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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攤上一個有淫妻情結的丈夫(一個少婦的艱難陳述)(01-12) 作者:Toman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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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8-24 21:14
標題:
我攤上一個有淫妻情結的丈夫(一個少婦的艱難陳述)(01-12) 作者:Tomandmin
我攤上一個有淫妻情節的丈夫(一個少婦艱難的陳述)
作者:Tomandmin
2009/06/10發表於:SexInSex
第一章
我和我老公明從認識到結婚的時間並不長,也就一年多。他家裡情況不錯,
父母都有能耐,他在國內大學畢業以後在單位又不安份,他父母就想辦法把他送
到美國去做訪問學者。後來,他回來休假時在一次朋友聚會上認識了我,就開始
追我,我雖然對他沒什麼特別的印象,但我生性溫順,一來二去就相戀了,他一
年後再次回來我們就結婚了。
結婚不久他又回美國了,再過了半年,我去美國陪讀的手續也辦完了。我懷
著美好的憧憬飛到了大洋彼岸,沒想到從此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
在美國安穩下來以後,生活也就平靜了。因為他家裡經濟條件好,我也不用
到外面辛苦掙錢,就安心做了家庭主婦。記不得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引導我
上成人網站,經常拉著我一起看群交聚會之類的成人錄像和文學,我當時覺得是
調劑夫妻生活的情趣,也沒什麼不好。再後來,明開始和我說很多當地群交俱樂
部的事情,他說他是從朋友那裡聽來的。我當時隱隱覺得不對,但也沒多想,畢
竟是在這種開放的文化環境裡,思想開放些也正常。就這樣過了幾個月到也沒什
麼事。
我們有一個鄰居夫妻,台灣人。先生叫志高,三十多歲,太太叫淑雯,二十
九歲,兩人還沒有孩子。他們早幾年就拿到綠卡了,太太也是才過來兩年多,在
社區大學讀書並在一家酒吧兼職。由於都是中國人,在這樣一個陌生的文化裡很
難和白人深交,所以我們兩家自然而然就走得很親密。
志高屬於那種很健談和幽默的男子,也很會討女人喜歡。他在一家軟件公司
工作,很多工作都可以在家裡完成,他經常不用去公司,在家裡的時間倒很多,
所以白天的很多時候我們兩家都只有我和志高在家。他經常藉故到我家裡坐坐,
聊天聊地的,經常逗得我很高興。後來有意無意地,他也會談一些性方面的事,
說說淑雯在床上怎樣表現。
說實話,每個人對別人的隱私都有或多或少的好奇心,我也不例外,有時聽
他說,我也有些反應,但我沒有表現給他看。再後來,談性的話題就多了,憑著
女人的第六感,我覺得他對我有想法了,但是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及時停
止這種曖昧的發展趨勢。
終於有一天中午,也是我們倆正好在家,我做了飯,順便給他也做了一點,
他說我做的菜真好吃,說:「喝點酒吧!」於是,我們喝了點紅酒。
吃完飯以後,沒什麼事,就上網瞎逛。他說給我看點好看的,於是,他給我
打開的一個視頻網站,裡面全是各種性交的錄像。雖然我和明經常看這個,但在
其他男人面前看這樣的東西還是第一次,當時我臉就紅了,因為大家都很熟了,
也不好說什麼。
突然,我全身一顫,志高從後面攬住的我的腰,臉貼了上來,給我指點著錄
像裡的畫面,說話也曖昧了。也許因為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畫面太刺激,我當
時覺得身子發軟,渾身在抖動,說話也不利索了,我說:「志高,請別這樣,這
樣不好。」話是那麼無力,連我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他顯然是玩女人的老手,一看這個火候了,一把將我攬在他懷裡,唇馬上貼
了上來,色迷迷地說:「阿蘭,我真的很喜歡你,你的美麗和性感早就讓我神魂
顛倒了。」我想掙脫他,不知道怎麼一點力氣也沒有。
突然,我感到全身血液在膨脹,身體發癢,明顯感到他下面的東西硬硬地頂
著我,不用看,我就判斷出來那是個巨大的傢伙。我一邊說著:「不要這樣,志
高,我害怕……」一邊反而死死地抱住他。他見到我這副模樣,心花怒放,又被
我豐滿的乳房緊貼著,早就按捺不住了,他一把將我抱起來,進了臥室,一把將
我扔到床上,然後撲了上來。
不到半分鐘,他很熟練地就把我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脫掉了,我的身體在微冷
的空氣裡起了小的雞皮疙瘩。他兩眼放光,手抓住我的乳房不停揉搓,淫聲說:
「蘭妹妹,你的奶子又白又大,是D罩杯吧?」我「嗯」了一聲,羞得把頭埋進
枕頭裡,頭腦裡一片混亂。
志高不停地吻我的全身,我閉著眼睛,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感覺自己內心有
一種徹底放棄的感覺。下身有些癢,濕漉漉的期待著什麼。
終於,他的手摸到了我的私處,他毫不留情地把我雙腿掰開,我感覺下面有
些涼,肌肉在抖動。突然,他的一根手指頭進入了我的身體,我感到全身一顫,
下身不由得夾緊了。志高淫笑著說:「騷蘭蘭,別著急,我這就給你止癢。」我
羞得無地自容,枕頭蒙著我的頭,他沒有看見我的窘樣子。
他的手在裡面動了一會,我不知道下面濕成什麼樣了。志高笑著貼著我耳朵
說:「你平時和你老公操的時候也流這麼多水嗎?」我不說話,他說:「你不說
話,一會我操的時候你別求饒啊!」一會他又說:「你的毛又黑又亮,除了你老
公,還有誰操過你嗎?」我搖搖頭。
「騷蘭蘭,你看我怎麼操你,我來了!」他說,我這時下面已經癢得很難受
了,盼著他早點進入,但又不好意思說。這時,感到一根粗粗的肉棒頂在我陰道
口了,我不由得又一顫,下身不停地流水。
志高一邊大力搓著我的奶子,一邊把粗粗的肉棒在我陰道口來回摩擦,弄得
我快受不了了,不停地抬起屁股去迎他的肉棒。
「騷屄,要不要我的大雞巴?」志高開始說粗話了。要是平時,我肯定很生
氣,但這時候我反而聽得很受用。我點點頭。
「我要你說出來,請我操你的騷屄。」志高淫笑著。我哪裡說得出這樣的話
來,只是下身在不停地夾緊、扭動著,感覺身體要爆炸了。
「騷娘們,受不了了吧?看我的大雞巴操你!」志高淫笑著,身子一挺,他
的雞巴就操了進來,我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雖然下身已經濕潤了,但還
是覺得陰道內壁被戳得有點痛,感覺自己的下身已經被那個熱熱的東西充滿了。
他的東西還在往裡進,我被戳得身子想往後縮,但被他緊緊壓住了,動彈不
得。感到自己現在成了待宰的羔羊,我顫抖說:「求求你,志高,輕點。」志高
一把將我頭上的枕頭拿掉,我羞得閉住了眼睛,腦子裡一片混亂,任由他擺佈。
他雙手板住我的頭,一邊把帶著酒氣的嘴向我吻過來,一邊在我的耳邊說:
「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知道你很騷。你是不是很想我操你?我的大雞巴肯定讓
你舒服了。呵呵!」他一邊說一邊開始抽插起來。陽光從窗戶射進來,照在一白
一黑兩個扭動的裸體上,一切就像成人錄像裡的場景一樣。
隨著他的抽插和衝撞,我感到意識有點模糊了,背判丈夫的罪惡感也在模糊
的意識裡更模糊了,只感到下身不停地抽搐,那種異樣的感覺使我很快就到了高
潮。我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又不敢大聲叫。
志高淫笑著:「你這小騷屄還害羞?舒服就大聲叫呀!」
他這時突然在我高潮的時候把雞巴抽出去,我急得喊了出來:「別拔出去!
求求你!」
「叫我老公!」
「好老公,快把你的雞巴給我!」
「這才是我的騷屄老婆。嘿嘿!」他又開始抽插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換了好幾個姿勢,最後他在一陣狂插中把他的雞巴拔了出
來,學錄像中的男主角那樣射在我的身上和臉上。我那時已經癱軟了,動也動不
了,任由他把他的精液在我奶上和臉上抹。
就這樣躺了很久,我估計我老公快回來了,慌忙收拾了現場,洗了澡,把他
送走了。臨走前,志高把手伸到我下面模了一把,淫笑著說:「騷蘭蘭,哥以後
常來讓你滿足。」我說:「以後別這樣了,我老公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明在下午六點多回來了,我心裡有點慌,生怕他看出什麼來了,特意做了點
好吃的。他似乎沒有懷疑什麼,照常和我閒聊、散步,然後又說了說性方面的話
題,我盡量配合他說。他也感覺到了,說:「蘭蘭,你開竅啦?」
我打了他一下,撒嬌道:「你不是要說這些嘛!我配合你,你又說這些。」
他呵呵一笑:「理解,我老婆果然是懂道理的好老婆。」
當晚,我們像往常一樣脫光了衣服準備睡覺,我們平時有裸睡的習慣。他爬
到我身上,手伸到我下面往裡摳了摳,和我調情說:「老婆你發騷了?要不要我
找幾個壯男一起操操你?」
以前做愛時,他也經常這麼和我調情,我也就沒當真。今天因為和志高偷情
了,怕他發現不對,就說自己下面不舒服,我用嘴替他口交。就這樣,他躺在床
上,我俯身給他口交了十幾分鐘,幫他射出來了。
然後,他還是像往常一樣捏著我的乳房入睡了。我卻一點睡意也沒有,一直
在想著白天的事。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今天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那麼淫蕩了,想來想
去想不通,慢慢地也睡著了,不知道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
第二章
自從和志高偷情了以後,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虧欠了我老公,對他也比
以前更好了,家裡的活我也做得更勤快了。
我一心想把這事忘掉,但總忘不掉,有時怔怔地坐在家裡望著外面出神,有
時外面走過一個男人,自己竟然會有胡思亂想,想著那個男人和志高一樣趴在我
身上和我做愛。一旦從幻想中醒悟過來,覺得罪惡感更重了。
我想躲避志高,無奈我不工作,也沒什麼地方去,老在外面轉也很無聊。就
這樣過了幾天,我剛從外面回來,一進門就聽到敲門聲,我一打開門,一個熟悉
的身影自己就閃了進來,是志高。
「你有什麼事嗎?志高。」
「沒事,來看看你。」
「哦,那坐吧!」我故意以冷淡的口氣回答他。
看見他來了,我心跳開始加快了,心裡有點慌亂。我強忍著慌亂,不想讓他
看出來,給他倒了杯茶。志高沒有喝茶,趁我不備,一把從後面抱住了我。
「快放開我,志高,我們不能這樣下去……我不能再對不起我老公。」我不
敢大聲喊,只是很慌亂地想掙開她。
「吃你的奶子可比喝茶強多了。來吧,騷妹妹。」志高一副無賴的嘴臉,淫
笑著。
「你別,再這樣我要喊人了。」我低低的聲音很無力。
也許是我生性軟弱,也許是我內心很慌亂,碰到這種情況,我真的不知道怎
麼辦,往往就是閉著眼睛認命。我不敢喊,怕別人知道,我也掙脫不了他的手,
那時真是一種很絕望的狀態。
他抱著我的手伸進我的內衣,把我的胸罩往上擼起來,握住我的雙峰大力地
捏弄著:「騷蘭蘭,奶子鼓了不少嘛!比我家阿雯的奶子豐滿多了。」我在他的
捏弄下,下身不由得有反應了。
志高把我抱起來一把扔在沙發上,粗魯地把我下身的裙子往下扒,感到屁股
上發涼,裙子已經被扒了下來。志高掄起巴掌,「啪!啪!」兩聲打在我白白肥
肥的屁股上:「小騷屄,真肥,你老公真是好福氣。」
我想翻起身,卻被他死死地按住了。他還是和昨天一樣,先用手在我陰道裡
亂捅。我頭埋在沙發裡,屁股高高撅著,當他打我的屁股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
莫名的興奮感,巴不得他再打兩下。
正胡思亂想間,他的雞巴擠進來了,我身子顫動著等候他抽插。就在此時,
我聽到門外有汽車聲,剛開始還以為是別家的,等我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以後,嚇
得我花容失色,聲音都變調了:「不好了,我老公回來了!」我幾乎哭出來了。
我們慌亂地分開,慌亂地找衣服,然而太晚了,我老公推門進來了。他進來
那一剎那就驚呆了,空氣彷彿凝固了。志高尷尬地光著下身,我才剛套了半個乳
罩。
有幾分鐘誰也沒說話。最後還是志高反應快,他擠出笑容說:「阿明,不好
意思啊!你想怎麼辦都可以。」
明坐下來還是沒說話。又過了漫長的幾分鐘,明嘆了口氣,對志高說:「你
先回去吧,咱們的帳以後算。」志高趕緊穿好衣服溜走了。
明看著我,我低著頭只是哭。突然明衝上來,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臉
揚起來,狠狠地說:「你欠操是吧?屄癢了?耐不住了?」他一把將我穿了一半
的裙子再扯下來,露出我剛剛被志高打得上面有血印的屁股,狠狠地再抽了幾巴
掌在我的屁股上。然後拿手狠狠地揉搓我的陰唇、揪弄我的陰毛,最後把四個手
指從後面擠進了我濕濕的陰道。在疼痛和羞愧以及莫名的興奮中,我哭得更厲害
了。
「你還知道哭呀?你被志高操的時候怎麼不哭?被他操爽了吧?操了你幾次
呀?」
我「嗚嗚」地哭著,下體被明弄得又痛又癢,白白的身體在左右搖擺扭動。
明看見我這模樣,性慾一下揪起來了,他把手從我的陰道裡拿出來,從褲子裡掏
出已經硬梆梆的雞巴,「噗哧」一聲就捅進去了。
我感到下身熱乎乎的,熟悉的雞巴在我的屄裡用熟悉的動作攪動著。本來這
個動作我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是今天的情況不同,羞愧加上緊張再加上下
身的瘙癢,在半個小時以內被兩個男人操,這種感覺真是一種全新的體驗,我開
始舒服地呻吟了起來。
「你這個浪屄,就知道被操得舒服,哪個雞巴都行!」明粗暴地抽插著,嘴
裡說著粗話。我實在受不了了,很快就連著高潮起來,身體抽搐著往下塌,「老
公,你操死我吧,我不行了。」這時我也顧不得以前的矜持了,像個淫婦似的不
停把胯往上挺,迎著明的雞巴。
在一陣狂插中,明把他的一股股濃精射進了我的陰道深處。
事後,我還是交代了事情的經過。明這時倒沒那麼生氣了,他說:「他搞我
老婆,我要操他老婆回來。」
要是以前他說要去操淑雯,我肯定會生氣,現在被他先抓住把柄了,我什麼
也不能說了,他要做什麼,我也沒臉說「不」了。我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低
著頭不說話。
*** *** *** ***
第二天是週末,明把志高叫來,說昨天的事怎麼辦?志高說:「明哥,這件
事我對不住你,我也不解釋了,你說怎麼辦都依著你。」
明想了一下說:「我們大家都是朋友,你這麼做,我是要到警察局去告你,
大家朋友也做不成了。看在都是中國人的份上,在國外也不容易,我就不去告你
了。」
「那謝謝明哥了,以後我保證不動你老婆。」
「我老婆都已經讓你操了兩次了,就這樣算了也太便宜你吧?這樣吧,把你
老婆淑雯也讓我操兩次,咱們就扯平了。」
志高似乎也料到這樣的結果了,他痛快地說:「好吧!我去和我老婆商量商
量。」
淑雯平時也和我們有來往,和她交往的過程中,我覺得她挺隨和的。人談不
上漂亮,但身材很豐滿,屁股大,奶子也不小,是男人們喜歡的那種類型。我平
時和她拉家常的時候,也會說到各自的丈夫。她和我的性格類似,不太愛說話,
性格慢,也不是那種好強的女人。
以前我也接觸過幾個台灣女人,都覺得她們是以家庭和丈夫為中心,相夫教
子,性格溫順。我挺喜歡和她交往的。我週圍也有一些大陸來的女人,可能性格
上不一樣,和那些女人的交往反而少。
我和明做愛的時候,為了增加性愛的樂趣,明也常把我當作淑雯操,我知道
他對雯是有想法的。
我的生活因為這件事完全亂了,我也變得魂不守舍。事情在朝著一個我無法
控制的方向發展了,也許這是明要的結果。
他一直沒有機會,他的機會現在終於來了,因為我犯錯在先,我已經沒有任
何發言權了。即使我無法接受他真的操淑雯,我也只能任由命運的安排,我可能
從此再也無法做個安靜的家庭主婦了。迷茫還是悲傷?我不知道。
*** *** *** ***
又是一個週末,志高來電話了,他說請我們去他家坐坐。明問他操他老婆的
事怎麼樣了?他說來了再說。
我們因為常串門子,以前走動很多,但這週淑雯一次也沒來,電話也沒打一
個。
因為兩家很近,走路過去就是了。等我們到了志高家門口,志高一個人在門
口等我們。進了屋,志高又恢復了往日的健談,說了很多有趣的事,並給我們看
一看他新擺佈的一些玩意兒。淑雯在裡屋一直沒有出來。
明問他:「上回的事情怎麼樣了?你不會就這樣算了吧?」
「噓~~」志高輕聲說:「我老婆同意了,只是面子上抹不開。」我一聽,
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幽怨地看了志高一眼。
「那很好,叫淑雯出來說話吧!」
「好,我去叫她。」志高起身進屋了。
一會,志高拉著淑雯的手出來了。淑雯不自然地笑了笑,打聲招呼:「你們
來啦?最近好嗎?」眼睛看著我,眼神怪怪的,不知道是嘲諷還是吃醋。我一臉
尷尬起來,恨不得起身就走。
淑雯今天穿的一身家居服,露出一部份胸,乳房若隱若現,一副性感的良家
少婦打扮。明一見她就盯著她裸露的胸部,直勾勾的,我猜想明的下身已經支了
帳篷了,
「都挺好,最近阿蘭和明哥可好了。來,大家喝茶。」志高趕緊打圓場。
四個人坐在那裡閒坐了一會,明見沒什麼動靜,就拉著志高到一邊悄悄地問
怎麼樣了,志高說:「沒問題,你聽我的。」
然後志高對大夥說:「今天正好是週末,我們一起做頓燒烤吧!再喝點酒,
好好的過過週末。」大家都表示同意。我就說:「我家裡還有些肉,要不都拿過
來,一起燒烤了吧?」志高說不用,他家裡準備了很多:「就怕你吃不下。」
於是,男人們和女人們就分別忙起來了。男人們搬爐子,準備木炭生火,女
人們切肉並把肉做成串串。一會,火就生起來了,隨著志高家裡放出的輕音樂,
肉香也飄向四方。
我們兩家在一起烤肉不是第一次了,志高的燒烤手藝特棒,往往最後都是他
一個人在操作,我們在邊上幫忙。
我其實挺饞他做的烤肉的,因為我和明都不太會做飯。我以前在國內基本不
太會做,到這邊來做,慢慢也懂得自己做了。明在我來美國之前,吃飯根本就是
瞎對付,經常到志高家蹭飯。志高確實是個勤快的男人,手腳也麻利。
太平洋西海岸的天氣真好,我們在灑滿暖暖陽光的院子裡酒足飯飽了。和以
前一樣,吃完飯,我們會在他家的客廳裡玩一會牌,無非就是鬥地主、雙扣、拱
豬什麼的,但今天和以前不一樣,我心裡清楚,明這次來,是要操淑雯的。
我雖然不想看到這樣的場景,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知道這種事怎麼開
始,也許淑雯會大鬧,和志高翻臉?也許今天是我們兩家交情的結束?我不知道
他們會怎麼辦,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一種怎麼無法收拾的場面。但是我無能為
力,只能眼睜睜看著事態自己發展。
對於今天的玩牌,志高突然提議要玩脫衣撲克,我們兩對夫妻捉對玩,哪對
夫妻輸了,輸的夫妻就脫一件,直到脫光。他沒說脫光以後再輸怎麼辦。
對這個提議,明自然是贊成,似乎他和志高已有默契。我沒說話,但淑雯表
示反對,說:「你們男人怎麼這樣欺負我們?」我能聽出來淑雯的話其實並不堅
決,因為提議是她老公提出來的。
志高說:「沒關係啦!大家找點樂趣而已,又不會把你怎麼樣了。」
「那不行,我和蘭蘭一撥,你和明一撥。你們男的輸了脫兩件,我們輸了脫
一件。」
「那不公平啦!」志高和明齊聲說。
脫衣撲克在淑雯的不滿聲中開始了,我和淑雯一撥,男人們一撥。還好我那
天穿得比較多,身上的零碎也多。淑雯就慘了,因為在她家裡,她除了家常服以
外並沒有穿太多。不到半小時,淑雯就輸得把下身脫光了,上身只剩內衣。她先
脫下面,是因為光著上身打牌覺得很難堪。我還好,內褲和褲襪還在。
再過了十分鐘,淑雯把身上最後一件東西——乳罩也輸了,她想不脫,男人
們自然不幹。淑雯嗔道:「你個死志高,你喜歡你老婆被人看呀?那我就脫給你
們看!」
明呵呵笑:「願賭服輸,來吧!你們要再輸了怎麼辦?」
「不玩了,不玩了。」淑雯一起身,下身就暴露在我們面前。明的眼睛都直
了,直勾勾地望著淑雯黑黑一叢陰毛下深紅色的陰戶。
「老婆別走,來來來,到我這裡來。」志高趕緊搶過來,一把抱住淑雯,一
隻手同時往下去摸淑雯的屄。「哎呀!你要死呀?不害臊。」淑雯嗔怪著,身子
在志高懷裡微微掙扎。
這時大家誰也沒心思打牌了,志高給明使個眼色,明會意地把我也抱住。我
感覺事情真要發生了,如果我們兩對夫妻在一起操起來了,最後明肯定會把淑雯
操了,我也可能再次被志高操。
難道明以前一直和我說的那種換妻的場景真的就這樣要實現了?我腦子裡一
次又一次像放電影一樣閃過以前看的換妻場面的錄像和小說裡描繪的情景,下身
不由得又濕癢起來。
志高這時已經抱著淑雯在沙發上坐下,淑雯白白的屁股對著我們,頭埋在志
高的懷裡。作為一個女人的直覺,我覺得淑雯心裡已經認可了今天的這樣的結局
了,只是在我和明面前不能表現太淫蕩。
志高的一隻手還在淑雯的屄裡摳著,我倒是感覺明的雞巴已經極度膨脹了,
他心不在焉地抱著我,眼睛緊緊盯著淑雯那扭動著的雪白大屁股。
又過了幾分鐘,淑雯在志高的摳弄下舒服地哼哼上了。這時志高朝明使了個
眼色,明把我放開,把褲子脫了,露出硬硬的16厘米左右的烏黑雞巴,悄悄地
走了上去。志高沖他點了點頭,明從後面一把端起淑雯的屁股,對準淑雯已經洪
水泛濫的桃源洞,「噗哧」一聲就操了進去。淑雯「啊」了一聲想回頭,卻被明
死死地按住了屁股,身子緊緊地貼住了淑雯的後背,就這樣從後面抽插起來。
我不知道淑雯現在是怎麼想的,我知道淑雯沒有太反抗,看來今天的事情不
會鬧得不愉快收場,心裡反而輕鬆了起來,剛才的焦慮感一下就釋放了。我不知
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看著自己的老公操別的女人,反而沒有嫉妒感,也許是對
自己和志高偷情給老公的補償。但願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
一樣。我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心裡感覺怪怪的。
明抽插了一會,志高一看沒事了,又給明使個眼色,明會意地一把將淑雯抱
離了志高,把淑雯翻了個身,一邊對著淑雯的嘴吻了下去,一邊解淑雯的胸罩。
淑雯的奶子我是知道的,她穿35E的奶罩,又白又軟又大,稍微有點下垂,男
人捏起來手感特別好。
我知道明對淑雯的奶子是早就想了,他最喜歡奶大膚白、脾氣溫順的女人,
淑雯就是這樣的女人。志高以前說我奶子比淑雯大,那是在恭維我。
第三章
明的嘴巴迫不及待地把淑雯的奶子含在嘴裡,一隻手使勁揉搓。淑雯閉著眼
睛在迎合著明,發出低低的呻吟聲,兩條白白的腿纏住了明的腰,好像他們有默
契似的。我腦子一閃而過那種念頭。
沒來得及我多想,志高就走過來了,他訕訕地壞笑著:「騷蘭蘭,咱們也來
樂一樂。」說著就來解我的乳罩。
「你不怕明再報復你呀?」我推他的手。
「不怕,我再操你一次,他再操我老婆一次,來回交換操不是很爽嗎?」
「你流氓!」
「是你老公在對我老婆耍流氓啊!」志高呵呵的笑著,又恢復了那種無賴的
嘴臉。
我嘴上雖然那麼說,其實下面不知道為什麼又開始濕了,我知道今天又不可
避免了,只是,在明的面前被他操,感到很害臊。
「我不和你說了。」我嘴上很無力地嘟嚷著,身子卻沒動。
志高這種玩女人的老手,他知道已經把我吃透了,也許這一輩子我也逃不脫
他的手心了。我心裡罵自己不爭氣,但自從上一次以後,我的肉體一直在期待他
的雞巴再度光臨,我期待著他的雞巴捅進來的那種顫慄的感覺。
志高很快就把我全部控制了,我想做一些無謂的抵抗也沒用了,我下身哆嗦
著,等著他的雞巴插入。但這次他的雞巴一直在我屄外面摩擦,就是不進來,我
終於忍不住了:「快點,你快點嘛!」我想全屋子的人都聽見我說的話了,可我
顧不了了。
「騷屄受不了啦?來,讓你志高哥哥用大雞巴操死你!」志高把我的雙腿壓
到我的奶子上,我的屄紅紅的裂開口沖著天,志高的棒槌從天上往下猛力一搗,
我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天啊!我要死了。」
在志高一次又一次快速的衝擊下,我感覺自己一潰千里,腦子幾乎沒有意識
了,一次又一次在心裡想:『我要死了,我要被志高操死了……』
以前和明做的時候,我也呻吟,但從來沒這麼大聲叫過。我自己也不知道怎
麼回事,覺得自己像個淫婦,不!根本就是淫婦了。
那邊淑雯也被明操得連叫聲都變了,明也用著志高操我的姿勢,屋子裡充滿
了我和淑雯淫蕩的喊叫聲,這大概就是明和志高夢寐以求的結局吧!明不停地用
巴掌抽打著淑雯白白肥肥的屁股,淑雯的叫聲更淫了,我看見淑雯的屁股上都是
紅印子,那都是明抽打的結果。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自己和淑雯這麼淫蕩的叫喊。淑雯在我眼裡是很文靜的,
我感覺她是那種特別本份的相夫教子的女子,沒想到今天能表現得這麼淫蕩。也
許她心裡此刻也正這麼想我吧!
就這樣,在寧靜的美國西海岸的一處平凡的別墅裡,兩個中國妻子,被兩個
不是她們丈夫的男人在用各種淫蕩的姿勢不停地操著。也許,在美國的每個角落
都在發生著很多這樣的故事,我們只是其中的一例而已。
我的陰唇在志高的不停衝擊下大大的張開著,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志高看
起來也特別興奮,把我的雙腿大大地分到兩邊的極致,搞得我有點痛,但是太多
的興奮感和高潮使得我忘了這種痛,只是不停地期待他的大棒槌一次比一次更快
地落下來,砸向我的子宮深處!
