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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歲,我和王姨的故事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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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tdk1234
時間:
2010-9-18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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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歲,我和王姨的故事 作者:不詳
這篇文章以前就有看過,寫得真是不錯,但遺憾的是最重要的菁華部份都被刪去了,現在
還是貼出來拋磚引玉一下,如果院友有完整版本,懇請貼出造福大眾.
十五歲,我和王姨的故事
生命的歷程如同一段超長的影片,歲月的長河靜靜的流逝,一些膠片消磨了,漫漶不清了,記憶中的往事變成一塊塊碎片,雜亂的堆積在一起,構成生命成長的歷史。可是,總有一些往事,永遠清晰的保留在記憶的深處,永不褪色。
我的童年是幸福的,我的父親是縣城一家機械廠的車間主任,母親是廠裡的工人,廠裡給我家安排了兩間房子,一間做父母的臥室兼客廳(事實上那時候普通人家還根本沒有客廳的概念),另一間做我的臥室兼廚房餐廳。我自己在學校讀書,成績一直很出色,父母也一直以我為榮,鄉下的親戚來了,總是對著滿壁子的獎狀把我誇獎得飄飄然,所有的客人之中,最喜歡我的是母親的朋友王姨--王姨比我的母親小六歲,我至今也沒有搞清楚,王姨是怎麼會成為母親在鄉下做姑娘時的閨中密友的。反正在我的印象裡,只要王姨一來,和媽媽之間總有說不完的話。而星期天只要有空,母親也經常會用自行車載著我到王姨家去玩,農忙時節,還會去給王姨家幫忙做些事。
80年代中期的時候,我上初中了,學習突然忙了起來,媽媽就很少帶我到鄉下去玩。而王姨的丈夫(我叫他李叔)常年在外面承包工程,王姨自己又開了一家小店,忙得不可開交,我就很少見到王姨了。
那是中秋節剛剛過去不久,一個星期六的下午,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雨,幸好放學時雨小了許多,我冒著雨跑回家,正要抱怨媽媽為什麼不給我送傘,一進門,看見王姨來了,趕緊上前叫了一聲:「王姨好!」王姨站起來,拉住我的手,笑著對媽媽說:「才幾個月沒有看見,你們寶寶就長了這麼多,哈哈,倒比我還高出了一巴掌。」媽媽笑著說:「你不常來,猛一看見,才覺得他長了許多,我天天看著,倒看不出……」王姨又摸摸我的頭,說:「十五歲的孩子,倒也應該有這麼高了。快去把濕衣服換下來吧。」
吃晚飯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是王姨上城裡來發貨,正遇上大雨,貨沒有發成,就來我家歇一夜,明天把貨配齊了再回鄉下小店。飯桌上,媽媽說:「晚上讓他們父子兩個在廚房裡睡,我們睡大床。」王姨指著旁邊的沙發說:「算了吧,別把老張(我的爸爸)搗騰的睡不著,我就在這沙發上睡一夜好得很。」媽媽說:「那怎麼成,讓寶寶睡沙發吧,他反正是倒頭就睡著了。」王姨說:「也行。」
吃過晚飯,王姨和爸爸媽媽在那邊看電視聊天,我在這邊屋裡做作業,想倒晚上要和王姨在一間屋裡睡,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點心猿意馬,其實小時候王姨來我家,都是和我睡一床,今天我這是怎麼了,快到十點時,外面的雨還在下,媽媽和王姨走進來,媽媽問:「寶寶作業做完了嗎?」我說:「那有那麼容易,明天是星期天呢,老師佈置了很多作業,晚上怎麼做得完?」媽媽說:「那就明天再做吧。你王姨也累了。」王姨說:「沒事,讓寶寶再做一會兒。」媽媽說:「平常晚上也是讓他十點睡。」王姨說:「哦,那就好!」
