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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小家碧玉】(1-2.40)作者:公主夜未眠 [打印本頁]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13 12:43     標題: 【小家碧玉】(1-2.40)作者:公主夜未眠

               小家碧玉


作者:公主夜未眠

                第一部

             (1)窺偷情生意念

  江西鷹潭府的林朝英祖上曾做過官,輪到他這一代家道早中落,父親又早亡。
林朝英十一二歲時就和娘舅外出學經濟,家里全靠他經商支撐。林朝英十九歲時
娶城東張裁縫的女兒,小名余兒。張氏禀性柔順,勤儉節家,婚後一年,產下一
女,乳名碧玉。

  林朝英長年為家計奔波,夫妻聚少離多。待林碧玉四五歲,粉雕玉琢的,林
朝英將女兒送到徐秀才開的私塾學些道理。

  徐秀才私塾里具是十歲以下的小童,有七八個男童,三四個女童。小童大多
天智未開,混沌天真,一起玩耍。徐秀才意在功名,對小童並不嚴加管束,只教
些啟蒙開智。

  小碧玉天性溫柔,在學堂里和兩個人玩得好,男童叫何江,女童叫舒重香,
課余時他們不過是尋花斗草,說說笑笑。一班男童見何江白白嫩嫩,羞羞怯怯,
甚有女氣,不叫他何江,倒稱他做「何姑娘」。

  何江家里開生藥鋪,比林碧玉年長一歲,有些解人事了。二更時何江起床小
解,昏昏欲睡的尿完,正想回房,就聽到柴房里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他貓身
在窗下偷看,恰是滿月,窺得柴房內的動靜。生藥鋪的幫工張二壓在母親的使女
梅香的身上,兩人赤條條的,嘴兒貼在一塊,張二那塵柄插在梅香的縫里,張二
的屁股不停地聳動,梅香咿咿呀呀地叫。何江看得面紅耳赤,褲裆里的物事硬挺
挺的,看不多時,射得褲裆濕濡濡的。何江溜回房後,心突突地跳,再也睡不著。

  次日起,何江見著梅香未語臉先紅,再不肯讓梅香服侍。何夫人扭他不過,
笑道:「真真是個『何姑娘』,貧苦人家的孩子想讓人服侍都不成呢。」梅香在
旁抿嘴笑,再想不到昨夜的顛鸾倒鳳讓何江看了去。

  何江既藏了心事,回到學里,恍恍忽忽的,只一人發呆。幸喜徐秀才有事去
丈人家,命眾小童回家熟背千字文,明日查考。

  徐秀才一走,眾小童嘻哈笑鬧,無一刻斯文,這一個跳上凳子怪叫:「人之
初,性本善」;那一個竄上書桌大嚷:「鵝,鵝,鵝,曲項向天歌」;另一個拿
著戒尺道:「伸出手來,先生要打你,看你還記得住記不住」。一時沸沸揚揚。

  林碧玉見何江怔怔的兩眼發直,扯了下他的衣裳,到後院等他。

  二人在後院的青苔石板上坐下。碧玉問何江:「何哥哥,你有沒有吃過金絲
核桃糕?」她從懷里掏出手帕,里面包著一層草紙,草紙里再包一張油紙,油紙
里放著兩塊兩指寬,四指長的金絲核桃糕。「母親昨日做的,我留一塊給你,一
塊給舒姐姐。」

  何江笑道:「林妹妹留著自己吃就好,難為想著了。」

  碧玉也笑:「時常是你和舒姐姐帶零嘴來。今日也讓我請你們一回。這是不
是先生說的『投桃報李』?」將糕遞到他面前。何江拿起一塊糕,一分為二,笑
道:「分甘同味。」半塊糕遞到她嘴邊。

  因何、林、舒三人常相互喂食,林碧玉不以為怪,就著何江的手吃起來。

  正當時,頭頂上傳來聲音:「好不知恥!」

             (2)初試云雨情

  兩人嚇得忙抬頭,瞧見三個同窗坐在院中老榕樹粗大枝干上,榕樹枝繁葉茂,
不注意望哪能知上面有人躲著。  這三個同窗比他們大一二歲,為首的生得高
高壯壯,姓沈名玉宏,父親是名清客,專精吹蕭撫琴,吟詩作對和吃喝玩樂,陪
富家游山玩水,尋娼探妓,賺下一份家當;相從的是家里飼種花木的李修李俊兩
兄弟。三人淘氣非常,領著小童們捉幫結對,踢天弄井,捉蛐蛐,斗蟋蟀,窯紅
薯,偷柿子,無所不至。

  那沈玉宏走到林碧玉、何江跟前,笑道:「好一對你侬我侬的小夫妻,躲在
這說體已話兒,吃體已食兒,怎不分我們些?」三人將這兩人圍在中間。

  只因沈玉宏在父親書房內偷看了春宮畫,又聽閒漢們談些男女勾當,見二人
親親熱熱的,遂起了意,道:「這般地親愛,何不親個嘴?」轉頭對李俊道,
「你抓住碧玉兒,我來抓何姑娘。」一人抓一個,如麻鷹抓小雞崽。何江林碧玉
素來膽小,遭這驚嚇,手足無措。

  此時沈將何江往林碧玉身上推,說:「你不親嘴,我就打到你親。」何江渾
身顫抖道:「使不得,使不得!」沈玉宏遞眼色與李修,李修捏著何江的臉,把
他的嘴往林碧玉嘴上湊。

  林碧玉又怕又羞又惱又氣,又不敢哭,怕引來人,被何江親個正著;何江是
曉事的,滿面通紅,要掙扎奈何沈玉宏李修強押著。

  沈玉宏見兩人如石化似,好沒趣兒,便丟開手,和李修兩兄弟呼嘯而去。

  剩下兩人不尴不尬,林碧玉眼淚流不停,何江軟語道:「妹妹放心,今日的
事我決不和人說。」碧玉抽泣道:「沈哥哥往日待我好好的,今兒怎的欺負我?」

  何江默然,心中想道:「張二和梅香如此行事,沈玉宏亦強我和碧玉兒如此,
不知此事是苦也?是樂也?我見張二一臉舒暢,該是樂事。」他偷眼林碧玉,見
她形容雖小,卻也肌膚賽雪,意態嬌憨,一雙杏眼水光潋滟,「我何不和妹妹干
一番那事,也得些趣兒。」思罷,言道:「沈哥哥不是欺負我們,他教我們做新
游戲。」

  林碧玉呐呐道:「什麽新游戲?這樣地凶。」何江笑道:「『官兵抓強盜』
不是一樣凶?」碧玉點頭。

  何江拉著碧玉的手,道:「剛剛李哥哥有沒抓痛你?」碧玉搖搖頭。何江又
用衣袖幫她拭淚,柔聲道:「那何哥哥的嘴唇軟不軟?」碧玉破涕而笑:「軟。」
何江又笑道:「林妹妹想不想再吃一次?」碧玉遲疑不答。何江誘道:「何哥哥
嘴里還有核桃糕,你不想吃吃嗎?」碧玉看看地上踩得稀爛的糕點,淚又湧出。
何江哄了又哄才讓她止住淚。

  何江引林碧玉出後院,到東鄰棄置的房子里。房屋的主人洪朝奉一家大小嫌
書館太吵鬧,搬出家具夥什到別條街巷生活。

  何江騙道:「林妹妹吃吃看何哥哥的嘴。」林碧玉認真地吃將起來,惹得他
那小塵柄翹起,戳得碧玉說:「哥哥為何揣小棍子在身上?」何江忍笑道:「妹
妹要不要看看?」解開褲帶,教她摸小塵柄。

  林碧玉驚道:「哥哥的小棍子是長在身上的?」小手上下摩弄如小指大的塵
柄,好奇問:「怎的我沒有這小棍?」

  何江假意道:「妹妹真沒有?我不信,讓我瞧過。」便解下她的褲帶,露出
那如唇瓣般的下體,粉嫩可愛,思忤道:「我若插進去不知滋味如何?」遂假意
驚奇道:「妹妹果真沒有呢!好奇怪呀!」

  何江蹲下身撫摸那碧玉的私處,又掰開來看,看得他小腹發燙,小陽具蓄勢
待發。小碧玉年才九齡,未曉人事,只啟櫻唇問:「何哥哥,你在做什麽?」何
江不答,只親吻她的小穴,伸出舌頭舔得小碧玉直討饒:「別撓人家癢癢嘛。哥
哥不要舔嘛。」小碧玉兀自笑出來。何江無奈停下來,看她天真無邪,歎氣道:
「傻妹妹。」碧玉不服氣,辯道:「人家才不傻,先生說我若生為男子,必大有
作為呢。」生氣的模樣俏麗非常。

  何江又性起,抱住她親嘴,舌頭亂頂,交換津液,只覺她的津液甘甜馨香,
吃之不夠,一手摟她,一手輕摸慢捏她下面的唇兒。林碧玉禁不住又咯吱笑出來,
何江大為掃興,瞅了下自己硬挺挺的小陽具,說道:「妹妹幫哥哥親下小棍子,
好不好?」

  「為什麽?這小棍子怪模怪樣的,我不喜歡它。」林碧玉嬌嗔道。

  「剛剛何哥哥親你的下面,所以你也要親我的下面。」何江耍賴道。

  小碧玉只好親那小塵柄,道:「哥哥,你的小棍子好硬呀。」何江喘氣道:
「妹妹,舔舔我的小棍子。」小碧玉吐出丁香小舌,像舔糖似的舔起何江的陰莖。
何江哼哼的呻吟,下腹火燒火燎的,求道:「親親妹妹,含含我的肉棍,哥哥就
是死也甘願。」碧玉見他講得肉麻,笑著張口含入他的陰莖,杏眼內仍一派純真。
何江按著她的頭一進一出的套弄自己的陽具,她嘴巴小小的,口內軟軟的,弄得
何江爽快無比。抽弄了一會,碧玉抬頭道:「何哥哥,我嘴巴好酸,我不要含了。」
何江拉她貼身站立,道:「那讓你下面那嘴兒含會兒。」將那堅挺的小陰莖插入
林碧玉的小穴。因那陰莖小小的,還未長成,林碧玉也不覺痛。何江抽插了幾十
下,便射出精來。

             (3)鴛鴦觀鴛鴦

  碧玉叫道:「何哥哥怎麽尿在我里面?」何江緊摟她,甚是肉緊,恨不能擠
進肉里,溫語道:「林妹妹真是可愛,何哥哥愛你得緊呢。」碧玉亦道:「我也
愛何哥哥呢。」何江又道:「日後要常和何哥哥玩這個游戲哦。」碧玉覺無大礙,
含笑道:「好。」又說:「那我們也要和舒姐姐玩,好不好?」何江忙道:「使
不得,使不得。」碧玉杏眼圓瞪:「為何?」舒重香與何江同年,皆十一歲,是
徐秀才妹妹的二女兒,恐她知此不堪事,告訴家人,故道:「這是我們兩人之間
的秘密,而且只能兩個人玩。」

  林碧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自此,一個月中倒有三四日何江引林碧玉到空屋或某無人處干那事。有時何
江偷來父親收藏的春宮畫,與小碧玉學來戲耍;有時拿淫書教小碧玉講些淫詞浪
語。干了七八回那事後,林碧玉漸得趣,每每無人處纏住何江摟摟抱抱,親嘴戲
舌,無所不至。

  數來兩人貼肉相親已有三四個月,恰這時,林碧玉的爹爹林朝英在京城賣完
貨物,沿路又買些土儀回城販售,算來賺了五、六千貫。林朝英大喜,重賞了跟
去的兩個男僕,放他們與家人團聚。林朝英外出後,張氏帶男僕的妻子過活,再
雇長工做些粗活。張氏把家持務,井井有條,何曾想到小碧玉和同窗做下苟且之
事。

  林朝英已年余未歸,現見張氏立性貞潔,女兒又出落得花朵兒似的,頗心喜。

  林朝英一表人材,風流標致,那物事大,本錢夠,常惹得開客棧的婦人或久
曠的寡婦貼錢也要會他一會。他的渾家張氏也有十分顏色,青年夫婦久未相逢,
自然你貪我愛,想碧玉兒年幼,不曉那事,未免失於檢點,不避她耳目。

  一日飯後,林朝英抱張余兒上榻,把尺來長粗大的陽物插進她的穴內大弄,
抽送幾百來下,余兒的騷水不知流了多少,口中呀呀浪叫。

  誰知房內有對鴛鴦,房外也有對鴛鴦。

  原來林氏夫妻花前月下的大弄,讓林碧玉瞧見幾次,想道:「爹爹和娘娘也
像我和何哥哥這般做,娘娘被爹爹入得爽快大叫,我和何哥哥干這事,雖癢癢的
有些趣味,但並未像娘娘要死要活的。爹爹的肉棍怎的那樣大,比我的手臂還粗。」
又想:「爹爹娘娘是夫妻,所以干這事,我和何哥哥干這事,是不是也是夫妻呢?
何不叫何哥哥來望望爹爹娘娘怎樣弄,咱們也學起來快活快活。」回到學里,告
訴何江,兩人不免興動,只人多不能做事。

  這日,見父母進房,料他們應是要干事,小跑至何家,偷喚何江出來。回到
林家,兩小兒穿房入舍,從東廂房避開下人走到後邊,躲在窗下,在窗紙上舐個
洞偷看。

             (4)吹散巫山云

  且見張余兒金蓮高翹,玉腿架在林朝英肩上,倚著床沿,林朝英站在地上,
驢般的物事大拉大扯,下下盡根,操得余兒歡快無比,心肝寶貝老公的亂叫,浪
聲不斷。

  何江情動不已,抱住小碧玉親嘴接舌,你吃我些唾液,我吃你些唾液,情意
和美。何江扯開她的褲子,伸手摸那嫩生生的穴兒,小指勾挑進那小小窄窄的所
在抽送。碧玉兒疼痛難忍,小手捂住那幼穴阻他刺入。你道為何兩人交合也有百
來回,碧玉兒仍疼痛?只因碧玉年幼,未有淫水,故雪雪呼痛,往日何江都用嘴
舔得幼穴內外濕濕潤潤才插入,今日心急,未及做此功夫。

  林碧玉皺眉道:「何哥哥憐惜些。」何江輕輕揉弄,再用麽指和食指輕輕捏
掐小穴的雙唇,捏得碧玉兒眼含春意,低低嬌吟。何江早已解下自己的褲子,抓
過她的手合握陽物,套弄不已。兩人上面口兒相貼,下面互摸私處,各自銷魂。

  那何江用唾液潤滑碧玉兒的嫩穴,探進中指,碧玉不能受,道:「哥哥再放
些唾液。」何江又放了些,只見那妙處有條粉紅的細縫兒,滿是自己的口水,如
上面的唇兒似的一張一合,煞是誘人。何江那話兒順水兒入將起來,入得她意亂
情迷,嘤嘤嬌啼:「哥哥快些快些,再快些。」何江極力湊合,狂入不已,碧玉
兒夾緊他的陽具,一吸一吸的,夾得他興愈發,大聲呼快。

  兩人你聳我湊,一團火熱。

  誰知這時,臥房門吱地一聲開了。

  林朝英著小衣站在門口看著兩人,臉色鐵青,怒道:「你們在做什麽?」

  驚得兩人魂飛魄散,面無人色。原來兩人情動時,大呼小叫,此系小兒心性。
卻驚動了房內的林氏夫婦,細聽下疑似女兒與人的交歡聲。

  林朝英衣衫不整的出來一瞧,見兩人下身未著寸縷,氣得不得了,指著何江
大罵:「哪來的小烏龜,誘我兒做下這等不堪之事?」又揪著他的頭發,「是誰
教你來敗壞我兒?」作勢要打。

  「相公,不可!」張余兒也披頭散發的出來望,見相公要打何江,恐他下手
太重,鬧出人命,到時難以收拾,及時喝止。「放了他罷,若咱們打了他,鬧出
人命來,反不妙了。」

  「打死這小畜生倒干淨!」林朝英仍怒不可遏。「看誰能來訛告我!」又扯
住何江要打。可憐一對小鴛鴦渾身亂顫。

             (5)張氏全佳偶

  張余兒勸道:「此事張揚出去,對我兒百害無一利,日後誰還來娶她。不若
過幾日,請媒人上門提親,待過幾年再成親。也可遮了這丑事。」那男童應是開
生藥鋪的何厚山的幼子,只得如此才不辱沒家門。

  林朝英到底是經商人,權衡利弊,無奈道:「極是。只可如此。」對何江道,
「小畜生,還不滾!等人送你呢!」何江如獲大赦,戰戰兢兢地爬起。林朝英又
道:「小畜生,今日之事對誰都不許說!若聽到半點風言風語,拼著官司也要打
殺你!方知我手段!」

  何江不敢言語,掙扎走出林宅。回到家後,一驚一憂一喜,身底子薄,經此
一唬,當晚發起燒來,下不得床,接連幾日,全家上下不安,熬油費火的小心看
護,恐成大症候,斷了這根苗。何夫人有兩個兒子,長子何湛二十八歲,娶了鄰
近醫館的胡氏,到中年才得此幼子,愛如珍寶,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正煩惱間,
南門外的劉媒婆上門來提親。

  何厚山驚疑:「林家女兒才八九歲,其母張氏更聽聞姿容不凡,林家可說是
世家,我何家非大富大貴,我兒亦非乘龍,林家何故高眼?」何夫人不以為然:
「林家早沒落,現為販夫,咱家家道殷實,江兒斯文俊秀,聰明伶俐,如何配不
得?」何厚山遂允了媒人,擇日下聘。

  卻說何江離了林家,林碧玉羞愧交加,淚如雨下,不敢發一言。

  林朝英折下屋邊的樹枝,待要打,心下又舍不得,歎氣道:「如今你被那小
畜生害了,再難尋良緣,事已至此,只怪我照顧不周全,是我誤了你。」丟下樹
枝,對妻子埋怨道:「你鎮日在家怎不知?好不糊塗!」張氏無言以答,亦淚下,
花容如海棠滴露。林朝英長歎一聲,跨出二門,往書房而去。

  張氏扶起哭倒在地的女兒,幫她拭淚,道:「那人可是開生藥鋪的何家的小
兒子?」林碧玉見父親走出二門,始敢抽泣出聲,聽母親問才微微點頭。張氏恐
下人午睡起來撞到不雅,扶女兒進房,替她理好衣衫,問道:「他可有破你身子?」
林碧玉掩面而泣。張氏見她泣不成聲,到底是嫡親骨肉,怕她哭傷了身子,摟她
入懷,說道:「你尚稚齡,遭他騙了元紅,失了德行,是我不察,如今惟有嫁他
一途。今後莫再去學館,只在家與我學些針線和琴棋書畫,過幾天讓你爹爹找媒
人去何家提親。終不失個好結果。」林碧玉羞慚不已。

  次日,張氏囑僕人顧四去學館為林碧玉請長假。從此,張氏對女兒嚴加提防,
輕易不讓她出門。

  林朝英放心不下家里,逗留半年余,才收拾行裝,和兩個男僕買攬貨物,准
備起程到揚州一帶販賣。臨行時,安排完家頭細務,對張氏道:「你我恩愛,奈
何為生計所逼。此一去多則一年,少則明年六月歸。趁青春,我多走幾趟,積下
些家業,不用苦離別。」言罷,叮囑林碧玉:「我兒年幼,多和你母親學些婦德
婦工,方不枉我的憐惜疼愛。」林碧玉道:「女兒謹記於心。」林朝英旋即揚帆
上路。

             (6)為愛女成怨偶

  日月如梭,時光飛逝,轉眼已仁宗十年,也是林朝英運到,販貨幾年掙得十
幾萬貫家私,回縣里置房買田,開鋪子,賣南北雜貨,兼林朝英為人和氣讓利,
鄰縣的也來此取貨,生意如火。鄉人看他家業旺,就有兩戶窮苦的遠親來投靠傍
身,圖個溫飽。

  其中一戶來依傍蕭姓莊稼人有一子一女,兒子十六歲,名喚興哥,臉龐俊俏,
身體黑黑壯壯,性格老實,權充馬童,照料馬匹;女兒小兩歲,叫春蘭,有五、
六分姿色,做了林碧玉的貼身丫頭。

  當此時,林碧玉十三歲,身形已長成,容顏嬌豔,猶勝其母張氏,有傾城之
色。不知多少人眼紅何生藥的幼子何江,皆說他前世積德,今生得此美妻。

  林碧玉的父親林朝英向來眼大心高,今成富戶,又見女兒美豔有才情,每每
欲悔婚,要另配佳婿,張氏苦勸:「玉姐兒非黃花女子,再配他人,若被察覺,
豈不害了玉姐兒?」林朝英跌足恨罵:「我是作了什麽孽?縱養了好女兒也無用。」
千殺才萬殺才的罵何江,漸次怨恨張氏,加上手頭多錢鈔,尋媒人找了個十六歲
的外宅,是城郊韓豆腐的二女兒,小名愛姐兒,人妖妖娆娆的,林朝英三日倒有
一日在愛姐兒那過。

  初一那日,林碧玉和母親張氏去寺廟進香還願,回來後林碧玉夜夜輾轉反側,
難以安眠,神思不屬。張氏只道女兒苦夏,上山進香又勞了神,便吩咐廚子備消
暑羹湯。

  哪知是女兒看上了一個人,患上了相思之症。

  那日,去時張氏和林碧玉共一輛馬車,兩個僕婦和丫頭春蘭坐另一輛。回時,
張氏和兩僕婦坐一輛馬車送平安符給娘家的父母,林碧玉和春蘭坐另一輛先回家。

  馬車進了二門,丫環春蘭扶林碧玉下了馬車,就回馬車里收拾帶去的衣物和
茶點。

  碧玉在車里坐了許久,又熱又悶,甫一出馬車,腳又小,身又乏,眼前一花,
便欲摔倒。這一摔,就摔到一個人懷里。定睛一看,那人皮膚古銅,臉兒俊朗,
身材壯碩,自己才及他肩膀高,那人手臂結實的攬著自己的腰兒,不由臉兒含春,
心兒狂跳,只聽那人說:「姐兒有沒摔著?」聲音低沈得好聽。

  那人見碧玉遲遲不回神,粉面通紅,恐是中了暑,又不好扶她進屋,院內又
沒其他人,只好叫道:「春蘭,姐兒怕是中了暑氣。」

  春蘭鑽出馬車,看到哥哥興哥扶著玉姐兒,忙上前扶住,道:「姐兒可著緊?
是不是頭暈得緊?」探了探她的額頭,有些冰涼,對興哥道:「哥哥,廚房里備
有井水湃的酸梅湯,你去拿碗來。」興哥應聲而去。春蘭扶玉姐兒回房躺下。

  不一會兒,興哥在門外道:「妹妹,酸梅湯端來了。」

             (7)刁奴蓄險心

  春蘭掀開珠簾子,接了碗,服侍小姐喝下,碧玉喝了兩口,就擺擺手,說:
「給我墊多個枕兒罷。」春蘭拿多個枕頭給她枕上,問道:「姐兒現在可好些了?」

  林碧玉道:「好些了。你也下去歇會兒吧。」春蘭應了聲,正待退下,忽又
聽玉姐兒輕聲說:「門外的可是春蘭姐姐的哥哥?替我多謝他。」春蘭復應了聲,
走出門外,壓低聲音和興哥說了會兒話就散了。

  這幾年林碧玉鮮出閨門,正值情窦初開的年紀,被個健壯的少年抱著,安能
不動心?小時又和何江做了那事,解了風情,想起興哥那寬闊的胸膛,粗大的手
臂,小穴就流出水兒來;又想怎麽這小穴會自已流水,以前何哥哥是往小穴抹了
口水才會濕,再插入陽物,然後尿尿在小穴里;如果興哥把陽物插進來,會不會
也很舒服?他比何哥哥高大許多,那陽物是不是很大?像爹爹那麽大嗎?插得進
去嗎?又想人人誇自己貌美,興哥是否亦如此覺得?要是和興哥做下那事,爹爹
娘娘知道了可了不得。即使避得爹娘的耳目,又如何避得春蘭的眼睛?

  胡思亂想了許久,又丟不開手,迷迷糊糊睡去,醒來時天色已黃昏,身子懶
懶的,晚飯沒吃幾口就和衣躺在屏風外的涼榻上,翻來覆去。

  一日,興哥捧幾件衣服給妹妹春蘭幫忙縫補,也是湊巧,春蘭正陪玉姐兒采
花散悶,看到哥哥在院門口招手,說道:「姐兒,我哥哥叫我呢,我去下便回。」
急步跑過去,挽過包袱。

  林碧玉站在柳樹下,遠遠望著蕭興哥,心如鼓擂,腳如踩在云絮,軟軟的使
不上力,虛虛的踏不到地,一腔的心事。

  春蘭走回頭,想對碧玉交待幾句,見她嫩臉飛紅霞,杏眼含煙,羞羞怯怯,
定定地饧在哥哥身上,詫異不已,暗想:「玉姐兒想是思春了,連日茶飯不思,
瞧這情形,多半是為了哥哥。」轉念又想,「我雖比不上她,但人材也不差,祖
上又是親戚,偏她會投胎,讓我侍候她。」又想,「哥哥那物事大,我是經事的
都難容下。何不使計讓哥哥破她的身,看她怎麽清清白白的做小姐?」一小段路,
春蘭心思就轉了幾轉。

  這蕭家鄉間的房屋淺窄,夫妻倆一間房,兄妹倆一間房,兩間房間隔的土牆
上盡是細縫。蕭氏夫妻做那事時又不避這對兄妹,兄妹倆從小就學了這交尾事,
及大點,兄妹倆樣貌長得好,又各和鄰家的少年或少女干事,不下百回,只因兄
妹兩人做事隱秘,父母和鄉人皆不知。來林府後,兩人不敢放肆,只偷歡了三兩
回,不能盡興。

  行到林碧玉跟前,抿嘴笑道:「姐兒,你說我哥哥可笑不可笑?」

             (8)兄妹定奸計

  林碧玉臉染桃花,呐呐不能言,半晌,方道:「為何這般講?」春蘭曉得自
己沒猜錯,又笑道:「哥哥說姐兒長得天仙似的,見著了都不敢大喘氣兒,怕把
姐兒吹飛了。」文才興哥不過是告訴春蘭他放了二兩銀子在包袱里,囑她收好。
又道:「他還說……」

  「他還說什麽?」玉姐兒急問道。

  春蘭「嗤」地笑了一聲,道:「他說的那些混話,我怎好跟姐兒學舌?」春
蘭見玉姐兒玉石般的纖手互絞,咬唇不語,知這事成了二分,道:「哥哥說若能
和姐兒說說體已話兒,折壽十年也甘願。」碧玉低頭道:「他真如此說?」春蘭
笑道:「我騙你作甚。」

  碧玉羞道:「妹妹愛慕興哥哥已久。姐姐能否效那紅娘?妹妹決不忘姐姐大
恩。」春蘭笑道:「得姐兒青眼,哥哥恁的有福。只盼能為姐兒和哥哥玉成此好
事,方不負有情人。」

  次日,春蘭尋空到馬廄找興哥,兩人找了個僻靜處說話。

  春蘭含笑指著興哥,道:「哥哥好大的福氣。」興哥不解,亦笑道:「妹妹
是什麽意思?」春蘭道:「若不是天大的福氣,又怎能一親那絕色人兒的芳澤?」
興哥一頭霧水:「哪個絕色人兒?」春蘭醋道:「你使的好手段!讓那小東西對
你魂牽夢萦!夢里都喊你的名兒!『興哥哥』『興哥哥』的叫,攪得我不得好眠!」

  興哥想了一回,驚道:「你說的可是玉姐兒?那雛兒戀著我?」

  那興哥遠遠的觑過林碧玉幾回,暗贊道:「怪不得人人皆言林家女兒是國色,
果名下無虛。」前幾日,得以親近玉姐兒,細看下,只見她冰肌玉骨,身形風流,
弱柳扶風,細腰不盈一握,他情動不已,那陽物不由半硬,只是林朝英治家嚴謹,
哪敢放肆逾矩!

  今日聽妹妹這般說,心道:「那玉樣的人兒來俯就我,倘能睡她一睡,便是
死也值得!」遂笑道:「妹妹說笑呢,玉姐兒怎會看上我這等粗人?」

  春蘭見四下無人,搓揉興哥的陰莖,調笑道:「粗人自有粗物呢。」又恨道
:「那玉姐兒是未經事的,你給我狠干她,壞她身子,最好養下哥哥的種,讓她
做個下流女子。」興哥訝道:「妹妹,怎的這樣刻毒?林家待我們不薄,衣食無
憂,還能存下錢銀,日後出來做些小生意也算自己當家。」春蘭道:「待我們不
薄?我們和他們是遠親,卻當我們是奴婢使喚,我可不甘心。」興哥勸道:「妹
妹莫想偏了,林家有此家業也是辛苦得來,他們何曾對我們打罵過?」春蘭皺眉
道:「我偏不甘心!你別說你不想和那小東西干事?那嬌嫩嫩的花兒你不想折?
你不想,我找別人來破她黃花!」

  興哥無法,又丟不開碧玉,只好道:「妹妹既有好計,何不為哥哥做成好事?」
春蘭方喜:「這才是我的好哥哥。」

             (9)情濃慰相思

  是夜,月朗星稀。

  春蘭支僕婦去睡下,自己在繡房外望風。

  蕭興哥見林碧玉坐在窗前的涼榻上,映著月光,越發嬌美,絕色無雙,不敢
造次,上前深深作一揖,道:「蒙姐兒抬愛,興哥三生有幸。興哥是個粗人,只
怕有負姐兒厚愛。」林碧玉見那朝思夜想的人兒立在眼前,幾疑在夢里,怕一出
聲夢就醒來,惟癡癡看著他,脈脈不能語。

  蕭興哥挨碧玉的身子坐下,只覺幽香撲鼻,情不能自己,說道:「我愛戀著
玉姐兒,今日能一親芳澤,便死也甘願了。」林碧玉靠入他懷中,望著他,用玉
指描畫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緩緩道:「那日後,我的心只在你身上。」興哥
見她癡癡的,甚是可憐可愛,抱著碧玉,滿懷溫香軟玉,舌兒鑽入她嘴里,兩條
舌兒絞在一起。

  兩人摟抱相擁躺倒在榻上,興哥輕聲說:「玉妹妹,咱們解開衣裳,摟著一
頭睡。讓我好好疼你。」興哥粗長的陽具隔著衣裳杵在碧玉的小穴上一下一下的
用力頂撞,頂得碧玉兒連連嬌喘,下面的水兒泊泊地流出來,心道:「他那物事
好大,隔著衣裳都讓我差點丟身子,要是能插進我那穴內,我豈不是美死。」於
是道:「任憑哥哥處置。」

  興哥一層層地剝開她的衣裳,露出那如玉的嬌軀,一雙乳房堅挺白膩,下面
嫩穴兒光光滑滑濕濕潤潤的。興哥埋首在碧玉的胸前,吹氣道:「玉妹妹年紀尚
小,怎長了這樣大的乳兒?」親咂她的乳頭,舌頭在乳頭四周打圈,兩只帶繭的
手揉她嬌嫩的玉乳,弄得碧玉乳頭翹立,穴內麻麻癢癢,又不好抓他那粗粗硬硬
的東西插入來止癢,只用修長的雙腿夾著他的腰磨蹭,口內呻吟道:「哥哥,啊,
哥哥,哥哥……」

  嬌聲呖呖,聽得興哥欲火更熾,恨不得狠操她了事,心想:「她還是個雛兒,
狠干不得,須得溫柔些調情才是。」吻住她的呻吟,手摸到她那小縫兒,那縫兒
泥泥濘濘,興哥道:「玉兒水兒好多啊,這兒都濕了呢。」用中指挖入她的穴,
麽指按著她的珍珠,慢慢抽插,插得碧玉兒圓翹的臀兒左右搖擺,手兒抓扯興哥
的小衣,叫道:「興哥哥,好舒服啊……」興哥又插入一指,越插越快,越插越
深,流出的水將身下的被兒淋濕了一大塊。碧玉兒渾身酥麻,暗道:「這人兒又
俊朗又有手段,怨不得我愛著他。」

  蕭興哥扯開小衣,跳出那大陽具,碧玉驚道:「興哥哥,你這東西可是要放
入我那兒的?這怎麽插得入?」興哥道:「玉兒莫怕,初時痛,入慣了便少不了
它呢。」碧玉想道:「這陽物和爹爹的不相上下,我怎容得下?我雖愛興哥哥,
但那般痛,我卻是禁不得的。」道:「哥哥憐惜則個,咱們親親抱抱就可慰相思
之意了。這東西粗如兒臂,若是插進來豈不插爛我的穴兒?」

  興哥的陽物漲得發疼,如何肯休,道:「妹妹亦憐惜哥哥則個。」指著那物
事道:「我肯休它不肯,我放緩些入來,妹妹禁得住的。」興哥又溫存了許久,
說了些愛話兒,惹得碧玉兒摟著他的頸兒親嘴兒,道:「興哥哥,插進來吧。」

  興哥伏在她身上,陰莖在玉腿根亂戳,只不入,戳得碧玉兒呼:「興哥哥,
快些,啊,快些。」興哥知時機到了,將龜頭擠進那條縫兒,入了兩寸,碧玉嗳
喲地叫痛,小穴不停地收縮,夾得興哥的龜頭一陣陣快意,幾欲射精,像被嘴吸
吮著龜頭,爽得興哥大叫出聲。

            (10)淫言浪語(1)

  碧玉見興哥大叫出聲,濃眉緊皺,薄唇抿著,汗珠從鬓角流下來,問道:
「哥哥也痛得緊嗎?」心疼的一下下地親興哥的俊臉。

  興哥道:「傻玉兒,你夾得我差點射出精來。」扶陽物慢慢插入碧玉的嫩穴,
和著淫水,只入了四寸,艱澀難行,小穴已塞得滿滿的,還余一大段未能盡入,
入得碧玉櫻口半張,喘氣道:「哥哥,好痛啊,好痛呀!」小穴仿佛被又熱又硬
的大棍子捅入,碧玉疼痛難耐,纖指掐入興哥厚實的背,倒把養得好好的一寸來
長小指指甲給折斷了。

  興哥的陰莖哪能忍,碧玉的蜜肉緊緊裹著它,一吸一吸地。興哥與碧玉親嘴,
道:「玉兒乖乖,忍忍,過會兒就有好滋味了。」聳身大入,因碧玉戶內淺窄,
仍未能盡根,尚余些陰莖在外,塞了個小枕在碧玉細腰下,操了幾十下,碧玉漸
入佳境,陰戶內舒服得緊,心道:「原來粗長有粗長的好處,怪道春書上的婦人
都喜那大大長長的陽物。」

  蕭興哥比林碧玉高一個頭不止,碧玉在他身下,只看到他寬闊的胸膛,想道
:「男女的胸脯亦不同,他的堅實,我的柔軟,他剛剛咬我的乳兒,我也來咬咬
他的乳兒。」張開那編貝的牙齒嚙咬他的乳頭,激得興哥一手摟著她的脖子,一
手摸她圓潤的胸脯,下面的肉棍大力抽插她的小穴,插得碧玉兒連連哀叫,承受
不來。

  興哥笑道:「玉兒可知我們鄉下人叫這是什麽?」指著那在穴內磨研的肉棒。

  碧玉兒雙手掩面,羞道:「我怎知?」

  興哥道:「叫做雞巴。」又指著碧玉兒那小穴道:「這叫騷逼。」把個碩大
的陽物入盡,下下插入花心內,入了十幾下,道:「這樣叫雞巴操騷逼。」

  林碧玉如何經得起這樣插入花心,道:「哥哥莫要狂浪,妹妹快要尿出來了。」
陰精噴在興哥的龜頭上,興哥插得越發快,林碧玉全身無半絲力,任興哥為所欲
為。

  興哥又抽送了幾百下,仍虎虎生威道:「玉兒,哥哥現在在做什麽?」碧玉
會意不過來,螓首半歪地看著他,姿容撩人,興哥插了幾十下,才道:「要誰的
雞巴操你的騷逼嗎?」

  碧玉嗔道:「羞人達達的,興哥哥莫要人家講這些。」

  興哥龜頭插入了碧玉的花心,只不動,碧玉待要自行聳腰相就,卻被興哥壓
著,不能動彈,道:「哥哥狠插進來嘛!莫要如此!」興哥只笑吟吟望著她不作
聲,碧玉穴內火熱難忍,只得低聲道:「我要哥哥的雞巴操我的騷逼。」興哥親
了一口她绯紅的俏臉,笑道:「我是誰?你又是誰?你要什麽?」碧玉忍羞,大
叫道:「林碧玉要蕭興哥又大又硬的雞巴操林碧玉的小騷逼!」

            (11)淫言浪語(2)

  興哥大喜,道:「玉兒的小騷逼又小又緊,我的大雞巴快要被你夾斷了。」

  鵝蛋大的龜頭發猛地出入碧玉的花房,幾欲將個花房入裂,入時碧玉白嫩的
小腹突起興哥陰莖的形狀,抽出時小腹又回復平坦。興哥按著她的小腹,越發狠
力抽送,花房內的摩擦弄得碧玉杏眼迷蒙,聲若啼哭,欲仙欲死,又洩了幾次陰
精。

  興哥干了幾千抽,仍未射精,然碧玉早已迷迷茫茫,不知身在何處了,興哥
憐其年幼,覆在她身上,和她親嘴兒,道:「玉兒可還能承受?」

  碧玉顫聲道:「親親哥哥,你入死我了,每頂一下都像頂到我的心肝里,我
要被你奸死了。」

  興哥摟著玉人兒,陽物還插在里面,笑道:「哪有這樣被奸的?你還沒見過
真正被奸的。」發力捅了十幾下,碧玉高聲道:「哥哥!啊!啊!和緩些!我會
被插壞的!」

  興哥兩手撐在榻上,砰砰砰地狂干,道:「這樣才叫奸!我在奸淫你的小騷
穴!你的小騷穴包得我好緊,夾得我的雞巴好爽!我要操死你!操死你這個小騷
逼!」

  林碧玉從未聽過這些村話,又羞又躁,小手推擠興哥的胸腔要把他推開,下
身卻不由自主地吸吮他的肉棍。

  興哥比碧玉高大許多,碧玉如何推得動他,就著月光看到興哥的大肉棒進出
自己小小的陰戶,和著淫水唧唧作響。興哥又道:「我的大屌操得你爽不爽?要
不要我的大屌夜夜操你的小穴?」

  碧玉被入得爽快無比,道:「要!要!我要哥哥!我的心肝!」

  興哥在她耳邊道:「要我的什麽?」

  碧玉道:「我要哥哥的大屌天天操我的小騷逼!我只要哥哥的大雞巴!我愛
哥哥的大雞巴!來操我的穴!」

  興哥道:「我操爛你的小穴,操得你日日只想我的大雞巴。」

  碧玉道:「用力操我,興哥哥,用力,快點,操爛我的小騷逼!」

  興哥又教碧玉兒說了很多淫話,可憐碧玉兒,钗落鬟散,一頭青絲鋪滿榻,
粉面紅透,香汗淋漓,緊勾興哥的頸兒,任興哥大沖大撞。抽送了幾千下,興哥
陽物一抖,知是陽精要來,又抽幾下,把龜頭入到碧玉的花房,大量陽精噴射在
她的花房里。碧玉亦熬不住,陰精也灑向興哥的龜頭,興哥好不有趣。淫水混著
興哥白花花的精兒泊泊地流出碧玉的小嫩穴。

  興哥取個白帕子替碧玉兒揩那戶兒,但見帕上點點紅花,又揩了自己的陽物,
將帕兒收好,摟碧玉兒一頭睡下。

  睡到四更,春蘭進來叫醒兩人。

  林碧玉戀戀不舍蕭興哥,道:「興哥哥莫忘了妹妹,莫辜負玉兒的一片心。」
興哥看玉兒青絲及地,容顏美麗,憐道:「玉妹妹放心,我心只在你身上。」兩
人侬侬細語,一個要山盟,一個給海誓。

  春蘭催道:「再不走就五更了,到那時可走不了。」

  林碧玉這才放手,蕭興哥爬牆出了內院,回到下人房,所幸未遇到人。

             (12)私會結珠胎

  卻道春蘭在繡房外看風,聽興哥和林碧玉在干那事,弄得矮榻吱吱響,暗道
:「哥哥的大雞巴白便宜了那小東西,想不到那小東西倒是個浪蹄子,小騷貨。」
心癢難抓,恨不能找個陽物來殺癢,想道:「家主的貼身小厮旺兒和哥哥同歲,
素日和我眉來眼去的,偷親了幾回嘴,只是未能入巷,他和哥哥又是在同一個下
人房睡,何不去找他來殺殺癢?」

  春蘭想著,已走到旺兒房門前,推門而入,門兒沒上闩,旺兒赤身仰臥在床。

  春蘭壯膽上前,跨坐在旺兒身上,扭腰磨著旺兒的那物事,口兒貼上他的口
兒,道:「冤家,怎的睡得這樣沈?」

  旺兒睡得正沈,那物事卻給春蘭磨得翹起,硬硬地挺向春蘭的下面。旺兒半
夢半醒地伸手摸,摸到春蘭柔軟的身兒,攸地驚醒,屋子沒有窗戶,門兒又給春
蘭闩上了,屋內漆黑一片,看不見人,旺兒驚道:「你是何人?」

  春蘭道:「死人!連我都不曉得,白白認得你了!」

  旺兒始認得是春蘭,道:「春蘭姐姐,是你呀,怎的來找來?興哥哥已睡下
了。」春蘭道:「哥哥今日有事,和個鄉人出去喝酒未回。我見你是個伶俐人,
來找你耍子。」遂把舌兒吐到他口中,親了一回。

  旺兒暗喜道:「這春蘭送上門來,不狠干她她不知我能耐。」二人你摸我撫,
淫興愈增,春蘭抓起旺兒的陽物樁入自己穴中,就著淫水一插到底,春蘭心道:
「旺兒那物也不小,只不夠長。」盡根狠抽,摸黑大戰至三更,二人都對丟了幾
次,興盡方罷。

  合了會兒眼,春蘭回內院叫醒蕭興哥和林碧玉。

  自此,春蘭晚間趁空便帶興哥來林碧玉繡房內,讓兩人厮混,自己溜去找旺
兒干穴。

  春蘭望哥哥做壞林碧玉,算來也有四個月了,林碧玉的肚子毫無動靜,春蘭
月事倒有一個月沒來,惡心嘔吐,飯量也變小了。春蘭恨罵道:「可不是懷了旺
兒的種!前年懷的那不知是誰的野種也是這般月事沒來,吃不下飯。干娘的!沒
做壞小東西,偏做壞了我!哥哥恁的沒用,空長了那大雞巴!也不對,依我瞧,
是那小浪貨不下蛋。」忖度道:「上次吃了那副打胎藥血流不止,人虛虛軟軟的
躺了幾個月。再吃一次那藥怎行?但不打下肚子,只能求配與旺兒,一輩子勞苦,
不得翻身。須得想個法子。」

  春蘭換了身衣裳,拿了個包袱走出二門,前院有幾個夥計在搬貨物。

  春蘭站定說道:「顧四叔,我哥哥可在家?」顧四說道:「你哥哥送貨去店
里了。有事嗎?」春蘭道:「也沒甚事,我縫了件衣裳給他。」

  這時旺兒陪林朝英從店里回來,見春蘭和顧四說話,笑嘻嘻上前道:「春蘭
姐姐給我罷,我拿給興哥。」春蘭朝林朝英福了福身,遞包袱給旺兒。

  立在一旁的林朝英睃了幾眼春蘭,留了心。

             (13)無事生風波

  次日,春蘭去廚房端點心,忽見旺兒在門首使眼色,忙尾隨他到無人的小耳
房。一進門旺兒就親嘴摸乳,春蘭半推半就,旺兒提槍要上馬,春蘭打他個耳刮
子道:「死人!都是你,闖出禍來了。」

  旺兒道:「好姐姐,這個耳房沒人來的。」

  春蘭道:「是你那個爛屌惹出禍了,射的好精,射得人家懷孩子了。」

  旺兒呆住,道:「是我的孩子?」

  春蘭哭道:「不是你的,難道是我偷野漢子生的不成?」手腳並施踢打旺兒,
道:「你這沒良心的死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是你的爛屌射的,我能自己懷上!」

  嚇得旺兒捂著她的嘴,道:「莫聲張,會被打出去的。」又道:「我才說了
一句,你就說了一車子話。你肚子里的當然是我的孩子。」

  春蘭淚水汪汪地道:「人家怎麽知道你是不是負心漢,前兩日你還和珠翠那
賤人在假山後面摟摟抱抱的,誰知道你有沒有操她的騷穴呀?」

  當下旺兒賭神罰咒,說珠翠那日是給石子絆倒,他扶她一下,並無私情。春
蘭破啼而笑,又憂道:「現今我懷了你的孩子,過不了多久就見肚了,怎麽是好?」

  旺兒笑道:「我求了大爺就成了。」

  春蘭道:「大爺肯許?」

  旺兒又笑道:「大爺往日對我極好,只要求他定會許的。說起大爺,有件好
笑事哩。昨日你在院子里,大爺過後誇你長得好呢。」

  春蘭計上心來,道:「旺兒,你是想和我長厮守還是短厮守?」

  旺兒道:「長厮守怎講?短厮守又怎講?」春蘭道:「長厮守是求大爺將我
配與你,兩人同在林家做家奴,服侍人;短厮守是你為我和大爺牽線,趁肚子未
大,屈大爺吃這個死貓,立我做妾,只作大爺的孩兒養,要是生下男娃,到那時
林家的家業不是我們的是誰的?這叫做一時的短厮守,一輩子的長厮守。」

  旺兒低頭不語,春蘭眼圈兒又紅了,道:「不管長厮守短厮守我的心都在你
身上,我只不想我們生個孩兒出來,他也一輩子看人眉高眼低。」掏出帕子蓋臉
而哭。

  旺兒道:「我自然是願意長厮守。你既有主意,我必依著你。」

  卻說林朝英養的外宅韓愛姐近日臥病在床,林朝英怕過了病氣搬回家里。夜
間欲和張氏干那事,張氏常推病,百般扭擰,在床上僵屍般,林朝英直呼喪氣,
再不往張氏房中。壯年男子性欲如火,見春蘭有幾分姿色,有些韓愛姐的品格兒,
故上了心,礙著春蘭是愛女的貼身丫環,恐女兒知道了不好看,隨口和旺兒說幾
句閒話便作罷。哪知旺兒和春蘭說了,使得生出風波來。

