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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豔俠蕩心 作者:gary [打印本頁]

作者: hygtfrew    時間: 2007-5-1 14:33     標題: 豔俠蕩心 作者:gary

豔俠蕩心(一)

  煙波萬頃,浩翰無際,點點風帆。朵朵白雲,暮春之月的洞庭湖,拂面不寒,
陣陣而來的湖風,似有如無沾衣欲濕的煙雨。

  朝陽約麗,金輝萬道,水波清清,耀起金蛇飛舞,這時候湖邊傳來款乃一聲,
一葉小舟,正迎著漸起的朝陽,揚起半片白帆,退潮風急,乘風鼓浪,直同萬頃湖
心,遙對微露青螺一點的君山,疾馳而去。

  這一葉小舟,在湖面上平穩如飛,船頭上,並肩而立,站著一對青年男女。青
衫黃衫,迎風飛舞,男的身佩寶劍,女的腰圍配劍,彼此笑語低迥。恩愛異常,真
像是一對神仙中人。

  靠岸登陸,畏依遊覽君山景色,男的為江湖美男子,以神宮九式馳名,威震西
湖,其俊美之貌,蕭灑風度,風靡武林許多娃追逐,數年遊俠,終為百花幫幫主千
金征服,拜倒石留裙下。

  百花幫主妙手觀音,嫁夫雙掌震天諸葛民,為雁蕩弟子,數年前正邪大會,雙
方傷亡慘重,諸葛民受傷而亡,百花幫也等於瓦解,原幫主重傷將死之時,召妙手
觀音,以掌幫務,但她夫死,灰心意冷,結束殘局,解散部份幫友,帶著諸葛民遺
女,隱居深山,百花幫現只有幫主及數名徒弟,可謂名存實亡。

  諸葛芸在寵愛的環境中長大,長得艷麗絕倫,面如玉容,柳葉細眉,鳳目桃臉
,膚色如雲,恍如仙女下凡。

  其師散花聖女,為西南聖女峰雲台觀主持人,該院除聖女及師姪兩人,無其他
人,正邪大會之時,她展師門武學,威震群邪,即退隱江湖,五年前收諸葛芸為徒
,三年期滿返家奉母。

  一年前以師門威望,獨特武功,行俠江湖,人稱絳衣仙子,與其師姐雲台仙子
、白雲仙子,合稱雲台三仙:武功、美艷為江湖弟子稱羨,出道未久,遇美男子之
稱,婁南湘。

  一見投緣,並肩行道,數月即返家叩母,結為夫妻,羨煞許多人!成雙遊俠江
湖,今登君山遊歷。

  兩人畏依親熱的談笑,身心沉醉歡樂中,步行叢林邊,忽聞震天哈哈大笑,聞
聲配步抬頭觀望,覺得笑音甚熟,猜想何人,心內一動。

  心念才動,只見林中走出一人,身體奇偉,方面大耳,兩目威風有神,步履沉
穩,漸行一丈外,望他兩人含笑不語。

  婁南湘見之,突然一驚,猜想不錯,今日冤家狹路相逢,然而夫妻兩人,未然
怕他,但暗箭難防,不得不小心,暗運功力,帶著迷人微笑道:「羅大俠,久違了
,令出相遇未知有何指教!」

  來人是中原道上,特出人物,正邪大會後第二年,他出現江湖,為平靜的武林
,引起一陣騷動,人狂正邪之間,行事任性,率意而為,做了幾件震驚天下大事,
闖少林武當,殊殺天地兩派,以其危異深厚的功力,神奇莫測行徑橫行武林,黑白
兩道畏懼,稱陰陽掌羅鋒,無人知其師承來歷,其言談豪爽,粗曠有大丈夫氣質,
行動神秘。飄浮不定,時隱時現。

  諸葛芸剛出江湖,曾為中條八怪所圍困,當時筋疲力盡,要失手被捕,為其路
過挺身而出,數合之間為其雙掌所殺,手段殘忍,無一人活命,解救其危難,對其
很好,追求甚力,但厭其殘忍,不告而別。

  今日狹路相逢,未知兇吉,羅鋒對她,一見鍾情,當日不告而別,因事未能追
從,後聞其婚甚怒,多方打聽,方知行蹤,特地等候,見其親熱狀,怒火拂騰,大
笑而出,殺機早起,聞言一陣狂笑,道:「久聞閣下神宮九式,威震江湖,無緣得
見,今日相逢,特領教益,則此生不虛。」

  又一陣狂笑震耳,若不運功,實不可抗,聽其語來意不善,便道:「羅大俠的
陰陽雙掌,黑白兩道聞言為之喪膽,今日得親領教益,乃我夫妻之幸也。」婁南湘
並不知其妻為彼所教,而發生一種錯覺,今日相遇,不遇巧逢,兩無冤仇,只為武
功爭雄,諸葛芸也未想到死神降臨,本想招呼,怕他有所纏綿,其夫生疑,故作不
識。

  羅鋒七八年江湖行道,一同任性行事,而今見到口饅頭,為其所奪,有意而來
,又見她對其冷淡,親熱之狀,殺機早起,出手決不容許其生離,在他話完,雙掌
十成,大叫一聲,「拿命來!」

  「碰」的一聲,帶著半邊零厲之聲音,震飛之下,即時倒地。諸葛芸速往救,
都來不及,其夫已送命,神清淒厲的,以全身之力,猛樸他胸前,口中叫道:「惡
賊,我同你拼了。」

  羅鋒掌震婁南湘,障礙除去,內心大定,對她來勢,毫無顧慮,斜身伸手,以
擒拿法,兩指挾其脈門,右手伸指點昏穴,向懷中一帶,挾著嬌身,心滿意足的狂
笑,展開身形,以神行無影之法,隱身穿林而出。

  諸葛芸醒來一望,身在室內,房中巨燭如晝,共有四枝火燭明亮亮地在四週燒
著,臥床長大,四面無遮,本可容納七八人的床舖,這時已有數人,在那裡追歡尋
樂,春色無邊。

  床上橫臥三女,赤身露體,年紀有二十餘,粉臀雪股逗人遐思,那白羊似的身
體、還有點輕微抖顫。陰穴及腿胯間,淫液到處流滿,她們疲乏的鬆散仰臥,艷的
面上春情蕩樣,充滿幸福快樂的笑容,閉目休息。

  而床沿上,有一個赤條條,全身肌肉結實,身材健偉的男人,正壓著一個裸體
的女子身上,做那風流事兒,牠的兩只巨大毛掌在肥臀腿腰和玉乳上,不住揉差摸
弄,更用嘴在她的粉臉嬌客上,亂嗅亂吻著,不時運用著健腰挺動抽插,行動自如
,任情任性馳聘著。

  身下的女子發出陣陣呻吟,舒適快活婉轉嬌呻不已,四肢緊緊夾著健身,死命
的抬挺搖擺著玉體,極力承迎。急緊有力的攻勢,只聽她淫哼浪叫:「爺!你舒服
嗎?啊!我不行了…,妳的……」

  「乖乖!還早呢!嘻……她們幾個浪貨,都痛快了,我還沒有過足癮,快將功
夫拿出來,也讓我舒服。」

  諸葛芸見之,又羞又怒,恨不得一刀殺死他,但因身體精光,手腳被分開吊著
,脫身都難,心有餘而力不足,緊閉雙目,不願見其淫浪之狀。

  眼不見但耳聞其聲,那淫哼浪態,陣陣襲進心田,回想婚後生活,每次尋歡都
滿覺樂,但好像未能解決性,剛到樂趣之時,他已滿足射精。而少女嚐到其味,已
經足夠快樂,便況不了解其中之情。

  今日聽著其歡樂之情,才如歡樂之中,還有極樂,想不聽已不可能,更增加恨
意,夫死未知今後怎樣過活,眼似張似閉。飄望動人之態,終於事了,他稍息即起
,「嗨」!全身都是勁,陽具粗壯長大,赤頭玉莖抖顫,約七、八寸長,粗如酒杯
,比其長若一倍,那粗曠雄偉氣息與姿態,令人迷惑,滿帶著自得笑容,慢慢行近
,陽具與腿胯之淫液,也不擦去,感覺情形有點不對,自己命運已經淒慘無比,夫
死失貞,怨根未報,只有聽天由命。

  羅鋒早知她醒來,現在垂首閉目,假裝昏迷而已,剛才尋樂是給她看,使其知
性能旺盛,技巧高明,引其慾念,達到自願的目的。

  近前手托其部,對其凝視,雖沒有少婦成熱之味,但另種風情,也很動人,
何況早已欣賞。

  烏頭黑髮披肩,白中透紅的嬌容,鼻隆小巧的嘴,緊閉大眼帶有怨恨之色,全
身肌肉白潔光亮,透出陣陣幽香,玉體嬌媚軟若無骨,豐滿結實,玉乳高挺,腰細
腹隆,稀黑的陰毛,蓋著迷人的洞,露出陰唇,紅黑白相互交輝,玉腿修長,骨肉
均稱,無處不美,見之消魂,撫之柔軟,滑溜異常,愛不忍釋,真是人間的尤物。

  羅鋒愛之,見之魂飛魄散,慾火猛漲,雙手環抱,猛吻不停。

  諸葛芸為其騷擾,張目怒視,猛扭身體,怒罵不停:「惡魔!淫魔!不得好死
,有一日定得慘報,我恨你得要命,快放了我,不然我要叫。」

  羅鋒聞之,狂笑不止,一手抱著細腰,將陽具抵著陰穴口,另隻手握揉玉乳,
望其羞怒之容,言道:「寶寶,不問你對我如何,我愛定了妳,叫也無人來救,天
下任何人都沒有這巨陽,使婦女能滿足,你嚐到其樂,那時恐怕你捨不得離去呢,
快聽我的話,不要想那死鬼,我們過著甜蜜生活……」

  言到一半,警鈴忽響,因其生平殺人如麻,不問黑白兩道,只要犯其手,決不
容許活命,當時少林、武當、華山,衡山五派掌門,連合陣線決定除去他,本因無
法追尋其蹤,因其挾持諸葛芸,奔馳目標過大,為衡山門人發覺,一面通知其師,
一面追蹤,才知隱居南嶽。

  各派得知消息,聯合各派精英,跟蹤而來,將其居處,四面包圍,才由少林監
跟大師,公開叫陣。

  該處為休息處。平時行道江湖,孤身單形,從來沒有合作人,此地只有四女,
及僕人兩人,因其天性與眾不同,決不採花,要對方自願,兩女性和他接觸後,都
死心愛他,而向諸葛芸還是十年來第一次。

  傳警之後,諸女連忙穿帶,他先穿好,點其軟麻穴,將其穿好,背其身上,收
拾細軟,圍在腰上,對她等說道:「強敵來臨,大家奮力衝出,各自東西,有緣再
見。」

  諸人知道,只要稍抵抗,分散敵方,憑其功力,才可衝出逃命,來人對諸人並
無深恨,決無生命之險,大家奔出暗道,四面拒敵,悶聲不語,死命攻敵,他乘機
以黑暗之處,徒個衝出包圍,落荒而去。

  等領頭的人,知道他向西南奔去,才急傳令向西南方圍攻,勿給他逃去,各門
派人等,向西方追去。

  羅鋒武力高強,輕身功夫超人一等,加上地勢熟悉,終於追蹤之人,失去目標
逃至十萬大山中老家。

  十餘日晝伏夜行,再經千辛萬苦,一路上對諸葛芸愛惜倍至,飲食臥眠照顧週
到,但荒山叢林中逃躍之間,披徑歷險,兩人衣服破了,時在驚魂中,直至十萬大
山旁才噓了口氣。

  諸葛芸每想逃走,而無機會,他監視嚴密,行背坐臥,為其點住穴道,軟綿無
力,任某輕薄,連大小便也要親自照應,忍者極端悲恨,但見不眠不休,奔逃隱藏
對其鍾愛之情,也曾感動,在恨愛心情下,悶聲不響,為其背著逃亡,假若不是有
她,他也用不著如此,可憑其武力機智,反身一戰,未知鹿死誰手,可見其愛之深
切。為她冒著辛苦兇險,吃盡辛勞。

  行至山中深處,在一個夾谷口停下,解其穴道,扶著她並立,望著春山綠水,
直立的瀑布,藍天深藍,綠水碧綠,蒼蒼山頭,倒掛的流水,衝激山下,下有個水
池,清涼見底,地上短小綠油油的青草,襯托幽谷。清雅宜人,使歷盡辛勞的人,
心身皆爽,俗念俱消。

  諸葛芸雖解穴,多日點穴,一時未能恢復,酸軟無力,靠在其懷,羅鋒離此十
餘年,今返舊地,覺得令人回憶無窮,稍息挾其走到水邊,解除二人內外衣褲,抱
著嬌身,沉入水中,洗盡污物。

  然後二人赤臥柔草上,望著傍晚的景色,細享山靈之色﹁已舒身體上辛勞,各
自沉思幻想。

  羅鋒痠勞盡復,翻身抱裸身,盡情擁吻,撫其光滑似玉的玉體,陽具抵在桃源
洞口,磨弄陰核。

  諸葛芸知道抗拒無力,假若早先還其自由,雖無力拒絕,但也可自盡,半月被
其熱情所感,每日在其有力的懷抱中,感覺其粗野曠氣愛撫下,沒沉另種神秘之境
,引發先天淫慾之念,若拒不捨,不拒又無以為情,心情極端矛盾荒亂無主,現為
其熟撫溫柔動作,奇思劇起。

  臉似桃花,媚眼水汪汪,週身似火,血液翻騰,心房急跳,酥麻酸癢,不停的
抖顫,酸軟無力的呻吟。

  羅鋒漸覺其情動,更加溫柔體貼,輕吻嬌客,細握揉摸豐滿玉峰,小心履磨陰
核,一點點逕往裡送。

  她這時春上眉稍,慾火高升,淫液狂流,顧不得血仇恨意,嬌羞扭動,似迎似
拒,婉轉矯呻不已。

  他的陽具為溫熱的陰穴,傳來陣陣熱流及身香,薰得飄飄然,猛力挺動,巨陽
往穴中送進。

  「啊!」痛得她咬牙裂齒,輕微的抗拒。

  他稍停將陽具大力的頂進,直抵花心,還有二寸餘枉外,擁抱嬌身,輕聲的安
慰她,細語道:「我愛,好妹妹,痛是一下,等一下抉樂就來,忍一忍,我永遠愛
你,我犧牲名譽及一切,要獲得妳的愛。」

  諸葛芸痛淚流出。贊心痛嬌身直抖,神情迷亂,被其甜言密語,熱烈聲音,溫
柔的情意,安撫及慰藉痛與驚恐的情緒,反手抱著他雄壯腰背,抖喘著嬌呼:

  「哥,輕點,我太痛了,我……我從來沒有經遇巨物,妳是愛我的,要多多愛
措,不要使我受不了。」

  「妹妹,我親愛的芸妹,妳放心吧,我雖外表粗魯,對旁人兇狠,對妳是愛極
了。決不會使妳受絲毫委屈,但第一次是免不了的,等下讓妳嚐過人間極樂,今後
我以妳的歡樂為歡樂。」

  「鋒哥,我不是淫賤,不顧夫仇,實為妳深情熱愛所感,望你能多禮貼,我現
屬於你、只要示不負我就好。」

  「芸妹,只要你信任我,我決聽於妳,對妳不光是慾,而是愛阿!」

  甜言密語,恩愛畏依,細述衷情,痛苦已漸消失。

  酥麻遍體,奇癢贊心,心火如焚,實耐不住,輕搖慢擺,微挺陰穴,雙腿環顧
其腰。

  見其眉舒微笑,身體抖動,而陽具插在陰穴中,又舒服,又痛快,但悶熱難受
輕抽慢送。

  四週寂靜無人,柔軟草場,兩入露天席地,追歡尋樂,慢輕援為快急,毫無顧
慮。任情任性,咨意尋歡。

  她為粗壯有力陽具,插得舒暢異常,玉乳揉得酸酥遍體,淫慾大起。盡力搖擺
細腰,擺動豐臀,陰戶抬、夾、轉、旋舞動不停,承迎轉合,盡其所能。

  羅鋒在嬌媚浪態之下,溫柔撫、摸,以其長大的陽具,在其穴中挺動,極盡性
的技能,使其享受快樂。

  諸葛芸雖非初次歡樂,但在其憐愛下,享盡其中樂趣,快樂的暢流多次,歡樂
得似瘋似狂,靈魂飄散,低聲呻吟。

  「鋒哥,我愛,我今日才嚐到,真正的快樂,快用勁啊,我樂得如登仙,你快
樂嗎!唉!我恨你為什麼第一次見面,你不強迫我,使我得其歡,而使那死鬼,空
佔一年的便宜,嗯!嗯!樂啊!這是天堂!你的本領真好,我我流……哼!快用勁
搗,妳不要顧慮,憐借我,我實需要大力搗,嗯,我是又淫又騷的蕩婦,哥哥搗死
我好了,我恨你、愛你,你…你…」

  一個極力承歡,一個憐愛有加,男情女愛,通力合作,達到愛頂點,慾的奧境
,真正了解歡樂之情。

  她雖盡力奉承,但初次得其味,淫精流得不少,力出盡了,歡樂之中昏迷過去
,嬌噓喘喘,不動。

  他雖歷盡蒼桑,像她這樣淫浪,還是初見,其美容嬌身,承奉功夫,使得其享
,伏在柔軟玉體上,靜視媚態,細想剛才滋味,舒適快樂。

  見其樂昏了,覺得這朵有剌的花朵,今後永為其懷中人,細心撫摸嬌嫩肌肉,
陽具插底花心,揉轉磨動。

  半刻醒轉,張視其面,抱其首吻遍臉上,喜吟吟依畏著,享受巨陽給予,奇異
功夫,並領略其情趣。

  漸漸慾念又起,抱著健背,環挾其腰,玉臀隨其轉動,嬌媚異常,香舌抵其面
,媚目挑情。

  他這時得知其心悅誠服,拿出全身本領,以其大半陽具在陰穴中,游挺、搗、
插,時而疾風掃落葉,時而懸懸洞口展磨,滿足地,引誘她,軟暢難過遍嚐各種滋
味,引其瘋狂形害,使其沉浸歡樂中。

  她為其溫柔體貼慰藉,或迅速快捷,凌厲無比,猛力抽插,玩得酥麻奇攘,暢
快瘋狂;骨軟精疲,神魂飄蕩,淫浪不絕,淫液也流個不停,逗發了天賦騷媚姿態
,瘋旺尋樂,嬌聲浪叫,天地變色。

  羅鋒宿願得償,享盡甜密溫情,終於嬌媚狠態之下,舒適的射精,點點封花心
,快樂的流出。

  兩入心滿意足,解決慾火,得到歡樂,還愛的擁抱,休閒沉浸幸福樂境中,
靜靜的回憶,及追尋未來。

  半夜涼氣浸入,才使烈火中有知覺,互相凝視,狂吻親熱,細細溫存,懶洋洋
起來,擺動走至樹下,抱依樹上,低低情語。

  他細賞她嬌豔欲滴之絳唇,那充滿青春之火,嬌小而秀的玉體,多方接觸,
飽嚐豔色,愛撫不已。

  她對方面大耳細視,播淫摸健壯體格,畏依其懷,陶醉粗壯氣息中,為粗長陽
具迷亂,喜愛其粗野溫情。

  溫情熱愛,慾望火花漸由心房漲大,貪歡的人兒未知其它,只知享樂滿足意念
羅鋒抱握細腰,使其陰穴,對準直立的陽具,慢慢伸進,然後含其玉乳吸吮,並撫
摸豐滿的玉臀。

  兩人再度作樂,開閉自如,時匝鎖,時吞吐,扭腰擺臀,極盡配合,不知天時
早晚,露天席地,各姿各態,任情任性,恩愛纏綿,翻滾草地上,纏綿緊貼,盡心
盡力,享天賦之樂。

  愛愈濃,情更重,真心熱愛永不分離,男的全身是勁,女的騷媚入骨,吮、舔
、吞、吐、撫、摸、捏、差、揉,擁抱於懷,甜似蜜,挺陽坐陰,花樣翻新,淫液
如高山流水,潤滑異常,遍體香汗林林,哼叫嬌呻,堅硬的陽具直搗得她骨酥筋疲
,陰穴香肉,又紅又重,直弄到天亮,才昏昏睡去。

  日到中來,幽幽醒來,他感心身皆舒,而她第一次這樣出力,骨筋酸痛,兩人
站起,走至水邊洗盡泥穢之物,稍進飲食,轉進叢林中,將他從前在樹居住之所,
打掃清潔收拾一番,為兩人生活久居之計。

  恩愛纏綿半月餘,怨恨早忘,變為歡喜冤家,終日尋樂,諸葛芸雖感歡樂,但
對其過人的天賦,實在吃不消,深山之中未能尋人代替,只得咬牙忍受疲勞之苦,
每日曲意承歡。

  有一日午睡,羅鋒先醒,望著懷裡嬌娃,覺其無處不美,柔軟的玉體,像隻綿
羊,畏依靜伏,尋歡時那股騷勁,熱烈如火之情,橡蛇樣纏綿不休,面帶歡暢的笑
容,安靜臥著,不忍驚醒她,輕輕起來,去山泉洗個澡。

  行出林木之地,耳聞泉水處有陣輕微歌聲傳來,聲音美妙悅耳,如是婦女,但
深山中那個會來,定是武林中之入,輕身縱躍潭旁石後偷看,原來是個妙齡少女,
赤裸裸戲水。

  看得神奪魂蕩,肌膚白嫩,王乳高挺,面似嬌客,嘴裡哼著山歌,尤其腿胯間
,烏黑陰毛一片,恐怕還是原封貸呢?

