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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和趙姐 作者:以淚洗面奶 [打印本頁]

作者: tdk1234    時間: 2009-4-25 23:54     標題: 我和趙姐 作者:以淚洗面奶

一直的對趙姐很想念,這份想念源於趙姐給我的感受,那麼的強烈那麼的讓人欲罷不能;也來源於趙姐多變的性格,有時候熱烈狂熱,有時候卻含蓄內斂。

    和趙姐的交往也是個水到渠成的結果,那時候趙姐在我們單位傳達室工作,這話說起來距離現在也將近十年了。

    最初發生關係的幾個熟女人妻都是自己單位的。實在是沒辦法,自己交往的圈子很窄,而且單位裡的女性又大大的多於男性,機會來了,放過實在可惜。

    其實,和自己單位裡的女人發生禁忌的關係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一旦東窗事發大家都很難堪。不過,好在現今的社會對類似的這種事情包容度很高了,即使真的有人知道了,最多就是大家私下裡八卦一下罷了,並不會對當事人的職業生涯有什麼立竿見影的影響。不過還是奉勸諸位,工作上要想有更好的發展,這種事情還是盡量少做,俗話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那些草,平日裡或許沒什麼用處,但危險來臨的時候,真的可以遮天蔽日的。可惜,那時候我年輕,很多道理都不是很懂,更多的想法是及時行樂。還好,搞到的女人都是有家室的,我害怕暴露,她們更加的害怕,總算平安無事,而且,幾年以後我就辭職不做了,也是萬幸。誰知道時間長了會不會讓人察覺呢,很有可能的,畢竟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有些說遠了,咱們回到主題。

趙姐是個下崗工人,那時候三十八九歲吧,據說和我們領導有些拐彎抹角的親戚關係,便來到我們單位,在收發室裡做一些簡單的工作。

    平日裡沒什麼交往,有時候會來我們科室送一下報紙或者信件,一來二去有些熟絡,沒什麼太多的感覺。

    唯一感到和一般的下崗職工不同的是,趙姐的穿著打扮還算有些格調。我說這些,並不是對下崗職工的歧視,因為那時候很多下崗職工都是那些工廠裡的,文化程度不高。穿著上大多數人要不就是隨隨便便的不修邊幅,要不就是穿著很誇張俗氣。化妝也是,大多數女人分兩種,一種是根本不保養,尤其是結過婚的女人,對自己放任自流,早早的就真成了黃臉婆,另一種是很愛捯飭,但不得法,粉底很厚,頂著一張大白臉招搖過市的,嘴唇抹得鮮紅,讓人倒足了胃口。

    趙姐還可以,每天淡淡的妝,感覺很符合她那個年齡,穿衣上也很體,雖然不是什麼高檔時裝,但收拾的乾淨利索清新靚麗,就是長的一般算不上太漂亮也不算很醜。趙姐的個子算是中等有些偏高,身材也算還好,雖然三十多歲似乎並沒有發胖太多,就是有一點點的豐腴。

    和趙姐慢慢的熟悉是在後來。

    那時候工作的作息時間還分為夏令時和冬令時,就是夏令時的時候中午午休的時間會延長半個小時,以便大家更好的休息,夏天過去後再改回來。我們中午一般很無聊,女同事有時候去附近的商場轉轉,男同事有些喜歡睡個午覺,但像我們年輕人就會湊到一起打撲克。很多時候就在各個科室裡湊一桌,但有時候如果有人要睡覺的話,就只好到處打游擊了。

    收發室是個很好的地方,不會影響到別人,可以肆無忌怠的大聲說笑。喜歡打撲克的朋友應該知道,打到酣暢淋漓的時候,其實很吵的。

    最早看收發室的是個老太太,是我們單位的退休職工,為人很是古怪,大家避之還唯恐不及更不會湊到她身邊了。而趙姐不一樣,為人隨和有禮不笑不說話,還喜歡湊熱鬧,給我們大家的印象都非常好。開始還不熟,大家很少去,慢慢地熟悉了,我們就開始在收發室打撲克,有時候領導不在,趕上缺人的時候,趙姐也上來玩兒一會兒。

    最初對趙姐還真是沒什麼非分之想,就是在一起打打撲克聊聊天。突然改變想法的是因為趙姐的一個動作。

那天照例還是在收發室打牌,敲三家兒,人很多亂哄哄的。那天領導去上級單位開會了,又正好湊不夠手,就拉趙姐一起。年輕人在一起比較瘋,玩兒得高興的時候便有些忘乎所以,你推我一把我搡你一下的,然後我的牌就掉了,掉了一地。我連忙彎腰去撿,撿的時候,眼一瞟,看到了旁邊趙姐搭在一起的二郎腿。吸引我的是趙姐翹起來的那隻腳,黑黑的絲襪,隱隱透出的白皙的腳面,似乎是因為感覺到有些熱吧,鞋的後跟褪了下來,只是用腳尖勾著,一顛一顛的,腳型很美瘦瘦的修長骨感,腳尖因為要勾著鞋便翹起來,所以整個腳便呈現出一種優美的曲線。相信很多朋友都見到過這樣的場景,很多時候便忽略了,但是那時候,趙姐這樣的一個似乎很隨便的動作,在我當時看來,突然覺得那麼的性感。心忽悠一下,竟然有些砰砰亂跳。

    撿好牌再起身時,看趙姐的眼光便不一樣了。

淡粉色的嘴唇,極具誘惑;挺直小巧的鼻子不時的一聳一聳,活潑俏皮;才發現,趙姐竟然有一雙桃花眼,不大,細細的,眼角還微微的上提,就是那種鳳眼。無意中瞥我一眼,似乎可以一下子把我的魂兒都能勾走。總之,就是突然的,覺得趙姐一下子變得風情萬種起來,即使眼角細細的皺紋都變的那麼和諧自然。後來趙姐問我,為什麼喜歡她,歲數那麼大還不漂亮。我講了那天的情景,意亂神迷的,趙姐格格的笑,說我肯定是色鬼托身了。呵呵,有可能。

    從那天起,趙姐便在我心裡紮下了根,不管有事沒事,就到收發室轉一圈,沒話找話的搭訕。好在趙姐也不討厭我,也很願意和我說說話,估計是也挺無聊的。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機會總會給有準備的人,突然的,機會就來了,我一下子就進入了趙姐的生活。
   
