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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彤譯作Ⅲ:夏綠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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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百里彤
時間:
2010-8-27 15:27
標題:
百里彤譯作Ⅲ:夏綠蒂(上)
百里彤譯作Ⅲ:夏綠蒂
作者:百里彤
2010/08/27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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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各位版大:這是百里彤的原創譯作,2010/08/27首發於春滿四合院。本文
摘譯自維多利亞時期的地下文學巨著《My Secret Life》。原著約兩千頁,分三冊
十一卷。各卷均以數字分章,無標題。本篇譯作摘譯第一卷第五章;《夏綠蒂》
之名為譯者自撰。本文男主角「華爾特」即為《蘇法利諾戰役前的兩姐妹》(日
前首發於春滿四合院)故事裡的「我」。
順帶說明:已發表的《蘇法利諾戰役前的兩姐妹》係譯自《My Secret Life》
原著第六卷十五、十六章,以及第七卷第一章。
原文段落多半較長,為了符合春滿四合院慣例,譯者已酌情分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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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父親過世後,家境日漸不堪。此時我家已遷到離倫敦較近的一處小宅邸,一
個妹妹去唸寄宿學校,另一個由姨媽照顧,我到附近一家書院上學,小弟湯姆平
常都待在家裡。
我家一樓有個餐室、化妝室,還有一間小起居室,有階梯通往大花園。二樓
是母親的臥室和另兩個房間;三樓是僕人房、我的房間,還有另一個堆放木料的
房間。廚房在地下室,廚房外面有一條加了頂蓋的長走道,通往僕人的廁所,附
近有一道階梯往上通到花園。階梯頂端是花園的大門,通往前庭,亦即這個小宅
邸庭院臨街大門所在。這些不能不先說清楚,才好繼續講下去。
當時我大約16歲,高個子,有一點髭鬚,雖然很有大男孩樣兒了,看似已
17或18歲,但母親總以為我還小,什麼都不懂;她跟我們家的親友都是這麼
說的。她沒注意到我長大了,喜歡女人了,而且極想了解女性的奧秘。
我常聽同齡男性說些什麼打炮、插屄的事情,要不就是看過女僕或女孩子半
裸或幾乎全裸,以及他們耍了些什麼詭計才看得到,或如何鬼祟行事等等,都撩
得我上火,弄得我老想找機會看裸女,或窺探女人的性行為。此時我極度厭憎手
淫,我教父說過,手淫會把男人搞成神經病或厭惡女人,所以,我雖經常飽受情
