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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身邊的女人之忘情的武漢少婦(1) [打印本頁]

作者: lifang1    時間: 2010-12-6 16:02     標題: 我身邊的女人之忘情的武漢少婦(1)

          我身邊的女人之忘情的武漢少婦

作者:lifang
2010/12/06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1)

  我真的應該要感謝川氣東輸專案,不僅讓我認識了宜昌的小周這樣的純情少
女,還結識了很多省份的不同類型的女人,武漢少婦寧就是其中之一。

  武漢有我們一個中轉站,所謂中轉站就是各地的物資或者原材料在這裡稍作
停留,再轉運到全國各地。本來我的工作是不需要到這裡來的,湊巧由於另一名
同事生病,我就臨時代替他出了這一趟公差,當然了我自己倒是也願意,畢竟武
漢到宜昌只有四個小時的路程,如果時間來得及的話,我還希望能去一次宜昌,
那裡有我魂牽夢繞的姑娘。

  一大早出了漢口車站,中轉站的小車已經在等著我了(大家可能奇怪怎麼會
有車接我,因為嘛,第一,中轉站的一把手是副處級,咱是正科級;第二,咱可
是總部來的人,基本上就和他們的一把手平起平坐了。正科級雖然在總部屁嘛不
算,到了地方上也是個領導了),一位分管後勤工作的主任——後來知道她的名
字叫做寧,很熱情地把我帶到據說是當地比較火爆的一個巷子裡過早(就是吃早
飯)後,把我送進專門為我準備的一間辦公室。

  「王科長(媽的我什麼時候成科長了,這說明國企單位的級別觀念還是很重
的),這是我昨天親自帶人為你準備的,您看還滿意麼?」她有些表功私地說。

  「很好很好,辛苦你了!」我連看都沒看都直接回答。用得著看麼,不好也
得說好啊!

  「呵呵,您客氣了,那您先忙撒,上午站長和書記都到下面倉庫檢查工作去
撒,得下午才能回得,我就在您的隔壁,有事情就招呼我哈。」得,又跟小週一
個味兒,我心裡想著,嘴裡應酬道:「謝謝,謝謝,給你添不少麻煩了,我這兒
也沒什麼事兒了,等站領導回來了你叫我一下,我去拜見一下父母官兒。」

  一句小小的玩笑就令她笑了起來:「王科長可是真會講笑話撒,啥子父母官
哦,和你們這些上面來的就沒得比嘍!好啦,你忙哈,吃中飯我來喊你。」

  忙?領導都不在,我有得忙麼?不知道是湊巧還是故意表現,總之是領導都
不在,百無聊賴的一個上午就在上網聊天中過去了。

  中午飯寧本來要陪我在外面吃,但我想體驗一下這裡的人文,就堅持在食堂
吃,於是乎一大票穿藍色工作服的人中間就出現了我一個西裝領帶的另類,整個
兒午飯時間都是在大家好奇的眼光中渡過的。為了避免以後再出現這樣的尷尬,
吃完飯我就請寧給我找了一件工作服,這樣至少沒那麼紮眼了。

  快到晚上下班的時候,站長和書記終於回來了,兩人頭髮、臉上都帶著一層
灰土,看來是真的工作去了。

  大家落座寒暄幾句,我就直截了當地說出了我此行的目的:實地考察武漢所
有的碼頭車站,必須是規模在百萬噸以上的,為專案的物資運輸作準備。不愧是
行家裡手,兩位領導馬上就報出了武漢的車站碼頭分佈情況,並告訴我,剔除掉
規模不夠的、交通極不方便的,符合要求的只有幾個地方,並且很令我感動的當
場決定給我派一輛小車,協助我工作。

  在兩位領導的盛情邀請下,在一家野味屋吃的晚飯,飯菜很豐盛,很多都是
我不認識的野味,估計價格不菲,寧和另一位分管外聯的主任作陪。餐桌上我終
於明白為什麼叫這兩位女將了,她們喝酒簡直是可怕,一兩一杯的白雲邊(湖北
當地的名酒,和稻花香齊名,我個人認為更勝後者一籌),抬手就乾,豪壯得令
我膽寒。

  我本就不善飲酒,幾圈下來就感到面紅耳赤、頭暈目眩、心跳加快,好不容
易堅持著吃完了飯,兩位領導居然又熱情地邀請我去唱歌,說是給我醒酒。我的
天哪!有這麼醒酒的麼?盛情難卻,也只得踉蹌著步子隨他們來到了離飯館不遠
處的一家歌廳。

  才一進門就有管事的過來熱情招呼,看他們熟識的樣子,估計以前沒少來。
到包間落座,服務員走馬燈似的端上來紅酒、啤酒、雪碧和好多的小吃,我只覺
得酒力上湧,心中雖十分清醒無奈動作跟不上腦子,告個罪,就半躺半坐在沙發
裡聽他們大聲的吼唱。

  寧很體貼地為我倒了一杯熱茶,端到我面前。醉眼迷朦中,看到捧著茶杯的
是一雙潔白的纖纖素手,順著手往上,是曲線柔和的雙肩,失去了寬大工作服的
遮掩,飽滿怒峙的豐胸幾乎要掙脫羊毛衫的束縛噴湧而出,一大朵蓮花在最高峰
正微微顫動,似在對我頷首致意;酒後的面龐透著濃濃的紅暈,在迷離的燈光照
映下更顯得楚楚動人。