    趙姐家裡拆遷了,那時候拆遷好像不給錢,直接給住房(好像是,我也忘了),好巧不巧的新房離我家就隔了一條馬路。我聽到這個消息,內心一陣狂喜,一個勁的感謝老天有眼。

我家離單位不算近,即使我開車還要開大概四十分鐘。原來趙姐的家就在我們單位不遠處,她小孩兒上學的學校就在我單位的辦公樓後面,對趙姐來說,不搬家的話,一切都很方便。但是現在新的住址一下子遠了很多,趙姐開始有些發愁。忘了交待了,趙姐的愛人是一家國企的工程師,那段時間被公派出國了,印象中是去學習,大概要一年的時間。所以,平日裡送小孩接小孩上學放學,都是趙姐一個人,挺辛苦的。現在,趙姐應該更辛苦了。

    有一天,趙姐囁嚅的說要求我一件事,可不可以每天讓她和孩子搭我車,我當然歡迎,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唯一有些不方便的是,孩子上學很早,我要提前出門一個小時。不過我也沒多想,反正我是單身,就是早起一點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雖然後來起床的時候,的確有些痛不欲生,但是一想到趙姐,睏倦便立刻無影無蹤了。後來,乾脆就我一個人負責送趙姐的小孩兒,這樣,趙姐就不用那麼早出門了。為此,趙姐感激的不行,總是覺得欠了我很大的人情,有時候週末或者星期天,便邀請我到她家吃飯。

趙姐做得一手好菜,還擅飲,席間賓主盡歡。不過,即使喝了酒,和趙姐獨處我也是老老實實的,並沒有一點的輕浮騷擾的舉動。我喜歡水到渠成的感覺,不想讓趙姐認為我利用人家對我的感激,乘機佔便宜,雖然窺視著她的身體,但還是不想太卑鄙。應了那句古話:又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

    那時候趙姐剛剛考了駕照,有時候吃過飯便讓我教她練車,我們那地方比較的偏僻也沒警察,所以很放心。喝酒了也不怕,照樣上路。有一次練車的時候和她開玩笑,說不僅要教她開車,還要教她老司機的習慣,她傻乎乎的問我什麼習慣?我說,一個成熟的司機,如果旁邊坐著是一位美女的話,一般的動作是:掛檔摸腿拐彎兒親嘴!她哈哈的笑,說我吃虧了,身邊沒美女就是一個老娘兒們,我說那不一定,我還就喜歡老娘們兒,然後似真似假的真的摸了一下趙姐的腿,那天趙姐穿著裙子,大腿摸起來滑膩膩的。
趙姐似乎不是很反感我的舉動,呵呵的笑著輕輕的打了我一下,也沒怎樣。趙姐的態度似乎給了我某些啟示,從那天起,我好像吃了半顆定心丸,估計有戲。

    於是很多時候,在趙姐家吃過飯也不走,藉故逗留到很晚,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趙姐並沒有流露出不耐煩的樣子,甚至有時候,開玩笑的說要不你別走了,住這裡得了,省的第二天還要早起。我可不敢,誰知道真的假的,沒準兒人家就是一句玩笑,到時候弄得挺尷尬的,不好。其實,後來自己分析,估計趙姐是有意這麼說的,如果我當初順勢而下的話,或許早就成就好事了。偏偏那時候有點死心眼兒,總覺得這種事情一定要很順理成章才行,於是,一來二去的互相都拘泥著,耽誤了很多時間。現在想起來還後悔的要命。

記得那天是「三八」節,單位裡給婦女同志們發了一些東西。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也就是十斤雞蛋一桶油。下班的時候,照例送趙姐她們娘兒倆回家,順便把趙姐發的東西一起送回去。一般的話平日裡我是不在趙姐家吃飯的,有時候女朋友約我去逛街,有時候媽媽在家裡做好飯等我,但那天有東西便幫著一起提上了樓,趙姐問我有沒有事情,正好女朋友那些天出差了,沒什麼事情。趙姐說,不然就在這裡吃飯吧,於是我打了個電話給家裡便留了下來。

    吃過飯天已經黑了,趙姐收拾好飯桌,催促著孩子在屋裡做作業,然後我們兩個坐下來看電視。一個很無聊的電視劇,記得好像是瓊瑤劇,說起話來聲嘶力竭的,看得人鬧心。趙姐津津有味的,怕我無聊還耐心的給我從頭到尾的講劇情,我敷衍的聽著間或做一些不痛不癢的評價,其實心早不在電視裡了。我就是捨不得走,總想在這裡多待一點時間,時間長一些總會有機會的,我想。

    趙姐家不是很大,客廳也就十來平米,擺了個雙人的小沙發,再加上餐桌顯得滿滿噹噹的。看電視的時候,我坐在沙發上,趙姐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我挖空心思的總想找個理由讓趙姐坐到我身邊來。呵呵,按理說這是個小問題,但那時我還真要設計一番,既要顯得合理,還要顯得不唐突。還好,趙姐慇勤的給我洗水果,然後用小刀削皮,因為餐桌在她身體的側面還不想漏過電視的情節,扭著身子我看著就彆扭。

   「你過來削多好,這有茶几。」我挪了挪身體,給她讓了點位子。

   「不是怕你擠嘛,坐著不舒服。」

   「沒事兒,我挺瘦的,過來吧。」

    趙姐終於端著果盤坐到了我身邊,沙發不大我稍稍動一下就會碰到趙姐的身體,嘿嘿,成功!

不知不覺的,都很晚了,電視劇也已經播完了,我比較的鬱悶--時間咋就這麼快呢?!