這時,志高卻把我抱起來,把我並排著放到淑雯旁邊。我的天啦!我們兩個
妻子並排躺著被對方的男人操著,而自己的丈夫同時也在看著,這種刺激使我們
四個人都激動得快要爆炸了。
我和淑雯的淫叫聲混合著男人們低沉的哼哼聲,每個人都沒有羞恥感了,每
個人都處在一種性興奮的最高潮,恨不得自己一直這樣下去被操死算了!這是我
以前從來沒想到也不敢想的結果,這個屋子變成了世上最墮落的淫窩!
第四章
那天週末就是在兩個男人不停地操我和淑雯,以及在玩樂中渡過的。我不知
道淑雯是怎麼想的,我不好意思去問她,心裡就一直觀察和揣摩著淑雯的心理,
整個過程好像我是男人似的,生怕淑雯起什麼變化。
我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識在為自己從精神上解脫,也許我不停地強迫自己想:
不僅僅是我一個人淫蕩,淑雯也是這樣的,很多女人也是這樣的。也許我一直想
找到這樣的證據,這樣我才心安。
就是在這一天,我親身體驗到了另一個淑雯。自從她的衣服被明扒光了後,
那天晚上淑雯就是一直裸體,她自己沒有想穿衣服的任何跡像。也許是無意的?
也許她在家裡就有裸體的習慣?淑雯白白的豐滿身體和奶子在我們的眼裡晃來晃
去,一點也沒有害羞的意思,一會作為女主人給我們倒茶,一會拿水果,任何一
個男人見了這情景都會慾望高漲。
淑雯的陰部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濃濃的陰毛下暗紅的陰唇若隱若現,能引起
男人無數遐想;她身上散發著那種標準的安靜的良家婦女的氣息,是男性理想的
偷腥對象。
整個晚上我們兩家都聚在一起,這種事我以前從來就沒有想過,沒有想過我
生活的軌跡會沿著這樣的方向走。窗戶紙捅破了以後就再也沒有羞恥感了,一切
都在志高和明的導演下往前發展。我一邊配合著他們,整個晚上都在胡思亂想,
想想自己又想想淑雯,再想想以後的生活。
我感受著志高操我的同時、我給明口交等錄像裡常見的3P動作,也看著志
高和明一起操淑雯的那種場面,一切都像在夢裡,他們發出的淫蕩的男女混合的
聲音似乎很遙遠,又近在眼前。感覺這件事已經發生很久,他們是如此默契,默
契得讓人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作為一個女人,我知道淑雯是享受的,從她不停搖擺的頭部和從喉嚨裡發出
的那種舒服的淫聲,我能感覺到她現在是幸福的。女人天生就有種輕微的被虐傾
向,被男人控制會使女人有一種安全感,我能感覺到她從那種性交時身體撞擊的
「啪啪」聲中得到了很大的快感,她喜歡聽到自己的身體被男人撞擊的聲音。以
後會怎樣呢?難道我們真的會變成一個奇怪的家庭嗎?
這個週末就這樣在男人們的全面勝利中結束了。明盡管射了很多次,但還是
神采奕奕的,他臉上掛滿了喜悅的光彩,我知道他的換妻夢想終於實現了。
在此之後,一切似乎又平靜了,好像誰也沒想好下一步該怎麼辦。就這樣過
了十幾天,明和我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但我能感覺事情不會就這麼結束。
每天我的生活除了做做家務以外似乎很單調,每天就是購物、上網、看電視
之類的。明和我的性生活還像以前一樣每週兩三次,每次操完以後他就睡了,我
卻睡不著,在那裡胡亂想一些事,那天在志高家的經歷反覆在我腦海裡播放,下
身總覺得空空癢癢的感覺。
很多情況下,在明操完我睡了以後,我都要摸著自己的奶子和下身,想著那
天的場景再自慰很長時間心情才能平靜下來。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覺得憋得
慌。明操我的時候,雖然也和以前一樣使勁地抽動著、撞擊著,可我自己心裡總
感覺缺少點什麼,有時精力不太集中,好像高潮也不如以前來得快了,經常最後
是我自己用手解決。
我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決定去找淑雯聊聊。其實以前淑雯和我還是經常串
門的,畢竟在我們這個小區裡只有我們兩對中國人,自然來往就多些。淑雯白天
要工作,一般週末或晚上有空,但週末我老公又在家,所以我決定晚上去找她。
我給淑雯打電話約她晚上吃完飯散步,淑雯很高興地答應了,畢竟自從那次
瘋狂聚會以後就沒有再聯繫了。我們在小區裡安靜地走著,氣氛有些悶,我不知
道怎麼開始說,淑雯好像也在等我說,她也許知道我會去找她。
我終於憋不住了:「淑雯,咱們都是好朋友,我想聽聽你對這事的看法。」
淑雯看了看我,微微一笑,沒有正面回答我:「蘭蘭,你知道,這種事下了
水就很難上岸的,不是嗎?」
「你的意思是……你和志高和別的夫妻也這樣過?」
淑雯有些不好意思,停頓了一下,點了點頭。
雖然我事先已經有所預感了,但還是覺得內心震動的厲害,心跳也加快了。
「你們這樣有多久了?」
「四年多了。」
記得我剛來的那陣子,和淑雯初交往的時候對她的那種淑女風範還真的很羨
慕,甚至自己還心裡要向她學習,做個好妻子,真的沒有想到她背後是過著這樣
的生活。我愈發迷茫了,手腳也有點冷。
淑雯看到我這種神態,柔聲說:「蘭蘭,我當初比你要痛苦得多。這些年還
不就這樣過下來了?你也許也有那種感覺,這種東西有依賴性的,沾上了就很難
擺脫……說心裡話,你是不是肉體上也有期待感?」
「我……」我不知道怎麼答了,低下頭不說話。
「咱們都是女人,女人的感覺我知道。」淑雯看著我,輕聲說:「如果你把
我當姐姐,咱們就沒有顧慮地說。」我點了點頭。
淑雯拉起我的手,在小區的長凳上坐下來,開始訴說她換妻的經歷:
淑雯七年前隨丈夫志高一起移民美國,開始時志高在一所大學做研究,淑雯
在家也沒有工作。志高工作很努力,兩年後畢業了,順利地找到工作,又貸款買
了房子,生活走上正軌了。以前她也知道志高愛上黃色網站,群交、換妻之類的
錄影帶也拉著她看,操她的時候也經常說要找別的男人一起操她,但她覺得都是
為了調劑夫妻生活,從來沒有想到會變成現實。
那時候志高有個朋友叫成文,也是台灣人,經常來往。成文長得非常英俊性
感,個子也高。一來二去的,淑雯對成文有了好感,加上淑雯自己在家無聊,成
文每次見到淑雯也是大獻殷勤,使得淑雯內心心猿意馬,覺得成文是她的藍顏知
己了。
終於,成文在一個下午趁志高不在把淑雯弄到床上去,淑雯半推半就的就被
成文脫光了衣服,連淑雯自己也搞不清楚怎麼那麼自然地就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
前這樣。女人很多時候就是在搞不清楚的時候和男人上了床。
那次偷情使淑雯得到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肉體刺激,成文的雞巴足足有20
厘米長,加上偷情的刺激,使得淑雯這個文靜漂亮的良家婦女被操到淫聲不絕。
成文像拎小雞一樣把淑雯抱著從床上操到沙發上,再從沙發上操到桌子上、地板
上,淑雯小小緊緊的屄都被操得陰唇不停地抽搐。
最後,成文把淑雯固定在腰間,淑雯兩手抱著他的脖子、雙腿纏住他的腰,
成文把住淑雯的白屁股使勁地撞擊了一百多下才射出來。由於那天操了好幾次,
時間太長了,直到估計志高回家的時間快到了,兩人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成文離開不久志高就回家了,淑雯嚇得心裡砰砰直跳,還得故意掩飾裝作沒
事去給志高準備晚飯。淑雯以為這件事就這樣安全過去了,沒想到百密一疏,有
一張給成文擦精液的衛生紙,由於當時有些慌亂被扔到廢紙簍裡而沒有處理掉。
志高今天回來看淑雯怎麼也不對勁,但又看不出來什麼,屋裡有股味道怪怪
的,好像發生了什麼。疑心使他趁淑雯去廚房做飯的時候,繞著屋子轉了一圈,
走到垃圾桶邊上時終於聞到了一股男人熟悉的精液味道。他彎腰從垃圾桶裡拿出
那張沾滿成文精液的衛生紙聞了聞,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把那張紙放到背後,叫
了聲:「淑雯。」
淑雯心裡一驚,一邊往外走,一邊強作鎮靜地說:「什麼事呀?沒看見人家
忙著呢!」
「你當婊子還裝得挺像,是不是?」志高冷冷的嘲諷著。
「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還用我說嗎?你好好聞聞。」志高從背後拿出那張衛生紙,扔
向淑雯的臉。淑雯的臉一下就紅了,然後又轉白了,呆在那裡,汗也出來了。她
知道事情敗露了,天塌下來了。她本來就不善於說話,這下更不知所措了,停了
一會,終於忍不住了,她開始嚶嚶地哭了起來。
那天晚上兩人整夜都沒睡,志高開始仍挺生氣的,直到後來讓淑雯一五一十
地把她和成文做愛的細節都交代了。
第五章
「成文開始是用語言調戲我,後來他就開始有意無意地碰我,然後和我一起
上電腦,他就在後面貼著我,離我很近,後來幾乎就是半抱著我了。他的氣息很
男人,我那時也被他引誘得心跳加速,說話也不連貫了。
成文一看我這樣,試探性的就從後面抱住了我,我掙扎了一下,說:『你別
這樣。』成文卻抱得更緊了,還把頭偏過來和我接吻。我那時就軟了,任他把我
抱到床上,然後他就開始脫我的衣服。
我沒有再掙扎,任他把上衣脫掉。成文很熟練地解開了我的乳罩,發出了一
陣驚嘆,兩隻手輕輕托住了我白白的乳房。他開始吻我的乳頭,不停地用舌頭在
我的兩個乳頭上轉圈,我覺得渾身酥麻,情不自禁就哼了一聲。
成文像一個小孩一樣趴在我白白的身子上不停地到處舔,口水流了我一身。
我覺得身上既癢又刺激,下身的水也出來了。成文的雞巴早硬得和木棍一樣,貼
在我下腹部,雞巴下面的屄被他的陰囊揩擦著,更感到癢不可耐了,我不由地把
腿夾了夾,又哼了一聲。
成文並沒有理會,還在我身上慢慢往下舔著,一直舔到我的陰部,他一口咬
住我的陰毛,輕輕扯著,然後又用鼻子把我的陰唇拱開,找到我的陰蒂,含在嘴
裡輕輕啜著。我已經被弄得受不了了,胯部往上挺,蹭著他的臉摩擦,他還是不
著急,慢慢地用手摳著我的屄,一會從上往下捋,一會揪我的小陰唇,一會用嘴
巴輕咬。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文哥哥,求求你快點吧!』
『求我快點幹什麼呀?』成文還在逗我。
『快來操你小妹妹的騷屄,把它操穿。快,快……』
『你的屄騷不騷?要不要以後一直讓哥操?』
『求求你了,親老公,以後親老公想什麼時候操就什麼時候操,想怎麼操就
怎麼操……快……』我的淫水已經把床單弄濕一大片了。
『好,那哥就滿足你!』說完,文成把烏黑的大雞巴對準我的屄用力一擠。
雖然我的陰道已經充份潤滑,但成文的雞巴實在太大了,還是把我的陰戶擠得滿
滿的。我那股空落落的感覺一下就落地了,只覺得體內很充實。
成文一把騎在我身上,揪著我的雙腿壓倒奶子邊上,使我的陰戶大大張開,
開始了兇猛的抽插。那種感覺就像自己要飛上天一樣,我覺得自己在騰雲駕霧,
整個身體都飄起來了。下身在成文有節奏的抽動下搖晃,開始還有些疼痛,後來
就只有爽的感覺了。
成文這樣抽插了十幾分鐘,讓我來了一次高潮後,把我翻了個身,從後面又
插了進來,一直把我操到第二個高潮。插了一會後,我們又去到沙發上操、桌子
上操,最後乾脆在地板上操……我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幾次,叫聲都變了。
最後的情況你也知道了。對不起!老公。」淑雯說著說著又哭了。
「看來成文把你操舒服了,是不是?」志高開始時是生氣,後來聽著聽著,
竟變成津津有味了:「既然你喜歡被別的男人操,以後我們就去換妻得了。以前
我說換妻時你還裝正經,其實早就想被操了吧?」
「不是的,老公,我不是這樣的。」淑雯無力地爭辯著。
「來,我看看你的屄。」志高一把將淑雯的裙子撩起來,用手摸了一把。淑
雯的屄因為被成文操得太狠,有點腫了,摸得有點痛,淑雯本能地往後縮。
「你還在裝逼呢!」志高來勁了,把淑雯掀翻在床上,掏出因為剛才聽淑雯
描述偷情經過而勃起很久的雞巴,「噗哧、噗哧」地就操了起來……
也不知為什麼,志高後來沒有找成文算帳,但從那以後,志高就真的開始找
夫妻做換妻的遊戲了。志高找的第一對夫妻竟然是志高以前在一個實驗室工作的
一位同事,是個白人,四十多歲,人很有禮貌。
第一次淑雯也是緊張得要死,後來還是靠志高抱著淑雯,把自己老婆的雙腿
掰開讓那白人操進去才成事。這樣換了幾次後,志高好像對那個白人的老婆興趣
並不是很大,後來經常是志高和那個白人兩個一起操淑雯。
那對白人夫妻是換妻俱樂部裡的成員,後來他們介紹志高和淑雯去俱樂部裡
玩,結果第一次淑雯抽簽抽上了當那次晚會的女王,淑雯就被幾個男人一起抬到
桌子上連續輪姦了一晚上,最後淑雯被操得都站不起來了,也記不清有多少個男
人操過她,全身浸透了男人的精液,很多人還射在淑雯的嘴裡。最後,是志高把
淑雯抱上車載回家的,鄰居還以為淑雯生病了呢!
「蘭蘭,如果你有第一次美好的3P經歷,以後再和一個男人做就會總覺得
缺少了點什麼,很難達到高潮。肉體的記憶迫使你嘗試過那種生活就再也不能回
頭了。」淑雯說完嘆了口氣。
我心裡一震,回想到我這些日子的狀態,和明做愛時心不在焉的狀況,難道
我的肉體也是依賴上3P的感覺了?
「其實人就是命,上天早就註定好了,逃不掉的。」淑雯接著說:「我以前
在台灣,家裡也是書香門第,我父母都是台北有名的教授,我的出身怎麼也和我
現在的生活聯繫不上來,是兩個世界的人的生活。要是我父母知道我現在過的是
這樣的生活,非氣死不可。唉!」
淑雯嘆了口氣:「說命中註定是有原因的。我爺爺懂易經,會用易經算命。
我十八歲的時候他給我算了一命,算完一遍以後接著又算了一遍,最後嘆了氣,
什麼也沒說,我纏著他說結果,怎麼也不管用。這件事在我心裡一直有個疙瘩。
後來,我終於打聽到有一個阿伯算命很準,就去找他,他給我看了面相、手
相,問了生辰八字,最後還看了我的脖相,算了半天,搖了搖頭,說:『姑娘,
我不要你錢了。』
我一聽就急了,說:『阿伯,不管我的命是什麼,你和我說,我都不怪你,
還加倍給你錢。』
那阿伯說:『姑娘,我要說了,你可不要罵我啊!』我說:『你說吧!是什
麼我都聽著,決不罵你。』
他就說我命性淫,一生裡要和很多男人發生性關係,我當時還以為自己一生
中會有幾個情人或結幾次婚,也就沒把它當回事。後來我就和志高結婚了,再後
來到美國來了,把算命的事也忘了。再後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我的生活軌跡
轉向一個以前從來沒有想到的方向。有時有墜入深淵的感覺,很多時候很無奈。
前一陣我在家裡坐著沒事,突然想起來算命的事了,想想我爺爺給我算過命
後的表情以及那個算命阿伯的話,再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自己也驚訝壞了,我
的命竟然被他們算得這樣準。難道一切都是天註定?也許我上輩子做了錯事?」
「淑雯姐,你別難過。」我倒反而安慰起淑雯來了。
那一晚我和淑雯聊了很多,我感覺淑雯給我表現的是很無奈的心情,但她也
說了被幾個男人一起操的那種肉體刺激的快感給她帶來的滿足。我感覺,她已經
離不開這樣的生活,她已經被志高訓練成了一個外表文靜、內心淫蕩的女人了,
如果志高叫一百個男人同時去操她,她也會同意的。
雖然和淑雯聊了一晚,有很多事我還是想不清楚,很多事都有很多巧合。按
照淑雯的說法,淑雯是先和成文偷情被志高發現,最後被迫同意換妻,怎麼我和
淑雯的命運和經歷如此類似?我也是先被志高誘騙上床,然後被明發現了,接著
明就要去操淑雯,最後變成了換妻和3P。
一想到3P,我下身又有些癢了。我恨自己不爭氣,難道真的和淑雯說的那
樣,一旦嚐到過3P的滋味就離不開了嗎?我是不是最後也要變成像淑雯那麼淫
蕩呢?難道我也逃不出換妻的命運?
明似乎也發現了我這些天的變化,雖然,每週他都要操幾次,但好像我們越
來越在走程式化的東西了。每次他在我身上努力了半天,我也配合他,最後還是
覺得肉體上有點空虛。每次他都先吃奶頭幾分鐘,然後用手摳我的屄,把水摳出
來,這才把他已經硬了的雞巴捅進來抽插。有時,他雞巴沒硬的時候,我們一起
看一會成人錄像,然後我用口交把他的雞巴弄硬,有時他就直接在我嘴裡抽插,
最後射到我喉嚨裡,濃濃腥腥的味道弄得我咳嗽半天。
反正是各種方法都用過了,激情反而越來越淡,最後,明說要試試肛交,要
把我的肛門開發開發。於是我們買來了灌腸器,反覆沖洗我的屁股和直腸,他第
一次插進肛門的時候真把我痛死了,雖然已經很潤滑了,開始抽插還是很痛,後
來慢慢地也有感覺了。由於我的肛門還很緊,明總是很快就射精了。
做得次數多了,明漸漸地能控制到他射精的時間。說實在的,我並不是很享
受,每次明插我肛門的時候,我總幻想著像錄像裡面兩個男人一起操一個女人的
場景,想著志高和明一個操我的屄、一個操我肛門。那種幻想使我的高潮來得比
以前多,而且高潮來得也快。
就這樣,我們不停地變換著各種方法操。本來我對性交並不是這麼熱衷,現
在弄得自己生活的主要內容是如何操我的屄,如何在不同的操屄方式中獲得更大
得刺激和快感。明就像迷上了一個新遊戲一樣,對這事也很沉迷,我身上的每一
部份都被他開發了一遍又一遍。我感覺明不會滿足於和我做愛,等他玩膩了,就
會去找一種新的方式去玩女人的屄。
命運把我和淑雯帶上了同一方向的軌道,以後會怎樣,只有等上天安排了。
第六章
日子這樣一天一天過去,明對換妻的興緻似乎越來越高了,每次在做愛時,
他都要幻想著他在操別人的妻子,而我在別的男人胯下呻吟,我被他弄得也「嗯
嗯、呀呀」地配合起來。
終於一天,我們操得興起的時候,他色色地在我耳邊說:「我叫志高來一起
操你好嗎?」平時他也經常這樣說,於是我也就迷迷糊糊地說:「親老公,快叫
他來,你們一起使勁操我。」沒想明真的拿來電話,給志高撥通了。
不一會,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明就這樣把我抱起來,我們兩個光溜溜的,
下體仍然交合著就到客廳去開門。
志高進來了,一看見我們的模樣就興奮得大叫:「哇!好刺激啊!明哥,今
天我們一起把蘭妹妹操爽!」
我全身赤裸被明抱著,雙腿圍著他的腰,頭髮散亂,明硬梆梆的雞巴還在我
的屄裡攪動著。對將要發生的一起我感覺好像已經發生了很多次,內心各種感覺
全湧了上來,一陣麻亂。
志高很快就脫掉身上所有的衣服,俯身瞄了瞄我們性器交合的地方,然後在
我滑膩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就想將我從明的身上抱過去。我感覺他的雞巴已經興奮
得直沖天花板,緊緊頂著我的屁股,熱燙燙的,我內心一陣刺激的衝動感,淫水
不由自主地從屄裡流出來。
不知為什麼,一種本能令我還是死死摟住明的脖子,不讓志高把我抱走。志
高把手伸過來,臉貼著我的脖子,手握住我的奶子:「來吧,騷蘭蘭,我和明哥
一定把你伺候得爽上天去。」我抱得更緊了,就是不肯放開。
明見我不放手,沖志高使了個眼色,然後抱著我在沙發上坐下。明一邊安慰
我,一邊用雞巴在我屄裡繼續抽插,有另一個男人在邊上看著我被操,內心那種
莫名的興奮和緊張使我的高潮來得很快,一會在明的快速抽插下,我就感到渾身
顫抖,只要他再多操幾下我就要高潮了。
這時,明卻把雞巴從我的屄裡抽了出來!我都快崩潰了,不由自主地叫了起
來:「寶貝,快操我!快操死你老婆啊!啊啊啊……」我難耐地扭動著腰,雙腿
張得開開的把浪水淋漓的屄向著老公,腦子裡空空的,像在空中漂浮。
明一看時機已到,又沖志高使了個眼色,志高會意地靠上來,把我的屁股端
起,挺起他那又粗又長的大雞巴,一下就從後面插進了我早已淫水橫流的屄裡。
我興奮得大叫了一聲,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繩子,把屁股不由自主地
往後頂,希望志高插入得更深。
志高是玩女人的高手,見到這情況,端著我屁股大力抽插起來:「啪!啪!
啪……」一邊還用手抽打著我白白的屁股。就這樣,我在志高的抽插和拍打屁股
中徹底崩潰了,從一個高潮再登上另一個高潮,最後我的喊聲越來越高,嗓子都
快沙啞了,下身不停地抽搐,淫水狂洩、意識模糊、身體癱軟。
不知什麼時候,志高已經把我從明的懷裡抱出來,換了好幾種姿勢來操我。
我閉著眼睛,被志高操得筋疲力盡。到志高在我屄裡射精後,我已經神智模糊地
趴在沙發上動也動不了,屄裡汩汩地流著志高和明的精液,弄濕了沙發。
有了那次在明的懷裡被志高操的經歷,我的生活和精神世界也發生了變化,
覺得自己無可救藥地墮落了,那天的經歷給我帶來肉體上的刺激在我的意識裡刻
上了無法磨滅的烙印。
從此,我徹底被他們征服了,已沒有任何羞恥感了,男人們用對付淑雯的辦
法把我也變成了他們眼裡的淫婦。我和淑雯成了明和志高的共同妻子,我們一晚
一晚地一起睡在我家或志高家的大床上,經常是我或淑雯被志高和明一起操著,
那種在別人看來極度刺激的場面,成了我們經常上演的節目。
我的屁眼也被男人們開發得已經很順利就可以插入,因此在後來玩三明治遊
戲時,我下體前後同時插入兩根雞巴已變成必備環節,他們一起抽插時我不但不
感到疼痛,反而快感連連。
日子就這樣過下去,但我隱隱覺得他們不會到此為止,我內心也在期待著什
麼。我知道我在期待什麼,那天淑雯給我講的在換妻俱樂部的場景反覆在我腦海
裡浮現,我反覆幻想著躺在桌子上被一群男人包圍著輪姦的那個女人就是我,下
身經常想著想著就濕了。
然而,這一切都沒有發生。不久,明因為家裡有事和我回國一段時間,我又
回到了國內的現實中。
我因為出國前已經把工作辭了,所以回國以後一直在家裡呆著,無聊的我天
天上網、看電視打發日子。明還是和往常一樣,經常上完黃色網站之後興緻就來
了,但和明一對一的性交對我來說成了例行公事,雖然明也很能操,但我曾經經
歷過的那種爽到極限的心理上、肉體上交織的刺激卻無法再體會了,每次明在我
身上賣力地操,弄得我不上不下的都有點心煩。
我開始上網交友聊天,我知道明的心理,只要我在感情上不背叛他,只要我
不想離開他,肉體上他並不在乎我被誰操,他對我在網上聊天交友是睜一隻眼、
閉一隻眼。
我在網上的形象是一個安靜的標準良家婦女,我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得放蕩,
否則男人就會失去興趣。我認識的人也都自我標榜是老闆或外企高官之類的,他
們在很含蓄地勾引我,我也很含蓄地和他們慢慢深入發展。其中,我對一個網名
叫「含笑江湖」的人很有好感,我們互相發了照片,對方的相貌也是我喜歡的那
種類型,我心裡等他約我,但是我不能主動說出口。
過了一段時間,他終於開始約我了,約了兩次我都沒有去,到第三次,我終
於答應和他見面。見面那一天,我打扮好自己,去的時候下身有點激動,我夾著
腿去公園見了他,一切就像我們認識了很久,沒有陌生的感覺。
「含笑江湖」是泡女人的老手,他是不是外企高官我也不想去考證,我只想
考證的是他褲子裡的雞巴有多長多粗。
隨後,我「羞答答」地被他帶到了他郊外的一所房子,大腿內側禁不住早就
濕乎乎的了。進了房間,我們又假惺惺地說了一會話,「含笑江湖」早就讀懂了
我的神態,這時他一把攬住我,伸手往我下身一摸,隨即呵呵一笑,嘴就吻了上
來,一股濃濃的陌生男人味道透過我的鼻孔衝進我腦子裡,我有點暈眩,身子就
軟了下來。
他在我耳邊低聲地說:「寶貝,你真是個尤物,讓哥好好享用你。」我一邊
無力地說著「別這樣」,一邊抱住了他的脖子,屄裡的水開始往外流。他淫淫的
聲音再次在我耳邊響起:「騷屄,是不是要哥大力猛操?哥這就滿足你。」
我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扒光了,他看著我雪白豐滿又彈性的兩個奶
子,眼睛都瞪直了,我下身黑黑的陰毛被我的淫水滋潤得發出美麗的光澤,我暗
紅色的小陰唇因為刺激而微微張開著,等待著他紫紅粗壯的大雞巴插入。
他的嘴巴開始吃我的奶子,手不停地在我週身遊走,恨不得把我吃下去。我
已經忍不住了,屄裡癢得我抓住他的手往我的下身引,嘴裡開始哼哼著,我自己
也不知道在哼些什麼。我的身體又白又軟,陰戶豐滿誘人,在男人眼裡應算是極
品,平時在大街上就吸引住很多男人下流的目光,何況我現在赤條條的叉開一雙
大腿,光溜溜的躺在男人面前,一般男人是經不住這樣的誘惑的。
「含笑江湖」實在忍不住了,也沒有做多少前戲,18公分長的雞巴高昂著
龜頭就深深地插進了我等待已久的屄裡。我下身頓時有一種飽漲的感覺,全身酥
軟,屄裡的肉壁收縮著,緊緊吸住了他的雞巴。
他明顯感覺到我的屄收縮了,興奮異常的說:「我沒看錯,你果然是個極品
騷屄。」他淫笑著,一邊開始用雞巴在我的陰道裡猛抽猛插。
「騷屄,你是不是被很多男人操過了?」他不再含蓄了,開始赤裸裸地和我
交流。
「沒有。」我本能地回答一句,下身感受著他猛烈的抽插。
「沒有?看你這騷樣,至少有三十個男人操過你。」他不依不饒。
「真的沒有,我只和我丈夫還有他的一個朋友有過。」我喘著氣。
「招了吧!告訴我,你和你老公的朋友是怎麼操起來的?」他故意放慢了抽
插的節奏。
「沒有。求求你別問了。」我嘴裡哼哼著,肥大的屁股乞求著不停往上抬,
希望他插得更快、更深、更狠些。
「快說,你是怎麼讓你老公的朋友操的?」他把雞巴拔出來,在我的屄口碰
了碰又拿開。我受不了了,死死地把他要抱住,把屄貼在他又粗又熱的雞巴上來
回磨蹭:「求求你,快點……我什麼都說。」我屄裡越來越癢,白白的豐滿身子
扭動著。
「那好吧,看哥把你操到爽翻天。」他說罷,起身從抽屜裡找出一根電動的
假陽具,又在上面抹了點什麼,把震動開關開到最大,然後把假雞巴頂在我淫水
泛濫的屄口上。我渾身戰慄著,也顧不得什麼了,一把抓住假雞巴就往我那屄裡
塞,瞬時,我覺得那種刺激興奮到了極點,幾乎要暈過去了。
他拿著在最大震動狀態的假雞巴在我的屄裡使勁攪動,一邊看著我淫蕩地扭
動的身體,一邊瘋狂地使勁捏弄著我白白的奶子。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0-2-10 01:37 編輯
]
作者:
terx
時間:
2009-8-25 09:09
这种跨地域的文章不多,不知道女主人公会如何在国内重新定位淫荡的自己。
期待国内的多P情节。
作者:
867587581975
時間:
2011-4-28 12:19
第七章
這種久違的刺激和興奮,那種盼望被男人制服的潛意識一下激發起我心底最
深的慾望,我白白的豐滿身體不停扭動,陰唇因刺激而腫脹發紅,下身觸電一般
的感覺不停傳遍全身,感覺自己正在天上漂浮。
他聽著我在高潮中不停淫蕩地呻吟著,終於也忍不住了,再次提槍上馬,把
我的雙腿壓到我的胸前,緊緊抵住我的兩個奶子,我的屄紅紅地張著口,屄毛和
著淫水閃閃發光。
他居高臨下,黑黑的雞巴從天而降,深深插入了我那瘙癢不斷的屄裡面,直
搗我的子宮口。我「啊!」的一聲狂叫,在狂亂中接受他暴風驟雨般的攻擊和抽
插,高潮接著一個高潮。
「親老公,你操死我吧!快操死我!啊……啊……啊……啊……」我不再是
一個良家婦女了,我感覺自己是一個比潘金蓮還要淫蕩的淫婦。
「含笑江湖」騎我身上猛操了幾百下,最後在我的淫叫聲中把濃濃的精液射
入了我的子宮裡。
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家,和「含笑江湖」在賓館裡忘形地操著,好像世界沒有
別的東西,只有我們倆在操屄。我一邊被他操,一邊斷斷續續地交代了我們在美
國和志高夫妻換妻的事情。「含笑江湖」淫笑著說:「小騷屄,既然你這麼喜歡
被操,下次我叫多幾個哥們一起和你樂樂,怎麼樣?」
「你真壞,不理你了。」我裝作生氣。
「你特想被很多男人一起操,對吧?」他繼續勾引著我往下滑。
「不是的。」我一邊無力地說著,一邊突然想起淑雯在俱樂部被一群男人抬
到桌子上圍著操的場景。
「看你這蕩婦的樣子,肯定想了,是不是?」
「你真壞……」
「下次我叫幾個哥們一起和你樂樂。」
「我才不去呢!」
……
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家,在賓館裡忘形地和他不停淫樂,除了操屄還是操屄,
他射了四次,最後累得趴在我身上睡著了。
自從和「含笑江湖」偷情以後,和明的性交就更覺得沒有太多樂趣了。
終於,「含笑江湖」又再約我了,「小騷貨,這回保證讓你吃個飽。」他壞
笑著說。
「去你的,我才不去!」他雖然和我說話已經很粗魯了,我心裡卻覺得很舒
服,也許我的本性就是個淫蕩的騷女人?
