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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霸 作者︰松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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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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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5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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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霸 作者︰松柏生
波霸 作者︰松柏生
第一章 藝高膽大艷福多
第二章 福大命大本事大
第三章 腥風血雨為火龍
第四章 火龍伴君跳曼波
第五章 天仙美女下凡來
第六章 溫香滿懷樂淘淘
第七章 春風飄送百花香
第八章 環肥燕瘦任君選
第九章 桃李爭春笑憨郎
第十章 蛟龍得水我喜歡
第十一章 巨梟栽於榴裙下
第十二章 武林情人勾魂眼
第十三章 七女聯袂大登堂
第十四章 左抱右擁忙壞了
第十五章 深入魔窟宰元凶
第十六章 靈蛇助陣威震天
第十七章 一劍恩仇實在爽
第十八章 濃情蜜意到天明
第一章 藝高膽大艷福多
皓月當空,清光普照大地,那又圓又皎潔的月兒讓人一瞧,直覺的就會想起
那位青春永駐的嫦娥仙子。
可惜,嫦娥仙子之故事畢竟只是傳聞而已,誰也沒有福氣見到,不過,你若
著見眼前這個馬仔,你鐵定會說:「讚!正點!」此地是伏牛山後山,山谷有一
泓潭水,潭旁有兩間小木屋,此時正從木屋中走出一位馬仔。
這馬子穿著一身布衫裙,卻以兩倏鬆緊帶將裙角繫在腳踝,那頭秀髮更是以
一倏方巾裹住。
瞧她的右肩後方凸出一捆帶穗的劍把,著來她還是有兩下子,如果想要「把
」她,可要先掂掂自己的斤兩哩!
她長得一張清麗秀美的臉孔,可說是麗若春梅綻雪,神如秋蕙披霜,雙頰白
裡透紅,可謂人見人愛。
她走到屋前革地中央之後,立即「立定」雙觀察四週狀況。
除秋蟲唧唧之外,根本啥動靜,她放心的將右掌向肩上一?,一聲龍吟般清
悠聲音過後,一把寶劍已被抽出。
劍訣一引,纖足一移,那婀娜身子立即開始騰躍飄閃著。
那把寶劍被月色一照,立即幻出霍霍劍光,沒多久,便已經將她裹得不見人
影,哇操!
好快好週密的劍法。
剎那間,她臉不紅,氣不喘的收招停身,只見她稍一思忖,立即放緩步子演
練那招「鳳舞九天」。
她反覆的演練一陣子之後,方始徐籲一口氣的收招雙將劍歸鞘,瞧她含著微
笑,分明對武功進境甚感滿意。
倏聽林中傳來一陣低沈的「嘿嘿」笑聲,她神色一凜,沈喝一聲:「誰?」
之後,立即取劍戒備著。
林中之人尚未現身,草屋中已經掠出一位中年美婦,只見她朝少女的右前方
一站,沈聲道:「少裝神弄鬼,出來吧!」
灰影一閃,一位相貌令人不敢恭維的老鬼自一株樹上飄下來了。
他年約五十餘歲,身材又高又瘦,臉色蠟黃,雙眼深凹,眉毛斜斜的倒垂下
來,形相甚為可怖。
哇操!若非他尚在陰笑,真會令人誤認為他是僵屍哩!
少女一見到他隱在如此近的距離,自己卻無法發現,他這身功夫實在太不可
思議,她立即低聲道:「娘,小心!」
「瑩兒,此人好似傳聞中那位『碧眼魔』井正瑩,妳要見機而退。」
「不,娘,咱們聯手除去他。」
「咱們不是他的敵手,妳先走吧!」
「不,孩兒豈能拋下妳獨自苟活呢?」
「傻孩子,妳身負重任,豈可輕易冒險呢?妳先走,娘自然有辦法可以離開
,妳別在此地令娘分心。」
「這……」
瘦高老者站在她們身前三丈外,好似在欣賞一齣精彩好戲般含笑不語,那對
深凹眼睛更是異彩連閃。
那種異彩不但充滿「伊立曼彩色」,而且亮度灼灼,少女邊思考邊朝他望了
一眼,身子便輕輕一震。
神情更是一陣茫然。
瘦高老者那張蠟黃臉浮現出笑容了。
中年美婦剛思考妥拚命之對策,突見愛女的神色有異,她駭然的喝聲:「瑩
兒!」立即一掌按向愛女的後心。
少女身子剛一震,瘦高老者已經似一陣風般飛來,嚇得中年美婦急忙閃身迎
來。
兩股掌勁更似怒馬奔騰般疾衝向老者。
老者嘿嘿一笑,右袖一揮,「轟轟!」兩聲,這對母女好似被「超級颱風」
掃到般向後疾飛而去。
老者似閃電般疾掠向少女。
中年美婦被震得氣血翻湧,乍見老者掠向尚未完全清醒的愛女,她立即厲喝
一聲:「住手!」
纖腰一獰,不但硬生生的剎住身,更縱身疾撲而去。
老者朝少女的纖腰一扣,立即一掌拂向她的「黑甜穴」。
中年美婦氣急敗壞的全力撲過來了,老者腳踩坎離挾著少女在中年美婦的四
週飄閃著。
中年美婦連攻二十餘招,一見根本沾不上對方的衣角,心知自己的武功遠遜
於他,立即剎招後退。
老者停在她身前丈餘外盯著她問道:「妳是『三絕掌』袁大成的後人嗎?」
「是的,我正是袁秋華,你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捉拿小女?」
「你們在三天前是否曾經殺了兩人雙重創一人?」
「是的立他們不該戲辱小女,難道他們是你的手下?」
「不錯,他們是老夫的守洞弟子,你們殺了他們三人,老夫念在袁大成的面
上也不為己甚,令媛就替代那三人的工作吧!」
中年美婦駭然色變道:「前輩,你既然有念雙亡父的面子,何不原諒小心無
心之錯,晚輩定必終身感激。」
「感激?妳不覺得口惠實不惠嗎?嘿嘿!」
「這……前輩意欲何為?」
「老夫在妳十四歲之時,便知道妳日後必然是位大美人,想不到如今近四旬
,卻更加的撫媚成熟,……嘿。」
她想不到碧眼魔會打自己的腦筋,不由駭然連退。
「嘿嘿!這丫頭比妳更美,妳走吧!」
說著,就欲替她打開襟扣。
她芳容失色的叫道:「住手!」
「嘿嘿!妳為何阻止老夫?」
「你……你要做什麼?」
「妳知道老夫是誰嗎?」
「妳是井前輩吧?」
「正是!妳既認識老夫,理該知道老夫的習性,是妳要陪老夫,還是令媛來
陪老夫呢?」
她神色慘然的道:「前輩可有變通之法?」
「沒有?」
「晚輩若陪你,小女是否得以倖免?」
「行,老夫答應不動她,不過,她仍然必須作老夫的守洞弟子。」
「你當真不會動她?」
「你難道不知道老夫一向言出必行嗎?」
她咬牙道句:「希望你言而有信!」立即向木屋行去。
他嘿嘿連笑的挾著少女跟入房中。
她轉身低頭忙碌一陣子之後,立即渾身赤裸的上榻「列陣備戰」,那張臉兒
卻一片木然!
他嘿嘿一笑的將少女朝椅上一放,立即起身脫衣。
不久,他赤裸裸的上榻了。
別著他又高、又瘦、又老、又醜,那「話兒」卻長得頗為「正點」,他剛一
頂,她立即覺得好似被一隻長槍戮入腹中。
她的胴體不由一顫。
「嘿嘿!妳老公呢?」
「死了!」
「如何死的?」
「遭人殺害。」
「難怪妳們會躲在此地練武,對方是誰?」
「算了!說了也沒用!」
「說來聽聽!」
「你惹不起他。」
「嘿嘿!當今世上尚有老夫惹不起的人嗎?說!」
「『飛雷魔君』葛再興。」
「啊!是他。」
他的神色一變,立即停止頂挺。
她趁勢將雙膝朝他的雙腰一撞,雙掌亦疾抓向他的雙肩。
「砰」「砰」二聲他的腰眼被撞得一陣酸麻,氣血亦一陣翻湧之際,她那雙
纖掌已經抓近雙肩。
他冷哼一聲,雙眼異彩突現,同時盯著她的雙眼。
她暗道一聲:「不妙!」立即渾身一震。
那對纖掌就在他的雙肩上方停住,那對鳳眼再也離不開他的雙眼,神情立即
現出茫然哩!
「腳伸直!」
她的粉腿徐徐滑貼在榻上了。
「手放下!」
她那對纖掌平放在榻上了。
碧眼魔暗暗鬆口氣,一邊撫揉一邊思忖著。
不久,他含著獰笑在她的「關元穴」雙「促精穴」、「會陰穴」各輕揉數下
,然後瞧著她向側一翻。
他剛仰躺妥,她立即在他的身上劇烈的頂挺著。
那對高聳的乳房立即幻出迷人的乳波。他嘿嘿連笑的把玩著那對乳房雙欣賞
著她的胴體。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他倏地打了一陣哆嗦,立即朝她的「氣海穴」一按,然
後,愉快的「開槍交貨」。
他將她放在一旁,立即盤膝調息。
她卻神色茫然的望著榻頂僵臥著。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他含著獰笑起身站在榻前盯著她的雙眼沈聲道:「妳叫
什麼名宇?」
她茫然的征了一下,道:「我叫什麼名宇呢?」
「妳好好想一想吧!」
「是!」
他起身穿上衣衫,立即開始搜索著房間。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他搜遍了房間,望著櫃中的「先考袁公大成牌位」雙「
先夫紀公安民牌位」獰笑不已。
他一見牌位在下角皆書有「袁秋華率女紀瑩瑩泣立」,他立即明白了這對母
女的姓名了。
他一見她尚躺在榻上茫然苦思,他立即沈聲道:「袁秋華!」
她倏地坐起身望著他問道:「你在喚我嗎?」
他的雙眼異彩大盛,盯著她沈聲道:「老夫是妳的主人。」
「是,主人!」
他指著衫裙道:「穿衣吧!」
「是!」
他一見她緩慢的著衣,欣喜的忖道:「太好啦!老天再訓練一段時期之後,
她必然是個忠心的得力助手。他等地穿妥衫裙之後,沈聲道:「睡吧!」
她應聲是,立即上榻掀被躺下。
沒多久,她鼻息勻稱的睡著了。
他滿意的上前拍開紀瑩瑩的穴道,雙眼異采連閃的盯著她沈聲喚道「紀螢瑩
,起來!」
她的身子一震,雙眼一睜,立即起身。
「脫衣。」
她乖馴的,熟練的寬衣解帶。
不久,她僅穿著一件白色肚兜雙褻褲了,他一見她繼續的要脫卸肚兜,立即
沈聲道:「停!」
她乖馴的垂臂望著他了。
「穿衣吧!」
她乖馴的重又穿上衫裙。
他拉著一倏木椅坐在她的對面道:「坐下。」
她一坐下,他的雙眼立即異采連閃的盯著她的雙眼。
時間悄悄的流逝著,不到半個時辰,她的神情已由茫然變成欽敬,他滿意的
繼續盯著她。
一直到了破曉時分,他乏累的閉眼道:「去做飯吧!」
她應聲是,立即向外行去。
他取出一粒藥丸服下,正欲調息之際。袁秋華已經起來,他立即彈出指風制
住她雙扶她躺回榻上。
他便盤坐在椅上納氣調息。
不久,紀瑩瑩端著漱洗水入房,她朝碧眼魔望了一眼,又朝榻上一瞧,立即
將漱洗水放在碧眼魔的身旁地上。
她一離房,他的嘴角立即浮現獰笑。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他輕籲一口氣,立即起身漱洗。
他剛放下毛巾,她已經端著一小鍋飯雙二盤青菜雙一倏煎得香噴噴之魚入房
擺在桌上了。
她擺妥飯菜雙碗筷之後,先望向他然後又望向榻上。
「她是誰?」
「娘!」
「讓她睡,用膳吧!」
「是!」
他默默的瞧她替自己盛飯,然後文靜的用膳,他暗喜自己已經完全控制她,
立即愉快的用膳。
膳後,她端走漱洗水,又端來一盆乾淨水,然後離去。
他跟著出去,瞧她走入屋後菜圃去整理菜圃,他暗暗點頭,立即回房解開袁
秋華的穴道。
袁秋華剛坐起身,他立即運功盯著她。
她便茫然的坐在榻上望著他的雙眼。
一直過了一個多時辰,他一見她的神色已經轉為誠敬雙仰慕,他立即沈聲喚
道:「袁秋華!」
「漱洗雙用膳吧!」
「是!」
他默默的瞧她熟稔的漱洗、梳髮、倒水、用膳雙收拾餐只離去之後,他含笑
自語道:「半午,半年之後,老夫可以遂行第二步計劃了!」
※ ※ ※ ※ ※
三天,碧眼魔默默的觀察她們母女三天之後,便發現她們兩人的日常起居和
晚上練武之事,根本沒有受到心神受攝之影響。
他自己更似太上爺般受著她們的尊敬雙侍候。
儘管如此,他仍在她們兩人睡前分別施功凝攝她們心神半個時辰,以便逐日
加深控制,俾早日遂行他的第二步行動。
這天晚上,他在向袁秋華施功之後,沈聲道:「寬衣吧!」
她立即溫馴的脫光身子。
他目睹她那迷人的容貌雙胴體,慾焰一熾,匆匆的脫光身子之後,立即貪婪
的舔砥雙撫揉胴體。
她似綿羊般乖馴的任他揩油,雙眼忽而茫然,忽而清澈,忽而熾熱,可見內
心仍然衝突不定。
他暗暗放在心上,立即服下一粒靈藥,然後揮戈上馬。
他架起她的粉腿,雙掌按住奴乳,長槍朝洞中一頂,立即不疾不徐的挺動,
同時暗暗觀察她的反應。
在迷人「交響曲」的飄揚中,時間過了半個時辰,她的鳳眼熾熱的望著他,
呼吸亦更加的急促粗濁了。
他一見她的反應比預期更佳,藉助藥力繼續的衝刺了。
又過了不到盞茶時間,她倏地扭動下身迎合了。
他樂得全力衝刺了。
她的雙眼更亮更圓了。
圓臀亦扭搖更疾了!
他樂得心神一分,突地打個哆嗦,「倉庫」中的「貨兒」便被「擠出來」了
,他不由自主的低唔及哆嗦不已了。
她似脫韁野馬般瘋狂扭動不已了。
他又樂了好一陣子之後,沈聲道:「停!」
她的身子一頓,立即停止扭動,不過,雙眼仍然飢渴的望著他。
他坐在她的腰際,將右手食中二指朝「桃源洞」中一戮,道:「繼續吧!」
她興奮的繼續扭動了。
他嘿嘿連笑的欣賞她這種浪態,左掌不停的捏揉著那對乳房,心中真是充滿
了得意及滿足。
足足約又過了半個時辰,她哆嗦一陣子之後,才喘呼呼的停止扭動,那對鳳
眼則柔情萬千的望著他。
他知道自己已經奠定妥基礎,立即愉快的起身。
她立即起身自榻旁鹽洗架上端水取巾,溫柔的替他擦拭身子,然後才擦拭著
自己的胴體。
這一夜,他溫香軟玉摟個滿懷的睡著了。
他就以這種逍遙方式過日,一直到寒冬將臨,他方始離去。
半個月之後,他提著兩個大袋子回到木屋前了,立見她們母女似與親人重逢
般熱情的自房中出來迎接。
他一見她們已經換上冬襖,欣喜之下,立即跟著她們入屋。
那兩個大袋中分別裝著他的衣物、蠟味及近百種奇珍藥材,二女看見那些藥
材,鳳眼立即一亮。
他猜忖她們一定對岐黃內行,於是,他試探性的取出五樣藥物慢慢的調和及
搗研起來了。
不久,她們二人居然也自行找藥調製起來。
他仔細的觀察一陣子之後,暗樂道:「老夫怎麼忘了袁大成有不俗的岐黃造
詣呢?這下子倒省去不少的麻煩。」
他立即挑出二十餘味藥材,吩咐袁秋華調製著。
紀瑩瑩立即自動提著那袋臘味品放入櫃中。
他便拿起柴刀入林,只見他的身子連閃,柴刀一陣揮動之後,林中立即躺著
三十餘段木塊。
他運功將它們劈開之後,立即在原地開始打樁立基。
只見他先擺立九段長木塊,然後再躍立在木塊頂端,真氣朝螂下一貫,木塊
立即沈陷入地中。
不到盞茶時間,那九段木塊便整齊的「立正」,他立即開始架樑、構架、豎
壁、忙碌著。
夕陽西沈了,一棟木屋也粗具規模了,他滿意的在旁欣賞之際,袁秋華已經
恭敬的上前道:「主人請用膳。」
他一跟著她進入廳中,立見紀瑩瑩端著一盆熱水,盆中擺著一倏毛巾,他含
笑取巾擦洗手臉。
不久,三人入座用膳,他一見桌上多了一道臘味,立即朝她們二人含笑道句
:「很好!」
及開始用膳。
膳後,紀瑩瑩剛收走餐具,袁秋華立即熾熱的望了他一眼,然後自行寬衣解
帶起來了哩!
他征了一下,忖道:「女人真是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老夫今晚趁機好好的
徹底將她征服吧!」
他立即起身寬衣。
她欣喜的鑽入被中了。
他剝光身子又吞下三粒靈藥,然後走向木榻。
他剛躺下,她立即自動的將胴體仰躺著。
她嬌喘呼呼的輕扭胴體了。
他貪婪的撫揉及舔舐胴體了。不久,他一見「桃源洞」口已經一片汪洋,他
立即摟者她向側一躺。
她順勢伏在他的身上,立即自動頂挺者。
他得意的撫摸她的同體忖道:「袁大成,你當年撞壞老夫一樁採花案,你會
料到你的寶貝女兒會任老夫玩弄嗎?」
他愉快的享受她的發洩了!
她越挺越疼,越頂越猛了。
胴體顫動得更迷人了!
他倏地仰起上身含住她的右乳不停的吸吭著。
她樂得輕輕一顫,挺頂得更起勁了!
房中立即洋溢著「青春進行曲」。
他來回的吸吮雙乳,雙手更是不停的在胴體到處遊走,對於她的成熟胴體真
是愛不釋手。
足足的過了半個多時辰,她終於杏汗淋漓,嬌喘呼呼,不過,那胴體仍然貪
婪的,飢渴的頂挺著。
他被搞得全身舒暢,不由自主的全力向上猛頂著。
又過了不到半個盞茶時間,他突然打個哆嗦,她好似知道他節將要「交貨」
,立即瘋狂的頂挺著。
他樂得哆嗦更劇烈了。
不久,「貨兒」蜂湧噴出了。
她又疾頂五十餘下之後,哆嗦的緩下身子。
他暗暗鬆口氣的享受著這種蝕骨消魂快感。
終於,她安靜了!
他攤開四肢回味著這種迷人的滋味。
好半晌之後,她起身端水開始替他淨身,他望著她那溫馴的樣子,愉快的含
笑進入夢鄉。
※ ※ ※ ※ ※
翌日,他專門劈柴,她倆熟練的掠上掠下搭屋,當夕陽西下之際,一間寬敞
的木屋搭建成了。
他接著進行內部裝璜,他在四週壁上釘上一排排的長櫃,然後在木屋中央以
大小石塊砌成三個大?架。
他接著入城買回一個大鍋,大鐵桶及兩個大木桶,分別放在三個大?架上之
後,便準備要開始煉藥了。
翌日中午,他買回一大罈白干酒及一大袋藥材,立即全部倒入鐵桶中,然後
吩咐袁秋華看顧爐火。
當鐵桶被燒成通紅,屋中瀰漫著酒氣及藥香之後,他立即和紀瑩瑩將第一批
購回且已經調妥之藥丸、液、散、膏分別倒入兩個木桶中。
黃昏時分,鐵桶中之藥液已經變冷,他抱起鐵桶各倒一半於兩個木桶中,然
後蓋上兩個木桶。
他滿意的籲了一口氣,立即回房。
在她們母女分工合作之下,沒多久,便炊製妥晚膳。
膳後,他習慣性的在屋外散步了一陣子,然後進入木屋去瞧自己心愛的那兩
桶藥,他含笑摸著它們了。
不久,他聽見紀瑩瑩練劍之劍風了,他走出木屋一瞧見她的身法及身材,他
的雙眼一亮,笑意更深了!
「嘿嘿!丫頭,老夫的心願能否完成,全著妳的啦!」
他一直瞧到她收劍返屋,方始跟入她的房中。
「主人,有事嗎?」
「妳的猿公劍法頗貝火候,可是,功力稍弱,對嗎?」
「是的,我經常曾覺得心有餘而力不足。」
「妳想增加功力嗎?」
她欣喜的問道:「主人,你能增加我的功力嗎?」
他嘿嘿一笑,立即自懷中取出一本小冊道:「妳先瞧瞧,若有不懂之處,明
早再來問老夫吧!」
「謝謝主人的成全!」
他將小冊遞給她,立即返房。
只見袁秋華正在望著首飾盒發征,他立即問道:「沒錢啦?」
「現銀快用光,只剩下這些首飾可以變當。」
「小事情,收下吧!」
「叭!」一聲,一疊銀票立即落入首飾盒中。
「天呀!如此大筆的金額,夠吃好幾輩子了,主人,謝謝你!」
「嘿嘿!小意思,只要你們忠心的跟隨老夫,你們不但可以不愁吃穿,而且
可以增進功力,歇息吧!」
她恭聲應是,立即收妥首飾盒及脫去衣衫。
不久,兩人赤裸裸的躺在榻上,他輕撫她的右乳問道:「妳知道瑩兒的功力
不足,因此,無法完全施展猿公劍法的精妙處吧?」
「是的!」
「妳想增加她的功力嗎?」
「主人,你願意幫忙嗎?」
「是的!我調製那兩桶藥就是為了增加她的功力。」
她立即驚喜的道:「主人,我們該如何報答你呢?」
「妳現在不是就在報答我嗎?」
她撫媚的一笑,立即將下身一頂,當場將那「話兒」請入洞中。
他順勢向後一翻,她立即趴伏在他的身上。
她熟稔的「顛乾轉坤」套動不已!
他愉快的撫揉那對乳房雙欣賞著她的浪態。
此時,在她的心目中,他就足最值得尊敬之人,只要能夠讓他愉快,即使是
上刀山及下油鍋,她也願意幹。
「碧眼魔」姓井,名叫正瑩,今年約有六十七歲,由於專門玩女人及服用靈
藥,因此,看上去只有五十餘歲。
由於,他自年青即練成魔教絕學「攝魂眼」,任何女人只要被她瞧中意,每
個人皆心甘情願的任他玩個夠。
因此,他的劣跡一向罕被人揭穿。
此番,他由負傷回去稟報的弟子口中知道,居然有一名絕色少女在伏牛山毀
了他的兩位弟子,他當然要來算算賬。
想不到卻遇上這兩個上等的貨色,於是,他回去結束他的產業,專心到此地
來進行一項渴望數十年的計劃。
此時,他邊撫揉她的乳房,邊按捏她的其他大穴,好一陣子之後,他暗喜道
:「好,真是上等的貨色。」
他開始思忖明早如何進行計劃了。
袁秋華卻熱情的,越來越有勁的旋轉著臀部。
一陣陣酥麻的快感使他不得不中斷思緒,興奮的向上猛頂著。
她被頂得舒暢萬分,立即旋轉更疾。
他一見到她浪成這付模樣,立即放鬆心情衝刺著。
又過了盞茶時間,他打了一個哆嗦,立即愉快的挺動著。
她知道好戲即將落幕,立即貪婪的旋臀扭洞。
沒多久,他低唔連連的「交貨」了。
她又挺動十來下之後,雖然意猶未盡,卻乖馴的安靜下來,他見狀之後,立
即躺在她的身旁,滿意的撫揉著她的胴體。
她柔情萬千的望著他,嘴角亦浮現出溫馴的笑意。
不久,他滿意約含笑坐起身子。
她立即起身自溫桶中杓出溫水替他淨身。
他輕撫她的酥肩道:「妳真美。」
「主人過獎矣!」
他嘿嘿一笑,立即穿衣上榻休息。
不久,她洗淨胴體溫馴的依偎在他的懷中。
這一夜,他睡得香極了!
※ ※ ※ ※ ※
翌日膳後不久,紀瑩瑩果真拿著小冊求向他請教,他一見她頗能問到重點,
立即欣然指點著。
袁秋華一見他熱心的指導愛女,心中的敬意更深厚了。
晌午時分,紀瑩瑩已經悟透那套內功心法,她立即按照碧眼魔的指示盤坐運
功。
他仔細的瞧了盞茶時間之後,立即將右掌按在她的「命門穴」道:「導氣歸
元,不生不滅,開始。」
說著,一股股的內力立即源源不絕的輸入她的體中。
她的身子一震,立即會合他的內力開始依訣運功。
半個時辰之後,她全神入定了!
他收掌揮去額上的汗珠,立即服藥運功。
袁秋華瞧得感動欣喜萬分,她退到遠處去拭淚了!
碧眼魔一直到黃昏時分才醒轉,他剛睜開眼,立即看見袁秋華恭敬的地站在
房門前朝他行禮及招手。
他側首一見紀瑩瑩仍在入定,而且氣色瑩然,他滿意的穿妥毛靴,然後起身
朝外行去了。
他進入紀瑩瑩的房中,立見袁秋華行禮低聲道:「多謝主人不惜耗功成全小
女,請主人用膳吧!」
「一起來吧!」
「是!」
兩人愉快的用膳之後,他一見屋外已經開始飄雪,他立即欣然道:「好一場
瑞雪,對瑩兒助益太大了。」
「可否請主人明示。」
「老夫傳授給瑩兒的心法名叫『玄陰真訣』,此時她已經紮妥元基,正可以
利用瑞雪及潭水助長陰元。」
「主人此舉莫非寓有以陰培陰之意?」
「正是,以大自然之純陰培養她的元陰,只要她挨得過這個冬天,明春化雪
之時,妳必會對她刮目相看。」
「多謝主人的成全。」
「別客氣,老夫一向言而有信,只要你們聽老夫的話,老夫一定會滿足你們
的需求及願望。」
「是!愚母女誓死順從。」
「很好,令媛在明春煉成元陰體之後,尚需有純陽之氣予以陰陽調和,老夫
已經擬妥調和方式,妳先瞧瞧這本冊子。」
說著,立即取出一本小冊遞給她。
她翻閱半個時辰之後,問道:「主人是否要我去採陽補陰?」
「不,是採陽滋陰,老夫要妳去採集童身未破之少年陽氣來滋潤調和瑩兒之
元陰體哩!」
「這……這有違天和哩!」
「錯了,妳所採集的只是對方之元陽,而且只採取一次,對方只要妥加調養
,根本不會影響身體。」
「是,不過,該如何尋得對象呢?」
「老夫已經覓妥不少的對象,妳安心的修煉吧!」
「是,主人今晚是否需要服侍?」
「老夫若有需要,自會找妳,妳專心修煉吧!」
「是!」她收妥餐具之後,果真立即仔細閱讀小冊。
他在旁仔細指點一個多時辰之後,她開始上榻調息了。
他一見她在不到半個盞茶時間,便順利的運行一圈,他在暗讚她的修為不錯
之餘,他的右掌便按住她的「氣海穴」。
她立即發現一股氣團湧入體中,她知道他要幫助自己,她立即忍住驚喜全神
的運轉著了。
不到半個時辰,她已經順利的入定。
他使勁一扯,才將自己的右掌拉開。
他滿意的服藥調息了。
一個寒冷的夜晚便在三人的調息中消逝了,他睜開眼瞧了袁秋華一眼,便到
鄰房去瞧紀瑩瑩。
他剛入房,紀瑩瑩便聞聲醒來,她正欲下榻行禮,卻見全身一輕,居然朝前
衝出,駭得她不由神色一變。
他含笑點點頭,便轉身朝外行去。
他輕輕一堆廳門,一見似有東西堵住,他立即憶起昨晚飄雪花之事,於是,
他立即湊近板縫向外一瞧。
只見屋外已成一片銀色世界,而且雪花尚在飄落,他一見屋外積了三尺高的
雪,他便將掌貼在木門上雙徐徐吐出勁氣。
不久,門前之積雪似被烈火烤過般,已經化成清水向外流去,他便籲氣含笑
推門出去欣賞雪景。
他走到潭旁縱眼一瞧,忖道:「再過這一個時辰,潭面的冰層必然更厚,嘿
嘿!老夫的願望又順利的踏前一步了。」
他在已結成冰的潭面走了一圈之後,立即在潭中央盤坐。
不到盞茶時間,他欣然忖道:「太好啦!天助我也!」
他揮揮髮上的雪花朝屋中行去了。
袁秋華正在屋前剷雪,她一見到碧眼魔,立即行禮道:「主人,早!」
「早,先用膳吧!」
「是!」
兩人一入房,紀瑩瑩正好擺妥早膳及餐具,三人便開始用膳。
他在用膳時一向不說話,因此三人便默默的陪他用膳。
膳後,他帶著三大朝外行去道:「瑩兒,妳悟透『玄陰真訣』了吧?」
「是的,多謝主人的成全。」
「老夫打算讓妳在潭心修煉真訣,俾藉潭心靈氣及大自然寒氣助妳早日練成
傳聞中的玄陰體。」
「是!」
「修煉之際除了進食及排洩,不得擅離。」
「是!」
「妳先去準備,待會就開始修煉吧!」
她道聲是,立即離去。
他含笑朝袁秋華問道:「妳練得還順利吧?」
「是,多謝主人的成全。」
「在瑩兒煉功期間,一切多偏勞妳了。」
「理該如此,有勞主人操心矣!」
他道句:「妳去忙吧!」立即步向林中那間煉丹房。
他先揮化門前之積雪再入屋。
他先後打開那兩個木桶瞧了一陣子之後,立即戴上一吋面具易容成為一位中
年人朝山外遠處馳去。
他入城之後,一邊在城中閒逛一邊購物,暗中注意著少數大戶人家之動態,
一直到黃昏時分,他才出城。
出城之後,他一見路上空無一人,四週又無異狀,他立即施展開身法,似強
矢離弩般疾縱而去。
當他返回潭邊,立見紀瑩瑩尚在潭中心打坐,他一卸下面具,袁秋華便欣然
自屋中掠來。
他將手中之物遞給他道:「瑩兒用膳了嗎?」
「剛用過不久,她今天只吃一餐,卸絲毫不累,『玄陰員訣』果真具有奇效
,謝謝主人的成全。」
他得意的道:「再過一個月,她只需服用靈藥而已,恨本不需喝茶用膳,屆
時,妳自會發現更多的奇效哩!」
「是!主人,你真是非凡。」
他一見桌上的飯菜尚末動過,立即問道:「妳尚未用膳嗎?」
「是的,我在等主人用膳。」
「下回別等老夫,時間一到就自行用膳。」
「是!」
「妳去用膳吧!」
她脆聲應是,將東西朝櫃中一放,立即開始用膳。
他即提著那三十六包藥材進入「煉丹房」,啟盒調製著。
半個時辰之後,他掠到紀瑩瑩的身前,只見雪已經積到她的腰旁半尺,雪花
只要一近她的身子,立即自行化去。
他的臉兒漾出笑容了。
他津津有味的瞧著!足足的過了一個多時辰,紀瑩瑩睜眼含笑喚句:「主人
!」
這一笑,好似百花怒放,他瞧得慾焰一漲,暗道:「好個美人兒,不行,小
不忍則亂大謀,老夫豈能因小失大!」
他抖落身上的雪花道:「妳練得很好,歇會兒再繼續吧!」
她欣然應是,立即同房去「繳水費」。
從那天起,紀瑩瑩專心的在潭心打坐修煉「玄陰員訣」,袁秋華則料理家事
及練習採補功夫。
碧眼魔每隔三兩天便入城,他一邊採購一邊尋找肥羊,一個月之後,他已經
找到二十餘名少年。
雪越積越厚,他看見紀瑩瑩不言不語的在潭心打坐,積雪已經快要遮沒她的
頭部,她卻穩若泰山的打坐。
他仔細的觀察過她的氣色之後,立即欣然進入煉丹房倒了兩大瓶藥液,回房
朝袁秋華問道:「妳知道這兩瓶是啥藥嗎?」
「請主人明示。」
「此藥可以增功及維持體力,明日將它們及便盆交給瑩兒,吩咐儘量別中斷
煉功及出坑吧!」
「是,多謝主人的成全,」「妳的採補功夫進境如何?」
「頗為順利!」
他道句:「試試看吧!」立即起身。
她欣然上前替他寬衣解帶了。
他輕撫她的雙頰道:「瑩兒的進境甚快,開春之後,妳就必須入城採集陽男
之元陽,妳可要有心理準備。」
「是!我會努力的。」
「老夫已經覓妥一部份的對象,妳只要吸足一百名童男之元陽及逐日轉注給
瑩兒,何愁此大仇無法得報呢?」
她脆聲應是,立即脫去肚兜。
他輕撫著雙乳,雙眼充滿了慾焰。
她溫馴的除去內褲便站在原處任他「揩油」他嘿嘿一笑,立即上榻躺妥。
她會意的張腿蹲在他的腰旁,洞口朝那根軟綿綿的「話兒」一揍,腹即一陣
糯動,那「話兒」便被吸得「立正致敬」了。
「嘿嘿!好功夫,此老夫的估計還要強。」
她撫媚的一笑,下身一挺,立即將那「話兒」邀請入洞。
她熟練的套動及頂挺著。
他愉快的輕撫奴乳及她的胴體。
時間迅速的消逝著,她越頂越疾了!
陣陣美妙的快感使他嘿嘿連笑,那「話兒」亦跟著猛頂狠挺著。
她立即開始轉動圓臀及蠕動小腹。
他馬上覺得那「話兒」被緊緊的挾住,那個「小和尚頭」好似不停的被「菜
瓜布」刷動,說多酸就有多酸。
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
口中更是「哈啊!」一叫!
她旋轉得更起勁了!
她的小腹蠕動更疾了!
終於,他「唔啊」連叫,劇顫連連了,一股貨兒似泉水般向外射出了!她突
然籲了一口氣,「桃源洞」立即一鬆。他正在擔心會一洩如注,一見她自動收功
,他放心了!他閉眼回味此種迷人的快感了!她一見到他如此的滿足,臉兒立即
綻放著微笑。
第二章 福大命大本事大
春天的腳步近了,積雪開始在溶化了!這天晚上子時,碧眼魔盤坐在潭中央
附近沈聲道:「瑩兒,氣沈丹田,破水入潭,並自右側十丈外,破冰出潭!」
「是!」
「劈叭!」一聲,他原本尚能著見她的髮端,此時卸已經無法見到,他不由
暗暗欣喜她能迅速的震破冰層。
他的嘴角剛浮出笑容,倏見右側十丈外的冰層一裂,「轟!」一聲,紀瑩瑩
已經衝破冰層射出。
只見她俐落的來個「鴿子翻身」立即射落在碧眼魔身前三丈外行禮道:「多
謝主人的成全。」
「免禮,寬衣!」
「是!」
她毫不猶豫的將那套穿了三個多月的白色衫裙及肚兜,甚至連內褲也脫下,
然後恭立在他的面前。
那張絕色容貌白裡透紅,人見人愛。
那付象牙般玲瓏剔透胴體,不由令碧眼魔這位「花國魔王」的慾焰高漲,那
「話兒」迅即「立正致敬」。
所幸他盤膝而坐,因此尚不致於出醜。
那對倒鐘般懸掛在胸前的玉乳既白又挺,峰頂那兩粒淡紫色的「花生」令他
瞧得很想吸吭及撚捏一番。
那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配上那個渾圓的臀部,更顯得經不起一握,令他更
想樓她入懷。
平坦光滑的腹部下方生長著一片茂盛黝黑的「草木」,它們延伸到「桃源洞
」上方,更添增撩人的氣氛。
「桃源洞」口那兩扇門又白又鼓,好似兩瓣「水蜜桃」,配合那兩片殷紫的
嫩肉,不由令他想好好的吸吭一番。
那「話兒」似鼓槌般猛敲內褲了。他瞧得雙眼盡赤,好半晌之後,他連吸數
口氣,才沈聲道:「以指代劍全力施展一次猿公劍法吧!」
「是!」
她將右手食中二指一併,步法一踩,果真迅速的縱躍及撲騰,剎那間,她週
身附近立即不停的颱起雪花。
他起初尚能仔細的瞧著她的身法及招式,後來卻被那顫動的以乳及迷人的「
桃源洞」瞧癡了。
不久,她欣然收招望著他。
他悚然一醒,問道:「妳是否覺得順手多了?」
「是的,多謝主人的成全。」
「下去好好的沐浴一番再休息吧!」
她應聲是,立即取衣離去。
「嘿嘿!好一個尤物,妳遲早是老夫枕邊人,嘿嘿!」
他欣然回房之後,立聽她們母女在鄰房低聲歡敘,他微微一笑,立即脫光身
子躺在榻上。
沒多久,袁秋華步入房中,她一見到他那「話兒」在「高呼口號」般顫動著
,她立即熄燭及寬衣解帶。
剎那間,她柔馴的貼入他的懷中。
他翻身一頂,那「話兒」老馬識途的頂入「桃源洞」中,同時大刀澗斧的在
洞中到處「開懇」著。
她熱情的旋臀頂洞迎合著。
房中立即揚溢著迷人的「交響曲」。
鄰房的紀瑩瑩正在擦拭胴體,年近十九的她乍聽見這種迷人的音樂,她的心
兒沒來由加速跳動了。
她不由自主的輕撫自己的以乳。
她曾見過其母侍候碧眼魔的動作,因此,她的以掌徐徐的在自己的胴體到處
的撫揉著了。
不到盞茶時間,她的呼吸急促了!
此時的碧眼魔正被袁秋華頂得痛快及吸得妙趣橫生,他突聽鄰房的急促聲音
,不由一悚。
他立即沈聲道:「瑩兒,妳在幹什麼?」
紀瑩瑩似被冰水淋遍全身,不由顫聲道:「我……我……」
「速運功!」
「是!」
碧眼魔又疾頂三十餘下之後,籲口氣開始「交貨」著,她立即收功及輕旋圓
臀,讓他能夠「更上一層樓」。
「瑩兒幾歲啦?」
「快十九歲了!」
「難怪!歇息吧!」
「是!」
她立即起身替他「善後」。
※ ※ ※ ※ ※
早春的夜晚仍然泛寒,城中的人們早就鑽入被中,有老婆的人就抱老婆,沒
有老婆的人只好抱緊棉被。
子初時分,碧眼魔及袁秋華鬼魅般來到城中首富余萬財府宅前,兩人對視一
眼,立即掠上牆梢。
碧眼魔朝最右側房間一指,袁秋華立即掠去。
窗靡緊閉,布幔深郵,她甫接近窗靡,一聽見房中傳出勻稱的鼾聲,她立即
知道房中之人已經熟睡。
她的以掌朝窗靡一按及輕輕的一推,立即悄然入房。
她關妥窗扉,立見一位十六歲餘的少年摟被熟睡,她朝房中四周一瞧,放心
的朝榻前行去。
她先制住他的「黑甜穴」,立即脫去他的下裳。
只見那節約有「無名指」長的「小寶寶」亦在「酣睡」,她朝他的「關元穴
」一按,即張口吸吮它。
不久,「小寶寶」變成一門「小鋼砲」了。
她將內外褲一脫,立即張腿吞下「砲管」。
她將它全部吞下之後,纖掌朝他的「促精穴」一按,腹即一陣蠕動,他立即
輕輕的哆嗦著。
不久,一股股「菜鳥原汁」紛紛射入她的洞中。
她仔細的打量他,一直到他的額頭冒出汗粒,她立即收功及輕輕的在他的「
檀中穴」一按。
他立即停止哆嗦的睡著。
她取巾塞住洞口,開始運功調息著。
不到半個盞茶時間,她張口舔淨那「話兒」,並以紗巾將它拭淨,然後再替
他穿回褲子。
她又抹平榻上之跪痕,然後啟窗離去。
她含笑朝碧眼魔略一揮手,兩人立即朝城外掠去。
不到半個時辰,兩人便已經回到紀瑩瑩的房中,只見她正吐納均勻的調息著
,袁秋華立即盤坐在她的身前。
袁秋華先調息半個時辰,然後將右掌按在紀瑩瑩的「氣海穴」,徐徐輸出真
氣道:「歸元導一,五氣朝元。」
紀瑩瑩身子一震,立即導氣會合那股真氣。
盞茶時間之後,袁秋華籲口氣及移開右掌。
碧眼魔一見紀瑩瑩的額上隱透紅光,立即欣喜的忖道:「太好啦!若能再多
遇上二十幾位富家少年,說不定可以提早完功哩!」
從那晚起,碧眼魔及袁秋華不分晴雨的出動,由於他們行動謹慎,被害者又
能保住生命,接連六十天,一直順利無事。
紀瑩鎣的進展令碧眼魔滿意極了!
由於此城之「童子鶴」只剩下五人可以盜取元陽,碧眼魔便將對象的住所交
給袁秋華,然後到鄰城去尋找對象。
一連三天,袁秋華按址找人,她不但順利的找到對象,而且亦盜回他們的元
陽轉輸入紀瑩瑩的體中。
這天晚上子初時分,她愉快的來到「阿福木材行」後院。
她昨晚返家之時,曾經繞到此地一次,因此,她在掠入後院之後,立即掠到
那間又窄又臭的柴房。
只見一位年約十八歲的少年打著赤膊,穿著一倏補縫兩處的布褲,四肢大張
的呼呼大睡著。
據相學所述,此種睡相之人心胸坦蕩,無牽無掛,因此,袁秋華放心的推門
而入,並朝木床行去。
她剛探掌欲制住他的「黑甜穴」,倏聽「咻!」一聲,她悚然側首一瞧,立
即著見一倏寸餘長渾身金光閃閃的小蛇疾射而來。
她乍遇這種怪蛇,立即屈指一彈。
在她的估計,此蛇既然很小,必然應指而斃,那知,牠的頭兒一頓,身於一
弓,不但避過那記指力,而且來勢更疾。
她暗自大駭,立即揚掌如刀疾削向蛇身。
倏見蛇首一偏,蛇尾一揚,她只覺掌背一疼,她剛悶哼出聲,正欲揮掌將牠
甩開,卻覺手臂一麻。
她嚇得急忙欲以左臂抓開怪蛇,卻覺心口一顫,身子立即向後倒去。
怪蛇似乎知道闖了禍,牠末待袁秋華落地,立即射上少年的臉旁,而且將蛇
尾朝他的左側太陽穴輕輕一點。
「碎!」一聲,袁秋華摔成大元寶。
那少年卻仍呼呼大睡著。
怪蛇將紅信一吐,立即射同袁秋華。
袁秋華只覺全身麻木,心知大限已至,她在驚恨之下,以眼不由浮出淚珠,
沒多久便串成二倏淚線。
怪蛇卻自她的左鼻孔疾鑽仰入,迅速的沿著頸部鑽入她的胸腹間,她疼得不
由自主的張開檀口。
不久,她渾身又黑又紫瞪眼斷氣了。
這是她盜取六十三位少年元陽的報應。
怪蛇在她的體中不停的吸吮著,沒多久,她身上的鮮血已被吸得將盡,牠才
擁腫、蹣珊的自她的口中爬出來。
只見牠停在她的胸腹間將身子盤妥,口兒一張,一粒花生米大,金光閃閃的
小丸立即自牠的口中溢出。
牠便伸舌彈挑著那粒小丸。
沒多久,牠的身材又恢復原狀,只見牠將那粒小丸一吞,立即射到她的頭旁
,並且緊緊的咬住她的衣領。
怪事出現了,牠朝後一聳,袁秋華的屍體便被拉出半尺遠,只見牠不停的聳
動,屍體便一直被拉出去。
不到盞茶時間,屍體居然被拉到溝旁,只見牠的小口一張,一蓬黑煙沖口而
出,準確的射中她的臉部。
立見臉部的肌肉迅速的蝕爛,沒多久,便蔓延到頸部以下。
怪蛇很高興的在屍體附近彈射一陣子,一直到屍體及衣衫全即化為黃水,而
且流入溝中之後,牠才射回房中。
只見牠的身子一彈,立即射入少年身旁的竹管中。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天公伯仔不知道是因為傷心,還是因為高興,居然開始
下雨,而且越下越大,越下越疾!
不到半個時辰,那灘黃水便被沖得一乾二淨,由於雨勢甚大,後院不但已經
積水,而且開始淹入房中。
沒多久,突聽一陣破鑼般叫聲道:「死阿建!死阿建!淹水啦!你還不來搬
柴,你是不是睡死啦?」
木床上這位少年姓載,單名建,他方才被怪蛇的蛇尾在左側太陽穴點了一下
,此時仍在昏睡,根本聽不見叫聲。
只見一對中年夫婦正在柴房中搬柴及汲水,那婦人邊汲水邊叫喊著心中之怒
火迅速的燃燒著。
不久,她拿起一塊劈妥的木柴就欲離去。
那男人忙勸道:「阿娥,別火啦!阿建一定白天太累,才……」
「太累?管吃又管住,一個月又可以領半兩銀子,幹那麼一點活,就算累呀
!」說著,立即氣呼呼的衝了出去。
「阿娥,則亂打,出了人命,可不好玩哩!」
「放心,死不了啦!」
「別打成重傷,否則,可要少一個人幹活哩!」
「少嚕嚥!快搬柴啦!」
那婦人衝到載建的房中,一見水已經淹到床腳,他仍然在呼呼大睡,她氣得
衝過去,一棍打向他的左大腿。
「叭!」一聲,他只是震了一下,並沒醒過來。
「好呀!我看你的皮有多厚。」
「叭!」「叭!」二聲,他的大腿又挨了兩下。
一聲:「哎唷喂呀!」他已經醒了過來。
「頭家娘,妳怎麼打我?」
「打你,我打死你這個懶鬼,你沒看見雨水已經淹進來了,你貪睡,我就叫
你到『墓仔埔』去睡。」
說著,沒頭沒腦的胡打著。
載建已經在此地幹了三、四年的活,又不是沒被打過,只見他抓起枕旁的衣
褲,邊以臂招架,邊跑了出去。
沒多久,他便逃到後院茅房簷下。
那婦人越想越氣,立即穿起簍衣追來。
載建一見苗頭不對,便叫道:「頭家娘,我下次不敢了,我去搬柴吧!」
「搬?你最好去搬死人啦!你今日若不走,老娘非打死妳不可。」
「走?好,我不幹了,我受夠氣啦!」
那婦人剎住身,叫道:「是,你死得越遠越好。」
「我可以回房拿東西吧?」
「不行,你必須賠償今晚的損失。」
「哇操!柴泡濕了,只要再曬一曬就沒事,為什麼要賠?」
「曬柴不需要人工嗎?老娘今晚如此累,不需要賠償嗎?」
「妳……妳就是如此貪,才會生不出半隻蟑螂啦!」
那婦人氣得揮柴疾衝而去。
載建邊罵「石豬母」邊冒雨逃出後門,不久,便消失於大雨中。
那婦人氣得半死,只好恨恨的回房。
倏見金影一閃,那條怪蛇嘴含一個小白袋自窗縫射出,只見牠將蛇尾朝水面
一點立即射出牆外。
載達一見那婦人沒有追來,便在屋簷下躲雨,他邊擰衣褲邊暗罵道:「媽的
!死查某,真不要臉。」突見金影一閃,怪蛇已經落在他的左小臂上,他一看見
那個小袋,立即驚喜的道:「小金,你真行,哈哈!」
他打開小袋,倒出碎銀及銅板一瞧,欣然放同袋中道:「小金,你真上路,
我明兒請你喝杯酒。」
小金輕輕領首,立即掠到一旁地上。
他穿妥衣褲,邊望著大雨邊揉方才挨揍之處,心中即忖道:「哇操!好馬不
吃回頭草,我絕對不再回去看死查某的臉色了。」
「哇操!我該去那兒呢?爹娘在世之時曾說:『天無絕人之路』,我該走那
條路才好?」
沒多久,雨勢漸歇,突見小金將身子一彈,立即射入他的臂上。
「哇操!真失禮,小金,我沒把妳的『別墅』帶出來,只好委屈你啦!」說
著,立即將牠放入自己的袋中。他朝遠處的「阿福木材行」瞧了一陣子,立即朝
相反方向奔去。
※ ※ ※ ※ ※
此時的紀瑩瑩一直運功靜候其母返家,她一見其母反常的遲遲未歸,心中一
陣煩慮,便收功起身出房。她一直等到天亮,一見其母仍然末返,她便回房漱洗
及炊製早膳。當她用過早膳,正欲出去瞧瞧,卻見碧眼魔如飛掠來,她立即上前
行禮道:「恭迎主人!」
「嗯!令堂呢?」
「一夜未回!」
「啊!會有此事?她昨晚何時離去的?」
「戍亥之交。」
「昨晚是老夫離去之第四晚,她該去那家木材行,老夫去瞧瞧吧!」
「主人,請用過膳再走吧!」
他道句;「也好!」立即入房。
她殷勤的送來漱洗水,他漱洗之後,立即入座用膳。
膳後,他換上一套藍衫,戴上一付青年人面具,立即離去。
入城之後,他先買些物品,然後趁隙掠入「阿福木材店」後院。
那對中年夫婦正在清洗地面,他隱在一旁瞧了一個多時辰,暗詫道:「怪啦
!怎麼沒見到那小子呢?」
突聽阿娥喔了一聲,道:「腰酸背痛!疼死我了。」
「誰叫妳把阿建趕走呢?活該!」
「死阿福,妳不提此事,我就不氣,你沒聽見他罵我是」石母豬「嗎?這個
猴死囝仔,若被我捉到,非撕爛他的嘴皮不可。」
「妳本來就沒生一女半男嘛!」
「喔!原來你一直在為此事生悶氣呀!怪不得一直扳著臉,我告訴你吧!我
那些姐妹皆會生,唯獨我不會生,分明是你有問題。」
「幹妳娘,妳說我有問題?」
立聽「拍!」一聲脆響!
「你……你打我,我和你拚啦!」
「幹妳娘,我今日非教訓妳不可。」
房中立即「劈拍」及「哎唷」連響。
不久,阿娥邊嚎邊叫:「我不想活啦!」
沒多久,鄰居們過來勸架了。
阿娥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包妥衣衫,就欲離去。
「阿娥,妳要去那裡?」
「我回去找娘家的人來和你理論。」
「妳若敢回去,我就把妳休啦!」
「休?妳以為我稀罕這種苦日子呀!你在休我之前,定有苦頭吃!」
一聲「幹你娘!」暴吼之後,阿娥「哎唷」嚎叫不已!
鄰居們口乾舌燥的勸了好一陣子之後,阿福才悻悻的離去。
阿娥立即撲倒在枕上放聲痛哭。
二位婦人勸了好一陣子之後,方始離去。
阿娥正在邊罵邊抹藥之際,碧眼魔似一陣風般掠到她的身前,嚇得她邊退邊
顫聲道:「……是……誰……」
碧眼魔將右掌一揮,立即制住她道:「阿建呢?」
「你……是……誰……」
「阿建呢?」
「走了!」
「什麼時候走的?」
「昨晚!」
「昨晚什麼時候走的?」
「大約在醜寅之交。」
「昨晚有人來找過他嗎?」
「沒有!」
「他怎會走呢?」
「我趕他走的。」
「妳為何要趕他走?」
「昨晚下大雨,雨水淹濕柴火,我叫他起來搬,他卻睡得像豬般,一直到我
搖醒他,他還不願意搬呢!」
碧眼魔以為阿建是被盜取元陽才會昏睡,不過他仍然間道:「他為何不願做
呢?」
「懶呀!妳是他的什麼人?」
「妳別管,似妳這麼潑辣,他敢懶嗎?妳揍他了吧?」
「我……我……」
「說實話!」
「是的,不過,我只是一時生氣才揍他,他只挨了一下,就跑了!」
「當真?」
「是呀!他一向鬼得很,豈會站著挨打。」
「我會去問別人,妳最好說實話!」
「我……我沒騙你!」
「他只挨一下,就會罵妳是『石母豬』嗎?」
「我……我……」
他冷哼一聲,立即制住她的「啞穴」及施展出「逆血搜魂」酷刑,立見她全
身抽蓄,涕淚交流。
「妳好好的考慮一下吧!」
說著,他立即走向阿建的房中。
房中地面已被阿福夫婦洗過,榻上亦已被阿娥搜過,連怪蛇的「別墅」竹管
亦被她拋入?中燒掉。
他再如何的精明,亦無法找出蛛絲馬跡,他冷冷的回到阿娥的房中了。
他解開她的穴道,冷冷的道:「把昨晚之事仔細的說一遍!」
「是……是……哎唷……」
她忍疼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然後跪地求饒。
他冷哼一聲,立即一指點中她的「死穴」。
他在樑上結個布環,剛將屍體朝布環一套,立即開始搜索房中。
盞茶時間之後,他將她的私房錢朝懷中一放,便在房廳搜巡著。
晌午時分,他找不出可疑的東西,卻看見阿福微薰的自門口行入,他便躲在
門後恭候大駕。
阿福剛踏入廳,碧眼魔立即制住他的「啞穴」,同時以「逆血搜魂」好好的
「招待」他一頓。
阿福疼得死去活來,腹中之物不停的嘔出,偏偏卻叫不出聲來,那種滋味真
是令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好半晌之後,碧眼魔解開他的穴道,冷冷的問道:「阿建呢?」
「走……走了!」
「他為何會走,說仔細些。」
阿福果真一五一十的說著。
碧眼魔一聽他們夫婦的口供一致,心知必然不假,他立即一指點中阿福的「
死穴」,然後自廚房拿來菜刀。
他把菜刀讓阿福拿著,然後疾戮入胸口。
他將屍體一放,立即拿起物品飄然離去。
碧眼魔在城中明察暗訪一個多月,確定袁秋華已經失蹤之後,他將一套掌法
授給紀瑩瑩,便再度離去。
他要另外找一名女子取代袁秋華了。
※ ※ ※ ※ ※
且說載建為了遠離開那個令他怨嘆的阿福木材行,他沿途省吃儉用,而且專
宿破廟及荒洞以節省「房租」。
一連過了半個月,這天是農曆六月十五日,明月高懸,他卻沒心情欣賞,早
已經在一間破廟神案後呼呼大睡了。
倏見金光一閃,那倏怪蛇已經自他的袋中射出,牠射落在廟前荒草中之後,
立即盤身昂首望著明月。
倏見牠將口一張,那粒紅色小丸立即沖口射出。
這回,小丸射出丈餘高,然後下墜。
只見牠輕噓一聲,小丸立即又向上射起。
這正是道家所修練禦丸吸收月華之術,別看這條怪蛇只有寸餘長,牠今年至
少有一百歲哩!
牠是載建在去年跟隨阿福入山伐林之際所發現,當時阿福已經押著一批工人
運木下山,只剩他在看管木材。
載建正在一旁喝水,倏聽遠處傳來一陣鶴唳,他正在好奇之際,卻見一隻超
級灰鶴斂翅自遠處掠來。
載建初次見到如此大的灰鶴,他正在好奇打量之際,灰鶴已經掠落地上,雙
足如飛奔來,那個長著紅冠的灰色大嘴不停的在地上琢著。
一道金影沿著草梢疾射而來,灰鶴連連琢空,雙足奔行更疾,灰色大嘴朝金
影琢得更起勁了。
載建終於瞧見那道金影是一倏又細又短,渾身金光閃閃的小蛇了,他不由暗
詫灰鶴為何要欺負小蛇。
他尚未想出箇中道理,灰鶴已經帶著勁風奔到近前,他立即抓起裝著泉水的
竹管躲到樹後。
「咻!」一聲,那倏小蛇居然落在載建的右肩。
灰鶴倏地剎住身,瞪著他連唳不已。
那倏小蛇的小眼睛一轉,立即射入他的胸前袋中。
他立覺胸口一涼,嚇得暗禱道:「哇操!蚵仔豆腐!無量大壽佛!主呀!眾
神佛呀!保佑這條小蛇別咬我呀!」
灰鶴似乎不致傷人,只聽牠連唳,頭兒也連點不已!
倏聽遠處傳來一縷悠揚的笛聲,灰鶴長唳一聲,立即振翅沖天飛去,載建當
場被勁風煽滾出十餘丈。
他暗暗叫衰,起身一摸懷中已空,不由大喜。
他剛拾起竹管,卻見小蛇自管中探出頭來,嚇得他急忙拋去竹管。
小蛇身子一弓,立即又掠上他的右肩。
他取枝將牠揮去多次,牠仍然死皮賴臉的停在肩上,當阿福率人再度抵達之
前,牠立即鑽入袋中。
從那天起,牠變成他的好朋友,他為了方便,便鋸了一根小竹管給她當「別
墅」,遇有外出,便將竹管放入袋中。
事實上,此蛇名叫火龍,生下來之時,只有分餘長,每隔百年蛻皮成長一分
,如今已有一千二百年的道行。
那粒紅色小丸正是牠的內丹,若讓牠變成金色,牠必能羽化升天,不過,那
至少還要等上一千年。
牠吐納一個多時辰之後,突然收回內丹掠回載建的懷中。
沒多久,立見一對青年男女神色慌張的自遠處疾掠而來。
他們剛掠近破廟殿前,倏聽一聲厲嘯,一道黑影「天馬行空」般自遠處掠來
,正好將他們攔在廟門口。
那對青年男女嚇得轉身就逃。
那道黑影乃是一位骨瘦如柴,手持龍頭拐杖的白髮老者,只見他的身子一閃
,立即又攔住那兩人。
那兩人又連衝三次,一見無法離開,那青年立即行禮道:「前輩苦苦追蹤,
難道不相信晚輩二人之言嗎?」
「嘿嘿!藏寶圖若不在你們的身上,你們何不讓老夫搜身。」
「樹要皮,人要面子,恕晚輩無法從命。」
「嘿嘿!老夫倒要著你們多重視面子。」
說著,立即揚起拐杖。
那對男女立即抽劍凝神以待。
倏聽一聲中氣十足的長嘯自遠處傳來,老者皺眉回頭一瞧,立即發現一道黑
影捷逾流星飄閃掠來。
不久,一位手持竹杖的紅臉魁梧老者已經射落在黑衣老者面前道:「於兄好
長命呀!你倒是還沒死呀!」
「好說!好說!妳的鼻子可真靈,居然嗅到此地啦!」
「嘿嘿?火龍真君遺體留下之藏寶圖出土之事已經傳聞甚久,瞧你緊盯這兩
位小輩,莫非該圖在他們身上?」
「非矣!老夫與他們另有過節!」
「嘿嘿!於兄,你真是越混越回頭,你居然和小輩有過節,真可笑。」
「住口!姓苟的,你忘了十年前的過節嗎?」
「嘿嘿!很好,你既然提及那段過節,今晚就了結一下吧!」
「好,看招!」
「看招!」
竹杖一揚,「迅雷擊頂」迎面擊下。
鐵杖一翻「腕底翻雲」架開竹杖,趁勢橫掃過去。
竹杖一揚,碧影連閃,隱含雷霆萬鈞之勢。
鐵杖縱送橫擊,怪招百出,轟轟如雷。
地上之荒草,立即被掃得到處飛落。
這對老者正是有「魔拐」及「神杖」美譽的於再發及苟炎,兩人分別以雄渾
臂力及詭異招數見長,每次見面總要打一杖。
兩人越打招術越怪,杖風越來越強,分明已經打出火氣,正將內家真力貫注
在杖上,存心要見個高低。
那對青年一見良機不再,立即腳底抹油開溜了。
好一陣子之後,只聽於再發喝聲:「住手!」立即收招暴退。
「嘿嘿!於兄,你服輸啦!」
「住口,老夫須去追那對娃兒,告辭!」
說著,立即騰空離去。
苟炎嘿嘿一笑,迅即啣尾追去。
載建神色若土的自神案後面爬了出來,他上前拾起落草咋舌道:「哇操!這
兩個老鬼好厲害喔!他們方才所施展的一定是武功。」
倏見金影一閃,火龍已經射落在他身前尺餘外草地上,只見牠忽弓忽彈,忽
射忽旋,剎那間,他便只看見一團金光。
他瞧傻了!
不久,怪蛇掠回他的肩上得意的吐信不已!
「哇操了小金,原來你也深藏不露呀!下回遇上有人要對我不利,你可要多
多」罩「我,知道嗎?」
火龍輕輕點頭,立即掠入袋中。
他又征了一下子,才回神案後面「補眠」。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那對男女突然掠回廟前,立聽那青年道:「姿妹,那
兩個魔頭可能不會追來了吧?」
少女嗯了一聲,突然柳眉一皺。
「姿妹,妳怎麼啦?」
「我背上的劍傷恐怕已經發炎了!」
「什麼?妳的背部受了劍傷,快讓我瞧瞧!」
她的雙頰一紅,立即閃開身子。
他突然自懷中取出一個小玉盒正色道:「姿妹,妳我師門淵源深厚,妳我交
往數年,我就以火龍真君的藏寶向妳求親吧!」
她的身子一震,道:「俊哥,你我師門為了藏寶死亡殆盡,如今只剩你我二
人,小妹豈可獨佔此寶。」
「姿妹,咱們合籍奴修,如何?」
她嗯了一聲,立即低頭解開勁裝之密扣。
不久,勁裝上衣一除,雪白的酥肩立即裸露出來,它們在柔和的月色照耀之
下,更顯得雪白迷人。
他瞧得心兒一蕩,呼吸立即一促。
她羞赧的轉過身子,立見雪白的右背有一道二寸長的劍痕,他瞧得心兒一悚
,立即取出刀創藥輕擦著。
他的指尖一觸上她那柔細如脂的肌膚,全身不由一震。
他按捺住衝動,替她上妥藥之後,雙眼一陣疾轉之後,突然在她的酥肩親了
一下,道:「姿妹,妳真美。」
她似觸電般一震,就欲穿衣。
他轉到她的身前,突然坐在她的身旁,將她朝懷中一摟,雙唇立即貼上那兩
片殷紅的櫻唇。
她再度一震,伸手欲推。
他摟得更緊!
他吸吮得更密!
她終於緊緊的摟著他了。
他邊吸吮櫻唇邊解開肚兜的扣結。
她突然推開身子按住胸前的肚兜,滿臉道紅的道:「俊哥,咱們此舉好似太
草率了,太孟浪了!」
他摟她入懷道:「姿妹,明月為媒,豈不美哉!」
「我……我毫無心理準備!」
「姿妹,我郭文俊如果負妳,必然……」
她伸手梧住他的嘴道:「俊哥,別發誓,會應誓的!」
「姿妹,妳真好!」
說著,突然含住那裸露出來的右乳。
她呻吟一聲,全身立即輕顫!
他一邊吸吮右乳,一邊褪去肚兜及撫揉著左乳。
她只覺陣陣酥癢,她的呼吸急促了。
他開始褪去她的長褲了。
褻褲也被「三振出局」了!
她羞赧的,緊張的以勁裝墊住背部張腿仰躺著。
他瞧得體溫立即直衝「漲停板」。
他色急的自我「解除裝備」了。
那「話兒」顫動連連,蠢蠢欲動了。
終於,它闖入「禁區」開始活動了!
她暗自咬牙承受破瓜之疼了。
荒野中立即飄揚著「青春進行曲」載建免費欣賞「活春宮」不由瞧得熱血沸
騰。
他以前也時常被阿福及阿娥「吵醒」,不過,他從未親眼目睹,如今一瞧此
景,心兒立即「百米衝刺」疾跳著。
火龍倏地射立在他的肩上伸舌連動,他的神色一悚,忖道:「哇操!我若被
他們發現我在偷看,一劍戮來,豈會有命。」
他嚇得躲回神案後面了!
不久,倏聽那少女慘叫一聲道:「俊哥,你……你為何要如此做!」
「我郭文俊天生註定要成為武林頂尖高手,屆時何愁天仙美女不投懷送抱,
妳這種貨色配嗎?」
「你……你真狠,你會不得好死!」
「嘿嘿!妳到地府去咀咒吧!」
雙掌一緊,她的舌頭一吐,四肢掙紮片刻,立即雙眼暴凸而死。
載建探頭一瞧他居然勒死少女,心中一火,立即咬牙切齒。
火龍自動的披掛上陣了。
金影一閃,郭文俊剛嘿嘿連笑的起身著衣,倏覺右臂一疼,他剛回過頭,立
覺眼前一黑。
「砰!」一聲,他立即摔倒在她的身上。
她好似知道他已經遭了惡報,立即七孔溢血。
火龍朝他的臉上噴出一股黑氣,他慘叫一聲之後,臉部的肌肉立即迅速的腐
爛及蔓延著火龍以尾部捲起小玉盒疾遊入廟。
載建一見牠如此的厲害,嚇得立即後退。
火龍卻將小玉盒朝地上一放,伸出蛇尾在小玉盒縫中疾點十餘下之後,倏聽
「卡!」一聲,盒蓋立即自動彈開。
立見盒中舖著一層紅絨布,布上凹處擺著一把已經泛綠之銅匙,載建驚奇的
瞧了一眼,立即上前一步。
火龍輕噓一聲,立即射出廟外。
載建上前一瞧,立見銅匙旁塞著一卷顏色泛黃的小紙,他好奇的抽它出來,
同時對著月色瞧著。
「余火龍真君余再強也,會盡天下無敵手,方始寂寞之滋味,晚年慕道隱伏
牛,慨嘆絕學無傳人。」
「倖得奇蛇曰火龍,觀牠尚需歷劫難,特製玉盒藏銅匙,有緣得獲玉盒者,
尚須尋覓得火龍。」
「能啟盒獲銅匙者,速隨火龍赴伏牛,以匙啟洞練吾技,笑傲江湖任君行,
盼體上天慈悲心,休仗技欺人淩弱。」
載建自幼即上私墊,腹中裝了不少的墨水,因此瞧了三遍之後,立即明白那
些人在為此盒拚命的道埋。
他好奇的取出銅匙打量著。
倏聽一陣輕噓,立見火龍偏頭向南連點,他好奇的問道:「火龍,你要帶我
去找火龍真君嗎?」
火龍欣然連連點頭不已。
他立即將銅匙朝袋中一放,拾起小玉盒奔了出去。
火龍便掠上他的右肩「指揮交道」。
載建方才目睹魔拐及神杖的拚命情形,他衝動的頗想學會一招半式回去向阿
娥炫耀一番。
此時一見火龍神君居然打遍天下無敵手,他好奇的要去瞧個究竟。
火龍帶著他專揀荒林小道行進,所幸他的身上尚帶著一些乾糧,他在連行三
日之後,終於進入伏牛山區。
哇操!可真巧,火龍真君修道之處居然與紀瑩瑩練功之潭旁只有一山之隔,
天公伯仔實在太會安排啦!
這天黃昏時分,載建終於來到一個林木茂密,蔓藤雜生的凹谷中,只見火龍
身子一彈,立一立即射落在十餘丈高的一塊大石上面。
載建會意的抓著一大束蔓藤,小心翼翼的向上攀去。
當他攀上那塊大石之後,立見火龍已經撥開那石上之藤草,及以嘴部連連點
向大石上面的一個小圓孔。
他會意的取出銅匙朝小圓洞一插,立聽石後崖壁傳出一陣「軋……」細響,
壁上亦逐漸現出一道缺口。
火龍立即咬起銅匙疾掠入缺口。
載建剛跟著擠入缺口內,立見缺口迅速約合上,他不由一征。
倏聽「鏘!」一聲,火龍已經以銅匙插入遠處石壁中,立見一蓬亮光疾酒而
出,黝暗的通道為之一亮。
載建好奇的快步行去,立即著見火龍以尾著地,蛇身一弓,頭兒低垂,在牠
的身前另有一位清瘦中年人閉目盤坐著。
他迅即上前行禮道:「我是載建,冒昧來訪,真失禮!」
他等了一陣子,毫無動靜,倏聽火龍輕噓一聲,頭兒向右側連點,他會意的
朝右側石壁瞧去。
「余火龍真君石再強也,歡迎你有緣入洞,壁上絕學任你練,壁角石乳任你
飲,石乳中有天地果,若非童身勿取食。」
他便好奇的朝壁角行去。
只見壁角有一個三尺方圓,三寸深的凹坑,坑中貯滿清香又清澈之液體,中
央長著一株五寸高的小樹。
樹上計有二片綠葉,綠葉交合處長著一株拇指大小的殷紅圓果,他好奇的伸
手一摸,它立即落入掌中。
他剛一征,立見火龍連連輕噓,紅信連吐。
他會意的將紅果朝口中一送,立覺它化為一股清甜的液體順喉入腹,他欣喜
的嚥了一口口水。
火龍又噓了一聲,蛇口湊近坑旁作勢欲吸。
他會意的立即趴在坑旁張口吸了一大口液體。
液體一入口,他好似在冬天飲入冰水般立即冷得一陣哆嗦!
倏覺腹中一熱,那股冰寒液體順喉入腹之後,一冷一熱立即在他的腹中對沖
及糾纏著了。
他叫聲「安娘喂呀!」立即捂腹打滾。
汗水如漿溢出,迅即濕透他的全身。
火龍在旁瞧了一陣子,立即望向右側石壁。
只見火龍真君那些留字左側刻著一反一正兩個人體,兩個人體上面又分別刻
著一大堆圈圈,每個圈圈旁各註記著穴道名稱。
牠的那對小眼睛灼灼盯著那兩個人體了。
原來火龍神君在留下這付內功心法之時,曾經以一年的時間將運行方法傳授
給火龍,牠此時正在回憶著。
好半晌之後,載建高叫一聲:「哎唷!」立即暈去。
火龍立即躍到他的腹旁以蛇尾朝他的「氣消穴」一戮。
牠只覺尾部一麻,立即欣然戮向他的「關元穴」。
牠就這樣一下子按步就班的戮著他的週身大穴,足足的耗了兩、二一個時辰
,牠才軟綿綿的遊回坑旁。
牠連吸三口石乳之後,立即盤捲不動。
足足的過了一個時辰,牠又連吸三口石乳,才繼續以尾部戮載建的穴道,足
足的過了兩個時辰,牠才在旁休息。
倏聽載建的渾身傳出一陣「劈叭」爆響,火龍的精神一振,立即又去吸了三
口石乳,然後盤身歇息。
載建的全身骨骼一直顫動半個時辰之後,終於安靜的酣睡,不過,他的那身
衣衫全即迸裂報銷了。
他卻毫不知情的酣睡著,因為那粒至陽的「天地果」及至陰的石乳,方才打
了那一仗,他好似加班一週哩!
累極了,睡吧!
火龍不惜耗損自己的真元,兩度替他衝穴化開那兩股至陰至陽物體所產生之
功力,牠累得昏睡一天一夜之後才醒來。
牠迫不及待約又吸了三口石乳,然後立即望著正面及左面壁上的人像,那對
小眼睛再度閃閃生光了。
正面石壁上面刻著「火龍行雲」四字,計有三十六個姿勢不同的人像,瞧他
們徒手縱躍,正是火龍真君的掌法精華。
左面石壁刻著「火龍除霧」四字,計有三十六個姿勢不同的人像,瞧他們持
劍揮、戮、掃……情形,正是火龍真君的劍招精華。
火龍瞧得很專心,自己亦隨著縱躍著,頭兒更是不時的點動,好似壁上人像
在出掌或出劍般。
牠不停的縱躍著,累渴之時,前往吸口石乳,便又開始縱躍。
又過了三日三夜,牠縱躍得更迅速,熟練了。
載建即仍然在酣睡著。
又過了三日三夜,載建終於醒過來了,他的雙眼一睜,立即著見火龍的縱躍
情形,他好奇的默默瞧著。
沒多久,他由火龍邊縱躍邊望向石壁的情形。
他發現壁上的七十二個奇怪人像,以及火龍正在仿效那些人像。
他坐起身子開始打量那些人像了。
火龍歡噓一聲,立即掠向他的右肩。
「哇操!小金,你在練武呀?」
火龍歡噓一聲,點了點頭。
「哇操!我該如何練呢?」
小金立即朝右側石壁猛點頭。
他會意的分別扳起雙腿按照壁上的人像盤坐著,可是,沒多久,他便覺得雙
腿又麻又疼。
他喔了一聲,就欲扳開雙腿。
火龍大噓一聲,頭兒立即撞上他的右頰。
他疼得「哎唷」一叫,道:「哇操?別兇!別兇!我坐啦!」
他只好咬牙忍疼盤坐著。
火龍倏地射到正面人體之腹即,頭兒一直朝「氣海穴」位置點著,載建征了
一征,會意的摸向臍下之處。
他的意念一動,「氣海穴」自行湧起一股暖流,而且按照火龍戮穴之順序,
沿著「關元穴」自動向上流去。
他征住了!
他不敢亂動了!
氣行一週天之後,他舒爽萬分的放下雙手默察那股熱流如何流轉,如此一來
,正好符合「凝神靜氣」之運功要旨。
他就這樣盤坐著。
雙腿不再覺得麻疼了!
火龍高興的吸口石乳,繼續「跳曼波」了。
足足的過了一天一夜,載建才被「飢蟲」逼得起身。
他可真絕,他並沒有按照一般人將員氣歸丹田就起來了,偏偏體內的功力自
動的各歸百穴,因此,他並沒覺得不對勁!
這全賴火龍引導「天地果」及石乳貫穿任督兩脈之效,若換上別人,輕則吐
血,重則殘廢哩!
他剛起身,火龍會意的先射到坑旁吸口石乳。
他正欲上前喝石乳,倏見自己身上的衣衫已經破裂成為大小不一的布倏,倘
不由征道:「哇操!這是怎麼回事?」
他向四週一瞧,終於由望向火龍真君坐化遺體之角度發現自己長高了,而且
雙臂更粗壯了。
「哇操!我難道變成『大力水手卜派』嗎?我沒吃過『菠菜精』呀?這……
哇噪!一定是天地果之效,可是,它太小了呀?」
他思忖一陣子之後,一見火龍又在「跳曼波」,他上前吸了三口石乳,立即
覺得飢意全消,精神大振。
於是,他走到「火龍行雲」前面,同時按照第一個人像推左掌點右指及出右
腳旋左腳了。
「砰!」一聲,他立即摔個大元寶。
怪的是,他並不覺疼,卻見火龍輕噓一聲,頭兒向前左右各點一下,尾即一
戮,身子疾向右旋了一圈。
他不由瞧得一征。
他接連施展三次之後,他終於明白手腳施展的先後順序,於是,他小心翼翼
的跟著比劃一次。
這一次,他在旋身之際,只是晃了一下並無摔倒,他樂了!
他再度練習了!
一人一蛇就以這種方式在石洞中練習著。
他這一練習,足足的到翌年中秋才離洞,其中之趣事及糗事不言可喻,看官
大爺們想必會明白。
為了緊湊流程,咱們再來瞧瞧碧眼魔吧!
他自從確定袁秋華失蹤之後,為了早日使紀瑩瑩補足三十七個元陽,他再履
江湖尋找足以取代袁秋華的女人。
他的首一目標便是「武林情人」聞曼曼。
作者:
lping
時間:
2009-1-5 14:10
第三章 腥風血雨為火龍
三年前,秦淮河畔銷金窟中,突然出現一位艷麗少女,她自稱姓聞,名叫曼
曼,外號「武林情人」。
她找上「紅樓院」頭家,一番密談之後,頭家余勇同意她「寄行」,雙方「
五五拆帳」均分所得。
她為了表達謝意,自動寬衣解帶陪他一宵。
一場激戰下來,他欲仙欲死完全被擺平了。
他開出一萬兩銀子欲將她金屋藏嬌。
她含笑拒絕了!
他自動指派一名乖巧清麗少女做她的侍婢,同時慷慨的取消五成抽頭,讓她
儘量的撈銀子。
營業首日,由於她索價一千兩銀子,而且嫖客必須施展一套令她滿意的武功
,因此,業績掛零。
不但如此,接連七日亦無人上門「惠顧」。
余勇不以為意的照樣到處貼報替她宣傳。
那海報乃是她所設計,上面只有四句話。
「紅樓院中有奇女,芳名日武林情人;歡迎諳武之朋友,攜銀千兩來問津。
」
不少人見過這份海報,不少人登門來瞧瞧,她盛裝端坐在窗旁操琴,那份絕
色,頓使不少人驚艷。
可是,一千兩銀子實在太嚇人了!
何況,還需要諳武哩!
因此,一連八日皆無人入房報到。
第九日下午,一位魁梧大漢敞開黑茸茸的胸毛昂頭進房報到,他乍見到聞曼
曼,立即使出一套「開山掌法」她欣然脆聲道:「好功夫,閣下來自塞外吧?」
大漢怔了一下,立即取出一粒明珠道:「它值得千兩銀子吧?」
她脆聲道:「值得,你馬上會發現值回票價。」
說著,立即起身寬衣解帶。
她那對雪白、高聳的乳房一出現,他立即匆匆的脫去衣衫。
她那對林木茂盛的「黑森林」及「桃源勝地」一出現,他立即喘呼呼的跑過
去摟著,吻著,撫摸著。
不久,好戲上場了!
一番熱鬧之後,他蹣跚的下樓離去了。
瞧他笑嘻嘻的神色,分明爽歪歪了!
