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私人女囚回憶錄 作者:642414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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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胡同串子
時間:
2011-1-13 16:55
標題:
私人女囚回憶錄 作者:64241499
私人女囚回憶錄
作者:64241499
字數:41470字
犯人周倩,因涉嫌洩露國家機密,觸犯國家安全罪;監於其情節及其嚴重,
危害極大,判處死刑。「當兩個漂亮的女獄警把我放下來的時候,林劍隊長的聲
音似乎仍舊在我耳邊迴盪,此時我已經渾身麻木,失去知覺,手腳根本不能動,
過了好一會兒,麻木伴隨著刺痛從手腳傳導到胳膊和大腿,接著就是劇烈的疼痛,
肩部尤其嚴重,彷彿已經斷裂開,我期待著能打開肘臂上的手銬,哪怕只是讓我
活的活動。可是,兩名女獄警沒有這樣做,她們一左一右拎起我被緊緊銬在身後
的手臂,把我拖出牢房,我的兩肩像斷裂般疼痛,身體和兩條腿拖在地上,鐵鐐
在地上拖出」嘩啦嘩啦「的聲響,她們先把我拖到鍋爐房,扔在巨大的鍋爐旁邊。
一個男警已經等在那裡了,他坐在鍋爐的火口處把幾根帶木把的鐵條插入火
口,火口裡已經有幾根鐵條的柄露在外面。看到這些,我的第一反應是他們要給
我換刑具,可是我已經被手銬腳鐐鎖成這樣,還有什麼必要換刑具嗎?
準備好了麼?「拖著我的女警問。」差不多了「男警一邊回答一邊從爐膛裡
拿出一個像電烙鐵樣的東西,鐵棒的部分比電烙鐵長一倍,頂頭是一個圖章樣的
圓頭,已經燒得黑裡泛紅,在他拿著那東西向我走來時,我看出那頭上是一個」
囚「字,我突然感到了恐怖。猛然掙開兩名女獄警的束縛,拚命向門外跑去,但
是我的雙腳戴著30公斤重的腳鐐,而且雙手和兩臂的肘部還被手銬緊緊地扣在
身後,鐵鐐拖在地上嘩啦嘩啦地響,沒跑幾步就被兩個女獄警擒住,拖回鍋爐房。
女警一個鎖住我的脖子,一個抓緊我的頭髮,使我一動也不能動。我絕望地聲嘶
力竭地嚎叫。」啊----「烙鐵按在我的額頭上,一陣煙霧過後,我昏死過去,
身子癱軟下來。
當我醒來的時候,她們已經把我拖到浴室,打開鎖住我肘臂和手腕的手銬,
也打開腳鐐。剝去囚衣。將我的雙手分開,鎖在從兩邊牆上引出的鐵鏈子上,使
我不得不雙手伸平站立在浴室中間。「今天就要上路了,先給你洗個澡。」女警
一邊說著,一邊把鎖住我雙手的鐵鏈向兩邊收緊。然後女獄警用皮管子向我頭上、
受傷的臉上、身上、腿上猛衝。我感到額頭和右臂上都有劇烈的灼痛感,可以肯
定的是他們在我的額頭烙上了那個醜陋的「囚」字。水一沖到臉上,立刻感到劇
烈的刺痛。我拚命躲避著水槍的衝擊,但是雙手被拉得很緊,只好閉緊雙眼任憑
水槍在臉上傷口處衝擊,在我豐滿的乳房、小腹甚至陰部衝擊,我感覺水柱就像
棍子在我身上垂擊,在沖洗下身時一個獄警用手拔開我的陰唇,讓水柱毫無阻攔
地直射進我的陰道,我疼的大叫起來。沖洗完了,她們為我換上新的囚服,那是
一件灰色粗布做成的樣子很像馬甲,無領無袖,胸前有兩排紅字:「囚1409
4」和「無歸島監獄」,囚衣長及膝蓋,由於我的乳房很大,胸圍是44E,所
以把胸前印著「囚14094」字樣的部位頂成一道橫在胸前的峰梁。他們讓我
像穿圍嘴兒一樣先把兩隻手從兩個洞洞鑽出去,再從後面用針線縫上。
沒有任何內衣,也沒有褲子。接著我被反銬上雙手和肘臂,戴上稍微輕一點
的腳鐐,大概是為了走路方便吧。腳鐐和手銬差不多,鏈子也不太粗,兩腳之間
有30厘米距離,這麼短,跑是沒辦法跑了。
出了浴室在回牢房的路上,我看見其它囚犯正在院子裡排隊,兩輛悶罐子車
和一輛切諾基停在那裡。我注意到,那些囚犯們臉上並沒有燙烙過的痕跡,腳上
也沒戴腳鐐,只是兩個兩個用手銬扣在一起。囚服上寫著「失魂裡監獄」而不是
「無歸島監獄」
。「大姐,我要過去排隊麼?」我問女獄警。「不用,」女預警回答:「誰
是你大姐,以後你叫我阿盈。到了10點鐘我和阿嵐送你走。
就送我一個人?「」是啊,他們去失魂裡,你去無歸島,去無歸島的犯人臉
上都要有烙印,可惜了你那漂亮臉蛋。不過你也不用難為情,反正你是終身監禁,
又是一級禁錮,永遠不得假釋和減刑的那一類,要在裡面蹲一輩子,不會有出來
的那一天了。「我不禁難過起來,眼淚簌簌直往下掉,淚水流到臉頰傷處,殺得
臉頰陣陣作痛。
過了一會,外面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接著,就是死一般的寂寞。我知道,
被押往靠山屯監獄的犯人已經走了,只留下我一個人等待著被押往無歸島。我不
由得心中湧起一陣哀怨,自己明明沒有犯罪,卻被誣陷,還被判終身監禁,永不
得假釋。哪怕能讓我和他們一樣去靠山屯,也還有些盼頭。10點鐘準時出發,
兩個女警押著我走到一輛警車旁,阿盈打開車門,我因為腳鐐太短所以先將屁股
坐進去然後抬起雙腳,收進車裡。阿盈拿出一個像狗環一樣連著鐵鏈子的鐵箍
「卡!」的一聲鎖在我的脖子上,另一頭鎖在車窗上面的扶手上。我心想「我這
個樣子,讓我逃也逃不了,真是太過分了!」。警車徑直開到火車站,下車時,
阿盈打開鎖在車扶手上的鐵鏈子,卻並沒有去掉我脖子上的鐵箍。阿嵐先下車扶
著我,我把右腳邁出去,可是,腳鐐太短,被左腳牽住,沾不著地,我向前撲倒,
被阿嵐接住。後面阿盈也下了車,用鐵鏈子牽著我向候車室走去,我不得不紅著
臉低著頭,踉踉蹌蹌走進熙熙攘攘的人群。身邊的人像躲避瘟神一樣向兩邊讓開,
而後面的人卻像看馬戲一樣圍攏過來。
快看!這才是死囚,臉上烙著字吶。
「瞧還挺水靈的吶!」
有人大聲讀著數字,我瞥了他一眼,是個7、8歲的男孩,站在我的右面,
用眼睛盯著我的右邊胳膊,他不可能看到被眾人擋住的囚衣上的號碼,「啊!」
我明白了,我的右臂上一定烙的不是「囚」字,而是「14094」這個號
碼。
終於我被押上火車。阿盈依舊把我的脖子鎖在上面的行李架上,讓我坐在她
們倆中間。打開腳鐐的左腳端銬在小桌子的鐵撐架腿上,然後打開鎖住我雙臂和
雙腕的手銬,我揉著酸痛的肘臂,小聲對阿盈說:「大姐,噢,阿盈,能不能把
頸箍摘掉,或者鎖在椅子上?」
「嫌難為情了是不是?早知有今天,當初別犯罪呀!」
「我沒……」「沒什麼?再不老實,還把你手銬上。」
「別別……」我不說話了,抬頭看了看從頭頂上行李架垂下來連在我的鐵頸
箍上的鐵鏈子,心裡充滿委屈,感到自己就像一匹牲口被拴在馬樁上。火車開動
了,從上面垂下來的鐵鏈子來回晃動著,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我把兩臂交叉在
胸前,以遮擋高高的胸脯上那讓人羞恥的紅字。一會兒送飯的來了,阿盈買了3
份盒飯,給了我一份,她們倆吃得很快,我脖頸上的鐵鏈子很礙事,餐盒放在左
邊和右邊都不合適,所以吃得很慢。在乘務員來打掃的時候,大家都自覺站起來
讓到鄰近的隔子裡去,我被鐵鏈鎖著躲不開,所以,只把連著腳鐐的腿抬起來。
可是乘務員毫不遷就的叫起來:「沒長眼睛嗎?站一邊去。」我只好站起來
走到長椅邊上,走不動了。頸鏈和腳鐐牽住我,我左腿跨的遠遠的,右腿高高抬
起,把鐵鏈拉得直直的,頭歪著,身子也傾斜著,鐵鏈拉住我的脖子,樣子很滑
稽。
周圍人笑起來,乘務員也笑了,掃完了,我回到座位上。
晚上車廂安靜下來,阿盈說:「現在咱們都睡一會兒,轉過身把手背過來。」
「幹什麼?又要戴手銬啊?」我很不解的說:「手銬在背後很難受,現在我
脖子鎖著,腳也銬著,怎麼也跑不了的,就別銬手了吧。」
「哼,不銬手,夜裡你把鑰匙摸走了怎麼辦?又不是沒出過這事。轉過來!」
我只好轉過身,把雙手背在身後,任憑她們把我的雙手銬上,還好,沒有銬
上肘臂。至少肩膀不會那麼疼了,可是我一打瞌睡就會被鎖住脖子的鐵鏈子拉醒,
所以總睡不著。
夜深人靜的時候,大家都睡著了,只聽見鐵鏈子來回晃動發出的嘩啦嘩啦的
聲音,靠車窗的阿盈趴在小桌上,阿嵐頭靠在我肩上已經進入夢鄉。我雖然很睏,
卻還是睡不著。
一會我看到一個中年男人輕輕爬到行李架上,我先以為他要下車,後來發現
他在一個一個打開箱子,翻找什麼東西。啊!是小偷!我輕輕碰了碰睡在我肩上
的阿嵐,阿嵐醒來,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有情況,阿嵐真是訓練有素,噌的一下竄
出去,跑到小偷跟前抓住他的腳,不料身後又出現一個歹徒,一棒子打在阿嵐頭
上,阿嵐應聲倒下。我趕緊撞醒靠車窗的阿盈,「快!快!抓壞人!」阿盈醒來,
一見事情不好,拔出槍來,衝了過去,這時兩個匪徒架起昏迷不醒的女警,用刀
抵在阿盈的脖子上,慢慢向車門退去。
我正在著急忽然又竄上來一個人用什麼東西捅開腳鐐上的鎖和鎖在行李架上
的鎖,拉起我就走,「壞了,我也被當人質綁架了!」
我心裡好害怕。匪徒拉著我走過3節車廂來到硬臥車廂,用東西捅開車門,
然後又鎖上。把我推倒在下鋪,低聲說:「別出聲,等下了車就放了你。」一會
兒車停了下來。這是一個鄉村小站,站台上停滿了警車,高音喇叭反覆說著一句
話:「所有旅客都不要動,接受檢查。」
歹徒拉起鐵鏈子說:「跟我走!」我跟著他向車尾部走去。
乘務員一見我這樣子,以為是便衣押送犯人,誰都沒敢管。來到行李車廂,
歹徒對行李員說:「我是公安局的,要向犯人瞭解點情況,你先迴避一下。」行
李員出去了,歹徒警惕地守在車門口。過了兩個多小時,車開動了,前面是一個
隧道,他打開車門把我拉到車門處,我嚇得不得了,雖然車速並不快,可是這麼
高,還是很嚇人。在快到隧道口的時候,他把我推下車,自己也跳了下去,因為
車已經進了隧道,沒有人看見我們。歹徒把我拉到一塊大青石頭上,強姦了我。
完後打開頸箍上的鎖和手銬,對我說:「你走吧,還不謝謝我救了你!」
「謝謝!」
我沒有抬頭看他,我恨他。
他走了。
我沿著鐵路往回走,我臉上烙了字,逃也逃不掉。果然迎面走來一群人,警
犬在嗷嗷亂叫,我迎面走上去。來到小站警衛室,押送我的女警之一也在屋裡,
另一名女警我知道已經負傷。除了我屋裡一共有4個人,其它人都守在屋外。房
間裡每個人臉上都很嚴峻。我知道出了大事。我覺得這次抓壞人自己應該是有立
功表現,是我最先發現小偷並即使報警。所以我心裡很坦然。
突然,一條粗糙的麻繩搭在了我的肩頭,我挺身掙扎,喊著:「你們要干什
麼?」
我感到一雙大手拽著兩個繩頭從我的肩頭滑到胸前,使勁一撐,我的頸部一
麻,頭不由自主的往下一沉,赤裸的雙臂往兩邊一張,這是人保持平衡的習慣動
作,那雙大手就勢將繩子穿過我的腋窩,往上一提,我的雙臂張得更大,像燕子
展翅一樣。我感到,那根繩子在我的上臂上一過,纏了一圈,繩子又往前一拉,
我的胳膊隨著往前一挺,繩子又上了胳膊,接著又感到往後一拽,胳膊又隨著往
後一張,繩子又在赤裸的臂上纏了一圈。就這樣,隨著警察手上的繩子的一拉一
拽,我的胳膊像受了指揮一樣,一挺一張,胳膊上的繩圈一圈又一圈,一直纏到
了細嫩的手腕上。左右兩股繩子往中間一併,我的雙臂夾回到中間。警察將繩子
合攏後往上一提,兩個小臂倒折過來,胳膊上的繩子捆處鑽心的疼,使我尖叫起
來。警察的雙手還在不停地往上提著繩子,我的小臂被高高吊起來,警察將繩子
穿過脖子上的繩圈,更抽緊了脖頸上的繩子,雙臂上的繩子也隨之抽緊,我的小
膊和手腕現在懸空吊在背後雙手幾乎挨到脖頸,警察打結後,用手試了試緊不緊,
我又拚命地尖叫了幾聲,他才滿意地走開了。我意識到這就是所謂的五花大綁。
凡是被繩子勒住的部位,麻辣酸酥地疼,後來輻射到整個上身一樣的疼麻。
我的虛汗開始從臉上和身上各處冒了出來,我感到身上的囚衣漸漸地貼到了身上,
渾身汗晶晶的,好像有無數的小蟲子在身上爬。警察把我按在椅子上,用繩子把
我的脖子捆在椅子背上,又把我的雙腿密密麻麻地捆在椅子腿上。「我,我做錯
什麼了,你們要這樣綁我?」
我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叫喊。
「我問你,那個救你走的人哪兒去了?
「救我走?沒有哇。他們是要綁架我。」
「綁架你?綁架一個死刑犯?你當我們是3歲小孩?你身上的手銬、腳鐐還
有頸鏈都哪兒去了?」老警察很凶:「說!那個人那去了?」
「那個人……我怎麼知道他那兒去了。」
「我告訴你,你的罪過可大了,你的同夥殺死了女警察,撬鎖劫走死刑犯。
你們一共幾個人?「
「怎麼?阿嵐死了?」我十分震驚的看著阿盈,阿盈眼裡充盈著淚水。我心
裡很慌,後悔不該叫醒阿嵐,眼下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跟他們不認識,
只是想報警,抓住那些小偷。」
「胡說!」阿盈,兩眼冒出凶光,咬牙切齒地說:「你先和他們串通好支走
我們,然後有人來救你,你要是和他們不認識,他們為什麼要救你?」
「我真的不知道。」
「你們給她點厲害看看。」阿盈見兩個年輕警察猶豫,就說:「她早就是定
了性的死囚,怎麼整都沒關係。」
「是!」兩個年輕警察上來,把我從椅子上解下來。捉住我的雙臂。
「不!冤枉!你們不能這樣冤枉好人。」
「好人?看看你臉上的字,能是好人?你要是好人我們就都該退休了。」
「冤枉啊……不要!」兩個警察不顧我的苦苦申辯,把我的雙手和雙腳背在
身後緊緊捆在一起,然後把繩子的一頭往房樑上一拋,繩頭穿過房梁,從另一頭
垂下來,一拉繩字我被四馬倒攢蹄吊了起來,「啊!疼!不要!啊……冤枉!」
「說!你的同夥在哪兒?」不知是誰搬來了一摞青石板。兩個警察把一塊青
石板抬起來,壓到我的後腰上。
「啊……你們不能這樣。疼啊!受不了啦!」
「受不了就快說!」於是又一塊青石板壓到我的後腰上。
「啊……嗚……冤……」我疼得昏死過去。
我被一桶冷水潑醒,四馬倒攢蹄的吊著本來就使肩膀和腰部疼痛難忍,大青
石一壓,我的腰幾乎被壓折了。我疼得渾身汗如雨下:「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
真是冤枉的。求……啊!救命!