  「不能喝就不要喝那麼多撒,搞得自己難受。」從紅唇中輕吐出來的話半帶
著關心、半帶著嗔怪,一雙彎彎的笑眼中流露出萬種的風情。我呆呆的看著她,
竟忘記接過她手中的茶杯。癡癡的目光令少婦臉上的紅暈更重了,她略帶羞澀的
低一下頭,再一舉杯:「王科長,請喝茶!」

  我一驚,從迷茫中清醒過來,心頭大窘,「哦,哦,謝謝。喝多了,沒意識
了。」我接過茶杯掩飾的喝了一大口。

  滾燙的茶水讓我「噗」的吐了出來,好在百忙之中頭偏了一下,沒有吐到寧
的身上,不然今天這醜可就出更大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告訴您這是熱水哈。」寧慌忙道歉,又趕緊端一杯
雪碧給我,我接過來就是一大口,讓冰凌的飲料給火燙的口腔降降溫,卻沒料到
又被嗆了一下,頓時上氣不接下氣的咳嗽起來,一下子憋出了一身的汗,寧手忙
腳亂的又是拍我的後背又是拿紙巾給我擦嘴,幸好那幾位忙於對著螢幕唱歌,音
樂聲音又大,沒有發現我這邊的狀況。

  待到咳嗽平息,一身的汗也出透了,竟連酒醉似乎也好了很多。寧也唱了幾
首歌,無奈她五音不全還跑調,實在是不敢恭維。

  「小王呀,你在這廂做啥子呦?不去唱歌來幹啥子?」看來站長的酒量比我
也沒好到哪裡去,談吐間已經完全沒有了吃飯時的恭敬,完全是一副老朋友的語
氣了。看來酒這東西,還真是有助於快速縮小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自我感覺酒勁兒下了不少,又聽過了他們的嗓子,我很走自信心的點了一首
《沉默是金》,這首歌曾經在很多類似的場合給我解圍不說,還能贏得一大票的
掌聲。

  沒想到我才點完,寧就興奮的對我說:「你怎麼知道我最喜歡這首歌?」老
天,我哪兒知道啊?湊巧而已。

  音樂響起,我一邊唱一邊來回走動,環顧四週完全不看螢幕的提示。這可是
多少次才練出來的真功夫,顯得有明星範兒,再加上我字正腔圓的廣東話(祖籍
廣州,當然字正腔圓了,不過就是發音不準估計他們也聽不出來),沒唱幾句就
來了個滿堂彩。寧更是使勁兒的鼓掌,滿臉的笑意。一首歌唱到尾,我就感覺她
的眼光沒離開過我,還是特別專注的那種。

  賓主盡歡而散,寧送我到早已訂好的酒店,離開的時候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
的一絲不捨。

  香甜的一覺被電話鈴打斷了:「喂,王科長,打擾你休息了哈,該下來過早
嘍!」寧那甜甜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噢?幾點了?」我還在迷糊。

  「八點嘍,我在大廳等你哈!」

  放下電話,我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拿上公事包衝到了樓下。

  今天的她身穿一件紫紅色的毛料套裙,內穿一件白色帶蕾絲花邊的女式襯衫
掩蓋著豐滿的乳房,腳上一雙黑色的高筒靴,走動之間更顯得豐臀細腰,扭出了
少婦特有的成熟韻味兒。波浪般的披肩長髮掩映著的嬌美面龐略施粉黛,更顯得
明眸皓齒、風情萬種,媚媚的笑眼顧盼生情,決不遜於老闆娘阿春(阿春是誰?
回家看《北京人在紐約》去)。

  極力克制著把她吃下去的慾望,我們走進了餐廳,酒店的自助早餐全都大同
小異,不過還算不錯。吃著吃著我突然想起來:「哎?你今天怎麼過來了?不上
班麼?」

  「站長說要我過來協助你工作。怎麼,不歡迎撒?」

  「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呢,有司機就可以了,哪敢勞動您的大駕啊!」

  「我給站長說,司機平時只管開車,不曉得碼頭的情況,最後你還不是要問
我們?反正我這幾天在站裡也沒事,倒不如陪著你把事情搞完,上級也滿意。」

  「呵呵,真看不出您還有討好上級的思想啊?」我開了個玩笑,心中卻是一
動,暗自思量她話中的意思。她笑笑,沒有說話。

  早飯吃罷,出門上車,發現原來是她開車,我驚訝地問道:「噢?你還會開
車啊?」

  「怎麼?不放心?你不用擔心,我是老司機撒!」

  寧的幫助確確是非凡的,所有的地方她都認識,沒跑冤枉路不說,每到一處
都由她出面打先鋒。她是當地人,又有中石化這塊金字招牌,再加上我們是給人
家送錢去的(通過車站、碼頭運輸當然要給錢啊,價格還不便宜呢)和我是從北
京集團總部來的這個身份,所有的地方都是熱情接待,有問必答、言無不盡,我
很快的就掌握了第一手資料。

