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標題: 《過埠新娘之倒數》 [打印本頁]
作者:
奴家 時間: 2009-7-1 17:13 標題: 《過埠新娘之倒數》
《過埠新娘之倒數》
作者:奴家
首發於:風月大陸
(謝謝Iqyon 兄之助,散失之拙文《過埠新娘之倒數》復得。謹此致謝。)
每天在月曆上的一小格子上打個勾。還有不多時,我的計謀就得逞了。好日
子愈接近,愈興奮。我這麼孤注一擲,差不多挖空了心思,為了把心上人弄到手
上。若得不到我想要的,就會失去全所有。
先要築一個愛巢。買了一橦「殖民地風格」的舊房子,自己動手翻修裝璜,
把空間配置合用。攻讀大學時,靠做木工掙錢維生。什麼粗活也幹過,裝修、做
家具,難不到我。大床要親手做,用最上等的松木,想像著與心上人將來有多少
美好時光在其中度過。睡房加建壁櫥,給我的心上人陳列漂亮的衣服。為了預備
她來臨,我己為她添滿了一大批穿在裏面,穿在外面,最新款、最性感的衣物。
配襯的各款鞋子,高跟鞋、輕便鞋、長桶皮靴、手袋、帽子、都不能少。
合她穿嗎?稱身嗎?當然要問清楚尺碼。女人大都不喜歡男人替她買時裝手
袋,但我堅持要替她買。女人的三圍尺碼、胸圍杯罩大小,是個秘密,不容易向
人透露,除非用來炫耀。我回國看她時,曾以以無限體貼的語氣,親口問她。她
有點不好意思的對我說︰「你問來做什麼?」誰個母親會將自己戴幾號杯罩,穿
什麼尺碼的內褲告訴兒子?
地對她說:「替妳買衣服。如果你心目中有個自己身材的標準,覺得不滿意
而羞於告訴我,不要緊。儘管把你最理想的說出來,然後向著這個目標努力。當
你來到時,我替你買的衣服都合身材了。」
她還是不明白。她說,去了美國,自己去買便是。」
我告訴她:「妳懂美國的潮流嗎?你自己去買,會說英語嗎?售貨員問你穿
那個尺碼,也不是要靠我替你傳譯嗎?你的兒子是個大學教授,有頭有面,你必
須要穿得有體面。國內城裏最大的店裏賣的最好的時裝,來到美國都不入流。要
相信我的品味。過來的時候,不用帶什麼東西。衣服鞋襪,讓我替你挑選最好的
東西。」
「她說,我的衣服怎麼辦?」
「捨不得丟掉,就送給別人好了。」
「我要帶些什麼去美國?」
「什麼也不用帶。把她自己帶來就夠了。」
我最想念的是她,她怎樣才能明白。自出國後,就害了相思病,醫這個病的
良藥還是她自己。為了早日可以日夕相見,我兵行險著。
申請她到美國和我團聚,仗賴一位頗有勢力的同鄉之助。我替他的兒子找到
一間美國野雞大學,他替我在國內疏通。借他之助,搞到紅頭信紙、護照和出國
批文。辦美國入境手續比辦大陸出國麻煩,因為我們的理由是要結婚。美國居然
接受了我的申請,一切出乎意料之外的順利。天助我也﹗我讓她曉得,要成事,
她必須要完全配合,令美國領事相信她來美國是跟我結婚。否則來不了美國。怎
樣配合?制造證據,證明我們是情侶. 怎樣證明?寫情書。
對﹗情信屬於隱私,所以是有力的證據。要親筆寫,拿出來給領事看,要能
令他置信。
我規定她每個禮拜至少互通一封情信。我寫的,句句都是真情露,甚至露骨。
在這幌子,虛則實之。媽說:她都不敢看,我說如何的愛她,想念她,要親她吻
她的肉麻字句,看得她面紅耳赤。
我說:「你可以當作愛情小說看,把自己代入,令自己相信是真的。幻想我
們是一對異地戀人,在旅途上結識,戀愛,甚至發生了肉體關系。」