「又一塊大青石壓了上來,我又在劇痛中昏死過去。又一桶冷水潑在我的臉
上,我慢慢醒來。身上的青石板已經拿掉。可是腰部仍然像折了一樣疼痛難忍。
我真希望能他們能把四馬倒攢蹄捆綁我雙手的繩子解開,緩解一下腰部的劇
痛。
兩個警察把我放下,用一根扁擔穿過我反捆住的手腳,把我擔了起來。我在
扁擔下晃了晃去被他們擔出小站,走向漆黑的夜幕中。
來到小站附近的一片墳地,到處是凸起的墳丘,墳丘周圍長滿一人高的野草。
遠處是一簇簇綠色的鬼火,兩個警察把我四馬倒攢蹄吊在一顆老槐樹下,離
地還不到一米高,高高的野草,紮著我的身子,成群的蝙蝠在我身邊撲嗒撲嗒飛
著,不時有一些蝙蝠棲息在我身上,還有一隻竟從我囚服下擺飛進去,把我嚇得
魂飛落魄。更要命的是夏天的野外蚊子小咬多得要命,我被叮咬後渾身刺癢難忍,
又無法抓撓和哄趕蚊蟲,只能拚命搖頭和晃動身體。蚊蟲似乎知道我的無能為力,
或者已經餓得發瘋,所以任憑我怎樣掙扎,只要一扒上我的皮膚就不撒開,直到
吸飽了血為止。兩個警察也被叮得受不了,一流小跑回房間找清涼油去。一會一
個渾身捂得嚴嚴的人走過來,站在離我10米以外的地方看著我悶聲悶氣地說:
「快說吧,再不說你的血就要被蚊子吸完了」,「我……我……啊!」
我被蚊蟲扒滿全身沒有一塊乾淨地方,還有成千上萬蚊蟲圍在我周圍找不到
落腳的地方,我感到自己正在被蚊子吞噬,疼啊!我終於歇斯底里的大叫:「救
命!求求你們,我什麼都招了讓我說什麼都行。啊!」
我渾身竟痙攣起來。「救……」意識迅速遠去,我又昏迷過去朦朧中我感到
很多人圍著我用衣服破布抽打我的身體,很疼!抽在身上刺癢攙雜劇痛,我想滾,
但我不能支配自己,我一動不能動。接著又一陣休克。我又一次醒來時,第一感
覺就是渾身上下的刺癢和疼痛,「啊!啊!受不了!疼!癢!啊……救命!我說,
我都說。」一個醫生一樣的人給我打了一針,我頓時感到痛癢在緩解,慢慢清醒
過來。
「你的同夥在哪?他們是誰,叫什麼?」
「我的同夥……我知道,我知道,他們都是壞人,他們該死!」
「你-想不想回到墳地去?」老警察眼睛十分威嚴地盯著我,那目光讓我膽
寒。
「不!不!我說。我說。他們跑了,往隧道那邊跑了!往車廂那邊跑了。他
們都是壞人。」我一聽回到墳地去就嚇得魂飛魄散,渾身發抖。
老警察看了我一會兒,慢慢站起身,走到女警面前,低聲說:「別審了,她
什麼都不知道。」說完一招手把兩個年輕的警察叫出去。我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渾身火辣辣的疼,看到阿盈在流淚,我知道她在想她的同伴。「我,真的不認識
那些人。嗚-」
我也忍不住委屈地哭起來。
「醫生剛才已經給你打了一針解毒劑,又打了一針抗過敏藥。你死不了。」
阿盈說完也走出房間。只剩下我一個人在屋裡。我試著動一下身子,哎唷,
渾身像下油鍋一般疼痛,用眼睛瞟了一下自己裸露的胳膊。天哪!大大小小的紅
腫丘包連成一片,胳膊粗的就像剛烤熟的俄羅斯大麵包。又一陣疼痛襲來,我又
失去知覺。
我再一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所醫院裡,手臂上正在打吊針,從窗戶看到
外面天已經亮了。我腦袋昏昏沉沉的隱隱作痛,渾身還是癢得難受,手臂已經不
那麼紅腫的厲害,但是胳膊紅紅的,仔細看會看到密密麻麻的小紅斑。我向四周
看看,這是個很小的單人間,沒有人看護,我感到內急,吃力地欠起身子,從吊
瓶架上摘下藥瓶,自己用手舉著,搖搖晃晃去洗手間。回來時,阿盈已經在屋裡
了。她情緒好了許多,對我的態度也溫和多了。
從她嘴裡知道,我已經昏迷兩天,現在高燒剛退,已經沒有危險。在兩天前
天夜裡,阿嵐被歹徒挾持,槍戰中兩名匪徒被擊斃,阿嵐重傷不治而犧牲,阿盈
回來找我,發現我已經逃走,現場有被撬開的手銬和腳鐐。旅客也述說了我被歹
徒拉走並轉移到行李車的經過。所以懷疑我與歹徒是同夥,阿盈與警局聯繫,在
小站佈置搜查,漏掉行李車廂。後來行李車廂管理員報告說我和歹徒跳車逃走。
這才發動大批警力四處搜尋。歹徒還是逃走了。本以為抓到我可以找到歹徒
的下落,沒想到我是一問三不知,完全蒙在鼓裡。總部派另一個叫阿龍的男警趕
過來協助押送。定好明天上午到。阿盈對我的態度好了許多,但是仍然很小心,
每次她離開房間或者睡覺時都要把我的一隻手鎖在床頭上。我也感覺好多了,這
天夜裡我睡得很香。突然我被窗戶「吱-」的聲響驚醒,一個黑影從窗戶跳下,
直向我撲過來,我驚恐地叫起來,「啊- 嗚-」歹徒卡住我的脖子,但是立刻
「噗!」
的一聲向側面傾倒下去,阿盈上來用鑰匙開鎖住我的手銬,鑰匙剛一插進來,
「噌!
噌!「從窗外又跳進兩個人,阿盈來不及開手銬,轉身一個飛腿,正踢在撲
上來的歹徒的下巴上,歹徒向後仰倒,接著」唿-「
的一聲風響,阿盈用手一搪,「卡!」的一聲一根棒子打在阿盈小臂上,阿
盈顧不上疼痛又一個飛腿,將拿棍子的歹徒踢倒。沒
等歹徒爬起來,阿盈已經衝上去又是一組連環腿,將剛要爬起來的歹徒踢翻。
我趕緊自己的開手銬,準備下床,突然雙腿被人抱住,「啊!」我驚恐的叫
起來。
只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橫在我的脖子前面。「不許動!,再動我就宰了她!」
阿盈回過頭見到這情景,也不敢再有行動。原來最先卡住我脖子那個歹徒從床邊
爬起來,拔出匕首突然襲擊了我。
「老三、阿標,快把她銬起來!」歹徒一面把匕首抵在我的喉嚨上,一面招
呼他的同夥。但是地上的兩個歹徒顯然已受重創,在地上呻吟。「媽的!真他媽
的廢物。」歹徒罵道。轉而對阿盈說:「你,把自己銬起來!」
「你以為我會聽你的麼!我警告你,你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不要輕舉妄動!」
阿盈已經做好反擊的準備,小心尋找著機會。但實際上,阿盈也沒有輕舉妄
動,我想阿盈如果不考慮我的安危,一出手就能把歹徒打倒。
「你就不怕我殺了她。反正我今天也不想活了,殺一個夠本兒,殺倆賺一個。」
這個傢伙是個地道的亡命徒。
「你用一個死囚犯的命來要脅我,會得逞麼。放下刀子,爭取寬大吧!」阿
盈用威嚴的目光盯著罪犯,我感到歹徒的手在發抖。
在經過短暫的沉默僵持之後,歹徒突然瘋了一樣咆哮起來:
「媽的!我他媽跟你拼了!」
「啊!」我感到頸部一疼,刀刃刺進我的肌膚。
「住手!」在這千鈞一髮之時,阿盈喝住歹徒,歹徒沒有繼續用力,匕首在
我肌膚表層停下來,血從傷口流出來。我已經抱定必死的信念。阿盈的眼睛始終
沒有離開歹徒手中的匕首:「你別亂來,我照你說的做就是。」說完,她慢慢從
腰間取出手銬,是兩個,一個放在床上,一個銬住自己的左手,正準備銬右手,
歹徒說:「等等,先把鑰匙給我,然後把手銬在身後。」阿盈照著做了,「卡!」
的一聲把雙手銬在身後,轉過身,讓歹徒看到背後的雙手已經鎖緊。歹徒用
另一個手銬把我的雙手也銬在身後,然後把一串鑰匙丟出窗外。歹徒把匕首收進
自己的靴子,跑到倒在地上的同夥旁邊。「老三、阿標你們怎麼樣?」
一男的聲音:「叔,我的右胳膊動不了,大概是脫臼了。幫我安上。」
二男的聲音:「哎喲,她踢到我老二了,疼死我嘍。」
「啊!」隨著一聲慘叫,歹徒撲倒。阿盈躥上去單腿跪在歹徒的脖子上,雖
然雙手靠在身後,可阿盈腿上功夫卻非常了得。
阿盈叫道:「周倩,趕快去值班室喊人!」我跑到門口,門鎖著。我轉過身
背靠住的雙手夠不著門鎖。夠到了又使不上勁兒,阿盈看著我笨拙的樣子,急躁
的說:「怎麼回事,快點呀!哎呀!
「阿盈一不留神被另一個歹徒踹了一腳,倒下去,躺在地上的那個叫老四的
歹徒一看壓在自己脖子上的威脅沒有了,立刻躥起來,兩個人擒住了阿盈,我打
不開門,就放棄開門,來幫阿盈,我用盡全力猛踢壓在阿盈身上的歹徒,可是踢
在歹徒背上,卻沒什麼效果,一個歹徒站起來對著我的小腹就是一陣猛烈的拳頭,
直打得我口吐鮮血,攤倒在地上。歹徒出了口氣,說:」快!把那個警妞的腿捆
上,這個女警察腳上功夫厲害得很。「只見那歹徒操起兩捆繩子,來到阿盈跟前,
蹲下身。他先抱攏阿盈的兩腿,然後,用繩子在她的膝蓋上方緊緊地繞了幾圈,
接著,又在兩腿之間穿過繞了幾圈,最後把繩套勒緊。捆完膝蓋,並沒有停下來,
繼續向上緊緊纏繞,一直捆到大腿根,打了兩個死結。他又用另一根繩子,捆住
她的雙腳,不過,他沒有捆攏阿盈的雙腳,而是在兩腳之間留了不到一尺的活動
空間,以便行走。但是,不能跑,只能小碎步行走,更甭說抬腳踢人了。
接著我們又被堵住嘴,蒙上眼睛,再罩上一個黑布口袋。夏天的悶熱本來就
讓人難受,罩上口袋以後更感到憋悶。我們被押到一輛麵包車上,又走了很長一
段時間,我因為被毆打,感到有些頭疼,昏昏欲睡,所以也不知走了多久。車停
了,我被人拽著走了一段路,來到一棟建築裡,當我被拿掉罩在頭上的口袋和眼
罩時,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四面沒有窗戶的房間裡。我一絲不掛地被綁在一個金
屬網架上,雙臂向兩邊伸展呈十字形,那個金屬網架稍有些傾斜的立在房間中央,
後面用一個架子支撐著。我的嘴被一個特大號的橡膠塞口球撐開,嘴角有一種要
被撕裂的感覺。這真是太過分了,我知道現在沒有必要去大聲叫喊呼救,因為沒
有任何人能聽到我的叫聲。我只能猜測那個殘酷的傢伙一定是一個虐待狂,尤其
喜歡捆綁和塞口,而不管這些東西有沒有必要。下顎非常疼,嘴裡這個橡膠球散
發出苦澀的味道,時不時地令我感到噁心。
屋子的鐵門「咣當」一聲被打開了,我的心開始劇烈地跳動,有那麼一瞬間,
我希望這是阿盈來營救我,但是看到的卻是一張陌生的面孔,我的心沉了下去;
來人是一清瘦的年輕人,帶著眼鏡眉宇間透著一股儒雅,不像是壞人,我心中又
有了些希望。那年輕人拿掉堵在我嘴裡的口塞。「周小姐,首先我要向您為我不
下的無禮道歉,我們和您並無過忌,也不想傷害你。其次,我們還能幫您遠離那
個無歸島,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不過,要請您跟我們合作……」
我忍著腮幫子的疼痛,含混不清的說:「你們想叫我幹什麼?」
「回到醫院去,找到阿龍警官,說那個叫柳盈的警官在和我們做一筆毒品交
易,被同伴發現,在火車上把她幹掉了。至於您,就說您自己逃出來的;當然事
後有人會來救您,您的自由我可以保證。」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就大了,「讓我陷害別人,幹那種傷天害理的事兒?」
「唉-怎麼是傷天害理,周小姐您無辜入獄被誣陷去坐死牢,更毀掉了容顏,
還不害該報復一下麼?」
來人說到毀容我心裡一陣難受:「可是柳盈救過我可是周小姐,您忘了是誰
辦的您的案子,不就是柳盈和他的上司林劍嗎。哦我想起來了,您回去後有人會
來救您,您的自由和幸福我可以保證不行周小姐不要固執,這不過是黑吃黑而已,
您在那裡已經不清白了,您總不至於願意去無歸島把聽到」清白「兩字我的心就
像被狠狠地紮了一下」不,我是清白的,我無論如何不會跟你們這些人合作的。
「
「那好吧!那我只好用別的方法來勸說您了,您可不要後悔。
「說完,那人拍了兩下巴掌。進來兩個歹徒:」四爺!「
「把她帶到刑房去。」說完四爺逕自走了出去。兩個歹徒把我從刑架上放了
下來,一左一右抓住我的手腕,按住我的肩膀,使我想張開翅膀的飛機被兩人架
著走出房間。四爺領著兩名高大的黑衣歹徒押著我來到了位於地下室的一間房間。
一進門,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撲鼻而來,嗆的我幾乎窒息。這是一間十來個平
方的小房間,四壁用青石板砌成,由於沒有窗戶,顯得十分陰森,雖然青石條地
板已經被沖洗地很乾淨,但房裡的血腥氣仍很重。
四壁上懸掛著的幾盞電燈,昏暗的燈光下,令人毛骨悚然房間裡擺著各式各
樣的刑具:老虎凳、槓子、火爐、皮鞭、拶子、烙鐵、竹籤、鋼針、火釬、跪椅、
木馬、火盆、夾棍、繩索、鐵鏈等等,刑具泛著幽幽的寒光,有好些刑具我根本
不知道名字和用途,但我清楚自己柔弱的血肉之軀馬上要去面對它們的無情摧殘
和折磨。
正面牆上,阿盈雙手被上面垂下來的鐵鏈吊著,雙腳分開腳踝也被牆裡伸出
的鐵鏈鎖著,那修長苗條的身體被吊成X刑,警服已經被打爛,胸前所有鈕扣都
被打開,已不能完全遮住豐滿的乳房,阿盈嘴角流著雪,一個年輕的女人正在給
她注射,阿盈四肢被鎖成X形,動不了,只能默默忍受。一個歹徒手裡拿著一份
手寫文稿,嘴裡不停的說著:「你到底同意不同意?」我想,他們想讓我陷害阿
盈,不知道又想逼著阿盈去陷害誰。四爺走向那個那著文稿的歹徒,詢問了一下
情況,轉身對我說:「周小姐,您那麼年輕,那麼漂亮,那麼可憐,就連臉上燙
的字都讓人動心,我甚至有些喜歡您了。真捨不得毀掉!但是這位柳警官殺死了
我的大哥和二哥,我們只想讓她認個錯她都不肯。所以只好委屈周小姐了。
被吊在對面牆上的阿盈叫衝著四爺道:「你大哥和二哥販毒,又拒捕,是死
有餘辜;我在執法中並沒有過錯。更沒必要向你認錯。
再說這件事跟周倩沒有關係,你不要為難她,要殺要剮你衝我來吧!「
「柳警官?」四爺冷笑到:「您可是塊茅坑裡的大石頭,又臭又硬。我還是
攢點力氣用在漂亮的周小姐身上。當然,您要是答應我的條件,我就饒了她。」
「少您不您的,裝相,做夢!」
柳警官,您可真不配合「四爺轉過看著我,笑了」真遺憾!周小姐,你都聽
見了,柳警官可是見死不救哇!「
「來啊!先打她二十大板,實辣辣地打!」打手馬上撲上來,把我扯倒在地。
我鼓鼓的一對乳峰觸到了地面,只好用雙肘吃力地撐住。赤裸的肚皮和大腿
貼到冰涼的洋灰地面時,激得起了雞皮疙瘩。我的兩隻腳被一個打手捏得緊緊的,
