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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百里彤譯作Ⅰ:蘇法利諾戰役前的兩姐妹(上) [打印本頁]

作者: 百里彤    時間: 2010-8-23 12:25     標題: 百里彤譯作Ⅰ:蘇法利諾戰役前的兩姐妹(上)

            蘇法利諾戰役前的兩姐妹

作者:百里彤
2010/08/23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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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各位版大:這是百里彤的原創譯作,摘譯自維多利亞時期的地下文學巨著
《My Secret Life》,摘譯長度為原文篇幅的98%以上。2010/08/23首
發於春滿四合院。兼向各位版大辛勞致謝。

  又及:譯文段落較長,是遵循原文段落所致,若各位版大認為必須符合四合
院規定或多分段落,則煩請自行裁奪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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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那是蘇法利諾戰役(Solferino,譯按:此戰發生於一八五九年六月)兩年後
的事;我已中年,無病無痛、身體強健、手頭寬裕。此時我認識了一個紳士階層
的人,他在巴黎擔任半官方職務,曾是陸軍上尉,在蘇法利諾戰役中受重傷,因
此跛了一條腿。為此,他不得不退役,藉著家族勢力謀得一個以他這年紀來說可
謂肥缺的職位。

  他小個子,外貌平凡,跛了腿當然可惜,卻是挺好相處的一個人,而且有個
在他同鄉之間不常見的嗜好:喜歡喝個爛醉。有人說他酗酒是挫折所致,因傷而
不得不放棄軍人事業;這說法大概錯不了。

  交往一段時間後,他對我特別友好,好得出奇。他帶我回他寓所,介紹我跟
他妻子見面,於是我跟他夫婦倆走得很近。他們社交圈子很小,而且幾乎全是男
性。她很端莊,從他提過的各方面來說都是個賢妻,但來往多了,我越來越覺得
他其實還沒娶她。

  她是阿爾薩斯人;他認識她是在倫巴第(Lombardy),亦即他所說的那一場
大戰之後的事。我跟他平常聊的就是一般男性話題,尤其是法國男人,動不動就
聊到女人,而且如果只有我們三人,聊的就是風花雪月。有好幾次他醉得厲害,
多話,然後就口無遮攔了。但要是他太過份,她就以她端莊的姿態起身離去,要
不就直截了當說他玩過頭了,該休息了,請我告辭。我當然隨即告辭,後來才明
白為何她要我盡快離去。

  她是個高大豐滿的美婦,從身高和肌膚看來大約22、23歲(雖然看起來
不止)。她有很美的黑眼珠,黑髮,牙齒跟嘴唇長得很好,五官均勻;整體而言
相當俊俏。我老在想:他這麼小個子,她怎會嫁給他?

  有一天晚上我調侃著就問他,他笑了,說她沒錢,很願意跟他走;又說法國
女人不容易嫁出去,除非有一點兒嫁妝,說著還用不言而喻的表情跟我眨了眨眼
(雖然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她就像所有阿爾薩斯人一樣,法語和德語都說得
很好,後來發現她還能說意大利語。各位往下看就明白了。

  有個晚上他和我坐著抽雪茄,他已爛醉,她不在家。已忘了是怎麼談起來的
(當然又是扯到風花雪月啦),他咯咯笑道認識一個女人,曾經一小時內給肏了
十二次。我說我不信,心想他不知要說些什麼荒誕離奇的事兒呢!但他點點頭,
還眨眼,我便追問。他說他願意告訴我,但我能不能發誓決不告訴別人。我說可
以,於是他說:「是我老婆。」好啦,這不是胡說嘛!我心想。

  但他就這麼胡言亂語、口齒不清地說了半個小時,說有很多士兵在蘇法利諾
戰役之前上了她。我越是不相信他說的,他就說出更多細節,越是信誓旦旦地說
他絕非胡扯。我想到那麼一個美麗的女人竟然——我雞巴勃起得很厲害——在一
個小時內給肏了十二次?老天爺,她自己覺得給肏得怎麼樣?她洩身了嗎?我腦
袋裡盡是這些雜念。

