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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氣尋「婦」錄 作者: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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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ing
時間:
2008-10-3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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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氣尋「婦」錄 作者:徐大
正氣尋「婦」錄 作者:徐大
類別:武俠同人
一個從小就父親失蹤的少年,踏上尋父江湖路。想不到父親沒有找到卻找來一堆一堆婦人。
這些女人原來還只是些少女,不成想到,他的到來使她們少女不再。可少年自小便深悟孝之一道,尋父乃是其平生最大之志。父親不在已有近十年了該如何為父盡孝呢?
看著十八位國色天香的媽媽們一臉幽怨,徐正氣沉默了!在孝字上他該如何取捨呢?
第一章 逍遙谷 第二章 開心晚餐 第三章 武藝測驗之一 第四章 武藝測驗之二
第五章 武藝測驗之三第六章 逍遙九變神功第七章 深夜偶窺第八章 苦練旁門左道
第九章 洞天福地第十章 九天御女大法第十一章 走火入魔第十二章 解「毒」成功
第十三章 男人初醒第十四章 回谷第十五章 人之初第十六章 無私的愛
第十七章 雲收雨散第十八章 處子之迷第十九章 叛逆之始第二十章 面壁思過
第二十一章 九歲新郎(上)第二十二章 九歲新郎(中)第二十三章 九歲新郎(下)第二十四章 全軍覆沒?
第二十五章 解決之道第二十六章 淫賊第二十七章 初出江湖第二十八章 江紗綾
第二十九章 霸者之氣第三十章 奸臣夫人第三十一章 齊人之福第三十二章 調教
第三十三章 絕色雙姝第三十四章 五嶽結盟第三十五章 比武遭殃第三十六章 解火
第三十七章 若為自由故第三十八章 龍涎香第三十九章 退敵第四十章 香艷解毒
第四十一章 寧王之亂第四十二章 天下大勢第四十三章 又見江紗綾第四十四章 王府密聞
第四十五章 冰鳳郡主第四十六章 江如水第四十七章 只有交易第四十八章 密秘協議
第四十九章 絕色雙月第五十章 得償所願第五十一章 開導第五十二章 王妃召見(上)
第五十三章 王妃召見(下)第五十四章 向郡主討債第五十五章 浴水奮戰第五十六章 向女人發誓
第五十七章 勇戰雙嬌第五十八章 隨江出征(上)第五十九章 隨江出征(下)第六十章 殺手無情
第六十一章 從將軍到奴隸第六十二章 惡婦第六十三章 家丁的幸福生活第六十四章 小鶯初啼
第六十五章 一箭射雙雕第六十六章 再次一箭雙鵰第六十七章 無恥第六十八章 尋死
第六十九章 初戀第七十章 洞中遇險第七十一章 別有洞天第七十二章 古代四大美女(上)
第七十三章 古代四大美女(下)第七十四章 異森林的享受第七十五章 竟有武則天第七十六章 4P還是5P
第七十七章 原來只有4P第七十八章 變態武則天(上)第七十九章 變態武則天(下)第八十章 神仙?妖怪?
第八十一章 仙子述玄第八十二章 雌雞報曉第八十三章 雞戰不止第八十四章 痛懲武則天
第八十五章 雞言善辯第八十六章 恐龍大撤退第八十七章 人龍之戰(上)第八十八章 人龍大戰(下)
第八十九章 最後的決戰第九十章 重返人間第九十一章 辣鳳楊可心第九十二章 羞辱楊可心
第九十三章 林蘭的家第九十四章 薛姨媽第九十五章 一見鳳玉第九十六章 先上丫環
第九十七章 寡婦李紈第九十八章 捉姦捉雙第九十九章 榮府女人第一百章 薛潘賣母
第一百零一章 雲消霧散第一百零二章 可卿看病第一百零三章 可卿絕筆第一百零四章 淫賊淫行
第一百零五章 寶鳳發瘋第一百零六章 計得王夫人第一百零七章 一戰接一戰第一百零八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
第一百零九章 往後的日子第一百一十章 重出江湖第一百一十一章 除魔大會第一百一十二章 化險為夷
第一百一十三章 母子相見第一百一十四章 老樹盤根第一百一十五章 林中死屍第一百一十六章 林外美女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尼姑買胭脂第一百一十八章 不打不相識第一百一十九章 楊可心身世第一百二十章 有錢好辦事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夜探皇宮第一百二十二章 男扮女妝第一百二十三章 地道銷魂第一百二十四章 初逢敵手
第一百二十五章 雪地柔情第一百二十六章 美艷女屍第一百二十七章 艷屍是誰第一百二十八章 侍女的誘惑(上)
第一百二十九章 侍女的誘惑(下)第一百三十章 失蹤皇后的心聲第一百三十一章 淫香大書院第一百三十二章 逆陽神功
