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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永言配命 (第一季全)(第二季1-2) 作者:robertdd [打印本頁]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1-4-12 17:50     標題: 永言配命 (第一季全)(第二季1-2) 作者:robertdd

作者:robertdd
2010/03/28發表於:SexInSex


                第一季

              第一集、破碎的心

  首都大學,聖殿山校區,圖書館。

  舒文已經在他的位置上看了一天的書了,德文原本,從早上到現在,下午五
點。中間只出去吃了一會兒面包,去咖啡間接了點熱咖啡而已。除此之外,他一
動不動的坐在那兒,要完成他的暑假論文,在放假之前。因為他早就打算著這個
暑假要和堂兄弟們一起開車出去好好玩玩。

  那將是一場瘋狂的公路遊行,來慶祝他們家所有的孩子都成功晉級常春藤盟
校。100%!多麼值得驕傲的事情。而他更是身處在首都大學,聖殿山校區。
「一切大學中的大學,一切聖地中的聖地。」

  不過現在也是五點了,他有些飢腸轆轆了。該去找些東西來吃了。

  可是當他走到餐廳的門口的時候不由得痛苦的叫了一聲:「我的卡!」毫無
疑問的,他把它丟在了宿舍。昨天晚上他太累了,看書看到了凌晨兩點多才回宿
舍——要知道還有瘋狂的兄弟還在那裡挑燈夜戰呢,不過他看清楚了,那些是神
學院的兄弟們,懷著深深的敬意,他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並且倒頭大睡。早上起
來的時候,他的女朋友夏愚思已經熱好了早飯給他放在桌子上。

  她最近也很忙,兩個人甚至一個禮拜沒有做愛了。傳說中的無性戀愛,居然
就這樣soeasy的達成了。

  「學長……」當他來到宿舍門口的時候,有一個小女生怯生生的叫住了他:
「您還記得嗎?您答應過借我的書……」

  他望著那個柔弱的女孩,她的眼睛是灰色的,似乎在躲躲閃閃。一望就知道
是一個讓人心生憐愛的小女孩。

  「當然沒有。」其實舒文已經把這件事情忘到九霄云外了:「就在我的宿舍
裡,我來那給你吧。」

  「好的,謝謝學長。」小女孩雙手掩在裙子上,小碎步的跟在學長身後,寸
步不離,好像一個影子一樣。

  「快放假了,還這麼用功。」舒文隨意的和她說這話,然後來到了119房
間前,摸出鑰匙,開門,然後看到了他絕對不想看到的一幕,學生會的一個叫沈
沁的傢伙正摟著他的女朋友夏愚思接吻,兩人貼在一起就好像是連體嬰兒一樣。

  舒文呆呆的望著他們倆。夏愚思鬆開沈沁,捋了一下頭髮,又理了理裙子,
望著沈沁,又看了看舒文,很平淡的對他道:「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舒文忍不住叫道:「我回來了!我回來的太早了是不是!」

  夏愚思聳聳肩:「沒錯。不過你遲早都會發現的。」

  「我的天啊!」舒文恨不能把牙齒都給咬碎了:「你這個……」

  「喂,你說什麼呢。」沈沁大大咧咧的把夏愚思摟住,然後推了舒文一把:
「我們要出去了。」

  夏愚思如小鳥依人一樣靠在沈沁的懷裡:「baby,我們去哪兒玩?」

  「隨便你。」沈沁斜視著看著舒文:「我會陪著你,看星星,數月亮。」

  舒文有些暈乎,被沈沁連著推了推,目瞪口呆的看著夏愚思被他摟在懷裡。
難道那麼就要這樣走了嗎?

  似乎是心有靈犀,愚思回過頭來,望著舒文,似乎有什麼要說的。最後想了
想,只是微笑著沖那個女孩搖搖頭,一句話也沒有說就走了。

  天啊!舒文呆如木雞的走進宿舍,望著他們一同生活了快三年的這個屋子。
從大一入校的那一天開始,他們倆個就一起住在這裡,他還很清晰的記得,那晚
上他們一起在月光下翻云覆雨。她還很擔心的問他是不是介意她不是個處女,可
是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淚流滿面的舒文掏出手機來,開始給人打電話。

  東方大學,伊寧湖自然保護區內,某個湖畔情侶小木屋中。

  「嗯……」舒揚發出一聲滿意的呢喃,秀氣的小臉上滿是醉人的緋紅。她忽
閃著一雙大眼睛,緊緊的摟著身上的男孩:「羅哥哥,你真好……」

  羅什單肘撐起身子,看著他身下的女孩,為她的美麗而沉醉,只覺得她美的
不可言說,只能用長長的一個吻來表示自己的愛意。

  「啊……」舒揚感覺到他的那個東西又在自己身子裡硬了起來,不由得又流
出了渴望的泉水:「羅哥哥,我們還要再來一次……」

  看著這樣秀美的女孩向自己撒嬌,羅什哪裡還能忍得住,摟住她的腰就要開
始新一輪的衝刺,可是偏偏這個時候,舒揚的手機響了。

  「嗯,等一下!」舒揚抓過床頭邊上的手機,「是哥哥,你等一下。」

  可是羅什已經等不了了,他抓住舒揚的小蠻腰,就開始一抽一送,舒揚把手
機放在耳邊,舒服的哼哼著,聽著他哥哥不知道到底要說啥的絮叨。

  「嗯,嗯,嗯……」舒揚胡亂的哼哼著,玉臂扶助他的胳膊,扭動著腰肢,
讓那今天飽受棍刑的小穴再多嘗一點肉棒的滋味。

  「舒揚!別叫了!」舒文氣急敗壞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我要和你說正經
事情。」

  「嗯……」舒揚微閉著雙眼,根本不理睬哥哥的呼喊,只從微合的櫻唇中發
出一聲聲無意識的呢喃。羅什望著她的嬌美,不禁更加用力,肉棒在其中搗鼓的
頻率大大加快,將她的身子挺的一陣一陣好像波浪一樣扭動著。

  「啊……」舒揚終於忍不住大聲的叫了起來,她是個害羞的女孩子,平時都
文文靜靜,說話細聲細氣的,只有在心愛的人面前才會這樣稍稍微的放開一些。

  「啊……嗯……嗯……啊……」舒揚忘乎所以的呻吟著,在羅什強有力的沖
鋒中,她得到了高潮,而她的哥哥,舒文卻跌落到了低谷。

  「嘿,夥計。」一個西裝男坐到垂頭喪氣的舒文身邊:「只是一個女孩而已
嘛。幹嘛這樣。」

  「是這個女孩。」舒文看了一眼他,算是禮貌了,這是他在首大認識的第一
個新生,金融系的俞樾。也是一起泡吧、野炊、蹺課、打電動的夥計。舒文的學
費都交給他拿到股市裡面去叱詫風雲了。

  「夥計。」俞樾友好而親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道,首大有個神秘的
聖地,我一直想帶你去,但是因為你不夠資格。現在,你有這個資格了,現在,
我該帶你去找點樂子了。」

  失戀者天堂酒吧就是俞樾說的好地方。在學生會下面的地下室裡,裡面的情
況如果用四個字來說的話,那就是群魔亂舞。每天,首大都會產生很多失戀的男
女,他們都揣著一顆破碎的心來到這兒,因為不知道是哲學系的哪位牛X到不行
的學長說出了這麼一個真理:「走出失戀的最快路徑就是進入下一次戀愛。」

  當然,對於俞樾這樣的人而言,他來尋找的是性愛而不是戀愛。

  「夥計,別這麼垂頭喪氣的,好像是……」俞樾想了一下:「射了十次的龜
頭。你可以做十次嗎?不,我想不可以。」

  舒文白了他一眼,要知道,愚思和他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兩人一起已經
四年多了,馬上就要修成正果卻勞燕分飛,這個傢伙居然還有心思說這個!——
當然,他的好妹妹和那個好妹夫也沒有幾分人味。

  「你首先得弄清楚。」俞樾把他帶到一個小隔間裡面來:「我們已經是西裝
革履的學長,不是愣頭愣腦的新生了。」

  「我沒穿西裝。」舒文白了他一眼。

  「那就穿起來吧。」俞樾叫了兩杯酒:「從上大學以來,我就是你最好的兄
弟,現在我要告訴你兩個真理,第一,律師即婊子。你的女朋友就是一個……」

  「啪。」舒文扇了他一個耳光,俞樾摸了摸臉頰,繼續說下去:「所有的律
師都在他們的公文包裡面放上一打的避孕套。這是個有效的推論,來自於上一個
真理。」

  舒文不睬他,自顧自的喝著酒。俞樾左右看看,起身來到吧檯前,找到一個
穿著套裝的女孩:「嗨,你是法學院的嗎?」

  「是啊。」那個女孩微微一笑:「想請我喝一杯嗎?」

  「我想你或許想認識我的朋友舒文。」

  俞樾把她帶到隔間來與舒文坐下:「這位是舒文,我的朋友。這位是……」

  「你好,我叫輕云。」那個姑娘大大方方做自我介紹道。

  舒文看著她,忽然問道:「你的包裡面有避孕套嗎?」

  輕云愣了一下,緩緩點了點頭。俞樾喜悅的一擊掌:「賓果,就該這樣,你
們慢慢聊,我先走了。」說著他起身丟下來一串鑰匙:「夥計,你的車,我還給
你了。」然後對輕云道:「舒文有一輛93年的敞篷福特。我聽人說這個時候東
方大學的百花園,嗯,我隨便說說的。」

  舒文抓起鑰匙:「想去嗎?」

  輕云點點頭。

  「那麼我們就去吧。」舒文不由分說的拉起她就走出去了,俞樾端起酒杯,
望著他們倆消失在嘈雜的人群中,緩緩道:「總算是長大一點點了。」

  夏愚思的新公寓。

  「真不敢相信啊,你把所有的東西都搬走了,他竟然一點發現都沒有。」沈
沁幫她把最後一本書放好後坐在沙發上休息。夏愚思從冰箱裡給他拿來了一瓶雪
碧:「謝謝。」

  「如果你每天只回家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睡覺,你也發現不了。」夏愚思坐在
他身邊,「謝謝了。」

  「沒什麼。」沈沁欣賞著她完美的側面:「你真美,他居然能對你無視。」

  夏愚思扭過頭來看著他,足足半分鐘,方才意味深長的把胸口的鈕子給扣上
了:「今晚我請你吃飯吧。」

  「不,還是我請你。我在東大的玫瑰餐廳定了一桌,有你最喜歡的黑胡椒牛
排。」沈沁控制著自己內心的小惡魔,不要太早的跑出來。

  夏愚思捋了一下頭髮:「不好意思,沈沁,我想有些話我們是不是先說清楚
比較好?」

  「你想說什麼,就都說吧。」沈沁情意綿綿的看著她,覺得她一切都是那麼
的完美,滑潤的臉龐,柔順的黑髮,粉白的鵝頸,黑絲的外套。高雅,端莊,神
秘,他的腦海裡都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只是覺得她怎麼可以這麼完美,就
像是從天上來到人間的天使。

  「我們是朋友。」夏愚思望著他:「我雖然和他分開了,但是並不意味著我
現在就會投入你的懷抱。」

  「我明白。」沈沁依舊用那火辣辣的眼神望著她:「我知道,你會考察我,
讓我在你面前好好的表現。」

  「不,你誤會了啊。」夏愚思搖搖頭,為什麼男生們總是愛犯傻?她搖搖頭
道:「我,只是覺得我和他之間有點小矛盾,我不會離開他的,你明白嗎?」

  沈沁似乎被人敲了一棍,好像沒太懂她的語言,夏愚思嘆口氣,又重新說了
一遍:「我和舒文,仍舊是一對,只是我覺得我們之間分開一段時間比較好。」

  他彷彿懂了,站起來。卻迷茫的不知道要往哪裡去,夏愚思覺得自己邪惡透
頂,在一個下午的時間裡傷了兩個男人的心,如水晶一樣的灑落滿地。

  「那……」沈沁走到門口,又轉回來:「你為什麼要吻我?」

  「我……」夏愚思不敢看他的眼睛:「對不起。」

  沈沁失望的從外面把門給帶上。夏愚思軟軟的倒在沙發上,一隻小黑貓不知
道從哪兒走出來,跳到她的腿上,窩著,想美美的睡一覺。愚思摟住貓咪:「我
的小寶貝,你說我是不是很邪惡?」

  「喵……」黑貓小姐不置可否的回答她。

  東方大學,百花園。

  某個老婆跟人跑了的失落男生開著朋友的車載著一個剛認識不到十五分鐘的
美女來到鮮花盛開的百花園中。一個非常羅曼蒂克的地方,即便是在晚上,星光
下。

  舒文把車停在一棵花樹下面,望著輕云,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失戀了?」還是她先開的口,兩個人一路上都沒說什麼。不過,此刻若
是再不說寫什麼,那就太奇怪了。

  「我的老婆——嗯,應該是女朋友跟人跑了……」雖然說這些事情會讓人覺
得很丟臉,但是說出來真的會很舒服。舒文就像七月份的云江一樣,滔滔不絕,
綿綿不斷:「你知道嗎,我們從上幼兒園的時候就在一起了,我是說,我甚至連
房子都買了,我真不敢相信她這麼對我。」

  「我和你差不多。」好容易等到他停了下來,輕云終於可以開始述說她的故
事:「我未婚夫,今天告訴我,他要娶他們公司一個董事嫁不出去的老處女。」

  「人渣。」舒文發自內心的罵到。

  「對,就是這個詞!」輕云望著他:「我很難過,我們從中學的時候就在一
起了。畢業的時候,我把我自己完全的給了他,從來沒有多看過別的男生一眼,
他現在卻為了一些花花綠綠的紙把我扔到一邊去了。」

  「那些花花綠綠的紙很好。」舒文看她臉色不對,趕緊道歉:「我是開玩笑
的,那些花花綠綠的紙根本不能和你比。」

  「可是他只覺得那些紙比我重要。」輕云輕輕地嘆了口氣,舒文也不知道該
說什麼。忽然他的手機想了一下。

  「不好意思啊,我有個短信。」舒文手忙腳亂的把手機掏出來,是俞樾發來
了:「忘了說了,後座的旅行包裡面有酒、還有點吃的,我沒記錯的話。」

  真是善解人意。

  星光下,鮮花旁。舒文和輕云坐在草坪上,喝著某人友情提供的啤酒,吃著
某人友情贊助的真空燒烤,說著那些倒霉的事情,以及那些倒霉的事情之前的甜
蜜的時光,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若是有人走過,會以為康復中心的大門沒有鎖
好呢。

  「說真的,你從頭到尾,只和他一個人?」舒文喝的似乎有些多了,「我也
是呢。」

  「那今晚我們一起忘掉那兩個吧。」輕云拎著啤酒瓶子醉醺醺的靠在了他身
上:「我的學長對我說,輕云,記住,律師就像是個婊子,隨時要在包裡面放上
個避孕套。」

  「真的有這句話。」舒文摟著她的小腰,真細啊,彷彿比愚思還細一分呢。

  「當然有這句話。」輕云醉眼朦朧的翻開自己的小包包,從裡面翻出一盒嶄
新的,「你看,我帶了。來,我給你套上。」說著,她就要來解他的褲腰帶。舒
文也暈的一加一等於幾都不知道了,只是助紂為虐的幫她鬆開皮帶,一邊松,還
一邊笑著問:「真,真的,就在這裡?不,不怕被人看見?」

  「去他媽的鬼。」輕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了,三下五除二的把舒文
的褲衩給扯了下來,玉手握住還軟塌塌的肉棒,上下套弄了幾下,那東西果然硬
了起來,她傻傻的笑道:「看,硬了,硬了,嘿嘿。」

  然後,她咬開那東西的包裝,雙手齊下的給他套住。舒文早就忍不住了,將
她一下子按倒在草地上,猴急猴急的拔開她胸前的衣服,一手瘋狂的搓揉著那一
對豐滿的乳房,一面摟著她死命的親吻,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而他是如此的
用力,幾乎就像是要把她給吃掉了一樣。

  「嗯,進去了……」輕云輕輕地呻吟了一下,舒文的本錢很雄厚,將她的小
穴漲的滿滿的,一種異常滿足的充實感,有那而開始,迅速的擴散遍她的全身,
而且那兒的每一次緩緩但是堅決而有力的抽動,都讓她感到一種火熱,好像是整
個人都要燒起來一樣的。

  她難耐的扭動著嬌軀,雙腿緊緊的夾在他的腰後,忘乎所以的顛倒著一切,
只覺得天地間的一切都倒了過來,星光彷彿將她包圍著,襯托著她花瓣海中潔白
的身軀,而他,正騎在她身上,摟著她的身子,和她熱切的親吻著,兩個人相互
吻著,彼此交換著唾液,他的手愛撫著她的雙乳,將它們兩姐妹牢牢的抓住,還
不時的抓著晃一晃。

  而她則摟著他的肩膀,舒服的愛撫著他堅實又寬曠的背。多美啊,她彷彿就
要陷入到了沉睡中了。

  可是,她不會陷入到了沉睡之中,因為他和她,正在那下面緊緊的連接在一
起。他的那個大東西,又粗,又長,又堅實,又火熱,將她抽插的浪水橫溢,淫
態百出。她彷彿是激情這個大海上的一個獨木舟,在暴風雨中隨著海浪而起伏,
上下劇烈的顛簸,直到海浪將她徹底的吞沒,讓她的身與神一同消失在那名為高
潮的黑洞中……

  翌日,輕云覺得頭有些疼,腰和背也有些痠痛痠痛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迷迷濛濛的睜開眼睛,揉了揉沉重的眼皮,看見的卻是昨晚夢中來與她交媾的
那位……

  什麼?

  她忽的一下子坐起來,差點兒把舒文撞到一邊去。披蓋在她身上的衣服全都
滑落下來了,裸露出她美麗的上半身。那晶瑩白膩的胸脯上,一對如倒扣瓷碗樣
的玉乳上,還留著昨晚他瘋狂時的手印。

  天啊,太可怕了,這難道不是夢嗎?輕云慌慌張張的尋找著自己的衣服,壓
根都不敢看他一眼,這是什麼地方?對了東大的百花園,還好,這裡的人不多,
不多,她抱著衣服,低著頭,無比羞澀的道:「對不起,我要穿衣服了。你……
能不能……」

  「哦,不好意思。」

  舒文後知後覺的轉過身去,心裡想著自己總是這麼遲鈍,或許,愚思就是因
為這個才離開他的。

  「好了。」輕云手腳麻利的穿好衣裙,只是裙子上昨晚留下來的水漬卻是,
要傷腦筋的。

  「我!」舒文轉過身來看著她,「開車送你回去吧。」

  「謝謝。」她低著頭坐上他的車。舒文把地上的垃圾都打包收拾好之後也坐
上車,卻並不發動它。只是從後視鏡中看著她。

  「昨晚是我自願的。」輕云低著頭,好像做錯事情了的小孩子。

  「我想說,你是個好女孩。」他斟酌著自己的說法:「我們去吃早飯吧。」

  無聲的,她點點頭。

  媽媽說的對,任何時候,你和人說,我們去吃飯吧,都是不會錯的。

  可是到了餐廳門口,她卻又改了主意。

  「請你幫我去買一份早餐可以嗎?」輕云還是在看著裙子上的那些瘋狂的痕
跡:「我還沒有洗漱,沒有……」

  「我明白,我去買,你要吃什麼?」

  「隨便,包子就好了。」

  她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如同作弊的試卷沒有被老師看出端倪一樣。

  很快舒文就回來了。

  兩份早點。

  「嗯,能去我的公寓嗎?」輕云望著他:「你可以順便洗漱一下,我那裡有
些一次性的——都是旅行時留下來的。」

  非常樂意。

  媽媽說過,不要隨便拒絕女孩子。

  「它們都在那個抽屜裡面啊。」輕云領著他走進自己的小小公寓,她沒有舍
友,一個人住著七十平米的房間,有些空落落的。不過打扮的很女孩子,粉紅色
的,四處都是粉紅色的。

  「看不出來啊,完全不像是個律師的房間。」舒文打量著房子:「還有凱蒂
貓。」

  「這是我自己喜歡的。」她在浴室裡面嘩啦啦的衝著水:「學法律是我爸爸
給我選得路,他是個警察,但卻只有我一個女兒。按他的說法,一個女孩子做警
察有些不合時宜,但是還是可以做律師的。畢竟都是為了法律和秩序。」

  「這個笑話好冷。」舒文噗哧一笑:「有沒有警官的大衣給我暖和暖和?」

  「裡面比外面暖和。」她隔著門對他道:「如果外面冷,你可以進來。」

  舒文愣了一下,看著裡面輕云那窈窕的倩影,不知道自己應該進去還是不進
去。畢竟現在他已經醒了,沒有喝酒,也沒有抽大麻。兩個人都很清楚。那麼她
現在邀請了,他應該進去嗎?

  進去嗎,好像有點兒對不住愚思。算了吧,她說不定也正在新的安樂窩裡面
和那個傢伙翻云覆雨,顛龍倒鳳呢。我為什麼又不能,又不是我先走出這一步。

  可是,還是不要進去吧,不進去的話,你們或許還有挽回的餘地,進去了,
你們就徹底的玩完了。愚思可不是個能和別的女人分享老公的賢良妻子,如果有
可能,她想冠亞季軍一起包攬。

  算了吧,那個女人總是把他捏在手心裡面。現在終於她走了,他自由了。以
後別人問起來:「嗨,舒文,你的大學過的有多放蕩?」他總算是不用再回答:
「我的大學放浪的只和一個女人上床。」天啊,這就是上帝送給他的天使!為什
麼要猶豫呢!上吧,夥計!

  舒文終於打定了主意,開始鬆開他的襯衫紐扣的時候,輕云卻從裡面走出來
了。伴隨著一陣陣仙霧繚繞,她只穿了一件很寬鬆的襯衫就出來了。

  「哇哦……」舒文眼睛瞪的大的好像是一對乒乓球。她赤著腳,而那襯衫的
下面雖然已經很努力的長了但是還不足以長到當裙子用,而更不用說,不知道是
有心還是無意,他能清楚的看見那一對熱火的櫻桃頂在她的胸前那白色布料上的
樣子。

  他覺得自己熱的已經無以復加了。如果不找到一個出口,體內的熊熊烈火,
真的要把他燒的一乾二淨了。

  「嗨!」輕云隨意的擺了一下濕漉漉的長發,讓他在這不經意間看清楚了他
昨晚上沒有看太清楚的那些地方,太美妙了!

  「嗨……」他遲鈍的站起來,覺得舌頭不太聽話,但是他下面卻已經堅硬無
比。

  輕云微微笑了,「來,到我臥室裡來!」

  對!就是這個。他不由分說的抱起她,大步流星的走進她那粉紅色的臥室,
哦,粉紅色的雙人床,粉紅色的枕頭粉紅色的被套,粉紅色的公主城堡。

  他將她放在床上,她渴望的雙眼迷離的望著他,等著他的征服,可是他卻忽
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什麼?」他們常來的風暴角酒吧裡,總是衣冠楚楚的俞樾端著酒杯不可思
議的看著他的朋友:「你居然只對她說一聲『再見』然後就走人了?」

  「哥哥!」連舒揚也都看不下去了,「你怎麼能這樣把一個女孩子扔在床上
就走了呢?」

  「忒不厚道了。」羅什連連搖頭。

  舒文無所謂的聳聳肩:「沒什麼,我想過了,她傷了我的心。我就並不一定
要在別的女孩身上找回來。有時候我們丟了個錢包,應該去丟了的地方找。」

  「錯了,大錯特錯。」羅什重重的放下杯子:「依據我的經驗,手機如果丟
了,那一定是到另一個人的身上去了,那麼我一般要在她的身上找回來。」

  說著,他的色狼之後就摸到舒揚那細的可憐的小腰上,從牛仔裙的口袋裡摸
出來兩部手機,一部是他的,一部是她的。

  「這個例子很生動。」俞樾輕輕地點點頭:「所以,你需要的是去找另一個
女孩,然後征服她。而不是……」

  「我要找回愚思。」舒文堅定的說。

  「該死!我都白說了嗎!」俞樾憤憤的一拍桌子:「今天下午,穿上你最好
的衣服,帶你去東方藝術中心,那裡有一千個美女等著你去選擇。真是美女沃爾
瑪……」

  「我先走了。」舒文站起來:「我要去找她。」

  「你不能去。」俞樾硬生生的把他拉回來:「今天晚上你只能和我一起去泡
妞,而不是哭著拿著小提琴在她的窗前等著她賞給你一個花盆。」

  「哥哥……」舒揚一面享受著羅什的手在她小蠻腰上的揉捏,一面嬌嗔道:
「你知道她搬到哪兒去了嗎?」

  舒文大腦空白了那麼幾秒鐘,然後遲緩的搖搖頭。

  「OK!」俞樾反而欣喜起來了:「明天,東方藝術中心。哇哦,古典舞系
的那些女孩子軟的要命,隨便你發揮想像力,我喜歡DIY。」

  「嗯……」舒揚忽然發出一聲醉人的呢喃,霎時粉臉變得通紅,羅什趕緊摟
著她出去,看樣子是彷彿要找個洗手間去解決他們的問題。

  「天涯何處無芳草。」俞樾端著酒杯四處張望,忽然眼睛一亮,那邊吧檯那
兒有一個女孩子正在翻包。

  「反正演出是明天……」俞樾自言自語道,然後就慢慢的離開了座位:「今
晚可就在今晚。」

  舒文一個人坐在座位上,有些冷清。忽然他想起來一件事情,趕緊從口袋裡
摸出他的手機,屏幕畫面還是夏愚思和他第一次來到首大的時候,她在一顆梧桐
樹下拍的照片。鏡頭前的她笑的很甜,黑色的長發隨著秋分微微的飄拂過她的臉
龐。他是如此的愛她……她也愛他,可是為什麼她要這麼做呢?

  不知不覺的,他一個人坐在座位上陷入了沉思,而此刻。在酒吧洗手間的一
個小隔間裡面,乾柴烈火的早就已經急不可耐了。

  「真不敢相信,你在外面就這樣挑逗我。」舒揚雖然埋怨著,語氣卻還是極
大的享受,羅什一向是實幹派,只解開皮帶,釋放出那已經漲大硬梆梆的肉棒,
等著舒揚解開最底面那兩片布的繫帶,就一把抱起她的一條雪白光膩的大腿,將
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進了她那早就氾濫到不行了的小穴中去。

  「哦!」舒揚摟著他的肩膀,身子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感受著他幅度雖然
不大,但卻極為快速的抽插,「好爽,寶貝,好爽啊,繼續幹我,繼續幹我。」

  小穴裡早就已經潮濕如同發了洪水一樣了,他的抽插帶進帶出了無數淫汁浪
水將兩人下身的烏毛都打濕了,又順著他們的腿滑落到地上。舒揚被他頂弄的只
感覺那東西就像是要把自己肚子給戳破了一樣,不過這正是她渴求的。那肉棒將
她整個人頂弄的好像是坐在電鑽上一樣,不停的顫抖著。

  忽然他停了下來。舒揚迷離的看著他:「不要嘛……親親老公啊,人家還要
嗎……」

  羅什拍了拍她的小臉蛋:「可是,沒帶套啊。」

  「啊?」舒揚不情不願的鬆開他,但是還用下身把他那個東西夾了夾:「那
晚上回去要給人家好好的舒服一下哦。」

  「嗯。」羅什悄悄的把她的小內褲藏到懷裡,舒揚找了一圈也沒找著,心裡
明白肯定是他搞的鬼:「拿來給人家嗎……」

  「待會兒……」羅什咬著她的耳朵:「開車回去的時候,我要你坐在專座上
面……」

  他說的專座,自然就是那根大肉棒了。舒揚臉都羞紅了,幫他把皮帶系好,
拉鏈拉好:「好討厭,萬一把人家搞懷孕了怎麼辦?」

  「那我就娶你這個大肚美女嘛。」羅什又捏住了她T恤下的乳頭,雖然隔著
兩層衣物,不過習慣成自然,他還是能那麼輕鬆的實現精確打擊。

  「啊……討厭……」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捏住,舒揚渾身的力氣都沒有了。羅
什將她轉個全兒摟住,讓她靠在自己懷裡,而自己則更好的從後面捏弄著那一對
小可愛。

  舒揚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雖然羞紅著臉,卻把手伸到背後去,摸索了一
陣子之後遞給了他一條純白色的胸罩:「這個,你也幫我收著吧。」

  這樣的事情,羅什自然是樂意之至了。只隔著一層薄薄的T恤,那一對已經
處於興奮中的乳頭高高的挺了起來,在棉質的衣物上形成了兩個鮮明的凸點。

  而他的一雙手,就無所不用其極的在上面來回捏揉、搓弄著,將舒揚弄得嬌
喘吁吁,感覺到整個乳房都似乎大了幾分,硬了幾分,沉甸甸的,有些兒說不出
的難受,或是喜悅。

  更何況,他還在她的粉頸上來回廝磨、親吻著,這更叫她對於他的侵犯毫無
抵抗力。真是討厭,他就喜歡弄她的乳頭。上次上課的時候,兩個人坐在階梯教
室的最後面,由於那老教實在是讓人太昏昏欲睡,所以她就躺到他的懷裡,讓他
的手從小背心的前面伸進去,將她的乳罩推開,好好的玩弄了那兩個寶貝足足一
個小時,這一個小時裡,讓她高潮了三次,真是天堂一樣的精力。

  現在她也快了,隨著他雙手的動作越發急促,甚至還帶上了一點的小暴力,
將她的乳頭捏的有些發疼,她越來越感覺到自己下面好像不受抑制流出來的水越
來越多,最終,在她忘乎所以,鼻息間發出一陣陣醉人呢喃的時候,她下面噴出
了一大股的花蜜,滴滴答答的在地面磚上形成了一大灘的水漬。

  「呀,這麼多啊。」羅什將手伸到她的小穴處勾了一指頭,滿滿的都是晶瑩
的花蜜,舒揚含羞看了他一眼,卻將那些東西全都吃下下去。

  望著她如醉如痴的吃著自己手上的液體,羅什心裡湧起一陣甜蜜,決心要好
好的將她留在自己身邊,一輩子。

  收拾停當之後,兩人才款款走了出去;羅什依舊風度翩翩,不讓當紅影星,
而舒揚盡顯溫柔體貼,小鳥依人之態,兩人走在一起,十指相扣,羨煞旁人。只
是他們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卻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一個扎馬尾辮的女孩子,
坐在舒文的對面。

  「有趣!」羅什輕輕地讚歎道,因為這個女孩子僅僅從側面看,前凸後翹,
身材一級棒。更難能可貴的是,還有一張天使樣的側面。最最難能可貴的是,失
戀者舒文居然和她談笑風生:「你哥哥的桃花運來了啊!」他輕輕地對揚揚道:
「那我們還是回去把我們自己的事情瞭解了吧。」

  「嗯!」揚揚打心眼裡為她哥高興,現在她又有一個和羅什做愛的理由了,
生活真美好。至於夏愚思嘛——雖然她們是朋友,不過她居然敢拋棄他哥哥,那
就不用管她了!會有一天,她知道傷心的人到底是誰的!

  揚揚洋洋得意的和羅什揚長而去,不過她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原來是這
樣……


            第二集 天黑就回家

  清晨,陽光溫柔的穿過窗紗,照射到床上,俞樾已經在系領帶了。這麼多年
以來,無論是颳風還是下雨,冬至還是夏至,他從不戀榻,準點起床,因為……

  他回頭看了一眼床上那個還沉睡著的女人,昨晚他們在一家酒吧相會。他告
訴她他是一名英勇的聯邦海軍,明天就要坐火車去印度洋艦隊軍港報導,然後在
索馬里(是那兒嗎?沒什麼關係,反正這些波大的女人一般地理學的都不好)把
那些邪惡的海盜消滅乾淨——然後他們就去了這家酒店,過了顛龍倒鳳的一夜!

  這一夜美妙極了,不過他得走了。

  俞樾走出門口,頭也不回,坐電梯下去,結賬,打車,一個小時後,他又神
采奕奕的出現在了首都大學的綠草地上。

  最近他的鐵桿好朋友舒文遭遇到了一點點小小的麻煩——他被相識相交相戀
多年了的女朋友夏愚思給甩了。真是不幸的孩子。

  「真的,我以為你們都已經領證了。」俞樾摸摸下巴:「不過俗話說得好,
車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豐田車。今晚我們一起去泡妞吧。」

  「沒興趣。」,舒文懶洋洋的躺在草地上曬太陽。看樣子現在他什麼都不想
做,就想這麼頹廢下去。

  俞樾真想說下去,忽然看見那邊有個一望便知道嫩的能掐出水來的小女生正
抱著一本書迷茫的四處張望著,上天正需要給她派過去一個體貼的男生,俞樾就
自覺的肩負起了這個歷史重任,他毫不猶豫的丟下舒文,朝那個女孩走了過去。

  舒文望著他,苦笑了一下。算了,還是等舒揚給他傳來好消息再說吧。畢竟
她們兩個女孩子,可能說話會方便一點。

  東大藝苑芭蕾舞教室,為了鞏固東大與首大那種曖昧又不得不說的關係,很
多首大學生都在東大有自己的第二人生。愚思就在這兒報了個芭蕾舞班,他們的
老師是個新來的法國人,叫安德烈。當他第一次出現在教室裡之後,有無數個女
生瘋狂的打電話諮詢是不是還有個班可以夾塞收人。

  「一二三四,挺胸,收腹,手位一,手位二,把穩了。」高大英俊的法國教
師後面總是跟著一個板著臉的瑞典女人——原因無他,只是那個瑞典女人的漢語
說的更流利一些而已。當然,對於這些抱著看帥哥態度來的學員們,瑞典女人的
態度要嚴厲一萬倍。

  安德烈是個法國人,我們知道的。高大,英俊,金色的波浪頭髮,藍色如大
西洋一樣的眼睛,還有那迷人的嘴唇,連那不好懂的法語都那麼動聽,連帶著,
芭蕾舞教室裡似乎每個女孩子都正在學法語作為她們的第二語言。

  愚思來這裡只是為了打發一點時間而已,所以沒有帶著什麼《29天會說法
語》或者是《常用法語對話100句》之內的工具書,連安德烈從身邊走過的時
候,她也沒用那些火辣辣的眼神盯著他不放。甚至的,當他的手在她的肩或者腰
上滑過的時候,她總有一種想狠狠踢爆他的蛋蛋的想法。

  可以說,之所以她還留在這兒,只是為了能和舒揚說幾句話。但是,今天,

  「她沒有來。」舒揚在更衣室裡打電話給她哥哥:「今天她沒有來,我再打
電話給別人,你還知道她會去哪兒嗎?」

  愚思一向有些孤僻,不太喜歡和人打交道。選修課是能逃就逃,連必修課有
時候都不想去。不過即便是這樣,她每年都能拿到獎學金。

  「她會去哪兒呢?」舒文躺在草地上,無力的想著。愚思的生活好像一下子
全都變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都不在,自習室、圖書館、咖啡吧、都找不到她
的人影。

  夏愚思到底在哪兒呢?誰也不知道,她最近總是神神秘秘的。連沈沁都不太
能找到她的芳蹤。

  不過若說是她不見了,地球就不轉了,那也未免太誇張,畢竟俞樾還在繼續
四處吊馬子,沈沁也在忙著學生會的事情,舒揚忙著思念跟他老爹出去的羅什。
除了舒文誰也不覺得少了她有多重要。沒了就沒了唄,也未必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就是這種突然而來的失落感,將舒文折磨的生不如死。

  連吃飯的時候都傻傻的,好幾次拿著筷子放在嘴邊就停住了,舉在那兒不知
道該幹什麼。

  「哥,你怎麼了?」舒揚看著他,懷疑是不是應該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

  舒文目光空洞的看著斜上四十五度的天花板,對妹妹的呼喚不聞不問。

  「沒救了。」舒揚低下頭去又吃了兩口,還是受不了他,又摸出手機來撥通
某人的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擁護已經開通芳華聯通來電小秘書業務……

  「還是不接我。」舒揚無奈的聳聳肩:「看見沒有,我已經盡力了。她真的
想和你分手,你就別想她了。」

  舒文的腦袋稍微斜了斜,開始研究掛在牆上《餐廳文明用餐公約120條》

  「裝聾作啞。」舒揚玩著手機,又撥通了羅什的電話:「喂,小羅羅……」

  舒文無語淚雙行。這個時候在他面前秀恩愛,有這樣的妹妹嗎?何其狠毒乃
爾!

  半個小時後……

  「好的,再見哦,小羅羅……wuma!」舒揚終於和羅什絮叨完了,又看
了看早就冷了的飯菜:「算了,權當是瘦身計劃第一千零一次開始了!」

  舒文早就想離開這兒了。

  可是舒揚卻沒有回去的意思,拿著衣服,拎著小包,往精品店的方向去了。
若是平時,舒文肯定會多問一句,不過今天他沒有心思,算了吧,算了吧,還是
找到他心頭的那塊寶貝疙瘩才是真的。

  舒揚今天約了人,就是那個英俊的到了不行的法國芭蕾教練。今天在課上的
時候,舒揚一不小心在轉身的時候摔倒了,偏偏巧,他就在邊上,說時遲那時快
他橫地裡一下就抱住了舒揚的嬌軀,讓她平安無事的在她懷裡躺了十幾秒。

  這件事情讓班上其它女生嫉妒的恨不能自己也都狠狠地摔一跤,而舒揚卻爭
取到了一頓晚餐。當然,這不是她故意的,恰恰相反,是那位浪漫的凡爾賽王子
溫柔的拉著她的小手,對她發出的邀請。

  反正,羅什這兩天都不在,舒揚一個人也無聊的很,原來還可以和愚思扯八
卦,現在連愚思的影子都找不到,那為什麼不去和帥哥共進晚餐呢?

  再說自從認識羅什之後,她也就沒有什麼別的機會和別的帥哥一起出去吃飯
了。雖然不承認,但是實話實說,她覺得自己心底的一枝紅杏正在綻開花蕾。

  當然她是很珍視和羅什的關係的,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他掰開。但是——畢竟
他現在不在嘛,所以出去和另外一個有魅力的男人吃頓晚飯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事情——這個世界上不是女人就是男人,不要太封建了才好啊!

  心裡揣著一隻小鹿,她走進了最常去的一家精品店,畢竟是人家請客吃飯,
帶一點小禮物去才是禮貌。只是她沒想到的是,中國有句古話叫做:「踏破鐵鞋
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找了一個上午加一個中午也沒有找到的某人卻在
這裡挑東西。

  夏愚思還是那一身食古不化的黑衣,搭配著白色的領子,強烈的撞色讓舒揚
在六個貨架前就認出了她。

  「好啊,原來你躲在了這兒。」舒揚望著她的背影,心裡氣急了:「我哥哥
都快為你變成傻子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裡挑東西,真是太冷血了!」

  夏愚思沒有看見她,畢竟沒有人背後還長著一雙眼睛,直到舒揚冷冰冰的站
在她身側,並且伸手拿下了那個她正要去拿的水晶球才注意到自己的好朋友正怒
火中燒的看著自己。她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夏愚思!」舒揚很生氣,一貫文靜的她揮舞著手臂來表達著自己的憤怒: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哥哥!他哪兒對你不好了?哪兒對你不好了?」

  「揚揚……」愚思難為情的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像一切都是她自找
的:「我,我只是……」

  「狡辯!」舒揚根本不打算讓她說完:「你這就回家,馬上回家!」

  回家……夏愚思不自覺的抓緊的挎包的皮帶:「我不能回去,揚揚。」

  「為什麼?」舒揚很想把那個水晶球砸到她的鼻子上面,反正那已經夠塌的
了,再塌一些也無所謂:「你真的有了別的男朋友?」

  「我沒有。」不知道為什麼,情不自禁的夏愚思就說了真話,雖然她心裡默
默的排練了一萬次:「我有新的男朋友了。」可是這句話還是說不出口。

  「那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舒揚不由分說的抓起她的胳膊:「你和我現在就
去見他!現在!」

  「我,我不行……」夏愚思心裡莫名的慌了起來,好像是考場上被抓到要去
見教授一樣:「揚揚,我不能去見他。」

  「到底是為什麼?」舒揚被她搞糊塗了,搞的更加來火了:「你幹嘛這麼玩
我們?」

  「我,我……」愚思忽然緊緊的摟住舒揚嬌小的身子:「我怕,我好怕。」

  舒揚被她弄得手足無措:「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好了,好了,
有話我們出去慢慢說……」

  畢竟在這裡被人當猴一樣看,感覺不好。

  附近找了個奶茶吧,點上兩杯暖融融的奶茶,現在終於可以開始說一點事情
了。看著夏愚思不停的在抽泣,用掉了一包又一包的紙巾,舒揚也覺得自己的心
一下子就軟了起來,抓住她的手,試圖安慰她。

  「其實,我也不想的……」夏愚思哭的眼睛都有些發紅了:「我……」

  「沒事的,沒事的。」舒揚軟語道:「你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你要好好的
搬出去呢?」

  這事情得從上上上個禮拜開始說起。那是上個月的事情了。

  首都大學的圖書館是很有名的,幾乎每一張桌子後面都坐過一位部長以上級
別的人物,而門口噴泉邊的長椅更是一位總理閒暇時最愛的讀書之處。夏愚思也
喜歡在那裡看書,只要不是冬天的夜晚或是夏日的豔陽下,她都能在那兒讀上幾
個小時的書不換一下姿勢。

  現在正是春天,微風輕輕地吹著,在明亮的路燈下,她一般得快十一點鐘了
才去餐廳用一點夜宵,然後打包回去帶給舒文當夜宵——他回來的更晚,一般要
到凌晨之後了。

  這一天的晚上,很平常,她背了一本很厚的司法判例來看,隨身還帶了幾塊
面包,到了十點四十的時候正好看完第十九章,所以決定犒勞一下自己——提前
點兒回去,然後好好的睡一覺。

  她一貫是怎麼想就怎麼去做的。把書往背包裡面一收,就邁著輕盈的步子朝
餐廳走去了。

  這個時候來用餐的人不多,窗口前也不用排隊,除了一些因為酒吧滿座而流
浪到此的年青人們,整個大廳其實可以用空蕩蕩三個字來形容。

  吃完夜宵,又給舒文買了點他愛吃的東西,哼著小曲,很自在的回到屋子,
收拾房間,打掃衛生,鋪床,整理凌亂的桌面——舒文是頭豬,他所經過的地方
都是豬圈。乾淨整潔的床對於他而言簡直是不宜生存,總要亂七八糟的放一些報
紙雜誌才好。好在夏愚思已經習慣他了,雖然每天晚上都要做這些無用功,不過
她也已經放棄改造他這個不切實際的妄想了。

  忙完這個,她才有功夫打開電腦,偷菜這類的遊戲她已經免疫了,還不如看
兩集肥皂劇來的過癮。不過還是要順帶看看新郵件,在一大堆的廣告郵件之中,
她終於看到了那封她渴望已久的郵件,這讓她高興的差點沒從窗子裡跳出去——
雖然他們住在五樓。

  她獲得了去意大利都靈大學留學的機會!

  愚思在屋子裡蹦來蹦去,好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興奮的簡直不知道怎麼辦才
好。她衝到窗前,打開窗子,讓涼爽的夜風吹進來,又沖到衛生間裡洗了把冷水
臉,望著鏡子裡的自己,開心的:「咯咯……」笑了半天。

  笑夠了之後她終於想起來一件事——得好好的慶祝這件事情。記得上次舒揚
他們來給她過生日的時候,似乎買了兩瓶不錯的酒,當時只喝了一瓶,現在正是
另外一瓶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翻箱倒櫃的,從一個紙袋子裡面找出那瓶酒,她又一陣風樣的跑回餐廳買了
些滷菜,嗯,舒文喜歡啃醬骨頭,她特地買了些回來。然後用盤子盛好,擺在桌
子上,一邊看肥皂劇一邊等他回來。

  三集肥皂劇都看完了,可是他還是沒有回來的樣子,每次樓道里響起腳步聲
都會讓她有些小小的心跳加速,可是每一次她得到的都只有一個小小的失落。

  都已經快凌晨一點了,他還沒有回來。夏愚思倦的不行,靠在椅子上就睡著
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她醒來的時候舒文已經走了——因為臥室裡床上又亂
成了一個豬窩。她實在是太累了,腰酸脖子疼的,往床上一倒就不知不覺的睡過
去了,連生氣的功夫都沒有。一直睡到下午醒過來給舒文打電話:「喂,你今晚
回來嗎?」

  「回來?」

  「幾點?」

  「兩點吧。」

  「能不能早一點嘛?」

  「不行,我這個東西趕著要。你先睡吧。」

  無聊,連著三天都是這樣的對話,好不容易等到了週末,她又打電話給他:
「今晚能早點回來嗎?」

  「差不多,我的這個活兒就快就搞好了。」舒文嗯嗯了幾句就把電話掛掉,
她剛剛想說讓他帶她出去玩玩,畢竟他們已經好久沒有出去玩了,看別的情侶誰
不是在這大好的春光裡遊手好閒,卻只有他讓她獨守空房。

  整個留學要辦的手續都是她自己一個人跑東跑西跑下來的,當然,學生會的
那個叫沈沁的也幫了一些忙,替她跑了幾次腿。

  不管怎麼樣,他說了今晚會早些回來,她也就多準備一些東西,特地的打車
去校外的一家烤肉店給他買了最愛吃的烤鴨子。

  還弄了些小菜,春風得意的回到宿舍,然後把自己拾掇的清爽利落,一邊看
肥皂劇一邊等舒文回來,然後——第二天早上她又一次從椅子上醒過來望著一片
狼藉的桌子突然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還好在床上踏踏實實的睡過一覺之後,身為法學院高材生的夏愚思終於放棄
了這個玉石俱焚的想法,但是她覺得,自己似乎和他之間需要做一點改變。

  於是,就有了舒揚知道的那一些事情。

  聽她這麼說完,舒揚的愛心已經氾濫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了:「我可憐的愚
思姐姐,你好可憐哦,那個混蛋怎麼能這麼對你了,你搬出來是對的,活該他餓
死、邋遢死!」愚思擦了擦淚水:「他,他現在過的還好嗎?現在誰給他做飯?
屋裡的衛生是誰來收拾的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舒揚一攤手:「你不要管他,這都是他自找的。愚思
姐姐,我支持你!」

  愚思心裡面不出聲的樂著:「嘿嘿,上鉤了。」可是臉上還是完全一副可憐
兮兮的表情:「我,我好想他……揚揚……」

  「你現在不要回去,等我回去臭他一頓,讓他來你那兒給你賠禮道歉。」舒
揚堅定的站在她這邊:「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不會讓你吃虧的。」

  有你在我最放心不過了,因為你這個好小姑的幫忙,我才能把他吃的死死的
啊。愚思帶著心裡的得意回到了新的住處,雖然她一再的留揚揚留下來喝杯茶,
不過她趕著去教訓她哥……

  當看到舒揚的身影消失在園區外面的時候,愚思樂的撲到床上去打了好幾個
滾,真好,這幾天天天睡懶覺,不看書不運動,雖然有點兒小孤單,不過忍一忍
吧,等把那個呆瓜抓到手上之後,就沒什麼可孤單了的。只是……

  她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又去忍不住想那個她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的問
題,為什麼她偏偏喜歡上了一個呆瓜!