  我們正說著,她進來了,眼神極憤怒。她語氣極不耐煩、極不痛快:「麻煩
您接著說下去吧!(我們在她一進門就突然住口了)你們說的究竟是什麼事?」
她丈夫嘟囔著不知什麼,我也幫著說:「是呀!是呀!」

  她說:「就這麼回事兒?你們幹嘛不說?如果是我不應該聽的,我走。」此
刻她簡直是窮兇惡極。我說:「我們講的當然不是什麼您不能聽的。」她笑道:
「好說,好說。」笑起來卻很古怪。她直直地盯著我瞧,坐下來。過不久我就告
辭了。

  此後一切如常。我還是常上門造訪,但心情已大不同,很想上她。只要一有
空,我就去拜訪他們夫婦倆——其實是想看看她。每次一見到她,我下身立刻勃
起,因為我幻想過她有個深色的屄,一隻接一隻的雞巴插進去,就像她老公講的
那樣。

  所以,我不但常在他們家吃飯,也邀他倆到餐廳、或我的旅館吃飯,邀他們
上劇院,這些都是我可以挽著她手臂的機會,或讓我的腿可以接近她的腿。我曾
徵得她丈夫同意,送了她手套和其它小禮物,大致上跟她算是混熟了。

  跟她老公在一起的時候,一有機會我就要他再說說那件事,但一兩次之後,
他就不大願意說了。直到有個晚上,我們在他房間吃晚飯,她外出拜訪同一棟樓
的鄰居。我呢,老實說,想灌醉他;也的確把他灌醉了,於是他又說起如何認識
她,如何娶了她。

  「至於說娶了她,」他說著,笑了:「我是這麼說,但我們沒有婚姻關係。
她要我娶她,我不肯。」

  說曹操,曹操到。我們講到一半,她突然進門了。她眼神中有一股狂暴的笑
意,又老是盯著我瞧,我的雞巴漸漸勃起。告辭的時候,我在她手上捏了一下,
似乎她也回了我一下。

  再下一次我們見面講起這的時候,他避開了,笑著,說是胡扯的,說他喝得
爛醉了,說不是他妻子,其實是朋友的故事;又說是某個軍官說給他聽的,然後
他就扯到其它事情上頭去了。我既然見過了此事可以搞得雞飛狗跳,也就不再提
了,但這事兒在我心裡頭一直揮之不去,終於到了想搞她想得幾乎發瘋的地步。

  過了幾天,我登門造訪,她剛吃過午餐,自己來應門。我問了他在不在,雖
然我知道她家應該只有她在,他該是上班去了。她站著,狀似躊躇,好一陣子沒
答我的話——我還以為她不打算答話了呢!

  接著她笑了,又是怪怪的眼神直直看入我眼裡,說他不在家,問我要不要進
門,我馬上進了門。她坐沙發上,我坐沙發旁靠近她的一張椅子,聊了些雞毛蒜
皮。突然她說:「你知道他這個時間不會在家的,是吧?」

  「我不知道。」

  「你當然知道。」

  「好吧,我知道。可是我想跟妳說說話,是不是冒犯了您?」我漸漸靠近沙
發,靠近,再靠近,直到幾乎緊靠她身邊了。嘴裡不停地說著,腦筋不斷地動,
雞巴膨脹、再膨脹,我緊張得要死。她一直盯著我瞧,咬著嘴唇,不停地把臉轉
開。她心裡頭在想什麼?我無從猜測。