  他一聲狂笑跳至潭邊,雙目看視,水中女子,被笑驚顧,見一赤裸健壯男子,
站在潭邊望其大笑,尤其下身,那赤頭粗長一根陽具,隨其笑聲顫頭動腦,羞得面
紅耳赤,心膽皆驚,雙手抱胸,蓋住王乳,驚叫一聲,閉目蹲在水中,躲避無門,
芳心無主,嘴裡大聲啤著:「惡魔,快走開,否則本仙子與你拼了。」

  羅鋒見其狼狽的樣子,非常得意,正要下水拉取這個美人魚,忽聽身後有叫的
聲音:「鋒哥,不可,這是我師姐呢。」

  羅鋒見其狼狽的樣子,非常得意,正要下水拉取這個美人魚,忽聽身後有叫的
聲音:「鋒哥,不可,這是我師姐呢。」

  他只得止步,水中人聽聲音很熟,張眼望去,又是一個赤裸女人,而是芸師妹
,感到很驚奇,師妹同這野男人,怎歷連衣服都不穿,而且稱呼親熱,那新婚未久
的婁南相那裡去了,又羞又急。

  諸葛芸連忙借機,對羅鋒耳旁輕說幾旬,他無言轉身而去,她等人影不見,才
下水到她身旁,說道:「師妹,妳怎麼到這裡來,而無顧慮的洗澡。」

  白雪仙子張肩望著師妹,含羞道:「我是奉命同大師姐來採藥,分手後藥先採
完,行到這裡,我兒水清四周無人跡,才大膽洗澡,雖知遇上這事,怎麼你們連衣
服都不穿,而到這裡來,妹夫那裡去了,這人是誰呢?」

  「師姐快起來,等下我再和你說。」

  兩人出水,趕忙穿衣,兩地還是赤裸,一回回屋將藥草放好,收拾晚飯,羅鋒
沒有露面,姐妹兩吃罷,同回臥室,同榻而睡。

  諸葛芸不言過去之事,只談其鋒回人品,武功及床上功夫,閨房樂趣,嘴說手
動按撫挑逗其身,並解去障礙衣物,赤裸擁抱。

  白雪比她大約十歲,很少接觸異性,男友之情更加茫然,雖未出家,但已丫角
終老,今兒異性赤裸露其眼前,再為師妹得言其中樂趣,並手腳示範,感他威武雄
壯,實是可喜人特,內心「碰」、「碰」的跳動,也只有羨慕而已,閉目靜臥著不
動。

  諸葛芸知道她春心動了,已被挑起情慾,只要再加引誘,即可上鉤,讓鋒哥滿
足,見閉目不動,反手招一招。

  羅鋒白日得其授計,故意避開,早在門外借燈光,注視房中動作,見其招手,
輕手輕腳進房,走到床邊輕聲的問道:「芸妹,她睡了嗎,我要妳啊!」

  「嗯,睡是睡了,但你輕點,用隔山取火式,不要驚醒她只能稍慰你一下,明
日她離去再痛快的玩吧!」

  他也側臥床上,緊貼其背,伸手握其乳房,她兩乳房緊抵,陰穴密合,他手握
兩個玉球,其陽具由後面伸到兩穴之間,三人等於合在一起。

  白雪本想裝睡,讓他行房好知樂,誰知其粗大的手握玉乳摸弄,酥酥麻麻,陽
具抵著陰唇磨擦。陣陣熱流傳遍全身,有種說不出的舒適快感,但又有陣酥麻三味
,心跳血熱,奇癢遍佈,自然抖顫,想拒不捨,若拒不能。

  羅鋒見其不拒,放心大膽,咨意按撫,阿那赤體,雪白嫩肌,圓而潤滑之膚,
堅挺的乳蜂,高聳的香臀巡孔,巨陽挺插磨展,那真逗人遐思,芳草叢之間,增其
情慾之念。

  一股慾浪,猛地潮勇而起。

  諸葛芸見她已不安的扭動,輕微的呻吟,知道是時候了,輕身的一轉,讓出地
方給他好行動。

  他連忙靠過去,緊緊的抱著,嘴蓋其唇,將她壓在身下,移動赤體,使其臥正
,陽具急速轉動,磨其陰核,不給她喘氣之地。

  她這時已神魂迷亂,好奇與慾火,放棄一切反抗之力,任其而為。

  羅鋒意想不到艷福自來,微用勁力,陽具衝關而入,雖未能全根而進,已進溫
暖夾小的陰穴之內。

  「啊!痛死我了。」

  他細聲慰貼丁輕吻雪白之面,手揉堅挺的王乳,並停止不動,才道:「好妹妹
,忍一忍,痛是女人必經第一關,等下就會好的,那時只有快樂而無痛苦。」

  諸葛芸也貼耳細慰,並講先苦後樂之味,歡樂之道,應樣的應付攻勢,及各式
各種的姿態。

  此刻痛已消失,慾火重燒,自動的在下搖擺挺動,陽具自然挺抵,深入玉戶之
中抽插的陽具,忽緊忽鬆,激起了一陣麻癢之感。

  羅鋒的一雙迷媚眼睛,聞著由她蒸發出來的幽香氣息,及一股一陣熱熱的液體
,熱得龜頭非常好受。

  終於她領略其中樂趣,歡暢的呻吟,滿足微笑,軟倒在床。

  這時他對兩朵嬌花,輪流玩,反覆繼續的淫樂著,歷經一夜,纏綿熱烈的曠野
荒淫,貪歡作樂,三人全都獲得高度的滿足,緊擁在一起,帶著甜密的笑容,在雞
鳴時,睡入夢鄉中。


豔俠蕩心(二)

  快樂幸福的日子,為寧靜山林,帶來青春神秘的喜氣。成為另一種天地,山谷
中變為世外桃源。

  每日只知尋歡,而不知山外何情,兩位純潔天真的婦女,被他引誘成蕩婦浪貨
,整日為淫慾著想,並憑師門對藥性詳知其理,通山尋找淫草媚藥,增其淫媚之功
,將許多獲取貞女愛蕩婦之藥,供給他己身實驗,為前將來他想玩任何女性,不發
生有所困難計其心歡,極盡奉承。

  數月下來已近中秋,羅鋒為尋藥橫跨百里外,在山頭觀望,忽聞嬌叱和碰石之
聲,感覺甚奇,深山之中何來人聲,及打鬥之聲,縱身發聲處,轉過山頭,在一個
深谷中,見一團白影與稀見的桃花蛟惡鬥,不生的土堆上,有個黑影倒臥在地,再
細細的看門場,白影漸漸慢下來,原來受毒,而靠功力深厚支持,狠命的攻擊惡蛟
七寸之處,他看清白影是個女子,內心一動,急展身形,躍到惡鬥之地,正在這時
候,那女子已筋疲力盡,讓惡蛟橫掃之式,猛縱三丈餘,終於臥倒,羅鋒急提內勁
,功行雙臂,猛推雙掌,以全身功力,吐陰陽之功,對蛟首擊去,「碰」的一聲,
將且蛟震退數丈,然後以獨門暗器陰電噴火筒,用出三粒陰磷彈,射向其七寸之地
,數響,暴裂然燒,使其受致命之傷,血肉四裂,首頸之處有盆大一個血洞,血如
泉流,蛟雖近死亡,但其性長,盲目翻動,滿谷山石樹林,為其巨尾,掃打滿天飛
舞,聲勢驚人,他連忙倒縱白衣女手臥將其挾著離開,使白衣女子到安全之處。

  白衣女子倒在地,在危險中為他人所救,其雙掌之力能震飛巨蛟,其武功高超
,不侍而言,定是前輩異人,誰知是三旬壯漢,令其驚異不止,本來憑其武功,也
可消滅巨蛟,但兩人入谷未想到,其間藏有惡物,等到近前為其吐毒氣傷人,黑衣
少女當時倒地,她因功深,剛吸進毒氣,即呼吸的內功迫住,伴手封住黑衣女子要
穴,並抽出寶劍,引誘物離開原地,終因震蕩過巨,消耗體力,不支臥倒。

  被救後以內功迫住毒氣,侵入心房,等細視救他人,覺其面生,粗曠健壯的體
格,五官端正而未何許人也。

  羅鋒先前救人。直覺甚美,不知兩女子何人,現在細細的觀察,挺直臥在地之
人,黑衣女人皮膚微黑,但蓋不住美麗之色,身體嬌艷多姿,實在是美人胎子。使
人感黑裡美,另種風味。

  白衣女子現盤坐在地,她秀髮披垂素肩,姿色動人,有如柳楊醉舞東風,玉貌
花容,艷色照人,眉淡拂春山,雙目凝聚秋水,朱唇最一粒櫻桃,皓齒排兩行碎玉
,零龍嘴角,含著歡欣欣笑,一雙明眸中,卻是水光流轉,實人間尤物,好像比黑
衣女子還年青。

  其質該黑衣女子今年廿九,比她年青,她已卅四五,而內功精深,她是師姪兩
人,白衣女子是聖女峰,現在主持散花聖女雲衣女子是其師姐梅花聖女高足,現為
掌門弟子,雲台仙子,因師姐妹採藥十萬大山,她回山覆命,而師妹入出未歸,才
連襟而來探聽其下落,遭受無妄之災。

  羅鋒先直覺女子該救,決未想到兩女子,這樣美麗動人,現在知道這女子功力
過人,面色莊嚴,耍想下手,恐怕不能,借她兩桃花蛟氣所傷,只要拔其毒,而桃
花媚氣不醫治,還怕這天鵝肉,不自動投懷送抱,大享其樂,於是先給她等喂兩粒
解毒之藥。

  他再運功將其毒氣追出,然後點其黑甜穴,挾其兩入,離開山谷,轉道隔山山
洞中,解其穴道,靜靜等醒後反應。

  桃花聖女醒轉後,先望他一眼,然後望師姪,見其醒轉,還不能動,如其功深
受毒比較重,轉首先對他說幾句感謝之語,再閉目行功,驅出疲乏之態,她不行功
還好,這運行內功使暗伏淫媚之氣,隨其運氣轉,深入血液之中,使苦修數十年玉
女前功,清白兒女之身,變為淫蕩之女。

  漸漸身體變化,血液翻騰,周身發熱,玉乳發漲,感到各處有似麻似癢的味兒
,直癢得心裹麻麻的好難受啊,臉上現一陣嬌紅的羞態鮮豔照人,春情蕩樣溢滿雙
眼,春情然起,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

  羅鋒知是時候了,輕走近其旁,溫柔關心安慰她,輕聲道:「女俠,怎樣了,
有時麼地方不舒服嗎?」

  「嗯……唔……唔……」嬌羞不安的哼道。

  他故意伸手探其額,並坐其身旁,好像替診視有沒有病狀。聖女本已春情難禁
,急需異性愛撫,但在生人面前不好表露,以其內功壓住,現為其手加額。男人氣
息吸入,心搖神動,由其手上傳過一陣熱流,逼傳全身,引發淫液之念。

  堤防即毀,滔天慾潮立時奔騰泛濫,一瀉千里,不可阻止,軟綿要倒羅鋒伸手
扶其腰,抱之在懷,為其解衣寬帶,片刻裸露,真是個妙人兒,無處不迷人心智,
看得心動,呆視不已。

  她已一絲不掛,赤裸畏依,酥胸如脂,王乳高挺,那峰頂上的兩粒紫葡萄下那
圓圓的小腹之下,兩山之間,一片令人迴腸蕩氣的叢叢芳草,蓋著迷人靈魂神妙之
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現地在他的眼前,嬌媚望他蕩笑不已,豐滿潤滑玉體,扭糖
似的攝動,緊緊的貼著。

  這時他已週身血液沸騰,熱流潮水般的清白下體,他那一根玉莖便「突」一下
像旗桿似的直翅了起來。

  散花聖母,並是年齡太小,而是在江湖上,樹立善良的好威望,少年行道,人
稱散花仙子,接掌門戶後,一般江湖人事,恭稱聖母,以三十餘年內功,而無法壓
制並驅逐蛟毒,可見毒性利害,急得發洩與異性慰藉。

  現在腦中,只有慾念,原存道德、尊嚴、羞恥,蕩然無存,見粗壯長大的陽具
,急伸玉手緊握,上下玩弄。

  羅鋒急環抱著她,如雨點般吻其嬌客,兩唇相合,熱烈的吻、吸、吮、含,四
肢還抱緊緊的。

  這一代尤物,久蘊騷媚的浪態,淫蕩之性,滿腔熱情,忽被引發不可收拾,那
股嬌艷媚勁,今天是碰著羅鋒,也是幸運,否則事後不知怎樣處理,因普通人無法
滿足,只有像他這樣人,才能使其屈服。

  他生活一向豪放粗曠,在她身上,猛烈的吻,大力的揉、摸、握,使其酥嘛之
中,有種舒暢之感。

  迷茫的想異性給于歡樂,由少女至中年,從未想到這樣快樂,今生可享,忽然
得到,那不歡喜如狂,興奮的奉獻整個熱情。

  羅鋒覺是時候,將大龜頭抵住穴口,輕輕的展磨,嘴含王乳,吸著。

  她被陽具抵得,一股深流慰心,口吸乳房,身上有舒舒暢快之感,但奇癢贊心
。不覺輕抖,呻吟哼哼。

  他借淫液潤滑之力,陽具破關往裹伸入,壁道漸裂,至處女膜,稍用力,衝破
了,直至花心,血液淫精順流而出。

  她忍著徹骨連心之痛,盤骨彭漲之酸,終於完成初步工作,而享其中的樂趣。

  可見任何女人天生需要異性慰藉,這是天地間陰陽不變之理,其創始祖創門立
派,本以採補為主,傳至曾師祖,無意得玄女經,研究數十年,才放棄採補之功,
以玄陰為其心法,但歷代掌門,對採補之印知而未用,散花進入師門,深得心法,
苦修與天賦為歷代最傑出之才,功力深厚,她本天生媚骨,因對異性少接觸,而幼
為明師薰陶,功力精進,使之古井無波,今為桃花蛟淫毒,引發如火般的熱情潛伏
慾火,那不盡其所知內媚之術,全部發揮。

  羅鋒見過女子不少,同她這樣,嬌媚艷麗之人,還是首見,其情如火騷浪現形
,與奮提起慾火,大刀闊斧,如狂風暴雨,使勁抽插。

  兩人如猛虎博鬥,戰得天翻地覆,天地變色,她這時玉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
失魄散,俱酸、甜、麻、痛於身,媚眼橫飄,嬌聲淫叫,呼吸急喘,以一雙抖顛的
豪乳,磨著健胸,腰兒急擺,陰戶猛抬,雙腿開合,夾放不已,高大肥嫩,豐滿的
玉臀,急擺急舞,如旋旋轉,每配合其猛烈攻勢,無不恰到好處。

  他眼視嬌容騷浪之狀,嘴吻其誘惑的紅唇,隻手緊摟她,吸腹挺動,粗壯長大
的陽具,用勁的插其迷人之洞,發洩情慾,享受嬌媚淫浪之勁,償視艷麗照人之姿
,無盡無休,縱情馳樂。

  這時兩人已到高潮,樂得有點瘋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氣都不顧狠
命的大幹。終至歡樂之頂,二五精液互合,暢快的休息著,閉目沉思。

  羅鋒想剛才,她那騷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動作,內媚之勁,陽具夾吻得舒暢,
其嬌豔見之眼花瞭亂,玩得心胸皆酥,痛快靈魂出,陶醉的昏沉沉,那股味兒,可
說初嚐到。

  散花聖母,已二五精合,淫媚之氣已解,覺得身形飄蕩,神游太虛,再想到歡
樂之境,又羞又喜,這可愛的人兒,給于畢生難忘美夢,舒適痛快,自己怎麼那處
騷蕩,赤體縱送,毫無顧慮。

  他那粗大的手,撫摸舒適,粗大的陽具,肏得痛快,迷人眼神,照射入心胸,
心神蕩動不已,那當兒真好,不覺四肢夾緊他,輕聲的道:「冤家……我……三十
年的操守,為你一日損之無餘,唉!真是冤債也!」

  「好姐姐,說真心話,妳實在太美,我忍不住,何況所中之淫毒,非陰陽交合
不能解。我只好如此。」

  「嗯!你說得好聽,誰不知你是殺人王,數月前逃亡不知所蹤,現又為一淫魔
,我這一生送在你手裡。」

  「親親,雖然我不應該,在妳無抵抗下,加以誘淫,但是剛才妳那股浪勁,恨
不得一口將我吃了。」

  「啊!沒良心的,我獻了整個心身,還說我淫蕩。」

  「好吧,那授就離丟,讓妳清高自守。」

  「你敢!」

  「唉!妳真難侍候,玩又說我壓迫,離又不好。」

  「哼!現在我已失身給你,那你就要聽我的。」

  她抱得緊緊的,似怕他跑了,並送上香舌。他知其嬌情,故意吊其味口,以衣
服擦去汗水,溫柔的吻,含吮著細嫩的舌頭擁抱溫存著。

  「姐姐!妳像盆火,差點將我容化,那股騷媚之狀,使我陶醉。」

  「嗯!你的狠勁,加上粗壯的東西,也搞得我魂飛魄散,使我迷茫,快樂得如
登仙境,鋒,我愛,你真是我的心肝,望你今後不要拋棄我,我們永久在一起,享
受人間極樂。」

  她手撫摸其面,注視著他,一對修長舒展得像兩支長劍,一張大小適度的嘴,
展露出一絲密樣的微笑,兩鬚和額角,皆著一些汗水,粗壯的臂,緊摟著,糾纏著
,其粗壯的陽具硬挺著,還插在穴裡。

  他壯實健美的身體壓住他,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隨著均稱的吸吸,
一起一伏,顯得那麼壯而有力。

  她情不自盡的,抱著其首,一陣狂吻,一股男性氣息誘惑,使之心裡一陣神蕩
心搖,飄射著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沉醉在美妙的音樂裡,一個心兒,狂跳飄蕩
,飄、飄、飄。

  羅鋒為其豔姿,惑人目光,豐滿白嫩嬌柔的玉體迷醉,像得到鼓厲似的,更抖
擻精神,再度尋歡,猛抽猛幹,陽具的內莖,在穴中猛用勁的,提起出頭,大刀闊
斧的幹,才數下,她已被幹得欲仙欲死,陰精直冒,穴心亂跳,陰戶陣陣抖顫,口
內不住的浪哼道:「好乖乖……,大家火的心肝……你肏死我了……好親親……咬
呀……呀……鋒弟弟…,不能再動了……哎呀呀……不能再肏了……」

  「我沒有命啦……呀……哎……你真要肏死我……騷穴……嗯…」

  散花聖母這時已被肏昏了頭,猛勇的大力抽插,使其又連續的插了數次,全身
酸軟無力,這也難怪,三十餘年都未近男人,今目初經,而陽具粗壯有力,如此狠
幹,怎不令她吃不消呢。

  她嬌媚的浪哼著,激起他像瘋子一樣,更像野馬,在平原上盡力馳聘著,他緊
摟著她的嬌身,也不管她的死活下用足氣力,一下下狠幹下去,急插猛抽,大龜頭
像雨點般碰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陰精被帶著「滋、滋」的發響,由陰戶裡一陣陣的
向外流,屁股大腿都濕了一片。

  直肏得她死去活來,不住的寒顫,抖顫著,嘴吧張著直喘氣,連「哎呀」之聲
都哼不出來,他才輕抽慢插。

  散花此時才得喘氣的機會,望著他媚笑,並擦其汗水,溫情的吻著他,玉手愛
撫健壯背肌道:「鋒!你怎麼這樣厲害,我差點給你搗散了。」

  「姐姐,你說我什麼厲害?」

  「小鬼,不准亂講,羞死人!」

  「好姐姐說不說?」

  羅鋒猛的抽插數次,緊頂她的陰核,不住揉擦磨旋,直揉得陰核與嫩肉,酥酥
的,心裡發顫,連忙大至叫道:「我說!我說!」

  「好快說!」

  「你的大雞巴真厲害,差點給你搗散了。」

  他故意使壞,要征服她,還頂著揉旋不止,幹得更粗野。

  「小穴被情哥哥的大雞巴搗散了。」

  羞得她粉臉通紅,但又經不起他那輕狂,終於說了,只樂得他哈哈大笑,他輕
輕打了他一下笑說道:「冤家,真壞。」

  他心滿意足的,征服了這理絕一代尤物,繼績抽插。

  他經過多次衝刺,緊小的處女穴,已能適應,並且內功深厚,可以承受粗壯的
陽具,於是轉動著臀部上下左右迎合著他直衝,並乖乖、親親、丈夫、大家火、大
雞巴的浪哼,曲意奉承。

  他抽得急!

  她轉得快!