她說:「我不像你文化水平那麼高,怎樣寫得出來這些東西?」
我說:「你可以的,一定可以。人人都會寫情書。只要你心裏想到要出國,
和我重聚,靈感就會來了。」例如,她可以這樣寫:「我的彬哥哥,自你別後,
就不能不想你。收到你的信,好像是旱地的甘霖。你知道,你的小軍妹妹多希望
明天就能去美國,在你的臂彎裏,受著你的愛護. 」文采是沒有的,勝在樸實,
與一位農村婦女的背景恰如其份。我收到了,假當真是真作假,讓我幻想著,現
在她己經愛上我,與我談戀愛。
寫了一年之後,連我都迷糊了,到底是真是假。就是靠這些「情信」來往,
是扶持著我捱過那些等候日子,燃點我心中的愛火。直至那一天,電話報信,美
國領事館召見她,在她的護照蓋個印。我那位老鄉,陪兒子過來讀書,答應順道
把我的「夫人」從千裏之外送來。
我把她一張照片,放在床頭。很快,我就不用對著照片做愛。相中玉人,就
會有血有肉的來到,伴我同眠。真實的她,比相中的倩影更美麗動人。那幀照片,
是我特別叫她拍給我看的。鎮上竟然沒有人能替她拍張像樣的照片。於是,我要
到城裏最大的照相館去拍一輯專業的「寫真」。照相館的老板敲了她一大筆,讓
我收到幾十幀化了濃妝,換上多款時裝、晚裝,一臉土氣的母親的豔照。床頭那
一張是婚紗照。
其實,穿的漂亮不漂亮不要緊. 假若可行,我寧要一幀幹淨利落的裸照。由
我拍攝的話,我要時光倒流,捕捉一個一瞬即逝的鏡頭. 在遙遠的老家,破舊房
子外面的廚房,年輕的媽媽蹲下來洗澡的背影。
晨光從半掩的小窗透入,水氣熱騰騰的上升,她光滑的背脊滴下串串水珠,
兩個渾圓的臀兒之間有道深深的溝,水流從那兒瀉下。兩條玉臀抬起來洗頭,在
濕淋淋的頭發刷起肥皂泡。一個乳房的側影,順著膀子搖動,一高一低的彈跳。
忽然,她轉身向我看過來,叫一聲:「彬彬,是你嗎?」兩個顛動的乳峰,直撲
過來……
吉日良辰隆重地降臨,迎接我的新娘子。
闊別多年,我心儀的玉人的身影,在接機處的出口出現時. 我不敢相信是真
的,心如鹿跳撞。她東張西望,在人群中尋找我,我向她揮手。還是老鄉眼利,
指著我那個方向。她看過來,神情生怯、慌亂畏縮. 那是個施展伎倆的機會。我
跑過去,喊一聲媽,她的淚水奪眶而出。在熙攘往的旅客人叢中,她就給我張開
的膀臂攫住,讓我攏在懷裏. 在大庭廣眾前,她不能控制情緒,把臉埋在我的胸
膛,放聲的哭。
「媽,你來到了。我們可以相依為命,我們不會分離了。」我安慰著她。我
要緊緊擁抱著至愛的人,毫不顧忌地把她冰冷僵硬的身體摟在我的膀臂裏,把她
緊緊貼在我的胸膛。
這是我期待的一個感覺,和她肌膚相接,氣息交融。在人群中,好像天地只
有我們兩個,永恒地相擁相愛。我極盡溫存,輕撫她的肩、她的背。在這充滿激
情的一刻,似是無意卻是有意地碰觸她的乳房,搓揉它。這是我刻意營造的氣氛,
趁她甫下飛機,尚未站穩時,安排一個身體的全接觸. 她需要這個擁抱,並且至
少給我愛撫過乳房和摸過臀兒,就會減輕她對日後更親密的接觸的戒懼。
我相信,這樣碰觸她的身體,不會沒有生理的反應。不過,心情如此激動會
掩蓋了性欲的挑逗。當她心情平伏下來時,那種給一個男人的挑動愛撫會在她心
底召喚她,驚動她。
她是清白無邪地向我投靠,胸脯急促起伏,我配合著她呼息的節奏晃動,把
她的乳房壓平在我胸前,抵住我的胸口磨蹭。雖然隔著乳罩和衣衫,但那兩個肉
團的滾動,與我肉體廝磨的剌激,直透全身,竟然消受不了,直打哆嗦,連說話
