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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俠隱校園【1–4】 作者:1001km [打印本頁]

作者: scoop1314    時間: 2010-7-11 08:10     標題: 俠隱校園【1–4】 作者:1001k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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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源︰羔羊
作者來源︰羔羊
發表日期來源︰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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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俠隱校園


作者:1001km
2003/03/28發表於:風月


                引子

  在春秋戰國時代,中國突然出現了一批不知來源的思想家,諸如老子、孫
子、管子、墨子、孔子及孟子等等。當時這些思想家,在各國之間跑來跑去,宣
揚、促銷自己的主張。後世稱之為「百家爭鳴」,或是「百花齊放」。

  奇怪的是,這一批幾乎是在同一時期出現的「怪人」消失之後,迄今一、兩
千年之間,再無任何一位,能開山立宗的思想家出現。當時,除了政經文化的學
術之外,同樣,也有不知來源,且相當高深、神秘的武術,流傳下來。

  這些武術由於習練不易,而且習成之後,體能各方面,均已超越一般凡人。
輕躍,高可及丈,遠亦可逾五十、甚至百步之遙,翻山越嶺如履平地,疾行如
風,日奔數百里,輕鬆異常。可徒手擒殺整百武裝軍士。加以不畏寒熱,兼具長
壽。凡此等等,直如神人一般。

  故須嚴格擇人而授。如,天資、品德等。因而,能幸運獲傳這些武技的人,
少之又少。

  獲傳這些武技的人,觀念雖然非常保守,但各時代的武者,大都入世,散於
人間社會之中,默默的行俠仗義。有些則是順乎時代的因緣,進入官場,去保
皇、衛國、衛護清官等等。在中國歷史上,留下一些蹤跡。而多見於椑官野史之
記載。

  ★以上,前半段所言確確實實,半句不假,若有虛言,天打雷劈。

  後小半段則有大批「武俠小說」為證,若是不信,各位大大盡可去找來參
閱,即可證明小弟,所言不虛!(搏君一樂而已,各位大大萬勿責怪!)

             (一)三個轉學生

  沈香淑、沈湘橋兩姐弟,和周文謙三個轉學生,同一學期轉進來。三個人長
得都很好看,尤其是那沈香淑,更是個子高挑,容貌艷麗,雪膚無瑕。一下子,
使得這間平平凡凡的中學,多了一些光采。那兩姐弟不太理人,周文謙卻是常掛
著微笑,微露著白齒。在班上,也是嘻嘻哈哈的,很有人緣。

  由於住處離學校有一段距離,兩姐弟都騎單車上下學。周文謙也騎單車上下
學,不過車子沒有姐弟倆的那麼炫。

  倆姐弟騎起車來,都是飛快的。就如同風火輪一般,迎面騎來,電馳而過,
回頭一看,只剩丁點車影、人影。姐弟倆偏又從不出車禍。

  周文謙的單車,牌子型式很巧的,都和沈氏姐弟一樣。但是「打扮」卻很樸
素,而且看起來舊舊的,毫無那種牌子型式應該有的架式。

  騎起單車,也令人覺得「只是會騎單車而已」,說慢不慢,叫他快,又好像
快不起來。

  偏生他人俏俊又和善。見了熟人、師長就放了單手猛打招呼,猛回禮,一口
白齒,滿臉微笑。大家見他放了單手,車子搖搖擺擺,那付樣子,不禁耽心。

            (二)井鋒單車失竊記

  井鋒從學校回來,拉拉身上那件太小的雨衣,他那善良的腦海裡,也想不起
還有甚麼對象可以罵的,除了自己之外。他的單車既不新,也不好看,粗壯耐用
倒是真的。好好的鎖在鍾姨家樓梯的鐵扶手上。不到三個小時,車子、鎖、煉條
全都不見了。

  那單車,除了晚上打工要用,每天要載不良於行的老母,到外面繞一繞。每
週三,還要載老母,去醫院看病。自己上學都不忍心騎它。和那單車好似鄉下水
牛和主人般的感情。如今卻把它給遺失了!

  井鋒暗裡泣了兩夜,又苦又恨,真想把自己給閹了。

  井鋒抬起手來,抹一把臉上的雨水,又歎了一口氣。單車失竊,已經是上周
的事了。

  上週二晚上,飯店生意較淡,早收工。在同一家飯店洗碗的婦人鍾嫂,見井
鋒瞧著櫃檯呂小姐的妹妹。

  跑來邀井鋒去看更棒、更好看的「戲」,聲音軟軟的。

  井鋒根本毫無拒絕的力量。下了工,便用單車載鍾嫂回她家。

  路上鍾嫂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井鋒聊天、問話。「呂小姐的妹妹身子扁扁
的,有甚麼好看的?」

  一隻手圍著井鋒的腰,井鋒老是覺得鍾嫂那隻手,不是環著他的腰,而是抓
著他的褲襠。單車一顛簸,鍾嫂就用力抓一下,使得井鋒差點摔下來。原應騎到
平坦的路,卻更想騎到泥土路,好好一路顛簸到鍾嫂家。

  鍾嫂坐在後面,探了尺寸和硬度。大出意外的「大」,也硬得像家裡那根桿
麵棍。兩腿交疊,緊緊夾著,內褲都濕半邊了。

  鍾嫂家在這舊公寓四樓,井鋒把單車鎖在樓梯的鐵扶手上。

  鍾嫂豎起食指示意井鋒勿出聲,進屋後,屋裡並無一人。

  鍾嫂開了一盞桌燈,牽著井鋒的手,走到屋子最底一間無門的小室。

  進了小室,隱約聽到室底牆外傳來細微的人聲。鍾嫂把靠在牆壁的一面薄合
板輕輕移開,一線白光透了出來。

  倆人湊近往那一線白光出處看去,只見正也是隔壁的小室。有一張床,一張
書桌。

  有四條腿垂在床沿。

  一個和鍾嫂一般年齡的婦人,裸著身體,躺在床上,兩條雪白的大腿,垂在
床沿,分得開開的。

  一個和井鋒年齡相彷的男孩,也是裸著身子,躺在婦人身旁,兩條細白的
腿,垂在床沿,也是張得大開.

  那婦人一手輕套著男孩半軟的肉棒,一手摸著小腹上的一道精液。

  那男孩猶喘著氣,一手抓著婦人圓滾滾的大乳房,揉來擠去。另一手半握著
婦人輕套肉棒的手,用力上下擼動。

  「媽,再來,我還要一次!」那肉棒很快的,從婦人手中硬起來。

  井鋒聽那男孩叫婦人做「媽!」嚇了一跳,轉頭往鍾嫂看去。

  鍾嫂恰也正看著他,朝他一笑。倆人鼻尖僅距數寸,微光中,井鋒見鍾嫂眼
睛熾熱,好似母狼,趕緊轉頭,再瞄那縫仔細窺去。

  婦人在小腹上的手,伸到自己陰部去,把小腹上的精液,抹到濕漉漉的陰唇
裡。小室燈光甚亮,井鋒可以清楚的看見婦人陰部,金色陰毛一大片,婦人手指
正撥開陰毛,翻開兩片暗紅,像似鍾嫂那兩片厚厚嘴唇般好看的陰唇,淫蕩的撫
摸著。

  井鋒心想,「又不是老外,那毛怎會長成金色的?」

  「哎!乖兒,你又硬了,好厲害,快騎上來吧!」說到最後,聲音已經有些
顫抖。

  井鋒看見,原先在婦人陰部的白色水沫,又開始流動了。

  男孩喘著氣,一翻身騎在他媽媽身上。

  那婦人輕「啊!」的一聲,男孩硬大的肉棒,已經插進了她流水不止的金毛
屄裡。接著猛烈的肏了起來。

  井鋒聽到那婦人的聲音和床鋪搖晃聲:「哎唷!哎唷!壞孩子,輕點,媽媽
會痛,叫你用力插,你才用力插,好嗎?」

  那男孩子很聽話,慢了下來。婦人親暱的說:「這才乖,來,吸吸媽媽的大
奶奶。」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框在兒子腰際上。

