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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政府辦公室主任計適明 作者:lover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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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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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9-17 22:45
標題:
縣政府辦公室主任計適明 作者:loverbaby
計適明父親去世過早,母親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計適明身上,傾注了她所有
的愛,直到上小學了,計適明還和妹妹爭母親的奶吃,上初中了,他還硬要與母
親同床而眠,否則便無法入睡。
母親今年四十三歲,是一個大字不識的家庭婦女,愚昧和溺愛使計適明的戀
母情結惡性發展,他的性格越來越內向,甚至分配到政府機關工作以後,非到迫
不得已,他決不同女同事說話。
母親見這幾天兒子一回家便沈默寡言,呆怔怔地一坐就是半夜,以爲兒子病
了,一夜數次到兒子床邊問寒問暖,送茶倒水,可是,她那裏知道,每次她走到
兒子床邊時,兒子心中那頭蟄伏的惡獸都在蠢蠢欲動。
這天,他回家時母親正在洗澡,妹妹到同學家玩去了,他懶懶的靠在椅子上
,心情顯得十分煩躁,不經意間望見對面衣櫥的鏡子,楞住了,鏡子裏折射出母
親洗澡的身軀,那豐腴白嫩濕淋淋的裸體,使他感到一股湧動的熱血直沖上來,
積壓的欲火奔瀉而出,一切倫理道德廉恥全在這欲火中化爲烏有,頃刻,母親在
他眼裏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極普通而又可供他發泄獸欲的女人。
他撩開布幔,兩眼直勾勾看著坐在浴盆洗浴的母親,裸露的母親,肌膚白皙
,碩大的乳房,豐滿的臀部,微微發胖的身體,散發著女人的魅力。
母親見是兒子並沒在意,只是下意識的拿毛巾擋了一下胸部,隨口說道:「
下班了!」以爲他要取什麽東西?
計適明看得如醉如癡,他沒想到平日看起來一個很普通的家庭婦女,脫掉衣
服會這樣有誘惑力,他感到呼吸急促,心律加快,不能自持,「你這是怎麽了」
母親看見兒子變顔變色的樣子有些吃驚。
「媽……我……我……」說著他向母親走去,母親感到兒子有些異樣,心中
生出了幾分恐懼,她慌忙跳出水盆,扭動著白嫩的肥臀奔到床邊去抓衣服,一邊
說道:「你快出去!」
此時計適明已淫心蕩漾,他控制不住了,撲上去抱住了母親,說:「媽……
我……!」手慌亂地在母親的身上亂摸,母親嚇得驚叫一聲,面對突如其來的情
況她不知所措驚呆了……這一切來到那麽突然,那麽使人措手不及,母親感到他
的手移到陰部,那兒被他摸弄得既麻又癢但更多的則是疼痛,她想用力抽回兒子
得手,抽了幾次都未抽動,母親努力扭動臀部往下蹲著,試圖擺脫……
可她身子實在太滑,撲通一聲跌在地上。
如果這時母親能大聲喊叫,計適明的圖謀是不會得逞的,至少也不會使他有
膽發展下去,但母親卻不敢喊,她比計適明還怕,怕被鄰居聽見,這亂倫的家醜
,讓她還怎麽活啊?
在這種心理下,她的反抗是無力的,她哀求兒子:不要鬧,讓人聽見,有人
來了!這種哀求不亞于火上加油,越是激發了兒子淫欲。
計適明摸透了母親膽小怕事的弱點,瘋狂的淫欲使他忘記這是犯罪,什麽倫
理,道德王法通通抛到九霄雲外,他彎腰抱著母親擁倒在床上,然後壓在母親身
上……
母親省悟道她遇到的是怎樣一種危險,她掙紮反抗,拼命的推揉他,可這軟
弱的掙紮反抗在勢如瘋虎的兒子面前顯得毫無意義,兒子用力壓住她,粗魯地在
她下身撫摸著……
「啪」,憤怒中的母親狠狠地抽了兒子一記耳光,計適明怔了一怔,疼痛地
捂住了臉。如果母親這時快速地掙脫出來,也許不會發生下面的事,可看到兒子
被自己打得那一記耳光,她心疼了。也就是這一緩和,計適明看到了母親的軟弱
,他兩手插到母親的身下,將她摟抱在了懷裏。母親被羞辱,被不可張揚的家醜
擊垮了,他再也無力抵抗了,眼裏噙著淚,放棄了抵抗,麻木的忍受兒子的蹂躏
……
計適明忘記了壓在身下的是平日含辛茹苦養育他的母親,只知道她是一個可
以發泄獸欲的女人,他被生理本能控制了,他扯下褲子,壓到母親的身上,母親
驚駭的感到胯下被他孽物頂觸著,尋覓著,母親扭動身體躲閃著,可是經不住兒
子來回的攻擊,就在感覺出兒子頂在洞口時,她知道無可幸免了,隨著兒子的屁
股一頂,她覺出那個勃起的孽具進入了她的體內,她被擊垮緊繃的身體癱軟了…
…
計適明抱緊母親用力擠壓著,不顧母親流露出的痛苦……那個部位給他帶來
無窮的快感,很快他便興奮了,毫無羞恥地在母親體內射精了,一次次勃動,給
母親的心靈帶來更大的痛苦,母親痛苦地發出了呻吟聲……
計適明像野獸一樣把積存體內的欲火向母親發泄以後,他清醒了,看見母親
悲痛欲絕的臉,有些後怕,哀求地對母親說:「媽……我錯了,怪我一時控制不
住,以後再也不敢了!」
母親此時已欲哭無淚,可憐她爲了兒女守寡幾十年今天卻被自己的兒子強奸
了,她一言不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呆呆地望著屋頂,是恨,是悔,是羞辱,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嬌生慣養兒子的會這樣對待自己。
就在她感到天塌地旋時,計適明看到蜷縮著的母親,獸欲一下子又勃發起來
,在母親的淚眼盈盈中,他又一次撲上去。這次母親只是輕微的抵抗了一下,計
適明就得逞了。計適明爬起來時,他看到母親哀怨的目光,那一刻,他的心顫動
了一下。
可憐的母親本應到公安機關上告,築籬防患,打狗除奸,可愚昧而懦弱的母
親卻怕別人發現,毀了兒子的前程,她更要臉面,丟不起人……
她善良的想:就像兒子說得那樣,他是一時沖動‘兒子是好孩子,以後他不
會的’她善意的想:這是兒子的一時沖動,再說家醜不可外楊,只求以後平安無
事就好,兒子出去後,她才爬起來,擡起沈重的腳,打來一盆水,洗淨陰部的汙
物,悄悄哭泣一場,只好長歎一聲,暗自吞下苦果,然而她卻沒有想到,爲了自
己的姑息忍辱,她將付出了沈重的代價。
事後,計適明提心吊膽,坐臥不甯,生怕母親生氣告他,他在外遊逛了一天
,借同事們都下班之後,在辦公室抽了一會兒煙,晚上才敢回家。母親在廚房做
飯,他搭讪著去幫忙,母親沒有理他,他只好回屋去了,他出去了,母親仿佛一
下癱了,強支撐著她的兩腿瑟瑟發抖,心‘砰砰’亂跳,靠在牆上,一點力氣也
沒有了。
這個家庭婦女除了自己的丈夫,還從未與其他男人接觸過。今天卻被自己兒
子奸汙了,她的心裏創傷哪能一下平複?
計適明見母親不聲不響,懸著的心落在肚裏,他要尋找機會,尋求獸欲的滿
足。
接下的幾天夜裏,母親沒有睡著,幾天前發生的事,讓她失眠,她不知道該
怎麽辦?她是一個正派的女人,這樣的醜事卻發生在她的身上,她彷徨,她害怕
,如果讓人知道,她還怎麽活?不知過了多久,正在她朦朦胧胧要睡著的時候,
她聽到了兒子的房門響,腳步聲一直走到她的床邊,停住了,母親不知他想幹什
麽,屏住了呼吸。
原來這幾天計適明也睡不著覺,他心裏不時湧出邪惡的欲念,他再也忍不住
了,他知道懦弱的母親不敢聲張,打定注意,要滿足邪惡的獸欲,他悄悄溜出房
間走到母親床前,悄悄地爬到了床上,掀開母親的被子,鑽進了母親的被窩。
母親緊張的一動也不敢動,裝作熟睡的樣子,兒子把手搭在她的身上,見她
沒有反應,稍停一下便在她身上輕輕撫摸起來,手摸到母親的小腹,停了一下,
見母親沒有動彈,便慢慢地一點點往下褪母親的短褲。
母親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小女兒就睡在身邊,如果讓女兒知道,自己的
臉往那裏放,她不敢動,不敢出聲,只是把兩腿緊緊並在一處,兒子用力扒她兩
腿,發出了聲響,她不敢再堅持了,她悲哀怎就生出這樣的孽子呢?
「別弄了。」黑暗中她小聲地哀求。
計適明聽到母親的話,停了下來。「你妹妹還在。」母親想轉過身去,可被
他抓住阻止了。
計適明喘著粗氣爬到母親身上,他怕驚醒妹妹,可知道母親更怕,一邊偷聽
母親的動靜,一邊輕輕的把他那孽物一點點送入母親的體內,進入後,計適明長
出了一口氣,他很得意他並沒驚醒熟睡的妹妹,停了一會,他試探的動了動,見
母親並沒有反應,不一會他莽撞抵住母親的下體射精了,顫動終于停止了……
他的欲望得到了滿足,看著母親緊閉的雙眼,很奇怪妹妹還沒有醒來,便輕
聲叫了一聲:「媽」母親忍住哭聲,「你去吧。」他怔了一怔,沒敢安慰母親,
也不能確定妹妹有沒有醒來,他不敢停留,把母親的被子蓋好,出去了。
母親聽他腳步聲消失了,才慢慢睜開眼睛長長歎了一口氣,拿褲衩揩淨濕漉
漉的陰部,翻過身看看熟睡的女兒,又長長歎了一口氣……
母子倆一夜都沒有睡好,白天,母子倆在屋裏進進出出,每當四目相視時,
都覺難堪,低頭不語,天終于又黑了。母親害怕天黑。
深夜,疲倦的母親從睡夢中驚醒,不知什麽時候計適明又鑽進她的被窩裏,
母親不能再裝睡了,她雖不說話,卻推揉著不肯就範,計適明死死摟住她糾纏不
放,貼在她耳邊說:「媽,又不是第一次,就最後再弄一次,以後再也不了,好
媽媽,答應我吧,就一次,最後一次,一會我妹妹醒了!」
母親就聽他說:「最後一次。」手軟了下來,可她還不放心,又叮他一句:
「就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許了!」她擔心看著身邊熟睡得小女兒。
計適明喘噓噓的應著,不失時機地脫下母親的褲衩,爬到母親身上,母親歎
了一口氣,喃喃地說:「就最後一次?」說著,默默地承受了那罪惡的孽物……
「啊……」兒子抵進去的一刹那,她的身子一哆嗦,趕緊捂住了嘴。
計適明就在這叫聲裏,抱著母親的腰,一下一下地挺進著。
「你走吧。」就在計適明完事後,母親扭過頭說了一句,計適明沒有理會,
反而挨著母親發出呼噜。可憐的母親心疼兒子,知道男人在做完這事時的疲累,
就任由兒子在身邊熟睡。
夜好長啊,母親盼著天亮,兒子又爬到了她的身上,她推他,說不,可兒子
根本不聽她的,責怪他不守信嗎?可又有什麽用呢?無休無止的折騰,她身子幾
乎像散了架一樣,胯間裂開似地疼,雙腿又麻又木,渾身無力,這已經是今晚第
三次奸汙她了……
她真希望女兒醒過來,沖淡這個畜生,可又怕她醒來,知道這醜事。
色膽包天的計適明這一晚竟不知疲倦地幾次奸汙了她。她那麻木的身軀,一
次次承受著兒子的奸辱,下身象裂開似的,她知道有可能被撕裂了。直到天快亮
了,他才滿足的離去。
這個懦弱的母親還不敢休息,掙紮著起來,爲他們兄妹准備飯菜。計適明作
騰一夜,有點累了,在母親的幾次催促下,才爬起來,看著母親走路一拐一拐的
,心裏隱隱覺得過不去,幾次想過去安慰,又怕妹妹發覺。母親待他們吃完飯走
了以後,一頭紮到了床上。
休息一會,由于一夜不間斷的胡鬧,她感覺身體很乏,陰部濕漉漉的不淨,
起來燒了一大鍋開水,拿過大木盆,兌好水,脫掉所有的衣服,坐進盆裏。
一夜不停地性交,使她疲憊不堪,身體很難受,她洗淨了陰部的汙垢,悲哀
地想:如果他以後再這樣可怎麽辦呢?
接著幾天裏兒子並沒有再糾纏她,母親總算松了一口氣,心情也由羞辱逐漸
變得平和,只是經過這次肉體精神的折磨以後,內心感到從沒有過的孤獨和疲憊
,不論是在街上,還是在家裏她的心總象被什麽壓著沈甸甸的。
兒子卻象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她那裏知道,兒子看到她長時間沈默,
原先還有的負疚心情亦日漸淡漠,他猜想母親對他的行爲默許了。
這天,妹妹早早上床睡了,母親還在外屋收拾東西,他在屋裏發出了幾聲‘
呻吟’,開始母親並沒在意,後來聲音越來越大,母親以爲兒子病了,作爲母親
她去照料理所當然,她進屋後,見兒子蓋著被子趴在床上,捂著肚子呻吟,便關
切地問:「那難受?肚子疼嗎?」兒子點了點頭,母親坐到床邊說道:「你轉過
身來,我給你捂捂。」平常兒子和女兒肚子疼都是她把手貼在肚臍上捂一捂就好
了。
兒子聽話的轉過了身,她把手貼在兒子的肚臍上輕輕的按摩著,按摩了一會
,問道:「好點沒?」兒子沒有說話,卻向她挨近,眼裏流露出淫亵的目光,血
液湧上她的臉,母親的身體象風中樹葉抖動不止,母親想抽出手來,被兒子一把
攥住了,「媽!」他把母親拉倒在床上,,順手把燈拉滅了,母親想掙紮卻掙紮
不動,計適明看著母親肥胖的身子在身下抖動著,快意地把母親摟進被窩裏,迫
不及待地解開了母親上衣,松開了母親的腰帶,母親羞怒地再一次企圖抗爭,被
兒子用腿壓住了,伸手進去摳摸陰部,母親淚花在眼裏打轉,沒有吱聲,他褪下
母親的褲子,爬到母親身上,母親沒有反抗,被他奸淫……
母親一頭半花的頭發散落在床板上,計適明將母親的一只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兩手托在母親的屁股下,用力地搗進她的老屄,一手恣意地扣進去,扣的母親
氣喘喘地,「小明,小明,你做孽呀。」計適明不管不顧,抱起母親的老腰,直
捅到底。
發泄完了,亂倫的罪惡又使計適明的良心發現,他對母親發誓說:「以後再
也不這樣幹了!」母親能說什麽?只是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小明,你讓我的老臉往哪裏擱?」說完捂著臉哭泣。
計適明痛惜地拉起母親,跪在地上,一再地請求母親原諒,母親牽起兒子,
沒有再說什麽,她穿好衣褲,愛憐的告誡兒子:「只要你以後好好工作,多求上
進,聽媽的話,別和壞孩子玩,媽這件事就忍了。」她雖然沒文化,卻知道防線
一但被打破,欲望哪能一次填滿?但計適明畢竟是她唯一的兒子,自從丈夫死了
,守寡這麽多年,不就是爲了兒子、女兒嗎?特別是指望兒子給她傳宗接代,頂
立門戶,而且兒子還很孝順,在單位裏工作也很好,從不和外面的壞孩子接觸,
也算對的起死去的丈夫了。
聽到母親說得一席話,計適明感動的說:「媽,我已後一定聽你的話,好好
孝順你!」
母親點了點頭,說:「睡吧,媽走了。」計適明拉住母親說:「媽,你再躺
一會,說一會話再走!」
母親怕難爲兒子,默默的順從了,話既然說開了,也就沒有了羞辱感,母子
倆沈默了,誰也沒說話,都在默默想著心事,計適明知道母親默許了這件事,他
那顆騷動的心又難以遏制了,欲火又湧了上來,他解開母親剛系好的褲帶,母親
問他:幹什麽?「他不回答,只是用力往下褪母親褲子,母親只好欠起身子,剛
穿好褲子再次脫掉了,母親有一種難言的羞澀,臨近脫下來的時候,她下意識地
拉緊了內褲的邊緣,可計適明硬是扒拉開她的手,他爬到母親身上,扶著勃起的
陽具再次進入了母親的體內奸淫著,母親顫動著身子說:」這事不要讓你妹妹看
見,讓她知道,今後不好作人!「
計適明埋頭到母親的胸前,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知道,媽,我誰也不讓
知道。」然後就是一輪新的沖擊。
「小明,能不能輕點?你把媽的骨頭都折騰碎了。」母親半揚著頭看著他說
。那張破舊的小床不堪折騰,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計適明咬住母親的奶頭,「媽,我停不下來。我-我-」他難抑地沖進去,
「我就是想操你。」
他說完這句話,母親聽了一震,羞辱的臉上再沒說什麽,只是輕輕地說,「
嗯……嗯……你折騰死媽了。」
計適明沒想到母親會說出這種話,那種操了自己母親的刺激,讓他熱血往頭
上拱,感覺身子底下那塊肉又軟又熱,恨不能把全身沈進去,「媽,讓我操個痛
快吧。」下身猛地往裏鑽,母親感覺象要鑽透了似地。
到底還是心疼兒子,隱忍著,手不覺緊緊抱住了兒子。
完事後,母親要走,計適明本想摟著母親睡,但是不行,盡管戀戀不舍,不
想讓母親走,可是一但讓妹妹發現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盡管余興未盡,還是
讓母親走了。看著母親拽拽的大腚,計適明一時興起,側身從床上把手插進母親
的腚溝。
「作死。」母親罵了一句,拽拽地走了。
計適明興奮地瞪大了眼,他很想跑過去抱著她。
幾天後的一個夜晚,計適明從單位值班回家,夜深了,屋外的風呼呼吹個不
停,計適明的心也象這風一樣起伏不定,他又蕩起了‘淫心’,一陣強烈的‘淫
欲’使他難控難忍,他跑到母親和妹妹同睡一起的床前,手伸向母親,母親醒了
,她問計適明:「咋這麽早回來了?」計適明說:「不舒服!」母親關心的問:
「那不舒服?」計適明挨母親坐了,說:「肚子有點疼。」又說「我也來睡一會
兒!」母親沒有說話。計適明的手伸進被子,不安分的在母親身上撫摸著,母親
嗔他一眼沒有躲,他的手得寸進尺地滑進了母親的褲衩裏,母親被他揉搓的又癢
又酸,抓住了他的手腕,挪動屁股躲開了。
計適明說:「玩玩罷!」母親沒有說話,看了一眼身邊熟睡的女兒,計適明
看他妹妹睡得很熟,就躺在母親身邊,他不敢脫衣服,只是解開了褲帶掏出了生
殖器,母親側過了身子,背對著床外,他把母親的褲衩褪到臀下,從後面將生殖
器插進陰道,由于母親裏面幹澀,他插了幾次,感覺有點疼,就吐了口唾液,抹
在母親的陰戶上,再把母親的臀瓣撐開來,慢慢試著插進去,與母親同享了' 天
倫之樂'.母親不像以前那樣害羞了,而是叫他快點,免得他妹妹醒來發現。湊巧
奸淫途中,他妹妹醒了,要去小便。嚇得母子倆一動也不敢動,計適明雞巴插進
母親的肉體裏,兩手故意放在外面。妹妹很奇怪哥哥在母親被窩裏,她並沒多想
,只是越過他們,急急地去了廁所。然後計適明從母親裏面拔出來,他聽到母親
的心怦怦地跳著,知道母親此時受到了驚嚇,就歪躺著不說話,母親長舒了一口
氣,輕輕地推著他,想讓他離開,可到底還是經的事多了,計適明怕這時離開反
而不合適,就在兩人不知怎麽好時,完事的妹妹回來了,她看了哥哥一眼,問了
一句,「哥,你怎麽在這裏?」計適明母親趕緊接著說,「你哥肚子不舒服。」
妹妹到底還是年齡小沒說什麽,就鑽進被窩裏睡去了。計適明想到剛才的情景,
母子倆都很尴尬,好在幸運的免過一場風波。
計適明照常在縣政府上班,在領導眼裏,他是個不錯的小夥子,群衆關系好
,又會來事,領導喜歡。因此,幹了不長時間,便在會議上接二連三地受到表揚
。計適明心滿意足,還時常請一請同事。但他那顆不安分的心,卻從沒因此而停
止,相反對于母親,他越來越多地有著欲望。時間長了,計適明就常常哄母親,
並買些東西送母親,母親見他比以前懂事多了,也孝順多了,隨著時間的推移,
母親也似乎麻木了,他要求辦那件事時,也就半推半就,聽之任之了,這樣計適
明更加放肆了,只要想幹,隨時可以從母親那裏得到滿足……
雖然這樣,這個家庭婦女對于發生這樣醜事,還是時時感到煩惱和可怕,常
常在睡夢中害怕得驚叫起來,但又無可奈何,只盼著計適明快快長大,早日給他
說個媳婦,自己就解脫了。
僅僅兩個月,母親就驚駭的發現,自己懷孕了,懷孕這件事就如同晴天霹雳
震得母親骨頭縫裏都瑟瑟發抖,她沒想到,自己守寡多年,竟然有了身孕,而且
還是自己的兒子的。想想都令人擔驚受怕。自己這大把年紀了,竟然就同兒子有
了這事,每天她挺著個大肚子,心裏就不得安生。當她從最初的驚駭中稍事鎮定
以後,便試圖自己鏟除這個玷汙了自己的‘孽種’,盡管這個罪孽中包含著自己
的‘骨血’。她拼命幹重活,服用各種藥物,而這些僅僅是爲了扼殺自己腹中的
骨肉,然而這一切都失敗了,這是魔鬼制造的苦果,是罪惡釀成的災難,根深蒂
固,無法拔除。
夜晚,她瞪著一對驚恐的眼睛呆坐不動,而她撫摸著日漸隆起腹部得手卻在
瑟瑟發抖,可想而知她的精神上和肉體上的痛苦有多麽沈重,她想到了兒子,能
讓他負責嗎?這個十八歲小男人,她從小就愛憐他,溺愛他,呵護著他,就是沒
有那件事以前,他還是經常摟著她撒嬌,淘氣,就是那件醜事,她不是也容忍了
他嗎?如今可怎麽辦?自己守寡多年,出了這樣得事,如今該怎麽解釋?‘咳’
!她歎了一口氣,一切自己承擔吧,不能告訴兒子,讓他安心地工作,不能爲這
事影響了他的前途,以後自己不是還得靠他養老嗎?母親打定了主意,決定自己
承擔一切,她每天很少出門,怕被鄰居們發現,穿上了寬大的衣服,不露聲色的
做著家務,像是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在等待機會,等一個合適的機會去
醫院作流産手術。
兒子卻不肯放過她,常常趁家中無人糾纏他。
計適明在政府機關工作,事不是很多,他有的是時間,這天上班後不久,新
任徐縣長從老家回來,順便帶回老母到縣醫院看病,他母親患的是哮喘,常年醫
治不利,聽說縣醫院有個老中醫,這方面不錯,就特地趕回家將母親帶來醫治,
徐縣長交代他要做的幾件事,計適明從縣長的眼裏看到那種很孝順的眼神,他心
裏一動,從縣長屋裏出來,看看沒有別的事,就想起了家中的母親,心中的欲望
一下子湧上來,他交代了同事需要辦的事,便回了家,母親正在收拾屋子,他悄
悄地從背後抱住母親,要和母親發生關系,母親面紅耳赤,求告兒子,‘不要再
弄’,計適明說‘受不了啦!’他還謊說一會有領導檢查工作,他還要回去,不
敢耽誤太長時間,催促她快些。然後就把臉貼在母親的後頸上,手忍不住地從母
親的胯下插進去。
這個愚昧的家庭婦女爲了兒子的前程,只好含羞忍辱解脫衣褲,挺著肚子,
說:「要弄就快點。」計適明高興地抱住了母親,他沒想到母親這麽痛快,忍不
住地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母親看著兒子這股高興勁,想想自己懷著兩個月的身
孕,內心裏就不大高興,但還是屈心著讓兒子奸汙了一次,完事後,她催促兒子
去上班,計適明卻摟住她不放,撒嬌說:非要再弄一次才走。
在計適明的要求下,這個愛子幾乎到了愚昧的家庭婦女,竟然順從兒子的淫
欲,她捂著剛剛被奸的有點疼痛的肚子,計適明恬不知恥地要求母親換種姿勢,
母親以前從沒用過別的,回頭征求兒子的意見,計適明竟然要求母親兩手跪趴在
床沿上,母親不解地望著他,他竟然腆腆地說:「你沒看狗那樣?」母親爲了滿
足兒子,也沒多想,已經有點疲累的母親,撐了幾次都沒有撐住,但最終還是用
臂肘支撐著,計適明看著母親從背後暴露出的碩大陰戶,貪婪地摸著,母親羞羞
地催促他,計適明也不好再說什麽,就扶住母親的屁股,從後面硬插進去,又被
他奸汙一次,這一次由于他已發泄過一次,幹了很久,母親因爲懷孕。幾乎受不
了他如此重重折磨,嘴裏不住地哼哼著,兩腿打著戰戰。計適明一邊捏著母親下
垂的奶子,一邊欣賞似地看著母親的姿勢交媾,直到心滿意足地交了存貨,才牽
起母親。母親喘著粗氣,幾乎站立不住,他擁著她,幫母親擦掉陰戶上的汙漬。
母親說有點頭暈,計適明又擁著在床上躺了一會,直到母親催促他。兒子走後,
她幾乎起不了床,下身麻木好像沒了知覺,她強忍著從床上爬起來發現床單上有
一塊塊殷紅殷紅的血迹……
可更令她羞辱的是,兒子的那句話,久久地萦繞在耳際。「沒看狗那樣?」
想想就面紅耳赤,兒子竟然把自己……那個姿勢,也確實是,悔不該當初就答應
了兒子,嗨,還能說什麽呢?
一連幾天,母親下身淋漓不淨,她是過來人,知道一定是懷孕後,房事引起
的,懷孕已經兩個多月了,也不能再拖了,她偷偷到醫院作了流産手術,由于年
紀大了,回家後就躺倒在床上,計適明回家後見她臉色很不好看、問她,母親謊
說自己病了,計適明很著急,讓她去醫院,她說不用,在家休息躺幾天就好了,
計適明到廚房做飯,又買了很多吃的東西,伺候母親,在兩個兒女精心照顧下母
親很快恢複了健康。
這天很晚了,兒子還沒有回來,中午兒子說晚上機關開會,要晚一些回來,
母親做好了飯等他,女兒明天要上學,母親讓她吃過飯去寫作業。
兒子回來了,他喜滋滋告訴母親,領導找他談話,表揚他工作很好,讓他寫
入黨申請書。只有入了黨才能提幹,母親聽了很高興,鼓勵他好好幹,母子倆說
說笑笑吃過了飯,計適明回他屋寫入黨申請書去了,母親收拾了碗筷,告訴兒子
:別寫的太晚,明天還要上班,早點休息,便回她屋去了。
計適明寫完了入黨申請書,看了一遍很滿意,出去小便回來時,見母親屋裏
的燈還亮著,想起母親病好了,不覺心裏癢癢的,便推門進去,見妹妹還趴在桌
上寫作業,母親坐在一旁,便說:「媽,你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母親穿鞋
出來問道:「什麽事?」計適明把門關上,「媽,入黨申請書寫好了,你要不要
看看?」母親剜了他一眼,「我大字不識,會看什麽?你覺得好就行。」計適明
看了看母親,「不看也行。可媽,我得入你。」母親不解地看著他。「我申請書
都寫好了,你沒聽說母親是黨?」說完一把抱住了母親,貼在母親耳邊說:「媽
,我想你啦!我想入你。」「死相,越學越沒孩子型。」母親明白過來,可自己
剛流過産,本來不想讓他沾身,可是看見兒子高興的樣子,不忍掃兒子的興,只
好說:「你回屋吧,等你妹妹睡下再說!」「不嗎!就現在!」計適明撒嬌地說
,「領導都批了。」母親氣不過,「領導批了讓你來家入你娘?」「好媽媽,讓
兒子入吧。」他的手伸進母親的衣襟裏抓住乳房使勁揉搓,母親沒辦法只好說:
「好好,入了黨提了幹,你就回來好生入你的娘。你回屋去吧,我這就過去。」
計適明這才松了手,躺在床上喜顛顛地等著母親。母親見他回屋了,便到廚
房兌了一盆溫水,原來她自從流産後,一直未敢沾水,陰部皺巴巴有一股腥騷味
,她洗淨了下身的汙垢。
計適明見母親來了,高興的上前抱住了母親,就往床上推,他伸手要脫母親
衣服,母親忙攔住他,說:「別,別,你妹妹還沒睡了,就這樣吧!」說罷,解
開了褲帶把褲子褪到臀下,拿過枕頭側躺在床上,計適明解開了褲帶,掏出了陽
具,今天他格外高興,自己入了黨,以後的前途就有了,想到這裏,那東西又粗
又硬,他按住母親肥白的屁股,對准了一下攮了進去,母親‘哎呀’一聲,覺得
體內象插入了一根火棍,又熱又脹,幾乎承受不住,計適明用力撞擊著,像是要
把這幾天的欠帳補上,母親咬緊牙手攥住床單,苦苦忍受著,突然他下身緊緊貼
住不動了,母親覺得他那東西又粗又硬抽搐起來,一股股熱乎乎液體流了出來,
母親知道他射精了,不覺膽戰心驚,後悔不已,再懷孕了可怎麽辦,又不好和他
說。只好自己起來,分開腿半蹲著讓精液流出來。
計適明泄過了,他滿足地離開了母親身體,母親拿張紙揩了揩陰部,提上了
褲子,計適明還想讓母親在坐一會,母親不坐出去了。
母親回到屋裏,小女兒還沒寫完作業,她坐了一會,就覺得陰處粘粘涎涎,
連腿沾得粘達達的,只好出去又洗了一次。就在她解下褲子蹲下來時,計適明又
趕了進來。
「你來幹什麽,還不快出去?」母親看了看那屋,怕女兒發現不好。
計適明卻掀翻母親,「媽,我入了黨,你得獎勵我。」
「你不是要過了嗎?」
「可我……」計適明已經在脫母親本已脫到腳踝的褲子。
「你就不怕你妹妹?」
「她在學習呢。」計適明說著手已經摸上了母親那看了多遍的碩長的陰戶。
母親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其實她也不敢說,計適明就在衛生間裏上了母親,
他上母親的時候,衛生間的門還是半開半閉著,母親一手扶著牆壁,被他掀起一
腿從下面頂入,年老體弱的母親哪裏受過如此折騰,被劈開的老腿連骨縫都有點
疼,但還是挺住了。
「哎呀-,你要死了,門還沒關呢。」母親皺著眉兩手使勁地扶住牆壁,生
怕跌倒。
由于站著的姿勢不太適合,計適明只有弓著身子,從下面頂,這樣弄得兩人
都感覺不出味來,但好在這種新奇的姿勢令計適明很刺激。
不能說每次她都是同意的,她也曾勸過兒子,可是每次兒子想要時,她又不
敢理直氣壯的拒絕,每次只好求告兒子,‘不要再弄’,計適明‘鬼迷心竅’,
每次都以‘受不了!’爲借口。
人都是勢力的,計適明在單位得到了領導重視,馬上便有人替他介紹對象,
母親不禁替兒子高興,暗暗感慨:如果不是兒子有能耐,誰肯嫁到這孤兒寡母家
裏。
這天是星期天,小女兒出去玩了,母親把兒子叫到跟前,把這事說了,兒子
卻不願意,說:「我誰也不娶,就和媽過了。」說罷摟住了母親。
母親佯裝生氣打了兒子一巴掌,說:「和你說正經的呢!」
「誰不說正經的?」計適明挑逗地摸著母親的腿間。
「死東西,不正經。」母親拿開了兒子的手。
「西鄰的你嬸給介紹的,說是姑娘不錯,要不你看看。」
計適明調皮地看了母親一眼,「媽,我看你就行。」說著抱了過去,坐到腿
上。
母親想挪下去,被兒子摟抱了胸脯,「沒大沒小,我是你媽。」
計適明就摟住了親嘴,「可你也是我媳婦。」
「別胡說,」母親生氣了,「你也是不大不小的幹部,別老是沒正經。再說
,你以後當了領導,還能老這樣?」母親歪著屁股想下來,被兒子半褪下褲子在
那裏摸。
計適明就沒說什麽,手從母親的內褲裏去摸那軟軟的肉唇,由于母親坐在腿
上,兩腿分不開,計適明自己先把腿分開,一手夾著母親的身子,讓母親另一腿
耷拉在自己腿的下面,這樣方便于把手扣進去。
「媽,你個老屄真軟和。」計適明第一次跟母親說了粗話,說了就和母親嘴
對嘴地接吻。下面就直接扣到深處。
「媽不行了。」母親被扣的渾身酸酸的,從他腿上滑下來。
「你就饒了娘吧。」
計適明探身向前,牽著母親的腰,一手拉著母親耷拉下的手,「那個女的你
見了嗎?」
他見母親不說話,就沒話找話。「沒見,不過說是很漂亮。」計適明看母親
說這話的表情不大自然,就拉過來,用兩腿夾著她。
「比你還漂亮?」他從母親的衣服下擺裏探上去摸奶子。
「你不是嫌媽老了嗎?」她說這話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
計適明不明所以地望著母親,不知道她爲什麽說出這句話。就輕輕地拉過坐
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忽然就明白了,笑了笑,「媽,你不老,老的是你的屄。」
母親聽了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鼻子酸酸的,似有眼淚流出來。
計適明疼愛地緊緊地摟著了,看著母親那充滿風情的臉,明白了母親的心意
,她還是在乎自己,「媽,別傷心。」
「誰傷心了?」母親掙出來說,計適明也不說破,用手替母親揩了揩眼角。
就勢摟住母親的脖頸,揚頭含住了她的嘴。
母親被咂得有點麻木,半晌擡起頭。一時間,兩個人眼裏都有著說不清楚的
情意。「我沒說你老,只是,只是說你那裏舒服。」計適明想辯解。
「別說了,媽知道自己老了,所以想給你早找個媳婦。」
「我不要!」計適明想安慰母親。
「別嘴硬了,」母親笑了笑,「你不是嫌母親那裏老了嗎?娘給你找個嫩的
。」她突然俯下身來,親了兒子一口。弄得計適明措手不及,等他想和母親求歡
時,母親早已離開。
計適明心裏甜甜的,看著母親的背影,從後面抱起來,抱離了地面,「小明
,快,快把我放下來。」
「媽,你答應我,我,我操你一輩子。」
母親不說話,計適明就那樣抱著母親離開地面,弄得母親兩手紮煞著,求著
他。
「你說,快說。」
「好,好,快放我下來。」母親顧不得其他了。
「好什麽?」計適明非得要母親說那句話。
「讓你,」母親羞得說不出口,計適明看著母親等那句話。
沒有辦法,母親到底還是說出來了,「讓你操一輩子。」
計適明興奮得放下母親,卻不及防挨了母親一巴掌。
「小畜生,得你的意了。」
計適明愣怔了一下,看母親笑吟吟地低下頭,忙撲過去笑著說:「你打我,
我得賺回來。」將母親摁倒在床上,便解母親的褲帶。母親忙用手拽住褲子,笑
著說:「這可不行,看我不打死你!」
計適明說:「誰怕你啊!」遂用力將母親褲子扒下,摸了母親的陰部,母親
打了計適明胳膊一巴掌,說:「我可喊了啊!」
計適明說:「你喊你喊,喊也沒有用!」說著掏出生殖器,與母親又發生了
兩性關系,在發生關系過程中,母親又勸說他一番,計適明未再有拒絕表示。
這以後,母親催促著他相了幾回,計適明對女方比較滿意,主要是看他賢惠
、漂亮,回來的時候,母親默默不語,計適明就理解母親的心思,一句話不說,
就抱著母親上床。
最後發展到幾乎每天在小女兒睡著後,她都要借上廁所的名義到兒子的房間
去滿足他一次,否則他便不肯睡覺,一開始她也曾抗拒過,可是半夜時分,計適
明必然鑽進她的被窩裏,不管她如何推拒,非達目的不可,他像不知疲倦一樣,
幾乎每天都要性交一次,有時是兩次三次,懦弱的母親怕同睡一床的女兒知覺,
只好屈從了。
頻繁的性交,釀出了惡果,一年之中她懷孕了兩次,只好偷偷地去醫院刮了
兩次宮,最後不得不像作賊一樣,爲自己的兒子吃起了避孕藥。
幾年過去了,兒子就要結婚了,母親終于了卻一份心願,她去了孩子的舅舅
家通知了娘家人,請幾個舅舅過來幫忙,住了幾天,這天晚上,兒子騎車接她來
了,告別了娘家人,母親隨兒子回家了,兒子騎車子帶著她走到河邊大壩時,兒
子說歇一會,母子倆坐到大壩上,晚上河邊很靜,母子倆坐的很近,計適明看了
看母親,母親已開始發胖,但昔日的豐韻仍在她的臉上留了下來,計適明摟住了
母親的腰,母親沒有動,這時的母親心裏的道德倫理觀念早已崩潰,她對這事已
處于麻木,對兒子的行爲已聽之任之,計適明手伸進母親的衣服裏,摸到了母親
的乳房,乳房又軟又大,計適明摸了一會,說:「玩玩?」母親沒有吱聲。
計適明解開了母親腰帶,伸手進去摸了摸,他站起身,順手把母親也拉了起
來,從身後把母親的褲子褪到臀下,讓母親彎下腰,幾天沒有和母親性交了,看
著母親肥白的屁股,他非常沖動,計適明解開褲帶,掏出了生殖器,從後面進入
了母親的體內,他摟住母親的腰,用力抽送著,母親發出呻吟聲,不一會,他受
不了刺激下體緊緊貼住母親的屁股,射精了,半天才停止顫動,憋了幾天的欲火
