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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不到,卻偷得到 作者:k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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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ttle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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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4-8 07:25
標題:
追不到,卻偷得到 作者:kout
1. 再遇
在公共場所碰見久未謀面的熟人時,裝作看不見,盡快閃人是我一貫的作風。原因無他,一來怕麻煩,二來因為自己實在混得不怎麽樣,人家問起近況時那種尷尬是我的惡夢。
那是一個周日的下午,超市內滿是人,但多數都是叁叁兩兩,有朋有伴,甚或一家大小,恩愛夫妻之類,像我這種獨自一人推著購物車入貨的可憐蟲,是絕對的少數派。不知為什麽,上天老是喜歡物以類聚,正當我為周圍幾乎都是叁叁兩兩,而我卻獨自一人推著購物車入貨而失落的時候,手中的推車“咔”一聲撞上了別人的推車,抬頭一看,正是很久沒見的青青,看起來她也是一個購物。一瞬間,忽然心血來潮地幻想人家婚後的生活並不如意。雖然明知理由蒼白得可笑,卻止不住那種幸災樂禍的小人心態。啊,我已經徹底沒救了,大概一個人在悲哀中生活得太久,便會不自覺地心理變異吧。曾經的我,可是個無論如何都希望自己所愛的人能夠幸福的爛好人。我還以為至少這一點是不會變的,事實卻證明我已經變成一個心理陰暗的大叔輩了。
遇上熟人時實在避不過的情況也是有的,這種時候我一貫的作風應該是傻笑一下,微微點頭,然後若無其事地飄走。正當我進行到第二步,打算就此飄過的時候,青青便笑著開口了:“咦,心少,是妳呀,好久沒見了。”由于被熟人強行搭話的情況實在很少,而我的反應也比年輕時慢了半拍,所以那之後我便被她拉到附近的咖啡店坐了一陣。坦白說那日下午的時間在我的腦海中沒什麽概唸,所以一陣的意思很可能不止一陣。
由于我自己很怕別人問起我的近況,所以我也從來不會主動去問別人的近況。我也明白這個話題在某些場合是無可避免的,因此當我發現我們雙方都默契地盡量不觸及這個話題的時候,我又一次心理陰暗地想到她婚後的生活恐怕真的不很如意。
于是我有點不懷好意地笑問:“怎麽不見妳老公?”聲音裏那種腔調連自己聽見都覺得很欠打。
她用手托著腮,輕嘆了一口氣,才苦笑著說:“妳又不是不知道他做什麽工作。”
我忽然覺得自己有點過份了,于是無語。
她垂著頭,沉默了一陣才幽幽地說:“妳是不是覺得我很蠢?明知道會是這樣,還要嫁給他。”
“不會啊,妳嫁給他是因為妳沒了他不行,這種事同天災是沒有分別的,無法抗拒的嘛。”我不知道自己講這些話的時候究竟是怎樣一種表情。在那段日子,她幾乎日日向我投訴他對她如何不好,但最後她還是離不開他。既然是這樣,我不相信她現在反而會覺得後悔。如果說有誰應該後悔,那大概是我。因為我從來沒有死纏爛打地追求過誰,否則,她當日也許會狠下心離開他也說不定。這也是無法可想的。因為那時候我總是擔心,如果連死纏爛打也得不到的話,我便連僅有的尊嚴也失去了。可見,相比得到什麽,我更害怕失去什麽,從來就是這樣。因為這種軟弱,我知道我什麽也不配得到。
“妳是說我命中注定要不幸嗎?妳真是殘忍。”青青死死地盯住我,諷刺地說。
“當日是妳自己這樣跟我說的,妳不記得了嗎?”我悠然說。
“我不記得了。我衹是記得妳連一句挽留的話都沒跟我說過。”她忽然笑了。
“既然妳都已經決定了,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是啊,妳說過妳不會給任何人第二次機會來拒絕妳。我自然也不會例外。”她依然笑著,表情卻很是怪異。
“那我問妳,如果當日我肯給妳第二次機會,妳會不會拒絕我?”我曖昧地說。
“會,一定會,還會很囂張很大聲地對妳說,妳死心罷,噢呵呵呵呵……”我看著她一直笑,直到笑出了一滴眼淚。
“那還真是好險。妳知道我當年是那麽脆弱,如果被同一個人拒絕兩次,我真的會去死的,嘿嘿……”我不無尷尬地說。
“喂,妳真的應該在胸口挂個字牌,就寫「珍惜生命,遠離愛情」,哇,一定很適合妳的。”
“……”被擊倒,徹底無語了。
“妳還真是搞笑啊……”她喘了一陣氣,才忽然有點認真地說:“妳知道嗎?我當時真的很猶豫,不知道該怎麽選擇。當一個人不曉得怎麽選擇的時候,她通常會選擇比較習慣的一邊。如果想打破這個習慣,就需要一些額外的勇氣。我很清楚妳不會給我第二次機會,因為這是妳的習慣。所以我就想,如果妳肯為我改變的話,我也會有勇氣去改變自己。”
“那麽我豈不是應該回家燒炭?”我苦笑。
“我知道妳不會的。因為一直以來,妳衹愛妳自己。失去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失去自己,是不是?”
