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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越之戰木棉花開處處春 01-09 作者:風塵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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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ianz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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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0-25 06:42
標題:
中越之戰木棉花開處處春 01-09 作者:風塵大少
中越之戰木棉花開處處春
作者: 風塵大少
2008/07/19發表於: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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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有時真想懶的為自己辨白了,轉載的太多,讓真實歸於糊塗了……
還謝謝有人還記的風塵大少,還知道這是我情海三週年的賀文!
由於生活的磨難和不如意,休筆了一些時間,今年才在潛龍大大的龍壇續了
自己的《我與師娘雷雨中的孽緣》,很是慚愧,忘記了留底稿!現在龍壇上不去
了,無法拿來給大家看續寫的部份~
再次聲明:本人是原汁原味當年的情海風塵大少,如有懷疑者,儘管質問!
如果~有~「真」的風塵大少出來,那就是我身敗名裂之時~可能嗎?!
本人一直以來在情海,羔羊,龍門,龍壇等知名網站所用的郵箱地址是一致
的,從沒變更過!
當然,還有熟悉的情海老朋友們,我們可以聊聊~
另:為了給那些老說本大少抄襲的一記響亮的耳光,本大少決定把塵封多年
卻沒發表的這篇《中越之戰木棉花開》奉獻給大家,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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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978年11月底,廣州、昆明、成都三大軍區的參戰部隊完成一切行動
準備。12月8日,中央軍委下達戰略展開命令。
12月13日,下達開進命令,至12月底,中國軍隊九個軍、22﹒5萬
人雲集廣西、雲南中越邊境,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中越二個社會主義國家由於長期的積怨,邊界的爭執,利益的衝突,彼此的
不信任等等複雜的原因,終於水火不相容,兵刃相見,一時間,槍炮隆隆,鐵流
滾滾,長達十年的中越戰爭爆發了!
我的故事,就發生在這一注定載入歷史的戰爭背景中,那時,我是中國人民
解放軍對越自衛反擊戰中五十八師一六○團中的普通一兵。
戰爭正式打響,中國軍隊以摧枯拉朽之勢迅速推進,越南軍隊步步潰退,中
國軍隊直逼河內。
繼承了蘇聯大炮兵戰術的中國軍隊,PL-66式152毫米加農榴彈炮集
群以猛烈的炮火狂轟對面越軍陣地,成千上萬發炮彈尋找著各自的彈著點,然後
一頭紮下去,「喀秋莎」火箭炮那橘紅色的彈道劃破長空,鋪天蓋地,如同死神
的鐮刀一般收割著每一寸土地,天地變色,風雲四起!這是一個國家的怒吼,這
是一個民族的憤怒,向著那貪婪狂妄自大的所謂「第三軍事強國」展開了暴風雨
般的打擊。
在經過猛烈的炮火準備之後,地面上的部隊同時向當面之敵展開了更為猛烈
的突擊。
「往下傳,跟緊!」老班扭過頭,低沉地說道。他是山東人,個子很高很彪
悍,戰術動作也很猛,老兵了,我們全班都特服他。
「下面的,跟……跟……跟緊!」我慌張地扭過頭傳話,話音還打著顫。
入伍才三個半月的我,新兵一結束就分配到前線作戰部隊,心裡發悚,緊緊
握緊手中的半自動步槍,很硬,似乎傳遞給我一種安定的能量。
猛烈的炮火引燃了陣地的枯黃的草堆,散發的濃煙讓人忍不住咳嗽。
穿插部隊已到達攻擊陣地,這時,不知哪位戰友禁不住濃煙的刺激,大大打
了一個噴,「阿欠!」
離我們不到五米的敵軍陣地上頓時嘰哩哇啦起來,高射機槍的聲音如同魔鬼
般詛咒地狂掃尖叫著,無數的子彈「日日」地向我們飛來,「撲」的一聲,我的
臉上好似濺上熱乎乎的東西,我回頭望去,我們班的輕機槍手李俊的半個腦袋如
同西瓜一般爆開,紅的白的物質瀰漫在空中,模糊了我的視線,我還來不嚇的尖
叫,就聽到班長山東漢子的高腔「奶奶的熊,大家注意了,手榴彈準備!」
我的手機械地摸向腰間,打開蓋,拉上導火索,心中默數「一,二,三」,
就使勁振臂甩了出去,一時間,手榴彈群如同黑烏鴉群般飛向敵人陣地,「轟、
轟、轟」接二連三爆炸開來,就聽得慘叫聲,肉眼可見的一些物體飛向四處。
「衝啊!」老班一聲令下,一躍而起,一邊掃射,一邊向山頭衝去。
我也隨著老班向前衝,有人告訴我,打仗時跟著老兵跑絕對不吃虧。果不其
然,隨著老班一會臥倒,一會爬行,身上沒少一塊皮兒。
人性,在戰爭中變的猙獰,在戰場上相遇的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就
是不二法則。十幾個頭戴布綠圓盔帽越軍士兵從戰壕裡跳出,「嗷嗷「叫著要來
個反突擊,然面迎接他們的是八二式無後座力炮無情的殲滅。
地堡口還在絕望地噴射著子彈,已到死角的老班不慌不忙把早已捆好的集束
手榴彈從堡口扔了進去,然後抱著頭連滾帶爬向一邊,一聲巨響,地堡似乎在跳
舞一樣,爆出的焰火傳遞著死亡的信息。
戰鬥在殘酷中結束,我們班打掃戰場和搜索殘敵。
「小伍,好點了嗎?」張河拍著我的背,張河和我從小就在一起認識,一起
讀書,一起參軍,又無巧不巧地分配在一個部隊一個班。
「沒……沒事,吐完了就沒……事了。」
我站了起來,在戰鬥中不覺的什麼,只想殺死敵人,可是戰鬥後那滿地的屍
體,沒頭的,斷手的,大腿掛在樹枝上的,腸子拖了幾米長的,各種慘烈的死狀
讓我吐了!
