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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鞭熱 作者:含情慾亂 [打印本頁]

作者: waltercheung    時間: 2010-12-15 16:14     標題: 鞭熱 作者:含情慾亂

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一、

  大冷天,悶了些日子,天空終於飄下來大雪。

  黑騾濕著兩腳雪水,邁進門坎,煙霧騰騰的灶前,有人在嚶嚶嗚嗚地哭。

  「哭甚哩?!」

  黑灶騾看見姐姐散著發,淚爬了一臉頰。

  「捱不活哩……這年過不了嘍……嗚嗚……!」

  女子的黑腦門簌簌顫抖,前的火光映著她鼓鼓的胸脯,傳來溫暖的肉感。

  「又打你哩?!這畜生!」

  黑騾掉轉頭,橫身子就往外衝。

  「騾子!……騾子……!莫要來粗!大過年的……。」

  媽哩顛顛的在後追著叫,黑騾早沒蹤影了。

  黑騾沉著臉,出現在村部的門口,幾個打牌的男人一起回了臉看。

  姐夫的臉全白了,腳下動不得。

  「騾子……莫亂來!」有人勸。

  黑騾揪起姐夫的脖子,姐夫的兩腳在下亂蹬,把牌桌踢散了:「干甚哩?你
干甚哩……?」

  黑騾沒吭聲,手裡掄出去,姐夫跌在墻上,又坐到了地上,隨即彎爬著身子
逃。

  黑騾堵在門口。姐夫嚇呆了:「她……囉嗦。我……勸了她幾句……。」

  「怎麼個勸法?!」聲音重得砸人。

  姐夫垂低了腦袋:「你好歹給我個臉……家說去?啊?莫在這兒……。」

  黑騾「哼」了一聲,踏前一步,姐夫趕忙退了幾步:「莫亂來…… 有話都好
講!」

  「呸!以後還敢動捱姐……拆了你骨頭!」

  姐夫兩腿打顫,目送黑騾走了。

  旁邊的人忿忿不平:「姐夫怕小舅子,少見哩!」

  姐夫兩耳癡呆,沒聽清他們說什麼。


                二、

  大牛在屋後殺狗,大牛在屋後殺狗哩。黑騾來了。

  「逼!」

  「逼!」

  「過年還吃狗?」

  「吃!作甚哩不吃?!」

  「給!」

  「甚哩……?」大牛心裡知道,大牛在猶豫,大牛覺得錢燙手。

  「捱姐家……欠你的錢!」

  「唉,唉……忙甚哩?賭錢,不急的麼……」

  黑騾轉身走了,丟下一句:「欠歸欠,欺負捱姐叫你好看!」

  大牛不知說什麼好:「沒呢,還沒呢……熊欺負你姐了,捱倆一個褲襠長大
的……做哪事?」

  黑騾在遠處咳回了一聲。

  日頭斜斜的吊在天邊,傳不來一絲暖意。下晝的風一起,冷得人身子打顫。

  屋裡也凍腳,只有靠近灶邊才能蹭著一點兒熱。鍋蓋一掀,整鍋的熱氣往外
漫,淹沒了黑騾的臉,煙霧散去,黑騾硬硬的臉顯出來了,眼角瞥了姐姐一眼:
「莫哭嘍……哭甚哩?」

  姐姐果然止住了哭,甩起臉龐,眼兒雖紅腫著,容貌看上去依舊清秀,沾著
淚痕,散著髮絲,竟比平日更加的柔弱動人。

  黑騾一股邪勁兒在體內奔竄,褲襠裡的那根東西醒過來,撐滿了下邊。黑騾
往灶沿又挪了挪,貼在土壁上。媽哩搖著勺,沒看見,野姑子抱柴火堆灶裡邊,
也沒看見,只有姐姐看見了。

