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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莊園主(01-12) [打印本頁]

作者: yy32092    時間: 2010-5-27 17:57     標題: 莊園主(01-12)

                莊園主

作者:yy32092
2010/05/27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一、關於莊園和我的介紹

  我是這個莊園的主人。你可能很奇怪,已經是2006年的現代社會了,怎
麼還有莊園這麼個帶有奴隸制色彩的東西?我的莊園當然和奴隸制莊園不同,但
確實差別也不是太大,這以後再詳細說吧!

  我還不僅是這個莊園的主人,從2002年起,我還是清江市的市長,正廳
級。我不是全國最年輕的廳級幹部,但是其中之一。而現在,我39歲了,如果
不出所料(組織上已有安排),我將在2006年末的換屆選舉中升任清江市委
書記。當然,換屆正在進行,還沒有結束。

  我的莊園現在有十一戶人家,逐漸擴大的。最初也沒有刻意要收留人家。實
在是順其自然的結果。這十一戶人家來自不同地方,有本市的、本村的,也有外
地的。他們願意在這裡生活,男為僕從,女為妾婢,平安和諧,安居樂業。

  我可以在莊園內的任何地方當著他們任何人的面用任何一種姿式日他們任何
一家的任何一個或全部女人的任何部位。我沒事時常在莊裡巡查,隨便進一家,
同男人們喝兩杯,而他們的妻子、女兒、兒媳或母親、妻子、姐妹就在桌下含著
我的鐵槍。這是他們的光榮。以後我會慢慢敘述他們每家的來歷。

  在莊園中,我有六房妻妾。這是公開的。在莊園外,這是秘密。這六房妻妾
當然也是陸續加入的,也是我寵愛的。她們每一房有二至六人,共23人。每房
都有血緣或親緣關係。具體說,他們是母女婆媳甚至祖孫。

  我喜歡非血緣亂倫,我不喜歡血親亂倫。她們大多都為我生下了孩子,她們
是我生命的重要組成部份,有生之年,我不會再增加她們的人數。她們中有的已
經老了,但我仍然以妻妾對待,只是不再臨幸。老了的無需操勞,每天仍然和我
相伴,可以任意安渡餘生。

  我的父母和爺爺奶奶以及一些叔伯兄弟住在莊園附近的一個大四合院裡。爺
爺79了,奶奶也77了,好在身體健康,真是又高興又擔心。我父親是長子,
59歲。母親57歲。還有一些叔伯以及其他近親,有機會再介紹。

  本來,爺爺是喜歡全家住在一起的,這也是建那個四合院的原因。但爺爺也
有怪癖,他只允許有農村戶口的在一起居住,有公職的不許在大四合院住。這也
是我,以及幾個叔叔及堂兄弟在外居住的原因--我們是公家人。

  現在,讓我再回來談談莊園。這有點複雜,我的莊園在清江市清峰縣的最西
邊的蛇盤鄉的跳魚村。蛇盤鄉是全縣全市最偏遠的鄉,距縣城147公里,距市
政府所在地221公里;而跳魚村在蛇盤鄉的最西邊,距鄉政府也有35公里。

  機耕道,最近--2004年才修了通鄉油路,鄉到跳魚村也因我的原因修
了油路和過河大橋。整個蛇盤鄉一共3700多人,這在外地平原上當然不算什
麼,但在我們山區就是個大鄉了。而跳魚村,93戶人家470多人。

  整個蛇盤鄉的面積佔全縣6107平方公里的十分之一,共600多平方公
里。人口大多居住在鄉政府所在的清江沖積的平壩上。而週圍是崇山峻嶺,蛇蟲
虎豹眾多。每年都要被毒蛇咬死幾個人。野生動物也多,野豬、鹿、獐子、穿山
甲、獾、青羊巖羊、野兔、野雞等等非常豐富,但因為是熊貓和金絲猴保護區,
所以沒有多少狩獵者。

  跳魚村在清江上游,清江和黑河交匯處,兩河夾著跳魚村。我的莊園就在村
子最西邊的兩河交匯處,莊園呈三角形,底邊長約820米,距離頂角約540
米,頂角的兩邊就是清江和黑河,總面積近700畝。

  這塊地其實不是我強佔的,是二十多年前土地承包時村民們選剩下的。面積
雖然大,但是荒河灘,而且年年水毀,無法種糧食。爺爺是老中醫,崇尚儒家,
心地善良,又是村支書,只得自己承包這約700畝荒河灘。村民們過意不去,
又同意再劃5畝好田和3畝半旱地做宅基地,那就是我們家的那四合院了。

  在這700畝河灘上,爺爺和爸爸種了些樹,但沒有修河堤,所以年年還是
水毀,沒有什麼收獲,直到十年前我把它要過來。幾年前新一輪承包開始後又續
包了三十年,當然是爸爸的名義。

  我先設法修了河堤,將河水引進園內,把園區劃為種植、養殖、花圃和生活
區,用了約七年,終於建成了這個安樂窩。

  我在莊園裡種植葡萄、大馬士革玫瑰、桂花、梔子花、黃果蘭、茉莉、蘭草
等香花,也種茶花、牡丹等觀賞花,也種了蘋果、梨、李子、杏、桃等果樹,還
有水稻、小麥、玉米以及洋芋蔬菜瓜類,養了雞、鴨、魚、鵝、豬、狗、貓等。

  我還打獵,每年的十月開始到下年的元月,當然是悄悄的。槍是從武裝部借
的自動步槍,還有64式手槍。

  說了這麼多,其實也沒有完全的說清楚。在以後的講述中再慢慢補充吧!現
在,讓我來說一下我和我的六房妻妾吧!

  我叫鐵強,市裡的女人們叫我「鐵槍市長」,當然,在這之前,我還被叫做
鐵槍鄉長(書記),鐵槍局長,鐵槍縣長(書記)。

  我生於1967年11月的一天。正是文革時期。爺爺做了個怪夢,天上一
個長著驢鞭的人一絲不掛地被一群穿著盔甲的神人綁著推下來摔在爺爺腳下。爺
爺嚇了一跳,醒來是個夢,悶悶不樂。隨後我媽媽在廂房裡生下了我,我奶奶親
自接生,我們一家是中醫世家。

  更讓爺爺生氣的是我剛生下不到十分鐘,有不速之客來訪。你知道,這在民
間叫撞生,我的將來以及脾氣性格將和這個撞生的人相似。而這個人雖然和爺爺
要好,但爺爺品行端正,對這個荒唐的朋友很不以為然。

  因為,他這個朋友是個精通命理但荒誕不經的道士。他在後山上居住,帶著
母女三人,當然都和他同床共枕,這是爺爺看不起他的地方。但這個老鬼精通命
理,對儒道也有研究,醫術也不在爺爺之下,所以爺爺也常和他談經論道。

  他來撞生,豈不是意味著我將來和他一樣荒唐?爺爺正生氣,有書記鄉長帶
著一撥人又闖進門來。原來是省裡一位領導來到清江專區(當時叫地區)視察最
偏遠的蛇盤鄉跳魚村。

  爺爺的不快一下沒了,連忙張羅醪糟蛋。領導高興,主動要給我起名,爺爺
爸爸不願,但又不好說。領導說:「男孩子長大要保衛毛主席、保衛黨中央,要
成為堅強的革命衛士。就叫衛強吧!」

  領導走後,爺爺的興奮沒有中止,喊來那個荒唐的道士,和爸爸一起看我的
八字並確定名字。爸爸不喜歡領導取的名,爺爺安慰說:「衛強也不錯,周易乾
卦說,天行健,君子自強不息嘛!」爸爸還是不樂。爺爺說,領導的面子要給,
爸爸說:「那就叫健強吧!」於是我就叫健強了。道士又有意見,說命卦還沒有
出來起什麼名,爺爺爸爸覺得有理,就聽他分析。

  道士說,孩子八字是丁未,辛亥,壬子,己酉。壬水生於冬季,當令水旺,
日支子水相助,得地,月干辛金生日干,得生,總看,自身強旺,宜官星剋財星
耗,宜行官財運。

  而八字中年上為正財,時上官星,二者可為用神。八字中財官印俱全,運行
至財官,飛黃騰達。月上辛金為印,主學業有成;時上正官,官運亨通;年上正
財,逢旺年必發。月上亥,時上酉,為天乙貴人,領導提拔,平步青雲。

  大運6歲起,6-15行庚戍,庚金印,讀書有成,16-25行己酉運,
少年得志。26-35行丁未財官運,用神得力,飛黃騰達。36-45行丙午
火財運,用神得力,不僅發大財,仕途也是大順。46-55行乙巳運,命犯傷
官,有災禍,不削職就有血光之災。56-65行甲午運,食神生財,發財如猛
虎。66以後不看。此為事業。

  婚姻上看,此子自身強旺無比,日干支為壬水子水,極剋妻。須多房妻妾以
耗其精神。少了則妻子承擔不起,必被耗盡元陰而夭亡。此子日支為桃花,妻妾
美麗,相夫教子,賢惠無比;時支酉也為桃花,此為時上牆外桃花,主此子荒淫
無比,不分美醜老嫩,逢著便上。

  年上丁火正財,與日支相合,此為丁壬合,為淫匿之合,主與年長的女人有
染。此子每逢子年、酉年,每年的子月、酉月,子日、酉日,必淫亂無度。16
至25歲期間行桃花運,日御眾女,夜夜春宵,25歲後行為上有所收斂,但仍
然是荒淫無比。

  此子五行中有金水火土現,木藏於年支未中。乙木傷官,不宜往東偏南,宜
往正東甲木方向。此子自身強旺,取名為健強倒也名副其實。

  道士說完,爸爸高興,爺爺不樂。爺爺是儒醫,在我成長中不斷教我儒家做
人的道理,並在我幾歲時就教我太極拳。他知道我今後的荒淫,不希望我只是消
耗,希望我因鍛煉而不傷身子。

  道士則離經叛道,不僅他亂倫,還在我成長的過程中灌輸我荒淫的道理,最
後他在我莊園裡主持了我的納妾儀式。在他的主持下,我收了我的岳母、大小姨
子,以及大姨子的女兒;收了其他幾房母女姑嫂祖孫。

  現在,讓我來介紹一下我的妻妾。名字先不說,以後再出現。我的妻房共六
人,其中正妻是一對雙胞胎。岳母很早前就是我的情婦,後來在她堅持下由道士
主持把她收為偏妻。大姨子和她女兒以及小姨子也同岳母情況相同。

  由於妻子進門在先,而又是母女,所以稱呼上做了協調。既保留進門地位,
又兼顧了血緣關係。岳母叫兩個正妻為「女兒姐」,叫大姨子和小姨子為「女兒
妹」,叫大姨子的女兒為「外孫妹」。

  我妻子叫她媽媽為「媽媽妹」,叫大姨子為姐姐妹,叫大姨子的女兒為侄女
妹,大小姨子叫她們媽媽為媽媽姐,大姨子女兒叫她外婆為外婆姐。就是這樣,
有點亂,慢慢就習慣了。其他妾房後來再慢慢說吧!


           二、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1)

  在我4歲多時,我把父母折騰得夠嗆,每天早上5點左右就醒了。雖然農村
人起得早,但5點就起來也太早了點,於是爺爺要我跟著他睡。爺爺沒瞌睡,起
得很早,每天我醒來,爺爺已經笑咪咪地看著我,於是起來看他打太極拳,早上
沒事,不好玩,就跟爺爺學起來。

  沒想到這一練就是35年,到現在也仍然是這樣。幾個月後居然也像模像樣
了,爺爺高興,獎勵我,於是我興趣更大。太極拳在我的生命中有重要作用,我
從未遺精,在我14歲多時,每當躁動,就練習太極拳,直到那天本該遺精,卻
在我練習的過程中全部煉精化氣補充大腦了。這以後再作說明吧!

  6歲那年,是1973,我上了村小。校長是我叔叔,我爸爸的兄弟。說是
校長,其實只有叔叔和叔母兩人,學習很輕鬆。不是我特別聰明,而是我上課注
意力集中,這是我的長處,練習太極拳更加強了這個長處。

  爺爺看我學習很輕鬆,就開始教我《四書》中的《大學》,根本不懂,就硬
背。奇怪的是我喜歡這些文章,背下來了,爺爺非常高興,誇我有出息。這樣,
《大學》、《中庸》、《論語》、《孟子》陪我從小學到高中畢業。這當然是奇
蹟,不僅是因為我喜歡,而且還在於那個年代。要知道,那是70年代,批林批
孔批周公的時代。

  11歲那年,是1978年,我上初一,區中學。那時候,鄉上面設有區。
其實準確地說,鄉是不叫鄉的,叫人民公社。我在文中叫成鄉,是為讀者著想。
14歲時上了高中,16歲畢業後考進農學院。

  那是1983年。讀儒家著作和練習太極拳讓我與眾不同,比起同齡人我穩
重端正得多,也強健得多。我沒有遺過精,所有的能量都煉化後補充了大腦和心
臟。我端凝厚重,神凝氣聚,目若朗星,任何人見了我都有崇敬的感覺,不管他
是否年長於我,我的同齡人更是唯我馬首是瞻。

  我的女人們後來告訴我,她們見了我,身子就酥了半邊,當然是有誇張,但
也說明我的精神和修養到了什麼程度。這都是儒家著作和太極拳的功勞,儒家告
訴了我「少時血氣未足,戒之在色」的道理,使我保持童貞,涵養了精神。

  太極拳使我煉精化氣煉氣還神充養了肌體,我的鐵槍就是這樣煉成的。其實
任何人都可以練成,只要他成年(17歲)前保持童貞,保持不遺精,就有超人
的體能。

  從14歲開始,我的第一個活子時(快遺精的那種狀態)在太極拳煉精化氣
中渡過後,三個月中,我每天的午時要來一次活子時,而我每次習太極拳並成功
煉化。第二個三個月,我每天有兩次活子時,一次在正午,一次在子時。

  這以後我有半年時間,一天三次活子時,子、午、卯時。就這樣一年一年,
直到我17歲多那年失去童貞。在那之前,我每天的活子時十二次,一個時辰一
次,自動化氣化神。也就是說,如果我不化氣化神,我可以每天射十二次而身體
不傷。我當然沒有這樣做,我的幸福在未來,這就是我到現在仍然能夜渡十女的
根本原因。

  當然,這些道理不是我天生就知道的,這完全是那個老鬼道士的教導,爺爺
是從不知道我身上發生的變化。而那個老鬼,他不僅告訴了我這些,讓我提前有
了準備,還隨時指導我並和我討論,他是我這一生中惟一一個可以和他討論性事
的長輩。

  我從小學開始一直品學兼優,我一直是班長,到高中時是學生會主席,83
年進大學後是班長團支部書記,一年後當選學生會主席直到畢業。我每年都被評
為優秀大學生。這對我的仕途非常有利,這也是我升遷迅速的原因--一出來就
是培養對象。

  現在,讓我回到1984年那個激動人心的時間。我在這年的11月滿17
歲,而1984年是鼠年,也就是說,是甲子年,是我的桃花年。我在這一年的
確夜夜春宵,但在我滿17歲前一直沒有射出來,雖然每天都睡在女人身上,女
人們在我胯下婉轉承歡,被我日得死去活來。而我在她們昏迷後起來煉太極拳,
煉化我激起的情慾。

  83年的夏天,我考進位於省城的農學院。寒假來臨,我回到老家跳魚村。
84年元旦已過,春節將臨。而84年的2月4日立春,這才算進入甲子年。像
往年放寒假一樣,我帶著兩隻雞和爺爺的問好向後山爬去,給老鬼道士拜早年,
照例要住上一個星期後回來。

  老鬼的道觀在後山上,距村子有16里山路,要翻過一個山頭才看得見他的
道觀。冬季的天空十分晴朗,太陽明亮溫暖,滿山衰草枯樹,端直的白樺樹立在
半山腰,異常美麗。

  翻過山頭,望見道觀中的裊裊炊煙,心中高興,步伐加快,不一會就到了。
大黃歡跳著迎過來,伸出舌頭立起來舔我的臉,我拍拍狗頭撫撫背,進了道觀。

  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婦見我來臨,高興地笑了:「小強,是你啊?快進房。老
鬼,小強來了。」接過兩隻雞,下廚去了。

  老鬼呵呵笑著,走出來:「寒假放了?」

  我點頭:「還有兩個師娘呢?」

  「放夾子去了。昨天夾住三隻兔子,一隻青羊。」

  看來今天有野味了,老鬼是安捕獸夾的高手。

  坐下後,泡了茶,「小強啊,16歲滿了?」老鬼笑著說。這話有點怪,他
應該知道我的生年和月日,甚至八字他都知道,幹嗎這麼問?

