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再婚媽媽 之01媽媽的再婚之夜 + 02定情之旅 + 03家有色鄰 + 04殘花敗柳 作者:75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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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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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
2009-8-26 20:25
標題:
再婚媽媽 之01媽媽的再婚之夜 + 02定情之旅 + 03家有色鄰 + 04殘花敗柳 作者:750515
作者:750515
2009年6月17日發表於SexInSex
媽媽的再婚之夜
我必須承認我不是一個醜女人,儘管我已經年過30了,但我可以自豪的說,
憑借我的臉蛋和身材,我可以毫不費力的找到一個男人,把自己嫁出去,然後過
著婚後的日子。這也是親戚,朋友們經常勸告我的。但我實在不願意,我無法確
定自己究竟能夠如何過好婚後的夫妻生活。
對於性,我是恐懼的。和別的女人不同,對於女人的性高潮,我的態度不是
渴求,而是恐懼,非常的恐懼。我無法想像女人在性高潮的時候究竟會是一種什
麼樣的狀態?至少,在我的心目中,女人的性高潮,代表著兩個字-「迷失」。
儘管20多年過去了,儘管我盡量想抹去記憶深處這一讓我迷茫,甚至有些
恥辱的回憶。但它就像惡魔,不斷的困擾我,使我思緒的閘門,不可避免的又湧
現出那一晚至今仍然記憶如新的震撼的回憶……
那時距離現在已經20多年了,曾經我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有愛我的爸爸和
媽媽。
我的父親和媽媽都是我們城市的小學教師。父親為人謙虛而溫和,工作認真,
同事們都很認可和喜歡他,再加上在學校裡面男教師本身就比較容易受到提拔,
所以父親33歲就已經提拔為學校的教導主任了。學校為了表彰父親的工作成績,
甚至專門破格給我們家分配了一套兩居室的房子。說是兩居室,其實每個屋都非
常的小,其中一個只能勉強放下一個雙人沙發,一張桌子,和一張小床;另一個
屋除了放下一張雙人的大床外,再就是放一個飯桌,一個電視桌而已了。兩個房
間之間也沒有門,只掛著一個媽媽自己用針線勾的門簾,由於是用針線勾成的,
整個門簾都處於鏤空的狀態,在其中的一個房間可以透過門簾模模糊糊的看到另
一個房間的情形。即使是這樣,但對於當時的居住條件來說,兩居室的住房已經
是相當的優越了,可以說當時我們全家都沉浸在非常幸福的生活中。
世事就是這麼難料,在一天下午,學校由於某位老師的不小心,發生了一場
大火,父親為了搶救在火海裡的學生們,永遠的離開了他心愛的學校,他心愛的
家人。那一年我6歲。
現在想起來真的不知道媽媽是怎麼挺過去那段殘忍的時光,每天晚上當我和
媽媽一起躺在曾經她和爸爸一起睡覺的大床上的時候,我都能感到媽媽的輾轉反
側。有時候睡夢中醒來,還能聽到媽媽悄聲的抽泣。爸爸的遺像就掛在我們的大
床前,我經常看到媽媽白天經常對著爸爸的遺像悄悄的流淚。
就這樣,我們母女相依為命的過了三年。在我9歲那年,媽媽禁不住姥姥和
同事朋友的反覆勸說,也是為了我著想,在徵得我的同意後,答應為我再找一個
爸爸。
媽媽屬於性格外柔內剛型的,外表很文靜溫柔,但內心卻很堅強,否則也不
會單身的帶著我在那麼困難的時候堅持下來。應該說,在我現在看來,媽媽當時
絕對是屬於美女,甚至是性感的美女。媽媽的皮膚非常的白皙,甚至有些白皙的
發膩,夏天穿裙子的時候,小腿的後面甚至白的能夠看到青筋。由於之前生活條
件比較優越,媽媽的胸部非常的豐滿,在家穿著睡衣的時候,可以看到睡衣的胸
前被高高的頂起,在家走起路來,雙峰顫巍巍的搖晃著。可是由於是教師而且是
單身的緣故,媽媽在外面總是盡量穿著能夠掩蓋身材的衣服,上身被緊緊的包裹
著,絲毫沒有顯露出胸部的偉大。可能是因為經常坐著的緣故吧,媽媽的屁股實
在是很大,已經生過孩子的女人寬大的盆骨,加上豐厚的脂肪,促成了媽媽臀部
超出一般女人的豐滿,肥圓。這種肥圓在媽媽纖細甚至如少女一樣的腰肢襯托下,
更顯出了線條的突兀,給人以更加強烈的視覺衝擊。而帶著的金絲邊兒的眼鏡,
則展現了職業女性的知性和成熟的魅力。
很快的,媽媽在單位同事的撮合下,和單位的一位副校長談起了戀愛,那個
副校長原來和爸爸在一個辦公室,比爸爸大1歲,身材高大魁梧,妻子因為有外
遇帶著孩子和別人跑了,留下了他自己一個。由於本來就是同事,大家都比較了
解,所以沒有多長時間,在一個火熱的夏天,他們就簡單的舉行了婚禮。
說是婚禮,實際也沒有什麼隆重的典禮。只記得那天媽媽穿著婚紗,和伯伯
(我寧願叫他伯伯,儘管我當時並不討厭他,但始終不願意叫他爸爸)依次的向
親朋好友敬酒。當時的我才9歲,並沒有意識到這一天對媽媽來說是多麼重要和
幸福的一天,只是覺得媽媽當時好漂亮。當然,我更惦記的是前一天晚上睡覺前
媽媽和我的對話……
「小彤,明天晚上,你就得自己去小屋睡覺了,媽媽不能陪你一起睡了,你
能聽話嗎?」
「為什麼啊?我要和媽媽一起睡!」我不解的說道。
「你聽媽媽說,明天伯伯就要和媽媽結婚了,他要搬進來和我們一起住。」
「那就讓他自己睡小屋的小床上好了,我要和媽媽一起在大床上睡啊。」我
還是不解。
「小彤,你還小,大人的很多事情你都不懂。媽媽和伯伯結婚了,就要和他
在一個床上睡覺,一起過日子。聽話,答應媽媽好嗎?」
「那我自己一個人害怕!」面對媽媽的請求,我很不情願的找了一個牽強的
理由。
「傻孩子,」媽媽笑道,「你害怕,就把你床頭的小燈打開,你只要能睡得
著覺就行。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就叫媽媽,媽媽答應你,一定會馬上來你房
間看你的!」
「那好吧……」我撅著嘴,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婚禮那天晚上,送走了親戚朋友們之後,已經10點多了。媽媽和我,還有
我們家的新來的伯伯,也完成了洗漱。說是洗漱,實際也就是洗洗臉,擦擦脖子
和胳膊,刷刷牙而已,那時候的生活條件,家裡根本不能洗澡。我和伯伯在大屋
的床上坐著看著電視,同時進行著心不在焉的閒聊,媽媽端著一盆水從廚房走了
進來。
「小彤,媽媽用一下你的房間好不好,就10分鐘就行。」媽媽邊說著,邊
把手中的水盆放到地上,從桌上拿起平時裝熱水的暖壺。
「那好吧。」我真的不明白媽媽的用意。
「老周,你和小彤在大屋,千萬別讓小彤進去。」媽媽把水壺裡的熱水向水
盆裡倒了一些,同時試探了一下水溫。
伯伯站起來,走到媽媽身邊,臉上帶著一種莫名的笑意,對媽媽說:「我可
以幫你嗎?」
媽媽的臉不知道為什麼,立刻變得通紅,拍了伯伯的手一下,輕聲說道:
「你也不許進去……」
帶著疑惑不解的目光目送著媽媽端著水盆進入了我的房間,並拉下了門簾,
我連電視看得也心不在焉了。接著聽到房間裡面窸窣的脫衣的聲音,和偶爾傳來
的水聲,我覺得這10分鐘的時間竟然那麼長……
終於,媽媽端著水盆,穿著睡衣走了出來。我一下從床上下來,迎上媽媽,
「媽媽,我幫你去倒水。」
媽媽的臉竟然又紅了,輕聲的對我說:「小彤真懂事,媽媽自己去倒就行了。」
伯伯在床上,笑呵呵的對媽媽說:「水倒掉了多可惜啊,我來洗腳好了。」
媽媽白了伯伯一眼,用身子擋住了我和伯伯望向水盆的視線,快步的端著水
盆,走向了廁所。倒掉了水盆中的髒水後,媽媽放好水盆,回到了房間,對我說
:「小彤,不早了,你也累了吧,早點睡吧。來,媽媽給你鋪床。」
媽媽鋪的床很軟,很舒服,媽媽看著我的小臉,輕輕的拍著我:「小彤,媽
媽把燈給你打開,這樣你晚上就不用害怕了。」
「媽媽,你會離開我嗎?」
「傻孩子,媽媽不會的,媽媽永遠和我的小彤在一起。媽媽愛你!」媽媽說
完,輕輕地吻了一下我的額頭,剛剛刷完牙的口氣是那麼甘甜,那麼的清爽。
最後,媽媽還是走出了我的房間,掛下了門簾。留下了房間裡孤獨的我。我
躺在床上,看著隔壁房間,看著門簾,真的希望媽媽能夠再次的回來。
沒想到,我的希望竟然變成了現實,媽媽竟然真的回來了,手裡捧著一件東
西,那東西我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是爸爸的遺像。
媽媽把爸爸的遺像放在嘴邊,輕輕地親了一下,然後將它放置在我床腳的斜
對面的小桌子上,默默地端詳了良久。照片中的爸爸還是微笑著,彷彿在為媽媽
的幸福而祝福。
望著爸爸的遺像,我彷彿找到了寄托。好像我不再孤獨。隔壁房間的燈也已
經關掉了。儘管隔壁的兩人盡量壓低到了最小的聲音,但房間的寂靜還是能夠讓
我聽到一些。
「沒想到你的……這麼大,平時根本看不出來,……手感太好了,好滑……」
是伯伯的聲音。
「你最喜歡我什麼?」媽媽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
「屁股啊,又大又圓啊……心癢癢的……因為它……我射了好多次呢!」
「不正經……」也許是我對媽媽的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她的話我總是能聽
得很清楚,不管聲音有多小。
「你剛才去小屋幹什麼了?」
「不告訴你……啊!輕點,捏疼了哦……」
「是去洗……了吧?幹嘛要洗啊,什麼樣的我都喜歡啊!」
「要洗的,不洗有味兒……」
「什麼味兒,快告訴我啊?」
「討厭!……啊!……」
「快說啊,什麼味兒?」
「騷味兒!行了吧……,討厭,哪有女人那裡沒有味兒的啊?」
「你……毛好多啊,兩邊都是啊……」
「這地方也有毛啊?不是所有女人這地方都有毛的啊!」
「別摸那地方,髒……」
「在我的眼裡,你沒有一個地方是髒的,我愛你!」
「我也愛你,老周!啊……啊……,那裡好久沒被碰過了,你要輕點……」
「啊……吻我!老周!……」
當時的我並不知道她們在幹什麼,只是覺得媽媽說話的語調很是特別,那是
一種和平時截然不同的語調,給人一種和平時截然不同的感覺。
可能我真的累了,迷迷糊糊中,我竟然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總之,我被一個惡夢所驚醒。夢中,媽媽在我和伯伯
之間選擇了伯伯,向我揮著手,挎著伯伯的手臂,走向了和我相反方向的道路。
「啊!媽媽,別走啊!」我從夢中驚醒了,開始大聲的喊著。
「怎麼了?怎麼了?小彤!媽媽在這裡呢!」母愛的力量是偉大的,幾乎就
在我喊叫的同時,媽媽已經下了床,來到了我的房間。
「哦。媽媽,我做夢了!」我慢慢的從夢中回到了現實,第一眼看到媽媽焦
急關切的目光,然後看到了床腳桌上爸爸的遺像和掛在墻上的石英鐘。時間已經
到了半夜一點多了。看來我已經睡了兩個多小時了。
這兩個多小時,很多事情,很多的人發生了變化。唯一不變的是爸爸那親切
的笑容和媽媽對我的愛。
這些變化也同樣發生在了媽媽的身上,我定了定神,看了看媽媽。記憶之中
的睡衣已經離開了媽媽的身體。媽媽竟然沒有穿一件衣服,胸前的兩隻乳房彷彿
塗上了一層玫瑰色的紅暈,棕黑色乳頭罕見的從乳暈中高高的立起,傲然的挺立
在空氣之中。如果我再仔細看的話,還可以看到潔白的乳房上還有著由於擠壓摩
擦而造成的道道紅痕,個別的部位,甚至還有著清晰的齒痕。
這時,房間裡的味道也發生了變化,一股濃烈的類似生蘑菇和雞蛋清的味道
充滿不大的房間,當時的我在記憶中從來沒有聞到過這種氣味。多年之後,我終
於在書本上明白了,這是一個女人在恩承了男人的雨露滋潤後,所留在身體裡的
幸福的氣味。
「看,你腳下的被子都被蹬開了!」媽媽憐愛的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彎下
腰去,替我整理腳下的被子。
就在媽媽彎下腰去的時候,我看到了。媽媽豐滿肥圓的屁股一覽無餘的呈現
在了我的眼前。借助燈光,我清楚的看到,媽媽白皙肥大的屁股如滿月一般地撅
了起來。由於媽媽的皮膚白淨細膩,導致上面幾處紅色的可能由於碰撞或拍打而
造成紅色印記清晰地顯現出來,幾處甚至能看出手掌的痕跡。兩瓣白嫩的屁股中
間,黑乎乎的一道裂縫在周圍的白色映襯下分外的顯眼。兩側的平時柔順的毛髮
現在凌亂捲曲亂糟糟的佈滿了整個裂縫周圍,一直延伸到了屁股後面。兩片厚厚
的肉唇,現在已經無力的閉合,像貪吃的嘴巴一樣,大大地張開著。裂縫中間,
一種像鼻涕一樣粘稠,白濁而有些發黃的讓人無比噁心的液體正在一股一股向外
淌著,有些已經流淌到了媽媽的大腿之上。一片灰黑色的小肉唇,沾著這種白濁
的液體,明顯地伸出到了裂縫的外面。多年之後,當我對女性的生理結構完全了
解之後,我才知道,媽媽是那種小陰唇不對稱的女人,一片小陰唇比另一片明顯
偏大,並且外翻,平時的時候,就會伸出到大陰唇之外。
媽媽給我弄好被子後,有意的避開目光,不向爸爸的遺像望去。輕輕地在我
的額頭親了一下,輕聲對我說,「好好睡吧,有事叫媽媽!」
就在媽媽親我的額頭的時候,我聞到了媽媽的嘴裡,已經不是之前剛刷牙後
的清爽的口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人噁心的似乎平時只有在廁所的時候才能聞
到得一股騷味……
「好了嗎?」伯伯好像在催著媽媽呢。
「馬上就好了……」
我不願意媽媽因為我而再從床上下來,所以儘管我睡不著,我也不願意讓媽
媽知道。我盡量的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發出均勻的鼾聲。
夜晚的時候對外界的感知都格外的敏感,特別是在無法入睡的時候,隔壁房
間的刻意壓低的聲音,還是無法避免的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們接著來吧……」是伯伯的聲音。
「老周,你已經做了兩次了,身體能行嗎?別因為貪圖歡樂,把身子弄壞了。」
媽媽好像很關心伯伯。
「沒事,這兩年,我也是憋壞了,更何況娶到了你這麼一個尤物。沒想到你
竟然那麼騷!我真是沒見到比你更騷的女人了!」
「你就是願意說這些下流的話!我愛你,老周!」
「我也愛你!你剛才可能沒注意,你剛才去小彤房間裡面,都沒穿衣服。」
「是啊,不過,小彤年齡還小,不懂這些事的。剛才你不知道,我給小彤整
理被子的時候,那裡你的東西都流出來了!」
「那是你下面那張毛嘴,被我餵得飽飽的緣故啊。你下面的騷嘴喝了多少粥
啊?」
「討厭,都是你的東西。我喝了多少粥,你還不是最清楚嗎?」
「快來吧,你看它都這麼硬了……」
「你等會兒,我看看小彤睡著了沒有?」
「小彤,還害怕嗎?」我聽到媽媽在問我。我沒有回聲,繼續發出均勻的鼾
聲。咪咪著眼睛。透過針線勾成的門簾,我可以模模糊糊的藉著我這屋的燈光看
到另一個房間的一部分床,看不到他們的床頭,只能看到床尾。現在,只能夠看
到被子而已,當然被子下面經常在動。
「好像小彤睡著了,來吧。我們還用第二次那種姿勢吧,看著你撅著的大白
屁股,感覺好刺激啊!」
「那種姿勢讓人好害羞啊……」
儘管媽媽這樣說,但隱約的看到,被子被掀了起來,接著,我看到一雙雪白
的大腿跪在了床上,上面高高的支撐著一個肥大的屁股。從我的角度,只能夠看
到腿和屁股,但我知道,那是媽媽的。
我也為媽媽的這種姿勢感到羞恥,因為在我心裡,下跪是一個人屈辱的表現,
媽媽也曾經告訴我,我們不要輕易地跪在別人面前,可媽媽為什麼會這樣做?
接著,伯伯出現在了我的視野中,他來到了媽媽的屁股後面,我看到他扶著
胯間一個長長可怕的東西。我從來沒有看到過,當時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只見他拿著他醜陋的東西在媽媽的跪著的大腿中間不停的觸動著,媽媽的屁
股左右的搖晃,似乎是不堪挑逗。耳旁又傳來了媽媽不同尋常的聲音:「親愛的,
快插進來啊,我想要了,給我啊!」
「騷貨!快用手自己把逼給我扒開,好迎接大雞巴的進入!」伯伯拍了一下
媽媽撅起的屁股,喘著粗氣說道。
我看到了一雙纖細的手放到了撅起的屁股兩側,用力的向兩邊扒開。我知道
那是媽媽的雙手。
只聽到伯伯一聲低吼:「騷貨,大雞巴哥哥來了!」同時左手大力的拍了媽
媽屁股一下。空氣中發出了「啪」的一聲清晰地的脆響。那根醜陋的東西竟然在
媽媽的撅起的屁股中間一下子消失了。
「啊!」
媽媽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浪叫。儘管當時的我只是感覺到這叫聲很是特別,但
現在的我必須要說,這叫聲絕對是世界上至騷至浪的叫聲。
接著耳邊傳來的就是床板「咯吱咯吱」的響聲、肉體「啪啪啪啪」的撞擊聲
和類似於踩到泥巴上發出的「咕唧咕唧」的聲響,中間還夾雜著媽媽急促的喘息
和呻吟聲。從我的角度來看,伯伯的身子完全騎在了媽媽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媽
媽就像一匹母馬,在騎士的駕馭下輾轉騰挪,上下翻騰。我可以看到,媽媽的屁
股不停的主動向後猛頂,每一次後頂都正好趕上伯伯的每一次前衝,帶來的是媽
媽的每一聲浪叫。
伴隨著媽媽的浪叫聲越來越急促,雙方的頻率也逐漸的加快。伯伯喘著粗氣
說:「騷貨,大雞巴操得你舒服不舒服?」
「啊!……太舒服了!……啊!……用力!……」
「說!你是不是騷貨?是不是?」
「啊!……是!我是!……」
「是什麼?完整的說!不停地說!」
「啊!……我是騷貨!……我是騷貨!……我要你的大雞巴!……」
「真他媽的騷!我的粥好喝嗎?」
「好喝!」
「你下面騷嘴是只喝過我一個男人的粥嗎?」
「不是……」
「那你喝過幾個男人的粥?都是誰?快說!」
「兩個!……一個是你……另一個是……」
「是誰?快說!騷貨!」
「啊……別讓我說了……給我點自尊行嗎?……」
「不行……,騷貨!快說!」「啪」的一聲響亮的脆響,伯伯大力的拍了一
下媽媽的屁股。
「啊……另一個是小彤的爸爸……啊……,快……我馬上就要到了……」
「快說!你是個混湯的逼,你的毛嘴吃了小彤爸爸的粥,還吃了我的粥!說
你的逼髒了,和小彤爸爸說!快!」我能看到,伯伯的動作再加快。
「啊……小彤爸爸……我是混湯逼,我的逼髒了!……啊……我的逼讓老周
弄髒了啊……我要到了……」媽媽竟然失聲痛哭了起來,哭聲中夾雜著呻吟。
媽媽竟然會這樣,媽媽為什麼會這樣地屈服於伯伯?當時的我,無論如何也
理解不了。多年之後,當我從書本上瞭解了女性性高潮的反應後,我或多或少的
理解了媽媽當時的反應。這也造成了我日後對婚姻、對性的恐懼。
隔壁的兩人也似乎馬上就要到了盡頭,「我和小彤爸爸誰厲害?說!騷貨!」
「啊……你厲害!你厲害!……啊……」媽媽哭聲地叫道。現在我理解了,
那時候的媽媽不是老師,也不是母親,而是一個女人。
「說!小彤的爸爸雞巴小,我的才是真能讓你滿足的大雞巴!快說!」
「……啊!……小彤的爸爸雞巴小!……啊!……老周的大雞巴才能滿足我!
