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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偷腥精彩總結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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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wj5027
時間:
2011-3-5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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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偷腥精彩總結 作者:不詳
從1995年春節前去湛江出差,經不住電話那頭的誘惑,任憑體內荷爾蒙的擺佈,把一名小姐讓進銀海酒店的客房,到今天為止,10年風流俱成往事。
驀然回首,這十年可以算是34歲生命裡學習、事業耕耘收穫最多的季節,也是精力與慾望步入顛峰的時段,碰巧這期間又因工作、留學等而輾轉中外各地,先後結識了40幾位女友,每個人至今印象深刻,就像我們昨天還在一起;還有330多個一夜情人、短暫伴侶、小姐…看著她們留下的名字和各種聯繫方式,或清晰或模糊我都還記得她們各自的容貌舉止、談笑風聲…
由於鄉下老家結婚早的習俗,11年前我本科畢業兩年,24歲不到就已為人夫。受父母及他們那代人的婚姻家庭觀影響,從小到大,直到自己結婚後,我腦子裡的婚姻只有一種,就是象父母那樣,「你是我的唯一,我是你的全部」。而經過這忘我淫蕩的十年,至今回頭,相比之下,我還是覺得這種傳統婚姻制式最足以讓人平靜,讓人在平靜的心境下盡享生活的平和與美好。
因此,最近一兩年來,我常想著和這段偏離正常軌跡的生活做個了斷,以洗滌身心,重拾安寧。但又猶豫不決,因我知道過程會很艱難,而且未必能修得正果,畢竟伊甸園的紅蘋果向來是充滿著誘惑。
恰值十年後的歲末年關,正是新年勵志的時節,索性為這10年作個總結吧。一為記憶;風流也好,墮落也罷,這10年裡每位紅顏畢竟都伴隨自己度過生命旅程中或長或段的一段時光,都或多或少給過我快樂的回憶。二則為了提醒自己前車之鑒,提高棄惡從良的成功率,對這即將過去的十年,也算是好聚好散,「為往事幹杯」吧。
一、男女有別
對多數男人而言,女人們很難懂,這是因為大家思考異性的出發點不同。女人通常在開始的時候,是用腦子來思考、判斷男人的。比如說,如果她們喜歡上哪個男人,會跟姐妹們說他什麼文憑、工作、家境、為人等,最多也不過是他有多高、胖還是瘦,連長相帥不帥都還是近幾年才有的事。而男人則不一樣,如果他們喜歡上哪個女的,跟兄弟們吹水,不出三句,一定去到關於她胸部尺寸的話題了。
很不幸,我就是這多數男人中的一個,習慣用下半身去思考、判斷女人。
二、想法單純
女人因為自己複雜,就喜歡把男人想的同樣複雜。當她們喜歡上一個男的,卻不知對方是不是也喜歡她,她們經常忐忑不安,焦慮揣度:這樣的髮型好看嗎?裙子會不會太長了?上衣顏色晚上看著是不是太深了、會不會顯老?…其實男人看女人根本不在這些!如上述,我們關心的只是女人的「內在美」,是在衣服底下的。只要波大籮大、身材好,加上長相過得去,什麼髮型、服裝都是些毫不重要的東西。男人對女人好,十有八九都是衝著性來的,比如一年輕貌美的女子迷路了,男的主動過來問需不需要幫忙,不管這男的是20歲還是60歲,其實他內心想的是:靚女,我可不可以和你上床?