在那一剎那,我仿佛看見有一滴淚飛快地劃過她的臉。我很想對她說,我不是。我曾經愛過某些人勝過愛自己,但既然我所愛的人都認為我的愛太過廉價的話,我衹好將這份愛回收,交回給自己。但在那一刻,我連一句狡辯都說不出口。因為一旦說出口,我將不再是我。一旦說出口,我便等于放棄了一直以來支撐我這個存在的所有尊嚴。雖然明知這種尊嚴是那麽無用,那麽渺小,甚至那麽礙眼,但真要放棄的話,現在的我做不到。
2. 人家的喜宴
再見到青青,已經是一個多月以後,在一個我們共同的舊同事的喜宴上。
在那個喜宴上,我們幾個舊同事同席,因為其他人我們都不認識。當晚,她穿著紫色的吊帶裙,腳上一對深紫色的高跟涼鞋,及肩的長發束成一扎,那種帶著點輕佻的少婦味看得我眼都直了。
我忍不住取笑她:“妳作死了妳,想跟新娘搶風頭啊?”
她嫵媚一笑:“關妳什麽事?”
我一時語塞,衹好對著她傻傻地笑。
她不睬我,轉頭與另一個舊同事聊了起來。那是個男的,當年我曾經懷疑他追過她。
“青青,妳今晚很漂亮。”男人獻媚道。
“小強,妳戴眼鏡好帥哦,以前沒見妳戴呢?”青青故作驚訝道。
我憤憤地坐下,低罵了一句:“水性楊花!”
青青飛快轉頭:“妳嘰哩咕嚕什麽?”
我燦然一笑:“關妳什麽事?”
青青款款步前,儀態萬千地在我邊上坐下,拿起套著紙袋的筷子打了我一下,狠狠地說:“我聽見妳罵我!”
我拿起自己面前的筷子,作勢招架,同時搶白:“有錄音嗎?”
青青哼了一聲,手上的筷子又打過來,我堪堪擋住,雙方妳來我往了十幾回合,其他舊同事便取笑:“喂,人家擺喜酒,妳們耍花槍,不用這麽興奮吧。”
我尷尬地放下筷子,青青趁機又狠抽我一下,才不情不願地說:“哼,這次就放過妳。”
我低聲說:“呸,我好男不與女鬥。”
她搶白:“妳跟我鬥了十幾回合了好不好,妳這個賤男!”
我用了兩衹食指做了個“X”手勢,說:“暫時休戰!”
她嘲笑:“妳不是已經認輸了嘛?還想再鬥?”
我不屑地說:“鬥妳個頭,妳哪樣鬥得過我啊?”
她瞪眼鼓腮想了一陣,忽然嘴角一揚,露出個陰暗可怕的笑容,然後又好像不好意思地搖搖頭,一副妖精相。
我看得心中一蕩,心裏竊笑:嗯,也衹有那個了。
她抬眼看見我的表情,忍不住又拿筷子狠抽了我一下,低斥:“妳想什麽呢妳?”
我壞笑:“妳想什麽我就想什麽。”
她咬牙:“我想妳死。”
我一臉欠揍:“怎麽死法?慾仙慾死?”
小強在一邊終于忍不住插嘴:“人家辦喜事,妳們兩個就死呀死呀的亂叫。”
終于等到新郎新娘上臺了,眾人看著一身盛裝打扮的新娘子都不由贊嘆,再看旁邊的新郎,又都不禁有點不自然。
我忍不住向旁邊的青青打聽:“珍姐老公是不是巨有錢?”
“沒錢會在這間五星級酒店辦喜宴?”
“我知道他有錢,就是不知道究竟多有錢嘛。以珍姐的人品相貌,肯這麽委屈,我想至少要過億身家才有可能。”我一面不爽地說。
“這次算妳猜中了,賞妳一杯。”青青竊笑著把她身前的紅酒遞了過來。
“怪不得啊怪不得,美女都是有價的啊,咦,這是妳的杯好不好。”
“我不能喝酒,今晚我的酒妳都幫我頂了吧!”她一臉可憐。
“別裝可憐,我戒了酒很久啦,妳想都別想!”我連忙擺手。
“妳是不是男人?”
“別來這一套。妳要不要試?要試妳就大聲說!”
“我想不到連幫我喝酒妳都要拒絕我!”她一副委屈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還裝得挺像。我看著她嘟長的小嘴,終于還是嘆了一口氣,沒有醉酒很多年了,希望今晚不要破戒。
青青看著我喝完一杯,才嬌笑著說:“乖,別太拼命啊,今晚還有下半場呢。”
我差點把剛喝下去的酒吐出來:“什麽?恕不奉陪!我不去!”
“珍姐在這邊的朋友不多,等下全部要到場啊,大家有沒意見?”青青大聲地問著同席眾人,其他人似乎都沒什麽意見。我絕望地看著青青:“下半場的自己喝!”
