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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白人母女南非歷險記(修改版) 01-26 作者:hb8848 [打印本頁]

作者: 49602    時間: 2010-12-15 16:46     標題: 白人母女南非歷險記(修改版) 01-26 作者:hb8848

首發:sexinsex

PS:為方便大家閱讀,我將本文整理成合集,同時對前面比較拖沓冗長的章節進行了重新修改,特別是酒莊的那章,做了較大改動,將多餘的與故事情節無關的段落刪節了,增添了一些新的內容,在船上的環節也做了較大改動,力求讓故事情節更加合理、通順。 

此文的口號:將悶騷進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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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叢林歷險記—一對美國母女的南非之旅

第一章:啟航

「富人天堂」——棕櫚灘堪稱人間天堂,極盡奢華,可她的歷史並不長。

說來有趣,根據早期歷史記載,棕櫚灘得名還與一次海船失事有關。1878年1月,一艘裝載著可可豆的貨船由古巴首都哈瓦那駛往西班牙的巴塞羅那,途經美國海域時遇上事故而擱淺在棕櫚灘島的岸邊。棕櫚灘島的早期定居者們立即打撈船上的可可豆,希望將這些可可豆加以種植,以成為島上的商業經濟來源。由此,這個島嶼才開始與外界接觸,並為外界所知。因其海灘上滿佈高大的棕櫚樹,人們便將此地命名為「棕櫚灘」。

此後不久,美國的一些富人們開始登陸棕櫚灘,並留下來逐步開發這個小島,把棕櫚灘變成一個美麗而優雅的沙漠綠洲,不久之後,棕櫚灘成為了美國貴族階層的休閒勝地。

從20世紀初至今,棕櫚灘島逐漸從一個單純經營農牧業的小島一躍成為世界上最受歡迎,尤其受富人歡迎的度假勝地;昔日廣袤的農場早已演變為成片的私家花園、草坪與綠地;起初木質的原始房址早已被連片的豪華別墅所取代。在棕櫚灘島的光環籠罩下,位於其西邊的西棕櫚灘市也逐漸成為備受矚目的旅遊熱點。

這裡每年流動著全球四分之一的財富,名流望族諸如范德比爾特家族、洛克菲勒家族、卡耐基家族、梅隆家族,菲普斯家族、德雷塞爾家族、斯多蒂斯伯雷家族、摩根家族、慕恩家族、貝克家族接踵而至。舊的富豪走了,新的富豪又來;有錢人從未間斷,而且來得越來越多;款爺的名字一個比一個更「如雷貫耳」;大腕的派頭一個比一個「八面威風」,這就是今日棕櫚灘的真實寫照。一位美國記者寫道:「無論哪一個年代,凡是你耳熟能詳的名字都能在棕櫚灘找到。」

這裡沒有人瘋狂的工作,這裡有的是潔白的細沙灘,一幢幢風格迥異的別墅,這裡的人們非富即貴,這裡的奢華安逸是大多數人難以企及的,儘管面臨著金融風暴的來襲,但絲毫沒有影響富豪們在棕櫚灘上天堂般的生活,這就是全球財富人群的聚集地——棕櫚灘。

此時的棕櫚灘已經到了五月末的季節,天空湛藍,陽光明媚,來自北大西洋的海浪沖刷著白色細軟的沙灘,靠近海岸有一幢別緻優雅的臨海別墅,院子裡的沙地上,一個丰乳肥臀的金發貴婦慵懶的仰臥在白色的沙灘椅上,她身穿性感的比基尼,戴著大大的墨鏡,悠閒地享受著美國西海岸午後明媚的陽光。

她是羅賓遜夫人,今年42歲,丈夫是當地很有名的珠寶商,擁有幾家珠寶加工廠和十幾家珠寶連鎖店。她的家庭屬於美國典型的富裕階層,生活舒適而安逸,她一直過著非常悠閒的富人生活。

不幸的是,她的丈夫羅賓遜先生在半年前的一場車禍中不幸喪生了,更不幸的是一場突如其來的金融危機不期而至,羅賓遜夫人很快就發現,她的丈夫依靠白手起家,苦心經營的產業,忽然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首先在金融和地產方面的投資一夜之間化為灰燼,緊接著,他們的珠寶生意麵臨著很大的資金短缺,當羅賓遜夫人費盡心思尋找資金支持的時候,那些過往擠破門檻的銀行家們忽然銷聲匿跡了。

羅賓遜夫人在一番焦頭爛額之後,不得不將大幅縮水的產業委託給管理公司代為管理經營,聊以慰藉的是,羅賓遜先生留下的遺產足以維持她繼續過著富足的生活。

此刻在佛羅里達西海岸五月溫暖的陽光下,身心俱疲的羅賓遜夫人梳理著心情,盡情享受著這難得的安逸和寧靜。

和煦的陽光將羅賓遜夫人曬得全身暖洋洋的,墨鏡下的雙眼緊閉著,她陷入對往事的美好追憶,往常在這樣的情景下,體貼入微的羅賓遜先生一定會善解人坐在她的身旁,小心翼翼的為她塗抹著防曬油,一邊塗抹一邊讚美她的丰乳肥臀和滑膩的肌膚是上帝的恩賜,然後他會輕輕脫去她的三點式,將她豐滿的乳房和隱秘的私處暴露在陽光下,接下來兩人就像往常一樣,在這片人跡罕至的私家海灘上,盡情享受魚水之歡。

這其實是他們夫妻引以為樂的遊戲,每逢週末,他們都會來到這幢海邊別墅休閒度假,他們常常會赤身裸體的結伴在白色細滑的沙灘上嬉戲,盡情享受碧海藍天下的天體沐浴和海灘上的瘋狂性愛,他們在這里居住的時候幾乎都是全裸的,這片私家海灘為他們提供了絕佳的性戲場所。

在日常生活裡,羅賓遜先生非常喜歡羅賓遜夫人身無寸縷、赤身裸體在自己眼前走來走去的樣子,每當羅賓遜夫人扭動著圓滾滾的屁股從他面前走過,然後向他搖搖手指頭:來操我呀!羅賓遜先生就會華麗的將她撲倒,多年來羅賓遜夫婦就像新婚夫婦一樣,享受著性愛,並樂在其中。

有的人看到這裡會認為羅賓遜夫婦是一對不知廉恥的淫蕩夫妻,可事實恰恰相反,在當地,他們夫婦有著良好的口碑,在上流交際圈子中,羅賓遜夫婦是以溫和有禮,道德高尚而受到廣泛稱讚的,他們甚至被認為是當地主流社會的道德楷模。

「唉,很久沒被大雞巴操過了!」,羅賓遜夫人發出一聲幽幽的長嘆。

想念到此,羅賓遜夫人不知不覺將一隻手伸進泳裝上衣裡,撫摸著自己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伸進三角褲裡,揉捏著飽滿的陰唇,隨著她的動作的加劇,她的小背心很快被扯脫了,一隻豐滿白皙的乳房彈了出來,堅硬的深色奶頭和碩大的褐色乳暈完全暴露出來,大腿根處,幾根淡黃的陰毛從底褲中探出來,暴露在空氣中。

「噢~~~~~」羅賓遜夫人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她的褻褲上顯露出一大片濕潤,緩緩擴散開!

「媽媽!你在做什麼?天啊!你在手淫嗎?!」

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羅賓遜夫人被驚得差點從躺椅上掉了下來,一個細腰長腿的金發藍眼女郎笑語盈盈的推門而入,調皮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朱莉!你難道不知道進屋之前要敲敲門嗎?」羅賓遜夫人嗔怒的訓斥著面前站立的年輕女郎。

這是她的女兒朱莉,今年20歲,正在大學讀二年級,如果說羅賓遜夫人是一位典型的賢妻良母的話,那麼她的女兒朱莉就是叛逆和另類的化身,當她離開家去上大學的時候,整個社區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西蒙夫人再也不必整天提心吊膽的守望著自家那片經常被糟蹋成一片狼藉的花圃,里德太太的愛犬也終於逃脫了被經常剃成疤瘌的厄運,儘管朱莉已經上了大學,可放蕩不羈的寶貝女兒始終是羅賓遜夫人難以釋懷的心病。

羅賓遜夫人此刻看著眼前打扮的新潮另類的女兒,一臉的無奈。

「對不起啦,老媽,我因為太想你啦,所以忘記敲門了,嘻嘻。」

朱莉嬉皮笑臉的看著她,目光上下掃描著羅賓遜夫人凌亂的三點式。羅賓遜夫人臉一紅,裝著漫不經心的整理著泳裝。她的女兒朱莉趁機湊過來黏在她身上:

「老媽,我看你也應該找個男朋友了,這樣整天自慰也不是個辦法啊,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個啊?我認識好些個很帥氣的男孩子呢,其中幾個傢伙似乎對成熟女人還很感興趣呢,要不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們?嗯……是打給戴維還是安迪啊,要不還是打給弗朗西斯吧,那傢伙的雞巴可大呢,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他的騷媽佔用了……」

「閉嘴!朱莉,」羅賓遜夫人的豐胸劇烈的起伏著,「別在我的面前提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了!那真讓我噁心!」

「好嘛好嘛,我不說就是了,真是的,人家大學剛放假就急著回來看老媽,進門就訓人家!」

朱麗搖著羅賓遜夫人的玉手撒嬌,羅賓遜夫人無奈的搖搖頭,轉身回到別墅裡,朱麗跟在後面嘴裡小聲嘀咕著:

「騷水都流了一褲衩了,還說不是在想男人,騙誰啊?」

美國的大學通常在五月放假,朱莉這次放假回家,羅賓遜夫人決定她和女兒好好享受一個假期,一方面排解丈夫去世的傷感,另一方面,她也想利用此次外出旅遊,更多關心一下自己的寶貝女兒,她擔心自己的女兒過於離經叛道,走得太遠。

羅賓遜夫人一直嚮往非洲,在年輕時期就有一種莫名的非洲情愫,黑色非洲的原始森林和特有的土著風情深深的吸引著她,或許通過遊覽非洲大陸原始自然的風光和風土人情,可以讓她的女兒有所醒悟,重新回歸主流社會吧?羅賓遜夫人默默的祈禱。

當她把自己的想法向女兒提出來的時候,立刻得到女兒的熱情響應,母女二人開始忙碌起來,接下來的幾天,她們購置了各種旅途用的物品和裝備,積極謀劃旅程安排,很快,她們將出遊方式確定為輕鬆浪漫的乘坐豪華遊輪,並將南非開普敦定為旅程第一站,因為羅賓遜先生在開普敦有一個珠寶生意的合夥人。

幾天后,羅賓遜夫人和女兒在邁阿密港登上一艘豪華遊輪「溫莎公爵號」,開始了非洲之旅。遊輪啟航之後,母女二人很快就被壯麗的海上風光所吸引,蔚藍色的大西洋上,海鷗展翅飛翔,海豚頻頻躍出水面,每當此時,朱莉就像聖誕樹前拿到禮物的小女孩,驚叫連聲。

朱莉的驚喜還不僅僅如此,上船後的第二天,朱莉一個人在甲板上閒逛的時候,「不經意的」被一位帥氣的陽光男孩撞倒了,同樣追求前衛的兩個年輕人很快就聊得火熱,不分彼此了,直到此時,兩人才想起來,彼此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HI,吉米,你說你家在南非開普敦?」朱莉好奇的問道。

「是啊,朱莉,有什麼不對的嗎?」

「還真他媽夠巧的,我們也是去開普敦!」

「哈,你說髒話!」

「怕了吧?小傢伙,告訴你說吧,我可不是什麼正經女孩!你要是害怕的話現在就可以離開我了!」

「操!嚇唬誰呀?才比我大一歲就混充大姐大啊,我才不怕你呢。」

「嘻嘻,你這個小傢伙還有點意思,我有點喜歡上你啦。」

「哦哈,是不是想讓我做你的男朋友啊,那你說說看,到底喜歡我什麼?」

「模樣還行,挺帥的。」

「嗯,還有呢?」

「雞巴也挺大的。」

「我操!你看見了?」

「沒有,我猜的。」

「靠!」

傍晚,兩人相約在甲板上散步,夕陽的餘暉映照在平靜的大西洋面上,波瀾不驚的海面上,波濤湧動著金色的光芒,火紅的彩霞點綴的西方半個天空,甲板上游客們三三兩兩漫步著,觀賞著這北大西洋天空落日餘暉的美景。

「hi,吉米,我發現了一個絕色尤物,我打賭那是你喜歡的類型。」

「哪呢哪呢,我看看。」

「喏,坐在右側甲板的長椅上看雜誌的那個金發碧眼的美婦,胸前波濤洶湧,屁股圓圓滾滾,外加披肩的長發,眼神迷離,夠味吧?」

「嗯,貌美如花,氣質高雅……是不是有點過於成熟了?我看她至少比我大十來歲吧?」

「別說廢話了,到底喜歡不喜歡啊?」

「這個嘛……」

「就說說你的第一感覺,想不想泡她啊?」

「嗯,……想是想,可是……」

「別他媽可是了,想泡她就過去跟她聊聊啊!」

「我看那女人像是個品貌端正的貴婦人啊,人家會搭理我嗎?」

「你看她就孤身一個人,多好的機會啊,你不會是膽怯了吧,吉米?」

「可我現在跟你在一起啊,你為什麼慫恿我去勾引一位陌生的女士啊?」

「這多刺激啊,吉米,你難道不想證明自己的魅力嗎?你難道不想為寂寞的旅程增添一點興奮的開胃菜嗎?你看,她在往這邊看呢,去吧吉米,像個男子漢!」

「我想……要不……」

「吉米,別讓我瞧不起你!」

「我操!我去還不行嗎?看我怎麼把她拿下,我先說好嘍,你可別吃醋啊!」

「嘻嘻,快去快去,我迫不及待等著看一場好戲呢。」

吉米邁著瀟灑的步子,走了過去,湊到貴婦人的身旁,兩人攀談起來,那個貴夫人一邊彬彬有禮的和吉米聊著,一邊狠狠地瞥了朱莉一眼!

很快,吉米垂頭喪氣的走了回來,看著朱莉,兩眼冒火。

「我說,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像個鬥敗的公雞一樣,她跟你說什麼了?」

「我們閒聊了幾句,最後,她讓我向她的女兒朱莉代為問好,你個小蕩婦,居然慫恿我去泡你老媽!害老子丟人!」

「哈哈哈……這多有趣啊,吉米,開心點!」

「你有病吧?媽的!」

夜晚船艙的餐廳裡,羅賓遜夫人,朱莉還有吉米坐在一起,他們面前擺著三只盛著紅酒的酒杯。

「抱歉,吉米,我的女兒太胡鬧了,如果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哦……羅賓遜夫人,您太客氣了,我知道朱莉是在跟我鬧著玩……」

吉米在羅賓遜夫人面前,面紅耳赤,顯得局促不安,說起話來都有些結結巴巴。吉米心說:這真是見鬼了。

「媽媽,我沒有胡鬧,你為什麼不給吉米一個機會啊,你難道真想度過一個寂寞的旅程嗎?多乏味啊?」

「閉嘴,朱莉!」羅賓遜夫人呵斥著女兒,然後她轉過頭來問吉米:

「你家在開普敦啊?怎麼來到佛羅里達呢?」

「我在佛羅里達大學讀書,我是一年級生,現在學校放假,我回家看看。」

「是這樣啊,你上學的地方離我們很近,歡迎你以後常來我家做客。」羅賓遜夫人微笑的望著吉米。

「好……好的,羅賓遜夫人」吉米的臉又紅了,心裡一個勁的罵:見鬼!

「媽媽,吉米長得夠帥吧,我偷偷看過,他雞巴也挺大的,考慮一下,老媽,讓他當你的男朋友吧?」

我操!這小騷娘們在瞎說什麼呀?吉米臊得差點鑽了桌子!

「朱莉!」這下子連羅賓遜夫人也撐不住了,羞得面紅耳赤!

「好啦好啦,不說了,一個一個的都這麼無趣!」

這時外邊的甲板上忽然喧鬧起來,豪華遊輪上的所有照明設施的燈光全部打開了,整個遊輪變得燈火輝煌,一片通明,船上幾束長長的探照燈光上下揮舞著劃破夜空,整個遊輪變得沸騰起來,餐廳裡出現了很多帶著假面具跑來跑去的人,朱莉感覺就像是不小心闖入了一個狂熱的假面舞會。

「這是怎麼回事?」朱莉興奮的看著四周和外邊的狂歡的人們。

「今晚午夜遊輪將要穿越赤道,按照慣例全船會舉行狂歡的,這是海上的習俗。朱莉,看來你一定沒出過遠門。」吉米諷刺的說道。

「呸!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小吉米!」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入鄉隨俗,先乾一杯吧!」羅賓遜夫人溫和的提議。

「好的媽媽,既然是狂歡夜,那咱們今夜無醉無歸!玩個痛快!」

…………

「吉米,陪我老媽再喝一杯吧?」

「為什麼?我們已經喝了很多了,」

「因為老媽想讓你做我們在南非的嚮導,你可以掙一筆外快了。」

「這個……」小吉米有些猶豫。

羅賓遜夫人臉上泛著紅暈,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還是抑制不住的興奮,在微笑的看著年輕英俊的吉米,儀態十分親和:「你不願意嗎?吉米?」

「哦,哦……不不,我很榮幸,夫人。」

羅賓遜夫人笑了:「你可以叫我勞拉。」

小吉米的臉更紅了,他抬頭看羅賓遜夫人的時候,看見她的雙眼幾乎要冒出水來,雙頰粉紅,垂涎欲滴,一雙明亮的綠眼似乎蘊含著某裝東西。小吉米慌忙閃避開。

「嘻嘻,既然如此大家更要一起喝一杯了!」朱莉興奮地建議,眼睛裡閃著狡頡的目光。

午夜,伴隨狂歡的落幕,羅賓遜夫人儀態優雅的和吉米告別,小吉米目送著她隨著起伏的遊輪搖搖晃晃的身影,多少有些擔心的問朱莉:

「你媽媽一個人回去能行嗎?我看她今晚似乎喝的不少啊,你為什麼老是讓我和她喝酒?」

「哦,沒關係的,她是個寂寞的女人,難得有人陪她,為什麼不讓她盡興一點呢?」

「你既然這麼關心她,就該多陪陪她,幹嗎把我扯進來?」

「呵呵,因為有些事情我是無法替代的!而一個大雞巴的帥小伙更合適。」

「朱莉,別胡說了。」

「吉米?」

「什麼?」

「覺得我老媽怎樣?」

「溫柔,賢淑,氣質高貴……是個完美的女人。」

朱莉眼睛閃著亮光,玩味的看著小吉米:「那你是喜歡上她了?」

「見鬼!這是兩碼事!」

「你還是承認了吧,我注意到了,每次你看我老媽的時候,都會害羞的臉紅。」

「操!說夠了沒……」

吉米悻悻的走出餐廳,想到甲板上漫步,朱莉跟在他身後,臉上掛著笑容,夜晚的海風吹拂著甲板,波濤的聲浪漸漸劇烈起來。

吉米一個人倚靠在甲板上,抬頭仰望著天空中皎潔的月色。朱莉走了過去:

「HI,吉米,你在想誰啊?是我還是我老媽啊?」

「我在想我怎麼這麼倒霉,認識了你這麼個瘋女人啊。」

「嘻嘻,別胡說了,你要是心情不好的話,不妨試試這個。」朱莉遞過去一根捲菸。

吉米接過來,放在眼前瞅了瞅,問道:「這是什麼啊。手工捲菸?」

朱莉靠近他,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說道:「這是大麻煙,我親手捲的,你嘗嚐味道怎麼樣?」

「我操!你吸毒啊?!」

「別叫喚啊,你個傻小子,想把別人都招來呀!」

「你是怎麼帶上船的?居然騙過了安檢?」

「這可是秘密,我就告訴你一個人啊,我是把大麻塞進陰道裡面,然後混過安檢的,這麼漫長的旅程,沒這玩意我可怎麼熬啊,嘻嘻。」

「見鬼!可真有你的,你和你母親真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啊,一個儀態端莊、溫柔嫻淑,一看就是受過良好熏陶的貴婦,至於你嘛……」

「怎樣?」朱莉好奇地問。

「簡直他媽就是個瘋子!不可理喻!」

「你說得對,這個世界本來就瘋了,呵呵。」朱莉笑起來,海風將她的金發吹的飄散起來,吉米看著她秀麗的面容,有些痴迷了。

「我長得漂亮嗎?」

吉米點點頭,朱莉又拿出一根大麻煙,先自顧自的點燃了,然後替吉米點上,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緩緩的吐出來,淡淡的煙霧飄散開來。

「想跟我上床嗎?」

吉米吸了一口大麻,狠狠的點點頭,

「那我老媽呢,長的迷人嗎?你想上她嗎?」

吉米茫然的看著朱莉,不知所措。

「如果我和我老媽脫光了屁股讓你選,你會先操那個啊?」

吉米吸著大麻煙,搖著腦袋。

「我兩個都不想選,可以嗎?」

朱莉走到吉米麵前,微笑的看著他,然後緩緩的把裙子拉了起來,一直扯到大腿根。甲板燈光的照耀下,他可以隱約看見朱莉大腿根淺色而蓬鬆的陰毛!

「朱莉,你在做什麼?天啊,你沒穿內褲!@」

「小聲點!你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嗎?」朱莉眼中顯露著狂熱,開心地笑起來。

小吉米緊張的環顧左右,幸好深夜的甲板上只有他們兩個人。

「我看你是瘋了,朱莉!」小吉米對眼前瘋狂的女子說道,眼睛緊緊盯著她裸露的陰戶。

「看夠了嗎有?小吉米?現在把你的雞巴掏出來讓我看看吧。」

「你說什麼?!」小吉米吃驚的抬起頭。

「我說把你的雞巴掏出來!」

「為什麼?」

「咦?你都看了我的逼了,我想看看你的小傢伙,不會是太小了,不敢拿出來讓我看吧?」

「我操!誰怕誰啊!」小吉米憤憤的解開褲子,掏出自己的雞巴。那傢伙早就勃起了,直挺挺的立著,雄赳赳的向著朱莉目怒示威!

「哇!這麼大的雞巴啊!」朱莉伸出手撫摸著,嘴裡發出讚歎,然後抬起頭看著小吉米,臉上露出坏笑:「怎麼勃起了?是不是在想著我老媽呀,媽的,我早就看出來,你其實早就想操我老媽了,對不對?晚餐的時候你一直在偷偷看她呢,你那點伎倆瞞不過我!」

吉米有些惱羞成怒,狠狠的吸了口大麻:「你是不是盼著我把你老媽操了啊?真他媽搞不懂啊,哪有這樣的女兒啊,居然盼著別的男人去操她老媽!其實我更想操你!」

朱莉對著月亮,緩緩的噴雲吐霧:「小傢伙,想操我是嗎?那就看你的膽子夠不夠大了?」

「怎麼說?」

「現在就把你的那個大傢伙插進來吧!」朱莉指指自己的大腿根!

「我操!在這?我看還是算了吧,被人發現了怎麼辦?這遊戲一點也不好玩!」吉米遲疑起來。

朱莉湊過來,肚子貼在小吉米身上,扭動著屁股,用自己大腿根上的陰毛摩擦著挺立的肉棒!發出沙沙的聲響。

「停!朱莉,我不能在這操你!」小吉米慌得左右亂看。

「膽小鬼!」朱莉用手拍打了一下吉米的雞巴頭。吉米露出痛苦的神色。

朱莉將一隻手掌伸到吉米麵前,然後攤開,她手心裡面是一張房間卡。

「這是我們頭等艙套房的房間卡,上面有房號,想操我的話半夜來找我,我在左廂臥房,右廂是我老媽的房間,她今晚喝多了,如果你想操她的話,可是個好機會,你會去上誰的床呢?小吉米,我很期待想知道呢,哈哈哈……。」

朱莉發出狂熱的大笑,轉身離去了,可憐的小吉米,手裡握著房卡,一臉疑惑的站在甲板上發呆……

第二章:奇妙的夜晚

夜深了,一朵烏雲遮蔽了半輪月亮,稀疏的月光灑在頭等艙的房門上,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在走廊裡晃動,吉米躡手躡腳的靠近門口,仔細辨認了房號,然後哆哆嗦嗦的取出房卡,插了進去。

房門輕易的打開了,吉米推門走了進去,房間里關著燈,稀薄的月光透過眩窗照射進房間,將一切景物變得格外朦朧,吉米藉著月色辨認出這是一間套房,中央是客廳,兩側是臥房,他苦苦回憶著朱莉的話,「媽媽在右側,女兒在左側,不會錯的,她就是這麼說的!」

他穿過客廳,來到左側臥室的門前,壯著膽子輕輕擰開臥室的門鎖。

藉著窗口投射進來的月光,他看見臥室中央擺放著一張大床,地上胡亂扔著脫下的衣裙和絲襪,房間裡充斥著一股酒氣和女人房間特有的味道,他走近些,看到一個半裸的女人正躺在床上熟睡著,發出輕輕的鼾聲。

這時烏雲似乎將月光完全遮蔽了,四周變得更加昏暗起來,小吉米隱約看到床上的半裸女人上身只帶著乳罩,下身穿著三角褲,仰面斜躺在大床上,長長的頭髮散落在床上,她的乳罩似乎已經被扯脫了,一隻雪白的大乳房袒露在外邊。

「媽的,朱莉真是個騷貨!居然裸睡!」

吉米的雞巴立刻硬了,他靠近些,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床上女人的肌膚,真的很細膩啊,吉米撫摸著這滑膩的肌膚,感覺就像是撫觸上等的絲織品。

吉米幾乎用顫抖的雙手將羅賓遜夫人的乳罩摘了下來,扔在地上。那兩隻雪白的大乳房立刻彈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小吉米伸手撫摸著豐滿的乳房,感覺乳房上的兩顆乳頭都直直的挺立起來!

「好豐滿的乳房啊,看不出朱莉的奶子有這麼大啊?」吉米忍不住湊過去吸吮起來。

這時,床上的女人忽然發出一聲呻吟,吉米急忙鬆開嘴,驚慌的把身子伏在地板上,等了片刻,那女人似乎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繼續熟睡起來。

吉米等了一會,然後壯著膽子爬上床,伸手在朱莉赤裸光滑的後背上撫摸起來,他順著她的肩頭一直摸到後背和腰部,當他的手往下滑動的時候,忽然觸到她內褲的上沿,他抓起內褲的上沿,緩緩向下扒去,慢慢的,那女人的兩片雪白大屁股逐漸顯露出來,隆起的臀肉形成完美的曲線,就像是水蜜桃的形狀,吉米將鼻子湊到屁股溝處,貪婪的深吸了一口氣,一股成熟女性的特有騷味衝擊著吉米的嗅覺器官,他的雞巴更硬了。

吉米將內褲沿著朱莉的大腿、小腿一直捋了下來,最後那條淺色的內褲懸掛在羅賓遜夫人伸出床板的腳踝上,吉米身手敏捷的溜到床下,跪在地板上,朱莉的一對秀美的裸足正對著他的鼻子,一根大腳趾幾乎戳在他的鼻尖上,他甚至可以聞到那女人的腳趾縫隙裡散發出的一股怪異的味道。

「真他媽見鬼了!」吉米暗暗罵著自己,當他無心聞嗅著朱莉腳丫的時候,那股奇特的味道居然讓他的小腹湧動起一股熱流,自己居然會為一個女人臭腳丫子勃起,還真他媽有些變態啊。

吉米雙手抓住內褲,小心翼翼的把內褲從朱莉的腳麵上脫了下來,然後拿在自己的鼻子底下輕輕的嗅著,一股嗆鼻子的腥臊味道沖入他的鼻腔!

「嗯~~~」床上傳來女人夢囈的呻吟,朱莉翻了個身,仰面躺在床上,兩條大腿像大字一樣分開了。藉著朦朧的月光,小吉米可以依稀辨認出她大腿根處高高墳起的陰部,上面茂盛的陰毛在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小吉米色膽包天的從兩條滾圓的大腿縫隙爬了過去,鼻子湊近那茂盛的桃源聖地,纖細的陰毛輕輕拂過他的鼻尖,一股腥臊的味道,撲鼻而來,吉米甚至可以依稀看見肥厚的陰唇上垂掛著一絲白色的粘液,他的腦子立時當機了!

我操!老子實在受不了了!吉米麻利的脫下衣服,挺著長長的硬雞巴,這個十九歲的精力過剩、慾火燃燒的年輕人,撲到床上的女人赤裸的胴體上……

吉米的雞巴進入女子的身體異常順利,順利得簡直超乎他的想像,沒有經過任何前戲的女人,陰道竟然如此滑膩,以至於當吉米開始抽動的時候,居然聽到了淫蕩的「噗滋噗滋」的聲音,那是雞巴攪動浪水的聲音,在寂靜的月夜下,壯闊的海浪聲中,依然清晰刺耳!

昏暗的房間裡,吉米一邊狂操著,朦朦朧朧看見兩顆深邃幽綠的眸子閃閃發亮,他嚇了一跳,以為朱莉被他搞醒了,他停了下來,凝視著那雙綠幽幽的眼睛,那雙深邃的綠眸,閃爍著奇異的光芒,然後緩緩閉合了。

吉米不知道朱莉是在裝睡,還是真的睡著了,她一直躺在那裡,安靜的被操著,又像是在很舒服的享受著,媽的,管他呢!這個瘋女人總是出乎意料的,誰知道她在搞什麼鬼?

小吉米此時已經精蟲上腦了,顧不了許多了,月黑風高的夜晚,橫穿赤道的豪華遊輪,激情刺激的偷香,大麻煙的刺激,如此銷魂的夜晚,讓吉米格外興奮,他加快節奏,狠狠地操著身下的女人,忽然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此時羅賓遜夫人就睡個隔壁的房間,待會要不要偷偷溜過去看看呢,不知道操她媽媽的滋味會是什麼樣啊,媽媽會不會比女兒更風騷啊?這些香豔的念頭,令他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當他伏在身下女人的身上,噴射精液的時候,他吃驚的發現自己腦子裡浮現的圖像居然是朱莉的媽媽——羅賓遜夫人!他把臉貼近了朱莉滾燙的臉頰,他禁不住輕輕親吻著她滾燙的嘴唇。

他感覺身下的女體忽然劇烈的顫抖起來,接著,眼前出現兩顆閃亮如綠寶石的星眸,噴射著狂熱和淫亂的火花,死死的盯著他。吉米正在惶恐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條巨大的八爪魚纏抱住了,成熟女人強有力的擁抱令他喘不過起來,那女人瘋狂的熱吻著她,嘴中的酒氣撲面而來,令他有些難以承受,當他還沒回過味來的時候,那豐滿的肉體緊緊摟著她,滾燙的肉體散發著熊熊欲火,他猛然感覺天旋地轉起來,身下的女人緊緊摟抱著他,在床上劇烈的翻滾起來,纏抱著自己的女人還發出了中年女人特有的沙啞的嘶吼!

「嗷嗷嗷嗷……操我!」

吉米摟抱著全身滾燙的成熟肉體在床上翻滾著,漸漸陷入了狂亂,在喪失理智之前,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媽呀!我是不是進錯房間了?!」

清晨,刺眼的陽光透過眩窗照射進頭等艙的臥房,吉米閉著雙眼,介於半夢半醒之間,他似乎仍然在回味著昨晚那一場場激情四溢的香艷肉戰:自己到底幹了幾次啊?五次還是六次?媽的!腦子有些暈啊,真的有點記不清了,朦朦朧朧記得後幾次好像是被別人壓在身上猛操啊?感覺自己體內的最後一滴精液全都被擠乾了!幹到最後幾乎要虛脫了,差點精盡人亡!直到現在還感覺全身酸痛呢,骨頭都快散了,這該不會是在做夢吧?自己昨晚怎麼會如此興奮啊?難道是大麻煙的功效?唉,毒品這玩意害人不淺啊!回頭一定要去找朱莉這騷婊子算賬!

等等,那摟在自己懷裡的這身溫軟的騷肉是他媽誰啊?摸著那對肉乎乎的大奶子,感覺比朱莉豐滿多了,還有那圓嘟嘟的屁股,肉墩墩的大腿,肥厚的陰唇裡面還在淌著水,還真他媽夠味啊,這一圈摸下來粘了滿手的腥,雞巴又硬了,這女人到底是誰啊?想想……再想想……頭有點疼啊。

吉米終於睜開了眼睛,抬頭看見一雙美麗幽深的綠眸死死的盯著自己,那雙眼睛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抱……抱歉,羅賓遜夫人,我不知道是您……我是說……我不是故意冒犯您的……我一直認為這是您的女兒房間……我他媽上當了!……算了……說什麼都晚了,您不會報警吧?」

「把你的髒手從我胸口拿開!吉米!」羅賓遜夫人冷冷的說道。

吉米這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還在握著她的大乳房!吉米慌忙將手縮了回來,然後溜下床,慌慌張張的穿著衣服。

吉米穿好衣服,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聽候羅賓遜夫人的發落。

羅賓遜夫人光著屁股不慌不忙的從床上坐起身來,她先穿上白色的內褲,然後彎腰從地板上撿起連褲絲襪,她袒胸露乳的坐在床上,伸出一條光滑的大腿,慢條斯理的穿著連褲襪,吉米傻呆呆的站在旁邊看著,直到這個女人穿好褲襪,拿著乳罩下了床,站在地板上,在身上穿戴著。

「吉米,過來一下!」

「您在叫我嗎?夫人?」

「這屋子裡面有別人嗎?來幫我扣一下乳罩的掛鉤。」

「是的,夫人。」

吉米走過去,笨手笨腳的幫著她扣上乳罩的鈕扣。

「手腳夠笨的,請把地上的裙子遞給我。」羅賓遜夫人淡然的說道。

「好的,夫人。」

吉米彎腰把地板上白色的裙子拿起來,遞給羅賓遜夫人,她接過來,優雅的穿著連衣裙,然後轉過身背對著吉米,冷冷的吩咐:

「幫我拉上背後的拉鍊吧。」

吉米小心翼翼的侍奉著她,一邊怯生生的問道:「夫人,您不再生我氣了吧?我真的不是……」

「啪!」羅賓遜夫人轉過身來,乾脆利落的抽了吉米一個嘴巴!

「噢!~天啊!」

吉米捂著腫起的臉頰,上面清晰地印著五指手印。

「夫人,您……」

羅賓遜夫人冷冷的說道:「一個高貴的夫人被人侵犯了,如果她不做出一些表示的話,是不合常理的,這是你強暴我的代價!現在一切都結束了,吉米,昨晚什麼也沒發生過,只是在今後的幾天裡,我不想再見到你,明白嗎?我希望你從我們母女身邊消失,否則的話,我真的會通知船長警衛室的。」

「我懂了,夫人。」

吉米捂著臉沮喪的推開房門走了出去,羅賓遜夫人站在原地,漠然的注視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嘴角露出一絲怪異的微笑,很快的,吉米又返了回來,氣

喘吁籲的:

「抱歉夫人,我忘了穿內褲了……」

吉米走後,羅賓遜夫人脫光了衣服,走進浴室沖洗起來。

「哦~~~~,可惡的小吉米,把人家的騷穴都操腫了!天啊,陰道裡面流淌出的粘糊糊的東西是精液嗎?哦噢……射了這麼多啊,到底是年輕人啊,精液的味道好腥臭啊,……噢噢噢……終於又品嚐到讓大雞巴操的滋味了……爽死我了!」

羅賓遜夫人閉著雙眼淋浴著,水流順著臉頰沿著豐腴的身體流淌下來,她撫摸著自己的乳房,扣弄著紅腫的騷穴,回憶著昨晚一幕幕的香艷情景,最初當她在睡夢中驚醒發現被人侵犯的時候,真的很惶恐和惱怒,但是她久曠的身體很快背叛了她,她居然達到了高潮,接下來她很快辨認出,姦污她的人竟然是共進晚餐的帥小伙吉米,她很快醒悟這是寶貝女兒導演的惡作劇!

羅賓遜夫人最終決定默默承受,可是性愛就像脫韁的野馬,她很快就發現自己已經無法自控了,當她摟抱著吉米在床上幾個翻滾之後,她發現自己居然騎在了吉米的身上,陷入瘋狂的羅賓遜夫人痛快淋漓得發洩了一番,錯!是好幾番,以至於羅賓遜夫人現在回想起來,都懷疑昨晚那個瘋狂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她白皙的面頰臊得通紅,身體也顫抖起來:

「羞死人了,居然整晚都在用女上位,那個小吉米醒過味來一定會偷笑的,該死的朱莉!你害死你老媽了!」

羅賓遜夫人洗完澡,披著浴袍,用乾毛巾擦拭著頭髮,走出浴室,抬眼看看朱莉一臉疲憊的走進房間。

「你昨晚去哪了,朱莉?」

「HI,媽媽,別提了,我昨晚遇到一群來自亞特蘭大艾默瑞大學的學生,他們要去非洲去進行探險和野外考察,我們整整喝了一通宵,天亮才分手,我現在快困死了,我要去睡一覺了!再見媽媽。」

「等等,朱莉,是你給吉米下的套吧?你可別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

朱莉打了個酒嗝,身子開始晃了:「什麼事啊?噢,是那件事啊!怎麼樣啊?媽媽,那個小吉米挺棒的吧?希望那小傢伙沒讓您失望吧,老媽好久沒讓大雞巴操了吧?過癮嗎?那小傢伙把你操得舒服嗎?他現在人呢?」

「朱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怎麼那麼不知羞恥啊!」羅賓遜夫人惱羞成怒了。

「知道知道,我和媽媽在探討一個中年寡居的女人如何解決性慾需求的問題,經常保持性生活是延緩衰老的秘訣啊,老媽,這很重要的。好了,我要困死了,這個話題我們回頭再探討吧……」

朱莉打著哈欠,走進臥房,歪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不管怎麼說你也不能找人強姦你老媽啊,餵,醒醒,我說話你聽見了嗎?」

羅賓遜夫人看著倒頭大睡的女兒,無奈的搖搖頭。

午後,睡了整整一上午的朱莉在甲板上碰見了吉米,吉米一看到她轉身就走,

「站住!吉米,你幹嘛躲我呀。」

朱莉跟著著他來到一處僻靜處,截住了他。

「小蕩婦,你想幹什麼?你騙得我好慘,還想害我呀?」

「你的臉上是怎麼回事?怎麼像是被人抽了個嘴巴呀?」

「還說呢,這不都是拜你老媽所賜嘛!」

「怎麼著?你昨晚在床上發揮失常了?沒操好我老媽?」

「扯淡!沒操好?我骨頭都快讓你老媽玩散架了,現在全身還疼呢!」

「那她為什麼抽你嘴巴呀?」

「我哪知道啊,你老媽說了,讓我在你們面前消失,要是再讓她看見我的話,她會把我送進船上的警衛室!」

「哈哈,她那是在嚇唬你呢,不信的話你今晚再摸到她的床上操她一次,準保沒事!」

「拉雞巴倒吧!還去啊,一次我就夠了!我可不想再讓人抽嘴巴了!」

說完,吉米一溜煙的跑掉了,朱莉躲著腳罵:「讓人抽個嘴巴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不是還白玩了我老媽了嗎?沒出息的東西,你跑什麼呀?回來呀……」

朱莉氣沖衝的回到頭等艙,羅賓遜夫人正在悠閒的看著當天的報紙,這是在港口停泊的時候剛剛送上來的。

「老媽,您怎麼能抽吉米嘴巴呀,都見血了,太過分了!」

「你還好意思來問我嗎,朱莉,瞧你幹的好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我也是為了您好啊,有美酒,有美景,再加上帥小伙的大雞巴可以操,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住口!朱莉。我不需要你來為我安排生活,我不喜歡這樣!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哦,我明白了,原來老媽想要自己出去找野食啊。」

「上帝啊,我到底生了一個什麼樣的怪胎啊!」

接下來的旅程變得平淡起來,日出日落,美酒佳餚,羅賓遜夫人的生活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只是夜深人靜,孤枕難眠的時候,時常會回想起那個荒唐的夜晚,

「可憐的小吉米,怎麼膽子這麼小啊,會不會是我那個嘴巴抽的太重了?失策啊,剛嚐了大雞巴的滋味,把人家的癮勾上來了,那小傢伙又消失了,這不是折磨人嗎?沒有大雞雞操的日子還真不好過啊!」

當然,日子平淡只是對羅賓遜夫人而言,朱莉的日子可謂豐富多彩,吉米已經徹底失蹤了,她每天都和亞特蘭大的那群大學生鬼混在一起,通宵達旦的玩耍,徹夜的酗酒狂歡,沒有吉米的日子,朱莉的身邊並不孤單。

羅賓遜夫人對於任性女兒的胡鬧只能聽之任之了,眼不見為淨吧,她祈禱著輪船早日到達終點。當她遙望到好望角的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

上帝保佑,開普敦終於到了!

第三章:帝王花莊園

豪華遊輪終於抵達了開普敦港,當羅賓遜夫人和朱莉上岸的時候,發現一輛名貴的汽車已經在港口迎候她們了!

「這輛勞斯萊斯限量版是來接我們的?老媽,您面子夠大的!」

羅賓遜夫人矜持的一笑:「是這樣的,朱莉,我在遊輪上給凱恩先生打了電話,凱恩先生是一個很熱情好客的人,派專車來接我們了。」

「老媽你以前見過凱恩先生?關係很好嗎?」

「見過一兩次,但主要都是你老爸跟他打交道,他是我們重要的鑽石供貨商,兩家只有生意上的往來。」

「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閉嘴!朱莉,看來我不得不提醒你了,凱恩先生是我們重要的客商,必須以禮相待,別讓你的愚蠢把事情搞砸了,你必須懂得收斂自己!」

「知道了,老媽,看把你緊張的,他不會是你的老相好吧?」

「MYGOD!」

勞斯萊斯汽車載著羅賓遜夫人和女兒,駛出開普敦港,沿著公路開往開普敦北部的斯瓦特蘭(Swartland)地區,斯瓦特蘭原意為「黑土地」,因其枝蔓糾結的矮樹叢而得名,該地區山巒疊翠,沿途不時可以看到星星點點的南非荷蘭式建築,顯得魅力無限。

汽車在開普半島山海之間綿長的公路上飛馳著,從大西洋海岸一直往北部行駛。逐漸進入了開普半島的山區,沿途是肥沃的山谷,著名的野生花卉綿延不斷,有雛菊、帝王花(ProTea)、愛莉卡、百合、鳶尾花和蘭花。

羅賓遜母女好奇的欣賞著沿途旖旎的南非風光,公路兩旁栽種著很多鮮豔的灌木花草,植株高約1米,高大肥壯,開著五顏六色巨大花球,將公路兩側裝點著五彩繽紛,汽車行駛在狹長公路上,就像是陷入了花的海洋,鮮花陪襯的公路一直蜿蜒到遠方,汽車就像是飛馳在一條巨大的彩虹上,南非果然不負「彩虹之國」的美譽。

司機介紹說:這是帝王花(Protea),又名菩提花,俗稱「木百合花」,是我們南非的國花,帝王花以巨大的花魁,異常美麗的色彩與優雅的造型聞名,號稱花中之王,是高貴和富貴的象徵,在我們開普半島,這種花木是非常普遍的。

汽車轉過一個山谷,前方出現一大片寬廣的河谷地帶,呈現在眼前的是一片豐腴肥沃的黑土地,風景如畫的莊園,連接成片、掛滿果實的葡萄園已經進入了採摘的時節,工人們在葡萄園裡緊張的忙碌著,遠處的山坡上有一些角馬和角羚在奔跑,莊園的綠地和草坪上開滿鮮花,池塘邊上,各種珍稀的水禽在水邊嬉戲。

這裡就是她們的目的地,凱恩先生的私家莊園——帝王花莊園。

莊園的鐵柵欄門緩緩打開,汽車沿著汽車道徐徐開進,一直開到一處典雅別致的白色樓舍門前才停了下來。

羅賓遜夫人和女兒走下車門,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熱情的迎了上來,

「上帝啊,美麗的羅賓遜夫人,您真是越來越迷人了,比起兩年前您顯得更年輕了,如果不是親自接到您的電話,我真的不敢相信您會到我這裡做客,這真是太令人興奮了!」

羅賓遜夫人優雅穩重的接受了他的吻禮,然後說道:「你好,凱恩先生,感謝你的熱情接待,這是我的女兒朱莉。我一直認為您是南非有名的鑽石礦主,想不到你還擁有如此風景迷人的私家莊園,這裡真是太美了,我們已經陶醉其中了。」

「謝謝您的稱讚,尊貴的夫人,哦,天啊,這就是您的女兒啊,簡直就像天使一樣美麗啊。歡迎您來帝王花莊園做客!希望你喜歡這個地方。」

羅賓遜夫人心中偷笑:我的女兒有可能是天使,但恐怕是來自魔鬼撒旦那裡的黑暗天使吧。

她對朱莉使了個眼色,朱莉無奈的應酬道:「您好,凱恩先生。」

「你們的房間在樓上,都安置好以後請下樓來,我已經讓廚師準備晚宴了。」

羅賓遜夫人向他道了謝,然後帶著朱莉上樓去了,行禮已經被傭人提前拿了上去,朱莉一邊上樓一邊小聲的嘀咕:

「老媽,完蛋了,這個滿口花花、猥瑣的中年大叔看上你了,他看你的眼神簡直就像是覓食的老狼一樣,小心他晚上會像只癩蛤蟆一樣跳到你的床上!」

「別胡說,凱恩先生是有教養的人,怎麼能做出那種事呢?」

「唉,越是道貌岸然的傢伙,做出的事情越骯髒!」

「晚宴的時候,你給我安分點,要知道我們的珠寶生意正面臨著窘境,他可是我們重要的供貨商。」

「老媽,您該不會打算犧牲色相,採用老套的肉彈攻略,保住你的珠寶生意吧?我說怎麼第一站要來開普敦呢?」

「閉嘴!朱莉!」

「好吧,閉嘴閉嘴,除了這一句您還會說什麼呀?」

餐廳裡燈火輝煌,長條餐桌上擺滿了各種美味佳餚,凱恩先生和羅賓遜夫人閒聊著各種毫無價值的趣聞和花邊消息,朱莉無聊的打著哈欠。

「羅賓遜夫人,看見您的女兒我就想起了我的小兒子,他們年齡相仿,一定會有很多共同語言的。」

「我怎麼沒有看見您的小兒子啊?」

「他在美國留學呢,是大學新生,前些日子打來電話說假期不准備回家了,說是要和幾個同學一起去北極探險,唉,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搞不懂了,我的那個小兒子跟他的兩個哥哥完全不一樣,對經商毫無興趣,滿腦子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凱恩先生說罷,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朱莉,然後同情的看著羅賓遜夫人。

「他在哪所大學讀書啊?」

「佛羅里達大學。」

「咦?離我家很近嘛,你可以讓他到我那裡做客。」

「好的,羅賓遜夫人,我會告訴他的,對了,我可以稱呼您勞拉嗎?我覺得這樣更親切些。」

「當然可以啦。我們是朋友嘛。」

「親愛的勞拉,第一次見到您,我就被您的風華絕代深深吸引了,我的魂已經被您勾走了……」

羅賓遜夫人的臉頰變得羞紅起來:「凱恩先生,謝謝您的稱讚……」

「叫我托尼。」

「好的,托尼。」

這是餐廳的門忽然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帥氣的小伙子,一臉的風塵僕僕,

昏昏欲睡的朱莉立刻驚叫起來:

「吉米!怎麼是你啊?你怎麼會來到這裡啊?」

吉米吃驚的看著餐桌旁的眾人,一臉的驚訝和尷尬。

「吉米,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說要和同學一起去探險嗎?勞拉,您的女兒怎麼會認識我的小兒子啊?」凱恩先生問道。

羅賓遜夫人優雅的側過頭來望著吉米:「我們是在遠洋遊輪上認識的,我們已經是好朋友了,對嗎吉米?」當她說到好朋友三個字的時候,特別加重了語氣,其中的暗示只有他們三個人才能明白。

吉米看到羅賓遜夫人的時候立刻不自在起來,躲避著她的目光,不敢對視。

「是嗎,吉米,這太好了,本來我還想讓你抽空去拜訪一下羅賓遜夫人呢,原來你們已經認識了。」凱恩先生欣慰的說道。

吉米定了定神,偷偷瞟羅賓遜母女一眼:「是這樣的,我們幾個同學本來打算利用假期去阿拉斯加的,可是他們臨時變了卦,我只好一個人回南非了,在遊輪上正好巧遇了羅賓遜夫人和她的女兒朱莉,可我沒想到她們會到我們家來做客,這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吉米,我們兩家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既然已經認識了,以後就更方便了來往了。」凱恩先生喜上眉梢。

唯恐天下不亂的朱莉這時插嘴說:「凱恩先生,我們不僅是好朋友,而且我老媽很喜歡吉米呢,這幾天一直在我面前誇獎他呢,說他某些方面的表現令人難以置信。」

羅賓遜夫人和吉米聽到這話,臉立刻都變了顏色,一個煞白,一個通紅!

羅賓遜夫人手托香腮,輕咳兩聲,在桌子底下用腳輕輕踢了朱莉一腳!

「是嗎,吉米,太棒了,感謝上帝,看來送你去美國留學是正確的,你這次真是為我帶回了驚喜!」凱恩先生眉開眼笑。

吉米臊得臉通紅:「羅賓遜夫人過獎了,謝謝您,我……我可沒您說的那麼好。」吉米看著那隻手托香腮的玉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凱恩先生說:「太好了,勞拉,我正在發愁如何安排你的旅程呢,本來我想親自陪你到處觀光一下,可是剛剛接到我大兒子的電話,鑽石礦那邊出了問題,最近接連遭受非法武裝的侵擾,唉,看來我真的沒法陪你了,正好,吉米回來了,而且你們已經互相熟識了,就讓我的小兒子做你們的導遊,陪你們四處遊覽吧!怎麼樣?吉米,你一定很願意吧?」

「吉米早就迫不及待的想當我們的導遊呢,在遊輪上他就許願說有機會一定會陪著我們遊覽南非呢。」朱莉適時的加了一把火。

「我沒有啊……」吉米小聲的爭辯。

「吉米,難道你不願意?」凱恩先生問道。

「不是……我是說……」吉米環視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著他,「好吧好吧……我願意。」

羅賓遜夫人溫和對吉米點點頭:「謝謝你,吉米。」

「哦,夫人,能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小吉米做賊似的躲避著羅賓遜夫人的目光。

晚宴結束後,朱莉把吉米拉到一旁,笑瞇瞇的看著他,看的小吉米直發毛。

「你要做什麼?」

「我想讓你陪我出去走走。」

「我累了,想早點休息了。」

「你不陪我去的話,我就把你操過我媽的事告訴凱恩先生。」朱莉促狹的看著吉米。

「遇見你可真倒霉啊!」

「別得了便宜賣乖了,你把我老媽都給睡了,你還有啥不滿足的?」

「我操,你小聲點,我老爸知道的話,會打斷我的腿的!」

凱恩先生看著朱莉和小吉米相攜遠去的背影,對著身旁的羅賓遜夫人露出會意的微笑。

「真羨慕這些年輕人啊,他們永遠是這樣精力充沛,激情浪漫。」

「我只希望他們別玩得太瘋,唉,朱莉最愛胡鬧了!我擔心可憐的小吉米應付不來!」

「年輕人有年輕人的世界,我們就別亂操心了,親愛的勞拉,我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當然,樂意奉陪。」

「我的私人酒窖裡典藏了不少精品,我從來沒有對外人展示過,勞拉,你是第一個受邀參觀的貴客!」

「我很榮幸,凱恩先生。」

「叫我托尼。」

「好的,托尼!」

「請跟我來,美麗的勞拉,」

凱恩先生領著羅賓遜夫人穿過餐廳,眼前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兩側掛滿了各種油畫。在走廊的一側,牆壁的下方,裝著兩扇雕刻精美的松木小拱門。這便是凱恩先生私家酒窖入口。

凱恩先生取出一把老舊的銅鑰匙,輕輕打開小木門,眼前出現了一條長長的石階甬道,一股塵封的氣息撲面而來。

「通往地窖的走廊燈光有些昏暗,我可以握住你的手一起走嗎?」

「謝謝您,托尼,您是一位真正紳士,太體貼人了。」

凱恩先生拉著羅賓遜夫人酥軟的手,從木門處石階而下,沿著甬道走向底下的藏酒屋。

「勞拉,下台階的時候請小心點,我可不希望您這樣一位優雅華貴的夫人有任何閃失!當然,如果您無意中跌倒進我的懷裡的話,那將是我的榮幸。」

「呵呵,托尼,你可真幽默!」

「我說的是真心話。」

「呀!~~」羅賓遜夫人走了幾蹬之後,腳一扭,歪倒在凱恩先生的懷中,凱恩趁勢把她摟在懷裡,她的豐胸緊緊貼著這個中年男子的胸口,凱恩愜意的撫摸著她圓翹的臀部,鼻子輕嗅著羅賓遜夫人身上的味道。

「親愛的勞拉,您怎麼了?傷著沒有?」

矮胖的凱恩嘴角露出狡黠的微笑:哦,我朝思暮想的勞拉,你也不用這樣配合我吧?看來這個品端貌淑的風騷貴婦,暗藏著一顆慾火燃燒的心呀,怎麼似乎比我還心急呢。

「不好意思,托尼!我不小心崴了一下腳,謝謝你托尼。」羅賓遜夫人從凱恩先生的懷抱裡掙脫出來,羞紅著臉整理著衣服。

「哈哈,我今天運氣不錯啊!」

朱莉和吉米來到一處幽靜的池塘邊,他們的到來驚起一群夜宿的水鳥,在夜空中啼叫著盤旋飛翔。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朱莉?」

「出大問題了,吉米,你得幫我個忙!」

「出什麼問題了?」

「我攜帶的大麻快抽完了。」

「我操!這事你找我幹嗎?我又不是毒販子!」

「這裡只有你能幫我啊,我不找你找誰啊?」

「我可不認識什麼毒販子!」

「呸!少來了,我來的時候早打聽過了,南非的很多地方都種植大麻和罌粟,這裡的毒品物美價廉,你作為私家莊園主的小兒子,會不知道?騙誰啊?」

「我一直在讀書啊,毒品的事我真不知道!」

「我才不管你呢,反正你要幫我弄到大麻,不然的話我就把你的醜事全說出來!」

「我操你媽呀!」小吉米罵完就後悔了,貌似自己確實操過她媽呀,那一巴掌的陰影到現在還揮之不去呢!

朱莉玩味的看著小吉米,吃吃的笑著:「你如果聲音再大點的話,我想你老爸會聽見的!」

「媽的!你不會是撒旦的女兒吧?我真是納悶啊,羅賓遜夫人那麼高雅華貴,怎麼會生養出你這樣的小怪物啊?你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出身美國上流社會貴族家庭的女孩啊。」

朱莉冷哼了一聲:「哼!貴族家庭?如果一個女孩13歲就被人強姦,16歲就去墮胎,你認為她長大以後會成為循規蹈矩,裝腔作勢的貴族名媛嗎?」

「你說什麼?!」吉米驚奇的問道。

「沒什麼,我什麼也沒說,聽著吉米,我需要大麻,如果到明天晚上我還見不到貨的話,我就到凱恩先生那裡講述你在遊輪上和我母親發生過的風流韻事,他一定會很有興趣聽的,你沒發現你老爸對我老媽很感興趣嗎?」

「那你就更不能說那件事了,朱莉,求你了。」

朱莉湊近小吉米,坏笑兮兮的:「沒準現在你老爸和我老媽已經在床上打滾了,要是你老爸知道自己的小兒子早就捷足先登,偷香竊玉了,恐怕他不止會賞你一個嘴巴那麼簡單吧?你說呢,小吉米?」

「媽個逼的!」

吉米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狠狠地丟進水塘里,剛剛落下的一群水鳥,被驚擾得漫天四散而飛!

風景迷人的帝王花莊園

第四章美酒佳人荳蔻香

幽暗的燈光下,凱恩先生緊握著羅賓遜夫人像牙般的纖手,引領著她拾階而下,來到下面一個空間並不太大的地下室,在地下室一側的磚牆上,搭建著古樸的木質酒架,酒架完全佔據了整面牆壁,上面擺滿了各種酒瓶,瓶底衝外,一排排碼放的整整齊齊。

凱恩先生褐色的小眼睛裡放射出光芒,臉上流露出興奮的表情,他把手指放在嘴邊,衝著羅賓遜夫人做了個輕聲的動作,低聲說道:

「你看,我的寶貝們都睡著了,小心,別吵醒了他們。」

他輕手輕腳的走到一張桌子前,點燃了燭台上的火燭,然後取出一帕絲巾,藉著昏黃的燭光,來到一排酒架前,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上面擺放的酒瓶。

他一邊輕輕擦拭著,一邊低聲私語著什麼,臉上流露出痴迷的神態,羅賓遜夫人優雅的手托香腮,站在搖曳的燭光下,饒有興致的看著凱恩在酒架前愛撫般的拂拭。

羅賓遜夫人注意到,酒架上的每個酒瓶底部都打著標記,凱恩先生在擦拭酒瓶的時候,時不時會小心翼翼的旋轉個別酒瓶的角度,她曾經聽棕櫚灘的一位紅酒收藏家講過,紅酒存放一定的時間,需要調整擺放的角度,以保證紅酒的質地均勻,不會因貯藏久遠,日積月累的沉澱影響口味。

凱恩先生擦拭完一排酒瓶,當他拿起絲巾想去擦拭另外一排的時候,目光無意中與羅賓遜夫人相遇了,羅賓遜夫人露出淑女般的微笑。凱恩先生恍然醒悟,自己已經將身旁的貴婦冷落多時了。

他把那條絲巾放下,尷尬的搓著雙手,臉上露出孩童般的羞澀:「不好意思,美麗的勞拉,每當我看到這些收藏多年的美酒,就像看見我自己的孩子一樣,您不會怪罪我的失禮吧?」

羅賓遜夫人忍俊不已,露出迷人的笑容:「當然不會,托尼,這個酒窖裡面為什麼不安裝一些射燈呢,難道非要點蠟嗎,當然,我承認,這燭光非常浪漫,我很喜歡。」

「哦,尊貴的夫人,我之所以這樣做的原因,是怕刺眼的燈光打攪這些美酒們的美夢,影響它們的品質,至於這蠟燭,也是我特別訂製的無菸無味的明蠟。」

「哦,托尼,我不得不說,您是一位真正的酒類收藏家,您不介意向我介紹一下您的收藏吧?」

「當然,這正是我想要做的,不過親愛的勞拉,我知道您來自美國天堂般的西棕櫚灘,那裡是財富薈萃的地方,一定是見多識廣了,我這裡的收藏是無法和美國西海岸的那些豪門巨富們相比的,恐怕會讓您貽笑大方啊。」

羅賓遜夫人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

「托尼,我聽我的丈夫說過,您在南非不僅擁有很多鑽石礦,還擁有數個優質金礦,想不到您還是一位藏酒專家。」

「呵呵,勞拉,你真是過獎了,美酒、黃金和鑽石,這是我人生的三大嗜好啊。」

朦朧的燭光下,羅賓遜夫人略現風情的望著凱恩,一雙碧眼秋波蕩漾:

「噢?托尼,你的愛好僅此而已嗎?」

「哦,瞧我,」凱恩一拍腦門,熱辣的目光望著風姿綽約的羅賓遜夫人,就像是在垂涎一顆熟透了的大個水蜜桃,「我還忘了說自己最大的嗜好,那就是像您這樣成熟嫵媚的美婦啊,那是我永不厭倦的追求。」

「喔,托尼,你的愛好還真夠多的。」羅賓遜夫人臉一紅,挪揄的說道。

老托尼嘿嘿的笑著:「勞拉,我知道你品嚐過很多名酒,我想你是不一定參觀過原生態的酒窖,不知道您是否想品嚐一下我們莊園自己出產的原漿美酒呢?」

「哇嗚,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我能有這樣的榮幸嗎?」

「請跟我來,勞拉,我向你發誓,您是第一個參觀我的莊園酒窖的貴客。」

「哦,托尼,我真是萬分榮幸了。」

身材敦實的老托尼領著羅賓遜夫人來到地下室一側的木門前面,推開木門,裡面是一條幽深狹長的甬道,甬道的牆壁上安裝著幽暗的壁燈,羅賓遜夫人跟隨著凱恩先生往裡面走了幾步,忽然感到有些害怕,不自覺的靠緊了凱恩先生,老托尼趁機將羅賓遜夫人摟在懷裡,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撫觸著那對豪乳,羅賓遜夫人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默認了他的小動作。

「HI,托尼,我怎麼感覺像是走在幽深的墓道裡面啊?心裡還真有些害怕呢。」

「勞拉,那你就把這當成另一個版本的古墓麗影吧,好像裡面的女主角也叫勞拉啊,呵呵,還真是湊巧呢,有趣的是你們兩個前胸都是如此波濤洶湧,哈哈。」

「托尼……」羅賓遜夫人的面頰透出了紅暈。

也許是老托尼的玩笑緩解了羅賓遜夫人的緊張情緒,羅賓遜夫人顯得開心起來,兩人有說有笑的很快走完了蜿蜒的甬道,前方出現了一扇巨大的銅包皮門。老托尼取出鑰匙,打開了大門。

燈光打開後,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寬敞通常的地下大廳,足有2000平米,大廳裡擺放著一排排高約兩米多的紅松木架,木架上整齊碼放著裝滿佳釀的橡木桶,場面蔚為壯觀。大廳的一角有一尊巨大的溫濕度調節設備,牆壁上方有一個巨大的排氣扇在緩緩轉動。

羅賓遜夫人在凱恩先生的陪同下,在寬敞的地下酒窖裡轉了一大圈,感覺目馳神搖,眼睛都快看花了。

「哇唔,托尼,這場面真的很令人震撼,那邊的那個大傢伙是做什麼的?控制溫度?你們莊園所有的葡萄酒都在這裡嗎?」

「親愛的勞拉,這裡的室溫恆定在攝氏17度左右,濕度恆定在70%,波動幅度不超過3%,這個溫濕度是最適宜發酵和儲存紅酒和白蘭地的。這裡儲藏了我們莊園出產的最上等的紅白葡萄酒,那半邊是今年的新裝原漿,正在緩慢發酵中,這半部分存放的是已經發酵好的美酒。」

凱恩先生說著把羅賓遜夫人領到一排擺放整齊的大橡木桶前:「這一排擺放

的是南非產量最豐富的白葡萄酒,享譽全球的著名的白詩南(CheninBlanc)。它的口味非常獨特,清爽明快,酸甜可口,就像明媚的少女,這款酒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少女之心」,親愛的勞拉,您來品嚐一杯吧。」

凱恩先生說著,拿來一個酒杯,然後打開橡木桶上的小龍頭,一股色澤清冽,狀如琥珀,澄清透明的液體流淌了下來,誘人的醇香香氣徐徐散發出來,猶如少女的發香,清爽宜人。

凱恩先生接了一小杯,遞給羅賓遜夫人。

羅賓遜夫人品嚐了一口,點頭讚許:「口味清爽、帶有自然的酸度,猶如青澀的少女,浪漫天真,清純可人。」

凱恩先生自己也端了一杯,邊喝邊表示贊同:「白詩南最特殊的一點,就是所種植的土地會深深烙印在所釀製的白葡萄酒中,這是我們布瑞德河山谷出產的白詩男,蘊藏著河谷特有的花香和泥土的芬芳。」

他又領著羅賓遜夫人來到一排巨大的橡木桶前:「這一排擺放的是我們的莊

園特別釀製的(RedLandau)紅布蘭德酒,這款酒給人以熱情奔放的感覺,集合了黑醋栗,櫻桃和李子多種口味,並伴有淡淡的辛辣感。品嚐起來火辣、激情,是我們酒莊標誌性的佳釀,又稱「少婦的慾火」,您要不要品嚐一下啊?」

說完,他擰開橡木桶上的小龍頭,接了兩杯色澤粉紅,狀如瓊漿的醇醪,將其中一杯遞給勞拉。

羅賓遜夫人接過來抿了一口,驚嘆道:「好奇怪啊,品嚐起來感覺幾種味道一層層的在舌尖綻放開來,層次鮮明,味道各異,真如風情萬種的多情少婦一樣,回味無窮啊。」

凱恩先生聽後連伸大拇指,溢美之詞不絕於耳,頻頻向勞拉舉杯致意。

然後他領著羅賓遜夫人轉到一處古色古香的香柏木架前,面前擺放著一排色澤陳舊的橡木桶。

凱恩先生臉上露出沉迷的表情,瀏覽著一排古舊的橡木桶,就像看情人一樣:

「這裡擺放的是莊園多年來出產的精品,也是我多年的珍藏,這裡有赤霞珠(CabernetSauvigon),梅鹿輒(Merlot)和黑比諾(PinotNoir),親愛的勞拉,您是否有興趣品評一下呢?」

凱恩先生說完熱切的望著羅賓遜夫人,滿懷期待。

「噢,托尼,我已經等不及了。」

凱恩先生說完,拿來兩支精美的高腳水晶杯和一個酒鑿,輕輕鑿開旁邊的一個大橡木桶上的軟木塞,一股鮮紅如血,醇厚凝華的深紅色液體緩緩流淌下來,隨之整個酒窖飄散開紅酒特有的凝厚醇香,芳香馥郁,醉人心扉。

凱恩先生接了滿滿兩杯,將其中一杯遞給羅賓遜夫人:「這種紅酒在當地有個很有名的綽號:「貴婦的哀怨」,勞拉,請細細品嚐!」

羅賓遜夫人說了聲謝謝,接了過來品嚐了一小口,然後閉上眼睛回味著,像是很陶醉的樣子。

凱恩先生塞上軟木塞,然後轉過身關切的詢問:「味道如何?勞拉?」

「嗯,「貴婦的哀怨」?酒如其名啊,味道深遠悠長,餘香裊裊,醇正馥郁,歷久彌香,品嚐起來有一種時間凝固其中的感覺,依我個人猜測,貯藏時間應該超過了25年,是真正意義上的絕品佳釀!」

凱恩先生嘖嘖讚歎:「了不起啊,親愛的勞拉!不愧是出身名門,果然見多識廣,這就是鼎鼎大名的紅酒之王,最富盛名的貯藏了30年的極品赤霞珠啊。」

羅賓遜夫人點點頭:「我看過一部電影《杯酒人生》,裡面的女主角Maya有這樣一句經典台詞:紅酒是有生命的,而且它在不斷的變化並變得更加複雜。葡萄被採摘下,釀成紅酒,紅酒逐漸成熟,達到巔峰狀態。之後便開始了它穩定的、逐漸衰老的過程,就像人生中的61年。我在美國的很多朋友也擁有自己的私家酒窖,人們賞鑑、品嚐與收藏紅酒,其實就像在體味人生。」

凱恩先生聽完她的話,大有酒逢知己的感覺,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眼睛

火辣辣的望著羅賓遜夫人略帶紅暈的嫵媚面容:

「美酒佳人,這是一個男人永恆的追求,美麗的勞拉,您現在就像是這杯窖藏多年的赤霞珠,味道醇厚,馥郁香醇,歷經滄桑,令人回味,是口味最濃郁醇美的時候,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能品嚐一下您這杯香醇的美酒?」

「哦?托尼,你喝多了,你不會是在藉紅酒和我調情吧?」

「哈哈,這點酒怎麼可能把我放倒啊,當年鷹谷莊園的老約翰、帕爾山莊(Parrl)老達夫,威靈頓(Wellington)老西蒙,三個老傢伙在這間酒窖裡都沒能把我喝倒,我可是斯瓦特蘭(Swartland)大名鼎鼎的酒神—托尼·凱恩啊。」

羅賓遜夫人面帶微笑:「原來已經有三個老傢伙來過了這裡啦,你不是說我是第一個貴客嗎?托尼,你哪句話是真的呀,讓我怎麼相信你呢?」

「咳咳咳……我的……我的勞拉,可能我真的有點老糊塗了,有點記不清了。」

羅賓遜夫人掩口而笑:

「別介意啊,托尼,我其實很感謝你,能陪著我參觀如此美妙的莊園酒窖,這裡真的很奇妙,您的莊園酒窖是我從未所見的,非常壯觀,我的棕櫚灘的那些朋友們的收藏根本無法與您相比,今晚注定將會是一個美好的回憶,我會終生難忘的,真的,托尼,謝謝你。」

矮胖的老托尼似乎興奮起來,禿了頂的腦門子閃閃發亮:「我親愛的勞拉,我想讓你看看我真正的收藏,我向上帝發誓,我從來沒有讓任何一個人看到過,您是第一個訪者。」

「哦,托尼,這一回我希望那個老約翰,或者達夫還有老西蒙他們不要跑到我的前面去!」

「咳咳……勞拉,我可能真的傷風了。」

凱恩先生手拉著羅賓遜夫人,沿著甬道原路返回,重新回到地下室的藏酒屋,來到地下室的一個角落裡,這裡的古樸的牆壁鑲嵌著兩扇雕花的小木門,外面有一張精巧的檀木吧台延伸出來,吧台一側放置著兩把黑烏黑髮亮的高腳椅。

老托尼將燭台放在吧台上,然後輕輕打開兩扇木門,燭光輝映下,顯露出裡面的全貌,嵌在牆壁裡面的是一個古樸大方,裝裱精緻的酒櫥,上面的亮銀金屬酒架上傾斜著擺放著幾瓶明顯帶有歲月痕蹟的老酒。

一款款令世界紅酒收藏家眼熱的價值不菲的名酒展現在面前:

稀世罕見的1882年份的古岱堡(Coutet)

風格濃烈的1922年份的拉圖(ChateauLatour)

大名鼎鼎的1929年份的紅顏容(ChateauHaut-Brion)

波爾多百年來最好的酒:1947年份的白馬莊(ChevalBlanc)

酒中至尊的1947年份的拉菲(ChateauLafite)

優雅醇厚的1958年份的瑪歌(ChateauMargaux)

羅賓遜夫人細細的瀏覽著,幽綠的眼眸閃爍著一絲令人不易察覺的光芒,她簡略估算了一下這些收藏的價值,保守估計也有數百萬美元,但就那瓶1947年份的拉菲,在最近的蘇富比拍賣會上就拍出了30萬美元的天價,至於那瓶1882年份的古岱,簡直是價值連城,估值至少在百萬美元以上。

當她的目光瀏覽到一瓶木桐堡紅酒的時候,忽然被上面的酒標吸引了,那是一隻在月亮下跳舞的綿羊,樣子非常可愛。

「木桐堡是法國的波爾多著名的五大酒莊之一,這是1982年的木桐,酒標《月光下的小綿羊》出自美國導演JohnHuston之手,上面繪畫的小綿羊非常可愛,勞拉,您喜歡嗎?」

「是的,托尼,我非常喜歡。」

「哦,當然,女士們都會喜歡的,不過我更欣賞這瓶1973年的木桐堡,上面的酒標《酒神祭》出自畢加索之手,描繪的是酒神巴庫斯與眾神和女徒飲酒狂歡的情景。」

羅賓遜夫人轉過臉問老托尼:「托尼,你崇尚酒神巴庫斯?」

「當然,勞拉,那是每一個酒類收藏者心中至高無上的神祗!」

羅賓遜夫人面如桃花,心中偷笑:「哦,狡猾的老托尼,不要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了,別以為我不知道,羅馬酒神巴庫斯,也就是希臘神話中的狄奧尼索斯,他最初代表的含義是肉體的放縱和恣意的享樂。你不會真的把我當成那隻月光下的小綿羊了吧?」

羅賓遜夫人轉過身來,輕輕吐了一口氣:「托尼,您的收藏令我目不暇接,真是眼花繚亂,如此豐富的收藏簡直令我流連忘返,這真是太棒了。」

「勞拉,您的稱讚是送給我的最好的禮物,如果有幸的話,我不知道能不能請您陪我喝上一杯?您想要喝點什麼呢?」

「嗯……讓我想想,那瓶1947的拉菲……」老托尼的臉立刻煞白了。

羅賓遜夫人會心一笑:「就算了,太奢侈了,我想嚐嚐那瓶1958年份的瑪歌,可以嗎?」

「當然,非常榮幸!」長出一口氣的老托尼取出一付雪白的手套,戴在手上,興高采烈的從酒架上取下那瓶1958年份的瑪歌紅酒,然後從吧台裡拿出兩支晶瑩剔透的水晶高腳杯,分別斟滿了鮮紅的陳釀。

羅賓遜夫人端詳著嶄新的瑪歌酒瓶,疑惑的問道:「這瓶1958年的瑪歌,為什麼就像剛出廠的一樣嶄新啊?」

「親愛的勞拉,一瓶古董酒,不管它如何華貴典雅,如何輝煌燦爛,它的瓶塞和酒標也需要適時更換的。古董酒通常25年左右更換一次瓶塞。原酒廠的專業釀酒師會將其開塞,將保存的原酒重新註入瓶身,以補充隨時間流逝而揮發掉的內容。這瓶瑪歌是今年剛剛換過酒標和瓶塞的,所以看上去熠熠生輝。深藏酒窖的美酒佳釀是如此,孀居深閨的貴婦佳人也是如此。」

羅賓遜夫人眼含微笑的看著老托尼:「托尼,你是想對我說些什麼嗎?」

老托尼將一杯紅酒遞到她的手上:「迷人的勞拉,在這樣的一個浪漫夜晚,如此神秘幽深的私家酒窖,燭光搖曳,美酒佳人,我們難道不應該做一些更富有浪漫情調的事情嗎?忘掉過去吧,勞拉,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我們何不盡情放縱一下自己呢?」

羅賓遜夫人端詳著手裡的紅酒,風情萬種的撩眼瞟了凱恩先生一眼,然後幽

幽長嘆一聲:

「唉,我現在哪有心思和人調情啊,托尼。」

「怎麼了,親愛的勞拉,有什麼煩心事嗎?難道你還在思念羅賓遜先生……」

「哦,不,不是這樣的,我說的是生意方面的事,我丈夫留給的珠寶產業,最近遇到了很大困難,主要是資金鍊方面出了問題,一些重要貨源甚至出現了斷檔……」。

羅賓遜夫人說到這裡停頓一下,審視著凱恩先生泛紅的圓臉蛋。

老托尼一副天真無害的樣子,注視著她胸口的乳溝:

羅賓遜夫人環顧酒窖,低下頭輕聲說道:「托尼,你是這樣的富有,擁有南非最好的鑽石礦和金礦,如果您肯伸出援手的話,我會認真考慮和你幽會的可能。」

「勞拉,我真的非常想幫助您,可現在是全球性金融危機,市場蕭條,大家的生意都不好做,我有幾個鑽石礦也準備關閉了,我現在的資金也很緊張啊。」老托尼收回了窺視的目光。

「不會吧,托尼,據我所知鑽石和黃金可是國際市場的硬通貨,是躲避金融風暴最佳的避風港啊?你手頭上怎麼會缺資金呢。」

「我的勞拉,別相信那些金融家的話,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東西是永遠不會貶值的呢。相信我,即使是鑽石、黃金也難逃此法則。」

「托尼,我現在的上游貨源快斷了,你如果實在拿不出現金的話,能不能藉給我一批鑽石和黃金呢,放心,我絕不會賴賬的,只要資金周轉開,我一定會讓珠寶生意走上正軌的,托尼,我如果無法從生意上的煩心事解脫出來,那怎麼能有心情和你進行浪漫的幽會呢?」羅賓遜夫人含情默默的望著老托尼。

老托尼開始閃爍其詞:「其實我現在生意上的事情基本上已經交給兩個兒子

了,我以後就準備在莊園賦閒養老了。好啦,勞拉,我們今晚不要談這些生意上的事情了,何必讓這些生意場上的事情打擾今夜浪漫的情調呢,忘了這些憂愁和煩惱吧,勞拉,如此美妙的夜晚,我們何不盡情享受這美酒瓊漿呢?舉起杯來,讓我們開懷暢飲吧!」

「你真的幫不了我嗎?我的托尼,如此浪漫之夜,我願意……願意和你共度良宵,你明白我的意思,是嗎?」羅賓遜夫人低下頭,滿臉羞紅。

「喔,我迷人的勞拉,您的話讓我熱血沸騰,我真的快抵擋不住了,但生意歸生意,跟與女人上床是兩碼事,我不想把這兩件事混到一塊去,那太亂了。」老托尼不停地搖著腦袋。

「哦,托尼,您認為我不夠迷人,是嗎?」

「噢,勞拉,兩年來你一直就是我的夢中情人,我對您是朝思暮想,」老托尼一臉的誠懇,「我願意竭盡所能幫助您,但就是別提錢,一提錢我就頭疼啊。」

羅賓遜夫人坐在吧台旁的高腳椅上,低頭輕囁了一小口,然後一雙美麗的綠眸仔細打量著面前略顯醉意的中年人,就像是初次相識的樣子。

「哦!美麗的勞拉,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啊,我會害羞的!」

「托尼,」

「什麼?」

「你是我所見過的最狡猾的男人!」

「噢,勞拉,」

「嗯?」

「您是我所見過的最精明的女人!」

「好吧,我願意為了這句話和你乾一杯!」

兩人觥籌交錯之後,羅賓遜夫人抬眼巡視著酒櫥上的各種酒,忽然眼睛一亮:

「噢,托尼,那瓶白色的酒是什麼呀?」

老托尼從酒櫥裡取出那瓶酒,遞給羅賓遜夫人:

「這是「彼得大帝」,伏特加中的至尊,使用溫和的拉多加湖水和糧食酒精釀製,是俄國最正宗的伏特加酒(Liviz),也是世界上最烈性的酒。」

「托尼,今晚我很高興,您讓我大飽眼福和口福,為了感謝您的盛情款待,我想特地為你進行一次新的嘗試。」

「哦,我的勞拉,你打算帶給我什麼樣的驚喜呢?」

「我打算用瑪歌紅酒和彼得大帝進行勾兌,你覺得這個主意怎樣?」

「你是說用紅葡萄釀造的法國瑪歌酒,與用土豆釀造的伏特加「彼得大帝」這樣的烈性白酒進行勾兌?有意思,剛柔相濟啊,我想像不出來會是什麼味道?」

羅賓遜夫人面露微笑:「不嘗試一下怎麼知道呢?」

她拿起吧台上的一個玻璃酒壺,先將紅色的瑪歌倒入酒壺一半,然後加入大量的烈酒伏特加,邊加邊輕輕搖晃著酒壺,搖晃均勻之後,斟了滿滿一杯緋紅的勾兌酒,遞到老托尼面前:

「請品嚐一下吧,托尼,這是我特地為你勾兌的,名字就叫「瑪歌彼得」吧,你覺得怎樣?」

「「瑪歌彼得」?謝謝你,勞拉,很有趣的名字。」

老托尼端起酒杯細細品嚐起來。

「我的「瑪歌彼得」味道如何呢?」羅賓遜夫人關切的問道。

「太棒了,我想這是我喝過的,味道最奇特的勾兌酒,我幾乎形容不出來這個「瑪歌彼得」的味道。」

「既然這樣的話,您為什麼不一飲而盡呢?」羅賓遜夫人淡淡的問道。

「那……噢好吧!」老托尼遲疑了一下,端起杯子,仰著脖子一飲而盡。

羅賓遜夫人趁機閃電般的將手伸進自己的前胸,將胸前覆蓋的乳貼撕了下來,隨手扔到了吧台底下!