  除此以外,作為財神爺,我還收到了不少禮物,就是當地的名煙黃鶴樓,基
本都是三、四百塊錢一條的軟包滿天星,反正對方也不是自掏腰包,雖不喜歡烤
煙我也樂得笑納,回到中轉站轉手就給站長、書記分了,自然又得來了一致的好
評。

  在寧的幫助下,預計一週的工作量,我四天就完成了。令我高興的是,這四
天的時間我不僅完成了上級交派的任務,同時也對寧有了深層次的瞭解。工作完
成的當晚,我在酒店的西餐廳請寧吃飯以示感謝,席間我們低聲細語,我極大限
度地發揮了自己的嘴上功夫,天南地北、古往今來的一頓神哨,讓寧時不時地笑
出聲來。

  搖曳的燭光下,紅酒在我們的臉上都鍍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看看時間已經
不早,我提議送她回家。走出酒店,她卻說不坐車,要走一走,臉上分明已經帶
出了一絲的不愉。沿著馬路我們緩緩步行,隨意地閒聊著,身邊是靚麗的霓虹燈
光和川流不息的車流。

  「你明天真要走?」

  「嗯,上午先到站裡和領導告別感謝一下,就去機場,反正航班很多,到了
再買票也可以的。」

  聽了我的話,她的神色愈發淒婉,看我的眼神裡流露出絲絲的不捨,哀怨地
說了一句:「早點認識你就好嘍!」不等我反應過來,她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
拉開車門頓了一下又回過頭說:「明天我家裡面有事不上班,就不送你了哈!」
說完坐進車,一下子消失在連綿的燈海裡。

  我怔怔的站在原地,半晌沒有回過味兒來。思索著往回走,我唱歌時她專注
的眼神,給我遞茶杯時的語氣,這幾天陪我時候逐漸親密的神態,對我所說的她
自己和家裡的事情,知道我要走時的表情,不送我的理由和說那句話時的語氣,
飛速的在我腦子裡交替閃過。突然間靈光一現,一個我最希望但是也最不敢奢望
的念頭閃了出來:這個少婦喜歡我!

  看看時間,才過了不到十分鐘,她肯定還沒到家,事不宜遲,我掏出手機撥
通了她的號碼。

  「喂,還有啥子事?」從來電顯示上她知道是我,卻沒有稱呼、沒有客套,
直接就是一句問話,看來我估計得八九不離十。

  「噢,是這樣,我剛才突然想起來還有一點事情沒有搞完,明天還不能走,
你早上能不能來接我一下?還得麻煩你再帶我跑一下。」一瞬間,征服這個少婦
的慾望讓我忘記了宜昌,忘記了小周。男人啊!

  「嗯,那我八點半來接你,出去過早。」聲音平靜,沒有任何的異樣,但是
我已經得到我需要的答案了。

  「謝謝了,明天見。」

  那邊沒有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哈哈,看來我的猜測完全正確,這個少婦真的喜歡我。不是說明天家裡有事
不上班的麼?怎麼我一說要她幫忙,連猶豫一下都沒有就立即答應了?看來宜昌
這次去不成了,SexInSex上的熟女人妻小說裡好多細節在我的腦子裡一
下子變得清晰起來,頓時感到下面充血膨脹,嗯,忍了好幾天了,也該放鬆一下
了。

  回到酒店,洗過澡,沏上一杯五峰綠茶,點燃一根三毫克的中南海,坐在沙
發上,開始整理一下寧的情況。

  寧今年三十一歲,二十二歲的時候嫁給了鄰居的一個大她三歲的小伙子,兩
年後有了一個女兒,丈夫和公婆開始對她還不錯,但是女兒的降生讓她在家裡的
地位一落千丈,這些年來她在家裡一直小心做人,生怕有什麼閃失,饒是這樣,
婆婆還經常的冷嘲熱諷,雞蛋裡挑骨頭。

  丈夫屬於那種老實本份的人,面對母親對老婆的責難,不敢反駁,只能私下
裡再安慰安慰。

  在這樣的家庭裡生活,心情得抑鬱是可想而知的,雪上加霜的是,五年前丈
夫為了多掙些錢,在別人的幫助下找到了一份長途貨車司機的工作,工資雖然比
以前翻了一倍,但是一個月也就有一個星期能在家,夫妻倆聚少離多。現在連安
慰都沒有了,她每天晚上摟著女兒,幾乎以淚洗面。

  這些捋一捋,就不難得出她喜歡我的原因了:年齡相當,工作不錯,長相還
成,談吐風趣,待人也比南方男人體貼一萬倍。翻來想去,設計著明天的行程,
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心裡頭有事兒,醒得也早,七點剛過我就睡不著了,爬起來梳洗打扮一番,
爭取以最好的精神面貌出現在寧的面前。

  坐在大廳等著寧的到來。八點半,她準時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今天的寧,顯然也是特意地打扮了一番,波浪般的披肩長髮被精心的盤了起
來,身穿一件月白色的半長毛衣,下面是一條方格子短裙,腰間繫一條寬寬的淡
青色裙帶,更顯得細腰盈盈,再加上肉色的長絲襪、純白色的長筒靴,恍若瓊瑤
筆下七十年代的純情少女來到了今天;而薄施粉黛的成熟面龐和異常飽滿的胸部
又透露出她的實際身份,青春的打扮與成熟的身體簡直就是天使與魔鬼的完美統
一!