得到痛快淋漓的發泄,計適明長長地出了口氣,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母親的身體,
提上了褲子,母親也系好了褲帶。
「媽……」計適明欲言又止。
母親提著褲子看了看他。
「我快要結婚了,你,你就不想我?」他一手托起母親的下巴。
「媽希望你好好地過,過兩年給媽生個孫子。」母親就那樣讓他托著說。
計適明看媽沒有別的意思,失望地說。「媽,我真希望你給我生個兒子。」
母親知道他想說什麽,扭頭看著河水,歎了一口氣。
計適明沖動地抱過她,「媽,結婚後你還是我的。」
母親沒有說話,輕輕地推開他,「以後要好好地過日子。」
「媽-媽……不,我不能沒有你。」他搓著母親的下巴,吻過去。
「我要你做我的媳婦。娘,答應我。」
母親看了看他,「小明,你有了媳婦,就得跟人好好地過,要不媽都不會答
應你。」
「媽-媽……」計適明帶著哭音,看母親一臉決絕的意思,跪下來,「和我
好,媽,我離不開你。」
母親長久地沈默,期間拎了幾次,計適明都跪在那裏。
「媽答應你。好了吧?」母親無奈地說。「可不能冷落了你媳婦。」
「媽……」計適明激動地抱住了她,「我要你。」他吻著她的耳垂,兩手按
扶在她的大奶上。「小明,咱以後不能這樣。啊……」母親象是哄著他。「知道
了,媽。」說著,重又脫掉了母親的褲子。母親無法,依著兒子的意思,跪起來
,在河堤上,計適明兩手扶著母親的屁股再一次和母親性交。
「媽……」母親的長發垂下來,遮蓋著整個臉部。
計適明聽著周圍河水流動的聲音和草叢裏小動物活動的唰唰聲。他低下頭想
借著微光看母親那裏。
由于光線微弱,他只能看見自己的和母親的大體輪廓和那交叉在一起的錯綜
毛發。
「小明,媽受不了了。」這種姿勢使母親再次感到了羞辱,她想起了狗的交
配,難道自己真的成了畜生?「你快點好嗎?天不早了。」
「嗯……」計適明舒服地喊著,兩人的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回蕩在寂靜的
夜空。
也許母親害怕,也許她受不了這種侮辱,她力圖轉過身來,被計適明按住了
。「小明,媽想,想扶一下樹。」
計適明考慮到母親的承受能力,兩手抓起母親的肩膊,往前頂,頂的母親氣
喘喘地往前挪動。
「擡起來!」等母親找到了樹幹,兩手抓住了,他壓下母親的腰,要她高崛
起屁股。
「媽……我操你,兒子操你的屄。」
母親好容易喘了一口氣,聽到兒子的粗話,一股羞澀漫溢了全身,「死鬼,
說那麽難聽的話。啊……小明,小明,你搞死我了。」兒子的用力撞擊得樹葉沙
沙地響。
「我搞死你。」最後一擊,他狠插進母親的深處,母親的頭碰到了樹上,他
吼叫著達到了高潮,射滿了母親的子宮。
兩度春風的母子已沒有再坐下去的必要了,計適明一邊撫摸著母親被撞疼了
的頭,一邊幫母親束上腰帶。帶上母親回家了。
回到家,家裏來了幾個親戚,吃過飯,說了一會話,很快天就晚了,來得人
多,屋子窄,住不下,計適明的妹妹到同學家找宿去了,大屋裏安排幾個女眷住
下了,母親帶著計適明的小外甥女在計適明小屋裏住了,小外甥女睡炕稍,母親
睡中間,計適明睡炕頭,沒關燈三人就睡下了。
躺了一會,計適明就把手伸進母親被窩亂摸,並叫母親把燈閉了,母親只好
關了燈,心裏就有點不大情願,她主要考慮到家裏人多,這樣做不安全。計適明
可不管這些,就拽母親上自己的被窩,母親怕親戚聽見,不樂意,小聲說:「你
再拽,我就喊人了!」計適明笑了:「你喊吧!喊了我照樣上你。」母親聽了沒
說什麽。計適明就摟過母親親嘴,母親怕親戚聽見沒吱聲。任由兒子折騰,計適
明一邊親著,一邊把手伸進母親的內褲裏,玩著母親的陰戶。兩個都不出聲,計
適明手往裏扣,見母親兩腿夾著,就示意她分開,母親皺著眉分開了,計適明就
肆意地侵略進去,一下子插到底。「輕點。」母親疼得一咧嘴,罵道。計適明得
意地就抱著母親啃了一口,「媽,今晚可不是我要跟你睡的。」
「小明,今晚你就別弄了,那麽多的親戚在外面,一旦被他們發現了,媽就
……」「媽,他們不會發現的。」計適明邪惡地掀開被子,看著母親被自己玩的
濕漉漉的陰戶。「我們一屋裏睡覺,他們能知道我們幹這醜事?」說著就坐在母
親的旁邊,分開了看那奇怪的形狀。「媽,你這裏……」他說著就邪邪地看母親
,充滿了挑逗的意味,兩手捏著母親的厚厚的陰唇,往兩邊分,「我就是從這裏
出來的?」
母親經他這麽一問,羞得無地自容。
「你說呢?」母親聽了他說有點生氣地問。
「我看不是,」他湊近了頭,看著那紅紅的洞穴,「這裏這麽小,只能生出
我的……」擡頭看了母親一眼,見母親不大高興,隨口說,「哪裏就能生出這麽
大個人?」
母親踡起腿,「那你是從哪裏出來的?」
「我哪裏知道?」計適明挑弄著母親的屄,「不過,依我看,你這麽大的洞
也就能生出我的雞巴。」
母親看他越說越沒譜,白了他一眼。
計適明就拿著自己的比劃著,「也就是這個能一進一出,媽,」他摟抱著母
親的身子,「你的洞好像就是專門爲我設計的,大小正合適。」
「你?」母親揚起巴掌,正准備打兒子一耳刮子。
「嫂子,你家還有枕鬥嗎?」
「有,有。」母親聽到小姑子要枕鬥,慌忙答應。同時就坐起身子。計適明
起初一愣,但經不住母親的誘惑,一只胳膊,壓住母親,一手玩弄她的性器。
母親害怕小姑子進來,用手撥弄開兒子,想翻身去衣櫃裏拿。「有就給拿兩
個。」小姑子腳步聲已接近了門口,聽得母親心驚膽戰,「好,我這就給你送去
。」她的兩腳已經下到床邊,褲子卻被兒子扯到臀部。計適明這時反而壓住母親
不讓她起來,同時大聲對著門外說:「姑,一會我給你送去吧。」已經到了門口
的小姑止住了腳步,也覺得進去不大合適,畢竟有侄子在裏面,就說:「好吧。」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母子倆同時松了一口氣。計適明趁機低下頭含住了母
親的陰戶。「嚇死我了。」她身子一軟躺在了床上。
母親軟軟的唇在自己的舌頭下翻上翻下,計適明一手托著母親的臀,一手撫
弄著她濃密的陰毛。剛才的情景讓他又興奮,又害怕,內心裏潛意識地希望被小
姑發現,可又強烈地擔心小姑的出現。母親被他弄的身子軟軟的,頭發散亂在床
上,「小祖宗,你就快給她送去吧。」她兩腿蹬著兒子,計適明身子被蹬得遠遠
的,他不得不站起來,拿起枕鬥。
回來的時候,他隨手把門鎖死。母親見小外甥女睡著了,知道兒子今晚不會
放過自己,又怕兩人鬧得弄出聲,只好爬到他的被窩裏,兒子要替母親脫衣,母
親不幹,自己把褲子脫掉了一條褲腿,計適明就上了母親的身,「媽,今夜我倆
同房。」他撥拉開母親的兩片肥厚的陰唇,一下就插了進去,母親感到陰道裏象
漲潮般一陣一陣發熱,她也不知兒子那來的那麽大的邪勁,剛在外面弄過一次,
這會還是又硬又有力,母親渾身無力,躺在那裏由他擺布,嘴裏不自覺地發出聲
音。計適明也不管小外甥睡在身邊,兩手抱住母親的脖子,含住母親的唇,舌尖
探進去,撩撥著母親的口腔,下面將母親兩條大腿折疊過腹部,扛在自己的肩上
,擠夾著母親肥厚的陰唇,一下一下地插進去。母親閉著眼,頭扭到一邊,任他
吻著,鼻孔裏發出難抑的聲音。
「小明,結了婚就別再糟蹋媽了,媽心髒不好,受不了驚嚇。」母親身子劇
烈地動著,兩只肥白的大奶波浪似地抖動。看得計適明忍受不了,就丟下母親的
唇,抓住了奶子揉搓。下面狠狠地往裏掘。「媽,不要說了,要不我就不結婚。
」他用手順著陰莖扣進母親的陰道,感覺母親裏面的空曠。那是已經生了兩個孩
子的通道,現在任由兒子玩弄著。「小明,真拿你沒辦法。你娶了媳婦,還要娘
幹什麽?哦,你輕點搞。」手和陰莖同時搞,母親受不了。「媽,我離不開你。
就是想搞你。」計適明趴在母親的身上,說出了心裏話。
「哎……」母親長歎了一口氣,她不知道爲什麽自己對于兒子有怎麽大的魅
力。計適明愛戀地理了理母親有點花白的頭發,趴在她耳邊,親昵地說,「媽,
我想搞你一輩子,操你。」下身使勁地搞進去,「你個屄,兒子的婊子。」沒等
母親回應,再次含住了她的唇接吻。母親被兒子說得臉上挂不住,但口唇被兒子
堵住了,不容她說。可心裏又翻騰開了,自己不是婊子是什麽?被兒子操的婊子
,比婊子還下賤,想到這裏心裏就疼得慌、堵得慌。計適明看著身下的母親扭曲
的樣子,想著天底下最疼自己的母親,被自己操了,一股刺激湧上來,不覺又加
快了速度,口裏拼命地掘動著母親的舌頭,不一會就覺得陽具跳了幾跳,趴在母
親的身上不動了。母親就覺得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噴了進去,陰道裏熱乎乎粘唧唧
的,知道他完事了,等了一會,就把他推了下去,找衛生紙揩淨了下身,穿好了
褲子,回到了自己的被窩。
「媽-」計適明看著母親,想幫她擦,被母親了拐一把,「去,我哪裏是你
媽,我是婊子。」計適明沒想到母親會對男女做愛時說的話斤斤計較,疼愛地看
著她,「親媽,你就是婊子,也是兒子一個人的。再說你讓兒子操了,還不是兒
子的婊子?」
母親低下頭不說話只顧擦著下部,計適明看著母親的動作,從側面摟過去,
一手扳過母親的頭接吻,母親想擺脫,被他生生地拉住,咂得巴達巴達地。
「你糟蹋了媽,以後別拿媽不當人。」母親說這話酸酸的,聽得兒子心裏癢
癢的。
「媽……說什麽呢?你是我的親媽,我再怎麽著,也是你的兒子。」
「兒子,你哪還有兒子的樣?」母親這次算是嬌嗔。
「怎麽沒有了?」計適明趁機也跟母親撒嬌,「兒子就是兒子,別忘了我是
你養的,」他蹭著母親的臉,小聲地說,「媽,兒子不就是上了你嗎?」
母親聽了沒搭理他。
「小明,你和媽這樣,媽沒怪你,只是以後你別瞧不起媽。」
「媽,好媽媽,就是結了婚,兒子也不會忘了你。」
兒子說著,就又親了親媽。母親長歎了口氣說,「媽不是要你忘了忘不了,
只是你以後別對著媳婦對媽不三不四的就行了。」
「遵命,媽。」
計適明看著母親穿上褲子,「你放心,以後媳婦就是媳婦,媽就是媽,只不
過,」他沈吟了一會,「媳婦不在的時候,媽,兒子還要上你。」。
「小明,說實話,媽打和你爸結婚,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就是今後,媽心
裏實在……也不想讓你媳婦委屈。」計適明知道母親想說什麽,就說,「媽,你
別說了,我們是母子,想做什麽我們自己知道。」
「可你媳婦那裏,你要照顧好。」
「好媽媽,我會照顧好的。」他說著猥亵地掐了媽媽一下。「來,咱們睡吧
。」計適明就扳倒母親的身子,摟抱著躺在床上。
「哎……」母親發出一聲長歎。
「媽……」計適明兩手放在她的大奶上,「還有什麽心事?」
「不說了。」媽理了理頭發,「我就是覺得對不起你死去的爸。」
「媽,有什麽對不起?就是爲了我嗎?好媽媽,別想了,爸不在了,我得喂
養你,你想想,你兩只嘴,上面我喂你,下面我也得喂你。」
「又沒正經。」
計適明抱著母親,嬉笑著,「怎麽沒正經了?爸爸在的時候,他負責喂養你
,爸爸走了,你就由兒子喂養,我要喂你一輩子」
母親聽了,就羞羞得沒說話。兒子又抱著母親玩了一會,下面老在母親那裏
磨蹭,想起自己跟母親說的要喂養母親下面,就刺激的不行,性器始終讓母親夾
著,有時還故意拿著母親的手放到自己那裏,母親也隨他拿著,在那裏捏著。計
適明到底是弄過幾次的人,身子有點乏,不久就睡著了,母親卻久久不能入眠。
結婚的頭天早上,計適明去徐縣長辦公室,徐縣長很高興地看著他,「小計
,很感謝你這些天來的幫忙,來,喝杯水。」徐縣長破天荒的第一次爲他倒了水
,讓他有點受寵若驚。他知道這些天自己的付出,裏裏外外徐縣長的母親都是他
安排人伺候。
「母親養咱不容易,你伯母恢複得很快,多虧了你。」
「這是應該的。」計適明趕緊站起來,接過徐縣長遞過來的杯子。
「明天伯母就要出院了,可我……」計適明言外之意自己忙于結婚不能好好
照顧。
「你放心,母親出院後由我照顧,她老人家照顧我一輩子,我也該回報了。」
計適明看著徐縣長,好象他的眼睛裏有著別樣的情懷,讓他浮想聯翩。
「是,是。」他趕忙說,腦子裏立即出現母親的模樣。
徐縣長大概還沒從那個意境中走出來,這讓計適明內心裏滾動著母親的模樣。
「你母親多大?」
「奧……」計適明慌忙說,「快五十了。」
「也該享享福了,你結婚後就讓老人家多享清福。多陪陪她。」
「是。」他不由自主地說。
徐縣長看著他,「看出來你也是個孝順的人,在家裏也經常幹家務吧?」
「不大怎麽幹。」
「哎……離了婚的人不容易,你要體諒母親的苦衷。」徐縣長頓了一下,「
明天我去給你主持。」計適明沒想到徐縣長能出面,這讓他莫大的榮幸,「徐縣
長,你明天還要照顧伯母,就別去了。」
「你就別說了,母親要照顧,你那裏也要去的,好了,今天早回去多陪陪她
老人家。」
計適明聽後心中一動,母親的身子似乎就要在自己的眼前浮動了。
「那我先走了,徐縣長。」徐縣長跟著站起來和他握了握手,「先祝賀你,
新郎官。」
計適明從徐縣長那裏出來,又去了幾個副縣長的辦公室,就趕忙回家了,回
家的時候已是中午。家裏的人已是絡繹不絕,每個人都洋溢著微笑,仿佛就是他
們自己結婚似地,母親更是不住腳的打著招呼,計適明看著母親肥胖的身子,想
起徐縣長說的話,心裏盤算著今晚和母親的事。
太陽終于落山了,計適明和同辦公室的幾個辦事員交代了近幾天要辦的事,
特別囑咐了明天徐縣長母親要出院的事,就坐在新房裏看著滿屋的喜氣發呆。
他不知道母親什麽時候走進來的。
「你該去吃點飯了。」母親悄悄地說。
計適明欠了欠身子,「都走了嗎?」
母親有點疲倦地說。「都走了。」
「你吃了嗎?」
「還沒有,你妹妹剛吃完,被他們叫走了。」
「啊。」計適明坐著沒動。
「怎麽了?不高興?」母親很細心地問。
計適明扭頭看了一眼母親,「高興什麽?」他拉過母親,坐在腿上。
「媽。」母親散亂的一縷頭發耷拉在額前,他爲她理了理。「我真想明天睡
在這張床上的是你。」
母親無奈地默默看著他,偎在他身前,心裏有一絲失落。
計適明端詳了她一會,用嘴細心地親著母親。兩個在那裏靜靜地吻著,都不
出聲。好久,母親說,「該去吃飯了。」她掙出來,想站起。
「媽,別去了,我什麽都不想吃。」
「不吃那怎麽行?明天還要應酬很多事,出很大力的。」
「出什麽力?媽,不用明天,」計適明輕輕地咬住了母親的耳垂,「今晚兒
子就出力。」
「那你更應該吃點飯。」母親沒明白過來。
計適明吻了母親一口,「我今晚就吃你,吃你這個老屄。」
「你作死!」
「我是作死,我就死在你身上。媽,今晚我要和你同房。」
「越說越沒譜了,你不吃媽還得吃呢。」她知道說不過兒子,想掙出來,因
爲她不想在兒子的新婚前夜跟兒子做那件事。
計適明一把拽過她往懷裏帶,母親一個趔趄,又倒進兒子的懷裏。
「媽,你也不用吃了,兒子今晚就喂你。」他把早已挺起來的雞巴頂到母親
的臀部。「媽,兒子給你大香腸。」
母親躺在他的懷裏感覺到兒子東西的硬度,羞羞地想爬起來。「小明,你明
天還要伺候你媳婦,留點力氣吧。再說,媽也不想讓你媳婦委屈。」
「她委屈什麽?」計適明兩手箍著母親,不讓她動。「給她留點就不錯了。
媽,這個新房今晚留給你。」他吻了母親一口,「兒子今晚也要好好伺候你,讓
你再一次做新娘。」
「不,不,小明,到此爲止,」她努力掙紮著,想爬起來,可哪裏有兒子的
勁大?「媽給你娶媳婦,就是要你好好地跟她過。」
「那你不准備要我了?」計適明兩手緊緊地箍著母親,看著母親的眼睛。「
媽,我告訴你,要不是你再三再四地說,我不會娶什麽媳婦,要娶也就娶你,再
說你也答應過我,就是娶了,你還會和我的。」
母親知道兒子不會轉彎,「小明,媽是答應過你,可媽不想在今晚,你知道
嗎?在新房裏行房不吉利的。」
「就是因爲不吉利我才要在今晚,媽,這新房是你和我的。頭一次行房本應
該是你和我。」他說到這把手順著母親的褲腰伸進去。母親任由他進去。
計適明慢慢地從母親的內褲裏摸到那條隆起的肉縫,抓摸著那團亂蓬蓬的陰
毛。
母親慢慢地閉著眼,臉上泛起那團少有的紅暈。
計適明摸到沖動處,愛憐地親吻著母親,嘴裏喃喃地說,「媽,今晚在這張
床上我們行房。」
母親象是從天邊上漂浮過來,感覺到兒子的溫存,那種幸福是久違了的,一
瞬間從心房裏漫溢出來,「小明,在這張床上,你要了母親,你想把你妹妹怎麽
放?」
計適明到現在頭腦裏只是有著對母親的愛戀,從沒考慮到如此複雜的事,是
呀,自己和母親做了這件事,妹妹要是知道了怎麽辦?
但他到底沒想出個結局,也實在不想去想,「媽,我不管,我就是想要你。」
母親長歎了一口氣,她沒想到兒子只是對自己有著這種欲望,心裏一陣失望
。同時感覺兒子的手已順著陰縫摸到自己洞門口。「嗯……」就在兒子兩指並在
一起插進去的同時,她感到了一個欲望。
計適明結婚後那幾年,母親才偷偷地松了一口氣,那幾年,計適明入黨提幹
在機關裏平步青雲,頗受人尊重,人們都說她熬出頭了,兒子孝順有本事,孫兒
孫女又長得聰明伶俐,一家人和和睦睦,老太太該享清福了。可誰知計適明每次
提幹之後,都要和母親說說知心話、炫耀炫耀,這是和妻子從來沒有的事。計適
明跟母親說這些時,眉飛色舞,唾沫四濺,說完了看著母親,然後就是無休止的
要求母親。母親一時高興,也就由著他折騰,母子兩人往往通宵達旦地淫樂。
母親越來越感到有種罪孽感,因爲兒子既已娶妻,她夾在中間,感覺心裏上
別別扭扭,再加上怕被媳婦發現,常常提心吊膽。看著兒子的每次死乞白賴般的
要求,母親有苦難言,計適明並沒有放過她,也不能說她沒有過錯,計適明結婚
後,于夏季的一天晚上,到了母親的臥室,兒媳婦上夜班不在家,母親因腰疼讓
計適明幫助敷藥,計適明用藥水幫助母親擦身,不時伸手摸弄母親的乳房,母親
明知這樣不好,卻無力拒絕。
「別摸了,讓你媳婦知道。」母親轉過身來,一對肥白的大奶攤在胸前,兩
粒黑黑的乳頭翹起來,計適明知道母親有需要了。
「是不是想了?」他直截了當地問,新婚一段時間,他的確迷戀于妻子的肉
體。可激情過後,他想得最多的還是母親。
母親翻過去爬下來不理他。
「媽,對不起。」他覆在母親的背上。
「想兒子了嗎?」手從母親的後臀伸了進去,這久違了幾天的母親的東西,
他有點內疚。
母親蜷了一下腿,「小明,瞎說什麽。」末了又說:「斷了吧。」
母親的一團陰毛濃密地覆蓋在那裏,計適明順著小心翼翼地望裏扣,摸到兩
片肉乎乎的東西,他掀了掀母親的身子,母親就勢偏起一條腿。
「別冷了媳婦,媽也不想對不起她。」母親幽幽地說。
「媽你瞎說什麽呢。她要是不想呆,我就跟你過。」計適明嫌母親這樣礙事
,幹脆翻過來,看著母親魚肚白的大腿和嫩肉,他愛惜地摸過去。
母親閉上眼睛,計適明跪爬到母親的大腿間,看著那長長的布滿陰毛的關公。
「媽,我們好久沒做了。」說著低下頭,在母親的腿間來回地親吻。
「小明,實指望你有了媳婦,就不會找媽了。再說媽也老了,比不得你媳婦
。」母親感覺兒子用舌尖舔著那裏。
計適明沒說話,他從母親的洞口一路舔上去,輕微地咬住了母親的豆豆。
母親身子一震,她沒想到,有了媳婦的兒子對自己還是這麽沈迷,看來並不
是兒子只想著這事。
兒子的嘴撮得自己不得不拱起了腰身。「小明,別弄那裏。」
「媽,怎麽了?」他的手伸向母親的臀。「你是不是浪了?這麽些天,也該
想兒子了。」他擡頭看著母親問。
「你?」母親難爲情地說。
「媽……」計適明用嘴拱著母親,似有歉意,「這些天,她老是纏著人,我
也不好說什麽。」
「別說了。」母親制止他。「你該和她。」她難言地說。
「可我更想你。」
「小明,別想三想四的,我是你媽!」
「我知道。」就在母親想仰起身擡擡胳膊時,計適明的舌頭一下子插進去。
「啊……要死!」母親打了一個冷戰,跟著一股白漿子似的東西噴出來。
計適明看見母親面紅耳赤喉幹舌燥時,向母親提出:「我們搞一回醜事。」
(指發生性關系)母親沒有表態,計適明再次提出,母親說:「你,老婆上夜班
快回來了……?」計適明說:「今天沒關系。」
母親說:「以後再說,總會有機會到我這裏來。」並以他老婆回來,唯恐發
現爲由,再次推脫。計適明說:「她不會這麽早回來。」
便解母親的褲帶。母親忙用手拽住褲子,說:「這可不行,看你老婆回來不
打死你!」
計適明說:「誰怕她啊!」遂伸手進去摸了母親的陰部,母親打了計適明胳
膊一巴掌,在這種情況下,計適明仍要求發生關系。
母親說:「你要搞,那你就快點。」于是,計適明將母親的褲頭脫下,掏出
生殖器,肆無忌憚地將母親奸汙了,這是他結婚後,第一次和母親做,在妻子那
裏他從沒這麽暢快過,母子兩人都感到魚水般的和諧,在發生關系過程中,二人
說些家庭瑣事,計適明換了幾種姿勢,母親未再有拒絕表示。
母親對兒子的行爲,沒有厭惡和提防之心,明知兒子對她居心不良,但卻在
家中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喊其往身上搽藥,當兒子向她提出性要求時,她也沒有十
分明確的表示反對和拒絕,因此母親被奸時雖是被動的,但不是被迫的。
這年冬天,他去看母親,其實他真正的目的他自己知道。天氣很冷,爲了熱
乎,母子倆脫鞋上炕,圍著炕桌唠嗑,這樣氣氛融洽熱和,正說著,計適明覺得
大腿外側熱乎乎的,一看是母親無意中貼上來的腳,那腳穿著素淨的花尼綸襪,
小小的,俏俏的,計適明享著那自覺意義不凡的溫熱,心裏欲火湧動,後來他將
那腳握住,腳稍稍縮了一下,竟不動了,
計適明一邊與母親說話,一邊搓捏把玩。母親明知這樣不好,卻也沒有拒絕
,計適明摸的興起,抱住母親,母親只是說:「大天白日的。」計適明看著母親
亂擺動的頭,硬是按住了親嘴。
計適明說:「沒事!怕什麽!。」替母親脫掉罩衣,毛衣,解開母親褲帶,
叫母親把褲子全部脫掉,母親將罩褲,秋褲脫掉後,屋裏有點冷,計適明扯過被
子,蓋在母親身上,隨即也脫光了衣褲,鑽進被裏,他把母親短褲脫下,貼著母
親躺下,兩人有一搭無一搭地說著話,被窩裏熱乎乎的,聊了一會,計適明來了
性致,抱住了母親,母親沒有說話,好似渾然不覺,任憑計適明在她身上撫摸﹐
她已習慣了,知道兒子要幹什麽,
計適明翻身趴到母親身上,母親兩腿被他隔開了,母親想起什麽,正要伸手
推他,就覺陰門一脹竟然被他弄了進去,陰戶裏塞的脹滿,母親' 唉' 了一聲,
不覺歎了一口氣,原本要推他的雙手,軟了下來,
也就不再推辭,軟軟的任憑計適明奸汙,母親畢竟上了幾歲年紀,被他弄疼
了還是忍不住唉喲了幾聲,計適明可是不顧母親的感受,他用力抽送著,用力時
,將母親反過來從背後又弄了一回,看著母親裸露著的有點黑的碩大的性器被幹
得外翻,性致不覺又高了一回,抱著母親的手就變得環摟著,記記著底,母親肥
白的屁股被撞擊的都有點發紅。「唉……唉……」她不自覺地發出承受不住的聲
音。計適明更是看著龜頭進出母親的陰道,紫紅的龜棱研磨著母親的陰唇,發出
撲撲的聲音,不一會覺得渾身酥麻,摟著母親射精了,母親雖然感覺到了,但也
不好說什麽,只好顫巍巍地承受了,還不時回過頭來看一眼。
跪趴著,計適明擠出了最後一滴精液,他才滿足起身睡到了母親身邊,此時
疲倦母親還要起身爲他做飯……她顫巍巍地起來,歪著屁股挪下床,計適明看見
母親一條腿還搭在床沿上時,那屄長長的,似乎很柔軟,心裏就一動,目不轉睛
地看了一回,直到母親拿內褲擦抹著那裏,他才懶散地躺下去,回味著剛才的銷
魂滋味。
計適明結婚後的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由于居住的條件所限,母親和妹妹住
在一起,而他和新婚的妻子住另一個房間,但彼此相隔不遠,甚至連喘息聲都能
聽見。計適明有時和妻子做那點事,妻子怕被婆婆聽見,都不敢放大動作。計適
明也就三兩下完事後蒙頭大睡。
辦公室裏的事越來越多,徐縣長的母親已經出院,縣裏爲他准備了一套住房
,只是妻子沒有接回來,衛生院便派了一個小護士伺候縣太後。
作爲辦公室主任,計適明少不了跑前跑後,他偶爾也抽空去陪陪老太太,作
爲投資的資本。那個小護士長得也還算可以,只是人看起來比較小,象是還沒發
育好似的,不過看起來很精致,不知道徐縣長用過沒有?計適明想。
看著小護士伺候前伺候後的,計適明就常常心不在焉地一邊跟老太太說話,
一邊用眼溜著她,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點半滴的什麽事來。
「你母親可好?」老太太時常提起他的母親,每次提起時,計適明都感覺到
一種幸福感,那倒不是母子親情般的溫暖,而是自己和母親的關系,看著老太太
一人獨住,他甚至想,自己什麽時候也有這麽一套房子也好,那他就不用找什麽
小護士。
「她老人家很好,還讓你惦記著。」計適明寒暄著,看著老太太一臉的富態
,比自己那個老母親稍顯胖一點。他扒了一只香蕉,遞過去。
「來,吃只香蕉吧。」
「唉……」老太太慌不疊地接過去,「你吃,你吃。」她滿臉幸福地看著他
,象自己的母親。
計適明看著她把香蕉慢慢送到嘴裏時,突然産生了一種淫穢的想法,如果把
這個送進……那會是怎麽一種情景?
「你真會伺候人!」老太太誇獎他時,他才醒悟過來。「你媽一定很幸福!」
「呵呵,是啊!」想起母親在自己身子底下,他不知道母親是一種什麽滋味
,是幸福還是一種畸戀?
「家裏還有什麽人?」
「還有一個妹妹。」
「奧,也該找婆家了吧?」
計適明突然一愣,這倒是個好辦法,可妹妹還在上學呢。「伯母。她還在上
學。」
「是嗎?你媽真是個福人,兒女雙全,不像我,只有徐子這一個。」
計適明趕緊附和著說,「有這一個就長起百個,趕原先可是縣太爺呢。」
「呵呵,還不是你們這幫子人圍著他嗎?」老人說著幸福的表情溢于言表。
計適明看到老太太說起兒子那種幸福的感覺,心裏一陣嫉妒,母親好久沒有
這種表情了,自從那第一次上了她之後,她見面都尴尴尬尬的,母子兩人在一起
時,沒有幾下,就開始了那種動作,母親開始不自然,可經不住幾次,就完全由
著自己胡來。現在他要看母親的那裏,母親也不再推脫,而是很自然地讓他脫光
了,即使在院子裏,也不再拘束。
「這護士晚上也住這裏?」計適明無意識地問。卻意外地看到老太太臉上劃
過一絲不適,但僅僅是片刻功夫,就不見了,可就這麽一會,計適明就撲捉到了
。換了別人,也不會發現,可計適明心底裏已經不再是那種單純的人。
「她,她不在。」老太太似有不願繼續說下去。
計適明趕緊轉移話題,「哦,伯母,我還有點事,趕明兒再來看你。」
「你就別費心了,這裏有個人就夠了,你們都是忙人。我只能給你們添亂。
」老太太到很通情達理,歪下床想送一送,卻被計適明制止了。
「沒什麽忙,我抽空再來。」那個小護士見這場面,趕緊跟過來打招呼,計
適明招待了幾句,就走出來。
徐縣長這幾天下鄉去了,市裏最近要去各區縣聯系點檢查,他臨走的時候囑
咐計適明常去看看老太太,計適明就安排好工作後,偷空著忙地去縣長家裏。
「主任,市府下了通知,說明天上午到聯系點檢查督促,是不是告訴徐縣長
一下?」辦公室的小王小聲地彙報著。
「沒說都是哪些人來?」
「陳副市長帶隊。」
「那你趕緊安排一下鄉鎮,做好迎查准備。」計適明看著離去的小王,撥通
了徐縣長的電話。
「徐縣長,市裏下來的時間已經定了,哦,明天上午。那好,我就安排。」
挂上電話的時候,他知道徐縣長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就趕緊去了辦公室。
等到了辦公室,他忽然想起徐老太太交待的事情,便急匆匆地回了家,那可
是在縣長面前討好的事。
院子裏圍坐著幾個老太太,看著計適明回來,都趕忙打著招呼,母親好象是
很得意地,眼睛裏自然流露出一種驕傲,計適明笑嘻嘻地進了屋,卻沒有找到要
找的東西,他知道肯定母親收拾過了。
「媽……你過來一下。」
「哎……」母親聽到兒子的叫聲,就匆忙離了身,跟著就聽到七三八四的羨
慕聲,「你兒子叫你呢,快去吧。」「看人家孩子真有出息。」母親心裏甜蜜蜜
的拽拽著大腚往屋裏走。
「媽……我放在這裏的那個盒子哪去了?」看到母親進了屋,計適明瞥了一
眼。
「哦,我收拾起來了,在……」母親想了一會,「想起來了,看我這腦筋,
在床頭裏。」母親笨拙地走到床邊,彎腰從床頭裏摸著,計適明看到母親肥大的
屁股撅著,那寬大的褲子裹在母親的身上顯露出兩腿間的縫兒。
「你要那盒子幹什麽?」由于彎腰下去,母親散亂著頭發披在兩肩。
「是給徐縣長母親准備的。」他不經意地說,聽到母親嗯了一聲,忽然就産
生了一股沖動。
接過母親遞過來的盒子,計適明看著母親仍然歪著身子,心裏一陣激動,就
著那個姿勢伸手掀起母親的衣襟。
「要死。」母親羞羞地打了他一下,嗔怪著。
「媽,你沒聽她們說你生了個好兒子。」他摸著母親那肥肥的屁股。
「我生了個好兒子,誰家稀罕你這個魔頭。」母親臉紅紅的想站起來,這個
時候她沒心思和兒子這樣。
「媽……」計適明扔掉了盒子,將母親摟進懷裏。
「要死呢,」說著眼睛斜視了門外,從窗戶的余縫裏看見坐在天井裏晃動的
人頭,「還不趕快給人家送去。」
「媽……不急。」他從母親寬松的腰帶裏伸下去。
「小明,你就不怕……」母子兩人輕微地抗拒著,母親還是擔心院子裏的姐
妹們。
「聽說人家都要做縣長了。」
「這老太太有福呢。」
「早年我就說,人家長了一個福相,祖墳上冒青煙呢。」
計適明就在人們羨慕議論聲中,環抱著母親,插入母親的底褲裏玩弄著。
「小明……」母親彎著腰氣喘籲籲地,仰臉乞求地看著他,卻被計適明捏住
了下巴,將嘴巴對了上去,「唔……」母親本想讓兒子住手,卻不曾想似是自己
主動送過去一樣,被兒子親個正著。
「你沒看老太太嘴上有顆痣,那可是福痣。」
「當年毛主席那下巴上就有。」
幾個老太太在求證著計適明升遷的淵源,卻勾起計適明的強烈好奇心,他記
得那個午後,就在母親臨起身的一刹那,他隱約地看到母親那裏有一點影子,雖
說只是在眼前一閃,卻讓他從此留下了一個印記。
「媽……」
「該死!這個時候……」母親掙脫出兒子的親吻,卻被兒子解開了褲帶,「
別……」院子裏的她們還在嘁嘁喳喳,自己就和兒子在屋裏,老太太的心裏一時
難以接受。
壓住了在床沿上,母親那肥碩的屁股露出來,「她們說你嘴上有顆痣。」
「你……?」母親一時疑惑兒子的動作。
「那天我記得你這裏……」母親的內褲很寬松,抓在手裏輕易而舉地就褪下
半個。
「小明,」眼神滿是乞求,卻經不住兒子的執拗,抓住內褲的手被兒子掰開
了,那縷陰毛就在兒子的眼前晃動。
「我看看……」
「你就不能晚上……」母親的口氣有點埋怨。
高高鼓鼓的肥白被那蓬散亂的陰毛遮掩著,計適明用手扒拉著,分開了母親
的兩腿,一顆明顯的肉瘤在左邊的唇沿上。
「媽,你真的這裏有顆痣。」
「哪裏?」不明所以的母親脫口而出。
計適明手指肚按在那裏,低低地說,「你的屄上。」
「啊呀……小畜生。」她沒想到兒子這般折騰,就爲了求證自己的私密之處。
「媽,和你嘴上一模一樣。」看著母親嘴下的那顆,輕輕地按揉著。
「快放開我,別讓她們看見。」母親害怕地望了望窗外。
「她們能看見你這裏?」分開粘連在皺巴巴的唇瓣上的陰毛,計適明有點紫
脹的臉上血往上湧。
「快放開我。」母親想爬起來,但那微弱的力量在計適明的壓迫下,毫無效
果。
仔仔細細地挑弄著,翻看著千遍不厭的母親性器,「媽,你這裏除了爸,誰
都沒有看過。」
「小明……媽求求你。」母親不得不仰起臉看著他。
計適明卻壓住了母親,另一手褪下褲子。
「別……」母親慌急地擔心著外面的動靜。
「搞一回吧,待會我還得接待市裏檢查。」計適明看著母親旁邊的那顆痣,
褲子只褪到屁股下,在那顆痣上蹭了蹭,他沒想到真如相書所說,女人的嘴巴和
下面是一致的,蹭得母親渾身緊張起來,計適明看著母親緊張的樣子,就扶起雞
巴頂了進去。
母親被頂得身子一哆嗦,他沒想到兒子借回家拿東西的空兒還要和她做一回
,這以後哪還有個頭?心裏想著就希望兒子快點結束。
「這娘倆在屋裏做什麽來著?」母親聽得出是東院胖嬸的聲音,就趕緊催促
著兒子。
計適明卻一腿壓著母親的大腿,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姿勢進進出出。
「小明,你要搞就快點,待會她們……」精神高度緊張的母親害怕出事。
「怕什麽,她們不會進來。」他說著就趴上去,看著雞巴一點一點地擠進去
。「媽,我沒想到你那裏真有顆痣。」計適明舔著母親的嘴唇。
「你快點吧。」
計適明知道母親害怕,飛快地壓進母親裏面,一時間聽到水聲啧啧伴隨著一
兩聲床的吱嘎。
「老嬸,我家裏還有客人,就先回去了。」胖嬸的小外甥一直住在家裏,中
午女婿回門,她做好了飯讓他們爺幾個喝上,就來湊熱鬧。
「哎……」母親慌不疊地答應著,起身想掙開兒子的糾纏,卻被計適明抱進
懷裏。
計適明聽到屋外挪動凳子的聲音和彼此招呼聲。
「小明……她們……」母親被挺進深處,渾身顫栗著。
計適明粗重地喘著氣,在東鄰西舍的招呼聲裏,刺激地僵直著身子,跟著一
陣噴射。
「媽……出來了。」他長舒了一口氣,欣喜地看著母親。
「要死,都弄進去了。」母親慌慌地站起來。
計適明看著母親拿內褲擦了一下,急忙提著褲子。
從KTV 出來的時候,計適明感覺到一絲清醒,他送走了陳副市長一行,站在
馬路邊,就靠著大樹解開了褲鏈,男人在什麽時候都是比較方便。偎著大樹,他
勉強地抑制住了上湧的酒意,想起了下午回家爲徐老太太做的事,便招呼司機小
王,「去徐縣長家。」
小王是政府辦公室的雜務車,剛才徐縣長吃完飯,就因事沒陪領導們K 歌,
自己先駕著車走了,他看著主任計適明酒意醺醺的樣子,小心翼翼地開著車,這
個時候,最容易引起領導的反感。不過跟了計適明幾年的小王發現主任不但酒量
提高了,就連應酬交往都比以前提高了不少,看來真應了那句話,酒隨官長。
計適明剛才上車的一霎那,摸了摸兜裏爲老太太准備好的東西,選擇著和縣
長見面的合適得體的話,他想起下午在家裏和母親的那一幕,打著酒嗝的臉上就
蕩起一絲甜蜜,院外那些老太太七言八語,羨慕著家母有一個好兒子,可她們沒
有想到自己竟然就在床邊和母親做著只有夫妻才能辦的事,「媽,你的那裏爲什
麽就比她還吸引人呢?」計適明結婚這麽長時間,對于妻子只是處于應付階段,
和妻子辦那事匆匆忙忙地,從來就沒正眼看過,倒是對母親卻玩興多于性交,每
次他都是先把玩著母親那裏,用手指分開了看著各種姿勢,然後才仔細地看著插
進去,欣賞著母親吞沒他的姿態。
母親那裏就是一朵盛開著的鮮豔不敗的花朵,不是有人說女人的性器其實就
是植物的花朵,要不怎麽重重疊疊的,那麽令人銷魂呢?