慾所苦,卻還是個處男。
有一天我從書院回到家,正巧新僱的女僕也來了。女廚子站在門口,她名叫
瑪麗,大約25、26歲,長得不錯。新來的女僕還在馬車上,駕馬車的是她父
親,一個以園藝產品為生的小農,住處離我家兩三英里。
我經過的時候,見到馬車上是個清新悅目的女孩子,大概17歲。我進了前
庭,又回頭看看,正好她要下車,拉車的馬動了一下,讓她猶豫著沒下車。她父
親暴躁地叫道:「下車!」於是她下車,但衣服不知是勾到了車身或階梯,反正
不知怎地,一瞥之間我看到了白色的長襪、吊襪帶、大腿,以及大腿中間一叢黑
色的毛髮。
那是電光石火的瞬間,接著她衣服就墜了下來,什麼都遮得好好的了。我站
在那兒,心中竊喜,知道自己看到的是她的陰毛。她根本未曾察覺春光外洩,幫
著卸下自己的行李。我進了起居室,很不自在,心想不知是否有人見到我看她那
的一幕。
我腦袋裡只回味著這件事,後來她把茶送進來的時候,我的視線就只跟著她
不放,晚餐的時候也一樣。到了夜裡,聽到母親說「這個女孩兒可以」,我也很
開心。
我上床睡覺,但想的都是下午見過的那一幕。第二天,只要一見到她,我就
死盯著她看,她察覺了,有點迷惑吧,也經常盯著我瞧。才兩三天工夫,我以為
自己墜入情網了。至今我還記得她的音容笑貌,歷歷宛如昨日;而且,後來我雖
然有過不少女人,事隔多年,想起每一次我上她的情景,還像是上個星期的事。
她剛滿17歲不久,嘴唇紅潤,牙齒極美,黑髮,淡褐色的眼睛,鼻尖有點
翹,寬肩、大胸脯,豐腴,中等身材,看起來像18、19歲。她名叫夏綠蒂。
我很快就經常跟她溫言交談,再來就是不拘尊卑的語氣了,然後到了輕撫她
下巴、捏捏手臂的程度。她的工作包括為我開門、幫我卸下外套和靴子。有一天
她也這麼服侍我的時候,屁股拱得鼓鼓的,我看得吃不消,趁她起身之際一把抱
住,捏她。這種事風險很大,因為那一陣子母親經常在家,房子不大,要是鬧出
了什麼聲響可不好收拾。
很快我就經常吻她了。過了兩三天,她也開始回我一吻,我更覺狂野,老是
幻想她的屄和種種亂七八糟的。我心想,女孩子是願意給男人摸的,要是我跟她
提起我在家門口看到過她那裡,會怎麼樣?她會告到我母親那裡去嗎?她會讓我
摸她嗎?可是我所有朋友都說女孩子肯讓男人摸的,她們也喜歡。
某日我進了門,心中盡是期望渴盼,一見面就緊緊抱住她,讓她的腹部貼在
我身上蹭,說:「妳要我給妳什麼?夏綠蒂,如果妳願意……」但我只敢講了這
麼一句就聽到母親臥室的開門聲,只好罷手。
抱女人,吻女人,這種事是無休無止的。我告訴她我愛她,她說我胡扯。此
時,我倆只要有機會就親嘴,我抱她越來越緊,兩手環著她的腰,又偷偷放到她
臀部上。我經常雞巴翹起,想跟她多開開黃腔,卻沒那個膽。我不知如何動手,
也不知我的慾望會把我領往何處。我心想,能摸到她的屄、能看一看就不錯了;
別存什麼肏她的念頭,太瘋狂了——就算真有那念頭,也只是模模糊糊的想法。
我跟一個比我大一兩歲的朋友說了情況,但沒說這女孩是誰。他的高見很簡
短:跟她說你看過她的屄了;附近沒人的話,快手伸進她裙底,堅守陣地,摸上
一把;過後,有機會就把雞巴掏出來,直截了當說你要肏她。他又說女孩子喜歡
看雞巴,即使她轉開臉,還是會想看看。這幾句話我記得很清楚,但有好一陣子
我一直不敢依言動手。
有一天,母親外出,廚子在樓上梳洗。我跟夏綠蒂在小起居室親嘴,我一隻