第一百三十三章 單挑五雲峽第一百三十四章 沙場母女第一百三十五章 美妙俘虜第一百三十六章 強姦俘虜
第一百三十七章 顧大娘!!!第一百三十八章 再見李靈兒第一百三十九章 史夫人第一百四十章 中美人計
第一百四十一章 武收良將第一百四十二章 情迷母女(上)第一百四十三章 情迷母女(下)第一百四十四章 正月紀事
第一百四十五章 狹路相逢第一百四十六章 寧王之死第一百四十七章 戰場嬌娃第一百四十八章 冬有三伏
第一百四十九章 軍中柔情第一百五十章 龍陽真君第一百五十一章 初見仙子第一百五十二章 怒火慾火
第一百五十三章 奸屍???第一百五十四章 強姦之夜(上)第一百五十五章 強姦之夜(下)第一百五十六章 神女情人
第一百五十七章 眾女相見第一百五十八章 武則天之危第一百五十九章 狂欲武則天第一百六十章 慾海翻騰(一)
第一百六十一章 慾海翻騰(二)第一百六十二章 慾海翻騰(三)第一百六十三章 慾海翻騰(四)第一百六十四章 慾海翻騰(五)
第一百六十五章 慾海翻騰(六)第一百六十六章 慾海翻騰(七)第一百六十七章 慾海翻騰(八)第一百六十八章 慾海翻騰(九)
第一百六十九章 慾海翻騰(十)第一百七十章 梅娜風情第一百七十一章 小海戰第一百七十二章 禁忌之戀
第一百七十三章 異域揚威第一百七十四章 揚威北海道第一百七十五章 殺得爽啊第一百七十六章 抓只日本狗
第一百七十七章 狗比他強第一百七十八章 淫人妻女(上)第一百七十九章 淫人妻女(下)第一百八十章 大和美女
第一百八十一章 河邊佳麗第一百八十二章 慾望白貞第一百八十三章 野野宮珠世第一百八十四章 逼供美女
第一百八十五章 凌虐處女第一百八十六章 綁架公主第一百八十七章 女奴優伊第一百八十八章 淫叫退敵
第一百八十九章 香艷療傷(上)第一百九十章 香艷療傷(中)第一百九十一章 香艷療傷(下)第一百九十二章 重出江湖
第一百九十三章 救活古代四大美人有望第一百九十四章 婉娘私話第一百九十五章 迷魂梯第一百九十六章 奧母仙術
第一百九十七章 母洞驚魂第一百九十八章 喪屍乳房第一百九十九章 眾美「拱」月第二百章 公主失身
第二百零一章 名玉兒第二百零二章 名玉兒的煩惱第二百零三章 姦夫淫婦第二百零四章 女同老祖
第二百零五章 銷魂一眼第二百零六章 裸戰第二百零七章 天籟之音第二百零八章 眾美齊聚一堂
第二百零九章 禁忌接觸第二百一十章 X已為人母的熟女第二百一十一章 X金絲貓主奴第二百一十二章 未來的絕世大美女
第二百一十三章 香艷宴會第二百一十四章 淫人妻子第二百一十五章 淫人親生女第二百一十六章 御川老母
第二百一十七章 某男「幸福」之旅第二百一十八章 瘋狂破處第二百一十九章 雞變鳳凰第二百二十章 火鳳吹蕭
第二百二十一章 母女通吃第二百二十二章 二女共侍一夫第二百二十三章 滅日計劃第二百二十四章 二美相伴
第二百二十五章 洋岳母很風騷第二百二十六章 一箭雙鵰第二百二十七章 戰場嬌娃第二百二十八章 黑衣媚忍
第二百二十九章 對洋岳母的禽獸行為第二百三十章 通吃洋母女第二百三十一章 天皇是母的!第二百三十二章 香艷女體盛
第二百三十三章 XX美chu女第二百三十四章 走火入魔第二百三十五章 淫界第二百三十六章 淫界女人是不穿衣服的
第二百三十七章 日本女皇第二百三十八章 連御三名外國貨第二百三十九 處子母女第二百四十章 淫界女兒國
第二百四十一章 徐貴妃第二百四十二章 癡情淫春蠱第二百四十三章 第一個性奴第二百四十四章 性奴冷宮
第二百四十五章 死人也搞比武招親第二百四十六章 新婚夜干yue mu第二百四十七章 撞破母親姦情第二百四十八章 偷窺
第二百四十九章 情挑小姨子第二百五十章 妻綱不振第二百五十一章 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第二百五十二章 H岳mu的理由
第二百五十三章 吃櫻子的處女豬第二百五十四章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第二百五十五章 處子花開第二百五十六章 預定美女
第二百五十七章 母親和三胞胎女兒們第二百五十八章 人妻怨婦吟第二百五十九章 逼姦第二百六十章 捉姦在床(上)
第二百六十一章 捉姦在床(下)第二百六十二章 死戰第二百六十三章 重回淫界第二百六十四章 大淫國怪案
第二百六十五章 香艷行刑第二百六十六章 男「征」女「戰」第二百六十七章 調教之夜第二百六十八章 折磨之夜(上)
第二百六十九章 折磨之夜(下)第二百七十章 小號雪姬是LOLI第二百七十一章 離別狂亂夜第二百七十二章 太后出場
第二百七十三章 性獎勵第二百七十四章 靚女和小蘿莉第二百七十五章《正氣尋「婦」錄》大結局
全書完
(一)逍遙谷
春暖花開,正是一年中的三月份。在一片茫茫森林中,無數座大山巍巍矗立。在這寂靜的森林中,有一個小小的山谷卻顯得熱鬧非常。
山谷三面靠著高高的崖壁,只有東面有個出口。谷口對面有一叢蒼天大樹,只是排烈有些奇怪。如果你能走進谷口,就可以看到谷口內一邊崖上寫著幾個龍飛鳳舞的行書:逍遙谷。什麼?!逍遙谷!這不是江湖上傳聞二十年前大俠李逍遙與冰心玉女趙月如的隱居地嗎?
