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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莎拉·邁爾斯的遭遇 作者:不詳 [打印本頁]

作者: beato    時間: 2010-7-23 13:39     標題: 莎拉·邁爾斯的遭遇 作者:不詳

莎拉·邁爾斯的遭遇

    莎拉·邁爾斯離她的19歲生日還有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了,她應徵了本地報紙上一則招募園丁的廣告,這樣子她可以在今年的晚些時候進入園藝學校之前獲得一些經驗。

  她學校中所有的朋友都放了長假,已經旅行去泰國了,但是莎拉還只是一個孩子,一個從孤兒院中長大的孩子,根本支付不起那在泰國旅遊半年的幾千英鎊的費用。

  這份園丁的工作要求她週六和週日在伊捨度過,距離她在高德斯通的公寓有50英里遠。她並不介意週末在那裡度過,因為房子的主人,瓊斯小姐為她提供住處,並且薪水也很豐厚。

    瓊斯小姐已經離婚了,家境很富裕,住在伊捨郊區的一個大別墅裡。她擁有令人驚艷的吸引力,長長的金髮流淌到肩上,五官姣好,身材苗條,臉上總是帶著迷人的微笑,任何見到她的人的目光都會忍不住地在她那兩條筆直而毫無瑕疵的雙腿流連忘返。無論從傳統還是現代意義上講,她都是一個徹底的美人。

  她的花園作為私有財產被圍牆圍了起來,佔地面積很廣,而且分成了若干區域用來種植各種各樣的植物。木質長椅、涼亭、梯子和石桌星羅棋布的點綴著花園,增添了環境的靜謐。

  莎拉一個星期以前的面試比較成功,瓊斯在一間溫室中接見了她,從溫室中可以俯瞰整座莊園的全景,陽光從玻璃屋頂灑了進來,使得會話從頭到尾都充滿了令人舒適的氣息。瓊斯給她介紹了莊園各處的特點,告訴了她應該如何去做。瓊斯實在是很好客,她們很快就開始談論莎拉的抱負,她的過去和成長的過程。

    當然,這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前的事情了。現在的莎拉正跪在溫室下面的花圃中,她的一隻眼睛緊盯著要修剪的玫瑰花,另一隻眼則看著躺在院子中間躺椅上的瓊斯。瓊斯穿了一條純棉短褲和白色絲質上衣,領口敞開著,上衣很緊,因此她那豐滿的胸部在衣服下面高高地聳立了起來。她用一條很精緻的白絲巾包紮起了金髮,絲巾的結打得都非常得漂亮。莎拉曾感到過迷惑,為什麼這麼熱的天氣裡還要扎頭巾呢?

  「親愛的,那是為了在陽光下保護我的頭髮。」瓊斯這樣解釋道。

  陽光下的瓊斯看上去散發著華麗的光輝,莎拉不由得去想她到底是什麼來歷,年紀輕輕就可以生活的這樣奢侈。在她的脖子上有一條大的紅色絲帕打了一個三角結,在陽光下閃著微光。

    由於某種原因,莎拉的眼睛不能從那點綴著院子的美麗中移開了。雖然長得很漂亮,但是她從來沒有過男朋友,她不是古典型的美女,但是有著一雙閃閃發光的藍眼睛,一張如妖精般迷人的臉,一頭光滑的齊肩金髮,她臉上的微笑也曾征服過無數男孩子。由於經常游泳鍛煉,她的身體發育得很好,在學院裡面,她從來就不曾缺少過追逐者。

  她曾經一直對自己說,離開學院以後,談戀愛還來得及。但是如果不是自欺欺人的話,她其實從來就沒有對男人發生過興趣,而且時不時的懷疑自己是否是女同性戀。當她突然意識到瓊斯已經注意到她的凝視的時候,這樣的想法又重新浮上了心頭。