手環著她臀部,臉藏在她肩膀部位,羞怯地說:「我想把雞巴頂在妳的肚子上,
而不是在衣服外面。」她聞言突然推開我,站起來,神色驚訝地說:「我再也不
跟你講話了。」
我雖是怕,但色慾熏心,說:「我看過妳的屄,就是妳從妳父親馬車上下來
的時候,」接著我掏出雞巴:「妳瞧瞧我的雞巴,好翹是不是?它想進到妳裡面
去呢!『雞巴跟屄終究要湊到一起的』。」最後這一句是個小曲兒,我書院同學
經常拿來眾人齊唱的。她瞧了雞巴一眼,一言不發轉身出了房間,穿過花園,下
階梯進廚房去了。
此刻廚子人在頂樓,我不顧一切了,跟進廚房,把剛才說的話又講了一遍。
她恫嚇著說要告訴廚子,我說:「她一定也看過妳的屄,跟我一樣。」接著夏綠
蒂就哭了。我正打算道歉,耳邊卻響起朋友的忠告,於是蹲下來,兩手同時往她
裙底進襲,結結實實地抓住了她一個屁股,另一手按在她陰戶上。她尖叫一聲,
我嚇得趕快逃到樓上去。
廚子並沒聽到她尖叫,廚房跟頂樓隔了三層樓。我再度下樓,見到夏綠蒂在
哭,我又說我在前庭看到過她的屄,豈知她哭得更厲害了。她說她要跟廚子講,
還要向我母親告狀,此時我聽到廚子下樓來的聲響,奪門而出逃到花園裡去了。
那一層紙已然撕開,她無法躲我,但我保證不再講那種話,或做那種事。她
原諒了我,我倆又親嘴了,而且同一天我還是老毛病再犯。此後,每一天都是如
此:保證絕不再犯,然後又犯。我滿口黃腔,運用我所知的污言穢語,偶爾挨一
個耳光,但頂多也只有這些了,因為沒什麼機會。我那朋友老是調侃我,又常誇
稱,要是有我這際遇的話,他就會怎麼怎麼下手。
此時母親多少恢復了舊日習慣,常出門散步,或探訪親朋。有個下午母親又
外出了,我回到家(平常這個時間我是不在家的),廚子即將出門,而我應該晚
上去接母親回來。夏綠蒂幫我擺設了晚餐,我們還是像平常那樣,親親嘴,但我
言行更大膽、更離譜。夏綠蒂知道我沒打算外出,顯得很不安。
晚餐吃過,收拾乾淨,廚子出門去了,家裡就剩三個人:夏綠蒂、小弟弟湯
姆和我。母親外出的話,夏綠蒂得帶著小湯姆坐在花園旁的小起居室裡,以便必
要時就近去開前庭的大門,或是天氣好的話就帶小湯姆到花園裡去。
這是個怡人的秋日,夏綠蒂進了小起居室,坐在一張老舊的大沙發上,小湯
姆在地板上玩。我坐到她身邊,兩人親嘴嬉弄;我心跳加快,又開始講些亂七八
糟的,等待機會。
她說廚子很快就回來了。嘿,我可沒那麼好騙,我聽母親跟廚子說過可以過
了八點才回來。但我還是怕,好,畢竟鼓起勇氣,唱了那首小曲兒:《雞巴跟屄
終究湊到一起》。她很生氣,但過不久我們又言歸於好。
她起身給了小湯姆一個什麼小玩意兒,坐回來,一條腿架在另一腿上整理鬆
脫的靴子鞋帶。我自告奮勇幫她繫鞋帶,看到她漂亮的膝蓋,還看到一點點白色
襪子,我耳邊響起一句:「去摸她的屄。」
我繫著她的鞋帶,設法把她衣服往上推一點,想讓她的腿多露出來些。但她
一腿架在另一腿上,衣服夾得緊緊的,伸手突襲是沒用的,色慾熏心令我靈機一
動,我讚美她的腿(雖然當時並不知道有些女人的腿毫無可觀之處),說:「腳
踝很好看。」同時兩手往前伸。
她似無警覺,我突然左手把她往大沙發上一推,她一腿抬起,我就趁隙把右
手伸進她大腿中間,直達她的陰戶,摸到了那一條肉溝、陰毛,而且有濕潤感。
(譯者按:在原著中類似的描述皆如此,都是直接摸到女性私處,或許當年——
1840年左右——女性不穿內褲。)她馬上坐起來,大叫:「你這個流氓、痞