  除了在同學家中看過幾次影帶,井鋒從未見過這等真槍實彈的陣仗,何況又
是母子床戲。激得滿臉通紅,一隻棒槌已經快要頂壞拉鏈了,氣息越喘越粗。

  突然眼前一暗,鍾嫂伸手擋住了那窺視縫。井鋒大急伸手去撥,同時轉頭瞧
向鍾嫂。

  微光之下,這敦厚的井鋒,又見到了他從未見過的風光。

  只見鍾嫂一片白白的下身,赤裸裸的。長褲、內褲都不見了,也不知幾時脫
掉的。

  鍾嫂張腿站立,牽了井鋒右手往陰部摸去。井鋒觸手覺到一片濕黏,鍾嫂用
力壓住他的手,刷桌般上下刷了幾下。

  一手拉開井鋒褲襠拉鏈,抓出那只熱騰騰的童子雞,又揉又搓。

  小室裡,這空曠許久的婦人緊抱住井鋒,兩人互相摸著生殖器,吁吁粗喘。

  井鋒腦中一片空白,耳朵隱約聽到那媽媽的聲音:「啊~啊~乖兒,開始用
力插,使勁插。」「對!對!哎唷!哎唷!把媽媽生給你的力氣統統使上!用力
插!」

  「哎唷!哎唷!……」

  被鍾嫂抓著那童子雞,牽到了一間黑暗的小浴室。

  井鋒聽到「啪!」一聲輕響,浴室燈光亮起,眼睛瞇了一下。尚未適應過
來,鍾嫂已經蹲在下面解他褲帶,要褪他的褲子了。

  井鋒往下看到鍾嫂兩個白圓的大半球,中間一條深溝。

  他從未有過這種經歷,一時僵直著身子,兩眼卻死盯著那兩個白圓的大半球
不放。

  鍾嫂一身慾火,從坐上井鋒單車就大燃特燃。一路抓著那只硬梆梆的大雄
雞,單車顛顛簸簸,淫水流得嘀嘀咑咑。腿根黏撘撘的。

  剛才誘來井鋒看那場戲,暗地裡脫了那條長褲和那條可以滴水的小內褲,光
著屁股,邊看那對母子床戲,邊用手玩小屄,弄得興奮得要命。還未看完,已經
迫不及待,拉了那只童子雞,準備洗淨烹煮。

  「嘩!這麼硬又這麼大!」鍾嫂手緊握住井鋒的大肉棍,抬頭謔笑著:「想
幹甚麼事了?」

  井鋒臉紅耳赤,嚅嚅著:「沒有,沒有。」

  「不要害羞,鍾姨跟你把餐館一身油膩味兒洗乾淨了,我們也來彷那對母兒
倆一般的親熱。好嗎?」三兩下也把自己脫得精光。

  不等井鋒允是不允,拉過井鋒,開了蓬水頭,噴了一下,待得水熱,開始洗
起井鋒。

  井鋒雙眼看著身前裸體的女人,豐豐滿滿。胸前兩個白白滾圓的大乳房,剛
剛只見到兩個白圓的大半球。現在見了,跟井鋒想像的,果然差不了多少。

  但這男孩目光的焦點,還是聚在小腹下面那塊禁區。腦筋裡頭昏昏沉沉,只
隨著鍾嫂的擺佈,那能應她「好或是不好?」

  鍾嫂握住井鋒的肉棍,披開包皮,放在嘴裡吸吮起來。井鋒抱著鍾嫂的頭,
身體僵硬的站著,鼻子輕哼著。

  吸了一會兒,井鋒鼻息漸粗,「鍾姨,我要像那對母子般親熱。」把肉棒往
鍾嫂嘴巴猛插,一挺一挺越來越深。

  鍾嫂挺不住,趕忙拔了出來,「我們盡快洗好,到鍾姨床上親熱才舒服。」

  倆人趕忙洗淨,鍾嫂又帶著井鋒,抱著衣褲,雙雙裸身來到一間小臥房。

  鍾嫂生怕把他驚嚇了,溫柔的抱著井鋒,躺到床上。

  哪知,井鋒全身火熱,一翻身就把她壓在底下,嘴唇在她乳房上亂吸亂吻。
雙手在她身上亂摸,下面一隻硬梆梆的雞巴也在鍾嫂的屄上頂來頂去。

  原來那井鋒雖然生性敦厚、老實。但他是少年人,而且在同學家中看過幾次
色帶,也懂一些。今晚這接二連三的引誘刺激,終於去除了懼怕的心理,如同性
強暴般,開始上演了。

  井鋒學著色片鏡頭,壯著膽子把鍾嫂豐白的大腿撐開,手握住雞巴。一心只
想找那淫洞來解性慾!卻看不見那個色片裡面,供大雞巴進去、會流水的肉洞。
只見一片黑毛,中間垂下來兩小瓣紅紅肉片。

  鍾嫂見他端著棍子愣在那裡,「嘻!」的笑了一聲。

  伸出兩手手指掰開陰唇,:「來!就在這兒,還會冒水呢!看!」

  井鋒定睛瞧去,剛才那一片黑毛,中間垂下來的兩小瓣紅紅肉片,被鍾嫂兩
手手指掰開,露出一個紅紅的小肉洞,接近洞口的軟肉,好似在蠕動。

  井鋒凝目一瞧,那接近洞口,好似在蠕動的軟肉,突然緊緊一閉,隨即張
開。「噗」的聲響,一道液體噴了出來。

  當即不加思索,肉棍一頂,刺進了那噴水的、紅紅的小肉洞。

  鍾嫂哀叫了一聲,「輕輕的來,鍾姨這個洞,好久沒教男人插了。」輕推了
井鋒一下。

  井鋒肉棍刺進洞內,彷彿被一個套子緊緊套住,四周溫濕溫濕的。只覺得又
緊迫又濕熱,又舒服。

  鍾嫂一推,他「嗯」了一聲,突然想起那對母子,媽媽叫兒子:「輕點,媽
媽會痛,叫你用力插,你才用力插,好嗎?」

  很自然的,輕輕的抽送起來,耳裡聽到鍾嫂,輕輕嬌嬌的聲音:「啊!啊!
啊!好棒的井鋒,鍾姨的乖兒子。」

  鍾嫂「渴」了甚久,擄獲井鋒,年少強勁。一身豐白的肉體,擺了各種姿
勢,教他抬著婦人雪白的腿猛力干、看著婦人又白又圓的大屁股,從後面插。或
是欣賞婦人騎在他身上,搖晃著一對豐滿圓滾的大奶,倒澆蠟燭的幹。

  玩到床單濕了一大片,井鋒也快垮了。

  倆人剛插完一回,正喘氣時,那電鈴響了!

  井鋒一驚,坐了起來,鍾嫂蹙眉道:「大概是媽回來了,我去聽。」

  披了袍子跨下床,陰部一痛,如火燒般。回頭白了井鋒一眼,心中暗罵自
己,浪屄,不知節制!