  「呵呵,可以喝點酒了。」我沒作聲。

  「特別的酒。」老鬼得意地說。

  「什麼酒?」我問。

  「五行酒。為泡這酒,我花了四年時間。」老鬼興緻勃勃:「用了很多的藥
材,加鹿茸鹿鞭鹿血以及五種蛇泡成的。今天你來了,我們爺兩開罈喝幾杯。」

  我說:「我怕蛇,不喝。」老鬼急了:「這酒很難得,為抓這黃、白、黑、
紅、青五種蛇,老子可花了大力氣,你不喝對不起老子。」

  我笑了,老鬼也笑了。不久,兩個師娘回來了,一個32,一個34,都是
那個老婦的女兒。老鬼沒有孩子,這是他的痛處,不知道他這酒會不會幫助他生
孩子?在農村,三十多的婦女還生孩子的並不少,只要老鬼努力,兩個小師娘還
是有實力生孩子的。

  夜晚來臨,我們從堂屋來到廚房。因為是冬天,廚房暖和,有火塘嘛!滿屋
煙霧,暖暖的,師娘們忙碌著,弄好飯菜端到火塘邊。「小青,去到背後大缸裡
把酒打一壺來。」最小的那個師娘叫小青,白了老鬼一眼,拉著姐姐一起去了。

  酒打來後,我對老師娘說:「師娘,一起來吃吧!」大家開始享用野味和美
酒。

  那晚我醉了。醒來後在床上,小師娘在旁邊,我沒有幹什麼,我知道。醒來
後我立即起來,沒有碰她。老鬼很尷尬,我也是,我知道他想要孩子。當天我就
下山了,臨走前我說:「師娘肯定會有的。」兩個小師娘臉紅了,老鬼臉放光。

  這是我初次同女人同床共枕。


           三、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2)

  下得山來,已是薄暮時分,黃昏的小村靜謐安詳。我坐在小山包上愉悅地看
著小村上空淡淡的薄煙,我當然是這個小村的金鳳凰,我當然想給這個村子帶來
一些力所能及的利益。

  但我並不知道,在今後的二十多年裡我會給這個小村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當然我更沒有料到,這村子裡的女人們也讓我享受了無與倫比的野趣。

  回到家裡,父母如獲至寶,爺爺奶奶笑眯眯地坐在堂屋看著家人圍著我轉,
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嚷著叫著在我身邊歡跳。一夜無話。

  第二天跟著兩個叔叔帶著弟妹上山砍柴,回家時天已晚,堂屋裡聚著一屋男
人、女人和孩子,都是來串門的鄰居。一進屋,八仙桌旁的男人們忙讓出位子,
我們坐下後桌上就擺滿菜,端菜的都是村裡的女人,在農村,女人們就是幹這個
的。

  我一個人坐在側席,上坐我的兩個叔叔,對面兩個是李黑子和乾娃父子,我
叔叔對面是章有貴和成福生,這幾個人是愛喝酒的。弟妹們端碗飯菜一邊去了,
其他人都吃過晚飯,來串門玩。

  一個女人提著一壺酒來到我前面,我也沒有注意,因為一般是先給年長者斟
酒,然後才輪到我,可是她先給我斟酒。更沒有想到的是我還沒有來得及端起酒
碗,一雙嫩手搶先端起我的酒碗接在提酒女人的茶壺嘴邊。

  提酒的女人叫張春菊,端碗的是趙蓮紅,她們是李黑子的老婆和兒媳婦。趙
蓮紅16歲,元旦前剛過門,和她男人乾娃一樣大,都是我的小學同學。李黑子
還有個妹妹叫李春紅,比她哥哥乾娃小兩歲,14了,在廚房裡打下手。

  張春菊很年輕,32歲。農村女人出嫁早,小時就定親,15、16就出嫁
了。男子17、18就當爸爸的很多。婆媳倆個子矮小,不算漂亮但還過得去,
主要是奶子大。我喜歡大奶子女人。

  婆媳倆互相對視一眼,我心中一動,酒已滿上。酒滿後,李黑子乾娃父子早
已耐不住,嚷著喝酒。春菊蓮紅婆媳在我身後侍候著,我回頭叫她們坐我旁邊,
婆媳倆遲疑著,李黑子不耐煩(耽擱他們喝酒吹牛):「小強叫你們坐就坐嘛!
來,小強,我們叔侄倆喝一大口,敬你!」

  不等我應,端碗喝一大口,婆媳倆還遲疑,我喝一口後站起來伸出雙手拉住
婆媳倆的手,婆媳倆略一掙扎,乖乖的分坐在我兩旁。我的行為在農村應該是出
格的,但大家好像也並沒有特別在意,章有貴和成福生呵呵笑著打趣,李黑子乾
娃父子略現尷尬,又迅速在熱烈的喝酒氛圍中消散。

  一圈酒敬完,李黑子父子的酒已經乾了,李黑子望了老婆張春菊一眼,又滿
上。今天婆媳倆沒有制止他們父子,父子倆知道是因為我的緣故,所以既感激又
珍惜這個喝酒機會。我當然也知道婆媳倆沒有制止他們父子是因為我,不過我還
認為婆媳倆還期待著其它什麼。

  接著是章有貴和成福生以及我和兩個叔叔敬一圈,每人都已喝下半斤左右,
大家開始互相說話,但都沒有搞清楚對方在說些什麼。突然章有貴大著舌頭說:
「黑子,你老婆,兒子,媳婦都給小強敬了酒,咋不見你女子春紅來敬酒?」李
黑子懵懵懂懂的看了一陣,反應過來,忙叫春紅來。

  老實說,春紅也像她媽一樣,個子小小的,但奶子沒有她媽大,不過,小處
女嘛,都這樣。況且春紅有另一種美態,那就是羞澀。臉兒紅紅,小手顫抖,忍
不住捏一下,嚇得春紅一抖,連忙逃走,臨出門卻又回頭望一眼。張氏蓮紅婆媳
當然注意到了我的動作,沒有作聲。

  又一碗下肚後,桌上開始互相划拳,鬧得一塌糊塗。我很清醒,那婆媳倆也
一樣,雖然她們也喝了酒,但只是到臉紅狀態。我伸出筷子夾菜,收回時有意無
意地慢慢把手肘輕按在蓮紅胸部柔軟的奶子上。

  我從未這樣做過,不是說我沒有摸過蓮紅,我很早就摸過,高中時,那是蓮
紅主動要給我的,但我確實沒有這樣主動調戲她。但是,從老鬼那裡回來後我開
始躁動,我經常想起小師娘的裸體。

  蓮紅沒有後退,奶子緊緊地頂著我的手肘,我的褲襠立即起來一個大帳篷,
蓮紅的婆婆張氏當然注意到了我的右手手肘。我收回手,起來又給成福生敬酒,
喝一口後用左手擦嘴,張氏會意的挺胸靠近,我的左手結結實實地靠在張氏奶子
上。坐下後,我的左手順手放在張氏右大腿上,可惜是冬天,我的右手當然也在
蓮紅的左大腿。

  張氏蓮紅大方地給我夾菜,大家也沒有疑心,可桌子下我的腳分別踩在婆媳
兩的腳背上,我的手在婆媳倆的大腿交叉處巡遊。

  我叔叔喝不得了,先走。接著是章有貴和成福生,李氏父子拉住還要喝,我
只得假意奉陪。直到媽媽走來勸我,我說我沒事,陪李叔喝好,待會我送他們回
去。媽媽見我還清醒,放了心,臨走還是叮囑少喝點。

  春紅也來到堂屋,離我遠遠的,坐在章有貴的位置上。一會兒也耐不住,找
我妹妹去了。

  李氏父子已經有些神志不清,說著誰也不懂的話。我雙手伸進張氏蓮紅婆媳
兩的後衣服,捏捏屁股、擰擰軟肉,婆媳倆氣喘吁吁,手腳酥軟。李氏父子又起
來敬酒,我說:「這樣,把這碗酒喝完,我陪李叔你們回家。」李氏父子點頭同
意。喝完後,父子倆趴在桌上。

  我停了一剎那,把婆媳倆一下摟進懷中。婆媳倆大吃一驚,蓮紅沒有掙扎,
張氏掙扎了兩下,慢慢軟了。我把嘴湊近張氏的嘴,噙住她的嘴唇,舌頭輕輕挑
開她的牙齒,口水慢慢流進她的口腔,她慢慢地咽下,雙目緊閉。

  我離開她的嘴,張氏睜開眼,羞紅臉,蓮紅一直靜靜的偎依在我懷中,看著
我親她婆婆。而現在,輪到張氏看我親她兒媳了,我同樣噙住蓮紅嘴唇,挑開牙
齒,口水順著舌頭流進蓮紅嘴裡。蓮紅像她婆婆一樣慢慢咽下,不同的是,她始
終睜著眼,而且開始湧出淚水。我感動而憐惜,摟得更緊。

  我的胯下有一隻手在摸索,當然是張氏的手。我一邊親蓮紅,一邊用左手解
開褲扣,我的鐵槍穿出來,張氏一聲輕呼,蓮紅看了也呆了。我的鐵槍本身約一
尺長,露出褲子的也有25厘米左右,龜頭昂大如鴨蛋,尖頭圓頸,槍身肉刺猙
獰,黑如驢鞭,婆媳倆各伸一隻手,僅捏住槍身大半,大龜頭還在示威。

  張氏湊近我耳朵直喘氣:「好長,好硬哦!」

  我笑說:「待會再讓你們婆媳看完全。」

  婆媳倆癡迷地望著我,我回頭繼續親蓮紅,左手慢慢撫在張氏頭上往下按。
張氏的頭慢慢湊近我的鐵槍頭,呼吸的氣息在我的龜頭繚繞,我的龜頭一癢,手
一按,胯一挺,槍頭刺進溫暖的口腔。我慢慢聳著,張氏嘴被撐得兩腮大鼓,不
一會就受不了。

  我仍然親著蓮紅,張氏抬起頭,大口喘氣。我又把蓮紅按在我胯下,蓮紅期
待已久,迅速含住吮吸起來。我看著在趴在桌上的李氏父子,又把張氏按下,婆
媳倆嘴對嘴用舌頭擦拭著我的鐵槍。

  「媽,我們……」突然的叫聲讓空氣凝固。春紅進來了,目瞪口呆,張氏和
蓮紅抬起頭,不知所措。我起身撲過去,抓住驚呆的小姑娘,迅速吻住小嘴。小
姑娘和她媽媽一樣,掙扎兩下就不動了。

  婆媳倆迅速整理好衣服,盡力想把我的鐵槍放進褲襠,她們當然失敗了。我
離開小春紅的嘴,像按她媽媽一樣把她的頭按向我的鐵槍,將近時一挺胯,捅開
了小姑娘的嘴,小春紅眼淚汪汪,嗚咽不已。我不是殘忍,我是想拉她下水,否
則一旦傳出去,張氏婆媳怎麼做人?

  在小春紅的嘴裡抽了幾下後,我對婆媳倆說:「我們馬上把他們弄走。」婆
媳倆點頭,戀戀不捨地看著在女兒小姑嘴裡抽動的鐵槍。

  我忍住慾望,慢慢把槍頭抽離春紅的嘴,小春紅輕輕綴泣著。我拍拍春紅的
臉頰,親一下,說:「強哥哥喜歡你才想日你的。」

  小春紅半信半疑的停止了哭泣,我又說:「我也喜歡你媽和嫂子,也日了你
媽和你嫂子的嘴巴。以後強哥哥還要日你和你媽以及嫂子的身子,你願不願意強
哥哥日你?」

  春紅抽了抽氣,張氏和蓮紅緊張的看著春紅,春紅不易察覺的點了點頭。張
氏婆媳如釋重負。三個女人一齊望著我,我豪氣頓生:「來,我背黑子叔,你們
娘仨把乾娃扶著走。」


           四、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3)

  出門的聲音驚動了媽媽,她見我背著黑子、張氏婆媳扶著乾娃,忙說:「我
去再喊兩個人。」我說不用,但媽媽擔心我一個人回來害怕--畢竟是半夜了,
卻不知道我正希望沒人打攪我的匪夷所思而又激動人心的秘事。我連忙要媽去找
手電筒,轉移了媽的注意力,媽把手電筒交給春紅後我們出門了。

  我們一行人跌跌撞撞地沿著彎曲的村中的路向村東南的李家走去,隔不遠就
有一戶人家的狗叫幾聲,在寒冷的暗夜傳出老遠。天上沒有月亮,陣陣寒風撲面
吹來使我沸騰的熱血清涼了許多。啊,多麼美好的夜啊,我從來不知道沒有月亮
的晚上居然也這麼迷人!

  走到半路時,後面追來我兩個叔叔,打著一個手電。本來他們已經睡下了,
卻被爺爺叫醒,要他們來追上我們,並和我一起回去。小叔叔替下我,二叔背起
了乾娃。

  我接過手電交給蓮紅,兩個叔叔走前面,為了給他們照明,我們走在後面,
春紅和蓮紅走在兩側後方,我和張氏在中間。當然,我的手一直放在張氏和春紅
腰間,摟著這對溫馴的母女,間或伸手捏捏蓮紅的奶子。

  不一會就到了李家,唉,看來今天只能這樣了。安頓好李氏父子,張氏要我
們坐下歇歇,兩個叔叔歸心似箭,堅決要走,我只有和他們一起起身。黑暗中我
輪流捏捏張氏母女姑嫂的手,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了李家。

  回到家時,睡不著,慢慢打了一套太極楊氏大架才算平靜下來。

  第二天上午,陽光明媚。我澆完花後,在院中曬太陽,春紅推開院門進來,
瞥了我一眼,拿著手電徑直往堂屋奔去,不一會就傳來弟妹的歡笑和媽媽的慈愛
的聲音。

  不久,春紅和媽媽出現在台階上,媽媽說:「到春紅家去給她講講作業吧!
小二、小三、小四都把書包背上,哥哥給你們一起講。」春紅開始笑微微,聽到
小二他們也去,一怔,馬上又歡呼雀躍:「對,都去都去!」

  媽媽紅光滿面,無比自豪。兒子能給人當老師,這可不是村裡人家都可以辦
得到的,很榮耀。弟妹們噘著嘴不作聲,我忍著笑,遲疑了一下,順從地說是。

  春紅說:「那中午強哥和小二他們就在我家吃飯,不回來了。」小二馬上反
對,說做完作業就回來。春紅無奈,只得依他們,只是要求強哥要留下,和爸爸
喝兩杯。媽媽同意,只是叮囑不要把我喝醉了。春紅滿口應允。

  到了李家,黑子叔和乾娃還沒有起來,昨天喝太多了。張氏媚眼如絲,蓮紅
柔情萬種。

  我令弟妹們開始做作業,並先給他們講,春紅也把書拿出來,只是不停地添
茶續水,基本上沒有動筆。弟妹們皺著眉,好不容易做完了,慌慌張張地收拾好
書包要走,春紅忙央求他們多玩一會,等等她做作業。弟妹們哪裡肯耽擱大好時
光,立馬拒絕,又不無同情地允諾晚上來找她玩。春紅賭氣說:「你們走,晚上
不要你們陪。」

  弟妹們剛走出院門,張氏立即關門並插上門栓。而春紅已經敞著懷坐在我腿
上,白嫩的奶子緊緊的,彈性十足。我剝掉春紅上衣,慢慢扒下她的褲子,長著
幾根黑黑嫩毛的肉桃子露了出來。春紅頭埋在我懷裡,手兒向上緊緊摟著我的脖
子。

  我解開褲扣,讓那鐵槍解放出來。春紅蜷在我懷裡,鐵槍直豎,居然頂到她
下巴,春紅嚇一跳,怔怔的看著鐵槍發呆。我坐在椅子上,示意春紅下去把枕頭
拿來,春紅不解,但還是順從地拿了枕頭來。我把枕頭扔在胯下,微笑著看了看
春紅,春紅明白了,乖乖地跪在我胯下,雙手攀著我的鐵槍,從下面舔起來。