  「莎拉,你為什麼不休息一下,過來和我一起喝一杯檸檬水呢?你看上去非常熱,在那裡很吃力。」

  「謝謝你,瓊斯小姐。」她說著站了起來,走到了躺椅跟前。

  「坐下來,喝杯水,」她熱情的邀請著,「你以後叫我斯蒂芬妮就可以了,瓊斯小姐這個稱呼未免太正式了一些。晚些時候會有時間的。」

  莎拉不明白她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拿起了杯子,在一張木椅上坐了下來。

  「我發現你在做工的時候一直在盯著我看,莎拉,有什麼問題麼?」莎拉由於被發現顯得很是窘迫。

  「不,什麼都沒有。實際上,我覺得你美麗的令人恐懼,」她努力的想找出一些恭維的詞語來,「我覺得你的頭巾和絲帕都很合身。」

  「噢,謝謝你,莎拉。」斯蒂芬妮假裝沒有注意到她的尷尬,「我給你看看吧。」

    她把手伸到腦後仔細的解開了固定頭巾的結,任憑這塊奇異的布料從面前飄落下來,覆蓋在那張完美無瑕的臉上。那長長的金髮離開了頭巾的束縛之後,自在的飄灑在肩上。

  她把這塊白色的絲巾遞給了莎拉,「這是產自巴黎的赫爾墨斯絲巾,是我最喜愛的一種,你喜歡摸上去的感覺嗎?」

  莎拉仔仔細細的撫摸著絲巾,感覺到在手指的下面它顯得是無比的光滑而且涼爽。「是的,斯蒂芬妮,它很漂亮。」莎拉忽然感覺到有一點不舒適,有點分不清方向了,於是她又大大的喝了一口冰檸檬水。大概是陽光的酷熱和檸檬的涼爽混合起來造成的吧,她暗自思忖。

  「很好,你能喜歡它我感到很高興,因為我有了一個小小的想法,我要給你看一下你今晚將要住的房間,但是我想我從你那裡得到的秋波已經夠多的了,所以我想如果把你的眼睛蒙起來領你進去應該更加有趣一些,就像玩『盲人臨絕壁』的遊戲一樣,你覺得呢?」

  莎拉不明白斯蒂芬妮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是她不想讓她的僱主失望:「怎麼樣都可以,斯蒂芬妮,你能留我在這裡住宿我已經感激不盡了。」

  「好的,不過還有一個小小的問題,你的衣服上已經沾滿了泥土,我的地毯會被弄髒的,你為什麼不把外衣脫在這裡,等你下來的時候再穿上呢?沒有人會看見你,我們在這裡很隱蔽。」

  薩拉感到有一絲絲的興奮,但是她的大腦裡面有一種聲音告訴她她只不過是想要取悅眼前的這位美女--她的房東和僱主。她小心的把絲巾疊好,一粒一粒的解開外套的紐扣,脫掉外衣以後,露出了胸罩和綠色的絲質襯褲。

  因為天氣的原因,她身上就沒有別的衣物了,在這個令人敬畏的女子面前她感到了自慚形穢,但是令她驚奇的是,她的羞愧已經走投無路了。斯蒂芬妮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她,心底浮出了微笑--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著!

    「美麗的莎拉,現在讓我把你的眼睛蒙起來吧,讓我們進去。」

  當莎拉把髒衣服脫掉以後,斯蒂芬妮把白色的赫爾墨斯疊成一個5英吋寬的長條,走到莎拉身後把絲巾綁在眼睛上,她輕輕的抽緊絲巾,動作很溫柔,但是綁的很緊,莎拉就一直怯弱的站在原地不動。

  絲巾幾乎覆蓋住了莎拉的整個臉孔,從前額一直垂到嘴唇,當斯蒂芬妮綁好絲巾的時候,莎拉的鼻子就蓋在綢子下面了,呼吸之間可以聞到斯蒂芬妮留下來的微妙但是醉人的香氣。她開始發窘,但是覺得還沒有必要向房東抱怨什麼,絲巾在頸後打了一個結,比莎拉預想的要緊的多,然後斯蒂芬妮把絲巾的兩端繞到前面,在鼻樑上打了一個更緊的結。

  莎拉幾乎看不到任何東西了,隨著每一次吸氣,絲綢都會鑽進鼻孔裡面來,呼吸變得困難得多了。她意識到這塊蒙眼布實在是太有效了,就算是玩『盲人臨絕壁』的遊戲也完全沒有必要這個樣子。

  「太漂亮了!讓我牽著你的手吧,這樣子你才不會摔到。我們不會讓你那樣的,不是嗎?」

  莎拉又一次的被斯蒂芬妮的說法搞糊塗了,但還是抓住了她溫暖纖細的手,她感覺到斯蒂芬妮的手指緊緊握著她的手指,把她領進了那扇法國式的大門。她們在屋子裡面走得很慢,她可以感覺得到腳下厚厚的地毯和空氣中涼爽的味道,在厚厚的蒙眼絲巾下面的皮膚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熱。

