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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與我的關於那些情與欲的故事 作者:輕若鴻毛 [打印本頁]

作者: babyhuai    時間: 2010-6-16 13:59     標題: 我與我的關於那些情與欲的故事 作者:輕若鴻毛

每每提筆欲言,筆在手中轉,記憶猶如飛速轉動的陀螺,卻總在下筆那瞬間如它抽離了最後一絲力氣,戛然而止。
不管是過去那個少年不知愁滋味,欲賦新詞強說愁,還是面對如今即將來臨的三十不惑,我想把這裡作為前者的終點,後者的起點,塵歸塵,土歸土,青春伴隨著那些或是青澀的,或是荒唐的,或是遺憾,或者沉重一起埋葬,成為一堆廢區。
曾有人說所有的幸福都是在廢都上建立,人生不是為了快樂,也不是為了痛苦,只是為了明天更好點。沒有一種快樂能伴隨著你全部人生,同樣沒有一種痛苦是無法跨越,正如馬克吐溫所言,一切來源人腦海中的思想風暴,暫且不去討論這句話是唯心主義或是哲學上的二元論,深刻不代表著接近事實。

生命中的人來來往往,但卻不曾消失,倘若是這樣,某種意義上我贊同二元論,靈魂可以相對肉體而存在,正如記憶中那些肉體與靈魂與我有過交集的她們.........

俗話說父母在,不遠行,行必有方。遺憾的是,以上兩點我都違背了,誰讓我從小就是個不聽話的主,這讓我付出了人生中最大一筆學費。但地球是圓的,混沌中的隨機事情總會伴隨著一些規律,當看不清的時候,最該做的就是回到原點。

踏上這片陌生的國土,複雜的心情在滋生。似乎幸運的是在這裡有不少老同學,其中一個似乎混的不錯,稱為L同學,於是大家相約有L做東。
年不見,變化都不小,L同學從一個清秀的小男孩,變成一個浮腫的老男也不過是轉眼間,當然也有少數的亮點,W同學就從一個小黃毛姑娘坐落成一個風情萬種的輕熟女,緊身的白色褲中包裹著小巧而又微翹的臀部,半露酥肩上一條墨綠色的內衣帶子若隱若現,雙峰隨著呼吸勻稱著上下抖動著,牽動著在場每個男同胞的幻想,咖啡色長髮下透著一張白皙的臉盤,紅酒杯上微抿厚實的紅嘴唇艷麗而又誘惑。

杯觥交錯後,免不了一陣隨侃,不知道誰又提到初中時的青澀,一個神經依然大條的N女同學依舊像當年一樣把W同學與我又扯到一起,卻忘記了L同學那泛著綠光的狼眼正貪婪著盯著M去廁所時晃動著的屁股。
藉著去廁所的間隙,打了一通電話給家裡,等我回到席間,發現陸陸續續有些L同學加入,m女同學的臉在紅酒的刺激下顯得格外的妖嬈,墨綠色的內衣肩帶隨著乳房的晃動不安分的移動著,猶如磁鐵一番時刻吸引著L同學染著通紅的雙眼。

夜色漸濃,本想離席歸家,卻耐不住L同學的軟磨硬泡,繼續前往下一站夜店。說是繼續深入往昔的同窗之情,誰都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L同學欲加舞劍意在佳人。這讓我深感失望,人就是如此,即使你有著美好的願望,卻並不代表其他人會跟你一樣,我們只能對自己有所期待,而不能把期待轉移給他人。
一個不大的夜店,充斥著重金屬的dj,配合著越來越高濃度的酒精,熟悉的或者陌生的人都逐漸迷失。L同學的朋友很快進入了狀況,一個北方女孩,緊身的白色襯衫飽含著一對呼之欲出的巨乳,深色的超短裙下的豐臀似乎隨時都可以綻裂開來,眼色迷離的像盛夏早晨的那場濃霧。