……小彤的爸爸雞巴小!老周的大雞巴才是真正的大雞巴……啊!……我到
了啊……「我看到媽媽就像一匹烈馬,屁股在騎手下面不停地上下起伏搖晃著。
「真是個騷逼老娘們兒!騷貨,我全都射給你!接粥吧!」伯伯低吼了一聲,
左右開弓,像騎士一般,雙手啪啪地拍打著媽媽白皙肥大的屁股。
慢慢地,床板的震動停止了,伯伯也從媽媽的屁股上累的癱倒下來。我視野
裡只留下了媽媽高高撅起的屁股。耳邊傳來的是伯伯粗聲的喘氣聲,還有媽媽低
聲的、傷心的或者是羞愧的哭泣聲……[
二十年過去了,這二十年間,我也不停的反思過自己,到底是什麼讓我對當
晚發生的事情那麼的恐懼?也許在我的心中,我一直無法理解媽媽那屈辱的跪姿,
那瘋狂挺動的屁股,那對伯伯的臣服;也許在我的心目中,我和媽媽所構成的家
庭,一直就是一個純潔的整體,對伯伯這個外人的突然到來,我並沒有足夠的准
備,或者我根本不願意他插入到我們家庭中來;也許在我的心目中,我始終是認
為,伯伯的到來,給我們家帶來的是污濁,房間裡那種噁心的雞蛋清的味道,媽
媽嘴裡的騷味,媽媽屁股上的紅色的拍痕,乳房上隱約的牙印,還有媽媽不小心
露出來的性生活過後的陰部的樣子,讓我有種我們純淨的生活受到了玷污的感覺。
我睡過去的兩三個小時,我相信那是不平凡的兩三個小時,這期間媽媽一定
遭受了激烈甚至瘋狂的蹂躪糟踏,我實在無法理解媽媽為什麼要心甘情願接納他
那骯髒污濁的液體,並把它留在了自己純潔的體內。我應該承認,如果他換成了
我的父親,也許那件事情不會給我這麼大的陰影。
還有,媽媽床上的樣子,對他的完全的臣服,讓我感到她在高潮之中迷失了
自己,迷失了女人最重要的東西--自尊!媽媽失去了自尊,也意味著我失去了
自尊,我們本來好好地家庭在這個新來的男人面前失去了自尊。一想到他揮舞著
醜陋的東西,騎在媽媽高高撅起的大屁股上,一邊左右開弓地拍打著媽媽的屁股,
一邊嘴裡放肆的用下流的話語羞辱著媽媽的時候,我就缺少了正視這個男人的勇
氣。
最後,我必須提到一點,儘管我潛意識裡不願意提及。在我們家,至少是在
我的心目中,有一道禁區是絕對不能侵入的,那就是爸爸!可那個男人竟然一再
的提起了爸爸,並且強迫媽媽說出羞辱爸爸的語言,這是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夠接
受的。我想他之所以這樣,就是想碰觸我們最禁忌的東西,從而在心理上徹底地
征服媽媽!結果媽媽讓我失望了,在性生活的高潮面前,她臣服在了男人的醜陋
的肉棒之下,沒有堅持住我們家最後的底線,丟失了我們家最後的尊嚴!
我現在絲毫不懷疑媽媽對我的愛,但我還是始終想不明白,她在高潮時候說
出的話語,還有那高潮之後羞恥的哭泣……
再婚媽媽的定情之旅
再婚媽媽的定情之旅
作者:750515
把裝著溫水的水盆端到了女兒房間,將隔著兩個房間的門簾放下,找到了一
處在大屋房間裡女兒和老周看不到的角度,於潔放下了水盆,慢慢地脫下了白天
結婚宴請親朋好友時候所穿的旗袍。隨著旗袍的離體,一對束縛了許久怒峙的乳
峰帶著乳罩倏地彈了出來,自己的乳房有多麼豐滿,於潔自己是最清楚的了。
脫掉緊緊繃在自己豐滿嫩滑臀部上的內褲,於潔突然有了一種解脫的感覺。
分開自己的雙腿跨蹲在水盆上,將溫水輕輕地撩撥到自己的臀部和私處的時候,
於潔的思緒也如同這蕩漾的水波一樣,在這再婚之夜,漸漸地飄散……
在三年前,於潔深愛著的丈夫,為了搶救在火災中的學生們,永遠地離開了
他心愛的事業,還有深深愛著他的妻子和女兒。面對丈夫的突然離世,於潔真的
不知道當時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本來想就此和丈夫一起去了,但當時女兒小彤
還小,只有六歲,面對幼小的女兒,於潔在母親和朋友的勸說和幫助下,毅然地
擔負起了獨自撫養女兒的重任。
多少次孤獨的夜晚,於潔都在以淚洗面的哭泣中她責怪著丈夫,不該如此匆
忙地離開了自己和女兒,離開了兩個人一起經營起來幸福的小家。面對丈夫的遺
像,她只能勸慰自己,要堅強地活下去,為了女兒,也為了丈夫的心願。
三年的時間說快也快,在艱難之中不知不覺地過去了。親戚朋友們見到於潔
的時候總是勸她,一個單身的女人帶著一個女兒長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這樣對
女兒也不好。禁不住大家的勸說,同時也是為了女兒小彤著想,於潔終於勉強地
同意了再找一個丈夫。
於潔在某所小學任教,屬於知識分子,外表看上去很文靜溫柔,平時說話也
總是很低聲細語的,對同事、女兒、還有對她的學生都充滿了母性的關懷,學生
們也都非常喜歡她。
而且應該說,在旁人、特別是成熟的男性現在看來,於潔絕對屬於美女,甚
至是性感的美女。皮膚非常白皙,甚至有些白皙得發膩,夏天穿裙子的時候,小
腿的後面甚至白得能夠看到青筋。
由於之前生活條件比較優越,於潔的胸部非常豐滿,在家穿著睡衣的時候,
可以看到睡衣的胸前被高高的頂起,在家走起來路來,雙峰顫巍巍的搖晃著。可
是由於是教師,再加上「寡婦門前是非多」這一句俗話,她在外面總是盡量穿著
能夠掩蓋身材的衣服,上身被緊緊的包裹著,絲毫沒有顯露出胸部的偉大。
可能是因為經常坐著的緣故吧,於潔的屁股確實顯得又大又圓,已經生過孩
子的女人寬大的盆骨,加上豐厚的脂肪,促成了她的臀部超出一般女人的豐滿、
肥圓。這種肥圓在纖細甚至如少女一樣的腰肢襯托下,更顯出了線條的突兀,給
人以更加強烈的視覺衝擊。而戴著的金絲邊兒的眼鏡,則展現了職業女性的知性
和成熟的魅力。
實際上,這幾年,也有一些登徒子們時常在打著這樣一個性感的單親媽媽的
主意,但由於當時於潔還沉浸在喪夫的陰影中沒有走出來,再加上對對方的人品
習慣的不熟悉和本身知識分子所特有的清高,於潔對他們的追求都一一回絕了。
其實,對于于潔這樣一個三十出頭、帶著一個孩子的單身女人再婚也不是一
件容易的事情。帶著孩子的單身女人即使再漂亮也不值錢,這是現在這個社會普
遍達成的共識。好在於潔學校裡的副校長周勃也正好是一個單身的男人,這樣,
在同事們的撮合下,周勃和於潔談起了戀愛。
周勃,單位裡的同事都親切地叫他老周,是於潔單位的副校長,比於潔大三
歲,身材魁梧,平時不太愛說話,給人的第一感覺還很木訥,和於潔的丈夫原來
在一個辦公室。如果於潔的丈夫不去世,這個副校長的職位本來應該是他的,就
是因為於潔的丈夫去世了,老周才當上了副校長的位置。
老周本來和妻子的感情很好,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妻子竟然紅杏出牆,帶著
孩子和別的男人私奔了。這之後的老周,情緒和於潔比較相似,也是在一段時間
內比較消沉,兩人平時由於業務的關係,接觸也相對較多,相處起來頗有同病相
憐的感覺。都是同事,相處起來省略了許多互相瞭解的過程,兩個人很快的就到
了談婚論嫁的階段。
由於自小受到家庭教育的影響和教師的身份,可以說兩個人相處一直是發乎
於情,止乎於禮的,兩個人甚至平時在一起時都沒有拉手、挎著胳膊這種青年男
女間的常見親熱行為。兩人之間更多的是一種同事和朋友的關係,至少在外表看
上去是這樣的。
真正讓於潔決定將母女倆的終身托付給老周的一次事件,發生在那次看似簡
單、卻又不同尋常的爬山活動中。可以說,那次爬山是於潔和老周的一次定情之
旅……
單位的同事由於也都知道了兩個人關係,同時也很同情兩個人的遭遇,經常
以單位的名義組織一些活動,將兩人更近一步的牽引到一起,那次爬山活動就是
單位工會領導為了兩人關係的進展刻意地組織的。
說是爬山,其實他們所在的城市是平原地帶,附近並沒有像樣的山峰,在生
長在山區的人眼裡看上去,那只能算是一個稍微高一些的小土包而已,上面稀稀
拉拉地有一些排列得不太緊密也不太粗的樹木。
整個山上空氣也不是像天然氧吧那樣清新,上面灰塵很大,很多偏僻的地方
由於沒有人走,都是很鬆軟的乾土,腳踩上去都能留下明顯的印記,而且據說山
上有時還有蛇出現。實際上,這也就是相當於一次野遊,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到
這麼一個地方去野遊呢?
但那天,老周和於潔還算開心,這是他們第一次帶著小彤出來玩,單位的同
事也比較識時務地故意給他們三人留下單獨在一起的機會。這不,其他人都已經
遠遠地走在了前面,直留下了老周、於潔和小彤「一家」三口人在後面慢慢地向
上爬著。
山雖然不是特別高,但也總是有些坡度的,那天於潔和小彤都穿了一條淡藍
色的牛仔褲,一雙白色的運動鞋。老周走在最後,保護著母女倆不因為失足而摔
倒。
當時是六月份,天氣已經很熱了。母女倆都上身都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爬
山時候由於耗費體力和天氣炎熱的緣故,汗水已經浸透了上衣,T恤的後背已經
緊緊地貼在了肌膚之上。
老周走在母女的身後,附近的風景實在是沒有太多能夠吸引他的地方。目光
很自然地停留到了前面母女倆的背後。
小彤儘管虛歲才只有十歲,但不知道是營養太好還是其它的原因,這小女孩
似乎發育的有些過早。小小年紀,胸部已經發育起來,並且有了一些規模,老周
從後面看去,小彤的後背似乎有一條很細的帶子從左到右橫跨整個背部地突現了
出來,在T恤的背後留下了一條時而明顯,時而模糊地印記。
『小女孩兒看來也戴上了少女的胸罩了!』老周嘴角露出了憐愛的微笑。
再看母親,就非常明顯了。豐腴的後背上,一條寬寬的厚厚的橫印明顯地在
T恤上凸顯出印記。老周走在後面很近的距離,不但能夠看到後背中間乳罩掛鉤
的印記,而且可以看出乳罩的帶子擠壓著後背和腋下的脂肪,向前方胸部延伸下
去的痕跡。似乎由於乳罩過緊的緣故,透過由於出汗而貼在身上的單薄T恤,能
夠清晰地看出乳罩帶子深深地陷入了後背的脂肪之中,以致於將帶子的上下方的
都高高地堆起,凸顯在薄薄的T恤之下。
再往下看,前面母女兩人的臀部由於爬山的緣故,在老周面前有節律地扭動
著。小彤的牛仔褲緊緊地裹著剛剛發育微微挺翹的小屁股,畢竟是小女孩,身材
和臀部還都很單薄,走路的時候,兩腿之間夾得很緊,看不到一絲的縫隙。
母親就和女兒不一樣了,於潔的臀部在淡藍的彈力牛仔褲緊緊包裹下,如八
月十五的滿月一般,顯得渾圓碩大,充滿了成熟母性的氣息。儘管於潔的氣質和
走路的姿勢都很端莊,但成熟少婦那種無法隱藏的扭動的風情還是清晰地顯現了
出來。走路的時候,即使雙腿並緊,但在兩腿的交界處,還是非常明顯地形成了
一個拳頭大小的三角形的空隙,通過老周的觀察,不論於潔怎麼的併攏雙腿,但
走路的時候,這個三角形的空隙總是無法地避免的。
看著前面母女的春色,老周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媽媽,我要尿尿,要憋不住了!」忽然之間,小彤對於潔說道。
「怎麼了,要尿尿?現在這裡也沒有廁所啊!等一會下山,找到廁所,媽媽
陪你去好嗎?」
「不行啊,我要憋不住了啊!」小彤看起來實在有些尿急。
老周走上前去,向於潔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彤要尿尿,可是這裡沒有廁所啊!」
「那不行就找個沒人的地方,讓小彤尿吧!你給她看著點。」老周邊說,邊
向旁邊的小樹走去,終於找到了兩棵相鄰半米左右不是特別粗的「大樹」,向於
潔喊道:「這兩棵樹還比較粗,你就讓小彤在這裡吧!」
於潔向著老周的聲音望去,兩棵樹儘管不是很粗,但也可以勉強地擋住小彤
單薄的身體了,看了周圍確實沒有別人,於是對小彤說:「那你就去那裡吧,媽
媽給你看著。」
帶著小彤來到了老周找到的兩棵樹旁,於潔對老周輕聲地說道:「老周,你
離遠點,幫小彤看著別有別人過來,小女孩尿尿,你背過身去吧!」
老周憨厚地笑了笑,向外走出了十步左右,背轉過身去,向遠處望去。
於潔看著老周的背影,嘴角掛著一絲微笑。老周為人比較老實憨厚,這一點
她是最滿意的,對待自己母女能夠托付終身的人,當然人品才是最重要的。
「小彤,這地方塵土比較大,你要注意乾淨,別弄髒了小屁屁哦!」細心的
媽媽注意到了鬆軟乾燥的土地和三人踩出來腳印的痕跡。
「知道了!」這時急不可耐的小彤已經解開了褲子,躲在一棵樹後,蹲在地
上「嗤嗤」地尿了起來。很快細細的水流在地上鬆軟的土地形成了一條細線,像
小溪一樣向前延伸開來。
聽到耳邊女兒尿尿時候「嗤嗤」的聲音,看到地下形成的細小的水流,於潔
竟然也有一種莫名的尿意,而且是非常強烈的尿意,以至於讓她感到自己實在無
法堅持到下山之後找到廁所的時候。也難怪,天熱水喝得多,再加上爬山新陳代
謝加快,多尿似乎也是正常的。
看到遠處的老周仍然老實地一本正經的在給自己母女倆把風,於潔沒等小彤
尿完,小聲地對女兒說:「媽媽也要尿一下,你一會兒起來後給媽媽看著點兒,
別讓周伯伯轉過身來。」
於潔選擇了小彤旁邊的那棵樹,樹下的塵土讓她實在有些不太適應。先將褲
腳挽了上去,以免讓塵土弄髒褲子,然後慢慢地解開了腰帶,拉下了牛仔褲的拉
鏈,慢慢地蹲了下去。
看來確實是水喝得比較多了,於潔一蹲下,尿液就無法阻止地「嘩」地一下
激射了出來。尿液衝下來的面積很大,成扇形分佈,由於力道的強勁,在胯下松
軟乾燥的土地上澆出了一個面積很大的坑。伴隨著「嘩嘩」的聲音,水流兒向坑
的四周前後左右四散的蔓延著,形成了一條寬闊的大河。
「怎麼這麼長時間?別出了什麼事吧!」老周等了半天,還不見於潔母女回
來,忍不住下意識地向母女所在的大樹方向望去,誰知這一望,老周的眼睛就立
刻直了一般,再也轉不回去了。
只見兩棵樹後各蹲著一個小便的女人,左面的樹後是女兒,身體基本上被樹
干所擋住,只是女兒的雙手和牛仔褲上的褲帶從樹的兩邊露了出來。似乎已經尿
完了,正準備起身呢!而右邊的樹後,卻是另一番景像:大樹的粗度勉強地可以
擋住女兒單薄的少女身軀,但卻無論如何也擋不住母親那成熟豐滿的少婦身體。
只見樹的兩側,兩瓣雪白的屁股邊緣清晰地顯現了出來。由於是蹲著小便的
緣故,兩瓣屁股配合著纖細的腰肢,更加呈現出了梨子的形狀,顯得是那樣的肥
大誘人,每一瓣都如出牆的紅杏一般,彷彿不甘心受到小樹的阻擋似的,爭先恐
後地從樹的兩側探出頭來。同時伴隨著女主人盡情的釋放,它們也不斷地輕輕地
顫動,輕輕地搖晃。
『於潔這樣文靜端莊的女人,小便的時候竟然也和普通女人一樣,也是這麼
不雅的蹲著!不知道那尿液衝出屄外是一個什麼景像啊?』看到了平時做夢也想
不到的景像,老周的心裡忽然之間竟然產生了齷齪的念頭。
「媽媽!有蛇!」就在老周狠狠地吞下口水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小彤失聲恐
懼的叫聲。
「快!小彤,到媽媽這來!」剛剛小便完的母親,急忙把內褲拉上,連褲子
也來不急提,趕緊把女兒拉到自己身邊,用成熟豐滿地身軀擋住了女兒。挺起胸
膛,鼓足勇氣顫抖著向小彤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條不是很大的蛇,正搖晃著腦袋,慢慢地向恐懼中的母女倆逼近……
這時老周也已經趕到,看到驚慌的母女倆,順著女兒的手指望去,之間一條蛇正
吐著紅信,向三人蓄勢待發。
老周用偉岸的身軀將母女兩人擋在了身後,一邊安慰已經摟在一起的母女兩
人不要害怕,一邊脫下了自己的襯衫,慢慢地靠近地上的蛇,突然地向下一撲,
隔著襯衫抓住了蛇尾巴部位,然後一起身將蛇抓在了手裡。
「離得遠點!」老週一邊警告母女倆不要被蛇咬到,一邊抓著蛇的尾巴將蛇
的腦袋向旁邊的樹幹砸去,之間蛇在老周的手裡不停地撲騰,可是就是夠不到自
己的尾巴。
一下、兩下……九下、十下,終於蛇不再撲騰了,也許是被砸暈了的緣故。
老周長吁了一口氣,笑著對襯衫下已經暈頭轉向的蛇說道:「看你沒有毒,
也作惡不多,今天就饒你一命,去吧!」說完,拿下襯衫,將蛇扔向了遠處。
「沒事了。」見到危機解除,老周轉過頭去,安慰著受到了驚嚇的母女。誰
知道這一轉頭,老周的眼睛又直了起來,鼻血差點沒流出來。
只見慌亂中的母親由於愛女心切,褲子還沒來得及提上,光滑的大腿讓藍色
的牛仔褲連同腰帶一直褪到了腳踝上;淡黃色的內褲由於匆忙,雖然穿上了,但
卻穿得不太均勻,明顯地偏向了左側,以至於右側的胯間三角地帶,一大片的烏
黑茂密的陰毛從內褲邊緣鑽了出來,在雪白的大腿和淡黃的內褲這種淺色調的顏
色映襯下,顯得是那麼的突出,那麼的誘人……
老周只覺得腦中一陣眩暈,下身的男性象徵無法抑制地挺立了起來……
看到老周奇怪的表情,於潔順著老周的目光下意識地向下看去,這才發現自
己由於著急竟然春光大洩。剎那間,羞澀的紅暈一直從白淨的面頰蔓延到了脖子
上,甚至看上去有些發紫。
她低下頭不敢看老周和女兒,輕輕地用幾乎自己才能聽到得聲音對老周說:
「老周,你帶小彤先走好嗎?我整理一下衣服。」接著提起褲子,像做錯了壞事
的孩子一樣,快步跑到了樹的另一側,藉助著大樹擋住了老周和女兒的視線。
「好,好!我和小彤先走,你整理好了,去追我們哦!小彤,我們走吧,媽
媽一會兒就趕上。」老周仍然是那憨厚的一笑。臨走的時候,戀戀不捨地看了一
下兩棵樹下,母女二人分別在鬆軟乾燥的土地下留下的兩灘似乎還冒著熱氣的尿
漬。
在女兒小便的那棵樹下,像一條小溪一樣,細細的水流兒成一條線的形狀彎
彎地流淌;而在另一棵母親小便的樹下,像是一條寬寬的大河,從中間的大坑中
向四處蔓延……
『被他看到了哦!真的很羞恥啊……』想起老周剛才擋在自己和女兒身前保
護自己母女的情景,眼中著老周遠去的身影,那寬闊的雙肩,於潔竟然有了一種
莫名的感覺,這種感覺是這三年中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伴隨著剛才被看到隱秘部位的羞恥感和整理內褲時對陰部輕度的摩擦,於潔
忽然間覺得下身突然一陣發緊,一股三年來從未湧現過的騷水浪液,唰的一下從
陰道裡射了出來,浸濕了剛才被老周看到的、淡黃色的內褲……
「啊……」想到自己定情之旅的那次羞澀而旖旎的風光,正在輕輕地洗著自
