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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銷魂 作者: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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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QQAA11
時間:
2009-4-26 18:55
標題:
往事銷魂 作者:水月
幾杯啤酒喝過,讓我禁不住飄了起來,彷彿遠離了喧囂的酒場,冷冷的看著
稱兄道弟的同學們。旁邊的阿珂碰碰我:你去不去。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看著
阿珂起身離去。男生們已經忘乎所以了,吆五喝六的,可能已經記不起還有兩位
女同學在這裡了。我也站起來,向衛生間走去。
兩個服務生古怪的看著我,我喝得很多嗎?出來時,靠著牆站了一會。一個
身體靠了上來,我一驚,抬頭,一張紅紅的臉,笑著,兩隻手撐在我身後的牆上
,壓迫著我。我什麼也沒做,實際上我已經呆住了。
「我要吻你」說著,不等我有所反應,酒烘烘的嘴就靠了過來,我試圖用手
推開,但他摟住了的頭,天哪,他竟然這麼大膽。我暈了,周圍一下子靜了下來
,我只聽著他對我說:我早就想吻你了,你真可愛。
我無力的靠在牆上,眼淚在打轉。他就這樣吻了我,就說了一句可愛,我忍
不住抽泣起來。
往事如煙,我腦海裡卻總是留著被他強吻感覺,讓我臉發燙,而現在,他又
坐在了我的旁邊,耳邊聽著男人們的吹捧與自我吹捧,我彷彿又回到了大學畢業
的晚餐。我的心如刀絞,不知為什麼,是心疼自己沒有抓住機會,還是傷心自己
已經畢業這麼多年。他彬彬有禮的為我加菜,彷彿我們是陌生人。我偷偷的望他
一眼,看到的卻是他躲藏的眼神,我又一陣心痛。
我沒有喝酒,然而手中的露露和酒一樣,我已經感覺自己有些暈了。我看著
他頻頻敬酒,又覺得自己像是旁觀者。
似乎一切都是過去的重現,我又在洗手間外碰到了他,他一隻手撐在牆上,
擋住我,沖著我笑。難聞的酒氣,我有些生氣,推他的手,卻推不動,只好站著
,低著頭。他用手托起我的下巴,太過分了,竟然這樣的動作,我一向覺得這是
非常瞧不起女人的動作。我正要生氣,他笑了,我更氣憤了,有什麼好笑的。
「我未成名卿未嫁,可能具是不如人」他調笑似的說。我的淚水滾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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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記:太少了,不過我很膽怯啊,真的一點情色還沒有,列位別罵我。我會接著
寫的,不過年底很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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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真沒出息,見我流淚就害怕了,以為我生氣了,忙不迭的道歉。其實我
哪裡是因他而哭啊,我是為自己傷心啊。
「我未成名卿未嫁,可能具是不如人」,我心裡默默念著,雖然淚水已擦乾
,但我的心裡卻是淚如泉湧。
回到座位上,阿康怪怪的看我一眼,我瞪他,這小子是要笑我嗎?我才不會
在他面前示弱。
阿康沒說話,主任卻發話了:「小梅啊,我給你介紹個男朋友好不好。」又
來了,我馬上警覺起來,做好了一切戰鬥準備。豎起耳朵來,準備反擊,反正狗
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這個小伙子啊,%&*^*(&)((刪去200字)」我想著自己的措辭,一句也沒
聽進主任的溢美之詞。「……遠在天邊,近在身邊,和你又是同學」
轟的一下子,我要跳起來了,不過我還是用開玩笑的口氣說:「不勞您費心
了,我已經決定了……要找個火星人。」心裡把老頭子罵了個狗血臨頭,雖然他
老豆官大,可他今天是求你啊,看你這巴結樣。
回去的時候,主任別有用心地讓他送我。