很快,一個帥氣的男人貼了過去,緊緊著貼在不斷晃動著豐滿臀部,一手繞前抓住不安分的兩個肉團,一手搖晃著酒杯煽動著場上本來已經火熱的氣氛,挑釁著每個不安分人的神經。人群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昏暗的燈光下,酒精的濃度似乎並不足以滿足,很明顯不少的人服用了搖頭丸。轉眼一看,舞池中間的女人已經露出紅色的巨大胸罩,黑色的長襪也已褪下一半,男人從後面像一隻原始的獸類把她強行推到了牆壁。
謝絕了更多的酒精,我試圖清醒點看著四周,卻發現身邊多了一個陌生的女人,昏暗中並沒看清她的樣子,大膽著磨蹭著我的身體,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逐漸點燃了荷爾蒙的燃燒,下部隔著內部高高的揚起頭。女人隔著褲子慢慢著撫摸著它,時而放肆著揉捏著,這場景似曾相識,大學時代的KTV中,同樣的行為不同的只是身邊的女人,當然更不同的是故事的靈魂。

女人其實很疲憊,從急促,疲憊的喘息聲可以推論她是個長期夜生活的女人,在她靈巧的手指穿過我的皮帶,透過內褲,輕輕握住已經硬著有些帳的下部,我看到L同學搭著M女同學的肩膀,跌跌撞撞的往門外走去,頓時覺得有些興致黯然,按住女人的雙手慢慢抽了出來。
女人撇了我一眼,倒也沒說什麼,頭歪著一邊很快就閉上了眼睛。這時候我才稍微認真點打量著她,並不是很大的年紀卻有著深陷的黑眼圈,捲縮著身體透露著一絲無助。
人往往不是選擇命運,就像草一樣,風往哪邊吹,草不得不往哪邊倒,年輕的時候大家都認為自己是風,其實都是一棵草。

我拿過她的大衣,草草的給她披了下。環視周圍,藥效的退去,人群東倒西歪,就像潮起的波濤洶湧,潮落時沙灘上留下一堆的廢棄。定了定眼,L同學與M女同學還沒回來。我知道這是一次失敗的舊同學聚會,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出去透了透氣,一根香煙燃燒殆盡的時候,他們步伐凌亂的回來了,墨綠色的肩帶已經失去了彈性,像一根老化的橡皮筋一樣耷拉著,凌亂的頭髮下無法掩飾著疲憊神情。
腦海突然想起16歲的那個小洋裝,那場數學考場上頻頻回頭的我,以至於作為數學課代表的我只交出的70分的答案。

豎了豎衣領,跟他們告了別,凌晨的空氣凜冽著逼著我縮著脖子,坐上第一班電車,溫暖的暖氣讓我很快的進入睡眠,我迫不及待的想回到住所。
<<我與我的關於那些情與欲的故事二>> 一場突如其來的情慾