我和張河繼續相互掩護地向一片枯黃的灌木叢行進。
徒然,灌木叢一陣晃動。
「小伍,小心!」說時遲,那時快,張河一個虎撲,將我壓在身下。
「呸……呸……嗚……咋啦?」我迷糊地吐著嘴裡的塵土,就要站起,渾不
覺還擊的槍聲。
「不……要……動!」張河低聲道。
此時,我感覺我的脖子處濕濕的熱熱的,禁不住伸手一摸,還好沒事……沒
傷口……
可是我馬上醒悟過來,焦急起來:「張……張河,……你怎麼啦?!」
「沒事!」
「不……不對……」我脖子上的液體告訴我,張河一定受傷了。
「來……來人!……醫生!醫生!……有人受傷了!快……快來啊」我顧不
的其他,反手摟住張河拚命地叫喚起來。
「張河……你傷到哪裡了?……不會有事的……不會的!」我帶著哭音急迫
地查找張河的傷口,張河用手摀住左肩側,咧咧嘴道:「死不了,沒事!」
「真的……沒事?」我哽嚥著。
「嗨……說沒事就沒事……破了一點皮而已,我們還要做一輩子兄弟的。」
張河忍痛安慰著我。
衛生員小陳已來到身邊,看了看張河的傷口處笑了笑,「我說夥計,子彈歪
著走了,看來都怕你了!」他掏出繃帶,有條理地為張河簡單處理下傷口。
沒事就好,我緊張的神經頓時鬆懈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
「抓住了,抓到一個活的!」前方一陣歡呼。
「該死的!」我腦子一熱,怒火上升,提起槍,就往前邊跑。
班長等人圍成一圈,看不清裡面情況,「讓開!」我推開人群,地面坐著一
個頭戴布綠圓盔帽的越軍,肩上的軍章被撕掉,我狠狠地地一腳踹了過去。
「啊呀!」一聲,那越軍頓時被我踹翻,然後我一抬起槍,對著那越軍就要
摟一火,一隻手握著我的槍口,「突突」一梭子彈清脆地衝向天空。
「小伍!」老班那板著的臉衝著我大喝,「你吃錯藥了啊,槍斃俘虜是要違
背戰場紀律的!」
「可……可是……張河他……差點就讓他給……」我也明白剛才那一槍如果
不是老班,我就犯大錯了。
「開槍的是那個,被我們打死了……」老班的臉和緩下來,努努嘴,我這才
注意到不遠處仰面躺著一具男屍,身上幾個大大的槍洞。
「呃……」我不好意思地搔搔頭。
「你再看看!」老班指著那讓我踹倒的越軍,布綠圓盔帽掉在地上,頭髮好
象很長,那越軍哼哼著抬起頭望了我一眼,我心中一震,那一抹黛眉下那水汪汪
的眼神。
「啊!班長……她……她是女的?!」我驚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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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不想費時間排排,請幫忙排下,下回見!呃,想看下面更精彩滴,請支
持度。我怎麼是零啊,嘿嘿……
PS:講個笑話給大家樂樂:對越自衛反擊戰中,越南女兵正要偷襲我軍陣
地時被發現,連長振臂高呼:「同志們,越南女兵穴(逼)上來了,讓我們出雞
(機)巴!」經過激戰,越南女兵大部被奸(殲),其餘受精(受驚)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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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班長,班長。」小郭氣喘吁吁從坡下跑來,敬禮道:「連長命令,二班緊
急趕赴104高地!」
「知道了!」班長揉揉太陽穴,然後抬頭向大家說道:「同志們。現在有緊
急任務趕赴104高地,我們不能帶著俘虜打仗,這樣,你們出一個人押她到後
方俘虜收容站去,誰去?」
大夥兒你望我,我望你,然後幾乎一致搖搖頭。
「誰去?!」班長挨個看去。
「怎麼,沒有去啊?難道要我去啊?啊!」
班長發火了,有人說話了,「班長,叫張河去吧,他受了傷!」我說道。
「切,我不去,我可是寫了血書的,輕傷不下火線,重傷也要戰鬥!要我下
去也行,抬我屍體下!」張河瞪了我一眼。
大家陷於短暫的沉默。
「老班,要不……要不咱咱……」我咬咬牙,正要把「咱們處理她」幾個字
說出口,就感到後面大力一推,不由自主地跌了出去,站在班長面前。
「好!就你了!還是小伍覺悟高啊,好同志,呵呵!」班長喜笑顏開。
「老班,我……我……哪個,剛才推我啊!」我又氣又惱地回頭,幾個戰友
一本正經地站在那裡,一個個臉上充滿無辜的表情,還附合著老班的話。
「是呀,小伍一定行的!」
「小伍,好樣的!」
「小伍,這是條大魚啊,那個被打死的拚命掩護她,又年輕又漂亮,你娃子
一路風光無限哦?」日,這都什麼話出來了……
「小伍,這是命令!」嗚嗚,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一句話就把我拒絕的
說辭堵在嘴裡,化成氣嚥了下去。
「越南婆,起來,前面走!」我一手牽著繩子,另一頭則綁著那女俘的手,
原以為越軍女俘要倔強一番,不成想她好像能聽懂似的,乖乖地站起來,向我看
了一眼,稍許有點污痕的臉上倒有一雙靈秀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似的,會說話的
眼神?我怔了一下,依舊厲聲喝叱她向後方走去。
越南的山路崎嶇彎延,山高林密,十分難走。我押著那女戰俘,警惕地盯著
她的背影,只要她稍有異動,我就會豪不遲疑地扣動板機。
那越南女兵上身穿黃綠色軍裝,腰間還扣著軍帶,下身穿卡嘰色軍褲,纖細
有腰肢,豐圓的臀部,一搖一扭的,如果不是一根粗繩綁著她的手,倒還以為她
是逛山看風景的。
走了一個多小時,離戰俘收容站還有三個多小時的路程。我口有點渴了,示
意那女子停下,然後將繩子系在一棵碗口粗的樹上,將腰間的軍用水壺取下,對
著嗓眼就大大灌了幾口,方才解渴。我一屁股坐在一塊大石上,讓酸麻的腿放鬆
一下,空閒之間,我無聊地問道:「你會說中國話嗎?越南婆?」
自從被俘後,那越南女兵一聲不吭,如同啞女一般。
果然,那越南女兵沉默著,用那充滿仇恨,恐懼,倔強的等多種情緒的眼神
看著我,我心中一緊,會說話的眼神啊!
「你們越南人在胡志明還在的時候是好的,那時我們二國多好呀,同志加兄
弟!可是你們那個啥,哦,是黎筍,那傢伙上了台,吃咱們支援的糧,用咱們支
援的槍,佔我們的國土,殺我們的邊民,整一個白眼狼啊!」我不管她聽不聽的
懂,徑直感慨道。
「要不咱也不會代表咱國家來到這裡,打你沒商量!」
我起身,解開樹身上的繩結,又要她前行。敦料這越南女兵一動不動,倔強
地用眼神看著我,我又氣又急又惱,用力拽著繩子,她索性坐在地上。
「再不走,我……我就斃了你!我說話算數!」我吼道,槍口抵上她額頭,
一拉槍栓,她閉上眼睛,依然默不作聲。我的手指加了一點力,看著她似乎無畏
的表情,我猶疑了一下,又鬆了開來。這時,她睜開眼睛,望著我,然後一字一
字地吐了出來。
「水,我要喝水!」字正腔圓。
「水?好,我給你喝!」我掏出水壺,就欲倒水給她,猛然一震,我意識到
發生了什麼,不敢置信地盯著她,「你會說中國話?你會說中國話!你會說!」
第三章
上一章說到我兀然聽到被俘的越軍女兵竟然說出一口流利的中國話,向我要
水喝時,我的心中不由地嘀咕起來,這個越軍女兵到底是何種身份?一個孤身女
兵來到前線,身邊還有保護她至死的衛士?
這都是迷啊,看來盡快將她交到戰俘收容站,讓上級部門詢問就清楚了!不
過,看這女兵那倔強的樣兒,恐怕也很難撬開她的防備吧!
我一邊想,一邊旋開壺口。她坐在地上,仰著臉,張開小口,我輕輕一倒,
一縷清亮的水流,她似乎渴壞了,紅豔豔的小嘴兒大口大口吞嚥著。
我居高臨下,不經意間看到她秀長的脖子下面,那敞開的軍領扣裡,似乎白
晃的很,一陣微風拂過,一股幽幽淡淡的香氣鑽進我的鼻端,我怪異地嗅了嗅,
不是花香,竟是從她身上散出的,女兒體香?