「媽……」計適明坐在後座上,手不自覺地伸向腿間,摩挲著已經勃起的雞
巴。
「主任,到了。」小王平穩地停下車,提示著計適明。計適明擡眼看看緊閉
著的大門,收回手的同時,感覺到一絲遺憾,他推開車門,有點費力地邁出左腿
。小王伶俐地拉開車門,扶他下來。
計適明歪歪斜斜但很熟練地打開大門,就象進自己的家一樣,院子裏靜悄悄
的,只是爬滿葡萄架的窗格上露出一絲微弱的光。
他徑直推開了客廳的門,門是對著走道的,走道的盡頭是那副齊白石的名畫
,他始終沒弄清那是真迹還是赝品。
電視的聲音很小,好像正在播著時下流行的《我的醜娘》,想起裏面的醜娘
,計適明就有一股幸福感,那個醜娘受盡了冷落和磨難,但自己卻和母親有著溫
馨的甜情蜜意,這些導演也真是,把人世間的冷暖都安排到那狹小的空間和時間
裏,讓人的靈魂自然産生一種共鳴。不過他和母親倒是很喜歡看這個電視劇,互
相依偎著享受母愛子憐,偶爾計適明對母親做點手腳,母親也不會太反感。
他小心翼翼地,心裏不住地演練著在縣長面前給徐老太太送上一份孝心的場
面。
「媽……」臨貼近拐角的時候,他聽到似乎是電視裏的台詞。
「你……」醜娘的聲音。跟著就是一陣嗚噜聲,還有仿佛親近時發出的喘息
聲。
這會是哪一段情節呢?計適明沒事的時候在家裏看,那大多是和母親一起,
因爲妻子總是上夜班,妹妹因爲中考又時常複習到深夜,根本沒時間看電視,就
留下他們母子兩人單獨在一起,看到動情和傷心處,母親唏噓著哽咽,計適明就
把母親摟進懷裏,手插進母親的褲裆裏,母親就兩手輕輕地捂著,不容他過分放
肆。醜娘,我的醜娘。他不知道自己這時和母親是親情還是孽情?
「媽……你好點了嗎?」這好像是徐縣長的聲音,跟著又是一陣細細的親昵
聲和欲拒還迎的喘息,計適明仿佛親臨了自己和母親的境地,他吃驚地停了下來
,難道……?
想到這裏,他的心撲撲地跳,他不知道這時的《醜娘》演到了哪一段,或許
王大春小兩口正在屋裏親熱。
計適明原本有點模糊的意識這時倒清醒了許多,不自覺地他放慢了腳步,就
在他拐過牆角的時候,他看到了客廳那長長的三人沙發上,赫然俯趴著一個人,
他揉了揉布滿醉意的眼睛,只見徐縣長俯趴在一頭花白頭發的人身上,嘴不住地
尋吻著。
「別……別……」蒼老的聲音裏發出一陣顫抖,手似乎不知道該往哪裏擱,
來回地摩挲著徐縣長的脊背。
「媽……」徐縣長這時已發出氣緊地聲音,他抱住了那花白頭發,計適明感
覺到他的舌尖已深深地探進去,肆掠著對方的舌頭。
「她,還在那屋。」計適明這時聽出是徐老太太的聲音,他吃驚地站在那裏
,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媽……她已睡了,我還上了鎖。」徐縣長說著,這時手已在摸索老太太的
腰帶。
「不行!」老太太警覺地握住了徐縣長的手,同時掙紮著仰起頭。
「媽……你別怕。」徐縣長強行地往下伸,企圖解開母親的褲腰。「孩子,
那要打雷劈的。」這時不知是哪來的力氣,老太太極力地往上擡起身子,以擺脫
徐縣長的親吻。就在她錯開兒子的肩頭時,她看到了呆呆地站在客廳出口的計適
明,老太太驚慌地眼神定格似的一動不動,只是一刹那,徐縣長也似乎意識到什
麽,他順著母親的眼光回過頭來,卻被母親瘋了一樣掀下身去,計適明從未看到
老太太那麽靈巧、那麽果敢,從沙發上跳下去的時候,她扒提著褲子,晃著肥大
的屁股跑進了臥室。
計適明出來的時候,心裏有一股特別的舒暢,看著徐縣長在他面前抱著頭,
一幅萎頓的樣子,就有一股居高臨下的快感。
「計主任。」徐縣長欲說又止。計適明卻從這個稱呼裏感到了自己的地位,
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徐縣長都叫他小徐,要不就是徐秘書。
「我這是怎麽了?」他抱著頭,兩眼發出求助的目光。計適明當然知道他現
在想什麽,那就是要他親口答應不泄露出去。
看著計適明沒說話,他恨恨地捶了一下頭,「我怎麽能這樣?」然後兩手撕
著頭發。
撕得計適明有點不知所措,他知道這個時候徐縣長最需要他的幫助和寬解,
只要他守口如瓶,這對于他的前途來說,必定是一筆大的收益,況且自己又有了
一個同好者,他從看到徐縣長的行爲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並不孤獨和可恥,原
來這世上並不只有他自己喪失廉恥。
徐縣長兩手捶著頭的時候,他扶住了他,「徐縣長,你別太自責了。」
也許徐縣長正等待著他的責罵甚至嘲笑,聽到計適明親切的話語,一股溫暖
流上自己的心田。
「我……」強大的徐縣長在這一刻流露出弱者的乞求。這畢竟是人世間最醜
陋、最下流的事情,當徐縣長沖動的那一刻,他抱住了自己的母親時,多年來的
相思得到慰藉,他忘乎所以地纏綿于母親的懷抱,可現在原本希望于只發生在母
子之間的事情頃刻就要大白于天下,權傾朝野的位置岌岌可危,他感到了害怕和
無助,那股潛藏在心間的後悔讓他心顫膽驚。
「戀母、愛母,人之常情。」計適明淡淡地說,他似乎不是說給徐縣長。
「可她畢竟是……我昏了頭。」徐縣長長歎了一聲,滿臉的內疚、自責。
計適明明白此刻要想和徐縣長構築成牢不可破的關系,形成向上的階梯,只
有自己的津津誓言。他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讓徐縣長感覺到那股溫暖的流向。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徐縣長老淚縱橫地,第一次對著下屬感恩似的握住了計適明的手,「謝謝,
謝謝。」
計適明知道這個時候不便多說,他朝徐縣長努了努嘴,「別讓老太太出事。
」徐縣長爲難地看了一下臥室的門,一臉的躊躇和不安。
「勸勸她吧,解鈴還須系鈴人。」他說著給了縣長一個鼓勵和信任的眼神,
同時也給了縣長一個機會。
計適明在小王的攙扶下坐上車,他從車窗望了一下縣長的臥室,他知道這時
的縣長肯定在想著法子勸解母親,想著自己輕易地和母親成就了好事,便暗自得
意起來。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母親和妹妹都睡下了,計適明興奮地躺在床上,回味著
剛才的一切,內心的激動和亢奮讓他翻來覆去地,弄得偶有一次夜間休假的妻子
埋怨著,他不得不背過身,手伸進腿間,想象著那個場面自慰。
鞭炮燃放的時候,計適明和妻子站在婚禮台上,徐縣長照本宣科地讀著秘書
准備好的賀詞,那時的計適明倒不是爲新婚感到高興,而是爲縣長爲他主婚感到
無比的榮幸,他在台上搜尋著母親的身影,當主持笑吟吟地要他一拜天地時候,
他想起了母親,知道母親會一臉慈祥地爲一對新人送上祝福。
「二拜高堂。」主持念念有詞地含笑說道,計適明擡頭看見母親端坐其中,
眉毛皺紋裏都含著笑,他的內心激動著,忽然就想到如果這個時候是母親站在這
裏,該是一番什麽景象。
「媽,祝您老幸福安康。」善解人意的媳婦彎腰鞠躬,羞澀地拉著計適明一
彎到底。
「媽,祝您老福如東海。」他彎腰鞠躬的一刹那,看到母親臉上滑過一絲尴
尬,計適明知道母親肯定在那一刻産生了嫉妒,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又曾經無
數次地歡愛過的兒子被另一個女人攙扶著,作爲母親多少有一些失落。
「夫妻對拜……」
計適明回頭被主持拉向媳婦的對面。「要不要來個激情的?」主持忽然煽動
著,只聽得台下一片山響,「要!」
「好,那要新郎新娘鼻對鼻、嘴對嘴,白頭偕老一輩子,日日操勞一對子。」
「好!」有人不懷好意地呼應著,對主持的那一句「白頭偕老和日日操勞」
感到興奮。
計適明還沒來得及表示自己的推拒,就被主持圈過兩人的頭,結結實實地頂
住了媳婦的鼻尖。
徐縣長在人們的起哄中緩慢地走下台子,腆著肚子慢悠悠地欣賞著計適明和
妻子象征性地親了一下嘴。他當時就覺得徐縣長那笑意裏藏滿了意味深長。
當計適明被人們簇擁著走進新房,第一次面對新婚的妻子時,他忽然産生了
一絲愧疚,他不知道此時的母親又在哪一個角落,這個生他養他,又被自己占有
著的母親此時肯定在某個角落裏獨自飲泣,他忐忑著完成了一切程序,聽著外面
喧嘩的聲音和猜拳行令吆喝聲,借故小解去了趟衛生間。
「媽……」計適明刻意尋找著母親的蹤迹,當他看到母親瘦削的身影孤零零
地站在儲藏室裏時,那股愧疚變成了憐惜。
「小明。」母親幸福的皺紋裏隱約地顯出一絲失落。
計適明心懷愧意地看了看四周,「你怎麽在這裏?」
「這裏需要人照顧。」母親忠誠地守衛著兒子媳婦新婚的禮品。
「媽……」計適明忽然覺得過意不去,一時間他産生了想拉母親去洞房的沖
動。「跟我過去吧。」盡管跟母親有了肉體的接觸,他的思念和肉欲摻雜著在母
親身上時常發揮。
「這裏離不開人。」母親執拗地,那種眼神讓計適明感到了一絲愧疚,娶了
媳婦忘了娘,計適明決計不讓母親有這個心理。
「我讓別人來看。」計適明企圖說服母親。
「媽不放心。」在母親的心裏,兒子這一份收獲自然有著相當重的分量,她
會輕易把它交給別人?
一份慈愛,一份關照,讓計適明從內心加重了對母親的依賴,更何況那份慈
愛早已變成了情愛。
看著母親有點花白的頭發,計適明愛憐地伸出手撫摸著她夾雜著的絲絲銀發
。母親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
「被人看見。」母親聲音都有點發顫,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她做母親的
畢竟還知道人倫大忌。
計適明被外面嘈雜的人聲激蕩著,他知道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是中國傳
統道德上「四大喜」之一……洞房花燭。
「沒人。」計適明一下子將母親摟進懷裏,「小明,今天就別……」母親扭
捏著推拒。
「不……」計適明捧住了母親的頭,第一次表現出孩子似地親昵,看著母親
紅撲撲的臉,神往地貼近了自己。
「你大喜的日子,媽不想沖了你的喜。」
「今天也是你的喜日子。」他低下頭想吻母親的唇。
「小明,別再這樣了,有了媳婦,你要好好待她。」母親伸出手推在他的下
巴上。計適明趁機抓住了母親肉乎乎的小手,挪移著拿到自己已經沖天而起的腿
間。
「媽,你放心,兒子不會有了媳婦忘了娘,先讓我和你大喜一會。」
「別……小明,這讓媽對不起她。」她的手被兒子壓在那裏,不知所措地求
著兒子,她不知道兒子爲什麽連自己新婚都惦記著母親。難道他真的對別的女人
沒有興趣?
「對不起誰?」計適明拿起母親的手撫摸著自己那裏,感覺到母親的手僵硬
地跟著他動。「你從小到大養大了我,我要從大到老喂養著你。媽……我們先圓
了房吧。」
「不……不……」母親推拒著,搖頭躲開,卻被計適明俯在上面親著嘴。
「媽,你要不答應,兒子今晚就不去。」他重又把母親的手拿到自己的腿間。
母親到底還是做了讓步,「小明,聽話。」她不得不讓兒子吻著。「趕明兒
,媽就由著你。」嘴被兒子吻著的同時,手也不再那麽僵硬,而是隨著兒子在那
裏摩挲。
「我不要趕明兒,我要今夜。」
「今夜你還要和媳婦……」母親爲了說服兒子,不得不主動地握住了。
「你就是我媳婦,媽,我們同房。」
母親慌了,一邊被動地迎合著兒子的親嘴,一邊氣喘喘地,「你先和她圓了
房,媽就答應你。」
計適明根本不聽母親的,他放開母親的手,直接去解她的腰帶。「你辛辛苦
苦養大了我,我要把我的新婚之夜給你。」
「傻孩子,我是你媽,以前你想,媽給你,可你有了媳婦,就要好好地跟人
過日子。」母親說到這裏,卻被計適明解開了褲帶。還在摩挲兒子那裏的手一急
,趕緊抽出來,抓住了兒子企圖脫下的褲子。
計適明知道母親的心思,她是怕自己沾汙了兒子的新婚幸福。他不得不使出
強力,可剛一動手,就聽到「嘩啦」的一聲,桌子上的竹筐掉在了地上。
「雞蛋!」母親心疼地想撤身去拾,卻被兒子趁機扒下了衣褲。
顧了這頭顧不了那頭,已經有點疲累的母親臉變得脹紫起來。兒子的手已經
放肆地在她的內褲裏抓捏起來。
原本想給兒子娶了媳婦就不會再糾纏自己,沒想到結了婚的他仍然對母親念
念不忘,這倒讓做母親的從內心裏感到不安。
這時忽然聽到喧鬧的宴會上有人高聲說道:「新郎哪裏去了?要新郎出來。
」另一個聲音:「呵呵,你小子是不是不安好心,這會新郎肯定鑽新娘的褲裆去
了。」緊跟著就是一陣哈哈的笑聲。
「笑什麽?眼饞了是吧?趕明兒也叫你媽給你娶個。」
母親聽到這裏,臉越發紅了,乞求地對著他,「怕是他們……」
計適明趕緊堵住了母親的嘴,使勁地含著,母親被堵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我就是要他們過來,看我鑽新娘的褲裆。」
母親知道兒子這句話是有所指,羞得想罵又罵不得,知道兒子是鐵了心,又
擔心被人看了去,就軟和了口氣,「你要弄就快點。」
計適明聽了心裏一喜,「媽,你答應了?」
母親長歎了一口氣,「媽什麽時候能說得過你。」計適明就狠狠地薅住母親
那鼓鼓囊囊的肉戶,又捏又扣。
「媽,我從你的褲裆裏出來的,就再鑽進去。」
母親沒想到兒子會說出這麽沒出息的話,哪個男人不喜歡漂亮年輕的女人,
又有哪個男人不喜歡沾花惹草,可就是這個沒出息的兒子偏偏獨愛她這老女人,
想到這裏,不自覺地罵了一句:「沒出息的東西,就知道鑽娘的褲裆。」說完又
覺得不妥,這不等于同意兒子和自己……
誰知計適明聽了興奮地擡起頭,麻利地解開褲帶,掏出碩大的雞巴,「媽―
―兒子就喜歡鑽你的褲裆。」弄得母親尴尬異常,看著兒子猙獰地雞巴一時間心
撲撲亂跳。
計適明跪爬到母親的腿間,扶住了雞巴,對准母親開裂開的口子,一下子貫
入,母親皺巴巴的幹澀的陰道吞裹著,將兒子的包皮翻擄上去,直到連根吞沒。
「小明,輕點……」由于擔心被人發現,母親的那裏未得到濕潤,盡管兒子
插了進去,卻感到摩擦般的疼痛,再加上有一根陰毛被纏繞在兒子的龜頭上,更
弄得她皺起了眉頭。
「媽,舒服嗎?」計適明興奮得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沒想到新婚之夜還能和
母親成就了好事。
「媽……」母親想說沒有說出來,可是終于忍不住,「是不是……」計適明
插到底,也感覺出龜棱被勒得生疼。
他不得不拔出來,用手捏出夾在自己龜棱裏的陰毛,笑嘻嘻地看著母親,「
媽,你的屄毛。」母親聽了一哆嗦,趕緊夾了夾腿,計適明看見母親鮮紅的屄洞
漸漸地閉合著,他捏著母親的陰毛放到母親雪白的肚皮上,那根硬硬的卷曲的陰
毛在那裏跳了一下,看得計適明一陣激動,遂戲谑地架住她的大腿又分開來。
「媽,你的褲裆真美。」他摸著母親豐厚的陰戶,兩指分開來,挺著雞巴對
在母親的陰唇上,比較著兩人的陰毛。母親的細而柔軟,而自己的硬而粗黑。
「小明,你要就快點。」躺在身下的母親催促著他。
計適明艱澀地往裏插,看著母親的屄一點點地外翻,將自己黑黑的包皮翻上
去,慢慢地又吞裹進去。那本來有點松弛的陰道由于母親的緊張緊緊地箍在他的
雞巴上,他感到一種莫名地興奮。
「該新郎新娘敬酒了吧?」計適明快速抽插的時候,聽到有人高聲喊道。
「叫新郎,叫新郎。」有人跟著起哄。
母親聽了就晃動著屁股使勁地摩擦,磨得計適明感覺到連神經都起了快感,
他架起母親的大腿,將母親拉到身邊,一記一記地狠狠地搗著,搗得母親大口喘
著氣,松弛的皮膚上溢著津津的汗珠。
「媽……媽……」他極力地想延長快感的時間,卻沒想到母親裏面又起了一
股夾力,翕動著鉗夾他的龜頭。一股麻酥酥的快感牽帶著癢癢的不適,令他幾乎
招架不住,他不得不往外抽,嘴裏呀呀叫著,「媽……媽……」
「小明,快點。」母親及時用腿攀住了他,不讓他抽出,計適明不得不再次
插進去,看著母親的鼻孔張得大大的,象騾馬呼氣時的樣子。
「他們……在找你。」
計適明這時就聽到有人陸陸續續地走出了宴會廳,他扭頭往外看了一眼,卻
見影影綽綽地人頭晃動。母親的兩腿已經勾住了他的屁股,借著推力往裏擠壓,
計適明看到母親肥胖的屁股溝流下粘粘的白白的汁液,他不得不快速地插進去,
和著母親的動作,一時間,儲藏室裏充斥著屁股重重的夯擊聲。
「小明……」母親焦急的聲音。
「媽……快了。」計適明也感到危險的存在,已經有人走到了院子裏。母親
顯然也聽到了腳步聲,「趕明兒吧。」母親似乎翹起耳朵,像一只受驚的兔子。
計適明用手壓住了母親肥胖的陰阜,他怕這時的母親臨時起身,半途而廢。
「快了。」
「今晚別弄進去。」母親被壓著動不了身,只好任由兒子。
計適明一捅到底,母子兩人的性器間不容發地掘進去,看到母親的身子震了
一下。他一下子趴在母親的身上,托起母親磨盤似的兩臀。
「是不是受孕期?」母親的下半身已經高高懸起,那撮陰毛晃動著在眼前飄
動。
「留點力氣吧,小明。」母親氣喘籲籲地,有點皺褶的臉上布滿著汗水。「
媽還指望抱孫子。」
「我會讓你抱上的。」他俯趴在母親的身上,兩腿踢蹬著往裏貫入。「媽,
今夜讓兒子給你受孕,懷上我的種。」
「該死!」母親感受到兒子在裏面脈動著,知道將要噴射。「快拔出來,小
明,快拔出來。」
計適明看著母親那裂開的肥厚的花瓣,死命地挺進去,「讓你的子孫進去吧
,和我的妹妹們結合。」
「小明,別,別弄進去。」她企圖推開兒子的身體,「媽求你了。」
計適明聽到窗外有人在走動,趴在母親的身上小聲地說,「別出聲,有人。
」母親就禁聲不說話,只是眼裏滿布著乞求地目光。計適明感覺到母親那裏柔軟
而溫暖,雞巴慢慢挨到最底端,跟著感覺到裏面象有一只小嘴在翕動,原本想控
制一下,卻感覺到從脊椎那裏一股快感輻射出來,他來不及地快速抽插著,那股
液體似乎在裏面沖撞著,終于從雞巴上噴薄而出。
「啊……媽……」全身僵硬地,享受著最後的時刻。
「你……」身下的母親知道已經回天無力,臉上現出無奈的表情,只得用身
子默默地承受著兒子的排泄。
窗外的人似乎聽到裏面的動靜,駐足在那裏好一會,計適明和母親靜靜地保
持那個姿勢,只有雞巴插在母親裏面發出陣陣余勢,隨著大股地噴出,又接二連
三地傾瀉著。
看著母親有點淒婉的目光,壓在她身上的計適明安慰似的含住了母親的嘴。
母子倆個就那樣溫存著,不敢發出聲音,直到那個腳步再次走遠了。
計適明背對著妻子,手快速地擄動著,新婚之夜他給了母親之後,再加上人
們的鬧騰,已經有點疲累了,怪不得母親一再勸他,看著新婚的妻子羞澀地坐在
對面,他借口喝了酒不宜行房摟抱著她睡了。
睡夢中的妻子恰在這時翻身過來,計適明想躲又怕被妻子發現,就不得不靠
了過去,可是已經被臆想中的母親燃起的欲火在體內沖動,再加上他的手已經觸
摸到了妻子那飽滿的乳房,就很自然地握住了。
「幹什麽?深更半夜的。」睡眼朦胧中的妻子雖有不滿,但也兩手搭過來抱
住了。
畢竟是頗具誘惑的女性肉體,計適明沒有母親在身邊,只能把欲望發泄在妻
子身上,手快速地扣進女人的下體。
「壞……」妻子嬌嗔著,透出欣喜。
計適明翻身上去,騎在兩腿間猛地頂了進去,迅雷般地發起攻擊,久已幹涸
的女人乍受到滋潤,身子猛地往上拱。
「啊……」妻子的驚喜伴隨著陣陣呻吟讓計適明迅速攀上高峰。
「啊……啊……」不知怎麽的,計適明從來沒聽過妻子如此迷人地叫聲,一
陣一陣如泣如訴,充斥著整個房間。他不禁伸手握住了妻子高聳的乳房揉搓。
「適明,使勁……」這是和母親從沒有過的對話,母親從來都是默默地承受
和推拒,似乎不知道享受性愛一樣。
「媽,什麽聲音?」計適明臨近爆發的時候,聽到隔壁房間妹妹的聲音。他
不得不慢下來,卻被妻子更緊地鉗夾著、催促著。
「睡吧。」母親低低地說了一聲,「哪有什麽聲音。」抱怨的口氣裏透出一
股酸酸地語氣。
「是不是嫂子病了?」不懂事的妹妹還是在支起耳朵聆聽,卻被母親罵了一
句。
「小點聲!」計適明捂住了妻子的嘴,卻加快了抽插。
妻子忍受不住地發出「嗚嗚」的悶哼。計適明趁機翻過她的身體,馬趴著插
了進去。
「適明……」妻子被插的身子晃動著,回頭對著他,「要死了。」言語間透
著無比的欣喜和嬌媚,這和母親相比卻是天壤之別,男女歡愛本來就是人間最大
的享受,可母親卻壓抑著從來都沒哼出一聲,倒是九旱一澇的妻子從性器的相交
中體味出其中滋味。他不知道這究竟是母親的性器和妻子不一樣,還是不太敏感。
計適明想象著和母親這個姿勢,她那肥大的陰部膨脹著,他不知道母親屬于
不屬于饅頭屄的類型,但卻具有著無比的性感魅力和優美地圓弧,不自覺地按下
妻子的腰部,讓臀部高高崛起,這樣更易于視覺的侵入和雞巴的插入,他看著那
個奇怪的形狀,比較著妻子和母親的家什,看起來母親更具殺傷力,他順勢趴在
妻子的脊背上,從胸側攥住了兩只耷拉下的奶子揉捏。
「啊……你弄死人家算了。」妻子的淫詞浪語刺激著計適明,讓他不禁發出
狂野,他騎在妻子的屁股上,記記到底,直搗的妻子翻著白眼,口裏呀呀叫著。
小床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計適明擔心又被妹妹聽見,可此時此刻已經不容
他多想,他快速地抽插著,直到那股要命的快感從大腦齊聚于下體,他呀的一聲
趴在妻子的身上,一陣痙攣伴隨著強烈的快感直噴而出。
靜靜的房間裏,似乎滾湧著液體流動的聲音,計適明感覺到那肥碩的屁股擠
壓著自己的大腿間,軟軟地雞巴被狹窄的陰道擠出來,他貪戀地享受著最後的余
韻,卻聽到母親翻身的聲音和一聲長長的歎息。
檢查反饋會是計適明一手操作的,他親自去五裏鄉挑選了最好的當地特産,
又給陳副市長備了一份厚禮,暗暗地囑給了司機。
當看到徐縣長無精打采的樣子,甚至連眼泡都有點紅腫,他知道徐老太太肯
定沒原諒他,縣長的功夫可能還沒做到家。已經到這火候了,只要再強加一些手
段,生米辦成熟飯,就不容老太太不從,她再矜持、再清高、再正經,只要兩人
上了床,她就只能打破門牙往肚裏咽。看來徐縣長在這方面也是個雛子,那天他
故意早離開,就是爲了給他一個機會,如果徐縣長知道做母親的心裏,使用些手
段叫開門,已經有過母子接觸,只要半推半就地強上了,那以後也就水到渠成了
,他之所以當時沒有跟徐縣長交代,一半也是爲了讓他在焦渴和驚嚇中度過惶惶
的一段日子。
陳副市長卻顯得精神煥發,威嚴中不失領導風度,他聽完了徐縣長的彙報,
看著有點疲累的他,得悉近一階段徐縣長的工作頻率,略顯關懷地說,「工作要
做,也要注意休息。」
徐縣長對于市長的肯定感到很滿意,他感激地握住他的手,「感謝領導關懷
,我們做得還很不夠,期望領導多指導。」
陳副市長品了一口茶,環顧了一下在座的各位,「你們縣的幹部都很年輕,
但經驗卻很豐富,要多加培養。」說著看了一眼計適明,「尤其小計同志,方方
面面考慮得很周到,多大了?」
計適明受寵若驚地站了起來,「二十九了。」
「坐坐,很年輕嘛。」他轉頭看著徐縣長,「要多壓擔子。」
徐縣長隨著市長的目光,又贊許地看了一眼計適明,「這方面縣裏以後會考
慮的。」計適明聽出市長的言外之意,就暗暗得意起來。
送走了檢查組,計適明跟在徐縣長後面進了辦公室。
「坐吧。」徐縣長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渾身散發著疲憊。計適明殷勤地泡了
一杯茶端了過去。
「老太太怎麽樣了?」他知道這句話不該問,但還是說了出來,一來想探知
他們母子的關系,二來在這個時候,縣長最需要別人的幫助,何況自己已經親眼
目睹了他們的龌龊,如果自己不聞不問,倒顯得心有城府了,作爲此時的當事人
,更需要向別人吐露和得到支持。
「她……」縣長嗫嚅著,「直到我走了,都沒吃飯。」
「那……」計適明有點擔心的,如果徐母至今沒有起床,那就是問題了。
徐縣長顯然看到了計適明的擔心,感激地,「6點起的床,只是不肯同我說
話。」
「那你……」計適明看著縣長的臉色,選擇著合適的詞語,「沒有……」
徐縣長知道計適明想要問什麽,長歎了一口氣,「她一直不開門,我能怎麽
樣?」他有點自責地,目光躲閃著計適明。那一夜的焦心,讓他後悔死了,他不
知道今後母親還能不能原諒他。
「我去得不是時候。」計適明擡頭看著縣長,想從他的臉上得到一點答案,
是埋怨還是感激。
「別……別那麽說。」徐縣長稍微坐直了身子,「也幸虧你,要不我會走得
更遠。」他似乎還沒有從那個場面走出來。
計適明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如果不是自己沖散了他們,以當時的情態,縣長
肯定和母親已經有了肉體接觸,只是他不知道當時徐母是怎樣一幅態度,半推半
就、順其自然,抑或是堅決拒絕?不過從當時兩人的姿勢上來看,徐母已經有點
勉強了,只要自己晚去半步,至少徐縣長的手已經侵入母親的褲裆裏。
「你沒有……沒有求她?用兒子的身份。」計適明想說出自己當時的感受,
但這不是時候。
「我該做的都做了,老太太看我跪了一夜,就開門出來。」徐縣長抽噎起來
,他知道母親還是心疼他。
計適明內心的驚訝讓他久久地注視著徐縣長,他沒想到徐縣長竟用這種方式
來換回母愛。的確這對于母親來說是最好不過的方法了。「縣長,你別難過。」
計適明勸慰著,只要母親對這事不聲張,就還有機會。
「我當時怎麽就……就昏了頭。」他抽抽噎噎地抹了一把眼淚。
「你和伯母……」計適明看著縣長無能爲力的神情,輕聲問,「是第一次?」
徐縣長擡起頭,悲泣地說,「你都看到了,我當時也是一時糊塗。」說著一
副表白的樣子。
計適明忽然就來了注意,「縣長,這其實沒什麽,我相信你對伯母是源于一
種愛,而伯姆肯定對你也是寵愛有加。」他從徐老太的態度上感覺出她的容納,
只是作爲母親,她舍不下這個面子。
「你能斷定?」徐縣長疑惑地看著他,象是找到了救星。
計適明很想罵一句:傻屄。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既然想上母親,你就
得一鼓作氣地讓她沒有回旋的余地,這樣弄得不山不下的,在母親的心裏更易留
下陰影。但這些話他不能說出來,看著縣長急于抓住救命草似的表情,他肯定地
點了點頭,他已經知道該怎麽做了,「這個工作我來做。」
徐縣長感激地上前握著他的手,「謝謝你!」
計適明感覺到縣長那有力堅信的手緊緊地握著他,他意識到這一握已經形成
了兩人牢不可破的鐵的關系。
太陽落山的時候,計適明從抽屜裏拿出准備好的藥品,很自信地打開車門,
麻利地發動了車,輕松了一下離合,熟練地踩下油門,便朝著政府家屬院駛去。
「伯母。」他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看到徐老太太扭捏地擡起頭,目光對接
的時候,徐老太躲閃著,往計適明的背後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讓計適明讀懂了
老太太的心思。
「你來了。」她轉身走回屋裏,卻聽到計適明的聲音,「這是您的藥。」徐
老太本來走向屋裏,卻遲疑著站住了。
「徐縣長要我准備給您老人家的。」他恭恭敬敬地遞過去,看著老人一絲遊
移的目光。
「我……」她嘴角動了動,眼睛裏露出期盼的目光,但還是忍住了。
「您老的咳嗽……」計適明提醒著。「徐縣長下鄉的時候,就安排我去找了
一個老中醫。」
徐老太看了看他,臉上顯得很憔悴,並不急于去接計適明遞過去的藥,忽然
對著計適明就要跪下去,「小計,伯母求你一件事……」她看著計適明,眼眶裏
眼淚在打著轉,「昨天的事不要說出去好嗎?」
計適明趕緊過去扶住了她,「伯母,您放心,這樣的事只能發生在家裏,就
像夫妻之間的事一樣,都是家裏頭的事。」他著重地強調夫妻之事,爲的讓徐老
太接受眼前的事實,雖然兒子跟你做了夫妻之實,但天知地知,母子相知。果然
她顫動了一下,沒有說什麽。
「伯母,你知道徐縣長多難過嗎?」計適明顫著音說,「今天在會議上,他
幾乎支撐不住了,我臨來的時候,他交代我,千萬別讓您生氣。」
徐老太一言不發,憋著嘴沒有說話。
「他說,您如果不原諒他,他恨不能去死。」
這時的徐老太焦急的神情溢于言表,「別……別……」她緊緊地握著計適明
的手,「你……你告訴他,媽原諒他,孩子,媽原諒他。」
頃刻計適明的心裏有了底,畢竟是母親,她的寬容和容忍是任何東西都不能
比擬的,無可替代的。
「可這得你親自告訴他,你知道他跪了一夜,死的心都有了,你如果再不諒
解他,他說什麽前途、事業,統統會抛到腦後。」
「他怎麽就那麽死心眼?媽……媽不是也擔心他,他怎麽就不理解媽?」徐
老太哽咽著,兩手搓著,顯得抓耳撓腮。計適明覺得如果徐縣長現在就在眼前,
她們母子肯定會因爲彼此擔心而很自然地抱在一起。
計適明聽到這裏,輕松地笑了,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兒子是母親的一切,
即使你傷害得最深,她也會微笑著寬容地對待。
「伯母,徐縣長對你做的一切,其實都是一種愛,一個兒子對母親的依戀,
要不,像他這樣的官職地位,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徐母爲了盡快消除兒子的念頭,不加思索地,「我知道,我知道,孩子,你
告訴他,伯母早就原諒他了。」
計適明聽了長舒了一口氣,這才是做母親的真正心理,不管兒子做了什麽,
即使傷害到她的內心,她都會議無返顧地爲了兒子甘願付出一切,看著徐母焦急
的神情,刺激地想起徐縣長趴在徐母身上的鏡頭。
「伯母,其實縣長也很痛苦,這些年,他對您的愛多于對您兒媳的,只是作
爲兒子,他不敢表達,只能用工作來壓抑自己,您能體諒一個兒子的心情嘛?」
計適明期待著徐母的回答。
「這……這……」徐母變得結巴起來,然而她閃爍的目光告訴計適明她正在
做內心的掙紮。
「最近市裏已經在考察徐縣長,可他自己卻說無意于仕途競爭,伯母,他的
一大半心思還是放在您身上,如果您不體諒他、不寬慰他,他會因此而痛苦一輩
子,甚至最終從政壇上退出,我想這是您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我知道,」她顫抖著緊緊拉著計適明的手,「你告訴他,只要他振作起來
,他怎麽做,我都會答應。」
計適明內心的驚喜不亞于自己和母親的初次,他不但化解了徐老太太的心結
,也將圓了縣長多年來對母親日思夜想的夢想,這對于他仕途的升遷將會有很大
的幫助。
看著徐母甘願爲兒子付出的神態,計適明從內心裏湧上一股敬佩,可憐天下
父母心,自己和母親又何嘗不是這種結果?