我並不相信所謂的緣分,這個自然充滿了許多奇妙的偶然,人們歸結與緣分。就如一個人夢到某個場景,第二天居然成為現實,其實他不知道每天他在做著各種各樣不同的夢境,現實只是一個小概率出現的偶然。
這正如我與靜的這場疾風驟雨的情慾。
聚會過來,隨之而來的是不斷忙碌的生活,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出現了極端的疲憊,早上堅挺異常的DD很顯然抗議我該找個女人,於是我有意無意的向市場中放出需求信息,在上次聚會重逢後的同學很親切及時的關懷了一下我的感情生活,於是她就如獵頭一般機敏的搭了一條便利的通道。
某天還在公司電腦前無所事事的敲著鍵盤,同學的電話適時的響了起來
老同學,最近怎麼樣呢
上班下班,枯燥的要命,你呢?
哎喲,你看有了老公以後,一天在家就做主婦,好不到哪裡去喲。
我打著哈哈,知足吧你,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你看我孤苦伶仃的,也不照顧 照顧老同學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笑聲:「那我給你介紹一個MM如何?」
我一聽頓時來了幾分精神,「不會是恐龍吧」。
「瞧你說的,這麼多年同學我還能把你賣了,MM挺漂亮的,上次還托我問問有沒有帥小伙介紹,你看我多關切你,第一時間就把這好事告訴你」
我心裡琢磨著,看來對方似乎也相當的飢渴哪,「那你把她聯繫方式告訴我好了」
「好啦,我把qq跟電話告訴你,至於接下來的事情就看你造化了,要是能成別忘記我這紅娘,記得帶個紅包」
我嘿嘿一笑:「這還要說,滴水之恩自當湧泉相報」
放下電話,我打開了qq,找到了她,巧的是她也在線。第一時間進入空間,我承認自己有多麼的俗氣,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定理又一次在我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詮釋,在看到美麗的低胸照後,我猶若打了一劑強心劑,迅速的振奮了精神,從她的積極響應中我知道不遠的美好性福指日可待。
好比拳擊場上的雙方,在經過第一輪的試探後,我急切的期待下一次回合的到來。
下班後無所事事在網絡上看著血色爛漫,女人是個奇怪的動物,在死心塌地喜歡後習慣性的想保持著平靜感與安全感,但引起女人的注意大多數都不是傳統意義的好男人,所謂的壞男人,也不是說品行,也許那種玩世不恭,直接大膽的心跳刺激才能引導後面的故事,充滿了矛盾論。
在我深陷鍾躍民的情境中,qq上她艷紅的頭像閃了起來。我閃了一個激靈般的激動起來,立馬發了個笑臉過去
「這麼快就下班啦」,我問到
「嗯,今天比較閒,呵呵」,很快我收到她的回復。
受到鍾躍民的教育,我全身細胞都被下半身激勵著靈感滔滔不絕的湧出來,我承認在與女人相識這段時間的語言天賦是無與倫比的
於是在一番客套後,我發過去了視頻,視頻中靜懶散著披著烏黑的長髮,
若隱若現的潔白胸部,無時不刻撩動著我的神經,這是個渾身都成熟的女人
。事實也是如此,來這個國家八年的她,當時的成熟程度遠比大我一歲程度來的深得多。
從視頻中假裝不經意著打量著我樣子的靜,我知道她已經對我充滿了興趣,也許還有性趣。
於是我開始了大膽的挑逗「大半夜的穿如此性感,這不是犯罪行為嘛」。
她撇了撇嘴,微微調笑著:「我又沒礙著誰,怎麼就犯罪」。
我開始了我的胡扯,使勁的把主題往上調 :「你沒看到我已經七竅流血,如坐針氈,這樣引起高血壓症狀很容易不省人事」。
「這麼誇張,你屁股再亂動,小心我用鞭子抽你」她咯咯一笑。
我一聽,心想乖乖的,難道還有SM趨勢?即使沒有,那這暗示也足以讓我熱血沸騰,迅速說的:「好啊,那我過去看你敢不敢?」
她隨口一順,「那你過來試試」。
我二話不說告訴她,我要起來穿衣服,趕4點半的首班電車。
她吃了一驚,她以為我只是嘴上說說,沉默了一會。
我深知打鐵要趁熱,進一步激她說,「還是不敢了吧。」
也許是這句話激起她內心某種衝動,也許是火熱熱的語句挑起了她原始的慾望,她用輕微著帶著些猶豫的肯定「嗯,好吧」答覆著我。
還有半小時,我不給她任何的反悔機會,下機洗澡換衣。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燃燒著火焰,很久沒有這樣激情澎湃的情緒,渾身火熱火熱的燙著彷彿發著少許的高燒一般。
我換上潔白的襯衫,整齊的修理了下自己因為通宵而出現的鬍渣,出自對剛見面的她的種種尊重,我精心的整理了上上下下。通向車站的路上絲毫沒有覺察到初秋的凌晨那股微微的寒氣,反而覺得全身好像進入火爐的炙熱的鐵塊,通紅通紅的。
她的家不遠,離我大概10分鐘左右的車程,我壓抑著歡騰的心態,像個初戀的小男人快活而又緊張的期待著那一刻見到的場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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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種感覺來臨的時候,你會覺得你會永遠擁有這樣的感覺,當它失去的時候,你卻感覺它彷彿從未來過一般。突然想起電視劇金婚中的某個片段,佟志在歷經若干年後同當年曖昧過的女人在咖啡屋喝咖啡,此情此景依然在他心裡恍若當年般的美好,豈不料到物是人非事事休,原來一直存在著美好只是他單方面的想像。於是當他默默走開的時候,他懷疑記憶中的那感情是否是真實的,他們真的有好過那段時間嗎?那一剎那,他否定了它,認為它從未來過。