  羅鋒感覺其穴內,緊急的收縮,內熱如火,龜頭一陣熱,知她又洩了,自己有
點累,緊緊互抱,陰內喇叭口,如張合含吮著龜頭,一陣酥麻,寒顫連連,二人都
舒暢的洩了,躺著喘氣,二度春風後,誰也不願再動了。

  暴風雨過去了,洞裡又恢復靜寂,只聽到急促呼吸的聲音。

  片時的休息,緊抱著的人兒,又在動下她醒了。張著一雙媚眼,看著緊壓著的
他,方面大耳,威武雄俊,劍眉舒展,兩眼緊閉,挺直重大的鼻子,下端放著一隻
不大不小的嘴,唇角微向上翹,掛著甜甜迷人的笑意,加之勁大力足,粗壯長大的
陽具肏得舒適,使女人若仙若死的內功,這樣子真不知迷死了多少蕩婦淫嬌,她真
愛他如命一般。

  想到自己原為烈女,現為蕩婦,赤身和其裸抱著,不禁羞紅著臉,輕吻了他一
下,又得意的笑了,再想到剛才和他捨死忘生的肉博,他以那美妙緊硬的大陽具,
真搗心靈深處,把她領入從未到處的妙境,打開人生奧秘,又不由心裡樂陶陶,甜
密密地直跳,手撫著他堅官的胸肌,愛不釋手撫摸。

  原來陽物挺直堅硬,還插住未出來,現被淫液及溫暖的穴兒滋潤著更加粗壯長
大,把陰戶內塞得滿滿的,大龜頭頂緊子宮口,既刺激又快感,一股酸麻的味道,
氣呼喘喘的道:「心肝,你這寶寶使我又愛又怕,險些我又出了。」

  說罷嘴舔舌的,好像其味無窮。

  羅鋒沉思中,靜睜享受安寧中的樂趣,為其淫浪之聲所擾,張目凝硯,嬌媚麗
容,手摸高隆玉乳,散花乳峰被揉著,酥癢到心裡,擺首挺胸,輕扭細腰,豐肥的
玉臀輕慢擺動,不時的前後上下磨擦,專找穴內癢處摩擦迎合。

  他也把腰提起,挺動抽插,陽具配合著她的磨動迎合,只樂得她喜喜的浪叫:
「呵!心肝……乖乖……大雞巴……親丈夫!」

  他低頭看她的陰戶含著大陽具進出抽插。陰唇收縮,紅肉吞吐翻飛,猛挺急抽
,運動自如,既香甜,又滑溜,有時盡根插盡,有時磨穴口,子宮口又緊夾著龜頭
酥快,癢到心底,也樂得直叫:

  「親親……你的功夫真好……啊呀……,好姐姐……美死我了,加速的旋……
唔…唔……好小穴…妳這個又騷…又淫的浪穴……使我舒服…嗯…用勁的夾啊!」

  兩人叫在一起,浪做一團,因得更加痛快淋離,伊伊唔呀呀的,淫聲百出,浪
態萬千,那大龜頭插進抽出,帶著騷水淫精,越肏越多,流得滿腹滿腿,屁股地上
都是,其滑如油抽插更加快速,舒暢抉樂,如瘋如狂,勇猛大力玩樂,挺抬旋轉如
飛,吞吐抽插不停。

  她實在覺得不行了,浪得淫水成河,腰腿酸軟,不動一動,全身如散的,「格
格格」浪笑。

  羅鋒抱緊嬌身,壓得緊密,繼猛抽狠插數下,陽具緊頂著陰核四周,子宮口和
陰穴底處,在最嫩最敏感的軟肉上,輕輕揉轉。

  她閉著雙眼,品嚐者這刻骨難忘的美味,美得她贊口不絕,口哀浪哼著,頭在
左右搖擺,身隨其動搖動,粗壯的陽具,轉動得地無法不擺動,她實在禁不住,這
內媚之功,心底內的扭癢,樂得忍不住的,泊泊又出了,急得浪叫:

  「好弟弟……親丈夫……情哥哥……咬呀……嗯……唔……你饒饒我吧……我
不能再玩了。騷穴不能再浪了,也不敢浪啊!唔……唔……親親啊……饒饒浪穴吧
……可憐浪穴……啊……不……不能再揉了,唔……唔……哼……肏穴的祖宗……
大鵝巴的親親……好丈夫啊!……嗯……我服了你……我今後……一定奉給你……
永遠聽從…心肝…親哥哥……好寶寶,別動……哄呀……嗯……我受不了啦……乖
乖……小穴又出了……」

  羅鋒粗壯的陽具,實在把她肏得太舒服了,雖然內功深厚,得習素女偷元之術
,樂還抵抗不了粗壯陽具猛烈的攻勢,陰精像開關似的向外流,通體酥麻,酸軟無
力,全身的細胞都在顫抖,真是有生以來,初嚐這樣的美味,從未領略的妙境,怎
不使她樂極魂飛,死去活來。

  他見她兩夾火赤,星眼含淚,話語已含胡不清了,週身都在劇烈的頭抖,又燒
又熱的陰精,直射不停,覺得自己龜頭酥麻似的,陰壁似顫抖的收縮,緊夾陽具吸
吻,脫陰昏死過去。

  連忙緊摟著,吻其唇,以舌伸入其口裹,向口中不停的運氣吹吸氣,才使其醒
轉,眼珠已能轉動,漸漸恢復精神,然後托那潤滑,緊彈的豐臀,又猛力抽、插揉
數下,緊頂著花心,再忍不住精關,千股熱熱的陽精,樸、樸射入張口的子宮裡去
,熱得她寒顫連打,疲乏的不動。

  恩愛纏綿的戰鬥終於停,狂歡半日,已享受了極樂,寧靜的休息。

  雲台仙子,受毒傷較重,內功稍弱,為以丹藥救治,醒轉遲些時,在其藥力散
開,睡盡惡毒,可惜桃花蛟淫媚之氣,還存身內,醒後全身無力,酸痛軟弱,內心
如火,陰穴奇癢。

  見騷淫浪態,如火似荼的動作,驚、奇、怕、羞、掌門人平時生活嚴肅,現在
淫蕩,實成強烈的比例,那歡暢之情,激之心動,慾念漸升,那粗曠猛野,近於瘋
狂的行動又有點怕懼。

  總之喜懼交加,無所適從,那春心早關不住,週身異常難受,嬌面通紅,春情
動蕩,精液不免自流。

  山洞蔭涼而小覺,暖呼呼的,春色無邊,人兒汗水直冒,刺激緊張,香豔無比
羅鋒覺得她嬌豔淫蕩。是不可多得的尤物,雖數度快感滿足,但稍息又不覺的想動
,貪而又捨不得離開,食而知味,其內媚可夠勁,迷戀、陶醉,她的美豔玉體,令
人留戀不捨。

  忽想到旁邊還有個嬌美的蓓蕾,還沒有採,何不借機,一箭雙雕,又知她兩身
份是聖女峰之美觀,四個美絕人間的姑娘,全力掌握,享盡人間豔福,還可隱身,
並嚐盡天下美嬌娘,也不怕人知,可以任意而為。

  他放下聖母,轉移目標,行近其體,抱著她一陣揉撰,深深的吻,望著黑裡帶
俏羞紅的麗容。

  雲台仙子,才張目的看,見其移近,急閉緊秀目,嬌羞靜到不動,被其熱烈的
愛撫,異樣情趣,震動心弛,心跳加劇,周身似火,香舌不覺伸入其口,任其吸吻
,隻手環抱,嬌身微擺,驚心、迷茫、陶醉,享受渴望的愛情,品名蕩魂的異味,
承受異性給予的快感。

  熱烈纏綿,直至透不過氣來,才稍微離開,凝視著,又一陣猛烈的吻,然後細
細的溫存,互相愛撫對方,細回其味。

  羅鋒吻著,一面解去行裝,片時即脫光,赤體裸露,年近三十,週身膚白潔嫩
,柔軟微彈,其臉微黑,但身上潔白光潤,玉乳上翹,小腹圓滑,陰毛多密,玉腿
修長,曲線畢露,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她這時早已淫慾迷蒙,赤身相依,癢不可忍,自動張腿夾其腰,於其陰承迎巨
陽,隻手緊抱健背,紅口送給他吻著,心裡著魔似的荒亂空虛,被其挑逗將無法忍
受,極需異性來調和。

  他挺著陽具,朝肉洞中插入,把粗壯的龜頭,抵著洞口往裹插進。

  雲台兩眉微扭,貼在一起,咬著牙,祇聽得「格,格,格!」的,一陣聲響,
眼睛張合不定的轉動,口中呻吟的輕輕的叫:「啊……哥……痛,哎呀,好……漲
呀!」

  他一狠心,將整個的身體,壓上去,陽具猛插,又插進一半。

  「好……好…了……太大……了……不能再……進來……我實受…不了……啊
……唔……」

  他挺著陽具被緊小穴挾得又舒服,又漲痛,也知她痛,處女都要經遇這一關,
所以不理其呼叫,繼續往裡送。

  「不…行……你的……大家火……搗散了……我的……小穴……唔……唔……
漲裂……啊……」

  他緊壓住她,抱得緊緊,口吻其唇,不讓其移動,下部不停的插抽慢送著。抽
插得小穴不停的動。

  雲台的嘴被吻得緊不透風,含吻香唇,下面被壓,為其控制,任其抽插,喉間
只能「嗯,嗯」的哼著,她狠命用手抵住他,免得泰山般重,壓得透不過氮,無法
動彈。

  陽具插在穴中,像波浪似的一起一伏,先輕抽慢插,漸漸變為重力的起伏,速
度加快。

  兩人之間,撞擊著發出「拍、拍」的響聲。響聲中,又隱約的夾雜流水之音,
「浙歷,浙歷」。

  這時已能承應巨物,發生快感,各盡其能,以適應著追歡尋樂,羅鋒從正姿式
,眼視著嬌客,手握揉著玉乳,極盡挑逗之能,引她入快樂的顫峰,歡樂的妙境。

  勇猛、熱烈、瘋狂、大力的抽送。

  她嬌媚的笑,快活浪哼:

  「呀……好…美…快活……極……嗯……大力……啊……嗯…嗯……大力……
吧…搗……啊……」

  她快樂的挺胸抬陰,扭舞旋轉著玉臀,盡力的配合無間,享受被肏的快感,及
其獨特的滋味。

  一股強有力的熱浪,滋潤了寂莫心田,充滿不可言諭的溫暖,享受快樂的溫情
,啟發愛的奧妙。

  天啊!早怎麼沒有知道,人間還有溫情熱愛,這樣迷人的痛快,舒暢的安樂使
人陶醉,留戀的歡樂。

  深情似海,熱烈的密吻,大力的擁抱,全身扭動,曲意的奉獻,盡力的配合,
任意的縱情,享受刻骨難忘的樂趣。

  羅鋒姦玩享樂其肉體,想不到她們四人,都是淫蕩無比,嬌媚迷人,媚、騷、
蕩、浪,淫,艷麗,溫柔,熱情,令人近之,舒適快樂,魂靈飄蕩。

  於是展其異能,瘋狂的肏,靈活運用粗長的陽具,玩弄其嫩穴,使其快樂得奉
獻所有媚浪之勁。

  初嚐異味的少女,被其玩弄得如狂似醉,貪戀不捨,不問能否承受,強忍其苦
痛,任意的享受。

  昏迷,浪流,蘇醒,又昏迷,又暢流,翻復轉動,終享快樂的頂峰,那股溫熱
的精液,射入穴心深處,熱得魂飛魄散。舒服眉開眼笑,無力的動,閉目靜享其情
,回想其樂。

  他也舒暢的射精,伏其豐滿嬌身,休息著。

  散花體力稍復,見事完畢,移近他兩,用衣服擦去汗水,親熱的畏依,手愛撫
健壯身體,靜靜享受寧靜。

  三人慾的滿足,情的得伸,嚐試歡樂之中樂趣,陶醉沉浸愛的旋律中。

  他下身抵住其穴,手握玉乳,另隻手反抱散花的細腰,溫情呵吻其嬌容,及鮮
紅的嘴唇,吸吻著香舌,緊密的依靠,擺動一起,溫情熱愛。男歡女樂,恩愛有加
,三人享受甜密無窮樂趣。

  「鋒弟,半日之間,師徒兩人,奉獻了一切,給你享受溫情柔意,還沒有夠,
雲台年幼,你要多體貼點。」

  「嗯!好姐姐,我太快樂了,她還可以再來。」

  「啊!你累不累?讓其在上,我協助他,使她再享樂一番。」

  「好!」

  他仰天而臥,雲台坐其身上,前後左右,搖擺頂抵,再都尋歡,散花扶其體,
嘴告她怎麼動。

  三人盡倩享受各種姿式,方法。任意玩樂,他鼓起餘力,奮戰到底,盡歡而罷
。彼此相依,愛撫溫存,互談其樂,嬉笑不絕,他才告訴其另外兩徒姪,和其關係
的經遇,並道將來怎麼共同生活。

  散花方知師姪為何久出不歸,並指其額,嬌言道:「哼!你真有辦法,一網打
盡,可說豔福不淺。」

  「啊!好姐姐,妳們都是美豔的嬌花,我怎不垂涎的想呢,現在好了,我可無
顧慮的安享清福了。」

  「嗯!妳想得不錯,我們四人都在你胯下降服,沒有那麼簡單,你要她們姊妹
,我就離去,有我就無她們,你看著辦。」

  「親娘,心肝,妳可憐我吧,我一個也捨不得離開。」

  「嗯!好吧!」

  他們打情罵嬌,恩愛纏綿,偎依談笑,只到日影西下,洞中黑暗,方收拾清潔
,穿好衣服,才連襟的,離洞返其所居之地。

  可是她兩太貪歡,下身痛苦難行,他只得夾著嬌身,抱著而行,出洞展開輕功
,向山那邊行去。

  大家見面歡喜交加,羅鋒將其情說明,四女在一起綿綿細語。親如手足,對外
稱謂師徒姪,無人時以姐妹稱呼,共同服侍他。

  散花將本門,先祖之內功,傳給她們,對交歡時可增樂趣。

  五人在深山中,互相敬愛,體貼,照顧,過著神仙一樣的生活,歡樂充滿整個
幽谷,半年已過,諸葛芸與白雲仙子,都替他生下個白胖兒子,每日夜四人輪替同
期玩樂。


豔俠蕩心(三、完)

  散花覺得該處,景色不好。不如聖女峰,白花競艷,山勢雄偉,各物具備,是
個安居理想居處。

  而以江湖威望,無人視探,可安居作樂,不怕春光洩漏,大家同意回去,於是
離谷起程。

  離山行道兩日,聞聽白花幫傳貼江湖,追尋其女,因女婿亡故為江湖人告之,
通知聖女峰而無人,甚感奇異,才傳武林貼,請各門各派協助查詢。

  數月之久,還無法知道是誰所為,江湖中也無聖女峰門人,整個黑白的兩道震
動。

  他們知其事,由散花傳貼知照各派,自己師徒深山採藥,現已返去,謝謝他們
關懷,因要返回煉藥,無法親自登門道謝,但其徒蹤還有各友好代訪。四人帶二子
先回。諸葛雲寫信給其母,以其安心。

  由羅鋒親自送到,臨行之時散花在他身旁,輕聲授計而行,到洞庭才分手,各
奔目的地。

  羅鋒數日行程,奔至白花幫盤居之地,由侍婢傳報,深入後堂,轉至數間大廳
,拜見幫主。

  廳堂佈置淨潔幽雅,幫主高坐,旁立數女,他以江湖禮節拜見,再呈上書信,
才在一旁落座,仔細觀察看著幫主,其面如滿月,嬌豔如花,和散花同樣妖媚豔冶
,望之不出三心。

  豐滿玉體,令人見之神迷,端坐看書,一喜一怒,看之不厭,秋菊春蘭,各擅
勝場,咸不虧負江湖稱之觀音。

  這時她見信內,寫一年生活經過,她本愛來人,因離開後為婁南相迷姦,又聽
其行跡不明,才嫁他。

  後問羅鋒見面方知南湘搞鬼,而殺南湘,同他歸隱,生活舒適,羅鋒人怎麼好
,溫柔多情,如何高興她,體貼她,其陽具又粗又長,壯硬異常,床功如何好,日
尋歡使人若死若仙,現又生一子,因外傳母親尋她,所以她親身來拜見。

  她見信內寫得太不像話,又知事如此,只得任其意,招待他,叫在其女房,休
息數日再回去。

  夜間設宴接風,酒罷各歸臥所。

  妙手觀音在臥室中,坐在床上。想女兒信中所說,羅鋒的一切,不由神馳,感
覺她會享受,自己因身份關係,苦守十餘年空房,每到人靜更深,回憶少女時歡樂
之景,已不可得。

  腦際中,顯出一幕一幕昔日溫忱內心感到無比的空虛,空帳難忍的滋味,寂寞
得使她難安。

  她無聊,無所慰藉。今見女兒信內所寫那美麗風光,激起一陣波濤,雖知他在
敬酒時,放了春藥,這時發作了。

  血液在體內,循環奔騰,內心的熱潮,像泉水般膨拜著。

  春情盪漾,熱情難耐,方寸之地,淫液泛濫,急需異性愛撫。

  忽見床前立著一個黑影,淨目細看,一個雄壯高大健體立著,陽具粗壯硬抖,
龜頭紅得發亮,原來是羅鋒。

  想叫怒喝,但有點捨不得,只得閉目不聞不問,看這冤家來勢情形已是來不可
免之事。

  羅鋒見其閉目,已知藥力生效,機會難得,急忙臥其旁,解衣寬帶,片時脫得
精光,一絲不掛,先欣賞一番。

  雪白如玉肌膚,豐滿潤滑,手指觸及軟香玉體,似綿似絨,滑不留手,眼睛見
其玲瓏曲線,嬌巧妙相,雙目不絕,見之血液翻騰,慾火高升,陽具更加硬挺,火
熱熱的,心跳急速,蕩漾不已。

  急抱愛撫,愛惜的溫愛,一個軟綿綿,酥香的顫抖嬌身緊緊的。

  她依在強壯有力的胸懷中。柔軟不動,感到極安全,又舒適,慾火劇增,心跳
更急,全身劇抖。

  肌膚相親,……陣陣幽香……男子氣息……兩個人的臉兒都透出一片紅光,呼
吸漸粗短。

  互覺身體透入,一股絲絲的熱流,游遍週身,不覺點起情慾之火,熱烈的愛慾
,四臂緊緊用力擁抱。

  妙手觀音拋棄尊嚴,地位、名譽、溫柔可愛,像一隻綿羊一股相依著,體貼的
如同善解人意的小鳥,註其愛撫赤裸的玉體。

  頭首微抬,妙目事張,嬌容玉臉,眨著紅潮,含羞的,如同晚霞般托射,輕微
的「嗯」「哼」,顫抖著嬌柔的呼道:「冤家……我……」

  緊接送上兩片香脣,鮮紅,如火一般,甜若如蜜的香唇。

  兩人熱烈猛吻,雙舌互送,含吮生命之源,用力的擁抱,磨動,纏綿的轉不停
,恨不得合而為一。

  這時都被慾情之火所燒著……沉浸……迷醉……慾火肉海之中………熔化……

  突然,丁香暗渡,你來我往,不知何時,忘了自己的存在,默默的享受。

  房中燈光明亮,床上一團肉球、熱烈的恩愛,春色無邊,充滿空間,艷麗無比
,使人留戀難忘。

  羅鋒熱絡一陣,長吐口氣,然覆壓其身,吻遍嬌容,頸、肩、胸及玉乳,含吮
柔軟豔紅的玉乳。

  揉磨其胸乳間,依戀之情熱烈無此,手在光滑的細緻赤體,上下愛撫,揉挑盡
情享受。

  春情慾火,燃燒熱烈,拂騰翻動,現在兩人慾火熊熊而起,無可忍耐之地,增
其膽勇,去尋歡作樂。

  她這時感到愛的偉大,情的甜蜜,全身輕軟,情慾如焚,極需他給予,十餘年
失去的淫慾,今再降臨。

  而男子的粗物,比自己先夫,還要令人滿意,那火熱的烈情更能充實,久曠心
田,自然張開四肢,任其而為。

  他挺舉陽具,抵著陰穴,往裹送進,隻手按握,揉摸撫玉乳,溫情的吻其嘴唇
,吸吮淫液。

  她感陽具插入,肥窄緊小的穴兒,一陣徹骨之痛,抖顫著承受,四肢緊夾著他
,伸過香舌,給他吮吸,極力張開陰穴,強忍那無限的痛苦。

  終使陽具深深的插進,直抵花心,兩人堅苦的合作,急急喘氣,顧不得滿身汗
水,休息著。

  稍息片刻,愛情似海,輕提慢送,漸使陽具從窄小的穴道中,行道自如,減輕
痛苦,增加快感。

  羅鋒以無比的功夫,天賦才能,使之舒暢,快樂,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是從未
嚐過,樂聲哼聲不止。

  男的體壯精強,物大技巧,每次按其所需,令她滿意快活,奮勇搗著小穴,安
慰久曠良田,給予無比痛快。

  女的嚐到,刻骨銘心的舒適,快樂週身安暢,魂飛魄散,極力迎合攻勢,配合
無間,以自知床上功夫,使他也得到其樂趣。

  婦女在嚐過其味,為某種原因,而失去歡樂,忽然得到,那飢渴、貪戀、其情
如火,猛烈異常。決不會顧及其他,何況相逢,比原來還要美滿,充實,怎不令其
興奮,快樂得瘋狂。

  他享這美艷的尤物,嬌媚,騷淫之浪勁,火般的熱情,那不顧一切,狠命的樂
,其縱送力呢。

  一陣輕巧慢動,忽然猛抽送插,運用全身力氣,幹那個窄小浪穴,她已欲死若
仙的,時高時低的呻吟:

