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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朋友的妻子我的情人 作者:不詳 [打印本頁]

作者: zhangfei66    時間: 2009-7-26 21:01     標題: 朋友的妻子我的情人 作者:不詳

一個男人,他又老又酸還又嫉妒,而他偏偏娶了個年輕漂亮貌美如花的妻子,那他
的妻子一定會紅杏出牆。我的畫家朋友洪聲和他的原配夫人離婚後,他娶了美人兒
林小玲,我們大家都這樣爲他預言。果不其然,林小玲和洪聲結婚二年後,她真的
出牆了。不過,大家可能沒有料到,林小玲這枝紅杏在風中搖曳了三春兩夏,卻偏
偏飄落在了洪聲最要好的朋友,也就是我西出陽關的頭上。

——題記

    林小玲在浴室中洗澡。林小玲邊洗澡邊唱著歌,水聲和歌聲攪得我心煩意亂。
我坐在那裏,想象著水流衝擊在林小玲身上那種情境:水流噴霧一樣從高處灑下,
先打在她黑如瀑布一樣的頭髮上,然後又流下來,走過乳峰,再順著小腹往下流淌,
經過那顆她那引以爲時髦的小肚臍,然後落在地上。林小玲洗澡時是不是總是喜歡
不停地搓洗身體下部?她曾和我說,有時自己來了情緒,又沒有著落,她進洗手間
自己搓一搓,用手動一動,也會很輕鬆。她現在自己是不是在動那個地方?從她把
歌唱得那麽輕鬆又韻味兒十足不太像。

    我的全身一陣燥熱,但我不敢妄爲。她的老公就在我的身旁。我擡眼看一下洪
聲,他正專心致志地研究著他的畫,那是幾幅畫著雪原的油畫,洪聲自己感覺良好。
我對油畫一向很木,藝術感覺遲鈍得像塊石頭,不過爲了討好洪聲,我說:好,真
不是凡品。洪聲很高興,他感到我真是他的知已,他從來都把我當做他的知已。

    林小玲從浴室中走出來。她的一頭烏髮用毛巾系在一起,她穿著寬鬆的睡衣,
兩個乳峰在裏面挺起很高。她裏面一定沒戴乳罩,我想。林小玲向我抛了一個媚眼,
說道:你們怎麽不喝了?我說,不行了,有些喝高了。林小玲道:再喝一點嘛,我
陪你們。說完,她又給我抛一個媚眼,並向洪聲那裏側一下頭。我的心中一熱,我
知道,林小玲在暗示我,這酒一定要喝,並且要把洪聲喝高了。我向林小玲眨了一
下眼,意思是說,你就瞧我的吧。

    林小玲穿著睡衣又坐在了桌前,有些發嗲的喚洪聲:老公,再陪陽關喝一點吧。
    洪聲回過頭來,說:不行了,老婆,我也喝多了。
    林小玲撒嬌道:不嘛,我還沒有喝好呢。
    洪聲向我抱歉地說道:你看我這老婆,我什麽事兒都要依著她。
    洪聲招呼我又坐到了桌前,林小玲給我們每個人的杯子裏倒滿了酒,於是,我們
又喝了起來。
    我知道用什麽方法來灌醉洪聲。我說道:洪聲,沒有想到,你現在的繪畫風格真
是大有改變,這幾幅畫真是畫得漂亮。

    洪聲聽我如此說,臉上帶著一股很謙遜的表情,回過頭又看看他的畫,說道:這
些畫也不能說算做最好,不過,我所要表達的東西是全表達出來了。

    我理解似的點著頭。我心裏在說,畫的什麽吊玩易,黑乎乎一片,要不是憑著你
哥哥是市長,你可得還搞什麽繪畫,一個近五十歲的人了,畫了一輩子畫,連一幅畫
也沒有賣出去,還在這吹牛呢。

    洪聲當然不會鑽到我的心裏,他洋洋得意的道:繪畫關健的是自我感覺,只要自
我感覺對路了,就一定能畫出好畫。
    我說,那是,那是。

    好言好酒,又有美女陪伴在身邊,洪聲很是高興,他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林小
玲一杯接著一杯地爲他倒著,在洪聲不注意時,林小玲往我酒杯中倒的卻是白開水,
我知道林小玲意欲何爲。我望著這夫妻倆個,一個頭髮大部分都花白了,臉上溝壑縱
橫;一個美得如同帶露的玫瑰,清香四溢。他們倆坐在一起是那樣不協調,就像一朵
玫瑰和一個老山芋擺在一起一樣,但命運偏偏讓他們擺在了一起。