摁在地上。另外兩個打手使一條大木槓狠壓著我的細腰。還有一個打手,攥著我
的辮子向前拽。把一根小木棍塞到我嘴裡,讓我用牙咬住,四爺一聲令下,兩個
掌板子的打手開始左一下右一下打我一絲不掛的兩瓣屁股。三指寬的厚竹片在我
圓溜溜、緊蹦蹦的屁股蛋上打出一聲聲脆響。火燎一樣的劇痛使我發出急促的慘
叫,我的下半截身子痛苦地起伏扭擺著,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膚劇烈地跳抖
抽搐著,捱過板打的地方很快就呈現一道道紅印。打手們一邊打,一邊大聲數著
數,一下比一下打得更有勁。我的叫喚變成了哀苦的哭嚎。我的上身也開始亂掙,
使枷沿在洋灰地上卡卡作響,額上聚滿了黃豆大的晶亮的汗珠。挨夠了二十板,
我才被拖起來跪著,仍然光著屁股。打手對我說:「很疼吧,趕快求求你那警察
姐姐,只有她救的了你。」我忍受著劇烈的疼痛,真希望阿盈能答應她們的要求,
救我一命。但我說不出口。四爺見我不語,一聲怒喝:「上老虎凳!」兩個打手
將我拖到一根柱子前。
我背靠著一根柱子,上身被直挺挺的綁在柱子上,下身放在一個長條凳上,
擺成一個標準的直角。雙手背在柱子後面,被手銬銬住,一條結實的麻繩緊緊的
在膝蓋上方至大腿根纏繞,將我赤裸的修長渾圓的大腿牢牢的固定在長凳上。雙
腳腳踝也被一副手銬銬住,四爺把我的腳抬起來,在下面墊進一塊磚頭,見我只
是秀眉微微一蹙,又把我的腳抬高一些,塞進第二塊磚,修長健美的腿被反折的
劇痛從膝蓋上傳來,我已疼得暗吸一口氣。
四爺拿起一塊磚在我面前晃晃,道:「還要再加嗎?」
我深深吸進一口氣,用力道:「加!」小腿被一次一次抬起來,一塊一塊無
情的磚頭墊進腳下,健美的長腿被軋成反弓形,被綁在背後的手緊緊的攥成拳頭,
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裡,嘴唇被咬出了鮮血,豐滿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呃!」
咽喉深處發出一聲痛苦之極的呻吟,第六塊磚塞進腳下,我彷彿聽見骨骼發
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隨時都會斷裂一般,眼前一黑,終於昏了過去。
「嘩,」一桶冰涼的冷水當頭澆下,我打個激靈睜開眼睛,腳下的磚已被撤
走,膝上被生生拗斷般的劇痛絲毫未減。
四爺對阿盈說:「柳警官,您真忍心讓這麼美麗的秀腿斷掉麼?」
「你們放開她!你們不要再折磨她!她是無辜的!」
「但是您不是無辜的。您到底同意不同意?」說實話,那個四爺說話時更顯
得溫文爾雅,完全不像是個大惡人,但這回想起來卻令我不寒而慄「我……」我
求助地看著阿盈,期待著那句能救命的話。但是她沒有說!我猜想那一定是一個
無法讓人接受的條件。終於我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用微微發顫的聲音道:
「你打吧,我和她都不會與你們合作。」
四爺微笑的看著我,彷彿看穿了我的心,他回首的向的打手們做了個手勢。
「上拶刑!」
酷刑開始了。「先用拶刑!」
一個身材高大的歹徒從刑具架上拿起一把四稜拶子,敲了敲,把我的雙手重
迭著用繩子捆在一起,堅而硬的四楞木棍夾在了我的十個手指縫間,將我的十根
修長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拶起來。
「周小姐,考慮一下,十指連心啊;而且她見您如此也毫不動容您是不是不
在考慮下我先前的建議!」我以蔑視的目光看了四爺一眼,「你們除了會折磨一
個柔弱的女子,還會幹什麼?」「好我喜歡!!!」四爺一聲低語,旁邊的歹徒
抽緊拶子的繩子,來回在我的白皙的手指上猛夾。隨著拶子的夾緊,我的身體因
疼痛開始扭曲,但是我只是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拶子越拶越緊,歹徒們欣賞著
我纖細的手指在燈光下像彈撥絲絃般地抖動,我已是面色蒼白,滿頭大汗,可我
依然咬緊牙關……十指連心的滋味是痛徹心肺的,我強忍痛苦,從嗓子裡發出一
聲聲地低聲呻吟,當我快昏死過去的時候,四爺喊:「停!」
歹徒停下手來。我的白嫩的雙手,已是鮮血淋漓。
打手喝問:「說不說?」我緩了口氣,無力地搖了搖頭。四爺微笑:「很好,
再來!」歹徒使勁再夾,「啊,啊!!」我終於大聲地叫出聲來。此時,我覺得
手指上難以置信的壓力把我的血擠出了手指,我昏迷了過去。
一盆涼水,潑在我臉上。我微微睜開眼睛。隱約聽到:「怎麼樣?您要是不
肯認錯那我只好拶斷她的十指!」我又聽到阿盈的聲音「你要報復就衝我來,這
事與她沒關係!」四爺一字一句地說:「她是無辜的,但他因為您們才入獄的,
您就不愧疚麼,我可不想折磨她,這是您逼我的,我只好讓你看著,她怎麼被您
折磨死!這是都您逼得!再來!再來!」歹徒再拶緊,再放鬆,他們不會讓我很
快昏死過去,要讓我充分體會到十指連心痛的滋味,拶刑直到我白嫩的十指鮮血
淋漓、血肉模糊,昏死過去。
「嘩!」又一盆涼水撥在我的臉上,她慢慢甦醒過來。歹徒抬來一個木枷,
木枷上有10個小孔,歹徒抓起我的雙手,把我的十根手指分開,打開木枷,把
我的十指緊緊地固定在木枷裡,再合上木枷。四爺從桌子上舉起一把粗長的竹籤
子轉身對阿盈說,「您知道這是什麼吧,看著,因為您,我不得不把它們從她那
嬌嫩的指尖中釘進去?」我感到非常恐怖,用祈求的眼光看著阿盈,心裡說:
「救救我吧!」阿盈痛苦地把頭偏向一邊。「釘!」四爺從牙縫中迸出一個字。
一個歹徒接過竹籤,把粗長的竹籤對準我血肉模糊的左手食指的指甲縫,用
木錘子狠狠地釘下去。「啊!」在我的慘叫聲中,竹籤在食指內碰到骨節後分裂
成若干根竹絲,從手指的第二個關節上血淋淋地穿了出來。十指連心啊,劇痛從
指尖順著神經迅速傳遍了我的全身,我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著。渾身汗如雨下,
「啊-噢-疼死我嘍……」
「讓柳警官好好的看著!」打手們抓住阿盈的頭髮,強迫她看著我:「要不
要把她的十個手指都釘上!」
「你們這些混蛋,放開她,你們來打我,釘我的手指,是我殺了你們的人,
你們殺了我吧!」
「想死!沒那麼容易。我不但要您認錯,更要您為您的罪行贖罪。您不要再
逼我,不然我只好繼續折磨她,直到剝下她的皮,剮了她的肉,抽了她的筋,跺
了她的四肢……她是在為您受罪,這都是您逼得。來人,再釘!」
「啊……」歹徒繼續把竹籤釘進我其它手指。粗長的竹籤從皮下穿過了整只
手指,戳破我手背上嬌嫩的皮膚,像狼的牙齒一樣穿出來,被血洩成深紅的顏色;
而另有幾支向下撕裂了我手掌上輕薄的肌肉墊,在尖頭上面掛著縷縷的碎肉絲,
其餘剩下的尖端還留在她的手掌裡吧。釘滿了左手的5個指頭再逐個釘我的右手。
我的雙手和木枷上到處流著鮮血。我昏死過去了幾次,但歹徒馬上會把我潑
醒。
不一會兒的工夫,我10個白皙嬌嫩的指尖都被釘滿粗長的竹籤子。除了因
為疼痛難忍,我的慘叫聲已經變的沙啞,阿盈悲傷的瞪著雙眼,還是一言不發。
「把竹籤子拔下來!
「」啊……呀……「歹徒一個一個拔掉我指尖上的竹籤,但沒有把我的雙手
從木枷中放出來,四爺從刑具架上拿起一把平嘴鉗,獰笑著向我走來。」周小姐,
我果然沒有看錯您,您知道麼我最喜歡馴馬,尤其是烈馬!嘖!嘖!嘖!嘖!不
過您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幹什麼嗎?我要把您的手指甲一個個地全都拔掉,而且是
慢慢地拔,因為這樣更痛,痛得要命,十指連心哪。我是最不喜歡對女人用刑了,
我也是迫不得已。「」你……胡說!「我忍著劇痛艱難地說。」我也是沒辦法。
您你受這麼大的罪,都是為了她──那個警察,她只是怕丟面子就讓你受這
種酷刑。「他優雅地豎起一個指頭︰」您知道麼,拔掉三、四個指甲,您就會痛
昏過去,不過您別擔心,我們會把您用涼水澆醒後接著再干的。怎麼樣?您是現
在說呢?還是等十個指甲都沒有了再說?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我低垂著腦袋,牙齒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歹徒舉著平嘴鉗向我的血肉模
糊的指甲伸去,我會感到鉗子碰到指尖時的涼意。歹徒開始用力拔了,正如四爺
說的,他拔得很慢,我感覺到突然一疼,然後越來越疼,痛徹心肺。我咬緊嘴唇,
盡力忍住,不讓自己喊出聲來,可是不行,她終於忍不住從嗓子裡發出了一聲撕
心裂肺的慘叫,渾身抽搐著,手指處只覺得一陣火燒火燎般的劇痛,我閉上眼睛
不去看那只正在受刑的手指。我的指甲根部先是出現了一條半圓型的血線,血線
慢慢變粗,很快鮮血就變得往外湧,指甲被拔出來的時候,無情地撕開包裹在指
甲周圍的嫩肉,這種戳心戳肝的劇痛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第一塊指甲拔出來
了,歹徒用鉗子把這片血淋淋的指甲在我眼前晃動,「滋味怎麼樣?」
「啊……啊……」我只覺得全身癱軟,雙手無力地掛在木枷裡,連說「不」
的力氣都沒有了。
「啊……嗚……」
歹徒的鉗子又伸向了我的第二個指甲,我的牙齒猛地咬住嘴唇。第二個指甲
由於已經被粗大的竹籤子撬開,指甲連著血絲和肉筋被拔了下來。受傷的手指血
流如注,我尖聲慘叫著,想以此來減輕一些受刑的劇痛。這是一種十分殘酷的刑
法,逼取女囚的口供幾乎十拿九穩。但今天不是索要受刑者的口供,而是要讓另
一個女人屈服。鉗子繼續伸向我第二個指甲,第三個,第四個……我昏過去又醒
來,三十分鐘後,我血肉模糊的十指上就沒有一個指甲了。徹骨的疼痛使我渾身
痙攣起來,時間好像過了很長很長,我覺得自己真的挺不住了,大口大口喘著粗
氣,吃力的說:「阿……盈,救……救我吧!」四爺陰險地說:「周小姐我勸您
還是和我們合作吧!人家是警察,怎麼能為了一個毀了容的罪犯跌了身份!四爺
向歹徒們一擺手,低聲說︰」用針扎!讓我們高貴的柳警官開開眼!「歹徒用一
根鋼針小心地在我手指上被拔掉指甲蓋下鮮紅鮮紅的肉芽上劃過。」呀……!啊
……!「
我的嗓子裡發出一聲慘嚎,讓人幾乎不相信是人類發出的聲音。
接著他把鋼針狠狠地朝往外直湧鮮血的肉芽上刺了進去。指甲下的新肉極為
嬌嫩,密佈神經末梢,因而極度敏感,稍微一碰就疼痛難忍,更何況是被鋼針刺
入呢。
「住手!」阿盈聲嘶力竭地吼到。接著她極其痛苦地說:「我答應你們,放
開她!」
當我聽到期盼了許久的聲音時,突然湧起一陣吃驚和意外的情緒,接著是為
阿盈深深的擔憂,我知道這肯定會導致一個嚴重的後果。我這時看到四爺如釋重
負地舒了一口氣:「放開柳警官,看座!」
「四爺!這……」打手心有餘悸地看著四爺。
「放心,剛才給她注射了我配置的化功散合劑,現在沒有解藥隨便一個普通
人就能把她推倒。瞧給你們嚇的!」
聽了四爺的話,打手們才敢鬆開鎖住阿盈手腳的鐵鏈。果然,剛一鬆開,阿
盈就像沒有骨頭一樣軟軟地倒下去,兩個打手扶住了她,把她拖到一把椅子上。
阿盈癱軟地靠在椅子背上。一個打手把一支筆交給阿盈,阿盈順從的在上面
簽了字。「柳警官終於肯認錯了,雖然有人會說您為救別人甘願犧牲自己,不過
我倒是認為您不過是自贖而已」四爺一副道貌岸然地說著道德,一點也不認為自
己卑鄙和野蠻:「現在還要舉行一個小小的儀式,然後我就請醫生來為周小姐醫
傷。」
打手們在阿盈座椅的正面架好三角架和攝像機,兩邊兩盞聚光燈打在阿盈身
上,在整個昏暗的刑房裡形成一個焦點,我看到阿盈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現在請柳盈小姐宣讀奴隸宣言。」
「我……」阿盈看著文稿,眼淚刷刷往下流。看著阿盈屈辱的樣子,我為剛
才自己的舉動有些後悔。
「求求你們,別讓我念,我照你們說的去做,任你們侮辱折磨都行。」
「您若不念,我怎麼知道您會聽話!您要不肯念,我只好把周小姐的手指頭
都跺掉!」
「不要!你讓我想想……」
「啊……」冷不丁我背突如其來的疼痛襲擊。原來一個打手在用老虎鉗夾住
我被拔取指甲的指頭,尖銳的疼痛直竄進骨頭裡去。
「別,別動她。我說。」阿盈終於下定必死的決心。用顫抖的聲音說:我是
二級警司柳盈,由於自己無故殺害韓家大哥韓如龍和韓若武,自感愧疚,在無任
何威脅的情況下,主動要求用自己的身體與愛心補償韓家。並鄭重宣誓:我柳盈
從今日起做韓若文的性奴隸。立約如下:
第一條、我柳盈作為韓若文的女奴隸,願意無條件地服從韓若文的任何命令,
無條件為其做任何可以做到的工作,無權對其說不。
第二條、我柳盈作為韓若文的性奴隸,不論何時何地,只要主人對我的身體
有需求,我都會盡力滿足他們。
第三條、我柳盈作為韓若文的性奴隸,甘願接受主人的任何懲罰,即使致傷,
致死也決無怨言,所有責任由自己承擔。
第四條、我柳盈作為韓若文的性奴隸,主動要求脫下警服,換上奴隸的服裝
並佩戴刑具,以符合奴隸的身份。
第五條、凡主人增加的要求,我柳盈都無條件接受,不得有異議。
立約人柳盈這時兩個打手抱著兩個箱子放在阿盈跟前。打開箱子,裡面是手
銬腳鐐之類的刑具。「現在,女奴隸柳盈應更換奴隸裝。」
當著這麼多人脫去衣服,對於倔強清高的女刑警是難以承受的侮辱。阿盈的
手慢慢移到胸前聽了下來。「怎麼?後悔了麼?別忘了您發的誓言,您現在的身
份可是是女奴隸。」在三盞聚光燈的集中照射下,面對攝像機,阿盈含著眼淚解
開警服上的第一粒鈕扣,第二粒第三粒,脫去警服,解開腰帶,褪下警裙。當身
上只剩下黑色紋胸和三角褲時,又沒有了勇氣。透過半透明黑色乳罩,可以看到
裡面那沉甸甸的乳房,委屈的眼淚奪眶而出。正遲疑間,四爺吼道:「要脫光!