漂亮女人每天都可以接收到身邊男人的這種性服務暗示。男人則不一樣,通常是要主動出擊,去實現他的「單純想法」。
更加不幸的是,雖然我全身上下都是這種「單純想法」,可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敢、久了變得不擅長、甚至不會主動出擊,去實現「單純想法」。
我從小在海邊長大,海鮮吃的比飯多,大約從12、13歲開始體內就一直有種對異性難以控制的幻想和衝動。但由於父母從小管教傳統、嚴格,以及當時社會環境的關係(在我高中畢業前,我們那裡的男女生都是互不講話的,更別說在一起了,要是哪個男生被發現跟女生講話,就別想在男生堆裡混了,門都沒有!我從小都是班幹部,當然不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了),我在別人眼裡看來一直是個好孩子,甚至有點過於老實、靦腆。
三、主動出擊
婚後因要多掙錢養家餬口,95年初我從單位辦理了停薪留職,進了一家知名外企做銷售代表,月薪3200元(當時廣州平均工資815元,寶潔的入職月薪也不過3000)。經常要出差,每月不下10天,不過那時年輕,「外面的世界真精彩」,樂得到處走,而且出差都是飛機來飛機去,住的是星級酒店。因此,有好一陣子老犯外企小白領的通病,覺得自己挺牛B。
體內積攢著由過量海鮮轉化來的過量荷爾蒙,加上良好的自我感覺,最關鍵的是,那時老婆所在的學校開始大量擴招,教師工資激增,本來我下海撈錢的經濟任務也沒了,兜裡開始有倆錢,下一步就是行動!
因為工作忙,加上我那時既沒心思、又沒技巧泡良家婦女,歌舞廳、桑那、酒吧就成了我獨自出差在外夜裡遣散孤寂的場所。不過在95年春節前那次去湛江出差前,卻沒有實質性的作為。那時儘管玩,腦子裡還有根筋,就是覺得和風月場所的小姐幹那事,全屬「叫雞」,是件很骯髒的事。一想到所有男人只要有錢,都可以在那裡自由進出,就聯想到公共廁所,就覺得特噁心。
四、衝破底線
95年底放年假前的一個星期,我又去湛江出差。
95年是我人生的一個轉捩點,起初到外企干只是抱著試試的念頭,沒想到,一年不到,我業績超好!從完全不懂銷售,到打開新市場,前後不過一年,在我負責管轄的區域內,大小商店的貨架上都可以看到公司產品,而此前,終端鋪貨率幾乎是零。產品價格雖是最貴,但銷量卻持續上升。外企銷售人員的收入跟業績不直接掛鉤,否則,我工資可能得翻幾番了。那星期去湛江出差,心情特豪邁!
我一直懷疑,「雄心勃勃」的原意是否指男人心情爽了下面就容易勃起。反正那天晚上,我終於忍不住身體的煎熬,聽小姐問「可不可以上來為先生服務?」後,沒有像平時那樣乾脆掛斷,而是和她聊了起來,在確認沒有被下套的可能後,很快就讓她來了。
不知是不是對我直到那晚為止還算克制的回報,她比我後來「叫」過的所有小姐都漂亮!聽人說做雞的女人往往不漂亮,道理是說她難以用容貌取悅男人,所以求助於身體,這話似乎有道理。不過,這個小姐絕對是例外。
她才17歲出頭,據她自己說,是到湛江找從老家下來打工的男友,結果男友跟了別人,沒辦法,盤纏也沒了,只好跟老鄉在酒店裡做起這事了。嗯,很慘,不過我還是按電話上她說的150元給她。反正之前在歌舞廳也沒少聽小姐講各種稀奇古怪的個人經歷,有次聽得我都快掉眼淚了,把兜裡的1100塊錢全給了一個吧女,還叫她不夠的話第二天晚上我還會再來給她。當然,到了第二天我也明白了,就算悲慘經歷全都千真萬確,出於同情、憐憫的一點資助也是於事無補,因為個個都跟白毛女似的大冤大苦、債台高築呀。