“妳想反口啊?這麽多人聽見妳也敢?”她呵呵大笑。我很想告訴她,酒臺上的承諾我根本不在乎。因為無論是不是男人,在酒臺上裝B都會死得很慘,更何況我早已經過了為一口氣而喝到嘔吐的年齡。但最後我什麽都沒說,可能是因為,看見她的笑臉我便已經醉了。
3. 意想不到
唱K、蹦的之類的娛樂,我其實是從心底裏感到厭惡的。除了因為這種場所實在太吵以外,主要是我總以為唱歌、跳舞其實是一種很私人的事。當然這很可能是我的歌唱得太爛、舞跳得太差的緣故。但事實上,大部分人在K歌房也衹是純粹制造噪音罷了。人們來這裏目的,很大程度上衹是為了發泄而已。或者發泄歡樂,或者發泄悲傷,甚至發泄獸慾,因人而異。有些人喜歡在別人面前發泄,而另一些人不喜歡,我衹是剛好屬于後者罷了。
那晚在豪華大包房內我遠遠地坐在角落裏,同往常一樣,感到很無聊。但正如世上有象棋苦手也有象棋高手,在這房間內,有我這樣感到無趣的人,就有唱得開心、跳得精彩的人。那個人就是今晚的主角,珍姐。珍姐今晚實在是太高調了,無論誰來敬酒都來者不拒,不到十一點,她便已經醉了。她老公事先已經在樓上訂了幾個房間以備賓客不時之需,想不到第一個倒下的人會是他老婆。第二個倒下的人是我。這是因為坐在角落裏面的人除了搖骰盅喝酒實在沒什麽好做,而我同時又要幫青青頂酒……其實說到底,年紀大,身子壞,酒力每況愈下大概才是真正的原因吧。青青將我扶到樓上某個房間,喂我喝了一杯醒酒茶之類的東西之後,我便倒在床上,合上雙眼。感覺到青青仿佛站了好一陣,悠悠地嘆了一口氣,才默默地關門離開。連燈都沒關。
/ Interlude
(青青:)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做。
我不知道這樣做會有什麽後果。
衹是看見現在的珍姐,想起了曾經的自己。曾經同樣那麽傻的自己。尤其當我看著她自暴自棄的樣子時,我便忍不住惱她,惱她像我一樣不珍惜自己。還以為已經忘記了,卻原來衹是逃避。
再次遇上那個人,我發現我果然還是有點恨他。
Interlude out /
沒多久我就醒了,一個原因是燈光晃眼,另一個原因是我本來就沒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借醉遁是我近年在酒臺上的標準作風。時間還不到十二點,我正打算起床洗個浴才回去,忽然一衹手“啪”地橫于胸前,無名指上的鑽戒閃閃生輝。我嚇了一跳,轉頭一看,躺在身邊的竟是新娘子珍姐!我一下子坐了起來,餘下的幾分醉意也徹底蒸發了,看著仍然醉意朦朧的睡美人目瞪口呆。心跳加速,呼吸沉重。我既緊張,又心癢,一來極度害怕被人發現,這可是說不定要出人命的啊,二去這麽一個漂亮的新娘子跟我同在一個四下無人的房間裏,而且還醉了的......正當心裏翻來想去時,手竟已自己覓食撫上了她裙下的一雙光滑小腿。我一向認為,女人的小腿是全身最美、也最滑的地方。我本想過過手癮就算了,但手一動就停不下來。內心天人交戰了好幾十個回合,最終還是徹底淪陷了。飛快地將房門的內鎖插上,調暗燈光,喝了口冷水,脫光了身上所有障礙,這才緩緩地坐到了床腳處。從嬌美的纖足開始撫摸上去,將臉貼在纖纖的小腿上,右手漸漸滑到裙底下面豐滿的大腿,在柔柔的大腿根上來回騷弄著,然後溜到後面一掌捧住挺翹圓滑的半邊股肉,輕柔地按捏著,手指觸到了內褲的花邊。我小心翼翼地將裙子掀到其腰腹處,露出了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一團圓肉把內褲撐得鼓鼓的,我下身一下迅速勃起。我立刻緊張地看了看珍姐的臉,生怕她忽然醒來。確認安全後,指尖便從邊緣處滑入內褲,觸手處是一片柔嫩的纖草,一瞬間,忍不住激動得渾身一顫。珍姐不在我追求過的女人之列,不是因為她不吸引我,而是因為對我來說,她太過高貴,太過遙遠,太不現實。傳說中,這種女人唯一的歸宿是嫁給王子,還必須是風度翩翩、年少多金的那種。而對我等平民來說,王妃這種生物向來是衹可遠觀,不可近玩的。所以當我看見她所嫁的人竟然是那樣一個豬頭時,內心實在是憤恨難平。就當我是以貌取人好了,反正我是深信相由心生這句古訓的。我知道,極品美女從來都是稀缺資源,用得起奢侈品的人也從來都是富翁,而富翁是從來都不需要英俊的。但我總以為,甘心淪為富翁玩物的衹是花瓶,花瓶的內心是空的,而珍姐絕對不是一個花瓶。