脫光懂嗎?「
「聽到主人的話了嗎?」阿盈現在已經是奴隸而不是警察了,也看不到那威
嚴的面孔了,只有屈辱的眼淚。只見她兩手背到身後解開黑色乳罩的掛鉤,兩個
豐滿的大乳房彈了出來,不停顫動著。又掙扎著從座椅上站起來,脫掉黑色三角
褲。接過打手遞過來的帶有前後兩個假陰莖的不銹鋼貞操褲,前後看了又看,不
知怎樣穿法。打手上來把粗大的一根對著陰戶,細小的插進肛門,卡的一聲鎖上。
然後把一個連著鐵鏈的不銹鋼頸箍遞給阿盈,阿盈屈辱地把它套在自己細長
的脖子上,卡的一聲鎖緊。把另一頭一個稍大一點的鐵箍箍在自己腰上,一副沉
重的腳鐐套在腳踝上,最後是一副無鏈U形手銬,在四爺的指導下,把自己雙手
銬在身後,然後兩個打手架著她,嘩啦嘩啦地拖著鐵鏈走到四爺跟前,打手把阿
盈按跪下。四爺說:「說,奴隸柳盈有罪,請主人發落。」
「請……主人發落。」
「啪!」四爺一個巴掌把阿盈打倒:「照我說的做,別忘了你的身份。」
「奴……奴隸柳盈,有……有罪,請……主人發落。」四爺揮鞭抽在阿盈的
小腹上。「現在你要為我大哥二哥的死付出代價。
他向打手一揮手打手從四輪車上取來一瓶黃色的藥水。打手旋開瓶蓋,向打
手伸出手,打手遞過來一隻棉簽,四爺用棉簽蘸滿瓶中的液體,先塗抹阿盈的乳
頭乳暈,一遍一遍的重複,然後將剩餘液體塗在阿盈粉頸,腋下,陰道,肛門,
大腿內側……最後瓶中殘餘的液體,打手沿著阿盈雙乳的輪廓完全塗在她白嫩的
胸部。十分鐘,那藥水開始作用,阿盈首先感到自己的雙乳漸漸脹大,乳暈乳頭
突出變紅,如蚊蟲叮咬般痛癢難當,十五分鐘後,其他的部位也開始反應,陰道,
肛門像有千百條蛆蟲在蠕動撕咬,脖頸,腋下,大腿內側開始火熱,繼而如蜂蟄
般癢疼。「你們做了什麼?嗯……」阿盈不顧一切地企圖扭曲身體,想減輕這感
覺,但一切努力無濟於事,她大汗淋漓,心裡知道這折磨的手段會比嚴刑拷打更
加陰毒。她開始不住呻吟,哭泣,她努力甩頭,一頭黑髮披散在胸前,她甩動長
發,抽打自己低垂的乳峰,希望減輕痛苦。打手走到阿盈身後,抓住她的長髮「
給她點厲害。「打手摞起手套,粗暴的抓住阿盈脹大的乳房,狠命地揉抓,
隨著阿盈的哀鳴,他從小車上取來一條沉甸甸的金屬鏈,兩端有兩隻黑色的金屬
鱷魚,鱷魚張開滿是尖牙的嘴,咬住了阿盈的乳頭,她又取來一對捕鼠夾,俯下
身,夾在阿盈的陰唇上。阿盈哭嚎了,乳尖和陰部的痛楚傳遍了全身,可是這痛
楚仍然不能減輕她的癢痛。
「放過我……」啪!「抽在屁股。」叫我主人!
「主……人……」啪!「重重抽在乳房上。」為我數數!
「一……」啪!
「二……」阿盈徹底崩潰了。
又抽了十幾鞭,打手扔掉馬鞭,抱住阿盈的纖腰,「奴隸,求我干你!。」
「不……」
四爺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一支小注射器,他命令兩個架著漂亮女警的歹徒將阿
盈臉朝上地推倒在了桌子上。阿盈被推倒在了她自己的那張辦公桌上,銬在背後
的雙手被壓在了身體下面,兩個肩膀被死死地按住。其實即使不按住阿盈,她現
在也沒有什麼力氣反抗了,驚慌羞辱的漂亮女警看著那古怪邪惡的四爺拿著注射
器走到了自己身邊。「嘿嘿,柳小姐,你的乳房要暫時疼痛一下了!哦,寶貝,
不要緊張!只是一小會!我保證,如果你不亂動我是不會把注射器扎到你身體的
別的地方的!哈哈哈……」
四爺看著被按倒在桌子上的漂亮女警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手裡的注射
器,虛弱地顫抖著雙腿和肩膀。見到勇敢的漂亮女警在化功散的作用下表現得如
此軟弱,他又是一陣怪笑,接著用左手狠狠抓住阿盈的一隻豐滿挺拔的乳房,將
右手的注射器突然扎進了漂亮女警的乳頭裡!
「啊!!!!不、不要……」阿盈立刻感到乳頭上一陣尖銳的刺痛,立刻發
出痛苦的尖叫!四爺迅速地將注射器裡的粉色液體注射進了漂亮女警的乳房,接
著又用同樣的手段殘忍地朝阿盈的另一隻乳房裡將剩餘的液體注射了進去!
「你……卑鄙!變態……」阿盈沒想到這個四爺竟然用這麼下流變態的手段
來折磨自己,頓時叫罵起來。
「給我們的漂亮女警再拍張照片留念!」
巨大的羞辱感和乳頭的刺痛,以及逐漸開始漲痛不已的雙乳,折磨得漂亮女
警已經有些精疲力盡了。儘管還沒有遭到真正的強姦,但阿盈此刻卻覺得好像被
無數人輪姦--從精神上輪姦--了一樣,感覺體力和精神都好像要垮了。漂亮
女警現在真正感到了那惡毒的催乳劑的作用,她感覺自己赤裸著的兩個豐滿挺拔
的乳房好像有大股的液體在流動,還在刺痛的乳頭竟然已經令阿盈羞恥地漲大變
硬起來,她甚至能感到自己漲痛的雙乳也在逐漸可怕地膨脹變大了。這種恐怖的
感受和被罪犯拍下不堪入目的淫穢照片的羞恥,令一向剛烈的漂亮女警也忍不住
低聲地抽泣起來。「呃,這兩個大奶子裡現在大概已經充滿了奶水了吧?」四爺
用手撫摸著阿盈赤裸的雙乳說著。漂亮女警的兩個挺拔豐滿的乳房已經驚人地膨
脹了起來,足有原來的一倍半大小,使得阿盈本來就十分豐滿的雙乳變得越發巨
大,真正好像懷胎十月的孕婦一樣。而且用手輕拍起來還能感到一種奇異的充實,
好像熟透了的西瓜一樣發出結實沉悶的「噗噗」聲。兩個乳頭則驚人地豎立腫脹
起來,頂端明顯地突起,顯出一種濕潤的亮光來。苦難的長夜。阿盈逐漸清醒過
來。她睜開雙眼,環視四周,空曠陰暗的房間,沒
有窗戶,沒有陽光,阿盈不知道自己在哪裡,試著起身,卻發現自己的手腕
腳踝仍然被捆綁,她試圖抬起頭,發現自己的身體被大「字型綁在圓形的床上。
阿盈閉上眼,雙乳的隱隱脹痛讓她有了異樣的感覺,昏迷中,她的乳房已經
脹大一倍,原本就細嫩的肌膚幾乎透明,她睜開眼,看見兩座雪白的乳球傲然挺
立,疼痛的乳頭被一片濕潤紗布覆蓋。阿盈感到張開的兩腿間,一塊溫暖的布巾
同樣覆蓋著她佈滿傷痕的陰戶。來自乳房和陰蒂的痛楚使她想起兇惡的四爺,她
心裡充滿了仇恨,也充滿了膽怯,她本能地反抗,卻無法保護自己,也無法保護
別人。
屁股裡一陣強似一陣的瘙癢使她忘情的扭動臀部,長髮美女雪白的肉體在黑
色的床第上扭曲,屋頂暗藏的攝像機鏡頭不住伸縮,記錄下每一個細節。
阿盈如同中彈般一顫,她似乎明白,他們對自己身體做了什麼。
性奴柳盈,我的四個侍者會替我好好照料您,您將與他們共同生活天,他們
會教會你如何做一個性奴,你會更聽話,更性感……
當然,他們不會強姦您,所以您肯定不會滿足,再見,哈哈「隨著聲音的消
失,四個戴面具的男人無聲地出現在房間的四角,他們站在各自的角落,呆滯的
目光注視著中央圓床上的扭曲美人,並不靠近。房間的燭光一起熄滅,漆黑的世
界,可怕的寂靜中飄散著蠟燭的煙氣,這無聲的世界讓阿盈心中充滿恐懼。她知
道四個男人隨時會來,她抬起頭,在黑暗中搜尋,希望看到四個男人的位置。房
頂一絲響動,一朵極其闇弱的光點慢慢垂下,越來越低,阿盈逐漸看清那是一隻
玻璃瓶,微弱的光來自裡面一群螢火蟲。那瓶子距離阿盈身體1米高,藉著這一
絲光線,她可以看見蓋在乳頭上白色的紗布。黑暗的寂靜中,蠟燭的余煙散盡,
阿盈又聞到了空氣中男人精液的腥味,她身體扭動的聲音顯得異常明顯。陰冷的
風從各個縫隙竄入房間,內心的躁動使她並不感到寒冷,她感覺乳房還在爆脹,
一股奇特的泉水從乳頭中涓涓滴下,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乳汁。細微的響
動從房間四角傳來,阿盈看不到他們的身影,卻能感受到男人的體熱,聽見他們
的呼吸。阿盈發現,她的乳汁竟噴薄而出!有人托住了她的雙手,兩個男子開始
吸吮阿盈的乳頭。阿盈的第二個高峰,她感到乳汁奔流出去,胸脯不再那麼脹痛,
而肛門被手指蹂躪,也不再瘙癢,此刻只有無盡的快樂,她像一隻溫順的綿羊,
順從四個男人的一切要求,她高高撅著臀部,展開大腿,熱烈地迎接男人的肉棒,
她更深地探下胸脯,讓男子盡情食咬自己雙乳,我仍然被關進一個鐵籠子一樣的
地牢,沒有給我戴手銬和腳鐐,只是一條從牆上引出的鐵鏈拴在我脖頸上的鋼圈
上。十個手指都被產上紗布。當我甦醒過來時,發現隔著鐵欄杆的隔壁還關著一
位姑娘,她被關在一個地道的鐵籠子裡,頭從籠子上面的圓孔伸出來,脖頸被鎖
住,雙手雙腳都被綁在身後,身子直直的跪在籠子裡,乳房非常飽滿而挺拔,美
麗的大乳房上佈滿傷痕,最可怕的是,她那一對紅潤的乳頭根部被一根鋼釬貫穿,
從乳頭流出的血已經凝固,在沉甸甸的巨乳下面構成兩條線狀裝飾。她長得很美,
不是一般的漂亮,而且是可憐可愛的那種,水靈靈的大眼睛在長長的向上捲曲的
睫毛下,流露出恐懼不安的神情,圓潤性感的嘴唇塗著玫瑰紅的唇膏,一副妖艷
的樣子,由於脖頸被卡得很緊,她只能斜著眼睛瞟著我:」你醒啦!「她就像雨
中的小貓,艷艷的,慘慘的,用沙啞的聲音問我:」你是在火車上被他們捉來的
吧?「」嗯!「我手指和膝蓋都很疼,無意和她閒談,隨便應酬著。」真可憐!
把你牽連進來。「他懷著歉意說。我雖然親身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但對歹徒
和這件事的原委卻是一團霧水:」什麼牽連進來?「我好奇地問。
「我叫阿媚,在二爺開的夜總會裡當舞女,後來認識了一個女警察叫林劍,
作了她的線人,我和韓如龍,就是他大哥,攀上交情搞了幾回情報給警方,後來
我發現三爺有點懷疑我,幸虧大哥護著我,才沒被他們作了。但是我心裡很害怕,
這次我偷錄了他們和洋鬼子進行毒品交易的證據。本來想交給賣花的小美,再讓
她乘火車去天南找林劍,可是小美被他們殺了,我趕緊把裝著錄音帶的藍色密碼
箱放在去玢洋的火車上,然後自己開車去玢洋,可是還沒出火車站就被他們抓住。
他們已經從小美那裡知道錄音帶的消息,追問錄音帶的下落,用最殘酷的酷
刑折磨我,我實在受不了,只好招供。他們先是鞭打我。
打手把我架到一個「門」形的刑架下,用刑架上吊下來的繩套套住她的兩隻
手腕,拉緊繩套,我的身體就呈「丫」字形被吊了起來,被緊勒的腕子和拽得筆
直的雙臂一陣酸痛。打手們我身上的衣裙剝了個精光,使我一絲不掛,然後撈起
一根在水桶裡泡著的粗長生牛皮鞭,運足了氣力掄起來,皮鞭帶著呼呼的風聲狠
狠抽在我赤裸的胸脯上,一陣刺痛從敏感的乳房輻射到全身。我從小就怕疼,從
沒有捱過打。一鞭子過後,我那粉嫩豐滿的胸部立刻凸起一條紫紅的血槓,鮮血
馬上從皮膚破開處流了出來。
「啪、啪、啪--」兩個打手在我的前後交替著抽打,頓時,刑房裡充滿了
鞭子刺耳的尖嘯聲和抽在皮肉上沉悶的劈啪聲。我拚命叫喊。鞭子暴雨般抽打在
自己沒遮沒掩的光身子上,一鞭一道血槓,一鞭一片血花,特別是當皮鞭呼嘯著
從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間,那種徹心徹肺的劇痛簡直難以形容。先是皮鞭重
重地打擊到肉體上產生的那種沉悶的撞痛,鞭打的衝擊力使內臟翻江倒海般感覺
好像挪了位,接著是皮鞭撕開皮肉時尖厲的刺痛,然後是鞭子帶著被抽飛的皮肉
和血珠離開身體,給傷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所有這一切只是發生在短短的一
瞬間,但產生的痛楚極其強烈,足以持續到下一次鞭擊。我被抽得死去活來,痛
不欲生,道道鮮血順著身子流淌下來,在我的身上、腿上交錯著形成一片血網,
把赤裸的雙腳和腳鐐都染成了紅色,順著腳趾尖和腳鐐滴到地上,積了兩大灘鮮
血!我在鞭子的抽打下晃動著,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三爺殘忍地說:「給阿媚
小姐洗洗傷口,渾身是血的不好看!」打手把一桶鹽水潑在我受傷的裸體上,
「啊呀--啊」我頓時疼痛難忍,從嗓子裡發出慘叫,只覺得傷口處像火燒火燎
一樣劇痛難忍,我渾身抽搐著,徒勞地掙扎著。皮開肉綻的傷口在鹽水的燒灼下
所產生的那種痛苦,簡直無法想像,即使是男人也承受不了,更何況我一個年輕
嬌嫩的姑娘呢?鹽水在她血糊糊的胴體上洗過,變得血紅血紅流到地上,把地也
染紅了一大片。
「說!快說!」三爺提著滴血的皮鞭喘著粗氣狂叫著。
我沒有任何回答。於是鞭打又開始了,皮鞭被鮮血浸透,在空中劃過,形成
陣陣血霧,打手抽累了,換上兩個人繼續抽。我的週身都被抽爛了,鮮血在我的
身上流淌,開始,腳尖上的鮮血還是慢慢地往下滴,後來竟形成兩條血線,汨汨
地、不停地流到地上!我幾次昏死過去,又幾次被鹽水潑醒,潑醒後又繼續抽打,
這樣反反覆覆多次後,我還是忍住了沒有招供。「
接下來讓人最不能忍受的是……當我再次醒來,我已被全身赤裸地吊在刑堂
中央,雙手捆在一起掛在半空中的刑架上,雙腿被分開成大字形,腳裸被鐵鏈拴
在地面的鐵環內。「說不說?」三爺問道,我決絕地慢慢搖了搖頭,三爺一揮手,
兩個打手分別捏住我一邊的陰唇向兩側拉開,將陰道口扯開到極限,露出嫩紅的
肉壁和那神聖的處女膜。我當時陷入極度恐怖之中,不知他們會怎樣折磨我。那
裡是最動不得的地方。有另一個打手舉過一盞手電,替三爺照亮了我的陰部。三
爺用右手中指慢慢在我陰道口重重地搓了幾下,我的陰道口上部在明亮的燈光下
顯出一個小小的圓洞口。老四淫笑著說:「原來在這裡」說著接過一根鐵簽,照
准那個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進去。我低垂的頭猛地仰了起來,雙目圓睜、牙關緊
咬,臉上的肌肉劇烈地抖動著。「天哪!他竟然把鋼釬刺進我的尿道。」三爺毫
不憐香惜玉,手腕一使勁,鐵簽捅進去小半根。我感到鋼釬一直插進膀胱裡去了。
狹窄的肉壁嬌嫩,疼痛劇烈,我的腿一下僵直了。三爺不緊不慢地扭動著手
中的鐵簽,在我的尿道中攪動,嘴裡逼問著:「說不說?」他逐漸加重了手下的
力量,我的腿隨著他在尿道裡攪動的節奏不由自主地一陣陣痙攣起來,一股殷紅
的鮮血從我下身流了出來,我知道自己快要崩潰,期待快點休克,可是,我一直
在劇痛中掙扎,沒有休克。三爺用一個連著電線的鱷魚夾子夾住鋼釬露在外面的
部分,合上電源開關,一陣猛烈的電流竄進我的下身,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打
垮:「啊……停手吧我招!我什麼都說!」心狠手辣的三爺並沒有停手,而是一
邊捻動鋼簽一邊問:「錄像帶在哪兒?