也許是出於職業操守,她從第一眼看到,一直到後來的淫聲大作,都不停夾雜著說,從沒見過像我那麼大、那麼長的。但看她說的時候那即吃驚又興奮的樣子,還有後來她細嫩白皙的皮膚開始漲得泛紅、全身大汗淋漓,不像是純粹為了滿足客戶的心理需求。
於是,在她那充滿熱情、專業、坦誠的QC結果面前,我看到了自己身上確實有著非同尋常的男性特長。
更有里程碑意義的是,我開始覺得這樣的錢色交易並不沒趣,也不骯髒,起碼是比權色交易等勾當要乾淨得多。反正,心理上已沒有了障礙,完全接受了這人類最古老的男女交易。
五、深陷買歡
除了在酒店房間裡,我還去髮廊,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快速降低因出差在外體內積攢過高的荷爾蒙,然後心平氣靜地忙該忙的工作等正事。本質上講,這跟病人花錢吃藥治病沒啥兩樣。不同的是,吃藥、治病沒啥快感可言,而嫖妓則其樂無窮。
因此,有些男的嫖完了事,還樂不思歸,洩完了火還喜歡在髮廊裡跟小姐依依不捨、打情罵俏,完全把髮廊錯當成酒吧、夜總會,恁把嫖妓搞的象泡妞,結果,被「掃黃」給掃到的往往是這類「蒙茬茬」的主兒。也是活該,誰讓他目的不專、節外生枝,把嫖娼的「快速洩火」功效與泡妞、找情人的風流多情攪一塊兒了,用上海話這叫「擰不清」。這類嫖客不栽掃黃上,也會栽在別的需要「擰的清」的事情上。
報紙上報導掃黃戰果,常會提有多少嫖客落網。一想到那些被罰重款、甚至被關押、蒙羞受辱的嫖客兄弟,除了兔死狐悲外,就是對這類在髮廊常見過的「擰不清」嫖友,難免覺得傻B、可笑。同時也慶幸自己因一貫堅持快去快離、高效減壓的路線方針,得以在人民公安最拿手的這類「打擊犯罪活動」掃蕩中,成功規避了被圍剿的風險。
考慮到在此10年間,尤其是前3-4年在外企做銷售的時候,幾乎每週出差離開廣州超過一晚的,都無一例外地去髮廊嫖過,卻從沒遇過這樣的倒楣事,我制定的方針策略不能不算是英明偉大,在這項方針策略指引下所取得的上百次安全進出華南區各色髮廊的霍霍嫖功,也不能不算是一項奇跡般的壯舉了。
97年有次在海口海秀路看到公安突襲髮廊,把嫖客、小姐收押在由工具車車斗焊接鐵管改裝成的鐵籠車子裡,當牲口一樣,遊街示眾,氣的我當即想開個班,面向嫖客,專門傳授反掃黃的策略和戰術,後來被保潔公司的另一嫖友勸住了(我們倆的公司當時在海南都是由海南省XX公司做總經銷,常去海口,一來二往就熟了,碰到正好都在海口,晚上就會一起去「打獵」)。他說你別折騰了,這種培訓班工商局那關首先通不過,就算讓你辦了,也不會有學員來聽,因那等於給自己貼上「我是嫖客」的標籤,跟遊街示眾也差不多了。有道理,不愧是名牌大學高才生外加一流公司培訓出來的Trainee,分析能力果然了得!我對他很欣賞,沒多久就把自己不戴套嫖也能避免性病的秘笈告訴他。
凡做自己喜歡的事我總想要盡興,比如嫖妓,我同樣是快樂為上,安全套能不戴就不戴,不是我不怕得性病,而是我做了不少功課,翻閱了許多國內外相關資料,加上自己膽大心細的身體力行,我琢磨出了一些不用戴套,卻能與性病絕緣的土辦法。
這次他聽完顯得將信將疑,因此也未置可否。可沒過多久,他就告訴我說那些方法「還行」!想不到他是個口疏的主兒,沒過多久,這些土方秘法就在保潔公司上下(起碼是華南區的男性銷售人員之間)傳開了。據說那陣子有去嫖的,個個都敢「赤膊上陣」,縱樂無憂。
我這也算是「牆內開花牆外香」,因我們公司的男同事都還不知道呢。我一直很注意跟公司同事保持工作之外的遠距離,所以我在公司的形象很好,我也樂於維繫這略帶詭秘、刺激的兩面性。