的聲音也顫抖。
想到我精心布置的陰謀一步一步湊效,一切在意料之內,不禁沾沾自喜。我
擺布的天倫團聚,背後是個情欲陷阱,要媽媽墮入網羅,成為我的禁臠。奪去她
的貞操。一個令自己打顫的,逆天而行的構想﹗就這樣,媽媽在我的懷裏,在公
眾場所,如此肆意地撫摸她的臀兒。她的眼淚沾濕了我的衣襟,一切都掌握之際,
我的老二卻不受控制,硬繃繃的脹大,挺起來,向她的小腹擠壓。它像一條蛇,
要攛入她兩腿之間的小洞裏,我們一個高一個矮,它無法伸延到它想要去的地方。
媽媽感覺到它在蠢動嗎?感覺到它需要她嗎?她會遷就它而讓它進入嗎?我
在思想上己經和她做著愛了,但一切都存乎幻想。但不久,她要接受思想的改造,
在性欲和心靈上預備好,甘心情願地獻給她的丈夫。現在,只是剛剛開始。
我攬住她的腰,捧起她的臉,看著她的濕潤的眼眸,疲累的面容,打量著。
口頭的話卻是:「媽,旅途勞頓了,我帶你回家。」心裏說的是:「完全滿意,
把你接收了。」我仍攬著她,用指頭抹去她的淚水。媽媽說:「自己來。」我說
:「不,讓我來。」她揚起頭,見我眼角也帶著淚,替我抹了。抹過淚,仍不放
開. 我必須趁現在給她一吻,那是機場迎送親人的禮儀. 而我覺得不必問過她,
可否吻她,就托起她的腰,把她的嘴唇湊過來,給她一個出奇不意的濕吻。
難以置信地,媽媽張開眼,看著我吻下去,眼眸閃避我的直視,無耐地閃上。
她不敢動,任我吸吮,嘴裏有家鄉醃制涼果的甘草氣味,直至我感覺到她的唇片
由冰冷轉為溫熱,再放開. 她垂下頭,以手背揩去留在嘴唇的津液。
我馬上握著她的手,說:「來,拉著我的手,跟著我。這個機場很大,你不
懂英語,不要走失。」我牽起她的手,提著她的手李,踏出機場。
媽媽四處張望,不時用手背揩抺嘴角,那個濕吻的感覺該還留在她唇上。她
從沒離開過家門,美國大都會的機場的氣派,對一個世代住在小鎮的中國婦人是
個很大的震撼。她的手,在我的手中,我輕輕拿捏著。這是幹活的手,這雙手曾
把我拉扯大。初而,我牽住的手好像不屬於她的,惘然地握在兒子的手裏. 漸漸,
它變得柔軟,放松,信任地與我的手指互扣著,一步一步隨我而行。
而她臉上有一個問號。剛才的事,勢不可擋的。與兒子擁抱,給他愛撫和熱
吻的一連串的事,我不能把對她懷的歪念直吐出來,需要找個解釋。在入城的路
上,我把在美國生存之道,向她灌輸,而且叫她放心,一切我己有安排,並且都
是為她著想的……
「媽,你知道你以什麼理由來美國的嗎?」
「來和你團聚。」
「當然。但你千萬要記著,並且一定要理解,我們對政府說,我們要結婚。
美國移民局對過埠新娘很嚴格的,假如給查出破綻,會馬上把你逮住,送回國,
我要被抓,給關起來。你知道嗎?」
「知道了。」
「那麼,有人問你,我是你的誰人?你怎樣答他。」
她有點猶疑。
「你這樣表現,就會惹起人懷疑了。你要能不假思索,就說出來,為了我們
的好處。現在請你告訴我,我是誰?」
「我的老公。」
「對了。」
「你會告訴別人,你是我的什麼人?」
「我是你的老婆。」
「你要習慣在人面前,無論是誰,都要和我夫妻相稱. 明白嗎?不能讓人識
破。否則警察會抓你的。」
「別人會相信嗎?」
「只要妳跟我合作。」
一路上,我要她不住地演習著說,我是她老公,她是我老婆,直至到了家門。
我替她開車門,她踏出來,抬頭一看,眼前是塗上新油漆的房子。她看見我們
的房子,就叫了出來︰
「嘩,原來美國的房子那麼大,比照片看來更大。」她一臉驚喜。
