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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韻夜語第五屆第七夜 無人之境 原作:Mmmmm! 翻譯:一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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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ar3
時間:
2010-3-24 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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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韻夜語第五屆第七夜 無人之境 原作:Mmmmm! 翻譯:一十三
秋韻夜語第五屆第七夜無人之境(Oh God,Somebody……Anybody!)原作:Mmmmm! 翻譯:一十三
出處:http://www.asstr.org/~JR_Parz/MmmmmPage.html
序
「真無聊。」薩麗說——這就是後來一切悲劇的開端。
暑假剛剛結束,我們現在都是大二的女生啦。剛開學,功課並不緊張,何況
分別了一個暑假的女孩子們,每個人都滿肚子的故事,重新相聚,誰還會去讀書
呢?我們五個人,薩麗,凱蒂,妮莎,明子和我,算得上最好的閨中密友。從剛
進大學的第一個星期我們就成了好朋友。只有明子是個例外,她是日本來的國際
交換學生,剛剛加入我們這個小圈子。
我們每個人好像都有些瘋瘋癲癲的,我是說,多多少少。
薩麗是最稀奇古怪的一個——一臉的淘氣外加滿腦子的鬼主意——她的身邊
永遠圍繞著一群男孩子。這倒不是因為她的漂亮,她當然漂亮,但無論身材還是
相貌,她可比不上凱蒂。就是她的嬌小玲瓏和精靈古怪,迷倒了大片男生。無論
走到哪兒,我們總會碰到那麼一倆個愣頭青,突然跪倒在薩麗面前,獻上一束剛
剛從路邊拔出來的鮮花。那些愣頭青又總是那麼迷人——始終如此!搞得我們四
個人都快要忌妒得發瘋啦,要知道我們也都是漂亮女孩呀。
比起薩麗,凱蒂的世界就陰沉的多了。她屬於那種不修邊幅的藝術家類型,
她驚人的漂亮,不過她的漂亮好像只給她帶來了災難。男人們總是流著口水撲上
來,趕也趕不走,不從她的胸前腿間嘗到些甜頭決不罷休。比如,在她初中的時
候,就曾經幾次被……唉,那些陳芝麻爛谷子不提也罷……對待男人,凱蒂自然
要比薩麗謹慎的多。
誰又能指責她的疑心太重呢?
妮莎來自特立尼達。我從沒見過誰能像她那樣跳舞。我只能說,人們看見她
扭動腰肢、滑動舞步時,臉上無一例外寫滿了嫉妒。如果你看到妮莎隨著她最喜
歡的拉丁音樂翩翩起舞,你一定會像其他人那樣,嫉妒到臉色發綠。她願意和任
何人跳舞。對她來說,跳舞不是為了炫耀本領,也不是為了勾引男生,跳舞不過
是她生命的一部分。跳舞是一種幸福。她會跟肥胖的中年男子跳,會跟小孩子
跳,會跟任何路過、向她伸出手的異性跳舞。
她沒有男友,可一點兒也不著急。她只是不感興趣而已。她只關心她的朋友
們——她願意為她們做任何事。我想,在我們之中,妮莎最有智慧。她從來不會
爭風吃醋。
明子則有些奇怪。表面上她很害羞——這倒符合大家對日本女孩的成見——
但她會突然說出一些極為離譜的話,讓我們都張大了嘴,傻愣愣地盯著她,或是
笑翻在地,樂不可支。她的話不多,但只要一張嘴,總能滿室皆驚。她的英語不
太好,但這也是她最迷人的地方。她帶著日本口音說「哥們兒」和「酷」時,真
是棒極了。
我?我就是我自己……這是我的筆記。你接著讀下去,就會慢慢瞭解我是怎
樣的一個人。你會知道很多在正常情況下我不會告訴你的事情,但我的世界已經
再也不可能恢復正常了。最近發生的事情,正變得越來越奇怪。非常、非常的不
可思議。我把這些事情寫下來,是想留下一個記錄,萬一我出了什麼事……它們
真的存在,你知道……
但我還是要寫下來。讓我們從頭開始——從那個該死的招魂派對開始。
第一章 招魂
薩麗說自己無聊透頂——也就是說,她又要給大家找什麼麻煩了。她一定又
在想什麼鬼主意,把我們每個人都牽扯進去,誰也逃不掉。她在我們宿舍的客廳
裡踱來踱去,指點著自己的面頰,眉頭緊皺。
「幹點兒什麼呢?幹點兒什麼呢?」她一臉沉思狀。
我們圍著桌子坐了一圈,正在喝酒。桌子上還剩了半袋墨西哥玉米片和一大
罐辣椒西紅柿醬。玉米片碎屑灑了一地,粘在地毯裡,被誰踩上一腳就再也弄不
出來。客廳裡飄蕩著低柔的音樂,不過除了妮莎,其他人都充耳不聞。妮莎的手
在大腿上輕輕打著拍子,邊說邊笑,卻沒有錯過一個節拍。所有的一切都和往常
一樣——
事情就應該是這個樣子。
我們都等著薩麗,知道她遲早會想出什麼點子。她走到壁櫥邊,打開門,看
著裡面亂糟糟的衣服,然後抬起了頭。
「我知道了!」她的頭上頂著兩個萬聖節用的紅犄角,「我們來召喚魔
鬼!」
「召喚魔鬼?!」我們一起尖叫起來,不過,一旦薩麗拿定了主意,想說服
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接下來我們一陣忙亂,收集蠟燭,弄暗燈光,穿上萬聖
節的奇裝異服,嘴裡還怪叫不停。
薩麗頂著那兩個紅犄角。凱蒂找出她的女巫帽,把披風借給了我。妮莎戴上
了一隻兔鼻子。只有明子什麼也沒做,不過這沒關係,她只是不知道我們在干什
麼罷了——這個日本姑娘還不太熟悉像萬聖節這樣的美國節日。
我們嘻嘻哈哈,笑做一團——好像每個人都對如何召喚魔鬼一清二楚。燈光
放暗,窗簾垂下,音樂關掉,蠟燭點上……收拾好咖啡桌,我們緊緊圍成一圈,
坐在地板上。
凱蒂領頭開始招魂兒時,我還在大嚼玉米片呢。不管怎樣,凱蒂的聲音幽靈
一般,既神秘又低沉,「OK……這可是個大事兒……如果魔鬼真的來了,那就
是說他想要點兒什麼東西——也許一個新鮮的處女……」
「對不起,我不是處女!」明子突然插話,指著自己的鼻子。
「哄」地一聲,我們笑翻在地。
「我也一樣,不是處女啦。」薩麗說。
「我也不成。」我說,指了指自己的兩腿之間。
「我是處女!」凱蒂說,但我們都知道她早就不是了。不管她願不願意,凱
蒂曾經被三個男人一親芳澤。當然,也許更多男人佔過她的便宜。反正一年級期
末,凱蒂喝醉後,告訴我是三個。她也許只算了沒有強迫過她的男人。你知道,
當時我也醉得可以。
現在就剩下了妮莎——我們都看著她,她只是咧嘴笑笑,聳了聳肩——她才
不會還是個處女呢。我們都知道,她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女人味,那種只有在男人
精液裡泡過澡後,才會滋潤出來的成熟韻味。
「OK,既然這樣,我們應該召喚一些不那麼貪心的魔鬼,或者鬼魂什麼
的。只要有什麼東西出來了,我們就說,『喂,怎麼樣?』再請他動一動桌
子。」凱蒂說。
「怎麼樣!」口音濃重的明子歡快地說道。
我們再次笑倒。妮莎輕輕扯了扯明子的頭髮。現在我們一致同意,不管什麼
東西出現,我們就一起喊:「怎麼樣?!」
接著我們屏氣凝神。大家盤膝而坐,手掌向上,膝蓋相抵,腰桿兒挺得筆
直。凱蒂開始喃喃自語,我們也跟著一起嗡嗡著起哄。不消幾秒鐘,大家又笑做
一團。
薩麗讓大家重新坐好,她從咖啡桌上輕輕舉起蠟燭,眼睛死死盯著火苗兒。
在桔黃色的燭光裡,她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淘氣——漂亮的眼睛瞪得圓圓的,
活脫一個正在高高興興過家家的小女孩。我握住了她的手,很快,五個女孩子的
手握在一起,共同舉起那只蠟燭,輕輕地在桌子上空繞來繞去。
薩麗嘴裡唸唸有詞,「不管誰在那兒,不管什麼在那兒,我們召喚你……我
們是霍夫曼宿舍樓的漂亮女孩,我們想跟你見見面……我們想認識你……來吧,
來吧……」
這當然傻里傻氣的,但卻好玩極了。關了燈,燭光影影憧憧,格外好看。和
自己最好的朋友這麼捏著手,耍一耍孩子氣,讓每個人都非常舒服、非常放鬆。
所以我們嘴裡一直唸唸有詞。不管薩麗說什麼,我們四個都重複上一遍她的最後
幾個詞。
「我們想讓你出來……」
「出來……」我們說。
「我們想讓你現形……」
「現形!」
「給我們一個信號,任何信號……」
「一個信號……」
「我們想要你……」
「想要你!」
「見見我們……」
「見見我們!」
「來吧,謝啦!」
「謝啦!」
「來吧,謝啦!」
「謝啦!」
「來吧,謝啦!」
「洩啦!」
「來吧,謝啦!」
「洩啦!」
我們一遍又一遍重複著那個詞,聲音越來越大。我們都覺得這好玩極了,但
同時又古怪極了——我們的聲音非常整齊,喊得越響,我們也就越歇斯底里。我
們好像突然生出一種宗教狂熱。我有點兒頭暈目眩,不過我決定隨它去。半閉上
眼睛,一切都變得模模糊糊,好朋友們的面孔在我四周旋轉起來,越來越深陷入
燭光的陰影中。
就在那時,那件事情發生了。
我第一個感覺到不對頭,因為我離明子最近,還握著她的手。明子明顯想抽
回她的手,我連忙用力,才不能在最好玩的時候,讓她溜走呢。我猜她像我一樣
有些頭暈,或者只是有些害怕。我能聽見她在輕聲說著什麼,不過我的眼睛正半
睜半閉,也就沒有勞神扭頭去看看發生了什麼。現在我正集中精力,拚命念叨
呢。
「洩啦!」
「洩啦!」
「洩啦!」
「洩啦!」
我覺得明子的手開始顫抖,而且又濕又涼。
「洩啦!」
「洩啦!」
「洩啦!」
「洩啦!」
我們的呼喚進入真正的狂熱。突然之間,明子的手從我手裡掙了出去。我睜
開眼睛,正好看到明子的身體猛然縱到空中,然後狠狠跌到咖啡桌上。她一下弄
滅了蠟燭,再摔在握著蠟燭的四隻手上。她還在說些什麼,不過,一片混亂當
中,我什麼也沒有聽清。
一開始大家都以為明子跳到桌子上,不過是在開玩笑。凱蒂抱怨手指被扭痛
時,薩麗還大笑起來。一切都發生得太快,我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但我敢發
誓明子是被什麼東西拎到空中,身體再向前摔下去的。
接著明子尖叫起來。
「唔——!」
這聲音聽起來更像是在大聲說話,但我們還是一下明白了,明子不是在開玩
笑。猛然間每個人都衝向電燈開關,每個人都拚命想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房
間一下亮如白晝,而可憐的明子正趴在咖啡桌上,全身都在劇烈抽搐,彷彿剛剛
吞下一條憤怒的電鰻。她的手臂在桌子上一陣狂舞,把桌子上的東西掃得四處亂
飛。她的面孔因為痛苦完全扭曲,膝蓋也蜷縮起來。
在喘息之間,明子掙扎著想張開嘴,但卻發不出聲音。
她大聲呻吟起來。
妮莎抱住明子,想讓她冷靜下來,卻毫無作用。明子抽搐得更加厲害。最後
她終於說了幾句,但那是日語,我根本聽不懂。
明子似乎找到了她需要的詞,一遍一遍瘋狂重複這些詞。妮莎懂一點兒日
語,她試著翻譯明子的那幾個詞,「我想她在說:『疼啊——它插進來了——很
大!』」
「啊格!大——大!」明子聽到了妮莎的翻譯。
「什麼很大?什麼東西弄疼你了?明子,快告訴我們,我們來救你!」我們
一下都被嚇得結結巴巴。
明子用力閉上眼睛,咬著下嘴唇。她似乎正在拼盡全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
聲音。但她的身體突然向前一衝,還是大聲呻吟起來。
「啊——啊格!」
明子開始用一隻手去抓她的裙子。她先是想把裙子拽下來,但是細窄的裙腰
卡在隆起的屁股上,怎麼也下不來。她只好把裙子揉成一團,一把拉到腰間,暴
露出裡麵粉白相間的小內褲。
我們都糊塗了,然後覺得大事不妙。有那麼幾秒鐘,我還以為她突然犯了什
麼病。接著明子開始撕扯內褲的襠部,想把它拉到股溝的一邊。妮莎去抓她的
手,卻沒來得及。明子已經抓住自己內褲的邊緣,一把將整塊布片扒到股溝的一
側。我想扭開臉,但就在一霎那,明子的下身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了。
儘管我是個女人,但我還從來沒有這樣清楚得看過另一個成熟女子的下身。
明子的身子趴在矮腳咖啡桌上,屁股拚命撅向空中,少女股間的神秘地帶,從緊
湊粉嫩的肛門,到又黑又濃的陰毛,都清清楚楚暴露在我的面前。
但是,更讓人目瞪口呆的是,她的陰道好像正被什麼東西用力撐開,似乎已
經到了肉壁伸縮的極限,變成了一個圓圓的通道!洞口的粉紅色嫩肉還在微微顫
抖,彷彿一根看不見的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在裡面。
一個即使在我最荒誕、最離奇的噩夢裡,也不可能出現的景象!
「天呀!」妮莎結巴了一聲,觸電一樣甩開明子的手,轉身逃到兩米以外。
我厲聲尖叫。
接下來,四個驚惶失措的女孩子陷入了徹底的混亂。凱蒂掙扎著抓起電話,
尖叫著,「天呀!上帝呀!」
我像沒頭的蒼蠅,在桌子旁邊跑來跑去,一會兒把頭扭開,一會兒又死死地
盯著可憐的明子。我真的被嚇傻了。直到現在,我也無法準確描述在發現「超自
然生物真的存在」那一刻,我自己的真實感受。它擊碎了你原來相信的一切——
科學,宗教,總之,所有的一切。「那東西」現在就在我的面前!明子還在全身
抽搐,「那東西」正在無情地強姦她、蹂躪她。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東西」插進去時,明子嬌嫩的肉洞就被撐得溜圓,它
往外抽時,洞口裡面的嫩肉甚至跟著翻捲出來。「那東西」接著又狠狠地插回
去,把她死死「釘」在桌子上。
凱蒂一邊瘋狂地撥著電話,一邊對著話筒大叫,「上帝呀!快點,快點!上
帝呀!」
妮莎緩過了神兒,想把明子從桌子上拉起來。但明子的身體顫抖地像暴風雨
裡一片樹葉,手指死死摳住桌子的邊緣,無論妮莎怎麼用力,也毫無用處。明子
的眼睛緊閉,滿臉通紅,眼角流出的淚珠兒,從面頰上一串串滾落。
她知道自己正當著我們的面被強姦!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響,越來越有韻律。她的身體開始有節奏地扭動,陰道的
伸縮現在也變得張弛有度。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急。沒多久,抽送的速度就快
到了讓人目不暇接的地步,可憐的肉洞幾乎來不及復原就被再次撐滿。不用說我
們就知道——正像每一個有過性經驗的女人都會知道那樣——一個男性的高潮馬
上就要到來。
「啊格格!」
「啊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格!」
明子抓住桌子的手指已經變得慘白,她的身體不停地起伏、顫抖,結實飽滿
的小屁股誇張地前後聳動。
「911。喂,您需要幫助嗎?」凱蒂忘了理會聽筒裡的聲音——我們所有
人都目瞪口呆——凱蒂舉著電話,愣愣地盯著在明子身上發生的可怕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
明子的屁股狠狠向後一挺,猛然停在那裡,只有豐滿的臀肉還在不停顫抖。
有那麼千分之一秒——一個長長的千分之一秒——時間好像停止了。我根本忘記
了呼吸。房間裡中充滿了淫靡的空氣。一瞬間,我彷彿看見一個巨大的、非人類
的東西的輪廓,出現在明子的背後。
然後明子的眼睛突然睜圓,張大了嘴,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慘叫——她的慘叫
讓我全身的汗毛都倒立起來。她的脊背像一張繃緊的弓,雙手用力撐起上身,兩
腿石柱一般僵硬——因為我站在明子的面前,所以看不到她的後面,但我清楚地
知道那東西從她背後狠狠地一插到底,那感覺真切的就像我自己被從背後一插到
底一樣。
我知道此時它一定在射精,但我不明白這怎麼可能,這又意味著什麼。我唯
一知道的,就是明子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她發出痛苦的哀鳴,似乎正在享受一個
空前絕後的美妙高潮,又好像她悲哀地發現自己正在迅速死去。我不知道那是高
潮還是死亡,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妮莎決心不讓明子繼續遭受蹂躪。在我眼角的余
光中,妮莎猛地衝到桌邊,抱住明子的上身,拼盡全力想把她拖走。
明子扭曲的身體猛然一顫,好像從地裡拔蘿蔔一樣,從深深插在下身的那個
東西上拔了出來。兩個女孩一起跌落在我腳邊的地毯上。緊接著,我發覺一股什
麼東西狠狠地噴到我的臉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第二股也呼嘯而來,好像有人
往我臉上扔奶昔,或是猛潑一桶涼水。
我的面頰居然隱隱作痛,我幾乎無法呼吸。
那東西暴風驟雨般地噴到我的臉上,噴到我的胸前,噴到我光溜溜的大腿
上,噴的我全身到處都是。不過,在我剛剛感覺到那東西擊中皮膚的同時,那東
西就消失了,徹底地蒸發了。
我尖叫著向後倒去,拚命把那些看不見的骯髒東西從我的臉上、胸前、腿間
抹掉。當然那裡什麼也沒有。每個人都吃驚地看著我瘋狂地擦著面頰和身體,但
她們什麼也看不見。我簡直要發狂了,似乎只有把自己的衣服統統撕掉,才能讓
自己覺得乾淨一些。幾乎過了整整一個小時後,我還能感覺出被濺到的皮膚上的
異樣。
剛才我站的地方,離明子有一米遠。我太害怕了,根本不敢再靠近一點兒。
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那東西」在我身上狂射了一通。那些原本
應該射在明子肉洞裡的髒東西,在妮莎救下她後,全部噴在了我的身上。那東西
射精射到了我的身上!大桶大桶的髒東西——像我這樣被噴了一身後,你就會覺
得那東西肯定有好幾大桶。我當然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反正是多的要命!而且什
麼痕跡也沒有留下來!
你可以想像,在餘下的幾個小時裡,我們一直活在夢魘之中。我們相互拉扯
著衝出客廳,去妮莎家裡報了警,然後一直待在那裡,誰也無法入睡。不過,我
們還是先把明子裹在毯子裡,送進醫院。她一直在哭,偶爾夾雜了幾句斷斷續續
的日語。她幾乎沒有說過一個英語單詞。
平靜了一會兒,我們每個人都開始向她道歉。特別是薩麗,她覺得這全是她
的錯,結果道歉了一遍又一遍,再也沒個完。
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經歷這樣的驚魂夜後,你還能指望我們像沒事兒
人那樣每天上學下課寫作業?你又怎麼去告訴別人,比如說你的父母,說一個鬼
魂,或是魔鬼,當著你和其他女孩子的面,強姦了一個你的好朋友,再把看不見
的精液噴得你滿身滿臉都是?