  過了幾分鐘,走過兩段樓梯以後,斯蒂芬妮說道:「我們到了,這就是你的房間,我很高興你喜歡絲綢,因為我的被褥都使用最好的中國絲綢做成的。」

    斯蒂芬妮領著莎拉繼續往前走,讓她坐在了加長的鐵床的邊上,床上鋪著微微發亮的白色絲綢被褥和枕頭,床架上華麗的裝飾很好的點綴著整間屋子。當斯蒂芬妮領她坐到床邊的時候,她想要伸手揭開絲巾,仔細看一看她將要在這裡度過整個夜晚的房間。

  「不,莎拉,等一會。你不是很喜歡絲綢的感覺麼?為什麼不躺下來把自己埋進被褥裡面呢?當你看不到東西的時候感覺不是更靈敏麼?」莎拉不太確定,但是感覺似乎已經失去了判斷力,於是躺了下來,躺在了床的中間。「好的,讓我用床單稍稍把你裹一下,這樣你就能感覺到你整晚依偎在這裡面是什麼感受了。」

  莎拉根本不知道接下去將會發生什麼,並且很明顯地感到不太舒服,但是涼涼的絲綢給她的皮膚帶來的感覺太美妙了,她不願意用一個魯莽的問題去破壞這美妙的時刻,於是她還是靜靜的躺著,手臂放在身子兩側。而同時斯蒂芬妮拿起床單的一端裹緊了莎拉的身子,然後把外面的部分塞到莎拉身子下面去塞緊,然後又拿起另外一端同樣的裹起莎拉。床單夠到了莎拉的脖頸,斯蒂芬妮在莎拉的脖頸的地方也裹了好幾圈。

  「這只是為了讓你暖和。」她一邊說,一邊用綢帶裹好莎拉的腳,並且把多餘的部分塞到她的身子下面。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她就很熟練的用巨大的白絲綢床單把莎拉做成了一個木乃伊。她後退了幾步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手工,「莎拉,現在感覺怎麼樣?」

  「瓊斯小姐,我喜歡這種感覺,但是我現在動彈不了了。」

    「真的嗎?」斯蒂芬妮驚呼道,她走到一張堆滿了貴重的彩色綢帶的桌子前面,有許多綢帶已經疊成了各種各樣長度和寬度的繃帶形狀。「嗯,那不是很有趣麼?」

  她很快地走到莎拉面前,用一條長長的絲巾把包裹著莎拉脖頸的床單捆成了一束,以保證她做成的繭不會被拆開。莎拉還沒來得及抱怨或者是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斯蒂芬妮已經走到了床腳,把莎拉的腳踝緊緊地捆在了一起,固定好了繭子的形狀。

  「瓊斯小姐,你在做什麼?我想我該去花園裡面工作了,如果已經好了的話。」

  「不,還沒有好,一點都沒有好。」斯蒂芬妮的聲音突然變得令人驚恐起來,「這是你最後一個園藝工作,你要用很長的時間去完成。我想你肯定不明白我為什麼把你捆在我的床上,讓我來告訴你吧,正如你可以看到從園子完美的佈局中看到的那樣,你不是我的第一個園丁。我只僱傭女園丁,而且只是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他們中許多人沒有呆多長時間,我通常都會在第一個星期就解僱有了家庭或者是消失以後會有人來找尋的那種人。只有不幾個人,消失以後不會被掛念太久的人,現在正在泰國服侍他們的主人或者主母。你看,我親愛的,我真正的身份是企業家,專業一點,你可以把我叫做『白色奴隸商人』。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樣才擁有這樣大的莊園呢?」

  莎拉幾乎不敢相信所聽到的一切,「你不能這樣對我。」在捆綁著臉部的絲巾下面,她的聲音震顫而且低沉,「我想你最好讓我走,不然我的朋友會報警的。」

  「啊!但我不這樣想。」斯蒂芬妮說道,「在你的第一次面試的時候你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自己住,而且你的朋友都去了泰國,幾個月以後才會回來,小女孩,我不認為任何人都會想念你那麼長時間的。」

    斯蒂芬妮知道接下來她應該做什麼--通常她都要這樣做。她很快的解下了繫在脖頸上的紅絲巾,在手中團成了疑團。莎拉總算明白了她的話,剛剛開口呼救,斯蒂芬妮就斜靠在這句白色的木乃伊身上,緊緊捏住了她的鼻子,切斷了她吸氣的動作。莎拉立刻開始掙扎,張開口大口吸氣。