從那天起,尋芳客日益增加,半個月之後,她居然必須從一大早就上班,到
了子夜時分才得以休息。
通常,歡場女子皆樂於陪宿,因為可以增加不少的收入。
雖然被男人摟著睡覺不大自然,雖然會遇上鼾聲如雷的男人,雖然隨時會被
男人吵醒「應戰」,為了銀子,她們照辦啦!
「武林情人」聞曼曼卻謝絕陪宿,因為,她必須利用晚上調息,她必須仔細
的煉化白天盜採來的功力。
也因為功力逐日激增,她更艷麗了!
她更將每位恩客侍候得如癡如醉了!
三年下來,她艷名高熾,紅通大江南北,人們可以不知道當今大內是那位皇
帝坐在龍椅上,卻不能不知道「武林情人」聞曼曼。
「紅樓院」的生意更興旺了,每位姑娘忙透了,喜歪了!
余勇每晚清點帳目,好似「股票天天漲停板」般樂透了。
不過,當「火龍真君」的「藏寶圖」出土的消息在上個月傳入聞曼晏耳中之
後,她立即決定「收山」了。
她將三年來所撈的銀子珠寶全部存入官家的銀莊,帶若一張「收據」及銀子
,開始追訪藏寶圖了。
整個武林原本為了藏寶圖而到處殺鬥,如今一投入「武林情人」這個「大肉
彈」,形勢更加複雜緊張了。
碧眼魔到紅樓院尋訪「武林情人」撲空之後,他為了尋訪她及藏寶圖,忙得
沒有時間回去瞧紀瑩瑩了。
※ ※ ※ ※ ※
月圓人團圓,一年一度的中秋佳節又來臨了,武林朋友們為了藏寶圖終日聞
風捕影,到處奔波,那有過節的心情呢!
泰山觀日峰上卻有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面對明月吹笛,那嬝嬝笛音使得少
女身旁的那隻大灰鶴聽癡了。
只見牠單足而立,雙翅徐垂,頭兒輕斜狀甚陶醉。
那少女一身白衣勁裝,玄巾裹髮,中綴一粒明珠,纖細柳腰束著一條白色銹
花絲巾,倍增英挺及富貴氣息。
柳眉似西子垂柳引人綺思。
那對烏黑又圓的眼睛充滿著智慧。
那挺直的瓊鼻配上嘴角那粒美人痣,令人一見面就要喝采。
好半晌之後,她放下碧綠竹笛突然嘆了一聲。
灰鶴低唳一聲,走到她的身旁側首廝磨著她的纖掌。
她輕撫鶴首道:「小灰,世上只有你最了解我了,連一向最疼我的爺爺也沒
有你瞭解我哩!」
灰鶴低唳一聲,好似回應「葉司」。
她姓葛,單名霜,乃是當今黑道盟主「飛雷幫」幫主葛再興之孫女,由於她
持碧笛又美若天仙,武林人士便封她為「碧笛仙子」。
她能獲得「仙子」之雅號,乃因她雖然武功高強,卻不似飛雷幫幫眾嗜殺,
犯在她手中之人大不了被毀去武巧而已。
事實上,她對飛雷幫的作風很不滿,她也勸過家人多次,結果忠言逆耳,她
只好禦鶴遍遊名川大嶽排遣心情。
她又暗嘆一陣子,突聽遠處傳來衣袂破空聲音,她一聽聲音甚疾,心知來人
功力不凡,立即轉身凝視。
來人是一位國字臉滿臉英氣之修偉中年人,她一眼部認出他是「金劍書生」
南宮池,她不由暗詫著。
來人剛現身,遠處立即傳來兩道更疾的衣袂破空聲音,來人朝葛霜一瞧,立
即警覺的利住身於。
不久,兩道黑影天馬行空般疾掠而來,迅即停在南宮池的身前及身後含看獰
笑瞧看他了。
來人正是「魔拐」於再發及「神杖」苟炎,只聽魔拐陰陰一笑道:「象因牙
而亡,南宮池,你明白嗎?」
「前輩苦苦相逼,究係何意?」
「嘿嘿!你最好識相些,快交出藏寶圖吧!」
葛霜聞言,不由暗暗一嘆。
原來,飛雷幫幫主葛再興為了挑起江湖紛爭及削弱正邪的力量,故意仿造了
一個小玉盒。
這正是近年來江湖傳出「火龍真君」藏寶圖出土之原因。
那知,「太極門」及「玉女門」居然巧獲真品,等到葛再興接獲消息之後,
那個小玉盒已被載建巧獲走了。
他根本不知此事,立即出動全部人士追查著。
如此一來,江湖當然更亂了!
且說南宮池聞言之後,立即沈臉道:「二位皆是盛名昭著之前輩人物,難道
要仗多欺少嗎?」
「嘿嘿!為了藏寶圖,老夫二人顧不了那麼多啦!」
說著,右掌一堆,一股潛勁立即逼去。
南宮池一見他的劈空掌力如此了得,立即閃身抽劍。
金光一閃,一把潤葉金劍映著月色橫掃而去。
魔拐嘿嘿一笑,左手疾出「手揮琵琶」彈力震劍。
南宮池沈臉變招,「鐵騎突出」劍風下捲斜削雙腿。
魔拐袍袖一拂,膝不彎,腳不移的逼到他的身側,左掌運勁如鋼,「揮塵清
談」疾拂向長劍。
南宮池向右一閃,盡展絕學攻去。
立見金光閃閃,冷芒似電,剎那間已攻出三十餘劍。
魔拐運掌如飛,掌氣匹溢,逼得劍光逐漸紛亂,南宮池心急之下,一式「挾
山倒海」疾攻而去。
魔拐冷哼一聲,力貫左掌,俟劍鋒攻到,倏地劈出。
南宮池只覺金劍被一股潛力吸住,脫手欲飛,他正欲強行握劍,倏覺右臂酸
麻,他只好棄劍暴退。
魔拐嘿嘿一笑,鐵楞一揚,「鏘!」一聲,金劍立即被砸斷,南宮池心疼得
立即神色大變!
倏見他朝懷中一抓,振腕擲出乙枚飛鏢。
「咻!」怪叫聲中,飛鏢弧形射向魔拐,當它接近他的頭頂之際,倏然快速
的射向他的頂門。
月光下寒芒耀眼疾逾閃電。
魔拐冷哼一聲,鐵拐疾掃而去。
「鏘?」一聲,飛鏢應聲而碎,卻在一大篷細針疾射而下,魔拐神色一變,
急忙揮拐護住全身。
「卜……」聲中,那篷細針全部被掃飛出去。
他剛喘口氣,立即又有兩枚飛鏢射來,他怒吼一聲,揮拐如飛,左掌疾朝南
宮池劈出一掌。
南宮池藉勢後退就欲開溜。
神杖嘿嘿一笑,身子一彈,揮杖疾砸而下。
南宮池一見杖風如山,立即向右一閃。
「轟!」一聲,地上硬石做了替死鬼,立即被砸出一個大洞。
神杖身子一擰,連人帶杖的疾撲而去。
南宮池揮掌連攻「石破天驚」及「嘲泛南海」。
「轟轟!」二聲,他被震得跟艙運返。
魔拐怒吼一聲,立即與神杖疾攻而去。
南宮池失去金劍,好似猛鷹折翅,勉強支撐十餘招之後,立即被魔拐一枚砸
中右腹。
「嘔!」一聲,他吐出一口鮮血踉艙運退。
「砰!」一聲,神杖一杖掃中他的右腰,立即將他掃飛出去。
他又連吐兩口鮮血,心知無法倖免,立即自懷中取出一個小玉盒脫手疾擲向
崖下。
葛霜神色一變,正在考慮要不要接之際,倏見崖下射出一道灰影,迅速的接
住小玉盒翻身射向崖下。
神杖喝聲:「老偷兒別逃!」立即與魔拐疾掠向崖下。
葛霜見狀,立即打消搶奪的念頭。
「姑……姑娘……」
她冷哼一聲,道句:「鳥為食亡,人為財死!」立即掠上鶴背。
灰鶴長唳一聲,振翅破空飛去。
南宮池絕望的又吐出數口鮮血,立即含恨而逝。
※ ※ ※ ※ ※
丐幫長老「神愉」易健行在觀日峰劫獲藏寶圖之事,似颱風般迅速的吹遍整
個的武林了。
丐幫弟子衰尾了,各界人士開始朝他們下手及嚴刑逼供詢問神愉之下落,不
出三日,便死了二十餘人。
丐幫幫主符東揚一見情況不對,立即鄭重宣佈要花一個月之內將藏寶圖交給
武林公決了。
唯一的條件就是各界必須暫停向丐幫弟子下手。
符東揚一生信守諾言,眾人信得過,立即紛紛趕向丐幫總舵。
那知,正當數萬名各路高手在丐幫總舵等候佳音之際,一位陌生大漢卻駕著
一部馬車來到門前。
一位年青叫化立即上前問道:「這位大哥有何指教?」
「有人僱我送來這只棺材,指名要待幫主親收。」
「棺材?誰的棺材?」
「不知道!」
「請稍候!」
年青叫化入內不久,立見一位威猛老者和一批僧尼道俗老者快步行出,他們
正是丐幫幫主符東揚及少林八派掌門人。
符東揚瞄了大漢一眼,沈聲道:「請問尊姓大名?」
「不敢,小的姓齊,單名漢,三日之前,有一位陌生青年僱小的運來此棺,
吩咐小的務必要交由幫主點收。」
符東揚嗯了一聲,右手一揮,四位年青叫化立即上車?下棺材。
他們小心的掀開棺蓋,一陣撲鼻屍臭之後,眾人立即發現神偷渾身赤裸的躺
在棺中,且屍體已經腐爛多處。
堂堂丐幫長老居然暴斃,而且被剝得全身光溜溜,身為幫主的符東揚心中之
驚駭及憤怒不言可喻。
他立即上前欲查看傷勢。
卻見棺材右壁釘著一件染血褻褲及白色肚兜,肚兜上面以血寫看四行令符東
揚震驚之字「老而不修謂之賊;柳家姑娘真無辜。丐幫枉有俠義名;卻讓此獠當
長老。」
這匹句話的意思就是在取笑丐幫識人不明,居然讓姦汙柳姑娘的神偷擔任長
老,符東揚好似挨了一記左勾拳啦!
他的臉色變成苦瓜臉了。
倏聽一位老化子沈聲道:「稟幫主,易長老修煉『混元氣功』已達一甲子,
他豈會姦汙柳姑娘呢?」
「我知道,此事大有蹊蹺,幕後必然大有陰謀,否則,易長老不會慘死,而
且又俠譽遭汙。」
「是!」
「你先詢問車伕詳情,再派人查訪是何位柳姑娘遭汙?」
「是!」
符東揚吩咐封棺之後,肅容邀八派掌門人入廳商議大事,其餘之人低聲議論
,久久不願離去。
原來,當日在觀日峰頂接走小玉盒的人果然是神偷易健行,他縱入崖下之後
,仗看絕頂輕助順利的落在崖下。
他老馬識途的沿著亂石下山疾掠向泰安縣城。
那知,就在他沿著密林掠近縣城之際,倏聽前方林中傳來「格格……」銀鈴
般笑聲,那笑聲有磁性又隱含勁氣,他立即剎住身子。
他警覺的先回頭瞧瞧魔拐及神杖是否已經追來,只見身後杏無人影,他放心
的回頭了哩!
只見紅影一閃,身披紅袍的「武林情人」聞曼曼已經掛看醉人的媚笑,踏看
蓮步俏生生的行來。
神倫不願意耽擱,立即縱身斜掠出去。
紅影一閃,武林情人不但攔在他的身前六尺遠處,而且將紅袍向兩側一拉,
那具迷人的胴體「免費觀賞」了。
神偷似見厲鬼般,立即剎身驚啊一聲。
啊聲甫出口,他立即聞到一陣幽香,頭兒為之一沈。
他暗道一聲不妙,立即向後掠去。
她彈身疾攻,纖指似在撥琴般揮彈不已。
神偷勉強閃避片刻,倏覺眼前一黑,立即倒地。
她剛接住他,魔拐及神杖已經疾掠而來,她燦然色喜,纖掌立即悠悠哉哉的
連拍了三下。
當魔楞及神杖掠到她身前丈餘外之際,三十六名紅衣勁裝少女也已經自兩側
林中疾掠而至。
她們迅速的俏立在二人四週,雙眼則緊盯著二老。
武林情人格格一笑,嗲聲道:「喲!我道是何方神聖能令老偷兒如此緊張,
原來是二位哥哥呀!」
那句哥哥又嗲又甜,險些令二老骨酥。
神杖輕咳一聲道:「老夫二人與老偷兒有段過節,姑娘若肯將老倫兒交給老
夫,老夫感激不盡!」
「糟糕!老偷兒亦和奴家有段過節,怎麼辦?」
「老夫只取回一物,老偷兒即可任姑娘處置。」
「什麼寶貝啊?」
「這。。。一個小玉盒而已!」
「小玉盒?難道是火龍真君的藏寶圖?」
「這……正是,此物原本該落入老夫二人之手,卻被老愉兒中途劫走,請姑
娘將該盒交給老夫二人吧!」
「格格!可真巧,奴家也想要這個小玉盒,怎麼辦呢?」
「這……姑娘,咱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何必為此撕破臉呢?」
「二位要動手搶嗎?」
「只好如此囉!」
「格格!咱們賭一把,如何?」
「這……如何賭法?」
「奴家這三十六位姐妹有一套合擊之法,二位若能支撐半個時辰,奴家不但
交出該盒,而且任二位處置。」
二老雙眼一亮,立即互視一眼。
不久,二老點頭道:「行!」
「格格!二位如果落敗呢?」
「這……」
「屆時就請二位客串奴家的左右手,奴家不但與二位共享此寶,連奴家及這
三十六位姐妹亦任君擺佈。」
二老奴眼一亮,立即欣然點頭。
哇操!不管勝負皆有便宜可佔,他們當然樂意從命了。
武林情人格格一笑,紅袍一掀遮住身子之後,立即退去。
二老突聞一陣幽香,二人尚在陶醉,突覺頭兒一暈。
他們剛暗道一聲:「不妙!」打算運功之際,那三十六位少女已經自不同方
位疾劈來一掌。
二老暴喝出聲,立即向上射去。
那三十六名少女將右腕一揮,一條彩帶立即射向二老。
二老揮動拐、杖疾掃,身子卻立即被逼落地面。
三十六名少女迅速的收回彩帶再度劈來一掌。
二老只覺全身逐漸乏力,一見掌力及身,立即運聚全身的功力,揮動拐、杖
及左掌疾掃而去。
「砰……」連響之後,二老立即吐血倒地。
少女們迅速揮動彩帶捆住他們。
武林情人格格一笑,立即取出兩粒藥丸交給一名少女道:「好生訓練他們,
先拿柳武昭那位丫頭開刀吧!」
說著,立即附耳低聲吩咐著。
少女恭聲應是,立即將藥丸塞入二老的口中。
不久,二位少女挾起二老跟著那少女疾掠而去。
武林清人將神偷交給身旁之少女,立即朝右側林中掠去。
盞茶時間之後,她們已經抵達一處盆地,武林情人一揮右手,那些少女立即
掠向四週去休息。
武林情人邊剝神偷衣衫邊自語道:「真是天助我也,荖偷兒的混元氣功可以
助長不少功力哩!」
不久,她已經將他和自己剝得光溜溜,只見她朝神偷的「黑甜穴」及「麻穴
」一按,立即邊撫丹田邊吸吭那「話兒」。
不久,那話兒雄糾糾的立正了。
她張腿將它一吞,立即熟練的套挺著。
盞茶時間之後,她盡興的停止挺動,纖掌朝神偷的「氣海穴」及「膻中穴」
一按,腹部立即輕蠕著。
神偷辛苦修煉一甲子餘的功力便逐漸的被她「沒收」了。
終於,他「安樂死」了。
武林情人開始運功煉化這一大群「陌生客」了。
天亮了,武林情人滿意的起身穿回紅袍了。
不久,一陣步聲之後,那三位少女挾著二老掠到她的身前行禮道:「稟主人
,您吩咐之事已經辦妥了。」
「那個老鬼下手的?」
「神杖苟炎。」
「那丫頭呢?」
「一指點死了!」
「很好,證物呢?」
那少女立即取出一個小包袱。
她仔細瞧過染血褻褲及肚兜之後,立即附耳低語。
不久,那少女拿起布袋裝妥神偷離去。
以上就是神偷赤裸裸的躺在棺中之經過。
且說武林情人一見神偷被帶走之後,她立即取出小玉盒及迫不及待的欲打開
盒蓋,卻見盒蓋密封甚牢,一時無法著手。
她上下左右瞧了一陣子,突然發現盒底有個小紅圈,她好奇的伸指按捺推挖
一陣子,條聽「卡」一聲輕響。
盒蓋亦隨之一顫!
她欣喜的立即以指甲掀開盒蓋。
倏見一股白煙疾湧而出,事出突然,她立即暈倒在地。
那三十五位少女駭然後退,一直到盒中白煙散盡,才掠向她的身邊仔細的打
量她。
只見她雙唇緊咬,脈象昏沈,分明中毒,諸女略一商議,立即取出所有的靈
藥渡入她的體中。
那知,她們忙了一個多時辰,她仍然昏迷不醒,她們經過一番商議,決定要
輪流以內功替她逼毒。
倏聽遠處林中傳來一陣陰沈的嘿嘿笑聲,諸女神色一悚,立即護住武林情人
及凝視著聲音來源處。
灰影一閃,碧眼魔含笑掠來。
「站住,妳是何人?」
「你們主人的救命恩人。」
「你能解毒?」
「不錯!」
「你是誰?」
「妳不配知道,你們若再延誤時效,毒素一侵入骨中,屆時即使大羅神仙也
無法救她了。」
諸女神色一悚,立即互視猶豫著。
碧眼魔不慌不忙的凝立看。
他是在三天前發現這批紅衣少女,由於她們的服裝一致,身法又不俗,他好
奇的暗中跟蹤。
翌日,他發現她們與武林情人會合了。
他也知道她們正在尋訪藏寶圖,於是,他小心的跟蹤著。
這一跟,他押對寶了。
他默默的看著她們制伏神偷三人,昨晚他目睹武林情人吸乾神偷之後,他欣
喜的決定要收伏她。
他正在苦思對策之際,她居然中毒,他暗叫一聲:「天助我也!」立即思忖
如何救她及制伏她。
那些少女經過一番商議,一見武林情人的額頭已經泛黑,她們無奈的只好派
代表道:「你真能救敝主人嗎?」
「當然!」
「你為何要救她?」
「老夫捨不得讓美人兒死去。」
「妳不會另懷鬼胎吧!」
「老夫敢在你們面前搞鬼嗎?」
「但願如此,動手吧!」
碧眼魔一走到她的身旁,那些少女立即將他圍住,他不慌不忙的取出兩個瓷
瓶及各倒出兩粒藥丸。
他將藥丸寒入她的口中,伸手在她的頸項一陣撫揉,再聚唇朝她的口中一吹
,那四粒藥立即滑入腹中。
他剛望向小玉盒,立即有一名少女叱道:「退開!」
「嘿嘿!妳叫什麼名字?」
「哼!你不配知道,退開!」
他嘿嘿一笑,剛退出丈餘外,立即有十八名少女圍住他。
突聽「呃……」連響,武林情人已經不停的吐出黑腥之物,一名少女立即上
前扶起她及替她拍胸順氣。
她吐得雙眼淚汪汪,微弱的道:「誰救我的?」
「一位陌生老者。」
「他在何處?」
「就在附近,正由姐妹們監視著。」
「我要見他。」
少女們立即自動散開。
碧眼魔嘿嘿一笑,穩然行去。
武林情人望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一人,立即要移開雙眼,碧眼魔倏地上前扣
住她的右肩雙眼異采立即大盛。
少女們大駭之下,立即圍住他。
「嘿嘿!你們若要她的命,速退。」
武林情人畢竟功力不凡,立即喊道:「殺!」
少女們投鼠忌器,不敢擅動。
碧眼魔制住她的「黑甜穴」又朝她的「膻中穴」「關元穴」「氣海穴」連拂
,迅速的制住她的功力。
「嘿嘿!你們若要她活命,退下去吧!」
「你……你要怎樣?」
「嘿嘿!妳最死忠,妳對老夫最不敬,很好!」
「你究竟要怎樣?」
「退下去!」
說著,右掌立即按在她的頭頂。
諸人駭然色變,只好連連後退。
碧眼魔嘿嘿連笑,拾取大小石塊朝四週疾拋一陣子之後,諸女立即無法再瞧
見他們了哩!
她們焦急的召開「國是會議」了。
他卻拍開她的「黑甜穴」凝視看她。
她的雙眼一睜,他的雙眼立即泛出異采,她想抗拒,由於功力被封,沒多久
,心中油然生出好感了。
他由她的眼神知道她已有馴服的傾向,他立即繼續催功。
足足的過了一個多時辰,他才沈聲道:「老夫是誰?」
「主人,奴家的主人。」
「很好,妳在忙什麼?」
「奴家正欲開啟小玉盒,卻不慎中毒,幸蒙主人施救,奴家感恩不盡,今生
誓死相隨!」
「很好,再開啟小玉盒吧!」
「是!」
她立即拿起小玉盒及先按盒底,再以指甲掀開盒蓋。
盒中除了一張字條之外,空無一物,只見字條上面寫道:「世上皆愚人,妳
是至愚者,你若瞧此函,必定吐血亡。」
左下角書著「葛再興」三字。
她征住了!
碧眼魔冷哼一聲,立即沈聲道:「原來是葛老鬼在耍鬼計,老夫非好好的將
計就計不可。」
「對,他一定打算漁翁得利。」
「嘿嘿!老夫非讓他吃足苦頭不可。」
「請主人吩咐!」
「妳是否已能控制魔拐及神杖?」
「他們已服下『失心丸』,奴家之手下已能控制他們。」
「妳是否吩咐人將屍體退至丐幫總舵?」
「是的!」
「妳此舉有何目的?」
「羞辱丐幫,替先父母洩恨?」
「妳是何來歷?」
「奴家出身百鬼門!」
「喔!妳原來是記恨丐幫毀去百鬼門呀?」
「是的!」
「妳原本打算如何行動?」
「取得火龍真君秘笈,如今已無法如願。」
「不出五日,全武林之人必會趕來此地,妳不妨如此如此!」
說著,立即一陣低語。
武林情人聽得連連領首。
他起身破去陣式,她立即溫馴的跟著他行向諸女。
諸女不由好奇的望著她。
她朝諸女一瞧,先朝碧眼魔一禮,然後道:「他是咱們的主人。」
諸女不由驚奇不已!
「你們還不行禮!」
「是,參見主人。」
「嘿嘿!很好,妳是誰?」
那位一直頂撞他的少女立即慘然下跪道:「小婢一號,請主人恕罪。」
武林情人忙道:「主人,她犯了何錯?」
「沒有,她對妳忠心耿耿,老夫很喜歡,起來吧!」
「是,謝主人不罪大恩。」
「嘿嘿!曼曼,妳宣佈吧!」
「是!你們三十六人在今晚子時前必須自城中各劫一名十六至十八歲之童身
前來此地報。」
「是!」
「自此刻起,每人易容為男身,並各備妥三日份乾糧。」
「是!」
「三十號,老偷兒屍體送走了嗎?」
「是的!一切已經遵照主……您的吩咐辦妥。」
「嘿嘿立自此刻起,你們的主人就是老夫的愛妾,你們就稱呼她為夫人吧!
」
武林情人立即驚喜的望看他。
諸女立即行禮道:「恭賀主人及夫人百年好合。」
「嘿嘿!很好,你們下去辦事吧!」
諸女立即應是行禮離去。
她立即柔情萬千的靠入他的懷中道:「多謝主人的寵幸。」
他「嘿嘿!」一笑,立即摟她靠坐在石旁。
他的雙眼異采連閃,再度開始「洗腦」了。
神杖及魔拐仍然在旁昏睡著。
※ ※ ※ ※ ※
明月高懸,諸女在子時之前各挾著一位昏睡少年及一大包乾糧趕回來報到,
碧眼魔仔細的一一鑑定著。
好半晌之後,他淘汰掉五位少年,道:「你們速再去劫一少年,一號,妳亦
去劫一少年吧!」
六女齊聲應是,立即挾著那五位少年離去。
碧眼魔邊取用乾糧邊道:「瞧瞧這兩個老鬼吧!」
二位少女齊聲應是,立即上前解開神杖二人的穴道。
二老一見到她們,立即起身行禮。
二女帶著他們來到碧眼魔及武林情人的面前道:「速參見主人及夫人。」
二老果真行禮道:「參見主人,夫人!」
「嘿嘿!跪下!」
二老果真立即跪下。
他將兩隻雞腿拋給二老,道:「吃!」
二老接住雞腿,乖馴的跪著食用。
「嘿嘿!會不會影響他們的武功呢?」
「反應會稍差,不過,拚勁會更足。」
「嘿嘿!很好!」
兩人愉快的填飽肚子之後,碧眼魔陰聲道:「不出五日,此地便會有不少人
來查尋老偷兒死因及採花之經過。」
「因此,咱們必須先避鋒頭等到一號她們六人一回來,咱們立即動身,你們
先歇息一下吧!」
「是!」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一號六人各挾著一名少年掠回,碧眼魔上前鑑定之後
,滿意的道:「很好,出發吧!」
六名少女立即各挾起一名少年,另外上前挾著一號六人手中之少年。
碧眼魔挾起武林情人立即朝前掠去。
魔拐、神杖及其餘諸女立即尾隨掠去。
他們沿著山道疾掠而去,天亮之後,略一休息,立即再度趕路,第三天上午
,他們終於進入潭旁。
立見紀瑩瑩欣然出迎道:「恭迎主人。」
「很好,她們皆是妳的好姐妹,她叫做瑩兒,大家去林中歇會兒吧!」說著
,立即挾著武林情人入屋。
諸女略進食物,又替手中之少年餵些食物,方始閉目休息。
碧眼魔將武林情人朝榻上一放,立即開始寬衣解帶。
她的雙眼一亮,立即脫去那件紅袍。
她那身經百戰的迷人胴體較袁秋華強過一倍,他瞧得慾焰大熾,立即高舉著
那「話兒」躺在榻上。
她熟練的上榻吞下那「話兒」,立即熱情的套挺著。
圓臀更是不時的疾旋,搞得他妙趣橫生,樂不可支。
那雙手掌更是不停的在胴體遊動著。
她的功力雖然被封,床技卻分毫無損,在她的熱情侍候及花樣百出之下,他
愉快的「交貨」了。
她溫柔的以雙乳廝磨他的胸膛問道:「主人,樂嗎?」
「真樂,妳真是名不虛傳。」
「奴家甚感榮幸。」
他的雙眼異采連閃,沈聲道:「好好跟我,我會助妳完成心願。」
「是!奴家誓死跟隨。」
他施功一個多時辰之後,突然在她的身上連拍。
她的身子一顫,倏覺真氣泉湧。
「主人,您恢復奴家的功力啦!」
「不錯!妳該準備向丐幫尋仇哩!」
「多謝主人的成全。」
「老夫訓練一位少女,她名叫瑩兒,妳還記得嗎?」
「方才曾經見過,她真美。」
「她的功力更美,妳會吸取少年的元陽吧?」
「沒問題!」
「妳會轉輸出元陽吧?」
「沒問題,是否要轉輸給瑩兒?」
「不錯,她若練成」玄陰真訣「,一定可以助妳對付丐幫。」
「奴家一定全力以赴。」
「很好,妳先調息吧!」
「是!」
碧眼魔起身穿衣之後,立即步向紀瑩瑩的房間。
此時的紀瑩瑩正在矛盾之中,她方才聽見他們二人作樂聲音,立即憶起失蹤
的母親,心中便生出妒意。
可是,碧眼魔給她的仰慕信念實在太強烈,因此,她立即低頭沈思。
碧眼魔尚未入房,她已經聽見步聲,立即起身恭迎。
「嘿嘿!瑩兒,妳準備再吸取元陽吧?」
她恭應聲是,立即上榻調息。
碧眼魔察顏觀色一陣子之後,滿意的離房。
他在林中挑選出一名少女就欲離去,倏聽一號行禮問道:「主人,小婢諸人
渾身是汗,可否入潭沐浴?」
「行!」
「哇!主人萬歲。」
諸女欣然脫光身子,立即掠入潭中。
碧眼魔嘿嘿一笑立即回房。
武林情人上前接住那位滿臉駭色的少年,立即嗲聲道:「小弟弟,別怕,姐
姐讓妳享受一下人生吧!」
說看,立即褪去他的褲子及將他放在榻上。
她將雙乳朝「小雞鶴」一挾搓弄數下之後,它立即「立正致敬」,她格格一
笑,立即張洞吞下它。
她套挺數下之後,士即朝他的「促精穴」一按。
少年的身子一頓,雙目一亮,立即哆嗦的「交貨」。
她將陰功一催,不久,少年冷汗澿澿了!
「嘿嘿!做掉他!」
她用力一吸,那少年急劇的一陣哆嗦,連血絲也被吸出來了,一條小命立即
氣若遊絲了。
她朝他的死穴一戮,立即起身。
「嘿嘿!很好,走吧!」
她含笑跟他行去了。
她進入紀瑩瑩的房中,仔細的瞧了一陣子,一見紀瑩瑩的氣勁正好運行到「
氣海穴」,她立即一掌按去。
立見紀瑩瑩的雪白面孔整個的通紅。
碧眼魔樂得險些叫出聲來。
她催功片刻之後,方始收掌返到一旁。
紀瑩瑩的身子立即泛出白煙,樂得碧眼魔將武林情人樓入懷中低聲道:「好
寶貝,妳真行。」
她欣喜的立即送上一記香吻。
他的心兒一蕩,立即匆匆的脫光身子。
她以「螞蟻上樹」吞下那「話兒」邊旋臀廝磨邊道:「主人,咱們回房吧!
別吵了她。」
他嘿嘿一笑,立即向房外行去。
她格格浪笑,廝磨得更起勁了!
他一回到榻上,她立即熟練的旋臀蠕腹,那「話兒」便忽緊忽鬆的被「虐待
」著,樂得他嘿嘿連笑了。
陣陣男貪女歡笑聲吵得紀瑩瑩心煩的收功沈思著。
不到半個時辰,他喔啊連叫的「交貨」了。
她嗯喔嗲呼,讓他聽得更樂了。
紀瑩瑩卻雙拳緊握,對武林情人更痛恨了。
※ ※ ※ ※ ※
翌日一大早,十八位少女奉命外出到鄰近縣城去採購食物,順便探聽消息,
其餘的少女則以魔拐及神杖作對象餵招。
碧眼魔一見她們十八人進退如一,攻守有序,不由大喜。
他對神杖二人的勇猛招式更是樂透了。
武林情人脆聲道:「主人,你還滿意嗎?」
「很好,太好啦!」
「奴家另外尚有七十二名青年高手,他們目前潛在各派之中,若有需要,隨
時可以調集支援。」
「真的呀!太好啦!老夫就需要這種人,不過,目前當務之急,在於先助瑩
兒練成『玄陰真訣』!」
「她的根基甚為紮實,必可令主人滿意。」
「妳真高明,一切偏勞妳啦!」
「能為主人效勞是奴家的榮幸。」
「嘿嘿!很好,老夫打算在一週之後,將此小玉盒交給丐幫分舵,妳屆時再
吩咐她們展開嫁禍行動吧!」
「謝謝主人,奴家遵命。」
「嘿嘿!寶貝,妳好好的幹,老夫會助妳如願以償的。」
「謝謝主人,奴家打算成立一個門派與飛雷幫分庭抗禮。」
「何不併吞該幫呢?」
「行嗎?」
「嘿嘿!他們敢以小玉盒騙人,只要丐幫一揭穿盒中之秘密,各派高手屆時
自動前往圍攻,妳不是可以趁機併吞嗎?」
「天呀!主人,你真高明。」
「嘿嘿!瑩兒之家人皆死於飛雷幫之手中,只要咱們助她消滅該幫,她一定
會更加效忠。」
「嘿嘿!她只要死心效忠,咱們何愁對付不了任何人呢?屆時,老夫可以獨
尊天下,縱橫武林了。」
「主人英明,心想事成。」
「嘿嘿!很好!」
「主人,那些丫頭已經憋了好一陣子,可否讓她們找神杖二人發洩一番,以
鼓勵她們更賣力呢?」
「好!不過,可別搞垮那兩人哩!」
「格格!不會啦二奴家還打算把這些少年『廢物利用』一番,讓她們好好的
發洩一番哩!」
「好呀!」
兩人立即欣喜的摟回房中。
第四章 火龍伴君跳曼波
日子在平靜之中又過了七日,紀瑩瑩得到武林情人之助,「玄陰真訣」已有
八成的火候了。
碧眼魔天天「數饅頭」,只要再過二十九日,紀瑩瑩就可以大功告成,屆時
,他有兩條途徑可以成為天下至尊。
首先,他可以奪取她的貞操,及吸取她的功力,屆時,他只要再修煉一段時
日,自然可以成為天下至尊。
不過,如此一來,她必然會殞命,他頗為捨不得這位天仙美女哩!
其次,他可以利用她作為助手,結合武林情人的那股力量,再併吞飛雷幫,
屆時,不難成為天下至尊。
屆時,他可以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及號令天下了。
他陶醉了!
此時的潭邊亦充滿著旖旎春色,神杖及魔拐分別摟著一位少女正在賣力的「
開懇良田」。
七位少女摟著七位被吸走元陽,臉色枯黃,隻眼無神的少年,正在飢渴萬分
的聳動著,發洩著。
其餘的少女乳貼乳,腹貼腹的聳動廝磨著。
潭畔立即「嗯呀!」「喔啊!」「呃啊!」連連。
戰鼓聲音更是不停的伴奏著。
倏見右側天空中灰影一閃,一隻大灰鶴迅即飛來。
當牠飛到潭面上空之時,突然自動盤旋飛行,坐在鶴上的白衣少女突覺有異
,立即向下一瞧。
這一瞧,她立即瞧見潭邊春色,她的雙頰一紅,好奇的打量一陣子,立即發
現魔拐及神杖二人。
她不由一怔!
她稍一思忖,立即禦鶴停在遠處,然後悄然隱在潭旁一株樹後。
不久,那些少年先後哆嗦的「交貨」。
那七位少女滿足的躺在一旁回味著。
另外七名少女各自袋中取出一粒媚藥放入一位少年的口中,然後,色急的吸
吭著「小雞雞」。
不久,「小雞雞」引頸欲啼了。
她們欣喜的將它吞入洞口,瘋狂的頂挺著。
那七名少年在媚藥的激發之下,瘋狂的挺動著。
盞茶時間之後,在另外七名少女的催促之下,她們七人依依不捨的返到一旁
,只好以手指暫行「自慰」一番。
林中這位少女正是來雷幫幫主之孫女葛霜,她默默的瞧看那些少年被摧殘,
立即更好奇的留下來瞧著。
她要瞧出為何會有如此多的兇殘少女集中在此地?
她瞧出這些少女不但諳武,而且武功不俗,尤其她們的容貌皆是冷艷十足,
任何一人出去,皆可以顛倒不少男人。
這是一股神秘的力量,她有預感這股力量會對飛雷幫產生威脅,於是,她要
留下來看看。
不久,魔拐及神杖相繼「交貨」,那二位少女立即摟著他們進入潭中戲水及
洗淨身子哩!
好一陣子之後,魔拐及神杖摟著兩位少女步向遠處的「煉功房」(此時已成
為他們六七十人的房間)。
突聽一名少女叫道:「這小子射出血絲了哩!」
另外一名少女立即應道:「把他弄死吧!大家別玩了,否則,這六個小子一
死,大夥兒就難過死了!」
一陣浪笑之後,她們紛紛掠入潭中。
一位少女卻挾著一具屍體掠入林中。
「轟!」一聲,她立即在地上劈一個大坑。
「砰!」一聲,那少年以垃圾般被拋入坑中。
她任意的揮土埋妥大坑之後,立即掠入潭中。
葛霜瞧得暗凜道:「此女在狂歡之後,尚有如此雄厚的掌力,這批少女實在
太恐怖了!」
她繼續的觀看著。
不久,諸女格格連笑的指著那六名少年掠向「煉丹房」,一陣浪笑聲之後,
「煉丹房」
立即寂靜。
葛霜耐心的等候著,她終於見到她們在炊食。
她終於看見兩名少女將食物送入那兩間木屋中。
她由碧眼魔及武林情人的「主人」及「寶貝」稱呼及談話內容,她獲悉房中
有一位武功不俗的老人及女人。
不過,她默察之下,發現另一個房中有人在進食,那徐緩的動作及悠長的鼻
息使她不寒而慄。
她立即屏息靜氣的閃出三丈外。
夕陽終於西沈了,一位少女挾著一位神色驚慌的少年進入房中,立聽一陣銀
鈴般聲音道:「小兄弟,別怕嘛!格格!」
不久,立立傳出一陣清脆的鼓聲。
葛霜止在暗罵房中女人摧殘少年之際,鼓聲突然停止,代之而起的是一陣急
促,粗濁的呼吸聲音。
她正在暗詫之際,倏聽:「嘿嘿!寶貝,妳的功力越來越棒啦!」
「這小子的精、氣、神差多了,看來必須好好的補補其餘約二十八人,否則
,效果會打折扣哩!」
「沒問題,明天馬上進補,走吧!別讓瑩兒等急了!」
一陣輕細的步聲之後,就是悠長的鼻息,葛霜聽了好一陣子,仍然無法判斷
出怎麼回事。
不久,武林情人披著紅袍跟看碧眼魔走出木屋道:「主人,瑩兒的功力更精
進不少了哩!」
「嘿嘿!這全賴妳的功勞哩!」
「奴家好癢,替奴家剎剎癢吧!」
「嘿嘿!難怪妳方才浪成那樣子。」
「討厭,別取笑奴家嘛!」
「嘿嘿!回房吧!」
「不,奴家要鴛鴦戲水。」
「喔!好新鮮的玩意,走!」
兩人走到潭旁,立即脫衣入潭。
只見她一側身子,邊以右臂劃水,右腳瞪水,邊將胴體貼去,碧眼魔立即嘿
嘿連笑的樓住她。
她將下身一挺,立即吞入那「話兒」。
他用力的頂挺著。
她賣力的旋臀迎合著。
潭中立即白浪濤濤,嘩啦連響。
不久,她以「童子拜佛」坐在他的懷中,他照挺不誤,她則雙足連瞪,雙臂
連劃,身子忽升忽沈著。
那對豐乳不停的廝磨他的身子,「桃源洞」忽旋忽挺,忽緊忽鬆,樂得他瘋
狂的頂動著了。
他的呼吸急促了!
她的閉功催動更疾了!
沒多久,他哆嗦連連的「交貨」了。
她斜劃水面,胴體輕顫,逐漸遊向岸。
他樂不思蜀,只知「喔啊」的叫著。
上岸之後,他似生了一場大病般躺在地上喘息著。
她輕撫他的身子,情話綿綿!
他醉了!
好一陣子之後,兩人拿著衣衫相摟步回房中。
葛霜一見天色已晚,她沈思片刻之後,悄悄的掠向紀瑩瑩的房中,那知她剛
探頭,紀瑩瑩立即睜眼瞪著她。
那淩厲似刀的眼神嚇得她立即離去。
那天仙容貌卻令她惺惺相惜。
她掠到灰鶴附近,立即掠上鶴背。
灰鶴雙翅一振,立即破空射去。
沒多久,牠便消失於夜空。
※ ※ ※ ※ ※
又過了三天,神杖及魔拐和易容成為年紀不一男人的十八位少女帶著藏妥毒
針及毒煙的小玉盒趁夜離去了。
她們要去栽臟,購物及與那七十二名男人作例行的聯絡。
不久,一位少年被吸得奄奄一息的送回煉丹房中,紀瑩瑩又默默的吸收元陽
及運轉真氣。
她對武林情人的印象惡劣透頂,因此,她明明發現有外人潛入,她根本不願
意告訴她們。
她恨不得她們被宰光哩!
翌日晚上,她的希望逐慚的實現了,她剛吸收元陽正在運功之際,突覺遠處
傳來步聲,她立即收功靜坐。
步聲越來越近,越雜,她暗一估算,至少有一千人,她的心中暗凜,立即起
身背妥寶劍。
鄰房的碧眼魔和武林情人由於方才「加夜班」,此時正交股而眠,渾然不知
危機已經迫在眼前。
突見一大股步聲移向「煉丹房」,她心知那些人要向那些少女下手,她正在
暗喜,卻立即又想起那些少年。
她一時猶豫不絕了!
倏聽「煉丹房」傳出一聲叱喝:「有警!」
一陣「轟隆」掌聲立即響起。
接看就是一陣少年慘叫及驚呼聲。
她正欲掠出房,百餘道掌力已經捲來,她喝聲:「主人,小心!」立即衝破
木牆掠入他們的房中。
他們正在驚慌的著衣之際,數十道掌力已經震破木牆湧入,紀瑩瑩身旋如飛
,雙掌一震疾劈。
「轟………」聲中,那些掌力及木頭碎瑰紛紛被震退,屋外立即傳來一陣慘
叫聲及人體落地聲音。
碧眼魔沈喝一聲:「走!」三人立即掠出房外。
只見煉丹房附近正有七百餘人在圍政那批少女,武林情人一見只剩下十三名
少女在抵抗,不由驚怒交加。
她正欲馳援,即見二、三百名黑衣勁裝大漢疾掠而來,她叱聲:「該死!」
立即纖掌疾揮。
她的功力不凡,招式又甚為詭異,那些大漢雖然人多勢眾及殺氣騰騰,卻根
本不是她的敵手。
碧眼魔怒喝連連,雙袖疾揮,及掌猛劈,沒多久,便宰了十餘人及讓他衝到
武林情人的身邊。
「主人,請去支援那群姐妹們!」
碧眼魔喝聲:「走!」雙掌立即疾劈。
紀瑩瑩巴不得她挨宰,因此,寶劍一陣疾揮猛掃,立即宰掉二十餘人,她倆
便順利皆掠向煉丹房。
可是,立即有三百餘名大漢自煉丹房疾撲而來,碧眼魔怒吼連連的猛攻狠劈
,紀瑩瑩反而故意「怠工」。
因為,她巴不得那些少女早點「隔屁」呀!
此時,在黝暗的夜空有一隻灰鶴盤旋飛旋,鶴背上面坐著葛霜及一名威猛老
者,他正是飛雷幫幫主葛再興。
「爺爺!咱們之人能獲勝嗎?」
「難說,碧眼魔果然名不虛傳。」
「爺爺!他似乎不是你的敵手哩!」
「不錯,他不是我約五百招之敵,不過,若加上武林情人及那位少女,咱們
即使下去支援,也難有勝算。」
「那少女的武功不怎麼出色嘛!」
「錯了,妳沒見到她方才一舉宰掉二十餘人嗎?那劍招之淩厲,身法之熟,
爺爺也沒把握可以制她。」
「真的呀?可是,她此時怎麼緩了下來呢?」
「用意難測,咦?她怎會猿公劍法呢?」
「爺爺,她難道是袁家或紀家的人?」
「不錯,她的相貌有些相似袁秋華及紀安民夫婦,想不到她會隱在此地,怪
不得咱們一直無法找到她。」
「袁秋華呢?」
「是呀!怎麼沒見到她呢?她們怎會與碧眼魔及武林倩人扯在一起呢?難道
她們急於復仇才出此下策嗎?」
「爺爺,老偷兒會不會是被她們這批人所坑害?」
「有此可能,碧眼魔頗工於心計,一向又是神出鬼沒,不過,她們若坑害老
偷兒,理該被小玉盒中之毒煙毒斃了。」
「碧眼魔不是精於配置各類藥物嗎?」
「嗯!有可能被他解去毒煙,不過,他既已瞧見小玉盒中之字條,為何沒有
復仇而坑丐幫呢?」
「他頗工心計,說不定另有奇計吧?」
「這………我不相信他能耍出什麼花樣,老偷兒說不定死於他人之手,因為
,他得罪太多的人了。」
「有此可能,爺爺,咱們的人似乎佔了優勢哩!」
「難說,那批少女雖然已死,可是,那少女一直斂招不攻哩!」
「爺爺,咱們趁機除去禍根吧!」
「不,我不能冒險,走,咱們再去調集人手。」
灰鶴立即向東南方疾飛而去。
此時,潭旁的拚鬥已近白熱化,二百餘名大漢圍攻武林情人,三百餘名大漢
則圍攻碧眼魔。
碧眼魔經過這陣子的劇拚,他才發現自已在這陣子太縱於聲色,內功不知不
覺的消退不少。
他面對著兇狼惡虎般的各式各樣人物攻擊,他的心中暗慌,立即向四週張望
準備要開溜了。
這是他的一貫作風,能吃就吃,吃不下就溜,絕對不能嗆到,這正是他能夠
活到現在的主要原因。
他這一張望,立即發現紀瑩瑩只採守勢,他暗暗一怔,以為她受了心神迷攝
之影響,他立即思忖對策。
不久,他突然喝道:「你們是風雷幫的人嗎?」
「嘿嘿!不錯,姓井的,你的末日到了。」
風雷幫?紀瑩瑩立即想起家毀人亡的慘狀,只見她的鳳眼煞光一閃,立即以
全身功力施展出猿公劍法。
在她身前的四位大漢首當其衝的慘叫倒地。
她瘋狂的撲殺著。
劍光霍霍!
劍嘶連連!
慘叫如雷!
血肉紛飛!
人命不值錢,一個個紛紛栽倒在地了。
大漢們被殺出兇性,紛紛冒死撲擊。
戰況更激烈了。
碧眼魔的壓力一輕,他立即衝過去與武林情人會合,兩人雖無聯手經驗,此
時拚死政擊,婉力頓時大增。
不到一個時辰,便又剩下二百餘人在猛攻了。
紀瑩瑩的白衫已經染滿鮮血及碎肉,她即毫不覺累的施展猿公劍法及碧眼魔
的劍法撲擊著。
不過,那威力比剛「發飆」之時,已經減退數分。
又經過一個時辰,眼看著即將要破曉,倏聽一聲厲嘯自東南方林中傳出碧眼
魔立即心神一震。
他偏頭一瞧,立即看見一大群黑衣人疾掠而來,他立即喝道:「瑩兒,連退
!」同時與武林情人聯手疾衝而去。
那八十餘名大澳立即振神疾攻。
倏聽一聲悶哼,碧眼魔的右背已經挨了一劍,他的兇性一發,立即轉身將那
人震飛出去。
紀瑩瑩一聽見碧眼魔的悶哼聲音,她焦急的使出全力撲擊之下,當場便有三
人腦袋搬家。
「爺爺,她的武功果真駭人!」
「不錯!地上之屍體至少有一半是死於她的劍下,今日若不制住她,咱們將
會寢食難安矣!」
「爺爺!咱們已經毀了她的不少親人,可否饒她一命?」
「妳要留她一命,讓她來宰爺爺嗎?」
「不是,爺爺,你誤會了,哥哥喜歡拈花惹草,若能以藥物攝住她的心神,
哥哥必定安份些!」
「這…………」
「爺爺,你就饒了她吧?」
「擒住再說吧!」
「爺爺,咱們約五百名援軍已經圍住她了,你快下令吧!」
「好吧!咦?妳瞧,她的身子怎麼會冒出自姻,功力好似更盛,這究竟是怎
麼一何事呢?」
她思考一陣子,道:「爺爺,她可能吸收那些少年之元陽。」
「不對,少年元陽屬於陽剛,必然會湧現紅煙,她明明冒出…………咦?果
真冒出紅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爺爺,她會不會同時修煉陰柔及陽剛掌力呢?」
「嗯!有此可能,碧眼魔的怪招太多了,看來她尚未煉到陰陽合一,霜兒,
幸虧妳發現了她隱在此地煉功。」
「爺爺,她的功力果真越來越強,咱們的人挺得住嗎?」
「應該不成問題,她已是強弩之末了!」
「爺爺!她們好似要衝出去了哩!」
「別慌,妳瞧遊堂主不是率人又堵住她們了嗎?」
「嗯!遊堂主真不愧為智勇奴全的猛將。」
倏見灰鶴頓了一下,她立即悟道:「爺爺,小白恐怕撐不住了。」
「嗯!她們急欲衝向西北方,咱們就在那兒攔截他們吧!」
「好?」
灰鶴立即期西北方向飛去。
此時鬥場之中,碧眼魔及武林情人已經分別負傷多處,她們全採守勢,配合
紀瑩瑩的猛攻逐步衝向西北方。
紀瑩瑩提足功力,全身忽而湧出白煙,忽而湧出紅煙,額上汗珠涔涔,左掌
右劍瘋狂的撲擊著。
一條條的人命帶著慘叫離去。
一具具屍體紛陳在朝陽上。
一道道掌力及兵刃卻悍然政來。
她的衣裙已經多處破裂,可是,她的身上只有淺淺的傷痕,這正是她那「元
陰體」所發生之奇效。
又過了一個時辰,忽聽碧眼魔慘叫一聲,已被那位遊堂主自右胸戮入一劍,
眼看著又有兩劍攻至。
紀瑩瑩厲吼一聲:「主人!」左掌疾劈,迅即震開那兩隻長劍,手中寶劍連
閃,遊堂主慘叫聲,右小臂立即被削斷。
武林情人趁機一揚右掌,「叭」一聲,遊堂主立即腦袋開花。
其餘的四百餘名大漢齊聲暴吼,拚命搶攻而來。
碧眼魔胸前掛著一把劍及一隻小臂,攻守之間,震得傷口疼痛難耐,他倏地
厲吼一聲,拔出長劍疾政。
鮮血立即自他的胸前及胸後疾噴而出。
慘叫聲中,一位位大漢的身上亦濺噴著鮮血。
紀瑩瑩怒喝連連,全身紅煙白煙疾冒,左掌右劍疾劈猛削之下,剎那間便宰
了十餘人了。
其餘之人駭得心神一分,身子微退,立即讓她衝了出去,可是,碧眼魔卻慢
了一步,被圍困住!
一陣慘叫之後,碧眼魔被刀劍連削,已經削成八大段,腸肚迅部在地上蠕動
著。
武林情人厲吼一聲,不進反退疾射向遠處。
紀瑩瑩征了一怔,一見碧眼魔已經喪命:她的神智一清,立即決心先逃去再
伺機為他復仇。
於是,她也跟著疾掠向東南方。
那群黑衣人怒吼連連,拚命的追趕。
二女急於逃命,全力疾掠而去。
雙方追逐三裏遠之後,突見神杖、魔拐和十八位少女疾掠而來,武林情人立
部歡呼道:「一號,速攔住追敵。」
「是!」
一號一聲叱喝之後,神杖二人先行衝去,杖拐聯手之下,迅即砸毀了兩名大
漢,一號十八人立即疾衝而去。
紀瑩瑩厭煩的疾射而去。
武林情人連喚數聲,一見她一直不回頭,她一見又有五十餘人朝自己追來,
立即逃向紀瑩瑩的方向。
一個時辰之後,紀瑩瑩已經消失於林中。
武林情人一見身後已無追敵,她立即靠在一株樹旁歇息。
她朝袋中一摸,一見那張「存款字據」尚在,心中不由一安,可是,當她欲
尋靈藥,即發現袋中空空如也。
她嘆了一聲,立即朝前掠去。
那知,她剛掠到山頂,倏聽空中傳來一聲沈喝:「站住!」
她駭然?頭,立即發現一隻灰鶴馱著一老及一女俯衝而下,她一見到那人是
葛再興,立即暗道:「吾命休矣!」
她便低頭垂手道:「幫主饒命。」
兩道指風疾射而至,她不敢閃躲的悶哼倒地。
葛再興掠到她的身前沈聲問道:「那丫頭呢?」
「不見了!」
「妳敢瞞本幫主?」
「她的確不見了,她的身形太快了!」
「霜兒,速找!」
「是!」
灰鶴一離去,葛再興立即沈聲道:「聞曼曼,妳想死,還是想活?」
「幫主饒命。」
「哼!那丫頭為何會與你們在一起?」
「奴家被碧眼魔逼到潭旁之後才認識她。」
「妳是如何被碧眼魔所逼。」
她立即據實敘述取得小玉盒前後之情況。
「妳把小玉盒放在何處?」
她絞詭的道:「已交由碧眼魘保管。」
「那丫頭究竟練何種功夫?」
「玄陰真訣,目前正由奴家逐日吸收少年元陽轉注她的體中。」
「原來如此,她尚需多久才能功成呢?」
「她尚需吸收二十三位少年的元陽。」
「嗯!碧眼魔一死,她會去何處呢?」
「不知道,不過,她對碧眼魔迷戀甚深,可能會再返潭旁。」
「嗯!有理,妳為何對碧眼魔迷戀不深呢?」
「奴家的功力原本深厚,又吸收不少少年的元陽,故能稍減對他的依戀。」
「妳願加入本幫嗎?」
「願意!」
他取出一粒黑色藥丸道:「毋需老夫多言,吞下吧!」
說著,立即解開她的穴道及將藥放入她的手中。
她將藥丸拋入口中,張口任它被唾液溶化之後,才仰頭吞下。
「嘿嘿!很好,準備上藥吧!」
「奴家腹疼如絞。」
「嘿嘿!稍時即會消失,不過,下月之今日,妳若末服下解藥,一定會疼得
肝腸寸斷,吐血而亡。」
「奴家誓必效忠幫主。」
說著,立即脫下那件破孔多處的紅袍。
那具胴體雖有多處傷痕,卻更添一種血腥之美,個性兇殘的葛再興立即呼吸
急促。
她的心中有數,立即張腿靠在一棵樹旁。
他朝四週一瞧,立即拾起紅袍道:「到林中去吧!」
說即,立部疾掠而去。
她溫馴的疾跟而去。
不久,他已經停在一株樹前寬衣解帶,她撫媚的一笑,立即張腿側靠在一株
樹旁。
她因為右背挨了一劍,所以才決定採用立姿。
他上前制住她的肩井穴,左臂?起她的右腿,老槍一挺,一進入「桃源洞」
中,立即瘋狂的頂挺著。
他耽心葛霜隨時會來撞見此事,因此才要遠戰速決。
她被頂得傷口汨汨溢血,疼痛萬分,不過,為了活命,她故意裝作舒爽不已
的浪叫助興著。
不到盞茶時間,他滿意的「交貨」了。
他倒出三粒藥丸讓她服下,然後替她上藥。
她感激的連連道謝及矢志效忠。
他替她上妥藥,取出一面銀牌交給她道:「妳就接替遊堂主的職位吧!今日
之事不得向第三人道出。」
「是,多謝幫主的恩賜。」
「妳知道本幫總舵在何處吧?」
「知道,屬下自會趕往報到。」
「妳去吧!」
她行禮應是,立即轉身掠去。
不久,倏見白影一閃,葛霜已經低頭自遠處行來,他暗自苦笑,立即問道:
「有沒有找到那丫頭?」
「沒有,爺爺,你不會在養虎為患吧?」
「她已服下催腸丸,豈敢作怪。」
她低嘆一聲,立即不語。
「神杖那批人宰掉了沒有?」
「宰掉了,多折損三百餘名弟兄哩!」
「真可惡,此番出擊居然折損千餘名好手,所幸除去碧眼魔等三個老鬼,倒
還差強人意哩!」
「爺爺,還有兩個女人哩!」
「妳別管曼曼之事,回去吧!」
「是!」
※ ※ ※ ※ ※
火龍真君的藏寶圖落入丐幫景陽分舵之事,自昨天上午便被一號諸人技巧的
散播出去了。
景陽分舵主剛接獲消息,立即有人登門搶寶。
一番廝殺尚未結束,另一波搶寶者立即上門。
不出一個時辰,景陽分舵垮了。
符幫主的信用「跌停板」了。
小玉盒也被東海一劍搶走了!
一場漫長的追蹤行動又開始了。
符幫主為了保持信用,親自出馬搶寶,準備在取得寶物之後,交給八大門派
公決處理了。
其餘的幫派在飛雷幫的耳語謠言政勢之下,紛紛對符東揚打個問號,於是,
各幫精銳盡出了。
一場大風暴開始襲捲武林。
幾乎每天皆有鼎鼎大名的人物死於搶寶爭鬥之中,其餘的蝦兵蟹將更是死得
無計其數哩!
風雷幫趁機以毒物控制負傷之人了。
葛再興目睹幫中不停的增加好手,他愉快極了。
他忙著裡裡外外招呼了。
葛霜奉命天天禦鶴前往潭畔察看紀瑩瑩有否返回該處,她圖個清靜,立即天
天來回跑了。
可是,一連三個月,她根本沒見到紀瑩瑩的人影,幫中的人數卻暴增了近萬
人,她開始逗留在幫中了。
因為,她知道那些人不乏出身於九大門派,他們被毒物所制,表面順從,暗
中卻隨時會反咬一口。
此外,她發現其兄葛裕倫最近經常留在幫中,而且常與武林情人悄悄的眉來
眼去,她必須多加監視。
一晃就是過年了!
元宵也過去了!
人們恢復正常工作了!
江湖紛爭卻更激烈了!
那個小玉盒一直維持著高「週轉率」,取得它的人尚未打開盒蓋,立即被人
搶走,而且連命也去了!
九大門派拚得元氣大傷,多年的情感也瀕臨決裂了。
紀瑩瑩究竟到那裡去了呢?
她自從那日離去之後,立即躲在一處洞中調息,而且一直在那個洞中調息,
渴時喝山泉,飢時吃野菜。
因為,她在運功之後,立即發現體中有一冷一熱氣團在交戰,她明白必是自
已催功劇鬥之後果。
她好似魯仲連在勸架般不停的運功,企圖揉合那兩股氣團,可是,一連數月
,她居然毫無進展。
她只要施展三成以上的功力,全身立即絞疼難耐,她為了復仇,咬緊牙關躲
在洞中過著「山頂洞人」生活。
那件沾滿血跡的白色衫裙洗了又洗,已經有了多處破裂,她身無分銀,只好
繼續克難的穿著。
合該有事,就在淡淡的三月天的黃昏時分,她悄悄的出來喝泉水解決飢渴之
際,卻有一大群人叱喝連連的掠來。
為首的是一名老道士,他正是武當派長老青曉道長,他在前天搶到小玉盒,
便沿途遭人追殺。
瞧他渾身浴血,步法踉蹌,分明已經快踏進鬼門關,身後的那三十餘人立即
加把勁猛追而來。
他們終於在紀瑩瑩身前十餘丈處攔住青曉道長,他們半句不吭的立即展開圍
政,而且招招式式皆攻向他的要害。
青曉道長已近枯竭,他強撐二十餘招之後,右胸立即中了一劍,他剛慘叫出
聲,左腿已被削斷。
他剛倒地,那個吃飯的傢夥便被砸爛。
一位中年人剛伸掌欲掏青曉道長的懷中口袋,立即被其餘的人圍攻,不出十
招,立即斃命。
那三十餘人暫時分成正邪兩脈聯手對拚著。
紀瑩瑩瞧到此地,立即轉身欲離去。
倏見一位中年人仗劍疾掠到她的身前淫笑道:「好妹妹,相見即是有緣,且
容哥哥奪得寶貝再伴你銷魂吧!」
紀瑩瑩冷哼一聲,閃身斜掠而去。
中年人疾掠而去,手中摺扇更是攻向她的腰協之間。
紀瑩瑩不敢運功拒敵,立即轉身掠去。
中年人貪慕她的美色,立即追去。
她被逼得邊揮掌邊逃去。
中年人且追且回頭望看鬥場,幾經考慮之下,他自忖不是那些人的對手,便
決心先享享艷福。
於是,他全力追拿紀瑩瑩了。
紀瑩瑩藉著林木之掩護,邊戰邊逃,不知不覺的沿看山脊逃到深潭與火龍真
君修真交界之山頂。
天色雖暗,她的白色衫裙甚為明顯,她被那隻豬哥逼得走投無路,火大之下
,突然拔劍迸功疾削而去。
劍芒一閃,事出突然,那人立即被削成兩半。
她因為妄運功力,體中一陣絞疼,眼前一黑,立即栽向山下。
她這一栽居然淩空栽向火龍真君的修真山谷,她望向黝暗的山谷,絕望的慘
叫一聲,立即暈去。
她似殞石般向下墜落,破衫被刮得紛飛,沒多久,衫裙粉粉「離家出走」,
她只剩下一件肚兜及褻褲了。
她剛慘叫出聲,火龍真君修真處之暗道正好開啟,渾身赤裸的載建一走出洞
,正好聽見那聲慘叫。
時值深夜,那聲慘叫聲甚為淒厲,他不由打個冷顫道:「哇操!有夠衰,好
久沒出來,卻立即聽見鬼叫!」
嘀咕歸嘀咕,他仍然張眼向四週瞧去。
他立即發現向下疾墜的紀瑩瑩,救人如救火,他稍征一下,奮不顧身的自洞
口疾掠過去了。
火龍急得連噓數聲,尾隨射來。
他疾掠出去之後,只見勁風撲身,心神一冷靜,他朝崖下的亂石一瞧,心中
不由暗叫「我的媽呀!」不已!
他好似離弦的強矢,根本無法緊急剎車,他只好似「過河卒子」般硬著頭皮
往前衝去。
雙方距離約達二十餘丈,他在洞中的苦練並沒有白費,他順利的接住她,不
過,衝勁過速,仍然疾衝而去。
情急之下,他這隻「菜鳥」全部忘記施展招式應變,他結結實實的以右肩撞
折一株大樹,滾了出去。
不過,他仍然將她緊緊的摟入懷中,因此,他雖在亂石上面滾出丈餘遠,她
只是受到餘震,並沒有受傷。
不過,有些吃虧的是,他的臉兒正好貼在她的雙乳之間,所幸她已經昏迷不
醒,根本不會計較。
她不會計較,他的「小兄弟」即會計較,他只覺臉兒貼在軟綿綿,香噴噴的
「什麼東西」上面,立即?頭一瞧。
這一瞧,他立即瞧見破肚兜遮不住的「乳房」,年近十九歲的他,立即熱血
沸騰,雙眼當場發直。
呼吸為之急促。
他那「小兄弟」立即「火大」的計較著。
他由於吃過千年壽齡的「天地果」,又被陽剛氣甚足的火龍以尾部替他戮穴
導氣,體中之陽氣可謂充足。
不,足得幾乎「超載」哩!
因為,他那「小兄弟」又長又腫又抖個不停哩!
他自己也被「小兄弟」嚇住了!
他望著「火冒千丈」的它,滿臉通紅的不知如何安撫了。
金影一閃,火龍已經停在他的身旁,牠乍見他那小兄弟「發飆」的情形,那
對小眼睛好奇的閃動不已!
他忙捂住下身道:「哇操!我沒啥好瞧的,快瞧瞧這個馬仔究竟是怎麼回事
?有沒有救啦?」
原來,他在洞中這段期間,全賴火龍指點及督促他練拳,練劍,因此,他一
有問題,自然而然的向他請教。
牠還真不簡單哩!牠當年跟隨火龍真君多年耳濡目染之下,經驗頗為豐富,
近幾年流浪江湖,更是獲益良多。
牠煞有其事的掠在她的右肩,仔細的瞧著她那張忽紅忽白的天仙容貌,然後
突然射落在她的「氣海穴」附近。
牠立即感受到忽冷忽熱,忽張忽縮的怪異氣團,牠的小眼一陣疾轉,立即掠
落在她的右腕脈上面。
好一陣子之後,牠若有所得的突然射向他的「小兄弟」,他嚇得急忙捂著「
小兄弟」後退道:「哇操!小金,你在開什麼玩笑?」
牠掠落地上之後,點頭連噓數聲,然後掠落在她的「桃源洞」口附近,條見
她叫聲:「好冷………好………冷……」雙臂立即胡抓亂摟。
牠駭得立即射落在遠處。
他驚奇的瞧看她了。
她的臉色越來越白,全身猛顫,口中頻呼:「好………冷………」那對雙臂
一陣胡抓亂樓,雙眼卻一直緊閉。
此時,她已經昏迷,元陰體自動產生保護作用,所以,她才會冷得發顫,打
算抱綿被來取暖。
他瞧得甚為不忍心,可是,傳統的禮教束縛使他顧忌多多,他遲遲不決,不
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
皇上不急,急煞太監,火龍急得又叫又跳不已!
她冷得全身發紫了。
她顫抖更劇烈了!
她的叫聲更淒厲了?
他瞧得心中不忍,立即上前摟住她。
她顫抖的叫聲:「好………冷」雙臂一摟,乳房及下身一貼,雙腿似蛇般緊
緊的纏住他的雙腿,全身不停的顫動著。
哇操!要命,真要命!
他的胸膛被那對乳房磨得心兒發慌,全身發悶,體中的陽剛之氣,好似被點
燃引信的炸藥般隨時會爆炸。
更要命的是她那「桃源洞」口一觸及那根又粗又長,又燙的「小兄弟」,立
即拚命的朝它頂著。
桃源洞要取暖呀!
他被磨得全身發脹。
他被頂得心慌意亂,心跳如雷。
汗粒自他的額上迸出來了!
終於,洞口隔著紗布褻褲頂準了「小兄弟」的「和尚頭」,一聲輕響之後,
「小兄弟」被頂入「洞中」了。
一股窄緊的壓迫感使他怔住了。
她卻好似得到寶貝般開始頂挺著。
她是在「鑽木取火」呀!
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使他忖道:「哇操!怪不得那些男女喜歡如此搞,
原來挺有意思的哩!」
木既已成舟,下水吧!
他開始挺頂著。
他按照印象中的男人挺動方式挺動著。
荒谷中立即傳出低沈的鼓聲。
殷紅的處子鮮血汨汨溢出了。
洞中更滑濕便於通行了。
他突然將她按伏在地上用力的頂挺著。
火龍高興的到處去遊玩了。
他放開心情衝刺了。
不到半個時辰,她的「元陰體」好似因為得到強而有力的靠山,它放心的返
到一旁去「涼快」了。
七十三名少年的元陽「聯軍」,立即吹號衝鋒。
她熱得全身出汗頻呼「好………熱………好………熱………」
他將雙臂撐直與她的雙乳保持距離,「小兄弟」依依不捨的繼續在「桃源洞
」中進出著。
她在陽氣催促之下,下身瘋狂的頂挺著。
荒谷中飄揚著雄糾糾,氣昂昂的「進行曲」了。
他放心了!
他樂了!
他全力衝刺了!
尤其她那對乳房因顫抖而幻成迷人的乳彼,令他瞧得與奮不已及精神百倍,
他頂挺得更起勁了!
她被激發得更形瘋狂了!
兩人的下身不停的頂撞了!
進行曲更密集,緊湊了!
「小兄弟」體中之陽剛之氣一發現「桃源洞」深處居然充斥著陽剛之氣,它
們不服氣的過去「叫陣」了。
載建的「小兄弟」脹得更粗了。
頭一批陽剛之氣進入她的體中之後,根本「不夠看」,於是,一批批的陽剛
之氣衝疾過去了。
不久,她體中的陽剛之氣被揍得到處跑了,她挺動更疾,口中「喔!」「呃
!」「啊!」的胡叫亂喊了!
他不明內情,不由怔住了!
不久,元陰體出來「勸架」了,「小兄弟」的那批陽剛之氣經過一番交談,
滿意的和元陰體握手言和了。
她輕輕的顫抖了!
她忽揚忽頓的呻吟了!
「元陰體」感激之餘,涕淚交流了。
她開始哆嗦了!
「貨兒」徐徐的溢出來了。
她哭,他也哭,陽剛之氣感動之餘,「小兄弟」跟著「哆嗦」了,一股「清
涼有勁」的「貨兒」疾射而出了。
他爽得「喔喔!」一叫,徐徐的貼著她的身子了。
她承受這些甘霖之後,「嗯啊!」一陣子,徐徐的睜開雙眼。
她一見自已被一個男人壓伏著,她直覺的怒火萬丈,她厲喝一聲:「淫賊!
」右掌立即拍向載建的後心。
載建正在回味無窮,突聽那聲厲喝,他直覺的知道情況不對,身子迅速的向
左側翻去了。
她一見他逃去,正欲加速拍下,那知,「桃源洞」被「小兄弟」扯得一陣劇
疼,她悶哼一聲,力道為之一頓。
這一頓竟讓他險之又險的逃過一劫。
他站起身低頭道:「姑娘,請聽我說!」
她一發現下身裂疼,伸手一摸,立即摸了一手的鮮血及穢物,她知道自已被
破瓜了,她完了!
元陰體一破,她練不成「玄陰真訣」了。
「玄陰真訣」無法練成,她怎能為親人復仇呢?
她氣得全身發抖了。
她顧不得整妥褻褲及肚兜,只聽她叱聲:「該死的淫賊!」身子一撲,雙掌
如飛的攻去。
載建一見自己把她搞得下身及雙腿兩側皆是血,他自知理虧,於是,他只施
展出「火龍除霧」身法。
不過,為了避免傷她,他的雙臂只是隨著閃動而飄動。
她忍住下身之裂疼疾攻半個時辰,她已經用遍了所有的武功招式,可是,她
卻沾不到他的身子。
下身越來越疼,終於她掠向一塊大石。
她朝大石一趴,立即放聲大哭。
沒多久,她哭得涕淚交流,斷斷續續的道:「爺爺、奶奶、爹、叔叔、大哥
、弟弟,我不能替你們復仇了。」
他聽得心酸酸,可是,卻不知應該如何相勸。
她好好的發洩一陣子之後,逐漸的冷靜下來,她不由忖道:「不對呀!我方
才全力施展武功,體中那兩股氣團怎麼沒有反應呢?」
她越想越奇,於是,她悄悄的運功了。
氣行一週天之後,全身居然毫無不適,她驚喜之下,為了進一步驗證,她立
即全力朝右側丈餘外的大石劈去。
「轟!」一聲;不但大石被劈成碎石,它附近的大小石塊亦「通通有獎」的
被劈碎,她怔住了。
她以前未曾有過如此強的功力呀!
她怔住,載建卻嚇得向後掠去,因為他以為她在向他下馬威,而且,他也被
她的掌力嚇住了。
好半晌之後,她相信這些古怪完全與他有關,她稍一猶豫,立即閃到大石後
面探頭道:「你是誰?」
載建躲在三十餘丈外的一塊大石後面,他聞聲之後,立即應道:「載建」
她聽為「再見」,以為他要走了,立即掠起身子邊張望邊叫道:「你不能走
,我有話問你呀!」
情急之下,雙乳全部繃出來了。
桃源洞也張開了。
他瞧得臉紅心跳,忙道:「我沒有說要走呀!」
她一見他臉紅,立即低頭朝身子一瞧。
立聽她驚呼一聲,滿臉通紅的躲在一塊大石後面。
作者:
lping
時間:
2009-1-5 14:11
第五章 天仙美女下凡來
夜,黑沈的夜,氣氛沈沈,壓得人兒心慌意亂。
荒谷中的紀瑩瑩此時正面臨心慌意亂的境界,她原本以貌美及冷靜自傲,她
甚至決定將自己塑造成為「冰美人」。
她自從被崖上那隻「豬哥」害得昏墜向深崖之後,她自忖必死無疑,當時她
實在充滿了怨恨。可是,她奇蹟般的活過來了。
不過,珍守一、二十年的處子元貞卻被破了,她的「冰美人」幻夢破了,她
怎能接受這種殘酷的事實呢?她當然要宰掉對方了!
可是,對方根本沒還手,自己卻沾不到對方的一根汗毛,她在恨、羞、急、
怒之下,一時衝動的嚎淘大哭了。
當她發現自己的功力居然大增,在百思不解之際,她打算探聽對方的來歷,
因為,對方似乎很友善哩。
功力不減反增,元貞又被破,瞧他長得好像馬馬虎虎,她有心要把他當作老
公,所以,她出聲相詢了。
哪知,他卻向自己開個小玩笑,害得自己出糗,因此,她躲在大石後面,立
即再三猶豫,不知道孩怎麼辦?
要命的是,他一直不吭聲,她深怕他悄悄離去,她幾經考慮立即啟齒問道: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載建。」
「再見?這……」
「哇操!失禮,我明由妳的意思了,我姓載,記載的截,單名建,建設的建
,並非珍重再見的再見。」
她一聽他的語氣轉為開朗,心中一寬,立即問道:「你為何會在此地?為何
會把我……把我……」
「咳……咳!失禮,我不是故意的,我該怎麼說呢?」
「你……你慢慢說吧!」
「咳!姑娘,我應該向妳道歉,我越想越該死,我怎配侵犯美若天仙的妳呢
?我……唉!怎麼辦?」
她聽得心兒一甜,釋然道:「你別自艾自怨了,我不怪你。」
「真……真的!」
「嗯!」
「天呀!我……我究竟在走什麼運呀?姑娘,請別怪我語無倫次,我實在太
高興了,我亂得一塌糊塗了!」
她欣慰的,羞赧的低下頭,嘴兒立即漾出滿足的笑容。
不久,傳來載建的尷尬聲音道:「我原本在右側那個洞中練武,今晚,我自
認已經練成,便走出洞來。」
「我一出洞,立即聽見妳的慘叫聲及發現妳自上面墜下,我在情急之下,直
接掠來將妳接住,結果滾了好幾滾。後來,我……我一見自己的臉兒居然靠在妳
的……妳的……奶……奶子上面……我嚇得立即要站起身子……」
她羞得滿臉通紅了。
不過,她欣慰他的純樸,因為,若是換了任何一位此較世故的男人,根本不
會提這種事呀?
只聽他又道:「我剛起身,妳卻一直叫冷,而且臉兒發紫,全身顫抖,我越
瞧越不對勁便打算以體溫供妳取暖。」
「我一抱住妳,妳就緊緊的摟著我,而且全身亂顫亂動,一不小心,我的『
東西』就進入妳的『東西』裡面了。」
「別……別說了!」
「妳生氣啦?」
「沒……沒有!」
「姑娘,我知道這種事只有夫婦才能做,咱們既然已經做了,妳若不嫌棄的
話,我……我託人去向令尊說媒吧!」
她滿臉通紅的道:「你知道我的姓名嗎?」
「不知道!哇操!我真糊塗,請問芳名。」
「紀瑩螢,紀念的紀,晶瑩的瑩。」
「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妳比玉還要晶瑩,比鏡還要明亮,令人一見難忘
,永遠留作紀念。」
「不敢當,你形容得太過火了。」
「不!不過火,我以前走過不少的地方,見過不少的女人,妳是最美麗的女
人,我!我卻冒犯了妳,好該死喔!」
「我能瞭解你的家世嗎?」
「先父名叫政文,原本與先母在伏牛山下浦縣井福村務農為生,哪知,在我
六歲的那年,他們不幸染瘟而亡。
我一看全村的人死得差不多了,便跟三位大叔逃離村莊,哪知,他們在離村
不遠,便先後死掉,我只好到處流浪。
後來,我回到蒲縣阿福木材行做工,我很努力的伐木,運柴,劈柴、搬柴、
賣柴、捆柴、一個月管吃管住,尚有半兩銀子可領。
哪知,去年夏天的一個夜晚,天公伯仔突然下著傾盆大雨,我因為睡得太香
,居然讓柴房的木柴浸了水。我那位頭家娘便拿柴打我,而且趕我出門,我只好
再度流浪……」
他說至此,突然聽見一陣輕泣聲音。
「姑娘,妳……妳在哭馮?」
「嗯!你的悲慘身世及坎坷遭遇,使我想起我的身世,對不起,請原諒我的
失態,你繼續說吧!」
他立即敘述自己帶著小金到處流浪,巧得小玉盒及神功之經過。
「什麼,你……你……」
她說至此警覺的望向四週。
「姑娘,怎麼啦?」
「你真的得到火龍真君遺留下來的小玉盒嗎?」
「是呀!有什麼不對嗎?」
「你可要保守這個秘密,因為,近年來,已經有數萬人為了爭奪小玉盒而亡
,我正是因為它才墜入此地哩!」
「真的呀?能否說清楚些?」
「好吧!我就從家母說起吧!先祖紀達業及先外公袁大成原本是巴陵老人之
徒。」
「兩人藝成之後,便聯手在巴陵開創一家『巴陵鏢局』,收入倒也不惡,先
父紀安民及家母袁秋華在十年後亦成親。
他們婚後生有二子及一女,我正好在當中,就在我十五歲那年,先祖及先外
公因為不同意歸附飛雷幫,竟被該幫五百餘人圈攻。
家母和我在親人拚死護衛之下,僥倖逃脫,我們便躲起來練武,準備報仇,
哪知,家母竟在前些時日失蹤。我為了尋找家母,竟在昨晚遇上一批搶奪小玉盒
之人,其中一人貪慕我的美色欲玷汙我,我便被逼落此地。」
她說謊,她為了避免引起他的反感,她說謊了。
他信以為真的道:「我能幫妳忙嗎?」
「求之不得,不過,我體中餘毒似乎未盡,一時無法外出復仇,你可否讓我
暫住在火龍真君的洞府中?」
「可以呀!洞中的石乳很棒哩!一喝下去,不但不覺得餓,而且精神百倍,
目前還剩下一些,咱們走吧!」
「謝謝!」
牠羞赧的捂著雙乳及洞口低頭走了過去。
他?頭一見洞口已經封閉,他立即想起銅匙在插入洞壁之後,他急於救她,
因而沒有拔出。竟遭它反鎖住了。
他尷尬的指著洞口道:「真抱歉,我把銅匙放在洞中,竟被反鎖了,這……
哇操!這……該怎麼辦?」
「咱們運掌震破洞門。」
「好點子,走吧!」
卻見金光一閃,火龍小眼連瞪,頭兒連搖的停在他們身前丈餘外,女人天生
怕蛇,她尖叫一彈,立即躲入他的背後。
「姑娘,別怕,牠就是小金。」
「牠不會咬人吧?」
「牠專咬壞人,別怕,哇操!小金,你不讓我震破洞壁呀?」
火龍立即連連點頭。
「可是,紀姑娘想進去瞧瞧及喝石乳呀!」
火龍不依的搖搖頭。
「小金,我從未求過你,通融一次吧!」
牠仍然不依的搖搖頭。
她立即脆聲道:「別勉強牠,牠一定是為了要維護火龍真君的法身,咱們另
外找個地方歇息吧!」
「可是,我僅有的一些碎銀放在洞中,咱們總該買件衣衫遮體及買些食物來
餵肚子呀!」
她羞赧的道:「咱們先編樹皮樹葉遮身,另外採野果維生,等我的傷勢痊癒
,再另外設法吧!」
「好吧!」
火龍輕嚧一聲,突然朝遠處射去。
「哇操!小金曾在此地住數年,牠一定有好地方,咱們走吧!」
他朝前一掠,立即掠出三十餘丈,她當場傻眼了!