子、混蛋!」但我的手指佔據著她的陰戶不放,她兩腿併攏,想讓夾在她大腿之
間的手不能動,又想推開我,但我緊纏著她。
她說:「快放手,不然我叫了。」我說不放,然後就聽到她兩三聲很響的尖
叫。我說沒人聽得到,於是她苦苦哀求。我又想起朋友的金言,右手仍堅守陰戶
陣地,左手去掏了雞巴出來——哇!像木樁子那麼硬。
她沒辦法不看到這玩意兒;我左手又去圈著她頸子,讓她的臉靠過來,在她
臉上到處親吻。她力圖起身,也差一點掙脫我的右手,但我又推倒她,再度佔據
陰戶陣地。我還沒想到伸手往下包抄到她臀溝(當時對女體所知太少),但仍能
在手指之間夾住一片陰唇和一些陰毛,偶爾捏一捏。
接著我雙膝著地,面對她跪著,同時緊抓她的腰和衣服,讓她無法往沙發深
處退縮。我倆的糾纏突然靜止了,接下來又是不斷的懇求,不斷地想扯開我的右
手。然後,想不到她伸手緊抓住我頭髮,猛力把我往後推,我還以為我的頭皮要
給扯掉了呢,但還是緊抓她下體不放,又或許是緊扯著她的陰唇。
她終於嚎叫起來,罵我粗暴。我警告她,弄痛我的話,我就以同樣的痛苦回
報,她只好放棄那種方式。她把我頭髮抓得那麼痛令我兇性大起,也讓我決心更
堅定、更粗暴。
我們繼續有一下沒一下地掙扎,我跪著,雞巴露在外頭,她哭著求我放手,
我懇求她讓我看一看,摸一摸她的屄。我兩膝著地一定至少過了半小時,痛得再
也吃不消,兩人都喘息急促,我更是全身大汗,小湯姆卻坐在地板上自己玩得挺
開心。
有經驗的男人應該此刻已經搞定了她,我還是童子雞,要不是她心甘情願,
再怎麼也想不到能得逞吧!或許這整件事的新奇感和銷魂的滋味已夠我樂的了。
後來,我竟然覺得夾在她私處的手指濕了。我跟她說了,她聞言後暴怒、大
哭,眼淚多得嚇人。但我再也不能保持跪姿了,也知道非得抽手才站得起來,所
以我從她後腰抽出左手,一下子伸進她裙底,緊抓她屁股,同時起身,她兩條大
腿一下子都露了出來。她也立刻起身,把衣裙掩實,我卻滾倒在一邊,因為膝蓋
麻痺了,痛得要死。她急忙起身逃離,往樓上跑。
暮色漸降,我坐在沙發上,滿心歡愉,嗅著手指頭。小湯姆哭起來了,夏綠
蒂只好下樓來抱他哄他。我跟著她下樓去廚房,她罵我傲慢無禮(那年紀聽這種
話特別刺耳),說要向我母親告狀,這份工她也不想做了。說完,離開廚房。
我也跟著她滿屋子到處走,嘴裡說些亂七八糟的話,又說我好喜歡手指頭上
的味道,還想伸手進她裙底(有時候也得逞了),自己雞巴也掏出來等等,前後
幾個小時,直到廚子回來。此時,我突感驚恐,哀求夏綠蒂別向我母親告狀,要
她說我只比廚子早一點進門,而且人不舒服上床去躺了。她仍說要報告我母親,
而且只說真相。
我在她幫廚子開門前溜進了我自己房間。稍後母親也回來了,我很怕,躲在
床上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又想到種種後果。接著聽到臨街的大門關上了,我穿睡
衣偷偷溜出房間,走到樓梯中段偷聽,總算鬆了一口氣。我聽到夏綠蒂答我母親
問話,說我大約一小時前才到家,因不舒服已經上床了。隨後母親到我房間來看
我,安慰了我幾句。
恐懼持續了好幾天,終究逐漸消失,因為她顯然沒告發我。我跟她又經常接
吻,我也更大膽了,言詞間講到她的腿啦、屁股啦、屄啦,她說她最厭惡聽這種
話,但似乎反應沒那麼強烈了。到後來,有時候她聽我胡說八道會禁不住失笑。
我們親吻越來越熾熱,她不讓我的手亂摸,但我們經常只要有機會就站著接