  拿起對講機話筒,果然是媽媽打牌回來了,鑰匙忘在李太太家。

  講完話,一回頭,井鋒已經著好衣服,乖乖坐在客廳椅上了。

  鍾嫂見他如此乖巧,心底更加喜歡。臉帶微笑,溫柔道:「我親娘回來了,
不急,她還要去二樓趙媽媽那裡拿東西。」

  井鋒一聽還有時間,起身往裡面跑去:「鍾姨,我去尿尿!」

  迅速解了小便,想起那對母子,躡手躡腳進了小室,從那縫隙窺去。

  那位媽媽全身雪白,高翹起屁股跪在床上,男孩揮舞著大肉棒,雙手扶著母
親的腰際,正劇烈的肏動。

  井鋒聽到那位媽媽,又是歡樂又是痛苦的低叫聲:「哎唷~哎唷~媽媽被你
害死了,你那大雞雞捅到媽媽的心口了,乖兒,饒了媽媽,明天再幹好嗎?」

  那媽媽披頭散髮,屁股上的白肉震盪不已,白水流得整片屁股都是。

  想繼續看個結果,聽到鍾姨:「井鋒!」

  急忙又躡手躡腳出了小室。回到客廳,安坐椅上。

  鍾嫂的母親看起來和鍾嫂如姐妹似的,井鋒真不敢相信她們是母女。

  井鋒又坐了一會兒,才告辭回家。

  到了樓下,卻看不到那輛單車,就這樣,一點蹤跡都沒留下,失竊了!

  沒有單車,他每天只好背著老母,慢步到外面繞一繞. 週三,也只好背著老
母,搭公車去醫院看病。

  快到家了,雨也變小了。井鋒心裡想著,要如何才能再買一輛單車。井鋒拎
著雨衣,爬到三樓那破公寓家門口時,嚇然看見一輛新單車,端端正正的擺在家
門外。車後座放了一個黑色背包。

  井鋒快步走上去,呆立在新單車前面。這時,耳旁突然有人說道:「好好照
顧你母親,單車不要再弄丟了!」井鋒一驚!抬起頭來看看四周,樓梯間除他之
外,並無人跡。井鋒心底升起一股寒氣,跑到樓梯間窗戶,往外面四周察看,也
沒人影。

  那「人」只在窗台留下倆個淡淡的雨水腳印,很快就乾掉,看不見了。

  井鋒像對愛人般的,輕撫著那單車的坐墊。那單車看起來,比他失竊的那一
輛還壯。又附了一個進口的粗不銹鋼索號碼鎖。

  井鋒打開黑色背包,又嚇了一跳。

                (三)

  休息時間,男女學生除了跑廁所、上福利社之外,最大樂趣莫過於,群聚於
走廊,東南西北,胡吹亂蓋。搔首弄姿,賣弄知識、擺弄肌肉。

  男生女生,眼睛互相勾來勾去。要不就吵吵嘴,盡想引起對方注意就是了。

  走廊裡很少見到過周文謙。周文謙天性好奇、好冒險,經常這邊走走那邊看
看。

  這城市的市名叫做「霧湖市」,這所中學也叫做「霧湖中學」。

  因為市內有一個神秘的湖,無以為名,自古就叫做「霧湖」。

  這湖在「霧湖中學」裡面,位於學校東北角,低年級教室大樓盡頭的那一方
向。

  學校有一位叫做林牧的工友,住在「霧湖」湖畔。那裡是禁區!新生進來當
天,班導師一定會提出警告。

  剛進學校的第二天,休息時間,周文謙又胡走亂探,闖入了一片松林裡. 那
片松林,大小松樹約有三、四十棵,出了松林,遠遠就瞧見一個湖。

  湖畔建了一棟平房。

  那湖岸邊坐了一個,身著棕色上衣,棕色長褲。打扮像似印第安的中年人,
在凝神垂釣,正是那林牧。

  周文謙不敢再接近,遠遠望著。

  那湖的樣子,長得實在不像個湖。狹狹長長,倒像似一條大河的支流,被生
生截斷。湖水呈綠藻色,看起來也不清澈。

  湖畔另三面儘是怪石巨木。整個湖面湖岸,透出一股神秘的氣息。

  林牧的住宅是座平房,卻建得很高。因為距離太遠,其他就沒啥好瞧的。

  上課鐘響了,周文謙悄悄趕回教室。

  放學了,一年級的學生喧嘩成一團。周文謙和鄰座的單車「專家」阿康,要
去學生車棚看車子。

  阿康口沫橫飛,繼續在敘述最新型的變速單車。

  「阿謙,你那輛就是了。」

  「我那輛那麼舊,怎會是最新型的?」

  「我老哥說,那種牌子、型號是賽車型。整個車架、變速齒輪全是甚麼…甚
麼…精密…精密鍛…鍛…」抓抓頭髮想不起來。

  周文謙笑道:「精密鍛造吧?」

  「對!對!精密鍛造,全無接縫,又輕又堅固,材質比「碳」還高一級。」

  前面傳來一些吵嚷聲,倆人住腳望去。

  一群體型高大的男生,身著籃球衣褲,及一群身材健美,身著短裙花衣的女
生,正逗弄著前面一個低年級的小女生,那小女生雙手捧著一個大籃子。

  阿康低聲道:「籃球校隊和啦啦隊。」

  只聽到一個粗獷的聲音:「我們就拿十六朵,你再去採,真的不行嗎?」

  周文謙凝目看去,那說話的男生,身材魁梧。一雙大手捧著一些紫色小花,
獻給那群啦啦隊。

  幾個女生拿著紫花,雀躍不已。

  又一位高個子扎馬尾的女生嘻笑道:「要不,賽完球我們陪你去採好麼?」

  那小女生大聲道:「各位大哥大姐,那不是花,那是一種藥,極為難采。」
顫抖著聲音:「我趕著拿去給人家急用,拜託!拜託!大哥哥大姐姐還我吧!」
一對烏亮的大眼睛,已經泛著淚光。可愛的小臉孔急得通紅。

  另一高個子的女生陰笑道:「這麼香又這麼漂亮,怎會是藥?小管子!你騙
大哥哥大姐姐喔!」

  那小女孩更大聲:「那確是藥!你們怎可像強盜行為!」

  那群「大哥哥大姐姐」惱羞成怒,就是不還她。

  當下在小徑吵了起來。

  周文謙見那小女孩孤身一人,面對一群巨人似的惡霸,卻毫不退讓,心裡大
感佩服。

  走上前去,露出白齒笑道:「各位大哥大姐,很抱歉!打擾各位了。」

  吵架雙方都詫異看著他。「那東西名叫「紫梗麗」,的確是藥不是花,香氣
有礙嗅覺神經,但水煮之後卻治嗅覺毛病。小弟勸您們,還是不要拿的好。」

  那群「大哥哥大姐姐」皆盡滿臉不相信的看著他。

  周文謙又道:「各位大哥哥、大姐姐,請將藥還了小管子吧!」話說完,見
大哥哥、大姐姐們,都板著臉色,不禁愣在當場。

  那粗獷的大個子橫著臉道:「你瘋話吐完了沒?」這大個子塊頭甚大,整個
臉壓了上來。

  後面傳來幾個聲音:「把他丟出校門外!」「賞他幾個耳光!」

  周文謙臉無懼色,毫不退縮,「虧你們還是代表霧湖中學的校隊,是我們的
學長!」橫步護在小管子前面。

  現場頓時一片寂靜,那群大哥哥、大姐姐,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說不出
話來。

  阿康在後面離得老遠,嘴唇發白,只怕遭了魚池之殃。

  那高個子扎馬尾的女生嬌笑著:「好了!好了!你們這些男生要幹甚麼?」
瞇眼仰頭瞧著周文謙俏俊的臉,笑道:「是我們不對,現在把這個叫「紫梗…」
甚麼的都還了小管子,行了吧?」