「我知道你會來的。週六晚上,老地方。」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週六終於到了,我和明說要去朋友家裡玩,晚上不回家了。把自己打扮了一
下,在約定時間坐出租車去了。
「含笑江湖」已經在那裡等著了,看見我,熟練地拉著我的手,湊近來在我
耳邊說:「今天我們去一個朋友家裡玩,有驚喜等著你。」
「什麼驚喜呀?」
「去到就知道了。」他壞壞地一笑,叫了一輛出租,拉著我向郊外走了。
車子開了半個小時,離城裡越來越遠,最後到了一個別墅小區門口,「含笑
江湖」下車對門衛說了幾句,然後我們進去了,到了一棟安靜的別墅門口停下。
他按了門鈴,不一會,出來一個看樣子還比較優雅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見
了「含笑江湖」,臉上露出笑容,也沒說話,把我們請進了屋裡。
「含笑江湖」給我介紹說:「這是梅姐。」然後對梅姐說:「這是我的女朋
友阿惠。」阿惠是我的網名。
那個梅姐說話輕輕柔柔的,給人很舒服的感覺,身材有點發福,奶子有點下
垂,但非常大,是男人喜歡的那種。我們說了一會話,一切都好像是去一個普通
朋友的家一樣,我甚至忘了「含笑江湖」帶我來是要做什麼。
屋裡還有兩男兩女,像是夫妻。男人都是四十出頭的中年人,女的看起來像
三十多,長得不難看。梅姐給我們都介紹了,一對是正威和玉蘭,他們也叫她蘭
蘭;一對是小直和小玉。我和他們笑了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他們比較有禮,
沒有盯著我看,禮貌地問候了一下。
大家聊了一會,聽到外面有汽車的聲音,再一會,一個略胖的中年男人進門
了,沖大夥熱情地打著招呼。「含笑江湖」對我悄悄說:「男主人回來了。」然
後,「含笑江湖」起身和男主人握手,笑著說:「毫哥,大夥正等著你呢!來,
我來介紹一下我的女朋友。」她一把拉我過去:「這是小惠,我女朋友。」
毫哥滿臉堆笑:「阿志,你好有福氣,這麼漂亮的女人你也能搞到手,我們
大家也跟著沾光了。哈哈哈哈……」
「有好事,大家分享嘛!梅姐這麼風騷迷人,我們大家也沾你光不少啊!」
「去去去,死阿志,別把小惠姑娘給嚇著。」
「是呀,阿志說得不錯,梅姐的風韻可是把我們給迷死了啊!一會我們可是
要做神仙了。哈哈哈哈!」男人們也附和著,旁若無人。
聽著他們赤裸裸的淫聲浪語,我雖然心裡原來也有所準備,但來得這麼快還
是有些措手不及,臉一下子就紅了,手也不知道該放哪好。
「來,小惠,到梅姐這裡來,別聽他們胡說八道。」梅姐拉著我進去房間,
把房門關上,然後示意我到床上坐著,和善地看著我,微微一笑:「小惠,你真
的是阿志的女朋友?」想起阿志交待我的話,我點了點頭。
「你知道阿志帶你來做什麼嗎?阿志和你說了來這裡的目的沒有?」
我搖了搖頭。
「我覺得你是有丈夫的人,對不對?」梅姐單刀直入了。
「是阿志告訴你的?」
「不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而且你的身體特徵也不像一個少女呀!」梅
姐又笑了笑。
我只好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梅姐又笑了一笑。我感覺她笑得真舒服。
「除了阿志和你丈夫以外,你和其他男人也有過,對嗎?」
「你怎麼知道?是阿志跟你說的嗎?」我感覺她已經看透了我的心。
「不用他說,我看得出來。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嗎?」梅姐笑盈盈的。
「你是……」
「我是夜總會裡管姑娘的,啥女人是啥樣我都看得出來。」梅姐輕輕一笑。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梅姐的笑和聲音都那麼迷人,連我這個女人都覺得很
舒服,更別說男人了,原來她就是職業的伺候男人的。我臉一紅,不說話了。
梅姐這時候靠了上來,半抱著我,我感覺一股柔柔的香味,很舒服,也沒掙
扎,只是想,難道梅姐是同性戀?然後她熟練地用手輕輕撩起我的衣服,把我的
乳罩解開,我的猜想似乎一點點變成事實。
梅姐用她柔軟的手輕輕托著我的乳房,捏了捏,我身子有點反應,有發顫的
感覺。梅姐在我耳邊輕輕說:「你很享受和不同的男人性愛,對嗎?」
「我不知道。」我感到不好意思。
梅姐一笑:「小惠,我當了這麼多年的媽媽桑,能看得出來你是個渴望性愛
的女人,不是嗎?」然後又說:「小惠,你也猜到了我們今晚要做什麼了吧!你
既然肯來,肯定也作好了準備吧?」
我覺得再裝下去也沒有必要了,於是說:「梅姐,我沒有經驗,請多關照。
不過,你還是明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梅姐眉開眼笑,輕輕把我的乳罩扣上,拉著我的手說:「你毫哥和正威、小
直、阿志都是好朋友,他們關係非常鐵,大家常在一起玩,最後形成了這樣一個
小圈子,連女人也一起玩。這些都是男人們的事,我呢,很愛毫哥,當然也支持
他,我們女人自己也享受到快樂。能到這裡來的女人都是追求性快樂的女人,那
些扭扭捏捏的女人我們這不招惹,免得惹出麻煩。我看啊,阿志是選對你了。」
「那你和毫哥是夫妻關係嗎?」我好奇地問。
「他的黃臉婆還在老家給他帶孩子呢!名份有什麼用?我在這裡和毫哥還不
是過著神仙的日子。」梅姐似乎很滿意這樣的生活。
「那兩對也不是夫妻?」我接著問。
「玉蘭和小玉的丈夫都蒙在鼓裡呢!他們是男女朋友關係。」梅姐接著說:
「別的不多說了,既然阿志帶你來了,我就把規矩和你說一說:這裡大家都是朋
友,不僅是生活裡的朋友,而且是身體上的朋友。我們定期舉辦聚會,每個男人
和女人都可以和你做愛,你不能拒絕。大家都高高興興的,不要有誤解。一會聚
會就開始了,歡迎你加入我們的團體。因為你是新來的,可能男人們會爭著和你
做,你要有心理準備。」
我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腦子裡反覆回想著那天淑雯向我描繪的情景,那種
刺激的場面很快就要在我身上出現了,我感到又刺激又害怕。
我顫聲問:「你們這樣有多久了?」
梅姐笑著說:「有幾年了吧!其實,你們這幾個男人的女朋友換來換去的,
就我這老黃瓜一直還在。志高的上一任女朋友和我們在一起活動了有一年多呢!
不是誇獎你,你的身體對男人的誘惑很大,你就等著男人們對你的寵愛吧!我都
要吃醋了。呵呵!」
這樣一個很平靜的夜晚,在郊外的一個很安靜的房子裡,一場淫亂至極的晚
會就要拉開序幕了。
第八章
外面的男人們等不及了,高聲說:「梅姐,快出來吧!我們都餓壞了,等你
的大奶子餵呢!」隨後是一陣淫笑。
「一會累死你們這群饞貓!小惠可是個萬裡挑一的尤物,你們可別有心無力
啊!」梅姐拉著我的手笑嘻嘻地出去了。
雖然我也經歷了幾個男人,但是在這種場合,聽著這種話,心裡還是緊張得
要死,耳朵直發燒,硬住頭皮跟著梅姐出門到廳裡面。
廳裡四個男人都在沙發上坐著,兩個女人的位置已經互換過來,蘭蘭被阿志
摟上了,正威已掀起了小玉的上衣,正在揉著她的奶子。
梅姐讓我也坐下,對大夥說:「我和小惠已經把事情和規矩說了,從現在起
小惠就是我們團體的一員,希望大家在享受歡樂的時候愛護她。」
「沒問題,梅姐放心,我們一定像愛護你一樣愛護小惠。」男人們齊聲說,
我聽出了他們的迫不及待的心情。
「那好,由現在開始,大家自由玩吧!我去給大家準備點喝的。」梅姐起身
進了廚房。
房間裡安靜下來,大家好像突然不知道怎麼做了,我能感覺得大家是因為我
而沉默。毫哥站起身,朝我走了過來,我感覺呼吸變得急促了,頭低下去,就像
一隻羔羊,沒有任何反抗,等著自己的命運到來,下身也是一陣發燙。
男人的氣息逼了上來,房間裡播放著輕柔的音樂,好像是天上飄來的,我把
眼睛關閉起,感覺到男人身體和濃濃的雄性味道貼了上來,包圍了和我的肉體。
我感覺自己已經被一個男人搬離了沙發,飄起來了,身上的衣服像雲彩一樣,一
件一件飄走了,美妙的氣體從我裸露的肉體週圍流過。
我暈暈乎乎的被毫哥抱著,好像過了很久,也不知道週圍發生了什麼事,男
人們的聲音或遠或近。終於,一個強烈的衝擊把我撞醒了,我睜開眼睛一看,我
正躺在大大的茶几上,全身裸露著,毫哥雙手把著我的腰,沖著我淫笑著,他那
足足有20厘米長的碩大雞巴像樁米的杵一樣重重地撞開我粉紅的陰唇,插進了
我的陰道深處。
我感覺下身被撞得好痛,腰和屄不由地想往後縮,毫哥早知道我會這樣,雙
手牢牢地抓住的小腰,使我動彈不得,只能硬生生地用屄承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的
猛烈撞擊。
我躺在茶几上,雪白的奶子隨著毫哥的撞擊上下晃動著,奶頭因腫漲而直立
起。毫哥猛操了十幾下,雙手在我的身上亂摸了一陣,扭頭對阿志說:「阿志,
你小子真有本事,整了個極品的騷浪屄過來,大夥跟著有艷福了。呵呵!」
聽著毫哥這麼下流的話語,我感覺自己好像被羞辱了,卻又有種說不出的舒
服,看來男人們對我的身體是非常迷戀。我閉上了眼睛,下身由於被毫哥不停抽
插,忍不住癢得把屄又夾了夾,嘴裡開始哼哼起來。
旁邊小直和正威也忍不住了,上來說:「毫哥,讓我們也嚐嚐小惠的肉體,
等下你再接著爽。」
「好,今天咱們一起把小惠操翻天,不把她的屄操翻,晚會不結束。」毫哥
拔出滴著我淫水的雞巴,換了個位置,從我頭頂又把雞巴向我的嘴裡塞進來,同
時雙手抓住我的奶子不停捏搓。
「毫哥,小惠這樣的尤物太騷了,恐怕我們哥幾個今晚都要精盡人亡,倒在
小惠的屄下了。哈哈哈哈!」
我感覺自己的雙腿被人架在肩上,一根肉棒插進了我淫水氾濫、充血發紅的
屄裡面。又有男人的手摸了上來,我也不知道有幾雙男人的手在摸我了,腦子裡
只想著淑雯描繪的那種場景終於在我身上實現了,感覺著肉體深處不停像傳遞電
流一樣刺激和痙攣的感覺。
這種一陣一陣痙攣的感覺刺激得我想大叫,但嘴裡已經被塞進了毫哥粗大的
雞巴,我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身體不知道被多少雙男人的手在亂
摸,屄裡有雞巴在猛力抽插,每一次插入都把我的屄唇帶進去,每一次抽出又把
我的屄唇再翻出來。
這些感覺和我幻想淑雯被一群男人輪姦的場面交織起來,使我幾乎失去了現
實的意識,感覺身體在飄,在一群挺著黑粗雞巴的男人簇擁下飄向遠處……我把
毫哥的雞巴從嘴裡吐出來,深深地從喉嚨中發出了長長的淫叫聲。
梅姐這時已經端著飲料出來了,看見這幅場景,笑著說:「我就知道你們猴
急,你們輕點,別把小惠姑娘的寶貝弄壞了,弄壞了下次就玩不成了。」
「好吧,那我們休息會。」
我正感覺在雲端飄,感覺底下一下子變空了,急得我雙腿死死纏住了正威的
脖子。「梅姐你看,小惠正爽著呢!離不開我們了,可不是我們欺負她啊!」正
威壞壞的說,他的雞巴還在我的屄外面轉圈。
「瞧你們多壞,就會把人整得不上不下的。」
我忍不住了:「快進來!別走……」下身不停往上迎。
「那好,看我不操死你這個騷屄!」正威提槍上馬,又開始了狠狠的抽插。
我的身體隨著他的抽送上下左右擺動,從身體內部深處一陣一陣暖流噴射出來,
猛地打了一個哆嗦,被正威操到高潮了。
正威抽插到一百多下的時候,對小直說:「我快堅持不住了,你接著上。」
小直早等不及了,和正威換了位置,把我雙腿大大地分開成一字形,他看著我紅
腫的屄像一朵盛開的蓮花,不疏不密的陰毛窄窄地分佈在我的陰阜上,然後雙手
抓牢我的34D大奶子,佈滿陰毛的粗黑雞巴像猛虎撲食一樣,一下就捅進我充
滿渴望的淫屄裡,我「啊……」地從喉嚨最深處再次發出令所有男人都要勃起射
精的淫聲。
小直體力充沛,體型也大,我感覺自己是一隻柔弱的小羊,無助地被一頭強
大的獅子佔有,這其實是我內心深處一直期望的一種感覺。
在小直的猛攻下,我終於崩潰了:「快,親老公,快操死我吧!我要你的大
雞巴,快操!用力,再用力!啊啊啊……」
小直被我這樣淫叫得也受不了了,使出他的絕招,把我像小雞一樣再抱起來
放到沙發上,用整個身體的力量從上到下像自由落體一樣,把硬得像鐵一樣的雞
巴一次又一次撞進我淫水洶湧、燦若鮮花、騷癢無比的屄裡。
我又高潮了,身上香汗淋漓,汗水和著屄裡流出淫水把沙發弄濕了一大片,
嘴裡已經不知道在哼哼什麼了。那種連續不斷的極端刺激使我的頭腦再次漂浮起
來,腦子裡一會是淑雯被一大群男人圍著操屄的場面,一會是志高和明一起操我
的鏡頭,一會是一大群黑人圍著一個皮膚白白的像蛇一樣扭動的裸體女人,一隻
隻烏黑的雞巴在白女人身上的所有肉洞中抽插,射出的精液像雨水一樣浸泡著那
個白白的女人身體。
小直的雞巴仍然在無情地像椿米的木棍一樣往下快速撞擊,我不知已經第幾
次高潮了,洩出的淫水氾濫在腫屄裡面;陰唇已經被操到翻開兩邊,露出又腫又
脹的陰蒂高高挺凸起來,小直每往下椿搗一次,他粗糙的陰毛便在陰蒂頭擦刮一
下,酥麻痛癢齊襲上心頭,弄得我尿都快要噴出來了。
我不停淫聲呻吟著,我知道我的呻吟對男人來說是一種催情劑。果然,小直
在猛操了二百多下以後終於忍不住了,渾身打了個冷戰,雞巴深深插入我溫軟的
子宮內,趴在我身上不動了,只覺雞巴在屄裡面一跳一跳的,把一股股濃精射入
我的子宮深處。高潮中我好像聽見了天上的鐘聲在敲響,我覺得我要死去了,我
願意就這樣被他們操死……
過了一會,小直緩過來了,他從我身上爬起來,看見我臉頰潮紅,全身還在
一陣一陣顫抖,知道我已經是高潮不斷了。他把我抱起來,在我柔軟的身上到處
亂摸,愛不釋手,對大家說:「小惠真是個極品騷屄,太爽了,爽死我了!」
「好啦好啦,大家先休息會吧,別把身體弄壞了。」梅姐過來了,給我遞上
一杯濃濃的橙汁。我「咕嘟咕嘟」全喝下去了,腦袋還是有些發暈,也不管自己
全身赤裸的狼狽樣子,再要了一杯飲料,又都喝光了。
「小惠,你去洗洗吧,別累壞了。」梅姐關切地拉著我進了臥室。
她把兩腳發軟的我帶到衛生間,放好熱水,我暈暈的進去沖洗了。洗完後感
覺全身像虛脫了一樣,下身有些火辣辣的,看來剛才操得太厲害了。
我在梅姐的床上躺下了,梅姐在邊上陪著我,關心地問道:「小惠,你沒事
吧?」
「我沒事,就是感覺全身無力。」我輕輕地說。
梅姐說:「小直太猛了,他卯起來能把女人給操暈過去。小惠你還真不錯,
能經得住他們三人輪流操這麼長時間。主要是你太淫媚了,你知道吧?」
「是嗎?我怎麼沒覺得我是這樣?」
「你呀,比潘金蓮還要媚,你的肉體是男人夢寐以求的那種,怪不得男人們
今天能操你那麼長時間呢!」
「是嗎?」我又有些迷糊了。
梅姐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奶子:「你真是個難得的女人,要是在我們夜總會
裡做小姐,不知道要迷倒多少顧客,掙多少錢呢!」
在我們對話的時候,外面的男人們也沒閒著,我聽到蘭蘭和小玉也開始呻吟
和發出了淫笑聲。在這樣安靜的夜裡,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一場肉體的狂歡仍
在繼續進行著。
第九章
梅姐說話軟軟輕輕的,我覺得好溫軟。她說我是那種能讓男人神魂顛倒的淫
蕩女人,其實我覺得她也是那種讓男人離不開的女人,連我也覺得她很溫暖。在
這樣一個未知的環境裡,靠著她我覺得心裡很踏實。
我突然對梅姐的經歷很感興趣,輕輕抱住她,只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的
香味,一種女人的香味。我不知道怎麼問她,想起了淑雯算命的事,就說:「梅
姐,你真的認為人的命是註定的嗎?」
「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問題呢?」梅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故意反問。
我就把淑雯的故事將給她聽,講完以後,梅姐想了一下,說:「每個女人的
命都不同,可能是由本身的身體內部的東西決定的吧!我同意你的朋友淑雯的說
法,也許你我都是屬於她那種類型,只是沒有去算命而已。」
「那你和我說說你的經歷好嗎?」
「從這裡說起?」梅姐伸手摸了一把我的屄,壞笑一聲。
「梅姐你真壞……你就說說嘛!」
「我和你說過,我是夜總會裡管姑娘的。很多人以為我出身貧窮才幹這個行
業,其實不是。的確有很多像我這樣的女人,家裡窮,所以從小姐做起,慢慢積
累,最後做了管理。但我不是這樣,我出身商人家庭,我爸爸做的生意很大,我
媽媽也是大美人,我被嬌生慣養的養大了,本來我會很平靜長大,工作、嫁人,
但一件偶然的事改變了我的一生。
我十五歲時,一次父母不在的時候,我想拿點錢花,就在我父母的櫃子裡翻
東西,沒翻到錢,卻發現了一個盒子,裡面裝著幾張沒標記的光盤,我很好奇,
就偷偷的拿出來看,一看把我驚呆了,光盤裡是一個別墅裡的淫亂聚會的場面,
更讓我驚呆的是,裡面居然有我爸媽!
