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logo

標題: 陳皮皮的鬥爭( 二十二、二十五) [打印本頁]

作者: liuyufeng    時間: 2010-11-4 15:11     標題: 陳皮皮的鬥爭( 二十二、二十五)

               陳皮皮的鬥爭

作者:liuyufeng(流域風)
2010/11/04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
  陳文擱置已久,記得好像在這裡是有轉貼的,不過四合院是以春色為主,不
曉得該不該貼……如果不妥,煩請版主刪除。呵呵!

  前文(01-21)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34717
***********************************

                二十二

  陳皮皮的爪子一點一點地接近了那屁股,終究是心存膽怯,越到跟前,越是
顫顫抖抖。突然間程小月欠了下腰身,去拿櫥櫃上擺著的麻油,一隻腳就蹺了起
來,把裙子下白嫩嫩的大腿露在陳皮皮眼前。

  陳皮皮下意識地縮了下頭,手掌也跟著縮了回來。當真是做賊心虛,鬼頭鬼
腦地左右看了幾眼,一顆心跳得「怦怦」作響。

  媽媽的大腿,他倒是經常看到,早就司空見慣、榮辱不驚了。只是有了前天
晚上那一件事,心境自然大不相同。使勁兒咽了口涎水,戀戀不捨地看那長腿,
貓抓心般地奇癢難耐。只是再要他伸手過去,卻沒了剛才的勇氣!

  這時候敲門聲忽然響起,程小月手裡忙著,高聲問:「誰啊?」回頭看見陳
皮皮站在自己身後,擺著個龍抓手的架勢,人卻在發愣,哪裡知道他的心思,用
沾著麵粉的手指戳了下他額頭:「你撞鬼了?還不去開門看看是誰?」陳皮皮如
夢方醒,把那魔爪去自己臉上撓了撓,叫:「得令!」一溜煙兒去了。

  來的正是胡玫和齊齊母女兩人,陳皮皮頓時笑花了眉眼,對著大小美女連聲
叫請進。胡玫笑著,說:「不用那麼客氣,我們可是逃難的,來打秋風,你這麼
熱情,哈哈,不知道肚子裡有沒有在笑我們臉皮厚?」

  陳皮皮「嘿嘿」地笑著,眼珠子早被吊在了胡玫扭動的腰肢上,連「哪裡哪
裡」也忘記了說。再看齊齊,懷裡抱著毛毯、毛巾、牙刷、牙膏一堆的東西,滿
臉卻是喜氣洋洋,可沒有半分落難的模樣。

  程小月聞聲從廚房探出了頭:「說什麼見外的話?我請你們都請不來呢!你
們肯住,我管吃管喝把你們當菩薩供了。」

  吃了晚飯,都收拾停當了,都坐在客廳裡邊看電視邊聊天。齊齊就嚷著要打
撲克,胡玫也湊熱鬧,說:「平時在家都只我們娘倆,清靜得好似尼姑庵一樣,
今晚可算有了玩伴兒,小月你可要陪著我們打!」

  程小月拗不過她們,只好也湊來茶几旁邊,伸手在齊齊鼻尖兒上擰了一下,
笑著說:「你張羅得這麼熱心,是牌技很好嗎?咱們先講明了,誰輸了,可是要
被罰的!就罰……」她話還沒說完,陳皮皮已經脫口而出:「畫烏龜!在臉上畫
烏龜……」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你腦子很好使嘛!怎麼不見你考試有這麼靈?嗯……
那……就畫烏龜了,睡覺的時候也不許洗,我要你們當一晚上的烏龜!」

  齊齊吐了吐舌頭:「誰怕誰?還不知道誰輸呢!」胡玫哈哈大笑起來,笑得
眾人都是莫名其妙,齊唰唰都來看她。她笑過了,才說:「從來只有男人怕當烏
龜,我可沒什麼怕的。」程小月才恍然,推了她一把:「你這個媽做得真荒唐,
當著孩子的面呢!說這麼不像樣的話出來。」

  當下捉對廝殺,陳皮皮和齊齊搭檔對程小月和胡玫。兩個大美女今天穿的都
是裙子,坐在陳皮皮兩邊,白花花的大腿把茶几也照亮了。對面的齊齊下身倒是
穿了件牛仔短褲,不過那短褲也短到了極致,誘惑自然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陳皮
皮身在花叢之中,美色目不暇接,只恨程小月少給他生了一雙眼睛出來,兩隻眼
珠兒四下翻飛,在諸女身上流連忘返,恨不得左擁右抱都扯上床去,哪裡還顧得
上手裡的牌!

  胡玫看他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來瞄去,專在大腿胸脯緊要處停留,心裡明鏡兒
似地知道他心裡的念頭,又是好笑又是得意,偏偏把手裡的牌貼到了自己的胸口
上,說:「小猴子這麼狡猾,我要防備了你,可不能讓你使詐偷看到我的牌!」
話固然說得漂亮,卻是把胸脯高高的挺了起來,盼著陳皮皮看不到手裡的牌,只
好去看她的乳房了。

  程小月有一搭沒一搭地詢問胡玫家裡的情況,腦子裡卻在盤算著要怎麼安排
這母女睡覺的地方:要胡玫去書房睡自然是絕對行不得,看她那眼神,吃了兒子
的心都有!這小兔崽子要是和她搞到一起,那真是引狼入室了!要齊齊去睡書房
也不妥當,倒似是大人要委屈了孩子一般。難道還要自己去睡書房?!那夜的情
形在腦海裡一閃而過,身上就起了雞皮疙瘩,耳根都熱了……

  一輪兒下來,人精兒鬥不過狐狸,加上一個心不在焉精蟲上腦的蠢蛋,輸的
自然是齊齊和陳皮皮。齊齊大為氣惱,拿了靠墊去砸皮皮,胡玫也笑嘻嘻地拿了
筆過來。陳皮皮爬上沙發靠背想要逃跑,卻被胡玫一把扯住了後腿兒,硬生生地
拉了回來,不由分說按住了手腳,叫程小月:「快來行刑,不要讓他跑了!」

  她這樣壓著陳皮皮,上身就貼在了他身上,一隻原本就蠢蠢欲動的天外飛仙
鹹豬手就被壓到兩人之間。陳皮皮假意掙扎,趁機把手在乳房上摸了幾把,倒也
做得天衣無縫,口裡叫:「我誓死不從!男子漢大丈夫,死也不做烏龜……」

  程小月怕胡玫笑話她護短兒,只得接過筆在皮皮臉蛋兒上畫了個烏龜。胡玫
才放了手,轉身之際在陳皮皮小腿上踢了一腳,算作是對他揩油的懲罰,心裡卻
有幾分舒暢,說:「小月你偏袒兒子!看這隻烏龜,畫得也太小了,分明是隻四
腳蛇嘛!」

  輪到了齊齊,早已經縮做一團,裝出一副可憐樣兒求饒:「阿姨……不畫烏
龜行不行?我可以給你們翻個筋斗……」把程小月逗得笑起來:「你原來的英雄
氣概哪裡去了?」陳皮皮也拿著筆過來起哄:「同甘共苦同甘共苦,你可不能當
叛徒……」齊齊怒道:「你是哪一國的?你才是叛徒,和她們一起欺負我——我
幹什麼要和你同甘共苦?」

  程小月在她臉上摸了一把,一本正經地說:「不畫烏龜也行——這水靈靈的
臉蛋兒,我也下不去手,紙條一定要貼,左邊一張,右邊也來一張……」

  看著齊齊臉上貼著紙條,卻一臉專注地算她手裡的牌。陳皮皮差點兒笑出聲
來,又怕被她發覺了,免不了拳腳相加,只有使勁兒把嘴唇噘起來繃住,看上去
倒是像要找誰親嘴兒似的。程小月看了氣就不打一處來,在他後腦勺上來了一巴
掌:「你打牌還是賣藝?嘴抽筋兒了嗎?」

  陳皮皮眼光依次從三個人身上掠過,心中樂不可支,想:齊齊是我的老相好
了,哈哈!媽媽我也抱過……嘿嘿!胡阿姨,雖然眼下沒那個了,但是看她對我
的態度,早早晚晚晚晚早早都能摸到她的!只要不被媽媽發現,哼哼,自然天下
太平。

  要是有一天,大家都脫了衣服,像現在一樣坐在一起這麼打牌,我摸了這個
再摸那個,摸他個不亦樂乎,就算是輸個屁股朝天,全身畫滿烏龜,也是一生極
樂,死而無憾了!

  唉!媽媽不讓我和胡阿姨勾勾搭搭,齊齊當然也不肯和媽媽一起陪我睡覺,
這兩個人都不許我碰胡阿姨,想要把三個人一起抱到床上,只怕不大容易。媽媽
的,偏偏胡阿姨看起來又這麼容易上鉤,真要叫人心癢死了。

  于老師倒是和媽媽很親近,不過她一向害羞,想必也一定不肯脫光了陪我胡
鬧。媽媽?要是知道于老師肚子裡有了我的寶寶,早拿鍋鏟把我的頭打進肚子裡
了!想來想去,這幾個女人,各個單獨脫光當然可以,要想抱到一張床上,那真
是千難萬難!——薔薇在就好了,也可以問她討教個方子……不行不行!媽媽和
她一見面,馬上開打了。唉!媽媽人長得漂亮,人緣兒卻混得不怎麼樣,動不動
要打要殺,幸虧是我做她兒子,要是換了別人,早拍屁股不幹了……

  想著幾個女人赤身裸體妖嬈的光景,悠然神往,連牌也忘了出,舉著撲克在
那裡傻笑,口水差點流到地上。

  三個女人哪裡知道他肚子裡的無恥,見他發愣,一起催促。齊齊生怕再輸,
用手指捅著他的腦門兒,說:「快出快出,你要出錯了牌,輸了就替我受罰。」
胡玫笑得雙肩直抖,那胸脯更是顯得洶湧澎湃,說:「別是被你媽媽打傻了吧?
哈哈……」