  「在哪裡過早?」

  「出去吧,酒店的吃了好幾天了。」

  在週圍人驚奇和羡慕的眼光中,我們登車離開了酒店。

  吃早飯的時候她問我今天去哪裡,我很簡單的說了三個字「黃鶴樓」。看著
她驚訝的表情,我很嚴肅地問:「作為地主,你難道不該帶我四處觀光旅遊一下
麼?我都放棄了回去的行程,你難道不該奉獻一下?」

  我的一本正經和所說的話的意思截然相反,顯然把她給搞糊塗了,遲疑地問
我:「你不是今天還要工作?」

  看著她迷惑的表情,我再也忍俊不住哈哈笑了出來,她馬上明白受了我的愚
弄,卻還是不解的問我:「那你今天不回去啦?」

  「因為有人不願意我走嘛!」我盯著她,目不轉睛。我知道自己眼神的殺傷
力,曾有不止一個女人說過,我的眼神很特別,看著人的時候透著一股子的壞,
卻又透著無限的溫情和強大的穿透力,讓她們不由自主地就愛上了這眼神。有沒
有那麼神我不知道,反正是我的眼神很有效果就是了。

  果然,在我的注視下,寧的臉頰迅速的佈上了一層紅暈,眼睛裡似乎也有一
些水光,她迅速的低下頭,半晌又抬起頭,溫柔的對我說:「吃好沒得?吃好就
走嘍!」

  一天的時間是短暫的,在她的陪伴下我登上了黃鶴樓、參觀了舊兵工廠、欣
賞了長江大橋,還品嚐了戶部巷的小吃,我們的關係也如同點燃的爐火一樣迅速
的升溫。

  在下黃鶴樓的時候已近中午,參觀的人很多,擁擠異常,我怕她被人擠著,
就伸手摟了一下她的肩膀,沒想到她的身子順勢就貼了過來,一隻手也攬住了我
的腰。下了樓,我正在猶豫要不要繼續摟著的時候,她卻把我摟得更緊,向停車
場走去。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就像情人一般的相擁而走,雖然我們誰也沒有說過一句
情話,我們的行動已表明了一切。我知道,今天下午我們必須早一點回去,酒店
的床,才是我們今天真正的樂園。

  回到酒店房間已經是下午四點了,我覺得腳有點發痠,換了誰這麼相互摟著
走一天,腳也得發痠。

  「累了吧?要不你先去洗個熱水澡,放鬆一下,我去餐廳訂餐,等一下就不
要下去吃了,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對她說。

  「嗯,好,你別點太多東西,中午吃多嘍,現在沒得胃口。」她懶懶地說。

  拿了房卡下樓,在餐廳點了幾樣小菜和一瓶紅酒,又在大廳坐著抽了支煙,
估計她已經洗完了才回到房間,她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我進
門,臉上竟又紅了起來,彎彎的笑眼裡滿是羞澀,坐在那裡有點不知所措的把玩
著遙控器,一個頻道看不到三秒鐘又換一個頻道,自己卻渾然不覺。

  「洗完啦?那我也去洗一下,今天真有點兒累了。」我不想加重她的侷促,
說完不待她答話就逕自走進了衛生間。

  熱水沖在身上的感覺很舒服,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張開了。該怎麼開始呢?我
暗自思索著,太急躁的話怕會嚇著人家,慢慢來呢,時間又不是很多,再過幾個
小時她就必須回家。翻來想去,我竟洗了有二十分鐘了。

  「喂,你怎麼洗那麼久啊?比個女人還麻煩。」她的聲音傳了進來。再不決
斷就出問題了,想想她今天的樣子,我作出了一個事後讓自己都害怕的決定。

  擦乾了身體,我有意什麼都不穿,向外面喊道:「我床頭有一件T恤,你幫
我拿一下!」

  隔了幾秒鐘,她輕輕的敲了敲門,我把門開了一道縫,一隻手拿著我的衣服
伸了進來,我一把抓住我的衣服,當然還有她的手,用力地向裡一拉。

  常住酒店的朋友都知道,客房衛生間的門為了節省客房的空間,一般都是向
裡開的,在我猝不及防的用力一拉之下,一個柔軟的身體隨著「啊」的一聲驚叫
就踉蹌著跌了進來,剛好跌進我那蓄謀已久的懷裡。

  開始寧還以為我是真的失手了呢,趔趄著身子極力想要站穩,但是當自己的
身體被一個男人用力地抱住的時候,她已經完全明白了,一時間,為我的大膽而
心頭狂跳,為自己終於被喜愛的男人擁抱而酥軟,為自己小腹上那根堅硬的男人
的東西而臉紅。慌亂之中,她閉上了雙眼,害怕看到這令人尷尬而羞澀的一幕。

  看著懷中的美麗少婦閉上雙眼而不是推開自己,我知道我的決定是正確的。
趁著她還沒清醒過來,我深深的吻住了她,「哦……」一聲輕輕的呻吟似從心底
發出,從鼻子飄了出來,一雙粉臂蛇一樣的盤上了我的脖頸。

  到底是成熟的少婦,接吻的技巧純熟無比,一會兒伸進我的嘴裡來回探索,
一會兒又縮回去,勾引著我的舌頭到她的嘴裡恣意探採。她的呼吸越來越急、越
來越粗,身子也越來越軟,不是我用力抱緊就出溜到地上去了。