平時端莊嫻淑的媽媽居然在那裡瘋狂地和幾個男人群交,媽媽那種淫蕩的享
受樣子讓我一輩子都難忘。我爸爸居然和那幾個男人一起不停地輪流操我媽媽,
他們之間說的那種淫蕩的話,我當時聽到都羞得無地自容。錄像裡的場面真是淫
蕩放縱到令人咋舌的地步,包括我媽媽在內的幾個女人在那個別墅裡淫聲亂叫,
讓人感覺都不在現實裡。
這件事給我的衝擊很大,我倒不是被嚇著了,從此心裡對淫亂群交有一種莫
名的好奇。我那時正值花季年齡,對性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性在我身體裡開始
萌動起來。我每次抬頭看著媽媽那種賢淑的外表、聽著他溫柔的聲音時,總是無
法阻止她被輪姦時淫蕩的表情映入我腦海裡的樣子。
我很想體驗一下那種遊戲到底是怎麼樣的刺激,以致於我媽媽也陷入其中。
從小爸媽就教育我不要去夜總會和迪廳之類的地方,說那種地方很亂,但想起他
們一邊教育我,一邊背後卻過著那種放蕩的生活,我也不知道該到哪裡去體驗,
也不敢自己去夜總會。
就這樣過了一年多,我的學習已經無可救藥了,幸虧他們也覺得大不了就繼
承他們的產業,所以對我學習好不好也沒怎麼在意。在上網瀏覽了不少不良信息
以後,我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梅姐看了看我,輕輕一笑,停了下來。
「什麼大膽的想法呀?」我不由得好奇起來。
「我想起了我爸。」梅姐說。
「你爸?難道……」我想起了網上的那些亂倫的故事。
「到底是道上的女人呀!你一下就猜到了。」梅姐嘻嘻一笑,接著說:「我
那時看了很多有關這種事的小說,猜想我爸爸也是具有淫妻心理的男人,所以他
喜歡和別的男人一起群姦我媽媽,所以我就想,他會不會也讓我和他那些朋友一
起做愛呢?所以我決定試試誘惑我爸。
我觀察了很久,終於盼到我媽媽出差了。我那天在我爸回家之前就鑽進了浴
室,假裝在洗澡,然後聽見他回來了,便故意光著身子從浴室出來,看見他後又
故意裝作很驚嚇,腳下一滑就跌倒他身上,右手趁勢一抓,隔著衣服就抓住了他
的雞巴。
我爸也是一驚,趕緊抱住我,隨後他馬上就識破了我的鬼計,他一笑:『死
丫頭,還來算計你老爸。』
我爸其實對我早就想打主意了,只是心理上還過不去,現在有這樣的機會,
當然把持不住了。他抱著光溜溜的我就進了臥室,在這個臥室裡,我媽媽被我爸
也許還有其他男人一起無數次操過的地方;就在這個地方,我把我的第一次交給
了我爸爸。
從此以後,我們背著我媽經常在一起做愛。我爸爸也知道我偷看了他們聚會
的錄像,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始終不肯帶我去那種淫亂的場所。
有了這種事後,我不是和別的少女一樣覺得恐懼和害怕,反而越來越喜歡性
交了,我不停地做著春夢,夢見自己被一堆男人在野外、海邊和各種場合輪姦。
後來,我開始溜出去和朋友一起到夜總會玩,以我的手段,很快就和一個夜
總會的老闆搭上了。他帶我到酒店做愛之後很驚訝我的性技巧,對我十分滿意,
於是我就這樣做了他的情人。
很多女人做別人的情人是為了錢,我卻不是,我知道他遲早會帶我去那種淫
亂聚會。這些事情我一直瞞著我爸爸,就這樣我已經有了兩個男人,而且互相都
不知道,這種心情真是一種很刺激的感覺。我的身體在兩個男人精液的滋潤下也
很快成熟和豐滿了,走在路上,男人看我的眼光都直了,就連媽媽也慢慢發現了
我的變化。
終於有一天,趁爸爸不在的時候,媽媽藉故到我房間裡和我聊天,聊著聊著
就問我是不是有男朋友,我說沒有。
她說:「你別騙你媽了,我還看不出來?他到底是誰?」
我說:「這是秘密,不告訴你。」
我媽掐了我的胳臂一下:「死丫頭,和你媽還保密!」
「那我告你你我的秘密,你也告訴我你的秘密好嗎?」
「媽有什麼秘密,還不是天天圍著你們轉?」
「不會吧!其實你的秘密我早知道了。」我盯著我媽,臉上露出壞笑。
我媽顯然沒有預料到這樣,心裡一慌:「死丫頭,媽沒有秘密。」
我抱住媽媽的肩,兩隻手搭上了我媽媽那對圓滾滾的奶子,調皮地說:「是
不是好多男人都覺得你這裡很性感呀?」
「你說什麼呀?死丫頭。」我媽更慌了,臉紅得厲害,都不記得她是來盤問
我的,只顧為自己辯解了。
「你就別裝了,媽,在那些男人的圍攻下,你那麼快樂樣子我都看見了。」
「啊!」我媽幾乎暈了,臉上白一陣、紅一陣。過了半天,她才低低地說:
「這都是大人的事,小孩不要學。」
「我都十六歲了,還是小孩呀?」我抱著我媽的肩。
那天晚上,我和我媽都攤牌了。我媽媽沉默了半天,對我說群交的事情都是
我爸爸把她拖下水,後來她也嚐到了性的樂趣,慢慢自己也很投入,再也拔不出
來了。媽媽還叫我不要學她,要做好女人。
我把我和爸爸操屄的事也和我媽說了,我媽歎了口氣:「這個老流氓,連自
己女兒都不放過。」她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我和我媽平時都很要好,也很隨便,只是沒有其它過份的親暱。這時我看著
我媽,眼前還是她被一群男人群姦的那種刺激場景,突然自己有了一種衝動,我
把手慢慢向我媽的下身摸索過去,我媽開始還沒在意,以為我開玩笑,等她警覺
時,我已經把手伸到她軟軟的陰毛部位了。
我媽想把我的手拿開,但很無力:「你幹什麼?死丫頭。」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嘴巴親上了我媽的脖子,手繼續往前伸,已經摸到了我
媽潮濕一片的肥屄上了。我想我媽已經很熟悉和女人做愛了,她很自然就呻吟起
來,屄裡的水也慢慢開始流出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倆就光光地在床上抱
著,屄對著屄互相磨擦著,好像一切都是很自然地就發生了。這也是我第一次和
女人做愛。
從這一天開始,我媽徹底投降了,我也搬進了我爸媽的臥室,開始了三人一
起操屄的生活。最美的是我爸,兩個香艷的女人每天給他隨便操,這一陣他連去
聚會群交的興趣都降下來了。
我發現我媽在床上的表現和在生活裡的形象真是判若兩人,我們和媽還經常
一起看他們聚會的群交錄像,不過他們就是不同意我去那種地方。有時他們去了
聚會後,我一個人呆在家裡孤單,就以自慰來解決問題,有時也去找那個夜總會
的老闆操屄。
經過這樣一年以後,我的性經驗變得非常成熟,人也越來越豐滿迷人,就像
一個成熟的桃子,等著男人來摘取。
高中畢業後,大學當然考不上,爸媽也不用我出去掙錢,我自己就偷偷在夜
總會找了個工作,當然是那個老闆安排的。他還不知道我和我爸媽的關係,以為
我除了他就沒別的男人,還想盡辦法試探我,想讓我和他的朋友們一起群交。」
第十章
我和梅姐在那裡親暱地說著,也許是有太豐富的經歷,梅姐對這些事的描述
非常平靜,一個女人能這樣平靜地把旁人聽起來要驚掉下巴的淫蕩事情以這樣的
方式來表述,我真是很佩服,心裡甚至有點敬佩。我很多很多的不安、驚慌、對
未知恐懼,好像都在她身上找到了依靠,被她吸收得無影無蹤了。
一瞬間感覺到我和梅姐的心靈不知道通過什麼靈感就接通了,我更緊地抱著
梅姐,希望這種安靜的狀況能一直持續下去。
外面的男人們似乎正在進入享樂的高潮,不停傳來小玉越來越大的淫蕩的呻
吟聲音。我下意識地抱緊了梅姐的身子,梅姐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阿惠,別
擔心,他們這群饞貓暫時顧不上你了。」
「怎麼?」我有些奇怪。
梅姐又壞笑了一下:「這些男人最喜歡的就是一起欺負一個女人,估計他們
幾個正在一起和小玉玩呢!」
「哦,是不是他們經常這樣呀?」
「是呀!其實每一次基本上都是一個女人被餵得飽飽的,其他女人想要,他
們都沒『糧食』了,呵呵!你和小玉今天比較幸運啊!」梅姐伸出手來在我的奶
子上摸著:「真是少見的好奶子,怪不得男人見了它,口水都流出來了。」
正說著,門被打開了,毫哥抱著小玉就進來了,小玉雙腿夾在毫哥的腰上,
毫哥的雞巴還插在小玉的屄裡面。
「哈哈!你們躲來這裡呀?來來來,咱們一起操,操完了出去吃飯。」毫哥
把小玉拋到了床上,一個虎撲也縱身上了床。
小玉等得浪起來,嗲聲嗲氣地叫著:「毫哥,快!快來操死小奴婢!小奴婢
受不了了,還要你的大雞巴。」
小玉這樣的淫聲讓我耳根都紅了,我雖然心裡也會盼望這樣被男人猛操,但
被他們操的時候,最多也是不成句的哼哼聲居多,很少能說出這樣露骨的話來。
「哈哈!小騷屄,剛才我們三人一起圍攻還沒把你操軟,看你毫哥的大雞巴
再戰你這騷死人的天下第一騷屄。」說完,毫哥直起身來,挺著殷紅粗長的大雞
巴,看著好像是在紅紅冒煙的鐵棒,直直地就捅進了小玉微張的紅得發黑的腫屄
裡面。因為衝力太大,小玉被插得「嗷」的叫了一聲,差點翻了白眼。
毫哥威風不減,把絕招使出來了,像椿米一樣,雞巴高高舉起來,又猛地往
下砸,頻率倒不是很高,但每一次往下墩,小玉的身子都顫抖一陣,淫叫聲越來
越高,後來又越來越低,好像要暈過去了。
作為女人,我知道小玉是高潮強度太高,使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她已經不能
控制自己身體的收縮了。可這時候也是淫屄極其瘙癢的時候,心裡恨不得就這樣
不停被操下去,但如果真這樣繼續下去,心臟會衰竭,出問題。
我怕小玉出事,就爬起來握住毫哥的雞巴往我這裡拉,媚聲說:「毫哥,你
別那麼偏心,讓我也吃一口嘛!」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自然就說出這樣的話來。
毫哥看見我白得像蛇一樣扭動的身體,更感刺激,不由分說就把我掀翻了,
然後把我雙腿高高地舉起來,又覺得不過癮,還是把我雙腿大大分成一字形。這
時我想我的模樣已經使他鼻子都快噴血了,殷紅的雞巴像插小玉一樣,「噗哧」
一聲就插進了我那又開始流水的屄裡。
毫哥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我身體裡衝撞,我的奶子被他捏得都扁了,屄裡的
水「嘩嘩」地流,高潮像波浪一樣,一波又一波往上湧。這種感覺以前和明、志
高他們換妻的時候都沒有過,只覺得自己又飄飄然的上了天。
那晚,主要是我和小玉被四個男人輪姦和群姦,最後男人們每人都射了三、
四次。大家也操到筋疲力盡了,都軟軟地躺在床上,小直開玩笑說:「咱們有小
惠和小玉這樣的女人,男人們很快就要精盡人亡了。」
雖然他們操不動了,但男人們還是把他們的手在女人身上摸來摸去,我的屄
也被毫哥慢慢地玩弄著,女人們的感覺都還沒有消退,好像仍在雲端沒有下來。
那一晚上的狂歡就這樣結束了。從此以後,我經常被阿志帶著去參加毫哥的
聚會,雖然我有時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經不住誘惑去參加了。
經過和他們的接觸,我慢慢對小玉和蘭蘭也有一些瞭解了。
小玉是在政府機關工作,她丈夫也在機關的另一個部門工作,本份老實,有
一個七歲的可愛的女兒。一年又一年單調的工作和生活使小玉感到很煩悶,她是
一個性慾較強的內向女人,在這樣的一個環境裡沒法發洩,於是她嘗試著在網上
交友,小直就是這樣和她在網上認識的。
後來他們有了一夜情,再後來經不住誘惑和好奇,她又跟著小直參加了毫哥
的聚會。從此,她的性慾望被徹底開發出來了,她每次群交後都感到有一種酣暢
淋漓的滿足,再也離不開這樣的淫蕩生活了。
但是她知道,她這樣的生活有很大的風險,絕對不能讓她老公和週圍的人知
道,所以每次在毫哥這裡群交完以後,她都要仔細洗澡,把各種痕跡都洗掉,再
噴上自己喜歡的香水才回家。
一般操完屄的當天,小玉都不會讓她老公碰她,不過她老公倒是很習慣,以
為她現在有點性冷淡。她老公沉迷玩股票和遊戲,對操屄倒沒太大興趣,有時自
己想了,小玉說不方便,不讓操,他就自己打飛機解決了。
小玉在生活裡是個賢妻良母,在工作中保守謹慎,有時男人們說個葷段子她
都不高興,別人對她的印象也是很保守,誰也不會把她和淫蕩的生活聯繫起來。
看著小玉,我就想起那天淑雯的話來。在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誰知道她們
背後的生活是什麼樣子呢?小玉走在大街上,誰又會想到她是個這麼淫蕩的母狗
級別的女人呢?如果誰也不認識她,我想她甚至願意在大街上被一群髒兮兮的民
工輪姦而覺得刺激。
現在小玉唯一擔心的是萬一她的秘密被她老公或週圍的人發現了,那她死的
心都有了,但是她又實在經不住自己肉體慾望的誘惑,所以每次心理鬥爭的結果
都是放縱。
蘭蘭原來是個老闆的二奶,老闆包她其實也是拿她去換妻,因為老闆的老婆
不同意換妻,還和他大吵,所以老闆找到她。後來過了幾年,老公對換妻不怎麼
感興趣了,給她留了房子和一筆錢,又找新歡去了。
雖然老闆不帶蘭蘭去換妻了,但是這幾年下來,她的肉體已經對換妻有了依
賴,她離不開這種生活了,所以她也在網上尋找。正威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和她一
拍即合的,在單獨操了她以後,過兩天就把她帶到毫哥的聚會了。
明對我的事情好像也有一些察覺,但又沒有什麼證據。他老在試探我,但我
還是沒有告訴他實情。我知道,我即使告訴他,他也不會罵我,他其實只是關心
我被誰操了?被多少人操了?他們是怎麼操我的?他希望我把過程詳細地描述給
他聽,這樣他會覺得非常刺激。
後來,明開始試探和我討論在國內找換妻的朋友,他說現在國內的風氣越來
越開放,肯定有很多夫妻願意玩換妻遊戲。我心裡暗暗發笑,不置可否。
明看我的態度知道我不反對,於是他就開始在網上亂找,網上交友的網站還
真多,但很多聲稱換妻的人其實都是假的。一開始找來找去也還沒有合適的人,
後來終於找到一對青島的夫妻,我們聊了一段時間,後來也視頻見過,我感覺那
男的身材高大,性交技巧應該不錯,明對那人的老婆也很滿意。
這樣,快到五一節的時候,那對夫妻請我們去青島玩,我們當然知道這是什
麼意思,明問我的意見,我同意了。那天明高興得抱著我猛操了一通,可能他抱
著很大期待和幻想的緣故,只操了一會很快就射了,搞得我不上不下的。
到了青島以後,那對夫妻把我們接到他們家。男的叫阿強,女的叫阿嬌。那
男的像山東人,女人倒像南方人,嬌小玲瓏。見面的印象還不錯,和視頻裡的形
象沒有太大差別。
我們在青島白天逛了逛,又去海灘游了會泳,我能感覺到阿強看我的火辣辣
眼光,尤其是我游泳時奶子和屄被游泳褲勒得若隱若現,阿強開玩笑說,再看下
去他就要著火了。
晚上吃完晚飯,喝了紅酒,一切就開始了。他們把孩子支到阿強媽媽家了,
屋子裡就剩我們四個。
一切都是老套,阿強開始放外國人操屄的黃色錄像,燈光一暗,阿強的手就
摸上來了。雖然我也經歷了很多男人和參與過毫哥家裡的聚會,也幻想被陌生男
人操,但是作為一個女人,當真的來了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緊張。
阿強感覺到我精神的緊張,也很有經驗,並不急於剝我的衣服,只是輕輕攬
著我,慢慢地摸。鎮定了一陣,我突然放鬆了,伸出手找到阿強褲子的拉鍊,拉
開拉鍊,熟練地掏出了他早已硬得像支木棍的雞巴,握在手裡,我俯身下去,一
把將阿強那毛茸茸的雞巴含在了嘴裡。
(待續)
作者:
jiadeyue
時間:
2011-4-29 01:51
这样的夫妻生活。也挺和谐的呀。
作者:
tciwwx2
時間:
2012-1-9 18:12
不知道要說什麼, 就是一個讚, 群交的激情總是讓人血脈噴張, 加上又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真是滿足又讓人羨慕
作者:
高色炮
時間:
2012-1-20 14:59
真的有这样的老婆吗?很是期待啊。为什么我的老婆怎么说也搞不定哦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9-3-5 07:22
我攤上一個有淫妻情節的丈夫(一個少婦艱難的陳述)
(十一)
阿強一看我這樣,馬上就知道我也是老江湖了。他幹淨利落就把我奶罩松開了,雙手一把就包住了我的奶揉捏。不一會,我就被扒光了衣服,四仰八叉攤在他家白晃晃的燈光下。阿強也不着急,仔仔細細欣賞了一下他的獵物。然後才不急不慢的把我抱起來,抱到明和阿嬌的身邊。明和阿嬌這時候也開始了,阿嬌的上半身已經被明脫掉了,晃着一對大奶在替明口交。明抱着她的頭很享受的樣子。
阿強示意明一起到卧室去,明看見我裸着奶和逼的身子在阿強懷裏的樣子,眼睛裏冒着興奮的光,顯然這個場景刺激了他。加上電視裏幾個猛男一起操一個亞洲女人的聲音,明的雞巴在阿嬌的嘴裏一跳,把阿嬌噎了一下,她趕緊把明的雞巴吐了出來。明也把阿嬌剝光了,露出了她陰毛稀疏的逼。明激動的把手一下摳進了阿嬌的逼裏,另一隻手把他抱了起來,和阿強一起進來卧室。
他們好像有默契似的,把我們并排放在床上,然後把我們的腿都扒開壓成一字型。兩個男人就開始撞我們倆。我們兩個女人的呻吟聲,男人的喘粗氣聲和外面電視裏操逼的淫聲交織在一起。我和阿嬌還經常臉對臉看着對方,心裏的感覺有點怪怪的,不過那時候主要還是在感受着男人們的沖擊給自己帶來的那種有點眩暈的快感。
兩個男人好像在比賽似的操着對方的女人,生怕自己早射了。說實話,因爲對阿強了解不多,我對這次交換其實并沒有太多期待和感覺,隻是遷就明的願望而已,還有就是自己前一段時間和含笑江湖亂來,又在梅姐那和幾個男人淫亂,内心總覺得對明有點歉疚。畢竟他是我老公,就算他不介意,我也應該讓他知道。這樣被明帶着被别的男人操,我倒是心安了。
我知道明喜歡看我被别的男人操的奶子亂晃的樣子,等換姿勢的時候,我就主動趴在床上,用手撐着,屁股往上厥者,等待男人從後面進來。阿強見我這麽主動,果然興奮的雞巴更硬了,他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然後按住我屁股,象鐵棍一樣捅了進來。阿強的雞巴有點向上彎曲,和豪哥的雞巴形狀差不多,隻是沒有豪哥的粗長。每次捅到我逼深處的時候,他的龜頭總是要往上頂我的陰道壁,有點疼還帶着麻癢。
我有點故意地呻吟的大聲,阿強也越來越興奮,一邊打我屁股一邊加速撞,不一會,他終于忍不住射了。明看我這種騷樣子,也是加快了抽插,我知道明的雞巴比較長,肯定容易頂到阿嬌的子宮口。阿嬌有點吃疼,想往後縮。但是屁股和大腿被明牢牢的按住了,隻能一下一下的挨我老公的重操,最後阿嬌呻吟聲都變了,明看她腿上的肌肉都在打哆嗦,怕一下把她操暈死,就趕緊抽出來,射到阿嬌的臉上和奶上了。整個過程男人們沒什麽話,都是低頭悶操。
明對這次交換顯然很興奮,他意猶未盡,向對方提議互喚老婆睡覺。我們兩個女人還沒有表态,阿強就答應了。本來我就被他操的七葷八素的,沒力氣和他們争辯啥。後來我們都洗了操,阿強就抱着我去另一個房間了。
這樣也好,可以趁這機會多了解這個男人。那天晚上我們沒有再做,隻是在聊天,雖然阿強也是一邊和我聊,一邊摳我的逼,玩我的奶。
阿強問我是不是玩換妻玩了很久了,我把我們的情況大緻給他說了說。但是沒和他說我和梅姐他們淫亂的事。然後我又問他,是不是男人内心都喜歡看自己妻子被操。爲什麽不拿情人或找小姐呢。
阿強笑了笑,怕了一下我的逼,又吃了一會我的奶。說:“你老公肯定是和志高一起串通好了,把你拉下水的。你這樣的極品騷貨,不讓多一些男人操,你這輩子自己都會覺得虧。”
“你老公心裏不僅喜歡看你被操,還喜歡看你被很多男人一起輪,輪的越厲害,他就覺得越興奮。看你的白奶子被操的亂晃亂甩,你的白身子被操的扭來扭去,男人才覺得刺激。”
“如果他看見你被一群民工輪奸,肯定會更興奮,是不是?不信你可以問他”
聽他那麽說,我内心感到那種場景似曾相識,不是自己的幻想,就是明的幻想。可能有淫妻情結的男人的幻想都是類似的,心理也是類似的。他爲什麽不是情人或别的女人,偏偏是自己的妻子呢?
我把這個疑問也問了阿強,也許是想從他那裏得到答案。他說要是二奶或情人,哪有什麽稀奇的,大家都能做到,也就沒那種刺激。隻有是自己真正的老婆被操,内心那種特别的刺激才會激發出來。就拿我來說,如果我隻是明的情人,他操起來就會覺得和一個小姐也沒啥區别。因爲我是明的妻子,所以才讓他覺得他有特别的感覺。我的逼原來是明專有的,他能操到,當然感覺不一樣了。他說他最覺得刺激的,就是把他老婆阿嬌扒光了,然後抱着她掰開她雙腿,讓他朋友操。同樣,他也很享受他朋友把自己妻子扒光了獻給他操。他說他曾經叫過4個朋友,加上他5個人一起輪過他老婆阿嬌。從房間裏操到陽台上,操的阿嬌隻翻白眼,全身被男人的精液都洗澡了,逼都腫了。他說阿嬌奶現在這麽大,都是男人給揉的。
那天晚上我們聊了很久,但是我還是不清楚他們是怎麽玩上換妻的。後來,第二天白天,我找了個機會和阿嬌聊,女人和女人畢竟老溝通。阿嬌也沒有隐瞞,就把他們是怎麽下水的過程和我們說了。
阿強年輕就下海做生意了,本來過着平靜的日子,阿嬌原來在酒店當服務員,因爲長的漂亮,就被阿強追求,後來他們結婚了,阿嬌就在家裏安心做家庭主婦。這幾年阿強的生意發展不錯,交友也比較廣泛。有一次,一個朋友給他介紹了個司機,叫陳文龍,是特種兵出身,退伍以後也沒找工作。阿強見面後覺得很滿意,有這麽個一身武藝的司機,出門還可以當保镖。埃及看着很老實,人也勤快,很快就得到了阿強的信任。阿強也沒有老闆架子,一來二去,就把司機當自己人對待了,經常讓他給家裏辦事。本來這個司機應該感知足感恩,但是他見了阿嬌以後,心裏産生了要把阿嬌搞到手的念頭。阿嬌那時30歲出頭,雖然身材嬌小,但成熟女人的那種風韻讓司機神魂颠倒,加上他那時是個沒結婚的小夥子,内心那種獸性就蠢蠢欲動了。
這個陳文龍雖然是當兵出身,但是很會玩心計,在部隊裏也接受了很多對付潛在對手的戰術,心理和方法。他知道要搞定阿嬌,靠誘惑阿嬌是不行的。一來二人身份有差距,而來就算搞了阿嬌,要是被老闆知道了,那隻有死路一條。于是他就決定從阿強的身上下手。通過平時的觀察和試探,他認定阿強喜歡玩刺激性的東西。其實,這是有錢男人的通病。于是,他就暗地設計了一個拉阿強下水的方案。
他先是在網上找那種群交換妻的網絡和群,然後設法加入進去。爲此,他還找了個發廊妹做女朋友,在那裏混熟了以後,他幹了不少别的的妻子或情人。後來他就和阿強套殷勤,說給他找良家婦女。阿強聽說有這樣的好事,還覺得陳文龍能幹。其實這些女人都是圈子裏的男人的妻子,他們就是通過這樣發展新成員。阿強不知不覺就下水了。受圈子裏的氣氛影響,他慢慢也幻想看自己被圈子裏男人操的刺激了。他又不敢把這種想法和阿嬌說,怕阿嬌翻臉。後來陳文龍和阿強商量,就設套讓阿嬌也下水。
阿強讓陳文龍有意靠近阿嬌。盡量讓他陪阿嬌逛街什麽的,經常往家裏送東西,有時推說自己忙,讓陳文龍陪阿嬌買這買那。一來二去,兩人就很熟悉。加上陳文龍高大強壯的身提散發着男人野性的氣味。阿嬌對他也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但是也還沒主動往那方面想。
後來有一天,阿嬌在家裏無聊,洗了澡,喝了茶本來上網看一些八卦,突然覺得很想那樣,就自己自慰起來。正好陳文龍來敲門送東西,當時阿嬌就穿個睡袍,也來不及換衣服,就給他開門了。本來以爲幾分鍾就把他打發走了,沒想到給他倒完茶以後,起身的時候突然腳下一滑,要滑倒。陳文龍本來去拉她衣服扶她,沒想到把她睡衣帶子扯開了,阿嬌當時就裸在陳文龍面前了。她更慌了,把陳文龍也帶倒在地闆上了。陳文龍壓在她身上有點尴尬,想起身。阿嬌那時不知道怎麽了,騷性大發,一下抱住了陳文龍的脖子。他們就那樣做了,那天做的昏天黑地,阿嬌屁股都被陳文龍打腫了。從那以後,阿嬌就成了陳文龍的情婦。
陳文龍把阿嬌搞到手以後,慢慢就開始帶阿嬌去外面玩,阿嬌也是有苦說不出,怕老公知道,隻能順着陳文龍,後來慢慢的也接受了被圈子裏的男人操了。阿嬌也是那種沒什麽主意的溫順女人,加上是自己先勾引陳文龍的,更加覺得理虧,隻能被陳文龍牽着鼻子走,一步一步不知道要走到哪裏去。自己在圈子裏被男人輪的那種身體感覺也越來越有種依賴。
那陣時間,阿嬌對老公特别内疚,内心有負罪感。但那種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扭動的特别感覺又刺到心裏,沒法去掉。直到後來有一天,阿嬌無意中在阿強的手機裏發現了自己在圈子裏被男人們輪的錄像,她才感覺崩潰了。她就要和阿強攤牌,阿強也承認了。他們吵完鬧完哭完以後,反複探讨爲什麽這樣,後來他們都明白了,這件事一開始就是陳文龍設的局。所以他們夫妻才掉進了圈套。
雖然明白了,但是他們也不能和陳文龍翻臉,怕陳文龍把他們的事到處亂說。後來,還是阿強給了陳文龍一筆錢,把他打發走了。陳文龍又操了阿嬌,還拿了錢,自然也滿意地走了。
陳文龍走了以後,就剩阿強夫妻一地雞毛了,以後的日子怎麽過。他們沉默了一段時間,最後還是阿強主動和阿嬌溝通,他們夫妻從内心上已經對交換有依賴了。阿強其實一直幻想自己妻子在圈子裏的聚光燈下被大家扒光了操的場面,阿嬌被這些男人操過以後,肉體上也習慣這樣了。後來,他們就一起繼續參加了原來那個圈子的聚會和活動。