「伯母,您放心,我會讓縣長振作起來。不過……」他有意沈吟了一下,看
著徐老太一臉焦急的神情,「那天晚上他沒怎麽你吧?」
徐母嘴唇哆嗦著,低下頭,結結巴巴地,「他就是再怎麽也是媽的心頭肉,
媽還能怎麽他?」
「伯母,我是說……」計適明更想進一步,「縣長沒有和您……」
徐母聽到這裏羞紅了臉,「小計,伯母也不避諱你,你都看見了。」
「哎……怪不得他這麽消沈。」
「你是說……」徐母想從計適明那裏的得到答案。
「縣長能走出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也許在他的內心裏,你比任何女人都
神聖、都偉大,他說,他對您絕對不是一時沖動,他不但把您當作母親,更是―
―」計適明說到這裏看見徐老太聆聽著他下面的話,「更把您當作女人來愛的。
」徐母渾身一哆嗦,計適明接著說,「如果您不接受他,他會痛苦一輩子,伯母
。您也是過來人,一個男人愛自己的女人勝于愛自己,那不單單是情感上,更需
要兩人肉體的交流。」
「這……」徐母的臉象蒙了一塊紅布,嘴唇哆嗦著,磕磕巴巴地,「他、他
怎麽會有這種想法?」
「男人其實都有一種戀母,只不過輕很罷了,伯母,這不是多大的事,只要
您理解他、支持他,讓他得到慰藉、得到交流,他就會很正常地……出人頭地。
」
徐母聽到「出人頭地」,就趕緊點了點頭,「我……支持他。」
「這就對了……」計適明小聲地,「可光靠支持還不夠,您必須在他萎靡的
時候給他精神慰藉,在他最需要的時候讓他交流。這樣他才能更有力氣和膽魄去
工作。」
「可我是他媽。」徐母遲疑地說。
「伯母,這我知道,可男人一旦沈溺于母愛中就會難以自拔,何況又是您親
手打碎了他對您的幻想,現在唯一能拯救他的就是您,伯母,您生育了他、養育
了他,現在您還得用母愛來澆灌他,讓他重拾男人的雄風,他曾親口對我說,在
男女之事上,也只有您,他才能提起興趣,他已經多年沒和您兒媳同房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徐母脫口而出後又趕緊捂住了嘴。
「這是那天後,我看到他萎靡不振,傾心交談得知的。」
「我怕……」徐母深知人倫大忌,「不但救不了他,還會因此斷送了他的前
程。」
「你怕什麽,我不是說過,這就是夫妻房裏的事,你還不了解我?這件事天
知地知。」
徐母看著計適明露出信任的目光,「我聽你的。」
「這就對了,縣長那裏我去說。」
徐母一時間感激地緊緊攥住了計適明的手,仿佛是他爲她們母子鋪平了通往
光明的道路。
「那我先走了。」計適明有點意猶未盡地,臨出門的一刹那,他忽然想起了
什麽。貼近徐母的耳邊小聲地說,「其實我和我媽……」他看著徐母的眼睛,狡
黠地一笑,「早就睡在一起了。」
徐母驚訝地張大了口,半晌沒有閉上。
作者:
景
時間:
2009-9-17 22:48
計適明回到家的時候,發現母親還沒睡,妻子卻一如往常加夜班去了。他興
奮地哼著流行小曲,自顧自地進了房間。母親很驚訝地看著反常的兒子,她不知
道一直不言不語的他今天爲什麽顯得如此張揚。
「媽,你過來一下。」
母親聽到叫聲便放下手裏的活,「有什麽喜事,今天這麽高興?」母親看著
漸漸出息的兒子,自然早已把那些事情放到腦後。
「媽,你說我最近看到了什麽?」計適明兩眼發光,興奮得望著母親。
「我以爲當了官了呢,看到什麽,值得這麽高興?」老太太只對兒子的前途
感興趣,她不但從兒子的升遷中嘗到了好處,還在人們的目光中得到了無比的尊
重。
「徐縣長……」他興奮地看著母親,希望母親從他的發現裏得到一些角色認
同和震驚。母親花白的頭發裏粘著一根草絲,他挨近了,伸手摩挲著母親的頭,
卻被母親白了一眼,輕輕地打了他的手一下。
「一根草。」計適明拿到母親的眼前,看著母親的表情有點異樣,接著說,
「你知道徐縣長和他媽怎麽了?」
「我怎麽能知道?」母親不喜歡瞎猜,想起外面還沒幹完的活,就想離開,
「該不是吵架了?」
「媽,你聽我說。」計適明看看母親要走,就拉住了她。
「你說就說呗,媽還有許多活要做呢。」她尋思著兒子肯定又想弄那事。
「前天,我給老太太送藥,卻發現一個秘密。」計適明說到這裏看母親的眼
都有點走樣了,那天的場景的確令他興奮了好幾天。
「還有什麽秘密?看見人送禮了?」母親見怪不驚地說,直到兒子不會輕易
讓她離開,就也不急著回去。
「徐縣長和他媽趴在沙發上做那醜事。」
母親聽了扭頭就走,嘴裏還咕囔著,「你以爲都象你似的。」在她的心裏,
一個整天在電視上出現的縣長無論如何也不會和自己的母親做那事,莫不是兒子
爲了和自己故意編排出來的。
「媽……是真的。」計適明沒想到母親根本不相信有如此的事情,也許在母
親的心裏,這樣的事實不會發生的。
「媽才不信。」她說著氣呼呼地想離開,身子一拽一拽的。
計適明追上去,拉住了母親,「媽……我真的看到了,你怎麽不相信呢?」
母親站住了腳,疑惑地看著他的臉。
「今天我還去給他們說和,他媽怕兒子出事,就應承了。」計適明語無倫次
地,讓母親摸不著頭腦。
「應承什麽?」
計適明看看母親定下來,沒有走的意思,才理順了一下思緒,「那天,他們
母子在沙發上親嘴被我碰見了。」
「你是說縣長和他娘?」母親這一次驚訝地說,兒子並不像撒謊的樣子,其
實他也沒有必要撒謊。
「徐縣長騎在他媽的身上,手正在解他母親的腰帶。」
母親張開的口始終沒有閉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只是沒有像我們……」
「你是說他們沒有……」母親的臉上似乎有點失望。
「他們看見我的時候,就嚇得停下來,他媽還扒提著褲子羞羞地從我身邊跑
了。」
「那你……」
「那一夜縣長跪在她母親房門一晚上,第二天才開的門。」
「縣長……沒有得手?」母親說到這裏捂住了嘴,看著兒子有點扭捏,知道
這句話不應該說。
「後來縣長後悔死了,主要是他媽不跟他說話,不肯原諒他。」計適明很想
和母親把經過詳細地說出來,但他知道這個時候、這種事情也不應說的那麽多。
「那他們是第一次?」母親站在那裏,望著兒子。
「晚上我和他招待的市檢查組,縣長說有點事,就早走了,沒想到他一時借
著酒意就和母親發生了那件事,要不是我沖了,或許他媽就失身于他了。」
「你……?」母親大概嫌他用那個字眼,母親失身于兒子,還不是說自己?
「嘿嘿,今天我把利害關系都跟老太太說了,她已經答應了。」計適明沾沾
自喜。
「你是說他母親……」母親對兒子半吞半吐的話聽不明白。
「他媽也怕兒子因此而萎靡不振,要我告訴縣長只要他振作起來,他怎麽做
都行。你說這還不是應承了?」
母親忽然低下頭,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哎……作死。」她自己何嘗又不是
?爲了兒子能出人頭地,她不也是任由兒子胡爲嗎?「可他就沒想想媽?」
計適明一把拉過母親,「怎麽沒想,不想他還對自己的媽那樣?媽,你是不
是也這樣想的?」說著就圈在懷裏,把頭在母親懷裏蹭。
「哎……小明,你們都是讀書之人,怎麽越讀越糊塗了呢?」母親被他抱著
,有點尴尬地。
「怎麽糊塗了呢,你是我媽,我記著呢。」他兩手摟抱著母親碩大的胸脯,
輕輕地揉著。
「沒糊塗,都是有了媳婦的人了,還這麽膩著媽?」母親聽了兒子的話,嬌
嗔地打了他一下,打得計適明像個孩子似地在他懷裏撒著嬌。「你媳婦,要年齡
有年齡,要模樣有模樣,你怎麽就……」
「媽,人家說……」計適明搖晃著母親的身體,「小屄可人,老屄銷魂:妻
屄養漢,母屄養飯。」
「你就把媽當飯吃了?」母親聽了兒子的歪理,嬌昵地說。
「媽,我和你就一日一餐,一日一天,一天一日。」
母親嬌羞了面龐,已經到這時候了,她也是沒辦法了,「小畜生,你還有個
孩子樣,和媽說這種話。」
「說什麽話?」計適明故作糊塗地看著母親。
「日來日去的,你把媽當什麽了?」
「媽,兒子早把你當成女人了。你現在是主任夫人。」
「去,別沒大沒小的。」不知怎麽的,母親聽了縣長和徐母的事後竟然對兒
子的所作所爲不太反感了。「嗳……小明,你說你們縣長和他母親還會走下去嗎
?」
「當然。」計適明興奮地說,「這是早晚的事,媽,那天可惜你兒子去早了
,要不,他們母子肯定也就上床了,你知道,我去的時候,縣長一邊親嘴,一邊
解他母親的褲帶,你想想,解開了,他還不把她弄了?」
「你以爲都像你似的?」母親反駁他。
「像我又怎樣?」計適明忽然來了興致,用手咯吱母親的胳肢窩,咯吱的母
親格格地笑著求饒,「別鬧了,小明。」
計適明就停下來,母子兩人就摟抱著不說話,計適明只是把嘴放在母親的唇
邊蹭來蹭去。「媽……說真的,你和我到底舒服不舒服?」
「媽,媽也不知道。」
「那你是不是就是害怕被人知道?」計適明想知道母親到底在想什麽。
母親沈默了一會,幽幽地說,「小明,你讀書讀了這麽多年,難道連這個都
不知道?我是你媽,媽再怎麽也不會和自己的兒子上床。」
「可我畢竟上了你。」他扳過母親看著她的臉,「難道你就沒感到快樂過?」
「越說越離譜,媽不跟你說了。」
計適明強硬地別過母親的臉,「你不說我也知道,其實你內心裏還是想讓我
上,只是你壓抑著不說罷了。媽,我日了你這麽些年,你應該把我當男人了。」
母親沒想到兒子會問這麽個問題,「小明,你和媽都這樣了,不管你怎麽看
,我永遠都是你媽。」
「媽,媽,你聽我說,你就做一回我的女人。」計適明乞求著。
「小明,你也是領導幹部了,還要媽怎麽說。」
計適明不甘心地央求著,「徐縣長他母親都答應了,你也就答應兒子一次。
」他說著不由自主地跪下了。
母親看著跪在面前的兒子,起初別過頭去,但還是不忍心讓兒子就這樣下去
,長歎了一口氣,「媽就是弄不明白,你們都是縣裏的領導,爲什麽會這樣?起
來吧。」
計適明在母親面前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他肆無忌憚地耍著無賴,「你不答
應,我就不起來。」
「傻孩子,你妹妹待會就回來了,難道你想讓她知道?」母親使出最後的殺
手锏,只希望兒子能收回野心,但這還是不能動搖兒子,計適明跪著不動。「她
知道也沒什麽了不地。」他惡狠狠地,「你要是想讓她知道,就知道好了,反正
這是我們倆的。」
「你……」母親又氣又恨,兒子的話很讓她傷心,難道兒子真的想讓妹妹知
道這醜事?「好,好,媽答應。」她彎腰去扶起兒子。
「不,你先叫一聲。」計適明堅決地說。
一聲幽幽的歎息,母親撫摸著他的頭,「你讓媽怎麽說出口。」
計適明跪著不動。
「小明,你是……是媽的……」說到這裏,似乎下了決心,「是媽的好男人
不成?」計適明欣喜地擡起頭,他沒想到自己這一招真的很好用。
「媽,你是我的女人,是兒子的女人。」他抱住了她的大腿。
「不……」她看著兒子,堅決地,「就這一次。」說著別過頭去。
計適明飛快地站起來,一把抱起母親肥胖的身子,「媽,我的女人,讓我操
了你。」雖然母親對于他的所作所爲已經不再反抗,但在計適明的心裏,母親的
沈默就是對他的反抗,盡管他可以在母親身上爲所欲爲,但總是覺得母親沒有容
納他,要不爲什麽自己那麽玩弄她,她都不會吭聲,有時爲了讓母親享受那份快
樂和刺激,他甚至跪在母親的腿間,給她舔,即使這樣,他也僅僅能體會出母親
有點發抖,緊跟著就是一股白漿子從腿間冒出來。
母親紮挲著兩手任由他抱上床,「媽,今天你可是我的媳婦,我要讓你叫出
來。」他說著跪在母親的腿間,替她脫了,然後自己扒了個精光。看著母親毛蓬
蓬的陰戶下,一條緊窄的縫隙,計適明分開了腿。
「媽,你握握看。」計適明拿起母親的手,抓住了,「我要你自己送進去。
」他想起洞房之夜的第二天早上,新婚的妻子騎跨在他身上,扶起雞巴坐上去。
母親生硬地握著他的,不緊不慢地套擄著,計適明爲了讓母親的手能夠到自
己的盡根處,跪著往前挪了挪。他的手從母親的前端扣下去。
「媽……快點……」他扣到動情處,反而催促著母親。
母親的手就上下翻飛著,碩大的雞巴頭子在她肉乎乎的手掌裏鑽來鑽去。
「啊……啊……」他分開母親那鼓鼓的饅頭屄,扣住了有點發硬的陰蒂。「
媽……舒服嗎?」
母親在他的催促下玩弄著兒子的性器,身子不由自主地拱起來,計適明感覺
到母親有了反應,刺激地掉過頭來,一手扣著母親那裏,慢慢地低下頭,伸出了
舌頭。
「小明,別……」母親蜷起腿,企圖阻止兒子的行爲,卻被計適明按住了,
含住了她的陰毛往上理。
「用嘴。」他拱起屁股教導著母親,挺起雞巴尋找著母親的嘴,「媽,用嘴
。」他回過頭來,看著母親小心翼翼地用手抓著,搖擺著屁股對在母親的唇上,
母親爲了讓他滿意,不得不含住了。計適明就是把舌頭插進母親鮮紅的屄內。
母親在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和挑弄,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聽在計
適明的耳裏就是渾身一震,他終于聽到母親性交時的呻吟。
「媽……你舒服就叫出來,別忍著。」計適明變著花樣地玩弄母親,企圖讓
母親大聲地叫著。當他用舌尖插進母親的屄口時,他感覺到母親再次拱起身子。
另一端,他奮力地掙脫母親手的束縛,把雞巴深深地插進母親的口腔內,同時聽
到母親「嗚噜」一聲。
計適明學著性交的姿勢在母親的口腔裏掘動著,一手揉搓著母親那已經勃起
腫脹的陰蒂,舌頭不住地探進母親的體內,有點氣緊地母親再也受不了這般折騰
,不覺發出呻吟聲。
「啊……小明,媽骨頭都散了。」
「是不是想……」他回頭看著埋在他腿間的母親問,「想我了?」
「媽……媽,不行了。」
計適明爬起來和母親齊頭趴著,「是不是想了?」他捏著母親肥碩的奶子,
看著母親氣緊地樣子。
「媽想……」她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好媽媽,兒子就是想讓你享受這種快樂。」他扳住母親的頭,把舌頭遞了
進去。「給我。」他象新婚的丈夫一樣,和母親接吻。同時把高高的雞巴送進母
親的腿間。
「把我想象成你的男人,對過來。」他頂住母親的腿間亂戳著。「你有多長
時間沒這樣過了?是不是我爸死後,你就……」母親聽到這裏,身子又是一震。
「好媳婦,兒子肏你。」
計適明淫言浪語地挑逗著母親,雞巴故意在母親陰戶內穿來穿去,直逗得母
親渾身軟軟的,不覺抱緊了他。
「小明,以後做事要小心點。」母親期期艾艾地,「你妹妹大了。」
計適明伸進去,舌頭纏著母親,兩人的鼻尖對在一起,連氣息都噴的熱熱的
,「那要怎麽小心,兒子和你不都背著她嗎?媽,你把身子拱起來。」計適明懸
吊著雞巴來回地從母親的屄口上劃過。
母親就兩手撐著炕席,擡離了屁股。
「媽……是不是這樣好?人家說,要想好,屄對屌,今天就讓你給兒子。」
他從自己俯趴著的空隙裏看著兩人毛蓬蓬的對在一起的性器。母親不知道文化水
平那麽高的兒子怎麽說起話來那麽粗野,況且還是對自己的母親。
「我是說你和媳婦。」母親想起那夜兒子的狂野,至今還在她心裏留下清晰
的印象,女兒的追問,讓她老臉實在沒地方擱,可自己又沒法子提醒他們,只能
用咳嗽和翻身讓他們夫妻知道。
「你是不是說前天?」計適明感覺到母親的恥骨和自己對在一起,高高鼓鼓
的,他左右旋磨著。「那天,我剛剛看到縣長和他母親,回來你又睡了,一時沒
處泄火,就和她搞上了。媽……那天我滿腦子都是你,所以動靜大了點。」
「那是你媳婦,你大不大,媽管不著,只是以後你妹妹在家的時候,你注意
就是了。」母親擡起的屁股由于時間過長,兒子又懸吊著不動真格的,感覺到有
點累,不得不跌落下去。「你妹也老大不小了。」
「媽……我知道。」在這個時候,提起妹妹,計適明感覺到別是一番風味,
如果妹妹知道了自己和母親行歡,她會怎麽想?她還會把自己當哥?同事們常常
因爲部門間的互相制肘戲稱爲「你不操她娘,她不叫你爹。」可用在這裏真的合
適?娘是操了,爹能叫嗎?要叫那自己首先得叫。想到自己竟然做了自己的爹,
計適明追著母親跌在炕床上,不由得笑了一聲。
「小畜生,你笑什麽?」在這個時候,兒子肯定沒懷好意。
「媽……你是我媳婦,妹妹該叫我什麽?」計適明看著母親攤在枕頭上的一
蓬亂發。
「死促狹,到這時候,還想著那事。」
「我們同事都說,你不操她娘,她不叫你爹。嘿嘿」計適明看著身下的母親。
「你……」母親的表情裏不知是羞騷還是歉疚,伸出胳膊狠狠地在兒子的屁
股上擰了一下。「要你胡說。趕不成你要她叫?」
「好媳婦,浪媳婦兒。」計適明放肆地叫著,下面追著母親的,一陣亂戳,
戳的母親氣喘咻咻的。
「小明,你就給媽個痛快吧。」她略帶哭音的語氣裏透著乞求。
計適明卻並不急于和媽交歡,他想在媽的身上施展些手段,讓她刻骨銘心地
記著。「媽,兒子今天好好地伺候你,讓你享受享受男女性交的快樂。」
「好小明,待會你妹妹就會回來。」母親的聲音有點饑渴。
「媽,門是關上的,我再玩玩你。」他從兩人的肚子上穿插下去,摸到母親
的陰蒂上,「別摸那裏,媽受不了。」
計適明聽了卻粗暴地玩弄著,「好媳婦,叫我一聲男人。」
「小明,媽都讓你這樣了,還叫什麽?媽叫不出口。」母親肥胖的身子貼過
來。
「媽……你耍賴。」計適明離開母親的嘴,看著母親一副享受的樣子,「你
說了,今天我是你男人。」
「你都這樣了?還不是媽的男人?」
「那你也得叫一聲。」
「好,那我叫,真拿你沒辦法。」母親羞羞地把頭藏進他的肩下,從鼻子裏
哼出一聲,「好男人。」
計適明刺激地親了母親一口,他沒想到一向矜持的母親會叫出這麽粗俗的稱
呼,男人,那只是鄉村婦人對外稱呼自己的丈夫,可母親竟然就……就叫了出來
。記得他初次接觸亂倫這個字眼,感覺到特反胃、特惡心,可現在他竟然對母親
樂此不疲,看著自己的屌子耷拉在母親的腿間,他挪移著對上了,遂甜膩膩地說
,「好媳婦兒,兒子肏你,你的屄。」說著猛地往下一頓,就著水聲啧啧長驅直
入。
「啊呀……你輕點,輕點,媽這把骨頭受不了。」說著兩手托在兒子的腹部
以減少沖力。
計適明在母親的叫聲裏感覺到亂倫的刺激,「媽,你好久沒這樣,沒這樣浪
了。」他對以前母親的表現念念不忘。
就在母子兩人彼此歡愛著進入高潮的時候,計適明猛然聽到妹妹的聲音。
「媽……開門。」
「小明,你妹妹來了。」說著兩人停下來,聽到門被拍得啪啪作響,母親慌
慌地推開兒子,爬起來。
「媽……你做什麽來,讓人家等了這麽長時間?」妹妹從肩上滑下書包,不
滿地問。其實母親並沒有多大耽擱,她慌慌地爬起來,連那裏都沒來得及擦一下
,就提上褲子跑出去。計適明看到母親瘦削的身影,感覺到心理無比的暢快。這
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從小就喜歡著的女人,盡管他從來都沒敢想過,但現在還
是得到了,想起剛才母親的叫聲,心裏一陣麻酥、一陣甜蜜。男人,我是我媽媽
的男人。他的畸形的變態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滿足。就在他轉身提上褲子時,他
看到了母親揉成一團的內褲,那是被自己親手脫下的,母親沒來得及穿,就跑出
去給妹妹開門,他悄悄地握著掖在褲兜裏。
「哥有點事,怕人看見。」計適明故意這麽說,這些年單位上的事很多,但
從來都不避諱妹妹。
「是不是又是那些貪贓枉法的事?」妹妹放下書包,拿起桌子上早已涼好的
水杯咕咚喝了一口。
「看你說的,哥好象是和珅似的。」計適明笑著,目光裏發出疼愛的眼神,
看得妹妹嬌俏地瞪了他一眼。
「和珅怎麽了?現在這社會不做賊不養漢就是好人。」妹妹口無遮攔地說著
,卻不知道觸痛了母親的心弦。計適明偷看了母親一眼,母子兩人都尴尬地縮回
去,這小妮子,越來越不像話,思想和行爲已經和他們這一代格格不入。哎……
社會潮流,任你不接受也不行,就像自己和母親,亂倫本來在自己的心裏也是根
深蒂固,可就是因爲最近的網絡流行,讓計適明對母親産生了想法,進而導致戀
母情節的爆發。
「你……」計適明看著母親不尴不尬的表情,替母親罵了一句,「不學好。」
「誰不學好了?就是養漢也沒什麽,只要兩廂情願。」妹妹嬉笑著捂著嘴跑
了出去。
「媽……」母親的表情仿佛停滯了一般,計適明趕緊勸慰著。
「你別當回事。」
母親低下頭,妹妹的話大概讓她的心弦動了一下。
「小明,我們還是斷了好。」
「傻媽媽……」計適明走過去扶住了她的肩頭,「你這不叫養漢,你沒聽妹
妹說,只要兩廂情願,你和我充其量也是偷情。」
「少貧嘴!」母親長歎了一口氣,「我總覺得對不起你爸和你們計家。」
「好親媽,你是我們計家的好媳婦兒,你對我們計家是有功的,你不但爲計
家留了後,還讓計家出人頭地,如果沒有你的喂養,兒子就沒有那麽大的精神寄
托。你知道,每次我在單位受了氣,就感到心灰意懶,可一和你在一起,就精神
倍增,尤其和你一番交流後,我就會把所有的煩惱抛到腦後去了。媽……在我的
心裏,你是任何女人都無可替代的。」
「哎……誰知道我哪輩子欠了你的。」
「不是欠,媽……孔子不是說了,女人要三從: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
從子。」
母親雖然是一個大字不識的農村婦女,但也知道這三從的含義,聽著兒子的
歪解,眉眼裏就含著嬌嗔和奚落,「小畜生,那豈不是連你姥爺都……」
「媽……兒子可沒有那個意思,兒子就是想讓你從了我。」
「去……去……媽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的折騰。」
「好親媽……」計適明又開始了撒嬌,「你可知道匈奴的風俗,那就是單于
王死後,新上的單于要妻其母。」
母親驚訝地瞪大了眼,「什麽妻其母?」母親對于這半白不白的話顯然聽不
懂。
「妻其母,就是娶母親做妻子。」
「你說的是真的?」
「昭君出塞,你看過吧?」
「嗯。」
「史書上記載,單于死後,昭君從胡俗,與其子生有兩個女兒。」
「那……就和父親一個女人?這不是亂倫?」
「媽……這叫父子同穴。男女相愛、相歡,是生來具有的,古人都說,食色
,性也。性欲是和吃飯列入同等位置的,男女如果缺少性生活,就會脾氣暴躁、
生活無規律,且衰老得快。」
「那,那還有好處了?」母親從來沒聽到這些新鮮事,怎麽那麽醜惡的事情
,一到這些文化人嘴裏就變了調,就連那亂倫都說成是戀母情節,好像兒子跟母
親就應該那樣似的。
「傻媽媽,你沒覺得?」計適明眨著調皮的眼睛,「性交還會讓女人年輕漂
亮呢。」
母親摸了一下自己臉上的皺紋,忽然低下頭,「媽也沒看見年輕了多少。」
「那是你沒有放開來,老是壓抑著自己。」
「你還要媽怎麽放?」
「以前都是兒子要你,你就不能先要兒子?」
「你是說要媽先……」她吃驚地瞪大了眼,在她的觀念裏,這些事從來都是
男人占主動,女人一旦主動了,就會被罵爲「破鞋」。
「對,該要的要,就是人們說的勾引。」
「那你要媽勾引你?那媽不成了……?」她想起年輕時,村裏那些被稱爲「
破鞋」的女人,被人們指著脊梁罵,被人唾斥的狼狽樣子。
「怕什麽?這都是男女之間的私事,哪能就抖落出來?我想要你的時候,可
以強奸你,你想要我的時候,可以勾引我,那樣才有情趣,幹起來才有性趣。」
「媽學不來。」面對兒子的歪理,母親還是拘泥于世俗觀念,幾千年的倫理
道德,讓她怎麽能放下做母親的架子,去勾引自己的親生兒子呢?
「剛才你不是挺好的?媽,兒子從來沒見你那麽浪過。」
「你是說……」母親想起自己剛才的動作和呻吟,的確已經和原來不一樣了
,心裏不禁又羞又臊。「看看這是什麽?」計適明從褲兜裏拿出母親的內褲,在
她的眼前晃。
「你怎麽……」
「剛才妹妹來的時候,你沒來得及。」計適明得意地炫耀著。「是不是現在
裏面都光著?」
母親不自覺地夾了夾腿,感覺裏面象镂空了一樣,「媽就是覺得那樣會被人
笑話,罵我是……是破鞋。」
「媽,那是以前的觀念,現在兒子就是要你浪,就算你是破鞋,你也是穿在
兒子身上的破鞋。我們文化人,對現代女人有一句話,那就是:在家是主婦,出
門是貴婦,床上是蕩婦。媽,你就在床上做兒子的蕩婦,我工作累了,心情不好
了,你就勾引我,和我上床。」
「小明,媽就是老覺得你是我兒子。」
「是兒子也可以,現在網上最流行的就是亂倫,只要你放得開,媽。」他一
下子掀開母親的裙子,看著赤裸的母親。「就是這樣,我們以後可以在家裏任何
地方……」
「要死!你妹妹。」母親慌慌地望向門口。
卻被兒子按在飯桌上,母親撅著屁股的姿勢更讓計適明著迷,他沒想到母親
這個姿勢的陰戶更顯得豐滿肥大,兩條肥胖的大腿夾著那鼓鼓的肉戶,更突出了
女人的線條,再加上母子兩人第一次在客廳的餐桌上,更增添了性的刺激。
「看看你妹妹。」母親僵硬地想爬起來,女兒在家裏,畢竟是最大的危險。
可在計適明的心裏卻是平添了一份冒險。他的腦海裏不知怎麽的忽然冒出妹妹的
形象,如果和妹妹在一起,他猛地咽下口水,喉嚨裏強烈地咕噜一聲。
「媽……」母親濃密的陰毛連著屁眼,看得計適明血脈噴張,剛才母親的叫
聲讓他又想起母子的對話。他伸出手撐開母親的陰戶,看著那有點發黑的大陰唇
包裹著兩片雞冠樣的肉片。
「小畜生,你妹妹……」母親搖晃著屁股,讓他看起來像一只待上的母狗。
「她回來就聽到了。」兒子撫摸著,研磨著,直到母親裏面溢出水來。「媽
……你要浪就浪吧。」
他摸出猙獰地雞巴,在母親那肥碩的地方頂著。
「小明,媽怕你妹妹回來。」
此時的計適明倒真希望妹妹回來,有了妹妹的存在,母親不會放開,但讓妹
妹知道了,也許問題就解決了。他看著雞巴頭子被母親吞裹著,漸漸地夾著他那
小鬥笠似的龜棱,一點一點地沒入,這是自己母親的,二十年前,這個陰戶生出
自己,二十年後,自己親生母親的性器再一次吞進去,可吞的並不是他的全部,
而只是男歡女愛的交接。
「好小明,媽……嗚……」母親被他那粗大的雞巴插得想要又不敢要,只好
發出呻吟聲。
計適明已經看見自己的雞巴上被母親噴出來的白漿子塗抹了一層,他伸手扶
住了,在母親的屄口上搖晃了晃,晃得母親心急火燎,就是不敢說出口。
「媽……你抓抓我的蛋子好嗎?」他乞求著母親,對性有著一知半解的母親
只是一成不變地采取著男上女下,只是自和兒子有了關系,才知道原來性交還有
那麽多的姿勢。
母親收縮了一下身子,手從她的肚皮地下伸過來,握住了兒子的,計適明感
覺到一陣快感伴隨著溫暖的撫摸,他刺激地跟著一挺,直搗進母親的深處。
「啊……」剛剛抓著兒子卵子的手,一下子停下來
「你……要了媽的命了。」
計適明跟著就是一陣沖刺,感覺到母親從來沒有的寬大和滋潤,也許已經體
驗出性交滋味的她,不再從內心裏抗拒産生的反應。
「媽……我不要你的命,要你的身子。」
「啊……啊……」母親的身子前後晃動著,被計適明抓住屁股上的肉拉回來
,接二連三地搗進去。
「小明,快點,快點。」母親第一次順著欲望要求著,聽在兒子耳裏就像吃
了催情藥,他緊緊地抓著母親肥白的屁股,夯砸著、刺穿著。原本有點破舊的餐
桌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和著母親的呻吟,湊出一支永不變調的催情曲。
「媽……兒子來了。」計適明在精神高度緊張下,快感如潮水般湧來,他想
拼命抑制住,延長一下時間,沒想到母親這時卻伸手摸到兩人的結合處,計適明
頭腦一陣模糊,跟著一陣狂射。
「小明,小明……」母親一連串地叫著,身子一抖,計適明就覺得龜頭上受
到強烈的沖擊,他幾乎感到精竭力枯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噴湧而出,同時感覺到
一股熱乎乎地粘液順著大腿流下來,他知道母親第一次爲他射出了陰精。
徐縣長在縣委常委會上,力挺計適明做了常委候選人。計適明是後來聽說的
,徐縣長以陳副市長的肯定爲理由,列舉了計適明的工作業績和爲人,在縣委書
記面前做了不少工作。看著徐縣長精神抖擻地上下班,他知道他的一番說教肯定
起了作用,但是他們母子到底到了什麽火候,他還不清楚。
「計主任,你過來一趟。」早上計適明剛進辦公室,就接到徐縣長的電話。
「縣長。」計適明看到徐縣長的頭發一如既往地油光發亮,端坐在老板椅上
笑眯眯地,顯得一點不好意思。
「快坐,快坐。」徐縣長客氣地,卻又顯得極爲親密。「最近五裏鄉的開發
項目進展很大,許多項目都已基本竣工,你以後要在這方面上抓一下。」
「哦,前兩天我去看了一下,那邊的生態環境不錯,特別是那片原生態湖,
綠樹環繞,的確是個消閑度假的好去處。」計適明很向往那種恬靜、自然的生活
。
徐縣長看著他,從抽屜裏拿出一張存折,「開發商給了一點經費,先放到你
那裏吧。老太太身體不太好,需要補養。」
計適明接過來,吃驚地盯著那張票子,「這……?」數額太大了。
「以後有不好處理的就從這裏出吧。」徐縣長沒容他推拒。
計適明感激地說,「謝謝縣長。」
「和我還客氣什麽。」他說得很自然,眼睛裏流露出信任的目光,讓計適明
感覺到兩人又近了一步。
「徐縣長……」計適明想問,又找不到合適的語句,剛說了一句就停下來。
徐縣長親切地看著他,讓他感受到無比的溫暖。「謝謝你。」倒是縣長先說
出了一句話。計適明顯然知道這謝謝的意思。
「伯母……」他的目光流露出疑惑。
「噢,她誇贊你很能幹。」徐縣長喜悅地說,從縣長的態度上,計適明知道
他們母子和解了。
「那我就放心了。」他放松地舒了一口氣。卻看到徐縣長表情有點黯然,跟
著又是輕輕地歎了一下。
難道還有什麽沒了結的?計適明暗暗查看著縣長的臉色,發現盡管縣長精神
煥發,但從他的眼睛裏流露出一絲憂郁。他知道,象徐縣長這種情況,近期很難
有新的進展,他在受到母親意外地拒絕後,肯定不敢再有行動。徐母盡管對有了
一番承諾,但作爲母親是斷然不敢主動出擊的。
「縣長,您是不是心裏有事?」計適明小心翼翼地問。
「哦,沒有。」他故作輕松地說。
計適明站在那裏沒動,他在思考如何打破僵局,讓縣長說出心中的苦悶。「
縣長,我知道您對我的工作給予了最大支持,我也把您當作老大哥對待,盡管您
是我的領導,可我就是想我們能不能成爲彼此無話不談的朋友?」
徐縣長沈思著,看著窗外。窗外那片葉子悠然地動著。
半晌,徐縣長轉過身來,「小計。」他又回到了原來的稱呼,「你應該知道
我的內心,」他說著看了看門口,計適明馬上明白,走過去反鎖上。
「我很感激你守口如瓶,並幫我化解了老太太的怨恨。」他說到這裏,停下
來。
「老太太現在……?」計適明很想知道兩人的狀況。
「她對我很好,但只是母親對兒子的好。」縣長神情黯然。
「那您……」
「我能怎麽樣?」他無奈地聳了聳肩,「她是我母親。」以他的身份、他的
固有的觀念,自然不會強迫,已經受過挫折的他,只能默默地忍受著內心的煎熬。
「可伯母已經答應了。」計適明想起那天徐母的表態,應該是水到渠成,只
要徐縣長略加主動。
徐縣長驚訝于計適明的話語。「那天,我從你這裏走後,就去見了伯母,把
你的狀況和思念都告訴了她。」
「她怎麽說?」
「她說,只要你振作起來,她什麽都會答應。」
「可那天……」縣長遲疑地,「小計,說實話,我把你當作自己最親近的人
,不管你怎麽看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我也無法回頭了。那天,母親主動和我
和解,看到她細心周到地照顧我,有說有笑的,我以爲她回心轉意了,就趁她給
我盛飯的時候,抱住了她,母親沒有動,一時間我興奮得忘乎所以,就在我把手
……不怕你笑話,我對母親始終有著男人般的愛,那時我沖動地就想一親母親的
肌膚,可就在我把手放到母親的胸部時,她長歎了一口氣,輕輕地把我的手拿開
。一時間我的心一下子涼了,母親還是不能接受我。」
「那你爲什麽……」計適明深知母親的爲難和矜持,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
會輕易抛棄倫理道德的。
「我想過了,可就在我准備乞求她時,誰知母親握住了我的手說,曉琳,原
諒媽媽吧。媽實在不能那樣。我一下子癱下來,原有的勇氣頃刻化爲烏有,母親
的眼神是對我的莫大寬容和諒解,那一刻,我覺得我太龌龊,竟然對自己的母親
有這種感情,我還配做人子,還配做領導嗎?」
計適明一時間也是大腦空靈一片,難道徐縣長知難而退了?不,人的感情不
會輕易就變的,尤其對于女人,既然徐縣長沈溺于母愛,就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只是一時受挫,心灰意懶罷了。
「縣長,」計適明想勸說他,「既然伯母已經答應了,我想只是現在她還放
不下架子,你現在退縮了,這樣會適得其反,她會産生失落感和羞恥感,對于伯
母這樣故作清高和矜持的女人,你要文火慢煮,不怕她不上鈎,只要你用感情柔
化她,用前途來逼她,再稍稍用點強,我想她不會不答應,我看得出來,其實伯
母已經心動了。」
「那爲什麽……?」縣長有點疑惑,對于初次想突破禁忌的人來說,顯然這
是一堵無法逾越的牆。
「你以爲那是普通的女人啊。她既是你的母親,又是你心愛的女人。伯母肯
定又愛你、又心疼你,按說這樣的女人只要你表示出來,她就會和你上床。可你
們之間橫隔著一條千年壘成的母子之牆,一個母子,就警示著性的不可逾越。哎
……都怨我,如果那天我不去,也許你和伯母就……」
徐縣長大概在想象著和母親的親昵,一時間神采飛揚,「小計,你不會笑話
我吧。」
「怎麽能?」計適明看著他,不願打斷他的憧憬,「我倒是真心希望你和伯
母有個結果,畢竟你付出的是真情。」
「唉……我就怕是一段孽情,小計,說真的,我和她沒希望有個好的歸宿,
但我期望能得到她的青睐,哪怕一次也可。那天,我回到家,母親服侍我躺在沙
發上,爲我付上熱毛巾解酒,迷迷糊糊地我看到電視上有親熱的鏡頭,就說了句
調情的話,母親倒沒表示什麽,我就起了那心,當時是趁著酒意,好像她也沒多
大反抗,當我爬起來壓在她身上,我聽到母親咕噜一句。已經被喜悅沖昏了頭的
我,根本沒聽到母親說什麽,看到母親那誘人的身體,幾乎是昏迷地吻了下去,
那一吻,足以讓我銘刻終生。」徐縣長沈浸在當日的情境中,似乎母親還嘤嘤在
懷。「那畢竟是我最動情的女人。」
「唉……真不該!」計適明爲自己當時的冒失後悔,如果自己當時晚點過去
,他完全可以等他們母子進入歡愛再出現,可不知爲什麽自己當時就不加思考地
沖散了。
「我知道我不該!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縣長,我不是說你不該,我是說我當時不該那麽早出現,是我沖散了你們
。」
「唉……緣分都是天注定,也許我和她就只能到此爲止,我們只有母子之緣
,無夫妻之情。」
「不,不會。」憑經驗,計適明已經看出縣長對母親的深情厚愛,這樣矢志
不渝的感情感天動地,人神共鑒,豈有不成之禮?
「我知道這種感情人所不齒,對自己的母親産生男女之愛,對自己母親的肉
體沈迷,甚至于一呈肉欲爲樂。可已經十幾年了,每每想起母親,我就……我就
心動不已,那種渴望是常人想象不到的。難道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讓我沈溺于
欲得不能的痛苦中。」他擡起頭,看著計適明,象要得到答案似的。「難道我真
的成了畜生?」
「不要那麽自責,不是說存在即是合理。俄狄浦斯不是殺父娶母,縣長,意
淫自己的母親恐怕世間比比皆是,每個男人都有戀母情結,就像俄狄浦斯一樣,
這不是一種罪過。關鍵問題是不要傷害母親,你對母親的想法,只要她能接受,
你大可以大膽去做,管他什麽狗屁倫理,和母親通奸那只是自己和母親的事,都
是成年人了,都有權利支配自己的身體,母親的性器難道不是用來做愛交歡的?
她喜歡,你樂意,兩相情願,做兒子的難道就只能看著母親寂寞難耐,而空有男
人情懷不去慰藉她嗎?」計適明原本想瞞住,可心裏又覺得不說出來就堵得慌,
況且面對又一個戀母的同好。「伯母沒告訴你?」他忐忑著問。
「告訴我什麽?」
「我和我媽……」計適明吞吞吐吐地,「睡了。」
「你說什麽?」這次臨到徐縣長大吃一驚。
「我原本想伯母知道了,她會告訴你的。」
「你說的都是真的?」徐縣長好像一下子放松了許多,坐在椅子上看起來很
安然。
「我會拿這樣的事說謊嗎?」
「你什麽時候?」他想或許他受了他的蠱惑才……
「好幾年了,我媽都因此打了兩次胎。」
「噓……」也許是吃驚,也許是震動太大,徐縣長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她
還爲你打過胎?」
計適明有點羞愧,又有點炫耀的點了點頭。
「那你不知道避孕?」和自己的親生母親懷孕,這聽起來有點天方夜譚。
「我不喜歡。」計適明知道他說的是避孕套,母親根本就沒有帶套那個概念
,大概她和父親行房從來就沒有帶過,也不知道避孕。倒是計適明看到母親連懷
兩次,心生內疚,曾有過那種想法,但看看母親從來不提,也就圖個快活,男人
誰不喜歡裸體性交。母親最多提醒他臨射的時候別弄進去,這也就算她的懷孕知
識了。
「你?你怎麽不爲她考慮?」徐縣長很爲小計的行爲不解。
「我不喜歡,我媽也習慣了,再說我也是有意的。」
「爲什麽?」徐縣長太擔心事情的暴露,和母親辦那事就已經出格了,再讓
她懷孕那不是……―天理難容!