  斯蒂芬妮輕鬆的看著這一切,多少次的操作已經讓她很熟練了,等到莎拉的嘴張到最大的時候,她立刻把絲巾深深的塞到了莎拉的口中。用手指不斷的把露在外面的部分往裡面捅,嚴密的佔據了她嘴裡的每一處空隙。當紅絲巾的最後一角也消失在莎拉的口裡的時候,她才鬆開了捏住莎拉鼻子的手指。

    莎拉被絲綢包裹的身體努力的在床上彈跳著,被壓抑的恐懼的聲音從喉嚨深處傳來。

  「停止你那可憐的抽泣吧,」斯蒂芬妮嘲笑道:「如果你不在掙扎的話,你的呼吸會順暢一些。不要以為你窒息的話我就會放開你,當我堵住我的俘虜的嘴的時候,她們就要被堵著嘴!」

  她冷酷的說完以後,又從化妝台上拿起一條厚厚的白色絲帕,在中間繫了兩個大大的結,並把其中一個結使勁塞進莎拉嘴裡,把裡面的絲巾推得更緊了些,然後她把絲帕在莎拉的嘴唇之間拉到腦後,在另外一個結的地方綁牢。

  「我想這樣可以讓你安靜一會,過後我差不多還要往你的嘴裡塞一些東西,但是我們可以看看最開始要做些什麼。順便說一句,這個週末你再也不需要你的衣服了,而且你再也用不著作園丁工作。你會被捆的結結實實的,怎麼還能去做那些呢。」

  嘴裡被塞得滿滿的,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僱主綁架了,莎拉開始陷入了恐慌。斯蒂芬妮開始著手把莎拉固定在床上,她從床下取出一些長長的棉繩,開始了對莎拉的捆綁。從手腕處開始,她一圈一圈的在莎拉身子上繞過,繩索都是交叉捆綁以防止打滑,每捆一圈,她都要用力收緊一次。

  當繩子的末端剩下五英尺的長度的時候,她把兩端分別綁在了床兩端的銅環上,使勁拉緊,捆綁著莎拉身體的每一圈繩索都收束的緊緊地,把她牢牢的捆在了床上。她又繼續用了5根繩索重複了這個過程,捆綁了莎拉的腳踝,膝蓋,身體,腰部和胸部,把她的手臂極其牢固地綁在了身子兩側,莎拉的身子和床幾乎成了一體。

  斯蒂芬妮用最後一根棉繩捆好了她的腳踝並且綁在了床架底部的銅鉤上。繩索綿延了莎拉的全身,束縛是如此的嚴密,以至於她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地方就是那個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堵住的厚厚的絲巾遮蓋下的地方了。痛苦的呻吟聲經過了重重的封堵,傳到外面來已經幾乎聽不到了。

  斯蒂芬妮看著她親手做成的在棉繩和絲綢下的木乃伊,發出了不加掩飾的快樂的笑聲:「我的女孩,這還是剛剛開始,你將會為來這裡為我工作感到遺憾的,而且是非常的遺憾!」

  莎拉開始恢復了意識,檸檬水中的麻醉藥漸漸失效了,她腦海中的影像慢慢清晰,隨之而來的還有步步迫近的恐懼。僅僅幾分鐘以前,她還在修剪玫瑰花,做她自己的工作,但是現在她卻成了一個全身包裹著,捆綁著,被堵著嘴的階下囚,一個瘋狂的女人的階下囚。

  「我到底做了什麼,讓我受到這樣的對待!」她試著用力掙脫勒進她每一處肌膚的繩索。

  口中嚴密的堵塞,覆蓋著臉的重重絲綢,使得她的呼吸困難之至。而當她呼吸劇烈的時候,絲巾本身也變得潮濕起來。吸氣的時候,濕漉漉的絲巾就會貼在臉上,幾乎堵住了鼻孔,僅僅允許一丁點空氣進入她那被捆綁的身體。

  她呼氣的時候,絲巾會飄開一段距離,可以暫緩一下缺少空氣的狀態,但是很快的,當她繼續吸氣的時候,濕的絲巾又會重新貼在嘴上和鼻子上,令人苦悶的循環就又開始了。

    斯蒂芬妮帶著強烈的喜悅看著莎拉臉上的絲巾飄起又落下,被壓抑的呼吸聲證明了她做的塞口物的有效。她喜歡把她的俘虜置於嚴密的難以逃脫的束縛之下,年年如此,她已經精通了她所運用的囚禁方式,並且還在創新之中。這同豐厚的錢財回報一起使得俘虜過程變得有趣之極。