不過,我們還是告訴了每一個人。我們告訴了全醫院的醫生和護士。我們告
訴了自己的父母——我們開始以為五個人的共同經歷,會讓他們不得不相信這是
真的。
可事實是,儘管每一個人都顯得非常關心,但我們看得出來,沒有一個人真
的相信我們。他們也許認為我們那天晚上吸了毒,或是幹了什麼別的愚蠢勾當。
不管怎樣,我們都無心學習。我們逃了一個星期的課。後來有人向院長求情,還
好,他准了我們的假。
醫院沒有發現明子的身體有任何問題。醫生為明子檢查了有沒有性病,有沒
有殘留的精液,有沒有毒品,甚至還檢查了所有可能的生理疾病。沒有發現任何
異常。他們說明子健康的像個健身操教練。有過被迷姦後進行婦科檢查經驗的凱
蒂,甚至大著膽子問醫生,明子的外陰和陰道有沒有被用力撐開過的痕跡!這當
然讓一些醫院裡的人很不以為然,但他們還是耐著性子說,他們沒有發現明子性
器官有任何的損傷。
最令人驚訝的是,生活異常迅速地恢復了正常。我是說異常的迅速。甚至從
第二天起,事情就開始慢慢穩定下來。再也沒有了鬼魂,滿大街的汽車,行人,
吃食。即便如此,我們五個再也不敢分開,所有的事情都是一起來做。我們不敢
獨自洗澡,總是開著浴室門,一邊和屋裡的其他人說話,一邊洗澡。最初的幾
天,我們甚至兩個人一起洗。要在平常,和另一個年輕姑娘一同洗澡,可能非常
有趣。但在目前的情形下,情慾早已被忘了個乾乾淨淨。
安全地活下去,不再受到可怕的傷害,才是最重要的。
至少有這樣一條無需明言的規則:那件事應該極端恐怖,而且它只帶來了恐
怖。除了恐怖便一無所有。然而,在我的內心深處,居然覺得它蕩人心魄。驚怖
駭人的同時,又那麼讓人意亂神迷。自從被噴了一身的無形精液後,我發現自己
時常性慾高漲,全身的毛孔都充溢著難言的飢渴。
當然,這種感覺只能深深藏在心底,決不能讓你的朋友們知道。看到好朋友
被當眾強姦,而你卻情不自禁動了春心,聽起來會是如此離譜,就像聽說誰的母
親去世後,你偏要說,真高興知道這消息。
生活還得繼續。我們當中最令人驚訝的,竟然是明子。她恢復得實在有些太
快了,快到讓人不可思議。我們確信她在努力抑制自己的痛苦。我們都同意這樣
做很不健康,被壓抑的恐懼和羞辱遲早還會再次出現,那時就會更加麻煩。我們
勸她痛哭一場。我們發誓我們的友誼和關愛永不褪色。我們甚至給她買了幾本如
何從被強姦中自我康復的小冊子。
但她就像一堵無法撼動的牆,也許僅僅因為她是個日本人。我們根本不知道
她在想什麼。她決心盡快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她甚至第一個建議我們應該回去上
課。真見鬼,如果我是她,我肯定立即買張下一班的機票,頭也不回地飛回日
本。但明子決意完成她在美國的學習。
沒人有勇氣去勸勸她。
我們五個誰都不會再踏進那間宿舍一步。薩麗、凱蒂和我三個人住在那兒,
所以我們得找新的住處。學校很熱心,不到一個星期就給我們找到了新房子,甚
至還讓幾個男生幫我們搬家。唯一的問題是,學校沒能找到一個大到讓我們三個
都能住進去的地方,所以薩麗和凱蒂住一起,我只好自己住。
要在平時,二年級就有了自己的公寓,那簡直棒極了,但是現在我卻嚇得要
死。有一段時間,每天晚上我都睡在薩麗和凱蒂那裡。這兩天和薩麗擠一張床,
過兩天和凱蒂睡一起。床很小,兩個發育成熟的年輕女子擠在一起,難免有些不
方便。不過,對我來說,不方便可比孤零零一個人睡覺強多了。
最終,我們的創傷——我們叫它「超自然事件」——被抹平了。不管我們召
喚來了什麼怪物,那怪物又怎麼強姦了明子,這件事到此為止。一個多月後,我
開始獨自睡在自己的公寓裡了。一切都有了轉機,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此外,明子還告訴我們,她沒有懷孕。
第二章 纏身
我如何才能告訴你後來發生的一切?要知道,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親身經
歷,那些事情連我自己都不會相信。
「超自然事件」過去了幾乎整整一個月。我們五個女孩子的關係漸漸恢復了
正常……或者只是看起來恢復了正常。雖然大家極力掩飾,但我們友誼的裂縫還
是越來越明顯。人們都以為,一同經歷過那件造成巨大創傷的駭人事件後,我們
五個的關係應該更加緊密才對。
事實恰好相反。
突然之間我們無話可說了——沒人敢像以前那樣恣意調笑了。每個人都被自
己的憂慮或是負罪壓得透不過氣,再也無法恢復正常。我們試著把它說出來,相
互緊緊擁抱,不過談心擁抱之後,彼此間反而更加尷尬。一起睡覺一起洗澡也沒
有幫助,更不要說學習成績的大幅下滑啦。
有些日子我甚至故意躲開她們四個。其實每個人都和我一樣,特別是明子。
她開始疏遠大家,對我們越來越無禮。有一次我倆在路上打了個照面,她甚至裝
著沒看見我。當然無論她對我們做什麼,我們也不會怪罪她。畢竟,被「那東
西」強姦的是她。
我經常問自己,如果當時「那東西」強姦的是我,事情又會發生什麼變化?
我是說,為什麼是她?為什麼是一個日本來的國際交換學生?「那東西」隨機尋
找它的發洩對象嗎?難道她比我們四個都更漂亮?難道因為她是日本人?她下身
的味道比較特別?
我沒有任何答案。
我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開始懷疑事情有些不對頭了。反正明子的某些舉動讓
我起了疑心,那些舉動可比朋友間常見的小矛盾嚴重多了。我突然好像發現了自
己的第六感。我想我先在潛意識裡感覺出了問題,然後過了很久,才真正「意識
到」問題究竟在哪裡。
在一門我和明子共同選修的課上,我的疑慮最終得到了證實。從我看見她走
進教室的那一刻起,第六感就開始在我耳邊報警。她看起來相當激動,步子又急
又小,不停地環顧四周,好像擔心什麼人會偷走她緊緊抱在胸前的課本。她真像
一隻老鼠,或是一隻警覺的小雞。不過,即便每每環顧四周,看上去她卻對身邊
的一切都心不在焉。我確信她沒有發現,我就坐在兩排之後。
我盯著她很長時間,然後才發現她居然如此消瘦,衣著也凌亂不堪。大大的
黑眼圈說明她嚴重缺乏睡眠,而且她今天也穿得過厚。大家都還穿著短袖和仔
褲,她卻穿了厚厚的套頭衫,冬天的厚長裙和厚長襪。
上課後,我目不轉睛地注視她。她從來沒有安靜過哪怕片刻,在坐位上扭來
扭去,好像全身爬滿了小蟲子。她一直看著黑板,裝作認真聽講,但我知道她一
定目光迷離,早就走了神兒。我看到她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全身開始不由自主的
緩緩蠕動。她飛快地掃了一眼四周。我連忙扭頭,剛好避開她的視線。
她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我被嚇壞了。真的出了問題。我注意到她在桌子下面
夾緊大腿,悄悄摩擦起來。我的腦子裡開始一陣陣的轟鳴,「不,這不可能發
生,就在這裡,當著上百個人的面!」
忽然之間,她閉上眼睛,更用力地咬著嘴唇。我只覺得脊背一陣冰涼。天
呀,可憐的明子。她突然猛吐了口氣,「啪」的一聲折斷手中的鉛筆,嘴裡還噴
出幾粒唾沫。下一秒鐘,她已經站起來,匆忙理了理長裙,把筆記本塞進背包,
大步衝出教室。整個教室都面面相覷,就連教授也停下了話頭兒,楞了楞,才又
若無其事地接著講下去。
我等了片刻,也跟著衝出去。她走得那麼快,我幾乎跟不上。她的課本還緊
緊抱在胸前,上身前傾了幾乎30度。她一下成了我見過走得最快的人。我倒不
在乎其他人是不是覺得我在跑步。要不然我根本跟不上她。我故意保持了一段距
離,希望她不會發現我在跟蹤。
她在大街上轉來轉去,好像進了迷宮。起初我以為她有目的地,但後來我才
明白,她正在找什麼東西。接著,突然之間,她好像找到了,飛快拐進一個廢棄
的廠房,樓上的玻璃破破爛爛。我不能想像她會在這樣一個又破舊又寂靜的地方
幹什麼。但我決心探個究竟。
我等了等,才遠遠地跟在她後面,進了廠房。進去後是一小段通道,前面是
兩扇銹痕斑斑的大鐵門,直通廠房內部,還有一個骯髒的樓梯通向右邊。一開始
我不知道該走哪條路,接著我看見明子的背包和課本散落在樓梯台階上。我猜她
急著上樓時,隨手扔掉了自己的背包。
上樓梯時我的心臟跳得厲害。我上得很慢,一次一階。我不知道下一步自己
會看到什麼。我很想轉身跑掉——去叫警察——但實際上我已經知道了裡面正發
生著什麼。
還沒看見明子,我就聽到了她的呻吟。
她像是在自言自語,聲音既平靜又溫柔。
「天呀……哦……」
我心裡一緊。跟著聲音,我穿過走廊,來到一扇並未關嚴的門前。明子就在
裡面。
「哦……啊……」她吸著氣。
「嗚嗯嗯嗯嗯嗯……」
門上有四個骯髒的小窗戶,其中一扇的玻璃碎了個大洞。我慢慢地貼上去。
明子趴在那裡,雙手扒在一張破桌子上,兩腿還跪在一把椅子裡。看起來她
想爬到桌子上去,但四肢已經沒了力氣,上身在桌面上艱難地向前蠕動著,面頰
貼在桌子上,手臂壓在胸前。她兩眼緊閉,呼吸急促。她還一下一下咬著自己的
下嘴唇,現在那裡又紅又腫。
她喘了口氣,扭著屁股,繼續往桌子上爬。她弄翻了身下椅子,空曠的房間
裡「砰」的一聲巨響,驚得我一下跳起來。但她根本沒有在意。即使沒有了椅
子,她還是掙扎著爬到桌子上,膝蓋蜷在肚子下面,擺出一個標準的狗爬式,屁
股高高向後撅起。
她張開嘴,輕輕呻吟起來。
我的心跳如此劇烈,自己幾乎聽到血液流動的聲音。我實在太緊張,幾乎要
嘔吐了。我開始頭暈目眩——我可不能昏倒在這裡。我掙扎著靠在一旁的牆上,
手掌按住冰涼的牆壁,慢慢調節自己的呼吸。明子在隔壁的呻吟和呢喃,我聽得
清清楚楚。它就在那裡——「那東西」——它又在強姦明子!但它不是在強姦
她——明子的動靜聽起來分明不像是強姦。
「那東西」就在隔壁,就在我的身邊!我知道我應該跑,但我連一根指頭也
動不了。我的頭腦一片混亂。我知道如果是妮莎,她肯定不會猶豫自己該怎麼
辦。她當然會衝進去救她的朋友。但我不行,我甚至都被嚇成了一團爛泥。我唯
一能想到的,就是明子究竟多麼喜歡這種「強姦」。
「啊,天呀……啊……啊……天呀……」餘下的全都是日語。
動靜越來越大,但我還是動彈不得。
「啊……天呀,深點兒!深點兒!天呀,深點兒!深點兒!再深點兒!」
我再也無法忍受,轉過身,從破窗戶裡看進去。
明子還跪趴在桌子上,除了固定在桌子上的小腿和膝蓋,全身前聳後頂扭個
不停。雙手按著桌面,她的臉貼在自己的手背上,當她的身體被狠狠撞向前面
時,重量都集中在一對手掌上。她的裙子掀過了屁股,內褲也褪到膝蓋下面。
「嗯嗯嗯嗚嗚嗚嗚!!!」她努力地呻吟著,「嗯嗯嗯嗚嗚嗚嗚嗚!!!」
我的喉嚨裡好像塞進了什麼東西。我不敢相信就在自己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明子的身體正用力地向後頂,屁股還微微扭起了圓圈。上身的重量全都壓在貼著
桌子的面頰上,她的手向自己的身體滑去,一隻握住自己的乳房,一隻滑進自己
的股間。
在我偷窺的每一秒鐘,明子的動作都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呻吟也越來越
響。很快她身體的動作已經如此劇烈,活像一個裝了馬達的電動娃娃。這世界真
的徹底瘋狂啦!每次衝刺之間,她的全身都被衝擊地離開桌面足有一英吋之多,
空中停留片刻,再無力地跌回桌子。
明子就要失去了控制。她狂亂地尖叫,呻吟。股間的那隻手也在發瘋般抖
動,抽搐。她的高潮就要來了。
「YYYYYYYESSSSssss!!!YYYYYYYESSSSs
sss!!!YYYYYYYESSSSssss!!!YYYYYYYESS
SSssss!!!」
「上帝呀,YYYYYYYYYYYYYYEEEEEEEEEEEEEE
ESSSSSSSSSssss!!!!!」
在最後的尖叫聲中,明子的屁股用力向後頂去,然後停在那裡。她猛然抓緊
桌子,整個上身完全趴在桌面上——豐滿的乳房被壓變了形。她的兩頰一片酡
紅,櫻唇大張,兩腿盡力叉開,幾乎把褪在小腿上的內褲撐破。然後她張大了
嘴,那聲尖叫如此淒厲,以至於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她的身體在戰慄,在痙攣,在抽搐。
我知道「那東西」正在她體內射精——那些曾經從一米外狠狠噴了我一臉的
冰涼奶昔,現在正源源不斷地噴進她的下身。毫無疑問,她也跟著再次獲得了一
個高潮。
「那東西」射起來似乎無窮無盡,她一直跪在那裡,全身顫抖。我再次覺得
自己看到了一個巨大、非人的東西緊緊壓在她的背後。當「那東西」爆發時,在
我看來,明子會覺得噴進去的髒東西是世界上最好的禮物,她的子宮現在就像一
只倒滿了液體的杯子。
接著,在一瞬間,一切都結束了。身體向前面癱倒下去,她疲憊地呻吟著。
她看起來精疲力竭。一開始我還以為她要死了,當我看到她的胸口還在微微起伏
時,我高興得淚花模糊了視線。她緩緩地睜開眼睛。
就是那一刻,她發現了我。
那是我一生中最難熬的一刻。
第三章 陷阱
「太美啦……」許久之後,明子喃喃自語了一句。她的臉正對著我,視線卻
落在我身後的遠處,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冥想。剛才她說話時,我幾乎看到了她嘴
裡呼出的冰霧,當然,我根本不確定這是不是我自己的幻覺。她的嘴唇現在是淺
紫色,彷彿在冰冷的大海裡游了幾個小時。
發現我在門外偷窺後,她居然一點兒也不羞愧,甚至一點兒也不驚訝。盯著
她的眼睛,我不知道明子是不是還記得我是誰,還記得我們的友誼——因為她的
眼神沒有任何溫暖和善意。
「明子……我……你這樣子有多長時間了?你為什麼不告訴大家?」我結結
巴巴地問,一隻腳慢慢邁進房間。我不敢走到房子中間去,害怕「那東西」還在
她的身旁。不過,四周的一切看起來已經恢復了正常。
明子沒有理會繃在腿上的內褲,慢慢地從桌子上爬起來,坐在桌邊,雙腳垂
在空中,輕輕搖蕩著。她顯得更加消瘦更加憔悴了,亂蓬蓬的頭髮遮住她的眼
睛。發覺我不敢走進房間,她咧嘴一笑。
「它們還在這裡,你知道的……」她邊說,邊轉頭掃視了一圈天花板和四周
的牆壁。
我頓時手足無措——她是認真的嗎?還是她的幻覺?她是不是在開玩笑?還
是這房間裡真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和我倆在一起?我稍微後退了一步,心中響起
一個聲音,「快跑,妮珂,快跑!」但我的自尊,或是我的困惑,讓我站在那
裡,沒有轉身就跑。
「他們就在我們身邊……他們就圍在你身邊。」她接著說,死死盯著我的眼
睛。
「明子,求求你,別說了。我害怕死了。這裡真的有什麼東西?你能看見它
們嗎?」我驚恐地望著四周。我的聲音又乾又澀,我真的被嚇壞了。
「看到它們?不……我看不見……但我能聽見。」她神秘的表情,好像在告
訴我一個重大秘密。她跳下桌子,被長裙遮住、但還褪在腿上的那條內褲,讓她
的腳步有些踉蹌。我卻怕得要死,幾乎要像只受驚的兔子那樣逃掉。但我不願丟
下我的朋友。
一路蹣跚,她徑直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臉。她的手冰涼刺骨,我
不禁向後一閃。
「聽,妮珂……使勁兒聽……我知道,只要你願意,你也會聽到它們的。」
她盯著我的眼睛,眼神那麼冷酷,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我不想聽見它們,明子!我想離開這兒!」我幾乎要哭了。
「那你走吧。」她輕蔑地揮了揮手。
「但是……明子,你幹嗎不跟我一起走?咱們趕緊離開這兒!咱們走,去找
人想想辦法!」我終於哭了出來,羞愧讓我覺得自己愈發脆弱。
「噓——」她豎起食指,貼在嘴唇上。
她輕輕抓住我的手腕,溫暖地微笑。她看著我的眼睛,眼神意外的溫和,似
乎一個大人在注視自己乖巧的嬰兒。她的拇指輕輕地在我的手上打著拍子,她的
頭也隨著同一節奏輕輕搖擺起來。
我根本不明白她在幹什麼。兩個人默默地站在那裡,我還在拚命琢磨:她會
跟我一起走嗎?還是我應該自己離開?我的心又「砰、砰」跳得厲害。
「嗯嗯嗯——」她低語道,「哦哦哦哦哦——」
我看著她的臉,詫異已極。她到底在幹什麼?聽起來,她好像在模仿一對愛
侶做愛時欲仙欲死的呻吟。
「哦哦哦哦!」
「Yessss!」
接著她發出揉皺紙張的聲音。接著是指甲在黑板上劃過的聲音。接著是倒水
的聲音。然後是更多的呻吟。然後是滴答聲和尖細輕叫聲。
然後,是我在尖叫。
我在歇斯底里地尖叫。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還能發出這樣刺耳的尖叫聲。我的喉嚨疼得像被砂紙打
磨一樣,火燒火燎。因為我突然明白了她在幹什麼——她在幫我聽到它們!這個
念頭閃電一般擊中了我。我掙扎後退,驚恐地看著明子。我真的聽到了它們!雖
然只是短短的一秒鐘,但我的的確確聽到了它們,而明子也知道這一點!那聲音
和明子模仿的幾乎一樣——呻吟聲、尖叫聲、颳風聲、滴答聲。
她得意地笑著,彷彿剛剛送了我一份昂貴的大禮。
就在那時我徹底崩潰了。我拔腿就跑,我跑得太快,樓梯上一腳踩空,一氣
跌到樓梯盡頭,小腿一陣劇痛。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的皮膚一片慘白,毫無
血色。我根本不管方向,只要能遠遠離開那工廠就好。我瘋子一樣跑過街道,沖
進地鐵站。
我不知道怎麼形容我聽到的聲音——它太縹緲、太古怪了——彷彿來自另一
個世界。那些聲音既冰冷又殘忍,還充滿了飢渴和貪婪。就像冬天的寒風穿過小
巷時發出的厲聲呼嘯。聲音如此尖銳,就像粗糙的金屬表面在相互研磨。
地鐵進站前發出刺耳的剎車聲,幾乎讓我魂飛魄散。好容易才搞明白,那不
是怪物的聲音。那當然不是怪物的聲音。怪物的聲音更加冷酷——那些聲音是那
麼的孤獨——那些聲音是活的,是有生命的。
還有其他的聲音。
很多的聲音。
女人的呻吟聲,大海一般此起彼伏,永不停息,遲早會把你逼瘋。
最可怖的是,我現在毫不懷疑,在明子教我怎麼去聽之前,我就一直在聽這
些聲音!我不知道這些聲音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也許是明子被強姦的那天晚上,
也許從我一出生就一直在那兒。這就像你突然發現熟識多年的老鄰居居然是個心
狠手辣的殺人犯,而他平時看起來那麼慈祥本分。
你並不知道,罪惡始終環繞在你的身邊。
我只知道一件事,只要你聽到它們一次,你就再也無法閉上自己的耳朵。那
種聲音突然間到處都是,陰險地包圍著你,殘忍地折磨著你。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都恍恍惚惚,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那些聲音縹緲不定,
讓人無從捉摸。我只有在不去想它們的時候,才會突然聽到它們。我在忙別的事
情時,比如撿起掉在地上的雜誌,或者伸手去端一隻杯子時,我會突然意識到,
其實我一直都在聽它們。我真的受夠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聽到了它們,
還是這一切僅僅都是幻覺。
更糟糕的是,有幾次我彷彿感覺到什麼東西在觸摸我的身體。我可能正在開
門,或者剛剛入睡,就在精神恰好有些渙散的當口,什麼東西開始輕輕撫摸我的
身體。我嚇得渾身發抖,臉色煞白——但可能什麼東西也沒有。我根本不知道是