「」在808次列車上,……啊……藍色……密碼箱。啊……「阿媚的悲慘
故事講完了:」我完了。即使他們不殺我,也得被警方抓取坐牢。「我知道他們
從高速公路趕到下一站,上車取箱子,後來知道和警察遭遇老大和二爺,三爺都
死了。
「是你們幹的吧?要是把老四也幹掉就好了,這個傢伙最可怕……」
我靜靜地聽著阿媚講這樣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眼淚止不住簌簌往下流,我
幾乎忘記了手指和膝蓋的劇痛。我只覺得這個打扮妖艷甚至有點令人厭惡的女人
是個令人肅然起敬的英雄。而我在關鍵時候卻很軟弱,害得阿盈受盡凌辱。但我
後來發現阿妹騙了我,他受刑不假,但她是毒梟康沙的女兒,其實我早應從他的
舉止想到他絕不是舞女,但我沒想到清純的女孩騙人更容易這些天四爺一直公開
宣稱在不幸的女警官的食物中摻入催情劑並且在她被折磨得疲憊不堪之後,趁她
睡眠的時候給她注射那種能夠增加她身體對性刺激的敏感度的藥物。這是一種稀
有藥物,注射一段時間後,阿盈胸前赤裸的雙乳則已經明顯地腫脹了起來!不但
乳房逐漸變大,而且身體也會變得極其敏感,稍微一動導致巨大乳房的顫動都會
使她性慾亢奮心慌意亂難以忍耐,四爺要打手每天都給阿盈注射這種藥物!雖然
阿盈被告知自己被注射了什麼藥物,但她依然對自己身體的突然變化感到格外的
驚慌和羞恥,常常會不由自主地亢奮起來,她不得不揉捏乳房和陰部,甚至將手
指插入陰道自慰,而這種感受也形成女警官竭力維持著的最後一點自尊和意志的
最沉重的打擊!她開始感到驚慌、無助、恥辱和絕望!
把那個賤奴隸和女囚犯一起帶到這兒來!
我先到,心裡忐忑不安,不知要發生什麼。不一會,隨著一陣鐐銬拖在地上
的嘩啦聲,女警官阿盈被歹徒們從地牢裡帶了出來。四爺回過頭。阿盈此刻渾身
上下一絲不掛,赤裸著的雙腳被戴上了一副烏黑沉重的腳鐐,她的雙手也被一副
黑色的鐵手銬鎖著,手銬上的鎖鏈另一頭與她細長的脖子上的項圈連在一起,使
她的雙手被銬著,無力地抱在胸前。赤身裸體的女警官羞怯而又緊張地死死夾著
修長勻稱的雙腿,無力地微微垂下頭。四爺望著面前的女人,現在這個羞辱地戴
著刑具赤裸身體卻不敢反抗,神情委頓的女人,和僅僅在幾天前在追捕自己兄弟
的,那個英姿勃勃的美麗女警官的形象,簡直是天地之別!「抬起頭,把手拿開!」
四爺命令著。阿盈雪白圓潤的雙肩抖動著,慢慢順從地抬起頭,她的眼裡充
盈著淚水,她的臉上和嘴邊明顯地還沾著一些黏乎乎的白色污穢,顯然剛剛被歹
徒玩弄過。「拿開吧,讓周小姐看看呢」阿盈看了我一眼,抱在胸前被銬著的雙
手也慢慢放開,隨即,一對驚人的飽滿白嫩的碩大乳房,在阿盈的胸前裸露了出
來!
因為那種藥物的作用,阿盈原本就豐滿挺拔的雙乳,現在已經幾乎整整大了
一倍以上,好像兩個充足了氣的氣球一樣,沉甸甸地掛在她赤裸的胸前,充滿了
誘惑地顫動著。四爺伸出手,托住阿盈肥碩的雙乳揉動著,阿盈立刻輕輕地扭過
頭,臉上露出羞恥的表情,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怎麼?害羞了?哈哈,柳警
官的身體上居然長著這麼一對又白又挺的大奶子,真是妙極了!」四爺羞辱著阿
盈,同時繼續把玩著那對柔軟溫暖的巨乳,他看到阿盈的臉已經漲紅了,赤裸的
身體不停顫動,卻絲毫不敢反抗。阿盈此刻完全絕望了,她知道自己無力擺脫這
種羞辱的處境,而她被四爺公然地注射了藥物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隨便觸摸
身體就會輕易地產生快感和興奮,倘若刺激乳房和陰部,就會激起難以抑制的衝!
動,這更令女警官的意志徹底崩潰了。四爺在女警官肥碩的雙乳上不停揉搓著,
他發現女警官那對敏感嫩紅的乳頭已經漸漸興奮地充血挺立起來,而羞恥地輕輕
扭過臉的女警官嘴裡也漸漸發出一種好像昏厥了一樣的呻吟和嗚咽,緊緊並著的
雪白勻稱的雙腿也開始不安地磨擦起來!「想不到,柳警官的身體也這麼淫蕩下
賤,被隨便捏幾下奶子就會發騷?哈哈!
「四爺把手粗魯地插進阿盈羞恥地死死夾著的雙腿之間,發現她的那個迷人
豐滿的肉穴已經變熱起來,一些濕淋淋的液體正在慢慢從肉穴裡慢慢流出,他立
刻興奮地大笑起來!
「那是因為你無恥給他注射了藥物,她才會變成這樣。」我不知從哪來的勇
氣,脫口而出。
「是嗎。」四爺狡黠的看看我,拍拍手,立刻有打手拿來一個針管,阿盈一
看到針管裡的液體,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這就是你所謂的淫藥?」四爺拔下針頭在柳盈的驚叫聲中將液體射入嘴中
喝了下去「第一次是催請劑但只有一次,我給他打了高校催乳劑不假,但你所謂
的淫藥,不過是生理鹽水」
「這不可能,你騙人」我失聲大叫。
「我並沒有騙您」四爺到現在也沒忘了用您這個字,「這就像毒品一樣,人
麼都說毒品害人,其實到底是誰在害人呢,若是人人都相新聞中說的那麼幸福,
社會都像報紙中說的那麼清明,還會有人用毒品尋求快樂麼」四爺的臉突然轉向
阿盈「食色,性也;柳警官之所以如此淫蕩,是因為他本就是個騷貨。」
「步,我不是」阿盈幾乎帶著哭腔喊著。
「不,就是」四爺的眼睛像鷹一般的攝住了阿盈「而且是個假正經的浪蹄子!」
「阿」阿盈一聲尖叫,竟癱在了地上。我現在體味到阿媚所說的可怕,卻是
太可怕了。
「柳警官,不要如此激動麼。不然接下來的事情您豈非要暈過去的。」四爺
竟露出早就知道結果樣的微笑,向門外喊道「吧林警官帶進來!」隨著一個赤裸
的身影被架了進來,阿盈立即尖叫了起來;我也不由自主地看過去:真的是林劍!
此時的林警官和阿盈進來時沒有什麼兩樣:一樣戴著鐐銬,一樣一絲不掛,
不一樣的似乎是她的神態比幾天前的阿盈更加剛毅。打手們一鬆手,阿劍變像泥
一樣癱了下去,顯然是只剩了大量化功散的緣故。
「柳警官,您知道麼,自從我把您的消息透漏給林警官,他就拼了命的要來
見您哪,攔都攔不住啊。」
「林姐,是我害了你」阿盈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了下來。
「阿盈,姐怎能拋下你不管呢」阿劍說罷,怒視四爺「你這個卑鄙小人,不
是說用我來換阿盈麼」
「我是說過」四爺優雅一笑「但我反悔了。我決定讓您們姐妹團圓,共享極
樂,這不很好每麼。」
「好,你們韓家果然都是無恥之徒,你和你的哥哥們一樣,都是壞坯子!」
「不許你污蔑我哥哥」四爺臉色豹變,之前的優雅蕩然無存。「我自小就對
家族的事毫無興趣,只希望過平靜的生活。若不是你們,我的哥哥們也不會死,
而我也應該在實驗室裡完成我的學業,過上普通人的生活;更不會來到這裡做毒
梟!是你們打破了我的生活,是你們讓我成現在這個樣子,是你們毀了我!」
「沒有人逼你,這是你自己的選擇。自你們家族開始販毒的那天起,就應想
到會有這個下場,那些人死有餘辜。」阿劍英勇的大聲抗辯。
「住口!」四爺像皮球一樣跳了起來「的確,我的哥哥們販毒,是罪有應得;
那我的妹妹呢?他只有十三歲,什麼都不懂;他那麼善良,那麼純真,而你卻開
槍打死了他!」
「那個」阿劍的眼神不知為何有些游離,「當時他和你三哥在一起,我搶發
失准」
「胡說!且不說你是有名的神槍手,我問你:有連失三槍的麼,我妹妹和我
三哥一樣,每人都是三槍,你分明是要殺了他!
「
「槍戰之中人很緊張,失准三槍也不奇怪」我不知為何冒出一句。
「周小姐,你是在替他辯護嗎?」四爺惡狠狠的盯著我看得我直發毛,盯了
一會四爺突然笑了恢復了往日的優雅「周小姐,您知道我為何請您過來嗎?您知
道是誰冤枉的您嗎?」
「是誰?」
「林警官,這個應該有您來說吧」四爺突然轉向了阿劍,我也不由自主看著
他,而阿劍則躲著我的目光,一聲不吭「既然林警官不肯說,那就由我來說吧,
您為當上刑警隊長,便答應了鄭太太,也就是您們地區鄭義長官的夫人,公安局
鄭人副局長的母親,親手構陷了周小姐。」
「你胡說,我林姐不是那樣的人!」阿盈不顧危險,大聲抗辯。
「是麼,還是來問問您的林姐把。林警官,需要我拿出證據麼?」
「不必了」阿劍慘然的看著阿盈「他說的是真的。」
「林姐,這不是真的」阿盈已經有些瘋狂,有些語無倫次「你告訴我,這不
是真的,使他逼你這麼說的,告訴我…………」
「不,這是真的」
「林姐,你怎麼可以做這麼無恥的事情,虧我一直把你當大姐看……」
「柳警官,其實您大可不必如此則被您的林姐,」四爺優雅的叉起了手,儼
然一副勝利之態「他若不如此,他便不會有權力組織者此行動,您們手中的情報
便是廢紙一張,我說得對吧,林警官」阿劍木然的點了點頭。
「那也不能……」
「沒有那也不能」四爺粗暴的打斷了阿盈「損失一個周倩而救下千萬的癮君
子,值了。正義有時並不光明。還有,林警官,其實我妹妹的死你也是迫不得已
把,有人要殺我們全家,對吧。」
「是的」阿劍低聲應到。
「那那條示警的短信也是林警官您發的吧,這一點我沒齒不忘。」四爺沒有
顧及阿劍是否回答,轉臉看著我,「你看著我幹什麼?」
「您很美,真的很美,即便是現在也是如此。您還不知道吧,您看來也確實
不知道。鄭氏父子都看上了您,而且為您幾乎翻臉,也正因為您的美為您帶來了
無妄之災,鄭太太視您如禍水,所謂紅顏薄命正是如此。」四爺竟有些憐憫的看
著我鄭氏父子,我一下子懵了,哦,我想起了,局裡是有一個好色的副局,但這
和他父親又怎麼交合到一起?又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還未曾理清思路,只聽見四
爺對阿劍說「林警官,我們言歸正傳,您願意認錯麼?」我只見阿劍無言的搖了
搖頭。
「這就難辦了,您知到上此我市如何勸說柳警官的麼?」
「你不要說這次又要用周倩來要挾林姐把,你這個人渣。」
這次是柳盈。
「您的林姐和您不一樣,不像您這般無情,而且故伎重演我沒有興趣」四爺
微微一笑,卻看得我打了一個冷顫。「林警官,您拍死麼?」
「既然來了,我就沒有怕過。」
「好,我就給您一個痛快,死還是認錯?」
「我沒有錯,死就死。」
「很好,我最喜歡爽快人了。」四爺拍了拍手,打手們抬來了一個絞架,阿
盈和我一臉驚恐,阿劍倒是一臉坦然「要我自己上去麼?」「不,我的人會幫您
的」四爺招了招手,打手們很快從外面抱出了一個大箱子,走到絞刑架下,把箱
子裡面的東西取出來,居然是一大塊足有兩尺高的冰塊。「要殺就殺,你們想幹
什麼?」阿劍有些不解,「您都要死的人了,問那麼多幹什麼?」
四爺似乎看到了阿劍眼中的一絲慌亂,打斷了他的話。打手們把冰塊立在絞
索下,接著把一塊木條墊在上面,然後把已經沒有力氣的阿劍架到墊在冰塊上的
木條上!
「你們難道想一點一點的讓我窒息?」阿劍大叫。的確許多人不怕一槍斃命,
卻怕慢慢死去。
「怎麼,堅強的林警官害怕了?」四爺故意挑逗地說「吾非嗜殺之人,若您
願意認錯,我還是會網開一面的。怎麼樣認錯把」阿劍沒有回答,把頭扭了過去,
任由打手們將絞索在他脖子上套好。時間已是上午,陽光已經很強烈,屋內雖有
空調,但阿劍腳下的冰塊已經開始融化!阿劍顯然也感到了這一點,身上漸漸流
滿了汗水。
「林警官,您怎麼滿身是汗,這樣可不行啊,您離死去時間還有很長」四爺
不失時機地刁難著阿劍,如同精神上的凌遲「要不您認個錯,我就把您放下來。」
阿劍沒有回答,並一點一點的融化,阿劍也漸漸踮起了腳,額頭上也變得晶
瑩起來。「林警官,好死不如賴活著,您就不要死撐了,認錯吧,然後乖乖的做
我的奴隸吧。」
「決不」阿劍挺身大聲喝道。但她也為她的壯舉付出了代價,腳下的木條被
弄掉在地,絞索一下子收緊了好多,阿劍的臉一下子漲紅了,求生的本能雙腿一
陣亂劃後她勉強踮腳站住。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從阿劍不住顫動著的雙腿內側流
淌下來!阿盈見狀,上前一把抱住四爺的腿「四爺,求你放過林姐吧」
「嗯,您叫我什麼?」
「哦,不,主人,求您放過林姐吧,只要您放過林姐,以後您叫我幹什麼我
就幹什麼……主人……」阿盈已經是擠進癲狂。
「柳警官,此事不能怪我」四爺冷冷的看著阿盈「您應該去求她,是她想死,
不是我。」
「林姐,你就認個錯把,你不能死啊。」阿盈哀求道「阿盈不像你死啊…
…「並有融化了些,阿劍赤裸的雙腳開始掙扎,試圖使身體提高,但她脖子
上的絞索還是在逐漸收緊,窒息的可怕感覺使阿劍立刻咳嗽了起來!