趙姐起身操持著讓小孩洗臉刷牙睡覺,我繼續賴著,反正她也沒轟我,能耗多久就耗多久。趁她離開的工夫,我飛快的跳台,隨便找了一個頻道,假裝很有興趣的看。

    一切安排妥當,趙姐重又回來,這次很自然的坐在了我身邊,問我看什麼呢。其實我都不知道看什麼呢,卻裝作很興趣盎然的,眉飛色舞的還講,好像是我天天看似的。趙姐很顧及我的感受,配合的頻頻點頭,似乎是看進去了。歲數大一點的女人就是好,很多時候善解人意,要是我女朋友,不喜歡看直接換台了。

    剛才回憶了半天,那天晚上是一個什麼樣的契機呢?我記得,後來我的手就攏住了趙姐的肩膀,但那時候一定是有個理由的,或者就是突然發生了什麼,我就摟住了趙姐。可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了,思緒好像突然到了這裡便卡了殼,一切變得模糊不清,而後面的卻又歷歷再現清晰如昨。

既然想不起來,便一帶而過吧,總之,趙姐就被我抱在了懷裡,緊緊地。

    趙姐掙扎了一會兒,好像嘴裡還含含糊糊的說著別這樣別這樣什麼類似的話,但我的力氣很大,她掙扎了一會兒就不動了,我也沒動,就這麼抱著。

    其實那個姿勢挺古怪的,也挺難受,我一隻胳膊攏住趙姐的肩膀,趙姐傾著身子,上身向我斜過來而腰部還繃著,別著勁僵持著。我記得,這樣的一個姿勢固定了有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挺累的。最後還是我主動妥協了,鬆開了手,趙姐急忙又正襟危坐,好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我的心異樣的砰砰的跳,我知道趙姐應該和我一樣,看似平靜的下面掩蓋著悸動的心。我是期待,而她呢,那時的我不得而知。

    這種期待促使我重新抓住趙姐的手,趙姐沒有抽回,任由我抓著。手掌裡慢慢滲出汗漬,皮膚與皮膚的接觸變得濕潤而澀膩。好一會兒,我記得好像和趙姐說讓她放鬆一點,我說我沒什麼惡意,我只是喜歡她。趙姐的表情很是令我難以捉摸,似笑非笑。沒有指責卻有些鼓勵,我是這麼理解的。於是,再把趙姐摟過來,溫柔中還有些焦急。趙姐真的放鬆了,倚靠在我懷裡,輕輕地舒了口氣,好像心裡做過了鬥爭選擇了妥協。於是,那時的場景便有了些溫馨。

    我們這樣摟抱著,她的頭抵住我的腮,我的臉輕輕地在她的發上摩擦。我吻了趙姐,趙姐的嘴唇薄薄的有些生澀,舌尖很是羞澀的感覺,輕輕地伸出一點點又馬上的縮回,在我舌尖的尋找下退縮閃躲。我的手不敢亂動,怕惹起趙姐的反感,怕顯得唐突。那一瞬間,我似乎感覺趙姐變得像一個小女孩般的扭捏,唯一不同的,趙姐的身體抱起來粗壯了些,很沉。

    終於,趙姐在我的索吻下抽出空,說:別鬧了,回去吧。

    我搖頭。

    趙姐起身輕輕地推我,說回去吧,太晚了家裡人會擔心。

    我還是搖頭。我說,今天不想走了。

    趙姐遲疑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我忙說,我睡小屋。事已至此,我也厚臉皮一次了。

    趙姐家兩間屋子,小屋孩子睡,大一點的是她們夫妻的房間。趙姐好像看我比較堅決,不再反對,讓我等一會兒,然後去抱孩子。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覺睡得很沉,被趙姐抱來抱去的只是哼了幾聲。把孩子抱到大屋,安置好,趙姐又給我拿出新的牙刷毛巾。我有些不情願的去洗漱,有些不情願的回到小屋沮喪的倒在孩子睡過的床上。

    躺在床上,耳邊是趙姐在洗漱的聲音,嘩嘩的水聲;拖鞋和地板摩擦的拖拉聲;牙刷在水杯裡的攪動聲。。。。。。

    那時候的我恨恨的著實的有些不甘心,又為自己的懦弱有些懊惱。難道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結束了?

    真是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

    房間裡很是昏暗,門縫裡透出一點點微弱的光亮,是趙姐的房間還開著檯燈,一會兒,連這點光亮也消失了,房間陡然變得漆黑一片,於是,我的心忽悠一下也沉到了底。

    一個很好的開始卻沒有一個很好的延續。。。

    我沮喪的合上了眼,心裡體味著趙姐在我懷抱中的餘味,朦朧中漸漸入睡。突然,一陣輕微的響動重又在客廳中響起,是趙姐走路的聲音。我忙睜開眼,門縫中不知什麼時候那微弱的光重新透進我房間--趙姐又起床了,她還沒睡。

    我一下子又精神了起來,躁動的心也死灰復燃,既然沒睡便一切皆有可能!我不能就這樣讓大好時光慢慢流逝了,我必須有所動作!

我起身大聲咳嗽,聲音中力爭裝作很是痛苦難耐的的感覺。果然,趙姐被我的聲音吸引了過來,輕輕的推開房門,關切的問我怎麼了?我說有些不舒服,好像是感冒了嗓子有些發炎。趙姐讓我等一下,家裡有藥她去找,然後回身走了。我聽到趙姐在拉抽屜,在給我倒水,然後回來走到我床邊。

   「來,吃點藥吧,」趙姐把藥遞給我,「不能是感冒,肯定是抽煙抽多了。」

    我拿過藥,胡亂的吃了,又喝了點水,把水杯放到床頭櫃上看著趙姐。趙姐已經換上了睡衣,昏暗的光線下仍可以看出睡衣的的質地,不是什麼高檔的,只是一般的棉,似乎穿了很久,洗得有些薄了,在身後客廳燈光的掩映下,若隱若現的可以看到趙姐身體的輪廓。

