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2007一千零一夜第24夜 修羅都市 作者:紫狂
[打印本頁]
作者:
妖皇
時間:
2010-1-11 15:15
標題:
2007一千零一夜第24夜 修羅都市 作者:紫狂
修羅都市
作者:紫狂
***********************************
二十一世紀晚期,經過七十年高速發展,以及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城市建
設,從沿海到大陸腹地,一連串巨型城市相繼連為一體,與此相應,圍繞都市邊
緣出現了一個幾乎同樣龐大被稱為廉租區的貧民區,兩者彼此依存,形成一個前
所未有的超級大都市——修羅都市。
修羅都市面積接近八千平方公裏,人口超過了一億叁千萬。這裏每一個角落
裏,都奔流著金錢與慾望,罪惡與殺戮。
序 章
「現在是暫停時間,比賽還剩下最後兩分鐘,目前兩隊比分為八十叁比八十
七,由土木學院組成的藍隊領先四分!眾所周知,藍隊擁有蟬聯兩屆得分王的濱
大籃球之王周東華,賽前被視為奪冠的大熱門!但在今天的比賽中,周東華遇到
強勁對手,來自工商管理學院的曲鳴!」
籃球館中回蕩著解說員激動的聲音。球場一側,穿著紅色球衣的高大男生無
視四周的歡呼聲,低頭用毛巾擦著臉上的汗水。
「值得一提的是,曲鳴是今年剛剛入校的大一新生,身高一米九叁,體重八
十五公斤,在場上擔任得分後衛。在今天的比賽中,他已經拿下二十一分,衹要
在餘下的比賽中再得兩分,就將超過周東華,成為新一屆的得分王!」
一個戴黑框眼鏡的瘦小男生遞來一杯水,朝曲鳴點了點頭。曲鳴一口喝完,
把毛巾搭在頭上,冰冷的眼睛望向球場上的拉拉隊,然後把紙杯捏成一團,投進
垃圾箱裏,用耳語般的聲音說:「去查查,那個紅頭發的妞是誰。還有……」
曲鳴微微揚起下巴,指向對面看臺一個長發披肩的女生。那女生坐在紅隊休
息區旁邊,長相甜美可愛,雖然隔著一個賽場,依然能看到她臉上的笑容。她絲
毫沒注意遠處那雙邪惡的眼睛,足以容納兩千人的籃球場座無虛席,她眼裏卻衹
有濱大籃球之王,周東華一個人。
瘦小男生推了推眼鏡,不作聲地悄悄離開。
「比賽繼續進行!藍隊六號得球,叁分線外遠投。球在籃框上彈出,紅隊搶
到籃板!紅隊快攻,球傳到籃下,曲鳴得球——他作了一個假動作晃開對手,投
籃!」
球偏框而出。哨聲響起,裁判朝搶到籃板的藍隊隊員作了個手勢,示意他剛
才犯規,紅隊獲得罰球機會。
被判犯規的隊員滿臉忿然,抱著球說:「東哥!」
周東華站在叁秒線外,兩手扶著膝蓋,搖了搖頭,讓隊友把球讓給紅隊。這
是他打過最艱苦的比賽,紅隊除了五名球員,還要加上裁判和邊裁,七個人打他
們五個人。但周東華並不擔心,比賽衹剩不到兩分鐘,衹要他還在場上,這場球
他絕不會輸。
周東華盯著曲鳴走上了罰球線,一下一下重重拍打著籃球。比賽打到這個時
候,所有人的體力都透支了,這個大一新生卻還像剛上場一樣精力充沛,體能好
得令人難以相信。
第一罰未進。第二罰球在籃框上轉了一圈,滑入籃網。八十四比八十七,藍
隊仍保持叁分的優勢。
周東華運球過了半場,在叁分線外耐心地倒手控制局勢,他並不急于進攻,
要緊的是不給對方犯規的機會。作為濱海大學主力大前鋒,無論技術還是經驗,
他都比對手高出許多。假如這是一場公平的比賽,藍隊現在應該領先二十分。
進攻時間還剩兩秒時,一直倒球的周東華突然開始動作,他往左側一擺,接
著一個轉身,輕易晃過紅隊的小前鋒,切入內線。
一個龐大的紅色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紅隊中鋒巴山同樣是大一新生,作為
體育特長生被招入濱大。他身高兩米零叁,體重一百公斤。面對闖入內線的周東
華,他利用自己龐大的體形先卡住位置,兩手高舉,然後朝周東華貼去,試圖把
他擠出內線。
周東華一手揚起,擋住巴山,一手低位迅速運球,在還剩最後一秒時,忽然
兩手抱球,作了個外傳的姿勢。巴山以為他要往底線分球,立即過來擋截,甚至
直接朝他手腕拍去。
周東華手腕一轉,一個漂亮的背後運球,在巴山身體失去平衡的同時,側身
進入籃下。
幾乎同一時間,周東華與搶上補防的曲鳴面對面高高躍起。曲鳴揚起手臂,
試圖封蓋周東華的投籃。面對體力充沛的曲鳴,最好的辦法是采用後仰投籃,周
東華身高一米九八,比曲鳴高出五公分,後仰投籃幾乎是無法阻擋。但周東華獨
自處于五名紅隊隊員的包圍中,沒有後仰的空間。
兩人同時躍到最高點,就在曲鳴向下落去的時候,他驚訝地看到周東華在空
中停滯了一下,接著掄起手臂,旋風般在他頭頂把球摜入籃框。
場外的歡呼聲響成一片,連場上藍隊的隊員也在叫好。剛才被判犯規的六號
大聲說:「扣得好!給那小子上一課!」
裁判猶豫了一下,沒有吹響口中的哨子。他已經作好準備,衹要藍隊進球,
立刻吹進攻無效——紅隊如果要贏,這是最後一個機會。
但是周東華這個球進得無可挑剔,他先後過掉紅隊的小前和中鋒,然後以霸
氣十足地氣勢在曲鳴頭頂扣籃,將場上氣氛推到頂點,而且整個過程沒有與對手
發生任何身體接觸。周東華以事實證明,他才是球場的真正主宰,裁判也無能為
力。
曲鳴落在場上,他鐵青著臉,盯著高高吊在籃框上的周東華。
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從來沒有人膽敢,或者能夠在他頭頂扣籃。但
在這裏,在兩千名學生的眼前,周東華給了他一個無法忘記的羞辱。
八十四比八十九,藍隊領先五分,比賽還剩下一分二十秒,勝負已經沒有懸
唸。周東華甚至沒有看曲鳴一眼,輕鬆地放開籃圈,躍了下來。
落地時,周東華身體突然一傾,失去了平衡。就在全場觀眾未來得及停止的
歡呼聲中,他重重倒在地上,兩手抱住腳踝,額頭滾出豆大的汗珠。
突如其來的變故壓倒了歡呼聲,全場陷入沉寂,藍隊隊員們圍攏過來,緊張
地扶住周東華。曲鳴收回腳,面無表情地跑到一邊,巴山撿起球,若無其事地兩
手來回丟著,把他擋在身後。
周東華落地時被人故意用腳墊了一下。這是球場上絕對禁止的危險動作,極
容易造成球員骨折。但這種犯規非常隱蔽,很難找到犯規者,即使找到也難以判
定是有意還是無意。
藍隊隊員都沒有看清是誰做的手腳,衹有周東華心知肚明。但此時他更關心
自己的腳踝,周東華明年就將畢業,目前已經有叁支都市大聯盟球隊對他表示出
興趣,但不會有哪支球隊會選擇一個受傷的球員,即使他再出色。
至于場邊的觀眾,還以為是周東華自己不小心扭傷了腳,一個個伸長脖子,
竊竊私語。那個甜美的女生站起來,兩手握在胸前,驚慌地看著周東華。周東華
痛苦像由她承受一樣,在她美麗的臉龐上清楚地浮現。
*** *** *** ***
「楊蕓,文學院二年級生,周東華的女朋友。」
曲鳴把水量開到最大,兩手扶著墻壁,低頭弓起背脊。水花從他結實的背部
上濺開,條塊分明的肌肉塊塊隆起,絲毫沒有疲累的跡象。
瘦小男生擦去眼鏡上的霧氣,笑著說:「老大,妳這次可出盡了風頭,最後
一分鐘連得六分,不但拿了冠軍,還壓倒了周東華,當上了得分王。往後濱大就
是妳的天下了。」
曲鳴低著頭露出一絲笑意。
「蔡雞,那個紅頭發的妞妳安排一下。」他攥起拳,看著臂上鼓起的肌肉,
呼了口氣,「這藥太厲害了。」
「……一舉奪得冠軍!並且產生了新一屆的得分王——曲鳴!他同時還獲得
了由評委和同學們共同投票選出MVP!」解說員聲嘶力竭地說著。
觀眾們仍舊未散去,他們叫著曲鳴的名字,為目睹了一個新時代的誕生而興
奮。換了新球衣的曲鳴帶著溫和的笑容走上領獎臺,不斷舉起雙臂,朝觀眾們招
手致意。
代表最有價值球員的獎杯,以及代表得分王的水晶球同時握在曲鳴手中,在
他手指上,還有一枚閃亮的冠軍戒指。
這場比賽,他不但創造了濱大籃球新的歷史,而且奪走了本該屬于周東華的
冠軍、得分王和MVP。
故事從這裏開始。
第一部 修羅校園
01
「啊……啊……」
昏暗的燈光下,一衹白皙的手抓住皮墊邊緣。女生紅色的頭發上仍帶著啦啦
隊員的絨球,舞蹈服卻散落在地上,裸露出充滿青春活力的肉體。
這是籃球場的訓練室,室內放著各種力量訓練的器械,角落裏是一迭皮革墊
子。球場的燈光已經熄滅,衹有室內一盞小燈仍亮著。
今天的明星曲鳴,正伏在女生兩腿之間,挺腰在她體內用力衝撞。濱大女生
比他想象的更容易得到,蔡雞在後臺找到那個紅頭發拉拉隊員,然後的事情就更
加容易,哪個女生不願結識今天的籃球明星呢?何況他長得也很帥。
無論在球場,還是在這裏,曲鳴都一樣強勁,似乎有發泄不完的精力。女生
吃痛地擰緊眉頭,「輕一點,妳弄痛我了……」
「女人不都喜歡痛嗎?越痛越爽……抬起腰,我要射了。」
「別射在裏面!」女生掙扎著想起身,卻被曲鳴緊緊壓住。後者露出一個邪
惡的微笑,按住她的肩膀,然後在她體內盡情噴射起來。
女生握起拳頭,在他肩上捶了一下,嗔怪地說:「妳真壞!第一次就射在人
家裏面。我正在危險期呢。」
曲鳴翻身坐起,從扔在地上的衣服裏拿出煙,點上吸了一口,噴出長長的煙
霧。燈光下,煙霧繚繞而起,模糊了他的面容。
紅發女生用紙巾擦凈下體,穿上內褲,然後從背後抱住曲鳴,在他脖子上親
了一口,「妳今天好厲害,連周東華也輸給妳了呢。真不敢敢相信。」
曲鳴側著頭,臉色淡淡的。
女生撫摸著曲鳴的手臂,「妳的肌肉好硬哦,難怪能跳那麽高,妳打球的動
作又帥又好看……喂,妳在想什麽呢?」
「沒什麽。」曲鳴起身披上衣服。
女生裸著上身,兩衹乳房搖晃著,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妳要走了嗎?」
曲鳴沒有理她,似乎她不存在一樣。
「喂,」女生氣急敗壞地說:「妳知不知道我的名字?」
曲鳴頭也不回地淡淡說:「那很重要嗎?」
女生拿起一衹墊子,朝曲鳴背上扔去,氣惱地說:「我不是開玩笑,妳正經
一點!」
燈光突然一亮,有人嘿嘿笑著說:「老大,有人說妳不正經啊。」
刺眼的光線使女孩摀住臉,胸前兩衹白嫩的乳房驚恐地收緊,「誰?誰在哪
兒?」
曲鳴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快一點兒。」
女生手腕被人抓住,接著被提了起來,眼前是一大一小兩個人影,大的是藍
隊主力中鋒的巴山,兩米的身高使他看起來像一座山。小的像個發育不良的初中
生,帶著一副大大的眼鏡,彷佛一條冰涼的眼鏡蛇。
「妳們是誰?想幹什麽?」
被人叫做蔡雞的蔡繼永推了推眼鏡,慢條斯理地說:「當然是要幹妳,跟妳
做愛了。」
「放開我!」女生手腕被巴山抓住,纖細得彷佛要折斷,她驚慌地朝曲鳴望
去,「救我……」
曲鳴彈著煙灰,若無其事地說:「怕什麽,跟他們兩個做一回就行了,妳又
不是沒做過。」
「不要!放開我!啊……」女孩兒兩衹手腕被巴山握住,整個身子都被提了
起來。
巴山另一衹大手抓住她的乳房,咧開嘴,笑容像野獸一樣猙獰。蔡雞扒住她
的內褲剝到膝間,淫笑說:「我們叁兄弟從來都是有福一起享,有妞一起玩。」
「不要!不要!」女生掙扎著,聲音越來越響。
「閉嘴!」曲鳴喝了一聲,不耐煩彈掉煙頭,「一個婊子還裝什麽處女!張
開腿,讓我兄弟幹妳一回!」
女生這才知道自己上了圈套,大聲說:「妳們敢碰我,我就告到學校!」
巴山和蔡雞同時笑了起來,蔡雞扒掉她的內褲,在手指上轉著說,「妳還不
知道吧,這濱大有一半都是我老大家的。敢威脅我?小心我讓妳死全家!」
巴山抓住女生的頭發,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吼著說:「還不聽話!」說著
把她扔在墊子上,跟蔡雞兩個人圍著她又踢又打。
女生蜷起赤裸的身體,被打得連聲痛叫,最後哭著說:「別打了,別打了,
我讓妳們幹好了……」
蔡雞收了手,不解地說:「真是奇怪,好端端的通姦非要變成強姦……臭婊
子,妳是不是自願跟我們做愛啊?」
女生唇角破了一塊,身上被打出數塊青腫的瘀痕,嗚咽說:「是……我是自
願的……」
蔡雞解開褲子,「快點快點,再等大屌就要發火了。」
女生哭泣著躺在墊子上,張開腿,擺好姿勢。
外號大屌的巴山脫下衣服,露出一條又粗又黑的巨大陽具。當他進入時,龐
大的體形俯壓下來,彷佛要將女孩的身體壓碎。女孩哽咽著摀住臉,身體痛苦地
戰栗著。
*** *** *** ***
大一新生擊敗濱大籃球之王,成為校園一段最新的神話。曲鳴聲名雀起,無
論走到哪裏,都不時有好奇、羡慕、驚訝、欽敬的目光射來。
高超的球技,出色的外表,使曲鳴一夜之間成為校園新偶像。曲鳴刻意保持
著冷峻的形象,而沒有去招募一個後援團——雖然他完全有能力這麽做。他不想
張揚得讓老爸知道他在做什麽。
叁個人坐在樓頂,俯覽腳下的濱海大學,就像在看一個張開雙腿的蕩婦。
巴山把一根裸露的鋼筋掰彎了又擰直,發泄他多作的精力,悶聲悶氣地說:
「老大,比賽打完了,接下來做什麽?」
曲鳴兩手攤開,靠在扶欄上說道:「我老爸過幾年就要退休,想讓我接他的
班。」
蔡雞羡慕地說:「那濱大往後就是妳的了。」
「他是他,我是我。我的東西不需要別人給我。」
「老大,妳準備怎麽幹?我跟大屌都聽妳的!」
「大屌,妳去申請成立一個新的籃球社,加入的人打不打球無所謂,重要的
是聽我的話。還有……蔡雞,妳給我查查,濱大最漂亮的女生是哪個。」
蔡雞笑嘻嘻拿出一部折迭計算機,「濱大的美女都在這裏——濱大BBS上評
選的,絕對公正。」
難得濱大學生做得如此仔細,不但列出了入選者的詳細資料,配有照片,甚
至還有視頻。目前投票超過一萬人,接近濱大學生的一半。
網頁上是最後入圍的四名女生:
第四名,蘇毓琳,二十二歲,身高一米六八,叁圍保密,西語係四年級生。
照片上的女生有一雙誘人的丹鳳眼,眼角微微上挑,相對于大學女生來說,
她的相貌有些過于妖艷,但她冷漠的神情使她看起來並不像外表一樣輕浮。
視頻是在教學樓裏拍的,采訪的學生在問:「連續第四年入圍濱大四大美女
評選,妳有什麽感想?這次妳有沒有信心拿到第一名?」
穿著黑色長裙的女生回答很簡單,「無聊。」然後轉身走開。
攝像機對著蘇毓琳的背影拍了一分鐘,並且耐人尋味地給了她的臀部一個特
寫。
巴山說:「好酷的妞,是不是性冷淡?」
蔡雞說:「錯!這種妞才最淫蕩。」
曲鳴吹了聲口哨,後面評論裏有不少刻薄的留言。她在校園的名聲似乎並不
好。
第叁名的照片一出現,曲鳴目光頓時一閃。這個女孩,他見過。
楊蕓,十八歲,身高一米六○,文學院二年級生。
照片是一張搶拍鏡頭,抱著書的楊蕓正在回頭張望,那種小小的驚訝使她看
上去可愛之極。
視頻就是從這張照片開始,拍攝者在路上叫住楊蕓,「恭喜妳入圍濱大四大
美女!請問妳對評選有信心嗎?」
楊蕓被這種煞有其事的采訪逗樂了,笑得用書遮住嘴巴,她身材嬌小,穿著
白色的絨毛外衣,就像一個可愛的洋娃娃。
拍攝者用誇張的語氣說:「請問,妳男朋友支持妳參選嗎?他會不會給妳投
上一票?」
楊蕓笑了半天才開口,聲音又甜又軟,「不是啦。」
攝像機仰起來,轉向旁邊高大的男生,拍攝者怪叫說:「我沒聽錯吧?她否
認是妳女朋友啊!周東華,楊蕓是第一次參選,妳這次給誰投票我們並不關心,
我們的問題是,妳上幾次的票都投給了誰?」
周東華撓了撓頭,「剛鋒,是兄弟就把這一段去掉。」
蔡雞伸長脖子,看著在周東華身後笑彎腰的楊蕓,「他怎麽挑個這麽矮的?
站在一起,姓楊的小妞衹能親他屁股。」
曲鳴盯著楊蕓,沒有作聲。
楊蕓介紹片段的結束後,接下來的圖片讓人誤以為是濱大藝術節的一幕,照
片裏的女子纖眉檀口,長裙委地,寬袖緩帶,長及腰際的秀發盤了個鬟髻,然後
梳成叁綹,一束瀑布般披在肩後,左右兩綹從耳側垂到胸前,柔美溫婉得彷佛從
古詩詞中走來般輕盈。衹不過她所在的並非舞臺,而是坐在教室裏,神情自若地
與周圍衣著時尚的學生一同上課。
視頻上拍攝者顯得很客氣,「妳好,南月,我們都知道妳出身中醫世家,一
直穿著傳統服裝。尤其是叁年前,妳穿著鵝黃古典長裙,背著古琴入校的一幕,
已經列入濱大十大傳奇。受妳影響,越來越多的同學選擇了傳統服裝作為禮服。
我們有兩個問題,第一:妳是否衹穿傳統服裝?穿過其他服裝嗎?」
「沒有。」
「那麽內衣呢?」
古裝美女掩口笑著說:「這個問題我沒聽到。」
「第二個問題:妳穿旗袍嗎?」
「試過一次,沒有穿出來。」
「那實在太可惜了。聽說妳的衣服都自己裁剪縫制的,非常漂亮,妳能站起
來,讓我們拍一下衣服嗎?」
少女起身旋轉了一下,她的衣裙是淺淺的紅色,越往下越深,到裙尾變成滿
衣花瓣,襯著她雪嫩的皮膚,纖柔的體態,美得令人窒息。
拍攝者屏住呼吸,良久才喘了口氣,「謝謝,妳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少女笑說:「妳臉色不大好,是不是貧血,要我給妳開個方子麽?」
視頻結束後,曲鳴、蔡雞、巴山還盯著屏幕——濱大還有這樣的妞?
照片下寫著:南月,二十歲,身高一米六五,醫學院叁年級生。
老爸曾經說,濱大是一座金礦,也是一座寶庫,那是老爸賺錢時的感慨,但
換個角度來說也是一樣。這些天生麗質,各具美態的女生,就比珠寶還要奪目。
與此同時,他們同時轉著一個唸頭——難道還有比她們美麗的女生?叁個人
不約而同地朝下看去。
獲得票選第一的濱大校花,介紹欄裏卻是一片空白,沒有名字,沒有照片,
更沒有視頻,衹用了一株高傲的鬱金香作為題圖,旁邊寫著「法律係之花」。
*** *** *** ***
新的籃球社紅狼社很快成立了,第一批十名球員全部來自大一新生,大中鋒
巴山任社長。但誰都知道,紅狼社的真正首領是曲鳴。
校方對新籃球社的支持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不僅把新建的籃球場包括各種
器械全部提供給紅狼社,而且特許球員們的訓練時間不受限制。一般學校團體每
晚八點開始訓練,十一點結束,這道特許意味著衹要紅狼社願意,完全可以訓練
到天亮,而不必受任何約束。
十一點是濱大規定的休息時間,圖書館、體育館、超市、影院這些公用設施
都按時關閉,宿捨禁止出入。擁有叁萬名學生,超過四千教工的濱大位于都市邊
緣,本身就相當于一座小型城市。
一到夜裏十一點,偌大的校園衹剩下了路燈微弱的光芒。但即使夜間獨自行
走,也不用擔心安全,校內每一條主要道路都安裝有監控設備,為防止都市周圍
廉租區發生騷動影響校園秩序,濱大甚至擁有武裝保安。
燈光漸次熄滅,校園沉寂下來。剛結束訓練的幾個男生慢悠悠走在路上。曲
鳴穿著黑色的校服,兩手插在口袋裏;巴山拎著一兜籃球,跟在後面;蔡雞拿著
折迭式屏顯邊走邊看。
「這一帶是教學區,衹安裝了火災警報器。」
曲鳴朝四周看著,「老爸還真會省錢。」
這會兒路上已經看不到一個人,衹有遠處一個小花園,發出夢幻般朦朧的熒
光。這樣的花園在濱大隨處可見,結構也很簡單,一座十字型走廊,中間放了張
圓形的石桌,兩側爬滿了葡萄藤。廊外有一個裝了噴泉的小水池,池邊草坪上安
設了座椅,旁邊低矮的草坪燈散發出柔和的光線。這座花園位于一幢教學樓側後
方,處置隱密,距離最近的宿捨區也有十分鐘路程。
「就在這裏吧。」
叁個人進了走廊,茂密的葡萄藤像墻一樣遮住了他們的身影。「她每周五都
從這裏經過。出了那件事後,她跟同學們很疏遠,從來都是一個人。」蔡雞說著
拿出叁個頭套。
曲鳴看了看,「幹嘛?」
「遮住臉,她就認不出來了。」蔡雞小聲說。
曲鳴朝他後腦勺拍了一記,道:「別傻了,大屌那體型,妳把他毀容也能認
出來。」
蔡雞有些緊張,「老大,她要認出來怎麽辦?」
曲鳴用陰森森的聲音說:「那就先姦後殺!」
見蔡雞變了臉色,曲鳴笑著給他一拳,「就妳最膽小。怕什麽,我有辦法。
快來了,先把燈蓋住。」
叁個人脫了外衣,把草坪燈蓋上,花園立刻黑了下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29 14:05 編輯
]
作者:
妖皇
時間:
2010-1-11 15:16
02
蘇毓琳不知有人正花園裏等她,如果知道,她決不會再靠近那座花園一步。
她是濱大公認的美女,也是緋聞最多的一個。也許是因為她外表過于妖冶,容易
被人誤解為輕浮,自從她入校以後,各種圍繞她的流言就沒有消失過。
流言煞有其事地說她在校外作陪酒女郎,或者是跟某個校園富家子弟走到一
起,甚至說她墮過好幾次胎。幾乎濱大每一件醜聞,都會有意無意地拉上這個校
園美女,增添上讓人想入非非的曖昧色彩。
作為流言的主角,蘇毓琳的冷漠就像是一個脆弱的殼,也激起了一些人的同
情,為她辯護。但不管怎麽說,名聲受損的她幾乎沒有一個朋友。她刻意與人保
持著距離,不讓人窺視她的內心。
花園異乎尋常的黑暗與寂靜沒有引起她的注意,蘇毓琳踏進走廊,身後的葡
萄藤傳來一聲微響,她剛要扭頭,一衹大手便從後面掩住了她的嘴巴,接著一個
厚厚的布套罩在她頭上。
出于一個無法言說的理由,曲鳴選擇了蘇毓琳作為第一個目標。而且,這個
女生有種說不清的氣質。讓他很好奇。
這天蘇毓琳穿著束腰的圓領上衣,下面是一條休閑裙,衣裙都是黑色的。這
種顏色並不受女生喜愛,但這種充滿神秘的色彩更強化了她氣質,使她看起來像
是夜間翩然出現的精靈。
蘇毓琳身材高挑,但她一米七一的身高在巴山龐大的身影下,就像一衹纖柔
的蝴蝶。她怔了一下,才掙扎起來,口鼻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巴山堪稱巨人的體魄讓人毫不懷疑他能打死一頭老虎,何況是一個女生。他
摀住蘇毓琳的嘴巴,輕易把她提離地面。蘇毓琳兩手攀住他的手臂,不由一陣戰
栗,那手臂粗大得恐怖,肌肉像鐵的一樣,強壯得令她絕望。
蘇毓琳被人抬了起來,扔在走廊中間的圓桌上。那衹手離開嘴巴,她剛要喊
叫,一個冰涼的物體貼在她光潔的脖頸上。蘇毓琳打了個寒噤,身體僵住。很明
顯,那是一把鋒利的刀。
蘇毓琳沒有掙扎,也沒有試圖掀開頭罩。受驚之後,她小聲咳嗽起來,似乎
要把恐懼和驚慌都咳走。
她穩住情緒,首先說:「我的錢都在包裏。」
一個頗有幾分好聽的男聲輕佻地說:「大美女,我們不要錢。」
「妳聽好,我不管妳是誰,也不管妳想做什麽。我衹請妳放過我。這件事情
我會當作沒有發生過。」
蘇毓琳的冷靜並沒有帶來預期的效果,她躺在桌上,身體美好的曲線一覽無
餘,讓這些大一新生感覺無比刺激。巴山抓住她的衣領一扯,頸下鈕扣崩開,衣
領翻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頭套反過來戴在蘇毓琳頭上,無法看到她的表情。她抓緊衣襟,細白的手指
微微顫抖,顯然沒有外表那麽鎮靜。
曲鳴擋住急著把她衣服全扒掉的巴山,拿起刀。刀鋒劃開頭罩,露出鮮美動
人的嘴唇。曲鳴把刀尖插進蘇毓琳紅潤的唇瓣裏,分開她的牙齒,壓在她柔軟的
舌頭上。
曲鳴慢條斯理地說:「感覺到了嗎?這不是美工刀,我們也不是和妳開玩笑
的。」
蘇毓琳輕輕點了點頭,她清楚地嘗到了刀尖上的金屬味道。這是一把貨真價
實的刀,非常鋒利。
「從現在到明天早晨,這裏都不會有人,妳該祈禱這把刀不會用在妳身上。
如果妳敢喊叫或者逃跑,我敢肯定在任何人到來之前,它就會切斷妳的喉嚨。明
白了嗎?」
蘇毓琳點了點頭。
曲鳴收起刀,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臉,「大美女,把裙子脫下來吧。」
蘇毓琳的衣裙與黑暗融為了一體,衹露出一雙白凈的手。那雙手猶豫了一會
兒,慢慢伸到腰間,解開腰際的暗扣,鬆開拉鏈。
蘇毓琳的理智使曲鳴省了許多事,他輕鬆地說:「我打賭,大美女的內褲是
白色的。」
蔡雞立即說:「黑的!」
「大屌妳呢?」
「紅的。」
「大美女,揭開謎底吧。」
蘇毓琳解開裙子,曲鳴吹了聲口哨,「蔡雞贏了。」
黑色的長裙慢慢地滑下,一雙白美的玉腿在黑暗中漸次浮現,她雙腿修長挺
直,腿部曲線極美。蔡雞和巴山陽具硬梆梆頂住褲子,曲鳴卻不慌不忙。
根據劫持者的命令,頭戴黑罩的美女坐在圓桌上,赤裸的白腿張開,穿著高
跟涼鞋的美足分別踩住桌下的石凳,擺出羞人的姿勢。她眼睛被遮住,眼前一點
光線,彷佛陷入一個突如其來的噩夢中,周身冰冷。
忽然白光一閃,蘇毓琳下意識地擋住眼睛,接著才意識到有人在給她拍照。
她抱住身體,壓低聲音說:「不要拍照,這件事我不會對任何人說。妳們做完想
做的,就快些離開,我們往後永遠不會見面。」她頓了頓,又加上一句,「就算
遇見我也不會認出妳們的。」
一般女生遇到了強姦,早嚇得哭哭啼啼,像她一樣講條件的萬中無一。假如
換作別人,也許會同意,但曲鳴要的不是強姦那麽簡單。何況他們並沒有掩飾身
份,從菜雞和大屌的外號很容易查出他們是誰。
「美女,該脫上衣了。」
「聽我說……」蘇毓琳話音未落,一衹皮球重重砸在她腹下,把她打得倒在
桌上。
曲鳴接住彈回來的籃球,在指上轉著說:「不要跟我們講條件。」
鏡頭中蘇毓琳的衣服越來越少,最後衹剩下乳罩和內褲。她坐在冰涼的石桌
上,赤裸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就像雕塑一樣靜美,但隨著夜晚的寒意襲來,她
禁不住微微發抖。
曲鳴把球扔進網兜,「蔡雞,內褲是妳的。大屌,蘇美女的乳罩是妳的。不
用她動手,妳們去拿吧。」
巴山拽住蘇毓琳的乳罩,一把扯落。蘇毓琳兩衹高聳的乳房彈了出來,在胸
口跳個不停。巴山張開手,將她一衹乳房緊緊握住。蘇毓琳驚恐地感受他手掌的
尺寸,她乳罩是E罩杯,很少有人能一把握住,除非他能一衹手抓住籃球。
蔡雞把蘇毓琳的兩腿並起來,扒掉她的內褲,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塞進口
袋。蘇毓琳衹剩下頭罩和腳下的鞋子,潔白的胴體一絲不挂地展現在叁個新生面
前。
蘇毓琳張開腿坐在桌上,以同樣的姿勢拍了照片,蔡雞舉著相機說:「這張
絕對夠酷。濱大美女在校園裏拍裸照。叁點全露!」
巴山卻說:「老大,太黑了,看不清啊。」
罩在燈上的衣服被拿開了,柔和的光線灑落出來。透過架上的葡萄藤,在女
體上留下斑駁的光影。透過頭罩,依稀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其中一個像山一樣高
大,讓人過目難忘。
那些人把她拉起來,朝光源走去。蘇毓琳能猜出那是花園的草坪燈。蘇毓琳
從未見過這麽大膽的學生,她並不想冒險,學校生理課上曾經講過,為反抗強姦
而受到傷害是不值得的。她在心裏說,假如妳們太過分,我會報警的。但她沒有
把握什麽是過分。
草坪燈設計成了蘑菇的形狀,通體散發出朦朧的白光。隨著蘇毓琳走近,那
具赤裸的胴體越來越清晰。她乳房高聳,腰身纖細,臀部圓潤豐滿,雙腿修長挺
直,身材就像漫畫中的美女一樣出色。被燈光一映,她漂亮的身體散發出媚艷的
光澤。
「坐下。」
恐懼和羞恥使蘇毓琳無法再保持冷漠,她吸了口氣說:「如果妳們要強姦,
我不會反抗的。但不要再羞辱我。」
冰涼的刀鋒壓在她頸側,「坐下。」
帶著頭罩的美女站在燈上,兩腿內側被燈光照得雪白,大腿盡頭性器的痕跡
清晰可辨。在刀鋒的逼迫之下,蘇毓琳顫抖著緩緩坐下,直到下體碰到光滑的燈
罩。
蔡雞並不是初哥,但眼前的情景仍讓他拿著相機看呆了眼。蘇毓琳分開腿,
像騎馬一樣跪坐在草坪燈上,下體貼住半圓形的燈罩,被燈光映得清晰無比。
她陰部微微隆起,柔軟的陰唇向兩邊張開,股間被照得雪洞一樣,裏面卻是
嬌嫩的紅色,發白的燈光映襯下,每一條細小的紋路都纖毫畢露。
曲鳴用刀頂著蘇毓琳的頸子,「把它分開,讓我們看看蘇毓琳大美女出色的
生殖器。」
蘇毓琳怔住了,這場遭遇並不是巧合,他們知道自己的名字,專門在這裏等
她出現。
「沒聽到老大的話!快一點兒!」巴山抓住蘇毓琳的手臂,把她的手放在下
體。
蘇毓琳痛得閉上眼睛,手臂彷佛被那衹巨手擰斷。她打消了反抗的唸頭,騎
在燈上,以最恥辱的姿勢分開陰部,讓人拍成照片。
蔡雞熱血沸騰,「大美女,陰部往前挺,給妳拍張特寫!」
快門輕響一聲,蘇毓琳大張的陰部被定格在液晶屏上,畫面迅速轉換為一串
數字,保存在存儲卡中。幾個星期之後,這張照片被公布在濱大的網絡上,引發
了無數猜測。
蘇毓琳嬌嫩的秘處在燈罩上顯出迷人的紅色,頭罩切開的縫隙裏,能看到她
紅唇咬緊,正強忍著難以承受的羞辱。
曲鳴抓住蘇毓琳挺翹的乳房,笑著說:「這妞不光長得好,身上也有料,乳
房真夠挺的……」說著一把扯掉了她的頭罩。
蘇毓琳驚叫一聲,連忙掩住面孔。曲鳴甩開她的手,托起她下巴,「蔡雞,
再拍幾張。」
「不要拍!」照片上出不出現臉部是不同的,頭罩被揭開的一剎那,比肉體
的裸露更令蘇毓琳無法接受。
曲鳴和她想一樣,「遮住臉誰知道是哪個?睜開眼!」
蘇毓琳終于看清了面前的男生,也看到了他們手邊的籃球,「妳們是籃球社
的?」
曲鳴用刀身拍拍她的臉頰,「沒錯。認識一下,大美女,我叫曲鳴。」
露出臉部的美女,肉體也一下子變得鮮活了起來。蘇毓琳那雙丹鳳眼黑白分
明,上挑的眼梢天然流露出一股媚態,飽滿的紅唇流露出不屬于學生的風情,顯
得有幾分說不清的妖艷。她一一看過巴山和蔡繼永,然後勉強笑了一下,「妳們
把照片給我,我發誓,不會對別人說這件事。」
曲鳴蹲在她的身後,把她一縷發絲繞在指上絞著,看著她那張天生的情婦面
孔,微笑說:「如果我不給呢?」
蘇毓琳笑容僵在臉上,眼前的男生很年輕,高大的身體發育良好,有著充滿
力量的男性之美,衹是他的眼神卻閃動著邪惡的野性光芒。
直覺告訴蘇毓琳,這是一個危險的,充滿侵略性和破壞慾的雄性。她嘴唇微
微發顫,「不要這樣……」
曲鳴揮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徹底打碎了她的冷靜。蘇毓琳小聲哭泣起來。
相機不住響起,曲鳴抓捏著蘇毓琳光滑的肉體,逼她擺出各種恥辱的姿勢,
讓蔡雞一一拍攝下來,每一張都清楚照下了她的臉龐。
「最後一張。」
蘇毓琳被迫趴在草坪上,翹起臀部,用大腿根部夾住半圓形的草坪燈,露出
被燈光照得白亮的美臀,把陰部暴露在鏡頭下。曲鳴以征服者的姿態一手插進她
的下體,一手抓住她的長發,強迫她扭頭看著相機。
「太精彩了!老大!」
快門聲「卡」的響起,留下了濱大知名美女像狗一樣趴在草坪上,被人從後
面玩弄陰部的畫面。蘇敏琳哭泣著低下頭,她知道那張照片一定會很「精彩」。
她無數次路過這個花園,卻從沒注意過這盞普普通通的草坪燈,更不會想到會跟
這盞燈有如此親密的接觸。
曲鳴插進她的陰道捅了捅,不滿地罵了一聲,「濱大的處女比不要錢的雞還
少。蘇美女,妳的處是誰破的?」
蘇毓琳咬著唇說:「不記得了。」
「那麽……妳會記住今天我是怎麽幹妳的。」
曲鳴掏出陽具,頂住蘇毓琳的蜜穴用力捅入。那衹雪白圓潤的屁股在玻璃燈
罩上被壓扁,略微幹澀的陰唇痛楚地分開。蘇毓琳的陰道柔軟而有質感,柔膩的
軟肉在肉棒上磨擦,那種溫熱而富有彈性的真實觸感,是言語所無法比擬的。
蘇毓琳沒有作任何反抗,她閉著哭紅的眼睛,默默承受著曲鳴粗暴的姦淫。
隨著肉棒的進出,她陰部漸漸濕潤,閃亮的液體從陰部流下,滴在發光的磨砂玻
璃燈罩上。
忽然走廊裏傳來一陣悅耳的鈴聲,蔡雞連忙跳過去,關掉蘇毓琳的手機。
等曲鳴幹完,巴山接著在草坪上姦淫了蘇毓琳。他龐大的體型就像是肉山一
樣,壓得蘇毓琳喘不過氣來。最後是蔡雞,叁個人輪番在草坪上姦淫了蘇毓琳,
能拍攝出空中一根發絲的高清晰相機,紀錄下過程的每一個細節。
輪姦結束後,蔡雞拿絲巾在胯下擦著說:「美女,配合一點,我們老大不會
公布這些照片。」
蘇毓琳癱倒在草坪上,白凈的大腿間被流出的精液淌得一塌糊塗。
「紅狼籃球社,妳知道的,我們老大每天都在那練球。有興趣來玩玩了。」
蘇毓琳沒有作聲。
蔡雞繼續說著:「妳來一次,我們就還妳一張照片。這個交易怎麽樣?有興
趣嗎?如果妳敢報警,這些照片都會出現在大美女妳名字的後面……」
蔡雞把濕漉漉的絲巾扔在蘇毓琳臉上。叁個人拿起上衣,像剛打贏一場球一
樣,嘻笑著輕鬆地走遠。
從這裏看去,遠處是群山一樣看不到盡頭的都市,一層肉慾般暗紅色的光幕
籠罩在都市的夜空上。在這夢一樣的都市修羅場裏,每個人都急切地追逐著自己
的慾望。沒有人會在意這裏正在發生的一場小小的強姦案。
不知過了多久,蘇毓琳終于伸出手臂,她慢慢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用平靜的語氣說:「溫姐,我是小琳……」
03
「好!」
曲鳴隔著一名隊員單手把球扣進籃框,引進籃球館內一片歡呼,幾個來看球
的小女生更是兩眼放光,尖聲叫著曲鳴的名字。
曲鳴跟隊員們一一擊掌,拾起球向更衣室走去,沒有朝看臺上瞟一眼。那些
小女生並沒有被他看在眼裏,對她們來說也許是一種幸運。
巴山剛結束了力量訓練,坐在長椅上呼著氣說:「要不要給她打個電話?」
接連兩天,蘇毓琳都沒有露面。巴山覺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照片的事,免得
她忘了。
「不用管她。」曲鳴有把握她不會報警,「蔡雞呢?」
「他今天考試。老大,妳不考嗎?」
曲鳴仰臉想了一會兒,「靠……」
他們叁個從同一所中學畢業,曲鳴和蔡雞進入濱大工商管理學院同一個班,
巴山成績太差,靠體育特長才進了體育係。今天是周日,曲鳴一大早就跑到球場
訓練,把考試忘得一乾二凈。
曲鳴拿出手機,上面一串電話都是蔡雞打的,但那會兒他已經在球場裏。現
在考試多半已經結束,就是想去也晚了。
「今天是公共課考試,在大教室,叁個班一起考。」蔡雞在電話裏嚷,「老
大,妳沒來實在太虧了。」
「不就一次考試嘛。大不了補考。」話是這麽說,可想到老爸對他功課的執
著,曲鳴也有夠煩的。
「妳不用補,是我要補考。」
「怎麽了?」
一群學生從旁邊經過,傳來嘈雜的聲音,蔡雞大聲說:「這次考試妳考了,
我沒考。」
「什麽意思?」曲鳴沒聽懂。
「老大,卷子上我寫的是妳的名字。」
「我靠!」就知道自己的兄弟夠意思。
「我不是說這個,今天有美女!」電話裏就能聽到蔡雞流口水的聲音。
蔡雞的興奮也引起了曲鳴的興趣,「哪個班的?大幾?」
「不是學生,是老師。」蔡雞說:「濱大評美女不評老師,沒天理啊!老大
妳沒見到,那妞長得叫個——我一看雞巴就硬了。」
「不是吧,我怎麽沒見過?」
「今天考完試剛說的,講外貿交流,下周開課,明天妳就能見到了,真正養
眼!好了,我馬上就到,在餐廳門口等我。」
曲鳴笑罵一聲,挂了電話。他倒沒想過搞老師,濱大女生一抓一大把,何必
惹那個麻煩。濱大有名的美女他也玩過了,衹是搞來搞去都是別人玩剩下的,一
個處女都沒碰上,讓他有些不滿。想到這裏,他腦子裏就顯出一張可愛的面孔。
楊蕓——多半還是處女吧。
曲鳴想著走上餐廳的臺階。
有人擋在了他面前。
周東華右腿打著石膏,他比曲鳴高了五公分,這會兒站在臺階上,用俯覽的
姿勢看著曲鳴,高大的身體充滿了威壓感。
「好久不見。」
距離那場比賽衹有一個多星期,但對周東華來說,已經太久了。久到一個大
一新生敢成立新的籃球社,擺明不把原來的校隊放在眼裏。
曲鳴不甘示弱地跟他對視,「怎麽?不服氣嗎?」
「醫生說我腳踝扭傷,還有些骨裂。如果不想留下隱患,至少要休息四個星
期。」
曲鳴面無表情地說:「身體不好就不要打籃球,這種運動不適合老年人。」
路過的學生們紛紛停下腳步,好奇地看著這兩個濱大最拽的籃球高手。
周東華伸出拇指,「小子,妳有種。還有叁個星期,到時候我跟妳一對一單
挑——敢不敢?」
曲鳴露出一絲譏笑,「想再輸一次?」
新成立的紅狼社受到了新生的歡迎,但對于以前的濱大籃球社來說,不啻于
污辱。跟在周東華身後的幾名隊員對曲鳴的狂妄看不過去,籃球社的中鋒忍不住
說:「小子,太狂了吧!有興趣我先跟妳比一場,誰輸誰就滾出籃球場。」
圍觀的學生開始拍手起哄,這種當著眾人面發起的公然挑戰,誰也不能夠退
縮,兩邊都是濱大籃球場上的風雲人物,單挑起來絕對精彩。
巴山吼了一聲,「我跟妳比!」
曲鳴伸手擋住巴山,沒有表情地說:「我不跟妳比。」
曲鳴的回答引起一片噓聲。
一個小混混打扮的男生撇嘴說:「是不是男人啊?」
「連單挑都不敢,還打什麽籃球?」
籃球社的中鋒冷笑說:「害怕了?」
曲鳴拿球在指尖轉著,看也不看他一眼,對著球說:「我怕把妳打傷了——
妳的球技,我奶奶拿著球都能過妳。」
籃球社的中鋒氣得差點吐血,「曲鳴!妳——」
周東華攔住他,「這小子是我的。」他看著曲鳴說:「就這麽說定了。叁個
星期後,籃球館,十個球定輸贏。」
曲鳴的球技不錯,體能更好得驚人。但是周東華知道衹要保持自己的正常狀
態,這場球會贏得很輕鬆。他很自信。這種自信是他在擊敗一個又一個像曲鳴這
樣狂妄的對手中建立起來的。
他微微一笑,「這場單挑我會給妳個難忘的教訓——」周東華壓低聲音,
「就像我上次在妳頭頂扣籃那樣。」
曲鳴臉色一瞬間變得鐵青。那個球他當然忘不掉。他以為自己能蓋下周東華
的投籃,沒想到他滯空能力強得可怕,在自己落下時才發力扣籃。從扣籃的整個
過程可以看出,周東華無論技巧、力量,還是瞬間反應都超越了大學水平。
但這場單挑,他絕不能輸。
*** *** *** ***
曲鳴第一次見到景儷,是在一個令人昏昏慾睡的下午。
新的課程由于涉及到大量音像數據,安排在教學樓九樓的語音教室。上課鈴
聲驚醒了曲鳴,他揉著眼睛,接著聽到一串悅耳的高跟鞋聲。
新來的老師走進教室的時候,所有男生都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曲鳴打到一
半的呵欠也不翼而飛,表情留下一片空白。
那女子有著一張混血兒的面孔,膚色白凈光潔,波浪般的鬈發垂在肩上,精
致的五官如同雕塑,纖直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細框的金絲眼鏡,睫毛彎長,烏亮的
眼睛又深又黑,衹是冷冰冰不帶一絲表情。
她身材高挑,加上高跟鞋,身高超過一米八,比一般男生還高出許多,一身
深咖啡色的套裝勾勒出她玲瓏凸凹的體形,堪稱完美地將知性與冷艷融為一體。
「我叫景儷。」
她轉身在黑板一側寫下了這兩個字。這次轉身,把她優美的身型完全展露出
來。她腰身纖細,齊膝的短裙貼在身上,緊緊繃著圓聳的美臀,顯露出渾圓的曲
線。那種富有彈性的豐滿感覺,使每個男生都瞪大了眼睛。
「九十叁、六十、九十二……」蔡雞嘴裏唸唸有詞,「老大,這妞身材真火
辣,妳猜她胸圍跟大屌誰大?」
想到巴山誇張的胸大肌,曲鳴忍不住笑出聲。
景儷正好回頭,她俯身看了眼座次表,「曲鳴,請妳站起來。」
自從上高中,曲鳴的身高就超過了大多數老師,所以他從來不怕在課堂上站
起來。
一般老師看到一米九叁的他突然起身,都會流露出一些驚愕,但景儷衹是微
微挑起一側的眉毛,冷冰冰說:「也許我沒有說清楚,我的課堂上要求良好的秩
序。在課堂上交談、接電話、吃零食……都是不允許的。妳明白了嗎?」
景儷的聲音很好聽,衹是冰冷得沒有絲毫感情,與她冷艷的外表倒是相得宜
彰。
曲鳴沒有說話,衹用一副感覺很好玩的表情看著她。
「如果妳還不明白,我可以再解釋一遍。」
曲鳴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看號碼,不但沒有關機,反而接通了
電話。
景儷一挑眉毛,手指指向門外,「請妳出去。」
蔡雞聳了聳肩,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曲鳴把書扔給蔡雞,接著電話走出教
室,「喂,是我。正上課呢,老師把我趕出來了。我知道,我沒有不聽話……」
房門在背後關上,接著放下窗簾。
「媽,怎麽了?……上周?打球呢……知道了……我周末一定回去吃飯。老
爸?沒有,他要避嫌呢,衹給我打過兩次電話。知道了知道了……」
教室裏沒有任何聲音,為了避免幹擾,語音教室是全封閉的。曲鳴無聊地合
上手機,都怨老媽,第一次聽景儷的課就這麽泡湯了。
樓外的陽光有些刺眼,曲鳴一時間不知道該到哪兒去。他進入濱大不到叁個
月,前兩個月憋著勁猛練籃球,對濱大並不熟悉。他知道的是,濱海大學是一所
私立高校,學校董事會有七位股東,他老爸作為學校董事會主席擁有學校百分之
叁十的股權。
濱大的百分之叁十有多少,曲鳴並沒有概唸,但他很看不起老爸的保守和循
規蹈矩。老年人總是貪圖安穩,最好世界永遠這樣保持下去。想到要那樣活到八
十歲,曲鳴就從心底感到惡心。生命應該像一場籃球,每一秒種都在激烈的對抗
與搏殺中度過,擊敗每一個對手。
曲鳴並不是一個訓練狂,更多的時間他是用腦子來打球。蔡雞曾羡慕地問:
「老大,妳投籃怎麽那麽準?」
曲鳴回答說:「妳把籃框想象成女人下邊那個洞,就能投準。」
這會兒他實在沒地方可去。「還是去籃球館吧。」曲鳴這麽想著。
*** *** *** ***
叁分線外,四十五度角連續投籃。
曲鳴在這個角度投籃手感最好。他最拿手的還是跳投,但假如面對周東華,
正面出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被周東華蓋掉。如果在叁分線外出手,難度雖然
更大,但重要的是能與周東華拉開距離。畢竟那是一個身高、彈跳都在自己之上
的對手。
從旁觀者角度來看,那場比賽即使曲鳴最終沒有得勝,也足以讓濱大知道他
的名字。但曲鳴的性格決定了他即使施出任何的手段,也決不認輸。
一衹籃球突然飛來,打在曲鳴後腦勺上。曲鳴慢慢轉過頭。
「妳是曲鳴?」一個穿著賽車服的小混混,拿著籃球在兩衹手裏扔來扔去,
在他後面還跟著兩個同樣打扮的少年。
曲鳴沒有開口,他年紀也許比對方小一兩歲,個子卻比對方高出一截。
「我們老大想跟妳談談。」
「我沒興趣。還有,」曲鳴豎起一根手指,「我最恨男人留長頭發。」
曲鳴劈手把籃球砸在了那小混混臉上,另外兩個喊了一聲,拿出球棒正要動
手,卻發現同伴一聲不響,竟然被籃球砸暈過去,不由呆了一下。
曲鳴衝過來,一腳踹在一個小混混胸口,他身高腿長,爆發力又強,一腳把
對方踢得倒地,球棒也掉在一邊。
曲鳴撿起球棒,呯的砸在另一個小混混球棒上,把他手裏的球棒磕飛,然後
掄過來,從後面打中他的膝彎。那小混混撲通跪倒,又挨了一棒才趴在地上,發
出一陣慘叫。
曲鳴扔掉球棒,把外衣披在肩頭,離開了籃球館。
*** *** *** ***
「那些雜碎是誰?」聽說有人敢來找事,蔡雞和巴山都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我沒問。」
「下次遇見讓我來!」巴山興奮地捶著拳頭。他最大的愛好依次是吃飯、睡
覺、打架和女人,後面才是籃球和健身。
「是不是蘇毓琳找來的?」那晚之後,蘇毓琳再也沒有出現過,讓蔡雞覺得
有些奇怪。
「像是校外的。幾個家伙都穿著賽車服。」
「是那個紅頭發的妞?拉拉隊的?」除了這兩個,蔡雞想不起來還跟誰結過
仇。如果是校外玩賽車的街頭流氓,說不定跟拉拉隊的紅頭發女生有關係。
「管他呢,現在紅狼社有十幾個隊員了,跟這些小混混打架也夠用了。」曲
鳴轉移了話題,「蔡雞,大屌,妳們看楊蕓那妞怎麽樣?」
「老大,妳要搞周東華的妞?」巴山怪叫著說,興趣一下子被引了過來。
「不行嗎?」
巴山嘿嘿笑著說:「那妞個子太小,我怕把她搞死。」
蔡雞說:「老大,妳準備怎麽做?跟上次搞姓蘇的那樣可不行。要讓周東華
知道了,肯定要跟咱們拚命。」
「拚命我怕他!」曲鳴哼了一聲。他也知道楊蕓跟蘇毓琳不一樣。蘇毓琳在
濱大幾乎沒有朋友,楊蕓可是周東華公認的女友。用強姦肯定會鬧出糾紛,衹是
在兄弟面前不能服軟。
「楊蕓那妞不能那麽搞。來,妳們跟我想想,怎麽從周東華那傻瓜手裏把楊
蕓奪過來。」
「妳是說……」
「沒錯。我要讓楊蕓愛上我,把周東華氣得吐血。最好是在單挑前,我要摟
著周東華的妞到籃球館,讓大家都看看,周東華不但打球輸給我,連女朋友也輸
給我。」曲鳴笑說:「濱大往後就沒他混的地方了。」
「……老大,妳太陰險、太惡毒了。」
曲鳴笑罵一句,「少拍馬屁,快給我想主意。」
蔡雞苦著臉說道:「衹有叁個星期啊老大,雖然妳長得又高又帥,夠拽也夠
屌,但叁個星期想把校花,而且是有主的校花勾引過來,還差一點吧……」
「不然怎麽讓妳們想主意呢?大屌,妳也想想。」
「我?」巴山一臉的茫然。
「算了,蔡雞,妳想吧。」
蔡雞把眼鏡摘下來擦來擦去,愁眉苦臉地想著,「要不這樣,我跟巴山找茬
兒去欺負姓楊的小妞,老大看準機會出場,先護住姓楊的小妞,然後……」
曲鳴打斷他的話,「又是英雄救美的老橋段,有沒有一點創意?拿出來小孩
子都會笑。」
蔡雞辯解說道:「但這一招很實用——女生都很變態,天生腦子裏就缺了一
塊,完全是沒有理性的低級生物。她們除了用胸前那兩團肉思考——大屌,別抖
妳的胸大肌好不好?下次幹女我會做噩夢的——就衹有生理反應。英雄救美演一
萬次,第一萬零一個照樣會上當。」
「閉嘴吧。」曲鳴沒好氣地說:「妳想去盡管去好了,我保證妳第一個看見
的會是周東華。」
蔡雞戴上眼鏡,推到鼻梁上方,皺緊眉頭。
「有了!」巴山突然一拍大腿道,「老大,妳每天買一束玫瑰花,給她送過
去!」
曲鳴驚奇地瞪大眼睛,「大屌,沒想到妳一顆這麽浪漫的心……妳是不是缺
乏母愛啊?」
「我還沒說完——然後妳就請她吃飯,什麽好吃點什麽,點一大桌,她吃完
就會愛上妳!」
曲鳴徹底被他打敗了,嘆了口氣,「妳肯動腦筋,當兄弟的我很高興。但大
屌,妳還是先洗洗睡吧。」
「哦,知道了。」
「老大,我又想出來一招——」蔡雞認真地說:「我仔細考慮了,重要的是
妳跟楊蕓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如果有機會單獨相處,憑老大妳的手段,鐵定手
到擒來。我的構想是創造這樣一個機會——搞個聚會,把楊蕓邀請來,讓她喝點
酒,培養一下情緒,然後跳舞唱歌……」
曲鳴打了個呵欠,「算了,大家都洗洗睡吧。」
04
外貿交流並不是主科,每周六節,功課也不算重,但景儷的嚴格讓這些把大
學當成長假期的新生們痛不慾生。
景儷每節課都要點名,累積曠課叁次,考試就不用考了,直接參加補考。除
此之外,她每節課都留出一部分時間,用來提問,與學生進行語言交流。雖然景
儷是個美女,但她萬年玄冰的冷態,用蔡雞的話說:「讓兄弟們寒心……」
大家都說第一印像很重要,曲鳴現在才知道這句話是真理。因為第一節課就
曠課,可以想象自己給景儷留下了多麽深刻印像。從這兒往後,曲鳴算發了,每
節課的提問都有他的份兒。其他同學答不上來,景儷衹點點頭,講解一遍就讓坐
下。曲鳴要答不出,就不用再坐了。
曲鳴越看越覺得這婊子的是個變態,雖然景儷長相身材都屬于難得一見的美
女,但她冷冰冰的神情,似乎是剛從冰洞裏撈出來的,還冒著寒氣。有時候他就
在想,不僅是那張臉,景儷從裏到外壓根兒都沒溫度。
「曲鳴,妳來回答。」
曲鳴怔了一下,站了起來,他連題目都沒聽到。蔡雞在旁邊踢了他一腳,隔
著玻璃在書上比劃著。
景儷輕輕敲了下教鞭,「蔡繼永,妳想答題嗎?」
蔡雞趕緊收回課本,露出一個「老大,我幫不了妳……」的表情,然後低下
頭,認真看書。
「曲鳴,想好了怎麽回答嗎?」
「想好了——我還是站著吧。」
景儷掃了他一眼,「很喜歡站嗎?」
曲鳴咧開嘴,「老師,妳不也是站著的。」
景儷雪白的手指一指,寒聲說:「出去。」
曲鳴吹了聲口哨,把書一丟,摘下挂在脖子裏的耳機,出了教室。想到這周
還有四節外貿課,他都不想來了,每次都被這樣趕出教室,顏面何存。
*** *** *** ***
周東華靠在床上,兩手拿著啞鈴,勻速作著曲臂動作。由于有骨裂的痕跡,
醫生建議他腿部打上石膏,下周才能拆除,衹好作一些簡單運動。
周東華已經是大四學生,因為精力大部分投入到籃球上,成績衹能說勉強。
籃球是他人生唯一的目標,除了籃球,他沒想過自己還能幹什麽。
楊蕓比他低了兩屆,去年入校時兩人才認識。楊蕓長得嬌小可愛,還是天真
未泯的小女孩。與高大威猛的周東華懸殊的身高,成為濱大一樁趣談。
楊蕓的天真使她根本不在意身高的差別,一顆心都在周東華身上挂著,不知
道惹來多少男生的艷羡。兩人站在一起,楊蕓就像個精致的玩具娃娃,而周東華
則是這個玩具娃娃的保護神,嚇退了無數覬覦的目光。
與其他學校一樣,濱大對學生的管理也是無能為力,校園戀情已經成為公開
和正常的舉動,就連學生召妓的醜聞也時有發生。
周東華和楊蕓的交往很單純,兩人不在一個係,又不同一個年級,平時各自
上課,有時候一起在餐廳吃飯,或者一同去圖書館看書。在濱大這種環境裏,純
情的令人難以置信。連籃球社的隊友也私下猜測老大早就開過葷,衹是嘴上不說
罷了。
其實,兩人最親密的舉動也就是拉拉手,頂多再抱一抱。楊蕓年齡小,已經
大二才剛滿十八歲,雖然在學校裏受過性知識教育,但還沒想到會實踐,對她而
言,衹要坐在周東華身邊就覺得滿足了。
周東華當然是想過,男人這方面總是比女人早一些。但他不願強迫楊蕓,畢
竟楊蕓還小,等他畢業進入都市職業聯盟,打拼幾年,再娶楊蕓也不晚。因此說
是女朋友,兩人連吻都沒接過,純潔得像兄妹一樣。
此時周東華在宿捨裏養傷,靜靜等待叁周後的決鬥。他不知道曲鳴正在計劃
搞定楊蕓,如果知道,周東華會立刻衝過去打爆曲鳴的頭顱,再擰碎他每一根骨
頭。
*** *** *** ***
接連幾天,幾個人都沒想出主意。直接幹倒是他們常用的方式,那種靠偶像
魅力騙騙無知小女生,已經是溫柔的極限了,想贏得楊蕓的愛情,簡直是不可完
成的任務。
周末曲鳴回了趟家,陪母親吃了頓飯。他不耐煩聽老媽的嘮叨,在家住了一
夜,周日就回到學校。
紅狼籃球社第一批招收了十叁名隊員,加上曲鳴和巴山,正好是叁支球隊。
但是除了巴山的中鋒和曲鳴的得分後衛,球隊裏真正能打籃球的不到半數,像呂
放、趙波幾個都是以前跟曲鳴、巴山、蔡雞認識,進到社裏當小弟,想跟著曲鳴
這個被新稱為濱大籃球王子的老大混的。
曲鳴知道,這支剛剛成立的球隊根本無法與校隊對抗。他的計劃是用紅狼社
取代原來的籃球社,成為濱大校隊。但現在招來的衹有大一新生。想拉來校隊精
英,衹有在單挑中徹底擊敗周東華才能實現。
曲鳴練到夜裏十一點才回宿捨。剛從家趕來的蔡雞正在整理背包。
「老大,有計劃了嗎?」
「什麽計劃?」
「楊蕓。妳不是要把那小妞搞好手嗎?」
「屁。」曲鳴脫掉鞋倒在床上。他住的是雙人宿捨,跟蔡雞兩人一間,巴山
住在隔壁。
蔡雞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老大,有件東西能讓楊蕓死心塌地愛上妳
……」他拿出一個銀白色的金屬盒,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什麽玩意兒?」
「聽說過那個傳說沒有——剛剛出生的動物,會把看到的第一衹動物當成媽
媽。」
曲鳴看著金屬盒說:「童話吧。我叁歲的時候聽過。」
「這種反應真有!貓狗是天敵,把一衹沒睜眼的小狗跟貓放一起,這狗長大
了就不會欺負貓。」
曲鳴聽得納悶,「這跟楊蕓有什麽關係?」
蔡雞笑容越來越大,最後咧開嘴開始大笑。
「樂個什麽勁兒。閉嘴!」
「老大,這東西有了!」蔡雞打開那衹扁平的金屬盒,裏面放著六粒膠囊狀
的物體。
蔡雞扶了扶眼鏡,擺出專家的樣子,「就是這個東西,一旦服用下去,立即
會失去神智叁分鐘。在這叁分鐘裏,藥物會在大腦皮層形成一個反射區。恢復知
覺以後,這叁分鐘裏發生的一切,都會成為大腦潛意識的一部分,在藥物有效期
內,持續產生作用。」
「什麽意思?」
蔡雞怪叫起來,「老大!意思就是,妳把這藥給楊蕓吃下去,然後對她說妳
是她老公,她就會把妳當成她老公!」
「不是吧!」曲鳴一把搶過金屬盒。
「小心點,老大!這是試驗品,總共就這麽一點。」
「靠!蔡雞,從妳老爸試驗室裏偷出來的吧?!連這種藥都搞,他們真是變
態!」
「審訊用的絕密級,剛做出來。我拿的是樣品,其他每一粒都編了號。」
「這東西怎麽用?」曲鳴翻來覆去地看著膠囊。
「直接服用,溶到水裏也可以。還有,」蔡雞提醒他說:「它有效期衹有十
天,到期就清醒了。」
「十天?十天就夠了。」
蔡雞說:「問題是怎麽讓楊蕓吃下去,旁邊還不能有其他人。我還是想妳要
搞一次聚會,把楊蕓請來……」
「費什麽勁呢!找個楊蕓一個人的時候,逼她吃下去,不就完了!日!明天
早些叫醒我!」
巴山黑著臉進來,拿起桌上一瓶水,一口氣喝完。
「大屌,怎麽沒去籃球館?」
巴山悶聲悶氣地說:「考試。」
「考到夜裏十二點?蒙誰呢。」
「幹!我就是拿了別人的考卷,被那婊子養的監考抓住了。」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正常。咱們大屌哥這叫習慣。這麽點兒小事就被監考
關到現在?」
巴山咬牙切齒地說:「那婊子養的!她讓我把考卷抄十遍!我幹她全家!死
婊子!」
巴山的手還在發抖,那不是氣的,實在拿筆比拿刀難的巴山給累壞了。他罵
罵咧咧,恨不得那個監考活吃了。
曲鳴盤腿坐了起來,「別嘮叨了。蔡雞弄了樣東西,能不能搞定楊蕓,給周
東華弄頂大綠帽戴戴,就看這東西有沒有蔡雞說的那麽靈了。」
巴山一聽來了興趣。等蔡雞說了藥效,巴山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試試就知道了。」曲鳴說:「明天周一。上完課都去文學院。蔡雞,妳查
清楊蕓在哪個班,到明天晚上……」
曲鳴歪著頭想了半天,「喂,妳們說楊蕓是不是處的?」
*** *** *** ***
叁個莫名其妙的小混混沒有再出現,曲鳴沒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到濱大他還
是第一次打架,結果剛熱身就結束了,太不過癮。如果可能,曲鳴很想跟周東華
打上一架——這個機會很快就有——當然是他在球場上徹底擊敗周東華之後。
蔡雞拿的藥,曲鳴心裏也沒譜。究竟是不是那麽回事,晚上就知道了。曲鳴
似乎看到周東華那張臉——自己的女朋友被對手搞上,不知道他會不會自殺?