  出現了一段靜止後,她突然開口問道:「我丈夫那一天晚上跟你說我什麼事
情?」

  「哪天晚上?」

  「我外出,然後回來見到你們兩個在講話的那個晚上。」

  「沒什麼。我們不是談妳。」

  「你們在講我,我知道。」

  「沒有。」

  她眼神裡帶著哄勸:「有的,有的。來,快告訴我。」

  「沒有。」我堅持不說,雞巴好硬,在褲子裡擠得很不舒服,得伸手下去調
整空間。她見到我的手做了些什麼:「快說,他怎麼說的?」

  「沒有,沒有。」

  「他說了,因為我聽到了,也聽到了談話內容。」

  「我就知道妳聽到了。」話一出口,我才驚覺露了餡兒。

  「好啦,現在告訴我吧!他說的可是那些大兵的什麼事?」她說著,手放在
我肩上。我猶豫難決,終於還是說了:「沒錯。」

  她聞言立刻跳起來:「那個禽獸、混蛋、豬玀!我就知道!我就是知道!」
她站起來,在房間裡來來回回地走,氣瘋了。稍後她又過來,坐下來:「他說了
些什麼?都告訴我。」我不肯講。

  她說:「他是豬。你也不是他第一個講這件事的人,真希望這輩子沒見過這
個人。」眼淚流下她雙頰,但她很快擦乾了,大聲地自言自語:「那個蠢蛋,為
什麼不能保守我們自己的私密?」

  接下來是很長一段寂靜,然後她又催我原原本本地說出來。此時我已惡向膽
邊生,這個美妙的少婦離我這麼近,可以感覺到她身上的溫度,鼻子聞得到她的
幽香。

  「快告訴我。」

  「不行……」她那幽香快把我搞瘋了:「親我一個,我就講。」她立即把嘴
唇貼上我的嘴。我把她拉過來,狂烈地吻她:「噢!我見到妳的第一眼就神魂顛
倒。一認識妳,我就瘋了,我老是睡不好覺,白天想妳,夜裡也想。給我吧!」
她沒答話,只緊盯著我瞧。

  我雙手放在她腹部,圈著她,她就只是一直看著我,像是鼓勵。我怯怯地伸
手摸進她的襯裙裡面,摸到她膝蓋,等了等,又去摸腳踝,接著摸大腿,再來是
我的手指未遭任何抵拒地穿越她的陰毛,觸及陰核。此時,她才伸手過來阻止了
我。這整個過程,她都沒講話,只熱切地看著我。

  「給我吧!求求妳。我好愛妳,愛得要死。」我把雞巴掏到褲子外面,這場
面真嚇人。我從她下身抽出手來,拉她的手去握我的雞巴,然後又未遭抵抗地伸
手進入她裙裡,直達陰核,在陰核上摸摸捏捏一兩秒,慢慢把她往後推,吻她。

  她躺下來,自己抬腿,我拉起她的衣服,親吻陰阜,湊到她已張開的大腿中
間。接著,我倆二合為一,同時動起來,她一句話都沒說,直到我雞巴射出來的
東西搞得她也洩了身,才聽到她淫穢的喃喃低語聲。

  我們躺著,雞巴和屄仍舊相連,舌頭黏著舌頭,在沙發上躺了好一段時間。
雞巴滑出來的時候,我起身,於是她也坐起來,說:「這是給他的報應。那個混
蛋、蠢蛋、豬玀,到處宣揚我的不幸,我就給他好看。我相信你不是唯一聽他說
過這些的,雖然很難證實。我說過,如果他告訴任何人就跟他分手。」淚水又從
她臉頰流下。

  我說,他這種行為很齷齪,豬玀(但我心想:他豬玀我才有這福氣);又說
他根本、絕對、不應該把她婚前的噩運拿出來講。她說:「我們沒結婚,我是他
的情婦。奇怪,他怎麼沒跟你說?那個王八蛋。」

  我沒繼續罵下去,而是催問那件事的來龍去脈,她說:「改天吧,也許。」
我說:「我們再來一次?」她悶悶不樂地說:「隨便。」

  我倆親嘴、愛撫,「到床上去?親愛的。」她沒說話,起身,帶我到床邊。
我先是想好好欣賞美妙的大腿和小腹:「達令,把腿張開。」她說:「別,別,
等等,我得先洗一下。」我哪還能等?雞巴馬上進入充滿精液的屄,滑溜溜地戳
入極樂之地,又射給了她。