我的腦子裡閃過這一詞,從小深受教國文的祖父熏染的我,腦子裡跳出這樣
的詩句:關山萬里遙,南越女兒香。木棉花殘後,何處尋芳蹤。當然,我並沒有
吟哦出口,僅僅是自然而然的詩情。
不過,我的臉還是略為紅了一下,此時此地此景,怎麼也扯不上香豔的詩詞
意境,我暗怪自己的走神。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偷窺」到女性的
一些特徵呢!更何況是如此年輕的女子。
我的手一時不穩,水珠兒一下淌在那越南女兵的臉上,那原本有點污痕的臉
劃出幾道雪白的痕跡來,不及思索,我掏出自己的毛巾為她揩試,從額頭向下,
眉毛,眼睛,俏挺的鼻子……我驚訝了,猶如一幅美麗的油畫,一旦抹去塵灰,
就顯現出嫵媚動人的姿容來。
一頭烏黑的秀髮,瓜子臉,細細的黛眉,靈動的眼神,那薄薄的二片櫻唇,
組合成一個讓人心動的尤物來。在我的老家,恐怕也難找到如許的可人兒啊!我
心裡說道,可以說,如果真的有,媒人們會踏破門檻地提親,男人們會爭先恐慌
後地獻慇勤吧!想及此,我心中苦澀地一笑,我這一輩子也不會攤上這種夢想中
的佳人,如此佳人,奈何為敵啊!完全忘記了我的手拿著毛巾還停留在那女兵的
臉兒上。
「阿兵哥,你放了我吧,我會報答你的!」那越南女兵看見我似乎呆愣的樣
子,眼神一喜,嬌滴滴地央求道。
「啊……哦……你說……說什麼?」我吃驚地道,回過神來。
「阿兵哥,只要你放了我,人家什麼都會答應你的哦~~」她的眼神開始閃
爍著誘惑。
「阿兵哥,你還沒成家吧?我們那兒漂亮的女兵多的是哦,比我還漂亮哦,
放了我吧~阿~~兵哥~~我保證不會虧待你的啦~~」
「到了我們那兒啊,有吃有穿有老婆,阿兵哥!」
看著越南女兵那由倔強到媚惑的變化,聽著一聲聲扣人心弦的嗲語,我想,
縱是堅鋼也會化為繞指柔的。可是,骨子裡那股中國軍人的驕傲讓我清醒地認識
到,一旦背叛祖國,我將會終身惶恐,不安一生!軍人的價值在於忠誠,而不是
背叛!這個越南女兵企圖以美色讓我變節投敵,做那千夫指萬人罵的漢奸,也太
天真了點!
「那好,你站起來,乖乖地跟我走到戰俘收容站去,我就會放了你!」我戲
弄地一笑。看著她驚詫的眼神,我心裡驕傲地想,中國軍人豈是你所能小看的!
「嗯!」她不甘心地緩緩站起來,微微一蹙如彎月般的細眉,似乎腳都站不
穩,「呀」的一聲,就整個往我的懷裡倒來,我一驚扶著她,二人的臉頰正好輕
輕一碰,吐氣如蘭,緊接著我感到懷裡多了二團軟綿綿之物,富有彈性在我的胸
口磨擦著。
「啊!」
我又一次木然了,這種軟玉入懷的感覺,這種親密的接觸,斗覺全身的血液
加速流行,鼻息不自覺地粗重起來,什麼時侯有如許的美妙?
那越南女兵見狀媚笑著,嘴角得意地上翹,心想:「費盡心思,犧牲色相,
這個中國兵終於落入算中!」一邊暱聲言道:「阿~兵~哥!」一邊調整著身體
的姿勢,那蓄力已久的玉腿已處於待發的狀態,即刻就要向捕獲的獵物要害發動
致命的一擊!
渾然不知危險迫近的我傻瓜似的,無意識地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退後幾步,
臉紅耳赤,曾幾何時與女人如此相擁,潛意識的不妥感讓我無意間避開了越南女
兵的反擊。
「別……別這樣!」
「阿~兵~哥!」那越南女兵怔了怔,就待靠過來。
「咳!」我輕咳一聲,掩飾一下自己的不安,控制住動盪的心神,才板起臉
斥道:「別玩什麼花樣!給我老老實實地走!否則槍子無情!」
看著我烏黑的槍口對著她,越南女兵的眼神中閃過失望的陰雲,她忖道:以
自己的身份地位,再加上自己的美麗,在越軍中倍受關注,沒想到被俘後卻在一
個普通的中國士兵面前連連受挫!
想到面對的戰俘命運,想到面對的未知的一切,想到可能發生的拷問審訊的
場面,想到一個女兒家可能面對的不堪情形,心中只覺的一陣害怕和委屈,不知
不覺,二行清淚從她的腮邊滑落。
「好啦,你就別哭了!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優待俘虜!戰爭一結束,就
會放你回家……呃,回國」
看著她珠淚滾滾,不知怎的,我心中斗的一軟,出言安慰她。
我猶疑了一下,打開綠色的挎包,取出身上的壓縮餅乾,遞至她的唇邊,柔
聲道:「吃吧!你也應該餓了!」
那越南女兵低下頭,又抬起頭,定定地望著我,然後搖搖頭。我嘆息一下,
將餅乾放進包裡,示意她繼續趕路,一路上,越南女兵沉默著,沒給我添亂。
越南和我國交界的地方多為原始森林或者高山深谷。我押送著越南女兵正行
走在一山腰的峭壁山道,僅三尺寬的山道是雲霧繚繞的深谷,因此我加倍小心,
特意將綁越南女兵的繩子一頭系在我的腰間,並叮囑她慢慢下行。
「你要小心點,別摔了!」
越南女兵婉然一笑,回了句:「我會小心的,阿兵哥,你也要小心!」
走至山道中間,那越南女兵悠悠地立定身,轉身向著我,淒然地一笑,原本
嫵媚的眼睛閃現著決絕之色,我心中一緊,有種不妙的感覺湧上來。
「抱歉了!阿兵哥,我們越南兒女,絕不會當俘虜!我更不會當俘虜!」說
罷,她神情激動地用越南語高呼一聲,就仰身一跳,投向深谷。我大吃一驚,還
來不及反應,就讓腰間一股大力帶動,我想抓住什麼可以立身的,身體卻已被甩
了出去!
「啊!」我驚駭的聲音響徹在大山裡,我知道我讓越南女兵陰了一把,而且
是穩輸不羸的一把!
下降,下降,急速下降。
我糊裡糊塗,我迷迷糊糊。
「哄然」一聲,我失去了知覺。
我獨自一人走在黑暗的山野,伸手不見五指,尋找不到方向。
「小伍,小伍!」黑暗中似乎有人在呼喚我。
「班長麼?張河麼?」我欣喜地回頭,看到的卻是那張美麗卻堅絕的臉……
噫,我的槍怎麼跑到她手上去了?
她神氣活現地用槍對著我,道:「我們越南人也優待俘虜!」
「不!」我怒吼一聲,寧死不當俘虜,向她撲去。
「達達達!」
「不──」我痛哼一聲,悚然睜開雙眼。怎麼我的頭直搖晃,不,是整個身
子。
*** *** *** ***
「我還沒死!」
山風呼嘯而過的聲音灌滿耳海,我看清了自己的處境。我頭向下吊在岩石上
的一棵松樹上晃蕩,頭好暈,大概是吊久了充血的緣故吧!我費力地仰頭望望天
空,嚇出一身冷汗,如刀削般的崖壁一直向上望不到盡頭,這棵松樹橫空出世,
樹身剛才好位於崖壁的一道裂縫中,它的根密密麻麻的佈滿能夠到達的地方,顯
示了頑強的生命力。
我掙紮著抓住繫著我腰的繩子,真是感謝它呀!要不是……噫……啊……
繩子怎麼下墜,嚇,我的眼簾看到了另一個倒吊的人兒,那個越南女兵雙目
緊閉,在另一頭晃蕩,顯然仍然處於昏迷之中,系在我們身上的繩子一左一右剛
好掛在松樹上!我不由的苦笑一下,真是死也蕭何,活也蕭何啊!