    說起來,也不全是命運,只是因爲洪聲有一個市長哥哥的緣故。洪聲的哥哥洪鐵
市長,在我們市里是響當當的實權人物,洪聲因了他哥哥的關係,雖然當個畫家,不
爲政,但權力照樣顯赫,宰相的家奴七品官,何況是市長的弟弟呢。也就是因了這層
關係,洪聲把在市評劇院的當紅小旦林小玲搞到了手,當時,林小玲已結了婚,丈夫
還是公安局的,但公安局也要歸市長管,林小玲儘管有些不願意,還是在洪聲保證和
自己的妻子離了婚之後她也離了婚,這才嫁給了洪聲。

    我還記得林小玲結婚那天哭轎時的情形,她是真哭,哭得我們在一邊看熱鬧的人
都落淚了。而我能和林小玲搞到一起,因爲我和洪聲是朋友,他搞繪畫,我寫作,我
雖然碌碌無爲,但我年輕,這也許就是我能把林小玲弄到手的唯一原因。洪聲結婚後
對林小玲看得很緊。洪聲的哥哥得知洪聲要離婚娶林小玲時,他對兄弟說了一番推心
置腹的話,洪鐵說:男人需要愛情,這我理解。我現在的愛情就是一場悲劇,但我沒
有辦法。你娶林小玲也可以,不過你一定要看住她,你不看住她,她就是別人的了,
我知道文藝界的人是怎麽回事。洪聲對他哥哥說:哥,你放心吧,我就是啥也不幹,
也一定要看住她。

    林小玲和洪聲結婚後,洪聲讓林小玲請了長假,當他的陪畫夫人。林小玲對站在
舞臺上賣弄風騷只能當做美好的回憶了。洪聲逼她也畫畫,她不得不開始調顔料了。
但既便林小玲每天總在洪聲的面前轉,洪聲還是不放心。林小玲打個電話,他也要再
三追問。林小玲偷偷對我說,洪聲把她看得比集中營的犯人還要嚴。不過,老虎總有
閉眼的時候,林小玲常借這個機會給我打電話,先還是和我談一些皮毛的事兒,然後
便是和我訴苦,再後來她說得就很直白了,她說,洪聲老了,辦不了事兒了,一個月
那麽一次半次的還總是蜻蜓點水,她的日子實在難以打發,很多時候,她都是以手淫
度日。林小玲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了,不禁讓我怦然心動,說一句不要臉的話,也
就是我起了幫助林小玲的念頭,讓她度過欲火煎熬的難關。我知道這樣做太不道德,
洪聲畢竟是我的朋友,而且還是那種特別好的朋友,我的日子拮据時,洪聲總會幫助
我,我雖然知道那是我市人民的納稅錢,但我還是很感激他。不過我又在想,洪聲和
我好,林小玲也和我好,我如果對得起洪聲,我就對不起林小玲了。一段時間的交往,
林小玲不也是我的好朋友了嗎?一個女人,把她手淫的事兒都告訴了一個男人,可見
這種交情也是匪淺的。再者,林小玲的那種風情,並不是一個男人能阻擋得了的。後
來,我又在想,我就是和林小玲有些什麽事兒,只要不露出來,洪聲也沒有割心挖肉,
他有什麽可損失的呢?一個人,他得到了一件寶物,但那寶物他並不使用,只任憑那
寶物在那風吹日曬,白白在時間中損耗,這不是浪費資源嗎?再說了,把一個正值當
年的女人關在家中,讓她任憑欲火燒烤,這在人性上總是有些殘酷。我在背地裏幫助
幫助林小玲,這于情於理也都說得過去。林小玲照樣是他的妻子,我照樣是他的朋友,
在這個煩躁的世界上,我們照樣可以度完我們應該消耗的生命。道德那玩易兒,不是
給人看著玩的嗎。