  這群「大哥,大姐」其實也就是大孩子,頑皮不聽話罷了。個個心地還是赤
子般善良。

  周文謙臉孔鬆了下來,又露齒笑道:「晚上小弟做東,請各位大哥哥、大姐
姐吃飯唱歌,各位意下又如何?」彷彿剛剛啥事都沒發生般。

  這回那群「大哥哥大姐姐」又皆盡半信半疑的看著他。小管子也跑到他的面
前,睜著烏黑的大眼睛,偏著頭懷疑的看他。

  周文謙只好鄭重的又問了一次,且約定了時間、相候地點。大家拜拜散去。

  阿康也道:「阿謙,改天再看你的寶車好了,太晚回家,媽媽會打死我。」

  小徑旁有一棟實習大樓,沈香淑靜靜的站在二樓走廊陰影處。這一個艷麗的
女生,雙手抱胸,把這一幕鬧劇,從頭看到完。

  深黑的眸子盯著周文謙那露齒的笑容,眼裡也跟著微笑。

  周文謙又幫小管子整理好那一大籃子的花。

  小管子臉帶紅暈低聲道:「謝謝您了,我來整理就好。」抬頭瞧了周文謙一
眼,又道:「很少人知道這花叫做「紫梗麗」,及用途的。」

  周文謙露齒笑道:「我常翻閱中藥書籍,這花名、圖片、用途正好看過。」

  「來,天快晚了,要送去哪兒,我幫你送!」

  小管子搖頭道:「不能再麻煩您了,我校外招輛的士坐了去。」

  周文謙道:「學校附近甚難招車,你又是單身一個小女生…」言詞之間大是
關心。

  倆人講話時,後面傳來一個清脆好聽的聲音:「我來幫她送!」

  周文謙回頭一看,那說話的,制服上繡了一條槓槓,是個一年級的女生。

  長身玉立,容貌美艷,站在背後,正是那沈香淑。

  周文謙不認識她,卻在車棚見過她。臉孔微紅道:「你怎麼偷聽旁人說
話?」

  沈香淑也不理會他,逕自柔聲對著小管子道:「你跨站在我單車後輪軸上,
提好花籃,很快就可送到。」

  斜眼看了周文謙,冷冷道:「你晚上還要陪那群啦啦美女吃飯唱歌,送這趟
花就遲到了。」停了一下,又說:「別~忘~了~!」

  周文謙紅著臉:「你怎的,連這些都偷聽了?」

  小管子聽他倆,好像為了自己的事,你來我往,卻又不太像。她年紀尚小,
自然不懂得這些少男少女之間,微妙的心理,只呆呆的看著他倆。心裡頭倒是奇
怪,這美麗的姐姐,怎會知道這英勇好看的哥哥,晚上要陪那群啦啦美女吃飯唱
歌?她剛才又不在場?卻不知那沈香淑,剛才就站在二樓,從頭至尾,瞧得一清
二楚。

  原來,有一天也是放學在車棚,周文謙蹲在單車下,校正前輪,正忙時。有
倆人來車棚,離他不遠,站在那裡談話。車海擋住,他和對方,彼此都看不見,
但聽聲音,是兩個女孩子。

  車子弄好,站起身來時,一個高個子、秀麗的女同學,悄然立在不遠離處,
冷冷的看著他。

  沒頭沒腦的說道:「你偷聽旁人談話!好不要臉!」掉頭走了。

  周文謙搞不清楚,是甚麼事情,他為何挨罵?心想:「我幾時偷聽旁人談話
了?」

  不過回想起來,這漂亮女同學的聲音,好像就是剛才,站在不遠處談話中的
一個。

  小管子又愣了一會兒,想到重要的事情似的,急忙問道:「請問大哥哥您尊
姓大名?」

  周文謙紅著臉道:「算了,小事情一樁。」

  小管子撒嬌道:「不要嘛!您是我小管子的救命恩人,一定要讓我知道你的
姓名。」

  沈香淑在一旁幾乎笑出來,雖冰冷著臉孔,卻豎起耳朵,準備聽這小子的姓
名。

  周文謙無奈,只好說道:「我叫做周文謙。」

  小管子念道:「周文謙,周文謙,周文謙。」念了三聲,笑道:「嗯,牢牢
記住了。謝謝您!」

  轉頭向著沈香淑:「大姐姐請問您的芳名?」

  沈香淑彎下腰,櫻唇貼著她的耳朵蚊聲道:「沈香淑。」

  小管子道:「啊!甚麼?您聲音太細了聽不懂。」

  沈香淑白她一眼,重又說了一次。

  小管子道:「啊!聽清楚了,沈香淑,沈香淑,沈香淑。好好聽的名字。」
笑道:「嗯,牢牢記住了。謝謝您!沈姐姐!」

  把個沈香淑氣得臉色發青,朝周文謙道:「把你豬耳朵塞住,不准聽!」

  周文謙心道:「全部都聽了,再塞有何用?你這女羅剎。」卻也苦笑著,伸
直了兩根指頭,當真把耳朵塞住。

  大包廂裡熱鬧滾滾,校隊十一號正和啦啦隊十一號,配對唱情歌,眉來眼去
的。

  那人高馬大的扎馬尾巴的啦啦隊長,老是纏著周文謙。

  周文謙正想著剛才電話中,媽媽的話:「文謙,你老爸剛才掛電話回來。他
那邊現在的時間是午休時刻,叫你用功讀書。」媽媽又說:「你老爸還不知道你
喝酒的事。早點回家,別喝太多了,知道嗎!」

  周文謙心想:「老爸在美國的公司,每次一呆就是三個月,忙忙碌碌。留著
媽媽和自己母子倆人,偏偏自己又越來越晚回家。」

  又想起放學時阿康說的:「…太晚回家,媽媽會打死我。」

  周文謙心想:「阿康比我幸福多了!」

  耳旁一股熱氣傳來,那啦啦隊長嬌媚細語:「好吵,陪我到外面靜一下好
麼?你待會兒到櫃檯前找我。」推開周文謙,美麗的眼睛,左眼輕眨了一下。

  周文謙究竟年輕,聽了她嬌媚細語,酒精確實也從體內熱了起來。

  到了櫃檯,周文謙正要付款交待事情。那啦啦隊長扯下他手,低聲道:「都
交待妥當了,帳也結清了。」滿臉通紅拉了周文謙,走出大門。後面傳來櫃檯小
姐嬌滴滴的聲音:「謝謝鈴大小姐光臨,歡迎下次再來!」

  那門口小妹、小弟更是大聲:「謝謝鈴大小姐光臨,歡迎下次再來!」

  那啦啦隊長臉色愈加羞紅,匆忙從小錢包內取出小費,賞了門口的小妹、小
弟。出手大方,周文謙見了,不禁攪起滿肚子狐疑。

  倆人出了大門,那啦啦隊長勾著周文謙的手臂,盡往人車稀少處行去。

  到了一暗處,周文謙突然轉身面對她,托起她滑潤的下巴,笑問道:「隊長
你姓鈴?」

  那啦啦隊長,兩眼宛如迷了大霧,輕輕的點點頭。周文謙又問道:「他們稱
呼你為鈴大小姐,令尊莫非就是鈴應河,鈴董?」

  鈴大小姐美眼在微光下,柔和得似要滴出水來,低聲道:「你要說些甚麼?
我不想聽那一些,我叫做鈴蓁。」

  低頭輕聲道:「帶我去沒有人的地方,只有天、地、你和我。」

  周文謙想了半天,究竟還是年少,最後只想到「松林」、「霧湖」等等幽
靜,夜晚無人去的地方。

  也不怎的,心底就浮起想帶她去看看的念頭。

  周文謙帶著她,到商店隨便買了一隻手電筒、兩條毯子、幾罐啤酒、肉乾和
一隻袋子,統通裝進那袋內。

  鈴蓁不知他要幹什麼,跟在後面,只覺得甚是有趣,一雙大眼盡跟著他的身
影轉,竟是片刻不離眼。

  周文謙提著袋子,露齒笑道:「好了。」

  鈴蓁道:「你帶我去打仗?」

  周文謙含笑不語,招了車,吩咐去霧湖中學!