趙姐遲疑的要走,在她緩慢的即將轉身時,我一把抱住了趙姐,拉過來,臉帖服在趙姐的腹部。趙姐掙脫了一下,我用力的抱緊往懷裡帶,趙姐順勢便倒在了床上,我翻身壓了上去。

    俯在趙姐身上,可以感覺到趙姐劇烈的喘息,胸口一起一伏,她的雙手搭在我背後,猶豫著摩挲著便一下子抱緊了我。我的嘴唇胡亂的在趙姐的頸部臉部啄動,沒有章法沒有步驟,我感覺到趙姐同樣有些迷茫,似乎事情來得有些突然,只有用乾澀的唇輾轉的在我臉上滑動。終於,唇與唇在一次互相交錯中轟然碰撞在一起,似乎是尋找了多年恰逢其會便再也不分開,不容分說便粘合在一塊兒,長長久久的只有鼻子在喘動粗氣。趙姐顫慄著,雙臂把我抱得愈發的緊,好像恐怕我忽然的跑掉。我空出口來,喃喃的說了一些話,就是喜歡你之類的,趙姐只是一連聲的嗯著,兩隻口便又碰到一起,不知不覺中四隻手互相的在彼此身上搓動。趙姐的睡裙下擺早已被我提了上來,手在她大腿上摸索了幾下便蓋到了兩腿之間的部,隔著內褲用手指輕撫。那裡很熱,有些潮濕的感覺。摸了一會兒,手又蛇一樣滑到後面,從屁股上把內褲往下拽,趙姐抬了抬臀讓我輕易地褪下,一隻腿蜷起來從褲筒中抽出,癱在床上。於是那手又迫不及待的回來,又鑽進去,摸到了濕淋淋的一片。趙姐哆嗦了一下,哼出了聲又驚覺的用手摀住,收緊了胯下,夾住了那手。我只好起身,撐開趙姐的雙腿,白生生的分癱在我面前,只有中間的地方朦朧中黑乎乎一叢。趙姐有些不適,好像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窺視過,最私密的器官就這麼毫無遮掩的展現出來,展現的直接而且放蕩。我想,這是她那個年齡的人無法接受的現象吧。她慌忙的用手蓋住,大腿想要收回來,卻被我用力的摁住,我的嘴湊上去,用舌尖舔她的手指舔她指縫中來不及遮掩的肌膚。趙姐有些驚慌了,下意識的去推我的頭,顧此失彼整個陰部立刻展現在我眼前。我迎上前,伸出舌頭在濕漉漉的陰唇上飢渴的舔吸滑動。意識到大勢已去,趙姐的身體一下子鬆軟的如一根麵條,只是不安難耐的在床上扭動。

    這樣的前戲用了很長時間,我很享受這樣的過程。想像著一個即將中年的女人,外表矜持嚴謹,常年籠罩在傳統的教育之下,刻板而又循規蹈矩,卻被我這樣戲弄著品味著,慢慢地從壓抑到釋放直至瘋狂,油然而生的成就感和征服感使我無法自持,夾雜在其中的還有一種偷偷摸摸所帶來的另類的刺激。我真的很享受,我相信趙姐一樣的享受。畢竟,這樣的一幕應該是她從來沒有想像到的,給她的感覺也是令她眩暈的。之所以我認為為她會和我一樣,是因為她身體的反應,敏感而又強烈,不停的在顫慄抖動,下體分泌的液體氾濫湧動,像潰堤的湖水把那裡浸泡的格外的膩。那種感覺實在是美妙,當時只想趕快的進去,鑽進她身體裡,填充她蹂躪她。

    坦白說,那天並沒有像我所想的那樣如願以償,原因很詫異--那天的我竟然不舉,或者是說有些鋌而不堅。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或許是因為環境的陌生?或者是因為那邊還在熟睡的孩子?那時的我不知道,更多的是有些慌亂和沮喪。從來沒有這樣過,和女朋友和李姐都是很好的,可是現在。。。到底是怎麼了?

    也是從那次起,我的身體突然就變得有些怪異,似乎很是挑剔。在以後的很多次,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在床上最初的幾次總會有些類似的狀況發生,儘管心裡慾火焚燒,但那地方就是蔫嗒嗒的垂頭喪氣,我無法解釋。有時候,慢慢地和對方糾纏下忽然就好了,有時候卻要好半天,直到第二次才可以正常使用,並且,只要和這個女人正常一次,便再也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好用的不得了,甚至可以收放自如。好像它真的有記憶,總要熟悉一番才可以工作一樣。為此,很是焦急了一番,又不好意思看醫生,只好在網上瀏覽尋找答案。後來知道,大概好像是心理原因,造成短暫的勃起障礙。直到現在,還是這樣。

    所以,我一直認為,自己的身體自己不一定最瞭解。

    那天的情景至今記憶猶新,我無法解釋,尷尬的有些無地自容。趙姐開始並沒有注意到我的慌亂,兩條肉腿開始在我肩上用力地蹭來蹭去,屁股一聳一聳地湊上來,好像在催促我向她體內深入,我卻知道自己,不再敢竭力迎合,只好手扶著軟軟的陰莖在趙姐的外陰摩擦,希望會有所改變。但越是著急越是沒有辦法,最後,終於洩氣頹喪的趴在趙姐的身上,呼呼的喘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趙姐抱住我,好像是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我為什麼停了下來,手慢慢地摸過來,伸到我的身體下方,一下子瞭然。

    昏暗中我看到趙姐在曖昧的笑,手指在我下面輕輕地撫摸捏動,在我耳邊小聲的說:「是不是不喜歡我?」

我堅定地搖頭。

  「肯定是,嫌我老了。」

    我還是堅定的搖頭。

    趙姐吃吃的笑起來,把我的頭攏在懷裡,輕輕拍著,像安慰一個孩子。我的頭在她胸前一拱一拱的,嘴不經意的在乳房上親吻,隔著衣服尋找著乳頭。

    趙姐嗔怪的打我一下,笑罵我,手仍舊在我下面輕柔的撫摸。可我那個不爭氣的東西還是沒一點起色,越發的萎靡。擔心和焦慮使我有些心不在焉,關鍵時刻的無所作為更讓我有些抱歉。著實的傷了自尊。

    我們就這樣摟抱著蜷縮在床上,我依偎在趙姐的懷裡,趙姐溫柔的環著我,不時的互相吻一下。也許趙姐看到我尷尬的表情,便總是安撫的拍拍我,然後笑一笑再親一下我的臉。

   「我們不鬧了,就這樣待著,挺好。」
   
   「有點緊張。」我給自己找到了托辭,不過也不全是托辭,或許內心真的是緊張。
   
    趙姐又吃吃的笑,捏著我小弟弟的手加了點勁兒:「嗯,你是個乖孩子啊。」

    我也嘿嘿的笑,難堪的情緒似乎減淡了一些。

    我想讓趙姐幫我用嘴弄一下小弟弟,或許強烈刺激一下,就好了,但猶豫了半天也沒好意思說出口。畢竟是第一次,不知道趙姐喜不喜歡這樣。
   
    後來的某一次,偶然說起這天晚上我無能的表現,趙姐很是解氣的羞辱了我一下,說我關鍵時候掉鏈子。我說那天你要是上來就用嘴幫我,我一定沒問題,她白了我一眼,說美得你。不過又說,其實那樣也好,我要是一切都那麼嫻熟老道,她估計會有些彆扭。我說為什麼捏?「一看就是經常幹這種事。」她斷定的態度讓我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有些慶幸。
   
