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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藍庭(01-10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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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碎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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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2-1 19:45
標題:
雪落藍庭(01-10完)
遲到的春節問候,抱歉。
雪落藍庭
作者:碎羽
2009/02/01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1)
朱紅的地毯,交錯的酒杯,黃金色的大廳裡人來人往,好不熱鬧。獨獨只有
我一個人躲在角落的小陽台裡,享受著寧靜的月光。「SHIT!」本來想好不
發脾氣的,但是一想到被人騙了,本小姐就是不爽!
羅姐那個三八,說什麼重大活動,世紀盛宴,文壇聚首,都是騙人的。和她
催稿的辦法差不多,當你是小牌的時候就大發雷霆,彷彿要把你掃地出門;當你
紅了,就苦苦哀求,好像沒了你出版社就要關門大吉,所有阿貓阿狗都要回家吃
自己。
把我從尼泊爾騙回來就是為了參加這個該死的什麼文化基金會的成立,說白
了就是找到了一群金主而已。「你可是我們出版社的台柱哦,人家點名要見暢銷
榜第一位的紫薇小姐呢!」回想起她在門口解釋的話語,我就後背發麻,說得本
小姐像勾欄院裡的紅牌一樣,早晚會被這個三姑六婆給賣了。
不過想到當年我翹家出來,無依無靠的時候,是她給我第一本書的合同,就
大方的原諒她吧!「SHIT!」
「沒想到能大賣八十萬本,《綠水伊人》的作者有在角落裡讀出英文的習慣
哦,果然是飽學之人。」聽著背後這個充滿了磁性的聲音,才發現自己剛才想得
太入神,那個單詞不小心從嘴邊流溢出來了。可是這個傢伙是什麼時候到我身後
的?
「啊,」我回身淺笑盈然,看著面前這個身穿名牌西裝的男人:「郁先生,
我是想到最近的金融危機,家中快要無米下鍋,才發洩一下對這個黑暗世界的不
滿,當然您這樣的大老闆是不可能理解我輩小民渡日的艱難。」
這個叫郁藍庭的傢伙就是這次贊助的大凱子,據說他今年31歲,是著名船
運集團的少東,某水果雜誌緋色版的常客,每次看娛樂緋聞版想看不到都難的人
物。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果然只知道浪費,為了沽名釣譽,一次出手五百萬買一
個熱心文學的虛名,這些錢足夠本小姐週遊世界了。
這個男人從我一進來眼睛就在我身上打轉,那眼神好像想把我黑色的露肩裝
拉下來似的,早知道就不穿這件露肉的了。難道是他厭倦了演藝明星,想換口味
了?小心小心。
「要是紫薇小姐有困難,我倒是願意效勞。」一邊說著,那高大的身軀開始
慢慢走向我,他呼出的氣息都已經能噴到我臉上了。
「不,不必了。」看著他邪邪的笑容,我真的感到後背發麻了,搶步從他身
側繞過,這個傢伙總不會追到大廳裡來吧?
但是就在我繞過的一瞬間,一隻皮鞋「剛好」掛到了我的高跟鞋上,突然間
的重心失衡讓我全身撲向前方,馬上要和大理石地面親密接觸了。但是這時一隻
有力的臂膀拉住了我纖細的胳膊,猛的回拽,把我拉進了他的懷抱。
我現在因為驚嚇,雙頰紅潤,小臉依偎在對方寬闊的胸膛上急促的喘息著,
衣裙因為慌亂還顯得有些凌亂。
好死不死這個時候小陽台的天鵝絨帷幕被人掀了開,一個身穿酒紅色旗袍,
豔麗豐滿的身影走了進來。「啊,對不起。」對方好像是社交界有名的吳夫人,
雖然嘴裡道歉,滿臉驚異的表情,但是眼裡卻寫滿了曖昧的顏色,然後轉身走了
出去。
完了,看來海運大少和美麗女作家的故事要開始在社交界流傳了。
「你是故意的。」我咬牙切齒道,揚起右手,「啪」的一聲,在他還看得過
去的俊臉上留下了個重重的五指山,然後轉頭離去,本姑娘可沒有上他花名冊的
雅興。
*** *** *** ***
「姓名:慕容春雪,芳齡26歲,身高173公分,三圍:……」該死,我
為什麼要上這種無聊的交友網站?坐在電腦前的我把螢幕上已經輸入的資訊又全
部刪掉了。
都是姐姐不好,天天在我耳邊嘮叨著什麼終身大事啊,嫁人啊,討厭死了。
好不容易躲過了爸媽的逼婚,她又來了。雖然也想找個看得順眼的把自己一嫁了
事,可身邊的蒼蠅都是那麼討厭,怎麼看都沒有優點。
算了,還是碼我的字吧,省得羅姐也來轟炸我的聽覺。我起身到小廚房的冰
箱裡拿了香檳和霜淇淋,嘿嘿,這些可都是我熬夜必不可少的東東哦!
也許有很多我的熱心讀者都在想像這樣的畫面:窗外是陽光明媚,清風浮動
著簾紗,一縷溫暖的陽光從窗櫺射入,映在輕托的香腮上,細筆輕舞,一個動人
心靈的故事產生了。
我呸啊,他們是沒有看過我趕稿時我瘋狂的樣子,我可是滿桌的霜淇淋,不
停的香檳酒,然後拼命地敲打鍵盤,迷迷糊糊的就糊弄出一篇來。沒想到還都蒙
中了,不過這還是要感謝我敏銳的感官,它們給我帶來了很多靈感呢,這個可是
本姑娘最為自傲的。
不過我這次從那個郁藍庭眼睛裡感到的東西可有些不妙,但是我不怕,他要
是想為了滿足他那點男人的虛榮心惹上我,一定要他好看,最多我不再「創新」
出書了,你能耐我何?哼哼!
「啊……」我很不淑女的打了個哈欠,趕了一夜的稿睏死我了,搖晃著走到
衛生間,準備胡亂洗了下臉,刷個牙就開始補眠。
看著鏡中的自己,雖然從12歲開始就和秋葉一起被稱為慕容家的姊妹花,
但是看了二十多年的老樣子,怎麼也不出個美感來。瓜子型的臉蛋怎麼看都很平
常,大大的眼睛裡充滿了血絲,所謂細嫩的皮膚因為熬夜有些蒼白,優美的唇瓣
上沾上了奶油的痕跡,夜色的長髮被怪力夾胡亂的夾著,蘭馨的檀口裡咬著滿是
泡沫的牙刷把。
「哈哈哈!」心裡的自己點評讓我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來,「咳……咳……
咳……」結果就是被牙膏沫嗆到了。
「主人,有壞人……」聽著電話的鈴聲,我不緊不忙的漱口,然後走到房間
裡去拿起手機。
看了眼號碼,接起,「喂,是我偉大的姐夫大人啊,啊……大清早有何指教
啊?小妹剛趕完工,想和周公一會,您有什麼事?我要掛啦!」
自從姐姐嫁給愛民醫院院長的兒子,腦科大醫師林俊雄以後,我就多了這麼
一個姐夫。每當看到他們不怕膩死人的甜蜜景像,我就渾身爬滿了螞蟻一樣不舒
服。
可能是愛屋及烏的關係,更可能是怕姐姐操心過多老的快,他每個月都幫我
介紹他的學弟來相親,他老人家不知道我最怕消毒液的味道嗎?
「春雪,你姐姐病了,在我的醫院裡,你快過來吧!」
「哦,我的大姐夫,你不會說她活不過一個月了吧?然後她最後的心願就是
看著我披上嫁裝。去年媽已經用過了,你們一點新意都沒有,啊……」,我繼續
打著懶洋洋的哈欠,前幾天她還活蹦亂跳的,怎麼可能有病?「沒有別的事情,
我要睡了。」
「笨蛋!你以為我會開這樣的玩笑嗎?……總之,你過來再說。」
聽完他的話,我的腦袋裡一片空白,只是感到眼眶從濕潤到決堤沒用超過五
秒鐘。
(2)
不知一路飆過了多少紅燈,我只感覺眼前都是和秋葉一幕幕的往事閃過,這
輛中古小甲蟲已經被我開到了最快,方向盤上修長的手指已經握得發白,我不敢
去想姐姐的事,怕它成為現實,但腦中還是不斷地重複剛才俊雄的話語。
「秋葉的白血病被確診了,其實我們以前就覺得不對,但是沒有確定前怕嚇
到你,沒有說,現在沒辦法,恐怕這個時候只有你能救她了。」
對,對,可以換骨髓的,這點常識我還是知道,就讓我來救你,姐姐!
好歹一路飛車沒有出事故,奔到了愛民醫院,我直奔五樓的特護病房,迴廊
裡,看到了在病房外守護的那個高大的身影,他溫和的眼裡已經被焦急所佔滿。
「姐夫,怎麼樣?」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問道,剛才上樓居然忘記了還有電
梯的存在。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隔著大玻璃窗,我看到那個病床上躺著的嬌弱身
影,她有著和我相仿的嬌美面容,但是現在她的臉色是那麼的蒼白,我的眼睛又
開始模糊濕潤了。
「春雪是這樣,蔡醫師認為可能是慢性白血病,是由隔代遺傳造成的。」
「遺傳?」
「是的,一般來說白血病是骨髓發生病變造成的,但是慢性的白血病也有隔
代遺傳的可能。」
聽著他的話,我突然間想起了外婆的過世,「難道是外婆?」我問道。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不過也有別的……」
「好了,好了,」我揮了揮手,我不管什麼醫學知識,「反正還有我,不是
嗎?」我從嘴邊擠出一絲笑意:「我不是還可以給秋葉做移植手術嘛!」
「好吧,爸爸媽媽的資料我們已經比對過了,沒有可能。」俊雄看了一眼病
房裡的佳人:「現在只有拜託你了,春雪,我們去做比對吧!」
取樣很快就完畢了,我所能做的只有坐在病床邊看著秋葉蒼白的面容,幾根
透明的吊管插在她身上,就像插在我心裡一樣。比我大一歲的她和瘋癲的我完全
不同,溫婉可人,嫺靜嬌弱,不會爭強好勝,不會尋找冒險刺激,只是對家政女
紅感興趣,這個小女人一生最大的夢想恐怕就是做個賢妻良母,現在她終於找了
她一生的良人,絕對不能讓她現在就離去,絕對!
不知不覺的幾個小時過去了,門外的姐夫示意我出去,我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了病房,「情況怎麼樣?什麼時候做手術?」我一關門就連珠炮似的發問。
「先去見蔡醫師再說。」看著他陰晴不定的臉色,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希
望這次我靈敏的感覺是錯的。
坐在白色的辦公室裡,看到手中的報告,聽著對面那個有些唯唯諾諾的傢伙
的講解,我實在忍不住了:「不可能!你一定驗錯了!我和秋葉是親生姐妹,怎
麼可能配不上?姐夫,給我換一個大夫。」
「可是慕容小姐,在實際上,親人之間也不是百分百可能匹配的。」
「春雪,你給我安靜點,蔡醫師是國內著名的青年專家,你不能懷疑他的專
業素質。」
我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跌回到靠背上,左手裡的那張報告書已經被我捏得褶
皺不堪。『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我已然心亂如麻,要是配不上的話,
秋葉她……我不敢想下去。
「其實春雪,」俊雄續說道:「我們已經在骨髓庫裡找到了一個合適的配型
者。」
「什麼?」我彷彿是溺水的人突然看見了一塊浮木一樣。
「不過對方很委婉的拒絕了我的請求。」
「怎麼會有這種人?見死不救嗎?」
「那是對方的權利,我們不可能強迫他捐出身體的一部份,畢竟身體發膚受
之父母,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考量。」
「把他的聯繫方式給我。」我用冷靜的語氣對他說道。
「春雪你要幹什麼?」
「給我!」
看到我的態度,俊雄不是很情願的把一張紙條交給了我。還不忘叮囑:「春
雪,你千萬不要去和人家發生什麼衝突啊!」
「我知道,替我照顧好你老婆。」我顧作輕鬆的說道,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我一定要設法說服那個傢伙來救秋葉!