走出車站,給她打了電話,在站口中等待她的到來,我抑制著內心的興奮打算盡量平靜的迎接第一次的見面,隨手點燃了一根煙。

一會時間,遠處來了一個推著自行車的女人,逕直的向我走來,我吃了一驚,即使隔了一段路程,那大媽級別的身材著實差點讓我口中叼著的香煙滑落,直到與我錯身而過,我才確定那是場虛驚,但冷汗倒也讓我發熱過度的腦袋稍微清醒了點,直到街道拐處出現一個紅色的身影。

熄滅了香煙,我徑直迎了過去,露出我一向熱情的笑容,
「你好,靜」我打著招呼。一邊觀察著初次見面的她,一襲烏黑的長髮還微微帶著些水珠,想必特意洗過澡,紅色的T恤下一條隨意的牛仔褲顯的相當的灑脫,淡淡的香味在凌晨清新的空氣中顯的格外的突出。
「嗯,挺快的呢你」她仰頭看了我一眼,依舊兩手插著褲管。
我飛快著瞥了一眼她,低胸中的一片白茫茫讓我重新點燃了無限的熱情,努力的消除著初次的陌生感。
「剛才遇到一個大媽徑直的向我走來,我心想我是否該掉頭就跑」我有些誇張的描述著剛才的情境。
「那現在遇到我,還跑不跑?」顯然一些小玩笑慢慢消除了初始的尷尬。
「現在腿好像不聽使喚了,它說應該跟隨心的方向走」我開始了貧嘴。
她微微笑了笑,繼續帶我向前走去。

過了馬路,「我帶你去公園坐坐吧」她似乎有些猶豫著說。
我不假思索的拒絕了她這荒謬的提議,「這麼冷的天氣,你想凍死我呀,怕我去你家行為不軌呀?」
「誰怕了,那就到我家坐坐」,女人從來喜歡有主見的男人,一個堅定果斷的男人是不會猶豫被拒絕的後果,這點從來是我的長處。
我心滿意足的屁顛屁顛著跟著她進入小窩,並不是小家碧玉般的溫暖,倒也不會顯得七零八落般的無序,乾淨而又整齊。
「房間挺整齊,乾淨的,比我的窩舒適多了」我由衷的讚歎了下。
「你看估計是狗窩」她一邊打趣一邊幫我放好了鞋子,讓我坐在沙發上玩會電腦,她去弄點飲料。
我以最舒適的姿勢,毫無拘謹的靠著,眼睛停留在她的背影上,彎著腰豐滿的臀部,白皙的脖子,讓我感覺到有些口乾舌燥。
她帶過來一聽橙汁,我心想咋不是啤酒呢,把酒言歡,醉了好交歡嘛,我承認我這想法很邪惡很齷齪。
她坐了下來,打開了電腦,裡面正上演著奮鬥,正好是男女主角那場瘋狂的不顧世界的愛情。我們一邊看著,一邊隨意聊著不搭邊的話。我把話題一轉,「我感覺我們今晚好像比他們還衝動,衝動著見面」
話一出口,我也沒考慮帶來的後果是尷尬還是另外的效果,總之她沉默了一會。後來才知道她內心也在澎湃,只是不知道怎麼來個切入口,接下我的話。
轉折來自我的一個玩笑,我說「我說一個笑話給你聽,你聽完不許打我屁股!」
「那我可不保證,該抽的還是要抽哦」,積極地回應表示她抱以極大地興趣。
「一隻公老虎向母老虎求歡,軟磨硬泡,軟硬兼施,母老虎就是不同意他的要求,這時候公老虎靈機一動,偷偷在母老虎耳朵邊說了一個典故,八個字,母老虎就欣然接受了,是哪八個字?」說完,我壞笑的看著她。
她看著我的眼睛,瞧出我的壞笑,卻想不出答案,歪著腦袋思考了半天,表情頗有點可愛「不知道,我不抽你好了,你說吧」。
「那你把耳朵湊過來,我告訴你」。她果然很聽話的湊了過來。
「挺好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嘿嘿」