    洪聲有些挺不住了,他打著哈欠說:我真是不能再喝了。
    林小玲撒嬌道:不嘛,我還讓你喝。今天我們一定要喝得盡興。
    林小玲說著話,在桌下用腳在踢著我的腳,眼睛流光飛轉地看著我,意思讓我繼
續勸洪聲喝酒,把洪聲灌醉了,洪聲喝醉了我們就可以行其美事了。
    我只好秉承林小玲的意願行事,我說,洪聲,咱們喝,不喝就不夠朋友了。
    洪聲道:你還讓我喝?
    我說道:就憑你現在畫出的這些畫也要喝,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現在畫出的這些
畫幅幅都是精品,和塞尚、凡高、高更、莫奈真是差不了多少。
    你真這樣看?
    那是自然。

    林小玲也在繼續給洪聲灌迷魂湯兒,她裝做親昵地摟著洪聲的脖子,誇張的左臉親
一口右臉親一口,不停地撒嬌,一會兒說道:有人說我的老公不會畫畫,我老公就給他
們證明一下,我老公的畫要到世界上去展出,去巴黎、羅馬展出,獲得世界大獎,封住
他們的口。
    洪聲舌頭硬硬的說:我等的就是那一天呢。
    洪聲又幾杯酒下肚,還坐在那裏說話,他真是能喝,在他往口中一杯一杯的倒酒時,
我和林小玲喝的白開水也有幾大杯了。我有些著急,恨不得一把掐死洪聲,省得他在這
裏礙眼。見我著急,林小玲頻頻的給我使眼色,讓我耐住性子,好飯不怕晚。

    說起來,我和林小玲的第一次也是在洪聲的家裏,一點也沒有浪漫可言。
    那一天,我在山邊集市上買到了一隻獾子,我給洪聲打電話說,你要不要吃,獾子
可是大補。我知道,洪聲自從娶了林小玲後,對補字最感興趣。果不其然,洪聲樂哈哈
地說:那你就拿我家來做吧,林小玲的手藝可是一流的。我巴不得洪聲有這句話,趕緊
提著獾子來到了洪聲家。

    我們一起做好了獾子,從傍晚一直喝到深夜,其間我和林小玲眉來眼去,心中的那
點事兒都明白得清清楚楚,在洪聲一轉身時,林小玲纖細的小手還偷偷的捏了我一下,
我就更心中有數了。後來,洪聲又要啓酒時,我說我喝粬酒有些不習慣,我想喝散裝白
酒。我說的都是假話,洪聲借了他哥哥市長的光兒,他一酒櫃的酒差不多都是茅臺、五
糧液、劍南春一類的好酒,平時我是難得一嘗的,不過在那個晚上我想有一壺更好的酒
等著我喝。我說出去買酒,可我又不知道他家附近的食雜店在哪,林小玲主動帶我去買。

    我們剛走到樓梯拐彎處,林小玲竄上來摟住了我。她的雙手緊緊地環繞在我的脖子
上,她幾乎是喃喃地說:我實在受不了啦。說完,她的嘴馬上就找到了我的嘴,並把她
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中。我摟著她,開始眼睛還警惕地掃視一眼四周,見樓梯內空空蕩
蕩,此時,除了洪聲還在等著我和林小玲去買酒外,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睡熟了。林小玲
身上的香水味兒一陣陣的鑽進我的鼻子,更有她柔軟的雙唇在我的唇上蠕動著,她的舌
頭小蛇一樣的在我的嘴中鑽來鑽去,我的全身一下子熱血膨漲起來了,褲中立時鼓起了
一座喜瑪拉雅山。林小玲抽出一隻手,隔著衣服撫摸著我的下體,嘴中喃喃地道:真好,
真好。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我掀開林小玲的裙子,拉下了她的短褲,然後拉開了我
的拉鏈,焦渴的天空和大地最終結合到一起----我說過,那一切並不浪漫,因爲我們時
時擔心洪聲走下樓來,再一個也擔心哪家住戶聽到門口有動靜,推開門探出頭來,那我
和林小玲的美事兒就要拆幫了。在驚險中求刺激,這也許是人的一種本性,要不英國電
影007爲什麽那麽廣受歡迎。不過,我在最狂熱的時候也並沒有失去理智,我知道一分一
秒的間對我和林小玲的重要性,後來,我急中生智,我雙手托起了林小玲的屁股,她也
明白了我意欲何爲,她雙腿盤在了我的腰上,我帶著她邊下樓梯邊行我們的好事。到了
樓梯口,林小玲從我的身上飛快的下來,她拉下裙子,跑到食雜店買了一瓶酒,然後又
跑了回來,又擁到了我的懷中,讓我帶著她上樓,我費盡了力氣,把她帶到她家的樓梯
口,我們的好事也行完了。