  姐姐臉紅了,歪身子讓著弟媳,心裡頭直亂:「要不是自家姐弟不能結婚,
還輪不到眼前這個野姑子……她哪裡比自己強嘍?!」

  看著野姑子高翹的大屁股,姐姐心裡十分地嫉妒:「這個屁股受用的,都圓
嘍!」

  野姑子在灶前添著柴火,姐姐一直仰傾著身給她讓出地方,那腰,那臀,折
著、繃著,從厚衣裳裡透出來曲線,野姑子屁股上方的一張臉,眼珠子轉過來,
姐弟倆對了一眼,都被火點著了。

  姐姐索性站起身,在廚房轉了一個圈,似乎找不到合適的站腳地方,到後邊
屋裡去了。黑騾跺了跺腳,冷得不行,也回屋了。

  野姑子嘴唇直打顫:「畜生……畜生………不做人的事呀!」往灶裡狠狠添
柴。

  「燒那的大干甚哩?!」婆婆罵了。

  野姑子不吭聲,有淚要流出來,使勁兒忍住。


                三、

  黑騾每走一步,身子都冷得發抖。他知道姐姐在屋裡,自己在向她走去。

  還是在姐姐出嫁前,姐姐有次在屋裡絆了腳,黑騾撲著去扶,姐弟倆就成了
那事。往後姐姐趁爹爹和媽哩睡熟,常摸著黑鑽進黑騾的被窩,直到肚子大了,
才急忙找個人家嫁了,外甥女其實就是黑騾自己的種,黑騾為這事一直欠著姐姐
:「要不是自己,姐姐的相貌條件怎的會找那個瘦猴賴皮?」

  姐姐結婚那天,黑騾去了,趁姐夫醉倒,他代替姐夫,與姐姐完了洞房。姐
姐其實是和自己結的婚!

  那次之後,姐弟倆就再也沒有過。

  他們以為這事誰也不知道。

  黑騾走著,黑騾在猶豫:藏得那麼深的事,別讓一時衝動給壞了!

  但有一股力量在拉著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黑騾記起有次爹媽不
在家,大中午的,姐弟倆行那事,剝光姐姐的衣裳,姐姐身上那個肉啊,那個白
啊,把他燒得一塌糊塗!

  「姐姐……!」黑騾心裡哭叫著,腳步顛呀顛,似乎醉了酒。便是天要塌下
來,他也要往前走!

  喉嚨裡有幹幹的火,眼睛裡是澀澀的霧,黑騾推開門,看見姐姐在尿桶邊系
著褲帶。姐姐看見他,停了手,歪過來的眼神定定的有些呆。

  「姐……!」黑騾干嗓子叫了半聲,一步一步挨近了,喘著粗氣。

  女人的腰落在掌心,白肉翻進去,摸!

  姐姐喘著呼吸:「要快……莫讓人看見嘍……!」

  黑騾不答腔,將她頂在門後頭,扒了褲,衝進去。還是那麼滑……還是那麼
水!黑騾狂起來,一下一下挺動臀部,將一根粗東西狠狠地肏進去,門在微微震
響,姐弟倆的喘息聲混成一片,又急促又壓抑。

  「啷!啷!……」,門被撞得兩聲大響,姐弟倆都被嚇住了,動作聲息停了
停,隨即又動起來。

  姐姐噴著熱氣:「快……要快……!」

  黑騾喘地聳動,門被擠著、擦著,呀呀地響。

  姐姐低聲飲泣:「不敢出聲的……不敢讓聽見!」

  黑騾悶哼了一聲,停在那直喘氣。姐姐又受不了,伸手來扯黑騾胸前衣裳。

  黑騾拔出來,將姐姐身子撥了一下,姐姐會意了,彎腰支起大白屁股,黑騾
從後面進去了,動了兩下,姐姐被撞得穩不住身子,手亂抓,扶上了床欄,黑騾
這才起了勁,「啪嗒」「啪嗒 」撞擊著姐姐的白屁股,床鋪被姐姐扯得「匡當,
匡當」搖響,兩人也顧不上了。