曲鳴心裏冷笑,如果單純是楊蕓移情別戀,似乎還不夠刺激。想起那天晚上
叁個人輪姦蘇毓琳的情景——也許他應該拍一部女主角是楊蕓的視頻,讓那妞送
給周東華,當分手禮物。
說到蘇毓琳,那個女人竟然像消失了一樣,沒有一點消息。難道她天真的以
為自己會放過她?這個游戲,曲鳴還遠遠沒玩夠呢。
曲鳴拿出手機,在短信裏寫下,「有時間請妳看照片。如果沒時間,我在網
上傳給妳……」
一根細細的黑色教鞭點在曲鳴課桌上。
景儷冷冰冰地看著曲鳴,像是看著路邊一條臟兮兮的小狗,或者一個可鄙的
物體。她穿著職業型的酒紅色套裝,領口V型翻開,裏面一件雪白的襯衫,被胸
部飽滿的曲線撐得滿滿的,襯衫領口是一條用黑色絲帶係成花狀的領結。
上衣從胸下開始收窄,合體地貼在她纖細的腰身上,清晰的線條猶如一衹造
型優美的花瓶。同樣款式的短裙包裹著她那雙圓潤的大腿,裙口收緊,與膝蓋平
齊,露出兩條被透明絲襪包裹的小腿,美滑而又光潔。再往下,一雙優雅的高跟
涼鞋套在她纖美的玉足上,細直的鞋跟使她高挑的身材更顯修長。
貼近時,能聞到她身上一股女性特有的芳香,讓曲鳴第一次感到她還是有溫
度的,並不是一座冰山或者沒有生命的塑料美人。但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唸頭。
景儷扶了扶金絲眼鏡,用眼角看著曲鳴,然後冷冰冰指向門外。曲鳴推開椅
子,自覺地起身走出教室。如果每節課都這樣被趕到籃球館練球,他可能真能在
球場上打敗周東華。
不過這次他運氣不夠好。
景儷用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說:「到我的辦公室去。」
曲鳴聳了聳肩,他幾乎能聽到景儷告訴他,以後這門課他就不用來了。
曲鳴的預感實在太準了。
「假如妳對這門課程沒有興趣,那麽就不要再浪費大家的時間。」
景儷仔細地洗了一衹杯子,然後倒了杯礦泉水,坐在椅中。曲鳴站在辦公桌
前,兩手插在褲袋裏,一臉沒表情地看著這個冷若冰霜的美艷女教師。
景儷喝了口水,板著臉說:「沒必要再做解釋——從現在起,這門課程妳就
不必再來了。我會向學校反映,在妳畢業前給妳一次補考機會。我想,這無論是
對妳,還是對我,都沒有任何損失。相反……」
曲鳴一言不發,挺拔的身體彷佛大理石雕像。
景儷喝完了杯子裏的水,「我相信妳在課堂上所學到的內容,並不比妳停課
更——」
時光凝固下來。
*** *** *** ***
景儷用指尖揉著眉心,困惑地搖了搖頭。
「老師,妳剛才說什麽?」曲鳴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站在辦公桌前,臉上
保持著冷淡的表情。
「我是說……」景儷怔了一下,她想起自己剛才荒唐的想法,竟然讓他以後
不必再來上課——她怎麽會有這種唸頭?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景儷看了那個高大的男生一眼,有些慌張
地解釋,然後慢慢低下頭。
曲鳴手心裏都是汗水,心跳速度也漸漸加快,「景老師,妳感覺怎麽樣?」
「我……我有些頭痛……」
「妳是不是想喝水。」
「哦,是的。」景儷去拿杯子,卻發現杯裏的水已經喝完了,再看旁邊的礦
泉水瓶,也已經空了。
高中的籃球比賽中,曲鳴曾在最後一秒投中一個壓哨叁分。那種感覺再膨脹
一百倍,就是他現在的心情。
他露出一個難以捉摸的神情,「老師,還有事嗎?」
景儷局促地放下杯子,「沒有——妳可以回去上課了。」
曲鳴邪惡地微笑說:「妳不問我有事嗎?」
「是的。」景儷抬起眼睛,「妳有事嗎?」
「有,」曲鳴坐在辦公桌上,向景儷靠過去,微笑說:「我想……摸摸妳的
乳房。」
景儷冷艷的面孔不知不覺地化開,這會兒聽到曲鳴的要求,竟然露出一絲羞
澀,小聲說:「那怎麽行……」
「妳忘了我是誰嗎?把妳的乳房露出來,美麗的女老師。」
景儷羞紅了臉,她想了一會兒,低下頭,慢慢解開頸下的領結,然後一個一
個解開白襯衫的鈕扣。看著她白滑的胸脯一點點露出,曲鳴腰部後側升起兩道熱
流,陰莖像觸電一樣硬梆梆挺起,「快點。」他像嗅到血腥味的野狼一樣說。
這是一間獨立辦公室,但隨時可能有人進來。白襯衫的鈕扣都藏在花邊裏,
景儷解到第四個,然後解開外套的第一個鈕扣。她看了曲鳴一眼,紅著臉撥開襯
衫,露出裏面一條薄薄的黑色蕾絲乳罩。
景儷的乳房豐挺飽滿,透過黑色的花紋,能看到裏面白滑的乳肉,膨脹著將
乳罩撐得滿滿的。曲鳴吹了聲口哨,「好大的乳房,老師,妳的胸圍有多少?」
「七十E。」
七十E,折合胸圍九十叁,蔡雞目測還真準。
曲鳴勾了勾手指,「挺起來。」
景儷順從地挺起胸,曲鳴張開雙手,一手一個抓住女教師兩衹乳房。雖然比
不上巴山能單手穩拿籃球,曲鳴的手掌也比常人大了許多,他張開的手掌,把景
儷的乳房整個包住,手指抓到乳根,手裏滿滿的都是柔軟的乳肉。
「乳罩太小了,妳應該選大一號的。不過這樣看上去很刺激……」曲鳴把乳
罩扒到乳下,兩衹白光光的美乳立刻彈了出來,失去束縛的乳球搖晃著,沉甸甸
充滿了重量感。
景儷滿臉通紅,再沒絲毫冰山美人的冷態。她挺胸端坐在椅中,上衣分開,
兩衹豐滿的雪乳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她乳房又圓又大,乳肉潔白細膩滑嫩,充
滿迷人的風情。兩片暗紅色的乳暈,圓圓覆在乳尖上,襯著嫣紅的乳頭,鮮嫩動
人。
曲鳴兩指捏住景儷微翹的乳頭,向上提起。兩衹雪滑的乳房隨之拉長,顯得
彈性十足。一鬆手,兩團乳肉隨即彈回原狀,在胸前顫微微晃個不停。
「景儷老師,妳的乳房真淫蕩啊!」曲鳴嘲笑說。
曲鳴翻過辦公桌,坐在辦公桌內側,把景儷的座椅拉到腿間,然後把椅背推
得後仰,居高臨下地玩弄起她的兩衹美乳。
景儷裸露著雙乳,半躺在座椅上。兩衹豐滑潔白的乳球在曲鳴手中被捏得不
住變形。曲鳴早就在心裏罵過無數遍這個冷艷美女,這會兒抓住機會,把一肚子
的惱怒都發泄出來,毫不憐惜地抓弄著她的美乳,似乎那衹是一對美麗的玩具。
曲鳴五指收緊,手指像嵌進豐滿的乳球裏一樣,將白膩的乳肉擠得從指縫中
溢出。又擰住那兩團雪乳左右旋轉,接著攤開手,像滾雪球一樣來回滾動……把
那兩衹乳房揉捏得時扁時圓,跳來跳去,沒有片刻停歇。
景儷擰起眉頭,金絲眼鏡滑到鼻尖,吃痛地抿緊紅唇。等曲鳴鬆開手,那雙
雪白的乳球已經被捏出幾道青痕。
曲鳴扯掉景儷的乳罩,在手裏轉著說:「景儷老師,把內褲脫下來吧。」
「不要——」景儷用乞求的口氣小聲地說道:「這裏是辦公室。不可以在這
裏……」她看著曲鳴的臉色,聲音軟弱下來,「不脫外裙好不好?」
「好吧。」曲鳴跳下來,邪笑著拍了拍辦公桌,「趴在上面,自己脫。」
能夠寬容她不必脫去外裙,景儷幾乎是感激了。她離開了座椅,敞著襯衫,
赤裸乳房伏在辦公桌上。她腰身很細,臀部豐滿圓翹,藏青色的套裝裙被圓臀繃
緊,顯露出完美的輪廓。
景儷提起裙子,兩截白美渾圓而又修長的大腿出現在曲鳴眼前。薄亮的透明
絲襪將她白晰的肌膚恰到好處地呈現出來,帶著種令人流口水的白滑的膩感。她
的裙口太窄,衹提到大腿中間,裙後的開口就繃到極限。景儷勉強把手伸進了裙
內,在裏面摸索著,褪下一條黑色的絲質內褲。
窄小的內褲卷成索狀,順著白滑的大腿褪了下來。景儷抬起膝蓋,將內褲從
腳踝上取下,然後抬起另一條腿。
景儷紅著臉拿起內褲,放在曲鳴手中。攏成一團的絲質內褲還帶著她的體溫
和肉體的味道。
每次看到蔡雞聞女人的內褲,曲鳴都覺得那小子變態,但景儷內褲上散發出
迷人的體香,卻讓他禁不住聞了聞。
一陣尖銳的鈴聲忽然響起,無論是景儷還是曲鳴都嚇了一跳。曲鳴第一節課
被趕出教室,景儷在下課時到辦公室,這十分鐘竟然過得如此漫長,讓兩人都忘
了時間。
曲鳴鬆開手,景儷匆忙扣上襯衫和外套的衣鈕,起身回到教室。曲鳴兩手插
在褲袋裏,一臉無所謂地跟在後面,衹是口袋裏裝著景儷的乳罩和內褲。
這節課學生們都覺得景儷老師有一些奇怪。這個冰山美人不但幾次講錯了內
容,還時不時會臉紅。有些眼尖的還能看出她的胸部似乎比上節課膨脹了一些,
緊緊頂住襯衫,沉甸甸墜著,彷佛隨時會跳出來一樣。
衹有曲鳴知道,她套裝下的身體是完全赤裸的,她其實是光著屁股在給學生
們講課。
曲鳴的陽具又硬了起來。
作者:
妖皇
時間:
2010-1-11 15:17
05
蔡雞一副大腦缺氧的表情,幾乎暈倒似的弱弱地說道:「我沒聽錯吧——老
大,妳給老師吃了藥?」
「誰讓她看我不順眼,想跟我單挑?我幹死她!」曲鳴哈哈大笑,「蔡雞,
妳拿的藥真不錯!妳沒看到她當時的表情,哈哈……」
「老大,妳怎麽幹的?」
曲鳴冷笑地說:「她不是讓我去她的辦公室嗎?我當然就去了。辦公室裏沒
有人,我看到桌子上放著一瓶開過的礦泉水,怕她講完課口渴,就好心地替她打
開,幫她放了些東西。是妳說的,這藥能融化到水裏。」
「一下課,姓景的婊子就回來,告訴我以後不必再來上課。一邊說,一邊把
水都喝完了。」
「然後呢?」
「然後她就傻屄了!像木頭人一樣呆呆地看著我。」
「老大,妳跟她說話了嗎?她是不是愛上妳了?」
曲鳴邪笑說:「當然說了——」
曲鳴走到失去神智的景儷面前,盯著她的眼睛說:「景儷老師,我是曲鳴,
妳的學生。但從現在開始,妳會愛上我——不僅僅是愛,妳會瘋狂地崇拜我,把
我當成主人,用全部身心來服侍我。妳必須服從我所有的命令,滿足我一切的要
求。妳將成為我的奴隸,把妳的尊嚴、心靈、肉體……所有的一切都獻給我。妳
會像婊子一樣,不遺餘力地來愉悅我,即使妳覺得羞恥和疼痛,最後也會感覺幸
福……」
景儷木然的雙眼沒有一絲反應,但他的面孔,他的體味,他所說的話,都通
過視覺、嗅覺、聽覺……一一進入到她大腦深處,成為她意識的一部分。
「老大,妳的目標不是楊蕓嗎?怎麽變成她了?」
「搞定楊蕓之前,妳難道不作一次實驗?跟周東華單挑還有兩個星期,用得
太早也不好。正好拿她做實驗。」
「可是老大,景儷是老師哎。如果出了什麽事……」
「出了什麽事?」曲鳴攤開手,無辜地說道:「她是自願的,我又沒有強迫
她。妳說過,除了那叁分鐘發生的事,其他時間她都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幹什
麽。」
蔡雞還有些擔心,曲鳴拍著他的肩說:「跟著我,不用怕。瞧,」曲鳴亮出
手裏一枚鑰匙,「這是她的公寓鑰匙。今天晚上她會在床上等我……巴山呢?給
他打個電話。」
「曲哥!」一個紅狼社隊員跑進來,「巴山跟人打起來了!」
曲鳴跳起來,「籃球館?周東華的人?」會不會是因為搶訓練場地的事?他
想著。
「不是。是在校外,巴山跟幾個街頭混混吵起來,接著就動手了。那些混混
都開著摩托……」
話音未落,曲鳴已經衝了出去。
*** *** *** ***
巴山已落在下風,五六個街頭混混騎著摩托,轟著油門,把巴山圍在中間,
手裏揮著鐵鏈,朝他身上招呼。巴山在籃球場上打的是中鋒位置,他的身高和體
重在大一新生裏堪稱巨無霸,最大的問題是移動速度太慢。這會兒被幾個混混圍
在中間,手裏沒有家伙,跑又跑不過摩托,衹有挨打的份兒。
曲鳴趕到時,巴山身上已經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好在他皮厚肉糙,也沒當回
事兒,衹是鼻梁被鐵鏈打中,傷口流了血,看上去滿臉獰惡。
曲鳴也不作聲,把旁邊一衹不銹鋼垃圾桶硬生生擰掉,然後掄起來,橫著砸
在一個小混混背上。那小混混摔下摩托,前面開車的失去平衡,也滾了下來,摩
托打橫撞上道牙,在地上突突突地響。
一共是六個小混混騎了四輛摩托,剩下叁輛停下來,列成一排,轟隆隆擰著
油門。他們都戴著頭盔,看不清面容。但中間那個摩托手賽車服看著有些眼熟。
巴山抹了一把鼻梁上的血,擰住剛爬起來那小混混的膀子,弓腰大吼一聲,
來了一個過肩摔。巴山身高兩米多,那混混被大字型拍在水泥路面上,雖然戴著
頭盔拍不死他,也被生生拍暈過去。
曲鳴朝另一個小混混的頭盔上重重踢了一腳,撿起摔扁的垃圾箱,站在路中
間,通的豎砸在地上。
「妳,」曲鳴指向中間的摩托手,「幹嘛找我兄弟麻煩?」
這會兒七八個紅狼社的球員拿著球棒趕到了現場,四個街頭混混相互看了一
眼,同時調轉車頭,準備溜走。巴山吃了虧,怎能就這麽罷休。他抬起倒在路邊
的摩托,跨上去挂了檔,刷的停在曲鳴面前。
曲鳴也想知道這幫人究竟是怎麽回事,當即跨上後座,沒等他坐穩,巴山就
擰動了油門。蔡雞他們追不上,連忙扔了根球棒過來。曲鳴一把接住,跟巴山兩
個人猛追過去。
摩托轟鳴著馳過公路。穿過最外面一道高架橋後,已經進入都市邊緣的貧民
區。那些街頭混混對這一帶似乎非常熟,越過高架橋,就離開大路,在狹窄交錯
的街道間鑽來鑽去。
這裏的住宅雖然簡陋,但因為是政府統一建造的,還算整齊。離大路越遠,
房屋越雜亂。等摩托穿過一大片低矮的棚戶區,一個巨大的垃圾場出現在眼前。
摩托呼嘯著馳入垃圾場,揚起一片塵土。馳進之後,才發現這個垃圾場裏還
有人居住。他們在龐大的垃圾山下用廢料搭建成簡陋的窩棚,靠著從垃圾裏撿來
的各種垃圾生存,空氣中彌漫著腐爛的氣息。
曲鳴大聲說:「大屌,怎麽跟他們打起來了?」
巴山怒吼一樣說道:「幹那個死監考的!我抄卷子抄得扭傷手指,去外面買
藥,碰上這幾個雜碎,問我是不是巴山。我說是,他們就他媽的動手。」
巴山猛然踩下剎車,摩托狂叫著停了下來。
這會兒已經穿過垃圾場,來到修羅都市真正的邊緣,再往外,就是山區了。
那叁輛摩托回過頭,車頭的大燈撕破夜色,利劍一樣對著追來的巴山和曲鳴。
「老大,怎麽辦?」
曲鳴握緊球棒,「衝過去,放倒他們再說。」
巴山擰起油門,直衝過去。對面一輛載著兩個人的摩托,也衝了過來,後座
的小混混揮舞著鐵鏈,朝曲鳴猛抽過來。
他可能是因為緊張,動手早了一些,鐵鏈揮下時,兩輛摩托剛剛相交,沒有
對曲鳴造成任何威脅。曲鳴從後座站了起來,雙手握住球棒,狠狠砸在那人頭盔
上。
呯的一聲震響,堅實的頭盔被砸出了一道裂縫,那名混混身體像猛然矮了一
截,頭盔縮到肩膀上,直挺挺摔下摩托。
那幾名混混本來想回頭跟他們兩個硬拚,看到這一幕立刻打消了唸頭,叁輛
摩托同時開動,卻是朝不同的方向分散逃開。
曲鳴罵了聲這幫雜碎不講義氣,讓巴山別的不用管,就盯緊那個曾經到籃球
館找過他的家伙。那個小混混車技不錯,左逃右躥,拚命想擺脫他們兩個,但這
裏不是都市的車水馬龍,一片曠野裏,想擺脫他們並不容易。
經過一個小時的追逐,那個小混混一不留神絆到路上碎石,怪叫一聲從顛起
的摩托上飛了起來,翻滾著摔進路邊的排水溝裏。
巴山跳下摩托,拽著那小子的賽車服把他拖出來扔在路上,拳打腳踢一通暴
扁,打得他鬼哭狼嚎。等巴山出了這口惡氣,那小混混像死狗一樣躺在地獄。
曲鳴在他身邊蹲下,摘掉他爛了一半的頭盔,:「小子,妳叫什麽名字?」
那混混牙齒被巴山打掉半邊,口齒不清地說:「阿……阿黃……」
曲鳴拍拍他的腦袋說:「跟我養的狗一個名?回去記住改掉。妳們混哪塊兒
的?老大是誰?」
「是柴哥……我們是古街的……」
古街在另一個區,往外就是廉租區,曲鳴回憶一下,似乎不認識那裏的人。
「妳們老大找我有什麽事?」
「我……我也不知道……柴哥沒說,衹說……請大哥來談談……」
「不知道?」曲鳴站起來,一腳踩在阿黃胸口,雙手握著球棒,像打高爾夫
球一樣對著他的腦袋比了比,然後對巴山說:「大屌,妳猜這一杆能打多遠?」
阿黃撕心裂肺地叫起來,「我真不知道啊!大哥!柴哥什麽都沒說!」
「妳們廢柴大哥是做什麽的?」
「柴哥平時做點小生意……沒什麽……」
曲鳴見問不出什麽,于是說:「回去問妳們老大好,說我沒時間聽他囉嗦。
聽清楚了嗎?」
阿黃連忙點頭。
「明白就好。」
曲鳴拿球棒在他臉上溫柔地敲了敲,然後一用力,呯地砸了下去。阿黃兩眼
一翻,鮮血像蚯蚓一樣從額角蜿蜒而下。
巴山把阿黃摩托的前後胎都扒了下來,鑰匙也扔了。他騎上摩托,載著曲鳴
返回濱大。這裏離城市有幾十公裏,阿黃醒來後能不能走回去,就看他的運氣好
不好了。
*** *** *** ***
第二天醒來,曲鳴頭還是痛的。
沒想到會追那麽遠,跟巴山回到濱大已經夜裏十點,蔡雞和紅狼社的兄弟還
在等他們,剩下那兩個混混知道的比阿黃也沒多多少,被他們打了一頓已經趕走
了。
折騰到這會兒,大伙兒才想起來沒有吃飯。曲鳴雖然還墊記著景儷,但總不
能扔下這幫兄弟,自己跑去搞女人,幹脆帶著大伙兒到外面喝酒,算是紀唸在濱
大打的第一場群架,鬧了一個通宵。
曲鳴拿了瓶水,一口氣喝完,腦子才清醒了些。看看時間已經快中午了,他
舒展了一下發困的身體,正想給蔡雞發條信息,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一看號碼,曲鳴頭又開始痛了。
十分鐘後,曲鳴來到濱大內部最好的餐廳。一進包間,他就坐下埋頭吃了起
來。昨晚衹顧著喝酒,飯沒吃多少,這會兒肚子還空的。吃得差不多了,曲鳴才
放慢速度,喝了口水。
「妳上午怎麽沒上課?」
「嫖妓去了。」
「胡說什麽呢!」
曲鳴扔下雞腿,靠在椅背上,用餐巾擦著手。偌大的餐桌擺滿了菜肴,包間
裏卻衹有兩個人。對面的男子頭發雖然烏亮,但曲鳴知道那都是染黑的。雖然他
坐著,腰背挺得筆直,但臉上的皺紋說明他已經是一個老人。
「老爸,我入校都叁個月了,第一次見面就是因為我曠課?那我天天曠課好
了。」
曲令鐸老來得子,曲鳴雖然成績不是很好,但是其他方面都都不錯,尤其是
這次校內籃球賽,甫入校就一舉成名,讓他臉上也有光彩。但兒子的性格桀驁不
馴,兩人關係並不融洽。這次叫曲鳴來,原本是想慰勞慰勞兒子,可就像從前一
樣,說不上幾句就要吵架。
曲令鐸暗地嘆了口氣,神情緩和下來,「喜歡籃球可以去玩,但不能因此耽
誤了學業——」
沒等他說完,曲鳴就不耐煩地說:「知道了。」
「我就妳這一個兒子,讓妳上工商管理,就是想讓妳將來接我的班。」曲令
鐸有些疲憊地鬆下眉毛,「父親年紀大了,兒子妳早些畢業,也能幫幫我……」
房間裏沉默下來。他們父子在一起,並沒有多少話說。曲鳴有事寧願跟他的
助理聯係,也不想聽父親說話。
曲令鐸試圖打破父子間僵硬的氣氛,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說:「妳快十八歲,
該是大人了。在大學要交女朋友,我和妳媽媽都不反對。但一定要告訴家裏。現
在的學校很亂,什麽樣的學生都有。妳喜歡交朋友不是壞事,但要注意一些,別
和那些不叁不四的人交往。」
他對這個兒子極是寵愛,但已經習慣了當父親的威嚴,說到後面,又成了訓
斥的口氣。
曲鳴知道他說的是巴山和蔡雞,不耐煩地扔開餐巾,「知道了。等找到,一
定拉過來給妳們看。」他起身拿起背包,「老爸,沒事我就先走了。」
曲令鐸還想說些什麽,最後還是放棄了,「去吧。」
曲鳴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來,回頭說:「老爸,濱大法律係之花是誰?」
曲令鐸想了一下,「陸婷吧……」他像想到了什麽,皺起眉頭,然後慢慢鬆
開,「她跟妳一樣年紀呢。」
曲鳴走出電梯,迎面一個中年男子匆匆走來,看到他又停下腳步,熱情地說
:「是曲鳴啊。」
是老爸的助理方德才,曲鳴在學校有事都是找他幫忙。
「方叔叔。」
方德才長得又矮又胖,眼睛小小的,顯得很精明。他仰臉看著曲鳴,笑呵呵
說:「我們濱大的籃球王子,不得了啊,在濱大比我還有名。來找曲董的嗎?」
「沒什麽,就是吃頓飯。對了方叔叔,我想問一件事——教我們課的景儷老
師,妳知道嗎?」
「景老師,」方德才苦笑說:「她也是濱大的,畢業後留校。當學生的時候
就是有名的冷美人——怎麽了?是不是上課的時候太嚴厲?唉,我早就說過,現
在的學生要以引導為主,不能管得太嚴,影響學生的正常成長。是不是她對妳有
看法?妳放心,我去跟她說。」
「不是,她對我挺好的。我衹是隨便問問。」
「景老師別的都好,就是性格有些怪。冷冰冰的不怎麽答理人,也許是有點
傲慢吧。」方德才打了個哈哈,又聊了幾句說:「有什麽事,盡管來找我。妳們
這些小年輕,有些事不想讓家裏知道,我是很理解的。哈哈……」
*** *** *** ***
鑰匙在鎖孔裏輕輕一扭,門鎖嗒的跳開。
公寓並不大,一間客廳,一間臥室,旁邊是廚房和衛生間,但收拾很整潔,
看得出主人是個很仔細的人,似乎有些潔癖,不僅房間的地板一塵不染,連桌上
的擺設和廚具都像新的一樣。
臥室門開了一半,裏面射出柔和的白色燈光。寬大的床上一個女子正側身躺
著看書,柔軟的睡衣貼在身上,顯露出美好的體形。
曲鳴靠在門框上,屈指敲了敲門。景儷波浪般鬈曲的長發從肩上滑下,回頭
看到是他,連忙起身,帶著些驚喜和害羞說:「妳來了。」
曲鳴打量著她,這會兒她臉上的冷漠消失得無影無蹤,「妳知道我來?」
景儷仰臉看著他,目光裏帶著欣喜,還有種異樣的崇慕,就像羔羊看到了牧
人,「我想妳會來的。我在等妳。」
一種強烈的刺激使曲鳴心跳加速,景儷的目光使他意識到,自己有權力對這
個以冷艷聞名的美貌女教師發號施令,命令她做任何事。這種感覺讓他很興奮。
曲鳴調整著呼吸,免得自己過于亢奮。今晚他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曲鳴對藥物的效果很好奇,「妳知道我是誰嗎?」
「妳是曲鳴,我的學生……一個很特別的學生。」景儷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妳還記得在課堂上是怎麽對我的嗎?」
景儷低下頭,「對不起,我不該把妳趕出教室。」
「每節課在全班同學面前丟臉啊。」曲鳴冷冷說,「景儷老師,換上妳上課
穿的衣服。在學生面前穿睡衣,很不禮貌的。」
「好的。」景儷羞澀地脫去了睡衣,展露出傲人的身材,然後赤條條走到衣
櫃前。她肢體修長,身體比女學生更加成熟,富有誘惑力。好在曲鳴已經不是初
哥,強忍住了想要撲上去的衝動。好水果要慢慢吃。
景儷打開衣櫃,想取內衣時被曲鳴阻止了,衹好挑了套平時穿的夏日套裝,
直接穿在赤裸的胴體上。那是套米黃色的時尚套裙,做工精致,上衣領口敞得很
開,穿著時需要配上襯衣,但現在她光著身子,連乳罩都沒戴,兩衹雪白的乳房
頂起衣襟,能看到中間深深乳溝。裙子短到大腿中央,由于沒穿絲襪,兩條白光
光的大腿更顯誘人。
曲鳴比了一下,讓她把裙子再裁短一些。在藥物作用下,景儷對他是一種盲
目的完全信任和依賴,立即找出剪刀,依照曲鳴比的位置,在身上把裙子剪得更
短。
06
換好裝的景儷站在曲鳴面前,上衣被高聳的乳房繃緊,敞開的衣領中暴露出
大片雪白的乳肉。裁短的裙擺衹超過腿根幾公分,雖然是收口裙,走路時不會露
出底褲,但一旦彎腰就不免春光外泄。她赤裸的雙腳穿了雙八厘米的細跟涼鞋,
使她身高超過一米八○,更顯得風姿動人。
「景儷老師,妳知道每次妳把我趕出教室,我最想做什麽嗎?」曲鳴抬起了
手,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美貌的女教師臉上,把她打得歪到一邊。
「以老師的身份向我道歉!」
景儷鞠了一躬,「對不起,曲鳴同學,請妳原諒老師。」
曲鳴把她推倒,跨在她身上,揚起手,毫不憐惜地在她豐滿的肉體上用力拉
拍打。
景儷倒在床上,一手扶著眼鏡,不停地說著,「請妳原諒……」
「妳知道我在全班同學面前有多丟臉嗎?這樣的口頭道歉可以補償我嗎?」
「對不起,曲鳴同學。」
「說,妳怎麽補償我?」
景儷說:「老師願意用處女作為補償……」
曲鳴手停在半空,「妳說什麽?」
景儷臉紅紅地說:「老師願意獻出處女向曲鳴同學道歉,彌補老師的過錯,
請妳接受。」
「哈——」曲鳴真沒想到自己的好運氣。幹過濱大這麽多女學生沒有一個處
女,反而這個像是受過性傷害的美人老師竟然是處女。
「真的是處女嗎?我要檢查一下。」
景儷把裙子拉到腹上,露出赤裸的下體,然後張開雙腿,用手指分開陰部,
害羞地把頭側到一邊,「曲鳴同學,請妳檢查。」
穿著性感套裝的女教師躺在床上,修長白美的大腿筆直分開,把自己嬌美的
處女陰戶暴露在學生眼前。
曲鳴被女教師下腹的秘境震撼,過了會兒露出一絲壞笑說:「我不懂啊。妳
是老師,講給我聽。」
「這是老師的陰阜。」
景儷的陰阜白嫩而又光滑,柔圓的肉丘上長著一層細細的陰毛,色澤烏亮。
「這是老師的大陰唇。」
滑軟的肉片形狀優美,肉片滑嫩,外側白膩整齊,顯得非常幹凈。景儷用微
顫的指尖把大陰唇張開成圓形,露出裏面一片紅嫩的媚肉。
陰內略靠下方的位置,兩片柔膩的小陰唇嬌媚地合在了一起,泛著濕濕的艷
光。
「這是老師的小陰唇。」景儷用白嫩的指尖剝開小陰唇,「這裏是老師的陰
道口。」
景儷那副細框金絲眼鏡滑到鼻尖,襯著她雪白的瓜子臉,顯得更加嫵媚。這
樣把女性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出來,她羞恥得聲音也有些發顫。但是乞求這個男生
原諒的唸頭壓倒了一切,景儷認真剝開性器官,讓學生檢查自己的處女膜是否完
整。
「曲鳴同學,這是老師的處女膜,請妳檢查。」指尖按住陰唇內側,密閉的
陰道口張開,露出裏面紅嫩的蜜肉。
曲鳴吹了聲口哨,「景儷老師,妳的生殖器很漂亮。」
景儷美麗的眸子裏透出喜悅,「謝謝妳,曲鳴同學。老師把處女送給妳,請
妳原諒教師好嗎?」
曲鳴低頭檢查著景儷迷人的下體,然後說:「妳們說好不好?」
「老大!」蔡雞跳了進來,手裏還拿著攝像機。
景儷驚恐地瞪大眼睛,本能地合起腿,「妳是誰?!」
「蔡繼永啊,景儷老師。」
「不要拍!」看到他把鏡頭對準自己,景儷連忙掩住身體。
「閉嘴!」曲鳴粗暴地給了她一個耳光。
景儷被打得臉斜向一邊,眼鏡也掉落下來。
「妳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把我趕出教室,應該再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向我道歉,
明白了嗎?」
「可是,曲鳴同學……」
曲鳴打斷她的話,「妳想讓全班同學都來當證人嗎?」
「不……」
曲鳴邪笑說:「這裏不是教室,也沒有很多學生,景儷老師,妳衹要在我兄
弟面前用處女的陰道跟我性交,向我道歉,我就原諒妳。這樣是不是很寬容?」
景儷垂下眼睛,沒有作聲。
「蔡雞是我的兄弟,不會妨礙妳的。」
「但是……請不要攝像……」景儷最後乞求說。
「攝像機是為了證實妳確實向我道歉,更不會妨礙妳。」
景儷終于被他說服了,「……我知道了。曲鳴同學,請接受老師的道歉。」
曲鳴笑著對蔡雞說:「蔡雞,景儷老師認識到自己犯了錯,願意拿處女向我
道歉呢。景儷老師,讓證人檢查一下妳道歉的禮物,妳不反對吧?」
被曲鳴檢查時,景儷一直帶著羞澀的笑意,這會兒卻快要哭了出來,在她意
識裏,向曲鳴裸露陰部是她應該做的,但被另一個人看到就不同了。她猶豫了很
久,最後還是在曲鳴的逼迫下勉強答應了。
景儷下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兩條大腿被兩名學生掰成一字,雙手伸到腹下,
分開陰部,羞恥地說:「蔡繼永同學,請妳檢查老師的處女。」
兩名男生惡魔般嘻笑著,翻來覆去檢查女教師的生殖器。燈光下,女教師處
女的陰戶裏泛起誘人的柔艷光澤,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般精致。但兩個學生的動
作卻很粗暴,他們翻開女教師的陰唇,用手指輪番捅進女教師嬌嫩的陰道口,觸
摸她處女的標誌。
女教師的嫩穴又軟又膩,柔嫩迷人,穴內淺淺一層柔韌的薄膜擋住了異物的
進入,捅弄中,景儷不時露出吃痛的表情。
蔡雞眼鏡差點兒掉進美女教師的陰戶裏,足足檢查了十分鐘,才戀戀不捨說
:「我可以作證,景儷老師確實是處女。」
看到蔡雞離開,景儷稍稍鬆了口氣,但曲鳴的臉色讓她有些不安,她懇求說
:「曲鳴同學,老師把第一次送給妳,請妳原諒老師好嗎?」
曲鳴還想再羞辱她一番,但這會兒肉棒漲得難受,就答應了,「蔡雞,把景
儷老師道歉的整個過程都拍下來。景儷老師,妳要認真道歉,我才能原諒妳。」
景儷攏了攏頭發,彎起修長的玉腿,屈膝跪坐在床上,不好意思地看著攝像
機鏡頭,「我叫景儷。濱海大學的教師。因為我的錯失給曲鳴同學造成的傷害,
我願意向曲鳴同學道歉,把老師的處女作為補償,獻給曲鳴同學,請他原諒。」
景儷俯身把額頭碰在床上,然後直起腰,垂首解開上衣。
「不用脫。穿著衣服才是老師。景儷老師,妳說過我那麽多次,現在也要不
停地跟我說道歉的話。」
「對不起,曲鳴同學,請原諒。」
景儷說著,拉起剪短的裙子,露出下身。她雙腿白美而修長,柔潤的曲線將
女性特有的迷人美態展現得淋灕盡致。在她雙腿之間,是那衹還未曾開苞的處子
陰戶。現在她要把它當作道歉的禮物,獻給自己的學生。
景儷帶著幾分希冀柔聲說:「這是老師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曲鳴同學,希
望它能換來妳的原諒。」
曲鳴甩掉衣服,赤身裸體地走到景儷兩腿間。比起巴山的粗壯,曲鳴的身體
更加勻稱,富有協調性。他的四肢修長,臂展超過身高,蜂腰寬背,渾身肌肉發
達,蘊藏著爆炸性的力量,矯健的體型充滿了男性魅力。
在景儷眼中,他幾乎就是一個年輕的天神。景儷腿間一陣發熱,剛才的羞恥
都變成了欣喜,甚至當曲鳴掌摑在她臉上時,心裏仍是甜絲絲的喜悅。
「對不起。」景儷美麗的面孔被打得左右搖擺,她兩手極力剝開陰部,用迷
亂般的聲音說:「曲鳴同學,請原諒」
曲鳴殘忍地抽打著景儷,直到她唇角出血。女教師漂亮的鬈發散落在床上,
上衣鬆開,一衹乳房被拽到衣領外,米黃色的短裙翻到腰間,把陰部暴露在學生
的陽具下。
曲鳴的陽具長而堅挺,中段膨起,正是令女人發瘋的鼓槌形。他抓住女教師
雪白的雙腿,陽具頂住陰道口,粗暴地捅了進去。景儷痛叫一聲,白圓的屁股猛
然收緊,「掰開!」曲鳴朝景儷乳上打了一掌。
蔡雞舉著攝像機說:「景儷老師,妳的屄真緊,老大插都插不進去。」
「對不起。」景儷用力掰開收緊的陰道口,「曲鳴同學,老師是處女,請用
力插。」
曲鳴在女教師陰道口粗暴地捅弄著,好不容易把龜頭擠進那個充滿彈性的肉
洞裏。
他停了一下,抓緊景儷的雙腿,「景儷老師,準備好妳道歉的禮品吧。」
曲鳴腰背的肌肉猛然鼓起,用盡全身力氣捅了進去。
「啊——」景儷尖叫著弓起腰肢,白美的雙腿痛楚地扭動著。
曲鳴龜頭重重撞在老師的處女膜上,把那層柔韌的薄膜撞得粉碎。失身的劇
痛使景儷眼中迸出淚花,兩手緊緊攥著床單,身體不住顫抖。
曲鳴邪笑著挺起陽具,在美女教師未經人事的嫩穴裏奮力衝撞起來。蔡雞把
景儷破體的過程完整地拍攝下來,連她痛楚的表情也沒有漏掉。
柔艷的蜜穴被陽具撐大,穴口的紅肉被擠得翻開。那根堅硬的陽具插在嬌嫩
的肉穴裏,彷佛脫繮的野馬在嫩穴裏亂撞。景儷剛破體就被這樣猛幹,痛得她渾
身亂顫。
處子的鮮血染紅了怒漲的陽具,每次拔出,都會灑下一串觸目驚心的殷紅,
桃花般濺在潔白的床單上。曲鳴精力十足地挺動身體,全不顧景儷還是處女,把
她當成下賤的妓女一樣猛幹。
冷艷的女教師被這樣粗暴地開苞破處,讓蔡雞也看呆了,「老大,我發現妳
有點施虐狂傾向啊……」
「過分的女教師就應該受到虐待。」曲鳴一手抓住景儷的乳球,像要捏爆般
用力,一邊在她陰道裏大力捅弄。
「道歉!」
景儷痛楚地說:「對不起……請原諒……」
景儷的陰道比一般女子還深了一些,卻正好被曲鳴的陽具穿透。景儷穿著高
跟涼鞋的雙腳蹺在半空,每次肉棒捅入,都會繃緊劇顫。大腿間誘人的陰戶被肉
棒穿透,鮮血從肉穴中溢出,順著陰唇的凸起流入臀間。
在曲鳴的強迫下,肉棒每次捅入,她都會說:「對不起。」拔出時,又說:
「請原諒。」伴隨著陽具進出的節奏,像叫床一樣婉轉。
景儷處女的陰道一次就被曲鳴整個擴開,從未被人進入的肉穴被堅持的陽具
塞滿,充滿彈性的腔體灌滿鮮血,變得又滑又黏,肉壁上細小的褶皺被龜頭反復
研磨推平,就連陰道盡頭的子宮口也被頻頻撞到,傳來無法形容的酸痛。
曲鳴每一下都是盡根而入,費力地在景儷狹窄的陰道裏進出著,那種征服和
蹂躪處女的快感,伴隨著女教師不停的道歉聲,使曲鳴獲得了空前的快感。
不停地插弄了二十分鐘,曲鳴說:「景儷老師,我要在妳裏面射精了。」
景儷已經痛出了一身冷汗,她顫聲說:「好的……曲鳴同學,就射在老師身
體裏面吧。」
景儷挺起下體,曲鳴像要穿透她的美穴狠狠捅入,頂在她陰道盡頭,陽具噴
射起來。景儷溢血的蜜穴緊緊裹住曲鳴的陽具,讓他盡情把精液射在自己體內。
曲鳴幾天沒有幹女人,精液又多又濃。隨著陽具在體內的跳動,景儷「啊啊
……」低叫著,用剛剛失去處女的陰道接納了他每一滴精液。
「曲鳴同學,可以原諒老師了嗎?」景儷含羞帶痛地掩住下腹,羞答答說:
「老師的處女給了妳,妳還在老師身體裏射了精……」
曲鳴托起她的下巴,驚訝地說:「景儷老師,妳還有這麽可愛的表情?我以
為老師永遠都是那種冷冰冰的樣子呢。」
「老師在曲鳴同學面前不會的。曲鳴同學,妳對老師……滿意嗎?」
「老師裏面又窄又緊,不愧是處女的陰道。蔡雞,給失去處女的景儷老師拍
張紀唸照。」
鏡頭從景儷眉目含春的臉上開始,向下停在她露在衣外的乳房上,然後再向
下。曲鳴掰開景儷的膝蓋,把她剛被破體的陰部暴露在鏡頭下。
蔡雞怪笑著說道:「老師,妳的陰道口被我們老大搞大了呢。陰部抬起來一
些……」
景儷調整著姿勢,「這個角度可以嗎?」
「好!太漂亮了,老師陰部幹出來好多血……景儷老師,說段感想吧。」
女教師戴上眼鏡,在鏡頭下說:「老師裏面很痛……剛才曲鳴同學插進老師
的陰道,跟老師做愛……」她張開腿,「這是老師剛剛失去處女的陰部……老師
流了很多血,身體裏面還曲鳴同學的精液……曲鳴同學,老師已經用處女向妳道
過歉了,妳能原諒老師嗎?」
「好了,我原諒妳。」
「謝謝妳,曲鳴同學。」終于換來他的原諒,景儷感覺鬆了口氣。
曲鳴邪笑說:「景儷老師的陰道幹起來很好玩……」
「謝謝。」
「蔡雞,妳來玩玩。」
「不要。」景儷臉色變得雪白,「曲鳴同學,老師把處女給了妳……」
「有什麽關係嗎?那是妳向我道歉,是老師做錯事給我的補償。以前的事算
扯平了。」
「可老師……」景儷想說自己是他的女人,不能像公用妓女一樣送給別人。
「景儷老師,想跟學生搞好關係,妳還需要努力。」曲鳴扶著蔡繼永的肩膀
說:「蔡雞是我兄弟,我的東西就是他的東西。景儷老師,跟我的兄弟做愛,有
助于改善我們的關係,妳考慮一下了。」
景儷猶豫了很久,對曲鳴的完全信任壓倒了她自己的信唸。最後她慢慢張開
腿,「蔡繼永同學……」
蔡繼永跳上床,壓在景儷身師,在女教師剛剛破處的陰道裏抽送起來。
景儷忍痛生疏地配合著他的動作,十分鐘後,這個濱大冰山美女陰道裏留下
了第二個學生的精液。
07
周東華拉住單杠,慢慢作著牽引動作。他對自己的身高並不滿意,在充斥著
兩米以上高度的都市大聯盟,一米九八的身高衹能勉強打控球後衛。
在校隊,周東華打的是大前鋒位置,是隊中的主力得分手。除了都市大聯盟
以外,他更關注今年秋天的校際杯。前叁屆校際杯濱大的成績並不理想,周東華
一直希望能在畢業前為濱大奪取一座獎杯。
濱大校隊一直在為得分後衛的人選而頭痛,曲鳴的出現曾讓周東華看到一絲
希望,但決賽中曲鳴的表現讓他由希望到失望,最後變成了憤怒。曲鳴不是在打
球,而是在玷污籃球這項神聖的運動。
說實話,打球中搞一些小動作,幾乎在每個球員身上都不同程度存在,比如
拖拽幹擾,故意用身體接觸誘使對手犯規……這些周東華也幹,而且比大多數人
都做得好,在球場上壞小子總是比好孩子能制造更多機會。
但操縱裁判,故意使用危險性傷害動作,就完全不同了。前者傷害了公平競
爭,後者傷害的是人。
曲鳴與校董的關係知道的人並不多,也很少有人會把兩個年紀相差懸殊的人
聯係起來。周東華衹打算在球場上好好教育一下那個狂妄的小子。他甚至在想,
如果曲鳴認輸,或者可以把他補充到校隊。畢竟那小子球打得還不錯。
球隊的控球後衛陳勁走過來,把衣服搭在杠上,掏出煙點了一支。
「別抽煙。」周東華說。
陳勁揉了煙,扔到一邊,忿忿說:「東哥!」
「被大一新生騎到脖子上拉屎,臉都丟光了——是不是?」周東華說:「妳
放心,他怎麽拉出來的,我就讓他再怎麽坐回去。」
「那小子想在球場贏我,我就打得他服服貼貼。對我有點信心吧,打他我用
一衹手就夠了。」
「那幫小子也太過分了,成立了籃球社,把籃球館也占住了。我聽說……」
陳勁小聲說了幾句。
「不會吧?」
「是小馬從籃球館那邊聽來的,誰知道呢。讓她們迷那小子,被人幹了也是
白幹。衹不過姓曲的小子這麽做事太過分了。東哥,我想……」
「妳別想,要贏就堂堂正正地贏。這種事她們是自作自受,妳別去管。姓曲
的胡作非為更不用妳操心,壞事做多了,總會遇到鬼的。」
陳勁聳了聳肩,濱大這種破事多了,捅到學校也未必有人會理睬,他衹不過
是想找機會惡心惡心曲鳴。
陳勁捅了捅周東華,「嫂子來了。」
周東華放開單杠,看到楊蕓抱著書朝這邊走來。
陳勁笑著小聲說道:「我靠,東哥,妳這一臉燦爛,下巴都掉下來了……東
哥,妳跟嫂子搞過沒?嫂子身材還沒有妳一半大,妳們搞的時候用什麽體位……
哎喲……」
楊蕓看到周東華把陳勁狠狠摔了個跟頭,連忙跑過來,「妳們怎麽了?」
陳勁趴在地上,笑得爬不起來,「沒什麽,嫂子,東哥跟我說練體操的事兒
呢。嫂子,妳喜歡什麽體位?」
話沒說完,周東華打了石膏的傷腿都堵住了他的嘴巴。
「什麽體位?我又沒練過體操。喂,別踩了,他嘴巴都被妳踩扁了。」
「別理他。他這幾天嘴巴上火,總發癢,想吃點石膏去火。是不是?」
陳勁連忙點頭。
楊蕓皺了皺鼻子,「不理妳們了。」
陳勁好不容易爬起來,喘著氣說:「嫂子,妳們聊,我就不打擾妳們了。」
「別走。」楊蕓把一堆書都塞給了周東華,然後從裏面挑出筆記本,拿出鋼
筆,很認真地問:「妳叫什麽名字?」
陳勁莫名其妙,「陳勁啊。」
「哪個係的?」
「土木工程。怎麽了?」
「采訪作業啊。正好有籃球的,我就選了。我的問題妳們都不許隱瞞哦。」
「東哥,妳們這算不算以權謀私啊?」
「這是近水樓臺。」周東華拿過了筆記本,把寫滿提問那頁撕下來,塞給陳
勁,「妳去復印,每個隊員發一份,明天交上來。告訴他們,這算訓練任務。」
陳勁拿著提問怪叫起來,「大嫂,妳這是采訪還是審訊啊?」
楊蕓臉上寫了個大大的問號。
「請問:妳有沒有做過壞事——采訪需要這個嗎?」
楊蕓紅紅地說:「這是花絮啦……」
「別跟他們廢話。」周東華回過頭,聲音立刻變得溫柔了起來,「去圖書館
嗎?我跟妳一起去。」
*** *** *** ***
「妳過來。」
曲鳴指著一個染黃了頭發,打扮成小混混模樣的男生。
那男生也拿著籃球,穿著一條寬大的牛仔褲,就像那些自命不凡,其實既膽
小又猥瑣的男生一樣,色厲內荏地說:「幹嘛!」
「是妳問我是不是男人吧?」曲鳴拿過他手裏的籃球,輕鬆地拋著,「要不
要練練?」
那是幾天前在餐廳門口,周東華向他挑戰時的事了,這個男生在旁邊起哄。
如果是別人,可能早就忘了,但曲鳴很記仇。
那男生身高跟蔡雞差不多,用曲鳴的話說,正適合在鐵軌上練跨欄。他旁邊
跟著的兩個男生一個矮胖,一個暴牙,這會兒都閉了嘴不敢吭聲。
「妳練球是不是要參加小學聯賽?」見他不敢開口,曲鳴又譏笑了一句。
那男生朝同伴看了看,底氣不足地說:「比就比!我還怕妳?」
那男生剛拿球拍了兩下,就被曲鳴斷走。曲鳴背對著籃框,運了下球,然後
一轉身,跳起來就投。球應聲入網。
這是場沒有任何懸唸的比賽,曲鳴就像自己練習一樣,忽投忽扣,接連進了
九個球,而那男生甚至沒能把球運過半場。
最後一個球曲鳴再次從他手中斷掉,但沒有立即投籃,而是慢悠悠運著球,
揶揄說:「小子,來防我啊。」
等那男生補好位,曲鳴突然持球躍起,在他頭頂來了個暴扣,順便用膝狠撞
了他一下,口中嘲笑說:「防我?小子,妳該搬個梯子。」
那男生跌坐在球場上,臉漲成豬肝色,大罵著撲上來要跟曲鳴拚命。不用曲
鳴動手,幾個紅狼社的隊員就衝過去,把他們叁個放倒,暴扁了一頓。一邊打一
邊說:「輸不起還想打人?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
曲鳴冷笑著拍了拍手,到更衣室洗澡換了衣服,喊了一聲:「蔡雞,該上課
了。」
*** *** *** ***
這天課堂上學生們大開眼界,號稱冰山美女的景儷老師走進教室,吸引了所
有人的目光。
她穿著一件米黃色敞領上衣,襟口的鈕扣低到了乳峰下方,裏面一件薄亮的
白襯衫被高聳的雙乳撐起,清晰顯露出乳房飽滿的曲線。下身的套裙更是短得離
譜,衹超過臀部下方不到一個手掌。她沒穿絲襪,裸著兩條光溜溜的大白腿,讓
人口水直流,對她裙內的風光想入非非。
唯一沒變化的,是她冷若冰霜的表情,衹是這種冷艷與她暴露的套裝配合,
更增添了幾分曖昧。
蔡雞低聲說:「老大,老師穿成這樣,看上去真像出來賣的。她是不是沒戴
乳罩?」
「有襯衫就夠了,還用戴乳罩?」曲鳴打量著她,「這樣的身材,應該穿件
緊身衣。妳說是不是?」
直到開始播放語音,教室裏的騷動才慢慢平息。學生們都埋頭邊看邊聽,一
直用講臺遮掩身體的景儷鬆了口氣,接著她看到有人舉起手。
身材高大的曲鳴坐在教室最後一排的角落裏,旁邊是戴著大黑框眼鏡的蔡繼
永,看到這兩個跟自己發生過肉體關係的學生。景儷雪白的臉龐頓時一紅。
「妳有問題嗎?蔡同學。」
「有啊,老師。」蔡雞推過課本。
景儷臉上火辣辣的,忙借著扶眼鏡來遮掩。課本上畫著一個女性的陰部,旁
邊寫著:「女教師課後輔導,處女的道歉。」
第二幅是一個女子在兩名學生之間,彎腰回答問題的場景,旁邊的說明是:
「女教師的作業,課堂提問。」
景儷看著曲鳴,露出乞求的眼神,最後還是起了過去。為了避免幹擾,語音
教室的課桌都用玻璃隔開,每兩張聯在一起。蔡雞和曲鳴的桌子處在教室一角,
位置很隱蔽。景儷依照圖上所畫的樣子,轉身朝蔡雞彎下腰,似乎在聚精會神他
的問題,實際上卻是乖乖把屁股翹到曲鳴面前。
景儷穿的是那條裁短的裙子,一彎腰,裙擺提起,兩條美腿幾乎全都露了出
來。曲鳴把手伸進她裙內,把她的內褲剝了下來。
景儷光著屁股,內褲掉在腿間,接著兩衹大手抓住她的臀肉,把她密閉的陰
部用力分開。新創未愈的女陰暴露在空氣中,立刻顫抖起來。
曲鳴並起手指,在女教師溫熱的蜜穴裏掏挖起來。景儷雙膝並緊,兩截白滑
的大腿,連同渾圓的美臀完全暴露在曲鳴面前。那衹紅嫩柔軟的美穴夾在雪白的
大腿根部,被兩根手指攪弄得不住變形。
學生們都戴著耳機,對著課本聽語音對話,假如有人回頭,也衹能看到老師
站在蔡雞和曲鳴之間,彎腰看著蔡雞的課本,回答他的提問。
蔡雞擺出誠懇的表情,「老師,剛破了妳的處女,陰道裏還痛不痛?」
「還有一點痛,蔡繼永同學。」
「老師,妳是不是很喜歡我們老大搞妳?」
景儷臉紅紅的說:「是的。」
「老大要在教室裏搞妳,妳願不願意?」
「下課可以……」
「老大在幹什麽?」
「……他在玩老師的陰部。」
「老大怎麽玩的?」
景儷身體輕顫著,小聲說:「他把手指插進老師陰道,在裏面轉動。」
「老師,妳陰道裏不是幹的嗎?」
「現在已經濕了……」
陰道口忽然一涼,一個硬硬的物體插進陰道。曲鳴把一支鋼筆塞到景儷陰道
裏面,然後剝掉她的內褲,拍了拍她的屁股,在同學們發現之前,讓她離開。
從兩人中間離開的景儷似乎沒有什麽變化,衹是她裙裏少了一條內褲,陰道
裏多了一根鋼筆。她下體濕了一片,沒有了內褲遮掩,陰部暴露在空氣中,每走
一步,都能感覺到氣流拂過陰毛,在陰唇間流動的涼意。
景儷在學生們的疑惑中,艱難地講完課,等下課鈴響起,她沒有離開,而是
裝作整理講義,讓同學們先走,免得他們從背後看出自己的異樣。
好不容易等學生們走完,景儷收拾了物品,匆匆回到辦公室。一進門就看到
曲鳴坐在她椅中,兩腿蹺在辦公桌上,懶洋洋問:「景儷老師,妳有沒有看到我
的鋼筆?」
景儷跪在辦公桌上,裙子提到腰間,白光光的屁股向後撅著,像大便一樣不
住使力。曲鳴靠在椅中,順著美女老師屁股的裂縫,能看到她張開的陰唇內,一
個黑色的物體正從紅膩的肉洞中不斷伸長。
「啪」的一聲,沾滿體液的鋼筆從肉穴滑出,濕淋淋掉在辦公桌上,上面依
稀還帶著幾縷血絲。
*** *** *** ***
夜幕降臨,在景儷身上獲得滿足的曲鳴才離開辦公室。
曲鳴在籃球館跟巴山和隊員們練了會兒球,他體力消耗太大,沒打多久就坐
在場邊休息。巴山扣了個球,也下了場。他看著對面幾個女學生,「老大,再挑
個妞開開葷吧。」
蔡雞笑了起來,「大屌,妳昨天不在,老大搞定了一個當老師的大美女,昨
晚剛給她破了處,還新鮮著呢。」
「老大!連老師妳也上?」
「小點聲。老大說了,今天晚上是妳的。那妞絕對保妳滿意。想起來她昨天
一邊被老大猛幹她的處女屄,一邊向老大道歉的樣子,我就想硬——老大,妳剛
才是不是又搞她了?」
曲鳴拿毛巾擦著手說:「在她辦公室,我在辦公桌上搞了她。蔡雞,等會兒
妳帶大屌去,就說我說的。」
曲鳴站起身,「我先回去,妳們再練一會兒。」
走出籃球館的大門,曲鳴警覺地抬起頭。
一個穿著黑西裝的年輕男人正靠在一輛車上抽煙,他扔下煙頭,對曲鳴說:
「兄弟,過來談談。」
*** *** *** ***
車輛穿過城區,進入一條狹窄的街道。這裏已經是都市邊緣,這一片似乎是
住宅區,商鋪並不多,街上也沒有多少人。
車輛在一間不起眼的公寓前停了一下,黑西裝打開車庫,馳了進去。曲鳴本
來以這是私家車庫,進去後才發現裏面出奇的寬大,足有二十個標準車位。
黑西裝領著曲鳴從側門進入樓內,走廊盡頭傳來嘈雜的音樂聲,似乎是一間
酒吧。兩人從一扇隱蔽的小門上了樓,樓道裏站了兩個小混混,見到黑西裝都點
了點頭。
樓上有四五個包廂,走廊盡頭一扇門緊鎖著。黑西裝打開一間包廂,請曲鳴
進去,然後帶上門離開。
包廂裏擺著一張鋪了綠色絲絨的大桌子,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坐在桌旁,正
在擺一副撲克。
「妳是曲鳴吧。」胖中年翻開一張牌。
曲鳴沒有說話,也沒有坐下,他兩手插在口袋裏,表情冷冷的。
胖中年頭也不抬地說:「我呢,在這裏給朋友幫忙,朋友們給面子,都叫我
柴哥。」
「有什麽事直接說吧,我很忙。」
柴哥放下撲克,「聰明的呢,就把照片交出來。我不會為難妳。」
「什麽照片?!」曲鳴敢肯定自己這輩子都沒見過他,更別提給他拍過什麽
照。
「小兄弟,敢作敢為不敢當,可算不上好漢。上周妳們劫的那個女生——」
「蘇毓琳?」曲鳴沒想到濱大的美女竟會跟這個惡心的家伙認識。
柴哥靠在椅背上,兩手交叉放在腹前,「年輕人幹出那些事,不算什麽,小
琳也認了。衹要妳們把照片交出來,往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蘇毓琳手機換了號碼,曲鳴想再跟她玩玩都沒找到人。原來她是找人出頭來
了。
「我要是不給呢。」
一個女子開門進來,她叁十多歲年紀,頭發高高盤起,穿著無肩後背鏤空的
長裙,帶著種久歷歡場的風情。她親昵坐在柴哥腿上,手臂摟著他的脖子,笑吟
吟打量著曲鳴,「原來是個小帥哥呢。欺負小琳的就是妳吧,年紀輕輕的不學好
……」
她身材保養極好,眉眼間流露出濃濃的春意,聲音軟軟的,顯眼媚態十足。
曲鳴冷眼看著她,如果她是柴哥的情婦,這胖子還真有運氣。
柴哥說:「妳不給,我們也有辦法,別忘了我們是黑社會——大學生。」
曲鳴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老大,我跟巴山去搞老師,妳來不來?」
曲鳴原來不打算去,但這裏的事還要跟他們商量,「等二十分鐘妳們再去。
在那兒見面。」
「果然是很忙啊。小兄弟,我再給兩天時間,好好考慮一下。到時候如果我
見不到照片,妳跟妳的兄弟們,走路就要小心了。」
作者:
妖皇
時間:
2010-1-11 15:18
08
曲鳴回到濱大,直接去了教師公寓。一進門就聽到巴山的怒吼,還有女人的
哭聲。
「怎麽了?」
蔡雞苦笑說:「大屌遇到仇家,正發脾氣呢。妳知道那天罰大屌抄卷子的是
誰?就是咱們景儷老師。大屌要上她,她推叁阻四,把大屌惹翻了。」
景儷衣裙被撕碎,半裸著身體倒在床上,巴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衝她
怒罵。
見到曲鳴,景儷哭泣著向他爬來。
「別哭了。大屌,妳也住手,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
巴山長相很凶,背後有人說他有返祖現象,酷似類人猿,前天打架又被鐵鏈
抽在臉上,破了相,更顯得猙獰醜惡。景儷被這個粗野的怪物嚇得要死,可這個
暴怒的家伙被曲鳴一句話,就安靜下來,不由依賴地偎依在曲鳴身邊,這個男生
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這是巴山,外號大屌,跟蔡雞一樣,是我兄弟。來,打個招呼。」
景儷怯怯地說:「巴山同學,妳好。」
「前幾天老師監考抓到的那個作弊學生還記得吧,就是他。本來作弊被抓天
經地義,衹能怪大屌自己不小心。但老師罰他抄十遍考卷就太過分了吧?妳看到
大屌臉上的傷沒有?就是他那天抄卷子扭傷手,在外面買藥被人打的。說到底,
他受傷還是因為妳引起的。景儷老師,妳明白了嗎?」
景儷向巴山鞠了個躬,「巴山同學,對不起。」
巴山哼了一聲,抬起下巴。
曲鳴笑著說:「景儷老師準備跟我改善關係,跟我兄弟的關係也改善,以前
的事是老師不對,不如讓景儷老師用肛交向大屌道歉吧。」
「不要!」景儷脫口而出,看到曲鳴的臉色,她低下頭小聲說:「巴山同學
是曲鳴同學的好朋友,老師可以跟巴山同學做愛,向他道歉……」
「老師,妳已經不是處女了,真誠一些好不好?巴山因為老師受傷流血,老
師就拿別人玩過的陰道讓他用嗎?」
「可是……」
「不要可是了。老師讓大屌搞搞後門,大屌搞完,就原諒妳。大屌,妳同意
嗎?」
巴山瓮聲瓮氣地說:「行。」
「景儷老師,妳呢?」
景儷垂頭看著膝蓋,兩手緊張地握在一起,咬著唇沒有作聲。
「景儷老師,給妳時間考慮一會兒。大屌,妳出來。」
叁個人坐在客廳裏,曲鳴說完跟柴哥見面的經歷,蔡雞撓了撓頭,「蘇毓琳
怎麽會跟黑社會認識?」
「誰知道。妳調查的時候,不是說蘇毓琳是外地的嗎?」
就是因為蘇毓琳是外地人,在本地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而且名聲也不大
好,他們幾個才敢肆無忌憚地在校園內強暴她,又拍下照片準備作為威脅。
蔡雞也想不明白,「老大,那柴哥是幹什麽的?」
「他自己說是黑社會。我呸,手下幾個小混混就以為自己是黑社會了?」
「我是說,妳去的地方做什麽生意的?」
曲鳴想了一會兒,「好像是酒吧……不對……」如果是酒吧何必偷偷開在居
民區?能賺個什麽錢。
曲鳴仔細回想著,忽然想起柴哥玩撲克的那張桌子,上面鋪著的綠色絲絨,
似乎在哪裏見過……
「靠!那家伙是開賭館的。」怪不得在居民區作掩護,鬼鬼祟祟不敢見光。
修羅都市禁止賭博,但誰都知道這裏到處都有賭場。背影雄厚的在鬧市,小
賭場在廉租區。柴哥的賭館開在都市邊緣,規模也不大,很可能是一樓開酒吧作
掩護,二樓開賭場。
蔡雞為難地說:「老大,妳準備怎麽辦?不然把照片給他?反正我們也玩過
姓蘇的妞了。」
「屁!我是不給!我曲鳴是嚇大的?他一句話我就把照片送上去,往後兄弟
們還怎麽跟我混?」想那胖子的模樣曲鳴就窩火,一副吃定他的模樣。
「老大妳說怎麽辦?」
「不理他。就他手下那幾個小混混,敢來找麻煩,我們就扁他。紅狼社不管
是打球,還是打架,誰都不怕。」
「老大說得好!」巴山抬手跟曲鳴擊了一掌。
曲鳴站起來,一邊唇角上挑,露出一個帶著邪意的微笑,「去看看我們美女
老師考慮得怎麽樣了。」
*** *** *** ***
景儷臉紅紅的垂頭站在床邊,揉著手臂上被打出的紅印,最後輕聲說:「老
師想好了……願意跟巴山同學肛交,向巴山同學道歉。」
蔡雞怪叫道:「不是吧?冰山美女,妳要跟大屌肛交,讓他幹妳屁眼兒?」
景儷抬頭看了曲鳴一眼,「老師完全信任曲鳴同學。老師會努力改善跟曲鳴
同學的關係。對不起,老師應該主動提出用肛交向巴山同學道歉。」
曲鳴吹了聲口哨,他知道景儷會答應,但沒想到她會表現得這麽聽話。看來
那藥物真的控制了她的意識,使她聽從自己的每一句話。曲鳴很有些好奇,現在
景儷究竟是怎麽看他。
「不衹是道歉,還有懲罰。是妳的過錯讓大屌受了傷。」
「是的。」景儷鞠了一躬,「巴山同學,老師向妳道歉,願意接受巴山同學
的懲罰。」
「那就上床吧。讓大屌搞妳屁眼兒。」
景儷害羞地說:「老師想先洗一下屁股……」
景儷在衛生間洗凈身體,又簡單妝扮了一下,用粉底遮住身上被打的瘀腫,
然後赤身裸體走進臥室。
景儷剛要上床,曲鳴想起了一件事,「景儷老師,量一下妳的叁圍,要準確
的。」
蔡雞連忙說:「我來量。」
「讓她自己量。」
景儷在叁個學生面前,挺起豐滿的乳房,把卷尺從背後繞到雪白的乳峰上,
壓殷紅的乳頭。
「老師上圍九十叁點七……腰圍五十六點九。」她並緊了腿,把卷尺放到臀
上,測出自己臀圍的數據,「老師的臀圍是九十二點四。」
「魔鬼身材啊,景儷老師。」
景儷光著屁股量了叁圍,繼續測量自己的身高,「老師身高一米七叁,腿長
一米。」
蔡雞笑著說:「老師,妳再來量量大屌的家伙。」
巴山脫下褲子,露出一條雄壯的陽具,他的陽具又粗又長,表面色素沉積,
看上去烏黑發亮,硬梆梆的龜頭又圓又大,像鋼盔一樣,色澤黑中透紅。
景儷第一次見到這樣龐大的陽具,喉頭像被堵住一樣,透不過氣來。
巴山抖著陽具說:「快量。」
景儷蹲下來,她用卷尺量了他陽具的大小,有些艱難地說:「巴山同學的陽
具長二十一……外周長十點二。」
蔡雞提醒說:「景儷老師,妳忘了量大屌的龜頭,大屌搞妳屁眼兒的時候,
先插進去的可是龜頭啊。」
「龜頭十一點五……」
景儷臉色蒼白,心裏怦怦直跳。蔡雞拍著她白嫩的屁股說:「老師,妳屁股
要被插出一個周長十一厘米的圓洞,才能用屁眼兒裝下大屌的家伙。」
景儷打了個寒噤,求救似的朝曲鳴看去。
曲鳴抱著臂說:「老師,上床秀秀妳的屁眼兒,然後高興地請大屌來插。」
景儷認命地爬到床上,雙膝分開,俯下身子,把美妙的胴體彎成叁角形,翹
起雪白的屁股。她屁股又圓又大,由于剛洗過還沾著水跡,燈光下白花花一團雪
肉亮得耀眼。
她羞恥地抱住屁股,朝兩邊打開,讓學生觀賞自己屁股裏面的艷景。光滑的
臀溝內,紅嫩的屁眼兒小巧而緊湊,肛周布滿放射狀的菊紋,與臀肉紅白相映,
洗得幹凈如新。
景儷抱著屁股說:「老師準備好了。巴山同學,請接受老師的道歉。」
巴山一上床,床面立刻被踩得凹陷,他握住景儷的腰肢,挺起陽具伸進女教
師雪白的屁股,碩大的龜頭像拳頭一樣,頂住小巧的菊肛。
景儷顫聲說:「巴山同學,老師是第一次肛交……」
曲鳴撩起她的頭發,把她美麗的臉龐露出來,用手托著她的下巴,冷冷說:
「老師,大屌會很粗暴地蹂躪妳的肛門,作為對妳的懲罰。妳要乖乖跟他肛交,
讓他玩得高興。」
景儷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老師明白了。」
巨大的龜頭朝臀間細小的肉孔擠去,景儷臉色露出痛楚的神情。柔嫩的肛洞
被擠得張開,肛周細薄的皮膚繃緊。接著是密布神經和靜脈血管,敏感而富有收
縮力的肛竇。
曲鳴給巴山使了眼色,巴山抱住女教師細軟的腰身,陽具狠狠捅了進去。
曲鳴托在手中的面孔因痛苦而變形,景儷眉頭緊緊皺著,唇角無法抑制地顫
抖起來。曲鳴一手托著她雪白的臉,一手把她滑到鼻尖的金絲眼鏡推回原位。
巴山那一下仍然沒有能進入,他使出蠻力,抱住景儷的腰,把她屁股向後一
拉,腰身猛挺。
景儷美麗的臉龐猛然失去血色,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無聲地張了幾下,
接著發出一聲無法抑制的尖叫。
巴山巨大的龜頭嵌進景儷臀縫,那衹小巧的屁眼兒彷佛消失了一樣,衹剩下
一圈白白的肌膚,緊緊裹住肉棒。擠進肛洞的龜頭,被肛肉緊緊包裹著,傳來前
所未有的緊密感。
一縷鮮血從雪白的屁股上淌下。景儷覺得自己的屁股被一衹拳頭捅穿,整個
裂開。撕裂的疼痛使她渾身顫抖,不時發痛徹心肺的哀鳴。
巨棒在狹小的肉孔裏越進越深,巴山抱著女教師白光光的美臀,像抱著一個
迷人的玩具一樣,拚命插入,直到整根肉棒都貫入女教師屁股裏面。
蔡雞抓住景儷的乳房,「哈,老師,妳在哭呢。」
景儷眼裏含滿淚水,接著哭泣起來。
巴山就像一個巨型野人,凶狠地姦淫著女教師的肛門。巨大的龜頭在直腸裏
狠狠抽送,把她屁眼兒幹得完全翻開。
曲鳴心裏不斷浮現出柴哥那張胖臉,被人輕視的感覺刺痛了他的驕傲。
他跟每一個十八歲的年輕人一樣,看不起那些虛偽世故的成年人,認為世界
應該像他想象的一樣運轉,而不該被他們所把持。如果說與同齡人有些不同,那
麽是對女人的態度。
曲鳴看不起女人。在他的眼裏,女人是一種隨處都有的低賤動物,她們可笑
地包裝自己,裝出清白的樣子,但衹要一張鈔票,一個好球,或者幾句動聽的假
話,她們就會爭先恐後地圍過來,擺好姿勢。
就像景儷,整天擺出冷冰冰不容侵犯的樣子,現在卻趴在床上,撅著屁股讓
學生和她進行肛交,甚至還讓兩名學生觀看她的肛交秀。
雖然是藥物的效果,但那藥物衹是給她留下一種意識,她神智仍是清醒的,
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即使沒有藥物的影響,在她遇到一個能使她同
樣信賴的男人之後,也會作出同樣的舉動。也就是說,淫賤是她的天性,無論有
沒有藥物都一樣。這些藥物的作用,衹是讓曲鳴來享受她的天性。
景儷臀間的鮮血越流越多。比昨天破處時更嚴重。沒多久,兩腿間就淋淋灕
灕淌滿了鮮血。與此相應,她臉色卻越來越慘白,痛叫聲也越來越低。
蔡雞揚起臉說:「大屌,再用點力,老師快暈倒了。」
「老師,堅持住,把屁股抬起來讓大屌用力插。」
景儷咬破了嘴唇,被巴山一連狠捅了十幾下之後,她緊繃的身子一鬆,痛得
暈了過去。
「醒了。」
景儷有些茫然地睜開眼睛,一時沒想起來發生了什麽事。
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小個子男生笑咪咪說:「老師,大屌在爆妳肛門,老師
爽得暈過去了。」
臀間的痛楚使景儷回想起來,她以為自己昏迷了很久,但噩夢還沒有結束。
陽具在腸道裏進出,強烈的痛楚幾乎變成麻木。不衹是撕裂的肛門,加臀溝上方
的尾骨也被頂得彷佛折斷。她喘了口氣,手指緊緊攥著曲鳴的衣角。
曲鳴卻對她流血的大屁股更感興趣,笑著說:「大屌,等幹倒柴哥,他的屁
眼兒也讓妳來爆。」
「我爆他老母!」巴山龐大的身體壓在了女教師臀上,發狠地幹著她的屁眼
兒。他一百公斤的體重,幾乎壓碎了景儷的身體。
幾分鐘後,巴山大吼一聲,在景儷直腸裏噴射起來。
景儷癱在床上,兩腿分開,身體不停顫抖。鮮血浸透了床單,形成一片片鮮
紅的濕痕。她屁股翻開,中間張開一個無法合攏的巨大圓洞,露出裏面鮮紅的腸
黏膜,肛洞內像灌進去一樣溢滿鮮血,隨著她的顫抖不時淌落出來。
*** *** *** ***
陳勁一開始並沒有想打架,但是兩個家伙一直在他背後說曲鳴和周東華,說
得濱大似乎除了曲鳴就再沒有人會打籃球,等說到曲鳴如何如何在周東華頭頂扣
籃,陳勁終于火了。
「瞎說什麽呢!知道籃球是方還是圓的嗎?再嘰嘰歪歪,滾別的地兒去!」
安靜的圖書館他突然吵這麽一句,所有人都抬頭朝這邊看來。那兩個似乎是
大一的新生,被他吼了一聲,臉上都有些挂不住,「我們說打球有妳插嘴的份兒
嗎?」
陳勁說話向來不客氣,敢有人叫陣立刻就上火,「妳們算老幾?在我面前說
打球?都給我滾蛋!」
兩個男生站起來,氣勢洶洶地說:「我們是籃球社的!」
陳勁頓時給氣笑了,「妳們是籃球社的?我在籃球社怎麽沒見過妳們這兩衹
鳥?」
兩個男生亮出了球衣上的標誌,「睜開妳的狗眼看看!我們紅狼社,濱大第
一!」
這下是火上澆油。陳勁事後向周東華解釋,「如果不知道是誰,說兩句嚇唬
嚇唬算完,妳也知道我一向鄙視暴力——真的。可他們敢當著那多人的面給我亮
牌!事兒都到這份兒上,我再不動手不就成孫子了?再不動手我對得起球隊嗎?
別人還以為我怕了曲鳴,往後我還怎麽混?所以……我就適當地暴力了一下。」
陳勁沒再廢話,直接開打。幹凈利落地把他們兩個放倒。用陳勁的話說——
溫和地展現了一下大叁生的實力,給兩個大一新生上了生動的一課,給他們乏味
的濱大生活留下了一個鮮明的回憶。
曲鳴第二天才知道這件事。社員群情洶涌,一致要求找陳勁討個說法。最激
動的當然是鼻青臉腫的呂放和趙波,「老大,他打的不光是我們,還打了我們紅
狼社的臉。」
曲鳴面無表情,直接進了更衣室。
更衣室裏,巴山氣哼哼地說:「兩個人沒打過人家一個,還有臉了。要找回
場子,讓他們自己去!」
「我的兄弟再不爭氣,也犯不著讓外人來教訓。」曲鳴想了想,「陳勁……
也是打後衛的吧?」
「控後。那場比賽他被停賽,沒上。」
蔡雞在旁邊說:「老大,妳別出面,大屌去就行。」
曲鳴點了點頭。
在濱大,他是新的籃球偶像,不是整天打架的小混混。
09
想在濱大叁萬多學生中找一個人並不容易,當天巴山帶人去了兩次,一直到
夜裏都沒找到陳勁。
陳勁沒在濱大,他根本沒把昨晚在圖書館打架的事放在心上,甚至沒跟人提
起,第二天就跟班裏去山區旅游了。
找不到人,這口氣衹好先咽下。巴山回到宿捨,先過來拍門,把經過給曲鳴
說了,然後說:「白耽誤一晚上。老大,那個女老師真不錯,一想起來我雞巴就
想硬。」
宿捨門後挂了一衹鏢靶,曲鳴躺在床上,瞄著鏢靶說:「蔡雞,我記得明天
上午有她兩節課吧。」
「沒錯。老大,妳不會是想在課堂上搞她吧?」
曲鳴挑起了唇角,「妳說我要當著全班的面,在講臺上把她給姦了,會怎麽
樣?」
「濱大肯定要發瘋!老大,妳不會真這麽做吧?那有點兒……」
「有點不要臉,是吧。」曲鳴替他說完,慢悠悠抬起手,一標正中紅心。
蔡雞笑著說:「是啊,老大,我們是體面人。往後妳當了濱大的校董,更要
體面。」
曲鳴雙手枕在腦後,伸了個懶腰,「咱們要臉,她不要臉就行了——蔡雞,
妳想想,怎麽讓她大大地丟次臉。」
蔡雞有點不明白,「老大,她處女被妳破了,屁眼兒也被大屌爆了,咱們昨
晚走的時候,她連床都起不了。一個老師讓咱們搞到這份兒上,在咱們面前丟臉
也丟得差不多了啊。」
「如果像現在這樣,說什麽她都聽,高興了兄弟們去搞她一次開開心,當然
有沒什麽。但蔡雞,妳不是說這藥效果衹有十天,現在已經是第四天了。藥效一
過,她清醒了怎麽辦?」
「有錄像啊。她拿處女給妳道歉那段我都錄了下來,誰看她都是自願的。是
她先勾引妳。」
曲鳴皺了皺眉,「我原來也是這麽想的。但姓蘇的妞妳看到了吧,不但到現
在不見人影,還給我們惹了麻煩。她衹是個學生。景儷到時候如果不按我們想的
做,就更麻煩了……」
蔡雞看著他說:「老大,妳好像又有什麽陰謀了。」
曲鳴坐起來,「我想著,既然搞了景儷就那婊子,就搞徹底。趁著這幾天,
不光要把生米煮成熟飯,把熟飯吃個痛快,還要讓米自己出來,讓大家知道她是
被人吃過的剩飯。」
蔡雞:……
「老大,妳換個方式說。」
「她不是冰山美人嗎?整天冰著臉好像誰都不能碰。就那就讓她把形象改變
過來,找機會讓她狠狠丟次臉,讓學校裏都知道景儷老師其實是個騷貨。等她清
醒以後,冰山美人的形象她毀了。除了跟著我們,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絕戶的毒計啊,老大。小心生個孩子沒屁眼。」
曲鳴沒好氣地說:「要沒屁眼兒大家生孩子都沒屁眼兒,頂多我不跟妳女兒
玩肛交。別廢話,快想!」
「辦法有的是。瞧我的智慧……不就是丟臉嗎?」蔡雞眼睛都不眨地產:
「讓她穿一身白衣服,沾水就透明那種,裏面不穿內衣,趕上哪天下雨,不小心
淋個半濕再來上課。絕對火爆走光!」
曲鳴摸著下巴說:「這主意挺好,不過——妳說下雨就下雨啊?」
「老天不下,咱們不會下嗎?瞧準她進樓的時候,一盆水潑下去——全齊!
再不行還有一招,以前大屌幹過的,門上放盆水,讓她進教室就淋個全身透明—
—原來景儷老師上課連內褲都不穿,說不定連下面的毛毛都能看見,夠騷哦。」
「還有沒有別的?」
蔡雞仰臉思索著說:「走光還不夠,就下副猛藥。給她吃催情劑,讓她在課
堂上發情——冰山美女課堂發情,絕對濱大頭條!老大,這個主意怎麽樣?」
巴山拍著手說:「弄來藥我先在她身上試試,看她發情什麽樣。」
曲鳴笑著說:「就知道蔡雞滿腦子都是下流主意。還有沒有?」
「當然有!弄個按摩棒,讓景儷帶著上課,能遙控那種的。一講課,我們就
把它打開。讓她一邊講,一邊享受陰道按摩。搞不好她會在課堂上當場高潮。」
曲鳴和巴山哈哈大笑,曲鳴說:「蔡雞專業方向性夠強,專攻下叁路。景儷
碰上妳,下邊算是有福了。」
蔡雞摘了眼鏡,手指在鼻梁上揉著,慢慢說:「還有一個。跟老大想的不大
一樣。」
「妳說。」
「把她搞得太丟臉,往後跟著我們,連累的我們也丟臉。前面幾個主意拿她
玩玩可以,太過火會惹麻煩。老大,不是我膽小,她跟蘇毓琳不一樣。」
曲鳴沒作聲。
「這個主意比前幾個有點復雜——不穿內衣、課堂發情、用按摩棒……都是
她自己的事。但如果景儷老師白天教課,晚上作雞會怎麽樣?」
「我們設計一個圈套,讓她晚上去釣男人,然後報警來抓,再叫來報社記者
——妳想想,景儷因為賣淫被抓,咱們保她出來,接著報紙上再登上——濱大教
師課後賣淫——新聞裏不提名字,但有了前面幾件事,誰看到都隱隱約約能猜到
是她,衹不過沒證據——證據都在我們手裏。抓住這個把柄,景儷往後衹有乖乖
聽話的份了。」
蔡雞說:「這個是有些復雜,要買通警察、記者,最要緊的是控制局勢,不
能鬧得太大。還有這個圈套怎麽設計。好處是能保住體面,比讓她直接丟臉強,
私底下就把事情辦了。」
曲鳴想了一會兒,「這主意好是挺好,就是太麻煩。我再想想。」
*** *** *** ***
第二天,周五,這個星期景儷跟曲鳴之間的關係可以說是出現了戲劇性的轉
變。
周一景儷把曲鳴趕出課堂,到周叁,景儷就在課堂上被他脫掉內褲,進行陰
部檢查和猥褻。
在課堂上玩弄美麗女老師的陰部,讓曲鳴對周五這兩節課非常期待。結果上
課時才知道景儷的兩節課被調整了。想起昨天一整天沒有見她,曲鳴心裏隱約有
些不安。難道是藥物提前失效了?
曲鳴對調整的課程完全沒有興趣,沒等老師來,他就直接逃學,去了教室公
寓。
房間裏拉著窗簾,光線很暗。景儷面朝裏俯臥在床上,正在昏睡。即使在睡
夢中,她臉上仍不時流露出痛楚的表情。
曲鳴沒有叫醒她。他掀開巾被,衹見景儷白嫩的屁股裏夾著一塊紗布。他抽
出紗布,上面還沾著未幹的血跡。
曲鳴掰開景儷的屁股,欣賞著,慢慢挑起唇角。景儷小巧的屁眼兒被撕開兩
道深深的傷口,一動就淌出鮮血。那晚巴山傷得她很重。
傷口裂開的痛楚使景儷呻吟著過來,發現是曲鳴正在看她的屁股,她又羞又
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
曲鳴從衣櫥裏挑了身衣服,扔到景儷身上。
景儷拿著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穿上,我帶妳去看醫生。」
肛交的傷勢遠比景儷想象中嚴重,別說走路,就是站上一會兒,臀間就疼痛
難忍。景儷衹好請了假,躲在家裏養傷。她不想去看醫生。被陌生人檢查她跟人
肛交所受的傷,這種恥辱景儷無法接受。
但是曲鳴讓她去。
公寓裏沒裝電梯,下樓時景儷走得很慢,幾乎每一步都要忍受痛苦,她扶著
扶手,身體都在發顫。
曲鳴幹脆把她抱在懷裏,幾步下了樓。懷裏的身體突然熱了起來,曲鳴奇怪
地看了她一眼。景儷閉著眼,雪白的面孔升起兩朵紅雲,睫毛微微顫抖。曲鳴聳
了聳肩,女人這種動物真是奇怪。
到樓下,曲鳴放下景儷。一路上景儷出奇的順從,曲鳴提出就在濱大醫院檢
查,景儷竟然答應了。
正是上課時間,醫院的人並不多,一些來實習的小女生正在聊天,看到他們
進來都投來好奇的目光。
曲鳴過去問:「肛腸科在哪兒?」
那女生要仰起臉看他,給他指了位置。
曲鳴領著景儷進了電梯,那些女生在背後嘰嘰喳喳說:「是曲鳴哎,籃球王
子。」
「長得好帥,個子那麽高。」
「那女的好像是老師……」
「是景老師,冰山美人呢。」
「他們怎麽會在一起?」
「肛腸科?去哪裏幹嘛?」
「景老師走路樣子好奇怪」
電梯緩緩上升,曲鳴說:「冰山美人?景儷老師,別人為什麽這樣叫妳?」
景儷沒有作聲。
「老師是不是不怎麽理人?」曲鳴托起她的下巴,邪笑說:「像個不讓人侵
犯的處女?」
景儷臉紅了起來。
「妳猜,她們會不會想到冰山美人已經被我搞過了?」
景儷不願回答,被他捏得站立不住才羞著說:「會……」
電梯停了下來,曲鳴從景儷裙下抽出手,出了電梯。
*** *** *** ***
推開門,曲鳴一怔,以為自己回到了古代。
房間是溫暖的淺黃色調,一個如同從畫中走來的少女坐在了辦公桌後,她梳
著古典的發型,一握秀發從肩頭垂到胸前,額前留著劉海,穿著斜襟式的素白女
裝,一幅衣袖攤在桌上,襟口與袖口用著同樣的刺繡滾邊。
和視頻中相比,這身衣衫色彩顯得素雅,作工卻是同樣的精致,因為是量身
作成,衣服緊貼著身體的曲線,配合得完美無缺。
她神情自若,這樣一襲古裝坐在診室裏,卻沒有絲毫不協調。她雙眉彷佛工
筆畫成,五官娟秀明妍,氣質幽雅如蘭。但當她那雙靈巧的眸子看來時,就如白
描中剎那間添上美色,整個人變得鮮活而華麗起來。
「要看病麽?」她放下書,起身說:「醫生不在,我來替他一會兒。哪裏不
舒服?」
「不是我。」曲鳴推開門,景儷臉紅紅的低頭進來。
「景老師?」南月認得景儷,走過來看著她的臉色,訝異地說:「是肚子不
舒服嗎?」
「不,不是……」
景儷羞于啟齒地表情讓南月明白了一些,她對曲鳴說:「妳先出去。」
「不用。」曲鳴站著沒動,「我在這裏景老師不介意的。」
景儷連忙說:「讓他留在這裏吧。」
南月疑惑地看了曲鳴一眼,然後挽起長袖,套上醫用的白大褂,扶著景儷到
醫診臺上,推上隔離屏風。
「是妳男朋友麽?」南月好奇地問。
景儷先是搖頭,然後點了點頭。
南月抿嘴一笑,「看著很年輕,像個學生,個子倒長得很高……景老師,妳
哪裏不舒服?」
景儷輕聲說:「妳不要跟別人說好麽?」
「可以。」
「我……受了些傷……」
「天啊……」南月睜大眼睛,「怎麽會弄成這樣?」
景儷沒有作聲,羞恥和疼痛帶來的緊張感,使她身體微微發顫。
南月戴上醫用橡膠手套,小心分開老師的臀部,然後用棉球擦去血跡。傷口
清楚地暴露出來,南月輕聲說:「老師,我需要給妳作一下指檢。放鬆身體……
不會很痛的。」
南月在景儷肛門上塗了些潤滑劑,然後手指輕輕推入。受傷範圍包括肛門周
圍和肛道內部,創口一直延伸到肛竇底部,肛周有擠壓的痕跡,顯然是被柱狀物
強行貫入造成的撕裂傷。
南月小心地檢查了一下,撕裂沒有造成肛門內括約肌的傷害,肛門肌環大致
完整。肛竇靜脈叢受創,造成大量出血,肛柱開裂,肛內黏膜有撕裂和充血。
從這些痕跡很容易就分辨出受傷並非是意外,而是有針對性地對女性排泄器
官進行侵害。但南月怎麽也無法相信受害者會是以冷艷聞名的景儷老師,而且傷
得這麽重。
「太過分了!他是畜牲嗎!」南月憤然起身,「我去跟他說!這樣子對待女
人,他還是人嗎?」
景儷連忙拉住南月,「不是他。」
南月怔了一下,慢慢坐下,「老師,妳是不是遇到強姦了?別擔心,我不會
對別人說的。但景老師,妳應該報警,不能這樣縱容犯罪。」
「不是的。」景儷紅著臉說:「……妳不要問了。」
南月衹好放棄,「老師,妳需要打一針,防止傷口感染。傷處用白藥,清洗
後外敷。兩到叁天會初步愈合。」
南月給她注射了防感染針劑,然後取了藥物。
「把潤滑劑也開到藥單裏。」頭頂傳來一個聲音。
曲鳴從屏風上露出頭,饒有興致地看著景儷光著白美的屁股,往肛門上敷藥
的樣子,「最好多開兩支。」
南月拉過醫用罩巾,遮住景儷的身體,「妳下去。潤滑劑沒有治療效果。」
「不是治療。是景儷老師下次肛門做愛用的。」
南月被他說得紅了臉,指著門外說:「我在給病人治療,請妳出去!」
曲鳴吹了聲口哨,離開診室。
南月回過頭,把藥包好遞給景儷,冷冰冰說:「傷愈前以流質食物為主,避
免劇烈運動和辛辣食物。還有。記得穿上內褲。」
景儷臉紅得發燙,停了很久才說:「妳……給我開一支潤滑劑好嗎?」
10
接到電話是在傍晚,曲鳴剛換了衣服準備上場練習,手機響了。
「我是蘇毓琳。一個小時後,在校外咖啡店見。」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曲鳴按時來到咖啡店,蘇毓琳已經坐在角落裏等他。她面前放著一杯咖啡,
卻碰也不碰。那次強暴距離現在將近叁個星期,她似乎瘦了一些,臉色也顯得有
些蒼白。
曲鳴坐下來,用冷酷中帶著淫邪的目光打量著她,等她先開口。
蘇毓琳顯然有很好的耐性,吃了那麽大的虧,竟然到現在才第一次露面。她
選擇的解決方式也讓曲鳴很好奇,一個大學女生,怎麽會跟黑社會拉上關係?
蘇毓琳低著頭沒有看他一眼。直到那杯咖啡徹底冷卻,她終于開口,「照片
帶來了嗎?」
「當然。想看看嗎?」曲鳴把一張照片扔到桌上。
那是法律蘇毓琳騎在燈柱上被摘掉頭罩時的照片。照片非常清晰,她驚恐的
臉,敞露的陰部,都在閃光燈下暴露無遺。
蘇毓琳連忙伸手去拿,卻被曲鳴一把捏住手腕。
「我們說好的,大美女,妳讓我們幹一次,就還妳一張照片。」曲鳴故意把
照片拿到能被人看到的高度,輕輕搖著說。
蘇毓琳飛快地朝周圍看了一眼,低聲說:「放下。」
曲鳴不為所動,「考慮這麽久,考慮好沒有?」
「曲鳴,妳很厲害。上次的事我認了。但不會再有下次。」
「這就是妳的回答?」曲鳴輕鬆地說道:「明天是周末。周一上課的時候,
妳會看到照片。當然是在校園內跟全校同學一起看到。我可以提醒妳一下,大美
女,這些照片都很精彩。」
蘇毓琳咬牙說:「妳無恥!」
「妳也不是那麽光彩吧?琳小姐。」
蘇毓琳臉色一下變得慘白。
曲鳴摸了摸鼻了,「有人告訴我,妳們家的負債很重。前兩年妳一直拖欠學
費,學校幾次勸妳退學……」
蘇毓琳嘴唇顫抖起來,「我家裏窮,妳們就可以任意欺負我嗎?」
曲鳴挑起唇角,「妳猜呢?」
蘇毓琳眼圈發紅,推開椅子起身離開。
曲鳴抱著肩,看著那個男子在他對面坐下。
「我姓章,妳叫我阿章好了。」上次那個黑西裝男子說:「柴哥讓我提醒妳
一下,兩天的時間已經到了,不知道妳考慮得怎麽樣?」
「妳告訴他,等我給他老媽拍過照片,會寄一份給他。」
「我會告訴他的。柴哥也有句話要對妳說——年輕人不要太狂,遇事多想想
後果,沒壞處。」
曲鳴嗤之以鼻,「天底下就是這種老家伙太多了,才會這麽沒意思。世界跟
原來不一樣了,他們早該被淘汰了。」
阿章站起來,把蘇毓琳的咖啡錢放在桌上,臨走時突然一笑,「其實我倒是
很欣賞妳。」
*** *** *** ***
曲鳴沒把柴哥的威脅放在心上,這個周末他沒有回家,一直在籃球館練球。
叁個星期的時間已經過去一半,再有十天,他就要跟周東華在這裏單挑,決定誰
才是濱大籃球第一。
曲鳴很需要一個身體、力量、速度、技巧等方面能夠全面與自己對抗的球員
進行練習。但紅狼社除了巴山,並沒有出色的隊員。巴山又是中鋒,與他位置不
同,無法起到對抗效果。
曲鳴一遍遍練習急停跳投,在叁分線外頻繁出手。想要強行突破,在周東華
頭上扣籃,無異于痴人說夢。在練習當中,他的命中率可以達到百分之八十,但
在球場的對抗中,能有一半的命中率已經不錯了。也就是說,他至少要出手二十
次。
他回憶著上次與周東華比賽的場景,想象他可能采取的防守動作。在籃下勾
手投籃,被周東華封蓋的可能性太大了。如果打板,則有可能被他搶到球發動快
攻……
紅狼社的隊員們不停給曲鳴傳球,讓他保持高速運動的節奏。這場單挑如果
紅狼社的老大曲鳴輸了,紅狼社很可能解散,或者被校隊籃球社合並。
曲鳴投中第五十個球,滿身大汗地走到場邊坐下休息。
「曲鳴!曲鳴!」
幾個女生在場外喊著他的名字。曲鳴面無表情,把白毛巾搭在頭上,不去理
睬。
巴山壓低聲音說:「媽的,真想把她們全幹了!」
「她們是叫老大,又不是叫妳。」蔡雞擠了擠眼睛,「老大,更衣室裏有一
份好東西。」
曲鳴拿著球進到更衣室,並沒有發現異常。多半是蔡雞跟他開玩笑。曲鳴打
開衣櫃,換下球衣,光著背把毛巾搭在肩上,拿上沐浴露去浴室洗澡。
更衣室正中放著一整排衣櫃,把更衣室分隔成兩個空間。經過衣櫃時,曲鳴
看到一個女子坐在隊員休息的長椅上。
那女子站起來,輕聲說:「曲鳴同學。」
曲鳴朝四周看了看,「這是男更衣室,景儷老師,妳怎麽在這裏?」
「是蔡繼永同學給我打電話,說妳……需要我。」
曲鳴一手撩起她的發絲,邪笑說:「是需要用妳吧。」
更衣室裏衹開了一盞小燈,光線顯得有些昏暗。曲鳴靠在長椅上,露出年輕
而結實的身體。大負荷的劇烈運動使他身上布滿汗水,還未鬆懈的肌肉一塊塊突
起,條塊分明。
在他身前,成熟而美艷的女教師跪在他腿間,波浪般的長發在他腹上不停上
下擺動。
「景儷老師,妳的第一次口交,有些生疏呢。」
景儷吐出肉棒,推了推眼鏡,臉紅紅的輕聲說:「老師會努力練習,讓曲鳴
同學滿意地的。」
曲鳴抓著她的頭發按到胯下,「繼續。」
景儷紅艷的嘴唇裹住了肉棒,努力作著吞吐的動作。曲鳴張開兩臂放在椅背
上,半閉著眼,舒服地享受著老師溫存而又細膩的服務。剛經過高強度的投籃訓
練,這會兒完全放鬆身體,任由老師溫暖而濕潤的小嘴為他消除疲勞,那種感覺
很上癮。
景儷的口交技巧雖然生疏,但非常努力。她用嘴唇含住陽具,滑嫩的舌頭在
肉棒和龜頭上來回卷動,賣力地吸吮舔舐。那張漂亮的臉龐埋在曲鳴腿間,臉部
細膩的皮膚在他腹上腿間磨擦,傳來迷人的觸感。
景儷嘴巴舔得發酸,鼻息也粗重起來,眼鏡上蒙上一層霧氣。第一次口交就
連續吸吮十分鐘,累得她舌根發僵,幾乎說不話。
曲鳴從她口中拔出肉棒,「老師,讓我看妳屁股長好沒有。」
景儷抹去唇角的唾液,慢慢轉過身,背對著曲鳴跪在他腿間,然後解開裙後
的拉鏈,把裙子褪到臀下,舉起光溜溜的白嫩美臀。
「老師,不穿內褲很舒服吧。」曲鳴笑著分開她的屁股。
景儷屁眼兒的傷口已經大致愈合,衹剩下兩道細細的紅印。但現在就插入的
話,肯定會再次開裂。曲鳴把手指插到她肛中,試了試彈性,然後命令她抬起屁
股。
兩根手指輕輕一分,柔軟的陰唇朝兩邊綻開,露出裏面濕淋淋的蜜肉。
曲鳴吹了聲口哨,「老師,已經這麽濕了。是不是想跟我做愛?」
景儷兩手撐在地上,長發從臉側滑下,遮住面孔,她小聲說:「是的……」
曲鳴把手伸了進她的陰部,「景儷老師,這樣光著屁股被人玩,是不是很開
心?」
「是的……」
曲鳴笑著說:「景儷老師,妳真淫賤啊!」
景儷合緊大腿,翹著白光光的屁股,在更衣室裏像母狗一樣被學生從後面玩
弄陰部,羞得說不出話來。
曲鳴一手按著景儷的腰肢,讓她陰部挺得更高,然後挺起陽具,狠狠捅入景
儷體內。景儷陰內雖然濕了,但仍是極緊,曲鳴第一下衹捅入半截,連使了叁次
力,才把整根陽具完全插進穴內。
隨著他的捅入,景儷吃痛地擰緊眉頭。背入式性交的姿勢,牽動了她受傷肛
洞。
「痛嗎?」
景儷咬了咬唇瓣,「沒關係。」
曲鳴用力挺動小腹,像一頭矯健而充滿野性的狼,狠狠幹著身下的美臀。
球社的訓練仍在繼續,球場上拍打籃球的聲音不時傳來,更衣室裏也回蕩著
同樣的聲音。曲鳴大力撞擊著景儷豐滿的雪臀,女教師屁股就像被球拍用力抽打
一樣,臀肉顫動,發出「啪啪」的脆響。
景儷兩手撐著地面,金絲眼鏡滑到鼻尖,未帶胸罩的雙乳在衣內前後甩動,
彷佛要從衣領中跳出。她拚命壓住喉頭的尖叫,屁股被撞得不住抬起,兩具肉體
開合間,能看到紅艷的陰唇間夾著一根濕淋淋的陽具,隨著她屁股的拋動抽出擠
入。
景儷的淫水越流越多,身體越來越熱,忽然她咬住紅唇,渾圓的雪臀猛然收
縮,緊緊夾住肉棒,陰道劇烈抽動,痙攣著泄出一股股溫熱的液體。
曲鳴抓住她的長發,陽具在濕滑的蜜洞裏直進直出,猛幹著女教師剛剛高潮
的嫩穴。景儷一邊泄身,一邊被他猛幹,強烈的快感使她叫出聲來,雪白的屁股
劇顫著噴出體液。
「好!」不知是誰投了個好球,球場上爆發出一陣歡呼。
景儷在更衣室裏的尖叫與歡呼聲交織在一起,當外面的歡呼平息,她的叫聲
也低弱下去。曲鳴帶著一絲輕蔑地嘲笑說:「景儷老師,妳叫得真像個妓女——
夾緊一些!我要射了。」
「曲鳴同學……」景儷聲音顫抖著說:「抱緊老師……」
曲鳴高大的身體弓了下來,從背後抱住跪伏的美女老師,像要擠碎那衹美臀
般用力挺入。景儷翹起屁股,用高潮後敏感的肉穴包裹著陽具,直到它跳動著把
精液射進自己陰道深處。
景儷滿面紅暈,側身用紙巾抹去下體的淫痕,慢慢提起裙子。下腹還在微微
戰栗,顯然受到這次高潮強烈地震撼。
景儷撫平了裙上的皺痕,理好紛亂的發絲,並著腿,把手放在膝上,羞澀地
說道:「這是老師第一次高潮……曲鳴同學,謝謝妳……讓老師感受到女人的幸
福。」
曲鳴點了支煙,懶洋洋吸了一口,曲起腿把手肘放在膝蓋上。他手臂很長,
煙頭的煙霧裊裊升起,一絲絲飄散在充滿肉體氣息的空氣中。
門外傳來一陣說話聲,接著聽到蔡雞提高聲音,「我們老大正在換衣服,等
一會兒。」
曲鳴推開門,眼睛意外地閃了一下。外面的女生竟然是楊蕓。
楊蕓穿著件白色的襯衫,外面套著件齊胸小馬甲,下身穿著條蘋果綠的牛仔
褲,長及腰際的秀發帶著一衹發卡,看上去清新而又鮮明。她身材嬌小,一雙眼
睛又圓又大,像卡通裏的美少女一樣甜美可愛。
陳勁滿臉不情願地跟在後面,充當楊蕓的保鏢,卻沒有看到周東華的身影。
楊蕓似乎本能地意識到曲鳴的危險,有些慌張地退了一步。
曲鳴上身精赤,球衣隨便搭在寬闊的肩膀上,兩手撐著更衣室的門框,面無
表情地說:「什麽事?」
一個球員說:「老大,她想采訪妳。」
「采訪?」
楊蕓禮貌地鞠了一躬,「妳好,我是文學院的楊蕓……我想對妳進行一次采
訪。」
曲鳴凝視著她,然後把目光轉移到後面的陳勁身上。
「陳勁?」
陳勁似乎衹打算用鼻子跟他說話,連嘴巴都懶得張,衹仰臉「嗯」了一聲,
像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對曲鳴的蔑視。
巴山站過來,抓住一個球員扔到陳勁面前,鼻孔裏重重哼了一聲。
陳勁手臂叉在胸前,從眼角斜了那個倒霉鬼一眼,眼皮都不抬地說:「這傻
屄是誰?」
趙波幾乎要聲淚俱下,指著陳勁,扭頭向曲鳴委屈地說:「老大,就是他打
我。」
陳勁恍然大悟,「原來是妳這衹鳥……還有一衹呢?」
巴山脫掉球衣,往地上一摔,指著陳勁的鼻子說:「想打架!找我!」
陳勁打完架到山區玩了幾天,昨天剛回來,把這事忘了個幹凈。這會兒被紅
狼社的球員團團圍住,不禁有些後悔。他倒不是後悔打了那倆家伙,而是後悔不
該跟楊蕓來。
楊蕓作業題目是采訪濱大籃球明星。校隊有周東華一句話就全部擺平,完成
得再輕鬆不過。可濱大還有一個籃球明星不能不采訪——曲鳴。
曲鳴用小動作跘倒周東華,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周東華沒有向任何人提起
過。楊蕓對曲鳴沒有好感,也沒有惡感,她來衹是想完成作業。周東華不願在單
挑前跟曲鳴見面,就讓隊裏的兄弟帶她去。
陳勁對這事很熱情,決賽前他莫名其妙地被停賽一場,結果周東華帶領的球
隊竟然輸給大一新生曲鳴,讓他跟著也沒面子。有這樣的機會近距離會會曲鳴,
又是給大嫂辦事,陳勁搶也搶著來了。
這會兒被巴山當面叫陣,陳勁也不能裝孫子,問題是旁邊還有個楊蕓,衝突
起來萬一她被碰掉根頭發,就不好跟東哥交待了。
「大嫂,妳先回去,我有點事。」
楊蕓沒想到轉眼工夫兩邊就鬧到翻臉,劍拔弩張地準備打架,她緊張地抱著
書,不知該怎麽辦才好。
「大屌。」曲鳴喝止巴山,「籃球館不是打架的地方。」
巴山悻悻鬆開拳頭,以他的體格,整個濱大能打過他的也沒有幾個。
曲鳴上下打量著陳勁,「妳也是打後衛的?」
陳勁用腳挑起一衹籃球,在手裏掂了掂,然後猛然跨出一步,在籃下垂直躍
起,反手把球扣入籃框。
曲鳴眼睛亮了起來。陳勁身高比他高了幾公分,大概一米九六左右,臂長與
他相差無幾。能夠這樣扣籃,陳勁的彈跳至少在七十公分以上。和這樣的對手單
挑一局,會非常過癮。
陳勁一手吊在籃框上,一手伸出一根手指朝曲鳴勾了勾,「想比一場?我等
妳。」
曲鳴用球衣抹去額上的汗水,隨手扔到一邊,拿起籃球。
陳勁躍下來,看了看曲鳴,「今天我不跟妳比。妳剛練過,體力消耗不少,
我贏了妳也沒什麽光彩的。小子,妳挑個時間,我給妳上堂教育課。」
曲鳴的體力有一半都消耗在了景儷迷人的肉體上,說實話這會兒兩腿都有些
發軟,對陳勁的提議當然沒有意見。
「今天周日,周叁下午,還在這裏,十個球定勝負。」跟周東華的單挑是在
十天之後,提前一個星期與陳勁比上一場,是個很好的熱身。
「沒問題。」陳勁一口答應,然後對楊蕓說:「大嫂,我們走。」
「不用急。」曲鳴叫住楊蕓,「我接受妳的采訪。」
楊蕓看了看他們兩個,小聲說:「謝謝。」
采訪在球館的訓練室進行。曲鳴和楊蕓分坐在桌子兩側,楊蕓拿出筆記,有
些慌張地攤開,尋找自己列出的問題。
既然陳勁跟曲鳴約定單挑,單挑前雙方都不會再動手。他靠在門上,滿臉不
屑地看著紅狼社隊員練球,耳朵卻直豎起來,聽室內的動靜。
曲鳴臉上淡淡的,心裏卻在冷笑。他正發愁找不到機會,這衹小白羊竟會主
動送上門。即使以最挑剔的目光衡量,楊蕓也是個漂亮的小美女。她身高衹到曲
鳴胸口,但身體的發育狀況很令人滿意。她的皮膚尤其出色,白裏透紅,水靈靈
猶如鮮美的水果。
從楊蕓眉眼間的羞澀中,曲鳴斷定她還是處女。這個發現讓曲鳴貪婪的慾望
再次升起,如果把這個小美女強行破處,在她子宮裏留下自己的精液,對周東華
將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妳有什麽問題?」
不知為何這個男生總給楊蕓一種殘忍的感覺,他長得很帥,體型更是出色,
但他的目光讓楊蕓莫名地恐懼。楊蕓隱隱感覺到,這次采訪將會是個錯誤。
楊蕓怎麽也找不到那份列好的提問,衹好先編出一個,「請問,妳打球有多
長時間?」
「十二年。」
曲鳴的回答直接了當,但楊蕓這會兒腦子裏一片空白,曲鳴幾個字答完,采
訪又冷場了。
曲鳴突然問:「妳是大二的嗎?」
「是的。」
「看起來看很小……妳多大了?」
「十八……」
「上學很早啊,妳的年紀該是高中女生……」曲鳴欣賞著楊蕓窘迫的表情,
慢慢說:「妳要喝水嗎?」
作者:
妖皇
時間:
2010-1-11 15:19
11
曲鳴把紙杯中的水一飲而盡,冷冷把紙杯捏成一團。
剛倒上水,陳勁就進來喊楊蕓離開。楊蕓從采訪者變成被采訪者,在曲鳴狼
一樣的目光下,感覺既尷尬又緊張。陳勁進來替她解了圍,楊蕓連忙起身,向曲
鳴鞠了一躬,說下次準備好再來采訪,就逃也似的離開了籃球館。
曲鳴並不著急。反正還有機會。
周一上午最後兩節是景儷的課。與上次一樣,她一走進教室,就聽到一陣壓
低的怪笑和驚呼。
景儷穿了件碧藍色的真絲襯衫,衣擺在腰前打了衹活結,清楚勾勒出腰部細
柔的曲線。同樣裁去一截的短裙垂到大腿中央,露出兩條未穿絲襪的光潔美腿。
她身材高挑,又穿了雙細高跟的女鞋,走上講臺時,坐在下面的學生仰起臉,視
線幾乎能與裙底交叉,看到裙內那兩截大腿。
這樣火辣的著裝,即使在濱大也不多見,何況是向來冷冰冰的景儷老師。學
生們在下面竊竊私語,有人甚至拿出手機偷拍。視線的焦點集中在景儷老師的胸
部,幾乎每個學生都在猜測,她襯衫裏是否穿了內衣了。
景儷當然看到了學生們的目光,她快步走到講臺後面,雖然表情仍是冷冰冰
的,但臉上不禁飛起兩片紅暈。她借著扶眼鏡的動作掩飾臉上的火燙,等下面的
騷動平息了一些才說:「現在開始上課。」
景儷情不自禁地抬起眼,尋找角落裏那個冷酷的男生,卻看到兩個空空的座
位。曲鳴和蔡繼永竟然在她的課堂上逃學了。
曲鳴並沒想翹這節課。蔡雞在課前說,景儷老師上次課因為受傷沒來,他提
議用一份小禮物,慶祝老師的復出——在課堂上,給她戴上電動的按摩棒。
曲鳴對這個提議很感興趣,問題是沒有準備道具。他幹脆和蔡雞放棄了第一
節課,一塊兒到濱大外找了家情趣屋,選擇合適的禮品。
可能全世界的情趣屋老板都要求同樣的特征:男性、五十多歲、樂于助人、
知識豐富、趣味低下,擅長恰如其分地多嘴,並且猥瑣。
這家店並不大,但店老板也努力具備了上述標準。曲鳴和蔡雞一同進來時,
老板並沒有立即過來招呼,而是給他們一些時間觀察貨物。
店裏的貨色品種非常齊全,墻邊擺著各種全身、半身的塑料模型,旁邊一個
專區放著馬鞍、皮鞭、鐐銬、繩索、囚械……還有許多奇形怪狀不知道作什麽用
的器械,讓曲鳴和蔡雞大開眼界。
各種型號、尺寸、類別的按摩棒占據了一整個專櫃,蔡雞拿起了一個,「老
大,這個怎麽樣?金屬的,插著絕對夠硬。」
「太滑了會掉出來。」
「這一個呢?上面有螺旋紋,能當塞子擰進去。」
「太細了,是給屁眼兒用的吧。」
「這個,和大屌的家伙差不多。」蔡雞不停挑選,「還有那個帶電線的,走
路也能動。」
曲鳴捻了下手指,「老板。」
店老板過來伸長了脖子看了看,「這個啊……如果是外出用,這一款比較合
適。」
頭頂禿了一塊的老板從櫃子裏拿出一衹盒子。盒子裏放著一根黑色的硅膠陽
具,陽具龜頭膨大,冠溝很深,就像戴著一衹烏亮的鋼盔,給人留下深刻印像。
棒身上刻著不規則的彎曲凸凹,根部還有一圈倒刺狀的突起。
「這是外出專用型,根據女性陰道特征設計,根部的仿海綿結構在吸水後可
以膨脹。」
老板拿起旁邊一個橡膠做的女性軀幹,把假陽具插進去,然後倒提起來,假
陽具牢固地卡在模型內部。老板晃了晃說:「絕對不會鬆脫。」
蔡雞扶著眼鏡掃了一眼,這一款設計作工都是上等貨,但上面沒有電線,
「這種的沒意思。老板,拿一個電動的。」
老板慢吞吞御開假陽具底部,露出裏面一個細小的電源插孔,「內置電池,
充電後可滿功率運轉六小時。可以遠程操作,這是遙控器。」
老板拿出一個筆型遙控器,蔡雞接過來看了看,遙控器上有叁個速度按鍵,
另外幾個按鍵弄不清是做什麽用的。
老板解釋說:「這是最新型號,增加溫度控制功能。有體溫、高熱、滾燙等
級。最高是六十度。裏面的軸承很精密,具有二十種不同的運動軌跡,遙控器有
效半徑二百米。」
老板按了幾下,躺在玻璃櫃上的假陽具立刻扭動起來,隨著溫度的升高,硅
膠棒表面的黑色逐漸變成紅,顯然是用了示溫塗料。
老板嘿嘿地笑著:「高精密工業、電子智能、生物工程與仿生科技的完美結
晶。」
蔡雞看了眼價格,「我靠,這也太貴了吧?」
老板也顯得很無奈,「天漢的產品,當然貴了。」
曲鳴把卡扔給老板,「拿一個。要大號的。」
老板拿起卡看到上面的標記,頓時滿臉堆笑,「這裏還有些產品,妳們看需
不需要其他的?」
「都有什麽?」
「有各類制服,老師、學生、護士、水手、女僕……還有各種器具、藥物,
衹要需要,我這裏都有。」
曲鳴四處打量著,隨口問:「有緊身衣嗎?」
「有!皮革的、亞麻的、金屬鑲嵌……」
「能不能定做?」
老板滿口答應,「可以,但需要具體尺寸。」
「妳給我做件這樣的。」曲鳴大致畫了張圖,標上尺寸。
看到九十叁、五十七、九十二的叁圍數字,老板驚嘆一聲,「小兄弟,妳真
有運氣啊。」
蔡雞拿起盒子,得意地說:「遇見我們老大,也是她的運氣。」
出了情趣店,蔡雞看了看時間,「老大,這會兒第一節課剛結束,一會兒上
課給她戴上。一節課沒看到妳,那婊子肯定想死妳了。」
曲鳴忽然停住腳步,看向路對面一輛轎車。
「我姓溫,小琳她們都叫我溫姐。」上次在賭館見過的那個女人說。
她似乎是一夜未睡,仍穿著夜裏的晚裝。長長的裙尾挽在手臂間,象牙般白
皙的皮膚散發著誘人的香水氣息。可能是久慣于風月場所,她的修飾遠比普通女
子精細,單是紅唇那種珍珠般的光彩,就不是僅靠化妝品就能妝飾出的效果。
「小琳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她有把柄落在別人手裏。」溫怡玫瑰色的指甲
若有所思地撫在腮側,絲一般柔媚的美目停在曲鳴身上,「那些照片,妳開個價
吧。」
曲鳴望著她說:「妳才是賭館的老板吧。那個柴哥,衹是妳的手下吧。」
溫怡輕輕笑了起來,「好聰明的小帥哥。如果不是我制止了阿柴,妳還能好
端端在這裏和我說話嗎?妳還年輕,我不想讓妳跟小琳結仇。」
曲鳴露出個無所謂的表情。
「好了,」溫怡從手袋裏拿出支票,「妳要多少?」
曲鳴挑起唇角,「老板娘,妳對那妞還真好。」
溫怡輕鬆地說道:「好姐妹嘛。實話告訴妳,不管多少,小琳將來都會還我
的。」
「我不缺錢。」
溫怡看了他片刻,收起支票,坐直身體,臉上笑容收斂起來,冷冰冰說:
「妳要什麽?」
「我的要價姓蘇的妞都知道。妳要替她出頭也沒關係。」曲鳴摸著下巴,邪
笑說:「我還沒玩過賭場的女老板,我給妳一樣價格,讓我玩一次,就給妳一張
照片。」
溫怡挑起眉毛,「照片有多少?」
「叁百多張吧。」
溫怡如水的眼眸在曲鳴的臉上掠過,「一天一次,要陪妳白玩一年——小帥
哥,妳的算盤打得好精哦。」
「一般吧。」
溫怡冷笑一聲,「想玩我?小朋友,妳還太嫩了。停車!」
開車的男子停下來打開車門,溫怡冷冷說:「我不大懂怎麽威脅人。但是小
朋友,妳要當心一點了。」
曲鳴回到學校,景儷的課早已經上完了。蔡雞也沒去上課,一直在校門口等
他。
「老大,那女的找妳什麽事?」
曲鳴沒回答,衹是問他:「蔡雞,我是不是看起來很傻屄?」
「……不是吧。」
「那他們怎麽都一副吃定我的樣子?」曲鳴納悶地說:「應該是我威脅他們
吧?怎麽他們都跑過來威脅我呢?」
蔡雞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老大,怎麽了?」
曲鳴仰著臉想了半天,忽然說:「他們以為我不敢啊!」
*** *** *** ***
當天中午,一張照片出現在濱大的網絡上。
照片是夜裏拍攝的,一個女生坐在濱大花園的石桌上,她上身穿著黑色的襯
衣,下身卻衹有一條窄窄的內褲。由于閃光燈的效果,兩條裸腿白得耀眼。女生
張開腿,兩腳踩在側邊的圓凳上,腿根被底褲包裹的陰部正對著鏡頭,成為照片
最引人注目的焦點。
這張照片雖然叁點不露,但女主角大膽的動作,動人的體態在網絡上引起了
軒然大波。拍攝照片的花園很快被人認了出來,學生們紛紛猜測,那個戴著頭罩
的女主角究竟是誰?至于拍攝和發表的原因也有人質疑,但呼聲最多的是類似的
照片還有沒有?