其實江湖上大多數人本不知道李逍遙夫婦在逍遙谷隱居,只是在李氏夫妻隱居後八年江湖上出了個大名鼎鼎的「一劍游龍」徐霸天。相傳這徐霸天乃是一山野村夫,只因天賦異稟加上奇遇連連,在逍遙谷中僅得李逍遙夫婦八年指點,武藝便入化境。尤其是一手游龍劍法使得是出神入化,在江湖上闖蕩了一年便得了個「一劍游龍」的名號。
二十年前,大俠李逍遙隱居後,江湖上著實安安穩穩了一陣。但不出幾年原本因畏懼李逍遙的幾大魔頭紛紛出山,絞得江湖大亂。名劍山莊被滅、長江龍海幫一夜之間消失、丐幫幫主洪八公中伏身亡、各大門派紛紛傳出秘籍被盜……一時間江湖上人人自危,只盼逍遙大俠重出江湖。
此時江湖上傳來消息,逍遙大俠之徒出谷了。徐霸天一出道便劍斷「淫魔」子孫根,隨後一掌震退「九魔」老大恨白天。他單槍匹馬挑破黑龍寨,斬盡黑龍山上下三百餘人,從此江湖上便傳出了「一劍游龍」徐霸天的名號!
這徐霸天風流倜儻,逍遙多情,就只一年便娶了江湖上芳名滿天下的美人共計十八名。
其中有天下第一莊名劍山莊莊主的女兒名玉兒。相傳乃是當時天下第一美人,相貌端莊典雅、氣質高貴,本是當時朝庭的皇后人選,不想莊破人亡,可憐天下便從此少了個母儀天下的麗人。但要說到其餘十七人,那也是不凡:
「華山雙仙」華月蘭、華月蕙--十年前武林百花榜排行並列第二名,溫柔似水
「崑崙仙子」梅若素--百花榜第三,冷若冰霜
「恆山神尼」素靜師太之徒白靈靈--百花榜第四,靈巧無比
「點蒼神劍」蒼海的義女白素儀--第五,人稱「無語仙子」、沉默寡言
長江龍海幫幫主之女文慧芸--第六,蘭心慧質
司馬世家家主司馬天的女兒司馬瓊--排行第七,雖已成年,卻長了一幅娃娃臉,可愛無比
南宮世家的小公主南宮紫倩--排行第八,人稱「機靈小魔女」
西門世家的二女兒西門白雪--排行第九,安安靜靜,恍若白雪
慕容世家的小孫女慕容紅--百花榜第十名,喜穿火紅衣衫,性情如火,直比夜叉
丐幫洪八公的女兒洪九妹--第十一名,性如河東獅,卻長了一幅小家碧玉的臉蛋
天山派掌門秦春風的女兒秦腕鳳--排名第十二,精通易容之術,人稱「百變小仙子」
武當掌門道德道士最小的徒弟白君儀--排名第十三,本是出自道家門派,行事卻異常邪乎,人稱「邪情魔女」
說到最後這五名江湖名花,若憑其姿色足可排進百花榜前十位,只不過這五人皆非出自武林白道,故其排在十三名之外。這五人便是:
「雨露仙子」谷憶白--排在第十四位,她著裝大膽,言語不忌,傳聞是一位在妓院的洗衣婦所養大的
「苗嶺毒女」苗美玲--第十五名,一身毒功,可謂天下無雙,古人說,最毒婦人心,沒準古人老早就預見後世會出這麼位毒娘子呢!