  舒文和妹妹分手之後,像遊魂一樣在校園裡面飄蕩著,一陣南風來了就把他
吹到北邊去,過了一會兒風向轉了,他又被吹到另一個方向去,飄來蕩去,如浮
萍一般。

  「笨蛋笨蛋大笨蛋……」他的手機響了,他摸出來一看,原來是妹妹。

  「喂,什麼事情?」

  「我找到愚思姐姐了。」舒揚跑到他的豬窩去卻找不到他的人影,還頂著裡
面那些難聞的味道幫他好好的收拾了一下,等裡面稍微適合人類生存了才給他打
電話。

  「她在哪兒?」舒文忽然一下子神采奕奕了起來。

  「你先回來!」舒揚有話要對他說,畢竟他們是雙生子,彼此之間多少都是
有一些感應的,舒文能覺察的到妹妹現在似乎對他有些不滿。

  「怎麼回事?」他彷彿看見了妹妹的神情,知道自己大禍即將臨頭。

  「你自己做的好事。」舒揚癟癟嘴:「自己最清楚。」

  舒文愣了一下:「我什麼事情做錯了她才不回來的嗎?」

  「你不關心她不陪她她當然要走了。」舒揚生氣起來說話都是不加標點的:
「她要你早點回家你不聽話她等你在椅子上睡著了你居然也不把她報到床上去我
為有你這個哥哥感到羞恥。」

  舒文抓抓頭皮,好像事情確實是這個樣子,人家沒有說錯可是那幾天他……

  正在圖書館裡和一群男生看英超。

  他有些心虛:「我那幾天正在忙一個事情,你知道的現在工作不好找我好容
易才找到這個實習的機會……」

  「那你就慢慢的實習去吧,你再不悔改的話愚思姐姐肯定是要離開你的。」
舒揚對這個榆木腦袋的哥哥實在是無語:「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現在是站在她那
邊了的。」

  「別,別!」舒文慌了:「我錯了,都是我錯,我以後再也不看球了……」

  「看球?」舒揚皺了皺眉:「什麼看球?」

  舒文自知失言,想支吾過去,可是舒揚卻死死咬住他:「說,你不是忙實習
的事情去了嗎?怎麼又變成看球了?」

  「圖書館地下室的小餐廳裡買了一個壁掛電視,可以看英超,我們……」舒
文似乎看到妹妹的臉色越來越黑,連忙解釋道:「都是他們拉我去的,我,我,
我……」

  我了半天,這個木頭也沒有我出來個什麼,只得任由妹妹聲色俱厲的把他訓
斥了半天,才讓他在餐廳等她來吃飯。

  犯了錯的舒文很自覺的給妹妹點了幾個她喜歡的菜,不過很明顯,舒揚並不
為糖衣砲彈所動搖,又對著哥哥耳提面命一番,可謂是語重心長,舒文也連連點
頭,稱這是猶如醍醐灌頂,當頭棒喝。等舒揚消了氣,又把他拎到鮮花店裡面買
了一大把嬌嫩欲滴的玫瑰才帶他踏上重返愚思閨房之路。

  夏愚思躲得很偏僻,連校內班車都不通,離群索居的女孩,到讓舒文不放心
起來了,左右看看,總懷疑那些樹影后面隱藏著個潛行者。

  「喏,四樓的那個燈亮著的就是了,你去吧。」舒揚給他指明了方向:「去
賠禮道歉啊,還愣著幹什麼?」

  「我。」舒文捧著一大束的玫瑰花也還是覺得心裡沒有什麼底氣:「她會不
會不睬我。」

  「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舒揚做了個鬼臉轉身就要走,舒文咬咬牙,一狠
心,邁開大步走進了公寓樓。

  四樓,403房間裡,舒文在門口默念了一百回:「我愛你,對不起,回來
吧。」可還是沒有下定決心來敲門。到讓裡面早就接到舒揚電話的愚思等的不耐
煩了,一次又一次的看表,又趴在貓眼上盯著外面那個傢伙看了半天,若不是一
再告誡自己:「道行九十而功半。」早就忍不住把門打開然後投入到他的懷抱裡
去了。

  還好,他也有打定主意的時刻。終於輕輕地叩響了房門。

  「誰啊?」她說出了排練很久的台詞。

  「是我,你的舒文啊。」他忽然改了劇本,不過這個才是她想要的,嘩啦一
下子門被打開了,她猛然把他扯進來,然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舒文望著她:「對不起,是我錯了。」

  愚思看著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舒文以為她還在生氣:「原諒我吧,我
以後一切都聽你的。」

  緩緩地,她終於說出來一句:「以後早點回家。」

  「嗯。」他把玫瑰遞給她:「喜歡嗎?」

  「討厭,這麼多要花很多錢的。」她嘴上這麼說著,還是收下來了。並且主
動的把小手放到他的大手裡去。舒文牽著她到沙發上坐下,看著她。

  「你和我回去好嗎?」

  「嗯。」愚思靠在他的懷裡:「人家想要,好嗎?」

  舒文習慣性的攬著她的腰:「才一個星期啊,這麼著急?」

  「什麼一個星期啊。」她昂起粉面:「一個都有一個月沒有和人家一起了,
你好壞哦。」

  「那……」舒文一手攬著她的肩背,一手抱住她的腿:「我們到裡面去好不
好?」

  愚思害羞的閉上雙眼,輕微的點點頭。舒文美人在懷,大搖大擺的抱著她走
進房間,將她玩床上一丟,自己也爬了上去,舒服的往床上一躺,剩下來的都是
愚思的活了。

  她雙手麻利的將他的長衣長褲脫掉扔到一邊去,才開始自己動手,舒文欣賞
著她一點點的從一個知性淑女變成個赤裸的慾女,最後一絲不掛的騎在他身上。
他感覺到自己下面那根肉棒已經硬的不得了了,慾火上身便一躍而起將她反壓在
床上,那根大肉棒就在小穴外面胡亂的搗弄著,偏偏不得其門而入。

  愚思咯咯的笑著,扭動著嬌軀,就是故意不讓他好好進來,舒文試了好幾次
都不成功,索性用雙手夾住她那水蛇一樣的小腰,挺著跟硬梆梆的大肉棒在那細
縫上來回滑動著,沒有幾下,就讓那兒頗為濕潤了,愚思也放棄了抵抗,乖乖的
分開大腿,那潔白無毛的小穴徹底在他面前打開,讓他的肉棒長驅直入,一搗黃
龍。

  「嗯!」她微閉雙目,享受著那兒的飽脹感:「好老公,快給人家嘛……」

  聽著她這樣嬌媚的呼喚,舒文也不再保留,一開始便用上了她最喜歡的猛烈
衝撞,每一次都是大開大合,肉棒直搗到底,將她的身子撞的來回晃動,胸前的
一對盈盈一握的玉乳也隨著身子的晃動而上下襬動。

  「啊……好棒啊……要的就是這樣……」她抓著他的胳膊:「老公,老公,
快,快,人家要這個,人家要這個……」

  舒文全力衝刺了一兩百下之後,又將她已經癱軟了的身子翻轉過來,從後面
貫入,雙手抓住她的嫩乳,細細的把玩著,愚思跪在床上,腦袋搭在鬆軟的枕頭
上,一邊體會著他的肉棒還插在自己小穴裡的充實,一邊為從雙乳上傳來的刺激
而哼哼。

  他稍事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又開始了對她的全力進攻,愚思的黑髮散亂的黏
在她的脖頸上、後背上,兩個人都已經是滿身大汗,最後舒文又一次將她送入巔
峰之後了也感覺到自己要忍不住了。可是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忘記戴套。

  「射進來,射進來……」愚思也不知道自己要為什麼這樣喊:「沒關係的,
安全期!」

  其實她心裡清楚地很,自己正在排卵期中,而隨著她的喊聲,舒文已經將無
數的子孫全都送到了她的體內。

  舒文緩緩地將肉棒從夏愚思身子裡抽出來,兩個人摟著倒在床上,誰也不說
話,相互摟著,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夏愚思爬到他身上,把腦袋搭在舒文胸膛上,輕輕地枕著。

  「不要離開我,好嗎?」舒文玩著她的秀髮,輕聲道。

  她看著他,沒有答應。舒文輕輕地托起她的頭,望著她黑色的雙眸:「我愛
你,不要再離開我好嗎?」

  愚思把頭別到一邊去,許久才轉過來看著他,沉默了許久還是不說話。舒文
等的就要絕望了,她才輕輕地點點頭,旋即又把腦袋擱在他身上。

  舒文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擁著她一起享受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靜謐。

  舒揚將哥哥丟下在樓下之後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約會,趕緊加快腳步往地方
趕去,想不到出牆也會出的如此艱難,真是讓人崩塌。

  走大路要花的時間太多,那邊有條林蔭小道,中間是水泥板鋪成的捷徑,雖
然天色已經黑了下去,可是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舒揚拎著小包匆匆的就走上了這
條危險的小路。

  小路兩邊都是四五層樓高的白樺樹,長的很直,葉子正密密麻麻的,將月光
擋住,卻在地上留下一條條黑黑的影子,叫人不由得心驚膽顫。

  舒揚從來就不是個膽大的女孩子,越走越覺得頭皮發麻,雙手情不自禁的就
拎著包放到了胸前,走一步看一步,好像總覺得後面尾隨著一個危險的男人。

  夜色中,密林裡特別的安靜,連鳥兒的鳴叫聲都沒有。她疑神疑鬼的東張西
望著,可是能聽見的卻只有自己的心跳和腳步聲。

  這兒的地形還頗不平坦,一會兒上坡一會兒下坡,還要過一個山坳,清泉石
上流,在山腳下形成個小小的水塘,被石子堆砌起來也算是一處景緻。若是白日
裡來遊玩,倒是個不錯的地方。可是此刻在她的眼中,那沉默的山倒像是大張著
一隻黑黑的大口,要把她一口吞下去。

  這個鬼地方,還是快點離開的好。舒揚這麼想著,可是冷不防的背後卻傳來
一陣動響,她還沒有回過神來,一雙粗大有力的手就將她的纖腰合圍抱住。

  「救命啊!」柔弱的少女拚命的尖叫著,可是卻被身後的人抱在半空,一點
兒力氣也用不出來,雙腳試圖踢他,可是他卻絲毫不在意她的反抗。至於她的尖
叫,最多只能驚起幾隻晚歸的雀鳥。

  那個男人絲毫不顧及她的尖叫和反抗,就這樣抱著她走到那水塘邊,那裡是
密林裡少見比較平坦而又寬敞的地方,舒揚藉著月光看見了那兒已經被鋪好了一
個髒兮兮的鋪蓋捲兒,上面墊著都已經不知道是哪個世紀的棉絮墊子。

  看著這個,更激發了她內心的恐慌,讓她不由得更加使勁的掙扎。可是這一
切卻毫無效果。

  那個男人將她丟到棉毯上就馬上將她壓住,這時舒揚終於看見這是個帶著銀
色魔鬼面具的男人。他的雙腿將她的小腿壓住,而雙手用力的一撕,就聽見撕拉
一聲,那並不結實的上衣就應聲裂成了兩半,露出裡面的背心。他的大手抓住那
背心的底子,猛然向上掀起,將她的頭和雙臂都用背心裹住。

  舒揚被他壓在身下絲毫動彈不得,現在腦袋又被整個矇住了,更是害怕,可
是到了這時候卻連叫都叫不出聲了。

  那傢伙不知道從哪兒摸來一圈身子,將她雙臂在小臂處緊緊捆住,然後才將
她推倒到棉絮墊子上,一雙大手貪婪而粗魯的在她的胸乳上肆意摸來摸去,雖然
還隔著一層胸罩,可是她的乳頭在那傢伙粗暴的揉弄下已經竟然開始挺立起來,
舒揚不禁留下來恥辱的淚水,這裡本應當是她心愛的羅什的專屬領地,可是現在
卻在野外被一個陌生的野獸一般的粗暴的男人給玩弄了。

  那一雙手在她光潔的胸和腹上肆意的遊走著,過了一會兒又離開了,但是沒
有半分鐘,他的雙手就伸到了她的裙下。舒揚那包裹在黑色褲襪下的細腿在不住
的顫慄,可是此刻她就純粹的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喂,這樣不是對待女孩的方式。」一個油腔滑調的聲音在附近想起,舒揚
覺得那個聲音有些耳熟,可是又分辨不出來到底是誰,只能拚命扭動著身子來引
起他的注意。

  那個男人氣勢洶洶的離開她,她在黑暗中只聽見幾聲拳腳到肉的聲音,過了
一會兒,那個油腔滑調的聲音又附近想起:「快滾吧,下次讓我看見你非把你變
成太監不可。」

  舒揚心頭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只聽見一陣腳步聲傳來,不多一會兒,
她雙臂上的束縛被解開,背心也被放了下來,等她滿含激動的向救命恩人的偷去
那感激的目光時,卻不由得吃了一驚:「是你啊。」

  「是你啊。」俞樾一臉的掃興:「我還以為救了那個美女呢。還指望著以身
相報呢,算了,算了。我送你回去吧。」

  說著,他把她拉了起來,一個女孩子跑過來,緊張又激動的拉著俞樾的手:
「你好棒啊,幾下子就把他打跑了。」

  「沒什麼,舉手之勞。」俞樾毫不客氣的將那女孩纖腰攬住:「這樣的小事
情我做的太多了,要不到我那兒去講給你聽,有很多精彩故事的啊。」

  「嗯,好的,好的。」那個女孩滿眼都是崇拜,這時候,俞樾說什麼她都會
毫無疑問的點頭了。

  舒揚看著他,毫無疑問今晚你將會有一個幸福的夜晚。

  俞樾同樣看著她,我的每個夜晚都很幸福。

  幾個小時後。俞樾的公寓裡。

  他那寬大的床上,那個女孩被雙手合著捆在床柱上,眼睛上還蒙著黑布。胸
罩被推到脖子下,長褲只退到了膝蓋下,而俞樾則興奮騎在她身上,肉棒在她初
開不久的小穴裡毫不留情的鞭笞著,還不時的俯下身子去吮吸那粉紅色的蓓蕾,
將這性福初嘗的小女孩弄得連連嬌吟,高潮迭起。

  「嗯,你好棒啊,繼續強姦我,繼續強姦我啊。」那女孩清純的臉上掛著高
潮後的淫蕩,看的俞樾又性趣勃發,又忍不住低下頭去咬住她那細嫩的蓓蕾,將
她挑逗的口中淫言不斷,身下浪水橫流,而他那根毫不疲倦的大肉棒又開始在她
的小穴裡進進出出,將她弄得不住呻吟。

  正如舒揚說的,這是個幸福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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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18v18v 於 2013-1-11 19:32 編輯 ]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1-4-12 17:51

              第三集 戀妹癖

  羅什終於回來了,舒揚也終於可以臨時性的把她的布袋熊給放回櫃子裡,因
為晚上睡覺的時候可以抱著羅什強壯的身子而不是軟綿綿的布熊了!

  週五的晚上,俞樾帶了個女孩來,加上舒文和愚思兩口子,他們一起六個人
去電影院裡看電影。如今這個世界,除非是特別的大片,真正來看電影的人都很
少了。他們六個進場的時候大廳裡都空蕩蕩的,當開始放映之後,左右都安靜的
很,已經憋了很久的舒揚就開始忍不住找個藉口把羅什的皮帶給解開來,釋放出
那隻許久不見的大肉棒,然後用柔嫩的小手上下套弄著。

  她嫻熟的將肉棒弄得硬梆梆的,然後俯下身子去將那碩大的龜頭一口含住,
丁香小舌繞著那頂上的獨眼轉著圈,弄得羅什不由得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可是
他往前看去,就在他們前面的一排,俞樾已經讓那個女孩子坐到了他的身上,正
在如波浪一樣的一起一伏。

  這傢伙的速度真快。羅什還沒怎麼想,注意力就被舒揚的小嘴吸引過去了。
她完全知道他的死穴在哪,很輕鬆的就把他弄得如過山車一樣大腦裡一片空白,
那東西在她嘴巴裡登時就大了兩圈。

  這就已經是在炎炎烈日下的火藥桶了,她那要命的小舌頭就是不斷的燃燒著
的引線,一點點一點點的縮短,最後他猛然一下不受控制的,一大股白漿噴湧而
出,暴了她滿滿的一口。

  舒揚並不著急將那些精華吞嚥下去,而是耐心的用小舌頭將他最後的一點也
掃入口中了才抬起頭來,讓他藉著電影屏幕的光看見她緩緩地將那滿滿一口的精
華嚥下去。看到這一幕,他那兒似乎又硬了起來。

  舒揚拿朝他笑了笑,起身離開座位,羅什趕緊拉好拉鏈,牽著她的小手,讓
她把自己帶到衛生間去。

  只是沒有想到,已經有人先他們一步了,他們剛剛走進洗手間,就聽見一個
隔間裡面傳來一陣男女的呻吟聲,聽那聲音,正是人前很端莊的夏愚思和舒文。
看來自從他們復合以來,也開始逐漸向舒揚和羅什學習,來尋找間隙性愛的樂趣
了。

  羅什對著舒揚咬咬耳朵,舒揚紅著臉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好壞哦,這樣
的點子你也能想出來。」

  羅什輕輕摟著她:「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舒揚啐了他一口,不過還是她聽話跑到了那隔間門口,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
板:「哥哥,嫂子,是我。」

  裡面忽然安靜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夏愚思含糊不清的聲音傳過來:
「什麼事情啊?失火了嗎?」

  「沒有。」

  「那就等失火了再叫我們。」她話音剛落,裡面又響了起來,舒揚無奈地又
敲了敲門。夏愚思的聲音顯得很不高興:「現在失火了嗎?」

  「沒有,不過……」舒揚挺有耐心的:「我們想請你們去參加我們的私密派
對。」

  「沒興趣。」夏愚思的一口就給回絕了。但是門卻被打開了,舒文的腦袋探
了出來:「什麼私密派對?」

  「也沒有什麼啦。」羅什優雅的走上前去:「就是到我家的一個別墅裡去,
喝喝茶,曬曬日光浴,坐坐瑜伽,對了,有游泳池的哎。」

  舒文想了想,把腦袋收了回去,換了夏愚思的出來:「那為什麼叫私密派對
呢?」

  「因為這是個小小的天體營啊。」

  夏愚思還沒有反應過來,舒文就壓在她身上探出了腦袋來:「你說什麼?天
體營?揚揚,你參加過了?」

  舒揚雖然不好意思承認,但也還是點點頭。舒文的臉色登時變成了豬肝色:
「你在別的男人面前脫光了——還當著他的面?」

  「其實也就是我的幾個兄弟,還有他們的女朋友。」羅什摟著舒揚的肩膀:
「有興趣來嗎?」

  舒文想了半天,沒有說話,夏愚思把他從背上頂下去,然後把門帶上,過了
一會兒,就只見她衣冠楚楚的從裡面走了出來,根本看不出一點痕跡。她很淡定
的站在他們面前:「還有哪些人?」

  「都是熟人。」羅什搬著手指頭:「我就請了我妹妹和他的男朋友、還有你
認識的,琴琴,以及她的男朋友。對了俞樾我也喊上了,他會帶誰去我管不了,
不過他向我保證,是個很純潔的女孩。」

  夏愚思糾結了一小下下,又敲了敲那隔間的門:「你有興趣嗎?」

  舒文非常想說去,可是他說:「算了,我們還是在家看電視吧。」

  「我們在家看電視。」夏愚思平靜的道:「你們慢慢玩吧。」

  羅什無所謂的聳聳肩:「那你們慢慢看吧,喂,格子間老兄,你真的不想看
看你雙胞胎妹妹的裸體嗎?這可是你上小學以後就沒看過的!」

  舒文估計在裡面都快流鼻血了,舒揚羞得不停的敲打著羅什的胳膊,可是他
絲毫不為所動:「真的不想看看嗎?想想吧,在日光下,你可以親自給她抹防曬
霜,親手摸過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都是那麼的柔滑……」

  「別說了,羞死了。」舒揚恨不能要摀住他的嘴巴了,夏愚思冷眼看著他們
倆,只說了一句話:「你們玩的開心吧,我們還是看電視。」

  羅什也沒招了,拉住舒揚便走。夏愚思等他們走了之後敲敲門讓舒文出來,
果然如她所料,這傢伙已經在裡面忍不住射出來了,她沒好氣的看著他:「戀妹
癖!」說完這話,轉身就走,丟給他一個窈窕動人的背影。

  夏愚思忽然拉開了床頭燈,推了推身邊的舒文:「喂,戀妹癖。」舒文揉了
揉眼睛:「幾點了?別鬧。」

  「我說正經的,揚揚就那麼讓你興奮啊。」她還是余火未消,舒文翻轉了個
身子想躲避刺眼的燈光,可是她卻強行的把他的身子給搬過來:「她是你親妹妹
了,你這個禽獸。」

  舒文也被她弄得睡不著了:「就是我親妹妹又怎麼了,我想想不可以啊。憲
法第一修正案!」

  夏愚思狠狠地掐了他一把:「禽獸,親妹妹你都有非分之想。你老實坦白,
你是不是還對你媽媽也有非分之想。」

  「你以為我像你啊。」半夜被吵醒,誰的火都大,他也坐起來和她對峙著:
「那你呢,都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你是不是也對你爸爸有性幻想啊?」

  夏愚思反唇相譏:「你個大流氓,將來你要是有了女兒,你是不是連女兒你
也不放過啊。」

  她話剛一出口,就被舒文推倒:「馬克思教育我們,問題不在於解釋,而在
於改造。現在我們就來造個女兒吧。」

  愚思的睡裙下面是真空的,他的肉棒很順暢的就摸到了溪谷的邊上,可是她
卻夾緊了雙腿,呆呆的看著他:「你說,我忽然覺得我爸爸對我好像真的有意思
哎。」

  舒文愣了一下:「他把你怎麼了?」

  愚思若有所思的把手指頭含在唇邊:「我也說不上來。不過你這麼一說,我
就覺得爸爸對我寵溺有點過了。他總是買很多很漂亮的衣服給我,讓我換上給他
看。」

  哇,老丈人原來還喜歡搞cosplay啊。舒文莫名的覺得亢奮了起來,
「老婆,我們今晚不睡了,就來講講自己家裡面的事情吧。」

  「有什麼好講的。」愚思白了他一眼:「爸爸給女兒買衣服,很正常的。我
就是用不正常的語氣講出來測試一下你這個大流氓的。」

  「我就在想啊。」舒文靠在床頭上:「你的那兩個弟弟現在也都是血氣方剛
的小夥子了,會不會拿著你這個漂亮姐姐的照片打手槍呢?」

  「難道你拿著自己妹妹的照片……那個啊。」愚思氣的掐了他一下:「你這
個頭號大流氓!」

  舒文被她掐的嗷嗷直叫:「你幹什麼啊,翻臉翻得和小孩一樣。」

  「我還要咬你。」夏愚思撲到他身上去,對準他肩頭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
雖然不太疼,但是也叫舒文愁眉苦臉了的。

  「你還真下嘴啊。」他捏住夏愚思的嘴角:「真是兩天沒給你吃肉了,你就
像做黑寡婦了啊。」

  「嘿嘿……」夏愚思色色的笑了,玉手就摸上了他睡褲裡的那塊沉睡的肉:
「我現在想吃肉,有沒有啊。」

  「當然有啊。」舒文精神抖擻:「我這兒是24小時便利店,不打烊。」

  愚思把那肉棒從褲子裡釋放出來,撥弄了幾下之後,捏著那肉菇頭:「那我
就不客氣了,來吃肉了哦。」

  說著,她扭著身子到他腰間趴著,將那肉棒含到櫻桃小口裡,舌頭磨蹭這那
肉肉的頭,好像是在品嚐什麼美味一樣。

  舒文發出一聲舒服的呢喃,輕鬆的靠在床版上面,閉目享受著深夜的意外幸
福……

  第二天清晨,夏愚思從睡夢中睜開眼睛,發現身下身邊已經空空了的,莫名
的就感到一陣驚慌,正要爬起來,卻見舒文端了牛奶和面包進來:「老婆,吃飯
了。」

  她故意斜著眼睛看她:「笨蛋,把牙刷拿來。」

  「哦,對。」後知後覺的舒文把早點放在床頭櫃上,又跑到盥洗室去給她拿
來牙刷和牙缸,然後又是洗面奶、臉盆和毛巾,還有梳子、發卡、粉底、眉刷、
眼線筆、睫膏、睫毛夾、液體唇膏、唇彩……林林總總,總而言之,他跑了好幾
趟,幾乎疑心是她在玩他了。可是當他看到拾掇一頓之後的愚思變得明豔了幾分
之後,心下頓時又覺著即便是被折騰也是值得的。

  「今天干什麼啊。」此後她吃完後,舒文再回到床頭來等候懿旨,愚思翻身
下床,光著腳丫子在地上跑來跑去:「看電視啊,你要陪我看。」

  這可算是上刑了。愚思最愛看的肥皂劇卻是舒文最深惡痛絕的。當他看到愚
思蹲在電視機前翻盜版碟的時候就感到一陣絕望,要是昨天自己膽子再大一點,
現在就可以在羅什家的後園裡看妹妹的裸體了,這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啊!

  可是夏愚思卻在那兒找了半天,忽然拍著額頭站了起來:「我想起來了,那
盒碟我借給舒揚了,你給她打個電話,問她在哪兒。」

  「哎。」舒文拿起手機撥通了妹妹的號碼:「喂,揚揚,你在哪兒?」

  「我在羅什的小院裡啊。」她咯咯的笑著:「哥哥,你想來是不是啊?」

  舒文的臉一下子紅了,說不出話來,夏愚思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瞪了他一
眼之後就把電話搶過來:「喂,揚揚嗎?」

  「是我啊,嫂子大人。」揚揚正躺在陽傘下,而且如夏愚思所想像的一樣,
一絲不掛,唯一的附著物就是手腕上的翡翠鏈子她怕弄丟了才沒有摘下來。

  「我的那盤碟是不是你拿走了?」

  「哪一盤啊。」她懶洋洋的弓起身子,讓陽光更均勻的灑在身上,日光浴,
舒服啊。

  「那盤《緋聞女孩》啊。」

  「哦,在我這兒,我帶來準備大家看的呢。羅什說琴琴想看。」

  夏愚思一句話也不說就掛掉電話,很焦躁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舒文提心吊
膽的看著她,她現在活像一隻母獅子,真是害怕。

  轉了半天,夏愚思最後還是看了看舒文,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算了,我們
還是不去吧。」

  不知道為什麼,舒文有些失望。但是,他還是過來坐在她身邊,摟著她。愚
思靠在他身上,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我們還是來做昨晚的那個遊戲吧。」

  舒文愣了一下:「什麼遊戲?」

  夏愚思撐著腦袋看著他:「你想不想聽,我和我媽媽的私密故事啊?」

  他一下子就向她舉旗致敬。要知道,如果夏愚思可以打8。5分的話,那麼
她媽媽絕對可以打9。9分。而愚思也總是抱怨,是她爸爸的外貌基因太差才拖
了她的後退。

  「我從小就和我媽媽一起睡的。」夏愚思趴在他身上,雙手墊在下巴下面:
「我們都喜歡脫光了睡,因為那樣睡才舒服。」

  他忍不住把那東西趕快從褲子裡面掏了出來,硬硬的,頂著疼呢。

  「那時候我還小,不過我喜歡抓著媽媽的乳房睡,因為這樣覺得很香。」她
忽然噗哧笑了:「當然香了,因為媽媽生了弟弟,正在給弟弟喂奶,當然有奶香
了。媽媽的奶水很多,弟弟吃不掉,還給我吃。嘻嘻,我這個姐姐佔了弟弟不少
的福利。」

  舒文也抓著了愚思的乳房:「是這樣抓著的嗎?」

  「嗯……」她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愚見兩歲的時候才斷奶,不過媽媽的
奶水沒有斷,因為我要喝啊,我總是再喝奶,媽媽也舍不得拒絕我,就不斷的給
我喂奶喝。愚見三歲的時候,媽媽又有了愚行,奶水更是斷不了了。然後又喂愚
行到三歲。不過當時好像也沒有誰還喝媽媽的奶,我自己也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所以就停了。」

  愚思停了一會兒,讓他換個奶頭含著:「你知道我媽媽為什麼讓我喝那麼長
時間的奶,而不讓弟弟們喝嗎?」

  舒文眨巴眨巴眼睛,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愚思很鄭重的對他道:「那是因為,作為一個女孩子,實在是太艱難了。媽
媽也是女人,所以她最心疼我,她知道我以後會受很多苦,每個月都會有不舒服
的幾天,長大後還要被小夥子們騷擾,嫁到婆家去要看婆婆的臉色,說不定還會
受丈夫的打罵,也許還有二奶三奶來分享男人。所以我媽媽說,在我還在家沒有
出閣之前,她要讓我享盡一切做女兒的快樂。你懂嗎?」

  舒文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直吐出那顆乳頭,傻乎乎的說了句:「你放心,我
會對你好的。」

  愚思勾住他的脖子:「你要知道,男人有錢就可以去外面尋花問柳,而且現
在有一房二房的也都不是什麼新聞了。不過一個女孩子肯真情實意的在你面前脫
掉所有的衣服,因為她愛你。」

  舒文望著她的眸子,裡面似乎有淚水滾動,連忙把她摟緊:「好思思,我愛
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她幽幽的點點頭:「做一個女孩子太苦了,如果有下輩子……我還想做你的
女孩子。」

  舒文心裡一陣感動:「我真的那麼好嗎?」

  「還行吧。要是再聽話一點就好了。」她趴在他的肩頭上:「和你說個小秘
密,要不要聽?」

  「嗯,講吧。」

  「舒揚給我說過,她就想嫁你這樣的男人。」愚思看著他,似乎是開玩笑似
的說道:「我也覺得你們蠻般配的。」

  舒文嚇了一跳:「她說的什麼胡話啊。」

  「說真的啊,你們又熟悉,沒什麼矛盾,結婚了在一起生活上也都習慣,最
最重要的是,沒有婆媳矛盾啊,你媽媽能不疼這個媳婦嗎?」

  舒文終於好像琢磨出來一點味道了:「你該不會是擔心我媽媽吧,我覺得她
對你比對我還好啊。」

  「再好我也不是親生女兒。」夏愚思撅著嘴:「再說了,你始終是她兒子,
我,我就吃醋,吃你媽媽的醋,尤其吃你妹妹的醋。」

  舒文呆住了:「幹嗎要吃她們的醋啊,她們又不會把我搶走。」

  「小姑子,婆婆,我幹嗎要吃醋。你惦記著妹妹的裸體,還抓過你媽媽的奶
子,我能不吃醋嗎?」

  舒文有些訕訕:「我對揚揚,一點想頭都沒有。」

  「不老實。」她在他那肉菇頭上狠狠彈了一下,疼得舒文齜牙咧嘴。愚思捏
著那肉菇:「說。有沒有偷看過揚揚洗澡?」

  「沒有,沒有。」舒文連忙否認。

  「那有沒有偷拿過揚揚的內衣?」

  「我又不是戀物癖。」

  「那!」愚思一時想不出來什麼罪名了乾脆嚴刑逼供,手指下大力氣夾緊了
他的肉菇:「那你到底對揚揚幹過什麼?」

  「我就是想想而已……」一不留神,舒文說漏嘴了,愚思馬上抓住戰機,深
入拷問:「你都想了什麼?是不是想著把她的肚子搞大?」

  舒文看著她肅殺的眼神,情不自禁的點點頭。

  「還有什麼?」愚思異常的嚴厲,似乎要決定一挖到底:「有沒有想過把她
和你媽媽放在床上,一起搞3P?」

  舒文下了一跳:「這個你是怎麼知道的?」

  愚思悻悻的鬆開他的肉菇:「就你這點兒小秘密,也算的上秘密。」

  舒文臉紅的和番茄一樣:「你是從哪兒來的?」

  她卻不答理他,自顧自的起身穿好衣服,才回頭白了他一眼:「走吧,去帶
你完成心願。你這輩子也許沒機會和你媽媽上床了,不過揚揚要是願意的話,我
就當沒看見。」

  舒文雖然腦袋沒聽懂,但是下半身卻懂了,登時樹的老高。

  「你,你說什麼?」

  「揚揚可憐你這個呆木瓜哥哥。」愚思顯得很不高興,「軟磨硬泡了我半天
讓我放你去參加那個party。」

  舒文似乎還是不太懂:「可是,你不是拒絕他們了嗎?」

  「他們和俞樾打了賭,說你敢甩下我自己來。俞樾說你沒這個膽子。」愚思
失望的把他從沙發上拉起來:「你讓你妹妹輸了,想知道賭注嗎?」

  他點點頭。

  「俞樾說如果他輸了就光著身子在首大曆法廣場裸奔一週,不過要是你妹妹
輸了。」愚思搖搖頭:「可就得上那個花花公子的床哦。我想現在羅什一定很郁
悶。」

  是可忍孰不可忍,雖然和俞樾是好兄弟,講義氣,不過他要睡他的妹妹,舒
文是絕對要干涉的!登時他的小宇宙就已經滿了。也不容夏愚思再說別的,拉著
她的手就跑出公寓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最近的巴士站,然後轉出租車飛到羅什的那
個別墅。

  一路上他都心急火燎的,坐立不安,別的人不知道還都以為是那座位上給放
了個圖釘扎的他疼呢,誰知道他心裡疼的是他那妹妹。夏愚思在一邊壞笑不已,
心道,總算是有場好戲可以看了。

  閒話少說,舒文牽著愚思一路跑到那別墅,只見是鮮花環繞,綠樹成蔭,從
大鐵門到正屋的石子小徑上還有個噴泉,夏愚思看著心裡就在勾畫自己以後也要
買一座這樣的房子。

  好容易等來了僕役開門,舒文正要進去卻被菲傭阿媽攔住:「少爺吩咐了,
穿著衣服只能走到門口,要進門,必須和他們一樣。」

  舒文望望夏愚思,愚思望著他,一句話都不說,等了半天,那個菲傭臉上的
神情一點都沒變,嚴肅的就像火車站查逃票的列車員一樣。沒奈何,舒文只得開
始憤憤的把T恤一把從頭上脫下。

  夏愚思看他開始了,也伸手來解開自己的鈕子。菲傭阿媽將兩個人的衣服分
別收到一個袋子裡面,又放到門口的一個儲物櫃裡面鎖好,才打開門:「你們進
去吧。」

  一進門是個小客廳,鋪著波斯的羊絨地毯,踩著很舒服,夏愚思恨不能趴在
上面再也不起來。可是舒文卻完全沒有資格心思,左看看,右看看,發覺右手邊
的一個小房間裡面似乎有聲音,雖然電視機的聲音開的很大,但是他還是隱約從
中聽出來了男女的淫聲浪語。

  難道他們已經開始了嗎?舒文不敢想,卻快步走過去。門虛掩著,他立在門
口,裡面的聲音更大了,分明就是一個女人在男人胯下婉轉陳歡的聲音。他一時
火起,把門一下子推開,卻愣住了。

  裡面是羅什正和一個女孩在地上大搞,夏愚思悄悄的尾隨著舒文進去,本想
躲在他後面,可是還是被那個女孩看見了,她氣急敗壞的大叫道:「夏愚思,我
和你有仇啊!你每次都在這時候壞我的好事!」

  夏愚思掩面做無地自容科——其實她在偷笑。為什麼每一次她不請而來的時
候都能把琴琴從高潮的邊緣給拉下來呢?

  真正無地自容的是舒文,他感覺著地毯上那兩人似乎有要把他給生吞活吃掉
的意思,趕緊拉著愚思出來了。

  「他們不在這兒。」愚思很淡定的陳述道。

  舒文覺得放心了一點,可是心馬上又提起來了:「那他們會在哪兒呢?」

  「揚揚說她在曬日光浴。」愚思吞吞吐吐的道,舒文馬上就衝到後面去,那
裡,有個游泳池。

  五分鐘前。

  舒揚很舒服的躺在摺疊躺椅上,帶著墨鏡,讓生長萬物的陽光溫暖的灑在她
身上。今天天氣真好,不冷不熱,曬太陽真舒服。更何況現在還有人跪在她身邊
給她抹防曬油。

  愚思嫂子說了的,她一定會把那木頭哥哥給她帶過來,讓他們兄妹好好的做
一次親密接觸。雖然她個人覺得期望值不大。

  那是幾天前的一個晚上,她愚思嫂子身子不太舒服就把她哥哥舒文給踹到圖
書館裡面看書去,而她則被召喚來愚思的新居里陪她抱著熊娃娃看電視。

  兩個女孩子打從幼兒園就認識了,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彼此間也沒什麼好
隱瞞了。說句大點的話,不要說舒文了,就是愚思她爸爸媽媽也未必和女兒聊過
那麼多私密的話題。

  無數個彼此到對方家的借宿之夜,兩個女孩子都脫得光溜溜的擠在一個被窩
裡悄悄的談論著最隱秘的最讓人臉紅耳赤的話題,為什麼揚揚下面的小草都長滿
了一手,可是愚思下面還是寸草不生?

  這個星期那個來的時候好不舒服,有沒有什麼偏方可以對症下藥?

  我喜歡我哥哥,甚至只穿著半透明的睡衣在他面前走來走去他都不看我。

  我弟弟才討厭呢,總是變著法子偷看我換衣服,我到底要不要告訴媽媽呢?

  我媽媽就喜歡哥哥,我想我在吃我媽媽的醋了,怎麼辦?

  是嗎?我也一樣。不過是因為我爸爸老在偷偷的摸我,還以為我不知道呢,
嘻嘻,其實我喜歡讓爸爸這樣摸啊,不過爸爸摸我之後都是要找媽媽去……哎,
我好吃醋啊。

  那晚她們有一句沒一句的閒扯的時候忽然就不知道怎麼的想起來了那些很久
以前懵懵懂懂的說出的話,而舒揚還無可救藥的發現,這麼多年過去了,其實自
己還是偷偷渴望著哥哥的肉棒能插進她的小穴。

  「嗯……」揚揚一邊想像著,一邊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來。俞樾費神費力的
給她抹著防曬霜,不知不覺的就把手指分進了她的雙腿之間,而手上的罐子,也
從防曬霜悄悄的換成了泡沫潤滑劑。

  潔白的泡沫將揚揚那兒烏茸茸的陰毛都淹沒了,他的手指順暢的在其中滑行
著,趁著她不注意,就悄悄的進入到了她的花穴中去,有了泡沫的先導,根本就
沒有費多大的力氣,而揚揚似乎也正享受著這一過程,不但沒有阻止他,反而把
她的雙腿分的更開了。

  「你這個混蛋。」

  正當俞樾為自己的小伎倆得逞而竊喜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了一聲怒吼,他
不由回頭看去,卻被迎面而來的一個黑影撞飛跌落到泳池裡去,頓時成了落湯雞
了。

  夏愚思笑的都直不起腰來了,揚揚趕緊拉住她哥哥,這可是她長大以來第一
次和哥哥赤裸相對,期盼了多少年的願望終於達成了。

  她一下子跳起來就吻住他。舒文呆住了,雖然想推開她,開始雙手卻又不敢
放在妹妹的裸體上,而且她那堅挺的小乳房還正頂著他的胸部,分明能夠感受的
到那一對小乳頭的硬度。

  揚揚不由分說的撬開他的牙關,小舌頭像小舌一樣滑了進來,和他的舌頭糾
纏在一起,忽然間舒文感到一陣舒爽,原來是她正在用雙腿夾著他的肉棒上下磨
動。

  「哦……」他從鼻尖哼出這個音符,卻看見夏愚思走到泳池邊蹲下來對俞樾
道:「喂,最後還是我贏了。認賭服輸哦。」

  俞樾狼狽從泳池裡爬出來:「認栽!姑奶奶。算你狠。」

  「那就好,到時候我通知你。」夏愚思笑嘻嘻的看著他走掉,才回到舒揚和
舒文身邊:「我忽然很想看著你們倆個,請不要介意,繼續吧。」

  舒文用力掙脫妹妹甜蜜的吻:「思思,你……」

  「揚揚喜歡你,才想這樣的。」夏愚思把他們兩個同時摟住:「放心好了,
我不會吃醋的。」

  「哥哥。」揚揚用可憐兮兮的語氣哀求著他:「就讓揚揚滿足一下吧。」

  「這樣不好。」其實他的下身無比的需要插入到一個溫軟濕潤的小穴中去,
而最近的那個就是妹妹的……他想了很多年的小穴。上中學的時候,他就在幻想
著妹妹的那下邊到底會是什麼樣,特別是當她這個死丫頭渾然不知的還穿著特別
短的睡衣在他面前走來走去的時候,真的就想把她給推倒,就地正法了……

  現在她卻送上門來了。

  「快點啊,別磨蹭了。」愚思推了他一把:「這樣的好戲,我可沒耐心看廣
告。」

  揚揚又開始夾著他的肉棒上下活動了,舒文真的覺得自己忍無可忍,嗷的叫
了一聲之後就開始挺動著肉棒開始尋找妹妹的肉洞。

  揚揚喜出望外,連忙分開雙腿,讓他對的准一些,可是剛才某人倒出來的潤
滑劑太多了一些,他的肉棒在她的花瓣上滑來滑去,就是捅不進去,還是舒文心
急,索性將揚揚平放在泳池邊,將她的大腿大大的分開,再跪在她面前,握住肉
棒,對她道:「揚揚,哥哥就要插進來了哦。」

  揚揚非常開心的點點頭:「哥哥,快插進來吧,揚揚等不及了!」

  對準之後,肉棒非常順暢的就插進了揚揚的小穴,那裡相當的緊湊,甚至還
有些擠擠的,彷彿內裡有一股吸力,引著他的肉棒往裡走。這都是他在愚思身上
不曾得到過的體驗。

  「好爽啊。」揚揚尖叫道:「哥哥的肉棒好大哦,插的揚揚好舒服。」

  舒文怕妹妹不太適應自己的肉棒,也不敢太過用力,只是緩緩地抽插著,愚
思蹲在他們的身後,一邊看著這兄妹相姦的好戲,一邊講手指插入到自己的小穴
裡,自娛自樂了起來。

  舒文待妹妹適應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始加大抽插的頻率,還不時的頂住那花
心慢慢的研磨,揚揚只感覺下面彷彿是被個活塞機器抽插著一樣,快感如江河一
樣洶湧而來,神思都不知道飛散到那兒去了,連雙腿分開的力氣都沒有了,軟綿
綿的平放在地上,忽然間,他猛地抵住了花心,她身子彷彿過電一樣劇烈的抽搐
了起來,小腳丫不自覺的弓了起來。

  哎哎呀呀的就洩出了身子,軟癱著沒有了一絲的力氣。舒文也變狂風暴雨為
和風旭日,將肉棒只在妹妹的小穴裡緩緩抽插著,讓她好更多的品味哥哥帶給她
的快感。

  「哥哥,揚揚好舒服哦……」舒揚慵懶的睜開眼睛:「以後,哥哥還要和揚
揚這樣好嗎?」

  這樣,好嗎?鬼使神差的,舒文輕輕地點點頭,夏愚思過來趴在了他身上,
輕輕地咬耳朵:「怎麼樣?想收揚揚做小妾了吧?我沒意見啊。」

  難得愚思這麼大度,他趕緊把這賢惠的女友從背上放下來,讓她和舒揚並排
躺著,就來到了她的腿間。夏愚思笑著摀住了自己的小穴:「哎呀,我這兒你都
插了多少次了,今天就放一天假吧。還是和揚揚多玩一會兒要緊。」

  揚揚雖然害羞說這話,但是那勾勾看著他的眼神卻鮮明的表露出她內心的真
實想法。舒文便又將她抱起,兄妹兩個一起坐在泳池邊,只是舒揚慢慢的扭動著
身子,用自己的小穴將哥哥的肉棒整個吞下,而且他的雙手還在妹妹的鴿乳上輕
輕地揉弄著。

  愚思在一邊看了他們一會兒,便轉身回到屋子裡去了。琴琴和羅什兩個已經
大戰完畢,正坐在沙發上吃水果。愚思也坐在他們對面,翹起二郎腿,毫不客氣
的拿起一個又紅又大的蘋果來吃著。看她悠閒地神情,那是絲毫不在意自己無毛
的白虎穴就這樣暴露在羅什的面前。

  「他們倆弄上了?」

  愚思點點頭。

  「好極了,下次我們可以玩點更刺激了的。」羅什欣喜的道:「愚思,你有
什麼想法嗎?」

  「我在想啊,什麼時候才能讓那個呆瓜和他媽媽也睡在一起。」她甜甜的笑
了,這個蘋果很甜,很好吃。

  「那你呢?」琴琴坐到她身邊來:「是不是遲早有一天要和你媽媽開始搶男
人?」

  愚思頑皮的靠在琴琴身上:「我想,這會是遲早的事情。」


             第四集 林間藝術照

  舒揚很喜歡拍照,一來是自己青春貌美,二來是羅什也喜歡擺弄那些長槍大
炮。兩人在一起,也不知道拍了多少暗房中的照片,每當說起這些,羅什總會意
味深長的看著攝影家同好會的朋友們緩緩道:「攝影的境界,你們這些玩器材的
永遠不懂。」

  今天,舒揚也要去拍藝術照,只不過這一回她的御用攝影師卻沒跟來——因
為按照賭約,這一次的攝影師是俞樾。頭一天晚上,他就很囂張很猖狂的過來問
羅什借了全副的器材,如果不是舒揚拉著,他非得胖揍這花花公子一頓不可。

  不過願賭服輸,這也是沒奈何的事情。第二天一早,兩個人依依不捨的吻別
之後,羅什把她送上了夏愚思的車,目送著她們兩個一起消失在遠方。

  俞樾選的地方是在東大後山的一處林地裡,草木茂盛,人跡罕至,可以放心
大膽的做些踰越常規的事情,這也正是俞樾最喜歡做的事情。

  早上山上還有些涼風,夏愚思怕把舒揚給凍著了不好回去給某人交代,就對
著俞樾嘀咕了一會兒,只見俞樾連連點頭,「對對對,還是你的心思細。那就先
拍些時裝的練練手吧。」

  夏愚思又走到了舒揚身邊壞笑道:「昨晚他跑到你們學校藝術院去冒充攝影
家,給三個女孩子拍了人體照,成果斐然啊。」

  不知道為什麼,說的是別人,可舒揚卻驀的臉紅了,羞答答的站在樹下面,
僵硬的擺著pose,讓俞樾練著手。

  今天舒揚穿的是一件連衣裙。淡黃色的底配著桃紅色的花兒,腰帶被夏愚思
束的特別緊,幾乎都要把她的纖腰給折斷了。

  「太美了,太美了,要的就是這樣。」俞樾端著相機走來走去,尋找著好的
角度,然後咔嚓咔嚓的按下快門,夏愚思也沒事瞎指揮式的在一邊出著餿主意,
不時的比划來比划去。乾脆俞樾也給她拍了一些造型。

  不知不覺間,日頭已經爬上了樹梢,天氣也開始變得有些暖意了。夏愚思在
浪費掉俞樾一百多M的記憶卡空間後終於想起來今天的主題。她把舒揚拉到一邊
去,悄悄的附在她耳朵上:「好了吧,做好準備了嗎?」

  「我還是有點緊張。」揚揚不安的攪動著裙帶:「再等等好嗎?」

  「再等太陽就下山了。」夏愚思不由分說的把她的身子轉過去,用最快的速
度解開裙帶再嘶啦一聲拉開拉鏈。揚揚雙手摀住肩帶:「愚思姐姐……」

  「別耍小孩子脾氣啊。」夏愚思強硬的扳開她的手,把肩帶往兩邊拔下去。
雖然俞樾距離她們有那麼十幾步遠,不過也還是眼睛一亮,端起相機就來抓拍。

  揚揚今兒穿的是一件碎花點兒的無帶式圍胸,褪掉裙子之後香肩畢露,而且
從他的位置看正好看見那完美如玉的玉背。兩側平整光滑,沒有一絲的贅肉,中
線是一條淺淺的溝,從髮髻下一隻延伸到那渾圓的臀間。

  他的鏡頭緩緩下移,那又圓又翹的臀被一條淡藍色蕾絲小褲包裹的緊緊的。
他都已經開始想像用手掌將之把握住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了。

  夏愚思轉過身子來:「喂,俞樾,先來幾張內衣秀吧,怎麼樣?」

  俞樾自然是沒有不同意了的,倒是舒揚奇怪的很,平時和羅什怎麼玩都無所
謂的,野外拍攝也是家常便飯,可是今兒卻青澀的好像個黃毛小丫頭一樣,手腳
都不知道怎麼拜訪才是對的,一會兒想摀住胸,一會兒又想摀住雙腿之間,結果
弄的顧此失彼,反而讓俞樾拍了不少好照片。

  「放鬆些,放鬆些。」夏愚思看她還是左右不自在便放下手上的水杯走過來
摟住她:「別緊張,放輕鬆。」

  「我……」揚揚被她抱著感覺很溫暖,很舒服。夏愚思貼在她身上磨蹭著,
讓她的的身子好熱起來。

  「來,我們坐下來。」夏愚思拉她坐在地上鋪好的一塊花格子塑料布上,自
己卻蹲在她身後雙手捉住她的那一對秀乳,輕輕地按摩了起來。

  「啊……」揚揚輕輕地呻吟了一下,臉色開始變得有些潮紅。夏愚思的手勁
恰到好處,不輕不重,弄得她很舒服,更不用說她的身子就貼在她身後,更讓她
感覺到一陣的溫暖。

  愚思將揚揚的圍胸稍稍微往下拉了點,使其恰好只掩住那顆已經在她的手指
下傲立起來的乳頭,而將其上的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了相機的鏡頭下。