「親愛的托尼,現在您能形容一下這味道到底如何呀?」羅賓遜夫人儀態優雅的湊到老托尼身旁,傾過身子,不經意的讓失去束縛的豐胸洩露出少許春光。

老托尼忽然感覺嗓子眼有些髮乾,兩腿之間的物件不爭氣的勃起了:「恐怕我還得再來一杯,我還真有點不好說呢。」

「好的,托尼。」殷勤的勞拉再次彎下身子斟滿酒杯,然後端起酒杯,恰到好處的把它停在距離自己的乳溝前方一寸半的地方,老托尼的目光始終盤旋在羅賓遜夫人半隱半露的酥胸上。

「這是為您調好的酒,托尼。」羅賓遜夫人臉上的微笑更加迷人,裊裊傾下身子,將一對誘人爆滿的丰乳裸露出來。

老托尼感覺下面的那桿老槍幾乎要走火了!禿頂的腦門子泛著油亮,他深刻領會了她動作的含義,極為配合的把手伸到乳溝前面,握住那隻酒杯,久久不肯把手抽回來。此時,羅賓遜夫人優雅迷人的挺直了身子,那一對兒妙不可言的豪乳質感十足的夾著老托尼的手緩緩滑過,那隻被擠壓的手禁不住顫抖起來,幾滴紅酒潑灑在羅賓遜夫人的胸口上,猩紅的酒滴在雪白的乳溝上流淌著。

老托尼咽了咽唾沫,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他已經不知道那杯酒是如何進入自己食道的了。

「托尼,現在你能告訴我了嗎?」

「當然,不過,我有點不太好意思。」老托尼回味著剛才的肌膚接觸,尷尬的掩飾著逐頂起的褲襠,屁股不停扭動著。

「哦?怎麼會不好意思呢,托尼?你怎麼有些坐立不安啊?」羅賓遜夫人好奇地問。

「不……不好說出口啊,我的勞拉。」老托尼已經開始口齒不清了。

「我們都是四五十歲的人了,還有什麼說不出口的呢?」

「哦,哦,好吧,那我就說了,豁出去了!勞拉,你勾兌的「瑪歌彼得」太神奇了,我喝下去之後全身熱血沸騰,一條火線直往下衝,我都有生理反應了。」

「MYGOD!你是說……?」

「哦,是這樣的,我……我那裡硬了,勞拉。你沒看見我緊夾著兩腿嗎?」

「天啊,這可怎麼辦呀?」羅賓遜夫人皺起迷人的亮白額頭。

老托尼兩隻小眼睛熱辣辣的望著眼前越看越漂亮的羅賓遜夫人。

「哦,迷人的勞拉,我需要您的……您的幫助。」

「我的幫助?」

「是的。」

「好吧,托尼,你想讓我怎麼幫助你呢?」

「這對於您這樣一位有經驗的成熟女士,是很簡單的事,您明白我說的意思,是吧勞拉?。」

「可我想听你親口告訴我。」羅賓遜夫人垂下眼簾,語氣淡淡的。

「好吧好吧,我想跟您上床,行嗎?親愛的勞拉,求求你了。」

「哦,不可以,托尼,除了這事,我很願意為您提供其他一切幫助!」羅賓遜夫人嘴角露出古怪的微笑。

「哦,勞拉,你是在報復我嗎?」

「怎麼會呢,托尼,我們是好朋友嘛。」

「哦,見鬼!好吧好吧,說說你的條件吧,我快忍不住了!」

「嗯……讓我想想,或許一張八位數的轉賬支票就能讓我動心呢。」

「哦,勞拉,除了金錢之外,您可以讓我做任何事!」

「你讓我出汗了,托尼,我和人談生意從來沒這麼累過。」

「你可以脫掉衣服的,美麗的夫人。」老托尼微笑著看著她,眼中帶著某種期盼。

「好吧,我的絲襪粘呼呼的裹著腿,感覺有些不舒服,我能在您的酒窖裡把絲襪脫下來嗎?」羅賓遜夫人促狹的看著老托尼。

「小事一樁,勞拉,請便!」老托尼無所謂的說道。

「可是……可是凱恩先生,我聽說酒窖裡是不能允許混入異味的,我今天從輪船上下來,一直到您的莊園,都還沒來得及沐浴呢,脫了襪子,腳上一定會有很重的味道的,您難道不怕把您收藏的美酒串味嗎?」

「沒有關係的,勞拉,我相信您這樣一位美艷貴婦的蓮香,一定會為我的酒窖增色添味的。」

「托尼,你真的確定嗎?」

「勞拉,我是認真的。」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羅賓遜夫人坐在吧台旁的高腳椅上,伸出一隻大腿來,雙手從雪白的大腿上開始往下脫絲襪,她從大腿根抓住絲襪的上沿往下擼著,一直從大腿脫到小腿,最後褪到腳麵上,老托尼醉眼歪斜的看著,紅紅的臉蛋上泛著興奮的光澤。

「托尼,你別老盯著看我啊,我會害羞的。」

「勞拉,我現在才知道,看女人脫絲襪也是一種享受啊。」

「哦,托尼……」

羅賓遜夫人慢條斯理的用雙手在秀足上捲著絲襪,然後輕輕往外拉曳,緩緩地,一顆顆染著紫羅蘭荳蔻的腳趾逐漸顯露出來,在搖曳的燭光下閃閃發亮,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怪異的味道,漸漸飄散開。

羅賓遜夫人將脫下的絲襪扔在地上,微微皺起眉頭,看著牆壁上琳瑯滿目的貴重名酒,輕輕搖頭:

白瞎了這滿屋子的美酒佳釀了,還真有點不落忍啊。

老托尼的小眼睛從始至終看得目不轉睛,幾乎瞪圓了,放射著狂熱的光芒。

「我的勞拉,你怎麼忘了脫另外一隻絲襪啊?」

「哦,我可以這樣做嗎,托尼?」

「當然,我迫不及待想看呢。」

「呵呵,托尼,您的慷慨和寬容,令人我感動啊。」

「勞拉,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哦,托尼,除了上床之外,我答應您提出的任何要求。」

「我可以代勞為您脫下另外一隻絲襪嗎?」

「當然可以啦,來吧,托尼。」

「噢,勞拉,您的胸懷就像大海一樣寬廣。」

老托尼蹲下身子伸出手,在羅賓遜夫人像牙般的大腿上撫摸著:

「勞拉,我不得不說,您光滑的肌膚沒有歲月留下的絲毫痕跡,這簡直是個奇蹟!」

「哦,托尼,如果你要是知道我每個月在肌膚護理上花費了多少,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老托尼慢慢的從大腿上往下捲著絲襪,一邊捲著一邊趁機在像牙般的玉腿上揩油,羅賓遜夫人咯咯的笑著,優雅的將腿伸直,腳掌搭在老托尼臃腫的小肚子上,腳尖有意無意的觸碰著隆起的褲襠部位。

老托尼終於將那隻絲襪脫了下來,額頭上甚至冒了汗,空氣中的味道似乎更重了,他站起身來,將那卷絲襪放在吧台上,輕輕展開,長長的絲襪尖端,已經有些發黃發黑了。

他將絲襪抻展開,鼻尖湊近絲襪,沿著上端一直往下嗅著,當他嗅到顏色變深的襪尖時,臉上露出恍然的表情。

「托尼,你在做什麼。為什麼要拿走我的絲襪?」

「哇嗚,和我想的一樣,味道是如此相近啊。」

「你在說什麼,托尼?」

「勞拉,你剛才不是問我「瑪歌彼得」是什麼味道嗎?」

「是的,托尼?」

「我實話告訴你說吧,就和你腳上絲襪的味道非常接近!」

「哦,MYGOD!」羅賓遜夫人幾乎要氣暈過去了。

老托尼似乎意猶未盡,一隻手將絲襪高高的舉了起來,今另一隻手又斟滿了一杯「瑪歌彼得」,然後把嘴伸到絲襪底下,端著酒杯的手開始緩緩的順著絲襪往下倒!

「上帝啊,托尼,你在做什麼?」

托尼酣暢淋漓的痛飲著,然後把發黑的襪尖含在嘴裡,貪婪的吸吮起來,嘖嘖連聲。

「哦,上帝啊!」羅賓遜夫人閉上了眼睛。

「勞拉……別擔心……我……我不過是把味道加重些罷了!」老托尼含著絲襪含混不清的說道。

「夠了!凱恩先生,不要再胡鬧了,我們可以回去了!」羅賓遜夫人面帶慍色了。

「哦,勞……勞拉,好戲才剛開始啊,為什麼要……要回去呢?」

說完老托尼丟下那條濕漉漉的絲襪,俯下身子,握著羅賓遜夫人赤裸的玉足,放在鼻子下面輕輕的嗅著,

「媽媽呀,和我前妻的味道一樣重!」

羅賓遜夫人臉羞得通紅:「托尼,快放手啊,你真的喝多了!」

「不,我……我很清醒,夫人。」

「天啊,托尼,放我下來!你把我抱到哪去啊?」

身材矮壯的托尼一把將羅賓遜夫人抱了起來,把她豐滿的屁股放在了吧台上,羅賓遜夫人的雙腿從吧台上耷拉下來,胡亂蹬著。

「別亂動,我的寶貝!」

「你要酒窖裡強暴我嗎,老托尼?哦,看不出啊,您這樣一位紳士居然是這樣一個道貌岸然的人。」

「夫人,放棄掙扎吧,配合一點好嗎,在這地底深處,沒人會來打攪我們的,我從一見面就想對您做這事了,現在終於有機會一親芳澤了……哈哈。」

老托尼發出得意的微笑,油光光的腦門泛著興奮的光澤。

「哦,上帝!」勞拉癱倒在吧台上,四肢攤開,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肥羊!

她心裡默念著:「來吧,老托尼,來強暴我吧,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她躺在吧台上,聽著老托尼來來回回忙碌著,似乎是在準備著什麼東西,盡管一切都在計劃中,可勞拉還是感覺兩腿有些發抖,這傢伙不會是個變態吧?他在準備性虐自己的道具?

勞拉忽然感嘆到一股液體傾倒在自己的身上,她睜開眼睛,看見老托尼一隻手端起酒壺,將酒壺舉起來沿著羅賓遜夫人的大腿傾倒著紅色的液體。緋紅的美酒沿著羅賓遜夫人雪白的大腿流淌著,在燭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這是我特地為您調配的美酒,用極品赤霞珠和紅顏容勾兌而成,我命名它:地獄之火!」

老托尼立刻蹲下身子,幾乎是跪在地上,緊握著羅賓遜夫人的腳掌,吸吮著她塗著紫色荳蔻的玉趾,猩紅的酒水沿著大腿小腿和腳趾,流進了老托尼的嘴裡。

羅賓遜夫人感覺腳趾尖被人吸吮的部位,就像是觸電一樣傳來陣陣快感,她全身酸軟起來,以至於無力把腳抽回!

「噢噢噢~~」羅賓遜夫人吃驚的發現自己居然發出了呻吟,

「哦,可惡的老托尼,居然把人家弄得這麼癢!」

老托尼跪在地上,抬起頭,雙手舉過頭頂,大聲讚美起來:

「哦,勞拉,我還從來沒品嚐過這種味道呢。香醇的美酒,還有你這美婦人的汗腳,這是多麼離奇美妙的組合啊!我要為你高聲禮讚:

你來自天堂還是地獄?

這又何妨!

只要你的眼睛、微笑,

你的一雙秀足,

能為我把我愛的無限之門打開!

(注:老托尼吟誦的詩篇,源自法國十九世紀最著名的現代派詩人,象徵派

詩歌先驅—波德萊爾的代表作:《獻給美的頌歌》)

老托尼吟誦完讚美的詩篇,雙手托著勞拉的玉足,瘋狂著舔食著腳上流淌的殘液,從腳踝到腳麵,從腳掌到腳趾,全都用舌頭掃了一遍,連每個腳趾間的縫隙都不放過!然後他開始一根根的吸吮羅賓遜夫人白嫩的玉趾!

一陣陣的快感象反复無常的加勒比風暴,從羅賓遜夫人顫抖的肉體上襲過,羅賓遜夫人感覺全身滾燙起來,漸漸也陷入了瘋狂,肉慾終於戰勝了她的理智,

她尖聲呼喊起來:

「上帝啊~~~~~該死的老托尼,你贏啦,來操我吧,我不會再跟你講任何條件啦!」

羅賓遜夫人全身酥軟的躺在吧台上,認命的閉上了眼睛,酒窖裡忽然安靜下來,變得靜悄悄的,這時從吧台下傳來的不和諧的呼嚕聲,打破了短暫的寧靜!

羅賓遜夫人低頭看見醉成爛泥一樣的老托尼,躺在吧台下面,美美的呼呼大睡起來。

「噢,該死的老托尼!……」羅賓遜夫人恨得牙癢癢的。

吧台上的蠟燭終於燃盡了,緩緩熄滅了,坐在吧台邊的羅賓遜夫人,一隻手肘拄在吧台上,托著香腮,另一隻手拿起盛載「瑪歌彼得」的酒壺,舉起來對著嘴猛灌了一大口!一雙幽綠的眼睛在昏暗中放射出奇異的光芒:

「可惡的老托尼,我勾兌的「瑪歌彼得」真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嗎?」

黑暗中歪倒在自己腳下呼呼大睡的老托尼翻了個身,發出一聲夢囈:

「瑪歌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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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資料介紹:本文介紹了大量的紅酒,為方便大家理解,特別進行一些說明:目前」私人酒窖」已經成為富人們的時尚,主要是以名貴紅酒為主,這其中最著名的是法國波爾多的五大酒莊:1855年,法國拿破崙三世下令對葡萄酒進行分級,當時有四個一級酒莊:Lafite-Rothschild(拉菲),Latour(拉圖),Margaux(瑪歌),和Haut-Brion(紅顏容),木桐堡是後來才成為第五大酒莊的,注2:本章中出現的赤霞珠(CabernetSauvigon),梅鹿輒(Merlot)和黑比諾(PinotNoir),白詩南(blanc),均為釀酒用的葡萄品種,其中白詩南是最有名白葡萄。

注3:本文中拿瑪歌同伏爾加勾兌出「媽個逼的」純屬杜撰,文字遊戲而已。千萬不要當真,伏特加是可以和任何紅酒勾兌的,味道也不會那麼慘!

第五章:兩個人的秘密

羅賓遜夫人赤裸著兩隻粉紅色的秀足,兩手各拎著一隻透明的水晶高跟鞋,從酒窖的小木門裡走出來,正好與從外邊遊玩回來的女兒朱莉和小吉米不期而遇。

朱莉大聲驚叫起來:「老媽,你怎麼看上去像那個剛從宮廷舞會上逃出來的灰姑娘啊,你的白馬王子呢?」

羅賓遜夫人臉上泛著紅暈。竭力保持著形象,故作鎮定的望著面前的青年男女:

「HI,吉米,凱恩先生剛剛領我參觀了他的私人酒窖,真是太奇妙了,這個美妙的夜晚會令我終生難忘的。不過凱恩先生好像遇到些小麻煩,哦,別擔心,我是說他可能有點喝多了,吉米,你應該去看看他,他需要幫助。」

小吉米驚呼一聲,急匆匆衝進了地下室的木門。

「嗯哼,凱恩先生喝多了?」朱莉一臉懷疑的走上前,上下打量著自己的老媽,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羅賓遜夫人還真夠狼狽的,衣衫不整,赤膊露腿,光著一對肉腳丫,手拎一雙水晶鞋,其中一隻鞋裡面還塞著一團絲襪狀的東西。最要命的是,此時的羅賓遜夫人已經近乎袒胸露乳了!一副乳貼早已不翼而飛!由於身體出汗的原因,上衣緊緊貼在她濕漉漉的豐胸上,將裡麵包裹的兩隻白胖的乳房顯露無疑,兩顆頂著上衣的褐色大奶頭毫髮畢現。

朱莉露出一臉的坏笑:「老媽,你和凱恩先生是怎麼喝的酒啊?我怎麼看著像是喝到床上去了啊。我知道了,老媽一定是老將出馬,大功告成,看來這肉彈策略還真是蠻有效的嘛,這下你的珠寶生意總算保住了!是嗎老媽?」

「閉嘴,朱莉!跟我上樓去!」

朱莉捏著鼻子尾隨著羅賓遜夫人上了樓,邊走邊抱怨:「老媽你怎麼滿身酒氣的?難道是掉進酒缸裡去了?」

來到樓上她老媽的套房,羅賓遜夫人進了臥室,開始更換衣服,朱莉跟了進來,抱著肩膀,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

羅賓遜夫人很快脫下了連衣裙,然後開始脫內褲,朱莉湊了過來,歪著頭緊緊盯著老媽的私處。

「你在看什麼,朱莉?你對自己出生的地方這麼感興趣?」

「不是,我是在看老媽的屄讓人操腫了沒有!」

「朱莉!不要胡說了,我們沒你想得那麼骯髒!」

朱莉自顧自的轉到羅賓遜夫人身後,嘴裡嘀咕著:「前面除了水多點,怎麼看不出讓雞巴操過的痕跡啊?難道說那個矮冬瓜老凱恩喜歡走後門?口味蠻重嘛!」

朱莉伸出手,嘗試著想掰開老媽那兩片滾瓜溜圓的豐臀。

羅賓遜夫人轉過身劈手撥開她的胳膊,臉上掛著慍色:

「朱莉,你要讓我跟你說幾遍才相信?我和凱恩先生真的什麼都沒做,我們整晚都在喝酒聊天!」

「太可惜了,老媽,這麼好的機會怎麼不好好利用啊?」朱莉大失所望的抬起頭,「真沒勁!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又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倆人喝了一晚上的酒,居然沒上床!?真是搞不懂你們。」

羅賓遜夫人光著身子,坐在床上,點燃了一支香煙,優雅的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一團煙霧。

「朱莉,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人們往往不會珍惜的。沒有人會真心喜歡一個放縱的女人,算了,說這些你也不會懂的。」

「老媽,我怎麼不懂啊,這就跟賣東西一樣,好的東西要待價而沽的,這樣才能賣個好價錢,是不是啊,老媽?」

羅賓遜夫人悠悠的吐出一個煙圈:「朱莉,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都很疑惑呢。」

「什麼事啊,老媽?」

「我一直懷疑,你出生的那家醫院的護士,當初是不是在育兒室把你給抱錯了。」

第二天清晨,勞拉母女和吉米坐在餐桌旁用餐,小吉米始終低著頭,羅賓遜夫人關切的問道:「吉米,凱恩先生怎樣了?怎麼今天早上沒見到他?」

「我老爸沒什麼事,就是昨晚喝多了,這是常有的事,每次他和朋友聚會都是如此。」說到這里吉米抬眼瞟了一眼對面的羅賓遜夫人,「很不巧,他今天早上剛剛接到電話,鑽礦那邊好像出大亂子了,他一大早就趕過去處理了,臨走的時候他還託我向您表示歉意,囑咐我一定要安排好你們的旅程。」

「哦,沒事就好,凱恩先生太客氣了!」

朱莉在旁說道:「吉米,你知道嗎,你老爸昨晚只是一直和我老媽在喝酒,居然都沒跟我老媽上床!太傷人自尊了!」

「閉嘴!朱莉!」

見怪不怪的吉米,對朱莉已經直接無視了:「羅賓遜夫人,你們舟車勞頓,遠渡重洋來到南非,我建議你們今天先是遊覽一下莊園周圍的風光,明天開始遠途旅程好嗎?」

「好的吉米,一切都由你來安排吧,非常感謝你!」羅賓遜夫人說完,優雅的向吉米點頭示意,然後轉身離去了。

「可惡的小吉米,剛才我跟你說話,你為什麼不搭理我?」朱莉怒氣沖衝的走到吉米跟前。

「朱莉,你那話讓我怎麼接啊?難道讓我為我老爸昨晚沒操你老媽的事情道歉嗎?」

「說的也是,好吧,這件事就算了,我要的東西呢?搞到手了嗎?」

「你要什麼東西了?」

「別他媽裝傻了!我的大麻煙呢?昨晚都快把我憋死了,你要是再不給我搞來的話,我一定會讓你死得難看!你信不信?」

「我操,我怕了你了,我試著跟開普敦的朋友聯繫一下吧,看能不能搞來一些。」

「這才對嘛,小吉米,這件事情辦好了,我會給你獎勵的。」朱莉海水一樣的藍眼睛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帝王花莊園的清晨,天氣爽朗,風和日麗,吉米陪著勞拉母女走在莊園的田野上,邊走邊介紹著莊園的景物,她們周圍是連接成片的葡萄園,葡萄園果實累累,已經掛滿了成串的熟透了的葡萄,農場的工人們在緊張的忙碌著,將採摘下來的葡萄莊放進筐里,然後裝上車,運送到遠處莊園裡的作坊裡進行加工。

接著吉米又領著她們參觀了鴕鳥養殖場,興奮的朱莉甚至嘗試著想騎上一隻威武雄壯的大鴕鳥,結果被狠狠的摔了一跤,令羅賓遜夫人忍俊不已。

此時此刻,她們走在通往河谷地帶的山崗上,斯瓦特蘭(Swartland)山區景色怡人,層巒起伏的山巒,茂密的灌木以及遍地花草,將周圍的景色妝點的如同風景油畫一樣。

朱莉已經跑到前邊不知哪裡去了,小吉米默默地陪著羅賓遜夫人走在後面,這時走在前面的羅賓遜夫人忽然腳下一滑,向旁邊歪倒下來,小吉米連忙伸出雙臂摟住她,她木瓜般的大乳房緊緊壓在他的胳膊上,身子完全倒入吉米的懷中,小吉米終於真切的感受到那對豪乳肉甸甸的質感。

「您沒傷著吧,羅賓遜夫人?」

「哦,謝謝你,吉米,我不小心踩到一顆石子上了。」

「我扶您站起來好嗎,羅賓遜夫人。」小吉米摟著羅賓遜夫人成熟豐滿的肉體,感覺有些冒汗了。

「哦,好的,謝謝你,吉米。哎喲……」

羅賓遜夫人站起身的時候,臉上顯露出痛苦的表情。

「您怎麼啦?羅賓遜夫人。」

「我剛才可能是扭到腳踝了。你可以扶著我走嗎?吉米。」

「當然,我很榮幸,羅賓遜夫人。」

吉米攙扶著羅賓遜夫人走在蜿蜒崎嶇的山路上,道旁山花爛漫,鳥語花香,羅賓遜夫人輕輕依偎著吉米那年輕健美的身體,吉米可以感受到從兩人身體接觸的部位滲透過來的成熟女人的火熱和汗液。

「羅賓遜夫人,如果你走累了的話,可以坐在那塊岩石上休息一下。」

「哦,謝謝你吉米,你就像你父親一樣具有紳士風度,現在像你這樣體貼入微的年輕人不多啊。」勞拉微笑的看著小吉米。

「謝謝您的稱讚,羅賓遜夫人。」吉米躲避著羅賓遜夫人的眼神。

「你可以叫我勞拉。」

「哦,我不能這麼做,夫人。」

「為什麼呢,吉米?」羅賓遜夫人坐在一塊大岩石上,掏出一塊絲帕擦優雅的拭著鬢角的汗水,然後輕輕在胸前搧著涼風,當她抬起胳膊搧涼的時候,她的腋下露出一叢濃密的金毛,羅賓遜夫人並沒有像多數美國女性一樣剃光了腋毛,這一方面是源於她非常崇尚身體發膚保持自然原生態,另一方面源於羅賓遜先生的對於妻子的體毛,有著超乎尋常的痴迷。

此時一股混雜著成熟女人的汗臭和香水的濃烈味道飄入小吉米的鼻腔,令小吉米感覺有些頭暈腦脹。

「我……我……我不能這樣稱呼您,我不想說出原因來……求您了,羅賓遜夫人。」

「哦?這我就更加好奇了,吉米,我們在遊輪上曾經相處得很愉快啊,為什麼後來你就從我們身邊消失了呢?而且自從來到你父親的莊園,我總感覺你在有意無意的迴避我,這是為什麼呢?」

羅賓遜夫人的一雙頗具風情的綠眼睛玩味的看著面露窘態的小吉米。

吉米窘得臉都有些發燒了,心說:這他媽還用問嘛?咱倆光著屁股在床上折騰了一晚上,臨走還挨了你一大嘴巴,你難道要我裝著跟沒事人一樣嗎?

這時,羅賓遜夫人做恍然大悟狀:「哦,如果是因為那天的事的話,我願意向你道歉,吉米,我可能下手太重了,你能原諒我嗎?」

「當然,哦不,我是說……那沒有關係……我很抱歉那晚……見鬼!」吉米口齒不清的表達著,對自己的窘迫頗感惱火。

「呵呵,過來,吉米,坐在我身邊來。」羅賓遜夫人伸出雙臂把吉米拉近,讓他坐在自己身邊,微笑的看著他的眼睛。面對面坐在這個金發碧眼的美艷貴婦身旁,吉米甚至能感覺到羅賓遜夫人呼出的熱氣吹拂在自己臉上,自己像是被一團成熟女人的氣息完全包裹了。

吉米不敢直視那雙謎一般的眼睛,連忙低下頭,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對呼之欲出的碩大乳球,尖筍般的雪白乳房半裸著,幾乎要擠爆她的上衣了,在她胸前擠成一條誘人的溝壑,小吉米想轉移視線,可要命的是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做到。因為他發現羅賓遜夫人根本沒戴乳罩!「我操!你還真他媽夠丟人的啊,小吉米。」吉米暗自腹誹著自己。

「聽著吉米,把遊輪上發生的事情忘了吧,那隻是個夢而已,當然,那是個很美好的夢,起碼我是這樣認為的。」羅賓遜夫人微笑著看著他。

「你是說我們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我從沒爬上過你的床,你也沒抽過我嘴巴?」

「是的,吉米。」羅賓遜夫人忍不住笑了。

「我也希望是這樣的,可這似乎很難啊。」

「為什麼呢?能告訴我嗎?」

「這個……」

「吉米,求你啦!」

「我要是說了您可千萬別生氣!」

「怎麼會呢?」

「也不能再抽我嘴巴!」

「哦,吉米,我再次向你道歉,告訴我吧,我真的想知道。」

「羅賓遜夫人,您是如此的優雅華貴,淡雅脫俗……任何一個和您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都很難將您忘懷的。」吉米鼓足勇氣說道。

「噢,我的小吉米,……」羅賓遜夫人難得的羞紅了臉,「這是我聽過的最動聽的讚美。」

「羅賓遜夫人,那不是讚美,我說的都是實話。」

「好吧,吉米,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可能不得不在一起共同度過,我不希望我們倆的關係總是如此尷尬,難道我們真的不能像朋友一樣相處嗎?」

吉米臉上泛出苦笑:「這恐怕由不了我啊。」

吉米從懷中掏出一片高檔矽膠材質的乳貼,遞給羅賓遜夫人:「這是我昨晚在地下酒窖裡找到的,它正好壓在了我老爸的身子底下,我想這應該是您的。」

「哦,是的,我隨身就帶了這麼一副乳貼,我昨晚還找了半天呢,謝謝你幫我找到了,吉米。」羅賓遜夫人若無其事的說道。

吉米盯著眼前那對暴露的豪乳,心想:果然和我想像的一樣啊,她沒帶乳罩或者乳貼。

「吉米,謝謝你幫我找回了乳貼,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當然,羅賓遜夫人。」

「你能幫我把乳貼戴上嗎?」羅賓遜夫人的話猶如霹靂,徹底把吉米雷暈了。

「這這……羅賓遜夫人,……您的意思是說……」

「把我的上衣解開,然後替我把乳貼帶上,有什麼問題嗎?吉米?」

「哦,天啊,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羅賓遜夫人微笑著看著他:「聽著吉米,今天發生的事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秘密,我知道剛才你一直在偷窺我的胸部,請你實話告訴我,你對我的乳房有興趣嗎?」

「是的,」小吉米臉漲得的通紅,點著頭。

「既然如此,我願意滿足你的好奇心,你可以把這當做幫我找回乳貼的獎賞,或者是那一記嘴巴的補償,隨便你怎麼想,總之,我希望彼此加深了解,改善一下相互的關係,你覺得怎樣?」

「哇烏,這主意妙極了。」

「這是我們倆人的秘密,跟任何人都不要講!」

「當然!」

「包括我那個大嘴巴的女兒朱莉。」

「哦,這您盡可放心,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羅賓遜夫人。」

「叫我勞拉。」

「哦,好的,勞拉。」

羅賓遜夫人輕輕閉上眼睛,挺起豐滿的前胸。

吉米遲疑了片刻,然後壯著膽子,伸出雙手,輕輕揭開了她的衣襟,一對雪白的乳球立刻彈了出來,在吉米眼前晃來晃去,乳房上面的褐色乳暈很大,一對棕色的奶頭直直挺立著。

她赤裸的上半身,豐滿圓潤,她裸露的肌膚呈現出粉紅色,沁出的汗水在陽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每一寸肌膚都顯示出有韌性、有彈性的柔軟,就像繃緊的絲緞,給人一種爽滑、半透明的絲質感,她的兩團絲滑粉嫩的椒乳隨著她不斷加重的呼吸顫動著,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著誘人的光澤,小吉米當時就暈了,雞巴立刻硬了起來!

「媽媽呀,真大啊。」吉米暗自驚嘆著。仔細觀賞著這對誘人的乳房!

「我可以摸摸嗎?」

「當然,吉米。」

吉米伸出雙手,輕輕撫摸著那雪白滑膩的肌膚,乳房上沁出的汗水,使整個乳房顯得十分油滑。他揉捏著那對肉感十足的大奶子,充分感受到了它的質感和觸感,雞巴變得更加梆硬起來。

羅賓遜夫人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臉變得更加紅暈。

「哦,看來我老爸昨晚犯了個大錯,他錯失了多麼好的機會。朱莉的指責不無道理啊。」

「我們的時間並不充裕,吉米,別忘了朱莉就在前面。」

「哦。好的,羅賓遜夫人。」

「叫我勞拉。」

「好的勞拉。」

吉米用顫抖的手,笨拙的幫助勞拉將柔軟的乳貼套在那對豐盈的乳房上。

吉米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仍處於興奮之中,等他終於平靜下來,他問道:

「你會成為我的繼母嗎?勞拉。」

羅賓遜夫人沉吟了一會,說道:

「是這樣的,吉米,你父親昨晚確曾向我表達過他對我的好感,可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一切看緣分吧,你希望我成為你的繼母嗎?」

「如果沒有別的選擇的話,這是我想看到的最好的結果吧。」

羅賓遜夫人好奇的打量著吉米:「為什麼呢?吉米。」

「因為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經常看到您了。」吉米訕訕的說道。

「噢,我的小吉米……」羅賓遜夫人難得的羞紅了臉。

「我還會有機會享受這美妙的體驗嗎?」

「哦,貪心的小吉米,我昨晚還丟失了一雙絲襪,我只找到了其中的一隻,如果你能幫我找到另外一隻的話,我會考慮的。」羅賓遜夫人目光帶著狡黠。

這時遠處忽然傳來朱莉大聲呼喊的聲音:「天啊,老媽,快來看啊,這裡有一大片黑鬱金香啊,漫山遍野全是啊,太美了!」

「哦天啊,黑鬱金香是我的最愛!在哪裡啊,朱莉?」

羅賓遜夫人草草整理了上衣,從岩石上溜了下來,她轉過頭囑咐著吉米:

「記住!跟誰也不要說。」

然後快步翻過前面的山崗,吉米看著步履自如的羅賓遜夫人,一臉的驚愕。心說這他媽哪像扭到腳的人啊!

好半天他才緩過神來,他從褲兜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團卷得皺巴巴的絲襪,放在鼻子底下輕輕的嗅著:

「媽媽呀,還是我故去的老媽說的對啊:永遠不要相信漂亮女人的話,哪怕她的年紀足夠當你媽!」

第六章:慾火

晚餐後,吉米和朱莉偷偷溜到莊園後花園的小樹林裡,入夜後的小樹林靜悄悄的,只有不遠處的蟲鳴聲,襯托著靜夜的安謐,一輪彎月透過樹葉蔥鬱的林間透射進來,灑下斑駁的月影。朱莉亟不可待的把吉米拉到一棵大樹底下,然後伸出一隻手掌在他面前攤開:「拿來!」

「什麼?」

「少裝傻,我要的大麻呢?」

吉米嘆了口氣:「朱莉,那玩意對身體不好,我勸你還是把它戒了吧!」

「噢,我以後會考慮的,現在把東西拿來吧。」

吉米看著朱莉一副言不由衷,心不在焉的模樣,搖搖頭,無奈的掏出一個白色的塑料袋遞給朱莉,朱莉欣喜若狂的一把搶了過去,先是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顯出陶醉的樣子,然後動作熟練地從手包裡掏出一張白色的菸紙,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捻出少量大麻菸葉,均勻的平鋪在菸紙上,動作麻利的捲成一隻紙菸,她輕輕捻動煙卷,讓它變得更加密實,然後掏出一個精巧的古銅色的ZIPPO打火機,嫻熟的在手裡面玩了個花,單手彈開打火機,點燃了那隻大麻煙。

她用兩根手指掐著煙卷,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閉上那雙迷人的藍眼睛,仰起頭來,細細品味著,像是用肺部的每一個細胞吞噬著煙霧顆粒,接著她緩緩的吐出一口悠長的青煙來,那股青煙久久凝固不散,在月色下顯得格外詭異和迷離。

「哦,好爽啊,小吉米,你不來上一隻嗎?快活似神仙呢。」

吉米看得出神,呆呆的搖搖頭。朱莉又深深的吸了一口,很快把那根大麻煙吸食完,甚至連那根煙屁都沒放過!

「真過癮啊!」過足煙癮的朱莉湊近吉米,將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咪咪的仰望著吉米,臉上是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你要讓我怎麼感謝你呢?小吉米。」

「哦,只要你付錢就行了。」

「討厭,這時候跟人家談錢,多煞風景啊。」朱莉嬌嗔的吊在吉米脖子上

「這可是我墊的錢啊,我操,下來吧,你快把我墜趴下了!」

「好吧,我需要付你多少錢?」

「一共是兩磅三盎司,你需要支付我1260美元。」

「天啊,這麼便宜啊,價錢還不到美國黑市的四分之一?」

吉米聳聳肩,兩手攤開。

「好吧吉米,這事辦的不錯,錢的事好說,現在來拿你的獎勵吧,小吉米。」

朱莉說著開始脫掉上衣,露出一對白花花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很堅挺,粉色的奶頭直挺挺的對著吉米。

吉米驚訝的看著朱莉,她已經肆無忌憚的開始脫牛仔褲了。

「停!朱莉,你這是做什麼?」

「讓你操我啊,你不想要嗎?」朱莉已經脫掉了褲子,然後把白色的內褲也從大腿根上扯脫下來,從腳麵上撕扯下來,扔到一旁的灌木叢中了。

她全身赤裸的站在吉米麵前,露出微笑,藍色的眼睛裡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天啊,你瘋了嗎,朱莉?你想讓我和你在這打野炮?這天才剛黑啊!讓人看見怎麼辦?」

「那樣不是更刺激嗎?吉米,你敢說你不想操我嗎?」朱莉伸出手,觸摸著小吉米頂起的褲襠。

「可是朱莉……」小吉米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張溫暖濕潤、散發著大麻煙味的檀口蓋住了,一條靈巧的小肉舌頭伸了進來,來回攪動著。

吉米感覺朱莉的手開始麻利的解著自己的褲子,很快就把自己的褲子和內褲扒了下來,充了血的硬雞巴被她攥在手裡。

然後朱莉就像是一條美女蛇一樣纏在了他的身上,兩條長腿盤在他的腰上。

兩人摟抱著倒臥在灌木叢中,朱莉牢牢地騎在小吉米的身上,她用手捉著那根滾燙的大雞巴,對準自己的騷穴狠狠地坐了下去!發出「噗次」的一聲!

那是氣體正從陰道裡被擠出的聲響。朱莉開始有節奏的上下起伏起來,一頭秀發搖散開來,嘴裡肆無忌憚著發出浪叫的聲音,樹林中夜宿的鳥兒被驚得漫天飛翔,靜謐幽靜的後花園立刻變得淫靡起來。

小吉米無奈的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漸漸陷入瘋狂的朱莉,心裡暗罵:

「媽的!又讓這小妖精給操了!」

不知怎的,小吉米忽然想那晚和羅賓遜夫人瘋狂的夜晚,暗暗比較一番,小吉米驚訝的發現,母女倆在做愛姿勢方面居然驚人的一致,都喜歡用女上式!

小吉米想到這此,莫名的興奮起來,周身熱血開始沸騰,雞巴變得更加腫脹起來,忍不住向上用力戳頂起來!這樣操了有半個來鐘頭,朱莉終於堅持不住了:

「噢噢噢,小吉米,你個驢雞巴仔!大雞巴怎麼越來越硬啊,頂死姑奶奶了!受不了……媽呀……要丟……要丟了!」

「哦哦……」吉米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腹部一挺一挺的,將熱辣辣的精液噴射出來。

洩身之後的兩人纏抱在一起,粗重的喘息著,大汗淋漓。兩個年輕的軀體經歷一番瘋狂肉戰之後,很快恢復了體力,朱莉從吉米身上爬了起來,用手攏了攏散亂的頭髮,又捲了一根大麻煙,點燃後美美的抽起來:

「吉米,你再幫我弄上十來磅怎麼樣,我一定會重謝你的。」朱莉面帶紅暈,噴雲吐霧著。

「天啊!你要那麼多大麻做什麼,這些還不夠你在南非期間揮霍的嗎?難道你還想走私毒品嗎?」吉米從草叢裡面坐起身子,驚訝的看著朱莉。

「這麼便宜的大麻哪找去啊?當然要趁機狠狠幹上它一票啦!」

「小心被警察查出來,在南非攜帶毒品也是違法的,會被抓去坐牢的!」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吉米,我自有辦法,你要是幫忙弄到的話,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什麼驚喜啊?」

朱莉笑嘻嘻的問道:「上次操我老媽的感覺怎麼樣啊,想不想再重溫一次啊?」

「我操!還想讓我摸到你老媽床上呀,別他媽出餿主意了,上次那嘴巴捱的還不夠啊?」

「如果是我老媽摸到你床上呢?」

「別胡說了,那怎麼可能?」

「事在人為嘛,小吉米,不是有那麼句話嗎:一切皆有可能!」

朱莉衝著吉米噴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

第二天他們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進行了遠途旅行的準備,吉米向勞拉母女詳細介紹了南非的眾多風景名勝,如賭城「太陽城」,「好望角」以及耳熟能詳的「花園大道」。

「花園大道」是指從開普敦港至伊麗莎白港,沿著非洲大陸的最南端環行一千公里的海濱公路,吉米介紹說整個旅途一邊是山一邊是海,可以欣賞山海交錯的夢幻景色,花園大道與湖泊、山脈、黃金海灘、懸崖峭壁和茂密原始森林叢生的海岸線平行,沿途可見清澈的河流自歐坦尼科與齊齊卡馬山脈流入蔚藍的大海。花園大道沿途停步即是風景,是每一個第一次來南非的人必遊的風景線路。而且花園路線是南非旅遊開發最發達的地區,從四星級飯店到帳篷場,有各種各樣的住宿、娛樂設施,這是南非最富盛名的旅遊線路。

可是勞拉母女沒有選擇吉米竭力推薦的遊人如織、大名鼎鼎的「花園大道」。

朱莉最終選擇了一條人跡罕至的內地旅遊線路:從她們所在的西開普省北上,進入相對荒涼的內陸地區北開普省,她們的目的地鎖定在南非的西北部地區:納馬誇蘭。

朱莉的理由十分簡單,既然是來到了非洲,就要觀賞這片廣袤的黑土地上特有的風土人情和原生態的風光,既然如此到然要深入人煙稀少的內地了,遊人穿梭的濱海大道有什麼好看的,難道在美國的西棕櫚灘還沒看夠嗎?

在這一點上,勞拉母女的想法取得了驚人的一致!其實朱莉選擇內陸地區,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理由,她一直對非洲叢林中有巨猿「金剛」的存在深信不疑,此次「內陸探險之旅」無疑提供了絕佳的獵奇機會。

為了此次內地遠行,他們做了充分的準備,包括各種野外旅遊的裝備如帳篷、登山靴、食品、手電筒、導航儀、指南針、急救包等物品,他們還各自攜帶了一個旅行箱,一切準備停當,第三天一大早他們駕駛著一輛悍馬越野車上路了。

他們驅車離開了斯瓦特蘭(Swartland)山區,越過布里額河谷,沿著象河一路北上,沿途除了各式各樣叫不出名字的美麗花草,他們還觀賞到了羚羊、斑馬、貓鼬、蹬羚、角馬、狒狒等動物,它們自由自在的在山野中奔跑,在叢林中穿梭。

傍晚時分,他們來到了一個山谷腳下,此處已經進入北開普省地帶,他們找到了一家條件相對簡陋的青年旅社,住宿了下來。

夜半時分,旅途勞累了一天的羅賓遜夫人剛剛入睡,忽然被一陣急促的震動聲驚醒了,她很快分辨出震動的源頭來自隔壁的房間,那是女兒朱莉和吉米混住的房間,在青年旅社,男女混住是常有的事情。

隨著床板震動的聲音不斷加劇,緊接著傳來女人叫床的聲音,聲浪一聲高過一聲,以至於羅賓遜夫人懷疑整個青年旅社都被驚動了,她幾乎能真切的聽到大腿和臀肉碰撞的聲音,他們兩個房間的床板相連著,劇烈搖晃的床板,讓羅賓遜夫人再也無法安穩的躺在顛簸的床上,她閉著眼睛,感受著隔壁兩個年輕人帶有原始衝動的野性,她終於忍不住手淫起來。

羅賓遜夫人將手伸進了內褲裡面,搔揉著自己的陰蒂和肥厚的陰唇。伴隨著自己女兒的撕心裂肺尖叫和劇烈的震動,她感覺像是在暴風海上的波浪中顛簸,忽而衝上浪尖,忽而跌入低谷,她幾乎每次都同時和女兒達到高潮,隨著她的手指動作加劇,狼水不斷從她的騷穴裡面飛濺出來,灑在屁股下面的褥子上,將那裡弄得狼藉一片,羅賓遜夫人已經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了,她竭力的控制自己,盡量不讓自己喊叫出來。

此時女兒朱莉忽然發出一聲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嘯,羅賓遜夫人再也控制不住了,兩腿一蹬,屁股一挺,小腹往上一抬,一股黃色的液體從兩片騷肉當中噴射出來!羅賓遜夫人居然失禁了!

「噢噢噢噢噢……」在女兒尖叫聲的掩蓋下,羅賓遜夫人兩根大腳趾猛然僵直了,全身劇烈的痙攣起來,顫抖著持續著高潮,嘴裡發出低沉的呻吟,持續了幾分鐘後,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床上。

第二天早起,朱莉和吉米揉著惺忪的睡眼結伴來到餐廳,當他們進入餐廳的時候,餐廳裡的十幾個旅客全部向他倆行注目禮!有幾個傢伙甚至開始吹口哨!

小吉米頓時面紅耳赤,躲到了一邊去。

「吉米!你幹嘛離我那麼遠啊,過來些,坐我身邊好嗎?」朱莉大咧咧的說道。

「噢,我不認識你!」

小吉米拼命地搖著頭,躲瘟神似地跑得更遠,迎面和剛剛走進餐廳的羅賓遜夫人撞了個滿懷,感覺就像是跌入一團溫香暖玉中,那對木瓜似的波霸著實又讓小吉米震撼了一把。

「哦,對不起,勞拉!」小吉米慌不跌的道歉。

「天啊,你們兩個一大早在鬧什麼?」羅賓遜夫人奇怪的問道。

「hi,老媽,小吉米老是躲著我,太可惡了!」

「哦,不是的,……不是她說的那樣……總而言之……我回房間收拾東西去了,我在車上等你們!」

小吉米在眾人的哄笑聲中慌不擇路的逃掉了。

羅賓遜夫人和朱莉在一旁的小餐桌坐下來,朱莉好奇的打量著母親:「他叫你勞拉?你們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密了?」

「是我讓他這樣稱呼我的,不然的話太拘束了,畢竟我們是遠行的旅伴,對嗎?。」羅賓遜夫人淡淡的說道。

「是這樣啊,」朱莉會意的點點頭,「咦?老媽,你眼圈怎麼黑了?昨晚沒休息好嗎?」

「你說呢?朱莉,你們倆晚上搞得動靜那麼大,我怎麼可能休息好呢?」

「噢,抱歉老媽,我忘了你就睡在隔壁了!」

羅賓遜夫人環視餐廳裡的其他遊客,嘆了口氣:

「唉,恐怕整個旅館的客人昨晚都沒休息好吧?」

「噢,老媽,如果您要是實在忍受不住的話,可以加入我們啊!」

「閉嘴朱莉!」

吃早餐後他們繼續上路了,沿著山間公路,穿越崇山峻嶺,逐漸進入較為平坦的荒漠地區,終於在中午抵達了他們第一個目的地:南非北開普省(NorthernCape)的納馬誇蘭地區。

當他們走下悍馬越野車的時候,立刻被眼前壯觀的美景震撼了:映入眼簾的是一望無際的花的海洋,在燦爛的陽光照耀下,五彩斑斕的花海像阿拉伯地毯一樣蔓延到天邊,他們就像是陷入廣袤無垠的花海之中。

他們觀賞著眼前令人眼花繚亂的美景,驚嘆著造物主的神奇,吉米在一旁介紹說:這片神奇的半沙漠地區就是南非著名的納馬誇蘭地區,又稱納馬誇蘭花海,據說,這種壯觀的美景能讓您「在遊覽納馬誇蘭時兩次落淚,第一次是在你抵達時,第二次是在你離開時……」徜徉在其中的遊人會陶醉在這個完全成為雛菊的海洋。這裡是真正的植物王國,也是世界唯一未受到破壞的高山灌木生態系統。

他們繼續驅車往花海深處行駛,傍晚時分終於抵達了奧蘭治河畔,這裡毗鄰南非北部國境線,對岸就是內亂不斷的納米比亞共和國,他們在奧蘭治河畔的一家汽車旅館裡住宿了下來。

晚餐的時候,他們還在不斷聊著白天看到的花海如織的魔幻美景,飯後,朱莉拉著吉米要去奧蘭治河畔,想欣賞河畔迷人的夜景,羅賓遜夫人推說白天太累了,想早點休息了。

「老媽,那祝你晚安,睡個好覺!」

羅賓遜夫人搖搖頭:「這恐怕是個奢望,朱莉,我只祈禱你們晚上動靜弄小點,明天一大早,別再讓別人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你們就好了。」

「我們會盡量克制的,老媽,可你也知道,吉米實在太了不起了,每次都把我操的慾死欲仙的,我可不敢做什麼擔保!」

小吉米聽了,臊的差點落荒而逃,可是手被朱莉狠狠拉住了。

這兩個精力過剩的小傢伙走後,羅賓遜夫人點手召喚來一位年輕的侍應生。

「我能為您提供什麼幫助嗎,夫人?」

「我想要一根黃瓜,是整根的那種新鮮黃瓜,餐廳能提供嗎?」羅賓遜夫人用手比劃了一下。

「這個……」年輕的侍應生疑惑的看著氣質高雅的羅賓遜夫人。

「哦,是這樣的,我喜歡在夜間吃一點夜宵,可是不想變胖,我的健康顧問向我推薦了新鮮的黃瓜,你能幫我個忙嗎?」

羅賓遜夫人從包裡取出一張一百美元面值的鈔票輕輕放在餐桌邊上。年輕的侍應生左右看了看,快速將美鈔揣進褲兜里。

「我去廚房幫你看看,我想那裡會有的。夫人。」

「謝謝你,小帥哥。」羅賓遜夫人微笑的看著年輕的侍應生。

「哦,能為您這樣高貴的夫人服務是我的榮幸。」年輕的侍應生忽然臉紅了。

不一會,服務生用托盤端上來一根新鮮的黃瓜,又粗又長,彎曲成一個弧度,足有一英尺長(將近30公分)。

「哦夫人,這是您要的黃瓜,需要廚師幫您切成片狀嗎?那樣更容易品嚐。」

羅賓遜夫人微笑的點頭致謝,眼角余光無意中看到年輕的侍應生隆起的褲襠,

「哦,不了,謝謝你,年輕人,我更喜歡整根吃掉它。」

年輕的服務生尷尬的掩飾著頂起的褲襠狼狽溜走了,羅賓遜夫人簡直要忍不住偷笑了,見鬼!這算是什麼理由!

入夜,羅賓遜夫人坐在椅子上,端詳著面前桌子上擺放的新鮮粗長的大黃瓜,在房間的燈光下顯得翠綠可口,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

「難道真的要把這大傢伙塞進陰道嗎?或許一口把牠吃掉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這時隔壁又響起床榻有節奏的震顫的聲音,伴隨著女人尖聲的叫喊!

羅賓遜夫人感覺心中的慾火就像是在地獄之火一樣燃燒起來,在全身迅速蔓延,無法自控!

「上帝啊,寬恕我這個有罪的女人吧!」

她迅速脫光了褲子,叉開大腿,拿起那根黃瓜,往騷穴裡面插進去,然後快速抽插起來!黃瓜上面密密麻麻的突起,伴隨這一進一出,與陰道壁肉發出強烈的摩擦音,「扑棱,扑棱」作響!

她配合著隔壁房間床板的震顫和女兒的淫靡的叫床聲,逐漸加快了節奏,

「噢噢噢噢哦……」羅賓遜夫人終於控制不住,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呻吟,她加大了手上的力量,整根黃瓜在她的推送下,幾乎完全沒入陰道裡,彎曲的弧度更便於黃瓜直接頂在她的子宮口上。

隔壁房間的朱莉終於到達高潮了,尖利的嚎叫就像是陷入末日的哀鳴,又像是老式火車的汽笛,長鳴不止。

「噢噢……上帝啊,讓地獄之火把我化為灰燼吧!」羅賓遜夫人發出低啞的嘶吼,手上一使勁,「卡巴」一聲,多半根黃瓜折在陰道裡面!

羅賓遜夫人一屁股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她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全身顫抖,臀部的肌肉不停痙攣著,不一會,一股黃色的液體逐漸從她屁股底下擴散開來,可憐的羅賓遜夫人居然又失禁了。

第二天早上,他們簡單在房間裡吃了點東西,然後在眾人怪異的目光下,逃也似跳上悍馬吉普,絕塵而去了!

他們沿著奧蘭治河一路向東行駛,逐漸進入茂密的非洲叢林深處,沿途不斷有羚羊、狒狒和斑馬的出現,甚至還看到了象群,朱莉唯一遺憾的是,她並沒有看見傳說中的巨猿:金剛,甚至連大猩猩也沒看到。傍晚時分,他們到達了一處大峽谷,整個峽谷樹木茂密,綿延深邃,吉米打開導航儀,發現他們已經進入了卡格拉克第自然保護區深處,這裡臨近奧赫拉比斯大瀑布,他們甚至可以遠遠聽到奧蘭治河奔騰的流水聲和瀑布的轟鳴聲。

他們決定在峽谷深處的一個樹林裡過夜,他們從車上取出野營的裝備,開始搭建露營帳篷,在羅賓遜夫人的強烈堅持下,他們一共搭建了三座帳篷。吉米一邊搭著帳篷,一邊向她們介紹本地的情況。

吉米警告她們說,他們已經深入到南非最偏僻的地區,這裡是一個遠離文明的地方,此地隸屬北開普省卡格拉克第地區,地方官是一位荷蘭移民的後裔,俗稱布爾人,他實施鐵腕管理,他的話就是法律,他告訴她們別太惹眼,別讓人知道她們很有錢。

因為這裡臨近非洲最原始的部落布須蠻人的原著地,他們是非洲最原始的部落,屬於桑人部落的一個分支,出於歷史的原因,他們對白人並不友好,甚至是仇恨!350多年前,在白人出現之前,這些土著桑人約有20多萬人,遍布南非各地。但遺憾的是,白人興起一項以「獵殺」桑人為樂的「遊戲」(實際上是種族屠殺),給他們帶來了滅頂之災。

如今,布須蠻人僅剩不到五萬人了,主要聚集在南非西北部的叢林和荒無人煙的卡拉哈迪荒漠中,布須蠻人民風彪悍,曾經有過食人番的歷史,同時又擁有6000年文明的岩壁繪畫藝術,是非洲大陸上最神秘、最古老的民族之一。他們所處的峽谷和密林,正好處於原住民保護區邊緣地帶。

他們搭建好帳篷後,勞拉母女先到小溪邊沖洗了一番,然後才叫小吉米去樹林外邊的小溪沖洗身子,勞拉和朱莉坐在帳篷外邊,叼著香煙,噴雲吐霧。

「老媽,我們為什麼一定要搭三個帳篷呢?太浪費了,其實兩個足夠了!」

「哦,拜託朱莉,讓我睡個安穩覺吧!」

「其實老媽你沒必要死撐啊,這一路上多辛苦啊,乾脆今晚我把小吉米那根大雞巴讓給你吧?嘻嘻怎麼樣啊,老媽?」

「你又來了,朱莉!別老拿老媽開心!」

朱莉笑瞇瞇的湊近勞拉,摟著勞拉的肩膀:「老媽您其實很需要一根大雞巴來安慰,是吧?今天早上我在你房間的垃圾桶裡發現了兩根半截的黃瓜呢,你千萬別告訴我說,那是您吃剩下的!」

「閉嘴朱莉!」羅賓遜夫人惱羞成怒了。

「考慮一下吧,老媽。這麼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帳篷裡伸手不見五指啊,你就是鑽進小吉米的帳篷,他也分辨不出來,這是多好的機會啊,待會我會溜出去到樹林那邊逛逛,別說我沒提供給您機會啊,老媽。」

不一會,小吉米從小溪邊返回,三人各自鑽進了帳篷,小吉米的帳篷裡很快發出了熟睡的鼾聲。勞拉赤身裸體的躺在帳篷裡,睜著雙眼,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索性坐起身來,點燃一根香煙,無聊的抽著,這時她聽到朱莉輕輕拍擊帳篷頂部。

「我走了,老媽,玩得高興點!」

勞拉隱約聽到朱莉的腳步逐漸遠去了,觸碰樹葉的聲響逐漸消失了,勞拉又點燃了一根香煙,坐在帳篷裡狠狠的吸著,她的臉上逐漸泛起了紅暈:「操還是不操啊,還真是個問題呢!」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8-12 11:08 編輯 ]
作者: 49602    時間: 2010-12-15 16:47

第七章暗夜之亂

小吉米只穿著一個小褲頭,光著膀子在帳篷裡熟睡著,朦朦朧朧他感覺有一雙溫暖的手在撫摸著他的大雞巴,同時大腿根部位似乎還傳來陣陣涼意。

他一下子醒了,睜開眼睛,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蹲伏在自己的大腿旁,低著頭忙碌著,自己已經被人扒了褲衩!

「媽的!朱莉這個小騷貨又來扒老子褲衩了!」

小吉米暗自咒罵著,可是大腿根上的物件居然不爭氣的膨脹起來,高高聳立著,他聽見黑暗中的女人發出「絲」一聲倒吸涼氣的聲音,然後呼吸聲逐漸變粗重了。

忽然他感覺一條柔軟無骨、濕滑溫暖的肉條在自己的龜頭上舔了一下,他很快意識到那是她的舌頭在舔自己的雞巴頭,緊接著他的雞巴被一團滑膩溫潤的腔體包裹住了,緩緩吞沒了自己的雞巴,他還隱約感到了不太明顯的齒感。

「操!又來吸老子的雞巴了!怎麼就沒夠啊?」

小吉米暗自腹誹著,這時他感覺自己的雞巴似乎是頂著女人的上顎緩緩往深處滑動,一直深入到深喉處,在這整個過程中,自己的雞巴一直都是頂在腔肉上,從始至終都保持著充實感和阻尼,並不是像以前那樣陷入空空的洞穴的感覺。

「噢~~~~」小吉米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這種奇妙的感覺令他感到異常舒服,他讚許的輕輕拍拍黑暗中女人的腦袋,壓低聲音小聲說道:

「朱莉,我不得不承認,你今天吸雞巴的技巧比前兩天高多了!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黑暗中的女人用含混的鼻音發出的古怪音節,算是做出了回答。

趴伏在他大腿根上的女人繼續吸吮著雞巴,當小吉米感覺快支持不住的時候,她適時的停止了吸吮,吐出了大雞巴。

「哦~~~~」小吉米長長出了一口氣,正當他感覺可以歇口氣的時候,夜幕中的女子忽然起身面對面蹲跨在他的身上,用手扶著他直挺挺的大雞巴,對準騷穴口,緩緩的坐了下去!她居然一絲不掛,身無寸縷!

「我操!朱莉,怎麼又來了,你就不怕驚擾你老媽的美夢嗎?停!……我說我說話你聽見沒?怎麼還往下坐啊?哦哦~……你個小騷婊子、臭騷貨、小浪蹄子,……一天不挨操就屄癢癢是不是?……媽呀……別往前拱啊……受不了啊!」小吉米低聲抗議著。

黑暗中的女人順暢的將小吉米的大傢伙完全吞沒了,豐滿圓潤的大屁股完全跨坐小吉米的胯部上,然後動作緩慢著實的往前緩緩拱動,讓大雞巴和陰道完全密和,大雞巴頭完全頂住子宮頸口上,接著再慢慢把屁股拉回來,然後再次慢慢往前拱!