不是有什麼東西真的碰過我的身體。我現在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真實,什麼是幻
覺。
有幾次我以為被觸碰過的皮膚,在幾分鐘後還有異樣的感覺,但是我還是不
能確定那是不是真的。如果你對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想得太多太久,那個部位就
會出現幻覺。總之,那幾天裡,我片刻也無法安靜。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去找妮莎她們。我無法冷靜思考——我總覺得他們會
把我關進醫院,在一個嚴加看護的單身病房終老一生,或者每天被灌下五顏六色
的藥水藥片。我更擔心如果告訴了凱蒂她們我聽到的聲音,她們也許會像我一樣
也聽到那聲音,並且無法自拔。這才真正我最擔心的後果。我根本不願把自己最
好的朋友也拖下水。
三天後,在地鐵上,我幾乎肯定什麼東西觸摸了我的身體。就在我的大腿內
側,好像有人用濕海綿在那裡來回擦拭了幾下。這幾天我已經受夠了,當時只想
盡快擺脫這種折磨,於是我竭力去忘掉大腿上的感覺。就在我終於成功的同時,
那種感覺又回來了,而且愈發真切。
我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我擠在一輛塞滿乘客的地鐵裡,正在城市的中心,
「那東西」怎麼可能在這裡、在這個時候出現呢?我覺得自己就要發瘋了。我慌
張地看看身邊的乘客,沒有任何異樣。
我想搞明白,「那東西」找上我,是因為我做了什麼,還是因為我想了什
麼?我想找出規律,但卻徒勞無功。每次被觸摸時,我倒總是在想別的事情。我
猜也許是身體上的原因,比如兩手擺放的姿勢?但很顯然不對。最終我斷定,可
能和心靈的狀態有關——也許只有大腦處於某種非常開放的狀態,那種冷冰冰的
觸摸才會再次回到我的身上。
我努力恢復到幾分鐘前的狀態。我試著什麼也不想,但這真的很難。有那麼
一小會兒,我掙扎著想清空自己的腦子,但是怎麼也不行。就在我無可奈何、只
好放棄的當口,那種感覺又回來了:一塊冰冷的濕海綿鑽進我的仔褲,貼在我小
腿內側,順著大腿慢慢一路摸上來。它越來越接近我的下身,我的心幾乎提到了
嗓子眼兒。好在幾乎碰到我的內褲底端時,它忽然消失了,就像來時那樣的突
然。
又嘗試過幾次後,我越來越熟練。這是一種「入定」的把戲。如果我真的什
麼也不想,我就會發現它們到處都是。我不知道「它們」是什麼,但我知道那些
東西在我的身邊時而顯現,時而消失。它們輕撫我的身體,在我耳邊發出誘人的
呻吟。它們那麼真真切切,我幾乎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我堅信這樣下去,自己很快就會被「那東西」在地鐵裡強姦。於是連忙擠出
人群,來到連接兩節車廂的窄小過道。在搖搖晃晃的過道裡,我東倒西歪,努力
保持平衡。
不過,在過道裡什麼也沒有發生。我的精力不夠集中,或者太過集中——而
且我也過於緊張,所以無法重現入定的狀態。看來,在掌握這個竅門的同時,我
又忘掉了它。
隨後一切正常,直到那天夜裡。
第四章 自瀆
我想讓你努力忘記這樣一個景象:一頭白色大象,忽閃著大耳朵,頭上繫了
一個粉紅色的蝴蝶結。你要殫精竭慮,努力忘掉那個漂亮的粉紅色蝴蝶結……
有些事情你幾乎無法抗拒。比如,如何控制自己的思緒?有時候就像抽刀斷
水,緣木求魚。睜開眼睛,試著什麼也不去看。播放音樂,試著什麼也不去聽。
這可能嗎?同樣,對環繞在身邊、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那些聲音,我根本做不到充
耳不聞。
那是些什麼樣的聲音啊……彷彿遠處正有一場纏綿的歡好,瘖啞的呻吟,貪
婪的吮吸,身體的撞擊,液汁的飛濺。我真搞不懂那是什麼——毫無疑問,那是
一個謎——我一直懵懵懂懂。聽的越多,那個謎團就越神秘,而我也就越發無法
自拔。
我不知道除了平鋪直敘,還能怎樣講清楚那天夜裡發生的可怕事情。我獨自
在家,光著身子,只套了件短睡袍。我想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想做一個堅
強的女人,勇敢面對自己的命運。
我在忘記傾聽中仔細傾聽。
讓大腦一片空白就會容易許多,拋開恐懼,忘掉危險,只去行動,只去承
受。
荷爾蒙攪動的春情,幾乎讓我慾火焚身。
雖然知道這樣很瘋狂,我還是不顧一切想讓那些聲音把我緊緊包圍。再多一
些,再近一點兒,再清晰一分。我試著無慾無思,無為而動。什麼也不想,我試
著聽從自己的本能。很奇怪的,本能告訴我,房間裡東西的位置不對頭。我調換
了一些東西的位置,調換了一些東西的擺放,那些聲音居然真的清楚了一些,就
好像你的收音機,正在一點一點捕捉一個遙遠而又微弱的信號。
我拿起一本書,換了個書架,再穩住神,細細地聽。那本書一離開原來的書
架,耳邊的聲音就逐漸增強,再繼而轉弱,直至最後消失。我接著又試其他的
書。我的行動全憑直覺。冥冥中我好像知道烤箱門必須打開——聽起來很瘋狂,
對吧?但事實的確如此。
不過,我剛把烤箱門打開一半,就發現睡床的位置不對。我把睡床向房間中
央挪了幾英吋,接著又明白其他東西出了問題。真是太複雜了。如果我移動了一
件東西,我就必須把另一件放回原來的位置。這就像讓你蒙著眼睛玩拼圖遊戲。
我簡直要被逼瘋啦。
那些呻吟和尖叫聽得越多,聽得越努力,我越是情不自禁,急不可耐。現在
它們在你的大腦裡飄蕩著、撞擊著,那麼肆無忌憚。就像你在偷聽隔壁上演的激
情床戲,不管穿牆而過的那些聲音多麼細微,它們還是不由分說地衝進你的大
腦,打斷你的思緒,攪亂你的神經。
不管怎樣下定決心,你還是會豎起耳朵,努力偷聽。你甚至會去想像那邊用
了什麼姿勢,何種體位,你會用呻吟的輕重緩急來推測激情燃燒的程度。同樣,
我也迷失在另一個世界,身不由己——我豎著耳朵,偏要聽個清楚。
我走到冰箱前,打開門——聲音變大變清晰了。我走到水池邊,擰開水龍
頭——又好了一點兒。我移開一把椅子——再好了一點兒。我弄倒垃圾桶、捲起
門前墊子的一角——更好了一點兒。最後我回到冰箱,拿出一盒紙包裝的牛奶,
我的身體突然傳來一陣莫名的興奮。
謎團就要解開啦。
我不知道該拿手裡的牛奶怎麼辦,但我就是知道不能把它放回冰箱。我拿著
這盒牛奶在屋子裡亂轉。放在書架上面,但沒有任何效果。我真的要瘋了。
我閉上眼睛。凝神靜聽。尖叫和呻吟。風。怪誕的韻律。
我再也無法忍受,發瘋般衝到烤箱,關上烤箱門;沒用。我踢飛了一隻拖
鞋;也沒用。我氣急敗壞,想把床頭櫃直接靠到睡床上。搬動床頭櫃時,我的小
腹無意間蹭到了床頭櫃的一角。突然之間,一股難言的快感沖遍我的全身。天
呀,就在這裡!我終於找到啦!我再用小腹去蹭櫃子角……
對,幾乎就在那裡!
我稍微換了個角度,兩腿之間最柔軟的部位輕輕頂在渾圓的櫃子角上,中間
只隔著那條輕薄的短睡袍。又一股快感流過了我的四肢百骸。毫不遲疑,下身還
頂在那裡,我來回搖擺起自己柔軟的腰胯。
動作輕緩,快感連連。
我當然知道這是變相的手淫。但我是那麼羞恥,甚至不敢放下手中的牛奶,
用手指來更好地撫慰自己飢渴的身體。我抬起一條大腿,把櫃角夾在腿間,用力
扭起屁股。我幾乎不敢喘氣。我的眼睛閉得太緊,不久眼前就金星一片。
無可名狀的快感夾雜著難言的痛苦,就像你在用力抓撓一塊搔癢的傷疤。房
間裡到處都是另一個世界傳來的嬌喘呻吟,潮水一般不斷沖刷著我的鼓膜。我很
快就接近了洩身的邊緣,知道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會攀上一個無比美妙的頂峰。
你不知道我那時多麼的羞愧,但我就是停不下來。我的動作越來越快,幾近沸騰
的情慾,肯定燒得面頰一片酡紅。
手淫的時候還舉著一紙盒牛奶當然很傻——動作越來越激烈,牛奶已經要溢
出來——但我的理智早被情慾淹沒,高潮前夕,就連放下牛奶所需要短短的片
刻,現在也是如此不可忍受。
突然之間,什麼東西捲住了我的手!一隻長滿爪子的巨大手掌,整個包住了
我的小手。那東西非常巨大,非常怪異,爪子不可思議的長!恍惚中,終於明白
「那東西」就在自己背後時,我嚇得一動也不敢動。我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卻紋
絲不動。我什麼也沒看見,但卻可以真真切切地感覺到它的存在。那個怪物粗糙
的手掌,現在正抓著我的手背!
眼淚不爭氣地滾下來,我開始拚命掙扎。它也隨著用力,只輕輕一下,就捏
扁了我手裡的紙盒,牛奶從紙盒頂端破裂的縫隙裡噴出來,一小股白色液體濺滿
了我的手指和腳下的地毯。
恐懼讓我放棄了掙扎。我盯著手裡被輕易弄壞的紙盒,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抗
拒它的力量。隔著睡袍,另一隻爪子慢慢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平滑的後腰和
隆起的臀丘之間。它輕輕推了一下,我沒有反抗,小腹順從地向前頂去,肉唇再
次擠在堅硬的櫃子角上。
手淫就這樣重新開始了。
爪子按著我的後腰,輕鬆地控制著手淫的節奏和力度。櫃子對我下身的壓力
越來越大。
壓抑許久的慾望就要爆發了。我幾乎失去意識,眼前一片雪白。肉體和精神
的雙重刺激幾乎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難過地呻吟著。屁股搖擺地越來越快,
高潮幾乎唾手可得。
接著,握住我的手的那只爪子,慢慢把我的手臂和手裡的牛奶一起舉過了頭
頂!我迷亂地抬起頭——就要來臨的高潮讓我忘乎所以——實際上我想要它
們——我想被它們操個死去活來。那紙盒牛奶懸在我的頭頂,我的屁股還有節奏
地在櫃子角上來回摩擦。紙盒不斷傾斜,直到牛奶就要淌出來的臨界點。
我不知道是誰——我,還是它們——動了最後一下,牛奶一下湧出來,一半
灑上我的下巴,一半灌進我的嘴裡。牛奶飛濺在我的臉上,睡袍上,乃至旁邊的
床上。就在同時,我體內積蓄太久的能量也終於爆發了。高潮如此強烈,我覺得
自己就要昏死過去。
我被倒灌下來的牛奶嗆了一口,隨著高潮帶來的強烈抽搐,牛奶從我嘴裡噴
出去。我真的開始昏迷了。每一次痙攣,都帶走了一半我的氣力。最後,兩眼一
黑,我終於昏了過去,軟綿綿地癱倒在地。
我不明白,它們第一次為什麼不像對明子那樣直接插入,而是讓我手淫。我
猜它們只想告訴我,在它們面前,我是多麼的脆弱和無助。它先從精神上擊垮
我。
和那天後半夜發生的事情相比,用床頭櫃手淫實在不算什麼。
它們很快就對我幹出了令人髮指的暴行!
第五章 後庭
幾乎一個小時後我才甦醒過來。我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反正很長,全身
沒有一絲力氣,上身趴在床上,兩腿還蜷在地板上。到處都是牛奶。我身上僅有
的織物,那條短睡袍,早被牛奶浸透。床單也濕透了。甚至幾本書也濺上了牛
奶。擠壞的紙盒倒在我身邊,裡面只剩幾滴牛奶。
我不知道你曉不曉得牛奶的氣味道有多強烈。我向你保證,絕對味道十足。
如果不信,你可以在自己的房間裡灑上五公斤牛奶,然後你再躺上一個小時。
有好半天我都沒有動彈。我只是躺在那兒,四周張望。我應該更害怕一些才
對,但當時我卻過於麻木,過於震驚了。起初我不知道哪裡不對勁兒,但確實有
些東西變樣了。
突然間,我意識到那些怪異的、孤獨的聲音消失了!你不會相信那一刻我是
多麼的快樂,多麼的自由。我明白了為什麼自己一直躺著沒動:我害怕破壞這難
得的寧靜。
最後,我還是站了起來。我的四肢突然間充滿了力量,好像剛剛舒舒服服睡
了一大覺的少女。我一身輕鬆,現在又是個自由的女人了!儘管聽起來有點兒
傻,但我真的覺得自己剛才戰勝了它們。
那是後半夜了,差不多凌晨兩點的光景。雖然夜深人靜,我還是決定收拾房
間,還幹得興高采烈。我現在精神煥發、睡意全無,而房間裡面又狼藉一片,不
把房間收拾乾淨,還能幹點兒什麼呢?再說,終於擺脫了噩夢,我又重獲自由,
幹嘛不好好享受一番這難得的正常生活呢?
我還是那個快樂的姑娘,再也不為妖魔鬼怪而擔心害怕啦。
關上烤箱,挪走的書也放回原處。被牛奶浸透的睡袍,濕漉漉貼在身上,非
常不舒服,索性脫掉,扔在一邊。過後來看我這是在自找麻煩,但在當時,我滿
腦子都是獲得了徹底自由的驕傲。一絲不掛,在自己的房間裡走來走去,又有什
麼關係!能有什麼危險!
我一把掀起亂糟糟的濕床單,胡亂卷一下,抱在懷裡,轉過身正要把床單扔
進牆角的洗衣筐時,我突然愣住,呆若木雞。
什麼東西就在我的面前!
我看不見它,但我的第六感正在拚命嘶叫。我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我嚥了口
喉嚨裡的酸水,踉踉蹌蹌向後退去,直到小腿碰到了睡床。我已經無處可逃。我
把揉成一團的床單死死抱在胸前,好像它能保護赤身裸體的自己。
什麼東西抓住了床單!我想抓緊床單,但手指卻突然沒有一絲力氣,只能眼
睜睜看著床單從我懷裡慢慢抽出去,然後胡亂堆在我的腳邊。我精赤條條站在床
邊,臉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我什麼也看不見,但「那東西」剛剛抽走了我手
裡的床單。
我能感覺到「那東西」正盯著我毫無遮掩的胸前和股間。
我甚至能感到那「目光」的殘忍和貪婪。
自己的身體好像從來沒有如此暴露,這樣的徹底,這樣的無助。
我咬住嘴唇,竭力不哭出聲來。
「那東西」在我肩頭輕輕推了一下,像羽毛一樣輕盈,但卻根本無法抗拒。
我聽天由命地坐到床邊——從「那東西」再次「出現」的那一刻起,我已經放棄
了所有的抵抗。肩頭的壓力示意我躺下去,直到我仰面躺在床上,小腿搭在床
沿。
我那時腦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過於緊張,呼吸都出現了困難。呼吸又急
又淺,彷彿嘴裡含著一根吸管。我的牙齒咬得那麼緊,它們簡直要熔化到一起。
我癱在床上,雙手軟綿綿擺在大腿兩側,在那裡任人擺佈。無神地看著天花
板,腦子裡卻全是明子被強姦的鏡頭。扭動的身軀,赤裸的屁股,暴露的肉唇,
撐圓的肉洞……恐懼讓我暈眩。我的呼吸已經過於急促。
乳房一定隨著起伏的胸口劇烈顫動,但我毫不在意。
我只在等待自己不可避免的悲慘命運。
不管要被怎樣玩弄,我只希望這噩夢能早些結束。
然後,我感覺到了它——羽毛般的撫摸,輕輕劃過我的皮膚。
我的呼吸愈發急促,簡直吸不進任何空氣。我全身僵硬,所有可以繃緊的肌
肉都已經開始腫脹發酸。我能感覺到腎上腺素如何衝入我的血管,如何流遍我的
全身。全身的神經末梢在那一刻居然如此敏感,我甚至可以感到皮膚外面空氣的
流動。
我的脖子被輕輕摸了一下,就在左耳的下面,我的下巴下意識地扭向右邊。
不知為什麼,我失掉的勇氣突然又回來了。我決心不聽任「那東西」的擺
布,下巴用力扭回來,雙眼集中精力,盯著天花板。「那東西」在我脖子上的力
氣立即增大了一點兒。但我還可以堅持。現在保持理智的唯一辦法,就是裝作什
麼也沒有發生。我決心抗爭下去。
左耳下面的壓力還在繼續,那裡被一片冰冷而柔軟的實體所包圍。聲音又回
來了,一聲呻吟,幾乎就在我的耳邊,彷彿從無限遙遠處輾轉而來。那是女人的
呻吟,又婉轉又詭秘,攪得人心癢難捱。
又一聲呻吟,我脖子上的力量陡然大增,我不得不聳起左肩,盡力躲開。
然後我覺得有東西從腋下鑽出,沿著右邊乳房的邊緣,一路滑向我的肚臍。
那像一隻長長的爪子,在我赤裸的皮膚上滑過,弄得我又癢又疼。我本能地扭動
身體,想躲開爪子的折磨。馬上出現了第二隻爪子,從左側屁股順著大腿滑到了
膝蓋。
「天呀……」我的身子扭動著,蜷曲著,徒勞地想同時躲開乳房上和大腿上
的兩隻爪子。更多的爪子捉住我的身體,在光滑的皮膚上摸來摸去。每一隻爪子
都在不同的部位留下不同的疼痛。那不算真正的劇痛,但足以讓我發瘋一般拚命
掙扎,從腳趾到指尖,每一塊肌肉都向每一個方向,使出了全部的氣力。我的雙
手亂擰,兩腿亂踢,上身劇烈扭曲著,抽搐著,活像一條被扔到沙灘上的魚。
一條絕望的魚。
接著,我驚恐地發現,兩隻腳踝被牢牢抓住。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也許是一
對爪子,也許是什麼別的,反正腳踝已經動彈不得。我想抬起上身,但什麼東西
在我額頭隨便一推,我就狠狠倒了回去。
呻吟聲越來越響,更加的陰柔,更加的誘惑。不管「那東西」是什麼,現在
它已經慾火高漲。不知道呻吟聲從何而來,似乎來自我的大腦的最深處。撫摸和
輕碰現在變成了輕叫,似乎極為鋒利的牙齒,正小心地咬著我的皮膚,咬著我的
耳垂,幾乎要把它們咬穿。我覺得自己毫無抵抗能力,就像一隻獅子嘴裡的小
雞。
什麼東西開始扯弄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向後拉。什麼柔軟的東西握住了那對
豐滿的乳房,眼角的餘光告訴我,彈性十足的漂亮乳房,被無形的力量擠壓成各
種不同的形狀。
突然之間,一股快樂的電流傳遍我的全身,發出一聲奇怪的呻吟,小腹頂向
空中,連我的肩頭都離開了睡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脖子上,再重重跌回床上。
我的後腰好像落在一個尖利的刀鋒上,劇痛讓我的身體再次從床上彈起來,屁股
在空中痛苦地扭動著,再跌回濕漉漉的睡床。
一個柔軟的東西鑽進了我的大腿內側,我連忙全力夾緊自己的大腿。女人的
呻吟聲更大了。我猜它不願意我的兩腿緊閉,因為四個尖指甲猛然插進我的大腿
之間,從大腿根部開始,順著大腿緩緩地向下割去。我疼得眼淚一下湧出來。但
我不願就這樣放棄,我咬著牙,兩腿乃至全身都在拚命用力。
大腿內側那種無法形容的刺痛,同樣無法抵抗。那些惡毒的指甲剛剛往下移
了一厘米,我已經疼得幾乎要失去知覺了。我明白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心中一
陣絕望,大腿跟著也就鬆開。爪子繼續把大腿向兩邊按,我知道自己又輸了一
次,只得躺著那裡,大口喘氣,聽任自己的兩個膝蓋被死死按在兩邊的床上。
大腿根部的韌帶火辣辣的疼,但我不敢有任何夾起大腿的企圖。
大腿這樣平叉,只怕連兩片陰唇也要裂開了吧。
我從未如此暴露過,我的下身也從未如此暴露過。
更多的爪子落在我的全身,總有幾十個之多。還有一些比較柔軟,像冷冰冰
的舌頭……它們似乎擦拭著我的全身。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觸摸如此怪誕,我緊張
恐懼之中,居然生出一絲快感。一隻爪子從我臉上慢慢滑下,伸出一根長長的指
甲,挑起我的下巴,還扒開我的嘴唇,發生一聲誘人但又疼痛的「啪」。一條海
綿般的舌頭攀上我的乳房,嚇得我全身寒毛倒豎,乳頭卻硬得像塊石頭。
一根陰險的爪子,從後腰上滑到了尾骨。我疼得從床墊上挺起屁股,爪子趁
機滑進去,順著臀丘之間的深溝,逕直到了肛門上方。我嚇得屏住呼吸,那根爪
子正輕輕地往我的肛門裡鑽!我的身體向上撐到了極限,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腳趾
和頭頂。我拚命想躲開那根爪子,但毫無用處,爪子已經攻陷我敏感嬌柔的肛
門,插進去了將近一厘米!我絕望地用盡全身的氣力,繃緊大腿和臀丘的肌肉。
我是如此用力,最初的插入雖然不到一厘米,仍然像一把鋒利的刀刃,劃破
了我的靈魂。
