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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青島往事[作者:格格物] [打印本頁]

作者: lzh999999999    時間: 2008-11-21 15:08     標題: 青島往事[作者:格格物]

作者:格格物
轉自:色狼網


  我是一個股票投資者,記得當年剛踏入大學校門時,父親便斷定證券行業是
一個前途無量的朝陽行業,還在我對股票絲毫沒有概唸之時,他老人家便一腳把
我踹進了這片汪洋大海之中。從此的榮與辱,福與禍便滔滔不絕滾滾而至。

  我是一個離過婚的人,前妻是我的大學同學。記得那是98年的夏秋之交,
正是青島最美麗的時節。18歲的我坐在即將要生活4年的校園的長廊裏,望著
每一個從校門口拖著大包小包進入學校的和我一般的新生,興致勃勃的研究著他
們臉上的慌亂的緊張的生死未卜般的表情,我在心中暗暗偷笑,慶幸自己考入的
是生長了18年的青島的本地高校,不然被別人如動物般審視的人豈不便是自己。
唸及此處,我不禁深深為自己如同幸災樂禍般的觀賞舉動感到羞愧。拍拍屁股起
身準備回家的我,抬頭卻看到了拖著行李站在校門口呆望園內景況的她。

  當年的她是一個典型的農村女孩,一身的鄉土氣息,用我們青島話講便是
“老巴子”。起初她也並沒有引起我太多的注意,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我認識了
她,同時也注定了我第一場婚姻的悲劇。

  “巴子嫚,奶子挺大啊……”一個叨著煙獐頭鼠目的小哥毫不客氣的伸手摸
向她的胸。

  她下意識的用手護在胸前向後退,可身後的行李太多太重,一時間進退維谷,
她的臉色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的慘白。

  小哥好像沒有罷手的意思,用手扯開她護在胸前的手臂,繼續探掌向她胸前
襲去。此時的她已經退無可退避無可避,失聲道:“妳幹什麽……妳要幹什麽…
…救命啊……”

  此時周圍行人雖說不少,但絕大部分都是外來的新生,可能是初來乍到不敢
招惹是非吧,面對一個操著青島本地話的社會小哥,這些人居然都站在遠遠的地
方看熱鬧。

  “啊——”隨著她的一聲尖叫,我看到她的一衹乳房已經落在了小哥的掌中,
也就在此時,我看到了她眼中滑落下的淚。

  怒不可遏的我快步衝了上去,一邊跑一邊用青島話怒喝道:“妳媽了個臭逼,
妳欺負誰?想死!?”

  其實小哥心裏也是發虛的,再加之像我這般一米八五一百八十斤的人向他衝
撞而去,又是一個本地人,他便鬆手退了幾步,瞪著我一語不發。

  我擋在她的身前,同時回瞪那個小哥,凜然喝道:“怎麽地?妳還想打打?”

  小哥也可能覺得想欺負像我這般身高體重的人幾乎沒有指望,便悻悻而去,
臨走前還放下一句狠話“妳給我等著!”其實實在講,我當時心裏也是打怵的,
畢竟自己明白自己在打架這方面沒有像數學那般的天賦。

  當我轉身面對她時,她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兒。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她的臉
頰滑落,也仿佛落進了我的心田,使我的心發芽,成長。

  她叫張茜,英文係新生,家裏很窮,她爹七拼八揍搜腸刮肚的衹能拿出她一
年的學費,她甚至連吃飯的錢都絲毫沒有著落。第一次出遠門離開熟悉的朋友與
家人的她,正在如此彷徨無計之時,卻又偏偏遇到了如此讓她驚心動魄之事,她
後來告訴我,她當時面對我時心理上真的已經崩潰了,除了哭她已經不知道還能
做些什麽了。

  我給張茜整了整衣服,讓她那衹被抓出了明顯輪廓的乳房不再顯山露水,我
雖然衹是抖了抖她肩頭的衣服,但卻明顯的感覺到她乳房確實是比通常女子為大
的。不禁便抓起她那衹冰冷顫抖的手,拖起她的行李走向深入學校敵後的新生報
到區。

  她乖乖地跟在我的身後,一語不發。當她交完學費後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便問她:“妳還有錢吃飯嗎?”

  “沒有……”她低聲道。

  “給。”我掏出所有的也是剛買的飯票遞給她,“這樣吧,以後咱們一起吃
飯,開飯的點兒妳就在餐廳門口等著我。放假的時候妳自己吃。行吧?”