  待俞樾拍了幾張,愚思便開始向下進軍了,摟住舒揚的一條腿使她的下面分
的開開的,那小褲在腿間只有窄小的一條布帶,連烏茸茸的陰毛都從邊上露了出
來,看的俞樾更是連連按動快門。

  甚至的,他還蹲在她的雙腿前。特地的拍著那若隱若現的特寫,弄得舒揚情
不自禁的又羞紅了粉臉。

  「喝口水。」愚思遞給她一個礦泉水瓶,舒揚拿過來喝了兩口,卻被她乘機
脫掉了小褲。俞樾也順手牽羊將那小小的布片收入到了他的攝影馬甲的口袋裡。

  「討厭……」揚揚嘴巴上這麼說著,可是心裡上卻已經接受了目下的現實。
不用愚思指揮,她就自覺地分開大腿,一隻小手按著分開那鮮嫩的花瓣,將那肥
美多汁的鮑魚展露在他的面前。

  「太美了。」俞樾連聲讚歎,不停的拍攝著,愚思也樂得順水推舟,將揚揚
的圍胸也一道沒收了,現在她終於變成了一個一絲不掛的玉女。

  揚揚躺在那塑料布上,腳上還穿著涼鞋,雙腿交叉翹著,一手掩住胸部,一
手卻分開下身的小穴,那樣子要有多誘惑就有多誘惑。俞樾拍了幾張,她又變了
一個造型,柔順的跪在地上,雙腿緊緊的和著,卻托著那一對玲瓏可愛的玉乳,
整個人呈現出非常美麗的流線型。

  「還能再美一些嗎?」俞樾看痴了,舒揚淺淺一笑,從地上站起來,一手扶
助邊上的愚思,一邊把左腿緩緩從後面抬起來然後用手扶助在腦後圈成一個圈。
俞樾趕緊連連按下快門,特別是對她那美麗的腿拍了好幾張特寫。

  「休息一下吧。」又拍了幾個造型之後,愚思怕舒揚累著,就先招呼他們休
息。

  舒揚披上一件毯子坐在坐墊上,俞樾從車上拿來吃的和大家分享。夏愚思則
翻看著俞樾的戰果,當她看到後面那幾張揚揚美麗的陰部特寫的時候,情不自禁
的就覺得自己的乳頭兒都有些硬了。忽然的,她轉過身子來對著正在說笑的他們
倆個道:「你們兩個,不如來拍點合體照吧。我來當攝影師。」

  這話是俞樾早就想說的,揚揚也輕輕的點點頭,給與了默認。看見她點頭,
俞樾連忙脫去了自己的衣服:「我早就想著這一天了,揚揚,你是個好女孩。」

  「那你就在下次別人把好姑娘追到手之前下手。」夏愚思尖刻的評論道。揚
揚做了個鬼臉,朝她調皮的笑了笑。

  「用什麼姿勢好?」揚揚在俞樾臉上親了一下:「他喜歡把我抱著。」

  「那就先從你熟悉的開始吧。」俞樾摟住揚揚的纖腰,將她張開腿放在自己
的腿上,順著重力的作用,她的身子漸漸滑下去,而他早就扶助肉棒,對準了那
已經濕漉漉了的穴洞。

  「哦,你的好大個……」舒揚忍不住皺了皺眉,雙腳踩在地上:「讓我適應
一下。」

  夏愚思不失時機的按動快門,將她蹙眉將肉棒吞入小穴的神情全都拍攝了下
來。俞樾怕弄傷了懷中嬌弱的女孩,便扶助她的細腰,幫助她緩緩地適應著他的
肉棒。

  隨著進出的次數慢慢變多,她好像能適應了過來,也主動的把他的雙手拿著
放到自己胸上去,還開玩笑似的說:「我的胸有些小,你就湊合著哦。」

  「那要多捏捏啊,多捏捏才會變大。」俞樾的色狼之手毫不客氣的在她那光
潔細膩的肌膚上遊走著,還不住的讚歎:「真是細皮嫩肉啊,要是能經常這樣的
肏你,那該有多好。」

  舒揚紅著臉:「什麼肏不肏的,多難聽。」

  「那我們在幹什麼呢?」俞樾一邊捻弄著她的小乳頭,一邊問著,舒揚閉上
眼睛不回答他。只是將身子一起一伏,在他懷裡躍動著。

  上上下下,抽插了一百多下,揚揚已經不知不覺的洩出了身子,全身都軟軟
的沒有力氣,俞樾將她抱起來雙手用力的分開她的大腿,讓夏愚思好拍幾張更清
晰的大圖。

  「唔,好羞人,別拍了……」揚揚捂著臉,可是下面的水卻流得更多了,連
夏愚思都覺得自己牛仔褲裡有些不太自在。可是她依然盡忠職守的拍著照片。

  俞樾將舒揚翻了個身子讓她趴在塑料布上,自己由後面老漢推車的插入到那
花穴中去,只見他摟住纖腰,就發動狂風暴雨一樣的攻擊,將舒揚搗的如篩子一
樣不停的顫抖,不一會兒就連聲求饒:「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好哥哥,放過
揚揚吧,揚揚不行了。啊……真的,真的不行了,下面要壞掉了,壞掉了……」

  俞樾待她又洩出來之後才將她放下,可是他的肉棒還是一柱擎天。俞樾笑著
坐到她身邊:「下面的小嘴兒吃飽了,上面這張嘴也該來吃大核桃了。」

  舒揚含羞帶怨的看了他一眼,勉力撐起嬌弱的身子一手扶住濕漉漉的肉棒,
便低下頭去將那剛從自己身子拔出來的東西含到嘴裡去。

  夏愚思又趕緊湊上來拍了幾張揚揚為他口交的圖,雖然揚揚想阻止她不過可
惜是有心無力,只能看著她笑眯眯的將自己的媚態全數攝入鏡頭之中。

  「已經兩個洞洞了。」俞樾一邊把玩著揚揚那粉紅色的奶頭,一邊道:「還
有一個洞,可以嗎?」

  「稍微休息下吧。」愚思出來干涉了:「你們都緩緩,別太著急了。」

  舒揚含羞點點頭:「休息一下,讓你……」

  俞樾喜笑顏開,將她抱到了車上休息去,愚思則自作聰明的調整著那些反射
板,又喝了幾口水,才到車上去,將俞樾攆下車笑眯眯的望著舒揚:「怎麼樣,
感覺如何?」

  「還好吧。」舒揚還是不太好意思:「不太習慣。」

  「真是的,上次你們院裡面拍藝術照你不是也參加了嗎,怎麼又不好意思了
呢。」

  「上次好多人呢。」揚揚的臉蛋紅撲撲的,身子縮在毛毯裡面:「而且那攝
影師可沒他這麼好色。」

  「嘿嘿,上次你們拍的那照片真好,shit,我們學院就保守的和老處女
一樣。」

  舒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俞樾在車窗外敲了敲:「美女們,中場休息已經結
束了。」

  「去拍照吧,我一定給你拍的漂漂亮亮的。」愚思把車門打開:「下面有請
舒揚小姐赤裸登場。」

  舒揚緩緩地從車裡鑽了出來,毛毯無聲無息的從她的肩上滑下,俞樾在門口
接住她,將她抱到那塑料布上,愚思又遞過來一個布藝墊子:「拿這個墊著吧,
舒服點。」

  舒揚接過墊子將之放在塑料布上,然後跪了上去,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便
伏下身子去將那豐滿的雪臀翹起來,俞樾走到塑料布上,愛不釋手的摸著她那光
滑柔順的臀肉:「好屁股啊,真捨不得就這麼肏了。」

  「就你話多。」愚思拿起相機調整好焦距:「你們可以開始了。」

  「要用點潤滑劑嗎?」俞樾溫柔的蹲下來一邊愛撫著揚揚的屁股,一邊附在
她耳邊道。

  「隨便你。」揚揚的聲音有些打顫:「我早上已經洗過了,裡面很乾淨。」
聽她這麼說,俞樾便湊過去到那小菊花那兒去聞了聞,果然,淡淡的飄著一股茉
莉花的清香呢。

  既然她這麼柔順,摘花聖手也不能太沒有教養了,俞樾拿出一小瓶油劑,將
尖頭緩緩的插入到她的菊花中,然後輕輕地推動活塞,將那一小瓶油脂都給推了
進去。

  「果然專業啊,道具齊全。」愚思的語氣說不清楚是讚揚還是挖苦,不過俞
樾也早就習慣了她的冷嘲熱諷。全當是一陣小風吹過去好了。他把那尖嘴瓶丟到
一邊去,愚思又嘀咕起來了:「亂丟垃圾,不環保。」

  俞樾全當沒聽見,用力的搓了幾下肉棒,待它完全堅挺之後對準揚揚那雪白
的臀縫之間小小的還沒有小指頭大的那個小孔,蠻橫的塞了進去。

  「嗯……」舒揚緊緊的咬著唇,忍耐著後庭撕裂一樣的痛,而俞樾也不由得
在心裡大聲叫爽,沒想到揚揚全身上下被羅什開發了這麼久,這後面還和小姑娘
一樣緊,夾的他好舒服,差點兒登時就交代了出來。

  舒揚只覺得後面火辣辣的,雖然有了那油脂的幫助,少了很多摩擦的痛楚,
但是那細細的腸道被強行撐開的苦痛,也夠她受的了,鼻子一酸,差點兒就要落
淚了。可是現在正在拍照,她便趕快把頭埋在胳膊裡,不敢叫愚思拍著。

  俞樾此刻品味到的,可就完全是一派舒爽了。

  借助著油脂,什麼也不能阻止他的長驅直入,而那緊窄的羊腸小道從四面八
方將肉棒緊緊包裹著,溫熱,有力,他扶助舒揚的小腰,緩緩地抽送著。愚思在
一邊緊張的拍著照片,相機咔嚓咔嚓的響著,他也就在這鏡頭下,情不自禁的發
射了出來。

  「哎呀,不行啊,這麼快就射了啊。」愚思最擅說風涼話了,一邊拍著舒揚
的屁眼裡那乳白色的精液緩緩流出來的淫靡鏡頭,一遍還說著最打擊一個男人自
尊心的話,俞樾惡狠狠的看著她,你會付出代價的。

  可是愚思還渾然不知,讓舒揚趴在地上擺出不同的造型,又叫她站起來扳開
臀肉,自己蹲在她身下咔嚓咔嚓拍著特寫,直把那全部的記憶卡都拍完了,方才
心滿意足的要站起來。她正檢查著相機呢,忽然被俞樾一下子拉住:「你也很想
了吧,一起來吧。」夏愚思心裡猛然跳了一下:「胡扯,我才沒有呢。」

  「沒有?」他用力將她拉到懷裡,不由她掙扎,便噙住她的紅唇,手在她胸
口的一對乳房上揉捏著,夏愚思掙紮了一陣子,便也不動了。舒揚走過來,不但
沒有阻止俞樾的非禮,反而幫他把愚思的褲子脫了下來。

  「我就知道愚思姐姐想了,下面都濕透了。」舒揚把手伸到愚思的小褲裡,
摸了摸,果然是一手的水。她把這個拿出來給俞樾看,他便放開愚思的香舌,一
把扯下她的小褲,果然那無毛的陰戶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水珠。

  「我早就看到你的步子不對。」他得意的道:「其實你早就想了是不是。」

  舒揚抓起那毛毯披著,又拿起相機:「現在,我來拍愚思姐姐的豔照了。」

  愚思默不作聲,只是乖乖的分開雙腿,等候著俞樾的肉棒降臨。

  他也知道她已經濕透了,便不做前戲,一鼓作氣插到底,連著幾個大開大合
的衝鋒陷陣,將愚思搗的幾乎快要翻白眼,只感覺那肉棒似乎要穿過身子一直抵
著嗓子眼伸出來。

  俞樾興致勃勃的抽插了一百多個回合,愚思終於也放下了矜持,不但媚眼如
絲的看著他,而且還緊緊的用雙腿夾住他的腰,讓他更緊密的和她連在一起。

  俞樾一邊插著,一邊看著她那無毛穴,只見那肉棒在肉瓣中進進出出,看的
份外清楚,更加感興趣,不多一會兒,就覺得那肉棒在她身子裡一跳一跳的,便
趕緊拔了出來,用手擼動幾下子全都射在了愚思的胸脯上。

  愚思一面嬌吟著一面用手指將那精液均勻的在自己胸上涂勻,舒揚趕緊將這
一幕拍了下來,然後將相機遞給俞樾,自己則跪在愚思身邊,舔舐著她雙峰上的
精液,而且還將她那乳頭含住做小兒吃奶的樣子。

  愚思被她弄得又起了性子,摟住舒揚與她雙峰抵住雙峰,陰戶磨著陰戶,滾
出了塑料布墊子,在那青苔泥地上肆無忌憚的歡愛了起來。

  「嗯!」兩個女孩相互磨蹭著大腿,這是她們熟悉的遊戲,肥美多汁的花瓣
交錯磨蹭著,彼此撞擊著花澗中的那顆珍珠,將她們雙雙又一次帶上了高潮。

  「啊……好美啊。」舒揚躺在泥地裡,一點都不在乎自己身上滿是青苔和泥
土,愚思也躺在她身邊,兩個人的胸脯都還同樣劇烈的欺負著。攝影家自然也沒
有漏掉這一幕,將之拍了下來。

  「起來吧,當心有蟲子。」

  深知女孩子心理的俞樾這句話剛一出口,兩個女孩子似乎是跳一樣的從地上
跳了起來。俞樾清點著記憶卡:「時間不早了,我們準備回去吧。」

  「我們去洗一下。」愚思瞧見一邊不遠的地方有個小小的水潭,附近有清泉
流入,正好擦洗一下身子。

  「嗯。」俞樾點點頭,「你們快去快回哦。」

  「知道了。」愚思和舒揚笑嘻嘻的裹著一張毛毯走到了水塘邊,將毛巾丟在
裡面吸滿了水再拿上來擦著身子。「哦,好冷啊……」毛巾拂過乳頭的時候,舒
揚覺得身子抖了一下,整個乳房都起了小小的雞皮疙瘩。

  「是啊,山泉嗎,又不是溫泉。」愚思用手往身上撩著水:「來,姐姐給你
洗屁屁。」

  舒揚含羞帶怨的轉過身子來,背對著愚思。愚思將毛巾蘸滿了水之後輕輕地
在她那有些紅腫了的屁眼外面蘸著,將那些黏糊糊的精液都洗乾淨,還不怕髒的
把手指頭伸到她的後庭裡面去淘弄著。

  「哦,姐姐,好舒服……」舒揚閉目享受著她的越軌,自己的雙手卻伸到了
雙乳上捏著那一對粉嫩嫩的乳頭。

  「好白的屁股。」愚思確定她那裡面都洗的乾乾淨淨了才把目標轉移:「真
想把它給打的又紅又腫。」

  聽到這話,舒揚的身子忍不住晃了晃,下面好像又濕了:「就像……那樣,
是嗎……」

  「是啊!」愚思的小手在她那又白又翹的屁股上畫著圈:「下次不乖的女孩
被打屁屁的時候,要給姐姐看照片。」

  忽然的,愚思忽然有點兒意思了,便悄悄的附在舒揚耳邊說了一句話。舒揚
點點頭:「我陪你一起去。」

  兩個女孩子手挽手走到林間一個空地裡,並排蹲下,過了一會兒,兩注細細
的水線從微分的裂縫中射了出來澆灌在前面的土地上。

  在這裡,還正好給土地施肥。夏愚思低頭看著自己的下面的那股水柱逐漸的
由粗變細,慢慢的變短,最後滴了幾下子消失不見了。

  這是在野外。她本能想去摸紙巾的時候才想起來這一點。拉著揚揚一併站起
來,又回到那水潭邊相互擦拭著身子——她們沒有注意到的是,俞樾在那越野車
裡又借助著大砲鏡頭的威力,將她們的野外放尿這一幕全都收入了眼底。

  「來喝點熱乎的東西吧。」俞樾變戲法一樣的變出來兩杯熱氣騰騰的可可,
還好心的遞給她們毛毯:「別受涼了,不然我可就罪過大了。」

  兩個女孩子笑嘻嘻的接過他的好意,又坐到車上去,將記憶卡接到夏愚思的
dell筆記本上看。而俞樾則被她們打發去燒水做飯搞個小小的野炊。

  中午烤了兩尾魚,熱了幾塊刀切面包,還有一罐子夏愚思昨晚親自烹製好的
蔬菜湯。俞樾的手藝雖然是不錯,不過和他為兩位大小姐按摩的手藝比起來那還
是不可同日而語。

  「你還會按摩?」夏愚思吃吃的笑著:「那我們可要先見識一下。」

  「我先來。」舒揚當仁不讓的衝在最前面:「我現在有些腰酸腿軟,你先給
我按摩吧。」

  「好啊,沒問題。」俞樾抱起舒揚玲瓏的身子將她放在越野車後座上,然後
將那排座給放倒,弄成一張小床。舒揚將一個小皮扶手擱在腦後充當著枕頭,微
微的閉上雙目。

  「好了,開始吧。」她閉著眼睛等著享受。俞樾也毫不客氣,一手牽過她的
一條玉臂,將之夾在自己的雙腿間,然後就開始順著胳膊往下一路捏拿過去,從
手腕一直延伸到肩頭,手勁用的恰到好處,而且還捏拿到位,將她弄得只感覺胳
膊似乎有些酸酸的,卻是很舒服,好像是在洗熱水澡一樣。他的手藝真的不賴。

  正在舒揚這麼想的時候,他的手卻攀上了她的香肩。指尖略略用力的在她的
肩胛骨上轉圈,一陣陣電流從那裡四射開來,讓她的神經陷入了一種奇特的狀態
之中,彷彿對外界的干擾,除了他的手指都失去了感知能力。她不知道外面到底
是天黑還是什麼,也不知道現在是九月還是三月,她只知道他的十個手指頭分工
明確,將她弄得很舒服。

  俞樾的雙手開始往下滑動,慢慢的攀上了那一對秀乳,那是平地裡突然墳起
的兩座小山峰,山頂上點綴著兩顆嫩嫩的粉色乳頭,純潔的還像是個處女一樣。
他的手指頭靈巧的玩弄著那兩顆乳頭,將她們弄得顫慄著挺立起來,而後一手又
抓住她的整個乳房,輕輕搖晃著,舒揚情不自禁的哼出聲音來了,她只覺得下面
的小穴似乎又變得開始濕潤而且有一種難耐的焦灼。

  俞樾彷彿是知道她的心情一樣,在愛撫過她的雙乳之後就把手移到了舒揚那
已經汁水橫溢的陰阜上。那裡長滿了細細的微帶捲曲的烏毛,用手摩挲著,發出
一種梭梭的奇特聲響。他就這樣一邊愛撫著她的陰阜,摩挲著她的花瓣,一手卻
向下,延伸到她的大腿上。

  舒揚一直都以自己的長腿而自豪,那一雙腿,白潔細膩,而且筆直挺拔,不
知道吸引過多少男生的目光。俞樾自然也對這美絕人間的長腿細加照顧,手掌不
住的在那上面每一寸都捏拿過來,一直捏到她的足踝上,方才將她那一雙皮涼鞋
給脫掉,將那秀氣的玉足用大手包住,細細的把玩著。

  「來,我們換一邊。」將她的兩隻小腳輪流玩過來一圈之後,他溫柔的拍了
拍舒揚的小臉蛋。舒揚已經被他弄得快要陷入美夢中了,即便是聽到這話,也只
是扭了扭身子,卻沒法翻過來。

  「還要我來幫忙啊。」俞樾用力的托起她的身子,將她翻了個個兒,又捧起
舒揚的腦袋,將她的下巴擱在了那個皮枕上。順勢他也跨過她的身子,分開雙腿
立在她的腰間。

  俞樾雙手輕柔的在她頸部按摩著,舒揚發出一聲聲若有若無的呢喃,顯得享
受極了。他大大的分開雙手,以拇指為圓心在她光滑的玉背上勻速的畫著圈圈,
她的肌膚彷彿是綢緞一樣的光滑,若是在陽光下一定會閃亮的耀眼。

  那纖纖一握的小腰,幾乎讓他不忍心去觸碰,似乎按摩的力氣只要稍微大一
點就會折斷似的。俞樾不禁想起他上過的那些女孩子,千嬌百媚,各種類型的都
有,但是舒揚這種沉靜淡雅卻又脫光了之後充滿了性感的女孩子卻不多。難怪,
他的好兄弟羅什在有了她坐鎮臥室之後就不怎麼去酒吧和他一起釣女孩子了呢。

  真是可惜,雖然這是一顆很好的楊樹,但是因為這個緣故就放棄整個森林未
免太不值得了。

  「喂,好了嗎?」夏愚思敲了敲車窗:「我們該回去了。」

  「好吧,我們回去吧。」俞樾決定就從打住,他不輕不重地舒揚那渾圓挺翹
的屁股上拍了兩下,悄悄的道:「想按摩的話,記得來給我打電話哦。」

  一路上嘻嘻談笑(舒揚與愚思兩個小女人)不提,到了東大主校區的停車場
內,愚思開車送舒揚回家,攝影家先生則要回去沖洗照片,這些都是閒話按下不
提。

  羅什在家裡,因為舒揚不在的緣故,便請了三五個狐朋狗友一起來看球,待
到舒揚回去,一屋子的烏煙瘴氣,啤酒瓶子橫滾的滿地都是,陽台上還有兩個醉
醺醺的酒鬼在那兒摟著肩膀高唱國歌。

  「果然是人間地獄啊。」夏愚思一看這情形,便知道少不得要幫舒揚打掃屋
子,便摸出手機來要給舒文打電話,可沒想到剛剛一按下撥號鍵,幾秒鐘之後就
聽見臥室裡傳來一陣熟悉的鈴聲她沒由頭的心裡咯噔了一下,推門進去一看,登
時整個人都石化掉了,裡面羅什和舒文兩個人正摟著睡的甜蜜,如嬰兒一般。

  「賣糕的,他們居然有一腿。」舒揚看見了這一幕也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夏愚思差點兒沒暈過去,舒揚倒先軟綿綿的靠在
了她身上:「愚思嫂子,以後你娶了我好吧……」

  「揚揚啊,我還是你媽媽的媳婦兒,不過我只能和你睡一張床了……」

  兩個女人越說越傷心,卻沒注意他倆醒了過來。羅什和舒文對視一眼之後若
無其事的各自翻身下床,穿衣梳頭,愚思忍不住跑到舒文面前:「你居然和他有
一腿!」

  「什麼啊?」舒文覺得莫名其妙:「什麼有一腿?」

  「你們摟著睡覺,還沒有……」愚思都快要哭了:「你居然是斷背山上下來
的……」

  舒文嚇了一跳:「瞎說什麼啊,我們只不過是啤酒喝多了睡一會兒。」

  「睡就睡,幹嘛摟著睡。」

  「不是平時摟你摟習慣了嘛……」看來舒文和某人睡過一覺之後也染上了油
嘴滑舌的壞毛病。

  夏愚思狠狠地捶了他一下:「那你也不能摟著他啊。」

  「酒後失德,酒後失德。」舒文拉著她的小手道歉:「再說我和他是兄弟,
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你和揚揚不是也見天的摟在一塊兒嗎。」

  「我們是女孩子啊!」愚思氣憤的拎著他的耳朵:「給我回家跪主板去。」

  幾天後,揚揚正賴在羅什身上看電視,而羅什則閉著眼睛打瞌睡,兩人又要
度過一個窮極無聊的下午的時候,電話響了。

  「俞樾。」揚揚按下接聽鍵:「啥事啊?」

  「今天晚上七點鐘,在我的公寓,主題攝影展,歡迎光臨。」俞樾神秘兮兮
的道。

  「知道了。」揚揚對自己的照片看得太多已經沒有什麼興奮了:「到時候會
去捧場的。」

  「有美味的蛋糕和醇香的紅酒。」俞樾總是能抓住每一個女孩子的死穴,舒
揚一下子就坐起來了:「好的,我去!」

  「把你老公也叫上,都來哦。」

  「嗯,知道了,再見。」揚揚丟下電話,轉過身來摟著羅什,小身子在他身
上蹭著:「親愛的,我們愛愛吧……」

  「還要啊……」羅什無奈的道:「休養生息,修養生息……」

  「嗯!」揚揚嘟著小嘴的樣子無人能拒絕:「人家想讓你打屁股嘛……」

  「這可是你說的啊。」羅什將她的裙子撩起來紮好,又脫下那白色的短褲,
右手在她那渾圓挺翹的屁股上愛撫了兩圈,然後忽然猛然一巴掌拍上去,只聽見
清脆的一聲啪舒揚身子一抖,情不自禁的叫出痛來。

  羅什卻絲毫沒有平日的憐香惜玉,又對準另外一瓣屁股狠狠的扇了上去,在
那雪白的翹臀上留下他紅紅的五指手印。

  舒揚趴在他身上,一下高一下低的呼著痛,眼圈兒也不由自主的就泛紅了,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著,似乎隨時都可能要滴落下來。

  羅什的巴掌卻一下比一下更重的落下來,每一下都打的她身子一抖,最終她
那晶瑩的淚水也忍不住隨著一下一下的巴掌滾落了出來,滴在了他的肩頭。

  可是她卻還在乞求:「老公,打重一點,再打重一點,打的人家好疼,好舒
服……」

  羅什覺得拿手打有些累了,一伸手,從沙發的的角落裡摸出來一把一尺來長
的竹鞭,上面滿是粗糙的竹節,只聽他嘿嘿笑了兩聲,將那竹鞭高高舉起,啪的
一聲就落在了揚揚那已經佈滿紅紅的粗大手印的雪臀上,登時就浮現起了一條手
指粗細的紅腫,揚揚啊的一聲緊隨著喊了出來,長長的拖音還沒有終結,下一鞭
子卻已經落了下來,在她的肌膚上形成了一個交叉的X狀。

  「好……」舒揚再也支撐不住了,身子一軟,倒在了他的懷裡,羅什趕緊將
竹鞭放下,摟緊了她的身子:「好寶貝,疼不?」

  「老公……」揚揚淚眼朦朧的看著他:「你打得人家好舒服啊。」

  「都腫了呢。」羅什心疼的道,趕緊將她平放在沙發:「我去給你拿藥。」

  「老公……」揚揚嬌媚的拉住他:「看看人家下面濕了沒有嘛……」

  羅什遵命將手指頭探到她那花瓣處摸了摸,果然都已經是濕漉漉了的,便點
點頭:「我的乖寶貝,下面都已經濕透了。」

  聽到他這話,揚揚才破涕為笑:「老公真好,把揚揚弄得濕透了……」羅什
輕輕地在她耳邊吻了一下:「我去給你拿藥啊,乖,趴著別動。」說著就走到裡
間去翻箱倒櫃的給她找那清淤活血的膏藥。

  不過他怎麼也想不到,他方一離開,揚揚就撐起身子掏出手機給夏愚思發去
了一條短信:「他打我屁股了……」並且,還將那手機攝像頭拿到自己身後拍了
一張照片作為證據,一併傳送過去。

  惴惴不安的等待了一會兒之後,愚思傳遞過來一條短信,她正要看,羅什卻
拿著藥膏走了出來,揚揚怕她發現,連忙把手機藏在身下。羅什坐在沙發邊上,
看著她那幾乎全腫了的臀部,不由得一陣心痛:「好端端的,幹嗎要玩這個。」

  「人家喜歡讓你打嘛……」揚揚扭過頭來噘著嘴:「老公,今天晚上俞樾請
我們去他那兒看攝影展。」

  「就是上次他給你拍的那些。」羅什一邊若無其事的說著,一邊給她上藥。

  「嗯!」舒揚點點頭:「拍了好多啊。」

  「那一定要去看看啊。」羅什在她唇上印了一下:「我要看看我老婆在別人
的鏡頭下和在我的鏡頭下有什麼不一樣。」

  「當然是在你的鏡頭下更美了,人家在他那兒都放不開嘛,不自在啊。」舒
揚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的把手機拿出來看,愚思的短信很簡潔,不過卻讓她倒吸
了一口冷氣:「讓他打爛你的小賤屄。」

  「怎麼了?」羅什聽見了她吸冷氣的聲音,連忙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揚揚趕緊掩飾:「這藥膏好清涼啊……蠻舒服的,再給我涂一
點。」

  「哦,那好的。」羅什笑了:「薄荷的啊,今晚就用薄荷口味的TT愛你好
不好?」

  「好!」揚揚滿意的點點頭:「今晚你要把揚揚喂飽哦。」

  「養精蓄銳,養精蓄銳。」羅什把藥膏全部都給塗抹好了:「你先趴一會,
待會兒我去給你叫外賣,想吃點什麼?」

  「隨便。」揚揚從茶几上翻來一本雜誌:「不要西餐。」

  「沒問題。」羅什在她髮際線上輕輕吻了一下:「好好休息,晚上你會是最
漂亮的女孩子。」

  說完這話,羅什就離開了,舒揚翻看著雜誌,卻陷入了愚思嫂子出給她的難
題之中……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1-4-12 17:51

           第五集  俞樾的攝影展

  東大的夜晚是最美的,涅瓦河在微風下波光粼粼,星光一路流淌,漫步在這
樣的氣息裡,即便是愛因斯坦也要變成愛默生。

  愚思和舒文就享受著這樣的飯後漫步時光,他們也接到了俞樾的電話通知,
攝影展。

  這個花花公子被有圖有真相這句話給震驚了,開始學人家玩攝影,沒事就隔
三差五的去舞蹈學院和戲劇學院給那些正當二八韶華的小姑娘拍藝術照還樂此不
疲的給舒文他們幾個狐朋狗友發來好幾個G的高清大圖——當然,誠實如羅什,
憨厚如舒文自然都把這些圖交給了老婆大人——然後小兩口們再一起坐在電腦桌
前品頭論足。

  昨天晚上,舒文又被俞樾叫出去喝酒。當然,在愚思的嚴令之下,他只喝了
兩杯紅酒就跑回來了——手上多了一張光碟。

  這是俞樾千叮萬囑他要帶回家好好欣賞的,用俞樾的話來說:「教會你的那
個漂亮老婆再性感一點。」

  於是乎,很自然的,舒文和愚思兩口子沖了一個澡之後穿著浴衣便做在沙發
上開始看碟。在家裡,他們都習慣穿的很隨便,浴袍的鈕子開的大大的,很方便
摸來摸去,然後再一下子扯開赤裸相對。

  「不知道他搞上了什麼,這麼值得炫耀。」愚思一邊磕著瓜子一邊道,俞樾
雖然風流,但是不下流,看來這回他的戰果真的很突出,才特地攝影留念。

  影片開始了,鏡頭晃動了一陣子,是在一間空著的舞蹈教室裡,彷彿半個教
室還都堆滿了東西,外面蓋著白布和塑料布,也看不出來裡面是什麼。鏡頭轉了
半圈,對準了兩個赤裸的女孩,她們都背對著鏡頭,但是愚思不得不承認,這兩
個女孩身材都挺好的。纖腰寬臀,男人夢寐以求的那種尤物。

  鏡頭外有人喊了一聲:「轉過來吧。」那兩個女孩乖乖的轉了過來,只是愚
思和舒文彼此對視了一眼,那個聲音不是俞樾又能是誰。

  不過,那兩個女孩都很美,都是瓜子臉,細眉大眼,挺翹的小鼻子,櫻桃小
口,雪白的頸子。雙手抱著胸。雖然沒有看到下面,不過他們也能猜出來,這兩
個女孩下面什麼都不沒穿。

  「哦,上帝啊。」舒文把他的肉棒從浴袍裡掏出來:「雙胞胎姐妹,我的天
啊。」

  愚思仔細的看著那一對雙胞胎,她們長的幾乎一模一樣,也很難看出來誰是
姐姐,誰是妹妹。

  「把手放下來好嗎?」那個鏡頭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兩姐妹不約而同的點
點頭,然後把雙手都放了下來,那兩對鼓脹脹的奶子一下就暴露在人前。

  「蠻不錯的。」愚思的小手抓住了舒文的肉棒:「這麼挺怎麼保養的啊。」

  舒文舒服的叫了出來,電視機裡的那兩個女孩子開始相互摟著激吻,兩雙小
手在對方身上搓揉著,然後又互相含著奶頭,看的舒文只被愚思的小手套弄了一
會兒就突突的射出了精液,噴了她一手的。

  「這麼激動啊。」愚思將那白色的東西拿到鼻下聞了聞,吐出小舌頭來一點
點吃掉了。俞樾看著她把自己的精華舔舐掉,心裡一陣激動,下面的肉棒又不知
不覺的硬了起來,隨手摸起那遙控器就把電視機關掉,然後一下把愚思推倒:別
人家的雙胞胎再好,也是別人家的,總比不過自己家的愚思實在。

  「昨晚看的那兩個雙胞胎挺漂亮的,不知道是哪兒的。」愚思拉著他的手,
在月光下漫步,從他們住的地方去俞樾那裡,算不得遠,在花前月下漫步也只要
四十分鐘就到了。所以兩人決定慢慢走過去。

  「管他呢,我有你就好了。」舒文攬著她的纖腰:「最多再有揚揚。」

  「真會哄我。」愚思靠在他懷裡:「到時候不知道你在外面要欠下多少風流
債呢。」

  「我哪會呢。」舒文摟著她走過一條小河,對面就是俞樾住的公寓,很高的
一個建築,他住在三十六層。

  「你們來的,真晚。」俞樾今天的造型和平時有些不同,歐美粗線條搭配中
有著日泛兒的細膩,絕對日本混搭風格,絕對不輸藤原浩之流。髮型是日本最流
行的牛郎髮型。

  外著中古店淘來的二手衣服搭配LV最新款的紙袋。絕對諳熟混搭之道,從
視覺色彩搭配上講,腰帶絕對是畫龍點睛之筆。然而這根腰帶絕非那些上班族小
白領所得承受得起的,全球限量發行的GUCCIclot混色繫腰帶,只有那
些敢於為潮流獻身的人才能懂得。

  「你晚上去垃圾堆了啊!」愚思嚇了一跳,舒文呆呆的來了句:「哥,你懂
的……」

  「快進來吧。」犀利無比的俞樾將兩口子請了進來隨即關上了門。

  俞樾的領域一樣都打扮的很後現代,今天晚上看起來也更像是個時尚藝術博
物館,從門口開始,畫架和上面的高清無碼大圖構成了一個曲曲折折的迴廊。

  「請隨意看。」俞樾對他們道:「有事可以呼我。」

  「揚揚他們呢?」舒文問道。

  「他們正在欣賞那天的林中照片呢。」

  「那我們也去。」舒文不由分說的拉著愚思就走,「在哪邊?」

  「這裡走。」俞樾把他們帶到一排畫架前:「從這裡開始。」

  「哦,拍的真不錯。」愚思讚揚著自己拍的那幾張。舒文也仔細的欣賞著自
己妹妹的小屄,舒揚的身材真的很好,又很上鏡,拍的照片幾乎每一張都很讓人
滿意。

  「我都千挑萬選過了。」俞樾不知道從哪兒端來兩杯香檳遞給愚思和舒文:
「有機會,愚思,可以給你開一個攝影展,全部用你做模特。」

  「我,謝謝了。」愚思抿了一口酒:「還是用揚揚吧,我沒她好看。」

  「我覺得你化妝之後比她好看。」俞樾輕輕道,「我去看看他們,剛才他們
看到了一些很精彩的照片。」

  「這一張是什麼?」舒文忽然皺了皺眉:「是你們在林子裡……」

  愚思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差點兒沒有把酒噴出來。

  「該死的。」她咒罵了一聲,因為那個傢伙居然趁她不注意拍下來她和揚揚
在林子裡解手的情形。

  「真是完美啊。」舒文忍不住讚歎道,他的目光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在他老婆
還是在她妹子的裸體上穿巡,只是盯著照片中她倆那微分的小屄,看的眼珠子都
快要貼上去了。

  「別看了。」愚思沒由頭的臉都紅了:「這髒死了的,有什麼好看的。」

  「你哪兒我都看過了,就是這個沒看過。」舒文摟住她:「誰說的,你全身
都是最好看的。」

  「真奇怪,剛才羅什也是摟著你妹子這麼說的。她羞得臉到現在還沒有抬起
來呢。」

  俞樾大攝影師忽然又出現了,愚思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看不到明天的
太陽了。」

  「天氣預報說了,明兒是多云。」俞樾才不理財她的威脅呢,徑直走到舒文
邊上:「你老婆已經看的夠多了,到那邊去看看你妹子吧,拍她拍的比較多。」

  這話果然有效力,舒文馬上就移步過去,愚思猶豫了一下,卻沒有跟過去,
她直勾勾的看著俞樾,俞樾也很坦然的看著她。

  「你那兩個雙胞胎從哪兒找來的?」愚思看了她半天,忽然問出來這麼一個
問題,俞樾倒好像是早就知道一樣。

  「戲劇學院,很不錯的美人坯子吧。」他喝了一口酒:「還是處女呢,能夠
給這樣的雙胞胎美人兒開苞,運氣不錯。」

  「你這個魔鬼。」愚思想扇他一耳光:「那是我的表妹。」

  「我知道是你的表妹。」俞樾輕輕地勾起她的下巴:「自從那次和你上床之
後,我就想,終有一天我要睡遍你家的所有女孩子。包括你媽媽,還有你女兒,
假如你有女兒的話。」

  「這話對於任何別人來說都是無可救藥的通向地獄之路,不過我知道對於你
而言,只是稍稍微的一小步。」愚思把他的手指頭打掉:「你要是不怕我爸爸或
者我弟弟把你揍的親娘都不認識的話,你儘管去勾搭我媽媽。至於我女兒,如果
你敢碰她一根小手指頭,我讓你後悔生出來。」

  「那我恭候著令嬡春暖花開,含苞待放的那一天早些到來。」俞樾絲毫不在
意。愚思瞪了他一眼之後便繞過他去找舒揚了。

  裡面的畫大多都是那天她拍的俞樾和舒揚兩個人的合體照,纖毫畢露,高清
無碼,舒文和羅什兩個人勾肩搭背的站在一起對著牆上的那些特寫指指點點,而
舒揚則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愚思忽然感到一陣心煩意亂,快步走到舒文跟前:
「在看什麼啊。」

  「看這個,揚揚的後庭花,多漂亮。」舒文指著牆上那副舒揚撅起屁股讓俞
樾從後面插進去的圖:「這麼小的地方讓他那麼大的棒子插進去,肯定很疼。」

  羅什則是一副哲人的樣子:「就是因為有了這樣的反差,才有了美啊。」

  「真想插一插她的那裡。」舒文隨口道,馬上醒悟過來,又對羅什道:「你
不會介意的吧?」

  「開玩笑,我怎麼會介意。」只不過說這話的時候,他一直盯著愚思的胸看
著,舒文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愚思,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你們慢慢看,我去那
邊看看。」

  說著,舒文就轉身去了另一畫廊,羅什望著愚思笑了:「他還不太開竅。」

  「慢慢來,急不得。」愚思用眼神示意他往個僻靜角落裡去:「揚揚呢?」

  「羅瑩帶了個男生過來,他們一起玩3P去了。」

  羅瑩,就是羅什的妹妹,比他小兩歲。書讀的沒有他哥哥讀的好,只好進了
一間馬馬虎虎,比社區大學略微高了那麼一個檔次的大學混日子。在那種地方,
能有什麼好男人?追她的人雖然多,不過一半是看她漂亮另一半是看她家裡有錢
羅瑩倒也放得開,換男朋友換的比衣服還快。為此羅什沒有少操心,連愚思都被
捲進去過好幾次,提起她來都頭疼。

  「揚揚現在放的很開啊。」愚思笑著把杯裡的香檳一飲而盡:「你這個調教
師很有成就感吧。」

  「是啊,不過,畢業之後我就要把她再變回一個賢良主婦了。」羅什笑道:
「畢竟在我媽面前還是要裝一下的嘛。」

  「我知道你會露出原形的。」愚思鬆開自己外衣的鈕子,把襯衫解開,再反
手到後面摘下那條還新的胸罩塞到他手上:「送給你做個紀念,我去那邊看看我
老公。」

  「他今晚很歡樂呢。」羅什目送愚思離開之後,悄悄的將那條帶著她體香的
胸罩放到鼻下深深的嗅了一口,那種芳香讓他幾乎沉醉了。

  同時陶醉的還有舒文,他在妹妹的裸照前難以自拔,反正周圍也沒有人。他
索性就悄悄的伸手到那照片上撫摸著妹妹那飽滿的陰部。愚思遠遠的站在一副畫
前看著他,莫名的覺得自己的心跳砰砰的加速了,冷不防的,有人從後面摟住了
她的腰,一條火熱的肉棒就隔著她那薄薄的裙子在她的屁股上磨蹭著。

  她想掙扎,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沒有力氣,那乞丐裝中伸出的雙手滑倒她敞
開著的胸前,輕重有致的揉動著她的雙乳,手指頭還捏住她的乳頭往外拔著。不
知道為什麼,她忽然很渴望,身後那個男人要是一個真的乞丐該有多好。

  那肉棒在她身下亂頂了一陣子,卻找不到入口,愚思鬼使神差的把手伸到裙
下去抓住那火熱的肉棒,將他引到自己的穴前。用手指稍微撥開那礙事的小褲,
他只一挺,那東西就順勢滑入到了她那微微濕潤了的白虎穴中去了。

  「嗯……」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來,舒文也終於聽到聲響回過頭來了,卻
看見了她的女朋友夏愚思正被俞樾摟著。從他們的神情動作看來,他的女友正在
被他的好兄弟侵犯著,可是他並沒有上去阻止他,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他倆頭頂上
的那幅照片。

  那幅照片上,也是夏愚思,正躺在地上被俞樾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著,那刀
切饅頭一樣的白虎穴,被那粗壯的肉棒強有力的分開,撐的大大的。

  愚思發現舒文在看著自己,有一些慌亂,想扭動著身子讓俞樾從自己身子裡
退出來,可惜做的卻是無用功,反而加劇了他那肉棒在自己那溫熱濕潤的小穴的
進出,倒好像是她主動迎合著往上湊一樣。

  「不要……」她無奈地喊著,可是心裡卻又希望他再抽插她幾下。舒文遠遠
的看著她倆。俞樾猛然一下把她的上衣扯開,那溫潤的香肩暴露在燈光下,讓舒
文看的清清楚楚,他的雙手是怎樣的正在玩弄著她的那一對奶子。

  俞樾已經估算到了,舒文不會過來干涉他們的。他咬住愚思的耳垂:「看見
沒有,我在他的面前幹著你,你是不是很興奮?下面都濕透了吧。」

  愚思緊緊的閉上嘴巴,堅決不肯發出一聲聲音,可是她下面的那根肉棒卻無
休止的在她那火熱的腔道里一進一出,磨蹭著她那最敏感的地方,手指頭還掐弄
著她的乳頭,將她弄得雙腿嬌軟無比,幾乎就難以站穩了。

  忽然一下。她腿一軟,身子就情不自禁的往前倒了去,而他卻一挺,將那堅
硬的肉棒刺入到她身子裡最深的地方,然後吐吐的射出了精液。

  「啊……」她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了,舒文此刻才走上來扶助她。愚思軟綿
綿的趴在他身上,心臟砰砰跳的厲害。俞樾與舒文兩個一前一後的把她夾著,好
像是漢堡包裡面的夾層一樣。

  「我。」愚思扶助舒文的胸口:「你就看著我……」

  舒文慢吞吞的道:「你允許我和舒揚玩,我也不能太自私。你和他儘管玩,
沒關係的。」

  「討厭。」愚思滿足的趴在舒文身上:「人家要是在公車上被人這樣,你是
不是也不管啊。」

  「只要你不介意我在公車上搞學生妹。」舒文的冷笑話抵得上十台空調。愚
思恨恨的捶了他一下:「你這個白痴。」

  俞樾心滿意足的把肉棒從她那包含著精液的小穴裡面抽出來,又捏了捏她那
還硬硬的奶頭:「真好,能幹到你,這個禮拜的人生就有意義了。」

  舒文摟著快虛脫的愚思慢慢走到一邊,找到個沙發坐下:「他很喜歡你。」

  「像他這樣的,追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愚思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休息著:
「我越是不給她好臉色看,他越是想上我。真是的,我怎麼給自己招惹了這麼個
麻煩。」

  「這說明我老婆有魅力嘛。」舒文輕輕地吻著他,將她摟在懷裡:「這是個
好事情。」

  「我累了,想睡一下,你抱著我好不好?」愚思把雙腳翹到沙發上,閉目就
闔眼要睡去了,舒文便摟著她,輕輕地搖晃著,還哼著那跑了調的搖籃曲。

  俞樾找到正在那兒欣賞照片的羅什,「你的老婆還沒有看夠?」

  「相看兩不厭,唯有敬亭山。」羅什輕輕的抿了一口香檳:「看一百年都看
不夠。」

  「為了一顆樹放棄整個森林。」俞樾搖搖頭:「你對別的樹太不公平了。」

  羅什笑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就拜託你去照顧別的樹了。她們也都是
很不錯的。」

  「我那邊就有兩個私人珍藏,要不要?」

  「不,謝謝了。」

  羅什微笑著拒絕了他,俞樾一攤手:「那你就自便吧,他們在沙發上睡著,
沒事別吵他們。」

  「你去吧,我在這兒看看照片。」羅什欣賞著牆上揚揚與俞樾做愛的照片:
「她真美……」

  俞樾不睬這個傻瓜,自顧自的從一個側門到了隔壁的房間,那裡是他的絕對
私密空間,只有一張大床,還有一些可愛的道具。現在那兩個女孩子在裡面已經
呆的時間差不多了。

  房間裡面的情景絕對會讓每一個男人都狂噴鼻血,精盡而亡的,兩個一模一
樣的雙胞胎美女,被吊著手足掛在半空中,在她們身後那細小而精緻的菊花後庭
中,都插著一支如有兒臂粗細的大紅蠟燭,那根蠟燭點燃著,燭淚不時的滾下來
滴在女孩子那雪白的臀膚上,燙得她們連連搖頭蹙眉,可是身子一晃動,又帶動
更多的燭淚滴落,在她們的腰間,乃至於背上都殘留著一顆顆朱紅的燭淚。

  這對可人兒遭受的磨難還不止這些,她們的那對碗狀的白玉乳兒在地心引力
的作用下向下垂著,那粉紅的乳頭上各夾著一個金屬夾子,細密密的,帶著小齒
夾子之間用銀色的鏈子串起來,鏈子上墜著個懷錶,滴答滴答的在這密室裡發出
特別讓人心焦的聲音。

  她們一看到俞樾進來,連忙都抬起頭來嗚嗚的叫著,原來她們的嘴裡都被塞
了塞口球,難怪外面的人怎麼也聽不見她們的聲響呢。

  俞樾走到一個女孩身邊,輕輕地愛撫著她那光潔的玉背,指甲尖繞過她那雪
白的臀,輕輕地在她那被蠟燭強行撐開的後庭外打折轉,弄得她不由得一哆嗦,
身子又晃動了起來。

  俞樾將手伸到她的腿間,輕輕地愛撫著她那潔白的陰阜。她們倆姐妹和夏愚
思都一樣,都是小白虎,下面一點兒毛髮都沒有。也因此,當他用肉棒把這一對
純情的小姐妹送上天堂的時候,竟然也會情不自禁的認為那在自己胯下婉轉陳歡
的是夏愚思。

  俞樾把她們兩個放了下來,這兩個女孩子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軟軟的癱在地
上,連把那塞在屁股裡的蠟燭拔出來的力氣都沒有。

  俞樾抱起一個女孩子,將那蠟燭垂直朝下然後將她放了下來,那蠟燭緩緩地
被她的腸道吞沒,頂的她直翻白眼,雖然拚命扭著身子,可是她肛外的那紅燭卻
是越來越短,直到被她完全吞沒,那東西似乎都頂著她的胃了,叫她直感覺到肚
子裡特別沉甸甸的,好像揣了兩斤東西一樣。只不過這東西是在她的肚子裡面。

  將另一個女孩也如法炮製之後他才把她們兩個都給扔到床上去疊在一起,從
床頭櫃裡找出避孕套帶上然後才欺身而上,將那強硬的肉棒輪流在兩個初開未久
的蜜穴裡猛烈的抽插著,只隔著那一層薄薄的肉膜,他完全能夠感受得到那又粗
又硬的的蠟燭她們身子裡。下面兩個洞被同時姦污著,讓這兩個女孩都興奮不已
更何況還是當著自己孿生姐姐(妹妹)的面。