「勾魂玉女」蔡薇薇--第十六名,擅使雙勾,且勾上帶有巨毒,行事狠辣,其性格完全與"薇薇"沾不上邊
「淫魔」的女兒趙雲妃--相傳是被淫魔所採之女所生,餘事不詳,排行第十七
「九魔」之一的宮月蘭--據說要不是有她的幫忙,徐霸天也不能劍斃「九魔」七人,一掌震退「九魔」老大恨白天,排行第十八位
這十八位佳麗個個艷如花,徐霸天一人獨霸,惹得武林中人嫉妒不已。當時天下群魔隱退的隱退、伏誅的伏誅,天下太平無事,徐霸天便帶著這十八位佳麗返回逍遙谷隱居。
不想在回谷途中卻傳出「一劍游龍」消失不見的消息,武林中人大為吃驚,原本計劃推選其為武林盟主的武林大會,腹死胎中。江湖中人紛紛去尋找徐霸天,一晃八年竟無徐霸天丁點消息。武林中自此又多了一宗迷案。
而這八年來天下卻也太平無事,黑道魔頭們卻也未見出山。加上當今正德皇上賢明仁德,在其治下百姓安居樂業,衣食無憂,武林中也是一片大好,欣欣向榮。
看來天下無事,只有這逍遙谷有些煩惱了。
逍遙谷佔地約百來畝,綠地如茵,鮮花滿地,一年四季溫暖如春。此時正值陽春三月,雖是三面靠壁,卻光線充足,陽光明媚,實在是不得不令人感歎天地造化之奇妙。
「小正,還不快上來。」谷中傳來一陣嬌嗔。只見谷中竟有一畝大小的水潭,潭中碧水清清,清可見底,一位宮裝少婦單手叉腰立於潭邊,正做呼和狀。
嘩--,一聲水響,一個看來八歲左右的小童自水中鑽出。但見他眉清目秀,長得可愛無比。筆者所述有限,但倘若你看過動畫片《名偵探柯南》,定會驚訝,這人長得還真像小偵探柯南呀!
「小紅媽媽,再讓我玩會嘛,人家正在捉魚呢,被你一吵,魚兒全跑了。」小童氣呼呼的看著宮裝少婦。
「什麼小紅媽媽,難聽死了。早和你說了,要叫我慕容媽媽!」原來宮裝少婦就是百花榜第十名的慕容紅呀,難怪會穿著一身紅色宮裝,果然人如其名。
「好啦,小正快上來吧,太陽公公就快睡覺了,我們也該回家吃飯了。」
「好啦好啦,小紅媽媽,我上來了!」這小童氣呼呼的爬上了岸。慕容紅上前捉住小童的小手,也不等他穿上衣服,拉起就走。順手一把扯下掛在樹上的小衣服,展開輕功一溜煙似的向不遠處一排屋舍飄去。
「慢點,慢點啊,小紅媽媽,這星零棋步我才學會。我功力又不如你深,扯著我胳膊了。」小童鬼叫道。
「誰叫你又喊我小紅了?」聲音慢慢遠去,卻傳來一陣銀鈴般的咯咯笑聲。
看到這裡筆者不得不向各位介紹介紹這小小「柯南」了。
其實,這小子便是徐霸天之子,姓徐,名正氣。當時徐霸天無故失蹤,其妻之一的南宮紫倩已有兩月生孕。南宮紫倩雅號"機靈小魔女".許是遺傳,生的個兒子也是機靈無比。他根骨奇佳,過目不忘。自三歲起便開始由李氏夫婦和十八位媽媽教他讀書習武,短短五年便將所學武功練得出神入化。掌、拳、劍,無不氣勢十足,只是功力不足,實戰中無法發揮其應有的威力罷了。雖然小小年紀的徐正氣有一身不錯的拳腳功夫,可在輕功方面,他卻無甚建樹!拿他的原話來說:
「男子漢,大丈夫。逃跑的功夫有什麼好學的!」
雖然他百般不願,但在慕容紅的逼迫下,還是花了半天功夫,才勉強學會。他也不想想人家李逍遙當初學這星零棋步也花了一天時間哪!
其他的諸如詩詞歌賦,四書五經,琴棋書畫等等,無不精通。只是他向來喜武不喜文,也不見他在課餘時間多花點時間呤詩作畫。只喜歡上山下水,滿山滿谷地亂跑,自稱「徐悟空」。他母親便笑他,死小猴子。
這一年正是正德八年。二月初七,李逍遙練「逍遙九變」後,神功大成,大徹大悟之下仍是擋不住成仙的巨大誘惑,只來得及向趙月如簡單交代了一下,連他最是喜愛的女兒徒孫都不成見他最後一面,丟下趙月如孤女寡母便急急飛昇,成仙去也。
事後徐正氣得之,大罵師祖李逍遙薄情寡義。惹得趙月如及其女李靈兒大哭三天而不止,好是叫他頭痛了一陣。她們娘兒倆這一哭不打緊,反到惹得全谷上上下下幾百口人亦是大哭了一場!這是為何?難到是眾人皆捨不得李逍遙?