  「啊……可愛的兒……你使我數載未知其味……今又嚐到……嗯…好心的乖乖
……比之從前……過去太多……唉……歡樂已去……今又再臨……我不知怎樣感謝
你……寶寶……我的心肝……你真是我的命嗯…用勁的幹吧……幹死騷穴吧……我
這……淫……浪……的…小…穴……太需要了……你……你……要……顧惜……我
……小穴……盡量的玩吧……嗯……嗯……舒服呵!……快樂呀………哎呀……好
寶寶……可愛的陽具……又粗……又長……玩得真痛快……又長……又硬搗得花心
……好舒服……我快活耍……要瘋狂……樂得要死……哎……我的天啊…哎呀……
乖乖真會玩……哼……好兒子……親丈夫……我的親親……我流了無數次……妳還
沒有出來呀……唔……唔……筋疲力盡……實在不能動……我要沈了……你怎麼還
沒有玩夠……可愛的心……快……快給我吧……哎呀……我……我……不行了……
淫婦浪得…不得了……騷穴……受不了……啊……可憐我……」

  迷戀!陶醉!快活!樂極了。

  他才抵緊穴,抱緊她,含著玉乳,輕揉花心旁的嫩肉,旋轉,磨動,使之更樂
,享受,樂極後的舒暢。

  她軟弱疲乏,媚眼半閉,靜享歡樂之情,那陣狂風暴雨式的滿足,再細緻溫情
,的柔功,有點迷醉。

  使之到快樂的頂點,愛情甜蜜,慾火發洩,昏陶陶,而未知身在何處。

  這溫情的慰藉,那剛張大的花心,又流出淫液……

  其體力之強,騷浪浪勁,可說天下最淫浪的蕩婦,剛才大量的暢流,過份的滿
足,現在又淫蕩了,在其揉旋之下,反纏緊夾,擺動囉厚垂臀,以扭、迎、擺、夾
、輕的擺動,騷浪起來。

  羅鋒覺之,其體熱如火,媚勁十足,尤其縱送,極盡柔媚和順,配合天衣無痕
,一陣猛烈尋歡,已經嚐到異外的樂趣,解決了慾火。

  抱緊她嬌柔豐滿的玉體,享受那令人消魂的味道兒,貪而不捨的繼績依戀這美
艷的尤物。

  揉旋得她,嬌身直抖,淫液直流,如春江之水,全身酥麻,醉陶陶,迷醉飄浮
,他令其發狂的勁兒,自然抬挺陰穴,玉臀不斷的轉動,一節一節的擺動不止,嬌
喘羞香舌忘情收縮,輕輕呻吟:

  「乖兒啊……我的心肝兒……娘舒服透頂……天啊你的本領真好……唉……寶
寶兒陽具……又粗又有力……咬呀……塞得緊緊……弄得我充實暢美……搞得骨散
筋疲……幹得魂飛魄散……唔…唔……親親……癢……酸酥……麻……心兒抖抖,
唔……嗯……我的花心揉散了啊……快……我氣都透不出了……稍停一停……啊啊
……冤家……我吃不消了……你…你停一下吧……好兒子……乖乖寶寶……娘實在
……不行了……」

  他不忍再挑逗的揉,將龜頭抵入子宮口,緊緊的壓住不動,手握雙乳揉揉摸摸
,嘴吻嬌面,溫柔體貼憐惜熱吻不已。

  「啊!兒啊!你真使我舒暢,久暴飢甚,忽得美食,如逢甘雨,這等時辰,令
我快樂,如登仙境。」

  「娘,我使妳滿意吧?」

  「嗯!滿意!真滿意,從未像今日這般快活,這些年苦守,念念不忘大哥而是
一個大傻瓜,早知其中滋味消魂舒暢,我何空荒廢寶貴可愛的青春,望你能時常…
的同我玩,不要拋棄苦命的我啊了。」

  「幫主,不會的,我永遠為妳等效命!」

  「兒呀,乖寶寶。」

  「娘,幫主,我的親親,你真好,妳的騷媚浪勁,是我畢生難忘的,我感覺其
味無窮,現在我昏迷,陶醉,此飲酒後要薰薰然同神仙般快活。」

  「乖乖,我也是啊,以後叫我姐姐,妹妹,愛妻,不准叫娘,幫主。」

  「嗯!」

  這時只有快活的玩,互相挑逗,愛撫玩弄輕憐蜜愛,細細的溫存,訴述熱情愛
意,甜語不休。

  並發揮本身才能,盡心全力,快樂的追歡尋樂,給予對方,舒適快活的享受,
以滿足目已慾望。

  繼續不停的玩,花式奇異,姿態百出,旗鼓相當,歡樂至極,愛情升華頂點,
迷醉這貪歡的人兒,情厚熱愛到頂點,陰陽精液互射,彼此精液調合,舒暢待全身
酥酥,靈魂飄蕩。

  整夜的歡樂,精疲力盡,還不願分離休息,緊緊的抱著,恩愛纏綿俱貼,貪戀
不捨,回想剛才甜蜜滋味無窮。

  那股騷熱愛勁,恨不得能夠合而為一體,其神情如同,只羨鴛鴦,不羨仙之姿
態。

  百花幫主經驗豐富,夫妻恩愛,嚐過風流滋味,亡夫後深念婚後生活美滿,共
念情厚,不忍以百花幫,祖傳閃媚之術,放蕩形骸,毅然解散幫眾,同幼女歸隱,
過蒼悲涼的生活。

  每想到歡樂之情,內心激動,都強忍受煎熬之苦,將整個感情,貫輸愛女之身
,訓練武功之士。

  今日見羅鋒特有男性魅力、粗曠、健美、熱情、風流使愛女自動投懷,迷戀,
夫仇不報,可見其能力超人,自己見之,坦感那股勁兒,十分可愛,心懷激動,神
情蕩漾不能自己。

  酒為色之介,況且內含迷神蕩魄之藥,以其挑逗手段高明,粗野的動作,粗壯
長大的東西,天賦異人的體質,技術巧妙,如雷霆之威,震蕩其永蘊的情懷,淫浪
之天賦,搗得舒適異常,騷媚畢現。

  嚐到想像而未經過的滋味,樂得近於瘋狂,幹得心悅誠服,神馳魄散,雖死不
愧。

  愛之如命,財富、榮譽、生命拋棄都不值深惜,唯一不能失去這寶貴的妙人,
親親愛愛的歡樂之神。

  一夜之間,雖以全身柔媚之動,深厚的功力,曲意承歡,彼此都心滿意足,快
樂如仙。

  但現在無力,再度尋歡,收拾洗滌清潔,他仰臥在床,閉目的擁抱,休息著,
儲養精力。

  她實在還覺不夠,張目凝視,可愛的人兒,累累環抱,柔軟體貼,輕吻,纏抱
著,貪戀不捨的,享受異性氣息,情意綿綿,反轉其健體上。

  那熱烈,恩愛的情懷,表現入骨,啟開愛之心非,發揮真情熱愛至高真諦,可
見他是多麼令人迷茫、陶醉。

  羅鋒躺著養神,任其親熱纏綿,享受其熱情,雙手不停愛撫,豐滿的嬌身,潤
滑柔嫩的肌膚。

  感到這火熱的情婦、淫媚十足,騷浪透頂,令人回味無窮,真是天生的尤物,
真使人覺得可愛。

  其瘋狂熱情動作感覺可憐,更使人不思拒之,棄之,於是盡量的愛撫,享受那
火熱熱的愛情,並給予慰藉。

  男的玩弄天下婦女,各形各樣,老少不等,遍嚐諸種妙趣,風味各個不同,像
今日這般風騷入骨,淫蕩天生,奇特之妙穴,尤物,還是平生初次,使之骨肉皆酥
,心神皆醉,舒樂異常。

  尤其事後,那豐滿嬌身,慰貼著,如登溫爐,加上騷媚的浪勁,萬種風情,令
人留連忘返,樂不可思。

  女性除本身條件不夠,接觸不多,思考欠缺,終身都未能領域其中之樂趣,比
比皆是,否則遺憾終身。

  她有美豔姿色,傳幫之功,而得其中之樂,雖然夫死過早,未能白首偕老,總
使經歷過美麗風光。

  但決未想到其中之樂,年三十餘而未能體驗,一種幼稚之快活,現在親歷其境
,領略這人生奧域,嚐試消魂之滋味,那不瘋狂,興奮,激動,勾勒潛蘊媚騷,極
方貪歡戀戀不捨的享受。

  並且發揮本身才能,配合所需,尤如空曠歲月,要在現時抑握,盡量爭取而加
補償。

  男女雙方,都感滿足,那股熱情,怎不纏綿,真恨不得永遠時刻貼在起。追尋
人間歡樂的樂園。

  慾的泛濫,尤如洪水,來而不可收拾,若能深到合宜的阻塞,使為身受者,心
滿意足,其愛為天地間,真誠無二的無高愛境。

  這種愛的非天然,人為的一切,所能阻礙、破壞,身愛者,定然拋棄所有,全
力的追取,獲得,致死無愧,乾柴烈火,兩人心情相合,功能相等,那不相親相愛
,熱愛,死纏,無止無休,盡其所能享受。

  百花幫主雖感痛苦,體軟骨痛,但是心情快樂,笑容滿面,喜吟吟的依著他,
媚目不停的巡禮。

  羅鋒抱著她,欣賞諸般妙相,和那豐滿的玉體,高挺的玉乳,雖徐娘半老,還
是誘惑人心,內心激趙陣陣遐思,手又不安份約活動。

  「兒夠!還沒有玩夠!」

  「嗯!我永遠玩不夠!」

  「時候不早,晚上再玩吧!」

  「好!到時候妳不要討饒!」

  這對歡喜冤家,月擁談笑,細心慰藉,享受對方熱與愛,沉醉其中。

  陽光照射山谷,每個角落、大家忙著自己工作,谷中一角的深淵,只有一對兒
,而不知外面天地,大做美麗香夢。

  終日追尋歡樂,放棄了江湖威名,唯伏其胯,任其馳聘作樂,給予滿足所求,
安其心討其樂。

  一月纏綿,才使其滿足,數年空虛時光,總算得到補償,日夜承歡,死心愛極
了這個冤家。才追問今後,怎樣安置自己,得其告訴,他與諸女關係,立刻決定,
除得兩得意門徒,春蘭秋菊,其餘放入江湖。

  「鋒郎,你休養幾日,我將幫中事,辦理清楚,同你一同走,和散花同隱聖母
峰,使你享受溫柔之福。」

  「不,這些小事,由她們處理,我不願同妳片刻分離!」

  「冤家,整個幫的遷移,她們怎麼辦,非我親身安排不可,你假若一人苦悶,
就叫秋菊兩人陪你可好?」

  「那……」

  「只要你高興,我是不問的。」

  「好姐姐,妳真好!」

  媚眼直飛,溫柔,格!格!的蕩笑,高聲的呼叫。

  「蘭兒!菊兒!快來!」

  蘭菊兩姝為幫主貼身愛徒,在幫中艷壓群芳,江湖中顛倒多少漢子,平日孤芳
自賞,傲視天下男子如糞土,對幫主孤節獨守,崇拜異常,內外一切大事,都由兩
人分擔管理。

  見師姐夫,雖感不凡,但未覺其有何長處。

  月餘之間,幫主改變生活,由嚴肅為淫蕩,終身俱依其懷,放棄日常功課,甚
感驚異。

  那美麗風光,聞之心動,火熱動作,令人迷亂,這時才知姐夫,與眾不同,也
發現其可愛之處。

  每日事畢,姐妹無事,偷視香艷絕倫的風光,分賞視覺的快樂,引發少女春情
,有時恨不得投懷送抱,親自嚐試。

  但為幫主寵兒,只有望洋興嘆!

  有時想其健壯體魄,偎之定會舒適,那粗壯長大的陽具,肏在小穴裡,蝕肌消
魂,心沉皆顫,無可發洩,姐妹互擁,彼此安慰。

  看那幫主暢快的呻吟,婉轉嬌聲,曲意承歡的親熱勁,自感如身受。

  姐妹倆正在感嘆之際,忽聞幫主呼叫,急忙趕去。

  進門見之,面紅耳赤,嬌身抖抖,雙眼圓張,直視不捨離動。

  羅鋒仰臥床中,赤裸裸,玉莖高舉,手撫肥厚盤大玉臀。觀賞玉戶,時而舌吻
,吮吸玉液,陶醉自樂。

  幫主倒伏其體,扭腰擺臀,任其玩樂,手捧陽具,含吮吞吐,運用靈舌之功,
使之快活。

  這香豔景色,使未經風流陣戰的蘭菊,那不魂飛魄擊。

  幫主在一陣親熱後,才望著兩心愛的徒弟道,「我有事,鋒哥一人無聊,妳兩
人陪他玩。」

  「是!」音帶喜悅激動。

  這夢想終於實現,內心狂喜,要不是少女尊嚴,幫主威勢,那不狂奔的,投入
其懷裡去,讓其玩樂,享受那異性慾,給予愛撫。

  幫主收拾離去,讓她們尋樂。

  初次慾海的人兒,迷茫、驚心、顫抖。帶著少女嬌羞,慢慢的解去衣褲,轉移
慢步,走進床邊。

  那少女姿態很迷人,羅鋒手各握一臂,拉上床擁在懷裹,先一陣親熱,然後手
按全身。再細細觀賞,充滿青春氣息的嬌身,又一陣狂風似的猛吻,吸、吮,吻少
女的玉乳,使之她倆入迷,陶醉。

  羅鋒教蘭兒,怎樣含玉莖,目己抱菊兒玉股,親、聞玉戶,嚐著少女元陰之味
,上下共享其樂。

  半時之間,使兩少女進入情慾最高潮,又舒服又難過,這挑逗之味,實在受不
了,嬌呼道:「哥哥,我好難過啊!」

  羅鋒輪流的吸取元陰,盡情的挑逗,少女潛伏慾潮,使面臨第一課,雖苦也能
忍受。

  見她瘋狂之時,即就蘭兒放正,分開玉腿,將陽具抵著桃源口,旋轉磨擦,手
握玉莖,撫弄耆,親吻著玉容,帶著男性語音道:「好妹妹,初次有點痛,要忍耐
,片刻即快活。」

  「啊!親哥哥,你要憐惜點,我有點怕!」

  「心肝,怕什麼,妳沒有見幫主連飯都忘了。」

  「嗯!快點吧,我好難過啊!」

  「將腿分大開。」

  「嗯!」

  羅鋒知其情形已到頂點,極需陽具給予肏穴,矇嚨的性愛樂趣,提腰用勁,如
急雷猛打。

  「普滋!」一聲。

  「啊!啊呀!媽呀!」

  那徹骨的痛,撕裂之苦,非她所能受,狂呼大叫。

  「哥啊!痛啊!」

  「好妹妹,忍一忍,等一下就好了。」

  他用力的下壓,粗大的陽具,肏進小穴兒裡,直伸到底。見其玉面發青,嘴唇
烏黑,氣喘不暢,急伏不動,等其休息,運用其特有技巧,挑逗其性感各部,按撫
其緊制心情。

  蘭兒漸覺痛苦減輕,酸麻已起,尤其雙手活動,引發青春之火,紅潮滿臉,癢
得忍不住,格格的笑。

  只見她搖擺細腰,自然的擺動玉臀,緊抱健體,親熱的愛吻郎面,享受永無的
歡樂。

  「哥,親哥哥,現在不痛了。」

  「小騷貨,浪勁來了吧!」

  「嗯!我愛,你要啊,快點,心裡煩悶!」

  「好,等下不准求饒。」

  「我初嚐異味,你要憐惜點。」

  「小妖怪,快點配合行動。」

  羅鋒知道這少女容易滿足,雖然百花幫武功,以陰陽和合,吐納為基,比一般
少婦,還要強點,但也不是自己對手,只要將勁提起,定能使之痛快,假若使之內
媚之功,她決受不了。

  於是以九淺一深之法,和清風徐來之勢,慢慢的玩,雙手盤著玉乳的雙裝,若
其在下搖擺挺動。

  「哥!親親,好舒服啊,嗯,用勁吧,不要逗弄我,酸……癢……啊……用力
吧……我需要粗野的行動,和那極風暴雨式……好哥哥……親愛的丈夫……快……
快……不要逼我吧!」

  「妳覺得可承受嗎?痛苦已去了。」

  「嗯,雖有點小痛,我願忍受,不願你這樣辛苦。」

  「啊!好心的妹妹,真是知心的好人。」

  「哎呀,我忍不住,狂流不止,唉,又快樂,又難過,我六神無主,不知如何
是好,親愛的。」

  羅鋒感之,這少女有慾火的情,騷淫天生,看她那種做作,嬌媚呻吟,真令人
舒暢快樂。於是緊抱著,瘋狂的猛插,亂搗,次次直抵花心,抵住小穴兒,使之舒
適快活,興奮如狂。

  「哥!哥哥……啊啊……我真快活……舒服死了……我全身樂得毛孔……齊開
……靈魂出竅……嗯……搞得騷穴樂瘋了……啊……啊……我精疲力盡……」

  「妳舒服了、快用勁的擺,夾啊!」

  「嗯!哥……這樣好吧……菊妹妹……這樣玩樂……真好……我從未經,過…
想不到啊……幫主真好……讓我們享受……這人間極樂……好哥哥,我……死……
你……」

  半小時的抽插,已使他若仙若死,狂樂的呼叫。

  羅鋒被其淫蕩的暢快非常,尤其玉莖舒適,來得神樂陶陶,陽精忍不住,一洩
而下,直射花心中。

  她被這熱精燒得全身抖顫,張口結舌,昏昏然然,口裡囈語不絕。

  歡樂過短,片刻即過,蘭兒舒適昏昏欲睡。

  羅鋒反身抱著嬌小菊兒,猛烈的吻,在光滑玉肌愛撫著,鼓起餘力,繼續的享
受愛的樂趣。

  「菊妹,妳怕不怕?」

  「不怕,哥哥愛我,一定給我甜蜜的憐愛。」

  「好寶貝,我一定讓妳盡量快活,減輕痛苦。」

  「嗯!好哥哥!」

  菊兒望戰許久,已知如何臥立,自動分開玉腿,含情送舌,四肢緊夾著他,轉
聲道:「哥!來吧,要憐惜妹妹啊!」

  「嗯!放心吧!」

  「啊!痛。」

  「忍一下,就會好的。」

  「嗯!輕點。」

  羅鋒憐惜的往裡送入,輕巧的放進、見其皺眉苦臉,不忍用力,親熱的吻著,
手盤高挺王乳,使之自然擺動,讓其自己抬挺,慢慢含入,粗壯長大的陽具,終於
合作得宜,全根而進。

  「啊!」驚嘆口氣。

  陽具插在緊小溫暖夾谷中,酸,麻,痛,癢又舒適。

  菊兒感到一陣激痛後,被粗壯的東西插得有點悶氣難宜之感,精神緊張,片時
即好、全身漸漸酸麻,已滅情火,被可愛的手,挑逗著,熱血又拂,慾念橫生,那
溫情熱愛的吻,樂得昏陶陶,醉薰薰。

  生理上現出,急需滋潤充實,腦中盤旋美麗的色彩,自然狂扭嬌身,口中朗朗
的道:

  「哥!親哥哥……我愛……快點動……我需要你……給我滋潤……火樣的熱情
……唔……唔唔……大傢伙……好寶貝…啊……搗呀……用力的搗……我……我不
怕……能承受你的挑逗……親親……哎呀……就是這樣……嗯……我流出……寶貴
精液……加勁啊……我太快樂了……快心的哥哥……樂死我了……我要瘋狂……的
叫……」

  「我的小心寶貝……你快樂……要呼叫,妳任意的發洩吧,盡情享受……」

  「唔!啊,親親,你真會玩,我全身都舒服。」

  「妳也是我的可愛人兒,小穴夾得陽物好痛快。」

  「啊!幹吧!搗吧!」

  「夾啊,扭……旋……吸吮啊!」

  菊兒年幼嬌小,被大陽物搞得,不免其苦,狂扭嬌身,如水蛇般扭舞,小穴夾
旋飛快,婉轉承歡,極盡嬌媚之態。

  上下左右,攻迎著,處同宿將,媚功天然,風趣另一格,發散全身青春媚態,
給予他全力合作,享受這風流陣戰,進入白熱化,,如瘋如狂,狂熱的玩樂,男貪
女愛,一意享受。

  羅鋒感兒,這般的熱情,瘋狂的動作,差點把握不住,進入仙境,即刻驚覺,
急吸口氣,繼續的抽插。

  施展各種姿式,勇猛如初,大力幹著小穴兒,在興奮快樂心情中,尋至高樂趣
享受。

  恩愛纏綿玩樂,使兩女得嚐刻骨難忘,風流滋味,歡樂整日,對他極盡柔媚之
功,爭相取悅情郎,直至極樂精疲,全身散瘓得不能動,嬌喘的躺著,閉著誘人的
秀目,帶著甜蜜的笑容,安然追尋美夢去了。

  羅鋒靜躺著,半生風流生活,可說包羅萬相享盡天下美女的溫柔滋味征服各色
尤物。

  現在這些美艷絕倫的佳麗,都投入自己懷抱可以無憂無慮的安居,享受溫暖性
生活,天惠我良多,今後我一定要好好把握住不然太辜負佳人們的深情等此事了,
同諸女歸隱聖母客,退出江湖生涯。

[ 本帖最後由 大四喜 於 2007-5-2 22:34 編輯 ]
作者: 一路狂奔    時間: 2007-5-2 01:40

               艳侠荡心

作者:gary

  (一)

  烟波万顷,浩翰无际,点点风帆。朵朵白云,暮春之月的洞庭湖,拂面不寒,
阵阵而来的湖风,似有如无沾衣欲湿的烟雨。

  朝阳约丽,金辉万道,水波清清,耀起金蛇飞舞,这时候湖边传来款乃一声,
一叶小舟,正迎着渐起的朝阳,扬起半片白帆,退潮风急,乘风鼓浪,直同万顷
湖心,遥对微露青螺一点的君山,疾驰而去。
作者: gene7624    時間: 2007-8-24 22:56

