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logo

標題: 降頭師 11 [打印本頁]

作者: 焚摩    時間: 2011-1-2 11:45     標題: 降頭師 11

大家好,(降)停筆了一年,讀者們對劇情忘得一乾二淨,所以貼出11本供大家參考
,想要求其它集數請跟貼,將貼出轉貼區,當然,購買實體書是好啦^^


            (第一章)雨豔的任務

  逃難後,經過機場與瘦僧一役,可說是損失慘重,火狐右掌被精靈石重擊,
如同被子彈射穿的洞,幸好瘦僧相贈靈藥,傷口得以康復。至於蛇靈物為火狐擋
去致命一擊,無奈消失於墜落閃閃金光之中。

  幸好巫爺前來傳我巴拉吉第三天咒語的時候,告知初到泰國慘痛一擊的命運
,皆是他有意安排,目的除了教訓火狐暴躁脾氣之外,同時傳授她巫術派超強技
能掌心火,至於我喪失的蛇靈和已修成的萬毒之火,主要是卸下我身上的法力,
以便開始修練降頭術。

  起初我不知道,巫爺用心良苦的本意,且對他抱怨甚深,後來經過雨豔和雷
情,加上風姿三人,層層抽絲剝繭的推理分析後,得知他老人家並非不出手迎救
蛇靈,而是暫時取走罷了,我才鬆下一口氣。

  今次最大的收獲,則是巫爺點名風姿因揹著矜持的包袱,導致存在難成大器
的遺憾,心靈聰慧的風姿,為了能夠與大家共同進退,不惜擺下個人的尊嚴,大
膽向前邁進一步,並以行動來打破矜持的宿命,主動爬上床與雷情肉身相搏,立
誓要當好風使者的本分,大家對她這片完成大我之心,無不感到光榮和驕傲。

  可是風姿爬上後,其大膽的作風,有違平時保守的作風,簡直變成另外一個
人似,後來經過火狐和雨豔的講解,獲知巴拉吉本身有令女人性瘋狂,和令男人
房事中愈戰愈勇的魔力,故,風姿出現這種情況不足為奇,亦無須大驚小怪,我
聽後當然心中大喜,心想日後有了巴拉吉和蛇靈,倘若還得到坤曼童和精靈石的
話,那往後的日子肯定快活過神仙。

  唯一不解之處,就是電媚為何要隱瞞,我和她在飛機上性愛一事,並且撒謊
說無法挑引我的性慾,令我十分的尷尬,但我信任她,所以沒有揭發真相。當雷
情和風姿性愛完事後,我即刻建議大家自由活動,晚上才一塊出外吃飯,順道慶
祝聖凌三姊妹,離鄉背井多年,重臨家鄉之喜慶,雖然這裡令她們有太多不好的
回憶,但無論怎麼說,而今踩著以往最慘痛的經歷回來,那還有什麼是無法承擔
的呢?

  大家提了自己的行里,離開我的房間,當我把門鎖上,準備換衣服的一刻,
雨豔從側門走了進來,並且偷偷將雷情的側門給掩上。

  我好奇一問說:「雨豔,怎麼了?有事嗎?」

  雨豔粉臉羞紅,身體有些顫抖,慢慢走上前的說:「電媚和二姊,主張我今
天留在你的房間裡睡,不知…你會接受嗎?」

  我連續吞下兩道口水,全身緊張的說:「接受!當然接受…怎可能不接受呢
?」

  雨豔垂下羞紅的香頰,無意間,發現她對我嫣然一笑,我想她這一笑,必定
是笑我過於緊張吧。

  受寵若驚我,心中湧現一股無法壓抑的亢奮,甚至衝動想將雨豔摟抱懷裡,
瘋狂激吻一番,可是想到下體那條尚未成器的小雞雞,和床與床之間,多出一條
的楚河漢界,亢奮的心情,猶如墮進不見天日的萬丈深淵裡,完全提不勁來。

  雨豔愕著一旁,羞怯的說:「怎麼看你的臉色,好像不大喜歡我似…」

  我欲言又止的說:「不…我…我…」

  我想說出心中鬱悶的原因,可是望著雨豔嬌柔的一面,卻不知從何說起,畢
竟她沒有火狐和電媚那般豪放的性格,加上又不曾接觸過男女性愛之事,情況好
比對著出家人,想與他談起淫樂之事,卻不好啟齒,甚至無法說出口。

  雨豔逼問的說:「主人,倘若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你的猶豫等於我的尷尬
,相信我倆想的都是同樣一件事,既然你是我的主人,那有什麼事不妨說出來,
反正房間沒有外人,不需要顧忌我的感受,直說好了…」

  我想了一會後,決定如實說出心中不快之事,於是走到雨豔的面前,望著她
那垂下羞紅的粉臉說:「嗯,好,那妳先把頭抬起來望著我…」

  雨豔臉帶幾分緊張的表情,逐漸將粉臉慢慢抬起,深深凝望著我。

  望著雨豔水靈的眼眸,柔白纖細的玉指,心跳不停的加速,隱約中,好像還
聽見心臟響起卜卜的聲音,我知道此刻十分緊張,亦知道這種緊張,對一個想當
降頭師的人來說,是不該有的反應,但很想去控制,卻控制不了,畢竟孤男寡女
處於酒店房間裡,越不想那一回事,偏偏那一回事,卻無聲無息中,在心中撩動
起來。

  看來雨豔比我還鎮定的說:「主人,有什麼事不妨說出來,要不然過多一會
,可能我無法再堅持下去,畢竟這方面的勇氣…是我所缺乏的…希望你能明白…


  我吸了一口氣,壓抑內心的緊張,大膽的說:「雨豔,妳到我房間所謂何事
,我十分的清楚,想必是為了挑起我的慾火吧,無可否認,我對妳是很有感覺,
可是下體的狀況,根本無法將妳佔有,而這裡的床還是分開的雙人床,所以感到
有些失望,但千萬別誤會,我不是抗拒妳的。」

  雨豔聽後,臉上隨即泛起片片紅霞,尷尬的笑容,欲想遮掩羞怯的一面,偏
偏這張笑容,將她身上最珍貴的矜持給出賣,因為沒有性經驗的矜持女人,臉上
才會出現這種心慌意亂的羞笑,撩人心動。

  雨豔小聲的說:「我當然不會誤會,正因為你的身體尚未復原,所以我才敢
大膽的走進來,至於說分開的雙人床,其實可以拼在一起,這點不是問題,讓我
來吧…」

  原來雨豔知道我的小雞雞無法將她佔有,她才敢過來我的房間,今回真不知
是幸運,還是算倒霉透頂,肉沾到嘴邊卻不吃到,不過,她說得沒錯,抽起床邊
的電話線,再將茶几移出,然後將左右兩邊的床一拼,輕而易舉,合成一張很大
的床,之後再將茶几和電話移至床邊,大功告成。

  我十分滿意的說:「好!我喜歡睡大張的床,謝謝妳!」

  雨豔回答說:「主人是不需要和使者說道謝的,難道你又忘了嗎?」

  我傻乎乎的笑了一笑說:「嗯,床的問題解決了,那另一道問題不知妳又如
何安排呢?」

  這回輪到雨豔傻乎乎的笑說:「這…我怎麼知道…我都沒試過…對了,你不
是很大膽的嗎?難道你忘了在鬼屋裡,曾經…挑逗…我了嗎?」

  我憶起當日在鬼屋挑逗雨豔的情景,有感而發的說:「是呀!當日我把身上
最重要之物,交到妳手上之際,確實挑逗過妳,那時候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竟
敢大膽向妳挑戲,可能因為死不去,而得意忘形吧,不過,總括的說,我第一眼
看見妳的時候,已被妳深深吸引,妳不但長得漂亮,而且還有一對誘人的美腿,
或許得意忘形的原因,主要是抵受不住妳那美腿性感的誘惑力吧。」

  雨豔羞怯的說:「嗯,謝謝…不過,你的話亦夠直接的…我的腿真是很美嗎
?」

  我忍不住小聲的笑了幾聲說:「如果妳不知道,我喜愛妳的美腿,那妳換上
背心和熱褲,怎麼還要配上肉色絲襪呢?難道妳有穿著絲襪睡覺的習慣?」

  雨豔的西洋鏡,當場被我打破,羞得滿臉燙紅之外,垂顏驚豔的憨笑,份外
迷人且陶我心醉,難得是她一臉患得患失,心如鹿撞的表情,更大大挑起我內心
的慾火,下體同時也湧現一種憋不住的感覺,佔有她的衝動,已箭在弦上…

  我衝動向雨豔抱了過去,當她嬌柔的玉體往我身上一貼,柔若無骨的芳香玉
體,非旦令我氣血翻騰,陣陣誘人的體香,令我迷失了本性,毫不猶豫,貼向她
的櫻桃小嘴,瘋狂向她索吻。

  雨豔被我摟在懷裡,如驚慌小鳥似,身體不停扭動,並撐起柔弱雪白的玉臂
,欲想把我給推開的說:「不…不要這樣…主人…不行的…請放開我…」

  我的嘴巴向雨豔的誘人的桃嘴,發出第一擊,可惜被她避開,撲空的雙脣,
只能從她嘴邊略空而過,僅能在香滑的臉頰,輕淺一沾,隨即落在肥潤的耳珠上
,送上一吻,嚴格來說,這個索吻是失敗的。

  雨豔巧妙擺動著身體說:「主人…不要這樣…」

  索吻失敗只能往下求,於是攻向雨豔下三路,出其不意,將身體逼向乳房和
禁區之位,豈料,她以雙臂的肘部頂著我的胸膛,導致胸部頂在她的手腕上,而
無法貼在玉乳上,至於下體,她的大腿內側,轉至右方向,結果小雞雞只能擦在
腿肌上,這也是為何要用巧妙二字,來形容她擺動身體的原因。

  我雖不是好色之徒,但男人天生就有獵色的本能,沒想到索吻的失敗,並不
是唯一的失敗,連身體貼摩之術,竟也一敗塗地,不由得我不火起來,於是雙掌
張開,按在她左右的臉頰上說:「不要動!給我一吻!」

  剎那間,雨豔沒有任何的動作,僅有一對凝重的眼神在望著我。

  美色當前,我不再多講些什麼,一嘴就吻向她那溼潤的珠脣上,可是,這個
吻卻落在她那纖細的玉指上,因為她把手擋在小嘴前,從她堅決的眼神,我似乎
可以肯定一點,除非我把她的手給甩開,要不然第二個甚至第十個吻,相信也只
能同樣吻在她的纖纖玉指上。

  我忍不住的問說:「既來了…則安之,何必阻擋呢?」

  雨豔冷冷的說:「如果主人今天真想把我給佔有,雨使者絕不敢有違法旨,
別說我的身體,即使是我的生命,也是主人你的,你什麼時候要,我都會馬上給
您奉上,但雨使者心裡有句話,不吐不快,我的初夜必定會交給主人,只不過想
在最適當的時機交出罷了,因為處子身對一個修降者來說太重要了,尤其是曾修
練過降頭術,加上又有天素本能的處子身,更為珍貴…」

  雨豔說完後,下體移回正面的角度,身體放軟,不再掙扎,取代她那凝望的
眼神,是一顆如紅豆般大的晶瑩淚珠,此情此景,即使再野蠻的狂牛,恐怕也會
有所感觸,停下攻擊,何況我不是一頭牛,是一個有血有肉有理性的人。

  回頭一想,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即使雨豔把初夜交給我,恐怕我也有心無
力,心想還是找個下臺階,免得日後留下一份尷尬。

  我想了一想說:「雨豔,我不可以向妳道歉,因此只能說剛才是一時衝動,
忽略了妳的感受,畢竟你對我來說存在很大的誘惑力,每當看見妳的時候,就衝
動想把妳給佔有,但這種衝動僅發生在妳一個人身上,所以我可以肯定的說,我
不是好色,只是妳已成為我性愛精神的支柱,同時亦以佔有妳…視為一個成就。


  雨豔臉泛紅霞,有意無意間發出一個羞笑的說:「嗯,難怪電媚姊為何要我
過來你的房間,原來我成了你性愛精神的支柱,看來我的目的已達成一半,這份
功勞應該由她來領,成就嘛…暫時我會代你保管,他日再作交還…決不食言。」

  當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暫時代為保管她的初夜,這男人不知感到幸福,還
是感到悲哀,而今,我這位男角只能說是一份無奈。

  我苦笑的說:「這份功勞除了電媚之外,妳也同樣也有功勞,可是我不明白
為何說是達成一半?難道要真正做了愛才算完成嗎?」

  雨豔說:「不!這裡頭有兩個原因,第一我敢過來的原因,主要是知道主人
的狀況無法佔有我,所以這份功勞我是受之有愧,第二我說的一半,那是成功挑
起主人的性慾,但目前無法令主人完事,所以只能說是一半。」

  我驚訝的說:「一半?完事?是指射出?那另一半,妳原本打算怎麼進行的
呢?」

  雨豔羞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說:「這…這…不是…普…通用…用手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喔!明白了,清楚了…問題是用誰的手呢?」

  雨豔當場嚇了一跳,花容失色的說:「這…我可不會…我…還是叫電媚姊過
來…」

  我立即阻止的說:「不!房間多一個人,就會分散我的聚中力,我想在進行
的時候,將所有的專注力落在妳一個人身上,可以嗎?」

  雨豔臉紅輕輕點了幾下頭說:「當然可以,但我不曾接觸過這種場面,恐怕
到時候造成你的阻礙就不好,這萬萬不可用來開玩笑的,事先必須考慮清楚…」

  為了令雨豔能夠鎮定繼續做下去,我安撫的說:「不必如此擔心,其實只要
看著妳那誘惑的美腿,我就會衝動,而且還是十分的衝動,肯定會很快完事,如
果妳身穿短裙的話,那世上再沒有什麼東西,值得我去注意或專注了,還是那句
老話,我太喜歡妳的美腿,它簡直是性感中的性感…」

  雨豔閉上嘴巴,做了一個深呼吸說:「主人,只要你不碰我的身體,不奪走
我的第一次,我就不會擔心,昨天在飛機上,我受不了雷情而要躲避她,就是怕
她的手摸進我衣內,萬一弄破了宮靈血,就壞了大事,所以才會急著逃避…」

  我好奇一問說:「什麼是宮靈血呢?」

  雨豔的臉,突然之間,紅得像蘋果似,吞吞吐吐,小聲說道:「就是…落…
紅血…」

  我猛然點頭的說:「哦!原來是落紅血,難怪當時妳會如此驚慌跑過來我們
身邊,原來是怕雷情衝動起來,但妳不是已有防範之心,沒必要如此驚慌吧…」

  雨豔說:「主人,這你有所不知了,剛才你見識過巴拉吉的威力,風姿只是
靠了過去,即刻被弄得意亂情迷,當時要是我不逃避的話,豈不和風姿一樣嗎?


  我知道巴拉吉的魔力,同時亦明白雨豔擔憂之處,可是回頭一想,覺得整件
事又有些不對勁,於是試探的說:「雨豔,剛才妳為了保留身上的宮靈血,與我
約法三章不能佔有妳,但風姿身上同樣有宮靈血,而且還是十靈女的宮靈血,為
何妳卻不阻止她上床呢?」

  雨豔即刻解釋說:「主人,風姿著了迷,有我上前為她解圍,但我著了迷的
話,可沒有人可以幫我解圍,情況有所分別吧?再說風姿不是主動想改變自己,
我也不會讓她冒這個險,難道我做錯了嗎?」

  聽雨豔的口氣,似乎責怪我質疑她,不過,她的解釋很合禮,萬一她著了迷
的話,再沒有第二個處女有能力給她解圍,於是立即向她解釋說:「雨豔,妳千
萬不要誤會,我並不是追究些什麼,只是想知道妳的想法罷了,畢竟我對妳的處
事能力,除了百份百信任之外,還當作學習的機會,請萬勿見怪。」

  雨豔露齒一笑的說:「主人挺會說話的,難怪野蠻的二姊也能被你說服。」

  我不想把話題扯遠,於是轉回性愛的問題上說:「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很會說
話,亦不願去相信五使會有缺點,即使今日有缺點,日後必定會沒有,將來妳們
五個都是十全十美的,除此之外,我是個講信用之人,剛才我講過今晚不會佔有
妳,就一定不會欺負妳,不知妳又相信我嗎?」

  雨豔回答說:「五使的主人,同是個十全十美的人,又豈會不講信用呢?然
而,目前的問題,是另一半的任務尚未完成,我想還是把話題轉回任務上吧。」

  我瞧出雨豔此刻的心情,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死硬派,於是決定採取以退為
進的策略說:「我想另一半的任務算了吧,等睡醒或明天再想吧…」

  雨豔緊張說道:「不!任務除了不可失敗之外,更不可半途而廢,雖然我對
性愛的問題很陌生,但我會爭取時間多加認識,總之,今天做得不好,明天一定
會做得比今天好,想必性愛的學問,不會比降術更複雜,更不會難倒使者吧?對
嗎?」

  我欣賞雨豔勇氣的態度,忙應說:「不難!絕對不難!妳想怎麼開始呢?」

  雨豔臉紅羞怯的說:「這…我怎麼會知道…你說呢…」

  當我正想表達心意的時候,剛才已被雨豔掩上的側門,突然響起了叩門聲,
並聽到敲門的人說:「法師!請你開開門,我有事請教,可以嗎?」

            (第二章)證實的尷尬

  原本剛要和雨豔進入正題的時候,雷情的側門響起了叩門聲,並要求我把門
打開,確實夠掃興的,可是雷情的側門響起,我可沒有不開門的理由,希望不是
巴拉吉出事就好了。

  雨豔說:「主人,你坐著吧,讓我去開門行了。」

  雨豔上前開門,我把視線投在她緊身簡短的熱褲上,豐腴且充滿活力的彈臀
,邊彈邊跳的動作,不但性感惹火,還散發出一股青春誘惑的魅力,要是摸在手
裡,肯定心癢難受死了。

  當側門一打開,意外的不是風姿或幾位小師妹,而是雙生妹,靜雯和靜宜二
人。

  我好奇一問說:「到底發生什麼事,竟如此緊張,非要這個時候找我呢?」

  靜雯聽我這麼一問,似乎想阻止妹妹靜宜說話,可是她在酒店裡,雖然可以
管理很多人,但在妹妹的面前,卻顯得束手無策,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一物治一物
吧。

  這時候,火狐和電媚也走了過來,我不知是雨豔通知她們,還是敲門聲驚動
了她們,總之,我的房間又熱鬧了起來。

  靜宜毫不畏懼,並且很不客氣走到我面前說:「法師,首先別怪我打擾你的
休息時間,我想把事情先弄個清楚,免得拖泥帶水,一天又一天的拖就不好了。


  我不解的問說:「靜宜,我和妳之間竟然有問題存在?而且還是沒弄清楚,
搞得拖泥帶水的?我真是很感興趣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問題,願聞其詳。」

  靜雯勸靜宜說:「妹妹,還有什麼好問的…不要問了…」

  靜宜搖頭的說:「姊姊,話可不能這樣說的,有問題就要清楚的講出來,相
信是一回事,證實又是另外一件事,絕不能馬馬虎虎,得過且過。」

  火狐問靜宜說:「井底蛙,現在我主人又不是不給妳問,妳兩姊妹有什麼不
滿或要求,大可明言就是,不要婆婆媽媽,直說吧!」

  靜宜望了眾人一眼,然後對著我說:「法師,相信你還記得在登機之前,曾
答應眼看為實一事吧,雖然在機場看過你與瘦僧,那不可思議的一戰,但一筆歸
一筆,兩者不可混為一談,對嗎?」

  原來靜宜想看我的龍根,以證實是否真的被切下,可是我答應她的時候,不
覺得是什麼一回事,但現在要我拿出來給她看,倒是覺得有些尷尬。

  火狐不滿的說:「井底蛙,不用再看了吧,妳不覺得尷尬,我主人也覺得難
堪。」

  靜雯說:「妹妹,就是嘛…聽火狐姐的話…不需要證實了…我們相信就是…


  靜宜堅持的說:「妹妹,我相信法師沒有騙我們,待人處世,說過的話就要
算數,得過且過,拖泥帶水,始終不是很好,況且法師也不想欠我們一個什麼的
吧。」

  電媚意外的支持靜宜說:「對!靜宜說得沒錯!機場一戰,加上巫爺的出現
,雖然足以證實一切,我家主人是沒必要欺騙妳兩姐妹,但也不可能留下一個失
信的藉口,我贊成靜宜的建議,就讓她看個夠。」

  火狐欲言又止的說:「可是…要主人在外人面前…」

  剛才電媚說的那番話很有說服力,起碼我聽了之後,不再覺得尷尬,而且很
願意履行我的承諾,要不然面對靜宜的時候,心裡頭始終欠她一件沒辦成的事。

  我捉定主意大方的說:「好!既然許下了承諾,就有責任履行一切,我現在
就當大家的面向靜宜證實一切,看吧!」

  我站起身毫不猶豫,將身上的運動長褲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一條切下僅
剩兩寸不足,且少了個龜頭的小雞雞,終於赤裸裸展示於眾人的眼前,然而,不
可思議它在這個時候,竟然有勇氣挺了起來,雖然只有三寸多,但我還是服了它


  靜宜和靜雯一看,不約而同,叫了一聲:「哇!」

  淘氣的電媚,出其不意,走到我身邊捉著小雞雞,在靜宜面前擺弄了幾下說
:「現在證實我們沒有騙妳姐妹倆了吧?」

  靜雯粉臉燙紅,兔忙避開視線的說:「信…我們相信…」

  火狐問靜宜說:「井底蛙,妳呢?」

  靜宜點頭的說:「信!真的是切了下來,太不可思議,簡直匪夷所思呀!」

  火狐笑了一笑,望向我的小雞雞,突然說道:「電媚,我怎麼感覺它好像大
了一點點,妳有這種感覺嗎?」

  電媚同意的說:「嗯,不但覺得大了一點點,好像比之前重了少許,不相信
妳拿上手試試…」

  火狐迫不及待,上前摸了一摸小雞雞說:「嗯,果然比之前重了少許哦…」

  我不意思忙推開火狐的手,接著把褲穿上說:「別這樣,有外人在…」

  電媚猛然記起的說:「對了!我想起巫爺說過,巴拉吉培育的七天裡,每培
育一天,它就會長一寸,今天剛是第二天,晚上可能還會長一寸哦…」

  靜宜睜大著眼睛望著電媚說:「什麼?妳是說雷情受苦的七天,每過一天它
就長一寸,過了晚上還有五天,不就會長多六寸嗎?我的媽呀!太神奇了!簡直
不可思議!如果通知外界的話,肯定會被記在奇異大全的名冊上,太驚訝了!」

  雨豔發出冷笑說:「靜宜,妳看到它的外表,就覺得能被記錄在奇異大全的
名冊上,如果妳知道它的魔力,肯定還會驚訝一大跳哦…」

  靜宜追問說:「雨豔,到底是什麼魔力,能令我嚇一大跳的,請說給我聽,
我好奇想知道,可以嗎?」

  雨豔尷尬的對靜宜說:「這個妳問我二姊吧,我和她已經討論過這個問題,
我不好意思說太多,抱歉!」

  靜宜轉向對火狐追問說:「可不可以說給我聽呢?」

  火狐笑了幾聲說:「哈哈!當然可以,絕對不是問題,反正妳的姊姊靜雯,
已經嘗試過它的厲害,告訴妳吧,七天裡它除了會長和粗壯之外,每當它被咒語
所啟動,便會散發出一股魔力,令對方痴然如醉,好像吃了春藥似,不知不覺,
達到欲仙欲死的境界,這種情況,昨天妳姊姊也領教過,不過,昨天是第一天,
效力尚淺,七天之後,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抵擋它的魅力,更無法捨它而去,懂
嗎?」

  靜宜轉問靜雯說:「姊,真有火狐說的那般厲害嗎?」

  火狐補上一句說:「靜雯,不要在我們面前說假話哦…」

  靜宜追問說:「姊,快說呀!是不是真的?」

  靜雯臉泛紅霞,羞澀又尷尬的點了幾下頭,細聲的說:「嗯…是的…」

  火狐神氣的說:「井底蛙,沒騙妳吧,哈哈!」

  原來靜雯昨天在飛機上,與雷情激情的舉動,全是巴拉吉起了效用,令她大
膽投入性愛的遊戲裡,情況好比今天的風姿一樣,兩人皆是不知不覺中,陷入性
愛慾火的領域,導致意亂情迷下,不能自拔而洩身。

  我內心自言自語的說:「嗯,靜雯的點頭,亦證實雨豔沒有欺騙我,昨晚在
飛機上,她確實害怕巴拉吉的魔力,逼著要逃避雷情的糾纏,如此看來,她並非
有意躲避與我做愛,而是真想保留宮靈血,留待日後,供我之所需。」

  靜宜得到靜雯的肯定後,神情凝重,對著我愕住半響,而我的反應和她一樣
,因為火狐解說巴拉吉的法力,令我心花怒放之外,還有一種意想不到的喜悅,
然而我十分清楚,此刻心中所湧現的喜悅,萬萬不可喜形於色,否則便會留下一
個淫蟲的形象。

  電媚拍了兩下手掌說:「好了,靜宜,現在妳的問題也該問完,可以讓我主
人休息了嗎?」

  靜宜搖擺著雙手,即刻說道:「我還想問法師最後一個問題。」

  我回答說:「問吧…」

  靜宜走上前仔細望了我一眼,氣定神閒的問說:「法師,剛才聽那什麼爺的
說,他好像收了你的法力,而你似乎還要再修什麼法術的,不知要多久才學成歸
來呢?我想應該不會很久吧,對嗎?」

  靜宜這個問題可問得好,我這趟修練降頭術,到底要修練多長的時間呢?