  她說:「女僕會直接進來,我會差遣她辦些小事,你就趁機走吧!」我說:
「沒道理,親愛的。就在我面前洗吧,怕什麼?」她說:「唉,說的也是。」她
遲疑著,終究聳著可愛的肥臀在水盆裡洗起來。那女僕去得久了些,回來的時候
正巧我雞巴又一次頂進她體內。我立刻退出,她把女僕再一次遣走,然後我們繼
續抽插。

  她洗過了,我此刻處於狂野的歡樂中,享受著她肥美的巨臀,嘴巴深深埋在
她多毛的黑屄裡,吻著、嗅著,雞巴又翹起來了。我心想,老天,我怎能這麼快
就上了她?像在做夢。

  我卵袋裡面精液飽滿,雞巴處於最佳狀態,向來也沒在一個半小時內射過這
麼多。她也以激情迎合,享受我的肉體不遜於我享受她的,但幾次插屄之間,她
都像是半睡半醒,沉默著。我一提起大兵的事,她就說:「不要現在。改天吧,
也許。」

  我又一次去玩她的屄,她坐著,我跪趴在她大腿之間,吻著。但她起身了,
要我趁女僕進來之前快走,今晚才再登門造訪,於是我離去,當晚再次造訪他們
夫妻倆。我不想跟他握手——感覺像是背叛——但這種事躲不過的。我們坐著,
抽菸。

  她心裡在想什麼?面對這兩個都插過她的男人。她問他打算何時拜訪那幾個
親戚,他說星期五去,下週一才回來。確定了嗎?他說確定了,都安排好了。她
看看我,我也偷偷看她,兩人心裡想的是同一回事。她說:「我明天得去看某某
人。」又說了啟程時間。接著,他走開了一兩分鐘,我說:「我明天也出門。」
她點點頭。然後,在慣常的時刻我告辭了。

  第二天,我在一輛小型出租馬車裡和她見了面,找了個租來的房間,鋪了乾
淨的床單,但她不肯進入被窩,我們就在被窩外頭肏。她真是美妙,我嘴巴埋在
她屄毛叢中,快樂地又吻又嗅。

  她還是不肯說大兵的事:「不,改天吧!他可真是混蛋不是?大家都以為我
們是結了婚的,他卻跟你說這種事。我也倒打一耙了,他活該,是吧?」

  我突然想到,她讓我上了她,不是因為喜歡我,亦非情慾作祟,而是為了報
復。事前在出租馬車裡等她的時候,在那種狂熱狀態中,我想著她,想得全身滾
燙,以至於後來在她身上幾乎一插進去就射了。

  我說:「妳跟我在一起其實沒有樂趣,妳也不愛我。」她說:「我有樂趣,
我愛你。不過他活該不是嗎?那個蠢蛋!豬!」幸好,在一起大約一小時之後,
我燃起了她的慾念,她熱烈地跟我合而為一。

  我們盤算著星期五到星期一之間他不在家的時候如何相聚。她有個專屬女僕
(習見於當時的巴黎社會)跟其他僕人一起睡閣樓,早晨外出買菜(如果夫人不
出門買菜)。她打算晚間差遣女僕外出辦些小事,我就趁機進門。她自己準備一
些食物,我也帶一點。

  星期天她讓女僕放整天的假,不過,萬一他突然返來……她說她不在乎,要
是東窗事發,她就回老家去,跟爸媽一起住;而且她有一點私房錢。我想到的是
吵架、打架,說不定有一場決鬥,甚至是謀殺,但我決定冒險。

  她說:「哎,別鬧了。我到時候跟你從頭到尾說那件事。」說定了,到那一
天會給我送個寫了時間的短柬過來。

  接著幾天我都不碰女人,殷殷盼著星期五。到了星期五,我雞巴整天、每一
個小時都是翹的。夜色降臨之時,短柬還沒到。那個王八蛋,他不出門了嗎?接
著有人送來短柬,寫道:「八點。」沒有日期、沒有簽名。(這短柬我保留了好
多年)