吻,一吻就好幾分鐘。某日,廚子在樓上,母親在自己臥室,我把夏綠蒂頂在廚
房牆壁上,撩起她的衣服,她竟然沒什麼抵拒。
就在此時,我母親拉了叫人鈴,我馬上溜出廚房,從花園脫身,再折入小起
居室,卻聽到母親叫我去取水來;只見夏綠蒂坐在樓梯底處,狀似歇斯底里。此
後她經常出現歇斯底里徵狀,直到發生了一件很特別的事。
當時我想,我的機會只能寄望星期六了,星期六不用上學;何況過不久我也
即將結業,好準備入伍。有一天我回到家,也知道當時樓下只有她一個人,廚子
在樓上。我要夏綠蒂坐在小起居室的大沙發上,我跪著,手伸進她大腿之間,她
的抗拒沒以往那麼激烈,輕微掙扎,但沒出聲。
她吻我,求我抽手,如今我的手在她私處的活動範圍大為擴展;她呢,安靜
得惹人愛憐。突然間,我覺得她緊盯著我瞧,表情很怪,眼睛睜得好大,然後閉
眼。「哦……哈……」她發出漫長的嘆息聲:「別……哦……抽出……哦……你
的手,華爾特寶貝,哦……不行,我要死了……哦……哈……」
然後,她低下頭,把頭靠在我肩上(我就蹲在她面前)。同時,她大腿似乎
打開了些,接著併攏,再打開,伴隨一陣顫慄發抖,然後她就動也不動了。
我往前伸手,以為摸進了她的屄,其實應該只是在她陰唇之間。她突然站起
來,推開我,從地板上抱起小湯姆,逃到樓上去了。我手指濕漉漉的。
其後兩三天,她始終避著我的視線,有羞澀之色。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回事,
要到好幾個月後,才曉得我搞得她洩身了,我手指在她陰蒂上的不斷撩撥,幫她
手淫了,但我當時不知道是這麼回事。
那一陣子前後三個月我日子過得有滋有味,想摸她的屄、想看她的屄;雖然
也曾求她讓我肏,其實沒敢太認真往那上頭想。促成我決心一試的,是出於性本
能,也因為我愛她,也因為我書院同窗的言詞刺激,他在我家見過夏綠蒂,卻不
知道她就是我跟他問過那種事的那個女子。
他說:「你家那個女僕長得真好看,我想上她。我會在禮拜天上教堂之後等
她,我知道教堂裡她坐你們那一排。」他又說,如果男方逼得緊,女孩子大多數
半推半就(這傢伙自己不過18歲呢)。
聽他說過這番話之後,我心想,萬一他說的是實情呢?一想到他即將對她下
手,我就滿心又恨又妒。如果他搞得上,我怎麼就搞不上了?所以,我定下了主
意,加上運氣好,竟然令我的盼望提早實現。
離我家大約一個小時步行距離,是我一個姨媽的大房子,她是我們家族裡最
有錢的,我目前一切花費都由她供應,而母親能給我只是極微薄之數。有一天我
去探訪姨媽,她叫我跟母親講,要母親下星期某日過去陪她一天。
我忘了這回事,直到三天後聽母親跟廚子說要放她一天假才想起來。我跟母
親說了姨媽交代的事,母親罵了我一頓,立刻寫短柬安排,卻忘了讓廚子放假那
回事。
第二天更是令人喜出望外。母親要帶著小湯姆一起走,她跟夏綠蒂說:「妳
沒什麼要操心的了,看好這個房子就行了。早點兒鎖門,也沒什麼好怕的。」講
好了到時候我得去接母親回來。
到了那一天,我在學校裡整個早上神不守舍,下午放學了就回家,一邊為了
自己心裡那些念頭而全身顫抖。夏綠蒂開門的時候眼睛瞪得很大,問道:「你不
是要去接夫人回來?」我說入夜才去。
她又說家裡沒菜,我最好到姨媽家吃飯,但我知道家裡有冷肉,要她在廚房
鋪上桌巾。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問廚子是不是出門了,她說是,不過很快就回