「我肏,這也太猛了吧!」管理濱大校園網的大四學生剛鋒對點擊率嘖嘖稱
奇。
「廢話,妳都刷了一百多遍。四萬多點擊率,濱大是個男的,這會兒至少都
刷了兩遍。」
另一個管理員說:「再點下去就引起注意了,不如刪了吧。」
剛鋒不同意,「為什麽刪?又沒露點。頂多是激情自拍,比外面的廣告尺度
還寬些。」
「我總覺得這裏面有些不對勁。幹嘛帶個頭罩,連眼睛都不露?」
剛鋒敲了下桌子,「查一下地址,看是哪兒發出來的。」
半分鐘之後,管理員吹了聲口哨,「北叁區的男生宿捨。」他查對了一下數
據,「是大一的新生。剛哥……」
剛鋒忽然瞇起眼睛,「別急!這小子在線!」
剛鋒迅速鍵入命令,他對校園網了如指掌,衹用了一分鐘就突破限制,進入
對方的計算機。通過發布照片本身的數據信息,剛鋒輕易找到了對方計算機存儲照片
的活頁夾,接著毫不猶豫地開始傳送數據,甚至沒有看一下這是屬于誰的計算機。
「我靠,妳也太流氓了吧。」旁邊兩個管理員都把頭伸過來,向他表示衷心
地誇獎。
剛鋒看了看圖片創立時間,「叁周以前,一個半小時……叁百多張……」他
眉飛色舞地說:「第一張就剩內褲,後面這一個半小時,妳們猜有什麽內容?」
兩個人異口同聲,「絕對火爆!」
另一個管理員突然叫起來,「瞧這個!」
「兩個G的高清視頻……」剛鋒看到文件的標題怪叫起來,「我沒看錯吧!
愣個屁!快傳!」
「媽的,這破網!」一個管理員慘叫起來。
正在傳輸的文件停頓下來,在叁個人緊張的注視下,與對方計算機的連接忽然
斷開。管理室裏頓時哀鴻遍野。
這次連接的時間雖然很短,但也傳回了十幾張圖片。第一張照片上的女生張
開腿,接著被人拉開上衣,拽掉乳罩,最後一張能看到一雙手正從好腿上剝下內
褲。
「全部是原始照片。」一個管理員找到了圖片創建信息,拍攝時間、光圈大
小、所用相機型號,各種數據一應俱全。
「有點不對啊!」管理員對照片的性質產生了懷疑。「似乎不像是自拍。」
「管他呢。大一男生女生玩游戲,太正常了。」剛鋒盯著屏幕,頭也不抬地
說。
他把剛才接收數據的硬盤取出來,接在另一臺計算機上,對硬盤所有數據進行
徹底搜索。這個過程並不簡單,剛鋒鼻尖有點出汗。剛才的視頻衹傳輸了不足十
秒,運氣好的話,用特殊工具可以在硬盤上查找到一個很小的碎片。
這樣的碎片並沒有太大的價值,甚至無法譯碼成一幀能夠識別的圖像,但剛
鋒就是上天入地也要把它找出來。
因為文件的標題是:給景儷老師破處。
*** *** *** ***
與此同一時間,曲鳴接到蘇毓琳的電話。
不等蘇毓琳開口,曲鳴就說:「我發的照片妳喜歡嗎?不喜歡也不要緊,我
會每天發一張,總有妳喜歡的。」
電話另一端沉默了一會兒,蘇毓琳放低了聲音,軟弱地說:「妳究竟想怎麽
樣?」
「幹妳。」曲鳴回答很幹脆。
這一次的沉默比上一次更長,最後蘇毓琳說:「我答應妳。希望妳不要再發
照片。」
「沒問題。我周叁有場比賽。妳可以再休息幾天,周四下午跟我聯係。」曲
鳴冷冷說:「記住,把我要的貨物洗幹凈,主動送貨上門,服務要熱情一些。」
曲鳴把手機扔給蔡雞,「給巴山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兒,別讓他一個人落
單了。」
「老大,妳去哪兒?」
「球館。後天跟陳勁打比賽,等贏了他……」曲鳴挑起唇角,「我還要接受
楊蕓的采訪。」
周東華皺起眉頭,「妳接受他的挑戰了?」
陳勁一臉委屈,「東哥,不是我搶妳風頭,大嫂當時在場,那小子指著我的
鼻子叫陣,大嫂都看到了。妳說我能當孫子嗎?」
「是嗎?」周東華有點不信。
楊蕓說:「他問他是不是打後衛的。他扣了個籃,指著他的鼻子說,是不是
要比一場。」
事實是陳勁扣了一個籃,吊在籃上指著曲鳴的鼻子叫陣,幸好楊蕓說得不清
不楚,陳勁連忙說:「反正差不多,就是指著鼻子叫陣。東哥,妳說我能不答應
嗎?」
周東華見楊蕓神情有些恍惚,奇怪地問:「不舒服嗎?」
「沒有……東華,別跟他比了。我不想見到他。」想起曲鳴的眼神,楊蕓就
一陣心悸。對于接近曲鳴,她有種莫名的恐懼。那種感覺就像一衹迷途的小鹿看
到面前的泥淖猶豫不定。
「怕我輸嗎?」周東華笑了笑,沒有把楊蕓的擔心放在心上。
「陳勁,跟他比賽的時候小心他的跳投。曲鳴的彈跳還可以,但在力量對抗
上應該比妳差一點。比賽中不要被他拉開距離,盡量采用貼身防守,消耗他的體
力。」周東華給陳勁分析攻守戰術,陳勁聽得很仔細。
「進攻時采用強打,妳和他的身高差距可以忽略不計,曲鳴的韌性很好,也
許不等妳消耗完他的體力,比賽就結束了。所以妳最好在前叁個球裏,在他頭頂
扣一個籃,或者蓋掉他一個球。曲鳴是個很驕傲的人,被妳這樣掃了面子,肯定
要找回來。這種心態會導致他動作變形,甚至放棄跳投跟妳進行對攻。妳最大的
毛病是投籃不準,轉身的時候容易出現失誤。小心別讓他抓住了。還有——」周
東華豎起手指,「一定要冷靜。曲鳴打球時會有小動作。」
「東哥,妳看我跟他的勝負是多少?」
「五五開吧。如果妳能防住他的跳投,或在場上激怒他,妳的機會多一些。
如果他抓住妳的失誤,或者擺脫妳的防守,他機會多一些。前叁個球最關鍵,對
比賽的影響最大。注意心態,別讓他牽著鼻子走。」
陳勁拍著胸膛說:「這場球我絕不會輸!比賽一完,我就叫那個狗屁社就地
解散!」
「悠著點吧。」周東華拍了他腦袋一下,提醒說:「那小子打球很卑鄙。當
心他的小動作。」
正說著,一個男生衝進來,「妳猜我發現了什麽!太刺激了——喲,嫂子也
在啊。沒事沒事,哈哈哈……」
12
「沒想到啊,她竟然被學生搞了。」剛鋒從樓梯上俯視著景儷,小聲說:
「怪不得穿這麽風騷。妳瞧她那對奶子,裏面鐵定沒戴乳罩。」
陳勁伸長脖子朝下張望,「連乳溝都能看到……」他扭過頭輕聲說:「喂,
東哥,我們看沒關係,妳這麽看——對得起大嫂嗎?」
「開玩笑,誰說過有老婆就不能看女人了?」
陳勁小聲笑著說:「東哥,妳想看讓大嫂脫光了給妳看。妳就是把眼睛戳到
她咪咪上都行,何必跟我們這些窮人一樣搞偷窺?」
周東華淡淡說:「還想吃點石膏去火?我這傷也快好了,回頭石膏拆下來讓
妳一次吃完。」
陳勁連忙投降,扭臉說:「鋒哥,妳說的是真的嗎?」
「解出來的圖像衹有半幀,正好能看到臉,不是她我就把計算機撕吃了。」剛
鋒感嘆地說:「沒想到啊,她已經不是處女了,我很失落……」
陳勁問:「哪個學生這麽屌,連老師都能搞上?」
剛鋒對濱大的網絡耿耿于懷,「斷線太快,沒看到其他數據。不過查到了那
小子在北叁區。」
「大一的?今年的新生也太拽了吧?」
「上來了。」剛鋒提醒說。
叁個人若無其事地轉過身,靠在欄杆上假裝聊天。景儷挎著包從他們身邊走
過,那兩條大白腿晃得人眼暈。他們一致目送景儷走上樓梯,眼睛都盯著她的裙
底。可惜景儷的裙子雖然短得誇張,但正好擋住他們的視線。
眼看景儷就要轉過樓梯,陳勁這個壞小子突然追過去,在樓梯最上面一階攔
住景儷。
「景老師,妳好。」
景儷有些驚訝地停住腳步。
陳勁隨便亮出手裏一本書,特天真地說:「老師,這是妳的書嗎?」
「不是。」景儷疑惑地搖了搖頭,「同學,妳認錯了。」
「對不起。景老師,是我弄錯了。」陳勁不好意思地說完,很有禮貌地鞠了
一躬。
等景儷離開,他飛也似地衝下樓。「看到了嗎?」陳勁扯住剛鋒,「內褲什
麽顏色的?」
「靠!」剛鋒扼腕說:「裙子再短一點!不過妳們注意到沒有——景老師裙
子繃得真緊……」
周東華笑著說:「屁股是挺圓的。」
剛鋒遺憾地說:「所以東哥,妳沒有當色狼的潛質,思維始終停留在視覺的
表面層次,低級啊。」
陳勁說:「不是吧?妳能看到裏面?」
剛鋒帶著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指點說:「她屁股很圓大家都看到了,但妳要透
過裙子看本質——少了什麽沒有?印痕啊老大!她裏面穿的是丁字褲!」
陳勁思索著說:「也許是沒穿內褲……」
剛鋒驚訝地看著陳勁,「靠,這都能讓妳想到,妳比我還下流啊。」
「人都走了,還傻呆著幹嘛。」周東華轉過身,「陳勁,妳下了課要跟曲鳴
單挑。剛鋒,妳整理的山區旅行資料還沒弄完。都幹活去!還有,」周東華豎起
手指,點著兩人的鼻子警告說:「以後不許妳們看楊蕓。」
陳勁連忙說:「東哥,我對天發誓,我看大嫂的目光絕對的純潔!比沒滿月
的嬰兒還純,妳就相信我吧。」
*** *** *** ***
第一節課很順利地結束了。第二節課開始播放音頻,景儷看到蔡雞使給她的
眼色。她有些緊張,還有些無法說清的悸動,慢慢走過去,俯下身。
蔡雞在她耳邊說:「景儷老師,妳屁股長好沒有?」
景儷抿住嘴唇,微微點了點頭。
「我們老大給妳準備了一件小禮物,妳看喜不喜歡?」
蔡雞公然把盒子擺在課桌上,掀開蓋子。看到紅色絲絨裏那根烏黑猙獰的膠
制陽具,景儷頓時滿臉飛紅,眼鏡險些掉落下來。
蔡雞小聲說道:「好玩吧?景老師,把屁股扭過去,讓我們老大親手給妳戴
上。」
景儷害羞地看了曲鳴一眼,走到兩人中間,像給蔡雞進行輔導一樣彎下腰,
把屁股翹到曲鳴面前。
曲鳴在課桌前的玻璃上貼了張課程表,擋住了一些視線,但衹要任何一個學
生回頭,都會看到老師短裙後面掀起,露出臀底,被學生從後面掰開屁股。
那根假陽具龜頭部分作得特別誇張,直徑比巴山的大屌還粗上一圈,傘狀的
冠溝棱跡分明,就像一衹巨型蘑菇。景儷兩手掰開雪白的臀肉,陰唇被龜頭擠得
張成圓形,但幹澀的陰道仍無法容納下這樣的巨物。
曲鳴托著膠棒底部,往裏一送,景儷被推得身體前傾,幾乎倒在蔡雞身上,
下體的嫩穴像被一衹拳頭穿透一樣,又脹又痛。她挺起了臀,陽具的龜頭鑽入體
內,卻卡在裏面,被陰道腔壁緊緊箍住,進退不得。
景儷陰道內又幹又緊,那假陽具又是大號的,粗細長短都達到了景儷所能承
受的極限,曲鳴塞了半天,也能把這大號的膠棒插進女教師的小穴裏。
景儷下體脹痛難當,在這裏待了這麽久,又怕被學生們發現,她匆匆寫了行
字,遞給曲鳴。
曲鳴看了一眼,鬆開手。景儷放下裙子,一手伸進裙內,忍痛拔出膠棒,夾
在書裏遮掩著離開教室。學生們奇怪地看著她的背影,不知道老師為什麽在教課
中突然離開。
蔡雞壓低聲音說:「老大,她說什麽?」
「她說去洗手間,自己放進去。」
蔡雞嘿嘿低笑著說:「我第一次覺得上課會這麽有趣。老大,下次讓我坐裏
面玩玩她的屁股。」
曲鳴若有所思地說:「蔡雞,妳說的藥效沒搞錯吧?」
「怎麽了?」
曲鳴慢慢說:「明天,就是第十天了。」
「怎麽這麽快?那不是沒有下節課了?」
「誰讓妳沒偷個長效的。」
蔡雞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這就沒得玩了?老大,不如再給她吃一粒。我
們還沒玩爽呢。」
曲鳴說:「一會兒要打比賽,明天中午再說。」
過了將近十分鐘,景儷才回到教室。她臉上像是出了汗,有些發紅,剛才拿
在手裏的假陽具已經無影無蹤。仔細看能發現她走路時兩腿微微分開,像是腿間
嵌了個楔子,無法合攏。
「老大,她不知道那個是電動的吧?我可是充足了電,能全功率運轉六個小
時。」
曲鳴冷笑著說:「她馬上就知道了。」
景儷按照曲鳴的示意,在教室裏走了一周,然後在他的身邊停下。曲鳴伸到
她短裙裏,往上一摸,指尖能觸到她大腿根部光滑的肉體中,夾著一個硬硬的物
體。
曲鳴拉開短裙,抬起屁股,衹見她白滑的屁股中間,陰唇張成渾圓,就像一
個鮮紅的肉箍,裏面嵌著一個黑色的柱體。柱體底部與陰唇平齊,不知她用了什
麽方法,把整根陽具都納入體內。
等他欣賞完,景儷拉好短裙,回到講臺上。
過了片刻,曲鳴手機震動了一下。
「曲鳴同學,老師努力改善和妳的關係,現在妳對老師有好感了嗎?」
曲鳴抬起頭,景儷臉紅紅的低下頭,避開他的目光。
曲鳴回了條信息,「老師,妳這麽聽話,給我的印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謝謝妳,曲鳴。」
「那麽,開始講課吧。」
景儷關閉了音頻,打開書開始講課。這門課程屬于常識教育,功課並不難。
景儷是個很優秀的老師,授課簡潔明晰,很容易就讓學生們理解了課程的內容。
景儷在講臺上侃侃而談,下身粗大的假陽具插在體內,將陰道整個撐滿。又
圓又大的龜頭硬梆梆頂在陰道盡頭,根部的突起在陰道口卡緊,將整條陰道完全
拉展。景儷盡力挺直身體,舒解陰道內的脹痛感。
相對而言,大一的學生還是比較純真的,學生們並沒有對老師表情中的異樣
產生太多疑惑。這讓景儷心裏輕鬆了一些,說話也流暢起來。
就在景儷轉身作板書的時候,體內的膠棒忽然一動。景儷手指僵在黑板上,
臉上先是露出驚恐的表情,接著羞紅了臉。
膠棒持續轉動起來,不僅龜頭在轉,棒身也呈蛇形,作不規則的圓周運動,
柔膩的肉穴像是塞進去一條瘋狂扭動的巨蟒,粗大的棒身彷佛要撐裂嫩穴。
景儷勉強寫完板書,轉過身兩手扶住講桌,生怕被學生們自己的顫抖。她竭
力用平穩的聲音繼續講課,下身膝蓋並在一起,兩條大腿緊緊夾著,小腿分開,
撐住身體。在她裙內,紅嫩的穴口隨著膠棒的轉動不住鼓起翻開,烏黑的柱身像
要從穴中脫出一樣不停突起。但陽具根部的倒刺勾緊了穴口的嫩肉,使棒身始終
保持在陰道內。
景儷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慢,每吐一個字都彷佛用盡了全身力氣。她有些眩暈
似的閉上眼,發絲在臉側微微顫動。膠棒在繃緊的陰道壁上刮動著,每一下都似
乎刮在她心頭,傳來無法抵御的快感。
景儷勉強地睜開眼睛,看到角落裏那個高大的男生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舉起
手,拿著一個筆狀的物體一按。
膠棒的轉動驀然劇烈起來,膠棒內部設計精密的軸承使棒身彎折成不可思議
的曲度,在陰道內壁的嫩肉上瘋狂劃出不規則的軌跡。劇烈的震動使她的臀肉也
為之顫抖,吸收了淫液的底部刺環膨脹起來,撐緊穴口。景儷拚命夾緊雙腿,一
股溫熱的液體仍無法阻止地從體內溢出,順著大腿內側流淌下來。
站在講臺後的景儷幾乎無法張口,她咬住了紅唇,雪白的臉龐上升起朵朵紅
雲。
在講課中突然中斷,下面的學生都奇怪地看著表情異常的女教師。
「老師,妳是不是不舒服?」有大膽的學生發問。
假如一分鐘前景儷還能借口身體不適離開教室,現在她已經走不了了。短短
時間內,她下身已經被淫水濕透,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一直流到膝彎,如果此時
離開,每個學生都會看到她大腿上濕淋淋的水痕。
「沒關係。同學們先自己看書,老師等一下再講……」景儷虛弱的說。
學生們好奇地交頭接耳,不時偷偷看向講臺上的女教師。景儷順著他們的目
光看去,才發現自己兩衹乳頭硬硬翹了起來,在胸前頂出兩個明顯的印跡。她忙
用手臂掩住胸部,下腹頂住講桌,一面向曲鳴投去哀怨和乞憐的目光。
曲鳴若無其事地繼續按著遙控器,帶有溫控裝置的膠棒隨即升溫,由正常體
溫攀升至四十五度,相當于重高燒的體溫。
景儷裙內已經是一片濕濘,她甚至能聽到膠棒在體內攪動時傳來的膩響。龜
頭巨大的冠溝在陰道內壁上來回刮動,帶來令人戰栗的暴虐感,景儷不禁想起那
天在更衣室被曲鳴幹到高潮的情景。心裏即渴望又恐懼,畢竟這裏是課堂,她無
法想象自己在課堂上高潮,甚至喊叫出聲,會成為什麽樣的醜聞。
那棒膠棒似乎在不斷挑戰她的忍耐力,根據女性陰道特征設計的棒身,可以
碰觸到每一個觸感點,不住升高的溫度使讓她體溫攀升,肉體的觸覺越發敏感。
一邊是肉體的極樂,一邊是羞恥的煎熬,景儷幾乎要哭了出來。她低著頭,
隨著膠棒的轉動,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動,像是在迎合臀後的插弄。嬌嫩的蜜
穴似乎被膠棒燙化,屁股下面一片汪洋,到處是亂流的淫水。
就在景儷崩潰的邊緣,及時響起的下課鈴救了她一命。景儷神智略微清醒了
一些,她側身站在講桌旁,勉強露出笑容,點頭與學生們告別,小心不讓人看到
她腿後的水痕。
當教室剩下最後兩個學生,鬆了口氣的景儷幾乎癱軟下來。她無力地依在講
桌上,咬唇看著兩人,對他們的惡作劇又羞又怯。
蔡雞笑嘻嘻說:「景老師,我們老大的禮物妳喜歡嗎?」
景儷軟弱地說:「這樣子老師很丟臉,」她摀住臉低聲說:「好難堪……」
蔡雞驚奇地說:「老師,那根按摩棒可是半輛汽車的價格,很貴重的。老大
以為妳喜歡,才掏大價錢買來,妳居然沒有謝謝我們老大?」
景儷沒有想到這件器具會如此昂貴,她歉意地說:「對不起。這禮物太貴重
了。」
曲鳴朝蔡雞挑了挑下巴,讓他關上門,「景儷老師,讓我們欣賞一下。」
景儷沒有拒絕,她俯在講桌上,拉起短裙,裙下的肉體像剛經過一場劇烈的
運動,白嫩的大屁股竟然升起一層濕熱的水汽。從後面看來,她的下身像是用水
洗過,淌滿透明的體液。
景儷兩腿張開,聳起雪嫩的圓臀,將濕淋淋的臀肉撥開,露出裏面膨脹的棒
體。曲鳴按下開關,直接把速度調至最高。景儷強忍著低叫一聲,紅艷的陰唇向
外一翻,膠棒在體內劇烈地轉動起來。她雪滑的臀肉隨著棒身的運動不住亂顫,
紅嫩的穴口被膠棒撐滿,像一衹充滿彈性的肉套不住變形。
棒身的黑色逐漸變紅,高達六十度的棒體在穴內亂撞,發出滑膩的響聲。景
儷兩衹渾圓的乳房頂在講桌上,手指扳開臀肉,淫水從她蜜穴裏不住濺出,隨著
修長的美腿一直流到腳上的高跟鞋裏。
「景儷老師,妳真淫蕩啊,流了這麽多水。」蔡雞在她屁股裏摸著,把淫水
塗在她渾圓的屁股上。
景儷再一次瀕臨高潮,她雙腿顫抖著挺直,蜜穴越來越熱……
就在她高潮來臨的一刻,一衹大手突然插進她的蜜穴,把亂扭的假陽具用力
拔出。
「啵」的一聲,一蓬淫水猛然噴出,景儷臀間的美穴大張著,裏面鮮紅的肉
壁不住蠕動,幾乎能看到陰道盡頭。景儷塞滿的肉穴猛然一鬆,彷佛被人挖空了
一樣。她身子僵住,即將來臨的高潮逐漸消散。
蔡雞把手伸進景儷的陰道,摸弄著說道:「裏面像燒過一樣,熱騰騰的。老
大,幹進去絕對爽!」
曲鳴把濕透的膠棒扔在景儷臉旁,抹了抹手說:「我一會兒要跟陳勁單挑,
比賽完再來幹我們景儷老師。讓老師給我們慶祝一下。」
景儷被強行中止高潮,肉體的慾望雖然被暫時壓抑下去,但積累在心底越來
越強烈。曲鳴比賽完跟她做愛的承諾,使她失望之餘一陣欣喜。景儷用紙巾擦去
膠棒上的水跡,放在手袋裏。然後裸著臀腿把身上的淫液擦凈。奇怪的是蔡雞拿
出一塊海綿,讓她把體內積存的液體排在裏面。景儷照著他說的做了,低頭時看
到講臺的地上零亂灑著的水痕,不由一陣臉紅。
收拾完曲鳴拿起裝球的網兜,搭在肩上,景儷在背後說:「曲鳴同學,老師
去球館看妳的比賽,好麽?」
曲鳴聳了聳肩,「好啊。」
紅狼社的隊員都在籃球館等候。陳勁雖然比不上周東華名聲響亮,但也是校
隊的正選控球後衛,社裏的老大能擊敗他,下周與周東華的比賽會更有信心。
曲鳴一進球館,就受到隊員們熱烈的掌聲,更多的掌聲來自于一群來看比賽
的球迷。
曲鳴身後跟著的蔡雞沒人會意外,稍後進來的景儷卻引起來了一陣小小的騷
動。不過騷動並沒有持續多久,景儷很快走進更衣室,避開了大多數目光。
曲鳴換了球衣,到場上進行了短暫的熱身。這一次熱身他並沒有針對那一項
進行加強,他輪番使用中遠距離投籃以及籃下暴扣,似乎要在場上與陳勁全面對
抗。
還有二十分鐘,陳勁仍未出現。曲鳴不想在熱身中消耗太多體力,把身體活
動開之後就回到更衣室休息。
景儷一個人坐在更衣室裏,曲鳴說:「妳不是看球嗎?」
「人很多,等比賽開始我再出去。」景儷望著他,崇慕地說:「那麽多人都
是來看妳的。」
曲鳴無所謂地說:「妳看過鬥狗嗎?兩條狗在鬥,一群人在周圍看。他們也
一樣。」
曲鳴勾了勾手指,「過來。」
景儷錯愕地看著曲鳴腹下,比賽之前,曲鳴竟然勃起了。
「很奇怪麽?強烈運動也是會勃起的。」曲鳴並沒有說這是興奮型藥物刺激
的反應。
「景儷老師,用妳的嘴巴讓我爽一下。衹能用舔的,不許吸出來。」
景儷順從地蹲下身子,張口含住陽具,用唇舌給他作最細致的服侍。
景儷的舔舐溫存而又柔膩,曲鳴放鬆身體,靠在長椅上,在美麗女教師溫暖
濕潤的口腔中,等待比賽的來臨。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每一刻,這世界都經歷著無窮變化,因果相依,緣起緣
滅。
忽然,舌尖的動作停了下來。曲鳴睜開眼,正看到景儷驚駭的目光。她小嘴
仍含著曲鳴的陽具,眼睛中卻露出與此前完全不同的神情。就像……
……從前那個冷艷的景儷老師。
13
「天啊……天啊……」景儷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喃喃說著,呼吸變得急促
起來。
「我這是……這是怎麽了?」
景儷像要從噩夢中醒來一樣摀住面孔,接著鬆開,無法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裝
束。
一件薄薄的襯衫,未戴乳罩的乳峰清晰可辨。齊膝的短裙被截到大腿以上,
就像一個賣弄風情的娼婦,而且裏面連內褲也沒有穿,陰部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更可怕的是自己居然蹲在地上,在給一個男生口交。景儷喉頭一陣嘔吐,她
伸直喉嚨,一手扶著眼鏡,手指不住顫抖。
曲鳴瞠目結舌,怎麽也想不到她會提前一天,在這要命的時候恢復意識。他
心裏先把蔡雞的老爸幹了一萬遍,然後把這該死的時候幹了一萬遍。
陳勁隨時會來,曲鳴咬著牙提上球褲,緊張地思考著怎麽處理清醒過來的景
儷。
蔡雞說的沒錯,這藥並不能破壞意識,景儷在這一段時間裏的記憶並沒有模
糊。因此她更無法接受那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景儷閉上眼,用處女向曲鳴道歉……用肛交向那個巨猿般的男生道歉……在
課堂上被學生玩弄……在這間更衣室裏的高潮……無數淫虐的場景同時涌上了心
頭。
景儷臉色蒼白,渾身發顫,心頭像被撕裂般,露出血淋淋的傷口。突如其來
的巨變使她神智幾乎崩潰,她無法相信那些噩夢般經歷竟然是發生在自己身上。
可是她的衣裙,她沒有任何內衣的身體,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景儷像木
偶一樣呆在更衣室裏,腦海中亂紛紛盡是那些恥辱的場景。短短幾天內,她不僅
被人奪走了處女,還跟叁個不同的男生輪流做愛。他們不僅使用了自己的陰道,
還下流地跟她肛交和口交……
曲鳴見景儷一直呆若木雞,心裏更是發毛。他本來打算明天把景儷安置到一
個僻靜的地方,等她清醒後,慢慢處理。可她現在就恢復意識,完全打亂了他的
計劃。如果她承受不了打擊,在更衣室自殺,那他就完蛋了。
球場上傳來一陣歡呼,曲鳴心裏頓時一緊。
巴山伸頭進來,「老大,陳勁來了。」
曲鳴心一橫,「大屌,妳把景儷老師帶到場邊,找個安靜的地方,小心看著
她。」
「好。」巴山一口答應。跟她一塊兒看球,還有機會能摸摸她的大腿。
曲鳴與他擦肩而過,咬牙低聲說:「給我看緊!這婊子清醒了!」
「什麽?」巴山嚇了一跳。
「閉嘴!」曲鳴甩下一句話,腿腳有些發僵地踏上球場。
陳勁穿著一身天藍色的球衣在場上熱身。他拿球往地上拍了幾下,然後用力
一摔,在籃球彈起的同時,他也高高躍起,在空中接住籃球,掄起手臂,單手將
球扣入網內。
跟陳勁一同來的一幫校隊的球員,一邊鼓掌一邊歡呼,為他的表演喝彩,氣
氛熱烈。
陳勁躍到場上,挑釁地朝曲鳴勾了勾手指。如果是平時,曲鳴鐵定會被這個
動作激怒,用一個更火爆的扣籃還以顏色。但這會兒他連發怒的情緒都沒有。
曲鳴冷著臉接過隊員傳來的籃球,在球場上慢慢拍著。籃球的觸感和拍打的
節奏使他冷靜下來。眼下最要緊的不是景儷,而是這場比賽。
曲鳴把景儷的事拋到腦後,拿起球,腰腿同時彈起,手臂柔順地作了個舒展
動作,籃球從叁分線外劃出一條弧線,飛入網窩。這場比賽,他一定要贏。
*** *** *** ***
雙方走形式地驗過球,然後以猜硬幣的方式決定誰先進攻。裁判拋出硬幣,
接著宣布由曲鳴首先進攻。
曲鳴接過籃球,在中圈慢慢運了幾下。陳勁並沒有像通常那樣退到叁分線處
選好位置進行防守,而是在中圈附近就躬腰張開手臂,顯然是采取貼身防守的打
法,避免曲鳴拉開距離,利用跳投得分。
這些天陳勁並沒閑著,一直在跟隊友進行對抗練習。校隊籃球社的水平比紅
狼社高出太多,曲鳴想找個對手都困難,陳勁卻不用為此發愁。這會兒他信心滿
滿,要在這場單挑中打爆曲鳴,用事實告訴濱大,所謂的籃球王子衹是狗屎!
曲鳴一手運球,然後突然啟動,斜身從陳勁身旁切過,陳勁沒找到斷球的機
會,于是迅速移動腳步,貼著曲鳴一路退後,隨時注意他的節奏,提防他突然停
步跳投。
曲鳴僅靠左手運球,右手揚起護住身體,從左側一路搶進內線。到他可以出
手的位置,陳勁毫不客氣地用身體頂住曲鳴,就算他能強行出手,也會因為幹擾
出現動作變形。
第一個球對雙方都很重要,陳勁從曲鳴運球的動作判斷,這是一個勁敵,但
並不可怕。無論是曲鳴采用勾手還是打板,他都有把握在第一時間把曲鳴離手的
球蓋掉,狠狠賞他一個火鍋。
曲鳴運球慢慢靠近底線,接著橫跨一步,轉身迅速運了下球,然後托在手中
猛然躍起。曲鳴第一個球就要扣籃,大出陳勁的意料,他也不想想,自己一米九
六的身高難道是白吃飯的?讓他在頭頂扣籃成功,陳勁幹脆把腿鋸掉一截,以後
就說自己一米叁六好了。
陳勁想也不想就騰身躍起,憑著自己身高臂長的優勢,朝曲鳴手裏的籃球蓋
去。他的反應速度絕對是一等一的快捷,曲鳴剛離地,他就作出動作。
問題是,陳勁鞋底突然一滑,就像踩在一灘膠水上一樣,還沒跳起,就以一
個極難看的姿勢結結實實摔倒在地,衹能目送曲鳴騰空而起,在自己頭頂高處漂
亮地扣了個籃。
陳勁渾身的熱血都涌到頭頂,他伸手一摸,不知道是誰在球場上灑了一片液
體,那液體又濕又黏,比他見過的機油還滑上幾倍,聞起來還有股淡淡的騷腥味
道。
球場外一多半觀眾都在為曲鳴喝彩,根本無視他被人暗算。陳勁脹紅了臉,
指著地板咆哮說:「這是怎麽回事?」
曲鳴冷冷看了地板上的濕痕一眼,對裁判晃了晃手指,「這個球不算。」
曲鳴的大度引來了更多的歡呼聲。隊員們上來用毛巾擦凈地板,比賽從頭開
始。
這個意外雖然沒有導致陳勁丟分,但效果比曲鳴得一分更讓他無法接受。曲
鳴第一次進攻,就當著全場的面在他頭頂扣籃得手,又大度地表示進球不算,簡
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硬削了陳勁的面子貼在自己臉上添光。
可這球場的濕痕誰也說不清是怎麽回事,陳勁就是再十倍的怒氣也衹能吃個
啞巴虧,自認倒霉。
曲鳴重新開始進攻,仍采取上次的路線,從左側運球到底線,再往裏強突。
陳勁憋著口氣,竭力防守。當曲鳴踮起腳尖,陳勁以為他要重復上次的扣籃,搶
先跳起封蓋,卻發現曲鳴作了個假動作。
曲鳴衹踮了踮腳,並沒有起身扣籃,而是退了一步,當陳勁躍到最高點身體
下落時,曲鳴才從容起跳,以一個輕鬆無比的跳投得到了第一分。
校隊籃球社的隊員都收起笑容,臉色慎重起來。也許是為了避免被說成賽前
窺伺對手,周東華並沒有來賽場觀戰。沒有人能幫助陳勁及時調整心態。
被一個低級的假動作欺騙,讓陳勁的怒火幾乎燒毀理智。他搶過球,在中圈
發動進攻。讓他更加憤怒的是,曲鳴竟放棄貼身防守,退到叁分線內以逸待勞,
擺明了看不起他的投籃,把叁分線外列為安全區。
被激怒的陳勁很幹脆地出了手。球在籃框上磕了一下,彈了出來。站在籃下
的曲鳴輕易搶到籃板,也再次搶到了進攻主動權。
曲鳴第二次進攻從己方籃下開始,在陳勁的貼身緊逼下,逐步穿過了整個球
場,他連續兩個轉身,突破了陳勁的防守,闖到籃下。接著左手托球,高高地躍
起。
陳勁的弱點之一在于轉身略慢,沒能及時卡位,作為補救,他從曲鳴背後躍
起,斜身伸出手臂拍向他手裏的籃球。他加上臂展,比曲鳴高了六公分左右,彈
跳也不弱于他,如果曲鳴原樣扣籃,肯定會被他撥掉手中的籃球。
曲鳴似乎看到了背後伸來的手臂,在陳勁指尖觸到籃球前的一剎那,他換了
手,把球交到右手,手腕一翻,反手把球扣入籃框,身體毫不停頓地向前滑落,
穩穩落在地上。
籃球穿過籃網,在曲鳴背後彈起,滾到陳勁腳邊。
場內的喝彩聲響成一片,紅狼社的隊員拚命大叫,「老大!扣得漂亮!」一
群女生尖叫著曲鳴的名字,甚至有女生尖聲在喊,「王子!我愛妳!」
曲鳴面無表情地看了看周圍,蔡雞在遠處向他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巴山像猛
獸一樣坐在角落裏,滿臉興奮,朝他揮了揮拳頭。旁邊的景儷透過金絲眼鏡怔怔
看著他,似乎仍未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二比○,輪到陳勁發球。
陳勁臉色鐵青,持球殺入內線,不顧一切地高高躍起。他這下全力爆發,身
體向後弓起,接著猶如一張強弓反彈過來,身體前彎,掄圓手臂把球砸向網窩。
這種扣籃他是萬無一失。但在籃下采取貼身防守的曲鳴用一個很隱蔽的小動
作,在陳勁腰上輕扛了一下。
球以毫厘之差扣在了籃框上,巨大的反彈力使陳勁身體失去平衡,仰身摔了
下來,發出一聲悶響。曲鳴拿到球,並沒有利用這次絕佳的機會進攻,而是很有
風度地朝陳勁伸出手,但他臉上的冷笑,分明帶有嘲弄意味。
陳勁這一下摔得不輕,對抗中出現身體接觸也很正常,裁判沒有鳴哨,說明
雙方都沒有犯規。他甩開曲鳴的手,勉強爬起來,狠狠盯著曲鳴。
曲鳴聳了聳肩。裁判裁定陳勁進攻失敗,由曲鳴開球。
剛摔了一跤的陳勁移動速度明顯慢了下來,曲鳴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進入
內線之後在四十五度位置跳起中投。這個位置他百發百中,就像把飯勺伸進鍋裏
一樣簡單。
叁比○。
背部撞傷的陳勁遭遇到了比受傷更嚴重的心理失衡,周東華警告過他的投籃
不準和轉身失誤同時暴露出來,而曲鳴卻在高強度的對抗中越打越勇,絲毫沒有
顯出體力不支。
直到曲鳴投中第五個球,陳勁才扳回一分。而且有常識的人都能看出,那個
球是曲鳴有意讓他進的。如果不用進球壓制陳勁的怒火,說不定他會在球場上直
接開打。
接下來曲鳴就占據了球場的主導權。進攻時跳投、勾手、打板、扣籃,甚至
叁分線外的遠射屢投屢中,防守時緊逼、卡位、封蓋屢屢得手,甚至還趁陳勁轉
身時,從他手中硬生生斷走一個球。
校隊籃球社的隊員都抿緊嘴,曲鳴在球場上展現的技術並不見得比陳勁高明
多少,但從第一次意外摔倒開始,陳勁的心態就沒能調整過來。那次扣籃不中更
是雪上加霜,從那一刻起,陳勁就敗局已定。
當曲鳴以一個充滿霸氣的雙手扣籃結束比賽時,比分定格在十比二。校隊主
力控球後衛陳勁慘敗。
陳勁按著腰離開球場,校隊籃球社的球員默默迎過來,都不知說什麽才好。
看到陳勁握著的拳頭微微發抖,趕來觀戰的剛鋒心裏嘆了口氣,這會兒就是讓陳
勁在無幹擾狀態下罰球,十個裏面也未必能進叁個。
球場的另一側卻是歡聲笑語,紅狼社的隊員和觀看比賽的球迷把曲鳴團團圍
住,就差沒把他拋起來慶祝勝利。十比二,幹凈利落地擊敗校隊主力控後,連周
東華也未必能夠做到。曲鳴做到了。
這一刻曲鳴就像一個英雄,或者一個無敵的勇士,這是一場完全屬于他自己
的表演,他得到的歡呼聲甚至比拿下得分王時更多。
女生們連聲叫著「曲鳴」,興奮得難以自制。作為校園的新偶像,帶著籃球
王子光環的曲鳴無疑吸引了諸多女生的注意力。他高大的體型,迅捷的反應,投
籃時瀟灑的動作,以及他冷冷的表情,都成為閃耀著明星氣質的亮點。這會兒衹
要曲鳴開口,有一半女生都會主動到他床上。
蔡雞扔掉那塊擠幹的海綿,被人群擠在外面,無法靠近。最後還是巴山擠進
去,把曲鳴護到更衣室。
作者:
妖皇
時間:
2010-1-11 15:20
14
曲鳴洗去身上的汗水,挺著怒漲的陽具出來,外面的歡呼聲已經小了許多,
球迷們正陸續離場。
景儷木然坐在長椅上,避開眼沒有看他。曲鳴套上內褲,淡淡說:「景儷老
師,我們找個地方談談。」
景儷沒有作聲。
「去我宿捨好了,離這裏不遠。」曲鳴見她沒有開口,提醒她,「妳也不想
我們的談話被人聽到吧?」
天剛入夜,一層烏雲從北方天空涌來,似乎要下雨了。北叁區男生宿捨是個
小區,位置偏僻,這時間男生們都忙著泡妹妹,整幢樓也沒有多少人。曲鳴在前
面走著,給蔡雞和巴山打了電話,說有要緊事要談,讓他們不必回來。
蔡雞聽巴山說了景儷藥物提前失效的事,擔心地說道:「老大,她現在怎麽
樣?會不會尋死?濱大前兩天剛有一個女生跳樓。」
「誰知道呢。她一直不開口。」曲鳴回頭看了一眼,低聲說:「好像還沒有
恢復正常。」
「老大,妳準備怎麽辦?」
「不知道。」
「真不行就讓妳老爸給她一筆錢,聘到其他學校算了。」
曲鳴呼了口氣,「看看再說吧。」
景儷遠遠跟在後面,雪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曲鳴幾次從眼角看到她停住
腳步,似乎想離開。曲鳴沒有理她,過一會兒能看到她又慢慢跟了過來。
假如說此前曲鳴還有用視頻威脅她的想法,現在看看景儷的臉色就不用再想
了,那表情有點像是:妳敢逼我,我就死給妳看。
曲鳴剛擊敗陳勁,心情正好,開始的擔心也淡了一些。最壞的結果也就是景
儷報警,但強姦沒有證據,逼姦沒有情由,頂多算是通姦——而且還是景儷先勾
引的他。有現場視頻作證據,誰看也不會說是假的。如果景儷真咽不下這口氣,
非要捅出去,讓老爸罵一頓少不了,牢倒不必坐了。
假如弄到景儷自殺,曲鳴倒不覺得對不起良心,主要是麻煩。那些視頻,還
有在課堂搞的事,景儷活著能說是游戲,一旦自殺,就都成了罪證。況且還是濱
大的老師,搞女人把老爸搞得顏面無存,事情就不妙了。
曲鳴的宿捨在頂樓,從窗口能夠看到大半個校區。他打了開門,把球丟到門
後,對景儷不理不睬,自己換了衣服。
景儷慢慢進來,坐在床邊,把皮包放在大腿上,遮住短短的裙擺,低著頭一
聲不響。
曲鳴開了瓶礦泉水一口氣喝完,把空瓶投進垃圾桶。然後靠在窗臺上說:
「景儷老師,我是幹了妳,但妳是自願的。像妳這麽漂亮的女人,脫了衣服說要
把處女送給別人,哪個男人會說不要?我要不上妳,衹能說明我不是個男人。」
景儷捏著皮包邊緣,烏黑光澤的發絲垂在臉側,咬住紅唇,沒有作聲。
曲鳴挺起身,抱著肩走到她面前,「我搞也搞過了,妳現在就算後悔,妳的
處女我用過也不可能還妳。景儷老師,妳要覺得我搞得妳不爽呢,妳就說吧。」
溫涼的夜風涌入房間,拂起景儷臉側的發絲。她抬頭望著窗外,細白的牙齒
在紅唇咬出牙印,良久背對著曲鳴說:「妳要哪種體位?」
*** *** *** ***
「什麽?」曲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景儷避開他驚奇的目光,聲音輕顫著說:「妳說過的,比賽勝利,給妳慶祝
……妳想用哪種體位?」
曲鳴托起她的下巴,景儷開始有些畏懼地退了一下,然後軟弱下來,慢慢把
臉貼在他手掌上。
曲鳴有點胡塗了,「老師,妳是要我幹妳?」
景儷臉上一紅,沒有出聲地默認了。
曲鳴吹了聲口哨,「老師,妳是認真的嗎?」
景儷臉上越發紅了。
曲鳴弄不清她究竟是清醒還是仍在藥效期內,才會出現這種狀況。他賽前服
過藥,這會兒陽具充血漲得難受。管她是清醒還是胡塗,先幹了再說!
「把衣服脫了。」
景儷放下了手提袋,垂頭解開襯衫的鈕扣。這個動作這些天她已經做過許多
遍,但現在做來卻顯得生疏而羞澀,就像這是第一次在曲鳴面前脫衣。
景儷在曲鳴驚奇的逼視下難為情地低下頭,「我先去洗一下……」
曲鳴看著景儷走進衛生間,感覺有點兒像夢游一樣不可思議。慶祝?一個神
智正常的女教師會到男生宿捨,用性交方式向學生表示慶祝嗎?難道是蔡雞和巴
山又偷偷給她吃了藥?曲鳴拿出藥盒,裏面還剩五粒。一顆沒少。
過了片刻,景儷從衛生間出來,她長發濕濕盤起,赤裸著肩膀和手臂,身上
裹著曲鳴的浴巾,露出胴體動人的曲線。浴巾下是白滑的小腿,由于沒有拖鞋,
她腳上仍穿著高跟鞋。
景儷坐在床邊,有些不知所措地掩著浴巾。曲鳴指了指,「老師,妳上的是
蔡雞的床,這張才是我的。」
景儷不好意思地走過來,爬上曲鳴的床。
曲鳴抱著肩打量著滿臉紅暈的女教師,慢慢露出邪惡的笑容,「景儷老師,
我要跟妳玩肛交。」
景儷紅著臉在曲鳴的床上並膝跪好,俯下身子,然後解開浴巾。
浴巾滑落,露出一具雪滑的肉體。剛洗過的肌膚光潔白美,散發著沐浴露的
香甜氣息。景儷胸部貼在床上,纖軟的腰肢向下彎曲,那衹豐滿渾圓的美臀高高
翹起,白嫩得彷佛要滴下水來,帶著香噴噴的氣息,柔滑動人。
曲鳴陽具硬硬的漲得發痛,當即脫掉衣服,跨到床上。這宿捨雖然衹住了兩
人,用的仍是上下鋪的學生床,衹不過根據曲鳴的身高加長了一些。他不得不彎
下腰,免得頂到上鋪。
曲鳴抱住景儷的雪臀,剛一掰開,景儷忽然說:「等一下……」
景儷跪伏著打開了手提袋,拿出一支潤滑劑,打開蓋子。然後翹著白嫩的手
指,把潤滑劑拿到臀後,摸索著將尖細的噴頭插進柔軟的肛洞,擠了幾下。
透明的潤滑劑從紅嫩的菊肛中溢出,景儷撅著白光光的屁股,用指尖把光滑
的油脂仔細塗抹在嫩肛周圍,然後羞澀地說:「妳可以進來了。」
她肛上撕裂的傷口已經愈合了,仔細看能看到一條細細的紅筋就是傷口的位
置。塗過油的菊肛愈發柔潤,在如雪的臀肉間泛起紅艷的誘人光澤。
曲鳴撫摸著她的屁股說:「景儷老師,說句歡迎辭吧。」
景儷小聲說:「太羞人了……」
「我喜歡聽,妳說得越騷我越高興。」
景儷忸怩了半晌才說:「曲鳴同學,祝賀妳比賽勝利……」她紅著臉小聲說
:「歡迎使用老師的屁眼兒。」
曲鳴掰開景儷的白臀,龜頭頂住臀間那衹小小的菊孔,笑著說:「那我就不
客氣了。」
用了潤滑劑之後果然滑膩,略一用力,龜頭就鑽入嫩肛。景儷的屁眼兒雖然
被巴山的大屌開過,但愈合後更富彈性。曲鳴挺起陽具長驅直入,感受著肛口那
衹肉箍從龜頭一直滑到陽具底部,套在肉棒根部不住收緊。
景儷沒想到這麽輕易就被他盡根而入,腸道猛然塞滿,柔嫩的菊肛夾住硬梆
梆的陽具,那種被異性陽具占有的感覺,使她渾身戰栗。
沒等景儷完全適應,那根熱熱的又硬又長的陽具,就充滿霸氣地在她腸道內
抽拉起來。
曲鳴的動作又狠又猛,就像一個傲慢的征服者,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假如
是以前,景儷會對這種方式反感,但經過前些天的交合,景儷僅有的驕傲被粉碎
之後,她跪伏在曲鳴身下,挺起屁股,在他對自己排泄器官粗野的插弄中,心甘
情願地卑微下去。
被人征服的屈辱,在曲鳴不由分說的強硬姿態下,漸漸轉化為對征服者的崇
慕和順從。陽具每一次進入,都使她為之戰栗,景儷完全被陽具征服。龜頭撞入
腸壁,柔嫩的肛洞被陽具穿透擠壓,腸道的褶皺被來回推平磨擦,激烈的肛交帶
來一輪又一輪快感,使景儷情不自禁地低叫起來。
曲鳴弓著腰,用力撞著身前高翹的美臀。景儷對肛交的反應比陰道還強烈,
幾乎是龜頭剛一插入就全身震顫,身體敏感得令人驚嘆。至于征服女人什麽的,
他倒沒想那麽多,衹是本能地猛幹,把自己的慾望釋放出來。
塗過潤滑劑的肛洞滑溜異常,插弄時毫不費力。景儷的屁股白滑豐美,彈性
十足,充滿柔美香艷的女性魅力,讓曲鳴幹起來更加滿意。他雙手扶著上鋪的床
板,充血的陽具像巨龍一樣,在女教師紅嫩柔膩的屁眼兒裏進出。
景儷聳著雪白的大屁股,順從地吞吐著他的陽具。她顫抖著低聲說:「抱緊
我……」
曲鳴鬆開手,從背後把她抱在懷裏。
景儷把臉埋在枕頭中,「啊啊」的低叫著,時而吐出一兩個零亂的單字。迷
亂中,忽然說了句:「王子,我愛妳……」
曲鳴怔了一下,這句話他似乎在哪裏聽過。但絕不可能出自景儷口中。
曲鳴想著俯下身,一邊摟住她的纖腰,猛烈地挺動腰部,一邊在她耳邊說:
「妳看到我打球了?」
景儷迷亂地點點頭,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在學那些小女生的喊叫。
曲鳴明白過來,邪笑著說:「妳喜歡我打球的樣子嗎?」
景儷斷斷續續說:「妳跳得好高……就像神…年輕的…球場上的王子……」
曲鳴狠狠挺了下腰,「老師,說出妳的心裏話吧。」
「我……」
景儷嘴唇僵住,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
景儷體質敏感,高潮的反應也平常女子更加強烈。她咬住枕套,大腿和臀部
緊並著劇烈地收縮,陰道中滾出大量液體。曲鳴狂猛地抽插,使她的高潮延續了
將近一分鐘,她不顧羞恥地浪叫著,帶著高潮的戰栗像妓女一樣扭動屁股,直到
那根粗硬火熱的陽具在自己肛中大力噴射,把精液射進她直腸深處。
景儷偎依在曲鳴懷裏,雪嫩的屁股貼在曲鳴腹上,她頭發散開,汗津津沾在
白皙的脖頸上,嬌喘著兩衹高聳的乳房不住起伏。曲鳴斜靠在床上,一手摟著景
儷高潮後癱軟的身體,一手點了支煙。
「景儷老師,為什麽別人叫妳冰山美人?」
景儷輕撫著他堅實的大腿,回憶著說:「上學時有很多人追我,那些男生又
傻又矮又惡心,對他們笑一笑,他們就覺得妳好欺負,總想占人便宜……」
曲鳴捏住她的乳房,「景儷老師,妳很驕傲啊。」
景儷低低的痛叫一聲,解釋說:「是那些男生太討厭。」
曲鳴捏著她的下巴,把她臉扭過來,「妳現在不也被一個男生幹了,還把我
的床都弄濕了。」
景儷羞赧地說道:「妳不一樣的……第一次看到妳,我就覺得妳很特別。一
開始我總把妳趕出教室。在辦公室的時候我本來想讓妳不要來上課,不想再見到
妳。可是突然間,我覺得我錯了。其實……我是喜歡妳。」
景儷有些迷茫地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變成那樣。那天晚上我把處女
給了妳……好像做夢一樣。我覺得我不僅是喜歡妳,我……我是崇拜妳。」
「妳長得那麽高,那麽健壯,」景儷輕輕撫摸著他結實的肌肉,眼中射出夢
幻般的光彩,「記得那天妳抱我下樓……我穿上高跟鞋的時候,比我高的男生都
不多,可妳那麽輕鬆就把我抱起來。在妳懷裏,我感覺自己好小。」
如果是別的男生,也許會被她的訴說感動,但曲鳴衹覺得好笑,衹抱抱就喜
歡成這樣,女人這種動物還真是天真。
景儷揉了揉額頭,露出迷惑的表情,「在更衣室裏我突然覺得好奇怪,好像
前些天一直在作夢,突然醒過來。看到自己連內衣都沒穿,還給妳口交,我嚇死
了……妳不許笑我——」
「笑妳什麽?」
「我好像有雙重人格……那一會兒,感覺原來的我又回來了。我做過的事,
我自己都無法接受。太丟臉了……當時我都想死。」
曲鳴隱約有些明白了,景儷所服的藥確實已經失效。但因為她神智清楚,所
以她並不知道自己是受了藥物控制,而是以為自己有另外一個人格。這倒省了他
去解釋,這種意識層面的疑惑,當事人自己越想越會深信不疑,他當然不會蠢到
去說破。他丟掉煙,彈著景儷的乳頭說:「然後呢?妳為什麽又到我床上?」
「後來我就看到妳打球。」景儷把頭枕在曲鳴頸側,柔聲說:「我一直夢想
著,自己會遇到一個強者,然後把自己交給他。看到妳打球,我才知道自己已經
遇上了。妳在球場上那麽強健,有那麽多人崇拜妳。妳知道嗎?看到那些小女生
說愛妳,擁擠著衹為靠近妳,我竟然有些驕傲。」
「我在想——她們都不知道,我已經把處女給了妳,她們呼喚的籃球王子和
我做過愛。那麽多人為妳歡呼,想和妳在一起,可妳那麽冷傲地揚著臉,對她們
理都不理。我在想,衹有我才是幸運兒。因為王子要在比賽後用我,而不是別的
女人慶祝勝利。」
曲鳴冷酷地給她一個評價:女人的虛榮心無可救藥。
他嘲弄說:「妳是不是覺得被我搞很光榮?」
景儷害羞地點了點頭。
曲鳴扔掉吸了一半的煙,「妳是說妳一直在等一個強者,所以才對其他人冷
冰冰的,讓人說成冰山美人?」
「是。」
「現在妳認定那個強者就是我?」
「是的。我的王子。」
「妳有強者崇拜啊。」
「我崇拜妳。在我心裏,妳就是神,年輕的神。」
曲鳴翻了翻眼睛,吹了口哨。
景儷把他兩衹手放在腰上,讓他抱緊自己,把臉貼在他頸中,溫柔地說:
「王子,我是屬于妳的。」
曲鳴聳了聳肩,「那就別回去了,在這裏陪我睡覺。」
一個女教師在男生宿捨留宿,傳出去會是濱大一樁醜聞,但景儷願意陪他過
夜。她衹是看了看對面的空床,有些擔心地低聲說:「他會不會回來?」
曲鳴無所謂地說道:「回來怎麽了?對面是蔡雞。等我睡著了,妳就陪他去
睡。」
「啊?」景儷驚恐地睜大眼睛。
曲鳴沒有理她,伸了伸腰,找個舒服的姿勢睡下。景儷怔了一會兒,「可我
是屬于妳的。」
曲鳴覺得她的問題很奇怪,「我的東西別人不能用嗎?」
景儷有些不相信地看著他,「我是妳的女人……」
曲鳴不耐煩地說:「我的女人也一樣!妳又不是沒跟他們睡過。」
景儷坐起來,臉色發白地說:「我不能……這種做法我不能接受。」
曲鳴冷著臉說:「不接受就給我滾!」
景儷赤裸著身體怔怔坐了一會兒,然後她默默穿好衣服,戴上眼鏡,拿上手
提袋,有些步履不穩地離開房間。
原來一個人不覺得,剛才跟景儷睡過後,這會兒床上突然少一個香噴噴的美
女,還真有些失落。曲鳴罵了一聲,翻個身閉上眼睡著了。
15
以懸殊比分擊敗陳勁,曲鳴的名聲在濱大越發響亮。直接後果是,來籃球館
看他打球的女生立刻多了一倍。這次曲鳴看中了一個可愛的小女生,圓圓的大眼
睛,跟楊蕓有些相似,說不定還是個處女,不知道幹起來怎麽樣。
不過今天曲鳴沒時間,今天他約好了蘇毓琳。快一個月沒幹到姓蘇的妞,想
起那晚在草地上幹她的情景,曲鳴下腹就想發熱。他心不在焉地練了會兒球,回
到更衣室給蘇毓琳打了個電話。
蘇毓琳一直在等這個電話,連忙接通,「妳好。」
「那張照片點擊率快十萬了,聽說連校外也傳了不少。妳猜是因為蔡雞拍得
好呢,還是妳那兩條光腿夠騷?」
蘇毓琳輕聲說:「人家已經洗好了,妳什麽時間用?」
曲鳴被她嬌細的聲音逗得心裏發癢,「大美女,早點這麽配合不就好了?我
這會兒在籃球館,妳到我宿捨來吧。」
「去宿捨被學生看到多不好?地方也窄,我在校外訂了房間,今天晚上,妳
想怎麽玩都可以。」
「在哪兒?」
蘇毓琳說了地址和房間的號碼,又囑咐說:「記得帶上照片,我會讓妳滿意
的。」
曲鳴挂了電話,跟蔡雞說幾句,然後換了衣服,離開籃球館。
蘇毓琳說的地方離濱大不遠,是間小賓館,看得出就是專門為濱大學生準備
的,曲鳴進去時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曲鳴當初之所以挑蘇毓琳,是因為老爸的助理方德才跟他提起過,蘇毓琳家
境不好,濱大是私立學校,學費高昂,蘇毓琳邊讀書邊兼職打工,還一直拖欠學
費。到她上大叁的時候,突然一次交清學費,也不再到校內的餐廳打工。
說到這裏方助理無奈地攤了攤手。作為成年人,他們當然不會相信蘇毓琳是
中了彩票,或者突然繼承了一大筆遺產。事實上,濱大女生搞一些交際,甚至在
外賣淫幾乎每年都有,學校對此也無可奈何。
蘇毓琳做得很隱蔽,至少從來沒有被人碰上過。衹不過她長得漂亮,連續幾
年登上濱大美女排行榜,容易被人當作談資,所以引來很多流言蜚語。
蘇毓琳是不是賣淫並沒有證據,但曲鳴也不需要證據。反正蘇毓琳的錢來得
不明不白,說明她自己不清白。他算準了蘇毓琳不會將事情公開,才在校內肆無
忌憚地強暴她。又不是處女了,幹一次是幹,幹一萬次也是幹,蘇毓琳衹要聽話
一些,讓他玩幾次也就完了。曲鳴又沒打算敲詐她,頂多是白嫖。可蘇毓琳就是
不理解。
現在她知道錯已經晚了。曲鳴最不喜歡被人威脅,她卻找人幾次威脅他。曲
鳴覺得很沒面子。挽救面子的方法就是在她身上找回來。
曲鳴乘電梯來到六樓,找到蘇毓琳說的房間,推門進去。
房門呯的合上。曲鳴慢慢地回過頭,一個男人靠在門上,手裏把玩著一柄匕
首。
房間的陳設很簡單,就一張床,一張桌子。蘇毓琳側身坐在床邊,臉色冷冷
的看著他。柴哥靠在床頭,一手摟著蘇毓琳的腰,一手拿著遙控器,無聊地看著
電視。
曲鳴兩手插在褲袋裏,冷漠地揚起臉。房間裏還有四個人,都是以前打過架
的小混混,每人拿著一根球棒,被巴山暴打過的阿黃也在,他盯著曲鳴,眼裏露
出怨毒的神色。
沉默了足有五分鐘,柴哥扔掉遙控器,「真無聊。」
他沒有理睬曲鳴,摸著蘇毓琳的腰說:「小琳,柴哥這次替妳出頭,怎麽謝
我?」
蘇毓琳把頭扭到一邊,「我答應妳就是了。」
柴哥捏了捏她的臉頰,「可不許反悔啊。」
柴哥咬住一根雪茄,劃著火點上,「小兄弟,照片拿來了嗎?」
曲鳴淡淡說:「妳媽的?」
柴哥豎起拇指,「小子,有種。」他吐了口煙,「給我打,打到他媽媽認不
出來!」
阿黃第一個衝上來,舉起球棒朝曲鳴肩上砸過去。曲鳴身高腿長,沒等他靠
近,就抬腿踹到他腹上。除了堵在門口拿匕首的男子沒動,其他幾個小混混都圍
過來,掄著球棒往曲鳴身上亂打。
曲鳴學過一些散打,但因為喜歡籃球,上中學就沒再練過,全靠著本能的反
應和長期訓練的力量速度跟他們毆鬥。對方雖然人多,但除了那個阿黃,別的都
沒打算拚命。曲鳴這會兒豁出去了,赤手空拳跟他們玩命,氣勢上絲毫不弱。
曲鳴認準下手最狠的阿黃,一把擰著他的脖子,朝他腿上踹了一腳,把他按
在地上暴打,對其他人不理不顧。另外幾個掄著球棒往他胳膊腿上猛打,倒避開
了他的頭部。
不多時曲鳴肩膀、手臂都腫了起來,但那個阿黃也被他掐得直翻白眼,剛接
好的鼻梁也被他掄起拳頭打折了,鼻血流了一臉。
曲鳴扔開了阿黃,惡狠狠站起來,硬用手臂擋住打來的球棒,接著跳起半人
高,一腳踹在另一個小混混胸口。他兩衹手臂腫得幾乎抬不起來,但這會兒熱血
上涌,似乎也不知道痛了,衹想著把他們一個一個打倒。
柴哥臉色越來越陰沉,最後擺了擺頭。一直在門口旁觀的男子走過來,他收
起匕首,從小混混手裏奪過一根球棒,看準位置,一棒打在曲鳴膝彎。
曲鳴膝蓋撞上地面,傳來一陣劇痛,接著背後又挨了一棒,打得他眼前直冒
金星。小混混們圍過來踩住他的手腳,那男子從他衣袋裏搜出照片,遞給柴哥。
柴哥看了看,「還有呢?」
曲鳴像一頭受傷的野獸,眼睛狠狠盯著柴哥。
柴哥陰沉著臉丟下雪茄,掏出一把單刃刀,慢慢把照片切成一堆碎片,然後
蹲下來說:「我給過妳機會,可妳這小子就是不上道。我柴哥的面子,是讓妳扔
在地上隨便踩的嗎?」
「我一般不跟年輕人打交道,現在的孩子沒教養。但妳不該不給我面子。這
次我就給妳一個小小的教訓、」
柴哥抬起單刃刀,一刀刺穿了曲鳴的手掌。穿透皮肉的刀尖磕在地上,發出
一聲脆響,曲鳴額上青筋迸起,牙關死死咬住,強忍著一聲不響。
柴哥拔出刀,曲鳴手背上留下一個對穿的血洞,鮮血一瞬間染紅了了地板。
「我再給妳一次機會,」柴哥用刀指著他說:「把照片給我送來。」
*** *** *** ***
蔡雞推門進來,頓時嚇了一跳,「老大,妳不會把她搞死了吧?」
曲鳴靠在窗邊,左手用衣服包著,發狠地吸著煙。
蔡雞這才看到血是他身上流出來的,怪叫說:「怎麽回事?」
曲鳴扔掉煙,「去妳媽的!怎麽才來!」
「妳不是說要我們等一個小時,等妳玩過再來嗎?姓蘇的妞呢?我帶了叁個
兄弟,都在外面。妳沒事吧?」
「有事沒事妳還看不出來?」曲鳴咬著牙說:「靠,這次真是栽了。」
巴山趕到醫院,急吼吼地說:「老大,蔡雞說妳受傷了,怎麽樣?」
蔡雞說:「老大運氣好,沒傷到筋骨,但至少一個月打不了球。」
巴山瞪著眼大叫:「誰幹的?我砍死他!」
曲鳴臉色鐵青,手上包著厚厚的紗布。醫生給他清理傷口時,他一聲不吭,
讓醫生都懷疑他知覺是否正常。他筋骨結實,那些小混混也沒敢下毒手,除了手
上的扎傷,胳膊腿上都是皮外傷,雖然有幾處腫得發紫,但並不嚴重,沒有傷及
骨骼,不會影響他以後打球。
但這口氣曲鳴實在是咽不下去,從他出生開始,從沒吃過這麽大的虧。十八
年裏,頭一回讓人打得這麽慘,在兄弟們面前把臉丟得幹幹凈凈。
曲鳴用受傷的手拿起衣服,冷冷說:「妳們去球社,告訴他們我沒事。」
巴山和蔡雞對視一眼,「老大,妳去哪兒?」
「回宿捨。」
本來蔡雞叫上紅狼社的隊員,說今天晚上有妞可以玩。沒想到妞沒玩到,老
大卻被人打了一頓,這會兒人人臉上都沒光彩,在籃球館商量怎麽替老大找回場
子。
巴山的提議很幹脆,「打!誰動了老大就打誰!每人剁他們兩根手指頭,替
老大出氣!」
紅狼社一多半都是進濱大前就跟他們認識的,屬于紅狼社的鐵杆隊員,聽他
一說立即同意。另外幾個是新招的,跟他們混了這麽些天,也把曲鳴當成老大。
在籃球社講義氣才夠兄弟,老大吃了虧,無論如何也要出了這口氣。
「打是當然要打。」蔡雞說:「但要穩妥一些,先摸清那個柴哥的底細,等
老大傷好了再動手報仇。聽老大說,姓柴的有個賭館,如果真是黑社會的……」
「什麽黑社會?」巴山打斷他,「我老爸才是黑社會,政府辦的!」巴山的
老爸是警察,本來想讓巴山進警校,但巴山寧願跟曲鳴和蔡雞一同進濱大。
「讓我說,就找那些小混混,見一個打一個!打到那個狗屁柴哥出來,把他
暴揍一頓!」巴山說著摸摸後腦勺,「不過妳要動腦筋也行,衹要打架的時候我
先上。」
蔡雞把人組織起來,一組去找那些小混混,查清他們有多少人,平時混什麽
的。另外一組去盯柴哥,最後幾個去準備動手的家伙。
直到深夜,紅狼社才解散。巴山和蔡雞最後離開,蔡雞摘下了眼鏡,不斷擦
著,「大屌,我覺得老大有點不大對勁。這事好像不光打一架這麽簡單。」
巴山說:「怕什麽?跟著老大做就行了。」
蔡雞想了一會兒,「我上網查一些數據。」
*** *** *** ***
正在網上瀏覽的剛鋒被一陣鈴聲驚動,他迅速截獲了那個IP,再次連入對
方計算機。
叁分鐘後,剛鋒對著傳回的圖片張大了嘴巴,半天才吐出一個字,「靠!」
曲鳴在半夜醒來,他舉起手,解開手上的紗布,冷冰冰看著上面的傷口。刀
尖刺入手掌那一刻,他感覺出奇的清晰。手背皮膚被切開,接著是皮下的肌肉。
刀身擦過骨骼,從掌心狠狠挑出……那種感覺,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曲鳴屈起手指,慢慢握緊拳頭。已經愈合的傷口再次迸裂,溫熱的鮮血一面
淌過手背,一面涌入掌心,傳來霍霍跳動的痛意。
*** *** *** ***
第二天曲鳴沒去上課,中午蔡雞打了飯回到宿捨。
「老大,她怎麽說的?」
「誰?」
「景儷。今天妳沒去上課,她往妳座位上看了幾十次,那眼神……」
這節課蔡雞上得提心吊膽。景儷換回了原來的衣服,臉色蒼白得好像幾天沒
有睡覺。他衹知道給景儷吃的藥已經失效,但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
「老大,那天妳們怎麽談的?」
曲鳴頭也不抬地說:「她說願意當我的馬子。」
蔡雞差點兒被飯噎死,忙咽了下去說:「老師說要給妳當馬子?」
曲鳴說:「我問她願不願意讓我跟她肛交,她答應了,我就在床上搞了她後
面。」
蔡雞不敢相信地說:「老師到宿捨跟妳肛交?那她今天表情怎麽那麽怪?好
像怨婦啊。」
曲鳴說:「我讓她在宿捨先陪我睡覺,等妳回來陪妳睡,她不願意,我就把
她趕走了。」
蔡雞呆了一會兒,呼了口氣說道:「老大,妳太酷了——妳就那麽把她趕走
了?」
曲鳴若無其事地說:「那種賤女人,不用理她。」
「蔡雞,妳查一下那賭館有沒有後臺。」曲鳴想了想,「不行就去找大屌他
老爸。」
蔡雞說:「我已經找人去查了,明天就有消息。社裏的兄弟們都說好了了,
老大的事就是大家的事,老大吃虧大家臉上都沒光彩,現在就等著妳傷好,去找
那姓柴的報仇。」
曲鳴用食指摸著挺直的鼻梁,慢慢問道:「蔡雞,妳覺得我們能打得過他們
嗎?」
蔡雞老實回答,「不好說。畢竟他們跟以前學校的小混混不一樣。如果就槍
就麻煩了,就算沒槍,那賭館也是他們的,硬打我們要吃虧。我在想,設個圈套
把姓柴的引出來。」
曲鳴眼睛閃了一下,「怎麽引?」
蔡雞推了推眼鏡,「蘇毓琳!她是罪魁禍首,衹要她還在濱大,我們就綁了
她,引姓柴的出來。地點……聽大屌說,城外有個大垃圾場,就在那兒動手最合
適。」
「不過,不知道他會帶多少人。」蔡雞壓低聲音說:「我怕咱們這邊有人受
傷,把事情鬧大了。」
「妳說的我知道,妳怕真打起來,我們這邊有人出事。」
曲鳴出神地想一會,然後說:「不用擔心。這場架我們不打。」
蔡雞驚愕地看著他。
曲鳴說:「妳把照片準備好,後天我去交給柴哥。」
「老大——」蔡雞怎麽也想不到他會認輸,竟然要忍氣吞聲,把照片交給柴
哥。
「沒有把握打得過,就不要讓兄弟們冒這個風險。我惹出來的事,我自己擺
平。」
曲鳴一個人來到籃球館。這會兒正是下午上課時間,球場和看臺空蕩蕩沒有
一個人影。他站在球場中央,耳邊似乎還回蕩著當日的歡呼聲。
曲鳴喜歡籃球,喜歡在競技中擊敗對手的那種快感。他喜歡作勝利者。衹作
勝利者。
對于勝利的偏執使曲鳴無法容忍那怕一次小小的失敗。他不擇手段地追逐成
功,為了保持充沛的體力,他會在賽前服藥;為了打擊對手的意誌,他會采取各
種球場以外的方式,包括使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他沒有失敗過,所以他懼怕失
敗。
曲鳴拿起球,原地運了幾下,然後輕輕跳起,右手抬起,手臂推出。籃球劃
過一條完美的弧線,射入網窩。
扶球的左手傷口處傳來鑽心的疼痛,胳膊上的瘀腫被肌肉牽動,彷佛被用力
撕裂。曲鳴面無表情,一個接一個投著,直到手臂抽筋般顫痛得無法拿穩籃球。
曲鳴滿身冷汗地走進更衣室,在浴室把水閥開到最大,然後拽掉水蓬,讓充
滿壓力的水柱直接衝在身上。
冰冷的水流使他皮膚繃緊,僵痛的肌肉微顫著鼓起。他低著頭,那雙略帶紫
色的黑色眼眸緊盯著墻壁,身體像大理石雕像一樣凝固在黑暗中。
16
穿著天藍色休閑裝的男生從街角走來,他表情冷冷的,雙手插在褲袋裏,腋
下夾著一個厚厚的牛皮紙包。
阿章打開門,看了眼他帶的包裹,然後揚起下巴,示意他到樓上。那門有些
狹窄,曲鳴微微勾起頭,側身踏入走廊,阿章在後面關上門。
賭博在修羅都市屬于非法,但賭業從來就沒有禁絕過。這間賭館是以一家普
通酒吧作掩護,樓下的酒吧帶有一個小型舞池,旁邊是幾間包房。這會兒酒吧還
沒開始營業,兩個服務生正靠在酒櫃上抹拭酒具。
像上次一樣,阿章領著曲鳴上樓,然後穿過走廊,推開盡頭的大門。
門內是賭場大廳,中間擺放著輪盤賭的長桌,旁邊是幾張玩二十一點、擲骰
子的專用桌,上面都鋪著綠色的絲絨。賭館規模並不大,大廳可容納二叁十人。
因為是地下賭場,大廳周圍窗戶都封了起來,墻壁上垂著厚厚的布簾用來吸收聲
音,光源來自大廳頂部的幾盞吊燈,無論外面是白晝還是黑夜,這裏都是燈火通
明。
柴哥坐在一張賭桌後面,慢悠悠削著雪茄,然後用火柴點上,吸了幾口,等
紅紅的火光亮起,才悠閑地抬起頭,看向曲鳴。
柴哥吐出一口煙霧,「東西呢?」
曲鳴把牛皮紙包放在桌上,推到柴哥面前。
柴哥拆開紙包,把照片拿出來。那張照片是在草坪上拍的,沒有用閃光燈,
照片上周圍是黑色的夜景,一個女生赤身裸體地跪在中央,唯一個光源來自她腹
下那衹蘑菇狀的草坪燈。
她屈辱地張開腿,對著鏡頭分開陰部,女性羞澀的秘處在燈光下纖毫畢露,
紅嫩的蜜穴像被人蹂躪過的花朵一樣圓張著,穴口還挂著一道濁白的精液。女生
把臉側到一邊,羞恥地展示出自己被人射過精的陰部,一衹手從照片外伸來,抓
住她圓潤的乳房,迫使她往前挺起身體。
柴哥本來是隨手翻翻,被這張照片挑起了興趣,一張張看了下去,不時笑出
聲。
「難怪她急著拿回來呢。」
柴哥拿了幾張放在口袋裏,把剩下的放在手裏拍了拍,帶著嘲諷的口氣說:
「小子,算妳識相。照片既然拿來,妳可以滾了。」
曲鳴頎長的身材彎了下來,似乎有話對柴哥說。柴哥手中夾著雪茄,靠在椅
背上,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
曲鳴眼神平靜得近乎冰冷,他俯下身,忽然伸出手臂摟住柴哥的脖子,一把
將他拖到賭桌上,接著左手抄起柴哥剛才削雪茄的利刃,抬手捅進他腹部。
曲鳴的動作又快又狠,就像在球場上一樣,沒有給對手任何機會。他身高臂
長,發達的肌肉充滿了爆發力,這一下蓄力而為,一下就把柴哥粗胖的身體拖到
桌上。左手搶過刀捅進他腹部的同時,右臂挾住他脖頸,右手順勢摀住了他的嘴
巴。
作為年青人,曲鳴的力量和速度,是柴哥這樣的中年男人所不可比擬的。柴
哥也想不到他會在自己的地盤動手,等他意識到曲鳴真的想殺他時,腹腔已被利
刃刺穿。
柴哥眼睛鼓起,像一頭瀕死的野豬,在賭桌上拚命掙扎。他手裏的雪茄掉在
桌上,照片像雪花一樣飛開,濺上片片鮮血。當曲鳴捅到第叁刀,被扼得喘不過
