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ntulam ad sua labra adposuit;caput mentulae lingua sua titillabat, et inter labra sursum deorsum volvebat;教师只是奇怪为什么他的拉丁文进步那么快。他却为之而苦闷得无奈。天哪,中国女人最爱吹箫,为什么他能找到的西方女朋友,从来都不愿意,听都不愿意听,有的还因为他说这事,认为他有问题,离他而去。他从来不敢问林,他一直认为她那么洁净如玉,完全不像十六世纪书中的女主人公。
爱欲宝鉴 凌性杰虹影在近几年表现抢眼,创作成果丰硕。尤其长篇的《饥饿的女儿》(台北:尔雅出版社,一九九七)、《女子有行》(台北:尔雅出版社,一九九七)译为各种语言文本,在国际书市中占领好一片山头。如此盛况其来有自。萨义德(Edward W. Said)《东方主义》引发后殖民论述热潮,东方霎时成为头号显学。由大陆旅居伦敦的虹影,勾勒中西交杂/杂交的文化图像,别具看头,《K》(台北:尔雅出版社,一九九九)是其代表。擅说故事的她,信手拈来就是一则传奇。
作为一个小说家,虹影说《K》是“一本根据实事、实情写成的小说”,“我为此书作了半年的研究,所有有关的文献我都找来看了,郑重其事。”根据钩稽考察中西方文献的结果,朱利安与林这一白一黄的纠缠恋史,所谓实事,不过是虹影依己——一个小说作者——的实情,描摹出的情色幻影,以幻当实,直可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然而文学终究不是历史,要不要对号入座,全凭个人喜好。即便是历史,也只是History His story,一种专业霸权的诠释与论断,虚多少实多少诚属难知。虹影自己也承认:具有民族主义的倾向、偏好三十年代中国、对神秘学的向往……在这些“理解的偏见”上,《K》的真相便撩尽了读者胃口,处处都是疑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