一邊走,我一邊流覽紙條上的內容,「難道是他?」我有些意外地看著字條
上的東西——郁藍庭,家住古林街74號。真的是他?
半小時後,我已經站在了明羽大廈的最高層的辦公室裡,寬大的房間有半個
籃球場那麼大,角落裡是一張紅色的大沙發,只有靠窗的位置有張厚重感很強的
棕色辦公桌,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好整以暇的坐在後面,正放下手邊的東西
注視著我。
「紫薇小姐,我想我和你並沒有約會吧!基金會的錢,我已經通過會計轉帳
了,你今天來是有何貴幹啊?」他有趣的看著我。
「郁先生,紫薇只是我的筆名,我的本名叫慕容春雪。我並不是來談你贊助
創新出版社的事情。對不起,我是因為有急事找你,所以才欺騙了你的秘書。」
「哦?那不會是急著來再打我一巴掌吧?」他笑著撫摩自己的右臉。
「你誤會了,郁先生,如果你還在生我的氣,我願意向你道歉,」人在矮簷
下,不得不低頭:「我這次要和你談的是我姐姐的事情,她叫林秋葉,現在患了
白血病,急需配型。希望你能救救她,拜託了。」我深深地彎下了腰。
「原來慕容小姐是說這件事啊!一位林先生也來求過我,但我拒絕了。我們
郁家三代單傳,我連血都沒獻過,要是家裡人知道我要敲骨抽髓那還了得。」
「郁先生,我知道是有些強人所難,但是,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姐姐這
麼年輕的消逝掉,我求求你了。」我帶著哽咽說道。
「哎呀,我這個人就是受不了美人梨花帶雨,」他理了理頭髮:「幫忙倒是
可以,不過……」他雙手握起,胳膊架在桌子上。
「當然,郁先生是大忙人,如果在您住院期間貴公司有什麼損失,我願意負
責補償你。」雖然我沒什麼積蓄,但是還可以拉上姐夫。
「不,不,不,慕容小姐誤會了,郁某雖然家境平凡,但是這樣的小錢還不
放在眼裡。我要的是……」
跟著他眼中的視線,我才發現自己今天急忙出來穿的T恤已經被汗水打濕,
附在前胸的部份勾勒出自己胸部的完美輪廓,飽滿的上圍落入了他的眼裡。
我連忙雙手護胸,腳下也不知覺的後退了一步,「啊?你是要……你這是趁
人之危,小人!」猜到他的想法,我忍不住破口大罵。
「慕容小姐果然是冰雪聰明。一點就透。」他並沒有生氣:「我是個商人,
做什麼事情都講求公平交易。我只要慕容小姐三天的奉獻,怎麼樣?」然後用挑
逗的眼神看著我。
羞澀和氣憤已經讓我的臉漲得通紅了,姐姐的生命是很重要,但是這個傢伙
提的要求太過份了!絕對不出賣自己給人以換取利益是我的準則,要不兩年前我
就不會翹家出來了,即使是父母也不能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
「這當然是重要的抉擇,慕容小姐可以好好考慮一下,三天內,我的總機會
隨時把你的電話接給我的。」
我看了他一眼,那個高鼻樑怎麼看,怎麼想打扁。我轉身出門,就在我出門
的一瞬間聽到了他說:「你下次來不要穿成這樣,我希望出入我大廈的人穿的正
式點,特別是……我的女人。」
他的女人?該死,他斷定我一定會屈服嗎?
夕陽西下,殘陽如血的紅光照進我的小套房,我已經在床邊坐了一天了,手
中長笛鬱金香形的高腳杯裡盛著那淺黃色的淡雅液體,靜靜地看著酒裡的小氣泡
一個個浮起,有的時候是一種享受。
我感覺自己就像等候著祭奠的羔羊,我有得選擇嗎?如果因為我的原因讓秋
葉出了什麼意外,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最後一杯香檳下肚,我輕輕放下酒杯,扶起地上倒伏著的兩個空瓶(Mag
num)。有些搖晃的走到床對面的穿衣鏡前,慢慢地拉下睡衣的吊帶,任它如
瀑布般滑落到腳邊。
我在家裡是從來不穿那些緊束內衣的,所以一對飽滿圓潤的乳房馬上就跳了
出來,D罩杯的她們即使沒有外力的幫助也可以驕傲的挺立。因為喜歡運動和旅
遊,我光潔的小腹沒有一絲墜肉,修長的美腿優雅筆直。
已經帶著醉意的臉上泛起了粉紅的薄紗,已經迷離的雙眼帶出平常沒有的嫵
媚神情,平日裡我就自信自己身材臉蛋絕對不會比什麼名模影星遜色,但我有優
良的文筆和敏銳的感官,這些可以讓我寫書,不必像她們一樣以賣肉生活,這一
向是我的驕傲。但這次……
我感到酒力開始上衝,大腦越來越不聽使喚,最後堅持著走到床邊只能斜倒
在上面,……就用我的身體來交換姐姐的生命吧!
(3)
第二天清晨,我的頭微微發痛,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香檳了。但是沒辦法,
喝醉起碼可以讓我不再想起今天要面對的事情。
一番梳洗之後,一個光彩照人的知性美人出現在了穿衣鏡中,烏黑的夜色長
髮柔順的披在肩上,略帶蕾絲的淺白色襯衣勾勒出優美的上身曲線,素雅的粉白
色及膝裙上的花草圖案富有藝術氣質,筆直光滑的小腿覆蓋著肉色的絲襪,足下
是乳白色的高跟鞋,讓我本來就高挑的身材更加挺拔。
白皙秀麗的臉蛋略施薄粉,朱紅的唇瓣嬌豔欲滴,再在耳珠上加上對白金短
墜,一切都完美了。承襲自媽媽的美麗,我對自己的外貌還是很有信心的,可這
次卻要用她們去做……我輕咬貝齒,拿出了隨身的電話。
嘟……嘟……「您好,這裡是遠洋海運。很高興為您服務。」聽著聽筒裡職
業化的聲音,我卻一個字都講不出來。
「喂,您好,您在聽嗎?」
「喂,請問有何貴幹?」對方的聲音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那個,請幫我接郁先生。」我感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請問您是?」
「我、我……」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我是他的朋友……慕容春雪。」
「是慕容小姐啊!總裁有吩咐,如果您打來電話的話,請您去他的辦公室見
面。」
「哦,謝謝。」我心情複雜的掛斷電話,可以不和他說話讓我輕鬆了很多,
但是,他就那麼肯定我會來電話?肯定我的電話不是來拒絕他的?真是自大。算
了,我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去計較這些了,反正是不可以逃的。
從一進大樓的停車場開始,我就成為了人們眼中的焦點,從男人們投來的贊
歎眼光來說,我應該得意才對,可以現在我的靈魂已經木然了,只盼著今天快點
結束。
我生平第一次感到這個電梯的速度怎麼這麼快啊,感覺應該幾秒鐘就到了頂
層吧!看著接待室的秘書們悄悄的品頭論足,我知道,她們一定把我劃到了他們
風流老闆的那本獵豔花名冊上,我苦笑了一下,難道我不是嗎?
當我再次步入這間寬大的辦公室,我看見那個穿著黑色手工西裝的傢伙正靠
在椅背上,悠閒的看著我。然後隨手拿起電話:「李小姐,從現在開始,我什麼
人都不見,什麼電話都不要接進來。」
放下電話,他打了個輕浮的口哨,說道:「慕容小姐果然是國色天香,美豔
動人啊!用你們文人的話怎麼說,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不去理睬他的輕薄言語,我用自己最冷靜的聲音回答道:「謝謝郁先生的誇
獎,我只希望你是個守信的君子。」
「當然,」他坐正身子,從辦公桌裡拿出一張文表,遞給我:「這是一份擬
訂好的文書,慕容小姐看後如果同意的話,就請簽了它。」
這個是我的賣身契嗎?我的心底苦笑了一聲,拿起來看後發現上面居然寫的
是:『本人慕容春雪自願將自己的身體獻給郁藍庭先生,在三天內,他可以隨便
的對我做任何事情,包括……而郁藍庭先生將在三天後,開始為慕容秋葉小姐做
骨髓捐獻工作。』
我只看了前後,中間的該死部份鬼才要看呢!我拿起他桌子上的鋼筆,快速
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交還給他。
「嗯,不錯,好娟秀的字體啊!不愧是現在最受歡迎的大作家。」聽著他無
聊的調侃,我開始再次環視整個辦公室,除了窗邊的辦公桌椅外,唯一的傢俱只
有對面的大紅沙發。難道我寶貴的初次就要在這個鬼地方被奪走嗎?我感到莫名
的悲哀,簽下自己名字的那刻起,我就知道我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了。
「不過,慕容小姐好像漏了點什麼?」嗯?他的話語把我神遊的精神拉了回
來,我用疑問的眼神看著他,「你沒有簽章啊!」他指著我的簽名說道。
「可是我沒帶私章,要不,可以用指膜嗎?」白癡,我怎麼可能帶那麼齊全
的東西來,又不是來簽出版合同。
「不必那麼麻煩,」他搖著手指,露出壞壞的笑容,我感到有些不妙:「用
慕容小姐優美的唇印代替好了。」
「啊?」這個傢伙在說什麼,在開玩笑嗎?可是看著他認真的眼神,我只輕
輕的拿起簽好的文書,這樣的簽章方法實在是有些難堪,『但是既然已經來,還
有什麼不能做的呢?慕容春雪。』我暗自告訴自己,抿起嘴唇印了上去。
當我有些羞怯的把文件拿開,上面已經拓上了一個殷紅飽滿的唇型,『該死
的傢伙,高級的痞子!』我心裡暗罵,這時我突然發現那個高大的身影已經來到
了我的面前。
他一把攬過了我纖細的腰肢,侵略的唇印上了我紅豔的唇瓣,他以拇指和食
指扣住我的下顎,我牙關被迫鬆開禁閉的雙唇,火辣的舌侵入了我的口腔,靈活
地與我的丁香小舌糾纏,不讓我有機會躲開。他的舌頭在我的檀口裡四處遊走,
男性的氣息充滿了我的口鼻間。
我想用力地推開他,但是隨著他吸吮我小舌的動作,我整個人感到昏昏沉沉
的,彷彿置身雲端一般,只是感覺大腦缺氧。
『不行,』我喃喃地想著:『為什麼?單是一個吻就可以令我暈頭轉向,身
子虛軟得像是棉花一樣。』該死,我快要窒息了。
就在我感覺真的要死掉的時候,他終於離開了我的嘴唇,我感到臉頰火熱,
大口的喘著氣,「沒想到年芳26歲的慕容小姐還為在下保留著初吻呢,真是讓
在下感動啊!」他笑得又自傲又魅惑,那張笑臉讓人有打上去的衝動。
「才沒有呢,我早就在高中把她獻給仰慕的學長了。」輸人不輸陣,我嘴硬
的答道。其實心裡還是有一絲悲哀,我值得紀念的初吻就這樣被毫無浪漫地奪走
了。
「哦,那你親愛的學長沒有教你在接吻時怎麼用鼻子換氣嗎?我剛才差點第
一次吻死女人呢!」他戲謔地說道。
「你……」被揭穿謊言的我只能對他怒目而視。
「沒想到美人生氣的樣子也這樣的好看。好了,親愛的慕容小姐,讓我驗下
貨吧!」他笑著回視過來。
「驗貨?」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我發呆的樣子,他上下掃視著我的全身,說道:「總要讓我看下慰勞自
己的禮物是什麼樣子的吧?麻煩我們的紫薇大作家幫我打開包裝了。」
他的意思不會是讓我在這裡寬衣解帶吧?雖然已經告訴自己千百遍,這是躲
不過的,但事到臨頭,我還是無法接受。但是想著正在焦急等待救治的姐姐,我
拉過一絲髮梢用嘴唇抿住,走向那張紅色的沙發。
輕輕脫下乳白色的高跟鞋,把它整齊的放在邊上,在沙發上邊緣踮起腳尖,
從大腿根慢慢褪下肉色的絲襪,露出修長白皙的美腿本色。用微微顫抖的雙手解
開自己襯衣的鈕扣,我剛想背過身去,就聽到了他的警告:「慕容小姐,要是我
對禮物不滿意的話,我有權退貨哦!」
該死,我只得低下頭,在他火熱的注視下,展示自己月白色的蕾絲內衣和低
褲,白色的襯衣和粉紅的短裙都已經放在了沙發上,我用帶著哀求的目光看了對
面的男人一眼,但是看到的只是他眼中的慾望。
沒有辦法,我只好一隻手解開背後胸罩的鈕扣,一隻手橫護在胸前,然後再
用這隻手輕輕的脫下自己最後的掩蓋物,馬上用手掌罩住毫無遮攔的私密處。我
感到自己的臉已經熱得快燒起來了,26年的歲月裡我從沒像今天這樣害羞過。
「慕容小姐,沒想到你這麼會誘惑男人啊!這樣的遮掩讓你有了更多的令人
無限遐想的空間,經過擠壓掩飾的乳肉是那麼的白皙動人,你修長雙腿之間神秘
的三角叢林已經在指縫間若隱若現了。你現在就像畫中的女神樣美麗動人。」他
用手指在遙指品評著我的身體。
我第一次被人這樣羞辱,惱羞成怒間,一股怒火撞上頭來,我放開了雙臂,
讓自己隱藏的三點展示在他的眼底:「姓郁的,你想怎麼樣?如果不想履行協議
就讓我走,不要這麼侮辱我。」
「不,不,不,慕容小姐,你不要生氣,我只是想稱讚下已經屬於我的美麗
胴體。至於協議嘛……」他看了眼窗外明媚的陽光:「今天晚上不介意穿上你那
件迷人的黑色禮服到舍下作客吧?」
看著他的舉動,我感覺我根本弄不懂這個人的想法。
(4)
華燈初上,我開著那輛小甲蟲在路上慢爬,怎麼會這樣,這個傢伙想要怎麼
羞辱我才甘心啊?一向聰明的我居然想不出辦法來對付他。好吧,最後我下定了
決心,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那就來吧,與其扭捏著被他欺負,還不如大方
地展示我自己,不要讓他小瞧了我。
思定好計劃以後,我加速到達了古林街74號。
好大的宅地啊,包圍四層樓的外院足有幾個足球場,真是浪費。按動門鈴以
後,訓練有素的僕人把我帶進了大門,身著黑色小禮服的我被眾多目光掃視,看
著女僕們曖昧的目光,我就知道那天自己和他在陽台的故事已經不再是秘密了,
現在故事的女主角自己都送上門來,足以見得她們英俊的主人是多有魅力啊!