己陰唇上面皺褶的再婚媽媽忍不住下面又是一緊,和當時一樣,又是一股騷水湧
了出來,滴落到了胯下的飄著幾根捲曲毛髮的水盆中……
再婚媽媽之家有色鄰 作者:750515
2009年6月17日發表於SexInSex
「胖嬸,晾衣服呢?」老馬對正在小區裡面搭繩晾衣服身材略顯肥胖的中年
婦女打著招呼。
「是啊,家裡三口人擠壓了兩個禮拜的衣服了,我洗了一上午才洗完啊!哎
呀,老馬,還是你好啊,自己一個人,一人吃飽了全家不餓。」胖嬸邊拿起一條
大大的床單邊回答老馬。
「你們這真是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像我這樣自己一個人,想讓別人洗衣服
還找不到人呢!看在我屋裡坐著的老朱,和我一樣,我們倆這才叫同病相憐呢。
今天小區旁邊的超市搞活動,部分商品大減價。胖嬸,就憑你這麼積極的人,怎
麼不去看看啦?呵呵!」老馬向胖嬸打著哈哈。
「是嗎?又有便宜貨了,那我晾完衣服,得趕緊去看看啊。」胖嬸聽到這個
消息,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老馬是小區門口收發室裡面看門的,今年50多歲了,至今還是光棍。為人很
隨和,經常主動和小區的業主聊聊天,開些玩笑。別人說他兩句,挖苦他兩下,
他也不生氣,還經常主動地幫別人幹點雜活,或者看看孩子。所以小區裡的居民
大人小孩兒都很喜歡他。
這個胖嬸,今年40多歲,臉龐很大,身材給人五大三粗的感覺。性格和老馬
有幾分相像,為人熱心腸,也是屬於心直口快那種類型的女人,平時心情好時和
鄰居們開開玩笑,逗大家笑笑;心情不好時,對鄰居們發發脾氣,吵吵架,反正
過後她也不記仇,還是和沒吵架一樣主動和別人搭訕;還有的時候,和小區裡的
幾個年齡差不多老娘們兒悄悄地坐在一個角落裡,聊聊別人家的新鮮事,什麼東
家長,西家短,三隻耗子四隻眼,拿些有譜沒譜的事情說一說過過嘴癮。
「於老師,帶女兒出去啊?今天這麼好的天氣,就應該帶孩子好好出去玩玩,
小彤也放假了,平時學習挺累的,現在還不好好地放鬆一下。」老馬主動地對正
在旁邊走過的一對母女打著招呼。
「哦,是馬叔啊。不是出去玩,是帶小彤去洗澡去。這不剛放暑假嗎,我們
前段時間正趕上期末,工作比較忙,也沒時間洗澡,今天我們老師也正式第一天
放假了,打掃了一上午房間,下午總算抽出時間了。」女孩兒的媽媽邊回答,邊
把手裡拿著的一個好像裝著東西的黑色不透明塑料袋放到了遠離老馬的手上。
於老師名字叫於潔,今年三十出頭的樣子。皮膚白皙,容貌端莊,眼睛上戴
著一副金絲邊眼睛,性格文靜,很有知識分子的氣質。平時和鄰居們打交道的時
間並不是很多,對誰都是斯文有禮、輕聲細語的。身材苗條卻不失單調,腰肢纖
細,也許是由於職業原因,經常坐著的緣故臀部卻顯得異常的豐滿。這種腰部的
纖細配合著寬大的盆骨和臀部,顯得線條略微有些誇張的突兀,但這種突兀,在
老馬或者其他一些男人的眼裡,卻更加突出了成熟女人身體的曲線特徵。
於潔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她和丈夫都在本市的一所知名的小學上班,丈
夫三十多歲,已經當上了領導,女兒也很活潑可愛,雖然才只有七歲,但也能看
出來是一個活脫脫的美人坯子。可是就在去年,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給了這個幸
福的家庭以沉重的打擊,於潔的丈夫為了從失火的教室中解救還在裡面的學生不
幸以身殉職。自此以後大家在於潔的臉上看到的也不像原來那樣總是充滿著微笑,
取而代之的是隱隱地隱藏著的淒苦和哀怨。以前和丈夫雙宿雙飛的情景也再也沒
有了,大家經常看到的是一個窈窕的身影帶著瘦小的女兒默默地上班、下班、買
菜……
這種情景,莫說是女人,就像老馬這樣的大男人,有時候都不禁替她們娘倆
心酸,經常望著母女倆的背影,許久目光也不肯離開。當然了,離不開的主要原
因,還是單親媽媽的那一身美麗的肉體……
「哦。那快點去吧。小彤,一會兒洗完澡回來上馬爺爺這裡來玩跳舞毯啊!
馬爺爺都給你準備好了。」老馬說完,還衝著旁邊的女兒眨了眨眼睛,彷彿兩人
之間有著什麼秘密……
「知道了,馬爺爺!」只有七歲的小女孩回過頭來天真的對老馬說道。
忘著漸漸遠去的年輕母親那穿著白色T 恤豐滿的後背和被牛仔褲包裹著的滾
圓的臀部,聞著空氣中母女倆人留下的淡淡的香氣,老馬忍不住狠狠地吸了兩下
鼻子。
「別在看了,再看也沒有用!你眼睛還能跟著人家進到澡堂裡面去啊!」正
在晾衣服的胖嬸發現了老馬有些發直的目光,「別說人家於老師丈夫剛去世一年,
不會馬上就找;就算是真的去找,人家是知識分子也不會找你一個看收發室的;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找一個看收發室的,人家於老師至少也得找個歲數差不多
的吧?怎麼能找你這麼大歲數的啊?要我說,你別不愛聽,你這就叫癩蛤蟆想吃
天鵝肉,趁早別再想了!」
「呵呵,你說啥呢?像我這樣的,哪能和人家於老師扯到一塊兒。別說想了,
就是念頭也不敢有啊!」老馬被胖嬸發現了自己的秘密,有點尷尬的對胖嬸說道。
可能是覺得氣氛有些尷尬,老馬打了個岔,對胖嬸說道:「胖嬸,老朱還在
收發室裡面等我呢,我得回去了。」
老馬快步興沖沖地走回了收發室,裡面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正在打著電腦
遊戲,那就是老馬口中所說的老朱。老朱是小區的住戶,今年剛到五十,比老馬
小上好幾歲,也是老光棍一個。這個老朱年輕時還算是個畫家,留著個長髮,有
點藝術家的氣質,儘管最後沒畫出什麼名堂,但當時在很多少女少婦眼中也算是
個紅人。據他自己說,在他年輕時,沒少玩過女人,他根本不想結婚。可後來由
於不務正業,再加上歲數大了,找不到好的工作,弄得自己越來越窮,生活越來
越潦倒,想結婚也沒人願意再跟他了,結果弄得目前光棍一根。
這兩個老光棍一見面就有著相見恨晚的感覺,兩人經常下下棋,聊聊天,然
後再一起喝喝小酒。老朱還特地用自己家裡僅有的一點積蓄攢了台電腦,就放在
小區門口老馬的收發室的外屋裡面。這樣,兩人的生活就更加豐富了。最近,兩
個老光棍又發現了一個共同話題,那就是女人。
再確切一點兒,這裡所說的女人就是於老師--於潔。
故事發生在幾天之前……
那天下午老馬和老朱正在收發室裡下棋。收發室有兩個屋,裡屋有一張床,
一台電視機,老馬晚上就在這裡睡覺。外屋靠近窗戶有一個桌子,兩個靠椅,靠
門的地方還豎著放著一個長椅。收發室開著窗戶,小風吹進來,下棋的兩人感到
特別的愜意。正當兩人激戰正酣的時候,注意力突然被窗外幾個小孩子的吵架聲
所吸引。
「你這個小屁孩少管我們,我們就願意在這裡尿尿。」說話的是一個十三四
歲的男孩兒,他是小區裡的一霸,綽號「小霸王」,他父母對他從來不管,相反
有些事情還縱容他。小區裡的大人小孩對他也都沒有辦法,最後只能盡量的不管
他,大家由他去。
「這是公共場所,老師和媽媽都說了,你們不能在公共場所大小便。」說話
的是於老師的七歲的女兒小彤,小姑娘小臉漲得通紅。
「我們就在這裡尿了,看我們尿得多高啊,你這個尿尿上不去墻的小屁孩兒!」另一個男孩十一二歲,是小霸王的弟弟。
「你才尿尿上不去墻呢?我媽媽看到了也一定要批評你的!」小彤也覺得男
孩的話對她來說是一種羞辱,搬出了媽媽來當救兵。
「你媽媽!哈哈!你媽媽也是尿尿不上墻的主兒啊!」小霸王邊抖了抖雞雞,
邊衝著小女孩兒不屑地笑道。
「我媽媽才能尿上墻呢!我媽媽什麼都能,我媽媽最能幹了!」小女孩幾乎
要哭了出來,別人輕視詆毀了自己心目中形象完美的媽媽,那是小彤無論如何也
不能夠接受的。
「她說她媽媽尿尿能上墻!哈哈!可樂死了我了!笑得肚子都痛了!她媽媽
居然尿尿能上墻!」小霸王看著弟弟,捧著肚子,指著小彤,接著兄弟倆發出了
像無賴一樣有些下流的笑聲。
「你……你們侮辱我媽媽……」小彤終於忍不住了,淚水一下子從眼眶中流
了出去。
老馬實在看不下去了,走出收發室,來到孩子們身邊,對小彤說:「來,小
彤,別和他們吵了。不和他們一般見識,上馬爺爺這裡玩跳舞毯來。你們也散了
吧,以後不要在公共場合小便了。」說完將哭著的小彤領進了自己的收發室。
「怎麼了小彤,和他們吵架了?」老朱也關心地問道。
「他們不聽我的,還說我媽媽,說我媽媽尿尿上不去墻!」小彤仍然有些抽
泣。
老馬有點苦笑不得,不由得暗歎七歲的小女孩的天真和單純,什麼也不懂。
正要安慰她幾句。忽然聽到老朱說道:「小彤,你聽朱爺爺說,他們說的是對的,
你媽媽確實是尿尿上不去墻的。」
「啊!你說什麼呢,朱爺爺?我媽媽什麼都能的!」小彤有些不解地問。
「呵呵。朱爺爺知道你媽媽很能幹,對你照顧得也很好。可是你知道嗎?你
和媽媽都是女的,所以就算她是大人了,也和你一樣,尿尿也都尿沒辦法尿得太
高的。」老朱耐心地回答著小彤,「對了,小彤,你看過你媽媽尿尿嗎?」
老馬聽到這話,心頭忽然一震,突然覺得這個從來沒有想過的話題竟然如此
的刺激,如此的讓人無法抗拒……
「看過啊!在公共廁所的時候啊。」
「你媽媽尿尿什麼樣?是不是把褲子脫下來,露出屁股,然後蹲著,嘩嘩地
尿?」
「是啊!朱爺爺,你怎麼知道啊?」
「朱爺爺這麼大年齡,當然懂的多了啊。你看,你媽媽和你一樣,是蹲著尿
尿的,只能尿到地上,怎麼能尿上墻那種高度呢?你媽媽尿尿聲音是不是比你大?
屁股白嗎?」
「好像聲音很大,嘩嘩的。屁股白啊,我媽媽身上很白的!」小彤到底是七
歲的小孩兒,什麼也不懂。
老朱和老媽對視了一眼,嚥了一口吐沫,接著問小彤道:「小彤,你一定和
媽媽在一起洗過澡吧?看到過你媽媽不穿衣服時候的身體吧?」
「當然看過了,怎麼了?馬爺爺,你不是說讓我玩跳舞毯嗎?什麼時候啊?」
小彤還是惦記著玩,有點心不在焉了。
「小彤,你好好回答朱爺爺和馬爺爺的問題。回答完了,馬爺爺讓你玩個夠。」
老馬也有點忍不住了,問出了自己的第一個問題:「你媽媽的乳房大嗎?」
「什麼是乳房?」小彤畢竟還小,對這個好像還不太明白。
老朱看到小女孩兒不懂,急忙更進一步地解釋說:「就是你和你媽媽胸前不
同的地方,小彤你現在一定是平平的,而你媽媽胸前要鼓起兩大塊肉球,對吧?
馬爺爺就是問你媽媽胸前鼓起的這兩個大肉球大不大,是不是顫巍巍地?」
「哦。很白,很大啊。一走就晃晃著。」小彤天真的說道。
兩個老光棍又對視了一眼,兩眼放出了光亮。
「小彤,你媽媽兩大塊鼓起的肉球上面是不是各有一個棕色的圈,圈的上面
各有一個指甲大的小圓疙瘩?」老朱繼續問道。
「是啊,朱爺爺,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呵呵,朱爺爺懂的知識多啊。小彤,你媽媽的那個圈是褐色、棕色還是黑
色的啊?那兩個小圓疙瘩什麼顏色,粉紅色、棕色還是黑色?」老朱問道。
「哦。這我可記不住了,沒怎麼注意哦。」這麼「專業」的問題,小女孩哪
能記得住啊。
「那小彤,你下次和媽媽洗澡的時候好好看看,只要你把我們的問題都告訴
我們,以後天天讓你來玩跳舞毯,好不好?」老馬顯然也進入了狀態,抓住了小
女孩喜歡遊戲的弱點。
「真的嗎?馬爺爺。我讓媽媽給我買,我媽媽總說這些遊戲影像我學習,不
給我買。天天到你這裡來玩,那太好了!」顯然,這個跳舞毯的遊戲對小彤有著
莫大的誘惑力。
「只要你到時候能回答朱爺爺和馬爺爺的問題,爺爺們說話絕對算話。你媽
媽下面毛多不多?」老馬急不可耐地問道。
「什麼?我沒明白?」小彤不解地回答。
「小彤,你注意沒注意到你和你媽媽的下面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老朱耐
心地一步一步地問道。
「不一樣的地方,那是什麼啊?」
「你媽媽的肚子的最下面,大腿中間那個部位是不是長了一大片毛兒啊?」
老朱繼續問道。
「哦。是啊,是有一大片毛!」
「你媽媽那兒毛多不多?面積大不大?每根毛長不長?」老馬舔了一下發乾
的嘴唇,急切的問道。
「多啊!面積挺大的。我也不知道長不長。馬爺爺,你們為什麼要問媽媽的
這些問題啊?」
「哦。朱爺爺和馬爺爺是關心媽媽,希望能夠更瞭解媽媽!小彤,我們問你
的這些問題,你千萬不能和別人說哦,這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要不,馬爺爺就
再也不讓你來玩了!對了,你媽媽兩腿之間是不是也裂開一條縫,那條縫的兩邊
什麼顏色,上面有沒有長毛啊?」老朱連忙打岔。
「是裂開了一條縫啊,朱爺爺,你真是什麼都知道啊。顏色嘛,我沒注意。
也沒注意有沒有長毛。」儘管不解,但遊戲的誘惑性,還是讓小彤繼續回答著兩
個人的提問。
「小彤,你下次和媽媽洗澡時候,一定要好好地觀察一下哦。然後告訴爺爺
們。」老馬看了一下老朱,兩個人的眼睛都正在放出下流的綠光。
「小彤,你看過媽媽的小屁眼兒沒有?」老朱顯然問得更具有專業性。
「那裡啊?當然沒有看過了。看那裡幹嘛啊?」小彤有點不耐煩了。
「小彤,爺爺們的最後一個問題了:你下次洗澡時候,要幫媽媽搓澡兒,然
後呢看看你媽媽的小屁眼兒,看看那裡是什麼樣色的?周圍是不是有毛?周圍的
皺摺的紋路是不是清晰?看完了以後記住告訴爺爺們哦!」老朱的問題連老馬都
不得不佩服,真是即標準又專業的色狼。
「知道啦!朱爺爺!我可以玩跳舞毯了吧?」一想到馬上就可以玩了,小彤
有些興奮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好啦,好啦!快來玩吧。」老馬趕緊從櫃子裡拿出跳舞毯,接到了電腦上。
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又問了小彤一句,「自從你爸爸去世後,你媽媽有沒有和
別的男的交往,有沒有帶男的回家過夜,或者晚上不回家的時候啊?」
「當然沒有啦,媽媽每天晚上都是和我一個被窩裡面睡的,天天都陪著我!」
小彤邊回答,邊踩到了跳舞毯上,熟練地操作著電腦。
看著眼前蹦蹦跳跳、天真無邪的小姑娘,兩個老光棍互相地又對視了一眼,
發現對方的眼睛都是紅紅的,放射出狼一樣的光芒。
現在,兩個人的眼中又同樣的放射出了那種光芒。老馬進屋就衝著老朱說道
:「剛才看到於老師和小彤了,她們現在洗澡去了。一會兒小彤就能告訴我們關
于于老師身體的那些秘密部位的情況了。想著,真他媽的興奮啊!」
「是嗎?太好了!剛才我在屋裡面也看到她們母女倆兒了,看於老師那個小
細腰,那個大屁股,真她媽的誘人啊!還老師呢,看那屁股,真她媽的騷!這娘
們兒的大白屁股,撅起來肯定是顯得又大又圓,特別好看!要是從後面操她,拍
上一巴掌,那屁股上的肉還不得顫個不停啊!」老朱越說越下流。
「什麼老師啊,別看她外表看著那麼正經文靜,脫光了還不是一樣,說粗俗
點,就是一個兩腿之間夾著騷逼的雌性,在男人的身下還不是猛勁地顛著篩著,
嘴裡哼哼唧唧地!」老馬的語氣也很下流。
「哈哈……」屋裡面迴盪著兩個老光棍淫邪地笑聲。
等待的時間總是顯得很長很長,終於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在兩個人眼巴巴的
視線方向,終於一高一矮的兩個身影慢慢地進入兩人的視野。
矮的身影體型顯得很單薄,瘦瘦的,上身穿著白色的學生服,下面穿著裙子,
那是女兒小彤。
高的身影穿著一件黃色的T 恤,身體曲線圓潤,腰肢纖細,胯骨寬大,胸脯
高聳。一看就是一個已經熟透了的女人。那是小彤的媽媽--於潔老師。
由於期末工作和學習繁忙,於潔和小彤也很長時間沒有洗澡了,所以母女倆
洗的比較仔細,用的時間也比較長。洗過澡後的母女顯然心情不錯,於潔邊走邊
問女兒:「小彤,你下午想幹什麼去?出去玩嗎?媽媽可以陪你。」
「媽媽,我下午想去馬爺爺那裡去玩跳舞毯,可以嗎?」小彤還是惦記著玩
她的跳舞毯。
「小彤,你現在放假了,可以適當的休息一下。可是媽媽提醒你,不要總是
惦記著玩,這樣心就玩野了。每天要多留出時間學習,多看看書。跳舞毯可以玩,
但不可以玩太長時間哦。」應該說,作教師的媽媽對孩子的教育還是很成功的。
「哦。媽媽,我知道了,我就玩一會兒好了!」
正當母女倆快要走到小區的大門,也就是老馬所在的收發室的時候,忽然於
潔的手機響了。於潔拿出手機一看,是學校周校長的電話。
「周校長,您好!」
「是於老師嗎?學校下午兩點要召開一個緊急的會議,麻煩你趕緊來學校好
嗎?事情比較緊急,我們領導也是才決定的,所以現在才通知你。」電話那邊傳
來了周校長的聲音。
「哦。兩點啊。時間有些緊張。」於潔低頭看了一下手錶,現在已經一點四
十了,「好,我現在馬上就往學校走,應該還能來得及,周校長,一會兒見。」
放下了電話,於潔趕緊對女兒說道:「小彤,媽媽要去學校開會。你把咱們
的東西拿回家,回家別太貪玩,等媽媽開完會回來給你做好吃的。對了,先把塑
料袋放回家,別讓人看到哦。」
邊說著,於潔邊把手裡裝著東西的黑色塑料袋遞到小彤的手裡。
「知道了,媽媽,你要早點回來哦!」小彤聽話的答應媽媽,望著媽媽遠去
的身影,揮著小手。
「小彤,洗澡回來了,快來馬爺爺這裡玩跳舞毯來啊!」老馬一看到小彤走
到了小區收發室的門口,就連忙向小彤招手。
「馬爺爺,我來了!」小女孩也很興奮,拿著手裡的塑料袋,蹦蹦跳跳地跑
進了收發室。
「小彤來了,快把東西放下,坐這裡來。」老朱看到小彤進來,也是一臉的
笑容,熱切地歡迎著。
「玩跳舞毯之前,趕緊先回答爺爺們上次給你出的問題,上次你沒回答上來
的問題,你還都記得呢吧?」
「當然記得了,我又不是笨蛋!」小女孩兒對自己的記憶力一直還是比較自
信的。
「快,告訴馬爺爺,你媽媽兩腿之間的毛有多長?」老馬急切地問道。
「很長啊,比我的手指頭還長不少呢。」小彤邊說,邊亮出了自己的小手,
向兩位爺爺比劃著。
老朱又和老馬對視了一眼,「你媽媽的毛這麼長啊!那她兩腿之間裂開的那
條縫的四周是什麼顏色的?有沒有毛?」
「顏色嗎,算是褐色吧,有點發黑了。四周當然有毛了,還不少呢。上下左
右都是啊!」
「是嗎?整個四周都是毛啊!原來是這樣的!那小彤,你看沒看那個裂縫,