別說她剛「破瓜」不能全力施展輕功,她即使全力施展,至多只能掠出十七
、八丈遠,難怪她會傻眼。
他一見她沒有跟來,立即剎身回頭望著她。
她咬牙連縱三下才縱到他的身旁,她只覺下身又痛又粘,她知道傷口一定是
又裂開來了。
「走慢些,好嗎?」
「失禮,我也不知道我會跑這麼遠。」
「走吧!」
兩人立即徐步行去。
不久,兩人跟看火龍停在一處蔓籐雜生之處,只見牠的頭兒朝蔓藤連點,紅
信速吐噓叫不已。
「哇操!藤後好似有山洞哩!」
火龍歡噓一聲,自縫中一閃而入。
載建扳開蔓藤,一見仍是蔓藤,他正欲用力扯開,卻聽她道:「別弄斷它們
,免得被別人發現。」
「哇操!有理,還是妳設想週到。」
他小心的扳扯一陣子之後,終於瞧見一個六尺高、四尺寬的黝暗洞口,火龍
正在洞中噓噓連催著。
他閃入藤後,扳開蔓藤讓她跟入之後,徐徐的鬆手。
她小心的將它們恢復原狀之後,道句:「走吧!」立即伸出右掌。
他會意的輕輕一握,心兒立即加速跳動。
兩人便默默的跟著火龍朝前行去。
兩顆心兒既緊張又興奮的跳個不停。
洞中通道曲折下斜,前行好一陣子之後,終於來到一個小盆地,她不由自主
的欣然道:「好一個洞天福地。」
「哇操!有溪流,有山果,又綠草如茵,咦?上面好似有陽光進來哩!小金
,你真是不簡單哩!」
火龍高興的掠到一個拳粗的紅果旁,小嘴一張朝果皮一咬,剎那間,那個圓
果便被吸成扁皮了。
他「哇操!」一叫,立即掠上一株樹採下兩個紅果。
她道過謝,接住紅果一瞧,啟開朱唇,啟齒一咬,立即覺得一股又香又甜又
柔和的液體流入口中。
「天呀!這不是傳聞中的聖果嗎?」
「聖果?」
「聽說它可以行血活氣,延年益壽,又可以止血療傷哩!」說著,她突然滿
臉通紅的摘下兩個紅果。
她走入洞中以果汁朝「桃源洞」內外傷口輕輕一擦,只覺得傷口的火辣辣疼
痛頓時減輕不少。
她驚喜的繼續擦拭著。
她將兩個紅果擦完之後,只覺傷口清涼無比,根本不會疼痛,她立即欣喜的
走過去又摘下兩個紅果。
「有效嗎?」
「嗯!」
「太好啦!它又香又甜,多吃幾個吧!」
「嗯!」
她欣喜的朝四週一瞧,只見小盆地約有半畝大小,四週洞壁呈錐形,上方頂
端果然有陽光射入。
盆地中計有十二株兩人高的果樹,每桂樹上至少結著上千個紅果及綠果,地
上掉了甚多熟透蒂落的紅果。
右側洞壁中不時的沮出山泉,在盆地中央匯聚成為一個十餘坪大的水池,溢
滿之山泉沿著一條小溪流入左側洞壁中。
她連吃兩個紅果之後,只覺飢渴全消,精神一振,她走到池旁撫水拍洗手臉
之後,不由心中一悟。
她由方才通行暗洞之路線及這些泉水,立即聯想到這些泉水可能是由她以前
所居住之深潭溢出。
她不由自主的憶起失蹤的慈母,她低頭拭淚了。
「姑娘,妳怎麼哭了?」
「我……我想起了失蹤的家母,她如今不知在何處?不知是否安好?」
「咱們出去之後,再尋找吧!」
「謝謝你,我……先想洗個澡,方便嗎?」
「好呀!這些池水正好方便洗澡哩!小金,走!」
說著,立即朝小洞行去。
她一見小金跟看他進入小洞中,立即脫去褻褲及肚兜。
她瞧著褻褲上面被戮破的那個圓洞及斑斑血跡和穢物,她的全身一熱,慌忙
蹲在池旁搓洗褻褲。
不久,她將肚兜及褻褲擰乾陳在枝棚間,然後入池沐浴。
池水清涼,她欣喜的從頭到腳徹底的洗個乾淨,然後,撕下樹皮及樹葉編製
著樹裙及樹衣。
半個時辰之後,她以樹衣綁在胸前遮住雙乳,另以樹裙遮住下身,然後拿著
一串樹裙步入洞中。
只見他正在運功調息,小金亦盤身瞇眼徐徐吐信,她好奇的瞧了牠一陣予,
才將樹裙放在他的身旁。
她又摘下兩個紅莫擦抹傷口之後,立即在樹下調息。
真氣一湧,她立即發現功力又增加不少,她不由驚喜的繼續調息,不到盞茶
時間,她便悠悠的入定。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載建神凝氣足的起身,他朝四週一瞧,立即看見「奇裝
異服」的紀瑩瑩正在調息。
他剛微微一笑,立即看見身前也有一套樹裙,他好奇的立即拿起它同時往腰
際上一圍了。
他低頭一瞧,只覺甚為怪異有趣,於是,他繫妥樹皮,然後,?頭挺胸在洞
中「起步走」!
火龍睜眼一瞧見他的奇裝異服,樂得邊彈跳邊嘶噓不已。
他一回頭瞧見牠的模樣,立即掠到池旁練習掌法。
不久,紀瑩瑩被「沙沙」的樹葉顫動聲音所吵醒,她一見到他那玄奧的身法
及迅疾綿密的掌法,立即雙目一亮。
她全神貫注的瞧著這種曠世絕學。
他在練掌之際,一見她在旁欣賞,他的心中一喜,便用心的演練掌法,不過
,為了避免毀壞果樹,他一直斂掌不發。
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他才臉不紅,氣不喘的收掌停身。
她不由脫口道:「好掌法。」
「不敢當,是火龍真君罩,我只是依樣畫葫蘆而已。」
「火龍真君還有其他的絕學嗎?」
「還有一套劍法,妳要不要瞧瞧?」
「好呀!」
他立即以指化劍施展出「火能除霧」。
她瞧得驚駭,佩服交加,雙眼不但神光閃閃,身子也激動得連顫,心跳加促
,嬌顏亦忽白、忽紅,變化多端。
他接連施展三次之後,才含笑停身望看她。
她長籲一口氣,道:「絕學,真是曠世絕學,難怪會有成千上萬的人為它傾
家蕩產及喪失生命。」
「哇操!這功夫真的很厲害嗎?」
「不錯!它是我見過的最奇奧,高明武功,在此之前,我根本想不到世上居
然有如此高明的武功。」
「真的呀?對了,妳不是要復仇麼?我教妳,如何?」
她驚喜的道:「你真的肯教我嗎?」
「好呀!咱們開始吧!」
「現在就學?」
「是呀!反正也沒事嘛!」
「謝謝!我以前專攻劍術,你就把劍法教我吧!」
「好呀!咱們就玩手指遊戲吧!」
她欣然掠到他的身邊一併右手食中二指跟看他擺出「起手式」,他立即緩緩
的比劃著了。
他在洞中練掌及練劍完全只看人體姿勢及火龍的指點而練,他根本沒有口訣
可以領悟呀!
因此,他只是瀟酒的施展一式,她就一直練了三十餘次,仍然無法練順,好
勝的她立即反覆的練著。
載建已經把她視為自己之妻,因此,他默默的瞧了一陣子之後,立即上前再
度緩緩的比劃著。
不久,火龍也雞婆的在「跳晏波」示範了。
牠對她的印象棒極了!
因為,她長得美若天仙,而且在牠反對載建破洞而入之時,她發言支持牠,
所以,牠對她的印象甚佳。
她又練了二十餘遍,雖覺比較順手,卻仍然艱澀異常,她不由收手苦笑道:
「我好笨,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不,我剛練這式之時足足的費了三、四天才弄順哩!只要這一式弄順,其
餘約三十五式就容易多了。」
「有口訣可以參考嗎?」
「沒有,壁上只刻著人像,並沒有其他的字。」
她思忖片刻,道:「你可否把那三十六式徐徐施展出來,我或許可以類觸旁
通,多了解一些。」
他欣然道句:「好呀!」果真徐徐施展出「火龍除霧」。
她仔細的瞧到第二式,立即欣然道:「請再施展一遍。」
他含笑又施展出前兩式,立聽她脆聲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真是化腐
朽為神奇,奇之又奇呀!」
她便仔細的施展「起手式」。
他一見她果真進步不少,立即上前扯臂捏腰矯正她的偏差姿勢,同時自行示
範著。
她被扯捏得似觸電般,立即全身輕顫。
他專心客串「優秀教官」,繼續的示範及糾正她的錯誤。
她暗叫慚愧,立即收攝心神專心學習。
山中無時辰,一直到頭頂的陽光偏斜得黯然無光,兩人卻仍然全神貫注於練
習起手式哩!
足足約又過了二個多時辰,她頗有心得的收招道謝,然後摘下兩粒聖果遞給
他及拋給「助教」火龍。
兩人各吃兩個聖果之後,只聽她道:「公子,我聽你方才的示範及表達方式
,好似缺乏武學常識,是嗎?」
「是呀!我原本就是一位門外漢,我只是依樣畫葫蘆的練習,所幸有小金指
點,否則,可真是頭大哩!」
火龍立即欣然輕噓。
她望看牠讚道:「想不到世上有如此袖珍卻又通靈的蛇,牠有沒有毒呀?」
「有!我曾經看見牠咬過人,那人被牠一咬,立即捧倒,牠再噴口黑煙,那
人的身子立即爛光光哩!」
「真的呀!太恐怖了,你如何馴服牠呢?」
他立即敘述小金跟他之經過。
「自古以來,蛇怕鶴,想不到果真如此,牠以前一直跟著火龍真君嗎?」
「是呀!牠學了不少的功夫哩!我全靠牠的指點埋!」
「牠的武功不亞於武林高手,妳有牠相助,好似多了一位好幫手哩!」
「是呀!牠挺懂事的哩!妳瞧牠一直望著妳,牠對妳甚為友善哩!我看,妳
就帶牠去咬飛雷幫幫主吧!」
「不,我不會讓他死得太輕鬆,我要將他淩遲而死。」
「好,我屆時也要多揍他幾下。」
「謝謝你,你肯聽我談談武學常識嗎?」
「求之不得,謝啦!」
她立即開始敘述人體穴道之名稱及功能,她一邊敘述,一邊羞赧的按著自己
身上的各處穴道。
他只知道如何運行體內的那團熱氣,卻不知它們所經過的每個「站」名,此
時一聽,不由興趣盎然。
她說完胸前穴道之後,他自動轉身道:「妳邊按穴道邊說吧!」
她羞赧的輕按他的穴道逐一解說其名稱及功能,不久,她的情緒逐漸的穩定
,她立即說明制穴及解穴之法。
他聽到此,更有興趣的道:「妳示範一下吧!」
她朝他的「右肩押」一捏,他立即覺得右半身一麻,不由「啊!」了一聲。
她朝他的「志堂穴」一按,他立即覺得全身舒暢。
「哇操!真好玩,教幾手吧!」
她立即欣然傳授手法。
男女授受不親,他只好把自己的身子當靶練習起來。
立見他不時的怪叫及怪笑,怪哼著。
她被逗得童心大起,立即在他的身上邊按邊解說制穴及解穴之法。
他的任督兩脈已通,智珠大開,不但一聽即記住,而且尚能聯想發問,她欣
喜之下,教得更起勁了。
這一夜就這樣子海逝了。
載建越學越有勁,她畢竟剛「破瓜」不久,只見她累乏的捂口打個哈欠,歉
然道:「抱歉,我該去休息一下。」
「不好意思,你快去吧!」
她立即進洞去歇息。
他即繼續輕按自己的穴道,邊唸名稱邊回想它的功能,興之所至還戮按拍揉
不已,逗得自己似瘋於般怪叫著。
火龍又瞧了一陣子之後,突然「噓!」了一聲,身子作勢欲彈。
「哇操!小金,你要測驗嗎?來吧!」
火龍身子一彈,疾射向他的「風府穴」,只見牠在接近「風府穴」之際,身
子突然連翻,尾部居然戮向「期門穴」。
「拍!」一聲,他立即「哎唷」一叫。
火龍歡噓一聲,尾部藉著彈力繼續戮向「風府穴」。
他的真氣一衝,迅即衝開「期門穴」,同時向右挪移寸餘。
「叭!」一聲,牠的尾部好似戮到鋼板,立即彈離開去。
他低聲一笑,立即去摘食聖果。
牠跟著吸乾一粒聖果,一見他開始調息,立即盤尾坐在他的身側,盆地中立
即一陣子寂靜。
從那天起,他們二人教學相長,三個月之後,她已將「火龍除霧」劍招練到
六成的火候,正欣喜的加緊練著。
他由她的口中知道不少的武學常識,憑著他的智慧,便對「火龍行雲」掌法
及「火龍除霧」劍法參悟更透。
兩人的感情自然而然的融洽了。
樹裙及樹胸早就葉枯掉落,她忍住羞赧故意的不再編製,任由自己的胴體展
露在他的眼前。
他全心全意的練武,根本沒有注意她。
她卻在練劍之暇,偷偷的打量看他那碩偉的身子,一顆心兒逐日的繫在他的
身上,她已決定非君莫嫁了。
外界的天氣越來越熱,小盆地的氣溫也增高不少,逗得她體中之愛意變成慾
焰,她決心要和他好好的談一談了。
這天黃昏時分,火龍吸乾一粒聖果,立即射入洞中休息,她見狀之後,立即
羞赧的道:「你有空嗎?」
「有呀!什麼事?」
「我想和你談件事,請!」
他惑然的跟她行入樹叢,一見她挾腿靠坐在樹旁,他立即坐在她的對面問道
:「姑娘,妳有什麼事嗎?」
她羞赧的低下頭,先以秀髮遮住雙乳,再以手遮住小腹下方那片既黝黑又茂
盛的「黑森林」。
「你是否已有妻室?或有密友?」
他的心兒一跳,搖頭道:「沒有!」
「我……我們既然已有……已有夫妻之實……」
他興奮的道:「妳同意咱們的婚事了嗎?」
她羞赧的點頭嗯了一聲,頭兒垂得更低了。
「謝謝!我總算可以放心了,我一直怕妳不答應哩!」
「咱們各無親長,可否在此地以簡易的形式成親?」
「好呀?妳說吧!我全部依妳。」
她立即起身長跪在地上,道:「你請跪在我的左側。」
他迅即依式跪在她的左側。
她仰頭恭聲道:「皇天在上,后土為鑒,小女子紀瑩瑩自今日起與載建結為
夫婦,今後同甘共苦,絕不後悔。」
載建接道:「皇天在上,后土為鑒,弟子載建自今日起與紀瑩瑩姑娘結為夫
婦,今後同生共死,永不負她。」
她恭敬的拜了三拜,立即面對他跪著。
他忙拜了三拜再跪在她的身前。
「建哥,咱們對拜三拜吧!」
「好呀!」
兩人對拜三拜之後,她立即起身羞赧的喚道:「建哥!」
「瑩妹!」
她羞赧的靠入他的身子,他立即摟著她的酥背道:「瑩妹,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實在太幸運了。」
「建哥,我今後全依仗你了。」
「瑩妹,妳放心,我一定會助妳復仇,而且永遠的愛妳。」
她感激的喚句:「建哥!」鳳眼立即熾熱的望著他。
他的心兒一緊,立即在她的額頭輕吻一下。
她的胴體一震,櫻唇自動貼上他的雙唇。
兩人似觸電般一顫,立即熱吻著。
身子亦貼得更緊了!
他那「小兄弟」不甘寂寞的站起來了。
她的心兒一顫,胴體倏熱,立即屈腿蹲了下去。
他貼著胴體側躺在如茵草地之後,她順勢一翻,立即讓他壓伏在胴體上面,
粉腿更自向外側一張。
他一見她如此的「上路」,「小兄弟」興奮的向前一頂。
籃外空心,再來!
這回,她自動將洞口向上一?,「小兄弟」立即順利的進去大半段。
一陣裂痛立即使她輕輕一顫!
他是隻「菜鳥」,哪知道「破瓜」之餘痛,他更不知道自己的小兄弟自吃過
「天地果」便比常人碩偉不少。
他上次爽了一次,此番良機來臨,他興奮的長騷直入了。
她好似被一根烙紅的鐵條戮入體中深處,不由一顫。
他衝動的向外一抽,立即又頂入。
她不忍心掃興,立即偏首暗自忍受。
他還以為她在難為情,於是他專心的頂挺著。
她儘量的將粉腿向外張,硬挨了五十餘下之後,洞中稍為鬆弛,她只覺疼痛
稍減,不由暗喜。
她繼續張腿承受他的轟動。
不到半個盞茶時間,她不再覺得疼痛了,不過,一股酥酸的感覺卻越來越強
烈,她不由暗暗奇怪。
她曾多次旁聽過碧眼魔與其母或武林情人的「幹活」聲音,她當時曾經被逗
得春心蕩漾良久哩!
想不到自己一親身體驗,居然先疼痛後酥酸,她知道可能是因為自己剛「破
瓜」之故,可是,她已不敢妄想自己能享受到什麼樂趣。
載建和她的感受完全不一樣,他摟著她那細若膩脂,玲瓏有緻的胴體,心兒
就覺得興奮她那柔馴挨宰及自動張腿迎駕,使他得以順利的挺動,他更興奮了。
他挺動得更迅速,更賣力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只覺得洞中深處湧起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那感覺包括
酥、酸、麻、癢……等錯綜複雜之感受。
她雖然聰明,又仔細的體會一陣子,卻無法辨別那是什麼感受?
要命的是,她越仔細體會,那感受越來越強烈,而且迅速的蔓延向全身,而
且全身的體溫也迅速的飆漲。
她覺得全身懊熱不堪了。
她口乾舌燥了!
她不由自主的「呃!」了一聲。
「呃」聲一入耳,她自己怔住了!
剎那間,她被他頂得突然又「呃」了一聲。
她剛一征,立即又「呃」了一聲,她不由滿臉通紅。
她急忙咬牙閉住櫻唇。
沒多久,她雖然閉住櫻唇,卻呼吸急促,低嗯連連!
她飢渴難耐了!
她剛張嘴欲透氣,喉中不由自主的連「呃」數聲,胴體亦為之一陣輕顫,她
不敢相信的立即捂住檀口。
胴體卻輕顫更劇了!
他不明白她捂嘴之意,他沒空發問,因為他正挺得爽歪歪哩!
他專心的「幹活」了!
她那胴體劇顫一陣子之後,突然一扭纖腰,口中亦「唔呃」連叫!
因為她覺得全身灌足了氣,如果不扭腰,不叫出來,隨時會「爆炸」,屆時
「崩盤」的後果甚難預卜哩!
她這一扭腰,立即覺得一陣舒暢。
好咄!她連續扭了十來下之後,只覺得更舒暢,她羞赧的繼續扭動了,她暗
笑自己方才整慘了自己。
她越來越舒暢了!
她越扭動越激烈了。
她明白其母及武林情人以前會亂叫及亂扭的原因了。
她知道自己除了扭動之外,尚須做些什麼事,於是,她試探性的頂洞迎合看
他的頂挺了!
喔!又酸又麻!
不過,好舒服喔!
她連續的挺動了!
她一開始挺動,他興奮的頂挺更疾了!
她更舒服了!
她頂動得更用力了。
小盆地迴盪著密集戰鼓聲了。
他聽得熱血沸騰,全力衝刺了!
她被轟得全身連顫,一時頂不起來了!
他卻越衝越舒暢,毫不停頓的繼續衝刺了。
她又連挨二百餘下之後,突然「啊!」的大叫一聲,他好似被潑了一桶冷水
,立即好奇的停身瞧著她。
她方才因為爽得樂淘淘,所以下意識的大叫一聲,此時,他一停下來瞧她,
她的神智一清,立即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羞得滿臉通紅了。
她恨不得地上有個縫,可以鑽進去「避難」了。
他有些明白她在難為情,聰明的他自幼就飽經人情世故,他豈會出聲詢問呢
?他吩咐「小兄弟」代理發問了。
「小兄弟」迅速的,猛烈的向前一頂。
她不由自主的「啊!」了一聲。
他終於明白她那「啊」聲之含意,他放心的宰了。
她不由自主的連啊著。
她再度頂搖起來了!
小盆地再度熱開了!
不久,火龍被吵得射出來瞧瞧了,牠一見到他們在「肉搏戰」,牠歡喜的偏
頭欣賞起來了。
載建沒瑕拒絕牠「看白戲」,他源源不絕的衝刺著。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汗下如雨了。
她喘呼呼的呃!啊!喔!哎……連叫了!
她搖、扭、頂、挺……十八般武藝全部出動了。
他仍是那招疾頂猛挺。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開始哆嗦了!
她頻頻呻吟了!
那對清澈的鳳眼變成淒迷的媚眼了。
他再度疾頂百求下之後,她突然叫聲:「建……哥……」便將四肢一攤,哆
嗦連連的「交貨」了。
她的「貨兒」湧出不久,他亦打個哆嗦,「貨兒」也湧出來了!
「建……哥……」
「瑩……妹……」
兩人柔情萬千的對視著。
兩人熱情的對看。
好半晌之後,他躺在一旁道:「瑩妹,我不是在做夢吧?我真的擁有妳了,
咱們真的靈肉合一了嗎?」
「嗯!」
他輕撫她那濕透的秀髮,愛憐的問道:「累了吧!」
「沒……沒關係。」
「真抱歉,我方才太衝動了,下次……」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
她巴不得說「很好,我喜歡」哩!因為,她此時尚覺得舒爽不已,她怎會捨
得他「不衝動」、「不多頂幾百下」呢?
她終於明白其母及武林情人會那麼「浪」的原因了。
不過,她自認自己比她們幸福多了,因為,碧眼魔至多只能支撐半個時辰,
建哥卻至少轟她兩個時辰哩!
「不怕貨比貨只怕不識貨」,她柔情萬千的望著他了!
他瞧得心兒一蕩,脫口道:「瑩妹,妳真美。」
她羞喜交集,雙頰立即抹霞。
他瞧得心兒更顫,不由自主的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
她柔馴的將胴體貼入他的懷中。
他邊替她梳理妥秀髮,邊道:「瑩妹,瞧妳渾身是汗,妳真的累了,我抱妳
先沐浴身子,再好好的歇息一番,好嗎?」
她柔馴的點頭嗯了一聲,就欲起身。
他攔腰抱起她,立即掠向水池。
「撲通!」一聲,水花一濺,兩人柔情萬千的輕搓對方的身子,沒多久,他
那「小兄弟」又蠢蠢欲動的站起來了。
她的腹部被它一頂,身子不由一震。
他滿臉通紅的後退三大步,立即蹲入池中,企圖以池水泡軟它。
她的全身一熱,返到一旁邊沖洗秀髮邊忖道:「他實在太強了,我是不是要
滿足他的慾念呢?」
不久,他起身搓洗身子了,她偷愉一瞄「小兄弟」已經下垂,她在暗暗佩服
他的克制功夫之餘,不由鬆了一口氣。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她只覺全身輕鬆,立即離他。
他望著她那迷人的曲線,剛暗暗欣喜自己艷福不淺,「小兄弟」立即又「站
」了起來,窘得他忙又泡入水中。
她望看火龍一眼,一見輕噓的望著自已,她羞得立即入洞。
她揮去地上的碎石,整理出適合自己和他歇息之空間,同頭一見他仍然泡在
池中,她羞得立即倒身躺下。
她胡思亂想一陣子,由於太累,便悠悠的含笑入睡。
他泡了一陣子,打算將它泡軟了,可是起身一瞧見美人玉體橫陳的情形,「
小兄弟」立即又「立正」了。
他輕輕摸了它一下,暗罵道:「哇操!小搗蛋,你再胡鬧,我就不準你到『
桃源洞』中去玩。」
他越捏,它越硬,而且不服氣的顫動著。
他苦笑一聲,只好背對紀瑩瑩頻頻吸氣。
不久,小兄弟被馴乖了,他為了避免再度出醜,他乾脆掠到一株樹旁,雙腿
一盤,開始運功調息。
這是他在火龍真君洞府中養成的習慣,他只將雙腿一盤,沒多久便悠悠的入
定,開始神遊太虛了。
火龍瞧到此地,立即掠上一株果樹休息。
人安蛇靜,好一吋太平安詳畫面哩!
可惜,外界的人們為了那個假玉盒,尚在爾虞我詐,絞盡腦汁,不擇手段的
搶奪著,哇操!真是何苦來哉。
第六章 溫香滿懷樂淘淘
載建自從與紀瑩瑩正式的「肉搏戰」一次之後,立即徹底的將紀瑩瑩征服,
她一再的暗自慶幸了。
她不再彆彆扭扭了!
她大大方方的在他的身前裸身練劍,而且練得更加的勤快,專注,因此,不
到半個月,她已有八成的火候。
這天黃昏時分,她以樹皮代劍,全神施展三次「火龍除霧」之後,她欣喜的
將樹枝朝地上一拋,立即掠向載建。
載建剛道句:「有夠棒!」她已經摟住,不由令他一征。
她激動的立即吻上他的雙唇。
他的心兒一震,身子立即一熱。
「小兄弟」當場站起來了。
她熱情的張腿將洞口頂向「小兄弟」,可是,她比他矮了半個頭,因此,任
她如何頂,仍然頂不出名堂。
她連頂三次都落空之後,倏地將藕臂朝他的虎背一摟,粉腿接著朝他的臀上
一盤及一勾。
四肢一用力,她的雙乳立即貼上他的胸膛。
「桃源洞」口一搖及一頂,立即將「小兄弟」的「和尚頭」頂入洞中,然後
再暗自咬牙向前頂。
不久,「小兄弟」被邀請入洞「參觀」了。
她羞赧的自動頂挺了。
他一見她如此的熱情及自動,他暗暗大樂了。
不久,她頂得他舒爽連連,雙乳亦磨得他心猿意馬,於是。他輕摟她的雪臀
開始頂挺了。
這招「螞蟻上樹」乃是「肉搏戰」中最貼切的戰術,不到盞茶時間,她便酥
酸的無法繼續頂下去了。
他卻頂出了興趣,立即加速頂挺著。
陣陣酥酸使她呃啊連叫了!
胴體陣陣沮出香汗了。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顫呼一聲:「建……哥……」立即自動下馬。
因為,她酥酸的實在摟不住了呀!她剛仰躺在草地上面,他立即貼住胴體開
始「轟炸」。
她熱情的迎合了!
迷人的「交響曲」不停的演奏了。
火龍吸了一粒聖果,便掠入洞中,沿著暗道進入谷中去透氣了。
載建二人又激戰半個時辰之後,她的胴體香汗淋漓了,不過,她仍然熱力四
射的迎合著。
他頂得舒爽萬分,立即展開衝刺。
她又還擊盞茶時間之後,突然打個哆嗦道:「建……哥……我……妙透……
妙透了……哎呀……建……哥……」
他好似被打了一針「強心劑」,立即衝動的猛頂著。
陣陣鞭炮聲立即響個不停。
她越叫趙起勁,聲音亦越響亮了。
他聽得興奮難抑,全力的衝刺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終於軟綿綿的呻吟了。
那對鳳眼亦溢出淚水了。
「貨兒」心甘情願的交出來了。
他並不吝嗇,立即大方的獻出自己的「貨兒」。
她顫呼一聲「建……哥……」立即癡癡的望著他。
他瞧得一陣愛憐,立即摟吻著她。
「建……哥……我……好……幸福……」
「瑩妹,我也好幸福。」
「建……哥……」
「瑩妹!」
兩個赤裸的身子緊緊的粘在一起了。
※ ※ ※ ※ ※
日子在幸福及欣喜中飛逝,一晃就又過了一個多年,這天一大早,載建在睡
夢中被一陣嘔聲吵醒。
只見紀瑩瑩蹲在池旁連嘔,可是卻末見地上嘔出髒物,火龍早已經好奇的在
旁打量著她。
「哇操!瑩妹,妳哪兒不舒服?」
她拭去嘴角口沫,連吸數口氣才苦笑道:「不知怎麼搞的?我一大早就想吐
,偏偏卻吐不出什麼東西來?」
「吐?咱們一直吃聖果,以前一直沒事,妳怎會突然想吐呢?」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立即掠入洞中。
載建跟到她的身邊,立見她正在細數刻在壁上的「正」字,他正要算一下,
卻聽她啊了一聲。
「哇操!瑩妹,怎麼回事?」
「我……我可能有喜啦!」
「什麼?妳再說一遍!」
「我的『好朋友』已經將近兩個月沒來了,我可能有喜了。」
說著,立即滿臉通紅。
他驚喜的問道:「妳……妳有孩子啦?」
「嗯!」
他哈哈一笑,立即抱著她到處跳躍著。她羞喜的依偎在他的身上,任他去發
洩心中之歡喜。
好半晌之後,他摟著她靠坐在樹旁問道:「瑩妹,妳真的有喜啦!」
「嗯!」
「我聽說有喜的女人不宜作劇烈的運動,妳暫時別練劍吧!」
「嗯!想不到喜訊來得如此早,著來又讓葛老鬼多活一陣子了。」
「不行,似這種壞蛋,豈可留在世上禍害他人呢?我去宰他。」
「這……你毫無江湖經驗,恐怕反會被他的陰謀所害哩!」
「哇操!妳教我吧!」
「這……我也沒啥經驗,因為,我以前一直在練武,甚少外出呀!」
「那……該怎麼辦?」
「我先把我所聽見的事兒告訴你吧!呃……呃……」
她又開始乾嘔了。
他輕拍她的酥背,巴不得能夠代她受這種活罪。
好半晌之後,她稍為順氣,立即苦笑道:「建哥,你別慌,這種事兒只會持
續一段時期,我很快就會適應的。」
「瑩妹,苦了妳啦!」
「建哥,你別為我擔心,來,你聽我敘述吧!行走江湖,只要時時小心,處
處提防,以你的武功,理應足以自保。」
「我也是這麼想哩!」
「目前江湖可能仍被那個假玉盒引誘得紛爭不斷,你別去理他們,你就直接
去太湖找葛老鬼吧!」
「好!」
「葛老鬼的手下一直穿著黑衣勁裝,你見過勁裝吧?」
「什麼樣子?」
「勁裝一向裁製得甚為貼身,俾方便動手,與常人之便服,衣褲,儒衫皆有
顯著的不同。」
「哇操!我明白了,是不是把身子包得很緊的衣褲。」
「對!葛老鬼的手下就是穿那種衣褲,而且全部黑色,加上他們一向喜歡成
群結隊以多欺少,甚易辨識。」
「好,誰先被我遇上,算他衰尾。」
「別急,我好好的替你想個省力的方式,否則,那批人為數甚多,若要把他
們宰光,必須花費不少的手腳哩!」
「好吧!你慢慢的想吧!」
她將右掌一揮,樹上立即墜下兩粒聖果。
「哇操!好功夫。」
「建哥,此招叫做」以氣化勁「,以你的修為,至少可以把二十丈外的人吸
過來,你聽我敘述口訣吧?」
說著,立即邊敘述邊示範著。
他聽得眉飛色舞,右掌依式一招,「卡!」一聲,三丈外的一截樹枝連同八
個聖果立即朝他飛來。
「哇操!怎會這樣子。」
「格格!你用力太疾太猛,你以池水作試驗吧!」說著,立即接住那截樹枝
。
他果真以池水作目標,翻掌連吸了。
她一見一蓬蓬的池水在離開池面之後,立即變成一道水柱射向他的掌中,他
立即補充卸勁入手之法。
不到半個時期,他已經使得甚為順手,他的心中一動,左掌也加入吸水之行
列,這下子更加的熱開了。
她一見他進步神速,心情一喜,嘔意漸消,即使偶爾有嘔意,她立即食用聖
果將嘔意壓抑住。
他越練越順,乾脆起身試驗,只見他腳踩「火龍行雲」掌法之步法,雙掌順
勢吸著池水。
她瞧他施展到第二趟之後,便順利的吸水入掌,她暗佩之餘,立即思忖該如
何傳授他其它的雜技。
翌日一開始,她以家傳的暗器手法為例,啟發他如何接發暗器以及接發暗器
時該注意事項。
日子便在欣喜及忙碌中又過了一個多月,她由「月信」一直末至及小腹逐日
發脹的現象確定自己有喜了。
她在欣喜之餘,開始為未來著想了。
他勤練各種雜技,越練越有心得,舉一反三的練個更起勁了。
這天黎明時分,載建摟著紀瑩瑩正在酣睡,那倏外出遊玩的火龍突然射回載
建的臉旁,而且以蛇尾輕掃他的顎下。
他癢得醒來叫道:「哇操!小金,你在搞什麼鬼呀?」
牠將頭兒將暗道遠處連點,口中噓噓連叫。
「哇操!莫非你在暗道中瞧見了什麼?」
火龍歡噓一聲,立即朝前射去。
「鎣妹,一起去瞧瞧吧!」
「好呀!」
兩人便跟著火龍掠去。
哪知,在掠到暗道入口處之後,迅速的朝蔓藤縫中射去,載建好奇的扳開略
見枯黃的蔓藤。
他立即發現谷中有一股沖鼻的血腥氣,他略一張望,果然發現二十餘丈外歪
七倒八的躺了三十餘人。
「哇操!前方有不少人被擺平了哩!」
「真的呀!快去瞧瞧吧!」
兩人立即側身掠出。
不久,兩人已經掠到現場,只見那三十餘人已經全部「嗝屁」,其中更有八
人的頭骨破裂,真是慘不忍睹。
「哇操!這是怎麼何事呢?」
「建哥,這些人、僧、道、俗皆有,可能是為了爭奪假玉盒而亡的。」
「哇操!這位中年道士好似在石上刻過字哩!」
她上前一瞧,立見石上刻有「八爪」二字,她稍一思忖,突然想起其母曾提
過「八爪怪魔」左樹基此人。
據聞此人生性兇殘,武功高強,下手之際,最喜歡抓破對手的頭骨,她一想
起此人,立即駭然望向四方。
「瑩妹,怎麼啦?」
「我由這八人的破裂頭骨想起一位武功極高,心狠手辣的老魔頭,他姓左,
名叫樹基,外號『八爪怪魔』,不知他是否已經離去?」
「老早走啦!四週並無啥異響哩!」
「建哥,我正愁沒有衣衫遮體,更愁沒有錢準備嬰兒的用品,如今,老天爺
自動送上門啦!」
「真的呀!在哪裡?」
她微微一笑,立即蹲下身子搜尋一具屍體的口袋。
「哇操!妳原來要黑吃黑……不,也不像,死人的錢財及衣物可以使用嗎?
他們的鬼魂不會來找咱們算賬嗎?」
她取出一個小袋邊啟袋邊笑道:「神鬼之說虛無標紗,即使有鬼,他們此刻
一定正府受刑。」
「為什麼呢?」
「貪心,枉死,還有每個人生前所作的罪孽,若是真有閻王及判官,他們非
受審及處罰不可。」
「哇操!有理!」
「喔!此人隨挺富有的哩!除了二粒明珠之外,尚有千餘兩銀票,連哥,咱
們這下子不必擔憂啦!」
「是的,這是廢物利用,否則一入土中,還是爛掉,咱們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
「格格!瞧你說得理直氣壯,快搜吧!免得被人撞見了。」
「是!」
「對了,和尚及道士沒啥油水,不搜也罷!」
「好吧!」
兩人忙了半個時辰之後,洋洋大觀的得到二十三個小布包,紀瑩瑩更是自一
位魁梧青年的身上剝下一套錦衫。
他暗覺彆扭的穿上死人儒衫之後,只覺差強人意,她滿意的瞧了一陣子,立
即也穿上一套勁裝。
「建哥,劈個坑把這些屍體埋了吧!」
他欣然點頭,雙掌朝地上一揮,果真揮個大坑。
他的雙掌一陣揮掃,那些屍體立即紛落入坑,他又揮土覆妥之後,欣然道:
「行啦!大功告成啦!」
她朝火龍領首道:「小金,謝謝你,回去吧!」
火龍歡噓一聲,立即射去。
兩人閃入蔓藤後面,先將蔓藤恢復原狀,方始進入暗道。
他們回到小盆地之後,立即脫光身子及倒出那些布包中之物品。
刀創藥、內傷藥、毒藥、迷魂藥、面具、明珠、碎銀、飛鏢、個人信物……
總之,包羅萬象,琳瑯滿目。
她仔細的將它們分門別類,同時利用機會教導他。
兩人一直忙到晌午時分才告一段落,她邊吃聖果邊道:「建哥,這些財物至
少值五萬兩銀子,夠咱們生活好幾輩子啦!」
「是呀!我從未見過這麼多的錢哩!」
「建哥,咱們明天戴上面具入城買些衣物,順便加一次菜,如何?」
「太好啦!」
說著,欣然拿起一付面具戴上。
她仔細的替他按妥貼合處,一邊敘述戴面具該注意事項,聽得他眉飛色舞,
不停的換戴面具。
翌日上午,兩人各戴著一付年青人面具,她束妥秀髮之後,火龍自動自發的
射落在他的右肩上。
「哇操!小金,你今天可以多喝些美酒,樂嗎?」
火龍歡噓一聲,立即射入他的懷中。
他將牠放入袋中,立即與她啟程。
兩人走出暗道,一見谷中並無異狀,那堆新玫孤單的躺在谷中,地上的鮮血
及打鬥痕跡仍是清晰可睹。
兩人相視一笑,立即放開步子朝谷外掠去。
「瑩妹,妳不要緊吧?」
她羞喜的道:「別把我著成弱不禁風,記住,江湖形勢險惡,多提高警覺,
你稱呼我為英弟吧!」
「好呀!英弟,咱們約需多久才能入城呀?」
她沈嗓道:「我也不大清楚,反正我們也不急於趕路,難得四週如此清靜,
咱們邊掠邊欣賞風光吧!」
「哇操!妳的嗓音裝得真像哩!」
「好玩嘛!你有不少副面具,不妨暗自揣摩一下。」
他一聽有理,說學就學,沿途不時的怪叫了!
他若叫得太難聽,火龍便會在懷中「噓噓」「開汽水」,逗得紀瑩鎣頻頻輕
笑,心情更加愉快了。
兩人的身法迅疾,一個時辰之後,便已遙見城門,立聽紀瑩瑩傳音道:「建
哥,快入城了,言行小心些。」
「是!」入城之後,兩人一見天色尚早,立即進入估衣舖「大採購」,由於
舖中沒有童衣,紀瑩瑩略一思忖,便付錢訂製。
她甚至連嬰兒之忱、被、帽子也全部訂製,而且完全使用「高級貨」,因為
,此時的她豈是腰纏萬貫呢?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各提一個包袱進入一家酒摟。
由於廳中坐著五、六成酒客,其中有三分之二是武林人士打扮,他們便訂了
一間上房及吩咐小二送來酒菜。
酒菜一送上來,他立即斟酒入碗,火龍迫不及待的坐在碗旁一口一口的吸著
美酒,狀甚歡欣哩!
兩人情意綿綿的取用佳餚,此時,無言勝有言,兩人愉快的用膳著。
足足約又過了一個時辰,火龍滿意的返回袋中歇息,兩人一見天色尚早,立
即關妥門窗,上榻歇息。
兩人睽離床榻甚久,此時一躺下去,倍感親切,兩人不由自主的互摟在一起
,良久之後才含笑而眠。
火龍一著苗頭不對,只好掠到忱旁歇息。
入夜之後,兩人被大廳的行酒劃拳喧嘩聲音吵醒,兩人略整衣衫,便出去會
賬及欣然離去。
兩人買了一包滷味之後,一出城,一見四週無人,兩人便掠入林中,然後朝
他們的「愛之谷」掠去。
兩人歸心似箭,身法更疾,因此,沒隔多久便掠回谷中,立聽她低聲道:「
建哥,默察是否有人跟蹤?」
他運功一察,除了林鳥低語及秋蟲卿卿之外,一切正常,他略一領首,便掠
過去扳開蔓藤朝內掠去。
不久,兩人進入小盆地了,她迫不及待的脫下面具及衣衫,立即掠入池中徹
底的搓洗身子。
不久,他也加入搓洗行列,只見她溫馴的替他搓背道:「建哥,這陣子苦了
你,小妹真是不安。」
「苦?我哪兒苦啦?」
她羞赧的輕捏「小兄弟」道:「我今午在酒摟中感受到它在『抗議』哩!」
她這一捏及一說,小兄弟得理不饒人,立即殺氣騰騰的「立正」,窘得他忙
道:「瑩妹,妳別再逗它啦!」
「建哥,讓我陪陪你吧!」
「可是,妳有喜了呀!聽說不能亂動呀!」
「你動,我不動,應該無妨。」
「這……謝謝妳啦!」
她柔馴的躺在池旁。
他端槍「臥倒」,「目標」正前方,立即順利的頂了進去。
「建哥,它好燙喔!」
「妳不要緊吧!」
「沒事,你放手而為吧!我會隨時提醒你的。」
他欣喜的親了她一下,立即開始活動著。
她脈脈含情的望著他,纖掌不時撫摸著他那結實的胴體。
他越活動越樂,速度越來越快及越猛了。
她的「害喜現象」早已消除,她對自己的身子深具信心,加上為了滿足心上
人,她讓他儘情的頂,愉快的挺動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她愉快的輕搖徐挺了。
他殺得更起勁了!
她被逗得搖挺更疾了!
小盆地又充滿著「迷人交響曲」了。
足足約又過了一個多時辰,她「呃喔」的哆嗦了。
她欣然的「交貨」了。
他又頂了三十餘下,滿足的「交貨」了。
「瑩妹,謝謝妳。」
「建……哥……我……愛你……」
兩人熱情的愛撫著。
兩人情話綿綿了!
良久,良久,兩人互摟而眠了。
翌日破曉時分,他習慣性的自動醒來,他一發現她掛著滿足的笑容酣睡,他
立即想起昨晚的歡樂情形。
他仔細的打量著她那張美若天仙嬌顏。
瞧著,瞧著,「小兄弟」又站了起來了。
她被它頂醒了。
他窘迫的喚句:「瑩妹!」就欲起身。
她卻將他一摟及送上香吻。
右腿朝他的腿上一欄,洞口一挺,熱情的將「小兄弟」請入洞中了。
他驚喜的順勢一頂,立即頂入深處道:「瑩妹,恕我冒犯了。」
「小妹已是妳的人,你別客氣吧!」
他顫呼一聲:「瑩……妹……」果真翻身「不客氣」了。
他揮戈前進著。
她熱情的迎合著。
火龍被吵醒了,牠只好到暗道深處去「避難」了。
兩人你來我往熱情的活動著。
足足的過了一個多時辰,她才盡興的「交貨」。
他又衝了近百下,才「交貨」喊停。
兩人又情話綿綿一陣子,才入池洗身。
這時,她不敢碰「小兄弟」,免得又引起它的火氣。
不久,她含笑自包袱之中取出一倏大毛巾拋給他,然後再取出一倏大毛巾擦
乾秀髮以及胴體。
不久,她打開那包滷味,與他依偎在樹下取用著。
「建哥,若非為了復仇,我真想和你在此地廝守終身哩!」
「快啦,我很快就會抓葛老鬼回來見妳。」
「建哥,我有一計可以讓妳迅速的接近他及擒住他。」
「快說!」
「佯加入飛雷幫,再伺機擒他。」
「哇操!好點子,不過,如何著手呢?」
「你只要往太湖走,就可以遇上飛雷幫的人,他們若不惹你,你就直接到總
能去見他,並表明要入幫。」
「他們若惹你,不妨痛宰他們,反正那些傢夥皆不是好東西,不過,可要留
一人替你帶路哩!」
「哇操!好點子。」
「建哥,下手之際,別留情,免得自已遭殃。」
「是!」
「飛雷幫的人一向喜歡群毆,你不妨施展劍法速戰速決。」
「好,我一定宰得他們哭爹喊娘。」
「你抓到葛老鬼,立即先廢掉他的武功,免得他作怪。」
「好!」
兩人又邊吃邊聊一陣子,方始開始穿衣衫。
他一見她替自己挑選的兩套儒衫皆甚為合身,欣喜的摟著她道:「瑩妹,妳
真是令我愛煞矣!」
「建哥,你打算何時動身呢?」
「今晚,如何?」
「這麼快呀?好吧!」
「建哥,咱們的小寶寶大約在明年春夏之交誕生,但願你在那時已經押著葛
老鬼返回此地,屆時咱們就可以廝守終生了。」
「好,我一定儘早趕回此地。」
她將他的內衣褲及儒衫包妥,遞給他一個錦袋道:「袋中之銀票及碎銀你留
著使用,別太苛待自己。」
「謝謝!」
「沿途小心食宿,尤其必須留意被人在食物中下毒,萬一中毒,儘速運功聚
毒於」期門穴「及脫身伺機逼毒。」
「是!」
「建哥,出門在外,多加珍重。」
「我知道,妳也珍重。」
「我會的。」
兩人立即依偎在樹下取用聖果。
夜終於來臨了,她送上一記深深的香吻道:「建哥,珍重啦!」
他不自然的含笑點點頭,立即喚道:「小金,走吧!」
火龍立即射入他的懷中。
她送他到蔓藤外,揮手道句;「珍重!」立即匆匆掠入藤後拭淚。
他豈會不知她依依難捨?不過,為了替她復仇,他必須忍受短暫的別離,於
是,他狠下心朝前掠去。
這一掠好似閃電般,一直掠出三十餘丈才落地,他毫不停頓的繼續朝前閃電
般掠去。
秋高氣爽,四週無人,他全力疾掠盞茶時間,便遙見遠處城中之點點燈火,
他立即放緩身子入林。
倏聽一陣「叭……及慘叫聲音道:「雙兒,妳別管爹,妳如果順從他,爹即
使死了也不會瞑目。」
「哈哈!金門主,俗語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本公子看上令媛,你何苦受活
罪呢?趁早勸令媛點頭吧!」
「呸!修羅公子,你這個披著人皮的禽獸,你為了逼小女順從你,居然毀了
本門百餘人,本門主恨不得吃你心喝你血。」
「哼!本公子倒要看你的骨頭多硬,用刑!」
「是!」
遠處立即又傳來密集的「咻!叭!」的鞭聲及慘叫聲。
載建剎身忖道:「哇操!好『鴨霸(狂妄)』的傢夥,居然為了一個馬仔宰
了人家百餘人,我去瞧瞧是什麼貨色。」
他立即朝前掠去。
哪知,他的身子甫落地,立即忖道:「哇操!不行,我急著要去逮葛老鬼,
豈可管這種閒事呢?」
他立即向右轉馳去。
倏聽一聲:「不要……爹,我不要……啊……」
載建剛一征,立聽:「葛裕倫,你給小女吃了什麼藥?」
「嘿嘿!尋樂子之藥,你們既然不上路,本公子就讓你欣賞你的寶貝女兒,
如何個浪法?騷法?嘿嘿!」
林中立即響起一陣附和的曖昧笑聲。
「天呀!你睜睜眼呀!你忍心坐視飛雷幫這批人無法無天嗎?」
「嘿嘿?叫呀!叫大聲點呀!哼!天?什麼玩意見?即候是天王老子也不敢
干涉本公子之好事,嘿嘿!」
林中立即又傳來一陣笑聲。
載建「立定」「向後轉」悄然掠向現場了。
「姓葛?又是飛雷幫的人?很好,我喜歡。」
不久,他隱在一株樹後發現近百名黑衣勁裝大漢圍個大圈,圈中站著一位俊
逸青年及兩位黑衣大漢。
那兩位黑衣大漢交曲揮鞭抽向被綁在一株大樹的一位中年人,瞧他的衣衫寸
裂,鞭痕交錯,血肉紛飛,怪不得會慘叫連連。
不過他仍然不停的大罵著距他半丈遠處的那株樹幹綁著一位衣衫不整,秀髮
披散的少女,瞧她的右腹及左肩下方各有血跡,分明已經受了創傷。
那位俊逸青年含笑站在一旁欣賞,神色一片得意。
載建一見那百餘名大漢有不少人的勁裝染血,心知他們可能是為了搶奪此女
而負傷,他立即默忖對策。
不久,他取出一吋面具戴妥,然後輕拍懷中的火龍,示意牠在必要之時幫自
己的忙,然後輕咳一聲。
立即有十餘人喝道:「誰!」轉過身來。
載建首次面對這種陣仗,心中難免緊張,他立即提足功力,雙掌半握拳,咬
緊牙根慢慢的走過去。
「啊!是『翻江手』徐向前。」
載建稍征,立即明白自己是戴了徐向前的面具,他的心中暗笑,雙腳毫不停
頓的繼續向前行去。
兩位中年人相視一眼,立即縱身撲來。
載建的雙臂一揚,兩股掌力悄然捲去。
那兩人自忖功力與徐向前在伯仲之間,因此,他們暴吼一聲:「納命來。」
右掌一揚,各自疾劈來一道掌力。
「波!波!」二聲,那兩道掌力好似紙張被利刀割開般迅疾散去,那兩人方
感不妙,潛勁已經及身。
「轟轟!」二聲,接著就是半聲慘叫。
血肉紛飛。
那兩人似被針戮破的氣球,整個的粉身碎骨了。
一陣驚呼之後,其餘之人紛紛閃退。
「砰!」聲中,有不少人推撞倒在地上,氣得俊逸青年厲吼道:「做掉他。
」
「是!」
那群人似潮水般撲過來了。
載建一見到他們揮刀鋒劍,窮兇惡極的撲過來,他在大駭之下,末待他們撲
近,便全力使出「火龍行雲」。
現場立即「轟轟!」連響。
慘叫聲音源源不絕。
殘肢斷臂到處飛落著。
鮮血不停的酒著。
他好似在「打棒球」,記記長打,記記「全壘打」,沒多久,便只剩下十二
人裝作傷勢復發邊呻吟邊退去。
俊逸青年嚇得面無人色,載建即越打越有信心,他一見那些人退去,立即疾
掠向俊逸青年。
俊逸青年嚇出一身冷汗,立即喝道:「上!」自己即掠向那少女。
那兩位持鞭大漢無奈的揮鞭抽向載建。
載建將雙掌一揮,那兩倏皮鞭立即被震碎。
那兩人使出「懶驢打滾」連滾十餘丈才逃出「暴風半徑」。
載建不哼半聲的停在俊逸青年六尺外,嚇得俊逸青年伸掌按在那少女的「太
陽穴」道:「別……別過來。」
載建哼了一聲,繼續踏前一步。
「站……站住,除非妳不想讓她活命。」
立聽那位傷痕累累的中年人道:「徐兄,請稍留步,小弟只剩此女,請你暫
時委屈瞧小魔要說些什麼?」
載建不願解釋,立即停步。
俊逸青年暗暗鬆口氣,立即陪笑道:「徐大俠果然不愧為『翻江手』,敝幫
求才若渴,你若願意入幫,本公子保證你可以謀得高位。」
載建故意沈聲道:「你是什麼玩意見?」
「咳!本公子……」
「哼!放肆!」
「咳!在下姓葛,名叫裕倫,外號」修羅公子「,家祖便是『飛雷幫』幫主
,你是否願意為敝幫效力?」
載建暗喜道:「哇操?真好運,一開張就逮到一倏大魚,葛裕倫,算你衰尾
,我在替瑩妹收『利息』啦!」
他立即沈喝一聲:「小金!」然後,雙掌疾劈向逐漸行近的那十四名黑衣人
,立見火龍自他的懷中疾射而出。
葛裕倫乍見到金光一閃,正在駭征之際,立即發現牠是一倏渾身金光閃閃的
小蛇,他當場運掌劈去。
火龍渾身不畏掌力刀劍,只見牠將身子一弓,立即射向他的掌心,嚇得他急
忙化劈為切疾削而去。
「叭!」一聲,他削中了蛇身,他不由暗喜。
倏覺掌臂一痛,他一見蛇口已經咬住掌背,慌忙欲以右掌來扯開小蛇,哪知
,倏覺全身一麻,勁力頓消。
「救……」
他剛喊了一聲,倏覺心口一痛,立即喊不出話來。
火龍趁隙射入他的口中,迅速的穿入腹中吸血。
「砰!」一聲,他立即摔倒氣絕。
這一切發生得甚為短暫,那少女被媚藥催激的神智不醒,那中年人關注的望
向載建,因此,根本沒有瞧見。
那十四人好似過街老鼠般被載建劈得邊逃邊死,亦沒有瞧見此事。
不久,載建已經宰掉那十四人,他一見葛裕倫已經倒地,立即鬆口氣的上前
替那中年人解開繩索。
「徐……兄……謝謝你!」
他淡然一笑,立即邊走邊喚道:「小金。」
金光一閃,火龍自口中射出,只見他朝葛裕倫的臉部哈出一道黑煙,身子立
即在他的衣衫打滾。
不久,牠身上的血跡消失了!
葛裕倫的屍體也快要爛光了。
中年人瞧得雙腿一軟,立即跪倒在地上。
載建將其餘的屍體朝屍水連拋,現場立即出現一座屍山。
火龍會意的到處彈射,小口到處噴出黑煙。
那座屍山迅速的腐爛了。
中年人神色大變,慌忙上前替少女解開繩索。
卻見少女將中年人一摟,下身疾頂向他的下身,嚇得他急忙叫道:「徐兄,
請先制住小女。」
載建一見屍水逐漸流向他們二人,立即上前拉起二人掠向遠處。
中年人喘呼呼的剛爬起身,那少女立即喘呼呼的上前抱住他,而且雙手連撕
他的破衫,下身連頂向他的下身。
「徐……徐兄,請制住小女。」
載建似懂非懂,立即上前點住少女的「麻穴」及將她拉開。
少女劇喘如牛,口沫沿著嘴角連溢。
中年人起身望著愛女的慘狀,立即嘆口氣道:「徐兄,你我以前只是點頭之
交,可否請您念在救人的份上救救小女。」
「她怎麼啦?」
「她被小魔塞入烈性春藥,此時已經毒發,若不加以解救,不出一個時辰,
小女只有走上『內陰自焚』一途。」
說著,雙眼立即滴下淚來。
「解藥呢?」
「此藥只有男女交合,藉助男人陽精來化解。」
「男女交合?不行,不行,我不是徐向前!」
說著,立即卸下面具,同時扔向那堆屍水。
「你……你是誰?」
「載建!」
「請留步,請救救小女。」
「你誤會了,在下姓載,記載的載,單名建,建設的建。」
「載大俠請救救小女。」
「不行啦!我已經有妻子,而且,她懷孕了哩!」
「小女不計名份,請你念在金家只剩下她和我的份上救救她吧!」
說著,雙膝一屈,立即跪地叩頭。
他急忙上前扶起對方道:「金大叔,除了此法,別無他法嗎?」
「是的,除非叫我亂倫。」
「這……你說她能再支撐多久?」
「不到一個時辰。」
「好,你在此地等候,我帶令媛去見人。」
「誰?」
「內人。」
「好吧!偏勞你啦!」
「小金,走吧!」
火龍一射入他的懷中,他立即抱起那少女疾掠而去,中年人嘆了一口氣,立
即自地上尋找刀創藥擦拭傷口。
※ ※ ※ ※ ※
救人如救火,載建使出全力疾馳一陣子之後,立即沿著暗道掠去,立聽紀瑩
瑩沈喝道:「誰?止步。」
「瑩妹,是我!」
「啊!建哥,你怎麼回來啦?咦?她不是雙姐嗎?」
「瑩妹,妳認識她嗎?」
「她姓金,複名雙雙,其父金義川乃是金龍門門主,你如何遇上她的?」
他立即略述情形。
她替金雙雙把脈一陣子,立即邊脫她的衣衫邊道:「人既已至此,你就先替
她解去媚毒吧!」
他邊脫儒衫邊問道:「瑩妹,妳似乎有些不悅哩!」
「不錯,敝門出事之後,曾經前往金龍門投靠,卻遭拒絕。」
「這……那就算啦!」
「不!雙姐為人不錯,她們是懼怕會得罪飛雷幫才拒絕我們。」
說著,立即解開她的穴道將她按仰在草地上。
「鎣妹,真的只有此法可以救她嗎?」
「不錯!她已經全身滾燙,汗出如漿,連下身也春潮泛濫,你再不救她,她
便會慘嚎、抽搐、內陰自焚而亡。」
「可是,如何善後呢?」
「金世伯有沒有提過此事?」
「我向他表明過已有妻子,他表示不計名份。」
「好,你救她吧!」
他「端槍」一挺,立即通過那倏細窄卻滑不溜丟的洞中,那份壓迫快感,當
場讓他打個輕顫。
「建哥,你要撐著點,最好能讓她一次就洩盡媚毒,否則,日後恐怕要花費
一番手腳哩!」
他邊頂邊問道:「撐多久?」
「我不知她的體能如何?不過,應該比咱們在一起時還要久,你何不躺著,
讓她自行發洩,可能較妥當。」
他道句:「好吧!」立即摟著她向側一翻。
紀瑩瑩一拍開她的穴道,她立即瘋狂的挺動著。
她輕按金雙雙的雪臀以免「火車出軌」,問道:「建哥,金世伯怎麼沒有跟
你一起來呢?」
「我為了趕時間呀!我不希望別人知道此地呀!」
「他可以不仁,我卻不能不義,我去瞧瞧他吧!」
「好吧!他負傷甚重,妳帶藥去吧!」
「好!」
「小金,你會保護瑩妹吧!」
火龍立即疾射入暗道。
紀瑩瑩揮揮手,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一個瓷瓶掠去。
載建暗籲一口氣,忖道:「哇操!『好家在』(幸運)」,瑩妹若不同意此
事,我豈不是害了一條命嗎?
「哇操!瑩妹的度量實在真大,若換了別人,說不定反而對金家的人幸災樂
禍,一直喊『報應』哩!」
他的心情一鬆,立即仔細的打量她。
他撥開下垂的秀髮望著她,她卻被媚毒激得雙眼佈滿血絲的瞪著他,根本不
知他長得是圓?是扁?那兩道柳眉彎得甚為恰當,令他一瞧就順眼。
那挺拔的瓊鼻配上那張櫻桃小口,一時之間令他無法評分,不過,他直覺的
認為紀瑩瑩「卡水(美)」!
不過,她的雙乳由於長年的養尊處優,既渾圓又高聳,此時被她的頂挺震得
乳波連連,扣人心絃。
他伸手一摸,哇操!有夠讚!
他繼續貪婪的捏摸著。
不久,他好奇的仰起身子,湊唇含住她的右乳頭吸吮著。
那美妙的滋味令他貪婪的猛吸著。
他好似發現「新大陸」,不停的吸吮及捏揉著雙乳。
她渾然不知,好似機器般挺動著。
一個時辰過去了,她的胴體好似剛從水中出來般濕淋淋,不過,她仍然不停
的挺著,頂著。
他被那些汗水滴得「火冒萬丈」,倏地摟著她向側一翻,然後揮動大軍,源
源不絕的衝鋒著。
她的攻勢雖然遭到阻力,仍然不停的頂著。
小盆地更熱開了!
乳波更迷人了!
他瞧得興奮萬分,倏地以右肩扛起粉腿,及掌朝雙乳一捏,雙唇一張,開始
吸吮著彈力十足的右乳了。
「小兄弟」仍是克盡職責的工作著。
處子落紅再度沮沮溢出了。
香汗再度酒滴著。
她的喉中不由自主的「呃!」「啊!」低叫著。
他越挺越劇烈了!
她「呃啊!」得更起勁了!
那聲音越來越高吭及密集了。
他一見她的反應比紀瑩瑩激烈,心中油然生出一股征服慾念,於是,他使出
全力的衝刺了。
他好似秋風掃落葉般猛頂狠挺了!
她呃啊連叫了!
她瘋狂的頂挺了!
汗水似西北雨般滴落了。
終於,她尖叫連連了!
他征住了!
他停兵瞧著她了。
她仍然尖叫不已!
她仍然疾頂狠挺不已!
「哇操!這是怎麼同事呢?」
她瘋了嗎?
我……我該怎麼辦?
倏聽暗道遠處傳來紀瑩瑩的聲音道:「建哥,再衝!這是媚毒全力發作的現
象,快衝!」
「她不曾負傷吧?」
「外傷可以治療,媚毒入骨就麻煩了!」
他道句:「好吧!」立即繼續全力衝刺了!
「建哥,金世伯已把現場清理妥了。」
「他的人呢?」
「走了,他把雙姐托付給你了。」
「他要去哪裡呢?」
「返家善後及替你探聽飛雷幫的動態,他吩咐你別向外人道出你殺死葛裕倫
之事,免得徒惹事端。」
「我知道,這也沒什麼好炫耀的,瑩妹,她差不多了吧?」
「再用力,她的身子已在輕顫了!」
他立即全力衝刺著。
「建哥,多虧了你有這身通玄的功力及獨特的持久力,否則,雙姐這輩子就
見不得天日了。」
「她會馬上醒來吧?」
「不會,她此時已近搞虛身子,待會洩身之後,完全昏睡,屆時我會替她善
後及助她復原,你放心吧!」
「謝謝!」
「最近幾天可能會有飛雷幫的人來此地附近勘察,你暫時留在此地,一邊應
變一邊與雙姐培養感情吧!」
「這……挺彆扭的哩!」
「我會先作解釋的。」
「謝謝!瑩妹,妳的度量真大。」
「我死中逢生,又有了你這位如意郎君,我還奢求什麼呢?何況,雙姐以前
和我交往不錯,我不該接納她嗎?」
「我真是鴻福齊天呀!」
「你太客氣了,大英雄及大豪傑皆有多房妻室輔佐。」
「不敢當!」
倏見金雙雙一陣劇顫,他立即欣然道:「她差不多了!」
倏覺右肩一痛,他不由哎唷一叫!
紀瑩瑩一見金雙雙居然邊哆嗦邊咬住他的右肩,她不由失聲一笑,道:「建
哥,別怪她,這是自然反應!」
「妳不曾咬人呀!」
「她可能下意識的對飛雷幫恨之入骨吧!行了!」
只見金雙雙雙臂一攤,偏頭昏睡了。
他打個哆嗦,掃出一排「子彈」道:「瑩妹,我可以起來了吧?」
她道句:「辛苦啦!」立即取藥行向他。
他卻摟著她深吻不已!
作者:
lping
時間:
2009-1-5 14:12
第七章 春風飄送百花香
秋天下雨,而且一整天的傾盆大雨,面對這種好似「阿婆生子」不可能發生
的事,很多人暗感有異!
擺地攤的人暗暗叫苦及咒罵著!
武林賢達卻暗暗祈禱這場雨能使延續多時的殺戮稍輟,可是他們也為「飛雷
幫」日益壯大,猖獗而暗暗憂心!
唯一高興的人就是載建,他走到蔓藤,後面兩勢甚大,遠處低窪處甚至積水
,他欣喜可以沖淨遠處林中之血腥及證物了!
他瞧了好一陣子,一見雨水無法流入,他放心的步向小盆地。
他尚距小盆地不遠,便聽見金雙雙在放聲大哭,他的頭皮暗自發麻,便走回
洞口盤膝調息著。
他昨晚加了「大夜班」,雖然對身子不會有啥影晌,卻在興奮之餘有些疲累
,因此,他一入定,便久久未見醒轉。
晌午時分,大雨仍然傾盆而下,雨聲並未吵醒載建,金光一閃,火龍的輕噓
聲音卻讓他睜眼道:「小金,有事嗎?」
它停在他的身前,邊噓邊將頭兒向洞內深處連點。
「瑩妹在找我嗎?」
它歡噓的連連點頭。
「哇操!金傳令兵,開道吧!」
小金立即欣然朝前射去。
他隨後飄行不久,立即看見紀瑩瑩和金雙雙坐在洞口取用聖果,金雙雙望了
他一眼,立即赧然低頭。
「建哥,餓了吧?外頭沒哈動靜吧?」
「天公作美,傾盆大雨,連隻蚊子也沒有見到,害我坐在那兒打瞌睡,險些
把脖於扭傷哩!」
「貧嘴!雙妹,他就是載建。」
他正在暗詫她為何改稱呼金雙雙為妹,金雙雙已經羞赧的起身行禮道:「承
蒙施救,感激不盡!」
「不敢當!請坐!」
二人坐定之後,紀瑩瑩遞給他兩個聖果道:「建哥,我已將你救雙妹及你我
成親之事告訴雙妹。」
「此外,我亦轉達金世伯的意思,雙妹已經認我為姐,你既已救了她,索性
好人做到底和她成親吧!」
「咳!這是我的榮幸!我是個默默無聞的窮光蛋,太委屈雙妹了!」
金雙雙羞赧的頭聲道句:「謝謝!」
紀瑩瑩欣然道:「行啦!咱們皆是江湖兒女,目前又值非常時期,婚禮一切
從簡,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二人立即羞喜的點頭。
紀瑩瑩為了沖淡尷尬的氣氛,立即脆聲道:「雙妹,談談江湖動態吧!」
金雙雙立即羞赧的道:「目前江湖充滿著混亂及恐怖,為了火龍真君的遺寶
,大小門派弄得元氣大傷。」
「飛雷幫卻趁機擴大勢力,據估計該幫目前已有五萬餘名高手,因此,各派
皆對他們的暴虐罪行敢怒不敢言哩!」
紀瑩瑩忙道:「那豈不是姑息養奸,反而令它們坐大嗎?」
「可是,各派元氣大傷,根本不是該幫的對手呀!」
「可以聯手對付它們呀!」
「各派為了爭奪遺寶,早已撕破臉了!」
「遺寶不是落入八爪怪魔的手中嗎?」
「聽說八爪怪魔在開啟小玉盒不久,便被人劫走小玉盒,輾轉至今,誰也不
知道小玉盒在何處,卻天天追風捕影殺個不停,唉!」
「貴門為了它折損不少人吧?」
「大約有三百人,大叔、二位大哥及三位堂兄亦死於爭奪行列之中。」
「冤!死得真冤!難怪會被飛雷幫趁虛而入。」
金雙雙兩眼一紅,立即低下頭。
「雙妹,妳知道那個小玉盒是冒牌貨嗎?」
「當真?」
「真貨的得主正是建哥!」
「啊!當真!」
她驚喜、羞赧的望了他一眼,立即低下頭。
載建立即敘述自己巧得小玉盒及進入火龍真君洞府練功的經過,聽得金雙雙
驚喜萬分,感嘆不已!
紀瑩瑩含笑道:「眼見為真,建哥,你露一手吧!」
載建含笑道句:「好!」立即射向水池。
只見他的腳心好似踩著木蹺般貼著水面而立,口中喝句:「火龍行雲!」立
即施展出那套掌法。
不久,他按著喝句:「火龍除霧!」施展出劍法。
金雙雙瞧得激動萬分,不由自主的起身瞧著。
載建在收招之際,雙掌一招,四粒聖果立即飛入他的掌中,只見他微微一笑
,立即掠回二女的身前。
他各遞給二女一粒聖果方始入座。
紀瑩瑩含笑問道:「雙妹,妳相信了吧?」
「相信!好神奇的功力!好玄奧的招式!」
「當然囉!否則,豈會有人為它們喪命呢?吃吧!此果可增功力及療治內外
傷,的確是人間奇寶哩!」
「你們如何發現此地的?」
「是小金帶我們來此地的呀!它正是罕見的火龍,它以前一直跟隨火龍真君
,因此,它的武功不亞於頂尖高手哩!」
「真的呀?」
火龍歡噓一聲,立即在原地彈射及點頭掃尾不已!
紀瑩瑩含笑道:「它目前正在施展〔火龍除霧〕劍招,妳瞧,它的全身皆是
殺著,尤其頭部的變化更大哩!」
「嗯!太不容易了!不愧為奇珍異寶!」
火龍賣弄一陣子之後,方始掠回原地。
紀瑩瑩鼓掌道:「小金,你真是不凡!」
它樂得歡噓連連了!
載建含笑道:「雙妹,妳此番得以獲救,全靠它咬死葛裕倫哩!」他接著敘
述當時被葛裕倫脅迫的情形。
「小金,謝謝你救了我!」
火龍噓了一聲,連連搖頭。
「哈哈!你別客氣啦!雙妹,妳別看它又小又短,卻渾身不畏掌力及刀劍,
而且口含劇毒,既可咬死人又可以腐蝕人哩!」
「真的呀?那……豈不是太危險了嗎?」
「不會啦!它已具靈性,自己會作判斷啦!我每次外出皆讓它待在懷中,它
不但乖乖的待著,而且還會助我退敵哩!」
「咻!」一聲,火龍立即鑽入他的袋中。
他含笑隔衣輕撫著。
金雙雙卻不由自主的打個冷頓哩!
金光再閃,火龍自動掠向暗道深處去遊玩了。
紀瑩瑩含笑道:「建哥,談談你如何對付葛裕倫那批人吧?」
載建立即邊吃聖果邊敘述當時的情形。
時間很充分,所以他說得很仔細,金雙雙聽得心服口服,敬佩有加,那對鳳
眼立即異采連閃的望著載建。
紀瑩瑩一見到她的神色,立即道:「雙妹,建哥原本要替我復仇,誰知卻救
了妳,冥冥之中真的有股力量在安排哩!」
金雙雙羞赧的點點頭,不便多語。
「雙妹,談談九大門派的實力吧!」
「元氣大傷,只剩下不到一半的力量,尤其丐幫更是只剩下三分之一左右而
已,只有飛雷幫壯大三、四倍。」
「嗯!那個假玉盒可能是飛雷幫所設計之陰謀。」
「啊!有理!從未見過飛雷幫的人參與搶奪它哩!」
「夠狠!葛老鬼不愧為老狐狸!不過,他唯一的寶貝孫子卻已遭報應,我倒
要看看他會焦急,憤怒到什麼模樣。」
「哈哈!連老天爺也樂得猛下雨哩!」
「是呀!這場雨實在下得太妙了!它一定可以把現場的所有痕跡沖消,咱們
可以安穩的住在此地了。」
「哇操!真是上天有眼!」
「建哥,你這個福將出馬,連老天爺也肯幫助你,看來你一定可以馬到成功
順利的擒來葛老鬼。」
「哈哈!但願如此!」
「建哥,我尚有幾句話要向雙妹說,你去歇息吧!」
載建心中有數,立即掠向出口。
他抵達出口後,一見雨勢仍然甚大,他立即繼續盤膝調息。
反正閒著無事,他便不停的運轉著功力。
火龍也掠到一旁歇息了。
黃昏時分,他聽見一陣輕細步聲自暗道傳來,他不用回頭,立即收功含笑道
:「瑩妹,有事嗎?」
「建哥,你的功力實在令人羨慕,我不知要修煉到什麼時候才可以跟得上你
的一半功力哩!」
「哇操!很快啦!妳也不賴哩!若非小寶寶的影晌,妳一定進步更快。」
她將兩粒聖果遞給他,又拋給火龍一粒聖果,然後靠坐在他的身邊道:「建
哥,小寶寶好似在動哩!」
「真的呀?我摸看看!」
「現在沒有啦!」
「不一定,來,我摸看看!」
說著,果真探掌按在她的小腹上面到處撫摸著。
「建哥,別逗人家啦!人家從昨天一直難受到現在哩!」
「難受?怎麼回事?」
「你和雙妹在快活,人家好難受嘛!」
「真的呀!失禮!我替妳〔治療〕一下吧!」
「不要嘛!羞死人啦!」
「沒關係啦!此地又無外人!」
「雙妹正在等你啦!」
「這……」
「你快去吧!你先把她擺平,再來!再來吧!」
「擺平?」
「羞死了!快去嘛!」
說著,朝他輕輕的一推。
他親了她一下,方始掠去。
他掠到他與紀瑩瑩的臨時地榻,果真發現她衣衫半解,羞赧的側躺在地上,
「小兄弟」樂得「起立致敬」。
他立即停身脫去衣衫。
她的身子一震,羞赧的脫去衫裙。
不久,兩人恢復「原始人」了。
他躺在她的身前,立即摟吻著她。
她似遭觸電,全身一震,措手無策。
他卻沿著雙唇,粉頸酥肩一直吻下來,當他吻到她的左乳時,她不由自主的
低唔一聲,全身頭抖更劇。
他來回的在雙乳吸吭及撫揉了!
她唔得更起勁了!
胴體亦開始扭動了!
那張矯顏更加的酡紅了!
由於呼吸漸促,她的檀口啟閉不已了!
瓊鼻的兩個鼻翼亦翕張不已了!
不久,他的怪爪突然入侵「桃源洞」口,她直覺的「啊!」了一聲,右手迅
速的按住他的怪爪。
他卻以指尖在洞口輕輕的一挑及一撚!
她「啊!」了一聲,身子一顫,右手自動「撤軍」了。
他邊吸吮右乳邊輕撫左乳及洞口了。
她顫抖更劇了!
她嬌喘呼呼了!
汗水沮沮溢出了!
洞口亦溢出滑粘之物了!
終於,她緊緊的摟著他了。
他會意的貼伏在胴體上揮戈一刺!
一聲脆晌,「小兄弟」安全「上壘」了。
她喔了一聲,立即摟著他。
他朝櫻唇一吻。「小兄弟」開始「幹活」了。
陣陣裂疼及酥酸使她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經過他「開墾」將近半個時辰,洞內已鬆,妙趣頻生之下,她不由自
主的鬆臂扭動著下身。
美妙的「音樂」晌起來了!
她閉上鳳眼,偏頭不敢面對他。
他邊吸吮雙乳邊加速挺動了!
她不由自主的加快迎合了!
口中亦不時的低啊沈喔不已了!
他一見到她已經嚐到甜頭,心中一寬,立即以雙肩扛起粉腿,然後揮動大軍
全速「衝鋒陷陣」。
記記強棒令她刻骨難忘!
下下到底令她銷魂不已!
她全力的迎合了!
他全力衝刺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突然啊了一聲,立即頂抖不已!
他一見洞中已經湧出濕物,心知她已經「交貨」了,他立即捏住她的雙乳,
「小兄弟」奮勇「逆流前進」了。
她樂淘淘了。
她叫了!
她叫著那些平日一聽就臉紅的字眼了!
終於,她呻吟連連了!
她又喔啊一陣子,終於滿足的閉上雙眼。
他徐呼一口氣,「扳機」一扣,「子彈」疾射而去。
「啊!建……哥……」
他溫柔的撫摸著胴體。
她的身子連顫,口中呼喚一陣「建……哥……」之後,悠悠的睡著了。
他滿意的起身以衣裙蓋妥她的胴體,立即掠向出口。
他剛接近出口,立即發現紀瑩瑩渾身赤裸的躺著,他的心兒一蕩,「小兄弟
」立即「起立」「敬禮」了。
他欣喜的撲上她的胴體了!
她熱情的摟著他,洞口一頂,立即將「小兄弟」請了進去。
「喔!它更壯了!」
「有嗎?」
「有!你瞧它塞得密不透風哩!」
「有風嗎?」
她啐句:「討厭!」立即輕輕的一頂。
他會意的揮戈前進了。
「雙妹睡了?」
「擺平了!」
「累不累?」
「不累!她比妳好侍候多了,不到一個半時辰就擺平了!」
「討厭!人家又不是蕩婦!」
「我巴不得妳是蕩婦!」
「真的?」
「不錯!」
「好!等小寶寶誕生之後,我就變成蕩婦!」
「那豈不是吵了小寶寶!」
「雙妹會照顧他呀!建哥,雙妹的武功只是中等而已,因此,我打算留她在
此地,免得增加你的負擔。」
「好呀|有她照顧妳,我放心多了!」
「建哥,你真好!建哥,你可知道你要了雙妹,就好似娶了一座金礦,這輩
子可以不愁吃穿了。」
「真的?」
「金家祖財豐厚,金世伯又善於理財,因此,金家之富有乃是武林所公認,
難怪葛裕倫動她的腦筋。」
「沒有被搶光嗎!」
「九牛一毛而已!金家的現金及珠寶皆放在官家銀莊生利息,光是那些利息
就吃喝不完了。」
「那些財富輪不到她吧?」
「金家只剩下她和金世伯兩人而已,女婿又是半子,你說,你不是發了嗎?