一路無話,快到我宿舍了,我說:我下車吧,進門還得簽字。
「就不請老同學上去坐坐?」
「今天太晚了」我想說卻沒有說出口來,到了宿舍大門,我默默的簽字,進
門。
他把車停下,跟進來,我打開門,忽然想到自己的屋裡亂成一團,臉上一紅
。
「你先等會吧」我搶先進去,誰知他也擠了進來。面對一屋子的亂七八糟,
我手足無措。不好了,自己的內衣還扔在沙發上,我撲過去,捲成團,扔到洗衣
機裡。他自己在電腦椅上坐下了,我趕緊把他推開,上面我可是我的好衣服。茶
几上的瓜子殼和橙子皮也要收拾,上面還擺著我今天吃剩下的早餐。我忙得暈頭
轉向,其實我是不願意和他相對。
你喝點什麼?我躲在廚房裡,大聲問。
你有什麼? 聲音就在我身邊,我嚇了一跳,他正笑嘻嘻的望著我。
我連忙低下頭:「什麼都有,茶、咖啡、果汁、酒」,我不停的說。
「我自己來,喝!吃的東西真不少」我從水池邊轉過身來,太過分了,他竟
然打開的我的冰箱,那裡面可是太亂了。他自己拿了果汁,笑道:你日子過得挺
滋潤的。
「那比得上部長公子阿!」
「哪裡,我這幾年可是到處跑」
我從他身邊溜到客廳裡坐下。對了,鞋子還沒有換哪!真是糊塗了。趕緊換
上舒適的拖鞋,卻發現他已經又站在我身邊了,真是的。
「你這幾年真的沒變啊」他沒話找話。
「你也還一樣油腔滑調」我毫不含糊的說。
「我給你看看手相」他把果汁放下,捉住我的手。
彷彿又回到了學校,那是個溫暖的日子,在開滿睡蓮的湖邊樹蔭下,他捉住
我的手,給我看手相。我們兩個靠在一起,他輕輕用手指在我的掌心裡劃,弄得
我癢癢的。不過最倒霉的是,我當時的男友正好走過來了,雖然沒說什麼,但我
感覺像干了壞事被人捉住一樣難堪。
「怎麼啦,」
我從回憶中醒過來,正和他目光相對,沒由來的臉紅了。他把我手一拉,我
不由自主地倒在他懷裡,還沒有弄明白,他的嘴就湊上來了,還是滿嘴酒氣,但
我沒有反抗,任他貼在我唇上。我全身發燙,他笨拙的把舌頭伸進來,我向後仰
著,他乾脆把我壓倒門邊的牆上。
我覺得有東西頂住我腹部,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我用力把他推開,他有些
尷尬:小梅!
我走到沙發前坐下,他也默默的跟過來坐下,試圖把手放到我腿上,我拿開
他。
……
他走了,我看著車燈在黑夜裡消失,放下窗簾,倒在床上。我為什麼推開他
,這不是我所期待的嗎?我腦子裡亂成一團。
許久,我起來,脫下衣服,走進了浴室。
我喜歡淋浴,溫暖的水流衝擊著我的身體,我喜歡這種感覺,就像有人輕輕
的撫摸我全身一樣。我閉上眼睛,任水流沖刷著我的臉。睜開眼睛,看著鏡子裡
的自己,我忍不住撫摸。其實我不喜歡自慰,我喜歡想,喜歡那種感覺,而那種
感覺是自慰無法帶來的。
啊呀,忘記帶浴帽,把頭髮弄濕了,真是的,這麼晚了。我不喜歡用吹風機
,因為怕會傷頭髮。可是沒辦法,……。
我又做夢了,夢見一個男人爬到我身上,和我做愛,我扭動著,很舒服的感
覺,只是我怎麼也看不清男人的臉。
天亮了,鬧鐘把我叫醒,等我真的睜開眼睛已經是7:15了,快點,班車是
7:30。匆匆的洗漱,早餐是顧不上了。抓了一包牛奶,就衝下樓去,最後一個
衝上班車。
早上有例會,主任在一邊囉嗦,我們在一邊看報紙。等到當天所有的報紙交
換看完不得不東張西望的時候,主任的訓話也接近尾聲了。
唉,肚子咕咕叫了,趁著別人不注意,從櫃子裡拿出一包雪米餅。正吃的高
興,會已經散了。「程小梅(姑且這麼稱呼我自己吧,當然是假名了,不過也不
全假),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好的」我差點沒被噎住。
有點不安的推開主任的門,老頭正裝模作樣的伏案工作,地方支援不力的腦
袋中央明晃晃的。
「小梅啊,你看看我這個計算機怎麼沒有撲克牌了」
真沒辦法,誰叫我是唯一的工科生哪,那幫學馬哲、社科、中文的男生只會
打打字。至於這種技術活就全成了本小姐的專利,真是生不逢時啊。不時的還得
進行掃盲教育。
(諸如:小梅啊,你看我的計算機怎麼越來越慢了,是不是保存的文件太多了,
內存滿了。
小梅,我的計算機啟動不了了,……沒有,我沒幹什麼啊,就是照著課本上
練習啊!,……就是格式化一下。
小梅,壞了,計算機瘋了,……什麼,你說鍵盤怎麼?……原來是鍵盤卡住
了……。)
「小梅啊,今天晚上有事情嗎?」主任站在一邊笑裡藏刀的問。
我一下子警覺起來:「有啊,您有事嗎」
「私事就先放一放,一個領導,也是我的老同學,到南邊來了,我們要接待
一下,你就和我一起陪領導吃個飯。」
「假公濟私!」我心裡說,要我給你充門面那!