    洪聲還在酒桌前等我們,他見我們氣喘噓噓的,問道:你們怎麽喘這樣?
    林小玲裝做生氣的道:也不說說你家住著一個什麽破樓,還弄個六層。
    我說,唉,我這一喝酒,氣就喘不勻了。
    洪聲好像越喝越精神,他說,我這都是好酒,咱喝這董宮秘酒,是我用董酒加十幾
位偏方泡的,越喝越清醒。聽他如此說,林小玲不由得撅了一下嘴唇,意思是我們的一
番心血全白費了。不過我心中有數,我就不信天下還有喝不醉人的酒,我嘴中誇著洪聲
道:還是你會生活呀,來,咱們再換大杯喝。林小玲果然找了三個大茶杯,然後她招呼
洪聲幫她再啓一個枇杷罐頭用來解酒。洪聲離坐後,我趁機把洪聲的酒杯中倒滿酒,而
我和林小玲的杯子中還是白開水,那杯子又是黃色的,一點也看不出白開水和董宮秘酒
各自的顔色。

    也是因爲洪聲看得緊,自那次以後,我和林小玲再沒有得手。但也因爲如此,我們
彼此就更加思念。有時林小玲偷偷給我打電話說,她想上百貨商店洪聲都要陪她去,她
很難能找一個什麽機會來和我相會。唯一的辦法就是我沒事時多去幾次他們家。不過,
我知道洪聲的性格,他對誰都防著一手,就是對他的市長大哥他都不放心,我去的次數
多了,他焉有不懷疑的道理。我遲遲沒有去見林小玲,林小玲急得不行。有一天她打電
話告訴我,洪聲知道自己不行,他怕總也滿足不了林小玲,林小玲有一天做出紅杏出牆
的事兒,他苦思苦想,最後到性用品商店給林小玲買了一個女性自慰器。林小玲說,洪
聲有些變態,他給她買了自慰器,又不讓林小玲自己使用,他幫著使用。我想到那個畫
面就感到很噁心,頭髮花白的洪聲,雙手握著自慰器,在他家的熊皮地毯上蹲在妻子的
屁股後頭給忙來忙去,他累得滿頭大汗,但並不能滿足妻子那種焦渴的意願。洪聲的失
敗自不必說,最窩心的是妻子還把這事兒告訴了她的情人。

    也許正是因爲如此,加速了我解救林小玲出水火的決心。我一定讓林小玲享受到做
一個女人應該享受到的權利。我這次是提了兩條黑龍江的鯉魚來到的洪聲的家。我對洪
聲說,鯉魚頭是大補,據說有一個偉人七十多歲了還總幹那事兒,就是每天要吃一個鯉
魚頭的緣故,而這鯉魚又以黑龍江産的鯉魚爲佳,因爲黑龍江是冷水,據說,寒冷地帶
生活的動物繁延的能力都很強。洪聲很感動,說,真是謝你的有心了。轉而他又批評其
它的朋友說,那些人只知道找他辦事,只會來蹭他的好酒喝,一點也不關心他。

    我的到來,林小玲自然歡天喜地。因此我們就在一起喝上了,可我萬萬沒有想到,
過去很少喝酒的洪聲自打得到了美人後現在這麽能喝,也許是他近二年天天總喝補酒鍛
煉出來的吧。這回他又喝上了董宮秘酒,我和林小玲做了半天手腳還是沒能喝倒他,原
來這董宮秘酒還有這樣的好處,這可是出乎我和林小玲的預料。林小玲中途都把澡都洗
好了,就等洪聲醉去我們好成就好事,可是,唉---