媽媽拿來一床毯子,放在沙發上,笑著說:「寶寶睡吧,晚上可別從沙發上滾下來啊!小王你早晨多睡會兒,別急著起來,明天早晨我不進來燒飯,買早點,喝豆漿。」說完,帶上門就出去了,
媽媽出去了,王姨拉上窗簾,插好門栓,說:「今天晚上委屈寶寶了。」我說:「沒關係。」一邊脫下長衣,穿著短褲汗衫躺倒沙發上,拉過毯子蓋住身體,卻側著頭看王姨。那時候,王姨確實還很年輕,三十三四的年紀,雖然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是依然豐滿而不失苗條,瓜子臉,杏仁眼,一頭烏黑的頭髮自然垂在肩膀上,王姨開始脫外套了,我的心突然猛烈的跳動起來,只見王姨脫去褂子,裡面是一件粉紅的圓領襯衫,裹得緊緊的,越發顯出高聳的胸部,王姨又褪下褲子,裡面只有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褲頭,我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了,只覺得嗓子發乾,眼前只有王姨雪白的大腿和那條同時粉色的三角褲頭,王姨大概是覺察到了什麼,一抬頭,看了我一眼,目光對接的那一瞬,我突然覺得無地自容,趕緊閉上了眼,王姨笑道:「看什麼看呢?哦,我們寶寶長大了!」我羞得不敢答言,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幸好王姨也就上了床,伸手拉滅了電燈,睡下了。
我才漸漸的回過神來,臉上的燒慢慢的退了下來,窗外的秋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走廊上的燈光從窗簾外面透進來,我朦朦朧朧的看見王姨躺在床上,心裡又砰砰的亂跳起來,其實那時候,我早已有了第一次夢遺,也在睡夢之中多次和班上的那個愛穿白色連衣裙的美麗女孩行那警幻仙所教之事,男同學之中有人不知道從那裡弄來的手抄本《少女之心》我也曾偷偷的看過,此刻,夢中的情景,小說裡的情節,彷彿已和對面床上的王姨融為一個整體,我只覺得身體下面脹得要命,火燒火燎的,卻一動也不敢動,因為生怕王姨覺察出來,只是呼吸一會兒緊,一會兒松,同時也聽到王姨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王姨突然輕輕的問了一聲:「寶寶怎麼還沒有睡著?」
我說:「王姨你也沒睡著?」
王姨說:「我有擇席的毛病,換生床就睡不著。」
「要不我陪你說說話吧。」
「沙發上不好睡吧,你乾脆到床上來,這床也夠大的。」
我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又砰的一聲蹦到了嗓子眼裡,從沙發上坐起來,王姨說:「上來吧!」我走到床前,王姨向裡邊讓了讓,我上了床,緊貼著王姨躺了下來。
我的大腿靠在王姨的光溜溜的大腿上,同時嗅到王姨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令人迷醉的氣味,我大腦裡一片空白,可能是因為在黑暗之中的緣故,我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一翻身將王姨緊緊的抱住了,王姨發出輕輕的「咦」的一聲,沒有動彈,我的膽子大了起來,將一隻手從王姨的襯衫下面伸進去,在她的乳罩外面摩挲著,王姨身子轉了一下,一隻手不知在背後的什麼地方動了一下,乳罩忽然就解開了,(……刪去40字)夢境中的情景如此真實的展現在我的眼前,我既興奮又有些害怕,一隻手抖抖索索的順著她的肚皮往下滑,感覺王姨沒有阻止的意思,就從三角褲頭的鬆緊下伸進了那個神秘的地方,(……刪去76字)王姨輕輕的哼了一聲,我嚇了一跳,卻感到她的腿慢慢的分開了,(……刪去234字)(多年以後,我看日本的毛片,這一幕總是會清晰的回映在我的腦海裡),王姨接過衛生紙,慢慢的擦,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刪去34字),王姨一把拉滅了電燈,輕輕的喝道:「不許看。」