  這一輪倒是輸贏輪轉,一直打到十一點鐘才見分曉——還是兩個小的輸了。
齊齊把牌一推,用手在桌子上一陣劃拉,喪氣無比:「不玩了不玩了,你們兩個
這叫做以大欺小,我們吃虧了……不算不算……明天我還要上學的,睡覺了睡覺
了……」起身一溜煙兒跑去程小月的房間了。

  到了這時,程小月才有些慌,也沒想到該怎麼安排。要自己去睡書房,心裡
竟然有幾分惴惴,明知道兒子夜裡絕對不敢真來的書房,可真要讓自己坦坦然然
卻也沒辦法做到。正猶豫著,只見胡玫已經去房裡拿出了毛毯和枕頭,說:「我
來睡書房,你的床太軟,睡一覺起來,腰倒酸了。」

  程小月知道她是故意要把臥室讓了自己,再推辭客氣反而讓胡玫過意不去,
也就依了她,說:「我去給你鋪床……」

  陳皮皮眼珠兒轉著,目送胡玫進了書房,眼看著媽媽從裡面出來,順手把門
帶了。心裡跳了幾跳,那色心從肚子裡呼呼升上來,直奔頭頂。卻看見程小月繃
著臉站在書房門口盯著自己,真個「手中無劍,心中有劍」了。把頭一縮,咧嘴
給了她一個沒綻放的鬼笑——比哭還難看,打了個哈哈,說:「嗯,媽媽晚安!
嗯嗯,我也去睡了……」轉身進屋,猶自感到背後發涼、屁股發緊,似乎那把無
形的劍氣,已經將自己褲帶斬落了。

  關上房門,躺在在床上兩腳蹬著牆壁,正在盤算要不要「夜探書房」,程小
月又推門走了進來。陳皮皮張著嘴看她走到自己床邊,心裡跳得七上八下、亂七
八糟:難道媽媽要和我睡?這個,這個……可有點不大好意思!轉念立刻知道那
是絕無可能,雖說自己歷經千錘百煉,功夫也能算得上出類拔萃,不過要說能把
媽媽迷得神魂顛倒、投懷送抱,那是打死自己也不肯相信的!

  只見程小月把臉伸到了自己耳邊,低聲惡狠狠說:「從現在起,你不准出這
房門一步,聽到了沒有?你哪條腿邁出門口,我就打斷你哪條腿!」

  陳皮皮看她卸妝以後乾乾凈凈的臉龐,耳邊還沒摘下的耳墜在燈下晃動著閃
閃發亮,襯托得老媽美人如玉膚似凝脂,差點忍不住伸舌頭去舔上一口。咽了口
水,說:「撒……撒尿,總是可以的吧……」話音未落,頭上已經吃了個爆栗,
只聽程小月哼了一聲,說:「你等著……」轉身走了出去。

  片刻回轉,手裡卻拿著個空的大可樂瓶子,丟到了他床上,說:「就尿在這
裡面。」另一隻手又在他面前晃了一晃,接著說:「我出去了,就把門從外面封
住,明天早上起來,要是封條開了,你知道後果。」

  陳皮皮仔細去看,她手裡拿著的,卻是一條不乾膠的貼紙!心裡頓時大為洩
氣,火熱的情懷如同被一泡尿兜頭澆熄,苦著臉,說:「這個……小便可以,要
是……要是大便……哎吆……」頭上又挨了一巴掌。

  程小月一臉殺氣:「想和我打馬虎眼嗎?要上大號,現在就去,有什麼要做
的,我就看著你一起做了,等我出去了,你就別再想動出房門的念頭兒!」

  陳皮皮用手護著頭:「如果突然拉肚子怎麼辦?」

  程小月被糾纏得煩起來:「那你就叫我,我起來給你開門——閉嘴!再囉嗦
我就把你鎖到衛生間去睡!」

  陳皮皮本來打算再問:「我被鎖到衛生間,那你們要上廁所怎麼辦?」但看
了看程小月陰沉的臉,哪裡還敢問出來!低眉順眼地答應著:「那個……這個要
麻煩媽媽早起給我開門,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完給程小月裝了個天真,肚子裡
想:唉,這句話說得沒水平,媽媽哪天不來叫我起床?豈止是開門,砸門也已經
是家常便飯了。

  眼看程小月出去,「匡噹」一聲帶上了房門,外面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
聲音,料想是在用不乾膠封鎖那扇通往性福的房門了,陳皮皮嘆了口氣,安慰自
己:「好了好了,現在可以安心睡覺了……」

  安慰畢竟只是安慰而已,明知道外面睡著三個美人兒,能安心睡覺的怕就只
有石夜來之流了!如今裡面關的卻是只品嚐過了很多葷腥兒的饞貓,輾轉反側、
夜不能寐自是理所當然。房間外寂然無聲,唯有這隻捉不到老鼠的貓還在唉聲嘆
氣。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突然「吱呀」的一聲響,似乎是有人走動。這隻貓一
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屏息凝神側耳細聽。外面腳步聲輕盈之極,好像生怕驚
動了別人。先是開廁所門的聲音,良久,是沖水馬桶「嘩啦啦」的響聲,接著,
那人似乎並沒有回去,而是來到了陳皮皮的門口,站住了。

  陳皮皮一時間驚喜萬分,感動得都要哭了:我在打牌的時候,摸了胡阿姨的
乳房,她卻不聲不響地裝作若無其事,一定早對我心懷仰慕,現在要學崔鶯鶯,
偷偷摸摸地來勾引我了!啊呀,錯了錯了,崔鶯鶯是被紅娘拉皮條才和男人睡覺
的。胡阿姨這是在學潘金蓮,呸呸!胡阿姨是潘金蓮,我不是成了西門慶?

  那人在門口停了片刻,又踱了幾步,似乎正在猶豫。陳皮皮努力按捺住了驚
喜感動、欲笑無聲、欲哭無淚的心情,躡手躡腳來到門邊,輕輕轉動把手,慢慢
地拉開了房門。

  雖然經過這樣的大悲大喜,陳皮皮的神智倒還清醒,想:現在不用怕了不用
怕了,有人在外面接應,等我和她春風幾度以後,哈哈!再讓她把那封條貼上,
媽媽可拿我沒一點辦法!

  等到門拉開了一條縫,果然看見外面站著人。黑暗中,那人看到他開門,沒
有一絲後退,反而心有靈犀地伸手去抓了門把手,倒像是怕開門弄出響聲一樣。
陳皮皮笑得嘴巴幾乎要咧到耳根了,肚子裡面「阿彌陀佛」、「哈利路亞」地叫
著,擠出身子,迎上去一把摟住了。

  入懷的身子嬌小玲瓏,卻滾燙似火,湊過來和他接吻。陳皮皮愣了一下,才
恍然大悟:是齊齊!果然聽見齊齊用極低的聲音在他耳邊說:「你不睡覺,出來
幹嘛?」

  一陣的失望,想:我要偷的是媽媽,誰知道被女兒當中劫了和,這把好牌可
真是白白做了。啊呀,齊齊這麼出來,也不知道媽媽醒了沒有?要是萬一被她發
現了,恐怕我一樣要掛得直挺挺死翹翹!把嘴巴幾乎伸到了齊齊的耳朵眼兒裡,
說:「有沒有吵醒我媽媽?」

  齊齊輕輕搖了搖頭,吃吃地小聲笑,抱住了他的脖子和他臉貼著臉,熱情無
比:「我就知道你沒睡,嘻嘻!色鬼……」

  陳皮皮肚子裡大叫冤枉:我有你色嗎?深更半夜不睡覺,跑來搶你媽媽的老
公!可憐我機關算盡,還是栽在你手裡了……不過有總比沒有好,管是哪個,先
米西米西了再說。抱著齊齊,就往自己屋裡扯。

  不料齊齊卻不肯,推住了他,小聲說:「要找死啊你?萬一程阿姨起床發現
了,我們就完蛋了!我就想……抱抱你……親親你,那個……可不敢的……我們
的媽媽都在,現在我們卻在這裡偷偷摸摸親熱,你說浪不浪漫?嘻嘻……」

  陳皮皮大是憤怒:你把我誑出來,又不肯給我幹,簡直是慘無人道、喪心病
狂、天理難容!小娘皮,這樣提心吊膽,有什麼可浪漫的……不由分說捉了齊齊
的手掌塞到了自己褲衩裡面。齊齊也不掙脫,握住了他的雞巴,隔著衣服抵在自
己腿上,慢慢地摩擦擼動,把那件兵器逗弄得怒髮衝冠、淚水長流。

  一個是情意綿綿,一個是慾火焚身,一時間亂作一團,也不知道是誰的手在
扯衣服,也不知道是誰的手在摸屁股,更不知道誰的嘴在親誰的什麼地方!只知
道一個是嬌喘吁吁、欲拒還迎,還一個哼哼唧唧、獸慾難耐,動靜兒就不由自主
大了起來,竟連危險都顧不得了。

  褲衩已經扯到了膝蓋,睡袍也都撩到了腰間,天雷地火之際,突然「啪嗒」
一聲輕響,書房的燈就亮了!

  唉,偶的文學修養實在有限,絞盡腦汁也形容不出來兩個小情人被嚇得花容
失色、鼻歪眼邪那一副慘烈形狀!總之慘過了棒打鴛鴦有情散,總之慘過此恨綿
綿無絕期!總之齊齊是馬上跑了,一溜煙兒,倩女幽魂一樣隱進了臥室,只留下
陳皮皮膽戰心驚在那提自己的褲衩。

  這時候胡玫開門,出來了。


                二十三

  胡玫一直是沒有睡著的,胸前被陳皮皮摸的那幾把,倒似是給她打了針興奮
劑,躺在床上也睡不著了。自從出了石夜來的事情,不得不安穩到現在,一股邪
火幾乎要把她悶出病來了!

  這下被陳皮皮點燃了火藥,身上就蟲子爬了一樣難以自禁,腦子裡想著的可
都是男人了。聽到外面有聲音,心裡就活動著:是不是那小猴子在外面?先前看
他對自己的眼神,那可是正宗的色狼色鬼色迷迷了。難道他也睡不著想來動自己
的主意?這小子年紀雖然不大,可鬼靈古怪,倒也很是討人喜歡!