來。其實,我知道廚子休假的時候都得過了十點才回來。夏綠蒂自己表現得也很
不安,似乎模模糊糊地知道大事不妙。我倆又親嘴又擁抱,但她好像心不在焉。
進餐的時候我很克制,她靜靜地坐我身邊。吃完了,她開始收拾;吃飽了,
我勇氣也來了,她這麼走來走去撩得我心神不寧,我又去摸她的胸,手摸到她大
腿,兩人又像以往那樣掙扎糾纏。但現在回想起來,她的抗拒似乎弱了,她求我
放手的語氣也比以往多了些愛憐之意。
我們就這樣逗弄了一個小時,她掉了一個碟子,摔碎了。門鈴響起,是送麵
包的。她拿了麵包進來,說她不關門,除非我答應馬上出門。我滿口答應,但她
一關上門,我就把她拉到小起居室去——原先在廚房想的是怎麼把她拉到樓上。
掙扎之間麵包掉在地上,有些掉沙發上。我推著她,掙扎一番之後她坐到沙
發上。我吻她,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伸進她大腿之間,很接近她的私處。然後
我半羞半懼地說我要上她,又說那種事是多麼多麼美妙,她說聽不懂我在胡扯些
什麼,抗拒卻越來越弱。
我正想把她推倒在沙發上的時候,門鈴又響了,這次是送牛奶的,我不能不
放她起身。她拿了牛奶就往樓下跑,我追過去,她跑出廚房往花園逃,當著我的
面甩門關上。我心想,難道她要上廁所?我開了門跟上去,見她跑上樓梯,從花
園進入小起居室,又從那裡上樓逃進她自己的房間(我房間的對面),關上門,
上鎖。
我央求她讓我進門,她說她絕不開門,除非聽到有人敲門或門鈴響。送牛奶
的來過之後,通常不會再有人來了,所以我這好事兒沒戲唱了。但色慾令人心思
靈巧,男女皆然。大約有半個小時我咆哮著要去姨媽家,下了樓,「乒乒乓乓」
的到處撞撞打打,開了臨街大門,又用力砰然關上,讓她以為我出門了,然後我
脫下靴子,悄悄爬進自己的房間。
我在房間裡坐了很久,等得幾乎打算放棄了,又想著萬一她跟我母親告狀怎
辦?突然聽到很輕的開門聲,她走到樓梯邊沿,叫道:「華爾特!」接著,又大
聲了些:「華爾特!」然後是她小聲自言自語:「走了。」就好像她所擔心的事
情結束了。
我開了我臥室的門,她高聲尖叫,退回她房間裡,我飛撲過去。那幾分鐘盡
是擁抱、親嘴、哀求、恫嚇。不知怎麼的,只記得她已半躺在床上,衣服拉高了
揪成一團,我趴在她身上,手裡抓著雞巴。我看到她的陰毛,也摸了她私處的肉
溝,只知道目標在她兩腿中間,卻不知要插哪裡。
我用力往她下身一插,「哎呀!好痛,會弄死我的!」她說:「求求你,不
要!」但此刻,就算她說就要死了,我也不可能住手。接著,我一個激靈,只覺
雞巴一跳一跳,裡頭好似有滾燙的鉛彈正要射出,歡愉中夾雜了輕微的痛苦,整
個人忘情地顫抖,精液噴離我身,朝一個處女陰戶奔去,卻全數灑在外頭了。
我不知道自己靜止住不動有多久,我恢復意識是因為她推我起身。她也起來
了,成半坐的姿態,她一下子笑,一下子哭,又歇斯底里地躺下來,就像我上一
次看到的。我見過母親在這種情況如何照顧她,但當時我可不曉得性興奮足以令
女人歇斯底里,而令她歇斯底里的主因恐怕就是我。
我拿了白蘭地和水,給她喝了不少,同時清理我自己。此時她病懨懨的,我
自己也怕個半死,但還是藉著她這不大清醒的狀態悄悄撩起她衣服,看到了她的
陰戶,以及遍灑其上的精液。她察覺了,虛弱地把衣服往下稍微拉了拉,躺到床