  旺兒和林朝英說春蘭穴內有異趣,一挨上身,其身如綿。林朝英無可無不可,
笑道:「那可真要見識見識。」

  夜間,兩人在書房做了那事。事畢,林朝英笑道:「你穴內空蕩蕩的,我是
大物事的都插不到底,想你年紀不大,穴兒闊大無比,定是閱人無數了。」春蘭
忍氣道:「大爺真會取笑人,春蘭只和旺兒做過此事,和大爺是第二遭。」林朝
英大笑道:「第二遭已這般寬大,真難得。不曉得的還道你生過私孩子了呢。」
春蘭氣結。

  春蘭向來氣量小,焉能不含恨在心。

  林朝英從桌屜子拿出二兩多重的銀子,說道:「這銀子給你買些好衣裳穿。」
春蘭假意笑道:「謝謝大爺,那我先回房,省得姐兒半夜醒來找不著我。」穿戴
整齊下榻。林朝英道:「你我的事莫要讓玉姐兒曉得。好生侍候著,有你好處的。」

           (14)春蘭逞奇策(1)

  過了幾日,林朝英監督夥計們搬完貨,想起春蘭的妙處,教旺兒讓她晚上來
書房。

  春蘭想了想,道:「你跟大爺說,姐兒怕黑離不了我。上回姐兒半夜要茶不
見人,要是照實講給大爺聽,又怕他以為我拿喬。反正姐兒夜里睡得沈,我又睡
在外邊的榻上,你可令大爺來繡房偷一偷我,悶聲大干也甚有趣味。」旺兒答應
而去。

  話說林朝英進了屋里,脫了外裳,坐上榻,就著窗外微微的月光,把嘴去親
春蘭的唇兒,只覺入口芬芳,想道:「春蘭那小妮子怎的那麽香,上回似乎不是
這般香。」

  一點的櫻紅香唇,小巧柔軟,林朝英越親越有味,雙手越攬越緊,她的一雙
高挺豐滿的玉乳貼著他的胸,心道:「好一雙乳!」胯下那物已硬之極,一面戀
戀不舍地親她嘴兒,一面褪她的衣裳,現出羊脂似的嬌美身段兒,漲卜卜的玉峰
傲然挺立,修長的玉腿根部是那白生生的情穴。

  林朝英暗歎道:「這身段兒稀世難求,書房那次沒仔細瞧,真是罪過。她現
時剃了陰毛小穴更白嫩更可人了。」

  林朝英不由伸出手指挖入小穴,穴肉緊緊地裹著他的手指,沁出些水,林朝
英放在嘴里細品,香甜美味,遂俯下身去,分開她的玉腿,吸吮那甘露,大舌伸
入那小穴,一出一入的抽送,水兒泛濫成災。

  林朝英大吸大吮了一陣,方才住嘴。除了褲兒,一手攬著她,一手握那大大
長長的陽具對准小穴口一送,擠出許多的淫水。林朝英反覺愈入愈艱,只入了碩
大的龜頭,穴肉就將他的龜頭吸得快意連連,林朝英忖道:「幾日不見,這丫頭
穴內怎的這麽緊?」林朝英奮力一挺,已到底,陽具仍未入盡,抵著花心。她輕
輕「啊」了一聲,花心自主地磨研他的龜頭。

  林朝英暗呼有趣,情興勃然,遂又夾緊雙股,直入直出,一口氣頂了數千,
見她能受用,捧起她的玉腿高高擱在肩上,一陣狂抽猛送狠搗,心里贊道:「如
此狹小緊湊的小穴,縱是我見識多,也不曾遇過,真真是美穴也。」弄了半個時
辰,林朝英愈戰愈勇,使出百般氣力弄她。

  她在林朝英底下唇兒咬著被兒,嬌喘不已,下身地直往上迎湊林朝英的肉棒,
次次直搗花房內,弄得她死去活來,嗚咽而泣。

  林朝英忌憚女兒,不敢出聲,又憐愛她,捧著她的粉面吮咂。一身壯肉壓在
她嬌小的身子上,大手壓著她柔嫩的手兒,狂搗不止,肌膚相撞,發出乒乒聲。

  約摸一個多時辰,林朝英陽精一洩,洩在她的小穴內。林朝英緊緊摟著她睡
了會兒,趁夜色出了女兒的繡房。

  次日清早,林碧玉梳妝完畢到母親張氏屋里請早安。出來時在門廊上撞見父
親林朝英,父親問了幾句閒話,便笑吟吟地望著春蘭,春蘭則臉紅地低著頭。林
碧玉想道:「瞧這光景,父親可是看上春蘭了?」

  是晚,林朝英識髓知味,依然來弄春蘭。

  來到房內,隱約見一個妙人兒只著香羅紗坐在榻上。林朝英上前親個嘴兒,
便剝她羅衫。

  那小妙人兒兩只雪白的俏乳兒映入眼簾,林朝英手摩弄她那粉紅的乳頭,她
便微微的呻吟。林朝英握著她的纖腰讓她跨坐在他腹部,用她那濕濕的情穴擦著
自己的粗大陰莖,一顛一顛地模仿交合動作,讓她上下起伏,只不插入那陰戶,
拉她胸兒貼胸兒,哺舌兒入她的朱唇。

           (15)春蘭逞奇策(2)

  她扶著陽物,輕輕頂住穴口,不敢讓陽物入小穴,只用那龜頭磨研自己的珍
珠,希望流出更多的淫水潤澤小穴再插入。

  林朝英如何能忍,挺著巨蟒「唧」地一聲直插花心。瞬間,淫水緣陰莖流下
來,淋濕林朝英的陰莖和小腹。

  林朝英不動,靜靜地享受那柔軟溫暖小嫩穴緊裹的快意,興更發,又挺入了
三寸,還余四寸余在外,更覺陰莖被蜜肉層層包圍,十分暢快,心道:「我這三
十幾年竟白活,未遇過此等尤物。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願的。」

  林朝英全身發力,猛然一頂,她忍不住地嘤咛一聲,林朝英雙手握著她的小
蠻腰著力套弄著自己的大陽具,下下盡根。她一起一落,玉乳兒似兩只白兔般上
下跳躍。

  林朝英抓住那粉團兒似的亂動的美乳,連親幾口,那陽具狠力拱上,愈加挺
弄,抽得穴內唧唧有聲。

  她給插得身兒發軟,跌在林朝英身上,林朝英一把摟著她,舌頭伸入她的口
中,和她的香舌嬉戲,大陰莖更大力挺插不停。

  她實在頭目森然,於林朝英耳邊輕輕說道:「哥哥,慢些操,操死我了。」

  這一句話宛如晴天霹雳,震得林朝英不知所措。

  原來這兩晚和林朝英干穴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已的女兒林碧玉。

  春蘭見林朝英嘲谑自己穴大,豈能不懷恨?背地里唾道:「你道你的女兒是
什麽貨色?這般地憐愛她,還不是被我哥操大了穴!我只比你女兒大一歲,卻這
樣地譏笑我。」後來旺兒過來說林朝英晚上要她到書房去,心里道:「大爺嫌我
穴寬,現時不過貪新鮮想多嘗幾回,就是日後有了孩子他不認,我也無法子。不
若,我讓那小浪貨代我。一來她經事不多,哥哥說只要男人一經她身,便放不開
手;二來,那小浪貨最近催我約哥哥來,皆因大爺近來在家不敢放哥哥進來。大
爺身形與哥哥相差不遠,我的身材又和小浪貨差不多,應是瞞得過的。我讓他們
父女偷幾回,就說我有身孕,大爺怎能不立我為妾?生完後穴寬也是道理。」

  春蘭已有計謀,於是吩咐旺兒對林朝英說了那番話,又對林碧玉道:「大爺
這幾日都在家里住,春蘭今晚冒險讓哥哥進房和姐兒相聚,姐兒須不要作聲,要
是讓人察覺,我和哥哥都會被打出去的。」為愛郎林碧玉自然答應;林朝英顧忌
愛女自然也不敢作聲。

  且說林碧玉見身下的人兒一動不動,道是他顧惜自己,一面親上他的唇,伸
出那丁香小舌到他口中,喂他些香津,一面柳腰款擺,上下套弄林朝英的陽具,
將個渾圓的翹臀舞得性起。

           (16)父女大作戰(1)

  林朝英在林碧玉身下,又氣又愧,又不敢聲張,見女兒一張香唇喂來,只好
吞下她的津液,一條香舌在他口中左穿右拱,弄得他的大陽具在她陰中又漲大幾
分,加上林碧玉翹臀上下舞動,套得陽具越發堅硬。

  林朝英心如刀割,落下淚來,心道:「人皆言我林朝英人物風流,又事事順
心,想不到今日做出這等亂人倫之事。這也是我太風流之過,招來此報應。」

  林碧玉還在套弄林朝英的陰莖,小手摸見他滿面淚痕,悄聲道:「興哥哥怎
的流淚了?」

  林朝英一聽「興哥」二字,忖道:「原來是我抓老鼠進米缸。女兒沒膽子尋
漢子干事,必是春蘭那賤人作腳。不打殺那對兄妹難解我心頭之恨!不單我難做
人,女兒也休想做人。」

  林碧玉如何得知父親對情郎生了殺意,見他一動不動,心疼地吻他臉上的淚
跡,小嫩穴的兩片陰唇夾他的粗大陽具,將個陽具牢牢夾著。

  林朝英只能默默地承接女兒的吻,欲待不動,又怕女兒生疑,暗歎一聲,翻
身起來,按住林碧玉,掰開她的雙腿,憐她年小,撫摩她的陰戶,觸手細細滑滑,
遂提著那壯大的陰莖徐徐插入,緩緩抽送。

  林碧玉穴內騷癢無比,熱氣騰騰,淫水流了又流,急盼林朝英大沖大撞,手
兒抱著他結實的臀部,自家的臀兒不停聳起相湊,口中細聲叫道:「操我,操我,
用你的大雞巴大力操我的小騷逼。」一時情急說了許多淫話。

  林朝英見女兒騷發發的,忍耐不住,著力抽送,接連撞頂,碧玉兒也將俏臀
高高掀湊,抽送了數千。林碧玉戶中淫水唧唧有聲,二人姿意交歡,床帳俱已搖
動。下身早已被浪水濕盡,碧玉連連丟了數次,林朝英拿衣將水兒拭過,又插入
小穴中狂干,干得碧玉低聲啼哭,將林朝英的肩膀咬出幾個牙印。

  林朝英又抽了幾千下,龜頭一陣亂跳,知是陽精到,忙抽出小穴,把精射在
外面。

  林碧玉不見那暖暖的精兒射入花房,借著微弱的月光,瞅到林朝英拉著被子
拭擦那塵柄。碧玉兒倚身趴在林朝英肩頭,俯頭將半軟半硬的塵柄含入櫻唇,吐
出丁香,沿龜頭百般摩蕩。

           (17)父女大作戰(2)

  林朝英心頭五味雜陳,陰莖卻一下子挺立起來,圓圓大大的龜頭將碧玉兒小
小的嘴兒塞得滿滿當當,余大段陰莖在外未顧及。

  碧玉兒張大小嘴努力一吞一吐地進出他的龜頭,纖纖玉指揉著他的子孫袋。
林朝英再當不過,捧著碧玉兒的雪白的小臉,一抽一插,讓大陰莖在小嘴進出,
弄得唧唧有聲。

  林碧玉不知這是父親,只當是討好愛郎,吞得興起;林朝英雖知是女兒,卻
情不能控,心里何嘗好受。

  林朝英由碧玉兒細品胯下那堅硬如鐵的物事,十分難受,恨不能將她就地正
法,狠狠地插她,插得她哭喊討饒,復恨不已:「那兩個小賊囚,將我的女兒弄
到如斯田地。」復歎道:「我含在嘴里都怕她化了,那麽嬌滴滴的女兒在男人的
身下卻如此地狂蕩,是我持家不嚴之過了。」

  正思緒萬千,林朝英的右手突然被林碧玉拉過來放在她光滑的陰戶上,她帶
著他的手搓揉她的小珍珠,把他的手指頭戳進自己濕潤的小穴抽送。

  林朝英見她這般,便發了狠,撈起林碧玉站在榻沿,從背後分開她雪白的玉
腿,塵柄往里一入,發力抽插,插得碧玉兒嬌喘不已。林朝英扶著碧玉兒的腰越
插越狠,弄得榻兒又搖動不已,肉兒相貼,啪啪作響,入得越深越緊越熱,撐得
她的小穴滿滿的,下下插入花房。

  入得林碧玉亂湊亂顛,香汗如雨,手兒磨著粉團似的乳兒,嬌泣不成聲,曼
妙的身兒亂搖,癡癡迷迷,欲仙欲死,泣道:「就是死在你身下也情願啊。」

  林朝英聲粗氣重,低頭去親她的粉頸,悶聲大干,直直弄了兩千抽,穴里火
熱緊實,使出全身力氣進出狂干。

  林碧玉小穴內爽快非常,腿兒漸漸發軟,站立不穩,被林朝英干得趴在榻上,
軟綿綿的不能承受。林朝英抱起她仰臥,手捧她的翹臀,一連又抽了四、五千下。
林碧玉淫水狂流,丟了兩次陰精,燙得林朝英的龜頭在小穴里亂戳。

  林碧玉緊勾林朝英的頸,頻頻親嘴,道:「心肝,你的大雞巴入到我心里了。」

  林朝英還未盡興,回回盡根,深深射入,大抽大送,干到四更,林碧玉已死
了幾回,林朝英方有射意,將白花花的精子射在碧玉兒的小嫩穴外。

  林朝英揩干淨兩人的下身,忙穿好衣服,理理散亂的頭發,往書房去。

  話說林朝英有個雇工叫趙大有,一臉橫相,很有氣力,林朝英雇他做了個護
院,因是娘舅薦來的,對林朝英倒也忠心。

  林朝英找個小厮來兒誣蕭興哥和蕭春蘭偷賣家主財物,念在是親戚,並未報
官,只將蕭家一家趕出家門便罷。蕭興哥和春蘭自知事發,況又是做成的圈套,
哪里能辯?林朝英又遞一大筆銀子給趙大有,讓他雇兩三個要錢不要命的蠻夫,
裝成船夫,待船行至偏僻處殺了他們了事。

  且說蕭興哥和蕭春蘭被趕出去那天,林碧玉一絲風聲不聞,直至吃午飯時,
林朝英閒閒地道:「日後由小丫頭四兒服侍你。」

  林碧玉猶不知,道:「有春蘭姐姐一人便夠了,爹爹莫要為孩兒操心。」

  林朝英聽不得女兒說個「操」字,想起那兩晚她在自己身下那騷達達的樣子,
遂道:「春蘭兩兄妹被我打出去了。」林碧玉聽了這話,心里火急火燎,當著父
親面又不好問緣由。母親張氏在旁見林碧玉一臉驚惶,神色不安,以為是舍不得
春蘭,便道:「他們把你爹爹的兩件值錢的古董兒藏匿在假山的石子堆里,正要
去尋時被來兒看見報了你爹爹。」林碧玉杏眼含淚光,楚楚可憐道:「爹爹,春
蘭姐姐如同我的姐姐般,她決不會做這種事,懇請爹爹查清楚再下定論。」

  林朝英料定她舍不得那漢子,道:「此事我已決定,你無謂多說。」離席而
走,徑自往外宅韓愛姐那去。

           (18)風起六平庵(1)

  母親張氏放下手中的碗,道:「我知道你跟春蘭要好,既然春蘭不爭氣,犯
下偷盜的罪。你莫再哭,惹你爹爹心煩。」

  林碧玉怔怔地淚流滿面,張氏哄道:「走了她還有好的,四兒我冷眼看了半
年,人是笨了些,強在沒心眼,你和她作伴我放心些。」

  林碧玉哭了整日,不進粒米,臥在床上。張氏手足無措,焦躁起來,怨道:
「女兒整日地哭,她那爹爹只掛心那騷狐狸,三天兩頭往那跑。那騷狐狸染點風
寒就喬張作致,費了許多銀兩。說是春蘭兄妹倆偷的財物,只怕是送給了那騷狐
狸做私體己罷. 」羅羅嗦嗦數落埋怨半日,見女兒只流淚不說話,哄又不聽,遂
沒了主意。

  且題林碧玉躺在繡房的臥榻上,面朝里壁而泣,心里千頭萬緒亂成一團麻,
想自己和興哥千般恩愛,現在卻與興哥分離,除非死了,魂兒才能一處再續前緣
罷了;又想父母對自己的恩情,輕言生死豈不辜負父母往日的疼愛?又想自己做
下這等丑事,被興哥干得魂飛九天,身心俱已在興哥身上,也辜負了何江哥哥,
以后有何臉面嫁給何哥哥?有何臉面做他的媳婦兒?

  林碧玉思來想去,沒個算計,內心苦楚,直哭得手足麻木。

  母親苦勸不下,便疑惑起來,想道:「左右不過是個丫頭,怎地這樣舍不得?」
只想不到女兒又犯下了那事。喊來顧四家的媳婦道:「你到那邊去告訴大爺,就
說明日我和姐兒到山上的六平庵住幾日,和姐兒散散悶。」顧四家的答應而去。
又喚小厮備下紙錢盒擔等一應事項。

  張氏哄女兒喝了些肉湯,自己吃了些飯,在女兒的房里睡下。

  次日清早,吃過早飯,母女二人坐轎起行。不期天不作美,潇潇的落下細雨,
漸漸大起來,那陣秋雨下得連綿不絕,所幸快到山上了。

  林碧玉掀起轎簾,望著簾外的雨,淚又止不住的流,好不淒楚,心道:「天
亦憐我,為我而哭。今生只怕再見不到興哥哥了罷. 他可有像我這般想他的來想
我,若是如此,我便心足了。」

  簾外的秋雨飄進來濡濕她的衣裳,小丫頭四兒見林碧玉又落淚,哀聲歎聲的,
身上半邊衣裳遭雨淋濕也不曉得,便放下轎簾道:「姐兒,雨恁的大了,合了轎
簾罷. 仔細著涼。」打開包袱拿了外裳給她換上。

  也是合當有事,這一開轎簾,便引得一個少年子弟神魂顛倒。

  這少年子弟,姓陸名敏,家中甚有錢銀,是個大富之家,連林朝英也要仰其
鼻息。陸敏的母親是當今驸馬都尉的三女兒,陸敏也算是王脈的旁支。因陸夫人
只生他一個,又長得俊俏,得人疼,越發寵他,陸老爺不敢十分管教他,給他娶
了知府的小女兒陳真珠。陸敏更像個沒籠頭的馬,專與些浪蕩子弟往來,勾他吃
喝嫖無所不至。

           (19)風起六平庵(2)

  這日,陸敏約一班常來往的子弟帶了幾個妓女上山游玩,天卻下起雨來,一
班人急急奔至涼亭內躲雨。陸敏忽然抬頭,看見轎內有個美人兒揭開轎簾兒,那
女子生得甚是嬌艷,筆墨形容不出的美麗。

  陸敏的魂兒早被她攝了去,身子酥軟了半邊,目不轉睛地看,轎子過去了,
還回不過神,肚里尋思道:「世間居然有此絕色,倘能偷她一回,不枉在世為人。
只不知是誰家養的好女兒?」

  那班子弟和妓女早打鬧成一團,拉衣扯裳的,沒看到轎內的美人兒。

  陸敏無心歡笑,呆想不已,只在心里捉摸。還是一旁的沈玉宏精乖,見陸敏
這副光景,道:「兄台為何不樂?來時不是這般的?」沈玉宏今時已十六歲,生
得高高大大,豐神俊秀,自小和陸敏交好。父親老白相的本事皆學會,言辭敏捷,
吹拉彈唱無所不精,只隨陸敏吃喝耍樂,拉弓射箭,眠花宿柳的虛度歲月。

  陸敏支支吾吾不答。

  眾人道:「小爺如此不樂,必是有事了,何不說出來,讓我們幫襯解憂?」
個個前來相勸,陸敏只推突下了豪雨,敗了興致。眾人不好相強。陸敏見轎兒往
山上去,料著定是哪家家眷到六平庵上香,只盼雨快停,前去打聽清楚。

  雨剛稍歇,陸敏即起身。眾人踩著稀濕的石階,一路冒著毛毛小雨上山來。
一群人哄哄鬧鬧的進庵。

  這日不是初一或十五,庵內除了林家外沒有別的香客。陸敏四下張望,不見
佳人,只見兩頂轎兒甚是眼熟,心下安了一半;聽到轎夫閒聊得知是城內做買賣
的林家的女兒,要來庵里散心幾日時,遂復開笑顏,想道:「聞知林家養了個傾
國傾城的女兒,我只不信,今日匆匆一瞥,始知所聞不謬。」又蹬足想道:「以
前問過玉宏,林家的女兒果真如所傳的那樣貌美。玉宏只言同窗時她形容尚小。
哪知是這樣的可人兒,可恨是訂了親的,不然娶來做個小星,今生便足矣。」

  因與沈玉宏親厚,叫小厮墨香招來沈玉宏,見四下無人,道:「賢弟,我存
了件心事在心里,望你能分憂. 」沈玉宏答:「願聞其詳。」陸敏道:「實不相
瞞,我看上了林家的女兒。」沈玉宏是個話頭醒尾的聰明人,笑道:「可是來時
窺見了林家的女兒。」陸敏點頭. 沈玉宏沈思道:「那先打發跟來的人回去,免
得人多眼雜,只余你和我兩人,再留個小厮即可。我們商議后,再做道理。」兩
人尋了個由頭打發跟隨的人下山。

  此時庵里的師太知陸敏是富家子弟,又是來慣了的,已安排下好住處,請他
入住。

  陸敏住的淨室正牆上掛了一幅字畫,一張小桌上放著棋坪,兩邊放了兩張小
椅,窗邊的酸枝小幾上放了個插花的瓷瓶。

           (20)風起六平庵(3)

  傍晚時分,林碧玉沐浴后陪母親用晚飯。張氏見女兒雖沒情沒緒的,倒比在
家時要好些,放下心來,囑咐了幾句,徑往佛堂去念經祈福。

  林碧玉回房翻了會兒書,發了下子呆,便覺睡意襲來,喚了幾聲四兒,無人
應答,只得胡亂除了外裳睡下。

  半夢半醒間,有雙手臂抱著自己,林碧玉還疑在夢中,四周漆黑一團,窗外
傳來蟲鳴,感覺那手臂粗壯,一手抱她的雙腿,一手抱著她的背。林碧玉驚慌起
來,叫道:「四兒!四兒!!」那人把她放回床上,捂著她的嘴,道:「噓,別
叫。」林碧玉更害怕,手腳並施地踢打那個人。那人輕輕地壓住她的手腳,道:
「別鬧了,跟我走。」聲音壓得很低沈。

  林碧玉慢慢不再掙扎,那人放開捂住她嘴的手,但仍壓著她的手腳. 碧玉泣
道:「哥哥,可是你嗎?是你嗎?」

  那人見她說話蹊跷,「嗯」了一聲。

  碧玉又道:「哥哥,你好狠的心,走的時候也不找人通個信兒,害我切切念
心。」

  那人聽她如是說,便猜出了事情的七八分,更不好作聲,放開她的手腳. 碧
玉一心掛念情郎,如何存心分辨,滿心的歡喜地撲到那人懷中,靠在他胸膛道:
「玉兒的一片心只在哥哥身上,哥哥莫要負心。」

  那人遲疑了會,方摟著她,又「嗯」的應了聲。

  碧玉兒勾下那人的頸兒,度口上去親嘴兒,舌兒也伸到他嘴里,整個人掛在
他身上,恨不能融入他體內,和他化做一處。

  碧玉解開那人的衣裳,小巧的嘴兒自他的頸子,一路親下去,一路道:「哥
哥,哥哥,玉兒不能沒有你。」親親咬咬他的胸膛,扯去自己的小衣,柔軟的乳
兒喂到他嘴里. 那人銜著林碧玉的乳兒,輕咂了幾下,手撫著她的乳峰,低聲道
:「你跟我走罷. 」碧玉道:「那我們去哪兒?」

  那人道:「只要離了這里,我會找個地方安置你的。」

  碧玉驚道:「離了這里?」自己恨不得立刻離了這里,和興哥雙宿雙棲;可
轉念又思及父母往日的好,將自己撫養成人,想父母只得這點骨血,待自己如掌
上明珠,若和興哥淫奔,他們必寢食難安,著急尋找這不孝的女兒。縱與興哥哥
和和美美,亦含恨一世。遂哭道:「哥哥,今生是不能的了,我不能丟下爹爹和
娘娘。」珠淚流滿面,伏在那人的胸前嘤嘤地哭起來。

  那人惟有拍拍她的背,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碧玉顫聲道:「只要哥哥心中有我,一輩子不忘記我,玉兒今生也不忘記哥
哥,只愛哥哥一人。」癱倒在那人懷里,粉臉緊貼他強壯的身體,瘋狂地吮咬,
吮遍他半個身子。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13 12:48

           (21)風起六平庵(4)

  那人想道:「這林碧玉算來不過十三、四歲,又養在深閨,只道是個黃花閨
女,誰知是個破罐子!我這話兒遭她這樣盤旋,憋得難過,先痛干她一回,再作
計較。橫豎尼姑庵里的人都被下了迷藥,一時三刻醒不了。」在床頭摸來個枕頭
墊於林碧玉身下,分開白白嫩嫩的玉腿,探手那無毛的小嫩穴,那兒的淫水直流。

  那人將粗長如鐵棍的陰莖在林碧玉玉腿間亂頂亂撞,不急將它插入,只百般
挑逗。這挑情手段分明是蕭興哥常用的,林碧玉緊摟他,道:「哥哥,哥哥,快
弄吧。」握著陽具插入小穴中,才入了一小截,林碧玉堵塞難過得受不得,「哎
呀」地叫出聲,穴肉推拒吸吮他的龜頭。

  那人不能忍受,將碧玉緊緊摟抱,挺腰長驅直入,只覺得陰戶狹小緊實,心
中奇道:「聽她言語,那奸夫必是和我長得一般高大才錯認我為他,那物應也與
我一般粗長,小穴怎的還緊繃繃的,若處女一般。」覺得她的陰戶又緊又暖,妙
不可言,他加勁直入,擠出林碧玉小穴里的淫水。

  林碧玉摟著那人,只當是蕭興哥,心內悲淒,朱唇緊貼他的嘴,喂他些香津,
舌兒纏著他的舌,玉腿夾緊他的腰,上下湊合,泣道:「哥哥,操死我吧,能和
哥哥死做一處也是福份。」兩人不著一絲的摟在一起,交叠在一塊,亂動成一團。

  那人大發淫興,用力直頂,下下盡根,上面不住親嘴兒,下面頂得林碧玉柳
腰亂擺,呀呀叫喚哥哥。他又是一陣狠插,弄得碧玉魂不附身似飛了起來,如夢
似幻,浪聲叫道:「操爛我的小騷逼,哥哥!」

  他見她言辭淫蕩,甚是有趣,抽插的勁道更大更快,左沖右撞,弄到兩千多
下。

  少停片刻,那人手捻捻林碧玉雙乳,渾圓柔軟堅挺,又摸摸其遍身肌膚,細
膩光滑如脂,暗道:「這小騷人周身無一處不美,尤其是那小淫穴,簡直要人命,
只不知她的處子是便宜了誰?那奸夫又怎忍心拋下她這妙人兒?捆綁她也要帶她
走。這小騷人倒是個癡人,心心念念都是那奸夫,把我當成他,倒便宜了我。」
又把碧玉兩只玉足勾在臂彎上,兩手緊抱著大腿,狠狠抽插了千余回,插得碧玉
兒渾身酸麻,無招架之力,又不舍讓他和緩些,只得勉力奉承,不知流了多少春
水。

  那人見林碧玉連聲兒都喚不出,換個姿勢將其抱起趴在自己身上,哪知一坐
上身,她的穴口便如一張嘴似的咬著陽具,他爽快不絕,龜頭在她陰戶內亂跳,
心道:「真絕物也!想我也偷過十來個婦人女子,哪有個把女子及她半分!」憐
愛她年小,極盡溫柔手段,慢慢抽插。

  林碧玉趴在他胸口,早被操得粉臉绯紅,不勝嬌弱,任憑那人在下面挺送,
柔聲問道:「哥哥,我不是在做夢罷?」

  那人憐道:「不是,你不是在做夢。」

  碧玉道:「你去哀求爹爹讓我嫁你罷,我,我,我……」聲聲嬌泣,宛若莺
啼。

  那人撫著她一頭早已散亂的光滑的濃密青絲,心道:「世間還有這等癡心的
人,可恨我不是她心上的那一個,不然我縱是粉身碎骨亦要娶她。真是癡得可憐
可愛。」遂道:「你和我走罷。」

  碧玉的淚一滴滴地流下來,沾濕了那人的胸膛,道:「你去求爹爹罷,你去
求爹爹罷,……」那人復將她壓在身下,吻住她絕望的呢喃,哄道:「好,我去
求你爹爹,我去求你爹爹。別哭了,哭得我心兒都碎了。」

  那人一寸一寸地親她嬌嫩的肌膚,有若珍寶般,親到她的那條縫兒,吐了舌
兒,放入那香香的鮮嫩無比的穴內抽插。碧玉熬不得,花心癢癢的,玉腿夾著他
的頭,細腰亂拱,喘道:「哥哥莫舔了,快插進來吧。」

  那人聞言舉起那粗壯的陽具,連操數千下,著實大弄,碧玉兒丟了又丟,昏
了三五回,那人才射精在她穴里。

           (22)金屋藏嬌娥(1)

  醒來時,天已大亮。

  床的另一邊沒有人,林碧玉想道:「昨夜可是在夢中,興哥哥到哪里去了?」
只是穴內粘粘澀澀的,是干穴後的痕跡。又想道:「哥哥可是回城中求爹爹去了?」
欲起身梳洗,見身上著了小衣,床帳被子都變了個模樣和花色,掀開床帳一看,
房內的間隔擺設也不同,大驚失色道:「這是什麽所在?我不是在六平庵里嗎?」
急得鞋兒也不穿,哭喊起來:「四兒!四兒!!」

  喊了十幾聲,也不見有人答應,推那門兒又推不開,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疑
心是母親發現了她和興哥的事,把她關了起來,捶著門喊道:「娘!娘!開門!
開門啊!」

  門吱呀地開了,門外的是個老婆子,她笑道:「小娘子睡得可好?」攙林碧
玉坐下。

  林碧玉止住哭,哽咽著問道:「嬷嬷,我娘呢?」

  嬷嬷道:「小娘子是何家家眷?家住何方?」

  林碧玉訝道:「不是我娘把我關在這兒嗎?」

  婆子道:「我不認識小娘子,更不認識小娘子的娘親。」絮絮叨叨地告訴林
碧玉,說有個男子把她拐了來賣給陸小官人做妾,只因家里大娘子厲害,會作賤
人,故把她養在這;又說陸小官人如何的標致,如何的有錢鈔,如何的富貴。

  林碧玉只不答言,想道:「難道是興哥哥把我賣給了那什麽陸小官人?不會
的!興哥哥不會如此做的!他還應承我向爹爹求親,怎麽會將我賣了?可是昨晚
和我做下那事的分明是他,醒來就在這了,不是他又是誰?」當下心如刀絞,反
不哭了,只臉色發白的呆坐著,任婆子說個不停嘴。

  那婆子見她不作聲,只當被說動了,出去端梳洗的家夥進來給她梳洗。

  林碧玉借空走出房門外,入目的景物皆陌生,院內花木扶疏,分花間柳,幽
雅別致。林碧玉無心欣賞,慌不擇路地快步走,奈何鞋弓腳小走不快,在回廊的
轉角處便撞上了那婆子。

  婆子端著盆,道:「小娘子要往哪去?」

  林碧玉求道:「嬷嬷,放我走吧!我是有名有姓的好人家的女兒,城中開南
北雜貨鋪的林朝英是我爹爹。您要是放我走,我爹爹決不會虧待您老人家的。我
爹爹只得我一個女兒,您老要什麽他都會應允的。」

  婆子道:「你這小娘子好不知趣,我要是放走你我家小官人還不生吃了我。」

  林碧玉道:「我是遭人拐了來的,不是自己要來的,要是告到官里,你家小
官人定是要吃官司的。」

  婆子罵道:「我家的小官人就是王法,誰人敢拼著身家性命不要告他!要不
是你長得花兒似的,小官人由得那拐子把你賣到窯子里,一雙玉臂萬人枕,到頭
來還不是做個爛婊子!」

  林碧玉氣得說不出話來。

  婆子又道:「我家小官人有哪點配不起你,我勸你放出些手段籠絡小官人,
搏得他歡心,也好做個長久夫妻,終身受用。若是不識相,脫光你衣裳趕出去。」

  林碧玉不睬她,只要走,卻被那婆子拽住粉嫩嫩的胳膊往房里拖。

  正拉扯間,一個聲音喝道:「李嬷嬷,好沒規矩,還不放開小娘子!」一個
少年郎君在回廊盡頭喝止婆子。

           (23)金屋藏嬌娥(2)

  李嬷嬷轉頭看,便放開手,道:「沈公子,這小娘子要逃走,被我發現攔住
了。」

  沈玉宏上前道:「小官人愛這小娘子愛得緊,你得罪她便是得罪小官人,還
不快向小娘子請罪!」

  婆子忙跪下陪罪,林碧玉只別過頭不理會。

  沈玉宏道:「退下吧,去廚房拿飯菜上來。」婆子行禮後便走開去。他對林
碧玉道:「小娘子恕罪則個,嬷嬷是個蠢人,得罪小娘子了。」深深向林碧玉作
了個楫。

  林碧玉此時方看清沈玉宏的長相,好生面善,忖道:「那婆子叫他做沈公子,
他長得恁像小時的同窗沈玉宏哥哥,若是沈哥哥我便有救了,待我問一問他。」
說道:「公子可是姓沈諱名玉宏?」偷眼打量他,身形高高大大,豐姿俊朗,確
有七八分似沈哥哥。

  沈玉宏佯異道:「小娘子怎知在下賤名?」和林碧玉相彼此相視。

  林碧玉淚下道:「沈哥哥,我是你的同窗,姓林小名碧玉,你還認得我嗎?」
又求道:「我被拐來這里賣給他們的小官人,還請哥哥代為通知爹娘,讓他們來
贖我。小女必銘感五內。」插燭也似地拜倒在地。

  沈玉宏忙不迭地扶起她,道:「原來是林家妹妹。這里的陸小官人是我的至
交,妹妹既是被拐子拐來的,我與小官人說明原由後,定放妹妹歸家。」碧玉兒
喜道:「還望沈家哥哥掛心,替我轉告陸小官人。」沈玉宏道:「自然,妹妹放
心則個。」

  林碧玉是個養在深閨的女子,如何能辨真意假意,況沈玉宏又是從小認得的,
見他滿口答應,便放下心來。

  住了幾日,林碧玉坐臥難安,不見沈家哥哥來報信,連陸小官人面長面短也
不知,逼問婆子,那婆子就裝聾作啞,一問搖頭三不知。急得她如熱鍋上的螞蟻,
又驚又氣,一面恨怨興哥不已,一面擔憂父母不知怎樣啼哭。

  又過了幾日,沈玉宏方來說道:「陸小官人前些時候不在此地,今日才回,
我已與他說你我是通家,你又是良家女子,讓他派人送你回家。他晚間親向妹妹
陪罪後明早即可成行。」林碧玉安心道:「哥哥大恩,沒齒難忘。」又拜倒在地。

  沈玉宏愁道:「只是這幾日不見你爹娘貼尋人招紙,也不見他們著人尋你。
如今若是我們送你回去,定會被扭送官究,擔了干系。」碧玉見如此說,低頭不
語。

  沈玉宏又道:「我暗里打聽到,你爹爹疑你約了情郎在庵里相會,和他私奔,
並揚言若尋著你,必將你活活打死。」碧玉又羞又恨,垂下滴滴珠淚。沈玉宏道
:「妹妹不要哭,先安心在此處,待你爹爹氣消些再回家去。」林碧玉沒了主意,
又心內有鬼,有家歸不得,只得住下。

  掌燈時分,陸敏和沈玉宏相伴而來。

  婆子早早備下些時新果品、新鮮雞魚肉,又准備了一甕上好的酒,擺滿一桌
子,見主人到後便去臥房請林碧玉出來同吃。

  林碧玉要仰賴他們,不好拒絕,只得坐了客席,瞅見沈玉宏已陪了個俊俏後
生坐了席位。

  沈玉宏說道:「林妹妹,這個便是陸小官人了。」林碧玉朝陸敏福了福身。

           (24)金屋藏嬌娥(3)

  陸敏燈下看那碧玉兒,愈發的美貌,酒沒沾唇已經醉了,想道:「恁的妙人
兒,現時落入我手中,須得好好享用。」直勾勾地盯著她瞧,嚇得林碧玉一昧低
頭,心如鼓擂。

  沈玉宏頻頻勸酒,林碧玉推不過,吃了幾杯,便面帶桃色,加上空腹吃酒,
不由頭暈目眩,手腳不聽使喚,坐也坐不好,軟靠在椅背上。

  沈玉宏遞了個眼色,陸敏便欲架著林碧玉躺到窗前的醉翁椅上。碧玉兒醉眼
朦胧,意識卻清楚,不肯讓陸敏扶,只道:「沈哥哥,你來扶我罷。」沈玉宏無
法,上前扶她坐在醉翁椅上,道:「妹妹,我去倒杯茶來與你醒醒酒。」林碧玉
急扯住他的手,道:「哥哥,我不渴,你和我略坐坐兒。」沈玉宏只好和她坐一
處。

  一旁的陸敏無處下腳,背著林碧玉對沈玉宏殺脖子抹眼的。

  沈玉宏是幫襯慣的,此時也無計可施,又因前幾日撥了頭籌,在庵里和林碧
玉做了那事,對她動了情,只不敢讓陸敏知道。雖和陸敏定下計謀要捉她醉魚,
但見林碧玉握他的手不放,便不忍甩開她的手。斜睨這絕色無雙的嬌美人兒,青
絲散亂,杏眼微眯,櫻桃小口緊閉,思及她那晚將他錯認成情郎的騷勁,跨下那
物已半硬,礙著陸敏,說道:「妹妹,我出去叫李嬷嬷。」說罷,便待起身出去。

  林碧玉心上明白,奈何行動不了,雙手環抱沈玉宏的手臂不讓他走。

  陸敏看著那美人兒,早已動火,心道:「這小娘是個活脫脫的醉美人,趁現
在破她黃花,不怕她日後不跟隨。只是當著小沈的面干事,倒便宜小沈一頓飽看。」
當下思定,俯身把嘴去親林碧玉的小嘴。

  林碧玉螓首左右搖擺,不肯接唇,陸敏急忙定住她頭,貼上唇兒,碧玉兒閉
緊櫻唇,那陸敏用力頂舌進去,四處攪動,碧玉欲哭無淚,要待掙扎,反被陸敏
緊緊抱住。

  陸敏自林碧玉略松散了的衣襟里隱約見那一雙白嫩嫩的挺翹的吹彈可破的乳
兒搖來搖去,陸敏看得興動,探手揉搓。碧玉兒自是不允,將身兒側向沈玉宏,
雙手拉扯他道:「沈哥哥,救一救我!」沈玉宏只笑吟吟望著她,幫忙陸敏按住
她的青蔥玉手。

  林碧玉嬌小的身兒抵不過兩人的蠻力,痛苦不堪,流下珠淚。

  陸敏是花叢老手,見她落淚,我見猶憐,親了親她的嘴兒道:「親親,你這
般的花容月貌,我會好好待你的。你嘗了滋味,只怕忘不了,還來找我哩。」隔
著衣衫撫弄那高挺的玉乳一番,入手酥軟,三下兩下,便將其衣裳解開,彈出的
一雙乳兒白嫩如雪。

           (25)金屋藏嬌娥(4)

  陸敏暗贊道:「好一雙玉乳!又香又滑!」俯下身含住碧玉兒軟軟的乳頭,
舌兒在乳頭上攪動,手不停地揉弄那雙彈性十足的奶兒,頭埋在她胸前吸吮得啧
啧有聲,吮得林碧玉乳兒上沾滿陸敏的口水。

  林碧玉被壓制住掙扎不得,哭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情願為奴
為婢,給小官人端茶遞水!」陸敏抬頭笑道:「這般嬌滴滴的美人兒我怎舍得讓
她端茶遞水?況且為奴為婢可是要為主人家鋪床暖被的,你現在先來暖我的床,
也是一樣的。」雙手扣著碧玉的後頸,湊上嘴兒,貼上那小巧柔軟的紅唇,道:
「親親,我絕不負你,親親就依了我罷。」

  陸敏一頭親嘴,一頭撥弄她那無毛的妙處,直弄到小縫滑溜濕潤,方解開自
個兒的衣裳,現出那三寸來長的挺硬陽物。林碧玉只緊閉雙眼不理會,暗恨自己
:「那賊囚挑弄我我也流出水來,我不愛他我也會這樣,想來我不過是個淫婦!」
心中越發悲苦,一面想,一面又滾下珠淚來。沈玉宏見林碧玉哭,伸過手替她拭
淚,心疼道:「別哭了,哭得我心兒都碎了。」

  林碧玉聽了這話,不覺怔住,回思了一番:「這話我似曾聽過,莫非在庵里
和我干事的不是興哥哥,而是沈家哥哥?那說我是被拐子賣來這也必是哄我的!
定是他們拐我來這,想長期欺占,怕我不依,所以編一套話兒來騙我!又說爹爹
娘娘不派人來尋我,必也是假的!爹娘在家不知怎樣心急,怎樣啼哭了?」又氣
又恨又喜又悲又苦,百感交集,嗚咽起來。

  陸敏不曉得沈玉宏那句情話洩了機關,見林碧玉哭得淚人兒似的,也甚沒趣,
掃興道:「莫哭了,我是愛你得緊方如此,你既不願,我現在也不強求,待你想
轉了再和我做罷。」說罷,拿了外衫蓋在她身上,又道:「你我外貌相當,想來
我也配得起你,你被拐子賣了給我,我定會對你好好的,過兩日我再來罷。」一
面說,一面穿上衣裳,對沈玉宏說道:「小沈,咱們走。」

  過了會兒,婆子來服侍林碧玉穿好衣服,扭了巾子給她洗臉醒酒,又扶她回
房睡下。

  林碧玉神思倦怠,一會兒聽爹爹罵道:「我沒有你這個淫奔的女兒!你辱我
門風,壞我姓名!你敢回來我就打死你!」一會兒聽娘娘哭道:「你到底在哪?
我和你爹爹找不著你,娘哭得眼睛都瞎了!」一會兒聽沈玉宏哄道:「別哭了,
哭得我心兒都碎了。」一會兒聽陸敏笑道:「哭什麽?不是流出浪水了嗎?還裝
什麽貞女?」一會兒聽蕭興哥斥道:「滿口情情愛愛,展眼還不是在別人身下浪
叫,你莫要來纏我,連是不是在我身下都分不清!」一會兒聽蕭春蘭說道:「你
爹爹把古董兒給了韓愛姐做私體已,怕你娘責怪,卻誣賴我和哥哥偷盜,你也不
替我們求求情兒,枉我還當你是好姐妹!」

  那婆子進房時見林碧玉左翻右騰,口中喊道:「我沒有!我沒有!」知她魇
住了,忙推醒她,道:「小娘子,天亮了,醒醒。」

  林碧玉頭痛欲裂,一摸枕頭,整個枕兒早被淚浸得濕涼。

  林碧玉心驚膽戰地過這兩日,想要逃走,卻被李嬷嬷時時緊跟,步步不離,
只能暗自垂淚:「總不能死在這,要是死在這兒,爹娘只當我與人私奔。縱是死,
也要死在家里,做個明白鬼。」

  這日,陸敏穿著一身華麗的衣裳坐在林碧玉房內,林碧玉用完飯回房一見他,
腿軟了一半,心兒七上八下的咚咚的跳,又見他臉上堆笑,一旁的李嬷嬷架著她
胳膊肘兒福了福身,便關門退下,余兩人在房內。

           (26)金屋藏嬌娥(5)

  林碧玉僵立在那,陸敏喝了口茶,笑道:「怎麽見我就像鼠兒見了貓似的?」
林碧玉更一動不敢動,就怕他撲上身來。

  陸敏又笑道:「小娘子莫怕,若你不歡喜,我不會強求你的。我今日來不過
是和小娘子聊聊天。」遂指指旁邊的椅子,示意林碧玉過來坐。

  林碧玉怕他上來攙扶,慌忙去坐下,低眉睑目不出聲。

  陸敏道:「真是個小東西,怕成這個樣子。」見她兩眼微紅,嬌嬌怯怯的,
放下茶杯笑道:「哭什麽呢?我又不會吃了你。我在家悶得慌,找你陪我說說話
兒。」

  林碧玉見他說話和藹,慢言試探道:「小官人想說什麽?」

  陸敏本不期望林碧玉答言,大喜道:「隨便小娘子想說什麽,我就聽什麽。」
一口氣灌下半杯熱茶,又手舞足蹈道:「只要小娘子理一理我,便是我的福氣哩。」
瞥見林碧玉張大杏眼看著自己,模樣可人,恨不能抱入懷里摩挲揉摸一番,又不
敢造次,怕唐突那絕色佳人,整顏道:「小娘子喜歡什麽吃食?什麽小玩意兒?
我給小娘子弄來。」

  林碧玉見他如此,又細聲細氣地試道:「我想吃我娘娘做的八寶鴨。」

  陸敏更喜道:「我讓廚子做去!」說罷,抬腳要往門口走去。林碧玉止住他
道:「小官人……」陸敏忙回頭道:「還要吃些什麽?我囑廚子一並做去。」

  林碧玉道:「不想吃什麽了。」眼圈一紅,對陸小官人泫泫欲泣道:「小官
人,我只想吃娘娘做的八寶鴨。」

  陸敏為難道:「這個我卻弄不來。」

  林碧玉哭道:「娘娘只得我一個女兒,找不著我不知哭得什麽樣兒了。」粉
臉如雨中的牡丹,滴水欲墜,陸敏情難自禁,遍身尋不到帕子,想起換新衣裳時
丟在家中,手腳無措,道:「莫哭,莫哭,小娘子莫哭。」林碧玉泣道:「我明
了小官人真心愛戀我,又何其忍心讓我背上無媒苟合淫奔的罪名?」跪下道:
「若小官人真心顧念我,想做長久夫妻,千祈小官人上門提親,我願為小星常伴
小官人左右。」