她顯得很有耐心,動作異常嫻熟,自顧自的低頭玩弄著,節奏控制得恰到好處,不緊不慢,有張有弛,毫不理會小吉米的聒噪。

「哦哦哦……」躺在地上的吉米興奮地叫出聲來,「朱莉!沒想到你這麼會玩啊,我要操死你……操你!……操你!……操你媽呀!」

小吉米開始興奮起來,屁股忍不住往上頻頻挺動著,大雞巴狠狠在身上女人的陰道裡來回抽插著,身上的女人似乎流了很多水,從陰道裡順著小吉米的大雞巴流淌下來,流到吉米的大腿根和肚子上。

跨坐在吉米身上的女人,這時候身體開始躍起落下,上下起伏,配合著小吉米的挺動抽插起來,肉肉相撞發出「砰砰」的淫靡聲,她的嘴裡開始發出低沉的呻吟,宣洩著自己的暗藏已久的慾火。

興奮的小吉米伸出巴掌連連拍擊著騎在自己胯上滾圓的大屁股,拍的啪啪啪作響:

「哦噢噢……朱莉,我怎麼感覺你好像變胖了?哦哦……屁股怎麼這麼多肉啊,……哦噢噢……別是這兩天吃得太多了吧?媽呀,你快坐死我了,身子真沉啊!」

黑暗中,小吉米身上的女人搖散了一頭的秀發,在昏暗中甩來甩去,顯得格外妖異和鬼魅,彷彿是黑暗天使從地獄深淵溜了出來,降臨塵世。

她的喉嚨裡猛然發出「喝喝喝」嘶啞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裡顯得格外清晰。她躍動的更歡暢了,屁股和小吉米大腿相撞時竟然發出水嘖的淫靡聲音,小吉米更加興奮了,壓低著嗓子發出低吼,更加快速和用力的挺著身子,猛然大叫起來:

「噢噢噢噢~~~騷朱莉!!……來吧!……接受熱流的洗禮吧!啊啊啊……」

小吉米身子猛然僵直了,屁股顫抖著,哆嗦著,將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發出來!注射到身上女人的陰道深處。

「嗯~~~~~~~~~~~~~」黑暗中身上的女人發出低沉悠長的鼻鳴音,聲音拖得長長的,她的身子往後仰著,兩隻胳膊撐著地,素面朝天,一頭秀髮披散下來,渾身劇烈的顫抖著,屁股的肌肉不停地痙攣著,陰道不停的收縮著,浪水四濺,一股股稀薄的騷水流淌下來。

忽然,黑暗中的女人大叫了一聲:「天啊!~~」

她的身子猛地一哆嗦,然後僵直了,發出某種解脫般的長吁,小吉米猛然感覺一股熱流如波濤洶湧般噴灑下來,順著自己的大腿和肚子流淌下來,幾乎將自己的大腿根淹沒了。

「我操,這是浪水嗎,怎麼流淌這麼多啊,不會是……」

這時騎在身上的女人已經翻身下馬了,當她跪伏著悄悄往帳篷外邊爬行的時候,膝蓋和雙腿與地上尼龍纖維鋪就的帳篷底部摩擦,發出「嘩嘩」的水響!一股尿臊的氣味在帳篷了蔓延開,充斥著小吉米的鼻腔,他立刻醒悟過來,身上的女人剛才究竟做過些什麼。

「該死的朱莉,居然騎在老子身上撒尿!」

小吉米心中升起一股無名怒火,他翻身坐起來,摸著黑向夜幕中爬行的裸體女人撲了過去,他一把抓住了女人的兩隻肉腳和光滑的小腿,他一把扯了過來,由於動作過猛,激起的水花濺到了他的臉上,有幾滴尿液甚至順著他的臉頰一直流淌進嘴角,一股腥臊的味道令小吉米更加火起!

他伸出雙手按在那個滾圓赤裸的大屁股上,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驚叫,開始掙扎著往外爬,這更加激起了小吉米的慾火,他的雞巴立刻重振雄風了,他抱著那對碩大肉厚的屁股,死死的按在地上,大雞巴對著豐滿的屁股溝用力刺了進去,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淒慘的嚎叫,似乎他的雞巴闖入了一個狹窄阻塞的腔體,小吉米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硬硬的大雞巴用力往深處捅了進去,直至全根盡沒!

身下的女人持續發出一聲長長的痛苦哀鳴,然後猛然倒吸了一口涼氣,上身一挺,身體整個僵直了,屁股劇烈的顫抖起來,小吉米這才發覺自己無意中誤闖了女人的肛門,爆了她的菊花!但這似乎並沒有讓他產生絲毫的憐香惜玉之情,一股報復的快感油然而生,他摟抱著那兩片肥嫩的大屁股蛋,猛烈地抽插起來,大腿根猛烈的碰撞著黑暗中女人的屁股,他每抽插一次,身下的女人都會倒吸一口冷氣,發出痛苦的呻吟,這種痛苦的悶哼令小吉米更加興奮,他索性讓身下的女人跪坐起來,兩手撐地,屁股往後撅起來,摟著她的屁股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他一隻手扶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腹部向上摸去,當他摸到她的乳房的時候,他忽然震驚了,那隻碩大的乳房帶給他無比的震驚,他騰出兩隻手來,撫摸著的黑暗中女人的豐胸,那兩隻乳房的手感和份量明顯和朱莉不同,大小和體積明顯是朱莉的兩倍,小吉米疑惑這個操了自己一晚上的女人要不是朱莉的話,到底是他媽誰啊?

他伸出手捋住身下女人的頭髮,輕輕把她的腦袋扳過來,昏暗的帳篷裡,小吉米看到一雙幽綠深邃的眼睛,在黑夜中放射著奇異的光芒!

原來是朱莉假裝正經的老媽!他驚訝的叫出聲來:

「羅賓遜夫人!」

「請叫我勞拉,親愛的小吉米。」那雙碧綠的眼眸蕩漾著笑意。

夜晚寂靜的山谷中,溪流從樹林邊流淌而過,朱莉在灌木叢中漫步著,她打算吸點大麻煙,過過煙癮,她看到前面有一棵大樹,於是走過去,坐在大樹底下,捲起一隻大麻煙點燃它,她美美的吸食著,沒有發覺一股淡淡的青煙正在隨風飄散,大麻的味道逐漸向遠處擴散。

「老媽這時候大概正在和小吉米快活著吧,呵呵,憋了那麼久,老媽一定憋壞了,我現在悄悄溜回去的話,沒準能看到一場香豔的好戲呢。」

朱莉自言自語著,一邊噴雲吐霧著吐著煙圈,當她正在考慮是不是現在就轉身回營地的時候,忽然聽見身後的樹林發出怪異的聲響,一個衣衫襤褸的黑人土著從林子裡冒了出來,他手持著一張弩弓,瞄準著她,嘴裡發出古怪的吼叫,像是在召喚同伴。

朱莉嚇壞了,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不一會,她聽到其他人正從樹林裡鑽出來,她偷眼望去,看見另外幾個衣衫襤褸的黑人土著包圍了她,他們手舉著火把,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幾個土著人頭上戴著鳥毛,胯上圍著草裙,臉上塗抹著五顏六色的迷彩,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身處一部非洲歷險的好萊塢大片。

「天啊,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這時一個像是頭目模樣的傢伙走了過來,身上居然穿著襤褸的警服,頭上還戴著一頂破爛的警帽,看上去滑稽可笑,他彎腰撿起朱莉扔在地上的煙屁,用手捻開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後衝著朱莉大聲吼叫起來,他說的似乎是當地的土語,可憐的朱莉一句也聽不懂,但她猜測可能是大麻煙惹來的麻煩。

這時一個黑人土著跑了過來,用手指指樹林深處她們露營的方向,看來他們已經發現了她們的營地,那個穿著古怪的黑人頭目叫手下將朱莉五花大綁起來,然後押著她向營地方向前進。

此時營地的帳篷裡,小吉米正陷入前所未有的尷尬,他感覺進退維谷,陷入兩難的選擇,自己怎麼又他媽把羅賓遜夫人給操了?上次操了她之後,挨了她一記份量實著的嘴巴,這回走的更遠,還將羅賓遜夫人的菊花給爆了,不知會面臨什麼樣的懲罰?

她會像野貓一樣將自己的臉劃爛嗎?真他媽見鬼!貌似這次是羅賓遜夫人主動鑽進自己的帳篷的呀。小吉米嘗試著想把插進羅賓遜夫人屁眼裡面的大雞巴慢慢拔出來,當他的大雞巴頭逐漸脫離她的肛門的時候,羅賓遜夫人察覺了他的企圖,她屁股往後一送,重新將大雞巴回收了,然後猛然吸氣,收緊了肛門的括約肌,兩片臀肉也緊緊夾了起來,小吉米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硬雞巴居然被鎖死了,根本褪不出來!

「羅賓遜夫人,哦不,勞拉,我很抱歉……我是說……我不知道是您……我是無意中插進您的屁股的……這是個誤會……見鬼!總而言之,您能原諒我的冒失嗎?您不會再給我一記嘴巴吧?」

羅賓遜夫人吃吃的笑起來:「哦,小吉米,這的確是個誤會,不過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讓這個誤會繼續下去吧。」

小吉米據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平日里端莊高雅的羅賓遜夫人說的話嗎?怎麼會如此露骨,像個發情的蕩婦啊?

「勞拉,您是說,我可以繼續……繼續做剛才的事?您不會生氣?」

「是的,吉米,你可以繼續操我,但是拜託,你的雞巴只可以在我的屁股裡抽插,請不要再放進我的陰道裡面了,那樣太不衛生了,你可以答應我的要求嗎?」

「哦,當然。夫人,」小吉米興奮的全身血液都奔湧起來,大雞巴硬的好像石頭,在羅賓遜夫人的肛門裡面更加膨脹起來。「我會盡力操您的!」

他信誓旦旦的許諾,心說這真是世界上最奇妙的請求。

「噢,也別太用力了,那個地方是很嬌嫩的,我不想讓接下來的幾天裡,我都無法進行排泄。」

「喔,勞拉,我一定會小心翼翼的,就像愛護我最心愛的寶貝那樣。」

小吉米緩緩的抽插起來,同時伸出手撫摸著勞拉碩大的乳房,感受著那沉甸甸的肉感,爆操一位平日里儀表莊重、氣質優雅的貴婦的肛門,特別是她的年齡還和自己的母親相仿,令小吉米異常興奮,他一邊操著她的屁股,兩隻手不停的上下摸索著那豐滿成熟的肉體。

身下的女人鼻子裡偶爾發出一兩聲呻吟,一直垂著頭任由他猛操著,他的胯部撞擊在她的屁股上,發出沉悶的肉肉相撞的聲響!

漸漸的,小吉米感覺阻塞的肛腔逐漸通暢了,他逐漸加快了抽送的節奏,勞拉的頭不停的搖晃著,呼吸逐漸粗重了,繼而大聲呻吟起來:

「啊啊啊啊~~~~小吉米,你把我操的好爽啊!……你喜歡這樣操我嗎?……天知道你怎麼會想起來插我的屁股的,……不過你幹得不錯!……就是這樣……把我操得再重些吧!……讓我們一起下地獄吧!啊啊……」

羅賓遜夫人大叫著,似乎接近高潮了,小吉米拼命加快抽插的節奏,嘴裡不

停的喊著:

「啊啊哦……勞拉……勞拉,你的屁股好大,乳房也好大啊……,我操的爽死了,我要射出來了!」

他們正要同時到達高潮的時候,遠處忽然傳來朱莉的呼救聲,穿過寂靜的樹林,傳入帳篷裡:

「媽媽……吉米……快來救救我,我被人綁架了!」

羅賓遜夫人立刻停了下來,她扭動著屁股:「吉米,快把你的大傢伙拔出來,你聽,朱莉好像出事了。」

「哦!讓我射出來好嗎?勞拉?」小吉米緊緊地將羅賓遜夫人摟在懷裡,唯恐她脫身而去,同時大雞巴更加猛烈的抽插著屁股。

這時,朱莉似乎走近了,呼救的聲音似乎更加清晰了。

「見鬼!朱莉好像真的出事了,放開我吉米!我要出去看看。」

羅賓遜夫人從吉米的懷抱裡掙扎出來,從地上爬了起來,光著屁股從帳篷裡衝了出去,遠處幾個黑人土著,押解著朱莉從樹林深處走來,幾個黑人很快將帳篷包圍了,手裡面拿著弩弓,對著赤身裸體的羅賓遜夫人,他們眼中露著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這個光著屁股、體態豐滿的白人成熟女性,有幾個傢伙甚至流出了口水。

「媽媽,快救救我,這幾個黑鬼把我綁起來了。」

朱莉被困綁了起來,看見勞拉,連忙大聲呼救,她似乎很害怕,聲音帶著哭腔。這時小吉米穿著褲頭也隨後從帳篷裡鑽了出來,看到眼前的景象,大吃一驚:

「天啊,他們是布須蠻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羅賓遜夫人看著面前站立的從原始森林裡走出來的一群土著黑人,出奇的冷靜,她轉過頭問吉米:「吉米,你懂他們的土語嗎?能和他們溝通一下嗎?」

小吉米說道:「我不熟悉桑人的土語,不過我可以試著用南非荷蘭語和他們溝通一下。」

他走上前大聲的說著什麼,這時,那個身穿破爛警服的傢伙走了出來,兩個人比劃著手勢,大聲說著什麼,很快,吉米轉過頭對羅賓遜夫人說道:

「我們有麻煩了,勞拉,這裡是布須蠻人的領地,他們是部落的勇士,也是卡格拉克第地區的森林巡邏隊,他們發現朱莉在吸食大麻,大麻等毒品是布須蠻人的禁忌,歷史上很多布須蠻人都被白人害死在大麻種植園,他們懷疑朱莉不僅吸食毒品,還有可能攜帶了大量毒品,他們要檢查我們的隨身攜帶的行李。」

「見鬼!我們怎麼會攜帶大麻呢?他們一定是搞錯了,既然這樣的話就讓他們檢查吧。」

吉米暗自搖頭,心說這才是我最擔心的。現在只能祈禱這幾個土著人發現不了朱莉的秘密。

他用南非荷蘭語和那個頭目交流了一下,幾個黑人開始搜查他們的帳篷和隨身行李,很快他們發現了朱莉的旅行箱,打開箱子之後,他們從箱子底部居然找出了幾大包用白色塑料袋包裹的物品,穿警服的傢伙掏出一把鋼刀,劃開一個塑料袋,用刀子挑出少許大麻葉,放在鼻子下面輕輕嗅著,然後怒火沖天的衝著勞拉和吉米大聲吼叫起來。

勞拉的臉色立刻蒼白了:「上帝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從朱莉的行李箱裡找到這麼多大麻?」

朱莉和吉米這兩個做賊心虛的小傢伙羞愧的低下頭,羅賓遜夫人很快從兩人的表情明白了一切,她氣憤的看著兩人。

小吉米小聲說:「對不起,勞拉,我不該幫朱莉這個忙的……」

羅賓遜夫人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來,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她對吉米說道:

「什麼都不要說了,吉米,你去問問他們,打算怎麼處理我們?」

這時,那個頭目指著行禮向小吉米大聲詢問著,小吉米扭過頭問勞拉:

「他在問這裝有毒品的行李箱我們中誰的?我該如何回答?」

羅賓遜夫人平靜的低聲向吉米耳語:「你告訴他們,這行李箱是我的,這一切都和你無關。」

「哦,不!勞拉,我不能這樣做,這不公平,你沒必要牽扯進去!讓我來負責吧!」吉米大叫起來。

羅賓遜夫人神態異常平靜,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你難道讓我眼看著他們將朱莉帶走嗎?我必須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我可是她的母親!聽著吉米,你是本土人士,又懂他們的語言,他們一定會放過你的,你是我們的唯一希望,你一定會來救我們母女的,是不是?」

小吉米點點頭,然後又拼命搖頭:「是的,勞拉,我一定會救你們的,可是我不能眼看著你們面對未知的風險,前途太難以預料了,這本來是我的錯……」

「別內疚了,小吉米。」羅賓遜夫人湊近吉米身旁,赤裸的身體緊緊貼著他,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低聲耳語:「告訴我你喜歡剛才在帳篷裡對我做的事嗎?你喜歡操我嗎?你還想再操我的屁股嗎?」

小吉米雞啄米似得拼命點頭。

「很好,小吉米,你剛才好像還沒射精吧?為我好好留存著它們,答應我,今後的日子裡不要手淫,也不要和別的女孩子上床,那些彈藥是我預定的,我等著它們注射進我的陰道或者肛門裡,你願意對此作出承諾嗎?」

小吉米繼續點著頭,他的視線模糊了,眼睛裡已經滿含淚水了。

羅賓遜夫人露出滿意的微笑,她走到那個穿著古怪的黑人警察面前,指指地上的行禮,然後又指指自己的鼻子。

幾個黑人過來想要捆綁她,小吉米衝了過來,大聲和那個頭目爭辯著,然後他告訴勞拉,她得到默許可以回到帳篷裡穿上衣裙,羅賓遜夫人這才驚覺自己始終是赤身裸體的站在幾個黑人土著面前,她滿臉紅暈的鑽進自己的帳篷,穿好衣裙之後又鑽了出來,她很快也被五花大綁了。

被捆綁著的朱莉從始至終吃驚的看著自己的老媽,當她看見自己的老媽也被捆綁起來的時候,終於羞愧的低下頭去。

「對不起,老媽。」

「別難過了,朱莉,你不是喜歡冒險嗎?我感覺這才剛剛開始呢。」

羅賓遜夫人平靜的問吉米:「他們會把我們母女帶到哪去?」

吉米說:「我剛才問了,他們會把你們帶到地卡格拉克第地區的地方官那裡,就是那位布爾人那裡,他說在那裡你們會得到公正的審判!」

羅賓遜夫人露出欣慰的笑容:「但願如此,我從來都不會質疑法律的公正。」

吉米看著布須蠻人押送著勞拉母女逐漸遠去的背影,暗自搖頭:

「法律的公正?聽說這位布爾人可是一位鐵腕人物,在這裡,他的話就是法律,要是他媽能公正才見鬼呢!」

第八章老酋長

幾個黑人土著押解著勞拉母女,穿過茂密的樹林,趟過小溪,走在一條蜿蜒崎嶇的山路上,山路上荊棘叢生,將母女倆的衣裙都劃破了,她們步履蹣跚,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得很慢,那個身著破爛警服的黑人不斷的呵斥著她們,朱莉不小心還把腳給扭了,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勞拉也丟掉了一隻鞋子,母女倆顯得很狼狽,整個隊伍走得更慢了。

他們接下來需要翻越面前這個山谷,這時那個土著頭目明顯不耐煩起來,索性讓兩個強壯的黑人土著將勞拉母女扛在肩上,那兩個傢伙活像非洲大猩猩一樣強壯,赤裸著上身,褲襠裡蒙著很小一塊獸皮,腰里面圍著草裙,赤裸著上半身,臉上抹著五顏六色的迷彩,嘴裡面似乎咀嚼著什麼東西,從嘴角里面流淌著綠色的汁液。

當這兩頭人猿泰山咧著大嘴走過來的時候,勞拉母女感到萬分驚恐,朱莉當場嚇暈了過去,他們像抓小雞一樣抓住勞拉母女的腰帶,背口袋一樣扔到寬闊的肩膀上,讓她倆屁股朝天,腦袋衝下,然後如履平地般的在山路上健步如飛,他們在灌木叢中疾步穿行,帶動樹葉嘩嘩作響,很快就將高高的山谷踩在腳下。

羅賓遜夫人被扛在這個如黑金剛一般的雄性身體上,口鼻緊挨著那個黑人土著的草裙,身體貼著汗津津的身軀,那尊精壯的黑色身軀已經冒出騰騰熱氣,沁出的汗水讓皮膚顯得油亮油亮的,這時從這個土著人的獸皮褲襠和草裙裡發出的一股嘔人的腥臭味道,勞拉是個悠閒地生活在美國富貴天堂西棕櫚灘的白人貴婦,平日養尊處優,每天洗澡和游泳,素有潔癖,注重儀容和護理保養,臉上用的是世界名牌化妝品,身上噴灑是香奈兒等名牌香水,何時聞到過這種古怪味道?她立刻被熏暈了,一雙幽綠的眼睛泛了白,開始劇烈的嘔吐!

當她逐漸清醒的時候,羅賓遜夫人忽然感覺一隻粗糙的大手順著自己光滑的大腿摸了上來,一直摸到自己裙下的屁股上,然後開始隔著內褲揉捏自己滾圓的屁股,羅賓遜夫人嚇了一跳,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因為她不想增添女兒的恐懼,可憐的朱莉明顯已經嚇暈了,垂著腦袋,一動不動。

被一個土著黑人扛在肩上,在黑夜裡奔行,不知道前方的目的地是哪裡,更不知道未來將要面對什麼的危險,羅賓遜夫人外表強作鎮定,內心卻惶恐不安,當她決定和自己的女兒一起面對危險的時候,勞拉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儘管如此,當這個像野牛一樣強壯的土著人伸出粗糙的大手揉摸自己豐臀的時候,她還是無法克制兩腿的簌簌顫抖。

「拜託了小吉米,趁這些滿身腥臭的野蠻人把我們母女撕成肉片之前,快來救我們吧!」

羅賓遜夫人默默禱告。

他們翻越山頂的時候,那隻侵犯她肥臀的魔爪終於出手了,猛然一把扯爛了她的內褲,將它丟入身後幽深的峽谷中,那隻撕成破布條一樣的內褲隨風飄蕩,最後掛在山谷一根探出的樹枝上,象旗幡一樣迎風飄擺。

羅賓遜夫人不由自主發出一聲驚叫,可是屁股很快就挨了一記重重的掌摑,她知趣的閉嘴了,當她看到另一條雪白的內褲也在空中飛舞的時候,她明白自己的女兒也遭到了同樣的厄運。

山谷外面是一片黑嗖嗖的一望無際的叢林,幾個黑人土著興奮地發出幾聲呼嘯,投入到這茫茫林海之中。幾個手舉火把的土著在前面引路,那兩個扛著勞拉母女的傢伙快步跟在後面,似乎扛著這兩個白種女人並沒有給他們增添多少負擔,相反,他們還咧著嘴憨笑著,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他們一隻手攬著她們的大腿,另一隻手按在她們的屁股上,用來固定她們的身體。

穿行在幽深黑暗的密林中,那隻伸進大腿根的毛手開始肆無忌憚起來。先是拉扯揉捏她肥厚的陰唇,接著有兩根粗糙的手指伸進了她的陰道裡面,用力往裡面捅著,他的動作很粗魯,羅賓遜夫人幾乎要崩潰了,她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勞拉渾身顫抖起來,被侵犯的陰道劇烈收縮著,大量的浪水流淌下來,這時侵犯她的那兩根手指終於抽了回去,但令勞拉恐懼和羞愧的是,她居然聽到「吧嗒吧嗒」吸吮手指的聲音。

很快那個土著人又把手指捅進陰道,攪動一番,沾滿汁液之後,又接著品嚐他的美味了。

「上帝啊,這個野蠻的土著人居然拿我當甜點享用!」這個念頭令羅賓遜夫人羞愧難當,臉上發燒,可惡的是自己居然全身發燙,分泌的性液越來越多了。

那個土著人在大塊朵頤一番之後,手掌開始沿著屁股向上摸索,粗暴的揉摸著她豐滿的臀肉,甚至掐擰她肥厚的屁股,更糟糕的是,小吉米剛剛操過的肛門,現在感覺火辣辣的疼,羅賓遜夫人懷疑自己的肛門括約肌已經受到了創傷,當那只粗糙的手掌摸到她屁眼的時候,羅賓遜夫人身體立刻僵直了,她害怕自己嬌嫩的屁眼根本承受不起那隻大猩猩手掌的蹂躪!

那兩根粗糙的手指在她的屁眼上摸索著,似乎摸到了什麼黏糊糊的東西,那個土著將手只抽了回去,放在眼皮底下,似乎準備再次品嚐一下,這時勞拉聽到這個土著人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那個頭目轉身走了過來,似乎用土語在大聲詢問著什麼,那個扛著勞拉的土著人高高舉著兩根手指,手指上沾著鮮紅的血跡。

那個頭目將那兩根手指湊到鼻子底下嗅嗅,露出疑惑的表情,大叫起來,

「啊路卡!啊路卡!」

他走到勞拉身後,將勞拉的裙子撩了起來,其他幾個土著人好奇的湊過來,在幾隻火把的照耀下,勞拉裸露的大屁股顯得溜光滾圓、白皙滑嫩,上面還留有幾個大手印子。

那個戴著破警帽的頭目用手掰開勞拉兩片肥厚的屁股蛋,顯露出臀縫裡面的肛門,火光下,清晰可見嬌嫩的屁眼上沾染粘稠的血跡,那個頭目用手揩了一把,然後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大叫起來:「莫羅啊路卡!莫羅啊路卡!」

其他幾個黑人土著用土語互相交談著,似乎對此感到非常不可思議,羅賓遜夫人幾乎要臊死了過去了,被幾個黑人土著圍著觀賞殘破的菊花,的確是一件令人羞臊和恐懼的事情。

「上帝啊,還不如讓我現在就死了呢!」

羅賓遜夫人的臀肉開始突突的痙攣起來,令幾個非洲土著更加好奇,他們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圍著勞拉手舞足蹈起來,嘴裡發出一陣陣怪嘯,叫聲就像非洲草原上的鬣狗!

戴破警帽的頭目大聲呵斥住他們,然後彎腰在地下的草叢開始尋找,他很快從地上拔起一叢草,放進嘴裡開始咀嚼,他走過來掰開勞拉肥美的臀縫,將嚼成糊狀的草葉「呸」的一聲吐了出來,吐進勞拉的屁股溝裡,然後他伸手一隻黑手開始在勞拉的屁溝溝裡塗抹起來。

「你……你在做什麼?」勞拉的眼前已經開始冒金星了,她身體顫抖的問道,忽然發出一聲恐懼的尖叫:「啊啊啊~~~」

她感覺某種異物突然侵入了自己的肛門,甚至開始在裡面攪動!她終於醒悟那是那個頭目的手指插進了自己的屁眼,她倒垂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大量的汗水冒了出來,順著她的脖子流淌下來!

當那隻可惡的手指終於抽離的時候,羅賓遜夫人忽然感覺一絲涼意在自己的肛腔慢慢擴散開來,肛門處火辣辣的痛感開始逐漸消退,莫非是那個土著人胡亂塗抹的雜草起了作用?在勞拉的疑惑中,幾個土著人繼續上路了。

當他們穿過一大片叢林的時候,眼前豁然開闊起來,前方出現了一片錯落的營地,有一些用樹枝和茅草搭建的窩棚,營地中央點燃著篝火,營地中有稀疏的人影晃動,幾個土著人立刻發出興奮的歡呼和嚎叫!立刻有很多黑人土著從營地冒裡出來,他們手裡拿著簡陋的武器和工具,當他們看到這幾個黑人滿載而歸的時候,立刻迎了上來,發出興奮的歡呼。

勞拉母女像是戰利品一樣被扔在篝火旁邊,幾個土著用長矛指著她們,她們母女驚恐的靠在一起,瑟瑟發抖,不久幾個土著簇擁著一個頭上插滿白色羽毛的年老土著人走了過來,戴破警帽的的頭目立刻走上前去彎腰失禮,然後用土語大聲說著什麼,看來這個老者在部落裡享有很高的地位,似乎是他們的酋長。

那個頭目邊說邊比劃著,還把沾滿血蹟的手指遞給老酋長看,然後指指躺在地上的勞拉,大聲的說著什麼,老酋長聽完那個頭目的話,走到勞拉母女身邊,好奇的打量著她們,他似乎對白種女人非常好奇,湊近了朱莉身邊,用鼻子上下嗅著她的身體,嚇得朱莉全身發抖,直喊:「媽媽,救救我,這條老狗要做什麼呀?」

「不要試圖反抗,朱莉,這樣會更加激怒他。」勞拉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

這時老酋長猛然撩開朱莉的裙子,然後分開朱莉的大腿,朱莉濃密的陰毛和大陰唇在火光下暴露無遺,老酋長伸出枯乾的手,翻弄著朱莉的陰唇和陰毛,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最後似乎是為了確定什麼,老傢伙竟然將腦袋伸進朱莉的大腿根狂嗅著,朱莉全身已經抖作一團了。

當他把腦袋抽回來的時候,他把兩根中指朝天,大叫:「耶魯那!耶魯那!」

周圍的土著人爆發出一陣歡呼,他們圍著篝火堆手舞足蹈,載歌載舞,就像是在舉行一場狂歡。這時幾個強壯的土著人撲了過來,把朱莉抬起來,用力拋向空中!朱莉嚇得大聲驚叫,幾個黑人在她落下的時候伸手接住她,然後再次拋向空中,他們似乎樂此不疲,玩得異常開心,幾個來回之後,朱莉徹底暈死過去了!

在土著人的狂歡中,老酋長向那個頭目做了一個手勢,那個頭目心領神會的將躺在地上的羅賓遜夫人抱起來,扛在肩膀上,然後送進遠處的一幢寬敞高大的窩棚裡,老酋長跟著進了窩棚,那個頭目將勞拉放在一張草蓆上,彎腰行禮離開了。

寬敞的窩棚裡點燃著幾束火把,老酋長取下一支火把,湊近羅賓遜夫人,仔細打量著她,羅賓遜夫人睜開眼睛,目光冷漠的看著這個湊近自己、滿臉皺紋的老黑人。

他開始撕扯勞拉的衣裙,被捆綁著的勞拉閉上雙眼,平躺在地上,任由他撕扯著身上的衣物。很快她的衣裙被撕成了破布條,象彩旗一樣披掛在她的身上,她雪白豐滿的乳房和滾圓的屁股,完全裸露出來。

那個老酋長異常興奮,大聲喊著土語,一把扔了火把,撲到勞拉身上,他像一條老獵犬一樣在勞拉身上狂嗅著,從頭髮一直嗅到腳趾,從腋窩嗅到大腿根,他嗅聞勞拉的腋窩時,白種女人腋下特有的濃烈體臭似乎深深刺激了他,他兩手興奮的頻頻拍擊勞拉的大屁股蛋,把那對雪白的屁股上印滿紅手印。

當他的鼻子沿著腋窩、乳房、小腹和肚臍一直親吻到佈滿陰毛的大腿根的時

候,他停了下來,他的鼻子像獵狗一樣抽動著,狂嗅著她的陰道裡散發出來的氣味,他露出疑惑的神情,伸出手指探了進陰道,拉出一條長長粘稠的液體絲,他放在鼻子底下聞著這種由女人的愛液和男人的精液組成的混合物,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他目光鄙夷的看著羅賓遜夫人,大聲呵斥著,然後狠狠的扇了她兩記耳光!

羅賓遜夫人被抽得兩眼冒金星,她索性一動不動躺在那裡閉目裝死。

老酋長繼續在她身上忙碌著,揉摸那對豪乳,捏捏她的豐臀,然後他將她翻轉過來,讓她趴在地上,屁股朝上,他撫摸著她滾圓的大屁股,然後掰開臀縫,把狗鼻子伸進去狂嗅著,他還有些不放心,把一個枯樹枝般的手指伸進她的屁眼,然後抽出來放在鼻子下面嗅嗅,他甚至伸出舌頭嚐了嘗,然後滿意的點點頭,大聲用土語表達著自己的興奮。

他撩開自己襠部的獸皮,露出一條長長的陰莖,不是很粗,但真的很長,直挺挺的足有25公分!他把雞巴放在手裡揉搓著,目的是讓它變得更硬!

羅賓遜夫人聽到某種異響,偷偷扭過頭,當她看見老黑人褲襠里挺立著黑色長矛的時候,她驚叫起來,老酋長胯下醜物的驚人長度令她心驚肉跳,她扭動著屁股竭力想躲避他的侵犯。

老酋長就像一頭真正的非洲雄獅一樣,撲了過去,雙手緊緊按住她的屁股,屁股一挺,沒經過任何潤滑和前戲,將胯下那根黑色的長矛,狠狠地捅進了白種女人的肛門!

「MYGOD!!!$$%5#56@$#」羅賓遜夫人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老酋長騎在這個來自富貴天堂的高貴的白種女人身上,嗖黑的身體緊緊摟著肌膚白皙粉紅的肉體,開始了瘋狂而徹底的征服!

窩棚裡響徹著肉肉碰撞的聲音,勞拉的身體很快從僵直逐漸變癱軟了,她大張著嘴巴,嘶啞的嗓子裡已經發不出清晰的聲音來了,不久,羅賓遜夫人那雙綠色的眼眸開始向上翻白,她嘴角里流出了口水,接著吐出了白沫。

老酋長爆發出驚人的體力,繼續狂操著身下的女人,一邊用手拼命拍打著她豐滿的屁股,在經歷一番瘋狂的爆操之後,他終於在她的屁眼裡爆發了!

爆發之後的老酋長摟著羅賓遜夫人喘息著,撫摸著她的大奶子,當他發覺她似乎昏迷過去的時候,他開始拼命抽打她的耳光,直到羅賓遜夫人悠悠醒來。

「哈哈,白種……騷女人,我……喜歡。」老酋長居然說出幾句生硬的南非英語!剛剛甦醒的羅賓遜夫人驚訝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我經常……和布爾人(南非荷蘭裔)打交道,跟他們學過幾句……簡單的英語。」老酋長露出微笑,更顯出滿臉褶子。

「這太好了,終於可以和人溝通了,您是這個部落的酋長嗎?」

羅賓遜夫人長出了一口氣,好奇的問道。

「是的,我是酋長,也是整個叢林的主人。」老酋長傲慢的回答。

「尊敬的酋長閣下,您已經操過我了,那麼您能放過我們母女嗎?」勞拉懇求道。

「不能!」老酋長回答的異常乾脆。

「為什麼?」

「你是我們的……俘獲品,就像我們捕獲的羚羊一樣,現在……我是你的主人,你無權提出任何要求。」

「MYGOD!看來我又回到了野蠻時代。」勞拉心中哀嘆。

「那你能放過我的女兒嗎?我可以留下來做你的人質,求您了,尊敬的酋長。」

勞拉哀求著這個老黑人。

老酋長繼續搖著腦袋:「不可以……你的女兒……是處女……我要把她獻給

全能的神使大人!」

「什麼?我的女兒是處女?!您會不會搞錯了?酋長大人?」

老酋長又狠狠的扇了她一記耳光,咆哮起來:「我是叢林之王!我怎麼會犯錯!我的屬下已經告訴我全部事實,你是一個淫賤的白種女人!當他們抓住你的時候,你甚至還在和男人苟且!你這樣的婊子居然敢質疑我的權威!」

挨了一記耳光的羅賓遜夫人有些懵了,喃喃自語著:「我的女兒怎麼可能是處女呀?天啊,我要瘋了。」

老黑人的皺皮臉湊近有些迷糊的勞拉:「白人婊子!沒關係的,我會為你的女兒舉行一次割禮的!到時候誰還敢質疑你女兒不是處女?」

羅賓遜夫人聽了吃了一驚,她似乎回想起來什麼,在來非洲之前,她曾經對非州大陸的風土人情做過一番了解,非洲土著人判斷女人是否貞潔並不是依靠檢查處女膜,而是看她是否進行過割禮!而非洲割禮是一項極其野蠻和殘忍的陋習!特別對於女性傷害極大!

「啊!不!您不能對我的女兒實行割禮,求您了,我願意將自己的肉體完全奉獻給您,求您千萬不要傷害我的女兒。」

老酋長惡狠狠地又抽了她一記耳光!

「愚蠢淫賤的白種女人!你有什麼資格祈求我?你淫賤的肉體將作為戰利品,讓我的每一個族人,都能盡情享用!」

「MYGOD!」

一想到可能會被一群大黑雞巴狂操,羅賓遜夫人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老酋長拿出一把明晃晃的軍用尖刀,在勞拉白嫩的大屁股上比劃著,嘴角流出一股綠色的口水!

第九章割禮

清晨,晨曦透過雲霧照射著晨霧飄渺的土著營地,這時嗚嗚祖啦的號角聲響起來,土著營地忽然忙亂起來,很多土著人紛紛向著營地中央湧去。營地的中央佇立著一根高大的木樁,木樁上捆綁著一個全身赤裸著的白人女孩,她像一個大字一樣捆綁在木樁上,兩隻大腿大大分開,露出金色的濃密陰毛,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數不清的土著人圍攏過來,這些男男女女的土著圍攏著木樁,有節奏的扭動著身體,舞動著手臂,載歌載舞。這時,四個強壯的黑人抬著一個兩根木棍穿過的藤椅,分開眾人走了出來,藤椅上坐著頭上插滿白色羽毛的老酋長,這老東西嘴裡咀嚼著莫名其妙的東西,綠色的汁液順著嘴角流淌下來,顯得心得意滿,神氣十足。

四個黑人將藤椅放在廣場的一側放下來,這時兩個身材高大,體壯如牛的土著扛著一根長長的木棍走了過來,木棍上垂掛一個豐滿的白種女人,手腳被分別綁縛著掛在木棍上,那個白種女人全身赤裸,雪白的大屁股在晨光下閃閃發亮,就像一隻肥嫩待宰的肥羊。

那兩個老黑走到老酋長面前,老酋長很興奮的從藤椅上站起身,圍著白種女人轉了一圈,然後伸出手撫摸著那具成熟豐滿的白色女人的胴體,似乎是在檢驗肉體的肥嫩和肉質的肥厚度,那圓滾滾的屁股和豐滿的乳房似乎令他十分滿意,他咧著嘴笑著,露出一嘴發黃的牙齒,一股綠色的口水順著嘴角流淌下來。

他示意將這個女人放下來,兩個土著立刻撂了挑子,卸貨一樣將這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拋在老酋長腳下的泥土地上,那個成熟豐滿的白種女人屁股重重撞在地上,發出一聲痛苦的哀鳴。

老酋長露出憤怒的表情,大聲斥罵著那兩個僕從,似乎對他們粗魯的做法異常憤怒,那兩個傢伙被訓得狗血碰頭,灰溜溜的站在一邊。

「哦,求你了,饒了我女兒吧。」被扔在地上的赤裸女人掙扎著想爬起來,當她看到女兒被捆綁在木樁上的樣子,趴在地上哀求著。

老酋長伸出粗黑的腳掌,用沾滿泥巴的腳掌踩在跪在面前的白種女人赤裸的大乳房上,他伸出粗黑的大腳趾,玩笑著撥弄著成熟的白種女人丰乳上的大乳頭。

「尊敬的酋長閣下,無論您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您的,求您放了我的女兒吧。」

老酋長咧開大嘴嘿嘿笑著,綠色的口水流淌下來,令人噁心。

「過來,夫人,來吸吮我的雞巴。」

老酋長撩開草裙,露出黑黝黝的凶器,上面還沾著令人噁心的穢物和血漬,散發著嘔人的氣味。

羅賓遜夫人望著這個昨晚曾經爆了自己肛門的凶器,無奈的爬了過來,也許是那嗆人的氣味令她作嘔,她皺起了潔白的額頭,她很清楚那凶器上沾然的污穢來自何處。

老酋長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舔它,母狗!把它舔乾淨!」

羅賓遜夫人還在猶豫,這時老黑人一揮手,兩個黑人走到木樁前,從兩邊狠狠地拉緊繩子,朱莉的被高高的垂吊起來,她發出痛苦的哀鳴:

「媽媽,快來救救我!~~」

羅賓遜夫人不敢再遲疑,她張開嘴巴,將那根粗黑醜陋的大傢伙吞了進去,她把那根肉棒叼在嘴裡,很斯文的舔食著,她清楚地知道肉棒上粘黏著的是自己肛門的排泄物,她竭力不去回憶昨晚被爆菊花那不堪的一幕,強忍住反胃的感覺。

這時老酋長用力一挺身子,將整根兒大雞巴塞進了她的嘴裡,粗大的雞巴頭一直頂進羅賓遜夫人的咽喉深處,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胃液劇烈上泛,滿臉通紅,她乾嘔著,幾乎昏厥過去!

老酋長得意的大笑起來,他揮揮手,示意繼續。

這時一個身披麻布片的巫師手托著一碗清水走到木樁前,他一隻手拿著樹枝沾著清水往朱莉身上潑灑著,一邊唸念有詞,清涼的水珠潑灑在朱莉身上時,朱莉的身子就會發出顫抖,然後一個土著走上前,手上托著一個木盤,上邊擺放著一把雪亮的鋼刀。

那個巫師接過鋼刀,在陽光的照耀下,那把鋼刀明晃晃的,耀人雙目,朱莉立刻驚叫起來,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上帝啊,媽咪,這些野蠻人要殺我啊,救命啊……」

羅賓遜夫人含著老酋長的大傢伙,含淚的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目光。

老酋長輕輕拍著她的腦袋瓜:「放心,夫人,我不會傷害你的女兒的,這是個神聖的儀式,你的女兒會接受天神的淨化,除去一切劣根和淫亂,根除一切邪惡,這是對她吸食毒品的懲罰,只要你乖乖的舔雞巴,就什麼事不會發生,而且你的女兒還會得到靈魂的和肉體的淨化,你終究會感謝我的,我保證。」

羅賓遜夫人強撐著身子,繼續舔食者那根令人作嘔的大雞巴,她現在只能寄希望這個老黑人真的能像他說的那樣做了。

老酋長發出難聽的嘎嘎笑聲,似乎羅賓遜夫人的服侍,令他相當滿意。

那個巫師把刀在清水中蘸了蘸,然後走到朱莉的面前,他將鋼刀在朱莉的眼前晃了晃,似乎是讓她看看刀口有多麼鋒利,然後他咧開大嘴,露出滿嘴的白牙,似乎是在表示友好,可憐的朱莉白眼一翻,腦袋耷拉下來,她顯然是被嚇昏過去了。

老巫師不以為然的搖搖頭,他反把攥著鋼刀,伸進朱莉大張開的大腿根深處,飛速的旋轉起來,刀光閃閃處,一叢叢金色的陰毛飄落在地下。

羅賓遜夫人用眼角的余光看到這些,如果不是嘴裡被大傢伙堵滿了,她幾乎失聲尖叫起來,這時她被重重扇了一嘴巴,眼前直冒金星,她聽到老酋長在怒喝:

「繼續舔,你這個母狗!」

羅賓遜夫人只好賣命的來回聳動著腦袋,拼命舔舐著那根醜陋的男根。她感覺自己所做的跟妓院的婊子沒有任何區別了,她幾乎難以相信,自己這樣一個美國西海岸的高貴女性,居然會跪在一個骯髒的老黑鬼腳下,舔食他的髒雞巴!

這一定是在做夢!羅賓遜夫人默默地想。

此時,那個巫師已經乾淨利落的把朱莉的陰毛全部剃光了,露出粉紅色的陰戶,暴露在空氣中,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粉嫩誘人。

老巫師盤腿坐在地上,開始叨唸起來,他雙手朝天舞動著,似乎是在乞求著什麼,他大聲呼喝著,神態逐漸瘋狂起來,這時周圍的土著人忽然騷動起來,他們全部高舉雙臂,伴隨著老巫師的咒語,瘋狂的舞動起來。

老酋長似乎異常興奮,他將大雞巴在羅賓遜夫人的嘴裡劇烈抽送著,那根醜陋的男根顯得更加凶悍,幾乎漲大了一倍,令羅賓遜夫人幾乎窒息,當那家甚抽出來的時候,可以清晰的看見大雞巴上面暴漲的青筋,在陽光下顯得醜陋而猙獰!

羅賓遜夫人跪在地上吞吐著粗大腥臭的雞巴,腦子一片空白,機械的聳動著腦袋,她不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

羅賓遜夫人耳邊充斥著躁動著人群發出的野性的歡呼聲,感受著老酋長大雞巴的越來越猛烈的衝擊,她忽然感到一陣陣乾嘔,她嘗試著想擺脫出來緩緩氣,可是兩個強壯的黑人走上前死死按住了她的身子,她掙扎著扭動著身體,根本動彈不得,她很快就放棄了,她的身體漸漸麻木起來,周圍嘈雜的聲音也逐漸遠去了,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逐漸陷入了迷亂。

這時,老酋長猛然揪住她的頭髮,猛扇了她十幾記耳光,一邊繼續抽送著,嘴裡不斷發出怪叫,羅賓遜夫人醒了過來,感覺眼冒金花,她掙扎的睜開眼睛,扭過頭看見那個巫師走到朱莉的身下,伸出枯瘦如柴的幾根手指,用力摩搓著朱莉的大腿根部。

羅賓遜夫人睜大眼睛看著,她看見朱莉剃光毛的陰戶明顯腫脹起來,兩片陰唇像是充了氣一樣鼓了起來,肉縫上的陰蒂挺立起來,就像是一粒粉紅的花生米一樣。

那個老巫師低頭端詳著朱莉的大腿根,似乎對她勃起的陰蒂,感到驚訝。他將一根手指猛然插進朱莉的陰道,抽送著,用拇指按在那顆碩大的陰蒂上,旋轉著指肚,揉搓著那顆勃起的肉粒,他的動作令朱莉的陰蒂更加膨脹,一股股陰水也流淌下來。

周圍似乎忽然安靜下來,廣場上只有老巫師用手指抽送朱莉陰道,發出攪拌淫水的淫蕩聲和朱莉斷續的呻吟聲。這時候老巫師把手抽了出來,用乾枯的拇指和食指開始揉搓朱莉兩片肥厚的大陰唇,朱莉的陰戶很快膨脹起來,淫水流淌著。

「啊!……」朱莉忽然發出一聲尖利的呻吟,原來那個老巫師取出一根骨針,猛然刺向那個突起的大陰蒂!

朱莉全身抽搐起來,痙攣著,似乎到達了高潮,一股股淫水噴湧而出!

老酋長抽插著羅賓遜夫人的嘴巴,此時發出陣陣怪叫,矮胖的身子顫抖著,哆嗦著身子,抖動著大雞巴,將一股股腥臭無比的精液噴入羅賓遜夫人的喉嚨深處,羅賓遜夫人卡在喉嚨裡的腥臭的液體幾乎噎得窒息,她的胃液上翻,做嘔吐狀!

這時候老酋長伸出手,一隻手揪住她的頭髮,另一隻手捏住了羅賓遜夫人的鼻子,羅賓遜夫人張大嘴巴,老酋長將長長的大雞巴捅進咽喉的最深處,那股腥臭的液體順勢流入她的食道,羅賓遜夫人扭動著身體,很快翻了白眼,老酋長直到確認所有的精液全部被她吞嚥下去,才鬆開手,羅賓遜夫人像爛泥一樣歪了身子倒在地上!

老酋長看著她倒在地上的樣子,得意的怪笑起來,這時老巫師開始用骨針刺弄朱莉鮮紅的陰蒂,陰蒂在骨針的刺激下變得猩紅碩大,像是充了氣一樣的膨脹起來,朱莉碩大無比的陰蒂,甚至吸引了老酋長的目光,他凝神觀看著。

必須承認,朱莉的陰蒂似乎大的出奇,簡直就像是一根迷你版的陽具,羅賓遜夫人躺在地上,逐漸緩過氣來,她睜開眼睛看著女兒那顆明顯勃起的陰蒂,感覺老臉陣陣發燙,

「上帝啊,自己生養了一個什麼樣的怪胎啊!?」

老酋長皺著眉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然後他蹲下身子低下頭,把手伸進羅賓遜夫人的大腿根,撥開她的陰唇,撥弄著羅賓遜夫人的陰蒂,似乎是在比較著母女二人的陰蒂大小尺寸的不同,玩弄了一會之後,忽然,他發出一聲大笑,然後向羅賓遜夫人伸出了大拇哥!羅賓遜夫人的陰蒂似乎比女兒的還要碩大!

羅賓遜夫人頓時羞臊的滿臉通紅!上帝啊,讓我下地獄吧!

老巫師繼續用骨針撥弄著朱莉的陰蒂,朱莉的高潮似乎此起彼伏,一波又一波延續著,她發出陣陣尖利的嘶喊,淫蕩的聲音讓勞拉感覺無地自容。這時,老酋長一揮手,兩個強壯的土著拿著木挑走了過來,她被綁縛的手腳再次被穿在木棍上,她整個身子被挑了起來,架在兩根木樁中間。

羅賓遜夫人半懸在空中,驚恐萬分的扭動著肥白的屁股,她不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厄運降臨在自己頭上,老酋長走過來,伸出粗黑的熊掌撫摸著羅賓遜夫人肥嫩的屁股和豐滿的乳房,當他的手撫摸到羅賓遜夫人的腋窩和大腿根時,他很驚訝的發現那裡的體毛格外茂盛,他大聲吼叫著,命令一個土著去拿什麼東西,不久一個土著拿著一個半片的河蚌片遞了過來,河蚌片的前端,磨得十分鋒利,老酋長動作麻利的開始為勞拉的腋窩刮毛,「沙沙」的聲音就像刮痧一樣,一蓬蓬的褐色腋毛飛落而下,勞拉感到腋窩處火辣辣的生疼,她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很快,她的兩個腋窩被刮得乾乾淨淨的,當鋒利的河蚌片開始刮剃她嬌嫩的陰戶上的恥毛時,勞拉終於忍受不住,叫出聲來,她感覺河蚌片就像是鋒利的小刀一樣在刮剃她的陰唇和陰蒂,甚至連肌膚都被削去了一層,火辣辣的蜇人的疼,羅賓遜夫人甚至開始懷疑他是否想把自己的陰蒂也刮掉!

當老酋長開始刮剃她肛門周圍的恥毛的時候,勞拉徹底崩潰了,被摧殘過的菊花傳來陣陣的疼痛,而那種羞恥感更令她崩潰,老酋長似乎對她的肛門周圍也長滿細軟的剃毛十分驚訝,不時發出怪笑,甚至請來部落裡的年長土著一起參詳,他們時而討論著,時而發出一陣大笑,勞拉感到從未有過的羞愧和恐懼!

終於熬過了老酋長完成了刮毛工作,這時一個女黑人頭頂著大托盤走了上來,跪在老酋長腳下,托盤裡盛滿了稀奇古怪的像是各種樹葉搗碎後攪拌成的漿糊,散發著奇怪的味道。

老酋長伸手在盤子裡面抓了一把墨綠色的漿糊,開始在羅賓遜夫人剃過毛的、光滑的肌膚上均勻的塗抹起來,從頭到腳,乳房、屁股、大腿根,腋窩全部塗抹一遍,沒有留下任何死角。

羅賓遜夫人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驚恐的睜大綠色的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認真忙碌的老酋長,哀求著:

「求您了,放了我們母女吧,您在我身上塗抹的是什麼?」

「當然是烤肉用的調料了,這是最提味的丁香葉和荳蔻香料攪拌而成的。」

「上帝啊,您在說什麼?」羅賓遜夫人因驚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是我的獵物,自然要像獵物一樣被烤食了!我一定會把您烤的香噴噴的,然後公平的分給每一個屬民分食,當然我會優先享用最肥美的部分。」

說著,老酋長伸出手撫摸著羅賓遜夫人豐滿的乳房,滿嘴口水直流!

「上帝啊!這裡難道是野蠻的食人番部落嗎?您怎麼能這樣做啊?請不要傷害我們母女,我們是美國公民……」

羅賓遜夫人驚恐萬狀的扭動著身體,苦苦哀求起來。

老酋長聽完他的話,動作忽然停頓下來,似乎是在思考她剛才的話,然後咧

開大嘴笑起來:

「美國?是哪裡?離這裡很遠嗎?太好了,我還從來沒有品嚐過美國女人的肉體,我很久以前吃過一個白種女人,肉質還算肥嫩,就是味道有些古怪,我記得她曾說來自什麼英格蘭的……」

「上帝啊!……」羅賓遜夫人聽完之後頓時暈了過去。

幾個黑人很快在她的身下架起一堆木柴,土著人齊聲高唱起來,人群忽然變得狂熱和躁動起來,似乎進入活動的高潮!這時,人群猛然爆發出一聲巨大的歡呼,羅賓遜夫人清醒過來,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老巫師刀光一閃,朱莉的大腿根血光崩現!她清楚的看見朱莉勃起的陰蒂被刀鋒切了下來!一注鮮紅的血液噴湧出來,朱莉發出一聲慘叫:「媽媽呀!……」

然後她耷拉了腦袋,再無聲息,勞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見老巫師並沒有停住刀鋒,在眾人瘋狂的歌舞聲中,運刀如風,刀光閃閃,刀鋒所向,女兒兩片肥厚的大陰唇被旋了下來,勞拉頓時眼前一片血紅!

老巫師拿著一根骨針,繼續在朱莉的大腿根忙碌著,一個土著手捧著托盤走了過來,上面擺放著血淋淋的兩根肉條和一個肉粒,勞拉看見老酋長拿起那顆血紅的肉粒拋向空中,然後張口接住,美滋滋的咀嚼起來,然後他又拿起一根切割下來的肉條,勞拉確信那是女兒的大陰唇,慢條斯理的咀嚼起來,猩紅的血水順

著他的嘴角流淌下來……

「上帝啊,這裡是惡魔領主的領地嗎!……天啊!」勞拉驚恐萬分,張開嘴巴,發出淒厲的嚎叫,她感覺這一切似乎是在做夢……天啊,多麼可怕的噩夢!

這時,羅賓遜夫人身下的柴火被點燃了,她被架在熊熊燃燒的火焰上,塗抹在自己身上的漿糊在火焰的炙烤下發出滋滋的聲響,空氣中飄來香料的辛香味道,勞拉似乎從空氣中聞到自己被烤熟的肉香,一想到自己馬上就會被烤成香噴噴火雞,然後被這些粗野的土著分食,羅賓遜夫人嚇得花容失色,驚恐導致她居然失禁了,黃色的尿液像噴泉一樣噴湧出來,形成奇妙的景觀,奇蹟出現了,尿液居然把火焰澆滅了!空氣中彌散著一股尿液被蒸發的特有騷味!

「巴圖路亞!巴圖魯亞!……」她似乎聽見老酋長的咒罵聲,還有眾人忙碌的聲音,他們似乎在重新點燃柴火,羅賓遜夫人被架在火上,感覺周圍的一切逐

漸模糊起來……

在羅賓遜夫人陷入昏迷之前,她似乎聽到了槍聲,還有汽車轟鳴的聲音,土

著人似乎陷入了某種騷亂……

可是這些都跟她無關了,她已經進入了極樂世界。

當羅賓遜夫人逐漸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簡陋的帳篷裡,一個年輕的白人男子臉孔,映入自己的眼簾。

「上帝啊,我一定是在做夢。」

勞拉默默地想道,她閉上雙眼,這時她清晰的聽到這個男人用流利的英語問候自己的聲音:「尊敬的夫人,您是否醒過來了,您感覺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勞拉再次睜開雙眼,這次她清楚看見一個身著迷彩軍服的年輕白人男子,站在她的身前,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

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感覺一陣疼痛,上帝,這真的不是在做夢,看來自己並沒有成為野蠻人餐桌上的烤火雞,自己真的得救了,感謝上帝!

她立刻想到了自己的女兒朱莉,她掙扎著想坐起身,這時蓋在她身上的軍用毯子滑落下來,她的一對丰乳頓時在這個青年男子麵前裸露出來,搖晃著,勞拉驚呼了一聲,連忙用雙手擋在自己的胸前。

青年男子看著眼前的成熟女人裸露的春光,面紅耳赤,他低下頭說道:

「羅賓遜夫人,您是在尋找您的女兒嗎?」

勞拉好奇的看著這個年輕人:「我的女兒怎樣了?她在哪?還有,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青年男子有意無意的瞟著勞拉的豐胸:「請放心,夫人,您的女兒很安全,她的傷勢並不嚴重,只能算皮外傷,她就在隔壁的帳篷裡,已經得到及時的救治。我們從土著人的手裡發現了您的行李,從裡面找到了您的護照。」

這時勞拉才發現她的行李已經擺放在帳篷內的一角。他從眼前這個青年男子窘迫的表情中,意識到自己全身赤裸的尷尬。

羅賓遜夫人微笑起來:「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我的英雄,謝謝你救了我們母女。」

年輕人變得更加窘迫起來,臉漲得通紅:「不不,夫人,您搞錯了,是我們的巡邏隊長接到了當地人的線報,說有兩個白人女性被布須蠻人綁架了,我們趕到這裡的時候還遭到了抵抗,不過還算萬幸,當他們點燃火焰的將您炙烤的時候,我們及時趕到了,不然後果難以想像。」

羅賓遜夫人後怕的拍拍前胸:「是的,我以為自己會被做成烤火雞的,太感謝你們了!」

年輕人臉上露出曖昧的神色:「當時的場景真的很恐怖,我只是聽說過,但是從來沒有親眼見過他們如此對待一個白種女人。」

「我們現在是在哪?是在你們的軍營嗎?」羅賓遜夫人疑惑地問道。

「不,夫人,我們還在土著人的營地裡,我們的隊長正在和老酋長進行交涉。」

「噢,上帝啊!交涉!?你是說我們還在惡魔的領地嗎?」勞拉抓緊了毛毯,裹覆在自己前胸。

「是的夫人,不過這不是什麼惡魔的領地,這裡是布須蠻人的聚居地,當然,他們對待您的態度可能有些粗暴。」

「有些粗暴?」羅賓遜夫人氣憤不已,「哦,年輕人,你知道嗎,那個野蠻的老黑人不僅強奸了我,還差點把我做成他們餐桌上的烤火雞!而且他們還差點殺了我的女兒!」

年輕的白人顯得有些局促不安:「我很遺憾,是的……夫人……土著人對白人女子實施性侵犯的確很惡劣,……但這是常有的事……我是說……這沒有什麼大不了……實際上,當地的土著人很喜歡白人女性,他們捕獲白人女性一般都會獻給他們的酋長享用,他們一貫如此……」

「捕獲?天啊,他們拿我們當成獵物嗎?」

「是的夫人,這裡是布須蠻人的領地,你們誤闖入了他們的領地,自然會成為他們的獵物。這裡民風如此!」

「你是說他們把我們母女當成肥美的羚羊了,是嗎?」羅賓遜夫人憤怒的問道。

「這只布須蠻部落已經很開化了,他們的酋長甚至會說一些簡單的荷蘭語,歷史上他們可是有名的食人部落,而白人女性是他們最肥美的美餐!」

「上帝啊!」羅賓遜夫人幾乎要暈過去,裹在身上的毛毯自然滑落下來,兩只豐滿的乳房袒露出來,向著年輕人打著招呼。

年輕的軍人直勾勾的注視著勞拉赤裸的前胸,直到勞拉發出警示的咳嗽聲,他立刻窘迫起來:「夫人,也許您該穿上衣服,我想您的行李箱裡應該有備用衣物。」

說完,年輕人將行李箱拿過來,遞給羅賓遜夫人,然後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勞拉打開行李箱,取出自己的備用衣裙,當她準備換上衣服的時候,看見這個年輕人還在直勾勾的看著她。

羅賓遜夫人即使久經風雨,也感覺有些難堪了:「哦,年輕人,你難道要看著一位女士換衣服嗎?」

「是的,夫人,」

「這是為什麼?」羅賓遜夫人為他的大膽而好奇。

「這是隊長的命令,夫人,我必須牢牢地盯住您!」

「為什麼,難道我是犯人嗎?」

「不!準確的說,你只是我們的嫌犯,我們從您的行李裡發現大量毒品,您和您的女兒涉嫌販毒,我們要將你們帶到執政官哪裡,你們會接受公正的裁決。」

「天啊!」羅賓遜夫人赤裸著身子歪倒在年輕人健壯的懷中。

第十章小范尼的霉運

羅賓遜夫人被幾個身著迷彩服的士兵很客氣的請上了一輛破舊的軍用悶罐車,當她走進悶熱的車廂的時候,她終於看見了自己的女兒,她的女兒裹著一個破舊的毛毯,臉色蒼白的蜷縮在角落裡面。

她目光呆滯的側臥在角落裡,似乎並沒有看見自己的母親走進車廂,勞拉急忙走過去,摟著自己的女兒,開始抽泣,然後低聲安慰著她,詢問著她的傷勢。

朱莉並沒有像預期的那樣痛哭流涕,她像是受了某種刺激,變得很麻木,似乎什麼都無所謂了,勞拉認為自己的女兒已經被嚇傻了。

當勞拉提出要看看女兒陰部的傷勢的時候,遭到了朱莉的拒絕,

「那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媽媽,只不過是被割去了兩片肉而已,你不用太擔心。」

「天啊!那些野蠻人真的對你實施了割禮?」

「是的老媽,」朱莉露出一絲苦笑,「應該承認那個老巫師手藝不錯,他僅僅剔除了我的陰蒂和兩片大陰唇。那個巡邏隊長甚至向我表示了祝賀,說我其實很走運,土著人對我實施的割禮是傷害最小的那種,傷口很小,而且刀法嫻熟,很快就會痊癒的。」

「哦天啊,朱莉,你以後會怎樣?會不會影響你今後的生活?」羅賓遜夫人憂心忡忡。

朱莉露出令人驚愕的笑容,讓勞拉感覺陣陣發冷。

「今後?哦老媽,不會有今後了,他們用骨針縫合了我的陰道,只給我留下一個小孔用來小便,這下您該滿意了吧,老媽,我再不能跟那些臭男人鬼混去了,我終於要做一個你一直想讓我做的那種乖乖女了。你應該為我感到高興,是嗎老媽?」

羅賓遜夫人兩眼一翻,仰頭暈了過去。

**********************

悶罐車尾隨著車隊搖搖晃晃的駛出土著人的營地,穿過叢林,沿著崎嶇的山路行駛著,大約到中午的時候,車隊駛出了山區,進入一片廣袤的荒漠,毒熱的陽光照射著大地,地上的熱氣蒸騰著,將遠方的景物變得虛幻起來,這裡是一片荒無人煙的荒蠻,一眼望不到盡頭。

車隊在荒漠中顛簸而行,濕熱的空氣幾乎令人窒息,行駛了將近兩個鐘頭後,前面出現了一小片綠洲,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車隊停了下來,一名巡邏隊員走過來打開了悶罐車的車廂,門一打開,一股濃烈的汗臭味和女人身上特有的腥臊味道撲鼻而來,令年輕的士兵皺起了眉頭,同時又感到一絲好奇和興奮。

昏暗的車廂裡充斥著濕熱的潮氣,透過霧氣,他看見裡面的兩個女人近乎赤裸的相擁著,車廂內一片狼藉,脫掉的衣裙四處亂扔在地上,她們纏抱著躺在車廂地板上,已經陷入了昏睡。

「別愣著了,范尼,把這兩個女人從車裡抱出來,讓她們透透氣!」巡邏隊長大聲命令著,周圍的幾個士兵看著范尼,發出竊笑。

「可是……可是她們好像都睡著了,而且似乎都沒穿什麼衣服,隊長!」年輕的士兵搔著頭皮,有些為難。

周圍的幾個巡邏隊員哈哈大笑起來,隊長似乎很惱火:

「執行命令!范尼,難道你想讓她們悶死在裡面嗎?」

年輕的士兵硬著頭皮鑽進了悶罐子車,他首先摸到了一對圓翹堅挺的的少女乳房,那是僅僅圍著一條短裙的朱莉,他把她攔腰抱起來,貓著腰從車裡爬了出來,然後把她輕輕放在一棵大樹的樹蔭下面,朱莉赤裸著上身緊閉雙眼躺在地上,袒露的尖翹乳房上面的兩顆紅寶石樣的乳頭,顯得十分誘人。

幾個巡邏兵看得有些口乾舌燥,當范尼準備再次鑽進悶罐車的時候,他們吹起了口哨,一個傢伙開始大聲呼喊:

「嗨,小范尼,要幫忙嗎?她的媽媽可是個豐滿的女人!」

小范尼立刻羞紅了臉,他笨手笨腳的再次鑽進了悶罐車裡,頭上的汗水和悶罐車廂裡的潮氣令他難以睜開雙眼,他艱難的在昏暗的車廂裡摸索著,很快他觸摸到一具濕滑的肉體,當他的手繼續滑動的時候,他摸到了兩團豐滿的肉團,他很吃驚羅賓遜夫人的乳房是如此豐滿碩大。

那對丰乳上面沾滿了汗水,濕漉漉的,當他觸摸到乳頭的時候,那女人發出一聲夢囈般的呻吟,小范尼閃電般的抽回雙手。

當小范尼猶豫不決的時候,車外傳來隊長的斥罵:

「小范尼,你在磨蹭什麼!?難道在裡面下小崽了嗎!」

小范尼決定出手了,他擦了把汗,再次伸出手,把手伸到羅賓遜夫人的屁股底下,當他觸摸到勞拉肥臀的時候,他發覺這個成熟的女人僅僅穿著一條小褲頭,她幾乎全身赤裸著,小范尼立刻羞紅了臉。

他的另一隻手伸到她腰下,一隻手托著她的屁股,吃力的想抱起來她,她的分量明顯比女兒重多了,小范尼的立刻揮汗如雨了,當他把勞拉抱在懷裡的時候,他忽然發覺懷中的女人像蛇一樣的纏在了他的身上,那女人的胳膊緊緊地摟著自己,火辣的粘滑的豐滿肉體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一對豐滿的乳球擠壓著自己,一股中年女人的汗臭和特有的騷味充斥著他的鼻腔,令他氣喘吁籲,魂不守舍。

他的頭立刻暈眩了,身子不由自主向後倒下,懷中豐滿的肉體立刻像肉彈一樣壓了下來,把他緊緊壓在身下,小范尼發覺自己和羅賓遜夫人汗津津的肉體已經糾纏在一起,更要命的是,他的褲襠裡的雞巴已經完全勃起了。

「小范尼,快滾出來!」車廂外傳來隊長的怒吼!

小范尼猛然驚醒了,他費力地掙脫出來,再次嘗試著想把她抱起來,可是忙了滿身大汗,居然無法將這具豐滿滑膩的肉體搞定!因為她太滑膩了,而且是個豐滿的女人,整個身體就像是一條超級大泥鰍,那丰乳肥臀、肉感十足的大腿簡直就像是抹了油,滑不留手,根本抓不住。小范尼那遇到過這場景?

他看著眼前白花花的肉體暗自發愁。

陷入窘境的小范尼忽然靈機一動,他先是將羅賓遜夫人翻轉過來,讓她趴在地板上,雙手沿著隆起的屁股,順著大腿摸到羅賓遜夫人的腳丫,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將兩條豐滿的大腿分開,然後一頭鑽進她的屁股底下,頭頂著她的大腿根,想把這個成熟豐滿的肉體頂起來。

當他的臉貼到勞拉濕透了的內褲的時候,一股熱乎乎、濃稠的液體流淌到他的臉上,他甚至品嚐了一口流到嘴角的淫液,那股臊腥的味道令他感到莫名的異常興奮和躁動,他的雞巴立刻硬了!他情不自禁伸出舌頭,舔著濕淋淋的內褲,那個女人似乎無意中伸手把內褲扯到一邊去了,露出剃了毛的、光禿禿的、肥厚的陰戶,陰道口張開了,往外冒著熱氣。

小范尼忍不住誘惑,伸出舌頭舔著肥厚的陰唇,更多的汁液流淌了出來,他沿著肉縫向上舔去,一邊吸吮著黏黏的液體,當他舔到一顆圓鼓鼓的肉粒的時候,那個女人的肉體劇烈顫抖起來,浪水似乎湧出的更猛了,小范尼的臉上已經沾滿粘液,眼睛根本無法睜開,那兩條大腿緊緊夾著他的腦袋,讓他透不過氣來。

他忍不住張口咬了一口那顆肉粒,這時羅賓遜夫人發出一聲驚呼,然後長長出了一口氣,像是獲得了某種解脫,接著,一股滾燙的熱液噴湧出來,澆了小範尼一頭一臉,熱乎乎的,帶著濃烈的尿騷味,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小范尼不知所措,他吃驚的想張口大叫,沒想到一股尿液居然灌到他的嘴裡!中年女人尿騷的味道令他作嘔!

「見他媽的鬼!」小范尼暗自咒罵,此時,他再次聽到了隊長的咆哮:

「范尼!」

小范尼立刻慌了手腳,他急忙把腦袋鑽到羅賓遜夫人肚子下面,然後將肩膀擠了進去,脊背弓起,將她的身體整個頂了起來,同時一隻手扶著她的大屁股,一隻手抱緊她的上身,一步一步的艱難的走了出來。

當他走下車廂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全身已經濕透了,周圍的士兵發出陣陣大笑,他們吹起了口哨,小范尼狼狽不堪的的將羅賓遜夫人扛到樹下,輕輕放下來,讓她半倚在大樹下面。

巡邏隊長怒氣沖沖走到他面前:「笨蛋!你在裡面磨蹭什麼!?難道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小范尼慌忙敬禮:「報告隊長,這位夫人太重了……我是說她太豐滿了……而且只穿了一條褲衩,身子光溜溜的……我摸了半天都無從下手……「

巡邏隊員們大笑起來!

