位夫人已經熄了燈,一腳把沉思中的秦世峰踹到地上。
一頭白髮的帝國第七部右侍郎范蠡望著幾個鼻青臉腫的手下,其中一個傢伙
居然還一臉痛楚的捂著自己的襠部。「你們幾個怎麼會搞成這樣。」范蠡恨鐵不
成鋼的道。
幾個黑衣人添油加醋的把剛才的情形描繪了一遍,在他們口中,那女人只使
了一個妖術,他們所有人都從樹上掉下來。回來之前他們統一了口徑,這要說出
去,以後自己還怎麼在七部混。
看到幾個人古怪的眼神,范蠡差不多已經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世上哪有
什麼妖術。派去監視那女人的部下,沒有不被她捉弄過了,她已經變成這樣了,
還和以前一樣頑皮。陛下還等著這邊的消息呢!
給幾個身心受到巨大創傷的手下發了筆撫恤金,好生安慰了一番,這些人也
能算間客?范蠡心中深深的鄙視了他們一番。十幾年了,老人一個個被換下去,
當年她一手創立的第七部早已做不到無孔不入,就連一次沒有任何風險的監視任
務也鬧的灰頭土臉。
「陛下,那個女人調戲了那個小侍衛,把他弄上了床。」范蠡把那幾個笨蛋
的筆述獻給高坐的陛下。這幾個笨蛋倒是盡職盡責,連那她怎麼叫床都一字不拉
的記下來,為她那聲究竟是叫的「啊」還是「喔」大打出手,終於湊出這份狗屁
不通的筆錄來。這東西若是掐頭去尾做成艷情小說刊印出來,定然能大賣特賣,
可作為筆錄范蠡有些哭笑不得。可范蠡也不說破,他已經在這個位置上出工不出
力很久了,一個又一個人倒了,唯有奉行閉口策略的他安然無恙,陛下雖派人監
視他,一直提防他,卻並沒有動他。
「范愛卿,當年朕和她在怡然亭初見時,只有你和范虎跟在朕身邊。你來說
說,朕究竟有沒有征服過她?」陛下看了看那份「艷情小說」,彷彿想起了初次
見到那個女人時的情景,那雙陰沉可怕的眸子裡居然露出許久不見的神往來。
「請陛下恕臣不知之罪?」范蠡伏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一副老朽不堪,搖
搖欲墜的模樣。幾十年前的往事在他腦海裡閃過,一個個模糊的場景串起來,內
心深處一直不願觸及的傷痛撕裂他的靈魂。
異族入侵,賊人作亂,北疆大地上狼煙四起,朝廷大軍遙遙無期。世代耕種
在這片土地上的農民們朝不保夕,縮在四處透風的茅屋裡,不知道是否能見到明
天的太陽。餓殍滿地,到處都是倒斃的屍骨。而統治這片土地的世家大族卻依然
縮在高牆堅堡之後,貪婪的吸吮著民脂民膏。
一個腦袋裡充滿了無數新奇想法的美麗女人出現了在了人們視線中,敵人在
她帶領的鄉勇面前不堪一擊,她似乎又有點石成金的本事,任何沒有用的東西到
了她手中都會化腐朽為神奇。她給北疆人帶來了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東西,那
就是希望……東征烏桓的大營中,他和范虎很識趣的躲到帳外,凜冽的寒風順著
衣領灌進來,兩個人卻相視一笑。烈火烹油,溫暖如春的大帳裡,北軍將士們敬
愛的女軍師脫去一身戎裝,半推半就的被燕王殿下剝成一隻潔白的羔羊。一聲帶
著痛苦的呻吟聲從帳中傳來,美麗的女軍師和她的理想一起與燕王殿下融為一體
,范蠡記得,從那天開始,北軍的將士們都親切的稱她為軍師夫人。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0-24 17:23 編輯
]
作者:
johnsun69
時間:
2011-9-4 18:45
好像还有下文,不知道何时才能续起?
作者:
haosecaocao
時間:
2011-9-5 08:02
目前就到这里了,我也是觉得应该有下文,呵呵,说不定太监了
或者哪位大大有更新的,可以发过来大家一起欣赏
不错的文章,感觉可以铺垫开写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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