」
「我可沒有這個企圖喔!」
「人家知道嘛!只要你儘早擒來葛老鬼,咱們即使在此地隱居,以咱們的那
些銀子也夠吃喝一輩子了。」
「對!所以,別再提金家那些財富了。」
「是雙妹自己提及的呀!她問我該如何處理呀?」
「妳如何回答她呢?」
「妳是一家之主,我需徵求你的意見呀!」
「由她自己處理吧!」
「好吧!建哥,雨勢一停,飛雷幫可能會派人來這附近搜尋,雙妹建議在洞
口佈陣,妥嗎?」
「佈陣?她會佈陣嗎?」
「她研究過陣法!」
「好呀!我也順便見識一下哩!」
「建哥,她的家人剛死不久,心兒難免會有所悲傷,煩你多費心照顧她,俾
她早日恢復正常身心。」
「我會的!」
「建哥,用力些!」
「不要緊吧?」
「沒關係!」
他立即加速前進!
她眉開眼笑,迎合更疾了!
「建哥,妳是超人!」
「我正在操人呀!」
「討厭!人家和你談正經事嘛!」
「我也沒有說錯呀!」
她啐句:「討厭!」頂挺更疾了!
他猛頂狠頂了!
「喔!真妙!好難忘的滋味!」
「瑩妹,還是妳比較合我的口味。」
她啐聲:「討厭!」突然疾速的旋轉雪臀。
一陣酥酸立即使他叫聲:「好功夫!」
他頂挺更疾了!
她更賣力的旋轉雪臀了!
他歡暢的連叫連挺不已了!
她欣喜的迎合不已了!
汗水逐漸的自她的胴體溢出了!
她的轉速漸緩了!
胴體開始輕頓了!
他全速撲擊了!
她喔啊連叫了!
她終於「馬達拋錨」轉不動了!
她哆嗦的自動繳交「罰款」了!
他愉快的又頂了五十餘下才「開槍掃射」。
「建哥,你……真行!」
「瑩妹,妳方才那招真妙!」
「我會讓雙妹以那招侍候你!」
「這……不妥吧?」
「有何不妥,都是自己人,何必難為情呢?」
他道句:「謝啦!」立即吻住她的櫻唇。
兩人又愛撫一陣子,方始拿起衣物,摟著步向小盆地。
※ ※ ※ ※ ※
翌日晌午時分,載達三人在出口吃過聖果,金雙雙立即撿拾洞中的石塊在洞
口附近到處擺著石塊。
半個盞茶時間之後,她剛退回載達二人的身前,他立即發現眼前全是蔓藤,
洞口已經消失。
「哇操!有夠神奇!」
她羞赧的道:「這只是一種障眼術,讓外人瞧不出此地有個山洞而已,若遇
上行家,也是無法抵擋!」
「哇操!安啦!誰會想到重重蔓藤後面,另有山洞呢?不過,咱們該如何進
出這些石陣呢?」
她正欲啟齒,火龍已經貼著地面疾射而出,她不由苦笑道:「小金不愧為千
年靈物,此陣對它無效矣!」
「哇操!它是怪胎,豈可以常理論它。」
她立即脆聲解說出入陣之法。
載建及紀瑩瑩跟著她走了一遍,又各自走了三遍之後,欣喜的贊美一陣子,
三人便步向小盆地。
他們剛走出不遠,卻見火龍疾掠上他的右肩,瞧它低噓連連,身子輕顫,他
不由詫道:「小金,你看見什麼啦?」
它將頭兒猛朝外點,噓叫更急。
「哇操!咱們去瞧瞧吧!」
三人便折身而行。
他們一抵達蔓藤,載建立即凝神默察。
雨勢已歇,秋老虎般的艷陽照得地上的水氣向上連冒,除此之外,根本沒有
什麼可疑之事物。
他正在暗詫,火龍已經掠到蔓藤上面,瞧它將身子貼在藤葉間僅探出小腦瓜
仔向外打量,分明方才瞧見令它駭懼之物。
他們三人暗暗奇怪了!
不久,它的身子一顫,突然回頭輕噓。
他立即自藤縫之中向外一瞧!
他並沒有瞧見什麼東西,不過,卻聽見半空中有破空聲音,他?頭一瞧,立
即發現一隻大灰鶴,他不由恍然大悟!
他已經想起小金被這隻大灰鶴追殺之事。
他立即沈聲道:「空中有一隻大灰鶴,鶴背上面坐著一位白衣少女。」
紀瑩瑩向上一瞧,立即認出鶴上少女正是曾經偷看自己練功之少女,她的雙
眼立即射出煞芒。
因為,她一直認為必是那少女帶飛雷幫的人來殺死碧眼魔。
倏聽金雙雙低聲道:「是她!碧笛仙子葛霜。」
「哇操!她是飛雷幫的人嗎?」
「不錯!她正是葛老魔的孫女。」
「哇操!太好啦!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她卻闖進來。」
紀瑩瑩沈聲道:「她一定在尋找其兄,咱們靜觀其變吧!」
大灰鶴盤空而飛,越飛越低,火龍嚇得飛入他的懷中。
載建屏息默觀鶴上少女,雙方雖然距離甚遙,他仍然可以瞧見她長得甚美,
不由暗罵道:「媽的!歹竹出好筍!」
倏聽大灰鶴長唳一聲,立即俯衝向谷中。
火龍嚇得身子連顫,載建暗笑道:「哇操!真是一物剋一物!」他立即輕輕
拍著牠的身子。
只見大灰鶴停在載建數月前埋葬那三十餘人之坑旁,只見白骨憐憐,判係被
昨天之雨水所沖出。
白影一閃,葛霜已經掠到白骨旁,她搖頭道句:「不是他們!」雙掌一揮,
一蓬濕土立即蓋住白骨。
「哇操!她的心地還不賴嘛!」
白影再閃,大灰鶴再度長唳一聲衝天飛去。
倏聽遠處傳來兩聲尖唳,載建愣了一下,剛一?頭,火龍已經好奇的掠到蔓
藤張望了!
「哈哈!好美的小妞,師弟,咱們不虛此行呀!」
「是呀!這隻灰鶴也不賴,押回去呈獻給師父吧!」
「好呀!」
倏聽一聲清叱道:「放肆!你們知道本姑娘是誰嗎?」
「嘿嘿!妳是誰?」
「飛雷幫幫主之孫女〔碧笛仙子〕葛霜。」
「嘿嘿!原來是妳呀!果然名不虛傳,本公子要定妳啦!」
「住口!你們是誰?」
「酒泉黑鷹真君摩下首徒黑鷹大師齊劍雨,他正是黑鷹二帥吳泰勇,想不到
中原有如此美人兒,嘿嘿?」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化外之民,你們既聽過本姑娘字號,定知道飛雷幫的
大名,還不快滾。」
「滾!嘿嘿!本大帥在半空中,怎能滾呢?如果妳願意讓本大帥摟著滾,本
大帥倒願意滾一滾!」
吳泰勇附和的道:「是呀!摟著這種大美人,即使滾入黃泉,做鬼也風流,
大師兄,你可要拉小弟一把喔!」
「嘿嘿!沒問題!老規矩,我開苞,你善後!」
「嘿嘿!謝啦!」
葛霜清叱一聲:「無恥!」雙手一揚,兩枚飛鏢疾飛向那兩名中年人。
兩人嘿嘿一笑,右掌一揮,那兩枚飛鏢立即被震成粉碎。
葛霜一見此兩人的功力如此深厚,立即禦鶴欲逃。
兩人嘿嘿一笑,各禦膳下之黑鷹包抄飛去。
大灰鶴自從見到那兩隻威猛的黑鷹,就不停的望看它們,此時一見它們疾飛
而來,立即仰頭向上疾飛而去。
兩隻黑鷹長唳一聲,即尾疾追而去。
二鷹一鶴立即在空中追逐著。
那兩人得意的嘿嘿連笑,淫詞穢語說個不停。
葛霜擲盡身上的飛鏢,不但傷不了他們,而且逐漸的被迫近,她不由暗暗的
焦急,額上便汨出汗珠。
只聽紀瑩瑩沈聲道:「建哥,你準備救她吧!」
「這……妳要我趁機混入飛雷幫嗎?」
「不錯!」
「可是!我飛不了那麼高呀!」
「她已在向下面張望,分明伺機下來!」
「嗯!妳瞧得真仔細,我該出發了吧?」
「別急!她們下來之後,尚有一番惡鬥,你等到她危險之時,再現身吧!」
「好吧!不過,她如果獲勝呢?」
「不可能!這兩人的功力此她深厚!」
倏聽大灰鶴悲鳴一聲,立即俯衝而下。
只見一隻黑鷹自它的腹下疾飛而過,右翅一掃,大灰鶴的腹部立即毛落血噴
,難怪會悲鳴下衝。
「嘿嘿!大師兄,瞧你的啦!」
「嘿嘿!美人兒,那裡逃!」
葛霜回頭一瞧,齊劍雨已經禦鷹疾追而來,她柳眉緊鎖的向谷中一瞧,立即
騰身斜掠而下。
黃影一閃,齊劍兩地騰身追來。
大灰鶴落地之後,立即斂翼低頭悲鳴。
大黑鷹得意洋洋的站在它的背上長唳不已!
葛霜一落地,立即取出碧笛疾攻而去。
笛影如山,笛聲吭厲,齊劍雨輕咦一聲,立即彈身後退。
葛霜得理不饒人,立即撲去。
齊劍雨喝聲:「來得好!」
立即取下背上的吳鉤劍,一式「鐵劃銀鉤」疾砸向葛霜手中的碧笛。
葛霜豈肯與這種兵器相碰,她立即招化「三環套月」,立見三股綠圈疾捲向
齊劍雨。
齊劍雨使出「脫袍讓位」及「浪湧千層」,吳鉤劍一陣疾掃猛揮,方始險又
險之的避開這招。
不過,經此一來,他已經落居下風。
葛霜士氣大振,精招盡出的搶攻著。
吳泰勇一見齊劍雨每況愈下,左支右絀,立即拔鉤疾攻而去。
他以一式「橫掃千軍」逼開她之後,立即喝聲:「天地開泰!」
齊劍雨立即喝聲:「陰陽呈祥!」
兩人互為椅角振鉤疾攻而去。
兩股銳厲,密集的鉤風立即疾掃而去。
葛霜一見拆無可拆,立即向右疾退。
兩人身子一彈,再度連手攻去。
葛霜連避三招,一見情況越來越危,立即長嘯一聲,振笛疾攻,剎那間,笛
影如山,笛聲刺耳。
兩人厲嘯一聲,振鉤疾撲而上。
三人立即攻得難分難解。
紀瑩瑩低聲道:「建哥,這兩人的鉤招配合得雖佳,仍然不是你的敵手,你
不妨設法先除去那兩隻黑鷹。」
「如何除去它們?」
「它們正在戲弄大灰鶴,妳不妨繞到那塊大石後面,再取兩塊石粒貫注真氣
砸向牠們的頭部。」
「馬上行動嗎?」
「你先隱到那塊大石後面,等到她落敗才下手吧!」
他輕輕頷首,立即低身鑽出。
以他的功力加上謹慎疾行,沒多久,他便順利的站在左前方半裏遠處的那塊
大石後面,他立即撿起兩塊石粒。
那兩隻黑鷹一起站在大灰鶴的背上,它們不停的跳躍及以利嘴啄大灰鶴的背
部,痛得它悲鳴不已!
葛霜連拼二十餘招之後,倏聽那兩人厲吼一聲,她的雙耳一陣雷鳴,倏見漫
天鉤影疾捲而來。
她駭然的向後疾退!
「叭!」一聲,她只覺右腕一疼,碧笛已被砸飛出去。
「喇……」聲中,她只覺身子一涼,低頭一瞧,衫裙已經交叉破裂多處,水
藍色肚兜已經露出春光。
她知道對方存心奚辱自己,立即轉身疾掠而去。
一陣淫笑之後,齊劍雨已經攔住她的去路,只見他的銀鉤一揚,吳泰勇立即
振鉤攻去啦!
她厲吼一聲:「本姑娘和你們拼了!」
雙掌立即劈出六掌。
「師弟,別傷她!」
「小弟知道!」
兩人陰笑連連,振鉤纏攻不已!
她赤手空拳的揮掌抵擋盞茶時間之後,不但汗流挾背,披頭散髮,而且衫裙
破裂更多處。
要命的是右臀上絲裙居然被削破一大塊,那雪白的右臀逗得齊劍雨二人淫慾
大熾,出手更疾了。
她不甘受辱,立即咬牙苦撐。
不久,她的肚兜帶子也被削斷,那對雪白、高聳的乳房不停的顫動,逗得那
兩隻豬哥淫笑連連了。
她羞驚交加,若非為了幫譽,早就自行了斷了。
終於,她在乏力之下,被齊劍雨一鉤戮中右腰眼仰摔在地了。
齊劍雨上前戮住她的左右肩井穴,抓住她的衣領向下一撕,她那雪白無瑕的
胴體整個的呈現出來了。
「嘿嘿!美!美若天仙!」
「裂!」一聲,她那條白色褻褲也被撕掉了。
齊劍雨二人突然驚呼出聲。
因為,她的下身長滿了黑毛,自臍下一直長到「桃源洞」口,而且將洞口遮
得暗無天日,不知她是如何「尿尿」?
葛霜羞怒交加,立即張口欲嚼舌自盡。
吳泰勇扼鉤側砸,立即砸中她的下顎。
鮮血立即涔涔直流。
「大師兄,真抱歉!」
「嘿嘿!無妨,區區皮肉之傷算不了什麼?嘿嘿?想不到美人兒的體毛會如
此迷人,太好啦!」
「大師兄,聽說毛越多,對那方面的癮頭越大哩!」
「嘿嘿!咱們就好好樂一樂吧!」
說著,立即擲鉤脫衣。
載建瞧至此地,左右開弓的彈出那兩塊石粒!
哇操!有夠準,皆是貫腦而出,兩隻大黑鷹悲嚎一聲,身子向外一翻,立即
不停的在地上打滾。
大灰鶴逃命般使出吃奶力氣疾飛而去。
吳泰勇騰身掠過來,道:「誰?滾出來!」
載建一見他獨自掠來,心中一喜,雙掌蓄足功力疾射而去。
吳泰勇見狀,駭然振鉤削去。
載建雙掌一圈一振,兩股潛勁疾掃而去。
吳泰勇只覺自己的鉤風似泥牛入海消失不見,兩股窒人的氣勁疾捲而來,他
不由大駭哩!
他由於尚在半空中,情急之下,只好擲鉤擰腰向右翻去。
「轟轟!」兩聲,他慘叫半聲,立即粉身碎骨。
齊劍雨乍見此種駭人的掌力,立即取鉤指著她的心口。
載建飄然落地,悠悠哉哉的走去。
「站住?你是誰?」
「載建!」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哼!古井水雞不知天高地厚,你家少爺姓載,記載的載,單名建,載建,
你的豬腦袋記下了嗎?」
「住口!無名小子,你想幹什麼?」
「你想幹什麼?」
「本大帥想殺你!」
「大帥?其貌不揚,一付豬哥相,呸!呸!呸!」
齊劍雨氣得全身發抖,作勢徹撲。
可是,他旋又忍氣道:「小子,你若想要她活命,就束手就縛吧!」
「她是誰?」
「你不認識她?」
「不認識!」
「嘿嘿!少來這套,你們中原人一向詭計多端,休想瞞我。」
「哈哈!聽你的口氣,你不是中原人啦!」
「不錯!本大帥來自酒泉。」
「九泉?你是鬼?」
「住口!無知小子,你知道敦煌之酒泉否?」
「那兒有很多酒嗎?」
「以前有,現在沒有啦!」
「一定被你們這群豬哥喝光了,對嗎?」
「住口!你既然不認識她,快滾吧!」
「你認識她嗎?」
「她是來雷幫幫主孫女葛霜,外號碧笛仙子,對嗎?」
「真的是她呀?怪啦!仙子怎會有那麼多毛呀?」
「嘿嘿!小子,你對此道也有興趣嗎?」
「不!不!我今天還沒成親哩!」
「嘿嘿!沒有成親比較沒有經驗,你先在遠處瞧本大帥表演,屆時再好好的
免費實習一下吧!」
「哇操!不行!本少爺一向不使用〔二手貨〕!」
「住口!她是本大帥的人質,本大帥有權先享受!」
「好呀!請便!」
「你退開!」
「愛說笑!你怕我向你下手呀?」
「不錯!防人之心不可無!」
「你我互調位置,如何?」
「這……不行!你退開,否則,她便沒命!」
「你下得了手嗎?」
「這……」
「咱們剪刀、石頭、布,三拳兩勝,如何?」
「住口!本大帥才不會中你的詭計哩!」
「你說,該怎麼辦?飛雷幫的人說不定即將趕來此地,你若要宰她,就趁早
下了手吧!」
他立即朝四週一望。
載建不由暗道:「哇操!有夠可惜!小金若在此,一定可以宰了他。」
「小子,本大帥願以千兩黃金贈你,你退開吧!」
說著;立即取出一大疊銀票拋在地上。
「哇操!這幾張紙夠擦屁股嗎?不幹!」
「小子,你毀了家師的神鷹及愛徒,家師若知此事,你一定沒命,你趁早拿
著銀票躲起來享受吧!」
「哈哈!本少爺才不想過那種躲躲閃閃的日子哩!根本的辦法就是把你們兩
個人宰掉,對不對?」
「你捨得宰她?」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這支草,有這些銀票,可以買三妻四妾七婢九
僕,逍遙一輩子啦!」
「你真狠!本大帥服了你,你先樂吧?」
說著,倏自右袖彈出一粒藥丸進入她的口中。
「哇操!那是什麼藥?」
「你們中原人口中的春藥,媚藥。」
「哇操!這……」
「嘿嘿!請吧!」
說著,立即持鉤向後退去。
「哇操!你……你自己享受吧!我……我……」
「怎麼?你沒興趣啦?」
「我……我……」
「嘿嘿?你瞧!她的臉兒火紅,雙眼發呆了,此藥發作起來,即便有六個壯
漢上陣,她也招架得住哩!」
「哇操!你太缺德了!」
「嘿嘿!你當真沒興趣?」
載建在看見葛霜替枯骨埋土之後,對她的印象頗佳,因此,他並不打算要傷
害她一根汗毛。
偏偏齊劍雨來這個怪招,他若不上陣,她非內陰自焚不可,他若上陣,難保
不會被齊劍雨暗襲。
何況,他若不上陣,只是便宜了齊劍雨呀!
急中生智,他立即朝遠處喝道:「站住!你們再過來,葛霜就……哈哈!豬
哥,你中計了,再見啦!」
齊劍雨聞聲之後,果然立即回頭,他一見身後空空,正感不妙,兩股潛勁已
經捲近,他被逼得向後暴退。
載建身子一彈,「火龍行雲」疾劈到第八招,齊劍雨便慘叫半聲,粉身碎骨
飛出去了。
載建掠到葛霜的身旁,立見汨汨津液已自黑毛中溢出,她的胴體更是汗出如
漿,嬌喘不已!
他正欲抱她返洞,卻見大灰鶴站在遠處監視,他在無奈之下,只好抱起她朝
遠處林中掠去。
林中到處泥濘,他轉了好一陣子,立即掠上一塊大石,匆匆的脫去衣衫。
不久,他摟她坐在石上及拍開她的穴道。
她似猛虎出押,下身猛力的向前一頂,「小兄弟」立即被擠入那個毛茸茸的
「桃源洞」中。
細窄的洞中仍然長了不少的黑毛,在她頂挺之際,那些黑毛刷得「小兄弟」
酥癢不堪,他不由一頓!
「哇操!那有這種怪胎呢?」
他手忙腳亂的以雙肘支著身子,讓她去胡頂亂挺了!
殷紅的處子鮮血汨汨流出,迅即染紅了他的小腹。
陣陣酥癢使他不由自主的向上連頂。
盞茶時間之後,他覺得彆扭萬分,立即轉到她的身上,大刀潤斧的疾頂猛挺
,迷人的「鼓聲」立即傳出老遠。
大灰鶴又瞧了半個時辰,立即縮伏在旁休息。
突聽:「李兄,好似有人在林中深處快活哩!」
「是呀!戰況挺激烈的哩!」
「走!過去瞧瞧!」
載建暗暗叫苦,立即側轉身子瞧著遠處。
她即瘋狂的胡頂著。
不久,兩位黑衣勁裝中年人帶著四十餘名黑衣勁裝大漢自遠處掠來,載建立
即暗叫一聲:「有夠巧!」
他立即喝道:「來人止步!」
那群人尚未瞧清楚這對男女,倏聽中氣十足的喝聲,立即駭然止步。
大灰鶴立即棟然醒來。
它望見那群人之後,立即長唳一聲,站在石前張翅遮著。
「哇操!真上路!牠可真會護主哩!」
第八章 環肥燕瘦任君選
那群人乍見到姑娘的愛鶴長唳現身,不由一怔!
及至見到它張翅遮住那兩人,不由更怔。
載建立即喝道:「葛姑娘身中酒泉黑鷹真君弟子之媚毒,本少爺目前正在替
她解毒。」
「你們速去右側谷中清理現場!記住!那疊銀票是本少爺之物,你們不準據
為己有,聽到嗎?」
「是!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葛姑娘自會告訴你們,去吧!」
「是!偏勞你了!」
眾人立即低頭掠向谷中。
那句「偏勞你了」立即使載建暗笑,他一見大灰鶴仍然張翅而立,立即沈聲
道:「鶴兒,你真乖,下去歇息吧!」
大灰鶴歡唳一聲,立即退到樹旁休息。
它方才被那兩隻黑鷹整得苦苦哀求不已,載建替它除去那兩隻黑鷹,它實在
對他感激得要命。
此時,他又在救它的主人,它更感激了!
不久,載建又翻身猛頂狠挺了!
足足約又過了一個時辰,她仍然不停的聳動著,他暗暗叫句:「我的媽呀!
有夠累!立即提功躺在石上任她去轟。」
不久,突聽:「在下諸人已經清理妥現場,請問尚有何指示?」
「銀票呢?」
「完好如初,計有黃金一千三百五十兩對嗎?」
「不錯!你們去替葛姑娘購買衫裙,另外留下一瓶靈藥!」
「是!」
「另外再送一份酒菜來,及不準有人來此打擾!」
「是!」
「下去吧!」
「是!銀票及靈藥……」
「放下,本少爺自會取回!」
「是!告辭!」
那群人立即返到林外去把風了。
載建心中一寬,摟著她的雪臀準備要發動猛攻,倏覺摸到一手的黑毛,他不
由暗暗苦笑!
他摟著雪臀猛頂狠挺了!
沒多久,她突然輕顫不已的啊喔連叫了,載建已經是此科「權威」,他心知
她快要「交貨」了。
他再也沒有機會「揩油」了。
於是,他任由她去衝,雙掌邊撫摸胴體,雙唇貪婪的吸吮著雙乳,心中說多
樂就有多樂。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好似發瘋般不停的尖叫,身子不停的聳動,大灰鶴嚇得
緊盯著她哩!他立即揮動大軍「維持秩序」。
終於,她哆嗦連連的「交貨」了。
她的四肢一張,軟綿綿的出氣多,人氣少了。
他立即一扣「扳機」注射「強心劑」。
她哆嗦一陣子之後,悠悠的昏睡了。
他噓了一口氣,一見天色已暗,立即起身掠去。
不久,他拿著一疊銀票及一個瓷瓶掠回石旁,他先替她的下顎傷口上藥,然
後,撥開黑毛替洞口裂傷上藥。
他悄悄的伸指入洞一模,只覺洞中長毛雜生,他立即想起那種酥癢滋味,身
子不由自主的一陣輕顫。
他急忙吸氣定神拿著瓷瓶掠向大灰鶴。
他正在仔細的替牠的腹即及背即傷口敷藥,倏聽那人又在遠處道:「閣下,
姑娘的衣裙及酒菜已經送來了,不知!」
「放著!你們下去吧!」
「是!請閣下向姑娘轉告一事,在下姓李,名叫再傳。」
「安啦!別表功啦!」
「咳!告辭!」
載建替大灰鶴上妥藥之後,立即穿上衣衫疾掠而去。
不久,他提著一個食盒及包袱掠回石旁,他先替她穿妥衫裙,一見她似死人
般昏睡,便以另外一套衫裙替她蓋上。
他打開食盒,一見盒中擺著色香味俱全約六菜一湯及一壺酒,他立即將酒遞
給大灰鶴道:「你喝不喝?」
大灰鶴搖頭低唳一聲,立即將頭栽入翅下準備睡覺。
他略一思忖,默默的取用著酒菜。
盞茶時間之後,只聽一聲細晌,他?頭一見火龍已經掠來,他欣然的一伸右
掌,火龍便停在他的掌心。
他一見它咬著一塊布,立即取下來一瞧!
「建哥!順勢入幫,別濫用感情,祝平安,瑩、雙。」
他微微一笑,忖道:「哇操!我該如何對待葛霜呢?」
他一見火龍怯生生的望向大灰鶴,立即將它放入懷中,然後運功將那塊布搓
為碎片塞入石縫深處。
不久,他在石上盤膝調息了!
天亮了,她卻仍然昏睡著。
他仔細的瞧了她一陣子,突見大灰鶴起身,他立即朝它一笑。
大灰鶴嗅出他的懷中有異味,瞧了一眼,立即低唳一聲。
她好似聽見「起床號」,立即懶洋洋的睜眼。
她乍見到他,立即憶起昨天之事,她悚然坐起身子。
下身一陣裂疼,立即使她低唔一聲,向下一倒。
他扶住她道:「姑娘,妳冷靜些!」
她忍疼掙開身子朝下一躍。
「叭!」一聲輕晌,她平穩的站在地上,不過,下身卻被震得一陣裂疼,疼
得她險些叫出聲來。
他一見到她如此的好勝,立即躍下大石朝前掠去。
大灰鶴雞婆的長唳一聲。
她一咬牙,道:「你……你站住!」
他繼續朝前掠去,口中不屑的道:「抱歉,本少爺不是妳的手下,妳不配對
本少爺下令!」
她怔了一下,一時無言以對!
他存心以退為進,身子一疾,剎那間便消失不見。
她望看他失蹤之處,怔了一陣子,突然淚下如雨!
※ ※ ※ ※ ※
這年頭,每個人的性子皆很急躁,人人急著探聽火龍真君的遺寶在何處?人
人急著爭搶,人人急著去送死。
首當其衝的便是每家酒摟、客棧的小二,他們只要多問一句話或把酒菜送遲
些,輕則挨揍,重則喪命。
因此,載建在晌午時分一進入嘉賓樓大門,立即有一名小二哈腰陪笑道:「
公子,請問你來些什麼?」
「把幾道拿手菜及一壺酒送到房間吧!」
「是!馬上來!請跟小的去瞧瞧吧!」
說著,邊吆喝菜名邊快步在前帶路。
不久,載建跟著他進入一間上房,他取出一張銀票朝桌上一放,道:「小二
,你為何如此慌張呢?」
「公子,你有所不知,小的今日走運才遇上你這種斯文客人,這陣子上門之
客人皆好似抓狂般又急又火大,動輒打人哩!」
「哇操!那有如此過分的傢夥,他們憑啥打人?」
「憑幾個臭錢及一身武功呀!算啦!別影晌你的情緒了,喲!好大的一張銀
票,小的馬上找錢及送酒菜來!」
「偏勞啦!」
小二離去之後,他立即躺在榻上輕撫著懷中的火龍。
不久,小二送來酒菜及一個小袋子,載建懶得清點,立即自袋中取出二塊碎
銀拋給他,然後開始用膳。
火龍欣喜的開始吸酒了。
膳後,他向小二問明赴太湖的方向,立即離去。
他安步當車的出城之後,立即察出前方官道兩側林中躲著不少人,他暗一冷
笑,仍然默默的行去。
他剛行出十餘丈,立即發現林中掠出一位中年人,他淡然一笑,道:「李再
傳,是你嗎?」
「好眼力,佩服!你就是昨天……」
倏聽右側林中傳出一聲冷哼,李再傳忙利住話題道:「有個人要見你,請你
隨在下入林吧!」
「那人為何不來見本少爺?他耍大牌嗎?」
「咳!請別刁難在下!」
「瞧你已經四十多歲了,居然還對年青人如此低聲下氣,這種日子,你過得
爽,本少爺可瞧不慣!」
李再傳立即哈腰低聲道:「是姑娘要見你,拜托你去見見她吧!」
他道句:「抱歉!」立即欲閃身離去。
李再傳倏地自靴中拔出一把短匕朝自己的左小臂戮下,血光一噴,匕尖立即
透臂而過。
他瞧得立即皺眉停身。
「請入林!」
「走吧!」
「謝啦!」
他跟著李再傳掠入右側林中不遠,立見葛霜已經換了一套全身的白色衫裙挺
立在一株樹前。
另有三十餘名黑衣大漢依扇形挺立在她的身後。
李再傳上前行禮道:「稟姑娘,他來啦!」
「你們全部下去!」
那群人應聲是,立即迅速的離去。
載建立即默默的望著她。
她冷冷的望了他一眼,問道:「你昨天怎會湊巧的救了本姑娘?」
「湊巧而已!」
「不可能!本姑娘在動手之前,早已禦鶴查過荒谷,當時根本沒有人,你出
現得太奇怪了。」
「本少爺是被你們於空中追逐引去觀看的。」
「你是在林中瞧見空中追逐的嗎?」
「不錯!」
「你為何會在林中?」
「方便!妳要瞧瞧本少爺的糞色嗎?」
「哼!別放肆!你知道你在對什麼人說話嗎?」
「飛雷幫幫主之孫女,對嗎?」
「知道就好!你若得罪本姑娘,本幫約五萬餘名高手只要各吐一口痰,就足
以把你淹死!」
「為什麼不叫他們各撒一泡尿,不是可以淹得更澈底嗎?」
「住口!你太放肆了!」
「放肆!妳這個忘恩負義的丫頭……」
「住口!住口!」
「好!別叫!保持一點風度吧!別辜負了妳的容貌!」
她怔了一下,忖道:「是呀!我怎麼突然變成一個潑婦呢?唉!他如此刁鑽
,我該如何問出大哥的下落呢?」
「妳尚有何指教!請說吧!否則?本少爺尚需趕路哩!」
「你欲去何處?」
「與妳無關。」
「與我無關?你破了我的貞操,居然還說出此種話。」
「少來!若非我救妳,妳尚有命嗎?」
「我寧可死去,也不願受辱。」
「哼!妳只要落入齊劍雨的手中,鐵定生死兩難!」
「那是我的命,你既然破了我的貞操,你就該負責。」
「妳賴上我啦!」
「住口!憑我的身分及人品,何愁沒人要!」
「那妳為何要本少爺負責?」
「你當真要始亂終棄!」
「抱歉!請別亂用成語,本少爺為了救妳才不辭辛苦的忙了兩三個時辰,妳
豈可亂加罪名?」
「兩三個時辰,可能嗎?本姑娘懷疑你另外串通別人趁本姑娘昏迷之際玷汙
本姑娘啦!」
載建怔了一下,道:「天才!妳真天才,妳的想像力太豐富了,妳可以去問
問李再傳他們呀!」
「那群笨蛋能辦什麼事?」
「至少他們可以瞧見有否第三者入林呀!」
「他們的雙眼皆沾了狗屎,那能瞧得見!」
「這……妳……好!妳的那隻大灰鶴一直在旁監視,妳去問它吧!」
「它早已受傷昏迷了!」
「黑白講!它一直好端端的!」
「除非你找到人證,否則,本姑娘認定你約人趁隙玷汙本姑娘。」
「好!妳既然要耍賴,本少爺也不認這筆帳,本少爺根本末曾見過妳,碰過
妳,妳滿意了吧?」
「你……你……你會後悔!」
「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怕誰?」
「行!你傲視天下,你最行!不過,你可要好好的祈禱,若讓本姑娘懷了你
的孩子,看本姑娘如何整他!」
他的身子一顫,立即神色蒼白!
她的心中暗喜,立即佯向後方掠去。
他急忙上前攔住她。
「哼!想滅口嗎?」
「不!不是!姑娘,有話好說!」
「哼?你為何湊巧的救了本姑娘?」
「真的是湊巧啦!我是聽見唳叫聲,掠上樹頂一瞧,才過去救妳的啦!」
她一見他的神色不假,不便過分弄僵,立即問道:「你是何來歷?」
「我是個孤兒,蒙先師教導武功,先師仙逝之後,我守廬三年,才於近日出
來見見世面,想不到卻救了妳。」
「令師是誰?」
「無名老人。」
「胡說,每個人皆有名有姓!」
「先師自號無名,連武功也無招式名稱?」
「你一直在何處練武?」
「到處流浪,先師似在找人。」
「他沒有告訴你嗎?」
「沒有!」
載建自幼為了生活,不知騙了多少人,尤其為了應付阿福的老婆阿娥,他更
被訓練成為一位「說謊專家」。
「你近兩三天一直在這附近嗎?」
「沒有!我只是昨天才路過此地?」
「你聽別人提過本幫追殺金龍門之事嗎?」
「金龍門?什麼幫派?」
「算啦!你昨天真的獨自支撐兩三個時辰嗎?」
「不錯!」
「我不相信!」
「這……妳要怎樣,才肯相信?」
「親自體驗!」
「這……妳的傷勢……」
「別管它!你敢接受這個挑戰嗎?」
「好!在何處?」
「就在那個荒谷中。」
「這……好吧!」
「走!」
她立即轉身掠去。
載建見她的步法蹣跚,卻敢向自己挑戰,他在暗笑之餘,猜忖她是否另有詭
計,於是,他邊飄掠邊思忖著。
一個半時辰之後,他跟著她回到荒谷中,只見她朝那塊大石一指,立即掠到
石後去寬衣解帶。
載建默察片刻,只見四週寂靜,他便邊脫衣邊傳音道:「小金,替我把風,
沒事不準出來!」
火龍立即輕輕的一動。
他將火龍及儒衫擺在地上,然後脫去內衣,道:「姑娘,妳既然要印證,妳
是否已經準備好了?」
「過來吧!」
他立即朝蔓藤方向一望,掠向石後。
只見她全身赤裸的仰躺著,一條染有鮮血的絲帕被放在一旁,他立即搖頭道
:「何苦呢?隔幾天再印證吧!」
「我是個性急者,上來吧!」
「妳純粹是要印證嗎?」
「你怕我伺機下手嗎?」
「來者不懼,懼者不來,我是為妳看想!」
「不必!上來吧!」
他立即「端槍臥倒」,「蔔葡前進」。
一聲脆晌之後,「小兄弟」長驅直入。
柳眉一皺,她咬牙承受住了!
他揮動大軍,不客氣的疾頂猛挺著。
她挨了百來下之後,冷汗已經自額上出現了!
她仍然咬牙承受著。
他越頂越疾,力道也越猛,荒谷中立即製造出一陣陣密集的「噪音」,所幸
沒人出面檢舉。
半個時辰過去了,她的疼痛稍減,不由鬆了一口氣。
他一見她的眉梢已鬆,心知她已經「疼麻」了,立即扛起她的粉腿,記記長
打,直頂到她的洞中深處。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嚐到甜頭了。
不過,她矜持的不吭半聲亦不動半下。
他不信邪的繼續「轟炸」著!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不由自主的扭動了!
她輕聲「呢喔」連叫了!
好預兆,他繼續努力,以求貫徹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的防線整個崩潰了,她不停的吶喊著,她瘋狂的搖頂著
,汗水不停的酒落著。
他聽得精神百倍,殺得更起勁了。
她終於哆嗦連連,呻吟不已了!
「貨兒」終於乖乖的獻出來了!
他繼續轟炸著。
她又支撐盞茶時間之後,呻吟道:「你……真……行……」
「我沒有找人代打吧?」
「沒有!」
他哈哈一笑,立即放下粉腿欲起來。
「不!別走!給……給我!」
「什麼?」
「丟給我!」
「丟什麼?」
「我……我……」
「等妳有辦法哄出我的貨兒,再說吧!」
說著,立即起身。
她倏地側首低泣?
「哇操!大姑娘,別來這套小婦人的手法啦!」
「我……我向你……道歉!」
「道歉!什麼意思?」
「我不該和你嘔氣!我先前那些話完全跟你在嘔氣!」
「哇操!算啦!我不會計較啦!天暗了,走吧!」
「你餓不餓?」
「不餓!」
「陪我在此靜靜的過一宵,好嗎?」
「這……不妥吧!妳的那些手下會找妳哩!」
「他們早就走啦!我想向你說些知心話。」
「回客棧說吧!此地有不少的野蚊哩!」
「不!此地甚靜,不會有人打擾!」
「妳不怕齊劍雨他們的鬼魂來找你報仇呀?」
「世上若是真有鬼魂,我早就被它們抓走了!」
「妳殺了不少人吧?」
「不錯!不過,他們皆是咎由自取,就好似齊劍雨他們二人自己來送死,閻
王爺豈肯讓他們的鬼魂出來作怪!」
「有理!」
「坐下來摟我,好嗎?」
「我……我擔心會再冒犯妳!」
「我甘心承受!」
「這……妳變得太快了吧!」
「你認為我是怎樣的人?」
「這……驕蠻!任性……」
「還有呢?」
「就這兩點已經夠讓我〔呻莫消〕啦!」
「你誤會了!我只是一時心理失衡而已,我自認很理性、仁慈,我為了勸家
祖少動干戈,不知挨了多少罵。」
「當真?」
「你日後遇上本幫之人,不妨問問他們。」
他突然半句不吭的望著她。
她微一赧然,立即臉色澄正的望看他。
他望了好一陣子,突然將她摟入懷中,一邊親吻她的右頰一邊道:「脫離飛
雷幫,為我脫離它,好嗎?」
他的原意是要勸她歸正,免得自己礙手礙腳。
「好!你帶我走!咱們走得遠遠的,我好累喔!這些年來,我的身心俱疲,
我好需要休息一下。」
「當真?」
「我若騙你,下輩子為牛為馬任你鞭策驅使。」
「我相信!妳幹嘛要發誓呢?妳真傻!」
說著,立即吸吮著櫻唇。
她立即激情的摟吻著他。
好半晌之後,她喘呼呼的依偎在他的懷中,他輕撫她那濕透的秀髮,柔聲道
:「把它們擦乾,免得著涼了!」
她感動的搖頭道:「我還好!謝謝!」
他凝視她一陣子,道:「美!真是天使的化身!」
她的雙頰一紅,道:「我不配!我的雙手沾滿血腥矣!」
「那些人惡貫滿盈,活該倒楣,死得其所,早死早了,妳是在行善何必如此
的自責?」
「你把我想像得太完美了!」
「你出汙泥而不染,的確太完美了,嫁我,好嗎?」
「我……我真的有此種福份嗎?」
「妳肯讓我呵護妳嗎?」
「我……我願意!」
他興奮的再度摟吻著她。
她熱情的吻著,撫摸著。
激情之中,她的粉腿一張,洞口自動頂向「小兄弟」了,那簇又黑又粗又長
的體毛,刷得「小兄弟」「火大」的站起來了。
他不由興奮的全身一顫。
她再度瞄準,一頂之下,立即邀請「小兄弟」入洞參觀。
他不由暗叫道:「哇操!酒泉來的那兩隻豬哥說得不錯,多體毛者喜歡〔辦
事〕我有得樂啦!」
他將身子一翻,立即揮戈疾衝。
她熱情的頂迎著。
她那對鳳眼熾熱的望看他了。
他立即溫柔的喚句:「霜妹!」
她羞喜的全身一顫,立即喚道:「建哥!」
「行啦!搞定啦!」
他含住右乳邊吸吮邊揮軍衝刺了!
一陣陣酥酸及麻癢,使她一開始就免除裂疼及享受到歡暢,於是,她熱情的
,盡情的扭臀挺洞了。
他一見到她如此的熱情迎合,心中一喜,衝刺更疾了!
兩人淋浴在歡樂之中了。
此時,站在蔓藤後面的紀瑩瑩及金雙雙卻神色凝重的瞧著這付男貪女歡盡情
享受的情形。
方才,她們兩人心血來潮的想到谷中透透氣,卻瞧見載建正好將葛霜宰得浪
叫連連及瘋狂挺動。
兩人皆是冰雪聰明之女人,不用商量便知道必是葛霜逼載建來此地,因此,
她們暗暗擔心葛霜會另有陰謀。
那知她們等到葛霜冒泡,仍然沒有動靜,而且,他們迅速的又展開第二回合
「肉搏戰」,兩人怔住了。
身為女人,她們由葛霜的熱情知道她是「玩真的」,兩人皆與飛雷幫有名血
海深仇,兩人當然神色凝重了。
載建是她們的精神支柱及復仇主力,他若是被葛霜的美色所惑,她們不是完
蛋了嗎?她們暗自緊張了!
金雙雙比較沈不住氣,立聽她傳音道:「瑩姐,我……我想去勸勸建哥,我
不能坐視他被他的美色所惑!」
「別慌!我對建哥有信心!他必然另有用意!」
「可是,他好似著迷了哩!」
「他和妳在一起之時,不是也這樣子嗎?」
金雙雙滿臉通紅,無言以對。
「雙妹,建哥天縱奇才,既聰明又熱心助人,他此舉必然另有用意,咱們可
別慌了心寸!」
「是!」
「咱們無法阻止他,咱們把一切事全往好處想吧!」
「瑩姐,多謝妳的開悟!」
「咱們彼此勉勵,回去休息吧!」
「建哥會不會有險呢?」
「有小金在旁暗護,不會有事。」
兩女立即朝內行去。
此時的葛霜正被轟待全身舒暢,她儘情「歌唱」,瘋狂的扭動,所有的矜持
及含蓄完全拋到九霄雲外了。
她只知道享受!
她只知道越頂越叫越舒服!
她如此的瘋狂放浪,激發出他的旺盛鬥志,他架起她的粉褪以在「打樁」般
不停的頂向洞中深處。
荒谷中立即熱鬧紛紛。
足足約又過了一個時辰,她再度哆嗦了?
她「喔啊!」呻吟了?
他朝洞中深處一頂,旋臀搖動起來了。
她只覺一陣澈骨酥酸不由「哎唷」一叫。
他被洞中的那些毛刷得一陣酥癢,不由輕輕一顫。
她迴光返照的瘋狂頂動了!
他顫抖連連了!
終於,她劇顫的「交貨」了。
他的汗毛連跳,舒爽至極的「發射子彈」了。
「建……哥……唔!」
淚水自鳳眼中溢出了?
他喚聲「霜妹!」立即緊緊的摟吻她。
她樂得全身哆嗦,淚兒汪汪直流了。
「霜妹,妳沒事吧?」
「我……很好!」
「妳為何流淚呢?」
她朝臉上一摸,訝道:「天呀,我怎會掉淚呢?我……我……」
「霜妹,夜露深濃,妳冷嗎?」
「不!不冷!我好溫暖喔!建哥,摟緊些!對!摟緊些!建哥!我……我不
能沒有你,咱們走吧!」
「妳捨得拋棄眼前的榮華富貴嗎?」
「它們和你一比,簡直是麻雀比大鵬,我瞧不在眼中。」
「妳捨得離開家人嗎?」
「我……我……捨得……我已經夠累了!建哥,帶我走,即使是海角天涯,
即使是喝風飲石,我也甘之如飴。」
「霜妹,我即使下刀山下油鍋,也不會叫妳吃苦。」
「建哥,別如此委屈自己,咱們找一個無人之處,你捕魚,我編織,閒時授
子課讀,這種與世無爭日子,豈不美哉!」
「妳知道何處是世外桃源嗎?」
「知道!是不是現在就走?」
「不錯!」
「好!咱們走吧!」
說著,立即掙紮起身。
她剛站直身子,倏覺下身一陣疼痛,不由柳眉一皺。
「霜妹,妳怎麼啦?」
「我……方才明明不疼,現在怎會疼痛呢?」
「這……抱歉!我方才太放肆了!」
「不!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太放浪了!沒關係!現在好多了,準備走吧!
」說著,立即步向衫裙。
載建在穿衣之際,默察蔓藤方向並無動靜,他疾思片刻之後,立即繫妥衣帶
朝她行去啦。
「建哥,你要不要向親人告別?」
「我只是孤家寡人一個,要向何人告別呢?」
「你有否隱居之預定地?」
「沒有!我對外界甚為陌生,全看妳的啦!」
「好!我知道越過這個山頭有一個深潭,可謂山明水秀,頗適合隱居,咱們
先去瞧瞧吧!」
「好呀!妳帶路,我抱妳!」
「建哥,你真體貼!」
他朝她的酥背及雪臀一抱,立即朝崖壁掠去。
她剛朝上面一指,立聽雙耳勁風呼呼作晌,雙眼剛不由自主的一謎,卻聽他
含笑道:「接下來如何走?」
她朝兩側一瞧,立即發現已經置身於山頂,她不敢相信的道:「建哥,咱們
已經抵達山頂了嗎?」
「是呀!」
「你!你這是什麼功夫?」
「〔伴妻登山〕身法!」
「太不可思議了,向左疾行,抵達那個圓山巒之後,就可以下山了。」
他欣然一笑,立即朝前掠去。
她只覺身形似電,沿途之林木飛快的倒退,她終於見識到真正的武功,她含
笑將臉兒貼在他的臂彎了。
載建目前正在施展「美男計」對付她。
他不相信她真的捨得榮華富貴和自己隱居,他要利用這段期間徹底的征服她
的人和芳心。
等到她返幫之際,自己必然可以順利的擒住葛老鬼,屆時,自己往小盆地一
躲,她怎能找到自己呢?
說不定葛老鬼一死,樹倒猢猻散,飛雷幫可能會被各大門派圍剿,她怎麼可
能有空來找他呢?
他對她並非絕情,他是對飛雷幫的印象太惡劣,別人是愛屋及鳥,他是恨幫
及人,他只是在利用她呀!
他的身形似電,不到半個盞茶時間便抵達潭旁,立聽她脆聲道:「建哥,你
真是天下第一高手。」
「哇操!馬馬虎虎啦!咦?真的有兩間木屋哩!哇操!好碧綠的潭水,我真
想進去泡一泡哩!」
她道句:「好呀!」立即躍離他的身子。
他兩三下就脫光身子疾掠向深潭。
她羞赧的脫光身子,立即離去。
她剛掠入深潭,金影一閃,火龍已經掠入林中,只見它閃電般向山上掠去,
分明要回去打「小報告」了。
載建目睹它離去之後,心中一寬,立即在潭中翻遊著。
白浪滔滔,水聲嘩啦!他盡情的戲水。
她感染到這種氣氛,立即愉快的遊動著。
不久,他突然上前摟著她道:「霜妹,我今天才體會出〔美人魚〕之含意,
妳真是美若天仙。」
「建哥,靠在你的懷中,令人有一種安全感哩!」
他微微一笑,立即封住櫻唇。
兩人熱情的摟吻著,兩雙腿輕輕踢水,身子逐漸遊向潭岸。
不久,她喘呼呼的躺在潭旁,他喚聲:「霜妹!」立即貼在她的胭體上面,
她的雙眼立即一片熾熱。
她緊緊的摟著他道:「建哥,我好高興喔!」
他道句:「我也一樣!」
「小兄弟」再度殺氣騰騰的立正了。
她的身子一顫,雙腿一張,下身一挺,「小兄弟」立即順勢入洞,而且熱情
的到處「檢查內務」。
她熱情的扭腰迎合了。
他一見她連闖兩關,仍然如此「清涼有勁」,他立即架起她的粉腿,大刀潤
斧的「開墾」「桃源勝地」。
「建哥,我在你這巨人的面前,好似一個小株儒哩!」
「我願妳真的是一個小株儒,我就可以把妳隨時帶在身邊了。」
「建哥,咱們永遠可以廝守了。」
「此地不會有外人進來嗎?」
「不會!此地在去年曾經發生大火拼,死了一、兩千人,一般人視此地為鬼
域,豈敢來此地呢?」
「太好啦!咱們真的可以長相廝守了。」
「建哥,我要為妳生好多好多的孩子,男的以你這麼壯,女的以你這麼體貼
,好不好?」
「不大好!」
「為什麼呢?」
「女的該似妳這麼美,這麼聰明!」
「我聰明嗎?我在你的面前,覺得好笨,好渺小喔!」
「人貴自知及謙虛,妳全做到了,妳是一位真正的智者。」
「建哥,想不到妳的口才如此棒!」
「句句肺俯,字字真言矣!」
「建哥,我……我愛你!」
他親了她一下,頂挺更疾了!
她突然一轉雪臀,然後迅速的旋轉著。
「好霜妹!旋得好!旋得妙!旋得我呱呱叫!」
「我……我也酥酸得想要叫哩!」
「叫呀!別虐待自己呀!」
「你別取笑我?」
「安啦!來!咱們一起叫!喔!」
她果真喔啊連叫了!
他興奮的連叫連頂著。
她邊吶喊邊旋轉著雪臀!
熱鬧!實在有夠熱鬧?
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以前憎恨武林情人手下妖女和那些少年在潭旁作樂,如
今自己卻比她們更浪。
這叫做自己的孩子尚未長大,別取笑別人的孩子當流氓。
這叫做自己尚未娶妻,別取笑別人娶個「恰查某」。
兩人盡情的啊喊及活動一個多時辰之後,她呻吟連連了,她的「轉速」越來
越緩,而且開始哆嗦了!
他開始疾速的旋轉了!
她再度吶喊了!
她哆嗦更劇了!
終於,她熱情的「交貨」了。
他為了征服她,顧不得她會不會懷孕,立即猛扣「扳機」,一排排的「子彈
」射得她淚流滿面了。
她澈底的「繳械投降」了。
她不停的傾訴愛慕之意了。
他盡情的「揩油」一陣子之後,道:「霜妹,回房歇息吧!」
「嗯!我醉了!抱我吧!」
他拿起衣衫,立即抱她入房。
她在當日大拼之後,曾經僱人另外蓋妥兩間木屋及備妥寢具,準備守株待免
的擒捉紀瑩瑩。
想不到今晚卻派上了用場,她入屋之後,立即取巾擦拭榻上,然後自櫃中取
出被褥舖妥。
兩人各以毛巾擦乾身子之後,她一見「小兄弟」又站了起來,立即苦笑道:
「建哥,今晚饒了我吧!」
他哈哈一笑,摟她上榻道:「別理它,睡吧!」
「可是。它頂得我渾身難受哩!」
「怎麼?」
「你把它頂進來,我哄它睡!」
「行得通嗎?」
「你別助紂為虐,就天下太平了!」
「哇操!助紂為虐?太難聽了吧!」
她格格一笑,立即?起右腿。
他瞄準洞口,徐徐一挺。
她順勢一頂,右腿立即放在他的腿上道:「睡吧!」
他噓了一口氣,立即閉上雙眼。
作者:
lping
時間:
2009-1-5 14:15
第九章 桃李爭春笑憨郎
不到盞茶時間,她疲累的睡著了!
他得意的一笑,正欲抽出「小兄弟」,倏聽林中傳來步聲,他凝神一聽,立
即知道來人是金雙雙。
他朝葛霜的「黑甜穴」一拂,立即掀被蓋妥她的胴體。
他剛穿妥衣衫,金雙雙果真來到窗外,他柔聲喚句:「雙妹!」立即掠出窗
外摟住她了。
「建哥,她睡啦?」
「我制住她的穴道了,小金帶妳來的吧?」
「是的!瑩姐身子不便,她希望你多保重。」
「你們白天瞧見我和葛霜在谷中的情形吧?」
「嗯!」
「怪我好色嗎?」
「不會!你必有目的。」
「不錯!她邀我隱居,我不相信她定得下心,我打算先掌握她,等她攜我返
幫見葛老鬼時,我就直接制住他。」
「好主意!不過,此事對她打擊不小哩!」
「她不能怪我,她已經自己承認雙手沾滿血腥,我沒有宰她,已經夠客氣了
,妳不曾怪我太絕情吧?」
「不會!這正是大愛大恨的表現,我該走了!」
「我送妳吧!」
「你不累嗎?」
「不會!走吧!」
說著,摟著她的纖腰行去。
她羞喜的靠在他的身旁行去。
兩人情話綿綿的走到破曉時分,終於抵達荒谷崖頂,立聽她柔聲道:「建哥
,凡事多小心!」
「我知道!煩妳多照顧瑩妹!」
「我會的,我走了!」
他突然摟著她深深的吸吮著櫻唇。
她亦熱情的摟吻著。
好半晌之後,她掙開身子道:「天亮了,我該走了!」
「珍重!」
「珍重!」
他目送她掠落荒谷之後,方始轉身疾馳而去。
他回房一見葛霜仍在昏睡,他悄然解開她的穴道之後,立即在榻上默默的運
功行氣。
葛霜連續狂歡三場,累得昏睡不醒,他神凝氣足的收功之後,立即進入廚房
搜尋著。
不久,他找出一條十餘斤重的「金華豬肉火腿」,他一見壁前排了一大堆漸
蛀的柴火,立即放入?中。
他可真走運,居然在?旁小孔中找出火摺子,於是,他引燃柴火,切下一塊
火腿開始烘烤著。
這餐早膳,他就以火腿解決了。
膳後,他一見她尚在昏睡,立即離屋到四週閒逛著。
他足足的逛了一個多時辰,將四週的環境完全記熟之後,一見天色已近中午
,立即掠回房中。
卻聽廚房中傳來一陣鍋鏟聲音,他掠入一瞧,立即看見葛霜正在炒火腿,他
使含笑道:「哇操!妳醒了!」
她柔情萬千的笑道:「我太貪睡了,倒真叫你取笑了!」
「咦?這肉味怎有藥香呢?」
「此地原本有一個煉丹房,房中有不少的靈藥,擺著也是糟蹋掉,何不拿來
添些香味及營養呢?」
「哇操!好大的手筆,若讓煉藥者知道妳將靈藥拿來炒肉,他鐵定會和妳拼
個沒完沒了!」
「格格!他的骨頭已經可以打鼓啦!」
「他是誰呀!」
「碧眼魔,聽過嗎?」
「沒有!他不是善類吧?」
「不錯!他是一個自大自傲,又心狠手辣,詭計多端的人,尤其那對眼睛可
以攝人心神,所以才有碧眼魔之譽。」
「厲害!真的有那種武功嗎?」
「有呀!我親眼目睹他將一位武功高強的少女攝得服服貼貼,即使身負重傷
,仍然為他拼命哩!」
「真的呀?她是誰?她也死了嗎?」
「她沒死!她姓紀,複名瑩瑩!」
載建險些驚叫出聲,立即問道:「她是何來歷呢?」
「一個小門派的姑娘,不過,她經過碧眼魔以靈藥及少男陽氣長期培植,已
經列入頂尖高手之林了。」
「如何以少男陽氣培植呢?」
「很簡單!先以一位精諳探補的婦人吸出少男的元陽,再煉化為陽氣渡入她
的體中啦!」
「好神奇的功夫呀!她練成了嗎?」
「沒有!我巧遇此事,立即稟報家祖派人殲滅她們,結果,只殺了碧眼魔,
紀瑩瑩至今下落不明。」
「紀瑩瑩與你們有仇嗎?」
「江湖上一直是弱肉強食,她們不肯歸附飛雷幫,自然遭到滅門之禍,這段
仇就如此結下了。」
「飛雷幫做得太絕了吧?」
「的確!我也勸過家祖多次,可惜,他已經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為什麼?」
「仇已結定,為了應付尋仇者,必須一直屠殺,仇越結越多,越結越深,只
有繼續的採取高壓手段控制。」
「哇操!這種日子過得太累了!」
「是呀!這正是我要隱居的主要原因,我長大至今尚未下廚,今日一下廚,
心中之喜悅實在難以形容。」
「我體會得出來,妳看飛雷幫不會不垮?」
「按理說,應該不會垮,因為,它的實力空前浩大,各大門派根本不堪一擊
,除非,它自己垮。」
「有此可能嗎?」
「微乎其微,因為,家祖一直以毒藥控制那些人,而且廣佈眼線監視那些人
,他們不敢也不可能造反。」
「高招!外力真的無法擊敗飛雷幫嗎?」
「不錯!因為,各大門派互相猜忌,根本無法聯手,只要他們有聯手的跡象
,飛雷幫必會先行各個擊破。」
「為何不在此時各個擊破呢?」
「家祖打算讓他們再拼一陣子,等到他們的實力即將耗盡之後,屆時就可以
輕易的統一霸業了。」
「高明!不過,他們怎會互拼呢?」
「你聽過火龍真君的遺寶嗎?」
「聽過!那群人無聊透了!」
「不錯!他們全部中計了,因為那份遺寶根本就是飛雷幫所偽造,可笑的是
,天天有人為它而死哩!」
「高明!真的有遺寶嗎?」
「當然有!飛雷幫也正在暗尋哩!」
「火龍真君的遺寶有何珍奇呢?」
「聽說只要得到那份遺寶,就可以修練他的武功,聽說他的武功獨步武林,
當時打遍天下無敵手哩!」
「真的呀?」
「建哥,我懷疑你的武功出自火龍真君的遺寶嗎?」
「可能嗎?我只是依據先師的口授練習的呀!」
「招式可以練,功力卻無法取巧及速成,連哥,你如何練成這身功力?你是
否已經貫穿任督兩脈了?」
「不錯!我長長期服食靈藥,又蒙先師隔體施功。」
「原來如此!令師的精神實在令人佩服!不過,他肯做如此大的犧牲,難道
沒有吩咐你辦什麼事嗎?」
「沒有呀!他只訓示我要順天行事。」
「順天行事,可有標準?」
「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視對方的動機及情節輕重,予以處分,好似酒泉那
兩個傢夥,就是自尋死路。」
「你會不會向飛雷幫下手?」
「不會,除非他們跑來此地送死。」
「不錯!我問得太傻了!來!嚐嚐我的〔處女料理〕吧!如果不合口味,可
要多加包涵!」
「哇操!穩讚的啦!好香喔!」
說著,端著那盤火腿肉摟著她朝房中行去。
入房坐定之後,兩人津津有味的取用著,他讚不絕口,她眉飛色舞的決定要
入城採購食物回來大顯身手。
膳後,兩人依偎的在潭散步,卿卿我我,情話綿綿,一直到黃昏時分,方始
又入廚房去炒肉。
「建哥,咱們明晨入城去採購食物吧?」
「好呀!不過,會不會碰上熟人呢?」
「你有面具吧?」
「有呀!妳呢?」
「沒有!我即使有面具,也會被認,出就戴用你的面具吧!建哥,我打算把
長髮剪短易容為男人。」
「好呀!這樣更逼真啦!」
※ ※ ※ ※ ※
翌日上午,她自櫃中取出一套青色儒裝,戴上一副青年面具,便與戴上中年
面具的他朝城中掠去。
兩人入城之後,第一件事就是進入酒摟解決「民生問題」。
其次就是觀察江湖人物的動態。
他們並沒有失望,他們由酒客的低聲交談之中,獲悉飛雷幫正在尋找修羅公
子葛裕倫及碧笛仙子葛霜。
此外,他們也聽見酒泉黑鷹真君懸賞找尋齊劍雨及吳泰勇和那兩隻大黑鷹之
事。
當然也有不少人談及火龍真君遺寶之事,載建二人默聽至此,一見肚皮已經
填飽,立即會帳離去。
由於天色尚早,兩人不便攜物返潭,立即先買妥民生物品及寄存在店家,然
後到城外名勝古跡閒逛。
黃昏時分,他們正打算從北門入城,卻見二十餘名大漢揮刀動劍,劈掌掄拳
的在官道中央廝拼。
地上另有八具屍體及七位負傷哼叫的大漢,著來他們不但已經動手甚久,而
且是「玩真的」哩!
四週遠處大約二十餘人邊觀戰邊低聲議論,載建一聽這些人是因為上回爭奪
火龍真君遺寶種下仇因,此番一見面就開打。
他暗罵一聲:「死得好!死一個算一個,最好全部死光光!」立即朝葛霜一
示意,然後繞道行去。
兩人入城提走四大包民生用品,立即朝山區行去。
為了謹慎,兩人故意繞一大圈,一直到確定沒人跟蹤之後,兩人才愉快的施
展輕功朝潭旁行去。
正值他們目睹深潭即將抵達正欲鬆口氣之際,卻聽樹頂半空中傳來一聲鷹唳
,兩人不由一怔!
葛霜更是敏感的低聲道:「會不會是黑鷹真君?」
「但願是他!我宰給妳著!走!」
「小心些!這個老魔的武功高深莫測,在三十年前曾經大出過風頭,連家祖
也無法在他的身上討到便宜哩!」
「〔小款代誌(小事情)〕!走!」
兩人剛「起步走!」,立聽遠處深潭傳來女人的清叱聲音道:「來人止步,
速下跪求饒,否則,殺無赦!」
「哇操!霜妹,有這麼〔恰〕的馬仔嗎?走!」
「建哥,你去吧!我替你照顧東西。」
敢情她顧忌會遇上幫中之人。
他道聲:「好!」立即疾掠而去。
剎那間,他便已經掠近潭旁,只見一位身材高挑的赤裸少女正以長髮遮住雙
乳及「桃源勝地」那對修長勻稱的粉腿更是死命的挾著。
他立即停身盯著她。
那少女氣急敗壞的尖叫道:「滾!色狼!你快滾!」
「色狼?哇操!我碰了妳啦?」
她立即向後轉叫道:「快滾!快滾!」
「哇操!好白的皮膚,好迷人的臀部喔!我若能摸一下,不知有多棒!」說
著,故意重重的踏前一大步。
她尖叫一聲:「無恥!」立即掠向樹林。
他哈哈一笑,立即飄向那堆衫褲。
那堆衫褲在黑夜中發出閃閃銀光,因此,他好奇的欲上前瞧瞧!
她回頭一瞧見他飄向自己的衫褲,急得尖叫一聲:「住手!」身子倏地「向
後轉」疾撲向他。
他存心要逗她,因此,順手一招,立即將衫褲吸入手中,然後,轉身沿著潭
旁邊飄邊搜索袋內之物。
她急得冷叱連連,拼命的追趕。
他存心要逗她,只要她一追近,他立即又保持距離。
不久,他在袋中掏出一個小袋及錦盒。
他打開一瞧,只見袋中除了銀票、碎銀之外,尚有兩副精細面具。
錦盒中除了首飾之外,尚有一件紅色,薄如蟬翼的衣物,他好奇的抖開一瞧
,立即發現是一倏又小又薄的褻褲。
少女氣得臉色忽紅忽白,嘴中尖叫連連,可是,任憑她追得額上見汗,呼吸
微濁,卻仍然落後五、六步。
他暗道一聲:「有夠衰!」立即將褻褲放回盒中。
倏覺半空中傳來疾烈的破空聲音,他一?頭,立即看見一隻通體黝黑,碩大
無比的大鷹歛翼俯衝而下。
瞧它的雙眼雪亮,利嘴如刃,分明欲將他一啄而死。
他邊飄邊忖道:「哇操!這隻黑鷹比齊劍雨二人所騎之黑鷹還要駿偉,這個
馬仔來頭不小哩!」
黑鷹越逼越近,少女立即止步停身道:「大黑,啄爛他!」
黑鷹厲唳一聲,張嘴疾啄而來。
載建忖道:「哇操!我也要過過翱翔空中的癮!」
只見他剎身及轉身一氣呵成,頭一偏,左掌斜裡一抓,正好避過黑鷹那一啄
及捏住它的頸項。
它原本振翅欲掃他,突覺頸項一緊,呼吸立即一窒。
它悲呢一聲,右翅立即下垂。
少女神色大變,揚掌疾劈向他的腹部。
他將身子一彈,立即趴伏在鷹背上面。
他立即鬆掌道:「飛!」
黑鷹長唳一聲,果真振翅沖天飛去。
他樂了!
可是,沒多久,黑鷹突然向側一翻,再翻,三翻,它連續在沖天上飛之際翻
轉身子,存心將他「三振出局」。
事出突然,他果真被甩落下來。
黑鷹得意的連連長唳。
少女也得意的冷笑著。
他一見自己墜向潭中,心中一安,真氣一催,身子連翻三翻之後,衝速已經
抵消了一大半。
只見他的雙臂一張,一式「雁落平沙」掠向潭岸。
少女想不到他的功夫及反應如此佳,不由一征!
只見她將身子一彈,立即左掌右指疾攻墜向潭岸的載建。
載建哈哈一笑,立即將右手中之銀色衣褲拋給她。
她略一猶豫,立即抓住銀色衣褲。
他趁隙斜落在丈餘外地面瞧著她。
此時,她正好四肢大張的抓向銀色衣褲,那對豐滿、雪白、高聳的乳房正顫
抖出迷人的乳波。
他不由暗暗喝采道:「哇操!好傢夥,真是人高馬大,連奶子也特別的大,
簡直就是〔波霸〕嘛!」
他直覺的望向胯下,卻見她那小腹下方亦是長滿了一大片的黑毛,面積雖無
葛霜之廣,卻比紀瑩瑩及金雙雙「茂盛」。
由於她長得高挑健美,「桃源洞」口那兩片門戶好似剛蒸熟的「包子」般又
白又高鼓,他不由全身一熱。
她抓住銀色衣褲,正在欣喜之際,一見他貪婪的望著自己,她立即想起自己
一絲不掛,不由驚呼出聲。
他哈哈一笑,道:「妳是誰?為何闖入我的地界?」
她落地之後,以衫褲遮住「要塞」,冷冷的道:「姑奶奶來回酒泉,你該由
這隻黑鷹認出姑奶奶的來歷吧?」
「九泉?妳來自地府?妳……妳是女鬼?」
說著,故意佯驚的連退著。
她吃聲:「鬼你個頭!」立即疾撲而去。
眼著著她的右掌就要抓中他的面門,倏見他將右掌一?,「叭!」一聲,他
立即扣住她的右腕。
她不敢相信的立即「啊!」了一聲。
手中的銀色灰褲立即滑落地上。
一聲厲唳之後,黑鷹再度疾撲而下。
他哈哈一笑,立即捏住她的右腰眼,然後將她平舉過頂。
她嚇得立即尖叫一聲。
黑鷹嚇得立即收嘴縮爪及翻身向右滾去。
他哈哈一笑,右掌一揮,「砰!」一聲,立即聽見黑鷹慘唳一聲。
「嘩啦!」一聲,它一頭撞進潭中。它似乎甚為懼水,只見它拼命的揮翅拍
水,雙腳亂踢,嘴中淒厲連叫,好一陣子之後,才飛離水面。
它瞧也不瞧載建一眼,立即沖天飛去。
「哈哈!扁毛畜生,再來呀!」
它厲唳一聲,立即盤空旋飛。
他將功力一催,身子立即似裝上「火箭推進器」般疾向上射去,嚇得它振翅
朝南疾飛而去。
片刻之後,它已經消失不見。
他哈哈一笑,身子斜裡一掠,剎那間便又落回原地。
他將她一放,卻見她已經臉色發白,吐不出言語。
他哈哈一笑,將她朝地上一放,立即掠去。
「站……站住!」
「有何指教?」
「你是誰?」
他道句:「妳不配知道!」立即掠入林中。
不久,葛霜柔情似水的將行李遞給他道:「建哥,你整死她啦!」
「活該!誰叫她一見面就罵我為色狼呢?我如果不色一下,豈不是吃虧了,
走吧!」說著,立即朝前掠去。
兩人甫入屋,那少女已經穿妥銀色衣褲,滿臉煞氣的掠到門口道:「你若有
種!就出來和姑奶奶一較高低!」
「哇操!難聽死了,〔查某郎〕怎可提〔有種〕呢?種者,精也,黃透了,
那句一較高低更是難聽死了!」
她氣得全身發抖,立即振掌劈來。
他哈哈一笑,隨意的向前一揮。
「轟!」一聲,她立即被震退六大步。
不過,她厲叱一聲,再度振掌劈來。
他仍然哈哈一笑,一掌將她震退。
她屢退屢進,屢進又屢退,載建一直將她劈退了十二次,一見她仍然糾纏不
休,立即不疾不徐的劈出一掌。
他存心要著她能糾纏多久。
這名少女乃是黑鷹真君的關門弟子,她姓賀,名叫鐵蘭,別著她只有十九歲
,一身的造諳已可列入頂尖高手之林。
由於齊劍雨及吳泰勇的音訊中斷,她便禦鷹沿途搜尋,一天下來,她已經被
太陽曬得一身臭汗。
因此,她在發現這處深潭之後,便禦鷹降落。
她一見木屋中無人,立即盼咐大黑放哨,放心的入潭沐浴。
那知,她正洗得過癮之際,居然闖進一位其貌不揚的中年人,而且色迷迷的
瞧著自已,她豈能不氣呢?
那知,交手之後,她和大黑居然不是對方之敵,而且對方的武功居然出神入
化到駭人聽聞的境界。
她越想越氣,明知不敵,也要拼到底。
因此,她一衝再衝,一直到汗下如雨,氣喘呼呼,手腳發軟,身子搖晃,她
仍然咬牙衝來。
他仍然朝她揮來一掌,不過,卻朝她的右腰眼一拍,立聽她悶哼一聲,四腳
朝天的仰摔在地上。
他哈哈一笑道:「妳頗有男人之風,很好!我喜歡!」說著,立即上前解開
她的穴道。
「你究竟是誰?」
「等妳打敗我,我自會告訴妳!」
「你別狂!家師自會治你!」
「歡迎!」
「你可敢在此地候我三日?」
「歡迎!」
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立即起身離去。
她剛走到潭旁,那隻黑鷹正好從遠處空中疾飛而來,她恨恨的怒嘯一聲,它
立即俯衝而來。
只見鷹背上面另外坐著一位神色獰厲的中年人,他剛見到她,立即問道:「
點子在何處?」
「先走再說吧!」
「我要會會那個不知死活的傢夥!」
「隨你便!你下來吧!」
「這……師妹,妳怎麼啦!」
黑鷹低唳一聲,平穩的停在她的身前。
中年人甫躍落地面,她立即躍上鷹背道:「走!」
黑鷹立即振翅破空而去。
載建自房中出來道:「朋友,有何指教?」
「就是你欺負蘭師妹的嗎?」
「欺負?她那麼恰,誰能欺負她呢?」
「住口?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你如此狂妄,莫非活得不耐煩了嗎?你還
是跪下認錯吧!」
「哇操?你這人真無聊,一口氣說了如此一大串」沒營養「的話,你口渴了
吧?下去喝水吧!」
說著,雙掌立即向前一堆。
那人暴吼一聲,立即振臂劈來。
「轟!」一聲,他悶哼一聲,踉蹌連退三丈餘。
載建身子一滑,雙掌仍然向前一堆。
那人方才接了那一掌,只覺雙臂似折,內腑翻湧,此時怎敢再硬接呢?他立
即向右側一閃。
那知,他剛閃開,載建已經逼近,雙掌仍然向前一推。
避無可避,只好振臂一劈。
「轟!」一聲,他退出了十餘丈,落地之後,只覺口中一甜,不由自主的噴
出一口鮮血及身子連晃。
載建仍是滑身逼近及出掌一推。
他厲吼一聲:「拼啦!」立即雙掌一併疾推而出。
「轟!」一聲,他「啊!」的慘叫一聲,身子似斷線風箏般疾飛而出,鮮血
亦串成一條拋物線。
「撲通!」一聲,他已經墜入潭中。
他又慘叫一聲,立即振臂欲劃水。
卻覺雙臂劇疼無力,他駭然一瞧,立即發現雙掌已折斷。
他咬牙忍住疼,立即側身以雙腳踢水欲前進。
載建站在潭旁哈哈一笑道:「滋味不錯吧?喝呀!」
說著右掌一揮立見中年人頭前潭面上濺起一道水箭。
那人被嗆得連咳不已,立即潛入水中。
不久,他一浮出水面,載建立即又劈水箭修埋他。
那傢夥當然又潛入水中了。
載建好似貓在逗病鼠般修理著他,不到盞茶時間,那人已經拼命的遊到潭中
央企圖避難了。
載建拾起小石塊或小土塊不停的投擲,而且每一粒皆貫注了真氣,逼得那人
傷痕累累的連遊不已!
終於,他的雙臂又紅又腫,人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了,載建見狀,哈哈一笑
,方始入內去用膳。
他一入房,立見桌上已經擺著三菜一湯及一小鍋飯,只聽葛霜含笑道:「建
哥,這兩人實在有夠衰哩!」
「自投羅網,活該!好香喔!」
「我初次下廚,多包涵!」
他挾起一塊肉送入口申,邊嚼邊點頭道:「很好吃呀!」
「真的呀!那就多吃一些吧!」
兩人立即欣然用膳。
「建哥,你打算如何料理那傢夥呢?」
「我看他已經差不多了,潭水自會料理他。」
「那丫頭可能會帶黑鷹真君那老魔來此地,那老魔心狠手辣,武功又高,咱
們是否要離開此地呢?」
「沒必要!我會好好招待他們。」
「這……有必要冒這個險嗎?」
「這不是在冒險!妳忘了我的原則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誰犯了我,我
一定會讓他一輩子忘不了我,就好似潭中那個老包一樣。」
她的神色一變,不由自主的低下頭。
他暗中給她施壓,一見她頗有感受,心中一爽,胃口大開添了三碗飯。
膳後,他走出房外,一見那傢夥正吃力的劃向潭旁,他立即掠到潭旁,哈哈
一笑道:「滋味不錯吧?」
「你……你別做得太絕!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如此整我人,家師一來此地,
你一定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媽的!枉你活了一大把年紀,居然如此的沒志氣,你自己不爭氣,卻還想
拉你那位老鬼師父來送死嗎?」
「你……你敢訓我!」
「媽的!你真是豬腦!我既然敢揍你,難道不敢罵你嗎?」
說著,立即劈出兩道水箭嗆得他連咳不已!
「你……你要我怎樣?」
「你狂妄無知,該罰跪,你就跪著你那位老鬼師父來救你吧!」
「這……士可殺,不可辱,你別欺人太甚!」
「我偏要辱你,誰叫你要自己逞強呢?你如果跟著那個『恰查某』離去,豈
會吃這種苦頭呢?」
「好!我認了!讓我上岸吧!」
「請!」
那傢夥吃力的遊上岸之後,果真自動下跪。
載建朝他的「肩井穴」及腰眼各按一下,道聲:「晚安!」立即自動離去。
※ ※ ※ ※ ※
黎明時分,葛霜春風滿面的在廚房炒菜,載建在?前添柴,兩人正式過著夫
唱婦隨的甜蜜生活。
不久,兩人將飯菜端上桌準備用膳,突聽天空中傳來一陣鶴唳,她立即低聲
道:「糟糕!白兒找來了!」
「妳已經戴上面具,它認不出妳啦!」
「不!它與我朝夕相處,不但認得我的體形,而且嗅得出我的味道,建哥,
我暫時到榻下躲躲,你隨機應變吧!」
「它會不會認出我呢?」
「不可能!它沒和你相處過!」
說著,立即匆匆的進入房中。
他一整面具,探窗一瞧,立即著見那隻大灰鶴正在潭旁盤空飛下,看來它是
發現被罰跪的老包。
鶴背上面端坐著一位相貌艷麗的錦服婦人,他一瞧到她,立即忖道:「哇操
!她可能是葛霜之母哩!我該如何應對呢?」
大灰鶴尚未落地,那婦人已經躍落在那老包的身前脆聲問道:「你是誰?為
何在此地下跪?」
那老包正在打瞌睡,聞言之後,他豈肯在第三者的面前丟自己及師門的臉,
他立即冷哼一聲閉上雙眼。
這婦人正是葛霜之母郭碧菊,她正在為愛子及愛女失蹤之事焦急,此時一碰
了釘子,她立即神色一冷。
「哼!瞧你之相貌必非善類,你為何在此地下跪?」
「哼!」
「瞧你似乎負了內傷及被人所制,你若肯回答我的問題,我或許會瞧在同道
的份上替你解圍。」
「哼!」
「好個不知好歹的傢夥,我不相信你不會開口!」
說著,纖掌飛快的在那老包的胸前及背後揮拍數下。
那老包立覺氣血逆流,筋骨收縮,他原本已經負傷,豈能支撐得了這種「逆
血搜魂」的招待呢?
他開始叫了!
而且,越叫越大聲,淒厲了!