  她大聲地說道:「現在你是我的俘虜了!讓我給你解釋一下你的困境,因為我確信像你這樣年輕清白的女孩子也只是在歷史書中看到過關於白色奴隸貿易的說法。讓我告訴你這貿易仍然存在而且很有活力。在遙遠的國度中仍然有許多富人在使用女奴,來滿足他們不正當的娛樂,而且為了像你這樣年輕,適婚的白種人他們很捨得花錢。」

  這時莎拉完全失控了,她體內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恐慌瞬間爆發了出來,她努力的發出尖叫,狂躁的搖擺著身子想要掙脫捆綁,以近乎瘋狂的舉動來爭取自由。

  斯蒂芬妮停止了說話,站了起來欣賞這幅場景,她以前所有的俘虜都曾像莎拉一樣驚慌失措,而她所加在她們身上的捆綁正好可以用來懲戒她們蠻勇的行為。莎拉狂亂的掙扎反而使已經捆綁得很牢固的繩索陷進皮膚更深了。掙扎持續了整整30秒,比以前的俘虜還要長一些,而且她發出的尖叫聲也要比其他人的高一些。斯蒂芬妮決定在把她運走之前,捆綁和堵嘴都要進行加固。

  「我希望你會對你目前的小小的憤怒感適應下來,你要用很長一段可笑的時間才會意識到你掙扎的時間越長,它們捆綁得也就越緊。我敢打賭,你現在肯定滿臉通紅,流著汗滴,當然,你現在會發現由於絲巾變濕,呼吸會更加困難了,而且由於你的掙扎,繩索收縮的也更厲害了,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的寶貝,你會為你無用的努力感到遺憾的。」

    莎拉筋疲力盡了,在監禁中情緒消退,她意識到自己遲早要窒息在這重重的濕的絲巾下面。她早已放棄了掙扎,努力的呼吸著寶貴的空氣。

  這時斯蒂芬妮繼續說道:「你從來沒有過男朋友的經歷對我的客戶來說會是一個很大的吸引力,正如你那美麗的面容和藍眼睛一樣。他們會讓我在旅行中作頭等艙位,我們會一起去泰國,他們說船艙很像一個巨大的盒子,寶貝,我的盒子將會是巨大的頭等套房,而你的盒子呢,我想恐怕會是一個小小的木箱子,放在貨板的下面,在那裡你會度過三個星期的旅程,你的絕大多數時間都會在貨物集裝箱中度過,你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會被捆的牢牢的,泡沫填料會限制你身體的動作。你得嘴會被堵住,眼睛會被蒙上,並且會被麻醉。」

  莎拉被斯蒂芬妮描述的情景嚇得顫抖起來,如果她覺得現在的情形已經夠糟了的話,它將還會變得糟糕透頂。就像斯蒂芬妮說得那樣,繩索的不斷收緊,加上在嘴裡塞滿絲巾的情況下呼吸,她已經開始頭暈了。

  「對你來說不幸的是,麻醉劑不會讓你陷入昏迷,但是我的夥伴,會用一種使肌肉鬆弛的刺激物使你不能移動四肢,這是我發明的一種雞尾酒,我對它的效果感到非常的自豪。在它的作用下,你會保持清醒,而且對海上旅程的最開始的兩個星期會保持足夠的警惕,連幾秒鐘都無法入睡,會很清醒地意識到你的束縛帶來的不適,還有你那無助的狀況。為了使你更加順從,我們會在你的耳朵裡面滴上蠟,不讓你聽到海上的噪音。你很快會喪失所有時間的觀念,這對你來說無疑是一個考驗,但是這樣做的理由很充分:這不過是你今後永久的奴隸生涯的感受中的一部分而已,等你到達泰國的時候,你的整個靈魂都會被撕裂,你會等待著被拍賣。當你坐在木質囚籠掙扎著呼吸的時候你想不到這些,但是你將來的主人可能會殘酷的多,這不過是使你嘗試一下已經永遠改變了的生活而已。」

  斯蒂芬妮從地上撿起了一些絲巾和繩索,她不準備現在就用在莎拉身上。雖然在運輸的時候她肯定是會用到的,但現在整潔是一個好的原則,它已經保護了她許多年未被發現。

  「你會在這裡呆上幾天,直到船隻準備啟航為止。恐怕大多數的時間你都要這樣子度過了,因為我必須去安排你上船做一些準備。我希望你掙扎過後已經得到了教訓,你的捆綁是百分之百牢固的,我建議你老老實實躺下來,反思一下你的處境,因為你沒有任何逃走的希望。我晚一些會回來和你說話的。」