的另一邊去了。
我向她訴說愛意,求她寬恕,並吻她,說著我感受到的歡樂,還問她是何感
受;東一句西一句的,因為我以為我把她搞了。她這些都沒回答,只以懇求的眼
神看我,求我走開。我可沒打算走開,我的雞巴又硬起來了,掏出來,我看著她
的屄就來勁兒。她眼神疲倦地看著我,小帽歪了,頭髮披下來,衣服給撕開到接
近胸口。
她本來就很漂亮,但這一刻特別美。我因一擊而中膽氣大壯,繼續在她身上
摸索,而她虛弱得已毫無招架之力。我把她擺好,趴到她身上,再一次把肉棍兒
抵在已經黏答答的肉縫口,而她只說得出一句「不要啦,求求你,別弄了」。
一切自有自然天性的安排,我肉棍兒不知怎地給導進了正確的通道,衝撞之
間卻被不知什麼一再阻絆。她嚎叫著:「哎呀!好痛!哎呀!」接下來不知什麼
裹住了我的龜頭,我用力一頂,再一頂,她痛苦地尖叫一聲,障礙消失了,我的
雞巴埋進了她最深處。此時方知,這一次才算數,剛才那是射在外頭了。
我看著她,她很安靜,陰道把我的雞巴裹得緊緊的,我伸手往下,摸到她那
裡給撐得圓圓的。真美妙!我這小鋼炮竟然這樣給完全吞沒了!全軍覆沒,只摸
得到兩個蛋。她的陰毛被我的精液弄濕了,黏答答地跟我下體之間牽出細絲來。
又過了一分鐘,自然的召喚,我終於在一個處女屄裡射精,我自己也告別了處男
之身。
雞巴還埋在她陰道裡的時候,突然響起敲門聲,她和我都嚇個半死,我根本
說不出話來。她說:「老天爺,是你媽媽!」敲門聲又響了一次,更大聲了,我
一分鐘之內就飛奔下樓開了門。還好,是郵差。
他很不高興,說:「我以為沒人在呢!我敲門三次了。」我說:「我們在花
園裡……」他眼色狐疑地看看我,說:「卻沒穿靴子?」然後笑嘻嘻地走了。我
回到樓上,見她坐在床邊,我告訴她郵差講了些什麼,她說,那人一定會向她的
女主人(我母親)打報告。
此刻,大概沒有任何一對像我們這樣淒慘的了:剛肏過屄,卻呆坐著發愁。
我心想:她房間門是大開的,我們肏屄的時候竟然聽不到激烈的敲門聲?
接著,我們又再糾纏起來,我要看她的屄,她不肯。我們親嘴、互相撫摸下
體、談著我們幹過的好事和種種感受,廝磨了一個鐘頭,我們又肏上了。
夜色漸深,我們倆都清醒不少,一起動手鋪床疊被、下樓把百葉窗關上、給
壁爐生火,點起燈火。然後我沒事幹了,才想起還跟襯衫黏在一起的雞巴,我的
襯衫上留有不少精液殘跡,還有幾滴血痕,雞巴覺得痠澀。
我提醒她,說她下體有血。她求我離開廚房一分鐘,我便走開了,但她隨即
跟出來,從我身邊走過去,說她非得在廚子回來之間換掉一身衣服不可。我跟她
上了樓,但她不肯讓我待在她房間裡,也不讓我看她的襯裙。她打來熱水洗了一
下,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我的襯衣,最後決定我睡前才洗。
我倆都覺得應該說我根本不在家,那麼,我得出門去接我母親了,於是我們
又是沒完沒了的親嘴、擁抱,她還掉了眼淚。然後我出門到了姨媽家,找了個理
由向母親解釋為何沒能早一點來接她。於是我們帶了小湯姆,坐姨媽家的馬車回
了家。
(待續)
作者:
shendudaji
時間:
2010-8-27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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