  雨豔回答說:「靜宜,修練降頭術沒有一定的時間,這個很講究機緣和運氣
,但我可以告訴妳一點,至今為止,世上還沒有一個人可以修完所有的降頭術,
所以妳發問的問題,根本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我苦笑的說:「靜宜,雨豔已代我回答了問題,妳還有其它問題嗎?」

  靜雯按著靜宜的肩膀說:「法師,沒有了,抱歉,打擾你休息的時間,實在
不好意思,我們先回房去,再見!」

  靜宜似乎不想離去,但被靜雯強行拉著,只能勉強離去,我們個個看了都忍
不住笑了出來。

  電媚送走了靜雯和靜宜,立即將側門掩上並鎖住的說:「好啦!我們也該回
房間了,別在打擾主人。」

  火狐偷偷笑了一笑說:「是呀!主人,我們先回房,三妹,妳就不用跟我們
回房,反正兩張床已經合在一起,就留在這裡吧,嘻嘻…」

  雨豔臉紅尷尬的說:「二姊…妳總是喜愛戲弄我…」

  電媚拉著火狐說:「走吧,別再說了…」

  所有人離開後,房間除了恢復本來孤男寡女的氣氛外,還添加一層觸不到的
緊張誘惑感覺,起碼現在對著雨豔,似乎親近了許多,也許剛才赤裸了下體,不
知不覺,拉近我倆的距離。

  雨豔鎖上火狐那道側門後,雙手插在短熱褲的褲袋裡,慢慢走到我的面前。

  我感覺雨豔神情有異,試探一問的說:「怎麼了,好像有話要我問似?」

  雨豔點點頭說:「主人,你和電媚兩人騙我,是嗎?」

  心想可以構成我和電媚一塊欺騙雨豔的事,除了飛機性愛一事之外,絕對沒
有第二件事,假設有的話,那就不是兩個,而是三個,火狐必定是其中的一個,
但眼下這道問題,該如何作答好呢?

  我裝著毫不知情的說:「欺騙?妳指我和電媚一塊欺騙妳?什麼時候?」

  雨豔說:「電媚昨天在飛機上無法挑起你性慾一事。」

  我辯解的說:「慢!我想我有必要聲明一點,欺騙妳的是電媚,我只是附和
罷了,絕對不是我的主意,但附和同樣是欺騙的行為,所以我選擇承認,如果主
人可以向使者道歉,我會立即作出道歉。」

  雨豔笑了笑說:「主人當然不可以對使者道歉,電媚也沒必要向我道歉,我
只是想證實想法沒有錯罷了。」

  我越來越欽佩雨豔的分析力,忍不住問她說:「妳是怎麼想出來的呢?不會
是用心靈術吧?」

  雨豔說:「主人,你身上雖沒有護體靈物,但有護身神咒,電媚身上有天素
能量,我如何能在你和電媚的身上使用心靈術呢?」

  心想這回奇怪又有趣了,雨豔剛進來我的房間,顯然相信電媚所說,昨天在
飛機上無法挑起我的慾火,直到靜宜的出現和離去,她就知道真相,過程中,她
肯她沒有機會和電媚談起此事,那她如何找出答案的呢?

  莫非答案在我的小雞雞身上?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的驅使,衝口而出的問說:「答案是不是因為我的下體?


  雨豔沒有正面回答我,可能覺得不好意思吧,只是點了兩下頭。

  我好奇追問說:「雨豔,我一直在妳身上學習觀察力,妳能不能講解一下,
到底如何瞧出答案的呢?」

  雨豔粉臉羞紅,吸了口氣後說:「好!我就說給你聽,我在鬼屋曾見過你切
下的那裡,剛才再次瞧見它的時候,很明顯它一直有在增長,情況還很理想,如
果照電媚所說那般,挑不起你的慾火,那它不會有如此般的進度,所以我判斷她
在撒謊,同時亦明白她撒謊的目的,主要是想拉近我和你的距離。」

  我故意裝成受寵若驚的說:「雨豔,原來妳一直留意我的下體,我好感動哦
…可是妳已經察覺電媚在撒謊,想必不會再為它傷神,不會留在我房間裡睡了吧
?」

  雨豔羞澀的說:「我…」

  豈料,雨豔吞吞吐吐講了個我字後,便掩著半邊羞紅的臉,轉身急步跑回電
媚的房間。

  雨豔突如其來,改變主意,跑回自己的房間,剎那間,我不知所措,心想沒
理由從後追上吧,此刻除了埋怨靜宜和咒罵她之外,再也想不到有什麼是可以做
的。

  無奈的我,在床上悶坐一會後,只好脫下衣服,到浴室沖涼,希望洗掉身上
這兩天的霉氣。

  沖涼的時候,腦海裡不停想著,巫爺何時將蛇靈歸還於我?什麼時候才能開
始修練降頭術?巴拉吉培育成功之日,雞巴是否比往日更威猛?胡思亂想之下,
不禁又想起黃家雙生妹,日後能否與她們上床?另外,與雙生妹和普通女人做愛
,到底會有什麼分別?雨豔什麼時候會把身上最寶貴的初夜獻給我?

  種種的問題,始終想不到答案,當想再繼續思考的一刻,察覺身體已經沖洗
乾淨,於是抹乾身體,換上乾淨的內褲,浴袍也懶得披上,直接走出浴室。

  豈料!剛踏出浴室,原本失落的心情,即拋出了九霄雲外,取代是一份既緊
張又興奮的澎湃心情,因為沙發上坐著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剛跑了出去,接著
又跑回來的性感女神雨豔。

  然而,令我既緊張又興奮,並不是雨豔再次出現在我的房間,而是她以短裙
取代剛才所穿的那件熱褲,唯一沒有改變,是那件誘人的肉色絲襪,仍掛在一對
性感的玉腿上。

  我喜出望外的對雨豔說:「我還以為妳生我的氣,不再理我了…」

  雨豔說:「使者怎能夠生主人的氣呢?」

  我開懷的說:「總之,不生氣就好…」

  我拿著浴巾想圍著下體,但上身又赤裸裸的,披在身上的話,下體僅穿著條
內褲,對著既斯文又含蓄的雨豔,始終不是很好,情況顯得有些狼狽。

  聰慧的雨豔,走進浴室拿了浴袍出來,並且為我穿上,當她俯低上半身,為
浴袍結上腰帶後,我把握此良機,趁她不備之際,將她摟抱懷裡,再次強索一吻


  可是,這個索吻還是失敗,最後只能吻在她纖細的玉指上,我不知道是自己
手腳笨拙,還是她的防狼術到家,別說兩次吻不到誘惑的小嘴,即使柔滑的臉頰
也沾不到,想起來亦真夠糗的。

  我百般無奈的說:「哎!雨豔,我以為妳換上短裙,表示肯接受我對妳的熱
情,沒想到情況還是一樣,以防狼術拒我於千里之外。」

  雨豔輕輕推開我的手,掙脫我的懷抱,細聲的對我說:「不!主人,如果我
拒你於千里之外,我便不會換上短裙,還有,請別看我一臉鎮定的樣,其實我的
心跳得很厲害,除了害會失去宮靈血之外,每當有男人接近我的身體,我都會額
外提高警惕之心,你剛才所說的防狼術,也許是我多年以來的身體反應吧。」

  我理解雨豔說的話,她待在也篷身邊多年,圍繞在她身邊有著無數的男人,
身體養成一種防狼反應,也是合情合理,要不然怎能保住冰清玉潔之身呢?

  我倆坐在床邊,雨豔一言不發,氣氛雖是挺悶,但望向她那小背心的低胸處
,隱約窺見誘惑的雪白乳球,挺刺激且香豔的,然而,性感的短裙,可真是名副
其實的短,其長度僅能遮掩著內褲,暴露的空隙,可一觀玉腿全貌之外,距離看
不見的禁區僅有兩寸之位,不設防的幻覺,油然而生,慾火因想入非非,而撚著
全身。

  短裙的目的,除了性感之外,就是想吸引眾人的目光,此刻,我的目光已被
雨豔修長誘惑的模特兒美腿所俘虜,尤其是短裙邊沿,在一對彈實粉滑的腿肌緊
夾下,透出那條幼細的誘惑空隙,看了不但心癢難熬,強行壓抑雙掌的衝動,更
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何況還是處於酒店房間的大床上,這簡直在挑戰我的極限。

  我打破悶局的說:「兩豔,既然妳已知道電媚昨天在飛機上,成功挑誘我的
性慾,何苦還要更換短裙到我的房間,繼續承受委屈的任務呢?」

  雨豔聽我之言,神情極為緊張,可能我的話觸動敏感地帶,令她頗為驚訝。

  雨豔說:「不!主人,千萬不能說是承受委屈的任務,使者能為主人做事,
那是能力的表現,使者能為主人本身帶來好處,更是一份光榮,除此兩種任務之
外,絕對沒有第三種任務,更沒有你剛才所說的委屈任務,那是折煞下屬的責言
。」

  我把握此良機,將含蓄又純情的雨豔,帶入性話題的討論說:「嗯,我算是
明白妳部份的意思,另一部份不明白的是,電媚既然能夠成功執行任務,為何妳
卻要親自下場,還特地換上短裙來取悅於我,這不等於在搶功嗎?」

  雨豔緊張的解釋說:「主人,我是電媚指派過來的,並不是搶功,千萬別誤
會。」

  我故意裝出疑惑的表情說:「哦…是指派不是搶功?」

  雨豔站起身欲跪在地上,我即刻將她扶起的說:「不…不需要這樣…當是普
通討論話題行了,不要對話題過於敏感,我不喜歡這樣…」

  雨豔點頭的說:「嗯,謝謝主人,其實剛才我到電媚的房間,追問她為何要
撒謊和隱瞞任務的真相,原來她的用意,主要是令主人更…激烈…和更興奮,欲
將主人的慾火,推上另一個狂野的高峰,只有這樣才能令巴拉吉的魔力,提昇至
高的層次,這點火狐和我也認同,然而,她深知當中的難處,畢竟目前只有我和
風姿二人,才能挑起主人最大的性趣,所以要我繼續擔此任務…」

  我明白的說:「所以妳才換上短裙,再次到我的房間…」

  雨豔說:「嗯,主人說過喜歡我穿短裙,為了達到事半功倍之效,換上短裙
並不是一個問題,而最大的問題是不知怎麼開始,這點電媚沒有教我,但我還是
希望整個過程中能保住宮靈血,以便供主人日後急需之用,不過,眼下只要能夠
令巴拉吉的魔力達至巔峰之最,我極之願意做出配合。」

  我望著雨豔誘惑的美腿說:「妳真是願意與我配合?」

  雨豔柔滑的玉手捉著裙腳說:「需要我再拉上一點嗎?」

            (第三章)瀟灑的雨豔

  雨豔知道我喜歡她穿短裙,為了達到事半功倍之效,不惜換上短裙到我的房
間,主要是想令巴拉吉的魔力達至巔峰之最,然而,眼下最大的問題是不知怎麼
開始,因為電媚沒有教她怎麼做,同時,亦要求我保住她的宮靈血,以便供我日
後急需之用。

  我望著雨豔誘惑的美腿說:「妳真是願意與我配合?」

  雨豔將纖細的玉指,捉著裙腳說:「需要我再拉上一點嗎?」

  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不曾有過性愛經驗,且純情的雨豔,竟然為了完成任務
,可以承受羞澀的一面,大膽說出入骨淫媚的話,令我不得不抬起頭望她一眼。
果然,此刻的她,臉頰紅得發燙,好比秋天楓葉般的紅潤,但羞怯可愛的神態,
卻把迷人的紅霞,化成一朵朵盛開的小花,彷彿在迎接光輝燦爛的到來。

  我壓抑內心衝動的說:「想…很想…」

  雨豔垂顏發出微微羞笑,幼滑細長的中指,輕輕拈起貼在玉腿上的裙腳,慢
慢往上移,每當移上少許之位,誘惑的胸脯,隨著緊張的心跳和喘息,自然而然
,挺上挺下,漸漸地,原本雪白的粉頸和胸脯,逐漸泛起紅霞。然而,最要命是
乳球的起伏不平,導致低胸領口騰出那大半個乳球,如同一對暖烘烘的饅頭,此
刻,這對饅頭恰好成為補捉我這位飢荒者的最佳誘餌。

  突然!眼前一亮,裙腳的邊沿,露出粉紅色的小內褲,羞怯的雨豔,始終無
法超越與生俱來,處女應有的矜持,很快又將裙角拉下,遮掩敏感地帶的春,而
性感的粉紅色小內褲,亦僅僅是曇花一現。

  我瞭解雨豔為難之處,畢竟要處女主動將身上最私隱的部位,呈現於人前,
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對方是醫生,亦未必能提得起勇氣。如此看來,非
要我出手方能帶她踏出心理障礙的一步,當正想用手掀起她短裙之際,豈料,我
比她慢了一步,她竟然可以在短時間內,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主動將短裙往上
一拉,將身上最為隱祕之處,赤裸裸暴露於我的眼前。

  我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嘩!」

  修長柔美的玉腿,穿上滑膩的肉色絲襪,顯得更為嬌貴之外,含羞並攏的玉
腿,雖是掩飾蜜洞的春光,卻遮掩不了粉紅色的小內褲,更無法阻擋它那香豔的
氣息,可惜小內褲被肉色的絲襪所覆蓋,無法瞧清楚內褲的蕾絲圖案,不過,山
丘那片誘惑的黑影,浮現於絲襪上,由此可見,內褲的蕾絲和鏤空是多麼的性感


  面對如此驚豔誘媚的一幕,我簡直無法克制狂野的情緒,腦海裡僅想著香豔
鏤空的小內褲,包著是雨豔的私處,幼嫩的小蜜嘴裡,是條不曾有人撐開過的狹
窄小溪,當想到小溪春潮溢出的一刻,體內慾血翻騰,澎湃的熱血,令我迫不及
待,張開雙臂,將雨豔緊緊的摟抱懷裡,並展開激烈的索吻。

  急躁的我將嘴巴貼向雨豔幼滑的粉脖,語帶威脅的說:「不要再逃避我…」

  雨豔在我耳邊,輕聲細語傳送一句說:「嗯…」

  聽到冷豔的答允後,鼻尖貼著她那香滑的粉頸,慢慢朝向櫻桃小嘴游走,雙
脣亦大膽起來,只要鼻尖經過之處都會補上一吻,不知不覺,彷彿已被她身上的
體香所迷惑,動作顯得額外的緊張和激動,除了重吻之外,雙臂使勁摟抱,非旦
燙摩她胸前那對彈實的乳球,右手也開始在她身上搜索起來…

  雨豔雙手用力按在我的肩膀上,身體不停扭動,以擺脫魔爪的搜索,每當即
將摸在她的乳球上,她按在我肩上的十指,總是給我帶來陣陣的劇痛,但這種痛
對男人來說是亢奮的,表示已成功令對方動情,我也不會例外,甚至希望能繼續
痛上一陣子,痛上一輩子呀!冤家!

  我不急於攻向雨豔的胸脯,免得她因驚嚇而將我給推走,然而,吻在她香滑
粉頸上,察覺她的鼻息聲逐漸加重,心想或許她的粉頸屬於敏感之位,可是我現
在無法佔有她下面的嘴,那只能先佔有她上面的嘴,要不然可無法得到心理平衡
,所以她的櫻桃小嘴是不容有失,志在必得。

  我的嘴巴一步一步,朝向雨豔的香脣逼進,而今已吻在她下巴之位,距離兩
片溼潤的誘脣,離不足一寸之位,為了防止她身體再次做出防狼反應,左掌悄悄
移向她的後腦,當掌心按下之際,我的嘴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貼在她
誘惑迷人的櫻桃小嘴上。

  雨豔緊閉雙脣,欲避開我的索吻,可是我的左掌已有此防範,緊緊將她按著
,令她無處閃避,我再睜大著眼睛向她做出凝望,無奈的她,緊皺著眉頭,羞眼
一合,僅能以沉重的鼻息聲,迎接我的到來。

  此刻,我的情緒極為高漲,甚至有些難以置信,竟可以與當日心中的白領麗
人親嘴,而且她還是強敵也篷的秘書,好像在作夢似,但眼前這一切全是真實的
,剎那間,內心所湧現的亢奮,最為激烈的一次,相信亦會是最難忘的一次。

  急躁的我,不忘憐香惜玉之心,仍懂得壓抑激動的情緒,只在雨豔兩片溼潤
的珠脣上,輕輕的吻,輕輕舔弄她誘脣的口紅,當舌尖碰到兩片珠脣的縫隙,全
身的動力,同一個時間湧向舌尖,彷彿不讓我冷靜下來,並催促舌尖盡快攻入櫻
桃小嘴內,獵取她嘴內稀貴的香液我沒有制止舌尖喜愛品味的貪婪天性,同時,
亦滿足雙眼的好奇心,一邊凝望雨豔羞人答答,面泛紅霞,羞澀的一面,另一邊
,讓舌尖如蠻牛般,拼盡所有的力氣,硬生生撬開兩片珠脣的縫隙。

  雨豔兩片溼脣,終於屈服於舌尖的蠻勁下,微微張開。

  舌尖終於闖入雨豔的櫻桃小嘴內,終於成功舔弄她的香舌,剎那間的興奮,
不知如何去形容和表達,或許激動的摟抱,已屬表達了一切。

  沒錯!激動的反應,等於內心澎湃的情緒!

  此刻,望著雨豔羞人的紅頰,看著與她嘴貼嘴的香豔一幕,激動的情緒,再
次攀上另一個激烈的高峰,我默默地合上雙眼,全神投入吮吸雨豔的香唾,並刻
意挑向她的舌底,以帶動她那生硬的幼舌,逐步逐步,引進我嘴內,就這樣我倆
雙雙陶醉於激烈的溼吻中。

  雨豔傳出沉重的鼻息聲:「嗯…嗯…」

  不知雨豔是否天資聰明的關係,她似乎很快掌握溼吻的技巧,我也樂得與她
享受雙舌交疊的溫馨,除了深深吮吸小嘴內的一切,和耹聽從她喉嚨不經意發出
的低吟聲之外,右手也開始從她纖細的小腰,摸向頂在我胸部的彈乳上,當掌心
碰在她小背心的乳球上,嚇得她全身顫抖了起來。

  沒錯!此刻的雨豔如臨大敵般,身體除了發出劇烈顫抖之外,並即刻停止纏
綿的溼吻,並且想把身體往後退,以逃避我的魔掌對她乳球發出的攻擊,可是她
後退之路已被我的左臂擋,而且還被我輕輕一推,整個人又回到我的懷抱裡,彈
實的乳球和誘惑的櫻桃小嘴,再一次宣告失守,墮入萬惡五指深淵之中。

  雨豔似乎發出求饒的呻吟說:「嗯…不…不要…」

  既然是不清楚的要求,那就沒必要作答,並且立即用嘴封住她的小嘴,強行
剝奪她要求的權利,右掌繼續在彈實的乳球上輕輕揉搓,這回我算是真真實實,
摸上處女的乳球,內心湧起無比的興奮。

  乳球的大小雖是因人而異,但我相信手感始終會是一樣,甚至和失身的女人
有所分別,起碼我現在感受到,彈實之中帶有韌性的手感,而這種感覺在電媚或
火狐身上是沒有的,雖說她兩人的乳球,同樣是彈實且帶有韌性,但彼此間的手
感是有所分別,好比拿上生芒果,半生熟芒果,和熟透芒果般,皆有不一樣的手
感。

  可是摸在小背心上,始終被罩杯隔了一層,少了摸上實物那份親切感,心想
還是摸進衣內較為實在,於是揉搓幾下後,便滑落衣角,當右手開始鑽入衣內之
際,卻遭雨豔強烈的阻攔。

  雨豔驚慌之下,急忙緊捉我的右手說:「不!主人!不要這樣…」

  我溫柔的說:「雨豔,只是摸摸罷了,又不是把妳佔有,妳害怕什麼呢?」

  雨豔羞怯的說:「不…不好…現在還是不行…我還沒有心理準備…」

  我微微笑的說:「剛才接吻不是同樣沒有心理準備嗎?但妳的表現很好哦…


  雨豔堅持的說:「主人…剛才我獻出初吻…已是最大的勇氣,我不想再繼續
下去,因為我實在害怕…害怕越軌…誤了主人的大事,我們到此為止好嗎?」

  我有些不滿的說:「到此為止?」

  雨豔沉思一會後,似乎提出最大的勇氣說:「主人,雨豔早晚是你的女人,
我的初夜是沒有人可以奪走,所以我想向你請求,在未獻上我的第一次,希望能
保留身上一點神秘感,我實在不想未失身之前,身體已被你看得一清二楚,希望
你能體諒,如果真是不行的話,那就…就…隨你的便吧…」

  雨豔這時候向我提出停止的要求,可真夠掃興的,原本想一口拒絕,可是回
頭一想,她的要求等於是我對她的尊重,況且不多不少也扯上尊嚴的問題,這個
面子我不能不給她,但沒理由就這麼了事,畢竟慾火還燃燒著,還沒得到解決。

  我猶豫了一會說:「雨豔,我絕對尊重妳,亦不會傷害妳的尊嚴,可是如此
停下的話,不就等於任務失敗,試問妳甘心嗎?」

  雨豔連問回答說:「當然不會甘心!我是為了增加巴拉吉的魔力而來,如果
失敗的話,臉面受損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是影響到主人你的…」

  我笑了一笑說:「嗯,其實任務還可以繼續執行,並且不會把妳的身體看得
一清二楚,一定會留下一份神秘感,就不知妳能否答允罷了?」

  雨豔回答說:「主人,只要能保住身體一份神秘感,我當然是願意與你配合
,就不知該怎做呢?」

  我認真的說:「雨豔,任務的目的是要挑起我的慾火,剛才慾火已被挑起,
只是還沒成功洩出,對嗎?」

  雨豔羞怯的點點頭說:「是!」

  我滿意的說:「好!洩出的難題,就由我親自來做,妳只需負責挑起我的性
慾就行,相信只要我在興奮的狀態裡完事,便是最好的結果,對嗎?」

  雨豔繼續點頭說:「對!你想我擔任怎麼樣的挑慾工作呢?這點你可要先講
清楚,畢竟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我望著雨豔修長的美腿,大膽的說:「妳知道我很喜歡妳的雙腿,妳只需讓
我看著和摸著,我就會興奮無比。」

  雨豔想了一想說:「只是讓你看和摸著?」

  我即刻回答說:「是!只需讓我看著和摸著妳的雙腿,我就會令它射出,擔
保不會將妳的身體看得一清二楚,更不會趁機佔有妳,放心。」

  雨豔猶豫了一會,羞怯的點頭說:「好吧…要怎麼開始呢?」

  聽到雨豔的答允,心中興奮的說:「雨豔,不需要擔心,很容易做到的,妳
先坐在床邊,面向床頭就行,如果可以把短裙卸下,那就事半功倍,可以嗎?」

  雨豔一聽之下,當場嚇得不知所措,雙手只顧捉著衣角和裙角,久久答不上
話。

  我小聲的問說:「怎麼了?有問題嗎?之前妳不是已經提出勇氣,主動把短
裙掀起,現在怎麼又猶豫不決呢?」

  雨豔小聲的說:「掀起和脫下是兩回事…」

  我猛追窮打的說:「雨豔,剛才妳不是說過,到我的房間全是為了我,和增
強巴拉吉的魔力嗎?並且還說遲早會將初夜交給我,答應當我的女人,現在我的
建議又不是佔有妳,更不是將妳的身體看得一清二楚,妳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雨豔羞怯的說:「是…但真正做起來是有些難度,要不可否先讓我平伏心了
理再進行,請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說服我自己好嗎?」

  我爽快的說:「當然可以!我有信心座下的使者,必有勇剛的一面,絕不會
遇上難題便後退,更不會忘記死也要往前走,絕無後退的理由。」

  雨豔望了我一眼,眉峰深鎖,始終答不上一句話。

  我以退為進的說:「雨豔,要不妳到沙發上坐一會,或許很快能解決妳心理
的問題,好嗎?」

  雨豔輕輕答一句說:「嗯…」

  雨豔回答之後,便從床邊站起,走向沙發的位置,而我趁她未走到沙發之際
,立即脫下內褲,半臥於床邊,手握著小雞雞,面向沙發位置,等待雨豔的轉身


  雨豔走到沙發前,轉過身坐在沙發上,當望向我的時候,突然從沙發上彈起
,驚訝的問我說:「主人…怎麼你…」

  我若無其事的回答說:「剛才我的慾火已被妳挑起,表示妳執行的任務,已
算完成了一半,現在我自己令它射出,幫妳完成另一半任務,當然,望著妳射出
的功效比較大,畢竟望著妳,我的慾火就有漲無退,所以妳不需要顧及我的感受
,更不需要一定要在我面前脫下短裙,妳就坐在沙發上行了,我要開始了…」

  雨豔聽後,似乎很不安心,當坐下之後,望了我一眼,很快又把視線轉移到
另一個方向,然而,她這坐立不安的反應,是我預料中之事,亦是我所期待之事


  我握著小雞雞,望著雨豔性感的修長美腿,一邊套弄著小雞雞,感覺無比的
溫馨。

  突然,我察覺原來對著心愛的女人,除了和她做愛之外,赤裸裸的在她面前
打手鎗,也是一件興奮痛快之事,尤其是未曾和對方做過愛,兩人之間的感情,
又發展到撫摸的階段,僅存一份尷尬和矜持,那就更加的刺激,因為對方隨時隨
地會主動上前獻身,試問等待這等美事,怎能不心癢,不刺激呢?