一天的工作很快就過去了,下午4點,我和主任就前往酒店。開車的是我們
部的司機阿堅,一路上儘是笑話。
那位領導住在本市最豪華的四星級酒店(據說其實是五星級的水平),我們
進去的時候,客廳裡還有另外一撥人。
「盧局長,你看,我同學來了,我晚上確實有事,就不叨擾了」
說著,我看到了這位領導,看上去比主任可年輕多了,要說主任是他老師,
恐怕沒有不信的。
閒話少說,這位領導這次來這裡只是路過,要去海南參加一個會,順便來拜
訪一下老同學,中午已經應付了一場了。主任說今天晚上主要是玩玩,我們和他
秘書一行四人就離開了酒店。
主任請吃海鮮,於是驅車40多公里到了一個偏遠的小鎮。說偏遠,實際上和
城裡一點都不遜色。這裡海鮮很有名,我們在二樓坐下。
秘書姓修,長的很高大,也很英俊。溫文有理,看得出是大機關出來的。吃
飯的時候主任和領導自然談同學、老師。我也聽不明白,也懶得聽,就隔著桌子
和修秘書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時不時地盡下義務,陪著主任笑幾聲。
酒喝多了,主任話也多了,於是非要我陪領導幾個酒,喝就喝,小妹我雖然
不喜歡喝酒,但是該喝得時候還是能應付一下的,比大學畢業時要鍛煉出來不少
。
喝了兩杯,領導說什麼不喝了,這可不行,老頭非讓我陪四杯,任務還沒完
成啊。我一急,端起杯子就往領導面前送,他抓住了我的手,我手一抖,有些潑
灑到了他腿上。急忙那起紙巾低著頭給他擦拭,他說著不用,要拉開我的手,不
小心我的手碰到了他兩腿之間,一窘,就放開手了,心裡怦怦直跳。
吃完飯,主任說去玩玩,又開車到了市裡,主任熟門熟路,來到一家夜總會
。停下車,我輕輕對主任說,我不去了,我先回去吧。主任哪裡肯,仗著臉上有
酒,說:就是唱唱歌,沒什麼。
領導站在幾步遠處,我覺得他好像在笑。不過燈光暗,看不清。
來到樓上包房,很悶的感覺。坐下來,小姐就跟著進來了。真怪,都是人高
馬大的,讓本人自慚形愧,不過長相,不是我自誇,好像還都不如我啊。我悶在
一邊吃零食,主任卻不放過我,一會要我陪領導唱歌,一會要我陪領導跳舞。唱
歌還行,就是本姑娘經常發音不準。跳舞嘛,這不,領導把我拉上去了。
領導的舞跳的很好,應該說是一個很好的舞伴。不知為什麼,他沒有滿嘴的
酒氣。邊跳邊聊,原來他不是主任的同班,比主任要低一級,不過都是在黨支部
,所以比較熟。又問我的情況,我就迷迷糊糊的都說了。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
特別容易被感動,尤其是音樂。聽著令人沉醉的歌曲,我漸漸的有點異樣的感覺
,好像回到了夢境,好像和一個很熟悉的男人在跳舞,好像這一切只是重複往事
。我相信領導也看出了我的變化,因為我自己都覺得我的眼睛放光的了(實在想
不起什麼形容詞,特別渴望什麼的感覺)。
領導把我摟得更緊了,讓我都有點不好意思,轉過來的時候,我看見阿堅瞪
著眼睛看著我,壞了,明天肯定讓人笑話,我還算清明的腦子閃過一絲念頭。
接連跳了兩曲。我看著主任老頭放開身邊的小姐,朝我看過來,我故意扭過
臉去,我還不知道他想什麼,我才不和老頭子跳舞那。伸手拉過了有些故作拘謹
的修秘書。
修秘書也很會跳,不過畢竟是秘書,跳舞的時候還忘不了經常看看領導的眼
色。
其實我現在已經有些迷醉了,酒精和音樂刺激了我,讓我感到了一些渴望,
彷彿自己也是個煙花女子。修秘書很有男人味的氣息讓我難以控制,我慢慢的靠
到他身上,他也很配合的把我帶到包房的另一角,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看到另外
三個男人正和小姐們調笑。房間裡彷彿有一團煙霧,我好像就漂浮在夢境裡。仰
臉望?修秘書稜角分明的面龐,好像是夢中的男人,又好像不是,我慢慢閉上了
眼睛。熱熱的、軟軟的東西壓在我唇上,我吮吸著,不由得停了下來,雙手移到
了他的背後。沉醉在瀰漫到全身的快感。
樂曲停了,我也驚醒過來,紅著臉推開修秘書,兩個人若無其事的走回去。
「小梅,我和領導出去一下」說著,主任就和領導匆匆離開了,幾個小姐也
走了。不會兒,主任又回來,把阿堅叫走了。