  張氏和蓮紅並肩跨進房門,並準備關門,我制止了,叫她們把屋中的炭火撥
旺,又加了炭,然後讓她們近前來。春紅吃力地含著我的槍頭,兩腮爆凸,口水
順著槍身流下來。

  張氏和蓮紅婆媳倆喘著粗氣來到我身邊跪下,我示意她們去取枕頭,婆媳倆
飛快的做到了,迫不及待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制止了她們。婆媳倆不解,我
伸出雙手開始解她們婆媳倆胸前的鈕扣。

  婆媳倆一左一右跪著,兩雙小手放在我腿上,嫵媚地望著我。春紅噙咂著我
的毬頭,婆媳倆溫馴地任我剝著她們的胸衣,不一會,婆媳倆已經上身赤裸,兩
雙大奶子顫巍巍的抖動著承受著我雙手恣意的抓捏。

  我示意她們婆媳站起來,拉開她們的褲帶,婆媳倆的外褲順著兩雙肉腿滑下
來,婆媳倆一聲輕哼,內褲已被拉到腳腕。婆媳倆雙手捂著臉,我則左右開弓,
中指刺進她們的陰戶,婆媳倆腿一軟,喘著氣撲地又跪了下來。我把中指分別指
向她們婆媳嘴上,婆媳倆乖巧的噙住我的左右中指,慢慢吮吸起來。

  春紅的嘴越含越緊,我的毬頭暢美無比,這當然不是春紅技術好,實在是嘴
巴酸麻,越收越小的緣故。我站起來,在春紅嘴裡快速抽了幾下,「嘖嘖」的聲
音在安靜的房間裡清晰而淫靡。

  從春紅嘴裡抽出的毬頭上,掛著春紅的口水絲。並肩跪在我面前的母女婆媳
姑嫂三個,嘴唇半開,急促的呼吸著。我俯視著這三個白生生任我享用的肉體,
快意地挺槍慢慢刺向張氏的嘴唇,張氏柔媚地笑著,含住我的毬頭,我照例抽動
起來,蓮紅和春紅忙分跪在我兩邊,兩雙嫩舌頭擦拭著我的鐵槍身。

  在張氏嘴裡「嘖嘖」的抽了十幾下後,我又挺槍刺進蓮紅的口腔,張氏母女
又分跪兩邊以舌擦槍。我把毬頭從蓮紅嘴裡抽出,刺進春紅嘴裡,對張氏和蓮紅
說:「你們婆媳倆親個嘴巴。」蓮紅伸手去捧張氏的臉,張氏扭捏著,被我把下
巴捏著,往蓮紅嘴巴引去。

  遲疑半晌,婆媳倆開始接吻。我需要她們團結一心,從春紅嘴裡抽出毬頭,
順手刺進蓮紅嘴裡,令張氏和女兒親嘴。張氏已被這種新奇而淫靡的氣氛左右,
不再猶豫,迅速和女兒親吻起來。一會後,我叫她們分開,令春紅和蓮紅親吻,
我的毬頭自然刺進張氏的嘴巴。

  現在,讓我來享用這三具顫巍巍的肉體吧!再晚一會,黑子叔醒了就不好辦
了。我拉起三具柔順的肉體,擁著她們母女婆媳姑嫂走向床邊,母女三個背向著
床,張氏在中間,蓮紅在左,春紅在右邊,靜靜等待著我恣意的蹂躪。

  我慢慢伸手,雙手握住張氏的兩隻奶子,輕輕一推,張氏慢慢倒在床上,乞
憐的眼睛獻媚的望著我。我沒有管她,又伸手握住春紅的嫩乳,也是輕輕一推,
春紅喘著氣像她媽媽一樣慢慢倒在床上,母女倆並肩仰臥,等待著我的姦操。我
同樣把蓮紅推倒在床上,從誰開始呢?這還真是難以下手,不,難以下毬。

  正猶豫間,院中的狗突然狂叫起來。接著聽見「啪啪」的敲院門聲。母女三
個從床上一躍而起,飛快地尋找衣服並穿上。我也飛快地穿上衣服,一本正經地
給春紅講起作業。張氏慢慢向院門走去,一邊喝斥狗。

  打開院門,原來是衛小平,春紅未來的男人,也是我從小學到初中的同學,
現在輟學在家務農。他對我像狗一樣忠誠,因為我一直保護他不受欺負,甚至,
在初中開始,保護著他們母子姐弟免受那些醉酒的光棍無賴騷擾。

  他在3歲時父親就被山上的飛石頭打死了,那時他姐5歲,他妹才1歲。村
裡人暗裡說他媽媽剋夫,把他爸爸剋死了,歧視他們家。更要命的是,他姐16
歲出嫁,半年不到老公也在山上砍樹時被大樹砸死。那時他姐已有身孕,婆家善
待他姐,期望生子以有後。

  可是,他姐在17歲時生下的不是兒子,是個女兒,婆家開始責怪她剋夫,
趕她出門。她帶著女兒回到娘家,和她的媽媽寡婦媽媽抱頭痛哭,母女倆都成了
寡婦,剋夫的惡名四處傳揚。

  現在,小平他姐也18歲了,可沒有人來提親,而騷擾的人卻不少。我在村
裡時有事沒事都到他們家去,讓那些光棍投鼠忌器,給那個家平添了許多陽氣。
而且只要有麻煩,小平或他們家的其他人立即來我們家尋求幫助,我們家也盡全
力幫助。

  他來是請我到他們家吃飯,他媽媽專門殺了雞,煮了臘肉。


           五、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4)

  張氏惱火地瞪了小平一眼,沒好氣地讓他進了大門。她從來就不喜歡這個未
來的總是縮著脖子的女婿,只是小平父親同李黑子要好,小時候就定了親,小平
爸臨終前,李黑子又發了誓,這門親事才鐵板釘釘。不過張氏從來沒有同意,連
李黑子也後悔,但死人前發了誓,不遵守可是要倒大楣的。

  小平畏畏縮縮地側身進了大門,身後跟著他怯懦的妹妹青兒--14歲的衛
玉青,青兒這個稱呼是我叫的,其他人沒有這麼叫,都叫玉青。兄妹兩都很懼怕
張氏這個未來的親戚,他們當然不知道這個在他們眼裡凶神惡煞般的丈母娘,一
分鐘前還是我胯下任我騎乘的溫馴的母馬。

  張氏在後面走著,一邊攏著散亂的頭髮。小平兄妹匆匆跨進門,蓮紅一邊攏
頭髮一邊從小平旁邊走出門去。

  小平縮著脖子,弓著背,有些激動地叫我強哥,盡管我還比他小兩個月。我
笑著點頭。小平又對春紅打招呼,春紅沒有理睬,自顧自地左手按住頭髮,右手
拿髮夾在牙齒上咬開,然後別在頭髮上。

  青兒一下撲過來,抱住我的左臂不放。春紅怒道:「玉青你幹啥?放開!」
青兒嚇一跳,忙鬆手,不過仍然偎依在我旁邊。

  小平看到攏頭髮的春紅,想起了同樣攏頭髮的張氏和蓮紅以及關閉的大門,
明白了,心中一痛又一寬。這小子命運多舛,小時候就在不安定中生活,早已學
會察言觀色,以便一有風吹草動就逃之夭夭。看到眼前的情景,他應該推測得到
剛才可能發生了什麼。

  不過我並不擔心,因為早在一年前的那個下午,小平就在圍攻他家的那一大
群人中理直氣壯地宣稱,強哥就是挖了他們家的洋芋。

  「挖洋芋」在這個山區裡是一個極端淫穢的詞,那個詞意味著一個男人把某
個家庭或家族的所有女人都日遍了,不管是老還是小。就像在地裡挖洋芋一樣,
一鋤下去,掏開一窩,一個一個把洋芋揀到背兜裡一樣,不管大小一個都不漏。

  當然,那只是他的宣稱,是為了應對那群人誣蔑我的話。實際上我並沒有這
樣,至少這「挖洋芋」的事當時並沒有發生,雖然以後的歲月中我的確水到渠成
地挖了小平家的洋芋。

  在那個下午,青兒臉色發白找到我,抖著嘴唇要我去救她哥哥。我問清楚地
方,飛快地找到了他們。成福生和章有貴的兒子領著一幫和我差不多大的15、
16歲的小子圍著小平打,小平口鼻流血,蜷在地上抱著頭。

  我飛步上前,揪住成福生的兒子劈臉一個耳光,立馬鼻血長淌。我並不想打
架,我只想制止正在發生的鬥毆。我爺爺教給我的儒家學說中有「血氣方剛、戒
之在鬥」的道理。我時常警惕自己,盡力克制「鬥」的慾望。

  其他幾個剛要逃,被我喝住,他們從小就懼怕我。我問他們為什麼打小平,
他們說小平斜著眼看他們,沒把他們放在眼裡。老天爺,這是什麼理由?可是,
這在那些精力充沛而又無所事事的小子們看來真是一個打人的理由。

  小平爬起來激憤地說不是,是他們對著青兒吹口哨、說髒話,還動手動腳。
他只是把妹妹擋在身後,被成福生的小子搧了個耳光後,其他人一窩蜂就來打他
了。

  我回頭問剛趕到的青兒,青兒說是,還指了調戲他的那幾個小子。我不想打
人,但我的憤怒已經升起。青兒從小到大一直是我腳下的小貓,無論在哪裡,只
要我坐在那兒,青兒就偎依在我腳下,有凳子就搬個凳子偎在我腳下,沒有凳子
就乾脆蹲著或坐在地上倚著我,從來不怕別人嘲笑,也不管別人的任何諷刺,好
像她的全身心天生就都是我的。

  我揪住成福生的兒子成軍的衣領,一拳打在臉上,成軍一聲嗥叫,蹲下吐出
嘴裡的血和兩顆牙齒,哭起來。其他幾個嚇得撒腿就跑,被小平一石頭打中一個
小子的後腦勺,立馬倒下。我也追上其他幾個,劈頭蓋臉一頓耳光,然後放他們
走。

  可是,這時候,小平發瘋了。從小到大都是自己挨他們打,今天,強哥在,
他們不敢還手。小平瘋了似的對著那幾個小子的臉拳打腳踢,待我拉住他時,那
幾個小子都口鼻流血,牙齒落地。

  我喚住小平,小平停了手,幾個小子落荒而逃。被小平石頭打暈的章有貴的
兒子也爬起來跑了,後腦勺腫起來一個大包。

  我牽著青兒,帶著小平到他們家去。小平媽和姐姐看到滿臉是血的小平,一
下哭起來,小平姐姐背上的孩子也「哇啦哇啦」哭起來。我對小平姐姐玉白說:
「去打盆水來。」玉白才忍著淚到井邊打水去了。

  這是苦命的一家人。青兒的媽媽是地主家庭出生,從小就低人一等,受盡屈
辱,從來就沒有過過舒心的日子,相對流淚是他們家最常見的景像。這個苦命的
家庭啊,我不管他們誰管?一種憐憫,一種責任在我的心裡油然而生。

  小平的血跡還沒有洗凈,大門外已經人聲鼎沸。小平家人臉色發白,青兒和
她媽媽渾身顫抖,哆嗦著跪在我腳下,一左一右抱著我的腿。小平姐姐玉白,背
著孩子一下奔到我背後。

  小平還算鎮定,他還沉浸在剛才那舒心豪邁的開打場景中,而且我在現場,
這讓他勇氣百倍!小平望著我,等待著我的命令。我示意他把井邊農具中的砍柴
刀拿來,他做了,又叫他自己找了合手的鐮刀。

  大門並沒有關,不過奇怪的是外面雖然聲音嘈雜,但並沒有人闖進來。

  我端直的站在院中央,左手捏著拳頭,右手攥著大砍刀。青兒母女在我胯下
抱著我的腿,屁股後面是小平姐姐玉白,小平手握鐮刀在我右邊蹲著。我等待著
那些即將闖進來的人們,這並不是合適的搏鬥姿式,但我不能讓青兒母女離開,
她們在我胯下感到安全。

  「砰!」門被踢開,院裡突然湧滿了人。那幾個挨打的小子在前面,背後是
他們的父親和兄弟以及親戚朋友。大家都沒有說話,只是圍著。小平開始發抖,
我手提砍刀,端直不動。

  章有貴對小平說:「你為什麼拿石頭把章水牛的頭打個大包?要翻天啊?」

  小平害怕,回頭看我,我對章有貴說:「是我叫小平打的,本來還想打掉他
的牙齒,打出他的鼻血,但小平一石頭就打昏了他,所以只是把其他幾個的牙齒
打掉了。」

  成福生大怒:「小強,欺侮人合適點!你不要以為我們怕你和你們家,鬧翻
了鄉裡鄉親臉上不好看!

  我說:「成叔不要激動。我小強也不是欺侮人的人,你先問成軍我為什麼打
他。」

  成福生見我態度尊重,膽氣登時一壯,吼道:「不管什麼原因都不能打他!
成軍,去打他!」

  成軍害怕:「打哪個?」成福生怒道:「哪個打的你?」成軍不動,成福生
吼道:「去打衛小平!」成軍立馬往小平奔來,小平嚇得一下爬到我面前。

  我說:「成軍,你回去,我不砍你。」成軍猶豫,成福生吼:「打!」成軍
揮起手裡的棒,沒有等他打小平,我的砍刀已經砍在成軍肩膀上,棉衣被砍破,
血流出來。我並沒有停止,第二下又劈下去,只是用的刀背,成軍的背肋骨立馬
「噗」的一聲悶響,斷了幾根。

  成福生一聲號叫,撲了上來,其他幾家也一湧而上。我沒法手下留情,一刀
劈在成福生手上,順刀又磕在章有貴的小舅子的臉上,再回刀砍向其他幾個人。
小平的鐮刀砍向其他人的腿,週圍的人立馬散開。

  成福生血流如注,他老婆大叫道:「鐵健強,你為啥子要幫這剋人的白虎婆
娘家?我跟你拼了!」撲上來。她以為我會讓她,但我沒有,一刀背砸在她肩膀
上,「噗」的倒在地上大哭起來。我很難過,我真的不想這樣。

  我提刀而立,端直不動。青兒母女在我胯下瑟瑟發抖。小平攥著鐮刀,渾身
發抖。

  章有貴的婆娘李玉花叫道:「小強,你為啥要幫她們?你跟她們啥關係?你
是不是日了這家的白虎婆娘幾個?挖了她們的洋芋?衛小平,你這個小雜種!小
強是不是日了你媽?日了你姐?日了你妹子?你姐背上的小婆娘以後是不是也要
叫小強日?小強是不是挖了你家洋芋?你媽個屄!」

  這些話在平常是非常侮辱人的,是罵人的髒話。我不想和她計較,可沒有想
到的是,小平卻一下站起來,大聲說:「強哥就是日了我媽,日了我姐,日了我
妹子,挖了我們家的洋芋!咋的了?我們願意!強哥是不是沒有日你,你不舒服
了?你那毬樣,擺到強哥面前強哥也不日!」

  週圍的人本來是來找茬的,但當聽到小平的話,忍不住哄的一聲笑起來,氣
氛為之一鬆。章有貴的婆娘一怔,說不出話了。

  成福生的婆娘從地上爬起來,叫道:「你這個爛雜種!你婆娘以後也叫小強
日不?狗日的烏龜!」

  小平毫不猶豫地說:「只要小強看得起,日了就日了!我願意!你能咋的?
老雜種!」

  成福生婆娘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最惡毒的話都不能罵倒衛小平,那還能
怎麼樣呢?