「不……」爪子插入的同時,我撕心裂肺般慘叫著。我的身體絕望地向上用
力一挺,我拒絕相信正在發生的一切。又有一雙爪子摸索上我的乳房,握住它
們,揉搓起來。
「不……」
什麼東西開始輕輕地舔弄我的肉唇。
我的屁股用力落回到床墊上,拚命想避開那個在我肉唇之間扭來扭去、舌頭
一樣的東西。可是,肛門裡面彎曲的爪子輕輕一挑,劇痛讓我的屁股又一下彈回
空中。
我全身最隱秘的部分,現在毫無保留地完全張開了。膝蓋分向兩邊,屁股挺
向空中,臀丘被緊緊抓住。舌頭開始輕輕拍打我的陰蒂,在敏感的小豆豆上,又
挑、又撥、又彈、又捏。
我腦子裡的呻吟聲也大了起來。
我就要失去控制。疼痛和快感,羞辱和情慾在我的腦子裡面攪做一團。我已
經無法思考。當然,我離高潮還非常遙遠。
我太害怕、太羞恥、也太過迷惑了。
接著,我生出了那麼片刻希望。原來肛門裡的爪子慢慢退了出去!我不敢挪
動自己的挺在空中的屁股,但卻有了一種奇怪的希望。可惜,那希望很快就被擊
得粉碎,光滑的舌頭開始從下到上舔弄我的下身,從肉洞口,沿著肉唇,一路舔
上去,最後落在陰蒂上。它反覆地、有節奏地這樣舔起來。
隨著舌頭般肢體的上上下下,我的身體只能像蟲子一樣蠕動個不停。這舔弄
居然十分的舒服。甚至有些過於舒服了……
不久,舌頭一樣的肢體緩緩地向下舔去,越來越低,越來越低……它已經到
了我的肛門入口!我努力不去相信正在發生的一切,我裝作這不是真的。但它開
始一點一點往肛門裡鑽!我淚流滿面,竭力抵抗,但讓我恐懼的是,隨著緩緩的
插入,快感也越來越快地要把我淹沒。
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像現在這樣的羞辱。除了肛門,我也許可以忍受「那東
西」姦淫我身體其他所有的部位。任何其他的部位。但是雞姦,實在超出了我的
承受範圍。
儘管我在拚命掙扎,那條肢體還是扭動著往肛門裡鑽。它沒有插特別深,不
過兩厘米左右,但這已經讓我吃夠了苦頭!我握緊拳頭,擔心它會插的更深。剛
才被點燃的情慾,現在消失的無影無蹤,腦子裡只剩下正在肛門裡蠕動的肢體。
我在心裡哭泣著,「不是這裡!不!不要在這裡!」當然,和其他的努力一
樣,我的哀求沒有任何效果。
我不知道哪樣更糟糕,是它將要完全插入我的谷道的擔心,還是它已經插入
我的肛門的事實。我的屁股從一側瘋狂地扭到另一側,想把那東西從肛門裡甩出
去。我的腳踝被死死按在床墊上,我的手臂也幾乎無法動彈。每次我想抬起手
臂,一股無形的力量就會把手臂按回去。我想如果「那東西」也固定住我的雙
手,那會是對我的一種仁慈。但「那東西」就是要讓我這樣一次次徒勞無功的努
力,從肉體上和精神上讓我疲憊不堪。
不知道這樣持續了多久。我幾乎什麼都記不清楚,唯一記得的就是我被徹底
壓垮了。異域肢體在肛門裡似乎永不間斷地扭動和挑逗,幾乎要我逼瘋。一股股
的寒氣順著脊椎,化成不可思議的熱流,傳遍我的四肢百骸。我的下身,我的小
腹,我的軀幹,我的四肢開始越來越熱,全身似乎就要燃燒起來。
我從來沒有肛交的經歷,我甚至都沒有想像過,有一天自己會讓一根肉棒插
進自己緊湊的肛門。我也不知道肛交高潮會是個什麼樣子,我甚至都不知道有沒
有肛交高潮這麼回事。但那東西在肛門裡的扭動和挑逗,現在讓我慾望如潮,快
感不斷堆積,情慾愈發的熾烈。
我就要瘋掉了。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正在做些什麼。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那根「插
錯地方」的東西上。它的每一次扭動,都讓我大聲呻吟,屁股也在空中隨之瘋狂
搖擺。雙腳踩在床上,我的屁股在空中扭著圓圈。
我咬緊牙關,眼睛緊閉,心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我哀求達到高潮。
我是如此迫切,我願意用所有的尊嚴,來換取那個要命的高潮。我不再理會
身邊的一切,我只想盡快攀上頂峰。只要在我腫脹到幾乎爆炸的小豆豆上,在我
可愛的、敏感到死的小豆豆上輕輕來那麼一下,就那麼一下,積累過久的慾望之
潮就會奔騰而出。
那會是一個強烈到無法形容的高潮。
但它們要的不僅如此。而且,毫無例外的,它們又成功了。它們得到了它們
想要的一切。我被折磨得徹底失去了理智。
當我終於洩身時,我洩得一如大壩決堤,洪水爆發。它最終也沒有去碰我的
陰蒂。只是插在肛門裡的兩厘米,不停的扭動,不停的翻攪。但那足以把我拋進
天堂,扔下地獄。其實,在我實際洩身前的一霎那,高潮就先我在意識裡爆發
了。彷彿一輛爬了很久才終於到達最高點的過山車,在定點的一霎那,世界停止
了,時間凝固了,你似乎能一個一個數清楚地面上螞蟻似的遊客……
我的高潮就是這樣:屁股聳向空中,尖叫停在喉嚨——高潮已經在腦子裡爆
發——我停在那裡,等待下身就要來臨的第一下瘋狂的痙攣。
過山車終於從最高點衝了下來。我全身的神經似乎都在一片白光爆炸。毫無
疑問,這是我一生中最強烈的高潮。它是如此瘋狂,我以前經歷過的那些高潮,
現在看起來不過是在撓癢癢。我被高潮衝擊得涕泗交流。我就像一頭雌獸那樣尖
叫咆哮。
與此同時,我剛才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一直在肛門入口附近扭動的肢體,
開始往深處插進去。那當然不是什麼舌頭,而要長的多,粗的多。不過那時,我
連自己的高潮還顧不過來,我已經不在乎它是不是插得更深了。
那東西插到了我身體的深處。我的直腸深處。接著,我再次達到了高潮。更
大的巨浪,一波波將我吞沒。我在野獸般嚎叫。高潮如此強烈,陰道和直腸的痙
攣如此有力,我覺得自己的盆骨幾乎要被壓碎。我的整個腹腔都在劇烈地收縮,
每次收縮,原本平坦的小腹就完全塌陷下去,似乎那裡所有的器官都被吸光了一
般。
我的身體顫抖得像暴風雨中的一片樹葉。
什麼東西咬著我的脖子,就像兩排巨大的牙齒恰好咬住我的喉嚨。鋒利的牙
齒壓迫著我的皮膚。我就是一隻獅口中的幼鹿。突然間我瘋狂扭動的身體僵硬
了。
我一動也不敢動。
它倒沒有殺死我。它只是在更深地插入我的直腸的同時,讓我的身體保持靜
止。每當我的整個小腹死命收縮時,它就往裡插一下,而這只會帶來下一次更為
強烈的收縮。這是我一生中最瘋狂的高潮,而我的身體卻幾乎不敢動彈。身體紋
絲不動,絲毫不能化解高潮帶來的巨大衝擊,於是,每一波快感,都狠狠輾過著
我的靈魂。
肛門裡原本柔軟的器官,現在越來越粗壯和堅硬,每一次往裡插都能再深入
幾厘米。現在它插得如此之深,我似乎都感覺到了自己直腸的盡頭。我知道它就
要在我的肛門裡射精。而我,也只能接受這一悲慘的命運。
第一股精液,像冷冰冰的狂風一樣,呼嘯著猛然捲過來,幾乎吹散了我的靈
魂。射出來的力量如此之大,我的身體笨拙地扭曲起來,後背竭力往前挺起,上
身幾乎和床墊垂直,劇烈顫抖的乳頭甚至就要碰到我的鼻尖。大股大股的精液從
插在肛門深處的器官裡噴射出來,和幾個星期前明子被強姦時,噴在我臉上的精
液一樣,又冰冷又粘稠。精液剛剛射進我的直腸,就立即蒸發得無影無蹤。
但它還是射個不停,彷彿永遠也沒有盡頭。
是那麼冰冷……我的身體從最深處開始冰凍起來。它射的越多,我就全身越
冷。今天夜裡,我又一次徘徊在意識的邊緣。我的身體和知覺都變得越來越麻
木。不過這次更糟糕,它更像死亡。
慢慢地我停止了尖叫,慢慢地我停止了抽搐,慢慢地我的肌肉開始放鬆。精
液還在持續不斷地噴灑在我的體內。我覺得死亡就是一個柔軟的墊子,我跌下去
時,會恰好落在它的上面。我越來越平靜,最後的意識,是自己正慢慢地熔化到
永不間斷的女人呻吟聲中。
我知道一切隨時都會結束。
然後,我感覺到了生命,而不是死亡。它的高潮終於結束了,我也活了下
來。我隱約覺得自己的屁股跌回床墊。我隱約覺得房間開始天旋地轉。我隱約覺
得自己正我大口喘著粗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漸漸地恢復了意識。我首先漸漸看清了自己的房頂。我
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得乾乾淨淨。又過了許久,我才湊足了
氣力,掙扎著坐起來。我虛弱到了極點,甚至不再擔心被它們捉住再次發洩獸
欲,反正也無法抵抗。只要它們願意,它們隨時可以對我的身體為所欲為……
我看了看表——過去了好幾個小時。
我也被強姦了。而且是肛門強姦。
第六章 友情
被強姦的第二天,非常難熬。一個像我這樣的年輕姑娘,被如此殘忍地強姦
後,整個世界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我手足無措,一下子失去全部的人生目
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現在看起來都不過是個彌天大謊。我無法想像自己還
能按部就班地讀完大學,畢業後找一份全職工作,再遇上一個男人,與之相愛、
結婚、每星期讓他高潮三次、還為他生上一雙兒女。
現在看起來,這些念頭都是那麼荒誕可笑。
我漫無目的地閒逛。「我被強姦了」這個念頭一旦出現,就再也無法擺脫,
我不斷地對自己重複這句話,讓自己既可悲又可憐。在沒人的地方,我甚至開始
大聲說,「喂,妮珂,你被強姦啦!」
去買午餐的時候,我會問自己,「一個被強姦的女孩想吃什麼呢?熱狗還是
香腸?」
看到過路的女子,我也會問自己,「她們也被強姦過嗎?一個看不見的妖怪
猛插她們的肛門時,她們也洩了身嗎?」
我無法原諒自己。被強姦時我到達了高潮,這讓整個強姦變得更加不可忍
受。如果我沒有高潮,很清楚自己就是個受害者。可是現在,天呀,我覺得自己
又髒又賤。它甚至沒有插入我的下身——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如果被「那東
西」正常地姦污,自己被迫出現高潮,還有那麼一點情有可原。
「如果什麼東西一直猛插人家的小穴,人家當然免不了一個高潮,」我這樣
推理,「這很正常,換了誰,也都會這樣……不過,不,你被干的卻是屁眼兒,
而你洩得像個最下流的婊子!」
我恨不得用羞恥和負罪殺死自己。我甚至開始拿自己和明子比較,「她也被
妖怪強姦了……但至少她還是被插的小穴。而我,卻是屁眼兒……因為我是一個
蕩婦……因為我喜歡被強姦……肛門強姦……妮珂喜歡被插屁眼兒!」
你也許可以想像,人有時會完全失去控制。
我已經完蛋了。
我比任何人、任何東西都更讓自己淒淒慘慘。
最糟糕的是,最最糟糕的是,我不能指責任何人,我是說任何一個人,除了
我自己。我沒有藏起來。我沒有逃走。我沒有把強姦犯投入大牢,嚴加懲處。我
甚至不能保證他——它,或者它們——不會再次強姦自己。實際上,我知道,它
早晚會回來找我。它們早晚會回來找我。我知道自己無處可逃。我甚至都不知
道,下次被強姦時,自己能不能不再洩身!
我甚至為它們下一次的凌辱制訂了一個計劃。我要先問它們一些問題,發現
它們是什麼,並請求它們停止對我的侵犯。一想起這個計劃,我就會覺得稍微舒
服一些。
我甚至開始大聲說:「喂,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聽見。我甚至不知道你們是
誰,你們是什麼……但是,我請求你們……請離開這裡。帶走那些聲音!別再折
磨我了。別再玩弄我了。別再玩弄我的朋友明子了。別去玩弄我的任何一個朋
友……我們召喚了你們,非常對不起。我們犯了一個大錯誤。我們非常、非常對
不起。我非常、非常對不起。請放過我們吧。」
我哭起來。
我環視四周,我仰望天空,我向上帝祈禱,祈禱寬恕和解救。
我從來沒有這樣虔誠過。
最終,我決定把一切都告訴我的好朋友們。
凱蒂、妮莎和薩麗必須知道……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3-25 13:43 編輯
]
作者:
war3
時間:
2010-3-24 06:30
「妮珂!」妮莎大喊道,「我在到處找你!」
我站在她的門外,盡力讓自己放鬆和平靜。我甚至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儘管
我幾乎已經忘掉了如何微笑。
「天呀,出了什麼事,妮珂?你看起來糟透了!」
我猜自己看起來的確糟透了……
「我……我也被『那東西』……」我的聲音一下嘶啞了,眼淚模糊了我的視
線。我還站在她的門口——我不敢走進去。強姦奪走了我的一切,甚至包括和好
朋友在一起的資格,去好朋友家不請自進的資格。
「那東西?你說什麼……天呀,妮珂,你是說……」她猛然明白了我的意
思。下一秒鐘,妮莎把我拖進房間,緊緊抱在懷裡。我放聲大哭——和朋友在一
起讓我再也控制不住。我像個孩子似的痛哭失聲,我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哭得像
個淚人兒,鼻涕眼淚弄得妮莎滿身都是。我的臉靠在她飽滿的乳房上,不停地抽
泣。
我終於崩潰了。
「沒事了,妮珂……沒事了,一切都結束了……」
她一直安慰我「沒事了」,但我知道不是這樣——尖叫聲、呻吟聲還在我的
大腦深處飄蕩,我的直腸深處還能感覺到它的精液帶來的刺痛。
「沒事了,妮珂……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當然想知道,但我卻不能告訴她。我害怕一旦告訴她,她也會和我一樣,
最終被「那東西」強姦。我推開她,用胳膊擦了擦鼻子,結結巴巴地說:「我得
走了。」我想離開。
如果你見過一個像妮莎那樣的拉丁裔女孩子,你就會知道,一旦她下定了決
心,我根本沒有機會逃走。她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回房間,一腳踢上房門。很
明顯,無論我是否樂意,我現在都處於她的保護之下啦。
她讓我在她昂貴的沙發床上躺下,然後放起音樂——妮莎永遠也離不開音
樂——她給我倒了杯茶。
我看著她拿起一隻杯子,打開一個櫃門——我腦子裡的尖叫和呻吟猛然響亮
起來——我明白了她僅僅走來走去,就能把它們給招來!無邊無際的恐懼又一次
襲來,我的心一陣狂跳。我想逃出這間可怕的屋子。但我剛剛看了一眼房門,妮
莎就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的笑容凝固了,手裡還舉著一個咖啡壺。
「不要茶……」我嘶啞地喊道。
她二話不說把咖啡壺扔進水池,「嘩」的一聲摔個粉碎。為了朋友,她願意
不問任何問題,而去打碎那個價值不菲的咖啡壺。我心中一陣溫暖。
她走過來,坐在床邊,身手按住我的額頭,輕輕把我推回到床上。「放鬆點
兒,妮珂。我們還有一整天呢。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我的視線又被淚花兒模糊了。「我不能……」我結結巴巴。
她看起來受到了傷害,彷彿我信不過她,所以才不告訴她真相。
「我不能,因為我不想你也陷進去……」我連忙補充一句。
「好,我理解……但這和茶有什麼關係?剛才是怎麼回事……」
「聲音……我碰到了明子……她教我怎麼去聽……一走動,聲音也跟著
變……我想讓它們停止……但它們沒有……我不能讓它們聽下來……這種折
磨……」妮莎瞪大的眼睛告訴我,我已經說的太多了。我現在不閉嘴,妮莎就會
知道一切。我向自己發過誓,要守口如瓶的。
「妮莎,」我懇求著,「先讓我睡一會兒吧。」
猶豫了半天,她還是退讓了。躺在她的床上,我心中羞愧不已。從她的來回
踱步,我就知道她是多麼的憂慮。但為了我,她沒有追問下去。終於,許多天裡
第一次,我沉沉入睡。
醒來時,我看到了一杯冒著熱氣的茶。
「我給你叫的外賣。」妮莎微笑著解釋道。
很快我就明白了,妮莎把讓我復原當作了自己的使命。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
妮莎這樣善良的人。她絕不允許我徹底垮掉,哪怕片刻也不行。她為我做了一
切。第一個使命,就是重建我的自尊。
她替我精心打扮——讓我光艷照人。她讓我試了她所有的衣服。她強迫我照
鏡子。她不斷地問,我覺得怎樣會更漂亮。她一直數落,什麼裙子沒有突出我的
長腿,什麼上衣又藏起了我的豐乳。
「老實說,妮珂,你可真不會挑選乳罩!」她故意取笑我,「它們壓扁了你
的奶子!你看,你的奶子都要從四周跳出來啦!你得讓它們更舒服點兒!」
她刻意讓我恢復自信。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努力居然產生了效果。剛開始照
鏡子時,我厭惡自己的倒影,但到後來,我卻發現自己穿起妮莎所有的衣服,都
驚人的漂亮。乳罩的事兒,妮莎也是對的。我一直為自己乳房的尺寸有些困窘,
總是買小一號的乳罩,想把乳房藏起來。
臨近傍晚時,妮莎領我出去,一下從自動提款機取出500現金。
「今天晚上我們要把這些錢全部花完。」她得意地笑著,把鈔票塞進錢包。
我知道妮莎靠課餘打工來付自己的學費。500塊對她可是個大數字。不過,我
剛剛表示異議,她的拉丁火爆脾氣就又爆發了,「丫頭,聽著,我說了今天晚上
花完,我們就要今天晚上把它花完!」
「好的,」我溫順地說,「只要我能……」
「只要個屁!」她不容我再說下去,「只要你不閉嘴,我就再取100,全
用來買龍舌蘭酒,讓你自己一氣灌下去!」
「嗯,好的。」我說。
「什麼?」
「好的,我會喝龍舌蘭酒。我不在意現在就來上一杯……」
兩個小時後我已經醉成了一灘爛泥……我記不清楚都發生了什麼,除了在午
夜時分我開始醉話連篇。凌晨兩點,我開始告訴妮莎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
「沒、沒一會兒……到處都是牛奶!……我大聲尖叫……我洩了,你知
道……媽的……我洩得厲害……」
我唯一沒有告訴她的,我是被雞姦的。出於自尊,我無法和盤托出。被妖怪
姦淫了肛門,這將是我自己的秘密。
另一個主題是明子。妮莎想去找明子,或許還能幫她。但我實在被嚇破了
膽。我只想離她越遠越好。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在工廠裡她冰冷的目光,如何讓
我渾身戰慄。最後我說服妮莎先多照顧我幾天,然後再去找明子。
我們一共花了247塊6毛3。其中一些,我們隨便用來給陌生人買酒。
「剩下的明天一定花完!」我倆搖搖晃晃進了妮莎的房間時,她大聲宣佈。
我一頭倒在妮莎的床上,妮莎馬上趴在我的身邊。我們沒有洗澡,沒有喝水,就
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我頭痛欲裂。
這一天也沒什麼不同。妮莎根本不允許我走出她的視線。她就像個老母雞。
實際上,她對我過於關注,以至於我開始渾身不自在。很快我就明白了,她在觀
察我的一舉一動,她想知道那些聲音……
那天晚上我們去了妮莎很熟的一家拉丁俱樂部。和往常一樣,男人們像蒼蠅
一樣圍繞在我們身邊,不斷邀請我們跳舞。妮莎把他們一一趕走。她還在觀察
我,研究我。最終,我不得不鼓勵她至少去跳一曲。而且,有些男人真的固執得
像聞到肉味的豺狗。她不情願地跟著一個男人走進舞池。
一看到他們的舞步,我就發現了問題。他們倆怎麼也不合拍,膝蓋會撞在一
起,步子也亂做一團。一開始我以為那男的跳得不好,但讓我恐懼的是,很快我
就發現出問題的居然是舞蹈天才妮莎。那男的正在堆積怒氣,而妮莎卻毫不在
意。她始終按自己的節拍跳。認真看了片刻後,我發現,她是按照我腦子裡的那
些呻吟聲在跳舞!