非也非也!
原來二十年前,這逍遙谷並不如現在這般熱鬧,當時李逍遙夫婦來此隱居時只有他們倆人,後來徐霸天隨師學藝,谷中也才僅僅只有三個人而已。誰成想到,八年前群魔亂舞,武林中一時間血案纍纍,便多出了不少孤女寡婦。包括江南四大世家(司馬、南宮、西門、慕容)在內的各個大大小小的江湖門派。這些人在此驚天浩劫之下失去了唯一的家,偏偏無巧不巧,家中男人無一生還。徐霸天本是至情之人,不忍心看到這些江湖遺孀顛沛流離,便將她們統統帶到了這逍遙谷來。
(二)開心晚餐
這些個身世堪憐的女人們由彼思己,想起自己的男性親人也都一一離去,更想不到的是,現在連李逍遙這谷中唯一的男人也都捨她們而去,感懷身世,不由得哭哭啼啼。(小正氣呢,他當然不是男人了,只是個八歲小兒而已)
這一個月來,徐正氣做為逍遙谷的唯一希望,在谷中諸女及十八個媽媽的關心之下,院門都不讓出,著實讓這隻小猴子心癢難奈。
今天好不容易從大他八歲的師姑李靈兒的監管下逃脫,來到幾里之外的小潭裡摸魚,才只不過玩了一個下午就又被慕容紅給捉了回去,心裡老大不爽。
兩人一路飛馳,不過幾個呼吸之間便到了一排屋舍前。來到正中一個大屋,走進雕龍附鳳的大廳,只覺眼前一亮,恍若走進了仙境,十幾二十個仙女們鶯鶯燕燕,正圍坐在兩張大桌之上,準備共進晚餐呢。
眾女一見小正氣和慕容紅,紛紛呼喊:「小正,快來吃飯了」
「小正師弟,到我這來坐」
「阿正啊,到娘這來」
……
一時之間,小正聽得頭大如斗,大喝一聲:「停!就坐這吧。」大手一揮,邁開大步,直若流星,走到正對門的主座上,四平八穩的坐了下來。「大家吃飯吧!」
咚,一聲脆響。
「幹嘛打我,小靈師姑?」
李靈兒一臉不屑,「這上位是你坐的嗎?我娘還沒來,你這小猴子便稱起霸王來了!」
「怎麼了,靈兒,幹嘛打你師侄啊。」一個年約三十的絕頂美婦人正從內間走出來,但見她素面朝天,天生麗質的臉上一妝未抹,前胸高聳入雲,直欲脫衣而出。柳腰纖纖,只堪一握,蜂臀後翹,搭配上她1米65的身高,走起路來波波浪浪,好一個絕世熟婦。
徐正氣轉頭欲看,沒想到差點撞上那艷婦,雖急剎住了頭,但前額還是碰到一個突起之物。沒來由心中一驚,暗道乖乖隆地咚,想不到師祖奶奶胸前還藏著暗器,好硬啊!雖然有些意外打擾,但必沒有影響小正氣那小腦瓜,一怔之下隨即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道:「師祖奶奶,剛才小靈師姑罵你呢!」
哦,原來她便是李逍遙的髮妻趙月如,據傳乃是二十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難怪有此姿色!