    斯蒂芬妮轉身返回走廊準備打電話安排運送莎拉的一系列手續,如果她知道那時莎拉腦海中的念頭的時候,她就不會那麼自滿了。莎拉腦中形成了一個牢不可摧的信念,在長大的過程中,只要她決定了做某事,她就會做到底,她已經對自己許諾,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她都要從這個瘋子瓊斯小姐的囚禁中逃走,把她和她的同夥帶上法庭。

  她現在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但是她認定逃跑的計劃會讓她在長途旅行中精神保持正常。潮濕的絲巾又一次的貼在她的嘴和鼻子上,使她不得不盡最大的努力來深呼吸,只有這樣的想法才讓她舒服一些。

  瓊斯打電話安排好了一切,(這過程我就不翻譯了),她的合夥人明天肯定會準時把貨箱嚴格按照規範的送過來,同夥Cratchett是個無賴和罪犯,當許多年前他意識到人口販運有多大的利益的時候,他就從傢俱托運改行做了人販子。

  他是被一個伯明翰的同樣作人口生意的朋友推薦過來的,而且已經證明了完全的可靠,由於有能力的「托運」公司很少,所以斯蒂芬妮不得不容忍了他虐待成性的缺點,也就是說,他運輸的貨物通常都會很安全的封裝起來,雖然他和另外一名合夥人jenks距離紳士風度還遠得很,她們到達的時候健康狀況通常還可以。

    打過電話以後,當斯蒂芬妮準備去廚房做晚餐的時候,她在通往臥室的門前停下了腳步。她最新的獲得物就在裡面,一個被綁起來,堵著嘴,全身絲綢包裹的木乃伊,被牢牢地綁在了床中央。規則的絲巾飄動的聲音告訴斯蒂芬妮她還活著,她輕輕笑了一下,想到莎拉在嚴密的堵嘴之下艱難的呼吸所遭受的折磨,她渾身都興奮的顫抖了起來。

  她更期盼著第二天早上,把莎拉解開餵食,在長途航程之前給她洗個澡。她回憶起了她從前的俘虜當第一眼看到自己將要在裡面帶上三個星期的板條箱時,臉上那恐怖的表情。實際上,她常常都夢想到這些,她渴望著第二天早上當莎拉到那時才意識到自己的捆綁不過是很溫柔的限制的時候,在她的臉上看到同樣的神情。

    斯蒂芬妮當天晚上也用絲綢床單把自己包裹了起來,睡得就像一塊木頭一樣。在夢裡她除去了莎拉的蒙眼物,讓她看到了為她訂製的板條箱,從她臉上的恐懼中,斯蒂芬妮得到了滿足和鼓勵。

    而莎拉整個晚上都沒有睡好,從腳踝捆綁到胸脯的繩索讓她全身疼痛不已,而且她也擔心如果睡著以後,蓋著臉的絲巾會不會讓她窒息而死。因此她努力的抵制住睡覺的慾望,絲毫感覺不到時間的推移。儘管她盡了最大的努力,最後還是不得不向疲憊屈服了,時睡時醒的過了一夜。

    當斯蒂芬妮第二天早上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她的大腦中充滿了對三個星期的頭等艙生活的想像,而在隔壁的房間,被絲綢包裹而成的木乃伊開始了蠕動。

  當莎拉恢復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完全沒有了判斷力。她起初還是以為黑暗是由於她在高德斯通的公寓緊閉的窗簾帶來的,她想翻個身繼續睡覺,卻發現不知道為什麼胳膊和腿都不能動彈了,不管怎麼用力,她都只能平躺在床上,一塊肌肉都不能動。各種各樣的感覺衝擊著她的感官,她試著去理解到底出了什麼差錯。

  她不但動不了手腳,它們就像被焊在身子兩側一樣,而且她的嘴裡似乎塞滿了某種東西,臉上頭上也綁著絲巾。突然,一切都如潮水般湧來:她的新的週末園丁工作,放了麻醉藥的檸檬水,她被瓊斯小姐的綁架,那牢固的堵嘴和蒙眼,全身被床單的包裹,還有把自己捆在床上的繩索。

  不可抗拒的恐懼感浸過全身,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扭動起來,想要掙脫捆綁逃離。同時她又盡最大的努力發出尖叫,若是在平時,在一個安靜的星期六早上,它恐怕會驚醒整個伊捨的居民,但是,莎拉的困境太不尋常了,她喉嚨中所能發出來的聲音不過是低沉的但是充滿了恐懼的呻吟。