妮莎也要落入它們的手中!
我一口乾掉杯中的烈酒,然後衝擊舞池。我被氣瘋了。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我把她轉了個趔趄。她的眼中情慾正在燃燒,她的面頰也緋紅一片。她一直在觀
察我!她一直在模仿我!她已經學到了那個竅門!我抬手就扇了她一記耳光,用
盡了全身的力量。
「妮莎!」我大聲尖叫,「別這樣!你不知道這多可怕!千萬別去聽!忘掉
那些聲音!」
妮莎一臉迷茫,她還陷在那些可惡的聲音裡面,根本沒聽到我在說什麼。我
抓住她的肩頭,用力搖晃起來。所有的人都在看我們,但我毫不理會。「妮莎!
妮莎!」我尖叫著,「看著我!」
妮莎終於恢復了意識。
「妮莎,我得離開這裡!」我大喊道,「我必須離開你!」接著我衝出了大
門。妮莎連忙追了上來。
「好的!好的!妮珂,別走!我不再聽它們了,我不再聽了,我保證!」她
哭了起來。但我還是大步往前走。
「妮珂,我們得在一起,別丟下我……」她哭得嗚嗚咽咽。
她是對的。我因為把她也牽扯進來而詛咒自己。但事已如此,我必須承擔起
保護她的責任,確保她不再陷得更深。我知道她一個人根本無法抵抗那些聲音的
誘惑。我不能忍受可憐的妮莎也落入「那些東西」令人作嘔的爪子。我不能忍受
自己漂亮的朋友,像我那樣慘遭姦淫。
我瘋了一般要保護她,哪怕用自己的身體做代價。
我的這個願望很快就實現了……就在第二天,為了保護妮莎而犧牲我自己的
機會就出現了……
第七章 捨身
我們決定去健身房。好好出它一身大汗,沒準兒會忘掉被強姦後就開始積累
的壓力。而且,我還暗自希望自己能馬上練出一身強健的肌肉,再遇到那個蹂躪
過我的東西時,我可以勇敢地與之當面搏鬥。於是找了個拳擊沙袋,竭力回憶一
個老朋友曾教我過的那幾招直拳和勾拳。妮莎看著我大笑起來,她覺得像往常那
樣,蹬一蹬自行車,就足夠了。
擊打了半個小時的沙袋後,我氣喘吁吁,全身酸痛。妮莎還在一旁騎自行
車,我決定先去沖個澡。「我馬上也會去。」她邊用力蹬著輪子,邊衝我咧嘴一
笑。
走進更衣室,在自己的衣櫃前,我脫光衣服,齊胸裹上一條健身房配發的藍
色浴巾,看起來比手帕大不了多少,下擺剛剛遮住屁股,光溜溜的大腿幾乎齊根
裸出。我看了一眼淋浴,轉身走向對面的桑拿房。蒸一蒸桑拿,對渾身酸脹的肌
肉肯定大有好處……
打開桑拿房的門,裡面白茫茫霧騰騰,幾乎什麼也看不見。一團團白色的水
蒸氣,沿著地板,撲上我的腳踝和小腿。一股股熱浪隨之而來。
霧氣深處,有一道怪異的橙色光芒,繞了房間一圈。我定睛一看,原來四周
的加熱器好像出了什麼毛病,一塊塊小火山石現在燒得通紅。霧氣深處,還環繞
著一道「絲絲」聲,像藏著一條憤怒的蛇。那是一股股水流澆在火山石上,立即
化為水蒸氣的聲音。房間裡霧氣蒸騰,人走在裡面,彷彿騰雲駕霧一般怪異。
然後什麼東西跳進我的眼睛。藉著詭秘的橙色光線,我能大致分辨出水蒸氣
深處,一個什麼東西的輪廓……很難辨認,但看起來就在房間的另一頭……猛然
間我的脊背一陣發冷。有什麼東西和我在同一個房間裡!
「喂!有人嗎?」怯生生問了一句,我開始偷偷地往門口溜。
白茫茫中一片死寂。
一聲很響的「絲——」,穿過水霧,從房間那頭傳過來。
那不是蒸汽的聲音,更加冰冷,像某種爬行動物。
我張大嘴巴,剛要尖叫,「那東西」就抓住了我的喉嚨。我的尖叫變成了喉
嚨深處一聲驚恐的嗚咽。一隻長著長長爪子的粗糙大手,整個握住了我的脖子。
那隻手令人作嘔的冰冷……它是如此有力,我根本無法喘息。
我驚恐萬分,身體開始拚命掙扎。雙手死命抓住那隻手,但毫無用處。它毫
不費力就把我舉到空中,而我連吸入一口空氣都要拼盡全力。腳趾離開地面,我
的雙腿開始瘋狂地亂踢亂蹬。有那麼片刻,我的身體在空中扭在一團,而且,因
為缺乏氧氣,我甚至開始逐漸喪失意識。
它突然轉過我的身子,把我狠狠壓在桑拿室的大門上,我的身子死死貼在滿
是霧氣的玻璃門上。「那東西」按著我的脖子,我的面頰和右眼貼在滾燙的玻璃
上。我竭力呼吸,不知道「那東西」要幹什麼。透過滿是霧氣的玻璃,我看到妮
莎正輕快地走向淋浴間,全身光溜溜的,甚至沒有裹上一條浴巾,就連小腹底端
修剪整齊的毛髮也清清楚楚!
我的大腦掠過一道閃電:妮莎,我最好的朋友,正無辜地走過來,根本不知
道這裡是多麼危險。她的身材那樣完美,乳房豐滿挺俏,隨著有力的步伐而誘人
地跳動。
恐懼之中,淚花蹦濺出來,我笨拙而又徒勞無功地抓著玻璃門。我被那個神
秘的強姦犯按在桑拿室裡,而妮莎正從門前路過,走向淋浴間。
「那東西」又扳回我的身子,讓我面對著它。
我只能看到身邊大團大團變動不已、形態各異的蒸汽。看不見抓著我脖子的
肢體,但我知道「那東西」就在我的面前。它突然放了手,我試圖站穩,但兩腿
一直抽風般瘋狂顫抖。我能感覺出它在慢慢後退,退回進霧氣深處,把我獨自丟
在門口。我能聽到的唯一聲音,是加熱管持續發出的呼嘯聲。
你也許覺得我會逃走,但我沒有——讓我看到妮莎明顯是個警告。我有兩個
選擇,要麼逃出桑拿室,但那肯定會殃及妮莎,要麼我留在裡面……
和它在一起……
聽任它的凌辱……
我希望能說自己迅速做出決定:為了拯救自己的好友,我勇敢地走向水霧深
處,坦然面對可怕的命運。
但實際上,我被嚇壞了,一直愣在門口,全身塗滿一層亮晶晶的汗珠兒。
不過,我最終還是遲緩地向前走去,雙手緊緊抓住已經被汗水濕透的小浴
巾。濃霧裡響起一陣怪異的呻吟和尖叫,似乎對我的獻身表示滿意。
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一寸一寸向前挪,一些令人驚恐的觸手開始聚積在我的身邊。突然之間它們
到處都是——從濃霧中探出來,像爬行動物的舌頭那樣,在我的皮膚邊緣波浪一
般蠕動。它們輕撫我的皮膚,沿著我的身體四處滑動。它們是那麼冰冷,觸手所
過之處,蒸汽都被迅速凝結。被撫摸過的肌膚上面的汗珠兒也立即結成小冰粒,
片刻之後,再被滾滾而來的熱氣所融化,彷彿陷入了流沙一般。
即使在熱氣騰騰的桑拿室裡,我也不禁渾身哆嗦。
被那些觸手恣意玩弄,我頭暈目眩,兩耳轟鳴,什麼也不會想,什麼也不能
動。一隻稍粗大一些的觸手捲上了我的大腿——即使在它纏住我的膝蓋,繞著大
腿盤旋而上時,我還在懷疑它到底是不是真實的——那觸手時隱時現。它的「真
實感」似乎取決於我的注意力是多麼集中。
觸手還在沿著我的大腿內側向上摸,插進短小的藍色浴巾下面,飛快掠過敏
感的下身,順著股溝鑽過隆起的臀丘,滑上後背,再捲了我的小腹一圈,然後在
那裡悄然消失。第一隻觸手還在隨意玩弄我的身體時,第二隻已經纏住我的右
手,把我的右臂拉直伸到面前的蒸汽中。
濕滑的觸手在我的手指之間不斷糾纏,右臂上也結了一路細小的冰珠兒。震
驚之餘,我居然感覺到一絲病態的快感。我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鬼魂般的
觸手又堅持了一下,才消失在濃霧中。
更多的觸手落到我的身上。一個捲住我的右腳,先在趾縫間來回摸索,再握
住我的腳跟。另一根從後面攀上我的脖子,滑進我濕乎乎的頭髮,再纏住我的左
耳。它纏緊我的喉嚨,讓我呼吸困難;它又突然鑽進我的耳朵,讓我全身瘋狂顫
抖。幸虧它馬上就消失了,就像它的出現那樣突然。
我心慌意亂——像愛情和希望之類複雜的人類情感,早已從我的大腦裡消失
得無影無蹤——那裡只剩下最原始的情緒——恐懼。越來越多的觸手抓住我的手
腳,我只能把潮濕的浴巾死死抓在胸口。感謝上帝,我還裹了一條浴巾。要不
然,一絲不掛被那些嚇人的觸手恣意玩弄,那樣可怕的場景我根本無法想像。
我停下來。我已經被嚇壞了,勇氣蒸發得乾乾淨淨,不敢面對前面的生物,
也沒有膽量轉身逃走。就像不小心在大海裡游得太遠,現在正無可奈何地沉下
去。無助地站在那裡,我的上身隨著熱浪輕輕搖擺,大腦也一片空白。我只是希
望一切都趕緊結束。
我想馬上死掉。
兩條觸手同時抓住了我的兩腿,分別捲住我的小腿,一圈一圈朝著大腿纏上
去。我嚇得屏住呼吸,它們停在膝蓋的後面,抓緊我的膝頭,把我的身體向下
拉。憔悴地呻吟一聲,我慢慢跪下去。
我的膝蓋結結實實跪在木地板上時,耳邊傳來一聲滿意的呼嘯聲。我跪在熱
氣騰騰的蒸汽中!就在桑拿室的中央,身上只有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浴巾!一隻
爪子摸上我的脖子,把我輕輕往前拉。另一個爪子落到我臉上,粗糙的皮膚既冰
冷又罪惡。一隻鋒利的爪子勾住我的下巴,我的頭只好輕輕抬起來。一隻爪子抓
緊我,另一隻輕輕地撫摸我的眉毛,面頰,鼻樑和嘴唇。
它像玩弄一隻寵物那樣玩弄我。
我的眼淚湧出來。我什麼也看不見,但它的臉一定就在我的面前。我的皮膚
似乎都能感覺到它的呼吸!強烈的恐懼深入骨髓,我開始結結巴巴地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泣不成聲。
但我的面前只有一片死寂。
冷酷無情的沉默。
我淒慘無助。全身的力氣隨著希望的破滅而消失無蹤,好像一隻洩了氣的皮
球,悲哀地癱倒在地。我全身唯一的支撐,就是勾住下巴的那根爪子。
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無助和絕望。
空氣又熱又悶。每次呼吸,我的鼻孔都一陣燒灼。我的牙疼得鑽心……嗓子
眼兒現在一定又紅又腫。幾乎虛脫,身體輕輕來回搖擺,竭力保持清醒,眼中開
始出現一塊塊紅斑。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現在一個新的東西碰到了我的面頰。那東西更粗一些,更軟一些,而且,徹
骨的冰冷。而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冰冷!就像一個粗壯棒子的頂端,它滑過我的
左眼,滑過我的鼻尖,接著頂上了我的嘴唇。它的觸摸在我背後激起一陣陣寒
意。但它的冰冷,卻是我現在最需要的。
它緩緩地在我的嘴唇上繞著圈子,不時輕輕碰一下,它在挑逗我。我當然知
道那是什麼,而且我應該做什麼。為了竭力抑制自己的噁心,我想起了妮莎,想
起自己是多麼希望保護她。我張開嘴,正要把它吞下去時,它卻突然消失了。其
他的觸手也隨之蒸發。我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失
望。我的大腦空空如也。
過了片刻,它再次出現,這一次是右耳。它還是先觸摸我的皮膚,輕撫我的
面龐,然後滑到我的嘴唇上。我又向前伸直脖子,張開嘴,想把它含進去,然後
它又消失了。我困惑地呻吟起來,幾乎在悶熱中癱倒。我需要它的冰冷。
它又出現了,從我的額頭開始,滑遍了我的面頰,來到我的嘴唇。它停在我
張開的嘴邊,懸在那裡。現在它只需要往前一送,就會進入我的嘴中。但它只是
停在那裡,柔軟的頂端剛剛觸到我的下唇。
我在熱氣中輕輕扭著屁股。我又迷惑,又害怕,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
嘴唇前的幾毫米。我不能想像它到底在等什麼。我知道過不了多久,妮莎就會進
來找我。我必須立即行動!我不理解它在等什麼。只要願意,它就可以輕而易舉
地姦淫我的小嘴——我已經毫無抵抗——但它只是在玩弄我!