不僅在公司形象很好,在家裡我也同樣是好丈夫、好爸爸。我熱愛工作、熱愛家庭,週一到五上班,常要出差,不用出差的時間以及週末,我都盡量呆在家裡做家務、陪老婆兒子。除了嫖,我沒有任何其他嗜好,每月的工資除了嫖資,我全部放進家庭帳戶上。
雖說如此,最初我心裡還是經過很多掙扎,不管怎麼說,嫖都是不光彩、甚至是不道德的勾當,因此即使我在外因孤獨、憋悶而縱樂行歡,還是有難以擺脫的負罪感。
關於嫖的動機,我找到了動物本能的解釋:像我這樣精力旺盛的人,如果身體裡雄性激素累積過高,根本無法靜下心思幹別的正事,這點有事實可以證明:開始嫖後,我出差夜裡自己一個人工作、看書都更加專注而高效。也就是說,我不是為嫖而嫖,不,我沒那麼爛,我只是借助它來使自己神閒氣定。因此,我給自己立下規矩:回到廣州,決不和妻子以外的女人發生關係!此戒律後來我一直都遵守著,別說真的和妻子以外的女人,就連想都沒曾想過。
至於嫖妓的道德,我更快地為自己找到了解脫:我沒有引誘、更沒強迫對方賣淫,我不幫襯,也有別的嫖客幫襯。我幫襯按規矩付錢,總比一些嫖客中的敗類好吧。我就在陳同慶持掌湛江市、當地治安最污濁的時候,見過兩個便衣去髮廊,嫖完穿衣服時,故意露出小腿上綁著的手槍,嚇得小姐聲都不敢出,別說要錢了。大夏天的,兩便衣上衣都沒扣好就嘻笑搖擺著跨出門口,小姐只敢在他們騎上摩托揚長而去後,氣得直掉淚,連哭帶喊直呼倒楣。
而且,在髮廊做小姐的多是從農村來的,家裡都有從其他路徑難以解決的經濟困難,不是為給爹媽治病,就是給哥哥娶媳婦或是為弟妹賺學費。我不敢保證個個小姐都是實話實說,但我始終相信,在中國尤其是農村的教育、習俗環境下,女人絕不會一遇困難,就首先想到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取解決辦法。生產線上的女工當然可敬、可愛,用自己短暫的青春和同是父母養育的身體去為家庭分憂解難的小姐怎麼就該遭人唾棄呢?!
六、小姐與情人
因公司業務快速發展,我出差越來越頻繁,嫖資也越來越高,每月常要花去四、五千元。每次嫖完了事後,就對那麼頻繁、快速花掉銀子懊悔不已,一度甚至想戒絕了之。可是,幾次嘗試失敗後,我意識到兩點:第一,嫖像毒品,只要沾上,就很難戒絕。我記得的最長一次戒嫖,僅維繫了四個晚上。而且,那還不全是因為自控所得,更多的是因為抽不開身。那次是在武漢招人,和公司HR的人每晚在酒店會議室裡見人,常到9點後才結束。第二,不要做無謂的嘗試,因那只會打擊自信。過去的事實讓我對自己的毅力一直很有自信。我有很長的吸煙史,高二就開始吸煙,癮很大,常一天兩包。念研究生的時候有次到三亞海邊采標本,在碧水蘭天、毫無工業污染的空氣裡生活了幾個月,居然還像在廣州時那樣,老咳嗽。我終於明白了一個極其簡單的常識:吸煙對身體有害!於是,我第二天就開始戒煙,打那以後再沒抽過。這還只是一個小case,我有很多事讓一般人覺得匪夷所思,要有超凡的毅力才行,這讓自己感覺不錯。所以,我不想讓嫖損害到內心深處最後的這份自豪。
不過,比起吸毒可以造成的經濟損失,嫖要好的多,我總體上沒露出什麼蓋不住的缺口。96年中和97年初我連升過兩次職,工資也漲了不少。表面上看,外企Sales的收入與業績沒有掛鉤,但你有了業績,公司也絕不會看不到,升職就是很好的獎賞。我的工資從95年初入職時的3200元,到97年中提到區域經理時,已升到稅前9800,加上每天出差餐補150元,那時我實際月收入大約有1萬1、2。加上老婆在錢上屬於那種只要每天家裡開得了鍋,她連自己口袋裡有多少錢都無所謂的那種,我每月出糧多少、給家裡入帳多少她都不問的。因此,在嫖的問題上,我沒有太多經濟上的顧慮。一想到那些想嫖又受制於荷包窘困的男人,很荒唐地有種「我富固我嫖,我嫖固我在」的牛B感。