如今我有機會一親芳澤的時候,我所猶疑的不過是會否被發現而已!但真正觸摸到她的纖纖芳草時,卻還是忍不住涌起一股侵犯王妃的強烈罪惡快感。啊,我這個原本人畜無害的大叔要徹底墮入惡鬼道了。因為,我的中指已經順利地滑入王妃的花徑了,緊窄濕滑、吸力絲絲入扣,這真是個極品名器!我喘息著緩緩拉下蕾絲內褲,就著昏黃的燈光欣賞著那個高貴的蜜桃。幼小的陰毛,就一小點地在恥骨上,往下一點也沒有,整個小蜜桃無遮無擋,清晰在目,櫻紅的小豆芽嶄露頭角,兩片薄薄小小的紅葉片掩不住那幽幽的小洞。看那鮮紅的紅葉片,真的讓人不禁垂涎啊,看樣子珍姐也沒經過多少手。而且,我還發現了一樣讓我心血沸騰的,就是珍姐的整個鮑魚都很清潔,色澤明艷,小洞口隱約泛著一小點銀光,可能是我剛才手指劃過帶出的吧。我伸手去觸碰那銀光,一種濕柔的觸感透過指尖像電流一樣迅速直達我全身每一根神經末梢,我為之一抖,指頭一下就滑進了洞口,一股溫濕的感覺伴隨著一點輕微的跳動感包圍著我整個指頭。如此的刺激下,我的那話兒直直的站立著。來不及思考,也根本不需要思考,手指餘下的迫不及待,直直伸進了洞的最深處,上下左右輕輕地觸碰著,同時目光愣愣地注視著珍姐滿是醉意的臉,欣賞著她在我的指姦之下那不堪承受的柔媚樣,心裏注滿了深深的溫柔憐惜。
“生我之門死我戶,看得破時忍不過。”竟然想起了《金瓶梅》裏面這一句警世名言,唉,在這樣的美色艷景之前,生死又何足挂齒?恐怕齋戒六十年的和尚,也忍不住要還俗罷。須知人的臉相有美醜之分,蜜桃亦然。美好的蜜桃使人性慾勃發之餘,還會在人的內心裏升起一片明凈,令其不由得感嘆宇宙造化之神奇,繼而更加珍惜生命,善待生命;而醜漏的蜜桃則相反,不但使人性慾全失,反胃嘔吐,甚至還會令人產生殺人和自殺的衝動。眼前的小蜜桃絕對是個美得令人忍不住想膜拜的聖物。纖纖芳草點綴其上方,蜜桃本體卻光潔無毛,隆起的薄薄紅葉延伸至會陰,半遮半掩著洞窟,粉粉嫩嫩,羞不勝羞,真個我見猶憐。我忍不住伸長舌頭向這聖物朝聖。舌尖先挑了挑那仍舊緊縮的小豆豆,繼而整個舌面覆蓋住戶門,狠狠地從菊蕾往上拖滑,一陣淡淡的女人香隨即飄至五臟六腑。這時,床上的女人仿佛嬌羞不勝地輕哼了一聲,雖然聽得我渾身酥軟,但也嚇了一驚,幸好她並未醒轉。含、舔、挑了一陣,光滑的陰戶上便已水光閃閃,越發晶瑩可愛。我伸手從她腰下穿過,感受著那纖細的小蠻腰,另一衹手伸往股下,撫壓著一團軟綿得似要化開的臀肉,頭臉則埋入那隆起的雙峰之中,嗅吸著一股淡雅的乳香。
正暗自銷魂時,忽覺一衹手撫上了我的頭發,繼而又有一衹手摸著我的臉,我嚇得怦怦心跳,以為她醒了。等了一陣,卻發覺她衹是輕輕地愛撫著我,我略略抬起頭,衹見她依然雙眼緊閉,卻是媚眼如絲,雙頰暈紅,呼吸起伏不平。我想她多半還是醒了。醒了卻沒有推開我,也許她不知道我是誰?也許她根本不想知道我是誰?也許她想繼續扮醉來配合我?或許正是半夢半醒?想到此處,我不由一聳腰身,將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棍往陰戶襲去。龜頭在濕滑的肉縫外轉了個圈,把女體刺激得渾身哆嗦,才終于頂到了一處凹陷之中,順勢一挺,龜頭便如入胭脂,渾然天成地貼著嫩肉直至溶入其中。盡根沒入的一刻,我們同時深吸了一口涼氣,我正對著她千嬌百媚的高貴面容,便趁其張口吸氣的空隙,一口吸住了那艷如櫻桃的紅唇,隨即舌尖暗渡,與那濕滑的丁香迅速糾纏在一起。下身開始輕抽輕插,龜頭傳來的爽滑快感遠非中指所能感受得到。窄滑的花徑深處,一下下的吸力簡直能把人拖往地獄,又由地獄拋向天堂。長時間的深吻使我的腦部產生了短暫的幻覺,我仿佛在天上徘徊,又好像游離于體外,所能感覺到的,唯有下身傳來的陣陣吸吮的快感。在那一瞬間,我忽然想就此死去。
/ Interlude
(珍:)
今晚有好多人對我說,妳很幸福。
其實我不知道什麽是幸福。
現在的社會不再是奴隸社會了,但絕大部分人依然是奴隸。
金錢的奴隸。有人告訴我,金錢還有許多東西是買不到的,比如生命,比如時間,比如感情。但更多時候,為了金錢,我們卻失去了生命,失去了時間,失去了感情。
啊,真是的,事到如今,我還扮什麽清高?我根本就是金錢最忠實的奴隸獸,我甚至連最卑微的妓女都不如。
妓女衹不過是出賣自己的身體,而我,我連感情都可以出賣!