我努力翻騰著,腰部用力一彎,雙手齊動,剛好勾著樹身,雙腿一夾,騎在
樹身上,喘了口長氣。
這時,我認真地看了看松樹下面的情形,不由的連呼幸運,這棵松樹離崖底
有差不多二十多米高,稍許有一點坡度的地方攀援可以下去。
將越南女兵拉扯上來,又恨又氣,真恨不得將她就這樣扔下去!可是看著她
蒼白的秀臉,那隱約間透出的倔強不屈的神態,我轉念一想,換了我是她,換了
我是越南人,恐怕也不會輕易就範,誰叫我們東方的民族都有一個共同的特性,
寧死不為俘虜呢!
越南歷史上是我們的屬國,儒家的思想對該國的影響深遠,中國周圍的國家
比如日本,朝鮮等國無不深受中國文化的影響!在西方的觀念就不一樣了,苟且
偷生,生存第一,豪無氣節可言!話題扯遠了,收回,收回,嘿嘿…………
我將越南女兵負於背上,用繩子綁緊,就從樹根處的縫隙扒著,一步一步向
下,鬆動的石子滾動著向谷底「嗖嗖」而落,我的十指緊扣住岩石的不平處,雙
腳不能放平,只能腳指頭拚命地蹬著,努力使自己平衡。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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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本人不會排版,汗,讓幫排的兄弟們費心了!向偉大的排版兄弟致敬!
你們默默無聞的付出是我們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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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銳的石棱角劃破我的手掌,很痛!我吸口冷氣,使自己的身體一寸一寸地
挪動。
我以無比的毅力堅持著,為自己的生命,也為背上背著的越南女兵。我的大
腦一片空白,只是機械地做著同一動作組合,摸索,抓住,全身心地利用每一處
可以落腳的地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我所經過的崖壁上,留下斑斑的血痕和一個個血紅的
手印,它代表著一個中國軍人頑強不屈的鬥志,對生命的渴望。
當我的雙腿結結實實踏上谷底,我已經精疲力盡,喘息著擡頭上望,筆直入
雲的峭壁,感慨不已。
如果不是那棵松樹,我和越南女兵早已是二團不成人形的肉餅了!
想及此,我滿懷感激地深深向那棵松樹鞠躬致意。
想及此,我不由滿懷怒火甩手後拍,「啪」的脆響,正好拍在她的臀部上,
雖然隔著衣衫,那豐滿而彈性的臀部給我手掌軟乎乎的感覺,下意識地,我的手
掌在她的臀部多停留了一瞬,彷彿有什麼東西透過手掌傳遞進我的心裡。
此刻,越南女兵還沒有醒,她的胸部緊靠在我的背部,鬆懈下來的我可以感
覺到背部起伏時的柔軟動人的韻味。
(從小到大就沒背過女孩子,沒想到是在戰火紛飛的戰場,而且是自己的敵
人!)我一想到這剛烈的越南女兵拖著我同歸於盡的那一暮猶是後怕不已。
「不過,這越南小娘皮長的還真不錯,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一點
也不像他們說的,越南女人全是些黑蠻子……可惜……一會醒了再敢亂來……惹
火了老子,老子先姦後殺,再奸再殺……他NN的!」
我胡思亂想了一下,一絲邪火不自覺地竄升,於小腹處蔓延,我驚訝地察覺
那物兒開始隨著我腦海裡的暴力邪惡有了變化,低頭一看,軍襠處就像撐起了一
頂軍用帳篷似的,突出地顯示它的存在和剛強。
我不好意思地用手捺了一下,那物兒反而因受到外力的刺激更加挺立了。
「還好,這裡沒人,要是讓同志們看到了,就出大醜了!」我自嘲道。
「注意啊,小伍,你是軍人,不是流氓!」我提醒自己,加快步伐,尋找出
谷的道路。
這是一個狹長的的裂谷,二邊陡壁,非人力可以攀援,我停停走走,轉來轉
去,除了一個二畝大的水潭,碰上幾隻野兔,驚飛一群野雞,發現一個殘酷的現
實:我們掉下來的地方,是一個方圓不大的深谷,也就是俗稱的「天坑」,無路
可上,無路可通!這是個絕地!
「老天爺,你不長眼啊!你要小伍活著,卻留給小伍絕望!」我淚流滿面,
想到我的父母,想到我的家人,想到我的戰友,還有很多很多熟悉的往事……
「#*&%% ……」這時,背上的女體扭動一下,嘰裡咕嚕說了一句越語,
她醒了,我正待解開她,她卻驚叫起來,推搡著我,一陣劇痛從我的耳朵傳來,
「啊!」她,竟然在咬我的耳朵!
我憤怒了,一把將她摔在草叢中,用手指著她吼道:「你們越南人真不是東
西,死也要人陪!」
一個耳光扇了去,狠狠道:「這是代表中國人民的,沒有你們越南人狂妄自
大地挑釁,我們不會打這場戰爭!」
再一個耳光扇去,「這是代表死去的兄弟們的!」
又一個耳光扇去,「這是我的!沒有你,老子不會掉在這裡,出不去了!」
「啪,啪,啪……」三記響亮的耳光過後,我鬱悶的心裡暢快了些。同時,
處於瘋狂狀態中的越南女兵捂著紅腫的臉頰,停止了抽泣,那嫵媚的眼睛帶著淚
水,神情就像無助的小女孩子,淒惋可憐。我看看自己的手掌,生平第一次打了
女人,而且是很漂亮的越軍女俘。
「我們沒死?!」那越南女兵傻瓜似地問道。
「沒死,離死也差不多了!」我憤憤地道。
「那你為什麼?……我害了你……為什麼要救我,不殺我……」還是傻傻地
問。
「是啊!為什麼?……」我也傻了,傻傻地想著恍如隔世的一幕一幕,我為
什麼要救她?就為了那會說話的眼神麼?我不敢想下去,打消了這些想。
看著她還傻傻地等待我的回話,我說道:「你雖然是戰俘,但是你應該得到
我們的尊重和保護!這是我們人民軍隊的準則!」我想,這應該是我的回答吧?