  雖然她們的開苞也是在同一天同一刻,由同一個男人來完成,但是這畢竟也
才是她們的第二次性愛。兩個女孩子的肉體緊緊的貼在一起,乳房相互擠壓著都
成了肉餅狀,她們的四肢交錯在一起,彼此糾纏著,俞樾也分不清楚誰是姐姐,
誰是妹妹了,只覺得她們越看越像外面那個躺在他兄弟懷裡的女人。

  忽然的,他身子一僵,抖抖索索的就在一個女孩子的腔道里噴出了精液。雖
然隔著薄薄的一層橡膠,但還是也讓那個女孩子身子一熱,也哆嗦著噴出了花液
而她身下的雙生姐妹彷彿是心有靈犀一樣,翻著白眼,腳趾似乎都抽筋了一樣的
拚命蹬著,俞樾只覺得膝蓋頭一熱,原來她那愛液竟然從被抽插的合不上了的小
穴口飆射了出來,全都濺到了他正在她們兩腿之間的膝蓋上。

  俞樾翻身滾了下來,兩個女孩都很乖巧的湊過來,一左一右的偎依在他懷裡
良久,他才想起來把她們嘴裡的塞口球給拿出來。不過她們兩個的腮幫子早就酸
的不行了,一句話也都說不出來,只能用小手在他身上撫摸著,表達著她們的愛
意。

  如果夏愚思知道這裡面發生著什麼,會怎麼樣呢?俞樾想摸一支煙來抽抽,
可是卻發現抽屜裡已經一包煙都沒有了。只好摟著這兩個女孩子。

  她們的身材真不差,前凸後翹的,比那做宅女做的時間太長了的夏愚思身材
要好很多,單說這兩對幾乎一摸一樣的奶子,抓在手上的手感那真叫絕,不僅大
小一模一樣,連硬度都完全一樣。更有那乳峰頂上的粉紅櫻桃,還怕羞見人,用
手捏捏,彷彿是嫩的能掐出水來。

  他將那兩個女孩子攬在懷裡,手指頭有一下沒一下的勾著那嫩嫩的乳頭,還
有意無意的繞著這淡淡的乳暈打圈,弄得這姐妹倆不住的低聲哼哼,從鼻腔裡發
出一股股勾人欲火的嬌吟。若是一般的男人,恐怕早就按捺不住要挺槍再上將這
姐妹倆就地正法了。

  可是他卻絲毫不為所動,只是將手滑到了她倆的腰間,盈盈一握的小腰,迎
風彷彿就能折斷一樣。肌膚滑溜溜的好像是抹了油一樣的不著力,一下子就摸到
了那豐腴的雪臀上去了。可能是這一切都來的太快了的緣故吧,就像他的手一樣
太過於輕鬆的就解開了這對姐妹的衣服,反而沒有了什麼成就感。

  真正能讓他有成就感的,還是夏愚思。雖然脫掉她的衣服並非十分困難,但
是他一直困惑的是,到底是愚思在玩他還是他在玩她?他得明確這個關係,可是
彷彿被包圍在一圈黑霧之中一樣,每走一步,彷彿是離真相近了一點,但也緊緊
是他的感覺而已,或許真相在他背後,他每走一步就離真相遠了一點。

  這件事情他一定要搞清楚。忽的一下,他從床上坐起來,兩姐妹有些疑惑的
看著他,他麻利的起身穿衣,「你們自己睡吧,我有些事情要去做。」

  姐妹倆相視一眼,她們也實在是太累了,沒有辦法起來去攔住他,只好相擁
著交枕睡去。俞樾穿好西裝,系好領帶之後又小心翼翼的從那門裡鑽了出來。羅
什依舊在落地窗前,不過大約是站的時間久了,嫌累,便拉了把椅子過來坐著,
翹著二郎腿看著外面的燈光。

  「在看什麼?」他也拖了一把椅子過來坐在羅什身邊。

  「享受好了?」羅什拎起身邊的酒瓶,給他倒了一杯:「有勞你去安慰那些
破碎的心靈了。」

  「我還是要說。」俞樾嚴肅的道:「你這樣的行為,在一棵樹上吊死,不論
那一顆樹有多麼的好,對你自己也是一種殘忍。」

  「是嗎?」羅什敲了敲眉頭:「我沒有覺得啊,我是享受人生的,怎麼會對
自己殘忍呢。」

  「那好,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是什麼時候認識揚揚的?」

  毫不猶豫的,羅什一口就報了出來:「三年前,我們剛剛大二。」

  「非常好,但是你已經二十歲了,那麼告訴我,在那之前,你最經常去的地
方是哪兒?」

  「和你一起去泡夜店,開飛車。」

  「那時候你有固定的性伴侶嗎?」

  「沒有。」

  「你一週要和幾個女人上床?」

  「看運氣,你知道我口味很挑剔的,但也至少有兩三個不同的女人。」

  「那麼認識揚揚之後你去過幾次夜店?」

  「我只和她一起去學校的酒吧。」

  「除了揚揚之外,你和別的女人上過床嗎?我是說除了孟琴、愚思她們幾個
之外。」

  羅什把杯子裡的酒喝乾了:「幾乎沒有。」

  「你應該說完全沒有。」俞樾認真的看著他:「一花獨放不是春,百花齊放
春滿園。夥計,兄弟,你應該多下手,多享受。你看見了,揚揚玩的多開心,舒
文玩的多開心,這真是一對好兄妹。你也應該加入進去,和你的妹妹狠狠地來上
一炮。」

  這一番話說完,羅什很淡定的又給他和自己續上香檳:「你想來調教我嗎?
我不是你的目標。不過,好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暫時我覺得我和揚揚這個
樣子很好,還不需要。」

  俞樾廢了半天的唇舌卻只換來他這一番話,只能自認垂頭喪氣。

  正好這時候裡面臥室的門打開了,揚揚和羅瑩都只披了一條床單就從裡面走
了出來,笑嘻嘻的,還彼此掐弄著,羅什趕緊放下酒杯迎上妹妹和老婆:「玩的
開心不?」

  「嘻嘻!」揚揚鬆開床單,赤裸裸的投身到他的懷抱裡:「好玩著呢,我洩
了好幾次呢。」

  「哎呀,哥哥抱抱我嘛。」羅瑩也發著嗲上來,只是還用床單圍著胸,沒她
嫂子那麼奔放。

  羅什趕緊左摟右抱著兩個美女:「都累著了吧,要不要回去睡一會兒?」

  「羅什,你真的要他們回去睡嗎?太殘忍了。」俞樾將香檳一口飲盡:「揚
揚,我想和你做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揚揚轉身就撲到俞樾的懷裡:「你想怎麼做都可以。」

  羅瑩見嫂子投到別人懷裡正好一個人獨霸著哥哥,趕緊勾上了羅什的脖子:
「好哥哥,抱瑩瑩去洗澡好不好?」

  「好好。」羅什無奈:「你替我照顧揚揚,我去幫瑩瑩洗澡。」

  「真的只是洗澡嗎?」俞樾摟著揚揚在椅子上坐下:「瑩瑩,你真的只是要
洗澡嗎?」

  「我想要哥哥的大肉棒。」羅瑩吃吃的笑道:「狠狠地肏瑩瑩的小屄,肏紅
了肏腫了最好。」

  羅什只感覺到一陣劇烈的心跳,妹妹的身子軟軟的壓在他身上,望著他的那
雙大眼睛中充滿了渴求,讓他不忍說出拒絕的話來。

  可是猶豫了半天,他還是要拒絕她:「瑩瑩,你太累了。以後再說好嗎?」

  羅瑩不依不饒:「不嘛,你先抱我進去。」

  羅什自幼就寵著這個妹妹,打小就對她百依百順,只要她一撒嬌就沒有不給
她弄來的。無奈,他只有將她橫地裡抱起來走向那門口還掛著揚揚大幅裸照的浴
室。

  在他身後,已經傳來了揚揚那心滿意足的哼哼聲音。看來今晚姑娘們都玩的
很開心。

  羅瑩的床單圍在胸前打了個活結,只掩住了那挺起的雙峰半部,羅什只消一
低頭就能看得見她那深深的雙峰。這孩子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這一對東西竟然
長的這麼誘人,羅什本來想把她丟進來就走人的,可是她卻始終圈著他的脖子不
放。

  「好哥哥,你來幫我擦背嘛……」羅瑩最會發嗲了,嬌媚的小聲音將是蜜糖
水一樣甜而不膩,羅什無法可施,只得幫她把那活結解開,羅瑩卻冷不防的捉住
他的手強按在那赤裸的白兔上。

  「哥哥,我的這個好不好?舒不舒服?」羅瑩牽引著他的手揉著那肉乎乎的
乳房。羅什想把手抽回來,卻被她拉著不放,不得不厲聲道:「瑩瑩,夠了。」

  「哥哥。」羅瑩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就落了下來,他真是不明白女孩子哪兒來
的那麼多的淚水,說哭就能哭出來。「你不喜歡瑩瑩了,你不要瑩瑩了。」

  「瑩瑩,別鬧了。」羅什輕輕地拭去妹妹的淚水:「怎麼說哭就哭了呢。」

  「嫂子和我說了,她被她哥哥愛過了,你是我哥哥,你為什麼不肯愛我。」

  羅什啼笑皆非,這丫頭是怎麼想的:「瑩瑩,哥哥愛你,不是非要和你上床
才愛你啊。哥哥過去沒有和你上床,難道哥哥就不疼你不愛你了?」

  「可是瑩瑩現在長大了嗎?」羅瑩抱住他,將那光滑的身子在他身上蹭著:
「瑩瑩想和哥哥一起上床。哥哥就當是陪瑩瑩做遊戲吧。」

  真是讓人頭疼的小妹啊,羅什簡直無語可說了,她見他沒有說話就當是不反
對,伸手就去解他的皮帶。羅什連忙按住她:「好了,今晚你太累了。明天我們
再說好不好。」

  「我不嘛你就會拖我。」羅瑩不依不饒:「過了今晚你又想別的藉口了。」

  「那。」羅什忽然想出了一個點子,雖然比較臭,但拖一天是一天吧:「你
要先完成三個任務,完成之後,哥哥就聽你的,你想什麼時候和哥哥玩做愛的游
戲,哥哥就什麼時候陪你玩。」

  「那好,你說。」羅瑩到底年紀不大,見的風浪也少,馬上就乖乖的掉進了
羅什的窟窿裡。

  「哥哥的三個任務也很容易。」他神秘的一笑:「你先到浴缸裡面坐著,哥
哥給你放水洗澡。」

  羅瑩聽話乖乖的坐了進去,羅什藉著給她那毛巾和浴液的功夫偷偷的抹了一
把汗,真懸,先瞞過去再說吧,該出三個什麼任務好呢?他緊張的思考著,忽然
福至心靈,他轉過身來把毛巾遞給羅瑩,又幫她打開水閥。還倒了些泡泡浴在出
水口上,不一會兒,逐漸升上來的泡沫就將羅瑩的身子打扮給吞沒了。

  「哥哥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羅什邪惡一笑,將手伸到水裡面去輕輕地捏了
捏妹妹的乳頭:「你要和舒文做愛,很簡單吧?」

  羅瑩點點頭,這個太容易了,出門就可以辦到。不過羅什卻不是那麼容易就
打發的:「你要讓他玩遍你的三個洞洞才可以哦。」一邊說著,他還一邊把手伸
到羅瑩兩腿之間,手指輕柔的愛撫她下面的兩個孔穴。羅瑩初嘗哥哥的手藝。

  只覺得下身被他的大手無比溫柔的包裹著,一切敏感的地方都在他的掌握之
中,他的動作又輕又溫柔,舒緩得當,用力恰好,正好將她一步步的推上天堂,
而僅僅只用了那一隻手。羅瑩無比嬌柔的躺在浴缸的靠枕上,雙腿大大的張開,
讓他的大手能完整的玩弄著她的陰部和後面那條窄窄的臀縫。

  「哥哥。」她愛戀的看著羅什,心裡默默的道,若是你拿走了我的處女該有
多好。你會對我這樣的溫柔,這樣的體貼,讓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做女人的樂趣。

  可是那一切都已經發生了,現在後悔也太晚了,不過從今以後,我會和揚揚
一樣偎依在你的懷裡,做你的愛寵,做你的小貓咪。

  羅什並不知道羅瑩這樣的想法,也更沒有注意到,那並沒有關嚴實的浴室門
口忽然多了一隻偷窺的眼睛。

  「他們在裡面?」舒文打著哈欠從後面摟住愚思,愚思身子一僵,轉而又軟
了下來:「他們還在洗呢,真是的,我想……」

  「想尿尿了?」舒文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哥哥抱你去放尿好不好?」

  「討厭。」愚思嬌嗔著,卻情難自禁的倒在了他的懷裡,任由他把自己抱起
來,去找一個空閒著的衛生間……


             第六集  投懷送抱

  舒文這幾天的日子過的很舒心,愚思和舒揚兩個嬌娃左一個右一個的黏糊著
他,白天黑夜的搾取著他的精液,幾乎讓他以為她們姑嫂兩個是串通一氣要把他
活活的弄到精盡而亡才肯罷休了。

  當然對於他的這個小人之心,姑嫂倆是絕對不肯承認的,愚思說她是閒著沒
事幹,要和老公呆在一起是天經地義,舒揚說她老公又跟著他爹出去收賬去了,
做生意這套她不感興趣,一個人住著又孤單,便搬來和哥哥一起住。也是天經地
義。

  雖然都是天經地義,可是舒文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多精液可供這兩個不滿足的
嬌娃搾取了。

  「不行,要交公糧。」愚思惡狠狠的壓在他身上:「別想逃稅。告訴你,姐
為了你放棄了去意大利留學的機會,轉行考了統計局做個鬼公務員。現在是你用
實際行動回報的時候了。」

  「哥哥,喝這個哦。」舒揚每天都笑眯眯的給他端來一份特製的愛心早餐,
據說是滋養補陽的,但是這兩個丫頭每天從他這兒榨走的比他滋補進來的不知道
要多出來多少呢。

  哎,這幾天,每天早上起床都是昏昏沉沉的,在這樣下去,會死人的。

  舒文跌跌撞撞的從床上爬起來,左邊看看,右邊看看,她們倆都不在,趕緊
著,刷牙洗臉然後逃出去,不然真的會死在這愛巢之中的。

  「唰!」的一下,他拉開衛生間的門,卻看見愚思正在裡面泡澡,浴缸邊上
還放著她的早點,她正在聚精會神的看電紙書呢,不經意間被人闖入,卻只衝著
他甜甜的一笑。似乎是誘惑一樣的輕輕地捏了捏自己的乳房,舒文趕緊做了兩個
深呼吸,把心情給平靜下來,然後坐到馬桶上,可是卻怎麼也沒有了感覺。

  愚思把那電紙書放到衣物架上後站起來,水淋淋的就來到他身邊:「老公,
想愛人家嗎?」

  「老婆啊,你就饒了我吧。」舒文再也不想享受這種豔福了:「我會受不了
的。」

  「你可以對人家做任何事情。」愚思半蹲下身子,正好和他雙目齊平:「人
家幫你含出來好不好?」

  舒文還沒有明白過來,愚思就已經蹲在了他的面前,用手一拽他那命根子,
疼得他馬上就站了起來,趁著這個間隙,愚思趕緊含住那乾燥的龜頭,舌尖兒在
上面輕輕打轉,特別是對他那中間的那個馬眼來回磨蹭著。

  舒文忍不住身子一抖,一股激流就噴射而出。愚思連忙將那整根的肉棒都塞
到喉嚨裡去,讓那瀰漫著騷味的尿液全都直撲到她的胃囊中去。

  舒文看的目瞪口呆,他心愛的老婆,愛乾淨愛整潔的夏愚思,自己有一雙襪
子上沾了些泥巴她都難過的睡不著覺,三更半夜的也要爬起來把它給洗的乾乾淨
淨。現在卻居然用她的小嘴給他當夜壺,將那腌臢的東西全都吃了下去?

  不知不覺的,他那肉棒又一次堅挺了起來。

  愚思等他那一泡隔夜湯全都下肚了之後才將那肉棒緩緩地從喉嚨裡拔出來,
還用小舌頭仔細的為他擦拭了一下龜頭,又幫他把短褲穿好才站起來。舒文傻乎
乎的呆在那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下面的肉棒還是那麼堅挺,死活不肯軟
下去。

  愚思洋洋得意的把門拉開,衝著廚房裡還在忙碌著的舒揚喊道:「揚揚,你
認輸吧,我已經先喝到了。」

  「啊!」揚揚大驚小怪的跑過來,這丫頭自從搬來他們家了也不肯好好的穿
衣服了,每天做飯的時候就只穿著一件圍裙。別說這一身打扮真有誘惑力,連著
三個早晨他就不知不覺的望著她硬了起來,然後從後面摟住她的小腰,將那粗粗
的肉棒插到她那濕漉漉的花穴裡去,讓她一邊嬌吟著一邊炒飯,最後把荷包蛋都
煎糊了。

  舒揚看了看舒文那木頭樣子,又看了看愚思那得意的笑容,就明白髮生了什
麼,只得低垂著頭:「好吧,今天算你贏了。」

  「那好哦。」愚思輕盈的跳上洗臉台,然後雙手抱住雙腳坐在上面,邪惡至
極的看著揚揚:「來吧,喝喝你嫂子的聖水。」

  舒文明白了,她們倆又在玩打賭的遊戲了。不用問這一回的賭約一定是誰先
喝到他的回龍湯就可以讓另一個來喝贏家的……真是的,賭什麼不好,拿這個來
賭。

  舒揚滿不情願的脫掉圍裙走上前去,半蹲著湊到愚思的小屄前。愚思吃吃的
笑著:「你舔一舔啊。嫂子可把那兒洗的乾乾淨淨等著你的小嘴來吃呢。」

  舒揚將臉埋在她兩腿之間添了一陣,將愚思弄得咯咯直笑。忽然的,她那兩
腿間寸草不生的裂縫裡飆出一道水箭。舒揚趕緊接上,張大小嘴將那檸檬黃的液
體全都接住,咽喉還不住的發出咕嚕的聲音,分明是將這些液體都嚥了下去。

  由於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構造不一致,夏愚思投機取巧將舒文的肉棒全都含到
喉嚨裡實際上並沒有嘗到他尿液的味道,不過舒揚就沒有這福氣了,不但不單被
灌了好幾口的尿液,而且還因為那尿液飛出來的弧度不一致而濺了不少在身上。
弄得她一身都是尿臊的味道。

  「可憐的丫頭,上來再給我舔乾淨吧。」愚思用手撥開花瓣,露出那還在滴
著最後殘餘幾滴的尿道口,舒揚無奈地又趴上去給她舔乾淨了,才得到愚思的恩
准去洗臉洗身子。

  「你們兩個啊。」舒文看的目瞪口呆又同時覺得慾火難抑,趕緊跑出衛生間
把門扣上:「不把身上洗乾淨,把牙刷乾淨,我就再也不碰你們了。」

  說著,他連飯都不想吃了,隨手拿起件襯衫就跑到外面去了。

  衛生間裡,愚思拿開花灑給舒揚噴著水,舒揚正要拿牙刷刷牙,忽然一下子
撲到馬桶上嘔的一聲就吐了出來。愚思同情無比的看著她,給她捶著背:「不就
是99%的水加上一些有機物和電解質嗎,沒什麼的。」

  舒揚吐的膽汁都快要出來了,半響才扶著馬桶望著愚思:「太難聞了,太難
吃的。」

  「沖一沖吧。」愚思拿著花灑對著她的嘴巴:「習慣了就好了,以後每天你
就別喝水了。」

  「哥哥他會吃這一套嗎?」揚揚有些懷疑愚思的計劃了,一邊漱口一邊道:
「我看他快被你嚇跑了。」

  「放心吧,他呀,我瞭解。」愚思也拿著花灑漱了漱口:「木訥的內心裡隱
藏著一隻小惡魔呢。揚揚,作為你的嫂子我給你一個補償好不好?」

  「什麼補償?」揚揚站起來拿著口氣清新劑拚命地往嘴裡噴著,又把那茉莉
香的浴液倒了滿滿的一手新,死命的在胸前搓著。

  「讓嫂子也來喝你的那個好不好?」愚思的手從後面挑開她的花瓣,在她那
花穴上上下揉按著:「這個補償好不好?」

  舒揚回過身來:「這,可是你說的。」

  離開了家裡的那兩個小魔鬼之後,舒文馬不停蹄的跑到了圖書館,這世界太
瘋狂了,她們怎麼就能想出這樣的點子來呢。雖然說,他的胯下到現在還都是硬
邦邦的一團,難受死了。

  而且這初夏的時候,太過明顯了也實在是難看。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早上人還
不多,他悄悄地溜到多媒體閱覽室裡找了最裡面的那台機子坐下,打開桌面上的
瀏覽器。

  嗯,谷歌大神告訴我,為什麼她們要這樣做?

  谷歌大神很快給出了回覆,那是因為她們愛你啊。

  谷歌大神告訴我,為什麼她們愛我愛的與眾不同?

  谷歌大神回答道:「那是因為她們渴望被你征服。」

  舒文愣了一下,被征服。

  沒有錯,谷歌大神語氣肯定的道,不管是怎樣的女孩子,蘿莉、御姐、甚至
於女王,都有一顆等待著被征服的心。雖然她們在人前是個賢淑貴女,但是卻願
意在床上為你做個女奴。

  這真是美妙的事情。舒文繼續看下去,谷歌大神語重心長的教導他,要征服
女人,就要打破她的羞恥感,讓她去做那些與社會倫理格格不入的事情,與常識
完全相悖的事情,這樣她就會在潛移默化中接受你是他的主人這個事實,而且你
這個主人的位格高於常識,高於倫理。

  太牛X了,舒文幾乎要歡呼起來了。首大法學院的院訓是什麼啊,律法不破
倫常。可是他這個主人不僅高於律法,而且高於倫常啊。太美妙了!回去應該怎
麼羞辱這兩個丫頭呢。對,一定要狠狠地羞辱她們。早就看她們兩個不順眼了,
每天把他當成榨精機一樣的壓榨,是該給她們一點苦頭嘗嘗的時候了。

  是讓她們在校園裡面玩暴露好,還是用皮鞭狠狠地抽他們一頓,然後再在傷
口上抹上鹽水?對,應該讓她們兩個去讓莫名其妙的野男人幹,最好是乞丐!還
有,流浪狗!不知道愚思能不能搞獸交?

  舒文對著無所不能的谷歌大神陷入了沉思之中,而他還不知道,等他回家之
後還有更大的驚喜呢。

  在那小小的愛巢裡,舒揚和愚思兩個正在忙碌著收拾屋子,又是擦桌子又是
抹窗戶,還登上登下的拾掇著那凌亂的報紙和雜誌。

  「哎,等畢業了,這些東西都要賣掉。」舒揚終於把她哥哥的一堆足球報紙
都給打包捆好塞到床底下去了,愚思擦擦汗,隨手丟給她一個蘋果:「吃個蘋果
吧,有你在我在家輕鬆多了。」

  「嫂子,我有個主意哎。」舒揚忽然靈光一閃,想出一個好主意:「以後我
們買一個大房子,我們都住在一起,相互也好照應吧。」

  「你想的是,好和你哥哥多上床吧。」愚思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沒問題
啊,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嘛。到時候我們住在一起,一定會很和睦的。」

  姑嫂兩個正說著閒話,忽然門鈴響了。愚思趕緊過去開門,從貓眼裡看見是
羅瑩,便回頭笑著對舒揚道:「是你家小姑子來找你了。」

  說著,她便打開門:「你來找揚揚的吧,快進來坐吧。喝點什麼嗎。」

  「愚思姐姐。」羅瑩有些不好意思的攪著手指,「我……」

  「怎麼了?」舒揚也從屋子裡走出來:「和你哥哥吵架了?沒事,嫂子站在
你這邊。」

  「沒有沒有。」羅瑩連連擺手:「我沒和我哥哥吵架,實際上,是我哥哥讓
我來的。」

  舒揚好好奇了:「他讓你來幹什麼?有什麼你就說吧。」

  「我哥哥,我哥哥。」羅瑩攪著手指,很彆扭的才說出那早就在門口演練過
不知道多少次的話來:「我看你和你哥哥一起做愛那麼開心,我也想和我哥哥一
起做愛,但是他說要我先和愚思姐姐的老公,也就是你的哥哥做愛才可以……」

  雖然這話已經演習過好多次了,但是真正說出口的時候,羅瑩還是感覺到一
陣陣的臉皮子發燒。聽她說完這一番話,愚思給她拿來了一杯冰水,然後捋了捋
頭髮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你想和我家的木頭做愛?」

  羅瑩點點頭,非常小聲的道:「我知道,這是和兩位姐姐搶男人。我最小,
不應該的,不過……」

  「你搶的是我的兩個男人啊。」舒揚差點兒就要叫出來了,可是卻被愚思的
眼神封住,話到嘴邊又變了:「你也喜歡你哥哥啊。」

  「嗯!」羅瑩忙不迭的點頭:「從小我哥哥就護著我,我被壞男孩欺負的時
候哥哥都幫我打架呢。」

  「就他,自己都是個大流氓。」舒揚心裡面不出聲的嘀咕著,愚思托著下巴
半天沒說話,羅瑩非常緊張的看著她,好像生死都被她掌握了一樣。

  「這個事情。」愚思慢條斯理的道:「我做不了他的主,你得問他。他願意
和你做的話,那麼我沒有意見,他要是不願意的話,那我也幫不了你。」

  聽到她這麼說,舒揚也不好再說什麼:「那我也沒什麼說的了。你哥哥既然
這麼要求了,你就聽他的吧。」

  羅瑩聽到她們倆都這麼說,開心的笑了起來:「謝謝兩位姐姐,謝謝兩位姐
姐。」

  「不用不用。」愚思隨手從錢包裡面拿出兩張票子:「你去買點醬骨頭來,
木頭喜歡吃這個。快點去,記得要麻辣口味的。」

  「哎,我這就去。」羅瑩喜滋滋的拿了錢就跑出了,舒揚嗖的一下從沙發上
跳了起來:「我的嫂子,你怎麼就這樣把哥哥讓她也分了一份。」

  愚思白了她一眼:「你懂什麼,難道要在你哥哥面前落下一個爭風吃醋,蠻
不講理的樣子?倒不如大方一點,分她三分之一也少不了多少。」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舒揚還是有些不太樂意,愚思瞅了她一眼:「心放寬一
點,我的老公不是也勻了你一半嗎?你心要是窄了以後你受苦的日子多著呢。你
們家那位,將來指定是要跟著他爸爸在政壇裡打滾的,身邊肯定少不了那些交際
花,你到不如施展手段籠絡些人心,這樣他才逃不出你的手心,不然將來他飛黃
騰達了,你卻在家裡做個黃臉婆向隅而泣,多悲慘。」

  愚思說的苦口婆心,舒揚腦袋也總算是稍稍的轉過來一些彎了:「那你這麼
說,將來他要是在外面有了小三,我還得由著他?」

  「不能由著他。」愚思好氣又好笑:「你得把小三變成你的好姐妹,你有名
分你不怕,小三可是怕他跑了,不用你支使,小三自然會替你看著他,叫他乖乖
的。再者說了,男人嗎,沒個三房五房的那算是男人嗎?」

  舒揚說不過可以做律師而不做的愚思,只得灰頭灰臉的認了。

  恰好門鈴響了,愚思估計著那羅瑩差不多也該回來了,便安慰舒揚道:「沒
事的,常言說得好,人在走,天在看。福運禍運都是自己求來的,只是怎麼個求
法,還得多琢磨琢磨,有時候退一步是為了進兩步。你自個兒多琢磨琢磨。待會
兒多笑笑啊。」

  愚思將門打開了,外面果然是那活蹦亂跳的羅瑩,她熱情無比的撲了進來:
「夏姐姐,嫂子,我把菜買回來了,還有什麼要我做的嗎?」

  「我得先說清楚了。」雖然接受了愚思的那一套理論,不過舒揚的心裡面還
是有些彆扭:「在這兒,愚思姐姐是老大,我是二號,你排第三。到了你哥哥那
兒,我是大房,你是站著吃飯的。」

  「喲,還站著吃飯的。」愚思從不明所以然的羅瑩手上接過快餐盒:「你們
誰在我這兒都坐著吃飯,躺著吃我都不管。大家都是好姐妹嘛,分的那麼清楚干
什麼。」說著她把東西拎到廚房裡面來,又叮囑羅瑩道:「我們家那木頭不太開
竅,你得多包容著他一點才好。」

  舒揚不情不願的過來了,往日她和羅瑩見面挺親熱的,這回忽然心裡就鬧別
扭了,怎麼也要和她保持一段距離:「嫂子,該煮飯了吧。」

  「時候差不多了,多煮一碗米。」愚思笑眯眯的道:「今天多了一張嘴。」
說著她先看看揚揚,又看看羅瑩:「你們兩個先聊著,我那兒還有些東西沒收拾
好,我去收拾東西去。」

  廚房裡面就剩下她們倆個人,舒揚一句話也不說,沉著臉舀米,淘米。羅瑩
雖然沒那麼聰明,但是也看出來她這個文文靜靜的嫂子心裡有氣。

  「嫂子。」羅瑩小聲的叫了一聲:「你是不是生我的氣啊?」

  「我生你什麼氣啊。」舒揚把淘米的簍子重重放在灶台上:「我生我自己的
氣呢,我怎麼這麼無恥,和我嫂子搶老公,還一點都不感到羞恥。」

  這話指桑罵槐的,羅瑩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舒揚瞪了她一眼,又道:
「我也真是的,搶了我嫂子的老公不算,還跑到人家家裡來住著,真是拿別人家
當成自己家了。真夠不要臉的。」

  夏愚思也聽到舒揚的聲音了,拿著手上的毛巾毯便走了出來,一邊疊著一邊
道:「可不是嗎,你這小浪臊蹄子,平日裡看著文文靜靜的,和別的男生也不多
說一句話,可是在你哥哥的床上浪蕩的卻像什麼樣,我看著都害臊。」

  舒揚一下子啞火了,說不出來,只好狠狠地把那些米都倒進電飯鍋裡面,又
加上水,愚思瞅見了連忙又插話:「把那昨晚沒吃完的鴨腿給蒸上,放時間長了
壞了可惜。居家過日子的,也不知道節儉。」

  舒揚把那鴨腿放到蒸屜裡又擱到電飯鍋裡面才按下電鈕,愚思也走進廚房:
「來吧,我那還有七八床的毛毯沒疊呢,我一個人疊可要把我累死,三個人就省
事不少了。揚揚你說這是不是人多些才好?」

  「什麼人多才好?」正巧舒文推門進來正好聽見這半句話,又看見了羅瑩:
「呀,瑩瑩也來了啊。老婆,中午要加菜啊。」

  「加了。」愚思把手上的毛巾毯隨手塞到羅瑩手裡便走到舒文身邊,給他拍
拍打打的。舒文習以為常的坐到沙發邊上,兩腳一蹬把臭鞋子甩掉,愚思幫他歸
置好之後又給他端來水,他只喝了一口:「哇,這麼燙!」

  「啊,我給你吹吹。」愚思連忙給他吹了吹:「剛燒的開水,我沒注意。」

  「哎呀,你怎麼搞得,什麼時候燒的開水都不注意,在家裡光玩了啊。」舒
文在茶几上翻著:「今天的報紙呢?」

  「在這兒呢。」愚思把報紙遞給他,舒文一把奪了過去:「真是的,我的東
西不要隨便亂動,弄得我都找不著了。你,去去去,在這兒呆著幹什麼,妨礙我
看報紙了。」

  夏愚思乖巧的離開,羅瑩一把抓住她,眼神道:「他就這麼對你啊!」

  愚思很疑惑的看著她:「對啊,就是這樣啊。這就是做男人的樣子嘛。」

  羅瑩跟著她跑進臥室裡,看著滿床的各式毯子和床單,愚思正在一件件的打
包要託運回家,羅瑩忽然有些疑惑了:「你說,我哥哥也會這樣對我嫂子嗎?」

  「如果他們在談戀愛,那就不會。如果他們準備結婚了,那就是這樣。」愚
思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忽然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可惜羅瑩不如舒揚細心,
沒有注意到這個細小的動作。

  「男人嘛,始終是家裡的頂樑柱,在外面掙錢不容易,回到家裡多讓著一點
沒什麼大不了的。」愚思一邊整理著東西一邊絮叨:「還是你們做小的幸福,只
要撒嬌就好了,你看舒揚,他就不讓舒揚去幹活。」

  羅瑩回頭望過去,果然舒文已經把舒揚攬到了懷裡,兩人一起做著報紙上的
縱橫填字遊戲,玩的挺開心呢。

  「瑩瑩,你坐下。」愚思整理出來一塊空地方,拍了拍讓她坐下來,兩人肩
並肩坐在一起:「你還小,應該讓人多寵著你。但是我說句不好聽的,你的那些
男朋友,只是看上你的錢,還有你的身子,他們並不是你真正的愛人。能夠真正
愛你的,有時候甚至不是你的老公,因為只有你內心才知道,你愛著的是那個從
小就一直保護著你的哥哥。」

  愚思望著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吻上了的兄妹倆,緩緩道:「在舒揚心裡,
最愛的那個人是從小就護著她的哥哥,每次考試他都幫她傳紙條,被老師抓住了
也絕不招供的那個哥哥。我得不到他的寵愛,但是我讓揚揚得到了他的寵愛,我
仍然是快樂的。事情就是這樣。如果有必要,我會和揚揚再好好談談的,到時候
她會很開心的接受你的。」

  羅瑩也往外面望去,舒文已經把手伸到了舒揚的裙下,在家裡她很少穿底褲
的,因而他的手指很方便的就摸到了那濕漉漉的花瓣,並且還靈巧的挑逗著那探
頭探腦的蚌珠。

  「現在就給我。」舒揚在他耳邊道:「我要哥哥的肉棒,狠狠地插揚揚。」

  舒文猶豫著:「瑩瑩也還在這裡啊?」

  「沒關係。」舒揚已經把他的肉棒從褲子裡放了出來:「她來這裡就是要送
給哥哥干的,哥哥你喜歡幹她嗎?」

  舒文雖然受到了谷歌大神的教育,可是還是有些猶豫:「愚思她……」

  「嫂子說了沒關係,她也喜歡瑩瑩。」揚揚把圍胸推上去讓哥哥抓住她那淺
淺的嫩乳:「嫂子都不吃醋,揚揚再吃醋豈不是太可笑了。嫂子從來都不吃揚揚
的醋,揚揚為什麼又要吃瑩瑩的醋呢。」說著她就一下子坐到了舒文的肉棒,那
堅挺的肉棒順利地就滑進了親妹妹的小穴裡。她歡喜的嬌吟道:「哎呀,哥哥的
肉棒,還是這麼棒啊。揚揚,最喜歡哥哥的肉棒了……好棒啊!」

  見妹妹這麼放得開,舒文也不再猶豫,一手抓住妹妹的嫩乳,來回搖晃著,
一手扶住她的腰,上下挺動,將她幹的淫水橫流,滴在沙發上弄出了一大灘的水
漬。

  「哦,啊,呀,好舒服啊。」舒揚將手伸到自己的下面,撩撥著那敏感的相
思豆,不知不覺,手上都沾滿了淫水,她叫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忽然一下子,達
到了最高點,再就猛然一下倒在了舒文身上:「啊……哥哥,我要死了……我要
死了……」

  羅瑩看的眼熱無比,愚思笑著推了她一把:「出去吧,接力啊。」

  舒文戀戀不捨的將肉棒從妹妹的的小穴裡面拔了出來,那兒溫熱又多汁,插
起來很是舒服。正回味著,羅瑩卻已經站到了他的面前,舒文一看她那紅撲撲的
小臉就知道她已經想要了,便抱著她坐到自己身上:「你真的想和我做?」

  「嗯。」羅瑩認真的點頭:「其實,我很喜歡舒文哥哥的。」

  「那好,今天就讓你嘗嘗舒文哥哥的大肉棒。」舒文把手放在她的腰間,現
在他已經能夠很嫻熟的單手解開女孩的腰帶,並將那褲子扯掉了。哪裡還是當年
那個和愚思隔山摸火弄了快一個小時也沒有找到入口,最後不得不停下來求教於
谷歌大神的純小白了。

  愚思坐在床頭,疊著那些東西,分類裝到箱子裡收好,不時的抬頭看看他,
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舒文將羅瑩的雙腿叉開放到自己腿上,讓她緩緩坐了下來。羅瑩也不是初次
上陣的小女孩了,自然知道該做什麼,她一手扶住舒文那還濕漉漉、帶著舒揚淫
水的肉棒,一邊緩緩地把自己的小穴湊了過去,卻又不著急把它吞下去,而是負
責它繞著自己的小穴口磨圈打轉。舒文不慌不忙的解開她的上衣,將那橫版的圍
胸扯到腰間,雙手齊上抓住羅瑩的小奶子。

  羅瑩的奶子和舒揚的相似,都是那種小巧可愛型的。舒文忽然心念一動,開
玩笑的道:「我聽別人說,奶奶常被人玩才會變大,你的奶奶有沒有經常被人玩
啊?」

  羅瑩愣了一下,臉紅彤彤的:「怎麼這麼問啊……多……」

  「要老實回答才是好孩子。」舒文捏著她的兩個奶頭:「奶頭倒是挺大的,
是不是經常讓人含著呀?」羅瑩一時茫然了,雖然她交往的男朋友很多,但是哪
個不是盡心盡力的在她身上馳騁,有誰會這樣對她說這個呢?

  舒文不經意間就創造了歷史,他捏著羅瑩的奶頭,往外拉扯著:「給舒文哥
哥說說,你什麼時候喪失處女的啊?」

  羅瑩本不想回答他,可是卻被他的這些個問題弄得欲罷不能,委實是忍不住
便一下子坐了下去,將他那大肉棒含進了自己的小穴裡:「啊,舒文哥哥的肉棒
好大哦。」

  「揚揚也是這麼說的啊。」舒文得意的道,卻用力捏緊了她的奶頭:「瑩瑩
還沒有回答問題呢,什麼時候喪失處女的啊?」

  「十,十五歲啦。」羅瑩蹙著眉,抵不住胸尖的疼喊了出來:「十五歲的時
候,瑩瑩就不是處女了啊。」

  「十五歲。」舒文愣了一下,沒想到她這麼小就讓人開了苞,「誰給你開的
苞啊?」

  「我……」羅瑩身子一抖,卻說不出來,舒文又加大了捏她乳頭的力氣,嚴
厲的道:「說出來,不說就再用力。」

  「哎呀,討厭。」舒揚也看不下去了,索性坐起來狠狠地掐了她哥哥一下,
「問那麼多干什麼,查戶口啊。討厭呢。」

  舒文訕訕的把手收了回來,那一對嫩嫩的奶頭都已經讓他揪腫了,叫人看了
都心疼,羅瑩卻覺得不好意思:「沒,沒什麼,舒文哥哥,我,我喜歡你揪我的
奶奶頭。」

  羅瑩托著胸:「其、其實,瑩瑩喜歡被人揪著這兒,舒文哥哥,你就繼續揪
吧,你揪的妹妹好舒服的。」

  「那我可就繼續了。」舒文又把手伸了上去,舒揚狠狠地一巴掌拍掉:「討
厭,不許玩SM的遊戲。」

  「喲,早上可不是這麼說的啊。」愚思收拾好了東西走過來:「早上不知道
是誰搶著要喝黃金聖水呢,現在又連捏奶頭的遊戲都不讓玩了?」

  舒揚見畫皮被揭穿,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這事情說出來幹什麼啊?現在瑩
瑩都知道了。」

  「知道了也沒什麼。」愚思走過來在羅瑩那小屁股上拍了一下:「瑩瑩願不
願意讓舒文哥哥幹你的小屁眼啊?」

  「我願意。」羅瑩惟恐落後,感覺表決心:「舒文哥哥想幹瑩瑩哪裡都是可
以的。就算是射到瑩瑩的小穴裡面也是沒有關係的,瑩瑩會自己吃藥的。」

  「多乖的孩子。」愚思在她身上拍了拍:「舒文,看在她是新人的份上,你
就射給她一回,早點搞完了好吃飯,我肚子都餓了。」

  「哎。」舒文點點頭,便不再玩鬧,一心一意的扶住羅瑩的纖腰用力的挺動
著肉棒,將她的小穴搗的直流水,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由於他方才在舒揚的穴
中已經搗了很久,本來就已經上了路子,到了羅瑩的穴裡面只弄了十幾分鐘便噴
灑出精液算是交了差。

  「好了好了,過來吃飯吧。」愚思見他們萬事了便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揚
揚,盛飯,把菜端過來。」

  舒文穿好褲子大大咧咧的往桌子邊上一坐:「哇,有醬骨頭啊……」說著他
伸手就要去拿骨頭來啃,卻冷不防的遭了一記筷子:「洗手了沒有?」

  「哦……」舒文後知後覺的站起來去洗手,等他回來之後正好趕上舒揚分飯
碗:「揚揚啊,還要住幾天才走啊?」

  「下個禮拜呢。」揚揚也坐下來吃飯:「這幾天我都幫著嫂子整理東西。」

  「東西我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愚思一邊啃著鴨腿一邊道:「下午我把東西
收拾一下,晚上我回我那邊去住。」

  「哪邊啊?」舒文有些不明白。

  「就是我在那兒找的房子。」愚思笑著道:「我的東西還大半在那邊呢,我
過去住幾天,正好把它們都收拾好了打包運走。」

  「你不回來睡啊?」

  「家裡可沒那麼大的地方。」愚思笑了:「那床可只能睡三個人,你,他,
再加上瑩瑩。我出去睡。」

  「這樣多不好啊。」舒揚就叫了起來:「怎麼好讓你出去睡呢,這兒是你家
啊。」

  「小笨蛋,那兒也是我家,我哪兒睡不是睡。」愚思又看了一眼羅瑩:「你
們三個今晚就睡一塊兒吧,有什麼事,你都聽揚揚的就好了。」

  「嗯。」羅瑩畢竟年紀還小,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反正舒文是個木頭也沒
覺得有什麼不好的,舒揚見她哥哥都不說什麼,也就什麼都不好說了,便也低下
頭吃飯就是。

  「啊,吃飽了,真舒服。」愚思把飯碗往桌上一放:「揚揚,你洗碗吧。」

  「哎!」舒揚站起來收拾著碟碗,愚思笑眯眯的看著她:「揚揚這麼賢惠,
娶了她真有福氣。」舒文也得意的看著她:「可不是嗎,我妹妹。」

  「我收拾東西去。」愚思站起來:「瑩瑩你來幫我一下好嗎?」

  羅瑩趕緊跟進來,隨著她進了臥室:「愚思姐姐,你有話要對我說是嗎?」

  「我就喜歡你這丫頭伶俐。」愚思笑眯眯的拉她在床上坐下:「雖然你只是
為了你的哥哥才來這兒和我們家木頭睡一塊兒,不過呢,我還是希望你能常來和
他玩兒。我是打心眼裡把你當成妹妹看的,要是你能幫我分擔一點,我就愛死你
了。」

  羅瑩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脖子:「我,我,其實……」

  「其實你哥哥都跟我說過了。」愚思拉著她的小手,語重心長的道:「你在
外面那麼頻繁換男朋友,總不是件好事情。倒不如固定下來一兩個。我們家木瓜
雖然不怎麼會說話,但是那本錢你是試過了的,夠你用的了。你哥哥要是忙,不
能來陪你,你就來找我們家木瓜,他肯定樂意的。」

  羅瑩臉紅著點點頭:「這真的是我哥哥說的?」

  「當然。」愚思從床頭櫃裡拿來一隻鐲子塞到她手裡:「這是你哥哥讓我給
你的,他不喜歡太放浪的女孩。要做給他看,明白嗎?」

  羅瑩看著桌子,忽然一下子抱住了愚思:「謝謝,愚思姐姐。我會和他在一
起的,我以後再也不隨便出去交男朋友了。」

  「這就是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愚思拍了拍她:「跟著我們家木瓜,好處
多的你想不到。」

  「哎呀……我要睡午覺了。」舒文懶洋洋的走進了往床上大大咧咧的一趟:
「眾位愛妃,誰來侍寢?」

  愚思鬆開羅瑩:「哦,陪他睡一覺,我去收拾東西去了。」說著她就走出去
把他們兩個關在屋子裡,揚揚也洗好了碗正在擦手。

  揚揚從鏡子裡看見愚思走了過來:「你真的要出去啊?」

  「床真的不夠寬。」愚思微微笑道:「不出去,難道睡沙發?」



             第七集 夢中的遐思

  夜深了,人也靜了。愚思還坐在床上收拾著自己的東西,這些天她總是有些
心神不寧。莫名其妙的,彷彿肚子裡正在孕育的那個小小生命已經開始給母親制
造麻煩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完全沒有計劃的,她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讓自己懷孕了。這
還是個秘密,她還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現在她需要的是一個人坐下來慢慢的想
事情,慢慢的想自己。

  她嫻熟的疊著衣服,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她把這小小的居室收拾得乾乾淨
淨,完全是自己的一人之力,但是在有些事情上她必須要借助別人的力量。

  那還是她小小的時候,媽媽帶她去姥姥家。媽媽不常回姥姥家,姥姥也不常
來他們家,早先她不太明白為什麼,現在她明白了,媽媽太像姥姥了,都是那種
有控制慾的女人,當她們相對著坐下的時候,就誰也不肯讓誰。

  小姨在姥姥家被壓迫的喘不過氣來,連大聲說話都不敢。媽媽卻和姥姥從早
上吵到晚上,好像不吵架就不得活一樣。

  姥姥雖然對媽媽有很多意見,但是卻很寶貝愚思,將愚思捧在手上怕摔了,
含在嘴裡怕化了。還把她領到那黑乎乎的大箱子邊上,一件一件的把裡面的綵衣
拿出來,最後拿出來了一件純白的羽衣,薄的像蟬翼一樣,輕的彷彿是云從指間
飄過一樣。姥姥告訴她,那就是愚思的嫁衣。再過十幾年,愚思就要穿著這件衣
服出嫁。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新娘。

  懵懂的愚思後來聽小姨說起過,姥姥其實不喜歡她爸爸,因為姥姥說他不守
規矩,在結婚前就把她媽媽的肚子搞大了,兩個人是奉子成婚的。姥姥很傳統,
氣的把給四女兒做好的嫁衣用剪刀剪的粉碎然後打包給送到婚禮上。

  那時候愚思覺得很懊惱,好像是因為自己才使媽媽和姥姥交惡的。

  不過她現在很憂慮,姥姥會不會把給她做好了的那件羽衣也剪碎了寄過來?