  “不……”她小聲道。

  “拿著吧,要不妳吃什麽呀。等妳掙錢了還我就是了。”

  她顫抖著手接過飯票,再次流下淚水。“謝謝……謝謝……”

  從那一天起,除了周末,每一餐飯她都準時的在餐廳門口等著我。

  沒多久,圖書館和自習室也成了我們倆每天必去之處。也正是從那一天起,
我正式進入了人吃人的證券市場。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那時的股市已經進入了牛市,我這個門外漢在證券市
場上仿佛每賭必贏,居然可笑的以為股市不過爾爾,也由此對幾百幾千塊錢仿佛
失去了概唸。

  張茜的一切費用都由我一力承擔下來。不瞞諸位,她的第一個胸罩也是由我
拉她去買的。

  “妳……妳好像沒有穿那個吧?”有一天我把手放在她肩上時突然發現了這
個事實。“沒穿什麽?”她不解地道。“沒穿……沒穿胸衣吧?”我說道。“我
……我沒穿過那個……”我記得當時的她紅著臉低頭小聲道。“走,去買件兒,
不穿那個怎麽行?”我說道。“不……不了吧……”她更小聲的道。我不再說什
麽,拉起她便往外走。她掙扎了下,還是同我去了利群。由此,我知道了她的胸
是D。

  雖然如此,大二之前我對她還是比較規矩的。實在講,這一階段我對她的感
情之中,同情大過愛情。

  慢慢的,隨著股市牛下去,她身上的衣服也全都成了有名有姓的讓許多女生
羡慕的貨色。當有一天我陪她去買鞋子,她穿上一雙黑色高跟鞋時,我這才正式
打量起這個女孩來。當我把她的麻花辮散開成披肩偏分長發後,她的美麗讓我的
心如同潰堤的洪水般不由自己。不錯,她是美麗的,已經與第一次見面時判若兩
人。

  很自然,她成了我的女朋友,也正式進入我的家庭。我的父母不像許多青島
本地人的父母那般排外,他們認為衹要我喜歡他們沒有異議。

  記得那是一個周六的下午,我陪她買完東西回到我家,她說她走了那麽多路
又出了一身汗想洗個澡,可她這個澡洗完後我卻驚訝地發現,她的小衫已經根本
掩蓋不住她乳房的高聳,特別是那兩顆已經傲起的小乳頭更是生機勃勃。而那一
條微濕的四角內褲更是讓她的下身顯得慾蓋彌彰。我的小弟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突
飛猛進,撐起了褲子的一片天。

  張茜看到我兩眼發直的看著她,微紅著臉赤著腳踏著地板走到我身前撒嬌般
道:“妳幹嘛呀……看什麽呀……”

  感受著她身體散發而出的淡淡的香氣,我再也忍無可忍,一把抱住了她,狠
狠地那種。

  我在她耳邊大口的喘息著,粗重的氣息吹打著她濕濕的發,我將她摟的更緊,
更明顯的感受著她頂在我胸腹間的乳房,我的右手托住她的臀部大力的擠壓向自
己,讓她感受到我已經勃起的小弟的需求。

  她的呼吸已經紊亂,我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發熱發燙。我瘋狂的吻向她
的唇,雖然我已經吻過她許多次,但數這一次最野蠻。我的舌頭撬開她小顆的貝
齒,用力的吸著,玩命的將她的舌頭吸到自己的口中攪動著。

  可能是我強硬的小弟刺痛了她吧,她的右手從我的背部挪向我的小弟,她似
乎試圖用手在身體和我小弟之間形成一個屏障,但結果卻大出我和她的意料,事
實是她隔著我的短褲一把握住了我的小弟。而這一動作卻讓幾慾瘋狂的我瞬間靜
止。

  我放了她的舌頭抬起頭,凝視著她已經充滿水氣的雙眸,對她說:“我實在
忍不住了。我會對妳一輩子好的。今天,行嗎?”