所以,當我發現他能帶給我快感的時候,我才不在乎他是誰,我才不在乎今日是什麽日子,我才不在乎誰是新娘子。
Interlude out /
高潮來得很突然。我早已放開了她的雙唇,改為狠嘬其小巧粉嫩的櫻桃小丸。當她快感如潮的時候,她便再也忍不住在我耳邊呼叫起來:“呵——噢——老公,妳好大啊,好實啊——衰人——啊——好癢啊——快點,不要停啊——啊——快——啊——啊——啊——”
本來我正用盡全力才堪堪抵住她因高潮而加倍劇烈的收縮,她的小蜜桃不斷地抽搐收縮,將我的家伙吸得已經箭在弦上了,加上一聽到這無比嬌媚的歡叫,不得不徹底崩潰,一泄千裏。高潮的一刻,我死死抱住她的腰,胯下死命把家伙深深地往裏面頂,頂得花心嚴嚴實實,等最後一點也發射完畢,屁股來回搖晃繼續死命往裏頂。之見,珍姐胯下也配合著我,死命地搖晃企圖把我的家伙整個吞進去一點不留。慢慢地我感覺一股深深的吸力包圍著我的家伙往裏拉,就在這一瞬間一股暖暖的感覺觸動了我的龜頭,同時那深深的吸力一下放開,珍姐“喔————!”地長長吸了一口氣,全身不斷抽搐。我明白了,她梅開二度,陰精噴發了。珍姐高潮過後,兩腳立馬攤軟在床上,伸直雙手往我勁後一扣,一拉,把我的頭緊緊抱在她的肩旁,不斷喘著大氣。我毫不客氣地整個身子往下一壓,右手往她腰肢一摟,左手往勁後一扣,就這樣我們死死地抱緊了對方。
在這一剎那,我問自己,我們之間究竟有沒有愛?如果沒有的話,那麽無愛的做愛所得的快感並不比有愛的做愛少,既然如此,人們為什麽要戀愛?這種事之所以叫作做愛,不是因為做了就會愛,而是因為愛了就會做。做愛是因為性慾,戀愛是因為情慾。性慾令妳想和許多人做愛,情慾令妳衹想和妳愛的人做愛。在那個夜晚,我們用性慾取代了情慾,用做愛代替戀愛。
4. 出墻
我戀戀不捨地從珍姐的體內退出,手表上的時間已經接近一點,再不走被發現的機會就會越來越大。漸漸平伏下來的珍姐仍舊裝作未醒,我也不敢再說什麽,于是飛快穿戴整齊步出房間。出來時很小心,應該沒人發現。裝作尚有點頭暈的樣子,拐過一個彎,來到了電梯口。眼前卻婷婷立了個紫衣美婦,那曖昧的笑容連確認都不需要,除了青青再無別人。
“喲,這酒店的大床還算舒服嘛?”她眨眨眼,一副“我什麽都知道了”的表情。
我想起帶我入那間房的人正是她,後背一陣惡寒,這才後怕起來。她為什麽那樣做?她真的看出我做了什麽事?不見得吧,我衹要堅稱醉到現在才醒,一醒過來就走了,甚至沒注意到床上還有人,她也莫奈我何。對了,除非捉姦在床,否則一概不認,這可是男人偷食最基本的生存法則。
我打定主意,便晃了晃腦袋,傻笑著說:“頭好沉,還是家裏的破床舒服。怎麽樣,是時候撤了吧。”
青青瞪大著眼在我身邊轉了幾圈,忽然用力拍了我一下:“還裝?妳敢說妳沒做什麽壞事?”
我以為自己真的露出了馬腳,心裏已軟了七成,但嘴上還是不認:“噢!殺人哪,我又沒得罪妳!”
從入電梯到走出酒店大門,青青一直試圖套我口風,都被我勉強頂住了,但再這麽疲勞轟炸下去,我遲早要崩潰。于是我便以不同路為理由,讓她先上了一部的士走人。我上了另一部的士,走了一段路,忽然接到青青發來的短信:“不想回家,陪我好嗎?我在橋邊等妳。”
酒店在新城區,我們住的舊城區在河對岸,所以過橋這一段是同路的。我怕她會纏住我問長問短,所以一開始並不想理她,要是以後問起就裝作頭暈沒看見信息就是了。但當車子經過她身邊的時候,看著路燈下默然而立的紫衣麗人,想到上次仿佛看見的一滴淚,沒來由地忽然心酸起來。我叫司機停下,然後將青青拉了上車,問她想去哪裏。她說想喝酒,我說妳不是不能喝酒嗎。她不作聲,衹是望著窗外的街燈。我無奈,衹好叫司機開到一處專門吃宵夜的街區。我跟她說,今晚我真是一滴酒也喝不下了,不過我可以陪妳吃點東西,如果妳一定要喝酒,那裏的酒也夠妳醉一場了。
上車之後她就變得沉默起來,到了宵夜的地方也還是那樣,仿佛忽然間心事重重。
“妳這麽晚還不回家真的沒問題嗎?妳老公也不管妳了?”我沒話找話。
“他今晚值班。”哦,我恍然了。
“妳別騙我,妳碰了她是不是?”她突然又問起這個問題。唉,真是頭痛,我實在忍不住有點火大,心想,我何止碰了她,我還幹了她,關妳鬼事。
她見我不說話,便又自嘲地說:“妳至少該謝謝我這個拉皮條的吧?難道妳還有什麽不滿嗎,客官?”