有想過找情人,而且這事對自己不算什麼難事。我還記得小時候老師讓大家自願分學習小組,我最頭疼的就是怎樣跟甲女孩說我已經答應了乙女孩而又可以避免兩人放學後因「不小心」碰了對方而廝打起來(謝天謝地!總算後來老師改成指定分組了)。長大後,常有女生找我問功課、借書,還有人告訴我誰追求她了,問我要意見,把我當朋友,我也就不含糊。給出我最真摯的看法,找出了男的很多優點,結果…好像他們也都沒什麼下文。另外,問我這類問題的女孩後來轉眼就好像都不認識我了。
不過,一想到和妻子以外的人談情說愛,我就覺得自己特噁心、卑鄙。嫖是身體的生理需要,把自己當回人的遠祖就能釋懷了。找情人則不同,只要有「情」參雜其中,這事就變得複雜、變得不道德了(天秤座的人,習慣地什麼事情總要權衡清楚才能放心去做)
起碼,在2000年學校放暑假老婆帶著兒子回老家之前,我都沒踏過這條線,和別的女人有過除嫖以外的關係。
七、初嘗偷情
99年2月份我參加了托福考試。657分,比自己預估的好(廣外考試中心的老師告訴我,那是廣外考區那一期的最高成績),接著年底又考了GRE,2190,不算很高,但在當時也算不錯了。就這樣,2000年農曆新年剛過沒多久,我就收到申請的美國幾所大學的秋季入學通知書,有兩所還提供了助學金(Assistantship),算算怎麼開銷也夠了。於是,2000年盛夏的一個上午,我在公司工作5年裡第一次請假,去了沙面的美領館辦理赴美留學簽證。
做銷售,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常能立桿見影很快看到自己工作的成效,也是件很容易讓人上癮的東西。說實話,當時公司給的銷售配額我就是少用點心思,市場一樣轉的開,因頭兩年已經把零售網路做到深銷末梢去了,那時連二級城市的士多店都懂得「跟風」進貨上架。可我命賤,還是一天不去市場轉、不見公司的貨在商店鮮亮地擺放著、不和經銷商擺擺譜、臭嗑臭嗑就不舒服…
不過,這些都是在白天的工作時間裡,到晚上或週末,我就努力忘掉工作。我生性不好熱鬧,在外地和經銷商或大型零售商免不了的應酬,我都盡量放在中午甚至是早茶時間;廣州本地的客戶,我也不用應酬,因大家沒這習慣。中間商做生意,關鍵是有錢賺;不能幫人走貨、賺錢,酒喝的再多又有什麼用?!不過,似乎後來到了98-99年各地快消品的大商戶們也學的比較實際了,無謂的應酬少了很多,這也是受麥氏、寶潔等廣州最早(也是國內最早)的一批外企、合資公司的優秀銷售人員潛移默化影響的結果。
年輕人做銷售不好的一點就是很容易被客戶溝通過程的這些表面的喧鬧、應酬迷惑,覺得銷售不外就是跟人打交道、應酬,久而久之就成了「江湖佬」,言行舉止都透著股生意人的味道,給人不信任感,反而妨礙了工作,間接害了自己。我們合資的時候兼併過來的幾個原國營企業的銷售人員,不論老少,身上都有明顯的這種印跡。