包房裡就剩了我和修秘書,我有些尷尬,想離開他一些,沒想到修秘書一下
子拉住了我。緊接著就吻了上來。我心中的渴望一下子被引發了,也反手抱住修
秘書。兩個人熱吻著,修秘書漸漸把我壓倒的沙發上,我只是被動的回吻著。只
覺得一隻手從裙子下面伸進來了。我有些害怕,想推開,可是卻沒有行動。
手伸到了兩腿之間,我緊張的夾住了他的手。他抽了回來,開始撫摸我的乳
房。我可以感覺得到我的乳頭硬了,癢癢的感覺讓我無力反抗。他把手伸進衣服
裡面,直接撫摸我的乳頭,這是我最敏感的地方,真要命。
我扭動身子,感覺得到他堅硬的下體正壓在我的右腿上。他感到了我的變化
,又把手伸到了下面,這次我沒有動,任由他撫摸。他隔著內褲,沿著縫縫來回
摩擦。我只覺得身體越來越軟,雙腿不由的張開了,他的手從內褲邊沿探了進入
。真是難受啊,心裡只想被他插進入,可是沙發也太不舒服了,我的一隻腳垂在
地上。他放開了我,我只覺得一股失落感湧上來。誰知他解開了腰帶,我忽然有
些清醒了,啊,這是包房啊!萬一有人進來,我還怎麼活啊。我推開修秘書,坐
起來,滿面紅霞,燙的可以燒水。
修秘書還不死心,我有氣無力的說:不能在這裡。他人也很地道,不再糾纏
,兩人默默的整理衣服。我剛剛整理好裙子,他突然抱住了我。兩個人又熱吻起
來,我又陷入了迷醉的狀態,身體被他引導著,迎合著他的親吻和撫摸。慢慢的
倒向沙發,我伸手撫摸他的下體,卻被他挪開了。他直起身來,我軟軟的靠在沙
發的一頭,輕輕的說:謝謝你。
他一愣,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說謝謝,可能是感謝他及時剎車吧。
我站起來,對他說,我想先走了。他點了點頭,說,我送你。
夜涼如水,我一個人在夜色中慢慢走著,漸漸的冷卻自己滾燙的身體。月亮
在都市的天空有心無力的閃爍。看不到上面的桂花樹。小時候總以為吳剛和嫦娥
是一家人。廣寒寂寞,不知這不是一家人的吳剛和嫦娥是怎麼過的,我要是嫦娥
,怕是也忍不住偷情吧。想著想著,禁不住為自己的胡思亂想笑了。
一輛的士從旁駛過,停在前面,按了下喇叭。我向來願意與人方便,看到司
機掙錢辛苦,總覺得不作他的車不好意思。緊跑幾步,上車回家。
門口還停著一輛車,我也沒在意。正要進宿舍門,他突然出現了。「你怎麼
在這裡,」「等你啊」臉上是永遠不知道為什麼的笑,真討厭。「嗨!你要給我
簽字啊!別走」沒辦法,他又跟著我上了樓,反正昨天最亂的時候他都看過了,
我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說罷,你有事嗎」我坐下問。「這個……」他撓撓
頭。真沒辦法,我心裡有氣,這人就是臉皮厚。我和他是大學的「戰」友,就像
有些人說竟爭對手似的。從學生會到校團委,一直是競爭對手,但他也給了我很
多幫助。其實我挺喜歡他,甚至差一點愛上他,我們兩個人有過一段非常含糊的
關係,說不清道不明的。畢業後他老豆連升三級,我也沒再和他聯繫。不說話就
算,我起身洗個臉。回過頭,看他正靠到門上望著我,一臉可憐相。「你的事情
辦得怎麼樣了?」害得我主動說話。「快好了,曾市長很好說話。」「你是不是
要發財了」我可能太喜歡錢了吧,「賺了錢可要想著我點」「沒問題」他一拍胸
脯。
我還頭一次見像他這樣的幹部子弟,「對了,你算不算高幹子弟那?」
沒有回答,我一回頭,他正色迷迷的盯著我的臀部。我順手率他一臉水,轉
身進了裡面,正要關門,發現他竟然還跟過來。看我瞪大了眼睛,一愣神,砰的
一下被我關到了廁所外面。
出來之後,見他臉紅紅的,真是好笑。
「我還要洗澡,你進來嗎?」抱著衣服,我笑著問。沒等他憋出話來,我轉
身進去了。
彷彿有生命的一樣,水流撫弄著我的肌膚。想起了修秘書的手,禁不住有些動情
,伸手撫摸一下乳房,硬起的乳頭在水流中跳動了一下。自己真有些想啊,要是
當時讓修秘書……會怎麼樣?手不由的伸到下面,輕輕拂過自己的花心,讓我全
身起了一陣顫動。
很久了,我默默的想,自己最美好的時光,就這樣過去嗎?「花開堪折直需
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自己不就是一朵堪折的花嗎?可是往事不堪回首,自己也