  黑騾聽到姐姐久違了的細吟聲,下邊那白屁股被撞得一塊通紅,交縫處翻出
一股白沫,姐姐的股眼在一開一閉地痙攣,知道她要來了,狠狠地加快了抽動。

  「嗚嗚……嗚嗚……!」

  是的,是的,就是這種聲音!姐姐的高潮就像低低的哭聲,黑騾悶哼幾下,
全身興奮得收不住,「吱呀!」一聲,把床鋪欄杆撞斷了,黑騾撲在姐姐身後狂
噴……


                四、

  野姑子含著淚,心裡頭直翻滾,很想衝進屋裡去,什麼也不管了!可是腳步
動不了,坐在灶前凳子上的屁股起不來。

  「死騾子!……別以為捱不知道……!」野姑子心裡在酸,在哭。

  那次去姐姐家送東西,姐姐不在,破沙發歪躺著姐夫。大熱天,那瘦肚皮露
著,野姑子放下東西就想走,被姐夫扯住。野姑子勁大,一下把那瘦賴皮給甩在
角落。

  「騾子知道,非扒了你的皮!」野姑子恨恨地說。

  「他敢?……」賴皮姐夫嘻嘻笑:「他的事全在捱肚裡裝著哩!」

  「呸!瞎歪嘴的!」野姑子心裡直跳,她隱約聽到過黑騾跟二堂嫂不清楚的
事,以為姐夫也知道。

  「哼!他姐姐弟弟不幹好事,你還護著他?……捱倆也快活快活,這樣才不
吃虧!」

  野姑子有些暈,不敢相信:「亂扯!」

  「捱不講瞎話的,你看妞妞像誰?」

  「呸!」原來是這個,野姑子落下心:「外甥像舅舅,哪奇怪上天嘍?」

  「你不知道……」姐夫粘過來:「結婚那陣………他們欺捱醉酒………其實
捱………」

  野姑子失神了,說不出話。姐夫趁機扯她衣裳,被她推在桌腳撞了一下,瘦
男人腦羞成怒了,揚言要告全村人知曉。

  「莫要……!」野姑子慌起來,扯住了瘦男人的衣角。

  姐夫扒光了她衣裳。野姑子噙著淚,心裡直喚:「死騾子……捱是在替你受
罪哩。」

  野姑子全身豐滿,肌膚滾白,姐夫興奮的受不住:「爽翻天哩……你的這身
好肉……。」

  野姑子閉著兩眼,只哀聲:「快些……莫要等姐姐回來嘍……。」

  「怕她甚哩,她自身不乾不淨的?!」姐夫喘吁吁地弄,口水滴在她白胸脯
:「她見了才好哩,讓她一邊看著……。」

  野姑子急起來,兩腿夾緊姐夫腰身。姐夫舒服得「嗷」 「嗷」直叫喚:「爽
哩,爽哩,騾子的浪婆娘就是爽哩!」

  野姑子羞憤得流出淚來,心裡默念:「死騾子……天殺的死騾子呀……!」

  瘦男人卻偏偏興頭十足,一邊抽動,一邊渾身摸她,玩她:「嘖嘖……這身
好白肉,奶子這個大……逼毛這個多……屁股這個大呀!」

  野姑子怕人來,只得放出跟黑騾子時的浪勁,叫得整屋響,好不容易才將瘦
男人的精水騙出來了。

  事後,姐夫還一個勁兒誇她:「比捱家那瘦婆娘就是好哩……浪叫起來就是
讓人來勁兒哩。」

  野姑子掩面逃了開去。


                五、

  暗頭,吃過夜飯,黑騾上豬舍。

  才蹲下,隔壁毛坑有火光照過來,老大的縫隙看清是大牛媳婦。

  兩家毛坑只隔著幾塊木板,這邊摸著黑,那邊就看得一清二楚了。黑騾很不
自在,哼了一聲。