我的身上又一次落滿了羽毛般的觸手。它們在一瞬間便無處不在,它們的輕
撫讓我迅速下定決心。我的身子向前一挺,張開嘴,盡可能多得把那東西吞了進
去。
甚至在我的身子向前挺的同時,它就再次消失了。羞辱和沮喪讓我又哭了起
來,但還是大張著嘴,身體向前傾得更多……
一開始我不知道我應該做什麼。不過,那些不斷出現和消失的觸手,讓我回
憶起來許久許久以前,在地鐵上學會的竅門,那個無思無慾,無為而動的竅門。
我努力忘掉一切,忘掉自己的恐懼,羞恥,和沮喪。我試著忘掉那些冰涼的
觸手。我閉上眼睛,喘著粗氣,穩定自己的情緒。我微微張開嘴,上唇的汗珠兒
滴進嘴裡,又鹹又澀。我試著只聽那些盤旋在我腦子裡、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呻吟
聲和尖叫聲。我的上身慢慢向前傾過去,嘴唇張得更開,尋找著……
粗壯的東西抵在我的嘴唇上……它終於插入了我飢渴的嘴裡……
它很涼,非常涼。悶熱的空氣讓我對它的渴望更加強烈。我不知道自己心甘
情願接受這樣的口交,背後的真實動機究竟是什麼:是為了保護妮莎,還是僅僅
想從致命的熱浪中活下來。它是整個屋子裡面唯一有涼意的東西。我閉上嘴唇,
把它輕輕含在嘴裡,鼻孔裡溜出一聲如釋重負的呻吟。
我的上身輕輕前後搖擺起來。閉著眼睛,我全憑自己的感覺。我竭力保持平
靜。我越是忘掉恐懼,感覺就越是真實。嘴裡的物體漸漸變硬。我盡量多地吞進
去,直到它的頂端頂到我的喉嚨盡頭。它現在如此粗壯,我的嘴幾乎要被撐爆。
我睜開眼睛,想看看那個不久前姦淫過我的肛門,而現在正在我的嘴裡恣意
為歡的東西——但我面前什麼也沒有。我的心猛然一沉,因為我分了一下神,嘴
裡的東西在一瞬間幾乎完全消失。我嚇得連忙閉上眼睛。我知道自己的身體需要
它。
慢慢地,我開始重複剛才的那些動作,上身帶動頭部,有節奏地前後移動,
想讓每一次插入都更加深入。它在我的喉嚨裡插的越深,它感覺起來就越想一根
真正的肉棒,雖然更粗更長,還更為冰涼。
很快觸手們又出現了,只不過這一次,它們沒有馬上就消失掉。我的精神越
是放鬆,它們就越是真實。我的身上它們到處都是,小腿,手臂,皮膚,甚至現
在已經濕透了的浴巾上。
我一切聽從本能。我把嘴裡的東西完全吐出來——盡力不讓自己受到那些觸
手的干擾。只有那東西的頂端抵在我的嘴唇上,然後,我伸出舌頭,試探著舔弄
越來越大的頂端,再把它盡可能多的吞進去。
更多的觸手。一隻粗了一號的觸手,纏住了我的雙腿。
吞吞吐吐之間,我又舔又吸。我在為「那東西」口交,一次比給任何人、任
何東西都要好的口交。這是我一生中最好的口交。我伸出一隻手,指尖在空氣中
試探著。我馬上感覺到那根粗壯的存在,手指輕輕握住。我的另一隻手抓住那條
幾乎要滑落的浴巾。
更多的觸手。一些觸手有力撕扯浴巾的下擺,想把浴巾從我身體上拽掉。
我的手指張開,沿著那根東西摸過去。它驚人的長,我幾乎要伸直手臂,才
能夠到它的根部。那裡異乎尋常的堅硬,並且峰巒疊嶂。還閉著眼睛,我摸到了
下面的陰囊。裡面的硬球足有雞蛋大小。
更多的觸手撕扯著我的浴巾。有幾隻從下面鑽進去,盡情地玩弄彈性十足的
屁股。一個長長的觸手滑過我的肩頭,瞄準了我的耳朵。突然間我只覺一陣白色
的衝擊,原來觸手鑽進了我的耳朵,直接擊中了我的大腦!它接著從另一側的耳
朵鑽了出去。
這次驚人穿越造成的巨大電流,讓我全身猛烈顫抖。我甚至都沒有去想剛才
發生了什麼。隨著意識片刻的模糊,抓緊浴巾的手指慢慢鬆開來,藍色浴巾終於
從我無力的手指中鬆脫,滑落在地板上。我根本沒有在意自己已經一絲不掛了。
我只感覺到不可勝數的觸手,立即覆蓋了我的每一寸肌膚,我的後背,我的
小腹,我的乳房,我的屁股,我的股間……
皮膚上傳來的巨大快感,不由分說把我深深淹沒,上身下意識地向前再挺,
嘴裡的東西於是插得更深。開始反胃,我想身子後撤,把那東西吐出一些,但全
身的那些觸手,讓我幾乎失去控制。我驚恐地戰慄。我迅速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控
制。那些觸手幾乎讓我瘋狂。我戰慄得越厲害,嘴裡的那東西就插得越深。
房間裡似乎更熱了。我全身揮汗如雨。無形的觸手們撫摸著,玩弄著我身體
的每一個部位。
我現在神魂顛倒,只想放聲大叫。殘存的一點理智還試圖提醒自己正跪在桑
拿室的中央!我正在為一個無形無名,但又極端貪婪無恥的怪物口交!然而這種
想法反而讓我興奮得難以自持。毫無疑問,我的恐懼,現在都已經轉化成了淫
欲。
我必須行動!我很久都沒有想過自己的行動啦……頭腦陷入一片狂亂,我不
假思索地把手伸進自己的股間——推開了一堆正在那裡恣意為歡的觸手。我已經
不顧羞恥,也不在乎後果。我現在只知道要滿足自己的飢渴。
手腕壓住濕漉漉的陰毛,手指撥開肉唇,指尖觸到那粒充血腫脹的小豆豆
時,一股莫名的快感衝擊著我的身體。毫不遲疑,整隻手一起開始手淫。那些被
我推到旁邊的觸手,聚積在我的手背上,只要發現手指間的一丁點兒空隙,就拼
命往裡面鑽。
我要瘋狂了。另外一隻手握住面前那根粗壯的東西,前後套弄著,把它一次
次送進我張開的嘴中。腦子深處的呻吟聲越來越狂亂,我知道它就要射精了。
但我也接近了洩身的邊緣!我是那麼接近。快感和慾望的雙重煎熬讓人幾乎
無法承受,我開始對著嘴裡的東西大聲呻吟。股間的那隻手發瘋般地動作,整個
手掌都在上上下下。
我已經欲仙欲死。
兩腿分得更開,我的屁股用力地前後搖擺,把小豆豆一下下壓進手掌。我嗚
嚥著弓起脊背,拚命揚起頭,盡力鬆開自己的喉嚨。
猛然間,那根粗壯的東西開始在我的手裡和嘴中跳動起來。我的身體一下僵
硬。我片刻也不願等待。我扭著脖子,盡力把它插進我的喉嚨深處。
與此同時,高潮也瘋狂地襲擊了我的全身。
千分之一秒後,第一股冰冷的液體射進我的喉嚨。它的射精如此猛烈,一股
緊接著一股,彷彿沒有間斷的水槍。壓力如此之大,無窮無盡的精液一股腦兒地
灌進來。我來不及吞嚥。我開始窒息。在我掙扎著喘氣時,我自己的高潮忽然消
失得無影無蹤。我本能地雙手握住那東西的根部,死死掐住,我只想讓它停止射
精,讓自己能喘上氣來。
掙扎著,我把那東西從自己的嘴裡拔出來,雙手還死死掐住它的根部。我不
知道怎麼辦。頭腦深處的呻吟和尖叫是如此瘋狂。我全身都落滿了觸手——「那
東西」顯然和我一樣慾火難捱——我硬生生中止了它的高潮!我覺得自己正抓著
一頭野獸。
尖叫聲如此恐怖,什麼事情就要發生了。
突然間,我覺得一根指甲長長的粗大手指,用力插進我的肉洞,進去二根指
節。那手指跟正常男人的陰莖差不多粗細。我全身都在顫抖,我能感覺到,肉洞
裡面的嫩肉,有節奏地擠壓著闖進來的手指。我和它一樣想讓高潮繼續,但是我
嚇壞了——那根東西還在我的兩手之間,不懷好意地輕輕跳動著。
插在我下身的手指向前一勾,拖著我的屁股,連帶著整個小腹也向前一頂。
它粗糙的拇指找到了我的小豆豆,粗暴地按下去。我閉上眼睛,我的肉洞在輕輕
抽搐。
它開始給我手淫,把可憐的小豆豆捏來弄去,一點兒也不惜香憐玉。我倒吸
了一口氣,全身都激動地發抖。那裡從來沒被這樣粗暴地玩弄過。
大棒子的脈動漸漸平息下來,我慢慢鬆開了手。這時,我的視力才慢慢恢
復,接著,就驚恐地發現,在我的面前緩緩出現了一滴熒光閃閃的液體,就這麼
懸在空中。
兩腿之間的那根手指讓我又分了神,它向深處插進去,粗糙的皮膚和尖銳的
指甲在嬌嫩的肉壁上刮過去,我無可奈何地從鼻孔裡面呻吟著。手指的動作非常
粗暴,加上粗壯的像根成熟男人的陰莖,活脫脫一個只管自己快活的強姦犯,一
點兒也不顧我的死活,雖然還不會弄傷我的肉洞,但一陣陣強烈的刺激,讓我幾
乎掙不開眼睛。
我漸漸忘掉了恐懼。這是我一生中最色情的一刻。
半閉著眼睛,我雙手握緊正對著自己鼻尖的大棒,開始套弄起來。那滴閃亮
的液體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我股間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
一片蒸汽之中,我的鼻翼開始用力起伏。快感不斷積累,洩身就在眼前。它
就要把我推向高潮的頂峰。我的手也在那根大棒套弄得愈加迅速,早已忘記了疲
勞的手臂又酸又疼。
它的拇指按著我的小豆豆,轉著小小的圓圈,又扯又捏,難言的疼痛和快
樂,讓我的身體飄搖不定。對於女人身體上最為敏感的小豆豆,那根拇指的皮膚
和動作都太過粗暴了。但我現在根本無暇顧及。我的屁股開始迎合它的動作,往
復搖擺。
腦子一片空白,我的身子向前一傾,含住了那滴閃閃發光的液體。冰冷的精
液融化在我火熱的嘴裡。我癡呆地看著另一滴精液在面前的空中形成,然後迫不
及待地也吞了下去。
玩弄我的小豆豆的拇指突然找到了合適的角度。拇指的猛然用力幾乎讓我跌
倒。我的肉洞開始有節奏地收縮。我馬上就會洩身。我閉上眼睛,張開嘴巴,舌
頭對準了大棒的頂端。我以最快速度套弄著面前的大棒。大棒在我的手中,開始
不祥地微微顫抖。
突然之間,落在我身上的無數根觸手中,有一根溜進我的嘴巴,纏住我的舌
尖,把我的舌頭淫猥地拉出來。我再也無法忍受。羞辱把我送上了頂峰。高潮來
臨時,我的肉洞緊緊夾住了插在深處的那根手指。我狂熱地全身向後一頓,只想
讓那根手指插得再深些,再深些……
我在狂喜中呻吟,大腦空空如也。淫慾讓我伸出舌頭,等在那裡。緊緊閉著
眼睛,等待著那一股股精液迎面呼嘯而來。
隨著一聲咆哮,它射精了。無窮無盡的精液射得我全身都是,在我的舌頭
上,在我的面頰上,在我的喉嚨裡。我們同時達到了高潮。我自己的高潮讓我的
身體抽搐得像片狂風中的樹葉,隨著一股股精液噴灑在我的身體上,不斷扭曲,
不斷抽搐。到後來,我虛弱到甚至沒有力氣再高潮下去,只是用力含住還在跳動
的大棒,大口大口地吞嚥冰冷的精液。
就在這時候,妮莎發現了我——跪在桑拿室中央,雙手圈在嘴巴,臉上胸前
塗滿了閃著熒光的精液,嘴裡還在不停地吞嚥。
她最終把我拖了出去。我想我一定在拚命掙扎。因為我還沒有結束,我還沒
有喝下所有的精液。但是「那東西」——不管它到底是什麼——遵守了它的承
諾。在妮莎衝進來時,它悄然消失了。唯一的痕跡,是我滿臉的乳白色粘液。
我將略去隨後那些瘋狂舉動的細節,反正妮莎以一種大無畏的精神決心拯救
我。但我實際上根本就不關心。我甚至都沒有哭泣。我已經徹底放棄了希望。我
知道自己已經淪為「那東西」可以隨心所欲盡情擺佈的玩物。我的每一寸肌膚都
明白這一點,雖然妮莎還沒有放棄拯救我的希望。
當她堅持一起找到明子問個清楚時,我沒有爭辯。我知道,不管有沒有明
子,「那東西」遲早會回來再一次找到我、玩弄我的。我甚至開始了微笑,因為
我剛剛拯救了妮莎!我剛剛有一次一生中最好的口交,而且還犧牲自己、拯救了
自己最好的朋友!
我還有些滿意地發現,我吞下的那些精液,並不像以前那樣迅速地蒸發掉。
雖然妮莎用她的浴巾擦乾了我臉上身上的精液,但我的舌尖還能清晰感覺到流淌
在唇齒之間那些冰冷滑膩的粘液。它們是那樣的真實。或者「那東西」越來越強
大,或者我對它越來越敏感。
第八章 對峙
我們在去明子住處的路上。一個月來我們誰都沒有來過,我們曾經的友誼就
這樣煙消雲散的。妮莎堅定、剛毅,步子又大又急。我一直掙扎著跟上她。她就
像一個母親,急匆匆去教訓自己干了壞事的孩子。
我累壞了。這個星期我經歷了太多太多。不知名的怪物蹂躪了我的菊洞和小
嘴,兩次都把冰冷的精液噴得我全身都是。我已經精疲力竭。當妮莎以參加聖戰
的姿態大步前行時,我實在沒有力氣跟上她的步伐。
我停下來喘氣。妮莎不耐煩地站在一邊。這是我十分鐘裡的第三次休息。
「我們能以後再去嗎……」我哀求道。和一次醜陋的正面衝突相比,我更需
要一張溫暖的大床。
「妮珂,我們必須現在就去,」妮莎不為所動,「我們不知道『那東西』什
麼時候會回來,回來後又會做什麼。我總覺得明子脫不了干係。她是第一個受害
者,不過,從你的發現來看,我覺得她捲入得更深。我們必須和她談談,或者幫
助她,或者對抗她。只有這樣,我們別無選擇。」
「這我明白……但我不放心有別的事。最近幾天裡,你一次都沒有提過薩麗
和凱蒂……我提起她們時,你總是很緊張,馬上就換了話題。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她們……」
妮莎臉色蒼白。「我們走。」她的語氣很生硬。
「等等。你先回答我。你為什麼不願意提到她們?」
妮莎深深吸了口氣。「你被強姦了,我不想讓你擔心。你看,我不知道她們
現在在哪……我去了她們的地方,但她們不在。我到處打電話,但沒有人知道她
們在哪。昨天在你睡覺的時候,我報了警。整整五天沒人見過她們了。」
我驚呆了。
「上帝呀……」嘴唇直哆嗦,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一定要找到明子了吧。也許她會知道什麼,也許她也
出了什麼事。我們必須去看看。」
「好吧,」我也深吸了口氣,「我們走。」
我們轉過明子公寓的拐角,面前就是熟悉的門廊。一股無可名狀的恐懼突然
把我淹沒,手臂上的汗毛都倒立起來。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前面就是一個萬劫不
復的深淵。
「妮莎……」我輕聲說,「也許我們應該找警察。」
「你以為我沒有這樣打算過?」她說,「前幾天我就報了警。他們調查了明
子,發現她是個好女孩,而且一切都很正常。我們只能自己去找答案。」
「好吧……」我吞吞吐吐,「但我心裡很不踏實。」
我不想告訴妮莎,那些聲音在我腦海深處突然再次響起。有那麼片刻,我面
前似乎出現過一個影子。我緊張地幾乎無法呼吸。
「我們走。」妮莎頭也不回,大步走上公寓入口的那三階樓梯。
當我們走進大樓時,腦海中的那些尖叫和呻吟變得更加清晰,眼淚不由自主
流下來。淚光模糊,我看到妮莎走上面前的樓梯。不知為何,我愣愣盯住她的背
影,緊身長褲下面,是隆起的屁股和修長的大腿。她的身材性感到無可挑剔。突
然,她的背影模糊起來。緊接著,隨著一聲女性的長長呻吟,一個裸體姑娘的身
影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我一下癱軟到樓梯的扶手上。那身影憑空而來,就像活生生的記憶一般。但
它立即就消失了。我只看到一個姑娘赤裸的後背。她蜷縮成一團,蒼白的皮膚下
面,一節節的脊椎骨清晰可辨。
用力搖搖頭,努力保持清醒,我掙扎著一階樓梯一階樓梯向上爬。妮莎已經
走過樓梯中間的平台,拐上了第二段樓梯。
我爬到第一段樓梯的一半時,又一個圖像衝進我的大腦,耳邊還傳來一聲讓
人毛骨悚然的呻吟。
還是那個姑娘的後背,不過這次我看得更清楚,幾隻人手伸向了那個一絲不
掛的姑娘。
妮莎在敲明子的房門。我掙扎著爬得更快,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拐過中間
的平台,開始爬第二段樓梯,我看見妮莎推開了明子的房門。
又一個圖像溜進我的腦海。一雙手從後面掐住那個光屁股姑娘的脖子,手臂
上青筋暴起,似乎正在用力,要把她殘忍地勒死……
我一腳登空,滑倒在台階上,扭傷了自己的腳踝。我手腳著地,小腿迎面跌
在台階堅硬的稜角上,一陣劇痛。不過,趴在台階上,四肢並用,我還是努力往
上爬。
我的腦子一片混亂。我爬到明子的門口,抓住門框,撐起身子。妮莎正在裡
面對明子說些什麼。明子懶洋洋地靠在一個單人沙發裡,全身上下只有一條下擺
過腰的長T恤,一條腿翹在沙發扶手上,整個下身一覽無餘。我努力不去看她小
腹底端茂密的黝黑毛髮。
妮莎的聲音,「明子,你到底在幹什麼……這些都是什麼東西?為什麼這裡
這麼冷?」
我掙扎著爬進去。
妮莎和明子都沒有注意我,她們正在互相尖叫。妮莎試著和明子講道理,但
明子根本就不聽。她還躺在沙發椅裡,臉上掛著邪惡的微笑。在那間廢棄的廠
房,當她給我打開地獄之門時,她的表情看起來非常嚇人,而現在,她更加令人
恐怖,皮膚慘白,面容消瘦,連顴骨都突了出來。她看起來十分飢渴,但同時又
非常狂野。
她盯著妮莎的眼神,彷彿在看著自己的獵物。
這個地方充滿邪惡。不僅邪惡,而且古怪。似乎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發生
了太多的事情。就好像一張多次曝光的照片,不同的影像重疊起來,哪一個也辨
認不清。明子的房間裡,似乎出現了另一個宇宙。我嚇得毛骨悚然。
房間裡昏暗一片,似乎所有的活物上都塗了一層淡淡的藍光,看起來就像我
們的靈魂。我想集中精力,但卻毫無用處。明子和妮莎正在爭吵。明子指著一些
我從未見過的雕刻,那是些用黑色木頭刻成的牽線木偶。它們如此怪異!而且數
量眾多!我環顧四周,發現不同的形狀,不同的大小。它們就像長著觸手的怪
物,一些又矮又胖,一些高大,一些險惡,剩下的也是說不出的古怪。
當看到其中一個時,我的心臟幾乎跳了出來,出於一些我並不明白的原因,
我確信它就是一小時前,在桑拿室裡殘忍強姦我的那個怪物的樣子!
我想警告妮莎,但她無暇顧及。她正對著明子大嚷大叫。明子還躺在沙發椅
裡,手裡玩弄著一個粗大的黑色木雕陽具,差不多有14英吋長。它更像根木
棒。週身刻滿了古怪的符號和圖像。整個陽具通體漆黑,比我見過的任何東西都
要黑得多。
聽著妮莎慷慨激昂的大道理,明子的手指一直在陽具上摸來摸去,彷彿在欣
賞那些紋路。她甚至一面微笑,一面吐出粉嫩的舌尖,去舔弄陽具的頂端。
這成了壓斷駱駝脊背的最後那根稻草。
妮莎猛然間滿臉通紅,狠狠跺了一下腳。
「你這個婊子!」她衝著明子大喊起來,「你這麼喜歡舔木頭雞巴,我來幫
你插到嘴裡!」
妮莎雙手猛然奪過木頭陽具,壓到明子的臉上。明子尖叫著閃身躲過。一瞬
間兩個人扭打在一起,一邊高聲咒罵,一邊搶奪那個木頭陽具。
「婊子!」妮莎厲聲尖叫。
「賤貨!」明子同樣尖叫著,膝蓋狠狠頂到妮莎的腰眼兒。
「啊!我要殺了你,臭婊子!」
我又開始暈眩。我必須離開這裡!這一切都太瘋狂了!我開始往後退……腦
海裡只剩下恐懼,我必須馬上逃走。我誰都不再關心。我得離開。但是,就在我
開始後退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逃了——什麼東西就在我的背
後!