「閉嘴范尼!你這個真正的小笨蛋!去拿些水來讓她們喝,再在她們的身上澆些涼水!從現在起你負責照顧這兩位女士!」

「可這是為什麼?隊長,早上您就命令我為這位大奶子的女士清洗掉身上惡心的污穢,現在我還要繼續伺候她們,為什麼這些臟活都讓我來幹?他們都在笑話我!」小范尼多少有些委屈,邊說邊揩著臉上、眼睛上的污穢,心裡直罵晦氣。

巡邏隊長將點燃的香煙一口啐在地上,笑罵:「小范尼,你個小笨蛋!這活兒那些傢伙都要搶著干呢,你居然還在發牢騷,他媽的真是見鬼!好吧,讓我來告訴你為什麼,因為在這些粗老爺們當中,只有你一個是雛兒,那些傢伙們那個不是一肚子壞水,把這兩個嬌滴滴的女士交給他們我能放心嗎?」

「報告隊長,我不是雛兒,我已經十八歲了!」

「還差三個月呢,小范尼。」巡邏隊長嘿嘿笑著,「小傢伙,你別想蒙我。」

小范尼滿臉通紅,一臉不服氣的的看著隊長。

巡邏隊長走到他身前,掐著腰,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聽著小范尼,想成為真正的男子漢嗎?那就好好照顧這兩位女士,真正的男子漢必須學會怎樣和女人打交道,我看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女人是怎麼回事吧?哈哈,懂嗎?小范尼!」

「是的,隊長!」

「你必須保護她們的安全,在見到執政官之前不能出任何閃失,還有,你必須寸步不離的緊盯住她們,要知道她們倆只是你的嫌犯!」

「懂了隊長!」

巡邏隊長拍拍范尼的肩膀,滿意的離開了,其他的隊員們一哄而散。開始檢修車輛,準備接下來最艱難的旅程。

小范尼拎著一個水桶,走到羅賓遜母女身邊,用手將涼水潑灑在她們的臉頰和赤裸的前胸上,勞拉母女很快醒了過來,這時,小范尼遞上來一個軍用水壺,兩個女人接過水壺狂飲著。

喝過水的羅賓遜夫人,逐漸緩過勁來,這時她才有閒暇觀察周圍的景色。

羅賓遜夫人為眼前的景色震驚了: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廣袤的紅色荒原,一望無際的荒原上散落著三三兩兩的巨石,連石頭的顏色也是暗紅色的,熱風襲過,捲起紅色的沙暴,如此原始、詭異的荒原,就像是恆古以來人跡罕至的荒漠,又像是科幻大片中的外星地貌。

「天啊,這裡該不會是火星吧?怎麼土壤是紅色的?」

「這裡是卡拉哈迪荒漠,不是什麼火星。夫人。那些紅色的土壤是由於富含鐵離子!那些巨石就是裸露的鐵礦石!」旁邊傳來小范尼冷冷的話語。

羅賓遜夫人扭頭看著說話的小范尼,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

「我記得你,今天早上在營帳裡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是你在照顧我。」

「是的夫人!」小范尼悻悻的說,甚至有些惱怒:「您昏迷的時候為您洗澡的也是我!當時你身上糊滿噁心的綠色漿糊!」

「是嗎?真是太感謝你了,哦,你看,你好像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范尼。」小范尼冷冷甩了一句。

「哦,范尼,這個名字很有男子氣!」

「是嗎?不過他們好像並不這麼認為,」小范尼指了指那些忙碌的士兵們,「我好想像他們一樣,而不是留在這裡守護你們。」

羅賓遜夫人笑了,她站起來走到范尼身前,兩顆赤裸的乳球直挺挺的對著小范尼!

「您要做什麼,夫人?」小范尼不敢直視勞拉赤裸的丰乳,目光四下漂移。

「你能幫我個忙嗎?范尼?」

「什麼事?」小范尼退後了一步。

「我想抽根煙。」

小范尼搖搖頭:「我從不吸煙,夫人!」

羅賓遜夫人貼了上來,兩隻乳房幾乎頂在小范尼的胸口,她的臉上依然帶著溫和的微笑:「想想辦法吧,范尼,真正的男子漢懂得如何關照女性。」

她笑瞇瞇的看著他:「你不會想讓我親自去向你的隊長討要香菸吧,哦,那樣也好,我正想順便跟他聊聊剛才悶罐車廂裡發生的事情,好像有人在我的私處咬了一口,也許咬破了呢……」

小范尼近乎崩潰了:「好吧好吧,我去給你要煙去!」小范尼逃也似地跑開了。

他跑到隊長面前說明了原委,巡邏隊長扔給他一包香煙和火機,他看看遠處坐樹蔭下休憩的母女,然後拍拍小范尼的肩膀:「當心點,小范尼,你可以盡量滿足她們的合理要求,但是千萬別讓她們把你給吃了!」

周圍幹活的士兵又大笑起來。

當小范尼離開之後,羅賓遜夫人掛在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她不無憂慮的看著半倚在樹下的女兒,女兒目光呆滯的看著紅褐色的天空。

「感覺怎樣?朱莉?那裡還疼嗎?」

「我很好,老媽。」朱莉無精打采的回答。

這時羅賓遜夫人坐在了女兒的身邊,想要撫慰一下自己的女兒,朱莉嗅嗅鼻子,看著母親濕透了的褲衩,皺起了眉頭:

「媽媽,你好像失禁了,身上一股尿騷味!」

勞拉的臉頰驀然變紅了:「好像是吧,剛才車廂裡太悶熱了,我被熱暈過去了……」

她還想繼續解釋,朱莉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別再解釋了。老媽,我不想听!」

「你不想小便嗎?我是說……你想小便的話……我會幫助你。」勞拉一臉愁雲的看著女兒,仔細斟酌著措辭,不想刺激受傷的女兒。

「不,媽媽。我不想小便。我體內的水分已經化成汗液排出了。」

稍停了一下,朱莉問道:「老媽,我很清楚您剛才對那個年輕士兵做了什麼,看看他狼狽的樣子!你真的打算勾引這個不滿十八歲的大男孩嗎?」

羅賓遜夫人的臉上露出一絲茫然:「為什麼不呢,現在我們母女身處險地,你難道有更好的辦法嗎,或許這個男孩是我們母女擺脫厄運的唯一機會呢?」

「哦,祝您好運,您的胃口真好。媽媽。」朱莉鼻子輕輕哼了一聲。

「是祝我們好運,我的女兒!」

這時,小范尼走了過來,將香煙和火機遞給羅賓遜夫人,勞拉臉上再次露出職業化的微笑:「謝謝你,范尼,你是我所見過的最有男人味的男子漢。」

說完,她掏出一根香煙,熟練地打開火機,點燃了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像是一直吸到肺葉深處,然後仰著頭,張開嘴巴,緩緩的吐出來一股白色的煙霧。

小范尼已經看呆了!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近乎全裸的四十多歲的優雅女士半躺在地上噴雲吐霧。

「媽媽,跟我也來一根。」朱莉說道。

當朱莉點燃香煙,同樣噴雲吐霧的時候,小范尼忽然發現這對母女吸煙的姿勢是如此相似。

「你不來一隻嗎?小范尼?快活似神仙呢。」羅賓遜夫人微笑的看著目瞪口呆的小范尼。

「不!」小范尼堅定的搖搖頭。

「這樣啊,哦,或許你該把車廂清理一下,我的女兒剛才提醒我好像失禁過,你該去看看,不然的話接下來的旅程會讓人難堪的。」

小范尼羞臊的落荒而逃。

羅賓遜母女過足煙癮之後,車隊也準備開拔了,小范尼先將朱莉抱進了車廂,當他攙扶羅賓遜夫人上車的時候,羅賓遜夫人貼在他耳邊低低的說道:

「對不起,小范尼,我應該向你道歉,或許我該提醒你,每當我受到性刺激產生興奮的時候,我常常會失禁的。」

小范尼頓時面紅耳赤,幾乎失手將羅賓遜夫人扔到地上。當勞拉已經上了車的時候,他一個人還呆在原地胡思亂想,這時巡邏隊長走了過來:

「范尼,你在發什麼愣?趕快上車去!」

「什麼!隊長?你是說讓我也上這輛悶罐車?和那兩個女人擠在一起?」

小范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巡邏隊長破口大罵起來:

「是的!難道你讓我說第二遍嗎!記著好好照看她們母女,我不希望再次看到她們暈死過去了!你難道讓我把兩具女屍送給執政官嗎?」

「可可可……可是,為什麼又是我?」

「為什麼不呢?我看你們相處得很好,這是最好的選擇!好好乾,小范尼,我會獎勵你的!」

「天啊!」小范尼兩腿都軟了。

車隊繼續開始前進了,在紅色的荒原上掀起一股紅褐色的塵暴,在顛簸、悶熱的悶罐車廂裡,小范尼坐在勞拉母女對面,手足無措,汗流浹背。

朱莉歪倒在車廂的角落裡,閉目養神,羅賓遜夫人的一雙碧眼車廂昏暗的光線下閃著綠光,臉上掛著謎一般的笑容,她輕聲說道:「謝謝你范尼。」

「謝我什麼?」小范尼好奇地問道。

「你說過是你在早上為我清洗了身子,我知道那些土著人在我身上塗抹的東西有多噁心,他們甚至連我的腋窩和屁股溝都沒放過,這清洗起來很不容易,真是太難為你了。」

小范尼聽了羅賓遜夫人露骨的話,羞得無地自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坐到我身邊來,小范尼,」羅賓遜夫人熱情的招呼他。

小范尼堅決的搖搖頭。

「哦,你是嫌棄我身上的尿騷味,是嗎?或許我應該把這條骯髒的內褲脫掉的。」

羅賓遜夫人開始認真考慮這樣做的必要性。

「哦,不不!」小范尼搖著手,心說這女人八成瘋了吧?

「夫人,我絲毫不介意這種味道……我是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是嗎,我很高興你這樣說,你可以叫我勞拉。」羅賓遜夫人一屁股坐到了小范尼的身旁,身體緊緊貼著他。

「好吧勞拉」小范尼擔心她真的把內褲脫掉,猶豫了一下,默認了她的舉動。

悶罐車搖晃著前行,朱莉已經歪倒在角落裡睡著了,悶罐車裡變得更加悶熱,小范尼和這個火辣的成熟女人緊緊貼靠著,已經汗流浹背了。

「范尼,你出了很多汗啊,為什麼不把迷彩軍裝脫下來,那樣會更舒服些。」

「哦,夫人,我是個軍人,不能這樣做!」

羅賓遜夫人笑了起來:「小范尼,在這個悶罐車裡,沒有什麼軍人,只有男人和女人。」

小范尼不敢接她的話題,下意識的把身體躲開勞拉火熱的肉體。

勞拉毫不放鬆,緊緊地貼了過來。

「你有女朋友嗎,小范尼,我好像聽說你還不滿十八歲呢。」

「我馬上就十八歲了!」小范尼對這個話題相當惱火!

「是嗎?我的小男子漢,那你知道女人是怎麼回事嗎?我打賭你並不很清楚,是嗎,小范尼?」

「我當然知道女人是怎麼回事,我甚至偷看過村子裡的女人洗澡!」

羅賓遜夫人忍不住要笑出聲了,她拍拍小范尼的大腿:「真了不起!說說你都看到了什麼?」

小范尼比劃著:「她們有豐滿的乳房,屁股圓滾滾的,大腿根上還有一道縫!」

說完,他像是忽然發現身旁的女人這赤裸著碩大的乳房,只穿著一條內褲和自己坐在一起,他立刻局促不安起來!

「接著說下去,小范尼。我在聽呢。」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小范尼紅著臉低下頭。

勞拉驚訝的問道:「不可能吧?小范尼,你在騙我,你今天為我清洗身子的時候難道沒有仔細看過我的身體嗎?我檢查過我的下身了,連我的陰唇都被你洗的干乾淨淨呢,你是細心地男孩子!」

小范尼臊得幾乎要鑽到地縫裡去!

勞拉看出了他的窘迫,微笑著說道:「小范尼,好了,不聊了,我想睡一會。」

小范尼長長地出了口氣:「好的夫人,你安心睡吧,我會保護您的安全。」

「叫我勞拉。」

「好的勞拉」

勞拉趁勢歪倒了身子,頭枕在小范尼的大腿上。

「夫人……不是……勞拉……您準備這樣睡覺嗎?」

勞拉睜開惺忪的眼睛:「有什麼不對嗎?小范尼?」

「哦,不是……午安,祝你有個好夢,勞拉。」

躺在范尼懷裡的勞拉似乎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儘管汽車很顛簸,她的頭隨著汽車的搖擺,在小范尼的大腿上搖來搖去,但是羅賓遜夫人還是很快發出了鼾聲,她似乎非常疲倦。

小范尼終於可以放鬆下來,他把身子靠在車廂上,不久隨著汽車的搖晃,昏昏入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隻女人的手伸進了小范尼的褲襠裡面,將他的雞巴掏了出來,然後含在嘴裡吸吮起來,那根年輕的雞巴立刻勃起了,硬挺挺的,睡夢中的小范尼感覺自己的雞巴進入了一個溫柔鄉,情不自禁挺動起來。

成熟的女人熟練地吞吐著大雞巴,來回震動著自己的腦袋,將一頭金發甩的亂飛,動作越來越猛烈。

小范尼發出了呻吟,他猛然驚醒過來,發現羅賓遜夫人跪在地上,含著自己的大雞巴瘋狂的吮吸!

「天啊,你在做什麼!」小范尼驚叫出來!

勞拉吐出了大雞巴,把手指放在嘴邊做出噤聲的手勢:「小聲點,范尼,難道你想吵醒我的女兒嗎?」

小范尼徹底暈了,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在睡夢中,大雞巴被一個年長的女人含在嘴裡吸吮!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赤裸著!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吧!?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看著范尼吃驚的表情。勞拉露出溫和的笑容:「幫助你成為真正的男子漢啊,這是男人們最喜歡的遊戲之一,好好享受吧,小范尼!」

接下來,勞拉這個四十來歲的成熟女人充分展示了她在口交方面的才能,她嫻熟的技巧是不滿十八歲的少年無法抵擋的!小范尼很快發出了呻吟,他感覺熱血沸騰,就像是在坐過山車一樣起伏跌宕!

「肏肏肏……勞拉!……我要飛了……」

當小范尼陷入瘋狂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在抽搐,他瘋狂的傾瀉著,似乎要把自己全部的存貨傾瀉到這個成熟女人的嘴裡,在陣陣高潮中他感覺自己簡直飛上了雲端!

激情過後,小范尼感覺精疲力竭,他低下頭,驚訝的看著羅賓遜夫人將自己噴灑出來的精液舔的干乾淨淨。

然後他們情不自禁的擁抱在一起,他們彼此互相熱吻著,勞拉的舌頭熟練地在小范尼的嘴裡攪動著,許久,小范尼猜漸漸平息下來,他們兩人依偎著靠在車廂,勞拉把頭貼近小范尼的耳邊,小范尼能感覺到自己的耳邊傳來陣陣熱氣:

「小范尼,你能告訴我汽車要開到哪裡去嗎?你們將會怎樣對待我們母女?」勞拉用成熟女人特有的磁性聲音問道。

「我們要把你們送往卡格拉克第地區的執政官那裡,那裡位於卡拉哈迪荒漠的中心,在哪裡你們將會接受公正的裁決。」

「那裡執政官是什麼樣的人,他會把我們母女絞死嗎?」

「怎麼可能啊,卡格拉克第是秩序之邦,那裡有公正的法律,是北開普省治安最好的模範地區。」

勞拉長出了一口氣:「但願如此!」

然後她抬頭凝視著小范尼,一雙綠眸閃動著撩人的光芒,

「你想說什麼?勞拉?」

「你會幫助我嗎?小范尼?」

「當然!」小范尼肯定的點點頭。

「不管遇到任何困難?」

「是的,哪怕刀山火海!」

羅賓遜夫人露出會心而滿意的微笑:「謝謝你,小范尼,你是個真正的男子漢!」
作者: 49602    時間: 2010-12-15 16:50

第十一章荒原村落

黃昏時分,車隊抵達了目的地。

小范尼極不情願的結束了和羅賓遜夫人馬拉松式的長吻,當悶罐車的車廂門被打開的時候,一股清涼的微風襲來,近乎赤裸的勞拉抱緊了肩膀,她粉紅的肌膚上起滿了雞皮疙瘩。

小范尼手忙腳亂的四下尋找勞拉丟在車廂裡的衣裙,當他殷勤的服侍羅賓遜夫人穿衣服的時候,瞥見勞拉的女兒穿戴整齊的坐在角落裡,抱著肩膀冷冷的看著他們。

小范尼尷尬的笑了笑,心裡暗罵:見鬼!看來她已經在旁邊觀賞很久了。

自己真他媽的暈了頭,居然當著她的面,一直抱著她的媽媽親吻!或許她還全程觀賞了她媽媽替自己口交的全過程?天啊!真他媽丟人!

小范尼簡直不敢想下去,頭上的虛汗都下來了!

羅賓遜母女相互攙扶著走下車廂,腳下鬆軟的紅土地令她們異常驚訝!眼前

的景色更令她們感到震撼:

夕陽的餘暉映照著卡拉哈迪荒漠的天空,將整個天空渲染成紅火色,遠處連綿起伏的山丘就像是巨大的怪獸俯臥在哪裡,在紅色餘暉的映襯下,顯得分外神秘和威嚴。

山崗下是一片鬱鬱蔥蔥的叢林,一個規模不大的村鎮掩映在其中,村鎮的四周到處都纏繞著各種藤蔓和枝條,偶爾顯露出來的村居房屋上面爬滿了葡萄藤和爬山虎,攀附著牆壁,四處蔓延。

茂盛的林木將蜿蜒的道路遮蔽,蔥鬱的樹木掩映著房屋,籠罩在血紅的夕陽下,就像是鍍上了一層金紅色,裊裊炊煙升騰起來,在煙霧籠罩下,顯得格外神秘和安寧。

各種灌木毫無控制地、蓬蓬勃勃地生長著。魔鬼桉、棕櫚樹顯得格外高大挺拔,樹葉在深遠的、令人目眩的紅色背景下擺動著;到處都閃動著強烈的色彩。

在這片遠離世外的紅色土地上,每一種樹似乎都花朵累累——紫紅、橙黃、鮮紅、淺粉、瑩藍、雪白。

山崗下一條小河環繞著村鎮流淌而過,小河對岸的紅土平原上,是一望無際連接成片的甘蔗林,在和煦的微風下,翠綠色的甘蔗林輕輕搖曳著,發出沙沙的響聲。

「上帝啊,這裡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伊甸園嗎?簡直如夢幻中的仙境一般,太美妙了!」羅賓遜夫人由衷讚歎,就連神情冷漠的朱莉,眼中也放射著奇異的光彩。

「女士們,歡迎來到秩序之邦——卡格拉克!」巡邏隊長羅本走了過來發出問候,可是他接下來的話語卻大煞風景:「不過你們恐怕沒時間欣賞風景了,我必須把你們帶到羈押所,明天你們將受到行政官的審訊!」

羅賓遜母女這時才恍然醒悟到,她們並不是尋幽探險的觀光客,而是失去人身自由的嫌犯。

不久之後,她們被帶進村子裡,進入一幢破舊的建築,房子的窗戶被柵欄封死,裡面陰暗而潮濕,空氣中散發著發霉的惡臭,她們被關入了一間骯髒的囚禁室。

這裡沒有自來水,沒有抽水馬桶,她們度過了一個悲慘的夜晚,被迫忍受著蝸居在臭氣熏天的屋子裡。看守們對她們很漠然,只是當她們撩開裙子排泄的時候,他們會饒有興趣的緊盯著看。

朱莉割禮後的第一次小便顯得十分痛苦和艱難,她被止血帶包紮的陰部顯得十分恐怖,當一小叢涓涓細流從塗著紫藥水的肉縫裡流淌出來的時候,朱莉發出痛苦的呻吟。

她們母女蜷縮在骯髒的地板上,在老鼠和蟑螂的騷擾下,淒淒惶惶的度過了一夜。

當陽光從窗戶裡照射進房間的時候,村里的一個醫生被派來為朱莉換藥,在仔細檢查過朱莉的傷口後,他告訴羅賓遜夫人,朱莉的傷口癒合的很好,她很快就會痊癒。最後,他重新替她上了藥,包紮了傷口。

這是勞拉這兩天聽到的唯一的好消息。

不久之後,羅本隊長走了進來,他告知羅賓遜夫人,執政官已經回來了,隨後,她們被押往村子的中心,勞拉留意到押解的士兵中並沒有小范尼,這令她感到有些失望,或許那小傢伙已經躲起來了吧?

在村子的中心,有一所破舊的尖頂建築,牆上爬滿了爬山虎,大門敞開著,門口站著兩名衛兵,裡面黑洞洞的,勞拉母女忐忑不安的跟隨著羅本隊長走進陰森森的大廳。

大廳裡懸掛著幽明的吊燈,牆壁上描繪著土著人射獵的壁畫,正前方擺著一張簡陋古樸的桌案,桌子後面還有一把藤椅。大廳一側一架木質樓梯盤旋而上,通往樓上的寢室。

羅本隊長大聲向樓上報告,然後垂手而立,勞拉母女被命令在桌案前站住,勞拉忽然從內心深處產生一種恐懼,她緊緊拉著女兒的手,發覺女兒的手在微微顫抖,她低聲安慰朱莉:

「沒事的,朱莉,這裡是講法治的地方,不用擔心。」

這時樓梯上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木樓梯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一個剃著光頭,高大威猛的留著長發,滿臉鬍鬚的高大的白種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他邁步走到桌子旁,坐在藤椅上,目光兇惡的看著這對瑟瑟發抖的母女,足足打量了她們有五分鐘。

「你們把毒品帶到我的地盤上來了,啊哈?膽子可真夠大的。」他說。

「你們還有什麼可辯解的?」他的英語口音很重,可是很清晰。

「這是個誤會,先生。」羅賓遜夫人說。「我的女兒不知道這是違法的,我們很抱歉,我願意繳納罰款」

「罰款?看來你很有錢,是嗎夫人?」光頭男嘲諷的看著她。

「哦,您誤會了,尊敬的長官,我是說我願意接受懲罰,我可以支付給您美鈔,當然,我身上並沒有帶很多現金,如果數額過大的話,您可以告訴我一個賬號,我可以用信用卡進行轉賬,當然,我也可以直接為你開出一張信用支票,您可以隨時從最近的一家國際銀行兌取現金,非常方便。」

一說到金錢方面的問題,羅賓遜夫人立刻恢復了自信,她老練沉著的陳述著,似乎又回到了美國的生意場,同時她又有些肉痛,看起來要損失不少金錢吧,唉,破財免災吧,希望這個傢伙不會要價太高。

「閉嘴!」光頭男咆哮起來!他站起身來,怒氣沖沖沖的走來走去,然後忽然停下腳步,直視著羅賓遜夫人怒吼起來:「這裡是卡格拉克!你的那些花花綠綠的美鈔等同廢紙!記住夫人,這裡沒有罰款,只有法律的懲罰,任何人都要服從法律的裁決,這裡是實施鐵腕管理的法治之邦,秩序之邦,相信你們會對這個地方終生銘記的!」

羅賓遜夫人嘴唇發白,戰戰兢兢的詢問他將如何懲罰她們。

「跟我來,夫人!我會給你現場演示的!」

光頭男領著她們來到廣場的一側,這裡聳立著兩根柱子,彼此相距10英尺,上面連接著一根橫木,懸盪著兩條用皮革編制的長長的繩索,繩索末端結著繩圈。

他伸出熊掌拉著勞拉的手,勞拉迫於他的淫威無奈的妥協了,她和她的女兒被強迫緊挨著光頭男共同坐在同一條長凳上,距離鞭刑的柱子大約20多英尺。

這時光頭男做了個手勢,兩個手下離開了,當他們回來的時候,拖著一個亞裔女人,那個女人激烈反抗著,被狠狠扇了幾個嘴巴,他們用掛著的繩索綁住她的手腕,然後用力拉起,直到她的胳膊高舉過頭頂。

光頭男站起來走過去,掏出一把小刀,把她的衣服從肩膀和短袖上挑開,上衣滑到她的腰部,她的腰部以上赤裸裸的,她的皮膚很光滑迷人,他抓著她的長發,用刀齊肩斬斷,然後把一把長頭髮扔在地上。

「這玩意太礙事。」他大笑著看著羅賓遜夫人,「這個女人是妓女,來自遙遠的東方,南非現在有很多中國女人在賣淫,但在傳統的卡格拉克,賣淫是被嚴格禁止的!我們曾嚴正警告過她,但是她置若罔聞,現在她要為自己的罪行接受鞭刑」

那個姑娘開始哭喊,他沖她咆哮著:「閉嘴!下賤的黃種婊子!如果你再大叫的話,我會加倍對你的處罰,那會要了你的小命的!」

然後他圍著她轉了一圈,欣賞著她美妙的胴體,東方女人的乳房並不大,大約是B罩的,但乳暈很大,呈暗紫色,由於暴露在外和恐懼心理,她的乳頭直立起來。

他手摸著她的乳房,玩弄著她的奶頭,擰著它們,奶頭不久就像套管一樣伸了出來。然後他用手指在她濃密的黑色腋毛上搔弄了幾下。

然後他回到長登上,挨著羅賓遜夫人坐下,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取出一根黃色的煙卷,他把煙盒遞給羅賓遜夫人,後者嚇得直搖腦袋,

「夫人,賞臉抽一支嘛,大家增進一下感情嘛,我喜歡美國女人!」

羅賓遜夫人顫抖著伸手取出一根煙,他很紳士的為她點燃香煙,她深深的吸入,然後長長的吐出一股煙霧,他讚許的看著。然後一擺手,鞭刑開始了,長長的黑鞭子被伸展開來,一個士兵走到姑娘身後,他脫掉襯衣,露出黑色的皮膚和健壯的肌肉,他揮起胳膊,鞭子掛著風聲,呼嘯著抽向女孩,啪的一聲抽在肩膀上,她痛哭得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

「你叫喚的話,鞭子就不做數,再來!」光頭男厲聲說道。

第二鞭比第一次抽得更加重了些,那個姑娘的身體抽搐般的抖動著,她的胸脯劇烈起伏,強忍著發出一陣嗚咽和悶哼,羅賓遜夫人和她的女兒驚恐萬分的看著,意識到同樣的厄運也會降臨到她們身上。

羅賓遜夫人深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這時第三鞭重重的抽在女孩的後背上,這一鞭更加猛烈,鞭梢劃過空氣,發出尖利的呼嘯聲,啪的一聲沉悶的響聲,那個女孩的後背頓時皮開肉綻了,一道殷紅的傷口顯現出來,鮮血從傷口上流淌出來,羅賓遜夫人剛吸了一口煙,立刻被這血腥的場面驚呆了,被煙嗆得咳嗽連連。

他們一鞭又一鞭抽打著那姑娘,足足打了20鞭子後,那個東方女人昏死了過去,她的身上已經皮開肉綻,遍體鱗傷了,她的肚子和乳房上滿是鞭痕,看上去令人恐怖!光頭男這時命人用冷水把她潑醒!

「今天先饒了你」他說,「讓你歇幾天然後再來挨鞭子!」

羅賓遜夫人臉色已經慘白了,坐在長登上幾乎快支撐不住了,這時光頭男伸出手將她摟在懷裡,一股男人的氣息立刻充斥了她的鼻腔,驚魂未定的勞拉發現光頭男居然勃起了!他的卡其布褲子被高高撐起來,上面還有塊濕跡!

「上帝啊,這個男人是魔鬼的化身嗎?」

「看到了吧?夫人,這就是你們將要接受的懲罰,你們將會被綁在這裡,為你們的罪行接受鞭刑。每個人在赤裸的後背上挨上一百皮鞭!」

「不,」羅賓遜夫人哭喊起來,「求您了,我們不這樣行嗎?我們是美國人,我們能和更高級別的長官說話嗎?」

光頭男猥瑣的湊近勞拉,擠出笑臉做無奈狀:「很遺憾,夫人,我就是這裡的最高長官,我的名字叫戈麥斯!是卡格拉克的執政官,」

「上帝啊。」羅賓遜夫人一頭暈倒在他的懷裡。

光頭男笑瞇瞇的看著懷裡的美熟婦人,向著旁邊的人們擠擠眼睛,然後把她抱起來,走回到那所尖頂的建築。他把勞拉放到一條長桌旁邊的一把椅子上,然後緊緊挨著她坐下,他坐在那裡摟著她細細的端詳了她老半天,直到勞拉終於悠悠醒了過來。

羅賓遜夫人睜開一雙淚眼,看見光頭男正笑咪咪的看著她,她嚇了一跳,發出一聲驚呼。

「別害怕,夫人,我不會傷害你的,我說過我喜歡美國女人,我可以在法律的權限內給予你關照。」執政官溫和的說道,就像是怕驚擾到握在掌心的小鳥!

羅賓遜夫人眼中露出希望,可憐巴巴的看著光頭男,任由他摟抱著自己。

「藥品是你女兒的,所以我想我們可以只鞭打她,讓她接受懲罰,這或許很公平吧,不是嗎?」他邪惡的對她笑著。

「不,求您了,別傷害我女兒,我的女兒受到的傷害已經夠多了,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的,求求你,全部鞭打我吧,藥品是我的。」

「哦,真是令人感動,你居然為了保護她而撒謊,或許我們能想個辦法解決這個難題,」

他又遞給她一根點燃的香煙,說道:「你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受到傷害,是嗎?」

「是的,求您了」她說。

「好的,如果我讓你女兒不太受罪,你會為我做些什麼?」他坏笑著說。

「你想要什麼?」羅賓遜夫人裝傻的問道,她已經嗅出了某種味道。

「我想讓你嘬嘬我的雞巴」他說,「好好舔舔,直到我洩在你的嘴裡,我希望你能吸吮足夠長時間,按照卡格拉克的法律規定,你們母女都必須執行鞭刑,兩個都會被鞭打,不過我會讓他們打輕點,你舔的越好,我會讓手下打得越輕,他們會掌握好尺度的,我保證不會見血,只是有些輕微的傷痕。」

「成交!」羅賓遜夫人狠狠吸了口煙,然後把煙屁扔在了地上!

羅賓遜夫人知道,為了朱莉她必須這樣做,她是個生意場的女強人,一旦決定了就不再猶豫,她立刻跪下來,動作麻利的解開他的褲扣,掏出他雄壯的大雞巴,那東西比她的丈夫的大多了,雞巴頭上已經濕了,流淌著腥臭的液體,儘管有了心理準備,她還是大吃了一驚。她抬起頭,恐懼的看著光頭男色迷迷的臉。

羅賓遜夫人在吹簫方面有著豐富的經驗,她過去經常吸吮她丈夫的雞巴,她也吸吮過小吉米和小范尼這些年輕男子的雞巴,儘管這顯得很荒唐,但那種感覺是很愉悅的,她甚至把這當作紓解壓力的方式,把男人那玩意塞進嘴裡曾經讓她也很興奮,可是眼前的這個東西顯然這個太粗大了,她真的擔心會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了,會不會被那玩意兒窒息。

當羅賓遜夫人準備湊上前舔吮著那根巨棒的時候,戈麥斯哈哈大笑起來,他說,「美麗的夫人,您太心急了,我說了讓你現在就舔我的雞巴了嗎?當我們鞭打你女兒的時候再舔,如果我不高興,他們會揍得更很,如果把我伺候舒服了,他們會輕點的,告訴你的女兒,老實點,你們將會被剝光上身,讓人們看到你們是心甘情願接受懲罰的。先從你開始,現在,告訴你的女兒。」

他轉身離開,朱莉被帶進大廳,羅賓遜夫人快速地解釋了一遍,她知道這非常難以啟齒,朱莉聽了之後立刻崩潰了,她激烈的辯駁著,哭喊著,最終羅賓遜夫人抓住她的肩膀搖晃著她。

「你難道想像那個可憐的姑娘一樣遍體鱗傷嗎?」她問到。

「照我的話做,無論這頭蠻牛要求我做什麼,你都別吱聲。」

光頭男從屋裡走出來,「我不是蠻牛,我是戈麥斯。北開普敦省最威嚴的地方官,你們商量好了就出來吧,我們的行刑者已經等了很久了。」

她們重新來到廣場的柱子前,兩個女人開始脫上衣,她們脫掉上衣,袒胸露乳地站在一群男人面前。羅賓遜夫人42歲了,她豐滿碩大的乳房雖然多少有些松弛,但仍然很吸引眼球,當她袒露出來的時候,引起周圍人的一片驚呼,她的乳房達到罕見的E罩!有著碩大的褐色乳暈和奶頭。朱莉的乳房是D罩的,她還年輕,乳房很堅挺,她的乳頭是粉紅色的,乳暈沒有她媽媽那麼大,奶頭從乳房上挺立著。

一個傢伙領著朱莉來到柱子旁,讓她舉起雙手然後把手綁了起來,她沒有反抗,高舉雙手,站在那裡。朱莉的腋窩剃的光禿禿的,戈麥斯過去,輕輕揉搓著她的奶頭和乳房,奶頭立刻挺立起來,他用手指上下搔弄著她剛剃過的腋窩,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戈麥斯坐回到椅子上,腳下舖上一個墊子,羅賓遜夫人跪在他的腳下,把他的硬雞巴從褲子裡掏了出來,他點燃一支香煙,塞進她的嘴唇裡,「讓我們好好玩玩,夫人,這場面真夠味。」

羅賓遜夫人狠吸了一口煙,然後把香煙從嘴裡抽出來,她緩緩呼出來,一邊看著袒露上身的女兒。她的女兒是那麼年輕美麗,希望不要因此留下疤痕。

戈麥斯做了個手勢,鞭子嗖的一聲抽了過去,抽在朱莉高懸的肩膀上,羅賓遜夫人能感覺出來,這比剛才鞭打那個亞裔女人的力量減少了一多半,朱莉的身體抽搐了一下,身子向前挺著,一聲輕微的哭喊從嘴裡發出。

「該你挨鞭子了,夫人,走過去站在你女兒身邊。」他坐在那裡,硬雞巴流著口水挺立著。

她來到女兒身邊,舉起胳膊與她的女兒面對著面,她的雙手被綁起來,她們的乳房互相擠壓著,她真切地感到她女兒的硬奶頭正頂著她。

勞拉高舉雙臂、袒胸露背的站在一群男人面前,她已經顧不得羞恥了,忽然她的目光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小范尼正躲在人群的後面,從羅本隊長的身後探出腦袋,往裡面張望著,羅賓遜夫人莫名其妙的興奮起來,腋窩裡淌出汗水來,巨大的奶頭好似橡膠一樣硬硬的突出來,她甚至可以聞到自己身上濃濃的汗腥味。

沒等多久,羅賓遜夫人就听見了鞭子聲響,感覺後背上火辣辣的一道,她向前弓著身子,發出痛苦的悶哼,緊接著,第二鞭子,第三鞭子接踵而至。

隨著每一鞭子,她都挺胸撞一下朱莉的乳房,汗水讓她們的肌膚粘在一起,朱莉開始哭喊,羅賓遜夫人讓她閉嘴,別指望戈麥斯發善心,每一鞭子打在身上都火燒火燎的,可是她知道這比剛才看見的一幕輕多了,看來光頭男很有誠信,嚴格遵守了他們之間的協議。

羅賓遜夫人感到吃驚的是,隨著每一鞭子,她的小穴都會哆嗦一下,她的內褲已經濕透了。特別是看到小范尼眼光冒火的站在人群觀看,羅賓遜夫人忽然感到莫名的興奮,水流的更多了,以至於她挨了幾鞭子之後,滿臉通紅的低下頭。

她祈禱千萬不要讓人發現自己的醜態。

戈麥斯站起來走過來,他點燃一支香煙,塞進羅賓遜夫人的嘴唇,她深吸了一口,戈麥斯又遞給朱莉一根,後者同樣如此。戈麥斯看著她們滿是鞭痕的後背和沈甸甸的乳房,雞巴從褲子裡翹起來,就像個小鋼砲,羅賓遜夫人明白鞭刑和她們的裸體讓他感到異常興奮。

戈麥斯伸手摸著羅賓遜夫人的乳房和奶頭,儘管她很害怕,很疼痛,可是她感覺很舒服。他摸摸她的腋窩,似乎對那裡剛剛剃光的腋毛新茬感到驚奇。

「夫人,您好像是剛剛剃過腋毛,不過怎麼沒有修剪乾淨呢,哈哈!」

這時羅本隊長走上前大聲報告了他們從土著人手裡解救勞拉母女的情況,戈麥斯聽完之後大笑起來:「我說呢,原來這齣自那個粗俗的老東西的手,媽的!

那老傢伙居然想把這樣一位美麗的女士做成烤肉?真是暴殄天物!「

戈麥斯搖著頭笑罵,「是小范尼及時解救了這位夫人,幸好如此,這位女士差點就變成布須蠻人嘴裡的烤肉串。」

「哪個小范尼?」戈麥斯問道。

「就是我們巡邏隊裡最年輕的那個士兵,他還不滿十八歲。」羅本隊長指指藏在身後的小傢伙。「來,小范尼,讓執政官看看你。」

小范尼滿臉羞紅的鑽進人群,羅本隊長尷尬的看著戈麥斯:「報告長官,他是個害羞的男孩。但其實他很勇敢!」

「哈哈。我喜歡這孩子,」戈麥斯說,「過來孩子」他招呼小范尼走過來。

小范尼滿臉通紅的站在他面前。光頭男撫摸著他健壯的肌肉。

「嗯,你很結實,孩子,想成為真正的男子漢嗎?」

小范尼點點頭,

「你知道怎樣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嗎?」

小范尼搖搖頭,眼光偷偷瞄向吊在繩子上的羅賓遜夫人!

「哈哈。告訴你吧,要想成為正真的男子漢,就想先學會如何征服女人!

站在這看著,小范尼!「

戈麥斯說完走過去將羅賓遜夫人放下來,領著她回到小毯子上,戈麥斯坐下來,示意繼續鞭打她女兒,勞拉又跪在他腳下,鞭子再次抽在朱莉的後背上,留下血紅的傷痕和一聲聲低沉的呻吟。

「開始工作吧夫人,賣力點,讓小范尼看得清楚些!」小范尼的臉更紅了,站在那里手足無措!

羅賓遜夫人異常淡定,她把戈麥斯的硬雞巴放進嘴裡,開始用靈巧的舌頭舔著雞巴頭,讓它濕潤起來,她把唾液和前列液混合起來,然後開始用手抽送,一邊吃著雞巴頭,一邊還有閒暇向旁邊的小范尼拋著媚眼。

戈麥斯看著她吸吮著雞巴,她的女兒在皮鞭下扭動著身體,他發出滿意的哼聲。朱莉一直呻吟和悶哼著,每一鞭子抽打在她雪白的後背上,她就會向前挺動身體,羅賓遜夫人一隻手撫弄著睾丸,另一隻手為戈麥斯賣力的手淫。

她似乎非常賣力,把那根大雞巴盡量深的塞進嘴裡,可是塞到一半她就感覺到窒息了。當粗大的雞巴全部塞進嘴裡的時候,她的喉嚨開始感到疼痛。

戈麥斯抓著她的腦袋向自己推送著,他知道自己快要射出來了,她開始來回聳動著腦袋,越來越快抽送著。

「噢噢……夫人……你吸吮的技術真不錯……小范尼!看到沒有?現在你知道如何征服女人了吧?……媽的!!奧奧……我要射了……」

很快的,他噴射在她嘴裡,她為避免窒息,大口大口吞嚥著,這期間她聽見女兒的悶哼聲、嗚咽聲,皮鞭抽打在赤裸的肌膚上的劈啪聲,還有旁邊小范尼的粗重的喘息聲。

最後,戈麥斯坐回到座位上,說道:「停下來。」

他坐在那裡,喘著粗氣,羅賓遜夫人汗流浹背,發覺兩腿之間也濕透了,她看著女兒綁吊在那裡,兩臂汗津津的,後背上滿是殷紅的傷痕。

「嗯,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戈麥斯說,「今天就到這了,以後再說」

朱莉和羅賓遜夫人被帶回她們的囚禁室,裡面準備了食物和一罐清水。她們飢渴的狂飲著水,羅賓遜夫人用她脫下來的襯衣,清洗著朱莉遍體鱗傷的後背。

「很好。」戈麥斯說著走進來。

「我們每天干一點,直到完成對你們的懲罰。」

他把一盒香煙和一盒火柴扔在囚禁室的地上,轉身離去,兩張毯子扔了進來供她們睡覺用。

羅賓遜夫人在朱莉的後背上一共數出十七道鞭痕,她知道自己差不多也挨了這麼多,她們吃喝之後,坐在潮濕骯髒的地上休息著,貪婪的抽著香煙。羅賓遜夫人感覺大腿根不再流水了,如果不是女兒在面前,她好想自己把手伸進去揉弄一下,她看看女兒依舊堅挺的奶頭,懷疑她是否也處於性興奮中。

那天晚上,羅賓遜夫人和女兒在囚禁室裡面靜靜的坐著,飲食和毛毯讓她們感覺很舒適,她開始思索發生的這一切,逐漸擺脫被逮捕的恐懼,對周圍環境的漸漸適應起來,她開始認真思索這究竟是哪裡,她注視著女兒,她的女兒正靠在牆上哭泣,甚至沒有蓋毯子。

朱莉坐在那裡抽泣著,她的母親過去替她把毯子蓋好,試圖安慰女兒,她的女兒推開她哭喊著,「怎麼辦,別讓他們再傷害我了,我無法忍受他們對我所做的,還有你在眾人面前為那個男人所作的,太丟人了!」

她開始歇斯底里的哭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羅賓遜夫人狠狠扇了她一個嘴巴,讓她安靜下來,「你難道忘了,你在船上的時候還曾經慫恿小吉米來勾引我!

好了,現在你的母親終於成為了一個淫賤的女人,她再不是什麼美國西海岸的貴婦人!她開始勾引未成年的小兵,還像婊子一樣的為執政官口交,這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嗎?」

「哦,不,媽媽,這不是我所希望的!我那隻是在開玩笑而已!」朱莉拼命搖著頭,泣不成聲。

「開玩笑?我不知道你是從什麼開始如此玩世不恭的,我也不想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但請你記住,朱莉,當你對生活開玩笑的時候,生活也在對你開玩笑!」

「哦。我知道錯了,媽媽!」朱莉悲痛欲絕,「但是媽媽,你知道嗎?如果一個女孩13歲的時候就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強姦,16歲就去為別的男人墮胎,你還能指望她對生活抱多大幻想?她不可能不對生活玩世不恭的!」

勞拉將女兒摟在懷中:「別說了朱莉,其實我早就發覺了,只是一直不敢面對這個事實而已,你的父親是體面的商人,如果這樣的醜聞被曝光,我們全家會被攆出棕櫚灘富人區的,請你原諒我的懦弱……」

她們相互抱頭痛哭起來,很久才緩過來,羅賓遜夫人把她攬在懷里安慰著她:

「你以為我真的想吃那個人的髒雞巴嗎?可我只有這樣做他們才會不過分傷害你,如果你沒有買那些毒品的話,我們根本就不會在這裡,現在我們必須想盡辦法擺脫困境,如果下一步光頭男提出和我上床的話,我想我也會答應的,只要他能放了我們!」

朱莉開始哭泣起來,「抱歉媽媽,我很抱歉,我知道這是我的錯,你是對的,請你原諒我。」

兩個赤裸上身的女人坐在那裡,互相擁抱著,直到女兒逐漸入睡。替她蓋好毯子,羅賓遜夫人回到自己的毯子上,點燃一根戈麥斯留下的衝勁十足的香煙。

她過去很喜歡和丈夫一起抽煙,特別是做愛之後,現在,抽煙對她來說是一種慰籍。

羅賓遜夫人對著透過鐵窗的月光噴雲吐霧,她不知道明天等待她們母女的將會是什麼,但她知道,只要有一絲希望,她就永遠不會放棄,她或許曾經逃避過很多事情,但這一次,她決定坦然面對。

第十二章甘蔗林

儘管上身的鞭傷火辣辣的疼痛,身心俱疲的羅賓遜夫人最終還是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陽光從囚禁室的窗口照射到她的臉上,她醒來了,她聽見囚禁室的門打開了,一個看守走了進來,拿進來清水和食物,然後做了個手勢,讓她跟出來,她披上襯衫,走出囚禁室,讓朱莉繼續睡著。

這個人把羅賓遜夫人帶到旁邊的的一個小棚屋裡。

「你的一個朋友想見你,他都磨了我一早上了,媽的!我這樣做是要冒風險的,我怎麼就答應了他呢?好了!進去吧夫人,記住請別耽誤太久,稍後我們還要去見執政官。」

勞拉疑惑地走進棚屋,她想不起來自己在這個鬼地方還會有什麼朋友?

小屋子里黑嗖嗖的,當勞拉的眼睛還沒有適應裡面的黑暗的時候,她感覺自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從身後緊緊抱住了,一雙大手將她的兩隻丰乳抄在手裡,上下揉搓著,一股年輕男子的氣息侵襲著她的身體,黑暗中的男子開始瘋狂的親吻她的臉頰,她的嘴唇很快淪陷了,舌頭被黑暗中的男子狂熱的吸吮著,勞拉扭過頭激情的和他進行著舌戰,兩個舌頭攪拌在一起,發出嘖嘖的聲響,她披在肩上的襯衣早就不翼而飛了,當那雙強壯有力的手笨拙的開始撕扯她的裙子的時候,

勞拉伸手阻止了他的衝動:

「住手!小范尼,你現在不能在這裡操我!」

「為什麼,羅賓遜夫人,我昨天看你受刑之後,整夜都沒睡,太他媽刺激了,我今天一大早跑來就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操你!」

「哦,小范尼,相信我,我是多麼渴望你那根年輕的陽具刺入我的身體,可是理智告訴我這樣做的話並不是明智的選擇,因為我稍後就要去見執政官!如果被發現我和他的屬下偷情,我們都會倒霉的。」

「媽的!你今天還要為他口交嗎?當我看見你當眾吸吮那根大雞巴的時候,我幾乎要爆發了!」

「你必須學會克制!小范尼。」

「我快忍不住了,勞拉,你太迷人了,我整晚都在想你……」

「希望你不會手淫,小范尼,這樣不好……」勞拉在黑暗中露出微笑。

「哦,我沒有,真的,我覺得那樣該為你留著……」

「噢,小范尼,你真令我感動,」勞拉用兩隻乳房緊緊貼住小范尼的胸口,在黑暗中的綠眼睛一閃一閃的:「年輕人,讓我來幫你先消消火,這樣下去會憋壞的……」

說著她伸手解開小范尼的褲襠,掏出那根直挺挺的大雞巴,然後蹲下身去,把它含在嘴裡吸吮著,她充分展示了成熟女性的舌技,嫻熟的用舌頭舔著,然後有節奏的來回振動腦袋。

「噢,羅賓遜夫人,這感覺真是太棒了!哦……媽的!這真來勁!」

「叫我勞拉!小范尼!」

「好的勞拉!哦,你太棒了!我他媽要爆發了……」

「挺住,小范尼!」

「哦哦哦……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勞拉……我的女神……」

小范尼的身體開始顫抖,他抖動著雞巴,將積壓已久的年輕火熱的精液,全部噴射進勞拉的喉嚨深處,他哆嗦一下就有一股精液射出來,射出的精液之多大大超出勞拉的預計,以至於她幾乎被這一股股接連不斷的熱辣辣的精液嗆住了!

這時,門口傳來看守的咳嗽聲,他壓低聲音提醒他們:「快點!小范尼,時間不多了,你們要是在裡面亂搞的話會連累我的!」

小范尼把身下的成熟美人抱了起來,狂吻著,然後在她耳邊低聲說:

「我們一起逃走吧,勞拉……你願意跟我走嗎?」

「當然,小范尼,我做夢都在想跟你一起逃走。」勞拉成熟的肉體緊緊貼著小范尼,「但你千萬不要魯莽行事,否則一時的衝動會讓我們陷入險境的。你有詳細的出逃計劃嗎?」

小范尼搖搖頭,羅賓遜夫人整理好衣裙,重新披上襯衫,當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她走上前輕輕在小范尼臉上親吻了一口:

「真正的男子漢懂得謀定而動,我把全部希望寄託在你身上,小范尼!」

羅賓遜夫人又被領到鎮子中心那座陰森的建築,當她看到黑洞洞的大門時忽然感到不寒而栗。

「進來吧,請進來坐吧。」戈麥斯說到。

他指指桌子,羅賓遜夫人坐下來,一個年輕的混血女子收拾好桌子,拿來咖啡,麵包和火腿,還有煎好的雞蛋和美味的熟肉,看來戈麥斯正要吃早餐,他招呼羅賓遜夫人一起用餐,勞拉開始還不想吃,但是當她看到桌上豐盛的早餐的時候,她的胃口出賣了她,她的口水無法克制的冒了出來。她索性想開了,幹嘛跟自己的胃口過不去呢?她裝模作樣推辭一番之後,遠遠躲開他,優雅的坐了下來,低頭文雅地吃起來,戈麥斯坐在她對面,狼吞虎咽著,一邊吃一邊看著她,臉上掛著曖昧的笑容。

「我喜歡你,我的美國朋友。」他說。「您似乎對我有些抵觸,看來我們應該多溝通,我希望我們能擯除隔閡,親密無間些,我非常想更多的了解您,美麗的夫人。」

「我們不是朋友。」她對他說。「我是你的囚徒,你是我的看守者和行刑者,我不可能成為你的朋友。」

羅賓遜夫人繼續平靜的吃著,她考慮是否應該更強硬些,然後可以把更多的食物帶回到囚禁室,給她的女兒吃,實話實說,這火腿真好吃!比較起來,羈押所提供的低劣伙食簡直就是豬食!

「很好。」戈麥斯說到,笑著看著她,似乎一點也不生氣。「你能明白這點最好,你在我的掌握中,夫人,我是你的看守者和行刑者,你應該記住這一點,幾天后我們會繼續執行你們的鞭刑,你將會做出決定,是選擇嚴厲殘忍的刑罰,還是像昨天那樣相對較輕的處罰。」

「我想得到更多的優待,先生。」羅賓遜夫人說道,一想到到她們仍然在他的手心裡,她的口氣也禁不住軟了下來。「我還希望每天都能吃到烤肉和火腿,以及其他食物,我希望能改善我們的住宿條件,現在的囚禁室陰暗潮濕,到處是老鼠和蟑螂,我根本無法入睡,我還希望每天能得到一包香煙,最好是美國牌子的,另外,我還希望每天至少能洗個澡……為此我願意為您效勞,先生。」

她憎恨自己如此溫順謙卑,可是作為一個習慣了上流社會生活的女人,她對目前的處境無法忍受,為了改善生存條件,她必須如此。

戈麥斯大笑起來,他調笑的問道:「每天的食譜上為什麼不再加上一瓶法國紅酒呢,可愛的夫人?」

「當然,如果你願意提供的話。」羅賓遜夫人面不改色的說道。

「好好!沒問題,夫人,您提出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那你現在就和我上床吧,我想讓你像昨天那樣先吃我的雞巴,然後我再操你的屄,你覺得怎樣?其實從我第一次到你的時候,我就想操你了!你真是太迷人了!我本來還在發愁怎樣向你說出口呢,想不到您的條件只不過是幾片烤肉和火腿,居然如此簡單就可以將一個成熟高雅的美國女士弄上床,哈哈,這太出人意料了……」

他坐在床邊,坏笑的看著她,開始解褲子。

「不!你可以懲罰我,但是你不能這樣羞辱一個來自美國西海岸的美國公民!絕對不可以!」勞拉大喊起來!開玩笑!他把自己當成婊子了!難道自己高貴的肉體居然只值幾片烤肉和火腿嗎?她什麼時候墮落到這個地步了?!這是心高氣傲的羅賓遜夫人絕對無法接受的!

「來人!」戈麥斯大喊。羅本隊長帶著兩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

「快來帶走這個女人,我不想再見到她和她的女兒,她們裝腔作勢,自命高雅的樣子讓我噁心!把她們帶到甘蔗園去,讓她們去砍甘蔗!讓田間的勞作徹底洗去她們身上那些所謂上等人的銅臭!讓她們明白在克格拉克沒有白吃的午餐!想得到任何東西都必須付出代價!」

他邪惡地大笑起來,看著她,等待她的反應。

羅賓遜夫人驚恐的尖叫起來,一屁股從椅子上摔在地上,兩個彪形大漢撲了過去,把她從大廳里里拖了出去,她身上的襯衫都被撕扯破了。

她的女兒也從囚禁室裡被帶了出來,她們母女被兩個彪形大漢夾在中間。被押解著出了村子,朱莉的臉上掛著驚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們相互攙扶著,狼狽不堪的穿過樹林,沿路的灌木叢上長滿荊棘,掛壞了她們的衣裙。

當她們來到村外的時候,視野頓時開闊起來,村外有一條寬廣的河流,岸邊是成片的甘蔗林,土壤是鮮明如血的鮮紅色,在田畦裡的紫紅色的甘蔗稈上,晃動著15或20英寸長的、綠油油的葉子。

這里大片的甘蔗人們稱之為圍場,種植的面積很大,一眼望不到邊,這些甘蔗林隨風搖擺,一派茂盛,不停地閃著光,呈現出雨水沖刷後的翠綠。蔗田從一個長長的斜坡上一直連綿逶迤到一條叢林莽莽的河岸上,這條河很寬闊,但河水很淺。

在河流的遠處,又重新出現了蔗田,綠色和紫色的蔗稈雜然相處,棋盤一樣精耕的田地一直延伸到遠方連綿起伏山丘的腳下,在遙遠的地方,天空呈現出淡紫色,顯得格外瑰麗、深遠,遠處的天空飄過一團團濃雲,在廣袤的紅土地的映襯下,整個色調顯得生氣盎然,非常濃烈。

這時,隨著令人氣悶的、徐徐吹動的風飄來一股強烈的、令人作嘔的惡臭,自從羅賓遜母女走出村子以來,她們的嗅覺就一直被這種噁心味道困擾著。這氣味像是一股朽爛的味道,可又不完全象,帶著一種令人無法忍受的甜絲絲的味道,四處瀰漫著,簡直可以觸摸得到,不管風吹得多猛,似乎也無法使這種氣味減少。

「你聞到的是糖蜜味兒,」羅本隊長注意到勞拉的鼻子在翕動著,便說道。他掏出香煙點燃了一根,然後為她和她女兒分別點一支香煙。

「這味道讓人噁心。」

「我知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抽煙。不過,你們必須很快習慣它,在甘蔗園里工作的話,這種氣味永遠也不會消失。日復一日,這里永遠有糖蜜味兒。」

「河邊那個有黑煙囪的建築物是什麼?」

「那是工場。那是把甘蔗加工成原糖。剩下的東西,就是殘留有糖份的干剩餘物,就叫作蔗渣。原糖和蔗渣被送到南方的城市,作進一步提純。從原糖裡,他們提煉出糖漿、糖蜜、紅糖、白糖、金色糖汁和流汁葡萄糖。

「你會把我們押送到哪去?羅本隊長?」勞拉問道。

「你看,就在前面的甘蔗園,羅賓遜夫人,你惹了大麻煩了,甘蔗園的工頭是個很難說話的主兒,那傢伙叫巴克利,是個很兇殘有暴力傾向的傢伙,你們在他手底下乾活要多加小心!」

「天啊,你能幫助我們逃脫厄運嗎,羅本隊長,他不會把我們母女嚼碎吧?」

「呵呵,這是不可能的,克格拉克是個秩序森嚴的地方,巴克利雖然為人兇惡,但是他也要照章辦事,只要你們不觸犯甘蔗園的規定,他是不會胡來的,要知道,他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甘蔗工!在克格拉克,說起砍甘蔗,沒人能超過老巴克利!」

蔗工們從一清早就開始割甘蔗,當羅本隊長和勞拉母女出現在甘蔗園的時候他們連頭都沒抬。此時晌午的陽光已經變得毒辣起來,他們在陽光下揮刀砍伐,揮汗如雨。勞拉母女瞇著起眼睛,盯著那些正在埋頭苦幹的人。他們多數是黑人,還有少數白人和黃種人,其中還包括一些黑人婦女,袒露著乳房,埋頭勞作。

這是一幅奇特的景象。這些男男女女都赤裸著上身,下面穿著短褲、靴子、厚毛襪,頭戴著帆布帽,從頭到腳都是的污垢,汗水在胸膛上、腫臂上和後背上開出了一條條細道。

「他們身上的污垢是甘蔗上的糞肥弄的,」羅本隊長解釋道。「施過肥的甘蔗才能成長的更加茁壯!我們這裡只用綠肥,我們從來不用化肥,雖然那會提高產量,但同時也會污染環境。」

他彎腰拾起兩件工具,給了勞拉一件,他自己拿著一件。「這是甘蔗刀,」他說著,舉起了他那把砍刀。「我們就用這個割甘蔗。要是你知道怎麼用的話,使起來就很容易。不過像您這樣高貴的夫人肯定沒有見過這個東西」他露齒一笑,做起了示範,使那把刀看上去比它表面的樣子要容易用得多。

勞拉好奇的望著手中握著的那把毫無光澤的傢伙,她從小生活在美國南方,她知道由於收割甘蔗的特殊性,很難實現機械化,世界上多數地方還採用手工的方法收割甘蔗,因此在美國,收割甘蔗的人工是非常昂貴的,對體力和技術要求的都很高,蔗工算是最賺錢的行當,她曾經在美國西海岸的甘蔗林見過蔗刀,可是手上握的這東西和美國南方的甘蔗砍刀截然不同。它是逐漸展寬成一個大三角形,而不是逐漸收縮成一個尖;它有兩個刃端,其中一端有一個令人厭惡的彎鉤,就像公雞的後爪。

「這是北開普頓省特有的甘蔗砍刀,非常威猛,這裡的甘蔗林是世界上最茂盛的,這裡有世界上最好的蔗工,在美國你們看不到這種砍刀,你們那種砍刀太小了。」羅本停止了他的示範,說道。「你會發現,這是一種合用的傢伙,要想在甘蔗園呆下去的話,你們就必須盡快掌握蔗刀的使用要領,還要讓它時常保持鋒利,祝你們好運。」

這時羅本隊長走到了一排由瓦楞鐵皮建成的長屋前,這是甘蔗園的工棚,他大喊起來:「老巴克利,快出來!執政官為你送來了新的人手了!」

一個身材並不是很高大,但是異常強壯結實的中年白人男子,叼著煙捲走了出來,他赤裸著上身,長長的頭髮披在肩上,顯得十分邋遢。

「我的甘蔗園不缺人手,別以為甘蔗園的錢好賺,就把什麼人都往這裡塞!」

「混蛋!老巴克利!這可是執政官的命令!」

「少他媽拿執政官嚇唬人,」老巴克利不滿的嘟囔著,然後他看了看羅本隊長的身後:「你送來的勞力呢?」

「就是她們兩個!」

巴克利瞪大眼睛看著羅本隊長身後的勞拉母女,然後咆哮起來:「操!該死的羅本!你在開什麼玩笑?居然送來兩個白嫩嫩的女人,你看她們像是能幹活的樣子嗎?」

羅本隊長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沒辦法,這是戈麥斯的命令,你有不滿的話去跟執政官說吧。」

老巴克利站在原地,呼哧呼哧的生著悶氣,在那裡躊躇不決地站了一會兒。隨後,他走到勞拉母女的面前,瞪圓一雙牛眼:「好吧,聽著你們兩個,我是這裡的工頭,你們要想在這里幹的話就要遵守甘蔗園的規矩,在甘蔗園裡混很簡單!你們只要每天能砍足夠多的甘蔗就行了!如果砍得數量不夠規定的,就要受到懲罰,你們看怎麼樣?」

勞拉母女對視了一眼,然後點點頭表示同意!勞拉問道:「請問我們每天要砍多少甘蔗?」

「聽好!」老巴克利大聲說,「每人每天要砍五噸甘蔗,超額的話還會有獎勵。如果數量不夠的話,就會挨鞭子!每差一百公斤,就抽一鞭子,聽明白了嗎?」

老巴克利指了指掛在牆上的那根明晃晃的皮鞭,鞭子的一頭已經磨得油亮!似乎使用的很多次了。

羅賓遜夫人茫然的問道:「五噸甘蔗是多少啊?」

老巴克利把她們領到一堆碼放整齊的甘蔗堆前,這些甘蔗幾十根一捆都紮好捆,然後整齊的碼放在一起,堆得像小山一樣高,他指指這堆甘蔗:「你每天上繳這麼多甘蔗就行了!」

「上帝啊!」勞拉差點暈了過去!

「幹不了的話就趁早滾蛋吧!甘蔗園不養閒人!」老巴克利啐了口唾沫!

「這太過分了,老巴克利!她們可是女人!」羅本隊長不滿的說。

「媽的!甘蔗園裡沒有男人和女人之分,只有能乾和不能幹的人!如果誰的甘蔗砍得比我還多,老子就把工頭讓給他!」

「見鬼!我知道你是北開普省最好的蔗工,可你給她們定量太過分了,別以為我不懂,一天五噸是成年男子的勞動量!她們可是女人!而且身上都有傷!你想把她們搞死嗎?執政官是不會放過你的!」

「操他媽的!每人每天三噸,這總行了吧?不能再少了!」

羅本隊長掏出一盒香煙,塞進老巴克利的褲兜:「她們兩人每天一共上繳五噸,就這麼定了!」

「他媽的!她們兩個是你的情婦嗎?這麼關照她們?」

羅本隊長湊過去,在老巴克利的耳邊私語幾句,老巴克利皺起了眉頭:

「可真會給我找麻煩,媽的!算我倒霉!」

羅本走後,老巴克利讓一個叫「塞隆」的女黑人為她們分配任務,她領著勞拉母女進了工棚,簡易的工棚是由鐵皮建成的長屋,屋內是兩排面對面的鐵床;羅賓遜夫人母女分配到了各自的床鋪,然後每人還領到了成套的服裝包括短褲、靴子、毛襪和一頂帆布帽,當然,還有一把古怪的砍蔗刀。

當勞拉母女脫掉衣裙,換好工裝,帶上帆布帽之後,她們彼此互相看著對方古怪的打扮,驚奇不已,勞拉禁不住掩口而笑,如果在美國圈子裡的朋友們見到自己這身打扮,她們一定會崩潰的。

當她們拿起砍蔗刀準備出去的時候,被那個叫塞隆的年輕女黑人叫住了。

「你們準備穿成這樣就去砍甘蔗嗎?」她奇怪的看著這兩個女人,就好像是看兩個火星人。

「有什麼不對嗎?」朱莉問道。

「你們應該把上衣脫掉,光著膀子乾活,不然的話,汗水很快會把衣服濕透的,然後緊緊的裹在你們身上,讓你們無法順利揮刀,更嚴重的是,濕漉漉的衣服還會磨破你們的肌膚,在這種潮濕的環境下,傷口會很快潰爛的!」

勞拉母女掛在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她們無可奈何的脫掉了上衣,赤露著上身走出工棚,一出門,她們立刻感受到毒辣辣的太陽照射在她們裸露的肌膚上,她們捂著胸口,羞澀的走在甘蔗林的小路上,不久她們就發現她們的擔心是多餘的,所有的蔗工都在林間埋頭工作,沒有人理睬她們,而且無論男女,全部都是赤裸著上身,身上沾滿泥垢。在茂密的甘蔗地裡,衣服已經失去了意義。

年輕的女黑人把她們領到一片甘蔗林,這裡就是她們要工作的地方,塞隆拿出自己的砍蔗刀,說道:「我只能給你們做一次示範,你們要看仔細,能不能掌握要領就看你們的本事了,我還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說完她來到一排甘蔗前,彎腰,揮臂,砍劈,刀光暴閃,成排的甘蔗塌方一樣的倒在地上,很快地上就躺滿了砍倒的甘蔗,然後她直起腰,動作麻利的將地上的甘蔗劈掉葉子,打成捆,做完之後,大氣不喘的轉過身看著勞拉母女,整個過程不超過五分鐘。

勞拉母女已經看得目瞪口呆了,塞隆的動作如行雲流水,所向披靡,完全合理的調動了人體各種肌肉的全部力量,當她揮刀的那一刻簡直就是力量和美的化身,朱莉幾乎要鼓掌歡呼了,

「真是太棒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塞隆簡單介紹了砍甘蔗的要領,然後祝她們好運,轉身離開了。

勞拉母女開始忙碌起來,她們笨拙的揮舞著砍蔗刀,一邊回憶著剛才塞隆的演示的動作要領。經過幾次失敗的嘗試,她們逐漸掌握了一些技巧。

彎腰,砍劈,直腰,牢牢地抓住那不好控制的、頭重腳輕的甘蔗捆,從頭往上一揪,劈掉葉子,有條不紊地放成一堆,再接再割另一束甘蔗稈。彎腰、砍劈、劈葉,將它放到那一塊上去……

她們機械的重複著勞動,身上沾滿污垢,高強度的勞動讓她倆很快汗流浹背,氣喘吁籲了,但她們面臨的挑戰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勞累,很快她們就發現了更加難以忍受的事情。

在甘蔗林中,許多毒蟲害獸和甘蔗一起生長著:老鼠、袋狸、蟑螂、癩蛤蟆、蜘蛛、蚊子、黃蜂、蒼蠅和蜜蜂。各種各樣毒咬痛螫的東西,無所不有。她們時常為突然發現的小動物發出驚叫,她們的身上很快就出現了各種毒蟲叮咬的腫包。

勞拉開始明白,他們為什麼要讓她來甘蔗園幹活了,這種工作完全是為哪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粗人準備的,讓她們兩個高貴的白種女人來做,完全是一種折磨!

她們強忍著疼痛,機械的重複著勞動,身上沾滿污垢,儘管她們很小心了,還是不免身上被咬、被螫、手被割破。要不是她們穿著一雙靴子的話,她們的雙腳就比手更糟糕了。但沒有一個蔗工戴手套。手套會使人的速度慢下來,在這個行當中,時間就是金錢。

日落時分,老巴克利命令收工,他走過來看看勞拉母女的進展如何。她們已經精疲力盡了,滿身傷痕了。

「嘿,好傢伙!」他拍著手,喊道。「兩個人加起來還不到三噸,這他媽就是你們幹的活!」

勞拉的臉上現出絕望,她哀求著老巴克利:「我們是第一天干活,根本不熟悉這種工作,請你寬容我們吧!」

「這是甘蔗園的規定,完不成任務就要受罰!你們準備挨皮鞭吧,每人十鞭子!」

「上帝啊。我們已經遍體鱗傷了!再挨鞭子的話會死的!求你啦,我可以答應您的任何要求!」

「你能為我做什麼?」老巴克利斜著眼看著赤裸上身,滿身污泥的羅賓遜夫人,掏出一支香煙遞給她,為她點燃。

羅賓遜夫人深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來,

「我想先回去吃晚飯,我已經餓壞了,然後,我會在深夜裡單獨和你商談我們的事情,你看好嗎?」

老巴克利咧著嘴,露出坏笑:「你最好先去洗個淋浴,記得洗乾淨點,夫人,我對於滿身惡臭的女人沒有性趣!」

第十三章小范尼的誓言

回工棚的路並不遠,可是荊棘叢生,枝繁葉茂,腐爛枝葉的泥濘土地更令勞拉母女舉步維艱,荒原的黑夜來得真快,等羅賓遜母女步履蹣跚的走出甘蔗林,回到工棚時,天色已經漆黑了。

令人驚奇的是,在簡易工棚前面居然設有一排簡易的淋浴,許多蔗工正在一起淋浴,在骯髒和疲憊下,他們已經無視男女性別之分,一起在工棚前面混浴。羅賓遜母女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然後彼此看看對方身上的污穢爛泥,心照不宣的脫光了身子,跑到工棚前面同這些男男女女一起淋浴起來,隨後,她們學著周圍人那樣把毛巾圍在腰上,跟隨著大家成群結夥地進了工棚。

甘蔗園的伙食是由蔗工們每星期輪流當值,自己烹製的,不管哪個蔗工在這個星期當值作飯,也不管他擅長做什麼飯,反正桌上的飯食已經擺得滿滿騰騰的。可以說比起囚禁室來,這裡的伙食相當豐盛,今天是牛排、土豆、溫乎乎的麵包和果醬布丁卷。這些男男女女像餓狼一樣一擁而上,狼吞虎咽著,勞拉和朱莉猶豫了片刻,再也顧不上那些上流社會所謂的斯文和用餐禮儀,大喊一聲衝進人群搶食去了,她們母女和這些人爭搶著,撕扯著,在廝打中她們的圍在腰里的毛巾被人扯了下來,變成赤身裸體,但飢餓已經令她們忘記了這最後一塊遮羞布,她們把最後一個麵包渣都貪婪地吃了下去。

廝打混戰中吃完晚餐之後,身無寸縷的勞拉母女回到女工工棚,這是一個狹長的瓦楞鐵皮建成的長屋,沿著長屋鐵皮牆壁,是兩排面對面的鐵床;這些黑人女工用特有的當地土語喋喋不休咒罵著甘蔗,唉聲嘆氣。她們光著身子,沉重地倒在泛黃的床單上,從鐵環上拉下蚊帳,紗布帳下,躺著模糊不清的身影。不一會兒,她們就發出呼呼的鼾聲,快速熟睡了。

朱莉躺在床上,因為身體的傷痛發出陣陣呻吟和哭泣,勞拉無奈的陪伴在身邊,撫慰著她,這時年輕的女黑人塞隆走了過來,她似乎是女工的工頭,她把朱莉叫了下來。

「讓我瞧瞧你的手。」她檢查著朱莉那血漬斑斑的割傷、水泡和螫傷的雙手。「先敷上風鈴草,然後再用這種藥膏。要是你接受我的建議的話,你就每天晚上用椰子油擦手、擦身子、你的身材勻稱、健美,肌肉受過良好的訓練,線條很明顯,是天生的好勞力,相信我,你要是能忍受過最初難熬的階段的話,你會成為一個好蔗工的。一個星期內你就能練出來,不會這麼疼了。」

朱莉大哭起來:「我不要當什麼狗屁蔗工!我要回家!我要回美國!」

女黑人塞隆冷笑起來:「清醒一點吧,你現在可不是什麼來自美國的大小姐,而是甘蔗園裡的女蔗工!想要在這裡混下去的話就要盡快掌握生存本領,否則你遲早會被扔進甘蔗林裡填做肥料的!我們可不養閒人!」說完她留下一瓶椰油憤憤的離開了。

勞拉坐在床邊,感覺自己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不同程度地疼著:渾身上下就像釘在十字架上那樣疼痛,這種疼痛令她回想起少女時代自己跟隨父親在美國南方種植園裡的生活經歷,她的父親在美國南方曾經擁有大片的莊園,因此羅賓遜夫人對於莊園裡的農活並不陌生,她在年輕的時候還曾嬉戲般的跟隨父母從事過莊園勞作,但如此的重體力勞動,是她從未經歷過的。

她坐在那裡,感覺身體漸漸麻木起來,沒了感覺,一陣陣睏意襲來,令她昏昏欲睡,但是她知道自己此時絕對不能睡,她強忍著酸痛和睏意站起身來,把兩隻手都塗上了藥膏,包了起來,然後打開塞隆留下的椰子油,均勻的在自己的女兒身上塗抹著,從肩膀、乳房、腹部一直塗抹到豐滿的大腿和腳趾。

觸摸著朱莉年輕似火的健美肉體,令勞拉感到一絲莫名的衝動,

「年輕真好啊,」勞拉撫摸著女兒,嘆息著。

朱莉的呻吟逐漸變輕了,似乎對她母親的觸摸十分享受,漸漸的陷入熟睡,發出均勻的鼾聲。

疲憊不堪的勞拉回到自己的床上,伸直了身子,叉開大腿躺在床上。她拉下蚊帳,在那周圍都是令人窒息的汗臭和擾人的鼾聲,她合上了眼睛,思索著要如何面對老巴克利赤裸裸的暗示!