我拉住她的手,她沒想到回到家仍要牽起她的手。但是,手己經給我抓住。
拉著她的手有一陣奇怪的感覺,親切,浪漫,自我陶醉。那拖帶我走過我的童年
的手,現在我要牽著它,帶她跨進男女愛欲之門。
「媽,這房子是你的。」
「是我的?」
「那是你的家,當然是你的。待一切手續辦手了,你的名字會放進地契,成
為共同的主人。我所有的東西,由你踏足美國,都屬於你了。」
我的話感動了她。房子洋化的布置,寬敞的空間,教她如入大觀園。她說:
「那麼大的房子,你獨個兒住?」
「忘記了嗎?這是我們的愛巢,為你而築的。」
「愛什麼巢?去了美國連正當的中文也不會說。」
「我親愛的,沒說錯。你不愛我嗎?我也愛你。兩個相愛的人住的地方,不
是個愛之窩嗎?裏裏外外,都是我自己動手做的。」
一踏進大廳,媽就給我掛在壁爐上的一幅油畫嚇一跳。在畫中,我和她,穿
上清朝做官人家的服裝,並肩而坐。我告訴她,我僱人照我們的相片畫的。沒告
訴她,好戲仍在後頭。我讓她參觀樓上、樓下、地庫、車庫,都看過,最後領她
到我們的睡房去。
「媽,這是我們的睡房,是個套間,有很大的衣櫥,你可以買很多很多鞋子
和衣服。那是我們專用的浴室,打開窗簾可以看到山景和園景,你喜歡嗎?」
她顧盼一下,有點錯愕,然後有點尷尬地說:
「我睡在那裏?只有一張床?」
「沒錯,我們都睡在這個主人套間裏。房間是我親手佈置的,大床是我親手
造的,我們叫king size,是最大的床,夠我們兩個人一起睡不會擠。」
「房子裏有空房間,分租了給別人嗎?為什麼……」
「不要問為什麼. 一切都有個理由。只有我們兩個人,但我們要睡在一起。
忘了嗎?我們用結婚的理由來團聚的,不同床睡會教人懷疑。而且,從前在國內,
我們一家人只有一張床,有什麼問題呢?你不願意和我一起睡嗎?」
那是個她不能說不的問題,而我所說的一起睡覺,意義深長,但她不能拒絕。
我抓住她的手,提起來,輕輕撫拂她的手背,以堅定的語氣,一邊說,一邊引她
到衣櫥,將我為她搜購的珍品展出來。
「媽媽,妳穿這條內褲好嗎?和睡袍是配襯一套的。」
媽媽拿上手,張開來看了一看。她面露驚奇的神色。對我說︰
「我從沒有穿過像這露出那麼多肉的東西。還有沒有別的?」
我把睡袍也拿出來,遞給她,說:「美國的女人都穿這些。這都是品牌貨色,
名家設計,讓妳在家裏,把你的乳溝和大腿恰到好處地展露出來。」
媽拿著她的睡袍和小內褲,愣住了,滿臉狐疑,卻不敢說出來。
「美國的女人都是穿這些款式的內衣,算是保守的了。你沒見過美國婦女雜
誌的照片?都比這些更性感。」
媽看看她的小內褲,也看看我,說︰「你只有這些嗎?」
「都是這些VictoriaSecret名牌子,應該合你身材的,而且
保證一定貼身舒服。快去穿上出來看看,尺碼不對可以換的。」我把她的內褲拿
過來,撐開,把釘在褲頭的牌子給她看,並以堅定的眼神,堅持她一定要穿上。
和我討論她裏面穿的衣物,媽相當難為情。我倒絕不吞吐,以為平常,向她
解釋,並且打開抽屜,把所有她的內褲,乳罩向她展示。都比她手中的露更多肉。
我迫近她,一隻手搭住她的肩膀,對她說︰
「妳夠累了,快脫去髒衣服,洗個澡,上床睡吧。」
她難以面對我,只有垂下眼,掩飾她的羞態,掉頭走進浴間。
「沒有門的嗎?」她在浴間裏結巴地問。
「不用關門。主人睡房套間,不會有外人跑進來。美國人生活,很隨便開放。
你得習慣一下。」
「是嗎?我洗澡,上廁所怎辦?」
我不回答。