  這叫她忽然害怕了起來,她一貫在家裡面都是乖寶寶的,從來就沒讓父母操
過一丁點兒的心,可是現在自己好像一下子把過去二十幾年沒有闖的禍都補回來
了。

  可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呢,她意興闌珊的把手上最後一件衣服疊好,這
些都不帶回去了,趕明兒和舒揚一起去愛心會捐掉。買了這麼多衣服,卻都只穿
了一兩次,敗家啊!以後得精打細算著過日子了。奶粉還是不要買國產的了吧。

  她軟綿綿的躺在床上,手輕輕地放在腹上,想摸摸那裡面的感覺,雖然現在
還摸不到孩子的心跳,不過她能感受的到,非常真切的感受到他卅她的存在。

  「他現在在幹什麼呢?」愚思靠在枕頭上,望著牆壁:「寶寶,你知道你爸
爸現在在幹什麼嗎?」

  愚思不在的這幾天,舒文過的很舒服。

  並不是說愚思不好,她雖然總是把家裡收拾的井井有條,可是卻是喜歡按照
她的心意來佈置,舒文連個發言權都沒有——當然,他從來都不過問這些事情也
是一個原因。有時候舒文就覺得,假如愚思能緩和一點,不要總是仗著自己比他
大半個星期就端架子要管教他,那就是完美了。可是愚思就是愛管教人。

  現在多好,舒揚才不會管教他,羅瑩更不會了,他們三個住在一塊兒,過的
是禽獸一樣的日子。

  「嗯……哥哥……」舒揚裸著身子貼在他身上,那對光滑的鴿乳在他背後磨
蹭著,妹妹的身子總是那麼柔軟,光滑,摸起來真舒服。愚思的皮膚要差一點,
大概是熬夜熬多了的緣故吧,摸起來感覺沒有舒揚摸著舒服。

  「舒文哥哥……」羅瑩也膩著蹭過來,活像一隻小貓咪一樣。這些天她在這
裡與舒揚相處的很愉快,兩個人和平共處,分享了她們共同的男人。在羅瑩過去
的記憶裡,她只是被覆數個男人分享,卻從來不知道和女人一起分享同一個男人
竟然也是件很美妙的事情。

  「好妹妹,好瑩瑩。」舒文恨不得自己進化成章魚,有八支手好摸便這些美
女的全身。

  「哥哥……這次想要揚揚的哪兒呀……」舒揚勾著他的脖子,用甜的發膩的
聲音誘惑他道。

  原本,舒文對羅什愛好的水旱雙修興趣缺缺,因為這個死腦筋的呆木瓜總是
以為一種東西就一定只有一種用途,比方說,假如羅什買了一個能拍出高清無碼
大圖的手機,那麼他就幾乎不可能再去買一台專門的數碼相機,但是舒文即便有
了這麼一台手機,那麼不管它的功能有多麼強大,他一定只把它當作打電話的工
具,而拍照的留給數碼相機,聽音樂的留給mp3,上網留給筆記本……

  不過,在他那好妹妹舒揚的糾纏之下,他也開始漸漸的發現,其實有時候,
手機拍出來的圖片也還不錯,而且放音樂的音質也沒那麼糟糕。

  「都想用,怎麼辦?」他翻了個身,捏了捏妹妹的小奶頭:「都這麼大了,
奶子還這麼小,怎麼辦啊?看瑩瑩的,比你大多了呢。」

  舒揚乖巧的揚起她那美麗的臉:「人家就是小奶女生嘛……哥哥你多揉揉,
揉揉說不定就大了呢。」

  「嘻嘻,以後要多買些補奶的給你吃。」舒文依言在她的奶子上揉著,「平
的都像個初中生一樣,簡直就是你哥哥的噩夢啊。」

  「哥哥討厭呢。」舒揚膩聲道:「愚思姐姐的也比揚揚的大不了多少啊!」

  「總比你這個小荷包蛋大。」舒文毫不留情的打擊著妹妹,可是手卻一刻也
沒有停止在上面按摩,舒揚的身子就漸漸的發熱起來了,情不自禁的張開大腿,
一隻小手伸到下面去捉住那根肉棒,靈巧的為他套弄著。

  「哥哥的肉棒,好粗啊。」舒揚的抓著那根肉棒:「哥哥,想要插到哪個洞
洞裡面去啊?」舒文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先插你前面的小洞洞,然後再射到你
後面的那個洞洞裡面去好不好?」

  「好。」舒揚滿意的道,羅瑩在一邊等了半天,卻被他們兄妹倆冷落著,不
由得嘟起了嘴巴:「瑩瑩也要嘛,舒文哥哥,瑩瑩讓你射到瑩瑩的小穴裡面好不
好?」

  「好,好啊。」內射是舒文最喜歡的事情了,他扭過頭來看著羅瑩那張還帶
著三分稚氣的小臉蛋:「好瑩瑩,等一會兒哥哥再給你好嗎。哥哥先……」他話
還沒有說完,就覺得下面的那東西已經滑進了一個又軟又濕潤的地方,四周的嫩
肉從八方而來包裹著他的肉棒,舒服的就好像餓了三五天之後吃到的第一個肉包
子一樣。

  「揚揚,你好……」他將兩個女孩都攬在懷裡,揚揚把一條腿跨在他的身上
緩緩地開始活動了起來,舒文是個懶人,連做愛都不願意自己多出一點力氣,總
想著要女孩子們先跑完前面的90碼他再來最後的10碼衝刺。

  瑩瑩嫉妒的看著舒揚在他的身側的往返回覆運動,手兒卻不由自主的伸到了
自己的胯間嗎,那裡早就已經濕透了,非常迫切的需要一根肉棒插到裡面去來滿
足他。揚揚卻不知道羅瑩現在的想法,她貪心的很呢,每一次都盡力的試圖將她
哥哥的那根大肉棒吃到最底處,雖然有些抵的疼,不過她喜歡。

  「哥哥……」她忍不住叫出聲來了:「你的棒棒好粗啊,揚揚好脹啊……」

  「粗吧,喜歡嗎?」這幾天舒文從無所不知的谷歌大神那裡學到了很多知識
他是個自學能力很強的學生,所以才能年年都拿一等獎學金啊。

  「喜歡……」揚揚摟住他的肩膀,兩個人的下體緊緊的連接在一起,舒文知
道妹妹的力氣弱,便摟住了她的香臀,開始了近似於瘋狂的搗動。

  「啊……」舒揚情不自禁的呼喊道,下面好像是被打樁機捅過一樣,那又粗
又硬的棒子插在她的小穴裡,彷彿是要將那兒給搗爛了一樣。「好,好……要,
要死了……」舒文放慢了一點,讓妹妹適應了一下,緩緩地抽送了幾下之後再又
突然加快速度,又將她一下子就送上了天堂。

  「啊……」舒揚渾身癱軟如泥,黏在她哥哥身上不肯下來。舒文將她的小身
子抬起來幾公分,好將他的肉棒從裡面退出來。舒揚知道他要幹什麼,乖乖的分
開大腿,張開身後的那朵小菊花。

  舒文現在已經是輕車熟路了的,很順利的就將那沾滿了舒揚淫水的肉棒送進
了她的後庭。揚揚是個嬌小玲瓏的美女,臉兒小小的,乳兒小小的,前面的穴小
小的,後面的小菊花自然也是小小的。那兒比她前面還要擠,還要緊,夾著他的
肉棒特別舒服。難怪羅什愛上了她之後就收心做了五好男人呢。

  舒文緩緩地挺動著腰身,扶助妹妹的細腰,緩緩地抽插著,舒揚雙手撐在床
上,雙腿張開的好像是一隻大青蛙一樣,享受著被哥哥肏菊花的微痛和快感。

  「啊,我要射了。」舒文被她那兒給擠的堅持了沒有十分鐘就投降了,將一
股濃精滾滾的射到她的身子裡。「好燙啊。」舒揚也大聲的叫道:「哥哥,我喜
歡被你射到後面的感覺,癢癢的,燙燙的,好舒服。」

  說著,她還將臀部夾了夾,似乎是捨不得它離開一樣,不過羅瑩在一邊已經
等很久了呢。

  「讓我休息一下吧。」舒文剛剛想告饒,卻被羅瑩一口把他那寶貝大肉棒含
了下去。她那靈活的小舌頭在上面來回的打著轉,不知不覺它就又雄風再展,一
柱擎天了。

  羅瑩的小嘴,揚揚的菊花,還有愚思那無毛的白虎穴,舒文閉目享受:「這
三個都是極品啊!」

  羅瑩見他硬了起來,便分腿跨坐在了上面,一下子就將他那肉棒吃進了小穴
裡,然後就開始在他身上上下跳躍,那一對小兔子樣的渾圓乳球隨著她的動作上
下甩動,幾乎都快晃花了他的眼睛。舒揚在一邊看著她,覺得自己的身子似乎又
燒了起來,不由自主的便伸手到胯下去挖著那汩汩流水的甘泉,越挖水卻越多。
怎麼也停止不了。

  「瑩瑩,加油,你好棒的。」舒文大聲的鼓勵著她,羅瑩也彷彿從中得到了
力量,起伏的動作一刻也沒有停息,直到他在她的小穴裡面也滿滿的射了一通才
栽倒下來。

  「哎呀,好累。」舒文將兩個女孩一左一右的摟著,胯下的那根肉棒已經成
了一條死蛇,卻還被貪心不夠的舒揚塞在兩腿之間,幹什麼?想等著明天早上一
起來,哥哥就可以第一時間裡幹她唄。

  揚揚懷著這樣的小小詭計甜蜜的入睡了,卻不知道,舒文在夢裡面也還正猛
烈的肏著她呢。

  那是在一間很大的房子裡,從左邊看像是愚思家,從右邊看,像是他家。不
過問題不大,而在於他的胯下發生了令人可喜的變化。

  那裡好像是盛開了一朵巨大的觸手之花一樣,長著七八條肆意扭動的長長陰
莖,而在沙發上,玉體橫陳的是揚揚和羅瑩。他昂首闊步的走上前去,兩個女孩
的目光裡都充滿了慾火。

  他心念一動,只見胯下的陰莖嗖的一下變得老長了,彷彿是精確制導炸彈一
樣,一下子就扎入了揚揚的小穴和菊花並且還是猛烈的抽送起來,揚揚當即就開
始大聲的淫叫,羅瑩看的眼熱,也抱起大腿,用那嬌滴滴的語調對他道:「舒文
哥哥,快點來插我吧!」

  這可是你自找的,他的鞭隨心動,一下子三根長長的陰莖都飛了過去,分別
插著羅瑩的小穴、菊花和她的小嘴,上下三路齊開火,將她搗的搖頭擺尾,嗚嗚
的說不出話來了。

  「啊……人家不行了,哥哥,哥哥還在搗人家……」揚揚彷彿是求饒一樣,
舒文仔細一看,她的小穴已經被從她體內流出的陰精糊成了白花花的一片,而且
還在不斷的高潮,前後的兩個陰莖同時肏著她,讓貪嘴的小女孩知道了暴飲暴食
的下場。

  可是舒文不肯這麼輕易的放過揚揚,反而加劇了抽送的速度,讓她一次又一
次的洩身。突然,在揚揚一聲婉轉的嬌啼聲中,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從身下放射了
出來。他一見此便心意移動,一根陰莖嗖的一下就撲了上去,對準正在放尿中的
尿道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好疼啊。」揚揚不禁疼得留下眼淚來了。「嫂子救我……」揚揚大聲
的呼喊道。「哼,救你,她現在是自身難保了。」舒文抬頭看去,只見那天花板
上倒吊著一個女孩,那張倔強又美麗的臉蛋,不是愚思是誰。

  他把陰莖從沙發上的兩個女孩的身上收回來,走到愚思身邊,她冷冷的看著
他,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會討饒,可是這由不得她做主了。舒文將三根陰莖一同
插入到她的小穴裡面去,並且一直打入到她的子宮裡面去,愚思哇哇的大叫了起
來,舒文皺皺眉頭:「你叫的沒有揚揚叫的好聽。」於是又舞動一根陰莖塞進了
她的嘴巴裡。

  「你不是喜歡喝尿嗎,現在就讓你喝到飽。」他心意一動,插在她身子裡的
四根陰莖同時開閘放水,漸漸的把她的肚子撐的和懷孕了十個月一樣的大。

  「懷孕了,奶子還怎麼秀氣可不行。」他一面肏弄著愚思的小穴,頂撞著她
的子宮,一邊又揮動兩根陰莖纏繞住她那倒吊著如小山包一樣的雙乳,狠狠的往
下拉扯著。愚思想呼痛,可是卻被他的陰莖插到喉管裡面,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
來。

  「哈哈,讓你總在我面前裝腔作勢的。」舒文狠狠的拉扯著她的奶子:「現
在你知道了吧,誰是家裡的主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是如此的高興,竟然不知不覺的笑出聲來了。忽然一睜眼,原來天已經亮
了啊。低頭往下一看,舒揚還趴在他身上賴床,倒是羅瑩已經醒了,幽幽的看著
他,似乎有些不捨。

  哦,對了,今天羅什就要回來了,他的這兩個美人馬上就不屬於他了。想到
這兒,舒文不由得有些傷感。他輕輕地拍了拍舒揚的肩膀:「小懶蟲該起床了。
太陽都曬著屁股了。」

  「嗯……」舒揚懶懶的哼一聲,扭了兩下身子卻並不起床。舒文無奈只得抱
著她坐起來,那肉棒已經硬梆梆的在她兩腿間頂著了,他單手摟著她的屁股滑了
兩下,就對準了那菊花插了進去。

  「哎呀!」舒揚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微微皺著眉:「哥哥,清早就來。」

  「不這樣,你還不知道要裝睡到什麼時候呢。」舒文扶著她的身子上下抽送
了兩下,便抱著她走下床去:「哥哥抱你去尿尿。」

  兩個人連著體走到衛生間裡。他讓舒揚一腳踩在地上站著,自己扶起她的另
一隻腿,讓舒揚以她屁股裡的那根肉棒為圓心,緩緩地在地上轉了半圈。這多虧
了她經常有去練習芭蕾,才能有這樣的好功夫。說起來,他也真想肏一肏她芭蕾
班的那些女同學呢。

  舒揚已經轉成了背對著他的姿勢。他便把她抱了起來,雙手分開她的陰唇,
用手指挑逗著那黃豆大小的陰蒂。舒揚身子抖了兩下,從身下飛濺出了一股黃色
的尿液,落在了座便器裡。

  「小丫頭,尿了這麼多啊。」舒文一邊看著舒揚放尿,一邊按弄著她的陰蒂
弄得她不由自主的就夾緊了後面的肌肉,將他的大肉棒吸到了最深的地方。

  「好了。」舒文見她尿完了,便把她放下來,舒揚自己從一邊的架子上扯了
張紙巾擦了擦下身,卻扶著那盥洗台分開腿站好,微微沉腰翹臀,舒文扶助妹妹
的屁股,將她那後庭當作便器在裡面慢慢的撒了一泡尿才把肉棒給拔了出來。

  舒揚夾著屁股,卻把腰沉得的更低了,舒文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塑膠軟管和一
瓶溶劑,這是他從谷歌大神那裡討來的方子,浣腸良藥。每天早上都要給舒揚的
小菊花裡面來上一些。

  他嫻熟的帶上塑膠手套,將溶劑兌水灌在一瓶2。5L裝的可口可樂家庭歡
樂裝瓶子裡,然後將塑膠軟管一頭固定在瓶口,另一頭插上個一指長尖嘴的黃銅
水龍頭塞入到舒揚的菊花裡去。然後剩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他在衛生間的頂上
做了個吊籃,正好把那可口可樂瓶子倒掛在上面,順著重力的作用,那些浣腸的
美妙溶劑會自動的進入到她的腸道里,現在他需要的只是耐心等待而已。

  舒文將一切都準備好之後拍了拍揚揚的小臉蛋兒:「等著哦,哥哥出去吃飯
過來再來驗收你。」

  「嗯。」舒揚趴在冰涼的盥洗台上,努力的將屁股翹起來,那些冰涼的液體
正在咕嘟咕嘟的進入到她的身子裡,幸好那黃銅的尖嘴龍頭插的很深,不然一定
會被她的小菊花給擠出來的。

  舒文來到外面,羅瑩正在做飯,她只穿了件T恤,下面還都是真空的。因為
她知道,舒文有從後面摟著廚娘肏干的不良習慣。

  果然,他和往日一樣走到她的身後,輕輕地揉捏著她的那一對可愛的奶球。
雖然羅瑩年紀不大,但是那一對奶子卻是發育的頗好。圓滾滾的,活像一個大個
的橙子一樣趁手。而且難得的是還十分挺翹,絲毫沒有一點下墜的跡象。

  「哎,嗯……」乳頭是女孩子的敏感點,羅瑩不覺就失了神手也軟了起來。
舒文一邊捏著她的奶頭,一邊對她道:「別分心啊,餃子還煮著呢。」

  「嗯……還沒煮好……」羅瑩難耐的扭動著身子:「舒文哥哥,我想要。」

  「想要什麼啊?」

  「想要舒文哥哥的大雞巴……」

  羅瑩在他的調教下投其所好的說著淫詞浪語,舒文心喜就把肉棒插進了她的
小穴裡,狠狠地肏了起來。

  「啊,啊,好舒服,哥哥你好,好棒……」

  羅瑩的嬌吟一絲不差的都傳入到舒揚的耳朵裡,雖然與她一同在床上婉轉陳
歡過好多次了,但是對羅瑩那肆無忌憚的叫床她還是覺得臉紅耳赤。可是不知不
覺的,舒揚也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身下,去挖弄著那已經氾濫了的小穴。

  她身後的瓶子還在往她的身子裡灌著水,已經慢慢的將她的小肚子撐的有些
漲了,而且那些溶劑有些特別的潤腸作用,在她身體裡發出一些咕噥儂的轟鳴聲
感覺就好像是要拉肚子前的感覺一樣。

  還好她已經被灌了好幾次了,身體的耐受力正在慢慢上漲。初開始的時候,
一小瓶溶劑就讓她感覺腹痛如絞。現在2。5L的大瓶子小半瓶進去了,她只是
覺得肚子有些沉重,不得不跪在了地上。

  這樣也更好,因為軟管已經被拉成了直線,所以那些溶液下來的更快了,幾
乎是奔騰著進入到她的身體裡,舒揚在看著自己的肚皮是一點一點的大了起來,
好像是被充氣了的氣球一樣。

  而且,那種要排便的感覺也是越來越強烈,可是外面哥哥還正在羅瑩身上馳
騁,是暫時不會進來的,她只能忍耐著。浣腸液在她的腸道里奔騰著,順著那彎
彎曲曲的腸道向下流淌著,每過一個阻礙都會停頓一下,但是終究還是抗拒不住
後面水流的壓力,繼續向前慢慢的將她的肚子撐大到如懷孕四五個月了的樣子。

  這時候已經快要接近揚揚的極限了。正在她快要崩壞掉的時候,她哥哥終於
進來了。

  「怎麼樣?還受得了嗎?」舒文關心的問這他妹妹,揚揚艱難的點點頭,他
看了看那超大號的可樂瓶子,已經快沒有溶液了。他便把它從吊籃裡拿下來,一
手抓著那黃銅龍頭的尾部,對揚揚道:「我要拔出來了,你忍著一點哦。」

  「嗯。」揚揚艱難的點點頭,舒文一用力將那插在她菊花裡快有小半個小時
的黃銅龍頭拔了出來。舒揚趕緊加緊菊花,可是還是有不少水倒流了出來。舒文
扶著她在座便器上坐下,屁股還沒有挨著坐墊圈,就聽見她腸道里一陣轟鳴,然
後就飛流直下三千尺。

  舒文不以為意,笑道:「好臭啊,你這樣的美女,拉出來的也是臭的啊。」

  舒揚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才不至於倒下去,身下的
菊花已經完全抽搐不受控制了,狂奔而出的穢物和浣腸液就像是洪水一樣,那高
高鼓起的肚子也終於一點點的癟了下去。慢慢的恢復了平坦。

  「好了嗎?」舒文摟著她,直到她沒有一點動靜了才問道,舒揚虛弱無力的
點點頭,舒文幫她按下衝水,將那些穢物一股腦兒的全都衝到下水道裡去,然後
又按下她身側的潔身器按鈕,讓那溫熱的水流把她下身沖洗的乾乾淨淨才扶她站
起來。

  舒揚的腳已經徹底軟了,完全由他擺弄著。舒文將她放到浴缸邊上讓她上身
趴在裡面,自己站起來把東西收拾好之後,拿下掛在一邊的花灑,將水溫調到適
宜了才開始給她洗屁屁。

  從正式的成為羅什的女朋友之後,舒揚就一直在他的懷裡承受著後庭開發的
苦痛和樂趣。經過這快三年的調教,她的後庭已經成了一個神奇的洞穴,柔軟,
溫暖,卻又不乏力量。舒文用花灑輕柔的沖洗著舒揚那紅紅的腸內。菊口的肌肉
都已經抽搐的痙攣了,看上去絲毫沒有一絲合攏的可能性。舒文輕輕地用手指分
開她的屁眼,讓水線好更深的射入到內部去。

  「哎……好舒服。」舒揚一點力氣也無,根本都動不了,只能懶懶的趴在浴
缸裡任由哥哥弄著自己的屁眼。

  「洗乾淨了。」舒文將手指頭全部都伸進去,覺得是一點的阻礙力都沒有:
「哥哥給你拿雞蛋吃去。」

  每天早上,都要給舒揚煮兩個白雞蛋,不過不是讓她用上面的嘴巴吃,而是
用後面的這個小嘴來吃。不一會兒,他拿來兩個雞蛋進來,羅瑩已經把蛋殼給剝
掉了,白白的,圓滾滾的,還帶著溫熱。

  他拿起一個雞蛋,一手分開她的小屁眼,緩緩地把那個雞蛋給塞了進去。這
個,也是他拜了火狐娘向谷歌大神禱告而來的秘方,連羅什都不知道呢。

  「啊!」舒揚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那雞蛋進入到身子裡的感覺就好像是哥
哥肉棒前頭的那個東西一樣,緊隨著其後的又是一個,溫熱的很,還有些小燙,
但卻很舒服。舒文將她抱起來走到外面的沙發上再將她放下。

  「好好的躺一會兒再來吃飯,乖哦。」舒文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方才坐到餐
桌邊上與羅瑩一起用餐。

  「今天愚思姐姐會回來吧。」羅瑩問道。舒文很肯定的點點頭:「不是上午
就是下午,肯定會回來的。」

  夏愚思現在正在自己的小屋裡抱著個巨大的毛絨玩具,低垂著頭,連氣都不
敢喘一下。同樣不敢喘氣的還有客廳裡臥著的兩隻德國黑背。因為這兩個傢伙分
明看見了,客廳裡那個紅衣貴婦身上正環繞著五顏六色的無雙之氣。

  「你這個死丫頭……」郁群恨得牙關直癢:「怎麼這麼不懂事,怎麼這麼糊
涂。真是要氣死我了。」

  愚思膽怯的從玩具後面看了一眼她媽媽,馬上又把眼睛縮了回去:「媽!」

  「你糊塗啊。」郁群看著女兒那怯生生的小樣,怒氣頓時減掉了一小半,再
一想她肚子裡還有著自己未出生的外孫,心就軟了下來。若是演古裝片的話登時
就要揮舞著水袖撲上去抱頭痛哭:「我那苦命的女兒啊……」

  可是郁群又豈是那樣的女人,她很鐵不成鋼的在愚思腦袋上點了一下:「你
呀,你呀!」

  「媽……」愚思趕緊丟開毛絨玩具抱著郁群撒嬌:「媽,我該怎麼辦啊。」

  「問我,問你自己吧。」郁群想罵她罵不出口,想打她更不忍心,只能坐下
來:「要他娶了你。你們趕快結婚,這事別讓你姥姥知道了,不然把她氣著了你
的幾個姨媽不撕了你。」

  「媽……」愚思拉著她娘撒嬌:「那爸爸怎麼說呢。」

  「你還好意思問。」郁群冷齒一笑:「他把煙灰缸給砸了,是哪個小畜生干
的事情。」

  愚思吐吐舌頭,摟著她娘的脖子:「那後來呢。」

  「讓他閉門思過去了。」郁群拍了拍女兒的背,嘆口氣道:「真是的,當年
他也是個小畜生的。現在卻來裝道學先生,他媽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媽。」愚思忽然邪惡的笑了:「你們當時是怎麼偷吃的啊,那時候可沒有
現在開放啊。」

  「聽老娘的八卦啊。」郁群在愚思臉上捏了一把:「這麼小就要生寶寶,媽
媽心疼死了。要不要偷偷的拿掉?」

  愚思一聽,拚命的搖頭:「我不要,我不要,我也不小了。媽,這是我的寶
寶,我要生下來的。」

  「到時候聽醫生的。」郁群拿手在她肚皮上摸了摸:「要是醫生叫你拿掉,
你可就得拿掉。」

  「媽媽會搞陰謀的吧。」愚思狐疑的看著她媽媽,本能的就覺得媽媽已經在
策劃陰謀了。

  「媽媽都是對你好。」郁群一眼就看穿了女兒的花花腸子:「聽媽媽的,錯
不了的。」愚思知道和媽媽爭辯下去也是沒有結果的,只能聳聳肩,往沙發上一
靠:「媽,把話梅拿給我好不好?」

  「害喜了啊。」郁群遞給她一盒話梅,慈愛的看著女兒的臉蛋,用手輕輕地
撫摸著她的青絲:「多快啊,你剛從媽媽肚子裡出來的時候才八斤半,現在一下
子你就要當媽媽了。媽媽也要做外婆了。」

  愚思靠在她媽媽懷裡,閉著眼睛,好像媽媽懷裡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能
給她最深的保護和寵愛。那兩條黑背也覺察到空氣中不安因子的減退,慢慢的站
了起來,湊到主母和小姐跟前搖頭晃腦,大獻慇勤。

  「今晚上,媽媽去看毛腳女婿去。」郁群冷笑一聲,「得讓那小子知道,我
們家愚思背後是有靠山的。將來你嫁過去了才不會吃虧呢。」

  「媽。」愚思打了個哈欠,慵懶的道:「您三更半夜的坐飛機過來,睡一會
兒吧,明天再去見他。」

  「緩兵之計啊。」郁群不為所動:「你可要明白,你未來的那婆婆,看著面
善,心腸可是像蛇蠍一樣的女人。乖女兒,老媽不幫你的話,你可就可憐了。」

  「永言配命,自求多福。」愚思翻了個身,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在她媽媽
懷裡睡著:「這是你教我的啊……」

  郁群望著懷裡的女兒,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哼唱
起那首小時候她在媽媽懷裡聽過的古曲:「文王在上,於昭於天。周雖舊邦,其
命維新。有周不顯,帝命不時。文王陟降,在帝左右……」


             第八集  岳母嫁到

  打死某人也想不到,他苦苦等來的不是嬌妻而是岳母,及她那兩隻如保鏢一
樣的惡犬。

  一進門,那兩條有人樣高大的惡犬就死死的盯著他,磨牙霍霍幾乎讓他心疑
她老人家帶來的是不是兩匹狼。

  愚思在哪兒呢,他很想知道。可是他在那氣場強大的岳母大人面前卻是一句
話都說不出來。

  這一切都源於他幼兒園時的悲慘記憶,不就是小小的搶了愚思的洋娃娃而已
嗎,至於興師動眾的跑到幼兒園來對著他,一個無辜的小正太大聲訓斥,還要拎
著他的耳朵去見他媽媽呢。

  真是的,至於嗎。上高中的時候,他和愚思兩個人偷偷的在學校裡那沒人的
角落中玩一些親嘴的遊戲,愚思矜持的很呢,別的地方摸都不讓他摸一下,可就
是這樣還是不知道怎麼的讓她媽媽知道了,又找到學校來,讓他媽媽把他訓了一
頓。

  悲慘的回憶啊,雖然說愚思早就已經一心一意的做他的女人了,可是她那氣
場強大的母后還是讓他戰戰兢兢的存在。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老人家現在不在家裡舒舒服服的打麻將,但是他非常確
定的有一點,她絕對不是為了什麼幫助女兒收拾東西才千里迢迢飛過來的!

  郁群坐在沙發上瞪著舒文看,就是這個傢伙把她女兒禍害的還沒嫁人就大了
肚子。真沒想到,自己當年的故事竟然又發生在了自己的寶貝女兒身上。

  那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時候郁群還是一個單純的生物系學生,對愛情對未來都是懵懵懂懂的。在
認識夏師兄之前,連小手兒都沒讓別的男生拉過。

  不過他們的關係也就是拉拉小手而已了。郁群對著自己的身體有著莫名的害
羞,連去女生浴室洗澡都要等到快打烊了的時候才悄悄的鑽進去,然後用飛一樣
的速度洗好之後鑽出來,同一個寢室的姐妹們雖然都好奇她的這個怪癖,但是慢
慢的習慣了。

  儘管如此,在夏師兄和郁群這朵生物系的系花交往的時候,可也是有好心的
同學警告過他:「你的這個女朋友看著漂亮,可聽說有皮膚病的啊,你要好自為
之啊。」

  「是啊是啊,傳染了你一個事小,哥幾個陪著你倒霉事大啊。」

  那時候的夏漢鑫還是很爽快的爺們,當即請了哥幾個喝啤酒,然後這件事情
也就沒有人提了。

  只不過,已經處了兩年多,還都只是拉拉小手,月下花前,談的也都是遠大
理想,叫夏漢鑫總有點心裡癢癢的。

  可是那個年代,想出去開房?怕是死字不知道該怎麼寫的人才敢這麼做。夏
漢鑫家裡又不是什麼總督巡撫,不過一個小小的國營工廠的廠長,還沒那麼大的
能耐。在還是個新生的時候連生理衛生的知識都缺乏的很,以為交女朋友都是很
罪惡的事情,後來還是在幾個哥們的帶領下去了一家小巷子裡的破爛錄像廳看了
來自東瀛的某種錄像帶才明白,原來男女之間還有這麼神奇的一種事情啊!

  凡事有一就有二,五好學生夏漢鑫也慢慢的成了那幾家錄像廳的常客,只是
可恨從本科生熬成了碩士生,眼瞅著碩士論文都快要寫完了,他依然是理論等級
LV100,實戰等級LV0的精英菜鳥。

  別人沒有女朋友的倒還好,窩在宿舍裡對著那幾本手抄的H小說打飛機,發
洩過之後便也覺得沒什麼了。但卻苦了他這個守著一朵鮮花不敢下嘴的大情聖。

  郁群的容貌,在全校也都是能排得上名次的,若非是因為她那躲躲閃閃,不
肯見人的怪癖,身前身後的早就一堆餓狼了。

  或許也正是因為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女朋友的願意,所以夏漢鑫更加堅定了要
徹底的吃掉她的決心。

  可還是那句話,決心好下,行動甚難。郁群和他交往了這麼多年,彼此都見
過家長了的,居然也不過是拉拉小手,看看電影的級別。每到夏天,他都望著她
那白襯衫下高高聳起的胸部情不自禁的流口水。

  自他斷奶之後,還沒有見過三維世界中的女人胸脯呢。

  郁群還是懵懵懂懂的,絲毫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已經在荷爾蒙和黃色錄像帶
的雙重作用下變成了一個預備役強姦犯,強姦的對象就是自己。

  終於,夏漢鑫的罪惡之手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向純潔無辜的小白羊伸了出
去。

  那一天她正在實驗室裡做實驗,記錄數據,忙得連晚飯都沒有時間吃,不過
幸好她有個貼心的男朋友,晚上八點鐘會準時來看她,給她送飯的。

  只不過她萬萬沒有想到,在來的路上,他親手往湯裡面放了些安眠藥。

  郁群絲毫也不提防的就將那滿滿的一瓶子湯喝的乾乾淨淨,然後,然後,然
後就只記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暈忽忽的,下面疼得特別厲害,好像被劃開了一
個大口子一樣。她還懵懵懂懂的沒想清楚,勉強的翻身起來,可是這時候才發現
自己身上竟然一絲不掛。

  傻子都該明白髮生了什麼。郁群驚恐的叫了起來,夏漢鑫正在外面抽煙,聽
到她的聲音趕快跑了進來。郁群望著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竟然又
被他輕而易舉的壓倒在身下。

  「你流氓,流氓,流氓!」她彷彿喊來喊去就是這麼幾個詞。可是她渾身還
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只覺得他的一張豬嘴在自己的身子上胡亂的拱著,哈出
來的熱氣弄得她難受死了。但是她卻沒有力氣反抗,只能一邊罵他一邊哭,哭自
己為什麼是個女人,為什麼要遭到這樣的事情。

  那個時候,女學生被強姦,倒霉的是女生自己,不但會被開除出門,還會被
重重的打上個破鞋的標誌——比五十年代進步的是那時真的要在脖子上掛一一雙
破鞋遊街,進化到八十年代只是在檔案裡面寫一句:「生活作風不檢點。」

  但是就這一句話也就夠人受的了,在檔案裡面有了這句話,一輩子的評優創
先都和你無緣,所有的榮譽也都會躲著你走,屬於你的只有向隅而泣。

  郁群哭的累了,無力的抽泣著,夏漢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精蟲上腦,竟
然又把她身上的床單給扯掉,毫不客氣的分開她的雙腿,一挺胯下的肉槍,就再
一次的插入到了她的小穴當中去了。

  那種痛楚,是郁群有生以來從未遭遇過的。一個男人,依仗著他的蠻力就將
他那齷齪的東西插到她的身體裡,讓她感覺到自己就像是實驗室裡圈養的那些用
來做實驗的母狗一樣。

  一個柔弱的女子,她無力抗拒男性的暴力,只能默默的承受著野蠻的強姦。
儘管這個人昨天還在用甜言蜜語將她哄的暈頭轉向,但是現在她懂了,所有的男
人都和公狗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夏漢鑫才不管身下的她是怎麼想的呢,他現在或許還以為她和他一樣正在享
受這件骯髒的事情的呢。要知道他可是終於知道了在女孩子身體裡射出來和用自
己的手指頭弄出來的區別。這差別,海了去了。

  只是有些遺憾的,她的小穴裡干的很,一點兒的水分都沒有,根本不像是小
說裡面寫的那樣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磨得他的龜頭都有些疼了。

  但是即便是如此,也沒能阻止他的性質,她此刻的苦難,正是他的幸福的源
泉。

  當他又一次在她體內射出了令人作嘔的精液之後終於倒在了這張簡陋的小床
上。

  這裡不過是實驗室的一個臨時睡覺的地方,兩個人躺在一起擠得很,所以他
又很不老實的把她給摟住了,雙手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胴體上愛撫著,捏著她的奶
頭,摸著她的大腿。半響,才緩緩的道:「寶貝,我會娶你的。」

  郁群怨恨的看了他一眼,想說話,卻又都說不出來,夏漢鑫將她牢牢的摟在
懷裡:「寶貝,我太愛你了,你太美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們結婚好嗎?」

  郁群恨恨的捶著他的胸膛,又趴在他的肩上嚶嚶抽泣了起來。作為一個女孩
子,她已經沒有了處女的標誌,如果他不娶她,那麼她只有殺了他。

  那一刻郁群心裡真的是這麼想的。

  不過那時候結婚沒有現在這麼簡單,兩個人一個人湊七塊錢就可以去民政局
登記拍照,然後喜氣洋洋的拿著一堆喜糖和一盒套套出來了。那時候的結婚,特
別是兩個還沒工作的學生要結婚,難度不亞於再來一次高考。

  所以他們倆個約定的是等到秋天的時候結婚,只有三個月的功夫了,好日子
馬上就在眼前。

  郁群哭夠了之後,開始幫著他打算起來了。

  夏漢鑫的母親已經去世很多年了,他的父親也到了快退休的年紀。80年代
初的時候,半導體工廠還是個很吃香的地方。夏漢鑫也讀的是電子工程專業,畢
業後百分百的是去他老爹的廠子裡做工程師。

  而她的前景也不錯,傳說中農業現代化的接班人哎,不是每一家都需要收錄
兩用機但是卻是每個家庭都需要吃肉的……

  郁群沉浸在兩個人未來的幸福之中,對於他隔三差五的胡來要求也沒有那麼
抗拒了。

  只是令夏漢鑫有些崩潰的是,他一直在猜為什麼郁群連洗澡都要避開同學們
的真實原因居然是,她是一隻白虎。

  「別看了,羞死人了。」郁群羞答答的摀住臉,卻不由自主的張開雙腿,好
讓他將她的隱私看的更清楚。

  「真是太美了……」夏漢鑫覺得自己下面又硬了起來,毫不猶豫的便欺身而
上,將那硬梆梆的肉棒再一次捅進了那無毛的小穴之中,只是現在,那裡面果然
是洪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了的——古人誠不餘欺。

  「嗯,嗯……」郁群也不知道是被壓抑的太久了還是怎麼回事,在幾次床笫
之歡之後,只要他一進入她的身子,她就立即浪蕩的讓他這個看過了不知道多少
部毛片的引路人都為之汗顏。

  看來果然是天賦異稟啊,夏漢鑫為自己的決定感到高興,也更盡心,更頻繁
的將自己的種子澆灌到她的土地中去。

  要說還是那個年代的教育跛腿啊,堂堂的生物學碩士,居然會連避孕的工作
都忘記做,會不會她以為那只是母獸的專利?可是不管怎麼樣,可憐的郁群在距
離畢業還有一個星期的時候發現自己中標了。

  懷孕,這件事情足以五雷轟頂。她第一時間內就找到夏漢鑫來哭。

  不過很明顯這個幹了大壞事的傢伙對此也沒什麼概念。兩個純潔的姦夫淫婦
在相互安慰了彼此一番之後——又再幹了一炮,魚水和諧達到了一個新的高潮,
雙方都對對方的精彩演出表示欣慰。

  接下來的事情就更搞笑了,兩人回頭就分別向自己的家長坦白了錯誤。畢竟
懷孕是大事,而且那時候人流也不像現在這樣寫滿了街頭,連公交車站裡都是大
幅的移動廣告。

  夏家老爺子惴惴不安的上門去找到郁群的老媽,一個響噹噹的女民兵連長,
還當過派出所長,親手抓過N個強姦犯的女強人。

  「李妹子,這件事……」

  「呸。」郁群的老媽李老太太中氣十足:「讓你家那壞小子來。」

  然後夏漢鑫就很乖的提了兩瓶茅台酒,兩根金華火腿去了准丈母娘家了。

  都說女生外向,此話一點兒都不假。李老太太剛板起臉,郁群就攔在了夏漢
鑫面前。李老太太還沒摸棒搥打人,她就挺著還沒鼓起來的肚子一把鼻涕一把淚
的攔住老太太:「媽。你要打,就先朝我的肚子打……」再加上幾個姐妹的一起
使勁,總算是把老太太的棒槌給搶了下來。

  李老太太還能說什麼呢。悻悻的把這個賠錢貨丟出大門,眼不見為淨。

  從此後,他們倆就幸福而快樂的生活在了一起。

  聰明伶俐討人喜歡的夏愚思就是這個差點被她姥姥一棒搥打沒了的孩子。多
可憐。

  不過夏漢鑫還是更喜歡用另外一種方式來描述他們兩口子之間的關係,我們
是合法炮友。從愚思小時候開始,就經常陪著他們倆一起看三級片,後來還加上
了她的弟弟,兩個小屁孩坐在一起看的昏昏欲睡,兩個大人摟在一起看的興致盎
然——其結果就是又給愚思添了個弟弟。

  但是,生活的幸福美滿仍然不能讓郁群心意平,她少女時代的設想可是羞澀
的床上完整的把自己交給丈夫,而不是在一個實驗室的白房子裡的一張單人床上
被還不是丈夫的男朋友迷姦。

  正如所有做父母的那樣,她未能完成的心願都寄託在了她可愛的女兒身上,
她從愚思上幼兒園開始就教育她要實現先婚後性的偉大目標——遺憾的是,長江
滾滾東流水,一代浪花壓浪花。

  夏漢鑫他們那個時代最大膽的活動也不過是去偷偷看個錄像,還要防火防盜
防警察。但是到了愚思上小學的時候卻是忽如一夜春風來,紅燈區都變成合法了
的。

  就連愚思的處女膜也沒能留到高中畢業,在她十八歲的那天晚上就被人給摘
了。

  郁群恨得牙根癢,不知道是恨女兒交了一群損友,隔三差五的就去逛鴨店買
春還是恨自己太過矜持,白白浪費了這麼多年的韶華。但是有一點是她的底線:
隨便你們年青人怎麼玩,但是不要把肚子給弄大。

  造人啊,多麼神聖的事情,意味著家庭,意味著責任,意味著權利和義務,
還意味著厚厚的一大本《民法典》怎麼可以如此胡鬧呢。

  郁群憤怒的想把眼前這個混小子給撕碎了喂狗,而且她這回很明智的沒有讓
女兒跟過來,不然的話她怕自己的寶貝女兒會向自己當年一樣挺起肚子對她道:
「媽,你要是想打,就先朝這兒打好了……」

  「我那上當了的笨蛋女兒哦。」郁群磨牙霍霍,思忖著該怎麼才能把他這個
臭小子給吃掉。兩條狼狗似乎也覺察到了主人的信號,慢慢的站起來,不懷好意
的朝他走過去。

  舒文覺得自己的腿肚子在不停的打顫,發抖,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懷疑自
己會不會嚇得喊救命。

  還好,他沒有太多丟醜的機會,因為有人過來救他了。

  夏愚思還是放心不下她老媽的承諾。她見過的,她老媽的脾氣就是個唯我獨
尊,家裡的雄性動物們都要戰戰兢兢的在她的石榴裙下討生活。即便她想收舒文
做女婿,也得學會適應這一套新的家規。

  「媽……」夏愚思沖上前去拉住她:「我……」

  郁群瞪了她一眼,兩隻狼狗回頭望望大小姐,只見她使眼色讓它們有多遠滾
多遠之後就都乖乖的去了陽台。夏愚思扶著她媽媽坐下後,還不等郁群開口就先
對對面還傻坐的那個人道:「我懷孕了,明天我們去登記吧。」

  舒文又傻了一層,這個世界……比他想像的要瘋狂的多。

  晚上,舒文被趕到沙發上去睡了,裡屋的大床讓給了郁群母女倆。

  「媽,你看我這張照片好看不?」愚思得意的把自己的那些藝術照都拿出來
給她媽媽看。郁群看了幾張就覺得心頭火燎燎的:「沒羞沒臊的丫頭,怎麼拍這
種照片。」

  「這是藝術。」愚思嘟著嘴。郁群冷齒一笑,指著一張她撅起屁股被人抽插
著後庭的照片:「這是哪門子的藝術啊。」

  愚思不依不饒的撲在媽媽身上:「媽媽……這就是藝術嘛……我要吃奶!」

  「滾,多大了的人。」郁群想把她踹下去,可是又想到她是有孕之身便不敢
玩大動作,就在這一停疑的時間裡,愚思的快手已經扯開了她的睡衣,小腦袋一
下子就鑽了進去叼住了那個許久沒有親近的乳頭。

  愚思與其說是要吃奶,倒不如說是在挑逗她媽媽,只見她的雙唇和舌頭不停
的變化著花樣在郁群胸前的那顆花生米大小的乳頭上來回磨蹭、舔舐、觸動著。
弄著她不得不的橫下心來,在愚思的奶頭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媽……疼……」愚思媚眼如絲的嬌聲道。

  郁群三下五除二的把愚思的身子剝乾淨,揚手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小屁股上:
「居然敢作弄老娘,找打。」

  「媽媽……」愚思低著頭,卻把屁股翹的更高了:「小思很乖的……不要打
小思……」

  她話音未落,啪啪又是兩巴掌,郁群一邊打一邊道:「你這個小魔鬼,當年
老娘提心吊膽的把你生下來,你現在還讓老娘操心,真是不打你不知道輕重。」

  「媽。」愚思撒嬌的把臉蛋埋在郁群的雙乳之間:「小思以後乖就是了……
小思總比弟弟們乖吧。」

  「那兩個小畜生。」郁群提起兩個兒子來一頭的火:「比你還能胡鬧。你回
家了可得老實點,別和還沒長大一樣,起碼把胸罩要穿好,讓他們看見了都躲在
衛生間裡面打飛機。」

  「媽媽也知道打飛機啊。」愚思痴女一樣的笑了:「再說媽媽在夏天也不穿
胸罩的……媽媽還和爸爸一樣打赤膊什麼都不穿,幹嗎要小思穿……」

  郁群啪的又給了女兒一巴掌:「媽媽的奶子可以給弟弟吃,你的可以嗎?沒
羞沒臊的。」

  愚思忽然興奮起來了:「弟弟們還要吃媽媽的奶子啊……爸爸不生氣啊。」

  「哼,那兩個小畜生沒膽當著老畜生的面吃,只敢趁他出去釣魚的時候來找
我。」郁群忽然悲天憫人的嘆了口氣:「沒辦法啊,不然他們又拿你給我買的胸
罩打飛機了,太噁心了。還是讓他們吃吧。」

  愚思壞壞的笑了,這個好主意其實是她出給弟弟們的,交換條件是弟弟們不
許拿她的內衣打飛機。

  不過郁群沒有想到出賣自己的竟然會是自己最貼心的小棉襖,還以為是這兩
個小畜生在網上看了什麼不該看的論壇呢。

  互聯網時代就是好,所有的罪過都可以推給網絡,自己一點兒責任都沒有。

  「愚見已經長大了哎,可以讓爸爸帶他去紅燈區嘗嘗紅燒雞的味道了。」愚
思壞壞的笑道:「媽媽不要那麼保守嘛。」

  郁群沒好氣的瞪著一眼這個不知足的丫頭:「我保守,老娘要是保守的話就
該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你打掉;老娘要是保守就該把你的小八一腳踹出屋子;老娘
要是保守就該在你和琴琴一起去鴨店的時候把你的信用卡全部都消掉!老娘忍了
你這麼多年,你丫頭沒說一句好聽的,還埋汰老娘保守,真是沒良心的!」

  說的激動,她又連連揮動巴掌,在愚思已經紅通通了的屁股上連連落掌,打
的是又清脆又響亮,還帶著回音,疼得愚思忍不住一口叼住了她媽媽的奶子,仿
佛是在威脅她,你要是在打我我就把你的奶頭給咬下來!

  這一對母女倆就這樣奇怪的對峙著,過了好一會兒,郁群才推了推她:「下
來,口水弄的一身的,我要去洗個澡。」

  「我和媽媽一起去。」愚思惟恐落後的高叫道。

  郁群在她腦袋上輕輕點了一下:「你以為是在家裡啊,那麼小的衛生間記不
下。」

  「誰說擠不下。」愚思摟住媽媽的脖子:「小思想對媽媽孝順一點嘛……也
要做給寶寶看,將來寶寶才會對小思好。」

  郁群無奈地搖搖頭,把睡衣塞給她:「穿上吧,一起去,就是想玩水還說的
那麼冠冕堂皇。」

  「和媽媽在一起,總都是開心的啊。」

  愚思拿著花灑在自己和媽媽身上輪流撒著:「媽媽都生了三個孩子,身材還
保持的這麼好。」又摸摸她的奶子:「也還是這麼翹。都是怎麼保持的啊……媽
媽,以後要傳授我哦,你想不想我變成黃臉婆被老公拋棄吧。」

  郁群冷齒一笑:「他要是敢拋棄你的話,媽媽放小八咬死他。」

  愚思嚇了一跳,忽然用手按住小腹:「當著寶寶的面,不要這麼血腥嘛。」

  郁群頓時無語。

  兩個女人在裡面八卦著家長裡短,閒聊著未來女婿的人品樣貌,郁群自然也
多多關心了一下他下面那根東西的長度硬度以及持久度,並且表示如果真的是像
愚思陳述的那樣,那她以後的生活會很性福的。

  入了夜,愚思躺在她媽媽的懷裡,勾肩搭背的兩個女人赤裸裸的摟在一起,
只是她的一隻手已經本能的放在了那還沒顯出形來的小腹上護著。

  「媽媽,我以為你會狠狠打我一頓呢。」愚思悄悄的道。

  「笨蛋,我也想打你。可打在你身上,疼在媽媽的心上啊。」

  「媽媽真好……」愚思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

  「記得媽媽的好就好。」郁群有些傷感的摸著女兒青春的身子:「還記得和
你爸爸的約定嗎。快到期啊。」

  愚思身子僵了僵,撒嬌道:「我懷孕了啊……明年再說吧。」

  郁群嘴角浮起一絲別樣的微笑:「你已經長大了,小時候的事情看來是都忘
記了——你爸爸,可是個孕婦控哦!」

  愚思徹底傻了眼了。頓時她覺得自己精心設計的一切,彷彿都只不過是一場
泡影。難道自己真的就逃不出父女血奸的命運嗎?