「我就是想讓我心愛的女人懷上我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麽有這種怪想
法。」
「唉……過了。」徐縣長沈重地說,「小計,我們是不是走得太遠了?」
「不,我們這樣做都是源于一種愛。縣長,你和你鍾愛一生的女人結合了,
如果她沒有爲你懷過孩子,是不是一種缺憾?」
徐縣長沈思不語,他在思考自己和母親的問題。「應該是。」
「這就是了,我擁有了她,占有了她,她就不僅僅是我母親,還是我心愛的
女人。我讓她懷孕,這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女人起碼的要求,即使不能生下來,我
也滿足了,平生我沒有愛過其他女人,就我母親一人,可我該做的都做了。」
徐縣長忽然問,「小計,你說我們這樣道德嗎?」
「有什麽不道德?開始我和我媽也有這種罪孽的感覺,可時間長了,就無所
謂了,現在我媽甚至都有點……」
「有點什麽?」徐縣長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女人一旦放開了,就是決了堤的洪水。」計適明沒正面說,他相信以徐縣
長的經曆,他不會不知道。想起最近一次母親和他性交,那已經不是應付,而是
全身心投入,可那離那所謂浪的概念還差一大截,就是浪,母親也只是盡量掩藏
著。其實他呀也知道自己的話有點過于誇大,母親放開才是前天的事。
徐縣長聽到這裏,眼睛都有點放光,他似乎想象得出計適明的母親在床上搖
晃著肥大的屁股迎合著他,他的喉嚨不自覺地咕噜一下。「那最初是你,還是你
媽?」徐縣長想取得一點經驗。
「和你一樣,只不過我一次就得手了。我媽開始掙紮,但扒下她的內褲後,
她連羞帶氣,就任由我胡爲了。」計適明說著就看了縣長一眼,那意思是你摟抱
著母親時,爲什麽就不先去探索她內褲的秘密。
徐縣長羨慕地看著他,心裏忽然躍躍欲試起來,他沒想到會這麽容易得手,
「那你媽不恨你?」
「第一次得手後,我媽長時間不同我說話,還躲著我,可經不住我的哀求,
女人就是心軟,再說這樣的事情,她能同誰去訴苦?第二次,我摸上床之後,我
媽哭著央求我,可一旦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褲裏,她就禁聲不說話了。你想想,我
是她兒子,她恨得起來嗎?縣長,有人說母愛最偉大,我是體會最深的,其實我
媽對于我,只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愛,根本沒有那份感情,可是經不住我的死纏
硬磨,你想想,一旦她和你有了肉體接觸,她還能愛不起來嗎?你是她兒子,原
本就有感情基礎,可一旦有了肉體交流,漸漸地她就對你有了男女之情。」
「我,我就怕傷了我媽的心,再說這種事情一旦傳揚出去,你什麽都完了,
比不得男女作風問題。」
「可那份相思會讓你變得沈重和抑郁。整天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你能忍受
得了那份牽腸挂肚?欲愛不能,欲放不忍。」
徐縣長怔怔地望著他,不說話,計適明的話如重錘敲打在他的心上,自己又
何嘗不是?這些年,他爲什麽遲遲不把妻子接過來,就是爲了能單獨和母親在一
起,仿佛這樣就可以獨占母親的生活。母親的一舉一動在他的眼裏都是那麽地撩
人,煽人情欲,看著母親有時不由自主地就會勃起,這在妻子面前還是從來沒有
的事,可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這是不可能的,母親和兒子不用說上床,就是相愛
都是人倫大忌。平日裏,最惡毒、最令人解恨的話,就是日他娘,可娘是別人能
日的,盡管娘那地方最早生養了自己,但日還是輪不到兒子的份,即使你對娘有
著千般愛、萬般情,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性交,但母親那一份也與你無緣,這
就是這個世界最不講理的地方。按說,你生出來的東西,再日進去,回報于你,
這是最自然、最合理的,可世界往往就是這麽殘酷,越是合理的越禁止。性在這
個時代裏,已經不僅僅有傳宗接代的作用,更是男歡女愛、兩情相悅的最原始、
最具效力的工具,甚至是男女消閑取樂的最佳器具。那長有一副大器具而作爲母
親的女人,和自己相親相愛的兒子做愛愉悅又有何不可?
「我何嘗不想?只是我,怕是沒有你幸福。」剛才還躍躍欲試的心,又萎頓
下來。
「你要是怕伯母拒絕,我來安排。」計適明征求的目光,一時間得到了縣長
的贊同。「但你必須記住一點,扒下她的內褲。」
計適明說完,看著徐縣長一哆嗦,跟著兩腿夾了夾。計適明知道此時的徐縣
長肯定勃起了。親手扒下自己母親的內褲,想想都讓人血脈噴張,更何況看著母
親扭捏作態的樣子,刺激地插進去。
徐縣長在五裏鄉生態旅遊開發項目記者答謝會上,作了總結:五裏鄉生態園
是一個集旅遊度假、休閑娛樂、觀光休養的聖地,那裏日麗、碧水、金沙灘,既
是老人們休閑療養的天然氧吧,又是青年談情說愛的好去處,更是情人們幽會的
絕妙佳境。希望各位大力宣傳,更期望通過你們把我們的五裏鄉描繪成大家心目
中共同向往的地方。
這個總結後來就被人們私底下傳成:日你屄水進沙灘,老少皆宜須盡歡。
計適明看著被記者簇擁著縣長,走向前去。「徐縣長,陳副市長要你回個電
話。」
徐縣長頻頻地和記者們打著招呼,「對不起,我還有點事,歡迎大家到我們
政府做客。」計適明的一句話輕易地爲縣長解了圍。徐縣長急匆匆地坐上縣裏的
商務車,計適明親自駕駛著,急速地奔馳而去。
「縣長,你今天的講話很有煽動性,我們五裏鄉的牌子肯定打出去了。」車
子已經駛進五裏鄉,這裏林木茂密,環境優雅。
「市裏也很重視,這次答謝會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徐縣長依然興致勃勃。
「我們還應該組織一次全國各地旅行社免費來旅遊一次。」計適明靈機一動
,他很爲自己這個設想感到興奮,通過旅行社爲五裏鄉做一次廣告。
「你的這個主意不錯,改天讓宣傳部和旅遊局包裝設計一下。」
提到宣傳部,計適明來了精神。「呵呵,徐縣長,何不要那個梅部長出出風
頭。」梅部長在計適明的心裏可是一位人物。
「你是說小梅?她嘛,很有能力。」
「縣裏都傳說,她是‘三力’幹部。」計適明說到這裏,別具深意。
「什麽三力?」坐在一邊的母親這時插了一句話。
「就是能力、魅力和精力。」
「哈哈……」徐縣長也笑了,他早就聽說這個梅部長的許多故事,潑辣能幹
,凡事不拘泥。
「那肯定是比較有出息了。」坐在後座的徐母也搭了一句,這一路雖然時間
不長,但兩個人都沈默不語,只是聽到計適明提起什麽梅部長,才答了言。
「縣長,這個梅部長可有許多故事,你聽說過?」
「略有所聞。聽說她酒量很大。」
「斤多酒不醉,在酒桌上可是活躍分子。」計適明把握著方向盤,「她很有
容納力,什麽渾的素的,來者不拒。」
「那是胃口好。」計母沒有聽明白,以爲指的菜肴。
「嘻嘻,」計適明微微一笑,「有一次,招待鄰縣參觀團,當時我也參加的
,酒喝得差不多了,梅部長爲了助興,忽然就出了一個題,要敬酒的必須來一個
葷的,否則就自罰一杯,大家看她是個女的,起初還拘束,等輪到她,她卻說了
一個令人噴飯的笑話。有人竟忍不住將剛剛喝的啤酒噴了一桌子。」
「什麽笑話,這麽吸引人。」
「說是一人出差坐火車,旁邊有一女的問他:大哥,您貴姓?那人就答:姓
王。誰知女的卻說:是不是王八的王?」
「那不是罵人嗎?」徐母聽不慣,答道。
「當時那男的也這樣想,可沒有辦法,本來嘛,也就是王八的王。就強忍著
沒發火點了點頭,憋著氣就問那女的。小姐,您貴姓?俺姓仲。那男的一聽就來
了神,他手指圈成一個圈,另根手指插進去,作著手勢。是不是這個姓?那小姐
一看臉就紅了,罵道:流氓。男的就說:我怎麽就流氓了?這時正好車警走過來
看到他倆爭吵就問。小姐看到車警來了,自然告起狀來,他耍流氓。我怎麽流氓
了?她問我姓什麽,我說姓王,她說是王八的王。車警一聽噗嗤一聲笑了。男的
接著說,我問她姓什麽,她說姓仲,我就這樣問她,是不是這個姓。說著那男的
就把手圈起來,作著那個姿勢。誰知小姐一下子急了,不對,不對,剛才他是插
進去,現在看你來了,他拔出來放在一邊。還沒等說完,就聽的那男的嘿嘿地笑
,細一品味,臉刷地紅了。」計適明說到這裏,故意停下來,做著抽插的動作。
兩個母親聽了,都紅著臉說,「真要命!」
「那還是女的?」
徐縣長就說,「這兩年女的不潑辣,就很難幹出點政績,也很難得到領導賞
識。」
「要不人家說,黨把幹部無性化,領導把幹部性交化。」計適明打趣地說。
「也沒那麽嚴重,不過我也倒聽過小梅的一個故事,不過這個故事不宜大範
圍公開。」
計適明就看了看母親,「怕什麽,都是媽媽級的,說不定還提高性趣。」母
親就輕輕地打了計適明一下,嗔怪他說下流話。
「我媽倒沒什麽,就怕伯母……」
誰知徐母笑了一下,「伯母也是過來人,你們領導幹部聽得,我這老太太就
聽不的?」說著毫不示弱地白了計適明一眼。
「哈哈,眼倔了,沒想到伯母就是一個梅部長。」計適明開著玩笑,打著哈
哈。車子慢慢地在綠樹環繞的湖邊停下來。
「先下來遊泳吧。」計適明征求徐縣長的意見。
「你是總管,今天都聽你的安排。」徐縣長扶著母親走下車。
「就在車裏換衣服吧。」計適明看了看四周,拿出早已准備好的遊泳衣,遞
給徐縣長。「老太太也穿上吧。」
「這太小了吧?」徐母看著那條僅能包著私處的遊泳褲,覺著有點不合適。
「包管性感,媽你穿上吧,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這老太婆,還有什麽效果?」計母倒沒說什麽。
「說不定會走光,肯定會迷死人。」計母聽了,恨兒子說話不分場合,狠狠
地瞪了他一眼。「貧嘴。」
計適明卻拿著在母親的身上比照著,「媽,很合適。」計母躲閃著,拿眼去
看徐縣長。
「怕什麽?怕被你兒子看了去?這裏又沒有外人,就是迷人,也便宜我們兩
個男人。」
徐母聽了,心跳臉紅地對著計母,「你兒子說話真要命。」
徐縣長知道計適明此來的目的,就沒說什麽,但他不知道這一行究竟有沒有
收獲,他期盼著又擔心著,仿佛就和自己年輕時第一次出差夜宿時等待著那個打
來的騷擾電話。
「媽,我們先換吧。」計適明上了車,拉著還有點猶豫的母親的手,徐縣長
站在車門口,很自然地爲她們母子拉上車門。徐母回頭正看見兒子看過來的目光
,她有點訝異地用目光詢問著兒子,他們就在車裏換?
「還是車裏好。」徐縣長輕描淡寫地說,看到母親思索著低下頭。
「這麽快就好了?」聽到開車門的聲音,徐縣長微笑著迎上去。
「伯母,縣長,你們看看合適不合適?」計適明第一個鑽出來,從下面扶住
了母親,幾乎半抱著將母親弄下車。
「就是有點瘦。」計母低下頭看著,有點不好意思。這條遊泳褲雖說帶松緊
,但下面那地方太窄,幾乎包不過來,計母拉了幾次,都又縮回去。
「不是瘦,是你那裏太胖太大,不過很養眼。」計適明調笑著,說得母親臉
紅了起來,一個勁地並著腿。
「沒正經。」
計適明沒有理她,轉過身來,「伯母,你和徐縣長去換上吧。」他一點都沒
用商量的口氣。
「不用,不用。」徐母慌忙地說,爬上車的一瞬間,回頭望了一眼。計適明
就朝著徐縣長努了努嘴,「伯母,車裏空間小,一個人不好換,還是讓縣長伺候
你吧。」計適明說到這裏,就拉了一把,將縣長推上車,關上車門。
「媽,我來吧。」聽到縣長征求的語氣,計適明等待著徐母的態度。
「你幫我把遊泳褲拿過來。」徐母沒有推拒,計適明心裏明白了八九分。「
你先背過身去。」
計適明聽到這裏就等待著縣長的動作,靜靜地什麽聲音都沒有,計適明有點
恨鐵不成鋼,母親都背著你脫了,還不趁機……難道倒要母親過去求你?正在他
又恨又急地爲縣長捏了一把汗的時候,忽然他聽到撲通一聲,母親和他都嚇了一
跳。
就聽縣長說,「媽,還是我扶你吧。」
「地方小,站不穩。」大概徐母正在撩起一腳往裏套遊泳褲。
計適明隱約地透過貼著太陽膜的車窗看到母子貼在一起,顯然徐縣長已經扶
住了母親。「媽……你慢慢來,先伸右腳。」
「看我……老糊塗了。」徐母大概有點手忙腳亂,畢竟第一次在兒子面前裸
露,趕忙擡起右腳。越急越出亂,擡起的右腳就是找不到褲口,急地老太太一身
的汗。怎麽就弄這麽小的衣服?腳下一歪,又是一個趔趄,好在兒子扶住了她的
腰。
「媽……」計適明聽到縣長叫了一聲。
「別……」徐母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羞澀和擔心,計適明知道徐縣長肯定做出
了不軌動作。
「媽……」影影綽綽地看到縣長站了起來。跟著徐母好像歪過頭,又偏過去。
「他們還在外面。」徐母的聲音很小,但很清晰。緊跟著就是一陣嗚噜聲,
「媽……你知道他們已經……」
計母聽到這看了看計適明,「你……」
計適明狡黠地看著母親,輕輕地摟過來,「媽……」
母親嚇得跳了一下,「你?作死。」說著看了車內一眼。
「他們已經入港了,這會正在行船。」計適明抓住了母親的遊泳衣。
「拉壞了。」母親氣得打了他一下。
「拉壞了,就會春光大泄。」看著母親那窄窄的布條遮不住豐滿肥腴的鼓鼓
肉戶,計適明咽著口水。
「小心他們出來。」母親看著兒子色迷迷地賊樣子,扭捏了一下。
計適明知道此時不宜和母親過分親熱,就在他轉眼看向車窗時,忽然聽到徐
母的聲音。「別弄那裏。」跟著看到徐母的身影往旁邊縮了一下。
「媽……」模模糊糊地徐縣長手搭在母親的脖子上,緊緊地貼了上去。計適
明看到徐母的身影矮下來,他知道肯定是縣長的手抓住了母親的關鍵部位。果然
,徐母發出了輕微的呻吟,「曉琳,媽……媽……」
「媽……你不是最疼兒子嗎?兒子這些年……」
「別說了,媽知道,知道你心裏苦,可媽就是不敢……」徐母艱難地說。「
媽求你,別……別弄那地方。」
「媽……給兒子吧,相思千般爲你苦。」徐縣長長舒一口氣,苦悶中透著幸
福。
「我……我怎麽對得起……」徐母左右爲難,一邊是守身如玉的倫理,一邊
是癡情不改的兒子。
「媽,兒子爲你死足矣。」徐縣長的手已經撫摸在母親的腿間。聽到兒子的
幽怨,徐母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內心的掙紮可謂天人交戰,「罷了,曉琳,不
過,媽求你別在這裏。」
計適明聽了,興奮地摟抱了母親,「成了。」
「死相,瘋瘋癫癫的,什麽成了?」母親顯然也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麽,但兒
子的一句成了讓她感覺到似乎有著陰謀。
「沒什麽,只是我們又多了一個同盟。」計適明隔著母親的遊泳褲按在屄門
上。
「你瘋了?」母親趕緊往回撤,計適明看到由于勒緊的泳褲在母親腿間形成
了一道深深的溝,眼睛放肆的看著。
「看什麽?像個小流氓似的。」母親嗔怪著兒子的放肆。
「媽,你那裏都濕了。」聽到兒子的話,母親低頭看著,不是怎麽的?那條
原本透著誘惑的小溝裏已經洇濕了一大片,不覺臉上一片火燒,仿佛被兒子看破
了自己的心事。
「浪了?」計適明挑逗地看著母親,手就去扯母親那僅能蓋住中間布片。
「別……」母親似乎也害怕被他們看見,轉身背向車門。
就在這時候,計適明聽見車門拉動的聲音,徐縣長彎腰走下商務車的時候,
回身架著母親的胳膊走了出來。
計適明趕緊迎上去,「縣長,換好了?」
徐母臉紅紅的,汗津津的臉上一縷散發遮在額前。計適明心知肚明地看著倆
母子,知道彼此已經挑破了心事,只等在沒人的地方,成就了好事。
「伯母,您……」計適明的眼尖,徐母本來心裏就覺得尴尬,恐怕他們母子
窺破了自己的事情,所以非常敏感,聽到計適明叫了一聲,就順著他的目光看。
天哪!她的臉象紅布一樣,趕緊並了並腿。
「還是讓縣長給您整理一下吧。」計適明看到這時的縣長很殷勤地走過去。
「都是你。」徐母低聲地罵了兒子一句,挨了罵的縣長心裏甜絲絲的,他伸
手替母親扯平了被揉皺的泳褲,將那偷冒出來的幾根陰毛遮蓋了。「都是那小子
眼尖。」他一邊低聲罵著,一邊感激著計適明。
「縣長,要不要先吃點東西?要不待會會沒有力氣。」他說著,向母親做了
一個鬼臉。母親被兒子撩激的也有了情意,就向他抛了一個眉眼。計適明一時間
也心猿意馬起來,他沒想到母親經過自己的開發,也知道撒嬌弄媚。
「稍微墊墊饑吧,遊泳會消耗力氣。」徐縣長現在是怎麽都行,他心裏已經
填不下別的東西,你想想,自己朝思夜想的女人就要唾手可得,那種激動心情豈
能是用言語所表達的?
看著兩個母親幾乎全裸著,那半大的泳衣遮蓋不住成熟的乳房,徐縣長的心
噗噗亂跳。
「縣長,還是來個故事調節一下吧。」計適明不失時機地提出來,爲徐母打
開一瓶汽水遞過去,徐母伸長了身子接過來,卻被計適明的目光直接侵入了她的
泳衣內,那一對奶房豐盈白嫩,比起母親來,更見誘惑,心自然顫動不已。
徐縣長第一次經曆這種場面,思維似乎有點受局限,說話竟然結巴起來,「
那,那就還是接著剛才的吧。」
他咳了一下嗓子,「這還是在一次縣級領導的宴會上,當時的小梅喝了點酒
,但是不多,她本該不發言,被組織部長小嚴將了一軍,才發揮出來的。」
「那應該是經典之作。」計適明知道憑梅部長的級別在這樣的場合發言,肯
定一半爲了爭寵,一半才爲了顯露。
「應該是。」徐縣長笑哈哈地說,有了剛才的經曆,他有了底氣,「說是一
個瞎眼老頭和一個耳聾老太過日子,這天老兩口坐在院子裏,老頭聽見院外鞭炮
齊鳴,就問老太:啥來?老太出來一看,就回來跟老頭對了對屁股。老頭眨巴著
一對瞎眼說:定親,誰家?老太拿起老頭的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兩堆,老頭又
說:前天井他二奶奶家?老幾?這時老太就伸手摸了老頭的那個上,老頭又憋了
憋嘴,就說:柱子呀。」說到這裏,計母忍不住噗嗤笑了,笑得捂住肚子,皺起
眉頭。她沒想到一個女黨政幹部也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說這些葷呱,這世界簡直
是變了,怪不得讀了那麽些年書的兒子竟然對自己有著那些想法。
「怎麽了?媽……」計適明關切地問了一句。
「疼,好像岔了口氣。」她歪著身子,不敢坐正。
「來,我給揉揉。」計適明半抱著母親,按在她的肚子上,輕輕地按摩著。
徐縣長以問詢的目光看著他們母子倆。
「都是你,說那樣的話。」徐母嗔怪兒子,樣子顯得很親昵。
「沒事,就是岔了口氣,縣長接著說。」計母在兒子的撫摸下,漸漸緩過來
,「其實我媽就是陽氣不足。」計適明語意雙關地說。「待會我給她充點陽氣就
好了。」
徐縣長聽了就笑了,「你以爲你媽是遊泳圈呀。」
計適明看了縣長一眼,使了下眼色,「女人都可以充氣的,待會你也給伯母
充點吧。」計母看著兩人一唱一和,就覺出味來了,這小子賊精,變著法子使壞
點子。莫不是兩人做好了扣,讓我們鑽?聽他那口氣,就是想……小畜生,看你
怎麽給我充,難不成你就這樣和媽……計母想到這裏,臉就紅了起來,可已經和
兒子有了關系,也就沒怎麽放在心上,倒是覺得徐母今天肯定會出點什麽事,莫
不是壞兒子爲了給縣長說和吧?也好,他們兩人成了,省得自己整天把那看成一
塊心病。心裏這樣想著,就不點破。
徐縣長剛剛說到興頭上,還有點意猶未盡,看著計母小肚子不疼了,就笑著
說,「這回可不能笑岔了氣。」
計適明就接過說,「岔了氣,不是可以充嘛。」他轉頭看著徐母,「伯母,
下一回輪到你了,也給徐縣長一個機會。」
「我可沒那福氣。」徐母眉眼含笑。
「要兒自養,何況縣長最擅長充氣。」計適明隱晦地說道。
徐縣長怕計適明說白了,倒惹起母親不高興,就咳嗽一聲,打岔道,「剛才
說到柱子定親了,老頭又問老太:閨女叫什麽?老太就抓住老頭的手,沿著自己
的前面摸了下去。老頭一邊摸著,一邊就說:叫小風,哪莊的?老太拿著老頭的
手一直摸下去,在兩個眼中間停住了。老頭想了想斜視了一下老伴:溝後的?老
太聽了,點了點頭,那沒聽說什麽時候娶親?老太這時有點爲難了,不知道怎麽
表示,想了一會,就拿著老頭的兩手,摁住自己那裏的兩邊往外分,分了一下,
又分了一下。停下來,等著老頭回答,誰知這老頭心有靈犀,眉開眼笑著說:好
日子,八月八,該是我的生日。」說完,就忍住笑。
計適明沒想到這個故事如此精彩、如此經典,聽著聽著不覺就起了興,本來
穿的就不多,這一下更覺得下面膨脹異常,看看徐縣長也是鼓鼓的膨脹起來,他
不知道縣長和她母親究竟到了什麽火候,眼下如果弄得急了,會適得其反。可低
頭一看母親,竟發現泳褲已洇濕了一大片,知道母親也動情了,如果自己這時候
上她,肯定水到渠成,可看看徐母卻緊緊地夾著腿,看不出任何蛛絲馬迹。
「媽……你怎麽了?是不是尿褲子了?」計適明故意挑破母親的心態,計母
就慌慌地低頭一看,臉刷地紅了。這時的徐母也下意識地低頭看自己那裏,計適
明就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徐母微分開的腿間也是一片精濕,心裏不覺一陣驚喜。
「這女的真要命。」徐母掩飾地說了一句,就在她夾起腿的當口,看到計適
明賊賊的目光,正侵入自己的腿間,知道剛才的境況被他看了去,就尴尬地笑了
笑。
「哈哈,當時滿桌子的人都……」徐縣長也看到了自己母親剛才的動作。
「是不是滿提性趣的?」計適明說到這裏,看著母親,「媽……八月八,是
不是也是你的生日?」
計母就羞紅了臉,「去,沒大沒小的。」
「媽。你的生日還分大小?我看,再來個八月八,你就……水漫金山了。」
他說著就瞅著母親的腿間,看的母親拿腿踢他。計適明就勢抓住了,「是不是?
伯母。」
徐母知道一切都躲不過他,好在自己已經事先知道他們母子的事情,就不感
覺到意外。但還是心有驚異,沒想到他們竟然在外人面前也敢打情罵俏……殊不
知計適明完全是爲了撮合她們母子。她遲遲疑疑地,「那是……你們娘倆的事。」
計適明就勢將母親抱過來,「那我就先給我媽過八月八的生日。縣長,你要
不要和伯母一起過來祝壽?」
事情已經到這份上,各人已經心照不宣,徐母見計適明當著兩人的面將母親
抱在懷裏朝湖水裏走,就拿眼看了看縣長,正巧看到縣長那鼓鼓的帳篷,知道兒
子已經對自己起了意,心撲撲地亂跳著,莫不是他們兩人光天化日的就在這裏上
了我們?想到這裏,心猶自怦怦跳著,曉琳,媽不知道怎麽好?
徐縣長看看母親羞怯的目光,偎過去,「媽,我們就過去祝賀一下吧。」
徐母不躲開,也沒言語,徐縣長就趁勢摟住了,母子相依相偎地坐在沙灘上。
計適明回頭看見他們母子的情景,笑嘻嘻地對著母親咕噜一句,計母從兒子
的肩頭就向後看了一眼,卻覺得兒子的手已經從泳褲的一邊探了進來。她嬌羞地
躲進兒子的懷裏,身子晃了一下,笑罵了一句,「壞,讓他們看見。」
「都浪成這樣了,還怕人看見?」他摸著連陰毛都濕成一團陰戶。
母親反擊著,「沒看看你?」說著伸手抓了一把,抓得計適明心癢癢的,恨
不得就在沙灘山要了她。
「媽,那句八月八真要命。扒得徐母都濕給縣長了。」
「你們真要命,誠心欺負我們,說那麽下流的話,什麽人還守得住?輕扣。
」計適明把母親的窄褲撥拉到一邊,放肆地扣進母親的。
「再要守住,就白費了縣長一片心思。」母子兩人卿卿我我地走進湖水中。
徐縣長羨慕地看著計適明,想不到他們母子已經親密無間。而自己還遊走在
感情的邊緣。
「那個小計平常看起來挺穩重的,又不大愛說話,可今天就像變了個人。」
徐母乍受到夾槍帶棒的戲弄,一時間心裏接受不下來。當著兒子的面竟然調戲,
她覺得挺尴尬的。
「媽,人都是有兩面性的,人前穩重老實,不見得背後不輕佻。人家不是說
,穿上衣服,人模狗樣:脫了衣服,就是禽獸。」
徐母被他說笑了,「什麽話到了你們嘴裏就變了味。」
「我說錯了?就連夫妻在一起,人前都假模假樣的,可一旦辦起夫妻那點事
,還不是什麽痛快說什麽。」
「不許你拿這個說事。」母親細細品味,雖覺得合理,但還是有點接受不下
來,盡管年輕的時候,丈夫也讓她做過令人想起來就臉紅,做起來就美滋滋的動
作,甚至連那些平常都覺得是罵人的話,在那個時候說出來,卻別有一番風味和
刺激。
「呵,兒子不是爲了說事嘛。就像我,台上得做出一個領導的樣子,擺出一
副威嚴,可在家裏,還不是任你打罵的兒子?媽……這就是人的兩面性。」
「看你說的,媽什麽時候打罵過你了?」徐母的手被兒子握著,感覺到異樣
情感上升。
「我知道媽舍不得,但我總可以在你面前撒嬌吧。」徐縣長拿著母親的手放
到自己的腿上,拍了拍。
「那是,你是我的兒子,是媽身上的肉。」
「嗯,我是您身上的肉。」徐縣長說到這裏就想入非非,「您也是我身上的
肉。」他說著,就似是無意地把母親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間。
「曉琳……」徐母知道兒子的心意,重重地長歎了一口氣。
徐縣長就貼近了母親,像個孩子似地,「媽,像小時候那樣多好?」
徐母似乎也很向往,「你從小就知道調皮搗蛋,老纏著媽媽。」
「那時我可以在你懷裏撒嬌,在床上騎著你和你打鬧。」
「誰叫你長大了,就不老實,就知道使壞。」母親不知道該不該拿開兒子已
爬進她腿間的手。
「媽,那是因爲兒子想成爲你身上的肉。」他說著把手輕輕地插進母親的大
腿間。
徐母看著他,任由他慢慢地往裏插,「曉琳,媽知道你的心意,可你大了,
長成男人了,你就不是從前那塊肉了。」
「可這塊肉不比從前更好嗎?」徐縣長來回地在母親的腿間摩擦著。
「我就怕你那塊肉會使壞。」徐母看了兒子一眼,眼睛溢著蕩漾的神情。
「那樣不好嗎?我的肉掉進你的肉裏,我們母子就融合了。」徐縣長不失時
機地挑破了,他想起偶爾在衛生間裏看到的那句話:人在人上,肉在肉中。
「曉琳,你真的要和媽那樣?不怕毀了前途?」
「不怕,再說也不會毀了前途。媽……」他扳過母親的身子,看著母親的眼
睛,「你不羨慕他們母子?」
遠處的湖中,半腰深的的湖水掩藏著計適明母子,卻看起來更顯得親密。
「曉琳,不跟你說了,再說你也就兩面性了,我們下去吧。」母親並沒有回
答,而是起身拉起兒子,有點羞怯地站起來。
「要不要我抱著你?」有了車裏剛才的一幕,徐縣長眼睛裏含著挑逗的意味
。
「現在不要。」雖說是拒絕,但卻勾起了徐縣長無盡的希望。媽……我什麽
時候也能對你兩面性呢?
誰知已經走出去的母親忽然嬌昵地低聲說了一句,「你是不是也要媽來個八
月八?」徐縣長心裏一顫,望著母親的身影驚喜地追上去。
計適明托著母親的屁股,讓她兩腿盤在自己的腰上,看著徐縣長母子二人拉
著手走下來。
「縣長,伯母是不是還是旱鴨子?你教伯母遊泳吧。」浮在水裏的計母顯得
很輕松,計適明在水裏摸著母親的陰戶。
徐母兩腳站在水裏,感受著從腳底升上來的涼意,徐縣長擁著她,慢慢浸到
深水。「我怕。」徐母這時作出打怵的樣子,看著兒子。
「怕什麽?有我。」徐縣長拉母入懷,兩手架在母親的胳膊下,讓母親扶住
他的肩頭,水漸漸地湧上來,直到淹沒了兩人的胸部。徐母由于個子矮,不得不
掂起腳,「別往裏走了。」
她看著深藍色的湖水,顯得一望無際。
計適明在水裏放肆地脫掉了自己的遊泳褲,讓雞巴橫插在母親的腿間,計母
礙于縣長母子在身邊,一聲不吭地任由他胡來。
水已經沒了兩人的脖頸,計母不得不扶著兒子的肩頭,讓身子借著浮力懸在
水裏。計適明從母親的屁股溝裏,扒開那僅有的一絲布褛,讓母親的陰戶完全暴
露在水中央,看著不遠處的縣長母子,他拿起雞巴輕輕地插進母親的屄內。
「小明,別讓她們看見。」母親擔心地。計適明卻興奮于第一次在水中和母
親交媾。
「媽……刺激吧?」他感覺到水軟軟的有一股阻力,但送進母親的屄裏的時
候,竟然感覺到比平時緊湊了些。
「就你怪點子多。」母親大概也很興奮,在水裏和兒子,這是連想都沒想過
的。
「我要把這些年爸不能給你的補回來,讓你盡情地享受享受魚水之歡。」計
適明攥住母親的兩腿,要她攀附在自己的身側。
「他們看不見吧?」母親到底還是怕被他們發現。
「媽……他們還顧得過來嗎?說不定縣長正在勾引他的母親。」他插進去時
,看著周圍的水圈一波一波地晃動。
「我就是覺得我們不該……」母親趴在他的肩上,讓他盡情地搗弄著。
「都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麽不應該?媽……你連孩子都懷上了。」計適明看
著母親身子一晃一晃的,吸附在自己的身上。
「死人,還好意思說?」母親開始喘息著。
「都好意思肏你了。」計適明說著粗話,大力撻伐著。
「啊……使點勁。」母親趴在他肩上,把屁股往下蹲。計適明果然覺得這樣
性器結合得更緊密。
「騷屄!」計適明看到母親善解人意的配合著,不自覺地罵了出來,他托著
母親的兩半臀瓣,硬硬地向兩邊分開來,彎下身子,插進母親的深處。
母親被兒子罵著,雖聽不慣,可也覺得有一些意外刺激,「你,壞兒子。」
她往下坐著身子,以求兒子的深度。
「你這個老屄,讓兒子操的老屄。」計適明淋漓盡致地對著母親發泄著獸欲
。計母被罵得熱血沸騰著,她沒想到自己竟然也在兒子的罵聲裏,體驗到一種快
感。老屄不由自主地痙攣著,翕動著兒子的雞巴。
「媽……你那裏會動?」一陣麻酥讓計適明想控制著,卻被更大的快感攫取
了。他不得不使出全身力氣,和母親做最後的搏擊。
計母上下顛動著,兩個雪白的奶子在水面上像兩只鯉魚一樣亂蹦亂跳,計適
明抓住了,又滑滑的掙脫出去。
「媽……媳婦兒。」他大口喘著氣,喉嚨裏象竄了火一樣幹燥。忽然他看到
母親後仰起身子,象打擺子一樣渾身顫抖著,知道母親進入了臨界點,他趕緊樓
過來,在母親散亂的秀發裏,尋上母親的嘴,兩人互相吐露著唾液,勾纏著舌頭
。
「小明……小明,媽不行了。」大口喘著氣,眼睛迷離著,看得計適明渾身
激張著,就在母親軟軟地癱俯在他身上時,一股激流從小腹那裏噴湧而出。
「媽……」計適明呼了一聲,跟著抱緊了水下母親的屁股,緊緊地擠壓在自
己的腿間。
徐母怔怔地看著遠處的一個漂浮物,感到眼有點暈,她對于水始終有一點懼
怕,小時候家裏發大水,連床都淹沒了,她趴在床沿上手足無措,哭泣待援的時
候,父親從外面一邊喊著她的名字,一邊費力地劃拉著水流,才把她救出去,從
此她就對水産生了恐懼。
徐縣長靠在母親身邊,眼睛卻始終留意著不遠處的計適明,兩人頭靠著頭,
背朝上自己地情景,讓他想象著他們母子此時的動作。輕輕地摟住了母親的腰,
感覺到一絲軟滑。
「曉琳,媽有點不好受。」徐母低聲說。
「身上不舒服?」兒子關切地眼神和語氣,讓母親心動。
「眼有點暈,心有點慌。」
「是不是怕……」這一片水顯得太清澈了,幾乎能看到水下20公分。看來
五裏鄉生態園是一個成功的旅遊項目。
「過一會也許會好。」母親的聲音很柔,很無助,聽在兒子的耳裏很受用。
她是不願意掃了兒子的興。
「別總看著水面。」徐縣長扳過母親的肩膀,他知道老是看著晃動的水面,
就會讓人産生眩暈。
「媽從小就怕水。」徐母這時笑了起來,笑得很燦爛。
「那你就不看水。」母親的風韻始終讓他著迷,心不知不覺地就神往起來。
「那你要媽看哪裏?」
「看看兒子。」徐縣長誘惑著,母子靠的這樣近,又幾乎全裸著,對于戀母
的男人來說,不能不說是一個引誘。
徐母的臉一下子紅了,「你有什麽好看?」說著嬌嗔地斜了他一眼,這一眼
讓縣長的勇氣大增。
他捧住了母親的臉,深情地望著,「在你的眼裏,我真的不好看?」失望多
于希望,讓母親一時過意不去。
「好看……!兒子在母親的心裏永遠是最棒的。」徐母加重了語氣,想讓兒
子激情四射。
「我就知道嘛,那你說說兒子哪裏棒?」縣長想聽聽母親的贊美。
「英俊、潇灑,有風度、有能力。」
「兒子在你心裏那麽完美?」
「哪個兒子在母親的心裏不是完美的?何況是一個事業有成的成功男子?」
母親說到這裏有點自豪。
「好媽媽……」徐縣長輕輕地撫摸著母親的面龐,「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強
健的體魄。」
「可……」母親欲言又止,看著兒子期待的眼神,「你和你媳婦真的……」
「真的!」縣長堅決地點了點頭。
母親臉上現出內疚,「都是……都是因爲媽?如果那樣媽的罪過就大了。」
她自從那天聽了計適明地勸解,心裏一直就耿耿于懷,她沒想到地位顯赫的兒子
竟然對自己有著這樣的癡情,這讓一個母親又感動又難過。感動的是世間竟有這
般對自己始終不二的男人,難過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兒子,並且還因了自
己而甘願荒廢前途事業,這讓一個做母親的何去何從?