ㄛㄛ不錯喔蠻好看的,請多貼一些文。
作者: 廢柴青蛙    時間: 2007-8-31 16:58

滿好看的~支持一下~
作者: bh8mk11    時間: 2010-9-11 13:08     標題: 豔俠蕩心 1-3 作者:octopus

豔俠蕩心      作者ctopus
發表於 留園禁忌書屋
  
(一)諸葛芸+白雪
  
  煙波萬頃,浩翰無際,點點風帆。朵朵白雲,暮春之月的洞庭湖,拂面不寒,陣陣而來的湖風,似有如無沾衣欲濕的煙雨。

  朝陽絢麗,金輝萬道,水波清清,耀起金蛇飛舞,這時候湖邊傳來款乃一聲,一葉小舟,正迎著漸起的朝陽,揚起半片白帆,退潮風急,乘風鼓浪,直同萬頃湖心,遙對微露青螺一點的君山,疾馳而去。

  這一葉小舟,在湖面上平穩如飛,船頭上,並肩而立,站著一對青年男女。青衫黃衫,迎風飛舞,男的身佩寶劍,女的腰圍配劍,彼此笑語低迴。恩愛異常,真像是一對神仙中人。

  靠岸登陸,偎依遊覽君山景色,男的為江湖美男子,以神宮九式馳名,威震西湖,其俊美之貌,瀟灑風度,風靡武林許多嬌娃追逐,數年遊俠,終為百花幫幫主千金征服,拜倒石榴裙下。

  百花幫主妙手觀音,嫁夫雙掌震天諸葛民,為雁蕩弟子,數年前正邪大會,雙方傷亡慘重,諸葛民受傷而亡,百花幫也等於瓦解,原幫主重傷將死之時,召妙手觀音,以掌幫務,但她夫死,灰心意冷,結束殘局,解散部份幫友,帶著諸葛民遺女,隱居深山,百花幫現只有幫主及數名徒弟,可謂名存實亡。

  諸葛芸在寵愛的環境中長大,長得艷麗絕倫,面如玉容,柳葉細眉,鳳目桃臉,膚色如雲,恍如仙女下凡。

  其師散花聖女,為西南聖女峰雲台觀主持人,該院除聖女及師姪兩人,無其他人,正邪大會之時,她展師門武學,威震群邪,即退隱江湖,五年前收諸葛芸為徒,三年期滿返家奉母。

  一年前以師門威望,獨特武功,行俠江湖,人稱絳衣仙子,與其師姐雲台仙子、白雲仙子,合稱雲台三仙:武功、美艷為江湖弟子稱羨,出道未久,遇美男子之稱,婁南湘。

  一見投緣,並肩行道,數月即返家叩母,結為夫妻,羨煞許多人:成雙遊俠江湖,今登君山遊歷。

  兩人偎依親熱的談笑,身心沉醉歡樂中,步行叢林邊,忽聞震天哈哈大笑,聞聲配步抬頭觀望,覺得笑音甚熟,猜想何人,心內一動。

  心念才動,只見林中走出一人,身體奇偉,方面大耳,兩目威風有神,步履沉穩,漸行一丈外,望他兩人含笑不語。

  婁南湘見之,突然一驚,猜想不錯,今日冤家狹路相逢,然而夫妻兩人,未然怕他,但暗箭難防,不得不小心,暗運功力,帶著迷人微笑道:「羅大俠,久違了,令出相遇未知有何指教!」

  來人是中原道上,特出人物,正邪大會後第二年,他出現江湖,為平靜的武林,引起一陣騷動,人狂正邪之間,行事任性,率意而為,做了幾件震驚天下大事,闖少林武當,殊殺天地兩派,以其危異深厚的功力,神奇莫測行徑橫行武林,黑白兩道畏懼,稱陰陽掌羅鋒,無人知其師承來歷,其言談豪爽,粗曠有大丈夫氣質,行動神秘。飄浮不定,時隱時現。

  諸葛芸剛出江湖,曾為中條八怪所圍困,當時筋疲力盡,要失手被捕,為其路過挺身而出,數合之間為其雙掌所殺,手段殘忍,無一人活命,解救其危難,對其很好,追求甚力,但厭其殘忍,不告而別。

  今日狹路相逢,未知兇吉,羅鋒對她,一見鍾情,當日不告而別,因事未能追蹤,後聞其婚甚怒,多方打聽之幸也。

  婁南湘並不知其妻為彼所救,而發生一種錯覺,今日相遇,不遇巧逢,兩無冤仇,只為武功爭雄,諸葛芸也末想到死神降臨,本想招呼,怕他有所纏綿,其夫生疑,故作不識。

  羅鋒七八年江湖行道,一同任性行事,而今見到口饅頭,為其所奪,有意而來,又見她對其冷淡,親熱之狀,殺機早起,出手決不容許其生離,在他話完,雙掌十成,大叫一聲,「拿命來!」

  「碰」的一聲,帶著半邊零厲之聲音,震飛之下,即時倒地。

  諸葛芸速往救,都來不及,其夫已送命,神清淒厲的,以全身之力,猛樸他胸前,口中叫道:「惡賊,我同你拼了。」

  羅鋒掌震婁南湘,障礙除去,內心大定,對她來勢,毫無顧慮,斜身伸手,以擒拿法,兩指挾其脈門,右手伸指點昏穴,向懷中一帶,挾著嬌身,心滿意足的狂笑,展開身形,以神行無影之法,隱身穿林而出。

  諸葛芸醒來一望,身在室內,房中巨燭如晝,共有四枝火燭明亮亮地在四週燒著,臥床長大,四面無遮,本可容納七八人的床舖,這時已有數人,在那裏追歡尋樂,春色無邊。

  床上橫臥三女,赤身露體,年紀有二十餘,粉臀雪股逗人遐思,那白羊似的身體、還有點輕微抖顫。陰穴及腿胯問,淫液到處流滿,她們疲乏的鬆散仰臥,嬌艷的面上春情蕩樣,充滿幸福快樂的笑容,閉目休息。

  而床沿上,有一個赤條條,全身肌肉結實,身材健偉的男人:正壓著一個裸體的女子身上,做那風流事兒,他的兩隻巨大毛掌在肥臀腿腰和玉乳上,不住揉差摸弄,更用嘴在她的粉臉嬌容上,亂嗅亂吻著,不時運用著健腰挺動抽插,行動自如,任情任性馳聘著。

  身下的女子發出陣陣呻吟,舒適快活婉轉嬌呻不已,四肢緊緊夾著健身,死命的抬挺搖擺著玉體,極力承迎。急緊有力的攻勢,只聽她淫哼浪叫:「爺!你舒服嗎?啊!我不行了…,妳的……」

  「乖乖!還早呢!嘻…她們幾個浪貨,都痛快了,.我還沒有過足癮,快將功夫拿出來:也讓我舒服。」

  諸葛芸見之,又羞又怒,恨不得一刀殺死他,但因身體精光,手腳被分開吊著,脫身都難,心有餘而力不足,緊閉雙目,不願見其淫浪之狀。

  眼不見但耳聞其聲,那淫哼浪態,陣陣襲進心田,回想婚後生活,每次尋歡都蠻覺樂趣,但好像未能解決性慾,剛到樂趣之時,他已滿足射精。而少女嘗到其味,已經足夠快樂,便況不瞭解其中之情。

  今日聽著其歡樂之情,才知歡樂之中,還有極樂,想不聽已不可能,更增加恨意,夫死未知今後怎樣過活,眼似張似閉。飄望動人之態,終於事了,他稍息即起,「海」!全身都是勁,陽具粗壯長大,赤頭玉莖抖顫,約七八寸長,粗如酒杯,比其長若一倍,那粗曠雄偉氣息與姿態,令人迷惑,滿帶著自得笑容,慢慢行近,陽具與腿跨之淫液,也不擦去,感覺情形有點不對,自己命運已經淒慘無比,夫死失貞,怨恨未報,只有聽天由命。

  羅鋒早知她醒來,現在垂首閉目,假裝昏迷而已,剛才尋樂是給她看,使其知性能旺盛,技巧高明,引其慾念,達到自願的目的。

  近前手托其部,對其凝視,雖沒有少婦成熱之味,但另種風情,也很動人,何況早已欣賞。

  烏頭黑髮披肩,白中透紅的嬌容,鼻隆小巧的嘴,緊閉大眼帶有怨恨之色,全身肌肉白潔光亮,透出陣陣幽香,玉體嬌媚軟若無骨,豐滿結實,玉乳高挺,腰細腹隆,稀黑的陰毛,蓋著迷人的洞,露出陰唇,紅黑白相互交輝,玉腿修長,骨肉均稱,無處不美,見之消魂,撫之柔軟,滑溜異常,愛不忍釋,真是人間的尤物。

  羅鋒愛之,見之魂飛魄散,慾火猛漲,雙手環抱,猛吻不停。

  諸葛芸為其騷擾,張目怒視,猛扭身體,怒罵不停:「惡魔!淫魔!不得好死,有一日定得慘報,我恨你得要命,快放了我,不然我要叫。」

  羅鋒聞之,狂笑不止,一手抱著細腰,將陽具抵著陰穴口,另隻手握揉玉乳,望其羞怒之容,言道:「寶寶,不問你對我如何,我愛定了妳,叫也無人來救,天下任何人都沒有這巨陽,使婦女能滿足,你嘗到其樂,那時恐怕你捨不得離去呢,快聽我的話,不要想那死鬼,我們過著甜蜜生活……」

  言到一半,警鐘忽響,因其生平殺人如麻,不問黑白兩道,只要犯其手,決不容許活命,當時少林、武當、華山,衡山五派掌門,連合陣線決定除去他,本因無法追尋其蹤,因其挾持諸葛芸,奔馳目標過大,為衡山門人發覺,一面通知其師,一面追蹤,才知隱居南嶽。各派得知消息,聯合各派精英,跟蹤而來,將其居處,四面包圍,才由少林監跟大師,公開叫陣。

  該處為休息處。平時行道江湖,孤身單形,從來沒有合作人,此地只有四女,及僕人兩人,因其天性與眾不同,決不採花,要對方自願,兩女性和他接觸後,都死心愛他,而向諸葛芸還是十年來第一次。

  傳警之後,諸女連忙穿衣,他先穿好,點其軟麻穴,將其穿好,背在身上,收拾細軟,圍在腰上,對她等說道:「強敵來臨,大家奮力衝出,各自東西,有緣再見。」

  諸人知道,只要稍抵抗,分散敵方,憑其功力,才可衝出逃命,來人對諸人並無深恨,決無生命之險,大家奔出暗道,四面拒敵,悶聲不語,死命攻敵,他乘機以黑暗之處,徒個衝出包圍,落荒而去。

  等領頭的人,知道他向西南奔去,才急傳令向西南方圍攻,勿給他逃去,各門派人等,向西方追去。


  羅鋒武力高強,輕功超人一等,加上地勢熟悉,終使追蹤之人,失去目標,逃至艷蕩山雲雨台老家。

  十餘日晝伏夜行,歷經千辛萬苦,一路上對諸葛芸愛惜倍至,飲食臥眠照顧週到,但荒山叢林中跳躍之間,披荊斬棘,兩人衣服破了,時在驚魂中,直至艷蕩山旁才噓了口氣。

  諸葛芸每想逃走,而無機會,他監視嚴密,行背坐臥,為其點住穴道,軟綿無力,任其輕薄,連大小便也要親自照應,忍著極端悲恨,但見不眠不休,奔逃隱藏,對其鍾愛之情,也曾感動,在恨愛心情下,悶聲不響,為其背著逃亡,假若不是有她,他也用不著如此,可憑其武力機智,反身一戰,未知鹿死誰手,可見其愛之深切。為她冒著辛苦兇險,吃盡辛勞。

  行至山中深處,在一個峽谷口停下,解其穴道,扶著她並立,望著春山綠水,直立的瀑布,藍天綠水,蒼蒼山頭,倒掛的流水,衝激山下,下有個水池,清涼見底,地上短小綠油油的青草,襯托幽谷。清雅宜人,使歷盡辛勞的人,心身皆爽,俗念俱消。

  諸葛芸雖解穴,多日點穴,一時未能恢復,酸軟無力,靠在其懷,羅鋒離此十餘年,今返舊地,覺得令人回憶無窮,稍息挾其走到水邊,解除二人內外衣褲,抱著嬌身,沉入水中,洗盡污物。

  然後二人裸臥柔草上,望著傍晚的景色,細享山靈之色,已舒身體上辛勞,各自沉思幻想。

  羅鋒疲勞盡復,翻身擁抱,盡情擁吻,撫其光滑玉體,陽具抵在桃源洞口,磨弄陰核。

  諸葛芸知道抗拒無力,假若早先還其自由,雖無力拒絕,但也可自盡,半月被其熱情所感,每日在其有力的懷抱中,感覺其粗野曠氣愛撫下,沒沉另種神秘之境,引發先天淫慾之念,若拒不捨,不拒又無以為情,心情極端矛盾慌亂無主,現為其熱撫溫柔動作,奇思劇起。

  臉似桃花,媚眼水汪汪,週身似火,血液翻騰,心房急跳,酥麻酸癢,不停的抖顫,酸軟無力的呻吟。

  羅鋒漸覺其情動,更加溫柔體貼,輕吻嬌容,細握揉摸豐滿玉峰,小心履磨陰核,一點點逕往裡送。

  她這時春上眉稍,慾火高昇,淫液狂流,顧不得血仇恨意,嬌羞扭動,似迎似拒,婉轉嬌呻不已。

  他的陽具為溫熱的陰穴,傳來陣陣熱流及身香,薰得飄飄然,猛力挺動,巨陽往穴中送進。

  「啊!太大了……痛……。」痛得她咬牙裂齒,輕微的抗拒。

  他稍停將陽具大力的頂進,直抵花心,還有二寸餘在外,擁抱嬌身,輕聲的安慰她,細語道:「我愛,好妹妹,痛是一下,等一下快樂就來,忍一忍,我永遠愛你,我犧牲名譽及一切,要獲得妳的愛。」

  諸葛芸眼淚流出,錐心之痛,嬌軀直抖,神情迷亂,被其甜言蜜語,熱烈聲音,溫柔的情意,安撫慰藉疼痛與驚恐的情緒,反手抱著他雄壯腰背,抖喘著嬌呼:「哥,輕點,我太痛了,我……我從來沒有經遇這等巨物,你是愛我的,要多多愛惜,不要使我受不了。」

  「妹妹,我親愛的芸妹,妳放心吧,我雖外表粗魯,對旁人兇狠,對妳是愛極了。絕不會使妳受絲毫委屈,但第一次是免不了的,等下讓妳嘗過人間極樂,今後我以妳的歡樂為歡樂。」
  「鋒哥,我不是淫賤,不顧夫仇,實為妳深情熱愛所感,望你能多體貼,我現屬於你,只要示不負我就好。」

  「芸妹,只要你信任我,我決聽於妳,對妳不光是慾,而是愛啊!」

  甜言密語,恩愛偎依,細述衷情,痛苦已漸消失。酥麻遍體,奇癢鑽心,慾火如焚,實耐不住,輕搖慢擺,微挺陰穴,雙腿環顧其腰。見其眉舒微笑,身體抖動,而陽具插在陰穴中,又舒服,又痛快,但悶熱難受輕抽慢送。

  四週寂靜無人,柔軟草場,兩人露天席地,追歡尋樂,慢輕緩為快急,毫無顧慮。任情任性,咨意尋歡。

  她為粗壯有力陽具,插得舒暢異常,玉乳揉得遍體酸酥,淫慾大起。盡力搖擺細腰,扭動豐臀,陰戶抬、夾、轉、旋舞動不停,承迎轉合,盡其所能。

  羅鋒在嬌媚浪態之下,溫柔撫摸,以其長大的陽具,在其穴中挺動,極盡性的技能,使其享受快樂。

  諸葛芸雖非初次歡樂,但在其憐愛下,享盡其中樂趣,快樂的暢流多次,歡樂得似瘋似狂,靈魂飄散,低聲呻吟。

  「鋒哥,我愛你,我今日才嘗到,真正的快樂……快用勁啊,……我樂得如登仙……,你快樂嗎?……唉!我恨你為什麼第一次見面,你不抱我,使我得其歡……,而讓那死鬼,空佔一年的便宜……,嗯!嗯!樂啊!這是天堂!你的本領真好,我……我流……哼!快用勁搗……,你不要顧慮憐借我了,我實在需要大力搗……,嗯……,我是又淫又騷的蕩婦,哥哥搗死我好了……,我恨你,愛你……,你…你…」

  一個極力承歡,一個憐愛有加,男歡女愛,通力合作,達到愛頂點,慾的奧境,真正瞭解歡樂之情。

  她雖盡力奉承,但初次得其味,淫精流得不少,力出盡了,歡樂之中昏迷過去,嬌噓喘喘,不動。

  他雖歷盡滄桑,像她這樣淫浪,還是初見,其美容嬌身,承奉功夫,使得其享,伏在柔軟玉體上,靜視媚態,細想剛才滋味,舒適快樂。

  見其樂昏了,覺得這朵有刺的花朵,今後永為其懷中人,細心撫摸嬌嫩肌肉,陽具插底花心,揉轉磨動。

  半刻醒轉,張視其面,抱其首吻遍臉上,喜吟吟依畏著,享受巨陽給予,奇異功夫,並領略其情趣。

  漸漸慾念又起,抱著健背,環挾其腰,玉臀隨其轉動,嬌媚異常,香舌舐其面,媚目挑情。

  他這時得知其心悅誠服,拿出全身本領,以其大半陽具在陰穴中,游挺、搗、插,時而疾風掃落葉,時而懸在洞口碾磨,滿足地,引誘她,酥暢難過,遍嘗各種滋味,引其瘋狂形骸,使其沉浸歡樂中。

  她為其溫柔體貼慰藉,或迅速快捷,凌厲無比,猛力抽插,玩得酥麻奇攘,暢快瘋狂;骨軟精疲,神魂飄蕩,淫浪不絕,淫液也流個不停,逗發了天賦騷媚姿態,瘋狂尋樂,嬌聲浪叫,天地變色。

  羅鋒宿願得償,享盡甜蜜溫情,終於嬌媚浪態之下,舒適的射精,點點對準花心,快樂的流出。

  兩人心滿意足,解決慾火,得到歡樂,還愛的擁抱,休閒沉浸幸福樂境中,靜靜的回憶,及追尋未來。

  半夜涼氣浸入,才使烈火中有知覺,互相凝視,狂吻親熱,細細溫存,懶洋洋起來,擺動走至樹下,抱依樹下,低低情語。

  他細賞她嬌豔欲滴之絳唇,那充滿青春之火,嬌小而秀的玉體,多方接觸,飽嘗豔色,愛撫不已。

  她對方面大耳細視,撫摸健壯體格,偎依其懷,陶醉粗壯氣息中,為粗長陽具迷亂,喜愛其粗野溫情。

  溫情熱愛,慾望火花漸由心房漲大,貪歡的人兒未知其它,只知享樂滿足意念,羅鋒抱握細腰,使其陰穴對準直立的陽具,慢慢伸進,然後含其玉乳吸允,並撫摸豐滿的玉臀。

  兩人再度作樂,開閉自如,時匝鎖,時吞吐,扭腰擺臀,極盡配合,不知天時早晚,露天席地,各姿各態,任情任性,恩愛纏綿,翻滾草地上,纏綿緊貼,盡心盡力,享天賦之樂。

  愛愈濃,情更重,真心熱愛永不分離,男的全身是勁,女的騷媚入骨,允、舔、吞、吐、撫、摸、捏、插、揉,擁抱於懷,甜似蜜,挺陽坐陰,花樣翻新,淫液如高山流水,潤滑異常,遍體香汗淋漓,哼叫嬌呻,堅硬的陽具直搗得她骨酥筋疲,陰穴香肉,又紅又腫,直弄到天亮,才昏昏睡去。

  日到中天,幽幽醒來,他感心身皆舒,而她第一次這樣出力,骨筋酸痛,兩人站起,走至水邊洗盡泥穢之物,稍進飲食,轉進叢林中,將他從前在樹居住之所,打掃清潔收拾一番,為兩人生活久居之計。

  恩愛纏綿半月餘,怨恨早忘,變為歡喜冤家,終日尋樂,諸葛芸雖感歡樂,但對其過人的天賦,實在吃不消,深山之中未能尋人代替,只得咬牙忍受疲勞之苦,每日曲意承歡。

  有一日午睡,羅鋒先醒,望著懷裡嬌娃,覺其無處不美,柔軟的玉體,像隻綿羊,畏依靜伏,尋歡時那股騷勁,熱烈如火之情,像蛇樣纏綿不休,面帶歡暢的笑容,安靜臥著,不忍驚醒她,輕輕起來,去山泉洗個澡。

  行出林木之地,耳聞泉水處有陣輕微歌聲傳來,聲音美妙悅耳,如是婦女,但深山中那個會來,定是武林中之人,輕身縱躍潭旁石後備看,原來是個妙齡少女,赤裸裸戲水。

  看得神奪魂蕩,肌膚白嫩,王乳高挺,面似嬌客,嘴裏哼著山歌,尤其腿跨間,烏黑陰毛一片,恐怕還是原封貸呢?