  郁群摸著女兒的乳房:「雖然小了點,不過他不會在意的。乖女兒,好好想
想怎麼去做你爸爸的新寵吧!」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1-4-12 17:53

             第九集  全裸芭蕾

  「媽媽,揚揚送來了兩張票,晚上陪我一起去看吧。」孕婦狀態下的愚思慵
懶的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著電視對著剛進門的郁群道。

  郁群眉毛一皺:「什麼演出?」

  「琴琴的芭蕾舞劇,她是主演。」愚思吃吃地笑了:「她現在是紅人啊,明
星啊,會有很多人會去看她呢。」

  郁群拿起桌上的戲票:「全裸芭蕾——《梁祝》——你們這些孩子,就這麼
糟蹋國粹啊。我不去,看了我心煩。」

  郁群在文化上是個徹頭徹尾的保守主義者,稍微一丁點兒的改動都能讓她大
聲叫嚷:「文化斷絕,國將不國。」

  「媽,一起去看吧。」愚思拉著她的手臂撒嬌道:「這可是琴琴的第一次公
演啊,我很想採訪採訪這丫頭在上千多號人面前脫光了跳芭蕾是什麼感覺呢?」

  琴琴的媽媽蓉萍是郁群牌桌上的好友,一個很有名氣的芭蕾舞演員。愚思小
的時候,也經常被媽媽領著去接受高雅藝術的熏陶,還跟著名師學過一段時間的
芭蕾。

  想當年,蓉萍在伊克藝術學院的小劇場裡很小範圍的搞了一場全裸芭蕾的實
驗,就弄得軒然大波,滿城風雨,最後不得不退出了舞台,現在她的女兒終於要
繼承她媽媽的意願,堂而皇之的在東方大學最高規格的藝術殿堂——東方人文藝
術中心做公開展演,這一下子八卦小報又有的說的了。

  「你蓉阿姨不知道會怎麼說啊。」想起自己的老朋友的不幸遭遇,郁群一聲
長長的嘆息,坐在了愚思的身邊,蓉萍的運氣實在是太背了。

  她剛剛退隱回家沒有幾年,這個世界彷彿就是著了魔一樣,紅燈區合法了,
鴨店可以登記註冊了,AV錄像帶也可以在全國各大書店及報刊亭訂購了,蓉萍
的老公,琴琴的老爸邢云山就是一家集春店、成人影視與情趣用品為一體的公司
的總裁。

  近水樓台先得月,刑總的集團公司就是從出自家隔壁的芭蕾劇團那些年輕靚
麗的女演員的大尺度寫真起家的。

  儘管有人也勸過蓉萍說她在外面還是有很多粉絲的,既然出寫真神馬的都已
經成了潮流,何不也隨著歷史潮流而動呢,更何況你當年也是引領潮流的關鍵人
物啊。

  退隱在家相夫教女多年的蓉萍顯然沒有少讀書,她只是淡然的笑了笑,扶了
扶眼鏡,說出了一下未經考證的話:「追趕潮流的事情我從未做過,開啟潮流的
事情我已經嘗試過。現在該讓新一代的人去做她們的事情了。」

  不過,話說歸話說,蓉萍並沒有說過不拍寫真——只是拍了收藏在家裡面而
已。當然愚思也有幸從琴琴那裡看過,並且充滿嫉妒的表示:「你媽媽的身材比
我的還要好……」

  「去看看吧。」郁群忽然下了決心:「我第一次認識琴琴她媽媽的時候,也
是在芭蕾舞的後台上。一晃,都這麼多年過去了。」

  晚上,東方大學,東方人文藝術中心。

  後台,由於琴琴已經和門口的保安大哥打過了招呼,所以即使今天的後台一
概謝絕粉絲入內,愚思和她媽媽還是很順利的堂而皇之的在無數人的羨慕走了進
去。

  此刻距離開幕還有一個多小時,走廊裡依舊散發著無敵的盒飯味道,偶爾還
能看見幾個光著屁屁的女生快步的在走廊的盡頭一閃而過,看來即便是空調的溫
度再適宜,人類也沒法適應不穿衣服的散步。

  琴琴的房間很好找,最裡面的那間獨享就是。

  「琴琴……」郁群一見面就將自己的乾女兒摟住了:「好久不見了,想幹媽
了嗎?」

  「想。乾媽,我昨晚做夢還夢見你了呢?」琴琴的嘴巴甜的很,不然也無可
能成為主演啊。愚思拎著小包尾隨而入,在找了個地兒自己坐下。笑意盈盈的看
著一絲不掛的琴琴。

  琴琴的身材很好,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贅肉,雙腿筆直修長,彷彿是由一位
雕刻大師精心雕琢出來一樣的。

  為了今天的演出,她把下面的烏毛全都剃的乾乾淨淨,只是讓某人有些好奇
的是,她那外翻的兩片花瓣,怎麼又變回粉紅色了的?

  「我新作了的個手術,怎麼樣?」琴琴驕傲的挺起陰部,在原地轉了一圈:
「是不是比原來好看多了?」

  「嗯,真好看。」愚思敷衍的道。郁群摸了摸琴琴上身的皮膚:「可真像緞
子一樣的滑啊。」

  她摸著琴琴的乳房,捏了捏她的乳豆:「和你媽媽的一樣,都是B杯的。」

  琴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練功練的嗎,我媽媽現在已經是C+了哎。」

  「你是不是還要化妝啊?我們在這裡會不會打擾你?」

  「沒事,乾媽,思思,你們就在這兒陪我好啦,我還是蠻緊張的。」

  正說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請問邢琴琴在這兒嗎?我是化妝
師。」

  「我就是。」琴琴坐到化妝鏡前:「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那個男人帶進來兩個助手,一個男的,一個女的,拎著兩大包行頭,愚思悄
悄的伸長了脖子看了一眼,估計她的全套家用也沒這兒的十分之一多。

  那個主化妝師負責琴琴的髮式,由於今晚要演出的是《梁祝》所以髮式乃是
參考了古代的仕女頭飾,面部的勾勒也是一樣。

  主化妝師的工作完成之後,就是那個男助手了,他請琴琴坐到他們帶來的一
張摺疊躺椅上,然後開始了對她雙乳的修飾。

  只見他首先第一樣是拿出了一個針筒,上面還插著明晃晃的針頭,把郁群和
愚思都嚇了一跳:「這是干什麼啊!」

  「打一點鈍感藥水。」那個主化妝師解釋道:「等一會要在她的乳頭上夾東
西,鈍感之後會降低她的痛感。」

  愚思聽的不寒而慄:「媽媽……好像很怕人的樣子哎。」

  郁群趕緊摟住她的小身子:「愛美啊,就是要吃點苦頭的。」

  愚思把身子藏在媽媽懷裡,卻忍不住偷偷的伸出小腦袋來看著那個助手把針
頭紮進琴琴胸口那紅豆大的嬌嫩乳頭上,還要把藥水推進去,看的她都覺得自己
胸口似乎有些疼了。

  兩邊的乳豆都被植入藥水之後,那個男助手便雙手齊下,用手指頭捻動著琴
琴的兩個乳頭,來回的旋轉著,女助手則又接過他的針筒,對準了琴琴下面的那
顆相思豆。

  「那裡也要打針嗎?」愚思有些害怕可又有些興奮的問道,看見琴琴遭罪,
也是她人生的樂趣之一啊。

  「陰蒂上也會掛上裝飾,如果不鈍化感覺的話,她會堅持不到最後的。」化
妝師解釋道。

  琴琴是個要強的孩子,不像愚思那樣嬌氣,一連挨了三針,她連哼都沒有哼
一下,若是愚思的話恐怕早就哭鼻子去了。

  那個男助手拿來一些水粉,在琴琴的乳頭上輕輕地描著,琴琴皺了皺眉頭:
「好像沒什麼感覺了。」

  「那就是藥水起作用了。」

  過了一會兒琴琴又報告道說:「下面也沒感覺了。」

  「那就趕快把東西掛上吧。」

  在化妝師的指揮下,琴琴的兩個乳房被畫上了兩朵嬌豔的牡丹花,中間的乳
頭就是那最有誘人的花蕊,下面的陰蒂上則掛上了一個會響的鈴鐺,兩個腳踝上
也各繫上了一圈彩鈴。

  「還有二十分鐘開場,都準備好了嗎?」一個胖乎乎的男人忽然推門進來大
聲的問道:「這兩個人是誰?」

  琴琴瞪了那個胖男人一眼:「是我幹媽和乾妹妹。你帶她們去前面的池座找
個好位置。」

  「是,我明白了。」胖男人很清楚自己在琴琴的面前根本沒有份量,乖乖的
要帶她們出去。

  「不用了,我們有票。」郁群從錢包裡翻出門票來,又摟著琴琴親了一口:
「好閨女,媽媽在下面看著你啊。」

  等到那個胖子帶她們找到座位的時候已經響過了兩遍鈴聲,羅什兄妹與舒揚
早就做好了全副的準備,就等開場了。

  愚思左右看看:「都帶瞭望遠鏡啊,媽,咱虧了。」

  郁群很以為然的點點頭:「是啊,這丫頭虧大了。」

  「噓……」舒揚悄悄的朝這對母女比了一下,從包裡又拿出兩副望遠鏡來:
「這是我哥讓我帶來的,他說你們總是忘記帶著個。」

  愚思悄悄的接了過來,最後一遍鈴聲也響了起來。燈光瞬時暗了下來。大家
紛紛把望遠鏡架在眼前,準備開始看好戲。

  這出舞劇,乃是根據四大傳統愛情故事之首的《梁祝》改編而成。為了烘托
出全裸這個最大的主題,編劇組——也就是首大文學院的色狼們,廢寢忘食,披
星戴月,夜以繼日,燭淚橫流的,在得到了首都大學歷史學院、首都大學民俗學
院、首都大學芭蕾舞劇團以及東方大學古典文學院和歷史文獻館的全力支持下,
復原了號稱是自從新文化運動以來就不斷被閹割、篡改、淨化的《梁祝》原本。

  所謂原本,在夏愚思這樣不懂歷史發生學和古典文獻學的半文盲看來,就是
讓祝英台變成一個痴女,梁山伯變成個痴漢,從草橋結拜(那些色狼們先驗的認
為,這裡的結拜,乃是結為夫妻拜天地的縮寫)開始就不斷的做愛,三年同窗的
表現手法就是兩個人緊緊的黏在一起,絕不分開。

  「閨女,那個梁山伯也是女的?」郁群費勁看了半天,終於勉強確認了這個
重大事實。

  「是啊,這又不是拍AV。」夏愚思翻了翻白眼。

  可是她也沒能解釋清楚,如果不是拍AV的話,為什麼兩個女人的下面要用
一個奇怪的雙頭玩具連在一起呢?

  郁群一路就在思考這個問題,但是一直到了樓台會她也沒有思考出來。

  有很多文學青年都會問這樣一個問題,為啥梁山伯一口氣跑了十八里路去見
祝英台也沒事,可是為啥回了家就死了呢?

  良青發(有良心的青年歷史發明家)們給出了答案,這小子是在樓台上與小
祝姑娘交媾過渡,精盡而亡……

  老實說,這一場戲,端的香豔,兩個女孩子在台上不停的換著姿勢,一會兒
祝英台在上,一會兒梁兄在上,一會兒兩個人像猴跳到櫃子上,一會兒又像狗一
樣的趴在了地上。但是無論如何怎麼折騰,兩個女孩子始終挺拔到底的胸部和那
筆直如線的大腿,給全場觀眾留下了異常深刻的印象。

  「過去我和你爸爸看芭蕾,說談個戀愛還要把腿踢那麼高真累;現在你們倒
好,上個床也還把腿繃得筆直,更累。」郁群小聲的在女兒身邊道。

  夏愚思只覺得自己下面難受的很,這兩天她媽媽在家,那混小子不敢過來找
她,弄得她空虛無比:「媽媽,晚上我想和他一起……」

  郁群警惕的看了她一眼:「想幹什麼?」

  「人家……」

  郁群瞪了她一眼:「別壓著了我的外孫。」

  「謝謝媽媽。」夏愚思在郁群臉上親了一口,才又繼續望向台上。

  忽然揚揚捅了捅她:「嫂子,我們去後台,你去不去?」

  「當然去了。」愚思最愛湊熱鬧了:「同去,同去。」

  郁群端坐如松:「你們瘋去吧,我過一會兒去看她。」

  用瘋這個字實在是太對了。後台裡那些伴舞的演員們一個個也都是赤身裸體
的,除了少數一兩個拿著毛巾毯圍著身子,其它的女孩都大拉拉的張開著雙腿坐
在地上。一架打著首大電視台標誌的錄像機正在走廊裡肆無忌憚的拍攝著,那些
女孩子們只要見到攝像機移過來就一個個挺胸翹臀或者張開陰戶,惟恐是自己顯
得比別人落後了。

  愚思又見到了那個胖男人,他正忙著調度呢,見到愚思他們來了,一邊擦汗
一邊道:「你們先去邢小姐的化妝間等她吧。我們這裡還有的忙的。」

  一進到化妝間裡,羅瑩和舒揚兩個就張牙舞爪的把羅什給推倒了。

  「果然,下面都這麼硬了啊!」舒揚握著羅什褲子裡的肉棒很不滿意的道:
「外面的那些光溜溜的,讓你很激動吧。」

  「哥哥,現在就給瑩瑩吧。」羅瑩這個小淫女一下子就把他的皮帶扯掉,愚
思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她已經一屁股坐了上去。

  舒揚愣了一下:「啊,你這個小淫女,居然沒穿內褲!」

  「人家不想穿嘛。」羅瑩嬌聲道,同時不住的聳動著身子,也由不得羅什說
出一個不字來。

  舒揚失望的癟癟嘴,到了她嫂子的跟前:「嫂子啊……」

  「我找到一個好東西。」愚思喜滋滋的把一個文件夾遞給了舒揚。舒揚好奇
的打開一看,不由得失聲叫了出來:「啊,她要去拍AV啊!」

  「什麼AV。」愚思不滿她的用語:「是高清無碼大尺度愛情動作片。琴琴
要演女主角哎。我們以後就跟著她混好了。」愚思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打量舒揚:
「不,你不行,貧乳啊,誰要看。」

  舒揚被觸到最傷心的地方:「嫂子……你……胸大,你也未必有很大……」

  愚思哈哈一笑,將舒揚摟在懷裡:「還和小姑娘一樣,受不了刺激。嫂子和
你開玩笑呢。你家羅石頭不是就愛你這樣的小胸女生嗎。以後多吃木瓜,再多揉
揉,會長大的。」

  「啊,好舒服……哥哥的精華,都給了妹妹……」羅瑩忽然發出一聲暢快淋
漓的長吟,軟軟的從羅什身上下來了,卻又還不知足樣的趴在他身上,吃著他的
大肉棒。

  舒揚看的心裡酸溜溜的:「嫂子,我覺得這丫頭拍片子會比咱都好看,你覺
得呢。」

  夏愚思摸摸下巴:「我附議。」

  好容易等這一對兄妹都收拾好了,外面恰好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不用問
也知道,是今晚的大明星邢琴琴小姐回來了。

  「我們趕快讓一點啊,別搶了大明星的風頭。」夏愚思招呼著大家都站後一
點,只聽得門一聲響,光焰萬丈的邢琴琴小姐閃亮無比的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伴隨著的還有不停閃爍的閃光燈。

  「好了好了,邢琴琴小姐的採訪到此結束,到此結束。」那個胖子費力的把
門關上,琴琴往椅子上一座,雙腿大大咧咧的往化妝桌上一翹,對著夏愚思努努
嘴:「思思,幫我把東西給摘下來。」

  夏愚思雙手環抱,就是不動。舒揚瞅瞅她倆,知道夏愚思吃軟不吃硬的臭脾
氣又撞上琴琴的大小姐傲氣了。忙著跑過去,把琴琴腳踝上的彩鈴都解了下來:
「琴琴,你今天真漂亮。今晚不知道有多少小夥子要為了你睡不著覺呢。」

  「累死我了啊!」琴琴伸了個懶腰,順手就把掛在乳頭上的兩個鈴鐺摘了下
來:「這東西夾的我好不自在。」

  愚思冷齒一笑:「不是打了針說不疼的嘛。」

  「只是鈍感而已,又不是麻醉。」琴琴活動了胳膊:「還有三場演出呢,我
能撐的下去嗎。」

  「琴琴,你真的要去拍AV?」不怕死的舒揚撞著膽子問。琴琴撅著嘴巴,
把陰蒂上的鈴鐺也摘了下來:「不是我,是我娘。」

  「啊,阿姨也要拍AV啊?」這一次卻是全場的震驚了。

  「是啊,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門來,非要我娘來拍。還找了好多人去我
爸、我叔叔、那兒說情,最後我娘不勝其煩,開出了三個條件。只要他們答應她
就同意拍。」

  「哪三個條件?」

  「第一,可以露三點,但是不會有和男人交媾的場面。我娘說她不會和我爸
以外的男人做愛。」

  「那還有什麼意思啊?」

  「作為補償,我娘同意自慰。」

  夏愚思興奮的道:「哦哦,這個很有看頭。」

  「那第二個條件呢?」舒揚很著急的催促道。

  「劇本要由我娘來審核,她認為不行的戲就必須改或者刪。」

  「嗯,第三呢。」

  「就是關於我的,我娘每拍一部AV,公司都要給我製作三部電影,其中還
包括至少不低於一部全國電影院公開上映的電影。而且,我必須是重要角色。」

  「阿姨的條件好苛刻啊。」

  「阿姨為了你真是豁出去了啊。」

  「我好像在大屏幕上看到阿姨自慰……」夏愚思的想法最是討人嫌。雖然她
說出了廣大群眾的心聲。

  「其實我本來是和州舞團打算簽合同。但是你也知道。」琴琴苦笑了一下:
「合同裡就規定了,新人進去,每年要給舞團拍一部全尺度寫真,一部AV,而
且要演出上角色,暗地裡也還要做交易。我想與其被潛規則,咱不如光明正大的
來。所以我答應我娘了。下個月畢業之後我們一起回去,你們就等著看我和我娘
的第一部電影吧。」

  「回去了就開拍啊?」

  「是啊……」琴琴驕傲的挺起胸:「第一部就是我和我娘一起拍的電影《釉
云》我演一個從良了的妓女。哈哈,太刺激了,我娘演一個怨婦,太悲慘了。」

  夏愚思摸摸下巴:「不要告訴我,你這個從良了的妓女是側室,你娘演的是
大房。你們戲外是母女,戲裡是姐妹。」

  琴琴白了夏愚思兩眼:「太聰明了的女人沒有男人愛。」

  「嘿嘿,這個不用你操心。」夏愚思乾笑兩聲:「電影什麼時候上映?」

  「大約聖誕節前後吧,晚一點可能就是春節檔期。」

  「什麼春節啊?」郁群正好推門進來,聽著後半句:「乖女兒們,春節要去
哪兒玩嗎?」

  愚思邪惡的一笑:「我們要去看電影,一部期待了已久的電影。」


            第十集 親媽走,乾娘來

  郁群在女兒這兒帶了一陣子就覺得沒趣得很,連打麻將都是只贏不輸——愚
思、揚揚、琴琴三個乖女兒誰敢贏她的錢。於是她老人家很自然的就帶著埋怨,
帶著愚思的行李,坐上了回家的飛機……

  「這個世界,總算是安靜了啊。」愚思肆無忌憚的脫光光了大岔著腿在沙發
上看電視。她的五好老公舒文埋首在她的兩腿間,辛勤的用舌頭為老婆空曠已久
的花穴服務著。

  「喂!」愚思一邊享受著老公久違了的愛撫,一邊隨手抓起電話:「喂,琴
琴嗎?你的演出還有幾場?哦,最後一場了啊。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家啊?不干什
麼,不是說好了嗎,你拍片的時候我去探班啊,我都已經在博客上做了預告了,
人民群眾很期待……嗯,嗯……什麼!」

  愚思忽然夾緊了雙腿,兩條修長的玉腿把舒文的腦袋夾的緊緊的,他以為她
是太興奮了,所以更加用盡花樣的在她的花穴裡挖掘著。弄得愚思一邊和琴琴說
電話,一邊嬌喘連連。

  「你說,你說,乾娘要來……哦,啊,啊……」

  她的雙腿夾的越緊,那個呆瓜就越用力,弄得她越魂飛魄散,最終弄她連自
己對琴琴說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就記得她的好姐妹又很臭的罵了她一句:「死婊
子。」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婊子?這個可真難聽,要是讓琴琴的追求者們知道他們心中女神這麼喜歡爆
粗口不知道會怎麼樣?

  愚思一邊嬌吟著一邊把身子翻轉過來,媚眼如絲的望著舒文:「老公……肏
人家的屁眼,好癢的說話……」

  「啊,你這個小蕩婦。」舒文積攢了許久的慾火終於要得以發洩出來了。惡
狠狠的幹著身下儀態萬方的美女的屁眼,的確是件很刺激人的事情。

  「干,乾娘就要來了。」愚思一邊喘氣一邊說話道:「你幹的我,後面好熱
啊……真舒服,揚揚就喜歡你走後面不是……輕一點,別撞著寶寶了……」

  「乾娘要來了啊。」舒文兩眼都發直了。蓉萍阿姨也是他的乾娘。每年過年
的時候都會包很多的壓歲錢給他和揚揚呢——當然,那是很久以前的老黃曆了。

  「是啊。」愚思把頭搭在沙發靠背上,雙手用力的扳開自己的屁股,好讓舒
文的肉棒可以插的更深:「乾娘是來看琴琴的演出的。我和揚揚也去陪她……這
幾天。你就自己出去玩吧。」

  舒文很不滿意:「憑什麼讓我一個人出去!」

  「我們和乾娘可以睡一張床,你不好的。嗯,嗯,輕點兒……」愚思斷斷續
續的解釋道:「我知道,學校裡這麼多漂亮女生,你隨便去玩幾個就好了……過
幾個月我肚子大了。連後面都不讓你走……哎呀,好熱啊……燙得我好舒服。」

  舒文摟住愚思那軟綿綿的身子,抱著她在沙發上坐下:「我是干娘唯一的兒
子哎,有什麼理由不讓我見乾娘啊。連丈母娘我都見了哎。」

  「因為,因為……」愚思躺在他懷裡瞎哼哼:「乾娘太漂亮了。我怕我的丈
夫嫌棄我是個黃臉婆。」

  「哼……虧你還有自知之明。」舒文很滿意她的這個回答,雙手幫她揉著乳
房,這是他丈母娘傳下來的秘訣,多揉揉,才能出奶。舒文每天都忠實的完成這
個丈夫的專屬任務。

  「老公……」愚思嬌滴滴的摟住他的脖子,和他激烈的擁吻著:「有空我們
去民政局花七塊錢照兩張相好不好?」

  「隨便你什麼時候有空咯。」舒文很早就想這麼做了。

  「讓乾媽給我們祝福吧……」愚思扭著身子坐過來:「讓琴琴嫉妒一下,這
是我最開心的事情。」

  「那我明天就去買戒指……」

  「老公你真好……」

  「乾娘……」

  「娘……」

  「乾娘……」

  愚思個子高,眼又尖,第一個就看見了遠遠的通過安全門的蓉萍。不過到底
是兩個人的身子,還是讓琴琴那個腿長的丫頭跑到前面去了。

  琴琴一頭撲在了她娘的懷裡,這一對許久不見的母女相擁偎依著,看的愚思
眼紅不已,為毛她和自家老媽一見面空氣中就充滿了激烈的PK味道?

  想當年,愚思青春期思凡的時候,一宿一宿的睡不著覺,誰家的老媽看到自
個兒的閨女為伊消得人憔悴不心疼啊,她那未來的婆婆,舒揚的老媽,帶著舒揚
爬山下海,環遊世界尋樂子;她的乾娘蓉萍每天風雨無阻的親自接送女兒上芭蕾
舞班,晚上還摟著她睡覺——這些待遇,愚思都沒有享受過,當她的春思達到頂
點的時候,郁群不過是往她的閨房裡塞進來一隻高大威猛的黑背而已。

  有這樣當媽的嘛。愚思癟癟嘴,踩著小碎步也湊到乾娘身邊,嬌聲道:「干
娘……」

  「小思啊。」蓉萍拉著愚思好好看了看:「聽說有喜了啊。就不要出來接我
了嘛。」

  「乾娘。」最小的舒揚也趕緊湊了過來:「這花兒是我買給你的。」

  還是這丫頭最會討大人的歡心,把她的未來的婆婆哄的無比開心,一見到她
就眉開眼笑。只要羅什對她稍微說一句重話,他媽媽先不饒了他。

  「娘,我們先回去吧。我親自做飯給您吃。」琴琴撒嬌道。

  「好好好。」蓉萍摟著三個千嬌百媚的女兒,被這三層小棉襖一口一個娘叫
的喜的合不攏嘴,稀里糊塗的就被塞進了羅什家的豪車裡。

  「乾娘啊,你們的電影什麼時候開始拍啊?」愚思永遠都是代表了最廣大人
民群眾內心最深處的呼聲。舒揚也使勁的點頭,表明自己很想知道。

  「下個月咯。」蓉萍笑著把琴琴的小腦袋摟在自己懷裡:「這麼大歲數了,
我還真沒有什麼信心呢。」

  「誰說的。」愚思鼓起腮幫子:「我幹娘永遠是天字第一號的美人。準能大
賣特賣。」

  「就是哦。」舒揚很貪心的看著蓉萍胸前那兩坨高高凸起的地方:「乾娘,
有什麼秘方告訴人家,人家不想再做小胸美女了嘛。每年生日的時候,小思嫂子
都送人家小熊一隻來羞辱人家,嗚嗚嗚嗚嗚……」

  愚思氣急敗壞:「你這丫頭胡說八道,每年我問你要什麼,你都說要小熊。
現在反是我的不是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琴琴從她娘懷里昂起頭來,看著兩個乾妹妹在車裡打鬧不休,蓉萍只微微笑
著,一邊細細的撫著她的絲發,望著兩個乾女兒的嬉鬧,臉上不禁浮起了滿意的
笑容。

  琴琴雖然已經貴為東大芭蕾舞團的頭號明星,但是卻也和其它的東大學生一
樣住的是雙人宿舍。只是琴琴不喜歡和別人睡在一起,所以她在一年級的時候就
睡到了團長的床上去了。二年級的時候睡到系主任的床上,三年級的時候睡到院
長的床上。現在,有一個恩主給她買了個小別墅,還有一輛甲殼蟲。她一般的情
況下都住在那兒。

  即使在千里之外,當女兒的做了什麼,當媽媽的沒有不知道的。蓉萍心裡一
切都清楚的很呢。那系主任是蓉萍在東大時候天天耳鬢廝磨的舞伴;那院長,當
這幫八卦的女人宅在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蓉萍也不得不承認,她的第一
次就是給了那個光頭院長。

  至於現在好吃好喝好穿好房好車供著琴琴的那位恩主嘛,大家更是心知肚明
了,那個年紀恰好可以做琴琴的爸爸的男人當年可是蓉萍阿姨的有力追求者之一
啊。

  這世界上唯一可能還傻乎乎的以為琴琴還是當初那個穿著花裙子,抱著布娃
娃,看不見家長就會抹鼻子的小姑娘的,就只有她老爹了。

  真是個杯具啊。

  「娘,這是我的房間,晚上我們睡一起好嗎?」

  「我們也要留下來。」愚思和揚揚異口同聲道。

  「床沒有那麼大。」

  「可以打地鋪。」

  「啐,你們不要妨礙我和娘好好說悄悄話。」

  「申請旁聽!」

  「事情你都知道的。」

  「我要聽你再說一遍!」

  「討厭!」

  「嘿嘿。」

  琴琴不善於吵架,特別是和愚思這種刀子嘴的女人,還沒開口就敗下陣來。
這點倒是和她娘一樣的相似。當初,蓉萍因為沒有給他們老邢家生一個男孩,就
被她那惡婆婆折磨的形容消瘦,幾乎冷月葬花魂,幸虧有愚思的外婆帶著眾女兒
們幫蓉萍討回場子,不然小琴琴恐怕早就沒了親娘了。

  「我去做飯。」琴琴幽怨的瞪了愚思一眼,那含嗔帶緣的小眼神,弄得愚思
差點兒沒把持住,魂兒幾乎都要隨著她去了。

  「哎呀,嫂子莫非要百合了?」舒揚吃吃的笑道。愚思掐了她一把:「去,
小孩子一邊玩兒去。大人們要說話了。」

  舒揚癟癟嘴:「什麼大人,什麼小孩的,嫂子,當心你提前更年期。」

  愚思不屑的冷笑了一下,卻賴在了蓉萍的懷裡:「乾娘啊,人家懷孕了,抱
抱人家嘛。」

  「嗯,我的小思,一眨眼就要當媽媽了,真快啊。」蓉萍在她額頭上親了一
口:「被那塊木頭佔了大便宜啊,要娶了我們如花似玉的小思做老婆,真是美死
他了。」

  舒揚不高興了:「乾娘,我哥哥,那是你乾兒子啊。」

  「我的乾兒子,娶了我的乾女兒。真好。」蓉萍把舒揚也摟住:「以後你們
不僅是姐妹淘,更是姑嫂倆了啊。我的小揚揚,什麼時候嫁人呢?」

  「人家的肚子又沒有被人搞大。」舒揚悠悠的道,愚思毫不示弱:「怕是自
己的肚子沒那個本事吧。我媽媽說了,屁股小,不好生養。」

  舒揚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無比。這乃是當年的一樁舊案,那時候愚思與舒
文兩個初墜愛河,整天如膠似漆的,舒文家索性都在自己家裡收拾了一件愛巢出
來讓給這個沒過門的小媳婦。

  舒家拐了個女兒進來,當然也要送點東西出去了。舒文的媽媽宋穎就準備把
自己的女兒頭上打上個蝴蝶結,洗白白送到夏家去——他家有兩個兒子呢,雖然
說都比舒揚小一點,可是俗話也是說得好嘛,女大三,抱金磚。

  但是沒想到,郁群聽到親家母這麼一說之後,卻不以為然的撇撇嘴,說了一
句把宋穎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涅槃的話:「屁股小,不好生養。」

  「你媽就是大嘴巴胡說話。」蓉萍輕輕地在愚思額上點了一下:「這都什麼
年代了,她還這個老思想。」

  「我媽最封建了。」愚思掩嘴竊笑:「不過她想把我打包送給我爸爸。嗚嗚
嗚嗚,人家又不喜歡這個……」

  「傻丫頭,都說女兒是爸爸的前世情人,有什麼不好的呢。」蓉萍勾起幹女
兒的小下巴:「你看琴琴和她爸爸,不是玩的很開心嗎?」

  那何止是開心啊,琴琴把她全身的三個處女都獻給了她爸爸,以補償她媽媽
一個都沒有留給她爹地的遺憾。

  在邢家,蓉萍是端莊的大房,中宮皇后,只負責喝茶、逗鳥、打麻將,至於
家裡的那位皇上在外面有二十七八個熟女少婦,十五六個美貌少女,甚至還有三
四個連初潮都沒來過的小羅莉,她統統不管,甚至有時候她還可以很大方的讓老
公把那些女人帶進家來吃頓飯什麼的。

  因為寵不是爭出來的,是養出來的。她自有床笫之外的手段,能讓老公的心
永遠拴在她身上。

  「乾娘。」愚思趕緊轉移話題:「我聽琴琴說,您也趕潮流,在身上穿了兩
個環兒?是不是?」

  「都是你媽帶壞的。」蓉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天到晚的在牌桌上顯
擺你爸爸給她裝的鑽石乳環,我也就……上了當。」

  愚思壞壞的笑了。她爹娘今年的結婚紀念日的時候,她爹很瀟灑的把老婆帶
到寶琴銀樓去,花了小二十萬,把那兩隻又肥又大的白兔上的紅暈都鑲上了閃閃
發亮的鑽石,娘哎,都是真正的南非鑽石哎!

  女人如龍一樣,對這些閃閃亮的小石頭就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當愚思和她老
媽在浴室裡洗澡的時候,那兩隻小狼眼放的綠光恨不能把她老媽生吞活剝掉。

  蓉萍受不住兩個乾女兒的央告,緩緩地解開了上衣鈕子,愚思是個小色狼,
心急火燎的就把她那前扣的文胸個解開了。只見那一對堅挺的酥乳一下子蹦彈了
出來。舒揚不禁驚叫道:「哇,乾娘……好有彈力哦。」

  愚思伸出她的魔爪,在蓉萍的酥胸上可勁的摸著:「乾娘,你的……沒有我
媽媽的大,不過比我媽媽的要有彈力哦。」

  那是,琴琴出生以後,為了保持身材,蓉萍都沒有喂她吃過一口奶水,而是
雇了兩個奶娘輪流的喂她。而愚思一直含著她媽媽的奶頭到了七歲上小學了才斷
奶。

  所以到了現在,郁群的一對奶瓜摸起來都是軟綿綿的,好像是裝滿了棉花一
樣,而蓉萍的玉乳卻不但依舊高聳挺翹,而且還彈性十足。

  舒揚卻好奇的打量著蓉萍乳尖上的那一對奇形乳環,那是一對如倒過來的Ω
形狀的亮銀環,上頭貼著乳頭根部的兩個開口處各鑲這個一粒渾圓的珍珠,下面
的銀環上則整整齊齊的排列著六粒鑽石,目測過去,大約每一粒都有五六克拉左
右。

  愚思摸了摸蓉萍乳上掛著的那東西,好奇的問道:「乾娘?疼不疼?」

  「傻丫頭。」蓉萍在她小腦袋上彈了一下:「你說呢。」

  「想想就害怕。」可是愚思的語氣分明是很好奇,很躍躍欲試的感覺啊。

  蓉萍莞爾一笑,伸手捏住左乳前的那個乳環,雙手用力一分,就把它從乳頭
上拔了出來,此時,這兩個姑娘才看清楚,原來那珍珠的後面各有一根小刺,就
是這兩根小刺扎入到她的乳頭中,才能固定的住。

  「來吧,試一試?」蓉萍舉到舒揚面前,把她嚇得花枝亂顫:「乾娘……我
怕……嫂嫂,抱抱我……」

  「愚思,要不要?」

  愚思忙不迭的躲開:「乾娘,我懷孕呢。」

  「別怕,不疼的,就像穿耳環一樣。」蓉萍誘惑著兩個乾女兒,可是那明晃
晃的小刺,實在是沒有什麼說服力。兩個姑娘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說什麼也
不敢靠近來。

  蓉萍沒奈何,只好把那寶貝又帶回自己身上,只是將那小刺刺進乳頭時那秀
眉顰蹙,不堪忍受的小模樣,看的愚思又不禁狂躁了起來。舒揚發現她的異狀,
小聲道:「乾娘,小思她可奇怪了呢。別的女人懷孕的時候吐得天昏地暗,什麼
都不想吃的,她倒好,川菜湘菜粵菜淮揚菜,百無禁忌。就我特地買給她的山楂
和話梅拆封都不拆封。好叫人傷心啊。」

  愚思躲在沙發的另一邊,抓起一個布絨玩偶當擋箭牌,笑嘻嘻的道:「那是
我孩子乖,不給她媽媽搗亂。多好的孩子啊,將來媽媽一定要寶貝死你。」

  一邊說著,她的手就不由自主的護上了小腹,臉上洋溢著初為人母的幸福感
和神聖感。看的舒揚妒忌不已,她和羅什不帶套不算時間不吃藥的瘋狂玩了一個
學年,卻始終沒有能開懷,這到底是為什麼呢?連她那未來的婆婆都有些著急。
那天可把她拎到屋子裡去誘惑道:「只要能給老羅家生下來個一男半女,那麼富
貴騰達的日子就指日可待。」

  可是,自己的肚子為什麼就這麼不爭氣呢。難道真的是愚思的老媽一語道破
天機:「屁股小,不好生養?」

  「明天,你們兩個丫頭有空嗎?」蓉萍還搞不清楚舒揚心裡的想法,只是一
邊合上胸前的乳罩,一邊問道。

  舒揚點點頭:「人家沒有事情。」

  「我也沒什麼事情。」愚思抱著熊娃娃不肯放手,斜躺在沙發上,忍不住就
大大的打了個哈欠:「孕婦要睡覺了……」

  「不要把你的口水流在了我的寶寶上。」琴琴不知道從哪兒殺了出來,一把
搶過那寶貝熊丟給了揚揚。

  「去床上睡好不?」蓉萍關心的道。

  「不……人家就想在沙發上睡。在床上人家就不想睡了。」不知道為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愚思她用著很奇怪的眼神看著琴琴,好像嘴角裡含著一股嘲諷的
笑意。

  這是蓉萍也沒有辦法的事情。沒錯,她們三個女孩子從小就是好朋友,一起
從幼兒園就開始玩布娃娃的好朋友。一起上學一起寫作業一起去練舞一起開開心
心的逛街,可是這一切美好而和諧的生活都在她們升上初中以後改變了。

  原因很簡單,琴琴和她老媽一樣,天生都是讓世界不得安分的傾國紅顏,雖
然才十三四歲,就已經是媚骨天生,美貌的不可方物了,更何況在得到了她媽媽
的言傳身教之後,那更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反觀此時的夏愚思,在書呆子老爹和科學家老媽的家庭中長大,能學會什麼
打扮?雖然是一塊璞玉,但是卻傻乎乎的只知道皓首窮經,鑽在教科書裡面不出
來。兩個女孩子的第一次吵架,就是在一個週末,為了到底是去圖書大廈還是去
化妝品專賣店而發生了爭執。

  夾在這一場女孩的戰爭中表示最無辜的就是舒揚了。她是她們兩的小妹妹,
當兩個姐姐吵架,甚至打架的時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抱著個布娃娃,躲在衣櫃
裡,等到風平浪靜了再出來……

  有時候,蓉萍望著女兒那佈滿了紅叉的考試卷子就唉聲嘆氣,一個勁的念叨
愚思怎麼乖怎麼好,怎麼每學期都是三好學生,競賽前三名,家長會上的標兵。

  可是已經慢慢歲月不饒人的步入到更年期門檻的蓉萍卻忘記了正蹦達在青春
期中的女兒,和她裙下的那群崇拜者們,另外,還有一套評判標準,夏愚思算什
麼?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直到十八歲才讓人破處,真是笑掉大牙了。要知道,
那時候,琴琴已經換了七八個入幕之賓了,而且給夏愚思破身的那位,還是她給
拉的皮條的。

  在這一頭上佔了上風,琴琴便勉為其難的原諒了夏愚思和舒揚,因為她很快
就發現了,這一對乖乖女,其實都是披著羊皮的狼,本質上都是慾望無底洞的痴
女,比她還要瘋狂的多。哈哈,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大家就還是好姐妹啦。

  只是琴琴唯一有點兒遺憾的是,愚思和揚揚兩個都還不肯把自己洗白白之後
打個蝴蝶結然後躺倒各自老爸的床上去。最後,在她再三的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之
後,揚揚終於答應,只要他哥哥和她媽媽一起睡,那麼她就是被她爸爸干大肚子
也沒有關係。愚思嗎,似乎正在積極的推動這件事情,雖然她一直不肯向她通報
具體的進展,但是她相信,那個智商有一百五十的聰明小孩會想出辦法的。

  「媽,我們先吃飯。」琴琴從書房裡端著盤子走出來:「至於那個懶鬼,就
啃我們最後剩下來的骨頭吧。」

  「乾娘……」愚思又甜又膩的叫道,蓉萍也就不由分說的從女兒手上拿過盤
子放在桌上:「別和你妹妹計較。她懷孕了。」

  琴琴吐了吐舌頭,忽然一把把揚揚拽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
勢單手她的胸罩給解了下來:「我說過多少次了,在我的家裡,這種東西是違禁
品。」說著,她還以很鄙夷的眼神看著揚揚那和初中生差不多的胸部:「店裡面
能買到你這型號的也真是不容易?該不是你們家那位特製的吧?」

  揚揚紅著臉把她手上的可愛hellokitty的胸罩搶過來,然後又躲
在一邊,低垂著頭,怯生生的道:「人家沒有你的膽子大,敢不穿上衣就在圖書
館門口曬太陽。」

  琴琴不光舞跳的好,同時也是熱心社團活動,在進大學的第一年就加入了一
個名叫真百合之會的地下社團,還成了一個組織者。作為一名有強烈社會責任感
的公眾人士,琴琴最近一年都在積極投身一個名叫解放乳房的偉大運動了,該運
動的基本教義就是,女孩子根本不需要胸罩這種束縛人的東西,讓高聳乳頭頂在
襯衫上,不光是臥室裡的情趣裝扮,畢業典禮上也可以。

  而且,一邊喝啤酒。在和煦的春風裡,讓乳房和胳膊應當享受同樣的陽光。
在夏天,女生也可以圍坐在塑料圓桌邊上,光著膀子,一邊吃小龍蝦!

  有位偉人說過,干說不練假把式。琴琴既然投身於斯,那麼就踐行於世。那
些追求她的色狼們,就經常在東大的幾個有名的圖書館前可以圍觀到他們心中的
女神坦坦蕩蕩的坐在草地上,均勻的給著上身每一處都摸著防曬霜。

  而且,過幾天就是琴琴她們系的畢業典禮了。她早就串聯好了,她們班06
級芭蕾舞女三班全部二十一名女生,清一色的都要穿被清水打濕了的襯衫出席,
至於學士服嘛,那可以隨身帶著,上台撥穗的時候再換上。事實上,她們還要做
一個五分鐘的簡短演出呢。片段早就排好了,最後一個的動作是她們同時用力的
扯開自己的襯衫,驕傲的向全場,和全校的同學們展示她們美麗的胸脯。

  愚思不得不承認,琴琴在東方大學這個精英輩出風流無數的地方,確實是得
到了智力屬性的加成。

  「媽,還有你。」琴琴越發的沒有輕重了,不由分說的就把她媽媽的衣服扯
開,手指頭兒動了那麼兩下,就將那胸罩取了出來:「什麼年代了,還要穿這個
東西?只有那孕婦老古董才這樣呢。」

  愚思裝作沒聽見,抱著蓉萍給她取來的被子呼呼睡去了。其餘的三個女人躡
手躡腳的圍做在餐桌邊,吃著琴琴親手做的厄瓜多爾烤肉串,喝著加勒比啤酒,
不一會兒的功夫,都紛紛表示,自己已經吃飽了。

  「我來收拾餐桌。」揚揚很乖巧的站起來:「姐姐,你和乾娘有很多話要說
吧。」

  「那就辛苦你了。」琴琴摟了一下揚揚表示謝意,她早就有一肚子的話要和
娘說呢。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愚思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感到肚子餓了才揉揉眼睛坐起來:「媽媽
我餓了……」

  蓉萍正坐在她身邊,慈愛的看著她:「餓了?正好這兒有些吃的,你先吃了
吧。」

  「嗯,謝謝乾娘。」

  愚思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做起來,蓉萍把一碗粥遞給她,望著她一小口一小口
的吃下去:「比原來文靜多了,當媽媽的人了,就是不一樣。」

  愚思臉一紅,低聲道:「乾娘……」

  「還害羞啊。我家的琴琴是越來越沒羞沒臊的了,小思倒是越來越羞澀了。
你們兩個真是掉了個兒。」

  愚思低著頭,慢慢的吃著米粥,蓉萍瞧著她,又道:「小思,乾娘想和你說
個事情好不?」

  愚思點點頭,蓉萍往她身邊靠近了點兒,道:「你知道的,琴琴這丫頭笨的
很,遠遠沒有你伶俐。除了跳舞就什麼都不會做的。也是我當初沒把她教育好才
弄成這樣。現在她要到社會上去闖了,我是她娘,幫她一把那是我份內的事情。
說一句難聽的話,要是我能靠著賣這個身子把她引上路子,那我什麼都去做。」

  「乾娘……」聽她這麼說,愚思就是想哭。郁群什麼時候對她自家的閨女這
麼好過?

  「不過呢,琴琴想走下去,光靠我一個人是不夠的。」蓉萍對她道:「你和
揚揚是和她一起長大的好姐妹,雖然琴琴有些不好的毛病,可你們都很包容她。
琴琴以後的成長路上,也還需要你們的幫助。」

  愚思把粥碗放下:「乾娘,我和琴琴是好姐妹,一起長大的。我們以後也還
會是好姐妹的。」

  「小思,乾娘想親你答應一個事情好不好?」蓉萍忽然抓住愚思的小手,弄
得她有些不知所措:「乾娘,你說吧,你說,只要我能辦到就一定辦到。」

  「乾娘想,琴琴那麼不開竅,現在又要一頭紮進演藝圈裡,那是個無底洞。
如果有你在她身邊幫著她,也許會好很多。」

  什麼?要我去給她當拎包的?愚思的小嘴巴馬上就翹到額頭上了。蓉萍趕緊
將她拉在懷裡:「你琴姐姐不知道人情黑白,而且又不喜歡讀書,還容易受人蠱
惑,我想請你做她的法律顧問,幫她看著,別和人家簽了什麼性奴賣身的協議還
傻乎乎的幫人數錢。」

  這種事情,琴琴是絕對幹的出來的。愚思雖然很喜歡看琴琴的熱鬧,但是想
到這個沒有頭腦的丫頭萬一真的在合同裡被人佔了便宜,那她多少也是會難受。
算了,既然是干娘的請求,那就……

  「可是……人家已經找好了工作的呀……」愚思難過的對著手指頭:「好像
是……」

  「不就是個公務員嘛。」蓉萍聽她這口氣,馬上就放心了:「你每幹一年,
我就給你公司千分之一的股份,怎麼樣。」

  刑總家的公司創始的時候是六戶人家合夥辦起來的,現在二十年過去的,有
兩家因為各種原因先後退了出去。目前最大的股東是邢家,佔有35%的股份,
其次是夏家,愚思的爹爹佔有20%的股份,然後是舒家和俞家,各有著15%
的股份。另外還有15%,由其它十家左右投資公司和銀行分散控制著。

  愚思默默的心算了一下,完了,她幹娘開出了一個她沒法拒絕的價格。

  想到這兒,她也只有點點頭:「那既然這樣,我就幫琴琴一把吧。乾娘——
人家要做你的法律顧問嘛……」

  「好好好……」蓉萍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明天,陪乾娘去拍寫真
哦。」

  「乾娘是和琴琴一起去嗎?」大色魔愚思把手伸進蓉萍的睡衣領口裡,相當
嫻熟的摸著她那圓滾滾的乳房:「乾娘這麼迷人,不知道到時候會有多少人拿著
乾娘的寫真打手槍哦。」

  「都有一個已經懷孕的乾女兒的了,還敢壯著膽子去拍AV,我也真是豁出
去了。」蓉萍幽幽的嘆息道:「小思啊,你快點把你的呆瓜搞定。很多人都等著
讓他開竅呢。我們這四家,將來的關係,說不清楚了哦。」

  愚思懶洋洋的躺在她幹娘懷裡:「乾娘,其實人家很想……看你的床戲嘛。
你要是和我爸爸一起睡覺……我就可以管你叫娘了嘛……」

  蓉萍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小魔鬼,就想著天天給人派綠帽子,乾娘給你
乾爹帶了綠帽子,你娘就不會給你爹帶綠帽子?」

  愚思癟癟嘴:「她老人家把我洗白白了送到爸爸的床上,那不是給我老公帶
綠帽子。」

  「聽你這說的,好像沒有給他帶過一樣。」琴琴正好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
只裹著一圈浴巾,就坐在了沙發上,雙腿一翹,生白生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氣裡。

  「乾脆這樣吧。」愚思邪邪的笑著:「我媽媽給你爸爸生個兒子,你媽媽讓
我爸爸和我弟弟們玩十個月。」

  「啪……」蓉萍在她小腦門上拍了一巴掌,有些惱怒的道:「什麼叫玩十個
月?」

  「就是讓他們三個在乾娘的身上累死累活的當十個月的牛馬啊。」愚思見勢
不妙,趕緊換了一個說法。

  琴琴癟癟嘴:「沒興趣。」

  「那,在這樣,你要是願意被我爸爸搞大肚子,我就管你叫娘。」愚思笑眯
眯的挑戰她的極限。

  琴琴翻翻白眼:「我韶華正青春,才不想當大肚婆。」

  「孩子我幫你帶。」愚思誘惑她道:「把揚揚也叫上,讓她也懷上她爸爸的
種子怎麼樣?」

  「嫂子就是會編故事。」揚揚光著身子從浴室裡跑出來了,除了腳上趿拉著
的一雙大紅拖鞋之外就一無所有。那一身白淨淨的肌膚,將水晶吊燈閃的黯然失
色。

  「不過你小妮子心動了吧。」愚思壞壞的笑道:「琴琴,你的臉為什麼發燒
啊?」

  「那除非,你讓俞樾連續搞上十個月。」揚揚咂咂嘴道:「只是可惜他的妹
妹們還太小,不好參加進來。」

  「嘿嘿,乾爹不就是喜歡小女孩咩。」愚思壞笑起來的樣子特別可愛:「其
實我覺得,俞樾那個花心大蘿蔔很配琴琴。」

  「我才不要,我最討厭他了。」琴琴抱著胳膊:「他這個色魔,把我們整個
院的老師和學生全都玩了一遍過來。居然沒讓他精盡人亡的,太沒天理了。」

  「嘿嘿,你是嫉妒他分在你身上的精力太少了吧。」愚思一語中的:「你又
不承認你是他的女朋友,他幹嘛要特別關照你啊。再說你,你們院裡面那也的確
是群英薈萃,人妻少婦羅莉御姐雙生姐妹,應有盡有,你得做點不同的,才能讓
他注意到你。」

  琴琴冷冷的哼了一聲:「等著吧,等我成了名,成了大明星,看他怎麼來求
我。」

  蓉萍無奈,揚揚也吐了吐舌頭,這兩個傢伙啊,較勁去吧。她們只用看戲就
好。

  真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啊!