  躡手躡腳下床,悄悄地把門鎖開了,又躺回去裝睡,只盼著那個不要臉的偷
偷闖進來。誰知道外面雖然聲音不斷,卻始終不見自己的門有動靜兒,想:十有
八九他生了這賊心,卻沒這個賊膽兒,這樣磨磨蹭蹭,到他進來天都要亮了!我
在這裡等他來「強姦」我,還不如出去勾引他來得利索。

  這時的她,心裡想的全都是滅自己身上的慾火,把那是長輩的幾分顧慮和程
小月的姐妹情誼早丟在腦後了。拿定了主意,把燈開了,又脫了睡衣下的乳罩,
再將胸口又敞開了些,才拉門出來。

  一眼就看見陳皮皮站在門邊,雙手提著短褲,滿臉的驚魂不定。再看他下面
緊要的地方,鼓囊囊地支起了個帳篷,要說是出來拉屎撒尿,怕是鬼也不肯相信
的!猜測著他剛才是不是在想著自己手淫了,心裡就春情蕩漾了一下子,酥酥麻
麻的。

  假意裝作沒注意他,裊裊婷婷地向衛生間走,把個柳腰豐臀擺動得幾乎要折
了。暗地裡做足了準備:要是他從後面抱上來,當然不能有一聲驚呼叫出來,順
手牽了他那根寶貝,扯進自己房間裡玩耍。直到走進廁所,也不見身後有個屁跟
來,肚子裡罵了個膽小的傢伙,把廁所門留了個縫隙就在裡面尿得「嘩嘩」響。

  磨蹭了幾分鐘,始終不見小色狼有進來的跡像,又是失望又是焦躁:給了你
機會,豬頭一樣笨得不知道把握,真不知道你平時的機靈勁兒哪裡去了?看來只
好我再給使個眼色了,他就算再笨,總也會明白的……

  出來一看,不由哭笑不得——陳皮皮的房門早關了,空蕩蕩的客廳鬼影子也
沒了一個!氣得差點去他門上踢幾腳,一片熱情頃刻間煙消雲散,心中又有著幾
分的不甘,不過要她自己拉下臉進陳皮皮的房間,卻也實在是做不出來。

  裡面的陳皮皮七魂早已經被嚇飛了五六條,哪裡還想得到再去和胡玫糾纏?
靠在門後大氣兒也不敢出一個,好在他年輕氣足、身體無恙,倘若換做是個有心
臟病的,早要去打120叫救護車來救命了。

  聽外面沒了動靜,才拉開門向外偷看——早人去屋空鳥獸皆散了,除了自己
這個鬼,什麼影子也都不見。再看看門口那條不乾膠,差點潸然淚下:明天媽媽
發現了,我就是用威猛先生都洗不乾凈一身的嫌疑了!兩個美女沒抱到,反倒惹
來一身臭屁,奶奶的,老子這點兒可不是一般的背!往媽媽的臥室看了一眼,頭
皮一陣發麻——要去那裡叫齊齊過來給他封門,還不如叫他去打老虎……

  正發著呆,那門卻突然開了,只見小月遛彎兒的老虎一樣從裡面鑽出來。

  程小月當然沒睡著,齊齊出去的時候她還沒在意,人迷迷糊糊的,及至聽到
門口不清不楚的動靜兒,人就猛地驚了一下。陳皮皮騷擾過齊齊,她心裡當然明
白,看兩個人要好,心裡倒是沒多少想法,兒子逐漸長大,有女孩兒喜歡那自然
是件好事,她又給皮皮下過死命令,原本應該放心的。

  不過這個兒子流氓成性、詭計多端,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她自己對那條兒
命令於兒子所起的恐嚇作用更是沒抱半點希望。這時候聽到外面的動靜兒,心裡
已經有九分的懷疑了,想到此時胡玫就睡在隔壁,要是讓她發現了兩個人半夜三
更在一起,不知道要生出多大的風波來!

  輕手輕腳從床上起來到了門邊,側耳去聽外面的聲音。那響聲「吱吱唧唧」
模糊一片,夾雜了「窸窸窣窣」衣服的布料摩挲,先前還奢望著是齊齊在外面碰
到了胡玫恰巧也出來,等到依稀間齊齊的一聲呻吟,腦子裡就勾畫出外面的情形
了。眼前一黑,人差點兒就坐到地上去: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沒羞沒臊的小畜
生,真就出來了!

  想要拉門兒出去,又擔心兩個小人兒被她嚇到了,萬一叫起來驚動了胡玫反
而更糟;不出去,自己心頭的惱火卻是壓也壓不下去。對於齊齊,程小月心裡是
喜歡著的,加上心存了愧疚的意思,更是對她愛憐有加,小女兒家的心思,她當
然明白,要是捅不出簍子來,倒也不願意讓她難堪。

  躊躇了一會兒,才拿定了主意:料想他們也不敢太放肆,倘若只是親親抱抱
的做些形態,也就由著他們,要是兩個人真進了房間,說不得自己只好闖進去分
開他們了。

  口舌相接才有的聲響傳進耳朵,腦子裡就忍不住要想著那場面,心神忽然蕩
了一下,臉頰也熱起來,滿口生津了。咬著牙聽了一會,心裡慌慌的幾乎要從喉
嚨裡跳出來,倒似自己是個賊一樣了!

  正心神不寧間,外面腳步聲突然逼近來,登時警覺,忙不迭地朝床上跑,剛
到床邊,齊齊就進來了。

  齊齊看到程小月站在床邊,臉兒全綠了,張著嘴呆在屋子中央,一時間也不
知道該說什麼,心裡叫著:『糟了糟了,程阿姨一定是知道了……』

  還是程小月反應快,一個轉身,假裝去抽屜裡拿東西,絲毫不顯異樣,彷彿
自己剛剛從床上起來,根本沒注意齊齊一樣。齊齊看她在抽屜裡翻動,真像在找
東西,心裡雖然慌張不已,卻也七竅玲瓏,一聲不響爬上床去裝睡了。

  程小月手在抽屜裡動著,眼睛卻瞟去了床上,見齊齊鑽進被窩裡,馬上呼聲
就響起來,倒像真是只上了個廁所!自己提著的心反而放了下來,憋不住地想要
笑:這個小人精兒,膽子大得要包了天,真不知道有什麼是她不敢的,自己十幾
歲的時節,可沒她這麼鬼靈精怪、肆無忌憚。也不好意思馬上回床上,從抽屜裡
拿了片衛生巾,假意也去廁所。

  陳皮皮一看見媽媽,就像被八千八百八十八伏的高壓電電到了一樣,心肝脾
肺腎全被電得扭成了一團麻花兒,「嗖」地竄起兩尺來高,腳還沒落地,已經兔
子一樣竄回了自己房間。

  把光溜溜的脊背抵住了房門,拉開褲衩往裡面看了一眼——早萎縮成鼻涕蟲
了!垂頭喪氣、心灰意懶,自知大限將至,不由得悲憤欲絕:我死不要緊,不過
大丈夫戰死沙場,那也可以說是死得壯烈,如果死在胡阿姨肚皮上,可以叫死得
其所,再不濟讓齊齊蹂躪了我,那也勉強算得上雖死猶榮……可現在什麼便宜沒
撈到,已經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了,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的,我死不瞑目……

  過了半晌,卻不見媽媽來推門,外面也沒有一絲響動,心中奇怪:不知道媽
媽在想什麼歹毒招數來滅我,難道還會留了我這條小命兒到天亮?

  英國俗話說:好奇害死貓。陳皮皮也是因為好奇才又打開了房門,然後他就
看見了程小月抱著雙臂站在自己門口。

  陳皮皮當時蹲著,先看到了媽媽的一條腿,那條腿不急不緩地伸進來,擋住
了房門回去的路線。如果這不是程小月的腿,陳皮皮就有福了!光那動作、那姿
勢,幾乎可以媲美蔡依林跳艷舞了!對不起,手誤手誤,應該是超過蔡依林——
她的個子和腿跟程小月沒法比……

  現在的陳皮皮當然沒心思欣賞表演,有膽子和貓叫板的老鼠還沒生出來!仰
頭看著程小月,咧了咧嘴,不知道是想裝天真還是扮可憐,兩隻眼珠飛快地轉個
不停,活像隻被踩住了尾巴的耗子。

  程小月沒吭聲,沖皮皮擺了一下頭,示意他出來。懾於掌權者的淫威,陳皮
皮只好乖乖地站起來,溜著門邊兒往外蹭。兩根纖纖玉指就捏住了他的耳朵,湊
過來,在他耳邊小聲地說:「不許出聲,跟我過來。」

  陳皮皮一時間不明所以,小心肝兒「撲通撲通」地跳著被媽媽扯進了廁所。

  程小月考慮得很週全:廁所之中地方狹小,無論多快的腿腳想要逃跑那是難
於登天,假如自己進了兒子房間裡去收拾他,打他十下,恐怕要被他躲過去七、
八下,兼之此時的皮皮身上只穿了條褲衩,光溜溜地要想抓住他也不太容易!自
己身上也只穿著睡衣,狗攆兔子一樣去追趕敵人當然不甚雅觀。進了廁所就好辦
得多了,不怕他長出翅膀來飛掉!