我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王姨卻將我攬過來,讓我偎在他的懷裡,並排躺下了。
外面的秋雨仍然沒有停止的意思,王姨拉過毯子,蓋在我們赤裸的身上,有了剛才的經驗,我已不再害怕,我的臉貼在王姨的胸膛上,(……刪去475字)王姨的手臂從背後環抱過來,發出了一陣陣的呻吟聲,我吃了一驚,停了下來,「姨,你病了嗎?」「別停,姨這是快活!」我放心了,(……刪126字)只覺得自己彷彿是走在雲頭上,又彷彿是身陷在滾熱的岩漿裡(……刪26字)我一陣眩暈,岩漿噴湧而出,雲頭不見了,一片五彩的霞光在大腦裡閃耀,霞光閃過,我癱軟在王姨的懷裡。
…………
黎明的時分,我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還躺在王姨赤裸的臂彎裡,我的手(刪49字……)王姨就醒了。
「王姨,我要!」
「不行,你才多大的人,這會傷身體的。」王姨掀開毯子,坐起來,拉亮電燈,穿上內衣,又伸手拍拍我的那話兒,低聲命令我,:「穿上衣服,到沙發去睡,……不許這樣,……聽話啊……」
我不敢違拗,只好穿好汗衫褲衩,乖乖的回到沙發上,窗外的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了,不知不覺的我又進入了夢鄉。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早已大亮,是爸爸把我叫醒的,告訴我媽媽陪王姨上街配貨去了,爸爸和朋友們下鄉去釣魚,讓我自己去買早點吃。
臨近中午的時候,媽媽才回來,說王姨直接回家了,這以後,我很長時間沒有再見到王姨。
第二年的中考,我非常幸運的達上了中專錄取分數線(現在30歲以上的朋友都知道,那時候考取初中中專可不是容易的事情),父母讓我填報省城的一家財經學校,因為王姨的一位堂兄在這所學校當招生辦主任,王姨到省城去了一趟,對方答應了,錄取沒有問題,我終於迎來了漫長的學生生涯裡的第一個快樂的暑假
一日是吃中飯的時候,媽媽對我說:「你也這麼大了,雖然是放暑假,天天在家裡閒著也不是個事,我和你爸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差不多就是家裡的勞動力了。城裡也實在是沒有什麼事需要你來做,你的王姨家今年春上做房子,現在正在裝修,不如你去給他幫幫忙吧。順便給你的兩個妹妹補補課。」我說:「行啊,沒有問題。」媽媽又歎了一口氣,說:「你的那個李叔這幾年錢倒是掙了不少,就是多在外,少在家,也不知被哪個狐狸精給迷住了,唉,這錢多了吧,也不是好事啊!」
王姨的家離城不遠,二十幾華里,第二天,我和媽媽各騎一輛自行車,快到的時候,媽媽將車子拐進公路邊上的一個嶄新的院落,我才知道王姨家遷到公路邊上來了。王姨的新家很大,面對公路的是一個三開間的門面,後面是一個院子,院子後面是一幢小洋樓,前面的店舖已經開張,後面的洋樓還正在裝修中,王姨看到我們來了,一邊和媽媽熱情的打招呼,一邊把我拉過來,將額頭抵到我的鼻尖上,哈哈的笑道:「寶寶又長高了許多。」
「高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母親謙虛的說著,臉上卻分明樂開了花。
「誰說呢?寶寶學習那麼好,怎麼是沒有用?」
「多虧你給找了人,要不這會兒還不急死人?」