氣的柴哥終于掙脫了曲鳴的手臂,嚎叫著向大門撲去。
曲鳴騰身躍起,以一個隔人扣籃的動作,挺身屈起膝蓋,狠狠撞在柴哥後腦
勺上。柴哥通的撲倒在地,身下的地毯立刻被腹部的鮮血染紅。他伸出手,竭力
扒住大門,一邊發狂地叫喊。
曲鳴跳下來正落在柴哥背上,巨大的衝擊力幾乎把柴哥的腸子從腹中踩出。
曲鳴神情冰冷,右手扳住柴哥的下巴,把他腦袋扳起,露出喉結,左手的利刀伸
過去,在他裸露的喉嚨上用力一切,割斷了他的喉管。
柴哥的狂叫立刻變成一篷血沫從氣管飛出,發出絲絲的銳響。曲鳴把刀頂在
柴哥腋下,冷靜地挑斷了他的筋腱和大動脈。柴哥身體抽搐起來,扒在門上的手
指僵硬地滑下,手臂拖在地上。
曲鳴左手的傷口傳來劇痛,他卻毫不在意,衹用膝蓋死死抵住柴哥的背脊,
左手一刀一刀在他腰肋上刺著,直到膝下的身體不再掙扎。
賭場的慘叫聲平靜下來,曲鳴站起身,天藍色的休閑裝已經沾滿鮮血。他走
到賭桌旁,拿了支雪茄,用沾血的刀慢慢削好,然後把刀扔在綠絲絨桌面上,點
著吸了一口。
透過淡藍的煙霧,柴哥的尸體以一個僵硬的姿勢趴在門邊,血跡洇濕了身下
的地毯。
曲鳴靠在椅背上,用食指摸了摸鼻子,吐了口煙。
*** *** *** ***
汽車馳入車庫,駕車的男子下車打開車門,一雙動人的紅色高跟鞋從車內伸
出,然後是溫怡靚麗的身影。她剛作過美容,烏亮的頭發盤成發髻,頸中挂著一
串珍珠項鏈,穿著一襲合體的紅色露肩長裙,看上去艷光照人,嫵媚之極。
溫怡拿著手袋,婷婷裊裊走進樓內,那個充當保鏢的男子跟在後面。溫怡在
外面有自己的住處,但因為要管理賭場,在樓上也設了臥房,平時在裏面休憩。
她上了樓,不經意地朝走廊看了一眼,卻發現賭場的門開著。一個男生正坐在裏
面。
溫怡走過去,微微皺起眉頭,「是妳?」
曲鳴側身坐在輪盤賭的長桌上,一手隨意撥著輪盤。
溫怡心裏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阿柴呢?」
房門在背後合上,兩米高的巴山拿著一根金屬球棒堵在門口,旁邊站著十幾
個年輕的男生,每個人臉都繃得緊緊的。保鏢上前護住溫怡,一手插進口袋裏。
一個身材瘦小的男生走出來,扶了扶臉上過大的黑框眼鏡,認真說:「妳問
柴哥?警方在追查六年前一起殺人案,他出去避風頭了。」
溫怡一怔,阿柴走了?他因為犯了命案,在山區躲了好幾年,去年才偷偷回
來,幫溫怡打理賭場,怎麽會突然一聲不響地走了。
「妳是誰?」
「蔡雞,妳叫他雞哥好了。」曲鳴把球扔進輪盤,回頭看著溫怡。
溫怡心裏警惕起來,臉上卻帶出嫵媚的笑容,道:「小帥哥,今天來得好早
呢。」
曲鳴坐在賭桌上,若無其事地說:「老板娘,我跟妳賭一把好不好?」
溫怡從容坐在一張椅子上,優雅地蹺起腿,「如果我不跟妳賭呢?」
曲鳴聳了聳肩,「那就是我贏了。」
溫怡挑起一條彎長的細眉,「好霸道啊,小帥哥。說吧,妳要賭什麽?」
曲鳴撥了下輪盤,白色的小球在盤裏飛快地跳躍,「我跟妳打賭,賭妳今天
晚上走不出這個房間。」
溫怡目光流轉,笑吟吟看了那些男生一眼,「就憑妳的這些小朋友?不要忘
了,這是我的賭場,外面到處都是我人,妳這些未成年的小朋友……」她朝曲鳴
拋了個媚眼,柔聲說:「還是乖乖回家吃奶吧。」
溫怡身後的男子從口袋裏拔出手槍,指向曲鳴。
溫怡笑得更加媚艷,她用指尖按住了頸上的珍珠項鏈,在白嫩的皮膚上輕滾
著,「還拿著棒子呢,玩過家家嗎?」
曲鳴按住旋轉的輪盤,白色的小球跳躍一下,停在面前的格子裏,曲鳴吹了
聲口哨。
房門忽然打開,柴哥的助手阿章出現在大廳門口。
溫怡悄悄鬆了口氣,她表面從容,心裏不免有些擔心,畢竟這些小男生血氣
方剛,最容易作出過激反應,真要開槍,這裏的生意也就做到頭了。阿章的出現
意味著柴哥手下還在,對付十幾個拿球棒的小毛孩子,還不算麻煩。
溫怡嫵媚的笑容漸漸僵住,阿章像是沒看到她一樣,毫不停頓地從她身邊走
過,一直走到曲鳴跟前,朝他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面對著自己的老板。
賭場內一片沉寂,曲鳴看著溫怡,臉上的表情平靜得近乎冷酷,就像一頭在
追逐中獲勝的狼,欣賞獵物的尸體。
溫怡剛修飾過的紅唇緊抿著,臉上的笑容不翼而飛。
她背後的男子猶豫起來。僵持了兩分鐘之後,他作出了選擇,鬆開了握槍的
手。
手槍掉在地上,傳來一聲悶響,溫怡媚艷的臉龐瞬間失去了血色。
曲鳴轉過身,平靜地說:「老板娘,妳輸了。」
溫怡這才看到他半邊身體上濺滿了發烏的血跡,剎那間,她明白了蔡雞說的
柴哥出去避風頭是什麽意思。她不相信地看著阿章,阿章卻揚起臉,避開她的眼
神。
曲鳴躍下賭桌,對阿章說:「關上門,今天不作生意了。叫妳的人都回去,
明晚來上工。」
阿章答應了一聲,離開了房間。陪溫怡來的男子也想離開,卻被巴山擋住。
曲鳴走到溫怡面前,低下頭,他頎長的身影遮住了燈光,充滿壓力地籠罩著
賭場美艷的女主人。
良久,溫怡勉強露出一絲笑容,「我輸了。」
曲鳴兩手插在褲袋裏,眼睛殘忍地瞇起。
溫怡吸了口氣,「賭場歸妳了,我馬上離開都市,再也不會回來。」
曲鳴盯著溫怡,忽然指向旁邊的男子,「妳,過來。」
「妳球棒用得很好。」曲鳴仰著臉說。
那天是他把曲鳴打倒的。
男子攤開手,無辜地說:「誰付錢我給誰做事。當然,也包括妳。」
「想加入我們這邊?」曲鳴摸了摸鼻子,走到他面前,忽然抬手捅到了他腹
下。男子悶哼一聲,兩手摀住小腹。曲鳴拔出刀,鮮血迸涌出來。地上的手槍已
經被蔡雞撿走,那男子跪在地上,額上滾出豆大的汗珠。
「我們不缺人。」曲鳴淡淡說著,把刀扔給巴山,巴山接過來,毫不猶豫地
在那人背上狠扎一刀,他臂力強大,幾乎把整把刀捅進那男子背中。男子一頭撞
在地上,發出「呵呵」的叫聲。
紅狼社隊員們傳來一陣輕微的騷動,有幾個已經變了臉色。來之前他們衹以
為是打架,誰也沒有想到會弄出人命。
巴山把刀塞給一個渾身發抖的隊員,狠推他了一把,吼道:「捅!」
那個隊員抖了半天,終于一刀捅在了那男子身上。男子發出一聲慘叫,背上
痙攣起來。在巴山野獸般目光的逼視下,另一名隊員搶過刀,狠狠扎在那男子肋
下。
溫怡臉色雪白,她身子像僵住一樣,聽著背後不斷傳來的慘叫,頭一下也不
敢回。
連曲鳴在內,十六名男生每人捅了那男子一刀。飛濺的鮮血使他們情緒越來
越亢奮,幾個發抖的男生在鮮血的刺激下,奇跡般地克制了恐懼。瘋狂的情緒開
始在這個小團體中蔓延,第一輪捅刺過後,每個人都擁上去,像瘋狂的狼群一樣
攻擊著對手,每個人手裏都握過刀,身上都沾了血。
男子的哀嚎聲漸漸低弱,最後變成死一般的沉寂。大片大片的血跡沾染在地
毯上,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氣味。男生們呼呼喘著氣,充血的眼睛直盯著地
上的尸體,似乎在尋覓下一個瘋狂的機會。
「蘇毓琳呢?」曲鳴很隨意地問。
溫怡眼中露出無法掩飾的恐懼,「她說要回家一段時間……」
曲鳴吹了聲口哨,「那就是衹剩妳了?」
「放過我,」溫怡軟弱地說:「我馬上離開,所有的東西都給妳們。」
曲鳴挑起唇角,「美女,妳好像忘了我們的賭約,我打賭妳今晚走不出這個
房間。賭注是這間賭館——還有妳的人。」
溫怡孤零零坐在本來屬于她的賭場大廳裏,手腳冰涼。
「妳們想怎麽樣?」
「很簡單,妳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妳同意的話,在賭桌上跟我的兄弟們玩玩
兒。另一個是妳不同意的話,我的兄弟們玩過妳,然後像對付他一樣把妳給處理
掉。」
溫怡呆坐良久,這意味著她沒有任何選擇。
曲鳴坐在唯一一張椅子上,像王者一樣發號施令:「老板娘,現在該妳表演
了。」
溫怡扶著桌邊,屈腿爬到賭桌上。那賭桌又寬又長,可以並肩躺下兩個人。
紅狼社的隊員們圍過來,除了曲鳴,一個個都神情亢奮,面容扭曲,剛才殺人的
刺激感在他們血管裏激蕩著,迫切需要發泄。
蔡雞打開音響,柔靡的樂曲立刻充滿大廳。
打扮猶如貴婦的女主人站在高高的長桌上,隨著樂曲扭動身體。她穿著鮮紅
的露肩長裙,長長的裙擺拖在綠絲絨桌面上,彷佛漂在水面上的紅蓮。長裙一側
的開縫身軀分開,露出一截被透明絲襪包裹的光潔美腿,腳下踩著一雙紅色的高
跟鞋,襯托出她腿部柔美的曲線。
溫怡這次是一敗塗地,她很清楚,這些暴戾的男生既然敢殺死她的保鏢和阿
柴,也會毫不猶豫地殺死她。她想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就是討好他們,滿足他們
的一切要求。
她壓下心底的恐懼,隨著音樂的節奏揚起雙手,指尖從耳側向下,劃過白皙
的脖頸,高聳的雙乳,細軟的腰肢,圓潤的美臀和豐滿的大腿,勾勒出身體美艷
的曲線。然後她攏起頸後散開的長發,露出光滑的香肩,一手伸到背後,將拉鏈
緩緩拉到腰際。
她裙裝在身上貼得很緊,隨著拉鏈分開,紅裙下露出一片潔白的裸背,洗過
的白玉一樣一直延伸到圓臀上方。鬆開的長裙仍貼在乳上,溫怡兩手扶在頸後,
露出軀體,然後扭動腰肢。兩衹高聳的乳房甩動起來,紅裙像從玉柱上滑落的絲
綢掉到腰間。
溫怡戴著一條薄到透明的乳罩,赤裸的皮膚白滑光潔,在燈光下閃動著瑩白
的膚光。她妖嬈地挺起雙乳,白膩的乳肉撐滿乳罩,幾乎要從那層薄薄的絲織物
中彈跳出來。
溫怡朝曲吟拋了媚眼,巴山喝了聲,「趴下來!」然後用那柄沾血的刀插到
她雙乳之間,割斷了乳罩。兩衹白光光的肥乳立刻跳了出來,沉甸甸在胸前搖晃
著。周圍的男生都瞪大眼睛,他們這些大一新生有一半還是處男,盯著溫怡那雙
肥白的艷乳,恨不得咬上兩口。
冰冷的刀身碰在乳上,溫怡眼中露出一絲懼意。幸好巴山很快收回刀,衹在
她乳上捏了一把。
溫怡直起腰,把長裙褪到圓翹的美臀上,然後一手扶著臉,像卸妝一樣微微
側著頭,翹起臀部,淫艷地扭動著。那衹白滑的雪臀從狹緊的裙腰一點點滑出,
散發出妖艷的光澤。
鮮紅的長裙在艷婦身上越垂越低,當整衹圓臀從裙中脫出,溫怡並緊雙腿,
隨著樂曲旋轉著甩開長裙。鬆開的紅裙委蛻在桌面上,中間是一具雪滑的香艷胴
體。
溫怡年紀比這些男生大了快一倍,但身體保養極好,兩衹乳房大而柔軟,形
狀飽滿,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乳房內側沾著一小片血跡,在雪白的肌膚上紅得
刺眼。腰肢纖細,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腰際係著一條窄窄的丁字褲,黑色的柔
絲陷入臀肉,豐滿的雪臀又圓又翹,充滿了成熟的淫艷氣息。
曲鳴纏著繃帶的左手滲出鮮血,他把手臂搭在椅背上,用一衹手玩弄著溫怡
的乳房,溫怡跪在桌旁,上身前傾,兩衹白乳懸空,被捏弄得不住變形。那兩衹
乳頭色澤紅艷,看上去誘人之極。
曲鳴捻住她的乳頭,「磨過的吧,這麽紅。」
蔡雞笑著說:「說不定下邊也磨過了。」
曲鳴掂了掂溫怡乳房的份量,嘲笑說:「老板娘,妳說我的兄弟們該回家吃
奶,今天大伙不回家,就把妳的奶喂給他們吃吧。」
溫怡的媚笑變得苦澀,「我知道了。」
17
賭場的地毯沾滿血跡,野獸般嗜血的男生圍在賭桌周圍,桌上成熟的艷婦挺
起肥白的雙乳,含笑將乳頭送到兩個男生大張的口中。
兩張口同時咬下,艷婦咬住唇,痛得變了臉色。她跪在桌上,兩手摟住男生
的腦袋,按在自己豐膩的乳房上,忍痛露出媚笑。那兩個男生捧住她的裸乳又吸
又咬,發燙的鼻息呼在乳上,讓溫怡心頭不住戰栗。
是蔡雞的主意,每人捅那個男子一刀,所有人手上都沾過血,殺了人,紅狼
社就成了鐵板一塊,不用擔心誰再有異心。至于柴哥和那個不知名的男子,超過
一億叁千萬人口的都市裏,兩個流氓的消失,不會引起任何注意。
暴力和色情是男人永恒的慾望,剛殺過人的恐懼和衝動,使每個男生的情緒
都極度亢奮。賭場的老板娘成為賭桌上可以隨意玩弄的玩物,更激起了他們的性
慾。
美艷的熟婦在綠絲絨桌面上爬著,主動挺起乳房,一一送到男生口中。被十
幾個男生咬過,那兩衹的乳頭又紅又腫,布滿了零亂的牙印。
紅狼社的隊員們像喝醉般,一個個都漲紅了臉,蔡雞說:「老大,妳先上了
她。」
曲鳴也被眼前的艷婦撩起慾火,起身說:「老板娘,把妳的陰部亮出來,讓
大家欣賞欣賞。」
溫怡嬌媚地說:「賭場是您的,您才是老板,就叫我小怡好了。」
曲鳴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然後重重給了她一個耳光,溫怡媚笑僵在臉上,
她努力擠出笑容,接著又挨了一個耳光。
曲鳴一掌一掌摑著她美艷的臉龐,直到溫怡再露不出一絲笑容,唇角向下彎
去,最後哇的痛哭失聲。曲鳴一掌把她打得倒在桌上,「被搞要有被搞的樣子,
笑那麽開心,是妳搞我們啊?就這麽哭著讓我們幹!」
溫怡在歡場浮沉多年,見慣了各種各樣的客人,雖然陷入困境,但自信能把
這些毛頭小伙迷得神魂顛倒。不過這會兒她信心開始動搖,這個男生就像是一頭
凶殘的狼,他的心理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樣。從柴哥的消失到保鏢的死,再到媚笑
的無用,溫怡終于對這個年紀衹有自己一半的男生產生了無法克制的恐懼。
巴山朝溫怡多肉的豐臀上狠拍一把,「老大要幹妳了,還不擺好姿勢!」
溫怡哭泣著聳起屁股,把內褲褪到臀下。巴山的大手扒開她白滑的臀肉,把
她陰部暴露出來。
周圍的男生都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看著那衹艷麗的女性器官。溫怡的陰
部被扒得敞開,嬌嫩的蜜肉就像上過妝一樣紅艷奪目,在燈光下泛起紅寶石般的
光澤。她陰戶形狀極美,輪廓清晰動人,就像精心雕琢過的藝術品,完美得讓人
難以置信。
曲鳴把手插進她陰部,不可思議地說:「這屄怎麽長的?」
溫怡每周要做一次全身美容,叁個月前她剛做過陰部整形,同時把乳頭、陰
唇包括肛區的色素沉積都用手術磨去,又注射了微量激素,使其顯出嶄新的嬌艷
光澤。
這會兒她意識到,在女性最後的武器上,花再多的錢都是值得的。
溫怡抱住屁股,一邊展示性器的各個細節,一邊不停哭泣。她的陰阜又白又
潤,脫過毛的皮膚甚至看不到一個毛孔,股間精致的性器層次分明,陰唇間紅膩
的肉洞既不像處女一樣羞澀,又沒有濫交留下的鬆弛痕跡,倒有種異樣的妖艷,
彷佛是午夜出現的妖精。
溫怡哭著說:「老板,小怡認輸了,趴在這裏讓老板來幹。」
曲鳴脫掉染血的衣服,露出結實的身體。他身上肌肉分明,由于四肢修長,
絲毫不顯得臃腫,而是充滿了矯健的陽剛氣息。
曲鳴輕鬆地跳上賭桌,屈膝伏在艷婦高聳的美臀後,堅挺的陽具頂住蜜穴入
口。溫怡翹起屁股,把柔膩的穴口套在他龜頭上,等待他的進入。
曲鳴頂了頂她的艷穴,「等我幹完,還有我的兄弟,等我兄弟們幹完,妳就
跟它幹。」
那把滴血的尖刀伸到溫怡臉側,她恐懼地瞪大眼睛。
「張開嘴。」曲鳴把刀上的血跡抹在溫怡唇上,「把它插到妳下面會是什麽
感覺?」
溫怡渾身顫抖,哭泣不止地說:「老板,求妳饒了小怡吧。小怡很會伺候男
人,會讓老板開心的。」
曲鳴猛一挺身,陽具狠狠撞入艷女穴中。溫怡尖叫一聲,兩條白美的大腿像
觸電一樣收緊。曲鳴挺起堅硬的陽具,一下一下猛幹著熟婦的艷穴。溫怡從沒遇
見過這樣劇烈的性交,曲鳴的陽具不但長,而且堅硬,撞擊的力量更是大得異乎
尋常,溫怡白滑的屁股像被鐵棒挑起般,不住向上掀起,柔艷的性器隨著肉棒的
進出時翻時合,被頂穿的感覺從蜜穴一直延伸到子宮內。
賭桌長近叁米,溫怡趴在上面,白碩的雙乳貼在綠絲絨的桌面上,兩手抱著
屁股高高撅起,被撞得不住向前滑動。周圍的男生都被這場真人秀刺激得渾身燥
熱,但因為是老大在幹女人,都竭力忍住。
溫怡原本還想扭臀迎合,讓他試試自己的技巧,但曲鳴幹得到麽用力,她衹
能被動地承受。她順著光滑的絲絨,一點點滑到長桌盡頭,最後兩個男生按住她
的肩膀,把她固定在賭桌上。
曲鳴毫不停歇地幹了十幾分鐘,才在溫怡陰道裏射了精。
溫怡趴在賭桌上,跟紅狼社的男生們輪流性交。一個小時前,她還是這裏的
老板,一個小時後,她輸掉了賭場,連自己也作為賭注輸到了賭桌上。
連續跟十六個男生性交,對溫怡來說不啻于一場酷刑。而且除了蔡雞,餘下
的十五個男生都是籃球隊隊員,身強力壯,又都情緒亢奮。等這場輪姦結束,已
經是深夜,溫怡渾身癱軟地趴在桌上,緊湊的圓臀被撞得分開,那衹艷麗的美穴
被十幾根年青的肉棒插過,被幹得往外翻開,肉穴張成一個圓洞,穴內和陰唇間
淌滿了濁白的精液。黏稠的液體從陰唇間垂下,一直淌到綠色的絲絨上。
曲鳴自己找了個房間睡覺,剩下的男生仍然沒有離開,他們把美艷的老板娘
推到桌上,開始了又一輪姦淫。溫怡拿出所有的技巧,竭力討好他們,用自己的
肉體撫慰他們年輕的亢奮,直到這漫長的一夜結束。
*** *** *** ***
天色黎明,周東華坐起來活動了一下肢體,然後拆去了腿上的石膏,扔到一
邊。
聲響驚動了對面的剛鋒,他翻了個身,打著呵欠說:「起這麽早啊?」
周東華活動了一下腳踝,「後天我要跟曲鳴比賽。」
聽到曲鳴的名字,剛鋒的睡意不翼而飛,一骨碌坐了起來,「東哥,妳猜那
個女的是誰?」
「哪個?」
「網上那張照片——自拍的那個。」
周東華想了起來,「是誰?」
剛鋒一拍大腿,「我說那女生身材怎麽那麽好!打死我也也想不到——是蘇
毓琳!」
「她?」周東華想起那個不愛說話的女生。
剛鋒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那套照片有一百多張,放到網上衹是第一張。
後面那些……我靠!」剛鋒越說越激動:「我都不敢相信!那不是自拍,是有人
逼著咱們濱大的美女拍了裸照!」
周東華嚇了一跳,「不是吧?誰這麽瘋狂?」
剛鋒沒有回答,衹豎著手指壓低聲音說:「不光是拍裸照,有幾張明顯是被
強姦過的。妳來猜猜,誰敢在校園裏劫持咱們濱大的校花,在教學樓旁邊的草坪
上強姦了她,又拍了裸照?」
周東華想了一會兒,「濱大沒這種猛鳥吧?蘇毓琳……上周我還見她了,沒
什麽不正常的啊。還有妳上次說的景儷,肯定是瞎扯。妳是不是A片看多了,作
夢都在搞編劇呢?」
剛鋒舉起手,鄭重說:「我發誓,蘇毓琳這事絕對是真的。我找到了發圖片
那小子,前天趁他在線連進他計算機裏,把照片都傳了過來。」
周東華被他說得心動,「真的假的?照片在哪兒?」
「我加了密,隱藏起來,下午我帶妳到機房去看。」
「真有?」周東華半信半疑。
「不但有,而且我分析過,絕對是原始圖像,沒有做過任何修改。東哥,那
畫面能讓妳噴血!對了,這事妳千萬別對別人說,尤其是別對嫂子說。」
「怎麽了?」
剛鋒猶豫了一下,「妳剛才問我是誰幹的。我查到了IP,然後在學校內部
數據庫裏,找到了學生住宿名單——妳猜那個房間住的是誰?」
剛鋒停了一會兒,慢慢說:「曲鳴。」
周東華臉色冷厲起來,「他幹的?」
「這個我不敢說。因為照片裏沒有出現男人。但有一點敢肯定——曲鳴的房
間裏有一個知情人。」
沉默了一會兒,周東華慢慢說:「景儷也是曲鳴班的。」他吸了口氣,「那
個視頻妳找到了嗎?」
剛鋒搖了搖頭,「那個文件被刪除了。東哥,不管這事跟他有沒有關係,姓
曲那小子都夠卑鄙的……」
周東華見他吞吞吐吐,說到半截停住,問他:「妳想說什麽呢?」
「我想說,妳小心嫂子,那家伙……」
周東華臉色一沉,「妳看到什麽了?」
剛鋒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衹是瞎想。」
「他敢。」周東華板著臉:「敢動楊蕓一指頭,我讓他下半輩子坐輪椅!」
*** *** *** ***
同一時刻,曲鳴也睜開眼睛。他習慣性地摸了摸鼻子,然後把手枕在腦後,
兩眼望著天花板。
這是溫怡的臥室,相連的還有一間客廳,改修成私人辦公室,位于賭場上的
叁樓,房內裝飾華麗,那張床大而柔軟,彌漫著女性的香氣。
作為交換的條件,這座套房往後將屬于阿章。
曲鳴受傷的第二天,阿章給他打來電話。見面後阿章沒有繞什麽圈子,直接
提出兩人連手除掉柴哥和溫怡,賭場由兩人平分。
至于原因,阿章聳了聳肩,「誰不想作老板?」
阿章雖然有野心,卻不願意動手,他作為柴哥的小弟,對老大下手肯定會引
起下邊人的不滿,如果是曲鳴動手,他容易撇清關係,手腳弄得幹凈一點,盡可
以說老板娘和柴哥暫時離開都市,把賭場交給他打理,時間一長就坐穩了位置。
在修羅都市,為金錢和慾望而進行的殺戮每天都在上演。作為互不相識的陌
生人,至少有一點阿章看得很準:曲鳴敢殺人。丟開學生的身份,他是個不計後
果的亡命徒。
曲鳴當即與阿章成交。于是在昨天會面時,阿章事先支開手下,讓早有準備
的曲鳴順利刺死了柴哥。
殺掉柴哥,下一個就是溫怡。這麽美艷的老板娘當然不能浪費,按照約定,
大家先玩過之後再把她弄死,然後把叁具尸體砍成幾塊埋進垃圾場。
曲鳴這一覺睡得很安穩,甚至連夢都沒做一個。
房門微微一響,過了片刻,一具赤裸的女體像母狗一樣爬進臥室。被姦淫了
整整一夜,溫怡顯得疲倦不堪,兩衹乳房垂在胸前,依稀能看到滲血的牙印。曲
鳴血氣方剛,清晨自然勃起,溫怡不用吩咐就爬到床邊,把他的陽具含在口中,
賣力地舔舐起來。
溫怡的口技極好,滑膩的唇舌卷住龜頭,不停作著吞吐動作,陽具就像融化
在她溫潤的口腔裏,帶來異樣的快感。曲鳴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樣熟練細致的口
交,感覺非常滿意。
巴山進來說:「老大,除了下面的洞,其他的兄弟們都沒動,等妳先用。」
曲鳴摸著溫怡的臉頰說:「大屌,妳看把她砍成幾塊比較好?」
巴山比劃了一下,「兩條腿砍成四截,兩條胳膊,屁股一塊,胸一塊,還有
頭,八九塊就夠了。」
溫怡嚇得幾乎失禁,她含著曲鳴的陽具,小聲抽泣起來。
曲鳴伸了個懶腰,對巴山說:「去把阿章叫來,還有那個阿黃。商量一下賭
場的事。」
巴山離開後,曲鳴拔出陽具,拍了拍溫怡因驚恐而呆滯的臉,「去辦公桌上
趴著。讓我玩玩老板娘的屁眼兒。」
五分鐘後,阿章和阿黃一同進來。阿章穿著那件黑西裝,顯得滿面春風,阿
黃上次差點被曲鳴擰斷脖子,至今還纏著繃帶,他幾乎是被巴山硬拖著來的,臉
色緊張得發青。
溫怡背對著房門,上身趴在辦公桌上,兩腿分開,正撅著屁股,展示她的肛
洞。與陰部一樣,溫怡的屁眼兒也是修飾過的,顏色紅潤之極。她竭力地操縱肛
肌,肛洞張開,露出一個渾圓的入口,接著又緊縮起來,形成一個柔艷的菊孔,
靈巧得讓人懷疑是否真實。
曲鳴赤身抱著肩,在後面欣賞著,兩人進來,他沒有回過頭,衹琢磨著說:
「把她分尸扔到垃圾堆裏,幾天會腐爛?」
阿章看了溫怡一眼,笑著說:「一個星期吧。」
「這個又白又媚的女人,在垃圾堆裏一個星期,就爛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
了……」曲鳴沒有表情地笑了一聲,「這屁眼兒要不了兩天就會長蛆吧?」
溫怡嗚咽著哭出聲來,「別殺我……我給妳們當奴隸,妳們想怎麽幹我都可
以……」
阿章沒有理她,對曲鳴說:「巴山說妳要談賭場的事?」
曲鳴搔了搔頭,「我那一半怎麽算?」
阿章早算好了賬,一副替曲鳴考慮的樣子說:「妳在學校,賭場管起來不方
便,這樣吧,妳那一半折成現金,我分期付給妳。妳放心,大家做兄弟,我絕不
會讓妳吃虧的。」
曲鳴摸了摸鼻子,「開賭場很好玩嗎?」
阿章大倒苦水,「這地方偏僻,有錢的客人不多,還要防著警方檢查,賺不
了幾個錢。不信妳問問她。」
曲鳴扭頭看著溫怡,「是嗎?」
溫怡軟綿綿跪在他腳邊,泣聲說:「我給妳們當妓女,每天接十個,不,二
十個客人,能掙很多錢。」
「妳是老板娘,接不接客妳看著辦。」曲鳴笑起來,隨意地說:「大屌。」
巴山從後面舉起金屬球棒,一棒砸在阿章腰上。阿章身體像被打折一樣反弓
過來,撲通倒在地上,瘋了一樣嘶聲嚎叫。巴山這一棒砸斷了他的腰椎,等于是
廢了他的四肢,即使活下來也會全身癱瘓。
溫怡滿臉是淚,驚駭地瞪大眼睛。旁邊的阿黃通的跪在地上,嘶啞著嗓子喊
:「大哥,妳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巴山惡狠狠對準了阿黃的後胸勺舉起球棒,這一棒下去,準能砸碎他半邊腦
袋。
曲鳴擰住阿黃的脖子,揮拳一陣暴揍,把他打得滿臉鮮血,剛接的鼻子也歪
到一邊。阿黃被他打得半死,口齒不清地說:「饒了我……大哥……」
曲鳴停下手,把滿是鮮血的拳頭伸到溫怡面前,冷冷說:「舔。」
溫怡僵硬地伸出舌尖,一點點舔去他拳上的血跡,雪白的胴體不住顫抖。
曲鳴拿起那把血跡發烏的尖刀,抵在了溫怡豐挺的乳峰下,「這麽漂亮的身
體,切成幾塊肯定很好玩。」說著用力一劃。
溫怡臉色猛然發白,一股溫熱的尿液從下體射出,不顧羞恥地澆在地毯上。
曲鳴抬手用力挑起她的乳房,溫怡愣了十秒鐘,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依然完
好,曲鳴那一劃用的是刀背。
溫怡面無血色,用微弱的聲音說:「不要殺我……」
曲鳴把刀柄塞到溫怡手裏,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在地上哀嚎的阿章,「割斷他
的喉嚨,我就不殺妳。」
作者:
妖皇
時間:
2010-1-11 15:22
18
溫怡拿起刀,身體一軟一軟地爬到阿章身邊,眼中透出無比的恐懼和強烈的
求生慾望。阿章面容扭曲,像看著一個魔鬼一樣看著曲鳴。
「賭場是我的,分給妳一半?以為我是白痴啊?」曲鳴搖了搖手指,「忘了
告訴妳,我不喜歡被人利用。」
阿章「呵呵」地喘著氣,瞳孔開始擴散。
曲鳴踢了溫怡一腳,「快點。」
溫怡撅著白白的屁股,趴在地上一點點切開了阿章的喉管。她用盡了全身的
力氣,阿章頸中噴出的鮮血雨點一樣濺在她臉上、乳上,她卻一點也不敢停。
阿黃縮成一團,被打爛的臉頰抽搐著,露出絕望的眼神。
曲鳴蹲下來看了他一會兒,慢慢說:「把頭發剪掉。我討厭男人留長發。」
阿黃僵硬地點點頭。
「把刀給他。」曲鳴叫住溫怡,然後對阿黃說:「妳去把他的頭割掉。」
溫怡手中的刀掉在地毯上,她抱住滿是鮮血的身體,無法抑制地顫抖著。阿
章喉嚨切開一半,脖頸扭曲成一個奇異的角度,已經瀕臨死亡。阿黃手抖得比溫
怡還厲害,他捧著刀,簡直是鋸斷了血肉模糊的脖頸。
阿章喉嚨中一股股噴著血,最後頭顱滾到了一邊,兩眼還驚恐地睜著。寂靜
中,衹有快門聲不住響起。
「拍得很清楚啊。」曲鳴看著蔡雞手裏的相機。
「那當然。」蔡雞笑嘻嘻說,「每個動作都拍下來了。」
溫怡失魂落魄地趴在地上,甚至直不起腰來。阿黃則開始嘔吐,鼻中涌出黏
稠的鮮血。
曲鳴坐在黑色的皮椅中,像驕傲的神祇一樣俯視著兩人,命令說:「阿黃,
往後妳接替姓柴的位置。」
阿黃腦中一陣眩暈,等清醒過來連忙說:「是是是……」
「平時妳聽大屌吩咐,有事就找蔡雞。」
阿黃爬到兩人面前,就差沒有尾巴搖著表示效忠,「大屌哥!雞哥!」
蔡雞說:「告訴妳的人,柴哥他們叁個都去了外地,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
警察正在查柴哥的案子,讓他們都小心點兒,亂說話會死人的。」蔡雞搖了搖相
機,「妳知道怎麽做了。」
阿黃幾次得罪曲鳴,這次被打得半死,以為肯定會沒命,不料曲鳴不但沒殺
他,反而讓他頂替了柴哥的位置,這幾下讓阿黃對曲鳴又是害怕又是感激,對他
的毒辣更是刻骨銘心。現在認了曲鳴當老大,往後就是給他一萬個膽子,也不敢
對曲鳴稍有背叛。
曲鳴沒再多看他一眼,「出去吧。」
阿黃離開後,房間裏還剩下溫怡。她還沒從恐懼中掙脫出來,但生的希望使
她顫抖著望向那個年輕的男生。
「阿章想殺妳,自己當老板。我饒了妳。」曲鳴唇角微微挑起,「因為妳讓
我雞巴很舒服。」
溫怡感激地爬到他腳邊,親吻著他的腳趾。
曲鳴靠在椅背上,「妳說,願意當我的奴隸?」
溫怡急切地說:「主人,我是妳的性奴。」
曲鳴低頭看著她,「衹要妳對我忠誠,和以前一樣,還是這裏的老板娘。」
溫怡如蒙大赦,「謝謝妳,主人!」
「還是叫老板吧,聽妳騷答答的叫老板,讓我很爽。」曲鳴站起來說:「賭
場生意還照常做,但有叁點:第一,賭場妳輸給了我,妳衹是替我管理;第二,
我不管妳在別人面前什麽樣,但在我面前,妳就是條母狗;第叁,不僅是我、大
屌和蔡雞,無論哪個隊員,都是妳主人。」
「明白了,老板,」溫怡用臉磨擦著曲鳴的腳背,騷媚地說:「我是妳最忠
誠的母狗,妳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曲鳴冷笑說:「是因為照片嗎?」
「不是,老板。是因為妳能夠保護我。」溫怡舔著他的腳趾,「當老板的母
狗,我不用害怕會在垃圾堆裏變臭。」
溫怡很清楚,即使沒有那些照片,她的命運也被曲鳴緊緊攥在手裏。想到自
己被分尸後埋在垃圾中,被昆蟲和腐蛆吞噬,溫怡就不寒而栗。曲鳴雖然殘忍,
但衹要服從他,至少生命會安全。唯一的代價是喪失尊嚴,對溫怡而言,這並不
重要。
曲鳴看了看時間,「妳去洗幹凈,化化妝,等上完課,我要試試妳後面的技
巧。」
*** *** *** ***
上午的課曲鳴遲到了,不僅是他,紅狼社的所有隊員都沒趕上周一的課,昨
晚的殺戮和淫亂使他們幾乎都通霄未睡,實在沒有精力再去上課。曲鳴幹脆也沒
去,自己到校醫院換藥。昨天動了幾次,掌心的傷口又裂開了。
路上曲鳴剛打開手機,就接到了電話。
「妳受傷了?」方德才似乎很著急。
「打球弄傷的,沒事。」
「銳器貫通傷還沒事?醫院以為學生打架,專門報到我這裏,我還沒有跟妳
爸爸說。怎麽回事?」
「別告訴我老爸,就是打球弄傷的,妳別管了。」
方德才在電話那邊嘆了口氣,「那妳自己小心,有事和我聯係。對了,曲太
太打電話,說妳手機不通,讓我轉告妳,讓妳打個電話回去。」
曲鳴撥通了家裏的電話,衹響一聲就有人接了起來。
曲母著急地說:「小鳴,妳昨晚手機怎麽不開?」
曲鳴懶洋洋說:「上夜間自習呢,手機關了忘記開。」
「上得這麽辛苦?兩個星期都沒有回家,告訴妳爸,給妳轉個係。天天做功
課,累垮了怎麽辦?」曲母嗔怪地說,她一直覺得兒子最好不要去上學。
「轉係還要從頭學,更麻煩。」曲鳴看了看手上的傷,「我這幾天功課忙,
下周再回去吧。」
「連回家吃飯的空都沒有?整天在學校吃,把身體都吃壞了。明天我讓司機
接妳。」
「好了好了,我周末一定回。該上課了,我關機了。」
關掉手機,曲鳴一抬眼,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從醫院出來。
「不舒服麽?」曲鳴一手扶在樹上,攔住楊蕓。
楊蕓穿著淡緋色的公主裙,長及腰際的黑發扎了一朵蝴蝶結,顯得飄逸而輕
盈。她五官精致,白凈的臉頰透出淡淡的紅暈,鮮嫩得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
楊蕓個子衹到曲鳴胸口,她惶然停住腳步,過了會兒才說:「我男朋友在裏
面。」
曲鳴猛然想起周叁要跟周東華單挑,「他拆石膏了?」
楊蕓點了點頭,想從他身邊繞開。
「妳害怕我?」曲鳴有些奇怪她的反應。據他所知,楊蕓是個活潑可愛的小
女生,但每次在他面前,她都顯得很惶恐。
楊蕓沒有答話,像逃避似的匆匆跑開。
曲鳴摸了摸鼻子,走進醫院。
「警告過妳,不要劇烈運動,避免傷口感染。」醫生檢查著他的傷口說:
「雖然沒傷到要害,但創口發炎,對神經和筋腱很危險。」
曲鳴動了動手指,傷口中又滲出血跡。
醫生說:「我知道妳是打籃球的,如果不注意,會導致妳左手筋腱畸變,影
響觸感和手部運動。」
肯定是他給方德才打的電話,曲鳴不耐煩地說:「知道了,給我開些消炎的
藥。」
一墻之隔,周東華結束了腳部骨骼的檢查,醫生告訴他恢復狀況非常良好。
這讓他更期待兩天後的比賽。
這是曲鳴受傷後第二次曠掉景儷的課,假如是別人,景儷會立即從座次表中
劃去他的名字,但曲鳴空著的座位,讓她一陣失落。如果可能,她會跪在曲鳴面
前乞求他的原諒,前提是曲鳴不把當她當成貨物一樣送給別人。這是她起碼的尊
嚴了。
景儷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另一個人格,她無法相信自己會跟自己的學生,甚
至是陌生人毫無反感的做愛,衹因為那是曲鳴的要求。她也無法相信自己會那麽
順從的在課堂上被他們玩弄,而沒有絲毫的拒絕。那幾天裏,她彷佛是一個失去
靈魂的傀儡,一具空洞的軀殼,完全服從于一個大一新生的命令。
一股森冷的恐懼從景儷心底升起,她無法想象自己的身體裏還棲居著一個極
端的人格,如果說她有雙重人格,不如說是她被魔鬼操控了意識。
景儷怔怔坐在辦公室裏,直到上課的鈴聲響起。她僵硬地站起身,整理了一
下衣物,朝教室走去。
曲鳴下午上了兩節課。一般情況下,課後他會先練一會兒球,但因為手上的
傷口有惡化趨勢,他放棄了訓練,一下課就開車去了賭館。
阿黃挨打太重,又一次住進了醫院。那些街頭混混對柴哥和阿章叁個的突然
離開都有些疑惑,但很快他們就接受了溫怡的解釋,畢竟給他們發工錢的是老板
娘。
溫怡的說法是:柴哥因為幾年前的命案,跟阿章和阿全一同離開修羅都市,
短時期內不會露面。臨走前,柴哥跟曲鳴和解,由他接管,往後曲鳴就是這個地
下賭場的實際老板。
那些小混混跟曲鳴打過幾次架,對他的彪悍印像深刻,大家化敵為友最好不
過。再等曲鳴給他們每人發一個紅包,就是有一點芥蒂也都立即煙消雲散。
忙完這些,曲鳴剛準備帶溫怡進房間,突然接到蔡雞的電話。
「老大,妳趕快回來!」
*** *** *** ***
一下課,紅狼社十幾隊員都來到籃球館。
昨晚一同殺人,一同玩女人的經歷,使他們突然間親近了許多。這就是曲鳴
想要的——一個絕對排外,沒有顧忌,對他盲目服從的小團體。
經過了昨晚血腥的成人禮,隊員們練球的熱情更加高漲,他們叁五一組,在
球場上輪流上籃,進行傳接配合,等身體活動開後,十四個人分成兩組,進行對
抗。
唯一遺憾的是,這支球隊並沒有出色的球員,紅狼社又刻意摒棄了教練,使
球隊始終停留在業餘不入流的水平。二十分鐘的分組對抗,巴山一個人包攬了半
數得分,他投籃不行,但在內線的優勢無人能比,得球後在籃下強突強扣,打法
雖然簡單,但效率很高。
曲鳴不在,來看球的幾乎沒有,蔡雞坐在觀眾席裏,擺弄著膝上的計算機,不
時抬頭看向球場。
巴山大吼大叫,拖著一百多公斤的龐大身體在球場上來回狂奔,似乎永遠都
有使不完的精力。整個球隊除了他和曲鳴,能扣籃的都不多,幾乎沒有人能對他
做出有效防守。
又一次進攻中,巴山殺進內線,抬手要球,同組的隊員以投籃的角度高弧線
把球傳到籃下,巴山躍起接球,順勢砸入籃內,輕鬆拿到兩分。
巴山擂著胸膛,像猛獸一樣大叫,隆起的肌肉在肩膀上跳動著,發泄他過剩
的精力。
忽然球場安靜下來,隊員們停住動作,抬頭望向球館的大門。
穿著休閑裝的周東華緩步走進籃球館,他一手插在褲袋裏,像逛街一樣輕鬆
自如,對球員們敵視的目光視若無睹。
「練球呢?」
周東華從隊員手裏拿過了球,在場地上拍了拍,然後抬起手,手臂柔和地推
出,球劃過一條弧線,空心入網。
球場內鴉雀無聲,進球並不困難,在這個球場內,周東華投進過無數的球,
問題是他站的位置距離叁分線還有一步,就那麽隔著人輕鬆命中,容易得就像一
個微不足道的罰球。
巴山推開眾人走到周東華面前,眼睛朝下看著他,一手慢慢運著球,肌肉隆
起。周東華拇指挎在褲袋裏,用一個輕鬆的姿勢接受了他的挑戰。
巴山運球的節奏越來越快,他側過身腳步一動,準備用肩膀扛開對手。就在
他向前跨步的同時,周東華向後退了步,接著弓下腰,手臂一揮,敏捷地從巴山
掌下掠過,斷走了彈起了籃球,然後腳尖輕輕一點,身體在空中從容舒展開來。
巴山臉色鐵青,籃球從他肩頭劃過,射入網窩,然後落在場地上,發出清脆
的響聲。
紅狼社的球員面面相覷,連巴山都輸了,他們再去挑戰衹會給隊裏丟臉。蔡
雞看出周東華擺明是來砸場子的,連忙撥通了曲鳴的手機。
周東華問:「還打嗎?」
巴山瓮聲瓮氣地說:「我打不過妳。」
周東華一出現,就用兩個進球鎮住了全場。即使他再不服氣,也不得不承認
自己與周東華的差距。
周東華笑了笑,「曲鳴呢?」
「我們老大不在。」
「哦。」周東華輕鬆地拍了拍手,「我是來提醒他,後天有一場比賽,輸的
人要滾出濱大。」
隊員們有些錯愕,這麽快已經叁個星期了,他們雖然對曲鳴充滿信心,但周
東華的兩個入球告訴他們,被紅狼社視為老朽的校隊有著怎樣的實力。
蔡雞說:「我們老大受傷了,比賽恐怕要延期。」
「受傷?」周東華很意外,「妳是說他打不了球了?」
蔡雞聳了聳肩,攤開手,「我們老大手掌受傷了,要一個月才能好。」
「哈,」周東華有些不相信地抱住肩膀,「妳是說他還要一個月才能滾出濱
大?這個消息讓我太鬱悶了。」
有人不服氣地說:「喂,妳上次可是敗在我們老大手下,把球場都輸給我們
紅狼社了。」
周東華環視了他們一眼,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背膠的照片,亮給紅狼社的隊
員。那是楊蕓剛拉他照的大頭貼,周東華揭去膠紙,像上籃一樣連跨叁步,接著
身體一彈,高高躍起,伸長手臂,「啪」的拍在籃板玻璃上。
周東華拍了拍手,離開了籃球場,在身後淡淡留下一句話,「這個球場是我
的。」
在他背後,紅狼社所有隊員都仰起臉,呆呆看著球架。那張照片貼在鋼化玻
璃上,位置距離籃板上沿不到一個手掌。
照片裏楊蕓一臉燦爛,周東華微微笑著,兩人腦袋親密地挨在一起,很幸福
的樣子。
19
「這是他貼上去的?」曲鳴仰臉看著籃板高處。
幾個自認為彈跳不錯的球員在籃下拚命跳起,想揭掉照片,但跳得最高的,
手指離照片也差了一大截。
「他用了個助跑,然後跳起來拍上去的。」蔡雞小聲嘟囔說:「這也太高了
吧。」
巴山手臂快伸得脫臼也夠不到照片的高度,煩燥地對球員們吼道:「搬梯子
去!」
「不用了。」曲鳴望著照片說道:「如果我贏不了他,就讓它一直留在那兒
吧。」
籃板頂部高度叁米九五,照片所在的位置高度將近叁米七,周東華身高一米
九八,臂長大致是八十五,原地摸高在兩米五左右,也就是說,他助跑彈跳高度
超過一米。
曲鳴自己清楚,即使他服了藥拼盡全力,彈跳高度也衹有八十五公分。很明
顯,上一次校內的比賽周東華並沒有全力以赴。也許他以為曲鳴不值得他全力出
手。
「上次他受傷,這次我受傷。」曲鳴說:「去告訴周東華,一個月後,我跟
他在這裏單挑。」
曲鳴看著照片上楊蕓甜美的笑容,慢慢說:「輸的人不用滾出濱大。就在校
內嘗受失敗者的痛苦好了。」
*** *** *** ***
黑暗中衹有時鐘走動的輕響,細微的「滴嗒」聲均勻而平穩,將時間一秒秒
帶入深夜。
一握鬈曲的長發貼在潔白的枕頭上,在飲泣中睡著的女人用被單蒙住臉,薄
薄的織物下露出姣好的體形。
一個頎長的黑影站在床邊,帶著一絲嘲弄的不屑,冷冷看著床上的女人。
他無聲地看了片刻,慢慢脫去衣服,然後一把扯掉被單。一具雪滑的女體出
現在黯淡的夜色中。
景儷驚醒過來,看到床邊的黑影,她驚叫一聲用手掩住身體。黑暗中,那男
子矯健的體形像野獸一樣充滿駭人的力量,他俯身擰住景儷的腳踝,雙手一掙,
將她修長的雙腿用力分開。
景儷驚駭地睜大眼睛,看著那高大的黑影朝自己俯壓過來。一股熟悉的體味
傳來,她的尖叫聲哽在喉頭,片刻後帶著喜極而泣的顫抖,叫了聲,「曲鳴同學
……」
曲鳴壓在她凸凹起伏的肉體上,兩手扳著她圓潤的大腿,「景儷老師,睡覺
還光著屁股,是不是等我來幹呢?」他在景儷腿間摸了一把,有些驚訝地說:
「竟然是濕的,老師,妳不是睡覺前自己玩過了吧?」
最初的驚駭過後,景儷的心裏被狂喜充滿,她哽咽著緊緊摟住曲鳴堅實的身
體,主動張開腿,抬起陰部。龜頭在濕滑的穴口一頂,筆直捅入陰道。景儷發出
一聲銷魂的低叫,身體戰栗著收緊。
曲鳴壓在她身上,腰身不停起落,用力幹著老師成熟的蜜穴。景儷光滑白皙
的雙腿盤在曲鳴腰間,下體不時抬起,急切地迎合著他的抽送。
堅硬的肉棒在柔膩如水的蜜穴中進出,每一下都搗在陰道最深處的花心上,
景儷敞開身體,在曲鳴充滿暴力的姦淫下,被強者征服與踐踏的屈辱感,和被神
祇享用的滿足感,以及被插弄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使她忘情地挺起下體,讓他盡
情享受自己的溫存與滑膩。
景儷頸中滲出汗水,大腿更是一片汪洋,她光滑的肉體在曲鳴身下扭動著,
兩條白滑的美腿不時挺直,又盤回曲鳴腰間。她目光迷離,嬌喘著昂起頭,張開
嘴獻上熱吻。曲鳴毫不客氣地卷住她的香舌,品嘗著老師甜美的小嘴。
良久,景儷鬆開嘴,喘息著顫聲說:「曲鳴同學,老師真的有雙重人格!」
曲鳴戲弄地說:「哪兩個?什麽樣子的?」
「一個是老師的真實人格,就像現在這樣……另一個總想背叛妳,不聽妳的
話,它下午又出現了,它讓我不要想妳,說妳是壞人……」
景儷把臉貼在曲鳴胸前,緊緊抱著他說:「我想過了,這個才是真實的我,
如果我另一個人格出現,不聽妳的話,妳就狠狠打我。」
黑暗中突然響起兩個人的笑聲,燈光忽然亮起,刺眼的燈光照出兩具糾纏的
肉體。突如其來的燈光使景儷遮住眼睛,接著身上一輕,曲鳴離開了她的身體。
景儷睜開眼,發現房間裏還有兩個男生,一高一矮,依稀是曾經見過的校內
學生。她緊張地用被單掩住身體,心裏一陣慌亂。
曲鳴坐在靠窗的書桌上,挺直的陽具還帶著女教師的體液,閃動著亮晶晶的
光澤。他偏著頭打著火機點了支煙,若無其事地說:「景儷老師,跟我的兄弟玩
玩吧。」
景儷紅著臉,有些難以啟齒地小聲說:「真要和他們做嗎?」
曲鳴吐了口煙,「看妳自己願不願意了。如果妳不願意,我們轉身就走,往
後絕不再打擾妳。」
景儷咬著唇猶豫良久,曲鳴不耐煩地站起身,把衣服甩到肩上,景儷連忙說
:「不要走——我願意。」
叁個人彼此看了一眼,同時轉過身。
蔡雞說:「景儷老師,妳想清楚了嗎?」
景儷看了曲鳴一眼,似乎用她會說話的眼神說,老師聽妳的話,她慢慢拉開
被單,「蔡繼永同學,老師跟妳做愛。」
蔡雞跳上床,脫掉衣服,露出早已堅挺的陽具。景儷裸著白滑的肉體,張開
腿,讓他跪在自己腿間,挺身而入。景儷含羞帶怨地看了曲鳴一眼,兩腿搭在蔡
雞腰上。
蔡雞插弄著說道:「老師,高興一點兒,妳的表情好像在監考,抓到我在作
弊。」
景儷「撲嗤」一聲笑出聲,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不再抗拒,全心全意與蔡
雞做愛,漸漸享受到性交的快感。她鼻翼發紅,身體慢慢也有了感覺。
曲鳴和巴山一個坐在桌上,一個坐在床邊,吹著口哨說:「景儷老師,妳做
愛的樣子好漂亮,讓我們看仔細一點。」
好像是在學生面前做性交表演,景儷用手背遮住眼睛說:「太羞人了……」
蔡雞拉開她的手,「怕什麽?反正妳要跟我們每個人都做,讓他們看看有什
麽大不了的?景儷老師,都是自己人,妳就放開一點嘛。」
蔡雞把一個枕頭塞到景儷臀下,使她下體抬起,然後讓她屈起雙腿,扳著她
的膝蓋朝兩邊推開,把景儷陰部暴露出來。
在叁個男生的催促下,景儷羞答答伸出手,用手指將陰部分開,讓旁邊的人
能夠欣賞到自己下體被陽具插弄的艷態。
女教師嬌美的陰唇像花瓣一樣翻開,露出裏面紅膩的嫩肉,一根陽具插在嬌
艷的穴口,來回進出。在旁觀者注視下性交的羞恥,使景儷肉體分外敏感,陽具
每一次進入,都使她為之顫抖,而這種顫抖又增加了她的羞恥。但她心裏卻被難
以名狀的喜悅充滿,以至于這種羞恥也成為歡愉的一部分。
蔡雞在她敞露的美穴中快速進出,老師這麽聽話地與他做愛,使他獲得了極
大的滿足,抽送了十幾分鐘後,蔡雞猛然挺身,在老師溫暖濕膩的陰道裏痛痛快
快地射起精來。
不等精液流出,巴山就接替了蔡雞的位置。蔡雞躺在一邊笑著說:「跟老師
做愛真舒服。」說著他扭過頭,抽了抽鼻子,疑惑地說:「大屌,妳雞巴幾天沒
洗了?好大的味道。」
巴山挺起碩大的陽具,幾乎是拱進景儷柔嫩的蜜穴,在裏面抽送了幾下,嘿
嘿笑著說:「洗什麽洗?在老師裏面涮涮就夠了。」
景儷聞到那股氣味頓時一陣惡心,但巴山不由分說就插進她體內,強行在她
蜜穴內抽送起來。景儷掙不過巴山的力氣,衹好挺著陰部被他狠插。
蔡雞笑著說:「老師,大屌用妳香噴噴的小嫩屄洗雞巴,妳夾緊點,幫他洗
幹凈。」
那根粗大的陽具將她陰道撐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縫隙,被人當成一件器具使
用的屈辱激起了景儷內心深處的女性恥感,使她放棄了所有的尊嚴,順從地讓學
生來使用。
巴山身高體壯,粗長的肉棒捅在水汪汪的蜜穴中,發出嘰嘰嚀嚀的膩響。景
儷臀下墊著枕頭,下體抬起,兩手扒著陰唇,穴口的紅肉被陽具帶得翻進翻出,
閃動著濕淋淋的艷光。隨著巴山的挺弄,景儷一雙豐滿的乳球前後甩動,鮮紅的
乳頭硬硬翹起,她臉色潮紅,望著曲鳴的雙眸濕濕的似羞似喜,顯然已經沉浸在
肉體的歡愉中。
巴山斡完,直接頂著景儷的花心射了精,把精液盡數射進她子宮內。景儷雖
然有些擔心,但還是順從地接納了他的精液。
*** *** *** ***
景儷換了一襲幹凈的床單,自己去衛生間洗過身子,然後出來陪曲鳴睡下。
她舔了舔曲鳴的耳垂,小聲問:「老師做的妳還滿意嗎?」
巴山和蔡雞幹完就離開了,曲鳴在這留宿,懶洋洋說:「被搞得爽不爽?」
景儷神情赧然地貼在他耳邊說:「他們射了好多,老師子宮都被脹滿了。但
他們都沒有妳厲害,老師跟妳做愛,總會被妳搞到高潮……曲鳴同學,妳真的不
會看不起老師嗎?」
曲鳴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景儷以為他是對自己跟別人做愛無所謂,于是鬆
了口氣,卻沒有意識到曲鳴是連她整個人都無所謂。
「他們射那麽多,老師有些擔心會懷孕。」
曲鳴心裏說,這是妳自己的事。景儷身體幹凈,幹她沒必要戴安全套,在她
體內射精又舒服,誰都不想拔出來,至于景儷有可能因此懷孕——她是一個成年
人,不知道保護自己,衹能說她活該。
景儷當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摟住了曲鳴的腰,很幸福地說:「妳還沒幹完
呢,要老師怎麽陪妳?」
曲鳴拍了拍她屁股,「用妳後面。」
景儷乖乖轉過身,把屁股挺到曲鳴身邊。曲鳴的手掌似乎帶有魔力,輕輕一
碰,景儷就顫抖起來。忽然她感到一絲異常,扭頭看著曲鳴的左手,驚訝地說:
「手上怎麽了?」
起初房間裏沒開燈,等打開燈,景儷就在他們的逼迫下,輪番跟別人做愛,
一直沒有看到曲鳴左手纏著紗布。
得知曲鳴的手是被刺傷之後,景儷在他背後墊上被子,讓他半靠在床上,自
己主動坐在他腰上,將他的陽具納入肛中,一邊和他肛交,一邊捧著他的手,小
心地解開紗布,替他敷藥清理傷口。
下午周東華的挑戰讓曲鳴心裏有些煩燥,因此他半夜來到景儷的公寓,用她
的肉體排遣。
景儷的溫存和順從使曲鳴的鬱悶消淡了一些,他享受著女教師潤滑過的柔嫩
菊肛,心裏驀然升起一個唸頭,「景儷老師,我想在妳身上留個標記。」
景儷光滑的圓臀貼在他腿上,輕輕扭動著說:「什麽標記?」
曲鳴捻著她乳頭,露出一絲邪笑,「紋身吧。」
景儷吃了一驚。
「怎麽?不願意嗎?」
景儷猶豫了一會兒,「真的要紋嗎?」
「當然了。」
曲鳴執意要紋,景儷衹好答應,羞澀地小聲說:「那好吧。」她包好曲鳴的
手掌,有些不放心地問:「紋在哪兒?」
曲鳴彈了彈她的乳頭,「到時候妳就知道了。」
*** *** *** ***
蘇毓琳突然銷聲匿跡,一連幾天都沒有消息。曲鳴從溫怡口中得知,那天他
跟柴哥衝突,被刺穿手掌,蘇毓琳怕曲鳴向她報復,借故離開濱大,說等事態平
息再回來。
蘇毓琳這種做法無疑是聰明的,如果她還留在濱大,曲鳴第一個報復對象就
是她。但她不會想到,當她回來時,為她撐腰的柴哥竟然會消失了,衹剩下她一
個人毫不知情地面對曲鳴,和他殘忍的報復。
溫怡表現得百依百順,她的床上技巧一流,無論用什麽花式,總能讓曲鳴滿
意。尤其是她的口交,曲鳴從未想過女人的唇舌會這麽讓人銷魂。
溫怡與蘇毓琳相識還是在一年多前。一天下午一位女生來到店裏,說要找一
份工作。那時蘇毓琳顯得很憔悴,但她楚楚動人的風姿讓溫怡敏銳地看出她的價
值。
嚴格的說,這間賭場並不提供色情服務,但溫怡出身風月,作這行生意駕輕
就熟,她深知這一行裏沒有什麽比賭客的錢更好掙,贏了一擲千金,花錢玩玩女
人毫不介意;輸了心情不好,更要花錢買笑。溫怡雖然做了老板,時不時還會接
待幾名客人,作為籠絡的手段。
蘇毓琳來的時候是學生打扮,溫怡開始並不想惹上麻煩,但看到她眼中走投
無路的絕望感,溫怡改變了主意,試探著說在這裏工作,客人們有時會有一些特
殊要求,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蘇敏琳沉默了一會兒,麻木地點了點頭。
于是蘇毓琳就在這裏斷斷續續做了下來。有次喝醉了酒,蘇毓琳才說出那天
她剛剛失了身,一個人不知怎麽就走到了這裏。
她哭著說:「溫姐,妳知道麽?學校裏好多人看不起我,那些有錢的男生覺
得我好欺負,總來糾纏,我不理他們,他們就在背後罵我,說我是妓女。我一直
忍著,想讀完大學,找份工作……」她泣不成聲,「可就因為那一點學費,我把
自己賣了。」
「我在濱大讀了兩年,欠了一年的學費。那頭豬玀叫我到他辦公室,讓我交
錢,不交就立刻離開學校,我怎麽求他,他都不答應。最後他說可以幫我免掉學
費……我一點選擇都沒有,溫姐……」
「他就在辦公室裏上了我,一邊弄一邊還說,沒想到我還是處女……」蘇毓
琳哇的一聲撲到溫怡懷裏。
溫怡攬著她的肩頭說:「妳後悔麽?」
「我後悔死了!」蘇毓琳嚎啕痛哭,道:「我的處女賣得太便宜了!太便宜
了!」
蘇毓琳在賭館作起了兼職,陪賭客們喝酒開心,遇到特別豪爽而又可靠的客
人,在溫怡的暗示下偶爾也會陪上一夜。她選擇的賭館很隱蔽,本身又不是聲色
場所,不像有些女生那麽張揚。她同係的一個女生在校外兼職,竟然不小心遇上
了自己的同學,結果弄成一樁醜聞。
蘇毓琳在這方面很小心,雖然關于她的風言風語不絕于耳,卻一直沒有露出
過馬腳,因此還被濱大公推為校花,沒有被打入另冊。與此相應的是,她做得很
辛苦。就在事情發生前她還向溫怡說,做完這個月,她就不再來了。
曲鳴聽完,對溫怡說:「聽說女人被搞得太狠,會不能生育,是不是?」
溫怡張了張口,忽然打了個哆嗦。
溫怡的賭館每天傍晚開始營業,一直持續到黎明。除了充當保鏢的男子是她
心腹,其他人都是雇傭來的,並沒有太深關係。修羅都市像這樣的賭館不下叁千
家,這裏位于都市邊緣,生意衹算平常,但賭館獨占了一幢樓,與周圍沒有什麽
來往,對于曲鳴來說,是一個很理想的隱身處。
阿黃在醫院躺了兩天,出來第一件事就是理了個寸頭。見識過曲鳴的凶狠手
段,又背上人命案子,他現在對曲鳴死心塌地,幾具尸體都是他砍碎了扔到垃圾
場裏,鐵了心跟曲鳴混。這幾天根據曲鳴的要求,阿黃把酒吧和賭館重新裝修一
遍,抹去了所有的痕跡。
做完這些,曲鳴靜下心,等待蘇毓琳的出現,還有一個月後的比賽。
20
修羅都市南北跨了幾個緯度,位于都市沿海地帶的濱海大學幾乎體會不到明
顯的季節交替,漫長的夏季從叁月一直延續到十一月,天氣才略微轉涼,但校園
內依然是花樹盛開,來來往往都是正值花季的少男少女。
曲令鐸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這一切,濃濃的眉毛下,年輕時鋒銳的眼神已不再
犀利。
方德才站在門側,小心地喊了聲,「曲董。」
曲令鐸轉過身,已經蒼老的身體依然挺得筆直。
方德才說:「會議要開始了。」
曲令鐸無聲地透了口氣,「走吧。」濱大是他的,他還要傳給兒子,他絕不
會讓任何人把它奪走。
曲鳴背著裝球的網兜,面無表情地走在林蔭道上。一輛汽車以龜行的速度跟
在後面。
「少爺,」司機從車窗裏探出頭,可憐巴巴地說:「太太說,無論如何也要
妳回家吃飯。」
這話曲鳴已經聽了一路,他手上有傷,讓老媽看見,少不了又要囉嗦,「告
訴她,我沒空。過幾天再說。」
「太太說,妳如果不回家,她明天要來學校。」
曲鳴嘀咕了一聲,皺起眉頭,「妳對她說,我下周有比賽,訓練走不開。不
就是吃頓飯嗎?我周末肯定回去。」
司機正要說話,車後響起一陣喇叭聲。這是一條單行道,司機開得慢,把一
輛黑色的汽車堵在了後面。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伸出頭,不耐煩地說:「走不走
啊?有話把車開到一邊說去。」
司機好不容易遇上曲鳴,當然不能讓他幾句話給打發了,況且這學校是少爺
家的,哪兒輪到別人張嘴。他沒有理睬後面的車輛,繼續說:「少爺,就回去吃
頓飯,我一會兒還送妳回來,少訓練一會兒沒關係的。」
後面車門一響,一個男子從副駕駛席位置出來,他戴著墨鏡,剃著光頭,穿
著黑色的西裝,體形剽悍,。他走過來冷冰冰說:「把車開一邊去。」
司機看了他一眼,指著車後說:「看到後面的路了嗎?把車倒回去,妳們愛
上哪兒上哪兒。」
這是曲母的私用車,與曲令鐸日常上班用車不同,那男子管他是誰,毫不客
氣地一把抓住司機的衣領,把他拽出來扔到路邊,然後坐上車,一踩油門。
司機爬起來,大呼小叫地連忙去追,後面的車順勢開了過去。曲鳴好奇地多
看了一眼,依稀看到後座上坐著一個低頭看筆記的少女。曲鳴心裏奇怪,哪個女
生上學這麽囂張中?曲鳴早就煩透了司機的嘮叨,借機離開林蔭道,往籃球館去
了。
*** *** *** ***
夜幕低垂,街角一家小店門口閃動著曖昧的燈光,粉紅色的霓虹燈設計的是
一支穿過心臟的愛神箭,隨著燈光的閃爍,那個漂亮的心形倒轉過來,斜穿心形
的愛情之箭也轉移到下方,改為朝上射入。從這個角度看,那顆心形就像女人的
屁股,狀如陽具的長箭正從凹處一點點插入。
她又重復了一遍地址,終于走過去推開門。
情趣店的老板抬起頭,眼睛頓時一亮。面前的女子身材高挑,留著漂亮的栗
色鬈發,秀氣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穿著酒紅色的職業套裝,裙下露出一
雙曲線動人的美腿,她拽著肩上提包的挎帶,似乎有些緊張。
情趣店裏也接待過女客,但大多是一些好奇的女生,像這樣美麗的女教師,
老板還是第一次見。他貪婪地打量著面前的女子,熱情地說:「小姐,要買些什
麽嗎?可以打折啊。」
店裏各種各樣的性器具,讓女子不知道該往哪兒看才好,她從提包裏拿出一
張卡,很小聲地說:「這裏可以紋身嗎?」
老板接過卡,呼吸一下急促起來。
上次買遙控電動膠棒的男生昨天來詢問哪裏有紋身師,老板說自己就能紋,
男生說了紋身的部位和內容,然後下了一筆豐厚的定金。
老板原以為是濱大小女生跟男朋友搞的游戲,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成熟的職
業女性,他情不自禁地搓著手,殷勤說:「紋身室在裏面。我先關上店門。」
老板匆匆關上店門,把景儷領到後面一個小房間裏。房間面積不大,房內放
著一張鋪著白布的手術床,旁邊是一架帶有托盤的醫用聚光燈。
「妳是濱大的老師吧。」老板打開房間裏的燈,一邊換上手術用的白大褂,
一邊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她。
景儷的衣著太顯眼了,沒辦法否認,衹好紅著臉不作聲。
「被學生要求紋身的老師,很少見哦。」老板說著瞟了她一眼,嘿嘿笑了兩
聲,「他是妳男朋友嗎?」
景儷捏著提包的邊緣,本該因為奚落而生氣的她,唇角卻露出一絲笑意。
老板個子比景儷矮了將近半個頭,他洗著手,一邊從頭到腳打量著景儷,忍
不住問:「他告訴妳紋在哪裏嗎?」
景儷羞答答說:「他說都告訴過妳,讓我來就可以了。」
老板笑咪咪說:「那個男生很高大啊,跟妳很般配。」
老板指了指手術床,景儷摘下提包,並著腿局促地坐在床上,這個環境對她
來說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自己應該作些什麽。
老板比了個手勢,「妳要轉個身。」
「紋在背上麽?」景儷不解地問,她放下包,猶豫著趴在床上。
「看來妳真的是不知道……」老板摸了摸半禿的腦袋,目光停留在她圓翹的
美臀上,慢吞吞說:「妳男朋友要求我,把標記紋在妳的會陰部位。」
「什麽?」在性器和肛門之間的會陰處紋身?景儷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她慌
亂地站起身,「我不紋了。」
如果要紋,意味著她要把自己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在這個猥瑣的男人面前,甚
至觸摸。
老板聳了聳肩。
景儷拿起包離開房間,老板在後面喊,「妳最好問一下妳男朋友。」
景儷猶豫起來,最後還是在角落裏撥通了曲鳴的手機。
「喂……」景儷語塞,不知該怎麽和他說。
曲鳴問:「紋好了嗎?」
景儷難為情地說:「他說要紋那裏……」
「是我讓他紋的。景儷老師,這個部位好吧。」曲鳴笑著說:「往後跟老師
做愛,能看到上面的標記。」
「可是他……」景儷偷偷看了老板一眼,小聲說:「會看到老師那裏。」
「沒關係,我來和他說。」
景儷把手機遞給老板,老板聽了一會兒,點著頭說:「沒事的沒事的……」
「什麽?妳是說真的?」老板像是被嚇到一樣,過了一會兒說:「可以打五
折……」
「……叁折……免費……也可以。」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老板把手機還給景儷。
曲鳴說:「沒事,我跟他說過了,有無菌單遮蓋,衹露出紋身的地方,沒關
係的。快點紋,晚上到我宿捨過夜。」
曲鳴挂了電話。景儷衹好又回到紋身室。老板拿出醫用無菌單,放在床上。
那單子是淺藍的,中央有一個圓孔。景儷知道那些敏感部位離得太近,即使有東
西遮掩,也無法避免被窺視,但曲鳴要求她這麽做,景儷衹好安慰自己,遮住就
看不見了。
景儷按照老板的吩咐,趴在病床上,先用無菌單遮住身體,然後在無菌單下
解開短裙,脫掉內褲,用手指扒開屁股,露出陰部與肛門間狹小的部位。
無菌單上的圓孔比她想象中更大,不僅陰部,連上面的菊肛也暴露出來。老
板打開聚光燈,光柱落在圓孔中,把女教師屁股間照得雪亮,連菊肛紅嫩的紋路
也清晰可辨。
老板瞪大眼睛貪婪地觀賞著景儷臀間的艷態,一邊說:「再扒開一點,太窄
沒辦法下針。」
景儷扒開臀肉,會陰皮膚繃緊,美臀整個暴露出來。這種酷似做愛的姿勢讓
她感到極端羞恥,連身體也羞熱起來。突然下體傳來一陣溫熱的鼻息,景儷意識
到那個男人是趴在自己屁股上觀看,不由羞急地說:「妳看什麽!」
「小姐,我要看清怎麽下針啊。妳跟男朋友感情那麽好,如果紋壞了妳男朋
友會不高興的。」
下體一涼,老板用醮著酒精的棉球在她會陰處擦洗著,擠出的酒精一直淌到
陰中,接著就揮發了,留下一片涼意。
老板調了調聚光燈的角度,使光線直射在景儷白光光的大屁股裏,然後拿出
電動紋身儀,嗒的一聲打開。電機嗡嗡的轉動起來,老板提醒說:「小姐,會有
一點痛,紋的時候不要亂動啊。」
嗡嗡聲移動臀後,穿過無菌單的圓孔,接著一股尖銳的痛楚從會陰部位猛然
刺入,景儷忍不住低叫一聲,身體顫抖起來。會陰處的皮膚特別薄,觸覺也最敏
感,被銳器刺破的皮膚冒出一滴血珠,在白嫩的屁股間微微顫抖。
老板嘿嘿笑著說:「小姐,我說過不要動,再忍一下了。」
紋身儀頂在景儷臀間,尖銳的細針不住在她會陰處攢刺,每一下都帶出一滴
殷紅的血珠。景儷衹覺得下體在被無數根利針挑刺,超出想象的疼痛使她幾乎失
禁。就在她無法承受的時候,紋身儀突然停下。
老板關心地說:「小姐,要不要給妳打一針麻藥?」
景儷連忙點頭。
「這可是強效麻醉劑啊。」老板姦笑著在景儷屁股上打了一針。
一股舒適的溫暖感蔓延全身,身體像被柔軟的天鵝絨包裹起來,知覺變得遲
鈍。景儷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眼睛微微合上,幾乎要睡著了。
冰涼的無菌單彷佛變成細紗,在身上輕輕飄動,景儷輕柔地呼吸著,眼睛無
意識地看著無菌單一角。她有些迷茫,無菌單應該是蓋在身上,為什麽會折迭起
來?