閉合得緊嗎?裡面是不是有東西伸出來啊?」老朱眼睛那種光亮更盛了。
「我給媽媽搓澡時候還特意看了一下呀,裂縫時開著的啊,裡面有一片兒小
東西伸出到外邊來啦!」小彤不無得意地說道,彷彿覺得自己的任務完成得很出
色。
「一片兒小東西?那是什麼?像雞冠一樣的?應該是兩片兒吧?」老朱有些
疑惑。
「對對!就是像雞冠一樣的。不過,就是一片兒嘛。我可沒看錯!」小女孩
兒有些委屈。
「哦。只有一片兒。莫非是小陰唇不對稱……」老朱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
「朱爺爺,你說什麼?」小女孩兒不知道老朱在說什麼。
「哦。沒……沒說什麼。小彤,搓澡時候,你肯定沒看到你媽媽的小屁眼兒
吧?你沒完成任務啊!」老朱故意採用了激將法。
「誰說的?我看了啊,你讓我看的我都看了啊!」小彤看到爺爺批評自己,
有些不服氣,小臉兒漲得有些發紅。
「那快回答朱爺爺,媽媽的小屁眼兒什麼顏色,四周有沒有毛?」老朱見小
女孩兒上鉤了,連忙趁熱打鐵。
「媽媽那裡是灰色的,四周也有點發黑。當然有毛了。不過很短的哦!」小
彤觀察得還是很細緻的。
「哦。是嗎?原來於老師連肛門四周也有毛啊!」老朱忍不住又自言自語了,
目光往旁邊一掃,看到了小彤放到旁邊的長凳上鼓鼓的黑色塑料袋,又想起了於
潔洗澡前後上身T 恤的顏色的變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連忙問小彤:「小彤,
塑料袋裡是你們洗澡後換下的衣服嗎?」
「是啊!馬爺爺,我都回答完你們的問題啦,什麼時候讓我玩跳舞毯啊?」
小女孩兒又有些不耐煩了。
老朱一聽到這個,眼睛更亮了,彷彿發現了什麼寶貝,衝著老馬使了一下眼
色,對小彤說:「快啦快啦,讓馬爺爺再考你幾個問題,朱爺爺要進裡屋一趟。」
說完,趁小彤不注意,悄悄地把長椅上的黑色塑料袋拿了起來,快步走進了裡屋。
「小彤啊,馬爺爺問你,媽媽一般晚上在家裡穿什麼啊?」老馬當然明白老
朱的用意,繼續拖延著時間。
「穿睡衣啊!這還用說啊!」
「那你看過媽媽穿著小褲衩兒的時候嗎?媽媽都穿什麼顏色的小褲衩兒啊?」
老馬似乎對這個很感興趣。
「有啊!好多種顏色啊,粉的,綠的,黃的,紅的。記不清啦。」
「那今天你和媽媽洗完澡後,你媽媽穿什麼顏色的,你還能記得清楚吧?我
看你肯定也記不清了!」老馬也學起了老朱,採用了激將法。
「誰說的,我當然能記得清楚了,是黃色的。我看到了!」小彤很不服氣。
「哦!是黃色的啊?媽媽的褲衩兒大還是小啊?能包住整個的屁股嗎?屁股
露得多不多?」
「還行啊,不小啊!三角形的吧,屁股露得才不多吶!露屁股的,多不害臊
啊,我媽媽才不會呢!」小女孩似乎還為媽媽辯解著。
「好了,好了!爺爺們問完了,小彤可真聰明,又乖又聰明!馬爺爺馬上就
給你接跳舞毯,快來玩吧。記住哦,朱爺爺和馬爺爺問你的這些問題,一定不要
和別人說哦,這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要不然,爺爺們就不喜歡小彤了。」
「好啊!知道啦!可以玩跳舞毯咯!」小彤高興得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老馬連忙從櫃子裡取出了跳舞毯,接上電腦,對小彤說,「快上來玩吧。」
就在小彤剛剛站在電腦前,踩上跳舞毯的時候,老朱從裡屋走了出來,他看
上去就像是剛剛吸了毒品一樣,臉上表情充滿了愜意。
看到小彤的注意力完全被眼前的遊戲所吸引,老馬走到了老朱身邊,悄聲的
問道:「怎麼樣?好聞嗎?」
老朱吧嗒了一下嘴,低聲對老馬說道:「你絕對想不到,於老師那味兒,真
她媽的夠勁兒!簡直是她媽的絕了!快去吧,我看著小彤,別忘了完事之後恢復
原樣!」
老馬趕緊鑽進了裡屋,跳舞毯的聲音格外的響亮,如果你仔細地聽,還能聽
到裡屋裡一陣陣隱隱地傳來像獵狗搜尋獵物一樣的鼻子聞東西的聲音。
兩個小時後……
「小彤,一直在玩啊,怎麼這麼貪玩啊?」單身的媽媽終於開完了會,走進
了收發室。一進門,發現了黑色的塑料袋放在了門旁邊的長椅上,皺了皺眉,用
身子擋在了兩個男人和塑料袋之間。
「哦。媽媽回來啦!我不玩了!」小彤也知道自己玩的時間有些長了,乖乖
地從跳舞毯上下來,偎依到了媽媽的懷裡。
「咱們走吧,小彤!馬叔,朱叔,謝謝您二位幫我看著小彤,我們回去了。
來,小彤,和馬爺爺、朱爺爺再見。」
「馬爺爺,朱爺爺,再見!」小彤高興地向兩位爺爺揮手,和拿著塑料袋的
媽媽走出了收發室。
一直目送單身媽媽那漸漸遠去的微微擺動的豐臀消失在自己的實現之外,老
馬轉過頭對老朱說道:「於老師那大屁股,真她媽惹火,弄得我又硬了!」
「呵呵,誰不一樣啊。別說,咱們今天收穫不少啊!多虧她女兒才七歲,要
是再長大一點兒,等要是明白一些東西的話,咱們就沒辦法問了啊!」
「是啊!沒想到於老師的陰毛那麼多啊!還那麼長!我看得有三四厘米那麼
長!」老馬總結著。
「是啊。你聽小彤說了吧,於老師大陰唇四周都是毛,肛門附近竟然也都有
毛啊!你看她外表那麼文靜,竟然想不到是個大鬍子,不對,是絡腮鬍子!哈哈!」
「哈哈!對!絕對的絡腮鬍子!而且是逼已經發黑了,肛門也發黑了!這娘
們兒真的是完全的熟透了,絕對是一個騷逼老娘們兒!哈哈!」老馬的語氣也變
得這麼的下流。
「絕對一個騷逼!對了,你剛才進裡面聞了吧?」老朱忽然想起來了這件事
情。
「聞了,當然聞了,太過癮了!」
「你這老傢伙沒搞錯吧?知道哪個是於老師的嗎?花點兒的還是紅色的?」
老朱似乎有意和老馬打趣。
「那還錯的了,那件花點兒的褲衩兒明顯比紅色的小了不少,於老師那個大
屁股哪能穿得進去啊?穿進去還不把它給掙破了啊!當然是那個紅色的啊!那味
兒,真她媽的騷啊!」
「我來說說我當時的情景哦,」老朱舔了一下嘴唇,像是回味著什麼,「我
當時打開塑料袋,看見衣服都用一個白色的T 恤包著呢,那個T 恤肯定就是於老
師之前穿著那件。我先聞了聞T 恤,有股香氣,隱隱有股汗味!裡面包裹著兩條
褲衩兒,一個是花點兒的,比較小,另一個是紅色的,比較大。我兩個都聞了!」
「啊!連女兒的你都聞了啊?」
「是啊,小彤的褲衩兒的味是一種純正的幼女的騷味。那味道是一種青澀的,
沒有成熟的騷味。一般來說,十一二歲之前的小女孩兒都是這種味,畢竟身體還
沒有發育嘛。」
「一般小女孩兒十二歲之後到結婚之前是另一種味道,那種味道雖然成熟了,
但還是顯得非常純正,沒有填雜別的東西,非常的清純。那種騷味叫做姑娘的騷
味!」
「女人要是結婚之後呢,被男人給操過了,吸納了男人的精液後,褲衩兒上
的騷味就不是純正了,而是醇香。那是女人自身逼的騷味混合著男人精液的味道,
那種味道是被男人的雞巴操出來的。這種騷味叫做娘們兒的騷味!」
「於老師的褲衩兒就是這種娘們的騷味兒啊!」老朱越說越來勁,「我一聞,
那褲衩兒上的味那個騷啊!我上過那麼多女人,還從來沒有聞到這麼大騷味的褲
衩兒呢。那騷味一點也不噁心,相反的是一種醇騷。真沒想到她還是老師,外表
那麼文靜,看來我們叫她騷逼老娘們兒一點都沒叫錯!」
「你這老傢伙兒,對這個還真有研究啊!」老馬還真是有點佩服老朱。
「對了,你聞到菊香了沒有?」老朱得意的問老馬。
「什麼菊香?」
「就是褲衩兒貼著於老師屁眼兒那個部位啊?你沒看出來嗎?於老師那麼個
大屁股,褲衩兒肯定有點吃布,後面部分兩道豎著的皺皺巴巴的印記,那中間肯
定是被吃到屁股縫裡面的啦。我貼進去一聞啊,那菊香可真她媽的好聞,太過癮
了!」
「是嗎?臭不臭?」老馬很是好奇。
「什麼叫臭?當然不是啦。那叫菊香。是女人褲衩兒上最刺激男人嗅覺的地
方。你想想,那麼文靜漂亮的娘們兒,還是老師,被咱們聞到了那個地方的味兒,
要讓她知道了,還不被羞死啊!哈哈!」
「哈哈,可不是嗎?老朱啊,可真有你的!哈哈……」
收發室裡面響起了兩個老光棍淫穢下流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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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人難,作女人難,作個美麗的女人更難,作個美麗的單身媽媽更是難上加
難。和男人不一樣,身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就要防止自己的某些物品,身體的某
些部位不被異性看到,摸到,甚至聞到。像於潔這樣,自己身體的隱秘部位,自
己的貼身衣物,自己一切完全正常東西,卻成為了好色鄰居們的意淫對象。這算
不算是女人的悲哀呢?
再婚媽媽之殘花敗柳(上)
這是一間高檔賓館的標準間,房間並排的擺著兩間床,床頭旁邊燈亮著,一
切和普通的房間沒有什麼兩樣。但此時的房間裡所發生的一切,卻充滿了淫靡的
氣氛。
兩張床上各有一個女人,身子跪在了床上,雙手都扶著床頭,頭部深深地埋
在枕頭上,腰部塌陷,屁股卻都高高地撅起,急促地向後頂著,嘴裡斷斷續續地
發出著動人心魄的呻吟。
兩個女人身後各有一個精壯的男子,左邊的一個三十歲左右年紀,似乎已經
到了高峰,用手把著身前女人的腰部,屁股用力的挺動著,呼呼地喘著粗氣,對
旁邊床上的男人說道:「楊處,我不行了,要射了!還是您厲害!騷娘們兒,我
全射給你!」
「啪啪」的兩聲肉體撞擊的聲音後,床上的一對那女終於停止了顫動,隨著
射精的頻率,兩人嘴裡都一聲聲的發出著暢快的呻吟。
另一張床的女人後面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年長男子,此時正在女人身後奮力的
衝刺著。儘管年長,但身體看起來比年輕的男子還要結實,一下一下的衝刺很有
力度。一隻手扶著女人的腰部,騰出的另一隻手左右開弓的拍打著女人的高高撅
起的屁股。面前的女人白嫩的屁股已經被打的通紅了,更讓人詫異的是:身後男
人的陰莖竟然插入的是這個女人的肛門。
看到旁邊的年輕男子已經射精,他也不再堅持了,奮力衝刺了幾下,說道:
「小劉,你今天也很強啊,居然時間和我差不多,我也要射了!」雙手使勁的拍
打了身前女人的屁股幾下,腰一挺,在女人的浪叫呻吟中完成了射精。
……
兩個男人從女人的體內抽出了陰莖,將套在上面的避孕套摘了下來,扔到了
床邊的垃圾桶裡。然後躺在床上放鬆著疲憊的身體。兩個女人從床上爬了起來,
各自穿好了衣服。將放在床頭桌上的六百元人民幣放到了隨身攜帶的挎包裡。沖
著兩個男人笑了一笑,嗲聲的說道:「謝謝二位先生了,如果以後再有需要,請
隨時打我們的電話,我們姐妹提供全套各種服務。」
躺在床上,目送著兩個女人走出了房門並將門關上,年長的男子說道:「呵
呵,小劉,你今天也很厲害啊,以前你都是很快就繳槍了啊!」
小劉陪笑道:「不瞞楊處您說,以前是因為離婚後自己一個人憋得不行,所
以一碰到女人就堅持不了多久。現在又結婚了,習以為常了,所以堅持的也久了
嘛。」
楊處從床頭邊的桌子上拿起香煙盒,從裡面取出了一支香煙,點著後吸了一
口,對小劉說:「對了,小劉,你結婚已經有一個月了,怎麼樣,感覺挺幸福吧?」
「呵呵,讓楊處見笑了,還好。至少可以名正言順地干女人了。看到一個女
人心甘情願地讓你操,平時上班人前穿著衣服和在床上撅起屁股時的對比,那種
感覺可比這些花錢買來的小姐強多了。」小劉也點著了一支煙。
「我記得你說過你老婆是幼兒園的老師,和以前的老公因為感情不和離婚了,
是嗎?」楊處問小劉。
「對,是二手的,不是黃花姑娘了。不過二手的有二手的好處,有經驗,會
玩兒啊!」小劉似乎對他的新婚妻子很滿意。
楊處點了點頭,說道:「說實話,我也喜歡這種二手的娘們兒。一看到這個
女人以前被別人享受過的身體,我心裡就興奮,幹得也更來勁兒。這屁股拍的也
更過癮」
「是啊,是啊,楊處,這干女人時候打屁股的習慣,可是您的招牌節目啊!」
小劉忽然想起一件事,「楊處,我看您也該成個家了,一個人這樣到老也不是個
辦法。如果您要是真有這種想法,我給您介紹一個?」
楊處吸了一口煙,對小劉說:「是啊,我也在想,是不是該找個老伴兒了,
儘管像這樣出去玩兒不太方便了,不過畢竟老了算是個伴兒。怎麼小劉,你現在
手裡有合適的?你可是知道我的愛好哦!」
小劉一看有戲,連忙說道:「是啊。我岳父幾年前去世了,我岳母一個人好
幾年了。前段日子,我老婆和大姨子終於勸說她媽再找個老伴兒,最後她媽同意
了。現在,我老婆正在給她物色呢。至於說您的愛好,我當然知道了,她媽絕對
符合,那屁股那叫一個大!」
「是嗎?」楊處眼睛放出了光芒,「你有你岳母的照片嗎?」
「別說,我還真帶了,我給您拿出來看看。」小劉起身下床,找到了自己隨
身的手包,從裡面掏出兩張照片,遞到了楊處面前。
楊處接過了照片,第一張照片是一對母女的正面照。女兒他認識,是小劉的
新婚妻子於淨;旁邊的母親穿著一件水藍色職業套裙,戴著一副眼鏡,露出雪白
的胳膊和小腿。身材顯得很豐滿,乳房高高的隆起,小腹雖然微微的有些凸起,
但腰肢卻仍然顯得很纖細,胯骨寬闊,寬大的骨盆和纖細的腰肢形成了很大的反
差。
「哦!看著很端莊啊,很有知識分子的氣質!你岳母是幹什麼工作的?」楊
處邊打量著眼前照片中的母親,邊問小劉。
「我岳母是大學的教授,今年剛退休。這不退休後,感覺一下子沒有事做了,
所以我老婆於淨才想給她找個老伴兒。」小劉答到。
「大學教授啊,很不簡單啊。看著也很年輕啊,看起來不到五十吧。」楊處
邊說,邊翻到了第二張照片。
第二張照片是小楊岳母和一個小女孩兒的側面照。這張照片更能顯現出岳母
的身材,只見包裹在職業套裙下的屁股顯得又大又圓,臀部翹起的很高,和腰部
形成了明顯地曲線。胸部把套裙衣襟頂得高高的,配合著微微突起的小腹,真稱
得上是前凸後翹。
照片上的女人渾身上下透漏出一種風韻,那是一種和少女、少婦截然不同的
風韻,是成熟女人熟透了的風韻。
「她實際上今年已經五十五歲了,但看上去一點不像,就像四十多歲似的。
知識分子,保養得好啊。」小劉解釋道。
「哦,真是看不出來啊,顯得這麼年輕。旁邊那個小女孩是誰啊?」
「是我大姨子的女兒,今年八歲了。我岳母有兩個女兒,我大姨子和我岳母
性格比較像,都是內向型的;我老婆性格屬於外向型的,據說和她父親比較像。
所以我岳母和我大姨子比較合得來,我老婆以前總和她媽鬧彆扭,不過現在好像
好多了。」小劉向楊處介紹起岳母家的家庭情況來了。
「不錯不錯,我還真想嘗嘗你岳母,這個大學教授的滋味。」楊處嘴角露出
一絲下流的笑容。
「不過,楊處,我建議您一定不能著急。之前相處的時候,一定要保持紳士
風度,人家畢竟是知識分子,和我們當警察的不一樣。」小劉提醒楊處道。
小劉說完,側身看了一眼楊處手中的照片,舔了舔嘴唇:「要是真能成功,
一旦結婚住到一起之後,那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看她媽那個大屁股,要
是脫光了撅在您的面前,您拍上一巴掌,那還不啪啪作響啊!」
「呵呵。小劉,你放心。不出一年,我就讓這個老娘們兒脫光了衣服,跪在
我的面前,撅起她的大屁股。還要露出她的屁眼兒……」楊處露出了淫笑。
「好!我等著楊處您的好消息!」小楊兒陪笑道。
……
半年之後……
「哦。小劉來了,快進來,怎麼樣,去國外出差什麼時候回來的?」楊處把
來自己家中拜訪的小劉讓進了客廳。
「楊處,我昨天才回來,回來就聽說您明天就要和我岳母去領證了。我趕緊
過來看看。」小劉說道。
「是啊,明天我們先去領證,然後和幾個親戚朋友吃頓飯,宣佈一下。晚上,
我們就住在一起了。她說離開她的老房子不習慣,我就過去住,這個房子先空著
吧。」楊處答道。
「這段時間相處過程中,您有沒有得手啊?」小劉問道。
「沒有,頂多裝作不小心,碰下乳房,碰下屁股,那手感還是不錯的,你不
是告訴我不能急嗎。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在乎一時。等到了明天晚上,
還不是由我所願,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嗎!」
小劉一聽劉處沒有得手,心裡略微有些失望。忽然想起一件事,從包裡拿出
一個小瓶,對楊處說:「楊處,這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荷蘭的最新產品,每次
房事之前噴一些到龜頭上,能讓男人金槍不倒。而且它還有另一個作用:這個藥
物進入女性陰道,能夠加大對女性陰道的刺激作用,使女性快感十倍的提高。通
過陰道粘膜的吸收,反饋到神經系統,使女性意識模糊,神智亢奮,陷於性慾而
不能自拔。發明這個藥品的專家宣稱,這是偉哥和春藥的結合體。」
「哦?小劉,你說的是真的嗎?能有那麼神嗎?別聽那些所謂的狗屁專家胡
吹。」楊處有點半信半疑。
「不瞞您說,劉處。我昨天回家晚上和我家於淨試了一下,確實有作用,讓
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讓她說什麼她就說什麼。可惜我不願意操女人的屁眼兒,
要不然,昨天晚上就連她的屁眼兒也能給操了。您老本身就雄風不減,再用了這
個,我岳母那娘們兒的肉體,明天晚上,您老就享受個過癮吧!一想到一個大學
教授被您老給玩弄得比最下賤最便宜的窯姐還要騷、還要浪,連我想著都興奮!」
小劉口水彷彿都要流了出來。
「真的啊!那我可得試試,看看到底能有什麼樣的效果。對了,你們家於淨
怎麼沒有來?」楊處問道。
「哦。她今天晚上下班就先去她媽那裡幫著收拾去了,她姐帶著孩子也去了,
畢竟母親再婚也是一件大事。我們兩口子兵分兩路,她去了她媽家,我來您這裡。
明天我們再會合。時間也不早了,楊處,我不打擾您了,您早點休息吧,明天還
要累上一天一夜呢?」小劉對著楊處笑著擠了擠眼,起身告辭。
「哦,那我就不留你了。對了,小劉,你明天上午九點半一定準時來開車接
我,我們定在明天十點去民政局登記。」楊處邊起身送客,邊囑咐著小劉。
「放心吧,楊處。一定耽誤不了,我明天上午九點十分就在您樓下等著您!