  這時,我的父母、爺爺、奶奶、叔叔和親戚朋友來了,把章有貴和成福生以
及其他幾家圍了起來。媽媽先衝進來,一把抱住我,叔叔隨後擠進來。

  爺爺和爸爸問清楚情況,連聲給成福生和章有貴以及其他幾家道歉,馬上給
幾個小子和成福生看傷。成福生兒子傷最重,爺爺連續幾個月給他診療,所有的
費用當然都是我們家負擔。

  成福生傷好後,我們家又擺了幾桌席請那幾家,我在席上給成福生跪著敬了
酒,於是,和他們的過節就煙消雲散。而青兒家從此再沒有人來招惹,大家都以
為那一家的女人都被我日過了,其實沒有。

  多年以後,小平媽媽回憶起當時情景,說她既羞愧又擔心,不是因為說我日
了她們全家,而是說她們是白虎。她們的確是白虎,那裡沒有毛,她們擔心我不
喜歡,擔心剋我。她們的想法和小平說的一樣,只是不知道我看不看得起她們母
女。


           六、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5)

  「強哥中午在我們家吃飯。」春紅肯定地說,小平遲疑的望向我。

  我有些不悅。眼前這個小處女和她媽媽嫂子盡管願意奉獻她們美妙的肉體,
而我也剛剛日過她們娘女幾個的小嘴,但這並不足以成為她們可以自作主張的理
由。我不喜歡自作主張的女人,我喜歡聽話的女人。

  我伸手摟過青兒,抱在腿上,親了親她的嫩臉,青兒蜷在我懷裡,迷醉的呼
吸著我的身上的氣息。我懷裡的這具嫩嫩的肉體及其靈魂,早已成為我生命的附
屬。春紅妒火中燒,對青兒怒目而視,而青兒早已無視週圍的任何事。

  我欠起身,拍拍青兒的屁股,青兒從我身上下來。我早已不需要用語言來表
達我的意圖,只需要動動,青兒就明白我的意思並按照我的意圖去做。這一點,
就算青兒的媽媽池玉萍也比不上,盡管池玉萍也非常善解我意。

  我對弓著背、縮著脖子站在旁邊等我說話的小平說:「走吧!」小平神情一
鬆,準備出發。春紅說:「強哥,你不在我們這裡吃飯了?」她把「我們」兩字
強調了一下。

  我說:「小平媽媽已經準備好了。」跨出了房門。青兒、小平隨後跟來。

  張氏、蓮紅媚笑著迎了過來,我說我要去小平家吃飯,婆媳倆有些嫉妒,有
些不捨,又有些無奈。她們以為青兒母女都是我的情婦,畢竟小平曾公開承認了
的。

  春紅攆出來,叫道:「我也去!」小平高興,但又不敢作主,囁嚅了一下嘴
唇。我笑著說:「小平,她是你媳婦,到你家去是天經地義的嘛!」於是我們告
別張氏婆媳出門。

  時近正午,太陽暖和得有些熱烈,淡藍的天空明凈如洗,遠處山坡上的松柏
青幽幽的,夾雜在滿山枯樹中格外顯眼。

  路上遇到許多村裡的叔伯阿姨,個個曖昧的笑笑,大聲打著招呼。來到村東
的小平家門口,小平家的狗「汪汪」兩聲後不叫了。

  進得門來,小平媽媽池玉萍和小平姐姐衛玉白滿心歡喜的迎上來。池玉萍母
女身段苗條豐滿,前凸後翹、膚色白皙。池玉萍穿著黑色毛衣,玉白穿著對襟花
襖。

  母女倆柔柔的叫一聲強哥後(她們母女一直跟著青兒叫我強哥),把我們讓
進堂屋。母女倆白嫩的臉泛著桃紅,雙乳顫顫,看得出來,這兩娘氣色很好,失
去丈夫的母女倆沒有男人來消耗元陰,看起來紅馥馥白嫩嫩,柔軟誘人。

  池玉萍是個苦命的女人,剛32歲。1951年生於一個地主家庭,13歲
時被根正苗紅的小平爸爸強姦,14歲生下玉白。在現在,同未滿14歲的幼女
發生關係,那是強姦,但在60年代,不過是貧下中農翻身作主人的一個具體體
現而已。

  她16歲生下小平,18歲生下青兒。19歲時,小平爸爸被放炮的飛石打
斷後腰,下半身血肉模糊,一直不落氣。和小平爸要好的李黑子明白,對小平爸
說:「你安心去,我說話算數,春紅長大給你當媳婦,等他們長大就辦喜事。如
果我不兌現,我被飛石打死!」小平爸於是瞑目。

  隨後的歲月中,池玉萍受到無數騷擾,但沒有人肯娶她。因為小平爸在一次
酒後向他那些下流的朋友說了小平媽媽是白虎的話,而正是這事,使池玉萍被全
村人視為小平爸的死因--剋夫。

  玉白也被歧視,一年前回娘家。一年後,她的女兒已經牙牙學語。

  堂屋裡早已生起紅紅的炭火,十分暖和,我們脫了外衣,分別坐下。我自然
坐在上首,春紅要挨著我,被我推到右席,小平在春紅下手。池玉萍母女變魔術
似的一下把桌子擺得滿滿的,又端上來一罐煨得噴香的雞湯。

  隨後池玉萍抱來一罈酒,把封口泥拍開,小心的打整乾凈後開罈,一股濃郁
的酒香在溫暖的堂屋裡蔓延開來。池玉萍舀了一碗放在我面前,隨後又另外抱來
一罈酒,照樣開罈後給其他人和自己都舀一碗,兩種酒都是深紅色。

  池玉萍說,那酒是死鬼在玉青出生時埋在地下的。一罈泡了藥和青羊血,另
一罈是用葡萄釀的,本來打算一年後開了喝,沒想到一年後死了,這酒埋了十四
年了。池玉萍說這些時聲調平和,好像說別人的事。

  玉白和青兒以及小平也看不出有悲傷的樣子,反而在空氣中彌漫著愉悅和安
詳的氣氛。小平爸爸真是沒福氣,這麼漂亮的婆娘丟下來,自己卻去見閻王。他
永遠也不會知道,今天,我開了他十四年前埋的這罈酒,我也將給他十四年前生
的女兒開苞。甚至,也給他的老婆池玉萍和大女兒衛玉白的誘人小嘴開苞。

  我面前的酒是藥酒,其他人面前的是葡萄酒,我要池玉萍給小平的也換成了
藥酒。池玉萍猶豫了一下,給小平舀了小半碗,並要他喝了酒就去睡覺。

  我們開始慢慢喝酒說話,她們母女在我面前很放鬆,想起了,說兩句;想不
起就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給我夾菜。相反,春紅和小平反而侷促不安,不停地
說話。我又問了她們的情況,知道收成還好,放了心;又問玉白女兒,說是睡著
了。

  池玉萍對春紅這個未來的媳婦還是很關照的,每次給我夾完菜,都給春紅也
夾一些。她當然看得出來春紅對我的愛戀,但她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了不起,她
的兒子早在一年前就表明了態度,她認為我對她們做什麼都是自然而然天經地義
的。

  邊喝酒邊說話,舒適溫暖而輕鬆。我並沒有把面前的藥酒當回事,可是在我
喝下幾大口後,我終於明白了慾火中燒這個詞的含義。

  我的褲子變小了、緊了,隨後快爆了。而小平則不停地上茅房,最後乾脆就
在茅房不出來。我以為他拉肚子,結果是在打手槍。

  小平出去後,青兒最先發現我的情況。隨後池玉萍也知道了,畢竟這是她早
就知道要出現的情況。青兒自然而然地伸手解開我的褲扣,一條丈八蛇矛突地跳
出,嚇了青兒一跳,呆呆的看著伸在桌邊的黑乎乎的鐵槍。

  玉白也發現了,池玉萍和玉白臉兒紅紅的互相看一眼,猶豫不決,有春紅在
面前,她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剛下決心,卻見我叫春紅到桌下去,春紅大喜,
向池玉萍母女和青兒一揚下巴,一骨碌鑽下去,跪在我胯下,雙手攀著我的鋼槍
自下而上舔起來。

  春紅並不知道我從未碰過池玉萍母女,她以為我早已日過這家的所有女人。
她要讓這家的女人知道,她春紅也是強哥的女人。

  我叫青兒去取個枕頭,青兒迅速拿來了。春紅把枕頭墊在膝蓋下,安心的噙
咂起來。我又叫玉白去關堂屋門,玉白做了。

  我要把小平關在外面,不想讓他看到我日他媽媽和姐姐妹妹以及他未來媳婦
的情景。當時我並不知道,小平還是從門縫中看到了,並在瘋狂的打手槍中對著
堂屋門大射出來。而那時候,我正把他媽媽按在八仙桌旁的長條凳上,津津有味
的日著。

  池玉萍母女三個默默地仍然給我夾菜,沒說話,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我是
這個家庭的主宰,屋裡只聽見我按著春紅的頭「嘖嘖」的日春紅的小嘴的聲音。
我日得不重,我知道嘴巴不是陰戶,不能狠狠地日,而且日女人的嘴巴遠不如日
陰戶舒服盡興。

  日女人的嘴巴,心理上的滿足大於生理上的滿足,這是老鬼的經驗,不過他
並沒有告訴我,除了嘴巴和陰戶,女人身上其實還有其它可以日的地方,比如屁
股,比如奶子。80年代,那時候我不知道肛交和乳交,也不知道日女人的嘴巴
叫口交。

  春紅費勁地把她的頭從我的鐵槍頭上拔起來,我的鐵槍頭從春紅嘴裡出來時
發出「啵」一聲淫靡的脆響。春紅柔媚的仰起臉:「強哥……」話音未落,我打
斷她,令她叫「爺」。我曾看到過老師娘和小師娘跪在老鬼面前叫爺,而老鬼一
聲長笑,手握雞巴噴射在師娘母女臉上的情景,印象深刻。春紅忙改口:「爺,
日我不?」

  池玉萍母女登時軟癱在長條凳上,勉強靠在桌子上穩住身子。只有青兒仍然
全心全意的體味著我的需要,隨時準備做我要求她做的事。


           七、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6)

  我伸手拉起春紅,又摟過嫉妒的青兒,在春紅額頭上親了一下,又嗅嗅青兒
的頭髮,然後放開她們,要她們把斜倚在堂屋米櫃邊的草席鋪開,我想讓兩個小
處女先看看,然後再給她們開苞。兩個小姑娘順從地去鋪席去了。

  我挺著鐵雞巴來到池玉萍母女身邊,左手摟住玉白,右手摟過池玉萍,雙手
從母女倆腋下穿過,左手握住玉白的左邊奶子,右手握住池玉萍右邊奶子。先吻
住池玉萍的紅唇,噙咂一陣,又吻住右邊玉白的柔嫩的嘴唇,然後摟過池玉萍,
使其臉頰湊近我們。池玉萍明白我的意思,湊近後把香舌也伸進我嘴裡,我品嚐
著母女倆柔軟的香舌,快意無比。

  親了一會,抬起頭,開始剝池玉萍的衣服。我喜歡一層一層剝女人衣服的感
覺,喜歡女人那種任我宰割的馴順,喜歡看那種女人在自己女兒或其他親人面前
被我恣意調戲時的羞澀。池玉萍柔順地順著我提毛衣的動作抬高雙手,薄薄的內
衣在眼前,圓凸的大奶子若隱若現,在白色的內衣下顫抖起伏。

  我把脫下的毛衣墊在池玉萍背後的長條凳上,扯下池玉萍的內衣,兩隻雪白
飽滿的奶子不停地跳動。我雙手按在奶子上,注視著小平媽那美麗的眼睛,輕輕
把她推倒並按在長條凳上。

  小平媽頭枕在毛衣上,眼睛一直敬慕地望著我,我一邊揉捏著她的奶子,一
邊移過身子,脫下褲子和上衣,跨在她頭上,伸手解池玉萍的褲帶。池玉萍會意
地舔著我的蛋囊,一陣舒服的熱癢,使我的雞巴又暴漲。

  我用雞巴找到小平媽的嘴巴,一沉腰,日進小平媽的嘴裡,牙齒輕輕刮在雞
巴身的刺激美妙無比。我的手並沒有停止解小平媽褲帶的動作,只是我的雞巴在
小平媽嘴裡,我的手就固定在小平媽的腰部,不能脫她的褲子。

  我往上推了推小平媽的褲子,小平媽配合地抬起屁股,她的屄露了出來,的
確沒有毛!我示意一直在旁邊喘氣看我剝她媽的衣服、日她媽的嘴巴的玉白,要
她脫下她媽的褲子,玉白會意地扒下她媽的褲子和鞋。

  我拍拍小平媽的大腿,小平媽抬起腿,舉在空中。這時我感覺堂屋門縫裡光
線一暗,粗重的呼吸聲不均勻地傳過來。小平媽的屄正對著堂屋門,而我也面對
著堂屋門,我的雞巴在小平媽口中日個不停。

  我捏住小平媽的腳踝,使其屈膝,讓她的小腿承受住我的肩窩,壓在她的小
腿上,觀察著她的無毛嫩屄。小平媽雙手抱住我的屁股,我的雞巴仍然慢慢輕輕
的在小平媽嘴裡「咕嘰、咕嘰」地日個不停。

  門縫傳來的呼吸愈發急促,我明白,小平看見了。可這更增加了我的興趣,
我喚過玉白,伸出左手剝她的對襟花襖,一邊令鋪好席後呆呆看著我日池玉萍嘴
巴的青兒和春紅去抱棉絮毯子和被子。兩女雙腿顫抖,去了。

  玉白的奶子比她媽的還挺,乳頭紫紅,大如小葡萄,忍不住含在口裡,玉白
「嗚嗡」一聲呻吟,軟靠在我左懷裡。我本不願意要小平看見我怎麼日他媽和姐
妹及他媳婦,可是他的偷窺讓我感到無比刺激,於是吩咐玉白在鋪好的席上把褲
子脫了,也讓那兩個小處女一並剝光。

  堂屋並不大,草席就在我日小平媽的長條凳旁邊,玉白青兒姐妹和春紅一絲
不掛的並排跪在席上,面前上方的長條凳上,她們的媽媽正在被我慢慢地日著。

  從門縫看過來,應該能清楚地看見我粗長堅硬的雞巴日小平媽嘴巴的情景。
我的雞巴長,日進小平媽嘴裡的部份不到四分之一,小平應該看得差不多了。我
最後狠日了一下小平媽的嘴巴,直日進喉嚨裡面。

  小平媽「哦」了一聲,我連忙拔出來。小平媽咳了幾下,喘著氣說:「爺,
日死我了呢!」我拍拍小平媽飽飽的奶子,呵呵笑道:「爺要日你們娘兒幾個一
輩子呢,哪裡捨得把你日死。」

  小平媽和玉白青兒春紅激動地問:「真的?」我說:「當然。今天,爺給你
們母女婆媳開苞,以後爺再慢慢日你們。」青兒春紅羞澀的笑著低下了頭跪著,
小平媽和玉白則不作聲。

  我從小平媽臉上下來,來到她的屄前,背對著堂屋門。現在是讓小平看我怎
麼日他媽的屄的時候了。

  春紅抿著嘴笑說:「爺,我和青兒還是沒有讓男人碰過,說開苞是對的。玉
白姐和我婆婆可是都生過娃的了,爺開什麼苞啊?」

  玉白垂著頭依舊跪著,情緒低落。小平媽遲疑地說:「爺,我和玉白都不是
處女了,身子都髒了,沒有苞可開了。」

  我笑著問:「你們母女倆的嘴巴可有人日過?」小平媽和玉白連忙齊聲說:
「沒有。」我說:「那爺給你們嘴巴開苞好嗎?」小平媽和玉白精神大振,齊聲
說:「好,好。」玉白橫了春紅一眼。

  我伸手拉起玉白,讓她的頭伏在她媽媽的小腹上看著我日她媽媽的屄。我順
手抄起小平媽的雪白的裸腿,挽在臂彎裡,挺起雞巴往小平媽的屄捅去。在小平
媽屄口試了兩試,一下戳了進去,小平媽「啊嗷」的一聲輕叫,已日進屄深處。

  慢慢地日了幾下後,我克制不住地開始密密地劇烈地挺日起來。太舒服了!
小平爸爸真是福薄啊,這麼舒服的女人留給我來日了。

  我狠狠地日著,小平媽「嗷嗷」的叫著:「嗷嗷……啊……啊……嗷嗷……
啊……啊……嗷嗷……啊……哎呀……啊……啊……嗷嗷……啊……哎呀……嗷
嗷……爺……爺……啊……啊……嗷嗷……」