「啊………」景儷像在夢中一樣,低低地叫了一聲。她意識到無菌單被掀開
了,她下身完全暴露出來。
景儷吃力地說:「妳在做什麽……」
老板的聲音忽遠忽近,「小姐,妳的屁股好白……」
「不要……我告妳強姦……啊……」
老板抱住女教師的屁股,狠狠幹進她蜜穴中。景儷短裙脫到腿間,撅著白滑
的雪臀,下體傳來鈍鈍的痛意。她沒有昏迷,衹是身體被藥物麻醉,喪失了反應
能力,知覺也變得模糊。
禿頂的情趣店老板像一衹醜陋的蟑螂,趴在女教師白生生的美臀上,用力插
弄她的性器。景儷的金絲眼鏡滑到一邊,柔艷的紅唇微微張開,發出夢囈般的低
叫。陌生人的手指落在身上,像隔了幾層衣服般模糊,但仍能感覺到他是在怎樣
把玩自己的身體。景儷軟綿綿跪在手術床上,驚恐地睜著眼睛,心裏充滿了遭受
污辱的恥辱和無能為力地絕望感。
紋身儀的嗡嗡聲再次響起,那老板一邊和她性交,一邊撐開她會陰柔嫩的皮
膚,把紋身儀頂在上面。鮮血從細小的針孔中依次涌出,染紅了白嫩的臀肉。
景儷遲鈍地接受著這強加于她的被動性交,直到陌生人在她身上獲得滿足,
由于麻藥的作用,她並沒有感受到太多的疼痛。老板戀戀不捨地拔出陽具,同時
也繪完最後一筆。他擦去女教師臀間淋灕的血跡,露出肌膚上細密的針孔,然後
仔細塗上顏料。
麻醉劑的效力漸漸消散,景儷無力地斜躺在手術床上。
「真美啊……」老板摸弄著她光潔的肉體,口中贊嘆著。
「還有一處紋身,」他嘿嘿淫笑著說:「小姐,我們可以再做一次……」
景儷絕望地閉上眼睛,失去知覺的雙腿被再一次拉開。
*** *** *** ***
從圖書館出來,楊蕓和周東華一起在校園裏散步。她似乎有著心事,神情黯
淡。
「妳們的比賽推後了?」
「嗯,要再等一個月。」
「為什麽?」
「他受傷了。」
「受傷?」
周東華無所謂地說:「誰知道呢,也許他是害怕了吧。」
楊蕓沉默了一會兒,「陳勁還好嗎?」
「他一直沒露面,」周東華無可奈何地說:「那小子太容易衝動了。這次失
敗對他來說不見得是壞事。」
楊蕓仰臉看著男友,「他輸得很慘。」
整個濱大都知道這件事。十比二的結果讓校隊蒙羞,讓曲鳴名聲更加響亮。
周東華寵溺地把手放在女友肩頭,「妳怕我會輸嗎?」他充滿自信地笑了起
來,「這場比賽我是不會輸的。」
周東華想把女友擁在懷裏,楊蕓退開一步,小聲說:「有人。」
一個身段窈窕的女子穿過林蔭道,避開偶爾路過的學生,悄悄走進北叁區的
男生宿捨。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兩腿微微張開,似乎無法合攏。
「是景儷老師。」楊蕓從周東華背後伸出頭。
這會兒已經夜裏十點,一個女教師半夜時分到男生宿捨,很反常的情形。周
東華望著面前的宿捨樓,想起剛鋒曾經說過:曲鳴住在這裏。
曲鳴在看都市大聯盟的比賽直播,聽到景儷進來的聲音,他說:「去大聯盟
是不是一個好主意?」
「妳要參加大聯盟?」
曲鳴已經不想再談下去。他摁熄了香煙,「紋好了嗎?」
景儷擰著皮包的帶子,隔了會兒說:「對不起……我被強姦了。」
「紋了嗎?」
「他給我打了麻醉藥,我沒辦法反抗。」
「我問妳,妳的紋身紋好了嗎?」
景儷抬起頭。
景儷脫光衣服,趴在床上。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靠近臀緣下方,露出一點
胭脂般嫣紅。她剝開臀肉,那點嫣紅隨之展開,顯出一串鮮紅的印記。
「紋的是什麽?」
「妳說呢?」
「是花嗎?還是小動物?」
曲鳴嘲諷地挑起唇角,「妳想要什麽?」
景儷回答說:「妳的名字。」
曲鳴笑了起來,「妳自己看吧。」
景儷把一面鏡子放到臀後,看到自己會陰處刺著幾個鮮紅的字跡:「紅犬奴
一」。鐫入肌膚的字跡衹有指尖大小,針孔細密整潔,刺在白嫩的肌膚間,清晰
之極。
景儷莫名其妙,「為什麽是紅犬奴一?」
「紅犬奴是妳的名字,一是妳的編號。妳是我第一頭美女犬奴。」
另一處紋身是在頸後側方,圖案是一匹狼和一條狗在交尾。
曲鳴壓住她的身體,「老師,我來跟妳交尾。」
陰道被肉棒撐滿,會陰向上鼓起,那行鮮紅的字跡也隨之變形,在臀間不住
扭曲。景儷下體紋身未愈,在他毫不憐惜的姦淫中,針孔又滲出鮮血。
曲鳴抱著景儷的屁股,把臀肉分開,看著美女老師羞處的紋身,挺動著陽具
說:「紋的還不錯麽,竟然沒有一個錯字。」
景儷忍痛承受著他的姦淫,會陰處被細針凌亂刺過,無處不痛。她原以為自
己被人強姦,作為主人的曲鳴會很生氣,可他卻漠不關心,似乎她衹是在路上被
人不小心撞了一下。
她不知道,情趣店老板對她的強姦是曲鳴允許的。曲鳴把她的身體當作酬勞
支付給老板,作為紋身的費用。
21
就在曲鳴等待比賽來臨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意外。
巴山被學校開除了,原因是他強暴了一個來看球的女生。
事情發生時曲鳴並在不場,巴山也沒把這當成回事,甚至沒告訴曲鳴。直到
兩天後學校通知巴山,已經注銷了他的學籍,要求他立刻離開濱大。
曲鳴立即聯係了方德才,詢問內情。在電話中,方德才表示愛莫能助,這件
事的處理在校董會上引起激烈爭議,有董事認為他們是戀愛關係,屬于男女學生
交往的正常現象,淡化處理就夠了。
而另一位董事莊碧雯則提出這是刑事案件,學校無權處理,要求移交警方,
認為衹有這樣才可以端正校風校紀。她的提案贏得了半數董事的支持,並有人因
此質疑學校的管理是否還有起碼的規範。
雙方在是否移交警方的問題上爭執良久,最後曲令鐸提出這樁醜聞會極大影
響濱大的聲譽,為學校的前途著想,他拿出一個折衷方案:校方免去受害女生的
學費,提供全額獎學金和保送名額;開除巴山,不作公開處理。
最後曲令鐸依靠他董事會主席的身份,在票數均等的情況下,強行通過了該
提案。
濱大一共有七位董事,曲令鐸擁有百分之叁十的股權,另一位與曲令鐸一起
創辦濱大的陸董事與他的兒子先後過世了,由兒媳莊碧雯繼承了百分之二十的股
權,餘下百分之五十分布在其餘五位董事手中。
這就意味著無論通過任何決議,曲令鐸都需要至少兩名董事的支持。現在莊
碧雯公開提出對學校管理的不滿,並獲得了叁位董事的支持,對曲令鐸來說是一
個不祥的信號。尤其是對手的年齡衹有他的一半。
自從莊碧雯進入董事會後,表現得越來越強勢,在學校的管理、發展各個方
面都提出不同意見,並暗示曲令鐸的年紀已經不適合再擔負董事會主席。面對她
的咄咄逼人,曲令鐸擔心將來的某一天,董事會上會提出關于他退休的議案。
曲鳴不知道老爹的擔憂,但這事老爹也沒辦法,他衹好另外想轍。方德才詢
問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打著哈哈說辦法總是有的,勸曲鳴不要著急。但有什麽辦
法,他卻沒說。
因此巴山入校僅半個學期,就不得不離開濱大。這對曲鳴來說比他手上挨的
一刀還要氣惱。巴山、蔡雞和他上中學就是死黨,現在少了巴山,就像少了一衹
右手。
在曲鳴授意下,巴山暫時去了賭場,曲鳴則在不動聲色地打聽那個叫許晶的
女生。巴山被開除的代價,必須由她來付。
這一周另一件事是班裏組織秋季旅行,目的地是北方的山區。曲鳴本來對這
種事沒有興趣,但一方面巴山被開除讓他心情鬱悶,另一方面他手上的傷還沒愈
合,被老媽看見免不了被她嘮叨,自己還要想辦法圓謊,于是他立刻報了名。
旅行安排在周末,臨走前曲鳴才給家裏打了電話。曲母很不高興,她兩個星
期沒有見到兒子,這趟旅行又是一個星期,兒子似乎根本沒把家放在心上。
曲鳴不等她嘮叨完就關了手機。工商管理係的一年級生包租了一輛客車,穿
過都市向北行駛一天後進入了山區。客車停在山外,剩下的五天路程都要徒步攀
登。蔡雞沒有跟曲鳴同行,自己背負睡袋、食物和生活用品,在山地野營的旅行
方式,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
對于曲鳴來說,這趟旅行最大的遺憾是景儷沒有來。在山裏走了一天,當晚
就宿在山林裏,沒有受到污染的空氣使山間的月色看上去分外迷人。其他學生都
是男女結伴而行,夜裏很自然地睡在一起,帶隊的老師對這種事也是睜衹眼閉衹
眼,搞得一個人出來的曲鳴很鬱悶。
徒步進山很辛苦,但也很有趣。第二天又走了一整天,一行人抵達了原始森
林的邊緣。這與曲鳴曾去過的南方森林不同,滿山都是高大的落葉喬木,光禿禿
的樹幹雖然沒有南方四季不凋的婀娜風姿,但別有一番莊麗蕭殺的自然之美。
當晚隊伍宿在一個小山村裏,村裏所有的建築都是用石頭壘成,看上去就像
古老的堡壘。來旅行的學生都來自都市,對山村的一景一物都很好奇。
這座山村位于原始森林邊緣,每年有不少游客光顧,生活還過得去。據村裏
人說,再往山裏去,還有幾個小村莊,附近還有溫泉,但那一帶窮山惡水,道路
特別難走,至今也沒通電,照明用的還是油燈,生活困苦,差不多是與世隔絕,
衹偶爾有人出來換些食鹽和生活用品。
聽到窮山惡水,曲鳴才來了興趣,他帶著卡,身邊的現金不多,幹脆把睡袋
和剩下的物品都給村民,換了些食物,按照他們說的大致方位一個人去了山裏。
等帶隊老師知道曲鳴擅自離開隊伍,已經是第二天準備回程的時候。老師沒
想到這個不怎麽說話的學生竟會這麽大膽,敢一個人進入大山。他試著帶學生沿
路尋找,但走進森林就退了回來,那裏面幾乎沒有路,隨身攜帶的定位儀器也被
森林遮蔽,信號微弱得無法識別,一不小心就會迷失方向,實在太過危險。
在不安中等了叁天,曲鳴終于從山裏回來,他似乎在山裏摔了跤,衣服撕破
了,身上也添了幾道傷痕,但神情間淡淡的,似乎是滿意這一趟意外的旅程。
面對惱火的老師,曲鳴衹是聳了聳肩,什麽都沒說。回來的路上曲鳴扔了繃
帶,用從村裏人學來的辦法,把采來的樹葉嚼碎,敷在傷口上。
回到濱大曲鳴又挨了老爸一頓痛批。一個學生在山區突然離開隊伍,一旦出
事就是重大事故,老師第一時間向學校報告了情況。方德才聽說是曲鳴,也沒敢
隱瞞,隨之報告了曲令鐸。
曲令鐸批完也消了氣,等曲鳴離開,他想起自己年輕時的衝動,這個兒子還
真像他那時候一樣膽大妄為。曲令鐸一陣心悸,他慢慢吃了藥,等心跳平復,他
疲憊地靠在椅子上,再一次想到了退休。
*** *** *** ***
一進籃球館,隊員們就歡呼著涌過來,跟曲鳴一一擊掌,表示歡迎。但這幫
兄弟裏少了巴山龐大的身影,讓曲鳴心情突然變得很不爽。
曲鳴拿起球,在手裏掂了掂,抬手就投。球在框裏轉了一圈,落入網內。隊
員們在旁熱烈鼓掌,但曲鳴知道,將近十天沒摸球,他的手感生疏了許多。更大
的問題在于左手,這麽長時間他一直沒有用左手投籃或者運球,比賽中他不可能
用一衹手與周東華抗衡。
曲鳴在球場一隅慢慢運球熱身,作著恢復性運動。蔡雞在旁邊述說這一段時
間發生的事。
蘇毓琳還沒回來,聽西語係的人說,她請的是長假,也許下個學期才能來。
巴山在賭場還行,家裏人並沒有懷疑他沒有上學。衹不過整天待在那裏,巴山覺
得很氣悶。另外按照他走前的交待,溫怡也去紋了身,算是給巴山準備了一件解
悶的小玩具。
曲鳴什麽都沒有說。在自己的地盤上,連自己的兄弟都沒保住,讓他很沒面
子。
另一方面,周東華已經接到大聯盟球隊的邀請,會在假期赴隊試訓。同時有
支球隊也對曲鳴表示出興趣,前些天到紅狼社來了解情況。
「不過老大,他們說妳身高不夠,離後衛的最低標準還差了四公分。」
「一米九七嗎?」曲鳴抬手投了個球。
蔡雞說:「一般情況下身高在十六歲左右就會定型。老大,這兩年妳長了叁
厘米,到畢業的時候妳可能會長到一米九八。再高就有困難了。」
曲鳴笑了笑,「別擔心,二十歲之前我會長到兩米。」
曲鳴看了籃板一眼,上面周東華微笑著俯覽整個球場。曲鳴展肩一投,籃球
準確地砸在周東華臉上。有一天,他的摸高會超過這個高度。
訓練完,曲鳴低頭用毛巾擦著汗。有人忽然喊了聲,「老大!」
面前的男生個子還不到一米七,頭發黃黃的,鼻子上還有雀斑。旁邊兩個更
矮,一個露著兩顆大門牙,一個又矮又胖,看上去有些眼熟。曲鳴想起來這是他
打過的那個男生,因為他嘀咕說曲鳴是不是男人。
「怎麽?還想再打一場?」曲鳴攤開手,冷笑著看著他們。無論是打球還是
打架,他們叁個一起上,曲鳴也照樣能欺負個遍。
黃頭發的雀斑男說:「老大,我們想加入球隊!」
曲鳴吹了聲口哨,蔡雞揶揄說:「老大,我覺得我也應該上場打比賽,不過
妳說我的身高會不會被人踩死?」
雀斑男著急地說:「我不是開玩笑的,老大,我們在隊裏就是不打球,給妳
們擦球鞋洗球場也可以啊。」
曲鳴靠在椅子上,兩手交叉抱在胸口,「怎麽想起來要加入我們紅狼社?」
「老大,妳在濱大名聲這麽響,誰不知道紅狼籃球社比校隊還強?妳當我們
老大,我們臉上也有光彩。老大,妳就收下我們吧。」
曲鳴看了蔡雞一眼,「妳們是哪個係的?」
「土木學院,大二。」
曲鳴微微瞇起眼睛,「土木係的?」
雀斑男連忙說:「是的,我叫王……」
曲鳴豎起手指,「我不管妳們叫什麽,到紅狼社都叫綽號,蔡雞,給他們起
一個。」
蔡雞打量著叁個男生說:「頭發亂糟糟的,還有雀斑……叫麻雀不好聽,就
叫妳烏鴉吧。對了,把頭發顏色去掉,老大最討厭男人染發;那個露門牙的,就
叫兔子;後面的……這麽胖?叫胖狗好了。」
叁個人面面相覷,看得出都不怎麽喜歡這幾個綽號。
曲鳴冷冷挑起眉峰,「不喜歡就給我滾蛋。」
叁個人連忙說:「喜歡喜歡。」
「那好,有件事要妳們做,」曲鳴摸了摸鼻子,慢慢說:「妳們係裏有個女
生叫許晶,認識嗎?」
「那個小美女?老大對她有興趣啊?」烏鴉笑得很猥瑣。
「想辦法把她約出來。」曲鳴淡淡說:「做好了,就讓妳們加入紅狼社。做
不好,妳們趁早回去。」
烏鴉欣喜若狂,「老大,我一定辦到!」
「還有,不要讓別人知道。」
等叁個人離開,蔡雞問:「老大,妳準備找那個女生麻煩了?」
「那當然,」曲鳴挺腰伸開手臂,吁了口氣,「大屌因為她被搞得開除。妳
說我能放過她嗎?」
蔡雞壓低聲音,「準備怎麽弄?她可是在校生,出了事會很麻煩。」
「出事?」曲鳴冷冷一笑,「濱大每年都有學生失蹤,找不到尸體就沒有事
了。」
他撥通阿黃的電話,「給妳叁天時間,給我弄間地下室。還有,告訴大屌,
我回來了。」
*** *** *** ***
曲鳴終于回了趟家,他手上的傷還沒完全愈合,但已不那麽顯眼,在手背上
貼了塊創可貼就掩飾過去。曲母方青雅是曲令鐸的繼室,比曲令鐸小了叁十歲,
今年剛過四十。曲令鐸忙于公務,在家時候不多,方青雅的生活裏衹有兒子,現
在曲鳴上了濱大,不在家住宿,家裏似乎猛然空了下來,讓她很不習慣。
方青雅一邊給兒子夾菜,一邊嗔怪說:「一去幾個星期都不回家,衹知道打
籃球,也不知道回來陪陪媽。」
曲鳴埋頭吃著說道:「媽,妳要一個人寂寞呢,就去搞外遇好了,我不介意
的。反正我爸年紀大了,也滿足不了妳。」
方青雅拿筷子打了兒子一下,「瞎說什麽呢?」
「不是吧?媽,妳還準備給我我爸守節?那妳這輩子不是太虧了?」
「在學校都學的什麽?滿口的胡說八道。對了,聽說妳們的老師是個不正經
的,離她遠點兒。」
曲鳴放下筷子,「妳聽誰說的?」
「是妳方叔叔說的。聽說那個老師平時口碑就不好,還被撞見在男生宿捨過
夜,跟學生們鬼混。」方青雅啐了一口,「這麽下賤的女人還當老師?我讓妳方
叔叔對妳爸說,趁早把她開除掉。」
方德才真夠大嘴巴的,這事都搬到老媽這裏來。曲鳴想了想,也許方德才知
道景儷去的男生宿捨是他那裏,才給老媽打的電話。不管怎麽說,這家伙都夠煩
的,景儷愛被誰肏,想上誰的床,關他屁事。
曲鳴沒了吃飯的心情,用餐巾擦了擦嘴,「不吃了。」
方青雅說:「我讓吳媽給妳鋪床,晚上就在家睡。」
「我才不要一個人睡呢。說不定今天晚上那個漂亮女老師會爬到我床上。」
「爬上床妳也要把她踢走!我警告妳,妳可不能亂來。遇到喜歡的姑娘先跟
媽說,衹要媽見過是好姑娘,妳們做什麽都行。那些不叁不四的女人,妳少跟她
們來往。」
說著電話響了,曲鳴指了指手機,接通電話。
「妳回來了。」是景儷的聲音。
曲鳴看了老媽一眼,「景儷老師,有什麽事嗎?」
「我想妳了。」景儷聲音很低。
「哦,我這會兒在家呢。是功課的事啊,妳來我們家做輔導好不好?」
景儷猶豫了一下,「妳什麽時候回來?」
曲鳴抬起頭說:「媽,我們老師要來家訪,輔導我做功課,可以嗎?」
方青雅戒備地說:「誰?」
曲鳴咧嘴笑了笑,「一個漂亮的女老師。」
方青雅冷笑一聲,「剛回來就要給妳做輔導?這麽好的老師我倒要見見,妳
讓她來吧。」
曲鳴對景儷說:「我媽說了,歡迎老師來我家。」
曲鳴站起來說:「媽,我去準備功課。」
方青雅冷冰冰說:「就在書房裏做吧。我讓吳媽給老師準備水果。」
景儷忐忑不安地下了車,她理了理發絲,踏上臺階,敲了敲門。
門開了,迎接她的是曲母充滿敵意的目光。景儷有些心慌地鞠了個躬,「伯
母妳好。」
方青雅昂著頭說:「叫我曲太太。」
景儷刷的紅了臉。
「景老師,請進吧。」
方青雅用挑剔地目光打量著她。這確實是個大美人兒,無論身材相貌都很出
色。可是她想勾引自己的寶貝兒子,長得越漂亮越讓人討厭。
方青雅領景儷上樓,一邊紆尊降貴地問:「景老師有叁十了吧?」
「二十八,曲太太。」
「衹比我們曲鳴大十歲,好年輕哦!景老師常在晚上給學生輔導功課嗎?」
「不經常……」
方青雅似笑非笑地說:「我們曲鳴遇上妳這樣的好老師,真有福氣呢。」
推開門,曲鳴站起來,彬彬有禮地說:「景儷老師,妳好。」
「曲鳴同學,妳好。」
曲鳴給兩人介紹說:「這是景儷老師,這是我媽。媽,妳看我們老師長得漂
亮吧。」
方青雅從鼻孔哼了一聲,轉身離開,曲鳴邪笑著關上門。
景儷小聲說:「為什麽叫我來,老師一點準備都沒有。」
「給學生輔導功課,還用做什麽準備?妳衹要擺好姿勢就夠了。」
曲鳴把景儷推到沙發上,一手伸進她衣下捏住她的乳房。景儷身體明顯熱了
起來,她被曲鳴強健的身體壓在下面,勉強推搡著說:「妳媽會進來。」
曲鳴把手插到她腿間,「讓我摸摸妳的紋身。」
景儷衹好抬起下體,把會陰部位放在他手指上。她大腿根部一片滑膩,會陰
處的嫩肉柔軟得彷佛將要融化,上面的字跡隱隱約約並不明顯。曲鳴摸了幾把,
拔出手說:「是不是剛洗過?」
景儷點了點頭。
「景儷老師好乖,知道我要用這兩個洞。」
正在調笑,方青雅拿著水果盤推門進來。景儷連忙拉好衣服,攤開書敷衍著
講課,目光不時地在曲鳴身上流連。曲鳴心不在焉地聽著,暗中伸手在她身上摸
弄。一個多星期的旅行他都沒碰女人,聞到景儷身上的媚香,慾火一陣陣撩上心
頭。
可曲母一直留在書房,拿本書裝模作樣地看著,其實是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
兩個,好像看犯人的警察。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十點,曲鳴站起來說:「好了,就講到這裏吧。謝謝老
師。」
方青雅笑盈盈說:「辛苦妳了,景儷老師,我讓司機送妳回去。」
「這麽晚了,就讓老師住下吧。明天我們一起去學校。」
方青雅看了不作聲的景儷一眼,板起臉說:「吳媽,給老師整理一間客房。
小鳴,妳跟我來。」
22
回到臥室,方青雅臉立刻冷了下來,「妳跟那個老師什麽關係?」
「她是老師,我是學生,當然是師生關係。」
「師生關係?」方青雅冷笑說:「有學生把手放在老師大腿上的嗎?」
曲鳴笑著說:「媽,妳都看到了。」
「妳還笑!老實說,妳們什麽關係?」
「好吧,我們有性關係。」
方青雅氣得擰住他的耳朵,「妳怎麽這麽大膽?看我不告訴妳爸!」方青雅
不捨得罵兒子,把火都撒在景儷身上,「那女人怎麽這麽賤?還是老師呢,竟然
跟學生亂來!這麽臟的女人還敢登我們家的門,我這就讓吳媽把她趕出去!」
曲鳴辯解說:「其實景儷老師挺好的。」
「還好?妳知道她跟多少男人睡過?妳們這種小孩子就是不懂事,以為長得
漂亮就是好人。誰知道她背地裏做什麽的?妳剛回來她就跟到家裏,這麽賤的女
人什麽做不出來?」
「媽,她跟我的時候還是處女。」
「什麽?」
「真的。跟我之前,她沒有跟別的男人交往過,不像妳想的那樣。」曲鳴說
:「我都十八歲,是成人了,下個月我就該拿到選舉權,總理都能選,還不能選
個女人?媽,妳知道,男人都有生理需求。放在古代,我都該有兒子了。」
方青雅氣極反笑,「妳還有理了?」
「那當然。」曲鳴理所當然地說:「我這麽大了,總不能讓我一直憋著吧?
生理課上也說了,硬憋著要傷身體,搞不好會精液中毒。媽,妳說是不是?」
方青雅冷哼了一聲。
曲鳴笑嘻嘻說:「有生理要求,肯定要想辦法解決。找小姐呢,又花錢又不
衛生,妳肯定更不樂意。景儷老師喜歡我,自願給我解決生理問題,幹幹凈凈又
沒病,我用她妳也放心不是?」
「妳就瞎說吧妳!她比妳大十歲,妳要娶她,我無論如何也不同意!」
曲鳴失笑說:「誰說要娶她了?我衹是跟她玩玩。」
「她二十八還是處女,妳說跟她玩玩就跟她玩玩?」方青雅都有些不認識這
個兒子了。
「這個妳放心,我跟她說好的,絕對不會娶她的,就是用她解決一下生理問
題,沒有其他關係。」
方青雅笑罵說:「小東西,妳真缺德,老實說,妳是不是騙她了?人家老師
也到了結婚的年紀,怎麽陪妳玩得起?妳要有良心就別耽誤人家。」
「這是她自願的,不信妳可以問她。」
方青雅終究還是站在兒子一邊,在她眼裏這個兒子人品出眾,就是天仙也配
得起,這種事兩個人妳情我願,也管不了那麽多。
她衹是擔心兒子中了別人圈套,現在兒子說得篤定,她略微放下心來,「我
不管妳。但媽告訴妳,好聚好散,別做缺德事。還有,趁早交個女朋友,讓媽早
些抱孫子是正事。這次饒了妳,往後不許再亂來。」
「媽,這事別對我爸說,他是老古董,不會理解的。」曲鳴摟著方青雅的腰
說:「我就知道媽會理解我,妳瞧,這種事我都不瞞妳。一會兒別給景儷老師臉
色看了。」
方青雅戳了他額頭一下,「景老師那麽好的人才,不想結婚就待人家好一點
兒,別糟蹋了人家。」
「大家都是成人了,該為自己的事情負責。好了,妳叫吳媽給她安排房間,
離我近一點,半夜有什麽事,妳就裝作不知道好了。」
方青雅擰了兒子一把,走到門口平靜地說道:「吳媽,給老師準備樓上的客
房。」
那天晚上,曲鳴臥室裏傳來的聲音斷斷續續響了一夜,樓裏每個人都聽到景
儷竭力壓抑的叫聲。第二天早餐時,方青雅和傭人都裝作若無其事,但看景儷的
眼神都忍不住暗笑。
景儷羞得幾乎不敢抬頭,那晚曲鳴跟她做了四次,用遍了她身上每個一洞。
過于激烈的性交使景儷起床時腿還是軟的,此時坐在椅中,下體似乎還隱隱有高
潮後未曾消退的悸動。
方青雅說:「老師辛苦了,多吃一些。這粥是純天然,妳嘗嘗。」
「謝謝,曲太太。」
「我們曲鳴年輕貪玩,有時候不知道節制,妳是他老師,要多管管他,免得
他太放肆。如果他淘氣讓老師受委屈,就告訴我。」
景儷窘得俏臉通紅,曲母顯然知道昨晚的事情,那麽現在坐在這裏的她身份
尷尬而且曖昧,是老師?還是學生的情人?或者僅僅是一個性伴侶?曲母也許不
會知道,她其實是一件公用物品。
她看著曲鳴的側影,意識到自己就像撲火的燈蛾,已經沒有能力回頭。
*** *** *** ***
「清潔工看到了,他跟我們乘坐同一個電梯。」烏鴉緊張地說。
曲鳴透過車窗看著遠處的清潔工,「是他嗎?」
「不是,那個人要老一點。」
「妳確定除了他,沒有人看到妳們在一起?」
「沒有。我是下課時對她說有人找,她才跟著來的。很少有學生來車庫,除
了那個清潔工,一路上都沒有人。而且我按雞哥說的,先把電梯裏的監控器拆掉
了。」
曲鳴想了想,「別擔心,警察不會查到這裏的。」
曲鳴發動汽車,馳出地下停車場。半個小時後,黑色的越野車停在了賭場的
車庫內。
曲鳴打開後門,把一個手腳被縛,戴著頭罩的女生拉出來扔給烏鴉。那女生
手腳不住掙扎,鼻中發出微弱的聲音。
一樓的酒吧被全面裝修過,新設了安置鋼管的T形舞臺,所有的包廂都增加
了隔音設施,關上門即使有人開槍,也不會傳出聲音。
酒吧後面有幾個作為特殊用途的房間,巴山和阿黃正在門口等候。見到了曲
鳴,巴山興奮地過來跟他肩頭互相一撞,「老大,妳回來了。」
曲鳴扛住了他的肩膀用了用力,「別忘了練球,下學期比賽還要讓妳打中鋒
呢。」
巴山嘿嘿笑了兩聲,然後看著跟曲鳴來的男生,「他是誰?」
「烏鴉。新收的小弟。」曲鳴轉頭對烏鴉說:「這是大屌,妳見過的。」
烏鴉一臉是汗地說:「大屌哥。」
打量著他懷裏不住扭動的女生,巴山有些納悶,「從哪兒弄的妞?」
「等一會兒就知道了。」曲鳴說著進了房間。
蔡雞朝房裏看了一眼,「我靠,妳們挖的是個井嘛!」
阿黃對曲鳴說:「老大,實在來不及,衹能挖成這樣。」
那包間衹有普通大小,中間挖了個四方的大坑,深度在一米五左右。為了施
工方便,坑裏挖出一層臺階,裏面更顯狹窄,像是取暖的火塘,離地下室的標準
差了一大截。
曲鳴低頭看著說:「夠用了。蔡雞,告訴他們怎麽做。」
蔡雞轉過身,「木板、水泥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這件事曲鳴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動手的衹有巴山、蔡雞、
阿黃和烏鴉。
阿黃湊到曲鳴身邊說:「老大,旁邊的房間裝飾完了,溫怡在裏面呢。」
曲鳴點了點頭,「烏鴉,妳過來。」
曲鳴領著烏鴉來到隔壁的房間,推開門,烏鴉張大嘴巴,傻乎乎看著眼前的
一切。
這是樓下最大的一個房間,面積將近五十平米,房裏單是床具就四張,X形
放在四周。有婦科檢查用的醫床、木制的圓形床、可以任意調整角度的情趣床、
還有一張挂滿鐵索宛如刑具的鐵床。四張床中間是一根木樁,上面垂著鐵鏈。
沿墻擺著木架、鐵籠、玻璃箱、還有一個四方的小亭子,全用石砌的墻上用
粗鐵釘挂著各種各樣的皮鞭和刑具。簡直是性虐用品的展覽館。
這間房用去了一半的改建資金,幾乎把整個情趣店都搬了過來。當然這筆錢
不用曲鳴來掏,提供資金的那個人現在正趴在他腳邊。
「老板,這樣的布置妳滿意嗎?」
烏鴉這會兒才注意到眼前的女人,她穿著紅色長裙,梳著發髻,帶著耳環,
看上去成熟而又美艷,但這會兒她馴服地趴在老大腳邊,就像一條聽話的母狗。
曲鳴隨手從墻上取下一根皮鞭,拿在手裏看它上面的花紋。溫怡有些不安地
看著他。曲鳴做了個手勢,溫怡明白他是要拿自己來試鞭,于是趴在地上,拉起
裙子,把內褲脫到膝間,然後戰戰兢兢撅起白滑的大屁股。
烏鴉喉頭發幹地盯著她熟艷的臀部,心裏怦怦直跳。
「知道她是誰嗎?」曲鳴挽著鞭子說:「她以前是這裏的老板,後來連店帶
人都輸給了我……」
曲鳴抬起手,皮鞭「唰」的掠下,面前那衹白美豐滿的雪臀發出一聲脆響,
接著雪肉上顯出一條鮮紅的鞭痕。
溫怡尖叫了一聲,臀肉猛然收緊,緊張地顫抖起來。那皮鞭是天漢集團的產
品,上面細密的鱗片模仿蛇紋,采取特殊工藝制成,打在身上會使使人得到最大
的痛苦,卻不會傷及皮膚。一鞭下去,溫怡臀肉就像裂開一樣,火辣辣的疼痛。
曲鳴抽了四鞭,在她光滑白膩的屁股上抽出一個鮮紅的米字形鞭痕,最後一
鞭落在她臀溝裏,使溫怡的身體像觸電一樣抽動起來。
「把屁股掰開。」
溫怡哆嗦著掰開了印著鞭痕的臀肉,把臀溝袒露出來。那條鞭痕印在她臀溝
內,像是把屁股切成兩半。烏鴉脖頸充血,眼睛發直地盯著她綻露的菊肛,妖艷
的女性器官,還有會陰處一行顯眼的字跡:紅犬奴二。
曲鳴把鞭子扔給了烏鴉,「加入紅狼社比妳想象得更好玩,今天晚上她是妳
的。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不會就讓她教妳。」
烏鴉手足無措地拿著鞭子,直到房門關上他才回過神,怪叫一聲朝地上的艷
婦撲去。
*** *** *** ***
為了防止泥土沾在身上,挖出的土坑周圍鋪上地毯,衹留下中間一塊狹長的
區域。那女生在坑邊扭動著,口中發出「唔唔」的聲音。
蔡雞笑著說:「大屌,妳猜她是誰?」
雖然看不到臉,但她身材很好,牛仔褲下緊繃的肉體洋溢著青春的氣息,看
上去似乎是個學生。
巴山摸了摸腦袋,「不會是蘇毓琳吧?」
「錯!」
蔡雞拽掉女生的頭罩,一張蒼白的面孔出現在眾人面前。
巴山怔了一下,似乎想不起是誰。
「靠!老大專門把她弄來給妳報仇,妳竟然把她忘了?」蔡雞提醒說:「妳
幹過的那婊子,把妳搞退學的。」
巴山終于想了起來,他吼了聲,「是妳!」上去就要動手。
曲鳴兩手插在口袋裏走進來,用腳後跟把門關上,「別急,讓兄弟們給妳出
氣。」
女生叫許晶,比曲鳴他們高了一屆,讀大二。兩個星期前她被巴山強暴,許
晶氣憤不過,將事情報告給校方。結果導致巴山被學校開除。這時看著狂怒的巴
山,許晶眼中流露出強烈的恐懼。
蔡雞掏出她口中的布條,許晶乞求說:「求求妳們,放過我吧。」
「放過妳,讓我們都被開除嗎?」曲鳴伸出食指搖了搖,「知道妳做錯什麽
了嗎?妳不該惹我兄弟。」
「是他強姦我的……」
蔡雞說:「大屌上妳,是看得起妳。妳敢告訴學校,是不是不想活了?」
女生牙關格格輕響,「妳們想做什麽?」
曲鳴吹了聲口哨,「當然是幹妳。妳以為妳除了挨肏還能幹什麽?」
曲鳴走過去,低頭看著面無血色的女生說:「我兄弟因為妳被學校開除了,
我們很不高興。為了讓我們有個好心情,我們決定——幹死妳。」
「把她放到木板上。」
巴山拽住許晶的頭發,把她拖到一塊準備好的厚木板上。蔡雞拿出準備好的
釘子和錘子。
許晶尖叫起來,巴山按住她的手臂,阿黃幫忙壓住她的手指,蔡雞把釘子對
著她的手背,舉錘用力砸下。
許晶的痛叫聲中,鋼釘穿透了皮肉,釘進木板,那衹細白的手掌被固定在上
面。幾個人先釘住她雙手,然後把她擺成跪伏的姿勢,按住她雙腳,將她雙腳也
釘在上面。
許晶凄厲地尖叫著,她雙手雙腳都被釘住,穿透皮肉的鋼釘使她無法掙扎,
恐懼和痛楚使她心裏像要炸開一樣,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幾個人一邊嘲笑,一邊撕掉她的衣褲,然後連人帶板把她放進坑底。挖好的
坑有半人多深,幾個人坐在鋪著地毯的土階上,女生白裸的身體就趴在他們的腳
邊。看上去像埋在狹小的土坑內,衹有臀背露在坑外。
女生哭叫著說道:「放過我吧,我絕對不會對別人說……妳們要強姦我也可
以……」
曲鳴扯斷她僅剩的內褲,不耐煩地說:「阿黃,拿個銜口球球來,我不想聽
她廢話。」
女生哭泣著「啊」的痛叫一聲。曲鳴從後面硬擠著插入她體內,用力抽送起
來。女生長發散開,白白的身體就像一衹被釘住的標本,隨著曲鳴的挺動,女生
雙手雙腳的傷口被撕開,鮮血染紅了木板,房間裏充滿了凄厲的哭聲。
阿黃拿著銜口球進來,給許晶帶上,女生的哭叫立刻低弱下來。
「那邊也幹著呢,老板娘正騎在那小子身上搖屁股,那小子都快樂瘋了。」
曲鳴抽送著說:「這婊子陰道還挺緊,大屌,妳真的幹過她?」
巴山氣哼哼說:「要不我怎麽會被開除。」
曲鳴狠狠一挺下身,「那就幹爛她的賤屄!」
作者:
妖皇
時間:
2010-1-11 15:22
23
自從曲鳴幹掉柴哥,賭館就一直在裝修,沒有營業。店裏原來的幾名服務生
都被打發走了,衹有阿黃帶著他五六個兄弟負責看場。
這會兒無聊,幾個人坐在酒吧打牌。蔡雞打量著剛裝修好的舞臺說:「設計
成這樣,是不是要跳鋼管舞?」
「賭場也要開,舞廳也要辦。讓大屌老爸幫忙,把執照辦出來,做成娛樂場
所。阿黃,招聘的事辦得怎麽樣了?」
「準備開招了。老大,質量好的都在南區,咱們這邊的貨色都不怎麽樣。」
「無所謂,又不靠她們賺錢。」
蔡雞笑著說:「景儷老師個子高,腿又長,讓她來跳鋼管舞絕對火爆。」
曲鳴摸著下巴挑了挑眉頭,他看了旁邊的男生一眼,「烏鴉,還沒醒呢?」
烏鴉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被他一說才抬起頭,「啊?」
幾個人哈哈大笑,巴山捏住了溫怡的乳房,對烏鴉說:「老大問妳幹得爽不
爽?」
趴在地上充當牌桌的溫怡騷媚地搖了搖屁股,「烏鴉哥一晚上幹了我六次,
我身上每個洞都被烏鴉哥用了。」
蔡雞笑著說:「跟著我們老大有錢花,有女人玩,等老大當上濱大的校董,
將來還要競選市議員,到時候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烏鴉瘦臉堆起笑容,「老大真厲害,我們兄弟以後就跟著老大混了。老大讓
我們做什麽就做什麽。」
曲鳴拿出煙,烏鴉連忙給他點上。
「當我的兄弟,絕對不會吃虧。就看事情妳敢不敢做。」
「敢!衹要老大說的,我都敢!」
「妳知道我們把姓許那妞弄來,準備怎麽辦?」
烏鴉嘿嘿笑著說:「老大是要跟她玩玩?老大,這事交給我,回去我絕對不
會讓她對外說半個字。」
「回去?她回不去了。她惹了我兄弟,我讓她死。」
烏鴉笑容僵在臉上。殺人,他連想都沒有想過。
「時間差不多了,去看看吧。」曲鳴站起來說。
裝飾一新的房間裏挖出一個大坑,身無寸縷的女生趴在坑底。坑內灌了一半
水泥,經過一夜已經凝固,女生手臂、小腿嵌在水泥中,衹露出軀幹和半截雪白
的大腿。
女生的臉色蒼白,閉著眼,口中塞著一衹黑色的銜口球,口水不斷從球邊滴
下。她屁股向後挺起,無論是性器還是肛門,都明顯留有被強暴的痕跡,臀肉上
沾著幹涸的精液。
蔡雞踩住她的屁股用了用力,「鑄得真結實。」
女生驚醒過來,口中發出「唔唔」的求救聲,兩衹懸空的乳房在胸前一陣微
搖,手腳卻嵌在水泥中,沒有絲毫動作。
看到這殘忍的一幕,烏鴉既驚駭,又有種莫名的興奮。他現在才知道曲鳴為
什麽說她回不去了。許晶手腳與水泥連為一體,即使現在切開水泥,她手腳也已
經廢了。
「這樣她就不會跑去報告學校了。妳看她現在多乖。」
曲鳴把煙頭摁在那衹白嫩的屁股上,女生立刻發出一聲沉悶的慘叫,身體一
陣劇顫。
曲鳴扭頭看著溫怡,「溫母狗,妳說是不是?」
溫怡臉色發白,趴在他身邊說道:「母狗比她還乖,母狗是老板打賭贏的玩
具,是老板最聽話的母狗。」
「烏鴉,把大牙和胖狗叫來,妳們幾個輪流幹許姓的妞。還有這條母狗,」
曲鳴撩起溫怡的秀發,露出她頸後狼狗交尾的紋身,「記住這個圖案。有這個紋
身的,都是紅狼社的母狗。」
「知道了,老大。」烏鴉連忙聯係兩個兄弟。
女生發出一聲悲鳴,似乎在乞求他們的寬恕。但回應她的衹有嘲笑。
*** *** *** ***
「這是她每天的路線圖:上午四節課;中午在食堂吃飯,大多時候跟男朋友
一起;下午兩節;下課後去圖書館看書;晚飯是七點,她男朋友喜歡馨園,經常
去那裏;晚上通常是散步、去圖書館,有時候去影廳看電影。」
「然後呢?有沒有和男朋友在外面過夜?」
「她是個乖乖女,晚上十點準時回宿捨。跟男朋友連嘴都沒親過,純潔得要
死。」
曲鳴想了一會兒,「她去看電影是在校內的小影廳?」
「就是那個。」蔡雞翻了翻資料,「她喜歡看文藝片。」
「給影廳打個招呼,讓他們找些經典影片,這一周連續播放。」曲鳴摸著下
巴說:「楊蕓愛喝什麽飲料?」
蔡雞聳了聳肩,「牛奶。」
曲鳴笑了起來,「給我也買一盒。」
*** *** *** ***
籃球在夕陽下劃過一道弧線,打在籃板上「呯」的彈起。穿著運動衫的周東
華高高躍起,手指在球側撥了一下。陳勁眼睛直盯著籃球的落點,衝過去一把抱
住。
「別抬手,我比妳高。」周東華用胸扛住陳勁的背脊,阻止他轉身,一面伸
長手臂去搶這個籃板。
陳勁已經從失敗的陰影中擺脫出來,但他對曲鳴一萬個不服氣,作夢都想在
球場上贏過曲鳴。接到大聯盟球隊邀請的周東華擔負起隊友的教練,每天抽出一
個小時,與陳勁進行一對一的特訓。
陳勁腰背用力頂住周東華,抱著球,兩臂竭力伸直。等周東華身體鬆開,他
迅速轉身,兩臂回收,把球抱在胸口,尋找下一次進攻機會。
就在陳勁抱球轉身的時候,彎曲的手肘撞到了周東華臉上。他扭頭看著周東
華,忐忑不安地說:「東哥,妳沒事吧?」
在場邊看他們兩個練球的楊蕓「啊」的驚呼一聲,一手摀住胸口。
周東華的鼻子挨了陳勁一肘,撞得有些歪了,他捏了捏鼻梁,對楊蕓作了手
勢,輕鬆地說:「沒事。」
周東華毫不在意剛才的撞擊,指點說:「妳這下做得很好,反應很快。如果
妳手感好,就不要再運球,趁腳步沒有移動,調整姿勢,立即投籃……」
正說著,一股鮮血從他鼻孔裏緩緩流出。
陳勁小心地說:「東哥,妳流血了……」
周東華用手背抹了一把,「我說嘴裏怎麽有點兒咸呢。」
楊蕓連忙從書包裏拿出紙巾,跑進球場,給男朋友擦去血跡。周東華身材高
大,楊蕓一手扶著他的手臂,一手揚起,踮著腳尖,一邊著急問:「痛不痛?」
籃球運動身體接觸頻繁,免不了會受傷,周東華早習已為常,但女友的體貼
讓他很享受。他蹲下來,揚臉皺起眉頭,露出誇張的痛苦表情。
陳勁拿球站在一邊,張大嘴看著球場上那對身影。球場上蛟龍一樣的周東華
老老實實蹲在地上,身材嬌小的楊蕓彎著腰,給他擦著鼻子。
周東華扭過臉,狠狠咳了一聲。陳勁連忙說:「東哥,讓嫂子照顧妳,我先
走了。」人家兩個卿卿我我,他再看下去恐怕會挨打。
周東華回過頭,痛苦地吸著氣。
「鼻子還痛麽?」楊蕓小心地摸著他的鼻梁。
楊蕓的小手滑涼而又細膩,周東華按住她的手,久久沒有鬆開。
楊蕓美麗的臉龐慢慢紅了起來。
她小聲說:「放手。」
周東華笑著說:「讓我親一下。」
「不行。」楊蕓紅著臉說:「我還沒有準備好……」
周東華低聲笑了起來,他把楊蕓柔軟的手掌放在唇邊,親吻著她的掌心。尖
硬的胡髭在掌心磨擦著,楊蕓臉頰越來越紅,最後急忙抽出手,「別舔。」
周東華做了個鬼臉,站起來說:「準備去哪兒?」
「我去圖書館,有兩本書要還。」
*** *** *** ***
許晶失蹤的第叁天,宿捨的女生才報告給學校,學校又等了一天,才通知警
方。據班裏的學生反應,當天下午許晶還和他們一起上課,然後就沒有人再見過
她。在學校的監控錄像中,也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學校隱瞞了許晶曾被巴山強姦的經歷,他們並不是想掩護巴山,而是經過調
查,確信巴山自從被開除後,就沒有再進過濱大,因此認為提供這個線索衹屬于
節外生枝。
由于校方不是很願意配合,警方衹在小範圍進行了調查,沒有得到任何有價
值的線索。在超過一億人口的都市裏,失蹤案並不少見,百分之九十的失蹤者會
在一年內出現。警方並沒有十分在意,把這樁失蹤案列入待偵破案件,草草結束
了調查。誰也沒有把事發第二天被辭退的清潔工,與失蹤的女生聯係起來。
在酒吧包廂的地下,水泥進行了第二次澆鑄。與上次的澆灌不同,這次澆入
的水泥被模具砌成金字塔形狀。許晶大半身體被水泥覆蓋,上身依著水泥體的斜
面一半被嵌在裏面,露出兩衹乳房。她頭部昂起,頭發連進水泥,使她臉部保持
揚起的角度。在水泥體的另一面,一衹白嫩的屁股,孤零零嵌在堅硬的水泥中。
巴山扳著水泥體的棱角,像野獸一樣粗黑的陽具插在少女張開的蜜穴中,狠
狠挺動腰身。少女圓潤的屁股就像一衹柔軟的雪球,在灰黑色的水泥塊上被碾得
時扁時圓。
女生的銜口球被換成一衹鋼制的圓撐,中間留有口交的入口。巴山粗暴的進
入使她痛楚地閉上眼,口水無法自制地從唇間淌下。
女生剛剛成熟的肉體被冰冷的水泥包裹著,與沒有生命的沙石連為一體。為
了防止她過早死去,他們留下的她的胸乳,避免水泥凝結擠破她的心臟。
四天來,女生所有的食物就是男人的精液。過于頻繁的性交使她陰部腫起,
陰道口被異物磨破,滲出殷紅的血跡。
曲鳴對女人的生命力很好奇,每天給她吊一瓶營養素維持生命,看她究竟能
在這種情況下活多久。長時間的折磨下,許晶的生命機能近乎終止,神智也逐漸
模糊,衹剩下微弱的心跳和呼吸證明她仍然生存。
烏鴉接到電話,向巴山打了個招呼,離開賭館。曲鳴在電話說,有件事需要
他這個生面孔去做。
*** *** *** ***
學校影廳推出的「經典重溫係列」吸引了許多女生,楊蕓也不例外。
去馨園吃過晚飯,兩人一起來到了影廳。在門口,周東華給女友買了一盒牛
奶。這會兒上一場放映剛結束,兩人等了一會兒才進場。
校內影廳並不大,衹能容納不到二百名學生,與濱大的階梯教室規格相同,
但座椅、音響都是全新的。
影廳燈光很暗,周東華在前面對著票號尋找座位,楊蕓安心地跟在他後面,
仰臉看著男友高大的背影,心裏蕩漾著甜甜的喜悅和溫暖。那種感覺就像擁有了
一個親密的大哥哥。
坐在旁邊的一個男生忽然起身,像急著出門一樣,撞在楊蕓身上。聽到女友
的驚呼,周東華迅速轉身,「怎麽了?」
楊蕓那盒未拆封的牛奶掉在地上,那個男生撿起來遞給她,一迭聲地說著,
「對不起。」
周東華一把抓住那小子,霸道地說:「喂,出門沒帶眼睛?還是腦癱啊?」
那男生個子衹到周東華胸口,昏暗的燈光下那張瘦臉又青又白,一衹耳朵穿
了衹鋼釘,打扮得像個小混混。在周東華面前,他像是更了半截,慌張地說不出
話來。
楊蕓怕周東華惱起來打人家一頓,連忙扯住男友說道:「好了,他也是不小
心。沒關係的。」
周東華看著那男生手裏拿的牛奶,想再嘲笑一句「幾歲還吃奶呢?」但隨即
想起來自己的女朋友也拿著牛奶,撇了撇嘴說:「腦癱就趕緊去治!滾吧。」
手一鬆,那男生急急忙忙走了。周東華摸了摸腦袋,納悶地說:「嘿,這小
子真沒種啊。」
周圍的目光都朝這邊看來,楊蕓羞得臉都紅了,小聲說:「別吵了。」
周東華還沒開始發飆,就硬生生憋了回去,搞得他很鬱悶,看看楊蕓手裏的
牛奶,周東華說:「臟了吧?我再給妳買一盒。」
「不用了,還沒拆封呢。」
兩個人找到了座位坐下,周東華幫楊蕓拆掉牛奶的包裝,插上吸管,再遞給
她。燈光暗了下來。
片子放映了不到二十分鐘,楊蕓在周東華耳邊說:「我去趟洗手間。」
不知道是不是水喝多了,剛坐一會兒楊蕓就感到內急。從衛生間出來,楊蕓
覺得身上有些發熱,頭暈暈的,似乎像是感冒了。她在洗手池洗了把臉,然後照
了照鏡子。
鏡中的少女有一張漂亮的面孔,濱大漂亮女生有很多,但很少有人能同時擁
有完美的臉型、精致的五官、光潔的皮膚和出色的身體。楊蕓身材嬌小,皮膚白
如細瓷,眼睛大大的,烏亮的長發一直垂到腰際,就像一衹質地晶瑩的瓷娃娃。
楊蕓沒有意識到自己與別的女孩有什麽不同。濱大BBS的校花評選,對她
而言衹是周東華好友剛鋒善意的玩笑。她從來就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和身體,會成
為男人覬覦的目標。更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將盛滿男人骯臟的肉慾。
楊蕓用紙巾擦凈臉上的水跡,鏡中白玉般的臉頰透出一層迷人的紅暈。天氣
似乎熱得反常。她脫下外衣拿在手裏,然後拉開門。
一個頎長的身影站在門口。曲鳴一手撐著門框,以一個充滿侵略性的姿勢攔
住楊蕓,他搖了搖手裏的半杯牛奶,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
「我們又見面了。」
那股莫名的恐懼再一次襲上心頭,楊蕓彷佛陷入一個久遠的噩夢中。無法忘
卻,也無法醒來。
周東華等了許久才見楊蕓回來,笑著說:「怎麽去這麽長時間?」
楊蕓臉色發白,有些神智恍惚的樣子,她看著銀幕,嘴唇輕輕動了動,「沒
事的。」
周東華悄悄拉住楊蕓的手,合在自己寬大的掌心中。雖然已經是十一月底,
但這個龐大的都市仍是夏末天氣,可楊蕓的手掌卻涼得出奇。被周東華溫熱的手
掌握住,楊蕓手指顫抖了一下,她抬起手試圖掙脫,但被周東華緊緊拉住。
那場電影究竟演的什麽,周東華和楊蕓後來都沒有一絲記憶。周東華對電影
不感興趣,何況是回放的老影片,他衹是盡職盡責地陪著女友,希望她能開心。
在餘下的時間裏,楊蕓一直望著銀幕,似乎全身心都沉浸在影片的情節中。
但假如周東華注意到女友的眼神,會發現她眼睛除了驚惶,就是空洞。
散場後,周東華像平常那樣送楊蕓回宿捨。一路上楊蕓幾乎沒有說話,周東
華情緒卻很高。他是濱大建校以來,第一個接到都市大聯盟邀請的在校生。而進
入都市大聯盟,是每個籃球運動員的夢想。與這件事相比,下周那場單挑就顯得
無足輕重了。
「不過我會全力以赴,在離開濱大之前,給曲鳴一個難忘的教訓。」
聽到曲鳴的名字,楊蕓觸電般顫抖了一下。
兩人來到了女生宿捨樓下,楊蕓側著臉,聲音有些飄忽地說:「就到這裏好
了。」
周東華沒有注意女友的異常,「那我走了,妳早些睡。」
楊蕓站在門口,怔怔看著地面。
手機響了起來。楊蕓從恍惚中驚醒過來。
「是我。」
「……我知道了。」
楊蕓在女生樓下默默站了一會兒,然後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24
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路邊,楊蕓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他走了嗎?」
「誰?」
「妳男朋友。」
楊蕓點了點頭。
曲鳴手臂放在方向盤上,問她:「妳們認識有多久?」
「去年這個時候。」
曲鳴突然問:「接過吻嗎?」
楊蕓臉上微微一紅,搖了搖頭。
「為什麽?」
「我不好意思……」
曲鳴「哈」的笑了一聲,抬手摟住楊蕓的脖頸,把她摟進懷裏。楊蕓驚叫半
聲,嘴唇已經被他封住。
楊蕓的嘴唇小巧精致,唇瓣又滑又軟,帶著少女香甜的氣息,動人之極。她
掙扎著想要避開,但在曲鳴強有力的手臂間最終放棄了掙扎。
曲鳴用舌尖挑開了她的唇瓣,朝她滑膩的口腔中探去。楊蕓身體微微戰栗,
粉嫩的臉頰像火燒一樣紅得發燙。她緊張得忘了呼吸,當曲鳴的舌頭絞住她的香
舌,楊蕓緊繃的身體像水一樣融化下來。
良久,曲鳴鬆開嘴。這個長吻使楊蕓幾乎窒息,她嬌喘著,濕淋淋的唇瓣在
黑暗中紅得耀眼。
曲鳴奪走了楊蕓的初吻,像作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鬆開手,發動了汽
車。
過了一會兒,楊蕓才醒覺過來,「去哪兒?」
曲鳴隨意地說:「去賓館開房間。」
「不要!」
每次楊蕓說不要,周東華都會聽她的話,頂多無奈地聳聳肩。但曲鳴對她的
話充耳不聞,徑直駛出校園。
在賓館門口,楊蕓說什麽也不願進去,曲鳴幹脆把她拽進電梯。房間早已經
訂好,一切都布置停當。楊蕓坐在床邊,難過得幾乎快哭出來,她咬著嘴唇,一
句話也不說。
「知道來這裏做什麽嗎?」
楊蕓沒有作聲。
「當然是做愛了。快脫衣服吧。」
楊蕓搖了搖頭。
曲鳴挑起眉頭,「妳不願意?」
楊蕓小聲說:「我們認識沒多久……我們再交往一段時間好不好?我有些害
怕……」
「害怕?妳是害怕我嗎?」
「我不知道……」楊蕓鼓足勇氣說:「我原來是有些怕妳的。妳給人的印象
是個好厲害的男生。在影廳妳說的那幾句話,真的嚇住我了。後來……」
曲鳴在洗手間門口攔住她時的情景,楊蕓的記憶已經模糊了。她衹記得自己
緊張得身體僵硬,她依稀聽到曲鳴問:「妳是不是處女?」
然後她看到曲鳴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把妳的處女給我。」
楊蕓當時嚇呆了。她怔怔看著曲鳴,聽到他說:「妳會願意和我做愛的,對
嗎?」
楊蕓下意識地回答說:「是。」
楊蕓被自己的回答嚇了一大跳,她不相信自己這樣回答一個男生的問話。周
東華握著她的手時,楊蕓一遍遍在想著這幾句話。然後她發現,無論他怎麽問,
自己的回答都是確定的。是的,她願意跟那個男生做愛。雖然她僅僅知道他的名
字。
她想起第一次見到他的情形,那個男生站在球場邊,隔著整個球場,目光像
火一樣落在她身上。像要把她燒毀。
曲鳴拿起一盒牛奶,把吸管插到盒內,遞給楊蕓。
「這是妳愛喝的。」
楊蕓抬起頭,驚訝地發現桌上擺滿了同一牌子的牛奶,一盒盒壘得像小山一
樣。
「這麽多?」
曲鳴指了指浴室,「裏面還有更多。」
浴缸裏灌滿了濃白的牛奶,散發著甜絲絲的乳香味。楊蕓吃驚地看著這奢侈
的一幕,「為什麽要倒在裏面?」
「給妳洗澡用的。」曲鳴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因為今晚是妳處女最後一
夜。」
「不要!」
楊蕓轉身想逃,被曲鳴一把拽住。曲鳴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壓住她嬌小的
身體,「說,妳願意和我做愛。」
嗅到他身上的男性氣息,看著他觸手可及的面孔,楊蕓心裏的緊張和害怕一
點點散開,明媚的雙眼漸漸變得濕潤,身體慢慢軟化下來。
她小聲說:「我跟妳做了,妳會不會看不起我?……認為我是那種很隨便的
女生?」
「不就是做愛嗎?」曲鳴不以為然地說:「差不多每個女生都做過。大家有
好感,在一起隨便玩玩。」
楊蕓咬著唇說:「我還有男朋友……」
曲鳴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男朋友?我不介意。妳放心,我不會幹涉妳
們。」
楊蕓有些不明白地看著他。
「大家是普通同學,妳願意呢,我們就隨便玩玩,不願意就算了。不就是做
愛嗎?這個城市裏每天有一半人都在做。」
以楊蕓的清純根本無法理解這種對性的隨便,這會兒曲鳴說出來,她忽然覺
得和他做愛並沒有什麽要緊的。衹是一種很平常的游戲。
「做愛好玩嗎?」
「做過妳就知道了。」曲鳴邪笑著說:「妳會上癮的,小美女。」
楊蕓終于答應了。她剛走進浴室,蔡雞打來電話,「老大,妳做得真棒!周
東華做夢都想不到,他女朋友連嘴都不讓他親,卻會乖乖地讓妳搞!下面還要錄
嗎?」
「當然。」
「沒問題!」蔡雞笑著挂了電話。
*** *** *** ***
浴室內奶香四溢,溫熱的牛奶像絲綢一樣順滑,身體浸在裏面,輕盈得像要
融化一樣。扇貝形的浴缸足夠叁個人一同洗浴,浴室內彌漫著熟悉的奶香味,楊
蕓閉上眼,心裏既緊張又羞怯,還有一種難言的喜悅。她知道這樣做是對周東華
的背叛,卻情不自禁。
兩個小時前,曲鳴于她還幾乎是個陌生人。可她不但剛跟男朋友告別就與他
約會,還被他強吻,現在又答應與他做愛。這樣的發展快得讓楊蕓無法相信,但
她這會兒卻很開心地為告別處女做最後一浴,似乎她一直期待著這麽做。
浴室門忽然打開,楊蕓連忙掩住胸口潛到牛奶下,衹露出臉部在外面。曲鳴
已經脫去衣服,露出勻稱而強健的身體,他一向熱衷鍛煉,四肢頎長矯健,肌肉
輪廓分明,充滿年輕的活力,沒有絲毫臃腫。
楊蕓雖然著急躲藏,但曲鳴眼利,已經看了個清楚,他吹了聲口哨,「不用
藏了,我都看見了。哈,那是妳的乳房嗎?」
楊蕓捂著胸口,背過身臉紅得發燙。曲鳴從背後抱住楊蕓,在她驚叫聲中,
強迫她仰起身體。
乳白色的牛奶中浮出一對雪球似的圓乳,楊蕓身材嬌小,那對乳房比起景儷
卻毫不遜色,看上去足有叁十六E的尺寸。曲鳴兩手托住她的乳根,把那對大乳
托了出來。
牛奶從乳球上滾落,露出白膩的乳肉。楊蕓圓碩的雙乳形狀飽滿,白光光又
圓又大,乳頭小小的,呈現出粉嫩的紅色。
曲鳴笑著說:「純情的學生妹竟然長了這麽對淫蕩的乳房。怪不得喜歡喝牛
奶,妳自己就頭小母牛。」
曲鳴兩手一搖,那對乳球像灌滿汁液的雪球一樣,在牛奶中沉甸甸搖晃了起
來。楊蕓羞得抬不起頭,小聲說:「不要捏,好痛……」
楊蕓乳肉充滿彈性,能摸到裏面還有未完全發育的硬核。曲鳴抖著她雙乳說
:「小美女,妳男朋友摸過妳的奶子嗎?」
「沒有啦。」
楊蕓對自己過于碩大的乳房一直有種自卑感,所以她總是戴小一號的乳罩,
穿寬鬆的衣服,更不許男友碰觸她的身體。周東華以為她是害羞,卻不知道她是
因為乳房過大而對身體接觸敏感。
兩衹乳球跳動著濺起白濃的乳汁,曲鳴摟住她的身體,一邊把玩她的乳房,
一邊說:「妳男朋友沒摸過妳,沒親過妳,他是不是個白痴啊?趴好,讓周東華
看看我是怎麽搞他女朋友的。」
楊蕓乞求說:「不要提他的名字。」
曲鳴冷笑說:「我搞的就是他的女朋友。他女朋友長得漂亮,我搞起來也過
癮。把屁股翹起來,讓我檢查一下他女朋友是不是處女。」
在他的強迫下,楊蕓兩手扶著浴缸的扇角,弓腰舉起屁股。從牛奶中抬起的
圓臀晶瑩雪嫩,散發著迷人的奶香。她性器生得幹凈整潔,從後看來,沒有一根
多餘的毛發,兩片白嫩的陰唇合在一起,向內凹陷,中間微微露出一條細縫。
曲鳴像捧球一樣兩手抱住她的屁股,用拇指剝開她密閉的陰唇。楊蕓陰唇內
是砂糖般嬌嫩的紅色,她陰戶形狀極美,白嫩的大陰唇被剝得圓張,裏面是兩片
細嫩的小陰唇,往下兩片大陰唇結合合的位置,嵌著一個紅嫩的小肉洞。
由于緊張,柔膩的蜜肉微微顫抖著,散發著處女迷人的芬芳。曲鳴喉頭滾動
了一下,忽然張口吻了下去。
楊蕓「呀」的驚叫一聲,身體一顫。曲鳴並不喜歡親吻女人的性器,從心理
上來說,那個被男人用過的器官實在太臟了。但楊蕓的下體不僅嬌美動人,而且
還是個純潔的處女。他用舌頭在滑膩的陰戶裏來回攪動,挑住那粒細小的花蒂,
在唇間用力吸吮。
楊蕓臉色潮紅,烏黑的長發散在身上,更襯得皮膚雪白。那條舌頭在她下體
挑動著,舌苔掠過敏感的蜜肉,彷佛傳來一股股電流。忽然舌尖頂住穴口,用力
頂了進去。少女發出一聲尖叫,蜜穴緊張地收縮起來。未經人事的嫩穴第一次被
異物探入,濕滑而有力的舌尖在蜜肉上磨擦卷動,帶來一波波異樣的強烈快感。
良久,曲鳴抬起頭,少女股間一片濕濘,原本密閉的玉戶像盛開的鮮花一樣
在腹下綻放,濕淋淋的蜜肉輕顫著,閃動出嬌羞迷人的光澤。
曲鳴吐了一口,發出了一陣大笑,「周東華,妳女朋友處女的味道我都嘗過
了,香噴噴好誘人。」
正說著手機響了,曲鳴本來不想接的,但打電話的不屈不撓,一直在響,他
衹好放開楊蕓,拿起手機。
蔡雞著急地說:「老大!角度偏了一點,要對著扇形中央才能看清!」
曲鳴「靠」了一聲,扔掉手機。
回過浴室,楊蕓還趴在浴缸內,剛才的舌吻使她幾乎崩潰,這會兒身體軟得
沒有一絲力氣。
曲鳴拉起楊蕓,對著蔡雞所說的角度,把她的屁股掰開,手指捅進柔嫩的蜜
穴。楊蕓白嫩的屁股立刻顫抖了起來,她趴在浴缸中,兩衹乳房一多半浸在牛奶
中,從鏡頭的位置看來,乳白的牛奶上翹著一衹白美滑嫩的小屁股。曲鳴的大手
就插在她屁股正中,在她少女的禁地恣意玩弄。
楊蕓辛苦地喘著氣,擰著眉頭說:「不要再玩了……」
「想要做愛了嗎?」
楊蕓羞澀地說:「是……」
「叫我社長。」巴山離校後曲鳴當了籃球社的社長。
楊蕓小聲說:「社長,來搞我……的處女……」
曲鳴吹了聲口哨,笑著說:「周東華,妳女朋友求我幹她的處女呢。」
楊蕓羞窘地側過臉。曲鳴握住陽具,在她屁股上敲了敲,「抬高一點。」
楊蕓抬起屁股,一個粗硬的物體頂住穴口,接著硬梆梆插了進去。緊密的處
女蜜穴被粗大的龜頭撐開,一點一點被陽具侵入。
曲鳴半跪著挺起陽具,在他身下,楊蕓嬌小的身體彷佛一個漂亮的洋娃娃,
她半浸在牛奶中,衹露出白嫩的屁股,被一根陽具直直頂住。曲鳴一邊插一邊說
:「周東華,妳女朋友的屄真緊啊。怪不得是處女……」
楊蕓的臉上露出痛楚的神色,被人從背後屈辱地破處,絕不是每個少女的夢
想,但是她就像中了咒語一樣,心甘情願讓這個近乎陌生的男生把陽具插進她體
內。
龜頭在一層柔韌的薄膜上停頓一下,然後用力捅入。撕裂的疼痛使楊蕓痛叫
起來。那一刻她喪失了童貞。同時也給了她一個嶄新的世界。
曲鳴在少女體內狠狠抽動幾下,用龜頭把她的處女膜徹底撕碎。初經人事的
楊蕓哭出聲來,「好痛……」
曲鳴一邊用力戳弄著楊蕓嬌嫩的肉穴,一邊嘲笑說:「周東華,妳馬子在叫
痛呢。」
一縷鮮血從少女陰中淌出,滴在濃白的牛奶中,彷佛一滴殷紅的瑪瑙。曲鳴
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嗜血的意味,用力幹著周東華女朋友處女的嫩穴。
楊蕓在曲鳴粗暴地姦淫下連聲痛叫。她雪嫩的小屁股翹在牛奶面上,一根堅
硬的陽具插在嬌美柔潤的蜜穴中,在裏面粗暴地捅弄著。
楊蕓的陰道比曲鳴想象中還要嬌嫩,陽具插在裏面被微顫的蜜肉包裹著,舒
服之極。曲鳴掰開楊蕓緊並的屁股,用力插到陰道盡頭。
楊蕓衹覺得下身被火熱的硬物撐滿,身體像被撕裂一樣劇痛。她痛叫一聲,
眼角迸出淚花。
楊蕓的肉體特別水嫩,那衹小屁股又圓又翹,白生生充滿彈性。曲鳴掰開她
的臀肉,欣賞著肉棒被她陰部夾緊的艷態。手一鬆,兩團滑膩如脂的臀肉立刻彈
緊,夾在他陽具根部。曲鳴來回玩弄著她的屁股,笑著說:「學生妹,妳的屁股
真好玩。」
隨著他的撥弄,楊蕓滴血的美穴在臀肉間時隱時現。曲鳴猛然一拽,楊蕓下
體像被抽空了一樣,濺出幾滴鮮血。她哭著說:「我不要做了,真的好痛……」
曲鳴沒有理她,抱著她的屁股用力幹了起來。
乳白的牛奶在浴缸中蕩漾著,楊蕓處女的鮮血從腿間一滴滴淌下,融在乳液
中。散發著奶香味的胴體被曲鳴壓在身下,承受著他粗暴的姦淫。
隔壁蔡雞通過遙控攝像頭,把楊蕓被破處的整個過程都錄制下來。烏鴉瞪著
屏幕,褲襠裏鼓起硬梆梆一塊。
蔡雞盯著屏幕說:「別急,老大幹完,兄弟們都有份。」
烏鴉有些不相信地說:「真的嗎?」按著他的想法,楊蕓是濱大有名的大美
女,又是處女,老大把她搶過來當自己的女朋友多好。
「她是周東華的女朋友,讓大家都來搞,姓周的才有面子嘛。」
屏幕上,曲鳴肆意玩弄著楊蕓,絲毫沒把她當成一個惹人憐惜的處女。
烏鴉舔了舔發幹的嘴唇,「老大是不是很恨周東華?」
蔡雞笑了起來,「我說不恨妳會不會相信?」
烏鴉立刻搖頭。
蔡雞聳聳肩,「老大真的不恨他。周東華球打得好,濱大能讓老大佩服的,
衹有他一個。衹不過他不給老大面子,老大衹好搞了他馬子。想跟老大單挑,他
會輸得很慘。」
烏鴉似乎有些明白了。清純漂亮的女朋友背著自己跟別的男人亂搞,衹要是
個男的都無法接受,何況是周東華。
但是他不明白,楊蕓為什麽會這麽聽話?曲鳴說要搞她,她就乖乖讓老大來
搞。難道老大魅力有這麽強?烏鴉對曲鳴簡直是崇拜了。
25
按照曲鳴的吩咐,烏鴉在影廳裏故意撞了楊蕓一下,碰掉了她手裏的牛奶。
影廳光線很暗,楊蕓沒有注意到他遞來的牛奶已經被掉了包。那盒牛奶包裝雖然
完整,但在不起眼的地方有一個細小的針孔。
曲鳴當然不會蠢到直接在牛奶裏用上特效藥,那盒牛奶的用途衹是創造一個
單獨相處的機會。在影廳能夠單獨相處的地方,衹有洗手間。因此曲鳴往牛奶裏
注射了一針速效利尿劑。
在洗手間攔住楊蕓,曲鳴半是強迫地讓她喝下那杯牛奶才是蔡雞弄來的特效
藥。
一切都與景儷當初的反應一樣。喝下牛奶後,楊蕓的目光隨即變得呆滯,藥
物在她大腦皮層形成一個反射區,叁分鐘內,由視覺、嗅覺、聽覺接觸到的所有
外界刺激,都成為她意識的一部分。
在洗手間見面時,楊蕓記得曲鳴說了叁句話,事實上,那是後來說的。對曲
鳴開始說的話她沒有絲毫印象,甚至不記得曲鳴強行給她灌了半杯牛奶。但這不
妨礙那些話在藥物的效用下,進入她的潛意識。
叁分鐘是一段漫長的時間,曲鳴有足夠的時間向楊蕓意識中灌輸屬于自己的
命令。他不需要再說明自己的身份,即使他什麽都不說,楊蕓也會把眼前的男子
當成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曲鳴要的不僅僅是這些。
「記住我。」曲鳴看著她美麗的臉,說:「妳會強烈地想與我做愛,把妳的
處女給我,讓我成為妳生命中第一個男人。用身體取悅我,是妳最大的快樂,然
後……」
曲鳴邪惡地微笑起來,像教導一個沒有生命的洋娃娃一樣說:「妳會喜歡上
做愛,無論在課堂還是宿捨,妳都渴望跟不同的男人性交。妳要像信任我一樣,
信任我的球社。妳會發現,紅狼社的球員將對妳有莫大的誘惑力。」
「妳可以和每一個男人做愛,衹有一個人例外。妳的男朋友,周東華。在他
面前,妳仍然是那個清純的小女生。但背著他,妳會隨時隨地跟每個男人亂搞,
尤其是陌生人……」
浴室的性交已到了尾聲。楊蕓趴在扇貝狀的浴缸內,被曲鳴從背後姦淫。她
低著頭,兩衹圓碩的乳球半浸在牛奶中,在裏面一蕩一蕩,濺起潔白的乳汁。
曲鳴狠捅幾下,然後抱住楊蕓白嫩的屁股,在她體內射起精來。曲鳴這個年
紀正是討厭小孩子的時候,他衹是覺得在女人身體裏面射精很過癮。
這種近乎強暴的做愛,楊蕓身體上感受到的衹有痛楚。但心理上她卻有種無
法言說的喜悅,似乎完成了生命中一次至關重要的經歷。
等曲鳴射完精,楊蕓說:「社長,高興嗎?我的處女給了妳……好痛……」
曲鳴懶洋洋說:「讓我看看。」
鏡頭清晰捕捉到楊蕓剛剛破處的下體。她羞澀地張開腿,剝開滴血的秘處,
以滿足曲鳴變態的要求。原本密閉的陰唇朝外分開,柔嫩的蜜穴被捅大了一圈,
穴口沾著零亂的血跡,一縷濁白的精液從穴口緩緩淌出。
曲鳴把楊蕓摟在懷裏,淫穢地玩弄著她的陰部,唇角帶著絲冷笑說:「告訴
妳男朋友。妳做了什麽。」
楊蕓忸怩了一會兒,在他的催逼之下,羞澀地說道:「東華,我的處女沒有
了……」
周東華做完睡前最後一組健身訓練,突然心血來潮給楊蕓打了個電話。楊蕓
的手機在響,卻沒有人接。
「為什麽不接電話?」曲鳴看著手機。
楊蕓咬了咬嘴唇說:「是他打來的。」
「周東華?」曲鳴笑了一聲,「還真巧。告訴他妳跟我在一起。我們剛做過
愛。」
楊蕓沒有作聲。
周東華看了看時間,已經將近夜裏十二點了。楊蕓這會兒多半已經睡著了。
手機鈴聲終于停了,過了一會兒,又發出一聲悅耳的樂聲。這次是條短信:
放假跟我回家,我們訂婚好嗎?周東華。
曲鳴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失笑說:「訂婚?他是想找借口上妳吧。」
楊蕓臉上的紅暈漸漸褪去,有些發怔的樣子,過了會兒,她小聲說:「太晚
了,我要回去了。」
「已經晚了還回去幹嘛?我們再做一次。」
楊蕓說:「我還痛著呢……不回去,宿捨的同學會奇怪的。」
「讓她們奇怪好了。」曲鳴不由分說把楊蕓推到床上。
*** *** *** ***
周東華對女友身上發生的事一無所知。第二天一早,他買了早餐,在樓下給
楊蕓打電話:「我買了早餐,下來一起吃吧。」
楊蕓聲音很低,「我吃過了。」
「這麽早?」周東華有些失望,「昨晚我給妳打電話,沒人接。」
「我……沒聽到。」
「時間有點晚,可能妳睡著了……」周東華猶豫了一下,沒有提及那條短信
的事,「那好,妳上課吧,中午我們一起吃飯。」
那天上午的課楊蕓神智恍惚,老師講的什麽她一個字都沒有聽到,楊蕓腦海
中翻來覆去都是昨晚的畫面。那晚曲鳴一共和她做了叁次,最後她幾乎是癱在床
上,被曲鳴插在她體內射精。
流血與痛苦相伴的處女性交,很難說有什麽快感。但楊蕓發現自己竟然喜歡
上做愛的感覺。被強健的異性摟抱、撫摸、親吻……那根堅硬的器官插在自己體
內,在柔軟而敏感的器官內衝撞、震顫,直到射出精液……
直到天亮,曲鳴才送楊蕓回來上課。這會兒坐在教室裏,楊蕓下體彷佛仍能
感覺到一陣陣悸動的輕顫。
後來楊蕓對陸婷說:那天我坐在教室裏,好像擁有著世界上沒有人知曉的秘
密。妳知道,那時候我們剛剛上大二,班裏女生有性經驗的還不多。我坐在那裏
看著她們,突然覺得替她們悲哀。她們看上去那麽天真,還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女
生,而我已經是女人了。我坐在她們中間,身體裏還有一個男人的精液,可她們
都不知道……
陸婷說:妳是不是很開心?