她已經想像過她不可避免地要忍受的事情,她根本不願意和那個面目兇惡、骯髒、邋遢的臭男人上床,一想到那個猥瑣惡臭的粗魯男人將會盡情享用自己高貴的肉體,就令羅賓遜夫人像吞吃了一隻蟑螂一樣噁心!但是皮鞭的威脅令她別無選擇,她真的不想再去品嚐皮鞭的滋味!

在她的內心深處,感到某種難言的羞恥,她已經成了一個靠出賣肉體換取安逸的女人!這和那些出賣肉體的婊子有什麼區別?!早知如此,白天還不如答應了戈麥斯的要求呢!至少,失身給強勢的執政官在心理上多少還能保留一點點尊嚴。現在,她注定要落入老巴克利的魔掌了,白天在她割甘蔗的時候,她甚至故意往身上沾染了許多糞泥和污穢,但是看來她的計策失效了,老巴克利對此根本無動於衷。

最後,羅賓遜夫人狠狠心,撩開蚊帳鑽了出去,黑暗的工棚裡一片鼾聲,疲憊的女工們全都進入酣眠,她披上一件襯衣,在黑暗中摸索著前行,當勞拉摸著黑經過女兒床邊的時候,她忽然有一種感覺,似乎女兒正在黑暗中註視著她!

她疑惑著看著女兒的床鋪,黑暗中落下蚊帳的床鋪顯得朦朦朧朧的,裡面傳來朱莉均勻的熟睡聲,她意識到這是一種心理上的錯覺,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吧?她撫著胸前上下顛顫的一對兒丰乳,悄悄鬆了一口氣,邁步走出工棚。

外邊的天空一片漆黑,只有遠處的一所棚屋還亮著燈,羅賓遜夫人知道,那是老巴克利的房子,她順著燈光的指引,沿著一排棕櫚樹,步履蹣跚的走過去。晚風吹過甘蔗林,發出「沙沙」的聲響,田野里傳來各種小昆蟲蟄鳴的聲音,羅賓遜夫人赤裸著雙腳踩在地上的古枝敗葉上,發出「嘎嘎」的聲響,這讓她不得不放輕了腳步。

當她從一棵巨大的棕櫚樹下躡足走過的的時候,忽然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後邊將她攬住了,她張口失聲驚叫,但是她的口鼻被一隻大手摀住了,無法發出聲音,她被人拖進了棕櫚樹深處,她感覺樹葉嘩嘩的向後掠過,耳傍響起風聲,那個人奔跑的速度很快,很快她被拖進了一片甘蔗林,她被人摁倒在甘蔗地裡,黑暗中那個傢伙緊緊地摟抱著她,瘋狂的親吻著她,令她喘不上氣來,她想大叫,可是舌頭被那傢伙吸進了嘴裡狂吮著,那雙大手瘋狂的揉搓著她的乳房,勞拉被那家夥重重地壓在身上,幾乎要窒息了,她掙扎的想逃脫出來,可是幾番努力之後她終於放棄了,她已經耗盡了體力,同時嚴重的缺氧令她陷入昏厥,她很快就翻了白眼,全身放鬆下來,緊張的肌肉頓時鬆弛了,四肢無力的攤開來。一股尿液悄無聲息的從她身下流淌出來,將甘蔗地陰濕了一大片。

黑暗中的傢伙坐起身來開始心急火燎的脫褲子,當他再次撲到那身豐滿的肉體上的時候,才發覺出異樣,身下的女人一身的尿騷味,屁股底下似乎濕了一大片,讓他沾了一身的騷,而且她全身癱軟,一動也不動了!他用手摸了摸,發現地上女人居然停止了呼吸,手腳也開始發涼。他似乎很吃驚,不明白為什麼剛才還是鮮活的肉體一眨眼怎麼變成了逐漸發涼的女屍,他用力捶打自己的腦袋,然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伏在女人身上,用標準的呼吸急救方式為她開始做人工呼吸,同時用雙手推擠她的前胸,他忙了滿頭大汗,不久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孱弱的呻吟,開始正常的呼吸起來,那傢伙見狀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坐在一旁呼呼的喘著粗氣。

「勞拉!你醒過來了嗎?」他戰戰兢兢的問道。

「哦……嗯!可惡的小范尼!你差點弄死我!」勞拉喘息著說道。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范尼坐在地上搓著雙手,幸好是漆黑的半夜,不然一定能看到他羞紅的臉頰。

「這大半夜的,你跑來做什麼?」勞拉問道。

「我……我想你了,勞拉……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當我一閉上眼睛,眼前全是你的身影,要命的是,還全是裸體的,都是些乳房和大腿……」小范尼語無倫次的表白著。

勞拉吃吃地笑起來,小范尼惱火的說道:「媽的!你一定在笑話我了。我是不是很蠢?!」

「哦,不!」羅賓遜夫人掙扎的坐起身來,撫摸著小范尼健壯結實的肩膀:「相反,我感到很榮幸,聽我說,小范尼,你是我見過的最有男人氣的人!我很欣賞你這一點!」

「真的嗎?勞拉?」小范尼猶疑的問道,似乎不怎麼自信。

「當然,我喜歡你,小范尼,發自內心的!」勞拉依偎在他身旁開始梳理自己蓬亂的長發。

小范尼似乎很激動,將這個成熟的美人摟在懷裡,親吻著她的臉頰,鼻子和額頭,以及那雙會說話的紅唇。

「那我現在可以操你了吧……勞拉,我想操你,現在就要!」

他把勞拉抱在懷裡,用手扶著硬的像石頭一樣傲然挺立的大雞巴,從勞拉的後面,沿著屁股的臀縫,滑了進去!當他的雞巴頭頂到臀溝中央的的菊蕾的時候,他試圖插進去,可是肛門緊閉的阻滯令他的雞巴都變彎曲了,他沒能成功!

「停下來!小范尼!」勞拉伸手抓住那根勃起的肉棒!

「讓我插進去吧!求你了,勞拉!」小范尼在她耳邊哀求著,同時繼續嘗試著探險之旅。他把一根中指伸進勞拉的臀溝,探究著緊緊閉合的菊花,似乎對她的肛門閉合之緊感到疑惑,當他伸出手指開始摳進勞拉的肛門的時候,勞拉的屁股劇烈扭動起來!

她咯咯笑著,低聲驚呼:「不!停下來……呵呵……你不能摸哪裡……你要做什麼?你怎麼要想起來要操那裡……咯咯……別胡鬧了……小范尼……我們會被人發現的!」

「操女人不都是這樣嗎?我見過村子的男女胡搞!好了,勞拉,我要怎麼插進去呢?讓我插進去吧!我太難受了……」

羅賓遜夫人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她意識到抱著自己想要肛交的青年男子其實是一個沒有任何性經驗的大男孩,他該不會真的不知道如何同女人做愛吧?哦,可憐的小范尼,他已經快18歲了,在這個性解放的時代,這個年紀的美國男孩多數已經有了性經驗,可是小范尼在這方面似乎還是一張白紙!想到自己一直在誘惑一個小處男,羅賓遜夫人忽然產生了某種罪惡感。

「放開我,小范尼!」勞拉壓低聲音,用不容違拗的語氣說道。

小范尼鬆開了摟抱她的手,疑惑地看著眼前豐滿成熟的女人,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你不想讓我操你,是嗎?羅賓遜夫人,你其實並不喜歡我,是嗎?」

「哦,不,」勞拉攏攏散亂的頭髮,走過來將坐在地上沮喪的小范尼拉了起來,輕輕親吻了一下他的面頰。

「我想讓你操我,真的,我都等不及了,但是現在不能,小范尼,時間和地點都不允許,起碼今晚不行!除非你現在就能帶著我們母女逃走,並保證我們安全離開,你能做到嗎?」

小范尼搖搖頭:「這裡的守備很森嚴,我們如果偷跑的話會被警衛很輕易地發現的,而且四周都是一望無際的荒原,根本就逃不掉的!」

「事在人為,小范尼。」羅賓遜夫人輕輕拍著小范尼的肩膀,「會有機會的,相信我!」

「好吧,我來試試吧。」小范尼搔搔頭。

「不是試試,是一定要做到!你會得到豐厚的回報的,我會滿足你的所有願望!」

「我想親吻你的乳房,撫摸你的大腿,還有……嗯……我……我想操你!」小范尼小聲的說道。

勞拉幾乎要笑出聲來:「當然,這是必須的,此外你還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我會帶你進入真正的性愛之旅,讓你盡情品嚐女人身上的銷魂滋味,要知道性愛可不止操屁眼那麼簡單呢!」她伸手點點小范尼的鼻頭,然後開始整理身上的衣服。

小范尼的臉紅了,他看著想要離開的勞拉,有些依依不捨。

「你要走了嗎?勞拉,回工棚嗎?」

「不,」勞拉語氣有些憂鬱,「我要去見老巴克利!」

「天啊,這麼晚你去找老巴克利做什麼。那傢伙不是好人!」小范尼嚇了一跳!

「我們沒有完成當日的勞動量,按照甘蔗園的規矩,必須接受懲罰,接受鞭刑!可我們母女已經滿身傷痕,受不了任何鞭撻了,我去試試向他求求情。」

「沒用的,老巴克利是個固執的傢伙,大家都知道!」

「事在人為嘛,沒試過怎麼知道呢?」

「那傢伙是個殘暴的傢伙,他會撕碎你的,別去,勞拉!」

晚風吹拂過來,勞拉的長髮飄揚起來,拂到小范尼的臉上,她風情萬種的掠掠頭,苦笑著對自己的年輕的粉絲說道:「別再擔心,小范尼,我會和他談判的,我可以和那傢伙做筆交易的。」

「你能給他什麼呢?那傢伙只喜歡酒,還有女人,等等,你不會是想……」小范尼吃驚的看著黑暗中的勞拉。

「哦,小范尼,你很聰明,我可能會陪他上床的。」勞拉無奈的說道。

「不!」小范尼怒吼出來。

「小聲點,小范尼,你想把所有人驚醒嗎?」

「你說你要跟老巴克利上床!」

「是的!」

「為什麼?他有什麼好?」

羅賓遜夫人嘆了口:「這是沒辦法的事,小范尼,我的命運掌握在那個男人的手心裡,我不得不這樣做,儘管我很厭惡他,但他是個有權勢的人。有些事情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女人常常會向有權勢的男人屈服,她可能是自願的,也可能是被迫的,從古至今歷來如此!」

小范尼拉住了勞拉,眼中冒著怒火:「告訴我,我怎樣才能成為一個有權勢的人!」

勞拉緊緊盯著小范尼,一雙綠眼睛閃閃放光:「很簡單,小范尼,向有權勢的人發起挑戰是最有效的方法,巴克利自稱是北開普省最好的蔗工,他說誰砍的甘蔗能超過他,就把工頭讓給他!這或許是個機會,可你能超過老巴克利嗎?你的年齡太小了……哦,算了吧,當我沒說過,省得你又在胡思亂想了,快點回去吧小范尼,回去太晚的話,你們的羅本隊長晚上會查崗的吧。」

勞拉搖搖頭,輕輕擁抱了一下小范尼,轉身離開了甘蔗林。

小范尼站在甘蔗地裡,看著勞拉離去的豐韻倩影兩眼冒出妒火:

「媽的!看不起人嗎?等著瞧吧,勞拉,我會讓你知道誰是世界上最好的蔗工!

第十四章夜幕下的鐵皮屋

老巴克利的房子是一間單獨的鐵皮屋,遠離工棚,掩映在一排茂密的棕櫚樹中。藉著昏暗的燈光指引,勞拉深一腳淺一腳走過去,門虛掩著,羅賓遜夫人喘了口氣,穩定一下心情,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她輕輕的推開門。

鐵屋內的陳設很簡陋,只有一張桌子和一張破爛不堪的舊床,屋子角落有一個櫥櫃,房子裡充斥著一股發霉的惡臭和酒氣,勞拉強忍著熏人的氣味,四下打量著,鐵屋內空無一人,老巴克利不知道去哪裡了。

勞拉來到桌子前面,房頂上懸掛著一盞白熾燈,發出昏暗的燈光,桌子上面有一些狼籍的殘羹剩飯和一個打開的酒瓶,酒氣的味道就是從哪里傳出來的,勞拉拿起酒瓶搖了搖,裡面還有多半瓶酒,她把鼻子湊到瓶口聞了聞,一股衝人的酒氣撲鼻而來,

她忍不住拿起酒瓶喝了一小口,頓時一股火辣辣的熱流順著喉嚨沿著食道一直衝到胃裡,就像是一團烈火在心中燃燒!

「哇,好像是用甘蔗釀造的朗姆酒!這是沒有勾兌之前的原漿吧?」

(注:用甘蔗釀造的朗姆酒的原漿在沒有勾兌之前,酒精度能達到85度以上!)

勞拉仔細品憑著,她已經幾日滴酒未沾了,忽然遇到昔日大航海時期的西班牙貴族鍾愛的朗姆酒,多少有些驚喜不已,雖然只是原漿,而且酒精度數很高,但是味道很醇正。似乎是經不起某種誘惑,勞拉忍不住又喝了一口,漸漸地她發現自己居然有點喜歡上這種味道了,這種原漿的朗姆酒味道雖然很衝,但是確是原汁原味的,喝下去雖然火辣辣的,回味卻帶有甜絲絲的口感,感謝上帝,這個鬼地方居然還有這種好東西!

喝了幾口之後,羅賓遜夫人感覺全身燥熱起來,她將披在身上的襯衣脫掉,全身赤裸著,坐在凌亂不堪的床上,開始反思自己這段時間的發生的事情。

羅賓遜夫人出身於美國南方的富有階層,受過良好的教育,她的丈夫也是。在美國的正統教育熏陶下,羅賓遜夫人堅信法律和審判的公正,羅賓遜夫人強烈反對毒品,對她女兒的所作所為感到悲哀和痛心,她並不質疑戈麥斯等人逮捕她們甚至懲罰她們的權利,她認為自己目前的境遇完全是罪有應得。

但是,令羅賓遜夫人無法忍受的是人格的屈辱和肉體的懲罰,羅賓遜夫人始終認為自己是一個正派有教養的女士,儘管在丈夫身邊的時候,她總是喜歡袒胸露乳甚至全裸。但是她從未曾想像過在眾目睽睽之下赤身裸體,被人羞辱的場景,昨天,這個噩夢竟然成為了現實,她被迫當眾赤裸著身子,吸吮執政官的臭雞巴。

而現在,她居然還要深更半夜偷偷溜出來,去勾引一個骯髒噁心、邋裡邋遢的工頭,目的僅僅是為了不再挨皮鞭的處罰,這簡直太可笑了!自己怎麼從美國西海岸的貴婦墮落成一個出賣肉體的蕩婦了?!

最令羅賓遜夫人感到羞恥的是:當她想像老巴克利那根骯髒的大雞巴的時候,身體里居然產生了一股強烈的燥熱,酒精的刺激更令她周身的血液在加速湧動,一股強烈的性衝動衝擊著她,她不自覺地坐在床上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很快她的身體就被情慾接管了,她翻轉過身子,趴在床上,讓屁股對著門口,然後把手伸進裙子下面,用手指撫摸著濃密的陰毛,她的指尖摸到陰道口,感覺羞處氾濫成災了。自己的大腿根居然濕了!上帝啊,這簡直不可饒恕!難道自己內心深處那麼渴望著被一根骯髒的大雞巴操嗎?

這時門口忽然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她聽到一男一女向這裡走來。

「塞隆,你這小蕩婦,這麼晚還跑出來,是不是又想大雞巴了?」

「哦,我的主人,您的奴僕塞隆想念主人的大雞巴了,沒有那根大雞巴的安慰塞隆根本無法入睡!拜託您用它填補塞隆的空虛吧,塞隆永遠都是您的奴僕!」

「媽的!小蕩婦,一天不挨操就發騷啊,我摸摸,操!大腿根都濕了,不怕老子今晚插死你嗎?」

「奧,那是我心甘情願的……」

勞拉聽到這對男女在門外似乎摟抱在一起,他們邊往鐵皮屋裡走邊熱乎的接吻,女人發出勾魂的呢喃,羅賓遜夫人慌了手腳,光著屁股匆忙從床上跳了下來,她在屋內四下尋找著躲藏的地方,外面的男女已經接近門口了,勞拉慌不擇路的打開屋角儲藏櫃的門,匆忙躲了進去!

這個儲藏櫃裡的空間非常狹小,裡面掛著一些沒有換洗的衣物和其他雜物,散發著嗆人的氣味,勞拉皺著眉頭勉強擠了進去,當她剛把櫃門關上的時候,她聽到大門被猛烈推開了,一對男女跌跌撞撞的進到屋裡,兩個人激情擁吻著,發出嘖嘖的親嘴聲響,然後她聽到砰的一聲,似乎有什麼重物被扔到床上,一個女人發出哀怨般的呻吟:

「哦,我的主人,快來床上操我啊!來操你忠實的母狗塞隆吧!」

「別著急,寶貝,等老子把褲脫了!你這個小蕩婦!」一個粗魯的男人發出淫笑,勞拉聽到男人解褲子的聲音。

這時,那個年輕的女人發出一聲尖叫:「啊!巴克利,你的床上有女人的衣服!你的房子裡藏著其他女人?」

勞拉嚇了一跳,她想起來自己剛才匆匆忙忙躲藏的時候,將脫下來的襯衣留在巴克利的床上了。

「上帝啊,不會讓他們發現自己吧?太難堪了!」勞拉的心怦怦直跳,她捂著胸口默默祈禱著。

「怎麼可能呢?我只不過出去方便一下,正好碰見了你,這麼一會工夫怎麼會有其他女人來呢?難道是那隻白人母狗?」老巴克利嘀咕著。

女黑人塞隆拿起那件女襯衫仔細看著,然後放在鼻子底下嗅著,發出冷笑:

「沒錯!就那隻老騷狐狸身上的騷味!我聞得出來,她身上那種白種女人特有的騷味讓人作嘔,我不會記錯的!」

老巴克利大笑起來:「你他媽還真是條母狗,鼻子這麼靈!」

他將那件女衫拿起來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嗯,汗味雖然重了點,可是很誘人,我喜歡這味道!這騷女人躲到哪裡去了?」他趴下身子往床底下看,裡面空無一人。

老巴克利還想繼續尋找,躺在床上的塞隆發出勾魂邀請:

「別再想那個老騷狐狸了,她有什麼好?我看她根本配不上偉大的巴克利!你的僕人塞隆比她強百倍!看啊,您的雞巴這麼硬了,就讓塞隆來滿足您吧!」

「好吧,小母狗,讓老子先在你這個小黑妞身上泄瀉火吧!」老巴克利發出淫笑。

很快,勞拉聽到那個破舊的床板發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響,床上的男女開始了激烈的肉搏,肉體碰撞的聲音充斥著勞拉的耳膜,女黑人塞隆還不斷發出勾魂的浪叫:

「哦,我的主人!操我吧!操我吧!操我吧……操死您的女奴塞隆吧!」

「肏肏肏!幹死你這條發情的母狗!」

男女肉搏的聲響不斷傳入勞拉的耳朵,躲在櫥櫃的勞拉開始無法抑制自己了,裡面狹小的空間更她感覺渾身燥熱,胃裡的高純度酒精開始發揮功效,她身上立刻冒汗了,她禁不住悄悄把兩根手指插進滑膩的陰道裡,輕輕抽插起來。

其實,昨天晚上在囚禁室的時候她就想這樣做了,可當時她害怕女兒看見,現在她再也無法克制了,她用手指在陰道裡捅了幾下之後,開始用拇指熟練地揉搓勃起的陰蒂。她的手法十分嫻熟,不一會,她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她竭力控制自己,不讓自己發出叫聲。

「哦哦……老巴克利,我的主人!操死我了!我要丟……丟出來了!啊……啊,」

她忽然聽到塞隆進入高潮發出的浪叫,老巴克利粗重的喘息著,發出駭人的吼叫,

「嗷嗷嗷嗷,淫蕩的母狗啊!操死你!操!%……」

他的動作更加猛烈,肉體相撞發出啪啪的聲響,床板發出抗爭般的吱呀聲音,勞拉聽到兩人同到達高潮時發出的嚎叫!

勞拉終於再也克制不住,積壓已久的高潮不期而至,像火山爆發一樣噴發出來!她的身子顫抖著,低聲呻吟著,一隻手撕扯著奶頭,一邊用手抽插著浪穴,在悶熱的櫥櫃裡狂洩起來……

高潮的時候羅賓遜夫人將後背翻轉過來,靠在櫃子的後部扭動著豐滿的肉體,後背上鞭傷造成的傷痛接觸到粗糙的櫃板,更為她增添強烈的刺激,她的自虐為她帶來瘋狂的快感,她的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汗水不停從她豐滿的肉體裡沁出來,她全身都濕漉漉的,她甚至可以聞到自己身上濃郁的汗腥味充斥著櫃子的狹小空間,興奮中的勞拉用牙齒咬住掛在櫃子裡面發著惡臭的衣物,竭力遏制自己的嚎叫。

忽然,她撕扯奶頭的手滑脫了手,胳膊打在櫃門上,儲藏櫃一下在被打開了,頭暈腦脹的羅賓遜夫人一下子從櫃子裡跌了出來,仰面栽倒在地上,她的身體仍在不停的抽搐著,她大張著兩條腿,浪水不斷從她的兩腿之間湧出來……

床上的男女嚇了一跳,停止了動作,老巴克利從床上跳了下來,他看見一個全身赤裸的豐滿白種女人,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全身抽搐,大腿根上還在淌水,

他哈哈大笑起來:

「瞧啊,這是誰在發騷啊?把我的地板都弄髒了!哈哈!」

老巴克利挺著剛剛從塞隆的陰道裡拔出來的大雞巴,饒有興趣的走到勞拉身前,蹲下身子仔細欣賞著白種貴婦發騷的醜態。

勞拉閉著眼睛躺在地上,滿臉通紅,她低沉的呻吟持續了幾分鐘,她停止抽插小穴,靜靜躺著在地上抽搐著,顫抖著。她氣喘吁籲,感覺精疲力盡,全身就像散了架子一樣,被老巴克利當場發現,令她羞臊的不敢睜開雙眼,同時她的內心還有一絲不解和疑惑:自己的肉體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敏感,為什麼這麼輕易就背叛了自己呢?

老巴克利拍拍勞拉的臉蛋,笑著說:「別裝死了,夫人,你怎麼半夜跑到我的房子裡來了?居然還躲在櫃子里手淫?」

女黑人塞隆光著屁股從床上坐起身來,唾罵著:「淫蕩的騷貨!真不要臉!居然送上門來了!」

勞拉的臉紅了,她睜開眼睛,老巴克利微笑著把她扶起來,讓她坐在地板上,

「哦,巴克利先生,是您讓我洗完澡之後,約我晚上到這裡的,您難道忘了嗎?」勞拉盡力讓自己保持矜持,故作鎮定地說道。

「是嗎?讓我想想,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嘿嘿,」老巴克利淫笑著伸手撫摸著勞拉豐滿的乳房和雪白的肚皮:「您身上洗得很乾淨,屁股洗得也很白。身上的味道也很誘人,這就對了,夫人。我喜歡你這樣的合作態度,這是很好的開始。」

「騷貨!」坐在床上的塞隆嘟囔著,恨恨地看著地上的裸體白種女人。

勞拉聽到塞隆的咒罵,她逐漸恢復了清醒,她意識到自己是來做什麼的。

「巴克利先生,我想跟您好好談一談,關於對我們的懲罰,能不能寬容一些。」

「當然,夫人,我很高興和一位來自高度文明世界的美國女人進行談判,而且大家都是光著身子的,這樣很好,可以坦誠相見嘛,我可以減輕對你的處罰,但是你必須滿足我的需要!」

「您想得到什麼呢,巴克利先生,嗯,你看這樣好嗎,我願意支付給您一筆錢……」勞拉開始試圖行賄,如果能用金錢擺平,那最好不過了。

「留著您的那些臭錢吧,老子不稀罕,你這個滿身銅臭的女人!我看你還是趁早從這裡滾蛋,等著明天早上挨鞭子吧!」

塞隆從床上爬了起來,幸災樂禍的走了過來:「我早說過了,她是個邪惡的、全身騷臭的白種婊子,快滾蛋吧!別再耽誤主人的時間了!」

「巴……巴克利先生,那您需要什麼呢?」眼見金錢攻勢無效,勞拉並不准備放棄,她將身子靠在巴克利身上,豐滿的乳房緊貼在他的胸膛,來回摩擦著,眼含秋波,開始大拋媚眼。

「女人,我想要女人!」老巴克利直勾勾的看著眼前豐滿的成熟女人,用手撫摸著那對丰乳。

「我能滿足您的要求嗎?」勞拉露出自信的微笑,將豐滿的乳房向前送出。

老巴克利大笑起來,他揉捏著勞拉的略顯鬆弛的乳房,用手掐掐她的略顯肥胖的腰間贅肉,嘲弄般的搖搖頭:「很遺憾,夫人,您雖然是一位成熟迷人的女性,但我更喜歡那些年輕、充滿活力的肉體。」

他站起身來,從把赤身裸體的塞隆拉過來,讓她站在勞拉身前,他撫弄著塞隆健美的身體,黑亮的皮膚,堅挺的乳房,圓翹的臀部,

「看看這身材線條,這翹臀,這挺立的奶子,多他媽帶勁,這小娘們還是個很棒的蔗工,她一天的勞動量能頂一個成年男子,每天能割五噸甘蔗,老子喜歡這樣又能幹,床上功夫又好的女人!」

塞隆配合著巴克利的撫摸,站在勞拉身前搔首弄姿,擺著各種造型,向她頻頻示威,然後將兩隻尖翹的乳房直直的送到勞拉眼前,實話實說,這黑妞的前撅後翹的身材真的很火辣!

「聽見了嗎?你這個肥白的老女人!巴克利不喜歡你!快滾蛋吧!」

勞拉低頭看著眼前發著油亮的那對堅挺乳房,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絲妒火!她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一下自己慌亂的心情,然後抬起頭,看著面前咄咄逼人的塞隆,臉上露出平淡的微笑。

「年輕的姑娘,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話,世界上有三樣東西越老越好:煙斗、美酒和女人。成熟的女人更懂得如何取悅男人。」

這時勞拉看見一盒香煙放在桌子上,她走過抽出一根來點燃後,深深的吸了一口。羅賓遜夫人沾滿淫水的手掐著香煙,把煙卷都弄濕了,她又煙盒裡面取出一根香煙,將手上的淫水塗抹在上面,然後遞給站在一旁看熱鬧的老巴克利,為他點燃了香煙,老巴克利在煙卷上深吸了一口,他立刻聞見了一股濃烈的淫液味道,這股味道混雜著煙草的味道,在屋子裡彌散開。

「這煙真夠勁!」老巴克利淫笑著。

「騷狐狸!」塞隆厭惡地捂著鼻子,小聲咒罵著。

勞拉在手上吐著煙圈,一邊把手指舔乾淨,羅賓遜夫人自己嚇了一跳,過去,她和丈夫房事之後,她吸吮丈夫雞巴的時候,她就很喜歡自己淫水的味道,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會做出這種下意識的動作。

羅賓遜夫人又狠抽了一口煙,這時她聽見粗重的呼吸聲,她扭頭看見老巴克利在那裡,他正揉摸著粗大堅硬的勃起陽具,他的雞巴頭出奇的大,令勞拉感到目眩!

羅賓遜夫人稍微定了定神,將目光從那根巨陽移開,衝著巴克利緩緩吐出一股煙霧。她忽然發現,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渴望那根大雞巴插進自己的體內。

羅賓遜夫人把煙叼在嘴上,扭動著拍屁股在巴克利面前走來走去,嘴上叼的煙頭隨著她的腳步亂顫,巴克利目瞪口呆站在那裡,手裡握著大雞巴,看著這個四十來歲的成熟夫人賣弄著風騷,她慢慢的踱步,最後走到老巴克利面前,停下腳步,狠吸了一口煙,然後從鼻孔裡呼出來,她端著胳膊,手掐煙卷,全身赤裸的站在那裡,擺著造型,羅賓遜夫人此時的舉止就像是換了個人,活脫脫一個整天只想著和男人上床的妓女。

老巴克利讚賞的看著眼前這具女人味十足的肉體,口中嘖嘖連聲,口水四溢。她的腰身有點臃腫,還有個小肚腩,屁股也有些臃腫,可這有什麼關係,老巴克利貪婪地上下打量著她,眼中放光,最後一直盯在她的大腿根處,她的陰部很豐滿,高高的隆起,光禿禿的陰戶周圍已經開始長出陰毛的新茬儿,一叢細軟的金毛蔓延到她的肚臍眼,她的腿上覆著柔軟的汗毛,在大腿根處濃密起來。

羅賓遜夫人的乳房由於先前的高潮仍然紅暈著,奶頭由於興奮充血,變得又黑又大,高高聳立著。

塞隆已經看呆了,不知道這個白種女人在發什麼瘋,但她知道,似乎老巴克利很喜歡這樣,她的眼中冒出妒火!

這時羅賓遜夫人忽然伸出玉手,一把握住那根超級大雞巴,她既害怕這個大傢伙,又想要他的大雞巴,羅賓遜夫人叼著抖動的煙卷,抽了最後一口煙,然後把煙頭狠狠地丟棄在地板上。

她把煙吐在巴克利的胸口上,靠過去舔著他的乳頭,她的手繼續抽送著他的雞巴,然後蹲下身子,張口將那根巨物吞進嘴裡。那根大雞巴的頭部很大,勞拉張大嘴勉強把它塞進嘴裡,她用手扶著那根肉棒,腦袋前傾,緩緩的將雞巴送進口腔深處,在推送的過程中,她老練的讓那個雞巴頭始終頂在她的上顎,這樣老巴克利就不會感到自己的雞巴進了無底洞。

她將那根大傢伙一直送進深喉,然後緩緩的抽送起來,來回振盪著自己的腦袋,她的口交的手法很體貼,牙齒盡量不去接觸嘴裡的肉棒,沒有絲毫的齒感,

老巴克利很快發出滿意的呻吟:

「噢噢噢哦……我操,真他媽夠勁兒!我說,塞隆,你先出去吧,我想和這位迷人的夫人做一次深談!」

「哦,主人,您難道要拋棄塞隆嗎?你難道被這個老女人把魂勾走了嗎?」

塞隆急得在旁邊跺腳!

「哦……奧……,真他媽舒服,我和這位夫人早就約好了,滾出去,塞隆!」

塞隆用當地土語低聲咒罵著走出鐵皮屋,當她逐漸的腳步逐漸遠去的時候仍然可以聽見她隱約的罵聲:「騷貨!……」

勞拉將老巴克利的大雞巴從嘴裡吐出來,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

「現在沒人打攪我們了,我們是否可以開始辦正事了?」

「當然,寶貝,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她一邊把老巴克利推到,讓他躺在床上。他順從的躺下,看著羅賓遜夫人爬到他身上,跨騎在他巨大的陽具上。

羅賓遜夫人捉著漲得發紫的大雞巴頭,在她濕淋淋的肉縫裡上下揉搓著,浸濕它之後,她掰開自己的陰唇,緩緩坐在上面,把粗大的龜頭塞進去幾寸,那玩意比她想像的大多了,進入得很吃力,令她皺起眉頭,她抬起身子,然後再次慢慢坐下來,搖晃著屁股,讓那根雞巴比先前又多塞進去一些。

羅賓遜夫人感覺他的雞巴簡直要把她撐裂了,可她已經停不下來了,她繼續上下聳動著,沒等她把大雞巴整根塞進去,她的高潮就開始了。她一進一出的抽送著雞巴,身體扭動著,她把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雞巴上,強行吞沒了那根9寸多長的超級大雞巴。

此時她痛并快樂著,繼續上下抽送著,抽送了一會,她感覺他在身下猛然弓背而起,巴克利象野獸一樣咆哮著,深深的戳進自己體內,她感覺一股股濃濃的、熱辣辣的熱流注入了她的陰道。

羅賓遜夫人的高潮更猛烈了,她狂野的上下挺動著身子,迎合著他每一次戳插,每次插到底的時候,她都會磨碾著自己的大腿根。巴克利一直以來都是侵犯別人的傢伙,此時驚訝的躺在那裡,有生以來他第一次被人操了,操他的人居然是一位來自遙遠美國的貴婦。

他注視著她,在自己逐漸變軟的雞巴上繼續猛烈撞擊著,推送著身體。

羅賓遜夫人最終從巴克利的身上癱軟下來,躺在他身邊,身下的床單已經濕透了,兩個人氣喘吁籲的躺在床上。

羅賓遜夫人和巴克利擁抱著躺在床上,兩人抽著煙,閒聊起來。

「真他媽夠勁兒。」巴克利吐著煙圈,說道。

「老子還從來沒有讓女人操過!」

「我也從來沒有讓這麼大的雞巴操過!」羅賓遜夫人心有餘悸地說。

巴克利對羅賓遜夫人說,好戲才剛剛開始,希望她接下來的表現會給他帶來更多驚喜。兩人休息了一會,然後巴克利熄滅煙頭,讓羅賓遜夫人趴在床上,他從床上下來,從桌子上拿起那半瓶朗姆酒,然後來到她的身旁。

「我的晚餐正式開始了……」

他將朗姆酒傾倒在勞拉的後背上,高濃度的酒水在勞拉雪白的肌膚上蔓延,浸潤著她後背上一條條紅色的鞭痕。突如其來的酒精蟄痛令勞拉發出慘叫:

「哦……啊……上帝啊!你在做什麼!疼死我啦!快停下來!」

「如果你忍受不了的話,我可以停下來,不過我們的協議也就此終止!」

勞拉緊咬著牙,渾身顫抖著,巨大的痛疼令她全身發紅,皮膚沁出大量汗水。她搖著頭:「哦,不,您不能這樣,我願意和您繼續下去,可是,這太疼了……」

「沒關係的,夫人,我會幫您減輕痛疼的,看來您對我還不夠了解,我其實是個好人……」老巴克利露出坏笑。

「奧,但願如此」勞拉發出無奈的呻吟。

老巴克利低下頭開始用舌頭舔她滿身美酒的身體。他沿著她的耳廓、脖頸和肩膀一直舔下來,當他舔她後背的傷痕的時候,諾拉發出痛苦的呻吟,他一邊舔舐著她的傷痕,一邊貪婪的吸吮著她身上流淌的液體,那是朗姆酒和女人的汗液混合而成的液體,味道可以說是絕妙無比的!

他一邊舔著,把一隻手伸到她的大腿根處,兩根手指插進陰道裡,快速抽送起來,另一隻手伸到下面,撫摸她的乳房。很快羅賓遜夫人就發出刺耳的哀嚎聲,淫水從插入陰戶的手指縫隙中四濺出來,嘀嗒到床上的毯子上,她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巴克利的另一隻手此時用力撕扯著、掐擰著她的乳頭,同時用手更猛烈的抽插著她的騷穴。與此同時,更加狂野的舔著她殷紅的鞭痕。羅賓遜夫人徹底瘋狂了,在發出幾聲撕心裂肺的嚎叫之後,徹底癱軟在床上。

可是巴克利似乎並不想就此放手,他來到羅賓遜夫人的身後,雙手抬起她豐滿的大屁股,讓她把屁股相上撅起來,然後一隻手扶著她的胯部,另一隻手握著大雞巴,從後面插進了她的肉縫裡面。

他的猛然插入令勞拉的後背立刻拱了起來,她到吸著涼氣,當他到插到底的時候,羅賓遜夫人發出了微弱的嗚咽聲。他開始加速抽送起來,每次抽出的時候,只把留下大龜頭留在騷穴裡,插入的時候則是狠狠地全根沒入。他的動作越來越狂猛,越來越興奮。

在操勞拉騷穴的時候,他一隻手扶著勞拉的屁股,另一隻手拿起扔在床上的酒瓶,將剩餘的酒水潑灑在她雪白的後背和豐滿的屁股上,勞拉的哀嚎聲更大了,在深夜里遠遠地傳了出去,他一邊操著,一邊繼續往她的後背上潑灑著酒水,每潑灑一次勞拉都會猛然顫抖一下,屁股夾緊一下,然後發出一聲嚎叫!

她的陰道每劇烈收縮一次,都令老巴克利興奮不已,他對這個遊戲樂此不疲,遺憾的是,那半瓶朗姆酒很快耗光了,意猶未盡的老巴克利摟著勞拉的大屁股足足操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就像一頭髮情的公牛,他的充沛的體力和猛烈的動作令勞拉幾乎崩潰!高貴的羅賓遜夫人何嘗這樣被人操過!

羅賓遜夫人從始至終一直在狂喊著,聲音已經嘶啞了,在寂靜的深夜裡顯得格外刺耳。她已經有過數次高潮,不堪蹂躪了,可是巴克利似乎有著使不完的氣力,持續猛烈的操著她。

羅賓遜夫人感覺自己的騷穴都快被操爛了,下身的生殖器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

他一邊操她,一邊還用手拍打她的鞭傷和肥大的臀部,在她的後背和屁股上留下紅紅的一片掌印,引起陣陣灼痛,促使她更加興奮,更加瘋狂的尖叫起來。

終於,巴克利發出野獸般的咆哮,身子用力往前一挺,將一股股熱濃濃的精液噴射進她的陰道裡,他抱著羅賓遜夫人,魁梧的身子哆嗦著,持續射了有幾分鐘。

羅賓遜夫人發出歇斯底里的哭喊聲,她全身一陣陣痙攣著,劇烈喘息著,進入極度的高潮。最後,終於精疲力竭,癱軟在床上。

兩個人抱在一起,劇烈喘息著,巴克利給了羅賓遜夫人一個最狂熱的親吻。羅賓遜夫人的大腦裡已經一片空白,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心甘情願地被這頭大蠻牛給操了,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如此興奮,如此聲嘶力竭。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耗盡了,很快她就陷入了昏睡。

巴克利把疲軟的雞巴抽了出來,點燃一根香煙抽起來,棚屋裡充斥著一股淫靡的腥臭味和煙臭混合的嗆人味道。他讚賞的看著身邊光著屁股、呼呼大睡的女人,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略顯鬆弛的乳房。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就像是餓了很久的雄獅,飽餐了一頓美味一樣。

他伸著懶腰,打著酒嗝,伸出大巴掌拍打著羅賓遜夫人豐滿的屁股,重複著

塞隆的髒話:

「騷貨!」

可憐的勞拉,在睡夢中翻動著身子,發出微弱的呻吟……

第十五章:挑戰

勞拉躺在破床上沉沉入睡了,睡夢中的她夢到自己在叢林裡散步,忽然遇到一頭兇猛的非洲雄獅,她驚恐萬分,轉身狂奔起來,但是很快被那頭兇猛的非洲雄獅捕獲了,那獅子緊緊的抓著自己,貪婪的舔食著自己的肉體,她想大聲叫喊,可是又發不出聲音,這時那頭獅子開始撕扯自己的肉體,啃食自己豐滿的大腿,享受這份難得的美餐,她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被那頭雄獅的血盆大口吞噬了……

「哦,天啊!」羅賓遜夫人大喊一聲驚醒過來,出了一身的虛汗,她睜開眼睛,看見一道晨曦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原來已經是黎明了,新的一天已經到來了。她環視著這間鐵皮屋子,感覺全身每一塊肌肉都在酸痛,房間裡孤零零的只剩下自己了,老巴克利早就不知所蹤了。

她閉上眼睛躺在床上小憩著,回憶起昨晚發生過的事情,那淫蕩的一幕幕令她想起來都感到羞恥,她開始懷疑那真的發生過嗎?昨晚那個淫蕩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嗎?她翻身想爬起來,可是大腿根處傳來陣陣撕裂般的劇痛,提醒她這一切都曾真實發生過。

她的喉嚨火辣辣的疼,感覺非常乾渴,她強忍著疼痛下了床,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大水罐狂飲了一通涼水,桌子上擺放著一些吃剩下的麵包和熏肉,還有幾片奶酪。折騰了一晚上,勞拉感覺真的餓了,她坐下來狼吞虎咽起來,絲毫沒有顧及自己的吃相。

她忽然想起來自己的女兒可能還沒吃早餐,於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裝束,披上那件揉皺了的襯衣,拿了一些麵包和熟肉,從鐵皮屋走出來,她沿著棕櫚樹來到工棚前的開闊地,甘蔗園已經開始吃早飯了,很多蔗工從工棚裡進進出出的,還有一些人坐在地上曬太陽,他們漠然地看著勞拉從他們身旁經過。

勞拉走進女工工棚,看見自己的女兒正坐在床上發呆,情緒似乎十分低落,勞拉走過去詢問女兒是否吃過了早餐,朱莉搖搖頭,勞拉拿出自己帶來的麵包和熏肉,遞給朱莉。

朱莉厭惡的用手推開了:「媽媽,我不想吃你拿來的東西,沒胃口。」

「你怎麼了,朱莉,看上去精神很不好,昨晚沒睡好嗎?」勞拉關切的詢問女兒。

「是的,媽媽。我整晚都沒睡!」

她的女兒告訴她昨夜根本就睡不著,因為半夜里外面不斷傳來女人尖叫的聲音,讓她心煩意亂,她說非常為母親擔心。羅賓遜夫人聽了之後,羞得面紅耳赤。

羅賓遜夫人沒告訴女兒昨天夜裡發生的細節,她只是簡單說自己和老巴克利的談判進行得很順利。事實上,羅賓遜夫人始終無法正視昨晚的事情,只是腫痛的陰戶和疲憊的身體在時刻提醒著她。

「哦,老媽,不用多說了,您已經滿載而歸了。」朱莉的語氣多少有些嘲諷。

勞拉的臉更紅了,她將女兒依偎在懷裡:「相信我,朱莉,我這樣做是為了大家好,我們別無選擇。」

「是的,你的母親昨晚的表現非常出色,真讓我大開眼界!」不知什麼時候,塞隆走了進來,她端著肩膀譏諷地說道。「我從來沒見過如此淫賤的女人,真不要臉!」

勞拉皺起眉頭,她拿出從老巴克利屋子裡帶出來的香煙,點燃後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煙霧,平靜地說道:「塞隆,女人何苦難為女人呢?」

塞隆鼻子裡哼了一聲,極不情願的告訴她說,巴克利請她去一趟鐵皮屋,他有事情要跟她商談。

「不要去!媽媽!」朱莉撲進母親的懷裡開始哭泣。

「別擔心,我的女兒,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糟,我能搞定的,相信我。」

細心的勞拉注意到塞隆極不情願的使用了恭敬的用詞,「巴克利要跟我商談事情,這種待遇可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到的!」這種想法令她得到某種滿足。

走向鐵皮屋的路上,勞拉的胸脯不自覺地挺得高高的,她看著周圍那些無精打采準備上工的蔗工們,忽然產生了某種優越感,自己再也不會跟這些粗俗骯髒的男女蔗工們混雜在一起了吧?這大概就是同老巴克利性交的好處之一吧?如此看來,被老巴克利暴操一頓也是值得的,沒有付出就沒有回報嘛,這是生意場的定律!

羅賓遜夫人胡斯亂想著,邁步走進那間令她難忘的鐵皮屋,當她看到床上凌亂不堪,一片狼藉的時候,她的臉登時紅了。她忘了自己應該清掃戰場的。

老巴克利坐在桌子旁,悠閒的抽著香煙,看到勞拉進來,面露溫和的微笑,遞給她一根香煙,替她點著,勞拉接過來香煙,掐在手上,優雅的噴雲吐霧。

老巴克利仔細打量著眼前成熟高貴的夫人,實在無法將她和昨晚的那個蕩婦聯繫起來。

「夫人,我把您請過來是想明確一下你的權利和責任,我不想因為某些概念的模糊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羅賓遜夫人感覺又像回到了美國激烈競爭的商海,她重新恢復了商人的精明,詢問自己應該履行哪些責任?

「很簡單,」老巴克利喀喀捏著響指,「根據甘蔗園的規定,您和您的女兒每天仍需上交三噸甘蔗,如果完成不了的話,你們會有兩個選擇,要么接受鞭刑,要么和我上床。」

羅賓遜夫人原指望經過昨夜的春宵一度,老巴克利會對自己另眼相看,可是今天早上他又是一副公事公辦的面孔。

「你是說,我還要跟那些骯髒、滿身惡臭的蔗工們在甘蔗林裡接受風吹日曬,砍那些該死的甘蔗嗎?」勞拉感覺像是澆了一盆冷水,拔涼拔涼的。

「是這樣的,甘蔗園裡每個人都需要勞動,我們不養閒人,當然,由於夫人昨晚在床上的精彩表現,你在甘蔗園裡可以獲得一些特權的。」可能是看出羅賓遜夫人的幽怨的眼神,老巴克利換上一副體貼溫和的面孔。

「好吧,我可以享受那些特權呢?」勞拉無奈的接受現實。

「首先,我可以改善你和您女兒的伙食,你們每天都可以享用足量的麵包、奶酪和熏肉,不必去和那些豬玀一樣的傢伙們爭搶飯食。」

「還有朗姆酒……我還想要香煙。」勞拉開始討價還價。

「這要求不過分,您可以得到朗姆酒和香煙……」老巴克利露出淫邪的笑容。「您在床上的表現足以贏得這些。」

勞拉深深吸了一口香煙,對著鐵皮房頂噴吐著,對老巴克利挑逗般的恭維並不怎麼受用:「還有嗎?」她漠然的問道。

「其次,我還可以改善你們母女的住宿條件,你們不必住在那個擁擠混亂的工棚裡面,你們母女可以住到我的鐵皮屋子裡,這裡的條件好多了。」老巴克利說完笑吟吟地看著優雅的勞拉。

「哦,不!」勞拉驚叫起來,「我們不想住在這裡,我們寧願住進那個骯髒的工棚!」

「隨您的便,迷人的夫人,我不強求。」老巴克利攤開雙手,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都聽清楚了吧,那麼接下來,您是不是該履行責任了?」老巴克利問道。

「什麼責任?」勞拉奇怪的問道。

「看來我他媽白說了,你們昨天沒有完成勞動量,您還欠我十鞭子呢!」

「可是……可是巴克利先生,我已經陪您上床了啊……」勞拉委屈的爭辯,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是啊,所以你的十鞭子的懲罰可以免除,可是您女兒的懲罰依然存在。」

「難道我的付出還不足以抵消我女兒的懲罰嗎?」

巴克利搖搖頭:「不行,您和您的女兒是兩碼事,她必須承擔她應負的責任!她別無選擇,要么接受鞭刑。要么陪我上床!」

「天啊,你想要我的女兒陪你上床?!」勞拉震驚了,「求您了,放過我女兒吧,你知不知道她已經被當地的土著長老實施了割禮?她是不可能陪您上床的!」

巴克利吃了一驚,他歪著頭想了想,臉上露出坏笑:「沒關係的,我不一定非要搞她前邊,偶爾操操女人的屁眼也不錯嘛,哈哈……」

「我殺了你這個惡魔!……」

憤怒的勞拉感覺被人騙了,一向沉穩持重的羅賓遜夫人心中怒火中燒,她從來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她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太無恥了!失去理智的勞拉撲向了老巴克利,伸開胳膊張開兩隻手,抓向那個混蛋,老巴克利猝不及防,被這只憤怒的狸貓在臉上狠狠地劃了幾道抓痕!鮮血立刻順著他的臉頰流淌下來!

「你這個騷母狗!看看你都乾些什麼!」老巴克利憤怒了,一把揪住了勞拉的長發,狠狠地扇了她兩記耳光,然後把她推倒在地上,勞拉躺在地上,兩眼冒金星,感覺頭暈目眩。

「塞隆!」老巴克利吼叫著!

「您忠實的僕人在這裡,我的主人!」躲在門外的塞隆閃身進了鐵皮屋!

「把這個賤女人拖出去!召集所有的蔗工來空地,讓他們看看冒犯我巴克利的下場!」

「好的先生!我早就等不及了要鞭打這個騷女人了!」

塞隆興奮地把勞拉像拖死狗一樣的拖了出去。

很快,工棚前的空地上聚集起很多人,他們圍攏著看著吊在兩根木樁上的白種女人,勞拉的衣服被徹底扒光了,全身赤裸著,兩隻胳膊被綁在繩子上,高高的吊起來!

朱莉站在人群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吃驚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一臉的惶恐和茫然。

身體壯實的老巴克利走了過來,後邊跟著身材火辣、興沖衝的女黑人塞隆,她手裡握著一條油亮的皮鞭。

老巴克利走到勞拉身旁,撫摸著她略顯鬆弛的乳房,低下頭用鼻子嗅嗅她腋窩裡的氣味,然後湊到她耳邊說道:「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重新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吧?夫人,我並不希望破壞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

「求您了,不要碰我的女兒,我願意代替女兒接受你的懲罰!」

「既然你想要嚐嚐皮鞭的滋味,我也沒辦法,希望你能挺得住!」

老巴克利拍拍勞拉的屁股,搖著頭走開了,塞隆走過來,用一塊破布團將勞拉的嘴堵上了,這時巴克利走到人群前面,大聲宣讀了甘蔗林的規定,以及懲罰這個女人的原因。人們漠然的聽著,似乎對此司空見慣了。

朱莉終於聽明白了,原來媽媽是在代替她接受懲罰,她大哭著想要衝過來,這時兩個強壯的黑人奴隸走過去,緊緊把她夾在中間了!

巴克利退後一步,大手一揮!勞拉聽見長鞭呼嘯而至的聲音,重重抽打在她的身上,如果不是嘴被堵上了,她一定會嚎叫起來的,太疼了!痛感簡直是上次的100倍,皮鞭抽打在身上發出的聲音並不響亮,而是十分沉悶的聲音,就像是後背上挨了一記重錘!她知道她流血了,長鞭抽打在她赤裸的後背上,纏繞在她身上,駭人的一道鞭痕在她後背上顯現出來,從左腋下一直到右胯。她嘴裡堵著東西,痛得全身一直戰栗著,她嗚咽著,感覺鮮血正從傷口裡不斷流淌出來。

巴克利在她面前轉悠著,然後停下來輕輕撫弄她的乳房,冷漠的觸摸著她的傷口,引起她一陣陣疼痛。他看著她的淚眼,然後取出堵嘴的東西,「可能你會重新考慮一下我寬容的提議,或者你願意看著我用心愛的鞭子完成對你女兒的判罰。」

勞拉的聲音已經嘶啞了:「求求您不要傷害我的女兒,想玩女人的話您就操我吧,想怎麼操都可以!您還可以操我的肛門!」

老巴克利大笑起來,把手伸向勞拉隆起的屁股,撫摸著她肥厚豐滿的臀部,她的身上滿是汗水,皮膚變得異常滑膩,勞拉赤裸的臀部十分肥大,屁股溝很深,他的手指順著光滑的肌膚伸進了屁股溝,摸索到勞拉緊縮的肛門,勞拉的身體頓時緊繃起來!全身起了一身粉紅的的雞皮疙瘩!

他嘿嘿淫笑著,手指觸摸著勞拉的肛門,感受著她括約肌的緊繃程度。

「這個建議很誘人,我會操您的屁眼的,可是我現在更想操你女兒的屁眼,」他扭過頭看了看人群中的朱莉,朱莉已經崩潰了,被兩個男人架著。

「無恥!」勞拉發出低啞的咒罵。

巴克利聳聳肩走開了,示意塞隆繼續,第二鞭子呼嘯而至,比第一鞭更加兇狠,從她的右腋下一直到左胯,出現了另一條駭人的鞭痕,和第一道鞭痕組成一個交叉的十字,看上去十分血腥,勞拉的後背已經皮開肉綻了,她發出一聲淒慘的哀鳴,全身立刻緊繃了起來,赤裸的兩隻腳上的大拇指都繃緊了,她全身痙攣起來,很快她就翻了白眼,兩隻大腿鬆弛下來,腦袋耷拉下來,暈了過去!

一股黃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流淌下來,滴答滴答的流淌在地下。

「噢,看啊,這個騷貨!挨了皮鞭之後居然興奮的失禁了!」

塞隆興奮地大叫起來,老巴克利饒有興趣的在旁邊觀看著,他命人用涼水將她潑醒,醒過來的勞拉發出微弱的呻吟,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別裝死了,騷貨,第三鞭子來了!」塞隆怒喝道!

當她高舉皮鞭,準備揮舞的時候,手臂忽然被一隻強壯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手中的皮鞭被奪了下來,她扭頭看見一雙年輕而憤怒的眼睛,冒著火焰,狠狠地盯著她!然後她的眼前一花,眼前掌影閃過,她被一記重重的耳光扇飛出去!跌落在塵埃的塞隆在暈倒前也沒弄明白,到底是誰出手揍了她!

「小范尼!你瘋了嗎!怎麼敢打我的人?你跑到我的甘蔗園來幹什麼?」

老巴克利咆哮起來,他不明白這個小傢伙是怎麼出現的。

「老巴克利,你個老流氓!你就是這麼對待執政官閣下交給你的人嗎?她們是來勞動的,不是來接受鞭刑的!」

「他媽的,多管閒事,小傢伙,這是老子的地盤,我說了算,你管得著嗎?」

「我看著不順眼,就是要管管!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刑,令小范尼怒火沖天。

昨晚和勞拉分手之後,他回到營地,整夜都睡不著,想到自己心中的女神此時可能正在和別的臭男人上床,簡直令他妒火中燒,他整夜沒合眼,不斷回想著勞拉的話語:「我的命運掌握在那個男人的手心裡,我不得不向他屈服,儘管我很厭惡他,但他是個有權勢的人。」

「媽的!有權有勢就可以隨便玩女人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要成為真正的男人!沒人再敢看不起我!」最後,他做出了決定!他為自己的瘋狂念頭興奮不已,一大早就從營地裡跑了出來,當他來到甘蔗林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看到心愛的女人受辱,就像火上澆油一般,他徹底爆發了!

老巴克利看著眼前憤怒的小傢伙,再看看吊在柱子上的白種女人,忽然有所悟:「媽的,老子明白了,小范尼,你是看上這對母女了,是吧?是喜歡老的,還是喜歡小的?人小鬼大的小傢伙,毛還沒長齊呢,就想玩女人?哈哈!」

老巴克利肆意大笑起來,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不許笑!」小范尼惱羞成怒了,他感覺自尊心受到了傷害,這讓他更加憤怒!

「聽著,老巴克利,我要向你挑戰!」小范尼叉著腰站在巴克利面前,他的身高比巴克利足足矮了半頭,但是他的身體十分矮壯結實,他仰著臉挑釁的看著老巴克利。

「向我挑戰?真有趣!」老巴克利像是聽到了最有趣的事情,「你想向我挑戰什麼?小范尼?是吃女人的奶嗎?那我認輸了。」

周圍的人發出哄笑,不知什麼時候,羅本隊長帶領著一群警衛站在了人群裡,他饒有興趣的注視著事態的發展,並沒有讓人阻止他們。

「混蛋!我要和你比砍甘蔗,你不是號稱這裡最好的蔗工嗎?我要證明我比你更強!」

老巴克利走進小范尼,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小傢伙,別胡鬧了,趁著事情還沒搞大趕快滾蛋吧,這種成年男人的遊戲你沒資格參與!」

「等等,老巴克利,你不會是怕了這小傢伙了吧?」羅本隊長從人群里站了出來,走到小范尼身旁,拍拍他的肩膀,然後微笑的看著老巴克利。

「羅本?你這老傢伙怎麼也來搗亂,還嫌不夠熱鬧嗎,管好你的人吧,趕緊把這小傢伙帶走!」

羅本隊長沒有理他,他轉過身,雙手搭在小范尼寬厚的肩膀上,用力壓了壓,然後緊緊盯著他問道:「小范尼,告訴我,你是認真的嗎?你真的要挑戰老巴克利嗎?」

小范尼用力點點頭,目光異常堅定。

「好吧,告訴我原因,我想知道為什麼。」

小范尼的目光移向吊起來的白花花的肉體,勞拉的成熟胴體在他看來是那麼誘人,他的眼神在她豐滿的乳房和大腿上來回逡巡。

「哦,不用說了,我知道了,是為了這個女人?對嗎?」

小范尼點點頭,

「你確定你真的喜歡她?她可比你大不少呢,年齡足夠當你的媽媽,這樣的成熟女人心思很深的,你真的能搞定嗎?再考慮一下,小范尼!」

「她是我的女神,沒有她我活不了。」小范尼鐵了心了,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羅本隊長嘆了口氣,他撫摸著小范尼厚實的肩膀和後背:

「我是看著你從小長大的,小范尼,你的父親將你託付給了我,他生前一直希望你以後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你最近兩天一直神不守舍的,我很擔心你,你昨天半夜才返回軍營,今天一大早又溜了出去,我都知道,所以今天帶著同伴遠遠地跟著你,是怕你出問題,現在看來你已經長大了,懂得去追女人了。」

他看了看吊在木樁上成熟美豔的羅賓遜夫人,搖搖頭:「媽的,真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也許我當初讓你照顧這個女人是個錯誤!算了!不說這些了,儘管你的追求很不靠譜,但我還是尊重你的選擇,你既然那麼喜歡這個女人,就去努力把她搶到手吧,我不想你留下終生的遺憾,我的孩子。」

「這麼說您同意啦?」小范尼露出興奮的表情。

「是的,但是你要想成為男子漢就必須按照男人的規則來,否則的話,人們都會看不起你的,你就再也沒法混了,你了解其中的規則嗎,小范尼?」

小范尼茫然的看著羅本隊長。

「你既然主動向老巴克利發起挑戰,贏了的話,你將會取代他成為這個甘蔗園的新工頭!」小范尼的眼中露出興奮的目光。

「可是,如果你輸了的話,你將會被趕出卡格拉克!成為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者!想得到任何東西都要付出代價的,這是成人世界的法則!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小范尼,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小范尼的目光看向勞拉,勞拉已經醒了過來,她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當她看到小范尼徵詢的目光的時候,露出溫柔親切的微笑,平和安詳,就像是母親在鼓勵自己的孩子,然後嘴唇蠕動,似乎是用唇語說著什麼。

小范尼讀懂了那句唇語:做個男子漢!

像是得到某種鼓勵,他的胸脯立刻挺了起來。他仰著頭告訴羅本:

「不,我要挑戰這個不可一世的傢伙!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

「哦,好吧小范尼,那我只好祝你好運了!」

說完,羅本隊長轉過身看著老巴克利,聳聳肩膀:「小傢伙是認真的,你怎麼說?老巴克利。接受還是不接受?」

「老子乾嗎要陪你們瞎胡鬧?這太荒唐了!」羅本逼近他,壓低聲音湊近他的耳朵:「你必須玩下去,老巴克利,否則我會把這裡的情況完全上報給執政官大人,我會詳細向他描述你是如何看管這兩個女人的!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那位夫人做了什麼!她的陰唇現在還是腫的!那是你的傑作吧?你這個老色鬼!好好想想吧,老巴克利!戈麥斯要是知道的話會怎樣懲罰你?」

「操!」老巴克利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既然你願意陪著這小傢伙胡鬧的話,老子奉陪!先說好了,他要是輸了的話就必須滾出卡格拉克!別到時候反悔!」

「當然,可如果小范尼要是贏了呢?」

「那不可能!你知道的,羅本,這麼多年來沒人能戰勝我的!」

「可是你也別忘了,小范尼從小是在甘蔗園長大的,他未必輸你!」

「好吧,老子輸了的話立刻捲鋪蓋捲走人!這總行了吧?」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老巴克利,好了!現在你們各自把手伸過來,放在我的手掌上!跟我一起宣讀誓言!」

小范尼和老巴克利分別把一隻手舉了起來,他們的手掌和羅本高舉的手掌疊加在一起。

「全能的天神啊,您忠實的奴僕向您莊重宣誓,我們將信守諾言,恪守承諾,如有反悔,將墮入地獄,被烈火焚身!請萬能的天神為我們作證!」

「誓成!」

羅本隊長莊重的宣布!

小范尼轉過身來,和老巴克利對視著,眼中露出濃濃的戰意!

第十六章:叢林法則

羅本隊長把怒目對峙的兩個人叫了過來,大聲宣布比賽規則:「規則是這樣的,比賽分兩個時段進行,上午從八點幹到十二點,中午休息一個小時,下午從一點幹到五點,也就是說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誰一整天砍的甘蔗多,誰就算獲勝!如果有人在比賽中作弊或者請他人代勞,直接取消比賽資格!聽明白了嗎?」

小范尼點點頭,老巴克利冷笑著,臉上掛著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好吧,現在你們各自去更換工裝,挑選工具,為公平起見,我會為你們單獨劃分出一片甘蔗林,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入!」

羅賓遜夫人此時已經被人從繩子上放了下來,朱莉攙扶著她進了工棚,讓她趴在床上,背部朝上,這時朱莉看見母親後背上駭人的兩條交錯的傷痕,慌得不知所措:

「我該怎麼辦,媽媽,怎麼辦?那裡一直在流血……」

「去拿些清水來幫我清洗一下,朱莉,然後再向羅本隊長討要一些止血的藥膏,他們應該有帶著……」

看著女兒心急火燎的向門外跑去,勞拉忍著痛疼,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不用為我擔心,朱莉,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朱莉不久端來一盆清水,用毛巾開始為她擦拭身子。她先用毛巾蘸著清水輕輕擦拭背上的鞭傷,當她觸碰到駭人的傷口的時候,勞拉禁不住倒吸起涼氣,那個塞隆下手真的很重,鞭打的傷口還在冒著血漬,朱莉幾乎不敢看了。

她強忍著驚恐,在她的傷口上塗抹著藥膏,朱莉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認真的做一件事情。羅賓遜夫人知道這肯定是某種止痛藥膏,因為她的疼痛立刻減輕很多,她蒼白的臉色也顯得紅潤起來。

「媽媽,小范尼好像要跟那個巴克利進行一場比賽。」朱莉說道,「你看小范尼能贏嗎?」

「我不知道,朱莉,真的不知道。」勞拉趴在床上,閉著眼睛恢復著體力。

「我聽說老巴克利是這裡最好的蔗工,那傢伙一天能割八噸甘蔗,簡直是架人形收割機,這裡沒人敢挑戰他的,小范尼輸定了,他輸了的話會被人像狗一樣攆走的,媽媽,我們應該制止這場比賽!」

「哦,我們為什麼要那麼做?這場比賽是小范尼主動提出的,那是他心甘情願要做的事,我們憑什麼去阻止他?」羅賓遜夫人淡然的說道。

「噢,老媽,您真冷漠,他可是為了你才進行賭賽的,而且我看見你剛才一直在暗自慫恿那個小傢伙,你是在利用他!」

勞拉沒有回答她,爬在床上四處尋找早上拿回來的那盒香煙,從裡面抽出一根香煙,點燃後趴在床上抽起來。

「從一開始您就在勾引那個小范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現在您又挑逗他跟老巴克利進行賭賽,您會毀了那個小范尼的,這太卑鄙了!」朱莉看著媽媽悠閒趴在床上抽著香煙,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感到十分惱火。

「閉嘴,朱莉!你懂什麼?沒有風險就沒有收益,小范尼要想獲得他想要的東西,就必須冒這樣的風險,他必須證明給別人看,他比別人更強,如果他做不到的話,就不要心存妄想,只有真正的強者才有資格獲得勝利品,優勝劣汰,這就是遊戲規則!」

「狗屁遊戲規則!我看這簡直就像是叢林裡的兩頭雄獅為爭奪交配權而進行的決鬥!而他們爭奪的對象卻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半老徐娘,這太荒唐、太可笑了!」

「一點也不可笑,朱莉,這就是所謂的叢林法則,強者為王,失敗的一方會被無情淘汰,當做廢物拋棄!你我也不例外,我們要想在這里活下去,就要學會適者生存!」

「哦,老媽,可是這對於小范尼來說太殘酷了吧,他還不滿十八歲呢。」

「朱莉,你這麼關心那個小范尼,是不是也喜歡上了他呢?我可是會妒忌的。」

「哦,老媽,別開玩笑了,您現在還有心思爭風吃醋嗎?我是真的在為小範尼擔心!您難道不擔心他嗎?」

勞拉緩緩吐出一口煙霧,臉上帶著凝重:「哦,我的女兒,儘管你總是將自己偽裝成一個外表冷漠,行事乖張的另類女孩,但我知道,你其實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我知道你在可憐小范尼,可是誰來可憐我們呢?我已經將我們的肉體和生命作為賭注全壓在了那個小范尼的身上,我們冒的風險更大!這是一場誰都輸不起的賭賽!」

朱莉嚇了一跳,吃驚的看著赤身裸體趴在床上噴雲吐霧的媽媽,磕磕巴巴的問道:

「媽媽,那……那小范尼要是輸了的話,我們會怎樣?……」

「我們或許被人用皮鞭活活抽死,或者被那些強壯的黑奴們輪姦,他們會像野獸一樣爆操我們身體上的每一個洞穴,然後把我們的屍體扔到甘蔗地裡做肥料,你選哪樣?」

「哦,媽媽,我哪樣都不想選!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朱莉嚇得聲音都發顫了。

勞拉緩緩吐出一口白色的煙霧:「讓我們一起為小范尼祈禱吧,願上帝保佑他!這是我們目前唯一能做的事了。」

在清晨的陽光照耀下,甘蔗林的人們像往常一樣忙碌起來,和往常不一樣的是,這平靜的氛圍下掩蓋著一份躁動和不安,連甜甜的空氣中都帶有一絲凝重和火藥味,一場別開生面的賭賽正在茂密、寂靜的甘蔗林裡悄然展開!

村子裡的許多人聞訊之後,都紛紛趕來了,他們聚集在甘蔗林的田埂外,顯得格外興奮!羅本的隊員散落在四周,維持著秩序,這時人們開始大聲叫好,換裝之後的小范尼,鬥志昂揚的走了過來。

他換了一身標準的蔗工工裝,短褲、長靴、光著膀子,手裡拿著一把精心挑選的鋒利砍蔗刀!陽光的照射下,脫掉上衣的小范尼顯得年輕而充滿朝氣,矮壯結實的小范尼身上的肌肉線條已經開始顯現,站在那裡,望著眼前的大片的甘蔗林,他的心中充滿自信和力量!

這時,人群發出一片驚呼,一部人形機器恍如天神般的出現在眾人面前,他只穿了一個小褲頭,皮糙肉厚的光著兩隻大腳,連靴子都不穿!他走過來的時候大地似乎都在顫抖!強壯的老巴克利全身肌肉發達,壯的好像是一頭公牛!他走到小范尼身前,展示著自己分外發達的肱二頭肌和背闊肌,每做一個動作,人群裡就發出一聲驚嘆,雖然比賽還沒開始,但是很明顯,人們普遍不太看好年輕稚嫩的小范尼。

羅本隊長悄悄走到小范尼身邊,拍拍他的肩膀:「放鬆點,孩子,別被那架人形機器嚇倒!割甘蔗是講求技巧的活兒,可不是光靠蠻力就頂用的,你從小就在甘蔗園長大,你的實力我很清楚!」

小范尼點點頭,他緊張得手心都冒汗了,這時他扭頭看見勞拉在女兒的攙扶下走出工棚,她們走到甘蔗林的邊緣,由於害怕傷口感染,勞拉沒有穿上衣,只是在腰里圍著一塊大毛巾,就像當地的女人一樣,袒胸露乳,赤裸著上身。勞拉看到小范尼,向他露齒一笑,然後眨眨眼睛,那火辣辣的眼神,成熟豐滿的肉體立刻點燃了小范尼心中的熊熊火焰,不知不覺他的褲襠被高高地頂了起來!全身的熱血開始沸騰了!

羅本仔細檢查了兩人身上的裝備,確認之後,大手一揮!