不用扭頭,我也知道那是「它們」中的一個。
它抓住了我。我抓住那些從後面抱緊我身子的冰冷手指。感覺就像一具屍體
捉住了我……沒有體味,沒有脈搏,除了力量和敏捷外,什麼也沒有。它輕而易
舉把我抱到空中,猛然按在它的胸口。還是站立的姿勢,但我的腳尖完全離開了
地面。
我大聲尖叫,但毫無用處。它開始玩弄我的身體。瘦骨嶙峋的手指隔著襯衣
和乳罩,用力揉搓我的乳房。另一些同樣嶙峋的手指緊貼著皮膚,用力插進我的
仔褲。其它的手抓緊了我的手臂和兩腿,讓我不能動彈。我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少
只手。
幾根手指抓住我的頭髮,用力向後拉。它讓我勉強看到正在搏鬥的明子和妮
莎。
「快跑,妮莎!」我哀求著。
但她根本沒有聽見,她只想如何在搏鬥中佔到上風。
「這東西」玩弄我的身體時,我什麼也做不了。粗大的手指緊貼著皮膚,用
力插進仔褲深處。仔褲前面被撐得鼓鼓囊囊。它的手指一下就找到了我的下身。
粗糙的指尖來回扭動著,熟練地撥開肉唇,開始玩弄我的陰蒂。
我拚命不做出任何反應。「嗤」的一聲,它猛然撕開襯衣的前襟,破碎的布
片掛在我的手臂上。它抓住乳罩,用力向上一扯,赤裸的乳房彈出來,在空中自
由地跳動了幾下,然後被它貪婪地一把握住,兩粒乳頭緊緊頂在它枯瘦的手心。
仔褲最上面的紐扣崩飛了,仔褲不再那麼緊繃。接著第二顆也飛了出去、然
後是第三顆。沒有了仔褲的束縛,它的手輕易插進我的股間,手指在最柔軟的地
方連揉帶搓。
就在我掙扎的時候,敞開了褲腰的仔褲慢慢往下褪去,已經滑過了我的屁
股!而我的內褲也跟著向下滑。我的身子扭曲著,兩條腿盤攪著,掙扎著不讓它
們完全掉下來。
明子和妮莎就在面前十英尺的地方扭打。但它對此毫不介意,伸在我肉唇之
間的幾根手指中,最粗的那根頂在肉唇的底端,扭動著開始往我的陰道裡鑽。
那根手指慢慢鑽進去。因為最敏感的部位被反覆輕薄,陰道裡現在居然潤濕
一片,不斷滲出的淫液,讓那根手指的前進越來越輕鬆。
它的手掌開始不停地抽插。我正在被指奸!很快,第二根手指也用力插進
來。它揉搓我的乳房,劃弄我的肌膚,粗糙的手指不停地在我的下身抽插。我扭
動身子拚命掙扎的唯一後果,就是仔褲滑落到腳踝上,然後一隻褲腿從腳面上掉
下去。內褲還掛在大腿上,扭成了細細的一股,撐在兩腿之間。
看起來很愚蠢,在被一頭不知模樣的怪物用手指殘忍姦淫時,我居然滿腦子
只想保住那條掛在一隻腳踝上的仔褲。我甚至拚命彎曲腳趾,想勾住還在下滑的
仔褲。但是,當第三根手指也插進我的下身時,我全身一陣瘋狂的扭動,仔褲被
遠遠踢了出去。
在我面前,明子和妮莎雙雙滾在地上。妮莎最初憤怒的進攻,現在變成了驚
恐的防禦。很明顯,用指甲亂抓、用嘴狠咬的明子佔據了上風。終於,明子從妮
莎的手中奪回木頭陽具。這只讓她們的搏鬥更加激烈。
「放開我!」妮莎厲聲尖叫。明子壓在了她的身上,毫不留情地抓著、咬
著。
明子捉住了妮莎的一根手指,用力一擰。妮莎的防禦一下子就崩潰了,她慘
叫一聲,撲跌在地。明子沒有浪費機會,迅速抓住妮莎的一隻手臂,別在背後,
然後重重坐在妮莎豐滿的屁股上。
妮莎被制服了。
「不!」我只能哭泣。
但我根本幫不上忙。「這東西」牢牢抓著我的四肢和腰身,更不用說那三根
令人作嘔的手指,現在正深深地插進我的下身。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呆呆地看著
明子如何辱罵和折磨妮莎。
明子想把木頭陽具插進妮莎的嘴裡。但妮莎不願屈服。想用木頭陽具撬開妮
莎咬緊的牙齒,明子用力擰著妮莎別在背後的手臂,但這只讓妮莎的牙關咬得更
緊。
終於,明子的手指找到了妮莎的鼻孔,用力插進去。妮莎的頭向後仰起,脖
子扭到極限,兩隻腳絕望地踢騰著,活像一條被扔到河岸上的魚。竭力掙扎很快
耗光了她的氧氣,妮莎只好不再動彈,盡量堅持著。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堅持
不住,張開了嘴。
一直等待這一刻的明子毫不遲疑,立即把木頭陽具塞進妮莎的嘴裡。
在木頭陽具的頭部插進妮莎嘴唇的一霎那,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陽具突然活
了一般扭動起來!我開始以為自己眼花了,但陽具的扭動那麼真切,甚至還在漸
漸膨脹!妮莎被嗆著了,她的腿腳又開始拚命踢騰,但明子的力量和她嬌小的身
軀極不相稱,把妮莎死死壓在身下。
陽具插得更深。妮莎掙扎著拚命呼吸,眼中滿是恐懼。這是她第一次被來自
另一個世界的生物奸辱。她完全被嚇呆了。
明子不停地強迫妮莎為那個古怪的東西口交。長長的木頭陽具開始緩緩蠕
動,彷彿一條大肉蟲。明子不停地抽插妮莎的小嘴,這跟淫樂和性慾一點關係都
沒有。這只是殘忍的支配。妮莎的反抗越來越虛弱,越來越無力。
即使還被「這東西」不停地指奸,我還沒有完全喪失意識,還能看到妮莎漸
漸放棄了抵抗,兩條修長而有力的雙腿,停止掙扎,癱軟在地板上,只是偶爾抽
搐一下。她的呼吸雖然還很急促,但也穩定下來。還寫滿了恐懼的漂亮眼睛裡,
現在噙滿了淚水。
陽具在妮莎的嘴裡插得更深。抓住妮莎腦後的一把頭髮,明子開始前後搖擺
妮莎的腦袋。我聽見妮莎又在作嘔。陽具一定插到了她的喉嚨深處。
但我救不了她。
我甚至也救了不自己。
第九章 玉殞
三根手指還在我的身體裡抽插,更加從容,不像剛才那樣急促。妮莎並不是
唯一一個在奸辱中放棄抵抗的人。我也一樣,兩腿大大張開,股間濕得一塌糊
塗。手指每一次插進我的肉洞,都發出一聲輕輕的「汩汲」,我也會輕輕閉一下
眼睛。陰蒂每次受到拇指的擠壓,一股電流就會擊中我的全身。
我不願洩身,但我知道,如果那三根手指一直這樣姦淫下去,我遲早都會洩
身。
在殘忍的笑聲中,明子加快了手中的速度。黑色陽具越來越快。陽具插得過
深時,妮莎會嘔吐幾下。明子把陽具拔出來一會兒。幾乎活物一般的陽具上,塗
滿了亮晶晶的唾液。還不等妮莎喘完一口氣,陽具又狠狠插回去。
「你喜歡這樣,對吧?」明子嘲弄著身下的拉丁美女,「我用它操你時,你
會更高興呢!」
妮莎突然又開始了掙扎,但前面的種種折磨讓她太過虛弱,明子很快就又穩
穩地坐在她的屁股上。
「唔……」妮莎嗚咽著,嘴角出現了白沫。
「對,別裝了。你就是喜歡這個大東西插你的小嘴。我知道你更想讓它插進
你的腿間!」明子還在加快速度。
「唔……!唔……!」妮莎拚命想說什麼,但明子根本沒有理會。
明子終於從妮莎嘴裡拔出陽具。妮莎一邊喘著氣,一邊嗚嗚咽咽哭起來。明
子抓緊妮莎的手臂,開始脫她的褲子。可憐的拉丁美人又開始了掙扎,但她的力
氣已經耗盡。明子甚至放開她的手臂,雙手抓住妮莎的褲腰,猛然一拉。妮莎的
內褲和緊身長褲一起拉過她的屁股,暴露出兩個形狀完美的臀丘。
「不!明子請停下來!不!」妮莎絕望地哭喊著,掙扎著想扭身逃開。
明子毫不在意,把妮莎的褲子拉到小腿上。惡毒地笑著,她握住那根巨大的
陽具,對準了妮莎的兩腿之間,開始用力。
「不!天呀,我還是個處女!別,別!」妮莎哀啼著。
「處女?」明子笑著更加用力,「馬上就不是啦!」
「啊!不……」陽具的頂端插進她的下身時,妮莎大聲慘叫。
明子用身體壓在再次拚命掙扎的妮莎,繼續殘忍的奸辱。欺負我的那個東
西,手指的動作也在加快,想讓我洩身。我毫無辦法,只能聽天由命。
看著明子淫虐自己最好的朋友,我哭了。明子把妮莎的頭死死按在地板上,
不顧她的慘叫和掙扎,把木頭陽具一寸寸插進妮莎的肉洞。妮莎的兩條腿胡亂彈
騰著,膝蓋一次次在地板上來回摩擦。
陽具進得越來越深,而且開始不停地抽插,妮莎的尖叫和呻吟愈發淒慘。她
開始咒罵明子,吐沫四處飛濺。
我越來越漠然。我的心臟快要跳到嗓子眼兒裡。「這東西」還在不停地用手
指姦淫我的肉洞。小腹已經開始不由自主的抽搐,彷彿一個高潮就要來臨。我盡
了全力抵抗它。但我知道我的努力毫無作用,甚至都無法推遲這個不可避免的高
潮。
突然之間,隨著明子的一次用力,妮莎發出一聲動物般的嚎叫。木頭陽具幾
乎完全插了進去。妮莎屏住呼吸,全身劇烈顫抖著,一瞬間四週一片安靜。她身
體深處的什麼東西開始放棄了。
緊接著,一個劇烈的高潮也擊中了我。那生物用力抓緊我的乳房,把它們擠
在一處。它的手指飛速地撥弄揉搓我敏感的小豆豆。更多的手指落在了我的肉唇
上,隨著我小腹劇烈的抽搐而一下一下往裡插。我閉上眼睛,最後的氣力也從身
體裡蒸發掉了。
當高潮漸漸退去,身體不再顫抖時,我再次睜開眼睛,明子已經放開了妮
莎,她後退幾步,看著可憐的拉丁美女在地板上慢慢翻滾。妮莎衣不蔽體,襯衣
拉到下巴,長褲褪在小褪,股間一絲不掛,一根又粗又黑的陽具還深深插在下
身。
妮莎掙扎著跪起來,幾乎再沒有力氣用手臂支起上身。她看起來頭暈眼花,
周圍突然變得特別安靜。她的眼神中一片迷茫,同時夾雜著恐懼和淒慘。她似乎
忘記了剛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她掙扎著站起來,兩腿彆扭的彎曲著,那根
粗大的陽具還深深插在她的下身。她掙扎著走向房門。她一定出了什麼大問題。
明子安靜地跟在後面,臉上一副好玩的神情。
妮莎步履蹣跚地挪過我的身邊,似乎根本沒有看見我被困在空中,同樣的赤
身裸體。我衝她大喊,她只是遲緩地扭過臉來,彷彿我的聲音來自荒涼的遠方。
她朝我艱難地挪過來,然後半是抓住,半是跌倒在我的身上。我們四目相
對,我看到她眼睛裡的絕望和震驚。明子冷笑著跟上來。我想警告妮莎,卻什麼
也說不出來。
明子伸手到妮莎的兩腿之間,用力握住插在那裡的陽具底端。妮莎全身劇烈
顫抖著。明子用力把妮莎夾在我和她的身體中間,然後殘忍地擰了擰手中的陽
具,再狠狠往裡一推。妮莎的眼睛猛然瞪大,她的身體開始狂亂地抽搐。
明子用一隻手抓起妮莎的頭髮,把她的臉狠狠推到我的臉上,我們的嘴唇也
交迭在一起。鹹鹹的淚水順著我的面頰滑落。我們脣齒相接。她的眼睛瞪得圓溜
溜的,但我知道她什麼也看不見。她的所有知覺都集中在大腿之間。
明子獰笑著,猛然把陽具插到最深處。妮莎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模糊的嗚咽。
她的生命正在消逝!我最好的朋友正在死去!她臉上的緊張在慢慢融化,眼睛裡
的光彩也逐漸暗淡。她的生命正隨著每一次呼吸離開她的身體。
她的呼吸!她最後一口的呼吸,部分飄進了我的嘴中!片刻之間,我能感到
妮莎的一切。她的靈魂,如此的美妙和獨特,開始被我吸進身體裡。我的腦子一
片混亂。我似乎被她的氣息包圍了。她的獨特的氣息……直到明子,那個婊子,
把妮莎拉起來,對準了她自己的嘴巴。
我極度無助地看著明子用一個漫長而充滿激情的濕吻,吸走了妮莎的最後一
口氣息。已經失去知覺的妮莎,我最好的朋友,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居然把自己
的生命交給了謀殺她的兇手!她把她的靈魂交給了那個魔鬼!
當最後的氣息也消失後,妮莎的身體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明子放開手,讓她
軟綿綿地癱倒在我的腳旁,自己微笑著走開。她絕不是我曾經熟悉的那個明子。
現在,她已經變成了一個可怕的惡魔。
我發現自己也向前倒了下去。原來從後面緊緊抱著我的那個怪物放開手,按
著我的腰身,把我推倒在好朋友的屍體之上。我跪在地上,雙手撐地,肚子下面
就是妮莎一絲不掛的屁股,大腿內側的血痕似乎還沒有凝結。
當它的陰莖從後面抵在我的股間時,我失聲哭了起來。
「妮莎,」它的陰莖向前一頂、開始進入我的身體時,我抽泣著告訴自己剛
剛死去的好朋友,「妮莎,等等我,我這就去跟你做伴了。」
第十章 淫獸
它的陰莖十分巨大。它在用力插進我的肉洞。龜頭的尺寸更像是一個巨大的
拳頭。我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讓這一切趕緊結束。這樣的境況下,任何希望
只會是種負擔。我放棄了所有的希望。我只求速死。
「就像一條母狗,」這個念頭一直在我的腦海裡盤旋,「趴在妮莎的屍體
上,像條母狗那樣被強姦。」
巨大的龜頭努力插進來,把我的肉洞撐到極限。我開始用力往後頂,我只想
讓自己被陰莖貫穿。
我抬起頭,明子就站在我的面前。她開心地大笑,說我就像一條發情的母狗
那樣迫不及待。她走到一邊,脫掉了那條皺巴巴的T恤,在一絲不掛的屁股上系
上幾條連在一起的皮帶子,看起來就像一條奇特的皮內褲。現在我什麼都不在乎
了,垂下頭,頭髮遮住面龐,不斷湧出的淚水打濕了妮莎光滑的皮膚。
垂下的乳房前後搖晃著,腫脹的乳頭幾次碰到了妮莎的屁股。我連忙閉上眼
睛,全身向後用力。怪物的龜頭終於完全進入了我的肉洞。我知道,接下來就容
易了許多,它可以一插到底了……
突然間,那生物的陰莖不僅沒有插進來,反而猛然退了出去。原來明子把我
從那生物的陰莖上拔了下來,她抓住我的前臂用力向前拉。隨著「噗哧」一聲,
大龜頭拔出我的下身。從妮莎的屍體上面拖過去,明子把我放在沙發椅上。
我癱軟在墊子上,兩腿軟綿綿搭在兩邊,全身沒有一絲力氣。我張著嘴,手
臂垂在扶手上,連我的乳房也似乎癱軟在胸前。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明子從妮莎的腿間用力拔出那根木頭陽具,擰了幾下,固
定在那條皮內褲的底端。她轉向我,臉上掛著惡毒的微笑,長長的木頭陽具聳立
在腿間。她走過來時,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能驚恐地盯著那根木頭陽具,上面
還塗滿了妮莎的淫液!
淫笑著,她抓起我的兩個腳踝,架上她的肩頭。我的大腿緊緊貼在乳房上,
屁股都離開了坐墊。她握住那根嚇人的凶器,對準我的下身,屁股向前猛力一
頂。
陽具刺入我的肉洞時,我發出一聲重重的呻吟。明子一下就插進來至少五英
寸,這幾乎超出了我身體的限度。陽具撐開我的身體,活過來一般,開始緩緩蠕
動。它的冰冷更讓人無法忍受,正在吸走我體內的一切熱量。
她稍稍抽出一些,然後又刺了進來,陽具已經插進我的子宮。我大聲呻吟,
兩腿搭在她的肩頭,不停地抽搐。我正在被殘忍地強姦,而且很可能就此死去。
但對這一切我卻無能為力。
我的體內突然一種悸動。木頭陽具似乎正在吸走我體內的一些東西。我發覺
那不僅僅是冰冷。要比冰冷更加糟糕。明子的抽插愈加兇猛。我忽然感覺到一絲
不可思議的靜寂,似乎我的靈魂正在逐漸變得悄無聲息。插在身體深處的陽具似
乎成為這個世界的中心。靈魂漂浮起來,正在一點一點離開我的身體。
明子不停地向前猛刺。每一下都讓我大聲呻吟,頭腦空白。當我終於恢復了
視力,發現她的屁股正連續地頂向我的下身,每一次陽具都插得更深。我的五臟
六腑都被它攪得一團糟,可憐的肉唇也幾乎被撐爆,可那東西還有幾英吋留在外
面。
明子用力壓下來,我的腳踝幾乎貼到自己的耳朵。她猛然刺進來。我身體裡
的壓力陡然增大,幾乎無法忍受,整個小腹似乎就要炸開,然後,我感覺到難以
名狀的一種輕鬆。木頭陽具完全插了進來,明子的小腹狠狠撞在我的外陰。我全
身都在呻吟,眼珠兒也翻了上去,腦子裡全是五顏六色的火焰。我就要不行了。
幾乎同時,已經空白的大腦中突然出現一次爆炸,接著一個姑娘出現在我的
眼前,那是凱蒂。她在明子的房間裡,明子正在強姦她。就像現在強姦我那樣。
明子從後面凶殘地強姦她,每一下都讓她嬌小白皙的身體抽搐不已。我看得清清
楚楚,似乎自己就站在暴行的現場。
明子正在對我說著什麼。
「沒錯……你看到了,對吧?」
我沒有回答。
明子扭著屁股,陽具在我的身體深處翻攪著。我大聲呻吟,再次翻起了白
眼。
「我玩兒了她好幾天!」明子一邊努力強姦我,一邊得意洋洋地回憶,「
哈,她洩身時叫得那個歡!會震聾你的耳朵!你知道她最喜歡什麼?……吹喇
叭!她吹起來就沒個完!她的口技就像個老妓女。她就喜歡被插滿喉嚨!」
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因為我活生生看見凱蒂跪在明子面前,屁股上繫著同
樣的木頭陽具,正狠狠地插進凱蒂的嘴裡。讓人不可思議,那陽具居然全部插了
進去。我看到凱蒂的臉緊緊貼在明子的小腹上,她在劇烈地反胃,但卻只能無力
地拍打著明子光溜溜的屁股。
我看到凱蒂在做最後的掙扎,她的動作越來越微弱,直到最後再也不再動彈
一下,雙手垂在地上,小嘴還卡在木頭陽具上。我幾乎可以看見她的靈魂離開了
她的身體,被吸進了木頭陽具。我看到明子拔出了木頭陽具,凱蒂軟綿綿地倒在
地上。
我淚流滿面。妮莎,凱蒂,也許還有薩麗,她們都死了。她們都被這個魔鬼
害死了。
我子宮裡的壓力減輕了一些。我可以繼續呼吸了。我的眼珠兒又翻了下來。
抬起頭,明子正對著我哼哼,她的臉離我不過幾英吋,雙手把我的腳踝壓在我的
耳邊。陽具退出去了一部分,還剩下一半插在我的下身。抽出來的一半上濕漉漉
得閃閃發光,我的肉唇跟著倒翻出來。
她慢慢地插回來。我的眼珠兒又翻了上去。她可以對我為所欲為。我從來不
知道一個人可以被這樣完全的控制。我張大了嘴,拚命呼吸,拚命呻吟,卻只能
噴出一兩滴吐沫星子。
然後我看見了薩麗。可憐的薩麗。
明子正在雞姦她。同一根木頭陽具——對我的陰道都過於粗大——深深地插
進她的肛門。和剛才看見凱蒂一樣清晰,薩麗在顫抖、呻吟、手指死死抓住身下
的床單,她的眼神已經動物般狂亂。她趴在床上,腦袋紮在枕頭堆中。明子跪在
她高高翹起的屁股後面,正把長的驚人的陽具插進她緊湊精緻的菊洞。
「我第一次操她時,她叫喚得像頭母豬。」明子得意洋洋,「她那麼興奮,
我都差一點按不住她啦。」
我能看見薩麗拚命扭著身子。我還能看見明子抓住她的屁股,把陽具刺得更
深。
「我操了她好幾個小時。我都數不過來她有幾次高潮啦。」
接著我就看到了薩麗洩身。即使她在被殘忍地雞姦,但她還是一次又一次的
洩身。她發出一種動物般的嘶叫,眼睛死死閉緊,滿面通紅,淚珠兒滾滾而下。
明子一邊從後面撥弄著她的陰蒂,一邊快速姦淫她的菊洞。
「第一個高潮是最好的。她幾乎要瘋掉了。她都停止了呼吸!」
我看到了更多殘忍的畫面。我看見薩麗在洩身。我看見明子在羞辱她、姦淫
她。我看見明子擊垮她的意志,耗盡她的氣力。我看見薩麗屈服了,崩潰了。後
來她趴在那裡幾乎一動不動,屁股高高撅向空中,明子腿間的木頭陽具還深深插
在裡面。扭動著屁股,明子不緊不慢地繼續著肛門強姦。薩麗沒有任何抵抗,她
只是聽天由命地承受明子的凌辱。
我看見明子用手指夾住薩麗的陰蒂,熟練地不停撥弄。有那麼片刻,薩麗的
眼睛又恢復了一絲生氣。她呻吟著從床上抬起頭,明子一挺腰,陽具插得更深。
又來來回回抽插了一會兒,薩麗慘叫一聲,全身再次戰慄起來。然後她的頭又重
重跌回枕頭,全身癱軟,然後再也不動。
我知道明子正在一點一點吸取她的靈魂。薩麗什麼也沒有留下,只有一個空
空的軀體。她被毀掉了。明子從她的肛門裡拔出木頭陽具。薩麗原本精緻的肛門
變成了一個可怕的大洞。沒有被碰過的肉洞洞口塗滿了白色泡沫,那是她無數次
洩身的痕跡。失去支撐的身體倒向一邊,毫無生氣地蜷縮在床上。她還圓睜著眼
睛。
明子根本不容我哭泣,甚至不容我思考,光溜溜的屁股就又動了起來,陽具
緩緩地在我的肉洞裡插進抽出。我無法反抗。陽具每一次插進我的身體,我的腦
海裡就炸出幾道白光。太強烈了。每一次抽插都讓我大聲呻吟。我甚至都無法呼
吸。我還翻著白眼,眼前一片血紅。
我抬起頭,微微扭著脖子。我已經成了被馴服的動物。
抽插愈發迅速。我的腿很疼,我的腳踝還被壓在耳邊。我體內的壓力無法承
受。
我聽到了一聲奇怪的呻吟,幾乎分辨不出那其實是我自己發出來的,從喉嚨
的最深處發出的刺耳的高頻尖叫。我能聽到自己有節奏的嗚咽。
「啊……」
「啊……」
「啊……」
她的叫喊壓倒了我的呻吟。她的聲音既殘忍,又淫蕩。
「快洩身,臭婊子。快為明子洩身!」
她變換了姦淫我的節奏,陽具插到我肉洞的盡頭,總要先停上片刻,再拔將
出來。她又一次狠狠插進我的下身深處時,我的脖子猛然伸直,腦袋頂進枕頭
裡。我覺得我全身似乎都在融化。然後什麼東西在我的子宮突然爆發了——似乎
陽具正在瘋狂地射精。
接著我明白過來,那是我自己正在洩身。我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一切都在
崩坍。我的身體開始抽搐,子宮噴射出大量液體,無比強勁的快感迅速淹沒了我
的意識。
我聽見自己不顧一切的尖叫。
「啊啊啊……!」
明子一邊更加用力地抽插,一邊得意洋洋地大喊,「Yes!快洩!快洩!
跟其他母狗一樣快快洩身!」
陽具狂野地在我的下身進進出出。我的小腹似乎燃起熊熊烈火,一波波電流
傳遍我的胸口和手臂。這是我一生中最不可思議的一次高潮。比以前任何一次都
好,如此強烈,好像我從來沒有達到過高潮。我明白我正在高潮中慢慢死去。我
發覺絕頂高潮中,自己的身體正在漸漸失去知覺,似乎我的靈魂正從手指和腳趾
一點一點消失。
我正從身體最深處被一點一點抽乾。
明子不知疲倦地姦淫我,決心奪去我的靈魂,決心搾出我體內的最後一滴生
機。我正在死去,全身被死死壓在明子的扶手椅裡,腳踝被按在腦後,肉洞被撐
到極限,高潮一次又一次衝擊我的靈魂。
我不停地尖叫,肉洞有節奏地一次次夾緊粗硬的木頭陽具。接著我聽見明子
的尖叫。她突然停下來,身體開始怪異地扭動,呻吟與嗚咽中夾雜了許多日語。
我一頭霧水,我被強姦洩了身,我是她的了,她已經贏了我。她還在等什麼?我
掙扎著向前探出下巴,想去親吻她的嘴唇。我想獻出自己的生命。
她又慘叫起來,屁股狠狠撞在我的下身,綁在她股間的陽具又一次深深插入
我的肉洞。我貪婪地呻吟著,陷進另一個高潮的漩渦。
微微睜開眼睛,我看見壓在自己腿間的明子。她緊閉雙眼,大聲呻吟,嬌喘
連連。然後我看見了它們!