“妳想我怎麽謝妳?妳有什麽證據?說妳又不聽,聽妳又不信,妳想我怎麽樣?求妳原諒不成?關妳什麽事啊,陳師奶!”我感到酒氣上涌,于是再也忍無可忍徹底撕破臉。
她將剛剛倒上的一杯酒拿起,我還以為她要用來潑我,連忙閃身,卻衹見她一仰脖子,喝了個幹幹凈凈。
她幽幽地看著我,低聲說:“本來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把妳帶到那間房,現在我明白了,因為我將珍姐當成了我自己,希望能在結婚之前將自己送給妳。我衹是想知道妳會不會接受而已,為什麽妳都不肯告訴我?”
聽見曾經心愛的女人對自己說出這種話,大概沒有男人會不心動,何止心動,如果在以前,我多半還會狠狠地心痛一番。不過,也許當年那一刀插得實在太深太狠,我的血都已經放完了吧。我竟然連一絲心動的感覺也沒有。感覺到的唯有寂寞。仿佛看見時光如河水般徐徐流逝,而自己的心卻在其中緩緩地沉了下去。好像曾經有誰同我討論過這樣一個話題,說人的一生衹能談一次真正的戀愛,其餘的不過是無謂的插曲罷了。我已經不記得當時的自己是怎麽想的了,但現在我忽然想到,過往那些失敗的經歷大概連一次真正的戀愛都算不上吧。而我的心卻已經死了。在等到屬于自己的那一次真愛降臨之前,我便已經把自己的心殺死了。當時,我所感到的就是這樣一種寂寞。
于是,在這樣一種心境之下,在我的意識回復理智之前,我漠然地說出了一句狼心狗肺、天打雷劈的話:“陳師奶,想紅杏出墻,為什麽不親自上陣呢?”
所以吃完宵夜之後,我們就去了酒店開房。
/ Interlude
(青青:)
其實我知道,說出那樣一番話,會有什麽後果。也許我本身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罷。但當時,我衹是想知道,他還愛不愛我。以前,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事到如今,我發現我不知道他想要什麽。我記得,曾經有人說過,錯過了,才懂得珍惜。我還記得,曾經他說過,錯過,又如何。
他說我想紅杏出墻,但其實,我衹不過......今夜不想回家罷了。
5. 偷香
這一晚可算是我人生中最為香艷的一晚,在兩個不同的房間,偷了兩個不屬于自己的女人。但心情什麽的,連一絲快樂也沒有。其實我不是一個極度好色的人。我知道,愛一個人和愛一個人的肉體,是兩回事。所以,如果我和一個並不相愛的人做愛,衹會有快感,不會有快樂。或者令人費解,因為快感的全稱是快樂的感覺,沒有快樂又怎麽會有快樂的感覺?我曾經見過一些人,以為自己很富裕,很有富裕的感覺,但其實他是沒錢的。我的情況與此類似。但是,沒錢而尚且能感覺富裕,也許反而是一種幸福。沒有快樂而衹有快感,卻是一種悲哀。在那一晚我才確認,原來我已經不愛她了。與此同時,我問自己,我究竟還能不能愛上別人。心死了,難道要偷一個?
其實我並不喜歡偷別人的東西,我衹是不想讓別人偷我的東西罷了。
一關上房門,我便將青青拉入懷內,摟著她的纖腰,調笑說:“妳想一起洗,還是分開洗?”
她抱緊我,咬唇說:“今晚不想跟妳分開。”
我心中一蕩,將她攔腰抱起,走入浴室。她掙扎著嬌呼:“衣服都還沒脫呢!”
我呵呵笑說:“怕什麽,這裏有幹洗服務。”
她喘著氣:“等下火災地震什麽的,妳打算裸跑出去啊?”
“有這麽巧就是天意如此,裸跑又何況?”我一手抱緊她,一手打開淋浴器。
“我可沒有暴露的喜好,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咬妳!”她一口含住了我肩頸位置的肌肉,溫熱濕潤,很是煽情。
“妳咬吧,被妳吸幹我也心甘情願,…噢……”隨著溫水灑下,青青狠狠地咬了下去。
然後我便明白,不會心痛的人還是會肉痛,而且……好痛!
“輕點輕點輕點!肉都掉下來了,妳會不會咬啊?妳見過人家吸血鬼有像妳這樣死勁咬的嗎?用嘴嘬啊曉不曉得?妳這樣會咬死我……噢!”她終于鬆開口,唇角的血被溫水飛
快地衝走,臉上的水珠不停地灑落,有一瞬間,以為是她的淚水。
但馬上她便露出一副梨花帶雨的笑容:“又是妳讓我咬的,咬死妳也活該!”