  我邊望著雨豔的美腿和胸脯,邊套弄著小雞雞,雖然我和她保持了一個距離
,無法瞧清楚她是否臉紅羞怯,但從她坐立不安的情緒,和一直逃避目光的舉動
,必定十分害臊,倘若繼續維持這種情況,那對我就很不妙,必須想個法子才行


  雨豔的身體動了一動,改變美腿的姿勢。

  我借題發揮的說:「雨豔,妳知道我很喜歡妳的雙腿,它令我無比的興奮和
刺激,請不要隨便移動它,要不然會影響我對它的專注,導致無法盡快完事,拜
托。」

  雨豔聽了後,站起身朝我的方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過來。

  望著雨豔走過來的時候,我知道剛才說那一番話已有見效,試問一個鐘情於
你的女子,在這種情況下聽到對方不停的稱讚,和對她那麼的重視,試問她怎能
不激動,不為你犧牲一切呢?

  女人生下來的使命,就是把身體奉獻給男人,除非對方不是她鐘情之人,既
然感情可以發展到撫摸的階段,那還有什麼理由不奉獻呢?別忘記,人常說母愛
的偉大,甘為子女不惜奉獻一切,但要成為母之前,就必須先奉獻給夫,這是大
自然不變的定律,同時這亦說明了另一件事,女人狠起來的話,手段絕不比男人
的差。

  我邊套弄著小雞雞,邊凝望雨豔的說:「怎麼了?」

  雨豔一言不發,走到離床邊不足一尺之位,跟著提起纖細柔白的玉手,伸到
腰間的短裙上,繼而將裙釦,輕輕一鬆,拉鏈往下一拉,短裙在不聲無息的情況
下,沿著修長的美腿,迅速滑至地面,性感的下體,只剩下肉色的絲襪,和粉紅
色的小內褲,面對這般火辣辣的香韻挑慾,我可當場愕了一愕,目瞪口呆,不知
所措。

  望著擁有四十三寸美腿,身材高挑的白領雨豔,難以想像,她敢在我面前主
動暴露下體的一次,雖然下體並非赤裸裸,光脫脫的暴露,但面對一個純情的處
女,身體不是焦點的全部,而是在心慌表情下,敢拋羞澀於不顧,憤然暴露身體
敏感之位,才算是令人色心兼動的偉大創作;她已經做到了。

  雨豔雙腳退後一步,俯身撿起地面的短裙,這一刻,吊帶低胸的小背心,騰
出胸前雪白白的誘人乳肌外,還有包著乳球,性感的粉紅色蕾絲乳罩,然而,最
動人還是她那對四十三寸的修長美腿,在柔和燈光映照下,肉色絲襪的光澤,顯
得更加誘滑之外,腿間那條迷人的小內褲,無疑在顯赫超凡的地位和嬌貴。

  我強行壓抑衝動的雙手,嚴禁摸向雨豔豐腴的彈臀,害怕一摸會嚇走眼前的
一切。

  雨豔撿起短裙,頭也不回,便往身後的沙發上一拋,那是一個多麼瀟灑,且
又有自信心的動作,尤其是出現在下體僅穿著內褲的半裸美女身上,其豪恣的一
面,簡直是無懈可擊。

  我忍不住發出讚美的說:「真是…美極了…」

  雨豔發出嫣然一笑,隨即換上一張既嚴肅,又帶有幾分緊張的表情說:「主
人,我想到而又能夠為你做到的,恐怕只有這些,不知還有什麼能為你做的呢?


  這個問題內裡頭包含著很大的學問,回答的好,便是一片蔚藍的天空,回答
得不好,就猶如墮入十八層地獄,甭想有轉生機會,看來必須一招打動她內心之
深處,既然她因憐惜我,主動走出這一步,那我就以內心的苦,再搏取她多一分
的奉獻。

  我傷感的說:「雨豔,很高興妳能大膽做出此番動作,我只能說…不感到寂
寞…」

  雨豔問說:「寂寞?」

  我點頭的說:「嗯,一份只能靠自己解決的性寂寞…」

  雨豔突然很激動的撲到我面前,並捉著我的手臂說:「主人,對不住,雨豔
讓你感到寂寞,我知錯了,以後我不會再讓你感到傷感,即使我不在,你身邊還
有幾位使者,亦肯定不會寂寞,現在…現在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呢?」

  內心竊喜的我,心想可惜不會裝扮沙啞之聲,要不然連內褲也能騙走她的。

  雨豔再次追問我說:「主人…還有什麼我能為你做的呢?」

  我望著雨豔性感的美腿,並指著說:「妳的腿真的很美,很性感,只要是男
人看了都會忍不住摸上一把,即使被告非禮,亦無怨無悔呀!」

  雨豔捉起我的手擺在她的粉腿上說:「只要主人喜歡,想怎麼樣都行,摸吧
…」

  此刻,我的手摸在雨豔腰下大腿的位置上,猶如欣賞一件驚世古董般,輕輕
的摸,慢慢的摸,從大腿外側,摸向大腿內側,再從上摸下,從左至右,嘴邊不
停發出讚譽的美聲,但沒有絲毫跡象,欲侵犯禁區之意,免得驚嚇她,而壞了大
事。

  我不停稱讚的說:「終於摸到性感白領的美腿,內心實在太興奮,謝謝妳!


  雨豔羞怯中反問說:「主人…我感覺你好像很辛苦似…不知還有…什麼可以
幫上你的忙呢?」

  我興奮的說:「有!當然有!妳快坐到床上來…這裡…」

  雨豔臉紅羞怯,慢慢坐在床邊上。

             (第四章)腳的魅力

  一句只能靠自己解決的性寂寞,便感動了雨豔,令她主動提出想幫我的忙,
我當然不會錯此良機,並立即邀她上床。

  雨豔臉紅羞怯,慢慢坐在床邊上當推動雨豔的身體,想她擺好個陣勢,豈料
,一碰之下,方才察覺她的身體如同大石一般,顯然是害怕和緊張,所以身體才
會出現僵硬的一面。

  我以安撫的口吻說:「雨豔,不要過於緊張,我保證妳離開房間,仍是處女
一名,絕對不會將妳給佔有,現在我只想在妳身上得到更興奮的射出罷了,剛才
妳主動脫下短裙的目的,不也是想我能興奮中解決,和減少一點空虛上的寂寞,
對嗎?」

  雨豔羞怯點點頭小聲的說:「嗯…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我示意雨豔側身躺著說:「妳就這樣睡在我的身旁行了…」

  雨豔聽我的吩咐,側身躺在我身旁,形成臉對臉的姿勢,當小雞雞碰向她腿
間敏感區域,她的屁股即刻做出閃避的反應,但我比她快一步,右手按她的玉臀
上,不讓她往後退的說:「不要避開…有絲襪和內褲阻擋著,無法侵犯妳的,放
心…」

  合理的解釋,自然得到雨豔的認同,接著她很安心躺在我身邊,而我繼續摸
著她的乳球,小雞雞貼在她禁區上,輕輕貼磨著,激吻當然是避免不了的,就這
樣我倆開始親親、摸摸、擦擦…

  此刻的雨豔,如同打在我體內的興奮劑,但我不知她是因為激吻,還是乳球
或禁區受到貼摩的關係,開始變得異常的激動,鼻息聲加促外,摟抱的力度,更
是有增無減,偶爾還發出兩句沉重的呻吟聲,令我也不禁緊張起來。

  雨豔媚眼如絲,面泛紅霞,模模糊糊發出幾句:「嗯…嗯…」

  激動的我,再也無法忍受,慾火在體內肆意的燃燒,於是悄悄移動了身體,
在她圓潤的耳珠上,輕輕送上一吻的說:「雨豔,可否讓我親一親妳的雙腿,我
現在很需要它…很想得到它…」

  雨豔羞怯點點頭的說:「嗯…」

  得到雨豔親口的答應,我如奉旨般沿著耳珠,吻向柔滑的粉頸上,繼而在小
背心的低胸處,一吻嬌嫩又雪白的胸脯,為了不想她受到驚嚇,即刻離開乳球敏
感部位,匆匆滑落僅有絲襪和內褲遮掩的下體上。

  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哇!多性感的美腿呀!」

  雨豔四十三寸的修長美腿,肯定招來不少女人嫉妒的目光,而它那彈而有力
的腿肌,完全沒有絲毫的鬆馳,並且散發出青春熱血的動力,令彈實的美臀,勾
畫出一條性感的曲線,然而,小腿固然沒有大腿般的結實,但勝在嬌氣可貴,一
并之下,剛柔分明,一條原本性感的曲線,無疑變成一條性感優美的曲線,真奇
妙!

  修長的美腿,已令我神魂顛倒,而今還外加一層性感絲襪,簡直刺中男人的
要害,此刻我不再猶豫,即刻吻在大腿的內側上,眼角窺望粉紅色的小內褲,以
探清楚黑影上的毛髮屬多屬少,可惜,聰慧的雨豔,待我吻向大腿上的一刻,她
的雙手迅速掩在玉門前,雖是有些掃興,但矜持的態度,卻又是我想看到的,真
矛盾呀!

  當吻在雨豔的粉腿上,內心湧現一陣陣,慌失失的感覺,繼而,吻向大腿內
側,離禁區不遠之位,心跳的次數更為厲害,情緒亦變得異常的激動,落在美腿
之吻,不知是否成了牛嚼牡丹,只知道內心十萬分焦急,身位不知不覺中,已做
出了對調,變成我的頭向著她的腳趾,屁股則朝著她的臉。

  我就這樣吻著雨豔的粉腿,沿至膝蓋和小腿之位,最後落在嬌柔的腳面上。

  雨豔驚慌的叫著說:「主人…不要再吻了…那裡不行呀…」

  我當然不會順從雨豔的意思,一方面繼續吻著,一方面欣賞她的小腳,繼續
吻至腳底的位置,這時候的雨豔,極有可能被嚇壞,她不停使勁想把腿給縮回,
可是她的腳已被我半個身子壓住,想要得到掙脫,談何容量?

  雨豔喊著說:「不要這樣…主人…」

  我繼續吻著雨豔的小腳,當全神投入吻在跤底的時候,貪婪的舌頭也伸了出
來舔上幾下,也許舌頭的舔弄,令她痕癢難當,導致把腿往身體一縮,可是她這
個動作,卻把絲襪勾破了一個小洞,我不知是我的牙齒,還是指甲所造成,反正
也沒有時間去判斷,因為第一個反應是把縮回的腿給扣住,絕不能讓它逃脫。

  雨豔驚慌的恐叫說:「主人…不要…很癢…」

  幸好我的手腕,總算即時將雨豔的小腿,緊緊扣住,接著迫不及待,摸向肉
色絲襪的小洞上,然而這個小洞真的很小,甚至可以說不是小洞,只是一條很短
的撕破裂痕,但裂痕底下是雪般白的膚色,而雪白的膚色,正是雨豔的玉腳,一
位身材高挑,白領麗人的玉腳,更是我長久以來,期待能觸摸的玉腳呀!

  沒錯!多年期待,夢想的白領玉腳,如今出現於我眼前,剎那間的興奮和衝
動,好比消防喉衝出的水力般,根本無法子阻擋,結果五指插入絲襪的裂痕上,
用力一捉,使勁一扯,輕易撕破一大片,簡直痛快極了!

  雨豔仍不死心,雙腿不停的掙扎,口裡則喊說:「主人,不要這樣…怎麼撕
破我的絲襪…你冷靜…冷靜吧…不要衝動…不要…」

  我緊扣雨豔的玉腳,令她無法脫困,並且迅速移轉身位,將她修長的玉腿,
八字形大大張開,跟著跪於兩腿之間,面向她激動的說:「雨豔,妳知不知道,
多年以來,我一直渴望能有個白領麗人當我的女朋友,即使沒這個福氣,亦期待
能摸上白領麗人的玉腳,這不但是我的心願,更是一個期待會實踐的夢想,現在
妳就是我渴望中的白領麗人,妳的腳就是實踐我夢想的生命力,請不要拒絕我…


  雨豔聽我說完後,好像被我催眠似,身體開始放軟,不再做出掙扎。

  既然雨豔不再反抗,我將絲襪再次撕開,現在她的左腳已從肉色絲襪中,釋
放出來,成了名副其實的柔白玉腳,迫不及待的我,隨即送上輕輕的撫摸,奇妙
的是竟摸出一種冰清玉潔的感覺,也許我知道她是處女的關係,所以感覺上我是
第一個摸它的男人。

  雨豔的玉腳,確實很可愛,除了柔滑嫩白之外,摸上去的感覺,好比摸著嬰
孩的臉,簡直是愛不釋手,然而,五根纖纖玉趾,就更有趣了,趾甲晶瑩平整,
幼嫩中帶有嬌貴之氣,但摸在腳板底上,她的反應和嬰孩就有分別,嬰孩是發出
可愛的癢笑,而她卻是緊張的羞笑和誘人的呻吟。

  雨豔輕聲細語的說:「主人…請不要騷我的腳底…我怕癢的…」

  我點點頭回答說好之後,接著一口將跤趾頭含在嘴裡,慢慢輕舔。

  雨豔嚇得花容失色,即刻發出求饒聲說:「不…不要…不要擺在嘴裡…那…
不…」

  剎那間,我的快感從雨豔的求饒聲爆發出來,甚至變得有些野蠻,她越是喊
說不要,我就興奮的想給她多一點,此刻,非旦舔跤趾頭,而是兩根三根,或幾
根跤趾一起舔,每當她發出叫聲,我就加重吮吸力,然而,我發現舔向跤趾與跤
趾之間的底部,她最為激動,除了緊捉被單之外,還猛拍床褥,叫聲哭笑滲半。

  雨豔發出震撼的叫聲說:「不!主人…放過我吧…癢…不要…不…求求…你
…」

  偷偷望了雨豔一眼,發現她的情緒極為激動,秀麗的俏臉,漲得紅卜卜,雙
手猛然拍打床褥,嘴裡直喊求饒,身體猛烈搖擺不停,胸前的乳球掀起波濤,彈
實的美臀,隨著纖腰的扭動,挾起腿間的小蜜洞,上下高低的挺動,其態撩人春
意。

  面對雨豔床上的浪態,看得我慾血翻騰,投射在慾溪洞的目光,是多麼渴望
撕下她的內褲,掰開兩片陰脣,將火燙的雞巴,狠狠塞進狹窄的蜜洞裡,可是,
現在並不是時候,雖然目前小雞雞有四寸長,破處應該不成問題,但無麼樣個算
法,覺得還是不好強來,失信於她事小,失去用大炮破她處女身才事大,畢竟離
巴拉吉修成日,還有五天,一天長一寸,到時候用九寸的雞巴破她的處,那才夠
痛快。

  雨豔扭動蛇腰,晃擺彈臀求饒的說:「主人…不要親我的腳了…我受不了…


  我從嘴裡吐出雨豔嬌細的尾跤趾說:「我也快受不了…」

  雨豔正想說話之際,我又舔弄她那嬌嫩的跤底,急得她又告急哀叫喊說:「
主人…不要…不…」

  望向雨豔一臉羞紅的俏臉,看著她扭擺下體的浪態,丹田的慾火就劇烈焚燒
起來,我無法再堅持下去,即刻用手腕緊箍著她的左腳,再將她的右腳一捉,往
嘴裡一送,當牙齒落在跤趾之間的空位上,便咬著絲襪發力一扯,撕開一道裂縫
之後,手指再狠狠的一撕,雨豔柔美嫩滑的右腳,輕易從絲襪中釋放出來。

  雨豔惆悵的說:「主人,怎麼又把…我的右腳…」

  我沒等雨豔說完,便把她的右小腳貼在我的雞巴上,當柔嫩雪滑的腳底,貼
上雞巴的一刻,我簡直爽得說不出話,因為小腳的柔滑,給雞巴帶來一種無比舒
服的貼摩,尤其是冰冷的小腳,第一次燙在滾熱的雞巴上,那種舒暢的感覺,更
是無抗拒,繼而,柔滑的腳面輕掃春丸,或嬌嫩的幼趾挑弄雞巴的根部,皆痛快
無比。

  現在終於明白,為何那麼多人會喜歡女人的腳,甚至成為戀足狂,原來女人
的腳隱藏著無窮的媚力,難怪以前的人會視三寸金蓮為一寶,真識貨!

  當雨豔的腳貼在雞巴的一刻,即時嚇得花容失色,驚慌中顫抖的說:「主人
…怎麼把我的腳放在你…不要…我怕…不…」

  我不管三七廿一的說:「不要不行!現在我很興奮,妳就用力搓我吧…」

  雨豔堅持反抗,欲把右腳給縮回,但我強行按在雞巴上,並且恐嚇的說:「
雨豔,妳不要掙扎,萬一踢傷我的子孫根就不好…搓一搓吧…」

  我這招似乎很見效,雨豔的右腳不敢再胡亂的擺動,可能怕真會踢傷我的子
孫根,怎麼說這個部位始終很重要,既然她放軟了手腳,那我就盡情享受一番,
繼續舔弄柔滑的玉腳,一邊按著她的右腳使勁貼摩我的雞巴。

  雨豔十分害臊和無奈,雙手掩著羞紅的臉,但我舔弄腳趾頭之際,她又癢得
難受,不是緊捉床單,就是緊捉枕頭,情況相當狼狽,而我除了窺望她羞澀動人
一面之外,還窺望她腿間的小內褲,漸漸地,我被她身上的春光,和羞豔挑惑的
媚力,引得情慾高漲,丹田之火,滾燙發熱,想必離射精不久了…

  雨豔羞怯的說:「主人…行了嗎…我快受不了…不要舔我的腳…」

  我激動的回答說:「我快要射了…妳可否望著我?」

  雨豔羞答答的張開掩著臉頰的手,跟著望了我一眼,可是很快又轉移了視線
,可能看著自己的腳在貼摩我的雞巴,所以感到尷尬吧。

  雞巴貼在玉腳上貼摩的速度,已經越來越快,我開始感到手有些疲憊,況且
此刻也無法分心再舔弄腳趾,必須專注於雞巴上,於是放開雨豔的右腳,改用按
著雞巴上的玉腳。

  雨豔小聲羞怯的慰問說:「主人…你很辛苦嗎?」

  我喘著氣說:「是呀!還沒法完事,憋著很辛苦…」

  雨豔的左腳得以自由後,似乎鬆了一口氣,可能不必再承受痕癢的煎熬,所
以心情沒那麼緊張,開始懂得關心我,慰問我說:「有什麼我能幫到你的嗎?」

  我靈機一動,擺下雨豔的玉腳,雙膝朝向她移前幾步,她嚇得雙腿合攏,害
怕我會強姦她似,我看了心裡不禁竊笑。

  雨豔顫顫抖抖的說:「你…想做什麼?」

  我嚴肅的說:「我說過不會佔有妳,所以妳不必慌成這個模樣,我只是想走
近一點看著妳,畢竟妳第一次在床上和我做這種事,希望能有個眼神交流罷了,
現在我感到有些累,想專注盡快完事…記著…我不會強姦妳,放心…」

  雨豔望著我說:「嗯…」

  我再次提起雨豔的右腳,貼在雞巴上開始由慢至快的揉搓,這回她真是沒有
再逃避我的目光,或許她覺得我沒有說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倘若沒有眼神交
流的話,留下的豈不是一片空白嗎?

  我喜歡雨豔此刻的鎮定,並且稱讚的說:「妳的腳很重…放鬆一點…最好可
以配合我的動作…免得兩人在鬥力…」

  雨豔沒有回答我,但我可以從感覺中知道她的意思,現在我和她已有了共鳴
,她的腳開始主動揉搓雞巴,我也擺動屁股迎合玉腳的貼摩,速度開始漸漸的加
快…

  此刻,雨豔的臉上沒有羞怯的表情,只有凝望我的眼神,也許她把焦點投在
我的臉上,所以暫時能壓抑內心的尷尬或羞澀,而我同樣凝望她那秀麗的悄臉,
腦海想著第一次遇見她的情景,想著她秘書打扮的美態…

  當想到雨豔秘書的打扮,內心就亢奮起來,陣陣的快感,急湧心頭。

  我緊張的說:「我快…要完事…不要拒絕我…不要拒絕…」

  雨豔不解問說:「拒絕什麼?」

  我不停的說:「不要拒絕我…不要拒絕我…不要…」

  雨豔眉頭一皺的問說:「到底不要我拒絕你什麼呢?主人,你能說明白嗎?