  不過,她還是吵醒了隔壁的斯蒂芬妮。她從華貴的絲綢床單裡面滑了出來,站起身。她總是裸睡,因為她喜歡冰冷的綢緞愛撫自己的肌膚的感覺。她根本不用費力穿上掛在門後的睡袍,直接就走進了莎拉的房間,在那裡,莎拉是一個被縛的囚犯。她到那裡的時候,莎拉已經重新恢復了冷靜,她歎了一口氣,因為錯過了好戲的上演。

    「你終於醒了!」她的聲音很大,使在繩索和絲綢包裹下的身體為之一震。「還發出了這麼多噪音,我真的低估你了,我知道這還是清晨,但我想我吃完早飯以後馬上就會動手為你準備的,我會給你解釋你航程中的束縛,以及以前的奴隸們在航程中發生的不愉快的事情。」

  莎拉努力透過乾巴巴的絲巾發出嗚嗚的聲音,已經有十四個小時了,她除了捆綁著頭部的絲巾的沙沙聲,其餘的聲音什麼都聽不到。她很高興重新聽到了一個人類的聲音。但是另外一方面,她又很害怕聽到她用如此冷漠的口吻說話,那真是一個危險的瘋狂的女人。

    「在我沐浴更衣的時候你不要走開好不好?我的寶貝,有太多事情我要告訴你,關於旅途的,關於我們要在你身上採取的措施的,我回來以後,我會讓你洗個澡,活動活動身體,雖然時間很短暫。」

  斯蒂芬妮走回自己的起居室淋浴的時候,莎拉的思想忍不住激昂了起來,她不但會從束縛中釋放出來,而且還可以有逃跑的機會。斯蒂芬妮必須把她的捆綁鬆開來給她洗澡,她一旦被鬆綁就獲得了逃跑的良機。

  斯蒂芬妮又高又瘦,但是在公平的條件下,莎拉還是可以不費什麼力氣把她打倒的,而且麻醉劑的效果已經消失了,反過來說,被捆綁了這麼長時間以後,她的四肢又酸又痛,她不知道它們能不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做出反應。

    在莎拉等待著時機到來的時候,時間過得難以相信的緩慢,她努力的吸入盡可能多的空氣,當斯蒂芬妮解開她的時候,她必須要有很好的狀態。在斯蒂芬妮走進房間的時候,她根本沒有聽到腳步聲,因此當她開口說話時,莎拉嚇了一跳。

  「現在我要為你解開繩子了,如果你很乖而且答應我不做傻事的話,我就讓你自己去梳洗。」斯蒂芬妮的聲音恢復了平常的友好。

    斯蒂芬妮穿了一件極漂亮的白色棉質上衣,脖子上圍了一條紅色絲巾,和綁著莎拉嘴的那一條很相似。上衣剛剛能夠夠到黑色超短裙的上沿,她腳上套了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在短裙下面,白色的絲織襯褲時隱時現。莎拉感覺到她的手正在解開把自己固定在床上的繩索。

  「哎呀,這也太緊了。可憐的小東西,你肯定掙扎的太厲害了,繩子都變得這麼緊了,我敢打賭它肯定讓你很不舒服了。你早聽我的話躺下來接受命運不就行了嗎!沒關係,我會很快把你放開的。」

    隨著繩索一條一條的解開,莎拉感到了強烈的自由。雖然她還是在床單的緊緊包裹之下,但是繩子帶來的痛苦感太強了,因為每解開一圈繩索,她就感到精神振奮一次,斯蒂芬妮從莎拉的肩膀開始,然後慢慢的移動到腳,把解下來的繩索都捲好,整整齊齊的放在莎拉身旁的床上。最後,她開始解開把莎拉被絲帶捆綁的雙腳與銅鉤綁在一起的繩索。解開最後一個結後,她把裹著莎拉雙腳的絲帶放開了。

    「在你活動身體的時候,我不能給你全部的自由,我必須綁起你的雙腳否則你會逃掉的。」

  聽了這話以後莎拉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實際一點的說,她根本沒有理由企盼得到完全的釋放的。或許如果有足夠的時間不被觀察,斯蒂芬妮的新的安排會給她逃跑的機會的。