「說不說?」
「賤人!妳只會落……井……下石嗎?」
「哼!我倒要看你能夠支撐多久?說不說?」
「休……休想!」
「哼!你自己好好的保重吧!」
說著,立即行向木屋。
載建豈會讓她入屋,他立即默默的步出屋門。
郭碧菊剛停身,那隻大灰鶴突然歡唳一聲,快步奔來。
載建當日救了它一命,又救了葛霜,它已經將他的身材及容貌深記在腦海中
,此時,乍見到他的身材,立即歡唳出聲。
載建暗暗叫苦,卻故做從容的沈聲道:「夫人來訪,有何見數!」
「你是誰?白兒為何認識你?」
「白兒,誰呀?」
「就是這隻鶴。」
「好雄駿的鶴兒,有千年高齡了吧?」
「別顧左右而言其他,你是誰?」
「在下姓梅,名叫建仁,建立的建,仁愛的仁,夫人芳諱是……」
「我來自飛雷幫,白兒為何認識你?」
「不可能吧?」
「白兒,你以前見過他嗎?」
大灰鶴惑然的望著他的臉孔,雙眼連眨,似乎拿不定主意。郭碧菊雙眼一凝
,沈聲道:「取下面具吧!」
他暗道一聲:「厲害!」立即搖頭道:「恕我不能從命!」
「卸下面具!」
「抱歉!」
「你要逼我動手?」
「抱歉!夫人執意要看我的真面目,究係何意?」
「你別問太多,卸下面具。」
「抱歉!」
她冷哼一聲,探掌疾抓。
他將身子一閃,她立即抓個空。
她冷哼一聲,身形更疾,出手之際,指風嘶嘶,分明決心一招見功,那知仍
然被載建輕鬆的閃了開去。
她的心中暗駭,全力撲擊。
這回,她並非專攻臉部,而且罩向載建的全身大穴,而且掌、指、抓、拳、
劈,交替施展著。
載建將功力一催,身似輕煙般在她的身子四週飄閃,任憑她連攻半個時辰,
仍然沾不到他的衣角。
倏聽空中傳來一聲鷹唳,大灰鶴將頭兒一?,立即駭然向四週張望,準備要
找地方閃躲。
「夫人,歇息一下吧!」
她冷哼一聲,立即收招退出三丈外。
只見那隻大黑鷹馱著那位少女及一位臉黑似墨,身似半座鐵塔的錦服老者迅
速的盤飛而下。
郭碧菊乍見那名老者,立即暗駭道:「糟糕,潭旁那人必是黑鷹真君之徒,
我非走不可!」
說走就走,她迅速的掠向大灰鶴。
大灰鶴原本就打算閃躲或開溜,此時,一見主人掠來,它迅速的振翅接住她
及向上沖去。
「嘿嘿!那兒走?」
「師父,先辦正事嘛!」
「這……難得遇上葛老鬼的媳婦落單,豈可……」
「師父,師兄好似昏倒了哩!」
「好!饒她這一遭吧!」
說著,立即躍向潭旁。
此時,那老包已被「逆血搜魂」整昏,黑鷹真君匆匆的瞧了一下,右掌立即
朝他的「擅中穴」及「風府穴」一按。
「呃!」一聲,那老包吐口淤血,悠悠醒來。
「武兒,是誰如此整你?」
「一位……婦人!」
「果真是他,可惡!葛老鬼,你等著老夫找你算帳吧!」
載建聞言,暗喜道:「哇操!太棒啦!這個老鬼的功夫著來不賴,我就留他
一命,讓他去對付葛老鬼吧!」
立聽那少女指著載建道:「師父,就是他對你不尊敬!」
「嘿嘿!小輩,你的膽子不小,報出名來!」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很好!果然夠狂!但願你有狂傲的本錢!」
說著,立即穩步行向他。
只見他所踏過之地面,一一印下寸餘深的靴印,那件錦服更是無風自動,圓
圓鼓起,他分明正在下「動員令」了。
載建淡然一笑,雙掌悄悄的聚集著功力。
三丈、兩丈、一丈,兩人終於只剩下一丈的距離了,黑鷹真君舉起又黑又腫
的右掌,含著檸笑瞧著載建。
載建心中暗駭,立即動員全部功力於右掌。
「嘿嘿!小輩,你後悔了吧!」
「後悔的人該是你!」
「夠狂!接招!」
說著,右掌一揮,一股厲呼立即飄出。
載建全力一揮,所劈出之掌力卻好似進入「夢鄉」般,靜悄悄,連他自己也
懷疑到底有沒有劈出掌力哩!因為,他從未全力劈過掌力呀!
兩道掌力甫接觸,黑鷹真君立即發現不妙,當他欲後退,倏聽一聲『轟』然
大響,他的雙臂立即疼痛欲折。接著,兩道亂流循臂流入他的體中,五內一陣驚
天動地的翻湧之後,他只覺心口一疼,立即慘叫出聲。
一聲,他只叫了一聲,心口便一麻,他那個『老心臟』已經負荷不了如此劇
烈的衝擊,『宣佈停工』了。
「砰!」一聲,他四平八穩的倒在地上了。鮮血立即自他的雙耳、雙眼、雙
鼻及口中不停的溢出。
恐怖!有夠恐怖!名揚塞外半甲子的土皇帝黑鷹真君居然一掌就被人擺平,
而且死狀甚慘!
那少女驚嚇過度,當場怔住了!
禦鶴在遠處空中靜觀的郭碧菊不敢相信的搓搓雙眼,可是,事實勝於一切,
黑鷹真君垮了!她不由替自己慶幸不已!她慌忙禦鶴逃掉了!
載建不敢相信的瞧瞧自己的雙掌,突見那老包在遠處跪地叩頭道:「饒命!
求大俠饒命,小的勞義武冒犯了你,請饒命!」
「跪下!」
「是!」
那少女嚇得作勢欲退,載建立即喝道:「站住!」
「是!是!請指示!」
「把屍體帶走!」
「是!」
她如獲大赦的抱起屍體掠上遠處的鷹背疾逃而去。
載建走到那中年人的面前道:「你想活命嗎?」
「是的!大俠請饒命!」
「行!自廢功力吧!」
「這……」
「你不想活啦?」
「是!小的遵命!」
說著,右掌立即拍向自己的「氣海穴」。
載建將右掌朝對方的右掌一拂,立聽「叭!」一聲,對方立即萎頓於地。
「好死不如歹活,滾吧!」
「是!」
那人低頭蹣跚離去了。
載建甫回房,葛霜激動的立即接吻著他。
她實在太高興了!
他的武功太令她心服口服了,黑鷹真君與其祖葛再與同輩,甚至曾擊敗過其
祖,想不到他卻一掌就劈死黑鷹真君。
她的造詣不俗,她知道要一掌劈死對手,功力至少要比對方高半倍,尤其在
對方全力一搏之下,非有壓倒性的功力絕對辦不到。
看來,載建的武功已入五氣朝元,三花聚頂的仙人之境界,自己能有這種老
公,實在太幸運了。
因此,她熱情的自動送上香吻。
他吸吮著她的櫻唇,雙手不住的在胴體揩油著。
不久,她喘呼呼的自動寬衣解帶了。
「哇操!大白天的,方便嗎?」
「誰敢來送死呢?」
他哈哈一笑,立即脫去衣衫。
不久,她脫去面具,渾身赤裸的上榻「備戰」了。
他乍見到她那些茂盛的黑毛,「小兄弟」立即雀躍萬分,立見他迅速的「端
槍快跑前進,一聲脆響之後,小兄弟已經破毛入洞。
她熱情的喔了一聲,立即興奮的迎合著。
房中立即響起迷人的交響曲。
不久,她自動的將粉腿擱在他的肩上,熱情的旋轉著雪臀。他喝聲:「很好
!」立即全力頂挺著。
雙掌朝雙乳一握,立即熱情的撫揉著。
一種票價有雙重享受,她樂得開始「唱歌」了。
香汗涔涔直滴了!
她瘋狂的旋臀扭腰了!
房中好似地動山搖般響個不停了!
那張木床「吱呀!」叫苦不已了!
男貪女歡,激戰一個多時辰之後,仍無倦意,尤其是她更是全力以赴,準備
要好好的滿足他。
突見空中黑影一閃,那隻大黑鷹又出現了,這回它不但沒有叫,而且還在遠
處林中空地旋空降落。
銀影一閃,那位少女悄然掠向木屋。
她想不到自己心目中的巨人-恩師黑鷹真君居然一掌就被那個可惡的傢夥劈
成「七孔流血」慘死。
恩師一死,剩下來的那十餘名師兄根本只是「外強中乾」之輩,她不敢指望
他們能替恩師復仇。
她將恩師埋在遠處之後,立即沈思!
經過一番長考之後,她不甘心的前來此地打算伺機暗算。
哪知,她剛走近木屋十餘丈,便聽見密集的「鼓聲」及她的歌聲,她在耳濡
目染之下,立即明白有人在快活。
她不由詫道:「怪啦!此地明明只有他和一位青年,怎會有此種聲音呢?」
她好奇的悄然掩近著。
不久,她由敞開的窗戾瞧見榻上的「肉搏戰」,她立即被那激烈的「戰況」
,瞧的全身一熱。
榻上的兩人正在捨生忘死的廝拼,根本沒有發現窗外多了一位「觀光客」,
竟讓她免費欣賞這幕「活春宮」。
她瞧了盞茶時間之後,已經由地上的面具及載建的身材認出他居然是一位挺
性格的年青人,她的心兒不由一顫。
尤其她瞧見「小兄弟」的雄偉及威猛模樣,情竇已開的她立即想起自己赤裸
裸,被他「觀光」及「吃豆腐」的經過。
不久,葛霜汗下如雨的尖叫一聲,身子立即一顫。
這一顫,她的神智一清,一見屋中「肉搏戰」已近尾聲,她立即悄然返到遠
處一株樹後「收聽現場實況轉播」。
「建……哥……我……我……好美!」
「好霜妹,要不要更美些?」
「要!讓……人家……死……死吧!」
「好!享受吧!」
他朝洞中深處一頂,立即將「小兄弟」疾旋猛頂著。
要命的酥酸使她忘形的頂著。
澈骨的舒暢,使她叫個不停!
那少女聽得好似自己是「女主角」,立即緊挾雙腿無力的靠在樹旁。
又過了盞茶時間,葛霜迴光返照的尖叫一聲,立即暈去。
載建噓了一口氣,舒爽的「開槍掃射」著。
好一陣子之後,他拿著衣衫掠出房。
他將衣衫朝潭旁一放,立即入潭戲水。
那少女悄悄的掩到潭旁一株樹後,她慢慢的瞧著他,他那雄偉的身材緊緊的
吸引住她的目光了。
尤其那個「虎威猶存」的「小兄弟」隨著他的遊動,不停的動著,她立即想
起他們方才「激戰」的情形!
她滿臉通紅了!
她呼吸急促了!
她原本就是一位備受呵護的驕傲少女,此番卻被載建整得欲哭無淚,她可說
對他恨透了。
可是,他的武功及人品,還有方才那種英雄般表現,深深的震撼她,使她恨
極轉愛,進而產生幻想。
此時,她可以向他暗襲!
她可以盜取他的衣衫!
可是,她沒做,她只是胡思亂想,要命的是,她居然渴望能夠投入他的懷抱
及任憑他如何處置?
她的這種偏激心理肇因於她出身於黑鷹真君這種偏激、暴戾傢夥之調教,若
讓她由愛再轉恨,後果不堪設想。
載建原本悠悠栽栽的戲水,可是,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腿忽鬆忽挾,立
即驚動了他。
他一見到她的銀色衣角,暗稟道:「哇操!她可真是陰魂不散,我應該如何
來對付她呢?」
他佯作不知的繼續戲水。
她毫不知情的繼續胡思亂想,雙掌不由自主的往腿根搓動,呼吸也更加的急
促了。
他暗中觀察一陣子之後,終於由她的神情及呼吸知道她「色」極了,他暗詫
之餘,暗忖對策了。
「小兄弟」由於涉想到「色」立即又「立正」了!
它殺氣騰騰的顫動不已了!
潭水竟被它攪得嘩啦作響。
波濤更是不停的掀動著。
第十章 蛟龍得水我喜歡
載建尚未想出適當對策,因此,仍在潭中緩緩遊水。
那少女卻被顫動不已的「小兄弟」逗得理智防線崩潰,她渴望能夠早點被「
小兄弟」「毒打」一頓。
她開始脫去衫褲了。
他瞧了一眼,忖道:「好呀!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硬闖來,我不把妳
宰得迷迷糊糊,我誓不為人!」
他徐徐的朝岸上遊去了。
他剛上岸,她已經赤身裸體的撲來。
他伸臂一摟,高挑健美的她居然和他站個平高。
「小兄弟」直接向前一挺。
「拍!」一聲,它滑掠洞口而過。
她自動的墊起腳跟及張開粉腿。
小兄弟再度以「毒蛇入洞」頂去。
一聲脆響,「小兄弟」順利的闖入濕滑、溫潤的「秒源洞」中,立聽她低唔
一聲,圓臀向後一收。
「小兄弟」立即被「驅逐出境」。
他低頭一瞧「小兄弟」沾了血跡,不由啊了一聲,忖道:「天呀!她……她
還是〔原裝貨〕,我……我弄錯啦!」
她疼得神智稍醒,乍聽見他的叫聲,她暗一咬牙,立即自動的「瞄準目標」
猛烈的向前一頂。
「砰!」一聲,他居然被頂退一步。
她順勢摟他倒在潭邊,身子一翻,跨坐在他的腰間,雙眼遙望潭面,用力的
套頂著。
他知道她難為情,可是,他不知道她為何在被自己欺負,又宰了她的師父,
她居然自動送上女人的貞操。
而且,若她那「桃源洞」中濕滑情形,分明是自行興起淫念,並非被人所逼
,因此,他反而納悶了!
他思忖片刻,警覺的向四週林中默察著。
靜悄悄,死一般的沈靜。
他更迷糊了!
她卻已經苦去甘來,洞中被「小兄弟」到處燙得發酥,頂得發麻,她奮不顧
身,全力的頂挺著!
她首度覺得被轟得身子發熱了!
他不客氣的捏著那對十餘斤重的豐乳,腰兒一扭,「小兄弟」立即在「桃源
洞」中旋轉著!
頂這個也癢,頂那個也癢,她越頂越疾了。
挺這個也酸,挺那個也酸,她越挺越猛了!
他居然被頂挺得「週轉不靈」哩!
他不客氣以向上猛頂狠挺了!
清脆的鼓聲密集的響起了!
她毫無怯色的轟炸著!
他不信邪的還擊著。
時間在激戰過了一個時辰,她雖然已經汗流挾背,嬌喘呼呼,可是,她仍然
彪悍的「轟炸」著。
他一見她可能比葛霜還要耐戰,他立即疾催功力,全力頂挺著。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終於輕顫了!
她的速度也漸緩了!
他一見她已露敗象,心中一寬,倏地坐起身子。
她「上路」的自動要躺下。
他卻摟著她,讓她的雙膝跪地,她「上路」的立即以雙掌按住地面,雙腿一
張,圓臀立即高高的翹起。
他朝圓臀輕輕的一拍,立即摟著纖腰。
「小兄弟」歡呼一聲,立即衝入洞中。
這一衝,比方才頂得還要深,還要猛,她不由自主的唔了一聲,圓臀一搖,
立即自動的疾速旋轉著。
他低喝一聲:「很好!」立即全力衝刺。
兩人立即捨生忘死的廝拼著。
戰鼓聲音較前密集及清晰了。
足足的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終於不停的哆嗦及吶喊了。
他得意的捏著那對豐乳邊捏揉邊猛頂著。
她樂得尖叫不已了!
她瘋狂的哆嗦著?
她猛頂胡扭了!
他已經在葛霜的身上體驗過「多毛」女人的「浪勁」,因此,他雷霆萬鈞般
的繼續猛頂狠挺著。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突然身子一軟,立即將臉兒貼在地上呻吟,那個圓臀無
力的任憑他去擺佈。
他立即撤軍退到一旁。
她軟綿綿的立即躺在一旁。
他望看她那沾滿鮮血及穢物的「桃源洞」口,心中真的打算要叫「小兄弟」
「扣扳機」掃射一番。
可是,為了避免她懷孕及日後以孩子來脅迫他,他硬生生的忍了下來,於是
,他重入潭中去洗身。
她歇息一陣子之後,吃力的起身穿著銀色衫褲。
她正欲離去,他立即問道:「告訴我,妳為何要如此做?」
她的雙頰一紅,輕輕搖頭,立即離去。
他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立即默默的掠上潭旁。
她卻瞧也不瞧他一眼的繼續行去。
她那微張的雙腿及跟艙的步子,使他瞧得心兒一陣顫疼,他倏地掠到她的身
前同時一把將她摟住。
「啊!你……」
他將頭兒一偏,立即封住櫻唇吸吮著。
她不敢相信的征了一下,立即熱情的摟著他。
他一直將她吻得頻頻掙紮,他才鬆臂道:「留下來聊聊,好嗎?」
「我……我……」
他朝她的纖腰一摟,柔聲道:「妳方才滿身的汗,人潭洗身吧!」
她羞赧的輕嗯一聲,立即開始寬衣解帶。
他協助她脫光身子,立即摟著她掠入潭中。
「撲通!」一聲,兩人立即躍入潭中。
她羞赧的欲掙開身子,他卻再度封住她的櫻唇吸吮著,她立即酥酸無力的將
他摟著。
好半響之後,他輕撫她的酥背,問道:「妹子,我姓載,記載的載,單名建
,建設的建,請問芳名?」
「啊!你就是最近崛起江湖,即以〔地府使者,一語再見〕成名的載大俠,
果然名不虛傳!」
「哇操!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有如此長的字號呢?」
「聽說你沈默寡言,一語即要人命,所以有此字號。」
「哇操!江湖傳聞實在太快了!」
「我姓賀,名叫鐵蘭,鋼鐵的鐵,蘭花的蘭。」
「鐵蘭,好一個柔中帶剛的名字。」她的雙頰立即一紅。
「黑鷹真君是令師嗎?」
「是的!他亦是我的仇人。」
「哇操!怎會有這種事呢?」
「他貪慕家母的姿色,家母被汙之後,欲殺他不果,投環自盡,他一怒之下
,殺盡寒舍之人,卻收我為徒。」
「他為何要如此做呢?」
「一來我的資質不錯,二來,我當時雖然只有六歲,她已經瞧出我的姿色,
存心養我為徒及為妻。」
「可惡的傢夥,妳怎能保住清白呢?」
「他準備在我滿二十歲時才下手,我尚不足八個月。」
「哇操!好一個怪老鬼,妳不會怪我宰了他吧?」
「我……我也很矛盾。」
「嫁給我,如何?」
「我……我……妳不是已有女人了嗎?」
「不錯!我已有兩個妻子,屋中那人和妳皆尚未定名份。」
「屋中之人好似碧笛仙子哩!」
「不錯!正是她!」
「我……我可否再考慮一下?」
「終身大事豈可馬虎,我既然不慎毀了妳的清白,我就該照顧妳,不過,妳
若有顧忌,我也不勉強妳。」
「我……我可否邀你去一趟酒泉?」
「為什麼?」
「黑鷹真君留下不少的產業,我不甘心讓那十餘位師兄奪去它們,我想將它
們交給你!」
「這……太不敢當了!妳不是尚在考慮親事嗎?何不等妳作出決定之後,再
決定將它們交給誰?」
「不!我不願與飛雷幫扯上關係,所以才要考慮,至於那些財物理該交給你
這種正直人物處理。」
「我是正直人物嗎?」
「我相信我的眼睛及感覺。」
「妳以前不是恨我入骨嗎?」
「那……那是因為你開玩笑及戴了面具。」
「事實上,那是一場誤會,妳一說我是色狼,我一不悅,就和妳開了玩笑,
想不到卻訂下這段良緣。」
「我……抱歉!當時我太著急了!」
「哈哈!事過境遷,別提了!妳想知道霜妹為何要隱姓埋名,易容為男人住
在此地嗎?」
「請詳述。」
「她厭倦了飛雷幫的日子。」
「真的呀?碧笛仙子名噪江湖,她真的捨得放棄呀!」
「不錯|妳還記得那位禦鶴婦人吧?」
「記得!她就是葛姑娘之娘吧?」
「正是!霜妹一聽到鶴唳,立即躲起來,可見她已經決定要脫離飛雷幫,妳
認為如何?」
「我……我為方才的誤會向你致歉!」
「妳答應嫁給我了吧?」
她滿臉通紅的點頭輕嗯一聲。
他欣喜的喚聲:「蘭妹!」立即摟吻著她。
她亦熱情的摟吻著他。
他知道自己已經遇上一位個性怪異的少女,他強迫自己全心全意的愛她,以
免引起其他的禍端。
他邊吻她邊愛撫著她的胴體,沒多久,她被逗得雙頰酡紅,兩眼媚波流轉,
呼吸也急促了!
他邊吸吮著她的粉頸邊忖道:「哇操!霜妹之老母既已來過此地,遲早還會
再來,何不直接搬去酒泉呢?」
他越想越有理,他正欲啟口告訴她,她卻按捺不住的將「桃源洞」口朝「小
兄弟」頂了數下,終於又惹火了它。
她貪婪的將它吞入洞中了。
他親了她一下,立即射向岸去。
不久,兩人併貼站在岸旁,只見她羞赧的將雙腿朝他的臀上,雙乳朝他的胸
膛一貼,自動的旋轉臀部。
他親了她的酥胸一下,道:「蘭妹,妳真的要我陪你去酒泉嗎?」
「嗯!你幫我逐走那些壞師兄,好嗎?」
「好呀!妳願意讓霜妹一起去嗎?」
「歡迎之至!她願意嗎?」
「我自會邀她!」
「建……建哥,我可以如此稱呼你嗎?」
「當然可以啦!她們三人皆如此的稱呼我哩!」
說著,立即用力連頂。
她低喔數聲,圓臀旋轉更劇的道:「建哥,你對飛雷幫採取什麼態度?你想
不想搶奪火龍真君的遺寶?」
「我不曾因為霜妹之故而偏袒該幫,不過,我也不會去惹他們,至於,火龍
真君的遺寶,我瞧不在眼裡!」
「的確!妳的武功的確空前絕後的高明,令師是誰?」
「無名老人,他已經仙逝了。」
「你的家世是……」
「先父母在我幼年時先後染瘟疫而亡,我在流浪之際被先師遇上,便跟他練
武,直到他仙逝,方才出來。」
「原來如此!你目前居無定所吧?」
「暫住此地?」
「咱們就住在酒泉吧,那座莊院甚為豪華,四週又有機關、陣式、埋伏,頗
適合咱們在那兒逍遙渡日哩!」
「好呀!」
她心中一喜,旋轉更疾了。
那對豐乳磨得他更加舒暢了!
他大刀潤斧的頂挺了!
兩人立即陷入歡樂之中。
此時卻有一人捂臉暗泣,她正是葛霜。
她自從爽歪歪昏睡之後,一直睡得很香,可是,方才卻被賀鐵蘭的瘋狂尖叫
聲吵醒了呀!
她悄悄一瞧見他們在「肉搏戰」,起初不敢相信,可是,不久,她終於接受
這個她認為殘酷的事實了。
女人的心眼甚窄,根本容不下一粒砂子,不過,她強行抑制醋意及激動,繼
續的觀看到現在。
當她聽見他居然尚有兩房妻室,她立即神色大變。
她先怪他有兩房妻室,她更怪他並沒有向她提及此事,卻向認識較晚的賀鐵
蘭提及此事,他分明瞧不起她嘛!
她原本是一個心高氣傲之女人,她為了他,不但破天荒的下廚,而且還對她
百依百順,想不到他居然不把她當作一回事!
她怎能不傷心呢?
她怎能不掉淚呢?
他們兩人的歡笑聲似針般緊戮她那嬌嫩的心房,她覺得心兒在滴血,她終於
默默的收拾行李。
終於,她悄然離去了。
戴建仍然不知的狂歡著。
就在賀鐵蘭哆嗦連連,呻吟不已之際,空中突然傳來一聲鷹唳,接看就是一
聲驚慌的鶴唳。
他倆一?頭,立即看見那隻黑鷹正歛翼閃開一把匕首,那把匕首正是出自鶴
背上面的一位俊逸中年人。
在那中年人身後端坐著葛霜之母郭碧菊,不用說,那中年人一定就是他的老
公,也就是葛霜之老爹了。
「蘭妹,叫大黑走吧!」
說著,立即鬆開摟著她那纖腰的雙手。
她長嘯三聲,立即躍下去著衣。
黑鷹一飛開,大灰鶴立即盤飛而下。
載建穿妥衣衫之後,傳音道:「蘭妹,妳就承認咱們是夫婦吧!」
她脈脈含情的嗯了一聲,立即站在他的身旁整理衫褲及頭髮。
大灰鶴在尚距地面一餘丈高之時,立即發現載建,立見它的雙眼一亮,振翅
興奮的連唳三聲。
「哇操!糟糕!我忘了戴面具,竟被它認出來,我該如何扯,才能避免他們
發現霜妹呢?」
他尚未理出頭緒,大灰鶴已經落在地上,郭碧菊更是已經聯袂步來,他立即
決定先觀言察色再說。
俊逸中年人停在他的身前一丈處,拱手道:「在下來自飛雷幫,姓薦,名叫
長旺,請問你尊姓大名?」
「有此必要告訴你嗎?」
「有!因為它認識你!而小犬及小女卻失縱了!」
「哇操!鮮!真是鮮事,令郎及令媛失縱怎會與我扯上關係呢?」
「你以前見過它嗎?」
「有呀!它曾馱著她來此地,她也一直問過這個問題哩!」
「你一定曾在那兒見過它,是嗎?」
「沒有!」
「當真?」
「千真萬確!」
「不可能!它是一隻千年雪禽,一向甚為護主,而且罕會對外人如此友善,
你一定和它的主人很熟,是嗎?」
「可是,我不認識二位呀!」
「你認識小犬或小女吧?」
「他們的大名是……」
「小犬葛裕倫,小女葛霜。」
「抱歉,我到今天才遇上姓葛的人。」
「這……我只是想探聽小犬及小女的下落,絕無其他的惡意,你若是見過他
們,倘祈明示是在何處見過他們。」
「抱歉!我的確沒見過他們。」
「這……」
倏聽郭碧菊道:「我記得這位姑娘是與黑鷹真君來此找你尋仇,你又殺死黑
鷹真君,她怎會……怎會……」
「她是內人,姓賀,名叫鐵蘭。」
「當真?」
「蘭妹,她不相信哩!怎麼辦?」
「建哥,咱們別再和他們扯這些無聊的事,咱們回房吧!」
「好吧!二位,恕不奉陪啦!」
說著,兩人手牽手的向前行去了。
大灰鶴立即抗議的長唳不已!
葛長旺的劍眉一皺道:「夫人,咱們到別處去找找吧!」
「唉!好吧!」
兩人立即掠上鶴背離去。
載建暗暗噓口氣,立即朝她一笑!
她羞赧的一笑,立即依俱入他的懷中。
入屋之後,他一見榻上無人,而且被褥淩亂,不由征道:「哇操!霜妹怎麼
不見了呢?會不會發生意外了呢?」
「櫃門沒鎖,瞧瞧是否少了什麼東西?」
他上前一瞧,立即神色一變,道:「她帶著衫裙走了,她一定瞧見咱們的親
熱情形而誤會離去了。」
「建哥,抱歉!都是我的錯。」
「無妨,若是有緣,即使被人惡意中傷破壞,仍可續緣,豈會懼乎這種無心
之錯呢?請妳以女人立場想想,她是否會在近日返回此地?」
「這……不可能!因為,她既生誤會,一定會鑽牛角尖的往悲觀處想,即便
有所領悟,也拉不下臉自動回來。」
「謝謝!妳要不要吃些東西再走?」
「我不餓,咱們到酒泉之後再用膳吧!」
他點點頭,立即取出自己的衣物包妥和她出房。
她仰天長嘯一聲,那隻大黑鷹迅速的盤飛而下。
它方才曾瞧見自己主人與載建親熱情形,因此,它懼意稍減的望了他一眼,
立即平穩的站在地上。
她無媚的一笑,立即牽他掠坐在鷹背上。
「回去吧!」
黑鷹長唳一聲,立即沖天飛去。
此時的太湖飛雷幫正發生一件重大之事,飛雷幫幫主「飛雷魔君」葛再興已
經盛極而衰的成為階下囚。
下手的人正是「武林情人」聞曼曼。
原來,郭碧菊返幫向葛再興報告黑鷹真君被一位陌生人一掌劈死之後,葛再
興立即詢問那人的來歷。
她敘述當時的情形之後,葛再興立即吩咐葛長旺陪她去瞧個究竟。
他們二人離去之後,會議立即結束,「武林情人」聞曼曼欣喜異常,她立即
媚目流波的望了葛再興一眼。
萬再興好似被攝去魂兒般,立即沈聲道:「聞堂主,請跟本座來吧!」
她恭聲應是,立即跟著他進入書房。
房門一開,他立即貪婪的嗅吻著。
雙掌更是色急的到處「揩油」。
他自從在林中於她的胴體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之後,就念念不忘,可是葛霜
盯得很緊,他根本無法如願。
此時,那些「憲兵」全部外出,他當然要及時行樂了。
「武林情人」聞曼曼亦期待這一刻甚久,她在入幫之後,就以「分期付款」
方式廣結人緣及攏絡人心。
「飛雷幫」不禁女色,因此,幫中的八位長老及另外七位堂主皆先後和她有
了一腿,而且是食髓知味,宣誓效忠。
於是,她暗中將散佈在各大門派的那些男弟子吸收入幫,而且編入自己的堂
中,形成自己的「鐵衛軍」。
她的所作所為皆甚為小心,飛雷幫又正在急速茁壯,葛再興父子在得意及興
奮之餘,根本沒有注意到。
此時良機降臨,她一見他不知死活的糾纏自己,她得意的格格浪笑著,肌體
似靈蛇般扭動廝磨挑逗不已!
他喘呼呼的寬衣解帶了!
他那根老槍殺氣騰騰的顫動不已了!
她無媚的剝光身子之後,立即上榻「備戰」。
他孤軍深入的上陣衝鋒了!
她浪叫連連的迎合著。
他爽得拼命衝刺了!
不到半個時辰,他已經呼吸急促,汗粒連滴,她暗自冷笑,不但迎合更熱情
,而且暗中動員陰功了。
又過了半個盞茶時間,他低唔連連的「交貨」了。
陰功一催,洞中自動縮張著。
他爽待全身連顫,「貨兒」猛噴了。
她的右腳踝突然朝他的「促精穴」一勾,雙掌突然由他的後背移向雙肩,而
且狠狠的朝左右「肩井穴」扣去。
他悶哼一聲,「貨兒」似噴泉般射出了。
他剛駭呼一句:「妳!」
她立即沈聲道:「你若想活命,不準聲張?」
說著,迅速的制住他的「啞穴」專心吸收他的功力。
他知道他完了!
他真的養虎為患了!
他後悔不該不聽孫女之勸了!
後悔?有個鳥用!
他等著被吸成人乾了!
她足足的將他的功力吸走了九成,方始將他推在一旁,然後,興奮萬分的盤
膝運功煉化那些功力。
由於她盜取大量的功力,她只覺全身真氣鼓盪如雷,她驚喜之下,不敢大意
約全心運功煉化著。
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她已經能夠控制那些功力,為了掌握飛雷幫,她立即
收功起身穿回衫裙。
「幫主,咱們談個交易吧!」
「哼!」
「格格!別生氣嘛!妳不是經常說〔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嗎?安心啦,人
家不會把你視為敵寇啦!」
「少胡扯,妳想幹什麼?」
「人家想請你擔任太上幫主,多指教人家這個女幫主。」
「休想!輪得到妳嗎?」
「格格!全靠你如何栽培了?」
「休想!妳趁早走吧!本座不追究此事?」
「格格!幫主,你在裝糊塗吧?你已落入我的手中了哩!」
「哼!嶽長老他們乃是木幫的開朝之老,與木座情同手足,老夫雖然落入妳
的手中,他在獲悉之後,妳必會走投無路。」
「情同手足?格格!你自己皆著了我的道兒,他怎會不是我的胳下之臣呢?
我今日之行動正是他所策劃哩!」
「胡說!」
「格格!胡說?好!我證明給你瞧瞧!」
說著,立即起身走向右側書櫃。
只見她朝書櫃右下方輕踢三下,書櫃右側的牆壁在一陣輕「軋」之後,居然
出現一個五尺寬,六尺高的暗門。
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格格!你控制本幫高手的毒藥及解藥是不是全部放在地下密室中,你的飛
雷令是不是放在密室的桌內?」
「他……他真的全部告訴妳啦?」
「你說呢?格格!」
「可惡!妳既有這些,何必再救本座呢?」
「本幫尚有一批頑挾份於,你若不點悟他們,他們一定會糊裡糊塗的喪命,
所以才要你當眾宣佈退位。」
「休想!」
「格格!你不多考慮一下嗎?」
「本座寧可玉石俱焚,也不願意被妳稱心如意。」
「當真?」
「不錯!」
「妳不怕我下令追殺令郎及令媳嗎?」
「妳……妳當真要如此趕盡殺絕嗎?」
「我當然不希望如此做,你們一定私藏不少的財寶,你只要肯宣佈退位,我
自會讓他們安穩的過下半輩子。」
「這……」
「格格!你一向甚具魄力,快下決心吧!」
「好!本座依妳!」
「格格!這才像話嘛!」
她溫柔的替他穿上衣衫及「牽」著他朝大廳行去了。
半個時辰之後,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女幫主正式「登基」了,她在歡呼聲音之
後,開始頒發「見面禮」了。
每人各自多獲一粒解藥,而且,她宣佈要在明年此時把真正的解藥送給每個
人,於是,歡聲如雷,響徹雲霄了。
他立即下令眾人下去休息,準備今晚大肆慶祝一番。
眾人欣然退去了。
聞曼曼朝坐在右側首位的瘦削老者道:「嶽老,太上幫主該到何處休息呢?
」
「嘿嘿!地府!」
說著,右掌一?,一指戮向葛再興的心口。
葛再興只剩下一成的功力,豈能閃躲呢?他立即應聲「隔屁」。
這就是他為惡的報應,他想不到自己勞心勞力數十年下來,結果瑯栽在一個
婦人的手下,他含恨而殘了!
她格格一笑,望了其餘的十四名老者一眼,一見他們皆含笑望著自己,她安
心的格格一笑,立即取出一個褐瓶。
「各位,此瓶之物就是真正的解藥,你們各服一粒吧!」
嶽泰英驚喜的上前道謝及倒藥服下。
藥丸一入腹,他立即發現是解藥,他欣然傳出褐瓶了。
不到盞茶時間,那十四人先後服下解藥欣然望著她。
「格格!從今天起,飛雷幫和我皆是你們的啦!你們自動挑時間,我的房門
永遠為你們十五人大開!」
「多謝幫主恩賜,屬下誓死效忠。」
「格格!很好!我打算提拔嶽老為副幫主,諸位有何意見?」
「幫主睿智,恭喜嶽副幫主!」
嶽泰英喜出望外的起身行禮道:「多謝幫主的提拔,今後無論上刀山或下油
鍋,屬下誓死達成任務。」
「格格!很好!目前各大門派已經不是本幫之敵,我打算逐一併吞,倘祈諸
位提供卓見,早日共享霸業!」
眾人欣然點頭,津津有味的提供意見。
他們剛討論一個多時辰,突聽空中傳來鶴唳,立聽嶽泰英沈聲道:「葛長旺
他們夫婦同來了,留他們不得!」
「好!交給你們啦!能否挖出他們私藏的財寶?」
「交給屬下來辦吧!」
「好!偏勞諸位啦!」
那十五人立即欣然離廳。
「武林情人」聞曼曼坐在虎皮蛟龍金椅上面,含笑等候欣賞好戲。
嶽泰英十五人出廳之後,立即併排站在院中。
不久,大灰鶴果真默著悶悶不樂的葛長旺夫婦停在地上,他們一掠落地上,
嶽泰英立即上前行禮問道:「可有消息?」
葛長旺搖頭嘆道:「沒有!」
「入廳休息吧!」
「請!」
他們夫婦剛行入那十四人的行列中,那十四人突然疾掠而來,他們正感不對
勁,嶽泰英已經扣住葛長旺的右腕。
「你……你是什麼意思?」
「嘿嘿!入屋再談吧!」
郭碧菊正欲掠退,立即被兩名長老圍攻。
不出十招,她立即中招倒地。
嶽泰英得意的一笑,立即押著葛長旺夫婦入房。
遠處幫眾不乏葛家的「死忠者」,可是,他們自忖一時無法力敵,只好隱忍
下來,當晚便有兩百餘人出去尋找葛霜兄妹了。
豈止他們在尋找葛霜兄妹,那隻大灰鶴一見葛長旺受制,立即振翅沖天飛去
,準備向葛霜夫婦通風報信了。
一場酷刑下來,葛長旺乖乖的供出秘藏財寶之處。
嶽泰英立即一指戮中他的死穴,了結他的殘生。
郭碧菊可沒有那麼容易過關,她的美貌早已被這群老豬哥列為對象,此時一
逮到她,他們輪流上陣洩慾了。
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淚下如雨的撐到翌日上午,嶽泰英諸人皆已經發洩
獸慾,她才氣若遊絲的被制住死穴而亡。
報應!這正是為惡者之報應呀!
「武林情人」聞曼曼大權在握,立即傳遍告知各大門派及下令他們派人前來
道賀,暗中積極進行併吞各派事宜。
一場武林大風暴部將發生了。
※ ※ ※ ※ ※
且說載建摟著賀鐵蘭坐在黑鷹背上禦風疾飛,他首次享受這種淩空飛行滋味
,樂得頻頻親吻她的粉頸。
「建哥……饒……饒了我吧!」
「蘭妹,妳的那十餘位師兄真的不是善類嗎?」
「壞透了!」
「把他們全宰光,如何?」
「這……好吧!免得留下禍害!」
他哈哈一笑,心中卻暗凜道:「哇操!這個馬仔也挺心狠手辣的哩!」
他便將右掌隔著銀衫輕捏她的雙乳。
「蘭妹,妳這套衣衫是啥料子,又滑又細的。」
「它是以揉毛及蛇皮硝化織成,可以防止刀劍、暗器及掌力的攻擊,所以人
家上回才急著要向你討同來嘛?」
「哇操!真的有這種寶衣呀!我試試看吧!」
「不行啦!它只能抵擋普通掌力而已啦!」
「哈哈!免緊張!我只是逗著玩而已,快到了吧?」
「大約需要再等盞茶時間吧!建哥,黑鷹真君把那座莊院命名為怡心莊,挺
會假斯文,對嗎?」
「不錯!他平常一直在莊中嗎?」
「是呀!他有三個侍妾,他平日除了授徒課式之外,就和那三個侍妾廝淨,
日子過得十分的愉快哩!」
「他怎會有財寶呢?」
「一部分是他以前劫奪的,大部分是我的那些師兄利用夜晚到附近城中大富
人家劫奪而來,數目真是不小哩!」
「沒被人發現過嗎?」
「沒有!他們的武功不錯,作案也很小心及具有經驗,根本沒有失風過。」
「哇操!那咱們不是坐享其成嗎?」
「格格二咱們是有福之人,對嗎?」
「我是禿子照月亮!沾光啦!」
「格格!人家配作月亮嗎?」
「足足有餘哩!妳這副高挑健美的身材真棒哩!」
「還不是妳的手下敗將!」
「是妳放水的啦!」
「建哥,你真強,人家對你心服口服矣!」
「哈哈!別如此客氣!」
「建哥,妳的另外兩房妻室在何處呢?」
「她們在一處隱密之處侯我,咱們過些時日去見見她們吧!」
「她們會不會排拒人家呢?」
「她們若不要我這個老公,儘可以排拒妳。」
「建哥,你真好!」
他親了她的右頰一下,道:「英雄不怕出身低,妳別因為曾是黑鷹真君之徒
而有自卑感,只要妳心性純正,別人反而會更佩服妳。」
「建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本來就反對他們的所作所為,所以,我才會狠
下心要除去那十餘位師兄。」
「那妳打算如何下手?」
「下毒或者煩你動手。」
「我來活動一下筋骨吧!」
「建哥,你真是體貼我,我……我愛你!」
「蘭妹,我也愛妳!憑心而論,妳這種敢愛敢恨的脾氣與我頗為相投,妳真
是我的最佳伴侶哩!」
「建哥,你真的如此認為嗎?」
「是呀!蘭妹,時間可以證明一切,日久見人心,是嗎?」
「建哥,我好幸福喔!」
「蘭妹,咱們把恰心莊安頓下來之後,就馭鷹遨遊天下名川大嶽及名勝古跡
,妳認為好嗎?」
「太好啦!我渴望這種日子久矣!」
說著,立即轉身摟著他。
倏聽黑鷹低唳一聲,她朝下一瞧,立即指看一片莊院道:「建哥,那兒就是
怡心莊,你瞧得滿意嗎?」
只見一片青磚琉璃瓦莊院依山而建,四週林木茂盛,富麗堂皇之中不失幽雅
,他立即點頭道:「好地方!」
「建哥,四週那些林木分別佈下陣式及機關埋伏,如果不諳變化闖了進去,
甚少有人能夠倖活,所以不敢有人來擅闖。」
「平常有人來找黑鷹真君嗎?」
「沒有!他甚為孤癖,一向不喜歡和別人來往。」
「哇操!院中站了不少人哩!哇操!他們的年紀皆不小了哩!」
她朝下一看,只覺人小似豆,不由暗贊他的銳利眼神道:「建哥,我並沒有
瞧見他們,不過,他們可能就是我的師兄吧!」
她立即朝鷹頭輕輕一按。
黑鷹迅節長唳一聲,盤飛而下。
不久,她點頭道:「不錯!他們就是我的十五名師兄,那三位婦人便是黑鷹
真君的侍妾,她們一定是出來迎接他的。」
「是不是一下去就動手?」
「對!連那三位侍妾也殺死吧!她們不但貪婪而且還鼓勵黑鷹真君同被搶者
滅口,真是罪該萬死!」
他道句好,立即開始觀察現場設計如何下手?
「咦?小師妹,師父呢?」
「他在等候你們哩!」
「何處?」
此時,黑鷹只距地面七丈高,載建道句:「九泉之下!」
身子一彈,雙掌立即揮出漫天掌影掃下。
驚呼聲中,現場一片混亂。
「轟……」聲中,三名中年人及那三位侍妾活生生的劈陷入坑中,其餘的十
一、二名中年人嚇得紛紛逃去。
載建哈哈一笑,身子在半空中疾速連翻,雙掌連劈,立即又有四名中年人慘
叫連連的被劈死。
其餘的八人正欲衝向大門口,賀鐵蘭已經馭鷹俯掠而下,她揚掌一劈,黑鷹
再振翅一掃,那八人立即向後暴退。
「小師妹,妳竟敢通敵殘殺自己的師兄嗎?」
「哼!死有餘辜!」
「賤人,留妳不得!」
「哇操!該死!你竟敢辱罵吾之愛妻。」
「轟!」聲中,那人閃躲不及,果真活生生的被劈成粉碎。
另外七人齊聲怒吼,立即聯袂攻向載建。
載建身子連閃,他先避開他們的聯手一擊,再施展出「火龍行雲」,而且是
賣弄性的全力攻出。
那七人好似小孩和巨人打架般,邊打邊躲,不到盞茶時間,便被劈成粉身碎
骨的先後趕赴九泉報到了。
「建哥,你真強!」
她乳燕投懷的撲入他的懷中了。
雙唇一湊,她熱情的送上香吻。
他緊緊的摟著她不客氣的吻著及吸吮著。
他一直將她吻得幾乎窒息,滿臉通紅的頻頻掙紮,他才摟著她的纖腰道:「
蘭妹,咱們到裡面去瞧瞧吧!」
「好……好呀!」
說著,立即向躲在廳中之僕婦們招招手。
不久,八位中年人和三位婦人及四位婢女快生生的走了過來,賀鐵蘭立即含
笑道:「建哥,他們全是本莊的下人,挺勤快老實的哩!」
「很好!各加一倍月薪,把現場清埋一下吧!」
那十五人喜出望外的跪下連連叩頭道謝。
賀鐵蘭含笑道:「他姓載,記載的載,單名建,乃是本姑娘的郎君,亦是本
莊的新任莊主。」
「是!參見莊主及夫人!」
「哈哈!很好!去幹活吧!」
「是!」
賀鐵蘭羞喜的帶他朝內行去。
他們先進入黑鷹真君那個富麗如皇宮的房間,然後再進入地下密室去瞧那三
十大箱奇珍異寶。
載建自幼貧寒,經常為一個銅板而拼命工作,此時乍見到這些奇珍異寶,他
立即整個的傻眼了。
「建哥,喜歡嗎?」
「樂透了!太多啦!」
「建哥,這些財寶已足夠咱們吃喝數十代,對嗎?」
「對呀!太嚇人了!」
「建哥,咱們再去別處瞧瞧吧!」
「好呀!」
二人立即欣然離開密室。
怡心莊一共有八排精舍,每排皆是晝樑雕棟,美侖美奐,院中亭榭俱全,鮮
花怒放,根本沒有塞外之荒涼。
即使是第七八棟供下人們居住的精舍、廚房、倉庫亦比尋常富有人家氣派,
不由令載建暗暗的感慨。
賀鐵蘭卻興緻勃勃的自廚房?上蒸籠中取出三道佳餚侍候,載建在桌旁津津
有味的取用著。
「哇操!口味挺棒哩!」
「這些人皆曾在金陵大酒摟工作過,是黑鷹真君命令徒弟半逼半邀的弄來此
地工作,他們也挺賣力的。」
「不賣力就沒命,是嗎?」
「不錯!黑鷹真君曾以殺雞倣猴方式嚇過他們。」
「果然高明!我方才宰了那二十一人,他們會不曾覺得我太殘忍,進而暗中
設法要搞我的鬼呢?」
「不會!你是他們的恩人哩!」
「恩人?什麼意思呢?」
「那三位婦人及那七位婢女平日乃是他們的洩慾工具,由於男多女少,她們
每枝經常需侍候二至三人哩!」
「哇操!有夠可惡,死有餘辜,她們萬一有喜呢?」
「服藥打掉!」
「真狠!太可惡了!」
「建哥,瞧你殺人之時似厲鬼追魂,想不到卻有如此慈悲心腸,我很高興能
夠有此福份追隨你。」
「妳太客氣了!我的出身貧寒,因此,我很同情貧寒之人,相對的,我特別
痛恨恃強淩弱之人。」
「建哥,你真好!」
「蘭妹,妳才是真正的好哩!妳肯把那筆財寶拿出來和我共享,妳這份心意
夠令我終生難忘。」
「建哥,若沒有你,我明年初即會變成黑鷹真君的玩物,若沒有你,我能取
到那筆財寶嗎?」說著,立即熱情的靠入他的懷中。
作者:
lping
時間:
2009-1-5 14:15
第十一章 巨梟栽於榴裙下
載建摟著賀鐵蘭柔情的取用一陣子佳餚之後,立聽她媚波流轉的道:「建哥
,到我的房中去,好嗎?」
他親了她一下,立即摟她朝前行去。
不久,他摟著她進入第一棟左側精舍的一個華麗房中,立聽他讚道:「哇操
!華麗不失幽雅,是妳佈置的吧?」
她眉開眼笑的點了點頭,立即去關上門窗。
「建哥,你現在沒聽見院中之動靜了吧?」
「是呀!怎麼同事呢?」
「此屋之門、窗及壁中皆有隔音裝置,咱們……咱們……」說至此,她滿臉
通紅的說不下去了。
他瞧得心兒一萬,邊脫衣邊問道:「咱們可以狂歡,對嗎?」
她嗯了一聲,立即寬衣解帶。
不久,兩人赤裸裸的摟在一起了。
他含著她的耳根邊吸吭邊道:「蘭妹,大黑會聽我的話嗎?」
「它怕得很哩!你只要賞它一塊肉,再摸摸它的頭,你叫它往東,它絕對不
敢稍偏一分」
「真的呀?我打算去接妳的另外兩個姐姐來此地哩!」
「太好啦!我正想伺機求你答應此事哩!」
「求?下回別用這種字眼,我不是什麼大人呀!」
「建哥,你在我的心目中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巨人,我好崇拜你啦!尤其靠在
你的懷中,挺有安全感哩!」
「好蘭妹,妳太令我樂透了!」
她喚聲「建哥」立即上榻「備戰」。
他貼上她的胴體,「小兄弟」奮勇爭先的人洞了!
她熱情的開始迎合了。
你歌我唱,兩人共譜出一曲「青春交響曲」。
錦榻上面的流出興奮的猛跳「粘巴達」了。
她越迎越爽,全神迎合了。
口中開始「歌功頌德」了。
這種聲音,腔調乃是她聽了數年的心得,此時一唱出來,他立即聽得熱血沸
騰,鬥志更加的昂揚。
他大刀潤斧的衝刺了!
「小兄弟」更硬,更燙了!
她爽得瘋狂扭動了!
她爽得「高歌」不已了!
時光飛快的流逝,就在「激戰」之中,一個半時辰過去了,她汗下如雨,氣
喘如牛,全身連顫了!
不過,她仍然不含糊的迎擊著。
他殺得興起,立即將她的粉腿高舉到九十度,那胴體立即變成一隻「大活蝦
」一般的迷人。
他頂得更深了!
他挺得更疾了!
招招透頂!
記記貫底!
她樂得汗毛猛跳「森巴舞」了。
她叫得喉嚨快啞了!
汗水似泉水般連噴了。
胴體似「打擺子」般猛哆嗦了!
終於,她開始「交貨」了。
他朝深處一頂,疾速的旋轉著「小兄弟」,那種澈骨的酥酸立即使她尖叫不
已,哆嗦亦更劇烈了。
他深切的感受到一股股清涼液體「淋洗」「小兄弟」之快感,他爽得不由自
主的「開槍射擊」了。
她顫聲呼喚數句「建……哥……」之後,立即淚不如雨。
這是爽透之「反射作用」,不是她愛哭呀!
他放下粉腿,側躺在旁,道:「蘭妹,爽吧?」
她自動樓著他道:「建……哥……我……愛……你!」
「但願咱們永遠廝守!」
「我……我願為……你……做牛做……馬……」
他激情的立即親了她一下。
「建哥……你……太令我……難忘了!」
「我愛你!」
「我愛你!」
兩人情話綿綿,久久不歇了!
※ ※ ※ ※ ※
載建過了三日的帝王生活之後,一見那些僕婢甚為忠貞,他在早膳之後,含
笑道:「蘭妹,我該去接人了!」
「好呀!我去安排一下吧!」
說著,她立即快步離去。
他坐在華麗、寬敞的大廳主位上忖道:「哇操!瑩妹及雙妹若肯來此地,她
們可能可以過得舒適些!」
他立即思忖該如何說動她們二人。
沒多久,賀鐵蘭拿著一大塊豬肉入廳,立聽空中傳來鷹唳,她不由欣喜的脆
聲道:「大黑的眼睛真利害哩!」
他上前接過那塊肉,立即摟著她出廳。
大黑鷹原本已經斂翅俯衝而下,它乍見到載建,身子一晃,立聽她格格笑道
:「大黑,別怕:下來!」
它硬著頭皮掠停在他們身前了。
他喚聲:「大黑!」立即將肉拋去。
它歡唳一聲,利嘴連琢,貪婪的吃著。
「建哥,你不會耽擱太久吧?」
「今天黃昏前就會返回此地。」
「好!我備膳替她們接風吧!」
「口味做清淡些!」
「好?大黑吃飽了,你過去摸摸它的頭吧!」
他含笑喚聲:「大黑!」立即上前輕撫它的頭毛。
它歡唳連連,頭兒貼著他的手心廝磨不已!
「大黑,馱我去接兩個人吧?」
它歡唳一聲,立即蹲伏在地上。
他輕輕一吻,賀鐵蘭立即飄到鷹背上面。
大黑長唳一聲,振翅沖天飛去。
「大黑!飛向那個深潭吧!」
它會意的低唳一聲,立即全速飛行。
秋風撲面,他被吹得精神大振,欣喜的向四週遠近張望著,心中頓生「高高
在上唯我獨尊」之念頭。
鷹飛甚疾,比波音七四七還要迅疾、平穩,欣喜的瞧著身下的千山萬水,火
柴盒般房舍及株儒般之人們。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他突然聽見一陣鶴唳,那聲音既疾又密,令他聽得心兒
疾跳,急忙向四週張望著。
只見那隻大灰鶴低空撲擊,另有數百名黑衣人在廝拼,更顯眼的是其中有一
位藍衫青年。
「大黑,飛低些!」
大黑立即飲翅俯衝而下。
他終於瞧見一位藍衫青年被三十餘名黑衣大漢圍攻,載建立即認出那青年正
是戴了面具的葛霜。
瞧她的胸前及背後地染血,分明已經負傷,他立即喝道:「霜妹,免驚!我
來也!」說著,立即彈身掠去。
黑鷹長唳一聲,立即俯衝而下。
那青年果然正是葛霜,她在含恨離去之後,便打算先回去見見親人,再設法
忘掉這個負心郎。
那知,大灰鶴卻在昨天早上發現了她,她如獲至寶的立即出聲喚它下來,同
時準備返幫。
大灰鶴卻唳叫一陣子,堅持不飛回幫中。
她做夢也想不到幫中會生劇變,因此,她再如何詢問,仍然無法讓大灰鶴滿
意的點頭。
她左思右想好一陣子之後,便逼它飛向幫中。
大灰鶴無奈之下,含淚徐飛向大湖。
當它抵達飛雷幫總舵之後,不但飛得更高,而且不吭半聲的盤空旋飛,她更
加的懷疑了。
她默默的打量著地面了。
地面上之守衛亦已經發現一位青年馭鶴盤飛,他們不敢聲張的立即奔入大廳
去向「值班堂主」稟報。
那老者出廳一瞧,立即去向「武林情人」聞曼曼稟報。
聞曼曼正在「勞軍」,聞訊之後,指示道:「別聲張,讓對方下來再說,必
要之時,連那隻大鶴一併毀掉。」
那人著令去佈置人手了。
葛霜觀察一陣子,她由地面人群的移動,知道他們居然張網待魚,她的心中
更詫,立即馭鶴離去。
聞曼曼接獲大灰鶴離去訊息之後,立即召集嶽泰英十五人商議如何先對付這
位神秘人物。
於是,近萬人分批派往四週十餘裏內林中守株待免了。
葛霜在二十餘裏外縣城降落之後,立即先去解決「民生間題」。
這是她離開載建之後,第一次進酒樓用膳,因此,她小心的坐在角落默默聽
著酒客們的交談。
她終於聽見飛雷幫幫主換人,而且邀各大門派前往道賀之事,她嚇得魂飛魄
散,當場打翻了那碗飯。
她又默聽一陣子之後,終於知道是「武林情人」聞曼曼接任幫主,她暗嘆自
己不幸而言中了。
她暗恨聞曼曼的心狠手辣了。
她急於想要知道雙親及爺爺的生死下落了。
她默忖一陣子,一決定夜探飛雷幫,便結帳離去。
她與大灰鶴會合不久,便被二十餘人找上,他們是葛家的「死忠者」,他們
立即痛哭流涕的敘述老幫主三人慘死之事。
薦霜聽得險些暈去,她堅強的忍住外溢的淚水開始和他們商議如何除去「武
林情人」聞曼曼這群叛徒。
由於嶽泰英對幫中的各處暗道皆瞭若指掌,她們絕對無法由暗道進去暗襲,
因此,只能另起爐?。
她們一直商量一個多時辰之後,那批人方始去準備器具及召集人手。
子夜時分,四週一片黝暗,正是夜行人活動的大好時機,聞曼曼警覺的又加
派出萬餘人暗伏在幫中四週十裏內。
她精,葛霜更精,她一直睡到醜寅之交,等到二十餘名心腹前來報到之後,
便開始將那二十餘包炸藥放在鶴背上面。
她是決心先使用「空襲」震撼對方,再由那兩千餘人趁亂炸人。
那些「死忠者」在尋找葛霜之際,原本就想到炸人之「點子」,因此,他們
早已經私貯不少的炸藥。
不久,那兩千餘人分批出發了。
葛霜又休息半個多時辰,判斷他們可能即將抵達「飛雷幫」總舵,於是,她
掠上鶴背,催鶴振翅飛去。
大灰鶴可真神駿,它默著那二十餘包炸藥及她,卻仍然迅速的破空而去及疾
飛向飛雷幫總舵。
可是,沒多久,她便聽見林申有多處傳來爆炸聲音及拼鬧聲音,她好奇的立
即催鶴下衝。
不久,她迅速的在密林上空飛了一圈,她終於發現那些「死忠者」已經被攔
阻在飛雷幫總舵八、九裏遠處。
她由己方之人被多人圍攻的情形,知道對方已經有了防備,她略一思忖,立
即催鶴飛向飛雷幫總舵。
不久,她發現飛雷幫總舵燈火通明,人影紛雜,她知道對方正在調動援軍,
她立即仔細的尋找「武林情人」聞曼曼。
聞曼曼精得好似一條狐狸,她一直在書房坐鎮,只派出三位堂主在大廳調動
援軍,因此,葛霜根本瞧不見她。
倏聽:「瞧!大鶴回來了!」
葛霜暗一咬牙,立即引燃火摺子點燃線香。
大灰鶴巴不得這些又重又危險的炸藥能夠早日離身,因此,它自動的飛向人
群聚集之處葛霜一咬牙,引燃炸藥疾擲向那批附和聞曼曼之人。
「轟……」一聲,地上立即有十餘人被炸死或炸傷。
炸藥一包包的擲去,地上的死亡人數直線上升著。
不過,一批批的暗器不停的射來,葛霜冷哼一聲,立即策鶴迴飛,一直擲光
炸藥,方始策鶴離去。
八百餘條人命就如此「報銷」了。
她策騎飛向拼鬧現場之後,立即加入戰鬥,大灰鶴亦怒唳連連的撲擊著。
這是一場「馬拉松」式的拼戰,她在拼鬥到天亮,一見竟被團團圍住,她的
念頭一轉,立即叱道:「走!」
倖存的人、九百名「死忠者」立即跟隨她突圍。
對方豈肯縱虎歸山,立即團團圍住。
她的武功果然不凡,全力一併之下,居然衝了出去,不過,沒多久,便有三
百餘人立即又被圍住,逼得她返身協助突圍。
她就好似母雞帶小雞般帶著那批人拼命突圍。
雙方的死亡人數迅即增加著,她本身也受了不少的外傷。
就在她自覺搖搖欲墜,突圍無望之際,負心郎卻神奇的前來救援,她一時百
感交集,不知如何應對了。
載建急於救人,立即先劈飛一批人,然後拾起一把鋼劍,全力使出「火龍除
霧」準備進行「大掃除」,立見劍尖吐出一道丈餘長的寒芒。
一個老包閃躲不及,身子立即被那道寒芒掃成兩半。
「劍罡!」
「是呀!好恐怖的劍罡!」
「他是誰呀?」
「誰知道!」
遠處的人兒在納悶的互問,載建卻愉快的大開殺戒。
因為,他自己一直沒有磯會正式握劍練招,此時一招出擊,居然劍身沒碰到
人,就可以宰人,他不樂嗎?
他哈哈一笑,全力揮動鋼劍了。
招式越來越密及越疾,那把鋼劍所吐出之寒光源源不絕的織成一座寒氣閃閃
的「食人山」。
寒光所到之處,不是刀劍絞斷,就是人體「解剖」,因此,現場立即變成一
座慘叫連連,血肉紛飛的「人間地獄」。
一條條人命似草蚊般幻滅著!地上迅即堆成一座屍山。
不到半個時辰,二千餘條人命完全報銷了!其餘的人嚇得屁滾尿流逃掉了!
那百餘名「死忠者」怯生生的低頭站在葛霜的身後,載建噓了一口氣,將鋼
劍一拋,立即步向葛霜。
葛霜內心矛盾,立即低頭而立。
她固然恨他的薄情,可是,他的絕頂武功可以助她復仇,問題是,她該如何
啟齒呢?因此,她先沈默以對。
他卻高興得要命,因為,他終於證實自己擁有驚天動地的武功,而且,飛雷
幫的人也沒啥可怕的。
此外,他及時找到葛霜,而且幫了她一個大忙,他有信心自己能夠挽回她的
愛,因此,他樂了!
他走到她的身前,立即喚聲:「霜妹!」雙掌更是欲樓她的酥背。
她卻直接掠返到那些傷者的面前道:「你們先化整為零養傷,隨時留心我和
大白的動態!」
那些人拱手應是,迅速的離去。
她立即步向怯生生蹲在黑鷹身前的大灰鶴。
載建身子一閃,立即握著她的小臂道:「霜妹,妳先療傷吧!」
她不吭半聲,輕輕一掙,立即低下頭。
「霜妹,妳怎麼啦?」
「……」
「霜妹,妳怎會離開愛的小屋呢?」
「……」
「霜妹,妳說話呀!」
「……」
他一見她一直低頭不語,心知她一定還在生氣及吃醋,他稍一思忖,立即決
定下一帖「猛藥」。
他以指尖挑起她的下顎,立即吻住櫻唇,雙掌朝酥背及纖腰一摟,熱情的吸
吮著。
起初,她的怒意尚在,因此,仍然伸手推拒!他卻不屈撓的繼續接吻著。
不久,她的雙眼流淚了,淚水沿著雙頰流下,他吻入口中,仍然繼續的摟吻
著。
沒多久,她終於將雙臂一圈,熱情的摟吻著。
他欣喜的猛吻了!
好半晌之後,她喘呼呼的移開櫻唇及伸手拭淚。
她的手背一沾到淚水,立即想起慘死的家人,於是,她的心兒一酸,淚水泉
湧,難過萬分了。
「霜妹,妳怎麼啦?」
「家祖及家父母皆慘死了!」
「哇操!怎麼可能呢?」
「方才那些人就是欲斬草除根呀!」
「是誰下的毒手?」
「武林情人聞曼曼。」
「武林情人?一位三八查某嗎?」
「艷若天仙,心似蛇蠍。」
「令祖怎會讓她得手呢?」
「我只是由下人的口中獲悉概略情形而已,她先以女色攏絡幫中的主要幹部
,再暗算家祖及圍攻家父母。」
「哇操!幫中有那麼多人,怎會讓她得逞呢?」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早就勸過家祖,可惜反遭其罵,如今既被她竊佔
幫主,欲想復仇,難矣!」
「哇操!免煩惱,走!去宰光他們!」
「猛虎難敵猴群,他們有五萬多人,咱們宜智取。」
「智取?如何著手?」
「我自有主張,咱們先離開此地吧!」
「對!妳的傷勢不輕哩!」說著,立即抱著她掠上鷹背。
大黑鷹一沖天飛起,大灰鶴迅速的啣尾追去。
鷹飛甚疾,不久,他們又何到潭旁的木屋中,他剛自櫃中取出靈藥,她已經
咬牙忍痛的脫光身子。
他溫柔的替她上藥之後,含笑道:「霜妹,妳真堅強,若換了我受了這麼重
的傷,不痛死才怪!」
「你的武助蓋世,怎會受傷呢?」
「我怎麼不會受傷呢?妳不告而別,好似利刃戮傷我的心口,一直到方才方
始恢復正常哩!」
「她呢?」
「回酒泉去了,她一再的道歉及催我出來找妳哩!」
「當真?」
「妳可以問她呀!」
「我……建哥,你真的尚有兩房妻室嗎?」
「不錯!她們皆是貴幫的仇敵,我能告訴妳嗎?」
「她們是誰呢?」
「紀瑩瑩及金雙雙。」
「天呀!可真巧!你怎會認識她們呢?」
「首先,我向妳致歉,我瞞過妳,我殺了令兄。」
「這……想不到被我料中了,唉!家兄多行不義,上次率眾搶奪金姑娘,我
早就有不祥之感,想不到卻死在你的手中。」
他立即先敘述與金雙雙合體之經過。
「唉!家兄真是死有餘辜,我不配怪你!」
「霜妹,堅強些!妳的親人雖然接二連三的遭遇不幸,不過,我為了贖罪,
我願意全力助妳復仇。」
「謝謝!你如何與瑩姐認識呢?」
「那是一段巧緣。」
他立即據實道出自己救紀瑩瑩及與她合體之經過。
「緣!真是天註良緣,載哥,令師是……」
「火龍真君。」
「啊!當真?」
他輕輕領首,立即敘述自己的身世及練武的經過。
「唉!緣,福緣天定,強求不得也!十餘萬人爭殺不已,卻讓你悶不吭聲的
練成絕學,實在太諷刺了。」
「瑩妹,原諒我先前瞞妳。」
「我不會怪你,你該對我有戒心,瑩姐及雙姐呢?」
「就在這附近。」
「咱們去見見她們,好嗎?」
「妳不歇會嗎?」
「我好渴望能夠及早見見她們。」
「好!不過,我必須讓大黑先回酒泉通風報信哩!」
「寫封信繫在鷹腳讓它擄回吧!」
「哇操!有理!」
他立即坐在桌旁磨墨疾書。
她服下靈藥,默默的調息著。
盞茶時間之後,他寫妥信繫在鷹腳道:「大黑,你回去見見蘭妹,我在信中
已經敘明一切了。」
大黑鷹長唳一聲,沖天飛去。
載達一回頭,立即看見葛霜已經換了一套白色衫裙及恢復原貌步出,他會意
的上前摟著她。
她靠在他的肩旁,道:「建哥,咱們走吧!」
他立即抱她掠上鶴背,大灰鶴長唳一聲,迅速的掠空而起。
不久,它平穩的停在荒谷中。
「瑩姐她們就在此地呀?」
「是的!走吧!」
「我……我自己下來吧!」
「洞口另有陣式,我抱妳入內吧!」
「嗯!」
他剛抱她進入蔓藤後面,金光一閃,火龍已經歡噓一聲射來,嚇得葛霜尖叫
一聲,立即摟得更緊。
「哈哈!小金,別嚇人,帶路!」
火龍歡噓一聲,立即退去。
「建……哥……那是……什麼蛇呀?」
「火龍,它已有千餘年的道行,乃是火龍真君所馴伏之靈蛇,它不但不懼刀
掌,而且含有劇毒及不賴的武功哩!」
「真的呀?真是一寸短一寸險呀!我自己下來走吧!」
他知道她在難為情,立即放她落地及在前帶路。
兩人剛行到半途,火龍已經帶著紀瑩瑩及金雙雙行來,立聽二女驚喜萬分的
脆呼一聲:「建哥!」
「瑩妹、雙妹,你們沒事吧?」
紀瑩瑩含笑道:「沒事!建哥,你怎麼突然返回此地呢?」
「事情變化甚大,她是霜妹!」
「撲通!」一聲,葛霜立即下跪道:「小妹代表先祖、先父、先母及先兄向
二位姐姐領罪!」
那四個「先」字代表她的至親皆已經死去,二女不由驚喜的望向載建。
載建朝二女一眨眼,示意她們扶起葛霜。二女已經對他死心塌地,豈會不依
呢?她們立即各拉一手,默默的將葛霜扶起及牽向內洞。
不久,她們進入小盆地了,載建迫不及待的吸來兩個聖果津津有味的吃著,
葛霜卻瞧得目瞪口呆。
火龍方才嚇了葛霜一跳,此時立即自動咬來一粒聖果,她半驚半喜的蹲下身
子接起那粒聖果。
「哇操!小金,你太偏心了吧?我怎麼沒有呢?」
火龍噓了一聲,立即射上樹。不久,它又咬來一粒聖果,不過,卻送給紀瑩
瑩。
它又咬一粒給金雙雙之後,居然射向遠處獨自吸吮聖果,愣得載建叫道:「
哇操!小金怎麼啦?」
紀瑩瑩含笑道:「它上回曾去找過你,回來之後,就無精打彩,我們也不知
道究竟是怎麼同事?」
事實上,火龍是瞧見載建先後和葛霜及賀鐵蘭的「肉搏戰」,它是在替紀瑩
瑩二人打抱不平呀!
載建心中有數,乾脆裝迷糊,他立即敘述飛雷幫發生劇變之事,聽得紀瑩瑩
二女暗道:「報應!」不已。
葛霜拭去淚水道:「瑩姐、雙姐,先祖諸人以前的罪行,小妹願意承擔,可
否等小妹替他們復仇之後再領罪?」
紀瑩瑩牽著葛霜的柔掌道:「霜妹,人死不記仇,過去之事就讓它一筆勾消
,妳別放在心上吧!」
「瑩……瑩姐,謝謝妳!」
金雙雙含笑道:「霜妹,我也是這個意思!」
「雙姐,謝謝妳的寬宏大量。」
「哇操!太棒啦!我總算了結一樁心事啦!接下來的行動就是如何以智取除
去武林情人她們。」
「建哥,我有一計!」
「快說!」
「你已經把火龍真君的武功練熟了吧?」
「差不多了!」
「建哥,聞曼曼為了表示威風,曾經繳告各大門派派人前往致賀她就任幫主
,我有一個計劃。」
「說吧!」
「你知道江湖人物所爭奪的火龍真君遺寶,乃是膺品吧?」
「知道!真是可笑又可悲,是令祖搞的鬼吧?」
「是的!若非如此,飛雷幫豈能趁機坐大,可是,忙了老半夫,卻是為人作
嫁衣,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哇操!我早已料到會有這個下場啦!因為,份子太雜亂,僅用高壓手段控
制,遲早會出事的。」
「你說得不錯!這就是『邪不勝正』的道理吧?」
「哇操!有理!霜妹,談談妳的點子吧?」
「建哥,她既然逼各派前往道賀,各派必然尚在猶豫,咱們可以趁機逼各大
門派聯手圍剿飛雷幫。」
「好點子,不過,各大門派為了搶奪遺寶,必然元氣大傷及瀕臨決裂,他們
有可能一致聯手嗎?」
「可以!只要妳以飛雷幫的身份,分別赴各大門派挫敗他們的長老或掌門人
,再出言奚辱一番,他們自會聯手。」
「哇操!請將不如激將我可以順便會會各派的絕學。」
葛霜朝紀瑩瑩問道:「瑩姐,此案妥當嗎?」
紀瑩瑩一見她如此尊重自己,心中一喜,立即點頭道:「妙計!不過,可別
傷人,以免影晌各派的元氣。」
「瑩姐顧慮得有理!建哥,咱們準備出發吧!」說著,立即就取出面具欲戴
上。
「哇操!霜妹,妳留在此地養傷吧!」
「無妨!我只是替你帶路而已!」
金雙雙立即道:「我來帶路吧!」
「哇操!好呀!不過,妳要不要換套勁裝呢?」
「這……」
葛霜含笑道:「還是小妹去吧!反正我的傷勢並沒有傷及內俯,又不必動手
,理該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哇操!那就偏勞妳啦!走吧!」
紀瑩瑩立即握著葛霜的柔夷道:「霜妹,辛苦妳啦!多珍重!」
「我會的!瑩姐,多謝妳的關心!」說著,立即與載建朝外掠去。
他們甫掠出蔓藤,蹲伏在谷中之大灰鶴立即振翅飛來。
他一摟她的纖腰掠上鶴背,她脆聲道句:「少林!」立即靠入他的懷中。
他在她的左耳輕輕一吸,道:「它知道地方嗎?」
「嗯!別逗人家,好嗎?」
「霜妹,妳方才的委屈求全精神令我好感動喔!」
「建哥,我虧欠瑩妹及雙妹太多了,我想不到她們竟然以德報怨的寬恕我,
我該如何報答她們呢?」
「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客氣呢?」
「建哥,她們肯寬恕我,大部分是瞧在你的面子,謝謝你!」說著,回頭湊
上櫻唇。
他親了一下,道:「好甜喔!」
「建哥,你真好!」
他柔聲喚句:「霜妹!」立即在唇上親了一下。
兩人便緊緊的摟著,情話更綿了!
良久之後,兩人開始商議如何到少林「作秀」之事。
鶴飛甚疾,又過了盞茶時間,嵩山遙遙在望了,她低聲道句:「差不多了!
少林能人甚多,可別輕敵!」
「我知道!妳等著瞧好戲吧!」
時值深秋,高山配上密林,倍增肅殺之氣。
雄偉的殿宇轟立在密林,添增恢宏之氣。
大灰鶴在葛霜指揮之下,開始在大雄寶殿前面廣場盤飛,同時振嗓得意的長
唳一聲。
地面上立見鐘聲急鳴及灰衣連閃,載建含笑道:「挺緊張的哩!」
「別急看下去,先等這些小角色一站妥,其他的住持、護法、長老亦各就各
位之後,掌門人自動會出來的。」
「哇操!少林的人手還真不少哩!」
「的確不少!少林歷史悠久,根深蒂固,不但人手多,而且代代精研武功及
佛法,的確不可以忽視哩!」
「同時研究武功及佛法,不會抵觸嗎?」
「降魔宏法乃是他們的主旨,若無武功,遇上今日之情景,只能束手待斃,
因此,他們甚為重視練武。」
「哇操!有理!咦?那位身披紅、黃衣的老和尚派頭真足哩!」
「他就是少林第七十三代掌門天祥大師,他的般若神功頗具火候,你若與他
動手,可要速戰速決哩!」
「我知道!我下去啦!瞧瞧!」只見他將雙腿一盤,立即向右飄出丈餘遠。
接著,好似一團棉花般冉冉飄下。
葛霜取鶴繞飛半圈,立即看見載建炫露的這招「化氣還虛」絕頂輕功,她驚
喜的身子輕顫了!她吩咐大灰鶴徐徐盤空遨飛了。
地上站著近千名年紀不一的和尚,他們正是以少林掌門天祥大師為首的少林
諸人,他們的年紀、長相不一,此時卻一樣的滿臉駭容,年青和尚且充滿驚奇之
色!年紀越大的人駭色越深,修為有術的天祥大師更是慈眉緊皺,暗暗膽心著少
林的前程了。
他認出此鶴乃是「飛雷幫」幫主的靈鶴,此人不用說一定來自飛雷幫,對方
這分武功豈是自己所能比擬。
他已經在兩天前就接到飛雷幫的邀請函,以少林和他的身份地位,豈可以去
參加邪魔外道的幫主就位大典呢?可是,眼前這人的來意不明,武功卻空前的驚
人,他立即皺眉思忖此人的來歷以及他來此地之用意。
近千名和尚便用「注目禮」恭迎載建。
載建在距離地面五丈高之時,雙腿向下一伸,好似一根竹桿般,四平八穩的
站立在廣場中央。
少林諸僧雖然全皆驚駭,卻無一人上前攔截或出聲相問,這種沈穩,有紀律
的表現,立即令載建暗暗佩服。
「你就是天祥嗎?」
「阿彌陀佛!貧僧正是天祥,施主有何見教?」
「你瞧見本幫信函了嗎?」
「施主來自飛雷幫嗎?」
「正是!大典之日,你參不參加?」
「貧僧不便前往!」
「嘿嘿!果然不出幫主之所料,不過,你最好參加,否則,大典過後,窩山
少室岑可能要染血矣!」
「阿彌陀佛!施主不嫌有干天和嗎?」
「天和?上天有叫你們貪婪嗎?你們不是要搶奪火龍真君的遺寶嗎?它目前
落在本幫,大典之日自會分開,你們參不參加?」
「這……」
「哼!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火龍真君的絕學,貴寺掌法一向稱霸武林,你們就
推舉一位頂尖好手出來吧!」
「施主練過火龍真君的絕學嗎?」
「略為涉獵!派人出來吧!」
天祥大師朝身後一瞧,立見一位威猛魁梧老僧輕輕領首。
「阿彌陀佛,貧僧師弟天法略涉如來八掌,請施主指正!」
「很好!請!」
那位威猛魁梧老僧上前朝天祥大師行禮之後,立即步向載建,只見他的雙眼
神光烔烔,全身僧袍無風自鼓。
他終於停在載建身前六尺遠道:「貧偕天法,施主尊姓大名?」
「毋需拉關係,動手吧!」
「既然如此,請吧!」
「你先出手吧!否則,我一出手,你會敗得更慘!」
天法大師唸聲佛號,身子一閃,漫天掌影立即掃來。
載建在他出手之際,「火龍行雲」迅即劈出。
「叭……」連響之中,兩道身子迅疾交錯著。
載建施展到第十二式之際,突見他將雙掌一台,身子疾旋如螺,他立即將全
身功力一貫,左掌右拳的揮去。
「轟!」一聲,天法大師似被炸藥炸中般倒飛而去,鮮血立即灑成一條拋物
線。
群僧大駭,現場一片騷動。
一位老僧立即躍去接他。
「砰!」一聲,那老僧這個優秀「捕手」結結實實的接住天法大師,卻見他
悶哼一聲,沖口噴出一道血箭,身子更是晃搖的向後飛墜。
另外兩位立即上前各架住他的雙腋向後飛掠,只見他們落地之後,蹬蹬連退
兩大步,才穩住身子。
眾人駭視著載建了。
載建哈哈一笑道:「大師願意赴會了吧?」
「阿彌陀佛,施主可願再接敝寺四大護法一擊?」
「無妨!不過,他們若是不敵,你可別耍賴!」
「阿彌陀佛!四大護法如果不敵,貧僧自會準時赴會。」
「而且率領各位護法,住持及長老一併赴會!」
「好!」
「哈哈!請吧!」
立見四位五旬左右老僧分別拿著鍵、杖、杵、棍掠立在他的四週。
「很好!動手吧!」
四僧宣句佛號,立即在他的四週奔行。
他們越奔越疾,不久,已經瞧不清楚他們的長相,載建卻仍然毫不在乎的蓄
足功力「備戰」!