          第十一集  藝術照 婚紗照(上)

  「娘,我準備好了。」大清早的,琴琴就裝束的整整齊齊,在客廳裡等著她
娘和兩個乾妹妹。

  「幹啥去呀。」愚思一邊梳著頭一邊好奇的探出頭來。

  「去拍照片,藝術照。」

  愚思皺了皺眉頭:「藝術照神馬的,最討厭了。」

  「琴琴,可以帶我一起去嗎?」舒揚很有上鏡慾望的,她一聽有拍照,馬上
就拉著琴琴的手懇求了起來。

  「可以啊。」琴琴高傲的道:「正好幫我看衣服。」

  蓉萍走出來,望了她女兒一眼:「怎麼這樣對妹妹說話。揚揚,和乾娘一起
去把。小思,你來不來?」

  夏愚思正在糾結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似乎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不由得跑到
窗前,只見外面的草地上站著她家的那個天字第一號大傻瓜,後面還拉來了一群
學弟學妹捧著鮮花擺出個愛心的形狀。異口同聲的喊著:「夏愚思,我愛你,我
想你,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夏愚思臉頓時紅了,心裡雖然甜滋滋的,嘴上卻埋怨開了:「這個傻瓜,搞
的什麼鬼啊。」

  蓉萍她們也聽見了外面的聲音,都好奇的走過來圍觀打醬油。一看這陣勢,
不由得都恭喜起來了。特別是舒揚,至直摟著夏愚思的脖子叫:「嫂子。」

  按說平日裡舒揚也不知道叫了她多少聲:「嫂子。」,她都笑意盈盈的接下
來,今天卻臉紅的像一塊紅布一樣,結結巴巴的道:「別,別亂叫。」

  舒文站在樓下,見心中的女神的倩影出現在窗邊,更加得意,拿起一個喇叭
就大聲的喊著:「小思,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討,討厭啊。」夏愚思實在是羞不可抑,索性摀住臉,跺著腳扭了扭小身
子,琴琴壞笑道:「小思還真純,肚子都被人搞大了,還和小姑娘一樣。」

  蓉萍趕緊把她這大煞風景的女兒拎到一邊去不許進來,愚思糾結的站在窗檯
邊,不知道接下去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快答應他吧。」舒揚果然還是向著她哥哥,一個勁的催促愚思,終於愚思
禁不住她的催促,輕輕地點了點頭,舒揚發出一陣歡呼,雀躍的跳了起來,朝著
外面揮手:「哥哥,快上來,她同意了,她答應了!」

  蓉萍笑眯眯的望著愚思,輕輕地把她摟到了懷裡:「好閨女啊,終於要嫁人
了。」

  愚思不依的在她懷裡打了個滾兒:「乾娘……」

  舒文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三下兩下的就跑了過來,一見到愚思就馬上單膝跪
下,哆嗦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錦盒:「親愛的,你死後願意埋在我家墓地
嗎?」

  呱呱……一隻大黑的烏鴉從窗外飛過。

  愚思意味深長的盯著了他,慢慢的把手伸了過去,舒文壓抑著激動無比的心
情,把那個燦爛奪目的鑽戒套在了她的中指上,然後輕輕但是深深的吻了一下。

  「真好……」愚思有些淚眼婆娑的望著手指上的鑽戒,忽然一下子投到了舒
文的懷裡:「老公,我終於是你的媳婦了。」

  琴琴又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撇撇嘴:「才求婚,還早呢。」

  蓉萍嘆著氣,正要把自己這個天生大腦少了根弦的煞風景女兒拎到牆角去,
卻不想愚思唰的就翻了臉:「老公,這丫頭太討厭,你把她生奸了吧。」

  琴琴笑的花枝亂顫,摟著她媽媽的脖子:「娘,你看他們……」

  舒文一臉垂涎的走過來:「老婆發話,是要聽的。」

  琴琴見他那色迷迷的樣子,心中就不喜歡,躲在她媽媽伸手,衝著舒揚喊:
「你哥哥這模樣,你也不問問。」

  舒揚斜靠在牆上,巧笑倩兮:「他是哥哥,我是妹妹。當妹妹的怎麼好說哥
哥的,嫂子你說是不是?」

  愚思摟著舒揚笑的花枝亂顫:「是呀,是呀,老公,狠狠地奸她,狠狠地奸
她。」

  琴琴抱著蓉萍的脖子:「娘,你看,妹妹們都欺負我。」

  蓉萍畢竟愛女心切,伸手攔住了舒文:「文文,你們小孩子關起門來怎麼玩
我不管,這光天化日的,剛求了婚了,不好吧。」

  舒文求助的望向自己的老婆,愚思當然就站出來為自己的老公說話了:「干
娘啊,琴琴嘴巴上說不,下面想著呢。今兒早上起來的時候,她下面可什麼都沒
穿。」

  琴琴雖然以慾女自詡,但是此刻卻被愚思講破,仍然感覺到臉皮發燒,還好
蓉萍知道自己的女兒的脾性,她素來在家就是不愛穿內衣,只穿一套睡裙晃蕩整
天的。因而,蓉萍倒也沒有在意,只是擰了女兒面皮一把:「羞人的,讓妹妹說
破。」舒文見琴琴躲在她娘身後不肯出來,便摟住自己的老婆:「老婆,我們去
拍婚紗照吧。」

  「去也行。」愚思的眼神滴溜溜的在琴琴那玉一樣的胳膊上打轉:「你得先
把琴琴……」

  琴琴雖然容貌繼承她娘的國色天香,可是脾氣卻是和她爹如出一轍的暴躁:
「小思!你幹嘛非……哼!」在眾人目光之下,她堂而皇之的就走到沙發邊上,
把裙子往上一撩,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裡面確實一絲不掛。琴琴氣鼓鼓的道:
「來吧,舒文,有種就你就來吧!擋著我娘的面來幹我啊。」

  舒文認慫了,他沒有這個膽子,就連舒揚都悄悄的把眼睛摀住,小聲叫道:
「哎呀,琴琴……我嫂子跟你開玩笑呢。」

  「哼。」琴琴這才高傲的把裙子放下,挽著在一邊不停唉聲嘆氣的蓉萍撒嬌
道:「娘,我們去拍照吧。不睬他們。」

  想甩開愚思?可沒那麼簡單,她馬上就摟上了舒文的脖子:「老公,我們跟
他們一起去吧,婚紗照,我們拍一點特別的婚紗照好不好?揚揚你也和哥哥拍點
婚紗照吧。」

  愚思的這個提議,讓揚揚又驚又喜,只是女孩子天生的矜持讓她不好意思說
出口,至於舒文嘛,愚思的意見就是他的意見了。蓉萍見這群孩子吵吵鬧鬧了半
天總算能拿出個主意了,不由得又重重的嘆了口氣。

  其實,給蓉萍母女兩個拍藝術照的也不是外人,攝影師就兩位,一位姓俞,
叫俞樾,一位姓羅,叫羅什。

  這兩位精通犬馬女人牝獸之道的公子哥在租好了的場地裡一邊悠閒的喝茶,
一邊談笑風生。一對長的一模一樣如瓷娃娃一樣可愛的女孩畢恭畢敬分立左右,
伺候著這兩位大公子。

  這一對美人兒才十八九歲的模樣,身材高挑,豐乳細腰,縱不論模樣,也是
有數的美人,只是可惜落到了俞樾的收藏,就只能成為玩物一樣的存在。

  別的不說,就見她們身上的衣服,便知道俞樾心裡不過是把她們當成一對會
說話的花瓶而已。

  這對姐妹,身上穿著的是一套筒裙,只上緣齊著乳根勒住,讓那一對白嫩嫩
的渾圓乳球兒坦坦蕩蕩的展露在陽光下。

  這裡一派奢靡的享受之風,蓉萍司空見慣了,琴琴雖然無所謂,舒文有老婆
在身邊,雖然豔羨那一對姐妹如白璧一樣的身子,可是在愚思沒有發話的時候也
不敢讓小弟出頭。只有舒揚頗為忌妒的看著她倆那渾圓挺翹的乳球,頗為不自信
的道:「這都是吃什麼長的啊。」

  愚思噗嗤一聲笑出來了,她這小姑子,最近對這件事情是越來越碎碎念了。

  「乾娘好。」

  兩位荷花大少一致站起來給蓉萍問好,蓉萍也少不得一一還禮,又喝了茶,
看著這幫孩子再打一盤嘴仗才能開始拍照。

  今天的主角是蓉萍娘倆,要拍婚照的排隊等著去。

  所以愚思他們兩口子很自覺的坐在一邊,看著羅什給蓉萍講解今天的拍攝要
點。

  這一對公子哥是這麼設想的,蓉萍的名聲雖然很大,但是畢竟有很多年沒有
在公眾當中出現了,因此要搏出位必須來重藥,所以今天蓉萍要拍的是三點全出
的裸照大圖,而琴琴嘛,以後在鏡頭前三點全露三洞齊開的機會還多,所以今天
這一套主打母女親情的照片她一點都不露。當然為了展現她那卓越的舞蹈功底,
她他們特地找來了幾套舞蹈服讓她待會兒輪流用。

  今天的這一套照片,連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母女雙豔》了。

  解釋清楚之後,兩人就開始換裝了。由於大家都明白的小心思,這兩位大少
似乎一致的忘記了給她們安排獨立更衣室,好在琴琴早就和在場的男士們都有過
肉緣,而蓉萍對這些孩子們也都有母女(子)之誼,所以便落落大方的在現場就
換起衣服來了。

  琴琴的身子倒還罷了,在場的諸位幾乎都已經圍觀過很多次,有幾位還操作
過很多次了。倒是蓉萍的裸身更讓他們興奮,這可是當年的全民夢中情人的裸身
哎,就這樣一點點的白白的露在他們的面前了。

  雖然女兒都長這麼大了,可是蓉萍的容顏彷彿還停留在十幾年前一樣,什麼
皺紋什麼贅肉,統統都沒有的,就連最容易變形的腰身,也還窈窕的如同少女一
樣。更不用說那一對挺翹渾圓的乳房了,繃的緊緊的皮膚,引著乳頭自然的往上
微微的翹著,好像還是正在青春期發育時候一樣,看的在場的色狼們一個個都口
水直流。

  蓉萍見到這三個大男孩依舊為自己的裸身心動,不由得微微一笑,玉立在他
們面前:「你們看我這身子,可還能賣出價來?」

  在場的三個男人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她那修長的玉腿間所夾著的那一小
處,只見那裡的陰毛都被修理的整整齊齊,儼然是已經精心準備過了的樣子。蓉
萍是彷彿怕他們看不清楚的樣子,索性往地上的墊子上一坐,自己分開雙腿,將
那肥美多汁的鮑魚展露了出來。只見她兩腿間,峽谷悠長深邃,花瓣鮮紅,蚌珠
通赤,更要命的是,那花溪深處,似乎竟然散發出一種奇香。

  「好香,好美!」俞樾忍不住讚歎道:「乾娘,若是能和你有緣同赴陽台,
真是死了也值了。」

  愚思噗嗤一聲笑了:「想的那樣亂倫的事情,還說的那麼雅。哦,也不雅,
竟然說我幹娘是神女,琴琴,他拐著彎罵你娘呢。」

  琴琴一邊換上練功服,一邊不滿的瞪著愚思,就你最會挑撥離間。

  「真的是太美了,絕世的美人啊。」羅什也情不自禁的讚歎道:「這一對乳
房,真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恩物。若是能把玩上一回,這輩子才沒白過啊。」

  聽到羅什這樣稱讚蓉萍的雙乳,小胸美女舒揚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可是低頭
看看自己那盈盈一握的鴿乳,頓時又覺得沒什麼底氣可言了。

  就連最老實巴交的木頭人舒文也都忍不住稱讚:「確實,乾娘全身沒有一個
地方不是美的。而且,雖然乾娘一絲不掛的坐在這兒,可是我,我卻沒有感到一
點的淫穢。乾娘,你果然是聖女。」

  蓉萍聽著孩子們的誇讚,心里美滋滋的,嘴巴上卻謙虛:「你們這些孩子,
就是一個個都油嘴滑舌的。乾娘也就這兩年還敢脫了,再過兩年,白送都沒有人
要了。」說著,她拍了拍琴琴的屁股:「你們倒是應該多看看她才對。」

  愚思心裡酸酸的:「乾娘總是不忘了推銷琴琴。行了,待會兒,你們一人奸
琴琴一下,這可是干娘的意思。」

  舒文不太自然的咳嗽了一下:「這個……」

  「還是先拍照片吧。」俞樾已經把相機端了起來,羅什負責調光,在他們倆
的指揮下,蓉萍不停的擺出各種淫蕩的造型,讓他們好好的把自己罕在人前展露
的私密全都拍了下來。

  「來來來,該用這個道具了。」羅什壞笑著從冰箱裡拿出來一套冰乳罩。說
是冰乳罩,其實就是兩個碗狀的冰塊用繩子穿在了一起,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兒
弄來了蓉萍的數據,這冰做成的罩杯竟然與她的胸型絲毫不差。

  「你們這些孩子。」雖然這樣說著,可是蓉萍還是把這寒冰胸罩穿上了身,
那零下十度左右的低溫冰的她忍不住連著倒吸了好幾口氣,可是那乳頭卻是不由
自主的挺立的起來:「啊,冰凍住了。」

  蓉萍本想把這東西摘掉,可是卻發覺那冰塊已經與自己的肌膚粘在了起來,
若是強拔下來,定然很痛,只好蹙眉忍著。俞樾乘機將她這一副不堪忍受、楚楚
可憐的嬌樣拍攝了下來,口中還嘖嘖稱讚道:「乾娘的兩個奶頭,冰過了之後,
才看清楚,竟然有這麼大。」

  這攝影行裡的都知道,在拍藝術照的時候,為了讓乳頭更加吐出,都是用冰
塊刺激,使之勃起,但是這寒冰胸罩的點子,卻也只有這兩位以玩弄女人為能事
的大少才能想的出來。

  琴琴卻到底是和她娘母女情深,看見她娘那一副難以承受的樣子,不由得心
疼起來:「娘,受不住了?趕緊摘下來吧。」蓉萍卻對女兒笑了笑:「沒事兒,
娘受得住。」琴琴見娘為自己不僅全裸出鏡,更連寒冰之苦都承受了下來,不由
得眼圈一紅,就要落淚。

  這一幕被愚思看在眼裡,她不由得感慨道:「我本以為,琴琴是個沒心沒肺
的,現在才知道,女兒終是娘的小棉襖。」

  俞樾也怕把蓉萍凍壞了,拍過照片之後,便趕緊叫那兩個丫頭拿了毛毯和熱
水袋過來,扶蓉萍一邊歇息去。

  舒揚是個伶俐的,自然就上前勸慰琴琴,兩位攝影大師等這兩個女孩子摟在
一塊說了好久,才開始了繼續拍攝。

  由於琴琴方哭過,所以俞樾便不重點拍她的臉,而是把關注的焦點落在了她
那亭亭玉立的身子上。

  琴琴在她們三個女孩子中並非最高挑的,但是那一雙長腿,卻是羨慕死了所
有的人。愚思若不是那搖曳的花腰比她生生長了一節,個頭或許還沒有琴琴高。

  兩個攝影家的腦袋彷彿剛剛從幾何課堂裡出來一樣,一個勁的叫琴琴擺出各
種匪夷所思的pose,彷彿她身上的筋骨是用螺絲組合起來的一樣,可以隨心
所欲的扭動。不過愚思也是著實小視了琴琴的身段功底,只見她不管這兩位是怎
麼樣不合常理的要求,只要沒有違反物理學和生理學的定律,她就一定能給他們
擺出來。

  「琴琴,你真的是太棒了。」等她的這一組照片拍好,琴琴已經是出了一頭
的汗。蓉萍心疼女兒,趕緊上去將她摟在懷裡,舒揚遞過來一條毛巾,蓉萍輕輕
地為女兒拭去了臉上的汗水。

  「好了,我們再拍下一組,你們母女倆一起上。」俞樾把一套白紗舞裙拿出
來讓琴琴換上,羅什不住的壞笑,原來這兩位正人君子經過了合計,不但把舞裙
前胸的遮墊給拆掉了,連襠部的兜也給剪去了。琴琴穿著這白紗舞裙,胸前的嫣
紅乳頭,和下面那下場的裂縫,都在薄紗下若隱若現。

  愚思悄悄的和她家木頭咬耳朵:「我覺得吧,琴琴穿衣服的時候比不穿衣服
好看多了。」

  舒文輕輕地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你看她不穿衣服的時候太多了,物以稀
為貴。」

  愚思一愣,沒想到自己的老公竟然今天變得這麼有哲人味,心裡頓時甜蜜蜜
的。

  場上,兩位攝影家正在安排這對母女花擺出不同的造型,羅什讓那一對孿生
姐妹搬上來一些高矮不同的立方體,叫蓉萍坐在上面,然後大大的張開雙腿,露
出陰戶,琴琴盤腿如擺出如那丹麥小美人魚一樣的姿勢坐在一邊,頭卻被蓉萍抱
在懷裡,雙唇正好碰在她娘的那已經勃起的乳頭邊上,彷彿是要吃奶一樣。

  這本是多麼感人的一幕,但那做女兒的,卻悄悄的把一隻玉手伸到母親打開
的陰戶前,用雙指撥開了微合的花瓣,露出裡面濕漉漉的蚌珠。

  「原來幹娘早就動情了。」愚思掩嘴竊笑道。羅什讓她們倆擺好造型之後,
俞樾趕緊按下快門,換了好幾個機位,咔嚓咔嚓拍了半分鐘才滿意的道:「好,
下一個造型!」

  下一個造型更羞人了,蓉萍以一個橫劈叉坐在兩個半人高的立方體之間,身
子的重心全都落在了身下坐在地上與之垂直方向橫劈叉的琴琴的臉上——她的陰
戶正被自己的女兒用嘴含著。

  「天啊,絕世之作啊!」羅什一邊拍著一邊讚不絕口:「俞樾,我都不知道
你怎麼想出這樣的主義來的!」

  俞樾很不謙虛的笑納了羅什的稱讚:「那是自然,為了乾娘和我幹妹妹的長
久幸福,我可是花了無數精力的。」

  當他說道精力一詞的時候,正和舒文打情罵俏的愚思臉上卻不知道為何浮現
出了奇怪的微笑。

  羅什拍完照片之後把相機放一邊:「好了,該輪到我了。」

  這一回他讓蓉萍母女倆擺的造型更加具有誘惑力。琴琴坐在一張方塊上,一
只腿垂下去,一隻腳踩在方塊的邊緣,那白紗舞裙本來就短,這樣從側面看來,
她的右側大腿幾乎全根都露了出來。而蓉萍則站在她的面前,輕輕地把右手搭在
了愛女的肩上,左手則托著自己的雙乳。俞樾看了一會兒,道:「構思是好的,
只是為什麼你這麼關注乾娘的雙乳呢?難不成你小時候沒吃夠?」

  他說者無心,舒揚聽者有意,臉都紅到脖子上了。愚思笑而不語,悄悄的指
了指她的胸,氣的舒揚一跺腳一扭腰不睬她了。

  俞樾拍完之後,眼珠一轉,又指揮著蓉萍仰面躺下。琴琴一腳立在她兩腿之
間,一腳立在她腦後,緩緩往下劈去,直到她將要坐在蓉萍臉上的時候,她才一
把抓住女兒的大腿,用力往上托去,直把琴琴的身子都快折成了一個直角,只不
過那個直角的頂點,也就是琴琴的陰戶,正好就落在了她娘的嘴上。

  拍完了這組照片之後,琴琴就撅起了嘴巴:「不拍了不拍了,累死了。」

  羅什看了看自己的相機,也覺得該差不多了,再看俞樾,他也是這個意思,
便準備收工。夏愚思卻跑出來說話了:「別急,別急,再給乾娘和琴琴拍幾張寫
真嘛,琴琴,你把這個也脫了吧。舒揚你也過來,待會兒咱們都和乾娘拍。」

  舒揚癟癟嘴:「我才不要呢,我看看就好。」

  「來了就別打醬油了。」愚思把舒揚捉出來:「一起來吧。」

  琴琴已經開始動手脫衣服了,舒揚咬了咬嘴唇:「你先脫。」

  愚思也真無所顧忌,當即就手一招:「老公,幫人家拉一下裙帶嘛。」舒文
也還真就傻呼呼的走上來,幫她拉開了連衣裙背後的裙帶。在舒文的幫助下,愚
思三下午下的就把自己脫乾淨了,然後夫妻兩齊心協力,把不情不願的小舒揚也
給剝成了白羊。舒揚含羞帶怯,臉色緋紅的望著自己的男友,撒嬌道:「你看他
們欺負我也不攔著。」羅什莞爾一笑:「快來,我給你單獨拍兩張好看的。」

  舒揚捂著下陰,小跑到蓉萍身後躲了起來:「多難為情啊,人家要在乾娘後
面。」

  「你們幾個。」俞樾指揮著女孩子們:「都坐在那方塊上,把腿分開,對,
乾娘你坐中間,然後抱著琴琴,就好像給小孩把尿一樣,看這母女花的並蒂花,
真美。揚揚,愚思,你們倆個坐在這兩個高的上面,腿分開。愚思,你的白虎穴
我最喜歡了。揚揚,把小穴分開,對,用手指。好了,我來個全家福,笑——茄
子!」

  拍好全家福之後,舒揚趕緊從那方塊上跳了下來:「乾娘……」

  愚思也不甘落後,馬上就過來摟著蓉萍的脖子:「乾娘。人家想看你和琴琴
玩遊戲。」

  蓉萍一臉的詫異:「怎麼,這個這丫頭都和你說了?」親親有些不好意思的
低下頭,愚思壞笑道:「琴琴打牌手氣很差的。」

  琴琴扭著身子:「娘娘,愛琴琴嘛……」蓉萍還是有些猶豫:「他們……」

  「讓他們拍好了。」琴琴吻著她娘的紅唇:「總是要讓他們拍的。」蓉萍覺
得女兒說的也有道理,便放開來了,一手摟著女兒,與她舌吻,一手卻繞到她身
下,摳挖著她的小穴。

  俞樾驚叫了起來:「哇,百合大戲啊!沒有這出的預告啊!」

  羅什反應快,趕緊就拿起來DV:「母女禁忌百合,愚思你太不夠意思了,
這樣的好戲居然不通知我們。」愚思把舒揚拉在懷裡,笑著道:「現在,也不遲
嘛,來揚揚,讓嫂子也嘗嘗你的香津。」說著就把舌頭遞到了舒揚的口中。

  舒揚與愚思的百合是有年頭了的,打從初中開始,兩人就耳鬢廝磨的,舒揚
還管她叫我的姐姐老公叫了好幾年呢。這舌吻,磨鏡也都是兩人常玩的遊戲。因
此,當愚思把舒揚的小身子摟住,用手指開始侵犯她的小穴穴的時候,舒揚很自
然的就張開了雙腿,喜悅的迎接著愚思的侵入。

  而且很自然的,她的手指也探入到了愚思的花穴裡面去,發覺裡面早就是濕
漉漉的一片了,也顧不得自己的下面被她弄得水淋答答的,咬著她的耳朵就道:
「嫂子啊,你好……原來你早就濕透了。」愚思曖昧的一笑:「好揚揚,你也是
哦。」

  「討,討厭。」舒揚嘟著嘴,任她玩弄著自己的身子,全然沒有一點反抗的
意思,而且還偷偷的看著那一對母女,只見蓉萍坐在方塊上,正溫柔的用唇舌愛
撫著女兒下身的秘處。

  而琴琴也會投桃報李,一雙靈巧的雙手正為娘親的那沉甸甸的雙乳做在細緻
的按摩。女兒的弄乳,要比所有的男人都來得細緻、溫柔,在讓蓉萍享受到最大
的快樂的同時卻讓她沒有覺得一點兒的疼痛。

  愚思挺起胸,讓舒揚品嚐著自己胸前的花蕾,充滿母愛的笑了,這時,在一
邊圍觀著的男人們都再也忍不住了,舒文和羅什兩個一前一後的就朝著這對百合
的姐妹花走了過來。

  「哎呀,老公,你,輕點兒。」愚思喜悅的張開自己的雙腿,迎接著舒文有
些暴力的侵犯。還好,他很快就醒悟過來自己的老婆是兩個人的身子,馬上就動
作變得輕柔了很多。

  而羅什也從後面將自己的肉棒插進了揚揚的身子,來回的衝撞,讓她那細小
的雙腿有些站立不穩,噗通一下就跪在了愚思面前,一抬頭,正好就看見自己哥
哥的大肉棒在愚思那無毛的穴中進進出出。

  他的那根又粗又長的棒子,將愚思那窄窄的花穴撐開了一個圓圓的口子,兩
片被強迫分開的花瓣不住的顫抖著。隨著他的抽插,從那蜜穴口上,還不時的滴
落下來一兩滴花蜜。

  揚揚痴痴地看了一會兒:「原來女孩子被幹的時候下面是這個樣子啊。看上
去好猙獰好恐怖,可是卻又讓人這麼舒服……」

  羅什不知道自己的小老婆是怎麼想的,只是覺得她的花穴裡的那一股吸力越
來越大,便更加用力的抽插。

  舒揚被他突如其來的猛烈撞擊弄暈了,竟然直接就對著舒文和愚思兩個人交
合的地方便吻了上去。她的紅唇貼著愚思的陰唇,而她哥哥的肉棒就貼著邊兒隔
著一層薄薄的肉在裡面來回的做著活塞運動。

  從兩人的交合處滴落出來的愛液都一絲不差的讓揚揚吃進嘴裡,而且她還用
靈巧的小舌頭為她的好嫂子撥動著那顆濕漉漉的蚌珠,這一對兄妹前後夾攻,很
快就把愚思弄得嬌軟無力,一會兒就求饒了起來:「好,好老公,我受不了了,
別弄了,我被你都快弄死了,放我下來吧。」

  可是舒文正在興頭上呢,哪裡捨得離開愚思那溫熱舒適的小屄,還是舒揚聰
明伶俐又體貼人情,只見她斷斷續續的對她哥哥道:「哥,哥,你,還是讓我,
用嘴幫你吸出來吧。」

  舒文想了一下,也怕弄壞了老婆的身子,便又抽插了兩下之後就把愚思抱到
一邊的躺椅上坐著,再回過頭來把自己那濕漉漉的大肉棒整根的插入到妹妹秀氣
的小嘴裡,緩緩地抽插了起來。

  這一副淫亂的景象,怎麼能少得了花中巨狼俞樾呢。

  他已經端著那硬挺挺的肉棍之槍走向了正與她娘口舌交歡著的琴琴,一臉的
垂涎樣子道:「好琴琴,過乾癮不過癮吧,還是哥哥來滿足你吧?」

  「嗯。」琴琴一邊讓蓉萍挖著自己的小穴,一邊回頭一笑百媚生的對他道:
「你,我們玩的太多了,沒意思了。」

  俞樾對這樣的回答自然是不會滿意的,他有些貪心的望著蓉萍的身子:「干
娘,你的身子真好……」

  蓉萍微微一笑:「你這個小色鬼。乾娘都把女兒給你玩了,你還不滿足?」

  「娘,人家才不要。」琴琴趴在她娘身上:「還是娘最知道女兒要什麼。」

  蓉萍見乾兒子望著自己的身子,眼裡火熱火熱的,便摟著琴琴,附在她耳邊
道:「和你幹哥哥玩我們平時在家玩的那個遊戲好嗎?」

  「哪個啊?」琴琴霧眼朦朧的望著她娘,這一對母女花,最美的就是那一雙
勾魂攝魄的美目了,再有定力的男人被她們的目光掃過也變得沒定力了。

  「就是那個,我在上面,你在下面的遊戲啊。」蓉萍咬著女兒的耳垂道。琴
琴這個慾女的臉居然也緋紅了起來,這個姿勢是她和她爸爸做愛的時候的專用姿
勢。那時候琴琴還小,做愛的時候怕疼,總是畏首畏尾的。於是她娘就讓琴琴躺
在她身上,母女兩個的小穴疊在一起,讓她爹好想肏哪一個就肏哪一個,想射在
哪個洞中就射在哪個洞中。

  因為這個姿勢太過於羞人了,畢竟是和自己的親娘一起服侍男人,而且還用
的是大張開雙腿賣屄(熟知內幕的夏愚思總是能很精確的下定義)姿勢。因此琴
琴從來都沒有和別的男人試過。但是沒想到今天她娘卻主動提出來,而且還要琴
琴在下,她在上面!

  琴琴還愣著呢,沒明白過來自己那對老爹忠貞不二的娘親怎麼忽然變得淫蕩
了起來,就被她娘放在了那白色的長方體上了,然後蓉萍仰躺在琴琴的身上,兩
個女人的腳勾著,緩緩地打開來,那一對濕漉漉的小穴,無論是外形還是顏色幾
乎都是一模一樣,只是在上面的蓉萍的三角地帶上那修剪整齊的陰毛,更顯出人
妻成熟的誘惑。

  俞樾平時雖然玩過的女孩子不少,但是大多都是少女,那味道怎麼能和蓉萍
這樣的熟婦相比呢,根本就不在一個位面上。

  俞樾激動地鼻血幾乎都要流出來了,「這才叫母女花的雙綻啊!」他激動的
揮拳大喊道:「乾娘,我來了!」

  「慢著。」就在這緊要的關頭,蓉萍卻忽然大喊一聲,俞樾不解其意,只能
硬生生的剎住了車,疑惑的看著那嘴角含著一絲淺笑的熟婦。


          第十二集 藝術照 婚紗照(下)

  俞樾正想提槍大干快上的時候,卻被蓉萍緊急叫停。他不解的望著兩頰緋紅
的蓉萍,還有她奶頭上那一閃一閃亮晶晶的乳環,他下面的小兄弟已經昂首挺立
半天了,正要找個洞而插進去呢。

  「你,不可插到乾娘的裡面。」蓉萍望著他的那根大肉棒,其實也在苦苦的
天人交戰:「你只可以用你幹妹妹的……」

  說著她便用手分開了躺在下面的琴琴的花瓣:「你插進去吧……」

  俞樾雖然色膽包天,但是干娘的話還是聽的。所以他長槍一挺,便刺入到了
琴琴的花穴中去了。琴琴身上的三個穴,早上高中的時候,他就先後嘗遍了,他
還記得有一次,他把琴琴帶回家,以著做作業的名義。在他的書房裡,琴琴脫下
她的小內褲,穿著校裙坐在他的肉棒上,一邊和他插穴,一邊研究著歷史老師布
置的研究課題。

  那時候他還是蠻喜歡和琴琴搞在一起的——她漂亮、身材好,而且會打扮,
也很開放,對於一個高中小畜男來說真是極品的尤物。只是他覺得她太放浪了一
些,因為她總是不停的換著身邊的男伴,籃球隊的隊長,足球隊的前鋒,甚至連
物理競賽的那個眼鏡男她都不放過!

  俞樾堅定的認為自己是被她帶壞的,因為他是自從上了大學之後才開始四處
採花的。只不過似乎是為了報復一樣,他搞遍了琴琴的所有同學,把她們整個舞
蹈系的女老師們不管是漂亮的不漂亮的都玩過了一遍,而且連中專班的小羅莉們
也都沒有放過。似乎至少在人數上,他有了和琴琴這個東大著名的小三相媲美的
戰績。

  「哦……」母女兩個同時發出了難耐的呻吟,母親的小穴似乎也因為女兒的
小穴被人插入而感到滿足一樣,俞樾雙手掌握著蓉萍的雙乳,勾動著她那閃耀著
光芒的乳環,一時間彷彿覺得自己真的是在幹著這位自己覬覦了很久的乾娘的美
穴一樣。

  她是那麼的高貴、端莊的夫人,即便此刻她媚眼如絲的望著他,任他玩弄著
胸乳,大大的敞開雙腿,任由他抽插自己女兒的小穴,可是他卻在她的身上找不
到一絲一毫浪蕩的氣息,反而只能感到一種異乎尋常的聖潔。

  蓉萍也望著站在自己兩腿間的俞樾,望著他那不住的揉弄自己雙乳的手,心
裡彷彿是在吶喊著:「再用力一些吧,再用力一些吧,你把乾娘弄的好舒服。」
她的乳房完全不像是她這個年紀的女人該有的那樣,那一對倒扣著的玉碗一樣的
雙乳,堅挺又結實,飽滿的好像是二十多歲的青年女人才有的乳房一樣。

  在俞樾的抽插中,她依稀的彷彿看到了自己第一次被男人推倒時候的場景。
那是俞樾的爺爺,他當時是市裡分管教科文衛的副市長,而蓉萍是一個才十六歲
的舞藝附中的學生。在一次市政府舉辦的藝術節晚會之後,他把蓉萍帶到了賓館
裡,用他的肉棒給當時還是個懵懂女孩的蓉萍上了一節人生課。

  後來上了東方大學後,進了全國最好的舞蹈學院,開始了她漫漫又茫然的情
史。她自覺並不是一個浪蕩的女人。起碼那個時候,她總是以一副純情的樣貌出
現在人前。

  但是她卻總是愛錯人,第一次初戀,她就愛上了她的導師,一個有婦之夫。
她並不在意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只想有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但是他能給她的
只有每週一次的偷情性愛。

  那時候她的身子最不好,嬌弱的很,稍不注意就會生病,而且為了這一場畸
戀。她更是幾乎弄丟了自己的性命。在以一場流產結束了這不倫的愛情之後。她
試圖放縱自己的身心,用溫軟的床笫之歡來麻醉自己的神經。

  畢業進入到舞團,到了舞團之後,她也一樣如此,團長、經理、總監都是她
的裙下之臣。只要她眼波流轉,便會有一堆大腹便便的老總揮舞著支票上來為她
開專場,出碟片——一直到她在一次酒會上遇見了琴琴的爸爸。

  老實說琴琴的爸爸在別人看來並不是什麼完美的王子,他好色的很,有數不
清的情人,但是蓉萍知道自己累了,一個女人的最年輕的時光就只有那麼幾年,
是時候罷手了。身心俱疲的她想平平淡淡的有個家,所以她就退隱了,接受了一
個A片導演、情趣商店老闆的求婚,生了一個女兒,做起了賢妻良母。

  琴琴是她看著長大的,母女兩個無話不說。看著女兒一天天的長大,一點點
的從黃毛丫頭變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即歡喜又害怕。沒有一個母親不希望自己
的女兒美麗聰慧,但又沒有哪一個母親希望自己的女兒因為天賦的容顏而淪為玩
物。

  但是她猜中了開局,卻料不中變數。琴琴的初戀竟然是她的生身父親。

  當她撞破父女倆的親吻時,錯愕、驚訝、憤怒、羞愧,種種五味瓶一時都在
心間打破。作為一個母親,她對於此事,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丈夫能多忍耐一
些時刻,讓女兒長到足夠成熟的時候再和她交歡。

  那是在琴琴十五歲的生日時候,琴琴在酒中灌下了春藥,使得一家三口都忘
記了羞恥,然後他便將她們兩個一上一下的疊起來,蓉萍後來看到錄像,錄像中
的自己竟然還笑呵呵的分開女兒的陰唇,扶著丈夫的陰莖進入到女兒的身子裡。

  蓉萍也不知道是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坦然接受這個事實的。或許,女兒獻身之
後,丈夫回家的次數多了一些,也是她默認此事的原因之一吧。畢竟她總是嘴巴
上說自己是個傳統的女人。

  所以,這一次琴琴要出道拍A片,蓉萍下意識的沒有阻攔,反而願意去盡自
己的一份力——雖然嘴巴上說不會拍攝任何性交的鏡頭,其實她的內心,無比期
待著一個敢作敢為的傢伙過來狠狠地用他的肉棒砸破這條禁令。

  禁令,就是用來摧毀的!

  俞樾當然不知道在他一抽一插品味著琴琴那雖然用的多但是由於很注意保養
依然顯得很緊湊的陰道的時候,那位看上去只是欲仙欲死,快活的不住用鼻子哼
哼的貴婦人已經百轉千回的想過了那麼多的東西。

  「哦,啊!我要射了。」俞樾突然叫道。蓉萍忽然一下子驚醒了過來,她忙
叫道:「不要射在裡面……你射到乾娘的身上!」

  可是這一次已經晚了。俞樾的肉棒已經突突的在琴琴的陰道里跳了起來。蓉
萍感應到身下的痙攣,不無幽怨的嗔了俞樾一下:「壞東西!動作這麼快!」

  俞樾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肉棒從琴琴的身子裡拔了出來,那紫紅色的龜頭上還
在滴著精液。蓉萍從女兒的身子上跳下來,蹲在他的面前,一邊抬眼望著他,一
邊緩緩地把他的龜頭吃進嘴裡。

  「乾娘……哦,哦,太爽了……乾娘……你的口技……」俞樾初嘗蓉萍的口
活,只覺得她的香舌,彷彿是具有莫大的魔力一樣,只輕輕地掃過,便能讓他的
龜頭立即重振雄風。

  只是蓉萍暫時還沒有意思要讓他在自己嘴裡馬上就來一發砲彈,她吐出他的
龜頭,用玉手為他套弄著,卻把頭轉向琴琴:「乖女兒,讓媽媽把你身子裡的東
西吃出來。」

  「嗯,娘。」琴琴也從方塊上跳下來,兩條腿平行的分開後微微彎膝蹲下,
讓她的陰戶正好對著蓉萍嘴的高度。

  「等一下,我要拍照!」羅什看見了這一幕,忙跑到一邊去拿起他的相機,
找準角度。琴琴嫣然一笑,雙手用力的撥開自己的小穴,讓裡面俞樾剛剛射進去
的精液緩緩的流下來。而蓉萍則把嘴巴湊了上去,嘖嘖有聲的吸著,吸的琴琴咯
咯直笑。

  「太淫靡了,太淫靡了!母女吸精!」羅什讚歎著:「琴琴分開自己小穴的
動作真是絕世的淫靡。」

  蓉萍微微笑道:「來,小羅,看你都翹那麼高了,很難受吧。」

  羅什也真傻,不顧舒揚那略帶醋意的眼神就走了上去,蓉萍一手扶住他的肉
棒,一面輕啟朱唇,將他那昂首挺立的小鋼炮緩緩的含入到嘴裡。她那小口可真
當得上是個銷魂窟,羅什頓時就覺得自己的那個寶貝彷彿是要被她的舌頭給弄的
要融化了一樣的舒服,這種感覺,可是他不曾在舒揚或者是自己的親妹子羅瑩身
上找到過的。

  「啊,舒服,舒服,太舒服了……」羅什也抵抗不住這熟婦的口舌功夫,沒
有兩下就噴射了出來,蓉萍將他那射的滿滿一口的精液含在口中卻並不嚥下去,
而是示意傻站在一邊的俞樾趕緊去拿起相機。等到他把她含著精液微笑的淫態拍
攝下來之後,蓉萍才咕嚕咕嚕的將那一口營養豐富的補品嚥下肚去。

  「原來娘比我厲害多了啊!」琴琴恍然大悟道:「娘,真看不出來!」

  蓉萍微笑著對舒文招招手:「來,文文,過來。」

  再傻的木頭也顛顛的過來了:「乾娘,有事?」

  廢話,你的兩個兄弟都享受了,你這個呆瓜自然也要一視同仁了。蓉萍握住
他的肉棒,一雙玉手上下套弄,不一會兒他也就跟著飆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飛
濺的蓉萍臉上,胸上,到處都是。蓉萍不但不以為意,反而咯吱咯吱如少女般笑
著,伸出手指將臉蛋上的精液都刮了下來含到嘴裡。

  琴琴看的大開眼界,才知道自己和娘親的差距竟然有38萬公里那麼遠。

  「過來。」蓉萍嬌柔的召喚著女兒,她拿手指勾了一些胸脯上的精液,自己
吃了一半,卻把另一半送到了女兒的唇前。琴琴撒著嬌:「娘,這個……唔……
女兒吃了……」說著,她就把她娘手上的精液舔舐的乾乾淨淨,更主動伸出小舌
頭將她娘乳上的剩餘精液都一掃而空。

  「哇塞!真是太精彩了。」直到此時,我們專職的攝影師俞樾依舊在不依不
饒的拍著照片。拍完這食精的組圖之後,俞樾放下了手上的相機,卻不留神被在
場的唯一穿了衣服的女生夏愚思——她藉口自己是個孕婦,早早的就把衣衫穿好
了——劈手搶了過去:「好了,好了,都拍完了,該給我拍了!」

  俞樾不滿的想搶回來,但是那孕婦的身手卻敏捷的很,一下就閃開了:「別
鬧,別鬧。我要和我老公拍婚紗照呢。」

  蓉萍和琴琴母女倆也披上了衣服:「那,你們去哪兒拍?」

  夏愚思摟著她家男人:「老公,我們拍天體婚紗照好不好?我還要沖最大張
的,掛在我們的雙人床上。」

  舒文傻乎乎的笑著:「老婆,你說了算。」

  舒揚嘟著嘴:「你看,我哥還沒把她娶過門呢,就被灌了迷魂湯一樣,說啥
都是了。再過兩月,連我這個妹妹都不認了。」

  羅什趕緊給自己心愛的美人披上衣服:「我的小美人兒,你說什麼,我也都
聽你的。」

  「我們去哪拍呢,去哪兒拍呢?」夏愚思抓著頭髮:「我想找個陽光好的,
又要有水的,還要大片大片的草地……」

  「我知道。」舒揚一下子跳了起來:「就去後山的小薇湖吧。那裡風光好。
愚思姐姐,不過……會有不明真相的群眾圍觀啊!」

  「怕什麼。」夏愚思趴在舒文背上,壞笑著看著琴琴:「某人不是已經把無
上裝運動推廣了好多年了嗎?首大群眾表示情緒穩定,壓力不大。」

  數月之後。

  夏愚思圓潤的團在家裡的沙發上養胎。她家的客廳最醒目處,掛著女主人前
兩天才拍的大肚寫真。

  「叮咚……」門鈴響了。她那苦命的小姑子現在被指派為她的全職保姆,每
日就在家裡給她打雜。誰讓B超結果出來了,愚思懷的是個胖乎乎的大小子呢。

  「來啦。」舒揚飛撲過去把門打開,卻原來是琴琴和俞樾這一對。

  「咦,你們怎麼一起來了?」舒揚很奇怪的看著他們倆。

  「路上偶然碰到的。」兩人異口同聲的道。

  「哦……」舒揚眼睛滴溜溜的轉著:「這麼有默契啊……快進來吧。嫂子,
他們倆來了。」

  「來了啊。」愚思慵懶的招了一下手,算是打過了招呼:「琴琴,你沒良心
啊,三個禮拜沒來看我了。」

  「娘說了,你安心養胎。給我未來的大侄子帶了點紀念品。」琴琴把手上拎
著的東西放到桌上,一回頭才看見某人依舊懶洋洋的窩在沙發裡,絲毫沒有半點
身為主人的自覺。

  「這麼熱的天。」愚思慵懶的換了個姿勢躺著:「我只想睡覺……還好有揚
揚陪著我。琴琴,你剛才說什麼?」

  琴琴癟癟嘴,裝作沒聽見的樣子。舒揚跑來跑去的給他們端茶倒水,愚思忽
然好像想起來了什麼:「啊……今天你們兩個一起來了?」

  「路上遇上的。」兩人異口同聲的道。

  愚思敲了敲腦袋:「我只是懷孕了而已,不是變傻了。哎,對了,琴琴,你
給我兒子帶了什麼東西來?」

  「我的新相冊。」琴琴從那一大堆的禮物中找出一本嶄新的寫真集。愚思接
了過來,舒揚也好奇的湊了過來,只見封面上是琴琴穿著白紗舞衣斜靠在舞蹈教
室把桿上的藝術照。

  「還不錯嘛。」愚思口是心非的恭維道,繼續往下翻去,只見前幾張都還是
她身著舞衣拍的藝術寫真,往後翻去,漸漸的便開始看出不尋常的地方了,原來
這舞衣與尋常練功演出穿的都不一樣,胸前並沒有防露點的墊片,因此,在特寫
的鏡頭下,琴琴胸前的那兩點嫣紅被雪白的紗裙襯托的更加醒目。

  「我就說了嘛,猶抱琵琶半遮面才是最好看的。」愚思高興的往後翻著,後
面的便是琴琴與她娘那天一起拍的幾張照片,母女雙花的嬌豔,讓愚思都舍不得
挪開眼睛了。

  「啊嗚……太色情了!」愚思把相冊抱在懷裡:「會教壞我家兒子的……在
他十六歲之前我是絕對不會讓他看到這東西的。」

  琴琴吃吃的笑了:「那你好好的收好啊,千萬別和你的內衣放在一起。不讓
他一下就找到了。」

  「討厭!」愚思不顧自己的身子已經相當沉重,仍然要揮舞著相冊拍打她。

  舒揚趕緊把她倆給分開:「琴琴姐姐,你的寫真出版了。那電影呢?」

  「春節前就可以看到了。」琴琴掩嘴輕笑:「你們猜一猜,電影上我娘和男
人做愛的鏡頭是怎麼拍出來的?」

  愚思可是智商高達一百六十三的女人。她想都沒想的就回答道:「還用問,
你上場的的唄。」

  琴琴感到索然無味,嘟起嘴,拉著俞樾的手:「走吧,走吧,我們回家吧,
一點意思都沒有。」

  「好走不送。」愚思歡快的笑道。儘管舒揚直打眼神,想留他們兩個下來吃
飯,可是他們還是異常堅決的告辭了。

  「嫂子……」舒揚把門剛一關上就跺腳:「你這是干什麼啊。又把他們氣跑
了。」

  「哈哈,他們兩個真是恩愛的一對——好啦,我們不當電燈泡,會被刺瞎眼
睛的。」愚思愛憐的撫摸著她小姑子的臉蛋:「這幾天辛苦你啦。讓你當我家老
公的小老婆。」

  「給嫂子做事,應該的嘛。」舒揚從沙發後面把身子弓過來,任她的魔爪伸
進自己的襯衣裡撫弄著自己的小奶頭。可是,漸漸的,她的腿兒就不由自主的打
起顫來,因為她嫂子的魔爪最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裡。那可是她們從中學時就發
現了的秘密啊。

  從小學開始,她們就有到對方家裡借宿的習慣。這個月是舒揚來愚思家,下
個月是愚思到舒揚家。兩個女孩兒,一桌吃飯,一床睡覺,一起寫作業,一起上
下學,形影不離,如膠似漆的好像一個人一樣,連生理週期都被同步的精準好似
瑞士手錶一樣分毫不差。可是,若論起在性方面,琴琴才是她們的導師。這兩個
可憐的丫頭,連自瀆都是從琴琴那裡學來的。

  但是一旦當她們嘗到其中的樂趣之後,就對之戀戀不捨了。雖然直到十八歲
的時候她們才把自己的處女之身交付了出去,但是在平時,兩個女孩睡在一起的
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相互愛撫著,親吻著,直到精疲力竭。

  舒揚一邊任她玩弄著自己的的乳兒,一邊把手按在裙帶下的三角地帶上,試
圖用手指來滿足自己那不會疲倦的小穴。這兩個月來,她已經成了舒文的專職小
老婆,幾乎每天都在家裡上演著兄妹相姦的好戲。

  半個月前,她那被家族生拉硬扯進家族公司的男友羅什給她寄來了一個全新
的高清攝錄機,舒揚除了給羅什拍了些自己拿著各種情趣小物件自瀆的激情視頻
外,還拍了許多和哥哥的完美記憶——當然,大部自己珍藏起來了。羅什雖然不
吃醋,但是還是讓他知道:「我等你等的很心急,每天都拿著個刻有你名字的塑
膠棒棒來填充我飢渴的心靈。」

  「他們,他們倆個……」舒揚一邊大力的用手指摩擦著自己的花瓣,揉弄著
烏毛叢中花瓣之間的那顆蚌珠:「嫂子,你剛才說什麼?」

  「過來吧,小可憐。」愚思招招手,把她叫了過來,讓她與自己69的姿勢
趴在沙發上,一邊用手掏著她的穴,一邊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務,才慢慢的道來:
「你難道沒有看出來。他們倆個,總算是走到一塊去了嗎?這麼多年了,也不容
易啊。」

  「琴琴姐姐……和他……」舒揚小心翼翼的舔舐著她的花蜜,卻更沉醉在她
給自己的強烈刺激上:「不是死對頭嗎?」

  「不是冤家不聚頭。」愚思拍了拍舒揚的翹臀:「你的觀察力還不夠哦。」

  「嫂子你最有本事了。」舒揚哼哼唧唧的噴灑出一股陰精,狼狽的爬下了沙
發衝進衛生間裡去用那大好的淫具來做善後工作。愚思猖獗的為正義而奸笑著,
忽然,她肚子裡的寶貝踢了她兩下,疼得她差點兒沒從沙發上滾下去。

  「死小子。」愚思輕輕地拍了一下肚皮:「等你出來了。媽媽要狠狠地打你
的肚皮……」

  說著,她望向了自己掛在牆上的藝術照——下個禮拜,該回家走走。老爹和
自己的約會,可就要到期了呢。


               【全文完】
作者: wpu    時間: 2011-6-17 18:17

关于本书,呵呵。我在看舞艺附中的少女的时候看到了作者名,一时好奇就百度了一下,看到了一个粮草推荐贴,9本书里有一半没看过,就有这本永言配命。再在百度里搜这本书,真是悲剧了,不是网盘被封就是网页被墙。找代理,用VPN,忙来忙去没结果。难道是我的行为不合乎天理吗!!怀着万一的心理来四合院一搜就有。看来美好的性福生活还是要来四合院啊。哈哈哈哈。(找来找去找不到的东东一搜就有,所以牢骚多了点。)
作者: 平原君    時間: 2011-6-18 13:46

感觉12并不是终哎!LZ好人做到低拉。
作者: 平原君    時間: 2011-8-12 12:40

“在俞樾的抽插中,她依稀的彷彿看到了自己第一次被男人推倒時候的場景。那是俞樾的爺爺,他當時是市裡分管教科文衛的副市長”“蓉萍也不得不承認,她的第一次就是給了那個光頭院長。”难道俞樾的爺爺还兼任着院長?
作者: game998792002    時間: 2011-8-12 19:47

就內容而言,確實精彩。
我總覺得行文方式不太流暢,前後情景接不起來的感覺,
是因為不習慣嗎?
作者: 平原君    時間: 2011-8-13 12:02

楼上所说的我倒感觉不到(功力不够?)这文是我感觉难得的好文了。平时各做各的事,性也不缺少,我觉得 这才是生活。
作者: xiaochen3    時間: 2011-8-13 19:04

应该是第一季完吧
虽然不知道 什么时候有第二季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1-11 19:32

【永言配命】第二季                                            
作者:robertdd
2012-6-24

                第二季

              第一集(重寫)

  俞樾表示自己最近有些心神不寧。源自於一個日期越來越近。

  雖然每一天地球都在不停的自轉和公轉,但是喜歡自尋煩惱的人類仍然會一
如既往自尋煩惱的把一個公轉的週期稱為一年,一個自傳週期稱為一天。

  當這顆可愛的小水球再自轉十五圈之後,他的表姐霍珺就要跨入三十歲的門
檻了。

  三十歲,對於女孩來說簡直是個不可想像的年紀。俞樾知道,她們總是徒勞
無功的用著一切魔法,物理的化學的生物的星座的,試圖把時間定格在29歲零364
天的那個位置上。

  當然,如果是一般的女人,他會恭維她們越來越有女人味道,然後把她們哄
上床,再然後就是人人都知道的那些事情。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可是霍珺不一樣,他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弟。嗯,他上一年級,他上六年
級,他上初一,她電影學院畢業。他上高一,她已經是公司裡的閃亮新星,前途
不可限量。

  不過新星只閃爍了幾下,就去坐冷板凳了。那緣起一次偶然的事故,經理不
過是按慣例叫她去陪幾個老闆喝酒,這種事情稀鬆平常,司空見慣,大家都很淡
定了。

  霍珺卻不能表示淡定,她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經理的「美意」,即便是他告
訴她如果不去的話,以後有她好看,她也沒有回頭。

  此後到現在,整整七年的時間,霍珺在群星璀璨的重磅戲中可以榮幸的出演
路邊上賣花的一個姑娘或者是十五六個穿著一模一樣衣服的丫鬟宮女中的一個,
或者是在新人劇中當個買盒飯的收線纜的劇務。總而言之啦,如果有人天生考據
派的問起「當年那個得了新人獎的霍珺現在哪裡去了啊?」會有好心的IP網友回
答道:「哦,去那個片尾最後的『參演演員』裡面仔細找找。」

  這般無趣的人生換了別人恐怕早就走了,但是霍珺卻不肯離開,只因為她痴
戀著一個如水的女子,她是因為她才來到這裡,現在又怎麼會輕易的離開呢?