  突然我想起地面還是濕的,把她的衣服弄濕,回家她可就沒法交待了。這樣
想著,兩張嘴還在親吻,手上加一把力,連抱帶拖地把她弄到床邊,兩個人就勢
滾到了床上。

  有空調的酒店的溫暖房間不同於宜昌的陰冷的小屋,三十一歲的成熟少婦也
不同於基本未經人事的青澀少女,在寧半推半就的配合下,兩個火熱滾燙的肉體
很快就坦誠相見了。

  寧有著纖細的身材和幾乎與身材不成比例的豐胸,即便是平躺在那裡,兩隻
乳房也宛如兩隻倒扣的大碗一般豐滿,卻有點向身體兩側傾斜,看來已經下垂而
不再堅挺了。經歷了丈夫和女兒的口水,乳頭已經變成了深褐色,此時正挺挺的
膨脹,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腰肢依然纖細,小腹卻已不似少女般平坦,一層薄薄的脂肪在皮下堆積,使
小腹變得微微的隆起,手按上去猶如乳房般柔軟滑膩。濃黑的陰毛掩蓋著令所有
男人銷魂的蜜洞,如果沒有小腹上和大腿內側那一道道白亮的妊娠紋,就是一個
完美的胴體。

  我伸出雙手捧住那一對豐乳,觸手之下軟綿綿、滑膩膩,意料之中的難以一
握而盡,至少是C罩杯,哈哈,撿到寶了。兩根手指捏住那膨脹得像兩顆大棗一
樣的乳頭慢慢地揉搓,時輕時重,寧的身體立即忍耐不住地來回扭動起來,臀部
用力向上挺起似要迎合什麼一般,口中發出「嗯……嗯……」的聲音。

  她一隻手摟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順著我的身體滑到了胯下,一把握住我堅
硬如鐵的肉棒,熟練地上下套弄起來。我的龜頭在包皮裡翻出翻進,那小手的拇
指還輕柔地在自己的陰莖頭上畫著圈子,我早已興奮得流出了透明的黏液,她的
手指滑上去更令我覺得刺激得要命。

  一股股強烈的快感從下體直傳上來,我幾乎要忍耐不住噴湧而出了,女人的
動作告訴我她心頭的慾望。騰出一隻手伸到她的下面,摸到滿手滑膩的愛液,寧
已經準備好迎接我的衝刺。不再有任何的猶豫,我拉過一隻枕頭塞到她的臀下,
伏在她的身上,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裡,下身挺起堅硬如鐵的肉棒,一刺到底!

  和純情少女做愛,更多的要顧及她的心理感受,雖然她也希望得到男人暴風
驟雨般狂熱的愛戀,但是如果一開始沒有很好地打開少女的心扉和身體,讓她在
心理上作好承受的準備,在身體上充份興奮和濕潤,一上來就金戈鐵馬的抽送,
往往會令少女身體上痛苦萬分,進而心理上產生極大的排斥感,導致失敗。

  而成熟的少婦,多年來早已經過男人的洗禮,特別是生過孩子以後,心理上
更加大膽開放,生理上也對男人的渴求達到了極至。現在的寧正處在這樣一個階
段,過份的溫柔反而可能會令她感到不盡興,所以一插到底略作停頓,感受一下
她蜜道的鬆緊和溫度後,我開始了大力的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一個龜頭在裡
面,每一次的進入都插到極限,似乎要把她刺穿一般。

  和小周那緊湊的少女陰道不同,寧已經生過孩子,她的陰道就略顯寬鬆了,
在淫液的潤滑下,我的肉棒進出得格外順利通暢。

  「啊……」她發出的是滿足的和快樂的聲音,就像是一個月沒有見到水的人
突然見到水剛跳下去和水接觸時的感覺。她的身體向後仰著,拼命地扭動著,嘴
裡發出超快感超淫蕩的聲音:「啊啊……啊……好舒服……啊……」

  我跪立起身來,抬起寧的腰身,讓她的屁股離開床面,大力地抽插著她的肉
洞,隨著每一次陰莖的進出,肉洞內粉紅的腔肉不停地被帶出,淫水沾滿了我的
陰莖,順著大腿流下,陰莖與肉洞的磨擦發出「滋滋」的水聲。

  寧癡狂了,她似乎已經太久沒有享受過男人粗壯的陰莖,豐滿的屁股隨著我
的抽送在空中劃著曲線,雙手緊緊扣著床單,嘴中幾乎沒有間隔的發出「啊啊」
嬌叫,嘴張得很大,急促的呼吸好像並沒有為肺部提供多少空氣,每一次的撞擊
都在她身體裡造成一次小的爆炸。

  細微的汗珠遍佈我們的全身,我緊掐著寧的臀肉,讓陰莖與那肉洞中的嫩肉
劇烈地磨擦,火熱的溫度、肉洞的緊緊包裹、寧一聲聲的嬌啼,讓我幾乎窒息。

  寧被我插得小腹和胸部不停地向上挺起,不停地呻吟著,沒多久陰道裡面就
急劇地收縮,想要把我肉棒吸進陰道的最深處,雙手有力地抱住我的脖子,腿死
死地環扣在我的臀部,彷彿要我把她壓扁似的。