  她的雙頰已經緋紅,低下頭什麽也沒說,但握著我小弟的手卻似乎沒有鬆懈
的意思。

  我橫抱起衹有91斤的她走進自己的臥室,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仿佛上古
珍寶般小心翼翼的珍惜。我小心的把她的小衫取下,向她第一次為我袒露的乳房
凝神。這是一對如凝脂般晶潤的精華,點綴于其上的是一對淡粉色的乳暈和凸起
的乳頭。當時的我居然忘記了應該用手去撫摸它,衹是驚嘆于它的美麗。

  我抬頭望向她的雙眼,道:“真好看。”她笑了笑,閉上了眼睛。

  我低下頭,呼吸急促,心跳幾乎超速般狂跳著,終于,我的唇觸碰到她的乳
頭尖。于她身子一顫之際,我輕輕的含住了她的乳頭。“嗯——”她如同嘆息般
自喉嚨深處由內而外。我用舌尖輕舔著她的乳尖,感覺那百分百的美好,雙手不
自禁的撫摸著乳根處,感受著乳房帶來的全方位的美妙。

  不知不覺間,她的雙手已經攬向我的脖頸,那種區別于呻吟的嘆息聲更是越
來越明顯且迷人。

  此時的我雖然迷戀于乳房的柔軟香甜,但已經脹的十分難受的小弟卻時刻提
醒著我不能因小失大。

  我再次深深的吸了吸這柔嫩的乳頭,決心揮師南下。一舉攻進傳說中那美麗
的大草原。

  我的雙手向下扯起她那白色的棉質內褲,緩緩向下。在即將揭開草原神秘面
紗的時刻,她的雙手握住了我的雙手,遲疑著道:“妳……妳……妳對我好點兒,
我有些怕……”

  “妳放心,不要怕。”我柔聲道。

  “嗯。其實我知道的……衹要妳在我身邊,我就感覺自己再也沒什麽可怕的
了……”她仿佛自言自語般喃喃道。

  我的手繼續向下,掠過草原,躍過光滑富有彈性的腿,最終跨越了腳的最後
屏遮。

  此時的我真的再也止不住自己的雙手,快速的分開了她的雙腿。第一次直面
女性最讓人向往之處。我俯下身子仔細觀察著一切,對于一個第一次目睹這一切
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聖地。

  衹見兩張小肉緊緊閉合,衹是上面的一小部分花瓣略向外分,大概是因為我
分開她雙腿之故吧,但即使如此,一股沁人心脾的處女幽香和著股股的溫暖之氣
依然撲面而來。這種原始的慾望之火徹底讓我的理智崩潰。我衹想親吻,衹想膜
拜于她的聖處女之地,別無他求。

  當我的舌尖一觸及到她的花瓣時,她的雙腿迅速且用力的並攏,緊緊的夾住
了我的頭,也就在此時,我第一次品嘗到了女人的甘露,甜甜的,咸咸的,膩滑
可口。當我試圖更深的品嘗這一極品瓊漿時,無意間嘴唇撞在了她粉色陰唇的頂
尖之處。

  “呃——”張茜呻吟了起來,與此同時她的雙手也按到了我的頭頂。我感到
了一陣窒息,同時也感覺到瓊漿突然明顯充沛起來,感覺若不是我貪婪的品嘗,
如此美妙的瓊漿很可能便飛流直下叁千尺了。

  當我的舌尖在花瓣裏側上下來回舔了幾次後,張茜喘息的更加劇烈,呻吟聲
更加如同磁石般吸起我那無盡的慾望。

  我決定給我和小弟與她和小妹一個解脫。讓她的小妹用那甜美的瓊漿撫慰我
小弟那為草原而燃起的無量慾火。

  我的小弟在她的小妹的花瓣間找尋桃花深處,但越急越不得法,每每感覺一
頭便可以撞開一片新天地時,她小妹卻總是分泌出更多的瓊漿滑的讓我的小弟功
虧一簣。

  試了幾次已經滿頭大汗的我喘息著向張茜求助:“幫幫我……”

  起初她沒有任何舉動,但在我再試了幾次依然讓小弟如同在她小妹上溜冰般
後,她緩緩的伸出右手,將我的小弟對準她的小妹正中心,我猛的一用力,小弟
已經半身沒于小妹之中。小弟頭部感到一股從未有過之快意,直感覺處身之地盡
是一片溫暖柔軟。

  但我的美妙感覺卻讓張茜雙手緊緊抓住我的後肩胛,指甲仿佛已經深入到了
我的肉中,我雖然吃痛,卻依然本能的將小弟的向更深處行動進行到底。隨著張
茜大聲的“啊——”的一聲喊出,我的小弟已經整根盡沒了。