別送了,您留步吧。」小劉邊說,邊走出門外,並帶上了房門。
送走了小劉,楊處拿著那一小瓶液體,仔細地端詳著,嘴裡自言自語道:
「什麼大學教授,還不是個娘們兒而已?胸前不也是兩個奶子,兩腿不也是夾個
逼嗎?明天晚上,看我怎麼把你給玩兒爛……」
與此同時,在離市區較遠的市郊某某大學教師家屬樓裡,一對母女正在談話。
「媽,明天您就要和楊叔去登記了,怎麼這麼快啊?才半年,您準備好了嗎?」
說話的是小劉的大姨子,名字叫於潔,今年三十一歲,和丈夫都是該市一所著名
小學的教師,丈夫兩年前在學校的一次火災中為了搶救在火海中的學生而以身殉
職,只留下了妻子和女兒相依為命。現在學校剛放暑假,得到母親明天就要登記
的消息後,於潔馬上就帶著女兒來到了母親家裡。
「哎呀,有什麼準備不準備的。老楊這個人我看還行,以前我對警察沒有什
麼太大的好感,不過處起來還覺得這個人還算斯文有禮,和別的警察不太一樣。
之所以這麼快,不是因為於淨總催我嘛,說你們姐倆住得遠,不能總來看我,我
找個老伴兒,你們也就安心了。」說話的是於母,和藹慈祥,帶著一副眼鏡,有
種知識分子的端莊的氣質。
於母今年已經五十五歲了,可能由於是知識分子保養好的緣故,看上去也就
是四十多歲的樣子,頭髮還是烏黑的,沒有一絲白髮。穿著一套單位發的教師職
業套裙,小腹微凸,身材顯得比較豐滿。露在套裙下的胳膊和小腿白得有些耀眼,
皮膚細膩,隱約可以看到小腿後面的青筋。
「對了,於淨剛才來電話了,說她很快就到,本來她今天提前下班了,可是
由於咱家離她們單位比較遠,所以耽擱了一陣。」果然是母女,於潔的皮膚也和
母親一樣,一樣白得有些發膩。
「是她自己一個人,還是和她們家劉明兩口子一起來啊?」於母問道。
「哦。是她自己,她說她們家劉明今天晚上要去楊叔那去看看,明天早上還
要接楊叔去民政局。你明天早上就讓於淨開車帶你去民政局。對了,你們結婚後
住在哪裡啊?是在這兒還是在楊叔家?」於潔忽然想起了這件事。
「你楊叔開始勸我到他那裡去住,他是公安局的處長,單位分的房子比較好。
可我在這裡住了十多年,習慣了,也離不開了,我想就住在這兒,徵求了一下你
楊叔的意見,你楊叔也同意了,來咱們家住。」很明顯,於母是一個很懷舊的女
人。
「那也好,至少這裡您比較習慣,而且鄰居們也都比較熟悉。您放心,我和
於淨就今天晚上住一晚,明天晚上我們就回自己家。」於潔對母親說道。
於母聽到後,臉微微一紅,輕聲說:「哎呀,這有什麼呀,你們要是累了,
路又遠,不用回去也行!想在這裡住就住下好了。」
「那怎麼好?再說我們忙完了,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啊。」於潔抬頭看了看
房間四周,看到母親臥室裡面掛著的父親的遺像,忽然想起什麼,對於母說道:
「媽,我爸的照片已經在屋裡掛了四年了,現在您和楊叔結婚,也應該摘下來了。
要不,讓楊叔看到不太好。」
「還是掛在那裡吧,你父親已經走了四年了。這四年,我感覺他還是一直在
我身邊陪伴著我的,看著照片,我就能想起他來……我們倆過了大半輩子,感覺
啊,他就像我的一個親人似的,是離不開,忘不了的。我也和你楊叔說過這件事,
他也不介意。」於母有些傷感的說道。
「哦。楊叔不介意,那就好。不過放在你們的臥室裡我還是感覺有些怪怪的。」
於潔還是不贊成把父親的遺像掛在母親的臥室。
「叮咚……」突然門鈴響了。
「好像是於淨回來了,小彤,你小姨回來了,快去給小姨開門。」於潔向在
客廳裡看電視的女兒喊道。
「小姨,您回來啦。」回來的果然是於淨。
「小彤,真乖,越來越漂亮了。」於淨邊說著,邊換鞋走進了房間。於淨的
體型和母親、姐姐不太一樣,屬於比較纖細苗條的類型,一件綠色緊身T 恤,緊
緊裹住了不大不小的胸部;下身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更映襯出了小屁股的突翹。
整個人顯得青春靚麗。
一進門來,於淨就打開了手中的塑料袋,對於母說道:「媽,我給您買了件
旗袍,明天您宴請大家就穿這個吧。」
說完,於淨從塑料袋裡面拿出了一件紫色的旗袍,遞到了於母的眼前。
於母接過旗袍,看到是紫色的,猶豫的一下,對於淨說道:「小淨啊,這種
紫色的,我這麼大年紀,穿著會不會太艷了啊?」
「哎呀,媽,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啊?明天是您的好日子,您就要穿得漂亮一
些,況且又不是大紅色的,也不算太艷啊。媽,你趕緊去裡屋換下來,讓我和我
姐看一看。」於淨邊說邊把於母推向了裡屋。
看到母親在猶豫之中被妹妹推進了裡屋,於潔對於淨說道:「小淨,媽要是
覺得不太合適就不要讓她穿了,我們還是應該尊重她的意願啊。」
「姐,你真和媽一樣的性格,老古董。俗話說的好,有錢難買老來俏。明天
是媽的好日子,不穿的艷麗點也突出不了氣氛啊!」於淨笑著對姐姐說。
「哦。明天請的客人多嗎?要是人多嘴雜就影響不好了。」於潔有些顧慮。
「你放心吧,姐,人不多,就是咱媽的幾個老鄰居。這不,在一起住了十多
多年了,總得讓大家知道一下嘛!」
「哦。那還好些。」於潔和母親一樣,都是比較隨和,不太願意堅持自己主
張的那種性格。
正在說話的時候,於母換好了衣服,從裡屋走了出來。
「姥姥,您真漂亮啊!」於潔的女兒小彤最先看到了已經換上旗袍的於母。
於潔和於淨也立刻圍了上去,細細地打量著穿著旗袍的於母。旗袍比較緊身,
將於母珠圓玉潤的身體緊緊地包裹起來。本來就豐滿的胸部更加高高的挺起。就
連乳罩帶子的輪廓都在旗袍下凸顯了出來。從正面看去,豐滿的胸部輪廓在腰部
忽然收縮變得纖細,然後在胯骨骨盆部位又突然變得寬大起來。形成了一條完美
而又誇張的成熟女性的曲線。
旗袍的開叉開得很大,舉手投足之間,於母雪白的大腿不時地裸露在旗袍的
外面,紫色的旗袍和雪白的大腿,鮮明的對比,強烈地刺激著旁觀者的眼球。
「媽,您穿上這個確實是漂亮,別人看來,就說您是我姐,也有人相信啊!
姐,你覺得呢?」於淨看著母親的穿著,不住得讚美。
「嗯。是挺好看的。不過,下面這裡是不是太緊了?」於潔邊說邊用手指了
一下母親臀部附近,「你看,咱媽穿上這件旗袍,裡面內褲的痕跡都顯露出來了。
客人中有男有女的,不是讓所有那些男的都知道咱媽裡面穿著的內褲的輪廓了嗎?」
於淨順著姐姐的手指望去,果然於母的臀部附近清晰地顯露出三角褲衩兒的
輪廓:從後面看去,兩道印跡分別從胯骨部位明顯地斜伸到兩腿交界之處,形成
了一個三角形,一個視覺強烈的、能夠引起男人慾望的三角形。
「那能怎麼樣啊?誰不穿褲衩兒啊?讓他們看到咱媽褲衩兒的樣子又能怎麼
樣啊?就算說咱媽沒有漏出褲衩兒的輪廓,那幫男的也肯定知道咱媽裡面穿著三
角褲衩兒。媽,您就聽我的吧,別管別人怎麼說!」於淨滿不在乎地勸著於母。
「姥姥兒,您胳膊下面怎麼夾著黑毛兒啊?是髒了嗎?」於母正想要說什麼,
忽然被小彤的問話打斷了。
聽到了小彤的話,於潔和於淨兩姐妹的目光從母親的下面轉到了母親的胳膊
附近。只見無袖的紫色旗袍將於母豐腴的膀子映襯得更加的潔白。在胳膊和身體
交界處,兩撮濃密的黑毛不甘寂寞地從夾緊地腋下鑽了出來。
「小彤,別瞎說。姥姥那裡不是髒了!」於潔連忙打斷了小彤的話。
於母臉上也紅了起來,輕聲對於潔說:「小潔,我覺得這件衣服真的不怎麼
適合我。你說呢?」
「哎呀,不就是腋毛嗎?那有什麼,誰沒有啊?」於淨搶先說到,走到母親
身前,將於母的兩支胳膊慢慢地抬過了頭頂。只見於母的腋下一片烏黑,茂密卷
曲的腋毛雜亂地遍佈了整個的腋窩,每根腋毛都長約一寸,捲曲著並生機勃勃地
向乳房外側和前臂蔓延。
「是多了點兒。對了,看我這臭記性,媽,我正好隨身帶了女用的除毛器,
您把腋毛除掉了不就行了。媽您就別猶豫了,快去吧!」於淨說完,麻利地從放
在桌上的女士坤包中取出了一件日本產的松下女用除毛器,把它放到了於母手中,
並將母親向洗手間推去。
「小淨啊,媽媽不願意做的事情,你別總強迫她做。」於潔看到母親不情願
地被妹妹推到了洗手間裡面,小聲地對於淨說道。
「姐啊,我那哪裡是強迫的啊,你和咱媽在穿衣時尚這方面都屬於外行,我
不做主能行嗎?你要這麼說,你們的事情我以後再也不管了!」於淨聽到姐姐的
話,顯得有些委屈。
「姐不是這個意思,姐只是希望你能多聽聽咱媽的意見。」於潔看於淨有些
不高興,連忙解釋道。
「放心吧,姐,你和咱媽在這方面就聽我的沒錯,相信我吧。」
這時,於母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將用完後的除毛器還給了於淨,略微抬起
了胳膊,對兩個女兒問道:「你們看,我這樣子還可以吧?」
只見原來雜草叢生的腋窩現在已經變成寸草不生了,除去了腋毛後的腋窩除
了有些色素沉著、顏色稍微發黑外,已經看不到一根毛茬了。配合著潔白的手臂,
在紫色無袖旗袍包裹下的成熟的肉體,顯得是那樣的完美……
「太好了!姥姥兒的胳膊下面不髒咯!」小彤高興得跳到了於母的懷裡。
……
第二天晚上。
「媽,要我說我們還是回去吧。要不然,我和小彤還有小淨他們兩口子出去
找個旅店住也好,你們二老忙了一天,也該好好地休息了,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話的是於潔。
「天都這麼晚了,路上這麼黑,還下著這麼大的雨,你們走我哪兒能放心啊!
小潔,你別再說了,今晚就住在這裡吧。咱這兒正好三間臥室,你和小彤一間,
小淨她們兩口子一間,我和你楊叔一間,不正好嗎?」於母對於潔說道。
「那好吧,我就是擔心我們在這裡住,影響您二老的休息。」於潔勉強地點
了點頭。
「就是,姐,你就住在這裡吧,明天我開車送你和小彤回家去。」於淨也幫
助於母勸說姐姐。
於潔和小彤早早的洗過了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確認房門已經關緊之後,
才躺倒了床上。白天忙活了一天也確實有些累了,很快的,於潔母女就進入了夢
鄉。
不知道睡了多久,於潔被外面風雨拍打玻璃的聲音所驚醒。外面的雨下得實
在是太大了,雨水「啪啪」的拍打著窗戶,偶爾伴隨著電閃雷鳴。小區的路燈依
然亮著,透過玻璃照到房間裡,把房間照的很亮。
於潔向門的方向看了一眼,忽然發現自己房間和客廳的門並沒有關嚴,開了
一條小縫,應該是小彤晚上起夜時候出去沒有關好。於潔正要起床將房門關好,
突然從母親房間那裡發出了一陣急促響亮的「啪啪」的聲音。
那是和雨水拍打玻璃聲音截然不同的「啪啪」的聲音,伴隨著從母親房間傳
來的床板「咯吱咯吱」的聲響。老式房間的隔音並不太好,這兩種聲音夾雜在一
起,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刺耳。
於潔正在詫異之時,忽然從母親房間中又發出了母親壓抑的呻吟聲,聲音是
那樣的低沈和急促,彷彿母親在竭力地忍耐,持續了半分鐘後,忽然傳出了「啊
……啊……」幾聲實在壓抑不住後,顯得有些放肆的呻吟。
這種聲音,在於潔十歲左右剛剛懂事的時候,曾經不止一次的聽到過。那時
候,家裡居住條件比較差,四口人住在一間十平米左右的房間。於潔經常在半夜
醒來,朦朦朧朧中看到母親被父親壓在身下,在父親的上下挺動中發出這種讓人
臉紅的呻吟聲,。於潔在性知識上比較早熟,她已經知道這是父母在行房,那種
放肆的呻吟聲,是母親在高潮中特有的聲音。當時的她只能閉上眼睛,假裝熟睡,
拚命地夾緊自己的雙腿,任由少女的羞處氾濫著粘稠的春潮。
現在,她知道,母親又在行房了。可是她身子上面的男人卻不是自己的父親。
今天是母親的再婚的第一晚,母親當然要履行作妻子的義務,對於夫婦之間的房
事,於潔實在沒有辦法指責。可是於潔的心裡面還不是很舒服,一想到母親被一
個陌生的男人壓在了身下,任由這個陌生男人的陽具侵入母親的體內,並在瘋狂
的蹂躪中將母親帶上了慾望的高峰,於潔不禁有些悲哀,不知道是為母親悲哀,
還是在為自己的父親悲哀?