  他一聲狂笑跳至潭邊,雙目看視,水中女子,被笑驚顧,見一赤裸健壯男子,站在潭邊望其大笑,尤其下身,那赤頭粗長一根陽具,隨其笑聲顫頭動腦,羞得面紅耳赤,心膽皆驚,雙手抱胸,蓋住玉乳,驚叫一聲,閉目蹲在水中,躲避無門,芳心無主,嘴裏大聲啤著:「惡魔,快走開,否則本仙子與你拼了。」

  羅鋒見其狼狽的樣子,非常得意,正要下水拉取這個美人魚,忽聽身後有叫的聲音:「鋒哥,不可,這是我師姐呢。」

  他只得止步。水中人聽聲音很熟,張眼望去,又是一個赤裸女人,竟是芸師妹,感到很驚奇?師妹同這野男人,怎麼連衣服都不穿,而且稱呼親熱,她那新婚未久的婁南相那裏去了?又羞又急。

  諸葛芸連忙藉機對羅鋒耳旁輕說幾句……。他無言轉身而去。

她等人影不見,才下水到她身旁,說道:「師妹,妳怎麼到這裡來,而無顧慮的洗澡。」

  白雪仙子才張眼望著師妹,含羞道:「我是奉命與大師姐來採藥,分手後藥先採完,行到這裡,見水清,四周無人跡,才大膽洗澡,誰知遇上這事,怎麼你們連衣服都不穿,而到這裡來,妹夫那裡去了,這人是誰呢?」

  「師姐快起來,等下我再和你說。」

  兩人出水,白雪仙子趕忙穿衣,而諸葛芸還是赤裸,一同回屋將藥草放好,收拾晚飯,羅鋒沒有露面,姐妹兩吃罷,同回臥室,同榻而睡。

  諸葛芸不言過去之事,只談其鋒郎人品,武功及床上功夫,閨房樂趣,嘴說手動安撫挑逗其身,並解去障礙衣物,赤裸擁抱。

  白雪比她大約十歲,很少接觸異性,男女之情更加茫然,雖未出家,但已決定單身終老,今見異性裸露眼前,再為師妹詳言其中樂趣,並手腳示範,感他威武雄壯,實是可喜人兒,內心「碰碰」的跳動,也只有羨慕而已,閉目靜臥著不動。

  諸葛芸知道她春心動了,已被挑起情慾,只要再加引誘,即可上鉤,讓鋒哥滿足,見閉目不動,反手招一招。

  羅鋒白日得其授計,故意避開,早在門外借燈光,注視房中動作,見其招手,輕手輕腳進房,走到床邊輕聲的問道:「芸妹,她睡了嗎,我要妳啊!」

  「嗯,睡是睡了,但你輕點,用隔山取火式,不要驚醒她,我只能稍慰你一下,明日她離去再痛快的玩吧!」

  他也側臥床上,緊貼其背,伸手握其乳房。她倆乳房緊抵,陰穴密合,他手握兩個玉球,其陽具由後面伸到兩穴之間,三人等於合在一起。

  白雪本想裝睡,讓他們行房歡樂,誰知其粗大的手,誤探其玉乳玩弄,酥酥麻麻,陽具抵著陰唇磨擦。陣陣熱流傳遍全身,有種說不出的舒適快感,但又有陣酥麻三味,心跳血熱,奇癢遍佈,自然抖顫,想拒不捨,若拒不能。

  羅鋒見其不拒,放心大膽,恣意摸撫其婀娜赤體,雪白嫩肌,圓滑之膚,堅挺的乳峰,高聳的香臀,巨陽挺插磨碾,逗其遐思,芳草之間,增其情慾之念。一股慾浪,猛地潮湧而起。

  諸葛芸見她已不安的扭動,輕微的呻吟,知道是時候了,起身翻滾過白雪身軀,讓出中間地方給他好行動。

  他連忙靠過去,緊緊的抱著白雪,嘴蓋其唇,將她壓在身下,使其臥正,陽具急速轉動,磨其陰核,不給她喘氣之地。

  她這時已神魂迷亂,好奇與慾火,放棄一切反抗之力,任其而為。

  羅鋒意想不到艷福自來,微用勁力,陽具衝關而入,雖未能全根而進,已進溫暖狹小的陰穴之內。

  「啊!痛死我了。」

  他細聲安慰,輕吻雪白之面,手握堅挺的玉乳,並停止不動,才道:「好妹妹,忍一忍,痛是女人必經第一關,等下就會好的,那時只有快樂而無痛苦。」

  諸葛芸也貼耳細慰,並講先苦後樂之味,歡樂之道,怎樣的應付攻勢,及各式各種的姿態。

  此刻痛已消失,慾火重燒,自動的在下搖擺挺動,陽具自然挺抵,深入玉戶之中抽插的陽具,忽緊忽鬆,激起了一陣麻癢之感。

  羅鋒聞著由她蒸發出來的幽香氣息,及一股一陣熱熱的液體,熱得龜頭非常好受。

  終於她領略其中樂趣,歡暢的呻吟,滿足微笑,軟倒在床。

  這時他對兩朵嬌花,輪流玩,反覆繼續的淫樂著,歷經一夜,纏綿熱烈的曠野荒淫,貪歡作樂,三人全都獲得高度的滿足,緊擁在一起,帶著甜密的笑容,在雞鳴時,睡入夢鄉中。


第二章

散花覺得該處,景色不好。不如聖女峰,百花競艷,山勢雄偉,各物俱備,是個安居理想之處。而以江湖威望,無人視探,可隨地行樂,不怕春光洩漏,大家同意回去,於是離谷起程。

  離山行道兩日,聞聽百花幫傳帖江湖,追尋其女,因女婿亡故為江湖人告之,通知聖女峰而無人,甚感奇異,才傳武林帖,請各門各派協助查詢。

  數月之久,還無法知道是誰所為,江湖中也無聖女峰門人,整個黑白的兩道震動。

  他們知其事,由散花傳帖知照各派,自己師徒深山採藥,現已返去,謝謝他們關懷,因要返回煉藥,無法親自登門道謝,但其徒蹤還有各友好代訪。四人帶二子先回。諸葛芸寫信給其母,以安其心。

  由羅鋒親自送到,臨行之時散花在他身旁,輕聲授計而行,到洞庭才分手,各奔目的地。

  羅鋒數日行程,奔至百花幫盤居之地,由侍婢傳報,深入後堂,轉至數間大廳,拜見幫主。

  廳堂佈置淨潔幽雅,幫主高坐,旁立數女,他以江湖禮節拜見,呈上書信,並奉上散花仙子特製長春酒,要他孝敬幫主,才在一旁落座,仔細觀察,看著幫主,其面如滿月,嬌豔如花,和散花同樣妖媚豔冶,望之不出三旬。

  輕薄的霓裳羽衣下,高乳肥臀,曲線畢露;雙峰紅梅,若隱若現,令人見之神迷,
端坐讀信,一喜一顰,鳳情萬種,看之不厭,秋菊春蘭,各擅勝場,果不虧負江湖稱之觀音。

  這時她見女兒信內,寫一年生活經過:她本愛來人,因離開後,為婁南相迷姦,又聽其行跡不明,才嫁他。後與羅鋒見面方知南湘搞鬼,而殺南湘,同他歸隱,生活舒適,羅鋒人怎麼好,如何疼愛她,體貼她,其陽具又粗又長,壯硬異常,床功如何好,使人若死若仙,現已生一子,因外傳母親尋她,所以委他親身來拜見。

  她見信內寫得太不像話,又知事已如此,只得任其意招待他,叫在其女房,休息數日再回去。

  夜間設宴接風,各歸臥所。

  妙手觀音在臥室中,坐在床上。想起女兒信中所說,羅鋒的一切,不由神馳,感覺女兒真會享受,而自己因身份關係,苦守十餘年空房,每到人靜更深,回憶少女時歡樂之景,已不可得。腦際中,顯出一幕一幕昔日溫存,內心感到無比的空虛,空帳難忍的滋味,寂寞得使她難安。她無聊,無所慰藉。

  今見女兒信內所寫那美麗風光,激起一陣波濤,誰知長春酒激發性慾的作用這時發作了。藥性在體內,循環奔騰,內心的熱潮,像洪水般澎湃著。春情盪漾,炙熱難耐,方寸之地,淫液氾濫,急需男性愛撫。情不自禁,拿起床邊水果藍內的大香蕉,緩緩塞進玉戶一半時……

  忽見床前立著一個黑影,睜目細看,一個雄壯高大,赤身露體男人,陽具粗硬抖擻,龜頭紅得發亮,原來是女婿羅鋒。慌忙合攏雙腿,放下裙擺,掩住醜態,不知所措。
  「大膽兒婿!深更半夜,何事擾我?為何不著衣褲?」想要呼叫怒喝,又有點猶豫不捨,只得閉目,不聞不語…
羅鋒見其慵懶乏力,已知酒力生效,欲擒故縱道:「散花仙子交代如此這般,前來孝順幫主!若是冒犯,立即告退。」
「別…別走。唉!散花明知我守寡多年,立下貞節牌坊,為何…?兒婿既來,上床詳細說明便是。」芳心暗忖,這冤家挺著陽物,裸身而來,意圖明顯,恐是難逃失身後果了。

  羅鋒急忙臥其身旁,花言巧語解釋,「散花有言,娘玉潔冰清,早已修練成仙,不食人間煙火,今夜飲酒思凡,降臨人間,乃為普渡眾生而來。」
妙手觀音聽了,極其受用,轉怒為喜:「嘻!她說我是仙女思凡啊?」
「是啊!仙娘。她還說,仙女是不穿凡人衣服的,兒幫妳解除人間束縛吧。」說著,幫她寬衣解帶,脫得精光,一絲不掛,欣賞一番。

   肌膚雪白,豐滿滑潤,小腹之下,陰毛濃密,手指觸及,似綿似絨,曲線玲瓏,嬌巧妙相,滑溜溜,火熱熱,軟綿綿,香酥酥,不禁血氣翻騰,緊緊的擁抱愛撫,慾火高昇,陽具更加硬挺。

  「嗯…」她依偎在強壯有力的胸懷中,極感安全舒適,胸懷小鹿亂撞,全身顫抖,心跳急速,蕩漾不已。

   肌膚相親,…陣陣幽香…男子氣息…兩個人的臉兒都透出一片紅光,呼吸短促。互覺身體透入一股絲絲的熱流,遊遍週身,不覺點燃情慾之火,四臂緊緊用力擁抱。

  「啊!冤家…我…」妙手觀音尊嚴盡棄,溫柔可愛得像一隻綿羊,體貼得如善解人意的小鳥,任其玩弄赤裸的玉體。

  羅鋒摸到她夾在股間的大香蕉,心裏暗笑,握著,幫她溫柔的抽送幾下,整根塞了進去,慢慢的出出入入…

   「嗯…哼…」輕微的呻吟,妙手觀音瑧首輕抬,妙目微張,嬌容玉面,泛著紅潮,羞答答的,如同晚霞投射,顫抖著嬌軀呼道:「冤家…你說 那長春酒是何等仙丹?會讓我如此難受…」緊接送上兩片鮮紅如火,甜蜜香唇。

    羅鋒道:「娘,那長春酒乃散花精煉之藥,能讓您青春永駐。飲服之後,難免激發性慾,因此囑我善盡孝心,奉獻己身,為娘去火…我是恭敬不如從命啊。」
妙手觀音粉腿開合,「嗯,原來如此,好散花,想得週到。只是我渾身蟲行蟻走…如何是好?」

  「娘,只需讓兒婿陽莖插入玉戶一個時辰,以大龜頭肉菱子,猛刮陰壁即能止癢,娘心意如何?」
   
  「好吧!」妙手觀音緩緩抽出濕淋淋的大香蕉,扔到枕邊,憐惜的握住羅鋒的陽具道:「那就有勞愛婿了。」

  兩人熱烈親吻,雙舌互送,含吮生命之源,用力的擁抱廝磨,纏綿的滾轉不停,恨不得合而為一。春情之火燒著…沉浸…迷醉…在慾浪肉海之中…融化…;丁香暗渡,你來我往,不知何時,渾然忘情,默默的享受。

  房中燈光明亮,床上一團肉球、熱烈的恩愛,春色無邊,充滿空間,艷麗無比,使人留戀難忘。

  羅鋒熱絡一陣,長吐口氣,覆壓其身,吻遍嬌容頸肩,含吮驕傲乳頭,舔舐腹下腿間,撥開濃密陰毛,找到艷紅的洞口,唇舌湊了上去,依戀之情,熱烈無比,手在光滑的細緻赤體,上下愛撫挑逗,盡情享受。
   
   「鋒兒,我穴內好癢…來…娘要看看你…你的…」妙手觀音抓住陽具,羅鋒只好起身,跪在她身邊。

   「哎喲,好帥的肉莖!比驢子還大呢。」一口含上龜頭,貪婪的允吸,舔舐莖身,男人的氣息,令她迷醉。

   「娘!我也要看妳的…」羅鋒轉身埋頭在她腿間,舌頭耕耘著玉戶…

  春情慾火,熊熊而起,熱烈燃燒,沸騰翻動,兩人忍無可忍,色心勇增,尋歡作樂。

  她這時感到愛的偉大,情的甜蜜,全身酥軟,慾望如焚,極需他給予填滿。十餘年失去的恩愛,今再降臨。況且男子的陽物,比自己先夫,還要粗長強壯,那火熱的肉莖更能充實飢渴花心,自然而然,張開粉腿,任其而為。

   「鋒兒,娘受不了了,插進來吧!」

  他挺舉陽具,抵著陰穴,往裏送進,雙手按揉玉乳,溫柔的吻其嘴唇。

  「啊…好大!」她初感龜頭進入,肥窄緊小的穴兒,一陣裂開之痛,抖顫著承受,四肢緊抱著他,伸過香舌,給他吮吸,陰穴極力張開,強忍那無限的痛苦。

  肉莖終於深深的插進,直抵花心,兩人堅苦的合作,急急喘氣,顧不得滿身汗水,休息著。

「鋒兒!都進去了嗎?」

「娘,還沒,還有一小截在外面呢!要不要全插進去?」

    妙手觀音低頭一看「要,可是慢一點!」語罷,粉腿更張,掛上羅鋒雙肩,羅鋒捧其肥臀,往上一抬,順勢挺進,全根盡沒…


   妙手觀音嬌呼一聲:「啊!停…停一下…插到子宮裏了!娘要給你生兒子了!」

  稍息片刻,深情似海,輕抽慢送,淫水暢流,漸使肉莖在窄小的陰道中,進出自如…

   痛苦全消,換得快感。羅鋒以天賦異稟,粗長之物,讓她享受那從未嘗過的欲仙欲死滋味,令她樂哼不止。

「鋒兒,娘不痛了。癢得受不了了,用力插吧!」

  男的體壯精強,物大技巧,每能按其所需,令她滿意快活,奮勇搗著小穴,安慰久曠良田,給予無比痛快。
 
 女的嘗到甜頭,刻骨銘心,週身安暢,魂飛魄散,極力迎合攻勢,配合無間,以自知床上功夫,使他也得到其樂趣。

  婦女在嘗過性愛後,因為某種原因而失去歡樂,如再得到,那飢渴貪戀之慾火,猛烈異常,絕不會顧及其它,何況逢此特大肉莖,比原來還要美滿,充實,怎不令其興奮,快樂得瘋狂。

  他享受這美艷的尤物,嬌媚騷淫之浪勁,烈火般的熱情,狠命的抽插,奮力縱送。
  忽而輕巧慢動,忽又猛抽狂送,運用全身力氣,幹那個窄小浪穴,她已欲死欲仙,時高時低的歡呼。

  「啊…可愛的兒…我數載未知肉味…今又嘗到…嗯…好乖乖…比起從前…過去的丈夫…太多…唉…以為歡樂已去…沒想到今又再臨…我不知怎樣感謝你…寶寶… 我的心肝…你真是我的命…嗯…用勁的幹吧…幹死騷穴吧…我這…淫…浪…的…小…穴…太需要了…你…你…要…疼愛…我的…小穴…盡量的玩吧…嗯…嗯…舒服啊!…快活呀…哎呀…好舒服…我快活…要……要瘋狂…樂得要死…哎…我的天啊…哎呀…」

  她迷戀!陶醉!快活!樂極升天了。

  他抱緊她豐滿的玉體,享受那令人消魂的味兒,貪而不捨的繼績依戀,這美艷的尤物。含著玉乳,抵住肥穴,輕揉花心旁的嫩肉,旋轉磨動,讓她享受洩身後的舒暢。這溫情的慰藉,使剛張大的花心,又流出淫液…
  
   她軟弱疲乏,媚眼半閉,靜享歡樂之情,那狂風暴雨式的滿足,細緻溫情的柔功,神魂迷醉。到達快樂的頂點,慾火發洩,昏陶陶,不知身在何處。
    
  羅鋒覺其體熱如火,幹勁十足,尤其挺身縱送,極盡嬌媚柔順,配合得天衣無縫,一陣猛烈尋歡,以為她已經解決了慾火。豈知妙手觀音體力之強,騷浪淫勁,可說是天下最淫浪的蕩婦,剛才大量的暢流,滿足,現在又淫蕩了,在其揉旋之下,反纏緊夾,擺動肥嫩圓臀,扭、迎、擺、夾、挺,騷浪起來。

  肉莖揉旋得她,嬌身直抖,淫液直流.如春江之水,全身酥麻,樂陶陶,迷醉飄浮,見他發狂的狠勁,自然抬挺陰穴,玉臀不斷的轉動,節節擺動不止,嬌喘含羞,香舌忘情收縮,輕輕呻吟。

  「乖兒啊…我的心肝兒…娘舒服透頂…天啊…你的本領真好…唉…寶寶兒…雞巴…又粗又有力…哎呀…塞得緊緊…弄得我充實暢美…搞得骨散筋疲…幹得魂飛魄散…唔…唔…親親…癢…酸…酥…麻…心兒抖抖…唔…嗯…我的花心揉散了啊…快…我氣都透不出了…稍停一停…啊…冤家…我吃不消了…你…停一下吧…好兒子… 乖乖…寶寶…娘實在…不行了…」

  他不忍再挑逗她,將龜頭抵入子宮口,緊緊的頂住不動,手握雙乳揉揉捏捏,嘴親嬌面,溫柔體貼,憐惜熱吻不已。

  「啊!兒啊!你真使我舒暢,久曝甚飢,忽得美食,如逢甘雨,這等時辰,令我快樂,如登仙境。」
  「娘,我使妳滿意吧?穴兒還癢嗎?」
  「嗯!滿意!真滿意,從未像今日這般快活,這些年苦守空閨,念念不忘夫君,真是一個大傻瓜,早知箇中滋味可以如此銷魂舒暢,我何必荒廢寶貴可愛的青春,望你能時常…的同我玩,不要拋棄苦命的我啊。」
  
   「幫主,不會的,我永遠孝敬妳,為妳等效命!」

  「兒呀,乖寶寶,娘嘗過你的特大肉莖滋味,今後恐怕再也沒有男人能滿足我了。怎麼辦啊…?小穴給大雞巴幹開花了…再也離不開你了…娘需要你的大雞巴天天幹我……不然娘會飢渴癢死啊…………。」
  
   「娘,幫主,我的親親,原以為妳端莊嚴肅,難親芳澤,今日才知騷媚入骨,浪勁十足,令我畢生難忘,其味無窮,好比酒後薰然陶醉,,同神仙般快活。」

  「娘不是故做正經,只是一旦被你的大雞巴插送,穴心難忍,露出本性,以後叫淫婦得了。」
  「嗯!那淫婦怎麼叫我?」

   「我叫你親哥哥,親丈夫。」

    「不行,要叫更好聽的。」

    「嗯!心愛的大雞巴哥哥。我離不開你……我還要……。」

   妙手觀音放下雙腿,轉身趴在床上,蹶起肥臀,浪聲道: 「大雞巴哥哥,從後面進來吧!」
羅鋒手持肉莖,在毛茸茸的股間畫了兩畫,噗哧一聲,滑進了浪穴…
雙手扶其腰,下體猛烈挺動,看那雪白圓臀,綻出滾滾浪花…可愛得,忍不住低頭親吻,舉手輕輕的拍打…發出啪啪的響聲…


  「大雞巴哥哥,打我屁股…用力打…我這個淫婦該打…我喜歡…我好舒服唷…啊…插死我了!」

  此時此刻,已沒有輩份尊卑,只有男歡女愛。快活的玩,互相挑逗,愛撫玩弄,輕憐蜜意,細細的溫存,訴述熱情愛意,甜語不休。並發揮本身才能,盡心全力,追歡尋樂,給予對方舒適快活的享受,滿足彼此慾望。

  花式奇異,姿態百出,旗鼓相當,歡樂至極,愛情昇華頂點,迷醉這對貪歡的人兒,情深熱愛,陰精陽液互射,彼此調合,舒暢得全身酥麻,靈魂飄蕩。

  整夜的歡樂,精疲力盡,還不願分離休息,緊緊的抱著,恩愛纏綿,貪戀不捨,回想剛才甜蜜滋味無窮。那股騷熱浪勁,恨不得能夠永遠合為一體,只羨鴛鴦不羨仙…。

「小淫婦,我的雞巴比你先夫如何?」

  百花幫主經驗豐富,嘗過夫妻恩愛風流滋味,亡夫之後,深念婚後生活美滿,共念情厚,不忍以百花幫祖傳閃媚之術,梅開二度放蕩形骸,毅然解散幫眾,同幼女芸兒歸隱,過滄桑悲涼的生活。每想到歡樂之情,內心激動,都強忍煎熬之苦,將整個感情,貫輸愛女之身,訓練武功之士。