  那邊大牛媳婦聽出來了:「是騾子呀?上茅廁呀?吃過了麼?」

  「吃嘍。」黑騾搞不清這婆娘了,知道自己在這,那邊悉悉嗦嗦的還在解著
褲帶,一邊還說話。

  「作甚哩不點火哩?看得清?」隔壁還在問。

  黑騾子皺了皺眉,轉頭瞧了一眼,隔壁那女人褲子拉下了,老大一個白屁股
歪挪著找地方,不小心翹起來,毛穴沖沖,看得清清楚楚。

  「以後可不讓野姑子到這大小解嘍。」黑騾心裡想。

  「……!」隔壁放了個響屁,隨即大小解一起往下落。

  黑騾聽著竟硬了,蹲得太低,東西險些點在下頭的屎堆上,忙抬高屁股挪了
挪。

  「你完事哩?」隔壁聽見聲音,問。

  黑騾驚得放了響屁, 像開炮。

  大牛媳婦說道:「你身子骨好著哩,放屁這個響,大牛成天沒夜的賭,身子
虛,吃了狗肉都做不起那事,唉……!」

  黑騾縮在那作聲不得。

  大牛媳婦的大解停了停,全放出了尿水,很響很沖的「噓噓」聲塞著黑騾耳
朵。黑騾聽得興動了,屏息在那,底下直硬,翹挺起來。

  「嗯……嗯哼……」隔壁解得很吃力。

  大牛自小與黑騾一塊玩大,娶媳婦時還是黑騾作的伴郎,當年極個俊極個害
羞的新媳婦,沒兩年竟成這樣,黑騾不禁心下感歎。

  想起鬧洞房那陣大牛媳婦的羞樣,黑騾一股心火直竄。悄悄將眼湊到木板縫
隙偷看,見大牛媳婦背對著自己,兩瓣屁股圓溜溜地往兩邊漲開,中間凹下一塊
股槽,股眼周邊光潤潤,一截硬屎吊在當中,粗藍色的厚佈雷堆堆地裹了大腿和
小腿,只露了一個大圓白屁股涼在外邊,卻顯得分外地誘人。

  黑騾的呼吸粗重起來,隔壁那女人靈的很,竟聽出來了,轉了身拿火光照:
「要看過來看!你個不成氣候的!」

  黑騾羞了臉,匆匆拿草紙揩了屁股,就要起身走。

  隔壁那女人低聲罵:「膽小鬼!有心沒力的貨。」

  這話癢著黑騾的心,黑騾猴起來:「誰不敢哩,啊?誰不敢哩,捱不敢?…
哼哼!」一邊拿話掩飾著,一邊繞過外邊菜地就往隔壁闖。

  大牛媳婦驚叫了半聲。急忙揩了屁股直起身,黑騾已衝到跟前。大牛媳婦此
時反而不出聲了,褲兒也還沒提起,眼兒辣辣地只盯著黑騾看。

  黑騾忽然有些心虛了,想退縮,身子直打顫。

  大牛媳婦終究羞了臉,側轉身提著褲子,黑騾卻突然爆發了,一把衝上去把
女人給抱住:「誰不敢?!甚哩叫不敢?!」

  女人手一顫,褲子失手掉下了,忙又揀起來,慌得臉兒四處鑽:「放開捱…
捱知曉你敢哩……。」身子滾來滾去,卻始終在黑騾懷裡。

  「遲了哩,遲了哩……!」黑騾一邊喃喃,一邊滿把的褲裡肉摸過去,手滑
得停不住。

  女人的身子在打顫,聲音也抖抖的:「羞人哩……羞人哩!」

  黑騾摸了一手水,腦袋大開來,將女人按在茅廁邊,扯落一堆干稻草,就要
行事。

  大牛媳婦將手在他身上推打:「臭哩……臭哄哄的……冷冰冰………莫要在
這……。」

  黑騾卻不管,把女人的衣裳推高了,大奶子滾出來,突溜溜地跑,被黑騾大
手拿住,使勁兒揪。

  「哎呀呀……」女人掩住臉兒。火把插在茅廁門上,照見底下一個從胸乳往
下光溜溜的大白身子,要讓黑騾子起狂!