  趁程小月反鎖廁所門之際,陳皮皮飛快地把馬桶搋子藏到了水箱後面,那玩
意兒長短適宜、木質堅硬,決計不是自己的腦袋可以抵擋的。

  程小月轉過身,從浴缸邊抓過一條晾衣架,不溫不火地說:「現在我要打你
了,你明白?」陳皮皮一臉驚恐,點了點頭,馬上想到不妥,趕緊搖頭:「我什
麼都沒做……」

  「我不和你討論這個問題。」程小月用力甩了甩手裡的武器,試驗一下夠不
夠堅固:「我打你的時候,你千萬要忍住,不要叫出聲兒來……如果給外面的人
聽到了,明天我就打你一整天!」

  陳皮皮打了個哆嗦,還沒等到他想出辯解的理由,衣架已經「劈哩啪啦」地
落了下來。猝不及防失口「啊」地叫了半聲出來,立刻想到後果堪憂,趕緊伸手
捂住了自己嘴巴,硬生生把後面那半聲咽了回去。

  一個揮手之間行雲流水、從容不迫,一個上躥下跳、抓耳撓腮,那衣架打在
皮肉上面聲音清脆,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只是這珠子不停地落,那玉盤卻有些
承受不住,淚眼汪汪、呲牙咧嘴,恨不得縮小了身體從馬桶裡逃命出去。母子兩
人,一打一挨配合得天衣無縫,心有靈犀一點通,默契到誰也不出一聲,只是這
兩邊的感受,卻實在是判若雲泥,箇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了。

  胡玫回到房間,哪裡睡得著?那偷人的慾望燒得自己全身火熱,手在自己乳
房上揉了幾下,麻麻癢癢的人就酥了。腦子裡全是旖旎無邊的畫面,心神蕩漾,
恨不得衝出去搶個男人回來!忽然聽到外面又有了聲音,心眼兒又活動了起來,
想:還道是我年紀大了,對他沒有了吸引,原來就是膽子小罷了!他一趟又一趟
地出來,分明是想吃又怕燙到了嘴,我要不要再給他個機會?

  機會當然是要給的,重新問個十遍八遍,胡玫的答案也一定不會是不要。當
下又跑去開了門往外面尋覓。客廳裡沒有一個人,廁所的燈卻亮著,裡面傳出來
「劈劈啪啪」的響聲。肚子裡一陣好笑:這傢伙自己沒膽子,卻跑進廁所去撒什
麼氣?過去就拉門,誰知道竟然鎖著,就曲起手指在玻璃上敲了兩下。

  裡面的聲音立刻停了,鴉雀無聲。胡玫就假意問:「誰在裡面?」過了好半
天,才聽到程小月在裡面回答:「嗯……是我……」

  胡玫一下尷尬起來,訕訕地說不出話,一腔熱情也頃刻化成太陽底下的阿根
達斯,只得支吾著說:「哦,是小月啊?我也來上廁所……」臉上一陣火熱——
卻不是剛才的光景了,想:剛才出來,也不知道她聽到了沒有?要是被她看出什
麼端倪,這張臉可就全丟在這兒了。以前偷男人,心裡怕是怕了些,倒沒像今天
這樣心虛過!

  他可不知道,廁所裡面此時天都要塌下來了!程小月被她那幾聲敲門嚇得差
點兒癱倒在地上,頭全懵了。自己眼下和兒子躲在廁所裡,雖說是在教訓他,可
畢竟是深更半夜,況且兩人又衣衫不整、鬼鬼祟祟,要是被胡玫看到了,只怕是
拿剪刀在自己身上戳幾十個嘴也沒法說清楚了!加上先前又稀裡糊塗地和皮皮有
了那麼一回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關係,本來就惴惴不安,到這時候,更害怕得
心慌意亂,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陳皮皮看她手舉著衣架停在半空,臉色煞白,分明是嚇傻了。趕緊趁機伸手
把那武器繳了,心底的偷笑差點從嘴裡噴出來,想:這下好了這下好了,媽媽看
起來很是害怕,顧不上揍我了,一場浩劫就此化於無形,馬上煙消雲散、天下太
平了。胡阿姨果然是我的貴人,幾次三番,都是她來救了我。

  他見程小月害怕,自己只顧著高興了,哪裡去管媽媽為什麼害怕?只要皮肉
免受苦難,已經謝天謝地,至於會不會被人誤會,那倒是絲毫沒放在心上。他自
小身經百戰,丟人現眼不計其數,早已磨練得臉似城牆、皮賽野豬,眼下大好時
機,不逃跑那可是對不住自己了!大大咧咧地就過去開門,手還沒碰到把手,已
經給程小月一把拽了回來。

  程小月急得真要哭了,手指四下亂指著,用口型對陳皮皮說著「躲起來,躲
起來」,不敢發出聲音,又生怕他看不明白,把個粉嫩的一張臉貼到了他眼前,
紅唇也快親到他嘴上了。她可沒有想過,廁所這麼個彈丸之地,去哪裡找地方來
藏這麼大個活人?她這時惶恐得六神無主,如果可以,恨不得把兒子丟進馬桶沖
掉才好。

  陳皮皮倒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原地轉了個圈兒,卻實在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
方,眼看媽媽揮舞著手臂,比剛才打人的時候還要激動,不及多想,矮身撩起了
媽媽的睡衣就往裡鑽,一頭撞在程小月屁股上,一張臉也給夾在兩腿中間了。

  程小月氣得抬腿踢了他幾腳,又推又扯把他從衣服下面趕了出去,扭頭兒對
著外面說:「你……你先等一下,我……我馬上就好……」看了一眼浴缸,忽然
想起曾經在浴缸裡藏過鍾凡,腦子裡亂糟糟地想:以前藏男人,現在倒來藏自己
的兒子,這是什麼事啊!眼下浴缸裡沒一點水,要放水那可是來不及了……

  胡玫也不能就此回去,只好站在外面等,給自己解嘲說:「大概是著涼了,
肚子有點不大舒服——嗯,又來了……你快點,我要憋不住了……」

  情急生智,程小月忽然扯了一把皮皮,按著他的頭把他摁在地上,一腳踩住
了去夠上面的燈泡。陳皮皮像烏龜一般趴在地上,不明白她想幹什麼,待到程小
月擰燈泡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啊,媽媽這一招兒叫做「渾水摸魚」,她要亂中取
勝,趁黑糊弄外面的胡阿姨。嘿嘿,這法子很有創意,只是怕不怎麼靈光,胡阿
姨眼神兒再怎麼差勁,也不可能看不到我這麼大個兒的一個活人……

  眼前一黑,頓時伸手不見五指,只聽程小月「啊」地叫了一聲。原來她從陳
皮皮身上下來,腳下一滑,差點兒摔倒。趕緊扶住了牆壁,另一隻腳順著陳皮皮
的脊樑滑下去,腳趾勾住了他內褲邊緣,下滑的力道不減,這一腳踩下去,陳皮
皮的褲衩已經給褪下了一半。

  混亂之中陳皮皮伸出手去扶媽媽,那手就托在了她屁股上面。程小月一驚,
身子彈簧一樣閃開,腳下卻再也站不穩當,人就坐了下去,不偏不倚,一屁股坐
在了陳皮皮的臉上。陳皮皮被結結實實地壓在地上,一邊臉貼著水淋淋的地磚,
一邊臉貼著肉綿綿的豐臀,可謂冰火兩重天了,只是那屁股對他可沒什麼溫柔可
言,更沒有半分憐香惜玉,把他一張不醜不俊的臉蛋兒壓了個棗歪瓜裂。

  這時候胡玫在外面問:「怎麼了?」

                二十四

  程小月正要起身,聽到胡玫問,也不敢動了,趕緊回她話:“啊,玫姐,我
這裏……沒事……裏面燈壞了,妳幫我拿個燈泡來,在廚房裏面的櫃櫥上面。”

  聽胡玫腳步聲過去了,從屁股底下把皮皮摸了出來,小聲說:“快點快點,
趁她不在客廳趕緊給我回去!”陳皮皮說:“我出去了,明天妳可不能再找我麻
煩,今日事今日畢,過了今晚,我是不會認賬的了。”程小月哪裏還有心思和他
理論,踢了他一腳:“快滾,明天再說了……”

  陳皮皮聽著話裏有蹊蹺,當然不肯答應,伸手摟住了媽媽的腰,嬉皮笑臉著
說:“不行,妳這麽說可就是不講規矩了,協議第十七條兒寫過的,平等對話,
一諾千金,誰也不許翻舊賬……”話還沒說完,嘴已經被程小月捂住,拉開門一
把推了他出去。

  她的心,一直都提在嗓子眼兒,生怕在廁所裏給胡玫撞破,等把兒子推出去
了,一顆心才放回肚子裏,想:這樣如果被胡玫看到,雖然也不妥當,但是畢竟
還可以找借口推脫,不過要是能瞞過胡玫不讓她發現那當然更好了。見皮皮和自
己糾纏不清,也不敢高聲訓斥他,衹得給了他一個表示和解的笑容出來,小聲的
說:“知道了,快滾……被妳胡阿姨看到了,我就要明目張膽打妳了……”

  陳皮皮當然不肯給她這個機會,在媽媽臉上摸了一把,說:“一言為定。”
轉身就往自己房間裏跑。

  待經過書房門口的時候,聽到媽媽在身後把廁所門關了,倒不急了,回頭去
看廚房。見裏面人影晃動,胡玫那一個妖嬈的影子從廚房裏投射出來,恰巧是側
著身子,胸前的峰巒起伏印在冰箱旁邊的墻上,更是惹人遐思。陳皮皮咽了口唾
沫,如同嗅到了狗不理包子的狗一般,雖然稱之為狗不理,不過天下哪裏有狗真
不理的包子?何況胡玫對于他這條色狗來說,當然不是一個包子可以比擬的,那
實在是珍肴美味,難免是要垂涎叁尺而慾滴了。

  心理面像是有條毛毛蟲在爬,癢得幾乎要翻身倒地了,尋思:這麽漂亮的屁
股和奶子,我眼巴巴看著卻抓不到,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麽意義?嗯,石夜來這家
伙運氣很好,比我還要好,這麽大的屁股給他摸了,雖死猶榮,不對不對,是雖
太監猶榮。

  他在那裏胡思亂想著,一時忘記了要回房間的事,衹聽見胡玫在裏面自言自
語:“啊,在這裏了。”隨後光線一暗,人已經來到了門口。

  陳皮皮這才猛然警醒:哎呀,不好了,被胡阿姨看見,我可要糟糕!