  沒日到百下,隨著我狠狠一挺日,小平媽「嗷」的一聲狂叫,全身劇烈地抽
搐起來,兩眼大大的瞪著,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我感覺到我日進了小平媽的心
子裡,日進了小平媽的魂裡,小平媽的心和魂在我的雞巴下快樂地尖叫。

  從門縫裡應該很清楚地看到我的雞巴在小平媽的屄裡日進日出的樣子,小平
怎麼個感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日得舒服至極。

  在小平媽被我日得狂叫抽搐的那一瞬間,我聽到門縫外也是「嗷」的一聲輕
叫。接著是「沙沙」的聲音,後來知道是小平的精液射在門上的聲音。

  我抽出雞巴,向上斜挑,刺進玉白的小嘴,「嘖嘖」的日了兩下,耐不住,
把玉白按到席上攬起雙腿,日進玉白的屄裡,隨即密密扎扎的一陣亂日,玉白也
「啊……啊……啊……爺……爺……嗷嗷……啊……啊……」地叫起來。

  春紅和青兒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我日她媽媽和姐姐的威勢遠遠超出了她們
的想像,唬得魂飛魄散、骨軟筋酥,跪在席上動彈不得。

  同樣不到百下,玉白被我狠狠一日,白眼一翻,「嗷」的一聲狂叫,也和她
媽媽一樣被我日進了幸福的天堂,渾身抽搐起來,屄水直噴。

  長條凳上,小平媽池玉萍仍然在抽搐著,而小平姐玉白抽搐得更劇烈。母女
倆都因為我而抽搐,我把她們日進了人間天堂。

  我伸手抓住青兒和春紅的頭髮一扯,兩個小處女倒在席上。我按住春紅,要
日她,春紅哀叫:「爺,先日青兒,等下才日我嘛!」

  我看看身下可憐的春紅,伸手按住青兒飽飽的奶子,一騰身跨上了青兒的身
子。青兒渾身顫抖,顫篤篤的承受了,說:「爺,饒了青兒吧!日死了青兒,青
兒就不能侍候爺了。」

  我笑說:「爺不日死你,爺愛你呢!要日你和你媽一輩子呢,哪裡會捨得日
死你。」在青兒屄上輕輕日兩下,然後一挺,日進青兒嫩嫩的小屄裡。青兒一聲
慘叫,我毫不憐惜地瘋狂日起來。

  這是我一生中日的第一個處女,如此的緊湊,如此的柔嫩,和她媽媽和姐姐
完全不同!她媽媽肥美可口,她姐姐豐滿香淳;而青兒,嬌美柔嫩。

  隨著青兒陰道開始濕滑,我的挺日愈發的堅定,青兒被我日得眼淚與口水同
飛,屄水和屄血齊淌。慢慢地,青兒的哭叫變成了和她媽媽姐姐一樣的「啊……
啊……啊……哎呦……嗷嗷……嗷嗷……嗷嗷……爺……爺……嗷嗷……爺……
爺……爺……嗷嗷……」。

  我狠命一日,青兒照樣和她媽媽姐姐一樣,一聲狂叫,渾身抽搐起來,屄裡
陰精直噴。堂屋門縫外傳來第二聲「嗷」和「沙沙」的聲響。

  我日了小平媽和小平的姐姐妹妹,現在該是日小平媳婦的時候了。我按住春
紅,春紅哀叫:「爺,我去喊我媽媽嫂子來給爺日,爺今天饒了我。」我笑道:
「你媽媽和嫂子我當然要日,後頭再日,今天先日你。」我照樣毫不憐惜地日進
春紅的嫩屄。

  春紅其實沒有青兒和青兒媽媽姐姐漂亮,她惟一的好處是奶子還算飽滿。狠
命地日了一陣,春紅也開始「爺……爺……啊……啊……啊……爺……爺……嗷
嗷……」地亂叫。

  百餘下的挺日,春紅魂飛魄散,「媽呀」一聲狂叫,陰精狂噴而出,不停地
打著寒顫,一哆嗦一哆嗦。門縫外第三次「嗷」的一叫,「沙沙」的聲音是如此
熟悉。

  我的慾望如大海狂濤,然而宣洩的途徑已經暫時關停。我從春紅屄裡抽出怒
張的雞巴,俯視著不停顫抖的春紅和池玉萍母女,勉強開始太極的初步。

  老鬼的教導開始在耳邊迴響:「17歲,17歲,在此前不可破身。」

  我慢慢開始了太極楊氏大架,巨大堅挺的雞巴讓我感到阻滯,然而我沒有停
下來,慢慢打去。堂屋裡怪異萬分:一個赤裸堅挺的男人在打太極拳,胯下是一
絲不掛的母女婆媳四人不停地顫抖哆嗦。

  據小平後來說,從門縫裡看了我日他媽和姐妹媳婦的情景,以及他媽和姐妹
媳婦被我日得狂叫顫抖後,我慢慢打太極拳的那時,他那一瞬間覺得我像天神一
樣,自己只想跪下來叫爺。而事實上,小平也就是從那時開始和他媽媽姐姐妹妹
和媳婦一起叫我「爺」。


           八、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7)

  勉強平息下來,我把小平媽池玉萍抱到席上,和她的兩個女兒並肩仰躺。池
玉萍烏黑的頭髮散亂地灑在席上,一雙雪白飽滿的大奶子顫巍巍的隨著我的動作
搖晃,同她女兒玉白的奶子爭比嫵媚,忍不住又把池玉萍玉白母女的奶子把玩一
陣,捨不得放手。兩床被子包裹著母女三人。

  她們母女三人從今天起,就是我的女人,我要愛護。至於春紅,我的確日了
她,但不管怎樣,她名義上仍然是小平的婆娘。愛護是愛護,但同池玉萍青兒母
女又有區別,我用另一床被子覆蓋在她身上。

  我穿好衣服,打開堂屋門,小平無力地依靠在高高的門檻上,不好意思地笑
一笑,小小的雞巴軟綿綿地搭著,不及我的一半。我曲起食指中指在小平頭上敲
一下,說:「沒出息。進來吧!」小平慢慢爬起來,進了堂屋。

  小平手淫的歷史早在14歲時就被我知道,他的目標不是春紅,而是蓮紅。
這是他後來性能力衰弱的根本原因。孔子早就告誡過了,少時血氣未足,戒之在
色。但真正懂得這個道理的中國人有幾個?

  這就是命運,這就是我成為小平家女人們的主人的原因,這也是我成為其他
家庭的主人的原因。其實,妻子紅杏出牆大多是因為丈夫無能(當然有例外),
這個道理也是普通人不明白的。

  我們依然坐在原位,慢慢喝酒。小平面前剩下的藥酒慢慢被喝乾,我沒有喝
藥酒了,改喝葡萄酒,我想保留那些藥酒在我滿17歲時再喝。我將在那時邊喝
小平爸爸泡的酒,一邊日他的老婆和女兒,我將射在她們娘幾個身體裡,讓她們
為我生兒育女。

  我問:「你剛才在門外幹什麼?」小平不好意思地低聲說:「看。」我問:
「看什麼?」小平理解了我的用意,討好地說:「看爺日我媽。日我媽的嘴巴,
日我媽的屄。」說到「屄」字時,小平明顯顫抖了一下。我不好再說什麼,我完
全理解小平媽光裸的小腿在我肩上被我日得一招一招的那種狀態對小平的刺激。

  而小平並沒有停止的意思,他呼吸急促的描述著:「爺好厲害,把我媽快日
死了。」小平喘口氣,接著說:「我看見媽媽被爺日得驚叫喚,屄水到處流,忍
不住就射在堂屋門上了。」

  我問:「看見爺日你妹子和媳婦了?」小平說:「嗯。」我又問:「你不怪
爺?」小平立即跪下,大聲說:「爺,不用說爺日了我媽和姐兒妹子和我媳婦,
就是爺要日我們家祖宗八代,我們也是心甘情願。」

  停一停,為了討好我,他又繼續說:「爺日我妹子時,我也忍不住射了。我
在爺面前沒有什麼可保密的,真的,爺日我媳婦時我也射了。只要爺高興,我們
家的女人爺就隨便日,我們高興。我衛小平願意給爺當牛做馬。」

  我說:「哪有那麼苦,還當牛做馬。呵呵,你媽媽和姐兒妹子和媳婦給爺當
馬就是了,你願意就給爺當狗就行了,爺是不會讓自己的狗自己的馬吃苦的。」
小平立即答道:「願意。」隨後舉碗喝一大口藥酒。

  小平的臉又開始發紅,眼睛不停地瞄向春紅,他不敢看他媽媽和姐姐以及妹
妹。我不作聲,慢慢喝著美味的葡萄酒。

  終於小平忍不住,低聲說:「爺,我想日春紅。」我忍著笑,一本正經地問
道:「你剛射了三次,會不會傷身體?」小平挺起胸膛說:「沒事!」我笑笑,
說:「那是你媳婦嘛,不過要她願意才行。」小平感激地說:「她會同意的。」

  小平一下撲到春紅身邊,揭開被子,春紅喝道:「幹啥?」小平登時萎了。
聲音驚動了那母女三人,警惕地裹緊了被子。

  我說:「春紅啊,那是你未來的男人嗎?」春紅說:「還沒有辦,我只給爺
日。」我有些感動,說:「爺愛日你,以後也要隨時日你。不過,小平終究是你
男人嘛!」

  春紅停一陣後,說:「結婚那天爺要先日我,你願意不?」小平忙說:「願
意!」春紅問:「你看著爺日我?」小平說:「嗯。」春紅說:「跪著看爺日你
媳婦?你願意?」小平說:「嗯。我早說過,爺愛日我們家哪個就日哪個,我願
意。」春紅厭惡地說:「來吧!」

  小平忙爬上春紅身子,但雞巴卻不爭氣的軟了。春紅輕蔑地看著小平,小平
愈發忙亂,春紅耐不住怒氣,一耳光搧在小平臉上,小平蒙了。春紅一翻身,騎
在小平身上,伸出腳,令小平舔。

  小平看了看春紅那被我日過的身子,看著細嫩的春紅的腳趾,一種被侮辱的
快感不可遏制地在靈魂裡攀升,張口含住春紅的腳趾,賣力地噙咂起來,一如春
紅噙咂我的雞巴。我忍著高升的慾火,繼續喝酒。

  春紅一腳蹬在小平臉上,令他舔屄。小平血脈賁張,一口含住春紅的屄毛,
舌頭一捲,舐起來。春紅騎在小平臉上,媚眼如絲地望著我:「爺,小平在吃爺
剛日過的地方。以後爺射了後也叫小平來吃,可好?」

  我看著眼前的淫蕩的春紅,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那個昨天我摸她一下就飛快
逃跑的小處女。女人真是不可思議!好在那是為我而蕩。

  小平賣力地吃了一陣,春紅的情慾開始泛濫,她捏著小平的小雞巴,粗暴地
揉搓了幾下,小平勃了起來。春紅不客氣地一屁股騎上了小平的雞巴,望著我媚
笑,身子一陣亂頓,小平禁不住,亂射起來。春紅俯在小平身上,斜看著我,口
中喃喃叫道:「爺,日死我!」等小平射完,春紅起身翻下來,裹著被子睡去。

  我們都沒有料到,小平這一射,居然使春紅懷上了。十個月後,春紅生下了
一個女兒,取名衛玉蘭。而那年春紅15歲。當然,小平的女兒和她媽媽春紅一
樣,最後也成了我的情婦,當然是在滿14歲以後。我照例給玉蘭開了苞,一如
給她媽媽春紅開苞一樣。

  那一年,春紅29歲,春紅婆婆池玉萍47歲。這成了春紅終身的驕傲,因
為,她們母女都是我開的苞。在莊園裡,她們因此而地位崇高。

  池玉萍母女三人慢慢爬起來,穿好衣服。池玉萍把被子蓋在兒子身上,小平
酣睡起來。

  母女三人來到我身邊,跪下。池玉萍仰頭說:「爺,還沒有給我開苞呢!」
我一愣,想一下,是沒有射在池玉萍的嘴巴。

  池玉萍接著說:「爺剛日了我女兒玉白的嘴巴,給她嘴巴開了苞,也日了我
和玉青,爺為什麼不射在我們母女的嘴裡?爺看不起?」

  我愛憐地摟起池玉萍:「哪裡,爺愛日你們娘兒幾個。今天不算給你和玉白
青兒開苞,因為爺沒有射在你們娘兒幾個嘴裡。等明年爺滿17歲後正式給你們
娘幾個開苞,可好?」池玉萍母女馴順地點頭,但仍然不起來。

  我於是示意池玉萍解開我的褲扣,池玉萍柔媚地掏出我的雞巴,在龜頭上親
了一下,雞巴頓時暴漲起來。池玉萍一面敬慕地望著我,一面用口含住我的鐵槍
頭,龜頭太大,池玉萍兩個腮幫鼓起來,口水也順著雞巴流下來。一邊的玉白和
青兒連忙跟上,用舌頭舔乾她們媽媽流在我雞巴上的口水,以免口水打濕了我的
褲子。

  在池玉萍嘴裡日了一陣後,我抽出雞巴,刺進玉白的嘴裡,池玉萍和青兒親
個嘴以後又開始以舌擦槍。

  挨個把池玉萍、玉白、青兒母女三個的嘴巴日了個遍,隨後在母女三依依不
捨的注視下,收起了我的鐵槍。天色已晚,我叫池玉萍母女把飯菜熱一下,當晚
飯。這頓午飯吃了一下午,淫蕩無比。

  晚飯後,我帶著春紅離開了依依不捨的池玉萍母女,送春紅回家。小平還在
酣睡,沒有起來。我叫池玉萍把那藥酒依舊埋好,等明年再開。

  春紅幸福地偎依著我走在村裡的小路上,她為了討好我,想了好幾個方法要
把她媽媽和嫂子叫出來給我日。我拒絕了,不是我不想日她媽媽和嫂子蓮紅,而
是物不可極,今天就到此為止較好。


           九、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8)

  「小寒大寒,殺豬過年」。大寒前後的一段時間,是小村氣氛很好的日子,
紛紛揚揚的雪,請客人家的此伏彼起的鞭炮聲,殺豬宰羊的熱鬧構成了中國農村
典型的風俗畫。

  大寒前三天,我按照爺爺的要求上山把老鬼道士請下來看殺豬請客的日子。
老鬼帶著三位師娘和我一起下了山。之所以帶師娘們,實在是所需時間長,而且
順帶到鄉上辦點年貨。爺爺不喜歡老鬼帶著師娘們在我家住,就由我把三位師娘
安頓在玉萍家。

  而這之前,我向父母要了些錢,幫助玉萍家翻修了房屋,同時加高了院牆約
1、2米,並推倒右邊的院牆,把豬圈往外移動了11米左右,再把院牆打好,
改修了院門。這樣,玉萍家整修一新,頓時氣派了不少。

  玉萍母女和小平自那天以後,在村中行走不再低眉順眼,而是昂首挺胸,大
聲說話歡笑,秀麗的容顏、容光煥發的神態,讓全村人感到驚奇而新鮮。玉萍母
女本就是全村輿論的焦點,這下就更成為人們的話題,惟一不同的就是不再介意
人們對她們母女的評論。

  老鬼住我家,三個師娘住玉萍家,很快就和玉萍母女成為要好的朋友。帶師
娘們去玉萍家前,我笑眯眯地說:「師傅,要堅持好久哦!」老鬼道士呵呵笑:
「沒事沒事,一百天都沒事。」

  在路上,師娘們解釋說:「老鬼在三清像前發了誓,一年不喝酒,一年不吃
肉,禁慾一百天。如一年後生下一男半女,就戒酒肉,終身不沾葷腥。」聽到老
鬼發這樣的誓言,我真是吃驚。老鬼決心之大,可想而知。

  雖然我日了玉萍家的女人們,但我仍然在家裡住,這有個禮節和規範在起作
用。我沒有結婚。我不能明目張膽地破壞人們頭腦中流傳千年的道德規範。

  老鬼看好了殺豬和請客的日子,我家就託人四處帶信,告知散居在各處的親
朋好友。最遠的在縣城最東邊的羊角鄉,最近的最多的當然是本鄉本土的親朋好
友。

  其實,每年請客,我家都要請鄉上的領導,都要通知全村人家,不是只請親
友。這是爺爺的德行,村裡人家也知道,所以沒有什麼關係的家族基本上只來個
代表。但即令如此,每年我家都要辦四、五十桌,而且一般持續三天。本村人都
好辦,遠客就需住幾天,所以提前準備就花不少時間。