  鈴蓁心裡頭跳了一下,暗暗胡思亂想,只覺得渾身騷癢。

  車子很快抵達學校,周文謙牽著鈴蓁,從圍牆角落,一個勉強僅單人通過的
裂口,進入了校區。那裂口進入之處一片漆黑,鈴蓁心下害怕,低聲道:「這是
哪裡了?」

  周文謙從口袋裡取出一條手帕,叫她不用怕。

  用那手巾蒙了鈴蓁雙眼,叫鈴蓁趴在他背上,馱小孩似的。也不管那鈴蓁滿
臉紅暈,羞得幾乎昏厥,馱了便走。

  鈴蓁蒙著雙眼,和周文謙,倆人臉頰相貼,只覺得縱使天塌下來,也是安全
得很。

  她個子甚高,全身趴在周文謙背上。從未碰觸過男性身體的處女乳頭,雖然
隔著一層奶罩及兩層彼此的薄衣服。但緊貼在周文謙背上,一滾一滾的,只覺得
乳頭越滾越燙。也越滾越舒服。

  底下張得大開,高突的小屄,僅隔著更薄的小三角內褲,被周文謙隔著他的
褲子,磨來磨去。

  鈴蓁小白齒咬著嘴唇,把高突的小屄,往周文謙的背,緊「磨」上去,又
「滑」下來。臉色更是羞紅,只覺得自己全身發燙、冒煙。

  這個大姑娘,平日給人的印象是作風大膽。但是此時,在這黑漆漆一片,並
無人瞧見的地方,她也不過是在心慕的男孩背上,做一些令自己肉體、心靈快樂
的動作,卻羞赧得要命。

  原來此女本性貞節,可是一旦動情,那是甚麼山盟海誓,都無需要。只有死
愛一生,一生熱愛,至死方休。

  鈴蓁趴在周文謙背上,剛開始還聽到周文謙腳踩到松針的聲音。

  沒多久,那乳頭越滾越熱,那小屄也越磨,水流得越多。不禁癱在周文謙背
上,甚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周文謙年輕力壯,馱了她,又拿著袋子,腳程還是甚快。

  鈴蓁僅閉目一下,就聽到周文謙低聲道:「只有天、地、你和我的地方到
了。敬請鈴大小姐下馬吧。」

  鈴蓁睜大眼睛,只見遠處一片白霧,看不清楚那是甚麼所在。抬頭卻是滿天
星斗。

  周文謙正把帶來的毯子攤開,鋪於一塊平坦的巨石上。

  鈴蓁見他鋪毯,趕忙低身幫忙鋪平。

  兩人坐在巨石上,遠眺著那片白霧,鈴蓁道:「長這麼大,我還從未看過霧
湖,更別說來過了。」

  林牧的屋子,在松林另一邊,完全看不到。

  聊了一會兒天,四週一片漆黑。霧湖的夜晚,昆蟲、夜獸一片吵雜鳴聲,熱
鬧得很。

  鈴蓁有周文謙在旁,心中不怕。但那湖距離雖遠,卻也逼來陣陣寒氣。

  兩人拉起另一條毯子,鑽了進去。緊緊摟抱、笨手笨腳的擁吻在一起。彼此
都把初吻,獻給對方。

  均同時想著,「此時、此地,當真是,只有天、地、你和我了。」

  黑暗中,除那昆蟲、夜獸的吵雜鳴聲之外,還聽到毯子裡面傳出來的少男少
女低聲細語,嘻笑的聲音。

  「你好不要臉,怎麼把褲子脫掉了?」

  「甚麼東西?哎!怎麼會這般大?來,手電筒呢?給我,我看看。」

  「哎!壞孩子,這不是手電筒!」

  一道弱光透過毯子,亮了起來。

  毯子內,春光無限。鈴蓁拿著手電筒,趴在周文謙光溜溜的兩腿間。「你才
一年級,這東西怎麼這樣大?」鈴蓁臉頰上落了紅暈:「我聽隊上她們講過,可
是…可是你這個,尺寸好像不對耶?」看著那只龐然大物,也不知怎麼說才對。

  周文謙輕笑著:「不要管他大不大了,我也不懂。」坐起來,把鈴蓁拉到身
上,柔聲道:「來。」擁了她,兩人半生不熟,笨拙的又「熱吻」起來。

  鈴蓁把燈熄了。

  黑暗中,周文謙輕聲道:「這個東西怎麼老是解不開?」

  鈴蓁細聲道:「從來就沒有男孩子碰過我這裡,你已經摸了半天,還要解
開?不行!」

  周文謙又輕聲道:「姐姐,我也從來就沒有碰過女孩子的這裡,你是第一
個,也是我頭一遭。」停了一下,豁了出去,接道:「解下來,把燈開了,讓我
看看,好好摸一摸嘛!」

  鈴蓁道:「你好壞!」幾秒鐘的寂靜,那電筒突然亮了一下又暗了。

  「電筒給你,不准照我的臉,也不許看我的臉。」

  那突然一亮,周文謙根本甚麼都沒看到,一隻電筒塞入了手中。

  微黃的強光裡,成年之後的鈴蓁,兩個雪白圓潤的乳房,初次給一個心慕的
男孩,觀看、愛撫,又害羞又高興。她的臉躲在黑暗中,兩頰紅熱。看著周文謙
撫摸乳房的小色鬼樣,心裡又愛、又羞卻又好氣。真想給他一個腦門槌。

  鈴蓁正閉眼享受,從眼簾上,卻感覺到光線移開了。睜眼瞧去,那光果然賊
頭賊腦的移到底部了。暗中瞧著,也不驚動那小色鬼。

  只見那電筒強光,在短裙腿根處停了一下,又往下移去,那光拉高了一些。
鈴蓁兩眼在暗處,瞧得清楚。那光就如舞台上的大燈,從上照了下來,倆條雪白
的大腿、小腿、一路到腳丫子,全部罩在強光裡。