我一邊構思著自嘲的故事,一邊走在院子裡,大片潔白的海芋種植在花壇,
微風吹過像白色的波浪般浮動,好漂亮啊!
僕人引領我到了三樓一個棕色的大門外就禮貌地離開了,我徑直推開大門,
走了進去。
這是間豪華的寢室,紅色的地毯配上紫檀色的傢俱相得益彰,一張堇色的大
床放在房屋的中央,郁藍庭正坐在桌邊喝著東西,我一眼就看到了那瓶外型優雅
的Cuvee Diamant Bleu香檳,那藍寶石般的顏色像海水一樣
美麗。
他舉起了酒瓶,倒向了另一個細長的杯子,頗有風度地說道:「聽說雪兒很
喜歡香檳,不知道我準備的藍鑽石合不合你的品味?」
看到他讓人討厭的臉,我已經沒了品嚐的心意:「不了,郁先生,而且請不
要叫我雪兒,那是只有我最親近的人才能叫的,你沒有資格。」
「我沒有資格?呵呵呵!」他好像是聽見了世上最可笑的事情一樣,拿著兩
個杯子走了過來。我感到他男性的氣息開始侵佔我的領域,於是暗自開始給自己
打氣:『堅持住,不可以輸給這個混蛋。』
我原地看著他,克制著想逃跑的衝動:「沒錯,我們才認識沒有一週,你不
配叫我的膩稱。」
「那我就是要叫呢?」他邪氣地笑著,把臉貼近我的身體,用低沉的嗓音說
道:「我可是見過雪兒你完美胴體的唯一男人哦!而且我們馬上要有更深刻的了
解了,現在不應該加強溝通嗎?」
「混蛋!」我努力抑制著自己想要打他的衝動,一把奪過了酒杯,把清涼的
液體一飲而進,只有這樣才能按住自己不去痛扁他,這個男人總是有辦法讓我發
火!
我看了一眼屋內的裝飾:「郁藍庭,你的屋內總有浴室吧?借我用一下。」
我必須找個沒有他的地方冷靜一下。
他笑了笑了:「當然,就在你的身後的木門裡面。」看著我轉身要進去,他
對我眨了眨眼睛說道:「我覺得雪兒在這裡更衣比較好呢,你不認為嗎?」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揚起下巴,高傲地看了他一眼,拉開了小禮服背後的拉
鏈,麻利地褪下,然後把脫下來的黑色禮服挑釁似的丟向郁藍庭,然後是紫色的
內衣和蕾絲底褲。我把自己純潔漂亮的胴體毫不遮攔地亮在他的面前,大膽地和
他對視。
他撤著唇看著,笑得像是英俊的惡魔一樣,好整以暇地看著我的表演,但是
貌似大方無畏直面他的我,其實已經渾身都在微微的打顫了。在他侵略性的目光
下,我很快就敗下陣來,不敢再看他,轉身逃進了浴室裡,身後傳來他高傲的聲
音:「雪兒,我好像忘記告訴你了,我有工商管理和心理學的雙碩士學位,還是
放棄你無用抵抗吧,你的心理已經完全被我掌握了。呵呵……」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我發揮著鴕鳥的精神,用手幼稚地捂著耳
朵。我慕容春雪一向是特立獨行、自尊自豪,要我想那些拜倒在你西裝褲下的女
人一樣搖尾乞憐,辦不到!
我一邊堅定著自己的決心,一邊欣賞著這寬大的浴室。「好漂亮啊!」我不
禁讚歎道,歐式的古典風格,暗金色的主色調,精美的大理石狀外觀,那手工制
式的大浴缸,像個小游泳池一樣,邊上還有一面明亮溫熱浴鏡,「真是變態!」
我暗罵了一句。
「噗通」一聲跳入浴缸以後,溫暖的水流蕩漾在我身邊,奇異的舒暢感也瞬
間放鬆了緊繃的心情,我忍不住的歎了口氣:「好舒服!」在裡面浮浮沉沉的感
覺讓人安心寧靜,一會就忘記了現在的煩惱。
就在我通體舒暢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他的聲音:「雪兒,你不會是暈在裡面
了吧?要不要我去救你?」
該死的傢伙,好不容易才忘記了他,「你不要進來!我這就出去。」我連忙
回喊。
站在浴缸邊,霧氣蒸騰,鏡子中我雪白嬌嫩的肌膚被溫熱的浴水燙得微紅,
漂亮臉孔也被水氣蒸得泛起了紅霞,額際也汨出了汗水,夜色的長髮濕漉漉的黏
在身上,黑白分明。
擦了一下頭髮和身子,我圍上浴巾,但是放在門把手上的手掌根本用不上力
氣,這時他可惡的聲音再次響起:「看來還是要我去抱你出來吧!」
「不用。」我用力地推開浴室門,走了出來。看著坐在沙發上穿著紫色睡袍
的他,再也走不動了,整個人靠在門邊,在路上下定的決心一下子全跑得無影無
蹤了。
他性感地低笑著走過來,我感覺依在門邊的我,就像被獵人堵住的小動物一
樣無助,他打橫抱起全身僵硬的我,走到那張堇色的大床邊,一下子把我丟在柔
軟的床墊上。仰躺在上面的我一手握緊浴巾的邊緣,一手拉住紫色的床單,大腦
裡一片空白,只剩下緊張和羞怯。
解開身上的浴袍,他露出古銅色結實的身軀,難道他也喜歡運動和健身?只
穿著短褲的他沒想到還蠻精壯的,只是凸出的下體鼓得怕人。
平時沐浴的時候,我也曾好奇地探詢過自己羞人的私處,那裡最多是一根火
柴的大小,『我的天!如果這根大東西戳進我那未經開墾的蜜洞裡,我準會死掉
的!』這時我已經不顧一切的想要逃了,但是癱軟的身體完全動彈不得,只能緊
緊地閉起雙眼,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他拂起我的夜色長髮,把她們輕輕的向空中散開,讚歎道:「好美啊!」
他罩在了我的身上,用他饑渴的嘴印上了我的柔唇,不知不覺間打開了我緊
閉的貝齒,我感覺他在貪婪地吸吮著我甜美的口津,然後拉開並不緊密的浴巾,
一隻手在上面輪流愛撫我著高挺的渾圓,一隻手順著我的身體探向下面最私密的
地帶。
缺乏經驗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應付他的侵佔,秀口中完全被他的舌頭所
佔據,胸前蓓蕾在違背我的意願下開始變硬翹立;下身雖然勉強夾住雙腿,但是
大腿內側的嫩肉被他粗糙的手指劃得酥酥麻麻,不斷地有像電流一樣的東西掠過
我的神經。
好不容易挨到他離開了我的檀口,「喜歡吧?」他沙啞的聲音感覺像在誘哄
我:「你口中的香檳味真是醉人,我也愛香檳。」兩隻大手集中攻擊我的已經開
始漲起的胸部,兩座處女峰在他手中被揉捏成各種形狀,胸前也開始了電流的亂
竄,而且我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密徑裡已經開始發癢。
該死!這個感覺是……雖然我還是個處女,並不代表我沒有絲毫經驗,在這
個資訊如此發達的時代,我當然會知道是什麼,但可悲的是我在書本上看到的經
驗現在完全沒有用處。
在他老到熟練的技巧下,我26歲完全成熟的身體做出了本能的反應,兩隻
大腿開始不自覺地互相摩擦,私處裡面好像是開始起火了一樣。他的一隻手順利
地按到了我從未被異性接觸過的地方,輕輕的從外面開始滑動。
『我要堅持不住了……』身體真的被他點起了一把火,燥熱、酥麻、不安的
感覺緊緊地籠罩著我的精神,我感覺自己的理智在崩潰。而我所能做的只是咬住
一縷髮絲,雙手死死地扯住絲製的床單,被動地接受著他給予的一切。
「呃……嗯……」在他分開兩片嬌嫩的花瓣後,我終於忍不住發出了第一聲
嬌啼。那粗糙而靈活的手指在我下身不同的敏感點嫺熟地遊走,我能清楚地感覺
到自己的花瓣在被揉捏褻玩,從未被異物侵入過的花徑在他的指尖下顫抖,不停
地有羞人的汁水流了出來。
該死!我開始痛恨自己敏感的神經和所謂週全的感官,要不是她們自己也會
這麼快的失陷在這裡。我真切地感覺到了他對我做的全部,我的白皙雙腿已經開
始不受控制地微顫,雙腳不斷地在床單上摩擦,細嫩的足跟開始發燙,腳趾時而
繃緊、時而伸直,完全不在我的掌握之下。
「雪兒,你真的好美,媚態百生,不過快點讓自己放開歌喉吧!我已經迫不
及待地想聽你的愛的歌聲了。」他一邊把玩著我的身體,一邊壞壞的在我耳邊吹
氣,讓我的髮根感到陣陣酥麻。
可惡!我更加緊咬著朱唇,絕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來,那樣我的自尊會完全破
滅的,那不就真的成了在他胯下承歡的女人了嗎?