「我能有什麼關係,那是他的成績好。我的那兩個寶貝女兒呀,要是有寶寶一半成績我就謝天謝地了,」王姨又轉過頭來對我說:「裝修的事,也真麻煩,寶寶來幫忙是再好不過了,最重要的是給小麗(王姨的大女兒)查查作業。」
媽媽吃過中飯就回去了,我下午無非是幫王姨照應一下店面,有時候給裝修的師傅遞點材料,倒倒茶水什麼的,心裡巴不得天早點黑下來,終於熬到天黑,師傅們卻還要加班,直到十點多鐘,王姨的兩個女兒都睡下了,師傅才回去了,王姨還要收拾滿屋的散亂的材料,我在旁邊幫忙,王姨說:「你也累了吧,要不你先洗澡睡覺吧。」
「不累!」燈光下,對著王姨高聳的胸部,滿腦子都是那天晚上的情形,我呆呆的站著說不出話來。
「小壞蛋,想什麼呢?」王姨的眼光彷彿也有些迷離,伸手在我的臉上輕柔的捻了一下,我趁勢一把抱住王姨的腰,將臉貼在她的胸部,將嘴巴湊了上去,王姨向後閃了閃,輕輕的推開我的頭,說:「我的兒,姨忙了一天,身上又是灰,又是汗,髒死了……算了,不收拾了,洗澡去吧。」
來到衛生間,王姨一邊往浴缸裡放水,一邊對我說:「你先洗,我去看看小麗她們睡著了沒有。」
我脫下衣服,坐進浴缸裡,浴缸很大,我不由得就躺了下去,王姨就進來了,我趕緊坐起來,王姨脫了衣服,也坐了進來,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只見王姨的胸前彷彿一對香馥馥、鼓蓬蓬髮酵的饅頭,上面還點綴著兩顆軟濃濃、紅縐縐的草莓,真個是千人愛萬人貪一件美物,我剛剛把手抬起來,王姨卻把一條浴巾塞到我的手上「發什麼呆,幫姨擦擦。」(……刪去221字)我們像兩條魚一樣,在浴缸裡上下翻滾,洗澡水潑了一地,整個浴室裡弄得到處水汪汪……
以後的日子,我天天無非是做著相同的事,給師傅們遞遞茶水,給妹妹們輔導功課,有時候幫忙照看店面,到了晚上,王姨讓我睡店堂裡面的一間小套房(晚上店裡不能沒有人),三四天晚上來陪我一回,開始有兩次趁著妹妹們不在的時候,抱住王姨求歡,總是被她輕柔又嚴厲的拒絕了:「不行,你的身子骨還沒有長硬實,我要是由著你胡來,淘虛了身體,會害了你的。」「你要再敢這樣,我明天就把你送回去。」我自然不敢不聽話,過了十天半月的,王姨總要打發我回去呆兩天,我總是又迫不及待的回到鄉下,爸爸媽媽連連誇我懂事--他們哪裡會知道我的秘密。
暑假結束了,王姨家裡的裝修工作也基本完成了,我拿著通知書,登上了一個新的人生台階,來到了省城的這所著名的財經學校的中專部,開始了為期四年的學校生活。
學校的生活既充實又浪漫,都是十七八歲的少男少女,同同齡的高中同學比,再也沒有了升學的壓力,功課也不太難,每天的課餘時間,我都和同學們在操場上盡情的揮灑青春和汗水,晚上熄燈的哨聲響了,男生宿舍裡不說上一兩個鐘頭是不會安靜的,除了每天班上和學校的事情外,最終總要回到那個永恆的話題,對**的臆測與暢想,聽著室友們幼稚的談論,我常常在心裡好笑,班上的同學普遍比我大一兩歲,我的心裡充滿著一種過來人的自豪:他們頂多只是一群大男孩,只有我才是真正的男人。
每年的暑假和寒假,我仍然會有一半的時間呆在王姨的家裡,給妹妹們輔導功課,年終幫助王姨清算一年的成本與利潤,成了我的專門的任務。當我的同齡人在性壓抑中苦苦煎熬的時候,我卻在享受著旖旎溫柔的甜美人生。
這時候,父母的廠裡已經每況愈下,爸爸從車間主任的位置上退了下來,條件是分給我家了一套70平方的套房,三室一廳,爸爸媽媽也還算滿意了。
時光荏苒,這是我學生生涯中的最後一個寒假,那天晚上,我和王姨在一番繾綣之後,王姨摸著我的頭說:「兒啊,明天晚上你李叔就要回來了,你明天上午就回去吧。」
回到家的次日上午,我和幾個高中的同學在操場上打籃球,後面忽然傳來媽媽的喊聲,我走出球場,媽媽說:「快回來,李叔叔來找你。」
「那個李叔叔?」
「王姨家的李叔叔,還能有哪個李叔叔?」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上,糟了,我昨天才回來,今天李叔叔就來找,能有什麼事?難道李叔叔知道了我和王姨的事?躲是躲不過了,我硬著頭皮,跟在母親後面,忐忑不安的走進家門。