「那麼你不要看。」
我當然會看她,她在浴間一角,閃閃縮縮地脫下連身裙子,並不褪下胸圍內
褲,就把睡袍罩在身上,都看在我眼中。我說:「其實美國的男人都不穿睡衣。
美國人不穿睡衣,不會穿睡衣上街,也不會穿睡衣睡覺. 」
「他們都光著身子睡覺?」她好奇地問。
「男人通常都脫光裸睡,不過我不會。有些女人什麼都不穿,思想保守的都
只穿一件睡袍,像你一樣。」
聽見我的話之後,她以金蟬蛻殼的方式迅速脫下內褲,穿上我給她的簇新的
小內褲。然後,在睡袍下,把胸圍解下來。兩顆乳尖就從薄紗質料的睡袍突出來,
讓她兩個乳房看起來更挺。她不知道,無論她怎樣遮掩,都是捉襟見肘,藏了私
處露出腎兒,不能不讓我看見她的裸體. 她垂著頭,背向著我,不能回避一雙向
她全身掃射的目光。她不敢看出來,看見她的兒子,檢閱著她的赤露,那鼓鼓的
奶子,渾圓的大腿,恥丘與大腿神袐的三角地帶,覆蓋著那裏和小屄的恥毛叢…
…是媽媽的身體,全裸或是半裸,能看見已是一種福份。
以後,她每天得在我眼前穿衣脫衣,我反而擔心,裸露慣了會失掉嬌羞。在
我的想像中,媽媽就算接受了妻子的名份和責任,甚至為我生育了兒女,例行的
房事仍會一樣的矯揉、羞怯。
只不過是今天,她才初進我房門,己能令她在沒有遮掩,在我注視之下更衣,
並且瞥見她裸露的全相。我滿意光是擁抱她,愛撫她的感覺,而對她的裸體沒有
失望。現在,母親己在我的睡房裏寬衣解帶,乳光臀影,纖亮畢現,幻想漸漸變
為現實,已經令我的雞巴硬起來了。還要求她有閣樓裸女的身材嗎?當然,我還
打算和她上床做愛。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我不著急,也不會強奸自己的母親的。
一定要她情願,才可作愛。因為我追求的是高尚的情愛,而非一時之快。
「看見洗衣籃子嗎?把髒衣服放進去。粉紅色的牙刷是你的,面巾掛在架子
上。」
母親漱洗時,我脫衣。她出來時,我只穿背心和內褲,和她打了個照面。
媽媽穿上睡袍,變成了另一個樣子,我沒法把視線從她身上挪開,兩個乳房
的形狀,小內褲簡約的剪裁,比她在國內拍的豔照,更能現出她成熟美妙的身段。
美妙之處,不是她有《大都會雜誌》那些穿內衣的模特兒的那些曲線玲瓏。我是
看那些女性雜志,按圖索驥替她賣裏面穿的。媽媽穿上睡袍的身段,就是美妙。
她給我看得垂下頭來,睡袍的蕾絲料子好像螞蟻釘她,渾身不自然。
「媽,穿起來真好看。你現在看來像個美國女人了。」
「我還是喜歡在國內自己縫的睡衣。」
「只有老太婆還穿睡衣。你來看看,你的衣櫥裏有各種流行的款式,你喜歡
穿那一款,你自己挑。」我漱口洗臉,仍然注意著她的舉動。她打開衣櫥看了看,
不相信我替她搜集的各款睡袍,比一般賣女人內衣的店子還多。她把其中一兩件
拿出來,在身上比一比,搖搖頭,表示不相信她能穿那麼名貴,卻又性慾的貼身
衣物。抬起眼向我那邊看過來。我裝作沒有注意她。她走到床前,端坐在大床的
一端。
我出來,坐在她身旁,她下意識地挪移身體讓一讓。我再挨近她,搭住她光
裸的肩膀。她再挪開一點,迫近床頭。她睡袍的細肩帶有個小蝴蝶結. 睡袍其實
不是太暴露,她只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同樣雪白的大腿,不過,對但好像脫光了
一樣。我撫弄那蝴蝶結時,她打了一個哆嗦。她害怕我會解開那個結,睡袍就會
鬆脫嗎?
