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標題: 那一年,我看到了爸爸和赤裸的姐姐..... 作者:不詳 [打印本頁]
作者:
lyhanxian 時間: 2010-9-30 14:42 標題: 那一年,我看到了爸爸和赤裸的姐姐..... 作者:不詳
那一年,我看到了爸爸和赤裸的姐姐.....
作者:不詳
自從我媽媽死了之後,我就很怕我的爸爸。他經常喝酒,然後醉醺醺的把我
姐姐打個死去活來。我很怕他連我也一起打。在我眼裡,爸爸就好像是個乾燥的
火藥桶,我永遠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爆炸,他一旦爆炸,就是我的世界末日。
可是他好像把所有的火藥都傾洩在姐姐身上,他從來沒打過我,有一次他給
我錢讓我買煙,路上碰見推冰箱賣雪糕的,我嘴饞就買了一支,卻不夠錢買煙了
。我不知道怎樣交差,在外面躲了一天,半夜爬牆回家,爸爸就在客廳等我。我
以為自己要挨打了,誰知他不僅沒打我,還給我熱了晚飯吃。他問明白事情的來
龍去脈,然後就笑了。他說,如果我想吃雪糕就告訴他,要多少有多少。
我不僅對他的寬容沒有感激,反而更加害怕,就好像在電影裡面看到日本鬼
子對中國小孩說「小孩,你的吃糖」一樣,魔鬼的寬容往往比他的殘暴更可怕。
姐姐比我大三歲,她不上學,一天到晚就知道幹活。自從我上學之後,她就
每天接送我。我很感激她。上學的路上有座小橋,一下暴雨三年級以下的孩子就
要等家長來接他們,因為怕被衝進河裡。只有我,可以在放學後第一時間趴在姐
姐背上回家。
後來情況有了改變,在我和小強打架之後,他到處造謠,說我姐姐是個孽種
,不是我爸爸的女兒,是我媽跟別人生的。每次姐姐接送我的時候,就有一幫人
起哄。我經常和他們打架,姐姐就拉著我,怕我挨揍。我給小強說:「早晚有一
天我捅了你!你等著!」
他們老是那麼說,我自然也有了疑問,爸爸自然是我不敢問的,姐姐也不正
面回答我,她說等長大了再告訴我。
童年的恐怖難以描繪,經常在一個個漆黑的夜晚,爸爸將我鎖在臥室,然後
客廳傳來姐姐的哀叫以及摔東西以及肉體被擊打的聲音,最可怕的是爸爸象炸雷
一般的嚎叫。每次爸爸叫的分貝和頻率都提高的時候,姐姐的哀叫也會跟著歇斯
底里起來,各種東西都會發出一種被摧毀的聲音,彷彿要出人命了。我連大氣都
不敢出。
我一直是站在姐姐這邊的,因為姐姐對我真的是無微不至,她又那麼漂亮。
她總是任著我的性子來,像自己的心肝一樣的疼我。每次她被爸爸打完了,她總
是紅著眼睛問我餓不餓,然後一邊揉著自己的傷口,一邊抽泣著,一邊給我作我
最愛吃的煎雞蛋。爸爸總會在打完人之後再打呼嚕。
每次姐姐煎好雞蛋,我總會讓她吃第一口。那是我唯一能夠作的,就是:將
她為我的付出抽出一點回報給她自己。
每個夜晚我寫作業,姐姐總會幫我鋪床,給我端水,或者幫我搖蒲扇,我的
作業快作完了,她就端來洗腳水給我洗腳。可以說,除了寫作業,其他什麼事情
都不用我作。
後來我上了初中,漸漸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中途媽媽跟別人私奔過,回來的時候就有了姐姐,然後才有我。我和姐
姐是同母異父的姐弟。爸爸一開始經常打媽媽,媽媽死了,他就把氣撒在姐姐身
上。雖然姐姐的身份不怎麼光彩,可我認為姐姐沒作什麼壞事,她人又好,爸爸
打她是不對的。
由於個頭猛躥,我也敢於和爸爸頂嘴,幫姐姐討還公道。可當我不在家的時