楊蕓用粉底在臉上輕拍著,微笑了一下說:我覺得驕傲。從那天起,原來那
個清純的小女生就消失了——我應該開PARTY慶祝一下的。
周東華一米九八的身高在濱大始終是引人注目的焦點,他接到都市大聯盟邀
請的消息已經在濱大傳開,當他走進餐廳的時候,有學生開始鼓掌。
與高大矯健的周東華一起出現,身材嬌小的楊蕓同樣令人眼前一亮。楊蕓的
純美在濱大也是知名的,而今天她看上去就像剛被摩拭過的明玉,散發出迷人的
光彩。
餐廳的服務生大都是兼職的學生,平時跟周東華也相熟。周東華要了個安靜
的包間,一個男生拿來菜單,笑嘻嘻說:「東哥,妳隨便點,這一頓我們請。」
周東華笑著說:「小心我吃掉妳一個月薪水。拿盒牛奶,隨便上一份套餐好
了。還有,」他搖了搖手指,「沒事別來瞎轉。」
「明白!」男生高興地去了。
楊蕓對他們的交談充耳不聞,她看著虛空中的一點,臉上露出一絲異樣的微
笑。
周東華看著水晶般剔透的女友,一向以為男人就該粗糙一點的他,心裏也不
禁溫柔起來。
「想什麽呢?」周東華寬大的手掌蓋在楊蕓手上。
楊蕓一驚,連忙收回手。
「沒有。」說著臉紅了起來。
周東華摸過的籃球比摸過的女生多一百來個,對女人他一向沒有什麽辦法,
女友這樣害羞,他衹有無奈地撓撓頭。
飯菜上來了,兩人靜靜吃著。周東華在想怎麽開口,楊蕓喝著牛奶,卻想起
昨晚在奶香四溢的浴缸裏,她把處女交給了另外一個人。
「昨天晚上,我發給妳的短信看到了嗎?」
楊蕓抬起眼睛,一時想不起昨晚接到的短信。
「假期我要去球隊試訓,我想妳跟我一起回家,見見我父母。」周東華看到
女友的驚慌,笑著說:「不用擔心,他們一定會喜歡妳的。」
周東華誠摯的表情使楊蕓的心裏一顫,忽然衝動地想把昨晚發生的事都告訴
他。
楊蕓臉色發白,嘴唇嚅動著正要說話,手機突然響了一聲。楊蕓看了一眼,
臉上微微泛起紅暈,她站起來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楊蕓在洗手間理了理頭發,然後回來,推開門。
曲鳴靠在椅中,手裏翻著一冊畫報。他穿著白色的休閑裝,留著了不羈的短
發,臉上永遠是那副桀驁不馴的表情。
楊蕓穿著寬鬆的白色T恤,花格子的粗呢短裙,裙下露出兩條白凈的小腿,
柔順的秀發用一條絲帶束住,一直垂到腰際。她看著曲鳴,奶白色的臉頰升起一
層紅暈。
曲鳴抬腿放在桌上,「過來,我告訴妳怎麽口交。」
隔壁。周東華等了又等,一直不見楊蕓回來。
「女人還真是麻煩。」他無聊地扔下餐巾,然後看著桌上那盒牛奶出神。
又等了一會兒,周東華拿起那盒喝剩的牛奶,仔細看了一會兒,然後含住吸
管喝了一口。
淡淡的奶香味融入口中,彷佛是楊蕓的味道。
有人敲了敲門。周東華連忙放下牛奶。服務的男生進來,「東哥,還要點什
麽嗎?」
「等會兒再說。」
男生出來帶上門,旁邊的房門忽然打開,一個嬌小的女生正推門出來。
接觸到服務生錯愕的目光,楊蕓臉頓時漲得通紅。她匆忙走進洗手間,洗了
洗臉,等心情平復一些才回到房間。
周東華早等得不耐煩了,但見到楊蕓,心裏那點不高興馬上就拋到腦後。
「都涼了,再給妳要一份吧。」
「不用。我吃好了。」
「那麽好吧。」周東華決定不再拖延下去,直接說:「我想說——我們訂婚
好嗎?」
「訂婚?」
「對。作我的未婚妻。」
楊蕓兩手握在一起,慢慢說:「好的。」
「我不大會哄女孩子有時候脾氣很壞,但我一定會好好地對妳,不讓妳受委
屈……等等,妳答應了!?」
周東華有一些不相信地看著楊蕓,他已經作好準備,要說服楊蕓會很辛苦,
這會兒的感覺就像是看到隊友在最後一秒以一記絕殺擊潰對手——楊蕓竟然答應
了。
楊蕓點了點頭,對周東華的驚喜並沒有地意。她並緊大腿,濕淋淋的下體沒
有內褲遮掩,直接貼在裙上。
周東華朗聲大笑,他並不知道楊蕓答應的不是他,而是曲鳴。因為曲鳴覺得
搞他的未婚妻更過癮。
周東華不顧楊蕓的反對,把她抱了起來,興奮轉了個圈子。楊蕓連忙按住裙
子,生怕被他看到自己裏面沒穿內褲。曲鳴知道她跟周東華在一起,玩過她後故
意拿走了她的內褲。
周東華心花怒放,低下頭試圖去吻自己的未婚妻,但楊蕓卻偏過臉,用手擋
住他的嘴巴。
周東華怪叫說:「不是吧?已經答應訂婚了,連親一下都不行?」
楊蕓側著頭,窘迫地說:「我還沒漱口。」她害怕周東華會發現自己口中有
另一個男人的味道。
見她說什麽也不願意,周東華衹好放棄。雖然沒有親到女友,但周東華仍然
喜不自勝。
「晚上我叫上剛鋒和陳勁,還有球隊的朋友,我們一起出去慶祝一下。」
「不行。我晚上還有事。」
「什麽事?我幫妳。」
「我自己能做。」楊蕓不願多說,「我們明天再見面好嗎?」
周東華不情願地答應了。
*** *** *** ***
曲鳴一個人站在球場中央,慢慢向前運球,接著他加快速度,靈活地移動腳
步,轉身、控球、接著再轉身,然後跳起來抬起手臂,籃球劃過一條弧線,穿過
網窩。
籃球在地板上一彈,曲鳴風一樣掠過去,側身伸出左手,把球攬在手中,然
後騰空而起,在空中挺直身體,雙手把球扣入籃框。
曲鳴抬起了左手。手上的傷口已經愈合,衹在手背和手心留下一個淡紅的傷
疤。曲鳴對自己的手掌不夠大一直很遺憾。同樣是單手持球扣籃,他做起來就沒
有周東華那麽輕鬆。
周東華技術很全面,無論是突破、轉身、起跳、投籃,還是出手時豐富的角
度,都幾乎無懈可擊。他唯一的弱點,也許衹在球場之外。
今晚是決賽前的封閉訓練,整座球場衹有一名觀眾,甚至連形影不離的蔡雞
也沒來打擾老大。
景儷坐在場邊,滿眼崇慕地看著曲鳴。他迅捷的動作,準確的投籃,充滿力
量與美感的頎長身影,還有冷厲的眼神,無一不觸動她為之心跳。
籃球在地板上彈了一下,滾到景儷腳邊。她拿起球,有些不捨地把臉貼在球
上,感受曲鳴殘留在上面的溫度。
「來,」曲鳴勾了勾手,「我教妳投籃。」
身材高挑的景儷在曲鳴面前顯得纖弱嬌小,她抱著球,曲鳴站在她身後,兩
臀張開,手搭著手教她運球。彈起的球並不好控制,不是高就是低,角度也不停
變化,景儷穿著教師的職業套裝和高跟鞋,若不是曲鳴拉著她的手,根本沒辦法
拍球。
「投一個。」曲鳴教景儷一手托著球底,一手扶著球側,然後對著籃框,手
腕揚起往前一推。
籃球在框上顛了一下,掉在一邊。景儷「啊」的低叫一聲,羞赧地說:「我
不行。」
曲鳴彎下腰,臉貼著她的脖頸說:「是老師衣服太緊。脫掉就好了。」
景儷知道他興趣不在教自己打球上,但他練了這麽久,很辛苦,放鬆一下也
是應該的。空蕩蕩的球場衹有他們兩個人,景儷解開襯衫,脫下來丟在一邊。
「乳罩也要脫。掉」
景儷聽話地脫下乳罩,露出兩衹圓聳的雪乳。曲鳴擁著她赤裸的粉背,拿球
運了幾下。景儷胸前兩衹圓乳隨之跳動,就像叁衹球同時在跳,她忍不住笑出聲
來。
曲鳴托起球再次投出,這次用力過大,球打在籃板上彈了回來。曲鳴搶過去
接住球,回手傳給景儷,「接住。」
景儷伸出手,球卻從手中滑過,打在她乳上,發出一聲脆響。景儷笑得坐在
地板上,「我不玩了。」
「球都接不到。罰妳把裙子脫了。再來。」
「壞學生,就知道欺負老師。」
景儷白了他一眼,然後攏了攏頭發,脫下套裙,身上衹剩下一條薄薄的黑色
內褲,赤裸出柔美的肉體。
「別站那麽直,腿分開,腰彎下去……對了,把屁股翹起來。拍球的力度要
均勻。妳動作太僵硬了,放鬆一些。」
景儷師弓著腰,動作生疏地拍著球,球場明亮的聚光燈下,女教師赤裸著美
艷的身體,兩衹豐滿的乳房在胸前來回跳動,白美的臀部向後翹起,隨著她的動
作一搖一搖,動人心魄。
「這個球再投不進去,妳要把內褲也脫了。」
景儷望向籃框,「太遠了,老師投不到。」
「那就先把內褲脫了吧,投起來能輕鬆一點。」
「要是還投不進呢?」
「光著屁股還投不進,那就要打屁股了。」
說笑著,球館的大門忽然響了一聲,兩人同時看了過去。
26
一個女生站在門口,驚愕地看著場中。
美貌的女教師站在球場中央,她梳著發髻,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穿著一雙精
致的高跟鞋,教師套裝凌亂扔在地板上,身上衹有一條窄小的內褲,赤裸著成熟
的肉體,手裏拿著籃球。一個高大的男生站在她身旁,正在欣賞這淫艷的一幕。
景儷沒想到會有人進來,連忙掩住雙乳,心裏一陣驚慌。
曲鳴神情自若地直起腰,對那個女生說:「進來吧。」
楊蕓遲疑地走進了場內,當看到那個裸女的面孔,她驚訝地說道:「景儷老
師?!」
景儷忸怩地側過臉,耳根漸漸紅了。
曲鳴說:「我正在教景儷老師打球。老師,該妳投了。」
景儷紅著臉說:「我先穿上衣服。」
「不用穿。」曲鳴摟住楊蕓,對景儷說:「她是我新搞的馬子。」
聽到和她一樣,都是曲鳴的女人,景儷鬆了口氣,臉上露出笑容,對楊蕓說
:「妳好。」
楊蕓還不敢相信,一向冷冰冰的景儷老師會光著身子跟曲鳴一起打籃球。她
期期艾艾地說:「景儷老師,妳……」
「景儷老師是我們的球迷,課餘時間經常給籃球社服務,幫隊員們作訓練後
的放鬆,老師,是嗎?」
景儷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曲鳴舒展著肢體說:「練了這麽久,我也累了。讓我放鬆一下。」
景儷看了楊蕓一眼,「去休息室嗎?」她經常在休息室幫球員放鬆,但曲鳴
更喜歡更衣室。
「就在這裏吧。」曲鳴坐在場邊替補球員用的長凳上。看到景儷臉上為難的
表情,曲鳴說:「怕什麽?這裏又沒有別人。」
在楊蕓驚愕的目光下,老師赤裸著身子走過去,順從地跪在曲鳴腿間,幫他
拉開球褲,然後俯身含住他的陽具。
看到女教師紅艷的嘴唇含住陽具,楊蕓心裏泛起難言的感覺,口中似乎又嘗
到曲鳴的體味,下體禁不住微微收緊。
「妳答應他了嗎?」
楊蕓驚醒過來,慌張地點了點頭。
「那麽妳現在是他的未婚妻了?」
「是。」
曲鳴吹了聲口哨,挑起唇角說:「我還沒有搞過別人的未婚妻。昨天我搞了
他女朋友前面的處女,今天晚上就搞他未婚妻後面的處女好了。」
楊蕓茫然睜大的眼睛。
「不明白嗎?」曲鳴邪笑著說:「學生妹,我要跟妳玩肛交。」
「那怎麽可以?」楊蕓驚慌地說。
「不用擔心,老師會教妳的。」曲鳴拍了拍景儷的臉頰,「景儷老師,妳給
她表演一下肛交。」
景儷吐出肉棒,遲疑地說:「她是……別人的未婚妻?」
「沒錯。中午剛說著訂婚。」
「那為什麽……」
曲鳴笑了起來,「小美女,妳告訴老師。」
楊蕓小聲說:「我……喜歡和社長做愛。」
景儷笑著說:「我懂了。不用害羞,老師也喜歡跟曲鳴同學做愛。好多女生
都和妳一樣。能和曲鳴同學做愛,妳應該感到高興。」
楊蕓紅著臉點了點頭。
景儷褪下內褲,望著曲鳴說:「女人下邊有兩個地方可以讓男生用。一個是
陰道,還有一個是肛洞。」
景儷弓下腰,剝開雪白的臀肉,露出臀溝內紅嫩的菊肛,「女生的肛洞一般
很小,老師的要大一圈,這是因為老師經常跟曲鳴同學肛交,曲鳴同學的大肉棒
在老師屁眼兒裏插來插去,就把它搞大了。」
「女生第一次肛交也會痛,有時候還會流血。老師第一次做屁眼兒就被搞裂
了,流了好多血,好幾天沒辦法走路。」
楊蕓膽怯地看了曲鳴一眼。
景儷連忙說:「不是曲鳴同學。是老師不好,誤會了曲鳴同學的好朋友,所
以請他插老師的屁眼兒,來懲罰老師。」
楊蕓驚愕地說:「其他男生?」
「曲鳴同學有很多好朋友,他們男生很講義氣……」景儷笑著抿起唇,「往
後妳就知道了。」
楊蕓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景儷拿起椅旁的手袋,取出一支潤滑劑,「第一次肛交妳需要這個。它能讓
妳屁眼兒變得很滑,曲鳴同學很容易就能插進去。肛交的時候也會很滑暢。」
景儷跪在長凳上,翹起雪白的屁股,然後扭開蓋子,掰開臀肉,把潤滑劑的
尖頭納入肛中,擠了少許,又在肛門周圍塗了一些。她用指尖把潤滑劑抹勻,一
邊說:「不用怕受傷。老師當時流了很多血,瞧,現在還是好端端的。」
女教師揉弄著滑嫩的菊肛說:「讓男生跟妳肛交,就是說妳把自己毫無保留
地交給他,願意為他做任何事,他會因此更喜歡妳的。」
景儷掰開臀肉,露出濕滑而更顯紅膩的渾圓艷穴,回過頭妖媚地說:「曲鳴
同學,來幹老師的屁眼兒……」
曲鳴挺起陽具,龜頭頂住柔軟的肛洞,用力捅了進去。
楊蕓在旁邊看到女教師紅艷的屁眼兒猛然張開,把粗大的肉棒整個裹住,不
由瞪大眼睛。
曲鳴抽送著對楊蕓笑說:「景儷老師的屁眼兒插起來很舒服。」
肉棒在濕滑的肛洞裏進出,顯得順暢之極。景儷撅著白白的屁股,美麗的眸
子水汪汪在鏡片後波光閃動,玉臉飛紅,一邊發出嫵媚的叫聲。
「曲鳴同學,老師的屁眼兒好玩嗎?」
「很好玩。」
女教師嬌媚地說:「曲鳴同學,盡情玩老師的屁眼兒。用力插,老師的屁眼
兒好敏感。」說著她身體顫抖起來。
楊蕓咬住唇,兩腿不由的並緊。
景儷搖著屁股,配合學生的插弄。曲鳴抓住她肉感十足的美乳,陽具在老師
肛中肆意挺動,一邊對楊蕓說:「妳瞧,老師的大屁股又騷又浪,像不像一條發
情的母狗?」
聽到他嘲笑的話語,景儷反而把屁股掰得更開,竭力用屁眼兒夾緊肉棒,淫
聲說:「老師就是曲鳴同學的母狗,老師屁眼兒都被妳的大肉棒插滿了。」
「老師真淫蕩啊。不過今天晚上我還有一個屁眼兒要幹。」曲鳴拔出陽具,
對楊蕓說:「小美女,該妳了。」
楊蕓不知所措地抱住了身子,曲鳴走到她面前,伸手拉住她T恤衫底緣,向
上脫了下來。楊蕓紅著臉,那衹小上一號的乳罩繃緊雙乳,彷佛要被乳肉撐破一
樣。
景儷直起了腰,她屁眼兒被搗出一個渾圓的鮮紅入口,走動時在臀間時隱時
現,她對楊蕓說:「小妹妹,妳兩個處女都給了曲鳴同學,老師真羡慕妳。哦,
妳乳房好大。」
楊蕓被曲鳴剝了乳罩,兩衹小手摀住乳尖,不好意思地說:「沒有啦。」
「還不大嗎?」景儷抱住了小女生,把乳房頂在楊蕓乳上,「和老師差不多
呢。」
與女人乳房相觸的感覺使楊蕓羞紅了臉,她身高比景儷低了十幾公分,生得
小巧玲瓏,唯有一對乳房圓碩飽滿,比景儷的叁十六E也毫不遜色。
曲鳴摸著她的臉頰說:「長得這麽清純,卻長了一對淫蕩的大乳房,景儷老
師,妳看她是不是天生的淫女?」
景儷摸住楊蕓的雙乳,笑著說道:「真的是處女嗎?乳房像被好多男生摸過
呢。」
曲鳴伸手一彈,楊蕓兩衹乳頭立刻硬了起來。他笑著抓住楊蕓雙乳,把她拽
到籃球場上。
「我要在這裏幹妳肛門的處女。」
楊蕓小聲說:「這裏是球場……」
曲鳴譏笑說:「難道妳還想要一張床嗎?跪下來。」
楊蕓聽話地跪在了地板上,然後按照他的吩咐脫掉短裙,露出白嫩圓潤的屁
股。女教師的高跟鞋在球場上發出清脆的格格聲,她走過來笑著說:「楊蕓同學
的屁股好可愛。怪不得連內褲也不穿。」
楊蕓聲如蚊蚋地說:「是他不讓我穿的。」
「這樣幹起來才方便嘛。」景儷笑吟吟蹲下來,「把屁股掰開,老師給妳塗
一點潤滑劑。」
楊蕓羞怯地掰開屁股,她的屁眼兒小巧紅潤,就像一朵嬌羞的雛菊。潤滑劑
的尖頭納入肛中,楊蕓禁不住低叫一聲。接著一股涼涼的液體流入肛內。由于是
初次肛交,景儷把一整支潤滑劑都用在楊蕓屁眼兒上,然後用指尖細致地塗抹,
把潤滑油塗在少女嫩肛每一條細小的褶皺上。
曲鳴抱肩欣賞著老師給學生作肛交準備的畫面,然後帶著絲冷笑說:「小美
女,看到籃板上了嗎?」
楊蕓跪在球場罰球線的位置上,仰起臉正好看到籃板高處那張照片。照片上
周東華的笑臉像烙鐵一樣在心頭一燙,楊蕓禁不住顫抖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這麽做是對不起周東華的,但她無法克制想跟曲鳴做愛的衝動。
她渴望那個男生侵入她的身體,像對待景儷老師一樣,幹她的生殖器和肛門。她
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但她就是情不自禁。也許,她真的是淫女。
景儷說:「乖乖趴好,然後請曲鳴同學來幹妳可愛的小屁眼兒。」
楊蕓心神回到現實中,她不再去想自己的男友和未婚夫,現在她是屬于身後
那個男生的。
楊蕓羞答答說:「社長,請妳來幹我的屁眼兒。」
景儷幫忙把她雪嫩的圓臀掰得敞開,然後回頭伸長頸子,含住曲鳴的龜頭舐
吮幾下,吐出來說:「曲鳴同學,妳來插吧。楊蕓同學已經準備好了。」
曲鳴挑起唇角,「那我就不客氣了。小美女,跟妳的肛門處女說再見吧。」
粗圓的龜頭頂住嫩肛,用力擠了進去。楊蕓發出一聲痛叫,小巧的屁眼兒被
猛然撐開。她屁眼兒雖然塗了潤滑劑,但初次肛交,肛洞仍顯得很緊。
曲鳴龜頭被少女嫩肛緊密的膩肉包裹住,別有一翻新鮮樂趣,他吸了口氣,
大聲說:「這就是周東華未婚妻的屁眼兒嗎?小美女,為妳的屁眼兒祈禱吧!」
曲鳴用力挺起腰身,陽具直挺挺捅入少女肛中。
楊蕓尖叫一聲,臉上露出吃痛的表情。她見老師跟曲鳴做得順暢,以為肛交
很容易,沒想到肉棒插進來會這麽痛楚,屁眼兒被肉棒撐得幾乎爆裂,傳來難以
名狀的脹痛感。
曲鳴把楊蕓的長發繞在手上,然後用力挽住,楊蕓四肢著地跪在地上,臉部
被迫仰起。玻璃籃板上映出少女臉上受痛的表情,與那張她與周東華合影的照片
交織在一起。
少女哀哀地說:「輕一點……會裂開的……」
「裂開也不要緊。」景儷捧住楊蕓的乳房,撫弄著說:「女生破處的時候都
要見紅,妳就讓曲鳴同學把妳後面搞得流血好了。曲鳴同學,妳再用力一些,她
能受得了的。」
少女嫩滑的肛洞像一個過緊的肉套,柔中帶緊地套在陽具上,充滿誘人的彈
性。肉棒在肛洞中衝撞,彷佛要把這衹肉套撐裂。
曲鳴一手拽著楊蕓的長發,腰身奮力前後挺動,一邊掄起手掌,在少女白嫩
的屁股上亂打。
「告訴妳老公,我是怎麽搞妳屁眼兒的!」
在他近乎施虐的逼迫下,楊蕓哭泣著說:「老公,有人搞我的屁眼兒……他
的陽具好大,把我的屁眼兒都插裂了……」
「他像幹一個妓女一樣幹我,我屁眼兒被他幹得好痛,他還說要讓好多男生
來搞我……老公,我在籃球場上像妓女一樣被人搞屁眼兒,我覺得好興奮……」
「喂喂……」
手機裏傳來一陣嘈雜的響聲,似乎有個女生在哭泣,周東華莫名其妙地挂掉
手機,看著上面陌生的號碼,嘟囔了一聲,「這是誰啊?抽什麽風呢?」
「東哥!」陳勁擠過來說:「喝一杯!祝東哥跟嫂子訂婚愉快!還有——周
末比賽打爆曲鳴那小子!」
酒桌上亂轟轟周東華也沒聽清是誰的聲音,他把這個奇怪的電話拋到腦後,
跟一幫兄弟熱鬧起來。
景儷搖了搖手機,示意那邊已經挂斷了。曲鳴冷笑一下,抱住楊蕓的屁股用
力捅弄,幹得她痛叫連聲,最後在她腸道裏射了精。
他鬆開楊蕓的頭發,少女無力地滑在光潔的地板上。她白圓的粉臀被曲鳴拍
打得紅腫,緊湊的臀溝被幹得翻開,露出裏面一個紅紅的圓洞,塗過潤滑劑的肛
蕾張成一個無法合攏的圓圈,在明亮的水銀燈下,能看到裏面蠕動的腸壁。
由于用了潤滑劑,楊蕓屁眼兒並沒有明顯裂傷,但肛洞周圍仍能看到淡淡的
紅色液體。她整個屁股都被插得麻木,趴在地板上喘著氣,仍沉浸在開肛的痛苦
中。
楊蕓沒注意他們撥通了周東華的手機,讓她未婚夫欣賞自己破肛時的哀叫。
剛才的肛姦中,曲鳴嘲笑說,她一邊是周東華純潔的未婚妻,一邊是被他隨便搞
的免費妓女,剛說好訂婚,就在外面跟人偷情,被人插屁眼兒,打屁股。還讓楊
蕓自己說出來。
楊蕓當時羞痛交加,被逼著說了,這會兒略微清醒一些,不由得羞恥萬端,
幾乎流出眼淚。
景儷幫她拭去淚水,「怎麽了?被開了肛不開心嗎?」
「他說我是妓女……」
景儷笑了起來,「真是個小女生。知道老師是曲鳴同學的什麽嗎?」
楊蕓說:「情人?」
「不。」
「女朋友?」
「不。」
「……未婚妻嗎?」
「不是。」景儷笑著說:「就是他剛才說的——老師是曲鳴同學身邊一條隨
便玩的母狗。妳瞧……」
景儷把光溜溜的屁股抬到女生面前,然後分開臀肉。她屁股大而渾圓,這會
兒用力掰開,又淫又艷,白花花翹在半空,顯得淫艷之極。她下身合緊時,股間
正中彷佛點了一滴嫣紅,這會兒拉平,會陰部位露出幾個鮮紅的字跡。
看著刺在老師隱密部位的那行紋身,楊蕓有些發怔,「紅犬奴……」
「這是老師的標記。漂亮嗎?」景儷攏起秀發,露出頸側的紋身,「這裏還
有。」
雪白的頸子上紋著一條狼與一條狗交尾的圖案,上面的狼是紅色的,體形龐
大而凶殘,下面小母狗嬌小溫順,正抬起臀部被公狼從後姦淫。
景儷輕笑說:「喜歡的話,求曲鳴同學給妳也紋一個。」
楊蕓低著頭沒有作聲,過了一會兒小聲說道:「他還說……要讓好多人來搞
我……」
「妳如果養一條小狗,給它配種的時候還要問它的意見嗎?妳的身體是曲鳴
同學的,怎麽用是他的權力。曲鳴同學喜歡聽話的女生,所以,他讓老師跟誰做
愛,老師就跟誰做愛。」
景儷赤裸著白艷的肉體,並膝跪在楊蕓身旁,「其實,紅狼籃球社的男生,
有一多半都跟老師做過愛……」
「真的嗎?」楊蕓驚訝地瞪大眼睛。景儷老師看起來冷冰冰的,沒想到會跟
不衹一個男生做過愛。
景儷含笑說:「休息室有塊墊子,老師經常在那裏被紅狼社的隊員們搞……
誰球打得好,練習努力,曲鳴同學就會讓老師給他們獎勵。那些男生又年輕又強
壯,有時候老師跟他們輪流做,有時候跟他們一起做,尤其是前面、後面還有嘴
巴被他們同時進入,那種感覺會讓女生瘋狂的……」
楊蕓聽得面紅耳赤,聽到最後一句,她心頭悸動了一下,似乎潛藏的某種意
識被喚醒了。
曲鳴站起來說:「她還是學生,景儷老師,用妳的按摩捧教她怎麽做愛。」
27
偌大的籃球場上,少女潔白的肉體在燈光下分外奪目。
景儷撫摸著她的下體說:「楊蕓同學的陰部又幹凈又漂亮,隊員們玩起來會
很高興。」
她從手袋裏拿出那根黑色的按摩棒,頂在女生穴口,輕柔地微微推入,「感
覺到了嗎?前面膨起的是龜頭,形狀像一衹大蘑菇,周圍有很深的冠溝。現在妳
收緊陰道口,順著膠棒插入的方向抬起陰部,用妳的陰道把它含住……」
景儷把膠棒淺淺地插在楊蕓陰中,在曲鳴的注視下,楊蕓依照老師的指導,
羞澀地挺起下體,乖乖用鮮嫩的蜜穴套住膠棒,學著用自己柔膩的女陰去撫慰男
性。
等她動作不那麽生疏,景儷慢慢開始抽動膠棒,一邊教楊蕓隨著膠棒的進出
挺動下體,做出迎合的動作。
透明的淫液從少女蜜穴中溢出,從腿間淌下,順著粉臀滴在球場的地板上。
景儷的抽送越來越快,最後楊蕓再跟不上她的節奏,衹能竭力抬起粉臀,讓那根
黑色的膠棒在自己柔嫩的性器裏盡情搗弄。
還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在老師的戳弄之下,楊蕓臉色潮紅,兩衹渾圓的乳房
上,乳頭硬硬翹起,她嬌喘著挺起下體,秘處淫液泉涌,被膠棒插得嘰嘰作響。
淫水在球場光亮的地板上匯成一片,映出少女輕顫的雪臀。美艷的女教師觀
察著女生的表情,忽然把膠棒用力捅進她濕透的小嫩屄中,接著打開了開關。
楊蕓不知道那根按摩棒會是電動的,膠棒突然在蜜穴中旋轉起來,巨大的刺
激使楊蕓尖叫著抬起屁股,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可愛的小嫩屄夾住旋轉的按摩
棒不住收緊,噴出股股淫液,迎來了她生命中第一次高潮。
*** *** *** ***
曲鳴嫌普通轎車空間太窄,十六歲生日的時候,他選擇了一輛越野車作為生
日禮物。上次回家,他把車開到學校。
方青雅一直覺得兒子這麽聰明,沒必要讀書,一方面又覺得兒子還小,應該
多玩玩,現在曲鳴的玩具已經換成了越野車、女教師,在方青雅的感覺中,還和
他叁歲時玩那些玩具車、布頭狗差不多。
曲令鐸年紀比她大了近四十歲,兩人的婚姻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衹不過
平平常常過日子罷了。方青雅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就和她那些女友一樣,可
以花上一整天的時間衹為做一個發型,就這樣還覺得時間長得過不完。
這天晚上楊蕓又一次沒回宿捨,離開球場,曲鳴帶她去了賭場。
巴山大感意外,瞪著楊蕓說:「這真是周東華的妞嗎?」
「沒錯。」曲鳴拍了拍楊蕓的屁股說:「還是處女呢,我剛搞過。別看個子
小,奶子可夠大。這是大屌,我的兄弟,給景儷老師屁眼兒開苞的就是他。」
楊蕓仰起臉才能看到他的面孔,這個身高兩米的男生對每個女生來說都像是
一頭龐大的怪獸,她有些緊張地說:「妳好。」
巴山咧開嘴,露出一個粗野的笑容。
「她聽說妳是我兄弟,想來跟妳做愛。」曲鳴回過頭問楊蕓:「是不是?」
楊蕓紅著臉點了點頭。
曲鳴剛要開口,手機響了起來。
蔡雞打來電話,「老大,還不回來?我做兩個人的功課啊,累死我了。」
「別著急,景儷老師一會兒去,讓她幫妳作。」
「太好了!」
楊蕓臉上還帶著高潮未褪的紅暈,低聲說:「他也是妳的兄弟嗎?」
曲鳴朝巴山肩膀上擂了一拳,「他跟大屌一樣,是我最好的兄弟。」
楊蕓低頭看著鞋尖,難以啟齒地說道:「妳們男生關係好的……都一起用的
嗎?」
曲鳴和巴山對視一眼,沒有回答,他看著時間,過了一會兒,給蔡雞打了個
電話,「到了嗎?讓她接。」
「景儷老師,告訴她妳在做什麽。」
楊蕓接過手機聽了一會兒,輕聲說:「我知道了。」
曲鳴冷笑著說:「她在做什麽?」
楊蕓臉色通紅,神情羞窘地說道:「她一邊做功課……一邊跟妳的好朋友做
愛。」
曲鳴把腿伸到玻璃圓桌上,點了根煙,「去吧,讓我兄弟高興一下。」
楊蕓的純美讓巴山早已心癢難耐,他推開包廂的門,朝楊蕓擺了擺頭。
楊蕓羞怯地低著頭走進包廂。門開著,房間裏傳來悉悉索索的脫衣聲。過了
一會兒,巴山光著膀子出來,隨手帶上門,然後把一條白色的小內褲扔到桌上。
巴山哈哈大笑,「老大,真有妳的,怎麽搞的?讓這妞這麽聽話。是不是用
的那藥?」
這是他們叁個人的秘密,一旦服用,被施藥者會把叁分鐘內看到的人當作最
親密、最信任同樣也是最深愛的人,毫無保留地信任他。景儷是第一個試驗品,
楊蕓是第二個。
「也因為藥,也因為她自己夠賤。」曲鳴枕著手臂說:「周東華的馬子怎麽
樣?」
巴山嘿嘿笑了兩聲,「夠正點!個子不高,看上去跟高中生,下面嫩得連毛
都沒長幾根,沒想到兩衹奶子那麽大。」
「內褲扒了,屄都讓妳看了,怎麽還不趕緊幹?」
「老大,幾天沒見妳了,整天窩在這裏,想跟妳聊聊。」
曲鳴點了根煙,吸著遞給巴山。兩個人在黑暗中坐了一會兒,曲鳴說:「我
一會兒回去,那妞就留在妳這裏,好好玩玩。明晚我來接她。」
巴山說:「老大,周東華要知道妳這樣玩他的馬子,非氣得吐血不可。」
曲鳴冷冷說道:「他氣得尿血幹我屁事,他馬子自願被咱們玩,又沒有人逼
她。」
巴山咧嘴笑著說:「那藥還真有意思——老大,妳準備怎麽弄這妞?」
曲鳴若無其事地說:「姓周的要這妞訂婚,如果他知道自己未婚妻不光處女
被我們搞了,還跟紅狼社每個人都搞過,周東華還有什麽臉在濱大混。」
巴山說:「周末的比賽,我想去看看。」
曲鳴想了一會兒,道:「妳還是不要去了。許晶的事還沒完,聽說學校裏有
警察,我不想妳被人看到。」
「知道了,老大。」
曲鳴坐起來拍了拍巴山的肩,「別擔心,下學期我會想辦法讓妳恢復學籍。
他媽的,」曲鳴爆了句粗話,「我們叁個上學都沒分開過,卻讓那賤貨搞得妳退
學。那個賤人呢?還沒死嗎?」
「沒有。每天都給她輸營養液,一時半會兒死不了。老大去看看嗎?」
「不了。明天再說。」
曲鳴看了遠處緊閉的房門一眼,慢慢說:「我覺得她有事瞞我。小心些。」
巴山知道他說的是哪個女人,點了點頭。
回到宿捨,蔡雞已經幹完睡了,景儷光著濕答答的屁股坐在椅中,正在燈下
做兩個人的功課。
曲鳴推開書,「明天再做,先陪我睡覺。」
景儷聽話地洗過澡,然後光著身子爬上床,抱住曲鳴的身體,輕輕替他按摩
背脊。
「手上還痛嗎?」
「沒感覺了。」
「那個女生……真的是別人的未婚妻嗎?」
「周東華,濱大籃球之王。過幾天要跟我比賽。」
「他很厲害嗎?」
曲鳴點了點頭。
景儷沒有絲毫懷疑地說:「妳一定會贏的。王子。」
曲鳴挑起唇角,「當然。」
「那個女生很漂亮。也很可愛……往後妳準備怎麽樣?」
這是今晚第二個人問同樣的問題了,曲鳴有時候就想,如果人不用考慮明天
該多好。
「我有個主意。等想好再告訴妳。」
「她很招人喜歡。」
「妳說對了。男人都會喜歡她的。」
景儷感覺到他的勃起,「要做嗎?老師陪妳。」
曲鳴翻身把景儷壓在身下,從背後進入她體內。女教師順從地抬起圓潤的屁
股,感受著他年輕而強壯的陽具進入蜜穴。她閉上眼,紅唇中逸出一聲柔媚而滿
足的呻吟。
「騷一點。」
「曲鳴同學,老師被妳幹了……」景儷媚聲說:「老師被他騎在背上,讓他
在老師屄裏面插插……」
*** *** *** ***
逃課在濱大並不算什麽大事,但像曲鳴逃課這麽猛的還不多見。自從手受傷
之後,除了那趟旅行,曲鳴幾乎就沒在課堂上再出現過,所有的功課都由蔡雞搞
定,所以他走進教室的時候,同學們都露出訝異的表情。
在同學眼裏,那個高個男生冷冷的,顯得很難接近。雖然同在一班,但除了
知道他籃球打得好,別的都一無所知。
曲鳴對功課沒什麽興趣,他來上課,唯一的原因是免得老爸知道了嘮叨。一
到教室,曲鳴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連上課鈴都沒有聽到。
來上課的老師搖了搖頭,不再管他。濱大每一屆都有幾個權貴子弟,這個學
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但曲董的方助理曾拜托他多加照顧。這個照顧從老師的
角度來理解,是照顧老師本人,別讓學生給他找事。
老師攤開書,開始講課。
喜歡逃課的不衹是曲鳴,周東華也不遜色,論功課他比曲鳴也強不了多少,
不過他沒曲鳴那麽囂張,又是接到大聯盟邀請的畢業生,老師也樂得網開一面。
周東華一大早起來,先慢跑熱身,然後作了幾組力量訓練。籃球館雖然被紅
狼社占了,但濱大的露天球場有很多,周東華揀了塊場地,開始練習遠投。
他並沒有把幾天後的比賽放在心上,對他來說,假期大聯盟的籃球訓練營才
是決定命運的時刻。他比曲鳴大了叁歲,今年二十一,正處于力量和彈跳的巔峰
期,如果明年順利進入大聯盟,將對他一生有不可估量的影響。
周東華今天的狀態很好,叁分線外的遠射十投九中,昨晚的酒精對他沒有顯
示出絲毫影響,這一點無論是陳勁還是剛鋒,都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周東華手熱得發燙,正投得起勁,背後突然響起一個冷漠的聲音,「妳為什
麽要投叁分?」
周東華回過頭,一個挎著皮包的女生站在球場邊。她穿著黑色的真絲襯衫,
臉色有一些蒼白,那雙略顯妖艷的丹鳳眼讓人過目難忘。也許說是女人更準確一
些,比起其他女生,蘇毓琳無論年齡還是外表,都顯得更加成熟,那種綽約的風
姿,完全是婦人才有的韻致。
周東華心裏跳了一下,他當然認識這個身上充滿各種緋聞的校園美女,尤其
是那些照片——她不會知道自己見過她被強暴的照片吧?
被女生搭訕也是常有的事,周東華避免麻煩的方法就是裝傻,他聳了聳肩,
瞄準籃框再次出手。球在框上磕了一下,偏框而出,滾到一邊。
蘇毓琳摘下皮包,俯身撿起球,「妳不應該練投叁分。」
蘇毓琳審視著那衹籃球,慢慢說:「投叁分要的是天賦,有些人有,有些人
沒有,練是練不出來的。」
她脫掉鞋子,光著腳捧起球走到叁分線外,然後原地踮起腳尖,手臂向上推
出。籃球劃過一條高高的拋物線,落入網窩。
蘇毓琳仰臉看著晃動的籃網說:「這種天賦妳沒有。」
周東華驚訝地挑起眉毛,他出手時是先瞄後射,球的弧線很平,速度更快,
力量更足,而蘇毓琳的投籃弧線很高,球速穩定,落點也更準確。
「我不知道妳會打球。」
「因為我的身高到十四歲就沒有再長了。而且,」蘇毓琳說:「打籃球是很
花錢的。」
周東華當然知道一雙好的籃球鞋有多貴,但他仍然不相信一個女生真的會打
籃球。看到蘇毓琳投籃之前,周東華甚至懷疑她有沒有力氣投那麽遠。
周東華撓了撓頭,回到最初的話題,「妳說我不應該練叁分?」
「練出來的命中率與有天賦的不一樣。練習中妳命中率有多少?九成?比賽
呢?有叁成嗎?」
周東華估計了一下,老實說:「還要低一點。」練習與對抗性的比賽差別極
大,練習時百發百中,到比賽時能保持一半的命中率已經不錯了。
「那麽一場比賽妳有多少個叁分投籃機會?」
「六個,或者十個。」
蘇毓琳掠了掠發絲,「妳一次也不會有。」
「哦?」
「因為沒有一個教練會在妳身上浪費七成以上的機會。他們寧願把機會留給
一個純粹的叁分投手,而不是讓一個內線球員在線外撞運氣。」
周東華抱著肩露出深思的表情。他一向以自己技術全面自負,卻很少想到這
一層。賽場上需要五個位置的一流球員,而不是一個能夠打滿五個位置卻都屬于
二流的球員。
他的叁分與狀態關係很大,發揮好時一場比賽投中十個也不奇怪,發揮一般
時,命中率衹有兩成左右。正如蘇毓琳說的,任何一個教練都不會拿球員的狀態
當賭注,他們需要一個每場比賽即使衹能投中叁個叁分,但狀態穩定的射手,也
不需要一個上一場能投中十球,下一場一球未進的波動型投手。
從另一方面說,他最適合的位置是大前鋒,以中投、上籃為主要得分手段,
即使不會投叁分球也絲毫不損其價值。
「我明白了。」周東華向前跨了一步,越過叁分線,「我的位置在這裏。」
蘇毓琳長長的發絲在風中飛舞,那張妖艷的丹鳳眼冷漠地望著天際。她站在
球場水泥地上,赤裸的美足白得讓人心痛。
周東華扭頭避開她的裸足,腦中卻浮現出照片上那些淫穢的畫面,提醒他這
個女生曾經在校園裏被人輪姦過,還拍成裸照。他忽然想到,那些人是不是拿照
片來要挾她,逼她……
周東華身體很快有了反應,他不敢再想下去,連忙咳了一聲,「妳……找我
有什麽事嗎?」他可不想讓楊蕓撞到他們在一起,畢竟蘇毓琳名聲不大好。
「聽說過幾天,妳要和曲鳴一對一比賽?」
周東華心裏泛起怪異的感覺,剛鋒曾經說過:那些照片來自于曲鳴宿捨內的
計算機。
他點了點頭,「是的。」
蘇毓琳彎腰穿上鞋子,「替我打敗他。」
周東華很想說自己一衹手就能打得那個小子滿地找牙,但衹說了一個字,
「好。」
「小心一些。他為了能贏,什麽都做得出。」
周東華自信地說:「我會讓他後悔為什麽進濱大。到時候來看比賽妳就知道
了。」
「不了。我請了假,」蘇毓琳拿起了皮包,「下個學期才能再來。還有一件
事,請不要對別人說見過我。」
「哦……」周東華想說些什麽,但沒說出口,最後衹說了句:「再見。」
周東華抱著球坐在球場邊,從昨天中午到現在,差不多一整天沒有見到楊蕓
了,不知道她在做什麽。他給楊蕓發了條短信:想妳了。中午一起吃飯吧。
楊蕓沒有回。
作者:
妖皇
時間:
2010-1-11 15:23
28
曲鳴一上午都在睡覺,養足精神下午繼續逃課。蔡雞也很想去籃球館,但臨
近期末,再蹺下去就不用考試了,蔡雞衹好留在教室裏,一個人聽兩個人的課。
曲鳴與周東華的對決關係重大,誰輸了都不用在濱大再混下去,因此幾個功
課不緊的隊員也跑到球館,給老大幫忙傳球撿球。
做了四十分鐘的練習,曲鳴停下來休息。他跟巴山或者蔡雞不一樣,在隊員
們面前也是冷冷的很少說話,隊員們都有些怕他。尤其是他那天動手殺人,紅狼
社的隊員們現在想起來還背後發冷。那件事情後來誰都沒有再提起過,但都心照
不宣。他們毫不懷疑,假如有人敢惹老大,老大會把他砍成幾塊,喂王八。
曲鳴喝著水說:「妳們覺得球隊是不是還少些什麽?」
「沒有吧。更衣室、休息室、訓練房、各種器械……這些都有。」
「大耳驢,妳說。」
呂亮的耳朵也不大,衹不過姓呂,就叫了這個綽號。他拽了拽耳朵,「少中
鋒。大屌哥回不來,比賽沒法兒打。」
「大屌下學期能回來,正好打校際杯。還有嗎?」
一個球員小聲說:「缺教練……」
話音未落幾個球員就嚷了起來,「要什麽教練?找個老家伙來管我們嗎?有
老大在,沒有教練也照打。」
吵了半天也沒什麽主意,曲鳴擺了擺手,「算了。妳們去通知社裏的兄弟,
今天晚上都來球館。」
做了叁節練習,已經是下午,曲鳴駕車趕到賭館。
「老板,昨晚來了,怎麽不光顧小怡呢?」溫怡擁住他的手臂,用豐滿的乳
房在他臂上蹭著,用幽怨的口氣說:「是不是搞上那個小女生,忘了人家?」
「大屌跟阿黃呢?」
「大屌哥一整天都在搞那個小女生,阿黃正在考核招來的小姐。」
「招了幾個?」
「衹留了四個。」
「往後讓妳當媽咪。把她們叫來。」
幾個打扮艷麗的女子魚貫而入,站成一排。
溫怡坐在曲鳴腿上說道:「這是莉莉、咪咪、茜茜還有美美,這是我們的老
板。」
「老板好年輕哦。」
「個子這麽高!」
「長得好帥呢。」
幾個小姐對著曲鳴大拋媚眼。
賭館店面不大,以前做的是地下生意,沒什麽名氣,招來的小姐貨色平常,
比起景儷、溫怡遜色得多。不過在曲鳴命令下,四個小姐一齊脫光衣裙,四衹光
溜溜的屁股撅成一排,看上去還是蠻誘人的。
溫怡用嘴給曲鳴帶上安全套,「老板,妳來驗貨。」
曲鳴依次插進四個小姐屄內,試試她們的深淺鬆緊。幾個小姐賣力巴結,搖
著屁股,浪叫聲響成一片。
「老板,妳的雞巴好大!」
「又粗又硬,好強壯……」
「哎呀,頂到子宮了,老板妳好厲害……」
曲鳴挨個插過來,碰到好玩的就多插兩下。四個小姐的體液混在安全套上,
最後曲鳴一並插進溫怡肛內,在她屁眼兒裏射了精。
曲鳴摘下安全套丟給溫怡,溫怡騷媚地掃了他一眼,拿起安全套,仰臉用紅
唇含住套子,把裏面的精液都吸進口中,咽了下去。
和個小姐帶著裝出來的羡慕看著溫怡,但誰也不希望和她一樣,去舔一衹幹
過五個女人陰道和屁眼兒的安全套。
「用心做事,店裏不虧待妳們的。」
小姐笑靨如花地說:「多謝老板。」
楊蕓坐在床邊,低頭玩弄著衣角,小聲說:「我跟大屌哥做了六次。」
「怎麽做的?」
「前面四次,後面兩次……」
「沒有給大屌親雞巴嗎?」
「親了。他還……在我嘴裏射了一次。」
曲鳴笑著說:「大屌還真行,幹了六次,叁個洞都玩遍了。小美女,妳乖不
乖?」
楊蕓羞怯地說:「我很乖。」
「喜歡跟大屌做嗎?被他的大雞巴插,是不是很興奮。」
楊蕓紅著臉點了點頭。
「說話。」
「大屌哥好強壯……被他的大雞巴插,我好興奮……我才知道,景儷老師為
什麽喜歡跟許多人做愛,原來每個男生的感覺都不一樣。」
曲鳴哈的笑了一聲,「小騷貨,妳這麽喜歡做愛……」
*** *** *** ***
曲鳴熄了燈,減慢引擎,越野車在黑暗中緩緩行駛。
「這是什麽地方?」
楊蕓驚奇地看著大山一樣垃圾堆的,各種廢棄汽車、機械、電子產品、淘汰
的家具、裝飾材料、吃剩的飯盒、餐具、包裝袋……除了一部分生活垃圾都被掩
埋或者焚燒,其他衹要她能想象的廢棄物品都堆在這裏。
在這十幾座龐大的垃圾堆周圍,羅列著各式各樣數不清的小房子。那些房子
本身就是垃圾,褪漆的車廂、被人扔掉的整個豪華浴室、一截廢棄的水泥管子、
還有用塑料布搭成的窩棚……根本無法把它們跟垃圾堆區別開。衹有裏面隱約露
出的燈火,說明還有人居住。
清冷的月光給高大的垃圾山勾勒出一道光亮的銀邊,陰影中不時能看到游蕩
的流浪者,他們彎著腰四下翻撿,冀圖在垃圾中找到能用的物品。他們骯臟的外
表也與垃圾無異,彷佛是從垃圾中生出的幽靈。偶爾有人抬頭看過來,雖然看不
到他們的目光,但楊蕓還是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
「這些人為什麽在這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就看妳願不願意去聽了。」
楊蕓連忙搖頭。
曲鳴笑了一下,「生長在都市裏,怎麽會知道還有這些人的存在呢。設想一
下,假如妳生活在這裏,會是什麽樣?」
楊蕓臉色發白,她實在不敢想象在這裏過上那怕一天。
「瞧。」曲鳴忽然打開車燈。
垃圾上一個又臟又瘦的男人正對著他們自慰,他咧開嘴,露出殘缺的黑色牙
齒,然後對著越野車噴射起來。
楊蕓就像陷入一場噩夢,那男人噴出的臟臭液體彷佛朝她直射過來,穿透玻
璃,濺在臉上。她嚇得尖叫一聲,閉上眼,把臉埋在曲鳴腿間。
曲鳴的體味已經隨藥效深植入楊蕓的意識,被他熟悉的氣味包圍著,有種無
法形容的安全感,楊蕓本能地張開嘴,在他腹下尋找著。當那根堅實的肉棒納入
口腔,楊蕓心裏漸漸平靜下來。
籃球館裏,球員們一邊練球,一邊問:「雞哥,老大叫我們來幹什麽?」
「幹女人。」
「不是吧。」球員們笑了起來。
「兄弟們辛苦這麽久,老大給兄弟們找了個妓女來玩玩。錢老大都付過了,
妳們想怎麽幹就怎麽幹。」
「真的嗎?雞哥,不是哄我們的吧?」
「哄妳們幹什麽?」
學生召妓在濱大也屢見不鮮,但這麽多人一起召妓的還不多,球員們問:
「老大找了幾個妓女?我們十幾個人呢。」
「別擔心,肯定會讓妳們過癮。」
有球員淫笑著說:「是不是那個女老板?十幾人搞她一個,也很過癮。」
「這會是新人,老大特意找來的。」說著蔡雞給曲鳴打了個電話,「老大,
人都到齊了。」
「一會兒到,讓他們等著。」
曲鳴放下電話,「妳今天晚上會玩得很爽。」
車窗射來明亮的燈光,已經回到了都市中。楊蕓像乖巧的小貓咪一樣舔著肉
棒,「是妳的兄弟嗎?」
「嗯。」
「誰?」
「紅狼社的球員。妳要跟一整支球隊做愛。」
「啊?」楊蕓驚叫一聲,接著臉紅了起來,小聲問:「他們人很多嗎?」
曲鳴聳了聳肩,「也不是很多,衹有十幾個人。」
楊蕓羞澀地說:「我是不是要跟他們一起做?」
曲鳴看了她一眼,「妳會喜歡那種感覺的。」
景儷的言傳身教和楊蕓自己被植入的意識,還有性交本身的樂趣,使這個純
美的小女生很快就喜歡上這種肉體游戲。叁天前性交對她還是絕對的禁忌,現在
聽到要跟一群男生一起做愛,楊蕓甚至立刻有了身體反應。
「可是我會害羞……他們會認出我。」楊蕓不好意思地說:「跟那麽多男生
一起做,我會很緊張……」
曲鳴看著前方,挑起唇角,「沒關係。他們不會看到妳的臉。」
*** *** *** ***
隊員們心猿意馬,根本沒有心情練球,他們拿球有一個沒一個的胡亂投著,
眼睛不住瞟往大門。
引擎聲在門口停住,有人喊了聲,「老大來了。」球員們一窩蜂涌了過去。
呂亮問:「老大,雞哥說妳包了個妓女給兄弟們過癮,是不是真的?」
曲鳴拔了鑰匙,「妓女?沒錯。小婊子下來吧。」
車門打開,一個女生慢慢走了出來。她身材嬌小,上身穿著白色的襯衫,下
面是花格子的短裙,露在外面的皮膚白白嫩嫩,可頭上卻套著一衹大大的牛皮紙
袋,把臉遮得嚴嚴實實。
隊員們不知道老大弄什麽玄虛,曲鳴拉她進了籃球館,隊員們把大門關上。
呂亮說:「老大,真的是妓女嗎?看著像國中生呢。」說著伸手想摘她頭上
的紙袋。
曲鳴攔住他,「她剛出來做,不想讓人看到臉。小妓女,把衣服脫掉。」
女生被領到球場中央,她摸索著解開襯衫,摘下乳罩,然後鬆開裙子。她沒
有穿內褲,兩條白美的粉腿緊緊並著,兩手羞怯地掩住腹下。在她胸前,兩衹圓
碩的乳房高高聳起,顯示出與身材不成比例的圓碩。
曲鳴從背後握住女生沉甸甸的雙乳,晃動著笑說:「國中生有這麽大的乳房
嗎?」
球員們張大嘴巴,看著那對大乳,「好大的乳房,比景儷老師還大。」
「連內褲都沒穿,肯定是妓女。」
「波霸啊,是不是隆過乳了?」
籃球社的隊員身材普遍高大,最矮的也比楊蕓高了一頭,她光著身子站在一
群男生之間,就像一個擁有一雙超大乳房的洋娃娃,被男生們評頭論足。她看不
到周圍有多少人,嘈雜的聲音使她既緊張又有種無法克制的興奮,那個滑稽的牛
皮紙袋帶給她一種奇特的安全感,讓她自己可以做出任何羞恥的事情,而不必擔
心被人發現身份。
曲鳴鬆開她的乳房,「隆過沒隆過,摸摸就知道了,妳來試試。」
那男生抓住楊蕓的乳房,用力捏著。楊蕓兩手掩著下身,赤裸的乳房被陌生
人捏住,她既羞恥又興奮,心底生出一種異樣的快感。
「是真的。好有肉感……」男生捏住楊蕓的乳房,愛不釋手地說。
「我也來摸摸!」男生們擠過來。
球場耀眼的燈光下,帶著黃褐色紙袋的女生站在球場中央,男生們一個接一
個上前玩弄她的乳房。那雙雪嫩的豐乳被捏得變形,接著又被擰住來回揉搓,然
後有人捏住她兩粒紅嫩的乳頭,用力拽著上下抖動。楊蕓就像一個聽話的妓女,
乖乖挺著乳房讓他們玩弄,那張臉在紙袋裏紅得發燙。
球員們說:「老大,妳找的貨色真不錯,皮膚這麽好,身材也夠火爆,就是
看不到臉,老大,是不是個絕色美女啊?」
曲鳴笑著沒說話,然後讓隊員們搬來一張墊子,鋪在球場中央,「小妓女,
爬上去吧。」
楊蕓怕被人聽出聲音,一直沒有開口。她不作聲地爬到墊子上躺好,兩手還
捂著下身。
「妓女不就是賣屄的嗎,臉長得怎麽樣不重要,重要的賣的東西怎麽樣。小
妓女,把屄露出來讓大家看看。」
楊蕓害羞地張開腿,然後鬆開手,露出少女鮮嫩的性器。
球員們情緒高漲,怪叫著說:「這麽嫩!好像是處女呢。」
「連毛都沒有幾根。」
「顏色還是粉紅的呢……」
「妳們看!這妓女濕了!下面在流水兒……」
燈光下,少女嬌嫩的陰戶像晨光中的花苞一樣,含著清亮的露水,柔膩而嬌
美的花瓣微微蠕動著,散發出迷人的芬芳。
男生們亂轟轟排好順序,由蔡雞第一個先上。跟籃球社的隊員們相比,蔡雞
個子又瘦又小,但陽具絲毫不見得遜色。
蔡雞跪在墊子上,托住楊蕓的膝蓋朝兩邊分開,頂住她的蜜穴說道:「小妓
女,我要開始幹妳了。」
楊蕓扶住他的陽具,然後微微抬起屁股,把龜頭淺淺頂進穴口,聲如蚊蚋地
說:「妳插吧……」
陽具捅入少女可愛的小嫩屄,在裏面插弄起來。想到周圍一群男生在目睹自
己跟人做愛,楊蕓禁不住微微戰栗。她按照景儷老師教她的那樣,抬起白嫩的屁
股,迎合著肉棒的抽插。
旁邊的男生說:「這妓女真懂事,還知道配合。」
「這叫敬業,妳看她多認真。」
蔡雞也說:「小妓女,妳做得真不錯。屄裏面又滑又嫩,還知道挺屁股,跟
妳做愛真是太棒了。」
被人這樣誇獎,楊蕓既難為情又覺得高興,她羞喜地小聲說:「謝謝。」
「好有禮貌哦。」
蔡雞加快速度,在少女蜜穴裏猛插。楊蕓嬌嫩的性器被他插得一翻一收,兩
衹又白又大的乳球在胸前前後甩動。她看不到周圍的環境,衹有紙袋下方一絲燈
光時隱時現,那種感覺就像在夢中跟人性交,完全不用管對方是誰,不用考慮後
果,不用理會道德和羞恥心的約束,唯有身體的喜悅是真實的。
正在幹她的男生忽然拍了拍紙袋,「我要射在妳裏面。」
楊蕓知道體內射精會有危險,但還是抬起下腹,讓他整根陽具都插在自己陰
道裏,然後說:「妳射吧。」
肉棒在體內律動起來,包含著精子的精液噴射進少女身體深處,傳來一陣陣
輕微的酥麻感覺。
緊接著另一個男生壓在楊蕓身上,在她剛被射過精的蜜穴中猛插。楊蕓乳頭
硬硬翹起,兩手抓著黑色的皮革墊子,白美的雙腿搭在男生肩上,腳尖繃緊,紙
袋裏不時傳來她低低的叫聲。
蔡雞擦著陽具,在曲鳴身邊小聲說:「看不出周東華的妞這麽淫蕩,被陌生
人插還會興奮。」
「東西做好了嗎?」
「好了,隨時可以用。」蔡雞有些擔心地說:「這麽多男生搞她一個,不會
出事吧?」
「換著地方搞沒事。女人很耐肏的。」曲鳴提高聲音,「這妓女後面也開過
了,想玩就跟她說。」
正在幹楊蕓的男生說:「喂,妳後面怎麽賣?」
楊蕓小聲說:「肛交不要錢……」
「免費的?讓我來幹一下!」
楊蕓趴在墊子上,翹起了屁股,男生頂住她柔軟的屁眼兒用力插入。楊蕓屁
眼兒連巴山都插過,已經鬆軟許多,她略顯吃痛地昂起頭,一握秀發從紙袋中滑
出,垂在她雪白的肩頭。
那夜籃球館的燈光一直亮到深夜,獲得校方特殊許可的紅狼籃球社在館內進
行著自己獨特的訓練,直到最後一個男生在楊蕓身體裏射精。
皮墊上灑滿了濁白的精液,每一滴都是先射進楊蕓體內,再從她體內流出來
的。楊蕓不記得自己被多少男生幹過,她陰道和屁眼兒都被幹得麻木,頻繁的高
潮使她身體酸軟,伏在墊子上被人肛交,兩衹大乳房也沾滿精液。
29
「楊蕓!」
楊蕓驚慌地抬起頭,看著比自己高叁十公分的男生。
周東華彷佛一夜沒睡,下巴冒出一層發青的胡根,他抓住楊蕓的肩膀,「妳
去哪兒了!我找了妳一天!同學們說妳沒去上課,宿捨也沒有見妳,到底出了什
麽事?我給妳打電話也沒人接!妳究竟去哪兒了?」
與他相反,這一天兩夜中,楊蕓一次都沒有想起自己的男朋友。昨晚她跟那
些男生做完,連路都走不動,在籃球館睡了一夜,天亮才勉強起來回宿捨。沒想
到周東華會在樓下等她。
昨晚性交中楊蕓頭上一直套著紙袋,這會兒臉上並沒有異樣,但衣下的胴體
卻沾滿了發幹的精液。她緊張地看著周東華,假如知道真相,他也許會在暴怒中
扼死自己,一向不會撒謊的她不得不編出一個理由。
「我去了同學家……沒有帶手機……我……」
「誰?」
「一個女生……」
周東華鬆了口氣,聲音溫和下來,「妳知不知道我多擔心妳,我們係一個女
生上周失蹤了,到現在還沒有消息。還有……」
他想說與她同樣被選入濱大美女排行的蘇毓琳,甚至在校內被人強暴,話到
嘴邊又咽了回去。這不是詛咒自己女友嗎?
「衹要妳沒事就好。」
楊蕓低下頭,不敢接觸他的眼神。
「還沒吃飯吧,我帶妳吃早點。」
楊蕓現在越來越害怕跟他在一起,連忙說:「不了,我上午有課,回宿捨拿
課本就要去上課了。」
周東華不由分說拉住她,「妳去拿書,我給妳買早點,然後送妳去上課。記
住把手機拿上,以後有什麽事記得先告訴我。妳看,我急得胡子都要白了。」
周東華拉住女友的手去摸自己的下巴。楊蕓的手小小的,涼涼的,摸在臉上
很舒服。但今天……
周東華疑惑地抽了下鼻子,不知哪裏有股淡淡的騷腥氣味。
楊蕓連忙抽回手,「我先上去了。」
周東華聳了聳肩。他根本沒想過楊蕓是否會做出什麽事。相比之下,他更擔
心自己定力不夠。比如昨天見到蘇毓琳,他就有點胡思亂想。
*** *** *** ***
曲鳴一手拎著裝球的網兜,一手拿著牛奶,一邊走一邊喝。這會兒離上課還
早,路上沒有多少學生。清新的晨風吹過路旁的樟樹,帶來淡淡的草木清香。
跟在後面的蔡雞忽然扯了他一下,「老大,妳看。」
曲鳴抬起頭,微微怔了一下。對面林蔭道上走來一個少女,她穿著鵝黃的古
裝長裙,長發用一根釵子挽住,然後攏成一束,那縷烏亮的青絲從頸側垂下,柔
滑地貼在胸前,流露出一絲詩意的婉約。那身服裝尤其漂亮,不知用什麽料子裁
成,既灑脫又飄逸。少女神情恬淡,自如地走在校園,整個人有種出塵脫俗的美
態。
濱大的奇人不少,但像南月這麽美的絕無僅有。在濱大美女中,南月是公認
追求者最多的一個,不過能配上她的,大家都認為還沒有出現。
「老大,這妞怎麽樣?絕對是處女。」
「想搞她嗎?別忘了,她是學醫的。」
蔡雞帶著幾分認真說:「我的意思是,把她弄到手,讓她當妳的女朋友。」
曲鳴心裏動了一下。拿南月當女朋友,這個主意似乎不壞。
一輛黑色的轎車在南月身旁停下,接著車門打開。南月微彎下腰,微笑著說
了幾句話,然後上了車。這輛車曲鳴曾經見過,他還記得那是個帶著保鏢來上學
的女生。
曲鳴拿著喝空的牛奶盒捏了一把,抬手一投,捏成一團的紙盒準確地飛入垃
圾桶。
「等我和周東華打完比賽再說吧。」
*** *** *** ***
第一節課不知道講的是什麽就結束了。課間休息的時候,學生們叁五成群在
一起聊天,楊蕓獨自坐著,拿筆在紙上無意識地劃著,臉上不時微微一紅。
忽然教室裏安靜了一下,正在聊天的學生抬起頭,看著幾個陌生的男生走進
教室。叁個男生都不高,前面一個鼻子上滿是雀斑,手插在褲袋裏,一副小混混
的樣子。另一個露著兩顆大門牙,活像衹兔子,最後一個又矮又胖,滿身肥肉。
有人認得他們,小聲對同學說:「這叁個是流氓學生,不過沒人把他們當流
氓,因為他們太笨了,還猥瑣……」
那女生看著他們,掩口偷偷笑著說:「真的好惡心……」
叁個男生徑直走到楊蕓桌前,楊蕓抬起眼,露出疑惑的表情。
「妳是楊蕓吧?」一個男生拿出張小卡片,遞給她。
楊蕓看了一眼,臉頓時紅了。
在同學們驚訝的目光下,楊蕓低著頭站起來,跟著那叁個猥瑣的流氓男生離
開了教室。
叁個男生把楊蕓圍在走廊盡頭,「我們是紅狼籃球社的。」
楊蕓害羞地點了點頭。
「我叫烏鴉。這是兔子和胖狗。」
「妳好……」
上課鈴聲響起,走廊裏空了下來,烏鴉看了看周圍,在她臉上摸了一把,
「妳昨天在籃球館,跟大家做愛了?」
楊蕓臉更紅了,她沒想到會這麽快暴露身份。
烏鴉嘿嘿笑了兩聲,「是老大告訴我們的。昨天我們叁個沒去,老大讓我們
直接來找妳。知道我們要做什麽嗎?」
「知道……但我還要上課……」
「課有什麽好上的?」
曲鳴在卡片上告訴楊蕓,讓她像對待他一樣,跟這叁個男生好好做愛。第一
眼看到他們,楊蕓也和同班女生一樣,本能地覺得厭惡,但知道他們是紅狼社的
人,不知不覺中,感覺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她含羞說:「妳們要在哪裏做?」
「就在這裏好了。」烏鴉推開門。
楊蕓露出為難的表情,「這是男生的……」
「那就用女生的好了。別擔心,這會兒沒人會來。」
楊蕓手指揉著發絲,猶豫了一會兒,「那好吧。」
女生的洗手間沒有小便池,但洗手臺和鏡子比男生的多了許多,對面是一排
衛生間。這會兒裏面一個人都沒有,一片寂靜。
叁個男生把楊蕓帶到最裏面一間衛生間,然後關上門。衛生間本來就狹小,
這會兒擠了四個人,更顯得擁擠不堪,連轉身都困難,但叁個男生誰都不願意出
去。
胖狗喘著氣說:「真的是楊蕓啊,濱大的美女,我們真的能上她嗎?」
烏鴉淫笑說:「老大說的妳還不信嗎?楊蕓同學,把衣服脫掉,要一絲不挂
哦。」
楊蕓紅著臉把衣裙、乳罩、內褲一一脫下,赤條條站在馬桶蓋上,把姣好的
胴體展露在叁個男生面前。
烏鴉們叁個像喝醉酒一樣,瞪著眼,臉漲得通紅。
「真漂亮,皮膚像牛奶一樣……」
「濱大有名的美女在我們叁個面前一絲不挂,說出來誰會相信啊?」
「楊蕓同學,妳為什麽願意跟我們做愛?」
「因為妳們是籃球社的,社長讓我跟妳們做愛……」
「社長說妳很聽話,是不是?」
楊蕓點了點頭。
烏鴉捻著她乳頭說:「有多聽話?」
楊蕓嬌羞地說:「像聽老公的話那樣……」
衛生間裏發出嘻嘻、嘿嘿、呵呵的淫笑聲。
「我們是妳老公,妳就是我們老婆,小老婆,把腿張開,讓老公看看妳的小
妹妹……」
楊蕓坐在馬桶蓋上,兩條潔白的美腿張開,被兩邊的大牙和胖狗抱住,她靠
在背後的水箱上,用手指羞答答剝開陰唇。
「怎麽這麽紅?」
烏鴉蹲下身,「老婆,妳的小妹妹好像有點腫啊。」
楊蕓難為情地說:「昨晚做得太多了。」
烏鴉把手指插進女生可愛的小肉洞裏,「老婆,這是什麽?」
「是人家的陰道……」
「陰道?做什麽用的?」
「讓老公玩的。」
烏鴉把手指插進楊蕓體內,「美女的陰道就是不一樣,裏面滑滑的,好暖和
……」
楊蕓斜坐在馬桶蓋上,張開雙腿,被學校的流氓學生下流地玩弄陰部,臉上
卻沒有絲毫反感的表情,而是既羞澀又喜悅,就像一個嬌羞的妻子被丈夫淫玩。
烏鴉俯下身,捅進女生陰內。楊蕓低低叫了一聲,「烏鴉哥哥,輕一點,有
點痛……」
大牙和胖狗一人一個拿住楊蕓的兩衹乳球,捏弄著說:「老婆的乳房好大,
摸起來好舒服。」
女生白光光的乳球像皮球一樣被他們玩弄著,她含羞說:「妳們喜歡,就隨
便玩……」
大牙忍不住掏出陽具,遞到楊蕓嘴邊,「老婆,妳來給我口交。」
肉棒上散發著一股的氣味,楊蕓皺起眉頭,「大牙哥哥,妳好不衛生,雞雞
這麽臟。」
「用老婆的口水來洗。」大牙用龜頭頂弄著楊蕓的唇瓣。
「好了,我給妳舔,下次記得洗幹凈哦。」
楊蕓握住他的陽具,伸出舌尖,在龜頭上舔了一下,然後張開嘴,用柔軟的
小嘴包住龜頭,細致地舔舐起來。
胖狗嚷著說:「我也要!老婆,給我舔。」
楊蕓把兩根陽具放在唇邊,像吃冰激凌一樣,左舔一下,右舔一下,不時把
整根陽具吞入口中,用力吸吮。
忽然門外傳來腳步聲,兩個女生笑鬧著進來,一個說:「妳看到了嗎?楊蕓
今天好奇怪。」
「她昨天就沒來上課呢。」
「不知道那叁個男生跟她說了些什麽,他們就一起走了。喂,妳說他們去哪
兒?會不會……」
另一個女生笑著說:「何瓊,妳想哪兒去了。那叁個男生又矮又難看,給我
我都不要,何況人家楊蕓有男朋友的。」
何瓊酸溜溜說:「那可不一定。也許楊蕓就喜歡那些小流氓。」
另一個女生驚叫起來,「哎呀,我的衛生巾沒帶。」
「先用衛生紙墊一下了。妳看到楊蕓走路的樣子沒有?好像腿中間有東西,
我猜她昨天肯定是跟男生亂搞去了。」
「瞎說,她男朋友昨天來找她好幾趟呢。」
何瓊推了她一把,「不是她男朋友,也可以是別的男生……」
幾個人都屏著氣,沒敢動作,等兩個女生離開,楊蕓小聲說:「烏鴉哥哥,
我們去妳的宿捨做好嗎?」
烏鴉也擔心有人再進來,于是點頭同意了。
烏鴉、大牙和胖狗住在同一宿捨,這會兒正是上課時間,樓裏空蕩蕩的。叁
個人帶著楊蕓回到宿捨,把門關上,然後撲過來扒掉她的衣服。
烏鴉還要繼續做,大牙和胖狗兩個不高興了,「妳剛才已經插過她,這會兒
該我們了。」
「我衹做了一半,還沒搞完。」
「我們也做一半,妳再接著搞。」
叁個人誰都想要先幹楊蕓,越說越僵,最後同時對楊蕓說:「老婆,妳聽誰
的!」
楊蕓為難地說:「妳們叁個都是人家老公……這樣好不好?我躺在這裏,妳
們叁個閉上眼睛來摸,誰先摸到人家的小妹妹,就先讓他來玩。」
叁個人都同意了。
「那好,妳們閉上眼,每人轉一個子。不許偷看哦。」
楊蕓躺在床上,張開腿,「老公,來摸吧。」
叁雙手同時伸了過來,楊蕓笑盈盈看著他們叁個四處亂摸,等一衹手摸到腹
下,她笑著說:「胖狗哥哥先摸到了。大牙哥哥摸到了人家的乳房,是第二個。
烏鴉哥哥不要生氣,我跟他們做完,就讓妳搞。」
烏鴉衹好自認倒霉。胖狗興衝衝地爬上床,壓在楊蕓身上。楊蕓「哎呀」一
聲,「胖狗哥哥,妳好重哦……」
胖狗挺著陽具,急切地在她腿間頂來頂去。楊蕓主動握住他的陽具,「在這
裏……」
胖狗身體像一個圓球,小肚子頂在女生腹下,吃力地挺動他那幾乎找不到的
腰。沒挺幾下,胖狗就累得氣喘吁吁。
楊蕓嬌喘著說:「胖狗哥哥,妳躺在這裏,我在上面好不好?」
「好好!」
胖狗撲通躺在床上,楊蕓分開雙膝,跪在他腰間,然後一手扶著他的陽具,
塞進體內。
楊蕓用柔膩的肉穴仔細套弄著肉棒,一邊問:「胖狗哥哥,這樣可以嗎?」
「再快一點!」
「知道了。」
楊蕓跪在胖狗腰上,雪白的圓臀上下起落,那根肉棒被淫水打滑,就像一根
又黑又亮的鐵棍,在她微腫的陰唇間進出。楊蕓發滑到一邊,兩衹沉甸甸的大乳
球在胸前不停跳動,碰撞中發出清脆的肉響。
大牙也爬上床,抓住她的頭發,把肉棒插進她口中。楊蕓一邊擺動屁股,一
邊吞吐著他的肉棒,下身的淫水越涌越多。
先是胖狗叫了起來,「老婆,我要射了!」
楊蕓用力套了幾下,然後把陰部貼住他小腹。沒等胖狗射精,正幹著她嘴巴
的大牙忽然怪叫一聲,把她小嘴當成肉穴,用力噴射起來。
楊蕓咳嗽著,把精液吐在手心,「大牙哥哥,妳射了好多呢。比胖狗哥哥在
人家小妹妹裏射得還多。」
還沒幹到美女的陰道就射了精,大牙一肚子的不情願,喘著氣說:「把它吃
下去。」
楊蕓皺著眉說:「感覺好臟……」
大牙板著臉說:「老公射出來的怎麽會臟?快點吃,老婆不聽話,老公會不
高興的。」
「大牙哥哥,妳不要生氣,我吃下去就是了。」
楊蕓捧著男生的精液,伸出了舌頭,把濁白的黏液一點點舔幹凈,然後張開
手,「老公,妳高興了嗎?」
「老婆聽話,老公當然高興了。那邊還有個老公呢,還不快去。」
楊蕓柔聲說:「烏鴉哥哥,妳想怎麽玩?」
烏鴉一直在旁邊生悶氣,冷著臉說:「我要跟妳肛交。」
「烏鴉哥哥好討厭,連人家屁眼兒都要玩。」
「玩妳屁眼兒不行嗎?」
「當然可以,」楊蕓乖乖爬到床上,翹起白嫩的小屁股,「烏鴉哥哥,妳來
吧。」
烏鴉說:「幹屁眼兒還要什麽床?爬到椅子上去。」
楊蕓赤身裸體地走過來,爬上椅子,曲膝跪在上面,兩手抱著椅背,然後撅
起屁股,回過頭說:「烏鴉哥哥,妳別生氣,人家願意讓妳幹屁股。」
胖狗和大牙也湊過來,「濱大的美女玩肛交,我們要欣賞一下。」
楊蕓這會兒已經不那麽害羞了,聳著屁股說:「妳們看吧。」
胖狗和大牙不客氣地掰開女生的屁股,摸弄著說:「美女就是美女,連屁眼
兒也長得這麽好看。」
「好像是插大了,是誰給妳屁眼兒開的苞?」
「是社長。」
「老大還真會玩……烏鴉,還不快來。」
烏鴉生氣一多半是裝樣子,這會兒看到純美的小女生乖乖撅著屁股,被兩個
男生檢查屁眼兒,再也忍不住了。
胖狗和大牙使勁地掰開了楊蕓的屁股,烏鴉挺起漲得硬痛的陽具,伸進少女
臀間,頂住她柔嫩的菊肛。楊蕓白嫩的屁股被掰得敞開,露出渾圓雪臀中一點紅
嫩,她低著頭抱住椅背,竭力放鬆屁眼兒。
「烏鴉哥哥,妳來插吧。」
30
「進去了!」
「屁眼兒都被撐圓了!」
楊蕓痛楚地咬住唇瓣,這兩天她雖然頻繁跟人肛交,但這樣沒有潤滑的還是
第一次。硬梆梆的龜頭擠入嫩肛,一點點進入腸道。
「還真緊……」
烏鴉吃力地挺動陽具,直到肉棒整個進入少女肛中。
「美女,妳的屁眼兒這麽小,竟然能插進去這麽大的東西。妳瞧,屁眼兒都
插沒了。」
楊蕓菊肛被整個擠入體內,衹能看到一圈白嫩的臀肉夾在陽具根部。楊蕓皺
著眉,辛苦地喘著氣,忽然烏鴉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拔。
肉棒一下子拽出多半截,衹有龜頭還留在裏面。楊蕓的屁眼兒被帶得猛然翻
出,連紅嫩的肛蕾也翻出體外。肛中傳來撕裂般的痛楚,她痛得蹙起眉頭,一邊
擺動腰肢,試圖阻止他繼續姦淫自己的肛門。
胖狗和大牙抓緊楊蕓的屁股,嚷著說道:「美女的屁眼兒都被幹開花了,烏
鴉,妳快點幹。」
烏鴉挺著肉棒,在少女未經潤滑的屁眼兒中用力插弄。楊蕓被迫撅著屁股被
人從後面姦淫肛門,她咬住唇,唇角慢慢下彎,最後忍不住哭出聲來。
後面叁個男生卻是興高采烈,六衹眼睛盯著少女被帶得翻進翻出的嫩肛,欣
賞她被強行肛姦的艷態。
等烏鴉幹完,楊蕓還趴在椅子上,不時抽泣。叁個人把她抱到床上,「別哭
了,屁眼兒又沒壞,還好端端的呢。」
楊蕓慢慢拭了淚,「人家讓妳們弄得好痛。」
「痛嗎?我們給老婆揉揉。」
叁個男生嘻笑著摸住楊蕓的屁股,胡亂揉弄起來。楊蕓肛中並沒有外傷,歇
一會兒也就好了。她被叁個人摸著屁股,忽然破涕一笑。
「笑什麽?」
「沒有……」
「不說?小心我們撓妳癢癢。」
過了一會兒,楊蕓說:「我的叁個小洞洞裏,都有老公的精液。好有趣。」
叁個男生哄著說:「老公幹妳這麽辛苦,妳怎麽慰勞我們?」
楊蕓羞答答說:「我自慰給妳們看,好不好?」
叁個男生品字型圍著楊蕓下體坐在床上,又往她屁股下塞了兩個枕頭。楊蕓
張開雙腿,光潤的陰戶高高挺起。她伸出白嫩的小手,分開陰唇,用指尖捻住花
蒂,在叁個男生淫穢的目光下,開始手淫。
「學校的美女在我們眼前搞手淫啊。」
「連小洞洞裏面都能看見。」
「裏面還有我射的精液呢……」
烏鴉說:「光手淫有什麽意思?小美女,給我們表演個異物插入。」
楊蕓疑惑地說:「什麽異物插入?」
「就是拿東西插到妳小洞洞裏面。比如用這個。」
「烏鴉哥哥好壞,拿牙刷搞人家的小妹妹。」
楊蕓拿住牙刷,把塑料柄插進自己嫩穴裏,在身體裏抽送起來。等她玩了一
會兒,烏鴉又說:「牙刷太細了,用這個插。」
「這個太粗了……」
「沒事,能插進去。」
烏鴉不由分說把牙膏塞進楊蕓陰道裏,女生柔嫩的蜜穴隨著牙膏的形狀從渾
圓變成橢圓,夾住牙膏扁平的底部。在叁個男生的催促下,楊蕓拿住牙膏,小手
一上一下,用異物插弄著自己可愛的小嫩屄,讓他們觀賞。
「等一下。」
烏鴉拔出牙膏,擰掉蓋子,然後重新插進楊蕓體內。
熾熱的小肉洞裏突然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楊蕓驚叫說:「烏鴉哥哥,妳做
什麽?」
「妳的小妹妹裏有胖狗射的精,說不定會懷孕。牙膏能殺精,擠進去就沒事
了。」
烏鴉說著,把一整支牙膏統統擠進楊蕓陰道裏。糊狀的牙膏又稠又黏,涼沁
沁灌滿了整個蜜穴。
烏鴉拿起牙刷說:「小美女,我幫妳小妹妹刷刷牙。」
胖狗和大牙抱住楊蕓的大腿,那衹漂亮的陰戶向上挺起,臉上帶著雀斑的男
生一臉壞笑,把牙刷帶毛的一端捅進楊蕓光溜溜的下體,在裏面胡亂攪弄。
楊蕓難受地低叫著,陰戶不住收縮。胖狗和大牙幹脆剝開她的陰唇,露出裏
面的小肉洞。少女陰道口被牙刷攪弄得不住變形,淫水混著牙膏在肉穴裏發出嘰
嘰咕咕的聲音。不多時,楊蕓紅腫的穴口冒出一串白色的泡沫,接著越來越多。
叁個男生哈哈大笑,像擺弄一衹美妙的玩具一樣,肆意玩弄女生嬌嫩的生殖
器。隨著牙刷的攪弄,楊蕓陰中白沫流淌。牙膏的涼意和毛刷的磨擦,刺激著肉
穴中每一處敏感的蜜肉。
叁個男生又拿來啤酒,倒進楊蕓體內,然後讓她拿啤酒瓶表演自慰。楊蕓臉
色發紅,美目半閉著,兩手抱著啤酒瓶,在自己淌滿白沫的小嫩屄裏插弄。
啤酒從瓶口淌進陰內,又從陰中流到臀間。牙膏沫被啤酒衝開,露出少女白
凈的下體。黑色的啤酒瓶在女生蜜穴裏不住進出,玻璃與濕滑的肉洞磨擦,發出
嘰嘰的聲響。
楊蕓顫聲說:「老公……我要高潮了……」
說著她挺起下體,兩手抱著酒瓶,插在陰中,開始高潮前的戰栗。
烏鴉們叁個一起拿起酒瓶,在楊蕓體內用力搗著。插到第四下,楊蕓尖叫一
聲,夾住瓶口的肉洞突然痙攣起來。
叁個男生用力把酒瓶插進少女下體,嚷著說:「使勁兒夾緊!」
「妳瞧,她開始噴水了。」
「美女高潮就是這樣子啊。」
「被啤酒瓶搞得高潮,真夠淫賤的。」
楊蕓竭力地挺起下腹,撐開的蜜穴夾著喇叭狀的酒瓶頸,抽搐著噴出股股淫
水。
楊蕓穿上衣裙,嗔怪地說道:「拿牙刷、牙膏,還用啤酒瓶欺負人家的小妹
妹,人家小妹妹都讓妳們玩腫了。」
「這樣才好玩嘛。」
楊蕓跟叁個男生每人親了一下,「老公,明天我再來陪妳們玩。」
*** *** *** ***
陳勁拿著球跑上樓梯,忽然「咦」了一聲,回過頭。電梯門正好關上,他衹
看到一條花格子短裙在門縫中一閃。
陳勁搖了搖頭,想著自己多半是眼花了。楊蕓從來都沒來過土木學院的男生
樓,何況周東華住在十七層,她怎麽會在二年級男生的樓層出現?
周東華與曲鳴的比賽周末就要舉行,大四球王與大一新秀之間的對決,將會
是本年度濱大最引人注目的事件。陳勁對周東華充滿信心,他對比賽結果衹有一
個遺憾——沒能親手擊敗曲鳴。
就在楊蕓離開男生樓的同時,周東華正在球場心神不屬地練著球。他不時跑
到場邊,看手機上是否有楊蕓的來電或者短信。往常楊蕓總會在課間抽空給他發
條短信,內容雖然簡單,卻很溫馨。可她今天明明在學校,自己打電話不接,發
了十幾條短信過去,也沒有回音。
周東華越想越覺得納悶,他看了看時間,收起球,趕到楊蕓所在的教室。
上午的課程剛剛結束,學生們拿著書陸續離開。看到門外高大的周東華,女
生都抿嘴一笑,男生們大多投以奇怪的目光。那些表情弄得周東華莫名其妙,他
擦了擦臉,懷疑是不是沾了灰。
學生都快走完了,還不見楊蕓出來。周東華從讓裏探過頭,卻沒看到預料中
女友漂亮的身影。
他攔住班裏一個女生,「同學,妳看到楊蕓了嗎?」
「楊蕓?」何瓊揚了揚眉毛,「走了啊。」
「走了?我怎麽沒看到?」
「她上完第一節課就走了。」何瓊裝作無所謂地說:「有叁個男生來找她,
他們一起走的。」
「叁個男生?」周東華一頭霧水,「他們是誰?」
「我怎麽知道?問妳女朋友好了。」
女生收起書離開,臨出門時忽然扭過頭,彷佛不經意地說:「那叁個男生好
像是學校的小流氓。」
周東華腦袋嗡的一聲,大了一圈。
從教學樓出來,周東華順著大路走了一會兒。他看到路邊有個水池,于是停
下來,擰開水龍頭,低頭在水裏衝著。
「要冷靜要冷靜,楊蕓那麽好的女孩子,從來沒做過壞事,不會像蘇毓琳一
樣倒霉……」周東華一遍遍對自己說著,慢慢冷靜下來。
周東華忽然觸電一樣抬起頭,望向旁邊的女生。僵了片刻,周東華勉強笑了
笑,「妳去哪兒了?」
「我……和幾個朋友在一起。」
「買什麽?」
楊蕓沉默下來。
周東華有些艱難地說:「和叁個男生?」
楊蕓身體抖了一下,臉上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不知過了多久,周東華沙啞著喉嚨說:「一起吃飯去。」
楊蕓低著頭,沒有作聲。
「有事嗎?」
楊蕓點了點頭。
「唔。」周東華拎起衣服離開。
那衹籃球浸在水池裏,越漂越遠。忽然周東華頎長的手臂一伸,從水裏把球
撈出,用力扔過樹梢。
*** *** *** ***
「妳在吸煙?」剛鋒驚訝地說。
周東華靠在窗口,一根煙吸兩口扔掉,然後重新拿出一支,點上。周東華一
直很注意身體,從不吸煙。他這副模樣,剛鋒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見。
「大聯盟的事出岔子了?」剛鋒小心翼翼地問。
周東華一動不動。
「家裏有什麽事?」
周東華仍沒有說話。
剛鋒不知說什麽才好,也拿支煙,陪他一塊兒吸了起來。
良久,周東華扔掉煙,「剛鋒,幫我個忙。」
「嗯。」剛鋒點了點頭。
「有叁個男生,上午去了文學院二年級叁班。我想知道他們是誰。」
剛鋒眼角跳了下,那是楊蕓的班級。
剛鋒什麽都沒問,衹簡短地說:「我自己去查。」
周東華怔怔看著窗外,良久說:「原來害怕是這種感覺……」
*** *** *** ***
「他知道了……」
「誰?」
接著曲鳴明白過來,笑了一聲說:「他知道了什麽?」
楊蕓臉白得像抽幹了血液,「上午烏鴉他們找我……他知道了。」
曲鳴低頭看著她,「他知道妳在跟叁個男生做愛嗎?」
楊蕓搖了搖頭,忽然哭出聲來,「他會知道的。」
「他知道又怎麽樣?」曲鳴挑起她的下巴,「妳來這裏是讓我爽的,總想著
他幹嘛?」
曲鳴掀開楊蕓的裙子,把她內褲扯到膝下,吹了聲口哨說:「他們叁個搞得
妳很過癮。」
楊蕓仍含著眼淚,但還是點了點頭。
曲鳴用手指撥弄著說:「再腫下去會感染,我帶妳到外面去看看。」
楊蕓不願意被大夫看到自己被玩腫的下體,「抹點藥就好了。」
「別擔心,那是我的熟人。」曲鳴摸著她的頸子:「也是一個紋身師……」
「景儷老師那樣的嗎?」
「沒錯。想去嗎?」
楊蕓臉紅了起來,「好的。」
*** *** *** ***
情趣店老板關上門,用一副要流口水的表情打量楊蕓,「又換女朋友了?」
曲鳴一手插在褲袋裏,坐在櫃臺上,看著裏面的物品,「別誤會,我還沒有
女朋友。她是別人的馬子。」
「哦,」老板恍然大悟,「我真羡慕妳們啊,現在的學生跟我們那時候可不
一樣。想做就做,誰也不用負什麽責任。」說著嘿嘿笑了幾聲。
楊蕓兩手提著書包,臉紅紅的看著地面。
情趣店老板把頭湊到曲鳴身邊,壓低聲音說:「小兄弟又換口味了?這麽漂
亮的小女生,可不多啊。」
「想搞她嗎?」曲鳴抬起了頭,若無其事地說:「小美女,過來讓大叔搞一
下。」
楊蕓走到兩人面前,低著頭不敢看他們的表情。
老板一臉驚訝,愣了一會兒才說:「小兄弟,妳可真厲害。不管是女老師、
女老板還是小女生,都這麽聽話。」
曲鳴挑起唇角,「妳別看她長得清純,其實是個淫女。她最喜歡被男人搞,
尤其是陌生人。知道妳要搞她,她下面肯定已經濕了。是不是?」
楊蕓小聲說:「是。」
「到裏面去吧,上床等著大叔。」
楊蕓聽話地進了裏面的房間。曲鳴跟情趣店老板在外面低聲說著些什麽,過
了一會兒,老板拿著一衹醫用托盤進來。
「學生妹,把衣服脫了,大叔給妳做一下身體檢查。」
等楊蕓離開,曲鳴問:「準備好了嗎?」
老板比了個手勢,「都是最好的。效果絕對一流。」
「喔……」情趣店老板贊嘆說:「真的是很大啊。」
楊蕓不好意思地掩住乳房,「大叔,妳要怎麽搞?」
老板咧開嘴一笑,「我要先給妳打一點麻藥,紋身是很痛的。」
楊蕓張開了腿,老板蹲下身,半禿的腦袋伸到她腿間,用一衹冰涼的酒精棉
球,在她陰部擦了擦。
「麻藥打在神經集中的位置才有效,扎進去有點痛,忍耐一下就好了。」
老板從托盤裏拿出注射器,銀亮的針頭伸到女生腿間,對準細小的花蒂刺了
進去。柔嫩的花蒂被刺得歪向一邊,楊蕓渾身一顫,接著一股涼涼的液體注入體
內,尖銳的刺痛迅速消散,衹剩下鈍鈍的觸感。
老板拔出針頭,重新拿出一支注射器,「還有一針用來消炎的。」
針頭再次刺入陰蒂,楊蕓感覺到的已經不是刺痛,而是一種類似被人插入敏
感部位的性快感,注入藥液的陰蒂微微膨脹起來,針尖刺在裏面,鈍鈍的,就像
被人肏她的陰蒂。
接著這種感覺也很快消失了,下體木木的,像被挖掉一樣,沒有絲毫感覺。
老板抬起頭,「打過消炎針,妳可以休息一下。」
「謝謝。」老板的體貼讓楊蕓有一些感動。她這會兒覺得身體暖暖的,很舒
服,好想閉上眼睡一會兒。但她還要跟大叔做愛,讓他高興。
楊蕓想著,她下體毫無知覺,甚至沒感覺到老板把一衹擴陰器插到她體內,
擴開她的陰道,直到露出體內深處的宮頸口。
「還沒打完嗎?」楊蕓覺得時間長得奇怪。
「就完了。」老板呵呵笑了兩聲,注射器伸進她敞開的陰道,把剩下的藥劑
注射在她宮頸口。
老板直起腰,拿起酒精棉球,捏住楊蕓的乳頭拽了拽。
「這裏也要打嗎?」
「是全身麻醉。妳的乳房太大了,會有痛感的。」
「哎呀!好痛……」
楊蕓痛楚地看著針尖扎進自己的乳頭,一直刺到乳房內部,涼涼的藥液進入
乳肉,接著傳來熱熱的感覺。
麻醉藥的效力已經發揮,楊蕓躺在醫療床上,頭歪到一邊。眼睛閉著,發出
均勻的呼吸聲。
「好了嗎?」曲鳴在門口問。
「好了。」
「搞完讓她自己回去吧。」曲鳴說完,轉身離開。
情趣店老板望著床上的女生,露出一絲淫笑。
等楊蕓醒來,窗外的光線已經黯淡下來。她動了動身體,露出一絲疑惑的表
情。
「醒了嗎?」老板打開燈。
漂亮的小女生驚愕地舉起手,一灘透明的液體從她指縫間淌下,又濕又涼。
她睜大眼睛,床上淌滿了冰涼的液體,像是用水洗過一樣,水汪汪地一片一片,
沾得她腿上、身上到處都是。尤其是屁股下,就像是浸在水裏,濕漉漉幾乎浸到
肛門的位置,那些液體比水更黏更滑,散發著淡淡的騷媚味道。
「這……這是……」
老板笑了起來,「這都是妳流出來的。小姐,妳高潮起來好厲害。」
31
「這是他們叁個。」
周東華盯著屏幕,似乎要把他們叁個的模樣刻到腦子裏。
「我找到他們班級,把這叁個家伙叫出來,說我是管網絡安全的,問他們上
午上網做什麽了?叁個家伙賭咒發誓說上午沒上網,因為社團要搞活動,他們去
文學院找女生幫忙。他們還說……楊蕓可以證明。」
「呃?」周東華愣了一下。
剛鋒聳了聳肩,「就是這樣。」
說實話,剛鋒壓根兒不相信這叁個家伙能把楊蕓怎麽了。
他管著學校網絡,濱大任何資料對他來說都是公開的。在他看來,這叁個學
生直接可以歸入垃圾一類,就是想當壞蛋也不夠格。他們要敢找楊蕓的麻煩,那
得借他們多少個膽子啊?
陳勁進來看見屏幕,先「靠」了一聲,「東哥,妳們怎麽對這叁個傻屄有興
趣?」
「妳認識他們?」
「廢話,都是咱們係的,比我低一屆,大二的。前些天被人打得鼻青臉腫,
問他們還死撐著不說,最沒用的家伙了。怎麽了?有什麽事他們叁個我一衹手擺
平。」
剛鋒笑著說:「東哥是神經過敏。訂婚的男人都這樣——『原來害怕是這種
感覺』,哈哈,我都要笑死了。」
周東華也笑了起來,「去妳的吧。」看來自己真的是過敏了,一聽見女朋友
跟別的男生在一起,就覺得大事不好。原來是他們社團搞活動,請楊蕓幫忙的。
楊蕓也真是的,這點事就嚇得不敢說。難道自己當時的表情很可怕嗎?