  每天吃完早飯,我就來到玉萍家,安排打點家事。玉萍母女也自然而然地侍
候我,按我的要求做事,沒事就偎依在我腳邊,毫不介意師娘們的眼光。閒著沒
事時,就喚玉萍母女到房間裡日著玩,攬著懷裡軟沉沉的肉體,烏黑的青絲糾纏
著我的鐵槍,從玉萍嘴裡抽出又刺進玉白的豐滿的肉體,讓我樂不思蜀。

  春紅也和我一樣,早早的就來到玉萍家,很晚才回去,弄得黑子叔直嘆女大
不中留。只有春紅媽媽張氏春菊和蓮紅知道春紅其實是為了挨我的毬才到玉萍家
的。

  玉萍母女和春紅聲嘶力竭的狂叫自然瞞不過師娘們的耳朵,潮紅的春色和倦
怠的滿足常常成為師娘們取笑玉萍母女和我的材料。趁著到我家幫忙,自然告訴
了老鬼道士。老鬼抽了個空悄悄問我是否破了身,我說沒有,老鬼不信,拉住我
的手默了一會,點頭不語。

  老鬼說:「其實你可以破身了,你每天幾次活子時?什麼時候?」我說每天
十二次,一個時辰一次。老鬼驚異地看了我一陣,艷羨不已。

  我同玉萍母女的關係得到了村民們的默認。而我的父母,當然也心知肚明,
只是裝不知道。特別是我老爸,明明心中得意,偏偏在我面前把臉虎起。而我媽
在玉萍母女面前則矜持了許多,而且,只要有玉萍在跟前,就頤指氣使,把玉萍
母女呼來揮去。

  而玉萍母女倆則逆來順受,把我老媽引得滿懷高興,事實上默認了玉萍的地
位,而過去玉萍是小妹,認了這幾個地下兒媳。只有爺爺深居簡出,還不知道玉
萍母女成了我的情婦,也沒有人會告訴他。

  臘月十三,是老鬼看好的殺豬的日子。我們家一氣要宰六頭豬、十二隻羊、
兩頭牛,全村人都來幫忙,整整一天忙得不可開交。牛羊是請村裡的回族阿訇來
宰殺的,很講究,而且回族做出來的牛羊肉真的很好吃。

  到了晚上,院壩裡點起了松明(那時我們村還沒有通電),院壩左邊燒起了
篝火,整個院裡紅彤彤,暖洋洋。七、八張八仙桌排成兩排,擺在院裡,幫忙的
人們圍桌而坐,吆五喝六,喝酒吃肉。今天不是請客的日子,但幫忙的人總得吃
飯吧!

  我趁著夜色未濃,叫上小平和乾娃一幫人,用背兜把分割好的豬肉裝好,按
照爺爺的命令,給村裡最窮的人家和五保戶送去。每年都這樣,這是我們家雷打
不動的固定程序和規矩。爺爺當年親自送,後來是爸爸送,現在,輪到我了。

  挨家挨戶送完肉,已是月亮當頭,院裡清輝如水,和篝火交相輝映,柔和美
妙。七、八張八仙桌上,只有兩桌還有人在喝酒說話。玉萍母女和張氏及蓮紅在
忙碌地收揀碗筷並清洗,這事做完,得等到半夜去了,而這當然是我希望的天賜
良機。

  玉萍母女見了我柔媚地一笑,快速到廚房去了。張氏和蓮紅則慢慢地從我身
邊經過。

  我來到廚房,看見媽媽疲倦的臉。媽媽對玉萍說:「這裡交給你了,我先回
房裡去。洗完打掃乾凈後把廚房門鎖了。哦,把肉用盆子蓋好,不要叫貓給偷吃
了。」看見我進來,又說:「完後送玉萍和春菊姨和蓮紅春紅妹子回去。」說完
就離開了廚房。

  我應了聲,走到灶下,和蓮紅、春紅並排坐在矮條凳上,看蓮紅給灶裡添柴
火。春紅把頭靠在我肩上,這小妮子有點累了。

  爐膛裡火苗紅紅,映在蓮紅秀麗的臉頰上,讓我情不自禁想親一口。伸手到
蓮紅衣服裡慢慢摸索著,蓮紅一聲不吭,張氏在灶台邊抿嘴一笑。

  玉萍知趣地把廚房門半掩上,從鍋裡舀了一大盆熱水,端到廚房門口,和青
兒一起慢慢清洗起來。玉白因為孩子的緣故,早早的回去了。小平也和乾娃他們
一起喝酒玩耍去了。黑子叔自然還在院裡同他的酒友高談闊論,開懷暢飲,而且
可以肯定,今晚又得有人送他回家。

  張氏春菊把鍋蓋蓋上,給院裡的桌上端去熱好的菜和湯,少不了喝斥黑子叔
幾句,又給篝火中架上幾個大柴,然後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今天又要回去
晚了。」黑子叔忙說:「你幫忙嘛,是要做完哦!我在這裡喝酒等你。」張氏瞪
黑子叔一眼,慢慢向廚房走去。

  我把蓮紅抱在腿上,雙手握住她的奶子,蓮紅上身的衣服並不剝下,而褲帶
已被春紅嘻嘻笑著解開。我收回手,把蓮紅的褲子褪到腳踝,挺槍自後一挑,蓮
紅「哎喲」一聲痛叫,被春紅把嘴捂住。蓮紅掙扎開,回頭說:「不是那裡。」
原來我的鐵槍挑進了蓮紅的屁股。

  我依舊坐著,雙手端著蓮紅的屁股,讓蓮紅自己把她的屄對好,慢慢放下,
然後突然鬆手,同時一挺,蓮紅「嗷」的一聲,我的雞巴已經日進了蓮紅的屄深
處。春紅依舊頭靠在我肩上,但我劇烈的動作讓春紅無法舒服,索性用手攀住我
的肩膀,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嫂子被我日得一抖一抖的銷魂樣子。

  我令春紅離開矮條凳,把蓮紅的褲子從一條腿褪下,留下另一條腿不褪,以
便隨時穿上褲子。然後把蓮紅面朝條凳,按在凳子上騎著日,左手揪住蓮紅的頭
髮,按壓著她的臉貼在凳子上,回目看我日她的樣子;右手拉住蓮紅的右手,結
結實實的日起來。

  「啪啪啪啪啪……」雞巴日蓮紅的屄的聲音在廚房裡密密扎扎的響起來。不
上三五十下,蓮紅「啊呀」一聲大叫,屄裡「噗噗」的噴出陰精。春紅入迷地看
著我日她嫂子,一聲不吭。我從蓮紅屄裡抽出雞巴,示意春紅近前來,春紅跨在
蓮紅頭上,伸頭過來,被我一把揪住頭髮,挺槍日進春紅的小嘴。

  張氏進來,看到她兒媳和女兒的淫靡樣子,倒抽了一口氣,軟軟的靠在鍋台
上。我微笑著鼓勵的看著張氏,用雞巴抽打春紅的臉,春紅用嘴追尋著雞巴,剛
要靠近,又被我用毬頭敲一下臉。張氏看得氣喘吁吁,幾乎癱下。

  我招手要張氏過來,張氏著魔般移動過來,爬在春紅背上,伸嘴過來接受我
的雞巴日弄。這樣,蓮紅趴在條凳上喘氣,春紅跨在蓮紅頭上,而張氏爬在春紅
背上。

  張氏的壓迫,使春紅的頭貼在了蓮紅的光屁股上,而張氏的嘴也終於接近了
我。我慢慢地把毬日進張氏的嘴巴,攪弄一會兒後,剝下了張氏的褲子,攆開春
紅,讓張氏躺倒在蓮紅背上,頭貼著蓮紅的屁股,屁股壓在蓮紅後脊背上,跨上
張氏的身子,日進張氏的肥屄。

  我劇烈地穿插著胯下的肉體,卵蛋在蓮紅頭髮上拂過,不一會,蓮紅的脊背
上就淌滿了她婆婆張氏的淫水。正日得高興,忽然聽玉萍說:「黑子哥,你要啥
我給你拿。」我飛快地抽出雞巴,張氏慌忙的套上褲子,來不及拴褲帶,只得坐
在條凳上。蓮紅動作更快,套上另條腿,褲子往上一拉,一屁股坐在婆婆張氏的
旁邊。

  我可苦了,鐵槍高聳,褲子哪裡容納得下,只得背對廚房門,依在鍋台上面
對蓮紅張氏婆媳,裝著說話。春紅迅速來到我旁邊,揚起臉嘻嘻的笑著說:「媽
媽,我快比強哥高了。」

  黑子叔跨進廚房,玉萍嚇得臉色都變了,看見我們的造型,放下心來。我回
頭一笑,對黑子叔說:「你要啥?春紅快去給你爸拿。」黑子叔搖搖晃晃地說:
「不要啥,突然覺得心慌,好像出啥事了,進來看看。沒事就好。」對張氏說:
「弄完了叫我,我們一起回去。」

  張氏詭異的一笑,說:「你不看著我弄?」黑子叔說:「你快點弄,我懶得
看。」搖搖晃晃的出去了。

  這太刺激了!黑子叔剛一出門,我便抓住張氏,把她按到廚房的窗口,從後
面日進張氏的肥屄。廚房很暗,而院裡很明亮,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況,而裡面
卻把外面的情況看得很清楚。

  我一邊狠狠地日張氏,一邊看著黑子同成福生划拳。張氏一邊挨我的毬,一
邊「嗚嗚」的哼著,在距離丈夫不遠的地方被我姦操。這樣的刺激讓張氏突然爆
發:「嗷呵……」這聲音太大了,院裡的人們都回頭向廚房看來。黑子再次站起
來,向廚房走來,張氏已經癱垮在地上,褲子褪在腳踝上。

  春紅端起一碗肉迅速走出廚房,對他爸說:「爸,給你端碗肉。」黑子說:
「我聽見你媽在叫。」春紅說:「媽被扎了一下。」黑子半信半疑:「什麼把你
媽扎了?」春紅不耐煩地說:「錐子唄!你吃不吃了?不吃不喝了就回去!」

  黑子忙說:「我等你們弄完就走。」春紅說已經弄完了,黑子說:「那我再
喝兩杯就走。」忙忙的喝酒去了。玉萍和青兒呆呆的站在廚房門口。

  待春紅回到廚房,蓮紅已經把她婆婆的褲子穿好了。張氏仍然癱軟無力地垮
在地上,我連拖帶抱把張氏弄到條凳上躺好,整理好衣服,跨出了廚房。

  大家見我從廚房出來,這才發覺天晚了,於是紛紛起身告辭。黑子叔問我張
氏和蓮紅春紅她們弄完沒有,我說:「都弄完了,你們慢走。」黑子進廚房,見
他老婆有氣無力的樣子,安慰說:「回去睡一覺就好了。」於是蓮紅春紅扶著張
氏慢慢走了。

  我把院裡的篝火用水潑滅,玉萍母女把碗筷收進去,我叫來二叔三叔把八仙
桌抬到屋檐下,清掃一遍後,把玉萍母女送回了家。


       十、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9)小平婚事(一)

  殺豬後的第三天,三位師娘跟著師傅到了鄉上,然後趕短途班車到縣上辦年
貨,順便給縣上的一些官員和熟人算命。每年的這段時間,老鬼師傅都有吃有喝
還有不菲的收入,一般要耽擱五天左右。

  自殺豬那天春紅媽和嫂子被我日得殺豬般狂叫後,張氏婆媳食髓知味,三天
兩頭跟著春紅往玉萍家跑,以方便我隨時的姦操,引得黑子父子頗有微詞。

  黑子父子當然不會想到張氏婆媳跟著春紅來玉萍家的原因,也不可能想到她
們會被我一起日,只是嘆息春紅女大不中留,整天往小平家跑。而認為張氏婆媳
在旁邊,恐怕春紅不會被輕易破身,所以,張氏母女婆媳來得勤,父子倆雖然稍
有不滿也很放心。

  這天張氏婆媳同著春紅照例又在晚飯後到了玉萍家,小平滿心歡喜的開門放
她們進來,關上院門。

  我照例坐在神龕前的木椅子上,胯下跪著玉萍母女三。玉萍在正面噙著我的
毬頭,玉白和青兒一左一右跪在我大腿兩邊,用舌頭舔舐我面目猙獰的鐵槍身。
玉萍母女和我都衣著整齊,只有我的雞巴穿出褲子接受玉萍母女的服侍。

  沒有脫衣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小平在,不好讓他公開看他媽媽和姐妹的裸
體。不過在小平面前日他媽媽和姐妹的嘴,已經是大家都習以為常的事。我常常
一邊享受玉萍母女的口舌服侍,一邊和小平說話,有時也伸手把玩玉萍母女的奶
子和臉蛋,很多家事就是在這種場景下決定的。

  偶爾玉白一歲多的女兒玉花沒有睡覺,在屋裡蹣跚著穿來跑去,好奇地看著
她外婆、媽媽,小姨娘有滋有味地吮吸我的雞巴,有時也奔到她媽媽身邊,伸頭
要來學她媽媽吃我的雞巴,被我推開後哭鬧不止。這時,玉白會開玩笑地對女兒
說:「長大後再學媽媽侍候爺吧!」引得大家都笑。

  我當然知道她們是想討好我,不過,我不願意這樣,以後就基本上在小玉花
睡著後才玩玩玉萍母女。其實,這樣並不好玩,因為我慾火中燒,卻必須壓抑,
等待我的既定時間,苦不堪言。

  而玉萍母女和張氏母女婆媳,正是慾情旺盛的時候,雖然當時被我日得魂飛
魄散,過上五、六天,又開始騷水橫流。我的女人嘛,日她們是我的義務,也是
她們的福氣。

  蓮紅搶在張氏前面進了屋,一溜煙奔到玉萍讓開的位置上跪下,幸福地深深
呼吸著我雞巴的氣息,慢慢地張開紅潤的小嘴,把我的毬頭含住,同時,一汪秋
水含情敬慕地一直望著我的眼睛。張氏晚了一步,只得跪在玉白讓出的我大腿右
邊,不滿地瞅一眼媳婦淫賤的樣子,照樣淫賤地伸出舌頭擦拭著我的毬身。

  春紅隨後進來,右手上揪著小平的頭髮,像牽狗一樣拖著雙膝著地的小平進
來。不是春紅不想搶在嫂子前,是她現在淫虐成癖,以折磨凌辱小平為樂,而小
平居然也逆來順受,在春紅的虐待中猝不及防地達到意想不到的極度高潮。

  所以,小平也不想反抗,在春紅非人的羞辱中沉迷。春紅常常在我在面前時
羞辱小平,並在說下流話時令小平自己手淫。今天看來春紅又要折磨凌辱小平一
番,而小平也迫不及待地期望著春紅稀奇古怪得無法猜測的羞辱,這種無法預料
的凌辱,常常令小平在未知的期待中無法控制地亂射出來。

  這種無法預料,使春紅成了小平的性主宰,成了小平的偶像,過去思慕蓮紅
的心思,完全轉移到春紅的身上,小平已經被春紅訓練成了性奴。而春紅,也在
訓練小平的過程中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我的愛憐的責罰也促使春紅更加挖空心思地折磨小平,以換取我的懲處。當
然,這是有限度的,我不能允許春紅傷害小平的身體,一旦發現,嚴懲不貸。

  我喝斥道:「春紅,你幹啥!?把小平放開!」小平雙手護住頭,按住春紅
揪著自己頭髮的手,嘴裡「嘶嘶」的吸氣,跪在春紅腳下。

  春紅不情願地放開手:「爺,人家只是想讓你高興嘛!」我溫和的說:「你
傷害小平,爺不高興。」小平崇敬地望著我。春紅噘著小嘴,嘟噥著:「只是揪
頭髮嘛,又沒有殺他。」我說:「揪頭髮也不行。」小平忙說:「沒事,爺,我
願意。」