「雪兒,你這樣就不好了,如果把紅潤的雙唇咬破了,我吻什麼呢?小心別
憋壞了身子。」他毫不在意我無意思的反抗,繼續從上面的酥胸和下面的蜜地夾
攻,我只能憑藉著最後一點傲氣堅持著閉合唇齒,但我也知道這樣的鴕鳥戰術堅
持不了多久了,那些陌生的情潮已經開始彙聚,它們早晚會沖開我最後的堤防。
「啊……不要……放開……」就在我感覺快不行的時候,他突然同時輕擰我
那發硬的櫻紅蓓蕾和下體剛剛萌發出的珍珠小核,我瞬間感覺到頭腦被清空了,
全身上下筆直地繃緊,一股熱流從幽深的涵道裡流出。
這個……這個就是書上說的高潮嗎?像被通電了一樣。「雪兒,舒服嗎?」
那狩獵的目光搜巡著我還在發抖的全身:「你剛才叫得真是婉轉動聽,我的小黃
鶯,再試試可以嗎?」
雖然說在徵詢我的意見,但他的手指已經開始了行動,十隻修長的手指在我
的穴口、花徑、陰蒂上全面開花,剛剛初試情潮的我已經沒有能力再反抗他的強
勢,「呃呃呃……你放手……啊……我受不了……」我的身體再次做出了應有的
反應。
「雪兒,你的上面小嘴可真不老實,明明就是很想要嘛!」他示威一樣的在
我面前晃動著沾滿嬌液的手指:「不過下面的小嘴可要誠實多了,你看到她的反
應了嗎?」
「啊……啊……啊……求你……放過我……」我從來沒有這麼哀求一個人。
「寶貝兒,求人哪有這樣的態度啊?叫我的名字,叫我庭。」
「庭……啊哈哈……求求你……把手拿開……夠了……庭……」我已經顧不
得什麼尊嚴了,只求他停下來。我快要被這情慾的潮水沒頂了,我真怕一會做出
什麼讓自己羞愧一輩子的事情來。
「好,親愛的,如你所願。」他搗亂的手指終於離開我的私處,讓我感到一
陣莫名的空虛。
『這個傢伙還有點優點呢,不過那空虛是……』就在我在胡思亂想的時候,
突然一個軟滑的東西撥開已經沾滿露珠的花瓣,進去了我的身體。
「啊……」更強的衝擊到來了,雖然沒有手指硬直,但是更加富有挑逗性,
我的下面像是要真的燃燒起來似的。這個該死的傢伙,我就不該相信他的。
他寬大的舌頭像海蛇一樣在我的身體裡游動,時而舔舐花蜜、時而拂弄綻開
的花瓣,還在我敏感的珍珠小核上上下挑動。
「呃……嗯……」我無助地扭動著嬌軀,身體的狂潮快要把我逼瘋了。聽著
耳邊自己的嬌啼婉轉、放浪形骸的叫聲,我自己都感到丟臉,但是現在的身體已
經不受我的支配了,完全是在遵循著某種本能的規律。
「雪兒,看清楚我的臉。」他低沉地命令著。看著我迷離不解的眼神,他霸
氣認真的說道:「因為我希望你記住這一刻。」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突然被他抬起我豐滿的雪臀,用粗大的肉菇頂開了我
已雲泥不堪的洞口,在我已經徹底濕滑的花徑裡一捅到底。
「不要!啊……」巨大的撕裂感貫穿了我的身體,我苦守了26年的東西今
天就這樣給他霸道地奪走了。
「放開我!」我試圖脫離他的身體,但是剛一挪動,下面發出的劇痛就讓我
流下了眼淚。
「別動,這樣你會更痛。」他意外溫柔地伏下身體,用嘴唇吻掉我灑出的淚
珠。我突然感到了沒頂的委屈和無助,竟然伸出雪白的藕臂抱緊他強健的身軀,
把頭貼在他溫暖的胸口上。
他輕輕地撫慰著我的乳房,用舌尖在小巧的乳暈上打轉,雙手在上面揉動,
我精緻的鎖骨被他的口給包圍,慢慢地細吻。
漸漸地,我開始感覺到下體不再那麼的疼痛,而是開始變得奇怪,像有小螞
蟻在慢慢地爬動,一隻,兩隻,三隻……很快地增加。「好癢……」我不安地輕
扭著身體,用不解的眼光詢問著他這種新到的感覺。
而他的回答就是開始抽動那條巨龍,先是慢慢的,配合著他手上的安撫,我
的身體裡已經熄滅的火焰再次被點燃,而且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旺。從來沒有過
的快感鞭撻我的神經,和手指與舌頭完全不同的感覺,那樣火熱、那樣滿漲。
我開始不自覺地扭動起腰肢來,平坦的小腹也上下起伏配合他的動作,「啊
啊……啊啊……」口中完全控制不住地叫喊出聲,放浪地把自己交給了慾望的引
導。
「雪兒,你真是個小蕩婦,這麼緊,這麼熱,你會把我逼瘋的。」他在我耳
邊說著那些羞人的話,但是我自己已經完全不能反抗他的侵略了,「啊啊……」
我再也無法忍耐地嬌喊,一波又一波的強烈快感幾乎讓我承受不了了,他將我帶
到一個充滿火花的天堂。
我的腦子裡全是激蕩的電流,全身酥軟得已經不知道身在何處了,只是感覺
著那昂揚的巨龍一次次地打穿我的身體,直至花心內處。每一次的碰撞都頂在了
我的最深處,我都不知道下一刻還能不能活著了。
我感到自己體內有一股東西在凝聚,感覺越來越明顯,而且呼之欲出。難道
我要……我用最後的聲音對他說道:「啊……放開我……我……我……我要去廁
所……啊……」
而他卻殘忍的拒絕了我,只是更快地抽動,充滿淫液蜜汁的嬌嫩花穴裡所有
的嫩肉都在痙攣,一股火熱的液體噴射進我的身體,和裡面泉心沖出的丟人水流
撞在了一起,我發現眼前突然金星閃爍,大腦一片空白……
(5)
初次的歡愛讓我渾身像要散掉一樣,情潮過後是無盡的疼痛,從未被打開的
蓬門被那個惡人給強扣開,嬌嫩的花口火辣辣的痛,裡面還傳來陣陣的撕裂感,
滿身都是情慾的痕跡,雪白的肌膚上被烙上了無數的吻紋,還有被揉捏的瘀青。
清晨,丟人地被他抱著送回了家,幸好沒有什麼人看見。躺在床上我足足睡
了十個小時,才悠悠的睜開了眼睛,突然發現一個人坐在我的窗邊,戴著耳麥聽
著MP3,雙手環抱,正饒有興緻地看著睡眼朦朧的我。
「好一幅海棠春睡圖啊!沒想到雪兒還收藏著這樣的佳作。另外這個美人的
睡姿好像也很特別哦!」那個昨晚奪走我初夜的男人正在滿眼玩味地看著我。我
這才發現自己的薄被已經被圍在了腰間,修長的雙腿打開,身體斜擰著,身下的
私處正對向他的位置。
「啊?」我連忙用被子把自己包緊,雖然已經和他有了肌膚相親的關係,但
是被他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還是渾身不自在。
「雪兒,沒想到你還有裸睡的習慣呢!不過我喜歡。」他壞壞的怪笑著,視
線在我的身上打量,我感覺自己好像被他看透了一樣,身上的被子一點都不起作
用,全身都開始因為羞怯而微微發熱。
「看著你羞澀的樣子,我都忍不住要再愛你一次了。你真是讓人愛不夠的天
生尤物。」他還在邪惡地挑逗我的窘樣。
我深吸了一口氣,用自己現在最鎮靜的聲音對他說:「郁先生,你是怎麼進
到我房間來的?你不是私闖民宅是犯法的嗎?」
「哦,你說這個啊!」他拿下了耳機:「聰明如紫薇大作家問了個很笨的問
題,當然是用你的鑰匙嘍!」
「你怎麼可能?」我有些驚訝,我明明記得沒有請他上來啊!
「當然回去了,只不過我在你昏睡我的床上時,配了你的鑰匙而已。」他炫
耀地拿著一把閃亮的小東西。
我拉住被單,略顯笨拙地走下了床,一把從他手裡拿走了鑰匙。「你要是喜
歡,我多送你幾把。對了,這個角度看也很漂亮哦!」看到他那一臉色迷迷的模
樣,以及視線落下的位置,我才發現由他這個居高臨下的角度,剛好把我的兩團
粉嫩的玉乳盡收眼底。可惡!我連忙抓緊被單,快退兩步。
「郁藍庭,你要是再敢私闖我的住處,我就報警!」我用自己最有威脅的眼
光警告他。
「好啊,不過我可是守法公民,進去後會向警方詳細地說明我偷鑰匙的過程
以及和鑰匙主人的各種關係,好讓法官多判我兩年,以彰顯社會的正義。並且向
新聞界如實的供認自己的罪行,以儆效尤。」他一邊說,一邊對我壞懷的眨眼。
「你……」我被一種挫敗感充滿了全身,我真是拿他沒辦法了嗎?
他突然走上前來,一把抱住我的纖腰,用嘴唇封住了我的牙口,「不,」我
用力地推開他:「我們不能在這裡。」這裡是我最隱蔽的藏身處,他進入的不止
是我的房間,亦是我從不讓人窺視的內心。他怎能強行進入我的世界?
「我現在沒有心情,而且不許弄髒我的床。」我好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貓
咪一樣,用力地推著他的身體:「出去,在別的任何地方我都奉陪,離開我的房
間。」
他的笑容無比邪佞,好像早有預謀似的,他低聲說道:「那就怪你自己太誘
人吧!」不待我想要逃走,一把抓住我的兩腕,將我的手臂高舉過頭,也讓我粉
紅的被單掉落在地上,我白皙的嬌軀被彎成一個誘人的弓型更貼近他。在他的眼
底,我看見了暗色情火熊熊燃燒,天哪!誰來救救我啊?
我被固定在床頭的牆邊,他再用那熟練的技巧撫遍了我整個上半身,眼瞳裡
漾滿慾望,我豐滿的雙峰驕傲地挺立,絲毫沒有屈服於地心的引力,但是卻屈服
在了他的狼吻下,豐盈的乳房很快地漲起,兩顆櫻桃也在他嘴裡豔紅成熟。
他有力的身體硬卡進我的腿間,我一條長腿被擠在了他的身側,重心不穩的
我只能不時地用腿腳的內側摩擦他的身體,以恢復平衡,但這樣好像是娼婦慣用
的勾人技巧一樣,用修長的絲腿挑逗恩客的情慾,我居然也無恥地在做同樣的事
情,我真的要瘋了。
一隻空出來的手掌探向我的嫣紅桃色之處,略加揉捏,就微微的壞笑,隨手
拉出我床頭面紙盒裡的一張紙巾來,在我最私密的地方輕點幾下,引得我嬌喘連
連,然後得意地在我面前一晃,一個羞恥的杏仁兒狀水痕清晰可見。
混蛋!他怎麼可以這樣羞辱我?我拼命扯動雙手,想要離開。我很是清楚,
對於花場老手的他來說,我的身體已經毫無秘密可言,他已打定主意今天要把我
已經破裂的自尊打得粉碎了,我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他三個手指一齊向上,一下插入了我微微敞開的羞怯洞口,點了幾下後,開
始在一個位置上滑動遊走。我的雙腿開始猛地顫抖,下腹也開始連動,兇猛的情
慾之火一下子燒了上來。那個地方是我的命門嗎?我怎麼不知道?