候,姐姐的命運仍舊無法改變。有一次我看見姐姐給我煎雞蛋的時候,左胳膊的
血流個不停。我哭了,我發狠說:「現在我打不過他,等我長大了你看他還敢打
你不!」姐姐哭了,她抱著我的頭說:「別怪咱爸,傻小子。」
那個時候我們家電視都是黑白的。我的同桌上課經常玩一個小型電子遊戲機
,我一時貪念,給他偷了。他知道是我偷的,帶他爸爸找上門來。爸爸不在家,
姐姐就出面和他們吵。我在臥室擔驚受怕的。
姐姐說:「我弟弟決不會偷你們東西,我們家不出小偷!」
我趴窗上偷偷看,周圍已經有很多看熱鬧的人,姐姐被大家指指點點,瘦弱
的背影顯得很可憐。
我同桌說:「你弟弟就是小偷!你們全家都是小偷!」
姐姐被激怒了,她衝上去和我同桌扭打在一起,旁觀者一片哄笑。
我從枕頭底下摸出遊戲機,推開門扔在地上:「不就是一個遊戲機嗎?老子
不希罕!」
姐姐睜大眼睛看著被摔壞的遊戲機,然後轉頭,慢慢的跪在同桌爸爸跟前,
向他認錯。
同桌大聲嚷嚷:「說了你們家出小偷,還不承認!」他爸爸推了他一把,說
:「算了算了,還了就行了。」
回家之後,姐姐拿笤帚把我打了一頓,這是她第一次打我。打一下,她就哭
一句,我不還嘴,只是暗暗告訴自己以後決不再偷東西。
幾天之後,姐姐變戲法般的給我買了個小遊戲機。是用她自己攢的錢買的。
她告訴我,缺什麼,向姐姐要,姐姐有的都會給,但不能要別人的。
這事情被爸爸知道了,雖然遊戲機就是幾十塊的東西,可他還是埋怨姐姐敗
家,又把她打了一頓。當時我在學校,回來之後聽說了我就要找爸爸算帳,被姐
姐勸住了。後來,那遊戲機我一直收藏著,即使以後有了電腦,我也會在夜深人
靜的時候玩裡面的俄羅斯方塊。
14歲的時候我目睹了一件大事。姐姐洗澡的時候,我正要睡覺,聽見姐姐在
浴室大喊不要,我就爬起來,趴浴室門縫上看。
眼前的景象讓我吃驚,卻無法拒絕。我看見爸爸和姐姐赤身裸體,姐姐不停
的掙扎。我也許應該退門制止的,但另外一種想法卻讓我呆呆的繼續作觀眾,我
想看看男女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永遠忘不了,我臉腮通紅,呼吸急促,下體直直的豎起,看自己的姐姐怎
樣被自己的父親強暴的那個晚上。
那晚我一直沒有睡覺。羞愧和興奮,憤怒和麻木,各種複雜的情緒充斥了我
的大腦。那時我對班級裡面幾個女孩是有想法的,可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想法。
從那個晚上之後,我的慾念清晰起來。
初中的作業更多,姐姐要陪我到更晚,到了爸爸熟睡之後,我對姐姐的身體
有了想法。我雙腿狡在一起,侷促不安。我的心跳比那天晚上還要劇烈,因為我
預感,只要我要,姐姐一定會給。
姐姐當然會注意到我的尷尬。她問我怎麼了,我支支吾吾半天說不上來。我
不大敢看她,我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當姐姐靠近我想問我個究竟的時候,我
鼓足勇氣一手抓住她的乳房,她吃了一驚,我楞在椅子上很緊張的看著她的表情
,只要她發火或者拒絕我一定會逃到被窩裡面睡覺,並一輩子都不再作這種想法
。可是她的表情卻從吃驚慢慢變得平靜,在燈光的照耀下,她的臉龐就好像公園
裡雕刻的女神一樣聖潔。我立刻洩了底氣,慢慢的低下頭,手慢慢鬆開。
手背一熱,我一抬頭,姐姐咬著嘴唇,把我的手按在她身上,她心跳的也很
厲害。這回輪到我吃驚了,但是姐姐的舉動的確給了我勇氣,我什麼也不顧了。
那天晚上一直被我認為是我生平最快樂的一個夜晚。我好像躺在一個溫暖的