不久,四僧齊「唉!」一聲,揮動兵刃疾攻而至。
載建身子一旋,「火龍行雲」末三式貫注功力疾劈而去。
「轟!」、「叭!」聲中,四僧似斷線風箏般飛去。
現場一片驚呼聲音。
載建長嘯一聲,拔身疾射而去。
葛霜樂得雙眼含淚,馭鶴接他。
不久,他平穩的跨坐在她的身後,只見他揚聲道:「天祥,你若自知不敵,
趁早聯絡各派一併赴會吧!哈……」
灰鶴消失在遠處了,他那宏亮的笑聲卻清晰的留在諸僧的耳際及腦海中,他
們神色如土的進去開會了。
葛霜卻轉身摟吻著他。
「霜妹,精彩嗎?」
「空前精彩,建哥,我以你為傲。」
「他們會參加嗎?」
「一定會!他們一定會全力搶奪火龍真君的遺寶!」
「哈哈!聞曼曼慘囉!」
「是呀!建哥,咱們下一站趕往武當吧!」
「好呀!最好一氣呵成的趕完九大門派。」
「你的體力負荷得了嗎?」
「小意思!這種事兒比陪你快活還要輕鬆哩!」
她立即羞得滿臉通紅。
鶴飛甚疾,武當山已經遙遙在望,立聽她低聲道:「武當派以劍術見長,你
不妨以劍術折服他們吧!」
「好呀!不過,我沒劍哩!」
「他們自會供應,對了,你何不折木代劍呢?」
「哇操!好點子!」他立即振嗓長嘯一聲。
立見身穿道袍的道士們飛快的奔掠著。
他一直等到八百餘名老中青道士各就各位之後,仍然盤膝冉冉飛下。
這招果然又震懾住那批道士。
他在距離地面二十餘丈高之際,右掌朝一株參天古松的枝柚連揮兩下,左掌
再一招,立見一隻兩尺長,三寸徑圓的松枝飛入他的手中。
這招虛空攝物絕技立即令那些道士更加的不安。
他哈哈一笑,伸腿斜掠而下。
「刷!」一聲,他似一根羽毛般落在一位清瘦老道的面前,立見兩位劍童拔
劍擋在老道的面前。
載建手撫松枝含笑道:「我來自飛雷幫,道長,你接到本幫的邀請函了吧?
你要赴會吧?」
「無量壽佛!貧道不克前往!」
「你不打算瞧瞧火龍真君的遺寶?」
「它落在貴幫之手?」
「哈哈!本幫早在一年前就獲得它,幫主故意做個假玉盒,讓你們去爭得你
死我活,本幫則隔山觀『犬』鬥及趁機坐大!」
「當真?」
「我就以火龍絕學讓你們開開眼界,派個高手出來吧!」
「這……尚清師弟,你會會這位施主吧!」
一位修偉老道立即應聲掠出。
「貧道尚清,出招吧!」
「你先出招,否則,後悔莫及!」
尚清冷哼一聲,立即取劍出招。
寒虹一閃,劍好,招式更好!
載建身子一閃,手持松枝「火龍除霧」疾攻而去。
尚清喝聲:「來得好!」仗著寶劍及先機全力攻去。
載建存心立威,豈肯讓對方囂張,只見他將功力一注,招式更疾更妙,無形
氣勁迅即織成一片密網。
「鏘!」一聲,寶劍和松枝擊個正著,眾道人不由一喜!
哪知,尚清道長卻悶哼一聲,抽身暴退。
「鏘……」聲中,那把寶劍已被震斷,而且均勻的斷成八塊,隨著尚清道長
的暴退紛紛掉落地上。
眾道人駭然失色了!
尚清道長穩住身子了,不過,他卻神色慘然的望看只剩劍柄的寶劍。
載建哈哈一笑道:「尚雲,聽說武當九子的九宮劍陣獨霸天下,咱們來打個
小賭,如何?」
「說!」
「我若能破去『九宮劍陣』,你必須帶領今日在現場之人前往本幫致賀,我
若落敗,任憑你們處置,如何?」
「好!九子,上!」
立見九位中年道士矯健的掠落在載建的四週。載建雖然不懂劍陣變化,不過
,他仗著身懷絕藝,存心後發先至,因此,立即哈哈一笑道:「出招吧!賣力些
喔!」
位於璇磯方位的中年道士立即喝句:「氣沖牛鬥!」
其餘八人立即喝句:「劍沖九霄!」疾掠而出。
九人迅疾交叉掠行著。
載建含笑仰望天空,免得被九人之身法瞧花雙眼。
終於,九道寶劍疾攻向他的全身大穴了,倏見他長嘯一聲,「火龍除霧」末
三式配合全身功力疾揮而出。
「鏘……」聲中,九把鋼劍全部被震斷。
九位中年道士按著麻痺的右臂及涔涔滴血的虎口踉蹌連退,威震江湖的「九
宮劍陣」煙消雲散了。
尚雲道長身子一顫,神色陰睛不定。
所有的道士皆臉色蒼白,似乎染上「貧血症」。
載建哈哈一笑道:「少林之掌法,武當之劍法,不提也罷!尚雲,你該不會
自食其言不赴會吧!」
「貧道準時參加!」
「哈哈!不怕你們九大門派不來!」說著,立即拔身疾射而去。
第十二章 武林情人勾魂眼
六個時辰,載建在大灰鶴的協助之下,由南飛到北,又從東飛到西,終於遍
訪衡山、青城、腔峒、峨嵋、華山、丐幫及排幫。
同樣的台詞,同樣的施展這兩種絕技,衡山七派先後吃不消的挫敗,而且傻
乎乎的望著他馱鶴離去。
他們終於見識到火龍真君絕學的厲害了!
他們決心要參加武林情人聞曼曼就任飛雷幫幫主大位之典禮了,而且是傾巢
而出,全體總動員。
為了壯大聲勢,他們動用數十年未曾用過的緊急連絡辦法,他們分別派出高
手去連絡其他的八大門派了。
他們經過連絡之後,一獲悉各大門派居然在不到一天之內,先後被一位飛雷
幫高手挫敗,他們駭住了!
他們更堅決的要向飛雷幫討回火龍真君的遺寶了。
這件驚天動地之事立即傳遍江湖,所有諳武之人一獲悉飛雷幫早已獲得火龍
真君遺寶,卻又故意以假玉盒混水摸魚,每個人皆火大了!
於是,二川五嶽各「角頭人物」開始暗襲飛雷幫了!
每人皆不擇手段的欲劫得火龍真君的遺寶了!
飛雷幫成為一具活靶,隨時挨攻了。
武林情人聞曼曼獲訊之後,一方面加強戒備,一方面暗中派人去尋訪那位武
功高強,身世如謎的傢夥了!
緊張!空前的緊張!
殺劫此起彼落,人命更不值錢了。
且說載建在挫敗最後一站排幫之後,立即掠上鶴背。
大灰鶴剛飛入荒林上空,葛霜立即自動轉身摟吻著他,雙掌更是開始撩起他
的儒衫下擺及欲撩他的內褲。
他不由征道:「哇操旦她在幹嘛!她難道要在空中快活嗎?哇操!這怎麼行
呢?大鶴受不了呀!」
他尚未表示異議,「小兄弟」已經被她從褲管拉出來了。
只見她的下身一頂,「小兄弟」立即碰上一大叢黑毛,他才發現她居然已經
將勁裝之排扣解開,連褻褲也褪在右腳上了。
「霜妹,妳……」
「建哥,讓我表示敬意!」
「可是,妳的傷勢未癒呢?」
「區區外傷,算得了什麼?」
「可是,大白受得了嗎?」
「沒問題!喔!好美喔!建哥!它更粗,更燙了哩!」說著,她立即徐徐旋
轉著。
大灰鶴自動放緩飛速了!
「霜妹,小心些!」
「建哥,妳是我的神,摟緊我!」說著,熱情的摟吻及聳動著。
他將身子微向後斜,任她去發洩了!
她得寸進尺的將他向後一按,貼在他的身上蠕動著。
他能說什麼呢?他望看早晨的藍空暗自苦笑了!
她卻越旋越疾,越頂越猛了。
大灰鶴一看苗頭不對,迅飛翔邊找尋降落地點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它停在東海一座荒島岸邊,它甫躍地,他立即摟著她向
右側滾去。
兩人歡笑連連的在沙灘上面翻滾著,下身卻熱情的聳動著。
終於,他將她按在沙上展開轟炸了!兩人的衣衫更是老早的被「驅逐出境」
了。大灰鶴識趣的飛到遠處去覓食海魚「大加菜」了。
海風呼呼卻減不了兩人的「清涼有勁」,相反的,兩人頻頻製造「噪音」和
海浪聲對抗著。
郎有情,妹有意,兩人捨生忘死的廝拼著。
她盡情的迎合及歌唱了!他貪婪的衝刺了!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兩人已經汗流挾背,陶醉在享樂之中,卻見遠處山洞
中掠出一道人影。
那是一位秀髮長垂腦後臀上,渾身赤裸,皮膚銅黑,渾身散發著豪放,健美
的妙齡少女。
她那對烏黑圓大的眼睛向岸邊一掃,立即發現載建二人,她機警的立即閃回
洞口右側觀察著。
片刻之後,她掠回洞中了。
不久,她和一位相貌相似,體態較她豐腺的赤裸少女掠向洞口,兩人便一瞬
也不瞬的瞧著這幕「活春宮」。
兩人的臉兒逐漸駝紅了!兩人的呼吸逐漸急促了!
只聽先前少女低聲道:「姐,那男人好壯喔!」
「嗯!可惜,年紀大了些!」
「姐,奶奶生前說過,凡是能夠上岸的男人皆是有緣,我要他。」
「可是,不知他是何來歷呀?」
「管他的!先留下來再說!妳要不要?」
「我……我……」
「姐,我最近時覺陰火太盛,會不會就是奶奶所說的需要龍虎交濟了,我…
…我想要發洩一下!」
「好吧!先困住他們吧!」
先前那少女欣喜的悄然掠出洞口,只見她朝洞口三丈遠處的一塊大石輕輕的
向前一堆,洞口面前五、六十丈範圍立即一暗。
她迅速的朝右前方一掠,立即又朝一塊大石一推,五、六十丈範圍內立即被
一大團白霧所籠罩。
此時,葛霜正在閉眼哆嗦的呻吟著,載建低頭吸吭雙乳,根本沒有瞧見這些
異狀,那少女卻悄然掠到他們身旁半丈遠處。
「建……建哥!我……好……好美喔!」
「好霜妹,我……我……我舒暢喔!」
「建……建哥……給我……給我……」說著,渾身劇顫的「交貨」了。
他又疾旋一陣子,方始哆嗦的「開槍掃射」。
她淚流滿面的頻呼「建……哥……」了!
他熱情的摟吻她了。
倏見那少女向右橫踏一步,再向左前方一踏,纖掌一伸,閃電般疾抓向載建
的右腰眼了。
載建正在飄飄欲仙,倏覺身側氣流有異,他的身子一悚,毫不猶豫的立即向
左側滾去啦!
那少女一抓落空,暗佩之餘,纖掌一偏,立即捏住正欲閃躲的葛霜「麻穴」
,然後將她抱在身上。
載建落地之後,正欲瞧瞧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倏覺四週白茫茫,伸手不
見五指,他立即叫道:「霜妹!」
此地早已經被佈下陣式,他的叫聲雖然晌亮,卻根本傳不出去,他連叫三聲
未聽回音,立即起身。
那少女隱在一旁欣賞著他那碩偉的身子及虎威尚存的「小兄弟」,她喘呼呼
的將葛霜放在一塊石上了。
她悄然來到他的身後,一掌疾抓向他的右腰眼。
他一聽氣流有異,立即飄身出掌扣去。
那少女心中一凜,慌忙收掌閃身。
他朝前一追,卻覺一道大山擋在身前,他嚇得急忙剎身及推掌。哪知,他卻
推個空,身子不由一晃。
那少女迅速的彈出一道指力射向他的左腰眼,「叭!」一聲,載建捂腰蹌踉
而退。
少女欣然現身疾抓向他的左肩。
載建的左腰眼一疾,氣流剛一窒,另外一股熱流迅疾湧來衝開穴道,他一見
少女撲來,立即出掌一劈。
少女想不到他尚能出掌,嚇得急忙旋身避招。
「刷!」一聲,那撮四尺餘長的秀髮立即被揮斷一大截!
他正欲趁勝追擊,少女將頭兒一旋,那撮秀髮立即貫注滿真氣帶著凜厲的風
聲疾掃而去。
載建揮掌一格,立覺掌心暗痛。
少女被格得頭兒一震,慌忙順勢滾去。
載建正欲追撲,卻不見對方的人影,急得他喝道:「妳是誰?快說出來,否
則,我對妳不客氣了。」
那少女爬在地上一聽他的聲音甚為年青,悄悄的偏頭一瞧,立即發現他頸間
的膚色不對,她不由暗喜。
她抓起一把砂粒疾擲而去。
載建揮掌震開那把海砂,不停的縱躍吶喊著。
她一見他不諳陣式變化,心中一喜,立即不時的擲砂戲弄他,暗中卻伺機準
備要擒他入手。
有恒為成功之本,她終於在半個多時辰之後,劈中他的右腰眼,她立即飛快
的朝他的左右肩井穴疾拍。
他悶哼一聲,頹然倒地了。
她迫不及待的趴在他的腰旁,檀口一張,含住「小兄弟」吸吮著。
「妳是誰?」
「海娃!」
「海娃?我不認識妳呀!」
「現在不是認識了嗎?」
「妳為何要如此呢?」
「緣客海上來,良緣天安排,我不能逆天行事。」
「黑白講!我已有妻室了。」
她一見「小兄弟」已經「重振雄風」,欣喜的道句:「無妨!」
粉腿一張,對準「和尚頭」徐徐坐下去。
「喔!好!好痛!不好玩!」
「內人呢?」
「放心!她在旁休息!喔!好!好痛!」
「此地只有妳一人嗎?」
「不是!我尚有兩位姐姐在此地。」
「她們呢?」
「在遠處洞中,建哥,你姓什麼?」
「太肉麻了吧?」
她一提下身,伸手一抹「小兄弟」上面的處子落紅遞到他的眼前道:「我尚
是第一次,你相信嗎?」
「妳……何苦呢?」
「我高興!讓我體會一下她方才的感受,好嗎?」
「何苦呢?」
「好不好嘛?」
「告訴我,此地怎會突然被白霧所籠罩!」
「人家啟動陣式了嘛!」
「我……我尚有正事要辦呀!」
「別急嘛!」
「好吧!事了之後,必須放我走!」
「這……人家尚須請示大姐!」
「好吧!開始動吧!」
「別掃興!」
說著,立即熱情的摟吻著他。
他被那對充滿彈性的乳房一頂,又被她一陣吸吭,不由心猿意馬,他倏地雙
臂一伸緊緊摟住她。
「啊!你的穴道解開啦?」
「對呀!怪啦!怎會有這種事兒?你快弄吧!」
「你……你不會向我下手嗎?」
「我有嗎?」
「你真好!我會盡量滿足你!」說著,立即吸口長氣。
窄緊的桃源洞立即向外一張。
他剛覺得奇怪,洞口卻一緊,「小兄弟」的根部被緊緊的束住之後,一股前
所未有的壓迫感立即襲向全身。
「妳……這是什麼功夫?」
她正在運功,不可開口洩氣,立即含笑繼續運功。
洞中深處立即湧來一團嫩肉緊緊的包著「和尚頭」,洞壁亦有規則的忽收忽
張不停的蠕動著。
一種美妙的快感開始襲遍他的全身了,他不由自主的低唔了!
她只覺得「小兄弟」又硬又燙,燙得她汗毛連跳「曼波」,她不由自主的徐
徐旋轉雪臀及收放著「桃源洞」。
爽!有夠爽!
他跟著旋轉了!「和尚頭」被那圓嫩肉磨得連顫了!她也被磨得哆嗦了!
不到半個時辰,她突然啊了一聲,立即無力的趴在他的身上,一股股清涼液
體迅速的沖淋著「和尚頭」。
「小兄弟」似受了「傷風感冒」般頻頻「打噴噎」「流鼻涕」了,「貨兒」
亦不停的「掃射」著。
「建……建哥!」她哆嗦不已了!她呻吟連連了!
「喔!可以了吧?」
「不!抱……抱緊些!」
他摟著她及吸吮著櫻唇了!
她激情的吻著,淚水亦流出來了!
好久,好久之後,載建倏覺白霧一散,一陣鶴唳立即傳入耳中,他立即發現
兩位秀髮披身的少女架著葛霜站在一旁。
海娃雙頰一紅,立即起身。
下身一痛,她立即蹙眉低頭站在一旁。
載建滿臉通紅的起身之後,立即伸掌捂住下身。
只見豐腴少女平靜的道:「我是海娜,她是大妹海魯,她是小妹海娃,歡迎
賢伉儷光臨,請入洞一敘吧!」說著,立即鬆手朝前行去。
海魯立即鬆手跟去。
海娃脈脈含情的嫖了他一眼,含笑跟去。
葛霜上前苦笑道:「建哥,走吧?」
「咱們真的要跟去嗎?」
「去瞧瞧吧!」說著,右掌立即朝空中一揮。
方才一直找不到他們二人的大灰鶴立即飛落到一塊大石上歇息。
載建正欲取衣,葛霜忙傳音道:「入境隨俗吧!」
「可是,只有我是男人,挺怪的哩!」
「忍著吧!這三人的身手不凡,別得罪她們吧!」
「好吧!妳的傷口不要緊吧?」
「無妨,走吧!」
兩人立即提氣掠去。
洞口雖窄,洞中卻甚為寬敞,而且是斜下通行,他們一踏入洞中,立即聞到
一股既香又臭的味道。
不久,載建在黝暗的右側洞壁凹處看見一句盤坐的屍體,那森白的骨頭立即
使他的「雞母皮」連跳。
卻見壁上刻著「先母翁氏遺骨」六字,字跡娟秀,入石三分餘,載建沒覺得
有何了不起,葛霜卻暗凜不已!
沒多遠,便又發現一具屍體,上方亦刻著「先父海青公遺骨」七字。
他邊走邊數,一直數到二十一具之時,卻見三女已經盤坐在一個百餘坪石室
的石墩上面,秀髮正好遮住下身及雙乳。
立見海娜朝右側兩個空石墩一指道:「請坐!」
載達二人道過謝,盤坐在石墩上面。
海娜平靜的道:「但願海家祖先靈骨沒有驚駭二位。」
「還好!」
「二位聽過『海天一色,色香俱全』嗎?」
葛霜將柳眉一皺,不久,驚奇的道:「姑娘是指江陰海家嗎?」
「不錯!佩服!想不到海家已經隱世二百餘年,居然尚未被人健忘,夫人見
識之博令人佩服!」
「不敢當!小妹也是從武林秘辛瞧過這段秘聞,不知姑娘可願告知府上為何
曾在極盛時期隱世?」
「可以!舍妹與令夫一合體,海家可以重見天日矣!請瞧右側石壁!」
載達二人向右一瞧,立即看見壁上以「大力金剛指法」刻著龍飛鳳舞字跡道
:「邪不勝正乃真理,火龍再現見天日。」
載建瞧見「火龍」二字,不由一怔!
海娜問道:「閣下是否藝承火龍真君?」
「是的!姑娘為何知道此事?」
「你能安然與舍妹合體就是明證。」
「這……姑娘可否明言?」
「海家世代修練『水母陰功』因此,不但武功走陰柔路線,而且容貌永駐,
可是,在死前卻痛若難熬!」
「因此,海家歷代祖先皆在尋找靈藥或武功心法來加以剋制,也因為如此,
才會驚動各大門派及被視為神秘幫派。」
直到火龍真君蒞莊指點之後海家祖宗方始得以在死前減去半數痛苦,海家祖
宗便依約來此地隱修。
「據火龍真君指點,海家欲澈底免除死前痛苦,唯有以海家女子與修練『火
龍心法』者合體,則當事人及其後代皆受益非淺。」
「惜火龍真君謹守道身不允與海家姑娘合體,海家代代子女便一直在此地等
候,想不到上天垂憐,居然等到你。」
「妳尚未道出知道我是火龍真君傳人的原因呀!」
「你若非真君傳人,早已陽枯而亡!」
「哇操!真的呀?」
「不錯!海家祖先為了等候真君傳人來此,當初遣散下人之後,便由兩對夫
婦遷到此地來隱修。
三年後,那兩對夫婦各生下一女,等到兩女滿雙十時,便由那對夫婦揹著她
們進入中原暗訪資優男子。
春風一度之後,兩名男子陽枯而亡,她們留下厚銀,便攜屍體返洞,二位方
才想必已經瞧見了。
海家秘術可以隨心所欲的生男育女,為了等候真君傳人,便代代生女,我與
魯妹正好是孿生姐妹。」
「哇操!海家列祖列宗之執著精神的確令人佩服,可是,你們為何一定要修
練『水母陰功』呢?」
「此功得自遺傳,若不修練,必成花癡。」
「花癡?」
「見人就愛之女子!」
「原來如此!咱們就推開天窗說亮話吧!我幸運的練了真君的武功,又幸運
的有了四房妻室,三位……」
海娜微赧的道:「愚姐妹不求名份,只求能夠完成先人的遺志。」
「霜妹,妳意下如何?」
「建哥!咱們不該辜負苦心人!」
「好!既是良緣天定,我會對妳們七人一視同仁!」
海娜三女立即羞赧的起身行禮道謝。
載建二人一還禮,海魯立即含笑朝葛霜道:「霜姐,咱們可否到洞外去進一
步的聊聊呢?」
「好呀!請!」
海娃及海魯立即與她欣然朝洞外掠去。
海娜將長髮向背後一撩,羞赧的步向左側那排石床。
她那豐腴、美好的胴體立即令他瞧得熱血疾翻。
「小兄弟」又「立正」了。
她羞赧的舖妥床上的被褥,立即張腿仰躺著。
他側躺在她的身旁,柔聲道:「娜妹,你們平常吃什麼呢?」
「海魚、海龜蛋。」
「不會厭煩嗎?」
「慣了!」
「洞中之香味從何而來?」
「愚姐妹之體香。」
他朝她的腋窩一嗅,道:「果真好香!你們為何會有此種香氣呢?」
她羞赧的道,「修練水母陰功之故!你方才沒在娃妹身上聞到嗎?」
「沒有!可能是因為太緊張之故吧!」
「真抱歉!打擾你和霜姐!」
「無妨!真是緣定三生呀!我和霜妹馭鶴來此一遊,想不到竟會遇上你們,
實在太神奇了!」
「這全靠娃妹心血來潮,若按往日作息,我們三人皆在運功,她即因心潮不
穩,欲出洞透氣才發現你們。」
「你們的陣式實在太神奇了!」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建……建哥!」
「娜妹!」
「你累不累?」
「不累!」
「我迫不及待的要……要……」
他喚句:「娜妹!」立即摟吻著她。
她輕輕一顫,立即熱情的回應著。
她那豐腴的肌體充滿著彈性及溫暖,摟在懷中格外的舒適,他貪婪的吸吮及
撫摸胴體了。
不到盞茶時間,她已經嬌喘噓噓,全身輕扭了。
他剛進攻到「桃源勝地」附近,立即聞到一陣幽香,只見洞口津澤沁沁,那
香味正是由那兒傳來。
他將鼻尖湊近洞口一聞,立覺香醇舒暢,他不由自主的伸舌吸吮著洞口。
她低唔一聲,全身連顫!「雞母皮」猛跳「森巴舞」了。
他只覺津津香甜,不由自主的連吸著。
「建……建哥……」
他一見津澤越湧越疾,香味更濃,立即張口朝洞口一封,咕嚕連吸的將那些
津澤吸入口中了。
「啊!建……建哥……饒……饒我……」
「娜妹,好娜妹!」
「建……哥……進來……好嗎?」
他欣然應邀往訪了!
「小兄弟」一入洞,根部立即被鎖住,一團溫熱的嫩肉更是迫不及待的緊緊
包住「和尚頭」。
洞壁一緊,他立即打個哆嗦!
「好功夫!」
「建……別動!」
「咦?妳尚能出聲,修為不弱嘛!放手施展吧!」
她羞赧的一笑,洞中立即迅速的張縮著。
「好!好功夫!」
他含住右乳吸吮著!
「建……饒……饒我!」
「這樣子不是更好嗎?」
「我……我想生個男娃!」
「當真辦得到?」
「嗯!」
他撐起身子任她亂擠亂拉了!
不久,那團嫩肉倏地連顫,一股磁力疾傳而來,事出突然,載建不由自主的
打個哆嗦,怪叫一聲。
她無媚的一笑,圓臀自動的旋轉著。
那團嫩肉不停的廝磨著「和尚頭」。
洞壁疾速的張縮著,洞口爽得更緊了!「小兄弟」「痛苦」得要「流鼻涕」
了。
他連顛數下,「小兄弟」懊地更硬更燙了!
「建……哥……別運功!」
「我沒有運功呀?」
「你難道已經貫通任督兩脈了?」
「好像吧!」
「天呀!我更有信心了!建……哥……用力頂!」
洞中倏地一張,那團嫩肉也「撤軍」了,他惑然的一邊用力頂挺,一邊問道
:「娜妹,這是怎麼同事?」
她羞赧的問道:「你在禦女方面,已能順心如意了吧?」
「不錯!」
「我想體會一下高潮的滋味,好嗎?」
「好呀!不過,高潮是什麼?」
「這……欲仙欲死,好似這樣子吧?」
「沒問題!我可以放手施展了嗎?」
「嗯!」
他立即含住右乳,手揉左乳,揮戈疾頂猛挺!
三重享受之下,雖然微痛,她仍然受用的嗯了一聲!
他欣喜的搶攻了!
不久,她暗催陰功,每當「和尚頭」頂到深處,那團嫩肉立即將它一包,迅
速的吸了一下,然後放它離去。
「好……好妙!」
「建哥!」
「娜妹!」
他邊頂邊旋「小兄弟」了。
她受用不盡,嗯呢低叫不已了!
他殺得興起,催功疾殺了!
一個時辰就如此的被殺光了!
她汗下如雨了!
那團嫩肉猛跳「粘巴達」了。
四週洞壁亦猛跳「陽光森巴」了。
她不由自主的連連吶喊「建……哥……」了,那聲音傳出老遠,不由令海魯
及海娃聽得渾身不自在。
葛霜正在向她們敘述載建的一切「人資」,見狀之後,立即含笑敘述他的驍
勇及體貼情形。
海娃方才已經過「愛的洗禮」,此時,聽的更難過了,只見她緊緊的挾住腿
根輕輕的撚磨著。
海魯也不怎麼好過,她也不安的猛吞口水了。
條聽洞中傳來海娜尖啊一聲,立即傳來她的泣聲,海娃征了一下,忙問道:
「霜姐,娜姐好似在哭哩!」
「不錯!那是樂極而泣一種自然反射作用!」
「建哥真的那麼強呀?」
「嗯!咦?妳的身子好香喔!」
海娃心知必是自己方才洞中洩出之濕物傳來的異香,她不由滿臉通紅的低頭
道:「抱歉!小妹情難自禁!」
「這……」
海魯赧然道:「我們因為修練『水母陰功』,平日即有幽香,若遇慾潮綺思
,香味必然更濃,真抱歉!」
「原來如此!自家姐妹可別客氣!建哥在這方面甚為開放,只要妳真心的奉
獻,他會全力回報的!」
二女羞赧的點了點頭。
洞中的載建果然正在回報,一排排的子彈蜂湧連射著,他企盼這次果真能夠
讓她「中鏢」生狀元。
海娜輕泣連連,淚流滿面,胴體頓抖,抽搐個不已!
「娜妹,夠了嗎?」
「夠……抱我!」
他緊緊的樓著她了。
「建……哥……我……不是在做夢吧?」
他立即用力一頂。
「喔!好……好妙……建……哥!」
「娜妹!」
※ ※ ※ ※ ※
深秋的早晨,海風特別的冽寒,沙灘上卻有兩具赤裸的身子似蛇般扭動及糾
纏著,絲毫不懼寒冷哩!
他們正是載建及海魯。
載建昨天和海娜狂歡之後,就相擁而睡,海魯上榻之後,卻滿腦子的胡思亂
想,根本無法入眠。
方才,載建一覺醒來,他一聽見一陣粗濁的鼻息,一偏頭立即看見海魯正以
髮梢在輕刷著「桃源洞」口。
陣陣濃香使他知道她已經「災情慘重」了。
他立即傳音道:「魯妹,出去吧!」
她驚喜的身子一顫,立即回頭。
他朝她一笑,立即朝外飄去。
她羞赧的尾隨而去。
二人抵達洞口之後,她羞赧的牽著他步出陣式。
他熱情的將她一摟,立即吸吮著櫻唇。她的身子一顫,徐徐倒在沙灘上面。
兩人似沾了「強力膠」般緊緊的粘住了,任憑二人如何扭動,仍然是分不開
身子。
她的體香更濃了!
他順著雙乳一直往下吸吮,終於,他開始吸吮「桃源洞」口的津澤了,酸癢
之下,她全身輕顫了!她朱唇微掀輕扼不已了!
要命的是,他居然含著洞口那兩片嫩肉吸吮個不停,逗得她顫動更劇中,呢
啊個不停了!
他「趕盡殺絕」的含住洞口,咕嚕吸吞津澤了!
「呃!建……哥,我……」她顫動更劇了!她不由自主捏揉自己的豐乳了:
「建……哥……別這……樣!」
他倏將舌兒伸進洞中舔舐了!
她劇顫道:「建……哥……求求你……呃!」津澤涔涔直冒了!
他「照單全收」的吞入腹中了!
「建……哥……受……受不了!」
他輕咬那兩片嫩肉一下,方始起身。
「建……哥……求……」
他含笑「端槍匍匐前進」了。
她貪婪的自動向上一挺了!一聲脆晌,「小兄弟」被拉進去了!「洞口」一
緊,「小兄弟」被卡住了!一團嫩肉親切的上前替它擦頭了,四週的嫩肉開始在
「馬殺雞」了。
張縮之下,他妙透了!
「魯妹,妳真行!」
「娜姐比我……行哩!」
「差不多!好功夫!」
她羞喜的「大展鴻圖」了。
他謎著雙眼享受了!
「建……哥……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好呀!」
「霜姐說你要對付飛雷幫,是嗎?」
「是呀!」
「我在兩個月之前,曾進入中原一趟,我發現該幫有不少的好手,你若欲直
接以武相向,恐怕要大費週章哩!」
「我已經策動全天下的人對付他們了。」
「真的呀?」
他含笑敘述自己挑戰九大門派之經過。
「天呀!建哥,你簡直是天下第一人哩!」
「你們就是第一夫人啦!」
「我……我好榮幸!建哥,我們三人練了一套『玉女劍法』,聯手之下,效
果陡增四、五倍,或許能幫些忙!」
「太好啦!歡迎之至?」
「建……哥……我能享受到娜姐那種滋味嗎?」
「妳說呢?」
「我……先謝謝你!」
「哈哈!好魯妹,你們直爽得令人愛煞,收功吧!」
「嗯!」
洞口一鬆,他立即揮戈疾頂。
她不由自主的低唔一聲!
「痛嗎?」
「不!好……好酸!」
「酸極生美,接招!」
他全力衝刺了!
她不由自主的扭搖了!
他邊頂邊揉雙乳道:「魯妹,妳若覺痛,開口無妨!」
「不!不痛!」
他朝深處一頂,立即疾旋著。
「喔!啊!停!停……」
「怎麼啦?」
「讓我……歇口……氣……喔!」
「行了吧?」
「嗯!」
一團嫩肉自動的包住「和尚頭」了。
他明白她是為了施展「水母陰功」侍候自己,他愛憐的親了她一下,邊旋邊
道:「魯妹,妳真好!」
「我……我比不上霜姐之美!」
「各具特色!妳的直爽,豪放更具特色!」
「你不會笑我太放浪吧?」
「那種會呢?我若是妳,在苦候數代才遇上救星,對不起,我這句救星會不
會太放肆了?」
「你就是救星呀!」
「謝啦!我若是妳,一定瘋得更厲害!」
「謝謝你!我……放肆了!」
「全力施展吧!」
她撫媚的一笑,圓臀立即疾旋!
一陣陣澈骨的酥酸立即襲遍他的全身,倘頻頻叫好,「小兄弟」依相反方向
旋轉更疾了!
海風呼呼!
鼻息咻咻!
她的汗水汨汨外溢了!
她的雙眼頻頻發亮了!
雙頰亦更加的酡紅嬌艷了!
他也破天荒的很快就呼吸急促了,只見他長吸一口氣,她立即發覺「小兄弟
」更硬又燙了!
她暗暗喝禾,「水母陰功」催動更疾了。
那團嫩肉開始發出磁力了!
「好魯妹!」
「好!建……哥!」
「魯妹,我好想轟妳!」
「好!好吧!」
陰功一收,她立即停止旋轉圓臀。
他將她的粉腿朝肩上一旋,抱著圓臀疾頂猛挺了,密集清脆的「戰鼓」立即
傳出老遠哩!
記記深入體中,她喔啊連連了!
雙乳抖動更劇了!
汗水涔涔直滴了!
他越轟越過癮,倏地將左膝長跪在地上,右腿一蹦「弓箭步」,摟著圓臀大
肆「開墾良田」。
酥、酸、麻、癢……全部來了!她叫得更起勁了!
他的雙掌微微一鬆,圓臀立即疾搖猛挺著。
他知道她已經在進行最猛烈的還擊,立即出動「坦克」進行雷霆萬鈞的衝刺
及到處旋轉著。
她唔唔連連了!
汗水似泉水般濺酒著!
香味更濃了!
秀髮全濕了!
她仍然固守陣地全力還擊著。
兩人製造出來的噪音令海風不敢呼嘯了!
太陽也跳出來欣賞這幕「活春宮」了!
他一見她居然比海娜還要頑強,功力再提,雙手?起她的粉腿用力向外一分
,桃源洞整個的大張了!
「小兄弟」長驅直入了!她正中要害的高聲「哎唷」一叫!
他聽得熱血沸騰,秋風掃葉般疾頂著。
她酥麻至極,「哎唷」連叫了!身子開始哆嗦了!
他毫不留情的疾頂著!一百下!二百下……一千下了!
海風乖乖的低伏了!太陽更睜大雙眼,熱度更強了!
兩人汗下如雨了!她卻仍然零星的還擊著!
「魯妹,妳真行!」
「建……哥……我……快……敗了!」
「一起敗吧!」
「嗯!」
他揮動大軍,動員預備隊全力撲擊。
她迴光返照的疾旋著圓臀。
那對豐乳旋得令他膽心隨時會掉落下去,心兒一陣激動,他立即也頂著洞中
深處疾速旋轉著。
她哎啊連叫了!
她哆嗦更劇了!
她卻咬牙頑抗著!
他不信邪的吸口長氣,繼續旋轉著。
他非把她的「原油」鑽探出來不可。
皇天不負苦心人,他又全力旋轉盞茶時間之後,她癱軟的交出珍守一二十年
的「原裝貨兒」了。
他哈哈一笑,繼續鑽著。
她淚兒汪汪,呻吟連連了!
她終於婉轉呻吟的求饒了!
他如釋重負的停止旋轉,「扳機」一扣,「貨兒」似泉水般激射而出,震得
她淚下如雨頻呼「建哥」了!
好久之後,他滿意的「收工」了!
作者:
lping
時間:
2009-1-5 14:17
第十三章 七女聯袂大登堂
海藍藍,天藍藍,連朵白雲也不見,大灰鶴馱著葛霜、海娜及海魯朝紀瑩瑩
及金雙雙隱居的荒谷飛去了。
海娃目送大灰鶴消失於天際,羨慕的說道:「馭鶴淩風的滋味一定特別的有
趣,是嗎?」
載建將她擁入懷中說道:「別急,再過二個多時辰,妳就可以享受到那種滋
味,要不要進去歇會兒!」
「不!洞口已被陣式封住,我想……我想……」
「怎樣?」
「我想體會娜姐及魯姐享受過的那種滋味。」
「妳不是享受過了嗎?」
「差一大截哩!」
「真貪心,妳如何謝我?」
「我……這樣吧!」說著,身子一蹲,立即張口含住「和尚頭」吸吮著。
「哇操!妳想強迫中獎呀?」
「誰叫你那麼強呢?」
「強也不行嗎?好!我敗腎了!」
「討厭!」說著,握著「小兄弟」在雙乳來回敲打著。
「哇操!妳在幹嘛?」
「補腎呀!」
「妳呀!夠刁鑽的!」
她「格格」地一笑,立即仰躺在地上。他立即從頭吻到腳,雙手亦跟著到處
「按摩」,逗得她嗯啊低叫,身子似蛇般扭個不停。她那胴體香味更濃了!他含
住洞口那兩片嫩肉輕咬,吸吮著,逗得她呻吟連連,洞中的香噴噴津澤不停的流
入他的口中了。
「建……建哥,別如此!髒喔!」
「又香又甜,好好吃哩!」
「可是,好……好酸喔!」
「會嗎?」
「嗯!」
他伸出舌尖在洞中「大掃除」了!
她一陣哆嗦道:「別……別如此!好……好難受!」嘴中如此說,下身卻向
上一直挺,巴不得他舔舐深些!
他暗暗一笑,舔得更起勁了!她哆嗦更劇,「哎唷」連叫了!下身不停的聳
動了!
他想不到她浪起來會如此的可愛,他又舔一陣子,將她舔得香汗連滴,氣若
遊絲,方始躺在她的身邊。
「建……哥!我死了……嗎?」
「黑白講!妳怎可英年早逝呢?」
「喔!人家……險些……死去……拜托……饒了我吧!」
「不玩啦?」
「要……要啦!」
「當真?」
「嗯!」
他立即作勢欲再舔,她忙捂住洞口道:「求……你!」他哈哈一笑,立即低
頭吸吮著右乳。
「建……哥……好建哥!」桃源洞口自動的湊向「小兄弟」了,「小兄弟」
盛情難卻,立即遊入「洪流」中。她嗯了一聲,眉開眼笑了。她自動翻身跨坐在
他的腰上大肆套動了!
「娃妹,妳方才氣若遊絲,現在怎麼精神百倍呢?」
「貴客上門,理該熱情招待呀!」
「哈哈!好娃妹!」
「建……哥!」
「什麼事?」
「娜姐說她可能會為你生個小壯丁,你高興嗎?」
「當然高興啦!妳也加油呀!」
「真不巧!可能需要再過一陣子才有希望。」
「為什麼呢?」
「我們三人由於練習『水母陰功』,月事週期甚為準確,娜姐鐵定會有喜,
魯姐可能尚需待五十六天。」
「我明白了!憑心而論,我也不希望你們全部有喜,因為,屆時,我就好似
被判『有期徒刑』,太沒意思啦!」
「格格!好貪心!怪不得你要娶這麼多房妻室。」
「哇操!冤枉喔!我完全是被迫的呀!好似你們這三朵姐妹花和我結合般,
我完全身不由己呀!」
「討厭!你在拿蹺呀!」
「哇操!不是啦!我在就事論事呀!」
「建哥,當今世上,絕對沒有第四位姑娘練過『水母陰功』,因此,絕對沒
有人能夠給你奇特的銷魂滋味,是嗎?」
「不錯!那滋味真妙?」
「建哥,如果沒有其他的意外,我們三人日後所生之子女必是最英俊秀麗,
而且資質必會強過任何人。」
「我相信!」
「建哥,我比較坦白,你救了我們,又替我們完成心願,我們三人一定會全
力侍候你,滿足你及協助妳!」
「謝謝!」
「建哥,我們三人雖然比不上霜姐甚至其他三位姐姐之美,不過,我敢保證
我們三人的心不會比她們醜。」
「我相信!」
「建哥,我的話太沖了吧?」
「不會呀!比不上我沖哩!我在修理對手之際,更沖哩!」
「謝謝!建哥,我一向口無遮言,日後若是不慎得罪你或是其他的姐姐,你
可要多包含。」
「行!咱們共進退,如何?」
「建哥!」她激情的套挺不已了!那對乳房猛跳「曼波」了!他含住左乳及
撫揉右乳了!酥癢之下,她越套挺越劇烈了!口中更是毫不保留的吶喊著!
他一見她浪起來也是如此的兇悍,心知今早又有一場硬仗可打,於是,他任
由她自己去胡套亂挺著。他要以空間換取時間,打持久消耗戰了,海邊立即飄揚
著「青春進行曲」。
她足足的活動將近一個時辰,方始香汗淋漓,喘呼呼的道:「建……哥……
謝謝你……我……我實在……妙透了!」
他親了她一下,樓著她向右一翻,大軍一動,源源不絕的前進著。速度越來
越疾,頂得她大叫特叫了!力道越來越猛,轟得她瘋狂的掙紮了!半個時辰就如
此的消耗光了!她開始哆嗦了!她挺不動,搖不起來了!汗水濕透她的全身了!
她的叫聲成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了!
他卻威風八面的高舉她的粉腿,又將它們拉成大字形,毫不留情的痛宰猛頂
著。她又挨了五百餘下,乖乖的獻寶求饒了!
他愉快的「開槍」道:「娃妹,滋味如何?」
「爽……透了!」
「過癮了吧?」
「嗯!」
他放下粉腿,緊緊摟著胴體愛撫不已!
「建……哥……我……愛你!」
「好娃妹,我愛妳!不論在何種情況之下,我永遠愛你們七人,妳可要多支
持我,多幫忙我!」
「我會的!我願意……為你而死!」
「呸!呸!呸!別找衰啦!」
「建哥……人家該……該如何……說呢!」
「一切盡在不言中!」
「好建哥!吻我!」她自動送上櫻唇了!他熱情的摟吻了!
大約過了半個盞茶時間,突聽空中傳來鶴唳及鷹唳,他?頭一瞧,立即揚聲
喚道:「蘭妹!」只見大灰鶴和馱著賀鐵蘭的大黑鷹正在徐徐盤空飛下,立聽賀
鐵蘭脆聲歡呼道:「建哥,我終於找到你啦!」
「哈哈!妳不在家享福,為啥出來千裏尋夫呢?」
「人家已經找了你三天,至少是萬裏尋夫啦!」
載建哈哈一笑,大大方方的赤裸起身望著她。她俏然一躍,立即撲入他的懷
中。兩唇一粘,兩人忘情的摟吻著。
海娃原本難為情,此時一見她熱情的投懷送抱絲毫沒有吃醋的模樣,她不由
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她知道建哥一定早就「罩死」對方了,她愉快的掠入海中去
沐浴了。
賀鐵蘭低聲問道:「建哥,她是誰呀?」
「妳的妹妹,我又添了三個姐妹花。」
他立即上前穿衣及敘述與海娜三人結交之經過。
「啊!她們原來是海家後人呀!」
「怪啦!妳怎麼也知道二百餘年前之事呀?」
「海家絕學獨步天下,尤其,他們的悠長內力更是江湖一絕,當時沒有人敢
對姓海的人不禮貌哩!」
「哇操!那不是有很多人改姓海了嗎?」
她邊替他繫帶邊道:「其餘約兩位妹妹呢?」
「和霜妹先走了!」
「你找到她啦?」
「是呀!我還辦了不少事哩!」
「我知道!你去修理九大門派吧?」
「不錯!妳聽見傳聞啦?」
「是呀!你的名聲可真是不得了哩!目前到處皆有人在談論你,幾乎把你形
容為一個活神仙哩!」
「哈哈!有意思!飛雷幫有何反應?」
「它們忙得焦頭爛額了,尤其每個晚上皆有人襲擊,它們傷亡不輕,正急著
向江湖闢謠哩!」
「它們不承認有派人去拜訪九大門派吧?」
「是呀!越描越黑,聽說那些原本獨來獨往的人物已經決定聯手向它們索取
火龍真君的遺寶哩!」
「太棒啦!殺死殺死一個,少一個!」
「建哥,還有更妙的事哩!居然有不少的飛雷幫高手在前天晚上窩裡反的向
聞曼曼索寶哩!」
「哈哈!真的呀?結果呢?」
「沒成功!聽說死了六十餘人哩!」
「哈哈!絕!絕透了!天絕飛雷幫矣!」
「建哥,我以你為榮為傲?」
「哈哈!托妳的福啦!對了,妳怎麼出來啦?」
「人家急看想要見見你嘛!」
「為什麼呢?」
「人家想念你嘛!」
「真的呀?抱歉!我因為遇上她們三人,所以耽擱了三天。」
「沒關係啦!人家現在全好啦!對了!你退記得那個曾經被你罰跪,整得死
去活來的武師兄嗎?」
「記得!我已令他自殘武功,他還在搞鬼嗎?」
「是呀!他居然潛入我的房中,企圖以迷藥非禮我哩!」
「啊!妳沒怎樣嗎?」
「強將手下那有弱兵呢?我將他劈碎啦!」
「做得好!妳一出來,那些僕婢不會溜掉吧?」
「不會二我各賞了他們一千兩銀子,同時試探要任他們離去,可是,他們除
了有兩人請假送錢回家之外,全部自願留下。」
「他們沒有家人嗎?」
「有!他們打算分批返家省親,最可憐的是那些婢女,她們自認已經是殘花
敗柳,居然不想嫁人哩!」
「的確可憐,妳該不會又雞婆了吧?」
「我的確想過要求你收下她們?」
「日後再說,好嗎?」
「謝謝!」
「娃妹,來,我替你們介紹一下,她就是我向妳提過的賀鐵蘭姑娘,蘭妹,
她就是海家三朵花老?海娃。」
「蘭姐!」
「娃妹!」
兩女親熱的牽手含笑相視著。
「哇操!大白怎麼敢與大黑親熱啦?」
賀鐵蘭含笑道:「我不準大黑欺負它哩!建哥,大黑是隻雄鷹,大白是隻雌
鶴,咱們把它們『送做堆』吧?」
「哇操!行得通嗎?」
「試看看呀!」
「好呀!妳好似很喜歡當紅娘哩!」
她低啐一聲,滿臉通紅的低下頭。
他哈哈一笑,道句:「走吧!」立即摟著海娃掠向大黑鷹。賀鐵蘭一掠上鶴
背,它們立即沖天飛起。
海娃並坐在他的身上,好奇的向四週及上下張望著,載建愉快的不時向她解
說著。
靈禽飛行甚速,不出半個時辰,他們二一人便落在荒谷中,為了避免被人啟
疑,載建便令大白及大黑到遠處去玩,他是在撮合它們哩!
他們剛走到蔓藤前,葛霜就已經脆聲說道:「蘭妹、娃妹,歡迎你們大駕光
臨!」說著,牽著她們就欲入內。
「哇操!我呢?」
「格格!老公,請!」
他哈哈一笑,輕輕一捏她的粉頰,立即大步前行。
他一進入小盆地,火龍歡噓一聲,立即射上他的右肩,嚇得賀鐵前及海娃後
退一大步險些叫出聲來。紀瑩瑩及金雙雙立即含笑上前迎接她們,她們立即被紀
瑩瑩二女的絕世容貌及高貴氣質所懾。
載建入內一見海娜及海魯已經穿上衫裙正在取用聖果,倘欣然問道:「喜歡
這兒嗎?」
海娜含笑答道:「世外桃源,尤其這聖果更是稀世珍果,建哥,我們真有福
氣,謝謝你!」
「哇操!免客氣!多吃幾粒吧!」說著,立即盤坐在她們的身旁。
火龍立即飛快的啊來十餘粒聖果,海娜脆聲喚句:「小金!」及伸出纖掌,
火龍立即欣然掠入她的掌中。
她輕撫蛇身含笑道:「建哥,你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是嗎?」
「你不但練成絕頂武功,而且擁有這個世外桃源、稀世火龍兩大靈禽哩!」
「我還擁有你們七仙女哩!」
海娜立即赧然垂頭。
只見海娃已經穿上一套白色衫裙羞赧的跟著紀瑩瑩四女行來,載建打量她一
眼,含笑道:「真美!」海娃立即羞赧的跟著四女圍圈而坐。
載建一一瞧過了七女之後,含笑道:「昔年董永牧牛巧遇七仙女,我比他幸
運。我擁有了七位仙女中的仙女。」
紀瑩瑩含笑道:「建哥,我們自認不配為七仙女,不過,你既然認定我們為
七仙女,我們就欣然笑納。」
「哈哈!理該如此!霜妹、蘭妹、你們在江湖走動較久,你們難道見過比你
們七人更美的姑娘嗎?」
葛霜含笑道:「沒有。」
「當真沒有?」
「是的!」
「你該不會是擔心我去追那些更美的姑娘吧?」
「討厭!」
他不由哈哈一笑!諸女立即輕笑著。
葛霜含笑道:「我會被賽為『碧笛仙子』,我曾以容貌及武功自傲,可是,
在遇見諸位姐妹之後,我領悟出『人外有人』之道理。」
諸女客套的連道不敢當。
「哈哈!別客氣了!你們在我的心目中,皆是天仙美女,皆是一樣的美,我
不敢相信我居然有如此福份!」
紀瑩瑩含笑道:「建哥,咱們該知建惜福,上天既然賜給你絕頂武功,你該
利用它好好的做些有意義之事。」
「我會的!我會讓世人羨慕你們,蘭妹,妳把武林近況敘述一下吧!」
賀鐵蘭感激的一笑,立即敘述飛雷幫的窘狀!諸女不由聽得神色大喜!
葛霜便敘述載建挑戰九大門派的神勇情形,諸女聽得敬佩的望著載建。
載建含笑道:「霜妹,聞曼曼何時就任幫主呢?」
「九月九日重陽節,倘有八天。」
「很好!這八天夠她受的啦!咱們要不要搗蛋一番?」
「理該如此!」
「咱們動動腦吧!」
眾人立即迸吃聖果迸思忖著。
不久,載建含笑道:「霜妹,我能否混入飛雷幫呢?」
「嗯!當然行啦!該幫人數既多又雜,最近又在窩裡反,乃是最佳的混入機
會,我和你走一趟吧!」
「好!蘭妹,妳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妳就戴上我的面具馭鶴到處逛,吊吊那
些人的胃口吧!」
賀鐵蘭欣然點頭。
「娜妹,你們三人在此地陪瑩妹她們,以防不側。」
「是!」
「各位妹妹有何補充意見?」
諸女欣然搖頭不語。
「好!咱們好好的歇息兩日,瑩妹,煩妳助霜妹療傷吧!」
「好的!」
※ ※ ※ ※ ※
秋高氣爽,滿天星鬥,載建和七位愛妻坐在蔓藤前面欣賞夜景,同時取用膳
來的佳餚哩!氣氛甚為融洽,眾人不知不覺的將佳餚吃得精光,甚至連那檯一斤
美酒亦填入他們的腹中。
由於明日上午就要出征,他們份外珍惜今晚的相聚,因此,他們一直聊到子
夜時分,方始收拾現場入洞。
載建含笑朝金雙雙傳音道:「雙妹,請留步!」金雙雙會意的雙頰一紅,低
頭步向他,諸女識趣的快步入內了。
他輕輕摟著她步入洞口,立即靠坐在一旁道:「雙妹,妳這陣子一直陪著瑩
妹,辛苦妳了!」
「建哥,你太客氣了!我從瑩姐那兒學到不少武功精華哩!」
「真的呀?她沒有害喜的現象了吧?」
「沒有!她說她可能懷了小壯丁哩!」
「當真?」
「嗯!她頗諳歧黃之道,自己察出來了哩!」
「太好啦!我得早點解決飛雷幫,免得你們擔心。」
「建哥,別急了!它們的氛數一盡,自含瓦解,建哥,我和瑩姐打算在此興
建房舍好嗎?」
「好呀!正好可以取用聖果及紀念真君哩!」
「太好啦!建哥,謝謝妳!」
「妳為何如此高興呢?」
「此地距寒舍甚近,我可以經常回去瞧爹呀!」
「對了!好久沒和他連絡了,他不知是否安好?」
「應該不會有意外,爹一定很謹慎的!」
「那就好!雙妹,妳會不會怪我每出去一次,就多帶回來姑娘?我是不是太
花心了呢?」
「不會!緣定三生,人多福氣多!」
他道句:「好雙妹!」立即替她寬衣解帶,她羞喜的跟著替他脫去衣衫。不
久,兩人赤裸裸的摟吻了!
他連揮右掌將地面揮平之後,摟著她仰躺在地上,邊愛撫著胴體邊道:「雙
妹,妳更美了!」
「瑩姐也是如此說,可能是因為吃聖果之故吧?」
「有可能!另外可能是因我之故吧?」
她羞得立即閉上雙眼。
他瞧得心兒一蕩,溫柔的吸吮著那對玉乳。
「建……哥……我……愛你!」
「好雙妹,我也愛妳!妳知道娜妹她們三人的身世了吧?」
「娜妹曾經提過,海家的人真令人佩服!」
「不錯!好好的照顧她們,好嗎?」
「我會的!」
他立即封住櫻唇吸吮著,她熱情的接吻著。
他輕輕一分粉腿,「小兄弟」徐徐入洞。
「喔!建哥!好……好美!它更可愛了!」
「真的呀?好好的愛它吧!」
「建哥,我能否冒昧的提個要求」「幹嘛如此客氣呢?」
「實因此事太奢求了!」
「說呀!」
「先兄已逝,家父必然無意續絃,我想……我想……」
「說呀!」
「我若生下多名男嬰,可否由其中一子姓金呢?」
「當然可以呀!你們七人皆可以如此做呀!不過,你們可要多辛苦些,妳說
是不是呀?」
「建哥,謝謝你!我不怕苦!」
說著,立即熱情的迎合著!他興奮的疾頂猛挺著。
「建哥,你真好!瑩姐她們一定會感激你的!」
「雙妹,別如此客氣!我本來只是一個窮苦的孤兒,如今居然擁有令人稱羨
的一切,我該知福惜福。」
「建哥,我更該知福惜福,我原本已經瀕臨被汙喪命之境,你卻救了我又賜
給我這一切,我愛你!」
她熱情的迎合了!他頂著洞中深處疾旋了!
「唔!好……好酸!好妙喔!」她忘情的跟著旋轉了!
不到半個時辰,她已經哆嗦叫喊了!他一見她如此容易滿足,立即盡情地頂
挺著。她似被送上雲端,飄飄然的顫抖呻吟著,一股股「貨兒」紛紛湧出來了。
「建……哥……好……好妙喔!」
他又頂挺一陣於,一直將她頂得淚兒汪汪,方始「開槍掃射」,一排排「子
彈」射得她淚下如雨了!
「建哥……我……我死……死了嗎?」
「嗯!妳死了一遍啦!」
「喔!建……建哥!」
兩人激情的樓吻著!
※ ※ ※ ※ ※
風和日麗,載建和葛霜經過大黑鷹護送一裏,落入距離飛雷幫十餘裏遠的林
中,立即相視一笑。兩人分別戴著中年人面具,穿看黑衣勁裝,準備一發現身材
與載建相同的飛雷幫人物,立即易容替代。
兩人一整服裝,立即進入林木掠向大湖。兩人故意以普通身法掠行,企圖能
夠逮到目標,哪知,沿途之中,只見到各派之小嘍囉在掠行。
兩人在接近縣城後,立聽葛霜傳音道:「建哥,咱們找一處酒樓歇息及探聽
一些消息吧!」
「好吧!」
不久,兩人進入「悅賓酒樓」而且坐在樓上臨窗座頭,載建立即點了數道佳
餚及一壺酒。小二一走,葛霜立即望看窗外遠處,載達一望見數裏外的翠綠林木
及如鏡的太湖湖面,便知道她觸景生情。
飛雷幫位於太湖東側,依山傍水而建,風景秀麗,形勢險要,居高臨下,利
於防守,可謂佔盡了地利之便。可惜,因為角度之故,他們無法一覽飛雷幫的全
貌,僅能瞧見琉璃瓦尖及被陽光照射得的閃閃反光。
載建正在暗讚該幫氣勢宏偉之際,倏聽一陣輕細的樓梯聲音,他的心中一悚
道:「哇操!此人的功力不弱嘛!」
他一?頭,立即看見一位高頭大馬的灰袍人,瞧他枸樓身子雙袖蓋掌圈於胸
腹間,分明甚為怕冷。他正欲瞧究竟,對方已將臉兒一?,一對炬光般的眼神迅
速的一閃而逝,對方已經將現場瞄了一眼。
他朝載建二人多望了一眼,立即隔著一張空座頭坐下。他一坐下,立即垂下
雙臂吩咐小二道:「一壺酒,配些下酒菜!」
「叭!」一聲,一錠小銀子已經趴在桌上。小二恭聲應是,立即拿起銀子離
去。
對方那低沈有力的嗓音,立即使載建暗凜道:「哇操!由這傢夥的眼神及嗓
音,分明有兩下子哩!」
對方坐下之後,立即默默的望看窗外。
不久,小二送來酒菜,載建趁小二走後,立即傳音道:「霜妹,妳身後來了
一位武功不賴的傢夥哩!」
葛霜輕輕領首,突然同頭沈聲道:「小二!」
「大爺有何吩咐?」
「再送壺酒口。」
「是!馬上來!」
葛霜一回頭,立即邊斟酒、邊傳音道:「那人戴了面具,暫時別理他!」說
著,立即端杯輕啜一口。
載建淺啜一口,不由忖道:「哇操!我還是一隻」菜鳥「而已,居然瞧不出
對方戴過面具哩!」他便邊用膳邊瞧著對方。
不久,小二替對方送來酒菜及替載達二人送來了一壺酒,對方回頭欲挽袖用
膳,卻先望向載建。他一見到載建望看他,他那雙眼立即射出一對森冷的目光,
載建不願意惹他,立即低頭用膳。對方將袖挽到掌旁,立即開始用膳。
不久,載建在?頭之際,突見對方好似故意要遮住掌部,他暗一嘀咕,立即
悄悄的打量著。
偷看人是他自幼練成的察言觀色絕活,沒多久,他立即發現對方的右掌居然
少了一根食指,他立即悄悄的傳音道:「霜妹,那人的右手少了一根食指哩!」
葛霜雙眼一閃,立即傳音道:「小心!他可能就是」八爪怪魔「左樹基,因
為左老魔的雙掌正是皆少了食指。」
「哇操!八爪怪魔,他不是曾經獲得假玉盒嗎?」
「不錯!那玉盆中曾經裝填毒姻及毒針,他既然戴上面具,可能是因為左啟
盒之際,臉部遭了暗算。」
「哇操!活該!他的食指怎麼不見呢?」
「他在年青時即是為非作歹之徒,落網之後,各派公決削斷他的食指,以免
他繼續施展雙手劍為惡。」
「哇操!他可真行!劍法耍不開,改耍爪法啦!」
「此人的命甚紉,個性詭異殘狠,他此番必是來向飛雷幫要帳,咱們不妨隔
山觀虎鬥吧!」
「好點子!來!女諸葛,敬妳!」
「討厭!又在吃人家的豆腐啦!乾!」
兩人立即欣然乾了一杯酒。
「霜妹,咱們好似沒啥收穫,怎麼辦?」
「別急!時間還早哩!」
「哇操!怎會有那麼多的鴿子呢?」
葛霜向窗外一瞧,傳音道:「那些是飛雷幫的信鴿,一定是蘭妹的欺敵,誘
敵策略奏效了!」
「哇操!有理!他們會有何反應呢?」
「由於信鴿來數甚多,可見蘭妹移動速度甚疾,各地才會紛紛來報,他們可
能會下令繼續注意及派人出來巡視。」
「哇操!有理!」
信鴿一隻隻的飛向太湖東側,不到半個時辰,居然已經飛來九十六隻信鴿,
載建不由暗讚飛雷幫眼線之密。
沒多久,果見一大群信鴿自太湖東側沖天飛起,而且紛紛飛向四方,他不由
暗讚葛霜判斷之準確。
卻聽灰袍老人低哼一聲,載達一?頭,立即發現對方正望向那些信鴿,他立
即低頭端酒淺啜。
「建哥,飛雷幫的人即將會出來搜尋,咱們走吧!」
載建立即取出一塊銀子放在桌上和他併肩離去,卻見灰袍老人起身下樓。
載建走出大門,立聽葛霜傳音道:「老魔跟來了,別理他,走!」兩人立即
朝太湖方向徐徐行去。灰袍老人兇光一閃,默默的跟去。
出城之後,立菜葛霜傳音道:「建哥,你留心老魔暗算,我來設法導演一齣
『狗咬狗』。」
「妳要讓飛雷幫的人對付他?」
「正是!」
兩人沿著官道續行了裏餘遠,載建立即聽見一陣疾驟的蹄聲,他便傳音道:
「霜妹,大約有八十餘人跨騎馳來哩!」
「很好!瞧我的!」
不久,果見一位碩偉老者率領八十餘名黑衣勁裝大漢策騎馳來,立聽葛霜傳
音道:「建哥,你就易容成這名老者,如何?」
「好!身材差不多哩!他是誰?」
「快掌」公羊書,以前擔任護法。
「公羊輸,母羊贏,難聽死了!」
「討厭!別扯了!瞧我的!」她立即變嗓揚聲喊道:「稟堂主,八爪怪魔在
此!」
一聲馬嘶之後,駿騎人立而起,碩偉老者卻穩若泰山的喝道:「此事當真?
他在何處?」立聽灰袍老人冷哼一聲,疾閃入林。碩偉老者喝聲:「哪裡逃!」
立即追去,那八十餘人亦立即追去。
葛霜含笑傳音道:「建哥,咱們客串馬伕,一面召人進去揍老魔,你伺機易
容為公羊書吧!」
「霜妹,妳真高明!」
兩人立即將那些馬匹牽到路旁繫在樹邊,林中深處果真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
音。
「咻……」聲中,空中爆出一蓬白姻。
「建哥,公羊書罩不住,他在求援了。」
「宰得好,他不曾隔屁吧?」
「不會!他的掌法不錯,又鬼得很,建哥,你會變嗓吧?」
「學過,應該不成問題!」
「公羊書以前住在第一棟精舍樓上右側第一個房間,他平日不苟言笑,挺適
你易容哩!」
「真的呀?」
就在這時,又有一批人策騎馳來,葛霜立即喝道:「秦堂主,公羊護法正在
林中圍攻八爪怪魔!」
「啊!是他!殺!」那百餘人立即掠入林中。
葛霜利用綁馬疆之際,傳音道出進入飛雷幫的注意事項,載建早已聽過,仍
是注意聽著。因為,他不忍心辜負愛妻的好意呀!
不久,突聽林中傳出一聲暴吼:「姓左的,哪裡逃!」
葛霜立即傳音道:「建哥,咱們可以行動了!」
就在這時,又有兩百餘人跨騎而來,葛霜立即喝道:「華堂主,八爪怪魔正
欲突圍,請速攔截。」那位瘦削老者豎耳一聽,立即策騎馳去。
「建哥,你會騎馬吧?」
「不!不會哩!」
「好!咱們前往包抄吧!」
兩人立即掠入另一側林中。
只聽另一側林中不時的傳出慘叫聲音,二人由聲音判斷八爪怪魔的速度,不
由暗凜他的淩厲武功。
當他們掠近城門之際,立見八爪怪魔灰袍染血疾掠出林,公羊書等百餘人厲
吼連連的緊追不捨,兩人立即混入人群追去。
入城之後,城民嚇得驚叫的閃躲著,所有的店家及住宅紛紛關門大吉。
街道雖寬,突然湧入百餘人立見稍擠,倏見八爪怪魔剎身反撲,雙掌一揚,
疾抓向公羊書,公羊書慌忙揚掌架住抓來之八爪。只見那八爪根根泛黑,指尖森
森,恐怖異常,「叭!叭!」兩聲,公羊書悶哼一聲踉蹌連退。
另外兩位堂主慌忙聯手攻去,八爪怪魔嘿嘿一笑,立即轉身掠去,那兩位堂
主立即又率眾追去。
葛霜一見兩位大漢扶住公羊書退到一旁,立即取出一個瓷瓶道:「稟堂主,
請先服靈藥,以防毒素入侵。」
那兩位大漢瞄了他一眼,立即認出是他檢舉八爪怪魔,心中一寬,立即有一
人接過瓷瓶,倒出一撮藥粉。
那瓶藥乃是碧眼魔所精心煉製,那清香藥味立即使公羊書雙眼一亮道:「速
找地方供本座休息!」說著,立即服下藥粉。
那兩人朝兩側一瞧,立即上前揣開「太湖客棧」大門,吆喝道:「速開間上
房,閒雜人員不準接近。」
兩名小二立即顫聲道:「是!請!」那兩人威風八面的在前清道了。
載建跟在公羊書的身後,默默瞄準下手之處。
不久,他們五人進入一間寬敞的房間,公羊書迫不及待的立即脫靴上榻,雙
腿一盤,開始調息。
葛霜含笑走到一名大漢身前伸手道:「藥呢?」
那人立即伸手入懷取藥,葛霜飛快的翻掌一扣,立即扣住那人的頸項。另外
一人正欲斟茶,載建屈指一彈,立即射中他的心口,他剛慘叫出聲音,載建已飄
到榻前。公羊書聞聲欲收功,載建已經一指戮中他的心口,只見他低啊一聲,立
即噴血倒下去啦!
「建哥,幹得好!速脫面具!」說著,立即又在公羊書的喉結戮了一下。
載建欣喜的脫去面具,立即坐在榻旁。
葛霜取出易容藥物邊調邊道:「建哥,你換上他的衣衫吧!」
載建道聲:「好!」立即脫去衣衫及取出一個小袋。
當他換上公羊書的勁裝,只覺尚合身,不由欣喜的道:「真是天助我也,霜
妹妳易容為其中一人吧!」
「好呀!這兩人乃是公羊書之徒,身材瘦小之人名叫苗勇,你放勻呼吸,我
好好的露一手供你瞧瞧吧!」
「好呀!挺好玩的哩!」
葛霜取藥試淨他的臉部及頸部之後,立即抹上易容膏及以指甲輕細的在他的
臉上大作文章。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她左瞧右瞧,又朝公羊書的臉上瞧了一陣子之後,含笑
道:「行了!不過,暫時別掙動臉部。」說著,她立即取出小鏡坐在桌前替自己
塗抹著。
足足的又過了將近一個時辰,她走到載建的身前,以指尖在他的手心書道:
「天黑再走吧!」
兩人立即默默的仰躺在榻上。
※ ※ ※ ※ ※
夕陽西沈,天色已暗,飛雷幫的總舵又熱開了!
刀劍撞擊聲音此起彼落,掌勁撞擊聲音好似焦雷響個不停,慘叫聲音更是從
未間斷過。
載建和葛霜埋妥屍體,經由密林來到太湖東側,一聽見這些「立體聲響」,
兩人立即相視一笑。他跟著她沿林掠去不久,立即看見飛雷幫大門前燈火通明,
數千人正在火拼,地上至少已有三百具屍體,兩人便停在一株樹上觀戰。
「建哥,這些人一定是為了搶奪遺寶在火拼,真可悲!」
「活該!有沒有九大門派的人呢?」
「沒有!他們一定是要將力量集中在重陽那天。」
「那就好!多死一些壞蛋吧!」
「這些人之中有不少數是白道人物哩!」
「活該!貪心者死!有沒有瞧見聞曼曼?」
「沒有!她怕死得緊哩!」
倏聽一聲厲嘯自湖邊傳來,載建立即傳音道:「八爪怪魔來了!」
「很好!狗咬狗,一嘴毛!建哥,你瞧見右側牆角那位和持拐中年人廝拼的
大漢,他就是公羊書之三徒余劍英,你多瞧他的掌法。」
「哇操!挺快的哩!不愧為快掌之徒!」他立即全神打量著。
倏見灰影一閃,立見一位黑衣大漢的頭部被抓了四個指洞,鮮血疾噴,慘叫
半聲,立即氣絕!
「哇操!八爪怪魔果真厲害!」
「別管他!快瞧余劍英的掌法。」
八爪怪魔仍是那身打扮,連染滿血跡的灰袍也沒換下,只見他的身形飄忽,
雙手疾揮了!
「噗……」聲中,慘叫聲音響得更疾,不到盞茶時間,便被他抓斃了二十餘
人,他果真是盛名不虛。
飛雷幫的士氣立即「跌停板」,隱在林中的各路好手立即趁機撲入牆內。哇
操!可真會混水摸魚了!可惜,他們摸到「大白鯊」了!因為,牆內迅速的響起
一陣慘叫聲。
而且,數聲厲嘯自廳中一傳出,立即有六名老者疾掠出牆外,他們朝現場一
瞧,立即撲向「八爪怪魔」。
第十四章 左抱右擁忙壞了
這六位老者正是以飛雷幫副幫主嶽泰英所率領約五名護法,他們一掠來,八
爪怪魔立即收招。
「姓嶽的,聽說你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了?」
「嘿嘿!姓左的,久違了!歡迎你入幫。」
「休想!葛老鬼呢?」
「太上幫主在休息了!」
「叫他出來!」
「你配嗎?」
「住口!姓嶽的,你是老夫的手下敗將,你配吠嗎?」
「嘿嘿!本幫聞幫主愛惜你的才華,願意化盡前嫌,你最好識相些,否則,
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住口!老夫豈會以你這般不要臉,你若有種,過來吧!」
「嘿嘿!你配和本座動手嗎?上!」
那五名護法立即蜂湧而上。
八爪怪魔果真不凡,他雖遭五人圍攻,卻仍然攻多守少,那五人凜於他的指
風有毒,反而不敢逼近,他們採取遊鬥準備累垮他了。
嶽泰英一貝林中陸續有人來襲,他厲嘯一聲之後,立即有三千餘名黑衣人自
院中掠出來,現場更熱開了!慘叫聲音更密集了!
嶽泰英厲聲道:「殺無赦!」
「是!」院中又掠出三千餘人了。
嶽泰英立即喝道:「戰香主,圈住八爪怪魔!」
「是!」百餘名大漢立即圍住八爪怪魔六人。
載建正瞧得全神貫注之際,卻聽余劍英悶哼一聲,腹部已經中了一拐,他不
由暗罵道:「敗腎,那式『腋下偷桃』不會抓高些呀?」立即有兩名大漢圍攻持
拐中年人。
余劍英透口氣之後,掠回院中去休息了。
「建哥,記住了吧?」
「簡單,總共只有八招十六式而已嘛!」
「咱們進去吧!記住!要裝出負傷模樣。」
「我知道!我最拿手的啦!走!」
兩人立即飄落在地上。
立見他步法蹦刪的奔到現場,他一見到八爪怪魔被圍政,立即哼了一聲道:
「姓左的,你再狂呀!看招!」
葛霜立即拉著他道:「師父,你別妄運真氣呀!」
「不行!我非報仇不可!」
立聽嶽泰英道:「公羊兄,別急!他跑不了的!」
葛霜立即行禮道:「稟副座,家師中了一爪,請你主持公道。」
「嘿嘿!沒問題,先扶令師下去休息吧!」
「是!師父,咱們走吧!」
載建冷哼一聲,悻悻然離去。
他們一進入院中,立即看見尚有百餘人分別被壓倒性的黑衣人圍住,看來這
百餘人等著要赴鬼門關去報到了。
他們一入廳,立即看見「武林情人」聞曼曼一身黃袍的端坐在虎皮蛟椅,另
有六名老者陪坐在側。載建一見到聞曼晏,立即暗喊道:「哇操!有夠『水』!
這才是真正的女人,難怪會迷住這群老豬哥!」
他立即咳了一聲,拱手道:「參見幫主!」
「公羊護法,辛苦啦!傷勢無礙吧?」
「托幫主之福!再靜養數日,應可痊癒!」
「辛苦啦!下去靜養吧!」
「是!稟幫主,可否讓小徒照顧屬下?」
「可!下去吧!」
「謝幫主!」
兩人立卻朝右側走廊行去。
上樓之後,葛霜推開右側第一個房間一瞧,果然看見公羊書平日把玩的那三
粒銀珠放在桌上。
「建哥,就是這間!」
「太好啦!媽的!憋死我啦!」他立即坐在太師椅上喘氣。
她斟了一杯茶,嗅聞一下,遞給他道:「喝口茶吧!」
「妳也坐下來歇口氣吧!」
「好呀!建哥,這三粒銀球乃是公羊書平常把玩之物,它既可練習指力,又
可以當作暗器哩!」
「夭壽!我不會玩哩!」
「你已經負傷,哪能玩呢?」
「哇操!有理!我真是自己嚇自己哩!」
「建哥,別怕!大不了一走了之,是嗎?」
「對!不過,太可惜啦?好不容易才接近核心哩!」
「建哥,你對聞曼曼的印象如何?」
「挺會攏絡人心哩!」
「哼!陰險!建哥,我把廳中那六人及嶽泰英等六人的姓名、職位及武功特
長告訴你吧!」
「好呀!」
她立即低聲敘述著。
足足的過了一個多時辰,他終於記住那十二人了,突聽大門外傳出一陣歡呼
聲音,他立即苦笑道:「八爪怪魔完了!」
兩人立即閃入對面房中倚窗瞧著,只見院內外的拼鬧已經告一段落,近萬人
正在清理現場,八爪怪魔被一名大漢挾在臂中跟著嶽泰英諸人行向大廳。
「哇操!老魔吐血了哩!傷得不輕哩!」
「活該!可惜,聞曼曼又多了一位幫兇。」
「他肯臣服嗎?」
「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他是色中有鬼呢?」
「原來如此!」
立聽廳中傳出一陣銀鈴般的脆笑,載建一聽,立覺身子一暢,葛霜卻冷冷的
道:「不要臉!」他不由暗自臉紅。
「請左兄入座!」
「是!」
「左兄,俗語說:『不打不相識,英雄惜英雄』呢,本座久仰你的威名,今
日一見果然勝過威名,佩服!」
「哼!」
「左兄,本幫另外一位副幫主目前仍然懸缺,你願意屈駕否?」
「哼!」
「罷了!你既然不願意當眾提及此事,咱們移駕書房吧!」
廳中立即響起一陣宏喝道:「恭送幫主!」
載達一聽步聲,移向右側迥廊,立即問道:「書房在何處?」
「樓下右側!」
「她住在何處?」
「右側中央,有兩位青年守衛的那個房間。」
「哇操!咱們可以隨時下去宰她呀!」
「怎可讓她輕易死去,我要讓她死得很慘!」
「我會助你如願的。」
且說聞曼曼進入書房之後,朝太師椅一坐,脆聲道:「把左兄放在榻上,小
心些,可別扯動他的傷口。」
「是!」
「你下去吧!」
「是!」
那名大漢一走,她立即起身行去,纖掌一陣忙碌之後,她走到榻前時已經全
身一絲不掛了!那成熟、迷人的胴體立即使八爪怪魔雙眼一亮,她暗自得意了!
「左兄,妳肯屈駕副幫主嗎?」
「哼!」
「你好狠喔!硬將人家的軍嘛!」
說著,立即替他寬衣解帶。
「妳要做什麼?」
「邀你入幫呀!」
「老夫不是那種人?」
「別如此狠心嘛!賞賞臉嘛!」
「除非妳交出火龍真君的遺寶。」
「冤枉!人家如果有那個遺寶,還會留在此地嗎?」說著,纖指輕柔的撫摸
他的胸膛哩!「哼!少裝蒜,你的手下不是有人練過真君絕學嗎?」
「冤枉!人家不會自己練嗎?」
「誰知道妳練了沒有?」
她將雙乳向內一擠,挾起那根徐徐「立正」的「老槍」,邊以雙乳擠搓它邊
道:「你瞧,人家練了嗎?」
「老槍」立即站了起來。
「妳當沒練它?」
「人家可以發誓……」
「不必!妳研究過那位練過真君絕學的人嗎?」
「有!可能毫無進展!正想借重你的長才哩!」說著,立即自他的袋中取出
他的靈藥擦拭他的傷口。
「妳當真要坪老夫為副幫主嗎?」
「是呀!幫幫忙嘛!」
「妳不計較老夫的所作所為嗎?」
「不錯?憑心而論!本幫虧欠你,否則,妳不會戴上面具。」
「哼!不錯!老夫在開啟小玉盒之際,被毒煙及毒針傷了臉部,若非應變得
及,如今豈有命在?」
「你放心!人家已替你復仇了?」
「妳宰了葛老鬼啦?」
「不錯!否則,他那肯交出寶座呢?」
「嘿嘿!殺得好?大快吾心!」
她「格格」一笑,倒出三粒靈藥放入口中嚼碎之後,立即吻著他的雙唇,同
時徐徐渡入他的腹中,雙乳更是在他的胸膛徐徐廝磨著。他的呼吸急促了!「老
槍」抖動不已了!
「左哥哥,幫幫人家的忙,好嗎?」
「好吧!」
「左哥哥,你真好!」粉腿一張,立即將「老槍」吸入洞中,洞壁立即迅速
的糯動著。
「妳!妳會陰功?」
「嗯!人家在『紅樓院』時,你一直不來捧場,害人家枯等到今晚才能夠如
願以償,你真壞!」說著,圓臀疾速的一轉,一陣酥酸立即使他唔了一聲。
「聽說九大門派將在九九重陽妳登位之時大舉來犯,妳可要多加小心,免得
反遭其害啦!」
「格格!好哥哥!人家好高興喔!你真的在關心人家啦!」
「咳!咳!」
「好哥哥,你放心!九大門派已經元氣大傷,人家又有你加盟,人家正好可
以趁機一網打盡哩!」
「好主意!不過,妳須留心那位神秘人物來攪局。」
「人家已有對策,必要時,派出身綁炸藥的人與他同歸於盡。」
「好主意!不愧為女中豪傑!」
「格格!你把人家捧得太高啦!」說著,圓臀旋轉更疾了。
「唔!解開屬下的穴道,屬下彆不住了。」
她一聽他自稱「屬下」,立即解開他的穴道,他色急的翻身一摟,立即揮槍
疾頂。她格格連笑,熟稔的迎合著。
他拋頭頓,酒熱血,前仆後繼的衝刺著。房中立即熱鬧紛紛了!