伴隨著於母高潮的退去,房間裡的「啪啪」聲音依然沒有停止,床板的響動
和肉體的撞擊彷彿更強烈了,於母低沈的呻吟聲也漸漸地越來越大,幾分鐘之後,
於母又發出了那種高潮時候特有的聲音。
「啊……啊……」
於潔不敢關門,怕被兩位老人聽到。只能任由母親房間裡發出的聲音在自己
耳邊迴響,伴隨著母親那讓女兒也感到羞恥的浪叫一聲一聲的傳來,於潔明顯地
感覺到自己的下面已經濕潤了,分泌出來的春水已經把內褲濕透了。
側身看了看已經睡熟的女兒,聽著耳邊傳來淫靡的聲響,回想起和去世的老
公以前在一起的甜蜜時光,於潔的右手不由得越來越向下方伸去,最後伸向了自
己的兩腿之間……
……
「媽媽,該起床了。」朦朦朧朧中於潔被女兒叫醒。只見小彤正坐在床上,
身上還蓋著被子,小鼻子在抽來抽去,似乎正在聞著什麼。
「這是什麼味兒啊?怎麼聞起來那麼騷啊?」九歲的小女孩自言自語道。
於潔也坐起身來,聽到小彤的話語,臉上立刻變得通紅,對女兒說道:「哪
有啊?沒有什麼味啊,媽媽什麼也沒有聞到啊!」
「是嗎?媽媽你沒聞到有股說不出來的騷味嗎?」小彤很奇怪,「我去小姨
和姥姥那屋去看看!」
「小彤,別去,讓姥姥和小姨多睡一會兒!」於潔剛說完,小女孩已經下床
打開房門跑向於淨的房間。
「小姨,你起來了。咦?小姨你這屋怎麼也有那種說不出來的騷味啊?好像
還有一股生雞蛋清味兒!」從於淨的房間傳來了小彤的聲音。
「快回來,小彤。」於潔剛穿好衣服,就聽到小彤的說話,連忙走到於淨房
間,要把小彤拉到客廳。
姐妹倆一照面,再加上小彤的話,臉上不禁都是一紅。於潔在尷尬之中,忽
然發現只有於淨一個人呆在房間,連忙打岔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你們家劉
明哪兒去了?」
於淨也彷彿找到了話題,連忙接口道:「別提了,今天早上六點接到電話,
單位有緊急事情,他和楊叔都去單位了。」
「哦。那咱媽好像還沒有起來呢。咱們看看去吧。小彤,你去叫姥姥一聲。」
於潔吩咐著女兒。
小女孩聽到吩咐後,快步得走到客廳推開了於母的房門。
「姥姥,您也才起來啊?」小女孩用鼻子在空氣中使勁地聞了聞,「姥姥,
怎麼你這屋裡和小姨屋裡的味一摸一樣啊?看來媽媽說得對,是我的鼻子壞掉了!」
這時,於潔和於淨兩姐妹也來到了於母的房間,看到於母剛剛穿好了衣服,
臉色有些蒼白憔悴,從床上站起來到地上的時候,忽然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於潔趕忙上前把母親扶住,對於母說道:「媽,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啊?」
於母紅著臉,低聲地對女兒說道:「我身體是有點不舒服,後面有點疼痛!」
一旁的於淨也聽到了母親的說話,連忙上前問道:「哪裡疼痛?後面?」
於母的臉更紅了,小聲說道:「嗯,就是後面的肛門那兒,我剛才摸了一下,
好像有血流出來。」
「啊!」於潔嚇了一跳,「怎麼會這樣?怎麼弄得啊?」
「哎呀,那還得了,別是肛裂啊!趕緊上醫院,咱們現在就去,我開車拉您
去。」於淨也吃了一驚,緊張地對於母說道。
「那哪好意思啊。我就在家裡養一養就行了。我畢竟是大學的教授,這樣讓
人看到了不好。」於母低聲地對女兒說道。
於淨走上前,拉住了於母的胳膊:「媽啊,有病一定要看病啊,很多病就是
這樣耽誤的啊。我爸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嗎?面子重要還是命重要?快,咱們現在
趕緊去,也不要吃飯了,看完病一起吃。」
「那你等我清洗一下吧。」於母雖然覺得女兒的話有道理,但還是有些不太
想去,想盡量地拖延時間。
「哪有時間了,越早越好啊。要不然,您一會兒又說沒事了,就不去了。我
們不在您身邊,哪兒能總看著您啊?」於淨給於母披上了一件外套,不由分說,
拉著於母向門外走去。
「是啊,媽,早點看吧,應該沒有什麼危險的。小彤,媽媽和小姨陪姥姥去
看病,你在家看家哦。」於潔一邊勸說著母親,一遍囑咐著女兒。
一晚上的雨在早上終於停了,一路上交通很順暢,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母
女三人就來到了離於母家最近的一所很著名的醫院。
今天醫院的病人並不太多,掛號完畢後,於潔找到了肛腸科的診室,把門推
開,把母親和妹妹讓了進去。
肛腸科現在正好沒有病人,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醫生正在給一男兩女三位貌
似還沒有畢業的醫學院的大學生傳授病例經驗。
「大夫,我媽今天早上發現肛門流血,麻煩您給看看!」於潔緊張地對女醫
生說道。
「哦。五十五歲,職業大學教授。來,患者把下身脫光,向墻上圖那樣的姿
勢,跪到診床上去,把屁股撅起來!」女醫生看了看掛號的病本,衝著於母說道。
「這……」於母看到旁邊有三個實習的學生,而且其中還有一個男同學,忍
不住猶豫了起來。
於潔也明白了母親的心思,走到大夫身邊,小聲說道:「大夫,您看這裡有
三個學生,能不能讓他們迴避一下,然後您在給我媽看病?」
「不能,在醫生的眼裡,病人是沒有男女之分的。醫生每天給無數的病人看
病,在我們的眼裡,只有病人患病的部位,我們所關注的只有病人的病情。如果
患者要是有顧慮的話,就別看了。」醫生顯然認為於潔的要求有些無理。
於潔似乎也感覺自己有些理虧,對於母道:「媽,您就別在意這些了,讓醫
生給您看病吧!」
於母紅著臉,低下頭去,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慢慢地將外褲褪下。只見一條
淡黃色的緊身三角褲衩兒緊緊地包裹著於母肥厚的屁股,胯間的三角地帶在內褲
的緊繃下顯得鼓脹豐滿,三角褲衩兒的襠部中間一塊兒被深深地吃了進去,在雙
腿之間形成了一個明顯的凹槽。
「內褲也脫了,照著墻上畫的姿勢,跪到診床上,把屁股撅起來。」女醫生
面無表情地又一次提醒道。
於母無可奈何地把遮掩在自己最隱秘地帶的最後一層防線褪去。瞬間,一股
精液的氣味從於母的胯間散發了出來,並迅速瀰漫到了整個診室,鑽入到了房間
每個人鼻孔裡。於潔一聞到這股氣味,臉也紅了,連她也替母親感到羞恥。
三個學生中的那個男生當然知道這是一股什麼樣的氣味,嘴角只是發出了一
絲嘲笑般的笑容。目光卻依然沒有離開正要跪在診床上,準備撅起屁股的於母。
而稍微瘦一些的那個女生,好像看起來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氣味,表情充滿了
疑惑。鼻子用力地吸了一下,對身邊的女生說道:「這是什麼味兒?怎麼聞著怪
怪的?」
旁邊那個胸脯高聳、身材豐滿的女生臉也是一紅,顯然她之前已經聞過這種
氣味。輕輕地捏了一下剛才女生的手,小聲說道:「傻瓜,別瞎問。」
女醫生聞到這種味道,皺了皺眉,問於母道:「患者來看病之前有過性生活,
對嗎?」
於淨連忙解釋說:「昨天,我母親找了一個老伴兒,昨天晚上是她們再婚的
第一夜。」
「哦。來,撅起屁股來,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動,我來看看。」女醫生臉上表
情,在於潔看來,彷彿帶著一絲輕蔑,又帶著一絲嘲笑。
臉已經紅得發紫的於母只能把頭深深地埋了起來,不去看身後的女兒和陌生
人,把豐滿肥熟的屁股撅向了身後的眾人。
只見豐滿的屁股像滿月一樣地撅向了大家,白皙的肌膚上隱隱可以看到潮紅
的印記和淡淡的手掌的痕跡。肛門處由於紅腫,比一般見到的肛口略大,大部分
的白濁液體已經乾涸了,沾在了肛門周圍的短短的肛毛之上。但還有一部分污濁
的白色液體,依然從肛門裡面還不斷地向外面湧出,中間,夾雜著幾絲紅色的血
跡。
再往下看,深棕色的大小陰唇依然充血腫大,造成了陰道口依然大大的張開
著。大陰唇旁邊的茂盛陰毛由於長時間被液體浸泡,橫七豎八地雜亂地倒伏和粘
連著,很多都粘在了一起,打成了綹。前面小陰唇的匯合處,一個依然腫大的陰
蒂伸出了包皮,在外面茁壯地挺立著。
女醫生不屑地瞥了瞥嘴,戴上透明的塑料手套,將一根手指向於母的肛門伸
了進去,進行肛門指檢。
女醫生的手指一進入於母的肛門,只見於母全身忽然一震,屁股猛地顫動了
一下。前面腫大挺立的陰蒂也忽的跳動了一下,進而陰道裡面一股粘稠的液體也
隨即湧出到陰唇之外。
隨著醫生的手指在裡面指檢的每一個動作,於母的陰蒂也隨之一次次地跳動,
陰道裡面的液體也一股一股地湧了出來,在陰唇上拉下了一條白色的絲線,並越
拉越長。最後,這條絲線不堪重負,在醫生指檢完畢從肛門裡拔出手指的那一瞬
間,「吧嗒」一聲,一大灘淫水落了下來,滴落在診床上潔白的床單上。
「撲哧……」看到這一幕,那個實習男學生實在忍不住,竟然笑出了聲來,
隨即意識到這種行為絕對不是一個醫生應有的行為,於是趕緊憋住笑容,裝出一
副用心學習的樣子。
於潔臉紅得和母親一樣,也已經發紫了。看到母親在檢查時無法抑制住的丑
態,身為女兒,於潔也同樣和母親一樣,感到羞恥。
「輕度肛裂,需要上些藥。家屬誰去交一下錢。」女醫生在病本上寫完了病
例,帶著一絲不屑的目光對於潔和於淨兩姐妹說道。
「我去吧,於淨,你照看著咱媽!」於潔終於找到了一個擺脫這種尷尬局面
的機會,一把搶了過去。
交款的地方人也不多,很快於潔就交好了藥費,拿著蓋好了章的票子往肛腸
科返回。
在醫院去肛腸科的走廊裡,於潔忽然聽到前面兩個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在說
話。其中一個正是剛才那個男學生。
只見旁邊那個醫生問男學生:「聽說剛才你們科那個病人是在夫婦同房的時
候弄成肛裂的?」
「可不是嗎?昨天這個病人找了個後老伴兒,昨晚是她再婚後的第一夜。沒
想到,老頭兒老當益壯,也忒能幹了,一夜之間,把她竟然給干翻了。肯定沒輕
了干啊,陰唇都充血回不去了,指檢的時候,一股淫水都流出來了,陰蒂還突突
地亂顫呢。」男實習生回答道。
「聽說她還是大學教授呢?」身邊的男醫生又問了一句。
「可不是嘛。要我說,什麼大學教授啊,一個騷娘們兒而已,要不怎麼能讓
男人給幹成那個樣子。我看,她以前的老頭兒,說不到也是讓她給弄得淘空了身
子。」男實習生帶著下流的語氣說道。
聽到這些話,於潔忍不住又羞又氣,生氣的是怎麼這些醫生這樣的沒有醫德,
隨便透露病人的隱私;害羞的是,自己母親竟然在眾人面前丟醜而成為了下流男
人口中羞辱的對象。於潔的性格天生不太願意和別人爭吵,如果換做於淨聽到了
兩個醫生談話,那一定會高聲地找他們理論的。
可是,於潔卻忍不住想知道:昨天夜裡,母親和楊叔之間很平常的夫妻房事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結果,昨天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
一路上,母女三人都很不自然地坐在車裡,於淨在專心的開車。於母由於經
歷了可能是出生以來最為羞恥丟臉的事情,頭低得深深的,不敢望向身邊的女兒。
於潔為了避免尷尬的氣氛,目光不自覺望向了窗外。
只見原來怒放的鮮花和細嫩的柳條,經過了昨天一晚上的狂風暴雨後,鮮花
被暴雨打的殘缺不全、枝折花落,就連細嫩的柳枝也被狂風摧殘的糜爛不堪、荒
涼破敗。
這正是:暴雨狂風夜,殘花敗柳人。
「上集完」
在昨夜這個興雲布雨的夜晚,到底發生了些怎樣的事情,才會使得如此的柳
敗花殘?
為什麼小彤在早上起來後會在母親,小姨和姥姥房間裡都聞到一股說不出來
的騷味?
預知詳情,敬請期待《再婚媽媽之殘花敗柳》下部。謝謝大家!
再婚媽媽之殘花敗柳
作者:750515
2009年9月22日發表於SexInSex
(下)
上集回顧:警察小劉在一次和自己的上司楊處嫖娼過後,將自己的寡居的岳
母介紹給了楊處。楊處五十多歲的年齡,身體強壯,手段高超。用了不到半年的
時間,就準備和小楊的岳母結婚了。結婚的前一天晚上,小劉送給了楊處一瓶國
外出品的最新的春藥。
婚禮晚上,由於大雨,小劉和妻子於淨,還有自己的大姨子於潔都住到了母
親的家裡。半夜裡,於潔由於自己房間裡的門沒有關好,聽到了隔壁母親房間裡
傳來的呻吟聲……
第二天早上,小劉和楊處早早的就因為公事去了單位。於潔兩姐妹醒來後,
於潔的女兒小彤在三個房間竟然都聞到了一股說不出來的騷味,來到母親房間,
發現母親竟然肛裂。母女三人連忙把母親送到了醫院。並且由于于母事先沒有來
得及清理,造成了檢查時非常尷尬的情景。
在於母新婚之夜這個興雲布雨的夜晚,到底發生了些怎樣的事情,才會使得
如此的柳敗花殘?
為什麼小彤在早上起來後會在母親,小姨和姥姥房間裡都聞到一股說不出來
的騷味?
預知詳情,請您耐心觀看《再婚媽媽之殘花敗柳》下部:
再婚媽媽之殘花敗柳(下)
老楊這幾天不知道怎麼,或許是吃了變質的東西的緣故,肚子總是不太舒服,
這不,婚禮還沒有結束,他又有些內急,連忙跑到了廁所裡。
由于于母比較低調,請來的都是一些共事了三十幾年的老同事、老鄰居,所
以婚禮的場面並不是很大。飯店衹是比較乾淨,但並不豪華。廁所是那種男女共
用的,並排三個,老楊來不及細想,一下子鑽進了中間的蹲位。
釋放了一下,總算舒服了一些。老楊決定再愜意地在裡面蹲上一會兒,也可
以藉機躲避一下於母的一些男同事頗懷敵意的敬酒。就在這時,兩個男人帶著酒
氣邊說話,邊走進了廁所。
兩個男人顯然是已經到了喝醉了狀態,聽聲音,腳步都有些不穩。走進廁所
後,拉了幾下中間蹲位的門,發現拉不開。就分別進入了旁邊的兩個蹲位,門也
不鎖,直接尿了起來。
下面尿著,嘴上也不閒著,其中一個說道:「你看,今天王教授穿得可真夠
新鮮的啊,那旗袍讓人看著還真是挺養眼的。」
另一個嘴裡發出了會心的大笑:「可不是嗎?真是越活越年輕啊。你說她們
今天晚上會不會有那事兒?」
「那還用說嗎?肯定會有啊!她那個新老公身體那麼壯,還是個當警察的。
這麼艷麗的一個老婆,那一身美肉,晚上還不得使勁玩個夠啊!」男人的話開始
越來越下流了。
「我看也是,王教授一直以來潔身自愛,文靜端莊。沒曾想居然梅開二度啊。
這叫什麼?這叫晚節不保,老來騷啊?哈哈!」
「小點聲,當心讓人聽到。」兩個男人尿完了尿,也不沖水,推開廁所的門,
踉踉蹌蹌地從廁所回到了大廳。
老楊聽到這些,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也難怪,今天於母穿得確實是非常的艷
麗。身上的紫色旗袍比較緊身,將於母珠圓玉潤的身體緊緊地包裹起來。本來就
豐滿的胸部更加高高的挺起。就連乳罩帶子的輪廓都在旗袍下凸顯了出來。從正
面看去,豐滿的胸部輪廓在腰部忽然收縮變得纖細,然後在胯骨骨盆部位又突然
變得寬大起來。形成了一條完美而又誇張的成熟女性的曲線。
旗袍的開叉開得很大,舉手投足之間,於母雪白的大腿不時地裸露在旗袍的
外面,紫色的旗袍和雪白的大腿,鮮明的對比,強烈地刺激著旁觀者的眼球。
老楊甚至能夠觀察到,今天到場的一些和自己年齡比較相仿的男人們,眼睛
都經常地有意無意地向於母的胸部和臀部掃上幾眼。特別是當於母背對著他們的
時候,不少男人都放肆地盯著於母豐滿的背影,看著那豐腴的臀部隨著於母的步
伐在有節律的扭動著。
也難怪,那場面就連老楊自己都有著特別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像著,這一
身美肉今天晚上就要被自己扒得精光,跪在床上,那肥臀高高地撅起。使勁地拍
上一巴掌,肥大的屁股蕩出一陣臀浪。那是多麼刺激的場景啊?
正當老楊擦好屁股,準備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又是一陣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媽,廁所在這邊。」說話的是小劉的老婆於淨的聲音。
隨著於淨的說話聲,細碎的高跟鞋聲已經越來越近,有幾個人進入了廁所。
「媽,姐,中間的有人,兩邊的沒人。我先來了。」於淨說完,已經選中了
左側離門最近的蹲位,走了進去。
「媽,你先上吧。我等一會兒。」說話的是於母的大女兒於潔。
老楊一聽竟然是於母和兩個女兒,連忙屏住呼吸,又繼續蹲了下去。
廁所的蹲位是用隔斷擋板隔離開的,下面沒有完全封閉死,依稀能看到隔壁
的影子。衹聽到左側傳來一陣窸窣的脫褲子的聲音,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尿液噴
射的聲音。
很快,左側的於淨就尿完了,老楊能聽得到,她很快地站了起來,提起了褲
子,然後很麻利地沖水,開門,走出了蹲位。
「姐,你來吧。」
這時,右側的蹲位尿液的聲音也響了起來。聲音顯然比剛才於淨的還大。尿
液擊打便池的聲音還真有一種「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感覺。很顯然於母尿尿的力
度很強勁。慢慢的聲音越來越低,逐漸地趨於尾聲。
於母並不像於淨那樣,尿完後就直接提上褲子,而是撕下了一段手紙,輕輕
地擦拭了幾下。老楊在隔壁聽到手紙撕扯的聲音,心裡暗想:「嗯,這娘們兒果
然是一個愛乾淨的女人。看來要想徹底地玩到她,還真得需要些手段才行呢。」
於此同時,左側的「哧哧」地尿液聲音又再次地響起來了。老楊知道,這是
大女兒於潔在小便。儘管衹見過幾面,但老楊對這個大女兒印象很深,在老楊的
腦海之中,那是一個不知不扣的豐滿成熟,端莊白皙的少婦形象。
伴隨著尿液的聲音,左側的蹲位裡隱隱地還傳出幾聲「嗯」「嗯」的類似於
釋放和宣洩之後的呻吟聲。隨著小便逐漸接近於尾聲,衹聽見隔壁的於潔傳出來
長長地一聲歎息。接著,從擋板的下面的影子能夠看出來,於潔輕輕地左右搖晃
了幾下屁股,隨著幾聲「吧嗒」的尿液滴落的聲音,殘留在屁股上尿液終於在搖
晃中被甩了出去。
待母女三人沖水、洗手,腳步越來越遠後,老楊終於從蹲位站了起來,邊提
著褲子,邊回味著剛才在廁所裡聽到的旖旎的風光……
當天晚上。
「媽,要我說我們還是回去吧。要不然,我和小彤還有小淨他們兩口子出去
找個旅店住也好,你們二老忙了一天,也該好好地休息了,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話的是於潔。
「天都這麼晚了,路上這麼黑,還下著這麼大的雨,你們走我哪兒能放心啊!