我咬著牙,從齒縫中吸著絲絲涼氣,感覺傷口處的血不斷地被衝走。我衝動地吻上她散發著血腥的唇,在飛灑的水花下陶醉于她那濕熱溫軟的口腔內。她動情地回吻著我。溫婉纏綿,難捨難分,有一剎那,我仿佛回到了那已經逝去的日日夜夜,曾經為她心痛的短暫刻骨的時光。
我細細地為她抹著沐浴露,似是撫摸一件藝術品般愛不惜手。慢慢地,她開始有點氣喘,有點臉泛潮紅。
她捉緊我的手臂,顫抖著聲音問:“妳從哪裏學的一雙壞手?”
“看日本AV學的,難道妳以為我是做鴨的?”我一邊嘻笑,一邊還加快了動作。
“壞,哼…妳也就衹能看看AV了,可憐的男人,嗯…”她嬌喘著,還敢挖苦我,真是不識好歹。
“哼!可憐嗎?我反倒覺得沒看過的人才可憐,錯過了多少名作啊!”我淫笑著把她推向高潮。
“嗯…啊…噢…呵…”她在高峰處徘徊難捨的美妙歡呼,是我一生之中所聽過的最動人的仙樂。在這千回百轉的仙樂漸收之時,我的下身沾滿著淋灕的汁液,逆流而上,迅速填滿了她高潮過後的空虛。她死死地抱住我,口中喃喃地唸著:“真好、真好,就這樣、不要動……”
我用力地挺著身體,感覺自己化身為一棵大樹,被一衹雪白的樹熊所依賴著,甚至能夠聽到她劇烈的心跳聲。在這一刻,雖然我知道她快感強烈,但我不知道她是否快樂。如果我們無法追求男女之愛的最高境界,那我們就衹好拼命填滿最深的慾望
我將她抱到床上,自己卻站在床邊欣賞著她起落有致的線條、溫潤如玉的玲瓏身段,以及她柔美的臉上那一抹掩不住的羞意。我輕輕坐下,生怕捏碎珍玉一般捧起她的小腿,緩慢地輕撫著那一片膩滑。我果然還是最愛女人的小腿!心唸及此,便不由俯身將臉貼往那一片嫩肉。她格格笑,說我是個拜足教徒。我不否認,更伸出舌頭,從足踝舔到膝彎,從左腿舔到右腿,舔得她嬌笑連連。舌尖繼續往上,越過大腿內側的時候,把青青癢得緊緊並起了大腿,夾住了我的頭。
“夫人,夾錯了,這是相公的大頭,夫人要夾還是夾下面那個小點的吧。”
“多嘴,俺喜歡夾大的,別拿些小東西來糊弄老娘。”青青裝出一副狠樣在我額頭上敲了一記。
“夫人,妳作死了,妳敢打相公我?相公很生氣,快快鬆開,否則相公要打妳屁股了,等下打得妳屁股開花可別怨我!”
“偏不放妳,奈我何乎?”她笑得更歡了。
我雙手前伸,在她靠近腋下的肋骨處用力揉了幾下,登時把她癢得弓起身子。我于是趁機掙脫,將她反轉身,手掌在她雪白的股肉上撫壓,姦笑著說:“小娘皮,別看妳一身騷,還不是落到相公我手上了?妳說,讓我怎麽疼妳好?”
青青晃動著身子,股肉一顫一顫地惹得人色心大動,嘴上還不肯求饒:“相公,妳敢打我,奴家就再也不跟妳玩啦!”
我略加點力,拍了一下肉光亂顫的雪股,上面就現出了一小片紅印,觸目驚心,看得我慾唸大熾,我不禁淫笑:“妳敢打相公,相公為什麽不敢打妳?相公不但要打妳,還要用棍子好好教育妳這小娘皮,讓妳知道以後該怎麽服伺相公。”
我將青青狠狠壓在身下,肉棍從後面頂開她下身的嬌怯花瓣,隨即長驅直入,所向披靡,殺得她嬌喘呼叫:“相公好狠心,奴家真是命苦啊…”
我咬著她的耳珠,喘息著說:“妳說,以後該怎麽服伺相公,嗯?”
“奴不說,相公有本事,就把奴打死吧,奴也不想活了,嗚…”
“都怪相公平日待妳太溫柔了,令妳恃寵生嬌。豈有此理,正所謂棒下出賢婦,夫人別要怪相公狠心,妳實在是太頑劣,不抽不行啊。”
我使勁狠抽狠插,也來不及細品那花徑中的千百般好處,便已漸漸有了射意,衹好停下來喘息,一面問:“夫人,妳可悔了?”
“嗚…死相公,妳還不放人家起來,妳壓死人家了!”
“妳認不認錯?”
“嗚…是奴錯了,相公,妳饒了奴吧。”
“好,幫相公舔幹凈棍子就饒了妳。”
“……相公,妳還是打死奴吧……”
“妳…豈有此理!”我又狠抽了幾十下,終于忍無可忍將一股濃烈的快感徹底噴灑在她身上。
“相公,妳好壞,妳又把人家弄臟了。”
“哼,相公還未抽夠呢,洗幹凈屁股等著我拿大棍子抽妳吧,死不悔改的小娘皮!”