  寧的高潮來得很強烈,也很長,帶給我強烈的快感,我壓在她的身上親吻著
她,開始加速來配合她的高潮。沒過多久,我喘著粗氣說:「我堅持不住了!」
沒有回答,可是卻更加用力地抱著我,雙腿死死地盤住我的後腰,用行動來答應
我的請求。

  那時腦中沒有別的念頭,只想著在寧的身體裡不停地進出,感受著從下體湧
向全身的一波又一波相當強烈的快感。房裡充斥著「啪啪」的撞擊聲、寧婉轉的
叫床聲和我粗重的呼吸聲。寧的身體跳動著,肉莖的運動帶來的快感讓她幾乎以
為自己死去,她急促的喘著氣,大聲叫著:「啊……我不行了!啊……啊……」

  我的雙手不再支撐自己,狠狠地掐住她的乳房,身體完全伏在她的身上,以
身體所能有的最大頻率不斷衝擊著她的蜜洞。寧只覺乳房被掐得很痛,但身體內
的小爆炸又在我高頻率的衝擊下匯成了大爆炸,痛與快感一起湧上,讓她覺得快
感是那麼的清晰。

  她的肉洞痙攣著,劇烈地收縮著,身體不停地扭動,一聲帶著哭音的尖叫從
嘴裡衝出,肉洞的收縮達到極限,一股淫液湧出,擊到我的陰莖上。她的第二次
高潮來得如此之快,比第一次更加猛烈。

  我只覺肉洞死死地纏著陰莖,一股熱流澆在龜頭上,頓時快感奔湧而出。我
用盡全身的力量把肉棒插進寧的陰道深處,全身的滾燙隨著精液射進寧的身體,
在精液的沖擊下,寧的身體從床上彈起落下,眼前一片光閃,淚湧出眼窩。

  我們的高潮持續了很長時間,射精後,我的身體無力地癱倒在寧的身體上,
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我們親吻著,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喘息聲漸漸低沉到完
全消失,房間裡的各個角落裡充斥著淫液的味道。

  我的陰莖仍想繼續感受著女人溫暖潮濕的肉洞,卻無可奈何地縮小變軟,被
她擠了出來,一股熱熱的黏液迅即流到兩人的膠合處。抬頭看著寧通紅通紅的俏
臉,我不禁溫柔一笑:「你好迷人。」

  寧用充滿愛意的目光毫不躲避地看著我,小手在我堅實的背部來回摩挲著:
「知道麼?從見到你的第一刻就已知道會這樣了。我現在很滿足,你是上天給我
的恩賜。」

  「我願意被你榨乾!」我的話令她感動,再一次緊緊地抱住了我。

  好容易有了點兒體力,下體覺得黏呼呼的很難受,床單也濕了一大塊,得撤
下來。

  「一起洗吧?」我徵求她的意見。

  「嗯,可是渾身沒得力氣,你拉我起來撒。」撒嬌的語氣讓我無法拒絕。

  把她拉起來,我這才發現她的乳房比躺著的時候大了不少,D罩杯也不在話
下,可惜得是,下垂得非常厲害,像兩隻小號的麵口袋在胸前蕩來晃去。

  強忍住問她的慾望,我們相擁著走進了衛生間。非常想在浴缸裡泡上一泡,
可是酒店的浴缸實在不敢進去,好在花灑夠大,水也夠熱,皮膚上的不適感很快
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體力也恢復了不少。

  寧很快地把自己沖洗乾淨,又用心地把我的全身塗上浴液,輕柔為了洗了起
來。她洗得很仔細,一雙柔軟的小手走遍了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洗到我胯下的
時候,看到我此時已經垂頭喪氣的小弟弟,調皮地伸手打了它一下,說:「這個
時候怎麼不見你犯壞嘍?」

  正閉眼享受的我突然龜頭一痛,雙眼一睜正好面對她緋紅的面龐和飽含春情
的雙眸,不禁心中一蕩,身體又有了感覺,大肉棒滿滿的又開始硬了起來。

  感覺到我的肉棒又開始揚眉吐氣,她略帶吃驚地說:「你好厲害啊!」

  「沒辦法,有你在,想不犯壞都不行啊!」我開始挑逗她。

  「別,別,」她有點害怕似地說:「你太厲害了,剛才把我搞得那裡現在還
有點兒痛呢!」

  握住我逐漸膨大漲硬的肉棒,感受到我澎湃的慾望,她抬頭看看我,在我臉
上親了一下說:「別動,親愛的,我來讓你舒服。」說完順著我的脖子、前胸、
小腹一路吻了下去,一直來到那關鍵的所在。

  她蹲在我身前,雙手握住朝天矗立著的粗粗的肉棒,仰起了臉張開嘴唇貼到
我的陰莖下面股縫裡,把肉棒下的陰囊整個吞進了嘴裡吮吸,用舌頭舔著袋囊撥
動裡面的兩個小蛋。過了一會,她伸出舌頭快速抖動著,從垂著的袋囊舔起,慢
慢沿著陰莖舔了上來,一直舔到了上面紅紅的肉冠頭上,然後低下頭,從上往下
一口把它吞進了嘴裡。