趙月如一臉疑惑,一雙丹鳳桃花眼斜瞪著徐正氣,「靈兒怎會罵我?」
「就是就是,我剛才是教訓你呢,你可別想扯上我娘,小心你的頭哦!」李靈兒手握小拳,晃了晃,「嘿嘿」威協道。
「剛才你不是說我是小猴子嗎?還說師娘奶奶不在,我便稱霸王了!俗語有云,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你這不是罵師祖奶奶是母老虎嘛!嘿嘿!」說完便一閃身鑽到了生母南宮紫倩身後,避禍去了。
眾女一聽,都「咯咯」嬌笑起來,一時之間大廳內嘻嘻哈哈之聲大作。
李靈兒氣得「呼」的站了起來,急辯道:「娘,你可別信這小猴子的鬼話。我可沒罵您,都是這小鬼亂說話。」說著便要上前追打他,趙月如一把拉住她,又好氣又好笑道:「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饒了小正吧,他還是個小鬼頭呢,童言無忌,再鬧下去飯菜都要涼了。」
李靈兒不依。南宮紫倩輕拍了我頭一下,「靈兒妹妹,我給你教訓他了,不要氣啦。」
我哪裡肯答應,撇撇嘴正欲開口,旁邊一位白衣宮裝少婦對我喝道:「小正過來,坐我邊上,看你還怎麼鬧。」
我抬眼一看,正是我那大媽媽--名玉兒。可以說自小我便天不怕地不怕,不怕師祖不怕師祖奶奶。獨獨怕這位端莊典雅,氣質高貴的「觀音大士」。
她喜穿白衣,平時不苟言笑,對我嚴厲無比。別人碰我一下都怕我痛著了,她卻狠心,只要我一犯錯就打我的小屁股。搞得我一見她小屁屁就發癢,坐立不安,只想遠遠的躲開她。
看著她白白的臉蛋,似乎發出陣陣聖潔地光芒,靜靜地端坐在桌邊,活脫脫一個「觀音娘娘」嘛。我奈著頭皮,恭恭敬敬走到她身邊的座位上坐下,感覺上小屁屁又有些癢癢了,不安地扭著,在他人眼裡看來,彆扭之極。
我那十幾個媽媽又「咯咯」嬌笑起來。
「這下小正該老實了」
「是喲,你看他難得這麼乖」
「小正端正的樣子好可愛喲」
「是呀是呀,小柯南喲」
「好帥氣」
……
5555555555555,我無語中。
(三)武藝測驗之一
飯後,正是女人們喝茶聊天的時候。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這裡可是有二十來個大美女耶。似乎只要是女人就沒有不喜歡聊天的,不信?你看,我邊上的「觀音姐姐」都嘴角微微掛起,偶爾開口吐聲,仙音飄渺,怎不見她對我這般溫柔?這還是我那個嚴厲的大娘嗎?
我心裡暗暗搖頭,面上卻不敢稍動。眼睛卻看到令我吃驚的一幕,我那冷若冰霜的三娘--梅若素,常年臉上冷冰冰的不帶一絲丁點火氣。此時卻在哈哈大笑,真是冬去春來,冰雪融化,又彷彿是春暖花來,天地間「呼」地吹來一陣春風,令我舒服異常。心中不盡有些後悔,方才怎的沒注意聽她們聊些什麼呀!我自記事起也就看過她笑的樣子呢,真好看!
我一臉癡樣,心中升起一奇怪的情愫。三娘梅若素似有感應,雙眼略帶深意地瞟了我一眼。
我不解,似驚嚇地轉過了頭,心跳得有點快。坐在這群女人中越來越不自在了,以前還有師祖陪我,飯後還可以跟著他出去散散步。自師祖羽化成仙一個月來,這些個女人們一個個的哭哭啼啼,我本是至孝之人,四書五經中的孝經我讀得是最好的。原因是我自小就沒有爹爹,谷中又多是孤女寡母,早早便領悟了孝之一道。我雖調皮搗蛋,平日裡上竄下跳,惹得雞飛狗跳,卻也從來不做讓親人們擔心傷心的事。這一個月來我又學會一件事--關心親人,安慰親人。雖然痛恨師祖拋棄我們,但我還是很感激他,讓我體會到父愛般的溫暖。他走後,更是使我學會怎麼樣關心人、安慰人。
愣愣的想了半天事,突然聽見有人叫我。我抬頭四處張望,原來是師祖奶奶叫我呢。
「小正,小正。剛才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師祖奶奶,沒想啥呀,我坐在這屁股都麻了。我要出去玩,好不好?」我央求。
「不行,小正啊,你現在已經八歲了,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現在可是個小男子漢了。」師祖奶奶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好了,今晚要考考你的武藝了。看你這個月來有沒有偷工減料。」
師祖奶奶招呼了一聲,大家都起身往練武廳走去。這時早已在邊上等候多時的漂亮阿姨嬸嬸們齊齊來到桌邊收拾碗筷。我們逍遙谷沒有丫鬟婢女,這些個阿姨嬸嬸都是些寡婦,她們感激師娘的收留,自動要求做這些個粗活。說是粗活,也只不過是燒燒飯,洗洗衣碗之類的輕便活。就連劈柴挑水都是我來做的。命苦呀,自我5歲開始就劈柴挑水了。我那仙鬼師祖還美其名曰練功二大法門。
劈柴是幫我練習劍法中劈之一式,難怪我的「游龍劍法」劈式練得鬼神莫測。
不過挑水就令我納悶了,說是幫我練習輕功。我向來就討厭這門「逃跑神功」的,以前師祖在時我一直沒問他學,他也忘了教。直到今天上午為了紀念下他,向小紅媽媽學了「星零棋步」。慕容紅媽媽別的功夫不行,但這門輕功可是慕容世家的鎮派絕學。相傳練到至境,可以陸地飛行,不借任何外力就可在空中飛,比天下第一輕功「草上飛」還要歷害呢。
(四)武藝測驗之二
來到練武廳。這練武廳正對門書有一個丈大的「武」字,龍飛鳳舞,乃是師祖得意之筆。左右靠牆刀槍劍棍十八般兵器分烈兩邊,四根龍雕大柱矗立四方離地十來米。整個大廳顯得渾厚寬廣,僕一進入便令我熱血沸騰。已往,每夜師祖在此授我武藝,那1800多個累死累活的夜晚啊,現今想來實是溫馨無比。
想到這,雙眼早已茫茫一片。本就沸騰的熱血沖頭而上,我雙臂一展,抱拳、單膝下跪,豪氣沖天的對正看著我的趙月如大聲道:「師祖奶奶,您就放手考我吧,我不會給師祖丟臉的,您就放心吧!」灼灼的目光緊盯著她蒼白艷麗的面龐,等她開口。
眾位媽媽才剛站好,就聽到我略帶沙啞的「悲壯豪言」,不由得個個目閃精光略帶訝異,隨之又臉露欣慰憐愛之色。李靈兒更是目閃連連,似乎一下子之間這個小猴兒已長成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李靈兒小手揉揉雙眼,心下奇怪,這小猴子好像變成大猴子了!