「開始!」

興奮的小范尼像獵豹一樣竄進了茂密的甘蔗林,刀光閃動,一片片的甘蔗應聲倒下,他向前推進的很快,不久,身後就留出一大片空地。

老巴克利看著風頭正勁的小范尼,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他拿著蔗刀穩健的走進甘蔗林,不溫不火的劈砍著甘蔗,他揮刀的動作軌跡非常符合生理運動曲線,盡量不讓自己浪費一絲體力,而且他的效率並不差,緊跟在小范尼的後邊,始終保持著不太大的差距,穩穩向前推進著。

勞拉母女看見小范尼幹勁沖天的往前快速推進,勢頭似乎很不錯,很快就領先了老巴克利一大截了。

朱莉禁不住鼓起掌來:「看啊,小范尼領先了呢,這小傢伙幹勁十足啊!」

羅本看了一會,皺起了眉頭,勞拉注意到了,走過來問道:

「羅本隊長,情況怎樣了?小范尼似乎幹得不錯啊?你為什麼眉頭緊鎖呢?」

頗有軍人作風的羅本隊長似乎對勞拉有些排斥,他掃了一眼勞拉赤裸的乳房,冷冷的說道:

「你們女人懂什麼!表面上看是這樣的,可小范尼忘了比賽的艱苦性,這場比賽是要進行一天的,他太興奮了,這樣會過早地把體力消耗完的,後面就不好乾了。」羅本隊長搖搖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成熟女人,「跟這種老狐狸相比,小范尼還是顯得太稚嫩了!」。

「的確如此,哦,那個老巴克利太狡猾了,他是在故意保存體力,真是有經驗的傢伙!」勞拉對羅本的分析十分贊同。

「這可怎麼辦啊,我是不是跑過去提醒他一下啊!」朱莉聽完,著急的跳了起來!

羅本隊長看了一眼年輕的姑娘:「不行的,姑娘,任何人都不能干擾比賽!你如果那樣做的話,我會直接判小范尼出局!」

「哦,天啊!他可是你的部下。」

老羅本笑了:「記住,這裡是卡格拉克!每個人都要遵守規矩!」

「規矩,又是這該死的規矩!」朱莉不滿的嘟囔著。

比賽繼續進行著,他們兩人都是非常優秀的蔗工,一個富有經驗,老謀深算,一個年輕氣盛,富有激情。小范尼始終保持領先,但是差距並沒有再擴大,到中午的時候,比賽暫停了,清點兩人的成果,小范尼砍了將近五噸,成績相當不錯,甚至可以說是驚人的,他幾乎是用半天的時間就完成了一個成年男子一天的工作量,而老巴克利的成績也相當不俗,達到四噸半,雙方的差距並不大。

小范尼坐在割完甘蔗的田地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勞拉母女早就準備好食物和清水,她們走過去,坐在小范尼身邊,勞拉先讓他喝了一些清水,然後親手給他餵食,朱莉則悉心地幫他做著按摩,盡量鬆弛他疲憊的肌肉。

「我幹的怎麼樣?勞拉?」

「太棒了小范尼!簡直出乎意料,你是最棒的!」

大汗淋漓的小范尼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朱莉在一旁說道:「快別誇他了,看看他現在氣喘吁籲的樣子,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打顫,他的體力幾乎都快耗光了,我擔心他是否能堅持到最後。」

「哦,我割了多少?」

「五噸。」勞拉說道。

「老巴克利呢?」小范尼問道。

「大概有四噸半吧。」

「這麼說我只領先他半噸?糟糕!按照我最初的戰術設想,我原以為上午可以領先他一噸左右呢,這樣就可以徹底打擊他的信心,現在看來這個計劃泡湯了。」

「呵呵,行啊,小范尼,看來你也不笨啊,你還懂得預先制定戰術?我一直以為你上午那麼玩命是因為精蟲上腦了呢。」朱莉嘲笑著說。

「你還剩多少體力?你下午大概還能割多少甘蔗?」勞拉思索著問道。「我的體力不多了,估計下午頂多還能割三噸多。」小范尼說道。

「老巴克利平時只能割八噸,小范尼只要再割三噸多就應該可以超過他了!是這樣嗎老媽?」朱莉問道。

勞拉搖搖頭:「沒那麼簡單,情況有些不妙,老巴克利也割了四噸多,他們之間的差距還不到半噸,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還保留了很多體力,我擔心他會後程發力,羅本隊長剛才估計了一下,照這個目前這個情形,老巴克利今天也許能割九噸甘蔗!」

「九噸?!天啊,勞拉,你說的是真的嗎?」

勞拉點點頭,朱莉聽完捶打了一下小范尼:「小范尼你個小笨蛋,會不會分配體力啊?你看看那個老巴克利,氣定神閒一副沒事人似的,你想害死我們嗎?我看你下午至少再割四噸半以上才行,最好能達到五噸,這樣你才能穩操勝券!」

「天啊,你不會想讓我一天割十噸甘蔗吧?沒人能做到的,整個北開普省,不!就是整個南非也不可能有人做到!」

勞拉狠狠地瞪了朱莉一眼,掏出一個手帕來,愛撫著幫小范尼擦拭著額頭上不斷滲出的汗珠。

「別聽朱莉胡說,那個老巴克利也好不到哪去,我看他的體力也消耗大半了,只是在那硬撐著,你的優勢在於你比他年輕,體力恢復比他快,我對你有信心,小范尼!」

「哦,十噸,天啊,我真的做不到……我完蛋了!」小范尼似乎沒聽見勞拉的話,獨自喃喃自語著。

「哦,小范尼,過來,我跟你說說悄悄話。」勞拉溫和的說道,她將小范尼抱在懷裡,兩隻豐滿的乳房緊緊貼在他的胸口上,讓他充分感受到質感和肉感,小范尼的呼吸立刻急促了!他摟抱著這個成熟的肉體,親吻著她的臉頰。

朱莉站在旁邊,冷眼看著他倆親熱的動作,鼻子裡冷哼一聲:「老媽,你不會現在就想跟他上床吧?這會讓他死得更快的!」

勞拉把嘴巴湊近小范尼的耳旁,低聲說道:「我知道你一直想操我,你很想操我,是嗎?」

小范尼猛點著腦袋,然後將勞拉摟得緊緊的,瘋狂的揉捏著她的那對大奶子。

「有件事情我必須讓你知道,小范尼,你想知道我昨晚去做什麼了嗎?我告訴你,我去找那個老巴克利了,那個可惡的老巴克利藉機把我強暴了,他操了我整整一個晚上,把我的下陰都弄傷了,到現在我走路還不方便呢,不信的話你來摸摸看。」

這時,羅賓遜夫人抓著小范尼的手,讓他從後面把手伸進自己的短裙裡面,她裡面連條內褲都沒穿!小范尼的手一下子摸到光滑滾圓的大屁股,他輕輕揉捏著,手都發顫了。

「媽的!那個人渣,勞拉,我要替你報仇!」

「那你就必須贏下今天的比賽,不然的話今晚那個老巴克利還會來操我,他不僅要操我,還會操我的女兒,他揚言還要操我的屁眼呢!……」

說著,羅賓遜夫人牽引著小范尼的手,讓他把手指伸進自己的屁股溝裡,按在自己柔軟的肛門上面!

小范尼當場石化了!他足足呆滯了有兩分鐘!猛然抽回手。

小范尼騰地站了起來,兩眼冒火,周身熱血都在沸騰,

「這是不可能的!勞拉,今晚操你的人將會是我!」

他怒吼著沖向了甘蔗林,就像是一輛重新加滿油的坦克,甘蔗在他面前一排排的倒下了!他的刀鋒指向,所向披靡!

朱莉目瞪口呆的看著陷入瘋狂的小范尼,回過頭來打量著自己的媽媽,就像是不認識她了。

「為什麼這麼看我?朱莉。」

「老媽,你該不會是給這小傢伙服用了什麼興奮劑了吧?他怎麼忽然間這麼興奮!像是上了發條一樣?」

「哦,不,」勞拉端著肩膀漠然的看著甘蔗林裡奮勇前進的小傢伙,點燃了一支香煙,悠悠吐了出來:「我只是把弗洛伊德的關於性慾是人類的原始動力的理論重新驗證了一下,看來效果還不錯。」

「噢,可憐的小范尼。」朱莉看著逐漸消失在甘蔗林的小范尼健壯的身影,嘆息道:「真是個單純的小傢伙,看來您沒有白白犧牲了色相,這小傢伙真的迷戀上你了,他滿腦子只想著如何跟你上床,肉慾化作強大的動力,這太不可思議了!老媽,我們贏定了!」

「我可不這麼認為,」勞拉搖搖頭,緩緩的吐著煙霧,讓那一個個逐漸擴散的煙圈層層環繞著自己,飄渺的白霧令她的面容朦朧起來,越加顯得高深莫測。

「我認為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作者: 49602    時間: 2010-12-15 16:51

第十七章:甘蔗地裡好風光

在正午毒熱的太陽照射下,小范尼揮動著砍蔗刀,瘋狂向前推進,他的汗水流淌出來,迅速凝結成白花花的結晶,附著在臉頰和額頭上,小范尼的眼睛裡只有那些該死的甘蔗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揮刀的動作已經機械化了,就像是一部無人操縱的機器,完全不受任何支配。

毒辣的陽光炙烤著肥沃的紅土地,蒸騰著濕熱的潮氣,茂密的甘蔗林裡就像蒸籠一樣,令人窒息。小范尼的眼前逐漸模糊了,腦子暈乎乎的,像是陷入一片混沌之中。人群發出的喊叫和喝彩聲衝進他的腦子,好像有一個宏大的聲音在他耳旁叫著:上!上!上!

哦,他是多麼渴望能有這樣的機會啊;從小到大,他還沒有過這樣的機會呢!

她的母親生下他之後不久就跟人跑了,他的父親在他很從小的時候病故了,他就像個被人遺棄的孤兒一樣在村子里長大,這樣的少年被人欺辱和嘲笑是常有的事情,打架鬥毆是他所知道的唯一能發洩自己的憤怒和痛苦的方法,幸好他父親的生前好友羅本隊長經常照顧他,不僅在他很小的時候就給他在甘蔗園找了個活兒,半年前還破格讓他進入巡邏隊,成為巡邏隊中年紀最小的隊員。

不滿十八歲的小范尼正處於青春萌動期,他對女人充滿好奇,在巡邏隊裡每次聽到老隊員講葷段子的時候,他都會熱血沸騰,下身勃起,當他在原始部落裡為羅賓遜夫人清洗身體的時候,他第一次觸摸到了成熟女人極具誘惑的肉體,當時他感覺自己幾乎要爆炸了,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由於自幼缺少母愛的關愛,從天而降的羅賓遜夫人對他的誘惑簡直就是超級殺傷性核武器,他如飛蛾撲火一樣的迷戀上了這個比自己年長二十多歲的成熟女人,將她當做女神一樣來崇拜,當他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被老巴克利蹂躪的時候,他的怒火一下子點燃了,他曾暗自發誓要用生命保護這個女人,他無法容忍任何人對她進行侵害。

枯燥而殘酷的較量仍在繼續著,天上一點風也沒有,空氣幾乎要凝固了,傍觀者們仍然在吶喊著,他覺得耳朵裡聽到的沉悶的喊聲變成了:殺!殺!殺!,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為什麼這樣做,他只知道要將怒氣發洩在眼前這些該死的甘蔗身上,它們一個個就像老巴克利一樣可惡,他憤怒地向這些傢伙揮舞著蔗刀,隨著一片片的甘蔗倒下來,在甘蔗林潮氣的熏蒸下,他的視線逐漸模糊了,腦子裡面一片混沌,不可抵擋的疲憊悄悄襲來,他的感官功能逐漸開始喪失,揮舞砍蔗刀的手臂,慢慢減緩下來……

「糟糕!」敏感的勞拉預先看出了不祥的苗頭,不自覺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小范尼的動作逐漸遲緩下來,揮舞砍蔗刀的手臂明顯出現了停滯,老巴克利趁機拉近了差距,不慌不忙的趕了上來。

「老媽,不好了,小范尼好像慢下來了,那個可惡的老巴克利趕上來了!」過了一會,朱莉也看出小范尼的體力出了問題,「快想想辦法呀,老媽,這樣下去我們會輸的。」

勞拉搖著頭,賭鬥終於出現了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局面:小范尼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的體力已經達到極限了,由於體力的透支,讓他幾乎站立不住了,他彎著腰,半跪在地上,用砍蔗刀支撐著虛脫的身體,緩了幾口氣,然後吃力的往前再次揮出蔗刀。

漸漸地,老巴克利趕上了小范尼,雙方並駕齊驅著,然後漸漸開始超過他了,巴克利的體力分配的相當合理,他保持著固定的節奏,不緊不慢地向前推進著,在最關鍵的時刻,他的經驗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他直起腰來,扭頭看看逐漸被自己拉開距離的對手,嘴角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小傢伙,跟我鬥?你還是太嫩了。嘿嘿……」老巴克利嘿嘿笑著,開始擴大著自己的領先優勢。

「小范尼怎麼了?都快站不起來了,這樣下去真的要輸了!老媽!」

朱莉急得直跺腳,焦急地看著在甘蔗林中陷入疲憊魔咒的小范尼。

「他應該已經到達極限了,按照運動生理規律,他應該是進入疲勞期了,這是最難熬的階段,接下來的比賽不僅僅是比力量和技巧了,更重要的是對意志的考驗,希望他能挺過去吧……」

勞拉喃喃自語著,粉紅的額頭泛起皺紋。

比賽還剩下不到一小時了,比試的雙方進入最後的決戰,經過長達七個小時的較量,雙方的體力都所剩無幾了,老巴克利保持微弱的領先優勢,但是他的頻率也明顯下降了,雙方一前一後,緊緊咬住,比賽呈現白熱化的僵持狀態。他們都在咬牙堅持著,一步也不肯放鬆。

「看來要到最後才能分出勝負了,」羅本隊長望著前面一直延伸到山崗下面的鬱鬱蔥蔥的甘蔗林,嘆息道:「小傢伙表現的真不錯,能把老巴克利逼到這個份上,不容易啊,到現在他們已經各自分別割了將近九噸甘蔗了,這簡直就是個奇蹟!」

「就算是創造了奇蹟頂啥用啊?羅本大叔,小范尼要輸了,快想辦法幫幫他吧!求您了!」朱莉走過去央求著羅本隊長。

羅本搖搖頭:「能拯救他的只有他自己,想成為真正的男子漢,就必須靠他自己的力量戰胜對手!」

「可是這太不公平了,他還是個孩子,還不到十八歲,對方可是經驗豐富、身強力壯的職業老手!」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公平,何況既然這是小范尼自己選擇的挑戰,他就應該有勇氣面對一切!算了,這種男人之間的戰鬥,你這樣的女孩子永遠也不會懂的。」羅本隊長轉過身,不再理睬朱莉了。

朱莉悻悻的轉過身,忽然發現自己的媽媽也不見了,她四下尋找,到處也看不到母親的身影,舉目遠眺,遠處一片片的甘蔗林遮擋住了她的視線。

「噢。老媽,這麼關鍵的時刻你跑哪去了?」

朱莉心中充滿疑惑。

「羅本隊長,您看見我的母親去哪裡了嗎?她是不是去尿尿了?」

老羅本忽然發了火,向她怒斥起來:「怎麼這種事也來問我?老子什麼也沒看見!」

朱莉感覺非常委屈,眼淚汪汪的看著這個莫名其妙發火的冷酷男人!

小范尼的腦子裡已經是一片空白了,他揮舞蔗刀的手臂早就麻木了,只是機械的揮動著,他的腳步蹣跚,好幾次都要摔倒了,他隨身攜帶的水壺早就喝乾了,他感覺口乾舌燥,嗓子眼裡都冒了火,嘴唇都乾裂了。他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身體搖晃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他的意識深處提醒著自己千萬不要倒下,他知道,此時一旦倒下,就再也起不來了。可是疲倦和勞累就像惡魔一樣纏繞著他,他漸漸支撐不住了……

他心中一個聲音發出魔鬼般的召喚:「放棄吧,放棄吧,小范尼,躺下來美美的睡上一覺吧,睡吧……睡吧……」

「真的完蛋了嗎?」他半跪在地上,仰面朝天,看著漸漸西墜的夕陽,紅色的夕陽將半邊天空映照的血紅!

當他收回視線的時候,他忽然現出驚愕的神情,目瞪口呆看著面前密密麻麻的甘蔗林深處,一臉的不可思議!

透過甘蔗林的縫隙,隱隱約約閃現出一個全身赤裸的白種女人搖曳的背影,那女人披散著金色的頭髮,白皙的肉體掩映在甘蔗林中,肌膚上泛著誘人的光澤,佇立在小范尼前方不遠處的甘蔗林中,屁股高高翹起,擺出誇張誘人的S造型。當她轉過身來和小范尼的目光相遇時,她成熟嫵媚的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她將兩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邊,示意小范尼噤聲,然後身子緩緩向後倒下,像一張弓一樣彎曲著,兩隻胳膊撐在地上,大腿根正對著小范尼的方向,透過密植的甘蔗叢,小范尼隱約可以看到那個高高墳起、依然紅腫的屄!

這時,那女人將一隻手伸到大腿根處,揉搓著自己勃起的陰蒂,然後用拇指和食指撥開自己那兩片肥厚的陰唇,露出裡麵粉紅的肉壁,小范尼幾乎停止呼吸了,他傻呆呆的站在那裡,看著眼前的一切。

忽然,她似乎用長長的指甲摳了一下粉紅的肉縫裡面的洞口,猝不及防的,一道黃色的水柱從肉縫裡噴湧出來,在空中劃出一條距離達三米遠近的拋物線,遠遠地傾灑下來,在夕陽的映照下,形成一道美麗的彩虹!

天啊,這個女人在做什麼嗎?她是在小便嗎?小范尼有生以來第一看到女人是這樣小便的,他驚愕的張大嘴巴!目不轉睛地看著,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禁不住往甘蔗林中走進兩步,以便讓自己看得更清楚,那個白種女人抬高了屁股,以便使自己尿的更遠!一道黃色的液體迎面拋灑下來,小范尼猝不及防,被澆的滿頭滿臉,那股尿流還保有體溫,熱辣辣的,帶著一股濃重的腥臊味道,小范尼不經意的伸出舌頭舔了舔,這女人尿液的騷味刺激著他麻木的神經,讓他立時興奮起來。他如飲瓊漿般承接著這天降甘霖,濕潤著自己乾渴的口腔,他感覺就像是補充了巨大的能量,全身的熱血都在沸騰,連雞巴都變硬了,直直的頂著褲襠!

似乎過了將近一分鐘,那個女人才尿完了,她扭動著屁股,狗抖毛似的將粘在自己大腿根上的尿液抖落乾淨,然後她站起身,伸出手來向小范尼勾勾手,臉上現出勾魂般的表情:

「來操我呀,小范尼……」

她閃身在甘蔗林裡消失了……

「哦,求你啦!別走!」小范尼乞求著,發瘋一般衝進了甘蔗林,他揮舞著砍蔗刀,將阻擋自己視線的甘蔗紛紛砍倒,那個赤裸的的女人身影似乎總是和他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在他眼前晃動著撩人的乳波臀浪,兩顆雪白的乳球在甘蔗林裡頑皮的跳動著,但就是讓他捕捉不到。

「我要操你!」小范尼徹底瘋狂了,發出沙啞的怒吼,他將怒火發洩在阻擋自己前進的甘蔗身上,倒霉的甘蔗們一排排的倒下,他用蔗刀挑開阻擋自己前進路線的倒伏的甘蔗,向著前方若隱若現的裸體女人追逐著,他的雙眼噴射著慾火,就像是一頭飢渴難耐的猛獸。

遠處的地頭上,看熱鬧的人們驚訝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小范尼象發了瘋一樣衝進甘蔗林,甘蔗林中就像是闖入了一頭破壞力極強的非洲大猩猩,揮動著強壯的手臂,擋者披靡。甘蔗橫七豎八的倒下來,他砍伐的速度瘋狂加快了,很快就超越了老巴克利,而且一往無前地向前瘋狂推進著。

「出……出什麼事了?小范尼瘋了?不過話說回來,他幹得可真不錯耶!」

朱莉吃驚的看著前面,既興奮又驚訝,這真是太刺激了,峰迴路轉,小范尼居然開始了驚天大逆轉!

這時,烏祖啦的長號響起來了,漫長的比賽宣告終止了,人群沸騰了,歡呼的湧向甘蔗地裡,將筋疲力盡的小范尼抬了起來,拋向空中!

羅本隊長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露出會心的微笑:「真不可思議啊,那女人居然用這樣的辦法激勵那個小傢伙,我該判他們犯規嗎?既然沒人看見那就算了吧,萬能的天神會原諒我的!可憐的小范尼,怎麼被這樣的風騷女人勾搭上了…嘖嘖,」羅本隊長無奈的搖搖頭。

「比賽結果還沒出來,你們這些傢伙就替他開始歡慶了?你們能肯定他一定贏了?」老巴克利一屁股坐在地頭上,氣喘吁籲的說道,一臉的不服氣。

人群逐漸平靜下來,等待著最後結果的宣布。

「哈哈,老巴克利,還在嘴硬,放心,我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的!」

羅本隊長走過來,組織人手開始稱重,為公平起見,他特地挑選了甘蔗園的幾名老蔗工,監督稱重,其中還包括女黑人塞隆。

「最終結果出來了,老巴克利割了九噸半甘蔗!」

人群發出驚呼,老巴克利得意洋洋的挺起胸膛,這個成績已經打破了他的歷史最好記錄,他不相信能有人戰勝他。

幾個蔗工繼續清點著,人們焦急的等待著小范尼的最終戰果。

「結果出來了,小范尼的成績是……天哪,是十噸!我沒看錯吧?真的是十噸!我宣布最終結果:小范尼獲勝!」

人群爆發出歡呼,簇擁著小范尼歡歌雀躍,朱莉更是興奮得手舞足蹈,拍打著小范尼疲憊的身體:「幹的漂亮,小范尼!我就知道你會贏的,我早說了,你一定會贏的……」

「這不可能!」憤怒的老巴克利沖向那幾個稱重的蔗工,「塞隆,你告訴我,他們是不是在騙我?」

「是真的,巴克利,小范尼真的割了十噸甘蔗,真他媽見鬼了。」塞隆無奈的搖搖頭。

老巴克利聽了之後,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在了甘蔗地裡。

小范尼癱軟在地上,他實在支撐不住了,嘴裡喃喃著:「勞拉,勞拉……」

周圍的吵雜聲似乎逐漸變小了,人們興奮的面容也逐漸變模糊了,小范尼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歡笑,為什麼歡呼,他只是想再次看到那個在甘蔗林中一閃而過的裸體女人,他的眼前昏暗下來,他太疲憊了,耗盡了自己的所有力氣,躺在甘蔗地裡呼呼大睡起來。

「哦,他怎麼了,怎麼睡在這裡?」

不知何時,羅賓遜夫人神態自若的走了過來,她嘴裡叼著煙卷,步履悠閒,一身輕鬆,只是身上的短裙沾染了泥土和水漬,顯得多少有些狼狽,她像是剛剛從甘蔗林裡散步回來,疑惑地看著躺在地上昏睡的小范尼,嘴角掛著一絲笑意。

「天啊,老媽。你剛剛做什麼去了?你知道嗎?你錯過了最精彩的一幕!小范尼最後來了個大爆發!居然戰勝了不可一世的老巴克利,這真是個奇蹟!」

「哦,是麼?這太不可思議了。」羅賓遜夫人吸了口煙,緩緩吐出來,「我也許不該那時候去小解的……這太讓我吃驚了。」

「可您看上去對這個結果並不怎麼驚訝,」朱莉疑惑的看看媽媽,「怎麼好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

勞拉淡淡地吐了個煙圈,笑而不答。

昏睡中的小范尼被人抬到了那件獨立的鐵皮屋,老巴克利已經連夜收拾東西滾蛋了,他再也沒有臉皮在甘蔗園裡待下去了。

羅賓遜夫人堅持要在鐵皮屋裡照料小范尼,她讓疲憊不堪的女兒早早回到工棚裡睡覺了。此時,她坐在燈光下,用濕毛巾輕輕擦拭著小范尼的臉頰和額頭,她凝視著這張熟睡中的年輕、充滿朝氣的面孔,忽然俯下身去,在他的額頭上輕輕親吻了一下,就像是母親般的愛撫,睡夢中的小范尼,翻了身子,發出幾句夢囈,繼續呼呼大睡了。

勞拉望著躺在床上的小范尼,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她輕聲自語道:

「謝謝你,可憐的小范尼。」

※※※※

清晨,陽光顯得格外明媚,晴朗的天空下,甘蔗園裡顯得時機盎然,暖風拂過一望無際的甘蔗林,發出嘩嘩的聲響,工棚的屋頂上升起裊裊炊煙。

勞拉獨自行走在甘蔗林的林間小道上,早晨的田間還帶有一絲寒意,勞拉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裙,在甘蔗林中漫步著,呼吸著清新自由的空氣,心情顯得格外的好,那種終於將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感覺真好,勞拉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她掏出一根香煙來,悠然自得地享受起來。

這時她聽到林中踩踏枝葉的聲音,她回過身來,看見小范尼出現在甘蔗林的小道上,興奮地看著她。經過一晚上的休整,他似乎又重新煥發了活力,眼中放射著異常興奮的光芒。

「休息的好嗎,小范尼?我還以為你此時仍在熟睡呢。」

「我休息的很好勞拉,你看,我的全身又重新充滿力量了!」小范尼向勞拉展示著自己強壯的肌肉。

「哦,年輕真好,沒想到經過整整一天的緊張勞累,你這麼快就能恢復過來。我真是太羨慕你了!」

他們就這樣站在甘蔗林,互相注視著,停留了很久,忽然他們互相撲向對方,瘋狂的擁吻著,勞拉的早上已經刷過牙了,口腔裡有一股薄荷的香味,其中還略微帶一點煙草的味道。他們的接吻非常瘋狂,彼此的舌頭互相糾纏著,互相品嚐著對方的口水,持續了幾分鐘,小范尼的雞巴就完全直立起來,隔著勞拉單薄的衣裙,他感覺勞拉身體也是滾燙滾燙的。

「勞拉,我想操你,可以嗎勞拉?」小范尼在勞拉耳邊私語著。

「當然可以啦,這是你應得的獎勵,你有權摘取你的勝利果實,我的勇士!」勞拉微笑著。

「太棒了!我現在就想操你,就在這裡!」小范尼欣喜若狂,幾乎要蹦起來!

「等等,你是說想在這片甘蔗地里和我做愛?」勞拉有點吃驚的看著他。

「是的,勞拉,我昨天就想這樣做了……」

勞拉將兩根手指放在嘴邊,「小聲點,小范尼,這可是我們兩人的秘密!」

她四下看看了周圍,思索了一下,「我答應過你會滿足你的所有願望的,現在該是我兌現諾言的時候了。」

她恨恨的吸了幾口香煙,然後將煙蒂丟在泥土地上,用腳踩滅了,像是下了最後的決心。

「跟我來吧,」她牽著小范尼的手,翻過田埂,走向甘蔗林深處。

勞拉走到甘蔗林深處,停下腳步,她往後退了退身子,緩緩解開衣裙,從前襟往下一直解開,讓衣裙敞開來披在身上。她的里面什麼都沒穿,完全是赤裸的。她的一對丰乳立刻彈了出來,她的乳暈很大,褶皺著隆起來,有彈性的褐色奶頭直直對著小范尼挺立著。

小范尼脫下短褲,傻呆呆的站在她身前,注視著她。

「你想怎麼操我呢,小范尼?」她抱著肩膀,微笑的看著眼前手足無措的年輕人。

「我不知道,勞拉,我從來沒操過女人……我是說……你最好能教教我。」小范尼忸怩著說道。

羅賓遜夫人幾乎要笑出聲來了,她掏出香煙和打火機,把一根香煙放進她的兩唇之間,點燃它,她微笑著,深吸了一口,然後將一縷白色的煙霧從小范尼的腦袋上噴吐而過。

「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你可以鞭打我,品嚐我的屄,然後……操我。」

小范尼當場石化了,被她駭人的提議嚇傻了!

「天啊,我可不想傷害你。」

「小笨蛋,不是真的鞭打我,只是假裝一下,我後背上現在還滿是傷痕,不是嗎?」

她站起身來走到一根粗壯高大的甘蔗前,叼著煙,煙卷在嘴裡懸晃著,她抬起胳膊用手抓住粗壯的主莖,讓它橫著向下彎曲下來,與地面平行,雙手分開大約三英尺。

「去找些樹枝來,要粗一點,長一點的!」

小范尼茫然的走到旁邊的甘蔗下,大腦一片空白,他從一根甘蔗上捋下一根長長的樹枝,上面結滿寬大修長的樹葉,他拿著它走到她身邊。

「我不能傷害你。」小范尼嘀咕著。

勞拉已經忍俊不已了:「假裝的,只是用它抽打我,弄出點聲音來。」

小范尼走到她背後,木然衝著她赤裸的後背輕輕揮動樹枝,拍打的柔軟無力,

「用力點」她說,

伴隨著她每次乞求的「用力點」,小范尼試了一次又一次,不管他多麼賣力,他都做不到用這個東西真的鞭打她。他無法理解眼前這個全身赤裸的成熟女人為什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他真的下不去手,他發自內心的摯愛和迷戀這個像他媽媽一般年紀風騷女人,讓他揮動皮鞭,抽打這具美麗的胴體,是可憐的小范尼無論如何不能接受的。

「我看你永遠都不會成為老巴克利了」她笑了起來,「算了,小范尼,還是來品嚐我的屄吧」。

小范尼如獲大赦,隨手扔了樹枝,跪在她面前,把臉埋在她豐腴的大腿縫裡。他開始在她的蜜穴上面,上下撥動我的舌頭。不久他發現一個小肉粒從她的包皮中探出頭來,於是他伸出舌尖,輕輕彈擊著它,她的全身顫抖起來,大量的淫水從大腿根裡流淌出來,小范尼用鼻子聞了聞,聞起來有一股成熟女人的特有騷味,那種淫香的味道有些古怪,但是真他媽誘人!他像是發現了蜜汁,伸出舌頭狂舔著。

勞拉繼續站在原地,雙手吊在橫過來的甘蔗樹上,吸著始終叼在嘴邊的香煙。

「幹得不錯,小范尼,你喜歡那味道嗎?」

小范尼乾脆把嘴直接貼在她的陰蒂上,吸吮著,勞拉的身子劇烈的扭動起來,無意中還碰傷了小范尼的嘴唇。

這時小范尼將勞拉滾圓的兩條大腿抬了起來,讓她的屁股分開,順著她肥厚的肉縫一直往下舔著,很快他就看到了隱藏在臀縫深處的深褐色的屁眼,屁眼口處,還有一圈淡淡的金色細毛。

他用舌尖快速輕擊著菊花洞口,圍著肛門輕輕轉動著舌頭,開始舔舐她的屁眼,並用力吸吮起來,像是要吸出點什麼東西來,這個動作相當噁心,可是小範尼對此並沒有什麼反感,反而樂此不疲。

這時小范尼開始用力把舌尖插入她的屁眼,勞拉叼在嘴裡的煙頭差點掉出來,

她發出尖叫:

「噢噢噢……小范尼,你在做什麼?別把舌頭伸進去!」

小范尼站起身來,從勞拉身後抱著她,撫摸著她豐滿的乳房,硬硬的雞巴在她的臀縫裡面滑動著:

「勞拉,你答應要滿足的我的任何要求是嗎?」他的語氣充滿了興奮和不安。

「哦,是的,小范尼,我願意滿足你的任何要求,只要你用勇氣說出來!」

「我……我想操你的屁眼!」小范尼小聲咕噥著。

「說大聲點,小范尼,我聽不清!」

「我想操你的屁眼,就像跟那個老巴克利一樣!我想把我的硬雞巴插進你的肛門!可以嗎勞拉?」小范尼大聲呼喊出來。

勞拉吸了最後一口煙,她吐掉煙蒂,說道「好的,小范尼,你可以操我的屁眼!不過在你操我的屁眼之前,你必須要掌握一些要領,否則你的大雞巴會把我弄傷的。」

「我該怎麼弄?」

「開始你先把一根手指沾滿我的浪水,用那根手指在我屁眼周圍慢慢轉動,然後試著把手指漸漸插入菊花洞內,記得不要強行進入哦,那個地方很脆弱的,」勞拉耐心的輔導著小范尼。

小范尼用手掰開她的屁股蛋,開始揉搓她的屁眼,勞拉開始呻吟起來,她的屁股展開了,竭力鬆弛著自己大腿根上的肌肉,小范尼用食指蘸著大腿根上的浪水,潤滑一下她的屁眼,把那根食指插了進去!

「哦……」勞拉倒吸了一口冷氣,發出一聲呻吟。

小范尼立刻從手指尖感到了阻力,他將指尖輕輕搖動著,以便插入的更深,在手指完全進入以後,他將食指彎曲起來,向外作環繞運動。他的指尖接觸到一個厚厚的圓環,那是她肛門的括約肌,那個括約肌自動收縮吸住了它。

勞拉呻吟的聲音大起來,「哦,親愛的,別碰那裡啦,插入的再深點吧」

小范尼開始探索起來,盡可能地將手指深入,圍繞肛門畫圈,然後輕輕抽送。接著他把中指也插了進去,這樣在她的屁眼裡面就插入兩根手指了,他試著將手指盡量張開,然後輕輕旋轉。

勞拉開始弓起背挺動起來,尖叫起來「是的,是的,……就這樣,你學得真快,你在這方面很有天分啊,小范尼!」

小范尼開始往深處用力抽插她的肛門,另一隻手揉捏著她的大陰蒂!

她從樹枝上放下一隻手來,開始捏掐、狠命的拉扯和擰轉她的奶頭,她浪叫的聲音在甘蔗林裡迴盪,如果在甘蔗林外有人的話,他們將會聽到她的呻吟聲和哭喊聲,小范尼的兩根手指繼續往深處摳著戳弄著她的直腸,勞拉很快全身抽搐起來,她達到了高潮,瘋狂的嚎叫著、哭喊著。

「哦哦噢噢噢,操我,操我的屁眼吧……」勞拉嚎叫起來,「插進來!我要你大雞巴插進來,操我!」。

小范尼站起身來,用手扶著直挺挺的大雞巴,一隻手掰開她的屁股蛋,向她屁股縫頂去,由於先前手指的抽插,她的屁眼已經比較鬆弛了,他的大龜頭緩緩的頂了進去!

「哦哦……小范尼,你終於把大雞巴插進來了!別著急抽插我的屁股!先一點點的插進來!放在裡面呆一會!」

小范尼的大雞巴在她的肛門裡感受到了極強的阻力,他按照勞拉悉心的指導,一寸一寸的插入,直到全根盡沒。然後輕輕抽插起來,當他向外抽出雞巴的時候,只把大龜頭留在屁眼裡,插入的時候,緩緩的一直推送到底,然後頂著她的屁股旋轉研磨。

如此循環往復,操了沒多久,勞拉開始瘋狂的大聲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該死的小范尼!你操死我了!你這個小傢伙的大雞巴怎麼這麼厲害啊!上帝啊,讓我下地獄吧!……」

她很快到達了高潮,當她高潮的時候,她渾身顫抖起來,她的屁股痙攣著,括約肌緊緊夾著小范尼的大雞巴,帶給他極大的刺激,最後,小范尼終於忍不住在她的屁眼裡爆發了,一股股熱辣辣,濃稠的精液射進她的直腸深處。

勞拉徹底瘋狂了,聲音已經嘶啞,抓著那根粗壯的甘蔗拼命的搖晃著,甘蔗樹上的樹葉被震落下來,紛紛灑灑飄落在他們身上。

最終她放開樹枝,腿一軟,歪倒在小范尼的身上,小范尼的雞巴射過之後,依然保持著堅硬,繼續留在她的屁眼裡,他摟抱著她,愛撫著她的大乳房,親吻著她的耳廓,她拍打著小范尼堅實的胸膛:

「別再來了,求你了,別再來了!」

她躺在小范尼懷裡喘息著,小范尼緊緊摟抱著她,親吻著她。

「可是我還想要,勞拉,你答應過我的,你會滿足我的所有願望!」他讓勞拉像狗一樣的趴在甘蔗地裡,身體伏在她的身上,大雞巴繼續在她的肛門裡狂操起來!

「天啊,小范尼,你的雞巴怎麼還這麼硬啊,不要再操我啦,你會把我的屁眼操爛的!」

剛剛品嚐到成熟女人的銷魂滋味,那種新奇的刺激令小范尼異常興奮,他已經瘋狂的迷戀上這個好玩的遊戲,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停下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次品嚐這人間的極品美味。

「求你啦,勞拉,讓我操個夠吧!」他大聲呼喊著。

「天啊,操死我啦!」勞拉徹底崩潰了,她感覺自己的肛門像是要被撕裂了!

「噢,勞拉,我太感謝你啦,原來操女人是這麼好玩,讓我們一起狂歡吧!」

小范尼摟抱著勞拉,兩具赤裸的肉體在甘蔗林裡翻滾起來!茂密的甘蔗林劇烈的晃動著,樹葉紛紛落下,許多甘蔗被他們壓得倒伏下來!遠遠望去,就像是兩隻野獸在甘蔗地裡進行肉搏!一些田野裡的小動物,如田鼠、野兔之類的傢伙倉皇向外逃竄著。

一大早,卡格拉克的執政官辦公室的文書就被羅本隊長拉了出來,羅本隊長告訴他昨天甘蔗園裡發生的事情,老巴克利已經離開了,小范尼正在準備接手甘蔗園,他必須為小范尼準備好相關文件和手續!等到戈麥斯批准之後就正式生效了,同時這些文件必須有小范尼的親筆簽字!

當他們來到甘蔗園的時候,看見吃過早飯的蔗工們,三三兩兩的閒坐在田埂上,他們聊著閒天,似乎非常清閒!

羅本隊長憤怒了,他大聲吼叫起來:「可惡!你們這些偷懶的傢伙,怎麼還不去上工?想挨鞭子嗎?」

一個膽大點的蔗工站起來,恭敬的說道:「羅本隊長,我們也想去幹活,可是沒人給我們分派工作啊。」

「小范尼呢?他不是你們的新工頭嗎?怎麼不給你們安排工作?他現在人在哪裡?」

甘蔗園的蔗工們,紛紛搖頭,表示不知道。

這時候女黑人塞隆走了過來,冷笑著說:「我知道他在哪裡,我看見他一大早起來就去甘蔗林了。」

羅本隊長聽了欣然微笑起來:「這小傢伙還挺勤奮的嘛,一大早就去查看甘蔗林了?他想考察甘蔗的生長情況嗎?」

塞隆冷笑起來:「考察甘蔗?我看他的興趣未必在此,他似乎對女人的興趣更大些……」

「不要胡說,塞隆,我知道你和老巴克利的關係,當心我把你攆走!」

「我沒有胡說,看看遠處那片樹葉搖晃的甘蔗林吧,小范尼正摟抱著那個白人母狗猛操呢,不信的話你們現在可以過去瞧瞧。」

那個文書聽完之後吃驚的看著羅本,「羅本,這是怎麼回事?小范尼他……」

「別聽她胡說八道,」老羅本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小范尼是去重新丈量土地了,他很快就回來,我們去那間鐵屋裡等他吧,順便喝點什麼,哦,對了,甘蔗園裡的朗姆酒可是鼎鼎大名的。」

文書懷疑的望望遠處搖曳的甘蔗林,那裡似乎真的在進行一場肉搏。

「那是兩隻野狗在打架,這是常有的事,來吧伙計,甘甜的朗姆酒等著我們呢!」

老羅本拉扯著文書走遠了,塞隆輕蔑的看著遠處的甘蔗林,狠狠的唾罵了一聲:「狗男女!」

此時,遠處的甘蔗林的躁動漸漸平息下來,勞拉和小范尼精疲力盡喘息著,互相擁抱著躺在那裡,任憑時間慢慢流逝著。

今天天氣非常舒適,氣溫也不是很高,一股輕柔的微風拂過婆娑的山坡,他們就這樣躺著,緊緊互相摟著,小范尼感受著這個成熟女人的呼吸。輕柔的親吻著她的嘴唇、臉頰還有脖頸。勞拉低聲呻吟幾聲,然後依偎的更緊些。

這時,勞拉的煙癮似乎犯了,她讓小范尼幫她去尋找遺失的香煙,小范尼愉快地接受了,只要是勞拉的需要,小范尼甚至願意把他的心掏出來給她看。

小范尼替她點燃香煙,注視著煙頭足足灼亮了七八秒鐘,然後她深深地吸入,幾秒鐘後她吐出長長的煙霧來,隨後鼻孔裡也尾隨著冒出幾股煙束。

她繼續過著煙癮,小范尼開始親吻她的酥胸,她豐滿的乳房對他的誘惑是致命的,勞拉乳房上有著很大的乳暈和碩大有彈性的奶頭,令小范尼十分迷戀。她似乎很喜歡被人舔舐和吸吮乳房,小范尼注意到當他吸吮她的乳房的時候,她的奶頭立刻變膨脹了,含在嘴裡就像是一顆大草莓。

小范尼瘋狂發洩的時候,讓勞拉沾了滿身泥土,和她的汗水混合起來,在臉上留下一道道的污穢,讓她看起來臟兮兮的,十分狼狽。小范尼感覺有些歉意,他從地上的短褲兜里掏出一條手帕,赤裸著走到甘蔗林旁邊的小溪,在涼水里浸濕後返回來,小心翼翼的為勞拉的臉頰和酥胸擦拭汗水。

當他擦拭她的腋下的時候,她大笑起來扭動著身子,然後他開始清潔她的後背和臀部,最後是隱秘的大腿根,她的陰戶依然紅腫著,肛門被他操得往外冒血。小范尼嚇了一跳。不得不往小溪跑了好幾趟,把手帕漂洗乾淨,為她清洗傷口的血漬,勞拉對他的殷勤和討好非常滿意。

小范尼為她清潔完身子,勞拉的煙也吸完了,她揚起一條大腿開始晾曬自己潮濕的老屄和紅腫的肛門,這時她忽然抬起頭注意到小范尼的雞巴又硬了。

「天啊,小范尼,你這個小傢伙還想操我呀!」

羅賓遜夫人終於崩潰了,癱軟的倒在甘蔗地裡……

第十八章:教母

當小范尼攙扶著羅賓遜夫人回到甘蔗園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他們顯得有些狼狽不堪,衣衫襤褸,蓬頭垢面,臉上、身上被蚊蟲和其他不知名的毒蟲叮咬了許多腫包,簡直破了相。

甘蔗園裡的人們用怪異的目光打量著他們,不少人發出竊笑,對著他們指指點點,做賊心虛的小范尼顯得十分羞澀,他從沒經歷過這種場面,這時一個好心的老蔗工告訴小范尼說,羅本先生和執政官派來的官員已經等他們很久了,小範尼沒吭聲,低著頭往裡走。

「把頭抬起來,小范尼,你這樣子就像是個蹩腳的小偷。」勞拉在他耳邊低聲的說道。

「可是……可是……勞拉,你不心慌嗎?我看大家已經知道我們去做什麼了,他們在笑話我們呢。」

勞拉笑了,她泰然自若的拿出香煙,點燃之後掐在手上吸了一口,輕輕吐著煙霧:「知道我怎麼想嗎,小范尼,我認為這是你樹立威嚴的好機會!你難道沒看見他們這些人在偷懶嗎?他們此刻本應該下地干活的,可是他們卻在聊閒天!」

「哦,那又如何?我說話他們會聽嗎?」小范尼囁嚅著。

「你可是他們的新工頭,是他們的管理者。你必須讓他們服從你的管理,否則的話一切就會變得混亂,這個問題很嚴重,小范尼。」

「我該怎麼做呢,勞拉?」小范尼求教般的看著身邊吸煙的女人。

「這很簡單,」勞拉輕輕彈了彈煙灰,臉上露出自信的微笑,「向他們大聲宣讀甘蔗園的有關製度和懲罰措施,如果有人不聽的話,那就殺一儆百好了!」

「天啊,你讓我像老巴克利那樣鞭打他們嗎?」

「哦,我的小范尼,「勞拉輕輕吐了口白煙,眼中帶著狡黠,「如果你不願意那樣做的話,你可以把人交給羅本隊長,他會幫你處理的。」

勞拉說完,手掐香煙扭動著腰肢想要離開,小范尼一把拉住她央求道:

「你要去哪?留在這幫幫我好嗎?」

「我想去梳洗打扮一下,你看看我現在衣衫不整的樣子,就像是被流氓推倒在野地裡強暴過一樣,這裡你能搞定的,我相信你,小范尼,像個男子漢,好嗎?」

勞拉揮揮手離開了,可憐的小范尼無奈的走到眾人面前,他壯著膽子結結巴巴地陳述著甘蔗園的條例和規定,要求人們依舊按照原來的分工去工作,當他說話的時候很多人在偷笑,可是當他按照勞拉的提點,強調不服管理的人會交給羅本隊長的時候,許多人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然後一哄而散了。

這時小范尼聽見遠處有人在鼓掌,他扭過頭看見羅本隊長從鐵皮屋裡走出來,

「幹得不錯,小范尼。」羅本隊長走到小范尼身邊,拍拍他的肩膀。

「說實話我一直擔心你是否能約束住這些傢伙們,你畢竟太年輕了,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你這個小傢伙做的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老羅本說著,摟住小范尼的肩膀,小范尼立刻聞到一股酒氣。

「跟我來小范尼,地方官辦公室的老霍普正在那間房子裡等你,我們邊喝酒邊聊天,已經等了你一上午了,那傢伙的酒量真是太差了,現在已經喝得搖搖晃晃了,好啦,別向我解釋你跟那個老女人去哪裡鬼混了,我不想听!我只知道你去勘察甘蔗林了,記住,見到老霍普不要亂說話……」

小范尼陪著羅本走進鐵皮屋的時候,老霍普正端著杯子自斟自飲,看到老羅本進來,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咧開大嘴:「你跑哪去了,老羅本,我正想再跟你喝一杯呢,這原漿朗姆酒可真夠勁!」

「好啦,老霍普,你替我留點酒吧!我把小范尼帶來了,你把有關事項給他交代一下!」

「有個屁好交代的!」老霍普大笑起來,「讓他在這裡簽個字就行了,不過,我說老羅本,這個小傢伙行嗎?他不會把事情搞砸吧?」

「噢,小范尼是個十分勤奮的年輕人,你看,他一大早就去甘蔗林考察去了,我們應該給這個年輕人一個機會……」

老霍普斜著一雙醉眼看著小范尼:「到甘蔗林考察?狗屁!別騙我了,老羅本,我猜他去甘蔗地裡玩女人去了才是真的,看看那粘在身上的泥……」

「范尼先生的確去考察甘蔗林了,我可以作證。」這時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勞拉神態自若的走了進來。

老霍普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身穿整潔的白色衣裙,金色的頭髮高高的盤成髮髻,顯得莊重、典雅、高貴、自信。

「這個女人是誰呀,羅本?」他驚奇的問道。

「我是范尼先生的助手,范尼先生對甘蔗園的發展十分關心,我一大早就陪著范尼先生對甘蔗林進行了一番考察,我們還對甘蔗園未來的發展做了一個詳細的企劃案。」

「你們還有企劃案?那說來我聽聽。」老霍普有些不相信。

勞拉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起來,她講得非常全面和具體,包括甘蔗的收割、加工和運輸等一系列問題,全部進行了綜合概述,她的話語條理清晰,邏輯縝密,而且制定的計劃周密細緻,切實可行,老霍普幾乎聽呆了,他看著老羅本:

「這個女人你們是從哪請來的?美國的哈佛商學院?」

「說對了,老霍普,她的確是個美國人!」羅本笑起來。

「哦。媽的!我想起來她是誰了?是被抓獲的那對販毒母女對嗎?」老霍普拍拍自己的腦袋,感覺有些頭疼。

「看來你還沒喝多,說的一點沒錯。」羅本調笑著說,「現在你該放心了吧。」

老霍普走到小范尼面前,仔細打量著他,然後拍拍他的肩膀:

「小傢伙,你的運氣不錯,能找到這樣的女人幫你,我會在地方官面前替你美言的,這是協議書,你看清楚了之後就簽字吧!」

小范尼接過協議書,掃了兩眼然後遞給勞拉,勞拉仔細翻閱著,然後抬起頭問道:「我們必須在一個月內上交一萬兩千噸甘蔗?」

「是的,協議書寫得很明白。你們的確很幸運,老實說即使沒有小范尼的這場比試,戈麥斯先生也會考慮讓那個老巴克利滾蛋的,那傢伙太不像話了,在甘蔗園裡任人唯親,胡作非為,上交的甘蔗年年下降。我們對甘蔗園近些年來的經營狀況失望透頂了,希望這一次我沒看錯人,你能為我帶來一個驚喜。」

小范尼簽完字之後,把協議書交給老霍普,老霍普拍拍小范尼的肩膀,走出了鐵皮屋,老羅本和小范尼送出門外,老羅本趁機把小范尼叫到一旁叮囑一番:

「好好乾,小范尼,別總是想著搞女人!」老羅本說著瞥了一眼鐵皮屋的女人,低聲問道:「你和她上過床了嗎?」

小范尼頓時滿面通紅,他遲疑的點點頭,老羅本嘆了口氣,搖搖頭:

「我不知道該羨慕你的飛來艷福,還是為你擔心,你已經長大了,小范尼,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直到老羅本走遠的時候,小范尼還可聽到他在自言自語:

「跟那麼個騷娘們上了床,那小傢伙罩得住嗎?!」

小范尼回到鐵皮屋,勞拉正趴在桌子上,用一根筆寫寫畫畫,她嘴裡叼著煙卷,皺著眉頭,一副苦苦思索的樣子。

小范尼好奇的湊過去:「你在做什麼,勞拉?」

「我在計算我們每人每天應該割多少甘蔗,才能完成一萬兩千噸的任務。」勞拉狠狠的吸了口掐在手裡的煙,然後又低頭計算起來。

「這很簡單,勞拉,我們每天至少要割四百噸甘蔗,甘蔗園里共有勞力八十三人,每人日均應該割將近五噸甘蔗。」小范尼不以為然地說。

「非常棒,小范尼,可是你還應考慮到男女分工問題,我們有隻55名男勞力,還有28個女工,按照男性每天五噸,女性三噸的考量來算,我們每天只能收穫……」勞拉又拿著筆低頭演算起來。

「三百五十九噸!」小范尼輕輕的說。

勞拉演算完了,結果和小范尼說的完全一致,她吃驚的看著眼前的小傢伙,就像是不認識他一樣:「太令人驚訝了,小范尼,你有一顆超常的數學腦袋!」

小范尼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從小就對數字敏感,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情況很不樂觀,小范尼,更糟糕的是,那個老巴克利把甘蔗園搞得烏煙瘴氣,偷懶、怠工的現象非常普遍,許多蔗工都在應付差事,根本沒有完成當日的工作量,男性五噸,女性三噸的定量形同虛設!我大概核實了一下,我們現在每天只能收割不到三百噸甘蔗!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小范尼疑惑的搖搖頭。

「這意味著我們根本無法完成任務,這樣的話,到月底你就會滾蛋,而我和女兒還會重新落到那些傢伙的魔掌!」

「這是不可能發生的!」小范尼跳了起來,「我會用我的生命保護你的!」

「謝謝你,小范尼,可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勞拉輕輕吐了口煙霧。

「對了,你剛才不是說有個企什麼案的?那是什麼東西,會對我們有幫助嗎?」

勞拉笑出聲來:「那叫企劃案!是對甘蔗園生產經營的整體策劃,我昨晚在你呼呼大睡的時候認真思考了一番,還不是很成熟,要想真正實現它,我還需要你的幫助,小范尼。」

「我?哦,願意效勞,可是我該怎麼幫你呢?」

「首先我們必須對人力資源進行重新分配,合理調配勞力,統籌優化,其次我們要建立起一套行之有效的激勵機制,充分調動蔗工們的積極性,我們還應該健全管理機制,要讓那些制度和規定真正成為人們的自覺地行為準則,而所有的這一切,都需要通過你去完成,我的小范尼。」

小范尼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侃侃而談的羅賓遜夫人,就像是在看一個火星來的女人:「你說的話,我一句也沒聽懂。」

「沒關係的小范尼,你有一個很聰明的腦袋瓜,我可以對你進行輔導,要知道你可是我唯一的希望!」

勞拉就煙頭丟在地板上,用腳踩滅了,然後微笑的看著一頭霧水的小范尼,就像一隻老狐狸在誘惑一隻可憐的小白兔:

「我好歹也曾當過佛羅里達商學院的旁聽生,現在我們就開始上工商管理的第一課吧,小范尼!你學的好話我會有獎勵的!」

「什麼獎勵?」小范尼大感興趣。

「今晚我會留在這間屋子裡陪你過夜。」勞拉輕輕說道。

「哦耶,萬歲勞拉!我愛你!」小范尼蹦了起來!

「別高興的太早,如果你沒學會的話,不管多晚,我都會回到女兒的工棚去!我說話算數!」勞拉用手指點著小范尼的腦門。

「噢,我會把你整晚都留在這間屋子裡的,我發誓!」小范尼用力攥著拳頭。

「但願如此!」勞拉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我們先從管理學開始學起吧,你必須迅速成長為一個優秀的管理者……」

…………

夜半,寂靜的甘蔗園里傳來勾魂般的浪叫聲:

「哦,MYGOD,小范尼,你怎麼又來操我的屁眼?!疼死啦!」勞拉趴在床上哀嚎著,她的後庭已經不堪小范尼的過度開墾了,她甚至考慮是不是換一種方式兌現自己許諾的獎勵,那小傢伙的性能力簡直令人稱奇。

更令她驚奇的是,小范尼吸收知識的能力簡直就像海綿一樣,他不僅能迅速掌握勞拉傳授的知識,還能提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不僅如此,他還有著超強的計算能力,勞拉感覺這小傢伙簡直就是一個小怪物,難道自己真的撿到寶了?

他們在床上癲狂了大半夜,小范尼盡情領略了一個成熟女人的風情,他品嚐著勞拉身上的每一個洞穴,他像一個探礦者一樣探究著這個成熟女人身體最私密的部分,每次他總能發現新的寶藏,這令他倍感興奮!或許是見慣了村子里阿貓阿狗的苟合,小范尼最喜歡用後入式操勞拉的屁眼,每次進入這個高貴女人的肛門的時候都令他出奇地興奮,以至於他連續在裡面射了三次!真他媽過癮!

勞拉感覺自己的肛門火辣辣,像是被撕裂了,更令她驚恐的是,小范尼久戰之後的大雞巴仍然是梆硬梆硬的!

「MYGOD!這樣下去早晚會讓這小傢伙搞死的!」勞拉甚至有些不寒而栗了。

她開始苦苦勸說小范尼:明天是他第一天當工頭,必須保持旺盛的體力和精力,還有很多重要的工作等待著他。

最終,小范尼極不情願的接受了她的勸告,他們相擁著入眠,幸好如此,否則,她真的擔心這小傢伙會把自己操個通宵達旦的。

當清晨的陽光照射進鐵皮屋的時候,勞拉醒了過來,她感覺全身都在酸痛,她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小范尼,露出一絲苦笑,這小傢伙實在太厲害了,他吸收新知識的能力和他在床上的表現一樣令人驚奇。此刻,她的肛門和陰道傳來的絲絲陣痛仍令她感到很不舒適,她皺緊雙眉在床上坐起身來,這時她注意到小范尼的大雞巴正處於晨勃狀態,高高的支起來!

她好奇的伸出手撫摸著那根肉棒,小范尼的陽具並不像老巴克利那樣大的令人恐怖,但是硬度是老巴克利的那根大肉蟲望塵莫及的,就像是一根小鋼棒!

在勞拉的撫摸下,那根肉棒更加膨脹了,紫紅的大龜頭充了血一樣腫脹著,馬眼口裡淌出口水來,大雞巴上還沾染著少許血絲和粘稠物,顯得更加猙獰恐怖!

當勞拉嘖嘖稱奇、吞嚥著口水的時候,小范尼醒了過來。

「嗨,勞拉,你在做什麼?是不是還想再來一炮啊?」小范尼笑嘻嘻的問到。

「天啊!」勞拉直接暈倒在小范尼的懷裡。

早上,當小范尼再次站在眾人面前的時候,人們驚訝的發現他身上似乎多什麼東西,他顯得神采奕奕,青春的活力從他身上迸發出來,征服了勞拉這樣的成熟迷人的女性,更令他自信滿滿。

他按照與勞拉昨晚商議的方案,開始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首先,他對人員進行了重新編組和分工,將最強壯的勞動力集中在一起,他大聲宣布了獎懲條例,幹得好的人將獲得更多更好的食物,並且承諾,將會盡量改善大家的伙食。

雖然很多人將信將疑,他的做法還是得到了多數人的擁護,畢竟沒人願意跟自己的胃過不去!按照勞拉的指示,他保留了多數人的原有分工,原先手下的幾個男女工頭的職務也沒有調整,他甚至保留了鞭打過勞拉的女黑人塞隆的職務,仍然任命她當女工工頭,這一點令很多人驚奇不已。人們原以為小范尼會採取激烈的報復措施的。

關於這一點,小范尼也曾疑惑地向勞拉請教,為什麼不懲處那個塞隆,勞拉是這樣回答的:

「她那個時候只是老巴克利手裡的皮鞭而已,換句話說她也是在履行她的職責,為什麼還要繼續使用她?因為她是最好的女蔗工,你必須牢牢記住,小范尼,永遠不要讓個人的好惡遮蔽自己的眼睛,要用制度管理人,不應當讓人去管理制度!」

小范尼細細品味著勞拉的話,雖然他不是很理解這其中的含義,但是,只要是勞拉說的話,那一定是對的!自己只要堅決執行就行了。

勞拉籠絡人心的手段十分高明,她主動承擔了為大家做飯的工作,她還讓女兒朱莉成為自己的幫手,勞拉的烹飪技術很快得到大家的認可,美味可口的飯菜令蔗工們稱讚不已,相比而言,之前的飯菜簡直就是豬食!憑藉這一點,勞拉母女很快得到大家的認可,沒有人再去嘲笑她和小范尼的風流韻事,人們甚至把她當做幕後的女總管,私下里,人們稱勞拉為「教母」,看看小范尼在勞拉麵前跟屁蟲的樣子吧,但凡有點眼力勁的人也會明白,誰才是甘蔗園真正的主人。

白天,小范尼身先士卒在甘蔗園裡勞動,晚上,他會鐵皮屋裡繼續接受勞拉的「輔導」。那些隱晦繁瑣的現代管理知識不僅沒讓小范尼感到枯燥乏味,他反而樂此不疲,動力十足,他認為這樣做是值得的,因為刻苦學習的回報是他朝思暮想的東西,能同勞拉在床上性交是他堅持學習下去的唯一動力!因此,每天深夜甘蔗園裡都會傳來誘人的浪叫和肉搏聲,這也是勞工們對新任的工頭唯一有怨言的方面:

「那傢伙什麼都好,就是晚上不讓人睡個安穩覺!」

在採取了一系列的管理措施下,甘蔗園的生產效率得到顯著提高,每天的產量接近了四百噸,可是好景不長,不久又一個難題出現了,令勞拉和小范尼再次陷入困境。

第十九章:熊熊火焰

太陽照耀著蜿蜒的河面,新的一天來臨了,甘蔗林又像往常一樣忙碌起來,不同以往的是,今天的甘蔗園似乎被某種壓抑的氣氛籠罩著,人們的臉上帶著惶恐和憂慮。

一大早就又有兩個人在砍甘蔗的時候被不知名的毒蟲蟄傷了,他們的小腿高高的腫了起來,接著發起了高燒,全身都在顫抖,他們很快被人抬到村子裡治療去了。

小范尼對此一籌莫展,他只能發瘋似的揮舞著砍蔗刀,衝著甘蔗林發洩著自己的不滿,沒有任何人敢靠近他,包括勞拉。

勞拉一根根的抽著香煙,眉頭緊鎖著,沉思著,女兒朱莉走了過來,

「媽媽,情況是不是很糟糕?又有人倒下了?這些該死的毒蟲!」

「上帝會保佑我們的,朱莉。」勞拉輕輕吐著煙霧。

「哈哈,上帝,他在哪?別自欺欺人了,狡猾的白種女人!」女黑人塞隆抱著肩膀走了過來,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還不明白嗎,這是天神對你們的懲罰,如果老巴克利在的話,一定不會有這種事情的……」

「閉嘴!塞隆,你在這時候應該在甘蔗林里幹活,而不是在這裡說風涼話!」朱莉怒斥著她。

「該閉嘴的是你!小丫頭,你連把蔗刀都不會使,你的母親除了勾引男人還會幹什麼?哦,我差點忘了,你要不是屄讓人給縫上了估計早就去招蜂引蝶了吧?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我呸!一對騷貨!」

「發克(FUCK)!……」朱莉徹底暴走了!她撲過去和塞隆廝打起來。

「住手朱莉!」一向溫和的勞拉真的發火了,「還有你,塞隆,如果你還想在甘蔗園里呆下去的話就給我下地干活去!」

塞隆鬆開了手,整理著散亂的衣服,悻悻的說道:「我的手下已經被蜇傷好幾個人了,再砍下去的話我們所有人都會倒下的,我們現在拒絕再去砍那些該死的甘蔗了!」

「老媽!她們這是想罷工!」朱莉大叫起來。

「閉嘴朱莉!我知道什麼是罷工,」勞拉沒好氣的說。「今年的毒蟲怎麼這麼肆虐?往年也是這樣嗎?」

「我說了,這是天神的懲罰……」塞隆冷笑著。

「別胡說八道了!」大汗淋漓的小范尼走了過來,勞拉遞給他一塊毛巾,他一邊擦著汗水一邊解釋道:「今年的雨水充沛,甘蔗長勢特別好,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好,可是也帶來了問題,甘蔗林裡的小昆蟲也繁殖得特別快,還吸引來很多毒蛇和毒蜘蛛,開始誰也沒當回事,現在看來成了大麻煩了。」

「有什麼好辦法嗎?」勞拉問道。

小范尼搖搖頭,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甘蔗林無奈地嘆氣。

「稍後你應該去看望受傷的勞工,順便安撫一下大家的情緒,大家有什麼合理的要求我們該盡量滿足的!」

女黑人塞隆輕蔑的嗤之以鼻,勞拉看著甘蔗園淒惶的景象,悠悠的嘆了口氣。

月亮照在河面上,清風拂過這片黑黝黝的甘蔗林,發出嘩嘩的聲響。幾隻夜宿的椋鳥圍著山崗上的枯樹盤旋著、啼鳴著,樹下隱約顯露出一個青年男子的身影,那個青年男子蹲在一塊凸起的大青石上,就像一尊雕像一樣,始終保持著固定的姿勢一動不動,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大樹底下的洞口。

忽然一隻灰鼠從洞口裡冒出頭來,它露出小腦袋狡猾的四處張望著,然後小心翼翼的爬出來,在月光下用小爪子梳理著皮毛,這時空氣中發出一聲尖利的呼嘯,一根短小的羽箭劃破夜空,將那隻準備竄入甘蔗林享受晚餐的老鼠釘在地上,那隻老鼠在地上掙扎了幾下,然後很快全身僵直死翹翹了。

「好箭法!」

一個體態豐腴的金發女人在遠處鼓掌喝彩,扭動著性感撩人的屁股走上山崗,她慢慢走到那隻老鼠跟前,枯枝敗葉在她腳下發出嘎嘎的聲響,她好奇的用樹枝撥弄了幾下那隻死老鼠,伸出手打算將那根羽箭拔出來,這時蹲在大青石上的年輕人從石頭上跳了下來,驚慌地喊道:

「別碰那支箭,那上面有毒!」

金發女人嚇得忙把手縮了回來,扭回頭看著奔跑過來的年輕人,臉色煞白:

「毒箭?!」

年輕人點點頭,走過來用手輕輕揪住短箭上的羽毛,從僵直的死老鼠身上拔了下來,他拎著那支短箭在金發女人面前搖晃著,箭頭在月光下泛著幽藍的光澤。成熟的金發女人倒吸了口冷氣,不禁倒退兩步,年輕人露出憨厚純真的微笑。

「別害怕勞拉,我不可能傷害你的。」

「哦,小范尼,你用的到底是什麼玩意?怎麼這麼厲害?」

勞拉輕撫自己半裸的豐胸,噓籲不已,讓小范尼看的直流口水。他將手上的箭筒遞給勞拉:「這是吹箭,當地土著常用的狩獵工具,這是我父親在我小的時候親手為我打造的,也是他留給我的遺物。」

勞拉將吹箭筒接在手裡把玩著,這是一根用竹筒做成的吹箭筒,短小精悍,大約有一尺多長,上面的竹皮已經被歲月磨得油亮,小范尼把那根毒箭重新裝回到箭筒裡:「毒箭上塗著箭毒蛙身上分泌的毒液,這是當地非常稀有的一種毒蟲,它的毒性很厲害,可以見血封侯,獵物通常幾分鐘內就會死亡!」

小范尼拿起吹箭筒,放在嘴邊示範了一下吹箭的具體使用方法,然後轉過頭看著點燃香煙的勞拉:「勞拉,我想把這個吹箭送給你。」

「送給我?為什麼?讓我用這東西去打獵嗎?」勞拉微笑著,深深吸了口香煙。

「這是我父親的遺物,我父親讓我將來把它送給我喜歡上的第一個姑娘!」

小范尼一往深情地看著眼前比自己年長二十多歲的金發女人。

勞拉顯然是被煙嗆到了,劇烈的咳嗽起來,胸前的兩坨肉亂抖。她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小范尼:「姑娘?哦,不,小范尼,我的年紀足夠當你的母親了,甚至我女兒的都比你大。你應該把這件禮物為你未來的妻子保留著,你讓我笑得肚子疼了。」

「難道你不喜歡我了嗎?你不是已經成為我的女人嗎?你不想做我的老婆嗎?勞拉?我們不是已經上過床了嗎?」小范尼疑惑地看著眼前叼著香煙、煙頭亂顫的金發女人,似乎非常認真。

「上過床並不能說明一切,小范尼,你太年輕了,這個問題回頭再跟你解釋吧,咱們還是先說說眼前的麻煩吧。」

她走到近前將一件襯衣披在青年男子的身上:

「又有什麼壞消息了嗎?」

「是的,下午又有三個人被毒蟲咬傷了,他們最近幾天都不可能幹活了。」勞拉語氣有些沉重。

小范尼頹廢的蹲坐在大石頭上,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勞拉走過去輕輕撫慰著他:「你也不用太發愁,會有辦法的。」

「哦,勞拉,我能不發愁嗎,今天又倒下五個人,到目前為止一共有十二人倒下啦,要命的是他們全部都是壯勞力!我該怎麼辦勞拉,嗯,求求你告訴我……」

小范尼把頭靠在勞拉豐滿的胸脯上,幾乎要抽泣了。

勞拉愛撫著小范尼亂糟糟的頭髮:

「不是已經讓人去買防蟲藥了嗎,再說被毒蟲咬傷也算不了什麼大事……」

「算不了什麼大事?!」小范尼甩掉披在身上的襯衣,從石頭上跳了下來,眼裡幾乎冒出火來:「我們每天都在損失壯勞力,每天都有人被甘蔗林裡的毒蟲咬傷蟄傷,我們現在每天的產量還不足三百噸,這樣下去月底我們根本不可能完成一萬兩千噸的任務,我們完蛋了!」

「哦,可憐的小范尼,」勞拉安撫著暴躁的小范尼,「相信我,事情會好轉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真的嗎?勞拉?」小范尼的眼中一片迷茫。

「是的,聽著小范尼,千萬不要放棄,你必須撐下去,奇蹟一定會出現的。」

勞拉望著夜色中的那一片片黑嗖嗖的甘蔗林,一雙綠眼閃爍著光芒。

「你這幾天太勞累了,這樣下去會垮掉的,來吧小范尼,讓我幫你放鬆一下吧。」

勞拉默默地想:看來要想辦法讓小范尼更振作些,不然的話我們就真的完蛋了。她嘴裡叼著煙,一隻手伸出來開始解上衣釦子,露出一對豐碩的乳球,然後扭動起腰肢,讓兩顆乳球來回抽打小范尼的臉頰,似乎是想讓他變得更振作些。

小范尼將腦袋深深埋進勞拉的波濤乳浪裡,親吻著,舔舐著勞拉的的肌膚,他很快興奮起來,伸手撥弄著在自己眼前來回搖晃的兩顆碩大乳球,然後將那個黑莓一樣大奶頭叼在嘴裡吸吮著。

勞拉慢條斯理地吸著香煙,低頭看著孩子一樣依偎在自己懷裡吸吮乳房的小范尼,露出淡淡的笑容:「還想讓我做你的女人啊,分明還是個小男孩嘛。」

吸吮乳房的大男孩忽然變得暴躁起來,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他粗魯的扒光了勞拉的上衣,然後猛地把她扳轉過去,把她推倒在大青石上,從後面撩起她的裙子,把它掀到她的後背上,然後用力撕扯下她的內褲。

勞拉的兩手撐在岩石上,嘴裡叼著煙卷,劇烈的喘息著,煙頭用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退著,她被小范尼的粗魯驚呆了,有些不知所措。當她發覺那根滾燙的大肉棍正沿著她的屁股溝來回摩擦的時候,她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小范尼,你要做什麼?!停下來!」勞拉驚呼起來。

小范尼用實際行動作出了回答,他的屁股用力一挺,叱的一聲,侵入了勞拉的後花園。

「噢啊!MYGOD!」勞拉昂起頭髮出痛苦的哀嚎,嘴裡的煙頭噴吐出去,劃出一條弧線,落在不遠處的草叢中!