過了幾年,阿強打聽到陳文龍結婚了。内心這口惡氣一直沒消。就假意請陳文龍回到他公司工作,連他老婆也安排到他辦公室做秘書。陳文龍老婆隻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地方上的小女人,也有幾分姿色,阿強很快就用錢把她搞到床上了。後來,阿強就經常帶她去外面出差,在後來發展到把她送給客戶操。在金錢面前,那女人什麽都答應,由于錢多,慢慢也看不上陳文龍了,後來,那女的和陳文龍離婚,跟一個客戶跑了。經受了離婚的打擊,陳文龍也覺得生活沒意思,後來主動離開,回老家了。報完仇以後,夫妻倆反而覺得更空虛了,後來就不斷找新的夫妻交換,群交。
阿嬌告訴我說,其實她也不知道以後怎麽走,隻是跟着阿強,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經這樣了,再多幾個男人少幾個男人操她都不重要了。所以幹脆放開了,隻要阿強願意,他安排哪個男人來操她,她也不反對。
阿強從被陳文龍設局下水,到現在其實他也離不開這樣的生活了。他也想過要回到原來的生活,可以過了一個月不參加,他内心就覺得特别想,特别想看到自己妻子在别的男人胯下的樣子。雖然他操過的女人無數,但每次看見自己妻子嬌小的身子被别的男人象抓小雞一樣拎起來操,他的腎上腺激素還是升高很多。他們夫妻之間也玩各種刺激。經常晚上,他就把阿嬌帶到辦公室,把她扒光了,然後讓阿嬌貼在玻璃窗上,他就從後面操,或者摳逼。有時就趁晚上沒人,把阿嬌抱到公司員工的辦公桌上操。
除了這個,阿強還喜歡暴露阿嬌。他希望别的男人看見阿嬌的裸體,但是又不想被發現,怕面子上過不去。畢竟他是老闆,讓自己老婆被員工看是一種下不來太的事情。對于這些,阿嬌都是很遷就阿強,不知道是性格原因,還是自暴自棄的心理。以前他們從來不會想到他們的生活軌道會轉到現在這樣,她沒想到他會從一個高貴的老闆夫人,變成一個人人可操的女人。而這一切都要歸咎于陳文龍。
對于陳文龍,阿嬌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自從老公把陳文龍趕走以後,雖然覺得解恨了,她有時内心也有一種失落的感覺,有時還不由自主會想陳文龍粗硬的雞巴很粗魯操進她逼裏,陳文龍強壯的身體把她壓在身下猛操的那種受不了還要的感覺。雖然她後來也跟着她老公經曆很很多男人,她老是想在别的男人身上找到陳文龍操她的感覺。可是總是感覺不夠味,所以她就越想再試新的男人,看看有沒有那種感覺。
有一陣子,阿嬌喜歡去足療店做足浴,和一個年輕的男技師很熟,每次去都要他服務,順便按摩。開始那個男技師還比較規矩,慢慢的手也不老實,經常有意無意劃過她的敏感部位。阿嬌覺得很舒服,也就裝睡或不知道。後來有一次,阿嬌都被他按摩的快睡着了,突然覺得自己下面被技師的手抱住了輕輕按摩,當時她也不知道怎麽辦,總不能讓技師臉上過不去,就裝睡。到最後技師的手都伸到内衣裏面摸她的逼了,她也忍不住分泌了水,最後她裝什麽都不知道就回家了。
回家以後,她從衣服口袋裏發現了技師留給她的電話,她也知道什麽意思。猶豫了好幾天,她還是給那個技師打了電話,後來去技師租的房子裏和他做了。
那個技師和他哥哥還有同村一個老鄉一起租的房子,開始還是技師一個人操阿嬌。後來有一次,技師和他做的時候,把他眼睛蒙上了,然後她就覺得插進來的雞巴換了,她不知道怎麽辦,還是裝糊塗。對方見她這樣,就放開了輪她。就這樣她經常被這三個民工在他們的出租房裏操。這三個民工幹她時也喜歡打她的逼,說把逼打腫一點幹起來舒服。他們說他們老家裏的男人操媳婦也喜歡這樣。有時有新人結婚,村裏的小青年還喜歡去聽房,就是聽新郎打新娘子的逼,打的響了。外面還有偷笑的,有時還被新郎發現了。
阿嬌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願意被這三個民工輪,爲什麽自己變成這樣的女人。他們保持了一段關系以後,那幾個民工因爲沒活幹了,會老家了,自然就結束了。
作者:
dx00920066
時間:
2019-4-10 22:30
开始几章很平淡,
不外是在外国留学和生活的夫妻为追求性刺激而互相换妻,
但不想到却从此打开了女主角身体淫荡的潘多拉盒子,
文章从女主角和几个妇人为什么追求性的快乐来写,
非常有说服力,
特别是第八九十三章,
对尝试了群交快乐的女人的心理特别是那种再也回不去正常的性爱的描绘,
真是让人目瞪口呆。
更没有想到,
一篇十年前的文章竟然还在继续更新,
真的是一种意外和福利。
谢谢ptc188兄对这篇老文的最新转贴。
作者:
dx00920066
時間:
2019-7-11 11:45
【我摊上一个有淫妻情结的丈夫(一个少妇的艰难陈述)】(十二)
聽了阿嬌的陳述,我心裏也沉默了。這個紛繁喧囂的塵世的上,其實背後每天都在發生這麼多事,就像以前淑雯和我說的,走在大街上,來來往往的女人,誰也不知道她們回家是過什麼樣的生活。想到自己,雖然經歷不一樣,其實結果都是一樣的。我們的最後命運都是被丈夫拿去和別的男人換著操。也許這世上像阿嬌和我命運一樣的女人有很多,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我們在青島和他們一起呆了幾天,中間也換著操了很多次,阿強還拔了我幾根逼毛做紀念。這期間,明和阿強兩人變得很熟了,大家也都放開了。我們也玩了脫衣撲克之類的遊戲,好像又找到了在美國和志高夫妻一起玩的那種感覺了。明很明顯非常高興,和阿強也有很多交流。阿強老是對我讚不絕口,說我騷的要把男人騷化了,開玩笑地叫明悠著點,這樣的老婆玩多了,壽命都要短。明也說阿嬌是極品尤物,身子軟的和棉花一樣。
後來,阿強提議帶我們去他們那個圈子裏玩,說那個圈子裏有很多老婆很漂亮,有教師,官員的老婆還有演員什麼的,去了肯定爽透了。明雖然很動心,考慮到對當地不熟悉,怕出什麼意外,還是沒敢去,後來我們也就告別回北京了。
經過這次交換以後,我和明之間好像更透明一些了。明也更敢把他的一些不著邊際的幻想和我溝通。其實,事情到了現在,我也知道,我們在這種生活上會越滑越遠,明在這條路上會走多遠,未來是一種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但是,明已經很明確地知道,我是順從他的意願的。只要他願意,他做什麼都不會有太大的阻力。
後來明國內的工作也開始忙起來了,出差也多了,這段時間我們的生活也平靜下來了。梅姐那的聚會後來我又去了幾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含笑江湖一叫我,我就去了。他們也還是那樣,除了群交輪奸,其他的倒沒玩的太出格。每次去了,被他們在我逼裏灌滿了精液,腿被他們操的有點走路變形。隔一段時間,這樣的生活又重複一次,我感覺我明顯依賴上這種生活和感覺了,就像淑雯說的那樣,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形成依賴了。
一晃,夏天就到了,明那邊的工作忙了一陣,好像又不怎麼忙了。他在家裏上黃色網站的時間明顯多了。我們之間也聊的更多了,我其實想做一個好妻子的,想盡量滿足他。但是又不知道這樣會最終會把我帶向何方,想來想去也想不出結果。
我和明之間的性還可以,我也總是配合明的幻想。但平時我們也是正常的夫妻,也去拜訪他父母。在他父母眼裏,我也是個賢淑的好兒媳,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
又一個週末來了,我和明沒事在家裏,明和以前一樣,上了黃色網站以後,把我扒光了一陣亂操,然後把我抱到窗戶前玩了個快閃。然後我們躺在沙發上,也不知道外面的人看見沒看見,反正我們在十二樓,正對外面的馬路,也不知道街上的人有沒有看到我的裸體。
在家的生活是枯燥無聊的,明也看出我的煩躁了,他建議我去打高爾夫球消遣,也交交朋友。好在夏天打高爾夫條件不錯。我就去離家半小時的一個球場買了個會員,開始去練習場練球。
其實在美國的時候,明也帶我去球場玩過,只不過我怕曬,也沒堅持。
為了把球打好一些,我請了個教練教我。教練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叫李帥,說是從職業隊下來的。
本來練球挺枯燥的,但是這個李教練很耐心,也很風趣,很快我就能把球打起來了。慢慢的也有興趣了,雖然他在給我調整姿勢的時候免不了觸碰我的身體,我感覺倒是挺受用的。憑藉女人的直覺,我覺得這個李教練對我挺有意思的,也會和我開一些玩笑話。有一次他從背後給我調整姿勢的時候,由於從背後貼的較近,我屁股都碰了一下他的東西,感覺都發硬了,雖然是無意的,大家也都心照不宣。他的眼光也是經常有意無意掃我的奶和屁股的部位。做為一個男人,我理解這是很正常的反應。但是我在外人面前也是正常的女人,不能讓人看出來我是那種女人。
後來和李教練很熟了,慢慢他就帶我下場打,還叫了幾個球友陪我打。就這樣我又認識了幾個朋友,一個是楊帆,是個公司老闆,一個鄧麗,是他老婆,還有一個劉為,楊帆的球友。他們三個經常和李教練下場。國內人打高爾夫基本都賭球,他們也不例外,我因為太會打,只是看他們賭。後來他們就讓我買碼,我瞎蒙著還掙了些錢。這幾個人年紀比明大一些,都有40出頭了,早年做房地產發了財,現在也沒啥事幹。就是每天想法子玩,花錢。這點明也比不上。雖然明家庭不錯,但是明還是在上班掙工資,和老闆有明顯的差距。
和他們玩上以後,我心有點野了,經常晚回家,明倒是也不在乎,也不問我。高爾夫這個東西號稱綠色鴉片,還真是這樣,後來我就經常和他們下場打,慢慢的他們也拉我賭,雖然是讓杆,我還是經常輸了很多。其實他們也不是為了錢,總是說記賬,沒讓我真付錢。
有一次,我和楊帆和劉偉三個人打,我又輸了很多錢。覺得很不好意思了。那個劉為就壞壞的笑了一下,說:「蘭妹子,這麼長時間,你也輸給我們好幾萬了吧,那怎麼辦呀?要不我們不賭錢,賭點別的?」
我當時也沒反應過來,以為他是開玩笑,也開玩笑說:「要錢沒有,要殺要剮任意。」
楊帆湊過來說「你這麼美若天仙的妹妹,我們那捨得呀?抱著手心裏還來不及呢」
「呸,虧你們說的出口」我假裝生氣了。
「別生氣,妹子。這樣吧,你陪我們去喝酒玩一次,輸的錢就一筆勾銷,行不?」楊帆說。
「這還差不多,你們說個時間吧。輸了錢球陪酒也還說的過去」
我們後來就真約了第2天下無去楊帆家,說好了喝酒打牌。我估計也不會太晚,就沒和明說,自己打扮了一下就去了。
我原來以為鄧麗會在,畢竟有兩個女人好說話。但那天鄧麗不在,他們叫了李教練。雖然稍微有一點擔心,我猜想他們心裏有可能有啥圖謀。但大家都是很熟了,也許不至於那樣。就算是那樣………
「妹子來了,你今天真漂亮。」三個男人兩眼放光的樣子,我感覺就有點不妙。我想藉故離開,但實在找不到理由。
然後我們坐下來喝酒,他們就開始灌我的酒。開始說1000快一杯,我說「我都輸好幾萬了,那不得把我喝死呀。」和他們幾個討價還價以後,總算是5000快一杯,最後也灌了我6杯白酒。我都暈暈乎乎了,身子也在發熱,感覺下麵開始癢了,身子也有點不聽使喚。
男人們看見我這樣了,就開始試探我了,假裝扶我,貼著我的身子,看我臉上潮紅了。知道他們的計畫要成功了,只是怕我拼死不從。
「蘭妹子,好點沒?要不要去床上休息?」楊帆從後面抱著我,手就有意無意也抱住我奶了。我沒有反抗,等帶他下一步行動。
劉為上來抬我腿,一只手就搭在我屁股上。當時我已經有點暈了,身子熱的不行,一把就抱住了楊帆的脖子,「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快抱住我」我都不記得自己怎麼說的。
「妹子,今天我們三個一定給你解癢,讓你舒服透。」
三人大喜,也顧不得要把我抬到床上了,開始就脫我衣服。他們先把我上衣和胸罩脫了,我75D的打奶子一下子跳了出來,男人們一陣狂喜,劉為抱住我奶就啃,一會就把我脫了個精光。
「哇,天下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奶子和逼呀,極品,今天我們三個有福氣了。」
「嫂子的奶和逼也不差呀」我迷糊中也聽到了劉為猥褻的聲音。
「你嫂子的奶和逼雖然不錯,我們三個天天操,也得換換口味呀」是楊帆的聲音
原來他們早就混到一起了,原來鄧麗也是和我一樣經常被這是三個男人操。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多願意把自己老婆讓別的操的男人呀。
很快,我感覺自己的腿已經被架在男人的肩上,一直粗硬的雞巴很粗魯地捅了進來,我本能的嗷的一聲,嘴巴裏也被塞進了一個雞巴。一個奶子被男人的手揉搓著,另一個奶被男人的嘴吃著。還好我的肛他們還沒有插入。
我下麵越來越癢,本能的嗚嗚的哼著,男人的雞巴拔出來了。有人問我,「妹子,我們三個一起操你是不是很爽呀,你從來沒被這樣操過吧。他們以為我是個沒有被開發過的良家婦女,沒想到我早就這樣被很多男人輪過了。但是我還得裝的很委屈的樣子:
「輕點,你們這樣太過分了。」
「太過分,過分的還在後面呢。」男人們嘿嘿的笑著,一邊賣力的操我。
一邊是藥力的作用,一邊是男人巨大雞巴的衝擊,我感覺身子又浮起來了,耳邊又嗡嗡的聲音,我一邊感覺男人的雞巴衝擊我逼肉的啪啪聲,一邊長長的喘氣,呻吟。
三個男人的雞巴輪流衝擊我,奶被他們揉的變形,我沒有大叫,就是日本女人一樣舒服的哼哼著。大概操了半個小時,最後三個人都把濃濃的精液射進了我腫脹的逼裏面。然後,男人們把我抬到浴室裏洗澡以後,我才清醒一些。
然後三個男人過來假惺惺的問我怎麼樣。我那時其實在想怎麼應對他們,如果和他們哭鬧,可能以後就不能和他們打球了,如果表現的太淫蕩,那也不行,那豈不是以後他們想怎麼幹我就怎麼幹我?
我就問他們今天的事情怎麼辦?
楊帆一看我是這麼問,喜形於色,連連說,「蘭妹子想怎樣就怎樣。」
我也沒客氣,說「你們今天設局幹我,是不是早就預謀的?」
「哪里哪里,我們就是看蘭妹子太性感撩人了,忍不住就這樣」
「別騙我了,你以為我沒聽見?你們剛才還說一起幹鄧麗的事。你們是不是這樣已經害了很多女人了?」
「妹子,我知道你也喜歡性,我們一起剛才把你弄的欲仙欲死了吧,你的身子是騙不了人的。和我們一起玩吧,保證讓你舒服死爽死。」
「既然已經這樣了,這個事情不能這麼算了,你們三個人一人欠我十萬,以後打球輸的從這裏扣。」
「好好好,就這麼說定了。」三個男人滿心歡喜,知道我以後肯定成他們的長期玩物了。
被這三個男人設局輪了以後,我回家也沒告訴明,明總是和沒事人似的,是他對我充分信任,還是不在乎我,還是希望我被別的男人操,然後他覺得很刺激?反正我的日子也照樣過下去。
和楊帆他們操了以後,這層窗戶紙也就捅破了,後來鄧麗也加入了進來。經常就是楊帆夫妻一組和和劉為或者李教練一組賭球,輸了以後自然就是女人倒楣,免不了被男人們一陣很操。其實他們三人的雞巴都不小,因為經常鍛煉身體也好,尤其是李教練,原來就是練體育的,身體素質特別好。李教練沒有結婚,劉為老婆太古板,他也不敢嘗試,實際上以前就是他們三人玩楊帆一個人的老婆鄧麗。外人可能不理解,楊帆一個老闆,怎麼會心甘情願把自己老婆貢獻出來讓他們操,我因為見過這樣的男人,也沒有覺得很奇怪,只是感覺想明一樣喜歡淫妻的男人又多認識了一個。
為此我和鄧麗也聊過,鄧麗看起來小巧,其實性格有點大大咧咧,典型的北京人。我問她他們是怎麼玩上這種遊戲的。
「妹子,其實男人都差不多,楊帆是我第3個老公了。前兩個老公都沒出息,我就是一個給老闆打工的打工族,從老北京的胡同裏出來的,本來也就是這樣很平淡的過上一輩子。
「是楊帆改變了我的生活,應該說是他救了我。」
「救了你?」
「是呀,我第二個老公欠了一屁股債跑了,我都走投無路了,喝的爛醉倒在酒吧裏,差點被人輪奸了,是楊帆把我救下來帶到家裏。他那時候還沒發達,自己也是在市場裏摸索。後來我就跟著他,慢慢的發了財。
「其實,發財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為了報答楊帆,我主動去和很多官員客戶睡,應該說我們有今天,有一半是我睡出來的。
「後來我發現,和男人睡覺也沒那麼難,尤其是那些官員們,都是陽氣不足,先得給他們口交半天才硬起來,不到幾分鐘就交槍了。」
「那你是怎麼發現楊帆喜歡淫妻的?」
「飽暖思淫欲,他開始也沒有這樣,也都是在生意場上被帶壞的。他經常去南方癱生意,人家就把他拉到東莞那種地方,各種玩。他玩回來就在我身上實踐,慢慢的就是那種群交之類的上癮了。」
「後來他就和我提找人一起玩,我其實那是對這種事也沒有拒絕,畢竟以前為了生意也和別人玩過群交,但是我老公提出來就感覺有點怪了。還好,我們溝通很順暢,我也覺得他不是不愛我,就是有這種心理癖好,這種男人我也見過很多。」
「後來你們怎麼找到劉為和李教練的?」
「這種事情也是碰巧。劉為是我老公的鐵哥們,屬於一起嫖過娼的那種。我老公要想這樣自然容易,當時劉為說他老婆肯定不行,弄不好要離婚。我老公到也大度,實際上很長時間是劉為和我老公一起操我。有兩個男人操,感覺上倒是很過癮,畢竟一個男人射完後我如果還想要就沒了,有兩個男人就好多了。」
「那李教練是怎麼加入的呢?」
「李教練沒有結婚,我和我老公開始也是他教的打球,其實是我看上他了。你別笑話我,其實我是看見他下麵特別鼓,就想知道他下麵的東西有多大,這個也不能問,征得我老公同意後,我有意勾引他的。」
「他倒是沒讓我失望,第一次差點沒把我操死,屁股都被他打紅了。可能是憋的太久了,被他操完後,我走路都變形了。有個姐妹還笑話說,說我老公厲害。要試試我老公。他哪里知道這不是我老公操的,我還有另外的男人。」
「你覺得你老公真是愛你,不是玩你?」
「都老夫老妻了,我知道他也就是玩玩,什麼時候玩不動了就收心了。女人就這三個洞,等他老了就沒那種衝動了。」
鄧麗說這些的時候,好像很輕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和楊帆他們的關係隨著一起打高爾夫球的時間越長越來越緊密,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明,或者讓他也來學打球。
【我攤上一個有淫妻情結的丈夫(一個少婦的艱難陳述)】(十三)
「你們玩這個有幾年了?你們還和其他人玩嗎?」作為一個女人,我突然對國內這個圈子的人背後的生活好奇了。
鄧麗看了我一眼,她知道我對這個有興趣,也許我是一個他們圈子裏的很好的目標。
「有很多這樣的圈子,你很有興趣嗎?這個是要自願的。」他[她]不緊不慢的回答我。
「我怕我老公不同意呀。」我拿明當擋箭牌。
「你先說說你的真實情況吧,不許隱瞞啊。我們也不能害你。你要是就是背著你老公偷吃一下,我能理解。不過這種生活你要是加入了,就別想出來啊。裏面也是很好玩的,你能享受到一般女人從來享受不到的刺激和快樂。」
「我也和你明說吧,其實我也有些苦惱,就是最近幾年和我老公做的時候,我老公的興趣突然變了。他老是和我提要找別的男人一起幹我,開始我還以為他就是開開玩笑,後來他老說,我就覺得他是認真的了。你覺得我老公是不是很變態呀?」我沒和鄧麗說全部實話,還是裝良家婦女的形象。
鄧麗聽了,又笑了一下,說:「這個圈子的男人都是這樣開始的,都是老公開始提。你是不是也沒有很堅決地拒絕他?那就是說明你不反感。我看你的身體,好像也是很需要男人對你那樣,你是不喜歡男人們很兇猛地操你?」我不好意思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你這樣體質就適合給男人們做性奴。除了滿足男人,自己也能很享受。很多女人其實並不適合,只是性格弱,遷就老公。而你不一樣,一看就能看出來,騷氣逼人。你的神態和走路的姿態都暴露了你的欲望。所以你能讓男人快樂的同時,自己也快樂。而且希望男人們不斷弄出新花樣來玩你,你會覺得越刺激。我為什麼這麼說你呀。其實我見過有幾個和你類似氣質的女人,最終都做了圈子裏男人的性奴,你是很有潛質的。」
「什麼性奴呀,你說的真難聽。」
她這麼說自己,我都不好意思了。
「那好,我們去做個試驗。」
鄧麗拉起我的手。
「做什麼試驗呀?」我不解地問。
「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跟著鄧麗上了車,她開車到市中心一家人氣很旺的餐廳。
我們找了個角上坐著,開始點菜。
點完菜以後,我們在那裏等,看著餐廳裏很多人吃飯。
這時候鄧麗坐到我旁邊,一只手摟著我的腰,我有些好奇,看著她。
她另一只手從我腰上就往下探,我要掙脫她,「哎呀,你做啥呀。」
「做個試驗。」
鄧麗沒有停手,手直接就摸到我屄了。
她的手就開始揉摸我的屄。
「哎呀,別這樣,要被人看見了。」
「覺得刺激嗎?」
「別,快住手。」
我有些慌了,下麵忍不住自然就有了反應。
「你看看,是不是?」鄧麗把手從我屄裏拔出來,手上粘乎乎的是我的屄水。
「你果然是個大騷貨?」鄧麗怪怪的笑了一下,「你這是身體自己的反應,騙不了人的。其實你內心是渴望這種非正常的性,如果在公共場合男人們把你扒光了,在眾目睽睽下操,你肯定興奮的更快。在圈子裏被大家輪,有人觀看,其實是一個道理。」
「哎呀,你要死了,不理你了。」
那頓飯就在我們的打鬧中吃完的。
鄧麗可能看我已經有很多想法了,我不知道如果跟他們混下去,後面會有什麼樣的情況等著我,我都點害怕,也有點期待。
我感覺鄧麗好像很奇怪,也不是她說的那樣簡單。
後來她問了我還幾次,自己想好了沒有。
我說沒有想好,我老公不會同意。
她說可不一定,他既然那麼提,肯定最後會帶你給別的男人操,而且會越來越厲害。
鄧麗這點倒[到]是說對了,明最終還是讓我被志高他們,還有青島夫妻操了。
鄧麗一直在做我的工作,雖然我在拒絕。
最後,我同意讓鄧麗和我老公見面聊聊,也許大家能把這件事聊開了。
雖然讓鄧麗見我老公明,但總不能見我老公就提這種事吧,對於男人面子上肯定過不去。
後來我和鄧麗說好由我先去和明說,我就說我有個高爾夫球友,我和她關係很好,私下裏她不介意和明發生關係。
我回家以後,明正好在家裏無所事事。
我過去抱著他,說:「老公,我和你說個事好嗎?」
「啥事呀,騷老婆?」
「這回真有好事,你肯定很高興。」
我神秘地說,一邊解開他的襯衣,摸他的胸膛。
明喜歡我這樣摸他,他知道我這樣摸他就是發騷了。
「啥事,快說。」
明一個翻身就把我壓在身下,他倒[到]是對我的身體百操不厭,不想[像]有的夫妻,結婚幾年後老公就不願碰老婆了,可能我的身子真的對男人有一種吸引力。
「我在球場認識一個女球友,我們聊的很深,她說她老公也喜歡淫妻,你想不想操她?」
「你是不是已經被她老公操了?所以現在回來問我?」明用手打了一下我的屁股。
「你不是不在乎我被別的男人操嗎?我的變態老公。」
「不在乎是不在乎,那也得先請示我同意。」
明拿手狠狠打了一下我的屁股。
「哎呀,你要是怪我我就不說了。」
我假裝生氣了。
「好好好,不怪你,快說吧,是咋回事?」
於是,我就按照鄧麗告訴我的和明說了,說鄧麗很想滿足她老公的要求,找別人又怕不安全,所以和我探討這事,我就向她推薦了我老公。
明聽了果然很刺激,用手重重摳了一下我的屄,「騷老婆,幹的好,回頭重重有賞,賞你幾個男人輪你幾天。」
明半開玩笑地說,一邊迫不及待地開始脫我衣服。
「你壞死了,以後我要是被別的男人操我,你不許怪我。」
「保證不怪,只要你安全衛生就好。」
明嘿嘿一笑,趴在我耳邊說:「你真是迷死人的騷屄,你媽媽的屄很[肯]定也騷的很,要不然怎麼會生出你這麼騷的屄出來。我真想讓你和你媽媽並排躺著把屄掰開了讓我操。」
「美死你,看我爸爸不閹了你個大騷驢。」
「那讓你爸爸也加入,我和你爸爸一起把你的騷屄操爛怎麼樣?」明月[越]說越無恥。
「越說越不像話了,快來吧,老公。」
被他這麼一弄,我下麵又開始癢的不行。
「好勒!」明的雞巴早就挺起來了,把我腿一架,大雞巴噗哧一聲,輕車熟路地操進了我濕漉漉的屄裏面,然後一陣猛插。
「慢點,老公,下麵被你捅爛了下次沒得玩了。」
「我知道你這屄太耐操,幾個人都操不爛,那就那麼輕易操壞了?」
「那也是你自家的寶貝呀,你的[得]愛護點。」
就在這樣的打情罵俏中,我被明操了丟了兩次身子。
然後軟軟的躺著那裏。
明哢嚓哢嚓給我照了幾張流出精液的屄照,不知道傳給他哪個網友去炫耀了。
和明說好了以後,我就找了個時間把鄧麗請到家裏玩,鄧麗閱男人無數,倒[到]是很大方,見了明,開口就叫明哥。
叫的明心裏一漾,嘴角笑開了花。
連忙端茶倒水什麼的。
鄧麗開始就是誇我打球進步快,都快要比她這個打了七八年的老油條打的好了。
然後又鼓勵明也去打,說是鍛煉身體。
聊了一會,我給明使眼色,叫他主動一點。
明當然樂得,就先把我支開了。
然後他就挨著鄧麗,手搭上了鄧麗的肩膀,和她說:「鄧妹子,我老婆已經把你的情況和交了底了,你看怎麼樣?」