出差在外的晚上時間,除了跟家人通電話、出去找小姐(或叫小姐上房)外,就是看書。我一直有看書的癖好,中文、英文都看,只要是好作品我都喜歡。所以,其實英文我是看小說看來的,沒怎麼覺得是在用另一種語言,也從來沒有參加過什麼考試複習班,考托福、GRE也是提前做做報名後廣外考試中心發給的幾套樣題,熟悉一下考試的格式而已,印象中,從沒買過一本專門應對考試複習的書。考試是在週六上午,我週五下午出差回廣州,從舊白雲機場先到旁邊的廣外校園內賓館住上一晚上,第二天考完試再回家。一切英語考試對我來說更像是在玩遊戲,一種檢驗自然習得的語言習慣和正式語言規則間的比對遊戲。而這比對的結果,是讓我看到英語學習本身沒有、也不需要所謂的秘笈或捷徑。我考研時的單科英語成績讓我驕傲地獲得中大研究生英語的免修資格;本科畢業時,系裡規定除畢業實驗外,還要求導師指定一篇專業英語文章翻譯,結果以嚴厲、冷傲聞名的導師用16個字在我十幾頁手寫譯稿的末尾寫了首詩,肉麻兮兮地誇獎我的翻譯水準,文章本身則幾乎一字未改。
托福成績出來後,不知哪來的那麼多認識、不認識的人跑來問考試訣竅,我如實照說,他們卻覺的象天方夜譚,聽得半信半疑。這些人真是給新東方一類的考試速成培訓搗騰的連最根本的語言訓練都忘記了。
…
就這樣,2000年6月中旬的某天清晨,我站到了沙面美領館門口長長的簽證等候隊伍裡。排隊的時候都很無聊,等簽證也不例外,這時候我感到身後有對眼睛老在看我。是身後隔幾個位置的女孩,個子不高,163-164左右,長相一般,但發育很好,樣子象中學生,有對中年男女陪著她,估計是家長吧。但她眼神很成熟、鎮靜,遠不像一般的中學生。奇了!我心想。
我「一簽」過後扭頭就走了,那女孩還在後面等。當天下午回去取蓋好簽證的護照時,那女孩也在。那時大家都比較放鬆,因都已經簽過了,一大幫人嘰哩呱啦興奮地聊著、交換著彼此的來去資訊。我怕「扎堆」,就在另一邊的樹蔭底下站著。朝那女孩看了一眼,發現她剛好在看我,我有點不好意思,剛要擰過頭,沒想到她倒衝我笑笑,然後很大方地走過來問這問那,隨後她很得體地把我介紹給她的父親和姑姑。她家在五邑,姑姑家在廣州,她從高二到廣州念中學,今年高三畢業考到美國念大學預科。當時我印象是中國人到美國留學都是拿對方資助去研究生院的多,還真少見自家掏幾十萬供個小孩去念College的,馬上對她印象深刻起來。
按次序我先拿回護照。向她家人及她告別後,我剛要轉身走,她問我可不可以留個電話給她。當然可以,Sylvia。
我在公司的工作一切照常。因我護照是原先停薪留職的那單位代辦理(當時戶口、檔案等都還在那裡),因此,交上辭職信之前,公司沒人知道我已經辦理好了所有出國留學手續,包括單程機票。
這期間Sylvia打過幾次電話給我,問我有沒有時間陪她逛街買東西。我因每週都要出差2-3天,回到廣州都跟家人一起,所以就找些托詞婉據了她。很明顯,她每次打電話都費了心機想好理由的,而且,很小心地想顯得是有實際需我幫忙的事才給我打電話(比如,有個從小都很疼愛他的叔公在美國,喜好紫沙,她要在廣州買套好的茶具過去送他,但又不知上哪兒買、如何挑選等等),每次聽我說很抱歉去不時,她都盡量顯得沒所謂,反過來安慰我不用覺得內疚,反正也不是什麼要緊事等等。另外,每次電話聊,她都會很詳細地說她在廣州那貴族高中的些女孩間的事,像在跟一個同齡人聊天那樣。很快,我發現自己常想著這個即直接但又不失矜持的高中女孩。
剛入7月份,廣州就已悶熱非常。學校放假,老婆幾年沒回老家了,趁暑假帶孩子回了鄉下。
七月中的某個悶熱的夜晚,我把老婆和孩子送上了火車後,來到盤福路的一家Disco。
今天是Sylvia的18歲生日,上午她在電話裡說她父親單位的車明早就過來接她回五邑。她要從香港去美國,走前不會再來廣州了,無論如何希望今晚生日Party可以見到我。