「怎麼又是操人家的屁眼?!停下來!小范尼,你這是強姦!」勞拉驚呼起來,全無平日的典雅和莊重。

「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子漢!」小范尼死死按住勞拉豐滿的肥臀,用力抽插著,不時還拍打著勞拉雪白的屁股,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啊啊啊啊~~饒了我吧,小范尼,我受不了了!」勞拉趴在石頭上發出哀求。

小范尼繼續發洩著慾火,大雞巴在勞拉的腸道裡猛烈抽插著,大腿撞擊著勞拉翹起的豐臀,發出砰砰的碰撞聲。他兩眼通紅,野獸般猛操著身下的豐滿女人,似乎要將這幾天來的鬱悶全部發洩出來,

「啊啊……啊啊!快停下來呀!屁眼被操爛了!哦,小范尼!我要被你弄死了!……」勞拉聲音已經帶有哭腔了,她在大青石上扭動著屁股,用力掙扎著想逃脫出來,她的全身都在顫抖,胸前的兩團肉託來回抖動!

不知什麼時候,大青石旁邊的草叢開始燃起火焰,然後迅速在周圍蔓延起來。

「著火啦!小范尼,別操我了!」勞拉驚恐地喊起來。

「別想騙我,真拿我當小孩子嗎!」小范尼繼續發洩著獸慾,他的大雞巴上已經沾染上血絲和粘稠的污穢了,可是他並打算停下來,把大雞巴插進進女人的肛門,用力抽插,這是懵懂時代的小范尼曾經憧憬和無數次意淫的場景,何況是操這樣一個成熟美豔的白種女人,更令他興奮不已,他太需要發洩了,這幾天來積壓下來的沉重壓力,令這個不到十八歲的少年幾乎要崩潰了,他從來沒有承受過如此大的負擔,他急需要釋放和排遣出來,此刻,在勞拉的撩撥下,他的慾火像火山一樣爆發了。

「小無賴!快停手!你想讓我們變成烤肉嗎?我們會被活活燒死的!」

勞拉失控的吼叫起來。

周圍的火焰迅速蔓延起來,逐漸將他們環繞起來,火苗子升騰起來,炙烤著這對苟且偷情的男女。

不遠處的樹叢裡,一對冒著仇恨和妒火眼睛緊緊盯著他們。

「燒吧,燒吧,燒死這對狗男女吧,這是天神對你們的懲罰!」

小范尼在火焰的炙烤下終於清醒過來,他慌忙把大雞巴抽了出來,抱著豐滿的勞拉從火圈裡衝了出來,他們摟抱著在山坡上翻滾著,撲滅了身上的火苗,他們躺在地上喘息著,頭髮都被火苗子燎了,身上冒著焦胡味道,顯得異常狼狽。

山上的火焰越來越兇了,映照在兩個人的臉上,小范尼抹了一把勞拉臉上的煙灰,顯得很不好意思:「對不起勞拉,我不該那樣做的,害你受驚了。」

勞拉看著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的小范尼,忍不住笑出來:「好啦小范尼,都已經發生過了,大家安然無恙就好,你剛剛膽子可不小啊,竟敢強姦我……」

小范尼惶恐的再次道歉,連問是否弄疼她了。勞拉聽了微蹙雙眉,似乎真的感覺到疼痛了,她咬緊著嘴唇狠狠錘了小范尼一拳:「該死的小范尼,你害得我這兩天都不能排便了!」

這時候山火似乎更加肆虐起來,向著四周蔓延開來,勞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熊熊火焰:「小范尼,我們趕緊去找人幫忙吧,這裡太危險了!」

「來不及了!火勢蔓延開就不好辦了!」小范尼開始脫掉身上的襯衣。

「你要做什麼?」勞拉瞪大一雙綠眼吃驚的看著他。

「去救火啊。」

勞拉一把抓住他:「別冒傻氣了,小范尼,這太危險了!」

「不敢於面對危險的人還叫男人嗎!」說著范尼一把推開勞拉,衝進了火海,他揮動著衣物奮力撲打著火焰。

勞拉看著在火海中揮舞衣衫的小范尼,吃驚得張大嘴巴,雙手托著下巴,像是不認識了他一樣,火焰中的小范尼赤膊上陣,顯得異常英勇,矮壯的身體顯得異常高大。

「哦,我的小范尼,你是真正的男子漢!」勞拉喃喃自語。

當火焰終於被撲滅的時候,勞拉衝了過去和小范尼擁抱著,他們摟在一起狂熱的親吻著,久久不肯分開。

「便宜了這對狗男女!」躲藏在叢林中的塞隆惡狠狠地啐了口唾沫,悄悄離去了。

小范尼把勞拉抱在大石頭上,他們互相依偎著,看著慢慢爬上山崗的月牙。

「還想強姦我嗎?小范尼?」勞拉的語調充滿誘惑。

「我剛才不是弄疼你了嗎?」

「你可以嘗試一下別的地方呀,比如說女人的陰道,幹嗎總是操人家的屁眼?」

「可是我就喜歡操你的屁眼,那滋味爽極了!」

「MYGOD!我的小范尼原來是個肛門嗜好者!」勞拉無奈的搖搖頭。

小范尼傻笑著看著眼前的金發女人,月光下的勞拉更加誘人。勞拉手托著下巴看著周圍被火焚燒過的草叢,忽然眼前一亮。

「嗨!小范尼,我忽然想到個好主意,我們有辦法對付甘蔗林裡的毒蟲了!」

「太好了!」小范尼抱起勞拉,一下子從石頭上跳下來,他緊緊摟著她,問道:「是什麼好主意?」

「你先把我放下來,你讓我喘不上氣了!」勞拉嗔怪地捶擊著小范尼。

小范尼不好意思的把勞拉放下來,搔搔後腦勺。

勞拉靠在大青石上,掏出一根香煙點燃後幽幽地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煙霧。

「我年輕的時候曾經看過一篇關於澳洲的雜記,上面記述了早期的澳洲白人墾荒的故事,我記得他們好像採用過焚燒的方法,驅逐和消滅甘蔗林裡的毒蟲。」

「焚燒?這辦法行的通嗎?如果把甘蔗都燒光了怎麼辦?」

「小笨蛋!我們先找一小片甘蔗林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為安全起見我們還可以在甘蔗林周圍挖好防火隔離帶。」勞拉輕輕拍打小范尼的腦袋。

「哦,勞拉,你怎麼什麼都懂啊?你一定是天神賜給我的禮物!讚美萬能的天神!」

小范尼將勞拉抱起來在地上瘋狂旋轉起來,

「見鬼小范尼!我要吐了!」

第二天小范尼和勞拉領著人早早來到事先選好的甘蔗地進行試驗,他們特別挑選了一片靠近河邊的甘蔗林,小范尼先是讓人在四周挖好隔離帶,然後順著上風口開始放火。

這次焚燒實驗異常成功,結果簡直令人驚喜,過火之後的甘蔗林毒蟲幾乎絕跡了,茂密的甘蔗林變成了一排排整齊的甘蔗,燒掉甘蔗葉甘蔗林顯得齊刷刷的,幾名強壯的工人,沒費吹灰之力,很快就收割完這一大片甘蔗地。

人們歡呼起來,積壓了幾天的陰鬱終於散去了,人們又重新看到了希望。

「太棒了,老媽,這是誰想出來的絕妙主意,是你嗎?」雀躍不已的朱莉好奇的問道。

「不,」在一旁手恰香煙優哉游哉的勞拉輕吐了一口白霧,「這是小范尼的主意,他是個了不起的男子漢!」

大家紛紛簇擁著小范尼,不少人開始向他們年輕的管理者鼓掌歡呼!

接下來的事情變得簡單多了,人們自發的開始打造防火隔離帶,然後彼此呼應著,在不同的地點開始放火,甘蔗園裡的人們第一次如此默契和協調,以至於小范尼感覺自己是多餘的了,他無聊的走到勞拉的身旁,問道:

「為什麼把功勞算在我頭上?這明明是你的主意啊。」

「道理很簡單,小范尼,因為你才是他們的管理者,這光環加在你的頭上才能發揮最大價值。你沒發現很多事情現在變得很順暢了嗎?」

「是的,勞拉,我感覺自己都變得多餘了,人們自發的在進行工作,這場面真讓人開心!可這是為什麼呢?」小范尼疑惑的搔搔腦袋。

「讓勞拉老師告訴你吧,」勞拉手恰香煙,傾吐著煙霧,擺足了大學女教授的譜儿,「因為你正在從一個管理者向領導者過度,一個領導者最突出的特徵就是他的個人魅力,恭喜你終於有了自己的追隨者,而我就是你的第一個粉絲!」

火光沖天,濃煙滾滾,升騰的火焰映紅了半個天空,也映紅了小范尼的臉頰,小范尼羞澀的看著眼前泰然自若,舉止優雅的金發女人,忽然產生了一陣衝動,他的雞巴居然又硬了起來!

他咳嗽了一聲,清清嗓子:「哦,你這樣說真讓人難為情……不過……既然這樣的話,我是說……反正這裡也不需要我們了,我們何不……你懂我的意思嗎?勞拉?」

勞拉吃吃笑起來:「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和你……」小范尼囁嚅著,顯得十分尷尬。

勞拉笑瞇瞇看著眼前的大男孩,繼續進行著誘導:「你想做什麼,就大聲說出來。別忘了,你是整個莊園的頭!」

「我想……我想……我想操你!!!」小范尼憋了很久,終於大聲喊了出來!

濃煙滾滾,在歡騰鼎沸的人聲中,他的聲音很快被淹沒了。

勞拉狠狠吸了口香煙,然後將煙頭拋棄了,她抱著肩膀走進小范尼,嘴巴貼近他的耳朵,低聲說道:「來吧,小范尼,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讓你操我了!」

興奮地小范尼一把抱起了豐滿的勞拉,兩個人消失在滾滾的濃煙裡面。

遠處,火光映紅的天空下,一輛悶罐車緩緩開進了甘蔗園,車子停下來,一個士兵打開了後車門,幾個被捆綁的人從車裡被押解出來,其中一個年輕英俊的白人青年似乎還不太適應刺眼的光亮,他瞇著眼睛看著火紅的天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哦,上帝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卡格拉克嗎?這場面還真夠壯觀的!」

年輕的小吉米望著遠處熊熊燃燒的火焰,喃喃自語著。

第二十章:吉米的到來

「吉米!」

眼尖的朱莉瞥見了遠處的小吉米,發出一聲驚叫,放下手中的活計,驚喜的跑了過來撲到小吉米身上,她緊緊地擁抱著小吉米,熱烈擁吻著對方,渾沒發覺對方正被捆綁著。

「咳咳,我說……朱莉,你能放開我一下嗎?我快喘不上氣來了。」小吉米被朱莉爆發的熱情搞得有些狼狽。

朱莉這才發現小吉米居然被五花大綁著!她立刻發飆了!

「MYGOD!你怎麼被綁起來了?誰啊?這是誰幹的?FUCK!給我站出來!」

她手叉雙腰站在那裡破口大罵,活像個潑婦!

那幾個押解的士兵面面相覷,早聽說甘蔗園裡來了兩個白人大美女,沒想到還是個潑辣的小辣椒。

一個士兵曬笑著說道:「小姐,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是在執行上邊的命令,他們是抓來的犯人,必須捆著。」

「犯人?!」朱莉跳到那個士兵的面前,擰眉瞪目,「胡說!他是我的朋友!我命令你馬上把他解開!快點!」

那個士兵搖搖頭:「對不起小姐,我們的任務是把他們押解到甘蔗園,至於如何處理他,那要甘蔗園的負責人發話,他在那裡?我要當面跟他辦理移交手續。」

「我就是甘蔗園的負責人,把人交給我就行了!」朱莉挺起豐滿的前胸,底氣十足的說道。當大火燃起後不久,她就發現老媽和小范尼不知所蹤了,天知道他們又跑到哪裡去鬼混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朱莉對於小范尼和母親的性事多少有些泛酸,不過話說回來,由於小范尼對勞拉的寵幸,朱莉在甘蔗園裡的地位也水漲船高,起碼再也沒人敢欺負她,相反,在這裡她活像個公主,人人敬畏。

「你?」那個士兵端詳了她兩眼,目光掃過她挺起的乳房,然後回過頭來跟其他前幾個士兵擠擠眼睛,幾個士兵忽然爆發出一陣大笑,前仰後合笑得幾乎直不起腰來。

「你……你們笑什麼笑?還不快放人!」朱莉惱羞成怒了!

「哈哈……笑死人了,我聽說甘蔗園新換的工頭是那個小范尼啊,什麼時候又換成這麼個漂亮妞啊……」

另一個傢伙走過來湊趣:「沒準小范尼還真把甘蔗園的領導權交給了她,看這妞的倆奶子,還有那臉蛋,要是我的話我也交,不過交割的地點是在床上……」

「你們別瞎說了,我聽說小范尼最近泡上了一個年級足夠當他母親的白人老娘們,風騷著呢,就是這個妞的老媽!」

「什麼!小范尼喜歡老女人啊?不會吧?」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那個老女人我見過,倆奶子有這麼大!」一個傢伙誇張的比劃著,嘴裡嘖嘖連聲,「比這妞的奶子至少還要大上一倍,簡直迷死人了!」

「吹牛!你啥時候見過她倆的乳房的?」

「上次在廣場執政官鞭打這兩個娘們的時候我親眼看到的,這兩個女人幾乎被扒光了,露著白花花的大乳房!」

「你是不是特想吃一口啊,哈哈哈哈……」幾個士兵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你……你們……」朱莉氣的臉漲紅,用手指著這幾個傢伙,說不上話來。

一個傢伙腆著臉湊了過來,伸手摸了一把朱莉嬌嫩的臉蛋,嘿嘿笑著:

「小美妞,跟哥混吧,那個小范尼有啥出息?小屁孩一個,哥的傢伙比那個小范尼大多了,保證讓你欲死欲仙……」

朱莉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傳來一聲怒吼,

「混蛋!」

一個人影衝了過來,掄圓了胳膊狠狠地抽了那個士兵一個嘴巴!那傢伙哀嚎著滾翻在地上,其他幾個士兵被眼前的場面嚇呆了,驚愕的看著眼前怒火沖衝的年輕人。

「小……小范尼,你這小傢伙瘋了吧,敢打我們?」

幾個士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那個前不久在軍營被人胡亂指使的小毛孩子嗎?這還是那個在村子裡像狗一樣混日子的小傢伙嗎?媽的,什麼時候世道變了?整天在巡邏隊裡受人欺辱、替人扛槍的小范尼,居然敢抽大爺的嘴巴?

「打你們了怎麼了?這是老子的地盤,你們居然敢動我的女人!」小范尼兩眼冒火,怒氣沖衝。

「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小……小范尼?」那個士兵遲疑地問道。

「閉嘴!叫我范尼先生!這是規矩!要知道我是這個甘蔗園的頭,我有權把你們的所作所為直接報告給執政官!」

那個傢伙重新審視了一眼站在面前氣勢逼人的年輕人,挺直身子向范尼先生敬禮:「報告范尼先生,第一小隊奉命將犯人押送到甘蔗園,聽從閣下的安排,完畢!」

小范尼回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很好,代我問候你們的長官羅本先生!」

「Yes,Sir!」士兵響亮的回答!

幾個士兵乾脆利落的辦完移交手續,匆匆離去了,邊走邊回頭,小范尼給他們的感覺太震撼了,他們需要時間好好消化一下。

朱莉讓人解開了小吉米的綁繩,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吉米,你怎麼來了?你是來救我們的嗎?」

「是的朱莉。」小吉米點點頭,低聲對朱莉說道:「你們被土著人抓走之後,我一直很擔心,我通知了當地的警方,他們派人去那個原始村落調查後回來告訴我說,你們被卡格拉克的巡邏隊帶走了,你們不知道,在南非,卡格拉克是一個三不管的獨立地區,這裡毗鄰納米比亞和津巴布韋兩國邊界,這裡的執政官更是一個神秘的鐵腕人物,他甚至擁有自己的私人武裝和礦山,聽說他還進行軍火走私和其他勾當,政府對他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們被抓到這裡是件很麻煩的事情,通過正規渠道根本沒法把你們解救出來,沒辦法,我只好回去跟老爸借了些錢,這次是專門來贖你們母女的,你們這些天過的還好吧?」

小吉米上下打量著朱莉,感覺這個野性的美國姑娘幾天不見面色多少有些憔悴,但是精神還不錯,而且行為做事依然是那樣的張揚,看上去在這裡似乎混得不錯,不像是受過多少委屈的樣子。

「原來你是專門來贖我們的呀,算你有良心,我還以為你把我們給忘了呢,可是你怎麼又被這些傢伙給抓起來了呢?」

「別提了,唉。」小范尼嘆了口氣,「我的越野車在荒原上迷了路,誤入了一處礦山,被那裡巡邏的士兵當作奸細抓了起來,他們根本不容我分辯,就把我捆綁起來送到這裡來了,我聽他們私下交談,好像這裡的甘蔗園急需壯勞力?」

「哈哈,是這樣的,小吉米,你看,這麼一大片甘蔗林我們怎麼能收割得完?」

吉米上下打量著一身工裝的朱莉,朱莉的臉上還掛著焚燒的煙灰。

「朱莉,你真讓我驚訝,沒想到你還會在甘蔗林里幹活?」

朱莉露出自豪的神情:「當然,我現在一天能割三噸甘蔗呢……」

這時小范尼走了過來,他好奇的看著熱烈交談的兩人,問道:

「他是你的朋友?」

朱莉被打斷了談話,正沒好氣呢,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她立刻怒氣沖衝的走到小范尼的面前,雙手叉腰,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什……什麼事?」剛才還威風八面的小范尼立刻被打回原形,惶恐的退後兩步,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位姑奶奶。

「你剛才好威風啊,我是不是也要叫你范尼先生啊,嗯哼?」

「當……當然不用,你叫我小范尼……或者隨便什麼都行,隨你高興啦……」

小范尼對這位口無遮攔的大小姐相當的怵頭!一副討好的樣子。

「我好像聽見你剛才說,我是你的女人?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啦?」

「這個……這個……」小范尼撓撓頭,想想自己剛才好像確實這麼說過。

「說啊!」朱莉大聲責問著。

「這個……我是這麼想的,你媽是我的女人,你是你媽的女兒,所以呢……」小范尼清清嗓子,小聲嘟囔著:「所以呢……」

「所以什麼啊?」朱莉歪著腦袋問道。

「所以你也是我的女人……」小范尼囁嚅著。

「我呸!」朱莉一口唾沫啐在小范尼的臉上,「告訴你,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你個小癟三,土包子,告訴你吧,我們要離開這個倒霉的地方啦,我朋友是專門來接我們回去的,你以後少纏著我老媽!」

小范尼顧不上用手抹去臉上的唾液,他滿臉通紅,臉上顯出驚愕的表情:

「你說什麼?他是來接你們母女的?」

「當然!」朱莉顯出得意的樣子,「你以為我們會永遠呆在這個鳥不拉糞的野蠻之地嗎?告訴你吧,我們可是美利堅合眾國的公民,到哪裡都會受到特別保護的,你們膽敢私自扣押我們,我會向南非政府投訴的,到時候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鄉巴佬,土老帽,給你說這些你也不懂,你知道美國在哪裡嗎?」

「朱莉!你這樣說范尼先生太過分了!你必須立刻向他道歉!」

羅賓遜夫人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她看到眼前的一幕,為大嘴巴女兒的口無遮攔感到惱火和羞愧。

「我才不會向他道歉呢!你們……你們整天在一起鬼混,你當然會幫著他了……」

「閉嘴!朱莉,經過這麼多事,我以為你已經長大懂事了,看來我錯了,你還是什麼都不懂……」勞拉搖頭嘆息。

「我是什麼都不懂!我才不相信你會真的喜歡這麼一個小土包子呢,看他長得那模樣,活像個癩蛤蟆,一想到你每天都跟他上床做那種事我就感到噁心!……」

「啪!」一貫穩重的勞拉終於出離憤怒了,揮手扇了女兒一記嘴巴,朱莉嬌嫩的面頰上立刻顯出清晰地五指印。

「你居然為了這麼個小土鱉,打自己的女兒?」朱莉吃驚的看著自己的老媽!眼中含著淚花。

「希望這能讓你清醒一些,朱莉,你做的太過分了!你必須收回剛才說的話!向小范尼道歉!」勞拉偷偷向女兒使了個眼色。

「我才不會向這個傢伙道歉呢,我恨死你們啦!」朱莉哭泣著跑開了。

小吉米驚愕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剛才勞拉母女的對話令他感到震驚,他不知道勞拉母女被劫持之後發生過什麼,但是他相信,這段時間一定發生過不可思議和離奇的故事,聽朱莉的口氣,羅賓遜夫人居然成了眼前這個矮壯的小男人的情婦?我的天啊!

「HI,吉米,你怎麼到了卡格拉克?」勞拉微笑著走到吉米,神情平淡的和他著招呼,就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

「HI,羅……羅賓遜夫人,」小吉米每次看到羅賓遜夫人都多少有些不自然,這個風騷美豔的熟婦令他感到無所適從,「你們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嗎?我是專門來接你們的。」

「這是不可能的!我堅決不同意!」小范尼兩眼通紅大喊起來,目光像是要殺人。

小吉米嚇了一跳,疑惑地看著面前矮壯的少年,他們彼此互相打量著,小吉米感到對方的目光裡有著明顯的敵意。

「勞拉,他是誰?」小吉米問道。

「這是范尼先生,也是這片甘蔗園的管理者,這段時間我們母女多虧他的照顧,他是一個很好的人……」勞拉皺起眉頭。

她知道自己遇到了大麻煩了,她敏感的意識到,無論是出於肉慾的誘惑,還是對成熟女人的迷戀,小范尼似乎並不願意讓她們母女離開這裡,勞拉本來準備等甘蔗園的事情告一段落,再跟小范尼商量如何離開這裡的事情,她的如意算盤是誘惑小范尼和她一起逃走,現在,小吉米的突然到來,徹底打亂了她的預先部署。

「我要見執政官,我要親自和他談談。」小吉米說道。

「你沒那個資格,現在你是我的犯人,歸我看管,你的一切由我來安排!」小范尼斬釘截鐵地說。

「可是……」小吉米還想爭辯,被勞拉攔住了。

「算了小吉米,這裡面的事情很複雜,讓我來跟范尼先生談談吧,你去幫我勸勸朱莉好嗎?我剛才可能過於嚴厲了,我擔心她可能無法接受,去吧小吉米,這裡一切有我。」

勞拉用手輕輕推了小吉米一把,小吉米狠狠瞪了小范尼一眼,極不情願的去找朱莉了,小范尼盯視著小吉米的背影,眼中似乎要冒火。

「來吧,小范尼,別像個鬥雞一樣站在那裡啦,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勞拉溫柔的貼在小范尼年輕的身體上,牽引著他走向那間鐵皮屋子。

他們進了鐵皮屋子,勞拉甚至沒來得及關上房門,就被矮壯的小范尼強行抱了起來,勞拉發出一聲驚呼:「天啊,小范尼,你要做什麼?」

「不要離開我,求你了勞拉!……求你啦」小范尼嘴里語無倫次地說著,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一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勞拉在小范尼的懷裡掙扎著,想要擺脫出來,這時她忽然感覺自己騰空了,她的身體在空中飛行了一段距離後,重重的落在那張破舊床上,床板發出轟然的聲響,勞拉幾乎被摔得暈了過去。

她兩眼冒著金星。當她掙扎著想爬起來的時候,她看到小范尼兩眼通紅的撲了過來,他的嘴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開始用力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她的衣裙就被撕扯爛了,袒露出赤裸裸的肉體,全身上下被剝的精光,就像一隻大白羊。

小范尼把她撲倒在床上,緊緊地摟抱著她豐滿的肉體,瘋狂的親吻著她的臉頰和嘴巴,他的親吻像雨點一般落在勞拉的臉上,令勞拉應接不暇,一向沉穩的勞拉第一次感覺失去了控制,小范尼的突然爆發令她手足無措,出於女性自衛的本能,她掙扎著推拒著,捶打著,抓撓著,可是這似乎更加點燃了小范尼的慾火,他開始瘋狂的撕扯勞拉的乳房和乳頭,重重的拍打勞拉豐滿的大屁股,很快勞拉白皙的圓臀上印滿了猩紅醒目的五指印。

小范尼沿著勞拉的脖頸、前胸,一直親吻到她的肚臍眼,然後用力將她的兩條大腿分開,將頭埋進她的大腿根,狂熱的親吻著她的陰唇和剛剛長出來的恥毛,勞拉開始陷入狂亂了,嘶啞的呼喊著,胡亂拍打著身下小范尼的腦袋!

忽然,小范尼抬起頭來,雙手摟抱著勞拉的兩條大腿,將它們抬了起來,然後向前、向下壓了下去,讓她的臀部高高的翹起來,隱秘的臀縫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噢噢噢……小范尼……」勞拉嘶吼著,更加刺激著小范尼的性慾。

小范尼忽然低下頭去,瘋狂的親吻著勞拉的臀縫,伸出舌頭來,狂熱的舔著他一直為之迷戀的成熟女人的菊孔,他的口水四濺,發出嘖嘖的聲音。

「啊啊啊哦,小范尼,你在做什麼,你瘋了嗎……」勞拉大叫起來。

「永遠別想離開我!」小范尼對著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怒吼,他掏出自己早已堅硬無比的大陽具,狠狠地向著勞拉的肛門插了進去!

「啊!……」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淒慘的哀鳴!

勞拉感覺自己的肛門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刀子割開了一樣,括約肌傳來火辣辣的痛感,伴隨著大雞巴的抽插,鮮血從雞巴和肛門的縫隙中流出來,小范尼的雞巴上已經沾滿了血漬和粘乎乎的污穢!

小范尼已經徹底陷入瘋狂了,他搖動著屁股瘋狂的抽插著身下的女人,像是要把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塞進去一樣,勞拉嘶啞的喉嚨漸漸乾澀了,聲音逐漸微弱下來,最後麻木的癱倒在床上,仍由這個狂熱的少年瘋狂的操著自己的屁眼。

鐵皮屋子裡只有小范尼模糊不清的低吼和雞巴在肛腔中做活塞運動的淫蕩聲,伴隨著勞拉逐漸微弱的呻吟聲,小范尼足足操了有一個多鐘頭!

當他最終在勞拉的肛門裡發洩出來的時候,他的全身都在顫抖,他瘋狂傾瀉著,似乎要將體內所積攢下來所有的精液全部注射到身下的老女人的體內,當滾燙的膿液進入勞拉的肛門深處的時候,勞拉全身幾乎痙攣了,她緊緊抱著身上的少年,四肢全部吊在他的身上。

小范尼的屁股最後用力顫抖了幾下,像是把最後幾滴精液都注射進勞拉的體內,然後他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軟倒在勞拉的懷裡,他們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顫抖著,喘息著……

當小范尼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腦袋埋藏在兩座巨大的乳峰之間,那種母親一樣的溫暖懷抱令他感到格外舒適和安逸,這時他感覺一雙溫柔的手正在撫摸著自己的亂蓬蓬的腦袋,他緊閉著眼睛,久久不願意醒來,直到身下的女人發出痛苦的呻吟。

他睜開眼睛,看著勞拉蒼白憔悴的臉頰,恍然意識到自己剛剛做過了什麼勾當!他惶恐的翻身坐了起來,看到勞拉身下的一片狼藉,感覺無比羞愧和自責,自己居然像禽獸一樣強暴了一直當作女神一樣的勞拉!簡直不可原諒!

「對不起勞拉!我……」小范尼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歉意。

「哦,可憐的小范尼,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也不要過於自責,或許是你這段時間承受的壓力太大了,需要發洩一下,畢竟你才十七歲,這不能全怪你。」

勞拉柔聲的安慰,令小范尼更加難過,

「我能為你做什麼嗎?勞拉。」小范尼問到。

「哦,你可以遞給我一根香煙嗎?」

「當然。」小范尼迅速將一根香煙遞給勞拉,勞拉勉強從床上坐起來,半靠著牆壁,小范尼殷勤的替她點燃香煙,她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一口悠長的煙霧。

小范尼端詳著勞拉吸煙的樣子,感覺她似乎非常享受,他忍不住取出一根香煙,點燃後笨拙的吸起來,嗆人的煙味令他發出劇烈的咳嗽。

勞拉睜開眼睛,看到小范尼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勞拉,你不再生我的氣了嗎?」

「哦,我的小范尼,我從來沒有生過你的氣,在我眼睛裡,你永遠是一個好男孩!」

「你剛剛說有事要跟我談談?」

「是的,小范尼,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當然,勞拉,我從沒想過會離開你。」

「那你願意和我一起離開這裡嗎?」勞拉溫柔的目光看著小范尼,帶著期許和鼓勵。

小范尼沉默了,他低著頭皺著眉頭,用力的吸著香煙,然後發出劇烈的咳嗽聲!

許久之後,他扔掉煙頭,抬頭看著勞拉說道:「你為什麼一定要離開這裡呢?留下來不好嗎?我不知道自己離開這里之後還會幹什麼,城市的生活我根本無法適應,這裡是我土生土長的故鄉,而且現在我也出人頭地了,還當上了甘蔗園的工頭,我有能力保護我的女人,勞拉,留下還和我在一起好嗎?」

勞拉吃驚的看著小范尼:「你是說讓我留下來,讓我和你一起呆在這個地方?」

「是的,勞拉。」小范尼開始興奮起來,他站起身來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開始盡情暢想兩人美好的田園生活:「我們會有很多的孩子,我們開闢更多的土地,種植許多農作物,我們還可以養殖許多家畜,甚至鴕鳥,將來可以讓我們的孩子騎著鴕鳥去兜風……你說好嗎,勞拉?」

勞拉已經閉上眼睛不再理睬小范尼的癡人說夢了,她發現其實她和小范尼完全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他們之所以能夠相遇,完全是一種巧合,此刻她半倚在床上淡然地抽著香煙,心裡默默的在想:

「可憐的小范尼,看來他並不明白,如果只是操女人的屁眼的話,是無法讓女人生孩子的……」
作者: lping    時間: 2010-12-15 17:52

院內有發01-14

火星神話  作者:hb8848
2010/01/17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http://www.spring4u.info/viewthr ... %F5%ACP%AF%AB%B8%DC

但此篇為修改版,先保留,待原作者來院內貼再移。
作者: waltercheung    時間: 2010-12-15 18:05



QUOTE:
原帖由 lping 於 2010-12-15 17:52 發表
院內有發01-14

火星神話  作者:hb8848
2010/01/17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http://www.spring4u.info/viewthr ... %F5%ACP%AF%AB%B8%DC

但此篇為修改版,先保留,待原作者來院 ...
版主真神勇!!! 記得這麼多的文章.
佩服!!
作者: ddly    時間: 2010-12-22 12:19

火星神话不错,但是怎么不更新了??
作者: souther0612    時間: 2011-3-9 19:58     標題: 白人母女南非歷險記 21:赤裸的誘惑

第二十一章:赤裸的誘惑

當羅賓遜夫人和小范尼進行床上運動的時候,小吉米終於找到了朱莉,那妞
正躲在棕櫚樹林下哭泣,看上去十分傷心的樣子。

「唉……」小吉米嘆了口氣,走過去問道:「朱莉,別難過了,跟我說說我
們分開後的經歷好嗎,我怎麼感覺好像一切都亂了套,我的腦袋都快炸了,到底
發生了什麼事? 我怎麼感覺你媽媽和那個叫什麼小范尼的傢伙有點不對勁兒啊?
他倆到底有什麼關係? 」

「什麼關係?這你還看不出來嗎?」朱莉鼻子輕輕哼了一聲,「那個小范尼
是我老媽的小情夫,我老媽是他的老情婦! 」

「天啊!」小吉米驚叫出來,「怎麼會這樣?!那個小范尼多大啦?有二十
嗎? 」

「他比你還小兩歲呢,還不到十八歲!」

「上帝啊,他們年齡相差這麼大,怎麼會搞到一塊去的?!太不可思議了!」

「那有什麼,」朱莉撇了撇嘴,「你不是也上過我老媽的的床嗎?」

小吉米的臉當時就紅了:「朱莉,那……那是你的惡作劇……,別他媽再提
這事了……」

「好啦,不說這個啦,還是說那個小范尼吧,我們被一群士兵從原始部落裡
救出來之後,又陷入了更大的困境,你知道嗎,我們母女甚至遭到了鞭刑! 還好
老媽在來的路上勾引上一個年輕的士兵,就是那個叫小范尼的男孩。 是他把我們
從魔掌下救了出來,不然的話,我們可能早就被人撕爛了。 」

「這麼說,你們還應該感激那個叫小范尼的傢伙,他以前是士兵?怎麼又當
上了甘蔗園的頭? 」小吉米疑惑地問道。

「說來話長,你不得不佩服我老媽獨具慧眼,誰知道那個小鄉巴佬居然能混
到甘蔗園的工頭,你知道嗎,那小傢伙居然一天割了足足十噸甘蔗,簡直不是人! 」

朱莉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她們離散後的遭遇,小吉米不覺聽得入了迷,朱莉
講到驚心動魄的時候,他不住的發出嘖嘖嘆息

「什麼?他們居然拿羅賓遜夫人做賭注,比賽割甘蔗,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還有你說那個小范尼大發神威割了十噸甘蔗,是受到了你媽媽的誘惑? 你確定嗎? 」

「當然!」朱莉眉飛色舞起來,「他們比賽到白熱化的時候,我看見老媽偷
著溜進了甘蔗地裡,我當時也沒聲張,偷偷的跟了過去,聰明吧? 你猜我看到什
麼了? 」朱莉得意的問道。

小吉米疑惑的搖搖頭。

「哇塞,老媽居然在甘蔗地裡表演真人脫衣秀,那個小范尼當時就看呆了,
傻乎乎的站在那,目瞪口呆的,更絕的是,老媽當時將身子彎成弓一樣向後倒下
去,後背著地,一隻手撐在地上,另一隻手開始挼搓陰蒂,然後一挺小肚子,猛
然向前射出一條亮晶晶的液體拋物線,像一道彩虹劃過甘蔗林,你可以想像當時
場景,老媽居然在一個不到十八歲的男孩面前噴尿了,而且足足射了有二十英尺
遠……」朱莉誇張的伸展開雙臂比劃著距離,然後扭過頭問道:

「怎麼啦?小吉米,你在聽嗎?」

小范尼已經聽得入神了,不斷的吞嚥口水,嘴裡喃喃的自語。

「你在嘟囔什麼呢?」朱莉好奇地問道

「太他媽給力了!」小吉米讚歎道。

「見鬼!「朱莉唾罵道,「怎麼一個個都這樣啊?我看當時如果換成你的話,
沒準能割二十噸甘蔗吧? 傻小子? 」朱莉吃吃的笑了起來。www.6park.com

「那後來呢?」

「笨蛋!那還用問嗎,自然是小范尼贏得了比賽,抱得美人歸了,我老媽順
理成章做了他的情婦,他們兩個終於可以如願以償的在一起鬼混了。 」

「這或許對你和羅賓遜夫人來說,似乎是個不錯的結局啊,畢竟你們的安全
暫時得到了保證,可是怎麼聽起來你對你母親和小范尼搞在一起似乎很吃味啊?
哈哈。 這有點不像你的性格,你一直都很叛逆的啊,什麼時候又循規蹈矩了? 」 .

「狗屁!他們在一起苟且干我屁事,要命的是,他們每晚打炮的聲音幾乎能
將整個甘蔗園掀翻,吵的本姑娘每晚都睡不好覺! 我恨死那個鄉巴佬了! 」朱莉
恨恨的說道。

小吉米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

「別再傻笑了!」朱莉惱火的說道,「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幫我們逃離這個
鬼地方吧! 」

「我看這個地方其實挺不錯的,景色瑰麗,風景獨特,而且遠離人世,簡直
就像是在另一個世界! 」
「去你的吧,這個鬼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呆了,再呆下去我遲早會變成那些野
蠻人餐桌上的美食的,我在美國的朋友絕對不會相信我經歷了怎樣的奇遇,他們
一定會認為我在編故事! 」

這時朱莉忽然發現小吉米的褲子不知什麼時候高高的頂了起來,而且隆起的
褲襠布料上還浸濕了一個圓圈。

「見鬼!小吉米,看來我老媽的故事讓你很性奮嘛!?」朱莉用手指著隆起
的部位,諷刺道。

「媽的!」小吉米忙用手摀著隆起的部位,「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那是哪樣啊?」朱莉抱著雙肩湊了過來,嘴角露出一絲不會好意的微
笑。
「你別過來!哦上帝,你在做什麼……」

朱莉伸手拉開了小吉米的褲子拉鍊,一根粗壯的肉棒彈跳了出來,在空氣中
露出猙獰的面目。 小吉米尷尬的想把它塞回去,可是他的努力失敗了,那支肉棒
調皮的從他的手上滑脫了,傲然挺立在空氣中,一顫一顫的向著朱莉致敬。

朱莉一把把它抓在手裡,揉搓著,嘴裡驚呼:「天啊,這麼大啊!好像比你
在輪船上操我的時候大多了,嗯,更具攻擊性了! 真不錯! 」

「放手朱莉,這光天化日的讓人看見……」小吉米掙扎的想擺脫出來。

朱莉將小吉米緊緊摟在懷裡,一隻手繼續揉搓著那根大雞巴。

「讓人看見?這裡可是卡格拉克!被上帝遺忘的地方,野蠻和原始是這裡的
代名詞,你還顧忌什麼呢小吉米,難道你不想操我嗎? 難道你這些日子沒有想念
我嗎? 或者你更想念我老媽? 」

朱莉把臉湊近小吉米的臉頰,嘴裡咄咄逼人的熱氣噴射在他的臉上,小吉米
狼狽的閃躲著:「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說咱們現在做這事不太合適……
唔,哦」

小吉米的嘴很快被朱莉火熱的舌頭堵住了,他們摟抱在一起熱吻著,很快兩
具滾燙的年輕肉體攪在一起在地上滾翻起來,他們開始瘋狂的撕扯對方的衣物,
很快變得赤條條的,朱莉呻吟著,發出壓抑已久的嘶吼聲。

「來操我啊,小吉米,讓我欲死欲仙吧!」

「媽的!我會的!我會幹死你這個小蕩婦!」

小吉米吼叫著,分開朱莉的大腿,握著堅挺的肉棒用力向朱莉的大腿根深處
刺了進去!

「啊!!!」小吉米猛然發出痛苦的呻吟,刺向蜜穴的肉棒居然像撞在銅牆
鐵壁一樣,堅硬的雞巴被頂得彎曲起來!

「見鬼!這是怎麼回事!?」小吉米低頭,分開朱莉的大腿望去,發現朱莉
的陰道口居然被縫合了,而且縫合的手法異常粗糙,兩片殘缺的陰唇在陽光下十
分猙獰!

「不要看!」朱莉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夾緊大腿,蜷起身子。

「怎麼回事?陰道被……被縫住了?」小吉米一頭霧水。

朱莉慌亂的爬起來,穿上衣服,然後揚起手狠狠的抽了發呆的吉米一記耳光,

「我恨你!該死的小吉米!」然後朱莉哭嚎著狂奔進甘蔗林,只留下傻呆呆
小吉米莫名其妙的捂著臉頰。

「媽的,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小吉米望著朱莉奔逃的背影,滿腹狐
疑。

「讓我來告訴你吧。」一個成熟女人的沙啞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不知何時,
羅賓遜夫人悄然來到他的身邊。

「羅賓遜夫人,朱莉她……」吉米指著朱莉消失的背影問道。

「是的,很遺憾,朱莉被人實施了割禮,就是這麼回事。」羅賓遜夫人平靜
的說完這句話,然後用一雙幽深的眼眸深深的凝視著小吉米的眼睛。

「割……割禮?上帝啊」

小吉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濃煙散盡的甘蔗林顯得多少有些落寞,過火之後的甘蔗失去往日綠意蔥蔥的
風采,焦黃的甘蔗葉灑滿田野,黑黢黢的甘蔗林可憐兮兮的聳立著,空氣中散發
烤焦的味道。
勞拉挨著小吉米坐在田埂上,掏出一支香煙點燃了,悠悠的吸著,緩緩的講
述著曾經發生在她們母女身上的故事,她的語氣十分平淡,坐在燒焦的甘蔗林裡
吞吐著煙圈,就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

「那個老巴克利甚至比老酋長還要粗魯,有著一根像鐵棒一樣彪悍的大雞巴,
每次操我的時候,我都感覺自己的陰道要被撕裂了,子宮都要被那傢伙頂穿了,
他是個畜生! 相比之下,小范尼要體貼多了,雖然那小傢伙也有一根了不起的大
陽具,可是他知道怎樣關心自己的性伴侶,唯一的缺點就是……」

講到這裡勞拉故意停頓下來,直直的盯著小吉米的眼睛,然後目光掃過他頂
起的褲襠,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是什麼?」小吉米好奇地問道。
勞拉長長地吐了一口白煙,緩緩地說道:「小范尼似乎對女人的肛門格外感
興趣,他似乎只喜歡操我的屁眼,每次都把人家的屁眼操得火辣辣的、麻酥酥的,
每次他操完我之後,我的肛門裡都會流出一大坨粘糊糊、腥臭的、令人噁心的粘
液,一直順著大腿流下來,唉,這真令人煩惱啊……」

「哦嗯……上帝啊!」小吉米劇烈喘息起來,呻吟著,他的褲襠鼓得更高了,
「別說了,勞拉,求你啦。」

勞拉嗤嗤的笑起來,她狠吸了口香煙,將煙頭彈落,然後站起身來,這時她
的身體有些搖晃,她皺起光潔的額頭,面露一絲痛苦的神情。

小吉米連忙站起來把她扶住。 羅賓遜夫人借勢將身子靠在小吉米的身上,嘴
唇貼近他的耳邊,小吉米可以感觸到她嘴裡的熱氣輕撫自己的耳邊。

「其實我是特意來找你幫忙的,你願意幫助我嗎?」

「當然!」小吉米忙不迭的點頭。

「那個可惡的小范尼剛剛強暴了我,像往常一樣,他又操了我的屁眼,可是
他這次把我弄傷了,那個地方可能被撕開了,你幫我擦些藥膏好嗎? 」

羅賓遜夫人說著把一小瓶藥膏塞進吉米的手裡。

「好的……可是……你是說讓我在您的屁眼上塗抹藥膏?這個……這個」

小吉米感覺有些頭暈腦脹。

「你不願意嗎?小吉米。」勞拉用豐滿成熟的肉體輕輕依偎的小吉米,兩隻
碩大的乳房摩擦著小吉米年輕的身體。

「哦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小吉米機械的搖著頭。

「那還等什麼,來吧,吉米!」

羅賓遜夫人跪在田埂上,豐滿的屁股朝向小吉米,挑逗般的扭動著。

小吉米痴迷的看著眼前的豐臀,咽著口水不知所措。

「你還在猶豫什麼?」跪在地上金髮美婦扭過頭問道。

「哦,既然您這樣堅持的話……」小吉米還在猶豫。

「拜託,快點好嗎。」

「好吧好吧」小吉米心裡想,「不就是給女人擦屁股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老子拼啦! 」

他下了決心,跪在勞拉身後,伸出手替羅賓遜夫人解褲子,她似乎剛換了一
條嶄新的牛仔褲,將滾圓的屁股裹得緊緊的,以至於小吉米很難將褲子扒下來!
當他用盡力氣滿頭大汗的將褲子扒下來,兩片溜光滾圓的大屁股蛋猛然躍入眼簾,
這強烈的視覺衝擊,讓猝不及防的小吉米嚇了一大跳。

小吉米曾經兩次莫名其妙的和羅賓遜夫人上了床,但都是在漆黑的深夜,特
殊的場景下發生的,事後他也時常回味這個成熟美婦的豐滿肉體,但其實他並沒
有真正欣賞過羅賓遜人的赤裸的身體。

此刻在落日的餘暉下,血紅的彩霞映漫天,羅賓遜夫人翹起的雪白圓臀上映
照上一抹血紅的色彩,顯得更加妖艷誘人。

小吉米禁不住伸出顫抖的手撫摸著勞拉光潔滑潤的大屁股,鼻子尖湊近臀縫,
貪婪的吸著那裡飄出的混雜著各種味道的腥臭味。

趴在甘蔗地裡的夫人咯咯笑起來,扭動著屁股:

「呵呵,小吉米,你在做什麼?你怎麼喜歡聞女人的臭屁股啊,哈哈,真受
不了你,你不是操過那裡嗎? 怎麼? 還有興趣再嘗試一下? 」

勞拉露骨的挑逗讓小吉米有些難堪,同時讓他有些惱火,他忽然想起這裡是
卡格拉克,傳說中的野蠻之地,這令他多少放下了些顧忌。

他拍打了一下勞拉的屁股,發出清脆的響聲:「好吧夫人,讓我來為你上藥
吧! 」

勞拉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順勢將兩腿分得更大些,將臀縫完全張開。

小吉米倒吸了一口涼氣,眼前的景象令他大吃一驚,勞拉的肛門完全紅腫了,
甚至出現了撕裂的跡象,肛門周圍浸濕了少許血跡,他伸出手指沾了一些藥膏,
在紅腫的肛門周圍輕輕塗抹著,勞拉呻吟的聲音更大了。

當他輕輕推擠著隆起的肛門括約肌的時候,忽然一股黃白和血色混雜著粘稠
液體從她的屁眼裡湧了出來,散發出血腥的味道,還有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臭。

「噢噢噢……」勞拉發出一聲低吟。

「媽的!」小吉米心裡忽然生出一絲惱火,不只是出於嫉妒還是別的原因,
他將沾滿藥膏的中指直接塞進了勞拉的肛門裡!

「上帝啊!」勞拉發出一聲哀鳴,身體伏在地上劇烈抖動起來!

「求你啦,小吉米,別把手指頭插進那裡去!」羅賓遜夫人哀求著。

「哦,羅賓遜夫人,我不得不這樣做,因為現在,我是你的醫生!」小吉米
促狹的說道。

勞拉肛門痙攣般劇烈抽動著,肛門內腔柔軟的肌肉包裹著小吉米的中指,括
約肌有節奏的夾著,這令他感到十分愉快。 他開始嘗試著攪動肛門裡的手指,這
令勞拉全身更加劇烈的顫抖!

「哦哦……小吉米……你是個壞男孩……」勞拉大叫著。

「是嗎?」小吉米嘴角泛起一絲笑容,他將伸進去的中指猛然勾了起來,向
上用力一摳!

「啊……上帝啊……」勞拉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呻吟,渾身顫抖,屁股劇烈
扭動著,然後猛然停頓下來,一股黃色的液體從她的大腿縫處噴湧而出,猝不及
防的小吉米被噴出的熱乎乎的尿液濺了一臉,

「媽個逼的!」小吉米連忙閃到一旁,狼狽的擦拭著面頰。

勞拉足足尿了一分多鐘,當她尿完之後,她居然扭動了幾下屁股,舒服的抖
動了幾下身體,將掛在肥厚陰唇的上幾滴尿液甩脫,然後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
「噢噢……」

「吉米,你這個小混蛋,我可是朱莉的媽媽,你的父親老托尼正在向我求婚
呢,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 」她喘息著,扭過頭看著小吉米,大聲質問著,眼睛
裡卻冒出慾火的光芒。

「對不起,羅賓遜夫人,可是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當我看到從您的
肛門裡冒出別的男人的精液……」

「哦,可憐的小吉米,我猜你也很想這樣做是嗎?將濃濃的精液深深的注射
到我的身體裡,這是我們分手之後你一直幻想的事情嗎? 你每天晚上都會為此而
手淫嗎? 」

「哦不……我沒有……」

「沒有?」羅賓遜夫人翻身坐了起來,伸出胳膊抓住小吉米的雙肩,兩隻綠
眼睛死死地盯著小吉米,小吉米目光閃爍著不敢和她對視,

「看著我的眼睛,小吉米。」勞拉說道:「你在撒謊!你的眼神出賣了你!
看看你褲襠裡勃起的雞巴,它比你更誠實! 」

小吉米低下頭:「好吧我承認,我喜歡你,夫人!」

「只是喜歡我嗎?」勞拉湊趣地湊近他,吉米可以聞到她嘴裡的煙臭。

「媽的!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想操你,從在甲板上第一見到你就想了,
上帝啊,這真是見鬼了,我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您說的每一句話我都喜歡聽,
你的一舉手一投足都令我癡迷,包括你抽煙的樣子和嘴裡的煙臭,我從心裡喜歡
朱莉的惡作劇,這讓我可以趁機一親芳澤,每次我和朱莉上床的時候,我都在想
像你的樣子,您是這樣的雍容華貴,莊重典雅,暗地裡又是這樣的風騷,喜歡賣
弄風情,您既是天使又是魔鬼,既是周旋在上流社會的貴婦,又像是那些站在街
邊勾引男人的……」

說到這裡小吉米尷尬的停下來,端詳勞拉的臉上是否有慍色。

「什麼?說出來,吉米,大聲說出來。」勞拉鼓勵道,她的兩眼冒著慾火。

「婊子,純粹的婊子!」小吉米鼓足勇氣說了出來,然後憂心沖沖地看著勞
拉。

羅賓遜夫人劇烈的喘息起來,臉色通紅,血液在周身奔湧著,就像是一團即
將爆發的火焰。

「對不起夫人,我說過頭了……抱歉……」吉米有些惶恐。

「哦哦哦,不!小吉米,你說對了,我就是一個婊子!來操我吧!小吉米,
來做你想做的事吧,你不是一直想操我嗎? 哦哦……來吧! 」

勞拉開始瘋狂起來,摟著吉米的腦袋,把它壓向自己豐腴的乳房,深深的乳
溝立刻把吉米的腦袋掩埋了。

「我操!」被兩團豐滿的乳球夾著腦袋的小吉米立刻陷入迷亂了,他貪婪的
吸吮著勞拉的乳房,用手指彈撥著勞拉的兩顆黑莓般的奶頭,他沿著勞拉的前胸
一直下舔著,舔過小腹和肚皮,一直舔到毛絨絨的陰戶,那裡已經長出一層短茬
陰毛,一顆紅豆般的肉粒在頂端聳立著,小吉米把它含在嘴裡吸吮著。

「哦哦……真不錯,小吉米,啊啊……」勞拉劇烈的扭動著身體。

大量的粘液從她的肉縫裡湧了出來,她的兩片大陰唇更加腫脹起來,小吉米
用舌頭撥弄著兩片陰唇,吸吮著裡面的淫液,他瘋狂的品嚐著,毫不介意那裡面
的尿騷的味道。

「來吧,吉米,來干我吧,你不是早就想這樣做了嗎!」勞拉大叫著。

吉米挺著硬挺挺的大雞巴塞進了勞拉氾濫的陰道,一插到底!

「噢……太棒了吉米,」勞拉的身體立刻僵直起來,她喘息著:「你知道嗎?
那個地方已經荒廢好久了,那個小范尼就知道操屁眼,他很少光顧這裡! 這裡已
經空虛好久了! 」

「讓我來補償你吧,夫人,我會盡量滿足您的!」

小吉米大叫著開始挺動起來,大雞巴在勞拉的陰道裡快速的抽插起來,發出
「普朗普朗」的聲響,

「哦,小吉米,FUCK,小吉米……操我吧吉米,操朱莉的媽媽吧……吉
米! 操你未來的繼母吧! 吉米! 啊……」勞拉大叫著,劇烈喘息著,不停的瘋狂
地搖著腦袋,將一頭金發搖亂。

「哦,勞拉,我他媽要射射射射……了,我可以射到你的里面嗎,勞拉?」
小吉米瘋狂的撞擊著勞拉的屁股,逐漸達到高潮。

「是的是的是的……這正是我想要的,傾瀉你的彈藥吧!吉米!」

勞拉的話顯然刺激了小吉米,他開始瘋狂的發射,他全身抽搐著,在她的陰
道裡射了許多,然後兩個人緊緊擁抱著,顫抖著,哆嗦著,喘息著……

過了許久,兩人逐漸恢復過來,小吉米摟抱著羅賓遜夫人,端詳著那張成熟
典雅、異常安詳的面容,感覺就像是在做夢。

「好了,小吉米,你可以把你的那個小傢伙從我陰道裡拔出來嗎?我想它在
裡面呆的太久了。 」

「哦,夫人,這是我的錯。」

吉米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把大雞巴從羅賓遜夫人的陰道裡抽了出來,伴隨著
「波兒」的一聲,許多冒著泡沫的膿液流淌出來,粘在大雞巴上的粘液拉出細細
的長絲,閃閃發亮。 那根大雞巴仍然保持著堅挺的狀態,一翹一翹向著羅賓遜夫
人點頭致意!

「哦上帝啊,它還是硬著!」

羅賓遜夫人發出一聲驚呼,湊過去仔細把玩著那根陽具,沾了滿手的粘液。

「很抱歉……夫人……」小吉米感覺異常尷尬。

「你不需要為這個道歉,小吉米,你還想操我,是嗎?」

「是的……」小吉米有些遲疑,難道她還想要?

「嗯……那你想怎麼操我呢?」

勞拉把沾著精液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裡吸吮著,似乎真的在認真思考一樣。
這風騷的作態讓小吉米的雞巴立刻變得直挺挺了!

「我想……」小吉米嘴裡小聲咕噥著。

「什麼?」羅賓遜夫人做聆聽狀。

「我想……操你的屁眼。」小吉米囁嚅著。

「大聲說出來!吉米!像個男子漢!」

「我想操你屁眼!我想把精液射進你的肛門裡!我想把你的屁眼操爛!」

小吉米決心豁出去了,聲音大得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很好!」羅賓遜夫人微笑著,「我滿足你的願望!」

小吉米急忙撲了過去,把羅賓遜夫人推倒在地,對準她的大屁股,把堅挺的
雞巴插了進去!

「哦!天啊,不是現在!」勞拉驚叫著,搖動著屁股,不讓他插進來。

「哦,夫人,你反悔了?」小吉米按住勞拉的滾圓的屁股,繼續做著嘗試。
他感覺自己的雞巴已經頂在那柔軟的肛門上,多半個雞巴頭都要塞進去了!

勞拉忽然反手把大雞巴攥在手裡,死死捏住。

「哦,媽的!」小吉米痛的叫出來。

「吉米,我想讓你節省一些彈藥,幫我個忙好嗎?」

「幫什麼忙?」

「幫我安慰一下朱莉,我可憐的女兒。」

吉米有些疑惑,「怎麼安慰?用我的大雞巴嗎?」

「答對了小吉米,你真聰明!」

「這不可能了,你的女兒被割禮啦。」

「聽我說吉米。」勞拉坐起身,將小吉米摟在懷裡。

「朱莉自從被割禮之後,情緒一直很不正常,儘管她表面上裝作無所謂的樣
子,可我了解我的女兒,她內心一直很苦悶,很煩躁,甚至有些自卑,這樣下去
早晚會出事的,現在你是唯一可以幫助她的人。 」

「你想讓我怎麼幫她?」

「用你的大雞巴安撫她,告訴她你愛她,讓她體味愛的滋潤!」

「樂意效勞,可是我要怎樣做呢?」小吉米困惑的撓撓頭。

「小笨蛋!你剛剛不是還要操我的屁股嗎?怎麼還要我教你?」
勞拉促狹的看著小吉米。

「我的天啊,你想讓操你女兒的屁眼?!」 小吉米心想:「這母女兩個八成都瘋了吧?」

「有問題嗎?」

小吉米想了想,一咬牙站起來:「媽的!這活我接了!」

(未完待續)
作者: backdoors    時間: 2013-7-3 11:35

22-26

            第二十二章:倉皇出逃

  小吉米走到女工工棚,當他探頭探腦的向裏面張望的時候,女黑人塞隆抱著
肩膀走了出來。

  「嘿,小白臉,看什麽呢?找哪衹騷狐狸呢?老的還是小的?」她上下打量
這小吉米,一臉鄙夷的表情。

  「妳在說什麽,什麽騷狐狸?妳又是誰?」小吉米奇怪的看著眼前鋒芒畢露
的女黑人。

  「哈哈哈……」年輕的女黑人大笑起來,「小家伙,這話應該我問妳才對,
妳擅闖女工工棚,我可以叫人把妳抓起來!妳想讓我這麽做嗎?」

  塞隆逼近小吉米,目光逼視著。

  小吉米慌了,連連擺手:「哦,看在上帝份上,別這樣做,我今天剛到這裏,
是被抓來莊園裏來做勞工的……」

  「我知道,妳叫吉米,對吧?」

  「妳怎麽知道的?」

  年輕的女黑人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我當然知道啦,因為我是這裏的女監
工!所有的女勞工都歸我管,包括那兩衹騷白狐狸!」

  「妳是說羅賓遜夫人和她的女兒嗎?」

  「除了那倆騷貨還有誰?妳是來找那個叫朱莉的小狐狸精的吧?告訴妳吧,
她不在這裏,想知道她去哪裏了嗎?」

  小吉米點點頭。

  「跟我來!」年輕的女黑人拉著小吉米的手,閃進了旁邊的棕櫚樹林,小吉
米茫然的跟在後面。

  他們走到叢林深處,女黑人塞隆頭也不回一直往深處走去,小吉米感覺有些
詫異:「見鬼!這個女人要把我帶到哪去?」

  「停下來!我們這是去哪?」小吉米停下腳步問道。

  塞隆轉過身來,看著小吉米,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妳不是想知道那個叫朱
莉的女孩去哪裏了嗎?我可以告訴妳,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妳先告訴我妳跟那個朱莉是什麽關係?妳們上過床嗎?」

  小吉米臉有些紅,他點點頭表示默認。

  塞隆鼻子哼了一聲,「那妳和那衹老騷狐狸也上過床了吧?小家伙?」

  小吉米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差點跳起來:「什麽老騷狐狸,妳在說什麽?」

  「別裝傻!我是說那個什麽羅賓遜夫人,妳這種帥小伙就像到嘴的鮮肉,連
我都想咬一口,她會放過才怪,她肯定會不擇手段勾引妳,我了解那種女人!」

  「沒有的事!妳別胡說!」

  小吉米連連倒退,塞隆步步緊逼,目光炯炯的盯著小吉米,這令他更加慌張。
他下意識的用手遮掩住自己隆起的褲襠。

  塞隆搶前一步,一把揪住小吉米的褲腰帶,然後拉開拉鏈,一根充血的陽具
無比威猛的彈了出來!

  「乖乖!」女黑人嘖嘖連聲,她彎下腰仔細端詳著這衹外相猙獰的怪物。上
面的青色血管噴張,纏繞在肉棒上,一些粘稠的粘液粘在上面,散發著淫靡的腥
臭!

  塞隆低下頭湊過去用鼻子嗅了嗅,然後伸出長長的舌尖,就像一衹毒蜥蜴一
樣用舌頭掃過那根膨脹的陽具!

  她眯著眼品味著,吧咂著嘴唇,然後抬起頭,確定無疑的看著小吉米:

  「啊哈!這正是那個老騷女人的味道!我從老巴克利的大雞巴上聞到過,那
白種女人的騷味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妳剛剛操過她了?下手還挺快的嘛,小家伙,
妳真令我刮目相看!」

  小吉米感覺像是在做夢,他居然被一個年輕女黑人在叢林裏舔了雞巴,而且
這根雞巴剛剛操過勞拉!

  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問道:「等等,妳剛剛說的老巴克利是誰?」

  「是這個甘蔗園以前的總管,他當總管的時候經常暴操那個白種女人!想想
每次那個老騷貨被操得死去活來的樣子,真他媽來勁!」

  「上帝啊,妳是怎麽知道這一切的!」

  「因為我是老巴克利以前的情婦,自從那個騷女人來了之後就搶了我的位子!
後來,她又勾引年輕的小範尼合伙擠走了老巴克利,當我是傻瓜嗎?我現在就去
告訴小範尼,妳和他的老情婦上床的事,讓他知道他整天當寶貝的老女人到底是
個什麽貨色!」

  女黑人塞隆說完就要往樹林外邊跑,被小吉米一把拉住,她大叫:「放開我!
我要毀了那對母女,我再也不想看到她們得意的樣子!我要讓她們在皮鞭下哀嚎!
讓她們品嘗痛苦的滋味!」

  「站住!妳這個惡毒的女人!不許妳傷害勞拉母女!」

  小吉米扯住塞隆,兩個人在樹林裏撕扯起來!

  「小家伙,怎麽?心疼了,那個老女人給妳灌了什麽迷魂湯了,讓妳們一個
個神魂顛倒的!」

  塞隆用力掙扎著,想要掙脫出來,小吉米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一衹手抓住
她的雙臂,另一衹手抓著她的腦袋,狠狠把她摁在地上,口鼻壓在鬆軟的土地上,
年輕的女黑人用力掙扎著,兩條腿拼命地蹬著,翹臀瘋狂的扭動著,小吉米情急
之下用整個身體的力量壓了上去,那女人漸漸緩了下來,然後不動了……

  過了好半天。小吉米才鬆開手,他喘著粗氣,拍拍趴在地上的女黑人屁股,
那女人一動不動僵直了身子,他吃了一驚,急忙將她翻轉過來,這時他才發現,
那個年輕女黑人已經翻了白眼,徹底死翹翹了……

  驚恐萬分的小吉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竭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他居然殺了
這個年輕的女黑人!

  小吉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棕櫚樹林的,當他重新出現在羅賓遜夫人面前
的時候,他蒼白的臉色顯得非常糟糕,真他媽糟透了!

  「出了什麽事了?吉米,妳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我殺了人,勞拉!」

  「殺人?妳把誰殺了?」

  「一個女黑人,年輕的女黑人,好像是個監工。」

  「天啊,妳把塞隆給殺了?!」勞拉嚇了一跳。

  「好像是的……」小吉米回答道。

  當他磕磕絆絆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向勞拉陳述了一番之後,勞拉皺起了眉頭,
她點燃一支香煙,吸食著,許久不說話。

  「我們該怎麽辦?勞拉?」小吉米小聲的問。

  「看來妳惹下大麻煩了,吉米,人們很快會發現塞隆不見了,妳肯定會被懷
疑的,因為妳是新來的,嫌疑最大,而且妳的臉色已經說明了一切。」

  「怎麽會這樣?我不想殺人的,我本來是想阻攔她的……」小吉米痛苦的搓
著雙手。

  「哦,別難過了小吉米,妳也是一時衝動,這算是激情殺人,不能全怪妳。」

「可我還是很難過……」

「盡管我也很恨那個塞隆,但我還是祈禱她升入天堂。」

「接下來該怎麽辦?」

  「沒辦法了,我本打算制定一個周密的計劃實施逃跑,看來我們必須提前行
動了。」

  「很抱歉,勞拉。」

  「沒時間說抱歉了,吉米,聽著,妳必須按我的吩咐去做,首先請妳仔細回
憶一下來這裏的道路,然後設計出一條切實可行的逃跑路線,我去找我的女兒。」

  「勞拉,我擔心我幹不了,我的腦子太亂了!」

  「我相信妳,吉米,我們母女的安危全靠妳啦。」說著勞拉走上前擁抱著小
吉米,輕輕親吻了他的額頭。

  「我知道該怎麽做了,勞拉!」小吉米鼓足了勇氣。

  當勞拉找到朱莉,重新回到這裏的時候,小吉米正蹲在地上,時而冥思苦想,
時而用一根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

  「見鬼!到底出了什麽事!幹嗎拉我來這裏?」朱莉問道。

  「聽著朱莉,吉米錯手殺了塞隆,沒時間解釋了,我們必須今晚就逃離此地,
就這樣!」勞拉幹脆麻利的說道。

  「吉米殺了塞隆?塞隆死啦?好極了,這是我這些天聽到的唯一個好消息!」

「所以我們現在必須逃走!現在就走!」勞拉決然說道。

「怎麽逃啊?妳們瘋了吧?」

  「或許是吧,可是我們不得不如此,妳不是一直想逃離這裏嗎?」

  「是的,可是這也太倉促了,我們什麽準備都沒做……」

  勞拉不再搭理她,她轉過頭問小吉米:「怎麽樣了,我們的線路設計好了嗎?」

  小吉米用木棍指著地上:「我們的方向是向南,穿過一大片叢林,翻過這座
山丘,然後經過長達幾百公裏開闊的荒原,我們就可以到達奧蘭冶河河畔了,趟
過奧蘭冶河我們就安全了。」

  朱莉看著地上的圖形,一臉的不屑:「說得倒是簡單,這一路上關卡重重,
我們怎麽過去?難道讓我們硬闖嗎?如果那樣的話明天早上就可以為我們收尸了。」

  小吉米一拍手:「我忽然有個主意,或許我們真的可以硬闖一下!不過那真
的很危險!」

  勞拉拍拍小吉米的肩膀:「我知道妳會有辦法的。說吧吉米。」

  「如果我們能找到一輛汽車,最好是高速越野汽車,這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
了!」

  「我們上哪去找越野汽車?別做白日夢啦!」朱莉說道。

  「我來的時候開著一輛美國產的悍馬越野吉普,如果能找到的話就好了。」

  「那不等于白說嗎。」

  「隨便找一輛汽車也行,哪怕是輛老爺車呢。」

  「等等,讓我想想。」勞拉深思了一會,「我記得今天似乎有幾個人好像被
抽調到河畔的榨糖作坊,說是幫忙將蔗糖裝車,明天一早開車進城。我們也許可
以去那裏碰碰運氣。」

  在夜色的掩護下,勞拉母女和小吉米穿過甘蔗林,悄悄來到河畔的作坊邊,
作坊裏面悄無聲息,院子裏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一輛裝滿蔗糖的悶罐子車
停在院子當中。

  這時眼尖的朱莉發現在院子的角落裏,有一個舊帆布覆蓋的東西,好像車子
的形狀,她走過去扯開舊帆布,顯出一輛豪華的越野吉普。

  小吉米幾乎驚呼出來,這正是他的那輛悍馬越野車!想不到居然被停放在這
裏!看來是準備做運輸車用!

  小吉米跳進了吉普,當他準備發動的時候,卻發現上面沒有鑰匙,叁人立刻
陷入深深的煩惱。

  這時小吉米忽然想起電影上那些大盜們是如何盜走汽車的,他走下車掀開汽
車的前蓋,從亂七八糟的電線中找到兩根線頭,那是啟動機的啟動線與常火線,
他把兩根接頭碰在一起,瞬間冒出火花,汽車神奇的發動起來!

  勞拉母女幾乎要跳起來,她們發出一聲低低的歡呼,跳上了吉普,小吉米駕
駛著吉普,轟鳴著從院子裏衝了出去!

  悍馬越野車沿著河岸飛馳著,夜色的籠罩下,無數的甘蔗林向後面閃過,他
們很快來到村口,這裏是第一道關卡,一個士兵站在柵欄邊上拿著槍打著瞌睡。
勞拉母女用舊帆布蒙著腦袋鑽到車座下面躲起來。

  小吉米打開遠光燈,強烈的光線讓那家伙睜不開眼,那家伙大罵起來:

  「混蛋,妳想照花老子的眼睛嗎?」

  「抱歉,這車子的近光燈壞了!」小吉米有些緊張。

  「大半夜的去哪?」

  「頭說讓早點出發給城裏送蔗糖,快去快回。真他媽見鬼,這還讓人活嗎?」

  那家伙大笑起來:「看來也是個倒霉蛋,快滾!」

  他扯開柵欄,小吉米猛踩油門竄了出去!留下一長溜尾煙和士兵的唾罵聲。

  汽車飛馳著穿過一片茂密的叢林,來到了一個山谷前,這座山丘就像是一頭
怪獸橫亙在荒原上,這裏的谷口是第二道關卡,很走運,吉米居然沒有受到什麽
刁難順利通過了,他又往前開了一段路程,看看左右無人,用手拍拍車座:

  「妳們可以出來了,我們安全了。」

  勞拉母女從舊帆布鑽出來,她們長出了一口氣,然後開始擊掌相慶,歡呼起
來!她們終于從這個地獄般的卡迪拉克牢籠逃出來了!

  興奮的勞拉母女甚至脫光了上衣,她們赤裸著上身揮舞起衣服來,就像狂熱
的球迷在慶祝自己的球隊獲得勝利。這兩個半裸的女人的乳房隨著顛簸的汽車上
下跳動著,看傻了的小吉米差點把不住方向盤,好幾次幾乎傾覆了!