「你老婆和你交了啥底呀?」鄧麗吃吃的笑著,打了明的手一下。
「就是交了你底下毛茸茸的地方呀。」
明舔著臉在鄧麗耳邊說著,手開始不老實了。
「好呀,你有這樣的老婆你就美吧。」
鄧麗假意推了他一下,一下子就倒在明的懷裏。
明一把把鄧麗的肩膀轉過來,抱住就親嘴。
兩個人的氣息粗重起來。
看得出來,鄧麗也開始發騷了,她的手也不老實,就開始脫明的衣服,把明的手往自己奶上放。
明看到這樣,自然就大膽了起來,一邊親他,一邊開始解她的衣服,奶罩。
鄧麗白花花的奶就露出來了,雖然有點下垂,但是感覺比我的奶還大,足足有d罩杯。
明一邊玩她的白花花的奶,一邊悄悄說,」妹子,你老公操你的時候是怎麼和你說的呀?是不是一邊操你,一邊說要叫幾個朋友一起把你的屄操爛?想不想這樣呀?」
鄧麗也把手伸進了明的褲襠裏,玩弄明挺起〔啦〕的雞巴,說:「明哥,你的雞巴不小呀,操過幾個女人了?你老婆也把你的秘密都告訴我了。」
明嘿嘿一笑,「那就彼此彼此了,下次叫你老公來,我們一起玩個淫亂大群交,保證把你的屄操爽。」
「想的美,你不怕我老公把你老婆的屄操爛?」
「我老公[婆]的屄操不爛,我曾經讓三個黑人用大雞巴操了她一晚上都沒操壞。」
明開始吹牛皮了。
「你真壞,還讓黑人操你老婆,比我老公還變態。」
「你放心,和你開玩笑的,我們中國人的女人只會讓中國人操,我不會讓外國人把你們操壞的,還是自己享受。」
「你們男人真壞透了。」鄧麗一邊逗他,一邊彎腰把明的大雞巴吃進嘴裏。
不一會,兩個人就都光了,在沙發上69式,互相吃著對方的東西。
鄧麗的屄毛已經被剃乾淨了,露出紅紅的陰蒂,陰唇翻出來,就是男人們說的那種蝴蝶屄。
明倒[到]是表現了紳士風度,有耐心地吃著鄧麗的屄,不想和我一上來猴急猴急的,一陣猛撞。
幸苦[虧]我屄水來的快,要不然肯定紅腫了。
吃了一會,明終於忍不住了,把鄧麗翻過來,粗紅的大雞巴一動一動的,對準了鄧麗等待已久的屄猛捅了進去,鄧麗被捅的有點翻白眼,可以他以前很少被明這麼大的雞巴操。
然後明就開始了抽查[插],鄧麗也是咿咿呀呀呀的叫著。
操了半天,鄧麗被明操的高潮了幾次,嘴裏叫著「老公還要,操死我老公」之類的,女人到這種時候一般都是亂叫的,明突然在她嘴裏就成她老公了。
最後,明面色有點猙獰,身子一哆嗦,一泡濃精射入了鄧麗被操的陰唇翻開的屄裏面。
明軟軟的趴在鄧麗的身上喘著氣。
鄧麗顯然這種事情見多了,也不知道有多少個男人象明一樣一泡一泡的把精液射進自己的屄的深處,然後癱軟在自己身上喘氣。
當然碰到幾個厲害的男人的話,是自己被男人操的軟癱在床上,岔開腿,屄裏咕咕的流出男人裝不下的精液。
他們躺著說了會話,鄧麗又按照我們實現[事先]商量好的,把自己老公喜歡看他[她]被操的幻想和明說了一遍。
明摸著鄧麗濕乎乎的屄,在她耳邊說:「沒問題,騷妹妹,我也喜歡看我老婆被你老公操的滿地爬的樣子,你儘管把你老公叫來,我們一起大爽一次。到時後我和你老公一起把你伺候爽了,行不行?」
「你們男人們自己談吧,我不管。」
就這樣,明很容易就被鄧麗引上了勾,回家和楊帆說了。
楊帆捏了一下鄧麗的屁股,說:「老婆你不愧是老手,蘭妹子這樣的尤物,這些我們可以隨意玩了,回頭我找人把她調教成一只極品母狗,說不清還能幫我們生意上賺錢呢,嘿嘿。」
他們夫妻之間的話我當然聽不見,也是為我以後的命運做了鋪墊。
楊帆隨後就找時間約了明見面,兩個男人之間的談話自然很露骨,楊帆裝成一個只是有淫妻幻想的男人。
明遇到了知音,自然也很興奮,覺得在國內這段時間,想找人換妻又擔心有風險,也怕敗露。
網上更不可靠,所以明從上次在青島換過以後也沒有輕易就找人交換。
這下有同城的同好,還是個生意場上的人,社會地位也高,正是明中意的交換對象。
明也操過鄧麗裏,對鄧麗的感覺還不錯。
不過我知道明最想的是找其他男人一起輪我。
「明老弟,你真有福氣,娶了這樣性感迷人的老婆,要是不讓別的男人享用,真是太浪費資源了。」
「你家鄧麗也不錯呀,非常放的開,我想什麼都能玩。」
「你老婆那屁股,那奶真是絕了,你要是放開了,不愁沒人和你換呀。」
「老哥,說實話我和你一樣,其實覺得最刺激的就是看她被幾個男人一起操的騷樣子,看她兩個奶子被操的飛起來,那才刺激呢。」
明和楊帆偷偷說著。
「要是交到你手裏,你想怎麼操她?」
「我要把你老婆綁起來操,先拿軟鞭子抽她的屄,把屄抽腫了,再找幾個民工輪圓了操,好不好?」
「哎呀,這個說說聽[挺]過癮的,實際上還是不好,畢竟是自己老婆嘛,還是要保護周全的。」
「哈哈哈哈,和你開玩笑的。」
男人們就這樣在淫蕩的氣氛裏喝酒,胡說著怎麼玩自己的老婆。
很快又過了一個星期,男人們終於約著要一起玩了,說好了去楊帆家裏。
那天終於來了,我洗了澡也打扮了一下,裏面穿了個蕾絲透明內褲,我知道穿也沒用,一下就會被男人們撕爛,所以我買了一打這樣的性感內褲。
明也噴了點香水,我們就開車去赴約了。
開始我們約的是在外面吃飯,去了家揚州菜館。
在飯店我們就換了位置了,我坐在楊帆邊上,鄧麗坐在我老公邊上。
少不了偶爾互相嬉鬧一下。
吃飯的過程中,我下麵也被楊帆摸了好幾次,還好沒人看見。
吃完飯就直奔楊帆家裏了。
他家在一個別墅裏,別墅不大,但是很精緻,周圍環境也不錯。
其實我是有點羡慕他們,明什麼時候也給我買一個別墅住著呀。
我也做個別墅的女主人。
這種奢望在北京是很難實現了,也許我們會[回]美國就可以。
說到美國,我又想起了志高和淑雯他們。
到了楊帆家裏以後,大家心情都很放鬆,其實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我經歷了很多這樣的群交,但一到現場,我還是有種緊張感。
楊帆又開始和我老公天南海北地聊,當然也聊一些花邊新聞,聊那些明星的亂交情況。
明也知道一些,也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東西和楊帆交流。
後來時間差不多了,鄧麗就帶我有去洗澡。
其實我知道是為交換做準備。
我們進了浴室,衣服自然就脫光了,鄧麗摸著我的乳房讚不絕口,好像她是個男人似的。
我們也打鬧了一回,洗完了就裹著浴袍出來了。
我感到後面將是一場非常淫亂的大戰了。
就像一次去志高家裏的那種感覺,也許志高已經想到了,在大洋彼岸我又要躺在別的男人胯下呻吟了。
【我攤上一個有淫妻情結的丈夫(一個少婦的艱難陳述)】(十四)
等我們洗完澡出來,看見楊帆和明都已經脫光了,他們看見我們,眼裏明顯有點等不及的興奮。
「哇,極品尤物們都出來了。我們先上哪一個呢?」
雖然我已經經歷了很多這樣的場景,也被楊帆操過了,但今天明在這裏,我突然感到一些不自然,趕緊跑到明身邊一把抱住明不放。
明只好坐著抱著我安慰我。
我明顯感覺明的雞巴起來了,就撒嬌說:「老公,人家還是不習慣,要不我們自己先做?」明抱著我,同時摸著我的奶,說:「傻老婆,你平時不是挺騷的嗎?怎麼今天這麼扭捏了。」
我不說話,就是抱著他,看他怎麼辦。
這是,楊帆從後面上來了,一把端起了我的屁股,一只手摸了摸我下麵,然後說:「蘭妹子呀,你下麵都濕成這樣了,還裝啥?」然後按住我屁股一下子就從後面進來了,當時我還想掙扎一下,屁股都被他按住動不了,男人還是力氣大,就這樣我在明的懷裏被楊帆操了起來。
咕嘰咕嘰的操屄聲讓明也有點受不了,他把我交給了楊帆,然後就去抱鄧麗,鄧麗倒[到]是不扭捏,抓取明的雞巴就吃了起來。
楊帆把我控制住以後,就把我抱到床上,然後把我雙腿壓倒[到]胸前,然後象椿米一樣不停大力往下撞我淫水氾濫的屄。
我感覺魂都要被他撞到天上了,他雖然雞巴沒有明的大,但是他撞擊的力量非常大,我感覺他沒[每]撞一下我的屄肉都被他撞開了花,不由的大聲呻吟起來。
那邊明和鄧麗也操了起來,我知道明的雞巴比較大,鄧麗的屄又是比較小的那種,今天被明那種暴操一頓,肯定要被操的下不了床。
鄧麗的叫聲都變了味了,這邊楊帆一邊聽著鄧麗的淫叫,一邊更加賣命的操著我,我感覺床都要被他操塌了,不由得也抱著他,身子不斷往上挺著迎合他的撞擊。
這個男人對我來說又是另一種風格,屬於那種操起來不要命的那種,我感覺身子都顛起來了,高潮從下麵湧上來,我抱著楊帆,身子亂扭起來,一邊叫著:「快操死我,快……」
就這樣,在北京郊區的一個寧靜的別墅裏,兩個玉體橫陳的女人被操的癱軟在那裏,身上和下麵都流滿了男人的精液。
男人們則舒服地躺著,抽著煙,在聊天。
我不知道這種場景是不是發生在北京的每個角落,在每個高牆大院裏,可能都有我們這樣的女人,每天就是等著挨不同男人操的命運。
那天後來,明和楊帆還一起輪了我,一個操嘴一個操我屄,他們好像天生配合都很默契,來回輪換,最後把精液分別射進了我的嘴裏和屄裏。
操了兩個,男人們也都操不動了。
就在那裏閒聊。
楊帆對明說:「你老婆天生是個騷種,你和他結婚時知道嗎?」明悄悄對楊帆說:「不瞞你說,我結婚前就想找個這樣的老婆,聽話,順從,還騷。這樣我讓她和別人操就沒啥阻力。還有就是,我老婆要豐滿,奶子大,耐操。這幾點她都滿足,是個理想的老婆。我讀初中時有個鐵哥們,當時我們就約定將來找了老婆要共用,換著操。現在這個哥們都不知道去哪了?當年的玩笑話我倒[到]沒忘,所以一直想找個可靠的朋友玩換妻。」
楊帆說:「老弟,換妻共妻有好多刺激的玩法,不僅僅是這樣換著操。你要是願意,我有幾個好朋友,是專業玩女人的,好多良家妻子他們都調教過,原來很害羞放不開的女人經過調教,都變成了極品騷屄了。不瞞你說,我老婆鄧麗就被他們調教過,所以現在放的開。你要是願意,要把你老婆變成性奴,母狗都可以。到時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明可能心裏有點動心,但還是感覺不太好。
「嘿嘿,這個就算了,我老婆還是我自己調教吧。有機會一起交流交流的倒[到]是可以。」
明雖然有很多狂野的幻想,甚至他也想看看我當母狗的那種樣子,但是明畢竟還是從正統的官員家庭出身,受到的教育也是正統的,所以他內心也不敢太放肆,總是怕有風險,畢竟安全,保密是第一位的。
要是有誰知道了,那明也很難過正常的社會生活,他父母也不會放過他。
所以這點分寸他還是保留著。
這可能也是我對明還保存著希望的原因吧,總覺得明不至於真把我往火坑裏推,至於他自己想野一點,那就由著他。
只要我們正常的社會生活能夠保持就行,至於背後,誰也不知道誰是啥樣的。
過著雙面生活的人也不止我們一家。
連我公公,我父母他們,誰又知道他們年輕的時候過的是什麼生活呢,即使是現在,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父母背後有什麼樣的生活。
人前都是一個身份,人後是什麼身份真的不知道。
我的正常的閨蜜圈子還能正常交往就行。
雖然我們背後玩的這麼放蕩,但平時我們和正常人也一樣,誰知道我們背後是這樣呀。
和楊帆夫妻換過了以後,我和明的生活還是回歸了原來那樣,雖然偶爾也和楊帆夫妻接著交往,但是這段時間並沒有往下怎麼發展。
我沒事還是打打高爾夫球,要麼在家裏上網,實在無聊了就越[約]閨蜜出去逛街,美容。
說到閨蜜,其實我有幾個,都是原來上大學一個宿舍的死黨。
可惜她們都要工作,所以平時聚會的時候也不多。
有一天,一個人突然給我打電話,原來是我大學同學小麗。
她大學畢業以後考上研究生了,後來也沒什麼聯繫。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我們約了個時間一起吃飯,很多年沒見了,小麗變得成熟有風韻的樣子,人也豐滿了不少。
原來在學校時我對她的印象還是很單純瘦弱的,也不是太愛說話,多年不見,人換了個模樣,看來也是活得有滋有味了。
小麗說她研究生畢業後來找了個外企,後來也結婚了。
前些年一直都忙著自己的前程和生活,都沒時間找老同學聊聊。
她也是通過一個同學要了我的手機號,聽說我不工作,在家裏有時間,所以出來約會比較方便。
我和小麗原來在大學算玩的好的朋友了,也會說一些悄悄話,比如議論一些男生。
小麗大學的時候交了個男朋友,有一次,她悄悄和我說她和男朋友做了,會不會懷孕。
我那時還笑她,說她是我們班第一個變成女人的女孩。
在外企工作是不一樣,小麗說話談吐都很摩登一樣的,嘴裏時不時蹦出個英文詞。
我們就在那說一些過去的事請,時間過的真快,轉眼之間各人生活都不同了。
小麗看著我說我變的好性感迷人了,肯定是我老公滋潤的,「是不是每天都要你呀?你老公很厲害?」
「你要死呀你,哪有?」我打了一下她的手,吃吃的笑著。
「我們就是平常的家庭主婦的生活,哪像你呀,身邊帥哥一大幫,還有不少洋帥哥吧?」
說著說著,小麗電話響了,好像是個男人打來的,小麗拿起電話支支吾吾的聽這[著],也不說什麼,然後說:「我這裏有事,回頭打給你好不好?」然後就掛了,對我說,去一趟洗手間。
然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電話也忘在桌子上。
這時電話又響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替她接。
等電話不響以後,我又忍不住好奇拿起她的電話看了一下,一看電話號碼顯示的是一個叫金萬的人打的。
她手機微信裏還有很多新的資訊進來。
我實在忍不住好奇,覺得反正是閨蜜。
也沒啥密要保的,就點開了她的微信。
果然是那個金萬發來的,有好多圖。
乾脆打開看看,好奇心真是要命,女人要是有好奇心那就更要命了,結果我還真看見了要命的東西,把我也嚇一跳。
金萬發過來的圖片竟然是小麗裸體和一個男人照的,那個男人也是光著從後面抱著小麗,很顯然還有另一個人在照相,那個照相的男人正好在鏡子裏有個影子,也是全裸的。
我的媽呀,這個小麗也在玩這種群交的遊戲,真看不出來。
還有一張照片竟然是她身後那個男人抱著她把她的屄掰開照的。
小麗的屄毛都看的清清楚楚,看那樣子小麗好像還很享受。
看到這個嚇的我趕緊把手機放到原來的位置,假裝沒動過,我心都砰砰直跳,要是被小麗發現我偷看她的隱私,她肯定會很生氣的,畢竟不是大學同學讀書的那時候了,現在都走入了社會,人也會變的,不像以前那麼親密了。
等小麗回來,我裝著沒事人似的繼續和我聊天,吃飯,敘舊,我們也聊了聊家庭婚姻生活,她說她老公這兩年到美國去了,她準備也跟著去。
我心裏暗暗發笑,你去了美國,你中國的老公怎麼辦?看你這樣,不會也步我後塵吧。
「聽說你也在美國生活了幾年,哪[那]兒怎麼樣呀?」
「生活到庭舒服,就是沒啥事幹。天天在家裏也煩。」
「那你是不是也出個牆,找個情人呀?」
「去,你老公在美國,你在國內肯定玩的歡,各種刺激都享受了吧?」我半明半暗地取笑她。
「哪里啊。不過說真的,一個人的日子是挺難熬的。現在這種事太普遍了。」
小麗臉上有點不自然。
「那就是承認了,你搞了幾個猛男?是不是還有洋槍呀?快從實招來!」小麗沒正面回答,悄悄小聲說:「你是不是在家庭無聊的?給你介紹幾個?」
「你這是要拉我下水呀,我可是良家婦女。」
我裝的還挺像。
「別裝了,現在網路這麼發達,我不信你就沒出去偷吃。」
小麗老奸巨猾地說。
「不說了不說了,吃飯吧。」
我沒正面回答她,大家也算心照不宣。
和小麗吃完飯,我們又逛了會街,其實,我也沒什麼心思在逛,老是想著小麗手機裏的視頻,裏面那個人是誰?回家以後,我把這事也告訴了明。
明倒覺得很正常,「傻老婆,現在這種事滿大街都是,誰不都是人前人模狗樣,背後什麼刺激玩什麼。」
明又說了說他們單位的事,說他們單位有個中層幹部勾上了一個小秘書,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結果他老婆還陪那個女孩子去打胎,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了。
說著說著,明又說他認識了個網友夫妻,也是玩交換的,可以在網上先視頻玩一玩。
我說就是看一看對方,不露臉。
明也同意了。
然後明就開了電腦,看看對方在不在聊天。
一看對方男的果然在,我老公就開始和對方聊起來了。
明告訴對方說自己做通了老婆的工作了,對方老婆是不是也過來一起聊一聊,聊熟了還可以互相看對方老婆裸體。
對方說老婆出去見人了,一會回來就可以看。
明說他老婆在這裏,一會等對方老婆來了就可以一起聊了。
其實我就坐在明旁邊,對方也看見我了,只是沒有露臉。
對方就誇我說我皮膚好,奶大之類的,他最喜歡我這樣類型的女人。
後來對方又提出來要看我奶。
明沒同意,告訴對方要看等他老婆回來一起看。
然後他們就在那聊那些話題,反正就是離不開女人。
過了一陣,那人的老婆回來了。
那個人過期和老婆說了點啥,對方還真坐過來了。
等他老婆一坐過來,我腦袋就有點發暈。
這不是小麗嗎?剛才我們一起吃飯時穿的衣服我記得,還有胸前那個吊墜,活生生就是她!我的天!因為我回家已經換了衣服了,我也沒出聲,所以小麗也沒看出來。
明還在那吹噓,說我們已經和很多人換過,在國外還讓幾個黑人的大雞巴輪過我。
對方覺得也很興奮,又提出要脫光了互相看。
我沒同意,只是後來明也明顯刺激上來了,把強迫地把我上衣脫了,讓對方看奶。
對方也把他老婆衣服脫了,就這樣互相又聊了一會,然後就下線了。
等下了線我就和明說別和這對夫妻聯繫了。
明覺得有些奇怪,「騷老婆,你平時也沒有這麼扭捏呀,咋的了?」我就告訴他我已經認出對方的妻子了,就是我的同學小麗。
明一聽樂了,「天下還有這麼湊巧的事情。你們是同學,那不正好嗎?」
「哎呀,不行不行,我和她是同學,以後這種事穿[傳]出去就沒法見人了。」
「好吧,下次我不叫你了,單獨和對方聊聊。」
這次視頻聊天真把我嚇著了,還真會碰見熟人。差一點就穿幫了,要不然那多尷尬呀。對她對我都不好。
後來,小麗有[又]找我吃了幾次飯,她好像那天在視頻裏沒認出我,這我就放心了。
還是做正常社會圈子的朋友好。
不過我每次看著她,都感覺有點怪。
人真是說不清,她和我一樣,背後的生活都是不可見人,但是她可能不會想到我是這樣。
我就想她已經被多少個男人騎過來,想當年我們黨[當]學生時那麼清純,和男朋友頂多也就拉拉手,抱一抱那樣子。
造化弄人,每個人都在被生活帶著走向一個未知的終點。
那邊我們還是在和楊帆夫妻聯繫著,有時我也去和他們打打球,他們一人欠下的十萬塊遠遠還沒有扣完,也許扣完了以後再讓他們輪一次又可以揮霍很久了。
楊帆夫妻經常過來和我們一起吃飯,過過週末。
很明顯,他們是想和我們靠近,我那時沒想到,也沒想過他們會有什麼圖謀。
我就覺得楊帆特別貪戀我的身體。
每次操完我,還要在我身上摸呀摸的。
他還喜歡對著鏡子操我,他說看我的奶子在鏡子裏亂甩的感覺真刺激透了。
明和他也沒少一起輪我。
日子就這樣過下去,我們和楊帆鄧麗這對夫妻倒[到]是保持了相當長時間。
後來大家也都有默契了,不需要交換了,經常他自己就來串門,太熟了也不好拒絕,有時我老公回來碰上了也會加入。
這種情況,都有點類似我在美國和至[志]高夫妻那樣的生活。
慢慢的男人們覺得這樣操也單調了一些,後來男人們就想出一個法子,還是打牌賭,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贏家可以玩輸家的妻子一段時間,具體要看輸了多少,等於贏家就可以任意支配輸家的妻子了。
一般1-2天,要贏的大的話也有可能是一個禮拜。
開始我也覺得是純粹的玩,其實我那時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楊帆設計的。
他這樣設計,就是要把我變成性奴。
有一次,我和老公輸了。
楊帆倒[到]是沒有讓我收拾東西去他家跟他睡覺。
他就讓我裏面不穿(內衣)去和他逛街。
離我近一點的男人都能從胸口往裏看見我的奶。
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但既然輸給了人家,願賭服輸,只能這樣了。
還有一次,楊帆乾脆帶我去擠地鐵,然後他就在地鐵裏把手伸到我裙子裏摳。
雖然地鐵比較擠,我還是擔心害怕的要死。
但是沒辦法,只能跟他走。
【我攤上一個有淫妻情結的丈夫(一個少婦的艱難陳述)】(十五)
那是一個夏天的早上,楊帆專門挑了上班高峰時間帶我去擠地鐵。
前一天我已經在他家裏住了,那天晚上也沒有什麼特別,他和網上的一個同好視頻聊了會天,然後把我拉到鏡頭前,說我是他新泡的馬子,對方還和我說了幾句話,我也和他聊了幾句。
我說我是個良家婦女,因為丈夫那方面功能不行,才被楊帆搭上的。
我還哄他說楊帆是先把我強姦了,才讓我就範的。
對方哈哈大笑,說:「妹子,來,讓我看看你的奶子和屄,我看好了也來強姦你,然後你也做我的馬子,怎麼樣?」楊帆也跟著起哄:「那咱們就一起共用了,我也[這]馬子可騷了,怕你吃不消。」
「哪里還有我老勾馴不服的母馬?你把他交給我,保證1個月之內讓她從母馬變成母狗。到時候你一邊打牌讓她趴在桌子底下吃你的雞巴。你老婆現在不是已經變成一只聽話的母狗了嗎?要不要我也幫你調教調教?」
「我這個馬子我的[得]留著自己操,不能讓你瞎糟蹋。」
「你們在說什麼呀,我要生氣了。」
我感覺有點手侮辱,想起身離開。
「別呀,妹子,這可是說好了願賭服輸的。好好好,我妹子這麼好,我捨不得。」
楊帆見勢不妙,又趕緊把我抱回來,坐著螢幕前和對方繼續聊。
那天晚上我們在螢幕前聊了半天,楊帆最後還是把我衣服扒光了,在螢幕前操給他網友看。
其實,我心裏並不是那麼特別抗拒,但臉上還是表現了勉強的樣子。
對方一看見我的大白奶子在晃的樣子,鼻血都流出來了。
直接在螢幕那邊喊:「兄弟,你出個價,我馬上過來操。」
楊帆問我的意見,我當然不願意,最後也就讓那個網友過了眼癮,把操我的全過程看了一遍而已。
那天晚上後來到也沒什麼,我們一起吃了晚飯後我和鄧麗逛了會街,然後楊帆對鄧麗說:「你去明那陪他一晚吧,省得他寂寞難耐。」
鄧麗知道楊帆晚上的精力會在我身上,所以她倒[到]是痛痛快快的答應了,直接就去找明過夜了。
第二天一早,楊帆就把我拉起來,說要帶我去擠地鐵,讓我裏面啥也別穿。
我不知道他又要搞啥新花樣,心裏倒[到]是有些好奇。
「我這樣穿可以,但是在外面你別亂來啊。」
楊帆湊近我,捏了捏我奶子,「今天帶你去玩個刺激的。看看有沒有人沾[占]你便宜,你不能聲張。」
雖然裏面沒穿,我還是穿了個寬鬆的連衣裙。
就是因為餓[我]沒有戴文胸,我的乳頭有點突在衣服上。
我覺得有點害羞,但還是那樣跟他出去了。
早高峰的地鐵非常擠,全市上班族,楊帆拉著我的手好不容易擠上了地鐵,然後我們兩個就夾在人群中間。
楊帆到還好,男人貼著就貼著,我就受苦了,前後都是男人,我的奶緊緊擠在前面那個男人的背上,後面也被一個年輕男人緊緊貼著。
我呼吸有點急促,正想找旁邊的楊帆求援,楊帆沖我眨了眨眼,然後我感覺下麵有一只手伸了進來,一下子摳住了我的屄,我身子一緊,想叫。
楊帆在我耳邊輕輕說是他的手。
我有些無奈,滿臉通紅,又不能說話,只是向他搖搖頭,求他別這樣。
楊帆沒有理會,手就在我的屄裏摳了起來,我下麵又熱又樣[癢],身子都僵硬了。
前面和後面的男人顯然感受到我的變化,雖然太擠他們不好看我的臉,但是由於靠的太近,他們明顯能聞到我身上的香味和感受到我的喘氣聲。
前面的男人用後背在故意擠我的奶子,後面的男人都貼到我身上了,我感覺他的雞巴也硬起來了,頂著我的屁股上面硬邦邦的。
由於我的屄已經被楊帆摳住了,我也沒法亂動,怕被發現了,只好這樣忍者。
後面那個男人也感受到有一只手在我下麵,他也看看楊帆,從方位角度就猜出來了是楊帆的手。
他還以為楊帆和我不認識,也只是個地鐵上的色狼。
所以瞪了楊帆幾眼。
楊帆一看,沖那個人笑了笑,就把手收回來了,示意讓那個男人去摳我,這期間我一直看著楊帆,他的表情我都看見了。
那個男人會意,手就伸下去了。
他把我裙子悄悄地撩了起來,兩只手摸著我的屁股。
感受到一雙陌生的手在摸我,我本能的躲他,但是前面也有人,只能奶子貼著前面更緊。
那人也知道我無處可躲,也不敢叫,就更肆無忌憚了。
他的手隨後也伸進我的屄裏。
我沒辦法,之哈[只好]夾緊腿,讓他的手不能動。
他就用手指在我屄裏左摳右摳的。
好不容易挨到地鐵到站了,我嚇的也顧不上楊帆了,死命擠下車。
楊帆也跟著下了車。
我打了他一下,「你這樣壞死了,讓你玩還不夠,還讓陌生人這樣。你這樣我怎麼做人呀?」
楊帆貼著我的臉嘻嘻一笑,「騷妹子,這樣不是很刺激嗎?你的水都噴了我一手。呵呵。」
「你下次幹這樣,我就告訴我老公,等我老公贏了,我讓明把鄧麗帶到髮廊讓民工隨便幹。」
「願賭服輸了,蘭妹子。你說爽不爽吧?」
「去你的,你個大流氓。」
我們這樣打鬧著,象一對情侶摟抱著就出了地鐵,然後叫了個出租回家了。
我們到家以後,明和鄧麗還在那操屄,明把鄧麗操的只翻白眼,只好用嘴吃,用嘴吃也有點噎著。
然後楊帆就把地鐵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明覺得很刺激,就過來把手伸進我裙子裏摸我的屄。
「果然這麼多水,看來我的騷老婆喜歡暴露。來吧。」
說完他一把把我連衣裙脫了,我就光光的在面前。
明顯得比平時興致高昂,把我弄到窗戶邊,然後讓我雙手趴在窗臺上,從後面就咕嘰咕嘰幹起來。
我們家雖然樓層高。