    我們繼續喝著,林小玲的眼睛望著我,我感到那裏面的火苗兒直閃,幾次和我的目
光相撞,火苗都灼傷了我。林小玲還是那樣千嬌百媚地哄著洪聲喝酒,她的粉臉如春,
偎倚在洪聲的懷中,嘴中說道:老公啊,來,我給你端杯。她手中拿著洪聲的酒杯,洪
聲喝一口,她便湊過臉去吻洪聲一下,把個洪聲哄得飄飄然,說道:我到了晚年,想不
到有如此的豔福,就是有一天小玲離開我,我也不會後悔的,她畢竟給了我這麽多愛。
林小玲裝做生氣的說道:我不許你這麽說嘛,只要你不休了我,我就跟你一輩子,跟定
了你。洪聲道:瞧瞧,賴皮了不是。洪聲好像幸福得不行,然而就在他一轉頭的功夫,
林小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洪聲在林小玲和我的相勸下,又喝了兩大杯董宮秘酒。這時,洪聲的頭再也擡不起
來了,他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林小玲怕他是裝醉,推推他,說道:還有客人呢,你怎
麽就這樣了呢?洪聲往起擡擡頭,舌頭打著轉說:我真的不行了,你們喝。林小玲站起
來,向我投來得意的一笑,然後她拉著洪聲,嘴中親昵的說道:要睡也不能在這睡呀,
走,我扶你到床上去睡。洪聲踉踉蹌蹌的被林小玲連拉帶扯的拉到了裏屋的床上,咣啷
咣啷的兩隻鞋被脫掉扔到了地上,洪聲嘴中咕嚕著不知道又說了什麽,然後呼嚕便山一
樣地響了起來。看來,再解酒的酒也是醉人的。

    林小玲走出來,嘴上惡狠狠地罵道:死鬼,總算死著了。然後,她一下子坐到了我
的懷中。我並沒有著急和她進入正題,我知道我們能爭取這樣一個機會確實來之不易,
我和林小玲要好好享受我們的勝利果實。我用手輕輕撫摸著林小玲的身體,隔著睡衣,
她的肌膚在裏面又柔軟又有彈性,林小玲把臉貼在我的臉上,她的臉很熱,好像發燒一
樣,我知道,她太饑渴了,爲了等待這一時,她差不多把自己都要燒成了灰燼。造化有
時真是害人,需要的,上天偏不給他;不需要的,卻能輕而易舉的得到。我在外面撫摸
了她一會兒,然後把手從睡衣下方伸進了她的胸上,她的雙乳在手中的質感真是完美得
無以復加。在我的撫摸下,林小玲輕聲吟喚著,她的雙眼閉上了,她在用心感受著這一
時的美好。洪聲的呼嚕聲越來越響,越響我們就越放心,我們愛撫的力度也就越加大了
步伐。林小玲把嘴湊在我的耳旁說,我實在不行了,你進來吧。說著,她拉過我的手伸
向了她的下體,她的下體濕碌碌一大片。我也等不及了,我把林小玲放到她家的熊皮地
毯上,用嘴咬著解開了她睡衣的扣子,在柔和的燈光下欣賞著她的玉體。她的玉體真是
完美得驚人,纖腰,大胸,圓而緊揍的小屁股,再加上胳膊和大腿的線條,造物主不知
得到了什麽靈感造出了這絕美的尤物。洪聲這個畫家,一天畫這個畫那個,如果他能把
林小玲的玉體畫出來,既使技法再拙劣,也一定是一幅絕世珍品。人的悲哀就是愛舍近
求遠,視眼前有價值的東西如草芥,費心巴的跑到遠方,結果只找到幾粒小石子。林小
玲也幫我脫下了衣服。我像一隻大鳥樣完全罩住了嬌小的林小玲,我們相擁在一起,我
們在熊皮上滾動著。林小玲不敢大聲吟喚,她齊整的一口白牙咬住了我的肩頭,我越用
力她咬得越狠,好像要把我的肉咬下來一樣,但我已經沒有了痛的感覺,有時被虐待也
是一種快感。我們在雲裏霧裏不知滾動了幾時,天雷震響,我一泄如注。