  大牛媳婦的私處極肥,高高地鼓起一個肉丘,在黑騾的手裡,能擰出水兒,
水果然流出來了,下邊黑黑的毛全是濕的。

  黑騾起性了,手在下邊大把抓。

  「輕點!……輕點!……你個死騾子。」

  黑騾喘喘地笑,把女人的手從臉上撥開,兩人打了個照面,女人咬著唇,含
羞帶嗔地望著他。

  什麼野女子在此時也得顯露嬌態!黑騾心想。看著她臉兒,底下突然暴怒起
來,本就直著的東西,此時往上翹了翹,粗脖子睜眼的,把女人看呆了,不自覺
地想伸手去摸,半途卻將手縮回了。

  「摸哩,作甚哩不摸?」黑騾逗著女子。

  大牛媳婦將手就給拍打了一下,打得它跳了幾跳。女人暈了臉吃吃笑。黑騾
依稀見著當年新媳婦的風韻,忍不住了,抬高了女人的腿, 刺進去了,女人神情
一呆,隨即,纏手觸腳地盤上來。

  浪得就是不一般啊!黑騾心想。姐姐與野姑子很少這般快有反應哩!

  黑騾動了幾下,身下的干稻草「沙沙沙」直擦響,女人的腦袋撞到茅廁的壁
板,頭直躲閃,黑騾看得卻更興動,聳得更加使力,女人的身子就一下下撞著茅
廁壁板,口中似叫非罵的亂喊。

  黑騾將她腿兒推高,折到她胸前,底下狠狠用勁,大進大出,一會就聽到女
人沒命的亂喊,腿兒踢騰,與黑騾的手較勁,黑騾緊緊握著她足踝,底下抽動得
更加歡快。

   鼻間忽然聞到一股新鮮的臭氣,黑騾停了停,見女人股眼周圈一點黃黃的水
光,知曉自己竟把她未盡的大解都給肏出來了。

  心底一股邪火忽騰騰地燒,又是一番狠肏. 「啪嗒」「啪嗒」撞擊聲響起,
和著女人顫抖的叫聲:「哎呀呀,莫要哩……死騾子……莫要哩……!」


                六、

  黑騾躺下時,野姑子將手來摸,摸到的是根軟東西。

  黑騾夜飯時飲了些酒,裝醉:「嗯……哼哼!」翻了個身。

  奇怪身後卻半響沒有聲息,黑騾掉頭一看,嚇得一跳:野姑子正直直的盯著
他!

  黑騾嘟嚷一聲,便要掩飾著睡去。野姑子卻面無表情將身上衣服脫光,黑騾
猜不透,訝聲問:「作甚哩?」

  野姑子不答腔,一件件衣服丟開去。

  黑騾慌了:「今黑困哩,明朝再……。」

  野姑子鼓著腮:「沒得你困!……你啥時叫困過?!」

  黑騾心虛,底下更加發軟,出聲哄:「姑哩……捱給你喊姑哩……歇一會行
不?」

  野姑子定定望著他,目水在悄悄流下。

  黑騾又慌又驚,黑了手摸去,撫慰她:「甚的哩?甚的哩?」

  野姑子裸身子纏上來,抱定他不放,目水直往下爬。黑騾含驚帶怕地拭著她
眼角目水。裸身子在懷,又見著她這哀哀的新鮮模樣,底下竟突然活過來。一聲
不響,將野姑子推倒了……

  野姑子喘吁吁地問:「今黑……怎的這來勁哩?」她的聲音漸漸嬌暱了,軟
的發嗲。

  已經丟了兩回了,黑騾還在不停。

  永不停歇的黑騾啊!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2-15 17:40 編輯 ]
作者: dx00920066    時間: 2020-4-13 21:47

作者应当为著名情色作家古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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