花徑裡已經氾濫成災,大股的蜜汁春液流了下來,濕潤了他的手掌。我的背
部緊貼著牆壁,退無可退,只能任由他擺佈,整個身體已經罩上了春色。
他的拇指還在有節奏地點弄著我早已萌發的春芽,如果不是依靠他的拉扯,
我的右腿已經軟得根本不可能站在地上。一波波而來的快感撞到了我的頭頂,我
再也沒了力氣,鬆軟的嬌軀靠向他的身體。我知道,我完了,今夜我又會淪為這
個男人的禁臠。
看著我已經不能再反抗他的玩弄,他把我放到了床上,解下領帶,把我的雙
手固定在了床頭的架子上。我慕容春雪竟然淪落到了這樣的境地,被並不相熟的
男人綁在自己的床上,雪白的嬌軀只能無力地扭動著,任他魚肉採摘。
他一邊解開精緻的西裝,一邊用火熱的眼光掃視我身體,好像在檢查自己獵
物的獵人一樣。然後他從我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罐子,那是秋葉送我的野山蜂蜂
蜜,他想幹什麼?
他擰開蓋著嚐了一口,說道:「好東西啊!雪兒,不介意我用了它吧?」
就在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時,他就把蜂蜜倒向了我的身上,「啊……」那冰
冷黏稠的黃色液體開始漫佈在我白皙的皮膚上,引得我一陣的顫慄。這個混蛋正
好將它們倒在了我的雙峰之間,飛濺的蜜點遍佈了全身。
他用那雙大手開始慢慢地把它們引導向了我的全身,我想要開口大罵,但是
出口的只剩下了嬌滴的喘息。沾著那些黏稠的液體,我的皮膚觸感更加敏感了,
他炙熱的嘴唇再度落在我發抖的身上,循著蜂蜜漫流的軌跡而舔吻,他親吻的軌
跡在我身體裡畫出了火熱的慾望燃燒帶,灼燒著我的意志。
「唔……哈……啊啊啊……」我實在忍不住了,拱起身子,無法抑制地發出
嬌媚的淫叫,想要他給我更多的愛撫。
「對,就是這樣的聲音。」他滿足地低語著,以指尖沾著蜂蜜,來到我的豐
盈上,那對已經綻放的粉紅色蓓蕾,輕柔地被撚弄著,然後低下頭在我顫抖的粉
紅色蓓蕾上品嚐著甜美的蜂蜜,沾染了我體溫的溫熱蜂蜜。
「不要……停下……啊……」強烈的刺激讓我難耐地甩動著夜色的長髮,這
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生物?
他得意地看著我的媚態,一路舔下,把那火熱的燃燒一直去到我的恥丘,讓
黑色的毛髮也沾染上了金黃的蜜珠。
蜂蜜的甜美加上男性的氣息充斥著我的房間,我已經被他弄得意亂情迷,下
體的花徑早已開始流出愛液來,微微抽搐的嫩肉渴求著他的疼愛,渴望著像昨晚
那樣完美地征服我的身體,滿足我燃燒的慾望。
他解開了我手腕的束縛,我的雙手緊緊地扯住床單,等待他的口舌到達我的
私處,甚至我已經微微張開雙腿,懇求他的疼愛,我真的想要了。他卻無情地從
我的花唇邊吻過,然後他的嘴角帶出邪魅的笑容,用沙啞的聲音誘惑道:「雪兒
你已經很想要了吧?那就用你的手指打開洞口,邀請我啊!」
「什麼?」我僅存的一點理智發出了最後的警報,他居然讓我做那種事情!
難道他想把我的自尊打破粉碎,最後在踏在腳下嗎?我強忍著身體的熱望,把頭
甩到一邊。
但是更可怕的折磨開始了,他的眼中流溢出邪惡的光芒,一手拎起我一雙修
長的美腿,一手把整罐的蜂蜜都倒在了我的腳趾上,大股的蜂蜜迅速流下,在我
嫩白的腿腳上流下金黃的條紋。
他炙熱的鼻息噴在我柔嫩白皙的腳心上,讓我覺得酥酥麻麻的瘙癢由腳心蜿
蜒而上直透心底,那感覺彷彿火上加油一樣。
他含住了我珍珠般的腳趾,和著蜂蜜一根根的品嚐著,像在品嚐美味佳餚一
樣。「呃……你……你好過份……」我羞得快要哭了,一股熱流已經從腳趾衝到
了頭頂。
我的秀足一向保養良好,五根微微彎屈的腳趾頭長得十分秀氣,趾甲修剪得
整整齊齊;腳跟與前腳掌微微發紅,其餘部份依然白皙光潔,就這樣被這個男人
含弄在口中。他的舌頭帶著黏稠的蜂蜜在我的趾縫中穿行,然後笑著,將我美麗
腳掌上的五根腳趾往後拉,把纖柔的腳ㄚ扳直,使腳掌心浮出白嫩的筋肉,再用
食指的指甲在我的腳掌輕輕的一刮,「啊……」隨著我的叫聲,縮緊的腳掌向反
方向翹起,腳趾頭用力地想蜷握住,但是被他的手指扳得根本動彈不了。
「呀啊……不要……」我全身像被電流通過似的激烈顫抖,再是另一隻腳掌
同樣被劃了一下,我的身體像弓型一樣曲起,下體的嫩肉猛烈地痙攣。
我從小唯一的失敗就是芭蕾的練習,不管是什麼樣的舞鞋都讓我的足腳疼痛
難忍,最後只好放棄這項優雅的舞蹈。醫生曾經說我的細嫩雙腳天生神經發達,
容易受傷,讓我好好保養,但是今天它們卻成了我的死穴。
他軟熱的舌頭時而順著我足底的紋路慢慢來回;時而上下快速地刮擦我的腳
心;有時撥開我的腳趾,搔弄著我最敏感的趾縫……反覆簡單卻有技巧的摩擦動
作將我逼至狂亂邊緣,僅能任由自己的身體順著敏感的赤足傳來一波一波的強烈
感覺燒高慾望,我全身已經被慾火染得火紅,在床上像被煎得通紅的蝦子一樣翻
滾哀求。
「不要……饒了我吧……庭……庭……」我只求他解除這甜美的折磨,讓我
做什麼都可以。
敏感的我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他舌頭在我絲嫩腳心上的每一次收縮與爬搔,在
我腳趾上每一下無法忍受的輕點畫圈都讓我輾轉反側,腳尖的瘙癢感覺不停地讓
淫液源源不絕流出才被洞穿過一次的蜜穴,染得床單都濕漉漉的。
我已經被吊到了情慾的山腰上,蜜穴裡無比火熱,就是達不到噴發的程度,
難受得我顧不得天生的矜持,扭動著腰際,希望求得對方的愛憐。
「真的想要嗎?」他如同帝王般的發問。
「是……是的……」求他別再折磨我了,讓我釋放出那股在體內越積越多的
情慾之火。
「那就做我剛才要求的。」
我實在是受不了他無盡的蹂躪,用微微發抖的蔥白的玉指,在他火熱的注視
下慢慢拉開自己的穴口,自己的頭甩向另一邊,而我恰好看到了穿衣鏡裡返回的
一幕:我正雙腿大開,細嫩的雙手撐開了自己已經豔色逼人的花洞,等著男人的
恩寵。我感到自己無比的下賤、無恥、放蕩,恨不得馬上羞死過去。
他那粗大的昂揚直接衝入,我感覺它就像清涼的泉水一樣,帶給我這個沙漠
裡的旅者以生的慰藉,我馬上不知羞恥地用修長的大腿環住他的腰際,那股渴望
愛撫的痛楚悄悄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充實感和喜悅。
他一邊抽動著一邊把床邊掉落的MP3耳麥拔下,裡面竟然傳來我的聲音:
「我認識女性不應該成為男人的附屬品,平等的兩性關係不存在征服與被征服,
男性為尊的時代就要過去了……」
這是我接受女性頻道專訪時的錄音?而我現在只能悲哀的從心底承認自己被
他征服了。漫天的情潮完全淹沒了我,不再是那個驕傲的紫薇,現在的我只是在
男人胯下承歡逢迎的雪兒。
「叫我的名字!」他大聲命令道。
「庭……庭……庭……庭……庭……」我淫叫著回應,全身都在顫抖,花徑
裡的嫩肉劇烈地痙攣。
「啊!啊……」在他的帶領下,我再次攀上了情慾的高峰。
(6)
午夜,我抱著膝蓋坐在床上,整個房間裡滿是他的味道,怎麼也不散不去,
好在他答應明天陪我去見姐姐,做配型的準備,看來他還算是個色中的君子,不
會佔了我的便宜就跑。
我夜色的頭髮如雲似水的垂下,掛在我的臉側。回想剛才的瘋狂,真的是沒
有臉去見姐姐,她不會想到她潔身自好的妹妹,居然已經和歡場女人一樣,不,
現在的我也許比她們更不堪,至少她們不會在自己家裡和人放浪吧!