  我緊張的說:「來不及了…加快妳的腳…」

  雨豔一邊緊張的望著我,另一邊加快右腳對雞巴的揉搓。

  堅挺的雞巴在柔滑玉腳的搓摩下,快感一浪接一浪而來,不長氣的雙眼,此
刻卻被雨豔誘惑的小內褲所俘虜,澎湃的慾血,不停在體內擴散,並且湧向幼細
的輸精管內,在不足四寸的雞巴裡膨脹,就快要堅持不住了。

  我情緒高漲激動的說:「雨豔…我…快要爆漿了…」

  雨豔眉宇間,皺起疑惑的眼神,我繼續按著她的右腳,加快揉搓的速度,當
最緊急的一刻,另一隻手突然伸入她的腿間,插入絲襪,挑進粉紅色小內褲裡,
直接摸在她身上最敏感的蜜穴上,嚇得驚慌失色,雙腿合攏,驚叫一說:「哇!
不…不要…」

  當摸在雨豔敏感的私處上,心中湧起的亢奮,簡直瘋狂到極點,體內澎湃的
慾血,如同水柱般,直射在她的大小腿上,甚至腳板底下。

  雨豔望著身上的白色濃精,驚訝中,叫了一聲:「哇!什麼…」

  我興奮指著雨豔,大聲一喝的說:「好!射得好!爆得好!妳!不要動!不
要叫我把手拿出來,我要靜一靜!不要動!」

  雨豔目瞪口呆,愣住半響,不敢發出聲音,不敢亂動,合攏的雙腿,硬生生
把我的手夾在蜜穴上,雖然我情慾高漲,極度亢奮,但還記得約法三章,不會破
壞宮靈血一事,所以手指沒有插入蜜縫內,只是在兩片花瓣的上中下游,快速撫
摸一遍,與其同時,發現這塊蜜桃林,暖烘烘,野草雖不多,卻十分肥沃,雨水
更為充足,絕對是理想中的熱帶雨林,是塊值得開墾的好地。

  寧靜的一刻,房間沒有任何的聲音或動作,情況好像世界停頓了似,我和雨
豔久久沒有發出聲音,沒有任何動作,彼此間,凝望著對方,各人追逐自己潮思
的方向,和呼出沉重的鼻息聲。

  過了一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三分鐘,有可能是五分鐘,緊張的情
緒,開始平伏下來,氣也不再喘了,這時候,我才慢慢將插在雨豔內褲的手抽出
來,雨豔用手遮掩腿間的蜜林,撿起沙發上的短裙,快步直奔浴室。

  獨自一個躺在床上,望著沾有雨豔淫液的手指,想到她是尚未破身的處女,
情不自禁,嗅一嗅,處女淫液的味道,以滿足內心的好奇,可是嗅上幾遍,分辨
不出是什麼味道,可能屬於沒有味的味道,又或許這麼說吧,沒有味道的味道,
正是處女淫液的味道,我想就是這樣吧。

  望著床頭的電子板鐘,一分一分鐘的過去,接著是五分鐘,五分鐘的過去,
不知不覺,已過了半個鐘頭,這時候,察覺有些不對勁,立即衝到浴室,猛烈的
敲門。

  我焦急敲門的說:「雨豔!妳沒事吧…可以應一聲嗎?」

  過了一會,非旦聽不見雨豔的聲音,連水聲也沒聽到,我越想越不對勁,本
想把門踢開,最後還是決定再敲一次門說:「雨豔,可否回答我一聲呢?妳沒事
吧?」

  幸好,這回聽到雨豔回答說沒事,我才放下心頭大石,想了一想,聰慧的她
,絕對不會做傻事,還是回到床上等候吧…

  躺回床上,心想雨豔在浴室呆那麼久,到底做什麼呢?會不會因為我侵犯她
的下體,導致她覺得受辱,躲在一旁哭泣呢?可是想了一想,我又不是強姦她,
沒有破她的處,即使不高興也不會哭吧?莫非她在浴室手淫,解決生理的需要?

  種種的想法,始終沒有一個能有說服力的想法,本想過去找電媚和火狐商量
,可是這屬於雨豔的私隱,倘若沒得到她的同意下,冒冒然向第三者說起此事,
即使不是羞辱,亦會傷害了她的尊嚴,不可不防。

  過了三分鐘,浴室的門終於打開,我留意沒有水蒸氣散發出來,意味著剛才
不是在沖涼,還是刻意把自己鎖起來,當一個人刻意將自己鎖起來,表示很不開
心,嚴重的話,還會哭上一場。

  我上前捉著雨豔的小手說:「怎麼了?很不開心是嗎?」

  雨豔只是搖搖頭,沒有回答什麼,更沒有望我一眼,急得我不能不找個角度
,正面望她一眼,看看她是否哭過一場。

  望了幾眼後,確定雨豔的眼睛沒有哭過的痕跡,心想在浴室待卅分鐘,既不
是沖涼又不是痛哭,那很有可能是解決生理的需要,總之,情況不是想象中那般
壞就對了,沒必要過於擔心,總算可以鬆下一口氣。

  雨豔小聲的說:「怎麼這樣看著我呢?是不是我的臉沾上什麼東西?」

  我牽著雨豔的手說:「沒什麼,剛才見妳在浴室那麼久,擔心我的冒犯造成
妳的不快,對於妳受的委屈,我雖然不可以向妳道歉,但身體語言應該可以吧。


  說完後,我的手擺在右額上,向雨豔做出道歉的動作。

  雨豔急忙拉著我的手說:「不!千萬不可以!主人,我沒有感到絲毫受委,
剛才在浴室只是平伏情緒罷了,畢竟在你最衝動的一刻,腦海中浮現太多的問題
,剎那間不知怎麼去面對罷了。」

  我牽著雨的手坐到床邊,關心慰問她說:「腦海中浮現什麼問題?雖然我的
智慧不比妳高,可是有些事卻是旁觀者清,能否說給我聽聽嗎?」

  雨豔回答說:「不!主人的智慧,絕不比雨豔的差,只不過問題礙於尷尬,
不方便說出口罷了。」

  我追問說:「是不是剛才我的手摸進妳的內褲,跟著又對妳發出嗔喝,所以
覺得我是個脾氣很壞的人,往後不容易相處是嗎?」

  雨豔回答說:「絕對不是!你對我發出嗔喝的一面,正是我所期待能見著的
一面,高興都來不及,又怎會往壞處裡想呢?況且這又不是壞處,而是降頭師須
有的霸氣,男人應有的威武氣概,並且…並且…」

  我焦急的追問說:「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要欲言又止的,到底並且什麼
呢?」

  雨豔面泛紅霞的說:「並且瞧得出你是個很守信用的人。」

  我不解的問說:「何以看出呢?」

  雨豔說:「主人,我就不害臊大膽的說,免得你又責怪我欲言又止的,原因
是在你最衝動的一刻,雖是摸進我的衣內,但始終沒有…沒有…摸進去,難道還
看不出你是守信用之人嗎?再說,一個男人在獸性大發的情況下,非旦可以保持
清醒的頭腦,還可以尊重對方做出請求,簡直是男人中的男人,相處絕對不是問
題。」

  我皺起眉頭的說:「嗯,既然不是相處和信用的問題,那我可猜不透妳心裡
的問題,要不妳直接向我說個清楚吧,我最討厭猜謎的。」

  雨豔想了一想後說:「好吧!主人,我就如實的告訴你,當你突如其來摸進
來的時候,令我想起一直存在的問題,就是萬一和你發生了關係,那我該如何面
對兩位姊姊和卿儀?雖然這個問題,之前我是已經克服和解決,並且不再當那是
一個問題,可是剛才臨床真正面對那一刻,才驚覺原來想和做是兩回事,問題始
終還是問題,所以感到十分的惆悵…我…」

  原來雨豔仍是無法接受,姊妹共侍一夫的事,可是我無法開解她,畢竟我不
是女人,不懂得女人的心思,倘若以主人的身分命令她接受,估計她不會不接受
,但以威脅手段得到她,非旦她會不開心,火狐也會很難過,真是一件相當頭疼
的事,假設第一個先上她,之後再上火狐和聖凌師太,情況就會好很多。

  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能先拋出拖字訣,反正不急於一時,還可以趁這段時
間送上多一些體貼關懷之心,以搏取她的歡心,也許日後對我情根深種,那不再
是克服心理的問題,而是如何找機會失身給我的問題。

  我裝出若無其事般的表情,並且帶著輕鬆的笑著說:「雨豔,妳想得太多了
,我們十三個人,年紀雖不是很大,但經歷過生死,思想皆已成熟,只要妳敢做
出決定,她們只會支持,絕不會取笑於妳,包括妳兩位姊姊也是一樣,現在我向
妳表明我的立場,除非妳點頭答應,要不然絕不會奪走妳身上的宮靈血,即使生
命危在旦夕也是一樣不會,所以妳現在沒必要想杞人憂天,順其自然吧…」

  雨豔即刻說道:「主人,你必定吉人天相,絕不會出現危在旦夕的一天。」

  我笑了一笑說:「好!雨豔!妳是我座下的雨使者,等於是我的及時雨,未
來的日子裡,只要有妳伴在我身邊已經足夠,至於說得不得到宮靈血,已經不再
重要,我重視妳的人多過一切。」

  雨豔嫣然一笑的說:「謝謝!對了,主人,剛才的過程中,看到你好像很辛
苦,我想問…不知…還是沒有了…」

  我追問說:「有什麼就直接說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雨豔說:「我不是想吞吞吐吐的…只是不懂得怎麼講…這樣說吧,距離巴拉
吉還有五天方能完成,我是想問在怎麼樣情況下,你才不會那麼辛苦呢?當然…
未來幾天,未必是我過來這裡…」

  我喜憂滲半的說:「實話說,我真希望五天都是妳來陪我,至於說辛苦嘛…
如果…如果只有絲襪…裡面少了那塊布…情況會好更多…起碼較於舒暢…」

  雨豔臉泛疑惑的神情說:「少了那塊布?喔!原來你指的是…」

  一陣羞紅的豔霞,如盛開的桃花般,逐漸…逐漸…將雨豔俏麗的臉頰所覆蓋
,望向她那高挺的鼻尖,水靈的雙眸,烏黑披肩的秀髮,加上纖細的腰肢,和四
十三寸修長的美腿,簡直迷死我了,心想破處那一天,她赤裸胸前誘惑的玉乳,
揭開腿間溪林小布,當面對一絲不掛的她,真擔心持久力未必能撐到破處那一刻
鐘。

  雨豔臉紅尷尬的垂頭不語,我望著她那可愛的俏臉和性感的身材,突然,發
覺她雪滑的玉腿上,少了誘豔迷人的肉色絲襪,心想一定留在浴室裡。

  我故意好奇的問說:「雨豔,怎麼不見妳腿上的絲襪了…」

  雨豔猛然記起的說:「哦!留在浴室裡,望了拿出來…」

  說還沒說完,雨豔一個轉身,已飛快的跑進浴室,當出來的時候,她的手擺
在身後,企圖怕我看見似。

  雨豔走到我面前說:「主人,我想你也該累了,我的任務亦大功告成,我想
回自己的房間睡,免得讓姊姊和電媚見了,暗地裡取笑我不捨得離開你,可以嗎
?」

  我有些失望的說:「妳真的不想陪我睡嗎?」

  雨豔羞怯的說:「我想還是不要吧…畢竟這裡有十三張嘴,而你日後又要去
修練,現在這麼快就睡在一起,我想不是很好吧,再說…這樣會失去執行任務的
意義,未來還有五天,我不想下一個接替我的人有所誤解,這樣對你的形象不是
很好…」

  我同意雨豔的說法,於是接受的說:「好吧!昨天大家在車上睏了一夜,妳
也該好好休息,睡上甜的一覺,我不該自私還要妳來陪我的,不過,能否留下妳
的絲襪給我,萬一睡不著的話,也許它能哄我入睡,如何?」

  雨豔面泛紅霞,輕輕推了我一下羞笑的說:「我不知道…」

  雨豔輕輕一推,拋下一句話後,臉紅羞澀的轉身溜走,不過,她那一推,悄
悄地把撕破的絲襪塞到我手裡,不禁令我連想起在鬼屋那一次,同樣是脫下絲襪
給我,我就不明白一點,為何每當與她獨處,她身上的絲襪總是保不住的呢?

             (第五章)泰國街景

  一陣歡笑的聲音,把我從睡夢中吵醒,但床邊沒有任何人影,聲音是從雷情
的房間傳出來,跟著伸了一個懶腰,看一看床頭的電子鐘,顯示十八點廿五分鐘
,表示傍晚六點半,原來我已經睡了七個多鐘頭,難怪會被吵醒,畢竟我是個懶
睡之人,再吵的環境下都能入睡,所以不能怪她們把我吵醒。

  起床準備到浴室洗臉,發現雨豔被我撕破的絲襪留在枕頭邊,於是趕緊藏在
衣櫃的抽屜裡,免得電媚看到後,又會大作文章,到時候令雨豔尷尬就不好,況
且我也怕她向我問長問短的,女人最不好就是這點好奇心,經常令男人防不勝防


  收起絲襪,撒了一泡深黃色的尿,接著簡簡單單刷了牙,便進去沖涼洗頭洗
臉的,當洗到小雞雞的時候,發覺它好像又大了一點點,心想巫爺可沒有騙我,
真是一天長一寸,巴拉吉七天的培育期,加起來不就整九寸長,到時候還得了?
說它不是女人的恩物也不行了,真厲害!

  望著小雞雞,內心不禁沾沾自喜,以前一直希望有條能幹得女人死去活來的
雞雞,而今已如願以償出現在我的身上,雖然還有五天才算大功告成,但有五位
使者鼎力相助,必定馬到功成,況且現在又脫離了險地,即使也篷找到也不會相
信的地方,根本沒有絲毫的壓力,不過,未來的五天可就辛苦了雷情。

  其實說沒有絲毫壓力,並非真的沒有壓力,好比巫爺萬忘記傳我咒語,那就
功虧一簣,然而巴拉吉的食量以與日俱增,相對雷情體內的經血卻與日俱減,這
個關口並非容易熬得過去,很講究個人的意志力和體格問題,真望她能撐得住。

  沖了涼,抹乾身體水漬的時候,腦海裡還是想著雷情一事,不禁覺得有些好
笑,和太不可思議,前世她騙我當太監,害我沒了命根子,今世非旦償還一條命
根子,還要保護它七天,為它流七天的血,我就不知道以前太監閹割後要休息幾
天,如果同樣會流七天血的話,那肯定是神奇中的神奇。

  當想圍著毛巾到行里找內褲的時候,發現浴室門後已掛有一條,衣和褲皆具
備整齊,心想行里我沒動過,跟著不知不覺中睡到現在,誰會給我準備內褲呢?
其實這個問題也沒有必要想,不外是電媚或火狐,雨豔目前的身分,暫時是不敢
搶這份差事的,如果真是那兩位,那絲襪一事不就行跡敗露了嗎?哎!頭疼就對
了!

  現在管不了內褲是誰掛在這裡,只知道是一件溫馨牌的內褲就行,換上一身
乾淨的衣服後,再梳上個英俊頭,照了照鏡子,準備到雷情房間之際,才察覺肚
子已餓上好一段時間,今天終於感受到快活不知時日過的滋味,是什麼樣的一回
事。

  來到雷情的房間,大家向我問好,我同樣問大家一聲之外,還特別慰問雷情
的狀況,以示對她關心和愛護。

  雷情心情極佳的說:「主人,沒問題,現在已經習慣了,懂得如何去適應,
已不再感到可怕什麼的,你大可放心。」

  我仔細觀察雷情是否有沒有撒謊。

  雷情好奇問我說:「主人,怎麼了?」

  我笑了一笑說:「沒什麼,看妳有沒有撒謊,看情形好像真的沒事,剛才沖
涼的時候,還為妳擔心好一陣子,現在看妳的表情,並非想象中那般難受,心理
上總算安心一點。」

  雷情嫣然一笑的說:「原來主人一直都有顧及我的感受,謝謝…」

  電媚笑著說:「雷情,主人對每一個人都重視,妳為他培育巴拉吉,當然是
更加的重視,其實巫爺說過,培育的階段,妳會得到更大的樂趣,看妳現在輕鬆
的表情,應該挺不錯的,其實輕鬆能否說成風騷呢?哈哈!」

  雷情臉紅垂低著頭,不敢正視大家。

  聖凌師太關心的問說:「雷情,妳真是已能適應?倘若有什麼問題不妨說出
來,千萬不要埋在心裡頭,這對妳日後影響可大的哦…」

  雷情肯定的說:「師傅…我真的沒事,不必為我擔心。」

  電媚說:「雷情,那現在的狀況是如何?比如說感覺怎麼樣?」

  雷情低著頭想了一想後說:「真的沒什麼不妥,現在覺得它吮吸經血的時候
,似乎變大之外,還有…還有就是胸部有些疼痛,但這疼痛不是難受,好像以前
發育那種感覺。」

  雷情說完後,臉上一片羞紅之色,如果在場不是有第三者的話,我真想看看
她所謂的胸部發育之痛,到底有什麼改變。

  電媚笑了一笑說:「哦!這沒問題的,巫爺說過培育巴拉吉之後,妳的胸部
會有所改變,這對女人來說,可是天大的美事,真羨慕死我了,哈哈!」

  電媚談起性的問題,我雖是很喜歡,可是怕雷情尷尬,於是轉移話題說:「
剛才聽妳們有說有笑的,好像挺開心的,到底是什麼事呀?對了,火狐怎麼悶在
一旁?好像滿懷心事,怎麼了?」

  火狐回答說:「主人,我沒事,不必為我擔心。」

  電媚說:「主人,火狐至今還想想著巫爺訓她那番話,現在還處於自我檢討
中,以她開朗的性格,相信很快就會沒事,現在只是過度期罷了,不用擔心。」

  我點點頭的說:「知恥近乎勇,能夠從訓話中,進行自我檢討,絕對是件好
事,不過,切記一點,大地萬物皆有四季變化,方有萬象更新的朝氣,人也是一
樣,不管喜怒哀樂,同樣也要有個限度,我指的是要懂得控制自己,尤其是情緒
那方面,最好給自己定一個時間,過了那個時間,便要迎接新的一天到來,切不
可長久性投於環境之中,要不然就會鑽入牛角尖,漸漸的,便迷失了自己。」

  火狐說:「是的,我會記著主人說的話。」

  聖凌師太對火狐說:「二妹,主人說的話沒錯,不要想得過於投入而迷失了
自己,別忘記,妳是火使者,雖然使者之中不分前後,但我看得出大家都以妳為
首,千萬要振作起來,主人是要一個有活力的火狐,千萬可別把妳的火全給淋熄
,要不然巫爺又要訓多一次話了。」

  火狐點頭的說:「大姊說得是,二妹記住了,謝謝關心。」

  我對火狐說:「火使者,我容許給妳一天時間自我檢討,明天這個時候,妳
要將以往敢做敢當的火狐帶到我面前,知道嗎?」

  火狐跪在地上說:「火使者領命!」

  沒料到,只是想火狐不要鑽進牛角尖,故以嚴肅的語氣警惕她,而她突然像
古代人接聖旨那般向我朝跪,真教我啼笑皆非,不過,這種感覺我並不抗拒,反
而還有些喜歡的說:「起來吧!」

  電媚將火狐扶起,跟著問我說:「主人,今天你講話思路方面,似乎不像以
前的你,以前你給我的感覺,不像會說出如此深奧的人生大道理,即使早上的你
,也察覺不到會有如此威嚴的一面,是我以前看走眼,還是巫爺又傳你什麼了呢
?」

  電媚一語驚醒夢中人,此刻,我才察覺剛才會出口成文,而且講解大自然之
道,真是莫明其妙,但這麼多人看著,我只能撐著說:「電媚,巫爺沒傳什麼東
西給我,如果妳感興趣,不妨多留意我,或提點我什麼的。」

  聖凌師太說:「電媚,主人已不是普通的人,如今已脫胎換骨,他的智慧只
會越來越高,因為一旦他觸動內心的感想,本身的智慧與心智,如同機器般,因
啟動而更進一步,即使遇上某些事物不曾有過接觸,也會隨心而想,便悟出道理
,這是巫爺當年和我說過護身符咒的力量。」

  電媚點頭的說:「哦!原來這樣,難怪和主人相處幾天,總是感覺上他不停
在轉變,現在終於明白了,真厲害。」

  我相信聖凌師太不敢拿巫爺來撒謊,聽她說出此番話後,覺得並非不無道理
的,最近我確實經常觸發內心的感想,剛才沖涼的時候,正好觸發內心想著雷情
和我前世的事,不知不覺,智慧又高了一些,看來打後要經常想多一些才行。

  我轉移話題追問的說:「妳們還沒說剛才高興的事?」

  電媚說:「主人,卿儀為了我們覺也沒睡,一直在辦理我們日常所需之物品
,和準備好一切,以備我們可能隨時會用到的東西。」

  我感激的說:「卿儀,我之前不是對妳說過,千萬不好如此勞累的嗎?我們
都是一家人,工作不分你我,有工作大家一起分擔就是,下次不要這樣了,要不
然大家會過意不去。」

  卿儀說:「主人,其實沒什麼勞累不勞累的,只是我們突然轉來此地,我那
兩個秘書來不及準備一切,加上少了梁二的協助,在人生路不熟和語言難溝通情
況下,只能多跑幾轉,幸好最後有師太和電媚的幫忙,總算找到一些資料。」

  電媚搶著說:「卿儀,妳過於謙虛了吧,其實何止一些資料,那些該買和不
應該買的物品,妳差不多全都包辦下來,實話說,我想給個建議,妳那兩個秘書
,正所謂妳剛才說的,人生路不熟,語言又無法溝通,留下來好像沒什麼必要,
是嗎?」

  聖凌師太說:「卿儀,我贊同電媚的意見,其實除了主人外,我們這裡有十
幾個人,日常的事我們自己可以處理,加上我們三姊妹都懂得說泰語,相反讓妳
秘書知道太多事,恐怕還影響妳的形象,畢竟妳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靜雯說:「卿儀,其實我們現在共坐一條船,我沒理由在此白吃白住,如果
妳需要一個懂得秘書工作的人在身旁,我有秘書的證書,一般行政上的工作,同
樣可以應付得來,這點妳不必擔心,我還有人際關係的旅遊網絡,妳不妨考慮。


  靜宜說:「是呀!姊姊忙不過來,還有我可以幫忙,我同樣有秘書的證書,
和行政經驗,妳應該很清楚我們不是瞎說的,對嗎?」

  我補充一句說:「卿儀,妳讓兩位秘書留下,我想對她們或對大家都未必是
件好事,萬一像靜雯和靜宜那般,招惹殺生之禍,那就得不償失,況且要她們離
鄉背井長期留在此地,似乎沒有這個必要,妳說是不是呢?」

  卿儀想了一想說:「我接受大家的意見,明天叫她們回去,對了,主人,我
們拿了很多關於這裡的旅遊資料,和一些房地產資料,想看看你有什麼意見。」

  我接過卿儀遞過來的資料,接著望了房間一眼,發現多了很多印有泰文的構
物袋子,想必為我們添置了許多日常用品,再翻閱手上的資料,皆是房地產介紹
單張居多,有三層樓的花園別墅,高級會所住宅,另外,還有當地旅遊區,估計
她忙了整個下午,想起她尊貴的身分,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我擺下手中的資料說:「這些資料還是晚些再看吧,反正不急於一時,現在
已七點半,肚子正餓得打鼓,還是想想吃些什麼,怎麼說都是慶祝聖凌三姐妹回
家,不知大家有什麼意見呢?」

  電媚說:「主人,現在泰國雖然是七點半,但這裡比香港遲一個小時,應該
是八點半,肚子怎會不餓呢?」

  我猛然想起的說:「對呀!香港和泰國是有一小時時差,難怪肚子會餓得打
鼓,那大家有什麼意見,或者說已安排了什麼節目呢?」

  卿儀說:「主人,今天聖凌師太和電媚,陪我到過這裡首屈一指的名食店金
滿樓,我們到過酒樓看過環境,靜雯和靜宜都說不錯,所以我自作主張訂了一席
,今晚就到那裡慶祝,好嗎?」

  我聳聳肩的說:「我沒問題,一切由妳們安排就行。」

  雷情說:「主人,抱歉,我不是不想給師傅慶祝,但出入真的很不方便,早
上來的時候,看見這裡的街道狹窄之外,人頭又十分的擁擠,我不想有損巴拉吉
的靈氣,更不敢冒這個險,所以打算留在房間,師傅她已經同意,希望你也能同
意。」

  我同意雷情的說法,但留下她一個似乎不是很好。

  風姿說:「主人,我想留在房間陪著雷情,今早我已試過如何應付…突發事
件,肯定沒有問題,你們放心出去吧。」

  我望向雨豔一眼,雨豔即時說:「不!風姿,雷情突發事件,只有我在旁邊
看著,妳才可以上前幫她,要不然絕不可冒冒然爬上床,萬一弄破妳身上的宮靈
血,那就很不妙,這樣吧,由我留下來陪她行了。」

  雷情說:「不行!雨豔姊,妳今晚是主角之一,怎能讓妳留下陪我呢?」

  電媚說:「哎呀!其實這個問題並不難解決,金滿樓就在酒店附近,走幾步
就到了,何必傷腦筋,只要一個電話,我們不用五分鐘便能趕回來,況且它未必
會在這個階段發生突發事件,對嗎?」