棉花堆裡,暖洋洋的陽光曬在我身上,無比愜意。
「姐姐,你會永遠和我這樣嗎?」我問。
「姐姐說了,想要什麼,向姐姐拿,不要別人的。」姐姐說。
「姐姐,我想娶你作老婆。」我興奮的說。
「傻小子,我們不能作夫妻的,我是你姐姐。」姐姐說。
「我才不管呢!老婆應該是男人最喜歡的女人,姐姐,我最喜歡你,所以一
定要你作老婆。」我說。
「你說的是真的嗎?」姐姐問。
「真的,我們可以搬到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這樣,就沒有人在乎我們是
不是姐弟了。姐姐,其實我早看出來你喜歡我了………………」那天晚上我說過
的所有的話,也是自從我會開口說話以來最舒心最過癮的一次。
人生最開心的說話,往往就是把害羞的,甚至是帶有罪惡感的話毫無保留的
傾訴出來。
從此之後,日子變的不同,我覺得自己活的很滋潤。只要我說聲「姐姐,我
想要」,我就能從姐姐那裡得到男人的快樂。
爸爸也不像以前那麼打姐姐了。隨著我身高和飯量的增加,我在家裡的地位
也急速上升,有些事情爸爸甚至要和我商量。我告訴他,不要打我姐姐,否則我
永遠也不回這個家。作男人的一切快感都被我輕易的找到,以前是姐姐保護我,
今天終於輪到我保護姐姐,不,是保護我的老婆。日子過的飛快,我要上離我家
有三十多公里遠的高中了。
姐問我:「你現在是把我當姐姐看,還是當老婆看?」
這個問題很讓我為難,其實,我很後悔自己作過的一切,無論如何,亂倫的
行為都是不能被容許的。可是,如果我拋開姐姐不管,我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於是我回答:「既當姐姐,又當老婆。」
姐姐低頭說:「這些年來,和你在一起的時間很少,以後會更少。姐姐怕。
」
我拉起她的雙手輕輕的吻著,說:「我是姐姐一手調教大的,姐姐永遠是我
最重要的人。我永遠都記得我的原則:想要什麼,問姐姐要,不要別人的。」
姐姐把頭埋在我胸口,哭濕了我的胸襟。突然我覺得姐姐很可憐,雖然已經
沒有人打她了,但她一手帶大的弟弟已經是她無法掌控的了,除了給爸爸擦身時
抬起爸爸的四肢,她幾乎不能決定一切,這種活法是可怕的。
終於來到了夢中的北京,從一開始初到大城市的興奮,到最後習以為常的說
北京破,自己的眼界越來越開闊。
姐姐不認得多少字,我根本無法與她通信,更不用說網上聊天什麼的。想家
的時候,我唯有摸出她給我的小遊戲機玩。
有些東西壓抑久了,就要想辦法釋放。我上初中的時候經常給姐姐寫情詩的
,所以我就參加了一個文學社,跟著那些滿嘴風花雪月的人隨便咧咧幾句。
在文學社認識了一個漂亮的女孩,那是和姐姐不同的漂亮。如果姐姐的漂亮
要感謝上帝的智慧,那麼那個女孩的漂亮要感謝人類的智慧----她總是會利
用得體的衣服和淡淡的胭脂把自己塑造的象藝術品。
她叫芳菲,她對我的吸引力來源於她的眼神和智慧。她的英文很好,在她面
前我總是心曠神怡,感覺好像掉進一個蜜罐,可以忘記一切,忽略一切。
她很喜歡詩歌,這就是我一個窮小子能壓倒她難以計數的追求者離她最近的
原因。她說我的詩歌有一種赤裸的真實感,細品起來讓人掉淚,就好像從傷口裡
滲出的鮮血一樣真實。
有些東西來了是擋不住的。我,與她墜入愛河。
其實我的頭腦仍然很清醒,我知道,我和姐姐之間早已經退化成親情。我知
道,這兩個女人之間的交鋒在所難免。為了保護姐姐,我一直給芳菲講述我姐姐
小時候如何保護我的故事,只是有很多無法開口的東西我隱瞞了。