  陸敏要扶不敢扶,只好同跪在地道:「我原本是想上門提親,小沈卻說你和
生藥鋪的何家訂了親,你爹爹萬萬不會放著正頭夫妻不要,讓你做我的小妾,我
也是情非得已。」

  林碧玉哭道:「我知小官人是世家子弟,人又俊俏多情,既知小官人心意,
如何不願追隨小官人,倒願意嫁給平頭百姓?歸家後,我只和爹娘說遭拐子拐了,
幸得小官人相救,願以身相許服侍小官人。」偷眼陸小官人神情似有動搖,便哭
倒在他懷里。

  陸敏溫香抱滿懷,喜不自勝道:「好,好,好,我明日讓人備車送你回家。
小娘子莫要打诳語騙我。」

  林碧玉在他懷里軟成一團,吹氣如蘭道:「小官人這般溫柔待我,我豈會辜
負小官人的心。」

  陸敏道:「我不是不信小娘子,只是未和小娘子做一回夫妻,成為我的人,
我終是不放心放小娘子歸去。」陸敏不是省油的燈,到嘴邊的鮮魚哪能不咬一口
就放掉。

           (27)金屋藏嬌娥(6)

  林碧玉情知難免,便半推半就任他抱上床。

  陸敏摟她入懷中,親了幾個嘴兒,贊道:「小娘子氣息芬芳,便是親一輩子
也是情願的。」雙手順其小蠻腰上移去解那扣兒,他心又急,解半日都解不開,
好不容易解開了衣裳,跳出那雙陸敏朝思暮想的白透如玉的乳兒。

  陸敏手捏林碧玉溫軟的雙乳,輕啃慢咬。因是在日間,林碧玉早羞得無地自
容,以往和興哥交合都是在晚上,現在外面日頭炎炎,哪敢細看陸敏如何挑情,
只盼他快了事,放自己歸家見爹娘。

  陸敏右手欲摸至林碧玉那小縫,見她眼睫毛顫顫抖抖的,抖得似折翼的蝶兒,
想想又停下,捧過她的小臉,將舌送至她口中,喂她些唾液,道:「小娘子嘴兒
真甜,我真想和著水兒把你吞下肚去。讓你離不了我。」又玩弄她的粉頸,乳兒,
肚臍,玩了將近半個時辰,林碧玉覺小穴騷癢,已有浪水兒流出,弄得小衣濕漉
漉的,心里又恨罵自己道:「小賤人,你還有何面目見興哥哥!」幾將紅唇咬破。

  陸敏見她咬唇,探手入其小衣,一片濕濡,知她情動,放心解開她下身的小
衣,大手在修長的玉腿上撫摸,細膩無比,又弄其光滑的嫩生生陰戶,淫水滑膩
膩的,心道:「好一個絕色人兒,真無一處不美!我今日便將她破瓜!」一面撫
她的奶子,一面嘴對嘴,咂了一陣。

  陸敏除下自身的衣服,下面那物已高高挺起,那物三寸來長,直挺挺的。林
碧玉直到此時方首次瞄見陸敏的陽具,心里道:「怎的這小官人的陽物比興哥哥
小很多?又短很多?我是被大陽物入慣的,他那般的小,想來干起事也無甚趣味。」
當下也無可無不可,亦不敢說話。陸敏挺著陽物道:「心肝,待會便讓你欲仙欲
死哩。」

  陸敏是個世家公子,有才有貌。往日嫖的妓女,偷的丫環或因得了他的錢財,
或因奉承他,見了其陽具自是贊不絕口,哪敢說他陽物不大。那些女子每每與他
干事,只哼哼嗯嗯地浪叫假裝舒爽。至於那些幫閒子弟巴結他還來不及,又豈會
掃他的興,落得做個丑人。所以陸敏還只道自己本領高強,無往不利。

  陸敏將個指頭挖入林碧玉的小穴攪動抽插,竟沒碰著那層阻礙,一插就入。
這小穴分明是有人干過了!陸敏越想越惱,想痛罵她,望著她那花般的美貌,如
雪的肌膚,又舍不得,心道:「恁的玉人兒,卻被人搶先了!真氣煞人!莫不是
被小沈破了她的身?不會,小沈沒那麽大膽!」

  見林碧玉那穴口兒微張,就將陽具用力頂入小穴,穴內又緊又暖又軟,似仍
未破瓜一般,裹著陸敏那陽具,寸寸難進,夾得陸敏淫興大發,道:「親親,夾
得我好爽快!」便一鼓作氣橫沖直撞,想不到林碧玉那穴兒小且窄,陸敏愈戰愈
猛,喊道:「親親,好穴兒!」  陸敏的陰莖雖短小,捅不到花心,卻也夠硬,
往里直入,直抽了幾百下。

  林碧玉覺得穴里漲得難受,以往的大陽具都能頂著花心,插入花房,插得她
死去活來,解她的癢。陸敏那物雖硬,但有如隔靴搔癢般,搔不到癢處,反越插
越癢。

  林碧玉燥熱難當,心道:「這小官人弄得我不上不下,不湯不水的。他倒是
爽快了,我可怎麽辦?」小穴騷癢難過,下下不著底,她只得往上迎湊,腿兒夾
緊陸敏的腰。

  陸敏連呼爽快,竭力抽插,全身汗如雨下,又插了一千多下,便射了陽精,
翻身下來,昏昏睡去。

  林碧玉暗暗叫苦,心道:「弄我到興起,他卻丟了。」

           (28)魚兒脫金鉤(1)

  林碧玉拿了巾子拭干淨陰戶,勉強睡下。

  半夜正睡得迷迷蒙蒙間,忽覺有人壓上身來做那事,聽聲響就知是陸敏。

  陸敏親親肉肉叫得肉麻,抽插了半個時辰,林碧玉方得些滋味,他又洩身了。

  陸敏摟林碧玉入懷,道:「親親,我愛煞你的小穴,又緊又淺。」又問道:
「我也入得你爽利吧?」林碧玉苦笑不語。

  陸敏只道她害羞,又有心與破她身的男子比較,故道:「是何人將親親破瓜?
奪了親親的元紅?」林碧玉大驚,辯道:「小官人便是破瓜之人!我乃深閨女子,
安會與人有奸?」  陸敏半信半疑,道:「若是黃花,怎這般沒阻沒礙的?」
林碧玉道:「我怎知?小官人莫得了便宜還賣乖。」詐惱的負氣背向他。

  陸敏恐冷了林碧玉的心腸,忙打罵自己,說自己不識好歹。方哄得她轉過身
來。

  林碧玉一心怕他反悔不放自己回家,也對他情深款款,情話綿綿。兩人如膠
似漆,濃情蜜意,只不過一個是真情,一個是假意。

  睡到天亮,兩人起身,梳洗完畢,用過早飯,喚來小厮墨香讓僕從備下馬車,
兩人各坐上一輛,往城中直去。

  其時,林碧玉的母親張氏早起不見了女兒,著人遍尋庵內外都不見,慌得軟
倒在地,急派人去愛姐兒家告訴林朝英。

  林朝英一聽說,不由頓足叫苦,罵道:「好個糊塗的婦人!連去上個香都能
把女兒弄不見!我要你有什麽用!」

  立時趕到六平庵,見妻子張余兒痛哭流涕,十分悲切,便焦躁道:「哭哭哭,
哭有什麽用!女兒素來乖巧,又襪小鞋弓,斷不會四處亂走,定是遭人拐了去!」
又叫來跟隨的家人問話,那幾個家人均說吃過晚飯後很渴睡,晚上聽不到一絲動
靜,起來便不見了玉姐兒。

  林朝英暗道:「前兩日攆走了那姓蕭的天殺的賊種,難道是他回頭來拐走我
兒?」急得跺腳,道:「找大有來!」

  趙大有飛奔而至,兩人到內室一陣細語。過了半柱香時間,林朝英便派人寫
尋人招紙,並通告官府,著人四處尋找。

  找了幾日,不見一些蹤影,母親張氏每日只是流淚,林朝英看到更覺心急,
又憐她是年少時的夫妻,安慰道:「會找到的,我兒福大命大,定會找到的。」
張氏哭道:「找了幾日都找不著,可不是找不回了,被拐子賣到煙花之地去了!」
林朝英斥道:「不要說這樣的喪氣話!」

  張氏哭道:「你當然不著急!沒了這個女兒,你可以和那小賤婊子生回一個,
可憐我只得姐兒,我命苦的兒呀!」

  林朝英受不得她鬧,便住到愛姐兒那,偏生那愛姐兒挑唆道:「大爺也是有
頭有臉的人物,這樣大張旗鼓地找人,別人可是要疑心玉姐兒不是被人拐走,而
是和人淫奔。」林朝英一肚子惡氣正沒處發,聽了愛姐兒這話,摔了她一巴掌,
道:「小婦養的!姐兒不見了,你還這般地編派姐兒!」愛姐兒捂著臉道:「誰
編派了!城里的人都這樣傳的,是我作的不成!」趴在桌子上哭個不停聲。

  林朝英不見了女兒本就如被剮了心頭肉似的,此時不聲不響地走出愛姐家,
留下她在身後大喊:「你走!你走!走了便不要回來!」!啷地砸了一地的東西。

           (29)魚兒脫金鉤(2)

  卻說和林家有婚約的生藥鋪何家聽聞林碧玉遭拐子拐了,何夫人逼何厚山上
林家退親,道:「說是在六平庵被人拐去,怎知是真是假?城內傳得沸反盈天說
林家女兒是和漢子挾帶私奔,她做下丑事,縱是天姿國色,我們這樣清清白白人
家也是娶不得她的。」何厚山勸道:「夫人稍安,待我打聽清楚了再作定論,莫
要為了閒人們的碎嘴錯失了好姻緣。」自去不題。

  消息傳到何江耳里,他終日和人去尋林碧玉的下落,聽到母親何夫人要悔婚,
只不依,對母親道:「娘,孩兒今生只娶她一人!」何夫人道:「不說她是不是
真與人出逃,單是被拐子拐了,以她的姿色,難保貞節。我讓你爹去退親,為你
另覓良緣,才不誤我兒終身大事,敗壞我家門風。」何江執意道:「若不能娶她,
我便一生孤寡,再不成婚!」又跪又哭哀求母親成全,何夫人拿他沒法,只得道
:「娶了來,你莫後悔。」何江方笑道:「不後悔,不後悔!我的親親娘親!」
何夫人也笑道:「小油嘴!」

  且說陸敏送林碧玉一路回來,早有隨從先到林家報信,說陸家的小官人前來
拜訪,林朝英在門口拱手相迎。

  車子駛進門,陸敏下車後,讓李嬷嬷扶林碧玉出來,林朝英一見之下,唬了
一跳,道:「我的兒,你到那兒去了,想死爹爹和娘娘了!」忙迎上去扶過女兒,
如獲珍寶。

  林碧玉哽咽痛哭,跪下說道:「女兒不孝,讓爹娘費心擔憂,萬死不能償其
罪。」林朝英亦雙眼含淚,扶起她道:「回來就好,倘或有個好歹,絕了我門戶,
我和你娘這輩子靠誰去?」父女兩人相抱而哭。

  有人入內告知張氏,張氏忙出來,也不顧不上有外人在,趕到外院,伸手拽
過女兒,哭道:「兒呀!我苦命的兒呀!」

  一家三口哭成一團。一旁的家人也一起陪著落淚。

  少頃,林朝英方收淚請陸小官人屋里坐。陸敏只說道林碧玉被人拐了賣與他,
知她是林世叔家的女兒後即送她還家。

  林朝英謝了又謝陸敏,知他出身富貴,不敢送金酬謝,道:「陸小官人相救
之恩,林某肝腦塗地難以相報。」

  陸敏笑道:「林世叔客氣了,我們兩家本是通家之好,我家的買賣也多得世
叔照顧,世叔莫要如此客氣。」又笑道:「小侄對林妹妹一見傾心,據小侄癡想,
世叔若不嫌棄,將妹妹配與小侄,小侄必定珍而重之。」

  林朝英聽了這話,沈吟道:「小官人心意,林某已知曉。只是我家姐兒自小
許配給何生藥的小子,我也不好另許給他人。」

  陸敏道:「這些小侄都明白,世叔只要答允小侄,何家自會退婚。」陸家財
大勢大,要一個開生藥鋪的退婚還不輕而易舉的事。

  送陸敏出府後,林朝英找來妻子張氏,急問道:「姐兒可說了什麽?」

           (30)此事古難全(1)

  張氏鎖眉道:「姐兒初時只管垂淚,細問下才一路哭,一路說是那個什麽陸
小官人和另一個叫沈玉宏的設下計把她偷出去奸宿。」問道:「那陸小官人可和
相公講了什麽?」

  林朝英道:「那陸小官人又是另一番說辭。他還想求配我兒,娶她作妾。」
將陸敏的話──細說。

  氣得張氏半晌說不出話來,想了一想,道:「我兒這樣的人物怎能與這種人
作妾?相公和他言明即可,大不了多送些銀錢與他。況姐兒早與何家定了親,豈
可另許他人?」

  林朝英愁道:「我何嘗不知,只是那陸小官人驸馬都尉的外孫,我們祖上雖
曾做過官,到我這代卻已沒落,做了個小商賈。他要是以勢相逼,我們也無可奈
何。」夫妻雙雙相對無語。

  至晚,林朝英點好店鋪里的帳目,回到家便吩咐小厮旺兒先去睡,不須燈籠
照路,自己往張氏的房里去。

  來到門外,不見侍婢,又懶得叫人,林朝英更了衣,脫了鞋,鑽進被窩里,
抱著妻子親道:「這段日子娘子受苦了。」言畢,林朝英把她橫壓在身下,親嘴
咂舌一回。

  張氏氣喘掙扎,要推開他。林朝英疑她仍記恨那日罵她的事,輕輕用力,把
她身子扳正,低低道:「娘子,脫了小衣罷。」一手壓著她,一手急急扯去她的
衣服。

  她扭動身子,捻住下身小衣,只不肯。

  林朝英著力一扯,扯了下來,道:「你我久未干這事,今日必要弄到盡興方
罷呢。」先把兩個又圓又軟挺立的乳兒捏弄,在粉頸上親了幾口,又在乳頭上咂
了幾下,又嘴對嘴兒,猛吸狂吮,弄得她渾身燥熱難安。

  林朝英分開張氏的腿兒,將個碩大的陽具直插到她嫩生生的腿間。她的臀兒
並不迎湊,只左右搖擺不讓他的陽具入內。

  林朝英急得挺著大陰莖在她腿間亂磨,娘子娘子的叫不停口,兩手提住她扭
動的玉腿,陰莖對准小穴,用力頂入一小半,越入越艱澀難進,喘氣道:「娘子
想是久曠,陰戶越發的窄小了,難以進入。」小穴緊包著林朝英的大陰莖,間不
容發。

  她嬌喘微微,不勝嬌弱,淫水哪能止,流了又流,林朝英的陽具如泡在熱水
里,通體舒泰,摟過張氏的頸兒親著嘴兒,又用力一挺,入了大半,停一停,再
發力一挺,挺入她的花房,方能容完他粗長的大陽具。

  此時,張氏低聲呻吟,咬牙忍受,兩手已抓傷林朝英的手臂,留下絲絲抓痕。
林朝英在興頭上,如何能饒她,狠沖猛撞,一陣亂刺,使勁狂搗,次次入到花房,
弄得她身兒亂抖,低低地顫聲哭泣。

  林朝英輕輕道:「娘子,你的穴兒含得我好爽。」大手拍了下她的臀兒,她
的小穴抽搐地更吸緊他的大陽具,道:「含緊點,再含緊點。」又拍了幾下她的
臀兒,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小穴抽搐得更厲害,弄得林朝英啊地大叫,差點射出
陽精來。

  林朝英不敢亂動,喘著氣將臉偎著張氏的臉兒,親嘴道:「為夫快要死在娘
子身上了。」稍息片刻,林朝英養足力氣,又一陣猛搗亂挺,盡根入底,入得她
全身無力,只是嬌喘。

           (31)此事古難全(2)

  抽送了千余下,忽聽到門外不遠處傳來說話聲,聽聲音是張氏的侍婢珠翠道
:「夫人,那我先回房了。」

  林朝英聽到此話,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如若門外的人才是娘子,那身下
的又是何人?難道是……」心頭狂跳,悄悄顫聲問身下的人兒道:「你是何人?」

  那人兒聽門外的聲響已駭得不知如何是好,又聽林朝英問,更戰栗不已,泣
不成聲道:「爹爹……」之前推拒不了林朝英,又不敢說出自己不是母親,只因
怕說破了日後父親難做人,拉拉扯扯間卻讓他得逞,大陽物直干得她渾身酥軟,
癱在他身下淫水流不停。

  林朝英嚇得目瞪口呆,如刀刺心,又仿似噩夢重現。

  這時,房門吱呀地開了,林朝英一翻身讓林碧玉跨坐在自己身上,掀開被子
蓋在兩人身上。

  張氏提著羊角燈籠進房來,隔著床帳隱約見女兒坐著,便道:「我兒怎的起
來了?我怕吵醒你,連珠翠都不讓進來。」說罷,放下燈籠,到屏後的坐桶上小
解。

  當其時,林碧玉坐在林朝英身上仍抖個不停,他見她抖成這樣,忙扶著她的
柳腰,林碧玉又羞又怕,不肯讓他扶,摩擦下林朝英的陽具漲大起來,哪知她的
小穴口正對著他的大陽具,唧的一聲,鵝蛋大龜頭就著穴口的淫水順利滑入了林
碧玉的小穴。

  林朝英窘得一動不敢動,偏林碧玉嚇呆了,穴口蜜肉緊夾著他的龜頭想推它
出來,結果越用力它越硬越燙,越用力它越入內,塞得林碧玉的小穴滿滿的,仿
佛要插穿她的肚子才罷休。

  張氏見女兒不說話,又問了一次。

  林碧玉見母親問,小穴里又插著父親的大陰莖,只得帶著哭音道:「女兒方
才做了惡夢,故而驚醒。」說話間因為太緊張,下面的穴兒一陣陣收縮,緊緊裹
著林朝英的陰莖,浪水兒順著陰莖流出來,弄得他肚子上一片濕滑。

  正小解的張氏聽了,急道:「我兒莫哭,等下娘便來陪你睡。」急急整衣,
要走出屏風。

  林碧玉嚇道:「娘,不要上床來。」張氏不解其意,只得止步,透過床帳細
看,見女兒赤身坐著,問道:「我兒怎的赤身裸體睡覺?」林碧玉驚得聲不成聲
的答道:「我做惡夢時出了一身汗,把小衣都弄濕了,怕著涼只好脫下。」一動
之下,不覺套弄了幾下大陽具,弄得林朝英越發難受。

  張氏如何得知這些,只心疼女兒道:「我可憐的兒,逢此變故,怨不得你驚
嚇成這樣。莫怕,娘日後晚晚陪你睡。」遂寬衣准備上床陪女兒。

  林碧玉一時情急,纖手剛好又撫著被淫水沾濕的被子,遂道:「娘,我剛才
夢中失禁,遺濕了床,你莫要上來。」身下的林朝英苦笑,心道:「可不是尿濕,
只是是被自己父親干出的尿罷了。」又心中長歎道:「上天何故罰我,讓我數次
奸淫自己的女兒。」那孽根只硬挺挺的插在女兒的小穴內,不肯軟倒。

  張氏笑道:「真孩子氣,遺濕了床怕什麽?娘又不會罵你,值得這般害怕娘
看到。娘去叫珠翠來換過就好了。」說罷,便拎著羊角燈籠走出廂房,順手帶上
門。

           (32)此事古難全(3)

  林朝英一聽張氏腳步漸遠,忙抱起林碧玉,拔出尤自粗大的陽物,道:「都
是爹爹該死!」找火折子點起蠟燭,胡亂扯過散亂的衣裳穿上,待到要下床,見
床上的林碧玉無動靜的縮在床角,伸手一撈,不小心撈著她渾圓的乳兒,嚇得林
碧玉閃躲道:「爹爹不要!」映著搖曳的燭光,那未著寸絲如玉的肌膚透著淡淡
的霞光。

  林朝英不敢細看,見女兒害怕,自悔不已,柔聲道:「玉兒,方才是我錯認
了,爹爹不會再對你做這種事的。乖,聽爹爹話,你先回自己的閨房,你這樣子,
你娘待會兒看到會起疑心的。」

  林碧玉想說什麽又忙咽住,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滿心委屈地哭了起來,別
有一種形容不出的嬌嬌怯怯的姿容。

  一旁的林朝英又是慚愧,又是心疼,眼看時間無多,惟有撿拾她的衣裳,蓋
在她身上,抱起她吹熄蠟燭,走出廂房,奔向林碧玉的閨房。

  小丫頭四兒得知林碧玉今晚在夫人房里歇息,偷懶去睡了,閨房里並無下人
在。

  林朝英不便入內,在房門口放下女兒。林碧玉經這番反反復復折騰後,驚魂
未定,加上腳小,如何站得穩,整個身兒撲在林朝英懷里,一雙俏生生的白嫩似
雪的乳兒晃得他眼花心亂。

  林朝英收住心猿意馬,扶她躺在床上,見她哽咽難言,只得俯身安慰道:
「我兒好生休息,忘記今晚的事。爹爹這就走。」不便久留,說完就要走,卻不
小心壓在林碧玉嬌美的身兒上,那唇接正她的柔軟的櫻唇。

  這一壓,壓出了林朝英的狂蕩念想,那話兒本就挺著,比先時更硬得發痛,
又嘗過林碧玉那銷魂滋味,干過幾多婦人,沒一人能似她勾人魂魄。林朝英欲念
沖昏了頭,箭在弦上很難不發,只一心想著:「這水不渾也渾了,橫豎和我兒也
做過了幾次,也不差這一次!」一面親著林碧玉的嘴兒,一面長腿跨上床,覆在
林碧玉身上,話兒插在她的腿縫間,正頂著濕濕的小穴穴口。

  林碧玉嬌氣急喘,哪有半分氣力制止林朝英,那小穴兒被他插得春潮洶湧時,
母親就進來撞斷,現在空蕩蕩的,被爹爹的大肉棒一頂,便不管不顧地想道:
「我不過是個小淫婦,讓這騷穴給這麽多人捅,連那姓陸和姓沈的兩個賊人我也
曲意承歡,況且爹爹在娘娘房里時就捅過我的小騷穴了,在誰身下都能呻吟浪叫
的我,哪還能守什麽貞節?罷罷罷!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做一場罷了。」遂吐過
丁香小舌和林朝英游戲。

  兩人此時情焰萬丈,只圖歡快,哪管死活。

  林朝英想起第一次把她錯認為春蘭時吸吮這縫里的水兒的香甜,情不能已,
移身往下至林碧玉那白嫩無毛的濕潤的肉縫兒,含住她下面香氣撲鼻的嘴兒,大
力親了好幾口,親得咂咂響。又將伸出舌頭在穴口舔弄,舔得林碧玉提起臀兒迎
湊,身兒像蛇般游動。

  林朝英把舌兒放入林碧玉的小穴里,吮吸那香甜的水兒,吸得她呀呀地低叫。
林朝英舞動舌頭在林碧玉的陰戶內左嬉右戲,撥弄她的花心,勾挑出的那蜜水兒
都被他吃進的嘴里。

  林碧玉給林朝英的舌兒戲得水流唧唧,香汗淋淋,隨手拉過小枕頭塞在俏臀
下面,讓他的大舌插到更深處。

           (33)此事古難全(4)

  林朝英見林碧玉媚態動人,一頭親她的穴兒,一頭急急褪下衣物,握著她的
纖纖玉手摩撫他那粗如兒臂熱如紅炭的大肉棒,羞得林碧玉只別過臉不敢看。

  林朝英又引著她把堅硬如鐵的大鐵杵對著小嫩穴穴口畫圈圈兒,道:「玉兒
想我怎麽做?」那龜頭就著粘滑的淫水時而摩擦珍珠,時而摩擦兩片陰唇。

  林碧玉低低嬌叫,顧不得羞怯,把修長的玉腿兒張得更開,扭著渾圓的俏臀
湊向玉手握著的大肉棒,要插進那空虛的陰戶。

  林朝英不讓她得逞,又見她騷得可愛,放開握著她的手,林碧玉就著汪汪的
水兒把大陽具狠頂入小嫩穴,到底力怯,方陷入半個龜頭,卻艱澀不能再進。那
穴口夾得林朝英那碩大的龜頭生疼,他猛力一頂,頂入林碧玉的緊窄小嫩穴。

  林碧玉覺得要頂穿了肚子一般,一摸才知壯大的陽具才入了一半,嬌嬌的道
:「爹爹且慢慢弄,里邊頂得甚是難受。待我喘口氣兒再抽動。」

  林朝英聽她叫「爹爹」,情焰稍歇,陽具有些發軟,忖道:「我兒年十三,
不曉事在所難免,我是他爹爹,卻引她與我做這事,天底下哪有我這樣亂人倫的
爹爹?」興致頓減,欲抽出陽具。

  怎知林碧玉見爹爹覆在自己身上只不動,那大陽具又塞得她穴里其癢無比,
漲得難受。林碧玉終是個淫蕩的女子,又給人調教壞了,伸出素手摟著林朝英的
頸兒,玉腿抬起夾緊他的臀部,小嫩穴將陽具裹得更緊,一吸一吮地在內里套弄
它。

  林朝英內心掙扎不已,又不能能抵抗這銷魂的吸吮,那林碧玉更擺動柳腰,
上下磨旋那大陰莖,嬌哼連連:「爹爹,快些抽動,里面好癢。」小淫穴內又作
些浪姿勢勾引他。

  林朝英如何能忍,一雙大手握著林碧玉兩只粉團似的玉乳,把她捺定在床上,
大陽物盡根而入,經過她的花心,插入花房,插得花房欲裂,沒頭沒腦地狠命抽
送百余下。

  林碧玉不勝嬌弱,哺些香津與林朝英,又吃些他的唾液,嬌喘道:「爹爹好
厲害!爽死玉兒了!」身兒搖個不停,口內咿咿呀呀地亂叫,浪水流了一席。

  林朝英見她興動,挺著大陽物只管狠抽狂送,弄得床兒咯吱作響,繡帳一陣
搖晃。

  林碧玉極力承受,被父親的陽具插得哭聲連連,小穴內如給粗大的火炭烘烤,
全身欲融化成水,不覺丟了陰精。

  正丟陰精時,猛地聽到母親張氏在門外揚聲道:「我兒,你可在里面?」

  嚇得屋里的父女兩人忙噤聲止住,林碧玉膽戰心驚,躁得滿面通紅,心兒撲
撲地跳,摟抱著林朝英發抖,怕得不得了,那小騷穴一緊張,便猛然收縮把大肉
棒含得更緊。

           (34)此事古難全(5)

  林朝英給她含得咬牙低聲道:「玉兒,你下面夾得我太緊了。」想分開她緊
摟他腰的手,抽出那物來,林碧玉以為他想去開門,更不放開他。一抽一摟,那
兩物又套弄了幾下,插得林碧玉呀地一聲低吟。

  母親沒聽到林碧玉答言,想推開門卻被林朝英在內闩住了,只好道:「我兒
可是魇著了,開下門,娘來陪你睡。」

  林碧玉聽母親如是說,想起她素昔的疼愛,淚如珠下,哭道:「娘娘不要進
來!」

  要是母親發現她和爹爹干穴,非瘋了不可,又想起方才在父親身下婉轉嬌啼,
毫無廉恥,不由痛恨暗罵自己道:「小淫婦!不長進的小賤人,一天沒人操你就
穴癢嗎?連爹爹都要勾引!只要是大雞巴就可以操爛你的小騷逼嗎?」越想越愧,
嗚嗚哭了起來:「娘娘,我沒事,只是遺濕了被子,你不要進來。」

  張氏憂心道:「一晚連遺兩次,定是大症候了,明日我讓人請周郎中來為我
兒診脈。」又道:「既然被子濕了,過去和娘一起睡吧。」

  林碧玉聽了這話,更愧得無地自容,淚流滿面,放開緊摟林朝英的手,要鑽
出他的懷抱。

  這次輪到林朝英以為她想去開門,緊摟她的細腰不肯放開,那龜頭正緊緊抵
著那嬌嫩花心,引得一陣酥麻熱癢,她的小穴不爭氣的將他的大陽物含得更緊,
咻咻地又丟了一次陰精,淋在他的龜頭上,燙得他的龜頭在穴內一跳一跳地鑽著
她的花心。

  林碧玉渾身麻木,吁吁香氣撲上林朝英的臉,心亂如麻地低泣道:「怎麽辦,
怎麽辦,爹爹?」林朝英憐惜地拭著她臉上的淚兒,喃喃說道:「都是爹爹的錯,
都是爹爹的錯……」亦流下淚來,那淚水滴在林碧玉的粉臉上,她泣不成聲道:
「不,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告訴爹爹我不是娘娘,才讓爹爹……」林
朝英又憐又愛又悔又慚,惟有摟緊她不作聲。

  門外的母親許久不見女兒答話,還道她已沈沈睡去,便憂心忡忡地回房。

  父女兩人相泣無語,須臾,聽見張氏歎氣走開去,林朝英松開手要抽出那物,
卻被林碧玉雙腿纏腰,哭道:「爹爹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不要一個人呆著!」
神情淒惶,只恐林朝英要走,空留她一人面對良心的譴責。

           (35)此事古難全(6)

  「爹爹不走,爹爹不走。」林朝英親著碧玉兒的頭頂道,「爹爹陪著你。」

  「記得你七八歲時嗎?每次我要出遠門,你晚上就來纏著我,說『爹爹不要
走,玉兒會乖乖聽話,不要離開玉兒』。那時你常要我抱著你去摘院子里的桂花,
鬧著要做桂花糕給我吃。」林朝英長歎一聲,撫著她滿頭散亂的青絲,道,「轉
眼間你長這麽大了,出落得花枝似的,我含你在嘴里都怕你化了。偏偏我一而再,
再而三罔顧人倫,和你肌膚相親,肉肉相貼。」

  碧玉兒埋首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低聲道:「是我心甘情願的,不是爹爹的錯。
有錯也是我的錯。」

  「你小孩兒家的,有什麽錯?要不是我照顧不周,你也不會小小年紀就被何
家那小殺才勾引做下那事?要不是我管家不力,你也不會……」林朝英猶豫了下,
道,「要是我治家有方,你也不會給姓陸的賊囚從庵里拐走。要是我立意堅定,
也不會明知你是我兒還要對你做下這等禽獸不如之事!」

  林碧玉見他把所有過錯都攬到身上,心疼得不得了,急道:「我不是小孩兒,
我是大人了,又不是你逼迫我的,是我自個兒願意的。」陽物還塞在她穴中,她
一頭絞著腿兒緊收穴肉裹著他的大東西,一頭搬過林朝英的頭來親嘴,道:「是
我自個兒不讓你走的。」左一口,右一口地親他抿著的薄唇,小小的舌兒沿那薄
唇勾描舔畫,道:「是我自個兒纏著你的。」一面拉過他的大手摩挲她那滑如羊
脂的乳兒,那細柳枝般的腰兒,那幼嫩像蚌肉的穴兒,道:「是我自個兒要你入
我的。」掀起那圓潤的臀兒,陰中緊縮咬著他越發漲大的陽具,亂顛亂湊,嬌喘
道:「所以,所以爹爹也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所以爹爹也要顧念我。」

  林朝英強忍欲心,道:「終有一天你會恨我的,我只希望那一日永遠不要到
來。」林碧玉只當是說她日後悔恨和他做下這不倫事,再也想不到蕭興哥身上,
故而一半為了安慰他,一半為安慰自己,猛聳翹臀兒,用力往上迎湊,讓那粗長
的陰莖填滿空虛的心,道:「我不會恨你的,永遠不會。」

  林朝英將陰莖抵著她的花心,雙手捧著粉臉,道:「傻孩子,你真是個傻孩
子。」

  不管三七廿十一,把個硬挺挺的火熱熱的大肉棒直搗入花心,插進那幼小的
花房,緩慢地,一下下地插送,每一下都插得林碧玉渾身顫抖,氣息不接,道:
「爹爹,快點,快點。」

  林朝英把她修長的玉腿分開,露出那入得微腫的無毛小嫩穴,乒乒乒地連連
抽送一千余下。林碧玉禁不住氣力漸弱,嬌弱無力,口內哼哼叫起歡來,道:
「爹爹插爛我了,插壞我吧,用力插壞我吧。」她每逢干穴時不喜啞干,總要說
些淫言浪語助興。

  林朝英已幾度玉門關了,如何不知,遂放出本領,粗大的肉棍盡力抽頂,道
:「我的大肉棍要插爛玉兒的小嫩穴,玉兒的小嫩穴有沒有被爹爹插壞?」林碧
玉見來勢凶狠,手兒勾著林朝英的頸兒,任他狂風驟雨的大弄,狠狠抽送,抽得
下邊唧唧作響。

           (36)此事古難全(7)

  碧玉兒初時還能聳動迎湊,漸次被那熱燙鐵杵捅得口不能語,身如在云端,
又丟了一次。

  林朝英將身俯下,和她親嘴接舌,手揉搓著軟綿綿的玉乳,道:「爹爹插得
你快活嗎?」把個綿乳放進嘴里咂吮,時不時輕輕噬咬。

  咬得林碧玉癢麻不已,雪藕般的雙臂置於林朝英的肩膀上,胸兒不住上聳,
呻吟道:「爹爹盡情弄罷,方才很是暢快呢。」穴肉使力含緊他的大陽物。

  林朝英見她騷興又起,摟著她的圓臀,大肆進出,狠狠頂送,下下入至花房,
入得她叫道:「爹爹,慢點兒,爹爹,慢點兒!」林朝英放緩步調,笑道:「玉
兒不是要我盡情弄嗎?」又陣猛攻,入得她好不快活,微聲道:「爹爹快要入死
我了!」不覺又洩了身,杏眼緊閉,櫻唇半開。

  足足又抽送了四千余下,林朝英方有射意,忙抽出那物,射了陽精在自己的
巾帕上。

  此時,林碧玉已死去活來好幾回,微張杏眼,見林朝英已射了陽精在巾帕上,
心道:「爹爹怎的把自己的那水兒射在帕上?」問道:「爹爹怎不把那水兒射在
女兒穴里?也好讓女兒爽利一回。」

  「我兒可知這水兒是什麽?」林朝英回身道。

  「我知道那叫精兒。」林碧玉勉力想起身,卻嬌若無骨,側著雪白的身兒望
著父親嬌道。

  林朝英托起那如雪的身兒,摟抱她靠床柱子坐下,誰知她小穴里的淫水又流
了一些出來,沾得他的大腿一片濕滑,坐著的地方也一片濡濕。林朝英捏著她的
小臉,笑道:「真是個水做的人兒,不單床給你弄濕了,連我的腿上都是你的淫
水兒。」

  林碧玉羞得全身發熱,窩在他懷里嗔怪道:「那還不是爹爹弄的,我一個人
如何弄得出來?爹爹只會取笑我。」輕捶他的寬闊的肩膀,奇道:「為什麽爹爹
的肩膀這麽寬?我的這麽窄?」

  「那是因為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林朝英道,「還有就是因為我生得這般
高大就是要來保護妻兒,愛護妻兒的。」低聲道,「想不到卻佑護不了你。」

  「為什麽爹爹的精兒不射在穴里?」林碧玉怕他又要自責,忙岔開話。

  「因為我不想讓玉兒懷上爹爹的孩兒。」林朝英親著她的粉臉道。

           (37)此事古難全(8)

  林碧玉心道:「這精兒原是用來懷孩子的,我只道這是男人的浪水,射在穴
里添些爽快罷了。再也想不到我也是爹爹的精兒變成的。」由此一想,心中一驚,
又想,「擄我的那兩個賊人留了精兒在我穴里,可不要懷上了他們的孩兒?」心
中又一驚,只不敢對爹爹道來。

  此時林朝英已抱了她到窗前的小榻上,又開了櫥子找被子與她蓋好,道:
「明早四兒鋪床叠被時見濕必問緣由,你只說遺濕的罷。」說畢,著了衣裳,見
林碧玉正自出神,倒了盅冷茶喝了幾口,道,「我這幾日不回內院睡,你和你娘
娘睡罷。」兩人說了會兒體已話方散。

  且說次日大清早,張氏一晚沒睡,即尋來顧四,道:「聽聞何親家的大兒子
何湛好脈息,可是?」顧四道:「正是。」張氏道:「如此甚好。你去請他來,
請他看一看姐兒的脈息。」顧四答應。

  張氏又道:「你去那邊告訴大爺,就說姐兒身子不好,叫他回家一趟。」顧
四頓了頓,道:「大爺今早剛出門。」張氏鼻子里笑了一聲,道:「何大夫來了
之後,就讓大爺回來一趟罷。我婦道人家沒腳蟹似的,不好出來見客。」顧四自
去,不在話下。

  張氏記掛女兒,急到她房中,見她獨自一人睡在丫環四兒睡的榻上,腿兒蹬
開了被子露在外面,入到內房一看,繡床上亂七八糟,一灘灘水漬印在被上,愁
道:「這怎麽得了?」忙推醒林碧玉,道:「我兒,快醒醒。」

  林碧玉一睜眼,見是母親,顫抖得如同風中落葉。

  張氏見她小臉蛋兒蒼白,杏眼盡是驚恐,摟入懷里,拍著她的背,道:「我
的兒,莫不是又魇著了?別怕,娘娘在這兒呢。」那林碧玉如何受得了這憐愛,
臉燒得飛紅,呐呐不能言。

  張氏觸手所及又見她滾燙,只道是大症候了,更心急如焚,撫著她紅了眼圈,
道:「想我半生只得你一滴骨血,若不是我要去六平庵,也不會讓你遇此大難,
落下病根,倘你有個山高水低,丟下娘一人,娘也不要活了。」

  瞧著張氏這個光景,林碧玉有如萬箭攢心,顫顫巍巍地道:「我再也不這樣
了,我再也不這樣了。」似有個硬塊哽在喉里,想哭卻哭不出來,自有一種弱不
勝衣的情態。

  慌得張氏拭淚道:「都是娘的錯,招得你這般。」強顏笑道,「我尋了個好
大夫等會兒來看下你的脈息。」又說了很多安慰的話兒。

           (38)自此長別離(1)

  近午,何湛大夫方至,林朝英早在大廳迎候,茶畢,林朝英道:「小女微恙,
有勞兄台大駕。」何湛道:「你我自小一起玩耍,雖非親生骨肉,卻也情比兄弟,
且令愛又是內弟媳,何須客套。」

  一同進了繡房,繡房內裝飾清雅,何湛不敢細看,入了內室,一側設了屏風,
屏風後綽綽約約地坐了個穿紫裳的婦人,旁邊侍立著個僕婦。

  林朝英道:「屏風後的便是拙荊。」何湛忙行禮,道:「見過嫂嫂。」張氏
忙還禮,道:「小女身染惡疾,有聞先生醫術高明,還請為小女診一診脈。」命
四兒從帳子內請出女兒的手給何湛診脈。

  那只纖手膚色如上好白玉,嬌嫩如水蔥,何湛凝神診了半晌,道:「令愛並
無大礙,只是略有些氣虛罷了。我開個方子,吃了便沒事了。」張氏急道:「先
生可診清楚些,小女身子時冷時熱,夜里不得安眠,只怕是大症候了。」林朝英
坐在一旁不言語。

  何湛又診了片刻,道:「小弟並無診出有此脈息,還請賜令愛玉顏一觀以證
所驗。」林朝英唯有命四兒掀起床帳,現出林碧玉的容顏。何湛一見之下,心中
喝彩不已,暗道果真名下無虛,又心疑道:「那脈息分明是縱欲過度所至的氣虛,
哪來的大症候?想必是姐兒被拐時給人輪流奸宿,回家後受驚過度,觀她氣色,
神情怯弱,若有所思,可不是應了我所驗。看來她失了首尾,又有傾國貌,終難
是幼弟的良配了。」遂道:「嫂嫂安心,服了我的方子,過些時日就好了。」

  於是林朝英陪何湛到外間坐下,寫了方子,何湛告辭而去。

  過不了幾日,何親家托南門外的劉媒婆上門來退親。

  林朝英冷笑道:「我沒嫌棄那小殺才,他們倒嫌棄起我家姐兒來!來得好,
我也正想退親呢!」當即找了中人,寫了退婚書,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一時間,城內的人相傳此事,這一人道:「拐子拐了去的還會留你清白不成,
我看這何家的親退得好,要娶也要娶個黃花女子嘛!」那一人道:「林家那小姐
天姿國色,娶了也不虧,娶了個黃花的丑女子那才虧哩!」另一個道:「現成的
綠帽子哪個會往頭上罩?哪個想當王八呀?」另一個又道:「聽說那陸小官人救
林家小姐回來的,八成兩人私奔未遂,給林家尋回來了。那林家為了攀高枝就退
了親哩。」街頭巷尾無不在談論。

  張氏聽說後,不禁對林碧玉滴淚道:「都是我坑了你,要不是我,也不會生
出這些事來。」這一驚一氣一恨,便生起病來,夜里難寐,唉聲歎氣不停。

  林碧玉心中也恨起何江來,心道:「小時蜜里調油的叫妹妹,哄我做那事,
雖然我失了貞節,也不用在這時節雪上加霜罷。」惟有勸母親道:「娘娘,難道
通天下只有他一個是男子不成?我不嫁他,還可以嫁與他人的。」

           (39)自此長別離(2)

  張氏定了一回,道:「你這個傻孩子。」想了一想,道:「我病了你爹也不
進來看看我,只在外書房里睡,要不是家里有事,他鐵定又去那邊。只怕我有個
好歹,丟下你一人孤零零的,現下你爹是疼你,可保不定將來疼你。那邊那個又
年輕,再生下個小子來,這里哪還有你立足地?」伏在枕上只管喘息。

  林碧玉忙幫她捶背,想要哭又怕招母親不安,含淚道:「大夫說是感染了風
寒罷了,娘娘莫要亂想。那陸小官人是大戶人家,想來也可托附終身。」

  張氏道:「要是做了那姓陸的妾,就是得他寵愛,你又是個沒心眼的孩子,
沒些個手段,難保長久。他那大娘子又是做官人家出身,准不會給你好日子過。
除非養下個兒子,才有出頭日。」言畢,自個也覺茫然,反怕了起來,想道:
「女兒年紀小,我兩腳一伸,去得輕松,她將來能靠誰?那負心漢就是不扶正那
小賤人,也必會娶個新婦,做我兒的後娘,到時作踐我兒,我哪只眼能看見?罷
了,罷了,我無論如何都得好起來。」想到這,勉強笑道,「說你是個傻孩子呢,
我讓你爹爹找戶好人家做對正頭夫妻不好?我兒長得這般的好,何愁沒有好人家
上門提親?」拉著林碧玉的手說了幾句閒話。

  一番話勾得林碧玉心事重重,又不好現在臉上,少不得順母親的意說些不著
緊的話。回到繡房內哭了濕了幾條絹子,略作梳洗便又去母親房中和她說話解悶,
夜間和她作一床歇息。

  又過了十幾日,張氏的病漸漸好了,見女兒整日整夜的陪伴,累得臉兒無一
絲血色,撫著她的臉道:「晚上有珠翠陪我就行了,你守著我十幾日,晚上就不
用過來了。」

  林碧玉笑道:「我陪娘娘也是一樣的。」張氏也笑道:「我知道你孝順,如
今我也大好了,你爹爹睡了這麽久的書房,也該讓他進房睡了。」

  這些日子林朝英去完鋪子就回來看張氏,晚間在書房睡,也不去韓愛姐那,
愛姐兒派人來催請過幾回,又送來幾件親手做的衣裳和念物兒,林朝英只推事忙
不肯去,張氏聽說後倒心寬了些。

  是晚,四兒服侍林碧玉睡下,自己也在外間的榻上睡著了。

  林碧玉躺在繡床上,想道:「娘娘今夜不知怎樣地快活?爹爹的大雞巴我是
領教過的,能入到人心里去的。他每捅進來一次,我都快要昏了似的。說什麽他
們都是我的爹娘,干那事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我呷什麽干醋呢?爹爹不去外邊了,
娘娘病也好了。我還有什麽不知足的?」想起父母的好處來,又想起自己做的種
種不肖事,早已珠淚流滿面。

           (40)自此長別離(3)

  林碧玉思量終身結果,更傷心難過,想到:「為著我一人,爹娘日日生氣操
心,我又沒些用處,只懂落淚。」將往事一一過目,實是自己惹出的煩惱,怨不
得人,不由又哭了一場。又不好拿絹子來擦眼淚,免得早起時眼睛腫得像桃兒般。

  正自怨著,聽到遠處隱約傳來吵雜聲,腳步聲,林碧玉心下不安,喚道:
「四兒,四兒!」

  小丫頭四兒睡得死沈,喚了好幾聲都喚不醒。林碧玉只得摸黑走到外間搖醒
她。

  四兒從夢中驚醒,睡眼惺忪道:「姐兒,咋啦?可是渴醒了?我點了燈,給
你倒茶去。」說罷,就要下榻。

  林碧玉忙道:「四兒,我不渴,你聽外面。」四兒也聽到了從前院傳來的喧
鬧聲,道:「姐兒,別怕,我去打聽看看。」四兒點好燈,打了燈籠就往前院去。

  這里林碧玉坐在燈前,忽然有個人竄進繡房,嚇得她快厥過去。

  那人道:「妹妹,莫嚷,是我。」那張清秀的臉兒似識非識。

  少頃,林碧玉方定下心神,輕聲道:「可是何家哥哥?」

  這人正是何江。

  原來他哥哥何湛已把林碧玉的脈相告知家人,何夫人本就不情願娶個不清不
白媳婦,只因愛子何江軟磨硬泡,才勉強應承。此時聽到大兒何湛如是說,怒罵
道:「不要臉的爛貨娼婦,都和人做出來了!我們何家如何容得她!便是生下個
種,也指不定是誰的呢!」又埋怨何厚山道:「這便是你說的好姻緣,這不是誤
了我兒嗎?」