載建聽到此處,一見葛霜低頭不語,立即傳音問道:「怎麼啦?」
「我想殺死八爪怪魔!」
「好呀!我來動手吧!」
「他們待會就會分開,不過,書房與她的房間甚近,房外又有侍衛,要想接
近他,可能不容易哩!」
「傻瓜,你忘了小金啦!」
「什麼?你把它帶來啦!我怎麼沒瞧見它呢?」
「我把它放在小袋中呀!」說著,立即取出小袋及打開袋口,金光一閃,火
龍已經掠落在桌上。
她欣喜的摸著蛇身道:「小金,全看你的啦!」
火龍立即輕輕的點頭。
「小金,你聽見樓下的聲音嗎?」
火龍又輕輕的點頭。
「小金,你待會進去咬死那個老男人,好嗎?」
火龍立即又點了點頭。
她欣喜的喚聲:「建哥!」立即靠入他的懷中。
她的右手不經意的碰了他的下身一下,立即發現「小兄弟」已經站了起來,
她忙紅著臉縮手。
「霜妹,怎麼辦?」
「討厭!色鬼?」
「幫幫忙嘛!」
「這……到浴室去吧!那兒有隔音裝置,不過,你不許太大聲,那些老鬼的
耳朵很尖哩!」
他低聲應是,心中卻暗道:「只要妳別亂叫就行啦!」他立即將火龍放回袋
中。
進入浴室之後,只見它甚為寬敞,而且還裝有一大桶的熱水,他立即低聲喊
道:「哇操!設備週到哩!」
「在此地擔任護法或堂主,比當任何幫派的掌門還要舒服!你瞧池中那張石
椅砌得多妙!」
只見寬敞的白石浴池中,砌著一張弧形石椅,另外一塊石板及石枕,分明是
要供男女快活。
「哇操!果真設想週到哩!」
她關上木門,仔細的檢查四週縫隙之後,方始寬衣。
不久,他赤裸裸的躺入浴室中了,立聽他道:「哇操!既平又舒適,辦起事
來一定很爽哩!」
她礁媚的一笑,立即制住「啞穴」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怔了一下,方始明白她是擔心自己會亂叫,所以才制住自己的「啞穴」,
他立即輕揉她的雙乳。她張腿一坐,立即吞下「小兄弟」。
「好霜妹!謝啦!」
她白了他一眼,熟練的套動著。他愉快的頂動「小兄弟」迎合著,雙手亦更
起勁的揉著雙乳。她樂得忽頂忽旋下身,雙眼不時的閃爍興奮的光芒。
他為了避免製造太多的「噪音」,立即旋轉「小兄弟」在「桃源洞」中到處
摩擦,逗得他也旋臀疾轉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她汗下如雨,氣喘呼呼的起身了。只見她的粉腿一張,上
半身一彎,雙掌朝浴池一按,那個迷人的「桃源洞」口立即畢露無遺。他將嘴朝
洞口一含,立即吸吮著。她喀嗓一下,忙扭臀搖手示意他別吸,他頑皮的照吸不
誤!她哆嗦不已的享受這種異樣的刺激。
不久,他將舌兒伸入洞中到處舔舐著,她在一陣劇顫之後,立即躍入池中。
他微微一笑,立即趴伏在胴體上,揮戈疾頂,她眉開眼笑的旋臀迎合著,他貼進
洞疾旋小兄弟了!
又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她哆嗦的「交貨」了,他愉快的又旋轉百餘圈才「交
貨」,兩人激情的摟撫著。
他拍開她的「啞穴」道:「霜妹,爽嗎?」
「討厭!胡吸亂舐什麼嘛?」
「不爽嗎?」
「太爽啦!真受不了!」
他微微一笑,立即吻著她。
不久,「小兄弟」又在洞中作怪了。
「建哥,別太貪心!」
「遵命!」
兩人立即起身沐浴。
你替我搓背,我替你沖水,兩人洗個愉快的「鴛鴦澡」之外,方始穿著內衣
褲入屋。
只聽樓下的「戰火已熄」,他一聽房中只有一個人的鼻息,他立即放出火龍
及悄悄的打開一道窗縫。他朝院中一瞧,一見沒有巡夜人員,立即放出火龍。火
龍身子一弓,立即射落在一株「七裏香」中,它朝左右一瞧,金光一閃,已經貼
牆掠去。
不久,它已經掠到八爪怪魔的房外,他由於經過「肉搏戰」,因此,開窗納
涼,真是註定非死不可。火龍身子一弓,立即悄悄的人房。
八爪怪魔因禍得福,方才負傷趕了「夜班」,此時正在呼呼大睡,口兒樂得
微微張開哩!火龍瞄了一下,立即射入口中,它朝舌根一咬,立聽他顫抖的低呢
一聲,立即「隔屁」,火龍又進入他的體中吸了不少精血之後,方始射出口外。
它熟悉的在枕上滾去血跡,立即朝他的臉部噴出一股黑煙,那張臉兒便開始
蝕化了。
金光一閃,火龍疾射出牆,貼牆疾射而去。
它剛掠上那株「七裏香」,載建已經伸手將它吸入手中及悄悄的關窗問道:
「小金,你噴煙了沒有?」
它得意的點點頭。
「好小金,謝啦?」他立即將它收入袋中。
他愉快的上榻摟著葛霜道:「霜妹,這招不賴吧?」
「不錯!明日夠他們緊張及猜測啦!」
「下一位咬誰?」
「嶽泰英,若非他反叛,那賤人豈能成功呢?」
「他住在何處呢?」
「左側樓下最邊間。」
「好二我明天先帶小金去瞧瞧地方。」
「建哥,謝謝!」她熱情的送上一個香吻。
好半晌之後,兩人方始含笑進入夢鄉。
※ ※ ※ ※ ※
翌日上午,載達二人尚在酣睡,卻被樓下一聲驚叫聲音吵醒,兩人不用浪費
細胞去想,便知道發生什麼事,兩人以熱吻表示慶賀。
不久,樓上及樓下立即傳來一陣穿掠聲音。兩人相視一笑,立即起身穿衣。
不久,他到門外去端來兩份漱洗用品進入浴室漱洗。
「建哥,我好高興喔!」
「今晚尚有好戲哩!下去欣賞一下吧!」
她略整頭髮,立即扶他下樓。
只見聞曼曼鐵青著臉正好自屋中行出來,載建急忙行禮問道:「稟幫主,究
竟出了何事?」
「八爪怪魔離奇死亡,連人帶床全部化光。」
「會有此事!」
「你入房瞧瞧吧!本座尚需清查一番。」
「是!恭送幫主!」
心中暗罵道:「媽的!爛女人,我一定會送妳入地府!」
他一直等到嶽泰英諸人離去之後,方始入房。
只見房中有一大片黑水,那張床及八爪怪魔已經消失不見,他朝葛霜望了一
眼,立即回房。只見房中已經擺妥四菜一湯及一鍋飯,兩人心情一爽,立即不客
氣的動筷取匙食用個不停。
突聽一陣疾驟的鐘聲,立聽葛霜傳音道:「這是集合全體人員之鐘聲,我去
問問妳需否參加?」說著,立即拭嘴離去。
載建走到窗旁一瞧,立即看見一大群黑衣人默默的掠到院中及自動的站在一
處。
沒多久,葛霜入房傳音道:「咱倆免參加,那賤人氣極敗壞,看樣子可能會
宰人洩恨哩!」
「多宰幾個,這些人皆該死!」
就這一陣子期間,後院已經井然有序的站了一大群人,立見近千位中年人開
始在各處清點人數。
「建哥,這些人乃是舵主,他們點過人數之後,會向香主稟報,香主統計之
後,會向堂主稟報,再由堂主向幫主稟報。」
「層層節制,挺有規矩的哩!」
果見現場傳出一陣低語。
不久,三位老者掠入廳中了。
「建哥,本幫計有八堂,後院有三堂,前院有五堂,另有八位護法,每位護
法負責督導一堂。」
「好點子!作戰之時,是否亦以堂為作戰單位呢?」
「不錯!」
只聽廳中傳出一聲宏喝道:「幫主駕到!」前後院立即傳出一聲震天的暴吼
道:「參見幫主!」立聽屋頂上傳出聞曼曼冷峻的聲音道:「免禮!」
「是!」
「各位,本座費了不少的心力才在昨晚攏絡八爪怪魔入幫,想不到他卻遭人
毒斃,而且屍骨無存。」
「本座自認待你們不薄,本幫只要過了九九重陽,自然可以臣服九大門派,
稱霸武林哩!」
「本座原本打算既往不究與各位共享霸業,如今為了避免再有類似的事情發
生,必須除去這些敗類。副座!」
「屬下在!」
「宣佈黑名單!」
「是!各位,這份名單乃是經過多方的查證,絕對不會冤枉人,現在請各位
堂主各就各位!」
「是!」
「各位堂主在聽見本座宣佈名字之後,務必要下手格斃內奸,若有姑息者,
休怪本座絕情。」
「是!」
「各位香主及舵主準備下手!」
「是!」
立聽嶽泰英唸道:「譚光祖!」
站在那人身側諸人立即出手疾攻,不過三招,那人立即便頭破血流慘死在地
上。
嶽泰英一聲聲的唸著,人命一條條的消失著。一直到午末之交,共計宰了八
百六十三人,立聽嶽泰英宏聲道:「稟幫主,執法完畢。」
「很好!各位,為了咱們的將來,甚盼各位同心協力合作,如果有人心懷不
軌,最好伺機離去,解散!」
「是!」人群立即井然有序的離去。
「哇操!殺雞倣猴,高明!」
「這賤人的確有一套!建哥,嶽泰英正好走入後院,你快讓小金先認認他的
模樣。」
載建立即取出火龍放在掌中,然後指著正在檢查每一具屍體的嶽泰英道:「
小金,記清楚了,今晚去咬他。」
火龍將小眼連眨的望蒼嶽泰英,一直到他離去之後,它才轅輕的點頭。
「小金,他住在樓下左側最邊間,你知道嗎?」
它立即輕輕的點頭。
「好小金,歇息吧!」
說著,立即上榻調息。
葛霜則取出櫃中書冊默忖不已。
※ ※ ※ ※ ※
黃昏時分,天上飄起雨絲,不久,越下越大,載建正在和葛霜用膳,立即傅
音道:「下雨了?」
「太好啦!更方便小金行動了,最好多咬幾人,反正這些護法及堂主皆住在
樓上,方便下手。」
他道句:「好主意!」立即欣然用膳。
「哼!這些叛徒一死,那賤人可就慘了,建哥,我打算在九月初七及初八晚
上由小金毒斃這群人!」
「四、五萬人全部毒斃呀?」
「不錯!」
「小金咬不了那麼多人呀?」
「本幫最後一棟就是廚房,廚房後有一個蓄貯泉水的大水櫃,它只要朝櫃中
噴毒即可呀!」
「這……工作人員若沾上毒水,馬上會隔屁呀!」
「這……若改在湯中下毒,恐怕會有人在汲湯之時中毒,這……這實在是一
件棘手的事情哩!」
「霜妹,一下子毒斃四、五萬人,太多了吧?」
「這些人大部分是為非作歹,死有餘辜之徒……」
載建倏覺懷中一陣顫動,他的心中一動,立即取出火龍問道:「小金,妳是
否聽見我們二人的談話?」
它立即點頭。
「妳不願意毒死如此多人?」
它立即又點頭。
「霜妹,小金已具靈性,別勉強它吧!」
「好吧!反正那些人皆服過毒藥,我只要毀去解藥,時間一到,他們自然會
毒發痛苦的自行了斷。」
火龍立即默默的射回袋中。
「霜妹,今天被處決的人全是叛徒嗎?」
「不見得!不過,他們大部分來自九大門派,那賤人趁機剷除異己,因為,
他們已經失去利用價值了。」
「夠狠!九大門派也有人加入此地呀?」
「不錯!他們皆是意志不堅,貪財好色之徒!」
「唉!」
「建哥,人心自私,何必想那麼多,用膳吧!」
倏聽大門遠處傳來一聲銳利的竹哨,葛霜立即皺眉道:「又有人闖來了,真
是不怕死!」
「活該!」
兩人便默默的用膳。
後院立即傳出一陣陣叱喝聲音,一批批的黑衣人手持兵刃矯捷的分別掠向前
院及莊院四週。不久,大門前面及左右兩側立即傳來一陣激烈的打鬥聲音,慘叫
聲音接著傳出來了,樓上的各位堂主及護法紛紛掠下樓了。
「建哥,你趁機到每個房間以手指在暗角挖個小洞,同時指點小金由那個小
洞入屋咬人。」
載建道句:「好點子!」立即飄去。
不到盞茶時間,載建含笑返屋,立見葛霜依入他的懷中道:「建哥,若非你
的幫忙,我復仇無望矣!」
他輕摟她的酥背道:「霜妹,我怎麼忍心讓妳獨自面對這群貪狠、兇惡的傢
夥呢?」
「建哥,我愛你!」
「霜妹,我愛妳!」
「建哥,我代表先祖他們向你致謝!」
「別如此客氣!啊,雙妹有向妳提過我同意立子繼承你們每人娘家香火之事
嗎?」說著,含笑望看她。
「沒有!不過,我……我感激不盡!」說著雙眼立即一濕!
「別哭!妳易容成苗勇已經夠醜,再哭的話……」
她道了句:「建哥!」立即送上香吻,載建取出小袋拋在桌上,立即摟吻著
她。
突聽樓下廳中傳來一聲:「稟幫主,苗疆十八嶇總嶇主率領十八位嶇主及三
十餘人來襲!」
「該死!副座!怎麼辦?」
「苗疆之人善使毒物及役疊,下令火藥隊出動吧!」
「好!池堂主,偏勞你啦?」
「是!」
載建立即問道:「霜妹,苗疆之人怎會來襲呢?」
「真君的遺寶實在誘人,一定有人去誘他們出來。」
「火藥除是怎麼同事?」
「池堂主出身於霹靂堂,先祖曾經將一些人交給他訓練,那些人對火藥之配
製及使用甚為內行。」
「哇操!他們若對付我,我該如何應對?」
「逃為上策,不過,你放心!苗疆之人並不好惹,他們佔不了便宜,倒是咱
們必須提防苗僵之毒物。」說著,立即取出靈藥給載建服下及擦抹他的臉手部。
「霜妹,妳好似『萬能博士』哩!」
「這完全是經驗的累積,建哥,我若不慎中了毒,你一定要立即把我點死,
我不願意活受罪!」
「呸!呸!黑白講!妳不會有事的!」
倏聽桌上傳來一聲輕噓,載建欣喜的上前取出火龍問道:「小金,你有方法
解毒嗎?」
它輕輕點頭,立即伸舌舔他的手掌。
「建哥,好棒喔!」
「是呀!小金,謝啦!」
火龍欣然掠回袋中了,兩人熱情的樓吻了!
他的右掌突然伸入她的衣縫欲解扣,立聽她輕聲道:「建哥,別亂來!小心
苗擅毒物哩!」
「小金罩得住呀!」
「萬一那賤人突然要找你呢?」
「好吧!今晚可要陪我喔!」
「好嘛!討厭!」
兩人立即又熱情的摟吻著。
突聽大門前面及左右兩側傳來一陣慘叫道:「救命呀!痛死我啦!啊!毒蠍
土好大的毒蠍!」
「啊!毒蟻!救命呀!」
「啊!毒蜥蜴!痛死我了!」
一堆堆恐怖的毒物名稱紛紛被喊出來了,在外面迎敵的黑衣人鬥志全失的到
處閃躲,卻不敢退回院中,一陣陣得意的嘿嘿笑聲自大門前面及左右兩側傳出來
了。
倏聽那三個方向傳來一陣震天爆炸聲音,那得意的笑聲,立即被慘叫聲及怒
吼聲音所取代了,一大群毒物紛紛掠入院中了,院中及院外立即傳來接連不斷的
爆炸聲音。
聞曼曼喝聲:「關閉門窗!」立即人影連閃。
載建二人掠入對面房中,由窗隙向外一瞧,只見漫天毒物雖被炸死不少,即
仍到處咬人。那些火藥手疾擲炸藥及揮動火把驅散毒物,可是仍有不少人被那些
毒物咬得倒地慘叫哩!
院外林中到處傳出爆炸聲音及慘叫聲音,那些苗人死傷十之八、九,僅剩四
百餘人慌亂的逃去。那些火樂手立即開始對付那些亂飛之毒物,那些毒物種類既
多,數量又眾,它們兇殘的咬斃那些火藥手之後,立即朝後院一直飛去。
載建偷挖的那些小洞立即被一些毒蟻發現,它們呼朋引友的飛入之後,立即
傳出一陣嗡嗡大響。載建聞聲之後,慌忙掠回自己房中。
金光一閃,火龍一夫當關的站在門前。載建正欲關門,那些毒蟻卻嚇得振翅
避開房門朝樓下飛去,載建欣喜若狂的立即緊樓著葛霜,樓下立即傳出一陣強勁
的掌風及劍風。
立聽聞曼曼喝道:「公羊護法,你在嗎?」
「建哥,速入浴室回話!」
他立即抓起火龍關上房門,然後掠入浴室喊道:「屬下在此。」
「你沒受到毒蟻攻擊嗎?」
葛霜低聲道:「你泡在水中。」
「屬下泡在水中。」
「好吧!各位,速泡水!」
立聽嶽泰英道:「遲了!還是以劍風絞碎毒蟻吧!」
「好!各位小心啦!」
載建悄悄的探頭一聽毒蟻仍然源源不絕的飛下樓,他立即關上浴室門輕拍火
龍的身子道:「小金,謝啦!」
火龍歡噓一聲,立即欲掠出浴室,葛霜忙道:「小金別去,房中若無毒蟻,
反而易遭懷疑!」說著,立即將水倒入池中,然後寬衣解帶。
「霜妹,閒著也是閒著,快活一下吧!」
「你呀!真是色膽包天,萬一他們入房,怎麼辦?」
「他們抽得出時間嗎?」
「說不定啦!」
「一定沒有人會來啦!」
「好嘛!你真會纏人!」
載建道句:「謝啦!」立即摟她入懷!葛霜撫媚的一笑,立即依偎在他的懷
中。
火龍識趣的縮到門角去打瞌睡了。
葛霜被他逗得慾焰大熾,立即又張腿按在池旁,他朝她的愛乳一摟,「小兄
弟」擦臀而過直頂洞心。
「喔!好棒!」
「別叫呀!」
「好嘛!人家自行制穴嘛!」說著,立即封住「啞穴」。
他頂緊洞心疾速的旋轉「小兄弟」,她立即也疾速的旋轉雪臀。沒多久,他
的下身立即也被旋磨得舒暢連連,那種迷人的滋味源源不絕的衝擊之下,他瘋狂
的旋轉了!
這是一場最激烈的「肉搏戰」,絲毫無法取巧,浴室中立即傳出輕細、密集
的「交響曲」。
火龍一聽沒有以前那種驚天動地的「炮聲」,它好奇的回頭瞧了一陣子,那
對小眼睛閃亮不已了。好半晌之後,它似乎自認「和尚命」,立即偏頭休息。
葛霜卻樂得頻頻哆嗦了,載建被洞中及雪臀上面的黑毛磨刷得頻頻低唔的哆
嗦了。
終於,她雙腿發抖的「交貨」了。她無力的跪下去了,他猛「扣扳機」了,
她淚下如雨了!兩人喘呼呼的倒在石地休息了!
此時,廳中之毒蟻已被消滅,正有兩位堂主昏迷不醒的被兩位護法及兩位堂
主搶救著。後院及第三、四、五棟精舍前後院中正有萬餘人揮動火把及兵刃和那
些毒物對抗著。
足足的折騰到醜寅之交,那些毒物幾乎全部被消滅,眾人方始開啟門窗清點
傷亡人數及救治傷者。半個時辰之後,「傷亡成績單」報到聞曼曼面前了,共計
死亡一萬二十餘人,傷者六十餘人。
一夜之間就折損將近三分之一的人員,聞曼曼皺眉了,她開始兢心無法應付
九九重陽大會之局面了。
好半晌之後,她嘆句:「歇息吧!」方始回房,那些堂主及護法疲乏的上樓
歇息了!
載建又等了半個多時辰,一聽到處處傳來軒聲,他立即取出火龍,低聲道:
「小金,咬幾人吧!」
火龍輕輕領首,立即掠下樓。
此時,除了二十餘名衛兵疲乏的到處走動之外,整個飛雷幫到處軒聲如雷,
驚嚇及疲乏,累壞了不少人!
火龍沿牆徐徐遊動,悄悄的來到嶽泰英房外,一見窗戾緊閉,布幔深垂,它
立即沿牆遊過屋角。它仔細的尋覓之下,終於讓它找出一個小縫,只見它偏頭輕
噓一聲,小縫四週立即被黑煙蝕爛,它愉快的溜進去了。
只見房門緊鎖,門縫亦被布塞得密不透風,嶽泰英放心的躲在布幔及蚊帳中
呼呼大睡哩!火龍悄悄遊到榻前,身子一弓,立即停在布幔外。
不久,它沿著布幔及帳縫閃入,熟睡中的嶽泰英一聽到輕響,驚魂未定的他
立即睜眼及將身子向內一退,火龍聰明的早已閃入枕下了,他噓了一口氣重又躺
下。
不久,他又開始打軒了。火龍一閃,立即朝他下顎一咬,他低呃一聲,立即
「隔屁」,火龍朝他的嘴部噴出一蓬黑煙立即掠去。
它沿著小洞爬出來之後,繞牆向左轉,然後迅速的彈射到樓上,再由載建挖
的小孔中遊進去。榻上四平八穩的睡著一位護法,只見他張嘴「啊!呼!」的猛
打軒,火龍立即進去檢查他的「口腔」。
沒刷牙!口臭!不及格!他完蛋了!
火龍送他一蓬黑煙,立即離去。
它一一拜訪,一一致贈黑煙,一直到破曉時分,載建正在膽心它會不會發生
意外,它卻由門縫遊進來了。
他聽到異響,回頭一瞧是它,立即欣然吸它入掌。它未待詢問,自動的點點
頭。他樂得拍拍蛇身,方始送它入袋,他欣然上榻調息了!
沒多久,倏聽樓下左側傳來侍婢的驚呼聲音,附近的守衛立即匆匆的趕到現
場一瞧,又是人床全毀,太恐怖了!
載建暗暗一笑,一見葛霜正睜眼起床,他立即含笑傳音道:「又是小金的傑
作,妳有睡過覺,去現場瞧瞧吧!」
她輕輕領首,立即取出布條綁平雙乳,然後穿上衣服離去。
她趕到現場之際,立即看見聞曼曼神色鐵青,她心中暗喜,卻立即行禮道:
「參見幫主!」
「公羊護法呢?」
「正在著衣,屬下這就前去請他!」
「不必!妳下去吧!」
「是!」
「對了!順便請其他的護法及堂主們下來一趟!」
她應聲是,立即離去。
她一上樓,立即看見載建站在門口朝她貶眼,她立即傳音道句:「我來請他
們,你去歇會吧!」說著,立即喝道:「奉幫主之諭請各位護法及堂主下樓。」
哪知,房中一片寂靜,她怔怔的望看載建了。
「再喊一次!」
她果真又喊了一次,那知又是一陣寂靜。
他倏覺懷中輕輕一動,他立即恍然大悟的取出火龍低聲問遣:「小金,你把
他們全部咬死了?」
火龍得意的點了點頭,他和她立即傻眼了!
倏聽一陣樓梯聲音,她立即傳音道:「建哥,速叫小金逃離此地,對了,那
個小袋一併叫它咬走!」
他一想有埋,立即取出小袋退入浴室中,低聲道:「小金,你先避一避,免
得惹麻煩!」說著,立即將它放入浴池排水孔中,它咬著小袋迅速的閃入排水孔
中了。
作者:
lping
時間:
2009-1-5 14:18
第十五章 深入魔窟宰元凶
載建甫出浴室,立聽葛霜宏聲道:「參見幫主!」
「免禮!房中無人回話嗎?」
「是的!」
「破門!」
「是!」
她朝門把一震,房門應手而開。立見房中右側壁前只剩下一灘黑水,聞曼曼
雙眼寒芒一閃,冷冷一哼,沈聲道:「破門!全部打開!」
「是!」
她一一震開房門了。
每個房間的情景皆是一樣,她臉色蒼白,身子一晃,慌忙以手按在門柱旁吸
氣寧神。
「公羊護法呢?」
「在房中。」
「你下去吧且」她道句:「是!」立即謹慎的邁開大步行去。
聞曼曼走入載建的房中,瞄了布幔深垂的窗扉一眼,立見他自床上起來行禮
道:「參見幫主!」
「免禮!房中不會太暗嗎?」
「屬下躲心毒物會來襲。」
「你可知道嶽副座他們十五人全部遇難嗎?」
「當真?是誰下的毒手?」
「不詳,現場和八八怪魔的房中一模一樣,公羊兄,你一向冷靜沈穩,可否
替小妹想想原因?」
她的口氣一軟,他立感不對勁,不過,他仍然裝模作樣的低頭沈思,心中卻
暗暗得意不已!
她卻趁機悄悄的打量房中。因為,只有他沒有遇難,實在太奇怪了呀!
載建豈有不知她在偷窺房中,他故意沈吟不語,存心讓她瞧個過癮,他的心
中更樂了?
「公羊兄,借用一下浴室吧!」
「請!」
她進入浴室之後,掀裙褪褲坐在木桶上面「繳水費」,雙眼卻不停的打量著
四週。
那「嘩啦啦」的「洩洪」聲音與葛霜的「噓……」聲音迥然不同,可見她那
「水庫」有多麼的「宏偉」,畢竟她是歷盡沙場的「女將」呀!
載建乍聽那「嘩啦啦」聲音,全身沒來由的一熱,他一見浴室門沒鎖,他在
暗罵之餘,默默推敲她的目的。
不久,她返房坐在桌旁道:「公羊兄,小妹承蒙你們支持就任幫主後,曾經
面允一一慰勞你們。可是,由於幫中事繁,小妹一直沒有慰勞你,妳的傷勢若是
已癒,小妹願意馬上實現諾言!」說著,右掌一揮,房門立即自動關上。
「謝謝幫主,屬下的傷勢未癒,留待日後吧!」
「不!小妹瞧妳的氣色不錯哩!」
「屬下不敢!幫主,嶽副座他們既然已經殉難,目前當務之急在於選繼任人
選,是嗎?」
「小妹正要向你請教此事!」說著,立即自動寬衣解帶。
他暗暗叫苦,忙道:「幫主……」
「你嫌棄?」
「不!屬下不敢!公事為重呀!」
「何必急於一時,何況尚需斟酌人選哩!公羊兄,小妹打算禮坪你出任副幫
主,如何?」
「屬下惶恐!」
「你太客氣了!寬衣吧!」說著,扭腰抖乳的朝榻上行去。
載建真的傷腦筋了!要命的是「小兄弟」居然「不要臉」的挺起來躍躍欲試
了,他稍一思忖,立即邊脫衣邊思忖應付之計。
哇操!算啦!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久,他赤裸裸的行向錦榻,她那對媚眼立即一亮:「喲!好可愛的寶貝,
公羊兄,你真是深藏不露呀!」
他道了句:「冒犯啦!」立即站在榻前?起她的粉腿,因為,他不敢和她樓
抱,以免被摸出臉上的易容痕跡。因為,他擔心會遭她暗算呀!因為,她是一隻
狡詐的老狐狸,難保不會出狠招呀!
她格格一笑,立即騷浪的頂動洞口,粉腿更是自動的大張著。「小兄弟」向
前一頂,她立即貪婪的疾頂猛挺道:「好貨,又硬又燙!比小夥子還要棒哩!」
他默默的頂挺了!
她熟稔的迎合,同時淫聲穢語的陰呼著。
他以不變應萬變的照頂不誤。
她暗暗的調勻真氣準備隨時應變了。
房中立即迴盪著迷人的「青春交響曲」。
一個時辰過去了!她連呼過癮,搖得更起勁了!
葛霜自從下樓之後,便猜忖聞曼曼會以美色相誘,因此,她一直默默的站在
樓梯口旁聽。她聽見郎君無奈的迎戰,不由心疼及歉疚不已!
她一見他們激戰一個時辰,仍然末見勝負,她不由暗凜道:「糟糕!那賤人
會不會向全劍英求證呢?」
她越想越有可能,因為載建的體力太異常呀!於是,她默默的朝第五棟精舍
行去。
可真巧!天公真是作美,余劍英由於負傷,昨晚居然被一隻毒蜥咬死,葛霜
問明之後,立即掉下淚。別人以為她是同門情深,哪知她是喜極而泣呢?
她一回到樓梯口,立即聽見聞曼曼那令人銷魂的浪叫聲音,她暗罵道:「浪
吧二賤人,妳的死期近了!」她冷冷的站在原地不動了!
載建一見她明明已經叫得死去活來,汗水也似雨般滴落,可是,卻仍然不停
的迎合,他不由暗奇。
他哪知道她原本就是一位「床上高手」,自從盜取葛再興及嶽泰英諸人的功
力之後,已近收放自如之境。她故意浪叫及迎合,乃是要哄他「交貨」,然後再
一邊盜取他的功力,一邊將他侍候得服服貼貼,乖乖聽話。
載建殺得興起,攸地將粉腿朝肩上一放,雙手握著那對豐乳一邊撫揉一邊旋
轉著「小兄弟」。
「喔!好棒!好功夫!」
他越旋越疾,她越叫越響亮了!她也跟著旋轉圓臀了。
火辣辣的「肉搏戰」正式展開了!
一個時辰之後,連他也汗下如雨了!可是,她仍無「交貨」的跡象,他立即
停身道:「幫主高明,屬下甘拜下風!」
「不行啦!你尚未盡興哩!」
「請恕屬下負傷末癒!」說著,立即將她放在榻上取衣進入浴室,他不客氣
的關門沐浴了。
她杏眼含春的道:「好一個老鬼!想不到居然如此饒勇及謹慎,哼!老娘遲
早要征服你!」她悄悄的搜尋塌上及榻下了,甚至連衣櫃及書櫃,她也察過了。
她毫無所獲的穿上衫裙下樓了。
她一見天色差經逾午,暗暗咋舌之餘,立即入房準備沐浴及用膳。
不久,葛霜提著食盒入房,她一見載建正在扣衣,立即撲入他的懷中,低聲
道:「建哥,委屈你了!」
「霜妹,妳不會怪我吧?」
「若非小妹害你,你豈會被那賤人欺負。」
「沒事!我又沒有損失!」
「建哥,你如何脫身的?」
他立即略述「戰況」。
「好建哥,你真高明,我一直既心你抵抗不了她的陰功哩!」
「怪啦!她一直沒有施展陰功哩!」
「你怎會知道呢?」
「咳!娜妹三人皆練過『水母陰功』,我嚐過那種滋味?」
「很妙吧?」
「差不多!比不上妳洞中之毛刷哩!」
「討厭!」
「吃飯吧!餓死我了!」
「建哥,你一夜未曾合眼,飯後早些休息吧!」
「好呀!」
「建哥,你可知道你和她激戰三個多時辰嗎?」
「真的呀?時間過得真快哩!」
「建哥,我躲心她會去向余劍英詢問公羊書以前的戰績!因為你表現得太強
了呀!」
「啊!糟糕!怎麼辦?」
「安啦!我去找過他了,他早已被毒蜥咬死了!」
「蚵麵豆腐!現宰!現宰!鴨毛!」
「討厭!小心那些出家人來找你算帳!」
兩人愉快的膳後,他立即上榻休息,她在旁調息護衛著。
※ ※ ※ ※ ※
且說聞曼曼返房之後,她由於掠成一身大汗,立即脫光身子走入浴室準備好
好的泡洗一番。
她的步子剛接近浴室,攸見金光一閃,火龍已經由馬桶木蓋縫中悄悄的躲進
去避難了哩!它自從遊離載建浴室之後,乾脆就躲在黜暗的竹管歇息,因為,它
一下子噴出那麼多丹氣,挺累的哩!
一直到載建沐浴之際,它才被水聲吵醒,它略一張望,突然聞到一陣陣的蛋
香,它立即循香遊去。
原來聞曼曼最重視駐顏之道,每天中午必然要洗「蛋白澡」,此時正有五位
婢女熟悉的將蛋白放入浴池中,至於蛋黃則放在大桶中供廚房使用。她每天必須
泡洗半池的蛋白,至少必須花費一萬多個蛋,若非飛雷幫財大氣粗,誰供養得起
呀?
火龍聞香而來,它遊到浴室排水口一瞧見入眼,立即縮入竹管中。不久,那
五名侍婢?著蛋黃及蛋殼離去。蛇性嗜蛋,火龍欣喜的掠入池中去「加菜」了。
它正吃得過癮之際,攸聽見步聲,它警覺的掠上池旁一陣張望,立即射入馬
桶去避難了。那個馬桶逐日清洗,而且擦得甚為乾淨,火龍進去之後,便躲在角
落默默的回味蛋白之滋味。
聞曼曼進入浴室之後,習慣性的掀開馬桶蓋坐下。
她由於方才被載建猛頂狠磨三個多時辰,她雖然是個「猛將」,「桃源洞」
口亦被頂得隱隱生痛,她不由自主的伸指輕揉洞口。她邊揉邊回想方才挨轟的快
感,雙頰立即生春。她爽歪歪了!
火龍卻苦不堪言!因為,她的圓臀將馬桶塞得滿滿的,臀上之汗臭及洞中之
騷味,立即不停的薰著火龍,生性好淨的它當然引以為苦了。偏偏她越揉越爽,
沒多久,洞中居然滴下津液,而且一發不可收拾的滴個不停,沒多久,便淋濕了
桶底。
火龍真想一口咬死她,可是,它方才瞧見她,它知道載建及葛霜尚不希望她
死,因此,它悄悄的往上爬。可是,她在自慰一陣子之後,居然洩出了不少的津
澤,而且跟著撒了一大泡尿,它避無可避只好往上爬。
它終於貼近臀沿了。她攸覺涼涼,怪怪的,立即起身欲瞧,右手更是蓄勢待
發。它在無奈之下,只好射入「桃源洞」中。
它在情急之下,一下子射到洞中深處,微痛及酥酸之下,她不由自主的低唔
一聲。她不知道洞中究竟跑進什麼東西,不過,她直覺的彎頭欲瞧個究竟,纖指
更是朝洞口抓去。
火龍警覺的正欲縮尾,卻已經被她捏住尾尖,它在情急之下,立即張口朝洞
中深處的嫩肉輕輕一咬,她痛得立即悶哼一聲。它一見她尚捏著自己的尾尖,立
即又輕咬一下,她痛得悶哼一聲,立即鬆指,它立即將尾部縮入洞中。
尾尖朝洞壁輕輕一劃,她只覺又痛又酸,方才被咬之處,沒來由的一顫,津
澤居然湧了出來。這一湧立即湧入它的口中,它一嚥之下,覺得又甘又甜,於是
它伸出舌頭,不停的舔舐著湧液之處。
澈骨的酥酸立即不停的襲遍她的全身,津澤源源不絕的湧溢著。它一見舔不
及,乾脆張口吸吮著。她更爽了!她呻吟一聲,身子一晃,慌忙伸手按壁。
不久,靠在牆旁呻吟的享受著前所未有的舒爽,她哆嗦著,媚眼已謎,檀口
亦半掀半合著。
不久,她在一陣劇顫之後,警覺的張開雙腿,同時將纖指伸入洞中,準備要
拉出那個奇妙的東西。
它正在吸吮得舒爽之際,一見手指伸了進來,它立即將尾部朝手指一掃,利
齒又輕咬一下。她只覺指尖隱隱生痛,洞中疼痛難耐,她不由自主的縮指悶哼一
聲,雙腿一軟,立即坐向地上。
它貪婪的繼續吸吮著,她朝地上一坐,雙腿向內一挾,攸覺洞內深處又是一
陣劇痛,她慌忙悶哼一聲張開粉腿。它貪婪的又吸吮著,她哆嗦連連的仰躺在地
上了。那紅潤的臉色逐漸蒼白了,她知道自己的功力正在大量的流失,她暗暗一
嘆,準備等死了。
所幸沒隔多久,它滿意的自動退出,只見金光一閃,它已經射入排水孔中迅
即消失不見。
她望看金光閃閃的怪異小蛇,立即掙紮起來以布塞住排水孔。
她的功力只剩下三、四成了!哇操!她真是虧大了!
報應!上天真是有眼呀!
※ ※ ※ ※ ※
黃昏時分,那批苗人又帶著毒物前來報到了,另外有二、二十人跟在林中遠
處,準備要混水摸魚。
聞曼曼正在服藥補身,聞訊之後,恨恨的下令道:「總動員火把灰暗器全部
出動不準脫逃一人。」
「是!」
竹哨聲及鐘聲疾驟的響著。
吆喝聲音此起彼落著!
不久,六十餘人手持火把及兵刃疾攻而來,只見他們頭戴巾罩,手戴布套,
全身只有兩個眼洞露在外面。只見他們以六人為一組,不慌不忙的揮動火把及兵
刃撲殺那些毒物,因此,雖然有人被毒物咬中,卻比昨晚好多了!
不久,另外萬餘人分別沿著兩側牆外疾衝向林中,然後再分別向林中深處及
大門方向逼來。
哇操!他們真是有備而來哩!
原來,嶽泰英等十六位「高級幹部」的死訊傳出後,那些香主、舵主各自在
編織升官發財的美夢。為了表現爭助,他們針對苗疆毒物擬妥對策,而且也擬定
了殲滅全部來犯敵人之計劃啦!
此時一亮相,果然不同凡響!林中及大門口立即殺聲震天,慘叫連連。
那位總嶇主見狀,立即厲嘯一聲,六十名苗人立即卸下背部的大布包分別擲
向正在院中撲殺毒物之六十餘人。那些大布包一碰到火把,立即「轟!」一聲,
整個的炸開,包在炸藥中的毒粉迅速的向四週濺去。那些大布包相繼的在四週引
爆,毒粉迅部籠罩住院中,那六十餘人一沾上或嗅入毒味,立即慘叫倒地。
慘!真慘!
那位總恫主再厲嘯一聲,立見廝拼中的一百餘名苗人劃燃火摺子朝背後大布
包一點,迅速的朝前撲去。那位總嶇圭在厲嘯之後,立即率領其餘之人朝院中撲
去,只見白姻滾滾,他們已經衝到院中央。
「轟……」聲音在大門外及林中一陣連響之後,那百餘名苗人帶著八十餘條
冤魂赴地府打官司。倖存約三千餘名飛雷幫高手怒吼一聲,立即攻向那些原本隱
伏不動卻遭池魚之殃的傢夥!那些人尚存兩千餘人,一陣吆喝之後,他們聯手還
擊,林中樹木首當其衝的紛紛被劈得「哎哎」叫。
那位總恫主剛率眾撲到院中央,倏見兩側牆下出現二千名大漢,只見他們張
弩疾射,近千隻火箭疾射而來。慘叫聲中,當場便有三十餘人中箭倒地,箭尾之
火焰朝其餘之人或背上大布包一沾,立即引爆炸藥。
其餘的大布包先後被引爆了!那位總恫主功敗垂成含恨率眾而殘了。
那些弓箭手正在欣喜之際,那些毒粉被炸藥一炸,迅速的翻湧而到,他們立
部喜極生悲的「隔屁」了。
那些倖存的毒物迅速的向後飛去,不久,又有一大群毒蟻自小孔飛入樓中,
而且四處尋找目標。
載建擐著葛霜,欣賞到那些毒物向後飛來,立聽她傳音道:「建哥,小金不
在,咱們快回房吧!」
「嗯!那些毒蟻可能又會飛進來哩!走!」
哪知,他們剛推開房門,立即看見火龍盤坐在地上,他欣喜之下,立即將它
吸入掌中道:「好小金,你真棒!」
卻聽葛霜訝道:「怪啦!小金的雙眼好似更亮哩!」
「哇操!真的哩!」
小金作賊心虛立即下頭。
「哇操!小金,你溜出去之後,是不是吃到了什麼仙丹妙藥或奇珍異莫,否
則,怎會雙眼更亮呢?」
小金輕輕搖頭,心虛的合上雙眼。
倏聽一陣輕細的聲響,那些毒蟻飛來了,火龍以獲救星般立即彈射出房,然
後頓尾向左射去。
「哇操!有問題,它居然可以虛空折轉身子,它的功力分明已經進入更精深
的境界,怪啦!」
「建哥,別再問它,反正也問不出什麼來!」
「這……」
「建哥,你再問,它可能會溜走哩!」
「好吧!咱們去瞧瞧吧!」
「小心毒蟻!」
「安啦!我聽出它們越飛越遠啦!」
二人出房一瞧,立即看見火龍在半空中不停的轉身撲擊,只要它的小嘴巴一
張,便有十餘支毒蟻落下,而且它們在落地之後,並被震成灰土。
葛霜棟然傳音道:「建哥,小金的毒力真駭人哩!」
「怪啦!它的毒氣怎麼沒顏色啦?」
「建哥,它一定另有奇遇,否則,不可能將有色之毒氣變成無色,而且身法
如此的靈活。」
「哇操!那些毒蟻怎麼不會咬它呢?」
「天生一剋一吻,它正好可以剋制毒蟻,就好似我遇上了你,便只有乖乖的
任你擺佈了。」
他摟她入懷,附耳道:「真的嗎?」
「不是嗎?」
「妳如此精明能幹,我這隻菜鳥怎能剋制你呢?」
「討厭!」
「妳看!這聲討厭豈是心懷確怕者所敢說之話!」
「討厭!人家不來啦!」說著,立即掙脫身子掠向浴室。
他的心兒一蕩,一瞧那些毒蟻已經逃脫不見,他立即將房門一鎖,然後邊走
向浴室邊脫去衣褲。
他一進入浴室,立即看見她赤裸裸的含笑而立,那迷人的胴體立即使「小兄
弟」殺氣騰騰的抖動著。她撫媚的一笑,左腿立即放在浴池沿,迷人的桃源洞口
整個的展現出來了。
他瞧得「火冒萬丈」,三步併作一步滑去,雙腿一蹲,「小兄弟」立即頂入
洞中。
「喔!好猛!」
「喜歡嗎?」
「喜歡!人家就在這方面被你剋得死死哩!」
「別方面一無可取嗎?」
「旗鼓相當!我……好愛你喔!」
「霜妹,咱們把那賤人宰掉吧!省得如此偷偷摸摸的『辦事』,玩起來無法
放開手腳哩!」
「這樣子不是更刺激嗎?」
「我還是喜歡潭旁那段時光。」
「建哥,讓她多活幾天吧!你沒有發現,她目前已經生活在害怕及憤怒的日
子,這滋味好受嗎?」
「哇操!有理!小金把她駭慘了!」
「還有那批苗番也令她嚇得躲入浴池中,太好笑啦!」
「是呀!堂堂一幫之主居然如此膽小太丟臉啦!」
「所以,我要她繼續活在這種苦日子中。」
「可是,苗番已經全部死光,明晚就沒好戲可看了。」
「建哥,她今晚至少折損二萬人,九九重陽那天,她能夠坦然面對九大門派
聯軍嗎?她能不怕嗎?」
「哇操!有理!霜妹,妳太聰明了,聰明得令人害怕哩!」
「建哥,別如此說!我只希望你愛我,我不願意你怕我,我怎麼捨得動妳的
腦筋呢?是不是?」
「是!抱歉!我失言!」
她溫柔的旋洞迎合,道:「建哥,我自幼即處在本幫,見多識廣之下,當然
反應靈敏及思緒完整些。」
「我明白!霜妹,我決無惡意!」
「我知道!建哥,我已經暗暗的發過誓,我要報答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及任何的犧牲。」
他親了她一下,然後道:「霜妹,妳放心!只要把這批人處理掉,天下就太
平了,咱們可以好好的逍遙了!」
「我打算在荒谷中搭建咱們的愛屋,門口掛著一塊口謝絕訪客的木牌,日子
不是很寫意嗎?」
「太好啦!我渴盼那日子早點來臨。」
「快!那賤人快垮了!」
「建哥,我可否問你一件事?」
「說呀!」
「那賤人的功夫如何?」
「這……很……很高明!」
「你覺得舒暢嗎?」
「很……很舒暢?」
「教我,好嗎?」
「免啦!妳的體毛夠爽的啦!」
「人家要精益求精嘛!」
「這……姿勢是差不多,不過,她的動作很熟練,甚能配合男人的動作,沒
啥了不起!」
「配合動作?如何配合法?」
「這……算啦!」
「不要嘛!教人家嘛!」
「好!我想想看!」他故意邊旋轉「小兄弟」邊思忖著。
它卻自動自發的忽然順著他的方向旋轉,忽然又逆向旋轉,而且速度及力道
也不時的變化著。
「哇操!對了!就是這樣子。」
「當真?」
「對!而且在旋轉到交會處,還迅速的一頂。」
「這樣子嗎?」
「對!對!好爽喔!太棒啦!」
「當真?」
「是呀!妳的這些體毛助長不少的舒爽哩!喔!更妙了!霜妹,我今晚可能
要先豎旗投降。」
「不可能啦!除非你放水!」
「真的啦!對!對!就是這樣子!太妙啦!」
「建哥,人家也受不了這招哩!」
「換招吧!」
「不!人家樂意,何況能夠尋得更大的樂趣呢?」
她專心的揣摩及練習著,他也開始動腦筋尋樂子。兩人忽疾忽緩的旋轉、廝
磨及挺頂著,新奇的刺激迅速的將兩人帶入舒爽,興奮的境界。
又過了一個時辰,她突然一陣劇顫,立即瘋狂的頂挺,右掌更是緊緊的梧住
檀口以免吵了聞曼曼。他也哆嗦數下,立即全力衝刺。
沒多久,她軟綿綿的「交貨」了。他摟住她躺在石地上又疾頂了一陣子,然
後才「交貨」。
「建……哥!」
「霜妹,好妙喔!」
「是呀!太難忘了!」
「霜妹,累嗎?」
「有些累,耗損太多的心力啦?」
「歇會吧!」
「不得事,外面不知拼得怎樣了?」
「管他媽媽嫁給誰,拼死一個少一個!」
「建哥,你怎麼也如此狠心了!」
「那些人明知來此地非死不可,卻仍然來送死,這種僥倖、貪婪及兇殘的心
性真是該殺!」
「不錯!這些人不知已作了多少案,揹了多少條人命,若讓他們繼續為惡下
去,上天豈不是不長眼睛?」
「好!就讓他們先去自相殘殺,必要之時,我再來善後。」
「建哥,沐浴吧!」
「好呀!」說著,雙手抓起皂沫連搓,立即搓了兩手的皂沫。他睡輕按上她
的雙乳,立即捏揉著。
「建哥,別逗人家嘛!」
「霜妹,妳有否發現妳的身材更迷人了!」
「還不是被你害的,尤其這對臀部居然把褲子繃得緊緊的,人家一直躲心會
被別人瞧出異樣哩!」
「哈哈!忍耐些!馬上可以脫離苦海了!」
兩人立即各自沖洗著身子。
兩人走出浴室,立即看見火龍縮盤在門後歇息,兩人相視一笑,立即走到窗
旁向下一瞧,只見遠處後院仍然傳來吆喝聲及呼痛聲,立聽她低聲道:「建哥,
這些毒物挺難纏哩!」
「是呀!若非有小金這個寶貝,咱們那有時間尋樂子?咦,大門遠處還有不
少人在火拼哩!」
「管他的,睡吧!」
「妳去睡吧!我只要調息一下即可。」
兩人便各自休息。
此時的聞曼曼躲在門窗緊閉的浴池中,她一想起今晚又死了兩萬餘人,傷了
近萬人,她變成苦瓜臉了。尤其她被火龍吸去大半的功力,目前的她連個中等角
色也打不過,她怎能應付後天的就位大典呢?即使讓她不停的盜取男人的功力,
地也無法趕上後天的盛會,她必須採取非常手段了。
她開始思考了。
一直到黎明時分,兩名侍婢來敲門,她才起來擦身。
她沒有心情泡蛋清了,她吞下三粒靈藥,立即進入書房研擬新任副幫主、護
法及堂主名單。
不久,她擬妥名單,?頭朝站在門口的婢女道:「小方,本座請公羊護法在
此地用早膳,妳去通知他吧!」
「是!」兩名婢女立即匆匆的離去。
不久,小方帶著載建入房。他一見到她端坐在椅上,立即上前行禮道:「幫
主有何指示,倘祈明示!」
「你瞧瞧這份明單吧!」
他上去一瞧那份「新內閣」名單,立即看見「副幫主公羊書」六字,其餘的
十六個姓名,他完全「莫宰羊」。不過,當他看見最後那排「掌令苗勇」,他不
由一征,因為,苗勇正是葛霜所喬扮,「掌令」是什麼官呢?
立聽她含笑道:「令徒最近的表現甚佳,因此,本座決定由他執掌本座的令
牌,可以督導護法以下的弟子。」
「多謝幫主恩賜,屬下必督促劣徒效忠!」
她道了句:「很好!」立即自抽屜中取出一個錦盒。盒蓋一掀,房中立即更
亮,載達一見是一對拳粗的澄亮圓珠,她立即將視線移到他的臉上。
「這對隨珠分別可以避水及避塵,它們來自大內,今世只此一對,本座認為
你配擁有它們,收下吧!」
「不!明珠配美人,屬下無功不敢受祿!」
「別再推辭,收下吧!」
「是!多謝幫主的厚賜。」
「你對這份名單有何意見?」
「幫主睿智,他們皆是一時之選!」
「既然如此!本座就在半個時辰之後,當眾宣佈這份任官會,今後尚希您多
加費神全力協助。」
「屬下鼎力相助。」
「很好!用膳吧!」
「是!幫主,請!」
小方二婢立即入內侍候。
載建首次被人溫柔體貼的侍候,加上菜餚甚為可口,他若非為了掩飾身份,
真的想把它們吃個精光。
膳後,聞曼曼含笑道:「副座,你下去更衣準備吧!」
他道句:「是!」立即拿著錦盒上樓。
他一入房,葛霜立即傳音問道:「她為何找你?」
「她升我為副幫主及致贈這對惰珠,妳也升任掌令哩!」
「賤人,挺會攏絡人哩!」
她打開盒蓋,一瞧見那對明珠,雙目立即一濕。
「霜妹,妳怎麼啦?」
「這對惰珠乃是爹娘的訂情之物,它既已落入賤人的手中,可見,他們已經
遇害,賤人已掌握全部的財富。」
「咱們可否找到遺骸呢?」
「難!聽說已經被化得消散了!」
「夠狠!霜妹,她馬上就要聚眾宣佈任官令,我該如何應對呢?還有,我該
穿何種服裝呢?」
她立即打開衣櫃替他挑了一套黑綢勁裝,她一邊侍候他換衣一邊傅音敘述應
對的禮節。他知道時間緊迫,因此,一邊猛記一邊急扣衣扣,沒多久,他便已經
衣靴鮮明的在旁演練了。
她立即匆匆的掠向苗勇居住的那棟精舍。
她自從和他混入此地之後,由於充滿著刺激以及歡樂,因此,她根本沒有時
間去換過內外衫褲。
不久,她掠入苗勇的榻前,卻見壁破榻折,整條柚木通舖已被劈破多處,看
來是昨晚對付毒物之後遺症。舖上正有百餘人負傷躺著歇息,她匆匆一瞥,立即
聽見一人巴結道:「苗兄,您回來啦!有需要小弟效勞之處嗎?」
她一見苗勇的床位已破,連「內務櫃」也消失不見,她立即沈聲問道:「我
的衣物到哪兒去了呢?」
「已燒掉了!昨晚有不少的毒蟻、毒蛾入屋,大夥兒為了對付它們,毀了物
品,為了避免沾上餘毒,已經全部焚燬。」
她輕輕領首,立即轉身離去。
她一回到房中,立即看見載建正將火龍放在掌心把玩著,她便含笑傳音道:
「我已經找不到窩了。」
「怎麼回事呢?」
「全是那些毒物惹的禍,床位已破,衣衫全被燒了!」
「哇操!真腦筋,妳就一直穿這一百零一套勁服呀?」
「有啥辦法呢?」
「妳可以回妳的房中去換衫呀!」
「少惹麻煩啦!我連瞧瞧藏寶的步子也不敢邁出去。」
「那批藏寶放在何處呢?」
「就在那賤人霸佔的那間書房地下密室,那間密室涵蓋這棟精舍,不但全部
打通,而且藏寶甚豐哩!」
「哇操!她不是發了嗎?」
「哼!我一定要叫她乾瞪眼,帶不走一銀半兩。」
「妳打算如何處理那批財物呢?」
「交給你!」
「哇操!妳別把我嚇死!」
「真的呀!我的人已經交給你了,它們豈能留下呢?」
「哇操!它們皆是搶來的吧?」
「有些是別人進貢的哩!」
「哇操!差不多啦!咱們把它們交給九大門派處埋吧!」
「這……」
「霜妹,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夠用就行了!黑衣真君生前所撈之財物已經夠
咱們享用好幾代了!」
「這……建哥,這些財物之中,有些財寶是葛家之物,而且有紀念價值,我
可以把它們留下來吧?」
「當然可以啦!我本來打算在九九重陽將那些財寶交給九大門派處理,即然
如此,就改日再說吧!」
倏聽一陣鐘聲在莊中傳出,葛霜立即一整衣衫道:「準備亮相吧!」
「走吧!」她立即在前帶路。
二人一下樓,正好看見六位青年自聞曼曼的房中行出,她立即停在一旁準備
讓聞曼曼先行出去。
載建剛停身,聞曼曼已經走到門口含笑道:「副座、掌令,有勞二位在前面
開道吧!」
載建應聲是,立即跟著葛霜走到那六名青年的身後,然後跟著他們平穩的朝
大廳行去。只見前院中井然有序的挺立著二萬餘人,其中雖有近三分之一的人掛
彩,不過他們仍然打起精神注視著聞曼曼諸人。
大廳前台階邊沿臨時搬來一個三、四坪大小的方桌,而且桌上舖著黃絨布,
桌後另有一排六級木階。
那六名青年定到桌後,立即挺立在方桌兩側。載建在葛霜的示意之下,立即
和她停在台後。
聞曼曼自從出廳之後,立即神色肅然,此時一接近木階,她的神色更加的肅
然,雙腿好似綁有千斤石般緩緩約走去。
她走上桌中央之後,現場諸人全部拱手喝道:「參見幫主。」
她沈聲道句:「免禮!」立即由左向右緩緩的瞧著。
一圈尚未瞧完,她的那對媚眼已經浮現淚光,當她望到最右側時,那張嬌顏
已經流下兩條淚。
現場諸人怔住了!
聞曼曼突然咽聲道:「難過!本座好難過,想不到時一個晚上,本幫居然有
二萬餘人犧牲!」說著,她突然臉低頭及聳肩輕泣。
她在「作秀」!她在掩飾自己失去功力的中氣不足的嗓音,她在以女人的利
器,淚水激發這群自命不凡,卻又貪婪、好色的人物為她效勞,全力協助她渡過
明日的難關。
她並沒有失望,因為立即有一位紅臉中年人宏聲道:「稟幫主,生死有命,
豈能和妳扯上什麼關係呢?明日就是本幫的大喜日子,咱們應該化悲憤為力量,
完成霸業,以便告慰那些犧牲的弟兄們。」
他的話聲甫落,立即有二十餘人大聲附和!
聞曼曼故意頻頻拭淚,好似感動萬分哩!
其餘之人見狀,不論是真心?或是假意?立即慷慨激昂,爭先恐後的宣誓效
忠,現場不由熱鬧異常。
聞曼曼暗喜,表面上卻取中試乾淚水道:「謝謝!本座真誠的向你們致謝,
謝謝你們的鼓勵。」
「本座鄭重的在此地宣佈,明日勢必有一番激戰,本幫成敗存亡在此一舉本
座誓與本幫共存亡。」
「本幫散居在外界約五千餘名弟兄們即將在今晚以前抵達此地,本幫目前仍
有七成的勝算。」
「只要本幫明日獲勝,本座誓與各位共享霸業,屆時你們可以分疆裂土稱王
道侯。」
台下立即響起一陣如雷的歡呼聲音。
這些人不務正業,以前或多或少的挨整,此番一聽有機會可以揚眉吐氣,他
們怎能不樂呢?
載建暗暗冷笑道:「媽的!六月鴨不知死活,你們忘了腹中的毒藥嗎?真是
一群蠢豬哥!」
不久,聞曼曼又道:「嶽副座他們十六人不幸殉難,為了方便應付明日之戰
,本座打算遴選十六人遞補。」
正題來了,那些香主們緊張了。
聞曼曼自袖中取出那張紙,雙手一攤,道:「本座先宣佈八位堂主名單,入
選者請到台前集合!」
「申鼎!」
那位方才首先附和的紅臉中年人驚喜的「有!」了一聲,立即掠出,載建卻
暗詫道:「哇操!名單中沒有申鼎呀!她在搞什麼鬼?」
她依序又唸了七個人名,立即有六名老者及兩名中年人站在台前,她立即一
一的瞧著他們八個人,那八人不由被瞧得既欣喜又緊張。
不久,她正色道:「從現在起,本座把八堂弟子交給你們了,甚盼你們盡心
盡力,替他們及本幫爭取榮譽。」
那些人立即肅容行禮應是。
不久,她又宣佈八個人名,八位新任護法一一應聲而出,及行禮如儀的接受
她的鼓勵及指示。
她暗暗一提功力,揚聲道:「各位,嶽副座不幸殉難,本座特坪公羊護法為
本幫副幫主,鼓掌!」
眾人立即熱烈的鼓掌。
載建正在猶豫該走向台前或上台之際,聞曼曼已經磚身含笑道:「副座,請
上台吧!」
哇操!上台就上台,誰怕誰呀!他於是上台了!
第十六章 靈蛇助陣威震天
台下有兩萬餘人在熱烈的鼓掌,那如雷的掌聲及盛大的氣慨,頓使載建這隻
「菜鳥」熱血沸騰。他不由自主的向台下頻頻拱手還禮,台下的掌聲更熱烈了!
好半晌之後,聞曼曼一?右手,台下立即寂靜。
「各位,由你們熱烈支持公羊副座的情形,本座對明日之戰更具信心矣!現
在本座高宣佈一件事。」
「為了強化本幫的組織,本座決定增設一名掌令,掌令者代表本座監督護法
級以下弟兄。」
「任何一位護法級以下弟兄只要觸犯幫規,掌令者可以先罰後奏,首任掌令
者就是苗勇!」
葛霜宏聲應「有!」立即上台,台下立即又響起一陣掌聲,不過,由於苗勇
的武助及人緣並不出色,因此,掌聲甚為疏落。她毫不以為意的約一拱手,立即
默立。
聞曼曼朗聲道:「時間緊迫,昨夜尚有不少的屍體及現場需要清理及佈置,
解散!」
「是!恭送幫主!」
聞曼曼略一領首,立即轉身下台。
載建和葛霜送她入廳之後,兩人立即朝後院行去,那八名堂主亦迅速的上前
分配工作了葛霜邊走邊低聲向載建解說,精舍及四週的佈置足足過了半個時辰,
他們才繞了一大圈回到廳口。
立見小方迎上前道:「稟副座,幫圭在房中候你!」
載建「嗯」了一聲,立即跟她入房。
小方一到門口,立即帶上房門退去。
他一見聞曼曼赤身裸體地側躺在榻上,他剛低下頭,她已經媚笑著道:「副
座,多謝你的賞臉,寬衣吧!」
「這……稟幫主,本幫目前百廢待舉,屬下打算前往督導,請恕屬下無法從
命。」
「格格!殺雞焉用牛刀,讓那些新任堂主去表現吧!」
「這……」
「公羊哥哥,人家悶得很,寬衣吧!」
他暗一咬牙,立即脫光身子,「小兄弟」立即又殺氣騰騰了。
她格格一笑,立即仰身「備戰」。
他毫不猶豫的翻身上馬,疾頂入洞。
她撫媚的一笑,雙腿朝他的臀上一勾,小腹一陣孺動,他立即知道她打算要
施展陰功了他暗自冷笑,立即開始旋轉「小兄弟」。倏覺「航空母艦」般的洞壁
一陣收縮,不但立即挾住「小兄弟」,而且有一團嫩肉包住「和尚頭」。
一陣吸力立即自嫩肉中傳出,他再度享受到酥酸的滋味了!
他徐徐的轉動「小兄弟」了。
酸!越磨越酸!
吸!越吸越酥!
他輕輕一顫,含笑忖道:「哇操!她的這招功夫好似比不上海娜的『水母陰
功』,原來不會有意外啦!」
他那「小兄弟」已經被海娜三人的「水母陰功」訓練過,喪失大部份元氣的
聞曼曼怎能制伏他呢?
他逍遙的吸吮及撫揉那對豐乳,她全心全意的施展陰功了!她一定要他爽歪
歪!她除了要盜取他的功力之外,尚要讓他迷戀她,以便他死心塌地的替她效命
及助她渡過明日之戰。
哪知,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她已經後力不繼,嬌喘呼呼,「小兄弟」卻仍然
硬梆梆,而且更加的燙熱。要命的是,由於那對豐乳被他接連挑逗,她自己居然
春心蕩漾,「交貨」的念頭越來越強烈了。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喔」了一聲,後力不繼的攤開四肢,他不客氣的立即
揮動大軍猛頂狠挺著。
她「哎唷!」一叫,全身立即一顫,他更賣力的衝刺了!
她浪叫連連了!她哆嗦不已了!
他暗暗大樂,宰得更兇狠了!
終於,她呻吟的「交貨」了。
他趁隙搶攻,宰得她求饒連連了!
他充耳不聞,繼續痛宰!她「哎唷」連叫,無奈之下,伸手引導「小兄弟」
進入「桃源洞」口下方的「梨渦」般「旱洞」了。
一陣窄緊刺激,使他怔然一瞧!他一見那個「繳納綜合所得稅」的「旱洞」
居然容納得下「小兄弟」,他不由大開眼界般的瞧著了。
「哥……哥……饒了……人家吧!」
他不客氣的疾頂猛挺了!
她只覺又痛又酸,求饒更劇了!
他的殺氣更盛,宰得更起勁了!
不到半個時辰,她已經淚流滿面,氣若遊絲了,他想不到她會如此不濟事,
立即抽出「小兄弟」起身。
「哥……哥……」
他淡然一笑,默默的穿衣。
她欲語又止,只能目送他離去了。
他上摟之後,立即看見百餘人正在清掃那十五個房間,他望了一眼,立即推
開房門走了進去。
葛霜正在品茗沈思,只見她含笑起身傳音道:「建哥,那賤人是不是又用美
色在引誘你?」
他紅著臉點點頭。
「怎麼如此快就結束了?」
「她先以陰功對付我!」
「啊!夠狠!你不要緊吧!」
「妳的老公是弱者嗎?」
「討厭!你沒被她盜去功力吧?」
他微微一笑,牽著她的右掌朝「小兄弟」一碰,傳音道:「它根本就沒有交
貨,怎會被盜去功力呢?」
「真……真強!」
「進入浴室吧?」
「不行啦!那些人正在整理房間呀!」
「可是,它的火氣未消呀!」
「你再去宰她呀!」
「她已經氣若遊絲了!」
「真的呀?」
「真的呀?太嚇人了!」
「不!她今天好似特別不行哩!」
「當真?說來聽聽!」
他立即摟著她仔細的敘述著。
她一聽到聞曼曼居然讓「鐵條」般的「小兄弟」戮入「旱洞」,她不由自主
的神色一變及挾緊雙臀。
「霜妹,妳緊張什麼嘛?」
「討厭!不淮打人家『那兒』的主意。」
「安啦!我怎麼忍心辣手摧花呢?」
「這才差不多嘛!」
「霜妹,那賤人的功力是不是減退了?」
「不錯!我方才聽她在台上說話之時,中氣似有不足之現象,此時再經你一
提,她的確有些反常哩!」
「她怎會如此呢?」
倏見火龍自忱下袋中疾掠而來,立聽她傳音道:「小金,小金的功力暴脹,
一定是小金搞的鬼。」
他立即將火龍接入手中,低聲問道:「小金,你盜取那女人的功力啦?」
它輕輕一點頭,頭兒垂得更低了。
兩人驚喜的互視一眼,載建正欲再問,葛霜已經傳音道:「算啦!它不會說
話,問不出個所以然啦!」
「小金,明天此地有一場大戰,你可要幫我罩一罩。」
它立即輕輕的點頭。
他輕輕一拍蛇身,它立即掠回袋中。
「建哥,你真……真的要人家陪你嗎?」
「開玩笑的啦!妳留些精神準備復仇吧!」
「建哥,你真好!」
說著,立即在他的唇兒親了一下,他立即牽著她上榻調息。
※ ※ ※ ※ ※
人多好幹活,黃昏時分,院中的坑洞已被捕平,血跡也被擦淨,到處張燈結
彩,顯得一片喜氣洋洋。
正廳台階前更是搭妥一座十丈高、八丈見方的高台,台上不但張燈結綵,而
且鋪妥黃絨布,倍增梟霸之氣。台上併擺著兩張虎皮蛟椅,看來是要供載建及聞
曼曼併座,載建這下子可以大大的露臉了。
聞曼曼自從被載建擺平之後,連午膳也未用的服藥昏睦著,一直到晚膳時分
她才起身沐浴及用膳。
膳後,她在六位心腹陪同之下,在院中巡視一陣子,剛滿意的點頭,倏聽大
門遠處林中傳來一陣疾驟的竹哨聲。
她立即滿臉煞氣的道:「該死的傢夥,集合!」
「緊急集合」的鐘聲又響起來了,那兩萬餘人迅速的各就各位「備戰」了。
載建及葛霜一來到聞曼曼的身後,立聽她欣然道:「副座,你來得正好!此
地交給你啦!」說著,立即取出令牌交給他。
載建忍住心中的欣喜,肅容接過令牌,立即恭送她離去。
條聽林中遠處傳來兩聲刺耳的「呱」叫,接看就是一陣慘叫聲及驚呼聲遭:
「蛇!好多的毒蛇!好大的麟蛇!」
立聽葛霜傳音道:「建哥,我回去帶小金,好嗎?」
「好吧!」
她立即迅速的回房。
「呱……」叫聲越來越近了!慘叫聲音更密集更接近了。
倏見一位中年人自大門外疾掠到他的身前行禮道:「稟副座,蛇魔率領二千
餘人及難以估計的毒蛇來襲!」
「殺!」
「是!」
那人一離去,院中立即人影穿梭,喝聲一陣陣此起彼落之後,近萬人帶著火
把,雄黃藥粉,兵刃疾衝而去。
不久,葛霜已經掠回他的身旁低聲道:「蛇魔一向隱居在苗疆,據聞他有一
對『鐵甲墨鱗蛇』,厲害無比哩!」
「真的呀?小金罩得住嗎?」
「應該不成問題,它一直點頭哩!」
「太好啦!蛇魔的武功如何?」
「很高!而且渾身是毒,建哥,機會難得,咱們不妨佯作不支讓他們去狗咬
狗,好不好呢?」
「哇操!讚!最好統統死光!」
兩人便暗暗欣喜的凝立不動。
不久,大門外傳來一陣噓噓連響,叱喝聲中,慘叫不已!
不久,突聽兩聲厲呱,只見兩個水桶粗的墨黑舌頭自大門兩側出現,只見蛇
頭朝下一砸,石牆立即破了一大塊。十餘人閃躲不及,立即被蛇頭及蛇身砸死。
只見蛇頭向左右一掃,石牆立即被砸倒。石塊紛飛之中,又有五名被砸傷。
只見蛇口一張,兩股黑煙立即源源不絕的噴出,凡是被黑煙噴到者,當場慘
叫倒地及迅速的死去。
驚呼聲中,各式各樣的暗器疾射向它們。「鏘……」聲中,它們絲毫無損。
只見它們火冒萬丈的厲呱一陣子之後,黑煙噴出更疾,無數的大小毒蛇如潮
水般自石牆缺口疾射而入。
人蛇大戰更劇烈了!慘叫聲音更疾了。
那兩條鐵甲墨鱗蛇好似兩座小山股進入院中了,只見它們頭兒猛噴毒煙,尾
巴到處掃著!院中的慘叫聲更劇烈了!院外的人群迅速的潰退了。
「建哥,好似只剩下三千餘人哩!」
「是呀!蛇魔果真利害,他在何處呢?」
「理該快出現了!要不要叫小金出去呢?」
「它有沒有動呢?」
「沒有!」
「它精得很!由它自己決定吧!」
「建哥,有毒蛇遊來了,我……我……」
「哇操!免驚!那兩條大蛇有何弱點?」
「它皮堅逾鋼,根本不懼任何的掌力及兵刃,聽說腹部七寸之處有死角,可
是,我至今尚未瞧見異狀哩!」
「哇操!似它們如此兇殘,即使有十萬人也不夠它們屠殺哩!霜妹,妳是不
是要先回房去避一避呢?」
「暫時無妨!建哥,咱們乾脆避之大吉。」
「哇操!有理!不過,暫時別避,免得那些老包也溜掉,哇操!大門口那位
瘦老頭是不是蛇魔?」
只見一位瘦如竹桿的黑袍老者在十二名黑衣中年人的護衛之下,含著檸笑一
步步的朝大門行來。那十二名黑衣中年人的雙掌只要一揮,朝他們圍攻的飛雷幫
幫眾,便只有帶著慘叫死去的份。
「不錯!先祖曾提過蛇魔的長相,此人正是蛇魔,那十二名中年人正是他的
傳人,外號為『十二熬』!」
「哇操!他們的毒物可真霸道哩!」
「別慌!你瞧唐建人已經率人自右側逼過去了。」
「唐建人,他行嗎?」
「他來自四川唐門,自幼就在玩毒,他的那些手下亦有不俗的造諳,看來馬
上就有熱鬧可瞧啦!」
只見那位新任護法唐建人帶著五十餘名手掛鹿皮套,腰繫兩個小袋的青年已
經疾掠向大門口。
只見那五十餘人朝袋中一掏再一揚,五彩繽紛的毒物立即朝蛇魔十三人疾湧
而去。
蛇魔厲吼一聲,雙袖立即朝唐建人掃去。「啊……」慘叫聲中,那十二名中
年人立即有六人慘叫倒地,唐建人亦慘叫一聲,倒地疾滾。
只見他的身子朝臉部疾抓,部使抓得血肉翻飛,他仍然不停的抓著,不由令
載建瞧得神色一變。
那五十餘名黑衣人厲吼一聲,雙手朝袋中連掏,同時不停的飛擲向蛇魔及那
六名黑衣中年人。
蛇魔厲嘯一聲,身子向上一彈,立即撲向那五十餘人。
那六名黑衣中年人厲吼一聲,雙袖一陣飛掃!
「啊……」慘叫聲中,二十餘名黑衣人伴著那六名黑衣中年人倒地而亡,其
餘約三十餘人立即撲向蛇魔。
蛇魔落地之後,身似陀螺疾旋,雙掌似「千手千眼菩薩」般向四週劈、拆、
封、戮……掃動不已!
那三十餘人雖將毒物全擲中蛇魔,可是,好似「蚊子叮牛角」般根本無法奈
何他的一根汗毛。相反的,他們只要沾上蛇魔的掌力及毒物,便只有慘叫而亡的
份上,不出盞茶時間,他們全部「隔屁」了。
不過,更多的暗器自四面八方疾襲向蛇魔,氣得他一邊閃避及還擊,一邊厲
嘯催動群蛇撲擊。
那兩條「鐵甲墨鱗蛇」瘋狂般疾噴毒煙及揮尾砸人,那千餘條毒蛇更是奮不
顧身的疾衝過去,現場的近萬人立卸揮動火把及兵刃疾攻而去。
最厲害的還是那對大蛇,它們所噴出之毒煙所掃到之處便是慘叫連連,一條
條人命迅速的報銷著。
又過了半個時辰,現場只剩下五千餘人,那些小蛇也被宰得差不多,蛇魔的
所有毒物亦用光了。那兩條「鐵甲墨鱗蛇」所噴出之黑煙不但斷斷續續,而且顏
色已經轉為灰色,「火力」分明已經轉弱。
「建哥,沒事了!」
「是呀!看來蛇魔和那兩條蛇搞不出什麼花樣了,而且這批老包亦只剩下數
千人,真的是平安無事了。」
「建哥,那賤人怎會一直沒動靜呢?」
「媽的!她說不定又躲入浴池中了。」
「建哥,小金交給你,我去瞧瞧她,別讓她溜了!」
「不!妳留著小金護身吧!」
她略一頓首,就欲入廳。
卻見聞曼曼在十二名青年護衛之下自廳中行出,她立即轉身揚聲道:「幫主
來了,弟兄們,拼啦!」
院中立即響起一陣歡呼聲音。
蛇魔厲嘯三聲之後,那兩條「鐵甲墨鱗蛇」厲呱一聲之後,條然似喝醉酒般
向右側疾滾而去。沿途之毒蛇、活人及屍體立即迅速的被它們滾過,立見那些人
蛇迅速的蝕爛為墨汁般屍水。載建瞧得不寒而慄了!
那數千人驚呼連連的閃躲了!他們不停的掠向半空中,可是,只要落地沾上
那些屍水,雖有靴襪阻隔,仍然立即慘叫倒地。
聞曼曼驚怒交加,立即叱道:「圍政蛇魔!」
蛇魔嘿嘿,疾掠向一條大蛇。
只見他似「靖蜒點水」般隨著蛇身連連彈身,雙掌朝地上的屍水猛揮,一蓬
蓬的屍水迅速的濺射著。
一條條的人命迅速的「報銷」了,一具具屍體迅速的蝕爛著,屍水的面積越
來越廣了!
又過了盞茶時間,只剩下千餘人一邊閃躲,一邊以暗器射向蛇魔,蛇魔得意
的嘿嘿連笑不已了!
倏聽聞曼曼厲吼道:「住手!」那千餘人如釋重負的掠向廳前。
蛇魔厲嘯數聲,那兩條大蛇立即一左一右的盤身昂首,他嘿嘿一笑,立即掠
上右側大蛇的腦瓜子上面。
「蛇魔,你意欲何為?」
「一親芳澤!」
「當真?」
「不錯!」
「既然如此單純,何不直言,為何要大動干戈呢?」
「若非如此,妳肯就範嗎?」
「放肆寸本座豈甘就範!」
「嘿嘿!那就再動手呀!」
「蛇魔,你以為本座制伏不了你嗎?」
「嘿嘿!兩三萬人已經只剩下千餘人,妳尚能耍什麼花樣?」
「哼!本幫尚有近萬人正由四處趕回此地哩!」
他突然放聲大笑!
她的柳眉一皺,暗感不妙了!
「嘿嘿!不錯!自今天中午開始,的確先後有五、六十人先後接近山下,不
過,老夫已經送他們走上不歸路。」
「你……你如何制住他們?」
「下毒呀!這是老夫的拿手功夫呀!」
「你真該死,副座,上!」
載建搖頭道:「抱歉!屬下舊傷末癒!」
「你這個沒用的傢夥!田龍,殺!」
那十二名青年立即圍住載建二人。
載建冷冷的道:「幫主,目前正值用人之際,妳捨得犧牲這十二人嗎?」
「殺!」那十二人立即抽劍攻來。
載建冷哼一聲,「火龍行雲」飛快疾攻出八式,立即有四名青年帶著慘叫飛
出去。
葛霜織掌連揮,迅疾宰了兩人。那十二人尚未聯手即被宰了大半,聞曼曼心
生不妙,立即退身喝道:「反啦!統統上!宰了他們!」
載建取出令牌喝道:「住手!」
那千餘人征住了!葛霜卻趁隙又宰了一名青年。
載建提足功力,全力攻出五式,立聽「轟……」及「啊……」,那五名青年
先後被劈成血肉紛飛了。
葛霜上前攔住聞曼曼不客氣的撲疾。
聞晏曼邊攻邊喝道:「殺呀!」
載建高舉令牌喝道:「你們自忖是本座之敵嗎?」
那些人立即剎身低頭。
倏聽聞曼曼喝道:「妳是誰?你怎會施展『飛雷擊頂』!」
葛霜冷哼一聲,邊攻邊道:「姑奶奶就是葛霜。」
「啊!原來是妳!」
「妳等著受死吧!」
「公羊書,你究竟是誰?」
「哈哈!本公子載建是也!」
「啊!是你!可恨!」
載建哈哈一笑,道:「賤人!妳大膽纂上,今日該遭報應,本公子保證妳一
定可以爽歪歪的!」
那千餘人面面相覷,神色喘喘了!
「哈哈!蛇魔,咱們聊聊吧!」
「嘿嘿!咱們有何可聊的?」
「你真的想一親芳澤嗎?」
「不錯!聽說武林情人媚骨天生,妙不可言!」
「不錯!她的確夠騷!咱們談個交易吧!」
「說!」
「本公子把她交給妳,妳在事了之後,必須離去。」
「嘿嘿!辦不到!老夫折損十二名愛徒及三十餘名弟子,你們該好好的賠償
這三千餘條人命。」
「媽的!咱們也死了二萬餘人哩!」
「該死!」
「弟兄們,聽見了吧!上!」那千餘人立即疾撲而去。
載建更是朝左側蛇身疾劈一掌,「轟!」一聲,那條蛇慘呱一聲,疾飛向大
門外。
蛇魔喝聲:「該死!」立即撲來。載建哈哈一笑,「火龍行雲」疾攻而去,
「砰!」一聲,蛇魔立即悶哼而退。
十餘名大漢打落水狗般疾朝他攻去,那條大蛇厲呱一聲,尾部疾掃而至,兩
名大漢慘叫一聲,立即被掃飛出去。
載建恨恨的朝蛇尾一劈,立聽它慘呱一聲,兇性大發的將身子朝地上一攤疾
滾向人群了載建立即掠回廳前。另外那條大蛇厲呱一聲,疾滾而來。
那千餘人嚇得東奔西逃了!