一進門,只見李叔正靠在沙發上吞雲吐霧,看到我回來了,李叔把手劃了一下,「寶寶,呵,大名叫什麼來著?怎麼我還未回來,你就走了,正要找你幫忙呢?」
「叫小名親切,他能幫你什麼忙?」母親說。
「怎麼不能?還只有你們兒子最合適。」
「李叔要讓我幹什麼?」我怯生生的問,心也慢慢的放回到了原處。
「咳,你看這年終到了,工人要接工資吧,我的帳還亂七八糟的,昨天晚上忙了半夜,也算不出個頭緒,還是你王姨提醒了我,讓我來找你幫忙。」
「你行嗎?」母親向著我問道。
「行,當然行!我學的就是財會專業,怎麼會不行?」
「好好好,現在就走。」李叔站起來。
媽媽說:「沒有見過你這麼性急的,就在這兒吃中飯。」
「誒呀!老嫂子,你就別客氣了吧,我都急死了,車還在樓下等著呢。」說完,拉起我就下去了。
李叔的帳務果然有些亂,整整一個公文包裡塞的滿滿的都是條子,直到下午五點,我才全部理清楚了,算清了他應該付出的工人工資,同時我也明白了李叔發財的一些秘密,李叔拍著我的肩膀:「好小子,真有你的!不枉讀了這幾年書……」一邊拿起大哥大往外打電話,「小吳吧,你明天早晨五點派車來接我過去……早什麼早?三百多里路呢……,天氣預報說明天還要下雪,要是被雪封了路,還不要誤大事……100多號人,都等著錢回家過年呢……對,一定要早,嗯,就這麼定了啊。」
吃晚飯的時候,李叔要我和他一起和一杯,我不喝,王姨說:「喝點吧,你也不小了,過了這兩天,也就二十了。喝點酒有什麼關係?」「就是就是,男子漢怎能不喝酒?」李叔也說。
於是我倒了一杯酒,陪李叔慢慢的喝,王姨和兩個女兒吃飯,我們邊喝邊聊,藉著一點酒意,我問:「李叔,我剛才把你的總帳也盤了一遍,300萬的撥款,真正用在工程本身的不到100萬,這能行嗎?」
「怎麼不行,還有人用得比我更少呢,只要有錢大家賺,就沒有事,你自己也看到了,我自己得的也就三十幾萬嘛!這事你可不要說出去啊。」李叔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包遞給我,「這四百元,是李叔給你壓歲的。」
我當然推辭不要,王姨一把拿過紅包,塞進我的上衣口袋裡,「為什麼不要,你不要,外面的狐狸精還嫌少呢!有狐狸精花大頭,我們娘兒們花幾個零頭算什麼?」王姨的手臂張開,在空中畫了個半圓,顯然,這娘兒們不僅指她和她的兩個女兒,也包括我在內。
李叔端著酒杯,尷尬的笑著:「孩子們面前,瞎說些什麼呢?」
「瞎說,我瞎說嗎?」王姨睜圓了杏眼。
我趕緊打圓場:「王姨……」
王姨看了我一眼,口氣忽然輕了下來:「算了,快過年了,別鬧得孩子們過不好年……」
「來來來,我們再乾一杯。」李叔端起酒杯,把話題叉了過去。
吃過晚飯,都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剛剛到了八點的樣子,李叔和王姨就回到樓上的臥室裡睡覺了,王姨說:「你李叔明天早上還要起早,我們睡了,天冷,你們三個也不要熬太久啊,早點睡啊。」我從沙發上站起來,目送王姨上樓,心裡忽然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總之是很難受,王姨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默默的點點頭,又囑咐了一句:「都早點睡啊。」
晚上我依然睡店堂隔壁的耳房,躺在床上,想著這會兒王姨正和李叔睡在一起,心裡酸溜溜的有些淒涼,怎麼也睡不著,冬天的夜本來就很漫長,這一來就越發難熬了,一夜輾轉反側,直到雞叫頭遍的時候,才朦朦朧朧的合眼睡去。
不大一會兒,就被門外響起的喇叭聲驚醒了,接著聽見李叔和王姨來到前面,開了店門,王姨吩咐司機開慢些,又聽見李叔說:「知道了!你快進去,別冷感冒了!」車聲遠去,王姨關了店堂的門,沒有到後面去,卻直接走進我睡的耳房。
我趕緊擰開床頭燈的開關,見王姨只裹著一件毛呢大衣,嘴裡說:「冷死了,冷死了!」我慌忙揭開被子,伸手將王姨拉了進來