我告訴她,姐姐是世界上最委屈的人,為我付出最多的人,就算姐姐當眾罵
我,甚至要我的命我都心甘情願。作為我的女朋友,必須尊重,忍讓,甚至縱容
我的姐姐。而芳菲是我最愛的人,除了和我一起體諒我的姐姐,其餘的我可以全
聽她的。
我知道,將來,姐姐對她的敵意不可避免。我認為我的決定是對的,我並不
是因為距離而不愛姐姐了,或許距離確實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最根本的是---
-我不能再作亂倫的事情,是我的長大,我的懂事讓我不能再愛姐姐了。我希望
姐姐能夠理解我。
終於,在大三那年我把芳菲帶回了家。
雖然窮困讓我有些自卑,不過家的整潔乾淨卻讓我心情明快。姐姐的雙手就
像天使一樣,即便是爛泥經過她的手都會有生命力,漂亮起來,精彩起來。
在芳菲來我家之前,我不敢跟姐姐明說,但我暗示過。那些姐姐未必聽懂了
的暗示是我的救命稻草和盾牌,它不至於讓我的良心過於不安。
在我向姐姐介紹完芳菲的身份之後,姐姐的臉色馬上就白了,她摔下手上的
東西就出去了,留下我和芳菲尷尬的楞在原地。
猶豫了半天我追出去喊她,她頭也不回的說要割點肉,我趕忙說我幫你割,
她還是不回頭。
晚上吃飯,姐姐把做好的紅燒肉一塊一塊夾給我,我連忙也夾起一塊放到她
碗裡,然後再夾一塊給芳菲。
姐姐見狀,手拿筷子停在半空,用眼白狠狠的瞪著我,突然,她一把放下筷
子,向後一踢凳子就走出廚房。
桌上的碗碟顫抖了半天。我和芳菲面面相覷。
我支吾了半天想解釋一下,芳菲粉嘴一嘟說:「我就不信了!我連你姐姐這
關都過不了!你別以為我從小嬌生慣養,我幹活也是不含糊的,不得到你姐姐的
認可,我就不回家了!」
第二天,姐姐做飯,芳菲要幫手。姐姐攔住她說:「你起來,讓我作,你不
知道我弟弟的口味。」說這些話的時候姐姐始終盯著鍋碗瓢盆,沒看芳菲一眼,
也沒看我一眼。
芳菲四下看看,又抓起笤帚掃地,姐姐過去一把奪下她的笤帚說:「你和我
弟弟出去走走吧!現在掃地,灰塵全掉菜裡了。」
吃飯的時候,芳菲假裝要上廁所,其實她溜到廚房刷鍋去了。
吃過飯之後,姐姐端著鋁鍋走到我們面前:「誰刷的鍋?!怎麼一點都不乾
淨!」
芳菲說:「我。」
姐姐冷冷的說:「你和我弟弟一樣,手比較拙,不適合幹活。」
芳菲尷尬了老半天。晚上向我抱怨:「我長這麼大從來沒受這麼多氣!」
我只好找我姐姐談一談,希望她對芳菲的態度可以改觀。可是她劈頭蓋臉的
先問了我一句:「你有什麼事嗎?我很忙,有事快說。」
我嘴唇動了半天,最終還是把話咽到肚子裡。
芳菲把目標又瞄向我爸爸,自告奮勇喂爸爸吃飯。可是姐姐來了一句:「我
爸爸身體很差,萬一出事你擔著?」
聽到這話我狠狠的揮了一下手表示了不滿,姐姐接著說:「怎麼?我說的不
對?」
晚上談天,姐姐總給芳菲說我小時候如何聽她的話,我很緊張,怕她把我作
的一些錯事也抖出來。
終於有一天晚上,芳菲對我發火了,她說她要回家。我勸了勸她,然後打算
明天去買車票。
深夜,我聽見姐姐在呼喚「弟弟,弟弟………」
我張開眼睛,芳菲也醒了。
「你姐姐聲音不對勁。」她說。
「我也聽出來了。」我趕忙披了衣服胡亂踢上鞋子跑進姐姐房間拉開燈。
姐姐臉色慘白,嘴唇發青。我差點就暈厥過去,因為白天她還是好好的。
她一聲一聲呼喚著我,眼裡全是淚水,哭聲卡在嗓子眼裡。芳菲也跟了進來
,她也愣住了。
「姐,你怎麼了姐?」我急切的喚她,芳菲也在喚她。
「姐,你堅持住,我送你去醫院!」我哭著說。
「別,別………………不用了…」姐姐咳嗽兩聲,「把,我的荷包拿過來…
……………」
我趕緊照她的吩咐作。