蛇魔故技重施的在蛇身縱躍,不停的以嘯聲催動那兩條大蛇來同的壓過那些
黑衣人。
倏聽聞曼曼悶哼一聲,載建一回頭,立即看見葛霜已經將她制倒在地,他哈
哈一笑道:「霜妹,幹得好!」
葛霜冷哼一下,立即在聞曼曼的胸膛大穴連按,聞曼曼全身抽播的慘嚎不已
了!
葛霜卸下她的下顎,冷冷的道:「賤人,妳想不到會有今日吧?妳尚有不少
苦頭可以吃哩!」
載建掠到她的身邊道:「霜妹,妳替她安排了什麼盛餐?」
「蛇魔既然要她,就交給他吧!」
「好呀!」她冷哼一聲,身子一彎,飛快的把聞曼曼剝成精光,然後再她的
腹部「氣海穴」及「關元穴」輕撫著。
不久,她又在聞曼曼的「期門穴」一按,然後狠狠的踢了一腳,「砰!」一
聲,聞曼曼沿著台階滾去了。
葛霜低喝一聲:「走!」立即掠去。
兩人掠到聞曼曼的身邊,立即看見她已經跌得七董八素,可是,「桃源洞」
口卻汨汨的溢出津澤。
「霜妹,怎麼回事?」
「她喜歡浪,我就讓她更浪!」
「好點子!」
「建哥,那千餘人只剩下兩百多人了,咱們大功告成了!」
「後面尚有二千餘名傷患哩!」
「小事情!他們可能早就開溜了,毒物一發作,他們非死不可!」
倏見蛇魔嘿嘿一笑道:「小子!老夫接受你的條件啦。」
「好呀!美人兒在此,好好享受吧!」
「老夫要帶她走了!」
「不行!她註定要死在此地!」
「這……你們不會趁人之危吧?」
載建哈哈一笑,立即與葛霜掠返到台階上方。
蛇魔嘿嘿一笑,立即厲嘯連連!
那兩條大蛇迅即遊到聞曼曼的四週,首尾相連的結個大圈,蛇魔嘿嘿大笑,
迅即掠入圈中。
「媽的!這涸老豬哥的功力果然不弱哩!」
「別慌!你等著看好戲吧!」
蛇魔匆匆寬衣解帶之後,立即貪婪的嗅吻著。沒多久,那根「老槍」便「起
立敬禮」了,他迫不及待的摟著她疾頂猛挺了!
「建哥,你盯著他們,我去瞧瞧藏寶!」說著,立即將裝有火龍的小袋交給
他。
立見那兩條大蛇?頭望向載建,紅信連吐之下,倍顯猙獰,載建立即打鬆袋
口及將袋子放入懷中,兩條大蛇不安的低下頭了。
蛇魔毫不知情的摟著美人兒發洩著獸慾,盞茶時間之後,他已經喘籲籲了。
載建不屑的忖道:「媽的!如此罩不住,居然還想玩女人,哼!」
即見葛霜含笑自廳中掠出來喚道:「建哥!」
「霜妹,瞧妳如此愉快,寶貝沒失去吧?」
「安然無恙,我已經挑出一部份了,其餘的留待等一下處理吧!」
「好呀!霜妹,老鬼差不多啦!」
「誰能此得上你呢?建哥!」
「好霜妹,拜托,別逼我啦!」
「建哥,我好想和你大瘋一場哩!」
「忍著點!蛇魔還沒解決哩!」
「放心!他一洩身,非死不可!」
「怎麼回事?」
「他一洩身,她的陰功自然會啟動,他非精枯而亡不可!」
「好霜妹,妳真會借刀殺人呀!」
「討厭!」
「好霜妹,如何除去這對大蛇呢?」
「交給小金吧!」
「它制得了它們嗎?太不成比例了!」
「建哥,你沒發現它們的懼怕神情嗎?」
「咦?真的哩!為何會如此呢?」
「似它們這種千年蛇類,已近靈性,它們一定聞到小金的氣息,而小金又正
好是它們的剋星。」
「太不可思議了,小金那麼小,它們那麼大哩!」
「辣椒越小越辣哩!」
「就好似妳,對嗎?」
「討厭!」
倏聽蛇魔悶哼一聲,全身立即一陣劇顫,只見他喘呼呼的趴在聞曼曼的胴體
上,雙眼半眺的哆嗦著。
不久,他忽然覺得不對勁,立即叫聲:「賤人!」扣住她的「肩井穴」。接
著,他踉艙起身,匆匆的穿上黑袍道:「小子,老夫可否處決她?」
「當然可以,請!」
「嘿嘿!賤人,妳居然敢盜取老夫的功力,老夫今日若不讓妳脫陰而亡,老
夫就枉走這趟人生!」說著,立即一陣厲嘯!
右側大蛇立即將頭兒移近聞曼曼的胯間,那條又長又紅的舌頭,立即開始在
「桃源洞」內外舔舐著,她的身子不由一顫。
左側那條大蛇卻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的雙乳!她顫抖不已了!
「嘿嘿!浪貨!很爽吧!好戲還在後頭哩!」說著,他立即又厲嘯數聲。
右側那條大蛇立即將蛇尾朝洞中一戮,蛇魔立即彈出三顆藥丸進入她口中,
免得她中毒。
蛇尾越戮越疾,洞口越來越大了!終於,它裂開得鮮血汨汨直流了!口中亦
「啊……啊……」連叫了!
葛霜偏開頭瞧不下去了:「霜妹,叫小金出去吧!」
「不!別便宜了賤人。」
「好吧!」
兩條大蛇交互的以蛇尾猛戮著聞曼曼的桃源洞,一直到黎明時分,洞口已經
變成「防空洞」了,她的一縷芳魂含恨而殘了!
蛇魔嘿嘿一笑,兩眼盡赤的望著載建。
「蛇魔,你可以走了吧?」
「嘿嘿!走?你們走吧!」
「你不走?別後悔喔!」
「嘿嘿!老夫至今尚不知後悔為何物?小子,你們若不想被形消神滅,還是
趁早離開此地吧!嘿嘿!」
「好!別怪本公子無情,小金!」金光一閃,火龍已經彈射向蛇魔。
蛇魔駭呼一聲:「火龍!」立即欲彈身離去。
火龍身子一弓,加速射去。它那小口一張,立聽他慘叫一聲,朝地上墜去。
「砰!」一聲,落地之後,他的背部已經爛了一大片,只聽他又慘嚎三聲之後,
立即趕赴鬼門關去報到了。
那兩條大蛇全身輕顫,頭兒貼伏在地。火龍射落在右側那條大蛇的頭上,只
見它的尾巴輕輕的一戮,大蛇立即低呱一聲,雙眼亦溢出淚珠。
火龍輕噓一聲,尾巴又是一戮,大蛇無奈的立即張開大口,火龍不客氣的射
入大蛇的口中了。
不久,大蛇在一陣輕顫之後,嘴角溢血的偏頭閉上雙眼。火龍大搖大擺的朝
那顆拳粗的墨綠內丹一咬,迅速的將丹液一吸而盡,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立聽葛霜訝道:「建哥,小金的顏色怎麼變了?」
「哇操!是呀!金色好似褪了不少哩!」
火龍偏頭朝他們點點頭,立即掠落在左側那條大蛇上面。那條大蛇可真「上
路」,立即含淚自動張開大口,火龍又進去了。它大大方方的吸光大蛇的內丹之
後,立即疾射而出。
「哇操!小金,你……你……」
它輕輕一領首,倏然盤捲在右側大蛇上面。
「建哥,它可能吸收那兩條大蛇的內元啦!」
「嗯!有理!它正在運功哩!」
「好奇妙喔!它也會運功哩!建哥,你瞧它!」
只見火龍的身子不住顫抖,身上之淡金色迅速的褪去,代之而起的是白色,
雪白閃閃發光的亮白。而且它的身子也在迅速的變長,沒多久,居然已有二尺餘
長,不過,那閃閃發光的亮白卻成為雪白。
一聲歡嘶之後,它疾彈而起。剎那間,它已經彈落在他的右肩。
「哇操!小金,你在變魔術呀?」
它歡噓一聲,立即躍落在葛霜的肩上。
葛霜輕撫蛇尾道:「小金,你連番暴增功力,你該好好的回到真君的洞府去
修行,不準再傷人畜,懂嗎?」
它輕輕領首的歡噓著。
「哇操!霜妹,送佛送到西,讓小金把怪蛇的屍體化了吧!」
「不!它們妙處無窮哩!蛇皮可以製成軟甲,蛇目可避毒,蛇膽可以清肝解
毒,蛇血可增功力哩!」
「可是,它的全身是毒,碰不得呀!」
「它們已死,沒多久,便會消褪毒素,建哥,咱們趁機恢復原貌,九大門派
的人即將在午時前抵達此地哩!」
「要不要去後院瞧瞧呢?」
「不必!該溜的早溜了!」
「哇操!有理!小金,你在此地把風吧!」
※ ※ ※ ※ ※
死光了!飛雷幫的人全部死光了,即使身負重傷的人也溜光了,盛極一時的
飛雷幫終於雲消霧散了。
載建二人恢復容貌又在院中轉了一大圈確定沒有外人之後,兩人便進入秘室
清理那些富可敵國的財寶。
他乍見到一排排的木箱,咋舌道:「哇操!箱中全是財寶呀?」
「不錯!明珠、瑪瑙、翡翠、古玉、鑽石,應有盡有!」
「哇操!價值多少呀?」
「難以估計,皇帝也比不上啦!」
「哇操!驚死郎,飛雷幫可真會搶哩!」
她邊挑選精品邊道:「建哥,這些財寶不乏別人自動巴結的哩!」
「哇操!為了活命,理該巴結,還是該把帳記在飛雷幫的身上。」
「算啦!飛雷幫垮了,沒啥帳可記的啦!不過,我仍然要帶走兩箱財寶,建
哥,我不能輸給蘭妹!」
「傻妹子,妳在爭什麼嘛!」
「人家要嘛!」
「何必呢?瑩妹她們該怎麼辦?」
「人家要壓壓蘭妹的氣燄嘛!」
「她『臭屁』過嗎?」
「她沒有說出來,不過,那態度令人家受不了嘛!人家出身於飛雷幫,怎麼
可以輸給她呢?」
「好吧!你們樣樣去比吧!最好連生孩子也比!」
「討厭!」
他哈哈一笑,立即摟她入懷,她熱情的當場送記香吻。
作者:
lping
時間:
2009-1-5 14:18
第十七章 一劍恩仇實在爽
載建和葛霜正在密室吻得劍拔弩張一觸即發之際,倏聽一陣連噓,兩人的慾
焰立即「跌停板」。
兩人疾掠出密室,立見火龍已經疾射出房。
他道句:「霜妹,我先出去瞧瞧!」立即掠去。卻見那隻大黑鷹馱著一位藍
衫中年人盤飛而下,他立即揚手喚道:「蘭妹,妳來得正好,下來吧!」
「建哥,大功告成啦?」
「老公出馬,豈會失敗呢?」
她格格一笑,立即自鷹背疾掠而下。
右手一摘,面具立即被塞入懷中。
「唰!」一聲,她已經落入他的懷中。
四片唇兒緊緊的粘住了!
兩人欣喜的纏綿了。
葛霜見狀,立即剎身沈思。
不久,載建鬆口道:「蘭妹,妳安然無事吧?」
「很好玩!九大門派的人到處追我哩!霜姐呢?」
「她在密室整理財寶。」
葛霜立即含笑上前道:「蘭妹,瑩姐她們還好嗎?」
「很好!她們一直惦記著你們的安危,聽說妳正在整理貴幫的財寶,小妹可
否開開眼界呢?」
「歡迎!走吧!」說著,立即牽她入內。
載建一見大黑鷹怯生生的望著火龍,他立即含笑道:「小金,別嚇大黑了,
咱們上去玩玩吧!」
火龍歡噓一聲,立即掠落在他的右肩,他將身子一飄,立即飄上鷹背,大黑
鷹迅即振翅飛去。
他馭鷹在方圓五十裏內繞飛了一圈之後,立即看見九大門派的人正在城中會
合,他不由淡然一笑。他立即馭鷹返回飛雷幫總舵,只見葛霜及賀鐵蘭已經俏立
在兩個大木箱旁邊,他立即含笑問道:「霜妹,妳打算運走它們?」
「是呀!咱們的新居該動工了呀!」
「好吧!」
二女嫵媚的一笑,立即各抱一箱掠向大黑鷹。
「哇操!不會把大黑壓垮吧?」
賀鐵蘭含笑道:「大黑力大無窮,大黑,是嗎?」
大黑鷹迅即長唳一聲。
「好吧!九大門派的人已經在城中集合,妳待會把雙妹送來吧!」
賀鐵蘭含笑朝箱上一坐,道:「大黑,走吧!」
大黑鷹長唳一聲,立即沖天飛去。
葛霜佩服的道:「好神駿的靈禽,難怪大白也怕它。」
「可是,它卻怕小金,偏偏小金又怕大白,怪哉!」
「這叫做一吻剋一物,唯一例外的是你!」
「我怎樣?」
「天不怕,地不怕!」
「卻怕妳哩!」
「人家才怕你哩!」
「不!我怕妳!我怕妳不陪我哩!」說著,立即又摟住她。
「討厭!別逗人家啦!九大門派的人既然已經在城中集合,他們的探子一定
早就趕來此地,別瘋啦!」
「妳看!我不是在怕妳嗎?」
「討厭!口中說怕,心裡根本不怕!」
「小生怕怕哩!」
「人家才不要你怕哩!上台去坐吧!」
「帶壺酒吧」「她啐句」酒鬼「,立即掠入廳中。載建卻哈哈一笑,帶著火
龍掠上台。他剛朝右側椅上一坐,她已經端著一個銀盤掠出廳,盤中赫然擺著兩
個酒壺及三個銀杯。她上台朝左側空椅一坐,立即將銀盤放在膝上及斟滿三杯酒
道:「小金,你的功勞最大,乾杯!」
火龍欣然射落銀盤中盤身吸酒了。
載建一飲而盡,問道:「霜妹,妳方才露臉了吧?」
「露什麼臉呢?」
「壓壓蘭妹的氣燄呀!」
「討厭!」
「有沒有啦?」
「有啦!她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哩!」
「有夠爽,對嗎?」
「討厭!動輒扯到那方面去。」
「妳不喜歡嗎?」
「喜歡!人家喜歡的要命,你滿意了吧?」
「不滿意!口蕙實不至!除非……」
「怎樣?」
「妳現在馬上……」
「討厭!人家才不願當眾表演哩!」
他哈哈一笑,立即又乾了一杯酒。
「討厭,你在笑什麼?」
「我想起蛇魔和聞曼曼當眾表演那段情節,霜妹,聞曼曼被那兩條大蛇活活
的戳死,妳滿意了吧?」
「報應!建哥,謝謝你助我復仇。」
「又來啦!自己人有啥客氣的呢?」
「建哥,我故意要壓壓蘭妹的氣燄,你不會不說吧?」
「不會!你們開開小玩笑,倒可增添情趣。」
「你把它當作是在開玩笑呀?」
「是呀!妳既聰明又見過不少的世面,怎會跟她計較呢?」
「建哥,我……我好慚愧!」
「拜託!別想那麼多,那麼遠吧?咱們八人今後相處的日子尚久,就別讓腦
筋時常『喊救命』吧!」
「建哥,你真好!我……我真的該學學你!」
「哈哈!別扯啦!喝酒!」
「乾!」
「乾!」
兩人又各乾三杯之後,載建立即聽見遠處林中有人在輕聲交談,他便哈哈一
笑,道:「朋友,地上甚多毒,小心些!」
一陣驚呼之後,那三人已經匆匆的離去。
「哈哈!有勞三位轉告各位欲赴會的朋友最好多準備些壯膽藥及避毒藥物,
本公子不遠送矣!」
「閣下是誰?」
「掌令九天派,劍挑眾豪傑!」
「啊!原來是神鶴生。」
載建怔了一下,低聲問道:「霜妹,我怎麼變成神鶴生啦?」
「你忘了咱們馭鶴會九大門派之事嗎?你沒有留下名字,他們只好替你取一
個『神鶴生』的字號啦!」
「哇操!挺貼切的哩!」
「建哥,我以你為榮!」
「霜妹,謝謝妳,我只是走運而已!」
兩人立即邊歡敘邊品酒。
巳初時分,天空遠處分別傳來鷹唳及鶴鳴,載建二人?頭一瞧,立即看見大
黑鷹及大灰鶴平穩的飛來。
不久,他立即看見紀瑩瑩、金雙雙及賀鐵蘭坐在鶴背,海娜三位姐妺花則一
起坐在鷹背上,他欣喜的放聲長嘯。
諸女欣然脆呼道:「建哥!」
葛霜欣然的立即掠下高台直接射入廳中。
不久,她抓著兩張太師椅喝聲:「接住!」立即拋來。
沒多久,台上增加六張太師椅了。
大白及大黑一停在台前地面,諸女立即看見那兩條「嘴甲墨鱗蛇」,她們嚇
得自動繞向遠處。
載建哈哈一笑,立即上前摟著紀瑩瑩上台。
紀瑩瑩羞赧的道:「何必呢?我自己可以上來呀!」
「小傢夥乖不乖呀?」
「他爹不在,他敢不乖嗎?」
「妳會揍他?」
「不是啦!他挺同情我哩!那兩條大蛇是什麼蛇呀?」
「鐵骨墨鱗蛇,聽過嗎?」
立聽金雙雙道:「蛇魔來過啦?」
「是呀!雙妹,妳怎會知道呢?」
「爹曾經提過他,聽說它們不但全身逾鋼刀槍不入,而且還會噴毒煙,它們
怎會死在此地呢?」
「蛇魔帶它們來此送死的呀!」
「你殺死它們的呀!」
倏聽一聲噓響,諸女乍見到盤中的那條白蛇,不約而同的神色一變及自動提
掌護佐胸腹間。
「小金,你別臭屁啦!」
火龍昂首噓了一聲,立即又低頭啜酒。
金雙雙訝道:「它是小金?它怎麼變啦?」
「哈哈!你們沒有看見它修理那兩條大蛇的『臭屁』情形,它們乖乖的讓小
金吸光內丹而亡哩!」
「真的呀!太神奇啦!」
載建哈哈一笑道:「坐!坐下來聽妳們老公說故事吧!」
諸女低啐一聲,紛紛入座。
載建立即便由自己與葛霜遇上八爪怪魔易容為公羊書師叔說起,由於時間充
份,他說得特別仔細。不過,他可不敢道出自己與聞曼曼「肉搏戰」之事。
葛霜一聽他沒有說出自己與他偷偷銷魂之事,心中一寬,她也不願意點破他
與聞曼曼之事。
諸女一聽火龍居然先後毀了八爪怪魔等十七個老魔頭,而且沒留下任何的痕
跡,紛紛讚美不已!
火龍得意的歡噓猛啜酒了。
載建接著敘述苗疆及各地人物先後來此地血拼的情形,諸女一聽見居然死傷
數萬人,不由大駭!
「哈哈!你們瞧瞧院中之黑水,那兒至少溶化了一萬條人命及數千條毒蛇,
這些全是那對大蛇之傑作呀!」
葛霜立即接著敘述蛇魔來犯及聞曼曼遭報應之事。
諸女一聽見聞曼曼被蛇尾活活戳死之事,不由自主的望著蛇尾,雙腿根更是
沒來由的緊緊挾著。
葛霜噓了一口氣道:「大仇既報,真是大快吾心!」
諸女含笑紛紛致賀。
紀瑩瑩含笑問道:「建哥,你為何尚留在此地呢?」
「霜妹打算將飛雷幫劫自各地的財寶交由九大門派去處理,我總該親自將它
們交出去呀!」
葛霜一聽他替自己美言,心兒真是甜極了!
紀瑩瑩含笑道:「霜妹,妳真偉大!」
「瑩姐,妳過獎了!是建哥提醒小妹哩!」
「哈哈!別再客氣了,瑩妹,你們怎麼全部出動啦?」
「蘭妹回去報佳音之後,我們在欣喜之下,便決定陪雙妹出來走走,對了,
雙妹帶來你們的衣衫,下去換換吧!」
余雙雙立即取下包袱交給葛霜,葛霜脆聲道謝,立即與載建掠入聞曼曼的房
中,只見她將他一摟柔聲道:「建哥,謝謝你替人家掙足了面子。」說著,迅速
的送上一記香吻。
哇操!她還是如此的好勝,真是本性難移呀!
她欲淺嚐即止,他卻貪婪的吻了好一陣子才鬆手,尤其在她卸下綁住雙乳的
布條之後,他立即撫揉著雙乳。
「建哥,別逗人家,求求你!」
他親了雙乳一下,方始開始更衣。
不久,她溫柔的替他整理儒帽道:「建哥,今日大會散後,咱倆留下來好好
的瘋狂一陣子,好嗎?」
他樂得點頭道:「遵命!」
她的雙頰一紅,立即朝外行去。
兩人上台之後,立見諸女正在取用聖果,紀瑩瑩更是含笑遞來四粒聖果,兩
人便欣然入座取用。
紀瑩瑩含笑問道:「霜妹,咱們既然不在此地定居,妳打算如何處理這片豪
華、寬敞的精舍呢?」
「付之一炬!」
「太可惜了吧?」
「此處沾了太多的毒物,又埋了數萬具屍體,不適於居住!」
「嗯!妳考慮得可真週到!」
「瑩姐過獎了!」
「建哥,你打算如何面對九大門派聯軍。」
「方才有三人來探路,我已經報出我就是門九大門派之人,我打算道出我已
獲得真君秘笈之事。此外,我打算將此地之財寶及這對『鐵骨黑鱗蛇』交給九大
門派處理,事了之後,咱們就天下太平了!」
「好點子!但願雙妹之父能於今日抵達此地,咱們就可以省去耽心,唉!這
陣子的武林實在太亂了!」
「哇操!沒有這種混亂,那有日後的長久安寧呢?」
倏聽金雙雙問道:「建哥,我們幾位姐妹要問你一件事。」
「哇操!瞧妳說得如此嚴肅,什麼事呢?」
「你想不想擔任『武林王』?」
「武林王?什麼意思?」
「在朝有皇帝,在野有武林王,彼此互不干涉!」
「在野?什麼意思?」
「在朝就是官方,在野就是武林,武林王統禦武林黑白兩道,誰敢抗命,誰
就是武林公敵,他必會遭武林圍攻。」
「哇操!這個武林王挺拉風的!」
「是呀!若非武林王的權勢太大,三十餘年前才會在角逐武林王之際,發生
那麼重大的命案。」
「什麼命案?」
「連環大謀殺,十二位角逐者先後有六人被暗殺或毒斃,該六人之門派憤而
退會,終告,無疾而終。」
「從那時起,一直沒有再角逐嗎?」
「是呀!若有一位武林王掌握大局,黑白兩道豈會為了一個假玉食死傷十餘
萬人呢?」
「哇操!真的死了這麼多人呀?」
「是的!這還只是估計諳武者,若還那些被無辜波及的百姓算在內,至少要
增加十萬人。」
「哇操!太恐怖了!」
「可見武林王的確有必要產生,對嗎?」
「不錯!群龍無首就會自相殘殺,黑白兩道經過這次大火拼,可謂元氣大傷
哩!」
「是呀!不過,黑道的傷亡較重,這是一個可喜的現象,今後的武林可以平
靜不少哩!」
「既然如此,可以不必推舉武林王。」
「建哥,你沒興趣角逐武林王嗎?」
「是呀!我根本對武林一知半解,豈配擔任武林王呢?何況,我只想多陪陪
你們而已呀!」
「建哥,如果九大門派掌門人一致支持你擔任武林王,你是不是有意思就任
呢?」
「沒有!我沒有那個興趣,我該知足了!」
「建哥,你不覺得枉費所學嗎?」
「不會呀!練武只是強身自衛而已,我可以把這些武功傳給咱們的孩子,萬
一武林有變,他們也可以應變。」
「正確!建哥,你的觀念最正確,我方才問了那麼多,你明白我的主要用意
吧?你不會怪我吧?」
「妳是助我拒絕各大門派,我豈會怪妳呢?」
「建哥,謝謝你!」
「妳判斷九大門派會推舉我為武林王嗎?」
「不錯!因為,你的武功實在太高強了,何況,你的功績及心性正是欲為武
林王者的必備條件。」
「哇操!妳忘了我曾經分別去拜訪過九大門派,而且也讓他們漏氣過,他們
會支持我嗎?」
「咱們打個賭,如何?」
「妳如此有把握?」
「不錯!」
他怔了一下,一一望向其餘六女,只見她們一一含笑點頭,他不由苦笑道:
「看來我真的要考慮一下啦?」
「別傷腦筋啦!你只要拿定主意拒絕他們,就行啦!」
「好吧!他們已經接近了,小金,來!」
火龍立即乖巧的掠落在他的右肩上。
諸女立即端坐在椅上及悄悄的拉扯衫裙,尤其金雙雙更是企盼能早點見到其
父金義川。
不久,九路人馬小心翼翼的自林中出現了,瞧他們分別穿著袈裟、道袍、勁
服,他們正是九大門派的開路先鋒。
那批人小心翼翼的閃過林中之毒物及屍體,一走到大門口附近,立即被門外
那近萬具屍體懾住了!
倏聽一名道士沈聲道:「小心,牆後那些黑水似乎是毒水,人畜稍一沾上,
立即有生命危險,師弟,速去稟報掌門師尊。」
一名道士立即匆匆的離去,其餘八派亦各自有人掠向林中遠處。
那批人站在大門外到處張望了!
不久,有人驚呼道:「那是什麼蛇?好大喔!」
「是呀!而且通體黑漆如墨哩!」
「瞧!台上有一男七女哩!」
「瞧!台前尚有一隻大灰鶴,它一定就是神鶴生的座鶴,神鶴生一定就在這
附近,大家小心些!」
「瞧!灰鶴旁的大黑鷹更加的神駿哩!」
「是呀!它又是誰的座鷹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及猜忖了!
載建聽得暗笑,表面上仍然端坐不動。
沒多久,九大門派的「老板」在門下弟子前呼後擁之下,浩浩蕩蕩的來到大
門前,立見他們仔細的瞧著院中。
載建及七女仍然默默的瞧著他們。
突聽:「雙兒,是妳嗎?」
載建循聲一瞧,發現金義川自丐幫行列中掠出,他立即傳音道:「雙妹,爹
混在丐幫的行列中。金雙雙朝右側一瞧,果然發現金義川掠了出來,她立即喚了
聲:「爹!」同時縱身朝台下疾掠而去。
葛霜立即脆聲道句:「大白!」
大灰鶴長唳一聲,立即飛過去接住金雙雙。
金雙雙剛站穩,它已經平飛向大門口,立聽她歡然道:「爹,想煞孩兒啦!
先掠上鶴背吧!」
金義川一見愛女較前嬌艷,欣然喚句:「雙兒!」立即掠去。
大灰鶴熟稔的上前接住他,立即朝高台掠去。
金雙雙喚聲:「爹!」立即撲入他的懷中,興奮之淚立即不由自主的滴出。
金義川被她這一撲,正在耽心是否會摔下,大灰鶴已經平穩的停在台沿,立
見載建下跪道:「小婿叩見嶽父。」說著,恭敬的叩了三個響頭。
紀瑩瑩諸女正欲下跪,金雙雙已經上前扶住紀瑩瑩,低聲道:「姐、各位妹
妹,請你們別行此大禮。」
金義川道句:「你們別多禮!」立即上前扶起載建。
大灰鶴欣然掠落在大黑鷹身傍了。
載建一起身,金義川立即發現盤蜷在載建右肩的火龍,他的神色一變,不由
自主的後退一大步。
「嶽父大人,請上座!」
「請!大家坐吧!」
兩人併坐下之後,金雙雙欣然站在他的身前一一介紹諸女,諸女之美貌當場
令金義川險些瞧「閃」了雙眼,他只有頻頻含笑點頭的份了。
海娃迅速的入廳搬來一張太師椅,諸女立即入座。
金義川訝道:「建兒,你們怎會在此地呢?」
「說來話長,飛雷幫垮了,聞曼曼也死了,小婿諸人留在此地,除了要見您
一面之外,就是要請九大門派來善後。」
「真的呀!太好啦!你真是不凡!」
「不敢當!」
「建兒,可否請九大門派諸人入內?」
「歡迎!不過,地上之毒水沾不得哩!請他們由兩側進院吧!」
「你……你何不親自邀請他們?」
「抱歉!小婿與他們尚有一件事沒有扯清,不便出面。」
「你就是神鶴生吧?」
「不錯!」
「呵呵!沒事!沒事!」說著,他立即朝台下掠去。
金雙雙含笑道:「建哥,有些味道了,是嗎?」
「哇操!安啦!我不會受騙的!我決不會無聊的去擔任武林王,我只希望在
家中當『囝仔王』!」
諸女立即羞喜的雙頰一紅。
金義川沿著右側掠到了九位掌門人身前低語數句,立即便聽見一陣「阿彌陀
佛!」、「無量壽佛!」及「太好啦!」
只見九位掌門人朝身側門人低語一聲,立即率領門人分別掠過兩側牆角,再
小心翼翼的掠向高台。
載建身子一飄,似棉絮般飄落在那兩條「鐵甲墨鱗蛇」屍體後面,然後玉樹
臨風般望著眾人。
九大門派萬餘名高手立即小心翼翼的散立在沒有黑水或毒物之處,雙眼卻完
全集中在載建的身上。
九位掌門人則跟著金義川聯袂走到蛇屍前立定。
載建拱手道:「見過各位掌門人!」
九位掌門人立即欣然還禮,少林掌門天祥大師更是含笑道:「阿彌陀佛!果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老衲欣睹武林出現施主這穎慧星。」
「不敢當!大師認得這兩條蛇吧?」
「它們是鐵甲墨鱗蛇吧?」
「正是!大師認得晚輩肩上這條蛇吧?」
「這……」
「各位掌門人是否認得此蛇之來歷?」
武當掌門尚雲道長諸人大眼瞪小眼,瞧不出什麼名堂了。
火龍輕噓一聲,身子倏地向上彈去。
只見它倏閃電般在天空伸縮自如,翻轉自在,頭尾伸縮戳掃之間,赫然施展
出「火龍行雲」掌法。
它那不藉外力竟能變化自如的絕活立即震住了眾人,載建含笑忖道:「好小
金,你越來越罩哩!」
火龍將「火龍行雲」施展過後,突然射落在葛霜的身上,立見它張口一噴,
一股淡得跡近無色的煙兒立即捲向她的檀口,立見屍體迅速的蝕化,剎那間便成
為一灘黃水。
它卻得意的射回載建的右肩。
九位掌門人身子一震,若非定力逾人,早就退下了。
載建含笑道:「它就是火龍。」
「阿彌陀佛!果真是它!」
「無量壽佛!它難道已有五千年的功候了!」
「沒有!才一千多年而已!」
「可是,據古冊記載,它的膚色、長度及靈性,分明已經有五千年以上的功
候,難道古冊之記載有誤?」
「非也!它是因為吸收這對鐵骨墨鱗蛇之內元才有此現象。」
「原來如此!」
「道長知道這對蛇之主人吧?」
「蛇魔,是嗎?」
「不錯!他昨晚率領二、三千人役使各式各樣的毒蛇及這對蛇來襲,結果兩
敗俱傷,蛇魔更是已經形消神滅。」
「無量壽佛!善哉!善哉!施主功德無量。」
「不敢當!諸位前輩尚有何問題?」
「無量壽佛!施主是否獲得火龍真君之遺寶?」
「不錯!」
「難怪!飛雷幫真的已經全滅了嗎?」
「不錯!該幫主要幹都先被我暗中除去,每晚又有各地人物來襲,連苗疆總
峒主及蛇魔也率人來襲,豈能不敗?」
「無量壽佛!施主功德無量。」
「不敢當!尚祈各位前輩體諒我先前冒犯之處,我純粹是要激諸位前輩化去
隙怨,聯手對付飛雷幫。」
九位掌門人滿臉通紅一陣子,立即欽佩的望著他。
載建含笑道:「飛雷幫先以假玉食引發黑白兩道的火拼,它再趁機壯大,我
當然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啦!」
「所幸在要緊的關頭順利的引來不少人先後摧毀飛雷幫,希望各位今後別再
輕易引發干戈。」
九位掌門人羞慚的點了點頭。
「飛雷幫歲年來搜刮了不少的財寶,我目前已將密室之門打開,待會就交由
各位前輩帶走吧!」
九位掌門人不由一怔!
「此外,這對蛇的渾身充滿用途,一併留給你們吧!」
他們驚喜的互視了。
「時間不早了,我也急著要焚燬這個充滿罪惡,血腥的地方,諸位前輩請隨
我進入密室吧!」
立聽天祥大師道:「且慢!」
「大師有何指示?」
「施主為何要如此做?」
「大師意指何事?」
「施主為何肯獻出那批財寶?」
「非理勿取!它們是不義之財呀!」
「佩服!你信得過老衲諸人嗎?」
「總此放火燒光,好吧?」
「佩服!老衲誓必不負施主之所託!」
「抱歉!我沒有託付大師什麼?我只是認為天下武林經此一劫,亟需靜養,
這些財富或許可以派上用場。」
「老衲明白施主的心性……」
「既然如此,請進吧!」
「且慢,老衲尚有一事請教。」
載建以為天祥大師要提及與「武林王」有關之事,他立即習慣性的淡然一笑
道:「大師尚有何指教?」
「施主有否打算成立幫派?」
「沒有!我瞧怕了!」
「為何會怕呢?成立幫派可以集合眾人之力量及智慧作最高度的發揮,總此
單槍匹馬強多了。」
「可是,我瞧過不少的幫派不擇手段的搶奪玉盒哩!」
「這……」
「大師、道長、各位掌門人,請吧!」說著,立即先行入廳。
九位掌門人邊走邊傳言交換意見了。
載建帶領他們九人進入密室之後,指著那堆積如山的木箱道:「這兩大排木
箱中皆裝著財寶,請瞧!」
那九人乍見到這麼多的大木箱,心中原本就很驚訝,此時再聽見箱中皆裝著
財寶,不由神色一變。他們各自拍下一個木箱,打開一瞧,黝暗的密室立即大放
光明,一張張充滿訝喜的面孔整個的一覽無遺。
載建暗嘆道:「哇操!財帛真是動人心,連這些修為有術的出家人及見多識
廣的幫主也抗拒不了哩!」
那九人不信的又各自打開一個木箱,乍見到箱中的珠寶,他們傻眼了,心兒
猛跳了,臉兒陰晴不定了。
載建淡然一笑,輕輕的咳了一聲。那九人似聽見雷聲,不由面糾耳赤。
載建淡然道:「難得各派精英聚集萬餘人,正好可以運走這些財寶,請諸位
前輩速派人來運走吧!」說著,立即朝外行去。
那九人朝密室瞧了一眼,羞慚之心油然而生,他們更佩服載建竟能視珠寶如
糞土了。
他們低聲商議一陣子之後,聯袂入院。
他們略一吩咐,九派弟子立即井然有序的搬運木箱,他們聚集在一處低聲商
議了。
金雙雙傳音道:「建哥,好戲快上演了,拿定心神喔!」
他?頭含笑朝她傳音道:「安啦!」
他立即含笑望著院中的忙碌人群。
不久,一個木箱被搬出來了,人群好奇的上前掀蓋一瞧,立即被那箱明珠照
得雙眼生花,驚呼聲音迅即傳出。
一箱箱的財寶被?出來及呈現在眾人的眼前了,驚呼及讚嘆聲音亦隨之響個
不停。不過,仍有不少人咒罵飛雷幫的兇狠及貪婪。
人多好幹活,加上這些人的修為皆不弱,因此,不到半個時辰,院中已擺著
一百多個大木箱。
各式各樣的奇珍異寶在陽光照射之下,熠熠生光,耀眼閃神,不知道有多少
人的心臟病快要復發了。
載建暗忖道:「媽的!連這些名門正派的人亦抗拒不了誘惑,別人更不用說
了,人性實在真悲哀喔!」
倏聽葛霜傳音道:「建哥,這種貪婪的傢夥配接受你的領導嗎?你可別答應
出任『武林王』哩!」
載建含笑傳音道:「安啦!我豈會把精神浪費在這種人的身上呢?咱們該好
好的依偎廝守呀!」
她羞喜得滿臉通紅了!
他的心兒蕩漾了!
他想起她的「狂歡預約」了!
他巴不得能夠馬上摟著她狂歡了。
他立即望向正在召開「高峰會議」的九位掌門人。
不久,九位掌門人已經獲致結論,立聽少林掌門天祥大師宏聲道:「各位施
主,老衲代表九大門派說幾句話。紛亂、恐怖的武林終於平靜了,各位在如釋重
負之餘,必然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下,對嗎?」
萬餘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各位平心靜氣的想想,各位的親友有多少人死於這場江湖浩劫之中,他們
為何會遭到慘死呢?」
立即有人喝道:「全是飛雷幫惹的禍端。」
「不錯!此事全是飛雷幫施展陰謀詭計所引起的,不過,咱們九大門派鶬夠
將此事推得一乾二淨嗎?」
立即有不少人默默低下頭。
「各位施主,咱們九大門派若是發揮精誠團結優良傳統,飛雷幫豈能趁火打
劫及險些血洗武林呢?」
立即又有不少人低下頭了。
「各位施主請想想,有多少位九大門派的同道曾經死在你們的手中,他們該
是咱們的好友,怎會死在咱們的手中呢?」
其餘的人紛紛低下頭了,更有十餘人悄悄的拭淚了!
天祥大師噓口氣,道:「老衲和八位掌門人方才會商之後,已經找出九大門
派以往失和之原因。那就是因為上次推選武林王無疾而終,各派誤中陰謀彼此猜
忌,才會往近年來發生火拼。痛定思痛,九大門派決定恢復推舉武林王,以便凝
聚全天下的力量及智慧捍衛和平。」
武當掌門尚雲道長接道:「以飛雷幫在半個月前的聲勢,九大門派即使聯手
也非其敵手。可是,當時九大門派只求能夠搶到火龍真君的遺寶,根本沒有想到
聯手禦敵之事,如今想來,實在夠險。是誰促使九大門派聯手的呢?是誰除去飛
雷幫的呢?各位,這位救星就是載建載大俠!」
天祥大師宣聲佛號,立即趴地頂禮膜拜,其餘的八位掌門人和萬餘人迅速的
趴地獻禮。
載建叫聲:「不可!」立即掠上高台避禮。
眾人恭敬的三跪九叩之後,尚雲道長又道:「載大俠實在是一位大智大勇的
大豪傑哩!」
「各位皆瞧見這批富可敵國的財寶吧?若是換成咱們中任何一人,當你有如
此多橫財,你捨得捐出來嗎?」
眾人羞慚的低下頭。
「可見載大俠的心胸是如何的磊落,他的悲天憫人心腸是如何的感人,咱們
何其榮幸能夠認識他呢?縱觀歷屆的武林王人選,從無一人能夠似載大俠這般大
智、大仁、大勇,因此,貧道認為他是最佳武林王人選。」
現場立即有不少人附和支持。
天祥大師含笑道:「目前九大門派雖然已經損傷不少的元氣不過,黑道力量
已經近乎全滅。目前正是重振武林紀律的最佳機會,亦正是九大門派恢復元氣,
培養團結精神的最佳機會。只要載大俠出任武林王,各派武功不但會更精進,而
且天下會更太平,各位施主想必樂觀其成。」
眾人立即連呼:「支持載大俠出任武林王。」
載建臉色平靜的忖道:「哇操!一僧一道說了老半天,仍然是在打火龍真君
絕學的主意,我才不會那麼傻哩!」
眾人一見載建一直沒有反應,立即呼喊不停!
九位掌門人相視一眼,立即聯袂掠上高台。
載建諸人剛起身,天祥大師已經含笑道:「載大俠,請你接受眾人的擁戴出
任武林王吧!」
「抱歉!恕難從命!」
「這……」
尚雲道長忙道:「載大俠,武林王這個制度已經推行數百年,其功效已經頗
獲全武林的肯定。武林王可以指揮武林黑白兩道,其權勢甚至淩駕大內皇上,歷
屆以來,不知有多少豪傑企盼能夠擔任武林王。以你的才華及慈悲心性,至少可
以擔任半甲子的武林王,武林至少可以安靜半甲子,請你多加考慮。」
「謝啦!誠如你和大師方才所言,九大門派的實力已經可以勝過黑道力量,
何必再推舉武林王呢?」
「這……九大門派需要有武林王做領導中心呀!」
「不必!只要你們推心置腹合作,黑道宵小自會識相的洗手歸隱,何必再推
舉武林王呢?是不是?」
「這……」
立聽峨嵋掌門靜雲師太行禮道:「施主,你的意思是主張廢除『武林王』這
個制度嗎?」
「不!我沒有如此說!我也不配干涉此事。」
「武林安危,人人有責,施主多加考慮吧!」
「此次之劫,我不是出面擺平了嗎?」
「這……施主為何不肯出任武林王呢?」
「我瞧過了千軍萬馬廝拚的情形,我瞧過萬毒傷人的情形,我更瞧過人和毒
蟲相拚的情形。你們瞧過這對『鐵甲黑鱗蛇』噴毒煙,掃巨尾,以身壓人,以毒
蝕化萬餘人的情形嗎?我厭了!人為何要學武呢?人為何要勾心鬥角呢?我出任
武林王就能使這些情形消失嗎?」
九位掌門人羞慚的低下頭,台下諸人默然無語。
載建又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過,要爭名奪利,必須先估量自己的
實力一番哩!這些財寶足夠安定武林,各位不妨靜心練武強身,人生苦短,別再
作那些無謂的爭奪了吧!」
天祥大師莊容道:「施主之言似暮鼓晨鐘,老衲受教矣!今後若有少林弟子
為惡,請出手嚴懲!」
「不敢!」
尚雲道長問道:「施主今後打算在何處定居?」
「東海之濱,西湖之畔,南嶽之巔,北荒之角,反正有靈禽代步,大地皆是
吾之住宅矣!」
「施主既然不願意明言,貧道亦不便勉強,不過武當大門永遠為你們大開,
歡迎光臨指教!」
「不敢!時候不早了,諸位請吧!」
九位掌門人恭聲應是,立即掠下台。
現場諸人哄然行禮道:「歡迎大俠光臨指教。」
載建和諸女立即朝他們揮揮手,他們終於?著木箱和兩條大蛇離去了。
金義川問道:「建兒,你為何不答應呢?他們真心支持你哩!」
「小婿年青識淺,不配亦不願出風頭,只要武林有事,小婿隨時會出面,何
必擔任武林王呢?」
「明智之舉!」
「謝謝!」
「你們打算定居在何處呢?」
「就是咱們見面之荒谷中,小婿打算僱工建屋。」
「好地方!」
「嶽父,您一起來居住吧!」
「謝謝!我必須回鄉照顧那些遺屬,反正雙方距離不遠,隨時可以往來,歡
迎你們常來盤桓!」
「一定!嶽父,小婿有不少的積蓄,您……」
「謝謝!我那兒尚夠支應。」
「嶽父,您別客氣,小婿……」
「謝謝!我真的沒此需要,雙兒年青不懂事,她若有失禮之處,倘祈你們多
多的包涵及指導。」
「您太客氣了,雙妹很賢慧哩!」
紀瑩瑩含笑點頭道:「是呀!雙妹幫了咱們不少忙哩!」
金雙雙羞喜的立即低下頭。
「呵呵!很好!雙兒,妳真有福氣,好好珍惜吧!」
「是!爹,孩兒送您!」
「好!建兒,歡迎你們來玩!」
「一定!您多珍重!雙妹,叫大白飛一趟吧!」
金雙雙含笑點頭,立即與金義川掠上鶴背。
大灰鶴長唳一聲,立即沖天飛去。
「雙兒,你們要不要辦個婚禮?」
「別驚動大家了!」
「好吧!其餘的六女皆非俗人,妳可別丟人!」
「是!」
「雙兒,金家香火不能斷,妳不妨和建兒商量!」
「爹,他已經答應由孩兒自行挑選一子繼承咱家的香火。」
「太好啦!他果真是非凡人!」
「爹,你可否由本門遺屬中挑選十餘名少女及婦人到孩兒這邊來幫忙照顧日
常起居生活?」
「好呀!沒問題!」
兩人欣然交談著。
第十八章 濃情蜜意到天明
金義川父女離去之後,葛霜立即帶著眾人在院中及房內房外好好的「觀光」
一陣子。
紀瑩瑩嘆道:「好精緻的地方喲!如果把它毀去,未免可惜!」
葛霜苦笑道:「我也覺得可惜,不過,此地存積了太多的毒物及屍體,唯有
將它燒去,才可免去後患!」
就在此時,突聽一聲鶴唳,載建立即道:「時候不早了,你們先回去,我和
霜妹留在此地善後吧!」
紀瑩瑩諸女立即欣然掠去。
不久,大灰鶴及大黑鷹已經消失於夜空。
載建噓了一口氣,道:「小金,去玩吧!留心動靜喔!」
火龍歡噓一聲,立即掠去。
葛霜喚句:「建哥!」立即投入他的懷中,他熱情地立即擁吻著她。
「建哥,抱人家回房。」
「哪個房間!」
「人家的閨房嘛!」
他親了她一下,欣然掠向書房旁的精緻房中。
「哇操!好幽雅喔!聞曼曼怎麼沒動用它呢?」
「她有機會嗎?建哥,我早就渴望能夠與如意郎君在此房纏綿,你今晚就讓
我如願以償吧!」
「沒問題!妳希望爽到什麼程度?」
「別把人家弄昏!」
「哇操!胃口不小哩!」
「討厭!」
兩人欣然寬衣解帶了!
不久,兩人赤裸裸的摟吻了。
突見她向下一蹲,檀口一含住「小兄弟」的「和尚頭」,立即吸吮著,纖指
更在「彈藥庫」捏揉著。
「哇操!有夠讚!不過,太髒了吧?」
「人家甘之如飴哩!」
「好霜妹!」
他熱情的彎身撫摸她的酥背了。
不久,她以「螞蟻上樹」爬上他的身子,胴體一貼,「桃源洞」口熟練的一
頂,「小兄弟」立即「安全上壘」。
「建哥,它更壯了,對嗎?」
「還不是被妳吹『腫』的!」
「討厭!建哥,你今日訓了那批人,真是大快人心哩!」
「該訓!出家人早該六根清淨,爭什麼嘛?」
「人家擔心他們會找人家算帳哩!」
「哇操!他們有幾個膽子呀?」
「格格!建哥,你真是傲視天下,睥睨群倫哩!」
「哈哈!我一瞧見他們的失望神色,好樂喔!」
「建哥,猛頂一陣子吧!」
「遵命!」他立即大刀闊斧的頂挺著,她熱情的旋臀迎合著。
「建哥,爽煞人家矣!」
「哇操!別太早『交貨』喔!」
「格格!安啦!你方才不是嫌人家的胃口太大嗎?人家今晚如果不讓妳大樂
一番,豈非太對不起你啦!」
「上路!包妳爽!」
「太好啦!建哥,你擁有七仙女,你該排個表吧?」
「什麼表?」
「值勤表呀?排到誰,誰就去陪你呀!」
「由你包辦吧!」
「人家還想多活幾年哩!」
「妳幫我排表吧?」
「羞死了!叫瑩姐排吧!」
「她早已懷孕,西線無戰事,妳排吧!」
「好!人家來安排吧!」
「對了!娜妹可能也有喜了,別排她吧!」
「這麼準呀!」
「小心,妳也快中鏢了!」
「人家才不管哩!人家即使有喜,也要陪你!」
「小心生個風流兒子!」
「討厭!人家是在替你著想嘛!你想一想,你火力如此旺,又射得如此準,
幾位姐妹一定先後會中鏢哩!如果每位姐妹在『中鏢』之後就掛起『免戰牌』,
你的『火力』如何發洩呢?」
「哇操!別把我看成豬哥啦!」
「人家不忍心你受那種罪嘛!」
「好!謝啦!」
「建哥,另有一個方法,你可以再找幾房侍妾!」
「哇操!謝啦!我心滿意足啦!」
「不然,就找一些婢女,她們平日侍候咱們,亦可以陪你解悶。」
「不!少摧殘幼苗耽誤別人啦!」
「所以,人家即使有喜,也要陪你!」
「妳何不過兩三年再有喜呢?」
「不要!人家巴不得明日就替你生個小壯丁哩!」
「我倒希望妳生個小公主,而且似妳這麼美及聰明。」
「放心!人家一定會替你生好幾個小壯丁及小公主!」
「哇操!你們母子要把我吃垮呀?」
「討厭!那兩箱珠寶只要隨便取出幾樣出去變賣,至少可以供一百人吃喝玩
樂一輩子。」
「好!妳就盡量生吧!從現在一直生到四十歲,最好每胎都是雙胞胎,屆時
就有四十餘個小傢夥啦!」
「討厭!你把人家當作母豬啦!」
他哈哈一笑,立即把她放在榻沿,她立即自動將粉腿擱在他的雙肩,雪臀一
搖,她自動的旋轉及頂挺「桃源洞」了。
「好霜妹,洞中之毛刷得我爽透了!」
「好建哥,小兄弟磨得人家好酥好酸,用力頂嘛!」
「遵命!」
房中立即戰鼓疾響了!
「好建哥,用力些,把人家挺死算啦!」
「當真?」
「嗯!死在你懷中,作思也風流!」
「咱們的豬仔怎麼辦?」
「討厭!用力嘛!」
他哈哈一笑,全力衝刺了!
她盡情的迎合著,她歡暢的吶喊著,胴體汩汩滴汗了。
他一見她浪成這副模樣,熱血一陣沸騰,立即便揮動「小兄弟」在「驚濤駭
浪」中大肆忙碌著。
她樂得全身樂透,更加的放肆享受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她雖然已經汗下如雨,上氣不接下氣,卻仍然不停的吶喊
及迎合著。他殺得興起,倏地以雙手?著粉腿向外一張,然後以「小兄弟」頂著
洞中深處疾劇的旋轉著!
酸!夭壽!有夠酸!
她殺雞般怪叫了!
她再也迎合不起來了!
汗水似西北雨般灑落了!
太妙了!
真要命!
終於,她熱情的「交貨」了。
他趁勝追擊疾旋不已!
她終於出聲求饒了!
她淚汪汪的叫停了!
「要不要生豬仔?」
「要……要!」
「幾個?」
「兩……兩個小壯丁!」
「好!再撐一陣子吧!」
「不!不要!啊!建……哥!」
她淚下如雨了!
他照旋不誤!
她軟綿綿的抽搐了!
他滿意的「開槍射擊」了!
她呻吟連連,頻呼「建哥」了。
** ** **
子夜時分,飛雷幫總舵突然沖天冒出火光,一陣鶴唳及鷹唳之後,賀鐵蘭馭
鷹疾飛而至。
載建抱著葛霜迅速的掠上鶴背,火龍反常的立即盤坐在大灰鶴的頭部,大灰
鶴卻乖馴的跟著大黑鷹在上空盤旋飛翅。
「哇操!小金,你不怕大白啦?」
火龍回頭歡噓一聲,頭兒連點。
「哇操!小金,你休仗吾勢壯膽!」
「格格!建哥,小金已有五千餘年的道行,大白只有千餘年的道行,小金當
然不會怕它啦!」
「哈哈!原來如此!咦?好多的黑煙湧上來了。」
「一定是毒物屍骸被毀之故,蘭妹,飛開些!」
「好呀!霜妹,咱們換個位子,如何?」
「好呀!」
二女身子一彈,賀鐵蘭立即落入載建的懷中。
葛霜識趣的馭鷹飛向遠處去注意火勢有沒有蔓延向四週,不由令賀鐵蘭感激
萬分。
「建哥,你真狠哩!」
「怎麼啦?」
「霜姐的秀髮仍濕,可見你有多狠!」
「她方才不慎掉入池中啦!」
「黑白講!她的眼角及嘴角春霞未褪哩!」
「哇操!我遇上一位『博士』啦!」
「人家沒說錯吧?」
「準!鐵口直斷!」
「格格!人家也要……」
「要什麼?」
她啐聲「討厭!」立即拉起黃裙,赫見她那小腹以下光溜溜的身無寸縷,他
立即輕輕一捏她的圓臀。
「哎唷!好痛喔!」
「哇操!妳可真『那個』哩!」
「人家要方便些嘛!」說著,立即欲扯他的儒衫。
「哇操!就在大白身上辦事呀?」
「是呀!這樣比較刺激哩!」
「可別把大白壓垮啦!」
「人家不會亂動啦!不然,咱們就到初次見面的潭旁,順便回味一下那件糗
死人的事!」
「既然糗死了,何必回憶呢?」
「若非遇上那件糗事,人家哪會找上這種好老公呢?」
「哈哈!去向霜妹打聲招呼吧!」
她輕輕頷首,立即放下裙子。
大黑鷹一飛近,載建立即含笑道:「霜妹,看樣子火勢不會向外蔓延了,咱
們走吧!」
「你們先走吧!」
「好!小金,你客串一下護花使者吧!」
火龍立即疾射而去。
「霜妹,我先走了!」
葛霜會意的揮揮手,立即輕撫著火龍。
大灰鶴剛飛去半裏遠,賀鐵蘭便迫不及待的掀開裙子,道:「建哥,幫幫忙
吧!」
「災情如此嚴重呀?」
「誰叫你和霜姐要如此害人家嘛!」
「妳早就來過啦!」
「人家見你們遲遲未歸才趕來瞧瞧,那知卻聽見霜姐被你殺得怪叫連連,害
人家也好難過喔!」
「失禮!失禮!」
他立即褪下褲子及掀起儒衫下襬,她迫不及待的貼身頂洞了。
一聲「輕音樂」之後,「小兄弟」便滑入泥濘不堪的洞中了,立聽他笑道:
「哇操!果真鬧水災了哩!」
「人家慘透了,你該賠償!」
「遵命!如何賠呢?」
「人家也要好好的樂一次!」
「沒問題!」
她立即貪婪的頂挺著。
「小心,掉下去就不好玩哩!」
「大白,飛快些嘛!」說著,立即自袋中取出一粒藥丸塞入大灰鶴的口中,
大灰鶴長唳一聲,果真加速前進。
「哇操!妳給它吃什麼?」
「益功丸,它才會飛得快些呀!」
「哇操!不公平,我抗議!」
「討厭,你抗議什麼嘛?」
「妳每次皆叫我用力些!快些!卻從未送給我藥!」
「討厭!你比神仙還強,要服什麼藥嘛!」
「不行!我需要精神鼓勵!」
「你要人家怎樣嘛?」
「吻!好香好長的一吻!」
「討厭!」
兩人緊緊的摟吻了!
兩人這一吻,一直到大灰鶴停在潭旁,才翻身下來,她雖然嬌喘呼呼,卻色
急的匆匆脫去衫裙。他剛脫光,她已經將他按倒在地上,粉腿一張,瞄準「小兄
弟」,迅速的「空投」而下。
一聲脆晌之後,「小兄弟」不見了。
「喔!真過癮!」
她貪婪的套挺著。
那對豐乳猛跳「曼波」了。
他張嘴含住右乳貪婪的吸吮著。
雙掌更在左乳及胴體大肆「揩油」了。
她樂得猛頂狠挺了!
他知道只要被她纏上,如果沒有一個半時辰以上,絕對無法休息,因此,他
先讓她去瘋了!
她樂得浪叫連連了!
她花招盡出的活動了。
半個時辰之後,她倏地起來趴跪在地上,同時高高翹起圓臀道:「好建哥,
看你的啦!」
「妳今晚好似比較秀氣哩!」
「好戲在後頭,上來嘛!」
他哈哈一笑,立即端槍上陣。一聲脆響之後,他摟著纖腰猛頂狠挺了,迷人
的「交響曲」比方才的「青春進行曲」更悅耳了。
她樂得疾旋圓臀了,他立即覺得胯間被圓臀磨得爽酥酥了,他揮動著「小兄
弟」不停地「防左刺」及「防右刺」了。
她疾旋圓臀半個多時辰之後,雙腿向上一勾,雙掌立即在地面移動,平穩的
向前爬去了。
「哈哈!好功夫,此招何名?」
「週遊列國!」
「哈哈!妳別把孔老夫子氣死啦!累不累?」
「好爽!你提腿猛頂吧!越猛越好!」
「遵命!」
她浪叫連連的沿著潭旁週圍爬著,他哈哈連笑,提著粉腿亦步亦趨的邊走邊
猛頂。
其中更是不時的上挑下戳著。
她爬了三圈之後,時間已經過了將近一個時辰,她雖然已經汗下如雨,卻仍
然平穩的爬著。
「蘭妹,妳還爬得動呀?」
「沒問題!」
「妳今晚怎麼特別有勁呢?」
「人家準備好好的樂一次嘛!」
「別逞強!」
「人家不要緊啦!右邊!對……好……好美喔!」
他又頂了一圈之後,一見她已經開始輕顫,他立即鬆手道:「哇操!蘭妹,
妳的耐力實在厲害。」
「你撐不住啦?」
「黑白講!我那一回漏氣呢?我是想嚐嚐妳的『殺手』!」
「格格!再頂一百下吧!」說著,立即仰躺在潭旁。
他不客氣的大肆「開墾」了。
她貪婪的忽挺忽旋了!
她可真守信用,當他頂了一百下之後,她立即喘呼呼的說道:「建哥,你躺
好,人家侍候你一段新鮮玩意吧!」
他哈哈一笑,立即仰躺著。她吸口氣,立即將雙手捏著雙乳向內一擠,然後
挾著「小兄弟」壓、搓、揉、擠……忙個不停。
「哇操!讚!有夠讚!」
「建哥,你要『交貨』時,可要先打個招呼。」
「妳怕被『子彈』射到臉上呀?」
「不是啦!人家要……要作娘哩!」
「哈哈哈!原來如此。不行!你們一個個的有喜,屆時誰來陪我呢?我不被
『色死』才怪!」
「不會啦!人家即使有喜,也會陪你啦!」
「你不怕傷了小寶寶?」
「不會啦!人家有技巧啦!」
「好!瞧妳的啦!」
她格格一笑,立即以雙乳廝磨他的胸膛。
「喔!有夠好!大奶子就有此種好處!」
「格格!人家總算有個特長啦!」說著,她磨得更起勁了!
他樂得撫揉圓臀道:「妳的特長豈止這一樣而已,妳的耐力實在出乎我的意
料之外呢?」
「人家……人家!」
「怎樣?」
「師父說人家天生媚骨!」
「媚骨?在那兒呀?」
「討厭!別乳摸嘛!媚骨乃是媚在骨中,所幸人家遇上你,否則,師父說人
家至少要嫁七個老公哩!」
「哇操!驚死郎!妳怎能一下子招架七個男人呢?」
「不是啦!是先後嫁七次啦!」
「驚死郎!妳這麼狠呀!我完啦!」
「討厭!人家沒被你搞垮就已經萬幸,你怎會完呢?我……我實在太懷念這
個深潭啦!」
「蘭妹,妳沒有服媚藥吧?」
「人家才不會那麼無聊哩!」
「厲害!妳果真厲害!」
「你更厲害!」
「妳上回好似沒有如此驃悍呀!」
「人家……食髓知味嘛!」
「哇操!照這樣發展下去,總有一天會搞個一天一夜,妳才會過癮!哎喲!
我怎麼會惹上妳呢?」
「討厭!人家那會那麼貪吃呢?你累了嗎?」
「愛說笑!似這種『小卡司』,即使再多來幾個,我照樣接得住,否則,怎
配稱為『武林王』呢?」
「對了!你怎麼不答應出任武林王呢?我看那群人急得險跪下來叩頭求你擔
任武林王哩!」
「哇操!我若擔任武林王,妳豈不是要『色死』!」
「討厭!」
「我說錯了嗎?」
「沒有啦!不過,人家不會色到那種程度啦!何況,人家只要一有喜,豈敢
再胡思亂想呢?」
「看來我必須早點把妳的肚皮搞大!」
她啐句:「討厭!」立即廝磨他的腹部。
「哇操!讚!妳怎會此招呢?」
「師父他們以前經常享受這種樂趣。」
「還有其他的妙招嗎?」
「有!不過,留待下回吧!」
「哇操!妳可真會吊冑口哩!」
「格格!這樣才刺激嘛!」說著,雙乳再度廝磨「小兄弟」了。
他享受一陣子之後,道:「要生寶寶的人上來吧!」
她啐句:「討厭!」立即再度套挺著「小兄弟」,他哈哈一笑,雙掌來回的
在她那豐腴的胴體遊動著。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哆嗦了!
她悶哼了!
他哈哈一笑,翻身摟著胴體大肆「轟炸」了。
她呼天喊地的叫了!
她忽冷忽熱般哆嗦了!
終於,她「交貨」了!
他趁隙大肆修理她了!
她頻頻求饒了!
她軟綿綿的呻吟了!
終於,她淚涕交流了!
他哈哈一笑,方始開槍掃射!
「建……哥……」
** ** **
有錢真的能使鬼推磨,在二千餘名工人趕工之下,荒谷中興建成一棟六合院
似的美侖美奐高樓。
農曆十二月廿四日,民俗的送神日,載建和七位愛妻在金義川和七位少女,
七位婦人祝福下住進了新屋。
屋中設備齊全,甚至連嬰兒用品也已準備妥當,到處揚溢著喜氣洋洋及「哈
哈」、「格格」的笑聲。
載建諸人屋裡屋外轉了一圈,正在聽中品茗之際,卻見一大群人從遠處杯中
井然有序的行來。為首者赫然是由兩名青年?著的以紅布包要的大匾,尾隨在後
面的正是九大門派掌門人及長老們。
「哇操!他們的消息可真靈通哩!」
金義川含笑道:「來者是客,招呼一下吧!」
載建立即率領愛妻們含笑上前迎接,道:「不知各位前輩大駕光臨,有失遠
迎,倘祈海涵!」
少林掌門天祥大師含笑行禮道:「欣聞載大俠新居落成,為了表達賀意,特
致贈一匾,倘祈笑納!」
「謝謝!請入廳吧!」
「請!」
廳中只備有十二張太師椅,諸女只好陪著各派護法站在一旁,載建與金義川
則陪著九位掌門人入座。
七位婢女送來香茗之後,立即退去。
只聽載建含笑道:「天寒地凍,有勞諸位前輩長途跋涉,諸位之盛情令我既
感動又不安!」
天祥大師含笑道:「若非您除去飛雷幫,老衲諸人豈有機會尚在人間走動及
來此地致賀呢?」
「不敢當!」
「可否現在就掛上此匾?」
「榮幸之至!」
那兩位青年身子一彈,不但立即貼在正面牆上,而且各取出兩根長釘,出手
一按,立即將長釘按入壁中寸餘。他們將大匾朝釘上一擱,再以匾後粗紅繩繫妥
之後,立即矯捷的掠到廳口凝立著。
「哇操!好功夫!」
天祥大師含笑說道:「不敢當!他們姓吳,乃是敝派俗家弟子,今後若有機
會,尚祈大俠多加指教!」
「不敢當!」
「請大俠揭盅吧!」
載建將右手一招,那條紅布立即滑下,四個鬥大「武林救星」金字,立即端
整的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眾人欣然鼓掌著。
「哇操!受之有愧!」
「大俠客氣矣!不成敬意!」
「哪裡!九位前輩的大名鐫在匾上,這份榮譽實令我受之有愧,我記下諸位
前輩的這份盛情啦!」
「你太客氣了!不打擾了!」
「難得來此一趟,歇會吧!」
「不敢打擾,留待他日有綠會面再說吧!」
「好!我這個人一向乾脆,萬一江湖有變,而且需要我效勞,諸位不妨派人
來此通知,我一定到!」
眾人聽了這句話,好似聽見聖旨般,欣然道謝不已!
倏聽紀瑩瑩道:「達哥,諸位前輩如此盛情,咱們何不各贈兩粒聖果給今日
來此之人呢?」
「哇操!好點子!我怎會忘了此事呢?」他立即望向海魯及海娃,二女迅即
朝外掠去。
沒多久,二女各提一筐殷紅的聖果入廳,立聽天祥大師訝道:「阿彌陀佛!
請問此果採自何處?」
載建含笑道:「此地附近。」
「老衲可有眼福目睹果樹?」
「好呀!諸位請!」說著,立即率領他們朝蔓藤行去。
當他們見到小盒地中的果樹之時,天祥大師及四位長老,突然宣聲佛號,恭
敬的下跪膜拜著,吳姓兄弟慌忙踉著膜拜。
載建怔住了!
不久,天祥大師起來道:「老衲師祖在圓寂前曾經提過人間有『羅漢果』之
事,想不到老衲竟有此眼福!」
「它叫做羅漢果呀?」
「不錯!此果來自天竺,敝寺曾經嚐試栽植,卻一直無法成功,想不到它竟
在此地茂盛的成長著。」
「大師不妨挖幾株返寺栽植?」
「沒用!唯有此種洞天福地才能讓它成長。」
「諸位前輩就多採幾粒吧!」
「此果得之不易,你們留著吧!」
「別客氣!你們瞧,樹下掉落不少哩!」
金義川含笑說道:「是呀!它們成長甚速,諸位不妨多採些回去配合煉製靈
藥,定會增加功效。」
群豪欣然致謝,方始上前各採下六粒羅漢果。
載建帶他們返席之後,立聽紀瑩瑩含笑道:「各位前輩下人已經備妥素齋,
請移駕偏廳用膳吧!」
「叨擾矣!」
眾人立即移駕偏廳,只見廳中已經擺妥四桌素齋,載建不由暗讚這些下人動
作之快。
菜餚不但秀色怡人,而且甚為可口,他欣然招呼眾人用膳,這種親切的態度
立即使眾人愉快萬分!
這一餐足足的用了一個多時辰才散席,眾人又在廳中歡敘一陣子,九大門派
諸人方才帶著載建拔刀相助的承諾及羅漢果欣然離去。他們真是不虛此行呀!
金義川入廳之後,站在大匾前面道:「建兒,你是當今第一位榮獲九大門派
掌門人聯名贈匾之人。」
「真的呀?」
「不錯!九大門派掌門人一向自視甚高,甚少贈匾,更未曾聯名贈匾,你的
面子真大呀!」
「小婿是沾您之光!」
「不!你是武林救星哩!」
「瞎貓碰上死耗子,走運啦!」
「飛雷幫會有五萬多隻死耗子嗎?」
諸女不由捂嘴輕笑。
「哇操!嶽父,您老人家挺風趣的哩!」
「呵呵!即將為人之外公,豈能不樂乎?」
金雙雙不由羞得滿臉通紅。
載建雙頰一紅,忙岔開話題道:「想不到汪嫂她們不但動作快,而且手藝如
此棒,嶽父,謝謝你!」
「呵呵!汪嫂原本就在家中經營小吃店,其餘六人亦是烹飪高手,你們可真
有口福哩!」
「謝謝!每月只給她們五十兩銀子,會不會太少呢?」
「夠了!比外頭優厚好幾倍了,你再伺機發些賞銀吧!」
「是!」
「你們需不需要僱幾名男人來擔任看門工作及幹粗活呢?」
「沒此必要!小金和大黑、大白隨時會示警。粗活方面已由她們處理得很好
了,目前暫無必要增加人手。」
「對了,怎麼沒看見小金它們呢?」
「它們在四週巡視及玩耍哩!」
「你們真幸運,居然有此種罕世靈禽協防哩!」
「您搬來做個伴吧!此地太陰盛陽衰啦!」
「呵呵!明年就可以有不少小壯丁添增陽氣了!」
紀瑩瑩六人不由羞得滿臉通紅,海魯卻默默的低下頭。
載建瞄了她一眼,心中暗暗有數。
金雙雙赧然道:「爹,您歇會吧?」
「好!好!我到客房去歇息一下吧!」
紀瑩瑩朝載建一使眼色,立即走出廳外。
載建踉著出廳傳音問道:「瑩妺,有事嗎?」
「妳是不是一直沒碰魯妺?」
他紅著臉道:「我曾找過她三次,前兩次皆是『洪先生』來訪,一週前和她
在一起過,有何不妥呢?」
「咱們六人皆已經有喜,你就集中火力幫幫她呀!」
「好吧!」
「女人最瞭解女人啦!何況她承續海家好幾代,她一定很渴望有喜,你就成
全她吧!」
「好吧!」
「新居落成就該有人合體,去吧!她已經回房了!」
「瑩妹,謝謝妳!」
「加油!下月今日,她若無喜訊,你就看著辦吧!」
「哇操!妳要把我休掉呀?」
「我哪敢惹你這位武林救星呢?不過,我會聯合霜妺她們五人一起來向你宣
戰,在魯妹沒傳出喜訊之前,不準你胡來。」
「天呀!太過份了吧?」
「不管!快去呀!」
「來些愛的鼓勵,親一下吧!」
「討厭!昨晚沒親夠呀?」
「拜託啦!賞一個啦!」
她低啐一聲,立即在他的右頰親一下。
「不對!親嘴唇啦!」
她朝廳中一望,迅速的在他的雙唇親了一下,他趁機摟住她親了好一陣子之
後,才道:「孩子的娘,謝啦!」
「討厭!快去啦!」
「遵命!」他踏著輕快的步子離去了。
她摸著雙唇,臉上漾出滿足的笑容了。
載建一走到海魯的房外,立即看見房門虛掩,他立即輕咳一聲道:「魯妹,
妳在房中嗎?」
「建哥,請進!」
他一入房,立即看見她已經換妥黃色睡袍,雙乳將上袍高高頂著,分明已經
除去肚兜。
「瑩姐是不是談起我?」
「不錯!她已經向我下最後通牒哩!」
「什麼意思?」
「在你沒傳出喜訊之前,她不準我碰她們六人一下,慘哉!」
「建哥,我真抱歉!我太不爭氣了!」
「不!是『洪先生』在搗蛋啦!它今天沒有來吧?」
她羞赧的搖搖頭,立即褪去睡袍。
果然不錯,肚兜早就不翼而飛了!甚至連裘褲也被「驅逐出境」了!他的熱
血立即沸騰了!
「魯妺,小心著涼,快上榻吧!」
「我在東海已經習慣嚴寒,你若冷,我點燃壁爐之木材吧!」
「不!我的功力已是寒暑不侵,何況一見到妳這副迷人的胴體,全身已陘是
金光鏘鏘滾,瑞氣千條哩!」說著,立即匆匆的脫去衣衫。
「建哥,此房真的有隔音裝置嗎?」
「不錯!而且效果甚佳,我早已鑑定過了!」
說著,含笑輕輕捏著她的右腮,她立即羞赧的低下頭。
「上榻吧!」
「我……我怕弄髒被褥,會被下人取笑!」
「哇操!別管那麼多啦!習慣會成自然啦!」
說著,立即上前摟吻著她,她將藕臂一伸,熱情的摟吻著,房中的氣溫迅即
更熱!
一直到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才喘呼呼的鬆口,他卻順勢含住右乳吸吮著,雙
手更是上下得手忙碌不已!
不久,她似蛇般扭個不停了!
「建……哥……我……我……」她難受得話不成章了!
他決定要讓她在最短期間內「中鏢」,因此,他忍住「小兄弟」的衝動,不
停的愛撫著。
她被逗得全身滾燙,津澤汨汨直流了。
她的慾焰似大火般熊熊燃燒了!
她喘呼呼的將下身不停的廝磨他的身子了,他卻仍然愛撫個不停,一直到濃
冽的香味自「桃源洞」口飄出來之後,他方始將她抱上錦榻,她迫不及待的張腿
擺開架式,他卻將口兒湊到「桃源洞」口吸吮著。
「建……哥……饒我……」求饒聲中,她的下身扭搖不已了!
他將舌頭伸入洞中去舔舐著。
「建哥!別……別……」她不停地劇烈聳動下身了,汗水浮現於胴體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津津一邊嚥入口中,一邊「端槍上馬」,一式「撥草尋
蛇」疾頂入洞中。
「好!建哥!」她哆嗦一下,興奮的挺動下身了。
他似駕駛順風船般愉快的頂挺著,房中迅即瀰漫著「青春交響曲」。
他邊頂邊撫揉雙乳道:「魯妺,舒服嗎?」
「好舒服!方才險些憋死我了!」
「魯妹,放鬆心情好好樂一樂吧!」
「我會的!建哥……」
「嗯!」
「瑩姐在前天替我把過脈,今日之合體,甚有希望懷孕哩!」
「真的呀?難怪她會再三的催我!」
「瑩姐實在太照顧我們六人了!」
「她的確是個很善良的人。」
「建哥,我跟瑩姐相處越久,越覺得收穫良多,相對的更覺得自己的常識太
貧乏,我好想多看些書喔!」
「好呀!怡心莊那兒有甚多的書籍,改天就讓大白及大黑把它們馱來,我也
該多瞧瞧書哩!」
「對了!你提及怡心莊,我就想起蘭姐曾邀我們去那兒瞧瞧,聽說那兒是一
處世外桃源哩!」
「的確!那兒更是一個避暑勝地,咱們抽空去瞧瞧吧!」
「好呀!聽說那兒尚留著不少下人哩!」
「不錯!而且也留了驚人的財富哩!」
「難怪你捨得捐出飛雷幫那些財寶。」
「人該知足,是嗎?」
「建哥,你真令人佩服!」
「魯妹,妳把我捧得太高了吧?舒服嗎?」
「嗯!建哥,用力些吧!」
「妳不施展『水母陰功』啦?」
「你想回味一下嗎?」
「嗯!太迷人了!」
「好!你就放緩及放勻速度吧!」
他欣然以雙掌撐起上半身徐徐的挺動著,她吸了一口長氣,下身一邊旋轉,
「水母陰功」順利的施展著。
「小兄弟」開始被親吻了!
「小兄弟」開始被洞壁「馬殺雞」了。
「哇操!有夠讚!憑心而論,我很不希望妳在此時有喜哩!因為目前只有妳
能讓我享受這種美妙的感受哩!」
「好吧!我再等一年吧!」
「不!我不能太自私,免得妳愧對海家的列祖列宗。」
「無妨!娜姐已經有喜,我何必急在一時呢?」
「聽說瑩妹已替娜妹查出她可能懷了雙胞胎男嬰哩!」
「是呀!所以,娜姐每天定時定量小心的攝養身子哩!」
「何需如此呢?距離分娩還早哩!」
「不!以我們這種練過『水母陰功』的身子若能夠懷了具有火龍內功者之孩
子,將來孩子一出生,定會聰明逾人哩!」
「真的呀?娃妹好似沒有如此緊張哩!」
「她才緊張哩!她在每晚子時起便吃三粒羅漢果及泡在池中運功,她發誓要
替你生下一位天下最美的姑娘哩!」
「她懷了女嬰?」
「嗯!」
「你們實在太替我著想了,我該如何報答呢?」
「建哥,你目前對我們的方式就是最佳報答方式啦!」
「哈哈!妳打算懷男嬰?還是女嬰?」
「男嬰,我希望他似你這麼壯!」
說著,功力催動更疾,他樂得連連喝釆著。
足足的過了盞茶時間之後,她噓口氣道句:「建哥,瞧你的啦!」立即將粉
腿擱在他的雙肩,他朝圓臀一摟,頂住洞中深處,疾速的旋轉著。
「好!建哥!」
她熱情的頂挺了!
雙乳猛跳「迪司可」了!
口中不時的輕歌妙語了!
他越旋越興奮,乾脆站在榻前旋個過癮!
要命的酥酸使她連啊不已了!
澈體的麻癢使她頂挺更疾了!
時光迅速的被她叫走了一個時辰了,她汗下如雨,儘情的吶喊,方才之羞郝
及忌諱完全「三振出局」了。
她瘋狂的頂挺著,若非他摟著纖腰,她早就頂成「翻斛鬥」了!
他一見到她瘋成這副模樣,立即命令「小兄弟」上前「鎮壓」,立見「小兄
弟」毫不留情的痛打著。
房中的鼓聲更密集,響亮了!
她頑強的抗拒著,「小兄弟」越打越火,越火越打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的汗水已經濕透了半床錦被,她卻忘了方才在擔心會被
下人取笑,她仍然頑抗著。
她雖然已經嬌喘呼呼,卻仍然催動內功廝拚著。
「桃源洞」中再度張縮不已了!
小兄弟一火大,立卻頂著洞中深處的那團嫩肉,好似咱們炊培蛋糕前在打蛋
黃般不停的旋轉著。
厲害!這招厲害!
她哎唷連叫了!
她哆嗦更劇烈了!
汗水似漿溢個不停了!
「桃源洞」中飄出來的香味更濃了!
他興奮得額上冒出汗珠了!
他抓著雙乳猛旋下身了。
她又廝拚盞茶時間之後,胴體條地一陣劇顫,下身好似油料將近,車子即將
「拋錨」般頓個不停了!「桃源洞」中亦顫動不已了!
「建……哥……我……差不多了!」
「好……魯妹,真妙!」
「建……哥……別洩在……裡面!」
「不!我要給妳!」
「不!我要……多陪陪你!」
「我不能……讓妳等待……太久!」
「我……願意為……你等下去……」
「魯妺!」
「建哥!」
他的身子一頓,子彈快放不已!
她的鳳眼一濕,感動的道:「建哥,你真好!」
「好魯妹!祝妳中鏢!」
「謝……謝謝!」
兩人激情的摟吻了。
【全書完】
作者:
game998792002
時間:
2009-1-5 15:42
松柏生嗎?我記得我國小的時候他的書好像還有再出,不,是出他的書的那間出版社,現在不知道還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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