她楞了一下,醒了過來,揮動著拳頭趴了過來,重心不穩把我撲倒在床上。豐滿而又柔軟的乳房輕輕地貼在我的胸口上,連綿起伏的呼吸讓房間的溫度一點一點的慢慢升高著,我們對視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彷彿在高原上缺乏氧氣般。

我輕輕地摟住了她的腰,摩挲著,看著她緋紅的臉,身上的香氣瀰散著,四周安靜著只能聽到彼此的喘息聲,隔著內褲JJ高高的揚起。我按下她的頭,狂野的捕捉到她那已經由於過熱而顯著一場紅潤的厚實的雙唇,緊緊地貼了進去,貪婪著吮吸著她的舌頭,她迎合著熱烈著回應我的狂熱,緊緊地包裹著舌頭,雙手環住我的腦袋。

雙手順著腰部,托著肉肉著臀部,用力著抓著。我猛的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手透過上衣徑直伸入裡面,噢,小騷貨,竟然沒有穿胸罩,一把抓住了夢寐以求多時的雙乳,我對乳房有著異常的癡迷,所以當我手掌全部環住巨大的胸部竟然無法全部包裹著,一種比預期更美好的慾望更加猛烈地升起,我已經感覺到內褲已經無法壓制住膨脹著JJ。俯下頭,把上衣捲到脖子,嘴巴迫不及待著含住已經微微硬起來的乳頭,微紅的顏色在昏黃燈光下異常的紅艷,她從喉嚨裡升起一聲快活著呻吟聲,悠長而又舒暢。我像嬰兒一般含著它們,右手霸道著揉捏著,同時下面慢慢著頂著磨蹭著她的身體。

她雙手抓著我的頭髮,呻吟聲越發的放肆。我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己,半跪著扒下了她的外褲,露出薄薄的黑色蕾絲,顧不得欣賞這樣的朦朧,我伸手欲除下她最後一道防線的時候,意外的是她卻阻止了我。

出人意料的場面讓我有點手足無措,一時竟呆呆的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也許看到我這樣讓她覺得有點忍俊不禁,她坐了起來,自己褪下了已經流滿汗水的外衣,爬了過來握住了我已經顫抖著高高揚起著JJ,揚起頭迷離著看著我。雙乳隨著手部的動作微微的晃動著,我再次狠狠的壓下了她,一手扒開了內褲,顧不得任何前戲,直接整根深深的壓了進去,她深深的從喉嚨發出低沉的呻吟。

事實上也不需要任何多餘的動作,因為她已經完完全全的濕透了,溫熱的裡面緊緊地裹著JJ,陰莖像一隻脫韁的野馬,撒開腳步大步大步的往前飛奔著,撞在她柔軟的身體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她雙手攀著我的手臂,每一聲呻吟聲都似乎釋放出一次內心深處的渴望,雙腿緊緊地夾著我的腰部放蕩著搖著。
龜頭越來越燙,根部一種無法抑制的快感接踵而至,太久沒做愛,敏感的讓每次撞擊都接近噴射的極限,她感覺到那裡膨脹的異常,艱難的從嘴巴裡擠出話來,「別射在裡面」。
我無法抑制已經到了末端的那股激靈,慌忙著抽了出來,靠在風韻的白肚皮上一瀉如注,乳白色的液體裝滿了深凹的肚臍眼。她如繃緊著彈簧鬆開了勁,慢慢舒展開了身體,我半跪著,陰莖依然昂著頭,她溫柔著拿過紙巾輕輕著拭去掛著的精液,磨蹭著我的睪丸。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6-21 16:5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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