由於從山谷掉下,被樹枝荊刺扯掛,我和越南女兵的衣裳都破爛不堪,有的
地方已成布條似的。越南女兵感覺身上有些地方涼幽幽的,低頭一看,胸口那對
飽滿堅挺的玉乳已露了一些出來,白白的,晃眼。軍褲左邊一條大口子,修長纖
美的腿若隱若現。
「啊!」她不由的一陣驚慌,雙手趕快掩住胸部,雙眼一紅,曾幾何時,她
在男人面前如此出醜過。經曆了跳崖自殺後,越南女兵也失去了再一次殉國的勇
氣。
而我,則抱著一息尚存,就絕不放棄的勇氣。
那二畝大的水潭位於天坑的西北,泉水清澈,潭中遊魚快樂地遊來遊去,一
點也不怕生人。
我帶著越南女兵來到潭邊,就在附近的山壁找了二個相近的凹形,尋些乾草
撲上,就作為歇息之處。我檢查了一下身上的物品,有二包壓縮餅乾,一包未開
封的,有一包吃過的,有一根縫衣針,那是我的襪子破了,找老班借來補的,更
重要的,身上還有包火柴,一把軍刺。那把槍早已不知去向。
我燃起熊熊的篝火,一根樹枝串著剛抓上的魚烤著,魚香撲鼻。
「阿兵哥,你叫什麼名字?」
「小伍!」
「我叫阮文秀,你就叫我阿秀!」
「嗯!」
「我們能出去吧?」
「不知道!」
夜幕終於降臨,不熄的篝火驅走了寒冷,剩下了溫暖。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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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咳,咳,囉嗦二句,到了現在,還沒有嘿咻嘿咻……大少喜歡有情
調的東東,喜歡慢慢地,慢慢地進入銷魂的意境,性急的朋友可以不看,和大少
一樣愛好的朋友請耐心地等待。再囉嗦一句,請轉貼者一定千萬註明作者是風塵
大少哈。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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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一聲,糾結的山籐蕩來蕩去,承受不了與山石之間的磨擦,陡然
斷裂。我看著手中軟蛇似的山籐,流露出惋惜之情,這已是NNN次失利了!
我仰頭看看那白雲繚繞的所在,那望不見的地方有我的親人和戰友。
墮入谷中已一個月了,天氣陰冷。
阮文秀尋了些乾燥寬大的麻葉之類紡織成衣服,給我們二人套上,倒也能抵
禦寒冷。我們把燃燒未盡的火炭用灰掩藏在石洞裡,保存火種。
這個天坑的水潭裡不知哪來的魚,個大鮮美,我用軍刺削下一根木棍,一頭
削的尖銳。開始的時候,刺不準,往往看到魚在那裡,卻總是刺個空,後來有了
心得,知道這是光線折射的緣故,就往魚的前方快速有力地沉穩的一扎,一條又
肥又大的魚兒就在棍尖上掙紮著了!
谷裡並沒有什麼大型野獸,不過野兔和野雞滿多的,我就做竹籤,彎竹弓,
製作陷阱,捕鳥守兔,倒也每天有所斬獲。阮文秀則採摘一些野果子什麼的,把
吃不了的魚和野物剖了,串成一串,掛在通風的地方,成為魚乾,肉乾,以備不
時之需。
更讓我和阮文秀驚喜的是,在我屢次探路中,竟意外發現一處崖洞裡,周圍
光滑的石壁上都是鹽,狀似玻璃,堅如鋼鐵。這是一處裸露的岩鹽礦,解決了我
和阮文秀鹽分需要。
同在絕谷,我與阮文秀的敵國情緒已不是那麼低觸,替代的是難友的互相關
照。雖然警惕之心依然潛伏著,我們有時談上幾句。
「小伍,你在中國的什麼地方?」
「我?我在中國的四川,天府之國!」
「天府之國?是中國裡的國家?」
「不是,天府之國是指物產豐富,美麗繁榮的地方。」
「阿秀,你的中國話怎麼說的這麼好?」
「是我爸爸教的!」
「那你爸爸是?」
「我爸爸是……」沉默不語了,我一陣彆扭,轉移話題。
「……呃……阿秀,你這麼漂亮,一定有很多人追你吧?」
「嘻,人家可是號稱軍中之花哦……每天都有人送花給我,收到我手軟……
還有哦……他們彈著獨絃琴在我的窗口唱歌……」
阮文秀的眼睛迷離,似乎回憶起那甜蜜的時光。我很想問她是否已找到心之
歸宿,但一種強烈的情緒按捺下來,好像我內心不想聽到回答。
「你說,我們還能出去嗎?」
「能,一定能,我這就去找出路!」我似乎忘卻了她是我的俘虜,只為了不
忍心看到她灰暗的眼神。
阮文秀凝望著這個恩怨難分的中國軍人,並不俊郎的面容透露出一種堅強,
在他熟睡的時候,那純真的笑容讓她偷偷地握在手中的石頭放了下來。
(他是好人,沒有一個人能在害他差點失去生命時,還能救自己的敵人!)
她的心裡有一點亂。
「我沒背叛自己的國家,我只是……只是……」她出神了,又想起了在自己
昏迷當中,隱約感到那堅實溫暖的依靠。
不知不覺,她的嘴角流露出一絲懷念。
……
我幾乎踏遍了天坑的每一處角落,望著那陡直入雲的山壁束手無策。這美麗
的世外桃源竟是個天然的囚籠!
「該死!」我這下罵的不是阿秀,而是這難煞人的險境。怏怏不快地返回我
和阿秀的「家」。
還有一百米就到了,我疲倦的步伐不由的輕快起來,嘴角露出微笑,我很想
看到阿秀此時在做什麼?是在抓魚,還是在想辦法改善我們居住的環境?她巧手
地把我們居住的地方搞的象家一樣,把枯黃色的草葉兒疊在一起,然後編織成草
蓆,把剝下的兔皮等野物皮用骨針連起來,就是被子。把一些較大的果實硬殼略
為處理一下,就能盛水。哦,我頭上的那頂軍盔就成為了一口鍋,喝上一口熱氣
騰騰鮮美的魚湯,那滋味真爽!特別是看著如花嬌顏……
「啊,咿,呀……」如黃鶯般的女音婉轉地唱響在不遠處,是阿秀在唱歌,
清脆悅耳的歌聲鑽入我的耳朵裡,雖然不懂唱的什麼,但我直覺地認為這是一首
情歌,纏綿又熱烈,句句似乎溶入我的心扉。
「嘩啦」,有嬉水的聲音,阿秀一定在水潭邊,我心情愉快地輕步起了去,
撥開面前的竹葉,循聲一望,一股電流瞬那間從雙眼通過,我幾乎吃驚地叫了起
來。
我看見什麼了?我沒看錯吧?