「媽,正式歡迎你回到家。這就是你的家,我們的家了。你喜歡嗎?」我按
著她的肩頭,輕輕揉著。
「我做夢也想不到,你的房子那麼大,我怕會在房子裏迷路。」
「傻話,那是你的家,那裏會在自己的家裏迷路。」
「這些安排都是特別為了我嗎?」
「我最親愛的人啊﹗不是為妳,為誰?」
然後,我按一按床頭搖控制,把睡房的燈都暗了。我搭在她肩頭的手,感覺
她身體繃緊。我的手從她肩頭滑下,攬住她的腰,把她向我攏過來。她的身軀就
靠近了一點,卻又打一個哆嗦。我心裏知道,她面對我這般親暱的動作,有點怯
場。
「以為你睡了。看你滿懷心事。不習慣嗎?」我問。
「初來乍到,可能有點不習慣。」
「和我在一起,不用擔心。世界上只有我們兩個最親的人了。你來了就安心
享福吧。在美國,什麼都有。你要什麼,我都買給你,想去什麼地方,我帶你去。
我都答應過你。」
「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很孝心。」
「你一定要放心。在美國,兒子可以不養母親,但丈夫不能遺棄老婆,要付
膽養費的。你不單是我的母親,而且在身份上做了我的妻子。所以你不用憂心些
什麼,明白嗎?」
「其實,我擔心假結婚犯法,會負累你。」
「噓﹗千萬不要說假結婚。我們是真結婚。假結婚是欺騙政府,人們識破了,
會抓我們坐牢的。一切手續都是正式的,你會成為我合法妻子。」
「那只是做給移民局看的……」
「不要對人這樣說。都是真的。都是事實。每天起來,第一個念頭就是:我
和彬兒結婚了,我是彬兒的老婆,彬兒是我的老公。我們在國內是母子,但到了
美國是夫妻。記住自己的身份和我的關係,不要露出馬腳. 」
「我怕會做不來。」
「不用擔心,不是太難的。美國和國內不同,私人生活最重要。關上門,不
管在房裏幹些什麼事,沒有人會盤問你,幹涉你。出外的時間,我都會和你在一
起,一切依照我說的去辦就行。」
母親點點頭。我們這些枕邊話,希望她能記住。她的確累了,眼皮睜不開。
「媽,要睡了,來個goodnight kiss,好嗎?」
「你說的是什麼?」
「美國人,睡前都會親一親最親愛的人。母親親孩子,丈夫親妻子之類……」
我沒待她回應,繞住她腰肢的膀子使點力度,她的身體靠過來,她斜倚在我懷裏,
來不及反應,我們的嘴唇就交纏著。她的眼眸遊移一回,便合起眼。
我的吻不會與機場吻她時一般狅熱,那是個突擊,來得輕狂。現在是睡前一
吻,旨在溫馨,溫柔。如果她能體會到的話,那是步向浪漫的。輕輕的吻,像是
沒是重量的羽看拂在她唇上,她張開眼,以為完了,遇上我充滿柔情的眼,馬上
閉上。
「你親夠了吧?」
我發現媽媽接吻的經驗不多,以後接吻多了,漸漸會懂得每一個吻的分別。
我不親她的嘴,轉而親她的面。在她耳畔悄悄一聲,好好的睡。
媽媽轉過身,背向著我。從替她蓋被子時,乘機挨揍著她,附在她的背上。
媽媽動也不動,假裝睡著了。我開始在她披上薄紗般的睡袍,柔軟的身上感覺她