  「嘿!小心點!妳這個小笨蛋!沒見過女人的乳房嗎?別急!等到目的地的
時候我會讓妳吃個夠的!如果妳是覺得不過癮!妳還可以吃我媽媽的奶子!衹要
妳不怕噎著!」

  朱莉瘋狂的大叫大笑著,顯然已經陷入某種瘋狂,皎潔的月光照耀著廣闊的
荒原,這輛飛馳的汽車在廣袤的大地上顯得非常惹眼。

  「我呸!我才不想吃妳的奶子,我衹想操妳!」小吉米笑罵。沉吟了一下,
他又加了一句:「還有妳媽媽!」

  「啊哈!小吉米,妳終于原形畢露了吧!我早就知道妳對我們母女沒安好心!
不過看在妳救了我們母女的份上,我們會滿足妳的,是吧媽媽?」

  「別再胡鬧了,看來我們是樂極生悲了,前面似乎有一隊巡邏兵!」羅賓遜
夫人忽然發現前面出現了一個車隊。

  前方的視線中忽然冒出了一隊巡邏兵,他們駕駛著一輛舊吉普和幾輛摩托車,
當他們看到悍馬車的時候立刻衝了過來,當他們靠近的時候,看到明亮的月光下
悍馬車上兩個半裸的女人和小吉米這樣怪誕的組合的時候,立刻大笑起來!有人
甚至吹起口哨!

  「停下來!妳們是什麽人!要去哪?」

  一個士兵大叫起來:「頭,我認識她們,她們是不久前我們抓到過的那兩個
白種女人!聽說她們在甘蔗園混得不錯,怎麽跑到這裏啦?」

  「笨蛋,還用問嗎,她們這是要逃跑!快截住她們!」

  巡邏車加大油門想要攔住悍馬車。

  「衝過去!吉米!」勞拉大叫起來!

  小吉米狠踩油門,悍馬車發出巨大的轟鳴聲,猛然竄了過去!在原野上狂奔
起來!氣急敗壞的巡邏車隊在後面緊追著,但是他們破舊的車輛無法企及悍馬的
狂飆,漸漸被拉遠了!

  「天啊,這真驚險!」朱莉拍拍赤裸的胸脯!

  「坐好朱莉!我們並沒有擺脫危險,我要加速了!」小吉米說著繼續加大油
門,悍馬像火箭一樣飛馳起來!

  汽車大概又開了一個來小時,他們遠遠的看到前方霧蒙蒙的一片樹林,夜幕
下一條黑色的大河蜿蜒流淌而來,靜靜的河流和茂密的叢林構成一副完整的畫卷!

  「看啊,那就是奧蘭治河吧,過了河我們就安全啦,我們終于可以回家了!」

  這時,一道明亮的探照燈光從他們頭頂上劃過,半空中傳來螺旋槳的轟鳴聲!
一個威嚴的男人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從空中傳過來:

  「前面的人停下來!我警告妳們,如果繼續往前開,我們就開火了!」

  「是武裝直升機!天啊,他們怎麽可能有這玩意兒?」小吉米大叫起來。

  「繼續往前開,吉米,也許他們是在唬我們!」勞拉冷靜的分析著。

  「好吧,那就賭一把吧!」小吉米咬了咬牙,繼續往前直衝。

  空中的轟鳴聲越來越大,天上的直升機向他們俯衝過來,螺旋槳卷起的空氣
漩渦幾乎要把他們的悍馬車掀翻!當直升機從他們頭頂掠過的時候,小吉米終于
看清了這是一架什麽飛機。

  「天啊,是石茶隼戰機!南非軍隊最先進的武裝直升機!我們這回真完蛋了!」

  這時直升機兩翼上的火箭炮開火了,吐出兩條長長的火舌,把他們前方不遠
處炸出一條長長的壕溝!小吉米緊急踩了剎車!悍馬車立刻傾覆了,將勞拉母女
從車裏甩了出來!

  小吉米掙扎的從車裏爬了出來,當他爬到勞拉母女身邊的時候,發現朱莉已
經滿臉血污昏了過去!勞拉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小吉米拍拍她的臉頰,勞拉勉強
睜開了眼睛:

  「快跑吉米,衹要妳跑出去了我們就有希望……」

  「不!」吉米大叫!「我不能拋棄妳們!我再也不願失去妳們啦!」

  「傻孩子,」勞拉輕輕撫摸小吉米的腦袋,然後把手伸進裙子裏面摸索著,
掙扎著脫下一條發黃的蕾絲邊內褲,遞給小吉米:「去找妳的父親老托尼,把這
玩意交給他,告訴他,他贏了!我答應嫁給他,而且是無條件的,我不會要他的
一分錢,而且還可以讓他分享我美國的珠寶銷售網絡,老托尼聽了一定會笑得合
不攏嘴的,他肯定會想辦法幫助我的。」

  小吉米含著淚離開了,他一頭跳進了波濤洶涌的奧蘭治河,他將勞拉的內褲
叼在嘴裏,用力向對岸游去。

  勞拉看著他消失在夜幕中,緩緩閉上了眼睛,這一夜她實在是太疲倦了,陷
入昏睡的那一刻,她聽到一陣急促的皮靴聲,那人跑過來踢了一腳身邊的朱莉,
朱莉發出一聲哀鳴,然後勞拉感覺一衹男人粗糙的手在她赤裸豐滿的胸脯上開始
蹂躪,另一衹手伸進她的裙子底下,開始摸索她的大腿根,之後他狠掐了一下她
的奶頭,令勞拉全身抽搐了一下,接著那家伙把頭枕在她的大乳房上聽了聽,然
後翻開她的眼皮,用手電筒照射著瞳孔,端詳了一會,這個家伙仰天大喊起來:

  「頭,我找到這兩個騷女人啦,她們全都光著膀子,沒穿上衣,等等,那個
老女人內褲似乎被人扒去了……還有……她們沒死!」


            第二十三章:勞拉的救贖

  「噢,上帝!」

  勞拉發出一聲呻吟,渾身顫抖,她被一桶冰涼的冷水兜頭澆下來,刺骨的寒
意讓她驚醒過來。

  她睜開惺忪的睡眼,逐漸弄清楚周圍的情形。周遭的一切她並不陌生,這裏
是卡迪拉克村落的廣場,她們母女曾經遭受羞辱的地方,現在是黎明時分,灰蒙
蒙的太陽剛剛從地平線上露出來,卡格拉克的早晨的微風仍帶著絲絲涼意,周圍
已經站滿了圍觀的人,像一群鴨子一樣圍著她們品頭論足,勞拉發現自己已經被
剝光了身體,兩衹胳膊高舉過頭,分別被捆綁著吊在高懸的刑架上,旁邊被同樣
吊起來的是自己赤身裸體的女兒朱莉。

  陣陣涼風吹來,不知是由于寒氣還是恐懼,勞拉禁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全身哆嗦起來。

  這時一根黑色的鞭子伸過來托起她的下巴,她抬起頭看見一張滿臉是毛的白
人男子的大臉,這張臉既熟悉又令人生畏,是勞拉做夢都不想見到的人,此時執
政官戈麥斯正用一雙綠眼睛放著凶光,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我們又見面啦,尊貴的夫人!遺憾的是為什麽我們總是在這種場合下相見
呢?這回妳又惹下大麻煩啦,不僅試圖逃離卡格拉克,而且還差點弄死女監工塞
隆,沒辦法,我衹好公事公辦了!」

  戈麥斯攤開一雙攤手,搖搖腦袋做無奈狀。

  勞拉驚恐的全身顫抖,忽然她從戈麥斯的話語中聽出些什麽,「等等,妳剛
才說差點弄死塞隆?難道塞隆沒有死嗎?」

  「當然,那娘們壯得像草原上的野驢一樣,哪那麽容易死掉!她好像被妳們
弄昏了,昨晚人們在樹林裏面發現了她。」

  說著戈麥斯露出滿口的黃牙哈哈大笑起來,勞拉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感覺真
是萬幸。

  「那麽您要怎樣懲罰我們呢?能否讓我們的處罰變得更輕一些呢?我願意付
出相應的代價,直到您滿意為止。」逐漸恢復鎮靜的勞拉準備用女商人的精明跟
這個粗魯的執政官好好周旋一番,她向前聳動著乳房,一雙狡黠大眼睛涌動著無
辜的淚花,開始探觸他的底線。

  「不好辦呢。」執政官巴咂著嘴唇,伸手撫摸著勞拉遞過來的碩大的雙乳,
「卡格拉克是講究法治的,我必須尊重法律的尊嚴,否則就會破壞原有的秩序,
讓一切都亂了套,所以嘛……鞭刑是必須的!」

  「哦不,媽媽,我討厭挨皮鞭!」旁邊的朱莉失聲尖叫起來。

  「放心,兩個美人,我會讓最有經驗的刑罰者行刑,保證把握好分寸,不會
把妳們嬌嫩的皮膚撕爛的。」

  戈麥斯嘿嘿冷笑著離開了,兩個壯得象牛一樣的家伙走了過來,他們先試著
在空中揮舞了一下皮鞭,皮鞭撕裂空氣發出的尖利刺耳的呼嘯聲,讓勞拉母女嚇
得差點當場失禁!

  「兩個笨蛋!」戈麥斯大聲訓斥著,「妳們就這樣對待兩個象花一樣的美人
嗎?要知道她們可是來自遙遠的美國的尊貴朋友!看看她們的肌膚,就像肥羊一
樣滑膩,妳們難道想把她們變成兩堆爛肉嗎?」

  兩個家伙連忙點頭哈腰鞠躬致歉。

  蠻牛一樣的執政官繼續吹胡子瞪眼:「對女士要溫柔一點,卡格拉克可是禮
儀之邦,別給老子丟人!」

  第一鞭子抽在勞拉的身上,火辣辣的痛感讓勞拉全身都弓了起來,她冒出一
身冷汗,後背肌肉開始痙攣,朱莉的慘叫聲更讓勞拉心煩意亂,緊接著另一鞭子
不期而至,在勞拉汗津津的後背上畫上一個紅色的交叉,劇烈的灼痛令勞拉全身
顫抖起來。

  「啊,上帝啊!饒了我們吧……」勞拉禁不住大叫起來。

  無情的鞭子不停地抽打著兩個漂亮的胴體,在她們雪白的肉體上劃出一道道
鮮紅的鞭痕,當鞭子抽打在勞拉屁股的時候,勞拉的兩腿猛然夾緊了,小穴開始
突突顫抖,然後一股熱流從裏面忽然涌出來,隨著鞭子不停抽打屁股,更多的騷
水流淌出來,順著兩條大腿往下流淌,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的泥土上……

  「哦哦哦……」勞拉發出低沉的呻吟,她的屁股開始痙攣,她的兩條大腿顫
抖著,幾乎站立不住。

  「停!」執政官發出一聲口令。兩個行刑者停下手。

  戈麥斯走過來,仔細打量著、撫摸著母女兩人遍體鱗傷的裸體,他對母女兩
人濕潤的大腿非常感興趣,饒有興趣的打量著。

  「真是一對淫蕩的母女啊!」戈麥斯嘖嘖連聲。

  朱莉已經暈過去了,更像是被嚇暈的,無力的垂著腦袋。當戈麥斯看到朱莉
接受割禮的私處時候,明顯露出驚訝的表情,他用手指撥弄著朱莉狹窄的陰門,
舔著沾滿陰液的手指,搖搖頭來到勞拉的身邊。

  「妳們兩個笨蛋沒有弄壞我的羊羔吧。」戈麥斯自言自語著,用手摸索著勞
拉的後背和乳房,然後拍拍豐滿的屁股,橫七豎八紅腫的鞭痕令勞拉的屁股平添
一種妖艷的色彩,在清晨的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乖乖……」戈麥斯伸出舌頭在勞拉的後背上舔著,女人汗水、血水混雜的
味道令他異常興奮,當他的舌頭舔到勞拉的腋下的時候,女人特有的濃烈汗臭味
道令他的褲襠立刻隆起了。

  「執政官閣下,饒了我們吧,妳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吧,我是妳的啦……」

  勞拉發出低低的哀求。

  「我想操妳,早就想了,可是妳曾經拒絕過我,這讓我很不愉快……」戈麥
斯的嘴巴幾乎挨到勞拉的耳朵,他甚至伸出舌頭舔著勞拉的耳垂。

  「哦,那是我犯下的最愚蠢的錯誤,我向您道歉,能夠和您這樣英明神武的
執政官大人上床是我的榮幸,請您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吧,您會得到充分的補償
和絕妙的享受,我保證。」

  戈麥斯打了個響指,然後做個手勢,勞拉被人放下來,象拖死狗一樣拖進他
的那幢陰森的建築,昏迷的朱莉被人解下來抬回囚禁室。

  勞拉被人扔在戈麥斯的大床上,不一會,一個年輕的黑人女護士走了進來,
女護士看到床上赤裸的女人,露出害羞和新奇的表情。害羞的女黑人沒說話,露
出一嘴白牙對她笑了笑,示意她趴在床上。她端來一盆清水,用毛巾開始為她擦
拭身子。

  勞拉經歷一整夜的折騰,身上散發著熏人的臭汗味。那個女護士先輕輕擦拭
她的鞭傷,在她的傷口上塗抹著藥膏,勞拉知道這肯定是某種止痛藥膏,因為她
感覺冰冰涼的,疼痛立刻減輕很多。

  接著護士開始擦拭她赤裸的全身,她用毛巾沾著溫水,細心的擦拭著她的面
頰,耳廓,頸項以及乳房和腋下,清洗完上身之後,護士開始清潔勞拉的下身,
她用熱毛巾小心的擦拭她的屁股和大腿根,當她看見勞拉的大腿根已經濕了一大
片的時候,咯咯的輕笑起來。

  勞拉羞愧的把頭埋在床裏,此時她感覺那條熱毛巾正在自己的肉縫裏上下滑
動著,她的大陰唇被拉扯起來,每個褶皺縫隙都被認真清理了一遍,最後細心的
女護士甚至連她的肛門也仔細的擦拭了一番。

  當護士擦拭她下身的時候,勞拉感到異常興奮,不斷有浪水從騷穴裏流淌出
來,那個女護士不停的發出咯咯的笑聲。

  接下來,那個護士開始仔細擦拭著她的大腿和雙腳,她用濕毛巾沿著大腿、
小腿一直擦拭到腳掌上,甚至將每一根腳趾都認真清洗了一遍。

  最後,那個護士輕輕拍打了一下勞拉碩大滾圓的屁股,然後在勞拉傷痕累累
的大屁股上親吻了一口,站起身遠遠地欣賞了一番,似乎對自己的工作成果十分
滿意,她衝勞拉禮貌的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勞拉感覺全身清爽了許多,她在床上趴了一會,整個房間靜悄悄的,百無聊
賴的勞拉下了床,打量著四周。這個房間似乎是戈麥斯的個人居室,對于一個原
始的村落來說,房間的設置顯得異常奢華。

  屋子中央擺放著一張長桌,旁邊擺放著幾把椅子,桌子上還有燭臺,屋子的
一側有個櫃櫥,裏面放置了許多食品,她還在屋子的角落裏還發現了一個酒櫥,
裏面琳琅滿目的擺放著各種酒瓶。

  已經到了中午了,戈麥斯還沒有回來,勞拉自斟自飲了一杯葡萄酒,吃了些
奶酪和臘腸,然後她赤裸著趴在床上,開始思考自己的處境。

  勞拉是一個美國佛羅裏達的商界女強人,出身于富有階層,置身于美國文化
的熏陶下,勞拉堅信法律和公正的審判,並不質疑戈麥斯逮捕她們甚至懲罰她們
的權利,勞拉強烈反對毒品,對她女兒曾經的所作所為感到痛心不已。

  但是由此她們所付出的慘重代價是勞拉沒有預料的,遭受鞭刑,被粗魯的監
工像操婊子一樣玩弄姦污,最後為了改善生存環境,她不得不去勾引一個比自己
年輕20多歲的男孩。

  勞拉終于開始重新審視現在的自己,簡直就是一個超級大淫婦。

  勞拉想起自己的身體在鞭刑下的反應,她是一個正派有教養的高雅女人,她
衹會在丈夫的身邊袒胸露乳甚至全裸。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赤身裸體,遭受鞭刑
居然會感覺興奮,流出浪水的場景,是她無論如何想象不到的。

  即使是現在,後背上挨了恐怖的、劇痛的一鞭之後,她感覺大腿根居然又濕
了。她在床上翻轉著身子,讓後背對著門口,勞拉把手伸進裙子下面,用手指撫
摸著濃密的陰毛,她的指尖摸到陰道口,感覺羞處又泛濫成災了。

  沒有停頓,她把兩根手指插進滑膩的陰道裏,她的陰蒂很敏感,她用手指在
陰道裏捅了幾下之後,開始用拇指揉搓濕乎乎的陰蒂。不一會,她開始地動山搖
般的高潮,她扭動著身子,呻吟著,另一衹手撕扯著奶頭,一邊用手抽插著浪穴,
她狂泄了好幾分鐘。

  高潮的時候勞拉的後背翻轉過來,鞭傷造成的傷痛接觸到粗糙的毯子,更為
她增添強烈的刺激,她停止抽插小穴,靜靜躺著,幾乎昏了過去,氣喘吁吁了好
半天。

  她睜開眼看見戈麥斯的一盒香煙放在桌子上,她抽出一根來點燃後,深深的
吸了一口。勞拉沾滿淫水的手掐著香煙,把煙卷都弄濕了,她又在煙卷上深吸了
一口,聞見了一股濃烈的淫液味道,一時興起,她舔起手指來。

  她在手上吐著煙圈,一邊把手指舔幹凈,勞拉自己嚇了一跳,過去,她和丈
夫房事之後,她吸吮丈夫雞巴的時候,她就很喜歡自己淫水的味道,但是從來沒
有想過會做出這種下意識的動作。

  勞拉又狠抽了一口煙,這時她聽見粗重的呼吸聲,扭頭向門口,她看見戈麥
斯站在那裏,他的褲子已經解開了,他正揉摸著粗大堅硬的勃起,目不轉睛的看
著她。

  勞拉衝著他緩緩吐出一股煙霧。她很清楚,這個蠻牛一樣家伙掌握著自己的
命運,自己今天必須讓那個家伙的大雞巴插進自己的體內,滿足那家伙的性慾,
這是救贖自己和女兒的唯一途徑。

  勞拉把煙叼在嘴上,站在床邊,扭動著腰肢和屁股,嘴上叼的煙頭上下亂顫,
戈麥斯目瞪口呆站在那裏,手裏握著大雞巴,看著眼前的風騷的女人拙劣的艷舞,
此時的勞拉就像叁流夜總會的脫衣女郎,她端著胳膊,手掐煙卷,鼻孔裏時不時
冒著白煙,全身赤裸的站在那裏扭著屁股,行為舉止就像是換了個人,活脫脫一
個整天衹想著和男人上床的妓女。

  戈麥斯贊賞的看著她女人味十足的身體,口水幾乎流下來。她的腰身有點臃
腫了,有個小肚子,她的臀部很寬大,陰毛又濃又密,一叢細軟的金毛蔓延到她
的肚臍眼,她的腿上覆著柔軟的汗毛,在大腿根處濃密起來。勞拉的乳房由于先
前的高潮仍然紅暈著,奶頭由于興奮充血,變得又黑又大,高高聳立著。

  戈麥斯走過來,勞拉急切的握住大雞巴,她既害怕這個大家伙,又想要他的
大雞巴,勞拉叼著抖動的煙卷,抽了最後一口煙,然後把煙頭丟棄在地板上。她
把煙吐在戈麥斯的胸口上,靠過去舔著他的乳頭,她的手繼續抽送著他的雞巴,
一邊把他推到,讓他躺在床上。他順從的躺下,看著勞拉爬到他身上,跨騎在他
巨大的陽具上。

  勞拉捉著漲得發紫的大雞巴頭,在她濕淋淋的肉縫裏上下揉搓著,浸濕它之
後,她掰開自己的陰唇,緩緩坐在上面,把粗大的龜頭塞進去幾寸,那玩意比她
想象的大多了,她抬起身子,然後慢慢坐得更低些,勉強比先前又多塞進去兩寸
多!

  勞拉感覺他的雞巴簡直要把她撐裂了,可她已經停不下來了,她繼續上下聳
動著,沒等她把大雞巴整根塞進去,她的高潮就開始了。她一進一出的抽送著雞
巴,身體扭動著,她把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雞巴上,強行吞沒了那根9 寸多長的
大雞巴。

  此時她痛並快樂著,繼續上下抽送著,抽送了大約幾千下,期間戈麥斯不停
地用巴掌拍打著勞拉的大屁股,嘴裏不停大叫著「婊子!騷貨!」之類的詞語,
這時她感覺戈麥斯在身下猛然弓背而起,那家伙象野獸一樣咆哮著,深深的戳進
自己體內,她感覺一股股濃濃的、熱辣辣的精液注入她的陰道。

  勞拉的高潮更猛烈了,她狂野的上下挺動著身子,迎合著他每一次戳插,每
次插到底的時候,她都會磨碾著自己的大腿根。戈麥斯一直以來都是侵犯女人的
家伙,此時驚訝的躺在那裏,有生以來他第一次被人操了,操他的人是這個被他
光天化日下作踐鞭打的女人。

  他注視著她,在自己疲軟的雞巴上繼續猛烈撞擊著,推送著身體。

  勞拉最終從戈麥斯的身上癱軟下來,躺在他身邊,身下的床單已經濕透了,
兩個人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

  緩過勁兒來的勞拉和戈麥斯坐在床上吃了點東西,兩人抽著煙,閑聊起來。

  「真他媽夠勁兒。」戈麥斯吐著煙圈,說道。

  「老子還從來沒有讓女人操過!」

  「我也從來沒有讓這麽大的雞巴操過!這是我遇到的最大的雞巴!」勞拉心
有餘悸地說。

  「比老巴克利如何?我的雞巴?」

  「那家伙沒法跟您比,他跟您相比就像是牙簽對木棒,不在一個檔次上!」

  勞拉開始無恥的討好。

  戈麥斯大笑起來,用力拍打著勞拉的屁股,以示鼓勵。

  「不錯不錯,美人,早知道妳這樣有趣,說什麽我也不會把妳送到甘蔗園去
的,知道嗎,那個老巴克利最大的錯誤不是輸掉跟小範尼比賽,而是居然敢動了
我看上的女人!還有那個偷腥的小範尼,他們都會接受懲罰!」

  勞拉暗暗為小範尼嘆息,不過她現在已經顧不上他了,先保住自己才好。

  「尊敬的執政官閣下,妳打算怎樣處理我們母女呢?」勞拉依偎著這頭大蠻
牛,伸手撫摸著那根粗壯醜陋的陽具。

  「寶貝,這要看妳的表現啦,」戈麥斯對勞拉說。

  「哦,執政官閣下,您可以為所慾為,隨意玩弄我的身體,我會讓您滿足的。」

  勞拉明白她接下來的表現必須給他帶來更多驚喜才能過關。兩人休息了一會,
天色逐漸黑了下來,戈麥斯熄滅煙頭,讓勞拉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來,他來
到她的身旁,開始用舌頭舔她清洗過的身子。

  他沿著她的耳廓、脖頸和肩膀一直舔下來,當他舔她後背的傷痕的時候,勞
拉發出痛苦的呻吟,他一邊舔著,把一衹手伸到她的大腿根處,兩根手指插進陰
道裏,快速抽送起來,另一衹手伸到下面,撫摸她的乳房。很快勞拉就發出刺耳
的哀嚎聲,淫水從插入陰戶的手指縫隙中四濺出來,嘀嗒到床上的毯子上。

  戈麥斯的另一衹手此時用力撕扯著、掐擰著她的乳頭,同時用手更猛烈的抽
插著她的騷穴。與此同時,更加狂野的舔著她殷紅的鞭痕。勞拉徹底瘋狂了,在
發出幾聲撕心裂肺的嚎叫之後,徹底癱軟在床上。

  可是戈麥斯似乎並不想就此放手,他來到勞拉的身後,捧住她豐滿的屁股,
讓她把屁股相上撅起來,然後一衹手扶著她的胯部,另一衹手握著大雞巴,從後
面插進了她的肉縫裏面。

  他一寸一寸的緩緩插入,到插到底的時候,勞拉發出了微弱的嗚咽聲。他開
始加速抽送起來,每次抽出的時候,衹把留下大龜頭留在騷穴裏,插入的時候則
是狠狠地全根沒入。他的動作越來越狂猛,他一直持續抽插了將近一個多小時,
就像一頭發情的公牛,他的充沛的體力和猛烈的動作令她難以承受,她很快就繳
械了。

  勞拉從始至終一直在狂喊著,聲音已經嘶啞了,在寂靜的深夜裏顯得格外刺
耳。她已經有過數次高潮,不堪蹂躪了,可是戈麥斯似乎有著使不完的氣力,持
續猛烈的操著她。

  勞拉感覺自己的騷穴都快被操爛了,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

  他一邊操她,一邊還用手拍打她的鞭傷和肥大的臀部,在她的後背和屁股上
留下紅紅的一片掌印,引起陣陣灼痛,促使她更加興奮,更加瘋狂的尖叫起來。

  終于,戈麥斯發出野獸般的咆哮,身子用力往前一挺,將一股股熱濃濃的精
液噴射進她的陰道裏,他抱著勞拉,魁梧的身子哆嗦著,持續射了有幾分鐘。

  勞拉發出歇斯底裏的哭喊聲,她全身一陣陣痙攣著,劇烈喘息著,進入極度
的高潮。最後,終于精疲力竭,癱軟在床上。

  兩個人抱在一起,劇烈喘息著,戈麥斯給了勞拉一個最狂熱的親吻。勞拉的
大腦裏已經一片空白,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心甘情願地被這頭大蠻牛給操了,
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如此興奮,如此聲嘶力竭。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耗盡
了,很快她就陷入了昏睡。

  戈麥斯把疲軟的雞巴抽了出來,點燃一根香煙抽起來,房間裏充斥著一股淫
靡的腥臭味和煙臭混合的嗆人味道。他贊賞的看著身邊光著屁股、呼呼大睡的女
人,一衹手輕輕撫摸著她略顯鬆弛的乳房。

  「寶貝,好好睡吧,明天我們接著玩!我好好想想換個什麽花樣。」


          第二十四章:礦井裏來了個金發女郎

  清晨,勞拉陪著戈麥斯共進早餐,戈麥斯一邊狼吞虎咽著吃著,一邊對勞拉
昨晚的表現贊不絕口。

  「尊貴的夫人,妳昨晚的表現真的讓人大開眼界,風騷,淫蕩,風情萬種,
妳扭動屁股的舞姿令人難忘,床上的功夫更是一流,妳簡直就是絕世的淫娃,惹
火的蕩婦,我現在終于明白為什麽連小範尼那樣的小家伙都如此迷戀妳啦,哈哈
……」

  戈麥斯繼續喋喋不休的褒揚著羅賓遜夫人,那些露骨的諛辭令勞拉臊得差點
鑽了桌子,女人都是愛慕虛榮的,勞拉雖然是一位經營美國珠寶公司的商界女強
人,也未能脫俗,但是被人誇獎風騷淫蕩、床技高超還是頭一次,實在太難為情
了,她硬著頭皮應付著這個爆操了自己一晚上的大蠻牛,臉挂著違心的媚笑,心
裏不斷提醒著自己:忍耐,再忍耐。

  勞拉靜靜地坐在那裏喝著咖啡,陰道處感覺火辣辣的,整晚上的幹嚎更令她
的喉嚨感覺有些嘶啞和疼痛,聽了一會,勞拉實在聽不下去了,她決定和戈麥斯
攤牌,于是壯著膽子打斷了戈麥斯的滔滔不絕。

  「尊敬的執政官閣下,不知道您對我昨晚的服務是否滿意呢?」

  「滿意,當然滿意,真令人回味啊,妳的肉感的屁股、浪水四濺的小穴,還
有豐滿的乳房,哦,雖然它們有些鬆弛了,都那樣令人銷魂……」

  勞拉不覺皺起眉頭,「哦,執政官閣下,您打算怎麽處置我們母女呢?」

  「別急嘛寶貝,我們還沒玩夠呢,這個問題回頭再談,咱們今天多玩幾個花
樣怎麽樣啊?我已經等不及了呢……」

  「可是我們母女的前途問題不解決,我怎麽可能有心思為您提供更好的服務
呢,這會影響我的服務質量的。」

  勞拉的話語充滿卑微,以至于她自己都有些鄙視自己。

  戈麥斯沉思了片刻,嘴裏咀嚼著豐美的食物,點點頭:「妳說的或許有道理,
既然如此,好吧,我們開始談吧。」

  勞拉打量著坐在對面吃相難看的執政官,她憑借商人的直覺感覺對面的家伙
是一個很難對付的談判對手。

  「尊敬的執政官閣下……我和我的女兒已經接受了懲罰,我想知道我們什麽
時候可以離開卡格拉克呢?」

  「不不,」戈麥斯搖著大腦袋,「妳們的懲罰衹是剛開始,還沒有結束,所
以妳們還不能離開這裏。」

  「我願意交納足夠的贖金……」勞拉低下頭壓低聲音說道。

  戈麥斯擺弄著手指上戒指上那顆碩大的鑽石,嘿嘿冷笑:「看來妳還是不明
白,不是錢的問題,我不缺錢花,妳的那些臭錢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可是,戈麥斯先生,妳到底想要什麽呢?」

  「妳是個風騷的女人,而且還是個來自遙遠的美國的騷娘們,氣質優雅像是
受過良好教育,我喜歡妳這樣的女人,我喜歡妳這樣高貴的夫人趴伏在我的腳下
任我玩弄,這讓我格外快樂,我需要妳隨時隨地滿足我的性慾,為我提供服務,
就像昨晚一樣……」

  執政官目光灼灼的看著餐桌對面的半老徐娘,絲毫不掩飾自己赤裸裸的肉慾。

  勞拉嘆了口氣,「好吧,我願意為您提供這種服務,可是總該有個期限吧。」

  「哈哈」戈麥斯大笑起來,「妳是個精明直率的女人,我喜歡,不介意的話
我能知道妳的芳齡嗎?哦,請原諒我的失禮。」

  「啊哈?我今年42歲了,可這跟我們的談判有關係嗎?」

  「當然,42歲啊,真看不出來呢,妳顯得很年輕呢,這樣吧,妳就為我服務
到50歲吧?妳看怎樣?」

  「上帝啊,難道妳想讓我在這個鬼地方呆上八年嗎?然後到我變成雞皮老婦,
妳玩膩了之後再把我掃地出門嗎?」

  戈麥斯咧開大嘴,頻頻點頭,對羅賓遜太太敏銳的思維深表佩服。

  「換句話說,我美美的操妳八年,然後妳就自由了。怎麽樣寶貝?」

  勞拉伸出一根手指:「頂多操我一年,不然的話我寧肯去死!」

  「好吧,五年如何?」戈麥斯伸出一衹大手比劃著。

  「兩年,我真的不能再讓步了。」勞拉感覺又像是回到了競爭激烈的生意場,
自己正在和一個難纏的對手談判,衹是討價還價的內容卻是自己風韻猶存的肉體。

  「想不到妳這樣美麗的夫人也會討價還價,這真令我為難,叁年!這是我的
底線啦。」戈麥斯有些不耐煩了。

  「好吧,」勞拉嘴角泛出一絲苦笑,被這樣一個大蠻牛爆操叁年,勞拉簡直
不敢想象今後的日子。「但妳要滿足我幾個條件,我才會答應妳。」

  「哦,真是個難纏的女人啊,說吧寶貝。」

  「首先妳要保證我每日都能享用豐盛的飲食,還有足量的紅酒和香煙。其次,
妳要保證我每天都可以享受沐浴,因為我不想讓自己的身上經常散發出難聞的氣
味,那會讓您倒胃口的,您說對吧?最後,我希望簽署一個正式的法律協定,用
文字明確我應該享受的權利。」

  戈麥斯頻頻點頭:「放心吧寶貝,妳可以吃到這世上最精美的食物,我可以
讓人從開普敦空運過來,我還可以為妳搞到上等的法國紅酒和美國香煙,如果的
妳的服務令我滿意,我甚至可以讓妳用高檔的紅酒泡澡!我很欣賞妳們美國人的
法律意識,簽署正式的契約是很重要的,這很對我胃口。」

  勞拉在房間裏找來一張紙和一支筆,在上面飛快的寫著,然後遞給戈麥斯。

  「您看這樣行嗎,我尊敬的執政官大人。可以的話請簽字吧!」

  戈麥斯接過來草草看了一眼:「妳漏了最重要的一條,寶貝!」

  「什麽?」

  「這上面衹寫了妳享受的權利,卻沒寫應盡的義務,這不公平啊,妳難道拿
我當傻瓜了嗎?」

  戈麥斯嘲笑的看著面前赤裸的白種女人。

  「哦,不不,我沒有那個意思,您說該怎麽改?」

  「我看應該加上這一條:我自願成為戈麥斯先生的私人性奴,願意隨時隨地
滿足戈麥斯先生的各種性需要,願意提供性交、口交及肛交等各種性服務,直到
戈麥斯先生滿意為止,寶貝,這一條很重要!」

  「一定要這樣說嗎?性奴?」勞拉對性奴這個字眼非常敏感。

  「這是必須的,否則我是不會簽字的!」

  「哦上帝,這簡直就是賣身契!」勞拉咬緊嘴唇。

  戈麥斯站起身,走到勞拉身邊,彎下腰撫摸著她豐滿的乳房:「為了表示我
的誠意,我可以額外加一條,我願意恢復妳的部分自由,衹要在卡格拉克村落範
圍內,妳可以自由行動,沒有人可以約束妳。」

  「哦上帝,您還真是一個好人!」勞拉敷衍著在戈麥斯油光的腦門上獻上一
記香吻。

  「當然,這是有條件的,妳不能穿任何衣物,如果妳要外出,必須赤身裸體。」

  戈麥斯說完一臉壞笑地看著勞拉。

  「我能問一下為什麽嗎?」

  「想想看,一個赤裸的白種美人在卡格拉格這個地方是相當惹眼的,這樣也
便于我的守衛更好的保護妳的安全!」

  「我看妳是怕我逃走吧?」

  「妳要那樣理解我也沒辦法。」戈麥斯聳聳肩膀,對勞拉的嘲諷不以為忤。

  「連一件小褲頭都不能穿嗎?求您啦」勞拉皺著眉頭問道。

  「哦,對于妳這樣美麗的夫人,我如果連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的
話就太不近人情啦。」

  勞拉無奈的在協議上簽了名字,戈麥斯哈哈大笑起來,飛快地在那頁紙上簽
了字。

  「您會怎麽安置我的女兒呢,她也必須向您提供性服務嗎?」勞拉小心翼翼
的將協議書折疊起來收藏。

  「哦不,」戈麥斯搖搖頭,我昨天檢查了妳女兒的陰部,發現她已經做了割
禮,按照這裏的習俗,任何人都不能侵犯接受過割禮的女人,所以,我準備送她
去做勞工。」

  「哦,必須這樣做嗎?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女兒和我住在一起好嗎?」

  「不行,夫人,卡格拉克是不養閑人的,妳之所以可以住在這裏,是因為妳
向我提供了性服務,我為妳提供生活必需品和安全保障,這是我們之間的公平交
易。妳的女兒沒有做任何事情,因此她不可以留在這裏。」

  「朱莉很勤快的,她留在這裏可以幫您整理內務。」勞拉哀求著。

  「不行!這裏有專門的傭人打掃衛生,沒有需要她做的工作,她可以回到甘
蔗園繼續砍甘蔗嘛。」戈麥斯非常堅決。

  「現在甘蔗園的主管是誰?還是小範尼嗎?」勞拉試探著問道。

  「不,由于他的失職,我已經撤了他的職務,現在甘蔗園換了一個女主管,
妳認識的,她叫塞隆!」

  「哦上帝啊!不能把朱莉送到她手下幹活,塞隆會玩死她的!」

  戈麥斯大笑起來:「女人真是麻煩的動物,好吧,看在妳昨晚的表現上,我
再讓一步,我可以給她一個新的選擇,她可以去礦井工作。」

  「礦井?妳是說讓我的女兒當礦工?卡格拉克有礦井嗎?我怎麽不知道?」

  勞拉疑惑地問道。

  「妳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放心寶貝,活兒不重,就是挑選挑選礦石罷了。」

  「哦,但願如此。」勞拉多少有些擔憂的說道。

  「那麽,我們現在就開始履行協議吧,夫人。」

  戈麥斯嘿嘿淫笑著撲向袒胸露乳的羅賓遜夫人。

   * * * * *

  卡格拉克村落南部是一片廣闊的荒原,在荒原上佇立著一座紅色的山丘,好
像一頭怪獸俯臥在那裏,在這座山丘四周,搭著稀稀落落的一些簡陋窩棚和帳篷,
山腳下有一條蜿蜒的軌道向裏面延伸,盡頭是一個幽深的礦洞,就像是怪獸張開
的巨口。

  沿著幽深昏暗的隧道前行,逐漸進入了進入大山的深處,隧道的盡頭是一個
豎井,幽深的洞口內閃著昏暗的光亮,一個礦井用升降機正在緩緩下降,升降機
上站著一個年輕的金發美人,披肩的長發襯托著她窈窕誘人的身體。此時這個金
發美人正驚恐的抬著頭,仰望著上方黑洞洞的豎井口。

  「別看了,美人,我們就快到了!哈哈,礦井的那些家伙看到妳一定會欣喜
若狂的,這簡直是往狼群裏扔進一塊鮮肉啊,哈哈!」旁邊的白人監工大笑著說。

  那家伙右眼上戴著一個黑色眼罩,活像個加勒比海盜。

  他毫不掩飾的貪婪的上下打量朱莉性感的身體,口水禁不住流出來。

  朱莉感覺兩條大腿都在打顫,自從被抓捕回來之後她就一直感覺像是在做噩
夢,眾目睽睽下剝光了身子被皮鞭抽打,被扔進囚禁室裏無人理睬,孤立無助見
不到媽媽。這些都令朱莉感到異常恐懼,現在,她又被一個叫做吉格斯的老家伙
帶到了這個深不見底的井裏,這個貌似瞎了一衹眼的海盜、流著口水的老東西,
帶給自己極大的不安全感,天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麽?

  當升降機通過幾百米漫長的豎井下到底的時候,朱莉的心也沉到了底,礦井
底層坑道內潮熱發霉的濕氣裹挾著一股刺鼻的惡臭撲面而來,讓朱莉差點嘔吐出
來。

  「這是什麽鬼地方!?」

  朱莉捂著鼻子問道。

  「這裏是卡格拉克最神秘的地方,也是給卡格拉克創造無數財富的寶地,妳
會喜歡這裏的!歡迎妳來到南非最大最神秘的鑽石礦井,美麗的小姐。」

  老吉格斯笑眯眯地說道。

  「鑽石!?妳是說這裏是鑽石礦?南非最大的?」

  「當然!」老吉格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朱莉好奇的打量起四周。

  礦坑裏一些黑人正在忙碌著,他們表情冷漠,目光呆滯,全都赤裸著上身,
滿身泥漿,衹穿一個小褲頭,一些人正在往小推車裏裝礦石往外運輸。礦坑深處
不時傳來陣陣噪音,那是鑽機開鑿礦石發出的噪音。

  「都他媽停下來!我有話說!」老吉格斯忽然像是變了一張臉,大吼了一聲。

  人們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跑過來整齊的站在吉格斯面前,恭恭敬敬的等待他
訓話,這一幕令朱莉不由得對這個老吉格斯刮目相看。

  「聽著,這是新來的朱莉小姐,她今後要和妳們一起工作,妳們不許欺負她,
誰要是欺負她讓我知道了,小心我打斷妳們的腿!」

  幾十雙呆滯的眼睛忽然變得有神起來,放出熠熠光芒,朱莉感覺到無數灼熱
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她甚至依稀聽見此起彼落的口水聲。

  「媽媽呀,這簡直是來到食人番部落啦,看看他們的樣子吧,他們準是想拿
我肉墩墩的屁股當晚餐了。」朱莉心中暗暗叫苦。

  看到驚恐的朱莉渾身發抖,老吉格斯拍拍她的肩膀,一臉的和藹:「別怕寶
貝,他們衹是太久沒見到女人罷了,沒嚇到妳吧?」

 他轉過臉怒氣衝衝的衝著那些流口水的猥瑣家伙大吼起來:「看看妳們一個

  個的樣子,真給老子丟人!都給我幹活去!滾蛋!」

  這群滿身臟兮兮的礦工像一群受驚的老鼠一樣四散而去,心有餘悸的朱莉拍
拍自己的豐胸,唏噓不已,穩了穩心神,朱莉問道:「吉格斯先生,我的工作是
什麽?」

  老吉格斯喚人拿過來一個水壓衝擊鑽,那是礦井裏常用的一種開鑿工具,有
一米多長的鑽頭,旁邊配有水槍,他把它遞給朱莉,朱莉接在手中,差點閃了腰,
這東西太重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公斤,她衹好把它抱在懷裏,看上去就像是個洋
娃娃摟著一挺重型機關炮,極不成比列,簡直滑稽可笑。

  「這是妳的采礦工具,怎麽樣?還順手吧?」

  「吉格斯先生,您真的打算讓我用這種大笨家伙采礦嗎?」朱莉感覺快暈倒
了。

  「當然,下到井下的人都是來采礦的,不然來幹什麽來的呀?」老吉格斯嘿
嘿笑著。

  「可是可是……我不會用這玩意兒啊。」朱莉吃力的端著那笨重的大家伙,
一臉茫然。

  「沒關係,我會手把手教妳的,直到妳掌握了為止。」老吉格斯端詳著朱莉
那對兒不輸給她媽媽的大胸脯,眼睛眯成一條縫,一臉的慈祥。

  老吉格斯領著朱莉向礦坑深處走去,朱莉跟在後面,雙手吃力地拖著那架笨
重的鑽機和長長的水管,他們拐彎抹角來到深處一個僻靜的角落,老吉格斯停下
腳步,轉過頭看著朱莉,那衹獨眼閃閃放光:

  「好吧寶貝,就在這吧,妳把那東西端起來,對著岩石層,哦,這東西對妳
來說似乎有點重了,不過妳還是能做到的,不是嗎?如果想省力的話妳可以把那
底座頂住妳的胸口……不對不對,不是頂在肚子上,是頂在那裏!」

  說著老吉格斯走過去從後面抱住朱莉的腰肢,雙手握住朱莉的兩衹大乳房,
「是這裏,明白嗎寶貝?啊呀,妳的胸部很豐滿啊,不錯不錯,這會減少很多後
坐力的,有這麽豐滿的胸部,妳不當礦工真是太屈才了!小姐。」

  老吉格斯嘖嘖贊嘆。

  「見鬼!我這輩子從來沒想過當什麽礦工的!」朱莉心裏暗暗詛咒。

  「好吧,現在扣動扳機吧!」老吉格斯在她身後發令。朱莉摸索著衝擊鑽的
開關,很快摸到了機關扳手,她勾動扳機,鑽機發出轟鳴,鑽頭在岩石上打得亂
石四濺,強大的後座力差點把朱莉撞到,不過老吉格斯體貼的在後面摟住她,兩
個人身體緊緊體貼著,他把嘴巴貼在她的耳朵上:

  「雙手穩住鑽機,寶貝!兩腿叉開,支撐住!好的寶貝!屁股向後撅起來,
真棒,妳學得真快!小姐!」

  朱莉清晰的感覺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屁股上,她很清楚那是男人的大
雞巴!但是她並不敢反抗,老吉格斯溫柔體貼的外表下潛藏的凶殘暴厲,令她畏
懼。

  「現在打開水槍!」

  朱莉用手摸索著,不知道開關在哪裏,

  「笨蛋!在這裏!」

  吉格斯捉著朱莉的手,按向一個按鈕,一道水柱沿著鑽頭猛然噴射出來,面
前的堅硬岩石層立刻鬆動了,大量的泥漿裹挾著小石塊猛然飛濺出來,噴了朱莉
滿身滿臉全是泥漿!

  「MYGOD!」朱莉大叫起來,扔了手中的家伙式!她狼狽的用雙手抓撓
臉上的泥漿,全身上下就像是個泥猴。

 老吉格斯笑得前仰後合:「現在妳知道為什麽這裏的家伙全都光著身子幹活

  了吧,尊貴的大小姐!我早就說過妳那身衣服是累贅了!我看妳還是趁早脫
光了吧!」

  「老娘不幹啦!」出離憤怒的朱莉站起身子想走。

  老吉格斯笑起來:「妳可以走,不過執政官大人說了,如果妳不原意幹活的
話,可以去領受皮鞭!妳選哪一樣呢,高傲的小姐?」

  朱莉愣在那裏好半天,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老吉格斯嘿嘿淫笑著走過去,嫻熟麻利的替她把沾滿泥水的衣服脫了下來,
朱莉被剝得就像一衹雪白赤裸的羔羊,全身赤裸裸的,他伸出一雙大手把朱莉那
對兒堅挺的、青春的乳房握在手裏,肆意的揉捏起來:

  「其實妳還有一個選擇,小妞,想不想聽啊?」

  朱莉抬起那張小泥臉,可憐巴巴的看著老吉格斯。

  「這個鑽機對妳這個嬌滴滴的美人來說太粗重了,的確不適合妳,我可以為
妳換一臺輕便的鑽機,妳想要嗎?不過那東西好久沒人用了,都有些生銹了,妳
願意幫我潤滑一下他嗎?」

  朱莉像是撈到救命稻草一樣連連點頭:「那東西在哪?」

  「別急寶貝,那東西就藏在我的褲襠裏。」

  老吉格斯說著解開褲子,一根早已勃起的巨大陽具從他的褲襠裏彈了出來,
顯露出猙獰的面貌衝著朱莉點頭致意。

  「賣糕的!」朱莉失聲驚叫出來。

  「來吧寶貝,爬過來伸出妳的小香舌舔舔我的家伙吧,它聽說妳是自願為它
服務的,已經迫不及待啦!」

  礦坑深處,昏暗的礦燈照射下,老吉格斯低頭看著像母狗一樣緩緩爬向自己
的裸體金發女郎,露出計得意滿的微笑。


                         第二十五章:血色淫靡

  「動作再猛烈點!小妞!哦哦…………腦袋要來回震蕩!小笨妞!妳媽媽沒
教過妳嗎?」

  朱莉瘋狂的搖晃著腦袋,嘴裏含著那根醜陋的肉棒吸吮著,那個家伙似乎從
來不清洗生殖器,上面沾滿黏糊糊的臟東西,那惡心的味道讓她幾乎立刻要嘔吐
出來,但是她強忍住了,她知道自己必須要討好這個骯臟、醜陋的家伙,因為她
不想再品嘗皮鞭的滋味!

  「哦,小笨妞!別用牙齒咬!妳想咬斷我的肉棒棒嗎?蠢貨!」

  老吉格斯抽出大雞吧,掄起來巴掌在朱莉的臉蛋上來回抽打著,朱莉被打的
兩眼直冒金星,臉頰感覺火辣辣的疼,她抬起胳膊抵擋著,哭泣著求饒:「放過
我吧,求妳了,我要受不了!嗚嗚嗚……我要找媽媽!」

  「臭婊子,小娘皮,不伺候好我就別想好過!我有上千種辦法折磨妳,讓妳
生不如死!妳信不信?」老吉格斯把大雞巴用力塞進朱莉的嘴裏,「賣點勁!小
笨妞,我看這次有長進了沒?」

  「哦……」朱莉幾乎被噎死了,眼淚直往下流,「媽媽呀,看看妳的寶貝女
兒在做什麽吧,在幽深的礦井裏,赤身裸體為一個醜陋男人的骯臟大雞巴口交?
這一定是一場噩夢吧!」

  「哦……對對……就這樣……妳學的很快嘛!哈哈」吉格斯咧開大嘴笑著,
拍拍身下女孩的金發腦袋,

  「噢……MYGOD!嘶嘶……老子要射了!」老吉格斯喘著粗氣,盡情在
朱莉的口腔裏噴射著子彈!他似乎還覺得不過癮,忽然抽出大雞巴,將濃稠的液
體噴灑在朱莉的臉蛋上,朱莉的眼睛上,鼻子上,眉毛上沾的全都是粘液,精液
的腥臭味道令她幾乎要暈了過去。

  陰森的礦燈下,老吉格斯端詳著自己的杰作,嘿嘿笑著:「不錯不錯!小笨
妞,這樣就對了!像個小婊子了!」

  然後,他抬起大腳一腳將朱莉踹倒在礦坑,朱莉發出一聲慘叫,倒在泥水裏!
老吉格斯像一頭瘋牛一樣撲過去,將朱莉的衣服撕扯成碎布,然後扯住那兩條誘
人的長腿,用力分開,他挺著自己胯下的凶器,用力向朱莉襠下刺了過去!

  「哦!……」

  「啊!……」

  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一聲慘叫!

  怎麽回事!老吉格斯感覺自己的大雞巴像是撞在了一堵墻上,雞巴彎曲了90
度!

  「邪門!居然沒捅進去!」

  老吉格斯擰亮戴在頭上的礦燈,將光柱投射在女孩的兩腿中間,審視著。

  「我操!什麽情況?這……這……這真他媽見鬼!妳居然被人做了割禮?!」

  老吉格斯倒吸了一口涼氣!身下的金發女孩的陰戶居然被人縫合了,衹留出
一條僅供小便的細縫,連一根小拇指頭都塞不進去。朱莉羞愧的把頭扎進地裏!
感覺自己像是案板上的魚一樣,被人翻弄著!

  「FUCK!」老吉格斯咒罵著!看著身下的金發美人,赤身裸體蜷縮在地
上,就像一片放在餐桌上的白嫩嫩的肉片!這到嘴的嫩肉居然吃不到嘴裏!老吉
格斯抓狂了!他喘著粗氣,像一衹棕熊一樣來回走動著,搓著一雙粗手!

  「FUCK!FUCK!我操!沒有什麽事能難住老吉格斯的!誰也不能!」

  忽然,他扭頭看見地上丟棄的衝擊水鑽,他發出一聲怒吼,猛然抓起地上的
衝擊鑽,打開開關,機器立刻發出轟鳴!朱莉驚恐的看著他,一步步逼近,鑽頭
的噪音震耳慾聾,她嚇得往後直退。

  「別過來!妳要做什麽?求求您,不要傷害我!」朱莉看著面目猙獰的家伙,
臉色煞白!

  「小美人,嘿嘿,別怕,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外科手術。」

  「哦不!」朱莉看出老吉格斯的意圖,拼命地往後爬著。

  老吉格斯撲過來,一腳踩住朱莉的一條雪白大腿,另一衹手抓住朱莉的另一
條腿,用力掀起來,露出襠部!

  「媽媽呀,救救我啊!」朱莉發出呼喊!

  老吉格斯熟練地用單手操作著衝擊鑽,鑽頭一點點靠近朱莉的陰戶,他嘿嘿
獰笑著:「別害怕。小寶貝,不過是疼一下而已!妳從此就自由了,再也沒有束
縛了!妳要怎麽感謝我呢?」

  「不要啊!」朱麗大聲哀求,希望這個醜陋的男人能放過自己。

  但這一些都是徒勞的!

  陰森幽明的礦燈下,轟鳴的鑽頭猛然豁開了女孩的陰戶,血肉橫飛!幾滴血
甚至濺在了老吉格斯的臉上!

  「啊……!」朱莉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渾身立刻痙攣起來,伴隨著鑽頭的
轟鳴,幾片碎肉被飛卷出來。

  「上帝啊!」朱莉大叫一聲,這可憐的女孩昏了過去,躺倒在泥水中。

  老吉格斯舔了舔臉上滑落到嘴角的血滴,那血腥的味道,絲毫沒有令他反感,
反而助長了他的獸慾!

  他像一頭獅子一樣撲向地上的白肉,巨大的凶器刺進了女孩血肉模糊的下體!
朱莉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身體無意識的抽搐著,接收著粗暴男人的罰撻!

  大雞巴瘋狂的進出著女孩受傷的陰戶,帶動著血液飛濺!血水和污濁的泥水
混合在一起,緩緩流淌著……

  當他在茱莉身上發泄完之後,朱莉像一條死魚一樣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了!

  「賤貨!」老吉格斯吐了口吐沫,施施然的走了。可憐的白人女孩像是用過
的擦屁股紙一樣被遺棄在礦井裏。

  過了很長時間,幾個黑人礦工摸索過來,他們圍攏著血泊中的白人女孩,仔
細端詳著,女孩受傷的陰部令他們感到驚奇,一個黑人大著膽子摸了摸昏迷中的
白人女孩赤裸的乳房,揉捏著直立的乳頭,他似乎從來沒有接觸過白種女人的肉
體,感覺很是好奇。

  然後他們用土語大聲爭論起來,爭吵的似乎相當激烈,很快他們似乎達成了
一致意見,一個黑人不知從什麽地方,拿來了一些草藥,他用嘴嚼碎了,混著唾
液,塗抹在朱莉流血的陰道口。

  似乎是草藥發生了作用,白人女孩的血居然被神奇的止住了。幾個黑人開始
圍攏著白人女孩興奮地跳舞!歡快的歌唱!

  「妳們這群豬玀,都閑的沒事幹嗎?」

  老吉格斯忽然冒了出來,凶惡的看著他們。黑人礦工像小鳥一樣四散而逃。
老吉格斯冷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白人女孩,蹲下來,摸摸了她的鼻息,感覺還有
氣,然後,揪住她的一頭金發,像拖死狗一樣把這個裸體白人女孩拖進礦井深處。

  下體受傷的朱莉在礦井一處窯洞裏躺了叁天,終于醒了過來,她感覺自己下
身傳來陣陣疼痛,她發現那裏衹是簡單地塗抹了些不知名的草藥,她的陰戶被徹
底攪爛了,傷口並沒有真正愈合,不停著流出膿水。

  這是老吉格斯彎腰走進窯洞,朱莉驚恐的往後直躲。

  「妳醒了?很好,我以為礦井裏會多出一具尸體呢,在這裏這是常有的事,
不過白人女尸並不常見,特別是妳這樣漂亮的白人女孩,真的變成尸體還挺可惜
呢。」

  「我這是在哪裏?」

  「礦井裏存放工具的倉庫!妳浪費了叁天的時間,白白占用了這裏,現在,
妳應該起來幹活了!」

  「我受傷了……而且饑腸轆轆。」朱莉的肚子發出一聲鳴響。

  「這裏沒有人可以不勞而食,想要有飯吃必須有所付出。」吉格斯漠然說道。

  「妳是個漂亮的白人女孩,我會關照妳的,跟我來!」

  可憐的朱莉一瘸一拐的走進礦坑深處,就像是走進一個巨大的深淵,又好像
走進巨大怪獸的嘴裏,她已經徹底麻木了,目光呆滯,被人引領到礦坑的一處角
落,這裏是礦石篩選場所,由于她被強暴後身體受傷,在老吉格斯的特意關照下,
她被安排到這裏上工,她的主要任務從開采出的的礦石中,挑選出鑽石原礦出來,
這個工作要求比較細致,相對采礦來說,工作量算是比較輕的。

  篩選礦石的工序很簡單,首先是經過機器篩選,將混雜的石頭篩除,然後是
人工篩選,工人們從一堆大大小小的礦石中挑選出真正的鑽石礦石,將包裹的石
頭敲碎,取出真正的鑽石,這是個細致活兒,需要有過人的眼力和耐心,不經過
訓練的人是難以勝任的。

  朱莉很快適應了這一工作,和她一起幹活的多是一些老弱的黑人,整個礦井
裏衹有一個女人,那就是朱莉!

  這就注定了是一個悲劇,朱莉身體康復不久,就淪為了老吉格斯的性奴,成
了他發泄肉慾的工具,深深的礦井裏經常傳來兩人激烈肉搏的聲音,有商人頭腦
的老吉格斯在發泄完之後,甚至做起了皮條生意,那些黑人礦工衹要繳納少許費
用,就可以爆操這個金發白種女人,這導致朱莉的下體一直傷口未愈,更嚴重是
的她的陰道傷口發炎膿腫起來,不停流出男人的精液和膿水混合的黃膿,散發出
惡臭。

  每天被十幾根各式各樣的大雞巴爆操,這讓朱莉徹底墮落了,她下到礦井以
來就從不刷牙,不洗臉,更不用說洗澡了,天天滾在泥水裏,她讓自己徹底變成
一個邋遢的女人,這對于一個過慣上等社會生活,享受慣各種高等奢侈品的美國
白人女孩來說,是不可想象的,她的渾身散發著惡臭,大腿根處不停流出腐臭的
黃膿,不久,就連口味很重的老吉格斯都捂著鼻子離開了她,因為這個白人女孩
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實在太他媽臭了!

  這樣做唯一好處是,再沒有人來侵犯她的肉體,就連那些黑鬼礦工們,也是
遠遠躲避著她,朱莉終于可以清靜下來,她每天坐在那裏精心挑選著礦石,砸著
石頭塊,無聊的打發著時間,看上似乎她已經接受了這份工作。

  她唯一的奢望,是能到礦井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看一看藍色的天空。


                       第二十六章:不道德的交易

  她找到了老吉格斯,說出了自己的願望,老吉格斯極不耐煩的捏著鼻子揮揮
手,把她攆了出去,這個渾身惡臭的白種女人令他倒足了胃口。

  朱莉如願以償拿到了通行證,她來到礦坑出口,排隊等候出礦坑,那些操過
她的黑人礦工們捂著鼻子躲得遠遠的,就好像是躲避瘟疫,朱莉漠然的排在最後
面,似乎並不在意這些。她衹是好奇的看著那些礦工如何通過安檢,每個黑人都
被要求脫光衣物,接受檢查,然後他們被逮到一個簡陋的破木板房裏,他們明顯
有些慌張,有些脾氣暴躁的黑人甚至開始咒罵,但是他們不得不進入那件小破屋,
朱莉遠遠的聽見一聲嚎叫,然後每個出來的礦工,都是呲牙咧嘴的走出來,表情
似乎很尷尬,就像是被人雞姦一樣。

  「真的很有趣啊。」朱莉好奇的看著那些礦工。

  等到最後輪到朱莉的時候,一個有些駝背的老黑人走了過來,他似乎瞎了一
衹眼,眯著一衹眼睛上下端詳著面前這個邋遢的白人女孩,朱莉祈禱這個瞎眼的
老黑人不要對自己裸露的肉體感興趣,老黑人湊近朱莉赤裸的身子,閉上眼睛,
像狗一樣嗅著白人女孩身上散發出來的惡臭,似乎很陶醉的樣子。

  然後,他睜開眼睛,咧大嘴露出一口殘缺的黃牙:

  「妳叫朱莉,是新來的?」

  「是的。我想出去透透氣。」

  「想透透氣?」老黑人露出玩味的笑容。「這裏的規矩妳懂嗎?」

  「聽說過,要進行檢查,放心吧,我沒有偷拿任何一塊礦石,妳可以隨意檢
查!」

  「那好,妳跟我來。」

  老黑人把她領進破舊的工棚,裏面的陳設很簡陋,衹有一張桌子和壁櫥,老
黑人打開壁櫥,拿出一個橡膠手套,往手上戴。

  「爬到桌子上去,把屁股撅起來!」

  「什麽?」朱莉奇怪的問道。

  「肛檢!妳不是知道了嗎?這是礦裏的規矩,每一個出去的人都必須接受肛
檢!」

  「為……為什麽啊?」

  「少羅嗦!妳們這些豬玀們,經常偷偷把鑽石塞進屁眼裏帶出礦,以為我不
知道嗎!?」

  「天啊,我可沒做過!」朱莉大叫起來!

  「哼!那要驗過才知道!」

  老黑人冷哼一聲,掄起巴掌用力拍打朱莉滾圓的屁股,朱莉的美臀上立刻出
現一片紅印!「屁股抬高點!臭的像豬一樣的白種女人!」老黑人伸出帶著橡膠
手套的手,在她的臀縫裏面摸索起來。

  「嗯嗯嗯哦……拜托您……輕一點好嗎。」

  「我可沒那種耐心,小妞!妳以為我是妳的私人醫生嗎?醒醒吧!這裏是卡
格拉克!」

  老黑人很快找到了朱莉的屁眼,一根手指用力戳了進去!

  「噢喔!媽媽呀!疼死我了!」朱莉扭動著屁股,滿眼淚花。

  「這就喊疼了?這才剛開始呢,臭女人!」

  「滋……」他的手指向朱莉肛門伸出捅進!

  「嘶……」朱莉倒吸了口冷氣,身上冒出虛汗!

  「看來很少進行過肛交嘛,身體反映很敏感。」老黑人咽著口水,自言自語
著。

  羞愧和恐懼的朱莉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趴在臟桌上,渾身都在顫抖著,兩
個奶子抖成一團!

  老黑人的手指開始熟練地來回抽插起來,這讓朱莉身體的反應更加激烈!她
痛苦的呻吟著,扭動著滾圓的屁股。

  「看來真的沒有藏匿什麽東西,我再好好檢查一下!別想騙過我老祖魯!」

  老黑人伸進兩根手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噢……」朱莉叫得更大聲了。

  「嗯?還是沒有嗎?」老黑人還不死心,將伸進朱莉屁眼裏的一根手指彎曲
起來,手指尖戳頂著她嬌嫩的直腸膜!

  「啊!」朱莉猛然昂起頭,被這突然的襲擊搞得全身猛然僵直!

  「臭女人!喊叫什麽!」老祖魯用力摳著朱莉的腸道,全身痙攣的朱莉小便
失禁,一股黃色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來!

  「臭婊子!這裏不是妳家的便池!」他抽回手指,上面粘著黏糊糊的褐色排
泄物。

  他把沾滿女孩糞便的手指放在鼻子下面,用力嗅著,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哈哈,真是個臭女人,妳們白種女人都像妳這樣臭嗎?」

  朱莉趴在桌上,衹剩下喘息了。

  老祖魯飛快的脫掉褲子,露出猙獰的大雞雞,直挺挺的衝著朱莉的臀縫裏,
插了進去!

  「啊!媽呀!」

  朱莉嬌嫩的肛門被豁然劈開,巨大的凶器刺了進去!

  「別亂動!臭娘們!還沒檢查完呢,這是必要的程序!」

  「老家伙!妳在操我的屁眼!把那臟玩意兒拔出來!」

  「說對了,臭婊子!我就是在操妳的屁眼!過癮嗎?」

  「哦不,求妳了,放過我吧!」朱莉哀求著。

  「當然可以,不過要等我射出來之後才行!」

  「媽呀!……」

  朱莉咬牙堅持著,「這是上帝對我的懲罰嗎?居然被一個豬玀一樣的老黑人
爆菊了!」

  「哦,真他媽帶勁兒,操白種女人的屁眼真的好過癮啊!爽死了……」老黑
人爆操著白人女孩的屁股,肉體相碰發出啪啪的聲響。朱莉的胳膊撐在桌子上,
兩衹乳房前後亂晃,盡管她滿身污垢,但是她的翹臀圓乳,細腰長腿依然性感迷
人,難掩她的美艷。

  「啊啊哦,白人女孩的屁眼真緊啊,真他媽太過癮了!」

  老祖魯大聲吼叫著,更加用力的操著朱莉的肛門。

  他的一衹大手把朱莉的兩條胳膊抓起來擰住,另一衹手將朱莉死死按在桌子
上,朱莉的兩衹乳房都被壓扁了,

  他的雞巴快速在白人女孩的肛門進出,就像一根黑紅的活塞,上面沾滿了黃
色的排泄物,他放開女孩的雙手,兩個巨掌用力拍打著女孩的翹臀,將兩片屁股
拍的通紅通紅的,

  朱莉大聲嚎叫著:「放過我吧,我要不行了!啊……」

  「啊啊……太過癮了……我要射出來了……」老祖魯顫抖著兩腿,開始瘋狂
噴射,

  當祖魯在她的屁眼裏射出來的時候,她感覺屁眼深處一股股發燙的液體在噴
發。

  「哦……」朱莉顫抖著,也達到了興奮的高潮!

  一股泡沫從她紅腫化膿的陰道裏噴涌出來,散發著腥臭味道。

  「真他媽惡心!妳的陰道被人操爛了嗎?這是誰的杰作?一定是老吉格斯!
那家伙是個變態!」

  「妳也好不到哪裏去。」緩過勁來的朱莉小聲咕弄著。

  「說得對!臭婊子,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好人,但是我是個講求公平的人!
這點我比那個白人豬強多了,我操了妳的屁眼,我不會白占妳便宜的,小妞,我
會給一些妳好處的。」

  「什麽好處?」朱莉好奇地問道。

  「聽著,小白妞。」老祖魯邊提褲子便說道,「礦井上規定必須檢查每個人
的肛門,我必須服從老板的規定,但是肛門之外的東西不歸我管!」

  「什麽意思啊?」

  「真夠笨的,妳們白人不是很聰明嗎?」老祖魯拍打著朱莉蓬鬆的腦袋。

  「我真的不明白,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笨蛋,別忘了妳是一個女人啊,礦裏面從來沒有過女人,這條規定是給那
些長著雞巴的家伙們定的,妳們女人除了肛門能藏東西,好像還有個地方可以藏
污納垢吧?」

  老祖魯說著不懷好意的看著朱莉的撕裂的陰門,咧嘴大笑起來。

  「妳是說我可以把鑽石藏在陰道裏帶出礦坑?是嗎?」

  「我什麽都沒說,我衹是執行礦裏的規定,衹查屁股,別的不管!」

  老祖魯兩手一攤,繼續傻笑著。

  「我明白了。」

  朱莉從桌子上爬起身來,步履蹣跚的想往外走。

  「站住!」

  「怎麽了?妳還想做什麽?妳已經操過我的屁眼了,妳還想怎樣?」

  老祖魯從壁櫥裏拿出一身舊的礦工衣服,扔給朱莉:「穿上它!別赤身裸體
的到外面逛游,小心那些家伙把妳撕碎了!別看妳渾身臟兮兮,臭烘烘的,可有
些家伙是不在乎這些的,他們可都是重口味!」

  「就像妳一樣。」朱莉說道。

  「是的,我就是喜歡白種女人身上的臭味!聽著,如果妳不想那些家伙繼續
侵犯妳,妳可以向他們提及我的名字,我老祖魯在礦井還是很有聲望的!」

  「是惡名遠揚吧?」朱莉鄙夷的說道。

  「哈哈,妳說對了,」老祖魯大笑起來,他伸出一根粗黑的中指,「他們畏
懼的是這個,我可是一個肛門指檢者,要想報復他們太容易了!」

  「我能想象得出那些黑人礦工每次被妳肛檢時的樣子。」朱莉說道,「玩弄
別人的排泄器官,九項掌控別人一樣,妳一定很享受吧。」

  「妳以為我他媽願意天天摳那些臭家伙的骯臟屁眼?沒辦法,誰讓我是這裏
最忠厚老實的人呢?」

  「妳忠厚老實?真是笑話。」

  「妳慢慢會了解我的,美人,我會想辦法從村子醫生那裏找到一些消炎藥來,
妳的下身的傷口不能再拖了。我真的是為妳好。」

  朱莉感覺鼻子有些發酸:「其實妳是個好人。老祖魯。」

  「是嗎?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特別是一個白人女孩,而且她還剛剛被我操
過屁眼!其實我是覺得妳下身流出東西實在太臭了,希望我下次操妳的屁眼的時
候別太讓我倒胃口!」

  「老惡棍!」朱莉罵道。

  「臭婊子!」老家伙微笑的回應。

  他們兩人互相對視著,就像兩衹鬥架的公雞一樣。

  「好吧,我會盡量常出來透透氣的,妳很快就會得到檢查我的肛門的機會了
……」朱莉終于向現實低頭了。

  「很好,作為交易,我會對妳夾藏私貨的行為睜一衹眼閉一衹眼,妳能帶出
多少鑽石要看妳的本事了,」

  「真的沒關係嗎?」

  「當然,我的做法完全符合規定!無可挑剔!」老祖魯咧嘴大笑。

  「成交!」

  朱莉穿著破舊的礦工衣服,走出了礦井,清晨的陽光照射著大地,但是朱莉
仍然感覺很刺眼,她抬起胳膊擋著太陽,長久在礦井下生活,讓她感覺難以適應
陽光下的生活。

  她走在山坡的草地上,綠茵茵的草也上結滿露珠,在陽光下顯得晶瑩剔透,
閃閃發亮,清新的空氣混雜著草香的味道,朱莉貪婪的吸著,感覺就像是從地獄
裏重生了一樣。

  她揮舞的雙臂在草皮上奔跑起來,就像一衹快樂的小鳥!

  當她跑到礦區邊緣的時候,一個士兵走了過來,端起槍對著他大聲呵斥:

  「別往前走了,妳想逃跑嗎?」

  朱莉像是被澆了頭冷水,又回到了殘酷的現實,她不是在度假,而是在野蠻
的卡格拉克,她是一個悲慘的女礦工,還是老吉格斯的性奴,一群黑人礦工發泄
的肉慾工具,老祖魯的肛交對象!

  總而言之,她是一個真正的臭婊子,滿身污垢,邋遢至極,全身都是臭味!

  朱莉在士兵盯視的目光下轉身走了回來,她重新又回到了礦井裏面,這是她
唯一的選擇,她想要活下來的話就必須這樣,因為她根本無處可去。

  在礦井裏,一些黑人礦工看到她,試圖湊過來接近她,並不是每一個人都介
意她身上的臭味,老祖魯是對的,變態的家伙比比皆是。

  朱莉指了指身上的舊工服,然後指了指礦井口那間小棚屋。示意這身衣服的
真正主人。黑人礦工們立刻臉色煞白,驚恐地四散奔逃了,他們甚至連頭都不敢
回。

  第一次,朱莉開心的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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