  可想要回自己房間,得先從書房過去,而胡玫的人卻已經到了門口,馬上就
要出來!情急之下,一把推開書房的門鑽了進去,虛掩了房門,留了條縫隙向外
張望,想:先躲躲再說,等她進了廁所,我再出來就是。媽媽似乎被嚇得不輕,
想來是不會再去我房間查看了。哈哈,我怎麽沒想到,既然進來了,還出去幹什
麽?陳皮皮啊陳皮皮,妳是不是被妳媽媽打糊塗了?本來就是要偷胡阿姨的,到
現在才想起來!

  門外面,胡玫已經到了廁所門口,把個極品屁股對著書房。陳皮皮看那兩條
長腿裸露在裙擺之下,豐腴雪白美不勝收,借著廚房的燈光,線條優美流暢的身
子就像是張剪影一樣,該瘦的地方瘦,該肥的地方肥,一時之間真個風情萬種春
色無邊。小色狼看得心曠神怡,口水就從嘴邊流了下來,一直滴到自己的腿上,
他還沒有一絲察覺,正瞪大了雙眼,恨不得把頭從門縫裏擠出去。

  聽到廁所裏面嘩啦啦衝馬桶的聲音,心裏偷笑:媽媽裝得倒是很像,明明沒
有撒尿,還要在裏面做足了工夫。想到“撒尿”這個詞兒,心裏突然一陣蕩漾,
那一晚的旖旎風光在腦海裏浮現,跟著卻又有一絲的惶然:我上了媽媽的床,這
件事實在又是幸福又是詭異,現在媽媽是知道了,卻又看不出她的心思,不知道
她到底是生氣還是惱怒?要是惹她不高興了,以後一旦想起那件事情,自然就會
遷怒于我,難免拳打腳踢暴力相加!唉,今後她小鞋兒一雙又一雙地給我來穿,
我的小日子可就不大好過了!

  胡玫也在廁所裝模作樣了一回,出來的時候程小月已經回了房間,她走到自
己屋子門口,又朝那個房間看了一眼,戀戀不捨,好好的一個春宵,頃刻間化為
烏有,實在是沮喪之極!

  一進房門,門後面突然出來一個光溜溜的身體,一衹手護著腿間,一衹手高
舉,手指上挑著一條內褲,二人轉的手帕一樣在半空飛快地轉著。再看那張臉,
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嘴角兀自帶著淫笑,熱情兼下流,猥褻加挑逗,可不正是陳
皮皮!胡玫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差點兒失聲叫出來。一時間又驚又喜,不過
這驚和喜當中,喜是占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剩下的那百分之一,幾乎可以忽略不
計了。

  假裝著驚訝,說:“咦?皮皮!妳怎麽會在我房裏?”手卻已經在把房門關
住了,既然是裝的,聲音自然也壓得低低的,不然給程小月聽到,衹怕到嘴的鴨
子又被趕跑,那可就悔之不及了。

  陳皮皮把手指一甩,那條內褲已經飛了出去,遙遙地挂在了書架的角上。把
胡玫的腰一攬,將臉湊在她頰邊——衹差零點零零一毫米了!說:“胡鶯鶯,我
是陳生,我們演西廂記吧!”

  胡玫差點被他逗得笑出來,看這個小流氓痞子,實在是有趣之極,越看越是
打心眼兒裏歡喜,要不是他年紀太小,兼之又是自己的晚輩,拐了他私奔的心都
有了!努力憋住了笑,一本正經地說:“妳這是幹什麽?半夜叁更來調戲妳阿姨
嗎?哎呀,我怕死了怕死了,喂!妳再摸我屁股,我可就要叫了……”原來那衹
手,已經從腰挪到了她的屁股上面。

  陳皮皮看她眼帶笑意,雙頰微紅,似笑非笑地對著自己,哪裏有一分要叫的
意思!頓時心花怒放,早已經翹起來的雞巴也跳了幾跳,一片歡欣鼓舞之態。大
著膽子跟胡玫糾纏,說:“冷靜,阿姨千萬冷靜點兒,我不是在摸妳的屁股,而
是在抓。”隨即又在她屁股上面狠狠地地揉了幾下,解釋說:“妳看,這樣才算
是摸……”胡玫一掌把他的爪子打落在一邊,說:“妳這個是摸啊,明明是搓才
對……”

  見胡玫和自己調笑,陳皮皮大喜,和他親近過的女人當中,除了薔薇之外,
都是一本正經拿腔作勢的。就算是齊齊,除了同他爭辯鬥嘴,也不肯跟他來打情
罵俏。如今胡玫半真半假似怒還嗔地與自己玩笑戲謔,全然是個大方坦然的熟女
做派,絲毫沒有扭捏作態,個中滋味兒,實在是樂不可支妙不可言。

  張開五指,在胡玫胸前晃了一晃,說:“搓完屁股,現在我可要搓妳的乳房
了!阿姨,妳可要忍住了,我摸奶子的本事,天下第一,待會兒妳要是舒服得叫
出來,我們就完蛋了,給外面的人聽到,我一定會被浸豬籠游街的。”

  胡玫心裏一蕩,想到外面睡著自己的女兒同姐妹,比起以往的偷情,更刺激
新鮮了許多,下面一緊,一股水兒似乎涌了出來。雖然是春情洋溢情難自禁,卻
假意恐嚇他,說:“哼,妳不怕死是嗎?有膽子妳倒在這裏摸一下試試?我一巴
掌過去,保管要了妳半條小命兒,再隨隨便便踩上幾腳,保證妳死得比浸豬籠還
慘!”人卻沒有後退半步,反而把豐滿慾溢洶涌如濤的胸脯挺了挺,離那衹魔爪
更近了幾公分。

  陳皮皮五根手指亂舞,慢慢地往她乳房上按過去,心裏倒真有了幾分防備,
想:“阿姨多半是不會真的揍我了,不過女人說的話,一定要打個折扣來相信才
成,有的女人,更是要打過了折扣再打一次!唉呀呀我的乖乖,這對奶子,簡直
快要趕上足球了,齊齊薔薇于老師可都比不上啊!就算她打死我,我也一定要摸
完了再死,否則死不瞑目死而有憾了。

  沒等他手按到乳房上,胡玫已經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說:“妳這麽慢慢
磨蹭,是害怕了嗎?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要是執迷不悟一意孤行,哼哼,下場一
定會很慘很慘很慘的。”

  話音未落,那衹手已經結結實實地抓住了乳房,沒有講半點兒的客氣,雖然
是隔著件衣服,但那飽滿柔軟的感覺,還是電流一樣透過指尖傳到小色狼的身體
裏面,本就已經翹起來的雞巴,收到了這樣強烈的信號,差一點走火把炮彈發射
出去!雖然極力抑制終于勉強忍住,還是不由自主地搖擺了幾下,暗示了上面的
手掌:淡定淡定,妳又不是沒摸過奶子,千萬不可亂了陣腳,妳再這麽用力捏下
去,我受不了啊受不了……

  受不了的何止皮皮的小弟弟,還有個熟透了的小妹妹呢!他這麽用力抓緊乳
房,掌心摩擦著乳頭,那癢癢麻麻的滋味兒早穿透到下邊,小妹妹躲在草叢之中
——那裏當然是水草豐盛,當然也是不缺水了!被這麽一刺激,難免酸水一股又
一股地吐出來,潰堤洪泄得一發不可收拾。

  胡玫看著在自己乳房上揉動的手,低聲說:“舒服不?噝,別捏奶頭兒,娘
的,妳當這是葡萄幹嗎……”

  陳皮皮哪裏還有時間回答,早一頭扎進兩乳中間,鼻尖去鑽進乳溝去吸那乳
香了。大家都明白,把臉埋在乳房裏,那是多麽多麽多麽銷魂的一件事情啊!其
中之樂,比起混論壇發帖糊弄人,比起看天涯的樓主扒小月月,比起散播明星的
床上緋聞,當然勝了不知幾千幾萬倍!

  胡玫被這熱情燃燒,愛心全泛濫起來,手伸下去捏住了那根火辣辣硬邦邦顫
巍巍急切切的雞巴,捻了幾下,更是怒發衝冠了,小聲在陳皮皮耳邊說:“急什
麽?小皮猴兒,妳不怕把自己憋死啊……”

  皮皮怕的不是被憋死,是怕自己死得不夠爽而已!被胡玫握住命根子,激靈
靈打了個冷戰,差點城門失守,聽到她說話,倒提醒了自己,一把抱住了胡玫,
就往床上面推。力氣用得大了,胡玫兩腿就給床沿兒絆住,一個後仰跌倒在了床
上,陳皮皮收不住身子,也壓到了她身上。軟綿綿的一個身子好似海波水浪,穩
穩地把他托住了。雙腿分開,把個光溜溜的皮皮夾在中間,大腿緊緊貼著他的屁
股,用力蹭了幾下,喘著氣說:“慢……慢點兒……”

  “騷貨!”程小月在門外站著,心裏罵了一聲。

  她回到臥室,終究有些不放心,睡也睡不安穩,到底還是起來了。去皮皮房
間一看,人影也沒一個,心頓時哇涼哇涼的,想:完了!千防萬防,還是沒能防
住!這畜生一定是去書房了。

  到了書房門口,側耳細聽,果然裏面隱隱約約有人說話,卻又聽不大清楚,
似乎在說葡萄幹什麽的。一股怒火就衝上來,舉起拳頭要去砸門,終于是沒有落
下去,想:我這一砸,兩家的臉面就撕破了,幾十年的交情也就此終結。這件事
情,鬧起來,都要丟人!胡玫雖然有錯,如果自己的兒子是個乖的,也未必能讓
她成事兒。可惡的是這個小兔崽子,先是跟個不叁不四的女人亂來,又和齊齊不
清不楚的,如今偏偏又去上了她媽媽的床!真是個冤孽,要殺了他才解恨的。

  她對胡玫,本來心存歉意,愧疚自己偷了人家男人,待她偷情東窗事發,差
點家破親離,更是心中不安。認為若不是自己和鐘凡的親密,鐘凡也不會冷落了
她,最後也不會鬧出這麽大的事情。歸根結底細究內因,自己始終脫不了幹係。

  前夜裏和胡玫聊天,聽她說了那番話,說起對男人的慾求毫不諱言,雖然心
裏不以為然,卻也羡慕她的坦蕩直接。自己對于情慾,內心深處其實極為渴望,
但是天性腼腆,雖然表面上是一幅風火的性格,事實上卻有諸多的羈絆和顧慮。
即使做了那些個不可告人的事體,始終還是覺得太過無德,然而情慾之于她,又
是誘惑不盡慾拒難能!就在這矛盾裏掙扎苦惱,一邊告誡自己應該潔身自好恪守
禮道,一邊寂寞空虛長夜難捱!兩相權衡冰火煎熬,實在是無比糾結。

  對于眼前的事實,雖然氣憤,卻也不覺得兒子吃了多少虧,畢竟是男孩兒,
到底是要有女人的,有了一個薔薇,再多一個胡玫,也算不了什麽大事。她真正
擔心的,是怕皮皮一個不小心嘴漏,把前夜書房裏的事情抖露出去給胡玫,那可
就不是小事情了!雖然是陰差陽錯事出有因,可說出去誰會相信?自己畢竟是母
親,和兒子犯了這樣的倫理大忌,如果被胡玫曉得了,不知道該怎麽賤看了自己
的!