許只能算殘花敗柳了吧。不過,在有些人的眼裡,自己是朵最美的花也說不定。
說不定,外面那個,嘻嘻…。
想到這裡,我又有些發燙。
………
出來的時候,他還在外面坐著,無聊的看著電視劇。
「你還不走嗎?」我下逐客令了
他直直的望著我,我看了一下自己,哎呀,我一個人住慣了,只穿了件睡衣
就出來了,沒有戴胸罩啊!我臉騰得紅了,誰知他竟然走了上來,抱住我,吻住
我的唇。怎麼今天這麼大膽,好像他只有喝了酒才會膽子大的啊。
我已經被他緊緊的抱住了,一股男人的氣息撲來,今天沒有酒味。他熱烈的
吻著我,嘴裡喃喃著。被修秘書勾起而沒有滿足的慾望讓我我不由自主的迎上去
。我身體很快熱起來了。本能的衝動讓我緊緊的貼在他身上,他的手很快就在我
身上遊走起來。我呻吟著,他的手指觸摸到了我的私處。我從他的熱吻中掙脫出
來:抱我進去。我輕聲說。
他一下子把我抱起來,我又進入了幻境,輕飄飄的在他懷裡,飄進了我的臥
室。他脫掉了我的睡衣,撫摸著我的乳房。扯下我內褲,親吻著我身體。我全身
火焰一樣在燃燒,可我的思維十分清晰。彷彿一個旁觀者,看著他玩弄別人的身
體。
然而我很快又恢復了沉醉,他吮吸著我的下面,讓我陷入了迷離的境地,等
我再清醒的時候,他已經分開了我的雙腿,我不記得她什麼時候脫的衣服,他插
了進去,我清楚的感到熱熱的東西擠進我的身體。終於來了,我知道會有這麼一
天,從大學裡我們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我就知道:如果他想要我,我是不會
拒絕的。這是愛嗎?我說不清,好像只是喜歡,是夥伴?是朋友?還是情人?他
溫柔地吻著我,雙肘支撐起上身,在我身上衝刺著。我躺在那裡,等著他所取這
些年的補償,我應該這樣說嗎?我不知道。他的東西進出著,充滿我的身體,又
抽出來,帶起一陣陣的漣漪。我漸漸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知道自己需要什麼。
我挺起腰,配合著他的動作,給自己帶來更大的快感。我的動作漸漸的變成反射
似的,狂亂的挺動。我回到了夢境,在夢裡我和男人做愛,奇怪的是我看不清他
們的臉,似乎沒有必要,因為好像就是一個男人。我所經歷過的男人,都彙集在
一起,向我沖刺。我真的愛他們嗎?我愛過他們嗎?我經歷了跌宕起伏的感情,
但我一直懷疑,我愛的是他們嗎?我吻他們,我為他們表現出一個情人或者女友
的溫柔,讓他們在別人面前贏得羨慕或者妒忌的眼光,我可以每天為男友煲湯,
送到他的宿舍;我可以在眾人面前和他親吻,滿足他的虛榮;我可以獻出自己的
肉體,任由他享用。我愛的究竟是他們還是我自己,亦或我愛的是我的愛。我有
時候像母親滿足吃奶的鶯兒;有時候像姐姐滿足撒嬌的弟弟;有時候像情人滿足
饞嘴的偷腥貓兒;有時像楚楚可憐的妹妹,滿足他們征服和保護的欲望;我滿足
了他們,他們也滿足了我,這是交換嗎?如果是,我又和妓女什麼區別?她們換
取金錢,而我換取滿足,而我們的區別就僅僅在於我不缺錢嗎?我不敢相信自己
的愛,不相信自己會愛。可我的身體讓我混亂,我經不住我身體的誘惑。
我的肉體劇烈的扭動著,他給我的快感在我白皙的身體上積累,等待著把我
送上最高的山峰。啊,我忍不住叫出聲了,他正向我訴說著,說著他愛我,喜歡
我,要娶我。我也被他的話感動了,我口中語無倫次的回應著他。我向幾個男人
說過這些話了,我感到自己有些虛偽,可是至少在這一刻,我是真誠的,我真心
的愛著壓在我身上的這個男人。我愛他,愛他的東西,讓我欲死欲仙的東西,那
個神奇的東西。我是真誠的。我用我的身體接受他的愛,我用我的身體回報他的
愛。我把乳房送到他嘴邊,他很費力的吸著,我喜歡,像一個孩子。
一波波的巨浪終於把我送到了彼岸,我咬住了他的肩膀,任憑他一記衝刺讓
我打到興奮的巔峰。無比的舒服,無比的快感,我全身放鬆下來,他的肩膀已經
被我咬出了血。我滿懷歉意的輕吻著我的齒印,蠻有興趣等待著他的高潮到來。
我是一個特別敏感的女孩,自從第二次做愛開始,我每次幾乎都能很快的達
到。
他在我身上賣力的運動著,我覺得他的樣子很可愛,忍不住笑起來,這下子
壞了,他奇怪的望著我,停了下來。
怎麼辦哪?我溫柔的說:要不你從後邊來?