都是那個該死的郁藍庭,我一定要扳回一城。我尋思著,好像記得他說過喜
歡我的黑色長髮,那麼……明天……
第二天早上,明羽大廈外,一個穿著粉紫色典雅套裝、長髮披肩、清麗脫俗
的美人相,映照在光潔的玻璃牆上,我踏著輕快的步點走了進去,直接上到最頂
層,和秘書打了個招呼:「郁先生在嗎?」
「是的,慕容小姐,總裁在等您呢!」
坐在寬大辦公室裡的郁藍庭用驚異的眼光看著我,我好得意哦,輕輕甩了一
下長髮,如同一抹金色的浮雲:「庭,我今天好看嗎?」
「你什麼時候把頭髮給染了?」他用低沉的嗓音問道,同時也摘下金絲邊的
眼鏡。
「今天早上。人家特意去的寶龍美髮中心呢!很漂亮吧?」我得意地笑著。
「這個顏色不適合你,下午改回來。」他看著我的眼睛,平靜的視線下波濤
洶湧。
「不要,三天的約定已經到了,我沒有必要服從你的命令。郁大總裁,現在
請你和我去見姐姐吧!」看著他吃癟的樣子實在是太爽了,要不捨不得自己美美
的秀髮,真該直接剪短,他最好氣得噴血,我慕容春雪絕對不是那麼好掌控的。
他不怒反笑,那詭異的笑容讓我感到危險的來臨:「雪兒,看來幾天相處還
是沒讓你變乖啊!」
「你在說什麼啊?我可以完全按照協議上照辦的,不會是你不想履約吧?」
我警惕的看著他。
「我會照辦後面的,但前面的要做點小小的修改,我要你留在我身邊,直到
我厭倦你。你要努力地伺候我,我想上床時就得陪我上床,隨時隨地提供你這副
美麗的身體。」他輕鬆的說著。
「郁藍庭,你是癡人說夢!」這個傢伙在胡說什麼?我真的要被他氣暈了,
當下決定馬上離開再也不見他。
就當我正轉身要走的時候,他霍地起身,在後面一下抱住了我:「我是不是
癡人說夢,現在就可證實。」一說完,他就以身軀壓住拚命扭動的我,把我死死
地按在那張棕色的辦公桌上,而另一隻手已伸入我窄裙裡,俐落地扯下窄裙和絲
襪,我的下身只剩下了堇色的底褲。
「你這個混蛋,想幹什麼?你這個不講信用的傢伙。」我用力地想擺脫他,
我絕對不能再和他發生任何關係了,那種羞人的事情要是再發生的話,我一輩子
都會瞧不起自己的。
「你最好老實點,女人,你不希望自己從春雪變春花吧?」只可惜我的花拳
繡腿對他根本起不了半點作用,倒是他手中的裁紙刀嚇得我不敢動彈,要是真的
劃到我的臉上,那我就完了。
他把刀直接架在我的私處邊,惹得我渾身發抖,然後一下挑開了蕾絲的堇色
底褲,可惡!這個邪惡的傢伙居然這樣解除我最後的防護。
然後他從辦公桌邊拿出剃鬚膏和刀片來,『他不會是想……不要啊!』我心
裡馬上知道了他想做什麼,又羞又驚,拚命地掙扎,希望能推開他的身體。
「別動,你也不希望這裡被劃破吧?」他恐嚇道。
聽著他的威脅,我馬上想像出稚嫩的恥丘上嘩嘩流血的樣子,一動也不敢動
了,只能感到鋒利的刀片在我的那裡刮動的感覺,一團團帶著黑色毛髮的泡沫落
下,我感到莫名的失落,自己的心靈防線在失守。
結果弄完後,他並沒有趁機再次侵犯我,反而是把裙襪都丟了過來,說道:
「不是要去看你的姐姐嗎?還不快點!」我只是呆坐在桌子上,看著自己現在光
潔的維納斯之丘,有種想哭的感覺。人家說這裡也是女人的心理防線,我現在承
認是對的,自己已經徹底地被他佔有了。
但我還是要趕緊穿戴整齊,絕對不能讓秋葉看出破綻來,只是我的底褲不可
能再穿了。這個該死的混蛋,我偷瞪了他一眼,我突然發現自己對他有了一種本
能的畏懼。
走在大廈裡我總感覺有人在看我,在議論我真空的裙下,只敢小步的前移,
「不要疑神疑鬼啦,沒人注意你的。」他回身說道。
到了停車場,他不同意我各開各的車的建議,硬是把我拉上了他那輛藍色的
跑車,一路到了醫院。
在姐姐的病房裡他倒是表現得彬彬有禮,他的紳士風範也很得姐姐的欣賞:
「郁先生,這次能得到你的幫助,對我來真是救命之恩啊!秋葉真的不知道怎麼
回報您呢!」她坐在病床上,看起來氣色好些了。
「林夫人客氣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而且您妹妹和您感情又那麼好,
真讓人羡慕,看著令妹這樣的女孩子的哭訴,我想連石頭都會動心的。」
『該死的混蛋,就會說些漂亮話,只有我才知道你的邪惡本質。』我櫻唇緊
閉,低著螓首,雙手按在裙邊,等待著結束,絕對不能讓姐姐看出異常來。
「那還要謝謝雪兒呢!對了,光顧著說,小妹,快去幫郁先生倒杯茶來。」
「是的,姐姐。」我老實的走到櫃子邊,用白瓷的茶壺倒了一杯紅茶。
在我交給他的時候,姐姐問道:「不知道郁先生是喜歡砂糖還是奶精呢?讓
雪兒幫你拿好了。」
他背對著姐姐,露出過度邪魅的微笑,緊盯著我說:「可以給我蜂蜜嗎?我
對蜂蜜有著偏好。雪兒小姐,拜託啦!」
我能夠清楚地感受到他輻射而出的體溫,屬於他邪惡的話語讓我心慌意亂,
昨天所有的回憶,羞澀、痛苦、甜蜜、難堪一起湧了上來,雙手開始發抖,使得
杯盤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連紅茶都溢出了少許。
『該死的傢伙!』我決定整個會面都不再看他了。
「怎麼啦,雪兒,你不舒服?」姐姐關切地問。
『當然不舒服!這個混蛋居然在姐姐面前還挑逗、羞辱我。』我在心底嘶叫
著,但是表面上是僵硬的微笑著:「我沒事,可能是有點悶,我出去透下氣。」
當我轉身的時候,郁藍庭在我身邊指著我裙上剛被濺到的一點茶水,邪魅般
說道:「慕容小姐,你都濕了。」
「混蛋!」如果我的目光能殺人的話,他已經死了一百萬次了!
看著我羞怒的目光,他無辜的眨眼:「我的意思是你的裙子濕了。」可惡的
眼神中,明明就是在嘲笑我的胡思亂想。
我轉身衝出門去,再也不敢回頭。
(7)
小套房的浴室裡,沐浴後的我在輕輕的用小剃刀刮掉恥丘那些新長出來的毛
尖,那些新生的髮茬引發的瘙癢感覺,讓我每天都要清理下體一遍,要不然這些
瘙癢的感覺會很快連動到更深的裡面,讓我徹夜難眠。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卑賤
的女奴一樣,每日清潔著自己的身體,等待著主人新的恩寵。
配型十分成功,現在只等秋葉的身體允許就可以動手術了。在和姐姐見面後
的一週裡面,我被郁藍庭呼來喚去,不但要幫他打掃房間、送愛心便當,而且還
要在他家、在他的辦公室裡、在郊外的跑車上,隨時承受他的寵愛。
有時候剛打掃到一半就被他扯掉身上女僕的裝束,有時直接地把午餐在我身
上享用。在他的手裡,我的身體慾望完全綻放了,每次做完我都感覺自己豔光四
射,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苦笑著,赤裸地走出浴室,移步到床對面的穿衣鏡前。就在這面鏡子裡,
曾經映襯出了我最不堪的一幕,我居然在自己的床上向那個男人邀寵,還主動用
手分開了……
我不敢再回憶下去,現在鏡子中的女人皮膚嬌嫩、吹彈可破;婀娜的身姿搖
曳生光;幾日前還是清麗動人的臉龐上現在已經多出幾分嬌媚的神情,清澈的眼
神變得顧盼流離,不時有春意浮現。
滿身歡愛的痕跡,一個個羞澀的草莓點綴在我的身上,好不容易下去一個,
就會被他種上一雙,害我連肩膀都不露,夏天還要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免得被
人家看見嘲笑。
我披上件睡袍,逃出門外,不想,也不敢再看下去。站在公寓的露台上,看
著滿天的繁星,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越來越陌生了,身體越來越敏感,只要略微被他撥弄就會媚態百生、嬌液橫流,
我完全成了個不知羞恥的放蕩女人。我已經快不是那個機敏獨立的慕容春雪了,
老天啊!我要怎麼辦才好啊?
吹了半夜的涼風,回到屋內的我已經昏昏沉沉的了。第二天早晨就感到渾身
發冷,額頭滾燙,該死!我好像是發燒了。想要起來卻全身無力,支撐不起發軟
的身子,我不會死在這裡吧?
就在我迷糊地想著該怎麼辦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我的床邊,他說
著什麼我都聽不清楚,過了一會只是感覺一碗很熱很澀的薑水灌進了我的喉嚨,
薑湯一定沒有放糖,好難喝啊!然後就是一塊冰涼舒服的毛巾蓋在了我的頭上,
感覺身體變暖的我,昏睡了過去……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我發現被一個男性的臂膀給溫暖
地緊抱著,先是一驚,隨後發現好像是那個郁藍庭的樣子。他怎麼在這裡?哦,
對了,好像是他在幫忙照看我。
我艱難地轉過身子,看到對面那張讓我討厭又害怕的俊臉,性感的嘴唇、高
高的鼻樑,我不知不覺地伸出細長的手指,在他的鼻樑上滑動……突然,他睜開
了眼睛,對著我壞笑,「啊!」我嚇得渾身一抖。這個壞蛋在裝睡,他一定感到
了我的觸摸,丟臉死了!
「怎麼,雪兒一醒過來就在調戲我了?」
「才……才沒有呢!我在想怎麼打斷你的鼻子。」我螓首低垂,不敢看他。
「就會說謊的小東西。」他輕輕地捏著我的俏鼻。
「對了,你怎麼來了?」我叉開話題。
「我給你電話沒有人接,怕你跑掉了,所以來拿人啊!」他說著,伸手握住
我飽滿的乳房。
「放手啦!我沒事了,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用完我就打發掉啊?雪兒你真是個壞心的女人,我要懲罰你。」他用拇指
按住我胸前那開始挺立的小紅櫻桃,逗弄得我身上一陣陣的酥麻。
「你太不愛護自己的身體了,聽管理員說,昨晚你一個人在天台站到凌晨三
點,你想找病來嗎?」
「要你管!」我扭過自己的身體,背對他。
他的壞手開始攻擊我桃心型的蜜股,還在我的臀縫劃弄,真是可惡,我怎麼
也躲閃不掉。但是他接下來的話,讓我呆住了:「你可以不要自己的身體,可要
注意我的孩子哦!」
「你說什麼?不可能!」我快速地否認,手掌慢慢地撫摸自己依然平坦光潔
的小腹。
「笨女孩,好好想想吧,我們做了那麼多次,有做過防護措施嗎?你可能已
經中獎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尖叫著反駁,我才不要做未婚媽媽呢!不
要孩子:「你這個混蛋!」
「好了,有機會去檢查一下就知道了。現在我們要不要去洗澡呢?你發燒出
了好多汗哦!我倒是不介意你身上帶出的濃香哦!」
『一定要去做個檢查。』我暗想:『可是,自己去做那個東西實在太丟臉了
啦!』
這時他已經不容我再想下去,打橫把我抱進了浴室。這個小套房的浴室對於
兩個人來說狹小了很多,我們兩人只能緊貼在一起,他還不時地佔我的便宜,讓
我無處可躲。
(8)
沖過熱水之後,他用一貫霸道的口吻,命令我給他擦背,我只好乖巧的讓他
坐在板凳上,然後自己雙腿併攏,優雅地跪坐在浴室的浴墊上,微紅的足弓立在
地面,十個玉石般的腳趾撐住身體,輕輕的上拉一下圍在身上的浴巾,把額前打
濕的長髮攏到耳後,開始用打滿泡沫的浴花替他擦拭後背。
「雪兒,你的方法好像有點不對哦!」
「怎麼不對?不是你讓我幫你擦背嗎?」我感到有些不妙,這個混蛋總有辦
法羞辱我的自尊。
「我是讓你擦背,不過不是用它哦!」他轉過身來,把我手中的浴花丟掉,
一把拉開我好不容易圍好的浴巾,「啊~~」我慌忙去捂住胸口,因為跪坐的原
因,我甚至不能後退和他拉開距離。