小潔,你別再說了,今晚就住在這裡吧。咱這兒正好三間臥室,你和小彤一間,
小淨她們兩口子一間,我和你楊叔一間,不正好嗎?」於母對於潔說道。
「那好吧,我就是擔心我們在這裡住,影響您二老的休息。」於潔勉強地點
了點頭。
「就是,姐,你就住在這裡吧,明天我開車送你和小彤回家去。」於淨也幫
助於母勸說姐姐。
終於於潔不在有什麼異議了。很快的兩對夫妻和一對母女都洗完了澡,回到
了各自的房間,關好了房門。
於母已經脫下了白天穿的旗袍,換上了一件真絲的睡衣。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忽然發現了床邊桌子上的以前的老伴的遺像,似乎覺得有些不妥,對老楊說:
「老楊,對不起,我不應該把老於的相片放在這裡,還是它拿走吧。」
老楊連忙攔住了於母,輕聲地對她說:「我們都已經這麼大歲數的人了,不
在乎這些的。我想,老於對你來說,就像一個親人一樣,生活了這麼多年,是怎
麼也分不開的了。你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啊。況且,他也希望你的生活能夠幸
福。不是嗎?就讓他在這裡陪著我們吧。」
於母感動地握住了老楊的手:「老楊,你什麼事情都為我著想,你對我真好!」
「這有什麼啊?這很正常啊,夫妻之間就是要相互關心,相互體諒!」老楊
反手扣住了於母的手,挽著她上了床。心理暗想:「有他看著最好了,讓他看著
我怎麼把你的騷逼給干翻了。」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根本沒有月光。衹有街道旁邊的路燈在亮著,燈光照射
著屋內床上的一對新人。不遠處的歌廳裡面正在播放著黃安的《新鴛鴦蝴蝶夢》,
「由來衹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愛情兩個字好辛苦……」黃安的歌聲從窗
外傳來,給屋內的兩人帶來一種奇怪的氣氛。
「每個人都有著過去,我也一樣。你以前問過我前妻的事情,我當時沒有告
訴你,今天晚上我來和你說說吧。」老楊握著於母的手,輕輕地撫摸著。
「好啊。我看到你每次都不說,也就沒有追問。」於母答道。
「我和我的前妻的感情非常好。你知道,我們當警察的,特別是刑警,工作
是很危險而且是非常忙的,經常早出晚歸。可是她從來沒有怨言。一直都是獨自
操持著家務,默默地支持著我的工作。那時候,我才三十多歲,儘管工作很累,
可是我感覺到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是好景不長。你知道,我是做刑警的,經常處理一些惡性案件。有一次
辦案的過程中,我得罪了一個黑勢力的團伙,他們放言要給我點顏色看看。當時
朋友們都勸我放棄,甚至連我也有些動搖,這時是我的妻子給了我勇氣,讓我堅
持下去,不要向這些黑惡勢力低頭。」
「可是,誰曾想……誰曾想……」老楊說道這裡,聲音有些哽咽。
「怎麼了?」於母關心的問。
「有一天,我回到了家中,看到了至今仍然讓我揮之不去的一幕:我的妻子
跪在床上,衣服被扒了個精光,三個男人正在她的身前身後對她進行著姦污。其
中一個男人在她的身下,姦淫著她的陰道;一個男人在她的身前,正在往她的嘴
裡射精;更可恨的是另一個男人,他的陽具插入到了我妻子的肛門裡面,弄得她
的肛門不斷地在出血,他的兩手還不停地拍打著我妻子的屁股,屁股已經被打的
通紅了,我妻子不時地發出了一連串痛苦的叫聲。」
「啊……」於母聽到這裡,畢竟是女人,彷彿能感受當時女人所遭受的痛苦。
「我看到這裡,就像瘋了一樣,去和這三個男人搏鬥,解救我的妻子,後來
三個人被我打跑了,我也受了重傷,昏迷了過去。等我從醫院醒來之後,醫生告
訴我,我妻子已經自殺了,給我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親愛的,我的身體
已經被侮辱了,沒有臉面再見你。希望你以後能夠幸福。」
老楊說到這裡,用手摀住了臉,彷彿要抑制住內心的痛苦。
這時候,連老楊自己也不禁佩服起自己的演技來,這一番往事完全是老楊自
己瞎編出來的。老楊年輕的時候游手好閒、不務正業,經常地嫖妓。最後他的前
妻是實在無法忍受他,才和他離婚的。衹不過後來,他調動了工作,沒有人知道
他的往事罷了。
可是,於母卻被他的這一番信口胡謅的回憶所感動了,她緊緊地握住了老楊
的手,將頭埋到了老楊的懷裡,輕聲地說道:「老楊,你真是個好男人,竟然有
這樣悲慘的遭遇。現在我們是夫妻了,希望我能夠幫助你重新地過上新的生活。」
老楊見到自己的謊話有了效果,趁熱打鐵接著說道:「從那之後,我總是忘
不了我的前妻,覺得我對不起她。後來很多女人都對我流露出好感,可是我考慮
到自己是個不祥之人,不忍心連累她們,所以都被我拒絕了。」
「而且,可能是當時的情景對我的打擊太大了。以後,看到女人時候,我總
是有些提不起慾望,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完全地進入興奮的狀態。後來,我發
現衹有想到進入女人的肛門或者拍打女人的屁股時候,我才能夠完全的興奮。」
「是嗎?是不是當時對你的刺激太大了,以致於給你心裡造成了陰影?老楊,
你放心吧,我們既然已經是夫妻了,我一定會幫助你克服掉心裡陰影的。」儘管
於母是知識分子,但畢竟是女人,女人的母性和同情心使她們很容易被一些虛假
的謊言所欺騙。
「謝謝你!」老楊動情地把於母緊緊地摟在了懷裡,嘴唇印上了於母的嘴唇。
「嗯……」於母發出了一聲呻吟。這是於母喪夫以來的第一次接吻。她感到
了男人那炙熱的嘴唇,那靈巧的舌頭已經向毒蛇一樣,深入到了自己的嘴裡。
老楊的舌頭伸入到了於母的嘴裡,和於母的舌頭激烈的攪拌著。同時,老楊
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伸入到了於母的胸前,撥開真絲的睡衣,按上了於母的豐滿
的乳房上。
「好大啊!好滑!」這是老楊的第一印象。豐滿的乳房儘管有些發軟,但那
種如絲的柔滑還是讓人心動。葡萄大小的乳頭已經勃起了,硬硬地挺立在乳房之
上。老楊開始還輕柔地撫摸著,但隨著動作的深入,後來忍不住瘋狂地揉搓了起
來,
「啊……啊……」於母一邊和老楊狂熱地接吻著,一邊發出壓抑地卻又無法
控制的呻吟。
老楊翻身上來,將於母壓在了自己的身下。解開了於母的睡衣,將臉埋在了
於母的雙乳中間,深深地嗅著其中的香氣。接著,又將於母的乳頭含在嘴裡,慢
慢地吮吸著。
「啊……輕點……老於……啊!不是,老楊……」畢竟和前夫過了三十多年
的夫妻生活,對於一個新的男人,有時候,一時地改不過口來。
老楊嘴唇從於母的乳房往下,滑過小巧的肚臍,來到了於母的胯下,將於母
身上僅存的粉紅色的三角褲衩兒扒到了腳踝。內褲的襠部已經濕透了,散發著陣
陣熱氣,老楊順手將內褲脫去,扔到了床旁邊的桌上。
無巧不巧,內褲正好扔到了老於的遺像之前,那散發著淫水的襠部,正好碰
到了老於的鼻子上,那是於母為另一個男人所流出來的淫水啊……
老楊有些粗暴地將於母的雙腿向兩邊分了開來,這時於母的陰部藉著窗外的
燈光徹底地呈現在了老楊的眼前。
衹見於母的胯間長滿了一片濃密的陰毛,密密麻麻的陰毛從胯間三角地帶一
直沿著兩片陰唇延伸到了肛門周圍。大陰唇兩側都被寸餘長的陰毛所覆蓋,遮住
了陰道的入口。深棕色的小陰唇一片略大,像雞冠一樣,伸出到了大陰唇之外。
兩片小陰唇交界之處,一個葡萄大小的陰蒂,隨著於母的喘息,不時地震顫著。
再往下看,是老楊最喜歡的肛門,衹見於母的肛門顏色呈灰黑色,四周被一
圈一厘米左右的肛毛所包圍。肛門的紋理呈放射狀,閉合的很緊。憑老楊對肛門
的經驗,一看就知道這是沒有被開過的處女肛門。
「來,你跪在床上,我從後面好嗎?」老楊輕聲地對於母說到。
畢竟是有過三十多年性生活的熟婦,於母對這種後入的姿勢並不陌生,這也
是她喜歡的姿勢。於母順從地起身,跪在了床上,將頭深深地埋在了枕頭上,在
老楊面前向老楊高高撅起了自己豐滿肥圓的屁股。
「啊!真大啊!半年的努力終於沒有白費,終於盼到了這騷娘們兒在自己面
前挺起大屁股的時刻了。」老楊看到眼前的白皙肥大的屁股,一股成就和滿足感
油然而生。
但老楊並沒有著急插入,他也跪在了於母的身後,將嘴巴湊到於母撅起的屁
股之間,像一衹公狗一樣,順著雌性的氣味,將嘴唇湊到了雌性的裂縫上。
「啊……」於母身體一震,嘴裡發出了一聲浪叫,老楊的舌頭已經像一條柔
軟的毒蛇一般,深入到了自己三年多沒有被光顧的、身體最隱秘、最脆弱的部位。
老楊的舌頭深入到了於母的體內,靈活地挑逗著於母陰道內的每一寸隱秘部
位。同時,他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不停的在於母豐滿的屁股上來回的撫摸,揉捏。
不一會,於母的陰道內淫水就東一股、西一股的冒個不停。弄的老楊滿臉都是。
「騷娘們兒,水還真她媽的多啊!」老楊心裡暗道。慢慢地舌頭從於母的陰
道裡抽出來,向上舔到了於母微微凸起的肛門。
「老於……,不,老楊,那裡髒,不要!」於母發現舌頭位置不對,連忙羞
澀地對老楊說道。
「我們是夫妻啊!在丈夫的眼裡,妻子身上沒有一個地方是髒的。」老楊心
想:「不把你的屁眼兒弄濕,我到時候怎麼給你開肛啊?」
「老楊,你對我太好了。」於母感動的說。
「這娘們兒的屁眼兒看來很敏感啊,以前她老公不用,真是可惜了。」老楊
看到於母的肥臀在自己的舌尖對肛門的不停的刺激下左右的晃動,更加賣力起來,
拚命地用舌頭向肛門裡面鑽。
「啊……老於……不是,老楊……,我不行了,丟了……」伴隨著老楊舌頭
對於母直腸的一次猛烈地進入,衹見於母的屁股一陣不停地急促前後晃動,一股
騷水從陰道裡面狂噴而出,噴了老楊一臉。
「騷貨,你還真能噴啊!」看到於母洩身後急促的呼吸,享受高潮餘韻後不
斷搖晃的肥臀。老楊覺得時機到了,脫下了自己的內褲,用手扶著自己粗大的雞
巴,拍了一下於母高高撅起的屁股,對準於母微微張開的陰道,「滋」地一聲,
插了進去。
「啊!」床上的一對男女,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叫聲。
同樣的舒爽,對於男女卻是不同的原因,不同的感覺。
對於女方:那是一種多年乾旱封閉的方寸之地,一旦被侵入和滋潤後,所帶
來的滿漲和通透的暢快感,是一種由衷的心甘情願被征服、被蹂躪的付出感。
而對於男方:卻是經過長期的期待後,終於佔領和侵略期待已久土地時所帶
來的征服的快感,那是一種粗鄙和世俗玩弄了高雅和清高後,所帶來齷齪的滿足
感。
「這騷逼,溫暖,多水,真她媽舒服啊!就看我怎麼享受這娘們的肉體了。
看來小楊的藥還是有作用的,這雞巴還真是硬邦邦的。」想到這裡,老楊終於發
揮出了本色的演出,用手扶住於母的屁股,雞巴向打樁一樣,用力地在於母的陰
道內穿梭著。
「啊……啊……」畢竟兩個女兒還在隔壁,於母強迫自己竭力控制住自己的
呻吟,可是久旱逢甘雨的舒爽感又怎麼能夠壓抑住呢。
「親愛的,把頭轉過來,看著我,好嗎?」
淹沒在性慾快感中的於母順從地向後扭過頭去,深情地看著在自己屁股後奮
力侵佔自己的男人。荷蘭春藥的迷幻性已經顯現出了作用,在那一剎那,朦朧之
中,她彷彿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那和自己生活了三十多年的老於又回到了夫妻
兩共同生活的愛床上。
「啊……老於……」那種幻覺一瞬即逝,轉眼之間,於母意識到了身後的男
人是一個陌生的、讓自己再一次敞開了心靈和肉體的男人。「哦,不,老楊……」
老楊一邊享受著於母成熟惹火的肉體的豐腴和溫潤,一邊細細的打量著身前
讓自己夢寐以求的女人。衹見於母白皙的面龐上籠罩一層深深地紅暈,小嘴微張,
吐氣如蘭。戴著的金絲邊眼鏡由於猛烈地衝撞,也有些歪斜。臉上表情透露出與
平素的端莊賢淑截然不同的一種媚態。
「親愛的,我愛你!」老楊看到眼前微張的小嘴,忍不住也將自己的嘴湊上
前去,一對男女深情地吻在了一起。
「哦……哦……老楊……」於母上身從撅著的姿勢幾乎變成了直立,雙手伸
向後面,摟住了楊處的脖子,頭部微側,星目微睜,香舌輕吐,激烈地和身後的
男人的舌頭攪拌在了一起。而下身依然卻保持跪著的狀態,飽受蹂躪的陰部仍然
不知羞恥地緊夾著這個瘋狂糟蹋著自己的男人的陰莖。豐滿的大屁股仍然不要臉
地迎合著男人衝擊的節奏。胸前豐滿的雙乳隨著迎合像兩衹白兔一般劇烈地跳動
著。
與於母的小嘴相結合,楊處感覺到即使身處在肉慾中的於母,嘴裡和呼吸的
味道中依然有著淡淡的清新,那種典雅和高潔的感覺,是老楊以往在那些從事性
職業工作者的身上是完全感覺不到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氣質嗎?
清雅的口氣,給人知性感的金絲邊眼鏡,壓抑卻又無法控制的呻吟聲,半年
多的努力,一想到所有的這些,老楊的陰莖彷彿又大了一圈,在進口春藥的刺激
下,向身前的雌性發起了又一輪更猛烈的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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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在隔壁的大女兒房間,同樣也有一個雪白、肥碩的屁股正高高地
向空中撅起。屁股的主人將頭側埋到了枕頭上,一邊隨時注意熟睡的女兒是否有
什麼異動;一邊將右手從前面伸到了胯間,正在自己的陰部猛烈地揉動著。
畢竟是老式的房屋了,隔音效果比較差。母親房間裡的肉體相撞的「啪啪」
聲,母親高潮時那讓女兒也為之臉紅的浪叫聲,都早已經清晰地傳到了於潔的耳
朵裡。對於已經三年多沒有接觸過性生活的年輕少婦來說,這些聲音和往日的回
憶已經足夠將她弄得春潮氾濫,不可收拾了……
這種聲音,於潔其實並不陌生。在於潔十歲左右剛剛懂事的時候,曾經不止
一次的聽到過。那時候,家裡居住條件比較差,四口人住在一間十平米左右的房
間,於潔和妹妹上下兩張床疊在一起。和父親母親所謂的臥室衹隔著一個布簾而
已。於潔經常在半夜醒來,朦朦朧朧地透過布簾的縫隙,看到母親跪在父親的身
前,高高地撅起比自己和妹妹大出好多的屁股,在父親的前後挺動中發出這種讓
人臉紅的呻吟聲。
於潔在性知識上比較早熟,她已經知道這是父母在行房,那種放肆的呻吟聲,
是母親在高潮中特有的聲音。在少女春心萌動的驅使下,一個布簾之隔,她也學
著母親的動作,將剛剛發育的小屁股也從被窩裡面高高地翹起。她的雙手伸到了
自己的身上最敏感地部位開始拚命地揉搓。終於在母親「咕唧、咕唧」的浪水聲
和「哼哼唧唧」的浪叫聲的掩蓋下,於潔做為女人一生中的第一股陰精,從十歲
少女剛剛開始發育的陰道裡:激射而出!
就這樣,在少女時期,於潔的高潮往往和母親的高潮同步到來。於潔那衹白
淨的右手,也由開始在光滑的陰部上揉搓,變成了必須要經過一片細草,然後才
能到達光滑嬌嫩的部位;接著又發展成,要經過一片茂盛的草原,才能撫摸到細
草覆蓋的兩片兒蚌肉;最後大概在15歲左右,發展成了現在這種從山包到峽谷全
部被茂盛的森林覆蓋,對峽谷中間的愛撫必須要隔著叢生的雜草的局面。
記得那時候,於淨還小,經常早上起來問姐姐:昨天晚上媽媽是不是病了,
為什麼總是在哼哼?為什麼自己的床也感到在晃動?此時的於潔,衹能羞紅著臉,
悄聲地告訴妹妹不要什麼都瞎問,並再三地叮囑妹妹不要把這件事情和任何人提
起。
直到後來,也許從於淨12歲左右開始,她終於不再問姐姐這些讓人感到尷尬
的問題了。記得那又是一個父母陷入激情的夜晚,於潔由於用手的刺激比較強烈,
她比母親先一步達到了高潮。正當於潔一面傾聽著母親快要達到高潮時特有的、
放浪的呻吟聲,一面熟練地向後頂著撅起的屁股,享受著高潮後排液的快感時,
忽然她感到上鋪妹妹的床上開始一陣急促顫動。在母親的達到高潮的同時,上鋪
竟然傳出了和母親嘴裡發出的同樣的呻吟聲……
也就是在那天的前後,在母女三人一起在公共浴池洗澡的時候,她發現了妹
妹的下陰也長出了茸茸的細草。同時她也發現了另一個問題,就是自己的陰毛的
規模已經和母親的不相上下。
現在,她知道,母親又在行房了。可是她身子上面的男人卻不是自己的父親。
今天是母親的再婚的第一晚,母親當然要履行作妻子的義務,對於夫婦之間的房
事,於潔實在沒有辦法指責。可是於潔的心裡面還不是很舒服,一想到母親被一
個陌生的男人壓在了身下,任由這個陌生男人的陽具侵入母親的體內,並在瘋狂
的蹂躪中將母親帶上了慾望的高峰,於潔不禁有些悲哀,不知道是為母親悲哀,
還是在為自己的父親悲哀?
隨著母親房間裡讓人感到不知是害羞還是恥辱的聲音不斷的傳來,於潔的身
體變得更加的火熱。失去丈夫已經三年多的少婦,衹能把豐滿的屁股向上撅得更
高,向後頂得更急,手上揉搓的動作變得更加的猛烈,同時嘴裡發出著和母親一
樣不可抑制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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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於潔的白嫩的右手上已經完全地佈滿了自己的淫液的時候,隔壁母親房
間裡,於母正在享受著今晚第四次高潮洩身後排液的快感。感到體內的陰莖依然
還在硬挺的直立著,於母邊喘著氣邊回頭關切地對老楊說道:「你怎麼還沒有射
啊?我聽說,男人總憋著對身體不好的!」
「是時候了。」老楊暗自高興,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痛苦的表情,有點哽咽地
對於母說道:「我總是想到看到妻子當時被輪姦的景象,我曾經和你說過,那對
我的刺激太大了,我很難興奮起來。真的對不起,我知道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
我不應該想起這些。可是我實在忘不掉,你別管我了。親愛的……」
老楊把雙手埋在自己的臉上,彷彿很痛苦的樣子,可陰莖卻仍然直挺挺地插
在了於母的體內。
「老楊,就是因為我覺得你是一個很重感情的男人,所以我才那麼地欣賞你。
你有什麼想說的,你就說吧,我們已經是夫妻了,還忌諱什麼呢?」不能不說懷
舊是一種美德,特別對像於母這樣比較傳統的女人來說。
「不能說,對不起,親愛的,我真的不能說,那……那真的太委屈你了!」
老楊仍然用手捂著臉龐,痛苦地說道。在說話的同時,身子還有意無意地顫抖著,
碩大的龜頭不時地在研磨著女人敏感的花心。
於母一邊用左手支撐著床鋪,以保持自己的跪姿,一邊轉過頭來,用右手撥
開了老楊捂在臉上的手掌,輕聲地說:「老楊,我們是夫妻,有什麼委屈的?你
說吧!衹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幫你的!」
「終於等到這句話了。」老楊心想,臉上卻依然沒有一點表現:「你知道,
我和你說過,我可能打你的屁股,甚至插入你的肛門,才會興奮起來的。我想…
…我想打你的屁股!對不起,我不該想這麼齷齪的事情,我該死,我不是人!」
老楊說完,彷彿自己也覺得難以說得出口,不停地大力地抽起了自己嘴巴。
於母咬了咬嘴唇,眼圈也有些紅了,輕輕地用手攔住了老楊,輕聲說道:
「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我已經把自己身心都交給了你,」說著,低下頭下意識地
看了一眼自己的臀部和老楊陰莖交接的位置,「都已經這樣了,還談什麼齷齪啊?