他愣了,把我嚇一跳?是不是我太無恥了?
然而他沒有同意我的建議,繼續衝刺。我撫弄著他的乳頭,小小的,很好玩
。
他快要達到了,狂亂的親著我,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的下體一陣緊繃,
在我裡面抽動起來。我才想起來忘了讓他採取措施,不過也沒辦法,我這裡沒有
套套。唉!明天買藥去吧。
達到高潮的他像團爛泥,我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挑逗他:還要不要了。
「要」他咬牙切齒的說。我從他身上下來,側對著他,一條腿還壓在他身上
:「我看你也是有心無力了」
「我早就想要你了」他突然對我說。
「什麼時候?」我津津有味的問,
「那天在大禮堂排練的時候,你還記得嗎?秋季藝術節」他露出回憶的表情
。
「你在排練健美操,我在佈置道具,你讓我幫你繫上帶子。」
我已經想不起來了,不過為了不掃他的興,我嗯了一聲。
「你的身體包得緊緊的,很誘人,你知道嗎?我當時就想要你。」
「我問你,今天你為什麼這麼大膽?」我問
「我覺得你不會拒絕我。」
「這麼自信?」
「真的,我看過你手相了」
「胡說,告訴我你從哪裡看出來的」
「天機不可洩露」他很正經的說,
「那你說我是什麼性格?」我把自己的身體貼近他,膩聲問道。
「隨遇而安,所以也不會輕易的拒絕別人」
「那你是說我容易上鉤了?」我揪住他的耳朵。
「其實是你不忍心讓別人失望,你別……」
「你信不信我踹你下去?」我輕輕的說,然後用力一腳,他就到床下去了。
他呲牙咧嘴的爬上來,我已經轉過身去:「別鬧了,我要睡覺了,我明天還
要上班。」
「你怎麼能這樣?」他好像真的生氣了。我轉過身:「怎麼了,別哭啊」摟
過他來,做母親哄嬰兒狀。
他哭笑不得:「我是說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什麼想法?」我莫名其妙。
「我們做愛了啊!」
「你輕點,我知道,所以我要好好睡一覺」我不以為然
「我叫你睡!」他撲在我身上。
近距離接觸的結果是:他又硬了,又爬到了我身上。
我輕輕咬著嘴唇,在他達到高潮之前,我有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實在是太累了,我們兩個就這樣摟抱著睡了。
奇怪的是,我我沒有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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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的第一節就完了,小妹文筆粗陋,且隨心所欲,興之所至,筆之所至
,難免有污各位之目。小妹這裡道歉先了。
往事銷魂之一 如夢如幻
沒有什麼東西能讓我在早上準是起來,我睜開眼睛。已經7:30了,天那!
班車!我撲到窗前,班車正緩緩駛出大門。我失望的轉回身,卻見他正在我面前
,啊。我什麼都沒穿。回憶起昨夜的瘋狂,我真的無地自容。
他不情願的轉過身,讓我穿好衣服,嘴裡嘟嘟囊囊。
他把我送到單位,我打開車門出去,卻被他叫住了,仰著臉做出噁心的樣子
,想讓我吻你?我摔上車門,昂首離去。
專車就是好,到了辦公室還不到8點。我坐下來,開始吃早餐。
無聊的工作還不快點結束,我望著牆上的掛鐘,呆呆的想。
電話響了,我打起精神:你好!
小梅,是我
是他?我一下子來了精神。
晚上請你吃飯好不好?
好啊!在那裡?我脫口而出,真是太沒有矜持了。
我去接你。說完掛上了。
怎麼?晚上有飯局?一整天沒有出現的同事又準時在下班前出現在辦公室。
你還是趕快到處轉轉吧。我懶懶的說。
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我仔細的收拾著眉毛,我不喜歡自己的眉毛,太細,可
我又不願意紋眉,我怕疼。
肚子咕咕叫了兩聲,中午沒有吃飽,食堂裡的菜我早就能背下來了。
我洗洗手,端詳著鏡子裡的自己,長的海說的過去吧。
不走嗎?芳姐問我,
不走,等個人。每個人都這樣問我。
班車開走了,自己傻傻的站在門口。年輕的保安有禮貌的請我進門衛室坐。
我坐在裡面,心中的火越來越大,正想打個電話,手機響了。
我馬上就到。
還沒有等我說話就掛了。真沒面子。
他總算來了。我一言不發坐進車裡。
他笑著問:你想去哪裡?