    其實女人大多是很感性的,在性事上不一定非要追求肉體的完美結合,更多的是尋求心理上的一種慰藉,心意到了性事會更加完美。尤其是成熟的女人,或者因為沒有了豆蔻的年華,身材也在慢慢地變得臃腫,姿容也會隨著歲月消逝,心裡或多或少的會有些自卑,遇到和她們在一起的男人,她們更多的希望那些男人是真正的喜歡她們這個人,而不是單純的為了發洩。

    那天晚上我們就這樣抱著,一邊小聲的嬉笑一邊互相的在對方身上摸摸索索。不知什麼時候,趙姐的睡裙已經脫下,兩具赤裸的身子緊緊貼著交錯在一起,撫摸揉搓。趙姐的身材還算好,雖然無法和年輕女孩兒比,但腰部也沒有太多的贅肉,只是有些豐滿還能看出稍稍的有些腰身;肩膀有些厚實了,兩臂已沒有那麼纖細,但抱起來更充實;乳房不大不小的,我手掌蓋上去正好,唯一的缺憾是有些失去了彈性,摸起來軟軟的。趙姐身體很敏感,我的手觸發到她的某一處時,她總會猛地哆嗦一下,下體也一直保持著水潤滑膩,摸上去黏黏糊糊的。她那晚一定很難受,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我能夠體會。她情動之時揉捏我下體的手就會變得焦急。但言語上卻從沒表現出來,一直善解人意的默默承受來自內心的騷動。

    在趙姐的努力下,我記得後來慢慢的有了起色,雖然還不是像往常那樣的粗壯堅硬,但插進去卻沒有問題了。我很快的翻身壓住趙姐,沒有一點遲疑的趕快塞了進去,沒頭沒腦的抽插。趙姐兩腿伸得開開的,以便我更深入一點。我屏除任何雜念,只是細細的體會在趙姐身體裡的所有感覺,並有意識的誇大擴張,使這樣的感受來的越發強烈一些。還好,結果很是令我滿意。小弟弟在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滋潤下慢慢地變得雄偉,我重拾了一些自信。
   
    在這一點上我真的很感謝趙姐,如果不是趙姐的善意和溫柔,估計經此一次,會給我留下一些陰影,對我今後的性福生活的影響,絕對是巨大的。

    那天過後,我和趙姐各自的生活開始變得有些不同。上班的時候,都在刻意的迴避恐怕露出蛛絲馬跡,讓同事懷疑。在外人看來,我們之間竟有些疏遠了,矯枉過正的是,趙姐有時候都不敢搭我的車了,讓我有些啼笑皆非。有幾個同事還問我,是不是得罪趙姐了?我都不知道說什麼。

    不過私下裡,趙姐賦予我的精彩卻越來越多。

    我不再敢在趙姐家過夜,總覺得早上出門的時候很麻煩,起得那麼早怕鄰居聽見還要躡手躡腳的,像個賊(其實就是賊),好在是新的小區,周圍的人全是陌生的,相對來說安全一點,但還是要避人的,這一點趙姐很是注意。於是我們尋找一切可能的時間,很多時候是我抽空給收發室打個電話,問問她有沒有時間,有時候她也會找個機會暗示我可以早下班或者是孩子不在家之類的。還不明說,總是話裡話外的透露一點信息,很可愛。一般都是在白天,某個休息日,她會把孩子送到娘家或者婆婆家,於是,她的家便變成了我們的天堂。

    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自然,進到家門我們總是坐在那裡裝模作樣的說一會話。其實誰的心思也沒在話裡。然後我會找個借口湊到趙姐身邊,趙姐也就順勢的撲在我懷裡,相擁著摸摸索索的接吻。上床後,趙姐開始也很靦腆,一點也沒有成婚很久的那種女人對這種事情的鬆弛隨便。總是我動動她才有些反應,從不會主動的挑逗我一下。看了很多類似的色文,大多描寫的人妻熟女無一不是放蕩無倫的。我經歷過很多人妻熟女,但真正上來就無所顧忌的還真是沒有,也許我沒有遇到,也許只是為了觀眾的欣賞口味。我的那些女人,總是半推半就欲蓋彌彰的樣子,叫起床來從不會聲嘶力竭的,頂多哼哼唧唧一下,聽起來很壓抑。

也許是我的技術不夠好,沒有真正的啟發出那些女人內心最原始的慾望吧,但我想,她們應該就是這樣的。在沒有認真去調教之前,她們應該是欲拒還迎的樣子。這一切很多是取決於她們長時間所受的傳統教育吧。當然,現在不一樣了,講究個性解放了,那時候可沒有。都很矜持,尤其在性事上。
   
    趙姐也是這樣,最初挺讓我鬱悶的。

    總是我主動,半抱半拉的上了床,然後就看我一個人在忙活兒,一邊忙活一邊還要注意她的反應。好在趙姐有天生尤物的素質,敏感的厲害,每每在我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身體總會給我恰到好處的條件反射,讓我欣喜之餘還有一點點的自信,於是便興趣盎然。趙姐的叫床聲也很壓抑,閉著嘴悶哼,隨著興奮的程度的提高,會緊皺眉頭閉著眼,嘴也會打開不時的伸出舌頭舔一舔乾澀的嘴唇。

    趙姐喜歡我不停的用舌頭舔刮她的陰部,也許是太敏感引發了不適,當我舔弄她充血的陰蒂時,她會陡然把腿夾緊,身體下意識的往上縮然後用手推我的頭。一般這時候,我都是淺嘗即止。她喜歡我停留在陰唇的地方,用舌頭不停的上下撥動,有時候她的水很多,舌頭滑動時會發出「唧唧」聲音,尤其在我刻意得把這種聲音放大之後,趙姐更是受不了,弓起身體,兩手死死的抓住手邊任何的東西,有時候是被子有時候是枕頭,有時候是我的頭髮。即使這樣,她還是不敢歡快的大叫,憋的青筋暴露。每每這時,我都會啟發她,讓她叫出聲來,大一些再大一些。於是,慢慢地,趙姐終於學會了悠長的呻吟,竟然很是令人欲血噴張。很有意思,還是那種「嗯」的聲音,但拉長了尾音,由低沉慢慢地轉向高亢,似母狼發情的鳴叫。