清澈的水潭,齊腰深的水中,一個美麗的精靈。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8-4 10:58 編輯
]
作者:
sianzheng
時間:
2008-10-25 06:49
標題:
中越之戰木棉花開處處春 6-9章 作者:風塵大少
2008/7/26首發於:龍壇書網
排版:軒轅龍神
清澈的水潭,齊腰深的水中,霧氣氤氳繚繞,水中美麗女人的裸背。此時,阿秀正對著我的視線,她偏著頭,玉臂輕捋那一頭長髮,碧波蕩漾間,她的裸背一覽無遺,晶瑩的水珠兒在陽光的照射下,如寶石般滾動在那光滑的肩背,沒有一絲雜質,充分展現那窈窕的線條美,她的腰很細,延伸下去是那半淹於水中隱約的臀部。在婉轉的歌聲中,阿秀款擺水中的腰肢,時而張臂,時而伸腿,動作有致而輕柔,好比嫦娥戲水,玉潔冰清,一圈圈波紋以她為中心不停地向四處擴散開來,構成一幅美麗動人的圖畫。
此時,我呆住了,怔住了,我被魔化了,我被詛咒了,我一動不動了。「不能再看了。。。不能。。。小伍。。你會犯錯的!」理智的聲音如許對我說,可是我偏又聽見「咕嚕」一聲從喉頭嚥下的唾沫,「轉身。。。轉身。。讓我再看看。。一下。。一下。就好!」另一種渴望的聲音如此誘惑著我,期盼著她能轉身,一睹正面的勝景。
似乎聽到我的心聲似的,阿秀仰頭甩髮,滿天的水珠滿空飛灑,有一二粒沾在我的臉上也不自知,她嫣然地回轉身,「天吶!」我的眼睛越瞪越大,只見她清秀美麗的臉蛋兒上滴滾著無數細細的水珠,秀目微閉,烏黑的秀髮垂到雪白的胸脯上,凸現出那傲人挺聳的二隻玉兔來,清楚地看到那粉紅色的兩點恰似新剝雞頭還微微地發著顫,好似風中的花兒在擺動,在張揚。阿秀的玉手放上自己胸部,揉搓著,由上而下,由下而上。。。
頓時,我只覺一種迷魂的媚力直迫過來,逼得我喘不過氣,心血翻湧,體內的血液似乎都要沸騰開來,難以把持穩定,一股火熱從小腹無控制地升起,越來越強烈。
「抱著她,佔有她,擁有她!」強大的聲音一遍遍地侵蝕我殘存的理智,強烈地驅動著我,向前竄了幾步。
「啪啦。」踩上枯枝的聲音,我已喘著粗氣站在潭邊。
「啊!」阿秀尖叫起來,蹲入水中,我們四目相對,驚詫,衝動,羞愧,羞澀交織在一起。
「小伍。。。是。。是你。。。」
「是。。。呃。。。是。。。呃。。。我回。。。回來了。。。」
「你。。你繼續。。哈。。。繼續。。。我。。。我。。去打獵。。。」
此時,理智又回到指揮位置上,我面紅耳赤,結結巴巴地,一轉身,就像受驚的兔子似地狂奔出去。
阿秀美目看著驚慌遠去男人的背影,她的櫻唇張了張,桃腮止不住紅暈了一陣。
「我的身體竟然讓他看到了。。。讓一個中國兵。。可是。。為什麼。。我。。。我竟然一點也不生氣?我。。。我到底是怎麼啦?」
阿秀胡思亂想著,她默默地想著,想著成為戰俘後所發生的事情。自從跳崖後,她所受到的中國人不可信的觀念被他純正善良的目光一點點溶化,她想起了他不計前嫌,負著她艱難攀援於險壁,想起了他為她尋找食物,想起了他寬厚的肩膀。。。。。。
我不停地跑,不停地跑,直至精疲力盡,雙腿一軟,癱倒在地,悲涼惶恐失落等等情緒充溢於胸腔,不吐不快。
「啊!呀!」我放聲長嘯,山谷中一遍遍迴盪著我的嗚咽。我躺倒在地,我還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不屈」依然昂然向天,「你是一個軍人!一個中國軍人!她只是你的戰俘!」可是,為何?內心卻一點生不出將她當作戰俘的念頭?我在想啊,從看到她會說話的眼神,我就知道,我已將她深印於心,難以抹去!絕地惡谷,朝夕相處,她一顰一笑,莫不是讓我勇敢面對的動力啊!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毛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教國文的祖父那抑揚頓挫的教我背誦的《詩經·周南·關雎》,聲猶在耳。
第七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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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天懶了點,奧運的聖火在北京燃燒,每一個中國人的血都沸騰了!不說多話了,祝福北京,祝福中國,祝福每一個地球村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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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二天,我不敢見阿秀的面,只是把打來的獵物,柴木偷偷放在水潭邊的大石上,自己則尋一些野果充飢,夜晚就找了棵大樹,就著它粗壯的樹杈歇息。
第三天晚,天坑裡開始淋淋瀝瀝下起了小雨,隨後越下越大,漸而狂暴起來,風魔也跟著嗚嗚地助虐為紂,一時間,枝折樹倒聲,好不嚇人!閃電也來了,一個接一個在天空中炸響,風雨交集,電閃雷鳴,一展天地之威。
「阿欠!」我捂著鼻子狠狠打了個噴涕,無奈何地看著這惡劣的天氣,心裡詛咒著它,一邊擔憂著阿秀那兒是否能擋風避雨。我所處的樹杈還算乾燥,我雙手放在腦後,往後一靠,閉目養神,腦子裡又看見了阿秀,那眉眼兒,那白白嫩嫩的胸,那細細的腰,宛若在眼前,真的好美~
朦朦朧朧,模模糊糊間,似乎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我睜開眼,看看依舊風狂雨驟黑沉沉的天幕,沒有什麼動向,我搖搖頭,是錯覺!我苦苦地一笑,連日來,對阿秀的思念已悄悄潛入心底,扎根於心海~
「小伍,。。。你在哪裡?。。。小。。。伍。。。。」
不對,是阿秀的聲音,我一激靈,忙不迭地從樹身一滑而下,雙手攏嘴,大聲吼道:「阿秀,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藉著閃電的光,我看見阿秀正跌跌撞撞地向我這邊跑來,她纖弱的身子在大自然的威力中顯的那麼的孤單和無助,「轟隆」又一聲巨響,閃電劃破夜空,突然,她 「啊呀」一聲,身子一晃, 撲向地面,我心中一緊,不假思索地衝上前去,一把扶住阿秀。阿秀顫抖著身子。
「小伍,是你嗎?。。。是你嗎?!」她的聲音充滿惶恐不安的意味。
「是!。。是我。。阿秀是我。。你沒事吧?」我顧不的別的,雙手捧著她的臉急切地說,她濕透的長髮很零亂,蒼白的櫻唇,憔悴的面容上滿是惶恐不安。聽了我的話,她美麗的眸子裡一亮,雙手一下攬在我的脖子上,生怕我不見似的。
「我等了二天,你沒回來。。。你為什麼要躲著我!」
「我不管了,我要找你,你不要丟下我!~回去。。。小伍。。。回去,阿秀不能。。。沒有你!」好像用全身精力說完這些話,阿秀的身子就軟倒在我的懷中,喘息著,呼出的氣息是熱熱的。
「好,我回去。」我低下頭,貼近阿秀的額頭,很燙!發燒?!我腦子一急,雙手一抄,將阿秀摟在懷中,咬著牙,又痛又悔,向山洞跑去,一定要有火,阿秀需要取暖!
紅艷艷的火光照亮整個山洞 。
「。。我好冷。。。好冷。。。。」聲音輕得像是在夢囈,我看著阿秀難過的樣子,更是痛恨自己,再摸了摸阿秀的額頭,真的好燙。
「阿秀,你在發燒!」
我著急地叫起來,
「嗯!」
阿秀答應著,已經進入了半昏迷的狀態,沒有多餘的力氣再說別的話了。
怎麼辦?我觸摸到她身上濕透的衣裳,猶豫了一下,便毫不遲疑動手解開她的衣裳。在這絕地裡,沒有藥物,沒有醫生,發燒也可能致人於死命!雖說男女授受不清,但是現在情況特殊,我總不能見死不救。
隨著衣裳的進一步剝落,一具完美的女性胴體呈現在我面前。我的目光好像被磁石吸引住一般,那如凝雪般的光滑肌膚,豐滿堅挺的雙峰,不足一握的盈盈腰肢加上修長的美腿,無一處不是老天的傑作,無一不誘惑著人。
好滑,從手上傳來的感覺。。我吃驚地看見我的手竟然已掌握了她胸前的嬌嫩。。。。一雙大手捧著那對小白兔呵護著~
我觸電般縮回手,可是縮不回那滑膩柔軟彈性的美妙~
「小伍,你是在趁人之危!」我責備自己的荒唐,定下神來,又把自己的濕衣服脫去,然後,閉上雙眼,暗念「不許想,不許動!」六字真決,雙手一攏,將阿秀往懷裡一帶,我要用自己的體溫給阿秀取暖。
好香,迷人的少女的芬芳在鼻端繚繞,一般的絕代佳人都有體香的,我懷中的這位更是如此。好軟,阿秀似乎軟若無骨的胴體全方位在我懷中,二團軟綿綿的物體在我的胸前挺拔著。
慢慢地,這完全的親密的接觸令空氣充滿挑逗的味道,我感覺我的下體變的堅強起來,那小強直矗著,在阿秀的雙腿間完全自我地試探磨擦著,敏感地傳達各種信息。我抱在阿秀玉背後的手心都出汗了,我極力壓抑自己的情慾,這種取暖的方式讓我快樂並痛苦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阿秀的身子也暖和起來,呼吸也漸漸平緩起來,精神一鬆,我也疲倦不堪地進了夢鄉。
第八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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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念情海小文,轉載請勿刪!