  何厚山不作聲,何夫人又念叨道:「人若生得太好,就是不去勾漢子,漢子
也會來勾她。她年紀小小就給人做壞了身子,難保來咱家後不養下私漢子,到那
時才跳腳有鬼用哩!」言畢,立逼何厚山找媒人上林家退親。也不理何江的哭鬧,
哀求,只道:「咱找個好的娶。」

  何江無法,見此事已成定局,便生一計,偏這晚林家前院沒人提防,就放火
燒起柴房來,自己趁亂到後院的繡房找林碧玉,要和她私奔。

  幾年未見,何江模樣沒大變,只長高了些,他見那林碧玉臉廓未改,故而認
出,又見她果有國色,證了眾人之口,心中大喜,道:「妹妹,和我走罷。」

  林碧玉疑道:「走?走去哪?」

  何江道:「林妹妹,我不是負心的人,是我娘執意要退親的,我一心一意愛
著妹妹,只盼能和妹妹雙宿雙棲,長久相守。」待要上前摟住那嫋娜的身兒,又
怕唐突,道:「我有個有錢銀的知心好友在鄰縣,我們投奔他去。」一雙星眸脈
脈地望著林碧玉。

  林碧玉瞅著他,發了會子呆,道:「何哥哥可知我遭人拐了去的事?」何江
道:「我曉得。」林碧玉道:「那你,那你可知……」她面上作燒,說不下去。

  何江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介意。」見她臉染桃花,垂首坐著,
越性隱忍不了,抱住她放在膝上,林碧玉羞得不知所措,又推不開他,又不敢亂
動,又不好嚷人來,只得道:「何哥哥,你放我下來,這成什麽樣兒?」

(41)自此長別離(4)

  何江抱著她如同抱著一團云,親了下她的臉頰道:「我們小時候不是常這樣?
沒人在時,你老要我這樣抱你哩。」又親了幾下她的嘴兒,林碧玉閃避不了,親
完後他又道:「你那時還愛親我的嘴兒,看我早間吃了什麽好吃的。」兩只手兒
往她懷里亂摸,道:「瞧這身段兒,這雙乳兒,這腰兒,這腿兒。」一路說一路
摸。

  林碧玉越扭動,他越攬得緊,因說道:「何哥哥且放開手。」何江笑道:
「妹妹早就是我的人兒,此時才放手豈不遲了?」林碧玉知他又要提小時兩人所
干的那事,說道:「那是妹妹小時候不懂事做下的丑事,何哥哥快莫提了,既退
了親,我還有什麽臉面見人,你也莫要再來歪纏。」說著滴下淚來。

  那可憐的模樣兒讓何江那物直直翹起,抵著林碧玉的俏臀,抵得她更不敢動,
急哭道:「何哥哥,何哥哥,放我下來。」何江聽了,越發愛憐,緊摟林碧玉,
連連親她那帶淚的粉臉,道:「和何哥哥走罷,何哥哥會好好待你的。」

  門外一個聲音喝道:「你要帶她去哪兒?」

  林朝英踢開門進來,怒目擁著的兩人,驚得兩人滿面赤紅,無言以對。

  林碧玉哪敢看向父親,早抖作一團,團在何江懷里;何江見事情敗露,哀求
道:「林世叔,我舍不得妹妹,你讓我帶妹妹走罷。我一生一世只愛妹妹一人。」
說著,便抱起林碧玉,要雙雙跪下。

  氣得林朝英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把拽著何江的衣領,罵道:「賊殺才,
我們林家早與何家無瓜無葛,你來勾引我兒作甚!」

  那何江不經嚇,瞅著一旁嚇得小臉煞白的碧玉兒,方鼓足勇氣抖聲道:「還
望世叔成全則個,小侄粉身碎骨難以相報!」

  林朝英冷笑道:「你不用妝成這個樣兒。你聽聞我兒出了這事故,忙不迭地
來退親,可見一斑!我兒恁的人兒配你我還嫌委屈了呢。想不到你膽子不小,還
敢來我這。」林朝英比何江高壯許多,拎著他的衣領走出閨房外,見前院火光已
熄,仍有吵雜聲和濃煙,道:「若不是礙著我兒,我定扭你這小畜生送官究治,
不然這火也不會起得這般的巧!」踹了何江一腳,斥道:「滾!」何江聽林朝英
如是說,沒了主意,又不敢久留,只得爬牆離開。

  林朝英一陣風地進房扯林碧玉到後院偏僻的一間耳房中來,道:「要是我不
來,你就和那殺才摟作一堆,做成那事了罷。」掐著她的臉兒,咬牙切齒,「我
只道你幼不懂事,哪知你是個小狐媚子,幾次三番地惹出禍事來。」一一數落道,
「九歲就給人破了黃花;十三歲就和那小厮操穴,在人家身下叫得不知幾風騷?
賣弄風情給人奸淫,還張開腿兒讓自己的爹插!現在又引人來燒家什,要和他挾
帶私逃!我養的好女兒!」

           (42)剪不斷理更亂(1)

  一席話說得林碧玉淚如雨注,想道:「爹爹怎知興哥哥的事?爹爹又怎的這
樣說我?原是我錯了,原是我錯了。」

  林朝英見她如此更加著惱,忖道:「哭成這般,定是戀著那賊種,怨恨我拆
分他們。」因道:「你也不用哭,你那麽愛著他,早和我講就是了!何苦和那賊
種串通放火燒自家的房子?」

  林碧玉知他起了疑心,然又不知從何辯起,除了串通之事,其他的都是事實,
又如何能辯,只悲恸得手足麻木。

  耳房內無燈,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只道她默認與那賊種合謀,遂臉
兒對臉兒地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個長梯子
來哄你開心。也難怪,你這個小騷貨,只要是大物事,你都愛!那賊種想必也有
驢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得你魂兒都沒了罷!所以合著那賊種來謀我!」
一面說,一面攬腰搓揉林碧玉陰戶,學著她叫歡的聲音道,「『爹爹插爛我,插
壞我,用力插壞我』,裝嬌弄俏地要我干你!」言畢,剝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
拍打她光軟如綿的小嫩穴。

  林碧玉給林朝英拖進房後,腳也不曾站穩,現見他惡煞煞地不管她嬌怯,生
辣辣地打那情穴,更驚愧到無地可容,道:「爹爹,我沒有,我沒有!」那穴兒
給他打得熱痛,哭泣不止,「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你那次可是爽得大叫『爹爹,快點,快點』,要我操這小騷穴!」
林朝英扳轉林碧玉的身兒,令其扶著牆壁,將個渾圓的臀兒後聳。

  林碧玉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擺弄,林朝英挺著那尺來長陽物,用手套弄了
幾下,照准那粉嘟嘟的小穴刺去。

  那陰戶未逗弄出水,又兼陽物粗長,是而緊澀難行,林朝英哪管這些,箍緊
林碧玉的纖腰,強行插入半個龜頭,入得林碧玉痛得要死,泣道:「痛,不要呀。」
夾著腿兒不讓他深入。

  林朝英見插不進,只得抽出來,取了唾液抹在龜頭上,又取些抹入她的小穴,
道:「你這個欠操的小騷貨,只認大雞巴的小騷貨,我操死你!」提著那大陽物
猛地操入林碧玉的穴內,直入花房,狂弄不已,一頭弄,一頭道:「爹爹的雞巴
夠不夠大?夠不夠長?夠不夠操爛你的小騷逼?」

  林碧玉小穴內一陣裂痛,又給林朝英高大的身體制住,只想道:「爹爹不要
恨我!我沒有和何哥哥合謀放火!爹爹,你往日待我的好通通不作數了嗎?怎的
當我是粉頭般奸淫我?」奈何氣力不繼,只管喘氣嬌泣,哪里說得出話。

           (43)剪不斷理更亂(2)

  初入時覺得陰戶內干澀緊狹,入了百來下那物擦得林碧玉淫水一陣一陣出來,
林朝英又冷笑道:「見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就把我當呆子,說到底不過是個小淫
婦,一樣給我操出浪水兒,出得還不比那些個蕩婦少!」說著,一手握住她一只
柔軟的玉乳,一手掐擰她吹彈即破的白嫩臀兒,道:「你看,你的小浪逼夾著我
的大雞巴,我越掐你它夾得越緊,我想抽都抽不出來。」又劈呖啪啦的拍打林碧
玉的俏臀,亂搗她的小穴。

  林碧玉悲啼婉轉,攢眉喚痛,畏畏縮縮,幾番欲阻攔,怎敵周身軟糯糯的,
臀部如遭火燒,沒半點氣力,只得任隨林朝英搗碎花心,猛沖直撞,撞得嬌嫩如
柳枝的身兒趴在地上。

  弄得林朝英正快意連連的大陽物猛地跳出了小嫩穴,在滑膩的穴口邊上插了
幾下。

  林朝英一把拎起林碧玉,托起她彈性十足的臀兒,扶著那粗大陽物在穴口磨
了幾磨,一插而入那穴兒,道:「你個小淫婦,含著爹爹的大雞巴一定爽翻天了
罷!」雙手扳住那臀兒,挺腰一發力,那穴肉一層層的裹上陽物來,林朝英用力
頂入,道:「抑或是個男人都讓你爽翻天?」一聳再一頂,那粗物兒方才進入半
截。

  林碧玉覺這次插入小穴內仍如刀刺般疼痛,脹得難過,遂斷斷續續地哀叫道
:「爹爹,我那小穴兒痛得厲害,容我,容我歇會兒。」那雙修長的玉腿兒環纏
著林朝英的壯腰,生怕他一生氣便把她摔在地上。

  剛才趴在那粗粗的地上,刮傷了她的小手和膝蓋,展眼又被林朝英捅入那穴
兒,痛得她死去活來。

  林朝英哪肯聽,又猛的一頂,只聽唧地一聲,又進了大半截,林碧玉急急用
手推住,額頭汗珠滲出,淚兒又湧出,口里啜泣不斷,哀懇道:「爹爹,爹爹,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林朝英見她實在痛苦不堪,度口到她櫻唇上,舌兒輕抽緩送入她嘴里,道:
「小浪貨,這就當不得了嗎?你不是常這樣侍候那些個男子嗎?扭著那小腰兒浪
叫嗎?被爹爹用強就浪不起了嗎?」

  又是一陣狂弄狠操,猛入了千來下,操得林碧玉骨酥神離,叫道:「不要,
不要,不要呀!」浪叫不已。那大肉棒下下操入了花房內,牽出淫水連連,丟了
陰精。

           (44)剪不斷理更亂(3)

  那陰精洋洋灑灑地洩在林朝英的陽具上,林朝英愈發動興,緊摟她的臀兒,
粗大陽具在那洩精後的敏感花房里輾轉研磨,林碧玉本已力竭,此時更給他磨得
心神俱失,昏迷過去。

  林朝英雖高大健壯,然立著抱住林碧玉狠命抽插了半個時辰有余,也累極,
見她手腳墜軟,悄無聲息,知她給入昏了,忙止了動作,捧著粉臉布了幾口氣與
她。

  林碧玉方幽幽醒轉,杏眼朦胧地看向林朝英哀哀道:「爹爹,爹爹饒了玉兒
罷,玉兒再也當不得了。」

  黑暗中聽她低低告饒,那軟軟的身兒偎著他,那雙高聳挺拔的乳兒又貼著他
的胸口,林朝英未免心軟,記起牆角有張舊桌子,遂抱著林碧玉讓她坐在桌上。

  那火燙的大鐵杵隨著他走動仍一聳一動地臼在穴里,塞得林碧玉心慌意亂,
道:「爹爹莫再入了,入死玉兒了。想當日,爹爹何等地憐惜女兒,今日又這般
的作賤,當作娼妓似的百般羞辱。」說著又滾下珠淚來,纖手捻著大肉棒要將它
拔出。

  不拔則已,一拔林朝英那肉棒更雄雄生威,鑽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願
要作娼作妓的,怨不得我作賤你!」狠狠抵了幾抵,道:「你和那小厮興哥操穴
交歡,不知多淫蕩!要不是他那個賤婊子妹妹設下詭計讓我操你,我還蒙在鼓里,
任你們夜夜快活!到時生個私崽子下來,你還做人不做人?」越說越氣,亂抽亂
送了十幾下,林碧玉只能嘤嘤的承受,心內卻驚道:「春蘭姐設計爹爹和我?除
了那晚我什麽時候和爹爹干過?」一腔驚疑無處訴。

  林朝英恨道:「我聽你學那些淫蕩村話,直想教訓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連自個的女兒發浪學淫婦養了私漢子都不知。我還作什麽父親?」發狠大弄,大
陽物乒乒乓乓沖撞小嫩穴不已,瞬時又是千余抽。

  林碧玉不及細想,口中嗚嗚咽咽,心兒狂跳,穴內火熱,只能極力迎湊。林
朝英天搖地動地大入了兩個時辰,入得林碧玉的浪水濺在桌上和地上。

  林朝英意興狂蕩,伸出手研弄她胸前那雙隨著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
乳兒,手感如凝脂般滑膩,又聽她嘤嘤咛咛,嬌媚無比,心下自思道:「她以為
我是興哥那賊囚時也是這樣騷不可耐,吟吟哦哦的浪叫,可見雖是個絕色尤物,
也落了個『淫』字,日後難得安生。罷,罷,罷,我亦喪倫敗行,不干不淨的,
想來應有此報。」想畢,惟恨命而已。

  林朝英意興闌珊,終於陽精射了林碧玉滿滿一穴,夾著她的浪水粘粘地流了
出來。

  林碧玉早不知昏死了幾回,及到林朝英射精時,已軟軟的癱了身兒,恹恹欲
睡。

           (45)剪不斷理更亂(4)
    
  且說那丫頭四兒見前院走水,也胡亂幫忙遞水救火,又到廚下說了一回閒話,
及到四更方記起要回後院報信,嚷了幾聲姐兒不見應,還道是去大娘房里睡了,
倒樂得輕松,回下房里睡到天亮才起身。

  那林碧玉經林朝英這場狠干,坐不起身兒,被林朝英抱著回閨房,點了燈細
看,那嫩生生的穴兒紅腫不堪,穴口有些微絕裂,又見她滿面淚痕,一如帶雨梨
花,巍巍欲顫,自有一種愛憐的心思由然而生。

  林朝英替她抹了消腫的膏藥,著上小衣,躊躇再三,蹲在床頭,低低地說道
:「我對不住你,我素日的為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實在是愛你,今日合著醋意才
鬧至此田地,你好好將息著,不要煩惱。」

  林碧玉一直任他擺弄,不發一語,此時聽他如此說,淚不免又流了下來,喉
里悲咽得說不出話。

  林朝英瞧這光景,心里一酸,眼里不覺下淚,歎氣道:「我就是隨便為你吃
什麽苦都是心甘的,要是日後依然這般蠻橫對你,叫我天誅地滅不得好死!」聽
到這里,林碧玉忙伸手要掩住他的嘴不讓講下去,怎知牽著那傷處,疼痛難忍,
不由「哎喲」叫出聲兒來。

  林朝英見她如此動作,愈加疼惜,低聲下氣溫聲細語講了些蜜話兒,待她合
了眼才出門。

  自此,父女兩人難割情絲,固然不敢明公正氣的纏混,也隔三差五的在外書
房偷歡,對下人們只說叫姐兒來這磨墨侍筆。

  頭次聽這樣說時,林碧玉吮含著林朝英的大塵柄,取笑道:「可不就是磨墨
侍筆?」其中種種恩愛遣绻不再贅筆。

  漸漸著了痕跡,僕人們紛紛疑心議論,在背後編派些不堪入耳的話,只不讓
家主知道。

  一字半句地傳到張氏耳里時已是兩個月後的事情,悄悄叫顧四家的媳婦來問。
顧四家的媳婦是張氏的心腹,又識於微時,不能不實話實說:姐兒常到大爺書房
里盤旋,沒幾個時辰不出來,有的時候甚至於弄到清晨或深夜都未回閨房,出入
又不用四兒跟隨。有一日大白天的,四兒怕姐兒口干,奉了茶進去,見大爺在看
帳本兒,而姐兒云鬓全散,小襖扣子都散了,露出那冰雪似的肌膚;前兩日二更
天,四兒見姐兒還不回,就去那兒看,卻瞄著大爺把姐兒抱在膝上拿杯兒喂她吃
酒。不是亂說,姐兒也十三四歲了,即使是親骨肉也忒不避嫌了些。四兒又是個
豁嘴兒,告訴了別個人,那些個沒廉恥的又加減些風言風語。

  唬得張氏如遭雷轟般,臉漲得白一陣紅一陣,正要同她辨駁幾句,又怕丟臉,
越描越黑,惟有啐道:「那些沒臉子的混帳東西,說起家主的閒話來了!他們父
女親厚些原也無可厚非!你叫牙婆來領走四兒!這小蹄子好沒嘴臉,胡謅亂編出
這些事故來!」顧四家的媳婦立即颔首答應去辦。

           (46)剪不斷理更亂(5)

  獨剩張氏一人在內房垂淚,好不煩惱,許久方靜下心來忖度道:「相公斷不
會動了禽獸心腸去肏姐兒,況姐兒長得這樣的模樣兒,又是給人擄去過的,這些
事體無風尚要起浪,怪道這起混帳人拿來說嘴!」如此一想,倒安下心來,過了
會兒,又覺有些情形不對,疑道:「相公現今日日宿在書房里,又不來內房,也
不去小娼婦那;我因是病中,不來也是常理,他萬不會舍得不肏那小娼婦,恨不
能那屌都生在小娼婦的屄里了,怎的會不去那肏她?可不是怪事?」又再疑道:
「上個月,那陸小官人請了縣老爺親來做媒,娶妾安用到此禮數,按理說,相公
是心高的人,陸小官人這般的隆重其事,又是那樣的家勢,女兒也被他奸騙了,
相公豈無不應的?哪知那日只推女兒尚小,要留在身邊幾年,暫不答應。」越想
越驚心,「昨日在花架下還親見相公對姐兒挨肩擦臉低唱些淫詞豔句的曲兒,我
還怨他輕薄,教壞姐兒,學這些婊子伎倆。細想這些時日,兩人雖不至擠眼眨眼
的,然舉手投足硬是有些不同往日,看著不像父女,倒像是新婚燕爾的夫妻。」
愈想心中愈急,撲簌簌落下淚來,真是無一人可靠,無一人可依了。

  一柱香後,張氏喚來林碧玉,見她異樣嬌媚,別有一種風流情致。

  待兩個人時,張氏讓林碧玉跪下,照臉上打了個巴掌,哭著罵道:「你可知
你做錯了什麽事?」

  林碧玉心中早有鬼,見母親打得一邊嫩臉火辣,如何敢言語,羞得淚落不已。

  張氏心里更認定了九分,指著她罵道:「不要臉的浪貨,爬上自己爹爹的床,
做這些沒廉恥的事!」扯開她上身的衣裳,現出白生生的高高的乳兒,如玉的肌
膚上有幾點青青紅紅瘢痕,張氏氣得兩眼發黑,又打了林碧玉兩個嘴巴子。

  林碧玉羞慚無言,順手拿起把裁紙刀往喉嚨里就戳,張氏著了慌,趕緊奪了
下來,哭道:「你要是死了,我活著有什麽意思?」攬著她的身兒放聲大哭。

  張氏見愛女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又一心要尋死,不敢再打罵她,便疑心
是林朝英逼奸,遂道:「我兒,是娘不好,都是你那沒廉恥的烏龜王八爹纏著你!
我是氣極了才錯打了你!」

  林碧玉當不得母親這樣自責,哭哭啼啼的把那晚爹爹怎麽錯認,怎麽二度春
風,怎麽一怒之下三度奸淫,怎麽在書房私會,一一供出,只隱去蕭興哥和何江
的事。

  張氏先是哭著聽,聽到後來也不哭了,整個人怔怔的,滿臉紫漲不發一語。

  林碧玉見她這樣兒,怕得不知怎樣,摟抱著張氏,哭著道:「娘娘打我罵我
都可以,不要不說話兒。」張氏呆呆道:「打你作甚?我作甚要打你?」林碧玉
益發沒主意,蜷在她懷里抽泣。

           (47)剪不斷理更亂(6)

  一時,顧四家的媳婦回來復命,見房門在內闩住,還聞到玉姐兒嘤嘤地哭,
喚了幾聲無人答應,待要不理,只怕大爺日後追究起來要擔干系,想罷便急急差
人去尋大爺回來,自己在門房等著。

  許久大爺方回,顧四家的媳婦見有人在側,箭步上前,因小聲說道:「姐兒
在大娘房里呢。」林朝英「唔」了聲,遣開旺兒,闊步往內院走去。

  到了房門前,林朝英囑咐顧四家的媳婦在門外候著,不讓其他人靠近。

  顧四家的媳婦時而聽到大爺說道:「你不要發癡!」時而聽到大娘哭道:
「你這個沒廉恥的烏龜!該殺的禽獸!好好的浪日子不過……」時而聽到姐兒嗚
嗚咽咽地哭道:「是我沒品行惹出禍來……」咕咕唧唧地你一言我一語。

  聽得顧四家的媳婦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四兒那些話倒是一言不假,大爺
和姐兒做出事來了,這可怎麽了局?」

  自那日起,張氏纏綿病榻,徹夜不寢,昏沈沈的,人也糊塗了,林碧玉寸步
不離的服侍著。

  張氏糊塗的時候藥也不喝,林碧玉略勸幾句,便熱滾滾的藥湯潑了她一身,
林碧玉也不吭聲叫痛,也不換衣裳,只苦勸娘娘吃藥,娘娘千婊子萬爛貨的罵個
不停口,碧玉兒要是滴淚,張氏更抓著手邊伏手的東西砸她;清醒的時候母女相
對而泣,哭得難分難解,張氏摟著碧玉兒「兒呀,肉呀」地叫;有時赤身露體的
手舞足蹈,喊道:「長相思,摧心肝……。」有時濃妝豔抹,描眉畫目,拉著顧
四家的媳婦問道:「相公,你還愛我不愛?」

  林朝英莫想近張氏的身,一過來張氏就掙扎起身撕扯他,句句啐罵他禽獸畜
生,請些大夫來看也全不濟事,開出來的藥湯如淋在石上般沒些功用。張氏的娘
家也來看過,因長年靠林朝英養活,也不敢多嘴說話。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林朝英再恩威並施也不管用,這種事最易傳揚開
來,不多時,城中的人都曉得林家父女有些不干淨,林家大娘已經氣得瘋了。

  往時陸敏小官人幾日就上林家一次找林朝英喝茶下棋,聽聞這丑事後也不上
門了,不但派下人來取回求親貼,且陸家的采買不再經林朝英鋪子的手;一沈百
踩,城里的老實生意人背後指指點點林朝英,不和他往來。

  貨船送來的時鮮貨品過了季便要不得,生意一落千丈,林朝英日日忙於周旋
賣貨,哪曾得空回家里。

  一個多月後,林碧玉忽得了病,四肢無力,胸口作悶,嘔吐泛酸,吃什麽都
說有股氣味,茶飯才到口就作嘔。

  顧四家的媳婦是個懂事的,見大娘的病日重一日,言行無常;大爺近日不在
家,且又是大老爺們;那玉姐兒小孩家家的一派孩子氣,少不得攬事上身,細細
的問她幾時停經,幾時身重,幾時作酸。一問之下,大驚失色,連顧四也不敢告
訴,忙悄悄兒地讓顧四找大爺。

           (48)剪不斷理更亂(7)

  林朝英見找得蹊跷,將事由一一交付顧四去辦,星夜從鄰縣趕回來。

  二更天時方到家,先到張氏的房里看視,張氏猶在亂喊鬧,望見林朝英進房
更要打要殺,顧四家的媳婦和林碧玉攔著她百般哄勸,千般勸慰。林朝英無奈之
下只得退到門外。

  忙亂至三更天,張氏迷迷糊糊睡去,顧四家的媳婦這才脫身出來和林朝英說
了原故。

  林朝英聽了,那容長臉兒變了顏色,半晌說不出話。

  顧四家的媳婦瞧著這個樣兒反不好就走,許久,聽到大爺長歎一口氣,道:
「這可怎麽是好?」顧四家的媳婦見問,低頭道:「依我的短見,可是留不得的,
沒的應了那起人的嘴,鬧得通縣都知。」抬頭看了看林朝英,又道:「大爺也該
顧念顧念大娘,大娘如今病得重,姐兒年紀又小,大爺該趕緊找個人家把姐兒嫁
了是正經。若不如此,日久天長,不單大爺大娘做不成人,連姐兒也過不了人世,
到時要生不能,要死不得,悔恨就晚了。」林朝英何嘗不知道這些,只舍不得愛
女,現又聽顧家的媳婦這般講,想了一想,道:「這事須辦得隱秘些。」顧四家
的媳婦答應。

  次日,顧四家的媳婦拿了藥湯讓林碧玉服用,一連幾服下去,林碧玉的肚子
依然沒有動靜,身子倒弱了下來,走路如弱柳扶風,說不到幾句話就氣喘。嚇得
顧四家的媳婦不好再叫她吃藥,遂亶告與林朝英知,林朝英本就不太願打下這孽
胎,聽她如是說,還道天意如此,便松了口氣。林碧玉懂什麽事,見張氏沒了心
性,又見林朝英溫柔憐惜,哪會不聽任他擺弄?

  過了兩三個月,林碧玉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了,越發的不敢步出張氏的臥房
;張氏漸次糊塗,日日打罵林碧玉,開口「爛娼」,閉口「騷貨」地罵,掐得林
碧玉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林朝英為生計在外奔波,也難顧及她們。

  而當初來依附林家的僕役們見家主和得力的僕從不在,將家當夥什偷的偷,
賣的賣,把個林家淘得剩個空殼,便走的走,散的散,留下三兩個可共患難的。
等林朝英得信回來,家里只余下些粗笨家什和張氏房里的東西,真個是樹倒猢狲
散。

  此時林碧玉臨盆待生,為避耳目顧四家的媳婦只得權充接生婆,那男嬰對外
只說是張氏生下的。

  城里的人如何肯信,個個伸舌嘲笑,做成歪詩來爭相傳誦。

           (49)願作連理枝(1)

  誰知林碧玉生了那男嬰未滿百日,便紅鸾星動,忽有個尊貴之人托了姓姜的
媒婆上門來提親,要娶林碧玉為繼室。

  說起那人,眾人伸出舌頭半日都收不回嘴里。此人姓趙單諱一字名榮,年已
三十六歲,是個富貴閒王爺,陸敏小官人的遠房表叔。那趙榮長得儀表非凡,風
流倜傥,身段極是魁梧潇灑,三十一歲時殁了王妃。你道他為何拖到至今仍未續
弦?況還是要續個風評不好的小商賈之女?

  原來這趙榮十歲上下沒了父親,襲了王爺世銜,只懂每日吃喝玩樂高樂不了,
趙王妃哪勒得住他,哭罵他一陣就好一陣,好在他天性聰敏,做得好文章,寫得
好詩,練了一身好武藝,射了一手好箭。及到十五歲時給他娶了大他兩歲的馮將
軍的曾孫女兒,婚後兩年,趙王妃殁了。那趙榮更無人管教,終日胡天胡地。

  那馮王妃給趙榮王爺生了兩子一女,大女兒小名叫秀香,大兒子叫趙槿,小
兒子叫趙榛。女兒秀香姿容十分豔麗妩媚,性情卻嬌蠻任性,長到十四五歲時仍
纏著要和趙榮同睡,擺出種種嬌態引他做事;趙榮本是無些廉恥道德的人,差不
多有點姿色的女眷,管她是不是血親,他總要想辦法弄上手嘗一嘗,現送到口的
嬌滴滴的嫩肉,自然一蹶而就,那秀香也顫笃笃地承受了。自此,秀香日夜粘著
趙榮,獨沾雨露,非但不讓姬妾們近他的身,更任意罰跪鞭撻她們,還對生母馮
王妃指桑罵槐,把個馮王妃活活給氣死。

  後來趙榮王爺見鬧得不像話,把她嫁給新放的狀元郎孟先華為妻。孟先華雖
耳聞她和她的爹趙王爺有首尾,但能被招為其婿真是幾生修來,於前途官聲是有
大大的益處,忙答應下來,擇吉日迎娶,不久就攜妻子上任去了。

  沒了女兒秀香糾纏,趙榮王爺又娶了兩房姬妾,兩個兒子學業長進了些,倒
其樂也融融。

  前些時日,林家父女亂倫的龌龊事傳得沸沸揚揚,碰巧赴宴時又聽表侄陸敏
醉後呓語林家女兒不只容貌了得,床上功夫更了得,不免想起前情,動了心思。
隔不了幾日,遂讓姜媒婆去林家一趟。

  此事一傳出,城內皆嘩然。那些平頭百姓固然不敢開明言論趙榮王爺的往事,
惟暗諷林家以喻趙家。

  林朝英此時雖不欲攀龍附鳳,也不得不應承這婚事,趙王爺立馬送了重重的
聘禮過門,過完八字即約了出嫁日。

  夜里見林碧玉玉肌緊貼密附,心神俱蕩,更難舍棄,然已無可奈何,無力回
天,只得將婚事告訴她。兩人默默無語,如癡如狂,死命纏綿。一個猛抽狂頂,
盡情玩弄,一個百依百順,全情包容;一個不惜把陽具折斷,一個不懼將穴兒捅
破,直弄到第二天晌午兩人精疲力盡,癱成一團,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50)願作連理枝(2)

  兩人夜夜綢缪,無所不干,可恨歡娛日短,展眼就到了六月初二,迎親的隊
伍蜿蜒了幾條街,鼓樂喧天,好不熱鬧。

  拜完堂揭開珊瑚珠串頭面,諸人一看,實在是恍若月里嫦娥下降,世間難尋,
無一啧啧稱贊。

  林碧玉由使女扶入了洞房,但見燈燭交映,金碧輝煌,登時好生局促,低首
視胸,暗道:「此生縱是富貴榮華,亦難如願;那富貴之於我又有何用?」想到
此處,自知難以回頭,恨命不絕。

  一時,那趙榮王爺進來,使女忙扶著新娘起身行禮,王爺扶住她,朗笑道:
「勿用多禮。」讓眾人退下。

  趙榮將林碧玉摟抱入懷中,道:「我自忤風流王爺,也未見過像王妃這般貌
美之人。之前聽人講還嗤之以鼻,道那些鄉野村老識甚佳人,略平頭整臉些就稱
天仙了。今日一見,莫說整個洲,只怕後宮里也無幾個美似你的。」說罷,捧著
她的螓首接唇戲舌。

  林碧玉無奈,只得勉強附和;趙榮是個慣家,見她嬌喘微微,慢慢騰出手,
解開衣裙,將她脫個精光,輕撫慢摩那粉雕而成玉琢而就的嬌美身兒,笑道:
「單看這身段就讓我神魂無主了。」捻著她又白又嫩的乳兒,親道:「這樣圓大
的乳兒倒像是生過孩子的。」一頭說,一頭含著乳頭咂咂地用力吸吮。

  林碧玉聽了,又驚又羞又怕又痛,遂掩目不看趙榮。

  趙榮咂了一陣,見林碧玉渾身僵直,雙手遮目,又笑道:「我的王妃娘娘,
不要作興學那些沒見世面的小家子女人害羞樣兒。」拉開她的青蔥玉手,親了一
會,贊不絕口。

  少頃,趙榮用舌頭送了些唾液到林碧玉口中,又吃了些她的香唾,只覺入口
清香無比,更覺可愛,探手到她的陰戶撫摸,弄得林碧玉急用手擋住那兒,哀告
道:「王爺莫要莽撞。」那嬌怯的身兒左右閃躲。

  趙榮欺身壓她在身下,擒著她的手,道:「莫要學那些嬌滴滴的樣兒,我可
不歡喜。」正聲厲色的樣子讓林碧玉越加膽戰,一任他揉搓她的臀兒,滑一指入
到穴內,笑道:「唔,這穴兒我歡喜,緊巴巴的,暖烘烘的,還會吃我的手指兒。」
言罷,用指一伸一縮地抽送,瞧著她輾轉難勝的樣子,道:「插了這穴兒又覺得
你不像生過孩子的。」

  林碧玉的身兒瞬間又僵硬起來,趙榮反而大樂,道:「看來我娶對人了,我
的好王妃。」他一試再試,不過是要應心頭的念想。

  趙榮對林碧玉的小穴一陣玩撫親摸,親得下面的小嘴騷癢難止,一張一合地
流出水兒來。林碧玉酥麻不已,烏漆般的青絲早已散亂,嬌喘吁吁,俏臉左右擺
動。

  那趙榮除下吉服,露出那物。你道那物長得如何?那物長得白又白粗又粗長
又長。原來王爺府上歷有奇人來投靠,教他養了好大的龜,真正叫驢般的事體。
那些他沾染的婦人閨秀一開始見時皆咬指搖頭,試了兩三次弄大了穴後便少它不
得,無不對他趨之若鹜,除了有權有勢不吝錢銀長相英偉外,本錢夠大正是主因。

           (51)願作連理枝(3)

  林碧玉是見過大物事的,側目而視,仍嚇一跳,心道:「這如何入得了?」
又思想到,「往昔和爹爹是何等地恩愛,何等地快活!哪知轉瞬間又要在這男人
的身下呻吟,我略一愛戀一個男子,上天就要我不能與他厮守,興哥哥如是,爹
爹亦如是。難道這便是我搶走爹爹,逼瘋娘娘的報應?要我犯下淫孽,要我交接
不同的男人,要我得不到心上顧念之人嗎?」

  正胡思亂想時,趙榮已舉著那物對准林碧玉無毛的小嫩穴頂去,道:「乖乖,
你是會家子,等下就有好滋味了。」頂得林碧玉疼痛不已,穴口如同撕裂般,回
手止著趙榮的陽具,

  道:「王爺,妾身痛得慌。」

  那趙榮如何肯信,雙手扶住陽具往穴里推送,卻越推內里越干澀,怪道:
「你生下那小孽種才不過大半年,這穴怎的養得這般緊?想是你爹在家都不弄你,
方養得這樣小的穴兒。」一番話噎得林碧玉滿面朱霞。

  趙榮抽出卡在陰門不上不下的龜頭,摸來床頭放著的一個白玉瓶樽,倒出些
油膏抹在陽具上,又抹了些在林碧玉的小穴里,一頭使出調情手段在穴內左旋右
摩地抹,一頭把舌兒吐入林碧玉櫻口攪搗不停。

  林碧玉漸得趣味,穴內異癢難當,浪水兒洶湧而出,那趙榮掏出一些含在嘴
里,鳳眼半閉慢品,又俯身咬嚼一回她的小嫩穴,吃一回她的浪水。

  吃得林碧玉婉轉莺啼,豔態橫流,又不好開口哀求他放入那物,惟柳腰軟擺,
臀兒仰湊幫襯解些癢意。

  趙榮知火候已到,挺著那大陽具唧地一聲送入了大半個龜頭,再用力一送,
已頂到花心,尚有大半陽具未入完。趙榮也顧不得,輕抽慢送了幾百抽,帶出了
無數浪水,林碧玉穴內越摩越熱癢,漲得難過,直需狠殺一回,含羞道:「王爺
可著力些。」說罷,玉腿蔓纏著他的腰。

  那陽具方怒怒發威一鼓作氣狠插入花房,插得林碧玉平滑的小腹隆起一條大
陽具的形狀。

  趙榮見有趣,隔著那白嫩的肚皮撫摸那陽具,道:「乖乖,你瞧,我這肉棒
頂穿你的肚子了哩。」壓著那陽具又是奮力一頂,激得林碧玉啊地一聲,一股陰
精奔湧而出。

  那穴肉狠命地收縮,夾著趙榮的陽具一陣陣爽然,抱著林碧玉親嘴,道:
「親親的穴兒好功力,吸得我好不惬意。」那鐵一般硬的陽具落力抽送了幾千下。

  林碧玉在下面心魂飄蕩,力不能支,微微喘息道:「爹爹饒了玉兒罷。」話
剛落音,醒起身上一起一落的那人不是爹爹,而是自己的夫君趙榮王爺,不由驚
出了冷汗。

           (52)願作連理枝(4)

  哪里料到,趙榮聽了,摟得她緊緊的,一張薄唇罩在香唇上,輾轉吸吮那丁
香小舌,良久才放開,望著她低低地道:「再叫我一聲爹爹,再叫我一聲爹爹。」

  林碧玉怯怯地不敢看趙榮,也不敢作聲。

  趙榮定住她的粉臉,道:「叫我爹爹,

       不然我就這樣赤條條把你丟出門外讓那些下人看

  看本王的王妃長得美不美?「林碧玉的嫩臉給他掐得生疼,猶猶豫豫地顫聲
道:」爹爹……「杏眼泛起了淚意,溢出眶外。

  此時趙榮始有憐意,溫溫柔柔地凝視著林碧玉,鼻中氣息吹到她臉上,道:
「傻孩子,哭什麽?你不是要爹爹念著你嗎?爹爹從沒忘記過你。」那臀部用力
往下壓,龜頭插入林碧玉的花房,道:「也給爹爹生個兒子吧,給爹爹生個兒子
吧。」粗大的陽具將個嫩瓣兒揉碎,每狠插一次,那穴兒就用力收縮一次,趙榮
的那番話兒更令林碧玉渾身發抖,目眩神迷,透過他似乎看到另一個人,那個人
愛她,憐她,想她,念她,從沒一刻離棄她。

  當這時,這張鎏金大床上一下子睡了四個人。

  兩人欲火高燒,兩情正濃,不知身在何處,直弄至三更趙榮才射出陽精,糊
得林碧玉一穴都是,有那容不完的滴落在錦被上,滴得銀紅的錦被斑斑點點。

  就著粘稠的陽精和淫水那白嫩的半軟半硬地陽具從林碧玉的小穴滑出,趙榮
抱起柔若無骨的身兒讓她的小臉對著自己的陽具,道:「乖乖,含下爹爹的雀子,
我們再弄過。」把起那雀子要往林碧玉的小嘴里塞。

  林碧玉早丟了又丟,頭目森然,全身如棉團,無絲毫力氣,任憑趙榮翻來覆
去玩弄,見陽具湊過來,只得吐出丁香舔淨陽具上白白的精兒和水兒,將陽具含
到嘴里。

  陽具把林碧玉的小口塞得滿滿當當,碩大的龜頭突地抵在她喉嚨,塞得心口
撲撲地跳,一時喘不過氣來暈厥了過去。

  趙榮忙嘴兒對嘴兒布氣過去,林碧玉方悠悠醒來,杏眼半張道:「咱們躺會
兒說說話罷。」

  趙榮摟抱著她睡下,引著那纖手摸撫陽具,道:「我倒想饒過你,只是它不
肯饒你。」握著粗長的陽具一下下地敲打她的手兒,又當玉手是小穴般似的在那
磨蹭鑽動,口中呻吟道:「啊,啊,這穴兒干得有趣!」說著,斜睨她不知所措
的小臉。

           (53)願作連理枝(5)

  林碧玉臉上如火灸般,不覺合著那軟糯糯小手套弄起趙榮的陽具來,刮稜著
龜頭,刮得陽具又大了些許,他的喘息一聲急過一聲,因說道:「乖乖,好手段,
快點,用力點!」套了幾十下,趙榮嫌不過瘾,抓過林碧玉的手為自己打手铳。

  趙榮手上動作著,長腿也不曾閒,屈起膝部在林碧玉胯間蹭動,碾壓那白嫩
的小穴,碾了不一會穴內收縮不止,膝上面沾滿穴中流出的白色漿液,兩人喘息
不停,大聲呻吟起來。

  兩人又磨了幾十下,欲火升騰,燥熱難耐,嘴兒對著,瘋狂吮咂,趙榮把林
碧玉抱起,壓在自己身上,扶著陽具插入潮濕的陰戶,插到底,還難以入盡。

  那滾燙的物兒塞滿林碧玉的小穴,緊抵於花心之上,腹部脹了許多,使那穴
內盈盈實實,滋味自是無法訴清。她雙手按著趙榮寬闊的胸脯,嬌聲呖呖,身兒
如騎馬般一上一下,不顧插破花心,用力套弄。趙榮挺腰相迎,伸手揉捏林碧玉
胸前的兩個柔軟的粉團,一手一個,用力揉捏。

  不多時,林碧玉雙腿酸麻,漸漸套弄不動,趙榮淫興正發,令其趴跪在錦被
上,扳住那光滑有彈性的臂兒,照准那無毛的小嫩穴兒刺入,狠狠抽插。

  只聽林碧玉呻吟之聲不絕,被趙榮按著玉手,道:「心肝,弄得你快不快活?」
林碧玉哪有氣力答他,嬌喘吁吁,口中只唔唔淫叫。

  片刻工夫,趙榮即抽送千來下,身上亦是汗水滴流,氣喘如牛,口中啊啊之
聲不絕,遍身爽美。只見兩人大操大弄,陰部淫水滴淌,發出唧唧的操穴響聲。

  干到破曉時,林碧玉昏去又醒,趙榮陽具一漲,那滾燙燙的陽精洩入她的小
穴里,射得穴內一陣陣熱暖,手兒緊捂著小穴,又爽快得昏了過去。

  趙榮抽出陽具,也沈沈睡去。

  方睡不到一個時辰,林碧玉便給趙榮推醒,道:「莫睡了,兒子和媳婦來和
你請早安來了。」慢啟秋波,見他已穿戴齊整,身後站著個高挑身材,容長臉兒,
年約二九的侍女。

  把個林碧玉羞得面紅耳赤,無地容身,幾乎哭將出來,偏力倦身慵,四肢無
力,又不好叫那侍女,只得忍羞低聲道:「王爺,扶一下妾身。」

  趙榮王爺扶她坐起,就先出去了。

  那侍女秋菊是個伶俐的,招手讓立在身後的三個侍女,一人手捧金面盆,一
人手拿松石綠嵌金線的巾帕,一人手持朱漆盂盆,悄無聲息的,侍候著林碧玉梳
洗打扮,穿衣著裳。

  (54)隔世又還陽(1)

  待妝點完畢,侍女們打起珠簾,林碧玉扶著秋菊的手,穿過兩條花廊,只見
那亭台樓閣,錯落有致,繁花似錦,爭妍斗豔,一派榮華氣象。儀門前站著幾個
家人媳婦模樣的女人見林碧玉一行人,都上前行禮問安,簇擁著她們往上房走去。

  進了上房,抬眼只見趙榮王爺坐在正中,旁邊站著三位少年公子和三位豔服
麗妝的女子,林碧玉知是前任馮王妃所出的大公子趙槿、三公子趙榛,姬妾洪氏
出的二公子趙柏,和他們的媳婦;下面坐著五位花枝招展的美麗女子必是王爺的
姬妾。

  趙榮見林碧玉進來,滿臉是笑的招手讓她坐在旁邊。那五房姬妾一一上來拜
見,方氏年序稍長,約三十五年紀,身材微豐,臉若滿月,賢慧溫柔;第二個是
洪氏,約三十歲,生得嫋娜妖嬌,姿容出眾;第三個是楊氏,二十七八歲,身量
中等,兩彎新月眉,一泓秋水目,略有淺淺幾顆雀斑;第四個是高氏,體態窈窕,
嬌小玲珑,俏麗可愛;第五個是馬氏,瓜子臉兒,十分美麗。林碧玉瞧在眼里,
暗暗記下。

  其次是三位公子見過繼母,那三位公子個個儀表堂堂,高大俊美,有乃父之
風;三位兒媳才貌雙全,出身大家。真是男才女貌,如同畫中走出來的三對璧人!