  那小色鬼只盯著強光裡的美景瞧,鈴蓁被他瞧得下體竟然有些發熱。

  「咳!」的一聲「小鬼,你瞧夠了沒?」

  那光聞聲立刻熄了,黑暗中只聽周文謙嚅嚅道:「姐姐,我實在是好奇。你
的腿,真比那影星瑪麗蓮夢露的腿好看。」

  周文謙邊講話,耳朵同時聽到細微的聲音,傳自鈴蓁身下。

  黑暗中鈴蓁就自然多了,「你對姐姐裙子內的東西,就不好奇嗎?怎麼不掀
開看看?」

  「你慢慢看,不許亂摸,懂麼?還有,不准照我臉。」聲音已經有些發抖。

  周文謙喜道:「懂得!懂得!」電筒一亮,好像看到鈴蓁的手,從屁股底下
抽出來。

  掀開短裙,卻見裡面,就是光光一片。內褲不知跑那兒去了,強光下,一個
高高隆起,白白豐肥的陰戶,夾在雪白渾圓的腿根間,閃著水光。

  周文謙俊臉湊近去,看了仔細。那中心還有一條縫,被兩片唇皮夾住,正想
伸手掰開,看個究竟。

  一雙淨白的素手突地從上落下,把所有美景皆盡蓋住。

  鈴蓁羞道:「好了,看夠了。」壓著短裙,不讓他看。

  周文謙笑謔道:「你的內褲怎麼不見了?」說完,朝上撲去,把鈴蓁壓在底
下。

  這男孩如此一撲,那隻大肉棒,隨著把翻開的短裙也撩了起來。鈴蓁個子甚
高,肉棒就頂在潔白、隆起的陰戶上。

  周文謙低聲笑道:「你叫我慢慢看,怎能這麼快就收攤?」邊在她耳朵吹熱
氣。

  鈴蓁嬌羞道:「你蠢蠢欲動,我都看出來了。」耳朵受癢,身子也跟著扭
動。

  那頂在陰戶上的棒頭,跟著頂進了濕潤的陰唇內。

  剎時,毯子內,兩個從未經人事的少男少女,都靜了下來。

  鈴蓁受痛,死命推開了周文謙,卻又張臂緊抱住周文謙,低聲道:「不是這
樣的…這種美好的事,應該是等你娶了我,在我們結婚那晚才能做的。」

  又嬌聲道:「我們用其他方法,也可以解決問題。」

  周文謙似懂非懂的,聽她在耳畔輕聲細語。黑暗中,兩隻細柔軟滑的手,抓
住自己的雞雞,擼動、撫摸著。

  一陣香氣偎了過來,鈴蓁滾燙的櫻唇,親著額頭、鼻尖、臉頰。周文謙轉頭
迎接了過去。

  在毯子底下,兩個少年男女,憑著色情影碟所見,及本能。相互用手、嘴、
身體取悅對方,就是還未性交。

  那隻手電筒滾在一旁,燈光不再那麼刺眼。

  鈴蓁粉紅色的小舌尖,繞著大龜頭打轉。接著,殷紅的小嘴唇在上面半含,
舌尖挑弄,汨出一絲黏液的馬眼。

  周文謙呻吟了一聲,往上一頂,粗大硬熱的肉棒戳進了小嘴巴內。

  鈴蓁嚇一跳,雙手抓住,那棒身全是香涎,滑不溜手,更是深入喉內。

  周文謙學著那色情影碟,又把大肉棒,拉到剩個大龜頭在唇裡舌邊,再頂進
去。

  頂了幾下,鈴蓁喉嚨作嘔,承受不住,臻首後仰,正想逃開。卻不料那碩大
的肉棒,狠狠的跳動了幾下,一道熱液衝了出來,灌得鈴蓁一嘴巴滿滿的。

  周文謙在那頭呻吟道:「吞下去!吞下去!姐姐!不要吐掉!」

  鈴蓁聽她小媽媽講過,這童子精對女人的好處,現又聽得周文謙如此叫,立
刻分批,咕嚕咕嚕,咽進肚子。

  周文謙洩了精,身子一鬆,輕聲道:「啊!好棒!」

  鈴蓁掉過頭來,親著他,暱笑道:「小色狼,你這真的是頭一次?好多,好
稠。」嘴角流下精液。

  周文謙板著臉孔道:「毀在你手上了。」翻過身把她壓在下面,笑道:「換
我來!」

  輕輕分開鈴蓁雪白修長的玉腿。一個潔白豐飽,高高隆起的小陰阜,落在周
文謙的眼裡。粉紅的雙唇緊閉著,頂端倒是露出一隻小珍珠般的陰核,因興奮而
微微顫抖著。

  周文謙不知如何下手,才能令她快樂。仔細看去,那緊閉的雙唇間,卻遺有
水痕。周文謙想著那色情影碟,伸出舌尖,順著水痕往上舔去,抵達雙唇,舌尖
輕輕鑽撥雙唇,舔了進去。

  鈴蓁震了一下,「哼」了一聲,雙腿做勢要合閉起來。

  周文謙舔得正入境,兩手輕輕一壓,舌尖依舊舔個不止。那小肉洞裡,湧出
一股又一股的蜜汁,並漫了一陣香氣。

  周文謙聞得香氣,也把那滑膩的蜜汁,一併舔個乾乾淨淨。舌尖往上輕觸了
那隻小珍珠,舔起來。鈴蓁又震了一下,「啊!」了一聲,剛乾淨的蜜汁,又湧
了出來。

  兩條雪白渾圓的長腿,終於框上了周文謙的背,緊緊的。

  他調皮的舔,她卻認真的悶哼。全身癢得尿都快失禁了。

  急得兩隻雪白柔軟的手掌,往他頭頂壓了下去。

  周文謙太過專注,驟不及防,只聞得口鼻之間,一陣子香氣,一陣黏液。

  就被按在鈴蓁腿根間,也不出聲,亦無動靜. 鈴蓁雙手放開,他也一樣,既
不出聲,亦無動靜,趴在鈴蓁陰阜上。

  隔了半響,還是如此。鈴蓁明知他開玩笑,但這裡是「霧湖」,而且是在夜
晚。誰知道毯子外面有甚麼東西,心裡大感發毛。

  腿、手並用,推撥了一下,「喂!小色狼!小色狼!」那頭被推,移了一些
角度。還是無動靜。鈴蓁心裡害怕,又推撥了一下,叫了幾聲。

  剛叫得兩聲,感覺到陰核又被襲擊。這下,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素手一
抬,往他頭頂打孩子似的,拍了下去!

  哪知,手尚未及他頭頂,周文謙右手輕抬,掌心向上,啪!的輕響,那手又
自投羅網般的,落在他掌心裡. 鈴蓁手掌被他握住,傳來陣陣溫和的熱氣。在同
時,正遭襲擊的部位,更是酸癢、舒暢、酥得全身發軟。鈴蓁自己覺得,連尿道
都好像滲出尿來了。

  那「小色狼」一條舌頭,左舔右卷,外挑內攪,厲害非常。色情影碟的功
夫,全盤在她小屄,模擬使用上了。

  鈴蓁水流滿地,身心俱軟,只好豎起白旗。輕摸著他的頭,膩聲哼著:「小
色狼!小壞蛋!把姐姐弄壞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周文謙這時才抬起頭來,滿鼻子淫液,黏糊糊。還笑嘻嘻的!露出一口白
齒。鈴蓁見了,「嘻嘻!」笑了兩聲,柔聲道:「過來!」

  從屁股底下摸出一條白色絲布。摟過他的頭,伸出香舌,邊舔,邊細心輕柔
的拭淨他鼻子上的淫液。

  那隻大肉棒的角度,還是頂著裡外都是水的小屄。而且是要命的硬梆梆。

  鈴蓁把他的臉推遠,看了看,覺得滿意,又親了一下嘴巴。

  轉眼看到手中那白布,又「嘻!」的笑出來,臉頰飛紅。屁股一抬,急忙把
那白布,往底下塞。

  她屁股一抬高,那隻大肉棒的頭,順著滑溜溜的淫液,又頂入了陰唇內,撐
在處女屄口。倘若再一用力,就登堂入室了。

  周文謙右手抄到她屁股底下,笑道:「甚麼東西了?」鈴蓁不讓他看,伸左
手去擋他。

  哪知,他右手僅是虛晃,左手快速一抽,那布便即到手。

  看了一眼,當場傻住。原來那布非布,卻也是布,是一條薄棉布的純白色女
子內褲。正面布了一些黏液。

  鈴蓁連耳根都在發燒,不敢看他,低聲道:「還人家!」

  周文謙咬著她耳朵,低聲笑著:「你居然…用內褲洗我的臉?」

  鈴蓁素手揚起,「啪!」的,在他光裸的屁股輕拍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出
來。

  身子顫動,那肉棒一個大頭,也在她小肉洞口,潤著淫液磨來點去。

  這下子,倆人臉上都起了異色。

  周文謙低聲:「這樣子磨,甚麼感覺?」

  鈴蓁抖著聲音:「很好,你呢?」

  「棒透了!」一手握著肉棒,半輕不重的,在鈴蓁濕漉漉的陰唇內,小屄
口,磨墨般,磨來碾去!