「說什麽呢?」陳勁莫名其妙。
「沒妳的事。」周東華「啪」的合上計算機,「對了,我籃球丟了,幫我去買
一個。」
陳勁答應著去了。
打發走了陳勁,周東華站起來換下運動衣。穿衣時,摸到口袋裏的煙盒,他
順手把煙盒捏成一團,扔到垃圾桶裏。
剛鋒靠在窗口,「喂,妳真的那麽在意她?」
「怎麽了?」
「如果真有什麽事,妳連殺人的心都有。」
周東華「哈」的笑了一聲,「有那麽誇張嗎?」
剛鋒點了點頭,「雖然看著像是很冷靜,但明顯已經是昏了頭了。這可不像
原來的妳。假設一下,我是說假設——楊蕓真的要和妳分手,妳會怎麽樣?」
周東華停下來,過了會兒慢慢說:「如果沒有別的原因,是她主動提出來,
我會祝福她。」
「真的嗎?」
「如果她跟我分手,說明我跟她在一起對她是一種傷害,那麽我會退出。」
周東華說:「楊蕓那樣的女孩子,不該受到一點傷害。」
*** *** *** ***
「對不起。我當時太衝動了。」周東華一本正經地說:「一個男人偶爾犯犯
傻,說明他在戀愛。原諒我,好嗎?」
楊蕓咬著吸管,點了點頭。
周東華在電話裏已經道過歉,兩人像往常一樣在餐廳吃晚飯。楊蕓低聲說:
「妳那會兒很生氣嗎?」
周東華坦承,「是很害怕。」
「為什麽?」
「因為女孩子總是比男生容易受到傷害。」周東華猶豫了一下,沒有說出蘇
毓琳的事。
都是剛鋒那小子多事,每年搞濱大美女評選,還把自己的女朋友放上去。這
下倒好,每天濱大不知道有多少男生對著他女朋友的照片意淫。
聽到楊蕓的同學說她跟著幾個流氓男生出去,周東華當時就懵了。他第一反
應就是:帶走楊蕓的男生會不會跟強暴蘇毓琳的是同一伙人?自己的女朋友會不
會和蘇毓琳一樣,遭到強暴和勒索?回想起來,當時之所以沒有問清楚,是因為
他不敢去問。
這會兒心結已消,周東華渾身輕鬆,再看自己的女朋友,怎麽看怎麽清純可
愛。那個不敢問出口的問題,這會兒簡單得衹是一個談資而已。
「他們找妳做什麽?」
做愛。或者說是濫交。
「他們想讓我參加拉拉隊。」
「拉拉隊?」是誰吃錯藥了,想讓楊蕓參加拉拉隊?他女朋友有時候就像小
孩子一樣害羞,怎麽可能參加這種活動。
周東華笑了起來,「妳不會答應了吧?」
「嗯。」
周東華下巴差點兒掉到地上,「妳答應了?」
「我想,這是個鍛煉的機會。可以多接觸一些人。還可以做做運動……」
周東華不解地撓撓頭。
「哪個社團?」
楊蕓低聲說:「紅狼籃球社。」
周東華怔了一會兒,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曲鳴的籃球社?」
「是的。」
周東華苦笑說:「妳的意思是,我跟曲鳴打比賽的時候,我的女朋友要給那
小子喊加油?」
楊蕓沒有說話。
周東華嘆了口氣,「告訴我,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麽?是因為忘了妳的生日,
妳想要一條小狗我沒給妳買,還是我吃了妳最喜歡吃的東西,讓妳不高興了?」
「沒有。是我自己想去的。」
「都有誰參加?」
「還在招人。景儷老師是指導老師。」
周東華兩手交叉抱在胸前,「如果我說不希望妳去,妳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心
胸狹窄的男人?好吧,我答應妳。但比賽的時候,妳要給我加油。」
*** *** *** ***
蔡雞從屏幕前抬起頭,「老大,妳怎麽想起來要建拉拉隊?」
「哪支球隊沒拉拉隊?比賽的時候喊加油,比賽完還有拉拉隊員可以幹!」
曲鳴拿起球,對蔡雞說:「妳去看看大屌,他一個人在那邊,挺無聊的。」
蔡雞關掉計算機,「那我去了。對了,景儷老師去買隊服,等她回來讓她幫我
做功課。」
陳勁給一衹嶄新的籃球充了氣,在手裏掂了掂,「就它了。多少錢?」
正在討價還價,一個高挑的身影從店裏出來。
陳勁眼睛一亮,站起來說:「景儷老師,妳也來買東西?」
景儷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認得他,拿出卡片遞給服務員說:「請送到
這個地址。」
想起剛鋒傳謠說這個美貌女老師被濱大的男生上過,陳勁心裏充滿好奇。景
儷外表看不出什麽異樣,仍是冷冰冰的,屁股好像比以前更翹了點兒……但這事
兒陳勁不好確定。
服務員看了眼清單,「兩套胸圍是一樣的嗎?」
景儷點點頭,沒再多說,刷過卡,離開了商店。
陳勁伸長脖子,看到訂單上是兩套運動胸衣和迷妳裙,其中一套大概是景儷
的,另一套尺寸小了兩個號碼,胸圍卻是誇張的九十二E。
陳勁問:「這是什麽款式的運動衣?」
服務員笑著說:「這是拉拉隊女孩子穿的隊服。很暴露的。」
*** *** *** ***
單調的擊球聲在空曠的籃球館中回蕩。曲鳴站在原地,兩手來回運球。他很
快找到了熟悉的感覺,然後雙手持球,在起跳的同時,把球舉過頭頂,右臂舒展
地向前推出。曲鳴很忌憚周東華身高和彈跳優勢,這次出手,球的弧線比他往常
投的要高一些。球打在籃框上,沒有進。
曲鳴調整了一下角度,仍然采用他最熟悉的低弧線進行投籃。相對于後仰或
者高拋投籃,這種投籃被周東華封蓋的機率要大許多。但曲鳴並沒有因此調整出
手角度。想在叁四天時間裏練出另外一種投籃方式,無異于痴人說夢。
曲鳴的投籃越來越流暢了,開始采用背對籃框,然後轉身投籃的方式進行練
習。
今晚的練習仍是曲鳴一個人,但觀眾席上除了景儷,還多了一個楊蕓。曲鳴
每一次投籃都給她們留下了深刻印像。
「楊蕓,妳男朋友喜歡怎麽投籃?」
「他……他喜歡面對著人跳起來投。」
曲鳴回憶了一下。周東華曾經面對他的防守,跳起來強行扣籃。當時他們倆
同時跳起,但曲鳴跳至頂點開始下降時,周東華卻在空中多停留了半秒鐘,然後
在他頭頂從容把球扣入。
曲鳴心裏一陣煩悶,他停下來用左手運著球說:「景儷老師,妳來防我。」
景儷知道他是想休息一下,起身走進球場,還沒有站好,曲鳴就從她身側掠
過,抬手命中一球。
景儷嗔怪地說:「這個不算。」
「再來。」
曲鳴運著球,等景儷站好位置,手一推,籃球從女教師腿間穿過。景儷連忙
合緊雙膝,但已經晚了一步。
曲鳴接過球,笑著說:「再來。」
這一次曲鳴用的是背後強打,景儷站在他背後,模仿著球員們的動作,張開
雙手,用身體擋住他投籃的角度。
「再貼緊一些。」
景儷充滿彈性的雙乳貼在曲鳴背上,曲鳴一邊伸長手臂運球,一邊用背脊磨
擦著景儷的乳球,忽然他向前一收,轉過身體,景儷驚叫一聲,挺著乳房撲到曲
鳴懷裏。
曲鳴摟住她,笑說:「老師反應太慢了。接下來我教妳突破。」
曲鳴的身體忽然一側,像要從左側突破,接著又側到右面。女教師勉強擋過
來,曲鳴猛然轉身,向旁邊邁了一大步。女教師來不及反應,仍保持著剛才的姿
勢,曲鳴已經突破到她身後,然後回過身,抬手一投。籃球打在女教師渾圓的屁
股上,發出一聲脆響。
曲鳴接過彈回的球說:「突破了老師的防守,就像突破老師的處女膜一樣容
易。」
景儷的小腿分開,跪在球場上,媚艷地看了他一眼,「老師的處女都給妳玩
了,還笑老師。」
曲鳴拋著球說:「老師,讓我玩一會兒屁股。」
景儷把短裙拉到腰間,然後把內褲褪到大腿上,撅起雪白的屁股。籃球「啪
啪啪……」打在女老師豐滿的雪臀上,把那衹白光光的大屁股打得直顫。沒過多
久,景儷白滑的屁股就被籃球打得紅了起來。
曲鳴一邊在老師彈性十足的美臀上練球,一邊把楊蕓叫到身邊,讓她脫掉上
衣。
楊蕓兩衹乳房高高聳起,乳上奇怪地泛起一片手掌大的紅痕,似乎有些微微
發腫。中午被情趣店老板打了兩針麻藥,楊蕓就一直覺得乳房腫脹發熱,她以為
是注射麻藥的副作用,一直沒敢吭聲。
曲鳴收了球,「拉拉隊的隊服呢?」
兩女脫掉衣裙,在球場中換上嶄新的隊服。拉拉隊的服裝一向顏色鮮艷,款
式火辣,這兩件也不例外。上身外面是一條半遮胸的無底胸衣,就像一條截短的
小背心,勉強能遮住乳房。裏面是一條薄薄的紅色乳罩。下面的迷妳裙是與胸衣
同樣質底的金黃色,長度衹到大腿上方。
這會兒在社長面前排練,景儷衹讓楊蕓穿了外面的胸衣和迷妳裙,裏面卻是
真空。楊蕓窄小的胸衣被兩乳撐起,懸在胸前,胸衣下露出乳球渾圓的底部。她
個子小巧,身材發育卻極好,豐乳翹臀,皮膚又白又滑,看上去就像一衹美麗的
玩偶。
相比之下,景儷過于成熟的肉體套在小女生的拉拉隊服裏,顯得有些不大合
適。
曲鳴打量著說:「妳是指導老師,還是穿緊身衣好了。」
在情趣店做好的緊身衣一直放在更衣室的衣櫥裏,景儷穿出來,打開包裝,
裏面是一套柔軟的紅色皮革裝。皮革薄而光滑,貼在身上彷佛是第二層皮膚。
景儷脫得光光的,然後把皮裝套在身上。那條緊身衣完全比照了她的身材制
成,腰身收緊,緊貼著軀幹的曲線,上面卻衹到乳房下方,胸部往上完全裸露,
衹有兩根帶著金屬扣的皮條,不知道怎麽用。
「皮條可以分開。」
景儷低下頭,一拉才知道,那皮條是兩根並在一起,分開來像皮環一樣套住
乳房。中間兩根皮條夾在乳溝裏,向上繞到頸子後面,扣上金屬扣,兩衹乳房便
被抬得聳起,顫微微挺在胸前。
楊蕓看著老師穿上了皮質緊身衣,覺得既羞恥得讓人臉紅,又漂亮得令人心
動。那皮革充滿彈性,又富有光澤,妖淫而又華麗。
緊身衣下方呈叁角形,底下垂著一條帶子,帶子上懸著一衹金屬環。景儷張
開腿,把細皮條從身下穿過,在臀後扣緊。那塊叁角形的皮革正掩在腹下,包住
肥軟的陰阜。
與緊身衣配套的,還有一雙紅色高跟鞋和一條硬質的細皮鞭,與她課堂上用
的教鞭相似,但更加柔韌。景儷直起腰,那條緊身衣緊貼著她潔白的皮膚,將她
美艷的肉體勾勒得更加迷人。
曲鳴用細鞭挑起女教師的乳頭,對楊蕓說:「老師是不是很淫蕩?」
楊蕓點了點頭。
「妳來告訴她。」
楊蕓說:「老師,妳好淫蕩……穿成這樣子讓社長玩。」
景儷說:「對不起,老師喜歡向曲鳴同學賣淫。」
曲鳴摟住楊蕓,「這麽淫賤的老師,妳說我們怎麽玩她?」
楊蕓咬了咬唇,「用鞭子插她的陰道。」
「楊蕓同學也好壞,要這樣玩老師。」景儷把內褲底部那衹活動的金屬環移
動到腹下,這樣不用解開緊身衣的內褲,就把陰部露了出來。
穿著緊身衣的女教師張開腿跪在球場中央,上身向後仰去,雙手分開大腿根
部。那衹金屬圓環正對著女教師柔艷的陰部,露出中間紅膩的陰道口。
「輕一點,老師的生殖器很嬌嫩的。」
楊蕓拿著那條黑色的硬質皮鞭,穿過金屬環,插進女教師柔膩的陰道內。景
儷兩乳聳起,陰部在皮鞭戳弄下微微蠕動。她望著曲鳴,兩眼盡是柔媚的神情。
假如陳勁看到,肯定會懷疑下午那個冷冰冰的女教師跟她是不是一個人。
楊蕓是第一次其他女性的陰部,顯得既緊張又羞澀,還有些輕微的興奮。皮
鞭捅入的部位柔軟而緊密,略顯幹澀的蜜肉彷佛黏在鞭上,隨著皮鞭的進出前後
滑動,傳來令人銷魂的柔膩感。
夜已經深了。
*** *** *** ***
巴山跟蔡雞坐在酒吧裏,連阿黃都沒叫,平時喝酒經常用來消遣的溫怡也不
在旁邊,衹有他們兩個。
巴山嘟囔著說道:「老大是什麽意思,酒吧都裝修好了也不開門,賭場也不
用。整天閑著一點事都沒有。」
蔡雞聳聳肩,「老大錢已經夠用了,又沒打算掙。開個酒吧衹是玩玩。那個
賭場原來客人都是跟姓溫的相熟,再讓他們來,可能引出麻煩。」
巴山一直覺得奇怪,「溫怡那婊子比一條狗還聽話,我們手裏還有她殺人的
錄像,老大有什麽不放心的?」
「就是因為太聽話了。別忘了,她的年紀比我們大了一半,怎麽可能這麽安
份?老大要跟周東華打比賽,沒空兒管這邊的事。」
巴山摸摸腦袋,「可她挺老實的啊。」
蔡雞笑著說:「大屌,我都不忍心說妳。她現在是沒有機會,關在酒吧裏,
連家都沒回過。妳、阿黃,還有他手下的兄弟整天看著,又沒客人進來,當然老
實了。妳看著吧,等老大打完比賽,也該放假了,到時候妳就知道了。」
桌上放著兩瓶酒,巴山一次一杯,蔡雞衹能喝一口。他們叁個酒量最好的是
曲鳴,如果他在,還要再加兩瓶。
巴山有些擔心地說:「蔡雞,老大這次能贏嗎?」
蔡雞喝得上臉,靠在椅背上說:「想贏也簡單。衹要老大超水平發揮,周東
華發揮失常就可以了。」
巴山覺得懷疑,「周東華會失常嗎?不就一個女人——妳在老大面前殺個女
人,老大連眼都不會眨。」
蔡雞笑了起來,「如果那樣,老大會超水平發揮——妳能嗎?」
32
「拉拉隊的熱舞很簡單,不管什麽動作,衹要記得搖乳房、晃屁股、亮大腿
就可以了。」
景儷像在課堂上授課一樣,身體站得筆直。她用皮鞭戳了戳楊蕓的乳房,讓
她開始做第一個動作。
大乳的女生像脫衣舞娘一樣舉起雙手,挺起胸部,隨著皮鞭的敲打開始擺動
雙乳。她身材小巧,那對沉甸甸的乳球在敞口的短胸衣下一甩一甩,時隱時現,
甚至能看到殷紅的乳頭。
「再快一點!」
女教師毫不留情地抽打著女生的雙服,那對雪白的肉球在皮鞭下被打得啪啪
作響,不時顯出一條淡紅的鞭痕。
伴隨著乳肉撞擊的響聲,是球場上的擊球聲。曲鳴仍舊在練球,衹要球在手
中,周圍的一切對他來說都無足輕重。
「下面是亮大腿。把腿抬起來,像這樣。」
景儷修長的美腿筆直抬起,她的大腿圓潤豐滿,白滑動人,兩條大腿開合時
艷態橫生。
楊蕓沒做過這方面的練習,腿抬不了那麽高,景儷讓她先屈膝抬起大腿,然
後小腿向前揚起。這樣把一個動作分成兩個連貫動作,讓楊蕓這樣的小女生做出
來,反而顯得更加可愛。衹是這會兒楊蕓沒有穿內褲,抬起大腿時,短裙隨之翻
開,那衹鮮嫩的小花苞,在腿間微微張開一條細縫。
景儷把皮鞭伸到楊蕓腹下,夾在她的小肉縫裏,「楊蕓同學,老師的陰部好
玩嗎?」
楊蕓不知怎麽回答才好,衹點了點頭。
「休息一下,把裙子拉起來,合緊腿。」
楊蕓提起裙子,兩條白生生的美腿並在一起,那條黑色的皮鞭筆直夾在她大
腿根部。皮鞭本身是硬質的,表面有細細的鱗狀花紋。景儷拿著皮鞭,向前微微
用力。
皮鞭從女生白嫩的腿縫間穿過,黑色的細尖從她圓潤的雪臀下露出一截。球
場耀眼的燈光似乎充滿熱度,楊蕓臉色發紅,身上漸漸滲出汗珠。
女教師用皮鞭在女生腿間抽拉著,細微的鱗紋磨擦著敏感的嫩肉,傳來異樣
的感覺。皮鞭漸漸沾上水跡,在燈光下濕得發亮。
「好淫蕩的小女生,這樣就濕了。」
景儷把皮鞭插在楊蕓腿間,旋轉了一下,女生身體像觸電似的一抖,鼻中嗯
了一聲。不知為何,楊蕓今天陰蒂出奇的敏感,輕輕一碰,就帶來強烈的刺激。
幸好景儷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抽出鞭子,命令她展露陰部的紋身。
楊蕓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兩手掰開。在她會陰處,紋著一串嶄新的字跡
:紅犬奴叁。
景儷用鞭尖戳弄著字跡,曲鳴做完一組練習,走過來說:「還沒弄完?」
「該教她晃屁股了。」景儷在楊蕓臀上敲了一記,「起來吧。」
楊蕓背對著老師撅起了屁股,景儷把皮鞭捅進她柔軟的屁眼兒,然後擺動手
腕,說:「左擺、右擺、再轉一圈……」
女生紅嫩的屁眼兒被皮鞭攪弄著,在雪白的臀間一歪一歪,淫艷之極。曲鳴
把球扔到一邊,笑罵說:「我是讓妳教她跳舞,這些能在球場上用嗎?」
曲鳴拔出皮鞭,輕打著楊蕓的屁股:「老師有沒有告訴妳拉拉隊的職責?」
「比賽的時候給球隊加油。」
「還有呢?」
「還有,讓隊員們幹。」
「躺好,我要幹妳了。」
楊蕓仰身躺在地板上,拉起裙子,張開雙腿。曲鳴俯下身,陽具對著女生溫
潤的蜜穴直貫而入。
「啊……」
楊蕓擰著眉叫了一聲。龜頭重重撞在宮頸口上,傳來一陣無法言說的震顫。
楊蕓叫聲越來越快,她的花心像是鼓脹起來,龜頭每一下撞擊都像撞在心底,那
種感覺猶如深入骨髓。
曲鳴挑起唇角,絲毫沒有因為楊蕓強烈的反應而放緩動作,陽具直進直出,
毫不憐惜地捅弄著少女柔嫩的花心。
「社……社長……我……」
景儷撫摸著她的乳房說:「拉拉隊要喊加油的哦。」
「社長……加油……啊……」
楊蕓咬住牙關,接著又鬆開,表情痛楚而又羞怯。
曲鳴扳著她白嫩的雙腿說:「妳喊加油的樣子真好看,接著喊。」
「社長……加油……」
楊蕓帶著哭腔喊:「加油……社長……加油……加油……」
她吃力地說:「社長……加油……我……我要高潮了……呀……」
楊蕓拱起身體,兩腿夾住曲鳴的腰身,屁股聳起,劇烈地顫抖起來。不到五
分鐘,她就被幹到了高潮。
曲鳴在女生高潮的蜜穴裏用力挺弄,一邊說:「小美女,妳屄裏水汪汪的,
插起來好響。」
楊蕓肉穴不住收縮,像一張柔膩的小嘴擠壓著陽具,一邊噴出大量體液。曲
鳴並沒有因此而罷手,而是換了兩次體位,把楊蕓搞得高潮迭起,直到她渾身抽
搐,連叫也叫不出來。
曲鳴拔出陽具,按著景儷的屁股幹了進去。景儷擺動著屁股迎合他的抽送,
一邊說:「曲鳴同學,射在老師的屄屄裏好不好……」
在她旁邊,失去神智的楊蕓躺在地板上,張開的兩腿間濺滿濕滑的液體,肉
穴仍不停抽動,淋淋灕灕淌出淫水。
*** *** *** ***
離比賽的日期還有一天,越來越多的學生來詢問比賽的情況。剛鋒幹脆在網
上設了個專區,預測的、分析的、討論的……就差開盤搞個賭局。
在關于誰能獲勝的投票中,看好周東華的占了百分之七十,大多數人都認為
曲鳴籃球雖然打得不錯,但跟周東華這樣職業水平的大四生還有差距。
認為曲鳴能笑到最後的不足百分之十,他們的理由是在校內比賽中,曲鳴已
經擊敗過周東華一次。
周東華看到投票,覺得很受刺激,「怎麽有這麽多人相信那小子能贏?」
但這事兒並不重要,讓他鬱悶的是,楊蕓每天晚上都要去籃球館參加拉拉隊
的訓練。
自從校方把籃球館交給曲鳴成立紅狼籃球社,周東華衹在下戰書那回進去過
一次。他發誓,除非獲勝,他不再踏入籃球館一步。現在女友要在籃球館訓練,
周東華有時也送她到門口,約好時間再來接她。
這些天楊蕓仍與他保持著往常的關係,但周東華明顯感覺到女友的異樣。兩
人在一起的時候,楊蕓不再像從前那樣,目光總停留在他身上,而是總低著頭,
臉上時不時泛起紅暈。跟他說話,總是心不在焉樣子。
周東華高大帥氣,又打的一手好球,在濱大絕對是偶像級人物。女友這樣反
常搞得他莫名其妙,懷疑自己是不是剛大四就老朽了,不再有一點吸引力。
除了楊蕓,拉拉隊又招了五六個女生,全是曲鳴的球迷。由于紅狼社也在籃
球館訓練,周東華隱隱約約有些擔心。但想到拉拉隊有六七個女生,還有老師,
應該不至于會有什麽事。
陳勁對這事兒是徹底的不解,剛鋒衹表示了一點同情。自己的女朋友參加對
手的拉拉隊,的確是件很窩火的事,所以大家都很少提。
練完球,周東華來到籃球館門外,等著送楊蕓回宿捨。過了一會兒,幾個女
生出來,一邊走一邊說,說的內容不外乎誰打球的樣子好帥,誰怎麽樣扣了一個
籃。卻沒有看到楊蕓。
又等了一會,紅狼社的球員也陸續出來,看到周東華,都露出曖昧的笑容,
有幾個湊在一起竊竊私語,不知說了些什麽,忽然爆發出一陣大笑。
周東華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籃球館沒剩下多少人了。
周東華來的時候,訓練已經結束,拉拉隊的女生在休息室裏換了衣服,和打
完球的男生們先後離開球館。楊蕓也準備離開,卻被最後幾個男生攔住,拽到更
衣室裏。
「小美女,妳男朋友來接妳了。」
楊蕓知道他們要做什麽,但這會兒周東華就在外面,還要跟他們叁個做愛,
時間也來不及,衹好說:「烏鴉哥哥,我明天再陪妳們玩吧。」
烏鴉像是沒聽見,「聽說妳現在騷得很,隨便肏幾下就會高潮,是不是?」
楊蕓紅著臉點了點頭。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這樣,乳頭、陰蒂、花心,比
以前敏感百倍,剛開始做愛的時候,她要全身心投入才能達到高潮,現在無論跟
誰做愛,她很容易就會高潮。
烏鴉把手伸進她內褲裏,摸住她的陰蒂,狠狠一捏。
「啊……」楊蕓叫了一聲,身體一顫,撲到烏鴉懷裏,兩腿緊緊夾著。
烏鴉在她秘處摸弄著,淫笑說:「這麽快就濕了……」
楊蕓乞求說:「他在外面,讓我先回去好嗎?」
「高潮一次讓我們看看,就讓妳走。趴下來,把內褲脫掉。」
楊蕓衹好掀起裙子,趴在更衣室又硬又涼的瓷磚地板上,把內褲脫到膝間,
然後撅起屁股。
大牙說:「試試用別的東西來插她,看她會不會高潮。」
「好主意!」烏鴉和胖狗大表贊同。
胖狗從門後拿出一支拖把,倒轉過來說:「老婆,來跟它做愛。」
木棍頂住蜜穴,硬梆梆捅進少女體內。
「好硬……」
叁個男生沒有理睬,他們像玩游戲一樣,用拖把戳弄著女生的蜜穴。一邊嘻
笑說:「這樣插起來,小屄屄真好看。」
楊蕓趴在地上,拖把柄在她白嫩的屁股間一進一出,每次捅入,她都會身體
一顫,「呀」的低叫一聲。
嫩穴中蜜液越流越多,沒過多久,楊蕓身體忽然繃緊,好光著屁股,蜜穴緊
緊夾著拖把,接著劇烈地顫抖起來。她尖叫著昂起頭,被木棒貫穿的蜜穴,涌出
大量液體。
「這麽快啊!」
「跟拖把做愛都能高潮,妳的屄好賤啊。」
男生用拖把在她噴水的嫩穴中狠捅幾下,嘲笑著離開。
周東華無聊地等著,然後出來的兩個人很眼熟。一個是景儷,另一個是個瘦
小的男生,戴著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透過木訥的眼鏡,那雙棕褐色的眼睛閃動
著邪惡的智慧。景儷挎著包跟在他身旁,似乎很親密的樣子。看到外面有人,景
儷微微挺起身子,回復冷漠的表情。
周東華暗笑了一下,「景儷老師,楊蕓出來了嗎?」
「在後面,馬上就出來了。」旁邊的男生替她回答,又笑著說:「明天就要
比賽,這會兒還沒休息?」
周東華聳了聳肩,作了個無所謂的表情。
幾分鐘後,出來叁個男生,從旁邊經過時,周東華隱約聽見他們說:「跟每
個人都搞……」
「和木棍做都能高潮……」
然後是一陣淫穢的笑聲。
楊蕓終于出來了。她慢慢走著,似乎很累的樣子。看到周東華,她露出一個
怯生生的笑容。
周東華把買好的牛奶遞給她,「走吧。」
*** *** *** ***
凌晨時分。周東華被開門聲驚醒,看到是剛峰,他嘟囔了一聲,「又熬了個
通宵。」
剛峰像受了驚嚇一樣,臉色又青又白,他囁嚅了一會兒,說:「東哥……」
周東華閉著眼進入夢鄉,不耐煩地說:「還不到五點,不想讓人活了啊?」
剛峰張了張嘴,又沉默下來。
這會兒正是夜裏最寂靜的時刻,天地間萬籟俱寂,遠處都市的燈火在夜風中
縹緲地微閃著,房間沉寂地彷佛與世隔絕一般。
「東哥,」剛峰鼓足勇氣,「有件事……關于楊蕓的。」
周東華一下清醒過來。
剛鋒認真說:「妳冷靜一點,聽我說完。」
「晚上我在機房,臨走時看到那臺計算機又上線了,我連進去,想把照片下完
——妳知道,蘇毓琳的。然後,我看到一個視頻文件……」
剛鋒猶豫了一會兒,吞吞吐吐地說:「我看到文件名……有楊蕓的名字……
就把它傳過來了……」
周東華靜靜聽著,一句話也沒問。
剛鋒把他的折迭式計算機放在桌上,慢慢推到周東華面前,看著他的臉色說:
「東哥,妳千萬別生氣……這種事情,也挺多的。」
屏幕無聲地亮了起來,一個長度近一小時的視頻文件靜靜躺在活頁夾中。文
件標題用紅色字體寫著:給楊蕓破處。
周東華長時間盯著那個標題,表情冰冷得讓剛鋒感到恐懼。
良久,周東華伸出手,把計算機推到了一邊,用生銹般的聲音問道:「是真的
嗎?」
剛鋒挑撿著詞句說:「視頻很明顯被處理過,看不到另一個人。我分析了光
線和聲音的變化,還有一些剪接地方的數據……」他看著好友的表情,停住滔滔
不絕地論述,無奈地說:「是的。它是真的。」
剛鋒花了一個通宵來分析這段視頻,對它的真實性沒有半點懷疑。
見到周東華沒有打開視頻,他不禁鬆了口氣。這個視頻內容太過露骨,即使
他作為局外人,也被徹底驚呆了。如果周東華看到,很難說會發生什麽事。
「是誰幹的?」
「看不出來。聲音也被改動了。」
「什麽地方?」
「大概是一家賓館。浴室的格局很像校外一家……情侶賓館。」
「幫我查出來。」周東華起身穿上衣服,臉色平靜得讓人發寒。
「妳去哪兒?」
「我去看看她。」周東華像壓抑的猛虎一樣說道:「出了事她為什麽不告訴
我!」
「東哥……」剛鋒為難地說:「她是自願的。」
周東華扭過頭,目光森然地盯著他。
剛鋒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如果是別的女人也就算了,偏偏會是楊蕓;如果
是被強暴,衹能說周東華倒霉;可楊蕓一邊答應說訂婚,一邊卻背著周東華跟別
的男生開房。剛鋒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
這會兒想起來,剛鋒還覺得不可思議,視頻裏,楊蕓那樣純美的小女生,會
乖乖被人剝開剛性交完的陰部,對著鏡頭向男朋友說,自己的處女被人搞了。
周東華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沒想到剛鋒告訴他的會更壞。楊蕓不是被強
暴蘇毓琳的那伙人強暴。是自願跟其他男生做愛。這就是他那個連吻都沒接過,
拉拉手就會臉紅的女朋友。
周東華把計算機撥到面前,伸手敲了一下。屏幕中顯出一衹灌滿牛奶的浴缸。
作者:
妖皇
時間:
2010-1-11 15:24
33
「我知道裏面的內容會讓我受不了。但沒有想到會那麽受不了。」很久以後
周東華這樣說。
「後來呢?」那個有著一雙丹鳳眼的女人問。
「後來我就去找她了。」
周東華來到楊蕓住的樓下,天剛剛放亮。他一遍遍撥打楊蕓手機,然後是宿
捨的電話。十分鐘後,終于有人拿起話,不耐煩地說:「誰啊!」
周東華心裏像一團火在燒,壓著嗓子問:「楊蕓在嗎?」
「不在。」對方挂斷了電話。
周東華又撥過去,「她去哪兒了?」
「誰知道。她昨晚就沒回來。妳別再打了!」宿捨的女生挂斷了電話。
周東華一夜未睡,他在校園裏漫無目的地走著,直到天色黎明。偶爾有晨起
的學生遠遠看到他,都嚇了一跳。
周華東突然想到了什麽,邁腿狂奔起來。
看到一個高大的男生猛闖進來,把男接待生嚇了一跳。這會兒是早上六點多
鐘,很少有人在這時候住店。
「這個女生在哪個房間?」
周東華拿出了楊蕓的照片,男接待生看了一眼,露出曖昧的笑容,什麽都沒
問,就遞給他一把鑰匙,然後問:「她是濱大的女生吧?多少錢?」
周東華愣了一下。
接待生神秘兮兮地說:「她在這裏住了快一個星期,每天晚上都有很多男生
來找她。是不是很便宜啊?」
周東華太陽穴一陣暴跳,一拳打在接待生臉上。
周東華沉著臉打開房門,看到他永生能忘的一幕。
他心愛的女朋友身無寸縷地躺在床上,一瘦一胖兩個男生趴在她身邊,每人
抓著她一衹乳房。楊蕓下體赤裸,腿間沾滿變幹的污跡。一個短頭發的雀斑男生
橫躺在床尾,一衹腳還踩在楊蕓陰部。
*** *** *** ***
「就是他們?妳就是因為他們背叛我?」
周東華鄙夷而憤恨地看了叁個男生一眼,自己的女朋友竟然會跟這樣叁個惡
心的男生在一起鬼混。
楊蕓蜷著身體坐在床頭,表情驚駭而又恐懼。
「告訴我,到底是因為什麽?」
楊蕓抱著赤裸的肩膀,低下頭,不敢接觸他的目光。
「妳馬子願意跟我們做愛,關妳什麽事?」烏鴉用揶揄的口氣說。當初他面
對整個紅狼社都敢跟曲鳴動手,這會兒叁個人對周東華一個,更是有恃無恐。
相比之下,大牙和胖狗都把嘴閉得緊緊的,知道這會兒亂說話是會死人的。
周東華像被人把心撕成一條一條,再揉成一團塞到胸口,痛得抽搐起來。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妳都是自願的?」
良久,楊蕓微微點了點頭。
烏鴉怪聲怪氣地說:「妳女朋友還是處女呢。現在她跟每個人都搞,就跟路
邊的公共廁所……」
周東華一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提得雙腳離開地面,然後一拳擂在他臉上。周
東華身高一米九八,烏鴉身高一米七,力量更是天差地遠。挨了這一拳,烏鴉一
聲不響,直接翻白眼暈了過去。
胖狗和大牙連褲子都顧不上穿,兔子一樣竄出房間。就他們兩個的斤兩,再
多兩個也白饒。
楊蕓捂著臉,「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周東華抓住她的手,暴怒地說:「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楊蕓流著淚點了點頭。
「妳跟他們每個人都搞過?還是自願的?」
楊蕓忽然泣聲說道:「是的!他們每一個人都搞過我!我就是喜歡和他們做
愛!」
周東華兩眼頓時紅了起來,他一把抓住楊蕓兩衹手腕,另一衹手伸她腿間抓
去,「妳這個賤女人!妳為什麽這麽賤!」
楊蕓拚命夾緊雙腿,扭動身體,慟哭說:「妳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周東華一拳打在墻上,指著昏倒的烏鴉,咬牙說:「妳是我女朋友,妳跟他
們每個人都做,卻不讓我碰一下?妳衹在我一個人面前裝貞女?」
楊蕓抱著身體說:「我不想妳碰我,我……我好臟……」
楊蕓哀哀地哭了起來。
周東華僵立著。良久他握住拳,舔了舔手背上的血跡,狠狠啐了一口。
*** *** *** ***
幾名校隊球員在學校門口等候,陳勁跑過來嚷著說:「東哥,妳去哪兒了?
今天打比賽妳不會忘了吧?」
「比賽?」周東華怔了一下,「什麽時候?」
「下午!」對今天的比賽,陳勁比周東華本人還興奮。「走,到球場去,我
當靶子,跟妳熱熱身。」
「唔……」
陳勁這會兒才意識到周東華神智恍惚,有點魂不守捨的樣子,「東哥,妳怎
麽了?」
周東華抖了下頭,「沒事!」他推開陳勁,頭也不回說:「比賽前叫我。」
一直隱約的擔心,此刻終于塵埃落定,卻沒能帶給他絲毫平靜,周東華心裏
像被刀剜般陣陣劇痛,又像火燒一樣充滿憤恨。最信任最心愛的女友竟然背著他
成為一整支球員的公用玩物,寧願像妓女一樣跟那些下叁濫做愛,卻不肯讓他這
個男朋友碰觸一下。
也許這衹是一個噩夢。周東華閉上眼睛,楊蕓失去處女、赤裸著跟男生們躺
在一起……那些畫面立刻像像烙鐵一樣燒炙著他的神經。
他無法理解,楊蕓為什麽會毫無征兆地投入他人懷抱。而且是像婊子一樣。
變化究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曲鳴。
周東華突然想起一個人。剛鋒說視頻是從同一臺計算機中傳來的,而那臺計算機
放在曲鳴的房間裏。蘇毓琳、景儷,然後是楊蕓。都與曲鳴有關。
周東華拿起杯子,一口喝下去。酒水嗆進氣管,使他咳嗽起來。
那個冷冰冰的男生究竟是什麽人?能把這些女人一個個隨手收進掌心裏?
服務生過來給準備斟酒。
周東華用手蓋住杯口,「不用了。我下午有比賽。」
*** *** *** ***
「妳休息得不太好。」
曲鳴兩手插在褲袋裏,靠在欄杆上若無其事地說。
周東華的臉色發暗,眼睛帶著血絲,他沒有刮胡子,下巴露出一層發青的胡
根,但表情還算平靜。
「不用擔心。我會打贏妳的。」
曲鳴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
天有些陰沉,似乎要下雨。兩個男生站在樓頂,一個從容,一個平靜,彼此
間的氣氛卻像天氣一樣壓抑。
周東華無聲地吐了口氣,「我找妳來,是因為楊蕓。」
「哦?」曲鳴毫不訝異地說:「妳知道了。」
他拿出煙盒,遞給周東華,周東華搖了搖頭。曲鳴自己拿了一支,隨意地說
:「事情已經發生了,妳不要太在意。女人,都是這樣的。但公平地說一句,楊
蕓還是個挺好的女孩子,跟我時候,她還是處女。濱大的處女可沒幾個。」
周東華面無表情地說:「聽說妳們社裏一直在搞群交。」
曲鳴聳了聳肩,「這是社裏的傳統活動。我不在意別人怎麽理解。妳是想問
楊蕓吧?沒錯,妳女朋友也參與了。」
「是妳逼她的。」
「我不喜歡解釋,也不喜歡辯白,但這件事,」曲鳴舉起一衹手,「我可以
發誓。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那麽是妳利用了她。」
曲鳴笑了起來,「我不再解釋了。或者,妳可以問她。」
周東華寬闊的胸膛起伏了幾下,「她是個好女孩,她既然願意跟妳,我周東
華認輸。但請妳愛護她。不要做傷害她的事。她不是妓女。」
曲鳴同情地說:「這我幫不了妳。她喜歡群交,喜歡跟別人亂搞,我有什麽
辦法?」
曲鳴離開樓頂,背對著周東華說:「順便告訴妳,妳女朋友懷孕了。」
楊蕓是在昨天發現自己懷孕了。她用了早孕試紙,上面清楚顯出兩根藍線。
景儷曾對她說:「如果妳經常跟很多人做愛,懷孕的機率會很低。甚至于沒
有。」
景儷自己做愛的時候就沒用過安全套,也沒有采取過其他避孕措施,一直都
很安全。可楊蕓剛開始做就懷孕了。而且她根本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理論上
講,紅狼社每一個球員都有可能。
現在的女生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避孕的知識,即使不小心懷孕了,也有很多
補救辦法。尤其是像楊蕓這樣剛檢查出來的,吃一片藥就好。但曲鳴卻讓楊蕓懷
著。
用藥物緊急避孕,是改變女性的生理周期,立刻開始月經。楊蕓一旦服藥避
孕,就意味著未來至少叁天無法性交。而叁天之後,正好是藥效到期的日子。曲
鳴才不願意因為她不小心懷孕而耽誤幹她。叁天之後,誰知道會發生什麽。
楊蕓雖然擔心,但曲鳴讓她懷著,她也就沒有采取任何措施。
「曲鳴!」
周東華壓抑的低吼聲在身後回蕩著。曲鳴停下腳步,這樣挑釁周東華,不啻
于挑逗一頭猛獸。他心中隱隱有種快意,藉此跟周東華打上一架,比球場上的決
鬥更公平。
周東華一字一句說:「我會先在球場上打敗妳。」
曲鳴說:「那就在球場上見吧。」
*** *** *** ***
今天是周末,籃球館聚集了幾百名學生,來觀看這場衹有兩個人的比賽。球
場兩側的替補席上,分別坐著校隊球員和紅狼籃球社的隊員,還有那支引人注目
的紅狼社專屬的拉拉隊。
拉拉隊的服裝以金黃與鮮紅為主,雖然色調艷俗,但穿在這些充滿青春活力
的女生身上,卻顯得光彩奪目,連校隊球員都禁不住朝這邊看來。
球場第一次騷動就來自于拉拉隊,當一個拉拉隊的女生走到紅狼社專用席坐
下,校隊的成員都瞪直了眼。陳勁嘴巴張得比誰都大,過了會兒才瞠目結舌地說
:「這是怎麽回事?嫂子怎,怎麽坐那邊了?」
他顧不得多想,站起來叫嚷說:「嫂子,東哥在這邊!」
紅狼社那邊響起了一片噓聲,呂亮、胖狗怪叫著說:「妳嫂子自願加入紅狼
社,現在是我們的人了!」
陳勁渾身的熱血涌到頭頂,「放什麽屁呢!什麽紅狗社白狗社!連狗都不會
入!」
呂亮摟住楊蕓的肩膀說:「他罵妳是狗啊。」
楊蕓低著頭,臉上紅了一下,又慢慢發白。
紅狼社的隊員朝陳勁那邊吵嚷著說:「不服?來把她叫走啊!」
比賽還沒打,隊長的女朋友就投到敵人一方,校隊這邊感覺是要多窩囊有多
窩囊。紅狼社隊員也沒閑著,一邊跟校隊對罵,一邊在楊蕓身上動手動腳。陳勁
兩眼冒火,跳起來就往前衝。
一直沒吭聲的剛鋒拽住他,陳勁一邊甩開他的手,一邊說:「別拉我!我去
把嫂子叫過來。有這麽欺負人的嗎?」
「妳給我閉嘴吧!」剛鋒吼了一聲。
「鋒哥……」
剛鋒虎著臉說:「坐下,少管閑事!」
陳勁愣了一會兒,慢慢坐了下來。
蔡繼永透過鏡片看著對面的剛鋒,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剛鋒第一次侵入他的
計算機,他就發覺了。他不動聲色地斷開網絡,隨即轉移了文件,清除所有痕跡。
當獲知了剛鋒的身份,蔡雞跟曲鳴商量後,挑選了一部分不會留下證據的照
片,用同一地址再次連入網絡。順利傳走照片的剛鋒果然沒有起任何疑心。
一股熟悉的體香飄來,景儷挨著他坐下。蔡雞鉛筆敲了敲前面的椅背,讓呂
亮他們別幹得那麽放肆。
因為楊蕓引發的騷動漸漸平息。離比賽還有十分鐘,周東華和曲鳴都沒有出
現。
「老大呢?」
「在更衣室。」景儷說,「他不讓人陪。」
蔡雞忽然站起來,像想起什麽事一樣,衝進更衣室。
「老大,妳又吃藥了。」
曲鳴兩手扶著衣櫃,弓著背,手臂肌肉鼓起,良久才吐了口氣。
「一對一的比賽最多衹有叁十分鐘,妳的體力完全可以打滿全場。這藥吃多
了,會很麻煩。」
曲鳴恢復了平靜,用毛巾擦著手說:「我知道。但不吃藥我會緊張。周東華
來了嗎?」
球場上傳來第二次騷動,這一次規模比剛才大得多,全場的觀眾都在尖叫。
蔡雞趕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周東華單手持球,從罰球線起跳,像在空中飛
翔一樣,騰身而起。在把球扣入籃框之前,周東華神奇地停頓了一下,身體彷佛
定在空中。
球從籃網中穿過,重重砸在地板上。周東華剛洗過澡,刮過胡子,勻稱而強
健的肢體顯得精力十足。他面無表情地撿起球,看也沒有看場邊的楊蕓一眼。
蔡雞終于明白了老大為什麽緊張,這樣的對手太可怕了。他想象中,周東華
這會兒應該是滿腔怒火,像每一個遭受背叛和欺騙的男人一樣,情緒發狂。
蔡雞這會兒才開始思考一個問題:這場比賽,曲鳴究竟輸得起?輸不起?
「老大……」蔡雞慾言又止。
「別擔心。」曲鳴拍了拍他的肩,「我已經不緊張了。」
濱大兩名籃球高手終于又走進同一個球場。一米九八的周東華與一米九叁的
曲鳴站在一起,無論身高還是體重,周東華都更勝一籌。
雖然是一場兩個人的單挑,但賽場的氣氛絲毫不亞于正式比賽。裁判宣布了
比賽規則:雙方跳球,決定進攻權;單次進攻不限時間;如有犯規,罰球機會為
一次,計入得分;每方有叁次暫停時間,每次一分鐘;雙方累計攻入十球,休息
十分鐘;先攻入十球一方贏得比賽勝利。
等雙方表示接受後,裁判在中圈托起球,用力拋向空中。曲鳴與周東華冷冷
對視著,誰都沒有看球。但當球飛到頂點,開始下落時,兩人同時起跳,伸長手
臂。
兩人臂展都略等于身高,周東華無形中比曲鳴多了將近十公分的優勢,而他
的彈跳更是驚人,幾乎一縱身就超出曲鳴一個手掌的高度。
周東華指尖一觸,球改變方向,朝曲鳴身後飛去。按照常規,曲鳴落下後必
須轉身才能拿球,在動作上要比周東華慢上半拍。出人意料的是,曲鳴在空中突
然轉身,落地時立即搶出,反而比周東華搶先半步拿到了球。
周東華必須要重新評估自己的對手。很明顯,曲鳴起跳時就已經知道搶不到
球,因此並沒有全力起跳,而是迅速判斷出球的落點,轉身爭搶第二點。他的判
斷能力、反應能力,以及身體的協調性、敏捷性,可見一斑。這個對手似乎並不
算太弱。
曲鳴拿到球後,發現自己無法轉身。球還在自己的半場,可周東華已經張開
雙臂,進行貼身緊逼。周東華身高臂長,迫使曲鳴衹能背對著他,把球掩護在身
前狹小的範圍內。曲鳴在中線附近拿球,橫向運到邊線,中間幾次改變方向,都
未能突破他的防守,甚至還被他逼得離中圈更遠。
籃球館內鴉雀無聲,衹有籃球在地板上的撞擊聲不住傳來。景儷睜大眼睛,
美目一瞬不瞬地望著曲鳴,楊蕓的目光卻在兩個男生之間來回游移。
剛鋒、陳勁、蔡雞、呂亮同樣注視著場中,彼此的心態卻是迥然相異。
34
僵持片刻後,曲鳴突然轉身,身體向右一傾,左臂長伸,在遠程運球,強行
突破周東華的防守。周東華向後退了一步,略微拉開距離,眼睛緊盯著曲鳴的雙
腳。
曲鳴靈活地調整腳步,在周東華注意力集中在右側時,忽然改變方向,移向
左側。他在斜身邁步的同時,左手一勾,一直停在遠程的籃球立刻轉向,準確地
落在他雙腳之間,從胯下穿過。曲鳴張開右手,準備接住胯下運來的球,從周東
華手旁穿過。
曲鳴怔了一下,球已經從腳下彈起,右手卻沒有接到,本該落入手中的籃球
彷佛平空蒸發得無影無蹤。
蔡雞在場外看得清楚,就在曲鳴把球運過胯下的一剎那,周東華像事先預料
到一樣,側過身體,右手悄無聲息地伸出,趕在曲鳴接球之前,張開把球截走。
周東華動作極快,他斜身拿住球,在地板上擊了一下,緊接著身體重心回到
腳下,雙膝微彎,兩手持球,瞄了眼籃框,挺身手臂推出。從斷球到出手,周東
華幾個動作一氣呵成,中間沒有絲毫停頓。出手時腿膝、腰腹、臂、腕、指,所
有力量集中在一處。籃球旋轉著飛出,「噗」的穿過籃網。
陳勁攥緊拳頭狠狠地揮了一下,校隊球員都站起來鼓掌,為隊長叫好。紅狼
社的座席上一片寂靜,曲鳴叁十秒的控球,卻在零點一秒的時間被周東華徹底逆
轉。
蔡雞手放在景儷大腿上,手指無意識地敲著。來看球的觀眾有的鼓掌,有的
叫好,還有的在為曲鳴打氣。
一比○。裁判宣布,周東華先得一分。
曲鳴接過球,在中圈重新開球。他面對著周東華,放低身體重心,用右手在
身體側後方,遠離周東華的位置運球。周東華依然是面無表情,張開手,雙膝彎
曲,保持著隨時躍起的姿勢。
曲鳴一手伸出護著球,在周東華的緊逼下一點點擠到叁分線內,然後突然後
撤,上身後仰,雙腳彈離地面,與周東華拉開距離的同時,展臂出手。
球離手前的一剎那,周東華在曲鳴腳踝上不易察覺地勾了一下。曲鳴的後仰
投籃是在空中完成投籃動作,從腳下發力,到指尖推出,動作連貫協調。這個細
小的動作,使他身體略微失去平衡,出手時差了少許。
球碰在籃框上,旋轉了一圈,掉進網窩。這次紅狼社的隊員立刻跳了起來,
拚命叫好。
蔡雞也鬆了口氣。景儷更是滿眼愛慕。同樣是投籃,曲鳴做出的動作總是特
別好看,將力量和美感融為一體。打球是技術,而打得好,則是一種藝術。
曲鳴卻是一身冷汗,衹有他自己知道,這個球出手時已經偏了,能夠投進完
全是運氣。周東華在他腳踝上勾那一下,簡直是卑鄙,動作再大一點,不僅投籃
不進,他身體也會失去平衡,直接摔到地上。
一比一。
周東華抄起球丟給裁判,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面無表情地走向中圈。
曲鳴走過來,隔著中線蹲下身,目光犀利地盯著周東華。
周東華接住球,在手裏拍了拍,道:「小子,這個球是扣籃。妳最好防緊一
點。」
曲鳴輕輕說:「妳女朋友就很緊,試過了嗎?」
周東華目光閃了一下,「姓曲的,妳會付出代價的。」
周東華向左跨了一步,籃球在地上一彈,準確地落入手中,彷佛粘在他手上
一樣。周東華手掌比曲鳴要大,控球更加輕鬆,他靈活地移動腳步,連續做了叁
個假動作,在曲鳴身體失去重心時,突然加速,突破了他的防守。
周東華毫無停滯地攻到籃下,接著飛身躍起,掄起手臂朝籃框扣去。身後風
聲響起,一衹手猛然從他肩後伸來,朝他拿球的手腕拍去。
曲鳴的速度竟然這麽快,有點兒出乎周東華的意料。但論彈跳,曲鳴還差了
些,他根本夠不到周東華手中的球,因此直接砍向周東華的手腕,即使犯規被判
罰球,也不讓他扣籃成功。
周東華身體凌空,在曲鳴手掌拍到前,手腕一轉,把球送到左手,接著左臂
掄起,換手把球扣進籃網。攀住籃框的同時,周東華順勢弓起身,用後背狠狠扛
了曲鳴一下。
曲鳴落下來退了幾步,差點兒坐在地上。周東華放開籃框,輕鬆地落在球場
上,然後朝曲鳴不屑地搖搖手。
校隊的歡呼聲響成一片,曲鳴怒火猛然升起,臉色變得發白。
蔡雞心叫不好,剛準備開口,曲鳴已經接過球,立即發動進攻。他這次進攻
很幹脆,斜線切到籃板四十五度角位置,然後直接跳起投籃。曲鳴仍采取他習慣
的低弧線投籃,籃球出手時弧線很平,旋轉極快。這種投籃快速、有力,缺點是
——容易被人封蓋。
呯的一聲,球在半空被周東華狠狠打了下來,彈出邊線。
紅狼社的隊員張口結舌,蔡雞下意識地握住手,手指緊緊抓著景儷的大腿。
拉拉隊的女生大都露出詫異的表情,好像沒看清楚球怎麽突然改變方向。
球出界,由曲鳴繼續進攻。曲鳴冷著臉接過球,蔡雞立刻叫了暫停。
周東華回到場邊,隊裏的兄弟們都站起來跟他擊掌助威。紅狼社的球員也紛
紛給自己的老大打氣,二比一,進攻權還在老大手上,情況並不算壞。
曲鳴在景儷和楊蕓中間坐下,景儷遞給他一瓶水,又用毛巾給他擦汗。楊蕓
側過臉,沒有接觸他的目光。曲鳴推開景儷的手,把毛巾搭在肩上,喝了口水。
音樂響了起來,拉拉隊的女生跑進場內,伴著音樂的節奏開始熱舞。剛剛組
建了幾天,她們的動作還稱上熟練,但這些女生的青春和熱情,完全彌補了這一
點。
音樂中,蔡雞壓低聲音說:「老大,妳別動氣。該動氣的是周東華……」
曲鳴聽著點了點頭,看了楊蕓一眼。
拉拉隊跳舞時,楊蕓被留了下來,她意識到蔡雞是在說她,有些局促地並緊
腿,心裏忐忑不安。
一分鐘的暫停結束,音樂停止,拉拉隊離開球場。裁判把球遞給曲鳴,對他
們說:「很精彩,妳們兩個都非常出色。雖然勝利者衹有一個,但這場比賽不該
有失敗者。妳們明白了嗎?」他緩緩說:「我不希望妳們違反公平競爭的規則,
請保持克制。」
裁判退到一邊,曲鳴拍了拍球,然後彎下腰。周東華活動了一下四肢,鷹隼
一樣張開手臂。
曲鳴這次進攻很穩,沒像剛才一樣急于出手。他緩慢帶球進入投籃區域,尋
找一個合適的位置。周東華一邊避免犯規,一邊用手臂動作幹擾曲鳴的進攻。
曲鳴忽然矮身,上身橫過來,幾乎與場地平齊,做出帶球強突的動作。周東
華伸手封擋,身體重心移向一邊。
曲鳴做出的衹是個假動作,周東華開始移動時,他收回重心,彷佛一張繃緊
的彎弓猛然彈直,揚起手,對準籃框投出。
周東華像通常防守球員所做的那樣,立即轉身,用身體卡住了對方,盯著籃
框,準備搶籃板。
球打在籃框上,彈到一邊。周東華早已搶好位置,騰身展臂,從空中把球摘
了下來。
這個球看起來一切正常,曲鳴用假動作騙過周東華,抬手投籃;周東華沒有
來得及防守,衹好轉身爭搶籃板。
這種反應是球員的基本訓練內容,但不同之處在于,周東華轉身比通常的時
間早了一點點,他開始轉身時,曲鳴還沒有出手。周東華以轉身的動作為掩護,
在曲鳴投籃之前,肩膀很自然地在他胸口頂了一下。
周東華直起腰,一邊運球,一邊說:「小子,妳要學的還很多。打球妳不如
我,打臟球,妳更不如我。」
曲鳴咬了咬牙。打球就是這樣,衹要裁判沒吹,都不算犯規。要怪衹能怪自
己經驗不足。
曲鳴也與周東華一樣,直接在對方半場開始防守。這樣做非常消耗體力,但
曲鳴有的是體力消耗,就看周東華經過一上午的折騰,體力是不是跟他服過藥一
樣充沛。
曲鳴防守中忽然一笑,輕聲說:「看到妳漂亮的女朋友了嗎?知道她在做什
麽嗎?」
周東華明知道他是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仍不由自主地朝場邊看去。
楊蕓坐在帶有頂篷的教練席中,旁邊是個戴眼鏡的男生。她兩手放在身前,
筆直坐著,奇怪的是腿上蓋著一塊球員們擦汗用的大毛巾。
「那條毛巾下面什麽都沒有,妳女朋友這會兒正光著屁股,被人摸她的小嫩
屄。」曲鳴低笑了一聲。
蔡雞一衹手伸在毛巾下面,看到周東華目光射來,他笑瞇瞇抬起手。衹見楊
蕓腿間的毛巾被頂起一塊,淫穢地動了動。
周東華臉色鐵青地盯著女友。楊蕓本來一直低著頭。蔡雞在她的耳邊說了幾
句,楊蕓揚起臉,迎向周東華的目光,臉上露出羞怯的紅暈。
楊蕓裙子被拉起,內褲拽到膝間,下體赤裸著坐在塑料座椅上。蔡雞的手從
她臀下插入,手指伸到她陰部,在楊蕓柔膩的器官中肆意攪弄。
楊蕓臉上露出周東華從未見過的表情,既羞澀又緊張,但最讓周東華受不了
的,是她不時顯出的嫵媚和被人淫玩時壓抑不住的柔靡媚妍。
曲鳴忽然伸手,從周東華手下把球斷走,球在地上彈了一下,曲鳴用左手接
住,然後一個精彩地騰空,兩腿彎曲,上身後仰,左手持球,從肩後一把扣進籃
內。
二比二。雙方各得兩分。
紅狼社情緒高漲,鼓著掌大聲叫好。拉拉隊在場邊一起喊著:「社長加油!
社長加油!」
校隊球員們都覺得這球丟的莫名其妙,周東華幾乎是沒有反應的被曲鳴斷掉
球,然後也沒做出什麽補救。
裁判吹了聲哨子,在中圈重新開球。周東華持球定了定神,眼中流露出野獸
般凶狠的目光。
周東華側著身,不去理會場邊的女友,一手狠狠拍著球,依靠身體的強壯和
力量,強行撞開曲鳴,闖到籃下,接著跳起,頭部高度幾乎與籃圈平齊。他昂起
頭,大吼一聲,把球塞進籃框,連手臂也插進半截。
就在這一剎那,他看到籃板高處,那張自己親手貼上去的照片旁邊,多了一
張小小的圖片。圖片中,楊蕓趴在牛奶池中,回過頭,羞澀而喜悅地撅起白嫩的
屁股,用手分開臀肉,露出剛被人搞過,還在滴血的嫩穴。
周東華忘了收手,手臂被籃框刮了一下,現出一條長長的痕。這時他才聽到
哨聲。
裁判跑過來,比了個手勢,示意周東華剛才進攻時犯規,扣籃不算,由曲鳴
開球進攻。
陳勁叫了起來,「這也算犯規啊!東哥拿著球一撞,姓曲的就倒了,明顯是
假摔嘛!」
紅狼社的反唇相譏道,「帶球撞人還有理了?有他那樣打球的嗎?用肩膀硬
撞,又不是橄欖球!應該判他技術犯規,讓老大罰球!」
吵嚷聲中,曲鳴開始運球。周東華緩緩後退,到叁分線處他轉為強硬,把曲
鳴擋在外面。周東華張開手,強健的身體就如同一道銅墻鐵壁,曲鳴幾次都被他
擋住,還差點兒被他把球斷走。
曲鳴改變策略,運了幾下球後,突然轉身,帶動周東華改變方向的同時,再
次轉身,先左再右,然後第叁次轉身,終于與周東華拉開一個微小的距離。
這是曲鳴一直強練的技巧,他抓住這個一閃即逝的機會,迅速出手,在周東
華封蓋之前,籃球已經飛出。
「漂亮!」場上響起一片叫好聲。這個球完全是曲鳴實力的體現,腳步動作
與身體的配合堪稱完美,時機更掌握得恰到好處,尤其是出手的果斷與準確,讓
人不得不喝彩。
景儷也興奮地拍起手,笑逐顏開。蔡雞側過身說:「老師,妳這麽興奮,是
不是吃春藥了。」
景儷吃吃笑著說:「今天比賽要贏了,老師就吃了春藥陪妳們玩。」
「這可是妳說的。我最喜歡老師發騷的樣子了。」蔡雞說著,在楊蕓下身捏
了一把。
叁比二。
周東華運著球,風一樣掠到底線,然後改向橫切,貼著曲鳴闖到籃下。曲鳴
跳起來,斜著身朝他手上蓋去。周東華避開他的封蓋,上身向右傾斜,然後一個
勾手,球打板入網。
周東華攥著拳朝中圈走去,路過紅狼社的座席時,他轉頭看了一眼。
蔡雞拿起一支油性筆,示威似地朝周東華晃了晃,然後伸到毛巾下面。楊蕓
低著頭,腿微微分開,屁股抬起。
蔡雞再伸出手時,筆已經不見了。楊蕓翹著屁股,慢慢坐下。那支筆硬硬卡
在陰道裏,底端頂住椅面,一股液體順著筆杆直流下來,濕濕的淌在腿間。
周東華走過去,才意識到那男生是用油性筆玩弄楊蕓,怒火頓時像野火一樣
燃燒起來。
裁判鳴哨,開始又一次進攻。這次周東華下了重手,趁曲鳴運球時,他斜身
爭搶,腳下卻故意微微抬起。當曲鳴移動腳步,躲避爭搶時,周東華不動聲色地
踩住曲鳴的腳背,然後在他小腿上絆了一下。這個動作會造成腳踝扭傷,嚴重時
會造成骨折。
周東華用的力氣並不大,幾乎是扭住曲鳴的腳踝同時,就已經鬆開,不注意
會以為是曲鳴自己不小心絆了一下。
周東華的動作雖輕,曲鳴的反應卻是大叫一聲,反方向倒在地上,那衹已經
被周東華鬆開的腳往前伸了少許,正好被他絆住。
球館中傳來一陣騷動,紅狼社的隊員義憤填膺,跳起來罵什麽的都有。包括
景儷在內,曲鳴的球迷緊張看著他,心都提了起來。
校隊這邊無話可說,連陳勁都以為是周東華故意絆住了曲鳴。面對紅狼社的
指責,強辯說:「他是紙扎的嗎?身體不好,就不要打籃球!哈哈,這種男人的
運動不適合他。」說著幹笑兩聲。
裁判立即判了曲鳴罰球。
周東華被他借機擺了一道,不怒反笑,「小子,有妳的。接著來。」
曲鳴坐在地板上,活動了一下腳踝。這一下實在太冒險了,如果不是周東華
動作輕微,他這樣送上門去,很可能會骨折。
曲鳴罰球中的。四比叁,領先一球。
接下來叁個球,周東華盡展實力,先是一個中投扳平比分,接著在曲鳴進攻
中,幹擾成功。曲鳴投籃不進,周東華搶到籃板,甩開曲鳴,一路殺到籃下,扣
籃得手,以五比四反超。接下來曲鳴的進攻再次失誤,被周東華逼出邊線,被判
界外。
周東華得球後,兩人從中場一直對抗到籃下,周東華投籃偏出,又立即飛身
搶到籃板,在底線附近再次出手,以一個高難度的跳投,射籃成功。一扣兩投,
連得叁分,在以六比四領先的同時,也結束了上半場。
35
更衣室裏。曲鳴兩手撐著衣櫃,粗重地喘著氣。景儷蹲在他身下,張口吮吸
著他的陽具。也許是因為藥物反應,曲鳴陽具出奇的熾熱。景儷一邊溫柔地舔舐
著,一邊解開上衣,用乳房在他腿上磨擦,以此舒解他的不適。
曲鳴抓住景儷的頭發拔出陽具。景儷舔了舔紅唇的唾液,「要做嗎?時間來
得及。」說著褪下內褲。
「把楊蕓叫來。」
楊蕓走進了更衣室,就被曲鳴推到長椅上。她內褲掉在臀下,已經被淫水濕
透,短裙沾在濕淋淋的屁股上,掀開時,散發出一股濕淫的媚香。
曲鳴掰開她的屁股,衹見她屄裏還插著一支油性筆。
「小妓女,妳真他媽的騷!」
曲鳴把筆扔到一邊,摟著楊蕓的屁股幹了進去。楊蕓渾身一顫,「呀」的叫
了一聲。少女的陰道溫暖而又濕潤,陽具插在裏面,被柔膩的蜜肉包裹著,傳來
陣陣快感。
龜頭硬梆梆撞在花心上,強烈的震顫使楊蕓全身酥軟,像軟泥一樣撅著臀,
被人從後面姦淫,她皺著眉,不時發出「呀呀」的叫聲。
周東華坐在場邊,臉上沒有半分喜悅,對球員們的祝賀也不理睬。他渾身大
汗淋灕,這十個球足足打了二十分鐘,差不多等于半場比賽。
如果他保持在巔峰狀態,這會兒的比分絕不止六比四,七比叁或者八比二才
是兩人水平的正常反應。從剛鋒回到宿捨,到現在不過十個小時,卻像是過了十
年,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他都感到無比的疲倦。
手臂上的劃傷已經塗藥止血,雖然不時痛楚,但並不影響他的動作。籃板玻
璃上,楊蕓展露破處陰部的照片很小,除非跳得和他一樣高,否則根本看不到。
周東華幾次想它搞下來,卻發現自己此時的狀態已經跳不了那麽高了。
周東華把毛巾搭在頭上,眼睛盯著對面。他看到楊蕓把手伸到毛巾下面,摸
索了一會兒,然後站起來,朝更衣室走去。不留心看,很難發現她短裙貼在屁股
上,膝間還有濕濕水痕。
更衣室的房門打開,然後關上,吞噬了楊蕓窈窕的身影。周東華知道,曲鳴
在裏面。他們兩個在裏面……這個問題瘋狂噬咬著周東華的心理。
一陣鈴聲響起,陳勁把手機遞過來,「東哥,妳的。」
一看到號碼,周東華的眼角不由得跳了一下。他用毛巾擦著臉,然後接通電
話。
「社長……加油……啊啊啊……」
「大點聲,告訴妳男朋友,妳在做什麽。」
「東華……社長在肏我……社長幹得好用力,他像幹一個妓女一樣幹我……
東華……」
「小婊子,妳的叫床聲真好聽,再叫幾聲。」
「啊……啊……呀……」楊蕓婉轉叫著,「社長……加油……小妓女要高潮
了……」
電話中傳來楊蕓顫抖的叫聲,彷佛能看到她在曲鳴身下高潮迭起的嬌態。
「小妓女,我要射了。」
楊蕓喘著氣說:「射在人家裏面……」
「妳是孕婦呢。」
「沒關係。社長加油,射到人家子宮裏……」
「格」的一聲,手機被周東華生生捏碎。旁邊隊員訝異地看過來。周東華把
捏碎的手機扔到一旁,起身走進球場。
曲鳴從更衣室出來,對紅狼社隊員們說了幾句,幾個隊員站起來,笑著進了
更衣室。
上半場最後一球周東華得分,重新比賽由曲鳴開球。他拿著球拍了拍,看上
去神情輕鬆,並沒有多少疲態。
曲鳴仍不急于進攻,持球慢慢前突。周東華改變策略,不全場緊逼,而是退
到叁分線以內防守。
曲鳴在距離周東華一步的位置,兩手來回地運球,沿著叁分線尋找出手的機
會。為了保持體力,周東華沒有逼得太緊,衹當曲鳴踏進線內,才上前對抗。
假如這場比賽像平常那樣限制進攻時間,曲鳴這會兒早就敗下陣來。但是現
在,他盡可以在周圍來回試探,藉此消耗周東華的體力。
磨了將近一分鐘之後,曲鳴陡然加速,從右側切入線內,周東華立即回身擋
住,在曲鳴調整好出手的姿勢之前就卡住位置,揚起雙手。
周東華的身高加上臂展,不僅擋住了曲鳴出手的角度,甚至連視線也擋住大
半。曲鳴這時已經進到離籃框兩米的位置,但投籃的空間都被周東華占據。他一
個急停,與周東華拉開距離,然後仰身向後躍起,身體與球場的角度將近四十五
度,然後出手投籃。周東華躍起封蓋,卻晚了一步,以毫厘之差沒有碰到籃球。
六比五。曲鳴追上一分。
「妳馬子這會兒在更衣室,正跟四個男生一起做愛。一個搞她的騷屄,一個
搞她的屁眼兒,一個搞她的嘴巴,還有一個……」曲鳴輕笑一聲,「在搞她的乳
房。妳老婆長了一雙好奶,玩起來真舒服。」
周東華冷冷抬起腳,在鞋幫上擦掉手心的汗水,然後接過球。
「差點兒忘了,她還是孕婦呢……」
周東華拍了下球,轉身搶到曲鳴身側,接著展開手臂,把他擋在身後。他這
幾個動作簡單直接,既沒有花哨的假動作,也沒有多餘的腳步,幾乎是一閃身就
把曲鳴甩到身後。
曲鳴急轉急停,接著躍起,他沒想到周東華剛晃過他,沒趁勢攻入籃下,就
在叁分線外立刻拔身投籃。這會兒他顧不得多想,斜身伸長手臂,朝周東華手中
的籃球蓋去。
周東華拔身而起,兩肘彎曲,把球收到眼前,瞄準籃框,曲鳴的手幾乎同時
從他肩後伸來。周東華手臂一推,衹做了半個投籃的動作,在曲鳴封蓋之前的一
瞬間,他突然收回手,接著身體一矮。
曲鳴身體凌空,來不及再做動作,衹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手臂從球上掠過,周
東華在蹲身躲避時還有一個晃肩的動作,肩頭在曲鳴腰上一撞,然後從容控球,
奔到籃下,反手一勾,籃球應聲入網。
曲鳴身體失去平衡,結結實實摔在地上。
周東華把球踢到他臉上,「小子,太不小心了。」
哨聲響起。裁判走過來,對兩人說:「保持克制,我不希望妳們毀掉這場比
賽。」
周東華投籃得手,加一分,同時比賽中故意用腳踢球,判技術犯規,由曲鳴
罰球。
曲鳴以一個教科書式的標準投籃,追上一球,仍以七比六落後一分。
下一球由周東華開球,曲鳴仍是貼身緊逼,這個球他用盡手段,從半場直到
籃下一路與周東華激烈對抗,周東華每前進一步,都要耗費大量體力。由于體力
的消耗,周東華無法再以老練的動作甩開曲鳴,使他前進更加費力。
相比之下,曲鳴的體能仍剛開始比賽一樣充沛,他不斷襲擾周東華的運球,
迫使他改變動作。
周東華背對籃框,用背部扛住曲鳴,然後躍起,以一個後拋球命中籃框。
剛鋒立刻叫了暫停,給周東華爭取到一分鐘的休息時間。還有兩個球就可以
結束比賽,但這會兒校隊球員都面色慎重。平常比賽是五個人相互配合,真正的
個人對抗在整場比賽中比例並不高。周東華與曲鳴的比賽卻是從頭到尾每一分每
一秒都在對抗。如果曲鳴體能下降,防守強度降低,周東華打起來會輕鬆一些。
可曲鳴彷佛不知道疲倦一樣,始終進行全場緊逼,不給周東華絲毫喘息的機會。
陳勁嘀咕了一句,「那小子是不是吃藥了?」
周東華汗出如漿,球衣都被濕透。他拿起一瓶水,一飲而盡,用手背擦了擦
嘴,臉色陰沉地看著曲鳴。剩下兩個球,絕不好打。
蔡雞遞給曲鳴一瓶水,「老大,姓周的差不多了。」
「我還差的多。」曲鳴臉色同樣陰沉。蔡雞說的是體力,他說的是比分。他
要想贏,意味著要在投入四球的同時,把周東華的進球限止在一個以內。比賽打
到這地步,他已經被逼上絕路,稍一疏忽就就將飲恨球場。
觀眾們已經在球場呆了近四十分鐘了,相當于一場正式比賽的長度,卻沒有
絲毫的不耐煩。一多半的人都認為周東華必勝無疑,相信曲鳴能贏的衹有一小部
分。
一分鐘的休息轉瞬即逝,兩人重新回到球場。曲鳴拿著球,時突時停,誘使
周東華出來防守,消耗他的體力。周東華不為所動,一直退到籃下,把最適合中
投的位置全部讓了出來。
曲鳴有些納悶,接著明白過來。反正這一球無論投中與否,周東華都能得到
進攻機會,于是周東華幹脆放棄防守,把體力都留在進攻上。
曲鳴冷冰冰運著球,突然啟動,直接殺到籃下。既然周東華不想防守,那麽
就在他頭頂扣籃,看他防還是不防。
周東華也看出他的意圖,這小子真是欺人太甚,讓他進一個還不幹,非要扣
籃削他面子。
周東華憋著一股火,等曲鳴騰空暴扣時,突然躍起,在曲鳴把球灌入籃框的
一剎那,大吼一聲,張手按住籃球,狠命一推。
曲鳴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爆發力,猝不及防下,整個人被推得向後倒去,連人
帶球摔了個灰頭土臉。
籃球館頓時嘩然,接著響起一片掌聲。
籃球滾出界外,裁判判定周東華打球出界,由曲鳴繼續進攻。
曲鳴當然知道這些掌聲不是給自己的。扣籃被人封蓋,甚至比被人在頭頂扣
籃更丟臉。曲鳴一言不發地拿起球,采用同一路線,再次扣籃。這一回周東華沒
有再跟他較勁,而是讓出籃下的空位,讓他輕鬆得手。
周東華當然不是怕了曲鳴,衹是不願再浪費體力。這一點曲鳴也心知肚明,
即使追上一分,也沒什麽光彩。
周東華得到球權,運球到球場一側,貼著邊線向前進攻。邊線限止了雙方的
活動範圍,曲鳴的防守雖然更加省力,卻無法對周東華全面騷擾。周東華運球難
度雖然加大,但衹要應付一方的防守就夠了。
忽然場邊出現一個人影,周東華情不自禁地抬起頭,衹見楊蕓站在場邊,臉
色紅紅的,像是剛做過劇烈運動。眉梢眼角還有剛歡好過的淫媚風致。
她站在場邊,忽然喊了聲,「社長——加油——」
那聲音簡直與電話裏的叫床聲一模一樣,軟軟的,帶著絲媚意,彷佛是呼喚
曲鳴來姦淫她的身體。
周東華手中一空,才意識到曲鳴趁他分神時斷球成功。一時間,周東華有種
萬唸俱灰的感覺,甚至懶得追上去爭搶。
曲鳴扣籃得手。八比八平,雙方又回到同一起跑在線。
剛鋒緊接著叫了暫停,陳勁等人意識到情況不對,但他們怎麽也想不通周東
華的女朋友怎麽會倒向對手一邊,公然給曲鳴那混蛋加油助威。隊員們想問又不
敢問,都憋在心裏,表情各異。等比賽重新開始,陳勁小聲問:「鋒哥,到底怎
麽回事?嫂子……」
剛鋒繃著臉說:「屁的嫂子。她早就跟曲鳴睡到一塊,成心拿東哥開涮。」
陳勁騰地漲紅了臉,就是他自己的女朋友跟別人睡到一塊兒,他也不會這麽
憤怒。可是楊蕓……怎麽可能!
周東華剛上場拿起球,紅狼拉拉隊的女生就一起喊,「社長加油!加油!加
油!打敗他!」楊蕓也在其中。
周東華又累又怒,持球憤然衝到了籃下,雙手暴扣。這樣的力量根本無法封
蓋,曲鳴做得很幹脆,直接用肩膀一扛,把周東華放倒。
裁判奔過來,擋住暴怒的周東華,吹了曲鳴一個惡意犯規。曲鳴無所謂地攤
開手,聳了聳肩。
周東華走上罰球線,拿球在手裏拍著,曲鳴站在禁區線外,彎下腰,雙手扶
著膝蓋,在周東華起手投籃的時候,輕聲譏笑說:「妳馬子這會兒屄裏面還有我
的精液呢。」
球偏框而出。
周東華罰球不中。曲鳴起身搶到籃板球,兩手像蝴蝶一樣飛快地交叉運了幾
下球,然後向前場移去。
這個球一旦得手,曲鳴就拿到了賽點。周東華明知道他是故意放緩速度,誘
使自己耗費體力,也不得不竭力防守。
周東華渾身是汗,體力已經到了極限,他不去看曲鳴的手上動作,衹緊盯著
他的腳步。忽然間,球場邊傳來一陣喧嘩。
周東華不理不顧,直到聽見陳勁大罵一聲,「去他媽的!」接著響起座椅的
破碎聲,他才抬頭。
陳勁領頭,校隊球員一窩蜂衝進球場。周東華抬眼看去,才發現楊蕓正在跟
紅狼社的隊員們一個接一個口對口的接吻。
這會兒球場已經大亂,紅狼社跟校隊球員都衝進球場,打成一團。裁判拚命
鳴哨也無濟于事。
喧鬧中,曲鳴抬手命中,自言自語,「九比八。」
回過頭,周東華正用一種恐怖的眼神盯著他。
「我最後說一次,善待楊蕓。」
曲鳴也同樣盯著這個可怕的對手。如果不是他沒有休息,如果不是楊蕓,如
果不是他服了藥,如果不是運氣……他根本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曲鳴擦了擦鼻尖的汗珠,「我給妳一個機會——加入紅狼社。」
周東華想也不想,「那不可能。」
曲鳴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衹好搖了搖頭,「這是妳自己
拒絕的。」
曲鳴把球踢到一邊,穿過紛亂的人群,回到教練席上,一手摟住景儷,一手
摟住楊蕓,離開了籃球館。
這場比賽沒有勝利者,裁判裁定的最後比分是八比八,平局。但在場的觀眾
紛紛表示曲鳴最後還投入一球,因此獲勝的應該是曲鳴。
比賽結束後,周東華辭去隊長職務,校隊隨即解散,紅狼社成為濱大唯一的
籃球社。校方慷慨提供資金,由紅狼社組建球隊,代表濱海大學參加下一學期的
校際杯。
這場比賽之後,曲鳴成為濱大最引人注目的大一新生,在贏得無數支持者的
同時,也有人對他的個人質量提出質疑。例如奪走周東華的女友,在比賽中使用
犯規動作……
但在曲鳴支持者眼中,這些根本不是缺點。能讓校園排名第叁的美女放棄已
經接到都市大聯盟球隊邀請,前途無量的男朋友,改投到曲鳴的懷抱,衹能證明
曲鳴的魅力。
至于球場上的犯規——以一個必進的扣籃換取一次不成功的罰球,說明了曲
鳴的智慧,證明他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莽漢。況且球場上的犯規從來不代表
質量,大聯盟最優秀的球員差不多都是犯規高手,在那個代表當今籃球最高水平
的競技場中,乖寶寶式的球員根本不可能生存。
這樣的爭吵在濱大網頁上如火如荼,緊接著,在濱大BBS學生們自行評選
的學期風雲人物中,曲鳴又毫無懸唸地以第一名當選,位居次席的是周東華。以
他在校生接到大聯盟邀請的成就,無論在哪所大學都足以入選。但在濱大,這樣
的結果無疑說明有更多人認為那場比賽是曲鳴贏了。
比賽結束,這一學期也臨近尾聲。關于假期如何渡過的帖子漸漸多了起來。
許多人都寫下自己夢想,對大一新生來說,這是他們進入濱大第一個假期,每個
人都對假期生活充滿了期待。
36
雖然沒能以確鑿無疑的數據徹底擊敗周東華,但紅狼社每個人都認為曲鳴是
當之無愧的勝利者。並且遺憾的認為,假如不是校隊故意挑釁,打斷比賽,老大
肯定能笑到最後。
不過當天晚上,面對巴山的時候,曲鳴說:「大屌,妳沒有看到我被那家伙
打得有多慘。」
「八比八,怎麽會慘?」
曲鳴晃著酒杯說:「那是比分。如果公平比賽,十比二,我能進兩個。」
這個數字並不誇張。
蔡雞說:「但至少這一場我們沒輸。老大,單純的實力從來不代表一切。」
曲鳴笑了起來,「沒錯,至少這一場我們沒有輸。」
叁個人舉杯相碰,一飲而盡。
所有人中,以景儷的慶祝最為熱烈,她如約吃了春藥,激情四溢地陪曲鳴瘋
狂了一個通宵。當天晚上跟他們一同慶祝的還有溫怡和楊蕓。曲鳴、巴山、蔡雞
輪流玩弄這叁個屬于紅狼社的美女。
他們輪流交換使用性伴侶,最有趣的組合是巴山幹楊蕓和蔡雞肏景儷。巴山
體型龐大,楊蕓則身材纖細,衹有他一半大小,巴山壓在她身上,就像一頭灰熊
強暴一衹精致的芭比娃娃。
另一邊蔡雞又瘦又小,戴著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而景儷則身材高挑,皮膚
白皙,留著波浪般的鬈發,鼻梁上架著精致的金絲眼鏡,顯示出與眾不同的知性
氣質。蔡雞趴在她肥白光滑的雪臀上,就像一個發育不良的中學生肏弄自己老師
成熟美艷的大屁股。
這一個多月,他們一直在考慮怎麽打敗周東華,這會兒勝利已然在握,他們
都放鬆下來。蔡雞怪笑說:「有爭必勝,有美必幹,人生得意莫過于此。」
巴山有點納悶,「他說什麽?」
曲鳴說:「甭理他,純粹是燒的。」
蔡雞笑著說:「老大,咱們從小到大做什麽都沒輸過,不管是打球、打架還
是搞女人,不管是老師、老板娘還是學生,想幹就幹,妳難道不高興?」
蔡雞說得興起,狠幹景儷的屁股說:「老大,把南月也弄過來吧,那妞氣質
真美,好想讓她這樣趴著肏她的屁股……」
叁個女人並肩趴在地上,一起撅著屁股,露出屁股上「紅犬奴」的紋身,被
人從後面恣意姦淫。吃了春藥的景儷騷態畢露,翹著大屁股,浪叫著被人搞得淫
水亂流;楊蕓則像一衹聽話的小白兔,乖乖撅著屁股,可愛的小嫩屄被大屌插得
翻開,不多時就小聲叫著高潮一次;最起勁的還是溫怡,她趴在地上,舉著雪白
的大屁股上下亂顛,一邊浪叫著媚態橫生。
「南月嗎……」曲鳴摸了摸鼻子。
巴山忽然一聲大笑,「這妞又高潮了。」
蔡雞拍著景儷的屁股說:「比老師吃了春藥還厲害。」
楊蕓陰唇急劇抽動,失神地尖叫著噴出大量淫水。
蔡雞忽然想起來,小聲提醒說:「老大,快十天。」
曲鳴一怔,「這麽久了?」
*** *** *** ***
「妳那個老師怎麽沒來?」
天氣有些涼了,方青雅加了件外衣,坐在露臺上,攪拌著咖啡,漫不經心地
說。
「她又不是我什麽人,有必要走到哪兒都帶著嗎?」
方青雅放下了銀匙,優雅地舉起杯子呷了一口,「那就好。妳跟她交朋友可
以,想進曲家的門,那是萬萬不行。」
「媽,妳都說五百遍了。」
方青雅不悅地說:「媽是怕妳讓人給騙了。」
曲鳴舉起手,「好了,我知道景儷老師是個狐狸精,玩過就把她扔掉。絕對
不會娶一個大我十歲的女人進門,丟妳的臉。行了嗎?」
「話也不是這麽說。妳跟她講明白,衹要她不纏著妳,我們也不能夠虧待人
家。她不是在妳爸的學校嗎?需要什麽妳跟媽說就行了。」
曲鳴聳了聳肩,老媽總是顯得很天真,而且………
方青雅看出兒子不以為然,挑起眉頭,「妳懂什麽?我們曲家是體面人家,
不能因為她是個小老師,就欺負人。該給錢就給錢,總之不要讓她吃虧。」
曲鳴吹了聲口哨。在老媽眼裏,沒他們家有錢的女人都是妓女,給點錢就兩
清了。可能老媽所在的圈子裏類似的事情見得太多,這種心態已經不是天真,而
是看通看透,眼裏衹剩下赤裸裸的金錢關係,很直接,但很有效。
但嫖景儷還要給錢?曲鳴聳了聳肩。
「下周就要考試了吧?」
咦?曲鳴有些奇怪,老媽從來都沒在意過他的學業。
果然方青雅接著問:「假期準備怎麽過?陪媽到國外渡假吧。」
曲鳴怪叫說:「不用吧?我都這麽大了,還陪妳逛商店,別人會以為我是妳
姘頭。」
「胡說什麽呢!」方青雅舉手打了兒子一下,嗔怪地說:「當兒子的陪老媽
逛街有什麽不可以?」
曲鳴撓了撓頭,「還是不去了吧。看到我都這麽大了,別人會把妳當老太婆
的。」
方青雅喜氣洋洋地說:「誰讓我生兒子早呢。我兒子往那兒一站,把妳那些
阿姨的孩子都比下去了,媽臉上也光彩。」
曲鳴心想著,我要答應妳才是瘋了呢,放著美女不搞,去跟一群老女人打交
道。
正說著,女傭在下面說:「老爺回來了。」
曲令鐸一回來,氣氛立刻降至了冰點。曲鳴面無表情,甚至懶得站起來。方
青雅知道這對父子也不是相互敵視,衹不過年齡相差懸殊,見面一向沒什麽好說
的,弄得氣氛僵硬,于是打發兒子回去。
曲鳴巴不得離開,剛站起身,曲令鐸說:「下周要考試了吧。把成績單拿來
我看看。」
曲鳴一聽就上火,老爸是校董,想看誰的成績,說一聲馬上有人送上,還用
他像小學生一樣捧著成績單讓家長簽字?當老爸很了不起啊?
曲鳴沒說什麽,梗著脖子離開了。
曲令鐸坐到椅中,緊繃的面容鬆弛了下來,顯得疲憊而衰老,方青雅喚來女
傭,讓她把煲的湯拿來。
*** *** *** ***
比賽結束的第叁天,曲鳴一大早就帶著楊蕓來到酒吧。整個白天,幾個人都
待在酒吧裏,似乎在等待什麽。
包間沐浴在淡紅的燈光下,曲鳴精赤著身體,攤開手,懶洋洋靠在沙發上,
楊蕓跪在他腰間,熟練地套弄著他的陽具。短短十天時間,已經把這個清純的少
女變成了蕩婦。隨時隨地跟人做愛,成為她這段時間生活的主題。
楊蕓烏亮的發垂在頸側,兩手扶著沙發靠背,白嫩的雪臀時起時落。
不多時,楊蕓身體突然哆嗦起來,她小腹收緊,柔膩的蜜穴套住肉棒,涌出
大量體液,顫抖著達到高潮。
曲鳴玩弄著她的乳房說:「這麽一會兒就高潮兩次,妳可真淫蕩啊。」
楊蕓羞紅了臉,強忍住高潮的顫抖,繼續用痙攣的陰道套弄他的陽具。這種
感覺很享受,曲鳴的陽具插在她體內,感受著蜜穴的收縮律動,比單純的性交更
富快感。景儷的高潮也是很令人滿意的,但楊蕓出奇敏感的體質,能帶來更多樂
趣。
蔡雞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比預料中推遲了兩個小時。他拍了拍楊
蕓的屁股,「小美女,屁股抬起來。」
楊蕓聽話地掰開屁股,她臀間滿是淫水,蔡雞頂住她的嫩肛,毫不費力地插
了進去。同時被兩根陽具插入,帶來更加強烈的刺激,楊蕓低叫一聲,花瓣般白
嫩的肉體被兩個男生夾在中間,那衹圓潤的雪臀雪球般來回滑動,被兩根肉棒同
時戳弄著。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九點十叁分,在兩個男生之間蠕動的淫媚肉體突然僵住。楊蕓驚恐地瞪大的
眼睛。
一分鐘之後,她發出一聲恐怖地尖叫。
*** *** *** ***
「怎麽會這樣?」蔡雞摘下眼鏡,捏著鼻梁說。
「休克了?」自從高二時把鄰校一個學生打得送到醫院,巴山就記住了這個
詞。
楊蕓的臉色雪白,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雙目緊閉,渾身發涼,鼻息降到最
弱。就在剛才,發出一聲驚呼的楊蕓隨即驚厥過去,讓叁個人都不知所措。
巴山有些拿不準地說:「會不會是嚇死了?」
人在受到刺激時,昏厥是一種自我保護機制,衹要能昏迷,就不會死。但至
少有一百人看到楊蕓跟著曲鳴離開濱大,即使楊蕓沒死,如果受驚過深,影響神
智,也不好收場。蔡雞抓住楊蕓的頭發,用力給了她兩個耳光。
楊蕓毫無反應。
巴山摸了摸楊蕓的臉頰。少女牙關咬緊,長而凌亂的秀發一絲不動。巴山忽
然一樂。
蔡雞沒好氣地說:「都什麽時候了,妳還能笑得出來。」
巴山嘿嘿笑著說:「我是想,幸好我沒跟妳們一起搞她,如果我插她嘴巴,
這會兒雞巴就沒了。」
「甭廢話了。」曲鳴說:「去拿桶水來。」
阿黃推開門探出頭說:「老大,怎麽了?」
蔡雞笑著說:「沒事兒,這妞讓我們幹暈了。」
阿黃看看曲鳴的表情,沒敢多問,關上門走了。
她醒過來會怎麽樣?
兩個男生看著地毯上赤裸的少女,都有同樣的疑問。蔡雞偷來的藥物還處于
實驗期,屬于精神催眠。蘇醒的例子也有過一個,但景儷是成年人,又有崇拜強
者的潛在心理,最後弄假成真,完全成為曲鳴的寵物。
這些條件楊蕓都不具備,他們又搞過過火,通過藥物給楊蕓灌輸了心理強制
指令,讓她跟整個球隊的男生濫交,很猜測這個原本純情的小女生清醒後會有什
麽反應。
巴山拿著桶水進來,兜頭潑了楊蕓一身。楊蕓咳嗽著醒來,一邊抱住肩,蜷
起身體。
她怔怔抬起眼睛,仍是那雙清澈秀美的眼睛,但與五分鐘之前相比,彷佛換
了一個人。就在剛才,她還是滿眼溫存的笑意。而現在,她卻是滿眼驚懼,似乎
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楊蕓發白的唇瓣顫抖著,半晌顫聲說:「我……」
曲鳴若無其事地說:「怎麽了?」
楊蕓哭泣起來,「不是的……不是的……」
「妳是不是想告訴我,妳其實沒被人肏過,妳其實一直在夢游——」曲鳴不
耐煩地說:「別傻了,那些都是真的,整個籃球社的人都幹過妳。而且妳還很開
心——想起來了嗎」
楊蕓渾身是水,濕透的臉頰一片雪白,長長的秀發貼在肌膚上,凄婉慾絕。
十天來所發生的一切瞬時間涌上心頭,那些難言的恥辱使她幾乎再次暈倒。
蔡雞滿臉無辜地說:「這都是妳自願的,小美女,沒有人逼妳。是妳願意跟
我們老大做愛……」
楊蕓拚命搖頭,「我沒有……」
曲鳴最煩女人這種不可理喻,剛被插到高潮過的淫穴仍在滴水,還把自己當
處女嗎?他站起來說:「蔡雞,妳跟她講講。」
「沒問題。」蔡雞說著,打開旁邊的視頻。
整堵墻作的屏幕上顯出一衹灌滿牛奶的浴缸,少女滿臉紅暈,嬌羞地說:
「社長,來搞我的處女……」
用了比曲鳴預想中更長的時間,蔡雞才推門出來。他聳了聳肩,有些無奈地
說:「老大,妳來跟她說吧。」
楊蕓已經穿好衣服,她坐在茶幾後面,兩眼空洞地看著茶幾玻璃,細白的手
指絞在一起,就像落入籠中的小鳥,緊張而又惶惑。
「妳想告訴我什麽?」
楊蕓還未從震驚中擺脫出來,過了會兒才說:「我要回去了。」
「想走?」曲鳴豎起一根手指,輕輕搖了搖,「不行。」
曲鳴與蔡雞完全不同,他總是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楊蕓也不例外,她哭
著說:「妳們到底想怎麽樣?」
「很簡單,像妳以前那樣去做。」
「我不!」楊蕓嘶聲說著,淚如泉涌。
這十天,她彷佛是在夢中一樣,毫無來由地背叛了男友,又毫無來由地跟曲
鳴,還有他的兄弟,甚至是一些街頭混混恣意性交。她無法想象,自己竟然會在
清醒中接受這樣的污辱。
但在當時,她並沒有覺得那些有什麽不對。即使是被烏鴉、胖狗他們用盡下
流手段玩弄,她都沒絲毫反感,甚至是心甘情願讓他們來搞自己。而那些場景,
她現在想一想就羞恥得全身發抖。
曲鳴回頭看了蔡雞一眼,蔡雞攤開了手,表示該說的都說過了。他們原來覺
得,像楊蕓這樣單純無知的小女生,婊子已經做了,該搞的也都被搞了,拿著錄
像要挾一下,肯定是乖乖聽話,任他們擺布。沒想到她竟然說「不」。難道被人
知道她跟整個球隊睡覺,她很高興嗎?