  眾人見林碧玉花容月貌,如西子重生,王嫱再世,不由心道:「果然生得傾
國傾城,難怪連生身父親都不放過她,傳出這等事!依這般樣貌看來,此事十之
居八九是真的了!也虧得我們這位拆污濫的王爺不嫌棄,娶了回來!」

  自娶了林碧玉來,趙榮沒日沒夜在她房里盤桓,把那一起子的請安一概全免。

  話說第二房洪氏性極善妒多疑,又見林碧玉長得實在好,對兒子趙柏冷笑道
:「你那爹現在可是高興得緊,八成忘了自己做了現成的王八!日後養出個兒子
來還不知是誰下的種呢?」

  卻說三朝回門時,林朝英在門外相迎,請趙榮王爺入內堂喝茶寒喧。

  林碧玉入了內院,到母親房里看視,張氏昏昏迷迷在沈睡;回到閨房內一物
未變,薰爐飄出淡淡的清香,恍若隔世,好似死後魂靈回來了一趟般。

  奶子抱了齊哥兒進來,逗著他道:「哥兒的姐姐做了王妃娘娘,回來看哥兒
來了。」林碧玉聽不得這話,眼圈一紅,滴下淚來,掉過臉對顧四家的媳婦道:
「把哥兒抱來我看看。」顧四家的媳婦抱到她手里。林碧玉只瞅著他垂淚不語。

  顧四家的媳婦看著不像,又有王府的侍女在旁侍立,把齊哥兒抱還奶子,道
:「王妃娘娘也累了,將歇著罷。」說罷,和一眾人等魚貫退下。

           (55)隔世又還陽(2)

  當日,鮮雞燒鴨肥鵝鮮魚,細巧時新果品,瓊漿玉液之類擺了十來桌,樽瓶
插著金枝玉葉,鼎爐焚著龍涎。林朝英請來一班戲子,呈上戲文單子,趙榮執意
不肯先點,林朝英拗不過只得先點了一出,和眾親戚把盞,一一上前敬趙榮酒,
方入席坐下。那鑼鼓喧鬧之聲傳到街外,滿街之人個個都點頭道:「一人得道,
果是雞犬升天。」

  一時觥籌交錯,酒過數巡,翁婿相談甚歡,喝到玉兔東斜,燃了煙火,放了
炮仗,眾人才散了,那時已值二更天。

  林碧玉在內堂陪著內家眷親吃了幾杯,便面染春色,杏眼乜斜,脫滑兒到閨
房內將歇著。剛睡了一個時辰,就給霹霹啪啪的鞭炮聲吵醒,喊了幾聲也沒有人
來,那些女侍和陪房丫頭們見她睡了,偷懶的偷懶,玩的玩,瞧熱鬧的瞧熱鬧,
都散了,沒一個守在房外聽使喚。此時窗外又傳來咻咻的煙火聲,映得高麗紙糊
成的窗紙一片火紅. 開了窗,那一簇簇的煙火開出了一叢叢的玉樹銀花,林碧玉
呆看了一回,看著林朝英書房的方向,呆想了一回,因見四下無人,便起了呆念
頭,趿著雙鴉頭玉色繡鞋,往那兒去了。

  此時林朝英送完了客,又和女婿趙榮王爺喝了幾杯,幸而酒量好,不至大醉,
也腳下虛浮,方由旺兒扶著進書房,伺候著睡下。

  朦朦間,一人搖著他道:「爹爹,爹爹,醒醒。」

  林朝英道又是做夢,只不理;林碧玉搖了又搖,道:「爹爹可是吃醉了?」

  林朝英睜著醉眼看住她,吃吃艾艾地道:「這可不是在夢里頭罷?」說著,
拖著林碧玉撲到他懷里,道:「玉兒,來抱我一抱。」燈下細瞧女兒,明知才離
別幾日,不至于變了樣子,那稚嫩的弱態,平添了許多妩媚。明明是咫尺,卻似
隔天涯。

  想著,眼淚聚在眶中待要落下,忙止住,道:「你怎的在這?剛剛可是給旺
兒瞧見了?」林碧玉道:「我躲在衣櫥里,他沒瞧見我。」

  林朝英見她實在令人心愛,親了一回,林碧玉膩在他身上,解他的衣裳,剛
解開兩顆鈕子,林朝英警醒,推開她的手,道:「莫再要這樣,要讓人撞見了,
你還要不要活?」

  一聽這話,林碧玉淚兒盈滿眶,道:「那王爺早知道我和爹爹操穴的事兒,
他操我的時候還要我喚他做爹爹。他操我時都不忌諱,你倒忌諱起來。莫不是嫌
我被他操過穴?可是我心里只裝了你一人,只樂意你一人來操我。」說著,哭成
個淚人兒似的。

  這些話應了坊間所傳的王府逸事,林朝英聽了,道:「女孩兒家動不動就說
『操』字,貪好聽來著?」林碧玉扭身道:「誰貪好聽來著?我又不對別的人說,
我只對爹爹說來著。」

  林朝英見林碧玉那個樣兒,心里愛惜極了,一手拉著她,用指頭劃著那粉嫩
嫩的臉兒,道:「我不是不愛你,我是不能愛你。就像王爺不能愛他女兒一樣,
他縱是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也要避忌,何況我一介蟻民?」

           (56)隔世又還陽(3)

  林碧玉道:「他怎么樣與咱們有何干系?」望入林朝英的眼里,「你說的這
些話兒,我不是不懂得,我都明白的。可我,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做什么都會想
起你,做什么都會想和你一起,……」說著,眼淚湧上來堵住了喉嚨,說不下去。

  淚眼里見林朝英掏出手帕子替她拭淚,再也不能忍耐,挽住他的頸兒,香馥
馥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道:「爹爹,你肏一肏我,錯過了今日,我們不知何日
能再見。你再肏肏我,讓我有個念想兒,不然我是活不下去的。」

  林朝英抱著她,道:「我不是不願肏你,這會子家里全是王府里頭的人,要
是讓人看到,不是徒然害你?這事兒又是寧給人知,莫給人見。我不能不顧利害。」

  一聽這話,林碧玉知他不肯,不由猜疑起來,越想越覺得是了,不忿道:
「我才回來時偷耳聽那些個丫頭說你肏了新買來的丫頭霜兒,肏得她嘩嘩浪叫。
如今你是愛著那浪淫婦,給她淘虛了身子,不肯再和我干那事!那浪貨長得條板
一樣的身板兒,哪一點如我?值得你這般對她一心一意,撇下我!她那浪穴沒男
人肏,浪著你那又小又軟東西來肏!我嫁了個大雞巴男人,我可不缺大雞巴來肏
我!王爺那雞巴比你大,比你硬,天天肏得我快活死了!他肏我的時候,肏得我
的穴都破了!肏得我下不了床!誰稀罕你來著!」

  想起自己日日想著他,他卻肏那不知哪來的浪貨,越說越氣,越說越委屈,
越說越口不擇言,越說越粗鄙,恨不能把他撕成千片萬片,撕得碎碎的吞下肚去
才解恨。

  林朝英越聽越覺得好笑,拉著林碧玉的手,道:「也好吃這些干醋兒,我不
過喝醉了要了她一回,也值那些人拿來說嘴。你哪尋來的這些歪話兒?」

  她見林朝英不當回事,越發氣得像炸毛的貓,圓瞪杏目,道:「你趁我嫁了
人就肏了那浪貨!還說我說歪話兒!」末了,抖衣而顫,嗚嗚咽咽地哭將起來,
「由來都是我纏住你,你何曾少不得我過,沒了那韓愛姐,你又有個什么『霜兒』、
『雪兒』的浪著你,討你歡心,我又比她們強多少?我又是什么好貨來著?浪著
你,和娘娘搶你,氣得娘娘都病了。怨不得你厭棄我,遠著我……」把自己惹的
那些事在心里又過一遍,心更加地灰了下去。

  林朝英忙摟抱著林碧玉,哄道:「作甚翻出這些事兒嘔自個?我的心你還不
曉得,也只戀你一個,心里只有你一人。」又說了許多衷腸話兒才哄轉她。

  兩人抱于一處,嘴兒對著,林碧玉坐在林朝英那物上,一頓一頓地套弄它。

  林朝英看她如此猴急,也不逗她,也不脫衣裳,將石榴紅的褲兒往后拉下些,
露出白雪樣的屁股,拉下自己的褲頭,把個粗大的陰莖對准小穴用力插將下去。

  林碧玉立即喊叫道:「啊,爹爹,啊,爹爹。」林朝英一邊用力將那粗長的
物事挺送進那銷魂穴,一邊道:「小聲些,莫鬧得人知道了張揚開來。」

  林碧玉早玉體酥軟,此時輕聲呻吟,歎息道:「爹爹弄得我魂都沒了。」一
雙玉手按在林朝英的臀上助他插入狹小的嫩穴內。

  好不容易盡了根,林朝英停下來,笑道:「又說給王爺肏破了你的穴?怎的
夾得我這般緊?」林碧玉也笑了,道:「誰讓你肏那賊淫婦,也不來肏我?」又
道:「你就是這樣干肏著不動我也是高興的。爹爹的雞巴只能是我的,只能肏到
我的穴里來。」

  林朝英又笑道:「不是說我的東西又小又軟,王爺的雞巴比我又大又硬,肏
得你快活死了?」林碧玉臉兒通紅似胭脂,嗔怪道:「爹爹莫說這些羞人達達的
話兒。」林朝英道:「我見你說得怪有趣的,學起來說你聽。你那樣的愛他肏你,
還戀著我這又小又軟的東西?」

           (57)隔世又還陽(4)

  那物事熱如熾炭的在林碧玉穴內撐得滿滿的,好似腹中多了塊肉,燥熱無比,
引得淫水汪汪,下身一片濕淋淋的,騷癢異常,道:「爹爹,快快用力插送,玉
兒好癢呀。」

  林朝英只不抽送,抱住林碧玉,讓那陰莖在花房內慢慢研磨,壓著她慢條斯
理地道:「他的雞巴真的比爹爹的大嗎?」

  林碧玉魂消體軟,嬌喘難息,道:「爹爹的大,我只愛爹爹的大雞巴弄我。」
見林朝英仍不為所動,咬著貝齒道,「爹爹要是不願弄我,我就叫王爺用他那又
粗又長的大雞巴一下一下的肏到我穴里來!」這些淫話兒激得林朝英卯起來拼命
頂送。

  抽了百十下,林碧玉收縮陰中蜜肉,緊夾陰莖,林朝英連連呼妙,拳頭大的
龜頭沖撞得花房內癢中帶疼,林碧玉纖手緊緊抱著林朝英,滑膩膩的陰精如遺尿
般流了出來,沾得林朝英的肉棒每入一下都發出啪啪聲響。

  一雙白玉手臂環吊在林朝英的脖頸上,其火熱的朱唇在他臉上蹭不停,口內
淫話不斷,身兒給他插得不住顫抖;林朝英噙住那紅紅的唇兒,大手一會兒抓著
粉團似的玉乳來回擠弄,一會兒掐著下面粉嘟嘟的光滑細縫猛揉猛壓。

  及至抽送了數千下,林碧玉漸漸嬌聲婉轉,哀鳴不勝,昏了又醒,化作一攤
水兒融于林朝英身下。

  又插了千余下,林朝英將濃濃熱熱的陽精射入小嫩穴里,林碧玉只覺穴內灸
暖,魂已飛天矣,親了會兒嘴,林朝英方側過身子抱著她雙雙躺下。

  這時,借著燈火,林朝英一個錯眼脧見暗黑的牆角站著個身著華服的高大男
子,不覺唬了一跳,坐起身細看。

  那男人笑吟吟地踱步過來,不是趙榮王爺卻是誰?

  一旁的林碧玉累得已似虛脫,如墜絮一般,猶不知趙榮已立在床頭,嬌聲道
:「爹爹莫走,再弄弄玉兒,玉兒還要爹爹再弄弄。」

  林朝英惶悚不已,情知被抓了個現行,心內忐忑道:「他站在那恁多時?我
怎的不察,如今再難飾掩,罷了,我半生已去,頭掉了不過碗大的疤,只可憐我
兒被我拖累。」

  正思想著,那趙榮近前來,道:「那么歡喜爹爹弄你?」這話讓林碧玉忙開
杏眼,一見是王爺,嚇得臉兒煞白,骨軟筋酥,沒了魂魄,如何能言語. 林朝英
著了慌,急急雙膝跪倒在地,求道:「小人罪該萬死,都是小人作怪,逼奸王妃
娘娘!」趙榮聽了,咧嘴笑道:「我倒不曾見過這樣逼奸的。我看我的王妃恨不
能讓你時時奸她。」一手將那雙修長玉腿兒微分,現出下面仍在一張一合濕答答
的嫩唇兒,流出粘粘的水,道:「我看岳丈大人也勇猛得緊,肏了一個時辰有多,
你還要他再肏,小心吃太飽了下不得床。」

  林朝英方知他旁觀了許久,不敢再賴,惟叩頭認罪,只求饒女兒一死;林碧
玉見父親如此,又是心疼,又是著急,想掙扎起來,奈何四肢酸軟,淚流已滿面,
又氣噎喉堵,只能作無聲之泣。

  趙榮看著父女兩人這情形,笑道:「這般失張冒勢作什么?我又沒說要你們
死,亂人倫又怎的?怕成這個樣兒?」扶起林朝英,同坐到床上,一手拉著他,
一手拉著林碧玉,道:「我不過叫個丫頭引你爹干事,再找些人吹一下耳旁風,
你這般沒魂似的趿著鞋來纏你爹肏你?我在外間看了半晌,瞧著你們肏得著實有
趣,啧,啧,啧,弄得我也十分難忍,索性來趟一趟這混水兒。」

  兩人心方定下些,又聽他說趟混水,心道:「終不是要三人大被同眠?」只
是心虛不好作聲。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13 13:09

(第二部)

          (1)一種相思,各自心腸(1)

  那趙榮將林碧玉摟入懷里,撫著那柔韌的柳腰,親起嘴來,林碧玉頓覺粉臉
一燙,如火烤一般。嘴兒已被趙榮堵住,舌兒穿挑欲入其口。林碧玉知爹爹在旁,
羞澀難當,心中慌亂,欲脫其懷抱。趙榮哪容她脫身,緊緊抱住那團軟玉身兒。

  林碧玉不肯相就,掙扎一陣,怎知這一掙扎反揉搓得趙榮陽物堅硬如鐵棒,
心神動蕩,對林碧玉道:「適才你說什么『大雞巴』,我倒不知你會這些淫話兒?

  說得真帶勁兒。還浪叫『我要王爺又粗又長的大雞巴來肏我』,這會子又扭
擰成這個模樣兒?「又扭頭含笑對林朝英道:」好不知事的爹爹,也不來親親嘴
兒,咂咂奶兒。「一邊說著,一邊解衣寬帶。

  見他如此不在意這大不諱,林朝英不免驚異,忖道:「我兒到底是他名正言
順的王妃,怎的不降罪于我們?還讓我與我兒……」看趙榮笑嘻嘻的除下衣袍,
又思及女兒所說的怪癖,心道:「原來是同病相憐,不知他女兒是何等樣人?想
必是像我的玉兒這般惹人憐惜,方教他這樣魂牽夢萦。」

  那趙榮不理林朝英,脫個精光,一根粗如兒臂尺來長的白玉杵跳了出來,連
林朝英都不得不咋舌,暗道:「我這物已少有,想不到他這物還粗似我。」

  林碧玉雖遭陸敏亵玩時,沈玉宏在旁幫襯,然現在這兩個男子一個是夫君,
一個是心愛的爹爹,不由羞得心卜卜狂跳,以手掩面,心道:「真羞人達達,這
不是要送命與他二人手里?一人我尚敵不過,況兩人乎?」

  趙榮一只大手兒去勾摸那無毛肉縫,林碧玉驚得一側身,偎于林朝英懷里,
卻躲不過那只大手,手指伸進了那微腫的穴內,探了一探,那兒仍有粘糊的精兒
滑出,里面穴肉猛然收縮,吸牢他的手指。

  那手指正扣弄陰壁,癢欲鑽心,林碧玉手兒抓緊了床上那被子,給趙榮弄得
如死去一般,氣亦喘不過來。

  算來林朝英也曾肏過二三十個婦人,卻不曾見過這活色生香的活春宮,那趙
榮臉兒伏于女兒兩腿之間,嘴兒正親咂著那濕漉漉的細縫,不時發出啧啧之聲;
女兒扭動纖腰,杏眼似張非張,櫻唇似泣非泣,烏漆似的萬縷青絲糾糾纏纏地垂
在他的膝上和床上,真是可憐又可愛!

  林朝英看得又妒又愛,便摟住那粉嫩玉頸兒,把舌兒吐入那櫻桃小口,用力
吸吮,林碧玉亦吐出丁香小舌相迎,兩條舌兒絞作一處。

  趙榮那舌兒繼續吮咂林碧玉的小嫩穴,舌尖在那小穴內插送,每次插入,那
穴肉夾著他的舌頭不讓抽出,粉臀隨著他的抽插不停舞動,玉兔似的乳兒上下晃
搖。林碧玉抓過林朝英的手移至雙乳上著力揉弄,扶起他的陽物來回撸弄,林朝
英不禁呻吟出聲,被她的柔若無骨的小手握得更緊,陽物脹得難受,上面滲出幾
滴精水。林碧玉含住鵝蛋大的龜頭,繞著龜頭四圍舔吻,舔了一會,再努力張大
小嘴吞下一小截陰莖,不時撫摸下陰囊,如此這般反復,弄得林朝英捏牢她的乳
兒直喘粗氣。

  這時,趙榮持巨物湊准小嫩穴,著力插入,那林碧玉正吞吐林朝英的陽物,
未料到那巨物殺入,不由周身戰栗,昏死過去。

  兩個男子見了,慌忙以口度氣,又是抹胸,又是揉乳,忙活了好大一陣子,
才讓林碧玉幽幽醒轉,道:「王爺,妾身實在當不得了。」

  趙榮長眉挑起,道:「你爹肏你時只聞你說『快點』『用力點』,我肏你便
說當不得。我是哪一點不如你爹?」想了想,笑道:「想是你不願你爹看著你在
我身下浪叫才這般。你是我的王妃,我肏你是天經地義之事,他吃味不得。他可
以肏你,愛你,卻不能一輩子留著你,你便是給我肏死了,牌位上寫的也是趙門
林氏。」說到末了一句,幾乎是咬牙吐字。

  聽得林朝英五味雜陳,心中歎道:「癡種!癡種!癡到這番田地!」然也物
傷其類,自傷其懷;林碧玉則是想道:「他似是鑽進我心里去,明了我所想。」

  趙榮舉著白嫩的巨物挺進林碧玉下面的小嘴,碩大的龜頭沿著濕潤的口兒擠
入,也不憐香惜玉,奮力捅到花心,聳身大肆插弄,弄得乒乒乓乓一片亂響。

          (2)一種相思,各自心腸(2)

  初時,林碧玉礙著爹爹在旁,不敢放浪聲,抽到百余下時,那陽物盡根沒入,
在花房里直沖直撞,及到美處,亦只貝齒緊咬下唇。趙榮捉狹,知她情動,漸抽
漸慢,力道卻漸大,全力往花房壁上一頂,頂得林碧玉「啊」地一聲大叫。

  趙榮每頂一次,她就大叫一聲,穴中如放了一條燒紅的粗鐵棒,灼熱不已,
肉麻得緊抱趙榮高叫迭迭,螓首越過肩膀,見爹爹望著自己,叫聲方漸小,哪知
趙榮頂送得更慢,力道更大,也顧不得正與爹爹兩兩相望,「啊」地大叫起來。

  兩人赤精條條,揉成一團,入得歡暢。

  林朝英見兩人粘合一處,胯間那物愈加粗硬,便吐些唾涎在手,雙手合握那
物,狠命套弄,不覺套了百十數,再看女兒,小臉嬌羞柔媚,雙目含情,淫態十
足,更覺欲火焚心,難以禁得,口中不由吁吁發喘。恨不得將那嫩瓣兒搶過來,
用這大肉棒碾得它花碎蕊殘,汁液橫流,方解心頭之恨。

  林碧玉看著爹爹林朝英撸弄陽具,陰中又被趙榮的大陽具戳進戳出,有種妙
感瞬時傳遍全身,穴肉銜著他的大陽具不停緊縮,像要炸開一般。

  趙榮給她弄得陽具又漲大了幾分,見她雙眼定定地瞅著林朝英打手铳,笑道:
「親親肉兒,我弄得你不受用,讓你想著你爹。」那物頂在她肚里不動。

  林碧玉遍體酥麻,嬌喘不停,不敢言語,那趙榮將粉團似的身兒摟住,嘴兒
對嘴兒,戲了一陣,道:「岳丈大人那物件快要弄折了,你也不憐惜則個,讓他
肏到這又緊又暖的嫩穴里。」說著,陽物在內里旋了旋,道:「親親,你要你爹
爹肏你嗎?要嗎?要你爹爹來肏你嗎?」雙手按住林碧玉渾圓的乳兒著實搗了數
十下,一路搗,一路問道:「要不要你爹爹肏你?」一旁的林朝英聽得那物有如
萬蟻攀附,險些將精兒灑出。

  那林碧玉被趙榮搗得顫聲道:「要,要。」方言畢,趙榮拔出那白嫩的陽物,
笑道:「乖乖我兒,我讓你爹來肏你。」說著,面對面抱著她的纖腰,撐著那圓
潤的粉臀高高聳起,那唇兒溢出淫水,小口大開,似在請君入甕。林朝英腰間那
物正跳動不已,此時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一根鐵硬火熱之陽物挺身送入這光滑的
肉縫里,大弄起來。

  林碧玉正騷癢難當,見爹爹投入,自然極力奉承,歡心迎湊,宛轉莺啼。林
朝英狂轟狠入,夾帶著浪水四處濺落出來,插得林碧玉快意連連,口干舌燥,兼
而趙榮在前緊緊相擁,狂親粉臉,不免含住其薄而有力的嘴唇,吃那甘美的津液,
任他二人前擁后抱,你入百數,我入百數地抽送。

  三人大弄大迎,弄得林碧玉香汗淋淋,呀呀叫個不停,趙榮又教她說些不堪
入耳的淫話兒助興,林碧玉亦從善如流。后來累得嬌喘微微,連聲兒也喚不出了,
一動不動,由得他們撞開花心,捅入花房。

  時天已大白,林碧玉死去活來,洩了數次陰精,,不知流了幾多淫水,那小
穴兒又麻又木,毫無知覺,勉力道:「我的親爹爹,知疼著熱的好人兒,玉兒禁
不得了。」林朝英心疼女兒,抽了幾下便射了精,那趙榮就著林朝英射出的精兒,
又抽了數百下才射了。

  一時云散雨收,三人酣睡。

            (3)王謝堂前燕(1)

  林家父女和趙榮王爺日夜淫戲,甚是快活,然林碧玉本不甚健壯,奈不了兩
人需索無度,越發弱不勝衣,現出另一段風流體態。宿留了十來日,王爺伉俪方
起駕回府。此中排場不再多言。

  話說六平庵里的老尼靜心是時常來王府里走動的,這日來正值八月初七,因
庵里才做了醮,便送幾卷上過供的經書到府里。林碧玉做姑娘時見過這靜心,遂
請到上房,與一眾姬妾一同吃茶,聽她說些人情世故因果循環。正說得熱鬧間,
忽見侍女掀簾進來,說王爺找樣東西找不著,急著叫王妃娘娘拿鑰匙過去開盈秀
閣。林碧玉帶著婆子和侍女繞過花園前去。

  于是眾人散了,那靜心見洪氏使眼色,便尾隨其到所住的別院,因她素與洪
氏交好,眾人不以為異。

  入了房,洪氏命女侍海棠備了四色果子,倒茶與靜心吃。吃了茶,說了會子
閒話,這時趙柏的媳婦焦氏回房換了衣裳后過來請安,洪氏喉嚨里「唔」了一聲,
也不朝焦氏看,對靜心道:「現在做媳婦可是順心得緊,像咱們還得去娘娘那立
規矩,這些小輩一回房就回了一個多時辰,不知道的,說咱們沒規矩,小門小戶
出身,管不了她們。」

  靜心見說,忙道:「我見柏哥兒也才從房里出來,多半是有事找他媳婦兒,
耽誤了這些個時候。」洪氏冷笑道:「這一個也找她有事,那一個也找她有事,
磨在房里半日,打量誰眼瞎耳聾不成。」焦氏僵立在那,身兒冷了大半。

  洪氏又道:「那些個小輩仗著年紀小,不顧臉面,日頭炎炎的,纏得漢子不
放過她。」靜心不好答話,焦氏又是羞,又是氣,眼圈子銹紅。洪氏不肯饒她,
道:「一說漢子找就滾水燙腳似的撲上去,敢情后面有老虎吃她呢。」說了一車
子夾槍帶棒的話,靜心忙尋由頭岔開了去。

  一時散了,焦氏回去哭濕了幾條絹子,她那陪房丫鬟齊兒勸道:「二奶奶,
快別哭了,要是哭得眼兒腫了,又該說你擺臉子給她看了。」焦氏道:「我理她
做什么?她是什么好貨兒?不過是王爺買回來的『瘦馬』,值得做這些張致?當
著那些個下人的面來糟蹋我?」齊兒忙對她擺手,掀開簾子看看簾外無人,方悄
聲道:「好罷咧,我的大小姐,你當這兒還是咱們尚書府,當心給人聽著了學給
她。讓她變著法子算計你。」說完,給焦氏攏好頭發,又勸了些軟話兒。

  至晚,趙柏見焦氏雙眼紅腫,猶有淚痕,自然知道是母親說了難聽話兒,只
不好插手管,故為她拭淚,道:「雪云,你也知道母親是這個樣兒,你多擔待些,
便是我的福份了。」說著,抱住她親了幾個嘴兒。

  焦雪云倒在他懷里道:「你不知道她那張嘴不饒人,說得我恨不能立時死在
她眼前,方遂了她的願。」趙柏拉著她的手兒,呢呢喃喃說了許多情話,末了寬
衣解帶,蹲下高壯的身兒,埋首在她那紅紅的縫兒親將起來。

  焦雪云熬不住,哼哼地歡叫。趙柏親一會,咬一會,把個焦雪云咬得陰精噴
出,噴了他一臉。

  兩人相擁在床,趙柏斜著狹長的眼兒望著她,道:「你等會再洗一次澡兒,
大哥今晚要過來歇息。」

            (4)王謝堂前燕(2)

  焦雪云掙身而起,焦躁道:「終不然你又要拿我換她們?」趙柏倚著床柱,
眼中似笑非笑,道:「又不是從沒有的事,怎的不好意思?」說著,一手拉著她,
一手伸入她口中撩撥。

  雪云喘道:「我知你想她們的帳,白填了我進去,干這勾當。」那只手兒沾
了她的香津,趙柏放入嘴里慢慢吸吮,道:「盡說假撇清話兒,上回大哥和你試
了個新花樣,你不是撇了我,和他弄得歡暢?」

  雪云登時怒道:「那不是你和她們強著我,按著我給他入,入得我出血兒?
如今倒說我樂和樂和的!」淚珠滾下面來,「我清清白白一個女孩兒,嫁到你們
這賊窩里,老的小的想著法子弄我,沒一日讓我省心。那老虔婆行動就怪我纏你,
巴不得霸著你,我略在她跟前和你親和些,她就罵難聽話兒,不給我台階下;剛
過門沒幾月,你那勞什子大哥把我拖到園子的雪洞里,做那勾當。你貪著那兩個
淫婦,由著他們混著。現下是思量這院里只住你們哥三個,不把一家子人放在眼
里。你們兄弟拿著我們當粉頭兒耍樂,她們肚里那塊肉指不定是誰的呢?生了下
來,左右是一家子骨肉,但凡洩了機關,你們倒沒事,我和她們哪有活地兒?幸
好我這肚子爭氣,懷不上孽種!」說著,聲也高了,淚不能止。

  趙柏摟著她,哄道:「莫哭莫哭,小聲些,要給人聽見的,我不讓他們來便
是了。」雪云哭道:「這院里大言不出,二言不入的,那些貼身侍女經年侍候你
們,都是你們降伏過的,我又不像那兩個淫婦欠人入,勾著你們做那混帳事,還
說什么將門千金,虎門之后,怎的不掛個牌兒出去做婊子?也省得勾了你去,和
他們做一道兒。」言畢,背過身兒不理他。

  趙柏見她執意不肯,撫慰了幾句,又去哥哥趙槿房里略坐了一坐,便回屋里。
一宿無話。

  次日清晨,焦雪云去洪氏屋里伏侍梳洗,一行人往上房里給王爺和王妃請早
安。

  半路上遇著第五房馬氏,馬氏笑嘻嘻地道:「二姐姐,王爺和王妃還未起呢,
叫我們散了。」洪氏道:「怪沒意思的,咱們一大早的起來,人家還在做夢哩。」

  馬氏見她穿了件蜜色桃繡錦袍兒,蓮青寬帶百花拖地裙,伸手往她身上摸了
摸,道:「我前日得了兩匹玄色妝花金彩緞子,正囑人裁造,我看姐姐這式樣兒
倒襯得粉白的臉,靛青的鬓。姐姐莫藏私,借你針在線的人與我用用,我做兩色
拿手的糕點兒謝你。」洪氏聽了,臉色和緩了些,握著她的手說說笑笑。

  焦雪云立于一旁,小腳發麻,又不好要齊兒扶。好不容易洪氏閒話完了,又
隨侍她用了早飯,方回院。

  走到回廊,見畫兒坐在那打絡子,悄悄告她說道:「大奶奶和二爺在里頭呢。」

  焦雪云聽了,心上如同插了把刀子似的,罵了幾句負心賊,也不用人打簾,
入到內里,里間的門卻合著。

  只聽見里面唧唧哝哝,笑聲吟吟,那淫婦道:「二哥哥,你頂著我的花心了
哩,狠力殺它幾下。」趙柏悶哼道:「我怕一個不當心入了花房。」

  少頃,那淫婦道:「親親哥哥,快快狠力抽動,我那穴兒癢得難熬哩。」想
是見趙柏不緊不慢,怕傷了肚里的孩子,急道:「愛肉兒,與我狠殺一回罷。甭
理那小肉兒,敢要是個女孩,她也巴不得要你那大屌來肏她呢。」趙柏見她說得
肉麻,笑道:「你這騷屄兒,昨晚不是給他們肏過了,今日還不知足,急巴巴地
來找我肏. 」

  那淫婦道:「你昨晚沒見,那香寶浪到沒邊了,弄得他們像蜜蜂看到蜜屎兒
似的,也不顧念她懷了孩子,一前一后地夾著她干,丟下我不上不下的,渴得慌。」

  趙柏道:「香寶昨兒怎了?」那淫婦「啪」地打了他一下,道:「賊漢子,
你現正肏著我呢,還想那浪蹄子。」被入得嗳呦嗳呦的叫了一陣,又道:「那浪
貨私下里找人裁了件和娘娘一樣的衣裳,昨兒又梳了和她一樣的髻鬟,學她聲口,
妝成那嬌樣兒。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長得哪一樣兒比得上那一個,偏那對瞎了眼
的哥兒倆發了狂地肏她。」

  趙柏笑道:「香寶著實得人疼,知道我們想那娘娘的帳,妝這相聲兒。你怎
的不妝下樣兒?」那淫婦怒道:「天下通共只有你后娘她一個是婦人不成,個個
都恨不得眼里長了屌,見她一次肏她一次。她是什么愛物兒,空生了副好皮囊,
和你那沒臉的姐姐一個德行,惹得自己的爹饞蟲似的。我和香寶表妹是沒奈何,
那年才多大,來舅舅這玩,你們這群蠻子便去上房偷秘藥放在茶里藥我們,三個
人輪著來肏,肏得我和香寶縫兒墳得老高,整整兩個月,給你們肏了怕也有百來
遭。及到回去,奶子就長得老高,虧得小兒時就做了親,不然白折在你們手里了。」

  說了些前情姻緣,兩人遂又大弄,極盡綢缪。

  焦雪云聽得心里透涼,倒著身子在榻上抽泣。

  這時,齊兒隔著簾子道:「二奶奶,王妃娘娘往這兒來了。」焦雪云忙胡亂
擦干淚,推開里間的門,兩人正躺于床上,浪聲四起,槿哥兒的媳婦瑞琳不著一
絲的挺著大肚子坐在趙柏那物上,見她進來,面上便有些讪讪的。

            (5)王謝堂前燕(3)

  焦雪云忍氣道:「娘娘正往屋里來,你們快著衣裳罷。」正忙亂時,聽到簾
外林碧玉和齊兒閒話了幾句,就要進屋,嚇得忙走出里屋,掩上門,迎面對上林
碧玉,只呆呆地行了禮。林碧玉見她黃著臉,慌得氣色不成氣色,心中自是詫異,
面上卻道:「這幾日不見你到我那邊逛,我來找你散散悶。」焦雪云勉強陪著說
了一回話。

  一時,齊兒端了茶上來,雪云吃了幾口滾燙的茶后,心方定些,便向林碧玉
道:「前日有人送了榛哥兒媳婦兩盆秋海棠,那花倒常見,難為長到碗大,咱們
過去瞧瞧。」林碧玉笑道:「我方從她那過來,專來找你趕圍棋子,你又要過她
那去?」雪云無法,只得命人拿棋來。

  到底心神不寧,不到半個時辰便被林碧玉占了幾氣。

  忽聽到里屋傳來呻吟浪叫,嚇得焦雪云死緊攥住手中的黑子,看向林碧玉,
只見她也怔住了,那張嫩白的臉慢慢變紅,連耳珠子也紅透了。

  焦雪云知她聽著了,由不得眼睛一紅,眼淚墜了下來,自己猶不知,仍勉強
笑道:「敢是我養的狸貓叫春呢。沒的倒攪了我們的興致。」林碧玉心道:「怪
不得方才她這般不自在,原是有一對兒在里頭干那事。她倒大方,由柏哥兒當著
面亂來。也說不准,怕是三人聯床,見我來,她不得不來陪我說說話兒。只便宜
了那對兒,光天白日的當著人就做開了。」因說道:「可不是。」又不好說什么,
幸而侍女們或玩或張羅去了,不在跟前。

  又下了一會兒棋,時不時里屋還隱隱約約飄來幾聲浪叫,林碧玉再也坐不住,
尋了個由頭出來。

  到了晚上,林碧玉知趙榮王爺去了三房楊氏住的紫祥閣,早早便睡了下。

  正朦胧之際,似有一人壓在身上插入那物頂送,林碧玉一驚,睡意全無,推
著他,叫道:「你是誰?」那人身量高,長得又壯,她力又小,如蟻撼大樹,如
何推得開。那人又一陣猛抽狂頂,入得林碧玉痛叫起來,小腳亂蹬亂踢,喊道:
「來人吶,來……」未待說完,那人親住她的嘴,笑道:「傻東西,是我。」

  林碧玉一聽,方松了口氣,淚奪眶而出,捶著他道:「作什么做這些張致?

  嚇得我心肝兒都跳出來了。「原來這人是趙榮王爺。趙榮摸著她的奶兒,戲
道:」心肝兒哪有跳出來?「言畢,將又滑又嫩的一雙奶兒一陣狠揉,那窄淺的
嫩穴流出好大─片淫水。

  林碧玉分開玉腿,眼兒迷離,道:「你今晚不是在紫祥閣停歇嗎?怎的過來?」

  趙榮抱著其圓翹的粉臀輕頂慢送,道:「她那穴初入時還緊,越入越寬寬綽
綽的,不像你這穴兒,入恁久還夾得我甚緊。」林碧玉道:「你說的什么話,你
在我跟前說她這樣不好,在她跟前又不知怎的來編派我了。」

  趙榮聽說,抿嘴大力一頂,用力夯送起來,林碧玉頓感穴內痛漲欲裂似已穿
底,呀呀求道:「慢些兒,你要插死我了。」那穴肉反射性的收縮得更緊,裹得
趙榮那物更粗,勁頭更大,霎時抽了千余數。

  林碧玉淫水決堤而出,美不可言,心肝爹爹地亂叫。又插了千余下,趙榮方
射出粘滑的精兒。

  趙榮趴在她柔若無骨的身上,那物仍插在穴里,親著她香甜的櫻桃小口,吃
了一回香津,懶懶地道:「你今兒在家做什么了?」林碧玉撫著他的頭發,道:
「我去柏哥兒媳婦那趕圍棋子。」說著,也吃了一回他的唾液。

  趙榮道:「柏哥兒在房里嗎?」林碧玉想起今日看到的,欲言又止。趙榮是
何等樣人,如何察不出,問道:「他在房里做什么?」林碧玉只得和盤托出。

  趙榮冷笑道:「這小畜生!合著他媳婦還有房里的小蹄子做這場大龍鳳給你
看,多半想你的帳,使這計兒來降伏你。」說罷,咬牙切齒。林碧玉沈吟片刻,
道:「我看柏哥兒倒不像這樣的人。」趙榮聽不得這話,「騰」的坐起,滿面怒
氣,道:「想是你這歪淫婦陪他睡了一睡,替他說好話呢。你道我不知他手段?

  教唆兄弟媳婦們淫亂,常肏作一處,打量我不知道呢。「

  林碧玉看他聲色俱厲,又聽他說兒子媳婦們的丑事,早嚇呆了,嚅嗫道:
「我並沒說什么。」趙榮眼內出火,道:「你與誰辯嘴來?」見林碧玉不作聲,
內心更認理了,道:「怪道那日在樹下你對小畜生使眼兒,撩得他的一團火熱,
敢是思想著哪日和這小畜生做一場!恁的小淫婦,浪是恁的,非得兩個漢子伺候
你才解你的屄癢!」言畢,想著往日的情形,越發的疑心生暗鬼,叫她下床跪在
地下。

  林碧玉只是哭,趙榮扯她下了床,打了幾下,罵道:「仗著我素日愛你,背
著我勾那小畜生!」一時火遮眼,又踢了幾腳,「作那浪樣引他肏你,忖度著你
和他是我的親生骨血,我就奈你們不何?早是戀著他,又何必來纏我?纏得我離
不得你!」說著,直把她認作「她」,又踢了幾腳,眼里卻滴下淚來。

            (6)王謝堂前燕(4)

  趙榮見她躺在那不聲不響,還只認裝腔,便罵道:「恨不能一根索兒勒死你,
也省得我揪心!招了這個招那個,這府里有哪個平頭整臉的你放過他?開著腿兒
要人肏你!而我要是去了哪個房里你就不依不饒,吵吵鬧鬧,拿鞭兒往死里打她
們,連去你娘房里你也罵,整個醋里擰出來的丫頭片子!」一路踹,一路罵到聲
嘶。

  那趙榮是個習武之人,甚是壯碩,林碧玉原是玉作肌膚水為肚腸嬌花一樣的
人兒,哪經得起他這番蹂躏。況又剛行完房,先前那幾下打得她面白氣弱,喘不
過氣來,及到挨了幾個窩心腳,已厥倒在地。

  見她不再動彈,趙榮方知是下手重了,恍惚間還道自己殺了親生女兒,抱著
她哭個不了,涕淚齊流。想到那日午后也是這般痛打了她,抽得鞭子都斷了,她
還倔著頸兒不認錯,只說非要嫁那姓孟的殺才,再也不回這王府。

  此時,在外守夜的婆子們聽到異響,趕忙進來,見兩人裸著身子,還道是做
那事時王妃給入昏了。于是點燈的點燈,開窗的開窗,揉搓的揉搓,灌水的灌水。

  過了半個時辰,林碧玉方蘇醒,只覺全身痛楚不堪,如何動得了,那趙榮王
爺坐在床頭默默望著自己,面上猶有淚痕,眼中何嘗沒有憐惜之意,暗暗想道:
「既不是對我全然無情,卻為何打我?明知道我是除了爹爹誰也不放在心上,卻
拿這樣沒影的事來私疑我?你是我的夫君,又不介意爹爹的事,我既有了你和爹
爹,又何苦再自尋煩惱勾引那些不相干的人?我知你的心,你卻不知我的心。」

  想到這,望著他也落下淚來。

  接連兩三個月,趙榮均歇宿在林碧玉房里,兩人也不再提那晚的事。林碧玉
等閒不去媳婦房中走動,只為避嫌疑。趙榮有事外出不在府里時,她不過在這個
園子里走走,那個園子里走走,打發時日。

  一日,出了上房,往方氏姐姐那里去,剛走到伏恩園的桂花樹下,記起要送
她的那對翡翠墜子沒帶在身,便叫秋菊回去拿,自已折了一枝桂枝坐在背陰的山
石處出神。

  不遠處的亭子里傳來說話聲。

  「……小淫婦……王爺……給剝光了……」有時聽得到幾個字,有時聽不到,
聽著像是二房洪氏和三房楊氏的聲音,只不知在說誰。洪氏的聲音漸漸撥高道:
「……一樣,撒癡裝嬌的要王爺肏她,扭身擺腰浪叫『我要爹爹的大雞巴』!…

  …「聽得林碧玉面孔通紅,有地難容,只想那私密情話怎的傳到旁人耳里?
定是枕邊人說了與她聽。

  不由側耳細聽,「小賤人連我的哥兒也勾搭,嫣紅看著了,說她幾句,她愣
是把嫣紅活活打殺了!我沒見過這樣凶狠的小賤人!還有攆了的茜弦,她就是容
不得我們!」楊氏附和道:「可不是,王妃娘娘病在床上,她當著娘娘面騎在王
爺身上做那事。這不,犯眾憎了,王爺打得她全身上下沒一塊好肉,胡亂找個人
嫁了。這些年,哪讓小淫婦回來?提也沒提過!只可憐那個姓孟的,還是個狀元
呢,無端端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做了現成的王八!該!」說罷,洪氏亦稱願不已。

            (7)王謝堂前燕(5)

  林碧玉聽到這,才知不是在說自己,想道:「她們口中說的便是前頭王妃所
生的香姐兒?她和王爺的事我是知道的,只不知她是這樣的人。當著自己娘的面
和自己的父親……」未想完,又聽楊氏歎道:「走了一個又來一個,這一個也不
比那一個遜色,都是狐狸托生的。你倒罷了,如今柏哥兒大了,終身便有靠。」

  洪氏抱怨,說道:「我生的哥兒自然是好的,偏娶的媳婦是個不下蛋的雞母。
眼瞅著那兩房都快臨盆了,她還占著茅坑不拉屎。你說氣不氣人?……」

  林碧玉怕秋菊找了來,給亭子里的兩人看到了沒趣,不好再聽,忙悄然走避。

  這里林碧玉剛走到曲橋前池子邊,遠遠地瞧見四房的高氏著一身鵝黃衣裳袅
袅娜娜往這邊走來,暗道:「她定是往亭子去和那兩人說話兒解悶,倘說起見過
我,怎不疑心我偷聽了她們的話兒,到那時豈不羞煞人?」想罷,只得快步走入
一旁的麗景樓。

  走至里間的雅室,甚是清幽淡雅,放著四個籠著的炭爐,烘得室內暖洋洋的,
幾上的套瓶內插著兩枝清香四溢的磬口臘梅花,想是怕主子們一時興起來游園,
提前打點好的。

  信手拿起桌上的書一看,原是一本春宮圖,不知是哪個不避人的擺在這,林
碧玉不由啐一口,待要合上,又見比往時看過的要畫得精致,畫得有趣。

  翻不了幾頁,便滿頰绯紅,畫上的花樣兒通是有演練過。正細細品味時,外
間傳來腳步聲,唬得林碧玉忙將春宮畫藏入懷里,強作鎮靜地立在绛霞窗下撥弄
臘梅花。

  那腳步聲停在外間,不一會兒又有一人進來,兩人也不說話,半晌,只聽一
女子道:「死人,你摸你四娘的奶子作什么?」那清脆的聲音可不就是高氏的?

  過了一會兒,高氏嗔道:「榛哥兒,你小兒家的,怎的豎著那棍兒亂戳人呀?」

  聽得林碧玉暗暗叫苦,正說這房收拾得這樣齊整,原來這兩人約了來干事。

  急切間林碧玉唯有躲進塞放著換下的窗紗和門簾的櫥子里,心突突地跳,忖
道:「一日便躲了兩次人,真是越躲越尴尬,那兩人也膽大,怎的在麗景樓做這
勾當?多半是見王爺這幾日不在家,作起耗來。」隔著櫥紗屜子,便見兩人拉拉
扯扯笑鬧一團走進內間。高氏笑道:「你不在房里陪媳婦兒,纏著我作什么?我
身上有蜜不成,盡纏著我?」說罷,壓住榛哥兒的上下其手的狼手。

  榛哥兒笑著湊上臉,附耳道:「媳婦兒哪有四娘親,你老人家就可憐可憐孩
兒,讓我孝順孝順你老人家。」說罷,伸出舌兒舔弄她的耳朵。高氏喘道:「你
倒乖,前幾個月影兒都不見你的,撇下我一個人冷冷清清,我托翠藍送同心箋子
與你,你也只作不知。現下見媳婦兒籮大的身兒,就來纏我。」說著,不覺神情
哀怨,甜淨的圓臉亦垮了下來,道:「我知道你嫌我年紀大,嫌我配你不得。」

  榛哥兒伸手入她懷里,揉捏握抓,笑道:「四娘才二十六歲,堪堪比我大九
歲罷了,何故做此言?」言罷,將她抱起放在鋪著厚毛的竹榻上,一手插入其裙
內,摸那私處。

            (8)王謝堂前燕(6)

  趙榮自娶了她回來,沒多久便不聞不問,高氏是個極淫之人,怎奈得住寂寞?