    趙姐從來不會讓我射在外面,我想是因為上了環吧,不過不確定,沒有問過。最初,快到了的時候,我習慣的要把小弟弟拔出來,趙姐一把我緊緊地抱住,不讓我起身,或者,張開在我身體兩側的腿會突然的在我身後絞在一起,於是,只好射在了裡面。射精後很長時間她還是那樣的姿勢,緊緊地把我擁在懷裡,不停的喘息直到平復了才鬆開,然後四肢攤開軟在床上。有時候也會趕快起身,用胡亂仍在一邊的內褲,忙不疊的堵住下體,顛兒顛兒的跑出去擦拭,回來的時候,會帶一些衛生紙,細細的再給我擦。我喜歡看趙姐跑出去的樣子,肥嘟嘟的屁股,兩瓣肉一顫一顫的抖動,還有些微微隆起的肚腩,都是那麼的心醉。

    有時在酣暢淋漓的時候,我會問她一些話,舒服麼好麼之類的。她會點頭,或者嗯一下作為回答。後來,我開始嘗試說一些髒話,但剛剛開始沒有,怕那些字眼會讓趙姐誤會我不尊重她。所以只是一些形容,並沒有什麼針對。我會問她,我們在干嘛?趙姐要麼回答「不知道」,要麼回答的很逗,非常文言的說「在做愛」,我馬上說,「不對,我們在操逼」,趙姐這時候常常語塞,不知道怎樣才好,但我可以感覺到,她會些微的有些興奮。於是趁熱打鼓,繼續的測問「是不是?我們在操逼。」

趙姐通常的是不理我,我便鼓勵她說出來。

   「你說啊,我們在操逼!」一邊說一邊加大抽插的速度,讓氣氛更加糜爛淫蕩一些,也更好的調動一下趙姐的情緒。

   「......不說..不知道......」

   「說啊...在操逼....」

    趙姐明顯的興奮起來,意亂神迷的。

   「說啊...」

   「...操...逼......哦..」雖然有些吃力有些勉強,但說出口的話,讓我們聽起來都是格外的刺激。第一句是最難說出口的,一旦說出之後,便開始地流利了。到最後,趙姐自己竟然還會演繹一番。

    慢慢地,我會試探的加入一些比較針對的詞句。「干你,操你」什麼的,趙姐並沒有我擔心的那種反感,還很配合:「來啊,干我啊~~」「操吧,讓你操....」讓我大呼過癮,幾下就繳槍了。

    後來,我們開始敘述的更多也更加赤裸直白,趙姐徹底放開的時候著實的瘋狂,會嘶吼著說:「我騷麼?」「來啊...操我...操我的騷逼。」

   盎然之時甚至嘗試一些劇情。所以說,我一直認為趙姐有天生尤物的潛力呢,這種玩法竟然是她發明的,簡直使我欲仙欲死。
   
    那次很突然的,我正起勁的幹著,趙姐呵呵唧唧的問我:「..寶貝兒...你在幹嘛?」

    我說我在操你。

   「幹嘛操我....人家..也不認識你....」

   「你說呢...為什麼操啊?」

   「人家不認識你....跟著人家....」趙姐含糊的呢喃:「到...牆角...就摸人家...」

   「然後呢?」

   「摸人家..的逼...都流了..順著腿..流...「趙姐沉浸在自己腦海裡的場景中,興奮地難以自制,不停地邊說邊大聲的哼哼、喘息。

    我憋著氣,死命的插,問:「然後呢...」

   「然後...就...操啊,就操人家的...逼啊,操逼啊...」說道這裡的時候,趙姐終於繃不住了,呼天搶地的到了高潮。我早就不行了,不再強忍噴著就射了出來,摟抱著互相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5-14 21:26 編輯 ]
作者: 867587581975    時間: 2011-4-13 19:22

              (三)

  趙姐口交的技術一直不行。

  最初嘗試讓趙姐口交也費了不少功夫。

  她對男人的下體存在著心理障礙,她總覺得那裡不是很乾淨,即使我說過已
經清洗了,還是不行。有時候我當著她的面仔細的去洗,甚至讓她給我洗她還是
很不情願。

  後來總算接受了,估計也是為了照顧我的情緒。但給我的感覺,實在是不舒
服。

  她的牙齒總會不經意的碰到我的陰莖,弄得我很疼。我耐心地教她,她也會
刻意的注意,但過了一會便又忽略了。我也不好意思去說,便不再強求感受了,
重要的是讓她克服心理障礙。

  效果還可以,慢慢地趙姐不再牴觸,儘管技術總是不很過硬,但聊勝於無。

  好在給我的心裡感覺還是不錯的,也就不過分地追求什麼了。

  我或者平攤在床上或者立在趙姐的面前,看著趙姐的嘴唇和舌頭緩緩地在我
下體親吻,慢慢地張開口把我的小弟弟含進嘴裡,那感覺還是很刺激的。

  趙姐雖然口交技術一直的沒有什麼突破,但認真。常常一弄就是半天,常常
是我實在覺得太不舒服了,就裝作是因為太爽利得不行了,趕快抽出來,然後讓
趙姐舔我的陰囊,她同樣興趣盎然的,仔仔細細從上到下的舔弄,有時候還把我
的睪丸半含在嘴裡把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歡。

  我和趙姐嘗試過很多姿勢,有時候讓她坐在桌子上我從前面來,她自己扳著
大腿,然後讓我插進去;有時候會對著大衣櫃的鏡子,她雙手扶住櫃子的木板,
翹起屁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興奮不已。她總說我壞,每次都想著法的折磨她。