    屋裏的呼嚕此時又響了起來,我們靜靜地聽著,剛才沒有聽到是我們把世界上的一
切都忘記了。在洪聲的呼嚕聲中,我們在恢復著精力,誰也沒有想到要起來,誰也沒有
想到要穿衣服,我們就那樣躺著,相互靜靜地望著,眼睛脈脈含情,感謝著對方的給與。
半天,林小玲才發現了她咬在我肩上的深深的牙痕,她有些歉疚的伸出小手幫我愛撫著,
小聲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搖搖頭,表示沒有關係,我喜歡被她咬的那種滋味兒。林
小玲笑了,她的笑再一次激起了我的欲望,我歪過頭又含住了她的雙唇,手在她的身上
又一次開始遊走,林小玲便把她的身體又貼了過來----

    我們再次陷入瘋狂的愛欲之中,這一個晚上,更確切說是這一個淩晨,我們接連做
了幾次,好像她和我把積存了上千年的欲望都要在這一個淩晨發泄完了似的,後來,我
們也早就忘了洪聲的存在,天亮時分,我也有些困了,可在這時林小玲推推我,輕聲道:
你聽,他怎麽不打呼嚕了呢?我一聽也緊張起來了,我真怕洪聲此時醒了酒走出來,那
我的臉真就沒處放了,我倒不是怕他打我,他也打不過我,關健我們是朋友,是那種人
稱只有頭和腦袋不能換的鐵哥們,到時他發現了我和林小玲的姦情,那樣,我這個小人
就完了。人可以背地裏全當小人,但名義上一定要裝出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樣,這是社會
的遊戲規則,人們所說的社會經驗也是如此。

    我馬上穿好衣服,林小玲也穿好衣服,我穿好衣服又裝腔作勢地坐在了酒桌前,表
示我貪杯,酒還沒有喝完呢。林小玲穿好了衣服後,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面容,好像全
世界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她走進了裏屋,虛張聲勢的喊道:老公,你瞧你才喝這點酒
就睡過去了,連客人也不招待了,你快起來,我們還沒喝完呢。

    洪聲一點聲息也沒有。林小玲可能是用手推了推他,洪聲還是不動彈。林小玲的聲
音有些變,她喊道:陽關,你快進來看一看----我感到有些不妙,一晚上我和林小玲爲
了成就好事,勸洪聲的酒喝得太多了。

    洪聲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臉色青黃,牙關緊咬。林小玲站在一邊不知所以。我伸手
摸了一下洪聲的鼻息,一點呼息也無,我再伸手摸了摸他的心口,一點血脈的跳動也感
受不到了。林小玲望著我,我只好實話實說,我說,他醉死過去了。聽我如此說,林小
玲咧了咧嘴,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我趕緊捂住她的嘴,我說,現在不是哭的時候,等你
該哭的時候你再使勁哭。

    林小玲果然閉了嘴,她看著我,拿不定主意的問我:那怎麽辦?
    我說,現在是我們統一口徑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喝酒,喝到三點左右,然後
散席,我走了,洪聲倒在床上睡了,你嫌他打呼嚕,一個人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
天亮後,你醒來了,你進到了屋子中,發現洪聲有些不對勁兒,你一推他,發現他不動
彈,記住,不是死了,是不動彈,你趕緊給醫院急救中心打電話。

    林小玲點點頭。我說,你再重復一遍,林小玲果然不愧爲評劇演員,臺詞背得一字
不拉。我說,不論別人或者說是公安局問你,你始終都是這一番話。林小玲又點點頭。
我說,現在你可以給急救中心打電話了,我也該走了。林小玲說,你別走,我害怕。我
說,我不是真走,我是到外面轉一圈兒再回來,是你打我的手機讓我來的。林小玲說,
我明白了。

    林小玲送我到門口,她再一次背誦起來,她道: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喝酒,喝到三點
左右,然後散席,陽關走了,洪聲倒在床上睡了,我嫌他打呼嚕,一個人躺在客廳的沙
發上睡著了,天亮後,我醒來了,我進到了屋子中,發現洪聲有些不對勁兒,我一推他,
發現他不動彈,不是死了,是不動彈,我趕緊給醫院急救中心打電話。
    我笑了,再一次在門口擁吻了她。

    我走出洪聲家不遠,寂靜的早晨裏,急救中心的救護車從遠處嗚哇嗚哇的響起來。
我點點頭,心想,真是個聰明的寶貝娘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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