  兩人越磨越興奮,鈴蓁殷紅的乳頭、挺立在雪白、抖動個不住,滾圓的乳房
上。年少的周文謙看得兩眼發直。

  大肉棒越磨越硬,淫水越來越滑,越磨越多。

  那棒頭三番兩次,幾乎便要插入。

  鈴蓁年紀較大,也較有理智,都硬生生擋住了。

  鈴蓁被壓在底下,一手摟著他,一手伸到陰部防著。哀聲道:「弟弟,你可
千萬不能插進去!乖!」

  滿臉通紅,氣喘吁吁,那小屄被大棒頭磨得紅潤發亮,電筒側光照射之下,
閃爍著冶艷的反光。

  她覺得自己都快崩潰了。

  周文謙雖是年少氣旺,又喝點酒,卻苦苦撐著。三番兩次要插入,鈴蓁不
擋,最終他自己還是可以擋住。換做別人,鈴蓁早已破功了。

  這大女孩子,容貌美艷,身材噴火。別個啦啦隊員,要不,就是皮膚棕亮,
否則能防曬就防曬。

  她這隊長,卻是冰肌雪膚。曬了,沒幾天,又是一樣雪白。嫉煞那些女孩。

  周文謙和這樣一個尤物,兩人赤身裸體,肌膚相貼,性器相觸。在這「只有
天、地、你和我」的毯子裡,硬就是沒有污了鈴蓁的清白。

  那嘴唇卻已咬破了。

  鈴蓁迷迷糊糊,全身火熱,理智已近崩潰。嘴唇突然傳來一陣熱氣,一個溫
柔的嘴唇吻了上來。帶了一些鹹鹹的液體,流入她唇內。

  底下那大肉棒,也被周文謙緊緊握在手中,開始噴精,一道又一道,射在鈴
蓁的陰阜上,小腹上。

  一陣強烈的快感襲來,鈴蓁小屄也跟著一陣冒水、子宮顫抖。雙腿緊絞,連
平坦玉白的小腹,也一陣痙攣。兩人射的射,丟的丟。快樂得只有緊緊擁抱著,
充滿情愛的,擁吻著對方。儘管那「吻術」還生澀得,牙齒互撞,鼻子互擠。

  擁吻中,那鹹鹹的液體不斷流入鈴蓁唇內,她覺得有些不對,輕輕推開周文
謙的頭,只見他的嘴唇汨汨的血流不止。

  這聰慧的女孩子,見狀立刻明白嘴唇為何淌血,一陣溫馨也一陣激動。

  翻起身把他壓在底下,鳥啄般,在他鼻尖啄一下:「別動!」

  取過電筒,轉身尋物去了。

  餘光中,周文謙只見到一個雪白髮亮的屁股,在眼前搖來晃去,不禁伸手摸
了一把。光滑細嫩,肉棒又硬了起來。

  「別亂摸,沒規矩!」鈴蓁轉過身,手中拿了一包棉紙。

  又吻,又啜,也用那紙,輕柔的止了血。她張開兩腿,高趴在周文謙身上止
血。

  屁股和白白凸凸的小屄,正跨在那壞東西頭頂上。

  兩人都無防備之心,這三番兩次,自自然然,又不是故意的。一個大龜頭就
是要頂在那粉紅色、流水的洞口。

  這次,兩人都有了經驗,不再大驚小怪。

  但鈴蓁還是怕怕的,附在他耳旁:「記住!千萬不能弄進去喔!」

  周文謙輕輕點頭:「知道。」握住肉棒,不輕不重磨將起來。

  這種事,一而再再而三,終究會假戲成真。但有些人…

  而近百公尺外的「霧湖」,在大霧中…

                (四)

  毛毯內,唯一的觀眾,只有那只靜靜躺在毯子上的手電筒。

  鈴蓁的確是美。兩個大眼睛,沉思時,深如泓潭。溫柔時,充滿了慈母、長
姐、友情的光芒。發怒起來,又冰冷如霜,冷冷盯著你,不知下一步她會如何搞
你。在遺傳自母親的美麗、貞德及智慧之後,來自父親鈴應河的狠、悍也表露無
遺。她是啦啦隊隊長,身材自然極佳,肌膚又白晰。

  整個霧湖市,一大半人都知道,那鈴應河有顆掌上明珠,長得國色天香,艷
美無倫。

  側光下,周文謙每親到鈴蓁一秒鐘,肉棍就硬一分。

  跪騎在他身上這個美女,兩個雪白豐滿的乳房,「放」在他臉上,有一股清
香,還帶有一點小女孩的乳臭香。摸起來又細膩,又飽滿。他輪流含、舔、那兩
個,漸漸發硬,粉紅色的乳頭. 鈴蓁不停低聲哼著。

  底下則磨著她的「整個陰部」。周文謙握著那隻大棒子,就在她滿佈淫水的
大陰唇、小陰唇、陰核及會陰之間溜來溜去。三不五時,還滑到小屁眼去。

  另一手,還念念不忘剛才,鈴蓁轉身尋物,一個雪白髮亮的屁股,搖來晃去
的誘人模樣。就在那雪白髮亮的屁股上,摸著,摸著。觸手光滑細嫩。

  眼看,毛毯內的兩個少年男女,越來越火熱。

  這時候,毛毯外的霧湖湖底,正發生了一些事情。

  林牧住宅是平房,卻建得甚高,是有原因的。只因為他的屋子底下,還有一
座埋在地底,只露出三分之一在地面上的小平房。

  林牧在住宅內釘了地板,那小平房就在地板下。和林牧居家隔離開來。

  那小平房裡有一條秘道,直通到霧湖湖底一間石室。室中間有一張和那石室
地面連在一起,雕刻出來的小石桌,桌面上挖了一個梯形窪穴。石室四壁儘是青
苔,也不知建於甚麼年代。

  此時,石室裡面,亮著兩隻電筒。石桌上那梯形窪穴,密嵌了一幅呈等腰梯
形的圖。那圖的角度、尺寸和窪穴極為密合。圖的材質閃著灰暗的金屬光。

  兩個人亮著兩隻電筒,強光罩著那幅圖,一言不發,卻甚緊張。

  一個人忍不住說道:「兄弟,時辰該到了吧?」

  另一人低沉著聲音道:「莫緊張,放輕聲不要驚動了林牧!」

  湖畔,毛毯內的兩個少年男女,正受著慾火煎熬,兩人全身是汗。

  鈴蓁櫻唇親著周文謙,發抖細著聲音:「怎麼辦!我們怎麼辦才好!」整個
小屄,又紅又漲,水流不止。姣好的臉孔,一片紅潮。

  周文謙也好不到哪裡去,一隻肉棒硬得如黃色炸藥似的,都快爆炸了。

  便在此時,毛毯外,霧湖的天空,滿天星斗。一顆小小的紅色隕星,拖著長
長的尾巴,劃過了霧湖市。在霧湖上空撒下一大片暗紅色、神秘的亮光,罩著湖
上大片迷霧,擊中了夜晚的霧湖,激起滿天水花。

  那暗紅色、神秘的亮光,也透過毛毯,射到裡面的兩人。

  鈴蓁只見到眼前閃過一道紅光,在那一剎那之間,她忽然覺得自己變成寶圖
中的女子。低頭瞧去,周文謙一頭黑亮的披肩長髮,兩眼閃亮,正露著成熟、智
慧的微笑「誘惑」著她。

  鈴蓁見了那笑容,一陣暈眩,心中卻清楚、甜蜜。不再遲疑,身子緩緩坐了
下去。

  周文謙也是一樣,從下往上,見到整個毛毯被紅光罩住。身子突然如陷入一
個漩渦般,雙眼不禁一閉,再一睜,只見到愛侶紅暈雙頰,羞著雙眼正看他。不
禁對她露齒一笑。

  那大肉棒滿身淫液,滑溜溜的,被一吞而沒。鈴蓁受痛,哀叫了一聲,急忙
又抬起屁股。幸好,「只」插入一半多一些,但毫無疑問的,已破了功!