  我去到的時候夜色已深,她為我開門,女僕已依她安排外出。我帶了一個小
包,裡面盡可能多裝了幾條麻布。一進到房間裡,我就迫不及待地撲上她身子,
吻她、摸她的屄。她讓我親嘴、讓我摸屄,但接下來兩個小時,她給我的就只是
我手指上她的屄味。她不肯讓我立刻上她:「別,等到晚上僕人下了工吧!」她
親自送她老公上火車,一切全無異狀。

  她帶我到她臥室,裡頭有個很大的衣櫥,其實是個專放衣服的小房間,我可
以坐在裡頭等。女僕回來了,她跟女僕待了一段時間,我在衣櫥裡脫了靴子,聽
到她叫女僕進了臥室,聊了幾句家務事,又聽她跟女僕說可以提早下工就寢,因
為她自己打算早點上床。

  女僕高高興興地走了,大門關上了,屋子裡只剩我倆。我們都吃過晚餐的,
但此刻還是美美地吃了點香腸,加上麵包、奶油,還有香檳,然後上床。我急著
上床呢!

  看著她寬衣解帶,那種歡愉是畢生僅見。我一直纏著她,纏得她簡直無法寬
衣,我早已在一分鐘之內脫個清光。她一邊脫衣服,我一邊吻她、嗅她的胸脯和
腋窩、撩她的襯裙,她那麼站著,我就舔她的屄。我跪下脫她的靴子、襪子,摸
她的屄,同時吻她大腿,探索她身上每一處最隱秘淫猥的細節。

  就在她把睡衣套到頭上,襯裙滑落她腳跟之際,我把她睡衣扯掉,她就那麼
赤裸裸地站著。「不行!」她說不能不穿睡衣,非要我把睡衣還給她。於是我們
上了床,不到五分鐘,她的屄就被我那東西塞得滿滿的;她洩出了蜜汁,我那兩
個蛋都是濕的,兩人一起沉浸在寧靜而夢幻的淫穢中。

  那個晚上我們怎麼過的,就不用說了,兩人在早晨都已是縱慾過度。夜裡她
稍微說了一下士兵輪姦的事:她被至少九個大兵肏了。第二天她也說了,其後又
多次補述,直到我把來龍去脈包括所有細節都弄得清清楚楚。

  雖說任何女人挨肏的故事都精彩萬分,這故事或許是我從女人嘴裡聽過最驚
心動魄的了。我長期反覆詢問,以至於她憶述過程甚至弄得自己春心蕩漾,我連
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什麼形狀的雞巴、射得多不多、說了些什麼話、做了些什麼
事,都問了。

  她說:「再也不講了,我什麼都說了。」但只要氣氛對了,加上我手指愛撫
她私處,或是兩人肢體交纏之際,「再說給我聽嘛!小寶貝。」她便又這裡說一
點、那裡說一點,交代某一個環節,等等,直到我把所有細節熟記於心,這一輩
子是忘不了的了,那一切在我腦海裡歷歷如繪,即使現在我仍覺得宛似自己也在
現場。

  早上女僕進來了,她說:「我人不舒服,把早餐送進來吧!」然後我從衣櫥
裡出來吃飯,麵包和熟豬肉都夠吃。吃過飯,糟糕,我想解手,但不想跟她說。
我對她了解還太少,除非跟一個女人相交甚深了,要不然提起大便這種事始終令
人不愉快,但我實在忍不住了。

  她說:「噢,那麼我看看怎麼支開她吧!」我說:「叫她去藥店走一趟?」
於是女僕出門,我的問題解決了,心情恢復正常。她和女僕一起鋪床的時候,我
躲在衣櫥裡,接著女僕去市場,我和她又肏上了。我在她臥室裡吃了午餐,接著
再肏。