  風姿說:「好的,一旦突發事件發生,我即刻用電話通知雨豔姊。」

  雷情說:「風姿,其實我想一個人應付突發事件,我想我已有能力,並且知
道如何去應付,所以妳就讓我一個人留在這裡,要是真的無法應付,我會第一時
間通知妳上來協助,妳就給我一個機會試試。」

  風姿開始是拒絕,最後卻無法抵得住雷情的苦苦哀求,只能點頭答應。

  我在火狐和雨豔的同意下,讓雷情獨自留在房間,畢竟巴拉吉吮吸經血,雷
情不會有生命的危險,加上她已懂得應付巴拉吉的節奏,和未必會在這段時間發
生,所以就順從她的意見。

  離開酒店的時候,我們把雷情房間內的保安鎖扣上,以免酒店的服務人員,
在沒人開門的情況下,私自開門走進來,因為他們有權隨時開門走進房間,比如
送上生果或添加冰箱飲品,甚至送回燙洗的衣服等等,還有防不勝防的小偷,所
以離開前絕不敢馬馬虎虎,將風險減得最低就是。

  我們一行十六人,浩浩蕩蕩,從酒店步行到全滿樓,雷情沒說錯,街道上人
山人海,店鋪的物品又擺出店外,霸佔行人道的空間,真是難以說出的擁擠,所
以說小鎮就是小鎮,熱鬧地區寥寥可數,鎮上會走路的人,我想差不多都聚在這
裡了。

  有一點很有趣,這裡的交通和曼谷的交通是兩回事,這裡行走的車輛不是很
多,但停放在路邊的車輛就很多,據聖凌師太解釋,小鎮的車輛是用來穿州過省
之用,極少會在鎮上使用,相反曼谷是泰國主要經商之地,又是一個大城市,不
但市裡的人會使用車輛,全泰國小鎮的車輛都會駛進來,所以長期性都塞車。

  再一次證明雷情的觀察力很強,我和她一起抵步,她輕易瞧出問題所在,而
我卻完全沒有留意到這一點,假設我是她的男朋友,肯定是一個不夠細心的男朋
友。

  來到金滿樓的門口,如果不是聽卿儀說,這是首屈一指的食店,我完全無法
感受此店有什麼特別之處,只不過門面有些雲石的裝潢,燈光較亮之外,看起很
普通,就算門外的接待公關小姐,身上雖是穿著旗袍,但完全沒有中國女性持有
的禮儀品味,加上發音不準的國語,簡直有辱中國旗袍的文化,乾脆穿回泰國裝
算了。

  走進大堂,失望之中,—點小小的驚喜也沒有,不過,生意看起來倒是很不
錯,有很多張十幾個人的大桌,八位以下的中桌也是不少,我們的桌子正面對著
舞臺,最慘的是,歌星唱著國語歌,而且還是很要命的老歌『今天不回家』,總
之,感覺上是出席老人院的嘉年華會似,真是渾身一萬個不自在。

  招待我們的不知是經理,還是主任或部長之類的,總之,他們的笑容和服務
態度,令我感到滿意,餐具皆印有金色的金滿樓三個字,紅色的桌布,茶水杯的
款式和重量,還有侍應生走路的姿態,算合乎專業水準,看來這家食店重於品質
的優劣,而不重於門面的包裝,或許情況不是想象中的差。

  卿儀點菜的時候,循例先問我的意見,我當然不會說什麼,一切交由她作主


  幾個女人不停發表意見,最後總算點了十二道菜,她們點了什麼菜,我並沒
有注意,估計點來點去還不是豬魚雞鴨之類的,但我知道點了威士忌,因為火狐
對我說,泰國人較喜歡紅牌或黑牌威士忌,其它酒這裡未必有得賣,我同樣沒有
意見。

  點完菜,侍應生為喝酒的斟上酒,不喝酒的端上非酒精飲品,當每個人手上
都有飲品後,便開始祝賀聖凌師太三姐妹回到泰國,歡呼的乾上一口。

  聖凌師太內心較多感觸,不停多謝巫爺和我,讓她三姐妹能重逢相聚,火狐
和雨豔沒有什麼表達,一個等著舉起酒杯,一個忙著閃避我的目光,氣氛顯得怪
怪的,也許在座的人沒有察覺,畢竟她二人不是愛說話之人,整體上沒有什麼大
影響。

  我能感受雨豔的尷尬,每當與她正面相對的一刻,必會想起腿間神秘的禁區
,已被我摸得一清二楚,山丘的毛髮,不但留有我搜略的指印,溪縫溢出的蜜汁
,還直接沾我的指頭上,試問一個女兒家,遇上一個曾經把手挑進她內褲,肆無
忌憚,摸在她私處上的男人,又怎會不尷尬呢?

  想到此處,我漸漸開始明白,雨豔為何不肯脫下身上所有的衣服,臨門一腳
,仍堅持要保留身上一點神秘感,原來她想要保留的,並非冰清玉潔的身軀,而
是一份尊嚴;一份當女人的尊嚴。

  心想如果我主動躲避雨豔,不與她正面相對,應該也算是一份尊重,於是不
再追逐她的眼神,將視線轉投於酒樓四周圍的環境上,其實剛才已經察覺到,這
家酒樓並不重視門面的包裝,所以裝潢是沒有什麼值得觀賞的,相反這裡的顧客
就值得研究一番。

             (第六章)坤曼童

  免得引起雨豔的尷尬,刻意不與她正面相對,於是將視線轉於周圍的環境上
,但這家酒樓並不重視門面的包裝,所以裝潢是沒有什麼值得觀賞,相反這裡的
顧客就值得研究一番。

  我發覺這裡所有的顧客,似乎都是成雙成對的,最少人數的那一張桌,都是
兩男兩女,而那些女的很明顯是泰國人,男的卻不像泰國人,有的年紀像一對父
女,但熱情的舉動又不像父女關係,並且每個男的像大爺般,不是高舉香煙吞雲
吐霧,就是等著飯來張口,個個似乎在享用著殘廢餐,令我懷疑那些女的是不是
小妾,還是乾女兒之類的,可是有些男的年紀頂多廿多歲,不可能有小妄吧?

  坐在我左手邊的是卿儀,陪伴她是電媚,火狐坐在我的右手旁,當然問她會
比較適當,於是把問題拋了給她,問她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火狐望了一眼說:「主人,那些女的是妓女,男的是嫖客,有什麼好大驚小
怪呢?」

  我接著問說:「我想過是妓女嫖客的關係,可是妓女怎會和嫖客出來吃飯,
而且不是一兩桌,差不多每一桌都是,難道妓女不用開工嗎?」

  火狐忍不住笑了一笑說:「主人,你沒到過泰國嫖妓嗎?」

  我搖頭的說:「當然沒有,別說泰國,什麼地方都沒有。」

  火狐質疑問說:「色情雜誌也沒看過?」

  我即刻回答說:「色情雜誌不是沒看過,但都是外國英文版,如花花公子,
裡面極少介紹這類玩意,網上我只看風月的情色文章,大多數都是寫古代或魔法
之類的,好像阿什麼達和妖什麼刀的,但沒有寫關於現今嫖妓的劇情,即使寫現
代都市小說的焚摩,他那本狡猾的風水相師也沒有提到。」

  火狐掩嘴一笑說:「焚摩那本狡猾的風水相師,都不是情色小說,主要是講
風水罷了,又怎會有嫖妓性愛的劇情呢?」

  我意外的說:「喔!原來妳也有看狡猾的風水相師,聽說焚摩有本新書豪門
一夜,即將出版,可惜現到了泰國想買也買不到,真是可惜,最慘的是他寫那本
降頭師,我也只看到第十集,妳認為他的降頭術是真是假呢?」

  火狐認真的說:「降頭師我當然有看,劇情很豐富亦夠緊張,意外的是,除
了人物虛構之外,裡面所寫的降頭術都是真人真事,他知道的挺不少,目前我仍
懷疑他是不是學過降頭術,要不然絕不會寫出只有降頭師才知道的事,比如咒語
等…」

  我把話引回正題的說:「哎!降頭師妳也不用期待什麼了,據焚摩在網上發
表說,降頭師銷量不理想,而且遲遲上不了榜,出版社要砍他的書,他正為此事
煩惱,據聞為了討好老闆,目前忙著為老闆物色港妹,我們還是不要談他的事,
講回泰國嫖妓一事吧,到底是怎麼樣的?」

  火狐說:「泰國嫖妓的情況,不像其它國家講次數,而是講包一天一夜的,
嫖客能夠在床上幹幾次,就幹幾次,妓女不能拒絕,除非下體受了傷,就另當別
論,但這裡和曼谷也有區別,這裡是講包一天,不管是早上或晚上,只要點中妓
女,那這個妓女就會陪到天亮八點,曼谷是晚上七點才開始,同樣是陪到明天八
點。」

  我驚訝的說:「那在泰國當妓不是很痛苦嗎?難怪很多都往國外跑…」

  火狐嘆氣的說:「沒轍,泰國很多窮人,沒有學歷,只能當妓女,這可能是
一個很好的出路,除了得到基本的肉金外,有機會遇上好的恩客,結為夫妻,不
必再過捱窮苦困的日子,還有今天被嫖客點中,運氣好的話,除了有小費賺取外
,未來幾天嫖客可能不會換人,服侍一個男人,總好過每天服侍不同樣的男人。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難怪個個嫖客都像大爺般,可以享受飯來張口的痛
快,原來女的希望透過無微不至的服侍,以爭取嫖客對她的好感,繼續留她在身
邊,如此說來,香港的雞蟲真可憐,同樣當雞蟲,待遇卻不一樣,香港的妓女真
幸福。」

  頭盆終於上桌,是一隻烤乳豬,我以一種期待的心情,將小片的乳豬皮擺進
嘴裡,皮確實燒得夠香脆,但其味和香港相比,遠不及香港的可口,不過,燒烤
的技術,香港屬首屈一指,並享譽國際性,比不上是正常的。

  第二道菜是沙鍋蟹肉翅,可是與我們上次所吃的天九翅皇,簡直是雲泥之別
,幸好蟹肉味的可口,調味品用得適當,不腥不咸的情況下,仍可吃出一點鮮味
,後來加上幾滴鎮江黑醋和白蘭地,撒下一些古月粉,倒是挺美味的,說句公道
話,如果上次不是吃過天九翅皇的話,這道沙鍋蟹肉翅,屬於最美味好吃的一次


  第三道菜是鮑色片伴西蘭花,紅燒海參,南乳吊香雞,這些都是一般普通的
菜餚,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當然也沒有什麼不好吃之處,倘若這幾道菜也弄不好
,而廚師和老闆又沒有心病的話,那離關門大吉之日也不遠了。

  一邊吃一邊留意周圍的泰妓,發覺她們服侍很周到,其關懷和體貼的態度,
稱得上是無微不至,嫖客們紛紛皆陶醉在美人窩裡,坦白說,以他們的外貌不難
瞧得出,都是屬於打工的勞碌命,如果花點錢,可以享受幾天大爺的生活,不失
為一個精明的消費者。

  可是,怎麼看始終沒有一個泰妓,能夠使我看上眼,相反,很多嫖客望向我
們這張桌,甚至有些指著我們,不停和身邊的妓女,切切私語,極有可能是我們
這張臺的女人是不是她們的同行。

  我沒有興趣理睬一切,更沒興趣看妓女的相貌,於是起身到廁所撒個尿,順
便走動一下,看看周圍的環境。

  走向廁所途中,看見有一個很大又莊嚴的神龕,上面供奉著很多樽佛像,但
有幾樽身上穿著和尚袍,類似得道高僧,至於是什麼名字,那我可不知道,這回
是第一次看見,奇怪的是有兩樽不是佛,又不是高僧,而是小孩童的模樣,一個
站著雙手插在腰間上,另一個則坐著雙手舉起,擺出類似招財貓的動作。

  看了神龕幾眼,接著走進廁所,裡面有個年青的侍應生,他迎起笑臉招呼我
內進,我覺得怪怪的,身強力壯為何要做這種工作,心想會不會是喜歡男人,所
以特地當起廁所侍應,以便可以接觸多幾條雞巴,或滿足偷窺雞巴的樂趣。

  我不敢在尿盤上撒尿,找了個廁格走進去,還再三檢查肯定下了鎖,沒有偷
拍器之後,才敢掏出雞巴,撒出含有威士忌的尿,我一面撒一面留意上面,擔心
上面會多出一個人形或人頭之類的。

  撒完尿,打開門當場嚇了一跳!

  那位廁所侍應生,公然在門口等候我出來,情況好比男生在女廁外,等候女
朋友出來那般,我急忙走快兩步,他也跟我一樣走快兩步,我偷偷地握起拳頭,
心想只要他敢碰我一下屁股,我便立即揮拳出擊,打他一個落花流水的。

  豈料,廁所的男侍應,並沒有向我做什麼動作,只是幫我扭開水龍頭,方便
我洗手,接著拿了兩張抹手的大紙巾,以便我洗手後之用。當接過他為我準備的
紙巾,他指著盤裡的口香糖,好像告訴我可以拿走似,但我做出不要的手示,他
笑笑拿開擺放口香糖的盤子,再指一指裝錢弊的小箱子,原來是向我討小費。

  糟了!身上一毛錢泰幣也沒有,只能聳聳肩表示沒有泰幣,他又指向透明小
箱裡的美金,跟著不停的點頭笑著,我明白他的意思,沒有泰幣可以給美金,我
只好掏出褲袋幾塊硬幣投進箱子裡,最後他很高興為我把門拉開,笑著臉恭送我
出去。

  真沒想到,大好青年竟當起廁所侍應,難道泰國的經濟和教育,真是如此不
堪嗎?但他不要臉的討小費態度,可說是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尊嚴對他來說,
恐怕已很陌生,或者說從小至今從未認識過尊嚴為何物。

  離開廁所後,當走到接近神龕的位置,兩位衣著性感的女人,迎面而來,不
用說肯定是妓女,衣著打扮極為性感之外,胸前兩團如湯碗般大的乳球,似乎快
逼爆小背心的低胸領,最要命是走到我面前,竟然毫無閃避之意,並且把豐滿的
乳球,直撞向我的身上,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準備好閃避的方向,才不至於被乳
球撞上,要不然可吃了大虧。

  其中一名泰女,以泰語笑著對同伴說:「嘻嘻!我猜他不是新加坡人,如果
是新加坡人肯定不會閃避我們,也許是香港人,因為香港人很老實,絕不會佔女
人的便宜。」

  另一個泰女說:「我說不是香港人,應該是臺灣人。」

  剛才判斷我是香港人的泰女反駁說:「不!絕對不是臺灣人,我去過臺灣一
次,臺灣的男人很怕老婆,不敢拈花惹草,不會出來鬼混的,怎會像他出國旅遊
帶上那麼多女人,我說他一定是香港人,相信我啦!我肯定不會猜錯的。」

  泰女走進廁所前,遠遠地向我拋出一個媚眼和飛吻,不禁令我打了個冷顫,
我想如果不知道她倆是泰妓,那我肯定不會閃避她的胸擊,還會因得到她的飛吻
,沾沾自喜,所以說有時候知道事情的真相,未必是件好事。

  繼續走到神龕的附近,這回看見上面類似用粉筆畫上的符咒,這回我夠聰明
,一看便知道那是『卡茶』,就是咒語,但上面畫著屬於什麼咒語,我可看不懂
,估計都是招財進寶,財源廣進之類的,然而,最吸引我的注意,還是那兩樽小
孩童。

  回到座位上,我迫不及待問起火狐神龕一事,在座的人聽了後,立即不再交
談,個個聚精會神看著我和火狐,也許大家對這類神神怪怪的事感興趣吧。

  火狐望了神龕一眼說:「主人,你說神龕供奉那兩個孩童?」

  我回答說:「是呀!」

  火狐說:「主人,神龕上那兩位孩童,就是雨豔之前向你提起過的坤曼童,
站著的模樣,表示看守門戶,不讓邪物入侵,坐著的模樣,表示招財進寶,算是
一文一武的配合,怎麼樣了?」

  我好奇一問說:「坤曼童不是只有一個嗎?怎麼還有分文武兩種呢?」

  火狐解釋說:「主人,坤曼將軍逝世後,沒有人找出坤曼童葬在何處,降頭
師只好搜集坤聘生前飼養坤曼童之法,再配以卡茶用在其它靈童身上,結果成功
培育出坤曼童,可是人類屬於不會滿足的動物,能培育出一個坤曼童,就想培育
出第二、第三,甚至第十、第一百個,最後為了達到更理想的效果,只能苦心鑽
研卡茶,力求突破,所以後世便出現文武類的坤曼童。」

  眾人不約而同道出:「哦…」

  我仔細問多一遍說:「火狐,妳的意思是說,現代的坤曼童,並不是坤聘將
軍那個坤曼童,而現代的坤曼童,其實是降頭師以卡茶培育死去的嬰兒,令原本
屬於孤魂野鬼的靈嬰,化身變成神童,不再受地府的束縛,接著,又在卡茶上下
苦功,以增強神童某些功能力量,所以後世流傳出不同種類的神童,而坤曼童三
個字,自然而然,成為神童的統稱,對嗎?」

  火狐點頭同意的說:「對!說得很清楚!就因為有了這套培育的巫術,接著
就培育出巴拉吉和臘擁,相信大家還不知道什麼是臘擁,臘擁就是人常說的愛情
油,因為臘擁是被烈火燒死,降頭師趕到現場的時候,只剩下骨頭和屍油,所以
只能試試用骨頭和屍油進行培育過程,豈料,果真培育成功,因為第一代的臘擁
,僅有骨頭和屍油,所以至今臘擁只有浸在油裡的肖像,而沒有不浸在油裡的肖
像。」

  靜宜驚訝的說:「真是那麼神奇?」

  靜雯即時制止靜宜的說:「妹妹,聽就好,不要多口…」

  我感興趣的追問說:「哦!今天不是聽妳解說,我還以為愛情油是化學成份
制造出來的催情劑,沒想到會是降頭術裡的玩意,但妳剛才說臘什麼擁是被烈火
燒死,相信古代經常被火燒的有不少吧,為何這臘…擁…是嗎?臘擁的死會引起
降頭師的注意?即使燒剩下骨頭和屍油,他都要進行培育,臘擁到底是人是獸呢
?」

  剎那間,一個個臉上皆流露疑惑的神情,甚至越靠越近,幸好舞臺上的樂隊
半場休息,正播放抒情的音樂,要不然一桌十幾個人圍了過來,必會造成小騷亂


  火狐拿起酒杯邀我乾上一杯,接著把對身旁的雨豔說:「三妹,妳告訴主人
臘擁是什麼一回事吧,我以前的師傅阿僧隆只簡略一筆帶過,並不是講解得很清
楚,妳知道嗎?」

  雨豔心中有氣的說:「臘擁的一切,我當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也篷就是靠這
種愛情油飛黃騰達,每當他給出一支所謂的信眾,我的心就痛一次,感覺上…是
我害了那些女人,說到底我也是女人,更是一個有血有肉有理性的女人,但我這
對手害的都是和我一樣穿裙的女人,我內心這份疼痛…是沒有人可以理解的…」

  瞧見雨豔眼泛淚光,即刻拿了張紙巾給她,並且安慰的說:「我雖是不可以
向妳道歉,但我不應該向妳問起關於臘擁的事,導致勾起妳內心傷痛的回憶…」

  我拍拍雨豔的玉肩,以示她不要想得太多,放鬆自己的心情。

  火狐亦安慰雨豔說:「三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妳內心有這樁傷感之事,
如果知道的話,絕不會在妳面前提起,更不會要妳講解,抱歉!」

  電媚走過來安慰的說:「雨豔,整件事錯不在妳,罪魁禍首是也篷,況且當
時妳受制於他,即使沒有妳的話,他也會命其他人去做,情況還不是一樣,所以
我可以肯定沒有一個人會怪罪於妳,而今,自責是無法解決問題的存在,只能盡
快除掉也篷這條大惡蟲,才是最佳的良策,大家說對嗎?」

  大家異口同聲的說:「對!不要傷感了…」

  雨豔丟掉手上紙巾,直接用手背抹下眼角的淚水,當玉手揮下之際,拿起威
士忌斟滿自己的酒杯,跟著站起來,傲然挺腰,高舉酒杯,冷豔欺雪的說:「乾
杯!」

  所有人聽到雨豔說乾杯,有幾個傻傻愕,來不及給出反應,有些雖是站了起
來,卻忘了拿上酒杯,情況顯得有些狼狽,其實我也被雨豔,傲然英姿的一面,
嚇了一嚇,我從沒想過她身上會有火狐那股霸氣,還以為她只是一位沉默的白領
麗人,原來雌威大發的時候,其勢可銳不可當;再一次證實女人不是好欺負的動
物。

  聖凌師太憂慮的說:「三妹,這麼大杯威士忌,妳能喝得下嗎?」

  火狐說:「放心!喝不下還有我給她撐著!我喝!」

  雨豔冷冷的說:「不必!」

  雨豔一口氣把滿滿的威士忌喝下,跟著酒杯口朝下,表示全乾了。

  心情不是很好的火狐,自然不會錯過豪飲的一刻,她也把酒杯斟得滿滿的,
同樣一口氣全乾了,別說我們這桌人看得目瞪口呆,旁邊幾桌的人不禁也叫好,
有些還拍起手掌,剎那間,我們這張桌竟成了眾人的焦點。

  全桌只有我一個男人,試問我怎能不乾上一杯,當拿起酒瓶準備斟上之際,
看見酒並不是剩餘很多,乾脆吹喇叭,結果,一口氣把整瓶酒給灌進肚裡,還特
地像雨豔火狐那般將瓶口朝下,刺耳的掌聲隨即再次的響起。

  卿儀和電媚沒有打退堂鼓,靜雯和靜宜同樣乾完酒杯的酒。

  雨豔沒有坐下,手裡還拿著酒杯說:「剛才這杯酒還未喝下之前,無可否認
,我是忌也篷三分,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我真的很怕他,但是我喝下
這杯酒後,我雨豔就把命豁出去,也要和也篷拼個你死我活,就當我為我們女人
出點力,剷除這個大惡魔,他真是害了很多女人呀!哎!」

  火狐激動的說:「好!三妹!到時候我打頭陣!」

  這時候,風姿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兩杯酒,我覺得有些奇怪,她不是喝酒
的,手上那兩杯酒是從哪弄來的呢?最後,發現卿儀兩位秘書的酒杯不見了,原
來是在她的手上。

  風姿走到雨豔身旁說:「雨豔姐,我從未沾過酒,但妳剛才說出那番勇敢的
話,令我十分感動,今天我就以風使者的身分,在妳面前乾完這杯酒,以示我對
妳的支持,還有,我和妳一樣都是女人!」

  我們想阻止風姿不讓她喝下去,可是她的動作比我們快,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因為威士忌很容易上腦,一個不曾喝過酒的人,第一口便喝下威士忌的話,很
容易會醉得不省人事,我不想今天的第一次,會變成是最後一次。

  風姿提起第二杯酒說:「使者是五位一體,我和雷情更是女人,絕無袖手旁
觀之理,等等…大家聽聽…」

  風姿拿出手提電話說:「雷情,說吧!」

  這時候,風姿按下電話的喇叭功能,傳出雷情的聲音說:「風姿已告知我一
切,什麼話也不必說,總之,五位一體,支持到底,這杯酒暫時只能讓風姿代我
喝了,抱歉!」

  雷情說完後,風姿掛上電話,當她要喝下另一杯酒的時候,我阻止的說:「
慢!雷情這杯酒,就讓我這位主人代喝吧,況且主人承擔屬下之事,很合理,我
代喝!」

  風姿搖頭拒絕的說:「不!這杯酒等於使者結義立誓之酒,主人代喝,於禮
不合!」

  電媚伸出手搭在風姿酒杯上的手說:「說得好!主人喝確實於禮不合,但由
我這位電使者代喝使者結義立誓之酒,那就名正言順了吧。」

  雨豔說:「風姿,就讓電媚代喝吧,妳還要看著雷情,萬一不勝酒力,在此
醉倒的話,那就有損主人的體面,對嗎?」

  「那好吧!謝謝妳,電媚姐!」風姿同意把酒杯交給電媚。

  電媚接過風姿的酒杯後說:「好!我代雷情喝下這杯五位一體,支持到底的
使者結義立誓之酒,同時,亦在此祝我們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最後一杯酒乾完後,這場小風波總算告一段落。