但窗戶比較大,從上往下看的一清二楚。
雖然以前明也這麼操過我,但今天經歷了這事以後,我感覺高潮來的特別快。
自己也叫的不行了,然後楊帆也加入了,他們一起把我從窗臺上操到地板上,最後我都沒力量叫了,只是任他們把精射了我一臉一肚子。
我們的遊戲就這樣斷斷續續地進行著,明後來也試著和我去擠了一次地鐵,但是沒有那天的情況發生,就是明自己摳了我一會就到站了。
日子就這樣不鹹不澹[淡]的過著,我都感覺有些麻木了。
有時也會問問自己,以後怎麼辦?就這樣把這種淫亂糜爛的日子過一輩子?我內心雖然老有疑問,但一旦參與這種亂交以後自己又忘情投入進去,恨不得被操死拉到[倒]那樣。
明似乎對這種生活很滿意,有時我們做過以後,我躺在明的懷裏,也和明一起探討過這個問題。
我問明:「你現在都把我變成這樣的女人了,你是不是很滿意呀?以後你還打算怎麼樣?」明很慵懶地親了一下我的奶子,「騷老婆,有了你這樣善解人意的老婆,我這輩子也滿足了。至於玩嗎,等到我們都沒興致了,自然就收心過日子了,現在有興致,當然是放開了玩。我知道,老婆你自己也很享受這個過程對不對,看你每次被操完,臉上都紅撲撲的。現在皮膚也比以前好多了。」
「去你的,還不是因為你這只大騷驢我才同意你這樣的,你老婆現在成了人人可操的蕩婦,你滿意啦?」
「滿意,滿意我老婆是個大騷屄。你媽媽年輕時肯定也很騷是不是?你是遺傳了你吧?所以才生出你這麼個尤物出來。」
「去你的不許說我媽媽,我變成這樣,要是我媽媽知道了,還不把我打死呀。」
「你現在是我老婆了,只有我能打。而且我專打這。」
明揚起手,照著我的屄就打了一下,雖然打的不重,但還是讓我身子一縮,下麵有反應了。
「啥時候我也打打你媽媽的屄?」明不要臉地靠著我耳朵不要臉地說。
「去,你要是打我媽媽的主意,我就不陪你玩了。」
我使勁掐了他的雞巴。
「好好好,我只玩我老婆的騷屄,好不好。」
明見我生氣了,又上來求饒。
「你和楊帆經常在一起嘀嘀咕咕。你在在說的什麼壞水呀?」我突然想起了這個話題,不禁也好奇了起來。
「也就是說怎麼調教女人了。」
「那你說說你們具體怎麼聊的。」
我還是好奇。
「楊帆在打你的主意呢,不過我還沒同意。」
「他打我什麼主意呀?」
「他說他有一個朋友調教女人十分專業,什麼樣女人到他手裏,不出一個月就會變成一條任人操的母狗。他在做我工作,要把你拉下水呢。」
「這個楊帆真壞,以後不理他了。」
我嘴上這麼說,心裏倒[到]是更加好奇了。
「他給我發過好些這樣的照片。來咱們看看。」
明翻開他的手機,在裏面找照片和錄影。
我看到第一章[張]照片是一個女人被裸體綁在床上成大字形,嘴裏塞著口塞。
下麵塞著一個振盪器。
女人的奶子被繩子綁的突出了起來,乳頭顯得特別大。
下麵的屄毛被剃得乾乾淨淨。
後面還有錄影,就是一個男人拿拿[著]軟鞭子抽那個女人的屁股和屄,女人雙手被綁著,嘴裏塞著口塞,發出嗚嗚的聲音。
明說那個女人還是個什麼局長的老婆,因為男人在他們[外]經常不回家,養小三什麼的。
所以她也寂寞,在網上找刺激,後來就被人設局,一步一步就變成了那個男人的母狗。
雖然回到家,在外面她都是個趾高氣揚的官夫人,但背後卻是這樣一個被調教的百依百順的母狗式的女人。
「我可不允許你把我那樣,要不然我就和你離婚。」
我看著那些錄影,雖然好奇,還是覺得有種恐懼感。
明看見我反應很強烈,也知道這樣不行,就放棄了試探。
他也知道我的底線,以後也沒有在[再]這樣暗示過我。
我和明的日子繼續往前過著,我在其中也配合著他的幻想,有時出去和明換一換,其他時間大部分還是在家裏,自從從明那知道楊帆有那樣的企圖以後,我和楊帆也慢慢的疏遠了關係。
我也不想事情發展到一種我們所有人都不能控制的地步。
過了這些年,其實明的想法我也很清楚,他其實也沒有啥別的企圖,就是有時想放縱,也不是不愛我。
我越配合他,他到有點越離不開我的感覺。
他也不想這種事真的不受控制,萬一被身邊的朋友知道了,也沒辦法收場。
所以身邊的朋友,同事他一個也沒有沾。
有時來家裏做客的一些朋友對我有想法,看我的眼神不對,老盯著我胸部看。
我告訴明以後,他也叫我別有那種想法,安全為好。
我看到小麗手機裏的視頻的事情我也告訴了明,明說這種事最好別說,否則我和小麗朋友也做不成了。
如果想玩,網上有的是男人,夫妻。
明收斂了很多,我自己內心卻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總覺得身體上有點空。
因為老在家裏沒事,我就決定回我父母家住一陣。
一來好久沒看父母了,二來,我也說不清。
爸爸媽媽對我回家自然很高興,開始一段時間老是給我做好吃的,搞的我又胖了一些。
我媽媽還在上班,我爸爸因為學校的課比較松,倒[到]是常在家裏。
我也高興和爸爸在一起,感覺又回到了以前做姑娘的時候。
只是我爸爸不會知道,我被那麼多人那麼瘋狂地操過,他的女人[兒]已經不是那個他眼裏的乖乖女了,而是個性經驗很豐富的風騷少婦了。
我就很喜歡也很享受爸爸摟著我的肩一起看電視的那種感覺,沒有什麼特別的。
直到有一天,我媽媽悄悄和我說,叫我在家裏穿衣服主[注]意一點。
我才意識到自己在家裏穿的是很隨便,因為明的緣故,我的家居服和睡衣都是那種很寬鬆那種,還有的都半透明了,我爸爸和我那麼親近,肯定看見過我奶了。
我不知道我爸爸是怎麼想的,反正他終歸是個男人。
我在他腿上坐著和以前一樣撒嬌的時候,我自己感覺自己還是爸爸的那個小女孩,但在現在爸爸的眼裏,早已經是個成熟豐滿性感的少婦了,也許他在那時候也有了要操我的衝動,只是父女之間的倫理不允許他這樣。
我突然想起明以前和我說過的話,明是不是也希望我爸爸操我呢?我也不知道,這種想法突然給我一種很刺激的感覺。
一種想突破倫理帶來的特別的刺激。
我爸爸雖然快60了,但是由於他喜歡鍛煉,身體還是很健壯,精力也很旺盛。
有時我也偶爾聽見我爸爸和媽媽在他們房間裏劇烈做愛的聲音。
我媽媽第二天走路都有點不正常,作為女人我一下就知道是我爸爸幹成那樣的。
其實以前我也沒有覺得我父母做的這麼厲害,難道我嫁人以後這些年,他們也發展了什麼愛好了?雖然我是個安靜的女人,但我安靜的內心裏面有一顆特別好奇的心理。
這也許是我最後被明帶著接受換妻,群交的性格所致吧。
俗話說好奇害死人,要不是自己心裏老有這樣的好奇心,可能自己也會很保守。
所以,我從我父母房間裏發出的那種聲音,我嗅出了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我感覺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秘密。
從父母家回來以後,我也老想這個事,心裏也有矛盾,有時不想想,但夜裏居然會做夢,夢見自己的媽媽在一群男人中間被操的滿地爬,我爸爸也在男人中間一起操她。
開始我也不想告訴明,但後來有一次明和我操屄的時候挑逗我時,我把這個事告訴了他。
明聽了以後也好奇,他就說:「騷老婆,那你讓你爸操一次,他不就什麼都告訴你了嗎?」我沒有吱聲,但是我知道,明是希望我被我爸爸操的。
明在我身上馳騁了半天,滿意地射了精,然後懶懶的躺在床上看手機。
我起身去衛生間清理身上的精液並沖涼[了]個澡。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黑黑的長髮,又大又白又挺的奶子,奶暈和乳頭都是暗紅色的,下麵黑黑的陰毛。
這個迷倒很多男人都身體是很誘人,要是我是男人,我可能也會很迷戀。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心裏到有些自戀。
這樣一個飽滿成熟的身體,要是我爸爸見了,他是不是也會忍不住要佔有?不由自主的,我幻想起自己被爸爸按倒在床上,被他巨大的雞巴插進我充滿騷水的屄裏面猛撞的場景。
想像自己的奶子被爸爸瘋狂的揉捏,嘴啃,下麵被爸爸的雞巴猛操的那樣子,不禁下麵一熱,一股騷水又流了出來。
我就在衛生間裏面不由自主的自己摸了起來,一邊看著鏡子一邊摸,一會高潮就來了,我的腿有點軟,暈頭轉向就躺到浴缸裏,放了一缸水泡了起來。
明在外面不知道為什[衛生]間裏面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未來將會有更多的事情發生。
生活就是這樣,在不經意時間改變了人們的軌道,朝一個未知的方向駛去。
【我攤上一個有淫妻情結的丈夫(一個少婦的艱難陳述)】(十六)
那天我腦子裏有和爸爸做愛的幻想以後,其實我後來的一些日子裏也沒有多想,畢竟那些都是自己一瞬間的幻想,就像明的諸多奇怪的幻想一樣,不是每個幻想他都會去實現。
以前他幻想過讓一群民工來操我,還有讓幾個黑人一起用他們的大雞巴把我操暈,這些都沒有實現,也不太可能實現,畢竟大家的正常生活也很保守,所以實現了的幻想也並不多。
加上外面的不確定因素很多,很多幻想也就是想想而已。
這個事情我也沒有告訴明,但我自己有時上網也留意一些父女亂倫的話題,有時也在網上聊天,會有一些男人和我聊和自己女兒做的事情。
網上這種人還真不少,但不知道他們說的故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和他們說了我的想法以後,他們都鼓勵我去誘惑我爸爸,說我爸爸肯定也想操我很長時間了,只要我稍微暗示一些,這種事就能成。
雖然我不想讓這種事情發生,但是我又讓這種想法悄悄的蔓延,最後我實在不行了,就和明坦白了。
明不在乎我是不是被爸爸操,他倒[到]是對我媽媽很感興趣,問了一些我上次回家的細節。
明本身是搞電腦的,他說下次我們一起回去,就會搞明白了。
過了一個月,正好是五一節,明的單位也放長假了。
本來楊帆又來約我們一起出去玩,那意思我們也明白。
我們說要回老家就推辭了。
明的情緒非常高,我明白顯然不是要見到我父母,也是有可能在這次會[回]我父母家時有可能趁機發現我父母的什麼秘密。
他準備好了一些軟體,買好了機票,然後興高采烈地就和我回我父母家了。
我父母在南方,五月份天氣已經開始熱了,一回家我們就換了夏天的衣服。
我父母對女兒女婿回來當然很高興,明已經有近兩年都沒回我父母家了,我媽媽對明這個女婿一直有[又]很滿意。
身材相貌還有家裏的條件都算是上等吧,親家在北京也是有一定實力,我媽媽也一直覺得我嫁對人了,所以到現在一直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
每天我媽媽都想辦法做好吃的給我們吃,我們一家四口坐著家裏吃飯的感覺非常溫馨,我都感覺不到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其實很齷齪。
白天趁我爸媽上街買菜的時機,明就溜[溜]進我父母的臥室裏,他們有個筆記本電腦在臥室裏放著,我平時在家都是用著客廳裏的電腦,臥室裏的電腦我也沒動過。
明打開那個電腦,還好,那個電腦沒有密碼,他把電腦裏的檔都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不正常的,倒[到]是發現了一個qq號,名字叫老江湖。
估計是我爸爸用的。
後來明又用他的電腦技術,把以前電腦裏的檔恢復了一些,倒[到]是發現了一些成人錄影之類的,也沒啥特別的,也許是我爸爸背著我媽媽下載看的。
後來明就在我父母的臥室裏裝了個微型竊聽器和針孔攝像頭,我雖然覺得這不好,但還是沒有阻止他這樣。
我媽媽雖然50多了,因為保養的好,看的也不老,我老和媽媽調侃說我們在外面走別人都說我們是姐妹不是母女,媽媽雖然說我越來越不正經,但能看出來她還是很享受這種感覺的。
開始兩天也很平靜,晚上我們在我們的房間裏就通過攝像頭看他們在幹什麼。
開始也沒什麼不正常,後來我爸爸就打開電腦,好像是在和別人聊天,我媽媽也時不時說兩句。
再後來我媽媽就坐到我爸爸邊上也和對方聊了起來。
聲音聽不太清楚,但感覺上好像很曖昧。
我和明看的津津有味,明還一只手摸著我的奶,一只手伸到我褲子裏。
不一會,好像他們有些動作,我媽媽開始脫了一件衣服,只穿個奶罩,我爸爸也光膀子了,然後我爸爸開始從後面抱著我媽媽,一邊打字一邊聊。
不一會,我媽媽的奶罩就被解開了,露出白花花的奶子,我媽媽的奶子不小,雖然因為年齡關係有點下垂,但還是比較性感的。
我爸爸就用手揉一會奶打一會字。
他們玩了一會,也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後來就關了電腦。
我爸爸把我媽媽按倒[到]床上扒拉褲子,自己也脫光了,兩個人就操了起來。
慢慢的我媽媽的淫叫聲就起來了,可能是怕我們聽見,我媽媽一直壓著聲音哼哼。
我爸爸似乎很興奮,把我媽媽翻過來倒過去操了很一陣子,還一邊打我媽媽的屁股,嘴裏一邊騷屄婊子之類的粗話說著,完全不像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我媽媽也沒了平時賢淑安靜的女性知識份子的神態,被我爸爸操最後都軟癱在床上動不了。
最後我爸爸一泡濃精射進我媽媽的屄裏,兩個人都懶懶〔床上的〕躺在床上聊天。
我爸爸對我媽媽說:「你發現沒有,咱家蘭蘭現在越來越成熟性感了,有那種熟透的感覺,很象你當年一樣騷。」
「別瞎說,那可是你女兒。咱們都這麼不正經了,老了陪你玩玩也就好了,你可別有啥外心思。」
我爸抱住我媽媽,吃了口她的奶:「老伴,說實在的,你是不是感覺咱家蘭蘭在外面有人,別讓女婿知道了。她老在家裏不工作,耐不住寂寞外面找人也說不好。」
「不會吧?蘭蘭挺老實的,也蔫,沒膽子在外面找人吧。不過,她上次回來和這次回來我也觀察了一下她,有一種感覺我也說不出來。女人的感覺往往是很感性的,她是我自己閨女,我也總感覺有點什麼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
「蘭蘭去美國之前還是個姑娘樣子呢,白白細細的脖子,胸也不是那麼大。按說那時她也結婚了有一陣子了,從美國回來以後,再看這段日子回來,我覺得她變化特別大。要是生了孩子也說的過去,好像她也沒懷過孕。仔細看看她脖子,明顯粗了不小,胸比前兩天[年]大了很多,身上女人的那種成熟的味道和以前不一樣了,再看她走路,明顯就是性生活很頻繁的女人才有的步態。難道蘭蘭她真在外面有人?或者是…」
「女兒嫁出去就是人家小明的女人了,小(明)想怎麼操那是小明的事了,再說了閨女願意怎麼玩,咱們那[哪]管得了,我看蘭蘭面色紅潤,也沒受啥委屈,年輕人玩的凶也正常。咱們年輕時不也是那樣沒日沒夜的操嗎?你那時候還真耐操,估計蘭蘭也繼承了你的體質和騷性,要不是自己女兒,我也會把她扒光了好好操幾次。」
「瞧你個死不要臉的,要叫蘭蘭聽見了,你的老臉往哪擱呀,你都這樣操了我幾十年了,老了老了,還帶著我玩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都得去跳河了。」
「你被操的時候不也挺騷的嗎?騷勁不減當年不是……呵呵。」兩個人說說以後就睡了。
我和明聽了他們的話倒[到]是睡不著了,明對我說:「你看,你爸媽肯定有貓膩,不知道是在和誰玩呢?想不到你爸媽這個年紀了,還在玩,看來我們只要主動點,你爸爸肯定會操了你。」
「你就真那些想讓我爸操我呀,到時候你別後悔。」
雖然在搶白明的話,我的心跳卻撲通撲通的跳。
五一節過後,明就回去上班了,我留下來繼續陪陪父母。
我爸爸還是在家裏的時間多,看書,上網,買菜,日子倒[到]是很規律。
我突然想起來爸爸有個qq號,我鬼使神差地取了個網名紫花,也新註冊了個qq號,把老江湖加入,過了一陣老江湖果然接受我成為好友。
我心裏感到那種惡作劇的快樂,老江湖就在我邊上,他卻不知道紫花是和他就在一個房子裏。
哈哈。
我開始和老江湖閒聊了起來,老江湖介紹他的情況時,別的方面倒[到]是沒有編造,說自己是大學的老師,年齡卻少說了十幾歲,是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
我介紹自己是個寂寞的家庭主婦,當然也沒有編造,本來我就是家庭主婦。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聊天其實很簡單,不到半個小時,話題就轉到性方面了。
他一邊問我的情況,一邊也說了自己的情況,也說了他有一個很性感的女兒,嫁到北京去了。
我就問他:「現在網上很多那種父女之間,母子之間的亂倫話題,你怎麼看?」
「這種事情要互相都願意,還要創造條件才行吧。總比到外面亂找好,俗話是肥水不留外人田,這種事做得說不得。還是哥哥家庭自己的私事。」
我爸爸的回答倒[到]是很符合他平時的思想。
說實在的,我爸爸這種不受條條框框約束的思想對我影響也很大,他從來就不認為什麼一定是對的,什麼一定是錯的,對事情的包容性很大。
可能這種影響也是導致我接受明換妻的一種原因。
我們就這樣一天一天沒事就聊幾句,慢慢變得無話不聊了,老江湖告訴我他女兒現在就在家裏,其實他每次看見女人性感的身體都在咽口水,希望找機會看見女兒的身體。
為了滿足他的願望,我故意有時洗完澡會我的房間時沒把房門關嚴實,我自己裸體四仰八叉躺在那手淫。
後來老江湖再和紫花聊的時候就很興奮地說他已經看見女兒的身體了。
我心裏暗暗發笑,老爸呀,還不是我故意給你看的。
你就這麼興奮。
但是紫花也不能表露出來。
經常我們就都坐在廳裏,一人抱一個手機在那聊天,老江湖卻不知道他的紫花就坐在她旁邊。
後來我們終於到了互相發身體照片給對方,老江湖給我發了他的雞巴勃起來的照片,看的是很大我也莫名的興奮,就把自己奶子的照片給他發了,老江湖忍不住大加稱讚,說紫花的奶子又大又白,和他女兒的奶子一樣。
我心想本來就是一個人,可不是一樣麼。
到最後,我們聊的更加露骨了,我問他,如果我是他女兒,他會過來操我嗎?老江湖以為我開玩笑,就也開玩笑說:「來吧,騷女兒,我的大雞巴等著你。」
他以為我們在玩角色扮演呢。
然後我就到廳裏去,看見他正在給紫花發露骨的短信呢。
然後我坐在身邊,說:「爸爸,你在和誰聊天呀。」
「嘿嘿。一個網友,閑著沒事瞎聊。」
爸爸在掩飾著,有些尷尬。
「這個網友是不是叫紫花呀?」我過去抱住我爸爸肩膀,奶子靠著他的胳膊。
「是你,原來是你這個死丫頭一直騙爸爸呀?」我爸嚇壞了。
我不說話,氣息加重了,賴在他身上,手熟練就拉開他褲子拉鏈,把他早勃起的雞巴掏了出來,用手來回套弄。
我爸爸這是也忍不住了,雖然有些難為情,但他也知道是我勾引他。
他一把抱住我,湊在我耳邊說:「蘭蘭。讓爸好好疼疼你。」
我不說話,身子直往他懷裏鑽。
我爸爸在也忍不住了,把一把扛起來,扛到他臥室裏,然後把我往床上一扔,就撲了上來。
三下五除二就迫不及待把我衣服全部剝光了,我的奶子白花花的就呈現在他面前。
「蘭蘭,你比你媽媽年輕時還騷。」
說完就埋頭在我身上啃。
我的全身上下都被他吃了一邊,下麵的屄也被他含住吃了半天,搞得我當時就噴了不少陰精。
這個感覺刺激的我真受不了。
我抱住他,握著他雞巴就往我屄裏塞。
我爸也興奮到頂點了,他把他紅的發黑,足有16公分的雞巴就全根沒入我的屄裏面。
然後撲哧撲哧一陣猛操,我被他操的身子有點飄,感覺我爸的雞巴不必明的雞巴差,都快60歲的人了,還這麼勇猛,不知道我媽媽每天是怎麼挨過他這樣操的。
「好爸爸,快操死你是[的]騷屄女兒吧,我要你每天操我,操我,操死我吧。」
我被他操的也顧不上什麼,亂喊亂叫了。
「騷女兒,你嫁給小明以後,被很多男人操過是不是?要不然不會這麼騷。」
「是呀,操我是[的]人很多,還是爸爸你最厲害。快操我,我要死了。」
他越撞,我覺得屄越癢,恨不得他更快更重地操。
「是你自己到外面找的,要注意安全,小明不知道吧。」
「明給我找的,他喜歡看我被別的男人操,然後他加入一起操。你女兒是個人人可操的大騷屄了。爸爸你使勁操我吧,你想怎麼操都行。你有朋友沒有,叫他們一起來操我吧。」
我被他操的都興奮的胡言亂語了。
「好,那以後我叫人一起來操你,把你操爽了。然後讓明也操你媽媽的屄,咱們一家人一起操。你媽媽也是個大騷屄,我已經和好多人一起操過她了。」
爸爸也被我說騷話刺激的發了狂,他把我翻過來,一邊從後面猛撞我,一邊下手猛打我屁股,一只手還扯著我的頭髮,我就象他胯下騎的一匹母馬,我們就在那種瘋狂亂倫的氣氛中瘋狂交媾,我的奶子在亂甩著,頭也胡亂搖動,屁股使勁往後頂,想讓他操的更深一些。
我爸爸看見我這麼騷,加上長久以來的願望終於實現了,我白白花的年輕肉體就在他胯下搖動,他雞巴撞的更凶了,手也不停打我屁股,打的我有點疼,但巨大的性刺激讓我感受不到疼痛,只是在一種淫亂快樂的巔峰上的瘋狂。
就這樣,我爸爸最後衝刺了,一泡濃精射進了我子宮深處,然後他也癱在我身上喘氣,我也在連續高潮以後癱了下來,下麵被射進去的精液開始往外流,和前一天晚上我媽媽屄裏流出來的精液一起沾在床單上。
也許今天發生的是個偶然的因素,也許今天發生了把我們家裏的潘多拉盒子打開了,但是此時此刻,我躺在我父母的臥室,赤身裸體,全身癱軟,我爸爸射完精的雞巴剛剛從我被操的微腫的屄裏滑出來,這種場景也許在很多家庭也上演過,也許在我家裏以後會經常發生,也許還有我媽媽,也許還有明。
我躺在那裏,大腦一片空白。
過了一會,我爸爸也緩過來了,他把我抱起來,抱到衛生間,然後我們在家裏的鴛鴦浴缸裏泡了起來。
我爸悄悄對我說,我嫁到北京去以後,他和我媽媽做愛的頻率增加了很多,每次操完我媽媽,我媽媽就要他把她抱到浴缸裏泡澡。
他說我媽媽以前忙著養家帶孩子,都沒那種心思。
我嫁了以後,到變得越來越有風情了,別看在班上一本正經,在單位上也是個領導,回家以後經常主動發騷。
後來,也和他一起在網上和網友玩,還把屄和奶給網友看,有幾次還操屄給網友看。
他說我媽媽開始不願意,還說他不正經。
後來,我媽媽自己也在網上聊天,聊著聊著就被人家帶進去了。
我爸爸勸不行,她自己卻被人家說的主動脫衣服給人家看,經不住網上那幫男人誇,說她年輕,比40歲的女人還年輕。
她自己的虛榮心也起來了,人家越說她年輕性感,她就越滿足,最後自己被人家說的就脫光了給網友看。
經爸爸這麼一說,我終於明白了,我剛回來那幾天通過攝像頭偷看的場景是為什麼了。
心裏不免一陣感慨。
也許這就是命,我媽媽的命和我的命都已經註定。
即使她到了50多歲也還是逃脫不了。
【我攤上一個有淫妻情結的丈夫(一個少婦的艱難陳述)】(十七)
自從和爸爸有了第一次以後,我們就趁媽媽不在經常在家裏操,我也把明怎麼讓我換妻的事情和爸爸說了,爸爸說我的身體比我媽媽年輕時還豐滿誘人,他說我嫁人以後,他和我媽媽在家裏沒事,對性倒[到]是有興趣了,我媽媽其實擔心我爸爸對我媽媽不感興趣,都是儘量配合他。
後來在網上也看了很多換妻,3p,群交之類的文章和錄影,越看越陷入。
為了和網友交流,他拍了很多我媽媽的裸體照片和網友交換。
開始還是在家裏脫,在後來又到野外拍,在網上攢了不少積分,後來就有網友提出要交換,或者3p,我爸爸都沒敢答應,只是在網上和他們玩一玩。
我問爸爸:「你真的想讓媽媽被別的男人操?」
「想是想,但這種事萬一暴露了就不好了。」
「那媽媽願意嗎?」
「我看她應該不會反對。我有一次發現她單獨和一個男人聊,還把屄露出給那人看。」
「那不如讓明和媽媽那樣,我們自己家人做,別人也不會知道。」
「好主意。那怎麼說服媽媽呢?」
「這個好辦,你把你們和別人群交的錄影放在硬碟裏,假裝忘在我們臥室裏,然後我和你媽媽就會看,先讓她知道你現在是被明帶著被別的男人操,然後我再做工作。」
我就按照爸爸說的把一個硬碟給了他。
到晚上以後,他們就關在房間裏半天沒動靜。
後來我都快睡了,聽見他們房間裏打開門了,然後我的臥室門也被打開了,我爸爸抱著我媽媽就過來了,她把我媽媽往床上一扔,然後對我說:「今晚你們母女兩個伺候伺候我。」
我媽媽躺在那不說話,我爸爸就開始脫我衣服,他動作很熟練,一會我和我媽媽就都光了,然後按他的要求跪在床上等他來操。
我爸爸顯然非常興奮,一會操操我一會操操我媽媽,盡享2女1男的快樂。
我思想上還沒反應過來,這一切就發生了,也不知道爸爸是怎麼說服媽媽的。
我媽媽還是顯得很害羞,所以過程中很少大喊,我倒[到]是覺得這樣特別刺激,最後高潮過後也癱倒在那裏。
就這樣這層窗戶紙就被捅破了就象爸爸說的,媽媽肯定心裏願意了,才會有現在這樣。
以前我沒嫁人之前和媽媽其實也很親密,我經常抱著媽媽撒嬌,也一起洗澡,媽媽總是讓我胡鬧。
現在更好了,我抱著媽媽,感受她肉體的悸動。
等我爸爸操完後他就去洗澡了,我和媽媽躺在一起,彷佛有[又]回到了過去。
我們這樣光著躺在一起說話沒有一點不自然。
媽媽就和我簡單說了我離開家以後,爸爸是怎麼開始發生變化的。
她說開始她也沒往這方面想,有一陣子爸爸對她好像沒什麼興趣了,她看了一些書,覺得她和我爸爸之間的婚姻也進入了審美疲勞期了,加上她平時忙工作,也很少有興致做。
這種日子過了一陣子,她覺得這樣要出問題。
後來有一次她見一個老同學,互相聊天的時候,聊起了如何保持夫妻間關係和諧的話題。
對方向她提了不少建議。
包括叫她在做愛時主動一些,另外別把領導那種感覺帶到家裏去,在家裏做個聽話的小女人,必要是配合老公玩一些花樣,看看毛片,培養興趣。