  一時間猶豫不決,就站在門口進退兩難。

  屋裏面可沒有人猶豫,正熱火朝天如膠似漆糾纏著。胡玫的睡衣,此時已經
不能叫做睡衣了,上面扒開直露出乳房,下面撩起推在了腰間,內褲也早脫了一
條腿出來,可憐巴巴地挂在腿彎處。陳皮皮正手舉著兩腿,看那芳草萋萋鸚鵡洲
溪流潺潺水簾洞。胡玫半張著嘴,捏緊了叁枚手指,臉紅似火眼媚如絲,擺出個
受刑的姿勢來要自己的快活。

  以前看女人下體,從沒有像今天這麽仔細。諸如齊齊于敏之流,碰到這樣的
情景,早就縮了腿收了腳躲開這色狼了,即使是和薔薇在一起的時候,也多為嬉
笑打鬧,正兒八經的這樣看那裏,倒是從來沒有過的。

  胡玫腿間,陰毛烏黑發亮,卷曲著散布在小腹下方,一直稀疏過去到陰唇兩
側,有幾根不聽話的,長在了陰唇的上面。紫紅色的唇兒中間,一汪淺水兒光亮
濕潤,因為腿開著,中間的嫩紅就露出來,嬌艷慾滴!看得陳皮皮差點流出鼻血
來。胡玫也沒料到這個小男人居然有這樣情趣兒,換做一般的男人,早一頭扎進
腿間去了,哪裏還有心思欣賞觀摩這景色?被他這麽舉著雙腿,竟然有了一兩分
羞意,那慾望卻更強烈了,衹覺得下面一陣的緊,水兒就不停地流出來。

  那手從腳踝處一點點地下滑,在大腿根兒的地方迂回,腿肉上酥麻麻的癢傳
遍全身,腳尖兒都繃直了。心裏也有幾分奇怪,想:從前和男人玩耍,雖然是幸
福快樂,卻從來沒有過這麽奇妙過!他就這麽看著,摸幾下,我竟然就連骨頭也
軟了!往日裏就算碰到再會調情的男人,我都能應付自如,今天這是怎麽了?好
古怪……

  古怪的當然不止她胡玫,皮皮簡直是在驚奇了!看她那裏隨著自己撫摸的節
奏一張一合,就像是飲水的河蚌,水兒喝多了,就一點兒一點兒地往外吐。中間
隱約可見一個小小的肉洞兒,蜿蜿蜒蜒深不可測,那些水兒從洞裏溢出來,蜜汁
花露一樣在洞口聚集,這奇異的景象,平生從未見過,幾乎看得目瞪口呆,衹差
要去找個放大鏡來研究了!

  放開捉著腿的一衹手,用食指在陰唇中間輕輕地戳了進去,滑膩膩的一片溫
熱,裏面的肉好像一張待哺的小嘴兒,立刻就把那根手指咬住了,緊緊吸住了不
放,拔出來,還戀戀不捨,巴巴地等著他再進去。

  程小月當然不能進去,思前想後也沒法子舉起敲門的手,心裏的那個滋味兒
啊,真叫個不是個滋味兒了!焦急,惱火,氣苦,失望,雜七雜八的還帶著點兒
酸溜溜的味道,說不清道不明,亂得就像是一鍋粥。

  突然聽到裏面胡玫一聲呻吟,說不出的銷魂,接著似乎說了句什麽,卻聽不
清楚,直恨得牙根兒咬了又咬,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她可沒注意到,身後的臥室門口,齊齊正蹲著往外張望,大大的眼睛裏滿是
疑問,她想破腦袋也弄不明白,程阿姨怎麽會站在媽媽的門口。

  唉,這個晚上,真是個亂七八糟一塌糊塗的一個晚上。冤孽在造孽啊……

                二十五

  齊齊假裝睡覺,待小月又從房間出去,不由得奇怪,又有些擔心:剛才媽媽
出來,不知道有沒有看到我?要是被她看見了,明天不知道該怎麽和她解釋!程
阿姨多半是有些察覺了……唉,都是我不小心,大半夜的跑出去看他,弄得自己
面子也丟光了。還好阿姨沒問什麽……哼,就算她問我,我也死不認賬……

  窩在被子裏胡思亂想,良久還不見程小月回來,再也壓不住心裏的好奇,躡
手躡腳從床上爬下來,到門口去看。

  見程小月呆立在書房門前,一聲也不響,更是摸不著頭腦,有心喊一句,自
己卻又膽怯,眨巴著大大的眼睛暗自尋思:程阿姨沒有了陳叔叔,這些年和皮皮
相依為命,實在有些可憐!她為什麽不肯再結婚呢?阿姨長得這麽漂亮,追她的
男人一定很多,可她這麽多年卻誰也沒有嫁,啊呀,不好了,平時她都和我媽媽
親近,像姐妹一般,難道……難道阿姨是喜歡女人的!

  這一個唸頭把她嚇得汗毛也豎了起來,小臉兒白了又紅,紅了再青,一顆心
跳得撲通撲通直要從喉嚨裏蹦出來。再回憶往日程小月言行舉止,果然對自己疼
愛熱絡,寵愛得比媽媽還要多幾分,一頭汗就下來了。

  房間裏面卻早已經熱火朝天肉浪滾滾了!陳皮皮滑溜溜泥鰍一樣的身子擠在
胡玫腿間,一根激動的幾乎熱淚盈眶的肉棍兒不用指示就去那水潭邊洗臉了。雖
然是路途艱辛尋覓不易,終于在叢林中找到門徑,搖擺著屁股把龜頭往裏面擠,
一下,不成,又一下,還歪,把個硬邦邦的武器在阿姨緊要部位戳來戳去,蹭得
那小頭小臉兒上是一片狼藉,水溝裏撈出來一樣。

  看到這裏大家該問了:切!妳寫得太離譜了,人家皮皮怎麽說也是經歷過風
雨見過了彩虹的人物,況且又曾經得到過江湖高人的指點,幹這調調兒當然駕輕
就熟輕車老路了,好比魚兒之入水溪蜂兒之鑽花叢一般。現在妳居然說他找不到
路?我呸呸呸擦擦擦圈圈叉叉鄭重嚴重隆重抗議!皮皮沒有手的嗎?真是狗屁不
通豈有此理之極……

  靠,妳們不能說這話,我會傷心滴……妳們崔更啊要肉啊的我理解理解,但
是絕對不能污蔑偶的智商!這個妳們真不能。偶是測試過的,足足超過四十了,
比那個什麽自以為了不起的家伙高明多了。

  皮皮的手正在抓胡阿姨的乳房,這兩衹乳房,欺霜賽雪的白嫩閉月羞花的豐
滿沉魚落雁的柔軟!手按上去,當然其爽無比,十根指頭都在顧著自己的快活,
連小拇指也不肯去下面幫忙了。加上胡玫熱情似火,兩臂從背後把這條小泥鰍死
死地箍住,生怕一不小心讓他從自己掌心裏溜掉了!仰起頭臉,使出嫵媚風情,
幾乎要融化男人一樣的銷魂一吻,堵在陳皮皮的嘴上,津液渡過去給他,又用舌
頭勾回來,進進出出地調情。陳皮皮魂飛魄散四肢酥軟,全身除了下面的那一點
兒以外,哪裏還有堅硬的地方?更別說騰出手來去別處支援了?