情海是永遠的情海,我的很多每一次都在情海:第一次發文,第一次原創作
者,第一次參加徵文,第一次龍門創文者……記的那時的情海,人才輩出,群星
閃耀!……情海之獨特,就在於它獨特的文化氛圍,這一點,現今的很多網站都
難以企及了!大少此生有幸,就是在團結友愛溫暖的情海中游過一回!美好的事
物總是不容易長久,在狂風暴雨中,阿土兄灑淚告別!情海成為了沙漠,風化了
,風化了無數情海男兒的心!大少一直視情海為自己網上的家,找不到家了,迷
失~隨後羔羊也崩潰了,龍門也失蹤了(不知道還在否?我上面還有帳號……)
。呵呵,想流淚了!一懶就好幾年停筆了,和蛇大告假時,曾經說過,大少不會
消失!有時偷空上上網,看看,當個潛水員. 有一天,看到自己寫的〈我和師娘
雷雨中的孽緣),有人留言說:這是個太監~!靠,俺立馬審視自己下面,那物
兒還在啊~嘿嘿~於是,重又拾筆,在潛龍大大的龍壇續寫了幾章。那些久埋於
心底的很多想法驅使我又回到了淫民社會~這次不知還能挺多久,總算沒食言~
不過,讓我高興的是,還有很多情海的友人記的我,這是一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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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雲淡,原野上野花如星,我騎著一匹駿馬奔馳在原野上,近了,遠方的
人兒正歡笑著向我跑來,那飄逸的長髮,那如畫的嬌容,讓人心醉!
「小伍!在這裡~在這裡!」她揮著手,跳躍著。
「阿秀!」我輕舒猿臂,一把將阿秀撈上馬背。
「駕!」帶著風狂飆,美人在懷,我意氣風發,昂天長嘯!
陡然間,風雲變色,黑霧瀰漫,伸手不見五指,馬失前蹄,驚叫聲起,我們
甩倒在地,伸手一摸,阿秀不知所蹤!
「阿秀!~阿秀!你在哪裡!」我驚恐地嘶喊著。
沒人回聲,寂靜的可怕。
「阿秀!」我流淚了~
這時,遙遠的天際射來一道燦爛的光線,直刺我的眼睛,很痛~
「啊!」我狂叫一聲,睜開眼來,原來是一場噩夢~
入目處,風景依舊,不同的是懷裡多了一個溫香軟玉的可人兒,我們……還
是……坦誠相見?美妙的觸感給了我肯定的回答。此時阿秀的臉龐靠在我的手臂
上,那雙嫵媚至極的眼睛,正靜靜地看著我,她的臉上,蕩漾著幸福的笑容。我
不由得臉紅耳赤,掙扎著就欲脫開,阿秀不滿地雙臂纏著我不放,如同美女蛇般
,幾下就化解了我的意圖,我不敢亂動了,略為一動,就和阿秀的胴體廝纏,那
種滋味難以言述。而且我胯下那小強也甦醒過來,興奮地在阿秀的玉腿間探頭探
腦,也湊熱鬧來了,害的我好不為難.
我想勸阿秀放開我,結果話一出喉就變了。
「這個啊……啊。阿秀!你~醒了~好了?」我傻傻地問道。
「嗯~」她的瓊鼻一聲醉人的輕哼,玉臂摟住我的脖子,一隻玉手輕移至我
的額頭,玉指理著我驚夢汗濕的髮絲,然後,滑下,撫過我的眉頭,臉頰,如春
風般地氣息。
「阿秀?!」
我輕輕地喚她。
「嗯,小伍!我好幸福!」阿秀突然說了一句。
「幸福?」我喃喃道,好似一道暖流流過心間.
阿秀突然俯過來,在我的臉頰上用力親了一下,然後低著頭,偷偷地笑。這
一吻,是我處男十九年的第一個吻,吻在我的臉頰,燙進我的心裡!
「小伍~」阿秀仰起嬌媚的俏臉,星眸隱啟,櫻唇微開,吐氣如蘭~
我無法忽視了,一種來自男人本能的烈性在燃燒,渾身血液沸騰,那些不屬
於此刻的國家民族軍紀什麼的都為眼前的唯美讓位,暫時退隱了!我顫抖,感覺
是在顫抖,望著阿秀那二片任君採擷的櫻唇,我失魂地一寸寸低頭,接觸了,是
芳香的永桓。不管今後如何,都將讓我銘記一生,我心裡暗暗地說.
吻著,緊緊吻著。那感覺就像生命只有一刻鐘似的,為了追逐這黑暗前的光
明,一瞬間的完美,我們相擁,生死相依的感受,內心的傾慕,令我們神魂顛倒
,緊緊地擁抱著,恨不得摟進骨頭裡,化成一處,日月星辰與共!
我忘情地親吻著阿秀,大嘴將那滑嫩的香舌含在口中,不停地吮吸品咂,將
一股股甘美的津液,不斷地嚥入自己火熱的腹中,那丁香的舌頭狡詐地在我大嘴
裡躲閃,我不甘心地找著它,纏著它,
誰知越吸越是不捨,越吸越是難分~
阿秀渾身顫抖,媚目緊閉,嬌喘連連,一雙白藕似的玉臂緊緊扣住我的脖頸
,櫻唇中咿咿呀呀地傳來她那令人銷魂蕩魄的嬌嫩呻吟,雪白堅挺的乳峰上兩粒
小紅豆紅艷艷的,猶如含苞欲放的小花蕾。難耐地在我的胸膛擠壓著。
半晌唇分,我喘了幾口大氣,沉醉地看著身下的女人,俯下頭,輕輕地將嘴
唇從阿秀光潔的額頭,深情地、一點一點地向下吻去。那彎彎的柳葉兒眉,那如
夢般的的眼簾兒,那小巧的秀鼻兒,那抹了蜜般的珠唇兒,那修長的玉頸兒,還
有那高聳的雪乳上二粒相思豆兒……每一個親吻我都細細地品味~好像每一處都
那麼的特別,那麼的不同!