回家。我賭著氣說
回家?他望我一眼,見我不高興:不吃飯了?
都餓死了。我沒好氣的說。
路上塞車。他小心的解釋。
我板著臉,聽著他在我耳邊不停的解釋。漸漸的再也忍不住笑了。
見我笑,他一下子放鬆了。
晚餐是輕鬆的,除了他像一隻狼狗盯著獵物一樣總是等?我看。我看得到他
眼裡的欲望,我踢他的腳:哎!我問你件事,你要好好回答我。
什麼?他回過神來。
你硬了嗎?我壓低聲音,笑著問?
他有些窘迫,顯然沒有想到我問出這話。
我把手放到他腿上,他著急的把我手拿開。
假正經,我笑道。
他環顧四周,沒有人注意我們。
你想嗎?他壓低聲音,捉弄似地問我。
我拿起湯匙,狠狠敲在他伸過來捉住我左手的爪子上。他慘叫一聲,縮回手
去。其實我下面有些反應,我知道,就因為他剛才的那句話,我下面已經濕了。
我真是太敏感了。我忍不住夾了夾腿。我已經吃飽了,我在大學裡就是以吃飯快
而著稱,他則是基本沒有把心放在吃飯上。
我已經沒有心思吃飯了,望?他,他望?我。
吃飽了?他臉有些紅。
嗯!
結完帳,我們離開了座位,我看到他下面鼓鼓的,心裡一跳一跳的快起來。
地下停車場裡空無一人,坐上車,我拉過安全帶,卻被他攬了過去。沒有來
得及反應,熱熱的嘴唇蓋在我嘴上。我剎那間迷醉了,放開安全帶,胡亂的靠過
去,一隻手抱住他的脖子。
他激烈的吻著我,他的舌頭侵入進來,四處攪動著,我不由得回應著,身體
熱起來。
他一邊吻著一邊想我身上壓過來。我正被他吻的迷亂,身體卻向後倒去,他
壓到我身上,胡亂摸著,我感到一隻手伸進了我的衣服,他揪住了我的乳頭,我
疼的哼了一聲,他好像發了狂,撩起我的上衣,我的胸罩也被他掀到了上方,我
的乳房露出來,他好像惡狼一樣伏在我身上,我任他啜吸我的乳頭,一陣陣麻酥
的感覺讓我無力反抗。我知道這是在停車場,我知道這裡太危險了,但是我無力
推開身上的男人,我的手被他向後按壓在放平的椅子上。他貪婪的吸著我的乳房
,一會是左邊,一會右邊。
下面一陣涼意,我知道裙子被掀開了,內褲被扯向一邊,他突然放開了我,
手忙腳亂的開始解褲子。我坐起來,環境的危險讓我抑制了情慾。可是他已經把
褲子褪下來了,昂首挺立的陽具頭上站連著亮晶晶的細絲。這時我才發現車門的
簾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下來了,但是從縫隙裡仍然透出外面的燈光。
他推到我,我掙扎著:別,我們回去,我給你。
他似乎聽不見我的話,我被他分開的雙腿被她的胳膊抬起來,下面重重的壓
在我身上,我的下面被刺穿了,我倒在座椅上,他雙手按在我的肩上,衝刺著,
這讓我很不舒服,我挪動著雙肩,他停了下來,雙手抱住我的腰,把我向後扔。
我的頭靠到後座椅的背上。這讓我舒服了一些。但是下面充填物的消失讓我感到
空虛,我無恥的向他伸出手,他跪在我雙腿之間,分開我的內褲。
啊,我有被插入了,我的身體應和著,他一手支撐著,另一隻手用力向前伸
,摸索著,突然,下面滑出來了。我伸手去捉他的雞雞。後面的靠背被放平了,
他又把我向上挪動,我捉住了他的東西,滾燙的,滑滑的,我試圖把它放進去,
他的下體一挺,讓我呻吟起來。現在的姿勢讓我舒服多了,我把雙腿翹起來,以
便支承在座椅上和車門上。
好舒服,好興奮,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扭動著,他的臉扭曲著,從上方望著
我,我被他蹂躪著,快感打的我無意識的呻吟起來。我又來了,我又來了,高潮
的美妙在向我招手,我努力著,我挺起腰讓自己和男人貼合的更緊密。沒有脫下
的內褲讓我有點不舒服,但這影響不了我的高潮。在男人的沖壓下,我白白的身
體扭動著,來了,來了,高潮無法阻擋的湧過了,全身如同觸電一般震顫著,我
的下體不由自主的收縮,我感覺噴射出來什麼,這讓我有一絲羞愧,但我已經沒
有時間了,剎那間,我的意識消失了。
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他還在我的身上聳動,我挪動一下雙腿讓自己更舒適
些。
他達到高潮,像一個攀登者終於到達頂峰,他把爆發精液送進我的體內,軟
化的小東西仍然在我身體裡不甘心地抽動,彷彿要擠出最後一滴。慘了,藥!哎
,沒辦法。誰叫我也不喜歡套套的感覺。
我推開他,他不情願地從我的身上下來,我匆匆穿上衣服,沒有忘記讓他轉
過身去,悄悄墊上兩張紙巾。
車行駛在繁華的街道上,我已經感到雙腿之間流出了什麼。這種感覺讓我很
不舒服,他吹起了口哨,似乎有些得意。這讓我有點受侮辱的感覺:你是不是在
想終於到手了?