  我問她喜不喜歡我這麼折磨?她笑著不說話,大多時候點頭。

  她最喜歡的姿勢我想應該是女上位吧,但她不是很會動,動起來很僵硬,不
是特別的協調,更多的是趴在我的身上,頭紮在我耳邊大聲的喘息、叫,身體一
聳一聳的。

  其實這樣的姿勢,我的傢伙插在她的陰道裡,很多時候沒有辦法抽動,只是
在摩擦。但她會很快就能到高潮,估計是陰蒂接觸到摩擦的原因吧。趙姐一到高
潮即將來臨的時候,嘴裡常常的語無倫次,什麼話都敢說了。最愛說就的是「操
你」,「騷逼操你」之類的,我想,那個時侯她一定很有成就感,終於掌握了主
動吧。

  趙姐有個怪癖,就是從來不讓我在床上的時候從後面幹她。站著從後面來可
以,但讓她趴在床上,屁股撅起就不行。每次希望換個姿勢,翻轉她身體時候,
趙姐總是執拗的不動。要不就是側過身體讓我從後面進入,要不就是讓我躺下換
她上來。但就是不撅起屁股。

  有一次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她覺得那個樣子特難看。

  「狗才那樣呢。」她說,我大笑,說大家都這樣啊,那她也不幹。

  那時候還沒有DVD ,都是錄像帶,大家都互相藉著看。有時候我去的時
候,會帶幾盤,想給趙姐開開眼界,順便也增加一些情趣。

  趙姐也愛看,眼睛睜得大大的,目不轉睛得看。看到有的特別變態的,她還
說人家噁心,看人家用那種後背式也說噁心,不過再噁心也不妨礙她,看著看著
我摸過去,她底下一樣的變得潮濕,淅淅瀝瀝地出水。但還是不讓我那種姿勢從
後面弄她,把我鬱悶壞了。

  像這種邊看邊做的事情,我們不是很多,因為可能是雙重刺激的原因吧,大
多數是我堅持不了多一會兒,弄上5 、6分鐘就繳槍了,只好再慢慢地培養情
緒,有時候我們的時間有限,來不及做第二次,很快結束會覺得有些可惜。

  我們在一起時,從來沒有過多的談起過趙姐的愛人。每次必須要提到他的時
候,趙姐總是輕描淡寫的說兩句。我只知道,他們兩個是介紹認識的,他人還不
錯,就是有些書獃子,感情還算好,不然也不會生活這麼多年。

  他老公不是常常的打電話來,大概一個月會打來一次,一般我在的時候遇不
到。有幾次遇到,拿起電話一聽是她愛人,趙姐就急忙揮手,意思是讓我迴避,
我也比較知趣,趕緊去客廳或者另外的房間。我想,也許我在這裡,趙姐和愛人
通話還是有些彆扭吧。

  不過,有孩子在似乎趙姐計較的便會很少。

  我記得有一個週日,趙姐買了很多排骨,叫我去吃。

  我是上午去的,和孩子玩了一會,還幫孩子輔導了一下功課,然後吃飯。

  吃過飯,小孩兒要去樓下玩一會,趙姐同意後他美滋滋兒的跑了出去。

  趙姐還在廚房洗碗,我便迫不及待地進去,從後面抱住了她,手伸到前面去
摸她的乳房。趙姐扭捏著閃躲,我的手執著的抓著不放,不時的捏住乳頭晃動,
一會功夫,趙姐便有些受不了了。呼吸變得粗重,喘息著說讓我等一會。

  碗還沒刷完,就那麼扔在水池裡。趙姐匆忙著擦乾手,回頭一把抱住我,我
們兩隻嘴便黏在了一起,互相的在對方身上亂摸。

  我著急的扯趙姐的衣服,伸進褲子摸趙姐豐滿的屁股,然後往臥室裡帶。

  「……不行,孩子要回來了……」趙姐一邊把褲勾解開,一邊在我耳邊說。

  我說:「很快的,馬上就完。」

  於是拉拉扯扯的到了客廳,趙姐連忙跑到門邊,又上了一道鎖,然後坐在沙
發上,褪下一隻褲管。內褲也是褪下一邊,和褲子一起噹啷著掛在一條腿上,死
仰八叉的躺下,張開雙腿,等我過來。

  我上去扒著趙姐的大腿,像個偷腥的貓,吸吸溜溜的舔趙姐的下面。趙姐不
敢大聲叫,用手堵住嘴,絲絲地抽氣,然後就拽我,意思是讓我上來。

  我知道她有點害怕孩子回來,也不敢耽誤時間,站起來馬上把自己的褲子拉
鏈解開,掏出已經腫脹不堪的小弟弟。趙姐扶著它,對準了自己的地方,眼看著
送了進去,很滿足的拉著長音兒哼了一下,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

  我沒頭沒腦的往裡捅,捅了幾下便覺得這個姿勢太難受了。

  原因是趙姐家的沙發太小,她蜷縮在裡面,我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我拉她起來,讓她轉過身屁股翹起,從後面進入。

  這樣舒服多了,我的身體撞在她顫微微的屁股蛋兒上,發出「啪啪」聲音。

  趙姐努力的要站直身子,雙手反向的抓住我,頭梗梗的挺著悶哼,我往前頂
一下她就哼一聲。

  「……寶貝兒,快點……」

  她是怕孩子回來,我也怕,便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因為沒加控制,很快的到了高潮,哆嗦著射在了趙姐身體裡。小弟弟從趙姐
的陰道裡滑出來時,上面沫沫嘰磯的,趙姐那裡也一片狼藉。

  趙姐蹭到茶几邊上,從紙盒裡抽出幾張紙巾遞給我,然後提著褲子趿拉著拖
鞋跑到了衛生間。

  我自己收拾好,頹喪的依靠在沙發裡。

  還好,貪玩的孩子一直沒有回來,很萬幸。

  別看趙姐將近四十歲了,可是有時候表現的也像個小女孩。或許我們在彼此
面前更加放鬆,不必照顧什麼形象,她也暫時忘了母親的身份吧。

  我們獨處的時候,最初還有些拘泥。完事後,趙姐會忙上穿好內衣內褲,即
使裹在被子裡也要穿好。

  慢慢的就開始不注意這些了,也會光著身子下床走來走去,有時候知道我在
看她還俏皮的扭動著屁股,晃兩下。雖然腰肢不是很纖細,但扭起來也風韻猶存
的,是另一種味道。

  有時候,我們躺在床上膩歪著玩,她會突然讓我看她的下體,自己用手扒開
陰唇,然後讓我看,還問我是不是顏色很黑?其實還好,趙姐的陰唇只是略微比
大腿的皮膚稍暗些,不是特別的黑,扒開後裡面的顏色還是粉紅的,顯得很嫩。