姐姐摸索半天,從裡面取出一塊枕巾,上面繡了一對鴛鴦。
「這是,我送給,你們的………………總算還有時間,弄完。」姐姐用青紫
的嘴唇艱難的說話。
「姐,姐,咱們去醫院,聽話,姐………………」我幾乎沒有力氣說話了。
「菲,菲………………」
「我在,姐姐。」芳菲坐床上握住姐姐的手。
「我弟弟,就交給你了………………他是我,帶大的。他什麼都是我教的。
你放心吧,他是好人。就是,就是脾氣不好,有時強出頭,你幫我,管她………
………」
「我知道了,姐,我知道了,姐…………」芳菲左手摀住嘴唇,眼淚簌簌的
落下來。
「他是我帶大的,他是我帶大的,他是我帶大的………」姐姐喃喃的說,「
他是我帶大的………………」
我背著姐姐向醫院的方向沒命的跑,姐姐的腮很涼,貼在我的耳朵上,我聽
見她呼喚我的名字,還含混不清的喊媽媽,我一邊叫著她的名字,一邊跑,跑過
童年我放學經過的街道,跑過那早已經被翻新的小橋,我感覺姐姐的唇好像在我
耳朵上親了一下,接著她的頭就垂了下去,隨著我的步伐上下顛簸………………
我的姐姐去了。
我的姐姐去了。
我少年時代的老婆去了。
去得那麼突然,那麼安靜。
多年之後,我和芳菲分手了,爸爸也離開了我。我獨自一人流浪在新的城市
。
多少人,多少事,被埋葬在記憶中,對的,錯的,美的,醜的,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那些曾經鮮活的面孔,時時刻刻都圍繞在我身旁,走到哪裡我都不
會感到寂寞。
有些事情,開始就注定了結局,然而,我們不得不實踐一次,直到頭破血流
,親身鑒證世間有些路,是走不通的。
前天我夢見姐姐了,她說她要投胎了,好像是作一個商人的女兒。我伸手去
抓她,沒抓到,就醒了。我想起我和她一起走過的路,一起睡過的房間。那些地
方,只能活在我的記憶裡,在現實中,一切都變了樣子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5-3 11:26 編輯 ]
作者:
lyhanxian 時間: 2010-9-30 14:43
失误,手滑发错区了,麻烦版主帮删掉。。。
作者:
shun1101 時間: 2010-10-2 13:29
看這種文章雖然欽佩著文者的文學才華....卻也看的很沉重
作者:
a031860318 時間: 2013-4-6 10:29
很好看 但也很沉重 雖然沒有肉戲 但是劇情文筆俱佳 突然讓我想到原罪犯
作者:
rippingjack 時間: 2013-4-6 21:01
这种震撼心灵的感觉,很久没有了,虽然没有一丝肉戏,但那种姐弟的感情描写,深入骨髓,唯一就是看到结尾,心灵那种沉重感和无力感太让人难过。
作者:
heng139888 時間: 2013-4-6 21:18
QUOTE:
原帖由 rippingjack 於 2013-4-6 21:01 發表
这种震撼心灵的感觉,很久没有了,虽然没有一丝肉戏,但那种姐弟的感情描写,深入骨髓,唯一就是看到结尾,心灵那种沉重感和无力感太& ...
作者:
qa0012000 時間: 2013-4-8 14:37
若能遇一個如此痴心的女子這一世人也夠幸福了
作者:
1325 時間: 2015-11-6 21:37
这个王八犊子,太没人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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