  青兒站起來說:「春紅姐,到我這來。」春紅連忙躥過來跪下,舔著我胯下
的黑毛。小平看著跪在我腿邊的春紅翹起的屁股,舔舔嘴唇。我心中一動,把頭
舒服地靠在背後玉萍的豐乳上,輕聲說:「玉萍啊,你看是不是年後初幾就把小
平和春紅的婚事辦了?」

  小平一喜,再舔了舔嘴唇。春紅忙抬頭說:「爺是不是想在小平面前日我?
還想在一張床上日他媽和姐姐妹子?讓小平跪在床腳下看爺日他媽、日他婆娘、
日他全家?」

  玉萍母女登時喘起了粗氣,胯下淫水長淌。張氏和蓮紅婆媳渾身顫抖,更賣
力地噙著、舔著我的雞巴。小平哪還忍得住,口中「啊啊」的叫著,兩把扯開褲
扣,掏出短小的雞巴瘋狂地勒起來。

  春紅繼續說:「爺射在他媽和他姐妹子的屄裡,也射在我的屄裡,讓他媽、
他姐、她妹子還有他老婆都懷上爺的娃,可好?」

  我的雞巴暴漲起來,蓮紅的兩腮暴凸,牙齒嵌在我龜頭的棱溝裡,再取不出
來,只得「嗚嗚」的低吟著。我一把捏住春紅的小嘴,不讓她繼續說,春紅歪著
嘴,「噢噢」的叫。

  小平哪裡還忍得住,狠命地捋了十餘下,小雞巴頓時噴起來,一股,一股,
一股……連噴七、八股,頹然倒地。

  我令玉白抱來被蓋,把小平裹起,回頭對玉萍說:「你看呢?」玉萍呼吸急
促:「爺作主吧!」猶豫一下,又說:「只是我們的彩禮錢恐怕還差得多。」

  玉萍的家底我當然清楚,滿打滿算,能湊五百塊錢,而距離一般農村的彩禮
禮金三千元差很多。我沉吟一下說:「我來解決吧!」玉萍說:「憑爺作主。」

  我低頭對張氏母女婆媳說:「你們看怎麼樣?」張氏母女婆媳連命都是我的
了,哪裡還會有什麼異議,母女倆沒口子說:「隨便爺安排。」可憐蓮紅的嘴被
我的毬頭塞滿,說不出話,只是「嗚嗚」兩聲以示贊成。

  話雖然是這樣說,畢竟三千元錢不是小數目。我存的錢已經在給小平家翻修
房屋時花完了,還讓父母資助了不少,再向家裡要恐怕不行,自己也不願意。不
過,我會解決的。

  我吩咐春紅母女婆媳在黑子面前促成這門親事,婆媳倆點頭應承了。春紅撒
嬌道:「爺,春紅雖是聽爺安排,爺還是要問問人家嘛!」我知道春紅的意思,
她希望我重視她。

  我笑道:「你是爺的玩物不是?」春紅點頭,我繼續說:「那爺想怎麼處置
你還用得著問你?」春紅委屈地抿住嘴唇。我忍著笑說:「你嫁了小平,就是他
媳婦,爺日起來高興些。你覺得可好?」春紅淚眼婆娑。

  我呵呵笑起來,春紅撒嬌地捶了我的大腿一下:「壞爺,日了人家的媽,還
要日人家的姐妹和媳婦。」我問:「爺這樣日你們母女婆媳,你們高興不呢?」
屋裡所有的女人都點頭。

  玉萍輕輕地說:「我三十多歲了,還從來沒有過過這麼愉快的日子。」玉白
補充說:「幸福的日子。」青兒不作聲,偎依過來把我的中指含住,吮吸起來。
張氏母女婆媳癡癡的說不出話來。

  半晌,張氏說:「我從來沒有被這麼狠的日過,我的嘴也從沒有被其他哪個
日過。只有爺,把我日得要死了,我的嘴巴只給爺日。」春紅說:「我的嘴巴也
只給爺日,我們娘倆的嘴巴只叫爺日。」蓮紅費力地把腦袋從我的雞巴頭上拔出
來,張了張嘴,活動了一下,說:「我的嘴巴也只給爺日。」

  我愛憐地拍拍張氏母女婆媳的頭和臉蛋,順手把張氏的頭按在我的龜頭上,
張氏毫不猶豫地咂起來。我輕撫著張氏和春紅的耳垂,春紅蓮紅跪直身子,舔著
我的胸腹。

  我伸手把玉白拉過來,解開胸衣,把玩著飽滿的奶子。身後的玉萍也慢慢解
開胸衣,讓我的頭直接停在豐滿的雙乳間,左手仍然在青兒溫暖濕潤的嘴裡。

  這時,小平醒來,感激地跪在原地,說:「謝謝爺!」我問:「謝啥?」小
平沒有再說什麼。

  第二天,按照我的要求,張氏母女婆媳開始了在黑子(自日了張氏母女後,
背著他我不再叫他黑子叔)面前的旁敲側擊。


      十一、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10)小平婚事(二)

  落日的餘暉照在黃褐色的大山上,小村升起了裊裊炊煙。當暮色籠罩大地,
偶爾傳來的狗叫聲,使小村顯得格外寧靜。

  李黑子家的火塘燃著熱烈的火,灶台前面的小方桌旁圍坐著乾娃父子和張氏
母女婆媳。黑子父子照例大口喝酒,神吹胡聊。張氏和春紅及蓮紅依舊平和地互
相說話,很少同黑子父子交流。

  張氏母女婆媳被我日了以來,三娘母共體聯形,心心相印,好得和一個人似
的,時常一起竊竊私語。黑子父子要說其中一個,三個女人必定群起而攻,或者
互相掩護,這讓黑子父子很不高興。

  父子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只是覺得這三
個女人好像越來越遠。對自己雖然像原來一樣照顧週到,但態度從容不迫,好像
還有居高臨下和譏笑的神色。

  婆媳倆變得比過去嫵媚嬌艷了許多,但在父子倆面前好像又有點凜然不可侵
犯的感覺,弄得酒後的父子倆在床上常常半途而廢,而當父子倆感覺慚愧,想要
說話時,婆媳倆常常已經擦乾身子睡著了。惟一令父子倆高興的是,婆媳倆不再
限制他們喝酒。

  春紅放下碗,抹抹嘴巴說:「媽,我出去了。」張氏不置可否。蓮紅連忙叮
囑:「天冷,加件衣服。」春紅說:「沒事。」黑子喝道:「不許出去!」春紅
撇撇嘴,一溜煙跑了。

  黑子惱火地責怪張氏說:「咋不管管春紅?」張氏淡淡的說:「女子大了,
咋管?」黑子恨恨的說:「遲早要吃虧!」張氏瞪了黑子一眼:「當年老娘要是
被爹媽管得住,還會嫁給你?」

  「哼!」黑子一聽,來了精神,得意洋洋地對兒子乾娃說:「哈哈!老子當
年可是吃香得很啊,你媽那時可是十裡八鄉有名的七枝花中的一個,嘿嘿,要死
要活的要嫁給老子,你外公外婆咋都擋不住。」

  乾娃說:「哦,七枝花啊,哪七枝?」黑子說:「你章叔老婆玉花姨(李玉
花),還有……」還沒有說完,乾娃插嘴問:「章崇富和章紅梅的媽媽?」黑子
「嗯」了一聲:「還有成軍和成碧秋的媽錢春蓉,還有……」

  張氏打斷說:「吃飯,說啥呢?」黑子停了,得意地給兒子眨眨眼,他以為
張氏吃醋。蓮紅抿嘴一笑,給黑子和乾娃斟滿酒碗,父子倆各喝一大口,相視而
笑。張氏和蓮紅也相視一笑。

  張氏若有所思地說:「春紅這個樣子,只怕早吃虧了。」黑子緊張了:「咋
了?」張氏平平的說:「你看春紅,眉毛散了,腰也鬆了,屁股上翹,胸部也高
了……」說到這裡,瞪一眼乾娃:「出去一下!」黑子忙護著:「不礙事,乾娃
又不是小娃了。」乾娃臉上訕訕的,心裡急著聽下文。

  張氏往嘴裡扒一口飯,慢慢地說:「只怕春紅早破了身。」黑子倒吸了口冷
氣,乾娃剎時情慾高漲,臉龐紅紅,狠命捏了蓮紅一下,蓮紅「嗷」的叫一聲,
厭煩的瞪一眼乾娃。

  靜默良久,黑子氣呼呼的說:「狗日的小平!」張氏說:「罵啥呢?你自己
把春紅許給小平的嘛!」黑子說:「老子那時沒法嘛!」歇一陣,嘆口氣:「要
許給小強就好了。」婆媳倆齊齊一震,張氏悠悠的說:「唉,春紅哪配得上啊?
再加幾個女人只怕也經不住小強日啊!」黑子默然,乾娃洩氣。

  好一陣後,黑子說:「那咋辦?」張氏啐一口:「毬本事沒得,女子叫人家
日了,還問咋辦!老娘叫人家日了你咋辦?蓮紅叫人家日了你咋辦?!」黑子發
怒:「老子找衛小平去!」立起身要出去。

  張氏喝道:「你做啥?」黑子一嚇:「我找衛小平!」張氏蔑視的說:「你
知道是小平日了春紅?」黑子說:「不是他還有誰!」張氏不語。過一陣,說:
「找哪個都沒用,鬧出來你臉上有光啊?!」黑子一想也是,遂不作聲。

  乾娃喃喃的說:「那咋辦?」張氏半晌後說:「叫小平來下聘,初幾頭就給
他們辦婚事,一了百了。」黑子想好久,無奈,同意。強調說:「聘禮要下夠,
少了三千元不行。」張氏蓮紅舒口氣。張氏呸一聲:「你賣女子啊?!」黑子嘿
嘿笑。

  與此同時,我的老鬼師傅也在縣城風光得意。今天晚上是給縣委辦的張主任
介紹的縣農機廠廠長黃克強和他的家人算,酒席已經擺好在黃家,陪同的有張主
任、農委的夏主任、水電局劉局長等。

  黃廠長年紀在四十多歲,原是省城的來串聯的紅衛兵,後來在清峰縣東華公
社劉家溝大隊插隊。人聰明伶俐,肯鑽研,對農機具感興趣,不久就成了遠近聞
名的技術人才,在全公社都很吃香。公社書記很是看重他,弄到公社當了農機技
術員。

  黃廠長住在村民孫海生家,同孫海生的老婆周香梅勾搭上了。雖然孫海生發
現了,一來書記看重,惹不起;二來黃克強能幹,常常給孫家帶來實惠。因此,
孫海生也不去管他們。而周香梅,則完全是貪圖好處才和黃克強有染,論床上的
力氣,黃還不如孫。

  在農業學大寨過程中,黃克強大顯身手,農機具發揮出了高效率,生產的糧
食、節約的人力、節約的時間,在全縣都出了名。公社楊書記慧眼識人,被縣委
提拔,任組織部長。黃克強被調到農機局當了專業技術員。

  臨走前三天,周香梅同丈夫孫海生商量,好不容易遇到這麼個能帶來好處的
人,卻馬上要走,實在不甘心。但黃又是個前途遠大的人,留是留不住的,怎麼
辦?

  夫妻倆愁眉苦臉,想來想去,只有把女兒嫁給他才有可能搭上這隻順風船。
但女兒才只13歲,而黃已經26了,大了十幾歲,雖說這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問
題,但黃願意嗎?實在沒有把握。

  當晚,周香梅在床上百般獻媚,弄得黃克強如醉如癡,萬般不捨得。周香梅
乘機說,為了和黃長期往來,願意把女兒孫紅艷嫁給他,這樣,往來方便。黃一
聽,大喜過望,只是擔心孫海生不同意。周說由她來解決。

  第二天,周香梅抽空對黃說已經把孫海生說通了,晚上就讓紅艷來陪黃克強
睡。黃克強還是擔心孫海生,於是周香梅又把丈夫叫來,當面答應了黃克強的求
婚。黃克強完全明白了孫家的企圖,但這也是自己的好福氣啊,哪裡捨得推開?
當晚就把紅艷日了。

  到農機廠上班後的第二天,向組織上打了結婚報告。獲得批准後,又通過老
領導組織部楊部長,順利地把老丈人孫海生安排在縣委伙食團做飯,丈母娘周香
梅和老婆紅艷以及一個小姨子一個小舅子名正言順地進了縣城。

  小姨子和小舅子在縣城的城關一小上了小學,只是農村戶口暫時沒有辦法解
決。孫家的突然脫離苦海,讓鄰居們艷羨不已。一年後的1969年,老婆紅艷
14歲,生下了黃克強的大女兒黃彩霞。

  紅艷16歲時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女兒黃麗芬和黃麗芳,黃克強不甘心,又繼
續努力,但命運不濟,紅艷18歲時又生下了第三胎,還是個女兒,取名黃蕓。
到現在,老婆紅艷的肚皮再沒有大起來過,這讓黃廠長很是憂慮:自己已經42
歲了,老婆也29歲了,還有沒有命生兒子啊?這就是黃廠長算命的原因。

  酒席上海闊天空,時間飛快的過去了。吃完飯,張主任等知趣的相繼告辭,
屋裡只剩下老鬼師傅、黃廠長、黃廠長的老丈人孫海生。丈母娘周香梅和老婆紅
艷在廚房裡忙活著,三位師娘沒有來,在街上辦好年貨後回旅店了。

  老鬼師傅愜意地剔著大板牙,黃廠長小心翼翼地說:「大師,不知道我這一
生有沒有好運啊?」老鬼師傅定睛看了黃廠長一陣,黃廠長毛骨悚然。

  老鬼師傅呵呵大笑,說:「你運氣不錯嘛,還要什麼呢?」黃廠長囁嚅了半
天,難於啟齒。老鬼師傅緩和地說:「那你把你的出生時間報一個嘛!」黃廠長
說:「具體時間不知道啊!」老鬼師傅說:「那就不好辦了。」黃廠長急了,忙
哀求道:「大師啊,有沒有其它辦法啊?不知道我還有沒有生兒子的可能啊?」

  老鬼師傅尋思了一會兒,慨然說:「黃廠長,你也是個爽快人,我也記情。
這樣,用周易八卦的六爻來給你算一算。只是不要告訴其他人。」黃廠長大喜過
望,忙連聲應承。

  老鬼師傅慢悠悠地從懷裡摸出三枚銅錢--乾隆通寶,吩咐黃廠長:「你把
銅錢扣手裡,默一分鐘,然後丟下來,共丟六次。想啥算啥。」

  黃廠長連連答應,遂搖六次,丟地上。得周易之渙卦,六二子孫爻動化兄弟
回頭生,變卦為風地觀。

  老鬼師傅細細看卦,半晌說:「恭喜黃廠長,兒子是有的,但是要等到丑年
才有。」黃廠長忙問:「那是哪年?」老鬼師傅說是85年。

  黃廠長一算,自己43歲多,老婆紅艷30歲,應該有可能,遂喜上眉梢。
老鬼師傅接著說:「你卦中兩重子孫,一重為陰,一重為陽,陰爻子孫未動,陽
爻動而逢應爻,必有兒子。只是……」

  黃廠長急問:「只是什麼?」老鬼師傅沉吟半天,說:「此子旺相,不好管
教。」黃廠長鬆了口氣:「只要有就好,至於管教,好說。」

  其實,老鬼師傅想說的是,此子動而化兄弟,很出眾,但應該不是黃廠長親
生,應該是別人的子孫,黃廠長只是名義上的父親。但,這話怎麼說得出口?