「哈哈!」他展眉肆笑著:「我們都坦誠相見那麼多次了,你還是像處女一
樣害羞,我越來越不想放你走了。」他伸出右手的食指輕薄地勾起我的下顎來。
我搖擺了一下頭,試圖甩開他的輕薄,但是他的怪手好像黏在我身上一樣,
我洩氣的歎了口氣:「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你要遵守諾言,我們完事後就沒有
關係了。」
他對我的話不置可否,只是用手點了一下我護不住的雪白乳肉,說道:「就
用她們好了,毛巾太硬啦!」
這個登徒子,該死的混蛋!但是我知道,要是我不照做的話,他有的是辦法
來羞辱我,而我不可能逃跑的,和他多說話只是讓我受到更多精神摧殘。我想要
重新拿起浴花,卻被他快一步拿走,我只好默默地拿起浴乳倒在手心上,然後慢
慢地在自己的豐盈上揉擦,細膩黏稠的乳液塗抹在光滑的乳肉上冰冰涼涼的。
『好像是……蜂蜜一般……』該死!怎麼又想起那段不堪的回憶?我刻意去
遺忘那個時刻,雙手在雪白的乳房上輕柔地滑動,想要弄多點泡沫出來,但是卻
感覺自己好像揉出身體裡的火焰一樣,全身開始微微的發熱。
「嗯……」雖然我小心地躲避,精巧的小指還是劃到了豐盈之上的花蕾,身
體裡的火焰彷彿跳了一下,慢慢地開始燒到下腹。
這,我很清楚這就是郁藍庭那個混蛋對我幹的好事,他把情慾的種子通過我
自傲的敏銳感官,深深地烙進了我的身體,現在的我根本不堪一絲的挑逗。
我的雙腿開始不由自主地細細摩擦,因為上身的晃動,下身支撐的腳趾也開
始在地面上尋找平衡點,微微地扭動著讓我最敏感的部份,它也開始把感覺傳上
身體。
胸前嬌嫩粉紅的蓓蕾開始充血凝結,慢慢地挺立變成耀眼的紅寶石,我不再
躲避胸前的尖凸,大力地揉捏起來,硬硬的部份被安撫後,把一絲清涼傳達到體
內,但是遇到那股火焰後,卻讓情慾燃燒得更加旺盛。
我這根本就是在飲鳩止渴,除非得到徹底滿足,否則只會讓自己越陷越深。
我一邊慰濟著自己的躁熱,一邊本能地看向前方,下意識的想要尋求幫助,
而我看到了一雙銳利的眼睛在透過浴室裡的抹過的鏡子,看著他身後正在自瀆樣
的我,眼睛裡帶出一絲嘲弄和得意。
『姓郁的王八蛋,都是你害的我,你還在得意,』我感到一陣羞澀和氣憤,
心底胡亂的想著:『好啊,那我就把你也拉進來。』
我彷彿是被氣憤和情慾衝昏了頭腦一樣,也可能是在心底給自己的放浪找尋
藉口,滿是泡沫的身體撲向那個寬闊的脊背,也不管什麼技巧,我也沒學過那種
東西,只是環抱住他的腰,胡亂地扭動。
好舒服啊!涼爽的感覺直到心底,身前的柔軟峰巒抵住他後背結實的肌肉,
那種觸感比我纖細的手指揉上去感覺好太多了。我放任自己淫糜地在他的身後貼
舞,最後連光潔的小腹也黏了上去感覺那雄性的氣息。
不到幾分鐘,我的檀口裡就開始發出抑制不住呻吟,開始是大口的喘氣,然
後就是那丟臉的哀鳴:「嗯……嗯……嗯……嗯……」兩隻手臂也沒有閒著,在
他還不賴的胸肌上滑弄打轉,嘿嘿!我姑娘也會玩的,不要以為總是你欺負我。
當我的手掌往下劃動時,突然接觸到了一個長長的火熱,這個是……啊……
我握了一下,嚇得馬上丟掉了。
「雪兒,你在玩火嗎?你這個小蕩婦。」聽著他口中的低吼,我突然明白要
壞事,他好像真的被我惹「火」了。我死命地抱住他的腰背,不讓他轉身,但是
這樣好像更加刺激了他的感覺,我的豐滿上圍完全擠壓在了他的背上。
力量上的差距,在我掙扎的幾秒鐘裡顯示得淋漓盡致,我輕易地被他拉到了
身前,羞恥地跨坐在他的兩腿之上,他的火熱就在我嬌嫩的穴口下晃動,彷彿一
條在尋找洞穴的巨蟒,而我的私處現在連可掩飾的毛髮都沒有了。
他的身高讓我的雙腿幾乎已經夠不到地面,我繃直腳掌努力地保持平衡,讓
兩個併攏的足尖能勉強點在地面上,雙臂環住他的脖子,想想看就知道是多難堪
的姿勢了,我一直覺得只有歡場的蕩婦才會擺出這樣的放浪姿勢來。
他的臉頰在我滑膩的雙峰間來回蹭動,兩隻可惡的怪手,一個在撫摸我大腿
細嫩的內側肌膚,一個在我的花徑口和萌發的小芽間遊蕩,這個混蛋,讓我的身
體熱到不行,雪白的皮膚已經被染成了嫣紅。
我側過頭去,用雙唇抿住一縷髮絲,拼命地抵擋著陣陣而來的快感,這可是
我的小套房啊,上次的歡愛聲已經讓隔壁的麗鵑姐和樓下的阿桂嫂對我掩口而笑
了,要是再那樣不知道羞恥地浪叫,讓我慕容春雪哪有臉再住下去啊!
這次我任憑情慾潮水沖擊,死死地咬住髮絲,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來,但是
還是有從牙關漏出來的嗚鳴。
「雪兒,怎麼啦?看你臉漲得通紅,」他壞笑著:「這樣咬的話,你美麗的
髮絲會斷的。」
「要你管!嗯……啊……不要……」這個混蛋居然趁我說話的時候,狠狠地
捏了下我的花核,自己淫浪的聲音變成了壓倒我最後的防線的稻草,已經滾燙的
花徑開始痙攣,修長的玉腿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腳趾用力地按在地面,分擔著
我受到的衝擊。
大股的蜜汁從幽深的泉心流出,沿著不停抽動的花壁上流下,一定會被那個
男人發現的。
果然已經完全掌控我身體的他,在我綻開的花瓣上掬起一縷花蜜,在手掌裡
揉捏了一下,然後張開五個手指,搖晃著指間連帶的晶瑩黏絲,示威樣的伸到我
面前。
「雪兒,你說這些不乾淨的東西是什麼啊?」他明知故問道,眼睛裡滿是挑
逗和得意。
「啊……嗚嗚嗚……我……我不知道!你這個色胚!」
「那我只有品嚐下才知道了。」說罷,就把黏有我愛液的手指一隻隻伸到嘴
裡,慢慢地舔舐,好像在品嚐瓊漿玉液一般。
一股熱流從視覺裡衝到我的腦頂,再反射到身下的私處,羞怯和興奮交織在
我的腦中,眼底的餘光看到自己的淫水已經像一縷絲線一樣,澆落在他碩大的巨
龍上,景像格外的淫糜。
「嗯……該死……嗚……你把我放下來……嗯……」我用自己最後的理智要
求道,不過和著自己的嬌吟聲,連我自己都感覺不像自尊的掙扎,倒像是情人的
邀寵。
「好啊,小姐,願意為您效勞。」他愉快地回答。
『這是怎麼回事?』我心中一楞,不會和上次一樣,是欲擒故縱的把戲吧?
聽著他的爽快的回答,心中突然湧出了一絲不甘。
「啊!」就在我心理掙扎的時候,他把我放了下來,但是他放在了那個昂揚
的火熱慾望上!我微開的花口一下被撐開了,巨龍般的慾望一下刺穿了我濕濡狹
窄的涵道,把她漲得滿滿的,那種充實的感覺再次覆蓋了我的思維,大腦瞬間停
住了。
然後,他抱緊我的纖細腰身,開始了一輪輪的上衝,張揚羞恥的姿勢讓他每
次都輕鬆地撞到我的花心泉眼,半透明的香液止不住地往下流,在浴室裡的薄薄
積水上打出糜爛的漣漪來。
上身起伏的美乳被他輪流地噙在嘴裡,大力地吸吮。搖曳的動作讓我根本沒
辦法穩定,左右的搖擺讓我的私穴裡所有的嫩肉都在被刮磨,為了保持平衡,我
只能將修長的大腿盤在他的腰際,腳背繃緊發白,所有的腳趾都併攏在一起,纖
細的腰身無法控制地配合著他的動作。
「嗚嗚嗚……啊……庭……啊……我……我受不了了……」我終於無法克制
身體裡翻騰的情慾,張口求饒,雖然知道不可能被放過的。
「雪兒,你嬌嫩的身體太迷人了,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你還不明白自己的
本性有多浪多淫蕩嗎?」他譏誚地笑著,邪氣染遍雙眸:「那也無妨,就讓我幫
你再確認一遍吧!」
「不要……嗯……嗯……嗯……放過我吧……我……我要……我要喘不上氣
了。」我感覺自己像是出水的白魚一樣,在掙扎著呼吸,洶湧的情火讓我都快窒
息了。
「那就讓我幫你呼吸吧!還有,你忘了該叫我什麼嗎?」他絲毫沒有停下的
意思,右手開始沿著我光滑白皙的脊背滑下,伸向已經微微綻放的小菊花處,我
阻止的聲音還未出口,他最長的中指已經深入了我的後庭,我的身體條件反射地
夾緊了入侵者,更強的刺激剎那電到了我的神經。
「啊……」突然的電流讓我深深地吸氣,該死!看著他邪笑的嘴唇,我有要
發瘋的感覺,這個混蛋!他竟然能想出這種辦法來。
他的另一隻手也加入羞辱我的行列,一下按住了我外露的火熱開關,已經完
全膨脹的陰蒂被他按壓捏動,還不時地輕輕拉扯。
「庭……我……我……受不了了……庭……」我忘情地高叫著,把一切的羞
恥都遺忘掉了,只是希望能得到那最原始的快感。
沒有他的扶持,我只能緊緊地用手抱住他的頸項,腿部也努力盤住他的腰,
這樣更加靠近他的身體,腰腹用最後的力氣跟上他狂野的節奏。
下身三處被他完全掌握,花核的刺激、嬌穴的滿漲、後庭的羞恥一起襲來,
我感到自己再也堅持不住了,鶯啼婉轉的叫聲也變成了歇斯底里的哭泣,背後的
夜色長髮被我甩得漫天飛舞。
突然,下體內處一陣激流射出,所有的嫩肉都在收緊,粉紅的足弓也彎出了
道道的褶皺。他也發出了悶聲的低吼,兩股火熱的液體在我身體裡相撞,我的大
腦一片空白,只能無力地依附在他的肩頭,怎麼也動不了了。
尾 聲
昨天浴室裡的激情過後,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來的。可能是良心發現,
知道我剛剛病癒,他並沒有進一步需索無度,只是抱著我睡在了那張並不大的床
上。
清早,正睡得甜美的我突然被一陣開門聲驚醒,擁有這個門鑰匙的人除了私
偷去的混蛋郁藍庭外,只有……秋葉!那還是她嫌我懶惰房間凌亂,特意要來鑰
匙幫我整理房間用的,當時以為有個免費的菲傭也挺好,就給她了,可現在……
我連忙起身,但是又露出了赤裸的上身,只好拉起薄被遮掩,該死,來不及
了。
這時,一身休閒裝,臉色依然蒼白的秋葉走了進來:「雪兒,聽說你病了,
我來看看你,啊……」看著眼前的一幕她完全呆掉了,她一向潔身自愛的妹妹居
然光著身子和同樣赤裸的男人睡在一起!
我體貼的姐夫連忙拉住自己快要暈厥的嬌妻向外走,然後聲音從玄關裡傳過
來:「春雪,給你十分鐘,你最好給我和你姐姐一個滿意的交代。」
這回完蛋了!
十分鐘後,我和郁藍庭穿戴整齊,坐在床沿。和只會看地面和天花板的我不
同,那個傢伙倒是氣定神閒,好整以暇。
「郁先生,我很感謝你的救助,但是今天的事情你要給我解釋清楚。」坐在
對面的秋葉用微微顫抖的聲音問道。
「姐,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不用說得那麼明白吧?」我搶白道。
「雪兒,你不是個隨便的女孩子,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你在和郁先生交往
啊?」秋葉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
「姐,我沒有必要什麼都向你報備吧?」我心虛的看著她,不敢和她溫柔的
眼神對視,一向理直氣壯的我,居然也有今日的窘境。
「那好,既然你們在交往,也有這樣的事實,郁先生,我要你給我們慕容家
一個交代。去公證結婚。」秋葉的眼神直視著郁藍庭帥氣的臉龐。
「姐,我們還沒論及婚嫁呢!」
「慕容春雪你給我收聲,你欠我的帳我會和你算的。」其實厲害起來的秋葉
是我最怕的。現在我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郁藍庭抖出事實,然後……我不敢想了,
秋葉一定死都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移植手術。老天,我要怎麼辦啊?!