「求求您,救救我林姐吧……不要吊死她……」跪在四爺腳邊放聲大哭。
「好啊。你去舔她的騷穴,讓您的林姐發騷,讓她感到活著的快樂……然後
讓她和你一樣認錯!」四爺的話如同魔咒。阿盈立刻爬了起來,接著走到絞刑架
下,抱住阿劍赤裸著的身體,然後把頭埋在阿劍赤裸著的雙腿之間,把小嘴貼在
女警官嬌嫩緊密的肉穴上,努力地舔弄吮吸起來!「不……不要……阿盈……哦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4 12:50 編輯
]
作者:
胡同串子
時間:
2011-1-13 16:55
阿劍感到阿盈溫暖的小嘴緊密地帖在自己的小穴上,柔軟的舌頭靈活地剝開
自己肥厚的陰唇,不斷吮吸著自己嬌嫩敏感的肉穴和陰蒂。同時,阿盈用她赤裸
著的豐滿肥碩的乳房,在阿劍的大腿上來回地磨擦著。阿劍從來沒有想到會這樣:
被赤身裸體地吊在絞刑架上,在歹徒的目光注視之下,被自己同樣赤身裸體的部
下玩弄著自己的肉體!強烈的羞恥感,和脖子上漸漸收緊的絞索帶來的窒息,加
上被阿盈用嘴巴和舌頭挑逗玩弄著的敏感肉穴裡不斷湧起的快感,使阿劍徹底崩
潰了。
「嗚嗚……哦、我、我……阿盈,不要……」阿劍混亂地呻吟哭泣著,同時
被吊在絞刑架上的赤裸肉體卻興奮地顫動扭動了起來,使阿盈不得不用力抱住她
的雙腿,才不至於使她從冰塊上滑下來。
「林警官,您知道該怎麼做了嗎!」四爺冷酷而殘忍地注視著女警官漸漸崩
潰屈服。
「我……哦……我認錯……嗚嗚……饒了我吧,救救我……」
阿劍掙扎喘息著,一邊興奮而又痛苦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一邊屈服地哭泣
乞求起來。就在打手們把阿劍脖子上的絞索鬆開的同時,女警官猛地把她赤裸的
下身用力貼到了阿盈的臉上,激烈地磨擦著,發出大聲的哀號和興奮的尖叫…
…「帶她們出去」四爺微笑著享受勝利的喜悅「用涼水降降溫,再帶回來,
我要讓林警官見見我的乾女兒。」十分鐘後阿盈和阿劍被重新架了進來,兩人都
濕漉漉的,阿劍滿臉通紅,咬著嘴唇盯著四爺,而阿盈臉上竟似乎有一絲喜悅。
「不要這樣看著我呢」四爺雙手一叉「我不就是讓您知道自己有多堅強麼,
人都怕死的,我也怕死,而且怕得很。林警官,笑一笑呢,我可不想讓您這副表
情見我的乾女兒阿。」說著,門外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嬰兒走了進來,阿劍的臉一
下子變得慘白。
「寶貝」阿劍撕心裂肺的叫著,打手們死死的架住她才沒讓她掙脫「你這個
畜牲,我女兒她才兩歲……」
「您剛才叫我什麼?」四爺威嚴的打斷了阿劍的話。
「畜……」阿劍的眼神黯淡了,低聲道:「主人。」隨即又哀求道:「求求
您,放過我女兒,只要您放過她,我願意做牛做馬……」
「這是什麼話」四爺乾咳了一聲,「我之所以把您女兒接來,就是怕她從小
失去母親,得不到良好的照顧。我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我既認她做乾女兒,您放
心:不管您認不認錯,我都會好好的照顧她,讓她健康地成長,受到良好的教育。
您知道麼,她和我妹妹小時長得真是一模一樣,我不知道有多喜歡她呢……
「
話音剛落,阿劍就撲通跪在了地上,「主人,我願意認錯,我有罪,我聽憑
您處置。」
「這就對了麼。」四爺轉頭對打手說「你們給她準備一下,清明讓她為我兄
弟弔孝。還有那個阿媚和周小姐也要去。」打手們將神情萎頓的阿劍架走了。
「柳警官,你過來」四爺沖阿盈招了招手,阿盈瑟縮的爬了過來「我想起來
了,您剛才叫我……」
「主人,奴隸知錯了,奴隸不是故意的……」阿盈一下子慌了。
「不要怕,知錯就好。」四爺溫柔的撫摸著阿盈的臉,又拿出一顆藥丸,
「來,把它吃了。」
「者……這是什麼」阿盈打了一個寒顫怯生道「怕什麼,奴隸都作了還怕主
人」四爺笑了,「這是化功散的解藥,人家訓奴隸恨不得挑斷奴隸的手腳讓她無
力反抗,我可不是。寶馬良駒,哪個不是有脾氣的,而且我就喜歡脾氣大的。」
「那您不怕我恢復體力後殺了您?」
「您不會的,因為您已經被馴服了」四爺直勾勾的盯著阿盈,「還有…您捨
得麼?」
「……」阿盈沒有回答,默默地吞下了藥丸。許久,冒出了一句話:「主人,
其實您不是壞人。」
「是嗎」四爺把臉轉向了我,「周小姐,您說呢?」
三天時間裡,四爺和其他歹徒沒有再拷打我,除了那拴住我的頸圈外也沒有
給我增加刑具。阿媚就不一樣,每天都要拉出去拷打,每次回來都是遍體鱗傷。
阿媚是個話多的人,她給我講每次受刑的經過。我聽見一陣嘈雜的響聲過後,
幾個大手走進隔壁阿媚的牢房把她從鐵籠子裡拉出來,我想又到刑訊的時間了,
可憐的阿媚。枷打開以後,兩個綁縛手抓著她的胳膊扭在背後,第三個則到她背
後,用胳膊不太緊地鎖住她的脖子,使她那美麗的頭微微揚起,巨大的胸脯不由
自主地挺起來,最後一個綁縛手則站在她面前,取了一條長長的繩子,用繩子的
中間套住她的脖子,在身前交叉後從兩腋下遞過去,那個鎖脖子的鬆開阿媚,在
背後接過繩子後分別套住姑娘的兩條粉臂繞了兩三圈,在兩個扭胳膊的綁縛手的
配合下把她的大臂向背後拉緊,繩子交叉後打結,齊著乳房的下沿橫著纏了一圈,
然後在背後打個結,將兩條小臂水平交迭起來,用繩子從下面一兜,向上拉緊,
穿過頸後那一根繩子返回到背心處,將所有背後的繩子收攏在一起打了個結,把
個阿媚的上身捆得緊緊的,一絲一毫也動不了。然後帶出牢房。
我正尋思,每次過堂沒那麼麻煩,突然我這邊的門也開了,進來幾個大漢。
因為好幾天沒有找我的麻煩,所以在他們進來時我感到恐懼:是不是要殺我
們?
一個領頭的說:「給我把她捆起來,帶走!」。打手們飛撲上來,一左一右
將我雙手反扭身後。領頭的狠狠把我反轉的手臂往上抬了抬,痛得我眼淚直掉。
打手緊緊地捆綁著我的手腕。使我手心對手心,指尖衝上,手腕貼著手腕用十字
緊縛捆綁住,手腕間兩道繩索使勁地收緊那微小得不能微小的空間,以至於手腕
被牢固地栓為一個整體,那繩更殘暴地深陷入我的肌膚之中。領頭的把我的兩條
手臂在身後盡量合攏,待到手的肘部幾乎靠在一塊時,就用已經準備好的繩索捆
綁起來,繩子繞著手臂好幾圈後豎著勒緊打了幾個死結,再繞幾圈又打幾個死結,
反覆5次。領頭的用手使勁拉緊繩結後,確認她的雙手手腕和手肘都被屈辱地貼
捆在身子後面,為盡量地緩解手臂的疼痛,我不得不盡量地將肩膀向身後縮,但
同時豐滿的胸部則更誘人地挺拔起來。領頭的挑了一條很長的繩子,對折成兩路,
然後走過來綁在我的胸部上面,兩端圍向身後,盤繞幾圈,在身後與捆綁手肘部
份的繩子連起來,這樣做是讓手臂更緊密的貼在身上。壓在胸部上方的幾段繩子
均勻排列,整齊地壓迫著這女性引以為豪的部份,使得兩粒鮮紅的乳蕊好似呼之
欲出,和以嬌艷動人羞紅滿面的美人,遠遠觀去實是一幅壯麗風景。一個打手用
黑布口袋罩住我的頭,在我纖細的脖頸部位用繩子紮緊。頓時我眼前一片漆黑,
什麼也看不見,同時感到憋悶,我努力做著深呼吸。有人拉著我的胳膊往外走,
然後上了一輛車,把我按跪在地上。汽車在顛簸的山路中行使,我感到在我旁邊
還有一些人,但不知道是不是阿盈她們。
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車子停了。我被人拖下車在坑坑窪窪的路上行走,上
了十幾級台階後停下,我被按跪在地上。有人為我解開紮緊脖頸的繩子,取下黑
布口袋,我被白亮的光線晃得睜不開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我看見,
這裡是一個不大的墓地,不但不豪華,相反還有些清冷的味道。墓地位於一個樹
木繁茂的小山上。上面是幾個孤零零的的墓碑,自左起碑上寫著大哥韓如龍、二
哥韓若武、三哥韓如虎和小妹韓如鳳之墓。墓碑前是一個連成一體的平台,登上
平台的台階有十五、六級,台階兩邊有各有兩三個打手。平台的上面正中間是一
個木椅,坐著抱著孩子的四爺。老三和阿標侍立兩旁。平台上墓碑和座椅的對面
立著兩根木樁和兩根鐵杵,鐵杵在中間,木樁在兩邊,相距大約有4、5米遠。
阿媚被緊緊綁在最右面的木樁上。我被兩個打手拖到左面的木樁前,被強迫
背向木樁跪下。打手毫不留情地把我的脖子和木樁捆在一起,大概饒了7、8圈
打結後又在我胸部乳房上下、細細的腰部纏繞,往下捆綁我的大腿一直到膝蓋緊
緊纏繞把我和木樁緊緊綁成一體,我被勒得渾身疼痛,眼淚一下子湧出來:「太
緊了,我要被勒死了!求求你松一點把!」打手不理會哼道:「想送一點兒?行
啊,我給你松一點!嗨!」
「啊!」我兩腿猛然一疼,原來打手用另外一根繩子把我的兩腳踝捆起來向
上拉起,繞道我脖子上繫緊。我感到兩腿快要抽筋疼痛的不得了:「你這混蛋!」
打手又把我高高吊起的小腿和大腿一起捆成一團。
我被密密麻麻捆在木樁上一動不能動。打手最後又打了個死結,退到一邊去。
我被捆得渾身疼痛,呼吸都有些困難,這時我聽到遠遠的有鐵鏈子拖在地上
的聲音,「嘩啦嘩啦」聲音緩慢而沉重大約有十幾分鐘,這聲音才到近前,我無
法回頭,但不用看也知道這肯定是阿盈和阿劍。
阿盈先緩慢而困難地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看到了她。她身邊沒有人押送,
我知道歹徒用我來要挾阿盈,她正在為我受苦。她赤裸著苗條的身材,披麻戴孝,
身體微微前傾,背後背著一個半米長的粗鐵條,粗鐵條的上端有一鐵環連著阿盈
脖子上的不銹鋼項圈,中端則連著兩根鐵鏈將阿盈五花大綁,底部則有一根鐵鏈
連著腳鐐上的鐵鏈;阿盈雙手綁在身後拖住鐵條的底邊的兩個鐵環,胸脯挺出,
傲人的碩乳沉甸甸的墜在胸前,修長的美腿吃力的拖動著沉重的鐵鐐。頭上纏了
一圈白布條,白布在左側繫了一個蝴蝶結,餘下的白布條長長地拖到地上。細細
的要間也繫了一個白布條,也是自左側長長的拖在地上。阿盈吃力地走到墓碑前,
屈膝跪下,上體前傾以頭點地,磕了三個響頭以後,口中念著:「我是殺人魔頭
──柳盈,我對韓家有罪,我是殺害韓家大哥的兇手,我願向韓如龍大人賠罪。
甘願世世代代做韓家女奴隸,做牛做馬在所不辭,永不反悔。請韓家大哥在
天之靈饒恕我的罪孽。「然後阿盈吃力地站起身,拖著沉重的腳鐐」嘩啦嘩啦
「地走到第二個的墓碑前,依舊雙膝跪地,連磕三個響頭,帶著哭聲說道:」我
是殺人魔頭──柳盈,我對韓家有罪,我是殺害韓若武的兇手,我願向韓若武大
人賠罪。
甘願世世代代做韓家女奴隸,做牛做馬在所不辭,永不反悔。請韓若武大人
在天之靈饒恕我的罪孽。「
在她請罪完後,向中間豎立的鐵杵走來時,正好和我打了個照面。我吃驚地
看到阿盈頭上白布條上寫著:「罪不容誅!」的字樣。更讓我吃驚的是,阿盈美
麗清秀的臉上赫然閃著一個大大的鼻環,就像牛鼻子一樣,鼻環從兩個鼻孔中間
隔膜穿過,鼻環直徑大約兩寸半,上面連著一條金屬鏈,從鼻環墜下到腿膝蓋彎
回,連在左乳頭上的乳環上。右邊的乳環則掛著她的警徽。阿盈自己走到中間的
木樁前跪下,等待打手過來捆綁。接下來是阿劍,她和阿盈一樣披麻戴孝、背這
沉重的鐵條只不過她的布條都是自右側垂下。阿劍吃力地走到墓碑前,屈膝跪下,
看了看四爺懷中的嬰兒,大喊:我是一級警督林劍,由於自己無故殺害韓家三哥
韓如虎和小妹韓如鳳,自感愧疚,在無任何威脅的情況下,主動要求用自己的身
體與愛心補償韓家。並鄭重宣誓:
我林劍從今日起做韓若文的性奴隸。立約如下:
第一條、我林劍作為韓若文的女奴隸,願意無條件地服從韓若文的任何命令,
無條件為其做任何可以做到的工作,無權對其說不。
第二條、我林劍作為韓若文的性奴隸,不論何時何地,只要主人對我的身體
有需求,我都會盡力滿足他們。
第三條、我林劍作為韓若文的性奴隸,甘願接受主人的任何懲罰,即使致傷,
致死也決無怨言,所有責任由自己承擔。
第四條、我林劍作為韓若文的性奴隸,主動要求脫下警服,換上奴隸的服裝
並佩戴刑具,以符合奴隸的身份。
第五條、凡主人增加的要求,我林劍都無條件接受,不得有異議。
立約人林劍而後阿劍上體前傾以頭點地,磕了三個響頭以後,口中念著:
「我是命案元兇──林劍,我對韓家有罪,我是殺害韓家三哥的兇手,我願向韓
如虎大人賠罪。甘願世世代代做韓家女奴隸,做牛做馬在所不辭,永不反悔。請
韓家三哥在天之靈饒恕我的罪孽。」
然後阿劍吃力地站起身,拖著沉重的腳鐐「嘩啦嘩啦」地走到最後的墓碑前,
依舊雙膝跪地,連磕三個響頭,帶著哭聲說道:「我是命案元兇──林劍,我對
韓家有罪,我是殺害韓如鳳的兇手,我願向韓如鳳大人賠罪。甘願世世代代做韓
家女奴隸,做牛做馬在所不辭,永不反悔。請韓如鳳大人在天之靈饒恕我的罪孽。」
在她請罪完後,也向中間豎立的鐵杵走來時,正好和也我打了個照面。阿劍
頭上白布條上寫著:「死有餘辜!」的字樣。
同樣的,阿劍美麗清秀的臉上也閃著一個大大的鼻環,上面連著一條金屬鏈,
從鼻環墜下到腿膝蓋彎回,連在右乳頭上的乳環上。左邊的乳環則掛著她的警徽。
阿劍自己走到中間的木樁前跪下,等待打手過來捆綁。看到阿盈阿劍悲慘的
樣子我感到很難過,但她們又是陷害我的人,我心裡很複雜。
這時,打手並沒有急於捆綁阿盈她們,四爺走到墓碑前,盤腿坐下將一瓶酒
澆在地上,說道:「大哥、二哥、三哥:你們安息吧,你們從小就對我好,特別
照顧我,我不想參與家族的事你們就不讓我參與,我想讀書你們就千方百計地為
我創造條件,不管別人怎麼講,你們永遠是我的好哥哥,」說到這四爺一時眼淚
縱橫「你們放心,家族的事我一定管好,一定重振我韓家的威名!」四爺又轉向
第四個墓碑「小妹啊,哥哥對不起你啊,哥哥無能,每有保護好你啊。」