的曲線。她仍然不動。她的睡袍是露背的,乳罩的扣子露在外面,我在她耳邊說︰
「你睡覺,忘了脫乳罩。」
「沒關係。」
「讓我替你解掉。」
「我自己來。」
她全身變得僵硬,對我這個宣告,和隨之而而來的親密舉動,不知所措。我
正在解開撘扣時,她把乳罩的肩帶拉下來,比我快一步,把乳罩鬆開了,在睡袍
褪去。我的手心卻按住她的背,一會兒,從她腰肢逐寸上移,在她乳房的下緣探
索它的圓周,並輕輕地,觸摸她的乳尖。那肉團柔軟的藏在我掌中,像拿著稀世
珍品,放不下來。
女人如此給人玩弄乳房,必會十分驚惶、掙扎。她卻沒有反應,像睡了一樣。
不過,她的呼吸很粗,我把她的身體扳過來。她不肯動,我再使一點勁,她就範
了,枕在我的肩頭。她在我臂彎中,愈來愈沉重。我在她耳邊,輕叫她一聲,看
看她真的睡了沒有。她沒有回答,似乎眼皮沉重,撐不開眼。我揭開被子,看到
她一雙裸露的大腿在睡袍下掩映。
我讓她安詳入睡,但自己卻不能眠。實在興奮過度,現在相信今天發生的一
切不是夢中。我端詳著母親慈祥的臉蛋,經過風霜,仍是純樸與溫馴. 我輕輕地
愛撫她的臉、她的肩、她的乳,然後從腳丫子、小腿、大腿掃上去,探到己撩起
的睡袍下,把她的小內褲一寸一寸地拉下,褪到膝上。從那個狹窄的角度,觀賞
我來到這個世界的出口。
那肥美香甜的陰唇,飽滿的恥丘和鬈毛,令我垂涎欲滴。
我把她的大腿分開一點,把一個指頭探進去。媽的身體略為移動,我就縮回。
等候她調整睡姿,把她的屁股蛋兒先作個近距離的鑒賞. 她好像知道我所想所求
的,側身蜷曲而睡。那不是和小時候見過的,一樣結實的臀兒。和她乳房一樣,
比從前肥大。但是我摸一摸,試驗它的彈性。我有信心,如果她能為我好好的保
養維持,還可以為我服務很多年。
這些東西不能稱為「名器」,我不缺乏女生、女教授投懷送抱,但是,那些
都是媽媽的東西,她不會容易給我,以後用的時候,要珍惜著,愛護著。
當我在她臀兒上吻一吻時,她又挪移身體,並發出夢囈。我怕驚醒她,替她
把小內褲穿好,就側臥在她身邊,讓她的呼息噴在我臉上。
我發昏了,但仍支撐著,希望看到我的心上人,睜開眼時,就看見我。
[ 本帖最後由 奴家 於 2009-8-29 15:34 編輯 ]
作者:
奴家 時間: 2009-8-22 11:46
QUOTE:
原帖由 筆帖式 於 2009-8-22 10:30 發表
此篇未曾看過,奴家大當時可是用了另一筆名?
对,当时为某些原因,用过「我是山人」,及「仙地」(山人也)笔名贴文。
作者:
zjxak01 時間: 2012-7-14 16:50
不错的文章呀,文笔也不错呀,题材也不错呀,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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