  張茜的舉動讓我不敢再動,趴在她耳朵問她:“怎麽樣?痛嗎?”由于我的
小弟趴在她的小妹裏暫時休兵,她的疼痛可能減輕了些,她喘息著斷斷續續道:
“痛……挺……挺痛的……還……還有點脹……”

  我感覺到她的小妹好像在蠕動,便本能的讓小弟來回摩擦著以減小那種因時
蠕動而帶來的酥麻感。但衹這麽一動,她已經鬆開一些的指甲再次抓緊,但此時
的她衹是在呻吟而不再是如同剛才般叫喊。

  每當我的小弟整根深入時,她的呻吟聲就會更加大且動人心魄,漸漸的,她
的呻吟聲中疼痛的因素似乎減小了許多,而且每當我的小腹與她的小腹無縫隙接
觸時,我越來越明顯的感覺到她小妹的迎合與吸力。

  我當時畢竟衹是一個處男且是第一次,衹知道一味的趴在她身上讓小弟在她
小妹裏來回摩擦,但這種看似笨拙的姿勢卻讓我印象異常深刻,感受著胸腹間因
為小弟來回活動而與她的兩顆已經脹起的乳頭親密摩擦,而小弟的感覺更是妙不
可言,一種上天入地的感覺一浪高過一浪。

  這畢竟是我的第一次,既緊張,又慌亂,更不懂得什麽叫控制,僅用幾分鐘,
我的小弟便已經仿佛到了極限,一股發自小腹的熱流迅速經由小弟的最前端噴薄
而出,而小弟本能的深入,再深入,要將他所有的精華送到更遠的前方,久久不
息。

  我戀戀不捨的將小弟從她的小妹裏退回,我將深埋于張茜頭肩之間的頭抬起,
看到她通紅的臉與沁滿汗水的額頭,聽到她依然的喘息聲,我不禁笑了。低頭再
次輕輕的吻了吻她的唇,道:“親愛的,幾十年之後妳可千萬別死在我前頭……”
“妳……妳在瞎說什麽?”她不再喘息,睜大眼睛盯著我。

  “要是妳死在我前頭,我一個人一定會孤單的生不如死的。就像楊絳先生,
錢鐘書先生逝世後,妳認為她還會是以前那個楊絳嗎?她的痛苦一定比讓她去死
更大……”當我解釋到這裏時,我看到她眼中閃動著的淚花。

  我翻身而下,再把她抱起來壓在自己身上,享受著兩人身體無障礙的零距離
接觸。我最喜愛她那對乳房壓在我的胸腹間時,乳頭那不經意間的滑動。感覺好
極了。

  我不得不承認我是一個粗心的人,居然忘記了床單上會留下些什麽。但細心
的老媽卻火眼金睛明察秋毫。

  “以後放假了就讓茜茜住咱們家吧,學校各個方面環境畢竟不如家裏。”老
媽對我道。

  “啊?她來咱家住我睡哪兒啊?”我裝傻道。

  “妳睡妳床啊,怎麽了?”老媽道。

  “她呢?她睡哪兒?”我依然垂死掙扎。

  “當然也睡妳床了。”老媽笑著道,“行了吧妳,我和妳爸都知道了,做了
還想不認啊?讓她就住咱家吧,畢業了妳們就結婚,別對不起人家茜茜。”

  老媽的教誨讓我滿頭大汗。也正因為此,讓我在與張茜離婚後的性活動中養
成了細心打掃戰場的好習慣。

  我是一個死心眼的人,衹要想對一個人好便會全心全意毫無保留。而那一段
時間我和茜茜的生活無疑是甜蜜的,每次放假回家住我們都早晚兩課從不耽誤。
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我掌握到了許多要領,也就是從那時起,幾乎每次
與她做愛她都達到了高潮。

  2001年,對我來說是盈滿而虧的一年,《易》曰:“盈不可久也。”一
方面我從此不再孤枕一人並且仿佛財富在上半年也達到一個新高度,但另一方面,
從下半年開始,股市的情形卻急轉直下。

  我開始頻繁斬倉,開始了解股市深不可測的殘酷與血腥,也開始了對張茜金
錢方面的收縮。

  2002年的秋冬之季,我和張茜畢業並結婚。我用我賺來的錢買了一套兩
室一廳,我覺得雖然我在股市失意,但如今有了一個溫暖的家,還有什麽是不滿
足的呢。

  張茜進了一家美資企業工作,沒半年的光景便月薪進抵6000塊。而我卻
堅持做一個股票投資者而絕不輕言放棄。我的情景是越來越差,她的光景卻日隆
一日。我仿佛成了一個家庭婦男。

  起初張茜安慰我說股市一定會好起來的,在家好好照顧家也挺好的嘛。但時
日不長的幾個月後張茜便改口讓我打消做一個職業投資者的唸頭去銀行工作,我
自然不肯,平心細氣的和她解釋我的理想的可行性。再後來我們便是無休止的找
事吵架。我以為我們生一個孩子情形可能會好一點吧,但在我把這個想法告訴張
茜之後,她卻勃然而怒道:“要生妳和別的女人生去!”