  又見這三位哥兒生得相貌出眾,得人意,遂使些花前月下手段,一一上手,
一經交接,欲罷不能,個個本錢似那狠心的王爺,兼之年紀輕,更眼花嘴饞,她
房里的貼身侍女翠藍、莺綠早賠在他們手里,心下怨恨,說道:「大白天的,也
不怕人瞧著,晚上你再來我房里罷。」說著,抓著他的手不讓動。

  榛哥兒另一只手擰著她的臉,笑道:「你著莺綠來浪得我心火起,又命人擺
置了這,分明是想我了,還裝這模樣,莫等我走了,你又使人喚我。」高氏暗罵
道:「這小滑頭,不是我著人去,你就不來入我不成?」因想他那物,只得忍氣
放開他的手。

  那榛哥兒早已等得不耐煩,一把推倒她,扯開衣裳,跳出八九寸長的粗物兒
;高氏也脫得精光,分開兩條白白的玉腿,挺起那毛茸茸的陰戶,淫水染得那毛
叢一片濕亮。

  林碧玉在櫥內看得清楚,暗道:「除卻小時見過爹爹和娘娘入穴外,長成后
不曾見過這活春宮。榛哥兒那物比王爺的黑些,細些,頭兒翹些,身子比四姐姐
那身兒還雪白些,也難怪,她是獵戶人家出身,必是曬得多,如今也養不回一身
白肉了。」

  只見趙榛分開她那微松馳的陰唇,把陽物插進去,抽送起來,那高氏淫叫道:
「心肝兒子,用力肏死你娘!」一面浪叫,一面扪著自家的奶頭。榛哥兒笑著著
力拍打她小巧的雙乳,只聽到「啪啪啪」的拍打聲,不一會兒,那身上一片紅痕,
高氏卻叫得更歡,將陰戶上挺,套弄不迭。

  林碧玉看不了一會兒,小穴熱烘烘,流出諸多的浪水,滲得小衣濕了大塊。

  見榛哥兒一樁一送的,恍若那樁送是樁送在自己穴里,只得緊閉杏目,不敢
再看。

  可這浪叫卻聲聲鑽入心,誘使裙兒也濕了。

  但聽那拍打聲更大,趙榛道:「四娘,發力夾一夾兒子的雞巴,別只顧了自
己,就忘了兒子的辛苦。」高氏罵道:「死小子,你拍得我的屁股紅得像猴子的
屁股似的,還嫌我夾得你不夠爽!老娘就把你那雞巴夾折了!」

  趙榛發狠頂了幾十下,道:「四娘此話差矣,我打到手麻,你那穴方緊些,
不然空蕩蕩的,我都插不到底。敢是在家做姑娘時被你爹入得生了私孩子?這穴
也恁地寬了些。」高氏恨道:「小王八,你又知我被我爹入爛了穴?我就是養了
十個八個私崽子,橫豎不是你的,你吃什么鹹菜──操哪門子淡心!」說著,也
不扭臀迎湊,便要拔出那物。

  那榛哥兒箍著她,笑道:「我的親親娘親,莫生氣,是孩兒不對,我小孩兒
家的,懂什么事兒,你就看在它侍候你的份上饒了孩兒罷。」一道說,一道指著
那雄壯的陽物,又狂抽猛頂了幾下。那高氏被他入得呀呀大叫起來。

  這些話被林碧玉聽了去,心中一驚,暗道:「四姐姐被她爹入過?此事榛哥
兒知道了,王爺沒道理不知。我亦是被爹爹入過的,難不成王爺是愛這般樣的女
子,才把我們娶進府里來?如此說來,五姐姐亦是香姐兒嫁了才娶進門的,保不
定因是和自己的爹做那事,給王爺訪得了,娶了來。真真是個癡王爺,既愛著她,
又何苦打她,把她嫁得遠遠的,不讓她回來!那香姐兒也是,既有了王爺,又何
必再勾搭自己的弟弟,讓王爺傷心。」只覺那香姐兒就像爹爹,那王爺就像自己,
自己和王爺對他們的愛比他們對自己和王爺的愛深得多,厚得多。自己和王爺少
了他們就像心少了一半,他們少了自己和王爺卻依然可以生活,而且生活得跟以
往沒什么不同。

  那林碧玉思前想后,想著自己說的句句話兒他都放在心坎上,自己往日愛吃
的,愛玩的,他通通為自己尋來;就是想爹爹了,他也尋個隱秘地方帶自己去會。

  想著想著,少不得癡了,又是憐又是愛又是喜又是恨,止不住的掉下淚來,
任外邊叫得價響,不再上心。

  正心神不屬間,忽然櫥門「吱」地響了一聲,有個人鑽了進來,赤條條地壓
在她腿上。

  驚得林碧玉正待大喊,又恐揚了出去不清白,忙握住自己的嘴,不敢作聲。

  忽的那櫥門又打開,扔進了幾件衣物,高氏一邊扔,一邊慌聲道:「親親,
可千萬莫要聲張,害了你娘。」榛哥兒只是悶笑,道:「四娘怕怎的?這么怕二
娘三娘撞見,怎的招我來?」高氏不答話,扔完后,關上櫥子,七手八腳地穿上
衣裳。

  這時,翠藍在外間道:「四娘,二娘三娘走到池子邊了。」高氏急道:「小
蹄子,還不快進來幫我抿頭發,在外頭浪叫什么?」那翠藍趕忙過來整理。

           (9)花自飄零水自流(1)

  剛開了窗,洪氏和楊氏已來到,三人調笑了一回,一徑往園子里去。

  此時不說幾個婦人如何閒聊,且說在櫥子中的兩人。

  趙榛一摸屁股下的東西,倒似人腿兒,不免吃了一驚,再順著腿兒往上摸,
那腿兒越發的抖動,有一雙細細尖尖指兒的小手伸過來掰他的手。

  那雙手嫩滑如脂,柔若無骨,撩得趙榛心癢無比,于是抓著揉捏,心道:
「不知怎樣的美人生得這樣的一雙手?」放到鼻前一聞,香若幽蘭,那美人兒只
顧掙扎扭動。

  榛哥兒趁勢把住她那雙彈跳的乳兒,竟無法一手掌握,那乳兒渾圓高挺,軟
綿綿,香噴噴,只聽她嬌喘細若游絲,榛哥兒登時欲火暴漲,一張嘴兒在她胸口
上下拱動。

  林碧玉身不由已,手腳俱被他鉗制,淚兒滑下,心道:「好端端兒的,又招
來這些事。莫非前世真是狐狸托生,所以今生命中犯淫?注定不得安寧?」想罷,
身兒抖如篩糠。

  榛哥兒只道她是府中侍女,又知方才那事遭其看了去,若給父親知道了免不
了一頓抻斥,不如睡她一睡,封了她的嘴,也樂得受用一番。遂捧過那嬌嫩如花
瓣的臉兒,狠狠親了個嘴,林碧玉只緊閉牙關,不放他入來。

  那榛哥兒一頭親,一頭除下她的裙和小衣,摸向兩腿之間的妙處,觸手濕冷,
心中笑道:「世間哪有不吃魚的貓?光看人干穴就流浪水兒了,想來這妙人兒也
甚浪。」細細把玩那處,光滑細膩,無一根毛發,有如幼女,煞是可愛。

  趙榛此時神魂皆蕩,伸了手指進去,方入了不到一寸,林碧玉嚇得忙收緊陰
肉,夾住了手指,卻讓其進不得,退不能。

  夾得榛哥兒倒抽一口冷氣,暗道:「乖乖,不得了,假若夾的是我那物,豈
不爽哉!」遂拔出手指,弓身伏在小嫩穴上,出舌兒撓那無毛的細縫,舔了一舔,
搠入半寸,只覺清香美甜,便吮了一口那水兒,咽下肚去。

  那林碧玉甚是難為情,擋不住那穴兒被他的舌兒猛頂狠攪,流出的淫水皆數
入了他的嘴。

  榛哥兒見她春情勃發,跪坐在其兩腿間,將陽物在洞口前研磨了半晌,對准
那用力挺入,還未進完龜頭,那妙人兒猛地瑟縮了一下,陰肉一陣陣地收縮,似
在一層層地包裹他的陽物,裹得他的陽物直跳不已,榛哥兒暗道:「不好!」兩
手把妙人兒緊緊抱住,口對著口兒,還來不及抽送,那精兒已射了她一身。

  林碧玉給他這么一射,只是好笑,心道:「這下好了,終歸守住了身,沒讓
他入到里面來。」這樣一想,神經放松了下來,側耳一聽,外面已沒了聲響,料
是一眾人散了。然又想道:「這哥兒還騎在身上,要是現在出去,他必認出自個,
日后糾纏不清,這可如何是好?」那樣一想,慌得腿兒發軟,出了一身冷汗。

  那榛哥兒怎知她心中所想,見早早射了精兒,只覺又羞又愧,無臉面對佳人,
急急捻起那軟不啷當的那物,用手兒套弄,只盼它重振雄風,扳下一城。

  好在年紀輕,套不了幾下,那陽物高高翹起,趙榛也不管外面有人沒人,低
聲附耳道:「親親,再容我入入,你要什么衣裳環珥,我通通依你。」一面說,
一面就著精兒插入那陽物。

  林碧玉連忙握住他那物,再也顧不得了,嗚咽道:「榛哥兒,是我。」

  趙榛已箭在弦上,兼被那柔軟的小手合著,那陽具更鼓鼓跳,哪認得出她的
聲音,只哄道:「親親,你就舍一舍我,任你要什么便有什么。」

          (10)花自飄零水自流(2)

  林碧玉雖是風流性兒,此時卻一片心掛在了那癡情王爺身上,如何肯依,因
說道:「榛哥兒,我是你娘。」握著肉具不讓他入。

  趙榛聽了,誤以為這妙人兒是五房的馬氏,故道:「五娘,疼死人的五娘,
你老人家就疼疼我,讓我痛入一回,也好了了我的相思之苦。」說著,張嘴咂她
香滑的肌膚,頸兒、耳垂、下巴、嘴兒,又道:「我的親娘,你往日也不理理我,
要是知道親娘這般銷魂,就是拼著父親打殺,也要沾染沾染。」這榛哥兒自馬氏
嫁了來,見她規行矩步,不似高氏般,且非常標致,便時常抱著一片相思仰慕之
意。

  這時榛哥兒反憎這櫥子窄小,不夠地兒舞弄,又聽外頭鴉雀無聲,遂大著膽
兒開了櫥門,果無人在外,大喜,道:「親親,我們在那榻上耍耍。」一手插在
柳腰下,一手抱著長腿要摟她出來。

  林碧玉窩在一角,一個勁地推拒,只是嬌滴滴的柔弱女子如何敵得過這高大
的少年。

  榛哥兒軟玉溫香抱滿懷,在亮光下一看,直看得他三魂不全七魄不齊,惹起
舊日的病症,這妙人兒生得閉月羞花貌,沈魚落雁容,真是天下難尋一雙,地上
難找一對。可不就是趙王妃林碧玉?

  趙榛緊抱她,身子已木了一半,癡了半天,方說道:「你,你,你怎的在這
里?」

  林碧玉給他箍得生疼,叫他放手,他也似聽不見,只發起呆來,良久才問了
這樣的一句話,待要答他又不知從何答起,惟有道:「榛哥兒,放我下來罷。」

  趙榛滿心的話兒要說,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末了歎了一口氣,將她平放在
榻上,旋即覆住,捧過那如花嬌靥親個不停嘴。

  那林碧玉見他非但不放,反噙住自己的嘴兒親將起來,頓覺臉兒發熱,心道:
「他這是做什么?就不怕我告訴王爺?」轉念又想道:「他是王爺的兒子,自然
有恃無恐,縱傳了出去,不過一頓打,到那時,只說是我浪不過,引他肏我,把
罪兒一通兒的推到我身上,我怎不百口莫辯?我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只是個亂倫
的下作人兒,香姐兒的替身,王爺手里的小玩意兒,現在一時歡喜就捧著愛著,
一朝厭了,指不定娶個更好的放身邊呢。」又想到自己的一顆心,不由合上那雙
翦水杏眼,只見長長翹翹的睫毛尖兒上沾著晶瑩剔透的淚珠兒。

  榛哥兒看了,不覺一愣,親著那淚珠兒,憐惜道:「妙人兒,莫哭。我的這
個心,從見你時就落下了病根,只盼著能和你好好說說體已話兒,牽一下你的手
兒。今日也是天可憐見,讓你我有了肌膚之親,便是死我也甘願了。」說著,那
雙神似王爺的狹長鳳目望入了她眼里。林碧玉怔怔瞅著他,伸出食指沿著那雙鳳
眼畫了又畫,描了又描,喁喁細語道:「一個人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裝得下多少
個人?既愛著他,也愛著你。不管你有沒有歡喜我,我都愛你,當你在我身邊,
我知道我永遠不會一個人。」

  不但說的人癡了,聽的人也癡了,如中了魔─般,扶她面對面坐在自己的腿
上,那唇兒吮咂她似開似合的櫻唇,舌兒入了唇里,四處游走,吃了幾口她的香
津。

  將個粗長的陽物向那光滑的縫兒里頂送,一路頂,一路偎貼著林碧玉的粉臉,
越入內越覺得緊逼,寸步難行,心道:「爹爹恁的福分,這樣的人兒可去哪里尋?」

  已頂到花心還余一半陽物在外,只得抱著她慢慢抽送。

  那林碧玉靠在趙榛懷里,胸貼著胸,由他擺動自己的身兒,一起一落的插送,
漸漸地,那淚如斷了線的珍珠紛紛落下,透過淚眼所看到的窗縫外的冬日斜陽有
如打翻了的梗米粥,怎么都不是滋味。

  眼淚打得趙榛的胸前稀濕,他低下頭,道:「你就那么不願意嗎?我和你年
華相當,論起來我還比你大一歲,你和我一樣是好玩好樂的年紀。爹爹雖好,卻
年長你許多,他的世界你如何進得去?」

          (11)花自飄零水自流(3)

  兩人相擁相抱,默默無語,那陽物靜靜的入在陰中,穴肉隨著林碧玉的呼吸
慢慢地柔柔地輕輕地吸吮它,撫弄它。

  終是趙榛耐不住,抬起那如出水芙蓉的臉兒,薄唇合在小嘴上,說道:「真
希望我是爹爹,就可以日日和你在一起,有了你我還要別人做什么?」說著,舌
兒一伸一縮的擬那交合動作一下一下地舔弄她微啟的唇兒。

  親了一會兒,趙榛把林碧玉放倒在榻上,叉開兩條玉腿兒,猛然頂送,一邊
頂送,一邊看那出入之勢。她下面的小穴緊緊含著自己的粗長的陽具,就像那粉
嫩的櫻桃小口吞吐著碩大的肉腸,吃著吃著還流出水兒來。趙榛越看心越癢,越
愛心越愛,遂著力的樁送起來。

  林碧玉嘤嘤而泣,心中忐忑道:「我們在麗景樓內做這事,要是給人撞破了,
可如何是好?」只盼快點完事,便長腿盤在他腰間,,抽出時盡量放松,插入時
努力收縮陰壁。

  這一番功夫弄得趙榛「嗷嗷」叫道:「心肝兒,你要夾斷我了。」那小嫩穴
時開時縮,夾得他舒服異常,恨不能把她揉入體內,刻刻帶著。

  林碧玉怕喊聲引來人,忙纏下他的脖子,吐出丁香小舌放入他口中,喂了些
津液過去。那榛哥兒見她主動投懷,心兒狂喜,一道親,一道猛力搗了數百下,
說道:「心肝尖兒,要人命的愛肉兒,我要立時死在你眼前了!」一雙手不停地
亂摸她那如玉的身兒,至肉緊處,抓捏那挺拔圓翹的乳兒。

  林碧玉一路嬌喘噓噓,一路拍開他的手,道:「莫抓,抓出了痕兒怎么辦?」

  那榛哥兒正是興頭上,自是不肯聽,揉著那嫩奶兒,又親又啃又掐。

  方抽了十來下,見林碧玉渾身亂戰,臉兒漲紅,眼淚已從兩邊的眼角滑下,
慌得榛哥兒伸手替她拭淚,道:「好好的,怎的又哭?」心疼地親著她的眼兒,
道:「可是我入痛你了?」

  林碧玉擰頭哭道:「你安心讓我不好過,我就是死了又干你什么事?」趙榛
愈加不知怎是好,摟著她道:「你要我怎的?你要打要罵,便是要我死,我也不
眨一下眼。」林碧玉睜開眼,看著他那雙鳳眼,泣道:「你須得發個毒誓,要是
這日的事你對誰說了,你便如何如何。」

  此刻就是要趙榛上刀山,下油鍋亦無二話,趕忙立下毒誓。林碧玉又道:
「日后也不得牽牽扯扯,只當今日未有過這樣的事。」這句話才說完,趙榛倒落
下淚來,道:「你放心,我知你的心事,若是被爹爹知道了,這事通在我身上,
與你不相干。」

  林碧玉見他如此,只垂淚不止;榛哥兒想說什么,見她這般,不好冒撞,忙
又咽下,眼睛饧在了她身上。

  正無語時,榛哥兒的貼身小厮貴兒在外道:「哥兒,房里擺下飯了,催你過
去呢。」將個林碧玉唬得蜷在趙榛的身下,只怕那小厮進來。

  趙榛心里甚是憐惜,一手拉著柔荑,一手撫著玉背,道:「你去樓外守著,
莫讓人看到了。」搬過她的小臉,不住親嘴,親熱了好一會,指著自己的心,道:
「你一哭,我這里就發疼,我知道你不願和我做一處,我現在就放你走。」說罷,
抽出依然雄糾糾的那物,去櫥子里撿出她的衣物,遂要為她著上。

  林碧玉見他這般拙手笨腳地,嘔得笑了,道:「你一個男人家,怎的幫婦人
著起衣裳來?」也不要他幫忙,一一穿戴了起來,幸而那鬟髻未散。

  著好后,見榛哥兒仍赤身露體坐在那,傻傻的望著自己,推了他一下,道:
「你還不快穿?」榛哥兒方如夢初醒,東一件西一件的穿起來,然而穿得全不對。

  林碧玉只得上前侍候他穿上,及到著上外裳,那陰莖竟把大紅的褲兒頂得老
高,一動一動的。林碧玉飛紅了臉,如三月的桃花,啐道:「你等會兒要帶個幌
子出去嗎?」榛哥兒呆道:「等會兒我就去清濯池洗洗再回去。」林碧玉跺腳道:
「這不是告訴人了嗎?還沒用膳好好的去泡什么澡。」神情憨怒,惹人憐愛。

  榛哥兒又情難自禁起來,攬著那不盈一握的細腰,脈脈道:「那心肝給我裹
裹。」林碧玉氣苦,待要不理,又怕他挺著這個出去,只得伏下身兒,輕啟粉唇,
將那尖翹的龜頭含在嘴里。榛哥兒打了個哆嗦,低頭看著她含弄,著實歡喜,那
吹彈可破的嫩臉兒,俏生生,那黑如點漆的眼兒,光彩射人,那粉紅如塗脂的嘴
兒,堪堪含得入三分之一的陰莖,再看那粗長陰莖,似要把那嘴兒撐破。

           (12)風雨故人來(1)

  那林碧玉握著容不了的余下陽具,搓搓捻捻,上下套弄,還不忘揉摸旁邊的
兩顆陰囊。趙榛快活不過,扶著螓首前后抽動,抽了不過數百下,被林碧玉一吸
一吮,只覺那陽具洩意已生,灑出了熱熱的精液在她嘴里。林碧玉含了那精兒在
嘴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又怕弄髒衣裳和臉兒,只得吞了下去。一時藏了痕
跡,各自回房不題。自此,林碧玉便事事當心,經日困在上房里做做針線,看看
書,寫寫字,下下棋;偶或和姬妾們、媳婦們一起游一下園,再也不一個人亂走
;趙榮在家時,則對他百依百順,陪著他說說話,做做那閨房秘事。

  話說到了二月,兩個哥兒的媳婦漸次誕下了麟兒,而柏哥兒的媳婦也懷上了
孩子,可謂是三喜臨門。而趙榛因得一沾玉身,不免作起癡想,日日為情顛倒,
視旁的女子如閒花野草,過眼煙云。便是和瑞琳、香寶之流干事,不過勉強應付。

  亦不和兄弟們提及那天的事,倒不是為了誓言,而是擔心他們無所不用極其
只為親近那妙人兒。

  這日王府里大擺宴席,從京城里請來有名的戲班子作戲,唱些「三顧草廬」

  「會師表」等熱鬧戲文,此間種種熱鬧不須贅訴。且說那趙榛見父親趙榮坐
在席首,和眾人飲酒作樂,兄長們間坐于席,媳婦和幾個娘坐在祥日樓上看戲,
獨不見趙王妃林碧玉,便存了心,借故離席去更衣,也不帶小厮,徑自溜入內院。

  正走到右耳房前,聽見內里有呻吟聲。

  趙榛喝了酒,經風一吹,有點上頭,險些大笑起來,心道:「好一對貓兒,
逮著空子就肏開了。」住了腳細聽房里聲響。

  那女子似是王妃娘娘房里的侍女秋菊,想是正得趣,叫道:「大雞巴哥哥,
你肏死我了!」喧叫不停,又道:「怪道海棠那浪蹄子舍了前院的姜侍衛轉來纏
你,原來你是個長了大雞巴的可意人兒。」那房內肉帛相擊聲不絕于耳。

  趙榛心道:「我見秋菊是爹爹的貨,不敢走她的道兒,早知是這般的騷,我
弄了她上手,何愁見不著我的可人兒?」想著,不由跌足暗恨。

  又聽了一會兒,那秋菊道:「興哥哥,我實在心愛,你射在我穴里罷。」那
男子哼了數聲,秋菊喘道:「快活死我了,冤家你長得又俊,又這么大的雞巴,
我只知哥哥姓蕭,卻不知哥哥是哪里人氏?幾時來我們王府做了侍衛?」又聽到
里面一陣親嘴咂舌聲,那男子蕭興哥方道:「親親可是被王爺破了黃花?怎的不
見血?」秋菊道:「可不是?以前我們那香姐兒晚上去找哥兒或侍衛們肏她,便
叫我躺在床上扮作她給王爺肏哩。」

  趙榛聽了,想起姐姐是如何的瞞了爹爹來找他們三人肏穴,心道:「那爹爹
也是胡塗,怎的分不出?身量固是差不離,只是那穴兒怎瞞得過?這秋菊的穴兒
必是和姐姐的一樣大小才瞞得下。」

  只聽蕭興哥道:「敢是你們王爺強著她肏穴,她不樂意了,就去找別的人。」

  秋菊冷哼一聲,道:「我們王爺強著她?起初我們王爺壓根沒存畜生心腸,
她硬是拔光了衣裳擠進被窩里。她有了王爺還不知足,瞅准哥兒們去清濯池泡熱
泉,教他們肏她。更不要說那些個侍衛了,只要模樣周正,她就去引來肏. 我們
王爺要是喜歡誰,她就有法子把她們打得爛豬頭似的。」趙榛不由聽得笑了。

  蕭興哥道:「我聽著你們王妃做女兒時不清不白的,我們王爺容得下她?」

  秋菊道:「我們王妃長得像仙子似的,待人溫柔和氣,時不時賞這個,賞那
個的。

  我朝晚侍候著她,通不見她有些壞形。准是那些爛了舌頭的娼婦見不得人好,
要毀她名聲,亂傳這些話出來。「未說完,又聞耳房里一片浪叫喘息聲。

  趙榛聽得一陣好笑,遂穿過旁門往上房去。

  滿屋內靜悄悄的,趙榛蹑著手腳進了房,入到里間,亦沒有那妙人兒。

  這時,外屋傳來腳步聲,因怕是侍女來收拾屋子,趙榛忙躲在屏風后的更衣
處觀望。

  誰知進來的是朝思暮想的妙人兒,趙榛方想出去,只見一個高大俊朗男子走
了進來。那男子一進內屋就合上門,抱起林碧玉坐在他懷里,話兒也不說半句,
直直解下褲兒把那大肉棒塞入她穴里。

           (13)風雨故人來(2)

  看得趙榛義憤填膺,暗罵道:「哪來的賊人?把那該剪的孽根放在我妙人兒
的小嫩穴里!」只不好出來,心里恨道:「讓我訪著你是誰,看我不閹了你!」

  遂在心中千賊萬盜的罵開來。

  及見林碧玉毫不相拒,反送上粉唇香舌,又暗恨道:「親親,你要是想人肏
你,叫我便是,找這野人來做什么?仔細爹爹知道了,打爛你這身嫩肉。」

  那男子托著林碧玉的粉臀上下晃動插送,笑道:「如果今日不宴客,我還見
不著你。這幾個月我饒是派人送了信來,你也不去別宛。是不是爹爹得罪你了?」

  因只遠遠見過一兩次,所以趙榛並未一眼認出此人正是趙榮王爺的岳丈,林
碧玉的父親林朝英。現見如此,才恍然大悟,心道:「素日聽聞她家也如我家似
的做這樣的事兒,想不到今日得見這妙人兒被她爹肏,當浮人生一大白。」

  只見林碧玉張開小口含了一會他的舌兒,低聲道:「爹爹,如今娘娘也好些
了,你莫再來找我罷。」林朝英腰上著力往上一頂,大陽物穿過花心,入到花房
深處,只聽林碧玉「啊」一聲痛叫出聲,緊咬他的肩膀,好不難過。林朝英又狠
頂了幾十下,咬牙道:「你說你的心只在我身上,難道不知道我的心也只在你身
上嗎?」林碧玉心中淒然,道:「你和娘到底是正頭夫妻,當時我不懂事,哄著
你肏我,讓你這般的為難。」說到這,埋首在他肩上,哽咽難言。

  林朝英歎氣道:「怎關你事?要錯也是我的錯。」林碧玉道:「這些時日娘
娘見不到我,病就好了大半,可見全是我的錯。是我介入了你們。」林朝英眼兒
不望她,道:「你引得我這樣才說這些話是不是太遲了?」

  林碧玉只管垂首弄襟口的帶子,道:「日后爹爹要好好和娘娘一起,開開心
心地過日子。」林朝英略一沈吟,突地冷笑一聲,道:「我知道你這浪貨,必是
見王爺有錢有勢,又有驢大的物事侍候得你舒舒坦坦,勝過和我一起偷偷摸摸,
不見天日的,所以說這些話搪塞我。」將她壓向一旁的桌子,用力分開兩條粉白
玉腿,拎起那小腳,連根捅入那小穴里。痛得林碧玉渾身打顫,把身抖了一下,
哭道:「爹爹,莫要這樣生奸我!」林朝英猛力撞擊她的身兒,桌子隨著撞擊不
斷移動,抽了十來下,道:「我生奸你?我生奸你?」一時,氣上心頭,又全力
搗了幾十下,遂道:「是誰扭著身兒說我不肏她她就活不下去的?那時怎的不顧
念你娘,送上那騷逼給我肏?哭著喊著要我肏爛這騷逼!」

  說著,張口咬住她胸口的乳頭,一路咬,一路道:「我生奸你?那你倒是愛
張大了腿讓我生奸你,都奸出個不倫不類的兒子,那時怎的不哭著說我生奸你?

  你是要他叫你做娘?還叫你做姐?「

  林碧玉只是哭,乳頭給他咬得又紅又腫又痛,他的話更像一支支的利箭射入
她的心,讓她痛徹心扉,有口不能辯。林朝英咬了一邊乳頭,又咬另一邊,道:
「浪東西,就愛拿你娘做由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也不管她死活,一五
一十地大入大撞起來,道:「你這騷貨,沒有大雞巴不行的騷貨,敢是戀上王爺
的大雞巴,把心都給了他!如何稀罕我!」

  入了百十下,小嫩穴流出些紅紅白白水兒,林碧玉此時亦不再喊痛,不再哭,
呆呆地看著林朝英沖撞。

  林朝英入到沒趣,紅著眼盯住她的眼兒,道:「你現在對他倒是一心一意。」

  流下淚道:「你招惹了我,就去愛上別個,到頭來卻說我生奸你。」戳捺著
她左邊的玉乳,道:「你到底有沒有心?見一個愛一個!」說著,將她死死揉入
懷里,像個孩童般哭了開來。

               (14)

  許久,方放開林碧玉,見她哭得聲也出不來,便道:「你哭什么?我日后再
也不來纏你,不阻你的大好姻緣就是,你還哭什么?」

  林碧玉不答言,別過頭不理他,那一顆顆淚珠「啪嗒啪嗒」地滴在桌上,心
道:「說什么好姻緣?你要我嫁我便嫁了,我哭著喊著你還是要我嫁。別人不知
我的心猶可,你還不知我的心嗎?行動就拿那些話來數落我,拿那些事奚落我,
說我沒品行欠人肏. 你不過是喜歡我乖乖聽話,由著你擺弄,我略一不合你意,
你就往死里踐踏我。而今王爺不介意,你便索性和我混著,閒了悶了便來肏我,
當我是不用錢的婊子。你有沒有替我著想過?現下王爺是不說話兒,由著我們亂
來,可我終究是他的娘子,日后要是和你一樣和我算起總帳來,又打我罵我,說
我淫得沒邊兒,我哪還有臉活?可見我的心里白有你了。只有你是我爹,難道她
不是我的娘?你對我好,難道她就不對我好?你每認得新的婦人,就難得回一次
家,娘娘哭得落了形,你也只作不見。她總說你有多好,以前有多愛她,多歡喜
她。我搶了你后,她雖打我,卻沒下過死勁,她便是打死我也是應份的,我心里
只怕還好受些。現下她身子大好了,也認得人了,要是知道你又來找我,你將她
置于何地?我這不是要她的命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口里哪里說得出話。

  林朝英見她哭得淒惶,只道是說中了她的心事,亦心灰了,道:「罷,罷,
罷,我這就走,你好好的做你的王妃娘娘罷。」抽出了還插在小穴里的陽具,淫
水混著絲絲的血水一下子湧了出來,糊得林碧玉如雪雕似玉琢的長腿上斑斑駁駁,
狼藉一片。林朝英又憐又愧又惱又恨,回身找東西給她擦,只見無一物可用,惟
有拿自己的小衣為她拭干淨。又抱了她躺在床上,掖好被角,走了兩步,回頭道:
「我走了。」林碧玉只頭朝里壁流淚。方走到里屋的門口,迎面照上趙榮趙王爺。
不知他在門外聽了多久壁角?

  那趙榮嘻嘻的笑道:「怎的?父女倆吵架了?好好兒的吵什么呢?」林朝英
退后行了禮,垂頭不作聲。趙榮拉著他的手走到床前,見林碧玉仍在流淚,便笑
道:「是我不好,叫泰山大人先進來找你,我隨后再來,誰知你們就吵上了?」

  又和林碧玉笑道:「玉兒好不懂事,還不快下來和你爹賠個禮。」

  林碧玉聽了這話,只得赤身下了床,軟軟拜倒,含淚道:「爹爹,原諒女兒
則個。」林朝英心上反不好過,扶起她,道:「起來罷。」

  一旁的趙榮笑道:「既和好了,玉兒還不快含含你爹的雀子,讓他受用受用。」

  林碧玉淚眼迷蒙地望向他,喏喏道:「王爺,我,我……」

  趙榮笑得鳳眼眯成兩條狹長縫兒,道:「你什么?你不是愛你爹肏你嗎?難
道真的是因為我的雞巴大,就不要自己的爹了?啧,啧,啧,這樣是不行的喲。

  你們倆父女要相親相愛才行。「說完,雙手交叉抱胸看著她笑。

  林碧玉不動,只望著趙榮流淚,林朝英是何等人,看出了趙榮神情不對,因
說道:「王爺,並不是玉兒和我吵嘴,我實是有事才要先走的。」林碧玉聽不得
這話,淚兒又流下。

  趙榮笑道:「真是個有情有義的爹爹。這樣說來可不是我錯了?你們既沒事
兒,便肏一肏給我看罷。橫豎我許久沒見你們肏了。」說著,坐在了春凳上看著
他們。

  林朝英心里一歎,上前摟住林碧玉的柳腰,就要親嘴兒。誰知林碧玉螓首微
微一避,咬得下唇發白,死死瞪著父親。趙榮的笑意凝在了嘴角,慢慢地仿佛變
成了冷笑,道:「好個做作的人兒!前些時日還求我讓你爹肏你,敢情是在這府
里又找了新的情郎,來墊你爹的窩罷。」這話沒的使林碧玉臉兒發白,又羞又氣
又急,心道:「榛哥兒的事他也知曉了?」想著,腳下發虛,站也站不穩了。

  林朝英見她如此,心里也認了十分,待要發作,又不好怎么樣,只暗恨不已。

  屏風后的榛哥兒聽了,嚇得魂不附身,心跳如擂鼓。

  你道這趙榮如何得知這事,莫不是趙榛的貼身小厮貴兒洩露了機密?還是趙
榛不小心說漏嘴?可不要錯怪他們主僕二人。原因是趙榮是個聰明人。他見榛哥
兒酒也不吃,戲也不聽,徑往內院去,便著了個侍衛尾隨其后,說是進了王妃娘
娘住的上房。于是就猜中了七八分。

  那趙榮見林碧玉的形景,也認了十分,道:「你還不去抱住你爹,讓他痛入
一回?解解氣。」

  林碧玉偷眼看向黑著一張俊臉的趙榮,如何敢不從,遂解了林朝英的褲帶,
取出猶半硬的陽物,小舌兒輕輕抵那龜頭兒,左右挑動。那龜頭立馬變硬變大,
大如拳頭,猛地頂在林碧玉的粉唇上。

  林碧玉踮起腳兒,那纖纖素手握著父親的陽物夾在兩腿之間揉擠,把諾大的
陽物越揉越粗,越揉越熱,一突一突地跳動。林朝英抓住她的手扶著這尺來長的
陽物慢慢地插入小嫩穴。

  插了幾次亦插不入,林朝英又不敢抱她到床上,只得抱起那嬌美的身兒,站
著對准那小洞插了進去。那小穴沒一些水兒滋潤,艱澀難入,方才頂入頭兒,林
碧玉早痛得嘤嘤呻吟。

           (15)風雨故人來(4)

  陰戶里火一般灼痛,林碧玉回頭見趙榮神情古怪地走過來,在后面捧起她的
粉臀用力往林朝英的大陽具上送。那陽具猛地撞在花心上,林碧玉豈能不痛,大
聲啼哭起來,手兒擋在林朝英寬闊的胸前,那我見猶憐的模樣兒縱是石人見了也
隨之落淚。林朝英終是不忍,忙抽出那物,跪下泛淚道:「王爺,您開開恩,饒
了小女吧。」趙榮左邊手臂夾著手腳墜軟的林碧玉,歪著頭,嘴角現出歪歪斜斜
的笑,不理林朝英,把她丟在春凳上。

  好在這幾日天還冷,春凳上鋪了紫貂毛織錦厚褥子,饒是這樣,也撞得林碧
玉生疼。

  趙榮脫下褲子,捻了捻白玉樣的粗大陽具,挺入那無毛的小嫩穴中。林碧玉
哭道:「王爺,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搖著頭,哭到氣喘不已。

  林朝英直挺挺地跪著,心里又急又痛,欲要上前又不敢上前。

  待趙榮抽到數百下時,林碧玉哭得聲也出不來,想道:「你素日對我的好通
通不作數了嗎?」又暗道:「敢是我不讓爹爹入我,你便不愛我?那你慣著我,
寵著我,也不是因為我是我的緣故?而是為著你的女兒……你打我,罵我,也不
是因為我是我的緣故?連你對著我流淚也不是因為我是我的緣故!原來你眼中的
我並不是我,我在你眼中是不存在的……」一面想著,一面望見淚流滿面的父親
低著頭跪在那兒,不由得心中歎道:「我竟自誤了。」只是抽泣。

  漸漸地,許是婦人那物皆水性,當抽了千余下,痛意已消,暢感徒生,陰內
亦泊泊流出水兒,和著一下下的唧唧水響,林碧玉輕輕嬌吟。一旁林朝英苦笑起
來。

  趙榮伸手摸她柔軟的玉乳,道:「不過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兒,來者不拒,
也值得你爹這般捧著念著愛著。」看著林碧玉的難堪模樣,更是快意,轉過頭對
林朝英道:「你瞧瞧,是個男人都能肏得她呀呀叫。」說著,那物著力地猛捅了
幾下小穴,次次捅入微開的花心,弄得林碧玉咬緊牙關仍不由自主地呀呀地叫出
聲來,羞得捂住嘴兒。

  趙榮此時方得趣,向林朝英招招手,見他不動,因說道:「她給我肏癢了穴,
你過來替替手。」林朝英只得上前,強忍麻木疼痛的雙膝,抱住錯愕的林碧玉,
入了那微腫的小嫩穴。

  林碧玉聲若蚊吶道:「爹爹……」林朝英似未聞,看也不看她,冷著臉一陣
大干。

  林碧玉給尺來長的陰莖入得淫液津津,瞧著爹爹這個樣兒,越發不好浪叫,
隨著每一次頂送,一邊嬌喘吁吁,一邊咬得粉唇泌出血珠。趙榮倒看得興致盎然,
白皙的容長臉上漾起大大的笑意。

  頃俄,紫貂褥子上狼藉一片,遍處盡濕。

  林朝英頂了千來下,見林碧玉咬得嫩唇上盡是血痕,仍不肯松口,禁不住湊
過嘴兒,合上那櫻唇貝齒。那熟悉的氣息,由心的愛護讓林碧玉洩了身,陰精噴
向林朝英的大龜頭。林朝英嘴對嘴的喂她唾液,龜頭輾轉抵住不斷抽搐花心,研
摩得林碧玉酸癢抓心,魂飛魄蕩,昏昏然不知身在何處。

  醒來時,林碧玉已俯趴在林朝英滾燙的懷里,一語不發地撫著她散亂的青絲,
前面還塞著那粗硬的大陽物,后庭卻又熱又麻,回頭一瞧,趙榮手拿一晶瑩剔透
的玉瓶子,將那藥膏抹入她后庭,見其醒來,一臉驚恐,笑著道:「小心肝,不
是沒肏過你的屁股眼,怎的次次這般怵怕?」說罷,沾滿膏藥的食指插入她的后
庭撩撥。

           (16)風雨故人來(5)

  林碧玉后庭麻癢難當,小穴里的淫水順著林朝英的陽物流得他一肚子都濕了。

  趙榮扶著粗如兒臂的陽物頂入林碧玉那狀如菊花的后庭,猛力一送,林碧玉
即「啊」地一聲大叫,入了鵝蛋大的龜頭,趙榮用力一送,入了一半陽物。

  當此時,林碧玉痛得直喘氣,纖細玉指尋著林朝英的手指,與他十指緊扣,
耳里聽著他寬闊胸膛里的沈穩心跳,倒安下心來。

  再偷眼林朝英,無情無緒地躺在她身下,因想道:「爹爹不望著我,必是恨
我了。」又想道:「必不是恨我,恨我怎的為我求情?」一思三轉,忽要他歡喜
自己,忽不要他歡喜自己,一時心有千千結,柔腸百回繞。趙榮哪管她這些小心
意,但狂抽亂插,享受緊窒的快感,兩根尺余的陰莖隔著那層薄薄的肉,相互摩
擦,你出我進,你送我頂,不出百來下,林碧玉便丟了陰精,渾身一點力氣都沒
有,軟軟地任兩個男人一起緊送慢頂的入她的后庭和小嫩穴。

  趙榮一面干她的后面的屁股眼兒,一面親著其光滑無瑕的背兒,道:「前兩
日,操弄了你那個二表姐。想不到她人兒小小,極會弄,干事起來甚有趣味,我
和你爹弄了整整一日她方討饒。」說著,兩只大手往前握住她粉團似的玉乳左右
捏抓。

  林碧玉一聽,不由臉漲得通紅,連忙往父親臉上看,見他仍不朝她看,心道:
「我有什么好耍子的?只是看不透!」忍著淚不作聲,偶或呻吟幾句。

  那趙榮又笑道:「只不如你長得好,光瞧著你就恨不得一口吞了你,時時肏
著。」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和著林朝英的陰莖雙雙慢抽了一回,仍復又急
抽一回。抽得穴內唧唧水聲不斷,林碧玉麻了一陣,癢一陣,酸一陣,身子夾在
他們中間不時陰精連洩,抖個不停。

  小嫩穴一開一合地抽搐夾得林朝英粗大的陽物死緊,那陽物支持不住,在嫩
穴里抖動幾下,便洩了陽精。

  趙榮素有神力,還頂送不歇,也不理林碧玉早已被入得昏了過去,喘道:
「你那表姐亦不如你兩個穴皆這般緊,夾得我爽快。」說罷,陽具在她的后面左
沖右突,插了百來下,亦射了陽精入前面窄小的嫩穴里,遂睡在一邊直喘氣。

  林朝英拿小衣去擦干淨林碧玉那濕淋淋的穴兒,三人摟作一團睡覺。可苦了
屏風后的趙榛,蹲了老半日,那孽物始終堅硬高翹,恨不能化作父親或林朝英操
爛林碧玉的穴兒,好洩了這股欲火。現見三人擁作一堆,素知父親在處皆有侍衛
在外守護,惟有攀窗一途。溜回院后,隨手拖了個侍女入內操穴不題。且說那蕭
興哥兄妹是如何脫逃的。

  說來也巧,林朝英雇請的殺人蠻夫里有一人名喚梁毛皮,是蕭春蘭舊時的相
好。蕭春蘭向貪他粗蠻有力,經久不洩,時常在莊稼地里操個不了。正當蕭春蘭
在船上脧見扮作船夫的梁毛皮對她使眼色,便知事有蹊跷。僥幸有了此人,蕭氏
一家才得以保全性命。

  那蕭春蘭打定了主見,要和梁毛皮做長久夫妻,旺兒下種的那塊肉只屈作他
的。這梁毛皮是個魯莽人,稀里胡塗地做了現成的便宜老爹。

           (17)風雨故人來(6)

  不說蕭春蘭和梁毛皮成親的情景,單表這蕭興哥是因何種機緣進的趙王府。

  個中曲折說來話長。在這還要牽扯到一個人,你道這個人是誰?這個人就是
前文提過的趙榮的遠房表侄陸敏。

  原來陸敏除了好女色,現在還好上了龍陽。說來好笑,卻不是他去入男子的
后庭,而是喜那男子來入他后庭。自他奸了林碧玉,操別個女子都憎穴大。一日
瞅見沈玉宏和伴當李修戲屁股,煞是有趣。不免撅起那白白的屁股讓他一試。誰
知陸敏一試后竟成主顧,成了前面吹蕭,后面排笛的主。得閒時只纏著沈玉宏要
做那龍陽事。那沈玉宏原不是好這口的,只偶一為之。況戲這小祖宗的屁股可是
要擔風險的,沒多久便尋事跑去了外縣。撇下陸敏情思勃然,難以遏禁,見府中
的俊僕蕭興哥那物英偉,不由毛遂自薦,請他像肏女人一樣肏他一肏,又許下錢
財和前途。蕭興哥雖不甘願,奈何人在矮檐下,焉能不低頭?

  這陸敏也是個妙人,得了興哥,一顆心系于他身上,就像興哥是他的漢子,
他是興哥的娘子。任憑要什么,陸敏一一順從,就是要肏他的嬌妻美婢,也雙手
奉上。過了半年,有些不堪話傳到陸老夫人耳中,陸老夫人得知獨子做了家里僕
人的小官,怒不可遏,要打殺興哥。倉促下,陸敏只得編了一套說辭央了表叔趙
王爺將蕭興哥收做侍衛,以逃一死。有人報知了趙榮消息並牽出林碧玉的轶事,
趙榮聽了哈哈大笑,收留了蕭興哥。

  蕭興哥長相既美,又是個有算計有心事的,且有個大值錢的胯下物件。見王
府中的養娘和女侍們多是青年女子,滿懷春意,極易上手,就舍了臉皮,結交了
三四個有用的,著實奉承。

  一日,天色已晚,蕭興哥帶了林碧玉貼身女侍秋菊到園子的竹林里好生做了
一番那事。

  事畢,蕭興哥閒閒地道:「咱們王妃回這趟娘家忒回得久了,累我想死你。」

  秋菊撇嘴道:「你這賊精,既這樣想我,趁我不在府里,和海棠那賤蹄子在
我房里操,打量我不知道哩。」

  蕭興哥臉上堆笑,道:「親親,她哪點如你?我的好人兒。」說罷,嘴接著
嘴親她。親完,秋菊嗤的笑了,說道:「她哪一點不如我,你說了我聽,我好學
了臊臊她的脾。」蕭興哥急了,投了陽物進秋菊的陰戶里狠入。

  干了一個時辰,蕭興哥道:「親親,倘我們二人之事,給王妃娘娘知道了,
可怎么是好?」秋菊道:「好沒意思!我們自做我們的,大不了求了王爺,放我
們出去做對小夫妻。難不成還為這砍我們的頭?關王妃娘娘什么事兒?」蕭興哥
知她起了疑,只得將與趙王妃林碧玉的那段往事擇些可說的說了出來。

  秋菊聽得呆了,道:「我看王妃不像是個淫的,怎的做女兒時招你肏她?空
長了這等好模樣,卻是個養漢的。」蕭興哥道:「我的嬌嬌,因是我破了她黃花,
只怕她呷你的醋,壞了你我的好事。這可不屈死你?」秋菊啐道:「放你的臭屁!

  癡了心的胡塗賊漢子,王爺哪一樣不強過你,她倒不愛他,愛起你來?「細
想了一回,道:」我知你打著什么主意,我勸你收了心罷。要是給王爺知道了,
她倒沒事,你沒地兒死呢。「

  蕭興哥苦苦哀告,又使了許多花樣,弄得秋菊神魂與授,浪叫道:「親哥哥,
愛肉肉,我依了你,只不許有了她便丟了我!」蕭興哥一聽此言,怎能不應允,
遂加多幾成肉緊,操得她呀呀喊快。

  時逢六伏天,趙榮王爺攜王妃林碧玉去別莊避暑,一眾侍衛中也有蕭興哥隨
行護衛。恰巧莊上有一對嬌滴滴的姐妹花。這對姐妹花一個年方二九,一個才二
八年紀,很是標致,是趙榮的堂表侄女兒。趙榮和她們日日敘舊情,夜夜貪云雨。

  直把自己那天仙似的王妃拋在腦后,戀起這閒花野蔓。

  俗語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著的又不如偷不著的。真個是男人
心,海底針。任你是月里嫦娥下降,新鮮勁兒一過便丟開手。

           (18)風雨故人來(7)

  這天,一大早,趙榮合姐妹倆游湖去。臨行時,林碧玉給他的小衣系上了大
紅汗巾子,道:「多早晚回來?我好叫人備了洗澡水。」趙榮伸手往她粉臉上一
摸,笑道:「湖里有一湖子水呢,撲通往里一跳算洗完了。」說著,吃了一會那
小嘴兒,又道:「昨晚我要你過去,你只撒手擰頭,諸多借口。你不知她們自小
磨慣豆腐,對女子也在行哩。」

  林碧玉羞紅了臉,扭身不理他。趙榮由背后攬住了她的纖腰,道:「現下跟
前沒人,你要是願意讓她們伺候你,我讓她們今晚來。」林碧玉拍開他的手,正
色道:「你又來了,我是你的娘子,你卻鎮日尋我晦氣,把我推給這個,推給那
個的。別招得我氣性上來,你才后悔哩。」

  趙榮下巴正掛在她香肩上,鳳眼一斜,道:「嗳呦,什么這個,那個的,說
得我好似開私窠子的,你爹是嫖客,不同的只是我沒錢銀得,還賠上個花枝一樣
的老婆。」

  又說道:「你巴巴兒地往娘家趕,回了家又不見他,躲在你娘房里。敢是吃
你那二表姐的醋?」林碧玉歎氣,道:「我知道的,你要他引些女眷給你,才許
他見我。我不惱他,只惱你拿我和那些混帳人比。」說完,眼圈一紅,還想說什
么,恐惹他不痛快,忙止住口。

  趙榮看她楚楚憐人,少不得說幾句蜜話兒方出門。

  午飯后,烈日當空,蟬鳴不休,林碧玉睡在里間的白玉涼榻上。

  朦胧之間似覺被人攬入懷里,大手伸入小衣,細細摩挲那雙柔軟的雙乳,林
碧玉道是夫君趙榮早早回來,不以為異,半推半就地由他摸。那手繼而往下,慢
慢摩弄那嬌嫩的肉縫兒,探入手指頭緩緩抽送。

  急得林碧玉嬌道:「達達,怪磨人的,還不快點進來!」柔荑往后捻起他硬
挺挺的陽物,跨身便要坐上去。回頭一看,才知這人不是趙榮,是蕭興哥。

  林碧玉驚恐萬狀,驚的是要是給人見了不得了,恐的是這人怎么在這。又見
他穿著侍衛的衣裳,心里更不得主意了,道:「你,你……」

  正說著,蕭興哥坐起身,抱住她,道:「玉兒妹妹,可不是我?」林碧玉掙
扎不已,扯開他的手,道:「你別叫我!爹爹說你們兄妹不是好人,設下套兒讓
他操我!」

  蕭興哥裝作不知妹妹蕭春蘭的詭計,叫屈道:「這從何說起,我和大爺不熟
稔,我怎能設什么套兒?我還只道是大爺操了你,知我們有私情,雇凶殺了我,
好獨占你呢。」

  林碧玉道:「你不必說謊話兒!難不成我爹爹會騙我!我對你一片真心,日
思夜念,你要是也真心對我,怎的到現在才來?可不是心虛了不敢出來對證!」

  說著,抓起床邊的玉枕頭護在胸前。又道:「你不快點走,還待我喊人來?」

           (19)風雨故人來(8)

  蕭興哥急急想拽她的手兒,奪過玉枕。林碧玉一陣心慌,手中的玉枕擲了出
去,他也不避,直直磕在手背上。林碧玉一連聲喊道:「秋菊!秋菊!來人啊!」

  哪有人影兒來?那秋菊早支開了人,才放蕭興哥入房。

  蕭興哥顧不得手疼,搶步上前,又要摟她。林碧玉喘吁吁地又是踢,又是打,
待到給他制住了手腳,銹紅了眼只要咬他。

  兩人扭作一處,蕭興哥是放柔了手腕,林碧玉是下了死勁地撕咬,不一會兒,
蕭興哥手上臉上就掛了幾處幌子,不好強著她,道:「才不多時,妹妹怎的這樣
粗野?」說完話,松了手。

  林碧玉跳下榻,沖到外間,沒有一個人;蕭興哥追了出來,見她要掀了珠簾
要往花廊走,忙拉著她的袖子,道:「妹妹,別走!」林碧玉流著淚,掙著只要
走,蕭興哥急道:「你瞧瞧你身上的衣裳。」

  林碧玉低頭一看,小衣上的钿扣全散了,露出一只高高的雪白的奶兒,又是
羞又是氣,一路往里屋走,一路高聲道:「你到底想如何?你到底想如何?你要
逼死我才作數嗎?」怒目望向他。

  蕭興哥道:「這話從何說起?我愛你還不及呢,作甚要逼死你?」林碧玉道:
「你愛我?你愛我?」說著,淚兒不覺又落下,道:「如果你愛我,就不該設下
毒計,李代桃僵,讓我和爹……」哽噎得說不下話。

  蕭興哥沉默不語。林碧玉哭道:「如果你愛我,就該來提親,如果你愛我,
就該早點來找我,如果你愛我……」眼淚滔滔地流了下來。

  蕭興哥心道:「看她這模樣,那時必是真心愛我了。我只道她和妹妹一樣是
個騷不過的人兒,定下親還放出媚人手段來讓我入她,想著白得個美人兒睡睡,
何曾想過她是真心對我?念著她不過是因著她那小嫩穴兒又香又緊,恁地銷人魂,
想尋機操她才入的王府。誰知她是這樣的癡心人兒?」想著,心兒也酸了,淚也
不能止。

  因說道:「你莫要哭,我這就走。」言畢,頭也不回地走了。

  蕭興哥來到外面,只見秋菊坐樹蔭下吃糖松子仁兒。那秋菊迎了上去,詫異
道:「你哭什么?」蕭興哥拿手一揩,滿手是淚,不知心里是何滋味,並不理秋
菊,只管走他的。

  秋菊無法,亦步亦趨地跟著他,看他臉上手上劃有四五道血口子,心道:
「可不是她抓的?抓便抓了呗,吃得鹹魚抵得渴,這會子倒流起馬尿來。」想著
這賊漢子這般的形象兒,自己從未見過,心里越想越發沒意思。

  正發怔時,忽見幾個養娘忙忙的從那邊走來,對她笑道:「小馮將軍來了,
快請王妃娘娘。」秋菊道:「這是說的什么話?小馮將軍來了,請王爺便是了,
忽辣辣地請王妃作什么?」養娘們笑道:「已經請王爺了,隨行的還有小馮將軍
的內眷,請娘娘去呢。」秋菊道:「娘娘睡覺呢,待我去請罷。」又囑她們去准
備梳洗。

  一時,進了里間,見林碧玉粉面猶帶淚痕,只作不知方才的事,亶明了事由,
便服侍她梳洗。

  一眾人等簇擁著林碧玉來到東院的萬古閣,只見一個美人領著五六個媳婦丫
嬛忙起身行禮。那美人兒雖笑吟吟的行禮,卻有種說不出言不明的倨傲。

          (20)賞心樂事誰家院(1)

  林碧玉忙陪笑見了禮,心中自道:「這小馮將軍恁糊塗,即便是王爺前頭王
妃的堂弟,怎好帶個妾侍來給繼嫂見?」面上不露,仍笑道:「小娘子仙鄉何處?