四爺說的情真意切,在場的人無不垂淚,連我也不禁濕了眼眶。四爺擦了擦
眼淚,惡狠狠的說「妹妹,你放心,一定為你報仇,你看到了嗎?今天有兩個凶
手雖未伏法,但已認罪。其餘的我一定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親人們讓我來代你
們懲罰她們吧!來人!」打手們應聲而上,拉起跪在地上的阿盈和阿劍,把她們
高高舉了起來,她倆都木呆呆地沒有做任何掙扎,四爺走過去用雙手拔開阿盈的
陰唇,把鐵杵的頂端套進去,兩邊打手往下一拽,「啊……」阿盈一連串慘叫哀
號,因為疼痛她的身體緊緊崩直,同時顫抖起來,美麗的大乳房也隨之甩動。
血從阿盈兩腿間流下來。打手用繩子拴住阿盈的腳踝,把拴住左腳的繩子系
在我的細腰上,拴住右腳的繩子連在阿劍的身上。同樣,阿劍也被架上鐵杵,右
腳的繩子繫在阿媚的細腰上,拴住左腳的繩子連在阿盈的身上。這樣阿盈阿劍的
兩腿向兩邊劈開,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在陰部,鐵杵深深刺入她們的腹腔。她動不
了也倒不了,也無法做任何微弱的掙扎,因為任何動作都會促使鐵杵深入。只有
頭部做有限的轉動以排泄週身的痛苦。繫在我腰上繩子很緊,我擔心她們的腿會
被活生生裂開。
天漸漸黑下來,蚊蟲開始向我們這裡聚集。天哪,在這裡捆一夜,這山裡的
毒蚊子還不得把我們要死!我看到蚊子成堆成團地從我眼前飛過。奇怪的是,和
那天我被四馬倒攢蹄吊在樹上的情況截然不同。蚊子集中圍在阿盈和阿劍身上,
不知是我被注入過量毒素有了抗體還是幾天輸液藥物的作用,蚊蟲圍著我轉上幾
圈就飛到阿盈那裡去了,再看阿盈和阿媚,真是慘不忍睹,透明被蚊子團團圍住,
黑壓壓一團,幾乎看不見人。四周還有大批蚊子湧來,這樣下去,肯定會死人的,
阿媚可能和我一樣,所以也沒有蚊子咬。我拚命掙扎。阿盈痛苦地號角。我要告
訴他們這個嚴重的後果。終於四爺,頭上包著紗巾,手上戴手套,渾身上下捂得
嚴嚴的。我使勁抬下巴示意阿盈那裡。四爺看了看離開了一會兒,叫了幾個打手
過來,哄走蚊子,解開我和阿媚腰間的繩子,把已經休克的阿盈阿劍一次舉起,
脫離開血淋淋的鐵杵,用一張毛毯一包提走了。他們又解開阿媚,拖走。只留下
我,甚至連看守都不用。他們知道我臉上的烙印導致我不能逃跑,況且我被綁成
這樣也根本跑不了。我一個人代替她們在這裡受刑,雖然我渾身已經麻木,非常
痛苦,但是我心裡油然而生一種英雄俠士般的感覺。第二天早上,四爺回來晃醒
我,把我嘴裡的口塞拿掉:「不錯,您還沒死。」我神智仍舊不清,虛弱地對他
說:「把我放下來吧,我也快要死了。
讓我活動一會兒,我的四肢要殘廢了。「四爺把我放下來。我四仰八叉躺在
地上,過了好久,才有了知覺。先是麻木,然後是刺癢,接下來是劇烈的疼痛。
大約有一個小時我才慢慢緩過來,我吃力地爬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對四
爺說:「好啦!把我捆起來吧。」四爺沒有捆我。我感激地向他點了點頭,他沒
有任何表情,走到一邊去。
從那以後,他們對我好了很多。而阿媚卻還是每天遭受折磨。晚上鐵鐐加身
關進籠子。我可以自由走動甚至可以走到她那間牢房,照顧她吃飯喝水。那天晚
上四爺把我叫到刑房,我本有些忐忑。沒想到竟是四爺請我吃晚飯,我毫無懼色,
來者不拒,四爺很高興,吃晚飯我準備回牢房去,四爺說:「周小姐,您先別走,
我要您作一個見證。」我聽到嘩啦嘩啦的響聲,只見阿盈和阿劍一前一後的走了
進來,她們都赤身裸體,滿身的鐐銬。她們都瘦了些,而乳房卻異常飽滿,沉甸
甸的挺在胸前,稍一動巨大乳房就會甩來甩去,阿劍神色木然,阿盈卻略有忸怩。
「阿盈!阿劍」我忍不住叫出了聲,阿劍渾身震動了一下,阿盈卻像什麼都
沒聽到,兩人跪倒到四爺身邊:「性奴隸聽候主人吩咐!」
「嗯,奴隸們;你們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麼?」
「是大人們殉難一週年的忌日,也是我和阿盈宣判伏法的日子」阿劍的坦然
地讓我害怕。
「很對」四爺頷首道「所以今天我請周小姐來做個見證。此外,在你們宣判
伏法之前有一些東西你們還是要知道的。」說著把一份半年前的天城日報遞給她
們,我也湊過去看。只見報紙頭版頭條赫然印著:「利劍緝毒行動犧牲人員追悼
大會……∞牲人員名單……林劍、劉盈、秦嵐……張龍。……」
「這怎麼可能!」我失聲叫到。
「這有什麼不可能」四爺冷冷的說到「林警官為了打擊毒品忍痛接受了鄭太
太的交易,不想卻為自己帶來了災禍,林警官在這次行動中表現出色,太出色了
以至於上峰要把公安局長的寶座給她,這就擋了鄭副局長的路,所以林警官必須
死。」四爺頓了一頓,「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瞞您的。我韓家在天城和天南
表面上風光無限,其實只不過是那個人的一條狗,不,一群狗。我們賺的錢大都
給了他,但是他並不滿意,決定要換掉我們,所以才會有這次伏擊,他本想將我
們全部滅口,不想我因為林警官竟逃出生天,更不想他找的新人都是夫不起的阿
鬥,而我又……」
「而你又還活著。」阿劍竟一改木然,言語犀利,「那個人,就是天城地區
的總督龔平吧。」
「聰明」四爺忍不住讚歎起來,「你是如何猜到的,我還以為你會猜是鄭。」
「不,雖然我對龔有直覺上的不信任,但我起初懷疑的確實是鄭」阿劍歎了
一口氣「以至於走的時候我留了一手,即不告訴鄭而向龔都打了報告,也告訴了
阿龍,其實你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帶阿盈和阿倩過海關,我就應該想到是他,只是
我不信。」
「不信他如此道貌岸然,不信他和鄭其實是一丘之貉,更不想他心狠手辣,
竟沙阿龍滅口。」
「是的」阿劍低下了頭,「那有關你家的情報也不是偶然的吧。」
「正確」四爺道「其實當時我家人已有所警覺,所以他不便下手;於是找到
和我家相好的康沙;不過康沙也真夠狠的,竟然用女兒來做餌,接下來就有了你
的利劍行動。」
「那我和阿倩也是他陷害的。」阿盈突然問道。
「不完全,既然要養狗,就要有胡羅卜和大棒,你和阿劍就是那胡羅卜,龔
平說要把兇犯交給我讓我報仇,他以為我是個書獃子,什麼都不知道……哼」四
爺話鋒一轉「不過周小姐,您卻是鄭太太的人情,她怕就算您去了無歸島,那兩
個死鬼也會把您弄出來,都是您必然是感恩戴德,而且現在整容技術又那麼好…
…只有到了國外她才安心。」
「龔平和鄭義這兩個人渣,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們。」阿盈突然恨恨得
說。
「看來你還不能作鬼。」四爺微微一笑,「看看這個。」這是一份一個月前
的報紙,頭版頭條是「天城大案震驚全國,南國高官悉數落馬……龔平畏罪自盡,
鄭氏父子紅都伏法。」
「這不可能!」阿盈和阿劍幾乎同時叫到。
「這沒有什麼不可能,他們以為只有人打狗,沒有狗咬人。」
四爺一臉鄙夷「可他們沒有想到萬一這狗又找了個新主子呢」四爺說著把一
封信遞給了阿劍,阿劍接過一看,失聲道:「這…………」
「沒想到吧」四爺收回了信「堂堂紅朝天子也會給我寫信,其實這沒有什麼
不可能,天南地區雖然地處偏遠,交通不便,混亂不堪。但卻是宇內最大的毒品
產地,更是南島、西陸與紅朝交界之地,你們知道,天南有三個毒梟:康沙、昆
龍和我們。其中昆龍勢力最大,誰的帳都不買;康沙頭投靠了紅朝的對頭藍國,
所以……」
「所以天子要在這裡打下印記」阿劍問道:「不過龔不是……」
「他曾是天子的人,不過他在天城尾大不掉,已經背叛了天子。所以天子決
定親自打下印記,而倒龔的證據就是我提供的,至於鄭,它不是天子的人,倒是
自然的。雖然他們倒了,但我的家人不可能死而復生,你們也不可能再回到故土,
不論你我是否願意。所以說這個世上,沒有正義,只有利益;與其逆取,不如順
守。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是相信正義的,不過我韓家作了龔幾十年的狗,到了我,
還是做狗……唉」
「其實你也是逼不得已」阿劍默然道,其實說實話,四爺這一席話,讓我對
他也有些同情。
「什麼逼不得已。」四爺搖了搖頭「我們言歸正傳,今天是你們宣判伏法的
日子。」說著四爺拿出一個信封遞給阿劍,「如無異議,就摁個手印。」
誰知阿劍接過信封,看也不看抽出判書就摁了手印。
「怎麼不看看?」四爺問道。
阿劍嘲弄似的看了四爺一眼,又打開判書,大聲念道「審判書:茲有兇犯林
劍,無故殺死韓如虎、韓如鳳,罪大惡極,判處死刑。三日內如無上訴即可執行。」
我一聽,剛想為阿劍求情,阿劍又念道「我是兇犯林劍,由於自己無故殺害
韓家三哥韓如虎和小妹韓如鳳,被判死刑。但我自感愧疚,覺一死不足以贖罪,
故特此上訴。在無任何威脅的情況下,主動放棄做人之所有人權與人格。並鄭重
宣誓:我林劍從今日起更名林賤,原世世代代做韓若文的家畜。立約如下:
第一條、我林賤作為韓若文的家畜,不再享有人的待遇和存在。
第二條、我林賤作為韓若文的家畜,主動放棄人的生活與行為。
第三條、我林賤作為韓若文的家畜,唯主人之命是從,受主人任何處置。
第四條、我林賤作為韓若文的家畜,主動要求留下家畜烙印,換上家畜的飾
帶並佩戴械具,以符閤家畜的身份。
第五條、凡主人增加的要求,賤畜都無條件接受,無有異議。
上訴人林賤(手印)批准人韓若文「阿劍看了四爺一眼,」我看過了。「
「好」四爺把阿劍的信封收回,又把另一個信封遞給阿盈,阿盈和阿劍一樣,
打開就簽了「」怎麼不看看「四爺問道。」我都已經是您的了,林姐也簽了,您
還要我怎樣「阿盈幽怨的看了四爺一眼」我的和林姐得差不多,我就不讀了,哦
我以後改叫柳淫了。「
「既然你們都簽了,那我就要給你們打上烙印了。」四爺頓了一下「我可以
提供局部麻醉和眼罩。」
阿盈要了麻醉,被四爺綁在刑架上,打上了恥辱的烙印:額頭上是一個篆寫
的淫字,是她以後的名字。左臀上是一個韓字,象徵著韓家的財產。右臂上是一
個號碼14095,而阿盈被剃光毛髮的陰部也被烙上了一朵花,後來我才知道
那朵花叫曼殊沙華,使韓家的族徽。接下來便是阿劍。
「我不要麻醉和眼罩,我要看著您給我打上烙印。」阿劍道「希望您能好好
照顧林警官的女兒」
「可以」四爺頓了一下「為什麼是林警官而不是您的?」
「因為從今天起,這世上只有賤畜了」阿劍說完,留下了兩行清淚。阿劍的
額頭上烙了一個篆寫的賤字,右臂上的號碼是,左臀和陰部與阿盈所烙的沒有區
別。烙完之後,阿盈與阿劍大概覺得自己不再有未來,都神情萎頓。
「把它們帶出去處理一下傷口」四爺叫來了打手,當打手們架起癱軟的兩人,
四爺突然問道「如果再給您們一次機會,您們還拿得動槍麼?」阿劍默然的點了
點頭,而阿盈卻立刻來了精神:「主人,難道說您……」
「帶出去吧」四爺一揮手,打手們把阿盈和阿劍架了出去。
「周小姐,下面就輪到您了。」四爺微微一笑,「按道理我本該將您放了,
但是我反悔了。」
「你打算在我的屁股上烙什麼?」事到如今我反而不怕了。
「這倒沒有,您又不是家畜。說實話,我是越來越喜歡您了,不僅因為您的
美麗,更因為您的勇敢與堅強,所以我決定把您留作我的私人女囚,刑期二十年。」
「我不同意。」
「您會吃虧的,您不怕死嗎?」
「我現在不怕了。」
「很好。」四爺拍了拍手,進來幾個打手,其中有一個把一個濕毛巾捂在我
的鼻子和嘴上,我掙扎一會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我已回到了我的牢房,依然穿著我的囚衣,我看看周圍,阿妹不
見了,我很擔心。再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沒有再見到四爺、阿盈和阿劍。後
來我才知道,就在這段時間,四爺竟然幹掉了昆龍!方法說起來很簡單:聲東擊
西,調開昆龍主力,偷襲昆龍主城,但是那主城昆龍經營多年號稱不破要塞,所
以昆龍才有恃無恐的調開主力,但是昆龍沒想到四爺有兩個蒙面侍衛,一個夜入
要塞,不但打開了城門還破壞了要塞的通信系統;而另一個則在近一千米外,一
槍狙爆了昆龍的腦袋!後來我才知道她們就是阿盈和阿劍。昆龍本就對部下少恩
寡義,他一死部下大都投降了四爺,四爺知道他們當中有很多人心有疑慮,便當
晚隻身到敵營睡了一晚,一時間群情大悅,接下來四爺舉賢選能,廣施恩義,昆
龍舊部便從此對四爺死心塌地。打手們對我也寬鬆了許多,我甚至可以在一定范
圍自由走動。反正都得罪了四爺,此時我已是個什麼都不怕的人,所以我竟然和
許多打手成了朋友,包括老三和阿標。老三說他是看著四爺長大的,四爺是韓家
這幾個孩子中最聰明的,也是韓家最善良的,平素對下人最為寬厚,如不是造化
弄人,四爺恐怕現在已經是紅朝太學的博士畢業生了,四爺平素仗義疏財,不過
對你們幾個女人倒很恨小氣,只需摸不許操,不過他們這些人也對我們沒大興趣,
既不騷也不浪還沒
技巧,恐怕只有四爺那種文化人才喜歡。但是老三也說從小他對四爺總有股
害怕的感覺,不知為什麼。阿標是本地人,阿標說四爺來到這裡,在這裡辦學堂、
醫院,教當地人致富,是個大好人,人們都願意為四爺賣命。阿標說又一次他媽
生病,四爺從美國進口了藥物給他媽治病,他媽的命就是四爺救的,而且四爺不
光是對他這樣,對所有的部下都是如此,不過阿標也說四爺是一個賞罰分明的人,
違反紀律的決不饒恕。阿標還說其實他很佩服我,能熬那麼多刑,非常的勇敢堅