他同學對她說,保持她老公對她身體的興趣,對她愛才會長久。
她同學還對她說,都這麼大年紀了,就不用害羞了,老公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反正她嫁給他,身體屬於他支配玩,他願意怎麼玩就怎麼玩,男人就喜歡那種征服的感覺。
我媽媽聽了以後,好像開了竅,後來就經常在家裏把自己弄的性感些,洗完澡以後把自己弄的想[香]噴噴的,想誘惑我爸爸。
我爸爸好像視而不見,這個把我媽媽急壞了,就主動和我爸爸直接溝通,也主動和爸爸做,為了讓爸爸保持興趣,她還和爸爸一起看成人片子。
我爸爸在我媽媽的引導下還真恢復了對我媽媽的興趣,他們又做的多了,也按照錄影裏的場景玩過很多次。
夫妻之間感情也增進了很多,我媽媽在我爸爸胯下越溫順,我爸爸對我媽媽越關心。
我媽媽也對這樣的變化很高興,也就變著法子滿足我爸爸。
時間長了,她自己也各種性的方式不抵觸,反而覺得有點上癮。
這些本來是調節夫妻之間的情趣,後來他們一起看多了那種成人片子,慢慢的對3p,群交之類的也開始有了想法和嚮往。
什麼事情都是潛移默化的,我爸爸就經常看那種幾個男人輪一個女人的片子,也會看家庭亂倫的片子。
本來也只是他和我媽媽之間的秘密,沒想到我也墜入了這種淫蕩的生活,還主動勾引了我爸爸。
所以後來我爸爸和我媽媽把我的事情說了以後,我媽媽也就沒有反對,所以,我爸爸就把我媽媽剝光了扛到我房間裏操。
不過,他們只限於幻想和在網上和網友視頻聊天,互相看奶子和屄的階段,沒有真正去實施。
主要還是他們怕出事,萬一曝光了就不受控制了。
因為我是他們的女兒,關起門來自家人玩安全。
我抱著我媽媽撒嬌說:「你看,你老公都把我操了,是不是我老公也能操操你呀?」
「死丫頭,可別這麼胡說,咱自己家人玩一玩也好,可別讓明知道。」
「明不也是自己家人嗎?讓他和爸爸一起幹你,那種感覺特別特別的爽,媽媽您試試就知道。您就是在錄影裏看的那些,真的感受了你肯定會喜歡的。」
「死丫頭你壞死了,明把你帶壞了。我肯定饒不了他。」
「媽媽,都是一家人了,還分啥你我呀。到時候不是你繞不饒她,而是你在他胯下求饒。嘻嘻。」
「死丫頭,看我不撕爛你的嘴,這麼不要臉。」
「媽媽呀,要是論性經驗,你還真的不如女兒,你女人[兒]已經被很多男人操過,輪過,知道那種滋味,你就試試,肯定很好的,就咱們自己家裏人,有沒有外面的人。」
「不說了,快起來洗澡,看你爸爸這個大騷驢,搞得我們肚子上面都是精液,粘乎乎的。」
「我爸要不騷你還不幹呢。」我繼續調侃我媽媽。
「去去去,快去洗澡,少羅嗦。」
媽媽說不過我,只好轉移話題,但是我知道她其實是默許了。
自從我們之間的關係捅開了以後,我就經常跑到我父母的臥室裏睡覺。
我喜歡和媽媽抱著,赤身裸體在被窩裏的感覺,反正爸爸願意怎麼操就怎麼操。
但是我也勸爸爸不要太頻繁,要不太傷身體了。
我也這個事情告訴了明,並說媽媽的思想工作已經做通了。
明知道這個消息以後,興奮異常,恨不得馬上飛到我爸媽家裏,但是工作上又走不開。
只好我們在網上視頻聊天。
我爸爸把媽媽抱在腿上,和明調侃:「我把你老婆操了,現在給你看看我老婆。」然後把我媽媽的奶子和屄給他看,一會玩玩我媽媽的奶,一會玩玩我的奶。
明在視頻那邊興奮的都要爆炸了,恨不得馬上飛過來把我媽媽按倒身下就操。
等到明把我媽媽操上的時候,時間又過了一個多月。
那是明湊了一個一周的假期,專門飛到我父母家。
我記得我媽媽還是做了一桌子好菜,明我爸爸一起喝了不少酒。
後來到了晚上,大家都洗完澡,爸爸叫明悄悄過去,媽媽已經光著身子在被窩裏了,雖然在網上被明看過了,但要是真玩,媽媽還是覺得臉上過不去,就縮進被窩裏。
明興奮得雞巴挺的老高,自己也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抱住了我媽媽,明也是玩女人的老手了,知道這個時候不用說話,他熟練地玩著我媽媽的奶子,一只手把我媽媽的手拉到他雞巴那裏,讓我媽媽給他手淫,。
我媽媽不說話,也順從地給他用手套弄。
不一會,明就把我媽媽翻過來,然後把雞巴塞進了我媽媽的嘴裏。
到這時候我媽媽也不害羞了,抓住明的雞巴就吃了起來。
明這時膽子也大了起來,把被子掀開,讓我媽媽赤裸在燈光下給他吃。
吃了一會,明拔出雞巴,把我媽媽掀翻在床上,我媽媽在燈光下光著,大腿岔開,長滿稀疏屄毛的豐滿的屄就暴露在明的眼皮底下,我媽媽害羞的閉上了眼睛。
明在這種視覺的強力刺激下,雞巴已經硬得和鐵一樣,沖著我媽媽的屄眼子一下就刺了進去。
我媽被捅的嗷了一聲,不得不開口說話了:「壞孩子呀,輕點,你要把媽媽的老屄捅漏了。」
明捅進去了就開始抽插以來,然後還忘不了討好我媽:「好媽媽,你哪里老,我看你和蘭蘭象姐妹才對,你的屄操起來和年輕姑娘的屄一樣緊。舒服死我啦。我一輩子就這樣操你好不?」
我媽媽被明恭維的又高興了,一會被明就操的咿咿呀呀的哼起來。
這時我爸爸看見很順利了,也脫光了上來了:「蘭蘭媽,我和小明今天就讓你爽一把。」把早已硬起來的雞巴就塞進我媽媽的嘴裏。
這種場景是毛片裏常有的場景,也許我媽媽一直在期待這樣,今天終於實現了。
我媽媽也不說話,就這樣被我爸爸和明輪流幹著,高潮接著一個高潮。
最後我媽媽被他們操的大腿肌肉都打哆嗦了,直向他們兩個求饒。
明的雞巴還是硬的和鐵一樣,都[又]接著猛操了幾百下才把濃精射進了我媽媽的子宮裏。
我媽媽被操的只有吐氣的份,很明顯,她這一生從來沒經過這樣刺激的高潮。
後來我媽媽還說我有福氣,她說她感覺明都要把她操透了,感覺屄都要被他操穿了,屄肉都被他磨爛了。
她快受不起明這樣操,但是又有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哪怕被操死也願意的感覺。
明後來偷偷告訴我,他操媽媽的時候吃了一片藥,所以老不射。
我說他壞死了,你想一次把我媽操死呀?以後你就沒得玩了。
「哎呀,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聽說有的老女人的屄特別耐操,一般輕易不會高潮。我就是怕我射精早了,咱媽媽還沒感覺,那不是顯得我太無能了嗎?所以我就吃了片要[藥],也是想讓她老人家被幹的爽爽的。」
「就你壞,以後不許這樣了,一家人不興這樣玩的。以後我們母女還不都任你玩,你還不知足呀。」
「知足,當然知足。只要你們高興,怎麼樣都行。」
就這樣,我們瘋狂地玩了一個星期,林[臨]走前,明和我爸爸閒聊,還問我爸爸想不想讓別的男人操我媽媽。
我爸爸說想當然想,只是太不安全了,還是一家人自己玩吧。
明還教我爸爸壞,他悄悄對我爸說:「爸,您看,媽媽其實也很想嘗試很多男人,都這個年紀了,再不玩以後就沒精力和心情玩了,人生就幾十年,您也就能玩個10年時間。如果媽媽工作不好做,你可以先帶蘭蘭去玩。你不知道,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好幾個男人抬到桌子上圍著操,那種場景太刺激了,保准你終生難忘。你不是在毛片裏也看過那種場景嗎?看著自己的女人被操的癱在哪里,她全身都流著別的男人們的精液的樣子,你肯定會有一種難忘的刺激的。我曾經讓蘭蘭被幾個男人連續操了一夜,你看也沒有被操壞,現在蘭蘭變的更性感了。女人被操的多了會二次發育的,你要是讓媽媽也經常被這麼操,她肯定會變得更年輕的,奶子也會變得更飽滿。女人的屄只要不生孩子,是不會操松的,只會越操越緊因為女人的屄在高潮時不停收縮,只會越收縮越緊。如果媽媽也經常被這麼操,她的奶子肯定會被男人揉搓的更加飽滿堅挺,到時候你看肯定會有大的變化。」
我爸爸好象聽進去了,但當時還是下不了決心,只是叮囑明要注意衛生,注意保護我之類的,然後我們就回到北京了。
回到北京以後,我和我媽媽幾乎每天保持聯繫,明也會時不時視頻和他們聊天,看看我媽媽的奶和屄,然後調一會情。
我有時也問問他們生活如何,是否有變化。
我媽媽後來悄悄告訴我,我爸爸在和他商量和外面的夫妻一起玩的事,我媽媽很擔心,這樣下去就不可收拾了,我告訴她,這個事情其實也沒那麼可怕。
如果他們真想嘗試,謹慎一些就好,我可以給他們找一對合適的夫妻,比較保險。
我媽媽想了半天,覺得這個方桉[案]還不錯,如果是我換過的夫妻,至少能保證衛生和安全。
但是她要我不要告訴對方他們的身份。
我沒有把這事告訴明,也許我爸爸只想試幾次,試過以後就會停止。
我瞭解他們,他們膽子小,不敢大玩。
想過來想過去,我還是想起了梅姐和豪哥。
畢竟他們的年紀比我父母小的不多,經歷的事情也多,讓我媽媽經歷幾次豪哥小直他們幾個的大雞巴輪操,肯定能把我媽媽操舒服了。
以前我覺得女人被男人那樣操,不被操死也丟半條命,後來經歷這些我才明白,女人被那樣操的過程中是感覺要被操死了,但是操過以後,全身那種疏鬆的感覺真說不出來的舒服,我特別想讓媽媽體驗一下那種感覺,類似於明吃過藥了把她操癱了的感覺,我知道我媽媽也一直在回味那種感覺,所以她才會借爸爸的欲望和我商量。
後來,我就找個時間讓爸媽到北京來,和我們一起住。
當中也沒少一起操。
我讓我爸媽也別和明說。
等明出差了以後,我給梅姐打了電話,梅姐很熱情,說怎麼好久沒來一起玩,含笑江湖都找了新的女朋友了。
我就說我在家裏老公不讓出來,但是我有對朋友夫妻也想一起玩一次,絕對可靠,就是年紀大一點。
然後我又把我爸媽的照片給梅姐看了。
第二天梅姐就回了信,說可以,又問我來不來,我說不來,你們和我朋友玩好了就行。
然後,他們就約了個週末,還是去梅姐那個別墅裏。
走之前我再問了問我媽媽,把那邊的情況也說了說。
我媽媽也猶豫,又問我爸爸的意見。
我爸爸想了半天,說:「既然約好了,那就去吧,體驗一次也好,蘭蘭媽,主要是看你受得住那幫年輕人的操不。」
媽媽有些埋怨的看著我爸爸:「還不是遷就你這個大騷驢,等他們把我操死了,你再娶個年輕的。」
說是那麼說,最後他們還是決定去了。
在那個週末的傍晚,我開著車,把自己的爸媽送到了那個別墅了。
我爸爸和我媽媽內心有些忐忑,不知道進了那個別墅以後會是什麼場景,但是他們很明白,等待我媽媽的是一場淫亂至極的大戲,我媽媽心裏有些期待,也有一些不安。
【我攤上一個有淫妻情結的丈夫(一個少婦的艱難陳述)】(十八)
我把他們送進去,正好碰到豪哥在那。我就給他們介紹了一下,豪哥一把抱住我,騷蘭蘭,好久沒操你了,很想你的騷屄屄,要不你留下來我們一起玩玩吧。
我推開他說,“豪哥,看你說的,你們男人都是喜新厭舊,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於大哥和於大嫂,他們是從外地來的,都是有很好的職業,就是夫妻時間長了,想找點刺激。於大哥也是對做了很長時間的工作於大嫂才同意的,你要好好好照顧他們,不許太過分啊。”
豪哥捏了一下我的奶,說放心,蘭蘭妹妹,你的朋友就是自己人。一定讓於大哥和於大嫂玩好了,明天你來接人就是了。
我看我爸爸媽媽坐在那有點不自然,知道我在這裏他們也放不開,就起身告辭,說好了明天來接他們。
回到家說實話我心裏還是有點放心不下,倒不是不放心我爸爸,主要是怕我媽媽吃不消。等到明天上午,我開車去接他們時,他們已經吃完飯了,我爸媽都是比較疲勞的樣子,但精神狀態還不錯,豪哥見了我也很高興,說於大嫂真厲害,他和小直還有於大哥三人輪番幹都敗在於大嫂的石榴裙下,還誇於大嫂口活好。說的我媽媽都不好意思了,和他們告別後就回家了。
回家以後我問了問昨天的情況,我爸說昨天有個叫小直的年輕人過來了,後來就是他們3男2女一起玩了。他們主要還是玩我媽媽,開始是豪哥,後來小直,之後他們三人一起輪。
我爸爸說的時候顯得很興奮,說豪哥和小直都很厲害,把我媽媽翻過來轉過去的操,來回好幾次都不射,後來還把我媽媽雙腿雙手都分開捆起來,玩了捆綁的遊戲。最後每人都射了兩三次才算結束。我爸說,原來感覺這是場景就是一種特別淫亂的場景,其實昨天那麼一操,也感覺能接受。男人和女人脫光了衣服,其實也沒有那麼多心理負擔。我媽媽紅著臉不說話,看那樣子,昨天是享受到了極致的性交了。她對那個小直印象不錯,年輕,肌肉發達,雞巴也長,很有衝擊力。後來,我問他們還想不想去,他們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覺得這種事體驗一下還好,上癮了就收不住了,還是家裏人自己方便。
他們在北京住了一陣子,就回老家去上班了。我不知道這次群交的體驗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的心理衝擊和變化,我知道他們兩個人的性格還是比較謹慎。要不是我媽媽為了遷就我爸爸,她是不是答應這種瘋狂的事情的。畢竟他們過慣了幾十年的保守生活了。不過體驗一次這樣瘋狂的性,以後老了也不遺憾了。就算他們現在放開了玩,也就能玩個十來年。
我父母回去以後,明又顯得很無聊,時不時就叫楊帆夫妻過來一起玩,有時我們打打牌,無非就是脫衣服那種,最後脫光了就一起操起來。楊帆對我的身體還是很迷戀,說我的奶子太漂亮的,每次都是又捏又揉的,恨不得抱著我睡覺。
夏天又到了,楊帆夫妻和我們約了個週末去懷柔玩,他們訂了個度假山莊,據說風景不錯,還很涼快。我在家裏呆久了也悶的慌,當然很高興。和他們一起開一個車就出發了。出發前,楊帆讓我們兩個女的裏面不穿,外面就披一件外套,聽他號令。然後由兩個男人輪換開車。開始是楊帆開車,我坐副駕駛位置,明和鄧麗坐在後座。
一到週末,出城的路就很堵,因為城裏監控攝像頭很多,我們也都規規矩矩的,花了快一個小時才出了城,出了高速然後開上了鄉村公路。然後楊帆對我說:“我們來玩個刺激的遊戲。看見前面對面有車開過來時,你就把衣服打開,把奶子露出來,讓對面的司機過過癮。”
因為我們的車開的很快,和對面的車相對速度就更快,對面的司機不一定會注意到,及時[即使]看見了也不會知道我們是誰。所以我也沒拒絕他的要求,覺得反而有些好玩。就這樣,我們一看見對面有車,我就把衣服敞開露出胸部。有些對面的車裏的司機顯然看見了,雖然是一刹那的交匯,但是他們鳴笛示意。然後我們就哈哈大笑,感覺自己回到還是小姑娘時候的惡作劇一樣。然後我們還打賭下一次對面的車是不是會看見。就這樣一路玩下去,後來就換了明開車,鄧麗坐副駕駛,也有不少對面的車鳴笛表示看見鄧麗的奶子了。不知不覺就到了住宿的山莊了,然後我們辦了手續入住。就像很正常的兩個家庭出來玩一樣。
住下以後,離吃飯的時間還很早,我們又開著車到野外山裏瞎轉。我也知道他們要玩一些花樣,我就裏面沒穿,外面裹了個外套就和他們出去了。
楊帆開車轉到山裏的一個林子裏,我們出來看看風景的確很美,然後,男人們看了看四下無人,就讓我們脫光了照了些戶外照片,然後他們也脫光了和我們擺了個pose和我們一起照,還照了一些模擬性交的照片。就這樣在天然的環境裏,男人們興致又起來了,把我們拉到林子裏就真操了起來,還好我們帶了床單什麼的,鋪在地上,楊帆就把我按倒在地上操。旁邊,明和鄧麗也操了起來。
感覺四周沒人,我們的膽子也大了,我們兩個女人呻吟聲在山野裏傳到了遠處。
在這個風景如畫的山林了,我們這樣操我那時到沒有覺得很淫蕩,倒是有一種很自然的美感。很享受這種天人合一的感覺,高潮一波接著一波的就起來了。
就在我們幹的很爽的時候,明抬頭看見遠處好像有兩個山民模樣的人走過來,嚇得感覺[趕緊]讓我們都起來,楊帆也看見山民了。開始也緊張,他突然腦子一轉,壞主意又出來了。他對我們說:“你們想不想常常[嘗嘗]山民的雞巴,這裏的山民絕對是原味的。”
明有些擔心有危險,也不衛生。楊帆說:“這裏的山民都很原始,絕對不會有性病。蘭蘭,麗麗這可是個好機會,讓你們嘗嘗純正的野味。”
“你說的什麼呀,要是真有病怎麼辦?”我和鄧麗嘴上在反抗,卻是很弱弱的那種反抗。明其實動心了,他本來也是追求刺激的人,眼前有這樣一個好機會自然也不想放過。
“山民平時都在勞動,肯定體力強壯,會把你們操爽的。”
“不行不行……”我和鄧麗的抗議聲中,山民已經走近了。他們也明顯看出我們衣衫不整了。這兩個人三十來歲,皮膚曬的漆黑,一看就是典型的莊稼漢。
他們一看見我們兩個皮膚白如雪的城裏美人,眼睛當時就直了。其中一個就起了色心,他眼珠一轉,就沖著我們說:“你們光天化日之下在這淫亂是犯法的知道不?我們是專門維護景區治安的,跟我們到村派出所走一趟。”
楊帆是老江湖了,一看他們就是想敲詐我們,但是正中他的下懷。他上去把那兩個人拉到遠一點的地方,嘀嘀咕咕和他們說了一陣。然後過來〔我〕和我們說:“我和他們解釋說我們是正規夫妻,就是到野外玩一玩找刺激。請他們通融通融。對方不幹,說我們一定是野鴛鴦,一定要到派出所。我費了半天勁,同意他們打一炮才算通過了。”
“啊,你都同意了?”我們兩個女人驚呼了一聲。
“那也沒辦法了,你看,這事要弄到派出所,麻煩就大了。再說了,和山民操一次也是難得的機會呀。”
見這樣的情形,我們兩個女人嘴上不同意,心裏也默認了。
楊帆看我們沒有太反對,就叫那兩個男人過來。
那兩個男人過來,眼睛放光,對明和楊帆說了聲謝謝。說:“我們這幾年在山裏,這樣的事情見的多了,現在城裏人都喜歡找刺激。你們也別嫌我們土,現在我們各種洋的也都見識過。換妻呀3p呀我們也都玩。”
說話就把褲子脫了,我的媽呀,露出了兩根黝黑發亮的雞巴,足足有15釐米長。雖然長度和明的差不多,但是他們兩個雞巴都比較黑,其中一根還有點彎曲。
然後他們一人抱住一個,那個高一點把我奶子抱住就吃,好像很熟練。下麵騰的就硬了。我感覺到男人厚重的氣息,一下子就被他壓倒了,身子忍不住貼緊了他。那人吃了會我的奶,就把我雙腿打開,看了看我的屄,白色皮膚下黑黑的陰毛下那個神秘的小口讓他腦子嗡的一聲,鼻血差點沒流出來。
他把我雙腿抬起來,迫不及待地舉起了他早就硬得象鐵棒一樣的黑雞巴,噗吱一聲就插進了我的屄裏,一下盡跟[根]。我“啊”的一聲,感到下麵被一根硬得發燙的東西捅進了我的底部。繃緊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
那人插入以後,就開始發力猛操起來,那邊鄧麗也被另一個山民操的咿咿呀呀的亂叫。
在懷柔野外的山林裏,兩個白得發亮的肉體被兩個黑色健壯的身體狂野地操著,好像大地在交合,我在他的一次次衝撞中,感覺天和地都融合了,感覺雲和風都在流過我每一個毛孔。高潮終於不可抑制地沖上來了,我的叫聲都有些嘶啞了。那點鄧麗更慘,她屄比較小,被那個黑乎乎的壯漢操的要死要活的叫著,整個山野充滿了我們兩個蕩婦的淫叫。
他們狂操了大概半個小時,終於忍不住把精液射進了我們的子宮深處,然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他們把褲子提起來,對楊帆說:“大哥,你們真是好福氣,有這樣的女人幹一次死了也願意。我們的媳婦比這兩個嫂子差多了。”
我癱軟地躺在那,屄裏慢慢流著他們剛射進去的精液,感覺永遠這樣躺著不起來多好。山林裏的風吹著我每一個汗毛孔。剛才還有點不願意,現在看來,有這麼個經歷的確難忘,每個男人都是如此不同,山民帶來的衝擊和感覺和城裏人的確不一樣,氣息味道也不一樣,山裏人那種野性的氣息好像催情藥,讓人瞬間就被征服了。
鄧麗也被操的癱軟起不來,等山民走了以後很久,他們兩個才把我架上車回到住處。我感覺下麵有點火辣辣的,好像那人的黑雞巴還在我的屄裏面攪動。
他們看我們累,當天也沒和我們再做,就吃了飯休息了。
郊外的空氣很新鮮,讓我們覺得身心放鬆,我休息了一晚,覺得身體就復原了,眼睛也有神采了,我們又開車去了幾個景點逛了逛,因為景點裏的人比較多,我們也沒做太出格的事情。只是晚上半夜的時候,楊帆把我剝光了弄到房間裏的陽臺上操了一次,因為怕別人聽見,我也不敢叫出聲,看著遠處的青山,身後被人操著,這種經歷恐怕大多數女人一輩子都很難有的。
本來我們對楊帆已經慢慢疏遠了,通過這是[次]懷柔的安排,我和明和他們又走的比較近了一段時間。後來楊帆提議以後兩個男人可以隨便操對方的妻子,即使對方老公不在也行。大家就共夫共妻了。明在這件事上還比較慎重,加上不是完全信任楊帆,還是沒有答應。我知道明一直是按照他自己的思路和欲望走。在大的決定上他還是有掌控的,他只想自己玩玩,不想讓我變成人人可操的蕩婦。
日子在不緊不慢地過著,明性欲來的時候也會叫楊帆夫妻過來,一起打打牌,操操屄,但頻率並不是很高,我估計楊帆要把我調教成母狗的期望也落空了。
自從明操了我媽媽以後,對回我爸媽家的興趣明顯比以前增加了,一有假期就帶我回我父母家。到週末的時候,男人們就是讓我和我媽媽光著身子在家裏做家務,他們也光著身子在一起下棋,我們一起裸體在一起吃飯,看電視,做愛。
感覺我們這個家庭就是在法國某個裸體社區一樣。有時送快遞的來,嚇的我們趕緊躲到臥室裏,然後男人們裹一件睡衣去開門拿快遞。
我媽媽開始覺得彆扭,慢慢的也喜歡上了在家裏裸體的感覺,一種特別放鬆的狀態,有時,我們四個人就在一張床上,他們把我們並排放在床上操,那種感覺無比親密,那種亂倫的羞恥感好像都沒了。明和我爸爸也經常一起和我媽媽玩3p,我媽媽說她在單位上太壓抑,還得一本正經裝個領導的樣子,回到家裏全身心放鬆了。
回北京以後,明後來在外面再找夫妻交換的興致好像也不大,只是偶爾和楊帆夫妻保持聯繫,但楊帆要帶我去外面被別的男人操的企圖也被他多次拒絕了。
後來明和我商量要個孩子,他說要孩子之前我們再最後瘋一次,然後就收心生孩子。我也同意了,然後他就給楊帆發短信,把我們的計畫和他說了。楊帆提議搞兩次活動,一次在我家,一次到他朋友家,讓我最後刺激一下。明也同意。
然後就定了個日子到我家,楊帆和高爾夫教練,還有一個球友一起到我家裏,為了有紀念意思,他們決定在我和老公的臥室裏幾個男人在我和老公的結婚照底下徹底輪我一次。那天晚上我們還點上了紅蠟燭,我披著紅色的薄紗象新娘子一樣躺在床上等他們。男人們興奮地喝了酒,每個人都叫我老婆,要我叫每個人老公。楊帆還帶了灌腸器,給我洗了腸,然後他們就開始了一場淫亂至極的輪奸大戲,他們把我三洞全開,把我從床上操到地上,操到廳裏,在[再]操到陽臺上,我感覺後面都被操出血了,奶子被他們啃紅,屁股都被打開花了,我也顧不上,只是沉浸在這個最後的狂歡中。最後我身上,嘴裏下麵到處是他們的精液,他們把我扛到浴室裏洗乾淨放到床上,算完成了這個儀式。
我休息了一個星期以後,楊帆提議的第二次狂歡在他一個朋友那,那個人是玩S的,那天還是他們三個加上我老公,還有那個朋友共5個人。那人把我綁成個大字,然後吊起來,用軟鞭子抽我奶和屄,屁股,然後讓我吊著〔著〕被他們幾個人輪流操。用紅色的逼[筆]在我奶子上,肚子上寫上騷屄、母狗之類的話。他說這是輕微的S,厲害的還有針刺,喝尿,公共露出之類的。就是讓我光著到外面走。或者讓我脖子套個項圈,光著身子被主人牽著在大街上走。因為我是第一次,所以也就玩玩這個體驗一下。
這兩場狂歡以後,明果然收心了。等了一個月,確定我沒懷上別人的孩子,又來例假了。然後他才播種,我不久就順利懷上了。等我把孩子生下來,我媽媽也退休了,到北京來幫我看孩子。明也很喜歡孩子,真把交換的心思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隨著孩子慢慢長大,我媽媽也老了,明也沒有再操我媽媽,我們家庭生活又回歸正常了。當初和明踏上交換的淫亂生活時,我以為自己的人生就萬劫不復了。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最後會回歸平靜。過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我的孩子長大以後,也永遠不會知道,他爸媽曾經有過這樣的瘋狂生活。我的經歷也許很多家庭都發生過,或正在發生,在喧囂的社會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花園。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dx00920066 於 2019-7-13 08:2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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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x00920066
時間:
2019-7-13 08:24
這篇經典的夫妻淫妻、交換、群交文,
終於將它全部找到了,
一併貼上來,分享給院友。
轉貼時個別明顯的錯別字作了簡單的梳理,
正確的字在錯字後面用[]標明,
特此說明。
另外,
書的全名應該是【
我攤上一個有淫妻情結的丈夫(一個少婦的艱難陳述)
】。
[
本帖最後由 dx00920066 於 2019-7-13 08:3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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