哪裡!我在看見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我的。他瞟我一眼。
哼!男人為什麼都是這樣喜歡吹牛,我想到。轉過臉,沒有再說話。
我的心理很讓我奇怪,好像我命中如此似的,沒有激動,沒有興奮。好像妻
子和丈夫完成了例行的公事,開始的衝動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是不是對於性愛已
經太習慣了?還是我本性如此?顛簸的車上是我幻想盛開的地方。
我的第一次已經是一個遙遠的影子。按照很多小說描寫的,我應該對於自己
初夜刻骨銘心。可我幾乎忘記了自己的初夜,那個讓我破身的男孩,我也經常想
不起他的名字。如夢如幻,彷彿是童話裡的事情。
我的第一個是我的高中同學,不,應當說是小學同學,當時我們是冤家對頭
,從不相讓。他是第一,我就是第二,我是第一,他就是第二。我是中隊長,他
是大隊長。我們打過架,也好過。我給他帶點心,他借給我紅樓夢。
高中裡本來已經淡忘了他,誰知道他又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彷彿回到了小
學,只是我在他眼裡看到了拘謹。我們很快就走在了一起,不知道為什麼?我們
開始了一張轟轟烈烈的戀愛。每個人都知道了,老師,家長,鄰居,甚至校長。
盡職的老師找我談話,我一言不發,老師拿我沒辦法,因為我是有名的好學生。
老師也找了他,但是他的家庭讓學校有所顧忌。於是我們天天在一起,除了上課
。
於是我們做愛了,就在一個夏天的中午,在我的床上,而我的母親,當時正
在樓下的臥室裡午睡。我們甚至沒有接吻,因為我當時覺得接吻不好。在做愛之
前,我們最深的接觸就是牽手。但我們就做愛了,我不記得我們是怎樣做愛的,
但我記得我們是爭奪什麼東西,不經意的,他抱住了我。我們倒在床上。第一次
很疼,但也不是難以忍受,我沒有流血,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感覺到我失去了
什麼,那時候我的天空,就像月光下的道路,又長又寬,是銀白色的。我一樣的
歡笑,一樣的和男孩子騎自行車去旅行。他也一樣被老師罰站,一樣地用獨立特
行的文章嘲笑死板的老師。
不一樣的是,我們幾乎每天做愛,在我們家。我的小床,應該記住了多少翻
雲覆雨的景色。我們一塊學習,我們一塊回家,我們一塊做作業,我們一塊享受
禁果的甜美。我們一塊逃課去爬山,我們一塊跑步。我的成績依然是第一第二,
他的成績依然是時好時壞。沒有人敢嘲笑我們,也沒有老師再來干涉,甚至連我
的母親也認可了我們的交往,覺得這是門當戶對的姻緣,當然他們無論如何想不
到自己信任的女生幾乎每天要做的事情。
平靜的日子持續到他離開,他父親奉命調動,離開我所在的城市。這讓我傷
心欲絕。他瀟灑的離去,留給我瀰漫的黃沙和一句古詩:揮手自茲去,孤蓬萬里
征。我彷彿看著我的詩人騎著白馬離去,心頭是磨不去的惆悵和決斷。他沒有回
頭,消失在汽車揚起的沙塵裡。他消失在我眼前,也消失在一個k孩的夢裡。
回憶被打斷了。他可能是覺得我的沉默是後悔的表現,收斂了自己。直到我
的宿舍門口。我沒有邀請他上去,他非常紳士的目送我離去。直到我走到樓門口
,停下來,回頭,為了完成他所期望的動作,果然,他衝我揮揮手,完成了他自
己應該的程序。我走進樓門, 再次轉身,他的車已經開始轉彎。我不知道我為
什麼要這樣做,好像要印證什麼?
帶走了我的初夜的男孩消失了,另一個男孩出現在我眼前。他是我們的夥伴
,我們一塊出行的夥伴,很快,另一個女孩和另一個男孩加入進來,我們形成了
四人組。這時候的記憶是非常清楚的。
我們玩遍了所有的好玩的地方。上課的時候,我們四個人總要坐在一起,我
們經常交換座位,經常傳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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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6-22 14:28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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