  她開始上下擺動著頭,含著粗大的陰莖吞吐著,讓它在她嘴裡上下進出,一
面伸出手摸向我股間懸著的袋囊,把它托在手心裡輕輕揉捏,還有一隻手在我身
上滑動著撫摸我的股間和大腿、臀部,還有手指輕輕的在我的肛門處鑽動,強烈
的刺激讓我的肉棒愈發漲硬了。

  她有時把粗粗的陰莖含在嘴裡一面吞吐著,一面用舌頭靈巧地上下遊動著舔
著,纏捲著它粗粗的柱體,從根部一直舔上來纏繞住肉冠頭舔捲。有時從上面向
下把肉棒吞進嘴裡,含著陰莖頭,一面吮吸一面用舌頭撥著頭上的小裂縫。

  過一會,她又把它橫過來,用兩片嘴唇含住了橫銜在嘴裡,上下滑動著用舌
頭在嘴裡舔捲它,或是用手握住了陰莖的下半截上下拉動,把上半截含在嘴裡吞
吐。

  我看著她在我兩腿間那不斷的吞吐含弄,一陣陣直讓人覺得快要失魂落魄一
般的消魂快感從被她在嘴裡含弄著的陰莖上升起,那極度的快感幾乎讓人顫抖喊
叫起來。我被她的小嘴弄得陰莖和小腹一陣接一陣地發緊,呼吸急促,重重的喘
息著。

  她聽見了我的喘息聲,一下加快了嘴和唇舌的動作,一面兩隻手握住陰莖的
下半截揉動,撫摸著下面的陰囊,一面上下擺動著頭,猛地用力吮吸著我的上半
截陰莖,把它在嘴裡快速吞進吐出,舌頭也在嘴裡抖動著上下纏繞、舔捲著粗脹
滾熱的柱體。

  隨著這從她嘴裡的陰莖上傳來的那加劇了的極度快感和唇舌刺激,我嘴裡和
鼻子裡粗重的喘息幾乎變成了吼叫,我的陰莖頓時在她嘴裡一下下快要不受控制
地跳動著鼓漲起來。

  小腹、臀部和會陰的肌肉開始一陣陣的抽搐、抖動,使我忍不住把人弓了起
來,向前俯下身去併攏了雙腿,夾住她的臉捧著,抬起臀部把被她小嘴和舌頭在
吮吸、吞吐和舔捲著的陰莖,在一下一下的跳動和鼓漲中伸進她嘴裡聳動起來。

  越來越粗重、越來越大的喘息聲中,我的小腹、臀部和大腿的肌肉群突然不
自覺地抖動夾緊,在她嘴裡被吞吐和抽插的陰莖也猛一下失控,劇烈地漲粗、跳
動和痙攣著,接著我重重地喘息著吼了一聲,一股熱熱的精液從陰莖頭上猛地噴
射了出去。

  她見狀「啊」的一聲立刻張大了嘴,握住正在射精的陰莖,把舌頭伸到在她
嘴裡射精的陰莖下面快速抖動著舔吮它,纏捲著正噴射精液的陰莖柱體,似要把
我抽乾。

  我在身體一陣陣劇烈的抽搐和被她撥燎著的極度快樂中喘息吼叫著,把射著
精液的粗大陰莖一下下插入她嘴裡猛烈地抽動,抽插中熱熱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全
部射入了她張開的小嘴裡。

  粗大的陰莖在她嘴裡一陣的劇烈發射過後,我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人鬆弛
了下來,射精後的陰莖還塞在她的嘴裡,她的嘴裡含滿著我射出的精液。

  她仰起臉看著我,張開了嘴,讓我看著她嘴裡含得滿滿的白色精液,然後吐
出精液,伸出舌頭輕輕舔了幾下還在跳動漲鼓著的陰莖,把它含進嘴裡,緩緩地
吞吐著用舌頭上下舔捲,直到它變軟變小。

  相擁著躺回到床上,極度的舒適和疲勞,讓我們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叮咚~~」輕柔的門鈴聲驚醒了一對酣睡的鴛鴦,看看錶,已是六點半。
「起來吧,親愛的,都睡了四十分鐘了,餐廳送飯來了,」我捏了捏他的鼻子,
一邊說一邊裹上了酒店的浴衣。

  打開門,在帳單上簽了字,我謝絕了服務員的進房擺餐服務,自己把餐車推
了進來。寧也起來了,看著她裹著童謠的浴衣,帶子還沒有繫好,半露著碩大的
乳房,頭髮微亂、睡眼惺忪,臉上還帶著沒有完全退去的紅暈,心中不禁暗樂,
她算情婦?怨婦?還是蕩婦?我實在搞不清楚,也沒必要搞清楚。

  飯菜的香氣讓我們暫時停止說話,狼吞虎嚥的大吃起來,不到二十分鐘,所
有的盤子裡就乾乾淨淨了。把餐車推出門外,坐在沙發上,倒上一杯紅酒,寧又
媚笑著坐進我的懷裡。

  女人真是奇怪,一旦和男人有了性的關係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禁忌,再淫
蕩的話、再淫蕩的動作、再私密的話題,在這個男人面前都可以說、都可以做、
都可以探討。