             (第七章)海鮮陷阱

  雨豔被我勾起內心不開心一事,幸好很快平伏了情緒,並且上演一幕使者結
義立誓的戲,即使留在房間沒出席的雷情,亦通過電話送上一份支持,場面算是
教人感動的,我心裡十分的高興。

  令我最為意外,則是從不曾沾過酒的風姿,今天居然大膽的喝下一杯威士忌
,她絕對不是一個衝動好勝愚蠢之人,然而,她肯主動拿起酒杯,表示她明白這
杯的意義何在,加上一口氣的喝完,這份勇氣和膽量,難以想像會出自在一個小
好孩身上,而且還是一個不曾見過大場面的小女孩。

  不知道是金滿樓的經理懂得做生意,還是打著羊毛出自羊身上的算盤,這時
候,他拿了一瓶新的威士忌過來對我們說:「各位老闆,金滿樓感激你們的支持
,特送上一瓶酒給大家,以表謝意,我現在把它開了好嗎?」

  火狐立即說道:「當然好!快把它開了吧!」

  經理吩咐侍應把酒開了,跟著對我們說:「今晚的主菜已經預備好,請問現
在上桌好嗎?」

  我好奇一問說:「還有主菜?我還以為吃完了,那主菜究竟是什麼呀?」

  經理笑著回答說:「老闆,石斑魚的市場,除了泰國,就數臺灣最大,到泰
國當然要吃最美味可口的龍膽石斑,而且你們今天也來得真湊巧,剛好有一條十
二斤半的龍膽石斑,平時很少看到有十二斤重的,多數都是幾十斤以上,甚至過
百斤的,再說,十至十五斤重的石斑,最為鮮美,而且還是海魚,並不是飼養魚
,你們的運氣可真好呀!」

  我同意經理的說法,十二斤重的龍膽石斑,並不容易遇上,海魚更是渺茫,
即使有也不會送到酒樓裡來,大多數的漁民只會賣給親朋戚友,如此看來,金滿
樓的面子可真不少,於是問他說:「你為我們準備個怎樣吃法呢?」

  經理說:「老闆,你們十六個人,十二斤半的龍膽石斑,我為你們準備一食
三味,一半油泡,一半椒鹽,魚骨熬湯,我敢擔保這條魚的海水味極濃,魚肉彈
性不在話下,還有我們大廚精心的烹調,必定讓你們回味無窮,請問現在可以上
桌嗎?」

  電媚說:「主人,現在上菜挺好的,免得又談起雨豔傷感之事。」

  雨豔回答說:「我沒事,不必替我擔心,我可以隨時講給主人聽。」

  我對經理說:「好的,上菜吧…」

  經理應了一句多謝後,匆匆忙忙,急著腳步走了。

  大家坐回席上,我想有些等著雨豔說關於臘擁的典故,有些等著龍膽石斑吧


  卿儀笑了一笑說:「這經理也夠認真的,跑得那麼急,擔心魚會跑掉似,哈
哈!」

  靜雯回答說:「卿儀,經理跑得那麼急,除了通知廚房上菜之外,還要守在
必經之處,為上菜之前,做最後一次檢查,避免出什麼差錯,這是經理必須要做
的。」

  卿儀說:「不會吧,這裡這麼多張桌,每出一碟菜都要經理檢查,那他還用
做別的嗎?」

  靜宜解釋說:「卿儀,經理只會檢查大桌,或特別顧客點的菜,其它小桌的
菜是由主任或高級侍應檢查就行,所以很多時候會看見,負責傳菜的人,每當把
菜端到客人桌前都會停下,不會擅自把菜端上桌,最後由主任或高級侍應親自端
上。」

  靜雯說:「卿儀,酒樓是很多規矩和禮儀,好比大廚也不能把菜端給客人,
老闆也不行,一定要侍應或主任經理才行,要不然會讓人看笑話。」

  卿儀點頭的說:「這倒是,如果食品不是由侍應,或主任經理端上,感覺挺
怪的。」

  雨豔看卿儀不再說話,接著問我說:「主人,現在我講臘擁的事給你聽好嗎
?」

  我搖頭的說:「不急,回睡店的時候再說吧,反正這裡又吵,主菜又快上桌
,我們還是先大吃一頓吧,哈哈!」

  雨豔回答說:「嗯,回酒店說也是好的,起碼雷情也能知道是什麼一回事。


  風姿忙著講電話,電媚和卿儀,還有靜雯和靜宜,四個女人有說有笑的,一
直講個不停,火狐就一直拿著酒杯,而我則望著周圍的女人,最後還是覺得我們
這張桌的女人最漂亮且性感。

  從廁所出來遇上兩個泰妹後,我已經開始注意周圍的女人,也許好勝心強,
想看有誰能比我的女人更漂亮,恰好雨豔剛才流露英姿瀟灑的一面,腦海不禁想
起與她在床上的情景,身體逐漸熱起來,對女人的渴望愈是強烈,換句話說動了
色心。

  可惜,我無法面對面望舊雨豔,她始終擺不下尷尬的一面,好幾次正面相對
,她立即將視線轉移別處,我開始感到疑惑,不禁的問自己,她到底是尷尬,還
是我不值得她喜歡,所以要阻止不能喜歡我,或者是…剝削我愛上她的權利呢?

  心裡頭出現的幾個問題,當還未得到答案之前,經理端上的龍膽石斑,可給
我增添兩個問題,魚的賣相是不錯,但味道怎麼樣?另外,真的有十二斤半重嗎


  龍膽石斑的重量,已是無法翻查,只能品嚐它的味道,希望如經理所說,擔
保我們吃了之後,必會回味無窮,我真希望它能令我們回味無窮,畢竟連日以來
,遇上都是倒霉的事,倘若能出現一件開心事,沖沖喜也是好的,那怕是小小的
高興。

  眾人望著桌上的龍膽石斑,不約而同,發出驚嘆說:「哇!好大!好美哦…


  這條龍膽石斑的賣相,確實一級棒,魚頭和魚尾非旦炸得金黃色,還有一種
香脆可口的感覺,然而,這條魚雖是整條上桌,但中間可沒有魚骨,因為魚骨拿
去熬湯,但妙就妙在此處,廚師花上心思,賣弄刀章,首先把魚肉逐片逐片切下
,大小厚度一樣,一面油泡呈雪白色,一面椒鹽呈金黃色,然後,將魚肉排在魚
頭和魚尾之間,還原成一條魚的相貌,最值得欣賞的是,不管油泡,還是椒鹽,
魚肉皆保持了光澤,單是這一點的功架,已屬不簡單的廚藝。

  電媚讚嘆的說:「哇!廚師的手藝真不簡單,十二斤重的大魚,起鱗切片,
竟然可以做到傷肉不傷皮,可見其刀章是多麼的了得,佩服!」

  經理稱讚電媚的說:「這位小姐真厲害,來,大家先喝碗湯…」

  電媚說:「經理,湯是用火腿津白豆腐熬出來的嗎?」

  經理錯愕的說:「對!此湯確實選用火腿津白熬出來的,小姐,妳還沒見過
碗湯,便知道會用什麼材料熬出來,莫非妳也是做酒樓生意的?」

  電媚說:「經理,見笑了,我不是做酒樓生意,只不過喜愛研究飲食之道罷
了。」

  經理笑了一笑說:「小姐,看來不稱妳是食家都不行了,來,魚湯要趁熱喝
,各位慢用,我先去忙點別的,回頭再來,請慢用…」

  經理走了後,個個邊喝湯,邊稱讚電媚厲害,大家都喝得津津有味的,而我
喝下第一口湯的時候,可差點給熱湯燙著,當正想告知大家小心飲用之際,瞧見
她們櫻桃小嘴上的兩片豔脣,正含著湯匙的邊,輕輕吮吸喝料,腦海裡不禁幻想
著,擺在她們小嘴裡的並不是湯匙,而是根大雞巴,內心隨即湧現一股激烈的興
奮,除了不懂得把話說出口之外,還刻意窺視她們櫻桃小嘴吮吸熱湯誘惑的媚態


  豈料!不看猶可,一看之下,可真看傻了眼!

  一向注重儀態的靜雯,沒想到連喝湯也不例外,很有禮貌的將柔白纖纖玉手
掩於胸前,一方面是桌上禮儀,一方面是避免弄髒衣服,但看在我眼裡,她彷彿
在撫摸自己的豐滿飽脹彈乳,害得我急需將視線轉移到高聳的乳峰上,但面對她
那性感又含蓄的美態,和兩片豔脣交合的情景,燃起的慾火,簡直熱得要命。

  其實幾個小師妹的嘴,同樣都是性感一族,只不過她們少了成熟的韻味,火
狐和電媚雖有性感豔脣,但已沒有了新鮮感,雨豔也是一樣,唯獨兩位雙生妹靜
雯和靜宜,她倆不但有成熟和性感的韻味,身上那份新鮮感,更是主要動力,每
當她倆人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我的下體就越是緊張,越是滾燙。

  不知是否剛才從廁所出來,無意間被兩位泰妓撩起色心,導致望向靜雯豐滿
的彈乳,腦海裡總是出現多種性幻想,慾火更是加倍迅速燃起,為了不想飽受煎
熬之苦,只能暫時放棄窺視她的彈乳,轉而望向身旁的卿儀,免得和自己過不去


  真要命!卿儀年紀不是很大,保養美顏方面又有心得,加上自小家境富俗,
十指不曾幹過粗活,除了修出一身貴氣之外,言談舉止的高雅儀態,更是不在話
下,即使身上沒有名牌物品襯托,雍容華貴的氣質,同樣發出光芒的色彩,而我
停止對靜雯彈乳的窺視,轉而望向卿儀的身上,豈料,還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今天的卿儀身上沒有貴重裝飾品,只有一件很普通無袖排鈕的深綠色連身裙
,和一件米黃色的披肩,雖然只是隨意看一眼,亦可以輕易瞧出連身裙的前排鈕
釦,和腰間側邊的拉鍊,皆可把衣服給脫下,然而,問題就在這件衣服上,無袖
等於露出光滑的粉臂,而光滑粉臂的旁邊,就是曾經令我差點流出鼻血的豐滿豪
乳。

  雞巴因卿儀飽脹的豪乳,導致承受多一倍的慾火煎熬,最後只能依樣畫葫蘆
,像逃避對靜雯窺視那般,別過臉不再望向她,可是望向另一邊,火狐就不停邀
我共飲,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能低頭望著碗湯,希望慾火盡快消退,鎮壓邪念


  卿儀問電媚說:「妳說這條魚有十二斤半重嗎?」

  電媚搖搖頭的說:「很難講,酒樓和外面稱的魚,我想重量會有差別吧…」

  靜宜小聲的說:「泰國我不知道,香港一般的酒樓,半斤少一兩,一斤少二
兩。」

  慧明說:「哇!幸好雞鴨豬算隻數,而不是算重量,要不然對消費者很不公
平。」

  靜雯回答說:「其實海鮮最好賺不是重量,而是我們常說的海鮮價,看什麼
樣的顧客,就喊什麼價,前後腳可能已成了冤大頭。」

  電媚說:「靜雯說得沒錯,所以到酒樓吃飯,負責點菜的人踏進酒樓後,千
萬不好跟其他人一起入座,應該先去觀看海鮮池的價錢,免得看守海鮮池的負責
人,瞧見有顧客進門,偷偷更換價錢表,那就很吃虧的。」

  靜宜說:「對!電媚說得沒錯!一般到酒樓吃飯的,離不了魚蝦蟹之類的,
十個以上的顧客最容易中招,大家不妨留意,凡是擺著大桌的位置,多數離開海
鮮池較遠,還有踏進酒樓門口,侍應不會帶顧客經過海鮮池,這是常見的手法。


  聖凌師太苦笑的說:「現今的人做生意可真夠狡猾,今天要不是靜雯和靜宜
,還有電媚講解酒樓賺錢的竅門,當真受了騙還不知道。」

  卿儀很尊重的問我說:「主人,這碗湯你覺得滿意嗎?合你味口嗎?」

  原本已經躲開不望向卿儀,低頭望著湯碗,豈料,她卻主動和我交談,問我
對龍膽石斑滿意不滿意,試問又怎能不望向她呢?

  我望向卿儀說:「當然滿意,十二斤重的龍膽石斑骨熬出來的湯,怎能不滿
意呢?」

  卿儀微微笑的說:「是呀!今天下午我已吩咐酒樓先熬湯,要是火喉不足的
話,便浪費一條這麼好的魚,試試魚肉吧…」

  我回答說:「辛苦妳了。」

  卿儀拿起公筷的說:「不辛苦,應該的。」

  望著卿儀伸手拿起公用筷子,跟著擺動旋轉盤將魚轉到面前,當她還未夾起
魚肉,連身裙無袖的部位,因手臂的動作,騰出一個空位,而空位的角度,正巧
與我的視線和豐滿的乳球,形成一條直線,結果,飽脹的乳球,和繡有粉紅色蕾
絲圖案的白色乳罩,非旦讓我看得一清二楚,還發現罩杯有四份之三屬半透明,
僅有四份之一,屬承托乳球之用,意味著乳罩主要是賣弄性感,並非護乳之用。

  卿儀將夾起的魚肉,移向蝦醬料的小碟,跟著沾上少許蝦醬後,再夾到我的
碗內,她這幾個簡單又體面的動作,本來毫無問題,可是她伸出玉臂,上衣的夾
口位,就是胳肢窩和前胸乳球的位置,春光乍洩,而春光之位與我的視線,非旦
形成條直線,並且還是近距離出現於我眼前,我不知是否她的手臂太大的動作,
導致乳球發出微微的晃擺,還是乳球不滿我窺望的目光,憤然提出抗議且向我示
威?

  卿儀說:「主人,請嘗嘗魚肉,看味道可以嗎?」

  此刻,我的目光已被卿儀豐滿彈實的豪乳所俘虜,雖然無法窺見豪乳的全貌
,但是大半個雪白白乳球,加上粉紅色的半透明罩杯,已是香豔無比,足以令我
看得癡癡入醉,何況霸乳之間,還有一條誘惑的乳溝,不過,令我最著迷,還是
近距離眼前那條粉紅色胸圍帶,不知道什麼原因,感覺它是香噴噴,渴望能嗅上
一嗅。

  卿儀說:「主人…主人,請嘗嘗魚肉…看…味道可以嗎?」

  我如夢初醒般的慌失失說:「好…好…我試…」

  真丟臉!在公眾場合,眾目睽睽之下,竟窺乳窺到得意忘形,結果要卿儀再
三叫上幾遍,我才如夢驚醒般的清醒過來,這回可說是丟臉丟到家門口,主人的
威嚴,恐怕隨這麼的一窺,已蕩然無存。

  眼下的我只能裝作若無其事般,低著頭喝湯和享用卿儀夾給我的魚片,雖然
心裡頭感到尷尬,不想正視大家,但眼角仍不忘窺視她們的反應,經過觀察一遍
後,察覺她們只顧享用龍膽石斑,還吃得津津有味,口裡不停的說魚是怎麼樣的
香甜,肉是怎麼樣的彈性,似乎沒有人在意我剛才的淫相,情況並非想象中的壞


  眾人不把我淫相一事,當成一回事看待,除了不想犯上尊卑不分之錯,就是
避免場面無謂的尷尬,這點我是可以瞭解,不過,剛才觀察的人群中,唯獨卿儀
顯得有些不自在,臉泛紅霞的她,沒追問我對龍膽石斑評價的下文,然而,沒有
追問等於存在了問題,亦等於說發現我偷窺她的乳房,剎那間,真不知如何去面
對她?

  卿儀悄悄地將衣服往下拉了幾次,想必是把衣上的夾口位收窄,免得春光再
洩,幸好她的動作不是很明顯,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要不是我坐在她身旁,稍
為觀察的話,我也不可能會知道,同時,亦不知道她對我會如此的保守和見外,
畢竟電媚曾向我透露過一點,卿儀屬於挑逗我性慾成員之一,既然她自願擔任這
個角色,為何又會如此的保守,急於封閉春光乍洩之位呢?

  哎呀!莫非電媚以威迫的手段,強行要卿儀執行挑逗我性慾之任務?一切並
非出於她的自願?

  不可能!電媚絕對不是一個蠻不講理,且心狠手辣的手女人,這種行為要是
發生在火狐的身上,或許我還會相信和接受,但硬要說是電媚做的,打死我都不
會相信,不對,倘若火狐也參預其中的話,就未必不是沒有可能的…

  剎那間,我不由自主望向電媚和火狐,當望見電媚可愛的俏臉,除了溢滿慈
愛之豔容,實難以挑出一絲惡相之所在,相反,火狐就有一張冷豔無情的酷臉,
倘若以惡相論誅的話,她肯定是刀下亡魂之鬼,可是,這時候她一口氣乾完大半
杯的酒,男子漢的豪情氣概,從她身上凜然散發,促使我改變心中的想法,她會
是個以威迫手段處事之人,但絕不會用在有恩於她的人身上,何況今日的她已是
火狐。

  火狐擺下空酒杯後,自行斟上威士忌,跟著拿起酒店邀我共飲的說:「主人
,我的臉有不妥嗎?來!乾一杯!」

  我拿起酒杯共飲的說:「妳臉上沒什麼不妥,只是想望一眼罷了,來!乾吧
!」

  電媚不甘受冷落的說:「怎麼不邀我共飲呢?來!卿儀,雨豔,我們一起乾
!」

  我臉帶三分尷尬,七分慚愧的表情,拿著酒杯與卿儀的酒杯,輕輕對碰了一
下,跟著很老土的說:「來!乾杯!身體健康!」

  卿儀臉泛紅暈,垂顏羞怯,柔白的玉手,則掩在高聳霸乳的峰尖上說:「嗯
,身體…身體健康!」

  我不敢正視卿儀,免得她在尷尬的情況下,又怕我再次窺視她的乳房,所以
只能偷偷的用眼角窺探她的反應,結果,她的反應還沒被我見著,相反,我窺向
她領口雪白的膚肌,再一次被她逮個正著,剎那間,我倆的視線,好像凝固成一
條隱形的冰鎖鏈似,緊緊將我二人的眼神,連擊一塊,彼此間都不懂得逃避。

  卿儀領口幼滑的粉頸,不必用手撫摸,亦能感受到是多麼的柔嫩和香滑,畢
竟女人身上所散發的體香,粉頸便是身上其中一個香囊,不過,這並非俘虜我眼
神關鍵之處,真正俘虜我眼神,是豪乳正中央那條誘惑的乳溝,和沿向兩座高聳
乳峰的雪白胸脯,望見胸脯的膚肌,等於看見飽脹乳肌的一部份,我不閃避她的
目光,堅持牢牢盯著,我正在放縱自己的視覺和思緒,積極強姦她那對豐滿飽脹
的乳球。

  剛才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已出過一次糗,原本不想再犯第二次同樣的錯,可
是腦海裡不知因何故,突然想起也篷向我羞辱嘲罵那番話,他罵我對女人低聲下
氣,丟盡降頭師的面子,跟著又想起他侮辱靜雯的時候,說女人除了服從降頭師
之外,雙腿是用來張開給降頭師爽、給降頭師插,嘴巴是用來含降頭師的雞巴,
不過,打在我身上的強心針,主要是他說這一句,禮貌和修養是用來對待降頭師


  種種的因素加在一起,形成我的膽量,反正禮貌和修養是給她們用來對待降
頭師,而降頭師沒必要向她們講禮貌和修養,以前的我十分膽小,別說正大光明
張望女人的身體,即使窺望也是提心吊膽的進行,所以從今天起,我不再龜縮下
去,我不但要明目張膽的看,還要以眼前這位雍容華貴的美婦,為我掀開人生縱
欲的一頁。

             (第八章)舞林高手

  心中執著也篷當日嘲罵我的話,和他口中所出的道理,促使我改變膽小的作
風,而今望著卿儀衣領上的雪白膚肌,我沒有因大庭廣眾的關係,更不會因眾目
睽睽之下的尷尬而退縮,相反,我以雍容華貴的卿儀,為我掀開人生縱欲的一頁


  此刻,我肆無忌憚對著卿儀豐滿高聳的豪乳,進行視姦上的享受和快感,雖
然她不是赤裸上半身,但排鈕間的空隙甚大,領口位亦開得很低,近距離的窺探
下,除了窺見胸前少部份腫起的雪白乳肌外,貼在彈乳邊的性感蕾絲罩杯,偶爾
還會出現於眼前,像這般若隱若現的春光,當真少點定力都不行,實在太刺激了


  這個凝視的窺望,不知維持了十秒,還是廿秒,最後由卿儀主動中斷,其實
中斷很容易,只需稍為移動一下身體,喝完手上那杯酒就行,結果她全做了,我
也只好像她一樣,喝完杯裡的酒,就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規規矩矩的坐在原
位,相反卿儀顯得有些不自在,也許對我剛才的偷窺舉動,感到不安和害臊。

  卿儀邀電媚一塊到洗手間,靜雯和靜宜也一起去,有趣的是兩位秘書,和幾
個小師妹,這時候對洗手間也感興趣,結果只剩下聖凌師太和風姿,還有雨豔和
一直在喝悶酒的火狐。

  我主動和火狐聊天,當然一杯酒是免不了,所以我自行把酒給斟上,輕輕碰
了一下火狐的酒杯,火狐什麼也沒說,即刻把酒給乾了。

  我喝完酒之後說:「火狐,還在為巫爺怪責一事惱自己?還是在惱巫爺呢?