趙月如眼帶淚光,看著眼前這個小猴子,時間過得真快啊,一晃五年就過去了,想當初自己也是這樣站在此處任由他跪拜。想不到短短一月就已是物是人非,那個忘恩負義的傢伙自顧自跑到天庭逍遙快活地當神仙去了,丟下自己和心愛的女兒,無依無靠。在這個封建社會即使自己是聞名天下的女俠,昔年天下的第一美人,可再怎麼說也只不過是個女人啊!女人,需要男人關愛,需要男人的呵護。現在看來也就只有眼前這麼一點指望了,雖然這點指望只有八歲,身高只有1米多,可也是個男人呀。想到這,她蒼白的臉上終於露出一末蘊紅。
「好,不愧是我丈夫的徒弟。師祖奶奶今天便要好好的驗驗你的武功。」伸手遙遙一指站在離她最遠處的「華山雙仙」華月蘭、華月蕙道,「月蘭、月蕙,你們倆姐妹來試試小正的游龍劍法。」
要說我這倆個二娘,那也是個天下異數呀。原因無他,她們本就是雙胞胎,不但身材樣貌一模一樣,更令人驚訝的是,她們有心靈相通的能力。各位看官可別以為只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喲,不只是「點點」,而是「面面」都通。直觀點說就是倆人對任何事務的接觸都只有一樣的感覺,更絕的是償若月蘭娘手被刺傷流血,那月蕙娘的手也會無故受傷流血。有一次,我和媽媽們玩遊戲不小心把月蕙撲倒在,而另一面的月蘭竟也倒地不起,和月蕙一模一樣。從那裡起我就不再因為她們的長像而困惑了,只要我一叫「二娘」,她們就會同時應我。她們兩人一心,形影不離,永遠是同時來,同時去。
也正因為如此,在江湖上只能算得上只是一流武學的華山玉女劍法,由她們使出便似個頂級高手了。聽說我的父親徐霸天頭一回和她們交手都險些吃了大虧呢。
雖然她們每天都要幫我洗澡,可動手比試卻也是第一次,我看都沒看過她們練劍。我心下不由一陣奇怪,事實上在谷中我只看過,也只同師祖動過手。不過教我輕功的慕容紅應該不算在內吧。返身從武器架上取下一柄木劍,這劍是師祖給我削的,只有尋常寶劍劍的三分之二長。右手輕腕一個劍花,舉步一晃便到了大廳中央。手中短劍輕扣在後背,左手向前一伸,微微一笑對著二娘道:「請吧,雙仙二娘。就讓我見識見識名聞天下的玉女雙劍合壁吧!