  原來,寧的丈夫自從跑上了長途貨運以後,每次回家都像餓狼一樣,不管幾
點、不管有什麼事兒,一定先把寧拉到床上,不射出兩三次不甘休。

  寧知道老實本份的丈夫在外面不敢沾花惹草,三十幾歲的壯男人一出去就是
十幾二十幾天,憋得實在是受不了了,自己盡一個妻子的義務也是應該的,所以
開始的時候都極力奉承,儘管自己毫無興趣,身體也沒有準備好,乾澀的陰道經
常被抽插得腫痛異常。時間長了,身體吃不消,有時候就哀求丈夫用嘴給他做出
來。

  剛結婚的時候寧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為了提高房中的樂趣,丈夫不
知從哪裡找來了好多色情光碟,晚上,夫妻倆經常是一邊看光碟一邊做愛,不到
半年,寧練就了一身讓男人抓狂的床上功夫,尤其是一張小嘴,不用手,只憑一
張嘴就能讓丈夫狂洩。

  以前丈夫得求她,她心情好的時候才能讓丈夫爽上一次,本想現在用這一手
功夫既滿足丈夫,又能讓自己少些痛苦,可沒想到,丈夫憋得日子太久,每次用
嘴出來一次以後還不滿足,還要接著做,寧的痛苦一點兒沒少受。慢慢地,她的
心理就產生了對性愛的排斥,進而對丈夫也產生了排斥,每次丈夫再回來,夫妻
倆常爭吵不止。

  就在我到武漢的前幾天,她的丈夫也回來了,照舊她剛一下班回家就把她拉
進屋裡,當丈夫那堅硬的肉棒如同一把尖利的匕首一樣刺進她尚未濕潤的陰道的
時候,無以倫比的刺痛讓她慘叫一聲,雙腳一蹬把丈夫從身上直接踹到了床下。

  丈夫在地上愣了半天,突然大罵著竄上了床,從不曾對寧動粗的丈夫,此時
像一頭狂暴的野獸一般,對寧拳打腳踢,如果不是公婆聽到寧的慘叫聲過來察看
的話,寧覺得那天自己就會被打死。

  婆婆那天破天荒地沒有指責寧,只是不斷地歎氣;面對父親的責罵,丈夫摔
門而去,再沒有回家。我到武漢的第二天,寧的公公打電話到她丈夫的單位,才
知道他已經出車了。

  我剛好在她感情上最苦悶的時候出現,英俊的面容、幽默的談吐、廣博的學
識、高超的交際能力,還有對女人不經意間的體貼(各位狼友別砸磚頭啊,這是
她說的,不是我說的啊),讓她心裡出現了一道閃光。同這個男人相比,自己的
丈夫原來是那樣的粗俗,不學無術、胸無大志,雖然本份老實,也被那一頓的家
庭暴力衝抵得無影無蹤了。

  聽著她如泣的訴說,我的心中升起一股愛憐,我知道她的情況只是中國千萬
家庭的一個縮影,寧的丈夫忍耐著心裡的孤獨和生理的慾望,為了家庭奔波在無
盡的公路上,無情的客觀現實造成了他的簡單粗暴;作為女人的寧,需要男人的
愛撫和溫情的滋潤,誰能說她的要求過份?無情的現實造就了他們的悲劇,我無
力扭轉……

  「你看我,囉囉嗦嗦的說些啥子喲!」她突然從訴說中清醒過來,一臉的不
好意思。我無言以對,放下酒杯,緊緊地抱住了她,她也回抱住我,雙手在我的
後背摩挲著,我們的嘴又親到了一起。

  體溫迅速升高,呼吸急促而粗重,她鼻腔中傳來了輕輕的「嗯……嗯……」
呻吟聲,我的肉棒也開始甦醒,卻被懷裡的她緊緊地壓著,不能充份地漲大,感
覺有點兒痛。

  下體的慾望隔著浴衣傳給了她,她抬起了頭,溫情脈脈地看著我說:「謝謝
你,今天是你才讓我曉得做女人的快樂,我身裡頭滿足,心裡頭也滿足。我曉得
我們沒有明天,所以今天我要好好地珍惜,我只後悔沒有把我的第一次給你。」
遲疑了一下,她彷彿下定決心似的接著說:「不過幸好我還有一個地方,我把它
給你!」

  說著話,她站起身,褪下了浴衣,走到床邊岔開雙腿,彎下腰,雙手撐住床
邊,肥大的屁股正對著我,下體一覽無餘。

  慚愧啊慚愧,我的大腦竟然瞬間當機,居然沒明白她的意思,就那麼傻傻的
坐著一動沒動!

  看我沒動地方,她走過來,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問道:「怎麼了?不想要還是
不行?」說著,出其不意地一把抓住我的堅挺:「好像不是不行哦,那就是不想
了?」

  「不是,」我有點兒不好意思地回答:「我是沒明白你的意思。」

  「苕!」(呵呵,武漢方言。苕者,紅薯也,紅薯實心不透,說人苕,即說
人意思不透,傻瓜也。)

  看著我不明就裡的傻樣,她莞爾一笑,不好意思地說:「你不曉得女人身上
三個洞哦?剛才被你用了兩個,這最後一個誰都沒有用過,今天就給了你嘍!」
作者: jjf123456    時間: 2015-5-20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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