  火狐說:「不!巫爺肯指責我,表示關心我,他老人家的教誨,我只會銘記
於心,怎會惱他呢?」

  我笑了一笑說:「既然都不是的話,那為何悶悶不樂,獨自喝悶酒呢?」

  火狐說:「主人,我在想昭必骨的事罷了,實話說,隨你下山的時候,我對
報仇一事,充滿了信心,深信只要我找著也篷和昭必骨,必能用身上的降頭術對
付他們,且有信心能將他們剷除,結果找是給找著了,沒想到成了他們的手下敗
將,一個也篷已經難應付,居然連昭必骨也屬深不見底之人,試問怎能不發愁悶
呢?」

  我嘆了口氣說:「沒法子,一山還有一山高呀!」

  火狐憤憤不平的說:「我就是不明白,為何高出我那一座山,偏偏是也篷和
昭必骨那一座山,他們不能學別的東西,一定要學降頭術嗎?」

  火狐說得沒錯,原以為學到一身的本領,可以來個大開殺戒,將仇人殺個痛
快,沒想到,最後不但對付不了仇人,還成為對方的手下敗將,亦真夠氣頂的,
難怪會悶悶不樂,倘若真要怪的話,只能怪上天弄人。

  我勸解的說:「火狐,妳的仇是發生在泰國,降頭術又是泰國普遍的玩意,
昭必骨是泰國人,他懂得降頭術,一點也不稀奇,所以沒什麼好抱怨的,假設整
件事發生在香港,他們自然不懂得降頭術,妳同樣也是不懂得降頭術,對嗎?」

  雨豔說:「二妹,別想太多了,巫爺會給我們作主,好比我可以從也篷手裡
逃出來一樣,但之前怎會想到有主人出現呢?總之,什麼都不要擔心,什麼都不
要心煩氣悶,只要相信巫爺和主人就對了,他們一定會給我們作主討回公道的。


  我安慰火狐說:「雨豔說得沒錯,我必定為妳們作主,眼下我們應該修練好
降頭術,加強本身戰鬥能力才是,自怨自艾,老發自己的脾氣,是毫無幫助的。


  火狐點頭的說:「嗯,我明白怎麼做了,多謝主人的教誨和開導,謝謝。」

  雨豔說:「嗯,別再說下去,她們回來了,免得大家不開心。」

  眾人從洗手間,有說有笑的走回來,正想坐下的時候,舞臺燈光一亮,隨即
響起熟悉的恰恰音樂,識途老馬的食客,不必等司儀出場,已紛紛主動踏進舞池
,伴著音樂起舞,氣氛相當不錯。

  電媚興高采烈的說:「恰恰哦!我們出去玩玩吧,來!」

  靜宜站起身說:「好啊!大家一起吧!」

  電媚邀我和卿儀一塊出去跳舞,我和她都拒絕不肯出去,電媚跟著邀火狐和
雨豔,火狐起初不是很願意,可是靜宜不管三七廿一,拉著火狐的手,硬把她給
拖了出去,最後,火狐在無奈的情況下,只能順從靜宜的意思,雨豔也因火狐的
順手一拖,跟著她們走出舞池。

  五位小師妹中,慧明和慧菊二位,跟著大夥人一塊出去玩,席上只剩下聖凌
師太和三位小妹,我和風姿二人,還有卿儀和她的助理,形成我們八個望著舞池
那八個,好像人盯人似,亦挺有趣的。

  看過大夥人的舞姿後,發現原來我身邊有幾位竟是舞林高手,好動的電媚,
舞姿當然不錯,這點以前已經知道的,至於她的舞伴張小儀秘書,就不是很熟練
,跳來跳去,仍是直上直下的基本舞步,令原本跳得挺活躍的電媚,亦逐漸收斂
轉身的花式,跟隨她直上直下的跳法,我可以肯定電媚是跳得既無奈又沒趣。

  火狐和雨豔的舞姿,應該屬於全場跳得最好的一對,起初是感到很驚訝,可
是回想她們以前的身分,這種基本社交舞,對她倆而言,確實沒有什麼難處,火
狐剛開始是有些生硬,不過很快迎合節奏感,漸漸地,舞姿開始靈活起來,然而
,雨豔的高度,和一對修長的美腿,不管是轉身或收步,還是兩人貼身火辣的扭
動,皆流露優雅性感的韻味,在她倆一剛一柔的配合下,可說是發揮得淋漓盡致


  另一對相貌和高度,皆長得一模一樣的雙生妹,姊姊靜雯跳得比較含蓄,全
憑豐滿的乳球,和纖細腰肢擺動的美感,取得極佳的印象分。妹妹靜宜狂野熱情
的舞姿,當真令我大跌眼鏡,畢竟我從未想過,她身上竟有狂野的辣味,挺胸擺
臀的動作已夠惹火,雙手還加上自摸的挑惑動作,或撫摸靜雯敏感部位的動作,
簡直夠出位的,然而,靜雯跳這支舞可說是賠了大本,身體上下皆被靜宜摸個精
光,早知道靜宜是如此狂野的辣,我第一個衝進舞池。

  由於靜宜狂野的辣舞,和火狐豔媚的舞姿,導致我對其他人的舞步不再感興
趣,兩位學習中的小師妹,更不會多看一眼。

  坐在我身旁的卿儀,目不轉睛望著舞池,心想她一定被靜宜或火狐的舞姿所
吸引,甚至有可能像我一樣,難以相信靜宜會有狂野火辣的一面,既然她全神貫
注望向舞池,我也樂得在她身上望多幾眼,雖然沒有春光乍洩之位,但側身顯出
乳形的曲線,足以令我瘋狂,這條線是乳球豐滿的本錢,和飽脹的力量所逼出來
,繼而又看見玉臂雪白肌膚,恨不得摸進她衣內,在飽脹的乳球上,好好揉搓一
番。

  卿儀不知因何故,突然轉過頭望向我,頓時,臉紅羞怯,急忙又把頭轉回前
方,彷彿再一次發現我窺視她的胸部,剎那間,我感到十分的興奮,可是,東窗
事發被逮個正著,怎會感到興奮呢?我開始對自己很陌生,甚至不認識我自己…

  我裝著若無其事般的說:「卿儀,怎麼不出去玩玩呢?」

  卿儀含蓄的說:「主人,這場面不大適合我,感覺上很混亂…」

  我明白卿儀的意思,她一向出入上流社會,像這種妓女嫖客,混在一起玩的
場合,怎能不抗拒呢?

  正想找話題與卿儀閒聊,以便窺望她胸前的飽乳,她卻指著舞池對我說:「
主人,你看靜宜…」

  我望向舞池尋找靜宜的身影,發現她和靜雯跳向火狐和雨豔身旁,跟著她的
人雖是與靜雯跳著舞,但臉和身體卻對著火狐,這種舞步平時都很多見,並沒有
什麼特別,但火狐這時候也轉換舞步,學足靜宜那般,意味著有些不尋常,等於
是一個發出挑戰,一個接受挑戰。

  我興奮的說:「靜宜竟然招惹火狐,看來相當有趣哦…」

  卿儀說:「是呀!火狐和靜宜的舞都跳得很好,很辣,應該很有看頭…」

  果然不出我所料,火狐和靜宜帶著舞伴的步伐,靜宜搶位主攻,身體插入火
狐和雨豔之間,跟著她一個帶著三個跳,這種情況必須有熟練的舞技,方可同時
帶著三個人,結果,她不但成功帶上,並且很快把雨豔送給了靜雯,而她自己和
火狐成了一對。

  我極為緊張觀看火狐和靜宜舞步的較量,一個豔媚,一個火辣,這亦是我一
開始想看到的情形,沒想到,真是如我所願,她倆人最後走在一塊。

  一般恰恰舞,都是一二恰恰恰,三四恰恰恰,直上後轉身的舞步,靜宜和火
狐雖是同樣的舞步,但兩人不是面對面,直上轉身的舞步,而是形成前後排貼身
的跳,換句話說是鬥舞,後者搶前者的位置,前者阻擋後者搶前。

  靜宜使出渾身解數,扭動彈臀,狂擺手部動作,一方面做出挑逗性自摸動作
,一方面使出舞姿阻擋火狐搶前,火狐不甘失弱,雖然兩次搶攻不成,第三次算
準拍子來個踏左逆向大旋轉,靜宜冷不防火狐改變策略,被她一個急轉拋空兩個
身位,當要補上之際,火狐已成功霸住前者的位置。

  不服輸的靜宜,加強身體的擺動,突然,將火狐攔腰一抱,乳球壓在火狐的
玉背上,蜜穴貼在火狐的彈臀上,不管從左至右,還是從右至左,始終不讓火狐
有機會轉身,這回靜宜可說是反應夠快,排位上她是輸了,但動作上卻壓著火狐
,錯覺之下,誤以為她是優勝者。

  火狐這回可能真是火了,一個轉身與靜宜面對面,乳球貼乳球,蜜穴貼蜜穴
,靜宜抱著她的腰,她就摸在靜宜的臀股上,兩人的舞步,原本是由左至右,不
知什麼時候,變成由上至下的舞步,但她倆人不管轉變什麼舞姿,身體敏感部位
的貼磨,始終緊貼著對方,她倆人這段火辣辣的貼身恰恰,可說是舞出一個驚天
動地來,每當移到任何一個位置,皆有人主動讓位,好讓她倆可以淋漓盡致的表
演。

  豈料,火狐和靜宜的恰恰,還未分出高低,音樂轉成倫巴,沒想到,這個拉
丁舞倫巴難倒許多人,起碼火狐和靜宜已經退了下來,其它人更不必說了,不過
,有幾個人這時候才入場,也許他們等待的就是倫巴舞的登場。

  火狐和靜宜二人,在熱烈掌聲的歡送下,回到自己的座位。

  回到座位的火狐,即刻高舉酒杯邀靜宜共飲,靜宜也屬好動之人,當然不會
拒絕,並豪情氣概的說:「要乾就乾上三杯,那才叫痛快!」

  火狐興奮的說:「好!有妳的!三杯就三杯!來!」

  三杯下肚之後,大家對火狐和靜宜的舞技,無不表示稱讚,我也拍手的說好


  電媚問卿儀說:「我相信妳應懂得跳倫巴,不知賞不賞臉和我跳一支舞呢?


  卿儀感到尷尬的說:「不好吧…」

  電媚說:「我很喜歡倫巴,妳就陪我跳一支吧,好嗎?」

  所有人同時力邀卿儀下場。

  卿儀勉為其難的說:「好吧,再三言明,跳舞是我的弱項,倫巴更是初學的
,跳得不好,大家可別取笑我哦…」

  電媚興高采烈牽著卿儀踏進舞池,並以拉丁舞的禮儀,彎著腰向卿儀做出邀
請。

  卿儀彎下半個身子,雙手垂下交叉,再以柔和優美的姿態,慢慢張開雙臂,
當身體立直的一刻,右腿踏前一步,趾尖頂地,而左臂恰好張開至腰間,右臂對
著電媚使出個類似蘭花指的手式做回禮,電媚上前牽著她的手,各自的腳擺好姿
勢,一隻手以柔和的動作平肩展開,兩人雙眼對望,身體沒有任何的動作,互牽
的手開始慢慢升上,只是手動身不動,我知道她倆人數著拍子,準備即將開始。

  當電媚和卿儀牽著的手,慢慢舉高過目的一刻,卿儀的手開始順著上空拋出
,當落下滑至身體之際,來個快速兩個旋轉步法,接著彎低身子向我們行禮,電
媚這時候踏出一步,以柔和的身體動作,環抱卿儀的腰間,卿儀敬了禮後,雙手
如自摸身體般,巧妙搭在電媚的手,兩秒之後,電媚順手一拋,卿儀即刻向後旋
轉身體,電媚很有節奏感的迎上前,當她把手舉起,卿儀的手很自然搭上…

  卿儀和電媚的配合,可說是天衣無縫,兩人舞態揉媚,步法婀娜擺款,各自
都保持身體的平衡,舞出催眠式的浪漫優美,加上纏綿委腕的音樂,顯得充滿溫
馨的浪漫,相信在場不少的人皆看得痴然如醉。

  電媚的倫巴,確實跳得很好,舞出紳士君子的風度,柔和的動作,不失剛勇
的一面,而最重要是她的眼神和肩部,每一環皆保持住身體的平衡。卿儀跳得好
並不意外,以她雍容華貴的氣質,加上曾出席無數的大場面,臨場的鎮定,配合
熟練的步伐,自然取得不少的分數和掌聲。

  可惜的是,卿儀跳完一曲後,迫不及待,回到座位,她倆同樣獲得現場不少
的掌聲,但基於裙角狹窄的不便,所以不想再跳一曲,這個理由大家可以接受。

  現在沒有人跳舞,又是狂飲酒的一刻,我發現火狐和靜宜跳過舞後,心情似
乎好了很多,也許剛才那場熱舞,不但逼出一身汗,連身上鬱悶之氣,也一拼給
揮走。

  這時候,隨著倫巴的結束,燈光逐漸暗了下來,以我的經驗應該是華爾滋登
場,果然沒有估計錯誤,樂隊奏起華爾滋音樂,紛紛步進舞池的人數也不少,這
是正常的現象,畢竟是佔女人身上便宜的舞,是男人都不會錯過,起碼我有這個
念頭。

  我第一時間想著找靜宜,還是靜雯比較好呢?應該是靜宜比較正路,她跳的
舞比較火辣,如果她把彈乳貼在我胸部燙磨,一定痛快且興奮。

  電媚拍了幾下手掌說:「大家聽著,主人自然是我們每一晚的主人,這點不
用猜疑,不過,卿儀今晚為我們準備了這頓豐富的晚飯,如果說她是我們今晚的
女主人,大家同意嗎?」

  大家似乎猜出電媚的用意,無不異口同聲的說:「同意!」

  電媚發出奸狡的笑聲說:「嘻嘻!主人,卿儀,你們兩個是否應該出去跳隻
舞呢?」

  我已有心理準備,相信卿儀也和我一樣,她拿起酒杯邀我共飲,我沒有拒絕
,即刻拿起酒杯一口氣喝光,跟著站起身等待她的點頭。

  卿儀喝完杯裡的酒,臉帶羞笑,慢慢從座位中站起身,我以男士風度為她拉
開椅子,接著很有禮貌伸出手,做出邀請與她共舞的姿式。

  成功邀請卿儀伴我跳華爾滋,當牽著她那柔滑玉手走向舞池的時候,心裡頭
想著就快可以碰她胸前飽脹的彈乳,但我不曾試過和身分高貴的女人共舞,而且
她還是儀態萬千,雍容華貴的女人,我真怕抵不住她的貴氣,導致心慌意亂,跳
錯步伐就不好,如果換作是電媚情況就不一樣,可是又少了那份刺激感,真矛盾


  一切的憂慮是多餘的,因為已經踏在舞池上,幸好燈光夠暗,跳舞的人又多
又擠,恐怕華爾滋的第四步未上演,已經逼著改跳貼身摟抱舞,想到這一點,心
情即刻輕鬆起來。

  卿儀站在我面前,等待我的手伸出來,我望了她一眼,隨即把手伸出,她將
柔滑的玉手擺在我的手上後,我倆正式開始跳出華爾滋的第一步,可是情況如我
所料那般,跳沒一會兒,差不多已被撞上五至六次,只能收窄腳步和動作,漸漸
地,變成原地踏步,只有身動腳不動。

  我索性將卿儀的手放下,再將自己的雙手搭在她的粉肩上,可能她也明白地
方狹窄,實在無法續跳華爾滋,最後雙手環抱於我腰間。

  卿儀不敢正面望著我,但我卻很興奮的望著她,並且窺向衣領雪白的胸脯,
和捕捉誘惑乳溝的所在,當看見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與我胸部只隔幾寸之位,
心中即湧現無比的興奮。

  我終於忍耐不住,大膽貼在卿儀的胸前,直接燙在飽滿的乳球上,並小聲在
她耳邊說:「妳很美…可以嗎?」

  卿儀沒有回答我,亦沒有發出身體反抗語言,只是望了我一眼,接著緊緊摟
抱我的腰,我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利用胸部大力揉搓她豐滿飽脹的乳球,雖然
乳球有乳罩護著,但沒有影響它的魅力,除了感覺豐滿飽脹之外,其韌力也告訴
我,乳球完全沒有下垂的跡象,還給我胸部送上彈性的乳磨,令我爽得差點叫了
出來。

  「噢!」卿儀突然叫了一聲,並且輕輕推開了我一下。

  我知道雞巴頂中卿儀腿間的蜜穴,所以才大叫一聲,幸好有音樂和她的動作
不是很大,加上懂得維護我的顏面,裝作被踩了一下,跟著很快又投入我的懷抱


  我在卿儀的耳邊說:「對不起,頂到妳了…」

  卿儀羞怯垂下頭的說:「沒關係…」

  既然卿儀說沒關係,我也樂得將雞巴頂著她的下體,胸部繼續享受豐滿彈乳
的貼磨,我倆就這樣原地踏步,伴著音樂輕輕擺動身體,我曾偷偷用手腕擺弄卿
儀的肩膀,希望衣領出現更大的空隙,以便窺視衣內的春光,可是不管怎麼弄,
始終無法透過衣領滿足視覺上的慾望,只能繼續貼磨她的乳球和下體…

  突然,燈光一亮,刺耳的搖滾音樂響起,意味著摟抱的溫馨舞已告結束,正
想走回座位之際,瞧見電媚等人迎面而來,見到這種情形,當然打消回座位的念
頭,死也要死在舞池裡,要不然便會錯過,美女晃擺乳球精彩的演出,尤其是狂
野火辣的靜宜,更是主要捕捉角色之一。

  其實到了這個階段,大家已喝得差不多,身上酒意極濃,這時候播出搖滾的
音樂,可說是再好不過,半醉半醒之間,個個使出渾身解數,瘋狂大搖特搖,而
我站在一個最佳的位置,就是靜宜和靜雯的身邊,不對,應該說站在靜宜和靜雯
的乳邊。

  靜宜陷入忘我的姿態,瘋狂擺弄彈臀和腰肢,胸前一對豐滿的彈乳,亦因身
體的擺動,在衣內不停的晃擺和彈跳,每彈一下,我就緊張一次,那是多麼震撼
慾血的一面,同時亦說明一件事,她和靜雯的乳球,不但充滿了活力,還有一種
難以想象的爆炸力;一種可震斷心脈的爆炸力。

  不知不覺,三首搖滾音樂,結束今晚的節目,酒樓方面也開始進行打洋前的
工作,就是把帳單送到顧客面前,我沒有刻意查看帳單的銀額,只知道今晚的消
費挺高,不過能看見靜宜狂野火辣辣的一幕,和卿儀高貴性感的一面,總算花得
很有價值,亦算是回味無窮,不過,這回味無窮並非經理所指的龍膽石斑。

             (第九章)風波一場

  踏出金滿樓,我們步行回酒店,途中,看見街上有很多擺賣小食的檔口,也
有些只是挑著擔子,有些是腳踏車,規模較大是貨車,所謂不聚人就不成市,既
然可以擺到成行成市,表示食品很受人歡迎,受人歡迎亦表示不會吃死人,我們
也樂於上前湊個熱鬧,看看到底是賣什麼小食。

  原來這裡的小食可說是種類繁多,味道最香且引人垂涎三尺的是烤魷魚,這
門生意有個好處,就是不必寫招牌,只要有人經過,就會有生意,我忍不住偷偷
叫電媚給我買上一些,其實我能找上她的話,又怎會只買一些呢?

  我帶頭說要買烤魷魚,眾人即刻如餓鬼出籠般,爭著東買一點,西買一點,
真不知在酒樓是吃不飽,還是嘴饞在作怪,不過,可以肯定一點,卿儀在酒樓花
的錢是冤枉錢,在這裡花個一百幾十泰弊,足夠大夥人樂上好一陣子,相反在酒
樓花那一萬六千泰弊,結果樂是樂在收錢那位仁兄身上,這錢不算花得夠冤枉嗎


  我當然沒有把冤枉錢一事,講解給卿儀聽,只是暗地裡竊笑罷了,我們一行
十六人,來到這條所謂的『食街』上,真不知分成了幾批人,有些等著買小得不
能再小,如煙盒般大的炸乳鴿,有些買炸香蕉、炸薯餅,有些等著買蒸玉蜀黍,
就是玉米或稱番麥的,有些買泰國沙拉,有些買切好的水果,有些買已削皮切成
粒狀的甘蔗和荸薺,有些買我也很喜歡的七彩刨冰。

  好在聖凌師太事先交待過,以掛有黃色彩旗的燈柱為聚合點,要不然走失了
也不稀奇,畢竟這條街太多人。我和聖凌師太站在聚合點等候大家,剛好我們前
面有個賣燒烤品的檔位,我看見他除了賣一些大家都熟悉的食品外,還有一些看
了都會嘔心的食品,如蟑螂、蜈蚣、壁虎、甚至蜘蛛也有,忍不住向聖凌師太請
教。

  聖凌師太告訴我,這類毒蟲並非我們所認識的毒蟲,而是對身體有益的爬蟲
類,看起來雖是很嘔心,但吃進嘴裡卻很香,我即刻說買隻蟑螂給她吃,她連忙
拒絕的搖頭,表示已經很久沒吃過,現在吃會很不習慣。

  幾個小師妹,除了跟著風姿,就是喜歡跟著雨豔,也許她們一同照顧雷情,
平時話講多了,自然也比較熟絡,她們屬於最快歸位的頭一批,我看見小師妹們
買的不是水果,就是刨冰之類,於是好奇問她們為何不買點別的呢?

  小師妹們回答說:「主人,這些主是是買給雷師姊的,她這幾天吃素,那只
能買水果給她,刨冰就不是,我們不清楚淋在冰上的顏色糖漿,屬不屬於素品,
所以刨冰屬於我們幾個的,嘻嘻!」

  我感激的說:「嗯,我代表雷情多謝妳們細心的照料,她有妳們幾個小師妹
也算是種福氣。」

  聖凌師太說:「主人,怎麼又忘了不能說謝字…」

  我聳聳肩的說:「沒關係,又不是我說的,我代雷情說罷了,巫爺奈何不了
我的呀!哈哈!」

  一會兒,火狐和電媚走回來,她倆除了買烤魷魚和泰國沙拉之外,還買了三
瓶威士忌,不用想酒一定是火狐的傑作。

  現在只剩下卿儀和她的兩位秘書,還有就是靜雯和靜宜,她們五位應該是一
起的。

  我們就這麼等了一會,總算看見卿儀五位美人的蹤影,正當她們朝我們方向
走來之際,不知何故,竟招惹幾位泰國人,他們從卿儀身後追上,有兩個已擋在
靜雯身前,阻攔她的去路。

  初時,我以為泰國人攔著靜雯,主要是向她推銷食品什麼的,直到秘書向我
招手的時候,我才察覺不對勁,當場嚇了一跳!

  我緊張的說:「卿儀、靜雯出了事!狐豔兩個跟我過去,其它人不要走開!
快!」

  我們三個匆忙跑上前迎救靜雯,後面追趕那幾個泰國人比我們快一步,同時
將卿儀五人給圍了起來,當我們趕上的時候,我二話不說,即刻推開攔著靜雯那
個泰國人,接著護在五人身前說:「卿儀、靜雯,妳們都沒事吧?」

  卿儀和靜雯回答說:「暫時還沒事…」

  這時候,剛剛被我推開的泰國人,年約卅歲,一身黑色皮膚,不過,晚上看
個個差不多都是黑皮膚,而且都是赤裸上半身,有幾個身上有刺青,另外兩個就
沒有,但五個人頸上同樣掛著佛牌,和一些古怪的彩色繩線,也許是裝飾品吧。

  我以泰語質問泰國人說:「鴨貪阿奶?(想做什麼)?」

  一位泰國人說:「哦!布泰戴哦!弟抹剃素!(哦!會講泰語!最好的了!
)!」

  雨豔問說:「老聘坤泰,咪阿拉乾?(我們是泰國人,有什麼事)?」

  泰國人打量雨豔一番後,指著靜宜用泰語說:「剛才她打我弟弟的頭,而我
弟弟只是向她售賣花環,他有什麼錯呢?」

  雨豔問靜宜說:「對方說妳剛才打他賣花環的弟弟,真有此事嗎?不妨直說
…」

  靜宜氣憤的說:「這怎能說是打呢?我只是摸那小弟弟的頭罷了,妳不相信
可以問我姊姊或卿儀,她們都看著的呀!」

  火狐說:「妳的意思就是有碰過那小弟弟的頭,對嗎?」

  靜宜說:「是摸!是覺得可愛的摸,不是碰或打什麼的呀!」

  火狐說:「不管碰還是摸,一樣道理的,妳別出聲,讓三妹和他說行了。」

  雨豔對泰國人說:「好!我朋友是香港人,並不知道泰國的規矩,剛才她也
說過不是打,只是覺得可愛摸了一下,最多向他道個歉行了吧,對嗎?」

  泰國人說:「道歉?妳的頭給我當眾人的面摸一下,不知又可以不可以呢?


  我插上一句的說:「那你想怎麼樣?賠錢?還是報警呢?」

  泰國人憤怒的說:「混蛋!剛才羞辱我弟弟的頭,現在用錢來羞辱我,你真
當我們窮人好欺負嗎?好!你等著瞧!」

  泰國人說完後,向另一個人做個手勢,而那個人朝向店鋪,高喊了一聲,裡
面竟然跑出整整廿多人,亦真夠誇張的。

  人潮湧湧圍著我們,剎那間,所有的路人差不多都跑過來看熱鬧,不過,處
境不是很凶險,氣氛並不是很緊張,也許大家看到我們是一男七女,認為不可能
出現大廝殺的場面,以看齣戲的心態,開玩笑的口吻談論,相反卿儀和靜雯可緊
張得半死,兩人捉著靜宜躲在我身後,可能擔心靜宜越鬧越大。

  我指著剛才憤怒的泰國人說:「你叫這麼多人出來幹什麼?你們這裡已經有
了五個人,難道還怕我一個嗎?」

  泰國人說:「哼!要對付你我一個就夠了!我叫其它人出來不是對付你,而
是要你當著他們的面,一起向我還有我的弟弟做個交待罷了!」

  我低聲問說:「雨豔,碰泰國人的頭算是很大的羞辱嗎?」

  雨豔說:「是的!頭和腳都屬於很大的羞辱,尤其是不認識對方,而對方又
進行著低微的事,比如要求買他的物品等等…」

  靜宜驚訝的說:「什麼?我只是輕輕摸一下罷了…」

  火狐說:「不管是摸還是碰,他們找上門就當做是打的了,哼!其實他們看
妳們幾個女子,長得又漂亮,而且還是雙生的一對,故意借題發揮,找藉口上前
挑戲妳們罷了,之後看見有男人給妳們出面,主人說要賠錢,他又捉住另一個藉
口,刻意把事情鬧大,他跟本是想在妳們和眾人面前拿面子,顯威風罷了,哼!