如果你想打的話,那你……,就打吧!」
話說完,於母的臉也已經紅的發紫了。閉上眼睛,上身趴在了床上,頭枕到
了枕頭上,微微側著,屁股撅的更高,用低得衹能她們兩個人的聽到的聲音說道
:「你輕一點兒,小聲一點兒,小潔和小淨她們都在隔壁,她們都經歷過這些事
兒。如果要讓她們聽到,我可沒臉見人了!」
「好!親愛的,你對我太好了,我愛你!」目標已經達到,老楊也不再客氣,
勇猛的騎士再次重新上馬,衹不過這次帶了馬鞭。對著胯下這匹順從的母馬,三
劍齊發,中路長槍直取花心,瘋狂糟蹋;兩側,左右開弓,猛烈地拍打著母馬的
成熟、肥大的屁股。
「啪……啪……咕唧……咕唧……啪……啪……」一聲聲清脆的聲音伴隨著
陰部撞擊的聲音陣陣響起。
「啊……輕點兒,老楊……啊……別讓小潔她們聽到……啊……老楊……」
於母明顯能夠感覺到老楊對自己的拍打逐漸加重,聲音也越來越響。可陰部傳來
的酥麻感和焦灼感以及屁股被打後傳來火辣辣的異樣感,也許還有春藥的刺激,
讓於母想不了那麼多,本能地挺著肥大的屁股,搖晃著一對豐滿的乳房,以淫蕩
的浪叫聲鼓勵著自己一生中的第二個男人對自己的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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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個女兒的房間裡,同樣一對男女也正進行著激烈的肉搏。
小劉雙手扶著於淨纖細的腰肢,一面把身子附到跪趴著的妻子身上,在妻子
的耳邊輕聲地說道:「你聽到你媽房間裡的啪啪聲了嗎?好像還有叫床聲呢?」
於淨已經達到了三次高潮,荷蘭進口的春藥可不是一般地霸道,陰道內傳來
通徹的舒爽和酸麻感時時地刺激著自己的神經,母親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她也早
已經聽到,這是一種久違了卻又無比熟悉的聲音。對這個,身為女兒的她,還能
說什麼呢?「聽到了,很正常!我媽正在履行一個做妻子的義務,也在享受作女
人的快樂啊!」
「哈哈,是很正常啊,別看你媽五十多歲了,不過她叫起床來還真叫個騷啊!」
小楊下流地羞辱著自己的岳母。
「啊……啊……用力,別管人家夫妻的事情了……啊……」於淨又頻臨高潮,
喘息著對小劉說。
小劉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小聲在妻子的耳邊說道:「你媽下面毛多不多?」
「你怎麼問我這種問題,不告訴你!啊……」於淨在快感中尚存有一絲理智。
「真的不告訴我?」
「不告訴你!啊……」
「那好,我不操你了!」小劉說完,從妻子淫水四溢的陰道中「啵」地抽出
了自己的陰莖,伴隨著自己的恩物抽離出體內,一股白濁騷水從於淨陰道內流了
出來。
「啊……不要拔出來,給我!給我!」沉浸在快感中的女人忽然感到陰道內
一陣空虛,難過得不斷地晃動著自己挺翹的屁股,就像一衹正在發情期的母狗一
般,追逐著能讓自己滿足的男人的陽具。
「那你快告訴,我問你什麼,你必須如實地回答我,行不?要不然,我就真
不給你了!」小劉威脅自己的妻子道。
「求求你了,給我吧!我要你!我答應你還不行嗎?啊……」於淨喪失了最
後的一絲理智和尊嚴,向自己的丈夫哀求道。
「那快說,你媽下面的逼毛多不多?」這個問題顯然才是小劉最關心的問題。
應該說,讓臣服在自己肉棒之下的女人羞辱自己最尊敬最親密的家人,這是
蹂躪和征服女人的最高境界。這一點,小劉知道,楊處知道,也許很多男人也知
道。對于于淨一家,一個母親,兩個女兒,母親和女兒都已經有過了性經歷。這
一家,不正是適合男性羞辱的最好的對象嗎?
像
「多!我媽的下面的毛多!啊……快來啊……」忍受不住肉體上性慾煎熬的
女兒,終於向自己的男人洩露出了最親愛的母親身體上的最隱私的特徵。
得到了期待已久的答案後,小劉心滿意足,露出了征服者的笑容,扶著沾滿
了淫水的肉棒,再一次插入了妻子的體內。隨之而來的是妻子的又一連串的淫蕩
的浪叫。
小劉一邊奮力的猛操著於淨,一邊繼續問著於淨:「騷貨,說!你們家有幾
個人,幾個是長逼的?都是誰?」
已經陷入迷失狀態的於淨一邊奮力地向後頂著,一邊嬌喘著回答道:「啊…
…三個人,我媽、我姐、還有我,都長逼。哦,對了,還有個小彤,沒毛的小逼。
啊……使勁……」
小劉越聽越興奮,接著問道:「你們家三個逼都被幾個男人給操過,哪個逼
被操的次數最多,時間最長?哪個逼次數最少?快說,騷貨!」
「我媽和我都被兩個男人給操過了,啊……啊……聽,我媽現在不是正在被
她的第二個男人操著嗎?啊……她被操的啪啪作響啊!……我姐現在還衹被一個
男人操過,但那是早晚的事,早晚也得被另一個雞巴給玩了……啊……還有,我
媽的騷逼被操的次數最多,時間最長。都被操了三十多年了……啊……我姐的被
操的次數最少,時間最短。啊……」於淨一邊後頂,一邊語無倫次地回答著自己
的丈夫。
「快,給你家三個女人排序!」
「啊……排什麼序?怎麼排?」
「你們家屁股大小的順序?」
「我媽……我姐……我!」實際上對於這個答案,小劉平時也能看出來。自
己的岳母和大姨子的體形比較相像,都是那種細腰大臀的豐滿成熟的體形;相反
自己的老婆則是比較勻稱的苗條體形。不過這種母女三人的比較從於淨的口中說
出,更給小劉一種極大的刺激感。
「你們家逼毛多少的排序?」小劉忽然想起了這些岳母和大姨子平時深藏在
衣服下面的隱私,忍不住興奮得又狠狠地操了兩下。
「啊。好!好!就是這樣!接著操!我姐逼毛最多,我媽第二,我逼毛最少!」
床上承歡的於淨已經完全考慮不到母親和姐姐的隱私問題,衹知道把所知道的全
部說出來,以取悅身後這個讓自己欲仙欲死的男人。
「你們家小陰唇外翻排序?」小劉腦海中浮現出母女三個女人,三個女性外
陰的形狀。
「我外翻的最大,我媽第二,我姐第三!啊……」
「說!騷貨!你們家誰逼最黑,誰的屁眼兒最黑?快說!」
「都是我姐!我姐的逼最黑!屁眼兒也最黑!是我姐!我姐是黑屁眼兒!啊!
我到了……啊……」在極度的興奮中,於淨陰道內一陣痙攣,一股陰精激射而出。
實際上小劉不止一次猜測於潔的陰毛可能是母女三人中最多的,一方面他知
道自己的妻子於淨陰毛稀疏,並不是太多;而另一方面,岳母畢竟上了年紀,生
理機能趨於衰退,身體上的毛髮也會逐漸地脫落;相反地,於潔剛好三十多歲,
正是女人風情萬種,鮮花怒放的時候,此時女人生理機能,體內的激素水平,身
上的毛髮應該正好發展到了極致,絕對會呈現出蓬勃茂盛的生機。
衹是小劉實在想不到,大姨子竟然陰部和肛門都是母女三人中最黑的一個。
一個衹經歷了五年多夫妻生活的少婦,隱私部位的色素沉澱竟然超過了有著三十
多年性生活的母親,這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
「騷貨,你是怎麼知道你姐的屁眼兒最黑的?洗澡時候看到過嗎?」小劉繼
續問道。
「是,就是洗澡時候看到的!啊……我特意觀察過,開始小的時候,我姐的
顏色比我媽淺,大概她十七八歲、二十歲左右時候,就和我媽差不多一樣黑了。
啊……好舒服……,後來在我姐和我姐夫處了朋友之後,有一次洗澡,我發現,
她逼和屁眼兒的顏色都已經比我媽的深了;後來她和我姐夫結婚了,生了小彤,
前幾天我們三個一起洗澡搓澡時候,我看到,她現在那兩個地方的顏色,比我媽
的可黑多了,完全不是一個水平的。甚至可以說是深黑色了。啊……爽……」於
淨一面享受著高潮的快感,一面喘息著準備著迎接自己的男人下一次猛烈的進攻。
一方面想到自己大姨子,豐腴的身材,白皙的皮膚,和平時文靜靦腆的舉止
;另一方面又想到了在她白皙的大腿間,肥白豐腴的臀縫裡,屁眼兒的深黑和臀
肉的雪白形成的那鮮明的對比。小劉興奮到了極致,實在想不到平時高雅潔淨的
大姨子,竟然肛門如此之黑。
「快!說!你姐是個黑屁眼兒!於潔是個黑屁眼兒!快說!」小劉覺得自己
也快到了射精的邊緣,繼續向沉迷於慾望的女人提出著非分的要求。
「啊……我姐是個黑屁眼兒!於潔是個黑屁眼兒!我媽也是個黑屁眼兒!啊
……我又要快來了……」床上跪趴的於淨,在享受著作為人妻性交的極度快感的
同時。一直還在無意中地充當著一個女兒,一個妹妹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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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於淨在迷亂之中喊出了「我姐屁眼兒最黑」的時候,她的母親今晚的第
五股洩身後的騷水也正在向老楊插在陰道裡的龜頭上噴射。此時的於母,幾乎已
經沒有了力氣,趴在床上一邊靜靜享受高潮後的餘韻,一邊輕輕地喘氣。
「親愛的,你累了吧。歇歇吧。我還沒有興奮起來!」老楊懂得欲擒故縱的
道理,從於母體內拔出了被一層白濁的液體浸泡著的泥濘不堪的陰莖。
看到於母潮紅的面龐,微張的小嘴,沉迷的表情,老楊忍不住提起剛剛從於
母逼內拔出來,污濁不堪的陰莖,伸向了於母嘴邊。
「親愛的,替我含一下好嗎?我愛你!」
沉浸在高潮和極度快感之中的於母在春藥的迷幻下,也間或性的出現了神志
不清的情況。看到眼前在自己體內肆虐了近兩個時辰,對自己又有些陌生的醜陋
的男人的性器官,不可思議地,於母竟然把小嘴又張開了一些。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老楊哪肯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不待於母反應過來,
有些粗暴地將沾滿著淫水的陰莖硬塞入於母的口中。
說實話,口交的刺激感是不如陰道性交的。帶給男人的更多的是那種征服的
感覺。看著於母有些不適、甚至有些痛苦的表情,老楊將陰莖盡力地向於母口中
的每一個角落探去:舌頭,牙齦,咽喉,舌根,腮幫。盡情地玷污著這位知書達
理的大學教授的純潔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唇外也沾滿了淫水的陰囊,也不停地
在於母白皙的臉頰上摩擦、塗抹。老楊當時心裡衹想著一個詞:玷污!
「親愛的,我還是興奮不起來,射不出來,我想試試你的後面……就是肛門
……可以嗎?」在確認自己的陰莖已經玷污了於母口腔內的每一角落後,老楊拔
出了陰莖,之間上面沾滿了於母的口水和原來的淫水的女人上下兩張口分泌出來
的混合液體。
「老楊,你別著急。為了你的身體和心理著想,我會幫你的。你想要,那你
就來吧!」於母低著頭,輕聲地說道。女人,這就是女人的悲哀。
於母說完,翻身又跪在了床上,屁股依然高高地撅起,已經被打的通紅的大
屁股向老楊搖晃著。同時雙手伸到了臀後,慢慢地掰開了自己的兩瓣豐滿的臀瓣
兒,向自己的第二個男人展現了女人身上比性器官還要隱私和羞恥的部位。
「老楊,我這裡從來沒有被碰到過,你要輕一點兒,憐惜我。好嗎?」
「親愛的,你放心吧!」看到於母豐滿的臀溝逐漸地被白皙的雙手掰開,褐
色發黑的肛門逐漸地顯露,慢慢菊花周圍的皺褶逐漸地打開,屁眼兒周圍細長卷
曲的肛毛逐漸地樹立。終於盼到了期待已久的時刻,自己的終極目標就要實現了。
老楊決定不再猶豫,也不再偽裝,提起自己的陰莖,藉著口水和淫水的天然潤滑,
「滋」的一聲,將陰莖順利地插入了於母的肛門。
「啊!好痛!輕點!」也許是陰莖被潤滑得比較好的緣故,也許是老楊精通
於此道,進入肛門竟然出奇地順利。可形成反差的是,於母的肛門處卻感到了無
法忍受的刺痛。
老楊定睛一看,衹見肛門的皺褶已經完全的消失了,發黑的肛門被撐大成了
圓形,周圍的一圈肛毛由於刺激變得根根直立。也許是進得太猛烈的緣故,一絲
鮮血從肛門裡面流了出來。
「啊!對不起,親愛的,沒事吧?疼嗎?」老楊停止了動作,陰莖依然插在
了於母的肛門裡。同時右手扶著於母的腰部,不讓她能夠掙脫;左手伸到了於母
的跨下,找到了陰蒂,隔著陰蒂包皮猛烈地揉搓起來。
於母緊緊地咬住嘴唇,幾乎要把嘴唇咬破,為的是避免肛門傳來的劇痛引起
自己的失聲尖叫。春藥的刺激和兩個小時左右的激烈的性生活使得於母的身體略
微有些麻木,這稍稍減少了她被初次開肛的痛苦。在加上陰蒂處由於老楊的揉搓
而傳來的銷魂的快感。慢慢地,疼痛感漸漸散去,那種酥麻舒爽的感覺再次升起,
於母回頭對老楊說道:「老楊,我好多了,你……你動吧!」
「騷貨,你適應得還真快啊!」老楊暗想。終於得到了聖旨,那還猶豫什麼,
老楊也不再客氣,開始由慢到快盡情地蹂躪著於母的肛門。同時雙手左右開弓,
繼續「啪啪」地拍打起於母豐滿的大屁股……
窗外,雨仍然在下著,小區周圍的樹木花朵被無情的風雨摧殘著,凋謝了!
殘花敗柳,柳敗花殘!
就在老楊在於母的肛門裡肆虐抽插了二三百次後,肛門的緊握感終於讓老楊
硬挺了一晚上的陰莖達到了舒適的頂峰,在於母不知道是壓抑還是痛苦的呻吟聲
中,老楊要射精了!
「啊!我要射了!騷貨!接精吧!」馬上要達到射精的邊緣的老楊在得意忘
形之際,竟然把心裡想的話說了出來。
「騷貨」兩個字,清晰地傳到了於母的耳中。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和這兩個
字聯繫到一起。想到自己當前的姿勢,自己現在的狀態,自己嘴裡發出的呻吟,
這兩個字對自己來說又是那麼的貼切。一股強烈的羞辱感伴隨著陰部傳來的酥麻
感,和肛門處傳來異樣的刺痛感,再伴隨著直腸內灼熱的陽精的混合刺激,讓於
母不可思議地達到了今晚最強烈地高潮。一股濃稠的陰精從陰道深處激射而出。
此時隔壁二女兒於淨的房間,也傳來了一聲和剛才老楊射精前類似的吼聲:
「騷貨!我要射了!」
這兩聲「騷貨」是那麼的相似,衹不過一個是用給了母親,一個是用給了女
兒。
已婚的女人,又能有幾個沒有被叫過「騷貨」呢?
像於母和於淨這樣的再婚女人,被叫「騷貨」才衹是一個小小的心裡考驗,
她們需要面對的心理障礙還會很多、很多……
「啊……老公……啊……我也要丟了……」於淨在丈夫滾燙的陽精刺激下,
也達到了當晚的第五次高潮。巧合的是,她的叫聲恰到好處地掩蓋了隔壁姐姐房
間裡發出來的一聲女人高潮後淫蕩的浪叫聲。
於潔在母親和妹妹達到的高潮的同時,也在自讀中達到了自己失去丈夫以後
的第一次銷魂蝕骨的洩身。
已經是深夜了,但窗外的路燈仍然還在亮著,燈光透過窗戶,照在了這個知
識分子家庭三間臥室的床上,照射著兩個心滿意足的粗鄙男人、三個高高撅起女
人的屁股、四個噴射著男人陽精或是女人陰精的女性的體腔開口……
窗外,遠處的歌廳裡又傳來了黃安的那首經典名歌:「由來衹有新人笑,有
誰聽到舊人哭,愛情兩個字,好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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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2-11 15:00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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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59493423
時間:
2009-8-26 20:29
媽媽的再婚之夜
我必須承認我不是一個醜女人,盡管我已經年過30了,但我可以自豪的說,
憑借我的臉蛋和身材,我可以毫不費力的找到一個男人,把自己嫁出去,然後過
著婚後的日子。這也是親戚,朋友們經常勸告我的。但我實在不願意,我無法確
定自己究竟能夠如何過好婚後的夫妻生活。
對於性,我是恐懼的。和別的女人不同,對於女人的性高潮,我的態度不是
渴求,而是恐懼,非常的恐懼。我無法想象女人在性高潮的時候究竟會是一種什
麽樣的狀態?至少,在我的心目中,女人的性高潮,代表著兩個字—「迷失」。
盡管20多年過去了,盡管我盡量想抹去記憶深處這一讓我迷茫,甚至有些
恥辱的回憶。但它就像惡魔,不斷的困擾我,使我思緒的閘門,不可避免的又湧
現出那一晚至今仍然記憶如新的震撼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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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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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2-11 15:0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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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59493423
時間:
2009-8-26 20:33
再婚媽媽之殘花敗柳(上)
這是一間高檔賓館的標準間,房間並排的擺著兩間床,床頭旁邊燈亮著,一
切和普通的房間沒有什麼兩樣。但此時的房間裏所發生的一切,卻充滿了淫靡的
氣氛。
兩張床上各有一個女人,身子跪在了床上,雙手都扶著床頭,頭部深深地埋
在枕頭上,腰部塌陷,屁股卻都高高地撅起,急促地向後頂著,嘴裏斷斷續續地
發出著動人心魄的呻吟。
兩個女人身後各有一個精壯的男子,左邊的一個三十歲左右年紀,似乎已經
到了高峰,用手把著身前女人的腰部,屁股用力的挺動著,呼呼地喘著粗氣,對
旁邊床上的男人說道:「楊處,我不行了,要射了!還是您厲害!騷娘們兒,我
全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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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2-11 15:0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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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紫月
時間:
2009-8-26 22:26
標題:
再婚媽媽的定情之旅
再婚媽媽的定情之旅
作者:750515
把裝著溫水的水盆端到了女兒房間,將隔著兩個房間的門簾放下,找到了一
處在大屋房間裡女兒和老周看不到的角度,于潔放下了水盆,慢慢地脫下了白天
結婚宴請親朋好友時候所穿的旗袍。隨著旗袍的離體,一對束縛了許久怒峙的乳
峰帶著乳罩倏地彈了出來,自己的乳房有多麼豐滿,于潔自己是最清楚的了。
脫掉緊緊繃在自己豐滿嫩滑臀部上的內褲,于潔突然有了一種解脫的感覺。
分開自己的雙腿跨蹲在水盆上,將溫水輕輕地撩撥到自己的臀部和私處的時候,
于潔的思緒也如同這蕩漾的水波一樣,在這再婚之夜,漸漸地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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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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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2-11 15:02 編輯
]
作者:
小人物
時間:
2009-8-27 08:34
標題:
再婚媽媽 之定情之旅
老實人往往能賺大便宜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憨厚的表情最能攻破一個人的心房
上文中的老周希望在攻克母親之后把女兒也一鍋端了
畢竟母女花才是色界的王道 也可以增加刺激性
這篇文章接下來的亮點也就在此處
最好注意一下母親心里的征服
作者:
大阿ㄍ
時間:
2009-8-27 13:35
這篇小說應該還沒有寫完,女主角的意外走光以後,是還有其他的故事的。
文字上下面的說法有待斟酌:「于潔....皮膚非常白皙,甚至有些白皙得發膩,夏天穿裙子的
時候,小腿的後面甚至白得能夠看到青筋。」「白得看得到青筋」的描寫,所產生的畫面不見
得吸引人因為中年女人的腳部站立太久而發生靜脈瘤,那種小腿一點也不性感。
作者:
ghk4119
時間:
2009-9-8 17:24
很不错的文章,以不同的人物视觉写出来感觉真的不一样。
作者:
qazqazxx
時間:
2009-9-9 05:26
应该是三个故事吧!可惜没有看到下文!
作者:
blackman5937
時間:
2010-2-8 20:04
没有沙发,只好坐地上了.
作者:
hanma
時間:
2010-2-10 17:28
母女双收,老周加把劲啊!
作者:
silverose
時間:
2010-2-10 18:48
再婚媽媽之殘花敗柳
作者:750515
2009年9月22日發表于SexInSex
(下)
上集回顧:警察小劉在一次和自己的上司楊處嫖娼過後,將自己的寡居的岳
母介紹給了楊處。楊處五十多歲的年齡,身體強壯,手段高超。用了不到半年的
時間,就準備和小楊的岳母結婚了。結婚的前一天晚上,小劉送給了楊處一瓶國
外出品的最新的春藥。
婚禮晚上,由于大雨,小劉和妻子于凈,還有自己的大姨子于潔都住到了母
親的家裏。半夜裏,于潔由于自己房間裏的門沒有關好,聽到了隔壁母親房間裏
傳來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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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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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2-11 15:03 編輯
]
作者:
silverose
時間:
2010-2-10 18:54
再婚媽媽系列文章一共4篇,順序為媽媽的再婚之夜、再婚媽媽的定情之旅、再婚媽媽之家有色鄰、再婚媽媽之殘花敗柳。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2-11 15:04 編輯
]
作者:
tuotou2
時間:
2010-2-11 13:09
好长啊,不过真的很精彩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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