  今日親見兒婿特有男性魅力、粗曠健美、熱情風流,又有幸品嚐其粗長陽物,此刻正在陰道裏狂抽猛送,點擊花心,與亡夫交歡之情,早已拋到腦後,也瞭解愛女為何自動投懷送抱,夫仇不報,可見其能力超人,自己見之,嘆感那股勁兒,十分可愛,心懷激動,神情蕩漾不能自己。

「好女婿…先夫哪能跟你比…往日鞭長莫及之處…現在…被你的大雞巴塞得水洩不通…你的大龜頭又把娘的花心頂得死死的…娘的穴裏只有你…容不下他了…親哥哥…你何時洩給我呢?」

  酒為色之介,況且內含迷神蕩魄之藥,以其挑逗手段高明,粗野的動作,粗壯長大的東西,天賦異人的體質,性技巧妙,如雷霆之威,震盪其永蘊的情懷,淫浪之天賦,搗得舒適異常,騷媚畢現。嘗到想像而未經過的滋味,樂得近於瘋狂,幹得心悅誠服,神馳魄散,雖死不悔。愛之如命,財富、榮譽、生命拋棄都不值深惜,唯一不能失去這寶貴的妙人,親親愛愛的歡樂之神。

  一夜之間,雖以全身柔媚之動,深厚的功力,曲意承歡,彼此都心滿意足,快樂如仙。
  但現在無力再度尋歡,收拾洗滌清潔,他仰臥在床,閉目的擁抱,休息著,儲養精力。

  她實在還覺不夠,張目凝視,可愛的人兒,纍纍環抱,柔軟體貼,輕吻,纏抱著,貪戀不捨的,享受異性氣息,情意綿綿,伏首其健體上,愛憐地親吻陽具,允其龜頭,舐其肉莖,舔其卵囊,戀戀難捨……

  那熱烈恩愛的情懷,表現入骨,啟開愛之心屝,發揮真情熱愛至高真諦,可見他是多麼令人迷茫陶醉。

  羅鋒躺著養神,任其親熱纏綿,享受其熱情,雙手不停愛撫豐滿的嬌身,潤滑柔嫩的肌膚。感到這火熱的情婦、淫媚十足,騷浪透頂,令人回味無窮,真是天生的尤物,使人覺得可愛。其瘋狂熱情動作感覺可憐,更使人不忍拒之,棄之,於是盡量的愛撫,享受那火熱熱的愛情,並給予慰藉。

  男的玩弄天下婦女,各形各樣,老少不等,遍嘗諸種妙趣,風味各個不同,像今日這般風騷入骨,淫蕩天生,奇特之妙穴,尤物,還是平生初次,使之骨肉皆酥,心神皆醉,舒樂異常。

  尤其事後,那豐滿嬌身,慰貼著,如登溫爐,加上騷媚的浪勁,萬種風情,令人留連忘返,樂不可思。

  女性除本身條件不夠,接觸不多,思考欠缺,終身都未能領域其中之樂趣,比比皆是,否則遺憾終身。

  她有美豔姿色,傳幫之功,而得其中之樂,雖然夫死過早,未能白首偕老,總是經歷過美麗風光。但絕未想到其中之樂,年三十餘而未能體驗,一種幼稚之快活,現在親歷其境,領略這人生奧域,嘗試消魂之滋味,那不瘋狂,興奮,激動,勾勒潛蘊媚騷,極力貪歡戀戀不捨的享受。並且發揮本身才能,配合所需,猶如空曠歲月,要在現時把握,盡量爭取而加補償。

  男女雙方,都感滿足,那股熱情,怎不纏綿,真恨不得永遠時刻粘在一起,追尋人間歡樂。

  慾的氾濫,猶如洪水,來而不可收拾,若能深到合宜的阻塞,使為身受者,心滿意足,其愛為天地間,真誠無二的至高愛境。

  這種愛的非天然,人為的一切,所能阻礙、破壞,身愛者,定然拋棄所有,全力的追求,至死無愧,乾柴烈火,兩情相合,那不相親相愛,熱愛,死纏,無止無休,盡其所能享受。
  
百花幫主雖感腿間痛苦,體軟骨酸,但是心情快樂,笑容滿面,喜吟吟的依著他,媚目不停的巡禮。

  羅鋒抱看她,欣賞諸般妙相,和那豐滿的玉體,高挺的玉乳,雖徐娘半老,還是誘惑人心,內心激起陣陣遐思,手又不安份的活動。

  「大雞巴哥啊!天都亮了,你還沒有玩夠?」
  「嗯!我永遠玩不夠!」
「時候不早,晚上再玩吧!」
  「好!到時候妳不要討饒!」

  這對歡喜冤家,相擁談笑,細心慰藉,享受對方熱與愛,沉醉其中。

「起來穿衣服吧!蘭菊快要來打掃房間了。娘帶你到後山走走,認識一下環境。」

   羅鋒一躍而起,勁裝整齊;妙手觀音僅著一套粉紅色,通花透明的肚兜及褻褲,這是當年新婚時先夫訂做的,以添閨房情趣。十多年後,乳高臀肥,身材豐滿許多,如今再拿出來穿,明顯太小。肚兜變成圍兜,胸前雙丸僅能稍遮蓋乳頭,因為是綁帶的,還算寬鬆;可那只有手掌大的褻褲是開襠的,雖然繃緊緊的包住下體,小腹下的萋萋芳草及大半片雪股臀溝,卻從裂開的褲襠曝露出來。

   羅鋒見她這等性感,目瞪口呆,久久說不出話來…
妙手觀音格格嬌笑道:「嘻!怎麼了?咱們走啊。」

   羅鋒結結巴巴道:「娘,你不穿衣裙,就這身…走…走啊?」

「這身怎麼了?你不是說散花的長春酒,能讓娘返老還童嗎?今天開始,娘就是個娃,三歲女娃兒不就是這麼穿肚兜跟開襠褲嗎?」

「可…可妳…妳的肥穴…屁股…全露出來了…不怕被人看到嗎?」

「看到就看到,沒關係的,娘就是要他們知道,娘的小穴隨時隨地都等著你肏!」

「娘這麼說,令我感動,那,咱們走吧!」羅鋒摟其纖腰,依偎著向外走去…

  刺眼的陽光照射後山每個角落,大家忙著自己的工作,谷中一角的深淵,卻有一對貪歡人兒,以天為帳以地為席,汗流浹背,也忙著大做白晝宣淫之美事,不久,女人叫好之聲在空谷中迴盪…。

   「娘穿娃兒裝果真聰明!咱們不必脫衣脫褲,想玩就能玩,太方便了。」

   「我就說嘛!鋒兒沿路都玩我幾次了?」

   「記不得了。娘實在太性感了,我控制不住,洩了幾次精呢!」

   「娘知道。你的精液還在我穴裏熱著哪?時候不早,咱們回去吧!」

   羅鋒樓著妙手觀音的肥臀,走進了廳堂,蘭菊眾女望著幫主,再看看羅鋒,個個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透明的肚兜下,雙乳冒汗;開襠褲間,濕淋淋的,穴肉翻張,鮮紅腫脹,應是被羅鋒肏了。眾女心知肚明,昨天來的這位師姐夫,過了一晚,已成了幫主的入幕之賓,以後要小心了。蘭菊也恍然大悟,今天收拾幫主的房間,床上淫汁浪液,一片狼藉,定是兩人通宵交歡,盤腸大戰的遺跡。不禁掩口偷笑…


   妙手觀音終日追尋歡樂,放棄了江湖威名,唯伏情人胯間,日夜承歡,任其馳聘作樂。一月纏綿,才覺滿足,數年空虛時光,總算得到補償,死心塌地愛死了這個冤家。

   妙手觀音才追問羅鋒,今後怎樣安置自己?得其告訴,他與諸女關係,立刻決定,除了兩得意門徒,春蘭秋菊,其餘放入江湖。

  「鋒郎,你休養幾日,我將幫中事,辦理清楚,同你一起走,和散花同隱聖女峰,使你享受溫柔之福。」
 
 「不,這些小事,由蘭菊她們處理,我不願同妳片刻分離!」
  
  「冤家,整個幫的遷移,她們怎麼辦,非我親身安排不可,你假若一人苦悶,就叫蘭菊兩人陪你可好?」
  
   「那…娘不介意?……」
 
 「只要你高興,我是不問的。」
 
 「娘,妳真好!」
 
   妙手觀音媚眼橫飛,「格!格!」的蕩笑,高聲呼叫:「蘭兒!菊兒!快來!」。

  。。。

  蘭菊兩姝為幫主貼身愛徒,在幫中艷壓群芳,江湖中顛倒多少漢子,平日孤芳自賞,傲視天下男子如糞土,對幫主孤獨守節,崇拜異常,內外一切大事,都由兩人分擔管理。

  師姐夫羅鋒初見,雖感不凡,但未覺其有何長處。
  
   但月餘之間,幫主改變生活,由嚴肅轉為荒淫,放棄日常功課;先是整天衣不蔽體,坦胸露背,偎依其懷,任其摸乳撫臀,上下其手;後更無視眾目睽睽,日夜交歡,淫聲浪語溢出戶外,如此不顧羞恥,甚感驚訝。然那呻吟喘息嬌聲,聞之令人心動,顛鸞倒鳳之火熱動作,旖旎風光,見之令人迷亂,才知師姐夫胯間粗長巨物,果然與眾不同,也發現其可愛之處。

  每日事畢,姐妹無聊,偷窺幫主香艷絕倫的春宮淫戲,引發少女遐思,恨不得也能投懷送抱,親自嘗試。但為幫主寵兒,只有望「陽」興嘆!有時幻想其健壯體魄,偎之定會舒適,那粗壯長大的陽具,若能插在小穴裏,必然銷魂蝕骨。兩人心猿意馬,無可發洩,姐妹互擁,彼此安慰。聽那幫主暢快的呻吟,婉轉嬌啼,曲意承歡的親熱勁,感同身受。

。。。

  姐妹倆正在感嘆之際,忽聞幫主呼叫,急忙趕去。

  進門見狀,面紅耳赤,嬌身顫抖,雙眼圓張,直視不捨離動。

  羅鋒仰臥床中,赤裸裸,玉莖高舉,手撫幫主肥臀,觀賞玉戶,時而探舌入穴,吮吸玉液,發出「嘖!嘖!」之聲。

  幫主倒伏其體,扭腰擺臀,任其玩樂,手捧陽具套弄,含吮吞吐,運用靈舌之功,使之快活。檀口也發出「卜!卜!」之聲…

  近觀這等香豔景色,纖毫畢現,使未經風流陣仗的蘭菊,魂飛魄散。

倆人站在床邊靜等一柱香的時間,才戰戰兢兢輕問:「幫主召喚婢子前來,不知有何吩咐?」

  幫主又一陣親熱後,才握著玉莖,望著兩心愛的徒弟道:「我有事,鋒哥一人無聊,妳兩人陪他玩吧。」

  「婢子遵命!」音帶激動喜悅。

  夢想終要實現了,內心狂喜,要不是少女尊嚴,幫主威勢,早已騰身上床,投入情郎懷抱,讓其玩弄,享受異性愛撫。

  幫主著衣離去,讓她們尋樂。

。。。

  初浴慾海的人兒,迷茫、驚心、顫抖。
  帶著少女嬌羞,慢慢的褪去衣褲,輕移慢步,走進床邊。

羅鋒伸手各執一臂,拉上床,擁在懷裏,先是一陣親熱,然後手撫全身。
  再細細觀賞,充滿青春氣息的嬌身,一陣狂風似的猛吻,吸吮鮮嫩的乳頭。
  使之她倆入迷,陶醉。

  羅鋒教蘭兒,怎樣含玉莖,自己抱菊兒玉股,親聞玉戶,品嚐少女元陰之味,上下共享其樂。半時之間,使二女進入情慾最高潮,又舒服又難過,這挑逗,實在受不了,齊聲嬌呼道:「哥哥,我好難過啊!」

  羅鋒輪流的吸取元陰,盡情的挑逗,少女潛伏慾潮,面臨人生第一課,雖苦也要忍受。

  見她們已近瘋狂之時,即就蘭兒放正,分開玉腿,將陽具抵著桃源洞口,旋轉磨擦陰蒂,溫柔的親吻著玉容道:「好妹妹,初次有點痛,要忍耐,片刻即快活。」

  「啊!親哥哥,你要憐惜點,我有點怕!」

  「心肝,怕什麼,妳沒有見幫主天天玩得連吃飯都忘了。」

  「嗯!我想一定會很舒服。快點吧,我好難過啊!」

  「當然啦。將腿再分開大一點。」

  「嗯!」

  羅鋒知其情慾已到頂點,急需陽具給予肉穴填滿,提腰用勁,普滋!」一聲。

  「啊!啊呀!媽呀!」

  那徹骨的痛,撕裂之苦,非她所能受,狂呼大叫:「哥啊!痛啊!」

  「好妹妹,忍一忍,等一下就好了。」

  他用力的下壓,粗大的陽具,肏進小穴兒裏,直插到底。見其玉面發青,嘴唇烏黑,氣喘不暢,急伏不動,等其休息,運用其特有技巧,挑逗其性感各部,安撫其緊張心情。

  蘭兒漸覺痛苦減輕,酸麻已起,情郎雙手遊走,引發青春之火,紅潮滿臉,癢得忍不住,格格嬌笑。

  只見她纖腰款擺,自然的扭動玉臀,緊抱健體,親熱的愛吻郎面。

  「哥,親哥哥,現在不痛了,你動一動吧。」

  「小騷貨,浪勁來了吧!」

  「嗯!我愛你,我要浪啊,快點,心裏煩悶!」

  「好,等下不准求饒。」

  「我初嘗肉味,你要憐惜點。」

  「小妖精,快點配合行動。」

  羅鋒知道這少女容易滿足,雖然百花幫武功,以陰陽和合,吐納為基,比一般婦女還要強點,但也不是自己對手,只要衝刺片刻,定能使之痛快,假若使用交歡之功,她決受不了。

  於是以九淺一深之法,慢慢的玩,雙手握揉雙乳,任其在身下搖擺挺動。

  「哥!親親,好舒服啊,嗯,用勁吧,不要逗弄我,酸:…癢……啊……用力吧……我需要粗野的行動,要那狂風暴雨式……好哥哥……親丈夫……快……快………不要逼我了嘛!」

  「妳覺得可承受嗎?痛苦已去了?」

  「嗯!雖有點小痛,我能忍受,不願你這樣辛苦。」

  「啊!好心的妹妹,真是知心的好人。」

  「哎呀,我忍不住,狂流不止……,唉,……又舒服,又難過,……我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親愛的。」

  羅鋒感覺這少女慾火春情,騷淫天生,看她那種做作,嬌媚呻吟,真令人舒暢快樂。

  於是緊抱著,瘋狂的猛插,亂搗,次次直抵花心,抵住小穴兒,使之舒適快活,興奮如狂。

  「哥!哥哥………啊……我真快活……舒服死了……我全身毛孔…………齊開………靈魂出竅………嗯………搞得騷穴樂瘋了………啊………啊……我精疲力盡………」

  「妳舒服了。快用勁的扭,夾啊!」

  「嗯!哥……這樣好嗎?………菊妹妹………這樣玩樂……真好玩…我從未經過…想不到啊……幫主真好……讓我們分享……大雞巴……這人間極樂……好哥哥,我……死……了…」

  半小時的抽插,已使他若仙若死,狂樂的呼叫。

  羅鋒被其夾放的暢快非常,尤其玉莖舒適,神樂陶陶,陽精忍不住,一洩而出,直射花心。

  她被這熱精燒得全身抖顫,張口結舌,昏昏然然,口裏囈語不絕。
  歡樂過短,片刻即過,蘭兒舒適昏昏欲睡。

  羅鋒反身抱看嬌小菊兒,猛烈的吻,在光滑玉肌愛撫著,鼓起餘力,繼續的享受愛的樂趣。

  「菊妹,妳看了怕不怕?」

  「不怕,我也要玩。哥哥愛我,一定給我甜蜜的憐愛。」

  「好寶貝,我一定讓妳盡量快活,減輕痛苦。」

  「嗯!謝謝好哥哥!」

  菊兒觀戰許久,已知如何配合,自動分開玉腿,含情送舌,四肢緊抱著他,顫聲道:「哥!來吧,要憐惜妹妹啊!」

  「嗯!放心吧!」

  「啊!痛。」

  「忍一下,就會好的。」

  「嗯!輕點。」

  羅鋒憐惜的往裏送入,輕巧的放進、見其皺眉苦臉,不忍用力,親熱的吻著,手握高挺玉乳,使之下身自然擺動,讓其自己抬挺,慢慢含入龜頭,粗壯長大的陽具,終於合作得宜,全根而進。

  「啊!好大的雞巴……小穴撐死了……要開花了……」口氣驚嘆不已。

  陽具插在緊小溫暖峽谷中,酸,麻,痛,癢又舒適。

  菊兒感到一陣激痛後,被粗壯的東西插得有點悶氣難消之感,精神緊張,片時即好、全身漸漸酸麻,被可愛的手挑逗著,熱血又沸,慾念橫生,那溫情熱愛的吻,樂得昏陶陶,醉薰薰。

  生理上現出,急需滋潤充實,腦中盤旋美麗的色彩,自然狂扭嬌身,口中朗朗的道:「哥!親哥哥……我愛……快點動……我需要你…給我滋潤……火樣的熱情……唔……唔……大傢伙……好寶貝…啊……搗呀……用力的搗……我…我不怕……能承受你的大雞巴……難怪幫主天天不睡覺,要你的大雞巴肏……實在太舒服……親親……哎呀……就是這樣………嗯………我流出………寶貴陰精……加勁啊………我太快樂了……快心的哥哥………樂死我了……我要瘋狂…的叫……」

  「我的小寶貝………你快樂………要呼叫,妳任意的發洩吧,盡情享受…………」

  「唔!啊,親親,你真會玩,我全身都舒服。」

  「妳也是我的可愛人兒,小穴夾得我好痛快。」

  「啊!幹吧!搗吧!」

  「夾啊,扭……旋……吸吮啊!」

  菊兒年幼嬌小,被大陽物搞得,不免其苦,如水蛇般狂扭嬌身,小穴夾旋飛舞,婉轉承歡,極盡騷媚浪態。

  上下左右,攻迎著,媚功天然,風趣另俱一格,發散全身青春媚態,給予他全力合作,風流陣戰,進入白熱化,如癡如狂,男貪女愛,一意享受。

  羅鋒感覺,這般的熱情,瘋狂的動作,差點把握不住,進入仙境,即刻驚覺,急吸口氣,繼續的抽插。

  施展各種姿式,勇猛如初,大力幹著小穴兒,在興奮快樂心情中,尋至高樂趣享受。

  恩愛纏綿玩樂,使兩女得嘗刻骨難忘,風流滋味,歡樂整日,對他極盡柔媚之功,爭相取悅情郎,直至極樂精疲,全身渙散得不能動,嬌喘的躺著,閉著誘人的秀目,帶著甜蜜的笑容,安然追尋美夢去了。

。。。

  羅鋒靜躺看,半生風流生活,可說包羅萬相,享盡天下美女的溫柔滋味,征服各色尤物。現在這些美艷絕倫的佳麗,都投入自己懷抱可以無憂無慮的安居,享受溫暖性生活,天惠我良多,今後我一定要好好把握住,不然太辜負佳人們的深情。明天即將同諸女歸隱聖女峰,退出江湖生涯了。

沉思之際,菊蘭推門而入,牽引一瞎眼壯士進來,說是幫主安排的推拿師傅,要給他舒暢經脈以利明天輕鬆上路。

一個時辰後,推拿完畢,通體舒暢,昏昏欲睡,師傅正要告退時,妙手觀音回來了。

「鋒兒完事了嗎?這麼快!嘻!輪到娘享受了!」

   脫光衣服,赤條條上床趴著,師傅開始工作。

   渾身上下,腹背臀乳,無不周到,靈巧長舌,按摩肥穴,旋舔菊門,令其舒服得扭腰挺臀,粉腿飛舞,淫液橫流,呻吟起來。

   羅鋒見狀,輕聲耳語,「娘之可愛菊門可曾被男人玩過呢?」
妙手觀音矇矇矓矓地說:「不瞞鋒兒,先夫貪玩,曾插入過一次,因其肉莖過於短小,進出抽送,並無任何感覺,他見我毫無反應,從而作罷,不再提起。」

「娘,我看此人,體格精壯,陽物硬挺,如娘允許,趁此良機,我可引他攻入菊門,鋒兒負責小穴,前後夾擊,讓娘嘗嘗雙龍搶珠,犁庭掃穴之人間至樂!」

「娘在你面前,若被陌生男人肏舒服了,鋒兒你不會嫉妒後悔嗎?」

「當然不會,鋒兒肉莖太粗,無法服伺娘的菊門,不如委託此人代勞!」

「既然如此,那就試試看吧!」

   羅鋒仰躺床上,妙手觀音跪伏其身上,套入肉莖,全根盡沒,中流砥柱,先將穴位釘住,靜止不動,那人從後面,掰開臀縫,塗抹滑油,龜頭對準菊門,一點一點挺進。

「啊…啊…我的天啊…親哥哥…他的雞巴進來了…嗚…嗚…它在裏面動起來了…噢…噢…親丈夫你感覺到它在動嗎…好溫柔…好舒服喔…喔…你嫉妒後悔嗎?…娘已經被他肏了…變成偷漢子的淫婦…舒服極了…後悔也來不及了!」