從東站打車去到盤福路,剛過了11點。我坐在大廳裡等她,看著她和同學們一一告別後,馬上高興的跑過來,拉著我的手說了很多話,好像是見到了久違的死黨。不知是舞廳的燈光還是她臉上妝的緣故,那晚我覺得她很成熟、嫵媚。我們開始跳舞,她緊摟著我的脖子,在旋轉的燈光晃過的空隙,她親吻了我。嬌羞呢喃地說她很喜歡我身上成熟又陽光的男人味,以及自從沙面那次見我後,她是如何地想再見到我…這還是中學生呀,我頓時有種落伍的感覺。
雖然之前我也預感那晚會有喝酒、聊天、跳舞之外的事情發生,可當她依偎著我的胸懷,輕聲請求我給她一個從沒有過的生日禮物,要我今晚為她結束童貞時,我還是吃驚不小。可又如何能拒絕呢?且不說我的本能慾望了,僅是那強烈蠱惑著的DISCO節拍、啤酒作用下的微醉酣暢,和即將踏上遠赴重洋的共同旅程,都使我們在那一刻親密地聯繫在了一起,有種非做件兩人之間最親密的事情、急切地想向對方表白愛意的衝動。
離開Disco後,我們徑直打的去了花園酒店。這是Sylvia的「第一次」,也是我自己在廣州的第一次「開房」,潛意識讓我挑了帶有地標意義的廣州第一家五星級酒店。另外,我們公司早幾年是在花園酒店,那時每天上下班都在花園酒店進進出出,現再回去心裡有種回家的溫馨感覺。最後一點是,明早上班我不用跑遠,因公司就在隔壁的好世界廣場。
在那之前我大約已經有過6-7個處女,但像她那樣,在我熟睡中,用酒店小剪刀把留有血跡的那方白床單剪下做紀念、一夜不合眼在那兒密密麻麻寫了3-4頁英文詩歌給被她稱作的「破處者」(cleaver),我心裡還著實唏噓了一番。結帳時,除了700多元的「入堂定房奪命價」,還外加了200元的「有價物件賠償費」!我不能保證昨夜是否能給Sylvia一個終生難忘的紀念,但我肯定是忘不了了。
去了美國後,她的學校在北方,我的在南部。她打過幾次電話給我,但剛到美國的第一學年裡,我都窮於應付讀書、打工,根本無暇顧及其他;再說,我也不希望有什麼結果。女的總是比較容易隨遇而安的,我想。果然,過了一年左右,她告訴我有個ABC的同學喜歡上她,她也喜歡他。嗯,祝福你,Sylvia。
她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其實除了年齡懸殊、少見的早熟早慧外,就是她那對愛的理解。看看周圍的人,為愛而生、無愛而死的性情男女不計其數;像我這樣幾乎是為性而生、無性而死的行屍走肉、尋歡買笑者也大有人在…這都是走了「愛」的極端。Sylvia眼裡的愛-也是我久違的、漸感陌生的愛-本應該是哪兒都有的。不同環境、不同人其實都有愛的關聯,男女朋友之間有愛,父母、親朋、老師、同學、甚至左鄰右舍、單位組織、同事之間其實也都有愛。中庸些,從不同地方汲取不同的關愛,就不至於走到愛的死胡同裡了。這樣的愛,一定也更顯得陽光明媚、豐富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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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3-8 14:28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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