  幾時和小將軍來這?「和她敘些家常,談些路上所見的風土人情。

  那美人兒長得甚是艷麗,娘家姓倪,今年二十二歲。起初還和林碧玉說說話
兒,末了歪著頭,神色只不耐。林碧玉思忖她必是旅途勞累,當下問是否收拾好
明月樓,命兩個養娘帶了倪氏一行人過去。

  一時散了,回房后,見秋菊神思恍惚,便道是她知道了中午的事兒,更不好
說什么。

  到晚間,林碧玉和小馮將軍的侍妾倪氏用了晚飯。侍女們奉了茶,林碧玉本
不是健談之人,倪氏又不搭不理的,半個時辰下來,說了不過二三十句話。

  話難投機時,有侍女報王爺和小馮將軍回到。遠遠地聽趙榮王爺在門外,大
笑著道:「飛揚果不改舊性!真是痛快痛快!」

  林碧玉如釋重負,忙和倪氏站起身行禮讓座。

  趙榮和小馮將軍進了內間,那小馮將軍自然是姓馮,名萬里,字飛揚,三十
歲上下,生得身形魁岸,著一襲月白蟒袍,映得人豐姿韻秀,一表人材。他見了
林碧玉,不由的呆了,那人兒有如天女下凡,心中喝彩道:「世兄娶這填房時,
因著堂姐姐的干系不好前去道賀。現如今見了,真是名不虛傳,確有傾城傾國貌!」

  林碧玉慌忙低下螓首,不敢細看,聽到馮飛揚朗笑道:「阿嫂,在下有禮了!」

  說著,行了個禮。

  林碧玉亦回禮不迭,再看那趙榮動也不動,定定地望著倪氏,面上的神情似
喜非喜,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倪氏則盈盈地俏立,一雙媚眼待看不看地觑著趙
榮。

  那馮飛揚不知是全不察,還是毫不在意,呵呵笑道:「世兄只顧站著做什么?

  也不請我坐下?「趙榮方道:」得罷咧,你坐便是了,還要我請!「鳳眼時
不時往倪氏那兒溜。

  林碧玉看這光景,心中納罕道:「到底是小馮將軍的愛妾,這樣不管不顧地,
倒不像王爺素日的為人了。」杏眼不由偷瞧馮飛揚,他正一派安然地坐著。

  一時,吃了茶,趙榮命人擺上酒,道:「我知道飛揚老念著我府里釀的蘭芷
酒,別宛里藏了幾壇,今日可要好好的吃個一醉方休。」不一會,侍女們一一擺
上酒肴果品。又命人不呼喚不得入來。四人敘禮圍桌歸坐停當。

  因是內外有別,林碧玉本應見了禮就要退避,偏趙榮當著人面拉著她的手,
不只禮數不合,況讓旁人見了成什么樣兒?于是粉雕玉琢的小臉上更紅了紅,但
覺他的大手冰冷濕濡,手心全是汗,面上卻談笑自若。

  話不多時,馮飛揚已豪飲了大半壇。趙榮原只徐徐地喝,突地將林碧玉摟住,
一遞一口兒地喂她吃酒,那狹長的眼兒柔得幾可滴下蜜來。

  林碧玉羞得全身滾燙,又不好讓他下不得台,只得一口一口地喝了,心中可
不是猶疑不止,哪知一時喝不及,溢出小口,忙由袖里掏出絹子要拭,一個錯眼
睃著倪氏尖著尖翹翹的金蓮在趙榮的跨上揉擦,她那手兒卻拈自個香袋里的香茶
兒抹到馮飛揚的嘴里。

  林碧玉是個實心人,著慌得不知怎么樣了,臉上顯了開來。這倪氏瞅見林碧
玉這個樣便漾起了笑意,像是得了什么趣味似的,相較于之前的笑,那笑因是出
于內心,故而益發的媚態橫生。

  匆匆別頭,恰巧對上馮飛揚略帶醉意的眼,四目相對,林碧玉不由臉紅了又
紅。

  趙榮神色如常地和馮飛揚聊了些邊塞風景,吃食玩樂。酒酣耳熱時,趙榮笑
道:「我府里有幾個唱戲的小厮和小旦新習了段戲,可好你來了,叫他們來演練
演練。」說罷,讓人去叫樂伶。

  不過是一盞茶時間,進來一個小厮,垂首道:「請王爺示下。」趙榮剔了剔
左眉,道:「飛揚揀愛聽的點幾出罷。」馮飛揚喝茫了,大著舌頭道:「我懂什
么戲,就點拿手的唱兩三出罷。」話猶未說完,倪氏又擎著一大海酒與他。

  須臾,兩個小旦兩個小生裝扮了到眼前,扭著身段唱了一套。唱著唱著,小
生小旦們卸了外頭的衣裳,里面只著白色緊身貼肉紗衣和紗褲,如同赤著身兒一
般。小生下身的陽物頂得紗褲鼓鼓脹脹,四人輕唱慢舞。忽的一個小旦陰戶對著
陽具坐在小生身上,另一個小旦手扶在這一個小旦的肩上,聳著屁股讓另一個小
生弄。一對做觀音坐蓮,一對做老漢推車樣。口里仍唱些淫詞浪句。
作者: lok2001    時間: 2010-9-13 13:13

(21)賞心樂事誰家院(2)

  燈燭下,馮飛揚醉眼惺忪地東倒西歪;林碧玉雖給趙榮灌得杏眼含春,身兒
發軟,坐也坐不穩,看到這些,傻了眼;而倪氏滿臉是笑看著這些個活春宮;那
趙榮眼兒一眨不眨地只看倪氏,急道:「你,你是……」

  倪氏側身向他,道:「我什么?」也不待趙榮說話,款款地起身,道:「多
承王爺賜宴,奴奴和將軍銘感五內,將軍不勝酒力,奴奴就先和將軍回房歇息,
明日再答謝王爺您老人家。」話罷,搖搖曳曳走到馮飛揚旁邊,作勢要叫醒他。

  趙榮三步並兩步上前,捏著她的手腕,笑道:「我的兒,飛揚酒量頂好,喝
不到兩壇就倒?還不是你的香茶里有玄機?」說著,揮手讓演得入骨入肉的小生
小旦們退下。

  林碧玉手托桃腮,迷迷糊糊看著趙榮和倪氏的嘴一張一合,不知在說些什么。

  說不了幾句,趙榮摟住倪氏親嘴,她還來不及心痛,倪氏反手打了他一個耳
光,趙榮也不生氣,說了幾句,好像是「你要怎么樣」之類的話,倪氏指著林碧
玉又說了幾句,趙榮似是猶豫了片刻,倪氏又冷冷說了幾句,趙榮終是點了頭,
吐舌入倪氏的朱唇,咂咂有聲。

  林碧玉不免滿含醋意,再看馮飛揚已伏在桌沿呼呼地睡著了,便想悄悄的走
回自己房里去,怎奈有心無力,連腿也動不得。

  正天旋地轉時,有人在后搬過她的臉,喂了幾口湯,溫潤溫潤的,微睜了秋
眸一看,原是秋菊。林碧玉要叫她扶自己回去,說出的話竟變成了呻吟。秋菊似
無所覺,和倪氏為她解衣松佩,剝得個一絲不掛,架了她躺在榻上,靠著同樣不
著衣物的馮飛揚,端了玉碗就走。

  林碧玉青絲全散,嬌軀癱軟,酒勁一波波地湧上來,但還有神智在。馮飛揚
卻一無所覺,好夢正甜,那陌生的氣息混著酒氣隨呼吸吹在她赤裸的身上,吹起
絲絲的異樣,遂心中恨道:「你這個棉花做就的耳朵,愛戴綠帽子的烏龜!」又
心恨倪氏道:「千刀剮萬刀殺的淫婦,你勾我夫君便是了,何苦放我和你漢子睡
在一起?自己不干淨,也要別人不得干淨嗎?」恨不能杏眼中飛出一把把刀子戳
死那淫婦。

  那倪氏對趙榮道:「你看她恨我呢。」坐在榻沿,用力掐著林碧玉的粉臉,
一字一頓地道:「小賤人,別以為你嫁了我爹就飛上枝頭了。不過是個販夫的女
兒,沾了我的光才做的王妃。我方才拜了你幾次,我就打你幾下,好叫你記住誰
是主子!」說完,揚起那長著長長指甲的玉手扇了林碧玉五個嘴巴子。

  林碧玉聽到她說什么「我爹」,暗道:「她為什么叫王爺做爹?香姐兒不是
嫁給姓孟的狀元,怎會做了小馮將軍的妾?小馮將軍不是她的堂表叔嗎?」還未
想完,已給趙秀香打得吹彈可破的嫩臉上霎時紅腫不已,珍珠一般的淚兒滾了出
來。

  趙榮心里未嘗不心疼,只是素知趙秀香性子暴烈,若護著林碧玉,必認為自
己戀著她,一氣之下又會一走了之。想到多年的相思之苦,今日重逢得償夙願,
怎能逆她意?旁的女子不過是過眼云煙,何必著緊?

  趙秀香一開始就看不慣林碧玉長得那個樣兒,又見趙榮面似有不忍,更咬牙
道:「你要是不讓這小賤人的爛屄給他操爛,便是疼惜她!」趙榮無奈道:「誰
說不許了?只怕你舍不得他?」趙秀香說道:「他是我什么人了?我做什么舍不
得他?我只呷你的醋,你要是愛誰,我還把她打得稀爛。你要是心疼,趁早現在
就離了我,我也不來纏你。」趙榮摟抱著她說了許多衷腸話兒。

  漸漸林碧玉腦袋昏沉沉的,周身燥熱,那羞人處緩緩地沁出惱人的水兒,忙
夾緊腿兒,不料卻快意連連,身兒抖動,氣亦喘不暢,越喘越急,心道:「我這
是怎么了,我這是怎么了?」遂一道喘,一道抽泣不已。

  這一哭,便引得正為父親趙榮吹蕭的趙秀香停下口來,笑了,說道:「小娼
婦吃了我放在醒酒湯里的『浪女啼』,這會子浪開了,倒是好玩兒。」

  那林碧玉如雪似玉嬌嫩嫩的身兒拱起,胸前高挺的肉球一彈一跳,無毛的縫
兒高高聳起,好一幅篷門為君開的千嬌百媚畫兒,便是妙手丹青也難描其三分之
一神韻。

  趙榮已與林碧玉云雨過千萬遭,如何不知那小穴中緊窒的銷魂,又見了這種
近妖類狐的媚態,頓時動了憐惜之心,就要往前去抱她。

          (22)賞心樂事誰家院(3)

  趙秀香搶步上去,把林碧玉胸貼胸地推入馮飛揚的懷里,瞪著趙榮道:「你
要是愛著這小賤貨,我立馬就走,我要是回一下頭我就不姓趙!」趙榮歎道:
「見過吃醋的,沒見過像你那么愛吃醋的。」說著便要親她的嘴。

  趙秀香避開他,道:「你叫她坐在他屌上,看我們操穴,方解我的恨。」

  趙榮只得抱起那眼兒水汪汪的流著淚的林碧玉,哭音婉轉,似在哀求著他;
入手的肌膚柔美細致,嗅之清幽淡香,合著那兩腿間的動情味兒,絲絲縷縷,忽
斷忽續飄入鼻中,心道:「我讓她爹操她是一回事,讓別的男人操她又是另一回
事。她這么樣的人兒,我怎么舍得讓飛揚操?」待要悔之,又怕趙秀香真的翻臉。

  一旁的趙秀香又氣又恨,撸了幾撸馮飛揚那物,那物長有尺三寸,粗粗壯壯,
青筋暴露,雄糾糾豎起,雙手圍住它,叫道:「你還不放她上來!」

  趙榮是愛慘了這潑辣貨,遂分開林碧玉修長的玉腿,把那兩片薄薄的粉紅色,
肉嫩嫩的唇兒分開,浪水溢得他一手皆是,對准盅口大的龜頭插入。那陽物硬如
鐵火棍,入得林碧玉疼痛中夾著快活,哼叫出聲,難堪地伸出手兒碰了碰他的臉,
咬唇道:「痛,痛,你,你不要這般對我,我心都碎了……」

  話未說完,趙秀香拍開她的手,甩了個耳刮子,睨著她道:「賊淫婦,說這
些不要臉的浪話,招我爹操你的爛屄?別發你的春秋美夢!什么貨兒!」對趙榮
道:「你還抱她做什么?」趙榮忙放手。

  馮飛揚那陽物卡在林碧玉的穴口不上不下,不能再進半分,隨著『浪女啼』
的后勁,滑膩膩的淫水浸濕了陽物,一點一點的侵入那小嫩穴,緊頂花心。

  林碧玉里頭給那熱肉棒燙得癢快無常,小穴一抽搐,伏在馮飛揚健壯的身上
丟出了陰精。

  過了片時,林碧玉被幾聲笑語驚醒,抬頭一看,馮飛揚還在酣睡,陰中還塞
著他那粗物,滿滿漲漲,用手觸摸,兩人交接處濕了一大片,粘乎乎的,可不是
自己的淫水?

  又聽笑聲盈耳,放眼看去,見趙秀香躬身將個肥白的臀兒騷達達的后聳,浪
笑道:「操快些,我的馬兒,操得姐兒喜了,有好的賞你。」趙榮笑道:「小馬
兒,我騎著你,你怎反叫我做馬兒?」說著,大力擊打她的屁股。

  趙秀香一面回頭用手拍他的壯臀,一面仰湊,道:「你騎我?我讓你操,你
才能騎我,你這長大話兒的公馬,給我用力。」說著,兩人邊抽插,邊打對方的
屁股,一時干穴聲打屁股聲劈啪亂響。

  林碧玉看了這一回,心眼狂跳,穴里好像有百來只蟲兒在里邊亂咬,入骨頭
里去的,又熱又酸,且馮飛揚的大陽具如死物也似的點著花心,更熬不得,心道:
「藥了我不止,還放雞巴入來,他不要我了,我還為他守什么貞節?」也不管那
許多,柳腰使勁,渾圓的臀兒下沈,讓那一根燒紅的大鐵棒慢慢研磨自己的花心。

  陽物上每根暴起的青筋都從林碧玉那最敏感的陰壁上刮過,她此時才注意到
馮飛揚,他和父親林朝英一般高,也有寬闊的胸膛,也有一身幾近麥色的肌膚,
他的俊臉平靜安和,似在安慰自己道:「不要怕,我什么時候都會和你一起的。」

  她擁著他,吃了吃他的乳頭,心安了不少。

  越磨越發癢得難受,偏她又無力坐起狠套解癢,好不容易臀兒全力樁了四五
下,便香汗淋漓,兩腿緊緊夾住馮飛揚的腰,那陰精又湧了出來,直沖得龜頭跳
了幾跳,不覺昏了過去。

  醒來時不磨又癢得鑽心,磨不了幾下卻又洩得不醒人事,如此這般七八次,
林碧玉穴里雖似火蒸一般熱烘烘的,但已虛脫,再也動彈不得,遂可可憐憐地啜
泣道:「親親,你快醒醒,我要死了。」馮飛揚哪里聽得到,依然沈睡如故。

  那趙榮竭盡本事,將個趙秀香入得發亂钗橫,心肝寶貝地叫不絕耳,那邊在
做什么已不放在他們心上。

  林碧玉聽不多時,便倦得睡了。

          (23)賞心樂事誰家院(4)

  不知是什么時辰,四周黑暗一片,燈燭全熄,她被覆在那壯實的身體下,一
張唇兒緊裹粉唇,一條靈活有力的熱舌兒于自己口中,四處攪動,又噙著自己的
舌兒送了些唾液。

  林碧玉身上如起火一般,甚是熱燙,馮飛揚蹭著她挺翹的奶兒,陽物杵在小
穴里,重重插了幾下,那津津細流緣肉具而出。你想那長年習武之人,自然孔武
有力,林碧玉著急了大半夜,今得他這幾下,不由芳心引動,嬌嬌急喘,穴內咻
咻吸動,無比歡快。

  馮飛揚兩手挽起林碧玉的腿,腰上發力,一陣猛弄,那小嫩穴內如火熾,又
緊又暖,像有千百只小嘴兒含著大肉棒吸吸吮吮。馮飛揚如何有過這般的妙境,
呼爽不已,遂捧過臉兒,連親數口,道:「乖乖,自娶了你來,今夜最是惹人愛。」

  那物似鐵杵一般,正好殺林碧玉的癢。頃刻間,馮飛揚已肏有二千余抽,下
下直搗花心,入到花房,頂得花房欲裂,那花房和小嫩穴被肏得一抽一抽地裹得
肉話兒死緊。

  馮飛揚越插越性起,情焰萬丈,快活非常,扪著她胸前給他撞擊得不住晃動
的粉嫩嫩的乳兒,道:「心肝,你可是服了緊陰丸?弄起來真是受用。」說罷,
不住親她嘴兒,發力狂肏. 林碧玉閉著杏眼,若哭若笑,又不好大叫。抽了近兩
個時辰,她已死了又活,活了又死許多遭,馮飛揚方射出濃濃的陽精。

  兩人口兒相對,四肢交纏,乏倦得相摟相抱眠在一起。

  那林碧玉一覺醒來,夏日的朝陽透過碧綠的軟羅紗窗射入薄薄的帏帳,才注
意到這間房已不是之前的那間。酸軟的身兒壓著馮飛揚那沉重健壯的身子,那肉
話兒還緊緊滿滿的插在她的穴里,原來這一切皆不是夢。

  林碧玉不十分驚訝,也不哭,只輕輕地把馮飛揚推了一推,他枕在她頸窩里
的頭動了動,又復睡,她輕拍他的臉,說道:「醒醒,醒醒。」

  連拍了三四下,這馮飛揚擦了一擦眼睛,看到枕邊人的臉兒,嚇著臉色發白,
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你……」急急滾到床側,抽出的陽物上濕淋淋的,粘
乎乎的;再看這可人兒散了一床黑鍛樣的青絲,有著水光潋滟的大大的杏眼,嬌
嫩柔美雪白身兒,那下面墳起的兩片微腫的嫩唇兒張合之際仍吐出白白的精兒和
浪水兒。

  馮飛揚知闖出了禍事來,心里直打了自己,怪不得昨夜抱她時那身段兒有些
不同,腰細些,那處亦緊些,還道是喝醉了的緣故,總沒想到是肏錯了穴。

  他自慚不已,道:「我昨兒醉了,不小心……」林碧玉明曉得是趙榮父女設
下的局,心里亦對他不住,只是身兒經了一夜的折騰,沒氣力坐起,遂小聲道:
「我不怨你,你扶我起來罷。」

  馮飛揚看她光溜溜的,便扯了被兒,墊在手上,要扶她,怎知林碧玉無一絲
力,只得攔腰抱著她靠床欄坐下。那兩只白生生的乳兒在那輕輕搖動,如兩只可
愛的幼兔一般,清香撲鼻,他登時目眩神迷,別過眼,那物卻漲得好生疼痛。

  林碧玉見他目不敢斜視,長歎一聲,道:「你快走罷,等人來了瞧見,豈不
屈殺你?」馮飛揚聽這話說得奇怪,正要問時,忽地外間的門「吱呀」地被人推
開,他忙放下羅帳。

  來人一路放聲大哭,摔開里間的珠簾子,道:「我的好人兒,快起來給我做
主!」可不是趙秀香是誰?

  原來趙秀香禀性剛強,當初因著常搔首弄姿,招惹些狂蜂浪蝶做入幕之賓,
合父親趙榮嘔氣硬要嫁給孟先華。誰知這人外頭瞧著倒好,里材平常,經不得她
朝盤夜弄,落下個弱症,抽不了幾百下便又小又軟。趙秀香做姑娘時日日不曾空,
或父親,或三個弟弟,或侍衛小厮,今做了婦人反得靠自己的手指頭解癢,情何
以堪。而那孟先華因著她名聲不好,防她像防賊似的,連房門也不讓她出,莫說
七歲童兒,連只雄蒼蠅也不讓飛進來。她日間長吁短歎,夜間摸著他爛蔥頭一樣
的本錢,又打又罵,常打得他鼻青臉腫。便思起父親趙榮的好處來,和這窩囊種
比簡直是天與地。

  遂想計兒,撇了孟先華,尋了門路做了母親的堂弟弟小馮將軍的小星。這馮
飛揚是個聰明臉孔笨肚腸之人,見她長得標致,也不查底細,就收了她。原也其
樂融融,但趙秀香聽說父親趙榮娶了個絕色人兒做王妃,愛她如掌上明珠,怎能
不恨?打聽他們在別宛避暑,就掇著馮飛揚要來。

  一見林碧玉確是貌美無雙,又見父親仍未忘情自己,心道:「憑什么我堂堂
的王爺女兒不得志,你卻配得父親這個如意郎君!我就讓舅舅當著他的面肏你,
看你還怎么清清白白做他的王妃?」所以導出了以上的一出戲。

          (24)良辰美景奈何天(1)

  趙秀香一把扯開帏帳,看著不著一絲的兩人,故作吃驚,指著林碧玉道:
「你怎么在這?」不等她答言,嚎道:「我知道你貪她長得好,瞅著動火,就拿
我去換她。」說罷,捶胸頓足地哭天抹淚。

  馮飛揚見說,怔忡問道:「我拿你換她?」趙秀香道:「不是你拿我換她,
怎的在王爺面前攬著她,親嘴摸奶,也不避我?王爺扯住你略勸,你就瞪直了眼
打他,說『你的娘子便是我的娘子』,又把我撕了衣裳推入他懷里讓他操,還說
『今兒個你也弄她個夠本,方不負我』,噴著酒氣,抱著王妃娘娘就走。」馮飛
揚聽得目瞪口呆,終不成是自個酒后無德,強把個美人兒抱來奸了。

  趙秀香又道:「王爺氣也不是,罵也不是,喝了些酒,把我也……」說罷,
捂著臉嬌嬌的哭了。

  林碧玉聞聽趙秀香的這些話兒,氣的亂戰,想要說又說不出口。

  一會兒,只見趙榮掀了簾子,說了一些話;馮飛揚紅著臉辯著什么,趙秀香
只顧哭;自己都沒哭呢,她哭什么?林碧玉已心灰腸斷,恍似這天地間再沒有容
得下自己的地兒,活著不過現世罷了。

  他們說了一陣子,趙榮父女便走了。那馮飛揚不知說了什么,見她仍癡癡地
不言不語,急得一額汗,倒了桌上的冷茶與她喝了幾口,林碧玉定定神,方問道:
「你們說了什么?」

  看她如此,馮飛揚如何說得出口那些話,只道:「並沒說什么。」說罷,著
了衣裳出了門。

  須臾,秋菊進了來,服侍林碧玉穿了衣服,淡淡地笑道:「小馮將軍在園子
里等著娘娘過去用早點呢。」林碧玉咳了一聲,道:「王爺在哪?」秋菊頓了一
頓:「房里呢。」林碧玉看也不看她,也不用她扶,一徑出了門。

  腳跟不點地的走回上房,入了里間,掩了門,顫聲道:「你把我送了人嗎?」

  聲聲含恨,字字淒楚。

  趙榮合上手中的書,笑道:「你從哪里聽來這些胡話兒,我什么時候把你送
人了?」林碧玉含淚道:「既不是把我送人,為什么讓我陪那野漢子?」那臉兒
有如煙籠芍藥,雨潤桃花,嬌嬌欲滴。

  趙榮硬著心腸道:「飛揚和我情同手足,事到如今,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
從。」林碧玉心如針刺,淚如斷了線的珍珠,顆顆滾落,朦胧淚眼中見他不是全
然無情。

  遂一璧哭,一璧顧不得羞恥輕解羅衫,露出一身冰肌玉膚,妖妖娆娆的體態,
上前抱住他的腰,嗚咽道:「你心腸太狠毒,不要說做了一年的夫妻,就是抱一
塊石頭也抱熱了。你說舍就舍,可見我白識得你了。」說著,勾下趙榮的頸子,
仰起脖兒,吮咂那雙薄唇,淚兒亦流入他嘴里。

  趙榮低著頭兒,由她貼住自己的唇兒亂親亂咂,丁香小舌鑽入口中,又吸著
他的舌兒要吃唾液。那甜甜的香津溫溫柔柔地送到他舌上,道:「郎君,你不愛
我嗎?」

  玉手引著趙榮的大手往下伸到自己的陰部,在上著力揉搓起來,林碧玉粉面
紅霞,杏眼乜斜,嘤咛嬌吟,那淫水從無毛的小嫩穴溢出,沿著修長的腿兒滴下。

  林碧玉又把他的指兒向穴內猛插,然后雙腿夾緊,親著嘴兒,道:「郎君,
你真的不要我了嗎?」那趙榮又不是石刻做木雕就的,怎能按捺住?

  那肉棒脹至極限,好似再脹將要爆裂開一般,一發不可收拾,趙榮扯去自己
褲子,連外衣也不除,一手抱住林碧玉的細腰,嘴兒發瘋了似的狂親那櫻桃小嘴,
一手扶著兒臂粗的肉棒照那細縫兒一頂。

  才入了龜頭,下面的嘴兒似已飽飽滿滿,不能再容。趙榮忍受不了,忙弓腰
著力,還是難入,只得抱她坐在桌沿,又狠插,才入了大半。

  林碧玉是下了狠心的,陰肉一收一縮吸著那陽具,面上卻似弱不勝受,盈盈
欲淚,低低道:「郎君,你射破我了。」無限風流情態只為君。

               (25)

  趙榮見此天生尤物,心道:「這無雙的人兒給了飛揚,恁的可惜!可舍不了
她又難換來我兒,真是……」遂伸出舌兒舔淨那如玉臉兒上的晶瑩淚兒,柔聲哄
道:「親親,別哭,你為我陪陪飛揚三五日,依舊和我回王府做你的王妃。」

  林碧玉一聽,又氣又恨,嗚嗚咽咽將趙榮緊抱于胸前,那軟綿綿的酥乳壓著
他的胸,穴內一陣陣地狠夾大肉棒,泣道:「你這欺心漢子,要送我與人弄!」

  經此肉刑,趙榮欲火更高漲,那物愈來愈粗,愈來愈燙,雙手托起那挺翹的
圓臀,懸空一氣抽了百余下。林碧玉長長的鬓發散于腦后,可憐的嫩乳不停搖動,
晃花他的眼。

  林碧玉小腹內熱浪滾滾,含著的許多水兒給那大物事塞著流不出來,她細聲
細氣道:「昨夜他也是這般抱著我弄,一整晚都沒讓我睡過,直弄到今兒早上,
那精兒現在還留在我穴里哩。」當下,穴兒不住往前挺,眼角留情,口中呖呖莺
啼。

  心兒似被她的話攥緊了,湧來一股強烈得讓趙榮無所適從的感覺,腦中一片
空白,發狠地把林碧玉壓在地上,咬著牙兒,狠狠夯送。每夯送一次,林碧玉就
一陣眩暈,只看到那雙鳳眼忽遠忽近地死盯著自己,輕輕道:「他說今晚試下我
的屁股緊不緊?還說要和他的貼身護衛來玩一玩雙龍入洞。」

  趙榮益發地喉堵眼澀,猛掐她的粉臀,凶狠道:「住嘴!你給我閉嘴!」說
著,那白嫩的粗大陰莖恨不能連根捅入,直至捅爛她的小穴、腸子、心肝。

  林碧玉忍著疼痛,仍收著穴肉含緊陰莖,小聲道:「要是他們操進來,一定
像你和我爹爹一樣,一前一后地操著我,小馮將軍的雞巴好大好粗呀,他的貼身
護衛的雞巴……」

  話未說完,趙榮「啊」地大叫一聲,咬住那小嘴兒著力吮咂,直吮得林碧玉
舌兒發麻,嬌喘不斷。吮咂一會,又把那櫻唇裹住,向自己口中猛吸,把那唇兒
一陣擠弄,氣重聲粗,道:「不許說了!」

  林碧玉在他身下,亦喘道:「郎君和小馮將軍情同手足,我伺候他就如同伺
候郎君一樣,莫說要操我的屁股,就是要我……」趙榮怒從心上起,道:「我不
許你去!」

  林碧玉歎息了一會,一只玉手勾下他的脖子,柔情蜜意地親著他的嘴兒,道:
「那你怎么向香姐兒交待呢?」趙榮窘道:「你知道她是……」林碧玉截住話頭,
道:「嗯,我知道。我還知道你心里有我。」抬臀上下自動。

  裹得趙榮心醉神迷,忙忙渡了兩口津液與她,又將粉紅的乳頭磨弄,林碧玉
麻癢無比,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淫意蕩漾,哦吟道:「親親,我得你一人心已足矣,
旁的皆是草木人兒。」

  趙榮見她一片癡心相對,不覺心有觸動,當下兩好合一好,自然郎情妾意,
把兩個指兒揉搓她細嫩的陰唇,白玉杵樣的陽具著力而緩慢地頂送起來,緊抵顫
顫而動的花心。那花心蠕蠕摩著龜頭的馬眼,趙榮不過是這半個月和那對堂表侄
女兒厮殺得難分難解,沒和林碧玉操穴,便感到她的花心似與上次操時不同,似
是更軟,更濕,像是有幾十只小手一下下地撫摸那龜頭一般,又癢又舒暢,便想
到昨晚自己親把她這塊入口即化的肉兒插到別人的屌上。

  遂奮力抽送千余數,那陽物大拉大扯出股股白色淫水,流得地上濕漉粘滑。

  林碧玉陰中被那蜜水浸透,時松時脹,好不受用,看著那脹卜卜的白白的汁
水淋漓的唇兒含著白得可愛的陽物一出一進。

  兩人喘作一處,趙榮雙手撐起上半身,慢抽快送,又入了數千回,林碧玉不
覺已洩了四五次身,氣若游絲,聲已如兒啼,直覺那腸兒也被那肉棒插穿了。

  趙榮時而狂沖亂撞,時而溫存無加,入了上千,方灑了那熱滾滾的陽精在林
碧玉的小嫩穴里。

               (26)

  不多時,一個小侍女慌慌張張的在外間道:「王爺,小馮將軍要起行去揚州,
急得不得了。」

  趙榮聽了,撫了撫自己的眉毛,便起身穿衣裳出去了。

  林碧玉只作熟睡,側耳聽趙榮的動靜,見他如此,想了想,也穿好衣物,叫
了那小侍女來,問道:「小馮將軍好好兒的怎說要走?」那小侍女笑道:「可不
是。小馮將軍的內眷原說要去揚州,正好路經我們這,特特兒地來見王爺一面就
辭行。」林碧玉道:「她什么時候著你來告訴王爺他們要走?」小侍女回道:
「我在廊下澆花呢,小馮將軍的妾侍就沖我大聲嚷,叫我速速和王爺說他們立時
起程去揚州。我一來,就聽著王爺和娘娘在房里,沒敢打擾。坐著打了會兒盹,
秋菊姐姐過來傳話,我不得已就傳了,還望娘娘饒恕不敬之罪。」林碧玉沈吟半
晌,讓小侍女退下了。

  到了午間,不過是小馮將軍和林碧玉兩人不尴不尬地用午飯,席間,兩人不
發一語,只聞侍女們的傳菜腳步聲,窗外的蕭蕭蟬聲。

  敢是經了馮飛揚,又納了趙榮,林碧玉吃不了幾箸,便神氣不足,恹恹欲睡,
捱到飯畢,就回房將歇著了。

  睡到黃昏才醒,一醒來望著帳子頂上的钿絲花紋,不由悲從中來,傷心地哭
了。

  落日映得房里的一切都是紅紅的,紅得像個噩夢,一個睡了就再也醒不來的
噩夢。四周聽不到任何聲音,鳥不叫,蟲不鳴,外頭一點人氣都沒有。天地間獨
剩她一人喘著氣,死乞白賴地活著。

  在纏枝雙鳳鏡前,端詳自己的臉,尖尖的下巴,娘娘說不載福。她流著淚笑
了笑,鏡中的自己也流著淚笑了笑。

  回想自己短短的一生,從何江哥哥到興哥,到父親,到沈玉宏,到陸敏,再
到夫君趙榮王爺,到趙榛,到馮飛揚,從一個男人的懷里流到另一個男人的懷里。

  她已麻木到分不出這個男人和那個男人有什么區別。愛了,不愛了,恨了,
不恨了,到頭來什么都煙消云散。現在的她已是強弩之末,所有的氣力都在昨夜
和今早用盡了。唯一辜負的或許只有自己的母親了。下一輩子能再做一次她的女
兒,在那一輩子里快樂地生活著。希望父親能好好地照顧不該留在這世間的齊哥
兒,也算是對自己倉促一生的一個念想罷。總算沒白活一場。

  想穿戴齊整,又怕有人進來看到,只得找了條白色的綢帶子,拴了里屋的門,
推了桌子到橫梁下,又搬了圓凳放在桌上,系了個死結,將個纖細的頸兒掛在上
面,搖搖晃晃地用頸兒蕩起秋千來。

               (27)

  一魂飄飄,二魂渺渺,可憐花一樣的年紀,貌美若此,眼看香消玉殒。

  可巧養娘來請飯,見門在內闩上了,請了幾聲,無人應,以為異事,帶了人
撞開門,猛然抬頭,畫梁上懸著趙王妃林碧玉,膽小的屁滾尿流,膽大的咬指啖
舌。

  眾人雞手鴨腳地解下環來,見林碧玉形容甚美,不像別的上吊人瞪目舌外翻,
只是雙眸緊閉,口中無氣,摸她心頭,還是溫溫的,灌姜湯后,林碧玉喉嚨一陣
響,吐出涎水,便活轉了。

  早有侍女報信與趙榮。趙榮吁了一口氣,命人請隨行的章醫官來看脈。至天
蒙蒙黑時,侍女回道:「章醫官請王爺過去,略講一下脈息。」

  坐在旁邊吃龍牙荔枝的趙秀香將荔枝掼了一地,道:「不准去。在這觸誰的
霉頭呢!多稀罕的老婆?吊死一個少一個!我不准你稀罕她!」說罷,鼓著腮幫
子。

  侍女因說道:「王爺,章醫官禀王妃娘娘有了兩個月的身孕,所以冒昧請王
爺移駕前去。」趙榮急沖沖地往上房去了。

  留下趙秀香氣得跳腳,哭罵道:「小賤人肚里有了小雜種你就屁顛屁顛的跑
著去!她懷著小雜種就掛脖子,還不是心里有鬼,不知和哪個蠻子通奸有了野種,
怕露餡就拿這腔子!誰不會養,我養個十個八個給你看!」罵完,又是氣頭上,
找了個年輕俊僕,閃到假山后的亭子里干穴不題。

  且說趙榮送了章醫官,看著林碧玉合著眼,小臉上沒有血色,頸子上有勒痕,
他道:「你知道的。」停了好久,又才說道:「我對她朝思暮想,以為再見不著
她。當她回到我身邊,我別無所求,只求能與她長相厮守。」

  又道:「事已至此,難為你了。過兩日等好些了,我們一起回府,你先好生
將養著罷。」說著,捋順了林碧玉散在枕邊的幾縷烏發。

  次日,馮飛揚來拜別,把趙秀香送給趙榮。趙榮送了許多珍寶,他堅不受,
回清苑去了。

          (28)芭蕉葉上幾秋聲(1)

  趙秀香因笑道:「還不知道我是他的外甥女!好大的肥肉也不知吃到嘴里,
蠢人蠢相!」

  一進王府,兒子媳婦姬妾來迎。眾男女見了趙秀香,神情各異,驚喜有之,
痛恨有之,歡樂有之,切齒有之,咒天有之,不能詳敘。

  趙秀香回到了王府,名為趙榮新納的姬妾,實與王妃無異。林碧玉害喜,不
能問事,家頭細務也是由她管理。趙秀香上有父親趙榮匡助,下有弟弟們添翼。

  每日打扮嬌樣,饒是林碧玉和眾姬妾見這位姐兒如見虎狼蛇蠍一般怕的什么
似的,趙秀香稍不如意,就打人罵狗,恣意懲罰。

  偏二房洪氏是個要強的,不敢恨趙榮,只恨趙秀香,帶著一種奇異的心情,
反和林碧玉親近了起來,日日去她房里坐,面色總十分陰沈,一日下來說不到三
十句話。

  一日,洪氏例來林碧玉房里坐,瞧著她纖細的腰身,道:「真羨慕娘娘,五
個月了還不見肚。我懷柏哥兒時肚子大得跟籮似的。」林碧玉強打精神,說了些
閒話。

  洪氏忽道:「依我看,娘娘的氣量忒大了。」不待林碧玉說話,又道:「我
生了柏哥兒,如今連孫子也有了。我不是為了自己,是為娘娘著想。王爺也不顧
顧自己的臉面,立香姐兒做妾,做這些沒臉面的事。都是娘娘太好人,縱得香姐
兒這樣。但凡娘娘硬起氣來,給點顏色,挫挫她的銳氣。」

  林碧玉聽了,笑而不言。洪氏皺著眉頭,唠叨半日,林碧玉因說道:「我是
不能夠的了,但是你能夠嗎?」洪氏無語。

  這晚深更半夜,正值雷鳴電閃,大雨傾盆,趙榮只帶了個貼身侍衛就摸黑前
來。一身濕氣地解衣上床,摟著林碧玉,臉兒相貼,腿兒相壓。

  趙榮捧過林碧玉的香腮,又親又啃。

  林碧玉只困倦難醒,趙榮在她耳邊說了許多動情話兒,她合著眼,道:「她
要是知道你來我房里又要鬧個天翻地覆了。這是何苦呢?」說罷,拉住他擱在她
唇上揉搓的手指。

  半月前他來林碧玉的房里睡了一宿,第二日趙秀香就把房里的物件摔個粉碎,
一邊哭,一邊罵,幾日不讓趙榮近身。那幾日在林碧玉院門破口大罵,無一些矜
持。

  趙榮親著那花瓣樣的小嘴,冷笑道:「這段時日惹得幾個弟弟饑鼠似圍著她
轉,不給他們點甜頭,能再支得他們動?」林碧玉忖道:「你吃她的醋,就來我
這要讓她吃你的醋嗎?」心里不免搖頭歎氣。

  因道:「王爺不要和姐兒嘔氣了,好好的過日子罷。」趙榮笑道:「我的兒,
誰養得你這么乖。倒疼起我來了。不過是個小孩兒,作這大人樣,怪讓人愛憐你
的。」話畢,直直的那物蹭著那軟軟的陰部,羞得林碧玉兩頰通紅。

  她道:「王爺不要說笑話兒。我是經不起的。」趙榮解了她的小衣,手指插
入那緊閉的細細縫兒,不一刻,只覺里面狹小異常,用手把那縫兒分開,伸出大
舌舔咂。只覺香香甜甜,入口如蜜。那舌兒在小嫩穴內左沖右頂,俄頃,舌尖輕
輕撥弄那珍珠粒兒,小嫩穴給舔得又濕又滑。

  林碧玉口中發干,不停呻吟,柔荑緊按趙榮的頭,穴兒往上相迎,道:「就
是這兒,啊,啊,好癢呀。」趙榮吃了一會兒,聽她淫聲不斷,抬頭笑道:「輕
聲些,小心嚇著我們的孩兒。」用水磨功夫弄得林碧玉又叫道:「親親,不要再
舔了。」

               (29)

  趙榮伏起身,大手撫著她那微隆起的小腹,道:「乖乖,給我生個像你一般
漂亮的女兒罷。」林碧玉心中道:「人生莫做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難道生
個女兒在這窩里走我的舊路不成?」想著,大大的眼兒蓄滿了淚,勉強笑道:
「哪能像香姐兒那樣得人意兒。」

  趙榮笑笑,抱起那柔若無骨的身兒,手扶陽物,照准下面流水的嫩唇兒,扶
她輕輕坐下。那物由下一頂,林碧玉身兒一顫,擠進了小半,又頂一下,那穴兒
曠了十幾日,愈入內愈緊,難以再進。

  林碧玉腿兒與那穴兒疼的直打顫,嘤道:「輕些!有些疼。」趙榮揉著她雪
白的臀兒,欲逼進去,林碧玉推拒他寬闊的胸膛,哀哀道:「達達,莫傷著孩兒。」

  趙榮火動卻無奈,只得強忍住,抓著兩只乳兒大力掐捏,以解欲火,將粉團
似的乳兒掐得盡是青青紫紫的瘀痕。林碧玉欲阻無力,手兒纏住他的大手,與其
十指交纏,口兒送上香津,臍兒相接,穴內陣陣緊含那物。那物事被這似猶未破
瓜的小嫩穴緊緊縮縮,一夾一放,拳頭大的龜頭受熱亂鑽,在她腹中似自動的搗
弄。

  趙榮將林碧玉臀兒捧定,兩手朝下一拽,激得她「呀」的一聲,肉棒又進了
大半,笃在那花心之上,大摩大擦,又揉了幾揉,林碧玉軟坐在他腹間,喘道:
「我的肉兒,別再蹭了。」柔弱無力,癱成一團,倒在趙榮身上。趙榮親著她的
嘴兒,道:「你實話與我說,那晚和飛揚說了什么?」

  林碧玉突聞此言,心里一震,慌道:「並沒有說什么。」趙榮又親了下,道:
「真沒有說什么?」林碧玉望著他,先不發一言,后幽幽道:「是你抱著我,分
開我的……」

  趙榮翻身騎著她,喝聲道:「不許說!你只答我你和他說了什么?」林碧玉
淚兒滑下粉臉,輕道:「我只說我穴里很癢,要他肏我。」淚如雨注,抽泣著又
道:「這是為哪樣?你不愛我,又吃我和他的醋兒。我死也死過了,你到底要我
怎樣?是不是要我在你跟前吐血而死,才稱你的心?我就是吐血死了,你心里又
好過嗎?」

  說得趙榮啞口無言,撫著她光滑的玉背,悶聲道:「是我不好,別哭了。我
見飛揚在信上謅了些胡話,只疑你和他說了什么,引得他這般的狂蕩。」林碧玉
心道:「花心都讓那人入碎了,現在才悔恨賠了夫人,有什么用?」只是不敢說
出這番話。

  那趙榮心中早懊惱不已,要不然也不會乘趙秀香給趙槿兄弟仨纏住時,漏夜
來這操林碧玉。遂連連抵進那小嫩穴,弄得床帳左搖右擺,心道:「飛揚倒是長
情,既不許過他什么,怎的說這些癡話?」又忖道:「想來也難怪,連我這般冷
心冷腸的人都舍不得玉兒這樣貌和這穴兒,況飛揚這傻子?只不好得罪他,明日
送四五個會彈會唱的美人兒過去,好填了他的念頭。」人就是這樣,任你是天仙
日日肏著哪會稀罕,非得有人制著你不讓你近她,和你爭,和你搶,就會一日不
見如隔三秋了。