強,使他除四爺外最佩服的人。
阿標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但每次我問他們阿盈他們的事,他們總是緘口不
語。
日子又過了幾天,一天早晨,老三和阿標突然都進了我的牢房說要帶我出去,
我覺得有些不妙便奮力掙扎,阿標便又拿出一塊濕毛巾捂在我臉上,我就又昏了
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有了意識,我發現我被裝在一個小箱子裡,很黑,
什麼也看不清我想說話卻發現嘴裡有東西,我動了動手腳聽見鐵鏈嘩啦嘩啦的聲
音,而且覺得手腳十分異樣,最讓我不能忍受的是我的肚子脹得厲害,彷彿腰爆
裂一般。又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箱子被從車裡放在地上。「就放這裡吧,你們
辛苦了,回去吧」我聽得是四爺的聲音,不覺心裡便踏實了許多。枝丫一聲箱子
開了,戶外明媚的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睛「阿倩你沒事吧。來,我扶你起來」
「我沒事,我自己起來」我聽得是阿媚的聲音很高興。便掙扎著要起來,可
沒想到身上和腳上好像灌了鉛似的竟然沒有起來。「周小姐不要逞能,還是讓阿
妹扶你吧」是四爺的聲音。於是阿妹把手插在我的脅下,和我一起使勁站了起來。
我們在一個小山腳下的大庭院裡,周圍都是高牆,小山頂上有一座別墅。這
時我的眼睛也好了許多,便轉眼去看阿媚:阿媚身無片縷,赤著雙腳,身上被繩
子捆的向蜂窩一般,手腳雖未捆在一起,但也都好像戴了許多鐐環一樣各自纏上
了一圈圈的繩子,可以說阿梅從頭到腳都是繩子。不過說實話阿媚身上的繩子綁
的很漂亮就像穿了件繩時裝,此外阿妹的鼻子上有一個鼻鉤,鼻鉤上有個繩子系
在腦後,這樣一來阿媚的鼻子就像豬鼻子一樣鼻孔朝天,「太可憐了」我不禁想
到。
「先別想別人可憐,看看你自己吧」四爺說著用手指都著懷中的孩子,我這
才發現四爺懷中抱著孩子,大概是阿劍的。孩子咯咯得笑著。我聽四爺這麼說邊
下意識的看自己,不看不要緊一看我就呆住了:我身上不僅滿是鐐銬,而我的肚
子更像十月懷胎的孕婦一樣鼓鼓的,難怪我肚子痛「你頭上戴著一個洞型口塞,
說白了就是用一個短管撐開你的嘴,好用來口交的,只不過你的是鋼質的,女囚
麼。你接著往下看你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鐵項圈,你沒有懷孕,你的肚子是我在你
的子宮裡放了一個充水的橡膠球撐大的,因為我最近喜歡上了孕婦。嗯你看,為
此,我還特地為你設計了孕婦鐵束腰,它的後面和一般的束腰沒有區別但前面沿
著你腹部的突起開了一個大洞上面有網兜一樣的鐵鏈,束腰前面的上緣有一根鏈
子連在你的項圈上。這樣你腹部的重量就被分散到了其它部位,不是麼」聽四爺
這麼講,我便晃了晃肚子,確實如此「怎麼樣我沒騙你吧」四爺顯然有些得意忘
形。「其它的也不多了你就自己看吧,還有阿媚你去取下她的口塞,她好像有話
要說。」
我的手上戴著一副手鐐,兩條鐵鏈自項圈兩側向下連著手銬的鐐環,手鐐一
尺左右的鏈條中間還有一條鐵鏈向下垂掛過我的胸脯在與膝蓋齊平的高度分成兩
股,分別連在左右腳腕鎖著的腳鐐的鐐環上。在這些之外腳鐐還有將近半米
長的鐵鏈。除此之外,我在手肘與膝蓋上方也套著鐐環,一條鐵鏈從項圈後將肘
銬、束腰,膝銬和腳鏈連接起來。「肘銬的鏈長一尺半,膝銬是半尺,相信你的
行動會受到很大的拘束,不過鐐環內都襯有皮革,我可不想傷到你美麗的皮膚。」
這時,我的口塞已經取下「你變態」我大聲道。「怎麼會變態呢,周小姐,你不
是也很享受呢,你看你的乳頭都勃起了。而且你剛才聽到我的聲音一定很安心吧」
「你……胡說」我趕忙用手遮住我的胸脯,其實我知道當我看見阿媚時我的
陰道都濕潤了。
「好了,你要是不喜歡做孕婦,明天我就把水放了。哦,我擦點忘了,阿媚,
去把阿劍和阿盈牽過來,讓她們也來見見周小姐。」
「誰說我要把水放掉,你以為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哦,好好好,不放不放。」四爺一邊說一邊想欣賞藝術品樣的看著我。
「看嗎看?」四爺看得我面紅耳赤,慌忙用手上下遮掩。
「不要遮了,都看到了。」
「不許看。」我說著便用手去擋他的眼,「你看你看,阿劍、阿盈來了。」
順著嘩啦嘩啦的聲音看去,只見阿媚牽著一個半人不馬的和一個狗樣的東西
走了過來,我仔細一看,竟是阿劍和阿盈!只見阿劍著一件連身的網紋黑色絲衣,
這件絲衣高領,絲衣不是在乳頭部開口露出奶頭,而是從絲孔中,把一對肥乎乎
的肉粒,強行拽出來,穿上金環掛上兩個的大紅纓鈴。下面檔部開叉,陰部一覽
無餘,左右兩片陰唇上,各有七個金環,金環上沒有掛飾物,中間穿過陰蒂的金
環環上,卻被掛上一串大紅色的長長纓鈴,肛門也被穿了三個金環一條仿真馬尾
插在其中,馬尾上有小鎖扣住金環,阿健吾無論使多大的力都不能把馬尾頂出。
雙腿上穿了一雙馬蹄形的紅色長靴,靴幫直到膝蓋,四爺說穿上這種馬蹄靴
的人,一雙腳跟被高高的墊起,只能靠一雙腳掌支撐全身的重量,這樣跑起來才
能翻蹄亮掌,使得胸前的碩乳向關微微探出,身後的肥臀微微向上翹著撅起,兩
條修長的大腿繃的筆直,姿式曼妙之極……阿劍本就有一米八二的身高,而現在
穿上靴子後則更顯高挑,修長的美體,更有火辣辣的性感。靴底釘了馬蹄鐵,阿
劍走路時每一次蹄鐵踏在天井中的青石板上,都會在靜寂的庭院中,傳出一聲聲
銷魂蝕骨的好聽脆響。腰上繫了一條紅色的束腰,勒的纖腰如蛇;阿劍的手腕帶
著皮環將阿劍的前臂連在一起,一條鐵鏈自手銬向下垂掛過阿劍的屁股在與膝蓋
齊平的高度分成兩股,分別連在左右腳腕的皮環上,而一雙纖白的小手,五指都
被扣上指扣,鎖死在束腰背後的金環上面,手指微動處,環扣「叮叮」作響。頭
臉上的馬俱幾乎佈滿了半個臉的面積,上端插有一紅羽,如果不是看都阿劍額頭
上的烙印,我還真不敢認她。阿劍的馬嚼子不但勒住了她的小嘴,還強迫她的香
舌從小嘴裡伸出來,夾在那副晶亮的特製雙股嚼鐵中,若是不鬆開嚼鐵邊的蝶形
螺栓,她的舌頭,是縮不回小嘴中的,嚼子的下端連在紅色的高領項圈上。鼻孔
正中間,也穿好了一隻小巧的金環,邊緣正好貼著鼻子中間的軟肉,卻留有些許
間隙,方便掛佩其他的外掛佩飾。耳朵上,各打了三個肉孔,上面的兩個穿上不
大的耳環,緊貼著耳肉,最下面的一個肉孔,各穿過一串長長的大紅色纓鈴,纓
鈴的飄穗,直垂到被絲衣包裹著的粉肩上。阿盈則著一件連身的透明白色絲衣,
這件絲衣高領,絲衣在乳房部開口一雙碩乳從中墜下,阿盈的乳頭穿的是兩個銀
環。下面檔部同樣開叉,左右兩片陰唇上,各有七個銀環,銀環上沒有掛飾物,
中間穿過陰蒂的銀環環上,卻垂出兩根銀鏈分別連在左右乳環上,乳環間也有一
條銀鏈相連,肛門被插一條仿真狗尾,走動起來一晃一晃的。阿盈的手腳都穿著
長長的皮套,白底黑斑,皮套末端都做成狗爪的樣子。腰上也繫了一條白底黑斑
的束腰是阿盈
的身材更顯曼妙;阿盈的手腕腳腕都帶著皮環一條銀鏈自項圈垂下分別連接手鏈
和腳鏈,銀鏈的長度十分有限,手腳間的一段還穿過臍環,這使阿盈無法站
直只能像狗一樣四肢爬行。阿盈的頭上戴了一個仿真的狗頭,具體說應是真狗頭
的上半部,白地黑斑,像帽子一樣遮住了整個額頭,狗頭的前額處有一眼裝開口,
露出一個淫字,下端則連著項圈。阿盈沒有戴口塞,而是在舌頭前段左右穿了兩
個銀環,中段有一個舌釘。鼻孔正中間,也穿好了一隻大一點的銀環,邊緣正好
貼著嘴唇的上緣。耳朵上,也各打了三個肉孔,上面的兩個穿上不大的耳環,緊
貼著耳肉,最下面的一個肉孔,各穿過一串的銀鏈,連在舌頭上的銀環上,銀鏈
的長度不長,阿盈的舌頭顯然不能隨意動作。阿盈的步調協調,如果是在遠處恐
怕真的會被看成一條斑點狗。
「阿盈、阿劍。」我大聲喊到。可是她倆像是沒聽到一樣,逕直走到四爺近
前,只見阿劍站定後,左腳後退一步彎曲,右腿挺直,就像訓練有素的馬兒見了
主人一樣躬身低頭。而阿盈站定後蹲下,兩腿向兩邊大大的打開,雙手撐地,向
狗一樣向四爺申著舌頭。四爺像撫摸寵物一樣慈愛的先揪了揪阿劍的嚼子又摸了
摸阿盈的頭,阿劍親暱地用胸脯蹭著四爺,四爺也很高興便親了親阿劍的臉頰;
阿劍的臉馬上就紅了,不停的跺著腳,發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音;而阿盈則好像因
為受到了冷落便很不高興,一會朝四爺叫,一會用前爪扒四爺的襯衣,一會又咬
住四爺的褲腳,四爺沒辦法只好低頭又吻了阿盈。看到昔日英姿颯爽的女警變成
今日爭寵獻媚的女畜,我感慨萬千,這在我唏噓之際,只聽得四爺說「不要要暱
著我了,走,去和周小姐打個招呼。」
阿劍和阿盈一聽,便一起走到我的近前:阿劍顯然很興奮,高興得用臉頰蹭
著我的臉頰,又像馬兒一樣搖頭噴鼻,這時我仔細的觀察阿劍,發現阿劍的臉上
沒有我預想的麻木或是飢渴,而是神態安詳,恬靜中還有幾絲幸福。阿盈則更是
興奮,圍著我跳來跳去,還像狗兒一樣舔我的手。看見她們變成這樣,我鼻子一
酸,問道:「阿劍、阿盈你們過得還好麼?」
「阿媚,把她們的口銜和扣鏈去啦,周小姐問她們話呢」可是當阿媚解除兩
人的限制後,阿劍和阿盈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齊刷刷的向四爺跪下磕頭,
「賤畜、淫畜參見主人。」看到這我不禁又多了一絲悲哀。
「好了,免禮,周小姐問你們話呢」
「阿倩,我活得很好,主人和阿媚都待我很好,自從做了主人的家畜,主人
對我恩寵有加,實在是塊活得很」阿盈一臉甜美。聽到這,我轉臉問阿劍:「這
是真的麼」
阿劍看了看我,眼裡劃過一絲愴然「阿倩,做人要隨喜知足,享受命運。」
聽到隨喜知足,享受命運,我身子不禁一顫。
這時四爺突然對阿劍說:「想女兒了?剛才我可看你看了她多次。」
「沒有,沒有。賤畜怎敢亂看大小姐,賤畜只是……只是隨便看看。」阿劍
慌亂的辯解著。
「你到現在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說實話。」四爺狡黠的看了看阿劍,又用手
撥弄著懷裡孩子的小手,孩子抓住四爺的手,個個的笑著。我看見阿劍的眼睛目
不轉睛的盯著孩子,生怕四爺作出什麼「真的不想嗎,說實話?」
「不……想,做夢都想,今是我這三個月第一次見到她。……」突然阿劍又
像想到了什麼,改口道:「不過賤畜向主人保證以後會忘了大小姐……賤畜一定
……」
「好了好了,又虛偽了不是」四爺擺了擺手「讓你說句實話怎麼就這麼難呢,
記住不管是什麼,都要對主人說實話。你一向就這麼口是心非,至今不改,本當
責罰。不過監於你還是說了句實話,從此以後,每天就有你給你女兒餵奶!」
「真的?」阿劍的眼睛立刻有了光采。
「主人何時撒過謊?不但如此,每週六晚上你可以不帶械具的帶大小姐睡覺,
怎麼樣?」話音未落,阿劍便磕頭如搗蒜「謝謝主人,謝謝主人,賤畜一本子都
不會忘了主人的大恩大德。」
「好了好了,什麼不會忘了主人的大恩大德,只要你聽主人的話,真心對主
人好,主人什麼都會答應你的」四爺一臉慈祥的扶起阿劍,我看見阿劍滿臉都是
感激地淚水「這世上哪有會磕頭的馬兒啊。來來來,看看你女兒長得多好,來,
親親她」阿劍起身邊湊了上去,一邊吻著女兒,一邊用胸脯蹭著四爺的臂膀,而
我知道就在剛才,四爺徹底馴服了阿劍。
「那不行,主人,大小姐的奶阿劍餵了,那淫畜的奶怎麼辦?」阿盈急了
「小傻瓜,大小姐的奶阿劍餵了,可主人就沒人餵了,你明白麼?」
「淫畜明白可」阿盈彷彿得到了賞賜一般極大滿足,用臉頰蹭著四爺的大腿。
「哦,言歸正傳,今天是周小姐的生日,又是周小姐入監的日子,我們回家
吧」
「阿倩你知道嗎,主人為了你今天忙了一上午作菜,打掃衛生,當時就是阿
媚過門也沒有……」阿盈說著一臉不平「不過主人您先在還叫她周小姐嗎」
「那應該叫什麼?」
「嗯,叫倩畜吧」阿盈的眼珠滴溜溜的轉著。
「不行。」我看著四爺,不知為什麼聽到四爺為我忙了一上午我心裡很高興
「還是叫……倩奴吧。」其實說出倩奴兩個字,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好,就叫倩奴把」四爺笑得很開心。「不過以後要叫我主人了」
「不,我才不叫、」
「阿媚,把口塞給阿倩戴上,帶好了就回家!」
「是,媚奴明白。」
「不,我不戴……嗚嗚……嗚」阿盈出其不意的一下子抱住了我,阿媚嫻熟
的為我戴上了口枷,我的掙扎宣告失敗。
「主人。」這次是阿劍,我以為她又要出什麼壞主意便狠狠地蹬了她一眼。
看到我這樣,阿劍啞然失笑,「主人,媚奴滿身鐐銬恐行走不便,馬車就在
旁邊,賤畜想送她一程,不知主人一下如何?」
「好」就這樣,四爺把馬車的軛子套在阿劍身上繫好,阿媚扶我上了城,我
便來到了四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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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4 12:5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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