  這時,全家人忙完,都來到了老鬼師傅週圍。周香梅續了茶水,坐到旁邊,
大女兒黃彩霞抱著一歲的女兒呆呆地傍在母親紅艷旁邊。紅艷積極地靠在老鬼師
傅右手邊坐著。老丈人孫海生抽著葉子煙離得遠遠的--他害怕老鬼師傅算出自
己家的醜事。

  黃彩霞其實那時只有15歲,生下的這個女兒其實不知道誰才是她父親。因
為,她是被原縣革委(那時叫縣革命委員會)主任(相當於縣委書記)的公子夥
同一幫流氓強姦輪姦後生下的女兒。83年嚴打時,那幫流氓被逮捕並槍斃,但
這小女兒的父親,於是也成了無法知道的秘密。

  老鬼師傅環視一週,意味深長地說:「人是有命的,你們一家是有福氣的。
十年後你們家發跡,一路飛黃騰達。」黃廠長眉飛色舞,感激不盡。但老鬼師傅
說:「不是你仕途有多順利,而是你的子孫。」黃廠長更是喜出望外。

  停一陣,又要求老鬼師傅算一下幾個女兒,老鬼讓她們一一搖卦,最後總結
說:「恭喜黃廠長,你的女兒們都是福氣大、命大的人,都是貴夫人。黃廠長夫
人也是如此。」

  老鬼師傅走了後,全家人都沉浸在神秘的喜悅中。黃家所有的人當然都不知
道,老鬼師傅也不知道,我更不知道,在今後漫長的歲月中,我和黃家的命運緊
密相連。


      十二、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11)小平婚事(三)

  老鬼師傅回來的時候,已經是臘月廿一了。三位師娘照例住在玉萍家,而老
鬼師傅自然在我家住。

  放下行李,老鬼師傅開始喋喋不休。縣城豐厚的收獲讓老鬼師傅眉飛色舞,
今年在原來官員的介紹下,老鬼師傅的客戶又增加了幾戶,而且都是有身份的人
家,今年的收入是往年的一倍,有五、六百之多。

  這在今天當然不算什麼,可是在83、84年的時候,那是相當可觀的,幾
乎相當於偏僻農村一戶人家的年收入呢,叫老鬼師傅怎麼按捺得住內心的興奮?

  來到玉萍家時,天色已晚,而老鬼師傅的談興不減。飯桌上,只聽見老鬼時
斷時續的呵呵大笑。老師娘注意到了我的沉默寡言,笑微微的說:「小強有心事
啊?」我搖搖頭。老鬼忙說:「有啥事需要師傅幫忙不?」我說沒有。

  停一會,我問師傅:「你的熊膽還有不?」老鬼得意地說:「當然有,五、
六顆呢,加起來足有二兩多呢!你想要?」我說:「我想買下來。」老鬼嚇了一
跳:「你買那幹什麼?」我說:「買下來再賣唄!」老鬼細細的看了看我,發現
我是認真的,就說:「行啊!便宜你,拿兩千五百塊錢來吧!」

  老鬼並沒有多賣我,那些熊膽完全可以賣三千元。不過,我賣出去肯定不到
三千元。因為,我需要現在用錢,等不到收山貨的人來,只能賣給鄉上的頭道販
子,最多能賣兩千元。

  我又問:「還有其它啥貨?」老鬼愈發驚奇了,搞不懂我要幹什麼,答道:
「還有四對熊掌、兩張熊皮、一具鹿茸、一張雪豹皮。你要?」我說:「要。」
老鬼沉吟半晌:「不曉得你要做啥,不過便宜賣給你吧,給三千元,你拿去。」
我說:「謝謝師傅!不過錢我現在沒有,先打個借條,年底還清行不?」老鬼說
行。

  第二天,我和小平隨師傅和三個師娘上了後山,吃過中午飯後,帶著大包小
裹回到了玉萍家。晚飯時,春紅三娘母來了。玉萍擺好酒菜,斟滿酒碗,喜盈盈
的對張氏說:「春菊姐,我們快成親家了。」張氏問:「錢都湊齊了?」玉萍點
點頭,敬慕的望著我說:「明天爺去鄉上換錢。」回頭對小平說:「快給爺敬酒
啊!」小平忙端碗敬酒。

  我左手接過酒碗,右手抱著玉白的女兒小玉花,一口喝乾,又逗起來。小玉
花「格格」笑著,玉白幸福地偎依在一旁。

  臘月廿三,一大早,我從二叔家借來小四輪拖拉機,帶著小平和那些山貨向
鄉上進發。同車的還有村裡其他幾個人。山裡交通不便,有拖拉機到鄉上,鄉親
們都來搭順風車。

  下午1點過,我們來到了鄉上,把拖拉機停在鄉政府大院裡,在鄉伙食團買
了幾個饅頭,就著冷開水吃完後,我們去找同學連鳳英。東西放在拖拉機上,請
伙食團的老劉看著。

  連鳳英她爸爸是供銷社的職工,但自己私下裡在收山貨。他們家在同學中算
是很富有的,他爸爸曾洋洋得意地說他隨時都揣有兩三千塊錢在身上,只要有機
會,可以立刻收購看得上的山貨。大家都知道,他說的是真的,沒有吹牛,只是
稍嫌猖狂了些。

  到了連鳳英家門口,小平有些緊張,畏畏縮縮跟在我後面。這是一排平房,
門前是個平壩,冬天曬太陽的好地方。開門的是連鳳英的媽媽任耀枝,是李黑子
口中當年的「十里八鄉七枝花」中的一枝,32、3歲。

  我忙叫任姨,小平也從我背後鑽出來打了招呼,任耀枝笑著把我們讓進家。
房子不大,間數多,進門是外間,直接過去是中間,再直接過去是裡間,然後是
後門,出後門對面是廚房。這種格局非常不好描述,是八十年代農村鄉級機關的
普通房間的格局,從書記鄉長到普通職工都住這種房子。

  任姨笑著說:「小強小平,稀客啊!今天咋有空來鄉上啊?我笑笑說:「鳳
英沒有在啊?」任姨警惕地說:「鳳英和她對象出去了。有事啊?」我心裡很別
扭,不喜歡被人防著。不過我也能理解任姨的態度,畢竟連鳳英的對象是副縣長
吳心雄的公子吳天明。

  我問:「洪魁叔沒有在家啊?」任姨有些奇怪,說:「你連叔出去了,你找
鳳英還是你連叔啊?」我說:「找連叔,順便看看鳳英。」任姨放下心來:「你
連叔多半在鄉衛生院和於醫生們打牌呢!你事急不?急,我就去喊他回來。」我
說:「有點山貨,熊膽和其它的。」任姨兩眼放光,忙說:「我去喊他回來。」

  不到十分鐘,連洪魁回來了,我去鄉上把拖拉機開到供銷社連家門前,把山
貨拿進連家。連洪魁仔細驗看貨物,面無表情的說:「小強啊,熊膽還可以,皮
和熊掌有點蟲了,鹿茸質地也不咋的。你打算賣多少啊?」

  我說:「三千五吧!」連洪魁搖搖頭:「不值這麼多啊!這樣吧,你也是晚
輩,我也說個明價,這些貨給你二千五元。不行你就拉回去吧!」

  我沉吟一下:「連叔,這些東西不好弄呢,而且應該是好貨。這樣,連叔給
個三千二元,我留下貨,以後還拉山貨到連叔這來。」連洪魁想了想說:「大侄
子,不是連叔吝嗇,實在是不值這麼多啊!這樣,給二千八元,再多不行了。」

  我說:「連叔啊,給個整數嘛!三千元,怎麼樣?上山很不容易弄到這些東
西呢!」連洪魁笑了:「你小子還真是做生意的好料子。算了,就三千吧!今後
有了山貨拿到連叔這裡來啊!」我連忙點頭:「行,行。」

  任姨從裡間拿出一疊嶄新的十元面額人民幣,數夠三千後遞給我。我分作兩
迭,交給小平一迭,我一迭,吩咐小平數。小平手哆嗦著怎麼也數不清,連洪魁
和任姨忍住笑看著我們數錢。我數完手裡的,又拿過小平手裡的錢數。

  小平鬆了口氣。點夠後,我們告辭。任姨挽留,要我們等鳳英回來再走,但
我們歸心似箭,客套幾句,離開了連家。

  第二天,在玉萍的要求下,媽媽和我來到李黑子家提親。沒有任何週折,黑
子答應了。臘月廿五,玉萍和我帶著彩禮來到黑子家,正式下了聘禮,又請老鬼
師傅看了日子,定在正月初八辦婚事,初七放話(就是男方家長到女方家聽女方
家長交待女兒的事,一般是要求男方善待自己的女兒)。

  兒子的婚事已定,玉萍徹底放了心,回到家裡,全家都喜滋滋的。春紅母女
因為親事已定,不好再往玉萍家跑,只得心癢癢的等待初七到來,因為那天我也
會來到她們家,有機會日她們三娘母。

  玉萍在小平爸爸的牌位前上了兩柱香,告知了小平的婚事,小平也在父親牌
位前磕了頭。

  飯桌上,小平紅光滿面,頻頻舉杯給我敬酒。我則背對著小平爸爸的香煙裊
裊的牌位,左擁右抱,摟著分坐在我左右腿上的玉萍和玉白(小玉花睡了),青
兒則乖巧地跪在我胯下吮吸著我的大鐵槍。

  小平的敬酒都是他媽媽玉萍接過來,餵在我嘴邊,喝一口,又還渡到玉萍嘴
裡,玉萍柔媚的慢慢咽下;又餵一口,渡給玉白,雙手在母女倆的大乳房上恣意
把玩。

  為了把玩方便,我在母女倆的配合下,不知不覺慢慢地把玉白、玉萍的上衣
扒了,在小平面前裸露出母女倆雪白豐腴的肉體。小平看見媽媽和姐姐的肉體,
不敢多看,低頭吃菜喝酒。

  我捏捏玉萍的奶子,示意她下去換青兒上來,玉萍依依不捨地用乳房劃過我
的左手,降了下去,消失在八仙桌下的陰影裡。接著青兒升了上來,抱住我的左
臂,與此同時,我的鐵槍頭再次包裹在玉萍溫暖的口腔中,柔軟的舌頭捲著我的
龜頭,舒服無比。

  我照例慢慢剝了青兒的上衣,青兒在我的蹂躪下,身體早已發生了變化,過
去瘦瘦的大腿變得豐滿圓潤,臉蛋也飽滿紅潤了。變化最大的當然是奶子,過去
的小包子已經漲大了許多。

  青兒的奶子和她媽媽相似,都是尖椒形的,不同的是小一號。握在手裡,顫
篤篤、柔嫩嫩,真是新剝雞頭,手感極好。青兒媽媽的奶子我一手把不完,而青
兒的奶子卻被我一手掌握。

  我一邊玩著姐妹倆的奶子,一邊心不在焉地問小平:「今後有什麼打算?」
小平想了半天,說娶了春紅後生幾個娃。我接著又問:「再以後呢?」小平說沒
有想過。

  我知道小平對生活沒什麼奢望,但我還是希望他不要這樣渾渾噩噩的活著,
至少要做點什麼出來。不過,我怎麼說呢?我只能盡力幫他,至於他今後會怎麼
樣,只有看他自己有什麼造化了。

  我拍拍青兒和玉白的屁股要她們起來,從玉萍嘴裡抽出雞巴,要往外面去。
玉萍不解,玉白和青兒也發愣。我笑著解釋:「我上茅房撒尿。」玉萍明白了,
連忙說:「外面冷,爺撒在我嘴裡,我喝吧!」

  我愣住了,感動地拍拍玉萍的臉,說不用。玉萍笑著說:「沒事,爺的尿補
人呢!人家那些得癆病和被打傷的人還專門找尿喝呢!」我半信半疑的坐下,玉
萍重新把我的雞巴含進口裡,仰面示意我放開撒,可我怎麼也撒不出來。

  最後,玉萍吐出我的雞巴頭,張開嘴跪在我的胯下,我站起來,把尿屙在玉
萍嘴裡,玉萍一口一口「咕咕」的吞咽著。些許尿液射在臉頰上,玉白和青兒也
不猶豫,俯下身子,把玉萍臉上的尿液舔乾凈。小平呆呆地看著這一切,慾火中
燒。

  重新坐定後,我要玉萍起來坐下。很久不作聲,我不知道今後會怎麼樣,但
這幾個女人我是不會捨棄她們的;然而,如果要我娶她們中的一個做老婆,好像
又不是我的願望。

  玉萍看出了我的心思,說:「爺看得起我們娘兒幾個,把我們都日了,這是
我們幾娘母的福氣。只是我們配不上爺,爺以後娶了老婆,有興趣抽空來日我們
幾娘母,我們就滿足了。」

  我雄心一起,平平的說:「我不會捨棄你們娘兒幾個。誰要做我老婆,必須
要先接受你們。過去男人三妻四妾,現在也可以,你們就做我的小老婆吧!」

  青兒愁眉苦臉地說:「小老婆也是老婆,也要有結婚的儀式才可以,但哪個
長輩來主持結婚場面呢?」玉萍忙說:「不礙事,不舉行儀式也可以。」我說:
「沒問題,我要讓你們有正式的身份進我家門。」玉白憂慮的說:「那只怕不得
行。」她指我父母和爺爺。

  我說不會讓家人知道,我會另治新家。我的諾言當然都實現了,不過那也是
許多年後。在我的莊園裡,老鬼師傅的主持下,玉萍母女成了我的第一房妾。小
玉花14歲後也加入了我的妾房,仍歸玉萍那房。玉白和玉花母女以及青兒後來
都為我生下了孩子。

  就這樣,我每天在玉萍母女身上纏混,過足乾癮,但不能發射。

  這樣既舒服又難受的日子在臘月廿八暫停了,爺爺吩咐全家呆在家裡收拾忙
活,一直到三十晚,祭拜祖先後守歲。這幾天是玉萍全家最難熬的日子,直到大
年初二我家請客。

                (待續)
作者: 御馬迎風    時間: 2010-5-27 18:28

這是原創區!

請問閣下是原作者嗎?

作者: yy32092    時間: 2010-5-27 19:11

我是原作者,本文为原创。几年前在某论坛发过,没有写完。如果大家喜欢,我会继续写下去
作者: yy32092    時間: 2010-5-27 21:12

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我来到了这个地方。看了四合院里的文章,发现很合我的胃口。我写的东西也应该适合这里。这让我又有了把过去的未完成的《庄园主》写完的冲动。当然,大家喜欢的话,我会有动力。这篇东西是个超级长篇,将主角一生写完。如果有出版方有兴趣,那更是我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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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發表原創文章,已加積分以資鼓勵。

--Admin

作者: yy32092    時間: 2010-5-27 21:15

《庄园主》未完待续
作者: sdtsk    時間: 2010-5-28 09:03

期待楼主大大的继续!这个看着很爽呀!
作者: 埋骨    時間: 2010-5-28 12:47

謝謝樓主發文,幫你排下版(貌似這次字很多,看多久能排完...)
作者: 埋骨    時間: 2010-5-28 13:11

             莊園主(1-12)

作者:yy32092
2010年5月27日發表於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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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排版,內容略作修輯後已上移至主題。

--Admin

作者: 埋骨    時間: 2010-5-28 17:30

因為是回憶體文,所以文中的對話沒有加上引號。(如果需要加請版主通知下,我好修改)
作者: yy32092    時間: 2010-5-28 18:50



QUOTE:
原帖由 埋骨 於 2010-5-28 17:30 發表
因為是回憶體文,所以文中的對話沒有它p果需要加請版主通知下,我好修改)
谢谢埋骨版主。我感觉到了论坛很友好。
作者: 埋骨    時間: 2010-5-28 23:08



QUOTE:
原帖由 yy32092 於 2010-5-28 18:50 發表

谢谢埋骨版主。我感觉到了论坛很友好。
餓,作者大哥好...我只是四合院普通的一員...
四合院是很好的一個地方...有空常來...
作者: SJ3011819smh    時間: 2010-5-29 15:26

此文采用倒叙的方法,构思巧妙,文笔流畅,题材新颖,文章写到此,仅仅是男主角和两家女人发生了关系,而且男主角还没有在任何一位女人身体里射过精,真是神人,能够周旋在这么多女人中,这可谓艳福不小,很让我们这群狼友羡慕不已,这简直是帝王生活。不知续文如何发展,男主角是怎样用那傲人神器令众多女人臣服的,如何与众人大被同眠的,后文期待中,谢谢作者,辛苦了。
作者: 埋骨    時間: 2010-5-30 08:22

作者大才

第一次看到這麼明白的解釋活子時。
作者: yy32092    時間: 2010-8-5 15:54

顶起来看看
作者: yudada    時間: 2011-1-8 15:34

i very love it thanks for share
作者: yy32092    時間: 2011-1-9 17:34

喜欢的朋友,请在评选时投票,这样我写起来也有兴趣
作者: 非典型抖S    時間: 2022-2-7 00:03

这么好的文大大一定要写下去啊
作者: 玩笑之舉    時間: 2022-2-7 01:31

農村題材,很不錯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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