  斯蒂芬妮從化妝台上拿起一堆漂亮的綢帶,開始把其中的一些疊成繃帶。她拿了一根緊緊地捆在了莎拉的右腳踝上,捆了三圈後拉緊打了個牢固的結。然後又同樣捆住了左腳踝,她又取出一條很窄的帶子,從每個腳踝上捆綁的繩圈中穿過,用力一拉,莎拉的雙腳就緊緊地並在了一起,接下來她又繫了一個雙重的結。

  「我希望這不會很不舒服,你可以站起來,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挪到浴室去,這當然要花很長時間,但是我們今天並不著急,不是麼?」

  莎拉試著活動了一下雙腳,發現正好如斯蒂芬妮所言,可以有很小的活動空間。但是這樣子逃跑是絕不可能的,她會臉朝下平摔下去。不管她的希望是什麼,至少她要有一定的活動性。

    斯蒂芬妮繼續她的工作,「當我把你的雙手捆在背後的時候,你就老老實實的躺在那裡,平靜的呼吸,我知道你將會發現洗澡變得困難得多,但是我想我不準備冒險把你的胳膊放到你的身前。」

  斯蒂芬妮抓住她的手腕,手掌相對,用一條寬的絲帶把她的雙手捆了起來,平行繞了三圈,然後交叉著捆了三圈,最後用力收緊末端,莎拉感覺到自己的手腕都要壓碎了,疼得叫了出聲。她繫了一個雙重結以後,又沿背部向上,用另外的絲巾按同樣的方式把莎拉的雙肘捆在了一起。

  「我不希望你在浴室裡面自己傷害自己,所以最好先制止你胳膊的活動。」

  「多麼愚蠢的理由啊。」莎拉想道,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肘在背後被繩索綁在了一起,捆的是那樣緊,幾乎都要貼上了。

  「哦,她這樣做只是因為她喜歡這樣子。」莎拉忽然意識到了這一點,完全不必要的緊縛和封閉的理由變得清晰了。斯蒂芬妮抓住莎拉的胳膊使她轉了個身,她被牢牢捆住的手腕和手肘就被壓在了身後。

    「這樣子我就可以幫你呼吸的輕鬆一些了。」

  斯蒂芬妮看到,儘管經過了那麼激烈的掙扎,她所做的蒙眼和堵嘴的絲巾仍然很好的起著作用,她解開了莎拉鼻樑上的結,一點一點的放下了曾經蒙著她雙眼的赫爾墨斯絲巾,當它離開她的鼻子的時候,莎拉忍不住的深呼吸了一下,十多個小時過去了,這還是第一次她可以不受限制的呼吸。

  儘管房間裡面很黑,莎拉的雙眼還是一時不能適應這環境。慢慢的,她看清楚了斯蒂芬妮身上的裝束,她的心臟劇烈的跳動了起來,雖然這不是S&M的典型裝扮,但是莎拉知道她是面前這個喜歡虐待她的受害人的無助的俘虜。她逃走的決心更強烈了。

  「我想我們必須加固你的塞口物,你的叫聲對於我們安靜的鄰居來講還是太大了,我們不想讓他們緊張,不是麼?」

  斯蒂芬妮走到莎拉的身後,解開了白絲巾的第一個結,重新進行加固,雖然莎拉的嘴已經是塞得滿滿的了,斯蒂芬妮還是用盡全力把絲巾的末端全都填到莎拉的口中,莎拉早就已經擦傷的嘴角破得更嚴重了,最後看到莎拉的嘴裡實在是沒有辦法再塞進一丁點的絲巾了,她很滿意的重新把絲巾在腦後繫牢。

    「我知道這樣會讓你更不舒服,但是拉大你的嘴角就可以填進更多的絲巾,這樣可以減少你發出的噪音來。你別動,讓我們再加上一點絲帶,我知道你會覺得很有趣的。」

  莎拉滿懷恐懼的看著斯蒂芬妮脫下超短裙,露出她白色的襯褲來,她兩個拇指分別插入腰間,緩緩的褪下了內褲。

  「我想你可愛的小嘴裡面還有足夠的空間容納我的內褲,不是麼?想一想你該是多麼的榮幸啊!和你的女主人有這麼親密的接觸。」

  莎拉厭惡的扭過了頭,對著牆壁,但是斯蒂芬妮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迫使她轉過頭來。斯蒂芬妮久久的看著莎拉充滿畏懼的眼睛,放手讓襯褲落在莎拉的臉上,停了一下,然後從白絲巾的邊緣處一點一點的把內褲塞了進去。整個過程中,麝香的氣味一直衝擊著莎拉的鼻孔,她的嘴巴被迫張到了極限。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7-26 15:4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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