  周文謙聽她哀叫,也嚇了一跳,急忙摟著她。

  兩人頓時,又從遙遠的過去或未來時空?跑了回來。

  那紅色隕星,墜入了湖中,仍然發出紅光。速度減緩了許多,射到湖底那間
石室室頂的一個凹槽。緊緊崁在那個,不知多少年代之前,就為它準備好的「宿
星寶座」。

  隨即響起了「嗡嗡」低鳴聲。

  石室內,罩在兩人電筒強光下的那寶圖,如魔幻般,開始起了變化。原本相
擁,躺在一塊巨石上,幾十年來都不動的兩個年輕男女,圖裡那背著臉孔的女子
竟然翻到那俊男身上了。

  手持電筒的兩人,興奮的看著。

  他們發現,並非那女子翻到那俊男身上,而是整張圖板在變形。太興奮,看
花了。那女子又化了一個角度,老闆看得發呆,口裡不禁喃喃念道:「蓁兒!」

  旁邊那手下,也喃喃說道:「和大小姐一模一樣,好奇怪!」

  圖裡那長髮女子,原本背著臉孔,圖板變形,那臉孔竟然隨身子一起翻了過
來。不知製作年代的圖板,圖中背著臉孔的神秘女子,今日轉過身來,竟然和鈴
蓁長得一模一樣!那英俊的男子又是誰呢?

  石室裡的人,一個是掌控霧湖市並稱雄周圍五縣市,鈴蓁的父親,霧湖市地
下市長鈴應河。

  另一人卻是他的拜把義弟,姓林,名風。人稱快槍鈴二,便是了。

  毛毯內,周文謙親著鈴蓁臉上的眼淚,抱持著,把她翻過來,覆在底下。肉
棒依舊動都不動的,半插在鈴蓁濕潤的小屄內。

  安撫著她,柔聲道:「不要怕,天塌下來,我替你頂著。否則,也先壓垮
我。再把咱倆人一起埋了。」說得輕柔,語聲卻堅定無比。

  鈴蓁大眼含淚地看著他,今天一直纏繞在心底的一件事,又浮上心頭。幾年
前,月信初來時,媽媽講了一些,有關女性生理衛生方面的知識給她聽。

  又拿了一幅,傳家之寶的圖給她看。並藉那寶圖,說了一些男女之間,性知
識及貞操、貞德的觀念。

  那幅圖上,有個男子抱著一個女子。躺在大石上。媽媽說,鈴家祖傳此圖,
敘述圖中那對少男處女,交合之時。在指定地點,會出現「可探訪過去未來如進
出房間」的寶物。當時她一見那圖中男子,就中魔似的,被深深吸引住了。朝想
夜想,將來處女身,就是要獻給此男子。直到高二,生活漸忙,才漸漸淡忘了。
偶一想起,不禁好笑。

  哪會想到,今天在小逕,見到周文謙。那幅圖上的男子,又從封塵中,飄逸
出現,和周文謙疊印在一起。周文謙除了較年輕、沒留長髮之外。兩人幾乎一模
一樣。

  但是,她想獻身的對象是寶圖上,那位看起來較成熟、神秘、的周文謙。而
非眼前這個,小色狼樣的周文謙。雖然眼前這個周文謙,高大、俊逸迷人,兼又
富俠義之心。著實令她一見傾心,鈴蓁在毛毯內,心理一直矛矛盾盾,盾盾矛矛
的。

  一剎那的神秘時空遭遇,卻又顯出這「小色狼」成熟、負責及愛護自己的一
面。

  鈴蓁被他護著,想到這裡,小屄雖然會痛,心底卻湧出一陣歡樂。雙手環頸
一摟,屁股挺了上去。那在門外的一截,也應邀而入。

  蹙眉輕輕「喲!」了一聲,兩顆淚珠,如珍珠般滾落到毛毯上。卻是完成終
身大事,喜悅的淚珠。

  兩人在毛毯內,和霧湖相隔,另成一個世界。

  鈴蓁體型高大,身材健美。周文謙半壓在她身上,兩個乳房又擠在周文謙光
裸的胸膛。壓在上面,幹起來彈性十足。

  這兩人,心裡充滿情愛,雖然都是頭一遭,卻彷若是天造地設般,幹得有聲
有色。鈴蓁吟叫聲不斷,淫水也噴個不停。

  她外表健壯,卻不經干。周文謙挾著她兩條雪白的長腿,抽插了幾百下,那
潔白、小包子般的美屄,一隻濕淋淋的大肉棒插在肉縫中,進進出出。淫水挾著
少許處女之血,流得一屁股都是。

  周文謙看著她美麗、殷紅的臉孔,俯首把嘴唇黏上了她的櫻唇。一種不知名
的花香混著淡淡的啤酒味,從她嘴裡透了出來,極是好聞。忍不住,笨拙的伸出
舌尖,挑撥著那另一條軟香,卻已經醉卷的小舌頭。鈴蓁花蕊初摘,卻已經被他
大肉棒插得蜜汁四溢。只剩「嗯!嗯!」鼻音,低低嬌喘。魂魄也隨著小肉洞流
出的淫汁,被周文謙的大肉棒樁得四處亂飛。

  正爽得魂魄迷迷糊糊,尋不著路回來之際。周文謙在耳畔低聲道:「姐姐,
我要射了,你想不想再嘗嘗大補液?」

  鈴蓁回過神來,嬌嗔道:「壞小孩!」忘了交待他,輕些抽出來。張口想要
再說話。

  「啵!」的一聲,鈴蓁覺到小屄一痛,下面一片空虛。周文謙正端著滿頭身
都是白色夾血絲透明黏液的大肉棒,急衝嘴巴而來。

  「姐姐!來了!」周文謙「低聲大叫」。

  鈴蓁沒想到他說射就射,急忙坐起身,卻感到小屄好似裂開來般疼痛,差點
挺不住上身。低低「唷!」了一聲,還是伸手迎接了過來。

  只覺得好大一條,吃了一驚。心想:「怎麼又變大了?」趕忙又伸出一手,
握了他。入手滑溜溜的,毛毯內,上面光線不足。反正就是自己小洞穴的淫水,
也不管是甚麼東西滑溜溜的,張嘴就含。

  手中大棒已經激烈顫動,射出精液,小口接個正著。

  鈴蓁雙手擼著大肉棒,嘴巴緊緊含住。那大肉棒,越射越硬,一股接一股往
喉內衝去。她已有經驗,又是咕嚕咕嚕吞下肚裡。卻留了一小口,抱著周文謙,
深情款款的渡入他嘴裡。笑問道:「好吃嗎?」

  「不錯!香香的。」

  「你下次抽出來時,記住,務必輕輕的。」鈴蓁盯著他:「你還以為是在開
香檳,啊!?」

  兩人枕著衣物,情話片刻。鈴蓁今日啦啦隊啦啦了半天,又破了身,竟然睡
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好像聽到人語聲,一驚而醒。周文謙並不在身邊,毛毯內
那電筒,已燃成昏昏餘光,電量所剩不多了。

  她到底是黑道世家的千金,事情真正臨頭,心中反而沉著,並不害怕。

  微掀起毛毯,往人語聲來處望去。就在霧湖湖畔,一片沙灘上,燦爛的星光
下,瞧得清楚。

  幾個黑衣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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