  我在衣櫥裡坐了一個多小時,刻意讓女僕來來去去整理房間,到了晚間我們
才繼續玩,不睡覺的。到了星期天,女僕放一天的假,我倆就是吃喝、睡覺、肏
屄。

  「不行,我絕不再講了。」但我只要開口問,她總會答話,她忍不住嘛!及
至星期一早上,她的屄和我的雞巴都已痠軟無力,兩人都黑眼圈,我最後一次肏
她恐怕持續了一個小時。我在女僕上工之前出門,回到旅館,睡了一整天。

  我還沒有仔細說過她長什麼樣子。她很結實、豐腴,乳房很大,大腿健美,
陰蒂很小,陰唇大而飽滿,屄毛很黑,腋下毛髮濃密。就喜歡大號女人的男性來
說,她絕對是美食,卻又不至於予人過胖之感,雖然她的身量像似二十七、八歲
的女人。她極耐肏,是個浪貨,什麼稀奇古怪的她都可以玩,我也未曾跟任何女
人有過那樣子的兩天兩夜。

  唯一缺憾是我背叛了朋友,這一點經常讓我覺得於心有愧。不過,就像她說
的,是他自己的錯。不是他自己抖出了她的過往嗎?這種男人她還有什麼好珍惜
的?她說,若非如此,她不至於投入我懷裡。這想法令我好過得多,她也是。

  接下來要說的就是那件事。

  她本名葛楚兒(Gertrude),老家離史特拉斯堡不遠,父親是小農,有自己
的地;姐姐嫁給意大利人,在龍巴蒂(Lombardy)有個農場,就在蘇法利諾附
近,夫妻倆有兩個小孩;她公公跟他們同住。

  葛楚兒在史特拉斯堡有個情人,也讓他搞過。大約給他搞過三、四次之後,
她父親起了疑,還在谷倉裡撞見他趴在她身上,那男孩子還沒搞完,就被他拉開
了。從此父親緊盯著她,就像貓盯著老鼠,直到那年輕人給徵去當兵,後來她再
沒聽過他的消息,想著說不定他已戰死。她父親不要她留在這是非之地,便叫她
到龍巴蒂來跟姐姐、姐夫一起住。

  以務農而言,姐姐夫妻倆似乎過得不錯。下田的是姐夫、姐夫的爸爸,還有
另一個男人,葛楚兒和她姐姐兩女負責處理奶類的活兒。他們的房子遠比實際所
需的大,但那是買地的時候附在一起的。葛楚兒很快就能說意大利語了,接著又
聽說她情人已在阿爾及利亞戰死,當時法奧戰爭已起。

  奧軍敗於法軍和皮蒙蒂(Piedmonte)聯軍,正逐步後撤,但在蘇法利諾穩住
了陣腳,戰線附近的農民多半已收拾了傢伙逃離,躲到鄰近的城鎮。他們這一家
人遲遲未走,正打算走的時候,農場裡卻突然來了大約五十個奧軍,其中有兩三
名軍官。

  奧軍不准他們走,但保證不傷人,也會以政府發行的鈔票支付任何取用物或
破壞。奧軍要這一家人暫且留下,要男主人(葛楚兒的姐夫,姑且稱為安東尼奧
吧)在農場和七英里外的城鎮之間來回推車運貨,有士兵跟車以防他逃跑。

  軍官徵用了農舍的臥室,全家人不得不擠在一間房裡,睡床墊,或用麥稈鋪
的床。其它農舍,包括谷倉,全為士兵所佔用。大部份士兵日間都外出放哨,夜
裡才回來。奧軍說,大概幾天之內就要打仗了,要是危機逼近就會放人,讓這一
家人逃離;又說女人要走的話,現在就可以走,但安東尼奧還不能放。而這一家
人似乎不知道該什麼時候逃,該逃哪裡,或究竟該怎麼辦。