  我同意火狐的說法,既然我們理虧於他,那向他賠個禮也是應該,至於說他
把事情鬧大,想在眾人面前拿面子,顯威風,這只能說他懂得把握時機,說到底
是我們得罪人,總不能憑身上的降頭術欺負弱小,或隨意拍拍屁股走人吧。

  我對泰國人說:「好!既然你說要我們向你還有你的弟弟做個交待,賠錢給
你又說我羞辱你,那你認為該怎麼樣才算是妥當的交待?還是說報警呢?」

  泰國人指著靜宜說:「很簡單!叫她出來讓我當眾人的面,打回她的頭一下
!」

  這個要求聽起來很公道,但想深入一點,就覺得有些不公平。

  火狐對靜宜說:「他叫妳出去給他打回一下頭便了事,妳認為如何?」

  靜宜聽了後,推開身邊的卿儀和靜雯,走到我面前說:「你告訴他禮尚往來
很公道,要打就快點,不要婆婆媽媽的。」

  火狐拍手的說:「井底蛙!好樣的!果真沒有令我失望,敢做敢當!」

  靜宜苦笑的說:「別說這些了,快替我向他翻譯吧!」

  我阻止的說:「慢!剛才這位小姐打你的弟弟,應該叫你那位小弟弟打回她
才對,怎麼會變成由你來打的呢?這樣好像很不公道吧?對嗎?」

  泰國人憤怒的說:「我的弟弟已嚇得不敢走出來,況且我是出來為弟弟抱打
不平,由我來打有什麼不公平?還有一點不妨告訴你,整條街都是我看的,你動
我這裡任何一個人,我都有理由出來替他們討公道!」

  靜宜氣壞的說:「瞎扯!我只是摸小弟的頭,怎會嚇得他不敢出來,這簡直
強詞奪理,太豈有此理了!」

  泰國人憤怒的舉起拳頭說:「坤尼布阿奶?(這個人在講什麼)?」

  我即刻擋住泰國人的拳頭,大聲喝他一句說:「你舉起拳頭做什麼?在嚇誰
呀?你不是問她剛才說什麼嗎?我就告訴你,她說你強詞奪理呀!只不過摸摸你
弟弟的頭,怎會嚇得他不敢出來呀!」

  泰國人對著我怒目而視的說:「廢話少說!現在她肯不肯出來給我打一下?


  靜宜不耐煩的說:「算了!看來我不給他打回一下,肯定是沒完沒了的,我
就讓他打回一下好了,算我倒霉吧!」

  靜宜主動站出來,我即刻阻止她說:「不!站到後面去吧,妳身邊有男人,
就算天塌下來,這個男人也會給妳撐著,退回去吧。」

  靜宜錯愕的望著我,最後由火狐將她拉到後面去。

  泰國人剛才看見靜宜憤怒的臉色,猜想到是在怒罵他,而今看見她被火狐拉
了回去,即時暴跳如雷,對著我舉起拳頭,再三警告的說:「現在算什麼意思?


  我把泰國人的拳頭推開說:「這樣吧,既然你說整條街都是你看的,誰出事
你都會為對方出頭,那是不是你的弟弟已經不重要,而我是她們的男人,不管那
一個受傷害,我同樣會為她出頭,現在這件事就由我負責,我代她給你打回一下
,應該很公平吧?對嗎?」

  眾人聽我這麼一說,紛紛歡呼的說:「公平!公平!快打啊!」

  泰國人望著我,打量一番後說:「好!男人對男人,就不要婆婆媽媽的,你
算是我們泰國的客人,不要說我欺負你,我就給你選一樣,你給我打一拳當了事
,或者和我單打獨鬥,怎麼樣?」

  火狐即刻勸我說:「主人,不要管他們,我雖然沒有了法力,但雨豔一個應
付已綽綽有餘,跟本不必賣他的帳,我們走就是,不需要理睬他。」

  我對火狐說:「不!目前我們處事非旦不能魯莽,而且還要低調處理,萬不
得已的情況下,才好動用降頭術,要不然引起他人的注意,我們就得不償失了。


  雨豔說:「對!主人說得沒錯,目前隱藏多一天,我們就得到多一天的好處
,要不這一拳讓我來吧。」

  我反對的說:「不!先不要衝動,讓我想一想…」

  我心裡想著,若是單打獨鬥,未必能打贏對方,萬一輸掉的話,可能還會讓
靜宜看笑話,加上我又沒有打架的經驗,更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此乃下下之
策,划不來。倘若捱他一拳,情況就大大的不一樣,最多是內傷,肯定不會死人
,靜宜和靜雯必會感激我,同時欠下我一個人情,總的來說捱一拳,屬上上之策


  我下定決心後,站出來對著泰國人說:「好!我先說明一件事,我並非不敢
和你單打獨鬥,只不過我們根本沒有仇怨,沒必要拼個你死我活的,萬一不幸打
死或打成殘廢,還要惹上法律責任,對大家都不好,是嗎?」

  泰國人不耐煩的說:「那是不是決定捱我一拳呀?」

  我裝出若無其事般的說:「好說!捱你一拳有何不妥呢?整件事的起因,就
是打了小弟弟的頭一下,現在我就還你一下,十分公道呀!」

  泰國人發出狂笑的說:「好!算你聰明!懂得選擇捱我一下,要是選擇單打
獨鬥,就算不死也成終身殘廢,哈哈!」

  聽了泰國人說的那番話,感覺上有些奇怪之外,好像登上了賊船似。

  人群中,有位年約五十多歲的人走了出來,並且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這位
年青人,剛才你說的話很有道理,你和他本來就沒有仇怨,沒必要生死相搏,現
在事情已經鬧大,你就向他跪地求饒,以我的面子,他必會賣這個帳給你的。」

  火狐不滿的說:「放屁!向他跪地求饒,要不讓我捱他一拳,看看我會怎麼
樣,哼!」

  中年老漢說:「這位小姐,這妳就有所不知了,我是烏蘇降頭師,他是我的
弟子,亦是本縣泰國搏擊三屆冠軍,妳看到他手臂那條達骨,就是寫有經文施過
法的銅片,它的威力非同小可,一拳可以打死一頭牛,這裡很多人都看過可以證
明。」

  雨豔問說:「你是說他右臂上,那條有不同顏色繩線,包著那塊東西嗎?」

  中年老漢說:「嗯,對,裡面包著正是我施過法的銅片,叫做達骨。」

  火狐和雨豔聽了後,兩人對視一眼,我知道她二人很難受,強行壓抑不笑出
來,基於她們的表情,我就更加放心走上前捱他一拳。

  我挺起胸膛說:「好!拍一下變成打一拳,那就不好打頭,直接打在我的肚
子上,反正你已經賺到了,好嗎?」

  泰國人點頭的說:「好!我就打在你的肚子上,免得打爆你的頭,沾上血漬
,還要清洗一番,準備好了嗎?」

  中年老漢說:「年青人!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我開始有些不耐煩的說:「要打就快打,我還要送她們回去,來吧!」

  泰國人當場揮揮手,使出幾記快拳,看來他沒有向我撒謊,他確實是位拳手
,難怪我會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泰國人揮出幾下空拳後,一個轉身,出奇不意,連人帶拳轟向我的胸前。

  眾人不禁高喊一聲:「噢!哇!」

  當一拳打在我胸前的時候,我雖是忍著痛,沒有叫出聲,但始終抵擋不住他
身體的衝撞力,導致腳步站不穩,連續往後退了五步,幸好總算挺得住,不至於
倒在地上,要不然可真糗死了!

  火狐和雨豔隨即撲了過來,緊張叫著我說:「主人!怎麼樣了?」

  靜宜和靜雯,還有卿儀幾個,同時也撲到我身前,不停慰問說:「怎麼了?
痛不痛呀?」

  我呼了口氣說:「我沒事…不要緊張…」

  泰國人算挺狡猾的,不但打在另一個部位上,而且還利用身體的衝撞力,套
在拳頭上,無疑是加重拳頭的力量,而我被他轟下那一剎那,全身開始發熱,這
種感覺和當初得到護身神咒一樣,我想是體內的陰氣和護身神咒擋了一擋,要不
然我一定被那股衝撞力擊倒,甚至吐血都有可能,那個可是肺部哦…

  中年老漢上前觀察我的傷勢,一臉疑惑的神情說:「年青人,你真的沒事嗎
?你聽到我說話嗎?看到我的人嗎?胸部有沒有氣悶的感覺?有沒有暈的感覺呢
?」

  我推開身邊的女人說:「我很好!多謝你的關心,烏蘇降頭師!」

  泰國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我。

  我走到泰國人的面前該說:「好!一拳已經還給你了,彼此間,沒有誰欠誰
的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泰國人點頭的說:「當然可以,走好…」

  我牽著雨豔的手,跟著她們說:「走吧,電媚她們幾個已經等了很久…走吧
…」

  電媚看見我走過去,一支箭飛奔過來慰問我們的情形。

  我不知道今次屬不屬於沒有面子,更不知道這樣處理方式,屬不屬懦弱的一
種,但走了幾步之後,回頭對泰國人說:「朋友!慢!停一停!」

  泰國人聽到我叫他,大聲的問我說:「什麼事?」

  我回答說:「朋友!我們中國人有句話,面是人給的,醜是自己出的,記住
啦!拳王!」

  聖凌三姊妹聽了忍不住笑了出來,其他人忙追問著雨豔,到底我說了些什麼
,竟會如此好笑,當雨豔翻譯給她們聽了後,個個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第十章)雷情的轉變

  由於泰國人與靜宜之事,鬧了一場小風波,雖然不是花了很多時間,但泰國
的天氣很熱,小師妹買的刨冰已溶化成水,臨走時只好再買一次,跟著一起走回
酒店。

  途中,腦海裡不停想著,那位中年老漢的出現,他到底是好心,還是刻意在
那時候走出來討好我們,以便利用降頭術奧妙之處,騙取我們的金錢?另外,我
以捱一拳解決此事,這個處理手法到底妥當不妥當,還是火狐說的那般,讓雨豔
用降頭術教訓他們,才是最妥當的方法呢?

  不知不覺,已走到酒店大門口,腦海裡那兩個問題,仍是找不出答案,不過
,認為捱一拳,屬上上之策的想法,就看到某些成效,而今靜宜和靜雯望向我的
眼神,感覺上和之前不一樣,但又無法說出是怎麼的不一樣,總之,感激、友善
、信任、欣賞都有一些,不像之前那種猜疑、防範、疏遠的冰冷感覺,當然,感
覺始終是感覺,並不是確實的答案,希望感覺不好變成錯覺就行,要不然這一拳
就白捱了。

  感覺雖屬猜疑的一部份,但靜雯對我露出的笑容,就是切切實實的一面,我
已很久沒見過她的笑容,對上是在電梯口帶我去也篷那一次,之後,便從未見她
對我笑過,或者說我從未見過她笑吧,今次靜宜引起的小風波,對整體來說亦未
必是件壞事,起碼她們感到有我們會有安全感,彼此間的感情亦拉近了一大步。

  我們出門前把雷情的門反鎖上,所以大家從小師妹的房間進入,再從側門進
入雷情的房間,當踏進房間之際,已聽到雷情傳出激烈叫床的呻吟聲,幾個小師
妹不知是懂,還是故意裝不懂,急著腳步衝了過去,我當然也裝起緊張的神情跟
了上去,其實也不能說是裝的,我確實是緊張,緊張錯失一場好戲。

  「啊!哇…噢!啊…不要…」雷情發出激烈的呻吟聲。

  雷情傳出激烈誘惑的呻吟聲,導致大家第一時間湧向她的房間,當進入之後
,可給場面嚇了一跳,雷情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左手緊捉著乳球,右手按在小穴
的蜜溪上,不停的在顫抖,雙腿直豎,屁股挺起,離床褥有五至六寸的空間,雙
眼緊閉,臉泛紅霞,頸泛青筋,不停發出激烈震撼的淫叫,跟著身體連續發出幾
下激烈的抽搐…

  「啊!啊!不…噢…」雷情發出激動的叫喊,身體則奮力向上挺了幾下。

  慢慢地,澎湃的浪潮,逐漸恢復平靜,疲憊的身軀,大字型張開,微弱的氣
息,赤裸的玉體,在垂下的眼皮裡,尷尬已不知何物,遺留下,僅有腿間一片殘
漬。

  幾位小師妹即刻上前為雷情撿起衣物,有些為她腿間做善後的工作,我免得
大家尷尬,先回到自己的房間,並吩咐電媚小師妹處理好之後,再通報我一聲。
其實我避開除了尷尬之外,最大的原因是想冷靜一下,畢竟雷情給了我一個巨大
的驚喜,我真需要獨處的空間,好好冷靜一下,以平伏內心澎湃的亢奮。

  回到房間,坐在沙發,閉上眼睛想著雷情剛才的狀況,發現今天的她,已不
是三天前的她,別說三天前的她,出門前和現在的她,感覺上已判若兩人,也許
是我粗心大意,一直沒去細心留意,導致她的改變,我仍懵然未覺,好比早上她
發作之際,我雖有在旁邊看著,但關注的卻是巴拉吉的功效和雨豔的身體。

  今天的雷情,身上已添加一份勁騷的韻味,從她揉搓乳球的力度,和挺高屁
股追擊快感的狠樣,可以肯定一點,她已是一個極會享受性愛的女人,不再是以
往純真的雷情,再者,原本屬於的嫩乳,今朝已豐滿成半粒西瓜狀,倘若再完成
另三天半的培育日,那她胸前肯定有一對,既豐滿又性感的誘人豪乳,再加上天
生雪白嫩滑的膚肌,其姿色迷死男人不在話下,亦會令無數的女人感到妒忌和自
卑。

  想著雷情轉變的性感,不經意勾起卿儀彈乳春光的一幕,和戴在彈乳上的性
感乳罩,豈料,靜宜火辣狂野的一面,突然出現於腦海中,但她那對彈實又豐滿
的飽乳,卻出現於眼前,而且還是兩對,一模一樣的兩對,另一對當然是她姊姊
靜雯的彈乳,因為她兩人已站在我面前。

  靜雯露齒一笑的說:「法師,打擾你的休息,是不是酒喝多有些醉呢?」

  我伸了個懶腰說:「不是,只是想些東西想到入神罷了,對了,找我何事?


  靜雯說:「我今次帶著妹妹過來主要向你道謝,多謝你為她化解了危機,另
外,想關心的問一句,你身體沒什麼大礙吧?需要找個醫生檢查嗎?」

  靜宜說:「是呀!我聽雨豔翻譯說,對方是個三屆拳王,擔心你被打成內傷
,所以過來慰問一聲,實在不好意思,讓你受無妄之災,對不起!」

  我笑笑說:「什麼無妄之災,說得未免過於嚴重了吧,其實妳不必道歉,在
我心裡妳是沒有犯錯,只不過遇上小人討便宜罷了,況且就算妳招惹麻煩給我,
我也不會怪妳的,就當是命運中的一種,慚愧的是,目前我並未正式修練降術,
妳們應該聽過巫爺曾提起此事,所以只能在失威環境下處理這件事,請別見笑!


  靜宜即刻說道:「不!就因為你在沒能力之下,面對來勢洶洶的敵人,非旦
不退縮,還敢為我挺身而出,我才更加的佩服你,我還記得你當時對我說,妳身
邊有男人,就算天塌下來,這個男人也會給妳撐著,你知不知道,你說這句話多
麼的迷人呀!」

  靜雯說:「是呀!聽雨豔翻譯說,在面對一拳會被打死的環境下,你仍選擇
不退縮,我真是服了你,要是我聽得懂泰語,肯定當場被嚇死,這回真是多謝你
,為我妹妹化解了一場劫數,謝謝!」

  電媚走進來說:「既然要感謝我的主人,那就以身相許好了,哈哈!主人,
小師妹處理好了,現在方便過去。」

  靜雯和靜宜兩人,聽電媚說以身相許這句話,頓時,臉紅耳臊,低著頭不敢
張聲。

  我從沙發站起身,故意用手掩著胸部說:「好!我們過去吧,我有話要問雨
豔,妳們一起過去吧。」

  當走向雷情的房間,我特別留意靜雯和靜宜的表情,她倆見我掩著胸部,臉
上隨即流露關心的表情,再一次證明,我認為上上之策的處理方法,絕對沒有錯


  來到雷情的房間,看見她已穿上衣服,幾位小師妹給她送上生果,原本火狐
勸她吃炸香蕉、炸薯餅,眾人也說屬於素品類,大可放心進食,但是她擔心炸的
油是豬油,堅決不肯一試。她這份忠心對我來說並不陌生,在青蓮教的時候,早
已經見識過,只不過現在多了幾分感動和歉意。

  雷情見我走進來,即刻問說:「主人,你的胸部沒什麼大礙吧?倘若感到不
舒適,就要立刻找個跌打醫師檢查,內傷可不是開說笑,尤其是接近心臟地帶,
更要小心處理,絕對不可小覷,或者找個推拿師傅看看,盡快將瘀血推散,一定
要快!」

  我感動的說:「我沒事,不要擔心,妳的身體怎麼樣了?還可以吧?」

  雷情羞怯的說:「還是老樣子,它不是吃和睡,就是睡和吃,每天都是做這
兩個動作,沒轍,幸好它加長了睡眠時間,發作的次數比兩天前少,應該是個好
現象。」

  我指著自己的胸部說:「我看妳這裡…大了…沒問題吧?會不會痛呢?需要
給妳準備止痛藥嗎?」

  雷情小聲的說:「不必!不會痛…」

  電媚笑著說:「主人,止痛藥就不必了,胸圍就要買新的。」

  卿儀說:「電媚,今天我想過這個問題,本來想為雷情添置一些,可是不知
道尺碼,所以才沒有準備,要不今晚叫小師妹們量一量,明天我們去買,如何?


  電媚望著卿儀的胸脯,最後還把頭湊上前,仔細看了一遍後說:「卿儀,我
想不必量了,反正還有幾天才完成培育工作,在房間內不戴胸圍也沒什麼問題,
況且它還會增大,估計到時候和妳的上圍差不多,就照妳的尺碼買行了。」

  「嗯…」卿儀一臉尷尬的表情,簡簡單單,應了一聲,坐到另一邊,不敢再
多講。

  靜宜好奇問道:「電媚,剛才妳說雷情的上圍還會大,而且再多幾天會像卿
儀那般大,看來早上所說的都不是瞎扯哦…」

  電媚忍著笑說:「靜宜,當然沒有瞎扯,雷情三天前的上圍,只有今天的一
半,如此類推,三天後等於大過今天的一半,到時候和卿儀的上圍,是否差不多
呢?」

  靜宜望了卿儀幾眼,接著點頭的說:「嗯,應該是差不多,真神奇!」

  火狐笑著說:「井底蛙,這有什麼好神奇的,夾在雷情下面那個,同樣一天
比一天大,每天還會大一寸,如果妳不相信可以直接問我的主人,這也是早上和
妳說過的。」

  靜宜大吃一驚的說:「啊!真的一天大一寸,那七天不是七寸,哇!這還得
了呀!」

  火狐繼續說道:「什麼七寸,還有之前留下的兩寸,妳還沒加上去呀!」

  靜宜突然望向我的下體,瞪目結舌的說:「那是九寸呀!」

  這回真給火狐氣死,竟將我雞巴的大小來開玩笑,不過,當靜宜望向我下體
之際,倒是有些興奮和神氣,我也留意靜雯的反應,她也同樣偷偷窺向我的下體
,雨豔和卿儀也不例外,說實在,這種感覺挺痛快的,以前從未想過,我的雞巴
可以在女人面前討威風,而且還是在幾位性感漂亮的女人面前。

  可惜,沒有人要我脫褲拿出雞巴做證明,要不然我肯定會擺在對方的嘴前。

  雨豔說:「主人,原本我回來想說關於臘擁一事,可是大家都喝了酒,身體
感到疲憊之外,雷情還要爭取時間休息,我想還是明天再說,你認為好嗎?」

  我覺得雨豔說得很有道理,而且時間已經很晚,於是接受她的意見,讓大家
回房休息,臨走時,聖凌師太告訴我們,她剛從外地回來,還未給父母辦過功德
,所以明早六點,她會到街市向化緣的僧人佈施,如果我們感興趣可以同行,最
後在大家同意之下,我也只好跟她們一塊湊個熱鬧。

  回到房間,一身酒臭味,於是到浴室隨隨便便沖個涼,這個涼也真夠隨便的
,前後不到五分鐘,就已經沖好,並且圍著浴袍坐在沙發上,但是踏進浴室想到
的問題,直到現在坐在沙發上,仍是想不到答案,電媚今晚會找誰過來陪我呢?

  我自言自語的說:「莫非安排我今晚打飛機?」

  就怎麼想著的想,終於等到電媚從側門走了過來。

  電媚說:「主人,你的胸部沒問題吧?」

  我笑了笑說:「我有護身神咒守護,當然不礙事,如果它沒效用的話,我已
倒在路邊,怎會有命走回來呢?」

  電媚安心的說:「嗯,沒事就好了,對了,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今晚原本安
排卿儀過來挑逗你的性慾,可是她臨陣退縮,我本想追問她什麼原因,可是又怕
她覺得我在強迫她,所以不敢向她追問原因。」

  我嘆息的說:「電媚,妳的做法很正確,千萬不好令她感到恐懼和壓力,一
切順其自然吧。」

  電媚說:「其實我看出卿儀主要是想讓雨豔先上,因為她的為人很重視信用
,之前,當著火狐面前支持雨豔,所以絕不會做出爾反爾之事,言歸正傳,今早
冷豔已找過你,今晚還是早點休息,反正明天六點要早起,今晚就不擾你了,晚
安。」

  我同意的說:「嗯,晚安!」

  電媚回去後,準備上床之際,門鐘響起,我想一定是酒店員工,要不然怎會
響起門鐘呢?於是懶洋洋前去開門,發現竟然不是酒店員工,而是跳起舞夠狂野
火辣的靜宜。

  我好奇問說:「什麼事?」

  靜宜說:「回來酒店之前,我買了推拿的藥膏,可助行血散瘀,我是學過急
救和推拿課程,介不介意我進來給你推拿,以補償我的過錯呢?」

              (人物介紹)

  巫爺:巫術的創辦人,亦是當今世上降頭術去到『勒司』的境界,現身主要
是找繼承人,發揚降頭術的神威。

  小浩:生前暗戀大嫂,後來機緣巧合釋放了哥哥的魂魄,但肉身被哥哥騙走
,後來借虎生的遺體還陽,從此成了第二個人,更成為巫爺的有緣人,座下有風
雨雷電火五使者。

  火狐:原是泰國的皇族,家道失落,被男友騙財騙色,學降頭報仇,後到香
港改名雅素,亦稱瑪拉法師,後來成為虎生座下的火使者,取名『火狐』。

  大嫂:淑貞,大浩的太太,心地善良,很有同情心,和火狐是好姊妹,後來
成為虎生座下的電使者,取名『電媚』。

  雅琳:聖凌師太和火狐是她的親姊姊,但失去聯絡很久,音訊全無,後成為
虎生座下的雨使者,改名『雨豔』。

  慧心:聖凌師太的大徒弟,冰雪聰明,智慧十分的高,隨機應變能力強,可
是看不起虎生,為人較小器和妒嫉心較重,後成為虎生座下的雷使者,取名『雷
情』。

  鳳姿:虎生的妹妹,十靈女,跟隨聖凌師太修法,法號慧清,和哥哥很要好
,心地十分善良,從來只會為別人著想,不計較自己的利益,很討人喜愛,後成
為虎生座下的風使者,改名『風姿』。

  雅凌:原是泰國的皇族,雅素的姊姊,後因病離家出走尋醫,遇上巫爺得救
,聽巫爺的交待,到香港進行另一項使命,創辦青蓮教,化名:聖凌師太,善良
慈祥。

  也逢:欺騙火狐的錢和感情,到香港成為富豪後,身懷怪異的能量,身上流
著柬埔寨和苗族的血統,這兩地的降頭術和巫術,堪稱最厲害之地。

  華陽夫人:名為卿儀,本是前來找虎生解決鬼屋難題之人,後因產生了感情
,成為青蓮教的弟子。

  黃靜雯:酒店的總經理,與黃靜宜是雙生妹。

  黃靜宜:酒店的副經理,與黃靜雯是雙生妹。

  昭必骨:聯手和也篷害得火狐一家人家破人亡。

  梁二:卿儀集團的業務經理,主要管理泰國和香港的業務。
作者: bezgeirou    時間: 2011-1-6 07:55

太好了
終於有續集了
也好想看邪惡的巫師續集喔
作者: jennn    時間: 2011-6-5 04:10

大大對法術的研究很深入
文採洋溢
真是好看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