「媽……您都知道了?」縣長顯然也沒想到母親知道得這麽多。
「哎……曉琳,媽知道你這樣,就一直睡不著,我是你媽呀。」徐母顯得有
點悲泣。
徐縣長呆呆地看著母親,「媽……如果您不願意,我不會……」徐縣長說到
這裏,神情黯然,看在母親眼裏又是一陣心酸。
「我知道你不會強迫母親,可你是母親心中的支撐。」她的眼裏顯露出一絲
狡黠,「曉琳,媽一直以你爲重,你爸走後,媽就沒了其他心思,你怎麽就不理
解媽?這些天,媽想了又想,在這個世界上,媽不是就爲了你活著?」
「媽……我知道,所以我很痛苦。」徐縣長眼含痛苦,面對自己親生母親,
一生苦愛著的女人,欲愛不能,欲棄無望。
「唉!」母親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也許這就是命,命裏須有,躲不過。」
「媽……」徐縣長欣喜地……
「看到你一副落落寡歡,媽恨不能替了你,就是去死,也值得。我有時想,
你跟媽要什麽,媽都會給你拿來,可你偏偏要媽……」
徐縣長沖動地,「我這一輩子唯一希望的就是和媽你……哪怕一次就死去,
也值了。」捧著母親的臉,看著眼裏的淚花。
徐母一下子捂住兒子的嘴,「不許你胡說。」眉目含情地,「要是死能代替
,媽也願意。」
「媽……我們誰都不去死。」
「嗯。」徐母點了點頭,一時間氣氛變得無比溫馨。
徐縣長長歎了一口氣,摩挲著母親那豐滿的臉頰,喃喃地說,「媽,如果這
一輩子,我能疼愛你,多好。」
「怎麽?你不願意疼媽、愛媽了?」母親明知故問,一股愛意在眼裏閃動。
「我說的不是兒子對你,是……」
「別說了,」母親打斷了他,作爲母親,她羞于聽到那個足以讓她感到不安
的字眼。「曉琳,無論你怎麽做,我都是你媽,不好嗎?」
「那也包括……?」兒子懷疑的目光卻被母親接受了。
「嗯。媽還能有什麽,值得你如此珍惜?曉琳,你不是要八月八嗎?媽……
」說著嬌羞地想從他手裏躲出去。
還有什麽比這一刻再幸福的了?徐縣長沒想到母親能答應得如此爽快?無論
怎麽做……那就是說自己可以作出母子以外的事。他的心裏一陣狂喜。母親親口
許諾他八月八,這個隱晦著男女之間最親密無私的特定語言,足以讓意亂神迷,
八月八,媽……兒子要親自扒……徐縣長刺激地一時沈浸在那男女暧昧的氣息裏
。自己夢寐以求的終于得到了母親的答應,徐縣長緊緊地捧著母親的臉,一下子
貼上去。「親媽,兒子從今以後就會飛黃騰達。」徐母趕緊閉上眼,承接了兒子
無比的思念。
「曉琳,還是別……別在這裏。」母親念念不忘世俗的眼光,就這樣站在水
裏,和親生兒子親熱,她的內心劇烈地跳動著。縣長強抑著離開,手卻從下面探
索著摸進母親的腿間。
母親一下子紅到雪白的頸項,看起來更像一朵嬌豔的花,可徐縣長知道,更
爲嬌豔的將是水裏那朵,自己正在觸摸的真正的女人花。
縣長的手捂在母親那裏的時候,感覺到她渾身顫抖,母子畢竟第一次打破禁
忌,徐縣長更是臉紅耳赤,心裏過電一樣的麻酥和激動。自己正捂著的,雖說是
爲男人而長、讓男人銷魂的風流窩,但那是天下男人都可爲,而唯獨自己不能爲
的。可現在他竟然在野地裏,手侵著親生母親的隱秘。
母親的皮膚滑膩而柔軟,大腿根處骨感觸手可及,縣長從母親那緊繃的松緊
帶裏往裏探,感覺到母親很自然地動了一下,旋即放松了。
「媽……你緊張嗎?」手已經爬到母親豐滿柔膩的隆起處,刺啦啦的感覺已
經告訴他,那裏草肥土沃。
徐母又緊張又興奮地笑著,「曉琳,媽就是……」
縣長看著母親又進了一步,「放松一點,把我看成一個男人。」
徐母固執地,「不……」她忽然甜甜地說,「我更願意你是兒子。」說著臉
上笑靥盛開。
「媽……我知道你更喜歡我是兒子。」他說著一下子插進去,摸在母親高高
鼓鼓的陰戶上。
「還喜歡嗎?」徐母興奮于兒子的觸摸,這一問無異于是對兒子最直接的挑
逗。徐縣長咽了一口唾液,看著母親恩愛有加的目光,「豈止是喜歡,簡直就是
銷魂。」他的手在母親那裏爬著,感覺松軟的土地下蘊藏著熱烈的岩漿。
「媽……下面,」徐縣長在鼓鼓的懸崖下感覺到了裂縫,他征詢地望著母親。
「怎麽?怕了?」
「不是怕,是品位加回味。媽,我在回憶多年前我離家的路。」
母親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透著無限喜悅,「路已經寬大通暢,就等著兒子回
家。」
「媽……」縣長再也不再停留,而是一驅而下,肆意地掠進了母親的領地。
母親的寬敞和包容讓他幾乎暈厥過去,這就是自己夜思夢想地方,他貪婪地徜徉
在那溫暖而神聖的故鄉。母親的氣息越來越重,縣長的手被夾在腿間,那種軟滑
、那種滋味,只有身臨其境才能體味出來,就在他想繼續深入其中,一探母親究
竟的時候,突然看到母親皺了一下眉頭,跟著鼻子裏哼出一聲沈重地歎息。
「曉琳……媽……」
縣長沒想到就這一陣撫弄竟然讓母親……但隨即感覺到母親痛苦地呻吟起來。
「媽……您怎麽了?」嘴裏說著,手卻貪戀那一刻的風流。
「我……我的腿。」母親疼得一彎腰,嗆了一口水,卻被縣長一把抱起來。
「是不是抽筋了?」
「轉腿肚子了。啊……」母親疼得一臉蠟黃。
縣長趕緊抱起來往外走。
計適明從母親身體裏抽出來的時候,雞巴軟軟地,深水裏看不見母親那裏的
形狀,他伸手摸了一把,摸得母親疼愛地笑罵了一句,「貪色鬼。」計適明就甜
絲絲的感覺到特幸福。母子兩人半是調情,半是暧昧地嬉戲著,計適明就看到水
面上忽然漂出一股白白的東西,他好奇地看了一下,忽然就笑了,「媽……你看
看。」母親把臉湊過來,卻忽然就羞怯地轉過頭。
「媽……那是什麽?」他明知故問地看著母親。
「鬼東西,不學好。」母親笑著躲過去,卻被兒子拽過來,「是不是從你裏
面冒出來的?」
「胡說!」母親強辯著,「那是你的。」
「我的?我的怎麽跑到你裏面去了?」計適明不依不饒,「你這個謀殺狂,
把子女都淹死了。」
母親就捂住嘴笑著看他,「你的怎麽成了我的子女?」
「還犟嘴,」他故作惡狠狠地瞪著母親,「兒子的怎麽又到了你裏面?」
「你……」母親被問得張口結舌,忽然她笑著說,「你本來就在我裏面。」
「嗯,媽……你說清楚,不是我,而是兒子的雞巴在你裏面。」
「你……?」就在母子二人調笑著爭論的時候,計適明聽到縣長的叫聲,「
計主任,快把車門打開。」
計適明轉身看見縣長慌慌張張地抱著母親上了岸,他莫名其妙地趕緊拉著母
親,不知道出了什麽事。
「怎麽了?縣長。」本來就離岸不是很遠,計適明遠遠地打開車門的時候,
也追到了車前。
「抽筋了。」縣長低頭鑽進車裏,計適明趕緊把車座放平,這種商務車就是
爲了旅途方便休息。
「慢點。」計適明伸出兩手托著徐母的腰,慢慢地放到車座上。
「啊……」徐母疼得有點喘不上氣,計適明忽然想起以前聽老人家說的抽筋
療法,就說,「縣長,按摩伯母的腿肚子。」
「那……」
「先翻過身去。」計適明看到徐母痛苦地轉身的時候,大腿間濕漉漉的泳褲
團成一條線,緊緊地勒進陰縫裏,那撮黑黑的陰毛貼滿了雪白的腿間。
徐縣長大概也看到了,手似乎要縮回去,但卻停住了。
「你給她揉揉腿肚子,我去弄點熱水。」他麻利地爬到前座上,拿起水壺,
倒在毛巾上,回身的時候,看到縣長一邊擊打母親的肌肉,一邊輕輕地揉著。徐
母顯然好了許多,剛才是因爲激動和受涼,肌肉痙攣引起輕微抽筋。
計適明走過去把熱毛巾敷到她的腿上,「好受了嗎?」
「奧,不太疼了。」徐母聲音還是有點顫,但比起剛才已明顯好轉。
計適明看到徐母伏爬著的大腿間,屁股圓滾滾的,那條團成條的泳褲皺巴巴
的勒進去,讓人想入非非。他覺得徐母已經緩解了疼痛,自己再在這裏不太合適
,就說,「縣長,你再給伯母上上熱敷,我先出去一會兒。」
母親這個狀態在這裏,縣長想安慰又放不開,聽到計適明要出去,就隨口說
,「好。」看著計適明走出去,縣長輕松地爲母親按摩著大腿。「媽……是不是
好點了?」
「嗯,現在不疼了。」母親想坐起來,卻被兒子制止了,「躺著吧,他們出
去了,我在給你按會。」
「剛才可能是受了涼。」母親不好意思地說,伸直了腿。
「再加上激動。」縣長說著看了母親一眼,一絲不易覺察表情從母親臉上一
閃而過。縣長就從她的小腿肚子往上一直按摩到臀部。「翻過身吧,把熱毛巾墊
在腿下。」母親聽話地轉著身子,縣長小心翼翼地扶著母親的身體,他把熱毛巾
放到腿下面,讓母親伸直了腿。
「媽……我再給你按摩按摩吧。」他說著,順著母親的大腿企圖搜尋剛才看
到的風景,那條皺巴成一條線的泳褲幾乎勒進母親的縫隙裏,連陰毛都露在外面
,不覺地咽了口唾液。手就想伸進去,款款愛撫那個寶貝。可母親的傷還沒完全
好,他這會這麽做,母親會怎麽想?強忍著,沒有動,只是把眼光放到那裏,看
著母親淫猥的形狀。
母親閉著眼不說話,任由兒子按摩著,縣長很想母親能分開腿,也許這樣母
親的春光更能暴露無遺,他按到母親的兩腿間時,遲疑了一下。
「就按按那裏。奧……」徐母低聲地說,縣長就在母親的大腿上抓捏著,眼
光肆意地侵入母親幾乎裸露出來的高聳的肉戶。一片茂盛的豐美草原,再加上連
黑黑的根須都看得到的陰唇,徐縣長亢奮地揉捏著。
「曉琳……媽覺得這樣好點了。」她微微地分開了腿,讓身體舒展開,不知
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縣長看到母親那皺巴巴的陰唇,心裏天人交戰。
「你再按按。」
徐縣長就繼續按著,只是不再往下,漸漸地他的手滑上母親細膩的大腿間。
母親的大腿窩被髋骨凸起形成深深的圓弧,看在眼裏比起豐滿的大腿更見迷人,
那畢竟是最接近母親私密的地方。
「媽……這裏疼不疼。」
母親稍微動了一下,「給媽揉揉。」
縣長的手指幾乎接觸到母親隆起的地方,他的喉結上下動著,一點一點地靠
近那裂縫的邊緣。
「媽……舒服嗎?」縣長已經按揉到母親的開裂處,發出試探的信號,看著
一用力就幾乎開裂起來的母體,他不知道母親會不會拒絕。
「啊……」母親輕微地發出一聲呻吟,但似乎又聽不到,徐縣長感覺自己的
聽覺出了問題。
「媽……」他遲疑著,想讓母親有所表示。
似已睡著的母親沒有說話,徐縣長大著膽子夠著母親的隆起部位,輕輕地壓
著拉開來,一條紅紅的裂縫,展現在兒子的面前,縣長的眼睛幾乎瞪得溜圓。感
覺和觸覺重疊著,讓他對母親有了完整形象。那條幾乎遮蓋不住的遊泳褲似乎已
是多余的,隨著裂縫的開大,母親的一瓣已經被完全剝開,那朵淫猥的花朵被泳
褲深深地勒進去。徐縣長喘息著,遲疑著,但欲望已經讓他完全沒有了控制能力
,突然他快速地挑開那僅有的布條,觸手可及是濕漉漉的軟軟深溝。他迅速地看
了一眼車外,朦朦胧胧地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長呼了一口氣,剛才水中放肆地侵入,蹂躏的就是母親這裏,只是那時憑
感覺,現在他清晰地看著,大膽地伸出一根手指,直接爬了進去。
「曉琳,小計他們……」母親閉著眼,擔心兒子的沖動,忘乎所以。
「他們都出去了。」縣長驚喜地,知道母親已經答應了。這時他是五指挑開
泳褲,直接捂在母親那裏,鼻子裏發出一逞心願的氣息。
「媽……舒服嗎?」他沾沾自喜地往上掀開那條礙事得底褲,小心翼翼地撥
拉到一邊,再一次看著母親的形狀,像得了一個心愛的寶貝一樣,緊緊地捂在手
掌裏。母親的身子動了一下,一種麻電般的感覺從大腦擴散到全身,縣長的手指
深陷于那滑膩的溝縫裏。
這就是母親的,以前連想都不敢想,可今天自己就在縣政府接待客商的公務
車上,他視奸著母親的陰戶。「媽……脫了吧。」用手摳進去,感覺母親那裏潮
濕而溫暖,那碩大的肥滿陰唇內夾著紫黑的雞冠樣的肉舌,看得縣長熱血噴湧。
他真的不敢想,就是在幾天前,自己還在苦苦等待與期盼,可今天母親已經
幾乎裸躺在自己面前,她的每一個部位就要被自己肆意地愛撫著。母親的溝溝縫
縫看起來更具女人味,她的肉舌突出在外,毛蓬蓬的陰毛經過了水裏的洗禮已經
亂蓬蓬的,在她突然聳起的陰戶頂端,赫然突出著那顆黃豆粒大小的透明陰蒂,
已經曆經過風雨的縣長貪婪地摸索過去,卻遇到母親輕微地抗拒。
「媽……兒子想看看。」看著母親夾起的兩腿,將陰戶托的更高,那個雞冠
樣的肉舌分開來,貼到飽滿地陰唇上。聽到兒子的乞求,母親慢慢地把腿分開。
縣長的喉嚨劇烈地抖動著,喉結上下快速地動著。這個角度已經不能滿足于他的
欲望,他想更全方位地了解母親。
手插進母親的腰下,卻發現泳衣上下連套,縣長遲疑了一下,試著將母親的
身子扶起來,「媽……脫了吧。」
母親不答,卻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一絲喜悅讓縣長欣喜若狂,低頭含住了
母親的唇,將舌頭伸進去,上下纏裹著。母親的舌尖膽怯地接住了,又縮回去,
逗得縣長發出夢呓般地乞求,手不自覺地摟緊了母親的脖子,將舌尖深深地插進
母親的口腔。
挑逗著、厮纏著,一點一點地勾出來,直到母子兩人口唇相交,舌尖相纏。
縣長再一次從母親的腿間探進去,臨到母親的禁地深深地插進去,感覺到母
親宮口的骨感和滑嫩,他旋轉著在裏面扣弄,扣得母親喘不上氣來,不得不脫離
開他的親吻,大口喘著氣。
「曉琳……」她拖著長音叫了一聲,跟著嘴又努動著迎上來,縣長更是一輪
緊密地親吻,他的手更加粗暴地扣著裏面的一切,粘粘滑滑的,四周空曠寬大,
縣長的手在母親中間突起的硬物停下來,直接刺激著。他知道那應該是母親的花
房,是自己兒孫最初孕育地。
母親噴著熱熱得氣息,突然掙開來,眼睛迷離著,滿是乞求。
縣長雙手從母親的頭部往下撸著那緊箍著的遊泳衣,臨到腋部時,母親高高
的擡起胳膊,縣長驚喜于母親的配合,半抱著母親一脫到底。母親兩個奶子乍失
去了束縛,象兩只暄白的饅頭一樣,兩粒奶頭紫紅硬挺,顯然已經勃起起來。他
不由自主地把頭弓到母親的懷裏,含住了咂吮,手從乳房的隆起處漸漸地畫著圈
往上,抓捏著。
母親低頭看著兒子,慈愛地目光裏滿含著情意,她的手輕輕地放在兒子的頭
上,在縣長那打滿了發蠟的一絲不亂的頭發裏溫柔地抓著。
泳褲還包裹著母親磨盤似的屁股上,徐縣長伸手從母親的屁股溝裏往下擄,
母親隨著他的動作擡起屁股,擄到屁股以下,縣長就放棄了母親的胸部,彎腰掀
起母親的兩腿,從上倒下扒了下來。
母親羞羞地別過頭,不敢看兒子,縣長順勢脫光了自己的時候,她在眼睛的
余光裏看見了兒子的碩大,天哪!足足十幾厘米,不覺張大了口,不敢出聲。
「媽……」縣長爬下來,跪在母親的腿間,一邊撫摸著母親的陰戶,一邊分
開她的腿,這一次,作爲兒子,他清晰地看到了母親那神聖所在,濃密的陰毛卷
曲著,布滿了整個腿間,兩片大陰唇由于剛才的撫摸,腫脹的外翻著,兩片雞冠
樣的肉舌濕淋淋的緊貼在外陰上。剛才的那個包裹在皺褶中的黃豆粒大小的陰蒂
,讓縣長伸出手,從母親濃密的陰毛裏分開如嬰兒嘴角的前端,重重疊疊裏,陰
蒂已經脫殼而出,他手指撮住了,沒想到人老珠黃的母親還如此敏感,已經搓捏
,渾身一震,跟著哼了一聲,縣長看到母親那裏收縮了一下,跟著一股白白的東
西冒了出來。他知道母親已經爲他失禁了,緊接著低下頭,嘴碰觸母親軟軟地陰
毛的時候,忽然看到母親驚悚的半仰起身子,「曉琳,你、你幹什麽?」
縣長的臉豬肝似的,看了母親一眼,「媽……我想……」撮住母親的那裏又
揉搓了一下,半仰起頭的母親,又是一陣抽搐,「媽……受不了。」縣長就在母
親的注視下,低頭埋進母親的腿間。
「曉琳。起來,快起來。」保持著那個姿勢的母親想用手推開兒子卻變成了
插入兒子的頭發裏。兒子的嘴拱進去的時候,她舒服地叫了一聲,沒想到男人竟
然會用嘴撮女人的那裏,這是多年所受教育所沒有,這不是性倒錯嗎?她刺激地
把腿蜷起來,激動地夾住了兒子的頭。
「媽……」縣長從上倒下撫摸著,嘴含住了母親的肉舌,裹著她的陰唇連同
陰毛到嘴裏。
「曉琳,曉琳……」母親難抑地又伸直了腿,「你不怕那裏髒?」她明知故
問地,兒子一上來就打破了她的性觀念,現在的年輕人,什麽花樣都有,要不是
和兒子,她這輩子恐怕都局限于男上女下。
「你的東西,有什麽髒?」縣長在充溢著滑膩的淫液的洞口把舌尖卷起來插
入,「再說這裏本來就是兒子的出生地。」
母親的手在他的發絲裏到處爬著,那原本一絲不亂的頭發看起來亂蓬蓬的,
她的身子在兒子舌尖的插弄下開始僵硬著,又放松開來,小腹急劇地起伏著。「
那時候,你是滑溜溜的從這裏出來。」她閉著眼享受著兒子的侍弄。多年前,滑
膩膩地小家夥頭拱著沖破了她狹窄的陰道,可今天,他又會用什麽再沖進去,想
起兒子那裏的碩大,她的心抑制不住狂跳了起來。
「現在我翅膀硬了,毛長齊了,想重溫您的生命之源。」
「媽怕……怕經不起你的……」他真的、真的會用那個插進母親的?
「你經得起別人的,就經得起兒子的。」兒子心裏還是酸酸的,這個通道已
經多少次地被父親搗弄著,自己僅是一次匆匆的過客,還是常客?
「可你想好了嗎?一旦進去,就會萬劫不複,兒子,恐怕我們就找不著回去
的路了。」那個觀念始終在心裏掙紮著爬起來。
「我知道,媽……你這裏就是縣衙門。」
「你……」母親看著兒子塗滿了白漿的嘴和迎上來的目光。
縣長挑逗的看著母親,「兒子是縣太爺,你就是縣太爺的府衙。」沒想到兒
子在這個時候還能幽出默來,母親不由得一蕩。你個小畜生,媽恨不能……―剛
才余光中看到兒子的碩大,心中一凜,這一次母親顫巍巍地,但還是伸出了手,
從兒子的下面握住了,驚喜地不敢看著兒子。「你真的要改換門庭,另尋其主?
」她喃喃著,不知是說自己還是兒子?
「不……是覓祖歸宗,重振家門。」
「我說不過你,」母親開始擄動著那生命之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
,一縣之令。」
「率女之婦,盡是兒妃。媽,你一支壓海棠。」
「妾解衣伺候。」
「令躬身匍入。」
似是在母親的導引下,抑或被自己強推著,兩人都是半仰起身子,看著陰毛
交錯,陰陽相交。幾千年的道德觀念,幾十年的母子之情,瞬間被男女之欲超越
了。道德被穿在柱頭上,慢慢地進入母親的體內:倫理融化在花蕊裏,包容了兒
子的陽根。
「媽……」
「兒子……」
摟抱了兒子的脊背,擠壓著母親的雙峰:盤擠著母親的雙臀,壓進生命之根
。縣長品味著母子交合,和母親頭抵著頭,在母親嬌羞的目光裏,含住了她的唇
,他覺得此時天地倒錯、陰陽融合,而自己從上倒下和親生母親貫通了。
「媽……你說這會縣長和她媽正在幹什麽?」計適明坐在樹蔭下,讓母親頭
枕著腿。
「媽怎麽知道?」母親有點累。
「是不是正在……」計適明淫笑著,伸入母親的泳褲裏。
「要死!聽著別人……是不是又癢癢了?」母親欠了欠身,抱著兒子一條大
腿。「小明,你得過去看看。」
「你現在讓我過去?說不定兩人正在操……」
母親感覺兒子的手放肆地扣弄每一個角落,聽著兒子說出下流的話,打了他
一巴掌,「又說那些髒話。」
計適明就在母親的內褲裏抓捏著,「話哪有髒的?天生就是操屄嘛。」
母親拿他沒辦法,已經有了男女關系,就是再想恢複那種溫情脈脈的母子關
系都不能夠,看來這輩子也只能和兒子牽扯到性了,想起來,母親長歎了一口氣
,「哎……你們都是有家有口的,又是領導幹部,怎麽就……」
計適明不服氣地在裏面梳攏著母親的陰毛,「領導幹部怎麽了?領導幹部就
不操屄了?」
「可你們成天在電視裏出頭露面,讓別人怎樣怎樣……自己背地裏卻……」
「做那事不背地裏,還能拿到大街上?媽……這不都是被窩裏的事情?」
母親長歎了一口氣,她不知道這世界究竟怎麽了?天地倒轉,倫理顛倒,以
前想都不敢想、聽都沒聽說的事,怎麽在兒子的身上卻那麽順理成章?吃請受賄
、溜須拍馬,甚至連親娘都敢上?那些東西還是人家的,可親娘卻是自己的,怎
麽就能夠在被窩裏操了呢?」被窩裏都是兩口子的事,可你……―」母親嘀咕一
句。
計適明嘻皮笑臉地,「卻把你操了,是不是?」他在母親的陰蒂上劃了一下
,劃得母親抽了下腿。「那是喜歡你,你想想,領導幹部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卻偏偏和你這老女人,不就是因爲從小就戀著你,你屄上又沒長花?」
「媽知道,媽就是想不通。」母親的頭發披散著,盤在地上。
計適明感覺母親的那裏特有肉,捏起來軟軟呵呵,「有什麽想不通的?」他
忽然想起來,「哎……媽,你這裏可是有顆痣的,我再看看。」計適明說著就去
扒母親的泳褲。
「去……去……」母親掰開了他的手。
「那天你沒聽她們說你嘴上和毛主席一樣都有顆痣?」計適明沒看到下面,
就伸手摸著母親的嘴下面,「我哪能和毛主席比?」母親聽兒子提起那天,心裏
就覺著不是滋味,院子裏那麽多人,兒子竟然把自己叫進去,要是被人碰到,自
己這老臉就……她想起來不寒而栗。
「怎麽沒法比?你比他還多了一顆。」
「小畜生!」
計適明就摟住母親,把手伸進去,尋找著、摩挲著,「媽,你屄上這顆痣,
兒子操進去就象鋸牙子一樣……」
母親聽兒子越說越不像話,知道兒子和她在一起,除了迷戀奶子就迷戀那裏
,就想站起來,「小明,你過去看看吧,這麽長時間了。」
計適明戀戀不舍地,但看看母親沒有那意思,就懶洋洋地,「那我去了。」
計適明被雙軌的時候,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沒想到自己正在事業鼎盛的時候
,卻受到如此的打擊,他知道也許是自己一路青雲,招惹的有人眼紅了,三十歲
出頭的年紀,就開始進入縣委領導班子,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迹,況且自己還是
一個毫無背景的人。他思來想去不知道是誰把自己推上了下坡路。但是他抱定一
個宗旨,不是確有證據的事情,他就是不開口,他相信必定有人會爲他開脫。
下午的時候,他的手機被沒收了,原本想給徐縣長打個電話,可又沒敢,他
知道自己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中,這個時候打電話,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
兩。但他慶幸的是,那部私人電話,今天沒帶在身上。要不一切都會暴露出來。
坐在這個不知是什麽地方的狹小空間裏,他的心情很煩躁,母親肯定很擔心
,就連妹妹對自己都很依戀,這一點他是最近才發現的。
妹妹已經是高中生了,學校讓她住宿,妹妹都不答應,計適明只好憑借自己
的條件,跟學校作了工作,由自己車接車送,好在妹妹學習一直不錯。但是在一
次偶然的機會裏,他發現了妹妹書包裏的秘密,那就是計適蓮有一個筆記本,裏
面全是自己的對外照片,計適明很驚訝,憑他多年的經驗,一個少女在心中隱藏
著如此秘密,肯定是投入了全部感情,用現在最流行的話說,那就是粉絲。
他望著天花板幽幽地歎了口氣,他不知道徐縣長能爲自己究竟做多少工作?
自己這一進去,在母親的心裏又會留下多少陰影?
「媽……對不起!」他抱著頭,輕輕地呓語著。
想起自己和母親的恩愛,他的心裏就有一種幸福感和內疚感,難道自己就這
樣在仕途上隕落嗎?不,那個手機裏面留有他無盡的希望,只要徐縣長不倒,他
計適明就會官複原職,想到這,他慶幸那天母親讓他過去看看,那個情景至今還
清晰地印在自己的腦海裏,計適明透過老化了的貼膜,看到縣長正跪在母親的腿
間,徐母的兩條大腿扛在他的肩上,縣長的雞巴,計適明看到這裏,吃驚的程度
不亞于自己被雙軌,那個東西太大了,足足有17厘米,龜頭葦笠似的棱沿棱角
分明,和粗長的莖身極爲相稱,計適明知道這樣的棱角對女性可以形成強大的沖
擊力,貫入的阻力和拔出的嵌合感可以讓女性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一般的女
性都會欲仙欲死。他目不轉睛地看著,縣長猙獰的雞巴撐開滿滿的徐母的陰唇,
密密地噬咬著,一點一點地吞噬,每進一處,徐母都捂著肚子,發出輕微的呻吟
,縣長就一手握著,在布滿陰毛的母親的陰戶上徐徐插入,直到盡根。計適明臉
紅脖子粗地看到縣長的卵子耷拉在母親的陰唇下面。
「曉琳……媽……」徐母似乎長舒了一口氣,那大概是消除了被插入的恐懼
而發出的。
計適明忽然靈機一動,他拿起手機,按下了拍照功能。原先的動機並不是要
挾,而是作爲驚奇于縣長的碩大,而想讓母親欣賞,沒想到這也許對于自己的前
途大有幫助,有了他,徐縣長肯定有所顧忌而會全力以赴地爲自己開脫。
想到這裏,他的心裏多少有一點安慰,他記得母親初次看了之後,臉赤紅著
,半晌沒有說話,計適明就問,「是不是太大了。」
母親好久沒有說話,「那怎麽象驢……?」母親說到這裏捂住了嘴。
計適明就摟住了母親,「他母親的更大。」說著就翻著裏面的照片,「看看
。」那是縣長在和母親換姿勢時計適明拍到的,當時看到如此大的陰戶,連計適
明都羨慕的睜大了眼睛,他沒想到徐母竟然有這麽一個妙物,如果扒開來,肯定
連卵子都能塞進去。
「這是他媽媽的?」母親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因爲他拍的是局部,當時離得
遠,爲了拍攝全景,計適明把手機貼在車窗上拍的。
「嗯。」攬過母親的腰,「你看看這張。」貼近了要母親看那個姿勢。
「啊呀……作死!」母親乍看到這種男女交媾,心一個勁地跳。「怎麽能這
樣?」她轉臉看著兒子的時候,計適明正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不好嗎?」
母親低聲地嘟哝一句,「象個狗似的。」
「我們不也這樣過?」
「你是說……」母親似有沈思,臉火辣辣地燒。
「媽……我要你趴著的時候,就這樣。」
母親一下子想起來了,臉紅得更厲害了,她沒想到兒子要求自己趴著時,竟
然象母狗交配一樣,當時要是知道這樣,她怎麽也不會,唉……那不是成了狗了
?自己趴著,讓兒子上。
「這叫背交式,也叫狗爬騷。是男人最想的一種交配方式。」
母親吃驚地聽著,拿眼又看了看。「媽……你看看,女人的屄這時是什麽樣
?」母親聽了,就羞羞怯怯地看著。
「是不是那形狀特大?」
母親因爲老花眼,就拿著手機一邊靠近了,吃驚地看著這時徐母那濕淋淋的
飽滿異常的碩大陰戶,兩片陰唇形成高高的山脊,和自己平常的概念出入太大,
「那平時可不是……」
「平時藏在腿下面,只看見上半部,可這時卻是充分地暴露和擠夾,當然不
一樣,但在男人眼裏就特別性感。」
「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母親看到這裏,笑嘻嘻地罵了一句。「象狗似
地趴著。」
「媽……我就喜歡那樣趴著。」和母親說著這些,計適明已經起興了。
母親白了他一眼,「不正經。」卻被計適明按在陰戶上,母親下意識地彎腰
捂住了。
「怎麽不正經了?男女相愛相交就是要盡情盡性,女人那樣把屄都暴露出來
了,肏起來才更有激情。」
「不跟你說了,上了那麽多年的學,沒學了別的。」
「呵,媽……沒學了別的,兒子能當上辦公室主任?」計適明看到媽的臉上
就有一股滿足和自豪,「可兒子更學會了性交。」
「不學好。」母親的嬌嗔比起半推半就別有一番風味。
「媽……那都是爲了你。」酸酸地、麻麻地直沖大腦。
「你學了那麽多……」母親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兒子,眼睛裏就有點不好意
思,「那狗怎麽還……」多年解不開的疙瘩,一直萦繞在心頭,「怎麽打都打不
開?」彎腰的母親到底還是問出來。
計適明知道母親問得什麽,這也是多年來一直存疑于農村孩子心間的結,只
是自己上了大學之後才解開來。「你是不是問的……它們拔不出來?」
「那…那…」母親結結巴巴的,臉紅騰騰的,「狗對著腚,就是拉不開。」
「傻媽媽……」計適明炫耀地說,「那叫縮陰,母狗發情的時候,和女人一
樣會流出一些分泌物,並且屄會發腫,這時公狗聞到氣味,就騎上母狗,射出一
些精液,在我們農村裏叫熊。」
「可這和拔不出來有什麽關系?」
「媽……人和狗不一樣就在這裏,你知道母狗的屄是什麽樣?」
母親嫌他說的太露,瞪了他一眼,「就像一個卡子。」計適明做了一個手勢
,「外面小,裏面大:而公狗射出第一泡熊,他的屌頭子就會腫大起來,形成一
個結,這樣很自然地鎖進母狗的陰道裏。」
「那……那怪不得拔不出來。」母親驚訝地,她不知道就是狗幹那事都有著
這麽多的學問。
「人的屄卻是直筒子,所以不會出現那種現象。」
「那要……」母親嘻嘻地笑了一下,「要那樣才壞了……」說著風情地看了
兒子一眼。
「壞倒不壞,就是不那麽方便了?」
母親聽了就不答,計適明忽然就明白了母親的意思,低下頭看著母親說,「
男女偷情不那麽方便了,要是正幹著,忽然來了人,拔又拔不出來,還不……」
「死相……」母親就想到自己和兒子的情景。
「媽……我想也給你拍一張。」
「去……去……你要媽羞死呀。」母親推著他,拽拽的想離開,她不知道兒
子怎麽會有這麽個怪想法,光著屁股拍進去,要是被人看見,那還不羞死?
「好媽媽,來一張吧。」計適明又使出軟招,摟抱了作出猥亵地樣子。
「小明……小明,你是不是想讓人知道?」
「媽……這是我的私人手機,誰能看到?」計適明哀求著,「兒子就是想,
想你的時候,能看到你。」
「不行。」母親在這個問題上有點堅決,「光腚拉赤的,還不羞死?」
「媽……那有什麽,又不是沒有做過:你看人家縣長和他母親……」
「人家是人家,別不學好。」母親怕這樣會出事,就拒絕著。計適明看看母
親不再讓步,心灰意懶地收起手機。母親覺得過意不去,怕傷了兒子的自尊心,
就說,「小明……不是媽不讓你拍……媽什麽都給你了,還在乎那些嗎?媽就是
怕萬一被人看見了不好。」
「我知道了。」計適明臉上就表現出來,對母親愛搭不搭的。弄得母親心裏
很難受。「媽……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
有了剛才的不愉快,母親不願拂了兒子的意思,就說,「你要弄就快點。」
「好媽媽……就知道你疼兒子。」他說著就去解母親的褲子,已經習以爲常
的母親這次沒有推拒。
「趴下吧。」看著母親赤裸裸地在自己面前要求著。母親知道兒子看了人家
的照片起興了,況且兒子也喜歡和自己那個姿勢,就聽話地兩手撐地,把屁股撅
起來。計適明從背後撫弄著母親的屁股和陰戶,心裏比較著剛才看到的景象,母
親的顯然比徐母的小了許多,但卻更見飽滿,他知道這種屄在男人插入時更能讓
男人進入快感。農村裏有句名言:胖屄瘦屌,就是說女人胖了緊,男人瘦了勁。
「媽……你這裏真軟和。」他淫蕩地看了一眼母親下垂的兩個奶子,那奶子
白白嫩嫩,饞涎欲滴。他說著,拿起手機對准了母親。「媽……你回過頭來。」
就在母親回頭的一刹那,他按下了快門。
「你……」母親警覺地意識到兒子的行爲,已經晚了,她到底還是被兒子耍
了。氣憤、羞怒讓她爬起來,默不作聲,面對這樣的兒子,她能說什麽?
「媽……你看看。」計適明把手機拿到母親眼前,嘻皮笑臉地。「小明,媽
怎麽說你好呢?」
「看看嘛!」計適明得意于自己的傑作,母親的陰戶真大。計母在兒子的央
求下,不得不看著自己的姿勢,兩手撐地、兩腿高高地撐著將屁股撅起來,那個
……怎麽那麽突出?夾在大腿間異常肥厚,簡直就像水牛的一樣,怪不得兒子那
麽喜歡。
計適明看著母親的,下面高高的挺起著,摟住了母親的屁股,站著就想頂入
母親的陰戶。母親羞于兒子的動作,掙脫開,拽著屁股找自己的褲子。計適明就
趁機拿著手機拍著母親各種姿勢,包括母親慌忙穿褲子的姿態。
他想到這裏,陰沈的臉不覺漏出笑容,正在這時,門開了,政府辦公室的小
淩走進來,「計主任。」他小聲地叫了一句。
「你……你怎麽來了?」計適明知道雙規的時候是不允許任何人接觸的。
小淩看了看身後,「縣長要我過來看看你。」他說著悄悄地遞給他一個紙團
,計適明趕緊握在手裏。然後他提高了聲音說,「縣長說快把問題交代清楚,好
回去工作。」說完努了一下嘴,就走了。
計適明打開紙團,愣愣地反過來看了看兩面,忽然笑了,那是一張空白的、
什麽字都沒有的紙條,可計適明明白縣長的意思,那就是什麽都沒有。他的心裏
一陣快慰,他知道只有這個時候縣長才能拉他一把。
三天後的那個下午,沒做任何結論計適明就被放出來了,他莫名其妙地坐上
小王的車,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麽會沒有結論的?難道徐縣長都打好了
招呼?等小王叫了一聲,「主任,下車吧。」他才清楚地看到已經到了縣醫院門
口。
「幹嗎到這裏來?」計適明坐在車上問。
司機小王拉開車門,「伯母她……」他嗫嚅著,看著計適明的臉色。
計適明的頭轟地大了,「我媽怎麽了?」
「您,您別急……醫生說腦溢血,正在搶救。」
計適明的意識一片空明,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小王架上去的,病房裏擺滿
了鮮花,徐縣長站在床前,看著醫生爲母親作著處理。趴在床邊的妹妹只是抽泣
,看著淚水不由自主地嘩嘩流下來。
「哥……」她叫了一聲,憋了憋嘴,想哭,卻被醫生制止了。這個時候最好
不要刺激病人。
「縣長!」計適明感激地看了一下徐縣長,隨即覺的徐縣長的手緊緊地握住
了他,一股暖流迅速地湧上了計適明的全身。他俯在母親床前輕輕地叫了一聲,
「媽……」聲音哽咽著,淚水迅速流了出來。
「老太太氣急上火,引起血管破裂。」醫生小聲地解釋著。
「情況怎麽樣?」計適明看著母親雙目緊閉緊張地問。
「我們已經盡了最大努力,但仍不見好轉,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還不好說。
」醫生客觀的解釋著,「不過,我們正在全力搶救。」他說著看了看縣長,那意
思是縣長都交待了,我們還不是全力而爲?