  奧軍軍官和少數幾個士兵能說意大利語,他們跟安東尼奧、葛楚兒他們平常
交談就是用的意大利語和法語。奧軍士兵彼此間說德語,或許根本沒想到這戶人
家的兩個女人懂德語,所以,葛楚兒姐妹倆知道士兵之間的每一句對話,而且從
早到晚,士兵之間全是以最淫穢的語氣談論著這兩個女人,譬如哪一個的陰毛較
濃,這個做妹妹的(葛楚兒)給男人肏過沒。

  有個士兵說,她一定給搞過,另一人說不像,第三個士兵說,安東尼奧一定
把姐妹倆都搞了,第四個說,安東尼奧的老爸舔過葛楚兒的屄,以免她跟男人亂
搞。軍官可沒那麼粗魯,但有個軍官跟另一個說,願意用他那匹戰馬的買價搞她
一個星期。另有個軍官似乎突然想到這姐妹倆或許懂德語,還問了她們,她們說
不懂。

  整整四天,姐妹倆聽到的都是這些淫穢的言談。這些士兵恐怕已極飢渴,他
們處於野戰狀態已一個月,也沒機會跟女人說說話。姐妹倆聽著這些亂七八糟的
穢語,難免心裡樂滋滋的,因為那無異於讚頌她們倆的魅力。

  瑪格麗達(姐姐)說是聽得慾火大盛,而葛楚兒呢(她後來告訴我),也聽
得自行手淫解渴。但姐妹倆說好了不能跟安東尼奧講,因為他醋勁很大,他問過
她們士兵之間說些什麼,姐妹倆說了不少,就是沒提到士兵對這兩個女人的種種
慾望。

  到了第四天早晨,一個騎馬傳令兵來到農場,緊接著就是一陣忙亂,全體集
合,然後軍官和大部份士兵一起開拔,行前還叮嚀姐妹倆趕快逃到附近的Brescia
鎮去。但安東尼奧被兩個士兵押著推車子走了,姐妹倆便決定等他回來。

  留守的幾個士兵見到軍官離去,態度大變,用色淫淫的眼光看著姐妹倆。葛
楚兒聽到一個士兵說,就算給槍斃,他也要打個炮。姐妹倆警覺危機逼近,開始
不安了。

  葛楚兒在廚房,她姐姐跟兩個小孩在樓上全家人睡的小房間。幾個兵圍著竊
竊低語,看著葛楚兒,葛楚兒感覺到即將遭襲,走到廚房門口,打算上樓,有個
士兵把她攔下來,吻她,要求她跟他到床上去。她抗拒著,四個男人抓住她,推
她進了軍官住過的臥室,她踢腿、尖叫、哀求。士兵一邊拉扯她,一邊用支離破
碎的意大利語跟她說話,吻她。

  有一個兵說:「我們來搞她吧,沒人聽得到的。」葛楚兒再次苦苦哀求,用
的是德語,「他媽的,她能說德語!」士兵說。她尖叫了:「瑪格麗達!瑪格麗
達,救我呀!」一個兵說:「叫也沒用,沒人聽得到,沒人能救妳。」

  「我們不會傷害妳的,可是一定要幹妳。來吧!」士兵對她溫言勸慰,但她
激烈抗拒。有個士兵抽出長劍抵著她,說:「妳聽著,妳大吵大鬧反正沒人聽得
到,妳不安靜下來的話,我們不但肏妳,也肏妳姐姐,然後兩個都宰了,放火燒
房子。人家會以為是法國人幹的。」接著他們把她拉到床邊。

  有一兩個士兵進臥室之前就已經把雞巴掏到褲子外面來了,兩人按住她的手
臂,兩人扯起她的衣服、分開她的腿,有一個士兵為了搶先,還推開另一個,接
著就肏了她。她在驚恐和困惑狀態中極力掙扎、尖叫,直到全身脫力昏迷。

  「沒事兒,沒事兒,親愛的,」有個士兵說:「妳自己不說出去就行了,沒
人會知道,而且以後妳也看不到我們的。」另一個士兵說:「反正屄是不會講話
的。」此語一出,士兵哄堂大笑,又講了些類似的話。