王姨將手貼著我的胸脯,問我:「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我緊緊的箍住王姨的腰,一夜的委屈湧上心頭,鼻子裡酸酸的:「姨,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傻孩子!」王姨輕輕的撫摸著我,「難得你倒有一片實心,唉!姨老了!」
「說什麼傻話呢,你也不小了,也該談女朋友了吧,姨不能害了你。」
「不,我不要女朋友,我就要姨。」
「我的兒,難得你對姨一片真心,我也就滿足了,我還以為你只是想這個呢。我已經和小麗她舅舅說好了,明年分配工作的時候,想辦法讓你留在省城裡,好男兒要志在四方……你都這麼大一個小伙子了,老是戀著姨有什麼出息呢……姨也捨不得你呀,可是你的前途更重要啊……好了,好了,哭什麼呢,姨這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我們相互撕扯著拉下了對方的衣,我卻吃驚的發現,自己怎麼也起不來,越是努力,越是緊張,越是不能成功,眼看窗外已透出了一點白光,王姨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說:「傻孩子,你太激動了,別瞎折騰了,姨也要起床了,還要做生意呢。你好好的睡一會,今天晚上,姨就好好的陪你一夜。」
這天上午,天上果然下起了紛紛揚揚的大雪,母親打電話來,問我把李叔的帳理清了沒有,又說路上雪多不安全,叫我不要回去,王姨說,那當然,這麼大雪,讓寶寶回家,我怎麼會放心呢,況且年關前生意太忙,正需要人在這兒幫忙呢。
晚上,雪小了些,還沒有完全止住,吃罷晚飯,王姨說天太冷,將兩個妹妹早早的打發上了床,然後走出來,和我一起從裡面鎖緊了店門,說:「外面下雪,一步一個腳印,沒有哪個大膽的小偷敢出來了,店堂裡不用人了,你到我臥室裡來睡吧,上樓聲音輕點,別讓你妹妹聽見了。」
外面正是北風呼嘯,王姨的臥室裡因為開著空調,卻溫暖如春,我脫下外套,只穿一件毛線衣,王姨走進來,我一把抱住她,王姨卻掙脫了我的懷抱,說:「急什麼?還早呢,我的兒,姨讓你開開眼界。」王姨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盒錄像帶,放進錄像機裡,打開電視,一對赤裸裸的金髮男女跳進了我的眼簾,我只覺得身上的血液轟的一聲,全部湧到了我的臉上,以前只是聽說過有這種黃色錄像,今天才真的看到了,我血脈焚張,渾身燥熱,不知不覺的脫光了王姨的衣服……我們模仿著錄像中的人物,變換著一個又一個姿勢,像動物一樣的糾纏撕咬,嗷嗷叫喚,王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而我正血氣方剛,我們激情奔湧,不知疲倦,彷彿漂泊於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一會兒跳到浪尖,一會兒跌入波谷,世界消失了,只剩下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這一夜,我們做了七次,這也成了我生命中的最高紀錄。
第二年的夏天,我畢業了,由於王姨堂兄的照顧,我得以分配到省城郊區的一個區信用社工作,這當然是父母最希望看到的結果,以後的日子,無非是工作、戀愛,成家,生子;也就在我畢業的這一年夏天,李叔的工程因為質量問題被人告發了,巨額的罰款耗盡了李叔的積蓄,賴官場朋友的幫忙,才免除了牢獄之災。幸好王姨的小店開得很紅火,家裡並沒有陷入怎麼樣的困境。過了兩年,李叔想在市政工程上謀求東山再起,王姨堅決不讓他再出門,兩口子死心塌地的開著他們的夫妻店,王姨對我的母親說,這樣好,錢是少了一些,倒省了許多擔驚受怕,也免了李叔和一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搞在一起,前兩年,王姨夫婦將他們的小店改造成了一家小超市,生意倒也很紅火。