  閒話少話。且說趙榮提起林碧玉修長的腿兒,扛在肩上,那驢一樣的事物斜
斜地來回抽動,入到深處,道:「玉兒,受用不受用?」越發地下下盡根而入。

  那物兒直頂到肚臍在林碧玉的腹中扯動,顫聲道:「啊,慢些,仔細撞著孩
子。」

  手兒勾著他的脖兒,俏臀極力上迎。

          (30)芭蕉葉上幾秋聲(3)

  趙榮情緒持續高漲,抽了百余下,操得林碧玉雪白的身兒顛簸不已,玉臂橫
陳,長腿大張,露出狼藉一片的穴兒急驟地吞鎖陽物,白白的淫液亦隨之帶出。

  又抽將了數百,趙榮開口道:「心肝,你要是想你爹,我帶他來會你。」林
碧玉原陷在天旋地轉地快意中,聽了此言,不禁暗自神傷,低低地道:「我的好
人兒,若是往日,這話我是不說的。母親在一日,我便和他斷一日。」

  趙榮笑道:「你又來了。他來我府里,你娘哪只眼睛見得著他拿肉話兒操你?」
林碧玉稍愣,細聲道:「人在做,天在看。我淫人夫,人亦淫我夫。這不是報應
是什麽?」趙榮又笑:「我嘴乖的兒,繞了彎子來說我哩。」說罷,箍過林碧玉,
吐舌頭入那小嘴,親了幾口,遂緣香腮一路親下,直至鼓蓬蓬的乳兒,探手撫摩
一番,復哺入舌尖,輕吮一回,聳身直抵花心,大抽大送。

  不過千數,林碧玉閉氣無聲如死去般,浪水流之不盡,將兩人股臀處浸得濕
透。當抽到數千時,趙榮方洩,時天已微亮。

  向來好夢易醒,好事易散。

  不想有人高聲喊叫,林碧玉嚇得睜大眼兒,看那趙秀香披了件蔥綠小襖,指
著床上半躺著的趙榮,罵道:「天殺的浪驢公,一時錯眼不見,你就來操這穴癢
的小淫婦!小淫婦是長八只手,九個穴?一昧地戀著她那騷穴!」倒豎柳眉,嘴
里不干不淨地罵不停口。

  趙榮大手伸進被里,拖出縮在里面的林碧玉,只見她臉紅如芍藥,淚盈欲滴,
含著春情倦態,美得不似人間之色,柔柔弱弱地任由他擺弄。他抱著林碧玉,笑
道:「怪辣貨子,只許你放火,不許我點燈?你和他們使得,我和她便使不得?」
林碧玉溫順地倚在他懷里。

  趙秀香看不得她那樣兒,火冒三丈跳腳,紫漲著臉道:「那你操我使得,他
們操我就使不得?我們姐弟操穴怎麽了?我願意把腿叉開,他們願意捅進來,左
右是一家子,你看不順眼怎的?沒的用這小賤貨來打我的臉!」說著,拆下頭上
的金步搖丟在地上,踏得扁扁的。

  趙榮冷冷道:「你這麽興興頭頭回王府,敢是想著他們的屌?你別裝俏,好
日子長著呢。」趙秀香咬著牙,瞅了他半日,一陣風地沖了出去。

  林碧玉抬起那雙水汪汪的杏眼,怯怯道:「姐兒氣得不輕呢,去哄哄罷。」
趙榮沈著臉,道:「給臉不長臉的東西,我認低威,她還不踩到我頭上?」林碧
玉勸道:「倆父女哪有隔夜仇?她有什麽不是,你就多擔待些。姐兒自然會知道
你的用心。」趙榮不語。

  須臾,趙秀香手纏馬鞭進了里屋,話也不說,揮著馬鞭要在林碧玉冰雪似的
肌膚上亂抽亂打。趙榮眼明手快,扯過馬鞭,喝道:「你瘋夠沒有!」林碧玉蜷
在他身後,戰戰兢兢瑟作一團。

  趙秀香倒在地上大聲哭,一路滾得鬓發全亂衣衫皺,一路一行鼻涕一行淚地
說道:「我是你的精血變成的,而今你為這下作娼婦作踐我?我不要活了我!娘,
娘,你帶我走罷!」聽得林碧玉心中直暗罵:「好不知廉恥的人!她不是當著睡
在病榻上的前頭王妃的面騎在王爺身上做那事嗎?氣得她娘一命嗚呼的嗎?怎敢
厚臉厚皮地哭喊這些話?」當下,也不敢說話。

               (31)

  那趙榮聽說,鼻子里一笑,道:「你有膽找你娘,只怕你娘的陰靈兒沒膽見
你。」趙秀香急紅了臉,叫道:「是她這一日說頭痛,那一日說心口疼,病病歪
歪地霸著你在她房里。我也是想你了才進去吃你的肉棒解解渴,誰知道她什麽時
候兩眼反插死掉的?」

  冷不防欠身一把將林碧玉的手抓住,在那又白又嫩的臉兒上使勁打了個嘴巴
子,罵道:「爛婊子,叫你勾引我爹?惹我火滾,結果了你!」一面說,一面拳
腳並用,要把那如花似玉的人兒打成一堆灰,一縷煙,消失於這世間。

  剛踢了幾下,林碧玉是個弱症之人,且有身孕,如何生受得了?登時氣逆心
翻,吐了好大一口血。

  趙榮見林碧玉伏在地上,花朵兒一般的身子,嬌啼嫩吟,恁的不忍,揪住趙
秀香,道:「別鬧了,你要打死她了!」趙秀香嚎哭,嘴里喊道:「打死這個懷
野種的小賤人!」手足亂揮,還要踢打林碧玉。趙榮也顧不得什麽,揚著馬鞭抽
了趙秀香一下,道:「你給我走!」

  趙秀香呆若木雞,半晌方道:「你打我?你打我?你為了這爛貨打我?」哪
里肯依,便撞在懷里叫他打,道:「你打死我罷!打死我了,好日日抱著小淫婦
操!我知道你眼里只有她沒有我!」撈起一只盛滿葡萄的瑪瑙碟子對准趙榮砸過
去,那碟子失了准頭,砸在床腳上。趙榮眼內出火,抽了她幾鞭子,一面叫侍衛
進來。

  那趙秀香抱頭打滾,潑哭潑鬧嚎叫,侍衛們費了好大勁才將她從地上拉起來,
掇了出去。

  趙榮不理她,抱了林碧玉上床,要人去請袁醫官來看脈。請脈後,幸而沒有
大礙,不過要林碧玉靜靜將養著,房事亦要暫緩。

  自此趙秀香安心設計,要圖謀林碧玉的肚子,屢屢尋事找茬;林碧玉處處忍
讓,不與其爭風;趙榮通睃在眼里,又見林碧玉色色得人疼,不覺放在幾分心在
她身上。

  展眼林碧玉已臨盆,產下一女嬰,小名喚靜兒。

  又過了一年,那靜姐兒一笑一颦甚肖林碧玉,趙榮實在歡喜,閒時多在上房
和她玩耍,鮮少再去姬妾們的房里。

  趙秀香原是個那物不能一日空著的婦人,每日里不是這個才去,就是那個又
來,晝夜難絕,好在大家相安得宜。日久了,趙秀香又想起父親趙榮來,派人去
上房三催四請,總不見他來。

  一日,請了又請,父親仍不來,趙秀香一肚子惡氣,正無處撒。走到外間,
見那服侍林碧玉的貼身侍女秋菊滿臉春色地走來,便罵道:「狗奴才,和你那淫
婦主子四只手,四條腿纏住王爺,不讓他來我屋里!別以為你是那淫婦的人,我
就不敢治你!」口里一邊罵,一邊扯秋菊來打。

  那秋菊剛會完情郎蕭興哥,做了一遭那事,怎知天降橫禍,碰上趙秀香。她
一時反應不過來,臉上猶有笑意,便被趙秀香氣狠狠地打了幾個耳刮子,耳內嗡
嗡作響,涕淚交流。  她哭訴道:「姐兒,我怎敢纏著王爺?」趙秀香心頭爆
出火來,道:「我叫你使絆子,著小淫婦沒了那野種,又叫你掐死那小孽障,你
哪一樣給我做到了?」劈手又打了她幾下。

  秋菊哎喲哎喲地喊痛,只得道:「我都有照做,奈何兩個奶子和冬梅她們看
得緊,王爺又說靜姐兒如果損塊皮就要庭仗我們一百下,打死為止。」趙秀香聽
了大怒,道:「一個野賊種也好捧在手心里!那小淫婦穴癢時尋的漢子入的種,
你也好認!將來多養幾個小野賊種,好爬到我們頭上來!」一口一聲小淫婦,野
賊種,也不怕人聽見。

               (32)

  這事且擱過,再說林碧玉。見趙榮甚是憐寵自己,以為終身有靠,無論叫她
做些什麽都沒有不肯,溫溫純純地細品玉蕭,引來前院鳳,復裁後庭花,宛轉奉
承。

  這一天,時值盛夏,天氣悶熱。趙榮和林碧玉午時小酌了幾杯,正寬衣解懷
要做那事體,忽一侍衛報說王尚書有要事請王爺一見。趙榮知這王尚書是皇帝跟
前的紅人,不好不給臉面。

  由林碧玉服侍著了衣裳,親了個對嘴兒,道:「乖乖睡會兒,等我回來。」
林碧玉笑道:「你去罷。」趙榮便往外書房去了。

  方才趙榮手兒插入裆兒,摸弄她的下體,情濃時那處早流出水兒,一條桃紅
色輕紗褲兒都濕透了。一時酒氣上湧,更春懷蕩漾,合了床帳,將小衣褪盡,手
撫著乳兒,愈發難耐,狠摩了一回。

  心兒砰砰地跳,下面那白白嫩嫩的嘴兒中間是一條給滑膩膩的水兒浸得濕濕
的微微開啟的細縫兒,穴內騷癢至極,遂騰出一只手兒,輕撫那粉嫩的小嘴,才
一撫,一陣說不出的爽意襲遍全身,身兒也顫抖起來。

  又再用力按壓那小核,爽意源源而來,便將指頭插入那縫兒抽插,水兒似泉
湧出,股兒下的被兒濕了一片。林碧玉愈插愈深,撩得欲火如焚,那纖細的指頭
已難滿足,於是三指齊入,狂抽不已,插了百來下,也呀呀叫出來。

  想著夫君趙榮挺著大大的陰莖插在自己的穴里,不由手指又深入了些,直弄
得香汗淋漓,洩了身。看自己那妙物兒,浪水涔涔,仍意猶未盡。

  林碧玉口干舌燥,益發難熬,下了床,拖著疲軟的腿兒走到桌前喝了口冷茶。
又見趙榮常用的玉扇遺在了桌上,心中一動,站著將個扇柄塞入了下面的唇兒里。

  那扇柄冰冰涼涼,稜角刮到穴壁,暢快無比。林碧玉雙腿發軟,跪在地上,
喘息未定,雙手扶著那扇兒,抽送起來。和著那淫水唧唧地響,比手指如意得多。

  林碧玉力道漸大,頂著那花心時,淫水激噴而出,有如正和趙榮操穴般,歡
愉連連,口中嬌吟道:「達達,達達,你還不回來嗎?」

  俏臀向後亂搖,白花花的腿上淫液橫流,不覺又刺了三四百下,小腹酸酸麻
麻,那嘴兒跟著玉扇翻出粉紅的穴肉,仿似小一號的趙榮出入不已,心中火燒火
辣,丟出陰精來。

               (33)

  因怕侍女來了不好看,只得拔出趙榮的扇子,慢一步懶一步地上床仰身而臥,
又掏摸了一會兒,才沈沈睡去。夢中忽而和趙榮厮纏,忽而和爹爹厮纏,忽而蕭
興哥亦在其間,四人大戰一場,自然樂也融融,煞是得趣。

  春夢半蘇醒間,下半截如泡在水中,杏眼瞟去,不由腮染桃花,那床兒被春
水淋濕了七八處。

  此刻,趙榮敷衍了王尚書,回到房里,嗅著那熟悉的似蘭非蘭的香味兒,眉
頭一皺,暗暗起疑。掀了床帳,只見床上一片狼藉,林碧玉赤著光滑如緞的身兒,
紅著臉看向他,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仔細看她的小嫩穴泥泥濘濘,微微墳腫,趙榮沈了臉,道:「你在做什麽?」
林碧玉雖生了孩子,又和人操了無數次穴,卻還從未做過這種背人的羞答答事,
於是臉更紅了紅,輕聲道:「等你呢。」

  趙榮不作聲,叫秋菊進來,道:「剛才誰來過?」秋菊回道:「並沒有人來
過。」趙榮冷笑道:「真沒有人來?」秋菊想了想,「撲通」地跪了下來,道:
「奴婢不敢說。」

  此話一出,林碧玉倒糊塗了。

  趙榮又冷笑一聲,秋菊方道:「奴婢見蕭侍衛進了娘娘房里,又聽到娘娘和
他說說笑笑,不知做些什麽……」林碧玉越聽越疑惑,心道:「我什麽時候和…
…」因說道:「你胡謅什麽?」

  秋菊不看她,惟對趙榮磕頭。趙榮道:「還不說下去!」秋菊道:「打從前
年王爺和娘娘移駕別苑,娘娘就叫奴婢去請蕭侍衛,說是娘家的親戚。還求奴婢
不要告訴人,娘娘一見他就哭天抹淚。奴婢在門外不敢擅離,聽到他們白日寬衣
而臥。娘娘每每趁王爺外出,就逼奴婢約蕭侍衛,唧唧哝哝地談上大半夜。又叫
蕭侍衛時不時來睡奴婢,免得奴婢說出去。奴婢知道茲事體大,早該回王爺,又
怕王爺不信,說奴婢捏事造謠。」話畢,磕頭如搗蒜。

  列位看官想必也如林碧玉一般一頭霧水,不知所云罷。

  諸位不免要問:秋菊恨林碧玉尚有跡可尋,可恨蕭興哥?這是從何說起?前
些時日秋菊不是才和蕭興哥美美地操了穴嗎?怎的今日恨不得他死呢?原來世間
的婦人皆是如此,愛著你時,為你死也心甜似蜜,若是恨你了,縱將你千刀萬剮,
亦難消她心頭之恨。那日趙秀香打得秋菊身上沒一塊好肉,可誰敢說半句不著聽
的話讓趙秀香知道,自尋晦氣。偏海棠在蕭興哥枕邊說了秋菊被打緣由,蕭興哥
又氣又恨,罵了秋菊一頓。你想被主子打了,還要被心心念念的情郎為別個女子
罵你?這口氣怎麽消得了?況方才在上房外間聽到林碧玉夢魂恍惚地喊:「興哥
哥!」就更揪心了!又聽趙榮王爺話里有話地問,如何能不惡向膽邊生?作出故
事來。

  秋菊心機頗深,謊話兒也說得實在高明,真真假假攪和一起。且趙榮疑心生
暗鬼,又早知道林碧玉十三歲時就和蕭興哥偷偷苟合,本是有影的事,此時更認
定了十成。

  因道:「下去領打。」秋菊情知少不了杖刑,不過是想著:「我得不到的,
大不了毀掉他,誰也別想得到,一拍兩散罷咧。」磕個響頭,爬了出去。

  林碧玉聽得呆了,望著趙榮,道:「我……」要說我沒有嗎?既然沒有做過,
為什麽秋菊這般說?如果王爺要問,自己該答什麽?一時間,各種念頭紛纭而來。

  趙榮坐在床沿,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幾遭,她低著頭,玉體偎入他懷里,道:
「夫君,你莫要這樣看我,我害怕。」趙榮道:「你怕什麽?」語調甚平,沒有
起伏。

  林碧玉心更驚,摟抱他的腰,抬眼道:「你信我,我和蕭侍衛真的沒有私情。」
只見他面無表情看著她,道:「有我還不夠?非得引野人來操你?可見是賤種了!」
捏著她尖尖的下巴,道:「是不是對著我日子長,膩了我,要找你的舊情郎來會
一會?」看林碧玉一臉錯愕,又道:「看來你一刻都少不得大雞巴,我不過去前
院見客,你就迫不待地找人來捅你的癢穴?」

               (34)

  那容長臉兒越發白得無血色,喝聲道:「來人!」貼身侍衛在外間請了安,
垂手聽命。趙榮道:「傳泰安樓五個不當班的過來。」侍衛即領命。

  這泰安樓里住的是趙榮王爺養在東南側角岳青院的貼身侍衛,計有二十六人,
個個身材雄壯,精通武藝,或沒落子弟,或良家兒孫,或官門後代,皆是家族里
自小時便送來投奔,以做進身之階。這些人因是陪著王爺長大,對其甚是忠心。

  說完後,趙榮雪白著臉動也不動。一旁的林碧玉沒了主意,蔓藤似的纏在趙
榮身上,不安地瞅那雙冰一樣的狹長眼兒,何嘗敢辯說什麽?

  須臾,侍衛們已在門外,趙榮道:「都進來罷。」林碧玉一聽,驚惶失措地
鑽入銀紅的被兒里,魂兒尚未定,那五個侍衛已進到里間。趙榮扭頭對著林碧玉,
道:「我尋了五個漢子給你過瘾,可不要入爛了穴還解不得癢?」說完,朝侍衛
們做了個手勢,遂一臉疲態的躺入香木斜椅中。

  林碧玉聽罷,大驚,待要跪下哀懇,卻身無半縷,只得淚如雨注,求道:
「王爺,妾身並無影斜,請王爺細查對證後,再入妾身的罪,就是死亦得其所。」
滿眼垂淚,求了又求。趙榮默然無語。

  這五個侍衛年約二十五六七歲,身高八尺,長得身高背長,魁梧結實。為首
的是深得趙榮寵信的謝侍衛,挺著陰莖,躬下身連人帶被兒抱住林碧玉。

  林碧玉拚命的亂掙,怎掙得動分毫,那人將被兒褪開,現出那羊脂白玉碾就
的美人兒,發長委地,無比的美貌,碩美的粉乳,纖細的柳腰,臍下銷魂嫩粉唇
兒。那雙鐵樣的粗手鉗制住她,一番舉動嚇得她心驚肉跳,想叫又不敢叫,即便
叫了也枉然,真不知為何弄到這樣的田地!

  想道:「你聽信了秋菊的讒言,這般的心狠,不顧臉面,叫這些見慣的侍衛
貼著我的身軀,這樣的無情,糟蹋了我於你有什麽好處!」只是嬌嬌啼哭。恨不
得地上裂一條縫掉了進去,掩了一身肉兒。

  趙榮合上眼,輕聲道:「給我著實地入。」

  話才落音,謝侍衛從後抱起林碧玉,分開那長長的玉腿,抬起腳兒,如抱她
尿尿一樣,頓時穴口兒大開。林碧玉羞得粉頰通紅,不由怒氣攻心,咬緊牙關,
反手打了他一個耳光,只是空聞響聲,謝侍衛不疼不癢,倒震得她手兒又麻又辣。

  另一個輕眉俊眼的侍衛把大大的陽具,搠進洞開的穴兒里,林碧玉全身戰粟,
痛不能勝,忙用雙手推那侍衛,不住啜泣,羞憤欲死。

  那侍衛不敢溫存,猛地往里一頂,才入了一半,那俏臀兒往後猛縮,靠到謝
侍衛硬硬的小腹,退無可退,嫩嫩的兩片肉兒痛得厲害,哭叫道:「痛!」小穴
夾得甚緊,不容那陽具再進。

  此時,趙榮始睜開那似睜非睜的鳳眼,似看非看地看著林碧玉,一面把玩腰
間的玉佩。

               (35)

  林碧玉益發啼哭,慘不忍聞,那侍衛又是一頂,盡屌入在內里,那柔柔軟軟
的物兒將他那陽具裹得緊緊貼貼,不留一點兒空隙,每次插入,陰內有一股吸力
一下下地要把陽具吸得更深入;每次抽出,陰肉又一下下地咬著挽留那陽具,簡
直爽快到了極點。因是奉命行事,卻只得忍住太過快意的神情,用力沖撞,把林
碧玉的小穴兒撐開、搗爛、拔出、再撐開、再搗爛,惟有如此,方能洩出滿腔的
欲火。

  那侍衛根本不敢憐花惜玉,一昧蠻干,兩眼瞧著林碧玉的臉兒,愈加著魂,
又見那如水蜜桃一樣的嫩穴,一張一合吃著自己那物,心中激蕩不已,抽了千余
下,粉嫩的穴兒慢慢被干出白色的水兒,越插里面越緊,又插了百來下,胡亂射
了。

  接著是姚侍衛來弄,亦是給夾得神魂俱蕩,見她咬碎貝齒,顯是痛極,遂心
生憐意,不過插個近千下便不再守住精關射了出來,讓與下一個。

  換了個豐姿俊秀的侍衛,這侍衛那物堪比趙榮,狠磨狠鑽了數百下,入得林
碧玉里頭漲得要死,不由苦盡甘來,聲如兒啼,婉轉隨人,然眾目之下,窘急難
堪,忙掩口看向趙榮。

  此刻那趙榮此刻全仰躺在斜椅上,雙手交叉抱胸,合上眼,低低地說道:
「一起上罷。」

  這一聲令下,謝侍衛將林碧玉面對面地抱坐到春凳上,異常偉岸的大陽物
「唧」地入到那流出白花花精液和淫水的戶內,那雙看過無數次的粉嫩乳兒貼軟
軟地在他胸前,小口中的香氣撲於面上,花心自動裹住龜頭,不住嗡動,那陽物
輕攏慢插了數十下,舒服已極,插了十來下,便撅起她的俏臀,女上男下地挺送。

  而林碧玉腦中一片空白,腹中如翻江倒海,陣陣淫液從中溢出,緣著謝侍衛
的陽物流了下來。此時剩下的四個侍衛,只有卓侍衛還未肏入,抹了唾液到陰莖
上,對准鮮嫩嫩的屁眼使勁,林碧玉痛不能支,呀呀大叫,臀兒往謝侍衛的陽物
上湊,整個人緊緊地嵌入他懷里,希冀能躲開後庭的戳刺。

  怎躲得過卓侍衛的大拉大扯?待肏了一百多回,那個嫩屁眼漸漸不痛,慢慢
發麻,最下面的謝侍衛的陽具在里面不動,可那大大的龜頭卻一點一點,點得她
穴內又酥又熱,那陰囊頂在腫脹的陰蒂上,麻得要死去一般,隨他們的上下夾攻
一起一伏,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他是誰,他又是誰?誰在她體內動個不休?

  這時,趙榮閒閒地道:「怎麽不一起上?」

  話未落音,另三個侍衛一擁而上,那輕眉俊眼的侍衛抬起林碧玉的臉兒,亂
揮著陽物要插入那櫻桃小口,偏望著那雙翦水杏眼狠不下心。

  姚侍衛向與他親厚,恐王爺見罪,直直把龜頭放到那朱唇上,一股腥氣撲面
而來,林碧玉面紅過耳,橫了橫心,閉住氣,纖纖素手捧著姚侍衛的陽具舔弄。

          (36)誤人在自說聰明(1)

  三侍衛盡興猛插,林碧玉給他們肏得頭暈眼花,疲憊不堪,如風中殘燭,這
個才出來那個又進去,五人一個一個接連不斷地弄,身兒底下淫精汪汪,那光潔
似雪的平擔小腹業已給眾侍衛的精液撐圓,如懷了孩子般。

  肏了多時,侍衛們未敢擅停,弄到日西斜,趙榮起了身出去,他們立馬歇手。

  彼時佳人已玉碎花缺,侍衛們打了水來,替她揩干淨,見那四肢仍發涼,只
得伸手指進花徑內搗摸,那精液泊泊地自內流出,林碧玉嬌嬌嘤咛一聲,呼吸方
順暢,小腹亦平復了許多,便昏然睡去。

  夜靜更深,林碧玉下身火燎般裂痛難忍,不由呻吟欲絕,痛苦到了極點。

  躺在床上借漏進房里的月光看牆上自己畫的畫兒,畫上的畫眉籠在暗影里,
看不清。她一筆一畫地在心里描它的樣子,畫眉?可不就是畫眉。畫霉了爛了,
畫眉還是在畫上,它飛不了。

  次日清晨,侍女們來服侍洗漱,林碧玉睜著眼一夜未眠,推著了涼,勉力用
了些綿密的小米粥。稍晚,奶子抱了靜姐兒過來。

  那小孩兒大大的眼睛,瞳孔黑得像被墨汁染就的夜空。她摟住這塊暖暖的,
亂動的小肉兒,靜姐兒咯咯地笑著,小手在她的脖子上抓撓。

  她生的兩個孩子,傳承了她血脈兩個孩子,是有著怎樣的奇異命運?這一瞬
間,她真切感覺到自己是愛著他們的。是她把他們從永恆的虛空中喚醒,帶到了
這繁難的塵世。她一直害怕自己孩子,害怕他們的一雙眼睛,每一次看著,都像
在質問自己:「你怎麽了?」是呀,怎麽了?她怎麽了?沒有一件事是做對的,
這樣毫無目的,毫無心腸地活著。

  現在她知道她為什麽活著了。為了再看看孩子的笑靥,為了再看看樹上開著
的玉蘭花,為了再看看窗外的藍天,有時活著只為了想活著。

  將養了四五日才痛止腫消。整件事船過水無痕,一日,冬梅端了清蒸酥油果
兒,林碧玉吃了兩個,故作不經意,問道:「這些時日怎的不見秋菊來服侍?」

  冬梅道:「娘娘在病中不知道,秋菊和姓蕭的侍衛有首尾,兩人都給打出去
了。」林碧玉道:「嗯。」冬梅道:「秋菊出去時,人已死了大半,只有出氣沒
有進氣,估計……」林碧玉心中稱願,面上不露,說道:「我和她到底主僕一場,
也沒能送送她。」冬梅道:「王爺說娘娘身子不好,不要讓娘娘知道。」林碧玉
點了點頭。

  到了晚間,趙榮來了。

  林碧玉一悚,請罷安,侍立在旁。趙榮擺擺手,屋里的人一溜兒地退下,因
說道:「今兒晚飯吃了什麽?」林碧玉正眼也不看趙榮,回道:「不過是些常吃
的。」

  趙榮道:「我見鹿血羹做得好,著人送了來,你有沒多吃些?」林碧玉低低
應了聲。趙榮歎息道:「碧玉兒,和我說說話。」說著,拉著她的手兒。

          (37)誤人在自說聰明(2)

  那趙榮第二日早上便知不關林碧玉的事,一個傾國傾城的老婆白折在底下人
的手里,臉如何不綠了一大截?而今拉下臉來,一半是自悔,一半是舍不得這可
人兒。

  說了許多衷情話兒,林碧玉無可奈何,方微微展顏,道:「你是個利害人,
怎不知道問下別人?我房里人來人去,又有巡事的,撞青了塊皮都有人報與你知,
倘我做出事來,她們如何不知?單得秋菊一人知?難道她們的眼也給鳥兒啄瞎了
不成?你忒糊塗了!」說完,伸出指頭下死勁的按捺了下他的心,眼圈也紅了,
垂淚不已。

  趙榮見她這個樣兒,動火不已,更悔之莫及,因這十來日未好來見她,接著
那柔若無骨的手兒,放入懷里,道:「我真真錯了!今晚我來服侍你更衣,若是
半點不合意,你大可以擺臉子。」林碧玉抬起頭,微微笑著,回道:「這話王爺
說得,我們卻怎好消受?」

  說著,那淚珠兒又掛在腮上。趙榮輕道:「嗳,嗳,嗳,怎的又哭了?」雙
手抱住她,拭了淚後,便來親嘴。林碧玉只得含著他的舌,吃下唾液。

  胯間那物愈加火熱,趙榮強忍道:「我的乖乖肉兒,坐到我身上弄弄。」林
碧玉忙起身依言如是,他的唇兒來做了個親親,吸了她的舌兒過去,不停吮吸,
把那雙軟綿綿的乳兒緊貼於胸,他欲火狂升,已急不可耐,陽物隔著衣裳著力磨
擦她的小穴。

  扯了下裳,陽具硬邦邦地就要頂入,趙榮這時才發現不對。

  那小穴兒干干的,沒有淫水流出,再審度林碧玉的聲色,似無所覺,噙著他
的舌兒吃得甚是香甜,給他一摸私處,身兒仍似以往般不住地顫抖。

  趙榮那物只一頂,她便痛得大叫,淚如泉湧,道:「痛,王爺容我緩緩,求
你容我緩緩。」趙榮不知心中是什麽滋味,拔出陰莖,摸著那小嫩穴,依然毫無
潤澤。

  遂把大手拿開,那穴兒白白嫩嫩的,有著似蘭非蘭的清香,把嘴兒湊了上去,
薄唇緊裹林碧玉柔嫩的陰唇,在上面用力吸咂起來。

  只聽林碧玉輕輕嬌吟,聲若黃莺出谷,趙榮又吸了一會兒,她嬌啼愈促,只
不見淫水沁出,故心中奇甚,伸出舌兒,探入那幽道,方入了一寸不到,林碧玉
夾緊他的舌兒倒抽著氣雪雪呼痛。

  趙榮無可奈何,道:「真有那麽痛?」林碧玉流淚點頭。趙榮疑她拿喬,道
:「又不是頭一回破身,哪會這麽樣?你要是不願意,我不難為你,去別的院里
歇息就是了。」

  林碧玉抽泣道:「王爺是我的夫君,我何曾不願意來著?只是不知道為什麽,
王爺一插進來那里就痛得要破了似的。要不是如此,我也不敢掃王爺的興。」趙
榮見她說得情真,又見她確無此意,況對她的欲念已積壓多日,一時難洩,只得
道:「給我含含雀子罷。」

  林碧玉將其大大的白玉樣的陽具圍握於小手中,上下套弄了幾十下,輕啟櫻
桃小口含住碩大的龜頭前端,舔了又舔,勉力吞入口中,由他捧著她的小臉前後
挺送。

  每一下抽送都讓趙榮甚是舒服,喘著粗氣,哼叫不已,大力抽送了百來下,
渾身的毛孔似乎都張開了,那快感陣陣湧來,林碧玉臉似桃花,且妖且豔地含裹
著他的陰莖。

  思想到她又緊又小的穴兒,遂挺著那物又要插入下面的那條縫兒里。

          (38)誤人在自說聰明(3)

  仿佛塞了一大把的粗沙子進這細嫩的穴里,痛得林碧玉氣兒亦喘不得,不由
想起那日午後,那一張張陌生而熟悉的臉,一陣陣熱熱的不同的呼吸吹到她臉上
和身上,她大叫一聲,開始瘋了般捶打趙榮。

  趙榮忙抽起身,那林碧玉又用腳踹,踹在他小腿上。趙榮抓著她的腿,見她
喪失神智地又哭又叫,臉兒哭得煞白,故柔聲道:「我錯了,我錯了,你就饒過
我罷。」說著,伸了臉給她打。

  她直打到手兒無知覺,方筋疲力盡地睡去。

  次早梳洗了,眾人都過來請安,只不見趙秀香,不過略坐一坐,趙榮便叫他
們都散了。一回頭,冬梅端上了面點及五色香糖果子。

  林碧玉侍候他吃過,自己也吃了一個,趙榮閒談了一會,道:「前日得了一
幅好畫兒,我瞅只你房里掛著好看。」說著,叫人去拿。

  一會兒,侍衛捧了畫軸來,原來是周昉的《調琴啜茗圖》,林碧玉挨著趙榮
笑笑,聽趙榮說這畫兒的來歷。

  說話間,養娘來請趙榮,說西邊來了個客人。趙榮換了大衣裳去會客。余下
林碧玉,瞧了一回畫,自覺無趣。

  這時奶子抱著靜姐兒來,林碧玉還是不甚快樂,和靜姐兒玩了許久才高興了
起來。

  奶子笑道:「姐兒這幾日都纏著小世子,說要和大侄子玩呢。」這里說的小
世子就是世子趙槿和瑞琳生的兒子。方說著,靜姐兒搖林碧玉的手兒,說道:
「大侄,大侄。」林碧玉笑道:「這麽喜歡大侄?」還沒說完,靜姐兒鬧個不休,
「大侄」叫不停口。

  只得著奶子帶靜姐兒出了院門,雖然日頭迷了眼,少不得抖擻精神,軟步款
款地往槿哥兒的院里走去。早有服侍的人告知趙槿和瑞琳,備下了果點。

  大家厮見,吃了會子茶,孩童們玩做一塊,瑞琳遣了一個侍女去請柏哥兒媳
婦雪云和榛哥兒媳婦香寶,林碧玉道:「大日頭底下的,將歇著罷,不用來立規
矩了。」瑞琳笑道:「娘娘是個好性兒,不計較,別人瞅著不說娘娘,只說我們
不把娘娘放在眼里。」眼角睃了下槿哥兒。

  槿哥兒一派安然,視若無睹。瑞琳又笑道:「再說讓她們這麽受用可不成。」
林碧玉笑笑不語。

  閒話了幾句,雪云和香寶請了林碧玉安,又請趙槿和瑞琳的安。林碧玉細看
雪云,粉膩酥融嬌欲滴,嬌嬌羞羞,不是舊日模樣。

  這里瑞琳說了一回笑話,便對香寶嗔道:「你哥哥前幾日可有帶什麽來?」
過去捏著她的肩膀,道:「走,走,走,也不讓我看看。」說著,遞了眼風與她。

  香寶是個識趣的,聽了如此一篇話,拖了雪云,三妯娌往香寶房里去。

  前文亦說過這個院里是三個哥兒的天下,哪一個不是他們收服的?趙槿企盼
一親林碧玉芳澤久矣,今日見天時、地利、人和,無一不全,又從趙秀香嘴里得
知小馮將軍是林碧玉的幕中賓,遂壯起了熊心豹膽,要一償宿願。

  養娘和侍女們也慢慢散了。林碧玉見此種情形,奇甚,心道:「怪了,這是
做什麽?這麽不成樣兒?」起了身,道:「哥兒好好著人看著姐兒,我就先回房
了。」說著,便要走。

          (39)誤人在自說聰明(4)

  趙槿見林碧玉要走,攔著她道:「我的親娘,你聽我說一句話。」林碧玉正
色道:「快說。」趙槿思量道:「到嘴的肉兒還能讓她飛了不成?只是要說些什
麽道理?」那厮好急智,道:「爹爹剛剛去會的客,親娘可知道是什麽樣的人?」

  林碧玉慢抬眼,道:「男人家的事,如何輪到我們婦道人家管?」趙槿遭那
雙杏眼一瞧,身子顫了顫,含笑道:「親娘莫要妄自菲薄,以親娘的人品兒,就
是要我死我也不說二話。」

  說罷,跪下扯住林碧玉的裙擺,哀告道:「親娘何故獨厚幼弟和外人,對我
卻嗤之以鼻?」

  這話說得林碧玉吃了一驚,急忙要掙脫,道:「這怎麽說?」趙槿抱住她的
小腿,死命不放,陪笑道:「親娘不要著惱,是幼弟前年日日唉聲唉氣地,夜不
能寐,飯也不吃,說是害了病,也不讓醫官看脈,逼問了幾日,才說親娘和他成
了好事。自此不知肉味,魂為親娘亡。」一頭說,一頭把那俊臉偎在她小小的繡
鞋上,親得啧啧有聲。

  任林碧玉急的跳腳,只是不放手,纏得她一個錯筍,摔到他身上,猶如一枝
嬌嫩嫩的蘭花落到了豺狼的爪里。

  趙槿喜不自勝,伏在她身上,一陣亂親,乃道:「親娘,我的心肝,你依了
我罷。」林碧玉又抓又打,怎敵高壯男子的氣力,撕打間那前襟已大開,跳出一
對白花花的碩乳,那冰肌玉膚晃得趙槿眉開眼笑,吸住香噴噴的粉紅的乳頭,含
糊道:「好一雙美乳!」合上那小嘴兒做了個「呂」字,盡生平所學,只要這佳
人為他顛倒。

  還不過瘾,健壯的雙腿已壓開她的腿兒,蹊部緊貼她的私處,向前送了幾送,
左右搖晃,四處研磨,嘴里氣喘如牛。

  掙到後來,林碧玉已無一毫力氣,努出的香汗冷冷地貼在脊背上,心內一直
在道:「我不要哭,我不要哭給這畜生看。」可這眼淚偏不爭氣,如斷了線的珠
兒,滾了下來,心道:「難道我一時淫便終身難逃個『淫」字?我雖不清白,卻
也不是個婊子,如何落得如此下場?「想想,兀自心酸,嗚嗚咽咽地哭將起來。

  那趙槿見她這般,攪壞了幾分興致,因說道:「親娘,我這物也不輸爹爹那
物,你哭恁的?秀香姐姐說親娘是個多情人,又是個好風月的。當日要不是爹爹
舍不得親娘肚里的靜姐兒,強留著親娘,親娘就要跟五舅舅(小馮將軍)走了。」

  說到這,見她臉兒漲紅,只道說中了,遂嘻皮笑臉道:「莫不是五舅舅的雞
巴比爹爹的還大?所以舍不得五舅舅?」林碧玉不答。

  他又道:「親娘還年輕,我又是王府的世子,這家業遲早有一日落到我手里。
與其將來求我,不如現下順了我,好多著哩。親娘日後就是生下個公子,我們幾
兄弟要是不看著他,也不濟事。還有靜妹妹的婚事,親娘指望我的地兒多了去了。」

  林碧玉仍流淚不作聲,他接著道:「俗語說,一件污兩件穢,三件無所謂,
爹爹那日叫侍衛們輪流肏你,肏得床亦下不得,我聽了就心疼,這些個蠻子牛嚼
牡丹,白白便宜了他們……」

  話未說完,林碧玉亂踢亂打,大聲哭叫道:「誰告訴你的!誰告訴你的!還
有誰知道?!」趙槿見她有了些人氣兒了,抱緊她道:「沒有誰,沒有誰,乖乖,
乖乖……」林碧玉泣道:「誰告訴你的!誰告訴你的!……」淚如驟雨,灑向梨
花缤紛。

  那模樣兒迷得趙槿反無了主張,道:「那日晚上我躲在秀香姐姐的床下,聽
爹爹氣哼哼地一路肏她,一路說的,還說要是姐姐再和人亂來,就把她丟回給姓
孟那賊子,讓那蠟槍頭弄得她要死不活,干守活寡。」

          (40)人間不少莺花海(1)

  聽的林碧玉悶雷轟頂,越思越想,心里越清明,心道:「他倒是不怕人知道,
三張口八個嘴似的說了她知,怕她不知道他找人肏了我。也是了,只我一個是外
人。閒了怎的不拿我來說嘴?當作新文兒。」

  那趙槿按捺不住,把舌推入她口中,輕描慢掃,道:「心肝,你便依了我,
大家快活快活,包你吃了還想再吃哩。」把手插入林碧玉的裙內,在嫩嫩的無毛
小穴上一陣研磨,動情道:「幼弟說親娘的穴兒又滑又嫩,毛也無一根,果如其
言。真真銷魂煞人。」捏著下面那張唇兒上下扯動,將一指插了進去。

  只見林碧玉急躲,皓皓玉腕上戴的累絲點翠玳瑁镯,將他的手背刮出幾道血
痕。

  趙槿撲了個空,情急之下,覆住那滑膩如玉的人兒,胯下陽具暴漲,於她修
長的玉腿間一陣亂戳,自思道:「這般的人兒,其聲色難有人望其項背,只是入
將進去是否真如榛弟所言?且插了試試。」遂掇起尖尖小小的金蓮兒,架於肩上,
就要射進那小嫩穴兒。

  林碧玉被盤弄得不停搖晃,無力反抗。

  小嫩穴被趙槿長長的陰莖亂摩亂擦,漸漸騷癢,生出了淫水,顫顫翕動,濕
了一片,林碧玉咬碎貝齒,暗道:「那里怎的作起怪來?這畜生比之那人又有什
麽不同?反而對這畜生濕了穴?是什麽道理?」

  趙槿知她情穴關動,大喜,扶住又粗又長又硬的陽物,挑撥那兩片粉紅陰唇
中小突起之核,借著滑滑的淫水,才入了一點龜頭。

  卻艱澀不能進,那穴兒狹小緊湊,內里似有無窮吸力一下下咬著龜頭,趙槿
驚歎道:「親娘的穴兒果非凡品!不是兒子誇口,兒子自十二歲至今歷過數百女
子,哪遇過親娘這樣的人兒?」

  說罷,趙槿欲火中燒,急急搠入大大的龜頭。

  林碧玉已欲哭無淚,用手推阻其胸。趙槿本欲再進,此時如何忍心,只是陽
物脹得難忍,咽喉里不禁吼出幾聲聲響,又苦苦哀求道:「心肝親娘,肉肉兒,
救苦救難的菩薩兒,疼疼兒子罷。」實是難熬,按捺不住,將青筋直現的陽具強
硬挺入一寸。

  林碧玉又不住地叫痛,趙槿捧著那如玉的俏臉兒,親嘴攪舌,吃她的唾液,
自覺甜似蜜,下面暴漲的大陽物一沖而入,擠出無數粘滑的淫水。

  那陽物倏的盡根,趙槿被林碧玉的陰肉吸得俊臉已漲紅,全身汗濕,便扯了
自己身上的衣裳,露出一身的壯肉,卯足了氣力來抽送。

  一陣狂插猛搗,直肏了千來下,龜頭兒次次抵緊花心,林碧玉天生水性,不
過百來下便身軟體顫,嬌啼婉轉,淫水涓涓,雖不迎合,卻也令人魂銷。

  趙槿知她得趣,粗喘連連地笑道:「心肝兒,爽不爽利?」碧玉兒別過臉兒
不答,只微微細喘。

  弄得趙槿好沒意思,抵住花心研摩不停,讪讪道:「我比之爹爹如何?」見
她仍不理,暗道:「聽人風傳,她爹操得她生了私孩子,小小年紀就這麽浪,豈
無高強者淫過其千萬回?她小我六七歲,今日若不放出手段來擄她,往後必將我
視同敝履,如之草芥矣。」

  不得不大發其威,用盡力氣千抽萬頂,頂得林碧玉搖擺若風中狂柳,呻吟連
聲,小洞兒隨著趙槿的抽送一開一合,一股股陰精急洩而出,沖澆著龜頭。
作者: war    時間: 2010-9-16 17:44

哇,这也太刺激了,老祖宗的时代也太开放了,真是淫乱啊
作者: jidawang00    時間: 2010-9-19 12:25

古典风的H小说啊,老祖宗的时代啊
我喜欢
作者: 夏不予    時間: 2015-6-6 18:13

就是不知道到底更新到哪了?这里到40,不过我在网上找到了41章,感觉后面还有的样子,不知道原文是在哪里连载的,校园网很多网站登不了,VPN也不稳定
作者: 嬉皮士23    時間: 2017-8-5 20:34

這篇文是鮮網的作者  公主夜未眠 寫的,現在已經坑了,壹直沒更新。這不是老祖宗寫的。我也很喜歡這個文風,誇張(抽插了幾千下)但是令人血脈賁張。曾經看過評論“好幾次是父親誤上了女兒,但是關鍵時刻,不得不發。這篇文脫離了以往情人換成父親的小白亂倫文,裏面頗有些父親恨女兒不成器的感覺。”

另外鮮網現在還在嗎?求網址。
作者: pfruit    時間: 2021-2-14 15:30

41.人間不少鶯花海2

那緊緊縮裹著大陽具,擊得頭猛抖,趙槿繃緊身子,反剪林碧玉的雙手於背後,死死壓住,伏在她身上打擺子,怡然得已不知身在何處。

一抽送,一大灘的水涎流於地,發出嘰咕嘰咕很大的聲響。

林碧玉給他肏得粉臉愈紅,聲如氣斷,又洩了一回。趙槿愈加發狠把那九寸來長的抵住浮起的顫顫花心,一陣輕磨慢研。

然後狠狠的往林碧玉綻開的花心裡用力抽,得她連連洩身。

肏了三千多下,趙槿頭一屈一張,陽半滴不漏的迸流注入嫩中。

然情猶未足,再捧過那臉兒一看,嬌態萬千,貌美非常,趙槿恨不得將林碧玉和著水兒一口吞入肚內,嘴兒對嘴兒,道:心肝尖兒,愛煞我了。

撫摩那身兒細細賞鑑,有如羊脂白玉,更春興勃發,下面昂然堅舉,托起兩條玉似的腿兒,照準濕濕的兒猛刺,不顧她死活,大肆進出,狠狠抽。

可憐林碧玉被肏得洩過多,動也動不得,昏昏然承受。

不覺一個時辰有多,趙柏和趙榛突地撞了來。

原來這兩兄弟今日換了便服帶三四個隨從去黃家瓦里看耍才回,聽自己媳婦兒講大哥和林碧玉在房裡弄了許久,故急急沖進去,脫得赤條條,苦苦央求趙槿要分一杯羹。

林碧玉正頭目森然,聲張不是,推拒不是,只能由他們輪番放入又大又長的話兒,盡力抽送,真是箭箭入花房,縱橫上下,不由得遍體香汗,婉轉鶯啼,兩腿亂顫亂蹬,不能自己。

媳婦們早已探得趙榮王爺陪那客出了遠門,遂對上房裡的侍女說留王妃娘娘用飯,三妯娌覆在間壁偷窺三人混肏林碧玉,一句句聽得十分仔細,一樣樣看到十分麻,興動時互相摟抱嘲戲,自不必說。

直到日落,三兄弟才興盡而收。

所幸林碧玉雖玉門緊窄,但容過了那五個大漢子,知道須得相從,由他們胡弄,方不受重創。

媳婦們扶著沐浴更衣,見她面有恨意,倒也不敢調笑,少不得說道:娘娘是個聰明人。就是王爺知道了,不過將哥仨打一頓,來日還是刀切不斷的親父子。不如從了,待王爺百年,娘娘還可倚仗世子。又道:況且,事兒要傳了出去,娘娘更乾淨不了了。

林碧玉不作聲,由她們擺弄完,讓養娘扶回房。

恍惚間過了幾日,發了幾回恨,幾將銀牙咬碎,趙榮還未歸。

日間懶進飲食,夜裡不曾安穩,漸漸心神恍亂,夢魂顛倒,身兒越發弱了起來,帶下過多且色白,腰酸膝軟,頭暈目眩,倦怠乏力,四肢不溫。請了醫官來診脈下藥,說是憂思過慮,腎虛帶脈不固,染了弱症,須忌房事。於是開了金匱腎氣丸調養。

可趙氏兄弟安能饒過她輪番弄到天白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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