“相公妳別惱,等奴洗幹凈了再來伺候妳。”她嬌笑著親了我一下,便飛奔往洗手間去了。
我追過去,見她正要坐到廁盆上尿尿,便說:“青兒,那裏不衛生,我來幫妳吧。”
她笑罵:“要妳幫?妳給我死出去。”
我不依不撓,偏要閃到她身後,把著她兩條大腿將她抱起,一邊口中還“噓、噓”地催尿。
青青低著頭,一副不勝嬌羞的模樣,連連告饒:“好相公,這樣人家尿不出的啦…”
“好青兒,尿一個給相公看看,相公等下一定好好疼妳。”
青青不再言語,過了一會,衹聽她“嗯”了一聲,一道水線從她下體由下而上彎出一條淫媚的曲線,不偏不倚,直落廁盆中央,稍傾,水線漸漸收底,變成淋灕水滴,直至徹底消失,衹餘下幾點在纖草間閃動的盈盈水光。我看得呆了。青青趁機掙脫下來,扒在我胸口捶了幾下狠的,膩聲說著不依:“妳好壞!羞死人了!”
我抱著青青呵呵傻笑:“青兒真乖,真乖…”
我再次擦幹青青的身子並將她抱到床上,然後俯下身舔弄著她嬌怯的小陰唇,卻聽見她低喚:“相公,過來。”我連忙湊前,她貼著我耳朵嘰咕了一陣,我聽得色心大動,于是快快躺到她身邊,她則掉轉身跨在我身上。我抱住圓翹挺滑的雪股,頭臉深埋入她的股間嗅了嗅,衹聞到一絲淡淡的女香,略帶點微酸,心中忽然也涌起一種難言的酸意,于是深深吻了下去。與此同時,感到下身進入了一個濕熱滑膩的腔體,但滑動過程中,幾次觸到了硬物,看來青青並不熟練。我促狹地用手指按了按青青的菊蕾,她馬上渾身一顫,吐出我的分身,呢聲說:“好相公,別碰那兒!”我不理,更用舌頭舔著菊蕾周圍,同時雙手用力固定住她的腰股,不讓她亂搖亂動。青青渾身抖顫,整個人攤軟地壓在我身上,我有點呼吸困難了。青青哆嗦著將我的分身再次含入口內,我也放過她的菊蕾,轉而舔弄起那微微張合的小唇片,以及那粒小小的歡喜豆。
結果沒多久她就投降了,嬌喘著呼喚:“相公,我要!”于是我讓她爬起來,看著她抖顫地將我的分身納入體內,享受著來自上位的緊滑套弄。我的雙手撫上了青青的雙乳,那雙乳不大不小,正好盈盈在握。
我用二指夾住其中一邊的粉嫩乳尖,笑說:“青兒,相公要吃櫻桃。”青青俯下身,將乳尖送往我唇邊,我一口含住,雙手從她柔滑的腰背愛撫下去,最後緊緊抓住了那兩瓣雪肉。保持著這姿勢,青青的腰股仍舊不停地套弄著我的分身。
雲收雨歇時,已經是清晨五點。青青縮在我的臂彎內,右手仍舊輕撫著我的胸口,那個位置是心臟。
“我還記得妳那天說過,妳說被人拒絕的感覺就好像在自己心臟上插了一刀,再一擰刀柄,然後仿佛就會聽見自己的心‘喳’一聲碎掉。當時我覺得好可怕,就好像被插了一刀的人是我。”
“但妳卻笑著說,沒什麽,插碎了便不會再心痛了。我就在想,這個人真是神經病,啊,肯定是神經太大條了。”
“慢慢地,我越來越覺得那一刀真的插在了我的心上,甚至有時,會忽然間心痛莫名。心痛的時候,便會想起是妳這家伙帶給我這種幻覺,哼。而當我的心越痛,那一晚的景像就越清晰,不過,被拒絕的人換成了是我。我每每夢見自己拿著一把血淋淋的刀,插入自己的心,然後一擰,‘喳’一聲心碎掉,鮮血飛賤,接著就會心痛得一下子從夢中驚醒。”
“我經常想,為什麽會這樣,我真的不知道。妳告訴我,妳是不是對我下了咒語?下了降頭?下了蠱?”
她的淚水在我的前胸慢慢流淌,而我除了抱緊她以外,什麽也做不到。
我想不起當年為什麽要跟她講這種事,通常,這種事我衹會埋藏在內心深處。衹有我一個人能夠看見,衹有我一個能夠觸到。但在那一年的那一日,我卻將自己內心最深的秘密暴露在她面前,而我現在竟然想不起為什麽。
也許,當日不過是心血來潮罷了。
也許,當日就是想讓她永遠記得我也說不定。
也許,當時我的心早就已經壞掉了。
也許,我是說也許,我當時已經知道,她明明愛我卻又拒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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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作者:
iiixxx1
時間:
2010-4-8 08:44
写的很美,还进行了角色切换,身临其境
我还想多看看新娘子的戏呢,要是在开头也多介绍下就好了
最后和青青的故事,让人感动,仿佛自己也进入其中
写的这么好,作者是亲身经历吗?
作者:
eric_chu
時間:
2010-4-9 01:41
很感人....
遺失的美好....
總叫人惆悵....
尤其身在雨夜....
作者:
time000000
時間:
2010-4-17 11:50
很细腻的文章。
原本要珍惜的,可惜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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