  她不離開,她堅守,她有時候也會低調的上一下bbs,對那些默默的把由
她出現的每一個鏡頭都剪輯下來做成MV的朋友道一聲「謝謝。」,雖然她們天
南海北,素未謀面,但是細細的一根網線卻把他們的感情帶到了她的心窩裡。

  當然,這些都和俞樾無關,他只想做一個在她身邊為她打傘的人,可惜她的
身邊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

  那是個銀行家的兒子,也表示對她忠貞不二,雖然她似乎注定這輩子都無可
能親吻任何一尊稍有價值的獎盃。他說她不在乎,他只在乎她。

  你只在乎她的閉月羞花吧。俞樾很小心眼的在心裡畫圈圈。在他看來作為最
好證據的就是直到現在,他依然不肯開口向她求婚。

  開什麼玩笑,兩個人都是三十歲上下了的,難道真的要等到地老天荒的那一
天嗎?俞樾對此表示不能理解。

  或許兩個人都不是認真的吧,俞樾仔細的回憶著那個公子哥兒,越看越覺得
他像是個gay ,而自己的這位表姐毫無疑問的是個les ,兩人湊一對,果然是男
才女貌,天造地設。

  「這個世界竟然如此和諧。」他喃喃自語道,可是轉眼間又想像出了另一幅
圖景:他那表姐滿懷著柔情蜜意的將一個美豔的婦人攬進懷裡,而那婦人一臉的
嬌羞……這是一幅怎樣的圖景啊!他不知道該對此表示什麼才是正確的,腦子裡
只覺得亂成了一團麻線,呆呆的望著窗戶上的白霜,半響沒有動作。

  「阿樾。」霍珺走到他身邊:「在想什麼……哦,又在想哪家的姑娘了嗎?」

  「哦,沒有……」俞樾慌亂的掩飾著,卻無法控制著自己的目光不去看她那
儼如秋水的雙眸。

  那是一雙多麼美麗的眼睛啊,好像是秋天時候的玄武湖一樣。可是他卻不敢
直視她的雙目。

  「今天怎麼有空出來啊?」他沒話找話道。

  「昨天拍戲吃了點風沙。」她從風衣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掩在嘴上咳嗽了兩
聲:「在路邊拍的,車來車往的。咳咳……」

  俞樾心疼的道:「去看看醫生吧。」

  「看過了。」霍珺拭了一下嘴角:「開了一公斤的藥給我呢。」

  「那你趕快坐吧。」俞樾忙起來給她讓座:「病號應該得到特殊優待。」

  霍珺嬌嗔著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我才沒有那麼嬌弱呢……咳咳……姑媽說
了,你還沒有女朋友,是怎麼一回事啊?我弟弟不可能沒人愛啊。」

  「那是因為他心裡面裝著你啊。」俞樾心裡有話卻不能說出來,憋的厲害,
只好又望向窗子外面:「今年的冬天來的真早啊!」

  「是啊。」霍珺又輕輕咳嗽了兩聲:「今年過年也會早很多——過年的時候
會帶個女孩子回家來嗎?」

  俞樾臉紅了:「姐……咱換個話題行不?」

  霍珺望著他,眼波中流蕩出了一種少女特有的俏皮:「好啊。坐下來,陪我
聊聊天吧。」

  如果說,能夠有一個女孩坐在他身邊,能讓他思無邪和她談話,而不想著去
解開她的裙帶。那麼這個人非霍珺莫屬了。


        **********我是新一季的分割線********************


  愚思樓下的酒吧,她的肚子已經半圓了,侍應生看見她進來都小心翼翼的,
還特別給她推薦了幾種有益身心健康的軟飲料。

  「他們都把我當成國家保護動物了。」愚思嘀咕著,吸著健康飲料。不時的
瞟一眼對面坐著的那個衣冠楚楚的西裝男:「喂,當美女和你說話的時候看手機
是很無禮的事情!」

  「美女?」俞樾四處張望一下:「沒有看見。」

  「她就坐在你面前!」愚思伸腿踹了他一下:「你和琴琴談的怎麼樣了?」

  「什麼琴琴?」俞樾試圖裝250 ,不過這種小伎倆瞞不過愚思。

  「我早就知道,你們有一腿:坦白吧,你喜歡吧。」

  俞樾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愚思咬著吸管的樣子很俏皮:「她不漂亮嗎?」

  「漂亮?你以為我會喜歡那種……」俞樾在空氣中抓了一把:「胸部只有一
個饅頭大小的女生嗎?」

  「可是她臉蛋不錯啊。」

  「化妝品堆出來的。」

  「皮膚也很好啊。」

  「又不是買皮衣,要那麼好有用嗎?順便說一句,她偷偷的用褪毛膏。」

  「那……」愚思眼珠子滴溜溜的直轉:「你不可能否認,她在床上的花樣很
多,和你正好是一對吧。」

  「那麼我們只要保持床上的關係就好了,床下就算了。」俞樾端起他的雞尾
酒正想喝上一口,卻被橫地裡伸過來的一隻纖纖素手搶過,然後下一秒鐘冰涼的
酒水都潑在了他那英俊的臉上。

  愚思在一邊笑的直不起了腰,俞樾呆了一呆,看著琴琴怒氣衝天的走出了酒
吧。

  「夏愚思!你又害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愚思趴在檯子上望著他:「我實在無聊了……你
不知道孕婦有多難,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能做……什麼樂子都沒有了。」

  俞樾悻悻的走到洗手間去打理自己的衣衫,侍應生過來擦桌子收拾杯子。說
來也巧,侍應生剛剛離開,舒文舒揚兄妹倆就手拉手走了進來。

  「來,坐這兒。」愚思往裡面讓了讓,叫舒揚坐在自己身邊:「上班辛苦不?」

  「不辛苦,一點兒都不辛苦。」舒揚在愚思兩邊臉蛋上各親了一口:「一個
是我的,一個是哥哥的。」

  愚思嬌嗔著看了未婚夫一眼:「親愛的……」

  「老婆。」舒文一把抓住她的柔荑:「下個禮拜我就要出差去人類的希望了……」

  「啊!」愚思花容失色:「不是說半年後去的嗎?」

  「老闆說要現在就過去佔領華爾街……」

  這一對小夫妻持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俞樾終於從洗手間裡面出來了:
「那個瘋婆娘走了?」

  「誰?」舒揚含著飲料:「你的襯衫好像濕了?不會是勾搭女孩子被人潑了
一臉吧?」

  俞樾板起臉不說話,旋即,他又把目光轉移到愚思舒文兩口子身上:「嘿,
大庭廣眾,請注意一下形象。」

  愚思惱恨的瞪了俞樾一眼,好像他就是那個拆散他們夫妻兩離分的罪惡資本
家一樣。俞樾感受到她目光中的不善,趕緊調轉槍口去勾搭舒揚小美眉:「你家
情聖呢?」

  「去給他爹爹打苦工,準備接手家裡的生意。」舒揚嘆口氣:「好忙啊,都
瘦了一圈了,我要煲湯給他喝!」

  「你少榨他一點骨髓油就好了。」俞樾又要了一杯酒,舒揚柳眉倒豎:「那
時我們夫妻感情好。才不像你,孤孤單單淒悽慘慘慼戚,可憐沒人愛。」

  「愛?」俞樾笑了:「我不需要這種東西。對了,下下週末,我有一場Party
,誰來?」

  「我出差,大米利堅。」舒文無精打采的喝著啤酒。愚思也低頭吸著自己的
飲料:「別看我,孕婦不和你們一起玩。」

  「那你呢?」

  「我?」舒揚猶豫了一下下:「你的Party都是那種奇奇怪怪的東西,我才不
要去。」

  「我保證,絕對一點奇怪的東西都沒有。」

  「那就不是俞樾辦的Party。」愚思嘲諷道:「舒揚,我估計,又是什麼天體
營之類的玩意兒,你還是到我家來吧,我們一起打枕頭仗。」

  「喲,這麼大了還在打枕頭仗啊。」一個聲音忽然加入到了他們的對話之中,
俞樾抬頭一看,不禁眼睛就亮了:「珺表姐,你來了啊。」

  「是啊。」霍珺在最後一個空位上坐下:「今晚沒什麼事情,我記得你們經
常在這裡聚會的。揚揚,還是這麼可愛啊。阿文,長大了,帥氣了啊。哎呀,愚
思,聽說你有身子了,幾個月了?」

  霍珺是他們都認識的人,所以大家一起坐下來自然談的也很歡樂,而且霍珺
雖然年紀比他們都大,可是活潑起來,還是那麼的青春飛揚。

  不知不覺,就已經快到了午夜。孕婦和準爸爸提前就要退場了,舒揚已經左
顧右盼的開始找帥哥請她喝一杯,不一會兒的功夫,她就鎖定了一個目標,剛才
還是熱鬧非凡的卡座上一下就只剩下了霍珺和俞樾兩個人對坐著。

  「這麼晚了,不回去休息嗎?」他關心的問道。

  「沒事。我明天沒有戲。」霍珺淺淺的笑道:「你呢,不用上班嗎?」

  「我是下午上班的。」俞樾聳聳肩:「那我們再坐一會兒吧。」

  「好啊,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出來聊天呢。」霍珺把系在脖子上的紗巾也解了
下來,露出胸口的一大片晶瑩潔白。「記得你第一次來酒吧,嗯,好像也是在這
裡,哎,還是我帶你來的呢,那時候剛剛學會喝啤酒是不是?」

        ******************郭老師的分割線****************

  第二天早上啊,太陽老好了。

  不帶這麼坑人的是不是?

  當俞樾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很詫異的發現自己已經換上了睡衣躺在了自己家
裡的那張大床上。

  「這是怎麼了回事?」他拍著腦袋怎麼也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

  不過他注意到,自己身上現在穿的是睡衣……難道說有人在自己不知情的情
況下……俞樾感覺到一陣恐懼,心裡一下驚恐的就像是個十六歲的少女一覺醒來
之後發現床單上有一攤血跡一樣。

  「Hello,懶蟲,該起床了。」霍珺的聲音從外面飄來,他慌亂的坐起來,只
見她也端著一盤滿滿的食物走了進來。不過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也穿著
一套印花的真絲睡袍!

  這玲瓏有致的身子啊。他簡直沒有辦法把目光移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
卻覺得臉紅的能把鐵絲網融化。

  「早飯給你做好了。」霍珺把食盤放在最近的小圓台上順勢就坐在了床上: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沒……沒有。」俞樾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口乾舌燥外加心跳加速:「我
……去洗漱了。」霍珺微笑著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記得吃我的早飯哦……姐姐
的手藝你很久都沒有嘗過了吧。」

  匆匆躲進盥洗室之後,俞樾感覺這個世界整個都要壞掉了。這到底是怎麼樣
的一個狀況啊!自己怎麼會……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等他走出盥洗室的時候,仍然顯得有些驚魂未定,霍珺敲了敲玻璃檯面,示
意他坐在自己對面的那張椅子上。俞樾不安的坐了下來,偷偷的看著她翹起來的
腿——這見睡裙的開口有些高,露出了她那白生生的大腿。

  「上次咱們談的話題還沒完呢。」霍珺看著他吃著自己精心準備的早餐,忽
然壞笑著湊了過來,胸前無意露出的一大片晶瑩潔白讓俞樾一下子就恍惚了。那
傳說中的事業線啊……

  「喂,看哪裡呢?」霍珺注意到自己表弟眼神的飄忽,趕緊坐回到位置上去:
「真是壞小子。」她用手掩住胸口,嗔怪著遮住了那美好的風景:「還好你昨晚
喝醉了,不然真不放心和你睡一張床。」

  俞樾當場就把早飯給噴出來了:「昨晚——我們睡的一張床?」霍珺手忙腳
亂的給他遞水遞紙巾,還不住的埋怨:「當然了……只有這一張床,我又不想睡
沙發。」

  「這樣,真的合適嗎?」俞樾有些充滿期待的問道。

  「有什麼不合適的呢?」霍珺在他臉上刮了一下:「我們是姐弟啊。」

  「是啊,我們是姐弟……」俞樾忽然想到了夏愚思那一家子,他們一家人好
像沒什麼這方面的忌諱,還有琴琴一家子也是。

  「喂,別喪失啊。」霍珺慧眼如炬:「我們公司新簽了一個小演員,叫什麼
琴的,聽說和你有一腿啊。」

  「辛琴琴啊。嗯。」俞樾才不會告訴表姐自己的處男之身就是喪失在這個欲
女的手上呢:「我們是曾經有好幾腿,現在偶爾也還有幾腿。」

  「她很Open的啊,應該是你的菜。」霍珺換了個舒服點兒的姿勢坐:「上次
去片場看了一下她,拍的很那啥啊。」

  「那啥你不也拍過麼。」俞樾抓了抓腦袋:「其實我覺得你演的很不錯啊,
還有錄像沒事就拿出來看看啊。」

  「那是很多年前的了啊。」霍珺一下子被吸引了注意力:「我自己都沒有錄
像,什麼時候拷貝一份給我?」

  「要不要現在一起看?」俞樾很誠摯的邀請,霍珺猶豫了一下:「今天……
我還要去上班呢。」

  俞樾的失望毫不掩飾的寫在了臉上,霍珺趕緊撫慰他道:「要不週六吧,周
六晚上我沒事兒,來你家順帶吃飯,然後看錄像。」

  那真是再好也沒有沒有了!俞樾一下子就歡欣了起來,這變臉的速度讓霍珺
都有些哭笑不得。

     ——————大家好我是嗖的一下分割線——————

  週六一早俞樾就起來了,先是叫了家裡的阿姨過來把自己的狗窩給清理了一
遍,又給幾家餐廳打了電話訂了他們的拿手菜拼了一座酒席,酒水是家裡現成的,
不過光是挑選就花了他一個多鐘頭,然後訂花佈置房間什麼的,等折騰好都已經
是中午了。

  一整個下午,俞樾都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挺屍回血。日頭剛一偏西,某人已
經登門了。

  「哇,今晚有約會啊。」霍珺給嚇了一大跳。

  「哪有,哪有。」俞樾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就是覺得屋子該打掃一下了,
上次弄得那麼亂真是不好意思。」

  「所以說你家裡缺一個女人啊。」霍珺順手把一個紙袋遞給他:「你愛吃的,
路邊看見有賣的順便就給你帶過來了。」

  俞樾接過來一看,原來是自己最喜歡吃的鹽水蠶豆,雖然平常,但是這個味
兒卻不太容易做的地道。

  「嗯,果然就是這個味。」俞樾毫不客氣的抓了一把吃了:「來,你坐,我
們是先吃飯,還是先看錄像?」

  「一邊吃一邊看吧。」霍珺摩拳擦掌:「我都沒怎麼看過自己在電視上的樣
子呢。」

  俞樾先翻出來的是霍珺主演的第一部電影,《離怨》,講的是一個深閨少婦
思春和小叔子在一起通姦的故事,這樣的好片子,。兩人一邊在餐桌前坐下,一
邊等著片頭曲慢吞吞的放完。

  「都是我喜歡的菜啊。真是難為你了。」霍珺看著桌上的飯菜,感動的道。

  片頭一過,幾個寫景的鏡頭之後馬上就給切到了一個熱氣騰騰的浴盆裡,霍
珺挽著一個發跡,正在乳白色的熱水中盡情的舒展玉臂,擦拭著身子。只見那水
面上下,一對飽滿的玉峰上下沉浮,兩點殷紅若隱若現,隨著她的動作,那一對
顫巍巍的白兔彷彿是和人捉迷藏一樣,就是不讓人看清全貌。

  終於她從水中站了起來,那是一對如同玉碗倒扣一樣的完美玉兔,前頭點綴
著兩點赤豆,淡紅色的乳暈顯得分外性感。

  豐胸之下,腰腹陡然一收。那纖纖一握的細腰,彷彿是風吹就可以斷掉的一
樣細。俞樾緊緊地盯著螢幕中的霍珺,彷彿連呼吸都不能自已了。

  霍珺看他這幅傻樣,不由得笑罵了一句:「笨蛋。有那麼好看麼。」

  「好……好看。」一直到銀幕中的霍珺披上輕紗消失在屏風之後俞樾才捨得
把目光轉移回來:「你不知道,當初對著她,我謀殺了多少自己的子孫啊。」

  霍珺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不由得掩住嘴輕輕笑了:「真
是油嘴滑舌——快吃吧,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銀幕上,隔著一座屏風,霍珺的裸身剪影在床榻上仰坐著,她的手指彷彿隱
沒在了自己身下的桃源洞中,發出陣陣慾求不滿的呻吟聲。

  霍珺看的很平淡,一邊掃兩眼屏幕一邊點評道:「哎呀,都是小時候拍的…
…那時候才十幾歲,根本不懂的啊。」

  「那這戲是怎麼拍的啊?」

  「導演教的唄。」霍珺不以為然的道。

  俞樾臉色一變:「原來你也陪導演睡覺了啊。」

  「呸呸呸。」霍珺作勢要翻臉:「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傢伙,只是教戲,我可
從來沒幹過什麼三更半夜去敲門的事兒。」

  「那這個都是在片場教的?」俞樾心裡就YY開了,想像著霍珺躺在床上,導
演在她的玉體上擺來擺去,叫她怎樣用自己的手指頭兒告乏的場面,就感到一陣
雞動……

  隨著劇情的進展,銀幕上的霍珺來到了自家的後花園裡。正值暑月,未免有
些睏乏,她便在涼亭裡的石桌邊打盹,卻正好被來院子裡採花的小叔子撞見。這
廝賊膽包天,見左右無人既然就上去試探嫂子。

  見她熟睡的狠了。便從她的袖管伸手進去,夏季裡內並不曾著衣,一下便摸
著了那緊緊救救的小奶頭。這廝玩了兩下見芳人依舊不曾醒來,膽子遂也大了起
來,便解開她胸前的絲帶,將那遮住了半幅雪膚的橫襟向下一扯,那一對白兔便
立即從內裡跳躍了出來。

  霍珺睡得昏沉沉,一對酥乳被人握在手心裡把玩了半天猶未知曉,直到他色
膽包天,扯下她的裙子,用自己的肉棍去抵住了她的花唇才驚醒過來,不過此時
已經是兔子入了虎口再難逃出,觀眾在銀幕外雖然之看見霍珺那豔若桃花的雙目
迷離,粉面嬌紅,一對白玉樣的玉乳在鏡頭前不住的跳躍,且隨著男人的魔手變
幻形狀,都已經自動腦補出來了底下那大力抽插的場景。

  霍珺瞅了一下俞樾,不輕不重的踢了他一下:「看見你姐姐被人欺負很好看
麼。」

  「只是那時候很希望我是那個男人而已。」俞樾開玩笑道。

  不想霍珺卻嘆了口氣:「那時候……現在覺得我老了是嗎?沒興趣了?」

  俞樾一時無語凝噎:「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瞥了一眼銀幕上的自己,眼角似乎有淚光閃爍,俞樾漸漸手足無措起來,
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多去上兩節禮儀課,弄得這般尷尬。

  「沒事兒。」霍珺深深地做了兩個深呼吸,她端起酒杯:「來,我們一醉方
休。」說罷,她把杯中金黃色的酒業一飲而盡,又自己動手倒了一杯。

  「姐,悠著點兒。」俞樾心疼的道:「當心喝醉了。」

  「就是要喝醉。」霍珺也給他倒滿:「陪我一起喝。」說罷,她又一口把酒
杯裡的酒一口乾了。俞樾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他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扶住她的肩頭:
「姐……別這樣。」

  冷不防的,她摟住了他,並且把他拉到自己的面前,那一雙秋水一般的美眸
深情的望著他,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她眼中的英俊弟弟變得朦朧起來,但是她還
是找準了範圍,對準他的唇吻了下去。

  俞樾愣了一下,旋即便熱烈的回應了起來,姐弟兩兇猛的親吻著,從餐桌邊
一直親吻到那寬大的沙發邊,兩人交織在一起好像難以分離。

  銀幕上的她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和她的小叔子在床上翻滾著,彼此劇烈的
親吻著。俞樾開始動手解放她的衣服,很快便把她脫得只剩下貼身的內衣。當他
的手真實的觸摸到了那一對豐滿的乳峰的時候,她在他的耳邊沉醉的呢喃:「來
吧,我的弟弟,來吧……」

  他一陣心潮激動,雙手用力的一扯,那名貴的內衣無聲的飄落在了波斯地毯
上。他的大手終於攀登上了那白兔,殷紅的蓓蕾就在他的掌心硬起,頂著他掌心
的紋。她有些調皮的看著他:「好嗎?」

  「好。」他只來得及說一個字,就被她深深地吻住了。

  回報她的深吻的是他的大手對那豐胸無情的侵襲,俞樾的確是玩弄女人的老
手,只用一隻手,便把她的一對酥胸玩弄了個遍,兩隻白兔都被他揉弄的隱隱發
脹,下身也不由自主的向他那兒挺去。

  「要了我。」她忽然中止了吻,望著他,無比肯定的道,他看著她,猶豫了
大約那麼三秒鐘之後深深地朝著她吻了下去。她的腰真的很軟,柔順的向後倒下,
他順著她的唇一路向下吻去,脖頸,酥胸……

  他把她扶起來:「真的要嗎?」

  「真的。」她無比肯定的道。

  兩人又一次親吻在了一起,只是這一次他的動作不再侷限於她的上身,開始
向下轉移……

  「嗨!……啊!」

  琴琴的尖叫打破了屋裡的氣氛,俞樾和霍珺尷尬的站在客廳的中央,看著手
裡提著禮物的琴琴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倆。

  霍珺蹲下身子抱起自己的衣服跑進臥室你去,俞樾背過身去把褲子穿好。琴
琴覺得頭有些暈,走到餐桌邊上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了。

  「你們……」

  「我們結束了。」霍珺已經從裡面走出來了,看上去和平常一樣的嫻靜。她
走到俞樾身邊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頰:「我走了。」

  俞樾想挽留她,可是不知道該怎麼樣開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從門口走了
出去。

  等到門鎖上的聲音,他才頹然的坐在了沙發上。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好像
是做夢一樣。

  琴琴坐到他身邊:「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瞥了一眼大屏幕,電影正好放到了尾聲,深閨的少婦依然獨守空台,陪伴
她的只有一個琵琶。

  「我也不知道。」俞樾頹然的望著天花板,琴琴忽然吻住了他:「讓我們做
完好不好?」

  他推開她:「我沒心情。」琴琴望著他走進臥室的背影,淚水流了下來。

  靠在床上,俞樾死人一樣的躺著,琴琴裹著浴袍走了進來,他看了她一眼,
翻了個身又去盯著天花板。

  一陣細瑣的聲音,浴袍掉在了地上,琴琴爬上了他的床,一絲不掛的抱住他:
「別這樣,我看著難受。」

  俞樾把她的手挪開,還是一句話都不說。琴琴也不再言語,就這麼靜靜的躺
在他身邊,屋外,星空滿天。

  霍珺坐在出租車上,淚流滿面。

  「小姐,去哪裡還沒有說啊。」司機問道。

  「荷蘭路95號A」猶豫了很久,她終於報出了一個地址。

  正大著肚子和爸爸在玩枕頭大戰的愚思打開了門:「珺表姐,你怎麼……快
進來吧!」

            第二集、水晶心(上)

  愚思從睏倦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她歪歪的撐著頭,不想起床。

  肚子裡的孩子一陣鬧騰,逼迫的母親又翻了一個身子,卻撞上了另一個軟玉
溫香。

  「珺姐姐。」她這才想起來自己昨晚收留了她,還聽她講了一夜的故事——
自己什麼時候在催眠故事中睡著的都不知道——不過這沒有關係,孕婦最大,一
切都可以用還沒出世的小寶寶做搪塞。所謂兒子,就是用來給媽媽當Mt的。

  霍珺顯得有些憔悴,很顯然,她又失眠了。

  夏愚思眨了眨眼睛:「吃早飯嗎?」

  「不想吃。」霍珺仰頭看著天花板:「我減肥。」

  「我也想,可我兒子不答應。」夏愚思幸福的得瑟著,她艱難的爬下床,滾
到浴室裡圓潤的洗了個澡,一邊刷牙一邊看著鏡子中自己那圓滾滾的肚皮,就是
一陣傻樂。

  好吧,懷孕中的女人智商都是直線下降的,古人誠不餘欺。

  她爹已經給自己的寶貝閨女和外孫做好了早餐,至於夏愚思的那兩個狗也嫌
棄的弟弟一早就被他大腳踹出了家門讓他們去勤工儉學自己掙下學期的學費了。

  「都十八歲了,還在家裡吃爹娘的,丟人。」夏總吹鬍子瞪眼的教訓兒子們
道。弟弟們只能羨慕嫉妒恨的看著姐姐都二十多了還肆無忌憚的刷著老爹的白金
卡毫無收斂的意思。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老爹的愛心早餐不是那麼好吃的。

  「乖女兒,日常來了哦。」夏總笑咪咪的拿出了一管寫著歪歪扭扭蝌蚪文的
神秘藥膏。夏愚思忙不迭的往嘴裡塞吃的:「等我吃完這一口,啊嗚……好燙,
咬著舌頭了。」

  做日常刻不容緩,夏總等不及女兒吃完,已經忙不迭的把她的家居T恤捲了
起來露出那一對因為懷孕脹大了好多的乳房。

  「今天似乎又變大了哦。」夏總把手在熱毛巾上捂了一下才握住女兒的雙乳:
「就快要有奶了吧。你媽八個月就有了。」

  「討厭,羞人。」夏愚思不依不饒的撒嬌,卻挺起胸讓老爹好好的把玩著自
己的豐滿。女兒的嬌嗔給了夏總十足的動力,他擠了一點藥膏在手心,握住女兒
雙乳輕柔的上下搖動了起來。

  「等我吃完這一口。」夏愚思三口兩口的把最後一根油條吃下肚去,最近她
的胃口大開,食量大的自己都不敢相信。滿滿一桌子的早點就這麼風捲殘云的被
她吃了下肚子。

  她面轉向老爹雙手張開搭在他的肩膀上:「爸爸,你弄得人家好癢哦。」

  那是當然的了,因為她爹的手正在輕輕的捏弄她的那一對可愛的櫻桃。比起
少女時代,這兩個小寶貝變大了,顏色也變得深了。

  「好了,接下來閉上眼睛哦。」

  夏愚思乖乖的閉上眼睛,她爹拿出一包明晃晃的銀針,挑出長長的一根,輕
輕的刺進了女兒嬌嫩的乳頭中。

  「啊。」愚思難耐的嬌吟了一聲,卻趕緊下意識的咬住了殷紅的嘴唇。

  一根銀針接著一根銀針插進乳頭和乳暈的穴位之中,夏愚思的臉頰變得殷紅
起來,雖然還緊緊地閉著雙目,但是可以想見,若是一旦睜開,那將是怎樣的煙
波流轉,媚態百生!

  刺穴之後,夏總又輕輕的托住女兒日漸豐滿的雙乳晃動了起來,連帶著插在
雙峰頂上的銀針也輕輕晃動。

  「爸爸……」愚思終於忍不住嬌吟出聲:「人家好難受……又欺負人家……
媽媽回來了,會不依的。」

  夏總嘿嘿笑了兩聲:「傻女兒,你明明喜歡的很呢。」

  「好,癢……癢死人家了。」愚思抓緊了父親的肩頭:「爸爸,幫人家止癢
快止癢啊……」

  女兒有命,為父豈敢不從。夏總輕輕的挑起一根銀針,以極其嫻熟的手法輕
輕的一捻,就見夏愚思嬌軀一顫,頃刻之間便要倒在了他懷裡。

  「爸……你這一手真是……」夏愚思滿面嬌紅,好久才緩過了氣來:「老媽
就是被你這一手坑到家的。」

  夏總笑而不語,做男人,自然要有本錢。

  他把銀針一根一根的拔去,又仔細給女兒的乳頭抹上一種奇怪的不明成分的
藥膏——據說是他根據多年的心得自行煉製的,藥效嘛,誰用誰知道。

  夏愚思把衣服穿好,俯下身子在老爸的左右臉頰上各親了一口,搖搖擺擺的
又回到了臥室。某人還在假寐,她坐在床沿上順手拿起件織到一半的小毛衣搗鼓
了兩針

  「珺姐姐,別裝啦,我知道你就一直醒著。」

  果然,霍珺睜開眼睛,無奈的看著她:「你和你爸在外面……我除了裝睡還
能幹嘛。」

  「嘻嘻。」夏愚思俯下身子:「撒謊的樣子真可愛。咯,你看我這件毛衣好
看不?」

  霍珺盯著那兩個勉強連起來的袖管看了半天:「還是讓你媽媽代勞吧。」

  夏愚思如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把毛衣放到一邊去:「只是想親手給兒子做一件
衣服嘛。」

  霍珺支起身子:「我該起床了……今天還要開工……」

  「沒意思,陪我玩玩嘛。」夏愚思拉住她:「工作那麼辛苦,幹嘛這麼積極。」

  霍珺苦笑了一下,對於她來說,工作是把冷板凳坐透才能等來的機會。

  「今天真的要開工,下次來找你玩吧。」她淡淡的道。

  夏愚思看著她穿衣梳妝,嘆了口氣斜靠在床頭上順手抱起個比自己還要大的
熊娃娃:「如果……你當初答應了……」

  霍珺把梳子放下來:「那就不是我了。」她的語氣很堅定,沒有絲毫回轉的
餘地。夏愚思無可奈何地聳聳肩:「我就喜歡你這小性子。」

  送走了霍珺,夏愚思躺在床上玩熊娃娃的紐扣鼻子,她爹小心翼翼的走進閨
女的臥室:「乖女兒,中午想吃什麼?」

  「討厭,什麼都不想吃。」

  她抽出一個枕頭朝老爹丟了過去。夏總好身手,一下就接住了。喜怒無常的
孕婦,他已經習以為常了。心裡不免有些埋汰自家姑爺:原本我家愚思多溫柔體
貼一姑娘啊,被你禍害了不說,連脾氣都見長了——看下次你來的時候不把你灌
醉就不是你泰山。

  心裡埋汰著,臉上還陪著笑:「那就吃鯽魚湯吧,下奶的。將來可別餓著我
外孫。」

  「哼。」夏愚思在胸口按了按,覺得似乎真的有些發脹:「爸,有些脹脹的
感覺。你給人家揉揉嘛。」

  夏總趕緊湊了過來,幫女兒把T恤捲了起來,雙手剛一觸上那香滑堅挺的乳
房,愚思就害羞的閉上了眼睛。

  「還怕羞,小姑娘。」夏總喜滋滋的玩弄著女兒的乳房,挑逗著她那堅挺的
乳頭,漸漸地,他彷彿也感覺到了乳頭似乎有些濕潤了,不由得下意識大力在她
胸前抓了一把。夏愚思一下吃痛叫了起來:「爸!輕點兒!」

  夏總卻被從那櫻桃頂端的細孔中流出的淡黃色奶液吸引了注意力:「女兒,
你真的有奶水了!」

  「啊?」夏愚思也睜開了眼睛,只見自己那兩個殷紅的乳頭,正在父親的大
手催動下,源源不斷的流淌著奶水,乳尖似乎有些刺痛,可是卻又有一種奇妙的
舒爽的感覺,好像是閉塞了許久的通道終於被打通了了一樣。

  夏總還在興致勃勃的玩弄著女兒的雙乳,夏愚思滿懷著嬌羞推了他一把:「
別浪費啊,快吃了啊。」

  是啊,女兒的初乳,那是最有營養的了。雖然說是和外孫搶食。但是想必乖
女兒生出來的也是個乖外孫,不會介意他外公的這一點點小小的偷吃——大不了,
以後多給他買幾個玩具就是了。

  一邊想著,夏總一邊把嘴湊到了女兒的乳前,對準一個乳頭含住便嗦了起來。

  「哎呀。」夏愚思只覺得父親的嘴巴就像是一個強有力的吸塵器一樣,要把
自己乳房裡所有的奶水都給吸乾淨。雖然父親的吮吸很溫柔,一看就知道是經驗
豐富的老手,但是還是把她的胸口吸的有些疼。

  在夏總換另一個奶頭來吸的時候,夏愚思揉了揉自己的乳房,抱怨道:「爸
爸,你吸的人家好疼啊。」

  夏總把奶水吃下肚去,摟住女兒的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寶貝兒,辛苦你
了。」

  愚思賴在他懷裡好一頓撒嬌,讓夏總頓時心猿意馬,不住的就許下了好多關
於什麼驢牌包包6號香水之類的承諾。夏愚思倒不在乎結果能不能實現,就是喜
歡聽這甜蜜話兒而已——至少比起他那拿針頭戳了也還不知道哎喲一聲的笨蛋老
公,滿嘴甜言蜜語的老爹才是個更好的情人。

  不過,這個情人好是好,可惜不是她獨有的。把女兒伺候好之後,夏總就電
話招來自己的秘書坐車去了公司日常視察一圈。夏愚思躺在床上閒翻了一刻鐘的
雜誌,等到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兩個高大的黑影杵在了自己面前。

  「淘氣。」愚思嘟囔著,伸出一隻手讓弟弟把自己拉起來:「咯,老爹不在,
你們就偷跑回來了。還進我的房間,沒有趁我睡覺的時候亂翻東西吧。」

  她這麼說話可是有根有據的,這兩小子,看上去都是那種道貌岸然的君子,
學習成績頂呱呱的好孩子,賣相也頗為不錯,白白淨淨,斯斯文文,金絲夾鼻眼
鏡一戴,誰人不說這是一對玉面小郎君。

  但是,這位當姐姐的卻是清楚地緊,這兩禍害小子,打上幼兒園的時候就是
混世魔王,這一副好賣相也只好坑坑新來的女孩子,騙騙才畢業的女老師。就算
能騙得過全世界,也騙不了她這個親姐姐。

  她可是還記得,當自己上高中的時候,總是很奇怪,自己疊的好好的放在衣
櫥裡的內衣,證明就會很規律的被弄亂。而且,有時候自己藏在床墊下面的日記,
也總有被人偷窺的痕跡——為了這個,她可沒少和老娘老爹吵嘴。結果後來無情
的事實證明了,二老真是被冤枉的,家裡那個隱形的變態,就是站在她面前的這
一對混小子。

  愚思伸了個懶腰,毛巾毯滑下去一點兒,露出了胸前大半的凝脂玉膚,大弟
弟愚行不由得下意識嚥了口口水,愚思瞪了他一眼把毛巾毯往上拉了一點兒:「
急色!今兒去哪兒浪著了?」

  愚行苦著臉:「姐,頂著四十度高溫搬磚呢。」

  「不老實,小弟你告訴姐姐。」

  愚言聳聳肩:「去圖書館釣妹子了。」

  「孺子可教也。」愚思高興的道:「都十八歲了,是該出去禍害別人家妹子。
和姐姐說道說道,釣上了幾個?」

  「一個也沒有。」兩兄弟異口同聲道:「不是兄弟不努力,是妹子太狡猾。」

  「看見我們的車她們就不願意了。」

  「你們的車不錯啊。」愚思不明白了,那車挺貴的啊。

  「妹子們說像出租車。」

  苦逼的輝騰啊,開著它出去活該孤獨終生。

  「所以,姐。」愚行扭扭捏捏的:「和你商量個事兒。」

  「說吧。」

  「把你的寶馬借我們吧。」

  愚思往枕頭上一靠:「粉色的你們也開?」

  「你要是不反對的話……」

  「我們準備給換白色的。」

  愚思看著這兄弟倆,若有所思的思考著:「嗯……去給我把鯽魚湯拿來。」

  「米飯啊,涼菜,不要像機器人一樣,說什麼才動什麼。」

  「衣服,把衣服遞給我。」

  慢條斯理的吃著飯,愚思一邊吐著魚刺一邊不時看兩眼在她面前做可憐兮兮
賣萌樣子的弟弟們,心頭漸漸地浮起一個好主意。

  「那啥,車麼,自然是可以借給你們的。」

  「哎呀,姐姐你太好了。」愚行大喜。

  「唉唉唉,話還沒說完呢。」愚思瞪了這臭小子一眼:「姐給你介紹個女朋
友要不要?」

  「給小言吧。」愚行趕緊謙讓:「他小子還沒開過葷呢。」

  「什麼我沒開過葷,上次去……」愚言正要反駁,忽然想起來在姐姐面前說
去喝花酒好像不大光彩,趕緊閉了嘴。愚思很大度的擺擺手:「年輕人麼,可以
理解。小言,姐姐給你介紹個好姑娘好不好?」

  「還是給哥哥吧,哥哥都沒女朋友,我怎麼好意思呢。」

  這一對兄弟,兄友弟恭的,多和諧啊。愚思卻發火了:「NND,敬酒不吃
吃罰酒,你們倆小子尾巴上天啦!」

  兩個臭小子登時啞火了,姐姐發怒,多麼可怕的事情啊。愚思甩了甩有些發
疼的手掌:「老實和你們兩小子說。那丫頭得罪姐姐了。你們去勾搭她一樣,不
管什麼方法,把她玩壞也好,肚子弄大也好,反正啊,把她給我毀掉。」

  愚行小聲的嘀咕著:「美男計啊,不厚道。」

  「說神馬?!」愚思盯著他,就好像是毒蛇盯著田雞。愚行沒由頭的渾身一
寒:「姐,一切都聽你的。」

  「這才乖嘛。」愚思忽然揉了揉胸口:「哎呀……要死。」

  兩兄弟被姐姐這沒由頭的嬌羞弄得不明所以然,誰知道她這會兒又發什麼神
經呢。

  「真是的,便宜你們倆了。」愚思盯著他倆:「可不許說出去哦,說出去老
爹把你們打死我可當沒看見。」

  兩兄弟稀里糊塗的點點頭,看著姐姐把胸口的衣襟解開,露出那一對顫巍巍
的肉球兒,不由得都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

  「看什麼看啦,快幫姐姐吸出來,脹死人家啦!」

  從家裡出來了好一陣子,兄弟倆還是迷迷糊糊的。愚行開著車,愚言玩弄著
手機。

  「老姐……蠻不錯的。」

  「居然變大了……」

  兩兄弟心領神會的笑了。

  「老姐給的那個地址怎麼走?」

  「我來開導航。」愚言興致勃勃的折騰著車載的小玩意兒:「老哥,那個丫
頭片子就交給你了吧。你這麼帥,又威猛,再又是當哥哥的,弟弟我就不和你搶
了。」

  「呸。」愚行啐了弟弟一口:「老姐不是說了麼,那是個騷娘們,不知道幾
千人騎過幾千人跨過,我才不要沾呢。」

  「那老姐交代下來的事情怎麼破?」

  「慌什麼,我早有辦法了——把我手機拿出來。」愚行指揮著弟弟:「找到
俞樾的號了嗎……對付女人,還是得專家上場。」

  「那我們呢?」

  「他負責玩,我們負責壞啊。」愚行冷哼一聲:「得罪老姐的女人,肯定不
是好東西,你說,是給她來一頓人獸相姦好呢,還是用上滿清十大酷刑狠狠地S
M一頓?」

  「要我說的話。」愚言摸摸自己毛都還沒長齊的下巴:「老哥,你看我這個
主意如何。」說著,他附在哥哥耳邊如此如此的說了一番。

  「啊哈哈哈,吾弟此計神妙,果然是我的弟弟。」愚行張狂的笑了起來:「
你怎麼想到的這個好主意?」

  「和老媽學的啊。」愚言眨動著人畜無害的大眼睛:「你忘記了麼,那個想
和老媽搶位置的野女人就是這麼被老媽玩死的。現在還在江裡面沉著呢。」

  「咳咳,那是交通意外。」愚行一本正經的道:「交通意外。」

  「不知道老姐會不會最後也想送一個交通意外?」愚言摸著下巴:「哎……
下一個路口右轉!」

  有驚無險的避過了一次車禍之後,愚言抹去了額頭的冷汗:「哥,我真不知
道你的駕照是怎麼考的。」

  「嗯……我給車上塞了個紅包。」

  「尼瑪……我要下車啊……我還年輕,我才十八,我還不想死……救命啊……」

  兄弟倆一路打鬧著,說笑著,很快就到了位於郊區的一個影視城。

  這裡前幾年還是一片荒地,現在已經有模有樣的成了一個影視基地,不論是
拍古裝戲還是時裝劇,國內的國外的,各種場景一應俱全。因此也是個小小的景
點,雖然算不上遊人如織,但是今天是週末,帶了自家孩子來閒逛的市民和從四
面八方趕過來的各路粉絲們還是把影視城的的停車場霸佔的死死地。

  因為這影視城的工程是夏總家的工程隊(我忘記了第一季裡面夏家的家業是
幹什麼的了,現在給設定為建築行業)給建設的,這兩當年的小公子當年沒少來
瞎轉,因此對這兒是門兒清,不用問人一路就走到了底,在一間人稍微少點兒的
古裝片場,看看門口的黑板《驢肉火燒》

  「沒錯,就是這兒。」愚言擦了把汗,三十多度的天氣,真是夠嗆。

  「這都神馬名字,我還以為是老姐寫著玩兒,想吃了呢。」愚行抱怨著,抬
腿就往裡面走去。冷不丁的閃出來一個穿著黃馬甲的傢伙:「唉唉,裡面是拍攝
現場,不能進去的。」

  愚行摔出一張名片:「叫你們導演出來。」

  那黃馬甲撿起名片,見姓名上都鍍著金粉,底下一串兒的主席、董事長、理
事長的頭銜登時眼就花了,趕緊顛顛的捧著進去了,不過三五分鐘,一個笑得就
像是李蓮英一樣的傢伙小步邁的賊快。只見他來到兩位公子爺跟前,臉上笑的像
牡丹花一樣:「原來是夏總家的公子,真是叫人親切,我們導演正在指導走不開,
叫小的來請兩位進去喝杯茶。」

  「你是……」

  「唉喲,我真是的,兩位公子貴人多忘。我是本劇組的副導演,叫我小劉就
好了。」

  兩位公子哥不由得同時都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要知道,看年紀,這位劉副
導演的年紀足堪相當於他倆的和了。

  被請進去之後,兩兄弟的眼睛不由得登時就亮了起來。這裡面正在拍一幕沐
浴的香豔戲,好幾個光屁股的女演員就在他們眼前晃來晃去的。

  「老姐待咱們不虧啊。」愚言喃喃自語道。

  當哥哥的趕緊掐了弟弟一把,節操,節操呢,光看屁股有啥,誰知道正面是
不是會嚇死牛。

  一堆奇怪的各種各樣的機器圍著的,是一個大木桶。愚行看見這個就想起自
己家的那位姐姐,彷彿也從某個購物網站上買過一個回來,可惜只用了兩三次就
沒用過了。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只見木桶中坐著一個姑娘,高高的發髻挽起,兩條白嫩
的胳膊搭在沿上,幾個只在胸口和腰肢圍著白布的姑娘將一瓢瓢騰騰的熱水往她
後背上澆上去。

  「老姐讓我們找的是誰啊?」愚言對著哥哥嘀咕道。

  「我哪知道,找人問問唄。」這麼說著,愚行的眼珠子卻是轉也不轉一下的
盯著那正在出浴的女孩子,只見她慢慢的從白霧騰繞的木桶中站了起來,胸前的
一對盈盈一握的鴿乳恰堪一握,兩點殷紅的櫻桃隨著她雙臂的舉起台下微微顫動。

  「真漂亮。」愚言忍不住小聲道,同時悄悄地換了個姿勢,那個不安分的小
兄弟頂在褲子上有些疼。

  「那個……劉導,問一下。王伊雪在哪兒?」愚行看見了端茶過來的「小劉」
就順口問道。

  「小劉」把茶水恭恭敬敬的奉上,手中捏著的蒲扇遙遙一指:「咯,那個就
是。」

  兄弟倆順著扇子的指向望了過去,只見那浴桶中的姑娘正在侍女的攙扶下抬
起一條腿要邁出浴桶,那兩腿之間若隱若現的桃源洞被烏黑亮澤的毛髮細心地遮
掩住,只略略的露出一條似乎正在發出邀請的裂縫……


               (待續)
作者: jon1028    時間: 2013-1-13 06:27

好文,推一下,已連載很久的樣子,別大監喔。
作者: game998792002    時間: 2013-1-18 22:37

小護士不見了
作者: david5962    時間: 2013-1-21 14:56

超正!先謝謝18v18v大大,總是有好文貼上院內,作者:robertdd的文筆真的不錯,有勞18v18v大大續貼後文,感激不盡;剛剛匆匆瞄了一小段,先回帖梃一下並聊表感謝,稍後再慢慢的欣賞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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