「娘…我感覺到了…他的雞巴在裏面,龜頭跟我的碰到一起了…娘,只要他能肏得妳舒服…我為妳高興…我在下面頂住妳,動彈不得…妳抬抬小穴…試試看能不能套套我…」

   妙手觀音雙手按床,支撐身體的重量,屁股得以自由活動,小穴上下套弄的同時,菊門前後進退;兩根雞巴爭先恐後,又協調一致的,同進同出,各肏各洞…

「親丈夫…這樣可以了…你們兩個人…雞巴都舒服了吧…喔…喔…淫婦前後兩個洞都塞滿了…嘴巴渴啊…還想吃一根…怎麼辦…親哥哥…我是不是太淫蕩了…少一根雞巴…好空虛…鋒兒,吻我,用舌頭塞進娘的嘴…快活的要昏了…!」

  羅鋒望著她,憐惜道:「娘勿急,鋒兒這個姿勢吻不到妳,忍耐一下,先專心享受菊門的樂趣!」

「嗯…好…鋒兒…娘聽你的…」

   女的肥臀配合後面男人的雞巴,他向前挺她往後迎,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胸下雙乳前後搖晃,仰頭浪叫,「鋒兒…他真會幹…舒服呀…跟先夫幹的感覺… 完全不同…嗯…嗯…你的大雞巴頂在裏面…感覺他的雞巴塞得更緊…好次刺激啊…啊…啊…鋒兒…感覺他的龜頭又漲大了…好像要射精了呀…你要讓他射在娘的裏面嗎…?喔…喔…受不了!」

   羅鋒也感覺到他要射精了,趕忙阻止道: 「娘,停,停…別動,別讓他射出來!」
那漢子捧住肥臀停止抽送,女人也不動了,剎時靜止的房中,只有男女急促的喘息聲…香汗淋漓,趴在羅鋒胸膛上嬌喘噓噓…

   羅鋒輕撫秀髮在她耳邊小聲道:「娘,鋒兒不是怕他射精在妳裏面,而是怕他太快完事,不能再舉,妳不能滿足過癮啊?…娘先緩一口氣,也讓他休息一下,待會換個姿勢,再繼續玩。」

  妙手觀音感動又含羞道:「鋒兒真細心,為娘的快活著想,接下來怎麼玩,聽你擺弄吧。」

   三人稍事休息調和後,女人淫慾復燃,屁股又蠕動起來。

   羅鋒知道她又要了,示意大家起身,輪到那漢子仰臥大床中間,張大雙腿,肉莖直指向天,女人背對漢子,蹲其腹上,對準菊門,緩緩坐下,收納全根後,輕歎一聲,仰身躺在漢子身上,含情脈脈的看著羅鋒,不知他要怎樣。

   羅鋒跪在他倆腿間,抄起妙手觀音粉腿,左右大開,肥穴盡現,投入肉莖,抽送起來…

   妙手觀音眉開眼笑,拍手叫好道:「妙!這招式真是妙!鋒兒聰明…大雞巴用力幹呀…小穴舒服…舒服…哎喲…大龜頭撞到子宮了…花心開了…。鋒兒,那漢子的雞巴…硬梆梆…頂在裏面搖啊…搖的…娘要身飛魄散了…」

   妙手觀音忽然叫了一聲「啊…我要死了…」,撐起上身,蹶起紅唇,吻上情郎的嘴,小腹顫抖,陰精泊泊洩出…

「娘…出來了嗎?…怎麼這麼快?」

「出…洩出來了…這個姿勢…兩根雞巴…在裏面同時震動…太刺激了…控制不住啊…」

   兩人丁香纏繞,雞巴繼續抽送…「娘還行嗎?」

   妙手觀音,玉面桃花,媚眼如絲道:「行…,這等快活之事…終生難得…稍縱即逝…而不可再臨…,我還要…今晚要玩個過癮,洩個痛快…,明天回聖女峰後,芸兒陪侍在側,這等羞人之事,可不能再做了…唉…」說罷,粉腿纏上羅鋒的腰,示意要雞巴更深入…

   羅鋒狂抽猛送,安慰她道:「娘杞人憂天,所言差矣。今夜快活之事,天下婦人必有同感,何來羞人之理。娘要愛屋及烏,教誨芸兒等人,大被同眠,共享此人間美事。兒會善盡孝心,訓練猛男壯丁多人,饒勇善戰,日夜與娘姦淫,貢獻陽精,填滿三個肉洞,也讓眾女共赴雲雨仙境。」

「啊喲…啊喲…喔…肏死我了…鋒兒所言當真…母女同床共淫,豈不羞死娘了…」

   羅鋒深入子宮,龜頭頂住穴心,旋轉揉磨,故意不動道:「娘若是不准…那就作罷。」

   妙手觀音花心正開,急需澆灌,這節骨眼兒,羅鋒不動,她慌亂道:「准…准…娘給你教出一窩淫婦…求…求你…快用力肏幾下…我…我又洩了…噢…噢…」媚眼翻白,她癱倒在漢子胸膛,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


   兩個男人,不敢再動,輕輕的退出肉莖,起身下床。羅鋒引導瞎眼漢子,行至床邊水盆,清洗陽具,去其淫味,再以檀香抹之,回臥其左右,久久…

妙手觀音從昏迷中睜開眼睛,見情郎關懷的目光,「嗯…」

「娘…妳沒事吧?」

「沒事…娘洩得太多,昏過去了…你倆還沒洩精?」伸手握住兩個男人的硬挺陽具套弄。

「沒有,還早呢…」

「你倆好香…」

「娘…趁你昏睡不起,我倆洗淨陽具,準備再戰。」

「鋒兒…娘剛回復精神,你先來吧!」語畢翻身,四肢著地,高舉肥穴…讓情郎從後面插入…媚眼盯著身邊漢子的肉莖…把玩,欣賞。

「娘…妳先前說小嘴飢渴,何不吃他雞巴?」

  那人識相而起,跪其面前,喂其肉莖,

   妙手觀音回眸一笑百媚生,望著身後情郎道:「親哥,難道娘的小嘴…你也要拱手讓人…讓這漢子肏?」

   羅鋒挺了挺下身,鼓勵她道:「知娘嘴饞…恨不得囫圇吞棗…若其洩精…吃下無妨。」

「那…娘就不客氣了。」急急張嘴,含著陽具啜啜允吸,「嘖…嘖…好吃…」

   羅鋒眼見其玉背香臀,滿是汗珠,憐惜道:「娘…房內悶熱,我看妳渾身冒汗,床上浪水淫汁濕淋淋…,也不舒服吧?夜深人靜,不如到外面享受清涼…三人移師堂外再戰如何?」

「嗯…,好是好…但今夜正值十五,月光如晝,難免春光外洩,為人見笑。」

「明日搬家離去…人奈娘何?」說罷,抽出玉莖,騰身下床,施展吟猿抱樹之功,婦人雙手抱住男頸,兩腿緊盤其腰,情郎肉莖插於肥穴,手引盲漢,走出堂外。

   一陣請風徐來,妙手觀音打了個寒顫,身上汗水淫液,隨夜風乾去,舒適異常
。羅鋒依著紅牆,導引漢子,摟胸貼背,再度攻其菊門,聳動不停。

   妙手觀音環抱情郎,仰望星空,浪漫無比,妮聲輕問:「鋒兒,今夜以月為媒,娘是你的人了,萬勿辜負。此地房產,已換成金銀托給你了。」

   羅鋒緊捧肥臀,奮勇抽插,道:「娘是我一生之愛,視金銀如糞土…今夜盼娘歡心…」

   妙手觀音芳心滿意,穴心充實,緊抱情郎,交胸疊股,漢子又貼在後背,蠢蠢猛動,附在羅鋒耳邊,細語如絲,問到:「鋒兒所言,大被同眠之事…當真否?」

「娘已允諾,當是真實。芸兒散花等人,已安排妥善,明晚娘到達聖女峰,有猛男數名,恭候大駕。」

「要死了,你都跟她們說了…羞死娘了…」

   羅鋒熱吻佳人,柔聲道:「娘勿害羞,散花有言,日飲藥酒必然性慾沸騰,穴內發癢,必需男性精液,充份灌溉,陰陽合和,一年半載,即能回復青春,有若少女十八也。」

   妙手觀音暗喜道:「兒女如此孝順,我欲何言。只是,一年半載…娘之陰穴豈不人盡可夫也?」

  羅鋒道:「陰陽和合,只是強身健體,男女互不相識,採陰補陽,無關情愛。娘之尊貴貞節形象,眾人皆服也。」

「那就太好了。娘之淫蕩,只為愛情郎你,如能回春,也是為你一人。鋒郎一個月來,灌溉小穴,肥沃無比,娘心感激不已。」語罷,深吻情郎,穴道收縮,夾緊雞巴,背後漢子猛衝菊門…

「喔…喔…我要浪了…哦…淫婦又要洩了…哦…」夾在兩個男人之間,肥臀上下蹤躍,

「你倆要射嗎?射給我吧。」

「是的,幫主娘娘。」背後的漢子,一陣哆嗦,陽精噗噗灌入菊內…

「情郎…親丈夫…你也射給我吧…」

   羅鋒蓄勢要發時…蘭菊突然進來,
「幫主娘娘…用膳時間到了,特來稟報。」

「好吧,妳們先把瞎子師傅送走再說。」

「遵命!」


   在廳堂的餐桌上,妙手觀音紅著臉說:「親哥哥,蘭菊看到那漢子肏我了,」

「呵呵!兩個小妮子,偷看我們已經好久啦!別擔心,我已將她們開苞,必守口如瓶,忠心不移。」

「我不擔心她們,擔心你。情哥哥,那漢子的精液還在我下面流著呢。你會不會嫌我淫蕩,拋棄我?」

羅鋒喝了一口酒,湊到她香唇,餵了進去。

「唔…唔…不行,我剛吃過那漢子的雞巴,還有他肉莖的味道呢。」

「娘,我不介意。我愛死你了,不信,請問大雞巴。它還沒射,等著妳呢。」

「情郎,你太厲害了。我好慚愧。娘要怎樣做,你才能射給我呢?」

俯首吸允肉莖之時…

「嗨!師姐夫,我們回來了。」

妙手觀音道:「浪蹄子,你們先伺侯鋒哥吃飯,我隨後再來。」

妙手觀音,回到閨房,冷靜思想,這情郎尚未射精,如何處理…
走進沐浴房,清洗玉體,遐思又起,…


   明天,猛男壯漢,怎麼應對…

   芸兒,會怎麼說…

   唉…先滿足情郎再說吧。

   梳洗完畢,靜坐而思,面對妝台,「我知道了!女人一絲不掛,不如只掛一絲。」

   順手摘取花瓶玫瑰兩朵,粘貼乳頭,再取牡丹一朵,粘貼腹下。

   赤身裸體,花枝招展,臀顛乳盪,回到餐桌…

   羅鋒看了,強弩遠射,陽精盡出,飛濺滿地…

   「嘻!果然投降了。」

   蘭菊二女,已被肏得奄奄一息…

  「情哥哥,讓她們去備車,趁今夜清涼走吧。明天午前就能到了。」蘭菊告退。


(四)團圓:七+一

  蘭菊駕車,一路奔騰,回聖女峰已在眼前了。

「鋒兒,用力…舒服…吸吸我的奶…奶頭…」

「娘,到家了。」
「 嗯…大雞巴再插幾下…唉…」妙手觀音近鄉情怯…獨守空閨的日子…會再來嗎…
  
  起身穿上絲綢長裙宮裝,銀光閃閃,纖腰環帶緊束,看起來端莊密實,寶相尊嚴;羅鋒掀開車簾,陽光照了進來,仔細再看清楚,那衣料實為透明,粉灣雪股,臀縫深深,赤身裸體,黑白分明,風情萬種,搖曳生枝。

「 娘,妳沒穿肚兜褻褲,粉玉嬌軀,透衣可見,裙底風光,一覽無餘,妖艷極了…我忍不住,射在褲子裏了…」

「嘻!沒出息,快去換吧。」

  忽然馬車停了,芸兒笑臉迎來,跳上車內,叫一聲「娘!鋒哥!」,母女相擁,夫妻摟抱…
「只有你一人在家啊?散花她們呢?」

  芸兒道:「她們都在家,在後廂忙著呢。 」挽著親娘夫婿步入廳堂,轉到西廂。

「娘,這是您的閨房,鋒哥先陪娘休息一下吧。」

  妙手觀音細看閨房,豪華溫馨,應有盡有,有些奇異物品,不解的問:「 芸兒,床邊這貴妃椅,好奇特啊?」

「那是龍鳳八爪椅,妙用無窮,椅背自有說明。噢,床上圓形枕頭是搖搖樂。您有空再研究吧。我去準備茶水,馬上回來。」

  妙手觀音巡視房中設備,查看椅背說明,竟是男女椅上交歡圖,春宮一百零八式,栩栩如生,不禁面紅耳赤,啐了一口。羅鋒捏了她屁股一下,笑道:「女兒孝心,設想週到。妳看那搖搖樂,上下彈性,左右旋轉,是性愛歡樂,墊在屁股下的恩物呢。」

「什麼孝心,恩物?明知我是守寡十多年,用不上此物 。難道要我偷漢子不成?」
「娘先勿生氣責怪。我們去後廂找散花她們吧。」

  羅鋒摟著她,慢步穿過月光下的花園,來到後廂。但見燈火通明,人聲吵雜,十分熱鬧。倆人快步行至黑暗廊下,從雕花玻璃窗窺入,

  妙手觀音低聲驚呼:「啊!鋒兒快看!她…她們…都在幹…幹那事…怎會這樣?」

   只見散花,雲台…諸女,還有芸兒,全身赤裸,正與數名壯漢幹那男女之事,表情愉悅,快樂呻吟,不像強迫…,羅鋒笑道:「她們正忙著人間之樂,咱們走吧! 」

「走?…鋒兒,她們偷人養漢,給你戴綠帽,你…你就不管?哼!我非問個清楚不可。 」怒沖沖,拽著羅鋒推門而入。

   散花在床上,四體投地,臀顛乳盪,正被一漢子從後面幹著…看見妙手觀音,立即招呼道:「歡迎大姐回來!一路可好? 你跟鋒哥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邊說邊扭動屁股…

「我說妹子,鋒兒才離家一個月,妳們怎麼背著他…在幹…幹此苟且之事?」

「大姐怎麼生氣了?鋒兒沒跟你說嗎?」

  妙手觀音望著羅鋒:「說什麼?沒有啊?」

「鋒兒早有飛鴿傳書,告知我,大姐喝了我的長春酒,甚為滿意,你倆日夜歡好,如魚得水,恩愛無比;前天單鳳力博雙龍,花心極樂,吩咐我們先做準備,以迎妳來。妳看,屋裏的這些壯漢,都是鋒兒的部屬呢。 」

   妙手觀音聞言,蓮指輕點羅鋒額頭一下,轉怒為喜道:「鋒兒,故意瞞我,真是缺德。」

  散花道:「大姐駕到,眾人以為,春光一刻如千金,妳與鋒兒會先玩樂一陣子,故不便前去相迎,免得壞了好事 ,沒想到你們這麼快結束了…大姐如未盡興,東廂有童男少年三人,本即為伺侯妳而召,待會給妳送去。」

  妙手觀音面飛紅霞,急道:「妹子誤會了,我跟鋒兒跟本還沒開始玩,就過來找妳們了。 」

  散花擺著腰道:「既然如此,要不要跟我們一起玩?」

  妙手觀音見女兒也在讓男人肏著,羞於加入戰場就說:「不好意思,妳們玩吧,我跟鋒兒先回房休息。 」正要轉身離去,散花提醒道:「那,要不要我叫蘭菊,把三童男送去給妳玩?」

  妙手觀音望著羅鋒,點頭,回答道:「盛情難卻。好吧?」
。。。
  兩人回房,急忙脫個精光,倚在貴妃椅上,蘭菊也將三少年帶到面前,

   妙手觀音見其健美俊俏,玉樹臨風,全身赤裸,玉柱直豎,睪丸飽滿,甚為可愛。
趕忙坐起,香唇含上肉莖,兩手各握一跟套弄,狀極飢渴…


  羅鋒在一旁,忽兒玩弄乳球,忽兒吻其玉戶,上下挑逗,火上加油…

  妙手觀音淫心大炙,輪流吞吐三支肉莖,吹簫舔笛…

  一柱香時間,精箭連發,一個射其乳間,一個射其玉面,最後一個射入其嘴…

  羅鋒道:「娘,純陽之精,補身養顏,妳要吞下才不浪費了。 」

  妙手觀音伸舌舔淨嘴角殘精,妮聲道:「既然如此,你們兩個,再讓我吸一次,射給我吃…」

  已射過的少年,見此極度淫蕩風景,肉莖硬舉,握住婦人粉腿,抬高分開,露出股間肥穴,急急插入抽送…

  婦人下體快感連連,本欲大聲浪叫,可是嘴裏塞著陽具,只能「唔唔嗯嗯」,扭腰擺臀,陰道緊夾肉莖…

   羅鋒摟著蘭菊上床肏穴,一邊欣賞貴妃椅上,四條肉蟲,你下我上,輪來輪去…同時塞滿婦人三洞…抽插玩弄…

  蘭菊驚問:「鋒哥,沒見過師娘如此功夫,上下三口,水洩不通,不知滋味如何?」

   羅鋒笑道:「妳們兩個浪蹄子,是否也想嘗嘗?」

「奴婢招架不了。太恐怖了。」

「妳們看師娘那眉開眼笑的神情,欲死欲仙的哼聲,何來恐怖。哈哈。」

  終於,各個都完成射精,在嘴裏,在穴裏,在菊裏的任務…

  童身破功後,由蘭菊領去沐浴…打發回家。

  妙手觀音洩身過度,酥軟疲憊,頭腦空白,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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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來時,已是月上樹梢。蘭菊細心伺侯洗髮沐浴,熱氣氳氨,舒適極了。

「恭請幫主補身!」,品嚐著回春酒,精力完全恢復。

「鋒兒呢?」
「在御膳房與眾姐妹飲酒,等候幫主呢!」

妙手觀音聞言道:「哪咱們快去吧。」說著披上宮裝。



(五) 酒池肉林

「散花,芸兒呢?」

  散花指著窗外道:「她說房裡熱,在後花園玩呢?」

  妙手觀音推開窗子一探,窗下的石桌涼椅上,赤裸裸的五男對一女,芸兒忘情的歡呼:「大雞巴哥哥,肏死我了。」。

  看到女兒這等淫蕩,妙手觀音不好久視,回頭趕緊換個話題道:

「散花妹妹,嘗過鋒兒的大傢伙,那些漢子還能滿足妳嗎?」

「用這個好東西呀!」散花遞給它一個羊眼圈。

「那就試試看吧?」芸兒不在房中,妙手觀音少了羞恥感,主動褪去宮裝,全身赤裸,給在旁伺候的漢子戴上羊眼圈,躺倒在散花身邊,張開雙腿,讓他插了進去。。。

  妙手觀音驚喜地「唉唷!」一聲。那毛刷刮著陰道,感覺不可思議,太刺激了。

  漢子的龜頭屢點花心,肏得她魂飛魄散。

「姐,要不要再來一個?」散花問。

「好,我要吃香腸。」妙手觀音格格笑道。

散花勾勾手指,示意另一個漢子過來,把龜頭湊到妙手觀音的唇間。

「嗯嗯唔唔」妙手觀音立馬含了上去,又吸又舔,下體不斷扭
動,浪叫道:「美死我了!」

  一個時辰過後,芸兒陪著羅鋒前來探視,見母親忙著被上下夾攻,笑道:「娘,辛苦了。」

  妙手觀音心想,好事已被女兒撞見,涎著臉道:「芸兒,這羊眼圈真是人間寶貝啊!」

  又暱了羅風一眼道:「你幹的好事,讓一堆漢子欺負我的芸兒。」

  芸兒道:「娘,甭怪風哥,是我自己要的。妳要不要,也被欺負呢?」

「討厭。」媚眼如絲,嬌笑道:「當然要。」

芸兒又招來六名壯漢,在母親的耳邊說:「娘,我吩咐他們可要狠狠的欺負妳喔。」

「女兒,真乖巧。趕緊讓他們上吧!」

肥穴,菊門,嘴巴,乳間,四枝雞巴攻進來了

左右兩手,各握一根陽具,另外兩個漢子,舔吸腳趾。

一輪射精,另一輪又來…

妙手觀音,全身毛孔盡開,已死已仙,被肏昏了。
「娘,妳還行嗎?」芸兒鋒兒問。

「行,我的孝順孩子。」

眾女聞言,齊齊拍手為妙手觀音歡呼。。。「仙娘加油!仙娘加油!」

「孩子們這麼捧場,那就看我的。」妙手觀音淫心大熾,使出混身解數,賣弄百般性技,盤腸大戰,越演越烈,令眾人大開眼界。

不久,眾男女紛紛加入,捉對廝殺,翻天覆地,肉搏到天亮,才漸漸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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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mailang    時間: 2010-9-11 22:50

是很古典的写法啊
作者: kinman    時間: 2010-9-11 23:40

艷俠蕩 1-3 作者ctopus

豔俠蕩心      作者ctopus
發表於 留園禁忌書屋
  
(一)諸葛芸+白雪
  
  煙波萬頃,浩翰無際,點點風帆。朵朵白雲,暮春之月的洞庭湖,拂面不寒,陣陣而來的湖風,似有如無沾衣欲濕的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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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小倏
作者: qq439927    時間: 2017-11-27 08:52

文笔非常惊艳,水平高逻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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