  趙姐的陰毛很茂盛,叢叢密密一片,從小腹部倒三角的蔓延到兩腿的根部,
還能延續到肛門附近。為此她很是苦惱,說那時候在廠裡洗澡,都不敢去,怕別
人笑話。

  我說有什麼笑話的,她說:「好多人說,這地方毛兒多的人,就會很喜歡那
事兒。」我說差不多,你就挺喜歡的。她笑著打我。

  有一回,她又摸著自己那裡發愁,說夏天的時候都不敢游泳。

  「毛兒總是從泳褲的縫兒裡呲出來,蓋不住。」

  她拈著下面,用手指輕輕地搓著,很愁苦的唉聲歎氣。

  我笑著說,要不我幫你刮了,多大點事兒啊幾分鐘搞定。趙姐說不行不行,
多彆扭啊,讓人看見像什麼樣子。我樂得差點沒噴出來。

  「讓誰看見啊,你總讓人看啊!」

  趙姐突然意識到說錯了話,臊眉搭眼的惱羞成怒,翻到我身體上面壓住我,
吃吃地笑,和我扭做一團。

  我順勢扳開她兩腿,讓她跨在我身上,手夠到後面去摸她陰部,用手指扣來
扣去的,一會功夫,趙姐下面便開始慢慢地滲出水來。

  趙姐有些不勝體力,萎靡的伏在我身上,喘息著威脅我。

  「臭小子,又泛壞,想讓我奸了你啊。」

  「行啊,有本事你就來。」我大義凜然。

  「我還不信了,」趙姐裝作氣勢洶洶地立起身子,手摸索著抓我的小弟弟:
「到時候別求我啊。」

  小弟弟早已經粗漲的像根大槍,被她一把攥住,在陰道口蹭了蹭塞了進去。

  然後趙姐開始前後的扭動屁股,嘴裡還念叨著:「操你,操你……」

  我也來了興致,抬頭看著下體抽插進出的地方:「來啊,你操……」

  「……操你……」弄了一會兒,趙姐開始有些迷亂了,上身傾倒在我身上,
還在拼了力氣的聳動,有些氣不成聲:「……操……操你的……大雞巴……」

  「用什麼操?」

  「……騷逼……我的騷逼……」

  「……你是騷逼麼……」

  「是……我是……」趙姐語無倫次說:「是騷逼……愛操……大雞巴……」

  趙姐似乎沉浸在自己的語言氛圍裡,越說越興奮,聳動的頻率更加快,我配
合的在她耳邊也更加赤裸的說著一些話。

  一會功夫,她便大叫著到了高潮,然後癱軟地趴在我身上呼呼的喘著粗氣。
被子胡亂的堆積在我們身邊,汗味和另外一種未知氣味混合在一起,若隱若現的
聞起來竟有些淫蕩糜爛。

  好景不長,這樣的日子似乎過了大半年。忽然的,趙姐的丈夫就要回來了。

  趙姐告訴我的時候,語氣很平靜沒有惋惜也沒有氣餒。我卻有些鬱悶。以後
怎麼辦呢?

  莫非要去賓館開房?我倒是可以,但趙姐一定不行的。眾目睽睽之下讓趙姐
走進賓館大門,對她來說還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做賊心虛,從氣勢上她就輸了
一籌。

  不管了,該來的總要來的,發愁也沒用。反正那段時間,我們只要有時間就
湊在一起,即使沒時間也要創造時間。

  那些日子昏天黑地的,有些飢不擇食的感覺了。趙姐總是找各種借口把孩子
托付在婆婆家或娘家,然後我們就一起回去。

  以前進家門還聊聊天,收拾收拾屋子,那段時間什麼都省略了,稍停一下便
飢渴地擁在一起,四隻手相互的在身上囫圇的摸,扯拽著對方的衣服直至把對方
扒光,然後便沒頭沒腦的扭纏著倒在床上,做成一團。

  我們知道以後不會那麼從容不迫的做這種事情了,機會也很有限了,於是都
變的那麼瘋狂那麼貪婪,只是不停地索取。那幾天感覺腰都有些酸痛了,但還是
不知疲倦的和趙姐做著各種各樣的肉搏。累了就歇會,趙姐會給我做很多好吃的
補身體,吃過後便又回到床上。

  直到我們再沒有一點力氣和性趣。

  趙姐有一回開玩笑,說這幾天把一輩子該做的都做了,水都流乾了。我說我
也是,被你搾得也快不行了。

  趙姐還心疼地給我按摩,說總這樣可不行,身體都毀了。她說自己歲數大了
無所謂,我還要結婚呢,將來還要對付老婆,身子毀了就麻煩了。我挺感動。

  「我就是讓你給弄迷糊了,現在一想,挺流氓的。」趙姐給自己下了定義。

  趙姐的愛人很快就回來了,之後,我們的聯繫陡然少了起來。

  他老公回來後還請我吃了飯,感謝我這段時間的照顧,搞得我心裡很慚愧。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還是照往常一樣接送趙姐,但幾乎不上樓了。有時候知
道她老公不在家,會上去坐一會兒,抽空摸一下親一下的,但感覺上差了很多,
有時候弄得我們都不上不下的,挺難受,趙姐也覺得有些別彆扭扭的,慢慢地我
也沒了興趣。

  後來趙姐不在我們單位干了,說和朋友一起做個小買賣,神神秘秘的我也沒
多問。我估計是傳銷之類的,賣一些亂七八糟的保健品。再後來也就是隔上一段
時間,打個電話互相問候一下近況,最後便連電話也沒有了,直至失去了聯繫。

  有時候回家,我會故意繞到趙姐住的小區,在她家樓前停留一下,希望會和
趙姐偶遇,但是一次也沒遇到過,慢慢的也灰了心。

  現在回憶起來,還是很想趙姐。很多年過去了,認識了太多的女人,有時候
下意識的互相比較,但總感覺趙姐是最令人迷戀的,無論是身體還是脾氣總是有
讓我心儀的一面。
作者: dx00920066    時間: 2016-4-30 01:34

真是卓越的作品。
今天再看了一遍,仍然是那么让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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