  而她已精疲力竭,抵抗越來越弱。同時,他們一再地說不會傷害她,但屄是
一定要肏的,又表現得希望能盡量輕柔地搞完他們想要的。其間有好幾陣子士兵
之間一片靜默,完全被眼前場面所吸引,安靜地等著輪到自己。

  士兵最初扯開她的衣服,見到她大腿和私處那一瞬間,就發出狂野的讚歎之
聲。抓她手臂的一個兵解開她的上衣,把她兩個奶子露出來,吃她的奶,同時有
另一個士兵在肏她。她覺得虛弱,又怕,逐漸靜下來不再抵抗,眼睛也閉上了。

  第三個兵來肏她的時候,她多多少少清醒了些,心想:這幾個人怎麼都這麼
快就完事了?然後,不知是第四個或第五個兵肏她的時候,她聽到了一聲尖叫,
她知道是她姐姐。

  「你們幹嘛殺我姐?」她大叫,又因極度驚恐,一用力稍微掙脫了士兵的控
制。肏她的士兵雞巴脫了出來,很粗暴地又撲上她,弄痛了她大腿和臀部。有一
兩個士兵說:「別怕,別怕,他們只是在做我們這回事,不會傷害她的;而且,
妳也喜歡吧?」

  接下來出現了小爭執,抓住她手臂那個兵,雞巴一直露在外頭,很靠近她的
臉,說是輪到他了,便換了位置過來肏她。她又陷入半癡呆狀態,只覺再也無力
掙扎,又想到他們不至於對她另有不利之舉了吧?

  她說手臂很痛,於是他們放開她手臂。此時又換了一個兵肏她,她雙手自由
了,便去把襯裙往下拉,士兵只好又架住她手臂,弄得她更痛,她叫起來,士兵
放手,她也就不再去管那襯裙不襯裙了。

  此刻,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完全聽命。她呻吟著,每有一個士兵完事她就
哀求讓她起身:「不要再弄了,不要了,你們會害死我。」同時,她下體隱約出
現快感,蔓延到她全身。一條條雞巴如此連續抽送,一而再,再而三刺激她的感
官,她淫慾漸生,想壓下來,卻壓不住。

  這時有另一個兵湊過來準備肏她,未及進入,精液卻噴了出來,有些就濺到
了她胸脯上。士兵們大笑,有個兵說:「讓開吧,你沒插就完事了。」但那個兵
還是把他那直挺挺的雞巴插了進去,肏了很久。他射的時候,她不由自主,跟著
他一起洩身了。

  有個兵說:「她不行了,暈過去了。」另一個也說:「你這天殺的,放過她
吧,太殘忍了。」又一個說:「快一點,快,上尉說的是半個小時。走前我一定
要上她,就算把我槍斃。」

  此時,她看著正在肏她的人,她起先老是閉著眼,現在沒那麼怕了,忍不住
要看看身上是什麼人。其間,有幾個士兵進房間來,其中一個說太過份了,不想
同流合污,說完離去。其他人繼續搞她,直到每個人都有過一輪,似乎有兩三個
兵搞了她兩次。

  她閉上眼,昏厥感又回來了。有個兵說:「嘿,看看弗利茲的雞巴。」她張
開眼睛,卻看到一條大於常人的陽具,她大叫:「不要!不要!老天爺,讓我起
來。」但這大於常人的雞巴並未造成傷害,反而她又洩身了。此時她早已記不清
有多少人上了她,肏過幾次,她兩腿又累又痛:「我的腿呀!」

  士兵說:「到床上去,親愛的。」她抗拒著,但他們還是把她抬上床。有一
個士兵又趴到她的身上,移動之間,她感覺到下體盡是濕漉漉的精液,大腿、小
腹、襯裙到處都是。此時已有八、九個男人在其他人的精液裡抽送過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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