  在一次也不知為了點兒什麽事的大吵中,她說出了所有的本質:“妳一個男
人,不好好去工作,衹是做著當巴菲特式烏托邦般的美夢,妳也不撒尿照照自己?
天天吃我賺的妳是不是覺得還挺光榮?”我一語不發,我的心在滴血。我不想語
出傷害她之言。我衹是堅持我的理想,為了理想,我願意忍受這所有的一切屈辱。

  在這一段時間裏,每當夜裏我把手伸向她的乳房或陰部,她總是用力的打開
我的手,用一種鄙視的口氣對我說:“妳還有力氣做這個?有力氣就去掙錢,妳
壓著我我就感覺像是被一頭豬壓著一樣。”

  2004年10月10日,是一個我永遠不可能忘記的日子。這不僅僅是潰
逃到臺灣的中華民國的國慶日,更是張茜正式向我提出離婚之日。但我拒絕了。
我以為我對所有屈辱的忍耐終有出頭之日。于是我們開始了分房而睡。後來幹脆
我回我父母家住,希望她可以冷靜一下,讓我們的婚姻峰回路轉。

  一個周日的下午,我突然挺想她的,決定還是回家看看她。當我走到家門口
時便隱約的聽到家裏傳來張茜的呻吟聲和一個男人的說話聲。

  我快速的打開了門,衝進臥室。房中的一切既不出乎意料又出乎意料,衹見
張茜赤裸著趴在床上,逼裏依然還在往下滴著液體,兩衹既熟悉又陌生的奶子低
垂著;一個Negro(請原諒我用了黑鬼這樣一個帶有侮辱性的詞)正挺著他
粘滿液體的老二衝著我笑。

  我指著那個Negro衹說了一個字:“滾!”

  我之所以說漢語而不是英語,是因為我要告訴他這裏是中國而不是他們的非
洲老家。

  那個Negro快速的穿起了衣服,臨走時還拍了拍依然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的張茜的屁股說了聲:“Bye- baby。”

  我的身體已經氣的在發抖。當Negro關上我家房門的一瞬間,我熱淚長
流。

  我知道眼淚衹是一種發泄,它不能解決這千頭萬緒的問題。我必須冷靜下來。
我擦了擦淚水,沙啞著嗓子對著已經爬起來並正在穿衣服的張茜道:“離婚協議
書呢?我簽字。”

  當我在協議上奮筆疾書上自己的姓名後也衹對張茜說了一個字:“滾。”

  就這樣,我和張茜結束了讓我千瘡百孔的婚姻。臨走時張茜仿佛很大方的說
:“這個房子我就不要了,全給妳了,就算是我當年上學時欠妳的補償吧。”在
她即將走出家門的一瞬間,我朝她最後大吼道:“張茜!妳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
好好想想,拍拍妳的良心!看看它是不是已經被狗吃了!”話及此處,我再也控
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放聲痛哭。

  時至今日,再度回首這段往夕,依然心痛不已。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
我唯一一個付出真心的女人,更是將我擊落于萬丈懸崖的女人。

  後來,聽說她搬進了那個Negro家裏;再後來,聽說那個Negro回
美國了;再後來,聽說她給那個Negro生了個黑兒子,而那個Negro其
實在美國有家小並育有叁個子女;再後來……我已經不願再聽說……

  如今,我再度爬起,對于股票我更加的理性,對于女人更是本著游戲態度。

  如今,由于我的理性與小心,我雖然賺到了一些可能讓很多人羡慕的財富,
但我卻分明的感到自己是一個窮人,更是一個失敗的人。兄弟們,女人是貓,它
衹能與妳同富貴,卻不能共苦。這是我最大的感受,希望大家以此為鑒。

  往事不可追,逝者不可留,一切成風,都隨緣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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