「計主任……」坐在醫院的接待室裏,徐縣長勸慰著計適明,「老太太的事
就看天意了。」
「縣長,怎麽會這樣?」他抽搭著鼻子悲咽地說,他知道老太太聽到他的消
息,驚嚇過度,導致血壓升高,造成腦部出血。
「唉……老太太是受不了打擊,才出的意外。」徐縣長沈吟了一下,背著手
來回踱著步,「你的事我會盡最大努力,不過你也有個思想准備,現在關鍵問題
是,有人抓著不放,我從側面了解一下,還是開發商內部出了問題,如果牽扯到
你我,我希望你能承擔起來,這樣我們還有周旋的余地。」縣長看著他,寄予無
限的希望。
「這……你放心,無論什麽時候,我都會把你當作大哥待。可我……就是放
不下我媽。」看著母親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計適明心如刀割,如果母親去了,
自己還有什麽心思。
「這我知道,人的命天注定,相聚也是一種緣分。伯母對于你來說,不僅僅
是母親,更是你生命中的唯一,這……我何嘗又體會不到。但不管出了什麽事,
你都要挺起來。」
「我……」計適明蹲在地上抱了頭。
「看你……什麽樣?」徐縣長有點恨鐵不成鋼,「你可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
,這個時候,你不能倒。」
「大哥……」計適明第一次使用了這種稱呼,他殷切地看著徐縣長,「我甯
願用我的一切換取母親的生命。」
「可那是能換的來的嗎?」徐縣長滿含感情地小聲地說,「適明,我們都把
母親……」他說著看了看外面,回過頭來,「把母親看作自己的女人,甚至比自
己的女人還重要,這一點我理解,可我們能白頭偕老嗎?」
計適明知道縣長說的是實話,年齡相差懸殊,必定母親會先他而去。
「可我們得好好地活下去。萬一老太太不行了,你也要節哀。」
計適明沒有再說什麽。「聽說你老婆回了娘家。」徐縣長本不想在這個時候
說,可又不得不說。他擔心說出來計適明會承受不了,妻子在這個時候離他而去
,可見並不值得留戀。
「她……她……走了?」對于妻子的離開,他並沒多大的震撼,只是感到有
一點意外。怪不得進來的時候,沒有看見。
「你母親躺倒的時候,她幫著送到醫院,就不見了人。適蓮後來才打聽到,
有人看見她收拾一下回了娘家。」
計適明覺著不是滋味,夫妻雖沒有多少情分,但在這個時候離開,多少讓人
感覺到憤恨。「走了倒省了心。」
「媽……」計適明這時忽然聽到妹妹的聲音,心裏一顫,就在他起身想走過
去時,看到護士匆匆地走過來,「徐縣長,計主任,老太太醒過來了。」
兩人都驚喜地隨著護士走進病房。
「小蓮……你哥哥。」母親愛戀地撫摸著女兒的頭,慈愛憂傷的目光在屋內
巡視著,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媽……」計適明知道母親歎氣的原因,忙趨前一步,母親聽到他的聲音,
眼睛一亮,虛弱的臉上放出光彩,「你……你回來了?」跟著想欠欠身子。卻被
計適明按了下去,「媽……你躺著別動。」
一顆清淚從母親的臉頰上流下來,「你回來,我就放心了。」母子倆的手緊
緊地握在一起,計適明那一刻覺得從沒有過的幸福。
母親的臉上仍留著很多疑問,計適明爲了安慰她,握著母親的手用了點力氣
,傳遞著母子相知相戀的信息,「沒事了。」母親一手搭在他的手上,仔細端詳
著兒子的面龐,責怪地說,「你已經是領導幹部了,凡事要多想想。」目光裏就
滿注著希望。
「媽……」這個時候,這個地方,不便多說,計適明只是通過手表達著自己
的意思。
「徐縣長。」帶班醫生恭敬地叫了一聲,徐縣長轉過身,醫生悄悄地俯在縣
長耳朵邊,「老太太情況不太好。」
「嗯……」縣長驚訝地拖長了聲音。
「這個情形一般都是回光返照,請計主任安排一下。」
徐縣長一下子呆了,老太太這麽好的精神難道會有危險?不過他也確實聽過
這種事情,看看老太太臉色蒼白,浮著一層紅色,他知道醫生應該是有相當根據
的。
老太太一手攥著一個,緊緊地拉著,「小明……你妹妹還沒成人,你要多照
顧他。」她似乎語言又止。計適明看了妹妹一眼,點點頭。徐縣長就明白應該給
他們母子留個空間,讓他們說說話兒。
「適蓮。你過來。」縣長親切地叫了一聲,醫生趕緊給在場的護士們使了個
眼色。
徐縣長拉著計適蓮的手,輕輕地帶上門,「你去給伯母拿件衣服。」他說著
叫了一下自己的司機,「你和她一起去計主任家裏。」司機應聲而去。他安排完
這一切,心情感到無比沈重,這對于計適明來說太不公平了。
母親看著衆人離去,欣喜地握著兒子的手,臉上溢著一層笑,計適明俯在母
親床前,伸出手撫摸她的頭發,「媽……讓你受苦了。」
母親慈愛地看著他,仿佛要把兒子的一切記在心裏,「媽心裏惦記的就是你
。」她說著淚花充溢著眼睛,「那天聽說你出了事,媽就像天塌了一樣,小明,
你是媽的頂梁柱。」
「媽……你別太擔心。」計適明看著母親眼裏流露出少有的愛戀。
「我一時就六神無主,天塌地旋,哎……媽這輩子積善行德,沒做過虧心事
。」她說著,臉上就有一層異樣的東西,「也許……也許祖宗懲罰我,小明,媽
跟你……」
計適明打斷了她的話,不讓她說下去,「那是我們倆的事,怪也不會怪你。」
「我就是怕對不起祖宗。」她心裏一時解不開。
「你讓兒子有了奔頭,光宗耀祖,祖宗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母親聽了幸福地說,「只要你好,媽就知足了,媽就是進十八層地獄也不後
悔。」她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說,「媽就是放不下你。」
「媽……我知道。」計適明端詳著母親的臉,摩挲著她熟悉的輪廓。母親的
魚尾紋又深了一層。
「可媽好不了了。」母親淺淺地笑著,伴隨著一絲遺憾,眼看著天花板,仿
佛一切都讓她放不下。
「別胡說!」計適明堵住了母親的嘴,不讓她說下去。母親就把手疊加在兒
子的手上,慢慢摩挲著。
「媽知道自己什麽情況。」她有點接不上氣。「媽就是告訴你,我已經三個
多月沒來了。」
計適明仿佛不理解母親說的話,捂住母親嘴的手變成撫弄她的嘴角,「什麽
沒來?」
「都是結了婚的人了,傻樣。」母親不知爲什麽忽然說出這麽一句親昵的話
,聽在兒子耳朵裏怦然心動。「媽三個月沒來例假了,估計已經有了。」
計適明聽著母親清晰的話語,激動地,「你是說,懷上了?」想起剛才母親
扭捏作態,心裏忽然就甜絲絲的,跟著就回了一句,「人家結婚也沒多少經驗。
」
母親蒼白的臉浮上一層紅暈,「我原本想再過一兩個月再告訴你,讓你感知
一下做父親的幸福,那時你會聽著孩子在裏面跳著、動著,可現在怕不行了。」
「媽……你別胡說。」計適明沈浸在巨大的快樂中,「你快好起來,我們回
家。」他原以爲母親醒過來了,離康複就不遠了。
「哎……」母親聽了,一顆清淚從眼角流下來,慢慢地流到枕頭上,計適明
趕緊用手替她擦掉。「媽何嘗不想。」喘息了一下,又說,「媽想你體驗到那種
快樂後,就和你一起找個地方做了,也不枉你和媽好……一場,媽就是死也瞑目
了。」
「媽……你會好起來的。」計適明握著母親的手,眼睛裏滿是喜悅的光。
「小明……媽讓你失望了。」
「不……這裏有最好的醫生,你不會走的。」計適明不知道母親爲什麽老是
這樣說。
「哎……」母親長歎了一口氣,似有無限淒涼。「你要是想感知,就摸摸媽
的肚子。」
計適明伸手到母親的小腹上,從母親圓圓的肚臍摸起,再到四周,漸漸地又
回到母親的肚臍以上,忽然在母親微微的喘息中,他似乎感覺到一絲異動,他一
動不動地把手放在那裏,那絲微弱的抖動從母親的肚腹中又跳了幾下。
「媽……是不是這個?」計適明眉目間流露出無限的驚喜,沒想到在自己多
年前孕育的地方,又孕育著自己的子孫,這說什麽也是自己想不到的。
母親似乎也略有感知,「天意!」她幸福地笑了,「小明,這是上天的安排
,老天爺給你的恩惠。」
「媽……這真的是……」他撫摸著,自言自語,「真的是我的?」
「你懷疑媽……」
「不……不……」計適明趕緊糾正,「我就是不敢相信,我竟然在你裏面給
你……」那跳動似乎更明顯了,「媽……是不是就是在孕育我的地方?」計適明
幸福地語無倫次了。
「不是在那地方,媽難道還有兩個子宮?」
計適明趕緊接著說,「媽……你應該有兩個子宮。一個孕育兒子,一個孕育
孫子。」他驚喜地摸索著,漸漸地摸到母親高高的陰阜上。
「傻孩子,媽就是有兩個子宮,也不可能有兩個……」
計適明意識到母親要說什麽,趕緊堵了回去,「媽……我就是要你有一個。
」他說著直接摸了過去,「你有一個,我才能找到回家的路,我們母子才能真正
感受到彼此相愛。」母親的那地方軟軟地,潮濕溫暖。
「我們多久沒做了?」母親似乎從鼻子裏哼出那句話。
計適明想了想,自己被雙軌的前天到現在,「一個星期了。」從母親毛蓬蓬
的毛窩窩裏探進那溫暖的暖肉裏。
「媽好想和你做個了。」
計適明回頭看了看緊閉著的門,「媽……」他沒想到和媽這麽長時間,母親
第一次提出要求,他刺激地用手探進去,撥弄著母親那兩條碩大的陰唇。
「小明,去看看門關好了沒有。」她閉上眼等待著兒子回答。
計適明悄悄地走到門口,拉了拉門,沒拉開,他輕輕地喊了一句,「小蓮―
―」沒人應答,似乎有人在外面把門鎖上了。他想趴到門上往外看,卻什麽也看
不見,原來這個高級病房的門玻璃都是貼了膜的,無論從外往裏還是從裏往外都
看不見。計適明放心地走到床前,小聲地,「媽……誰把門鎖上了。」
母親閉上眼沒有回答。計適明就悄悄地爬上床,掀開了蓋在母親身上的床單
。這是在醫院的病房裏,自己竟然敢和母親……他的心比第一次和母親做都跳得
厲害。
母親穿的是病服,自然沒有系腰帶,計適明輕易地脫下母親的褲子,一雙肥
白的大腚攤在床上,磨盤似的,母親的陰戶由于自己剛才的扣弄,有點腫脹,大
陰唇外翻著泛著濕潤的光。
「媽……」計適明擔心在這個時候,母親受不了沖擊,「你還行嗎?」
「媽要你試試媽那裏成不成……」母親蜷起腿,兩瓣陰戶外分著,形成一道
寬寬的裂縫。
計適明沖動地爬上去,「媽……好媽媽。」他一邊脫著褲子,一邊跪了下去
。誰知這時閉著眼睛的母親竟然伸出手來,從她的身邊摸向兒子。
「小明……」兒子的雞巴已經攥不過來,在母親的手裏爆挺著。計適明感覺
到母親尖尖的手指從自己的龜頭一點一點地往下摸,在龜棱處兩指圈起來環繞了
一下,象是估摸一下粗大,然後慢慢地貼著那青筋爆起的莖身往下遊走,計適明
的雞巴跳動著,喉嚨裏咕噜咕噜地響,多少次自己都是帶點強硬地上了母親,沒
想到今天母親竟然主動地和自己……
「媽……」母親的花朵已經淫猥地盛開著、怒放著,看得計適明想進入,何
況那裏面已經撒上了自己的種子。
母親的手從連著皺巴的包皮輕輕地觸摸那耷拉在腿間的卵子,然後她握起來
,攥了一把,又緊緊地捏著,捏的計適明感覺到微微的痛感。他不得不順著她的
手勁往前移,他看到母親的身子也在往下移。
「小明……媽今天就給你一次,你是媽的好男人。」母親微弱的聲音,充滿
了無限的誘惑。
計適明沒想到母親會這樣叫他,男人,母親真的叫他男人。
「媽……」他沖動地想抱住她。
「叫我小慧。」計適明知道小慧是母親的乳名,他輕輕地叫了一句,「小慧
。」母親張了張口應了一句,「小明。」一時間濃縮了無限的柔情蜜意,仿佛兩
個小兒小女在熱戀。
再也忍受不住這樣的挑逗,和親生母親裸體相裎,叫著母親的乳名,計適明
看著母親的性器趴了下去。
「小慧,我的女人。」他扶起雞巴在兩人密切接觸的空間裏摸索著母親的陰
戶,對上了,雞巴在那裏來回地劃開母親的陰唇。
「小明,我是你的女人。」母親幸福的聲音讓計適明拱開了那個通道。
「小慧,你的屄。」在母親那裏劃了一把,感覺到母親顫抖著,將腿再次分
開。看著裂開的陰戶,計適明徐徐地插進去,母親的陰唇包裹著那紫脹的青筋暴
起的雞巴一點一點地吞入。
「小慧,我肏你。」他刺激地在母親的身體裏抽動著,看著一股股白沫泛起
來,塗抹到自己進進出出的雞巴上。
房間裏響起母親微弱的呻吟,刺激著計適明的神經,他托起母親肥大的屁股
,將陰戶高高的貼在自己的腿間,聳動著屁股頂入,母親的兩個奶子隨著抽動上
下顛動著,勾引起計適明更張狂的性欲。
「小慧,小慧。」他抓住了奶子,揉搓:下身死命地挺進去,感覺母親子宮
的溫暖,他知道,那裏有著他們母子最新的結晶。
母親的氣息顯得粗重奔放,胸脯隨著兩個奶子的顛動,劇烈地起伏著,手緊
緊地抓住計適明腿間躍動的卵子。
「小明……快點!」身下的母親催促著,使出很大的力氣拱起身子迎合,計
適明感覺兩人就如嵌入了一般,性器和性器吞裹著、包容著,母親就如一個碩大
的吸盤,嚴絲合縫地和他焊接在一起。他奮力地沖刺著,喊著母親的小名,「小
慧……小慧……」那種快感真的膨脹了,沒想到這個時刻,他能叫著母親的乳名
幹著她。
「啊……啊……」母親大口喘著氣,抓捏他卵子的手加大了力氣,計適明感
覺到血直沖頭頂,怎麽這麽快?他下意識地想抑制住,卻感覺到那快感迅速地擴
散。
「媽……媽……」母親強掙著仰起頭,流滿了汗水的臉上布著幸福地笑,計
適明看著母親抽插,互相咂膩著對方的嘴唇,母子兩人對視著,計適明狠狠的挺
動,仿佛要把母親穿透,他一邊抽插著,一邊想從母親的表情裏看出性交的快樂
。身下是自己的母親,奸淫的是自己的親娘,這種快感只有亂倫過的才能體會出
其中的滋味。
「小慧,你是小明的女人。」計適明在母親裏面左右鑽動著,那股要命的感
覺已經從會陰部直噴而出,忽然母親渾身僵直地沖向自己,跟著他感到母親一陣
抖索,陰道內噴出白白的粘液,下身潮水般地噴湧而出,擊打在他的龜頭上,跟
著他知道母親出精了。再也受不了這種沖擊,計適明緊緊地抱住了母親的身體,
渾身抽搐著大股大股地射進去。
含住母親的嘴唇,計適明在噴射中親吻著,傳遞著子歡母戀的愛意,這是一
次真正意義上的融合,就是在他結婚的當天晚上,他都沒體驗到如此纏綿的愛意
,性需要的是彼此情感交流,是全身心地投入,今天他們母子做到了,情和意上
下貫通著,愛和寵彼此傳遞。伏在母親的肚子上,計適明第一次感覺到和母親真
正的身心融合了。
「小慧,小慧。」計適明一遍一遍地叫著,任由雞巴在母親裏面脈動著。
喘息聲和呻吟聲漸漸消失的時候,房間裏顯得很靜,就連鍾表的滴答聲都清
晰地映入耳朵裏。計適明忽然意識到這個時刻不能再長,他捧起母親的兩頰,想
和她做個甜蜜的舉動,卻看到母親緊閉著雙眼,鼻息裏一點氣息都沒有了。他嚇
的趕緊晃了一下母親,卻發現母親原來摟緊他腰部的手也軟下去,難道母親……
全身一下子緊張起來,但腦海裏還是有一點清醒,越是在這個時候,越不能
慌張。「媽……別嚇唬我。」他想扶起母親的身子,隨即用手探了探母親的氣息
。他的心一下子鎮定了,母親真的走了,她是在自己彌留之際和愛她的兒子做了
一次傾心的愛的交流。
他強忍著悲痛,從母親的身上爬起來,母親的陰道裏面還溫暖如初,那粘滿
液體的陰毛和自己的交錯縱橫著,皺皺巴巴的陰唇被自己擠壓的軟癱在大腿兩側
,看起來更加淫猥。計適明兩手插入母親的臀下,輕輕地活動了一下,讓雞巴漸
漸地從裏面脫離出來,軟軟地雞巴無精打采的,象是給母親最後的致哀,馬口裏
流露出兩人的混合液,象是悲痛之極的辛酸之淚。看著雞巴完全脫離母親的陰道
,他一時泣噎成聲,「媽……小慧,你就這麽走了。」
靜靜地面對母親,計適明默哀了一分鍾,這是一個和母親有著暧昧關系的兒
子所做的特殊的告別儀式,裸體告別。然後他爬起來,從床頭上拿起衛生紙,小
心地擦拭著母親的陰戶,給她穿上了衣服,輕輕地拉了一下被單,蓋上了,又最
後望了一眼母親的面容。
就在他匆匆地擦完自己雞巴上的粘液時,他忽然想起了什麽,拿著衛生紙的
手顫抖著,又掀開母親的衣褲,再一次撐開母親的陰唇,貪婪地看了最後一眼,
他真的想,想把她留下來,這個日日夜夜給與他無限快樂、令他無限著迷的陰戶
,看著鮮紅的、無比嬌嫩的肉體,他把剛剛擦完自己雞巴的衛生紙送進母親的陰
道,他知道按照母親的心願,她希望和兒子永遠在一起,即使在那個世界裏。也
許有一天,和母親相會的時候,母親會幸福地讓他取出來,然後他們再熱烈地做
一次愛。
做完了這一切,他叫開了門,輕輕地對著護士說,「老太太走了。」看著護
士們手忙腳亂地湧進,他依在門框上,放聲痛哭。
作者:
guduzhe
時間:
2009-11-16 20:00
縣政府辦公室主任計適明(續7)
殯葬是在縣殯儀館舉行的,由于徐縣長的參加,原本應該避嫌的頭頭腦腦們
都嗅到了政治的氣息,而全部參加了。
計適明在人們的簇擁下疲倦地回到家,望著空蕩蕩的屋子,他百感交集,一
次事件就使他家破人亡,母親亡故,妻子遺棄,衹有相依為命的妹妹計適蓮還留
在身邊。
「小蓮,別哭了。」計適明愛憐地替她抹去眼角的淚,說真的,自己這些年
在仕途上奔波,又把全部感情放到母親身上,倒是對這個小妹失去了關心。
「哥……」計適蓮抽泣著,「媽走了,嫂子也離開了……」她說著,一雙迷
蒙的淚眼看向計適明。
「別提那個無情無義的東西。」計適明摟住了妹妹的肩膀。
「哥……」計適蓮偎依在他的懷裏,「媽就這樣走了?」
「嗨!傻丫頭。」他撫摸著妹妹嬌弱的身子,「衹要我們心裏有她,她就永
遠不會離開。」母親彌留之際的苦心和愛戀讓他難以忘懷,仿佛自己的身上仍留
有母親的餘香。計適明說到這裏,聽到那部沒有公開的手機響起來。
「哥……妳的電話。」計適蓮仰頭看著他。
計適明輕輕地推開妹妹,摸起電話。「喂,縣長。」
電話聽筒裏徐縣長壓低的聲音,「事情基本擺平了,衹是那二十萬,有人咬
住不放,妳就應承下來,衹說是我交給妳的,要妳適當的時機再交給組織。」徐
縣長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然後妳打個收條,想辦法送給我。」
「好,我馬上辦。」計適明感激地說。
「不過妳要節哀。」徐縣長關心地,「還得振作起來,明天紀委還要妳過去
一趟。」
放下電話,計適明看到妹妹期待的眼神,「哥……那事還……」
「已經沒事了,明天哥哥還要去紀委一趟。」
「我不讓妳去。」計適蓮拿出的小姐的派頭,向哥哥撒著嬌。「家裏就我們
兄妹,我怕……」
計適明就摟住了她,「怕什麽,有哥哥在。」他慈愛地擰了一下她的鼻子,
「哥哥很快就回來了。」
抱住了計適明的胳膊,頭偎在他的胸膛上,計適蓮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這個
唯一的親人身上。
「哥……嫂子走了,以後就我們倆。」
「嗯……妳好好上學,將來大學畢業,也不枉母親一番心思。」
「我知道,哥……以後我跟妳睡吧。」她甜蜜地望著哥哥,期望得到他的答
應。
計適明一時心裏也是很高興,沒想到妹妹這麽信賴他。他摸著她柔嫩的面龐,
柔聲地說,「傻丫頭,那哪裏行?」
「怎麽不行?妳以前不也是跟媽媽睡。」
計適明吃了一驚,莫不是自己和母親的事被妹妹發現了?「妳?胡說什麽?」
說著臉一陣紅一陣白。
「還不應?妳小時候還和我爭母親的奶頭來。」
計適明聽出妹妹說的是什麽時候,輕鬆地舒了一口氣,原本懸起的心放下了。
「可現在我們都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
「為什麽嘛,為什麽嘛。」計適蓮摟抱著哥哥的胳膊搖晃著。
計適明看著妹妹嬌俏地模樣,心動了一下,他伸手捏住妹妹的鼻尖,「傻丫
頭,妳我都是成人了。」
「不,今晚我跟妳睡。」她說著嘟起嘴,「媽不在了,我害怕。」
「好了,好了,妳替哥去辦點事。」他想起縣長的囑托,就跟妹妹要了一支
筆,麻利地寫了幾行字,「把這個交給徐縣長,記住,千萬不要讓人看見。」
計適蓮點了點頭,象是在辦一件極大的事情,神色凝重而嚴肅,根本不像她
這個年齡階段。
天漸漸地黑下來,計適明看著窗外漸漸籠起的黑影和街燈次第亮起來,他做
好了飯菜等待著妹妹的到來。
忽然他聽到手機響了起來,一聲驚恐的少女的聲音從裏面傳來,「哥……哥
……有壞人。」
計適明渾身一炸,不知道妹妹出了什麽事,這個時候,千萬別再出事了。
「在……在哪?」計適明也有點不知所措了,他真的害怕再出事。
「在……在天橋街。」說完猛地挂了,計適明隱約地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和妹
妹掙扎的哀求,他知道天橋街是全縣最亂的街,那裏因為一座天橋沿街而行,橋
下橋墩很多,是流氓壞蛋橫行的地方,心裏不覺一悚,顧不得其他,慌忙穿上鞋,
便直奔天橋街而去。
好在僅穿過一條南北路就是,他沿著路邊尋找,發現隱約有幾個黑影,連同
微弱的呼救聲。已經氣喘吁吁的計適明連忙奔向黑影,一邊呼喊著,一邊追過去。
「哥……哥……快救我。」計適蓮顯然聽到了哥哥的到來,她奮力地掙脫著、
呼喊著。
計適明突然來了一股精神,妹妹的遭劫,讓他忘卻了一切,心中衹有一個信
唸,那就是拼命也要救出妹妹。
「妳們幹什麽?」他說著直奔黑影衝了過去,邊走還邊裝模作樣地打著電話,
「110嗎,有人搶劫,在天橋街。」幾個黑影騷動了一下,看著衝過來的計適
明,動作明顯遲疑著,最後撂下計適蓮跑掉了。
「哥……哥……」計適蓮失聲痛哭地抱住了哥哥。
看著妹妹被撕碎了的上衣,計適明心疼地替她掩上。「別哭了,我們回家。」
他半拖半抱著妹妹,希望攔一輛車,可一路上幾乎不見車影,偶爾過來一輛,也
是不見剎車。計適明想從單位叫一輛,可現在這種情況,又是這個時候,最不易
張揚,無奈之下,他一邊勸慰著,一邊牽著妹妹的手。
「哥……疼。」計適蓮走路有點困難。
「哪裏疼?」計適明關切地問。
「大腿。」計適蓮費力地說,聽語氣有點羞澀。
「是不是他們抓疼了妳?」
「他們……流氓,硬是抓人家那裏。」計適蓮說的那裏顯然是指自己的腿間。
「混蛋!」計適明罵了一句,心裏酸酸的,他媽的如果不是這個時候,老子
非要他們好看。「來,我背著妳。」計適明蹲下來,計適蓮就趴到哥哥的背上,
計適明又不敢分開妹妹的腿,怕弄疼了她,就衹好讓她兩腿耷拉著往前走。
「哥,妳累不累?」趴在脊背上的妹妹,心疼哥哥。
「一會就到了,趴著別動。」計適明站直了腰,篩了篩身子,又蹣跚著往前
走去。
計適蓮趴在哥哥的背上,心理的恐懼已經被哥哥的寵愛衝的煙消雲散,那幾
個流氓醜惡的面孔和放肆地調笑讓她心有餘悸,要不是哥哥及時趕到,要不是自
己機靈打了那個電話,恐怕現在已經落入了魔掌。
風吹過來時,計適蓮感覺得到特別輕鬆,不知不覺到了家門。
「回屋躺床上吧。」計適明回頭看著妹妹,又掂了掂妹妹沉重的身子,背了
這麽遠的路,已經累得他氣喘吁吁。
「嗯。」計適蓮乖順地應了一聲,看著哥哥搖搖晃晃走進自己的房間,她嘟
著嘴說,「哥……去妳的房間吧。」
已經進了妹妹的屋,計適明將她慢慢地放到床邊上,坐下,「傻丫頭,誰的
房間不一樣。」
「那妳不準走,陪著我。」散亂的頭發披在肩上,看起來更見柔弱。
計適明疼愛地刮了她一下鼻子,「哥陪著妳。」
「好哥哥……」計適蓮雙臂摟住了他的脖子,眼睛溫柔地看著他,看得計適
明一時間柔情頓生,這要是母親多好,說不定自己就在母親這樣的注視下,和她
歡好。
「餓不餓?哥哥給妳弄飯去。」看著妹妹和他對視著,計適明也樂得和妹妹
這樣。
「那妳喂我。」
「好。」計適明說著轉身而去。
一碗雞蛋對著米飯,計適明端過來,「小蓮,吃吧。」黃白相間的雞蛋裏飄
著幾縷綠綠的韭菜,看著格外養眼,逗人食慾。
「我要妳喂我。」妹妹坐在那裏撒著嬌,計適明看到妹妹滿臉的嬌氣,心裏
也疼愛得慌,就端起來,舀了一湯勺米飯放在嘴裏吹了吹,遞過去。
「來……」計適明哄著妹妹,計適蓮就調皮地笑著,張嘴含住了,故意用嘴
咬著湯勺不放。
計適明就看著妹妹的嬌俏,一時間空氣裏就氤氳著一股異樣的情懷。
「喝口湯吧。」他端起湯碗遞過去,計適蓮就說,「熱。」計適明不得不用
口吹著,然後喝了一口,誰知這時計適蓮卻調皮地把嘴張開來,等待著。計適明
原本想把碗端過去,讓妹妹自己喝,沒想到計適蓮卻作出這個姿勢。
「小妮子。」計適明笑罵了一句,「不害羞。」
計適蓮卻做了一個鬼臉,揪著小鼻子朝向他,不依不饒地等待著,「妳說喂
我的。」
計適明沒法,誰讓自己攤上這麽個調皮的妹妹?「來……」滿含著雞蛋湯的
計適明湊過去,計適蓮就得勝似的湊前含住了哥哥的嘴,兩人一遞一地對著嘴吃
了。
「先睡吧,哥哥還要收拾一下。」計適明把碗筷摞在一起,扶妹妹躺下。
誰知剛想離開卻被妹妹雙手摟住了脖子,「哥……今晚陪我睡。」
計適明笑著逗了一句,「這麽大了,還要人陪?」
計適蓮卻摟著他不放,「就是大了才要和妳睡。」
「不害羞,我把碗放下一會過來。」計適明想擺脫妹妹的糾纏,他不知道自
己對妹妹沒有對母親的感情,如果現在是和母親在一起,想必乞求撒嬌的應該是
他。
「不……哥,人家這裏還疼。」妹妹使出殺手鐧。
哥哥這時顯然大急,趕緊追問著,「哪裏疼?」關切之情溢于言表。
「大腿那地方。」計適蓮依舊攀著哥哥,「他們又掐又扭的。哥……妳看看。」
計適蓮說著就分開腿,要哥哥解開那裏。
計適明為難地縮回手,「小蓮,哥就不看了,好嗎?」
計適蓮一臉不高興地,「妳一點都不關心人家。」說著氣嘟嘟地不去看他。
「哥怎麽不關心妳了?」
「人家那地方肯定有青。」
看著妹妹不高興,計適明心裏也覺得過意不去,自己的妹妹受了傷看看又能
怎麽的?就說,「好了,好了,哥哥看看。」
說著就在妹妹的注視下,解開她的褲子,薄薄的小內褲兩邊,雪白的大腿上
青一塊、紫一塊,計適明不覺伸出手。
「人家就說有青,妳還不信?」計適蓮不滿地說。
「這些畜生,他們怎麽就這樣掐妳。」一片片淤血帶同著指印,看得計適明
怒火中燒,要不是自己還被監視著,他肯定報警,給他們點顏色看。
「可他們還用手摳人家那裏。」計適蓮對哥哥訴說著委屈,冷不丁地脫下內
褲,「妳看看。」
一蓬陰毛下是條鮮紅的細縫在計適明眼前一閃,他感到血液一衝,隨即就想
轉過臉去。「傻丫頭,快穿上。」他拉起內褲的邊緣遮蓋了。「小蓮,我們都是
成人了,妳這樣,就不怕哥哥……吃了妳?」
「哥哥又不是老虎。」計適蓮白了他一眼,「就算妳吃了我,也值得。」說
得計適明心裏一酥,仿佛情人間的相互傾情。他怔怔地看著妹妹,半晌沒有說話。
「小蓮,妳這樣和哥哥,萬一哥哥守不住……」他說著粘粘的看了妹妹一眼。
誰知計適蓮深情地看著他,「我不要哥哥守,哥,媽媽不在了,就我們兩個
人,妳要怎麽樣都行。」最直接不過的表白,計適明一時感動得握住了妹妹的手。
「傻丫頭,不準胡思亂想。」捏著妹妹的鼻子搖了一下,「好好地睡一覺,
明天就不疼了。」
「不……我要哥哥陪我。」
「聽話,哥哥不是說了嗎?那樣哥哥會對不起妳的。」他看著妹妹有點失望
的樣子,「況且媽媽剛走。啊……」他安慰似地看了妹妹一眼,卻發現計適蓮眼
睛潮濕了。「傻丫頭,哥還要給妳找個好妹夫的。」勉強地說了這句話,背過臉
去。
「我不要妹夫!」她生氣地把身子轉過去,不再理他。
「睡吧,哥收拾一下。」
計適蓮賭氣地蒙住了頭,計適明硬著心離開,他知道,如果這時他回頭看著
妹妹那清澈的眼睛,那今夜必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縣政府辦公室主任計適明(續8)
起風了,計適明聽著門窗被刮的發出嗚嗚的聲音,他收拾一下凌亂的房間,
感覺到身上有點疲累,剛才經妹妹那一折騰,自己背著她走了那麽遠的路,現在
倒覺得身上很乏,洗了把臉,躺在床上,腦子裏亂糟糟的。
這幾天,發生的事太多了,雙規的一場虛驚,讓自己失去了母親和妻子,也
許那個女人,被自己冷落的太久了,結婚後,和妻子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白天
自己忙于單位的事很少回家,晚上回家的時候,妻子又上班,雖然她曾多次要求
計適明為他調個工作,但都被他拒絕了,妻子由此對他產生了不少怨恨,可以說
他們之間缺乏溝通,彼此沒有什麽感情,在這個時候離開,也是必然的。一個女
人缺少家的溫暖,缺少丈夫的情愛,她還有什麽值得留戀的?何況自己的心思本
來就沒有放在她身上,結婚這麽長時間,和她的性愛屈指可數。
計適明苦笑了笑,想關上燈,卻發現挂在床頭的母親的照片,母親不能說漂
亮,但卻有著成熟女性的溫柔和慈愛,那個時代特有的白菜邦式的短發顯得很精
神,他伸手從墻壁上摘下來,一股溫情漫溢著,「媽……」撫摸著母親的臉,一
時的溫存和幸福浮上他的全身。如果妳還健在,該有多好!這個時候,應該是我
們最歡愛的時刻,他突然想起母親臨終的時候。「小慧……」
「小明……」母親親切的話語,就從那個熟悉的嘴唇裏發出來。
「哎。」計適明端詳著,從心底答應一聲,下意識地去摟母親的身體,卻看
見了那張放在面前的照片。衹好拿起來放在自己面前,嘴輕輕抵觸上去,親在母
親的嘴唇上。
「小慧……」那個時刻,母親幸福地閉上眼,「我是妳的女人。」她說著兩
眼閉上了。
計適明衝動地親著母親,他的手肆意地摸向母親的乳房,捏住了高翹的奶頭,
旋轉著往上撳,「我是妳的男人,小慧。」
「嗯……」被壓在身下的母親身子動了動。
「妳個屄。小慧,我肏妳。」他已經把母親當作自己至親的女人,母親冰涼
的嘴唇讓他沉浸在那個最後時刻,手不由地摸向自己的腿間。
「小慧……好老婆。」他喃喃著,想象著母親的身子。母親的影像已經不能
滿足于自己的感官,他側身拿過那部手機,一邊擄動著,一邊搜尋著裏面的照片。
「媽……」母親赤裸地趴著,碩大的陰戶暴露著,計適明貪婪地看著,把手
機放到自己的腿間,尖尖地奶子下垂著,透著無限誘惑。計適明瘋狂地意淫著、
套擄著,嘴裏發出低低的聲音,「小慧……媽……妳個屄。」直到一陣猛烈的噴
射,濃濃的精液噴出老遠,擊打得滿床都是,他才恢復過來。
半夜裏,他收到一條短信:『明天紀委會通知妳去,不過衹是例行程序。』
計適明知道縣長還在做著工作,就發過去:『知道了。』他躺在那裏,將滿
滿的心事攤放在床上。
又是一條調侃的短信:『是不是想伯母了?』
計適明知道縣長在調侃他,其實也是自己此時的心情,沉思了一會,他按下
一連串的字:『是不是在跟她做愛?』他知道這個時候縣長說這句話,肯定已經
和母親歡愛著,偷情的喜悅是應該和別人分享的,人的秘密長久地隱藏著,總希
望能有人知道。
『傻小子,已經做過一次了,她去了衛生間。』果然如此。
計適明看著,酸酸地沒有動,母親在的日子,何嘗不是如此?那種感覺、那
種滋味豈是一兩句話能概括得了的?就在他回味著、咀嚼著,又收到一條:『我
媽回來了,正在爬上床。』
計適明想象著縣長躺在床上看著母親笨拙地脫了鞋往上爬。他想象著母親這
個時候,便快速地按下鍵盤:『妳才傻小子,手插進她的屁股下,把她抱上去。』
『呵呵。』衹有這兩個字,看得計適明心猿意馬。他兩手枕在頭下面望著天
花板,縣長這會會怎麽樣?正在他無限遐想的時候,短信又來了:『抱上來了。』
計適明調侃地:『妳還行?』
沒想到縣長發過來:『一柱衝天。』
計適明忽然想起了什麽,他翻出母親跪趴著的赤裸照片,找到了彩信,發了
過去。然後靜靜地等著。
不一會兒,計適明聽到短信的聲音,他拿起來:『我媽不喜歡那個姿勢。』
計適明失望地看著手機,撇到床上。這期間縣長肯定在說服母親,也許徐母
掙扎著說服兒子,不要那樣。就在他幻想著他們母子的動作時,計適明忽然記得
母親臨終的話,他爬起來,仔細地在手機上編寫著:『感謝大哥那天的安排,我
媽遺憾地沒為我生下已三個月大的孩子就走了。』
遲疑著發過去,他靜靜地躺在床上。
月光透過窗戶照射到進來,計適明瞪著大大的眼,一點睡意都沒有,惟有客
廳裏的鐘表滴滴嗒嗒地響著。
忽然,電話響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縣長的。「喂……」小聲地應了一句,
不知道縣長想說什麽,卻聽到裏面哧哧啦啦的。
「喂……」他又問了一句,卻聽到徐母的聲音,「曉琳,別這樣。」
「媽……」徐縣長哀求著,「就那個姿勢吧。」他似乎在抱著母親的身體,
「剛才妳都看了,他們不是都那樣嘛。」徐縣長說的他們顯然是指自己,計適明
刺激地向往下聽,他沒想到縣長在這個時候撥通了電話。
「媽……媽就是接受不了。」徐母嗚嚕的聲音,顯然正和兒子親嘴。
「我們這樣,妳不是也接受不了,可現在……再說就我們兩人,誰又能看得
見?」徐縣長在極力地攛掇著。
「讓媽想想……」電話裏衹是兩人的咂膩聲。計適明想象的到母子二人正在
親嘴摸奶。
「把腿撐起來吧。」母親顯然拗不過兒子,徐縣長在指導著母親,「哎……
再高點。」計適明聽到縣長喉嚨裏的聲音,他似乎已經看到母親那碩大的性器朝
天暴露著。
「別摸。」母親剛剛撐起來,被兒子摸過去,那羞澀的心理就有點接受不了。
「媽……」徐縣長肯定從後面抱住了馬趴著的母親。
「羞人答答的,像個狗。」徐母扭捏地說出自己的感受。
「男女的私事還分什麽?」徐縣長說出心裏話,「就是狗,衹要快樂就行。」
就聽到徐母羞羞地說,「小畜生,那妳寧願媽是狗。」
好久就沒聽到兩人說話,過了一會,就聽徐縣長又說,「媽……妳摸摸。」
顯然已經插進去了。
「啊呀……」聽聲音好象是摸了一下又縮回手,「怎麽進去的那麽深?」顫
顫巍巍的聲音。
「那是因為妳的太大了。」徐縣長拉回母親的手,放到兩人的結合處,「妳
再摸摸。」
「曉琳,媽就覺得妳……插透了。」徐母有點上下貫通的感覺。
「媽……妳不覺得舒服?」啪啪的撞擊聲在手機裏響動著,計適明就覺得血
往上涌。
半晌,就聽的徐母的喘息聲,「媽經不住妳這樣折騰。」斷斷續續地,顯示
著徐縣長和母親有節奏的動作。
「媽……給我摸摸妳的奶子。」徐縣長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說著,聽在計
適明的耳裏卻是血脈噴張。
「啊……啊……媽不行了,媽不行了。」徐母受不了兒子的強烈衝擊和撫弄,
禁不住騷水淫淫。
「媽……我也來了。」徐縣長大口喘著氣,撞擊的聲音更大了。
「曉琳……還是那樣吧,媽怕……」計適明不知道徐母說的那樣是什麽。
「媽……人家小計他媽都為他懷上孩子,妳就讓我射進去吧。」徐縣長抱住
了母親的屁股,猛烈地交媾著。
「好孩子,我們這樣已經……媽怕真的懷上了……」徐母明顯乞求的聲音。
「親媽……讓兒子射進去一次吧。」一刻也沒有放鬆,倒是比平時更增加了
節奏。
計適明沒想到徐縣長這麽長時間了還沒有在母親體內有過真正的射精,大概
是縣長抱住母親不放,徐母一時又說服不了他,
「曉琳,妳折騰死媽了,真拿妳沒辦法。」徐母無奈卻是喜悅的聲音。
「媽……我射進去了,射給妳了。」徐縣長驚喜地趴在母親的屁股上,任由
著雞巴在母親的陰戶裏陣陣噴射。
「媽今天是危險期,要是……」徐母擔心地說。
「真的?媽……」徐縣長雖說餘勢仍在,但乍聽到母親這樣說也是欣喜異常,
仿佛在期待著母親剛才擔心的結果出現。
忽然就在這時,計適明聽到徐母說,「這是什麽?」跟著就聽到半句「硌死
我了。」然後就再也沒有聲音了,計適明似乎覺得徐母在兒子退出後,一屁股坐
到了手機上。
聽著電話裏發出嘟嘟的聲音,計適明知道縣長該偃旗息鼓了,已經兩次,對
于他這個年齡階段,如果不受到特別刺激,是不會有如此的精力和體力的。想起
以前和母親的恩愛,他從內心裏產生一種懷唸與惆悵,沒想到自己和母親竟然是
這般結局,該享福的時候,母親竟然先他而去,難道母親真的這麽命薄?長長地
嘆了一口氣,關上燈,強制著自己閉上眼睛。
迷迷糊糊地不知過了多久,計適明猛然聽到妹妹的驚叫,他嚇的渾身一扎挲,
腦子裏象剛剛受到巨響的震動,發出轟鳴聲,不自覺地一骨碌坐起來。
「怎麽了?」就在他想爬下床時,卻看見妹妹披著被單闖了進來。
「哥……哥……」她驚慌地奔進來,撲到哥哥懷裏。
「怎麽了?」計適明也是驚慌未定,擁著妹妹一連聲地問。
「有人掐……掐我的脖子。」她上氣不接下氣地。
看著妹妹依偎在自己懷裏,計適明知道妹妹肯定做了個惡夢,輕輕地撫摸著
妹妹的秀發,「是不是做夢了?」
計適蓮緊緊地抱著哥哥的腰,撲閃著一雙大眼睛,點了點頭。
「小東西……嚇死哥哥了。」計適明溫存地說。
「哥……人家害怕嘛。」計適蓮說著往哥哥的懷裏拱了拱,「我夢見媽媽和
我在郊外,好像天霧蒙蒙的,我們忽然又到了一個樹林,媽在那裏弄一條蛇,我
害怕地不敢看,卻誰知從樹林裏竄出一個人,猛地撲上我,卡我的脖子,我嚇得
大聲喊著妳的名字。」
「好了,現在沒事了。」計適明發現妹妹的身體還在抖索著,就疼愛地把她
抱在腿上。
「哥……我要妳摟著我睡。」計適蓮趁機提出要求。
計適明不說話,卻把頭抵在妹妹的頭上,他知道如果自己摟抱著妹妹睡,按
他現在的定力,肯定會再次步入母親的後塵,盡管母親已經去世了,但仍在他心
裏保留一處位置,就像一個深愛著的人不願背棄對方一樣。
「小蓮,妳還是回自己的房裏睡吧。」他的態度並不堅決,抵在妹妹頭上的
下巴蹭著,「聽話。」
「哥……我怕。」妹妹弱弱的聲音,聽起來實在不忍。
計適明長嘆了一口氣,「哥……就怕傷害了妳。」
誰知計適蓮卻天真地看著他,「妳怕什麽?哥……」
計適明看著妹妹同樣端正的面龐,一時間柔情頓生,把下巴蹭在她的臉上,
「傻丫頭,哥和妳都是大人了,妳不怕哥……」
「不怕,哥……」嬌嬌的,小嘴象乍開的骨朵。「人家喜歡妳。」計適蓮說
到這裏,臉紅了一紅,看得計適明心怦怦亂跳,難道自己再和妹妹……一想到這
裏,母親的相貌在自己的腦海裏清晰地映現著。
「小明,媽是妳的女人。」母親閉著眼輕聲地說。
「媽……小慧。」計適明摟抱著妹妹,心裏感唸著,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時刻。
身下不覺又躍躍慾動。
「妳照顧好妹妹。」母親在他身下扭擺著,挪騰著身子。他不知道當時母親
說的妹妹是怎麽稱呼的,已經做了兒子的女人,這個稱呼最好不過了。
「慧……」計適明囈語著,懷裏摟抱的身體緊緊地貼著,讓他有了一絲衝動。
「哥……」蹭著哥哥的下巴,計適蓮漸漸地用嘴靠近了。
朦朧中,計適明仿佛覺得是母親,迎合著那個鮮嫩的嘴唇接住了。
「嗯……嗡……」生疏的動作顯得稚嫩,聲音裏變了腔調地帶出滑音。
計適明猛然意識到懷中之人並不是朝思夜盼的母親,連忙推開來,「小蓮,
我們不能這樣。」看著妹妹一臉的羞紅與嬌羞,計適明仿佛做了虧心事一樣,他
覺得對不起自己的母親,和自己的親妹妹作著和母親同樣的事,一時間心裏無限
的愧意。何況母親臨終的時候已經和他有了心靈的交融,她是我的女人,難道自
己再去用同一個雞巴插進妹妹裏面?