上週三的時候,母親打電話給我,告訴我,這個週六是王姨55歲的生日,(我們那旮旯有逢五逢十做大壽的風俗),叫我盡量一家人一起回來給王姨拜壽。母親說王姨常常念叨起我,又想見見我的孩子,適逢週六,孩子又巴不得到鄉下王奶奶家去玩,我當然也就答應了。
這天早晨,我和妻帶著女兒,趕了一班早班車,十點多鐘的時候,到了王姨的家,母親早已到了,客人很多,好在李叔都把他們安置到了飯店裡,王姨家裡倒不是太喧鬧。王姨上前和我的母親搶著抱我的孩子,一邊說:「這麼老遠路,特地回來幹什麼,倒把小傢伙折騰累了。」妻笑著說:「她哪裡會累,昨天聽說要到這兒來,興奮得半夜都不睡呢。」女人們到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語,我被院子裡的桂花香氣所吸引,端著一杯茶,默默的坐在桂樹下的一塊石凳上,往事一幕幕的湧現在心頭。
參加工作過後,我和王姨漸漸恢復到正常的關係。歲月消磨,當我已開始步入中年的時候,我常常回憶起這些往事,樓上有朋友質疑本文的真實性,說真的,有時候我自己都懷疑,這些事情只是我的幻想而已,當年的沉迷於王姨的那個稚氣未脫的少年真的是我嗎?可是,眼前的熟悉的院落,熟悉的樓房,熟悉的花木,依然是十幾年前的模樣,她們彷彿都在提醒我,這一切,的確曾真實的發生過。
王姨、母親,妻子,她們還在圍著我的孩子逗笑,眼前的王姨已經有些富態,鬢邊已是花白,我深感歲月的無情,古人說:「人生如逆旅」,我們都不過是其中的匆匆過客罷了,百年光陰,無非一瞬而已,終有一天,我們將離開這個並不完美的世界,如同大雁劃過天空,沒有一絲的痕跡,作為芸芸眾生中的一員,將沒有人會關注,會留意我們曾經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可是,我們畢竟來過,愛過,喜悅過,悲傷過,我們畢竟笑過,哭過,痛苦過,歡樂過……有這些,我也就知足了--我們沒有白過這一生。
窗外細雨如煙,獨自對著電腦屏幕,我雙手在敲擊者鍵盤,我知道,此刻,我並不是一個人,借助一道看不見的電波,我實際上是在和無數陌生的朋友在進行著交流。當我終於將塵封心底多年的往事變成文字發表出來的時候,我不能不審視我的當年:我和王姨究竟是什麼關係?
是母子,是情人,還是其他的什麼呢?是什麼使我們走到一起的?是情,還是欲,抑或是潛藏在每個人的靈魂深處的或多或少的亂倫情節,借助於一種非血緣的關係得到了一種合理的渲洩,我不能回答自己。
窗外淅淅瀝瀝,秋雨如絲,一如我十五歲時的那個秋雨飄零的夜晚……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9-21 16:56 編輯
]
作者:
hszsr
時間:
2010-9-18 19:42
很有真实感的作品啊。
作者:
dx00920066
時間:
2015-7-2 04:35
哎,少年时代性的觉醒时对异性的渴望真的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文章却描绘得真实。
可惜文章太多的删去**字,哎,哪位大侠能补上吗?
作者:
dx00920066
時間:
2015-7-2 04:57
(本文最初于2007年秋以“yahoo旧友”的网名始发于雅虎绝对隐私论坛)
=================================================================原文题记:
毁誉一任于人,惟有心灵真实!
作者:
平凡528
時間:
2015-7-18 11:50
比较真实。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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