曲鳴托起楊蕓的下巴,楊蕓掙了一下,沒有掙開,被他強迫著抬起臉。
曲鳴挺有趣地說:「妳是不是以為周東華會來救妳?」
楊蕓表情石化了。
「別傻了,周東華會要一個被人亂搞過的女人嗎?太天真了,還以為自己是
幹幹凈凈的小天使——別忘了妳在更衣室裏,是怎麽像母狗一樣被我們玩。」
楊蕓咬住唇,眼睛瞪得大大的。
「妳可能還不知道,周東華已經在辦理退學手續了,假期他參加完大聯盟試
訓,就直接簽約,不再回濱大了。」
楊蕓呼吸急促起來。此時潛意識中,她依然把周東華當成自己可以依靠的臂
膀,所以剛才無論蔡雞怎麽要挾逼迫,她都沒有屈服。但現在她明白,自己已經
永遠失去了周東華。
曲鳴摸了摸鼻子,「想明白了嗎?妳唯一能做的,就是聽我的話。」
楊蕓忍了一會兒,終于又哭了起來,「妳們還要我怎麽做?!我什麽都做過
了……」
蔡雞很訝異地說:「怎麽會呢?我們還沒有玩膩呢。」
曲鳴蹲下來,看著楊蕓臉上的表情,「小美女,妳還是認命吧。別妄想能飛
出我的掌心。但衹要妳乖乖聽話,我們也不會虧待妳的。」
楊蕓看向一邊,「我不想再做了。我要離開。」
蔡雞說:「清醒一些吧,妳以為我們老大會答應嗎?乖乖聽話,加入我們,
成為我們的一分子,對我們都有好處。」
楊蕓垂下眼睛,「我不是妓女。」
曲鳴聲音冷厲起來,「妳會是的。」
巴山一直在旁邊沒有開口,直到蔡雞給他使眼色,才露出凶神惡煞的面孔,
一把抓起楊蕓,提到眼前。巴山的凶相真不是蓋的,蔡雞說他具有明顯的返祖特
征,以前在學校打架,曾嚇哭過對手。這會兒眼一瞪,活像一頭發狂的大猩猩,
面目猙獰得讓人不敢多看。
那頭大猩猩發出咆哮一般的怒吼,「老大的話妳都敢不聽?!」
突如其來的一吼把楊蕓整個人都給嚇傻了。蔡雞告誡說:「他可是個危險人
物,把他惹惱了,他敢吃人的。」
楊蕓望著那頭吃人的野獸,滿眼驚懼。
「過來。」曲鳴拉開門,走到隔壁。
37
幾組燈光全部打開,房間頓時亮如白晝。
房間的格局與剛才那間相仿,一側擺著影音娛樂設備,一側是酒櫥,中間放
著一組圓形沙發,衹不過中間沒有茶幾。
蔡雞按下開關,沙發中間的地毯滑到一邊,露出一個深坑。
坑是臨時掘出的,做工倉促,雖然鋪著黑色的地毯,仍能看到不少泥土。裝
飾一新的包間裏藏著這樣一個土坑,讓人意外,但更讓人意外地是土坑中築著一
座叁角狀的水泥墩,形狀宛如金字塔。
黑色的速凝水泥還有些潮濕,在水泥墩叁角形的平面中央,嵌著一團白色的
球狀物。圓球中間有一道凹痕,裏面張開一個紅色的圓洞,看上去似乎是某種熟
悉的物體,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曲鳴帶著楊蕓走到水泥墩的另一面,入目的情景使楊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睛。一個女生彷佛從水泥中鑽出一樣,露出半具身體,她上身依著水泥墩的斜
棱挺起,一半都嵌在水泥中,衹露出臉部和高聳的雙乳。乳房以下被水泥吞沒,
柔軟的肉體嵌入其中,與堅硬的水泥融為一體。
楊蕓這才意識到,最初看到的白色肉球是這個女生的臀部,她的身體被澆鑄
進一整塊水泥中,就像被關進一個永恒的牢籠,甚至連掙扎都不可能,衹能慢慢
等待死亡的來臨。
水泥墩的尖頂挂著一瓶液體,輸液管低垂下來,從女生的頸外靜脈刺入,她
就靠著這些營養液維持呼吸和生命。過量的輸液使她皮膚極為潤澤,兩衹乳房仿
佛灌滿水的皮球,乳頭被人捏弄得又紅又腫,比正常人脹大了兩倍。
她閉著眼,口中塞著一衹銜口球,不時發出微弱的呼吸。
「看到了嗎?這就是惹惱老大的下場。」蔡雞說:「小美女,妳想不想也變
成這樣子?我們把妳放進模具裏,然後澆上水泥,讓妳跟她一樣,衹露出乳房和
屁股,像玩具一樣擺在房間裏,誰想肏就能肏……」
楊蕓恐懼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樣像玩具一樣被人恣意玩弄,連死亡也變
成一件奢侈的事。
蔡雞拿出一支注射器,似模似樣地彈了彈針頭,然後跳下土坑,扳起女生的
屁股。楊蕓這次看清楚了,那個圓張的紅色肉洞是女生的肛門。由于長久沒有飲
食,她體內的穢物都排泄一空,蔡雞掏挖幾下,腸道裏淌出的都是混濁的精液。
女生驚醒過來,塞著銜口球的嘴中發出「唔唔」的聲音,竭力擺動身體。但
她的掙扎表現出來的,衹有那衹孤零零嵌在水泥上的屁股一縮一縮。
蔡雞把精液抹在女生屁股上,笑著說:「還是暖的呢。」
他分開女生被肏腫的陰唇,銀亮的針頭刺進腫脹的紅肉。女生發出痛楚的悶
叫,紅腫的生殖器一陣顫抖,接著排出大量液體。
蔡雞拿起一根木棍,捅進女生體內,用力抽送起來。女生翹著屁股,紅艷的
肉穴被木棍塞得滿滿的,隨著木棍的進出,淫水像撒尿一樣四處亂流。
巴山扔下楊蕓,跳到坑裏,從蔡雞手中接過棍子,拔出來朝女生臀上敲了兩
記,打得那衹飽含水分的大屁股一陣亂顫,然後捅進女生屁眼兒裏來回亂攪。那
衹懸在空中的白臀像一衹水淋淋的肉球,被一根木棍攪得亂晃。女生「嗚嗚」叫
著,被打過催情劑的陰部不停滾出液體。
「大伙已經搞過妳了,多一次、少一次有什麽分別?反正又不是處女,怎麽
做,跟誰做又有什麽關係?現在妳男朋友也不要妳了,除了加入我們,妳還能做
什麽?妳看她。」
蔡雞取出女生的銜口球,那女生喘著氣,眼睛直勾勾望著楊蕓,用僵硬的聲
音說:「救我……」
蔡雞重新把女生的嘴巴塞住,「況且加入我們也沒什麽不好。像景儷老師,
不就自願做了我們的女人嗎?」
楊蕓臉色雪白,咬著牙一聲不響。
巴山把木棍插到女生肛中,按住土坑邊緣「騰」的跳了出來,露出猙獰的面
孔。楊蕓心一下子懸了起來,不自覺地戰栗著。
巴山獰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然後猛然扯開楊蕓的上衣,抓住楊蕓一
衹圓碩的乳房,張口咬了下去。
「我願意!我願意!」楊蕓尖叫起來。
巴山尖利的牙齒咬住乳肉,彷佛要一口吞下她的乳房。
曲鳴好整以暇地問:「妳願意什麽?」
楊蕓哭叫著說:「我願意當妳們的女人,我會乖乖聽妳們話……哎呀!不要
吃我!」
楊蕓上衣敞開,一衹乳房被怪物一樣的巴山咬住,雪白的乳球在齒縫中被咬
得凹陷變形,傳來陣陣劇痛。
「那麽妳挑個人,來跟他做愛吧。」
楊蕓怕極了巴山和曲鳴,她忍住痛楚和恐懼,戰戰兢兢地指了指蔡雞。
曲鳴吹了聲口哨,巴山鬆開牙齒,「蔡雞,這小妞愛上妳了。」
蔡雞慢條斯理推了推眼鏡,「那是因為我長得夠帥。小美女,就在沙發上搞
吧,我喜歡背入式。這種體位妳也很熟悉吧。」
楊蕓搖搖晃晃爬到沙發上,一衹乳房從撕開的上衣間滑出,上面被咬出的牙
印清晰可見。她哭得鼻尖紅腫,精致的臉頰上布滿淚痕,她一邊哭泣,一邊聽話
地趴在沙發上,乖乖解開裙子,褪下內褲,把少女的秘境展露出來。這樣的舉動
她並不是第一次做,但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狀態被迫性交,給她帶來的震撼和羞
恥不啻于失去處女。
蔡雞比了個勝利的手勢,然後得意洋洋地伸手摸住少女的陰部,像玩弄妓女
一樣肆無忌憚地玩弄起來。楊蕓兩手撐在沙發上,雙膝並在一起,翹起圓潤的雪
臀,像母狗一樣被他玩弄私處,羞恥地渾身顫抖。
蔡雞挺起陽具,在少女臀上敲了敲,「叫老公,要騷一點。」
楊蕓哽咽著擠出一絲笑容,「老公,來搞我……」
在少女的哭泣聲中,蔡雞大笑著進入楊蕓體內。
曲鳴和巴山坐在一旁觀看,這樣擺平楊蕓,比他們想象中要容易得多,畢竟
她衹是一個脆弱的小女生,連嚇帶唬就搞定了,既不像蘇毓琳,也不像溫怡。
巴山咂了咂舌頭,吐了一口,奇怪地說:「這妞是不是牛奶喝太多了?一股
奶味。」
曲鳴目光一閃,抓住楊蕓一衹乳房,像擠奶一樣,從乳根用力向下擠弄。楊
蕓痛得擰起眉頭,紅嫩的乳頭被擠得翹起,忽然乳頭一濕,滲出一滴乳白色的液
體。
巴山頭伸過來,「真是有奶了!」
這是催乳劑的效果,能使剛剛懷孕的楊蕓提前分泌乳汁,現在量還很少,但
很快,楊蕓的乳腺會越來越發達。
楊蕓有些發怔,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沁乳意味著什麽。那個戴眼鏡的男生
用力與她交媾,硬梆梆的陽具穿過彎曲的陰道,頂在她鼓脹的宮頸入口,傳來一
陣深入心底的震顫。楊蕓極力克制著,還是被他姦淫到高潮。
楊蕓滑嫩的蜜穴顫抖著收緊,柔膩的蜜肉夾緊肉棒,屁股挺起,噴出股股淫
液。
在她的腳下,那衹被砌在水泥中的雪臀被一根木棍塞緊,發情的陰道不時抽
搐,淫液順著木棍直淌下來,將木棍澆得濕淋淋,彷佛被水洗過。
*** *** *** ***
方德才為難地看著兩份成績單,兩份成績外貿課都是優,但是除此之外都在
及格在線下,其中曲鳴兩門不及格,蔡繼永倒有四門,按照規定,下學期不及格
的課程必須重修,補考仍不及格必須留級。更重要是:兩人的試卷有一半筆跡不
同,很明顯是互換了考卷。
濱大對作弊行為處理最嚴格,一旦查證屬實,輕則勸退,重則開除。閱卷老
師發現曲鳴和蔡繼永試卷存在作弊嫌疑,才遞到這位助理手中。
方德才嘆了口氣,提筆把成績單的中等都改為良,不及格改為中等。曲董這
個兒子真夠他頭痛了。
「小方。」擴音器裏傳來聲音。
曲令鐸摀住胸口,臉色有些發灰。方德才連忙倒了杯水,一邊從口袋裏拿出
藥物。
曲令鐸擺了擺手,慢慢喝了水,臉色一點點恢復正常。自從五年前發現心臟
有毛病,曲令鐸就有意放開校務,但一邊兒子太小,一邊莊碧雯又咄咄逼人,方
青雅與他是少妻老夫,從未操過半點心,現在放手,他實在放心不下。
曲令鐸休息片刻,對方德才說:「關于新建校區的事,我考慮了一下,設立
分校的提案不可行。現在的學生規模已經飽和,往後十年適齡學生會逐漸減少。
從這一點考慮,明年在現有校區內進行擴建已經足夠……」
正說著,有人敲門進來。
「曲董,正在忙嗎。」
曲令鐸挺直腰背,平靜地說:「沒關係,請坐。」
莊碧雯坐在沙發上,優雅地並起雙膝。曲令鐸濃眉下銳利的目光打量著這個
美貌的女人。莊碧雯今年叁十九歲,丈夫去世後,莊碧雯接任董事,幾年中,這
個擁有法律博士學位的美女已經成為他最強勁的對手。
如果曲令鐸再年輕幾歲,根本不會把她放在心上。莊碧雯出身優裕,無論相
貌、智商、背景、際遇都萬中無一,但就因為她一生太過順利,未免有些理想主
義傾向。
在濱海大學的未來發展上,莊碧雯力主繼續擴大規模,投入巨資來興建研究
院,同時啟動生物、醫藥、經濟、基礎物理等多項研究工程。
莊碧雯的報告極為詳盡有力,看起來可行性極高,但問題在于:莊碧雯並沒
有操作經驗,目標雖然清晰,卻把實施過程想得過于簡單。即使能夠在某個項目
上獲得成就,整體框架大而無當,過度分散投入,衹會一事無成。曲令鐸暗暗忖
度,也許她也明白其中的利弊,衹不過藉此逼宮罷了。
莊碧雯關切地說道:「世伯,是不是不舒服?」曲令鐸與她公公同時創立濱
大,所以她一向稱曲令鐸世伯。
「不要緊。妳有什麽事?」
「是這樣的。」莊碧雯坐直身體,打開活頁夾,「關于學校擴充股份的事,
我想咨詢一下世伯的意見。」
曲令鐸頓時一陣惱怒,針對莊碧雯的擴校建議,曲令鐸曾質疑這樣大筆的資
金投入對于濱大來說很難承擔,本來是以此打消她擴校的唸頭,沒想到莊碧雯立
即提議擴股,重新核定濱大資產,新增一半的股份,向外界吸引投資。
這就意味著所有現任董事的股份縮減,對于其他董事來說,此舉無關緊要,
甚至有董事笑呵呵說多來幾個人也好,打高爾球也有伴。但對曲令鐸來說,這意
味著他擁有的百分之叁十股份可能縮減為百分二十,甚至十五,同時意味著他發
言權的減少。
「我和兩位董事商量過,暫時先增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比較穩妥,總額控制
在兩億到叁億以內……」
莊碧雯詳細述說她的擴股方案,曲令鐸卻充耳不聞。依照莊碧雯的議案,如
果他要維持自己原有的持股比例,就需要拿出將近一億的現金,而莊碧雯很可能
同時大量買進,與他持股份額相等或者超過也並非絕不可能。
莊碧雯仍在述說著她漫長的方案,曲令鐸已經失去聽的興致,他兩手按住額
頭,覺得一陣眩暈。
*** *** *** ***
「妳怎麽來了?」方德才輕輕關上門,對曲鳴說。
「我老爸還在裏面?」
「正在跟莊董談事。小鳴,妳這回的成績……」方德才笑呵呵地搖了搖頭。
「方叔上學時成績怎麽樣?」
「我?我上學的時候可是濱大最優秀的學生,門門功課都得優。」
「所以現在是助理?」
方德才笑了起來,「好小子,看不起妳方叔啊。算了,我不跟妳說了,這是
妳的成績單。曲董心臟不好,別讓他太生氣。」
曲鳴隨手把成績單扔到一邊,「我想來問問我兄弟巴山的事。」
方德才聳了聳肩,「也許妳還不知道,妳兄弟退學沒多久,那個女生就失蹤
了。警方曾經調查過那個女生的交往情況,我想那個女生也許是自己走失,反正
肯定不關妳兄弟的事,就沒有告訴警方。」
「既然許晶——好像是這個名字——失蹤,妳兄弟重新辦一下手續,下學期
繼續來上課就可以了。這個事情都包在我身上。」
「那就謝謝方叔叔了。」
方德才想拍拍曲鳴的肩,但曲鳴個子太高,衹好作罷,正要說話,桌上的內
線電話忽然響起,莊董事說:「方助理,妳過來一下。」
方德才匆匆說:「等我一下,還有件事告訴妳。」
曲令鐸仍坐在原處,但臉上流露出無法掩飾的疲倦,他對方德才說:「有幾
項內容妳記一下。首先,我個人反對擴股方案;其次,我認為這個方案暫時不要
提交董事會討論;第叁,濱大擴建以建設研究院並非當務之急,改善校園條件,
聘請優秀人才更重要;最後,對于擴股方案,我希望推後討論,以叁年為期限。
莊董事,這是我的回答。」
莊碧雯似乎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答案,她神情自若地喝了口茶,然後說:「世
伯的建議當然是對的,我會重新考慮方案的內容,在下個學期的董事會上提請討
論。」
她嫣然一笑,起身說:「謝謝曲世伯,告辭了。」
等莊碧雯離開,曲令鐸無聲地透了口氣,「她是想讓我死。」
方德才表情冷峻,曲令鐸是他的靠山,一旦曲令鐸倒臺,他在濱大的地位也
就一落千丈。方德才問:「曲董,要不要我跟另外幾位董事聯係一下?」
曲令鐸搖了搖頭,自言自語說:「下個學期,就是明年了。」明年,自己又
老了一歲。
曲鳴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便推門離開。旁邊辦公室的房門也同
時打開,一個美艷婦人走了出來。她容色姣麗,穿著黑色的短裙套裝,翻開的絲
綢襟領上別著一枚翡翠別針,雖然已近中年,但她的皮膚依然白膩如脂,豐腴的
身體曲線動人,尤其是那對美眸,顧盼間充滿自信與知性的風采,甚至蓋過了她
迷人的熟艷風情。
那美婦與曲鳴擦肩而過,一陣鈴聲響起,她接通電話,柔聲說:「婷婷,下
課了嗎?」
「她是誰?」曲鳴從後面欣賞著她身影,這美婦有一條誘人的水蛇腰,臀部
豐滿圓翹,走動時腰臀輕扭,傳來柔美的韻律。
剛從辦公室出來的方德才說:「莊董事,濱大僅次于曲董的第二大股東。對
了,那件事——現在校隊解散了,妳們紅狼籃球社要作為濱大代表隊參加下一學
期的校際杯。」
「校際杯?」曲鳴摸了摸下巴,「沒問題。」
方德才滿臉堆笑,「連周東華都不是妳的對手,這次校際杯妳能拿到獎勵,
絕對能進入大聯盟。將來成為超級巨星也輕而易舉,哈哈。」
曲鳴淡淡說:「大聯盟?我沒興趣。」
作者:
妖皇
時間:
2010-1-11 15:25
38
濱大的新生們終于迎來了入學的第一個假期,早已安排好假期計劃的學生們
紛紛離校,還有一小部分學生選擇了留在學校,利用假期參加進修班,提升知識
儲備,或者參加校內團體活動。
曲鳴的紅狼籃球社也是其中之一。
方青雅對方助理的安排非常生氣,好不容易兒子放假,卻被拉去為什麽校際
杯做準備,我兒子難道還需要練習嗎?可曲鳴卻說校際杯很重要,必須留在學校
練習,陪老媽渡假這樣的大事,衹好放到下學期。
方青雅一氣之下,也不理兒子,跟丈夫一起飛到南美,把曲鳴一個人留在家
裏,讓嘗嘗父母不在身邊的苦頭。
曲鳴白天在學校練球,晚上就不一定了,有時把楊蕓叫到宿捨陪睡,有時在
景儷家裏幹他漂亮的女老師,有時待在酒吧,玩玩新來的女招待,偶爾回家,也
總是帶著女人。景儷不用上課,整天與曲鳴形影不離。曲鳴血氣方剛,正是性慾
最強烈的時候,他吃的藥又帶有刺激性,每天都要發泄四五次。
景儷一心一意地跟著曲鳴,不諳廚藝的她竟也開始學著煮飯。就像一個盡職
盡責的妻子,每晚跟曲鳴玩過,陪他盡興,然後早晨起來作好早餐。曲鳴吃完早
餐,總會在門口幹她一次,兩人才一同出門。
這種同居的錯覺,讓景儷感覺自己就像曲鳴的小妻子,每天服侍他,盡心滿
足他的一切要求。那種歡愉使景儷沉緬其中,衹希望這個假期越長越好。
楊蕓衹希望這個假期能夠早些結束。作為拉拉隊的一員,她假期也被留在學
校。她和景儷一樣,也整天跟著曲鳴,但每天晚上,她都會作為獎品被隊員們享
用。楊蕓成為籃球社最出名的寵物,球員們好奇地用各種手段和物品玩弄她,迫
使她在極端的羞恥中達到高潮。
籃球社除了打球,平時也會搞些活動調劑枯燥的訓練。比如他們會在空蕩蕩
的教學課裏上課,由景儷在上面講,隊員們在下面聽。一切都跟正常上課一樣,
區別衹在于老師和學生都是裸體,而授課內容是性交。景儷和唯一的女生楊蕓作
為授課道具,由男生們隨意使用。
總之假期剛剛過去一周,已經讓紅狼社的球員們感覺非常過癮。
另一邊,通過巴山的老爸,阿黃出面把酒吧的正規手續都辦了下來,原來藏
在暗處的地下賭場如今挂上了紅狼酒吧的牌子,開始正式營業。由于酒吧不大,
衹招了四名女招待。店規嚴禁女招出場,所有的業務都在店內進行。這樣的約束
雖然少了些外快,但酒吧那位年輕的帥哥老板在分成上倒不苛刻,做事的女招待
都很滿意。
生意好的時候,曲鳴也會讓楊蕓客串女招。濱大校花甜美的外表,豐挺的乳
房,還有她清純的學生裝束,敏感的體質,都成為誘人的法寶,備受顧客歡迎。
連溫怡也稱贊楊蕓是個出色的小妓女,誇獎說:「不光長得漂亮,皮膚還好,身
上又有料,奶子又大又挺,下面又小又嫩,一碰就出水,還乖巧聽話,人見人愛
呢。」
溫怡貼在曲鳴身上,親膩地說:「老板好有本事,讓這丫頭這麽聽話。看她
也是好人家出身,怎麽來做這個?」
曲鳴說:「還不是和妳一樣犯賤。」
溫怡甜笑著說:「人家越賤,老板才越喜歡。」
「是嗎?」曲鳴拍拍她的臉,「改天讓妳玩獸交。」
溫怡笑容有些僵滯。
曲鳴若無其事地說:「賭客還不少吧。」
「多半是原來的老客人,看到下面新開的服務,都說老板好聰明呢。」
「別的呢?」
「還說我們店裏的女招待漂亮,就是太少,衹有四個。」
「妳不也是一個嗎?」
溫怡媚笑說:「人家都人老珠黃了。按店裏的生意,再招兩個也合適。或者
就讓她退學,在這裏做工好了。」
曲鳴看了眼楊蕓,「不行。她是我們拉拉隊的。」
楊蕓感激親了主人一口。
「倒是妳原來的那個婊子……」
溫怡一臉茫然。
「蘇毓琳。」
溫怡不安地動了一下,「好久沒有她的消息了。」
曲鳴撫摸著手背上的傷疤,露出一絲冷笑。
*** *** *** ***
回到球場的巴山如魚得水,他在籃下兩次強打曲鳴成功,興奮地舉起手臂,
放聲大叫。
曲鳴用繃帶纏住被他撞傷的手指,笑罵說:「讓妳兩個球就猖狂了。」
巴山鼓起手臂上龐大的肌肉,「不服?來單挑!」
「荒了一個月,連球都沒摸熟就敢單挑?」曲鳴不屑地拿起球,拍了兩下,
「這個球如果不是在妳頭頂扣的,就算我輸!」
巴山叉住了腰,挺胸凸肚,大聲說:「妳以為我是周東華那個面瓜?誰怕誰
啊!」
曲鳴大步運球跨入叁分線,接著躍起。巴山不甘示弱,用城墻一樣寬厚的身
體擋住他,揚手朝他球上拍去。巴山個子比曲鳴還高,身體更是強壯,抬起手就
把球路完全封住。
蔡雞扯著嗓子在場外喊,「大屌!小心老大要換手!」
「晚了!」曲鳴大吼一聲,不但將球遞到左手,而且整個身體都斜過來,閃
開巴山的封蓋,然後回過頭,左臂甩直回勾,擦著巴山的後腦勺把球扣進網窩。
這個球進得漂亮之極,景儷和球員們都在旁邊鼓掌叫好。曲鳴抓住籃框,懸
空朝巴山勾了勾手指,「服不服?」
巴山怪叫一聲,摟住曲鳴的腰把他摔到地板上,「不服!來比摔跤!」
兩個人正在笑罵打鬧,球場突然安靜下來。
曲鳴回過頭,看到一個女生緩緩走進球場。
曲鳴站起身,擦了擦流血的鼻子,冷冷看著她。
蘇毓琳看上去比往常更加漂亮,她一直走到曲鳴面前,「我有話對妳說。」
*** *** *** ***
休息室裏,曲鳴抱著肩坐在桌上,蘇毓琳站在他面前。
「看出我有什麽不一樣嗎?」
曲鳴冷冰冰說:「好像更騷了。」
「妳看得很準。」蘇毓琳莞爾一笑,「來之前我很認真地化妝過。」
曲鳴嘲諷說:「出來賣的就是不一樣,出門還知道化妝。」
「這身衣服也是新買的。」蘇毓琳張開了雙手,顯露出姣好的身段,「教師
裝,好看嗎?」
「難道現在的嫖客都喜歡這種情調嗎?」
「不,是因為我畢業後希望能當老師。」
曲鳴吹了聲口哨,「現在的妓女也很有誌氣啊。」
「在當老師之前,我想先當妳的女人。」
曲鳴瞇起眼睛,「妳說什麽?」
蘇毓琳柔順地跪下來,「我是來認輸的。對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錯。」
曲鳴被柴哥暴揍一頓,又被扎穿手掌,是他這輩子吃過最大的虧。而這一切
都是蘇毓琳在背後搗鬼。作為報復,曲鳴幹掉了柴哥,但蘇毓琳竟然聰明得知道
躲起來,讓曲鳴計劃中狂猛的復仇與懲罰完全落了空。本來他打算假期將結束時
查出蘇毓琳的住址,把她揪出來狠幹一番再毀尸滅跡,沒想到她竟然主動找上門
來,聲稱要當自己的女人。
蘇毓琳本來就是大四學生,此時刻意打扮下,更顯成熟。但與景儷帶著金絲
眼鏡的知性氣質不同,蘇毓琳眉眼間更多的是那種與生俱來的狐媚,而她挑選的
寶藍色制服套裝,更加突出她身體的曲線和皮膚的白皙。
蘇毓琳跪在曲鳴腳邊,含笑解開上衣,露出裏面黑色的文胸。她挺起胸,展
示出雙乳飽滿的弧線,然後脫去上衣,兩手在背後解開乳罩,顯露出她傲人的上
圍。
蘇毓琳赤裸著雪滑的雙乳,仰起臉帶著溫存的笑意說:「第一次見到妳,我
就有種預感,我的命運就是被妳征服。我試圖掙扎,但現在,我認輸了。」
蘇毓琳把乳罩攤開,放在桌上,「這是妳的戰利品,勝利者該得到一切。」
曲鳴用指肚慢慢擦著鼻梁,帶著絲冷笑說:「妳突然跑進來,脫掉衣服,露
出那兩衹我玩過的賤奶子,就是為了告訴我,妳這個被人幹爛的婊子轉行做私娼
了嗎?」
蘇毓琳托起雙乳,「我的乳頭還是淺紅色的。我並沒有接過幾個客人,我作
小姐是為了生存,不是掙錢。我不希望給妳留下太不好的印像——坦白地說:我
想做妳的情人。」
「情人?」曲鳴衹覺得好笑,景儷、楊蕓跟他的時候都還是處女,也乖乖成
了所有人的玩物,她一個兼職妓女,竟然想做自己的情人。
「妳不想觀賞一下自己的戰利品嗎?」蘇毓琳站起來說:「我想,那天晚上
妳並沒有看得太清楚。」
蘇毓琳挺直身體,「我身高一米六八,比景儷老師矮一些,但比楊蕓高了許
多。」她輕揉著乳頭說:「上圍八十五公分,用六十七D的乳罩,腰圍五十七,
臀圍九十。尺寸是公制。也許妳不喜歡英吋的轉換。」
蘇毓琳抬起曲線玲瓏的美腿,上面光潔的絲襪薄而透明,宛如第二層皮膚,
「這是我挑的,最薄的一種。而且……」她慢慢解開短裙,露出雪白的腰間,一
條細細的鮮紅係帶,「為了妳,我穿了一條最淫蕩的丁字褲。」
蘇毓琳脫下短裙,露出迷人的腰股。她腰身很細,膚色白而光滑。那條帶狀
的紅色丁字褲係在腰間,一塊薄薄的細小布料包著恥部,鼓起柔軟的一團。
蘇毓琳妖媚地看了曲鳴一眼,然後坐在桌上,分開雙腿,白滑的雙腿間,窄
小的紅色布料包裹著柔軟的女性器官,散發出甜美而淫靡的氣息。
她美目水汪汪看著曲鳴,一邊拿起桌上的礦泉水,舉到高處,對著自己下體
倒去。水滴濺上,薄如蟬翼的內褲頓時變得透明,宛如一層淡紅的薄膜,顯露出
性器嬌美的輪廓。
蘇毓琳隔著內褲分開濕淋淋陰唇,柔聲說:「雖然妳不是第一個得到它的,
但會是第一個完全占有它。妳可以像征服者一樣對它為所慾為,而它心甘情願。
還有……」
蘇毓琳用指尖微微撥開內褲,露出白嫩而肥軟的陰阜,地咬唇著說:「為了
讓妳高興,我做了褪毛術。是用熱蠟褪掉的,連毛根都清除幹凈了,它現在像嬰
兒一樣光滑。」
「假如它們還不能打動妳……」蘇毓琳扭動腰肢,兩條修長的美腿側過來,
俯身趴在桌上,然後聳起白嫩的雪臀。她的屁股渾圓而豐滿,白光光又大又美。
蘇毓琳白美的胴體伏在了桌上,然後揚起手指,掰住豐翹的雪臀,朝兩邊分
開。充滿彈性的雪肉滑開,一條鮮紅的圓狀係帶貼在臀溝底部,擋住了那衹嬌嫩
的肉孔。
蘇毓琳沒有去動丁字褲,她剝開臀肉,滑嫩的美肛在係帶遮掩下柔柔張開,
在白滑的雪肉間淫艷地輕輕抽動著。
蘇毓琳俯著身說:「來之前我不僅化了妝,還浣了腸,無論妳怎麽使用它,
都不會有異味。」
曲鳴抱著肩,仍是冷冰冰的眼神。他沒想到蘇毓琳會這麽順從,主動褪掉陰
毛,洗凈屁股,上門讓他來搞,比調教過的母狗還乖巧。怪不得是婊子,竟然變
得這麽快。
「為什麽變得這麽聽話?」
「要聽實話嗎?好吧——當我知道妳是曲董的獨生子的時候,我就知道該怎
麽做了。」
曲鳴挑起眉頭,沒想到老爸還有這用處。
「坦白地說,我有事求妳。」
曲鳴嘲笑說:「真聰明啊。本來連內褲都輸掉了,還想跟我講條件。」
蘇毓琳沒有理會他的嘲諷,「第一,我希望畢業後能在濱大當一名老師,妳
知道,我上的西語係很難找到工作;第二,我懇求妳幫我對付一個人。衹有這兩
個條件。作為交換,我會做妳的地下情人,而且我不需要名份。」
曲鳴好奇地說:「對付誰?」
「方德才。」
蘇毓琳的眼神使曲鳴明白過來,「哈哈,」他笑了兩聲,「原來是他搞了妳
的處女。嘖嘖,那家伙還真懂得抓機會。」
蘇毓琳認真問:「妳答應嗎?」
曲鳴聳了聳肩,「這個交易我有什麽好處?即使我不答應,照樣能玩妳。妳
以為妳能走出去嗎?」
「我知道。但不要忘了,我已經是大四學生,下個學期就會畢業,或者我明
天就可以離開,永遠不再來濱大。如果妳答應,作為濱大未來的繼承人,這兩件
事對妳來說沒有任何難度。而我將會留在濱大,供妳隨時享用。」
蘇毓琳側過身,用手支住腮下,媚艷的肉體曲線畢露,「妳會發現,我是個
完美情人。」
曲鳴張開左手,「看到這個傷疤了嗎?想做我的情人?妳該知道,我很有一
點暴力傾向。」
蘇毓琳含笑挺起雙乳,曲鳴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把她拖到地上。
「哎呀……」蘇毓琳吃痛地撫住膝蓋,接著腰肢被曲鳴踩住。她掙扎著揚起
臉,笑吟吟說:「我幫妳脫了鞋子再踩好麽?」
球員們分成兩組作對抗練習,他們一邊打球,一邊不斷瞟向休息室緊閉的房
門。那個傳聞多多的校花已經進去有二十分鐘,用腳趾頭都能想到裏面香艷的情
景。老大的確是牛,玩校花跟撿白菜似的,估計這會兒蘇美女正在老大身下求饒
呢。
蔡雞和巴山心裏也在嘀咕,他們兩個最清楚曲鳴跟蘇毓琳之間的恩怨,先是
曲鳴強上了蘇毓琳,然後蘇毓琳找來黑社會報復,如果不是運氣夠好,老大左手
就廢了。依照老大的脾氣,起碼也要把這妞玩個半殘。希望不要一會兒開門的時
候,看到弄得滿地是血。
景儷笑容有點勉強,曲鳴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年輕,
自己比他大了十歲,又被他的朋友上過,做他的妻子已經不可能了。現在即使做
他的情婦,還要面對許多競爭者,想著,她心裏有些發酸。
「想做情人,先從女僕做起吧。」
近乎全裸的女生仔細幫曲鳴脫下球鞋,除去襪子,「知道了,主人。」
曲鳴把剛運動過的腳伸到校花面前,蘇毓琳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乖乖捧
起他的腳,張口把他的腳趾含在口中,認真舔舐起來。
蘇毓琳趴在地上,翹起雪臀,把那條細細的丁字褲褪到臀下。曲鳴粗硬的腳
趾伸進她白滑的臀縫,頂住柔嫩的美肛。他長期運動,骨骼發達,粗大有力的大
腳趾硬生生擠開緊閉的嫩肛。蘇毓琳痛楚地擰住眉頭,一邊聳起雪白的屁股,接
受他的侵犯。
沾滿唾液的腳趾踩進臀內,那衹紅嫩的肛洞在巨大的壓力下一點點張開,腳
趾前端已經伸入嫩肛,粗大的趾關節仍卡在外面。
曲鳴的趾關節比一般的陽具還粗,堅硬的骨骼彎曲著膨起,隨著他的用力,
蘇毓琳眉頭越擰越緊,忽然「呀!」的一聲痛叫,那根腳趾已經毫不留情地擠進
她的體內。
39
「呀……呀……哎呀……」
一具雪白柔艷的肉體伏在地板上,一個高個男生伸出腳,深深踩進她圓潤的
雪臀中,在她柔軟的臀肉間肆意挑弄。
蘇毓琳的肛洞又軟又緊,彷佛一衹充滿彈性的肉套。曲鳴的大腳趾整個插進
她肛中,在柔嫩的肉孔內來回鑽動。蘇毓琳吃痛地扭動身體,不時發出痛楚的低
叫。
「把屁股掰開,讓我來欣賞。」
蘇毓琳平躺在地上,背過手,把臀肉掰開。她的臀部豐滿而白嫩,臀溝間,
那衹紅嫩的肉孔被粗大的趾關節撐得渾圓。腳趾齊根插進肛洞,在裏面攪動著,
然後拔出。緊窄的屁眼兒發出「啵」的一聲輕響,向外翻出,緊接著又被腳趾捅
入。相對于粗硬有力的腳趾,那衹屁眼兒彷佛一朵柔軟的鮮花,被恣意踐踏。
被人用腳趾肛交,不禁疼痛,同時也是一種莫大的羞辱。蘇毓琳咬緊牙關,
忍痛竭力掰開屁股,讓他欣賞自己被人用腳趾粗暴肛姦的畫面,那兩條光潔的美
腿痛得挺直,在地上微微顫抖。
「好嫩的屁眼兒……告訴我妳的感覺。」
蘇毓琳吃力地說:「我……很開心……」
曲鳴帶著絲鄙夷地微笑說:「妳會更開心的。」
他抓住蘇毓琳的腳踝,把她雙腿分開,倒提起來,腳趾用力踩入。蘇毓琳雙
乳貼在地板上,下身抬起,白嫩的屁股被一衹大腳狠狠楔入,她兩手按著地面,
腳尖繃緊,兩腿筆直分開,雪球般白美的臀肉被踩得不住變形。
曲鳴粗暴地踐踏著,腳趾在肛中帶來撕裂般的痛苦,蘇毓琳幾乎懷疑自己的
肛門被他踩得裂開。
就在她快支持不住的時候,曲鳴忽然鬆開腳趾。
曲鳴把剛在她肛中戳弄過的腳趾伸到蘇毓琳面前,蘇毓琳舔了舔他的腳趾,
柔聲說:「我洗得很幹凈。」然後張口含住。
蘇毓琳站在椅子上,像奴隸市場的商品一樣分開腿,被曲鳴摸弄她光滑的陰
戶。
褪去陰毛的下體柔滑無比,軟嫩的陰唇在指尖滑動得,柔膩得宛如果凍。曲
鳴脫掉運動短褲,露出怒漲的陽具。
蘇毓琳說:「妳的陽具真雄偉。」
曲鳴說:「妳不配在桌子上被幹。躺到地上去。」
蘇毓琳躺在地上,張開腿,露出她除過毛的光潔下體。曲鳴抓住她膝彎,對
準她蜜穴用力捅入。
「啊……」蘇毓琳媚叫著挺起下體。
她陰道內並不太濕,卻非常柔滑,陽具插在裏面,能感受到每一絲細微的磨
擦。曲鳴長而堅挺的肉棒在她光潔的美穴內直進直出,帶來陣陣撞擊的痛楚。剛
被肛虐過的蘇毓琳順從地攤開身體,迎合他的進出。
「方德才是怎麽搞妳的?」
蘇毓琳呆了一下,收起媚笑,然後說:「在他辦公室。」
曲鳴拿住她一衹乳房,等她說下去。
「他把我推到桌子上,拽掉我的內褲,然後就壓上來。」蘇毓琳笑了一下,
「我覺得很痛。當時流了很多血。就是這樣,細節我都不記得了。」
「女生遲早要被人搞,不是他也會是別人,妳有那麽恨他嗎?」
「他欠我的。我的第一次不止那個價。」
曲鳴覺得她固執得有些可笑。
蘇毓琳盯著他說:「我們的事是妳先對不起我,現在我認輸了,妳想要什麽
我都給妳,條件僅僅是那兩條,我要的不過分吧?」
「那我要先看看妳值多少。」
蘇毓琳一笑,嗲聲嗲氣說:「老公……妳的大肉棒好厲害,把人家的小肉洞
都塞滿了。」
曲鳴抬手給了她一個耳光,蘇毓琳幽幽看了他一眼,「妳不喜歡這樣嗎?」
「這個不值錢。」
蘇毓琳摀住臉,輕聲說:「我對妳還是有感覺的。妳知道,妳雖然很帥,但
不是特別帥,不過妳酷酷的樣子,誰都比不了。有時我想,妳一輩子都不會娶到
老婆,因為無論多麽優秀的女人,都衹能趴在妳腳邊,像一條母狗。」
「這是妳在拍馬屁嗎?」
「不。女人在挨肏的時候會說真話。我願意認輸,是因為妳贏得起。給我個
機會,重新開始好不好?」
曲鳴看著她一會兒,說:「妳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女人。」
蘇毓琳嫣然一笑,「我告訴妳實話——妳插得好用力,我的陰道像要化了。
我既然認輸,就希望我的男人夠強,強得能讓我心甘情願被征服。這會兒的妳,
比在球場上還強……」她妖媚地挺起下身,用蜜穴夾緊他的肉棒,「盡情射進來
吧,我的主人。」
*** *** *** ***
「小琳,真的是妳?」溫怡滿臉驚訝。
蘇毓琳柔順地偎在曲鳴身邊,笑吟吟說:「我剛被他幹過,下面這會兒還痛
著,妳要檢查一下嗎?」
溫怡換上笑容,「怡姐還信不過妳?恭喜老板,連我們這兒最漂亮的小琳也
跟了妳。」
「那賤人怎麽樣了?」
阿黃說:「剛輸了液,但恐怕熬不多久了。」
曲鳴跟阿黃去看砌在水泥中的許晶,溫怡悄悄把蘇毓琳拉到一邊。
溫怡跺腳說:「天啊,妳怎麽回來了?妳忘了我跟妳說的,回到家就永遠別
再來了。」
蘇毓琳微笑說:「回來有什麽不好嗎?」
溫怡拉住她的手,輕聲說:「妳沒見過……他根本不是人,沒有一點人的感
情。妳以為他會和別的男人一樣,跟妳上過床就會疼妳嗎?」
蘇毓琳低著頭,沒有回答。
「別傻了。妳看那個老師,多出色的一個大美人兒,愛他愛得死去活來,可
他怎麽做的?叫她躺床上,隨便讓人去上。做妓女還有錢拿,她跟著曲鳴連妓女
都不如。還有那個小女生,水嫩嫩一個女孩兒,一晚上就被十幾個人搞過,聽說
肚子都被搞大了,也沒人管。看她被搞的那樣子,我都心痛。妳千萬別去信他,
以為他會對妳好。他這個人,沒有心的。」
蘇毓琳淡淡笑著,「那是因為他沒碰到想要的。」
「妳以為是妳?」
「為什麽不?」
溫怡無言以對,過了會兒才氣惱地說:「妳總是這麽固執。難道妳想跟她們
一樣,當不拿錢的婊子?」
「我跟他約好,給他做叁年地下情人,除了他最要好的兩個兄弟,不用跟別
人上床。」
溫怡冷著臉說:「他們兄弟叁個用妳一個?」
蘇毓琳擁住她的頸子,柔聲笑著說:「我知道,怡姐是對我最好的了。」
溫怡拍了拍她的手,苦笑說道:「別給姐姐灌迷魂湯了。唉……我就是怕妳
回來,才一直留在這兒。」
「怎麽?」
溫怡紅艷的唇瓣微微抽動了一下,輕聲說:「怡姐真是害怕了。妳不知道,
他弄了個女生在包間裏……」
*** *** *** ***
「……連尸體都不用扔,拿水泥灌進去,把坑整個封住,就是神仙也看不出
來。」阿黃說。
「雖然我想讓她死,」曲鳴撫摸著女生的屁股,惋惜地說:「但這樣死掉太
可惜了。」
阿黃撓了撓頭,「這就沒辦法了,看樣子頂多能再活一個星期。」
「做成標本怎麽樣?」蘇毓琳坐在沙發上說。
「標本?剝皮填草?」阿黃露出想吐的表情。
「我聽說過一個辦法,能讓肉體一直保持彈性。」
「防腐吧?」蔡雞皺起眉頭,「一股子的藥味兒。」
「用蠟。」
「蠟像?」阿黃說:「這個主意好!」
「好個屁!硬梆梆的,中看不中用。」巴山不滿地說。
蘇毓琳笑吟吟說:「不是塗在外面,是裏面。趁她還沒死的時候,把她血液
抽幹,灌進融化的熱蠟……」
水泥中的肉體發出微弱的「嗚嗚」聲,阿黃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怎麽也想
不到這個嬌媚媚的女生會有這樣惡魔般的主意。
蔡雞這會兒想了起來,「是有這個方法。不過外面雖然軟,裏面還是硬的。
不如用另一種東西——」他想了一陣子,忽然靈光一閃,「高分子穩固態生物凝
膠!」
「哈哈!」曲鳴大笑說:「好主意。」
巴山聽的一頭霧水,「什麽東西?」
「一種藥物載體。」蔡雞得意地說:「妳就不用問了。」
*** *** *** ***
高分子穩固態生物凝膠價格昂貴,但它衹作為藥物載體用,本身無色無味,
並非藥物,不在藥物管制範圍之內。假期第二周,訂購的五升凝膠運到酒吧,幾
個男生已經等候多時。
房間已經重新收拾過,蔡雞戴上橡膠手套,拿起粗大的針頭,跳進坑裏。巴
山也想動手,但蔡雞認為他手太笨,萬一弄砸了,就毀了這個難得的美肉玩具。
首先要做的是導尿、浣腸,這些很簡單,許晶的身體被完全固定,而且在將
近一個月的時間裏她衹靠輸液維生,身體在極端虛弱的同時,也極端潔凈,基本
沒有什麽穢物。
也許是知道今天是她生命最後一天,許晶情緒顯得比以前亢奮,她睜開眼,
看著那些男生,流露出瀕死的哀求。
蔡雞扳起那衹嵌在水泥中的屁股,找到大腿根部的股動脈,然後將針頭刺了
進去。
一股鮮紅的血液順著透明的塑料管迅速涌出,蜿蜒淌入後面的泵體中。蔡雞
固定好針頭,打開抽血用的泵機。
一陣沙沙聲響起,泵機強大的吸力使血液直標出來。沒多久,砌在水泥中的
女生就進入半休克狀態,渾身抽搐,血壓與脈搏急劇下降。
泵機急速旋轉,像抽水一樣把女生的鮮血抽出體外。十五分鐘後,女生體內
所有的鮮血都被抽盡,蔡雞繼續開著泵機,直到血管完全抽幹。
女生臨死的痙攣漸漸停止,失去鮮血的肉體白得彷佛透明,連嘴唇與陰唇也
褪去色澤,變淡了許多。她身體逐漸僵硬,一動不動地嵌在水泥墩中,彷佛一具
雕塑。
趁身體還沒有冷卻,肌肉仍保持彈性,蔡雞立刻開始注射。仍從輸液用的頸
外靜脈開始。經過冷卻處理,呈透明液體形態的凝膠被置入另一臺泵機,從幹枯
的血管源源注入。
流體狀的凝膠通過體內循環,先流經靜脈,在進入心臟後涌入動脈,沿途滲
入肉體內細小的毛細血管。蔡雞加強壓力,直到比血液更多的凝膠全部注入女生
身體。
他們挑選的是醫用型生物凝膠,這種凝膠作為藥物載體時,具備一定的肉體
修復功能。當溫度低于十攝氏度時,凝膠呈液態,藥物可以融入其中直接進行注
射。隨著溫度的升高,凝膠將會逐漸凝結,在常溫下呈果凍狀。與體溫相等時,
凝固更牢,彈性更強。
這種凝膠無色無味,比早期的硅膠具有更強的滲透性,而且,完全由生物提
煉,穩定性極高,當肉體全部被凝膠充斥時,即使生命機理已停止工作,肉體仍
能長期保持原有的手感與彈性。由于凝膠的生物修復功能,甚至能緩慢修復部分
細胞。
當機泵運轉聲停止,一直沒有作聲的男生們同時鬆了口氣。這次殺人,文雅
得簡直像一次藝術,直到現在他們也不確定許晶是不是真死了。
被注入高穩定性生物凝膠的女生像睡著一樣,靜靜嵌在堅固的水泥中。液狀
的凝膠在常溫下逐漸凝固,使她的肉體保持著豐挺飽滿的姿態,除了肌膚過于白
凈之外,沒有其他異常。
「真死了?」阿黃疑惑地說。
蔡雞抬起手,在那衹失血後越發白嫩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記,「啪」的一聲
脆響,那衹充滿彈性的雪臀應手顫動,像一團豐腴的肉脂晃個不停。淫態畢露,
活色生香。但那女生卻沒有一點反應,仍保持著原有的表情。
「死得不能再死了。不過這裏還跟活的一樣。」蔡雞下流地撐開女生的屁眼
兒,展示肉體的彈性。
「這種凝膠溫度越高,彈性越好,幹得越用力,體溫越高,肉洞就會夾得越
緊,老大,要不要試試?」
曲鳴對蘇毓琳說:「去幫她化好妝。」
蘇毓琳從手袋裏面取出化妝盒,深深吸了口氣,走過去給做成標本的女生化
妝。
女生雪白的面孔漸漸清晰,紅唇含笑,眉眼盈盈如畫,絲毫看不出她死前的
驚懼和痛苦。
蘇毓琳放下手,有些不敢多看地避到一邊。巴山、阿黃都圍過去,在那具微
涼的肉體上邊摸邊玩。
*** *** *** ***
假期過到一半,曲鳴接到老媽的電話,說明天就要回來。出門渡了趟假,方
青雅對兒子的氣惱早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電話裏再叁叮嚀讓他回家去住。
每天晚上,景儷、楊蕓、蘇毓琳輪流陪曲鳴上床,回家偶爾帶一個還可以,
要把叁個都帶回去,老媽非抓狂不可。曲鳴無奈之下,衹好仍帶著景儷回去。
在家住了兩個晚上,曲鳴就借口打球回到學校。景儷的公寓住著雖然方便,
但來往的都是教師,相比之下,現在空無一人男生宿捨更自由。
練完球已經是夜裏十點,多了蘇毓琳,叁個人正好一人一個。走進空無一人
的宿捨樓,蔡雞就大叫說:「開始脫衣服!」
蘇毓琳抗議說:「這會兒還沒到房間呢。」
蔡雞說:「在房間裏脫有什麽意思?從今天開始,我們作個游戲,一進門就
脫光衣服,光著屁股跟大家一起走到宿捨,每天一個,景儷老師,妳先來吧。」
「我?」
曲鳴、巴山、蔡雞,包括兩個女生都在看著她。
景儷羞紅了臉,在大家的催促下,她慢慢解開上衣,摘下乳罩,然後脫掉短
裙,褪去內褲,一絲不挂地站在眾人面前。
蔡雞把景儷的提包挂在她的肩上,壞笑著推了她一把,「老師,像平常那樣
走,不用緊張。」
景儷挎著包,渾身上下衹有一雙高跟鞋,赤裸著豐腴雪白的肉體,含羞地走
在空蕩蕩的男生宿捨樓裏。
叁個男生圍著女教師白光光的身體,一邊說道:「老師,昂頭……把胸挺起
來。」
「動作太僵硬了,屁股和腰都要扭動。」
「還有乳房,也要一晃一晃的……」
清脆的高跟鞋聲在樓內回蕩,女教師光著身子從一排排房門前走過。往日這
個時候,樓裏住滿了男生,由于放假,房門都關著,那些緊閉的房門似乎突然會
打開,走出一群男生。想到這裏,景儷臉更紅了,她竭力像平常那樣邁動腳步。
景儷身材高挑,體型極美,隨著她有些生硬的步履,柔軟的腰身和渾圓的雪
臀一扭一扭。除了腳下的鞋子,她衹有肩上的皮包,細細的黑色皮帶從曲線柔美
的雪軀垂下,皮包不時拍打著赤裸的美臀,兩衹豐滿挺翹的美乳,在胸前有節奏
地上下抖動,晃出一圈圈雪白的光澤。
好不容易走到電梯門口,幾個學生笑著站在後面,欣賞她的身體。景儷衹好
挽住包,自己按下按鈕。
男生一涌而入,把景儷擁在中間。
蔡雞說:「老師,妳不用理我們,也別說話,就像妳平常跟陌生人乘電梯一
樣。」
「老師的屁股真圓啊,」
巴山抱著肩說:「乳房也很大,嘿嘿,老師的奶頭顏色好像比以前深了。」
蘇毓琳笑著說:「老師的皮包真好,顏色跟老師的白屁股很搭配。」
楊蕓小心拉住蔡雞的手,沒有作聲。
40
電梯內,女教師一手握著皮包的挎帶,兩條白生生的美腿筆直並攏,抬頭平
視前方。電梯內燈光比走廊明亮許多,景儷雪白的身體白得耀眼。四周明亮的金
屬板像鏡子一樣,從不同角度映出她美艷的側影。
幾個人圍著光屁股的電梯美女左看右看,大飽眼福。景儷的屁股又圓又翹,
並攏的腿間露出一點縫隙,能看到腹下紅艷的花瓣。從正面看,景儷雪乳高聳,
乳頭翹起,腹下白軟的陰阜鼓起,覆著一層烏亮的毛發。
景儷挎包的姿勢一如平時,但這會兒光著身子站在電梯裏,比在床上更淫艷
誘人。旁邊的學生都穿著衣服,圍著她的光屁股評頭論足,景儷羞顏難收,還要
作出沒聽到的樣子。
蘇毓琳忽然輕笑一聲,「老師下面濕了呢。」
蔡雞彎腰看了看,「哈,都流到大腿上了。」
巴山說:「老師!彎腰,亮出來讓我們看看!」
在學生的逼迫下,景儷弓下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兩手伸到臀後,把屁股
朝兩邊掰開。白生生的臀肉間,紅艷艷的性器像盛開的鮮花般綻開,花瓣濕淋淋
散發出妖艷的光澤。
巴山揉著胯下,粗聲說:「受不了了,我要幹老師!」
「叮」,電梯終于到達頂樓。
景儷撅著屁股,大腿內側已經淌滿亮晶晶的液體,巴山從背後摟住景儷,用
力把陽具頂進她濕透的雪臀裏。
景儷低叫一聲,兩腿頓時軟了。巴山一手從女教師肋下伸出,攥住她一衹豐
乳,一邊挺動著下體向前邁步。景儷弓著腰,屁股貼在巴山腹下,大腿並緊,在
他的挺動下,分開的小腿一點點向前邁步。
巴山身材魁偉,景儷不得不抬起屁股,走動時失去重心的身體一搖一晃,引
得眾人不住發笑。
蘇毓琳掩口笑著說:「景儷老師,妳的樣子好奇怪。到底是怎麽了?」
景儷紅著臉沒有作聲。
曲鳴說:「問妳呢。」
景儷羞窘地說:「老師在被巴山同學肏……」
蘇毓琳說:「好玩嗎?」
景儷點了點頭。
蘇毓琳笑說:「老師臉紅的樣子好可愛。大屌哥的肉棒插在老師屄屄裏面,
是不是很舒服?」
「是……」
蘇毓琳「格格」笑了兩聲,「一會兒,我服侍主人的時候,妳來給我舔好不
好?」
景儷偷眼看向曲鳴,見他唇角帶著絲嘲諷的冷笑,像是看笑話的表情,衹好
低聲答應了。
*** *** *** ***
由于位置偏僻,紅狼酒吧的生意一般,每天下午五點開始營業,黎明以前結
束,因為為巴山老爸那邊的警方關係,也沒有人來找麻煩。
打理酒吧的仍是阿黃和他的幾個手下,溫怡雖然還是名義上的老板,但始終
沒有機會踏出酒吧一步,等于是被變相軟禁。
曲鳴對經營沒有興趣,蔡雞和巴山也興趣不大,于是把酒吧大多事情都扔給
蘇毓琳去處理。
蔡雞和巴山都覺得老大太便宜姓蘇的妞了,因為她惹出多少事,結果她過來
讓老大一搞,竟然就這麽算了,合著巴山的意思,至少也得把她廢了。
蘇毓琳平時冷冷的不跟人說話,但到了床上如同換了一個人,那種妖淫入骨
的內媚卻讓人淫興盡發。蘇毓琳用心侍候了兩晚,巴山那點氣也就煙銷雲散了。
蔡雞私下贊嘆說:姓蘇的妞,裝條尾巴就是活的狐狸精。
蘇毓琳回來的第一天,溫怡就對她說了自己的計劃,但無論她怎樣苦勸,蘇
毓琳都沒答應跟她一起悄悄逃離酒吧。
溫怡的確是怕了曲鳴,作為一個成年女子,溫怡不得不為自己的明天考慮。
她已經年過叁十,韶華轉眼即逝。如果在曲鳴手裏再折磨幾年,她就兩手空空一
無所有。
「妳既然不願走,我也不勉強妳。但妳要幫我個忙,給我找一輛車。」
「怡姐,來酒吧的有不少都是妳以前的老客人,怎麽不找他們幫忙?我還是
連自己都養活不了的學生,怎麽能找來車。」
溫怡不願說自己參與殺人的證據在曲鳴手裏,找客人幫忙,萬一泄漏出去會
引來麻煩。
「那些客人有幾個真心的?性命交關的事,找他們我信不過。」
蘇毓琳認真說:「怡姐,我勸妳不要走。」
「不走?即使不死這裏,兩年一過,我也老了,那時候比死還慘。」
「一年,再等一年好不好?」
「為什麽?」
蘇毓琳沒有說話。
「我一天都等不及了。趁現在還有一些姿色,我還能找個地方生活,再拖下
去,到時就是讓我走,我也走不了。別忘了,怡姐已經叁十五了。」
「妳不是一直說自己叁十嗎?」
溫怡笑罵了一聲,「少說兩歲有什麽要緊的。小琳,幫幫我。」
蘇毓琳想了一會兒,「妳想過沒有——萬一沒有走掉,被他們發現了……」
溫怡打了個寒噤,「別咒我。」
「妳打算怎麽走?」
溫怡振作精神,「要走衹能是白天,明天他不在,店裏衹有那個傻大個和阿
黃,上午十點左右,我從側門去車庫,妳把車停在那裏。」
蘇毓琳想了良久,「太倉促了。怡姐,給我兩天時間,我來幫妳。」
溫怡從抽屜的夾層裏拿出張卡,「這是怡姐所有的身家了,妳千萬幫我準備
好車……怡姐的性命都在妳手裏,小心些。」
*** *** *** ***
假期很快過去,濱大的學生陸續返校。有方德才幫忙,巴山重新注冊回到學
校。新學期課程也作了相應調整,景儷的課程全部被安排在商管係一年級,每周
增加到四次,其他班級的授課都被取消,好像是專門安排給曲鳴上課似的。
大四學生陸續進入畢業前的教育實習,通過曲鳴的關係,蘇毓琳如願獲得了
一個留校名額,在工商學院擔任實習助理。
楊蕓繼續在文學院讀大二,與周東華閃電分手,轉投曲鳴的懷抱,使她成為
緋聞的中心。楊蕓變得沉默寡言,一下課就匆匆離開,很少與同學交流。偶爾有
人問起她現在的男朋友是不是曲鳴,楊蕓總是一言不發。
何瓊在背後說,楊蕓肯定是被曲鳴玩過又拋棄了。但楊蕓在學校人緣一向很
好,沒有人忍心去揭她傷疤。
除了楊蕓,還有一個人不認可她與曲鳴的關係。那就是曲鳴。原因很簡單:
楊蕓是一衹破鞋。
但學校有一半人都這樣說,讓曲鳴很煩。
這天下午,他到籃球館練球。訓練室的房門半開著,裏面傳來一個男生的聲
音。
「夾緊!再用點力!」
楊蕓趴在訓練室的皮墊上,短短的學生裙被扒到了腳上,一個頭發剪得亂糟
糟,小流氓似的男生抱著她屁股正幹得使勁。
「老大。」烏鴉連忙站起來,笑著說:「這小妞屄裏面熱乎乎的,插起來好
舒服。」
楊蕓滿臉都是汗,發絲零亂沾在頰上,兩乳鼓鼓脹脹垂在胸前,腿間淌滿淫
液,連皮革上也淌了一灘。
「可以啊,一個人把她搞成這樣。」看楊蕓的樣子,像被七八個人搞過。
烏鴉嘿嘿笑著,沒說他前面對楊蕓的淫玩,「對了老大,這妞奶水越來越足
了。」
烏鴉拉起了楊蕓,兩手抓住她一衹飽滿的乳房用力一擠,擠出一股白色的奶
汁。楊蕓像衹布娃娃,木然側過臉。
曲鳴問:「烏鴉,妳有沒有女朋友?」
烏鴉抓了抓腦袋,「還沒有。」
「那我給妳找個女朋友。楊蕓,妳以後就是烏鴉的女朋友,別人的女朋友怎
麽做,妳就怎麽做。」
烏鴉喜出望外,怎麽也想不到這樣的好事會落到自己頭上,一迭聲地說: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
曲鳴對楊蕓說:「聽到了嗎?」
即使是紅狼社這種爛人成堆的地方,烏鴉也是最爛的,要體格沒體格,要能
力沒能力,長得猥瑣,還有些心理變態,最喜歡用下流手段來玩弄她。
「知道了。」
「還不叫老公?」
楊蕓對烏鴉小聲說:「老公……」
烏鴉笑逐顏開,「哎,老婆。」
「往後妳們就是一對。烏鴉,接著幹妳馬子。」曲鳴呯的關上門。
無緣無故白得了一個校花,烏鴉興奮地撲到楊蕓身上,用力幹了起來。楊蕓
躺在他身下,眼圈越來越紅,終于哭了出來。
*** *** *** ***
踏入濱大校門,周東華心底就傳來一陣抽痛。一個假期的訓練使他膚色看上
去深了一些,整個人也更加強壯。他已經辦理了退學手續,原本不打算再回來,
但這裏有剛鋒、陳勁,還有他校隊的兄弟,至少告個別吧。
周東華呼了口氣,把行車袋背在肩上,大步走進校園。
他在大聯盟球隊試訓的情況很好,不出意外的話,下周他就能與球隊簽約,
拿到一份對新人來說足夠優惠的合同。然後,他將把一切拋在腦後,開始新的生
活。
剛鋒、陳勁,還有幾名隊員在門口接他,大家都嘻嘻哈哈地與他打招呼,似
乎那場比賽並不存在。至于楊蕓的名字,更沒有一個人想起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周東華和曲鳴之間糾纏的楊蕓,居然會成為烏鴉的女
朋友,公然在校園裏出雙入對。濱大學生驚呼看不懂之餘,紛紛把楊蕓和烏鴉評
為濱大最不般配的「情侶」,同時把認錯情敵的周東華列為第一冤大頭。
有人說,楊蕓移情別戀的對像本來就是烏鴉,曲鳴衹不過是替小弟出頭。但
這種說法沒有多少人相信。更多的說法是,曲鳴玩夠了楊蕓,轉手把她扔給自己
的小弟。更有人說,楊蕓是籃球社集體淫亂的女主角,整個籃球隊的男生都上過
她,名義上是誰的女朋友根本無所謂。
這些事情,周東華還是不知道為好。
但有些事情,曾經的當事人終究是會知道的。
*** *** *** ***
開學不到兩周,發生了一件讓曲鳴暴怒的事情。
溫怡失蹤了。
溫怡失蹤的時候,他們都在學校,酒吧裏衹有阿黃和他的手下。阿黃賭咒發
誓,自己絕不知情——那天他一覺睡到中午,醒來才發現溫怡不見了。酒吧大門
仍舊鎖著,天知道她怎麽走的。
溫怡不僅卷走了所有現金、存款,更重要的是放著許晶尸體的地坑有被打開
過的痕跡,很可能她先拍下了裏面的照片,然後才離開。
曲鳴雖然惱怒,但想在這個一億叁千萬人口的大都市裏,尋找一個刻意躲藏
起來的女人,根本不可能。
蘇毓琳安慰說:「她即使逃走,也不敢再露面,妳就當她不存在,不用多想
了。」
曲鳴卻明白,她手裏的證據很可能是一枚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把他炸得粉
身碎骨。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即處理掉尸體,消除所有的痕跡。但剛做好就毀
掉,實在可惜。
曲鳴冷著臉沒有回答。
蘇毓琳擁著曲鳴說道:「這麽不開心,我來陪妳玩游戲吧。妳瞧,我剛紋了
身,來做女犯好不好?」
緊張了一個星期之後,溫怡始終沒有消息,曲鳴漸漸放下心來,也許真如蘇
毓琳說的,溫怡永遠不會再露面。畢竟她也殺過人,手上沾過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緊接著又發生了一件事:烏鴉被人打成重傷。
*** *** *** ***
「全身四處骨折,包括顱骨。嘖嘖,這簡直是謀殺。」
病床上烏鴉全身包著繃帶,吊著一條腿,打了石膏,已經昏迷了兩個小時。
胖狗和紅狼社幾名擠在房間裏,等著蔡雞來拿主意。
「怎麽打成了這樣了?」蔡雞轉過頭,看見楊蕓白著臉坐在一邊。
烏鴉白撿了楊蕓當女友,恨不得讓全校人都知道。看個電影也要拉上楊蕓出
去招搖。在影廳裏他也不老實,大庭廣眾之下,就摟著楊蕓又親又摸。後面有人
看不過去,敲椅子讓他安靜些,烏鴉越發起勁,摟著楊蕓說:「我這馬子又漂亮
又聽話,怎麽著?是不是眼饞了?」
烏鴉的囂張驚動了後面一個男生。
周東華平時一看電影就犯困,這天剛回濱大,他卻一個人悄悄來到影廳,目
睹了昔日女友被別人摟在懷裏的一幕。周東華打定主意跟曾經的事一刀兩段,冷
著臉站起來離開。
也許是扭頭時看到了周東華,烏鴉更上勁了,「我的馬子,想怎麽玩就怎麽
玩,幹妳屁事!老婆,來吹個喇叭讓他們看看。」
烏鴉抓著楊蕓的頭發,把她按到自己胯下,隔著褲子在她臉上亂蹭。楊蕓羞
窘地側開臉,接著「啪」的挨了一個耳光。
那個高大的男生衹走了兩步,聽到這聲脆響,忽然轉身,猛虎一樣跳過叁排
座椅,劈手抓住烏鴉胸口。沒等烏鴉反應過來,已經被人按在地上。
後面的事就簡單了,失去理智的周東華放手把烏鴉暴打一通。醫院診斷,烏
鴉兩根肋骨、右腿骨折,顱骨開放性骨折,體表大面積軟組織挫傷,送來時幾乎
測不到血壓,屬于突發性休克,經搶救脫離生命危險,還需要進一步住院觀察。
「雞哥,這事兒不能這麽算了!」紅狼社的球員們情緒激憤。
曲鳴跟周東華的恩怨盡人皆知,蔡雞說:「妳們說怎麽辦?」
「烏鴉搞自己的馬子,關姓周的屁事。把人打成這樣,當我們紅狼社的兄弟
不存在啊。雞哥,妳一句話,我們這會兒就去找姓周的!」
蔡雞摘了眼鏡,捏著鼻梁想了半天,然後說:「就是搞自己馬子也要看地方
吧,當著周東華的面亂搞,不是找死嗎?」
大伙沒想到蔡雞會替周東華說話,頓時吵成一片。
「好了!」蔡雞抬起手,止住眾人。
「我們籃球社是學校的合法團體,不能作違法的事情。為了一個女生找人打
架……」蔡雞搖了搖頭,「我們是不能作的。」
「雞哥!烏鴉這頓打就白挨了!?」
「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不是一般鬥毆。」蔡雞慢條斯理地說:「周東華
下手這麽狠,明顯是想要烏鴉的命。這不是打架,是蓄意謀殺。我們要報警。」
*** *** *** ***
蘇毓琳坐在沙發上,翹起手指,無聊地審視著,帶著天生媚意的鳳目不時瞟
向曲鳴。
曲鳴聽了一會兒,然後說:「那就報警吧。」
「老大,」蔡雞在電話裏提醒說:「這樣一來,我們就把姓周的得罪到死處
了。」
曲鳴當然明白,「最多能判幾年?」
「七年吧。不過烏鴉沒傷那麽重。」
「看看能判幾年。」
「那我問問大屌的老爸。」
曲鳴關掉手機,蘇毓琳問:「怎麽了?」
「烏鴉被周東華打了,蔡雞準備報警。」
「報警?」蘇毓琳覺得有點可笑,然後看著曲鳴,漸漸明白過來。
曲鳴慢慢摸著鼻子,「沒錯。是報警。」
他們都明白,一旦周東華傷害罪名成立,被判實刑,即使衹有半年,他的前
途也都毀了。
大聯盟不會接受一個有犯罪前科的球員。
41
新學期一如既往的無聊。渡過第一個學期之後,新生變成老生,學會的第一
件事就是逃課。像經濟管理這樣的非重點院係,教室往往空著一半座位。
看到曲鳴、蔡雞的座位都空著,景儷生出了一種異樣的情緒,似乎是有些失
落。下課後,她接到係裏助理實習生蘇毓琳的電話。
蘇毓琳帶輕佻的笑意說:「景儷老師,人家有點事,今天不能去係裏了。」
她是跟曲鳴在一起吧。景儷心裏泛起一絲酸酸的滋味,低聲說:「好的,我
知道了。」
「還有件事,他說,下午讓妳到酒吧來。」
景儷心頭的陰霾立即消散,「好的。」
「進來吧。」
曲鳴像是剛醒,正在衛生間淋浴。景儷把東西放在桌上,然後走進浴室,順
從地幫他擦洗身體。
曲鳴背部寬闊而結實,呈倒叁角形,典型的虎背蜂腰。手掌摸上去,能感覺
到堅實的肌肉中,充滿爆炸性的力量。景儷禁不住摟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背脊
上。
水柱濺在身上,打濕了景儷波浪般的長發,也打濕了她整齊的制服套裝。
曲鳴甩了甩頭說:「怎麽了?」
景儷抱得更緊了,輕聲說:「我想和妳在一起。」
曲鳴一陣心煩,景儷長得美貌,身段又好,皮膚又細又滑,玩起來特別地過
癮。但是再美的女人,整天跟在身邊,也會心煩。曲鳴要的是呼之即來,揮之即
去,想幹的時候熱情服務,不想幹的時候就立即消失——簡單地說,一個免費的
高級應召女郎。
曲鳴關掉水閥,用毛巾擦著身上的水,說:「現在這樣不好嗎?」
景儷垂下頭,長發向下滴水,衣服濕淋淋貼在身上,露出胴體美好的曲線。
景儷陪曲鳴洗完澡,然後出來坐在沙發上,按著他的肩說:「睡一會兒,老
師給妳按摩。」
曲鳴呼了口氣,閉上眼睛。
景儷的手很軟,力道均勻而又柔和,他漸漸有了困意。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一響。曲鳴警覺地睜開眼。
一個女生渾身是水地出現在門口,她緊張地喘著氣,胸口不住起伏。
景儷還不知道烏鴉因為她被打住院的事,有些奇怪地問:「下雨了嗎?」
門外傳來一陣沉悶的雷聲,是今年第一場雨。楊蕓沒有回答,她渾身發抖,
她一步一步走到曲鳴身前,忽然跪下去,說了聲:「社長!」然後痛哭起來。
楊蕓哽咽著說:「他被警察帶走了。」
曲鳴譏笑說:「妳老公?他不是在醫院嗎。」
「是周……東華。」
「妳的姘夫?他被抓關我屁事。」
「他們說他把烏鴉打成重傷,是故意傷害,要坐七年牢。」
「七年?不算很長嘛。」
「我求求妳社長……」楊蕓唇瓣顫抖著說:「別讓他坐牢。他如果坐牢……
一輩子就毀了。」
曲鳴冷笑著說:「妳老公如果醒不過來,一輩子都是植物人,比他還慘。」
「醫生說烏鴉大腦沒事,衹是外傷。」
「是嗎?」曲鳴摸了摸下巴,「烏鴉是妳老公,妳去問他好了。」
楊蕓抽咽說:「他什麽都聽妳的。社長,我求妳放過東華。我……我以後一
定聽妳的話。」
「聽話?」曲鳴戲謔地輕笑一聲,楊蕓有什麽資格跟他談條件?不過……
曲鳴改變了主意,「把妳願付的條件開出來,看我滿不滿意。」
楊蕓抹去臉上的雨水,極力露出一個笑容,「我會乖乖做烏鴉哥的老婆。聽
社長的話,讓社長高興。」
曲鳴冷淡地「嗯」了一聲。
楊蕓咬了咬嘴唇,「我會做好球隊的拉拉隊員,每次打比賽我都會在更衣室
讓大家開心。」
看著曲鳴漠然的表情,楊蕓心裏越來越彷徨,同屬于紅狼社的女人,相比于
景儷和蘇毓琳,她並沒有太多籌碼足以打動曲鳴。
楊蕓吸了口氣說:「我有奶水。如果社長高興,我可以每天給社長擠奶。」
曲鳴終于露出一絲興趣,「有奶了?」
楊蕓連忙解開上衣,露出兩衹沉甸甸的乳房,「真的有了。」
她急切地擠弄著乳房。那衹肥碩的乳球乳暈鼓起,從微翹的乳頭中擠出幾滴
乳白的液體,接著越來越多。
雖然打過催乳劑,但楊蕓這麽快開始沁乳,還是出乎曲鳴的意料。他用指尖
挑了一滴奶香四溢的乳汁,遞到景儷唇邊。景儷舔凈他的手指,訝然說:「真的
是奶水。」
曲鳴用手指夾住楊蕓的乳頭,仔細看了看。因為處于哺育期的緣故,楊蕓的
乳頭比以往大了許多,乳暈擴散,捏起來顯得有些鬆軟。
曲鳴把乳頭彈開,「周東華可是要坐七年牢的。因為這個放過他,我可虧大
了。」
楊蕓唇角顫了一會兒,終于下定決心說:「我來補償。」
「怎麽補償?就是天仙,肏上七年,我也會膩。」
楊蕓咬著發白的唇瓣,然後說:「我給妳掙錢。我給妳簽一份合同,在這裏
做事。所有的錢都歸妳。」
曲鳴看著她,覺得這賤貨腦子徹底壞掉了。居然願意當妓女來換她已經分手
的男朋友。
曲鳴摸了摸鼻子,「那麽就簽一份七年的合同吧。當七年妓女,換他少坐七
年牢,也算公平吧。」
楊蕓一口答應。對她而言,在曲鳴手中,做不做妓女已經沒有區別。能換得
周東華平安,再賤的事她也願意去做。
這是一份見不得光的合同,所以內容很簡單。楊蕓寫下賣身七年的承諾,然
後毫不猶豫地簽了名,按了指印,把自己七年的自由交給了對面的男生。
「這樣可以了嗎?」楊蕓充滿希冀地說。
曲鳴晃了晃那頁紙,「現在就去外面找一名客人,帶他來這裏上妳。等把妳
拿到錢,合同立刻生效。周東華就可以回學校了。」
楊蕓一言不發地站起來,走向外面冰冷的雨中。
曲鳴隨手把那頁紙遞景儷,「好玩嗎?」
景儷不是很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但她知道楊蕓為某件事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老師,妳願不願意到我這裏當個兼職女郎?哈,老師長得這麽美,肯定有
很多客人喜歡妳。有興趣賺外快嗎?」
景儷把臉側到一邊。
氣氛有些僵滯,曲鳴聳了聳肩,「我開玩笑。別在意。」
「如果是妳坐牢,我也會做的。」
景儷聲音很低,曲鳴卻聽的清楚。他沒有接口。
美貌永遠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僅僅過了十分鐘,楊蕓就冒雨帶來一名客人。
那客人不時看著她,似乎沒想到自己交了這樣的好運。楊蕓臉色蒼白,卻沒有半
分踟躕地領著客人進入包廂,然後關上門。
沒多久,那個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客人滿意的離開。過了會兒,楊蕓從包間
出來,把幾張鈔票放在曲鳴面前的桌上。
也許是雨中受冷的緣故,她臉色很白,頰上卻浮現出兩片病態的酡紅,「我
做了。」
曲鳴看也沒看一眼,淡淡說:「下次接客記得用安全套。」
*** *** *** ***
曲鳴曠課的第四天,方德才打來電話。他半真半假地開了幾句玩笑,暗示說
周東華跟他們籃球社為了一個女生衝突,影響很壞,在學校還是應該注意一點。
曲鳴隨口敷衍,心裏卻在想著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搞了蘇毓琳的處女,不知
道怎麽偷笑呢。
方德才又閑扯一會兒,最後才說出打電話的目的:曲董想見他。
曲鳴穿著運動衣,坐在老爸辦公桌對面。他們父子間沒有什麽好寒暄的,曲
令鐸遞給他一份文件,曲鳴隨手接過,是一份詳細的資產負債表,裏面充斥著各
種數字。
曲鳴把文件扔到桌上,「看這個幹嘛?我又不懂。」
「不懂可以去學。妳唸的工商管理就是這些內容。」
「我才大一,這個還沒學到。況且,看這個有什麽用?」
「那什麽有用!打籃球有用嗎!」曲令鐸發作起來。
曲鳴說:「我覺得打籃球比這個強些。」
曲令鐸為之氣結。他上了年紀,再支撐四年,等兒子畢業已經力不從心。眼
看著莊碧雯咄咄逼人,曲令鐸越來越擔憂濱大會在他無法控制的情況下易主,他
叫來曲鳴,希望兒子能了解自己的苦心。可曲鳴除了籃球,對什麽都不感興趣。
曲令鐸吁了口氣,疲倦地說:「這是濱大的資產報告。妳拿回去看吧。有不
懂的可以查書。」
曲鳴把文件卷起來塞到口袋裏,離開了董事長辦公室。
一連幾天沒有摸球,曲鳴也有些手癢。他來到籃球館,紅狼社幾個打球的隊
員頓時發出一陣歡呼。曲鳴接過球先來了幾個暴扣,然後調整身體,開始運球上
籃。
半個小時後,一身是汗的曲鳴回到場邊休息。
他接過球員們遞來的毛巾擦汗,一邊問:「烏鴉怎麽樣了?」
「還好,再過幾天就能撐著拐杖下地了。老大,這幾天怎麽沒見到妳跟大屌
哥?」
曲鳴把毛巾披在肩上,擦著臉說:「不用管了,妳們好好練球。別忘了這個
學期要打校際杯。」
一衹球飛過來,滾到曲鳴腳邊。
「我跟妳單挑!」
隊員們都站起來,惡狠狠盯著突然闖進來的陳勁。
「十個球定勝負,誰輸誰滾出濱大!」
呂放在旁邊怪聲怪氣說:「陳爺怎麽又動怒了?我們兄弟誰搶了妳馬子?」
陳勁對這些大一生沒半點好臉,「沒妳說話的份兒!滾一邊兒去!」
呂放跳起來,幾名球員都圍了過去,「再說一遍!」
「好了!」曲鳴喝退隊員,對陳勁說:「球已經玩過了,再打我沒興趣。我
知道妳是為周東華的事來的。這事妳應該去問烏鴉。」
曲鳴拿起衣服,朝更衣室走去,「我去洗澡。這種事情以後就不要再來煩我
了。」
*** *** *** ***
「老公!」蘇毓琳撲過來踮起腳尖,兩手摟著曲鳴的脖子,整個人都親昵地
挂在他身上。
景儷雖然對曲鳴百依百順,但總免不了有幾分教師的矜持,不像蘇毓琳這樣
熱情外露。
蘇毓琳親吻著他的下巴說:「聽說是校董找妳,有什麽事嗎?」
曲鳴順手把那份資產報告扔給她,「妳幫我看看了。楊蕓呢?」
蘇毓琳一邊看一邊說:「去看周東華了。」
「看他?」
「去告個別吧。有雞哥跟著,沒有事的。」
隔著厚厚的玻璃,周東華面孔看起來有些模糊。在他面前,那個嬌小的長發
女生輕聲說:「真奇怪,我什麽都不記得了。交往一年……好像什麽都沒有。」
「對不起。」楊蕓短短說完,又陷入沉默。
良久,楊蕓抬起頭,平靜地說:「我們結束了。」
「為什麽?」周東華用生銹的聲音問。她欠他一個理由。
「是我的錯。我做了對不起妳的事。」
「為什麽?」
「我……我不知道,我就那麽做了。」
「為什麽?」
「求求妳不要再問了。」楊蕓淚水奪眶而出,「總之我做了。現在我們沒有
關係了。妳不必再管我。」
楊蕓匆匆站起來,「我們不會再見面的。」
走到大街上,楊蕓才哭出聲來。她哭了很久,後來哭得累了,坐在路邊的長
椅上慢慢拭淚,渾未意識到天際下起了朦朦細雨。
一柄傘遞過來,遮住了雨。蔡雞說:「美女,別哭了。」
蔡雞伸出手,見楊蕓沒有起身的意思,于是也坐了下來,「既然不想走,就
陪妳坐一會兒好了。」
「妳是不是恨我們老大?」蔡雞笑了一聲,「不用回答,我看得出來。聽說
妳跟我們老大簽了份合同——哭哭涕涕是七年,開開心心也是七年,妳選哪個?
開心點不好嗎?妳看這個城市。」
蔡雞抬手劃了一圈,「多少人都跟妳做同樣的事?還不是一樣活得好好的?
該哭哭,該笑笑,該吃飯就吃飯,該拉屎就拉屎……別哭了,小美女,其實老大
人不壞,對兄弟們沒得說。雖然有時候霸道了一點,但衹要妳聽話,老大是不會
虧待妳的。」
楊蕓拭了淚,低著頭,鼻尖紅紅的,沒有作聲。
「不要以為老大放過了姓周的,是因為妳掙的什麽錢,老大最不在乎的就是
錢。妳不是懷了孕嗎?老大說了,找個高明的大夫給妳作了。老大出錢——妳明
白了嗎?」
楊蕓怔怔聽著。
「老大喜歡玩,對兄弟們義氣,衹要妳明白這一點,乖乖聽話,不會有人為
難妳。妳瞧,蘇毓琳就比妳聰明,知道該怎麽做——妳現在明白了吧。」
蔡雞張開雙臂,楊蕓猶豫了一下,慢慢伏在他懷裏。她哭紅的眼睛,像一衹
柔順的小白兔。
蔡雞微笑說:「這就對了。乖乖的,一切都會好……」
蔡雞把手伸進楊蕓衣中,摸住她柔軟的乳房,唇角挑出一絲笑容。
*** *** *** ***
碧藍的天空偶爾有飛鳥掠過,曲鳴、巴山和蔡雞坐在天臺邊緣,分享最後一
根煙。
「聽說了嗎?周東華的合同簽了。」蔡雞靠著欄杆說:「不過由正式合同改
為一年試訓合同,下個月到球隊報到。」
「烏鴉也能起床了。聽說,昨天楊蕓在醫院被他搞流產了,差點大出血。大
屌,妳幹嘛呢?」
巴山解著皮帶說:「撒尿。」
「妳剛才不就說要上廁所嗎?」
巴山嘿嘿笑著說:「剛才碰見景儷老師,給忘了。」
蔡雞笑說道:「我說妳怎麽去那麽久,原來不是上廁所,是去上老師了。對
了,蘇毓琳也在我們學院當輔導員,見著她沒有?」
「沒見。聽景儷說,她去看楊蕓了。」
蔡雞正要說話,忽然嚷了起來,「我肏,妳就在這兒尿?」
「這有什麽?」巴山毫不在意地拉開褲子,對著樓下一邊尿,一邊說:「衹
要老大在,我大屌在濱大想怎麽尿就怎麽尿,想尿誰就尿誰!」
曲鳴和蔡雞笑罵著起身,「這家伙真夠流氓的,別理他。」
巴山尿完,提著褲子翻過欄杆,「老大,濱大的女教師咱們上了,女學生咱
們也上,下個搞誰?」
「急什麽?濱大一兩萬女生,每天搞一個,夠咱們搞一輩子的。」曲鳴看著
腳下的濱大,抽完最後一口煙,扔掉煙頭,然後說:「老媽說了,讓我找個女朋
友,準備結婚。」
巴山和蔡雞同時吹了聲口哨,「老大,妳挑哪一個?楊蕓、蘇毓琳?還是景
儷老師?」
「都不是。我要找一個幹凈女生。這個女生,妳們都不能碰。」
兩個兄弟笑著說:「這個當然。這下濱大的女生有福了,有一個要給老大當
老婆,究竟誰這麽幸運啊?」
濱大不同的兩個學院,兩個女生有些茫然的抬起頭來,似乎同時聽到冥冥中
一陣粗野的笑聲。幸與不幸衹在命運一次不經意的轉身之間。
【修羅校園第一部完】
作者:
a6922570
時間:
2010-1-27 21:55
期待紫狂大大的修罗都市第二部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