我努力睜大眼睛。我可以看見它們——那些東西!其中的一個正站在明子的
背後。我能看見它龐大的身軀,難以置信的高大,而且長滿了手臂!我看見它正
衝我惡毒地淫笑。
它移動時在空中熒光閃閃。它低下長長的脖子,那張陰險醜惡的怪臉慢慢逼
進我,淫笑著,一排排的牙齒爍爍放光。它就像個魔鬼,一個來自另外一個世界
的魔鬼,如此醜陋,如此怪異,讓你不寒而慄。
我看見它的身子猛然向前一頂。明子的屁股又一次撞進我的股間。那個剛才
玩弄過我,還差點強姦我的怪獸,現在正在姦淫明子!它挺起身子,從我的身子
上拉起明子的上身,然後向前猛插。我和明子同時大聲呻吟著——怪獸的肉棒深
深插進明子肛門的同時,明子胯下的木頭陽具也深深地插進了我的肉洞。
怪獸在同時姦淫我們兩個。和明子相比,它的動作要猛烈許多。它簡直就是
個姦淫機器。我能看見明子的屁股被一次次壓平。它一定一插到底。
明子放開我的腳踝,她現在只想脫身。但那個怪獸毫不客氣,干個不停。我
的腳踝並沒有真正獲得自由,它們現在搭在了怪獸的肩頭。怪獸的一隻手托起我
的屁股,緊緊貼上明子的下身。我的脖子和肩頭被壓進扶手椅的一角。它開始緩
慢但卻有力地姦淫我們兩個。
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樣的無助。
我先洩的身。我根本記不得洩身的次數。我變成了一頭雌獸。每一次抽插都
能把我送上高潮。我全身的每一處毛孔似乎都在流淌淫慾和貪婪。我身上最後一
絲教化也被毫不留情地奪去。我還記得洩身中,我死死抓住了明子小巧而又堅挺
的乳房。我記得她在洩身時,淒厲的哭喊。我記得在怪獸第一次從後面把冰冷的
精液狠狠射進她的肉洞深處時,明子臉上的震驚和狂亂。
不久之後,怪獸猛然把明子抱了起來。我記得那根木頭陽具一下拔出我的子
宮時,我的驚訝和失望。
明子被扔到床上,接著被再次姦淫。這次怪獸殘忍地抽插她的肉洞。她的肉
洞一定被撐到了極限。
有好長一段時間,我都躺在那裡,動彈不得。我全身沒有一絲氣力,大腿蜷
縮著,腳踝還搭在自己的耳邊。我的肉洞不知羞恥地張開,滴著我自己的淫液。
我全身上下塗滿了閃閃發亮的汗珠兒。
終於,我從扶手椅上翻下來,艱難地爬向門口。
我根本沒有理會妮莎的屍體,也沒有理會自己撕破的衣物。在我的眼中,只
有可以逃離這個可怕地獄的大門。即便如此,在我最終逃脫前,還是遭到了另一
頭怪獸的襲擊。它就等在門口。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頭怪獸。在我手腳並用爬向門
口時,它撲上來,二話不說,狠狠插進了我的肛門。
它快速地蹂躪我的肛門,直到我們兩個都達到了高潮。我沒花多少時間就洩
了身。我早已經疲憊不堪。洩身時,我發出長長的尖叫和呻吟,然後等著它在我
的直腸深處爆發。當我終於感覺到它強烈的射精漸漸緩和下來時,我明白自己就
要自由了。
我一寸一寸爬向門口,沒有回頭,看看明子是否還活著。
不過,我知道她很難纏,我知道她比它們都要強壯。我知道她是一頭最可怕
的淫獸,比它們都惡毒,比所有的恐怖故事更加可怕。她吞下它們的精液。她奪
去朋友們的生命。她很快就會來找我。我寫下這篇記錄,親愛的讀者,只想告訴
大家,在我和我的朋友們的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樣的噩夢。
我們從來沒有期待過這樣可怕的命運。我們是四個無辜的女孩子。我們不過
是在兒戲。我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如何發生的,也不知道其他女孩子會不會遭到
同樣的不幸。
我警告你們。
也希望你們還能記住我。
*** *** *** ***
(接下來的內容,是另一個人的手跡,非常潦草,難以辨認)
哈!
我幹掉了那個臭婊子!
你愛她嗎?你心疼她嗎?你覺得她是無辜的嗎?這個傻婊子甚至哀求我幹掉
她!
你知道我是怎麼玩她的?我搞她的屁眼兒——她最喜歡被搞屁眼兒啦。
薩麗根本不能和她相比。她才算真正喜歡肛交,她的直腸也無比美妙。
我搞她屁眼兒的時候,她一刻不停地尖叫、呻吟、喘息。我第一下就插到了
底。她是那麼害怕我——她藏在自己家裡,周圍放滿了刀子和木棍,還整夜整夜
開著燈。她以為用燈光就能嚇跑我!不過,你知道嗎,做了這麼多準備,她卻忘
了穿內褲!
實際上,我一出現,她就自己癱倒在地。她根本就沒有抵抗。真是小菜一
碟。
我用力幹她。我只搞她的屁眼兒。第一次我犯了錯誤,以為她是個正常女
孩,以為她會喜歡正常的位置。我錯了,她是條最淫蕩下賤的母狗。她喜歡被插
屁眼兒!
我都覺得她放棄得有點太早了,哈哈。
不過,她並不像薩麗那樣在哭泣中死去。她死於淫蕩的尖叫。在她第一個高
潮的最頂端,我就吸走了她的靈魂。她讓我吸走了所有的靈魂,一絲也沒有浪
費。我吸得飛快,她幾乎什麼也不知道,就變成了軟綿綿的一癱屍體,再也沒有
一丁點兒用處。
離開前,我在她臉上撒了尿。哈哈!
愚蠢的婊子,你幹嘛死得那麼快!為什麼!為什麼!
***********************************
濱岸居士(鼓掌):本文是小可最喜歡的文章,感謝一十三兄的賜
文!請問為什麼會選擇這個故事?
一十三:按照王二的分類學,所有的小說可以分成兩種,有趣的和
無趣的。所以,一個偷懶的回答是,這個故事很有趣。嘿嘿嘿……
濱岸居士(汗):一十三兄細化一下,這個故事如何有趣?
一十三:情節、人物和閒筆。
雪沁(再汗):情節如何?人物如何?閒筆如何?
一十三:先看情節。一群天真爛熳的漂亮女學生,不幸落入隱形怪
物的魔爪,慘遭荼毒,乃至香消玉殞。這些怪物看不見、摸不著,但又
無處不在、難以抗拒,更糟的是,它們還一個個性慾旺盛,難以滿足。
更妙的是,衹有女孩子心無雜念、一片空白時,才能感到怪物的存在,
才能被怪物凌辱。「在忘記傾聽中仔細傾聽」,這樣的情節真是匪夷所
思。真不知作者是如何想出來的。一種關係親暱若是,簡直水乳交融一
般,對方已經無所不在,即便他不是怪物,也危險得緊呀。
再談人物。一個出現了三個女孩子,明子、妮莎和「我」。明子的
陰險狡詐,妮莎的天真倔強,想必大家看過後都有印象。而著墨最多的
「我」,既善良又軟弱,和怪物的糾纏中,從好奇到恐懼,從身不由己
到萬念俱灰,一條心路歷歷在目。
所謂閒筆,拿掉後對故事並無大礙。不過,閒筆恰能看出作者的閱
歷與眼光。也正是本文的幾處閒筆,讓我動了把它譯成中文的心思。比
如說,一十三喜歡的句子有:
「我想讓你努力忘記這樣一個景象:一頭白色大象,忽閃
著大耳朵,頭上繫了一個粉紅色的蝴蝶結。你要殫精竭慮,努
力忘掉那個漂亮的粉紅色蝴蝶結……」
「『超自然事件』過去了幾乎整整一個月。我們五個女孩
子的關係漸漸恢復了正常……或者衹是看起來恢復了正常。雖
然大家極力掩飾,但我們友誼的裂縫還是越來越明顯。人們都
以為,一同經歷過那件造成巨大創傷的駭人事件後,我們五個
的關係應該更加緊密才對。……事實恰好相反。」
「突然之間我們無話可說了--沒人敢像以前那樣恣意調
笑了。每個人都被自己的憂慮或是負罪壓得透不過氣,再也無
法恢復正常。我們試著把它說出來,相互緊緊擁抱,不過談心
擁抱之後,彼此間反而更加尷尬。一起睡覺一起洗澡也沒有幫
助,更不要說學習成績的大幅下滑啦。」
一十三:命運就常常如此和大家開玩笑,不是麼?
色空和尚:南無阿彌陀佛!不知道寫此文的作家是何許人,但是譯
者一十三的確算是位很厲害的角色,居然能把文章中的恐怖感和淫亂感
翻譯的如此到位。雖然這個故事的結局很悲慘,但是內容的確很精彩。
一十三:大師,此文原作者叫作「Mmmmm!」……
色空和尚:南無阿彌陀佛!從一開始的人物介紹到後來故事進程,
都刻畫的相當細膩。其中對於誰是處女的描寫和後來的妮莎被奸相互呼
應,更增添了幾份真實的恐怖感。不過本文能不能算黑暗文呢?貧僧實
在說不出來。
一十三:這是一個奇怪的故事。五個無憂無慮的女孩子,召喚魔鬼
為戲,誰知惡魔真的降臨,她們一個接一個落入魔爪,萬劫不復。結局
頗為悲慘,描寫卻極為生動,而且頗多奇思異想,讀來煞是過癮。不過
翻譯起來可並不容易。
濱岸居士:願聞其詳。
一十三:一個簡單的例子。在五女招魂時,領頭的薩麗唸唸有詞,
其他女孩跟著起哄。有一段,原文是這樣的:
「Come!」(來吧!--薩麗說)
「Come!」(來吧!--眾人跟著)
「Come!」(來吧!--還是薩麗)
「Cum!」(高潮啦!--眾人開始起哄)
Come和Cum同音,表明眾女孩確實是在玩鬧,沒人把招魂當
真。這也讓她們顯得更加可憐。可是,翻譯成中文,此處的同音就成了
大問題。雖說某種場合,「來啦」也可以表示「高潮來啦」,但字數上
無法對稱,總不能加個腳注吧。一十三詞彙貧乏,漢語中實在找不到合
適的對應,衹能翻成下面這個樣子:
「謝了!」(--薩麗說)
「謝了!」(--眾人和)
「謝了!」(--薩麗繼續)
「洩了!」(--眾人搗亂)
前面在召喚魔鬼,後面加上了一句「謝了」,說明姑娘們還知書達
禮,似乎還不太突兀。「洩了」,自然也有高潮之意,不僅同音,而且
和Cum一樣,也是俚語。幸好,這樣的文字遊戲,本文並不算多。否
則一十三衹能知難而退了。難哉,譯事!
濱岸居士:御風而行曾經說過翻譯不應拘泥於原文本身的用字,否
則譯出來的中文會生硬不堪。一十三兄這樣處理一個有趣的文字遊戲,
顯示出高超的翻譯技術,也證明光操流利中、英文也未必是一個優秀的
翻譯員!
一十三:謬讚了。
色空和尚:南無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殺死四個女生的人是誰?明
子究竟是誰?
一十三:沒人知道,一十三也不知道。
色空和尚:南無阿彌陀佛!原來外國還有這樣的靈異事件的,看來
貧僧有需要到外地宏揚佛法、斬妖除魔!
無良:大師,您本意是見識外國熟婦的肥臀豐乳吧,出家人不該打
誑語……
色空和尚(老臉一紅):南無阿彌陀佛!施主是明白人,佛曰:不
可說,不可說……
一十三:大師如想到外國宏法,一十三在此教大師一句常用英語。
『南無阿彌陀佛』是Amitabha Buddha!
色空和尚:南……不,阿謬大巴不達!
無良(掩著嘴忍笑):大師果是語言天才!
色空和尚(老著臉皮):南無阿彌陀佛!說回正事。因為是譯文,
所以對與文體之類的貧僧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但是本文貧僧還是推薦一
下的,尤其是一人獨處的時候看此文,很有些效果。
濱岸居士:小可尤其欣賞『我』(即是妮珂)墮落的過程,以『捨
身救人』為理由逐漸沉溺於色慾的世界。全文以第一身形式交代,清楚
帶出『我』不自覺地自我催眠,把自己的行為正義化;而且寫得非常像
日記,像真度非常高!H場面描繪一流、震撼力強,非常淫糜。讀者們
請不要因為女角的西方名字而錯過這部文章,一十三兄的精彩翻譯已為
我們帶來不少方便。再次多謝一十三兄挑選出這篇好文獻給大家,讓我
們期待秋韻夜語第八夜──奇妙的果汁!
─────── 第七夜 ◆ 終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3-25 14:17 編輯
]
作者:
silverose
時間:
2010-3-24 16:49
赤 裸 羔 羊 ◆ 文 行 天 下
───────── 第 五 屆 ─────────
秋 韻 夜 語
第七夜 ◇ 無人之境
(Oh God,Somebody……Anybody!)
原作:Mmmmm!
出處:http://www.asstr.org/~JR_Parz/MmmmmPage.html
翻譯:一十叁
排版:葉
序
“真無聊。”薩麗說——這就是後來一切悲劇的開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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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岸居士(鼓掌):本文是小可最喜歡的文章,感謝一十叁兄的賜
文!請問為什麽會選擇這個故事?
一十叁:按照王二的分類學,所有的小說可以分成兩種,有趣的和
無趣的。所以,一個偷懶的回答是,這個故事很有趣。嘿嘿嘿……
濱岸居士(汗):一十叁兄細化一下,這個故事如何有趣?
一十叁:情節、人物和閑筆。
雪沁(再汗):情節如何?人物如何?閑筆如何?
一十叁:先看情節。一群天真爛熳的漂亮女學生,不幸落入隱形怪
物的魔爪,慘遭荼毒,乃至香消玉殞。這些怪物看不見、摸不著,但又
無處不在、難以抗拒,更糟的是,它們還一個個性慾旺盛,難以滿足。
更妙的是,衹有女孩子心無雜唸、一片空白時,才能感到怪物的存在,
才能被怪物凌辱。“在忘記傾聽中仔細傾聽”,這樣的情節真是匪夷所
思。真不知作者是如何想出來的。一種關係親昵若是,簡直水乳交融一
般,對方已經無所不在,即便他不是怪物,也危險得緊呀。
再談人物。一個出現了叁個女孩子,明子、妮莎和“我”。明子的
陰險狡詐,妮莎的天真倔強,想必大家看過後都有印象。而著墨最多的
“我”,既善良又軟弱,和怪物的糾纏中,從好奇到恐懼,從身不由己
到萬唸俱灰,一條心路歷歷在目。
所謂閑筆,拿掉後對故事並無大礙。不過,閑筆恰能看出作者的閱
歷與眼光。也正是本文的幾處閑筆,讓我動了把它譯成中文的心思。比
如說,一十叁喜歡的句子有:
“我想讓妳努力忘記這樣一個景象:一頭白色大象,忽閃
著大耳朵,頭上係了一個粉紅色的蝴蝶結。妳要殫精竭慮,努
力忘掉那個漂亮的粉紅色蝴蝶結……”
“『超自然事件』過去了幾乎整整一個月。我們五個女孩
子的關係漸漸恢復了正常……或者衹是看起來恢復了正常。雖
然大家極力掩飾,但我們友誼的裂縫還是越來越明顯。人們都
以為,一同經歷過那件造成巨大創傷的駭人事件後,我們五個
的關係應該更加緊密才對。……事實恰好相反。”
“突然之間我們無話可說了——沒人敢像以前那樣恣意調
笑了。每個人都被自己的憂慮或是負罪壓得透不過氣,再也無
法恢復正常。我們試著把它說出來,相互緊緊擁抱,不過談心
擁抱之後,彼此間反而更加尷尬。一起睡覺一起洗澡也沒有幫
助,更不要說學習成績的大幅下滑啦。”
一十叁:命運就常常如此和大家開玩笑,不是麽?
色空和尚:南無阿彌陀佛!不知道寫此文的作家是何許人,但是譯
者一十叁的確算是位很厲害的角色,居然能把文章中的恐怖感和淫亂感
翻譯的如此到位。雖然這個故事的結局很悲慘,但是內容的確很精彩。
一十叁:大師,此文原作者叫作“Mmmmm!”……
色空和尚:南無阿彌陀佛!從一開始的人物介紹到後來故事進程,
都刻畫的相當細膩。其中對于誰是處女的描寫和後來的妮莎被姦相互呼
應,更增添了幾份真實的恐怖感。不過本文能不能算黑暗文呢?貧僧實
在說不出來。
一十叁:這是一個奇怪的故事。五個無憂無慮的女孩子,召喚魔鬼
為戲,誰知惡魔真的降臨,她們一個接一個落入魔爪,萬劫不復。結局
頗為悲慘,描寫卻極為生動,而且頗多奇思異想,讀來煞是過癮。不過
翻譯起來可並不容易。
濱岸居士:願聞其詳。
一十叁:一個簡單的例子。在五女招魂時,領頭的薩麗唸唸有詞,
其他女孩跟著起哄。有一段,原文是這樣的:
“Come!”(來吧!--薩麗說)
“Come!”(來吧!--眾人跟著)
“Come!”(來吧!--還是薩麗)
“Cum!”(高潮啦!--眾人開始起哄)
Come和Cum同音,表明眾女孩確實是在玩鬧,沒人把招魂當
真。這也讓她們顯得更加可憐。可是,翻譯成中文,此處的同音就成了
大問題。雖說某種場合,“來啦”也可以表示“高潮來啦”,但字數上
無法對稱,總不能加個腳注吧。一十叁詞匯貧乏,漢語中實在找不到合
適的對應,衹能翻成下面這個樣子:
“謝了!”(--薩麗說)
“謝了!”(--眾人和)
“謝了!”(--薩麗繼續)
“泄了!”(--眾人搗亂)
前面在召喚魔鬼,後面加上了一句“謝了”,說明姑娘們還知書達
禮,似乎還不太突兀。“泄了”,自然也有高潮之意,不僅同音,而且
和Cum一樣,也是俚語。幸好,這樣的文字游戲,本文並不算多。否
則一十叁衹能知難而退了。難哉,譯事!
濱岸居士:御風而行曾經說過翻譯不應拘泥于原文本身的用字,否
則譯出來的中文會生硬不堪。一十叁兄這樣處理一個有趣的文字游戲,
顯示出高超的翻譯技術,也證明光操流利中、英文也未必是一個優秀的
翻譯員!
一十叁:謬贊了。
色空和尚:南無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殺死四個女生的人是誰?明
子究竟是誰?
一十叁:沒人知道,一十叁也不知道。
色空和尚:南無阿彌陀佛!原來外國還有這樣的靈異事件的,看來
貧僧有需要到外地宏揚佛法、斬妖除魔!
無良:大師,您本意是見識外國熟婦的肥臀豐乳吧,出家人不該打
誑語……
色空和尚(老臉一紅):南無阿彌陀佛!施主是明白人,佛曰:不
可說,不可說……
一十叁:大師如想到外國宏法,一十叁在此教大師一句常用英語。
‘南無阿彌陀佛’是Amitabha Buddha!
色空和尚:南……不,阿謬大巴不達!
無良(掩著嘴忍笑):大師果是語言天才!
色空和尚(老著臉皮):南無阿彌陀佛!說回正事。因為是譯文,
所以對與文體之類的貧僧就沒什麽好說的了。但是本文貧僧還是推薦一
下的,尤其是一人獨處的時候看此文,很有些效果。
濱岸居士:小可尤其欣賞‘我’(即是妮珂)墮落的過程,以‘捨
身救人’為理由逐漸沉溺于色慾的世界。全文以第一身形式交代,清楚
帶出‘我’不自覺地自我催眠,把自己的行為正義化;而且寫得非常像
日記,像真度非常高!H場面描繪一流、震撼力強,非常淫糜。讀者們
請不要因為女角的西方名字而錯過這部文章,一十叁兄的精彩翻譯已為
我們帶來不少方便。再次多謝一十叁兄挑選出這篇好文獻給大家,讓我
們期待秋韻夜語第八夜──奇妙的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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