「林夫人,你的要求很合理,本來我還想親自去府上求親呢!既然做長姐的
你已經同意了,那我也沒有意見,只要慕容家不覺得失禮就好了。」
嗯?這個……聽著他的話,我的腦中再次當機了,沒想到這個男人連姐姐這
樣的要求都答應了。
去公證的一路上我們都彼此保持著沉默,只是拿著他送的花捧到達民政所的
時候,看到民政官員把我們兩人的數碼照片貼在那個紅本本上,然後把我的名字
從「慕容春雪」改成「郁春雪」,我真的感到一種無力的挫敗感,自己就這樣被
國家機器宣佈依附給了一個男人。除了懊惱和沮喪之外,不可否認的是我居然還
存有一絲的欣喜,看來我真的是瘋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拉下聲音冷冷的說道:「郁先生,我很感謝你幫我解圍,
等秋葉做完手術我們就離婚。我不會妨礙你郁大老闆的香豔生活的。」
他默不作聲,只是還想以往那樣揚著嘴角,露出詭異的微笑,車內的音箱裡
放著陶喆和JOLIN的《今天你要嫁給我》。混蛋,混蛋加三級,這個傢伙什
麼意思?就會戲弄我為樂。
當我們到達俊雄和姐姐的別墅報備時,一進大門就被飄舞的彩帶和紛飛的喜
花給包圍了,好多我們的朋友都在旁邊,笑著祝福我。
搞什麼啊?難道不該給病人一個安靜的休息環境嗎?再說只是和郁藍庭敷衍
秋葉的,俊雄那個傢伙不懂嗎?鬧怎麼大,怎麼收場啊?我有些生氣地看向那個
不稱職的姐夫,該不會這個疼愛秋葉的男人討好老婆的表現吧?
可看著眼前坐在沙發上的秋葉,我開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明明剛才還是
弱不禁風的樣子,現在卻是雙頰紅潤,一身紅色的半露肩禮服,髮髻高挽,幸福
的依偎在自己老公的身邊,一副小貴婦的嬌態。
看著那張明媚動人、和我相似的嬌容笑靨如花,我已經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而且所有詭計的矛頭都指向了我。她走到已經有些木然的我的身邊,輕輕拉起我
的手,溫柔地說:「春雪,對不起啊!原諒我。我是在俊雄的醫院裡裝病。其實
這一切都是我們為了成全你和郁先生想出的辦法,都是姐姐的主意,你別生氣。
誰讓你一直不肯嫁人?郁先生一直很欣賞你,他真的很愛你,況且你們也很相配
啊!」
我感覺自己在笑,而且笑得很燦爛。這群傢伙,難道我真的推銷不出去了?
全家人都和外人一起欺負我,你們知道那個傢伙是怎麼羞恥地欺侮我嗎?
我看著前面的秋葉:『什麼你的主意!你這個小女人洗衣、做飯可以,想陰
謀?算了吧!一定是後面那個穿著西裝的禽獸的辦法。仰慕我?愛我?難道就用
那樣不堪的手段來欣賞我?愛我嗎?』
我本能地迴避對秋葉的氣憤,轉身一巴掌打向身後的那個人,「嗚……」可
自己纖細的皓腕被他一下擒在手中,好痛。
「你……」
「我什麼?記住,郁春雪小姐,我們現在可是合法夫妻了。郁家家規的第一
條,要以夫為天,不可違逆哦!對夫君動手,我可要懲罰你的。」他一手搖著那
個新領到的小紅本,一邊加重著口中的「藍」和「懲罰」兩詞,臉上露出那過份
的邪笑。
「藍庭,加油!我們看好你哦!」
「春雪,輸人不輸陣。」
……
聽著週圍人的起哄聲,還有這個傢伙可惡的表情,我的怒氣一下子高漲到了
頂點。「是嗎?夫君大人。」我用自己都不相信的嫵媚聲音說著,同時再也不顧
什麼淑女形象,飛起一腳,我白色的高跟鞋面狠狠地踢到了他的下體。
「啊~~」全場發出無比驚訝的抽氣聲,中招者緊緊捂著下體,吃痛的腰已
經彎到了接地。終於扳回一城的我自己也給嚇得半死,我真的用了那麼大的力氣
嗎?
本想要慰問下他的傷情,但是話已然不能出口,乾脆跑路保命要緊。我第一
次在這麼多人前落荒而逃,開著他的藍色跑車一路狂飆,反正警察會去找他。
在家裡隨便收拾點東西和行李,拿上護照,在機場遇上哪班就坐哪班好了,
唉……
*** *** *** ***
一個月後。秋天科隆的氣候是我最喜歡的,涼爽宜人,黑森林裡的林木已經
開始泛黃,但是綠意還在做最後的掙扎。清晨,紅黃綠交織在那濛濛的霧色裡,
顯得神秘寧靜,好像童話中的妖精王國一樣。
但是,我已經沒了欣賞的情趣,來到這的第二天,我就去了醫院。果然像那
個混蛋說的,我明珠暗結了。聽著德國女醫生的恭喜聲,我只能木然的點頭。幾
次打算去拿掉他,但是聽著科隆大教堂的悠遠樂曲,我卻步了。雖然不是因為信
教,但是畢竟他是我身體的一部份,我真的能謀殺那可愛的小天使嗎?
我坐在大陽傘下的圓桌旁,本來這是給情侶成雙賞景用的,可這裡只有我一
個默視小湖。一杯冒著熱氣的香茗已經被我放涼,本就不打算飲用,只想感受一
下茶香。後面是租來的小別墅,這裡清幽安靜,這裡的幽深小路讓我更加孤寂。
已經開始有黃葉隨著秋雨落下,泛起漣漪的湖水裡只能倒影出我模糊的虛影來。
一直喜歡獨來獨往的我,居然也開始想要人陪了,而且眼前又開始浮現出那
個人的臉龐,邪佞的輕笑,還有那偶爾流露的溫柔。我撫摩著紫色長裙下依然平
坦的小腹,一絲苦笑被掛在了嘴邊:「寶寶,你說我是怎麼啦?」
「當然是想孩子的爸爸啦!」我突然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抱在了懷裡。
「啊……」他怎麼來了?不可否認的是,我除了吃驚,居然還感到欣喜。靠
在他的胸膛上,還是那樣的結實、溫暖,舒服得讓我不想離開了。
「小白癡,你就這麼不愛惜自己。」他拉著我更加纖細的手腕,帶點責備的
說道:「原諒我,我不用那些辦法,自傲的你是永遠不會承認自己要歸屬於一個
男人的。」
「……」我什麼都說不出口了,沒有能力去辯駁他的歪理,只是感到如潮水
般而來的悲傷,兩行清淚莫名地流淌了下來,怎麼也止不住。
*** *** *** ***
三個月後。
唉……真是遜到斃了。我郁春雪居然就這樣被那個傢伙從德國綁了回來,套
上得了白色的囚服,押上了禮堂。
唉……我竟然開始習慣這個郁春雪的名字了,都怪那個可惡的混蛋。他規定
我再也不准自稱慕容春雪了,只要我說「慕容春雪」四個字,他就會無恥地狼吻
上來,根本不管場合。上次文學週刊的林小姐來訪問我,他不顧閃光燈的威脅,
大刺刺地吻了上來,害我成了那期的封面人物。
唉……我穿著粉紅的棉睡衣,走在家中的大宅裡,有錢人的大房子還真大,
剛住進來時害我丟臉迷路。天陰了好幾天了,就是不下雪。
「少夫人,少夫人,您慢點……小心啊!有什麼我來做就好。」
「福嫂,我沒事,就是隨便走走。」
真是麻煩,香檳不讓喝、冰淇淋不能吃,熬夜更是禁止,所有的人都當我是
殘廢一樣。看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都是因為這個累贅。我本來夢想的蜜月旅
行是到北極圈去看極光冰雪,結果剛一提出來就被全家人激烈否決了。在一陣安
心養身的轟炸後,幸福的蜜月北極行變成了去瑞士湖畔的安胎之旅。
不知不覺地就走到了他的書房,『不知道他都看些什麼東西,不會是精裝的
《龍虎豹》吧?嘻!』我壞心的偷想。在這暗棕色為底的古色古香的大書屋裡排
佈著古樸的書架,前排的都是一些經典的名著,沒想到這個傢伙還會看點有品味
的東西。
「咦?這是什麼?」我看到書桌的架子上有一本厚重的相冊,不會這個傢伙
的獵豔花名冊吧?雖然感到自己有點酸酸的味道,但是還是忍不住翻看。
「啊?」好像是他的日記……
8月15日
我終於有機會認識那位可愛的春雪小姐了,她的確是很特別的女孩子,和她
筆下的人物一樣,狡捷如靈狐般的女子……
8月22日
……今天就要開始實行我的獵捕計劃了,多虧他們的幫助,她必然是屬於我
的……
8月23日
……看著她眼底的淚光,我的心開始感到不忍,但是現在收手,她一定會跑
掉的……
9月3日
……雖然今天成功地讓她把賣身契簽給了我,但是她知道真相後的反應……
10月5日
……明天就是綁,也要把她綁回來,看看照片上她都瘦成什麼樣子了……
10月9日
……她試婚紗的樣子很美,發的脾氣也特別的可愛……
10月10日
……雙十節,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窗外,紛紛的雪花飄落了下來,我抱著書冊踱到窗邊,外面一輛藍色的跑車
正迎著今年的第一場瑞雪駛入院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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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呼~~終於寫完了。這麼狗血的結尾寫得我都難受。請大家當成色文
看就好,絕對不是我想寫的言情哦!我蠻討厭那種男女間沒有交流,只靠做就有
感情的言情。所以,這個只是色文,博君一笑而已。
寫成這樣,完全是因為我不想在春節這個祥和的假期裡讓大家看什麼虐文,
還是讓新年的第一縷陽光是溫暖的吧!
文章中存在很多的問題,第一人稱下,用的修辭過多,沒辦法,只有這樣看
著才會多點激情(我指讀者),總之就當手槍文好了。
另外,寫現代都市題材真好,我寫得超快,完全不用考慮那些複雜的魔法設
定了。唉……我幹嗎給自己找那麼大的麻煩啊?
下台鞠躬。
2009卅01卅10夜
作者:
hygtfrew
時間:
2009-2-1 20:31
大大寫的很好喔
雖然一開始感到是被脅迫的
但是到後面看到結局
發現這個男人追馬子還真有一套呢
而且內容也相當有趣
女主角說我的大姐夫,你不會說她活不過一個月了吧,然后她最后的心願就是
看著我披上嫁裝。去年媽已經用過了,你們一點新意都沒有
呵呵 看了真是讓人會心一笑
感謝分享
作者:
hhn1209
時間:
2009-2-1 23:45
很好看的作品
這追妻記真是辛苦
終於抱得美人歸
作者:
ffffggg88
時間:
2009-2-2 03:21
名字就很美,雪落蓝庭,风花雪月的名字.
从胁迫开始,到渐渐的爱上那个男人,虽然有色,但情却使色显得那么自然和艳丽.
女主角是一个很有男人豪气并旦相当独立的女性,可是哪个女人又不期待着一个美丽的故事发生呢.
象这个男人说的,“原谅我,我不用那些办法,自傲的你永远不会承认自己要归属于一个男人的”所以,这里就没有出现什么野兽.
感谢分享
作者:
blue2582001
時間:
2009-2-2 13:00
有點像言情小說的好文章
這種劇情令人喜愛呀!!
作者:
碎羽
時間:
2009-2-2 14:50
其實我最早在網絡上帖東西就是在寫漫畫同人和言情,這個情節可以説是最大衆的言情情節了。呵呵~。 我在跨年101煙火里放了本文的番外,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下。
我在這裏也算了完成了當時的承諾,把正轉帖來。
其實我一直很喜歡臺灣的言情小說,最近我的偶像复出發新小說了~!我也打算寫幾個言情式的小文找找感覺。
作者:
老柳
時間:
2010-11-12 12:59
委婉的追逐美人,费尽心思的满足欲望,这是当代情男欲女的写照,很有风格,谢谢。
作者:
abba19645
時間:
2011-5-18 19:02
謝謝大大 期待後面的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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