計適蓮還沉浸在剛才和哥哥的接吻中,少女的矜持和不安讓她不知怎麽好,
那份甜蜜、那份過電般的感覺仍留在自己的嘴唇上,可哥哥……她含羞地望了一
眼,發現哥哥怔怔地不說話,心裏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哥……」她輕輕地叫了一聲,眉眼裏就有股欣喜地神情。計適明從不安中
醒過來,躲閃著不敢看妹妹的目光。
「睡吧。」雖然拒絕了妹妹,但終究還是沒有讓妹妹回自己的房間。
「嗯……」計適蓮幸福地躺在他的懷裏,感覺到哥哥熱熱的鼻息。「哥……
妳生氣了?」她小心翼翼地問。
「哥沒有,睡吧。」計適明不敢把手搭在妹妹的身上。
計適蓮睜著一雙大眼,「睡不著。」懷春的少女自然有著蕩漾的情懷,她忽
然轉回身,「哥……我喜歡妳。」聽著哥哥不說話,又問,「妳不喜歡我?」
計適明嘆了口氣,「傻丫頭,哪有哥哥不喜歡妹妹的?」
「那妳為什麽……」她停停頓頓的,「為什麽不和人家……」雙手攀在哥哥
的脖子上,脈脈含情的看著他。
「小蓮,我們是兄妹……」
「那妳怎麽還和媽……」計適蓮長長的睫毛撲閃著,語言又止。
「我和媽怎麽了?」心撲撲地,計適明一時間不知道妹妹要說什麽。
「哼,以為人家不知道?」她嘟起小嘴,白了他一眼,這一眼滿含著少女情
懷。問得計適明一頭霧水,他究竟不知道妹妹看見了什麽。
「妳和媽媽好。」
「好?」計適明腦袋一下子大了,他知道妹妹說的好是不是那個意思。
「那天人家放學回家,聽見媽‘小畜生,小畜生’地叫著,就悄悄地隔著門
縫,」她嬌嬌地一雙俏眼含情地看著別處。
「妳……妳躲在那裏看了?」計適明嚇的聲音都變了樣,妹妹真的看見了自
己和媽媽?
「嗯。我看見媽媽騎在妳身上,妳躺在床上含著媽媽的奶頭。」計適蓮一邊
說著,神情似是無限向往著。
計適明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母親的擔心還是驗證了,那一次他要求著母親騎
他,末了,母親告訴他曾看見一個人影,他還說母親疑神疑鬼,摟住母親躺在床
上時,咬住她的奶頭,又幹了一回。
「我還看見……哥……」計適蓮說到這裏,臉紅紅的,眉眼裏就有無限情意,
翻過身摟抱了哥哥,「妳的壞家伙在媽裏面……嗯……妳壞……」她的氣息甜甜
的,就像香草味兒。
「妳都看見了?」計適明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自己和母親的歡愛竟
讓妹妹看得清清楚楚,一時間心裏七上八下,不知妹妹怎麽想。
「還瞞著我?哥……」妹妹似乎甜蜜蜜地說,「妳個壞東西。」妹妹罵著嬌
昵地看著他。
計適明不知道妹妹罵的壞東西是指他本人,還是指那個在母親身上使壞的東
西。
「小蓮……哥……」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和妹妹說。
「媽和妳那樣……」面對著哥哥的無地自容,計適蓮卻有點向往,「我看見
妳這壞家伙……那麽大,」嬌羞地,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手蹭了哥哥那裏一下。
計適明渾身一顫,卻被妹妹抱住了偎上來,「妳都和媽媽那樣了……」她喃
喃地訴說著,聲音低低的,讓計適明心裏有一絲感動。
這和成熟母親的慾拒還迎別具情味,計適明一時禁不住心猿意馬,是俯身屈
就,再次有違人倫,還是為母親堅守一份男貞?他艱難地衡量著、掙扎著。不覺
想起幾年前的那個夜晚,母親的推拒與無奈,自己的張狂與霸道,若早知妹妹對
自己一番情意,說不定母親也不會這麽早就離開。
那個風雨飄搖的水浸之夜,電閃雷鳴,計適明看著嚇的趴在床上直喊的妹妹,
三步兩步跑過去,抱起來趟過已經沒膝的雨水。
「是不是都濕了?」母親擔心地扶住兩人,計適蓮的身子還在顫抖著。
「妹妹的床都漂起來了。」計適明站在床前,下了一天一夜的雨,家家低窪
的地方都灌了水。
「這個老天!」母親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遞過來一條毛巾,「快擦擦吧。」
隨手拿起身邊的薄被替女兒蓋上。
「媽……」計適蓮到這才緩過勁來,「我那屋都灌了水。」她說著打了個噴
嚏。
母親望了望還一個勁地下著的天,「別感冒了,小明,妳也快上來吧。」她
說著歪下屁股下床。
「媽……妳幹什麽?」計適明赤著腳,輕輕地抹著腳上的水滴。
「我去弄點姜湯去。」
「別去……」計適明轉過身,「那裏也進水了。」
「媽……我沒事。」計適蓮臥在床上,感覺到身上已經暖和過來。
剛剛兩腳著地的母親趕緊縮回腳,「那快上床睡吧。」計適明抹幹凈了腳,
扭頭往外走,卻聽到母親的聲音,「妳就也在這裏睡吧。」
他遲疑了一下,看看妹妹往裏挪了挪身子,也就沒說什麽。這個時候,這個
天氣,已經親情多于其他。
娘三個擠在一張床上,妹妹在裏,母親中間,計適明躺在外面,聽著一天的
雨水,怎麽也睡不著。妹妹計適蓮經歷了一陣驚嚇,疲累地很快進入了夢鄉。
[
本帖最後由 guduzhe 於 2009-11-16 20:05 編輯
]
作者:
jungningvhen
時間:
2010-8-28 22:02
Just loved the last chapter! Never thought phone sex in sotry could be so hot!!!
作者:
867587581975
時間:
2011-4-29 15:44
【第九章】
計適明從來沒有和妹妹一起跟母親睡過覺,聽著妹妹沉睡的鼻息聲,他的心
裡多少有一些不適,挨著母親的脊背,他想摟摟母親,母親卻翻過身背對著他。
有妹妹在身邊,他多少有一些顧忌,睡不著覺,心裡自然就有一些想法,不
知不覺就想到母親身上。手下意識地伸向那裡,本來並不起興的腿間,經他一陣
撫弄,竟搖搖晃晃地爬起來,輕輕地從頭往下擄著,輕微的麻酥讓自己酥了半邊,
畢竟和母親有過多次,他想和母親親熱一下,但考慮到妹妹在那邊,就沒敢動,
只好自己套擄著自慰,這樣一陣陣快感倒也讓他感覺到舒服,就在他進入自慰的
境界時,誰知母親翻了一下身,「小明,你在幹嘛?」
計適明停了一下,本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他摸著母親的手,拿到自己那裡。
母親嚇的一下子縮回去,女兒還在身邊,她怎能做那苟且之事?
計適明抓住了,再次放過去,母親使勁地往回抽,抽得身子都有點抖動了,
就不得不放在那裡。
「你妹妹--」
計適明沒有放開,卻領引著在那裡動。母親看看兒子的堅決,怕弄出動靜不
好看,再說這樣做也比較隱蔽,就沒再堅持,輕輕地握著兒子勃大的雞巴,輕微
地歎口氣,「沒出息。」
「媽--」他的言語裡就透出怨氣,聽在母親心裡就主動地為他擄著,兩指
圈在一起上下擄動。
擄得計適明全身舒坦,伸直了腿靜靜地享受著。這樣過了一會,計適明就不
老實起來,手慢慢地爬到母親的腿間,母親嚇的一收縮,跟著把腿夾了起來。
計適明就不依不饒地摸著母親高高的地方往下摳,直到摳得母親分開。分開
了的母親,那條寬鬆的大褲衩蒙在屁股上,根本遮蓋不了多少,計適明先是隔著
褲子摸母親那條縫,手指肚來回地貼著溝縫插,插得母親全身抽搐著把腿夾起來。
計適明就拿出來,從母親的小腹上伸進內褲裡,礙於女兒在身邊,母親不敢
動,只能任由著兒子從滿佈著陰毛的陰阜上撩撥著陰唇。
母子二人就在黑暗中、在漫天的風雨聲裡彼此撫摸、摳弄,計適明感覺到母
親裂開口的陰戶就像從門縫裡溢進的水一樣。他挺起雞巴在母親手裡鑽,鑽得母
親不得不抓住他的卵子捏,捏到動情處,計適明就狠狠地插進母親的陰道,手指
靈活地搓著她的陰蒂。他聽得到風雨中母親粗重的鼻息,腿輕微地伸直了,又蜷
起來,這樣來來回回地,讓計適明就想把雞巴插進去。
他伸手去扳母親的身子,這一次母親拒絕了,有女兒在身邊,她說什麼也不
會答應,倒是覺得兒子太過分了,因此放開手,背過身去。
計適明乍一離開母親的撫弄,愣怔了一會,也不敢過分強求,他知道妹妹就
在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就會驚醒,母親這樣做也是出於無奈,但不知怎麼的,越
是這樣,計適明越是興奮,那雞巴脹得要命,手不由自主地又伸過去。
弄到酥軟處,渾身緊繃著,就聽到母親歎息了一聲,計適明就大著膽子,轉
過身,緊貼在母親的脊背上,這樣正好成了湯匙型。黑暗中,他摸索著母親的褲
衩,把雞巴從側面插進去。
母親怕出事,搖擺了一下屁股掙脫開,計適明挺了一會,到底不捨棄,又摳
弄著插進去,褲衩的布縫勒的屌頭子都有點疼,但還是插到母親的屁股裡。
這時母親就把手伸過去,握住了雞巴,拿開了,套擄著,企圖給他弄出來。
計適明卻不甘心,他想從背後插進去,在母親裡面射精,就擺弄開母親的手,
又插過去,母子兩人就這樣爭執了一會。到底還是拗不過兒子,怕被女兒知道的
母親不得不往後伸了伸屁股,「小蓮--小蓮」
計適明驚喜地等待著,母親輕微地喊了幾聲,似是疼愛地替女兒拉了拉被單。
計適明就在這個時候,大膽地扳開母親往後掘起的臀瓣,用手試了試裡面的
陰戶所在,挺著雞巴從後面插了進去。
母親僵直著身子一動不動,計適明感覺到這個姿勢,母親的陰道有點乾澀,
摩擦的龜頭有點疼,他知道也許是母親害怕緊張的緣故,就從母親前門上摸了一
把水,塗在雞巴上。徐徐地插進去,感覺到那軟軟的老屄比平時更寬大了許多。
就在他想抽插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搭在母親的身上,跟著聽到妹妹喊了一聲,
「水。」
計適明一下子停下來,感覺到母親一激靈,妹妹地叫聲,「哥--」
母親的腦子諍了一下,驚嚇之餘,趕緊哄著女兒,「別怕,哥哥在。」說著
用手輕輕地拍著女兒。計適明嚇得大氣不敢出,雞巴仍插進母親的腿間。
計適蓮打了一個呵欠,睜著惺忪的睡眼,「哥哥呢?」
母親知道女兒在做夢,又生怕她醒來發現了什麼,「睡吧,哥哥也睡了。」
計適蓮就往母親的懷裡拱了拱,又閉上眼睛。
身子貼在母親的背上,手不自覺地伸到母親的腹股溝,摸著那粘粘滑滑的結
合處,母親順著他的動作,大腿微微地向上翹著。計適明就感覺到抽插的空間大
了些,不覺淫心動了起來,慢慢地抽出來,挪動著屁股又插進去。母親卻輕輕地
拍著妹妹,母子二人就在這種驚嚇中交媾著,直到妹妹又進入了夢鄉。
「媽--」計適明聽到妹妹熟悉地鼻聲,他想換個姿勢,就扳著母親的身子
往身邊拽,雞巴不覺脫離出來。
母親害怕這樣會驚醒了妹妹,畢竟剛剛入睡,硬著身子不動,卻把手伸到自
己的腿間,抓著已經脫離開的雞巴,往陰戶裡塞。計適明沒有辦法,儘管這樣不
能盡興,也只好由著母親,就覺得母親那裡粘粘滑滑的,像是流滿了粘涎,穿過
碩大的陰唇,屄口上像一個套子,母親領過去,他半是無奈、半是生氣地用力一
頂,噗嗤一聲連根沒入,母親似乎張大了口,跟著悶聲一哼,顯然是摀住了。
他再也不顧妹妹在身邊,大抽大拉著,抽得母親不得不抬起一條腿,計適明
就狠狠地往裡鑽,像要鑽透似的,有幾次雞巴鑽到外面,戳到母親的前門,卻被
母親拿捏著,再次送進去。
這樣子搞了很長時間,計適明都沒感覺出要射,也許這個姿勢太寬鬆,也許
母親摟著妹妹讓他不盡興,心裡有點生氣,幹了一會,他就休息一下,母親開始
還希望他快點結束,這樣子幾個來回,母親就說,「要不,明天吧。」
計適明聽了就又插進去,狠狠地幹著,每到激情處,母親都變換一下,防止
弄出聲音,就在計適明再次停在母親裡面休息時,母親卻說,「我去趟廁所。」
說著爬起來,計適明看見母親跨過自己的時候,那個地方開敞著,濕漉漉的,
就色色地伸手掏了一把,掏得母親扭捏一下身子,差點倒下去,嘴裡說著,「要
死。」
看著母親光著碩大的屁股爬下床,計適明的淫心噌地又起來了,雞巴高高地
撅著,就暗暗地想,待會母親來了,好好地操她。就這樣想著,手不自覺地伸向
那裡,慢慢地撫弄著。
妹妹已發出均勻的氣息,計適明開始還慢慢享受著,期待著母親快點回來。
可手都有點酸了,雞巴猙獰著,吐著晶瑩的液體,計適明四下裡看看,卻發
現妹妹一雙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一條單薄的內褲下邊緣翹著,隱隱露出大腿根
部,他的手快速地動著,擄得雞巴一蹦一蹦地,眼不覺地想往裡看,卻只是看到
大腿根凹處的隆起處。
母親剛才的動作和嬌嗔讓他忽然產生了不潔的念頭,收回目光,看了看門外,
仍不見母親回來,便爬起來,悄悄地走到門口,淅淅瀝瀝的聲音清晰地從廁所裡
傳出,他知道那是母親小解的聲音,便掩上門走過去。
「嚇死我了。」蹲著的母親驚炸了一下,抬頭看見兒子。
「媽--怎麼還沒完?」計適明站在母親旁邊,聽著母親淅淅瀝瀝的小解著,
手不覺地摸著她的頭髮,母親覺得自己這個姿勢,兒子站在身邊,心裡就訕訕的,
臉上有股說不清楚的表情。
「等會--」
「媽--」插進母親的頭髮裡,計適明來回地摩挲著,忽然他看見母親仰起
臉來,一時間刺激地看著母親的嘴,就衝動地把身體靠近了,硬硬的雞巴蹭著,
看看母親沒有拒絕的意思,便挨著滑到母親的嘴邊。
「小明--」母親大概快完成了,兒子硬硬的陰毛紮在臉上,刺刺癢癢的,
想扭頭躲開,卻被兒子把著頭髮按住了。
就在母親不知道兒子要幹什麼時,計適明把雞巴滑進母親的嘴裡。
「要死!」母親沒想到兒子會這樣做,擺著頭想掙開來,卻被計適明硬頂了
進去。
「啊--」滿嘴裡撐著,連腮幫子都鼓起來,母親感覺到噎得慌,有股喘不
上氣來的感覺。
計適明就刺激地按住母親的後腦勺,學著操屄的姿勢一下一下地插著。
「小--小明--」這個姿勢太讓母親接受不下來,自己半蹲著小解,兒子
卻把雞巴插進嘴裡。計適明插到深處,插得母親眼淚都流下來。
「小--小明--讓媽起來吧。」她企圖站起來,擺脫兒子的抽插,卻被計
適明又是一個深喉,從沒有過這種經歷的母親嗆了一下,計適明不得不拔出來。
「要死--要死--」母親低頭咳嗽幾聲,言語間埋怨不該這麼做。
就在母親提著褲子要站起來時,計適明抱住了把她放到浴盆上。
「媽--擦擦。」母親知道兒子肯定饒不了她,在床上有女兒在,他得不到
暢意,這會兒還不--想到這裡,母親順手拿起內褲放到屁股底下擦了幾下,把
粘在陰毛上的尿液擦淨。
「媽--趴下吧。」計適明要求著,已經挺起雞巴站在身後,母親不得不雙
手撐在浴盆沿上,把屁股撅起來。計適明摸了一把母親那裡,找準了位置,便往
前走了幾步,撐開母親軟軟地大陰唇,一捅到底。
母親哆嗦了一下身子,撐住了,已經幾進幾出的計適明抱住了母親的屁股,
猛烈地幹了起來,幹得母親禁不住輕輕地呻吟著,聽在兒子耳朵裡更是一副催情
的春藥,他一拉一送地啪啪地抽插著。
母子兩人就在浴室裡無拘無束的放肆地交媾著。
就在計適明感覺到母親裡面的變化,硬硬的子宮口碰觸的自己慾望迅速膨脹
時,他聽到妹妹一聲驚呼,「媽--」
母子二人一下子停下來,跟著計適明就感覺到從腦門直衝而下的那股快感迅
速擴散。
「你妹妹--」母親仰起身要站起來,卻被計適明抱住了,這個時候雖然驚
險,但已經箭在弦上,從卵子上面就感覺到那股激流噴湧而出,他大口喘息著,
狠狠插進母親裡面,就在母親回頭看著他,驚訝地要他放手時,大股大股的精液
直射進母親的深處。
「怎麼了?怎麼了?」承接了兒子那灌滿身體的精液,母親來不及擦拭,就
奔到屋裡,看著女兒坐在床上,一臉惺忪的樣子,疼愛地問。
計適蓮擦著眼角,看了母親一眼,「哥哥呢?」
「那屋進水了,你哥在--在--」她說著感覺到陰部大股大股粘粘的東西
流出來,不覺用腿夾住了。
「還下雨嗎?」計適蓮望了望外面,一片漆黑,隱約地雨點滴漏在窗台上,
啪噠啪噠地響。
「小了--」母親拍了她一下,「你睡吧,我過去看看你哥。」母親感覺到
濕濕的順著大腿流下來,怕女兒看見那白白的東西。
「我也去--」計適蓮聽說哥哥還在攉水,就要下來。
站在門外的計適明趕緊走進來,「沒事了。」他說著,爬上床,「睡吧。」
計適蓮看見哥哥上來,就重新躺下,「媽--哥--你們也睡吧。」母親替
她蓋了蓋被單,計適明卻從後面把手插進母親的褲襠,一下子戳在她的屄上,戳
得母親幾乎跪不住,兩腿一打顫。
「媽--你怎麼了?」計適蓮剛想瞇上眼,卻看見母親兩腿打著哆嗦,不覺
關心地問。
母親紅著臉掩飾地說,「剛才站久了,有點累。」她勉強地撐著,任由兒子
的大手像一個流氓一樣在那裡騷擾、摳摸。
「小蓮--你先睡吧。」計適明哄著妹妹,手隔著褲衩在背後插進母親肉乎
乎的屄內肆意地揉捏。
母親又氣又怕,一下子趴在床上。「媽--您累了。」計適明趕緊抽回手。
母親沒有說什麼,只是用怨恨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後悄悄地用床單擦了大
腿一下,卻被計適明看在眼裡,那股白白的、粘粘的,似乎不只有他的,還摻雜
母親裡面流出的騷水,他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射的那麼多,讓母親這時還尷尬
地擦抹著,也許這個場面太刺激,讓他衝動得精水橫溢。
聽著窗外雨點淅淅瀝瀝的,母子三人還像剛才一樣依著先前的位置先後躺下。
如果那時就知道妹妹暗戀著自己,計適明暗暗地想,那個風雨之夜,將會是
母子三人的雲雨聚會,可惜的是,自己那時一門心思放在母親身上,根本沒有覺
得妹妹對他有誘惑力和衝擊力。他的腦海裡再次浮現著妹妹依偎在母親的懷裡,
而自己掀起母親的大腿慢慢抽插的情景。
就在他艱難地做著抉擇、幻想著那個激情之夜的時候,計適蓮仰起頭含住了
他的嘴唇。想推拒,卻更緊地抱在了一起,妹妹的唇似乎比母親的更有誘惑力,
她的沾著口水的舌尖靈巧地伸進計適明的口腔裡,不由計適明不吻。
已經佔了兩個女人身子的計適明顯得從容、熟練,妹妹的激吻膽怯而生疏,
他迎著她,不斷地變換著口型和角度,從妹妹那裡掠奪著滿足和慾望。
「我和媽媽那樣,你不生氣?」計適明終於對著妹妹說出自己的擔心。
妹妹的兩腿蹬著蓆子,張大了口和哥哥對著親,「生氣--你這個壞哥哥。」
嘴對著嘴,連氣息都熱熱的,「你偷偷地和媽--好--」
「你那時不是還小?」計適明說出自己的心裡話,當初妹妹只是個太平公主,
對男人沒有一點吸引力。
「可人家現在不小了--嗚--」被哥哥壓住了鼻子和嘴,計適蓮有點透不
過氣。
「哪裡不小了?」計適明故意地挑逗著,「讓哥哥試試。」
「你壞!」
「呵呵--」計適明終於有點放開了,他將妹妹的身子使勁摟過來,讓熱熱
的兩堆肉貼在身上。
她熱熱地氣息噴上來,「那天媽媽趴在你身上,我看見你壞得捅得媽媽趴都
趴不住。」
計適明就想起母親被自己撞擊的發出一連串的喘息,就在母親從他身上爬起
來時,他卻做足了姿勢,跟著又是一擊,母親又是一個馬趴,他卻一連串地攻進
母親的陰道。攻得母親連連哀求。
「小蓮--你都看見了?」聽著妹妹的訴說,計適明就有了那層意思。和母
親有過那種關係後,亂倫對於他來說已經不是什麼禁忌,已經插過母親再插入妹
妹裡面,計適明刺激地想。這個家真的就成了自己的天堂。
「哥--」計適蓮連連地在他的口腔裡搏動著舌頭,呼喚著計適明更進一步
的親吻。
兩人的氣息越來越粗重,當計適蓮感覺到將要窒息的時候,她突然離開哥哥
的親吻,計適明老練地看著這個性愛的雛子,等待著又一輪的貪婪地接吻。果不
然,計適蓮胸腔裡燃燒的慾火已經窒息不了,只一會兒,又瘋狂地和哥哥吻在一
起。
「小蓮--我們--」慾望根本制止不了理智,計適明的手顫抖著在妹妹光
滑的脊背上來回地撫摸著,直到計適蓮發出陣陣飲泣。現在他已經不再拒絕和妹
妹的關係了,而是期待著計適蓮的主動。「小蓮--你知道我和媽--」他想親
口對著妹妹說出,舌頭在妹妹的口腔裡左右攪動著,「我和媽肏屄。」
「你個壞哥哥--」她捶著他的脊背,「我知道你和媽肏--哥--」她後
仰著頭,大口喘著氣,慾望刺激的她渾身像著了火一樣,圍在身上的被單已經掉
落下來,雪白高聳的胸脯尖翹翹的,比起母親來又是一番風景。計適明貪婪地看
著,本想拉上被單遮蓋住卻變成了撫摸,那只乳房堅硬瓷實,握在手裡就如一隻
乳兔歡快地跳動。
「小蓮--」以前母親的碩大鬆軟,而今妹妹的尖挺圓潤,低頭含住了,卻
聽到妹妹呻吟著兩腿盤上來,計適明再也堅守不住了,他的手順著妹妹沒穿衣服
的身體順勢而下,直接插入那茅草叢生的禁地。「你看見我和媽肏--」
「哥--要我--要我--」第一次經歷男人的計適蓮嘴裡只會說著一句話,
卻逗得哥哥的大手在那裡來回地鋸著。
「小蓮--小蓮--哥要是要了你,」妹妹那淺淺的陰溝裡水勢氾濫,根本
不像母親,溝深潮濕。母親的身影只是在腦海裡一閃,就在記憶裡抹去了,代之
而起的是妹妹那新鮮的、豐腴的飽滿肉體。
計適蓮大口大口喘著氣,下身被計適明撫弄得像裂開口子的水蜜桃一樣,期
待著哥哥的填充。計適明躬身在妹妹的腿間,握著長長的雞巴撲楞楞地在妹妹那
裡戳著,戳的妹妹用屁股尋找著,急切地哀求著哥哥。初次經歷性事的她,已是
情慾如潮,恨不能現在就有個東西填進去。
再也顧不得曾經為母親堅守的諾言,再也沒有了一生一世只對那個女人情有
獨鍾的執著。計適明熟練地和妹妹交叉著大腿,對上了,在妹妹的屄口上輕輕地
研磨著。「小蓮--是不是第一次?」那肥厚的陰唇被拱開了,又鑽出來。
計適蓮搖晃著屁股,鼻子裡哼哼著,「人家--人家--又沒胡來。」她不
知道性交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只是急切地期待著撲滅那股燃燒的慾火。
他從她的奶頭上滑下來,含住了妹妹的唇,輕輕地告訴她,「那第一次可是
會疼的。」愛戀地驚喜於妹妹的含苞待放,往日對母親的迷戀,已經隨著母親的
去世都煙消雲散了,代之而起的卻是沉醉於鮮嫩的花朵。
「我要你--哥--我要你--」緊緊地堵住哥哥的嘴,更狂地探進去。計
適明感覺到那裡的艱澀緊窄,一團嫩肉包圍了龜頭,翻擄著帶來一股強烈的快感,
比起母親的溫暖寬鬆更讓人銷魂,一用力,一股更大的快感隨即襲來,跟著聽到
妹妹一聲痛呼,「啊--」接著雨點般的拳頭打在他的脊背上。「疼--疼--」
少女的嬌呼和初經陣仗的無知聽在計適明的耳裡倍是受用,這和母親的初次根本
就不一樣,母親的抗爭和不從,母親的寬大和濕潤,母親的嫻熟與屈從,讓計適
明極力尋找著和母親的結合,可現在在妹妹裡面,卻是驚喜連連而又緊窄艱澀。
「別怕--」計適明捧起她的臉安慰著,「一會就好了。」雞巴插進去,停
著不動。
「嗯--哥--」她飲泣著,「我要--」慾望多於疼痛,初嘗禁果的少女
更希望哥哥的填充。
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一個被自己漸漸地征服了,一個卻是乞求著送上
來。抱著妹妹的腰部托起來,讓她的陰戶高高的挺起來。
小屄鮮紅白嫩,那條細縫和母親的根本就不一樣,母親老練微黑,吐著肉舌
的陰唇象蛤肉一樣,妹妹的粉嫩飽滿,緊閉的陰戶裡肉舌飽站著。計適明在妹妹
的乞求和驚呼中,徐徐地插進去,突然一股鮮紅從妹妹的下體溢出來,他沒想到
妹妹至今仍是處女,想起自己初次和母親時,母親已是兩個孩子的媽媽,結婚二
十多年的她,頭水早就被父親摘走了,而他只是享受了那被父親千錘百煉的寬鬆
的陰道,可如今,妹妹年輕鮮美的肉體像一隻嬌艷的花朵,他輕易地就給破了,
這在農村裡叫『破黃花』,又叫『開苞』,他為自己的親妹妹開了苞,如果母親
還健在,她會容許嗎?她會容許自己和親妹妹上床交媾嗎?計適明想到這裡,看
著妹妹那微開的帶紅玫瑰,驚喜地一搗到底,搗得妹妹一下子抱住了他。
「你--壞死了,弄得人那樣疼。」計適蓮疼得流了滿臉的淚水。
計適明長舒了一口氣,「好了,一會就舒服了。」他緩緩地動著,母親的老
屄在最後的時刻徹底給了他,妹妹的頭水又讓他摘取了,他想像著雞巴在母親妹
妹那裡抽動的場面,漸漸加快了速度。
「哥--哥--」少女只剩下一連串的驚呼,她沒想到男女交合竟是這般美
妙,貪婪地享受著自己親哥哥帶來的快感,計適蓮幾乎沉迷了。
就在一對親兄妹忘乎所以的時候,他們聽到了輕微的叩門聲,計適明捨不得
貪戀那份風流,只是停下來,側耳細聽著。計適蓮也是屏住了呼吸,像一隻受驚
了的小兔。
「篤篤--」又是一陣輕微的響聲,但卻非常清晰。計適明嚇的趕緊從妹妹
裡面抽出來,「小蓮,快,穿上衣服。」他匆忙地往身上套著,一邊整理著床鋪,
「快去你的房間。」
「計主任。」有人在外輕輕地叫著,計適明意識到是縣紀委的人來了。來不
及催促妹妹離開,便倉促下了地,帶上臥室的門。
「計主任--」拉開門的一瞬間,來人便亮出了身份,「我們是紀委的,來
請你去說明幾個問題。」
面對陌生的面孔,再不用說別的什麼,計適明簡單地整理了一下,對著來人
說,「請稍等。」他說著回頭看了看臥室,帶上門。
「哥--怎麼了?」計適蓮原本已下了床,看看哥哥已掩上門,便披著床單
坐著。
「噓--小點聲。」回頭瞄了一眼,湊近了,「紀委來人要哥哥過去把事情
說清楚。」
「那--那會有事嗎?」計適蓮瞪著大大的眼睛問。
「沒事了,」計適明坐在床上,看著被自己弄亂的妹妹的秀髮,輕輕地給她
理了一下。「只是走走程序。」剛才兄妹之間已經突破了那種禁忌,就完全沒有
了隔閡。
「那我不讓你去。」計適蓮撲過來抱住了,一臉嬌蠻。
「那怎麼行?哥去了,問題就清楚了。」他抱了一下,親了親她的臉,「聽
話。」
計適蓮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哥--你回來--嗯--」扭捏地在哥哥懷
裡撒著嬌,眉眼裡就有一股春情蕩漾。蜜蜜甜的滋味還在嗓子眼裡,回味一下都
甜到心理。
計適明當然知道妹妹想說什麼,剛打破了障礙,豈能半途而廢?
「傻丫頭!」計適明罵了一句,看著妹妹一副甜蜜溫情的樣子,禁不住拉下
半遮的床單,在妹妹鮮紅的奶頭上撥弄了一下。誰知就是這一撥,讓妹妹又動情
起來。
「哥--哥--」她伸手回了他一下,在他腿間捻著又躍躍欲試的雞巴。
兄妹兩人一時間難捨難分,到底還是顧忌門外之人,計適明使了一個眼色,
「他們還在外面。」
妹妹卻搖晃了一下身子,「我不管。」說著就拉開拉鏈,掏了出來。
「好妹妹,回來吧。」計適明哄著她,怕兩人一時間忘乎所以,被人發現。
「不,」計適蓮說著按倒他的身子,跪趴著騎在他的身上,臉上卻訕訕的,
遲疑了一下,又把兩隻尖尖的小奶子放到他的嘴邊。
計適明一下子明白了妹妹的意思,她是要他做那天她看到的同樣的事,刺激
地一下子勃起的異常碩大,妹妹這個姿勢正是那天她看到的母親的姿勢。
抓住了捏弄著,再也不管門外之人,「是不是想--」妹妹不答,只是壓低
了身體,把只奶子往他嘴裡送,計適明就含住了,刺激地想著那天和母親的交歡。
「小妖精--幹嗎非要這個姿勢?」兩腿攀住妹妹的屁股往下壓,抵住了扶
起雞巴對在妹妹的屄口上。
「是不是想要我乾媽媽那樣干你?」磨蹭著妹妹的小屄口,就是不插進去。
奶子在嘴邊來回蹭著,計適蓮晃動著臀部,尋找著他的雞巴,「嗯--人家
要,人家要。」
再也控制不住了,聽著妹妹嬌聲細語地要自己和母親那樣幹她,他挺起下半
身插了進去,跟著就感覺到妹妹連連地聳動起來。「小蓮,我肏你,肏你的屄。」
雞巴追逐著妹妹的陰戶,只是半含著龜頭。
「哥--哥--」妹妹才不管什麼亂倫不亂倫,她只是要和哥哥那種感覺。
這一次,卻是和先前大不一樣,沒有了初始的乾澀和顧忌,生理和心理的障
礙都暢通了,兄妹倆人風起雲湧,潮起潮落。
「計主任--」外面的人等了半天,見沒出來,只得叫道,「紀委匡書記還
在等著。」
雖然捨不得,但畢竟還是怕暴露了,計適明趕緊屏住了氣息答道,「這就走。」
說完,又貪戀地和妹妹瘋狂地抽插了一陣,不得不低聲,「小蓮,放哥哥走
吧。」
誰知妹妹用力地抱緊了他,逼著他又是一陣狠搗,搗得兩人的氣息都發出來,
間雜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好小蓮--別讓他們聽見了。」計適明挪著屁股盡量不發出聲音,但抽插
的幅度和頻率卻越來越小,引逗的計適蓮伸手抓住哥哥的雞巴,恨不能全部塞進
去。有幾次,雞巴竟然拔出來插到妹妹的大腿上。
計適明不敢過分貪戀,兩手捧住妹妹的雙頰親著,「小蓮--哥哥得走了。」
計適蓮雖然千般不願意,但也知道這個時候過分耽擱,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便死命地親了一口,「嗯。」計適明看著妹妹戀戀不捨的眼神,又狠狠地插進去,
計適蓮卻拔出來,體貼地,「他們還等著呢。」
計適明本想用這個方式勸說妹妹,卻沒想到妹妹竟然來勸說他,就貪戀地又
捅進去,「讓哥哥再弄一下。」兩人又瘋狂地干了十幾下,便爬起來匆匆地穿上
衣服。
計適蓮看著哥哥帶上門,聽著外面說話,就想爬起來送一送,著急地尋找著
被哥哥撕掉的內褲,她走下地的時候,感覺下面一片粘粘的,伸手摸了一把,卻
發現是一片血跡。她怔怔地愣了一會,知道在剛才的狂歡中失去了處女,聽著外
面遠處的腳步聲,她無奈地趴到床上。卻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咯疼了自己,起
身拿出來,就緊緊地抱在胸前,她知道那是哥哥的私密電話。
賭氣地隨意翻著,卻讓她驚訝地看到一個更為瘋狂的畫面:母親像一隻母狗
一樣跪趴著,那碩大的屄孔誇張地暴露著,剛「啊」了一聲,就趕緊摀住了嘴。
天漸漸地亮了,亮得讓人們覺得驚奇,東方魚肚白的薄雲呈現出一絲血紅,
漸漸地洇透了半個天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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