  兩人唇齒膠著糾纏不清,胡玫這香舌靈巧無比,吐出來勾引那麽一下,立刻
又縮了回去,不教皮皮含住自己。心裏以為,他雖然有了男子漢的身樣兒,畢竟
還是個孩子,要是現在就讓他進去了,叁五下就繳槍那是必定的。且玩耍著和他
親熱,等自己到了要去的節骨眼上,再放他進來。

  上中下叁點全面接觸,自然是威力無窮,要是換個一般的人,那可真要死定
了!好在陳皮皮很不一般,豈止不一般,叁般四般也是有的。不說嘴裏和胡玫交
戰還能顧得上去捻那兩個奶頭,下面那根兵器仍然堅持不懈知難而上,要不是胡
玫在下面動得厲害,差一點點就衝進敵營了。

  胡玫的身子,豐腴之極,膚色白皙膚質細膩,剝去皮的蔥段一樣,挨著身子
軟綿綿的如玉似膏,加上一雙天生媚眼和修飾精致的臉面,實在是勾人躲魄的尤
物!把此時的陳皮皮迷得恨不得多生出兩衹手來,好把身下這個日思夜想的美人
兒摸個夠本兒。上了發條一樣的手,把胡玫的乳頭捻得又紅又硬,衹可惜嘴衹有
一張,難免顧此失彼,不然的話,胡玫怕早就要嬌喘無限,大叫投降了。

  親了一陣,好容易才分開,兩人面對面抵著對看,嘻嘻直笑,陳皮皮的眼睛
眯成了一條線,說:“阿姨,妳的嘴真甜!”胡玫也鬆開了手臂,一衹手在他屁
股上拍了一掌,說:“是嗎?我還有更甜的地方,妳要不要試試……”

  當然要試試了,不過眼下一等一的大事,卻不是親什麽地方了。陳皮皮身體
向下滑了滑身體,將臉抵在胡玫乳上,騰出手來,去下面握住了雞巴,用力在她
陰蒂的位置蹭了幾下,衹聽到胡玫叫了一聲,身體縮了幾縮,罵了一句:“小猴
崽子,不是那裏……嗯!這樣子……也行……”

  這樣子當然行!要知道男女相交,插進去動彈當然舒服快樂,比起用龜頭直
接刺激陰蒂,快感到底還是差了許多!就像女人自慰,都是直接去刺激陰蒂,所
得到的快活,比正經交合都要強烈。

  這些都是陳皮皮試驗過無數次的,對付女人的水平,他可以稱得上一流了,
要讓齊齊之流來評價,簡直可以說是變態一流了!當下把手裏的雞巴撥琴一樣彈
起來,噼裏啪啦稀裏嘩啦就把胡玫彈得翻眼睛了,咬著牙吸氣:“啊……嗯……
哦……妳妳妳妳……我我我我……”到底是想說妳還是我,誰也不知道了!

  程小月就更不知道了!衹模模糊糊聽著裏面妳呀我呀的,心裏急著,臉倒自
己紅了。她是沒有吃過兒子這一套的,當然不知道其中的厲害,但那聲響斷斷續
續,中間夾雜著喘息呻吟,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房間裏面的熱情了。雙手緊緊握成
了拳頭,恨得牙根兒直癢,幾乎忍不住要去踢門。衹不過自己明白,這門好踢,
踢開之後要怎麽收拾爛攤子,可就費腦筋了。

  要說費腦筋,齊齊的腦細胞現在已經死了不少了。她離書房尚遠,加上門衹
開了一條縫隙,程小月聽到的一切她可半點也聽不到,想:程阿姨要是衹喜歡媽
媽,那麽現在爸爸不在,兩個人好……好上一下也沒很要緊,要是……要是程阿
姨也喜歡我!那就大事不好了,我衹喜歡皮皮,別的人我誰也不喜歡……可是她
又是皮皮的媽媽,要是睡覺的時候突然摸我……全身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又接著
想:我可該怎麽辦啊……

  越想越是害怕,扶門的手一鬆,人就閃了一下,頭磕在門框上,“砰”地一
聲輕響,把程小月驚動了。

  程小月聽到響聲回頭,看到齊齊正從門邊站起來,身子已經轉過去半邊,正
往裏面縮。一時間先慌了,差點腿一軟坐到地上。人在情急之下,多半不能夠清
醒地思考,直覺裏就以為自己知道的,對方也是知道的。可是這件事情,自己可
以知道,齊齊卻萬萬不可以知道!這下被她發現,那就不得了了,唉!何止不得
了,簡直是了不得了……

  再也顧不得房間裏那出讓她頭痛的戲,首當其衝要安撫的,是這個小妮子!
趕緊豎起手指在嘴邊,衝齊齊做一個噤聲的手勢,生怕她叫起來。

  齊齊哪裏看得見,早扭身往裏面跑了。她自己也嚇得夠嗆,小心肝兒撲騰撲
騰地跳,心裏大叫完了完了,我被發現了。她可沒想過,自己就算被發現,充其
量程小月也應該衹是好奇而已,又沒被抓到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大可不必這
麽心虛。她自己完全是先入為主,認定了程小月的女好,心裏先恐懼起來,又加
上自己正在偷窺,本來就心虛的,這麽給她發現,做賊的動作自然就順便使了出
來。

  程小月追到房裏,看到齊齊已經上了床,鑽進被窩連頭帶臉地裹了個嚴實,
人在被子下面蝦米一樣縮成一團。想:糟糕!這件事該怎麽說?她對皮皮的心思
任誰都看得出來,如今突然發現自己的媽媽竟然和皮皮在一起,那打擊可不是一
點半點了!恐怕除了失望,氣憤惱怒都是有的。且不說這些,萬一將來等鐘凡回
來,一不小心說走了嘴,給他知道了,非天下大亂不可!

  輕輕走到床邊,拍了拍被子,小聲問:“齊齊,還沒睡著?”

  齊齊在被子裏“嗯”了一聲,就沒動靜了。

  程小月搓了搓手掌,突然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了,回身去把門關了——哪裏
還顧得上去聽墻角?上床躺在齊齊身邊,側身對著她,將手臂放在她身上,猶豫
了片刻,叫:“齊齊,齊齊……”衹覺得齊齊身體在被子裏瑟瑟發抖,似乎是氣
得不行不行的了。心裏更是憂心:這樣荒唐不經的事情,教我怎麽跟她來說?

  齊齊哪裏是氣的,實在是怕得在發抖了,躲在裏面不敢再出半點聲音,感覺
到程小月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更加慌張,如同是毛毛蟲在身上爬!想:我的媽媽
呀!她在摸我了!她在摸我了!這分明是赤裸裸的調戲,我怎麽辦?我怎麽辦?
要是叫起來,就得罪了她,以後再和皮皮一起,她一定會橫加阻撓,說不定還會
想方設法捉我們的把柄來告訴我媽媽!可是我不叫,她多半就要鑽過來了,我可
不要做那個什麽拉拉,哎呀……不好了,她的手在動了……

  她年紀小小,可從來沒有傷過這樣的腦筋。一時間愁腸百轉又羞又怕,衹覺
得那手掌從屁股一路摸到了腰間,還時不時地拍上幾下,大有挑逗之意。緊張得
呼吸都要停止了緊緊壓住被角兒,生怕漏出一丁點兒的縫隙,讓程小月的手趁虛
而入伸進自己被窩裏面來。

  程小月可不知道她的心思,衹想著千方百計要安撫她,想了好半天,才輕聲
問她:“齊齊,妳……妳是不是……是不是喜歡我家皮皮啊?”

  齊齊聽得心驚肉跳,心裏叫著:完了完了,她這就要拿皮皮要挾我了!大概
她接下來會說的,一定是“妳既然喜歡我兒子,那麽我們也該好好相愛啦,到底
怎麽算是相愛呢,就是親親熱熱了!妳不知道怎麽親熱吧,來!我來教妳……”
嗚嗚……我不要……

  程小月本來想等她回應了,再開導她:既然喜歡皮皮,那麽今天妳看到的事
情,就千萬不可以泄露出去。將來,我會想辦法讓兒子遠離妳媽媽,以後妳和皮
皮要好,我也會替妳保守秘密,不給妳家人知道。

  現在看齊齊一聲不響,那些擦屁股拉皮條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嘆了口氣,靠
在床頭發愁。衹覺得平生之中,以此時最為彷徨無奈。就算是丈夫過世那會兒,
自己悲痛慾絕傷心慾死的時候,也比現在好過幾分!

  胡玫現在是徹底好過了,不但好過,可以說是飄飄慾仙了!陳皮皮的雞巴已
經欣然入港,在裏面左突右衝輾轉騰挪大發神威,許久不見的歡樂從下身一直衝
到頭頂,幾乎暈眩了。梗著脖子挺起了胸脯,好讓那雙手抓得更實在些,兩腿繃
直了在陳皮皮的兩側——連腳尖兒也勾起來了!咬著後牙根兒,口舌生津腮頰染
霞,耳朵裏聽著細碎緊密的下體碰撞聲緊鑼密鼓地響,抽插之際那“咕嘰咕嘰”
的伴奏,心神俱醉,頭腦裏除了那根寶貝,什麽都沒有了。

  皮皮這時候可謂春風得意馬蹄疾,眼睛盯著胡玫肚皮上一條細細的疤痕,隨
著自己的動作像起了漣漪的湖水一樣起伏不定,手裏抓的那對乳房,更是像頭不
安分的兔子上躥下跳,幾慾脫手而出。

  胡玫的屄裏面溫熱濕滑,緊合著自己的雞巴,雖無緊箍之意,卻體貼入微,
把雞巴包裹得嚴嚴實實,進出之間輕鬆愜意。偶爾還能感覺到胡玫用力的夾緊,
呼吸呻吟的時候又會自然放鬆,一緊一鬆之中,樂趣無窮!更奇妙的是,那私密
的地方淫水兒橫溢,好像是永無窮盡的泉水,每插一下,都會有淫水溢出,帶著
些許泡沫兒,白花花一片。陳皮皮也算得上是操屄無數次了,卻從來沒有遇到過
這樣的情景,感覺自己的雞巴在裏面泡著,似乎越泡越脹大了一樣,樂得心裏大
叫:我要死了,這回我真的要死了!天底下可再沒有比胡阿姨更好的女人了!

  一陣狂轟濫炸過後,放緩了節奏,俯身下來去吮吸胡玫的乳頭。胡玫抱住了
他的頭,摩挲著稠密堅硬的頭發,心裏驚異:這家伙不是個善茬兒了!強風疾雨
的這麽一陣鼓搗,居然也不泄?咂舌吮乳捏奶調情做得似模似樣,分明是個慣犯
了!

  她可不知道,身上這個小皮猴,不單是慣犯,早就已經是作案累累了,不但
廣撒精蟲,甚至連收獲也有了!

  陳皮皮親了會兒乳房,抬起頭,看見胡玫舉起的胳臂,腋下一叢錦繡鬱鬱蔥
蔥,回想和他親熱過的女人,可都沒有這麽豐盛的,伸手過去扯了一下,賊眉鼠
眼地笑:“阿姨阿姨,這裏毛好多!”