「小伍……抱緊我……抱緊我……」她暱聲道,芬芳的氣息如蘭似麝,呻吟
連串,中人欲醉。我身子一抖,原來不知不覺阿秀的纖纖玉手一把握著我的粗壯
堅硬的灼熱,這還得了,那物兒在玉人手中越發的不可一世,不可收拾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春筍般的纖纖玉手,緊握著那不發一言卻熱情似火的
溝通大使,雪白的玉腿緩緩張開,導向那嚮往已久的神密樂園,我的身軀重重壓
在那雪白聖潔無暇的胴體,向下一沈。
「啊,呀。」我和阿秀的身體都不約而同地頓了頓,又同時地雙手互抱。
我腦子裡沒想別的了,第一次深入女人,第一次感到痛疼,第一次又感到舒
暢。初時那物強硬地擠入一個窄窄的空間,很緊又很有吸力,唯一的願望就是沖
擊,我嘶吼著,向那能達到的地方猛扎而去。
第九章節
「呃。。。。」還沒來的及體味美妙的滋味,阿秀的下體內似乎有無窮的吸力般擠壓著似乎很神勇的入侵者,我揮戈進取不過幾秒,就死死地抵著,哆嗦了起來,身子兒抖動著,十九年的存貨狂瀉而出。
「阿秀。。。我。。。我。」我伏在阿秀身上,漲紅著臉兒,雖然那物兒還軟軟在阿秀的體內,可是心裡卻不得勁兒地難受。因為聽班裡的老兵們講那調調兒時說過,男人幹這事持續力短了就意味著陽萎~多麼可怕的詞兒~可是我偏偏一上陣就沒了~ 我~我~
「沒關係。。。小伍。。。男人的。。第一次都是。。這樣。。!」阿秀柔聲道,雙手捧著我的頭,送上紅唇,又一會唇舌交纏。
初嘗禁果,食髓知味,我感覺那物竟然又勃大起來,比剛才更粗壯灼熱,阿秀也感覺到下身的異常,俏臉含春,水樣的眸子裡露出渴望和等待,我試探著一挺身,阿秀張開纓唇,忘情地「喔喔」著呻吟起來,那嬌美酥軟的聲音,如同助燃劑般,使我內心的慾火燃燒的更旺更熾,我開始緩緩的一抽一送,溫暖濕滑的玉房裡,訪問的來賓受到無盡的體貼和歡迎,又軟又緊的玉房緊緊地包裹著我的那物,深入骨髓的快感使的我更加地向上挺動腰部,讓它一次次地、強而有力地撞擊著,擴展著自己的領土,每一次縱送都爽滑快美,隨著快感的增加,我抽送的速度也漸漸變得飛快。
阿秀雪白的胴體極力迎合著我的攻勢,兩條修長渾圓的玉腿交纏在我的腰間,玉臀搖擺,以便我更勇猛地衝刺。
「喔。。。小伍。。。輕。。輕點。。。。。哦。。。」
「啊。。。啊。。。天哪。。。啊。。太美了。。啊。。。啊。」
在這一波一波的高潮中,阿秀感覺自己好似在空中漫步,身不由己想找到一處穩穩的落身之處,為此,她惶恐,她尋找~她又好似波濤中的一葉小舟,隨著洶湧的激流,一會跌入深谷,一會又被拋向浪尖,想找到一處停泊的港灣~她又好像萬花叢中一朵最甜蜜最嬌嫩的一朵花兒,被一隻碩大的蜜蜂入侵,那貪婪的吸管在她的花蕊裡來來去去,她只會恣意呼喊,縱情發洩了。
起初我毫無技巧可言,只憑本能,一下又一下挺進,抽出,再挺進,而後我感應到阿秀的一些需求,雙手扶持她的細腰,旋轉著進入,由慢到快,由快到慢,時而生猛,時而溫存,幾番翻雲覆雨,幾次死去活來,體內流淌的快感讓我們欲罷不能,欲仙欲死!
「阿秀。。。我。。。我。。。。」
「給我。。。小伍。。。給我。。。我。。不行了。。。喔」
「。。。哦。。。小伍。。。我的男人。。。好燙。。。」
當我再一次嘶喝著把人生最美最熱烈的精華注入阿秀的子宮後,阿秀激情地雙手抱著我的背,尖尖的十指在我的背上留下愛的印記,她無力的癱軟在我的懷裡,身體上佈滿了米粒大的汗珠,又細又白的皮膚在這些汗珠的映襯下格外的嫵媚和誘人,她有氣無力帶著嬌媚的表情看著我。
「阿秀,你痛嗎?」我抽回撫摸她乳房的手,溫柔的撫摸著她那光滑的秀髮,從我的內心裡,我感激阿秀,她讓我經歷了一個少男成人的過程,特別是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靈肉合一是那麼美妙!
「不。。不太痛。。。小伍。。。。!」阿秀還是那麼溫柔地說,不過我看到她的眼角處一滴亮晶晶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
「阿秀?!」我吃驚地伸出手指,接住那滴眼淚,放在口中,鹹鹹澀澀的~
「小伍,你想。。想過能出去嗎?」
我沉默,是呀,一旦能出去,我們依舊是敵對二國的軍人,我們的祖國還在打仗,阿秀還能接受我嗎?我還能把阿秀當俘虜嗎?我的心揪緊,繃的好痛!
似乎看出我的想法,阿秀微微一笑,認真地看著我:「小伍,不論能出去,還是不能出去,阿秀永遠是你的,永遠!」說罷,她又歎了一口氣,「我們都愛自己的祖國,也不惜為自己的祖國付出。。。其實,我覺得這兒也挺好,山青水秀,就好像古代隱士居住的地方。」她把頭擱在我的肩上,纖白的手指在我的胸膛劃著圈。
「老公,你說對嗎?」
老公??!我怔怔地望著阿秀,這一句話使我的心潮湧動,我有老婆,我的老婆是阿秀,在這絕谷裡沒有國家,沒有民族,也沒有軍人,有的只是一對相愛的年青男女,如此而已!
輕鬆,突如其來的輕鬆,壓在心頭多日的巨石一下沒了。
「阿秀,老婆!」我雙手捧著她的嬌容,深情款款道。
「我可是你的俘虜哦~」阿秀眼中一亮,嘴上俏皮地說。
「不,傻瓜,你不是~你不是~你是我的老婆阿秀。。。」我低頭親吻著她臉蛋。
「我是你的俘虜!」她堅持說道。
「因為你俘虜了我的心啊!」她媚眼如絲,補了一句。
「啊~。。。。。」我無語了,隨後咬牙切齒,一翻身,又將阿秀壓於身下,嘿嘿笑著說。
「那讓老公再俘虜你一次吧!」
順著已開闢的道路,駕車輕熟,長櫻再進。阿秀嬌呼一聲,玉腿張合,春意無邊。
從此,在這個荒無人煙的絕谷中多了一對夫妻,少了二個軍人,這個絕谷的被他(她)們稱為忘塵谷。
我們不知道的是,中國政府在達到懲罰越南的略目的之後,宣佈從越南撤軍,部隊前鋒僅離驚慌的河內政府一步之遙了!我們不謀求他人領土,也決不容許他人侵佔我一寸之地。隨後,就是差不多十年的槍炮聲。多年後,中越二國政府舉行友好平等的邊界談判,終於堪定彼此的陸地邊界,陸地之爭從此平息。而遼闊富饒的南海卻暗流洶湧起來!
我們更不知道的是,在中越二國關於這次爭的檔案上這樣寫著:
中國:劉伍,四川重慶人,漢族,十九歲,於XX年參軍,XX年58師160團參加對越自衛反擊;,於XX年X月X日押送俘虜途中失蹤。
越南:阮文秀,陸軍316A師少尉軍官,其父為XX;區XXXXXXX,於XX年抵禦中國侵略軍役中英勇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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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8-4 10:5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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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ckboy
時間:
2008-10-25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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