  胡玫癢得縮了下手臂,打開了那衹騷擾的手,輕啐了他一口,說:“小流氓
看哪兒呢?這裏是禁地,再看,挖了妳眼睛……”語氣似嗔似嬌,眼帶笑意,可
沒有分毫要挖眼掏心的狠勁兒!全然是情人之間打情罵俏了。

  那衹手被打落,自然是心有不甘,馬上另覓別處——去到兩個人下面交接的
地方,這裏的森林比腋下更甚了,手指在叢林裏摸索,尋著了脹大的陰蒂,食指
按住了,一陣亂搓。刺激的胡玫皺了眉頭嘶嘶吸氣,兩腿一陣亂蹬,手過去抓住
了他的手腕,像是要阻止他似的,卻一絲力氣也沒有使上。

  撤回手指,在胡玫眼前晃了晃,炫耀著上面的戰績——水淋淋米湯裏面剛撈
出來的一樣。倒讓胡玫有了幾分羞恥,掩飾著張嘴假裝去咬那指頭,盼著他縮回
去,誰知道手指一動也沒有動,就咬住了,一股咸咸的騷味兒。胡玫直勾勾地盯
著陳皮皮,含糊不清著從牙縫裏說:“咬吧!我可是真的咬了啊!”那手指卻在
她嘴裏彎曲勾起,挑逗地去觸碰她的舌頭,接著是陳皮皮的嬉笑:“不許咬,妳
咬我一下,我就插妳十下,這叫做以牙還牙……”說著,聳了下身子,下面的雞
巴狠狠戳了她一下。

  手指和舌頭就在嘴裏面交戰了一番,胡玫把嘴唇抿緊,輕舔慢咬,將手指上
的汁液全吃了,才釋放來犯的敵人。皮皮自然不肯示弱,還以顏色,奮起迎戰,
抽插了胡阿姨幾百次,算著足夠十倍的數量了,才停下來吐著舌頭,小狗一樣的
喘氣兒。

  這一陣亂捅,又勾起來胡玫的興奮,見他停下,就緊緊抱住了,一個翻身把
他壓到了身下,說:“累了嗎?我做阿姨的不占妳便宜,換我上來,讓妳歇夠了
再戰鬥。”跨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套動,雪白的身子在陳皮皮眼前一陣晃,把沉甸
甸的乳房晃得上下飛舞美不勝收。

  陳皮皮本來要歇歇雞巴,讓自己回回神兒,被這麽一陣套弄,快意就直線的
上升,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一聲射出精液。腦子裏一片白,什麽都想不到了,
衹張著嘴兒喘氣,感覺胡玫還在套個不停,射精的快感就比平時強烈了許多,猛
力挺了身體幾下,頹然而敗,死魚一樣了。

  衹聽胡玫輕笑了一聲,說:“乖兒子,現在老實了吧……”人就一陣陣的迷
糊,定定地看著她的臉,瞬間裏,那臉竟然變成了媽媽……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iuyufeng 於 2010-11-29 04:26 編輯 ]
作者: wyiyun123    時間: 2010-11-4 17:50

没想到峰回路转.
胡玫没发现齐齐和皮皮的丑事.

小月发现了也说不出口.结果教训儿子反惹了一身骚.
真是逗死了.
齐齐也是鬼机灵,一糊弄就过去了.反倒是成2个成年女人之间的事了.
哈哈.这下小月又不知道要被皮皮占到多少便宜才罢休.
胡玫那个骚狐狸也一定会在这个晚上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吧.
作者: bn11bn    時間: 2010-11-4 18:19

我还以为写完了,期待下文,快点更新
作者: yahashi    時間: 2010-11-4 19:35

哈哈,陈皮皮的斗争又出二十二章了,又有的看了。当初,看陈皮皮的斗争只出到二十一章就结束了,还感到挺遗憾的。
看皮皮的的斗争,感觉自己都年轻了。皮皮的顽皮、喜悦、苦恼、好像都能鲜活的出现在面前,皮皮的苦乐就是我们的苦乐,真舍不得这个故事这么早就结束。现在好了,终于又有更新了。
流域风大大的【妻子的欲望】十一章时停更了,让我很是懊恼了一大阵,我对域风大大写书的风格很推崇,几部书都在跟着看。希望域风大大能够尽快的调整、振奋起来,尽快的恢复更新。还有很多很多的粉丝、拥趸等着哪!
不得不说风大太幽默了,二十三章这一夜晚的场景,描述的煞是好看。会情人的,偷情的,捉奸的,四个人忙成一锅粥了。
有欲火中烧的不顾长辈和姐妹情谊的妖娆娇娃,有稚嫩的初开情窦的青春无敌美少女,有为色不要命的流氓成性诡计多端小色狼,还有那为了姐妹情谊、儿子、未来儿媳未来幸福而不得不打更值夜的爱母,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最后一段的冰火两重天的描写,更是体现了风大的幽默,赞一个先!!!
作者: hookit    時間: 2010-11-8 23:13

幽默而且有点色色的文章,让人既羡慕主角有为他心疼啊。有别于其他的后宫文啊
作者: dora1234    時間: 2010-11-9 01:14

愛死流域風了,終於,陳皮皮又出來耍寶了。

回yahashi兄,"妻子的欲望"並沒停更,還繼續呢。

作者的幽默文字,把幾個角色都鮮活了。

滿心期待他們的故事。
作者: qiuyl1981    時間: 2010-11-19 19:26     標題: 據說後面的都有了的嘛


作者: dora1234    時間: 2010-11-22 10:18

感謝流大,寫妻子的欲望一書,也不忘寫一下陳皮皮。
作者: langzihefang    時間: 2010-11-26 13:14

就喜欢这种高智商的调情,爱抚,搔人所不可触摸之痒处。
作者: slhesf    時間: 2010-11-26 20:06

流域风大大的书很不错!支持
作者: dora1234    時間: 2010-12-4 00:43

非常好看,嚴重支持,請流大繼續努力
作者: 佳寧娜    時間: 2010-12-4 13:09

皮皮就是現代版的韋小寶,聰明、狡黠,膽大心細;
帶有與年齡並不相稱的世故,多情確又義氣滿身,
美女遍布周圍,「性運」極好!
這幾章高潮迭起,先是歪打正著睡了老媽,後又郎
情妾意的拿下胡玫,充滿淫靡之氣也算讓大家小小
滿足一下。我覺得真正的高潮應該是皮皮和老媽之
間突破禁忌的做愛。老媽一直在情慾與理智間掙扎,
皮皮也一直尋找機會實現欲望。突破老媽的身體前
提是要突破她心中母子的藩籬,才能實現水乳交融
般的情愛。期待精彩母子巫山雲雨的一刻!
作者: dora1234    時間: 2010-12-11 10:30

陳皮皮的26章出了好幾天了,這裡還沒更新......
作者: lcm008    時間: 2010-12-11 17:19

流域風真实驾驭文字的高手,这几张跌宕起伏,
峰回路转。让人惊叹不止。本来程小月怕皮皮和
胡玫有染,在房间外面贴了封条,齐齐晚上过来
想和皮皮亲热。胡玫因为想着皮皮在玩牌时摸她
的乳房。想和皮皮亲热,不想程小月不放心皮皮,
在厕所里面教训皮皮。胡玫来敲厕所门,程小月怕
说不清楚,拧下厕所灯泡,让胡玫去拿灯泡,不想
趁此机会皮皮跑到胡玫的房间。程小月站在胡玫房
间外面,思想着如何分开他们,不想被齐齐看见了,
误以为程小月和母亲是同性恋,害怕程小月喜欢女能
人来和她乱搞。结果怕什么什么来。程小月本想进齐
齐房间安慰齐齐,谁知齐齐却以为是对她进行同性恋,
结果让皮皮和胡玫完成了好事。
流域風太强了,喜欢流域風的文字。
期待尽快更新。
作者: dashuifa    時間: 2014-9-2 14:07

  我不是作者,但有時看了某作者的精彩作品,也會做夢,心說這故事真好,
可好像又缺了點什麽,看得不過癮,然後自己幻想著要是由我來寫這個故事的話
,我會寫什麽樣的女主,激情戲部份會怎樣刺激。

  呵呵,不是說中國人都有一個武俠夢嗎,我斷章取義,中國人都愛做夢,愛
完美,愛奇特,愛圓滿。

  歸根結底一個字:貪。

  當然這個貪字是良性的,它不會對現實社會造成任何傷害,夢裏的貪,虛幻
的滿足而已,那麽該滿足的都暫時滿足一下,多好。

  老大寫陳皮皮,原來想寫一個男孩的成長,心理的,生理的,這個過程可寫
的太多了,只要想寫,幾十萬字,一百萬字都能寫出來,可夢和現實是兩回事,
要真寫成長篇,需要太多的精力和時間,堅強毅力是要靠很多東西支撐的,不是
幾句鼓勵的話就行(最重要的是什麽,不說大家也知道)。

  好,設想一下,如果陳皮皮寫成長篇的話,那麽這篇大作可以讓讀者嗨,讓
讀者滿足很久,但流域風的現實生活也要被困擾很久的,做夢而已,自娛而已,
該醒時還是先醒吧,馮小剛在一次電視訪談裏說:我現在就像一個晨跑的,還不
是那種急匆匆一口氣要跑完的,我是跑跑停停,該歇的時候我歇會兒,該喝點水
我就喝點水,一路跑一路還慢慢看風景。

  再說下本文的收官情節,流域風不止一次說過,他不想把本文寫成亂文,可
架不住讀者的強烈要求,終於還是妥協了,寫了一場隱秘的母子亂,還借鑒金老
大的懸念結尾收官,陳皮皮的手摸下去還是不摸下去?讀者自己圓這個結局吧!
希望陳皮皮和程小月母子亂倫的,就當他摸下去了(程小月掙紮一番最後半推半
就),不希望他們母子亂倫的,就當陳皮皮老老實實把手收回來了(母子都把這
件事埋在心底,直到老去)。

  既然妥協就妥協個徹底,誰都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結局,多好。

  最後祝流域風老大五一快樂,好好散散心,看完風景後,再回來跟我們說說
怡情的小故事吧!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