(五)武藝測驗之三
「好」二娘同聲應道,並肩舉起木劍,蓮步輕搖,二話不說二劍便向我剌來。一劍刺我左心,一劍刺我右肺,彷彿事先早已商量好一般。我立刻舉劍迎向她們,不敢大意,游龍劍法第一式「龍游淺水」就已使出,平平就將二劍來勢封住。不想劍還未擋上奇變陡生,還沒來得急看清,電光火石剎那間,二娘已一前一後兩劍分刺我前胸與後背,想不到她們一上場便來這種奇招。
我原本以為她們會一招一招地將玉女劍法使出,而我也會一招招地用游龍劍法拆招。未成想,她們一上來就是絕招殺招,這也太陰了吧。這哪還是那每晚伺侯我洗澡,等我溫柔如水的二娘嗎?寫來實在太長,其時這也只是當時我腦中一閃之念,隨後我便使出遊龍劍法的殺招。大喝一聲,「飛龍在天」。身子旋風般一轉,往前後各揮出一劍,往上一長……
二娘來勢一滯,聽我一喝,手中長劍就順著慣性思維向上盡力一刺。就在此時她們的長劍向我刺來正處於半路之中,我的身子奇跡般迅猛無比的往下一矮。手中短劍以己為軸心猛畫一圓,身子一滾,便脫出圈外。在外人看來就只是滾出去而已。而此時她們倆的長劍正好斜向刺上了原來以為我身處的空中,兩柄劍「啪」地一聲撞在一起。
我長身而起,封劍於背,對著大眼瞪小眼的二娘們邪邪一笑道:「二娘,承讓了。我已經贏了。」
「贏了?我們怎麼不知道,你可別想耍賴。」二娘倆人收劍同聲嬌嗔。在場眾女也是一臉的不解,只是趙月如一臉微笑,臉上卻又泛起了兩朵紅暈,給原本就艷麗的臉蛋更添了兩朵嬌艷無比桃花。
「咯咯……」只不過剎那之後,便傳來一陣令人驚心動魄的蕩魂笑聲。原來是那「九魔」之一的宮月蘭,正捧腹大笑,笑得是臀波乳浪、花枝亂顫。只見她年約四十,正是女人如虎年紀,1米7的身高令人覺得她豐滿異常。胸前一對雙乳,簡直就是「巨無霸」,目測之下比得上她肥大的半個屁股了。更令人稱奇的是,它們競然沒有一點下垂之勢,隱隱上翹,有如蟋桃。
「你……哈,你們……呵,們,你們,走兩……兩……哈哈,走兩步看看」宮月蘭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看來她憑著幾十年的格鬥經驗已經看出了我那一劍的玄妙所在了。
二娘聽得莫名其妙,腳下卻是不由自主各自輕出一步。「啊--」十幾個女人齊聲尖叫,震得我緊捂雙耳。但見二娘倆人的腰帶齊齊下飄,下裙同時下落。原來我那一劍是將她們的腰帶給削斷了。二娘一呆,尖叫一聲,將手中木劍一丟,同時兩手抓住正下落的藍裙向上一提。羞紅著臉各自瞪我一眼飛也似得逃往後院。
「小淫賊,才八歲競敢做出這等調戲良家婦女的醜事來,長大了那還得了,看我不揍扁你!」慕容紅提起粉拳嬌喝著向我飛來。我一閃身。「想跑,沒這麼容易!」秦腕鳳堵住我的去路,撲身向我。我大急,奔往親母南宮紫倩身後,「媽媽救我」。
「哈哈,抓住了!」想不到母親卻一把將我抱得嚴嚴實實。我貼著母親懷裡胡扭亂轉,掙脫不掉。回頭一看,只見廳中所有女人都手提粉拳,目射邪光,緩緩向我靠近。
「不要啊…………」
(六)逍遙九變神功
「唉……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躺在床上,歎著氣自言自語。「死賊老天,我冤枉啊!我那招『飛龍在天』乃是師祖所傳,本意是要斬斷敵人腰身的,只要一使出就收不回來的。要不是我強提第四重『逍遙九變』神功,就不只是斬斷腰帶那麼簡單了。」
說到這「逍遙九變」神功,據師祖說是他從一偶得之殘譜所見,並結合自身原本所學武功所參悟出來的。之所以說九變,並非是說練得一層就要變一次身。九變,說是乃是爭對內力而言。前四層是神功重中之重的的基礎,依次是:伐毛洗髓、拓寬筋脈、真氣凝實、固本培元。大家可別小看了這前四層,聽師娘說少林寺僅憑一部《易筋經》就在江湖上稱霸了了上千年。
其實這本書的功能與逍遙九變的第二層驚人地想似,卻沒有後面幾層的功用。各位看官現在該是知道為何李逍遙與徐霸天能在江湖上逍遙自在、斬奸除魔了吧。別看我現在只有8歲,若在江湖上搶個排名,那也是個一流高手。雖然我只練了五年神功。
且說這後五層逍遙九變更是驚人。看官可曾聽聞有人習練武功能夠飛昇成仙的?反正我是不曾得之,只是聽師祖奶奶說過三百年前有一黃口小兒騎著馬一跳崖就破碎虛空,消失不見!卻不像我師祖,那可是駕雲飛昇、羽化成仙上天庭享福去了!其實天庭有什麼好的,以前師祖老讓我念《西遊記》給他聽。每當我一念到「蟠桃」啊、「仙術」啊、「仙丹」之類的東西他就兩眼放光,咂咂嘴吧,口水直流。
聽大娘說,師祖多年以前在江湖上也是以「情」出名的!有個叫百曉生的傢伙還寫了一本師祖的自傳體小說《劍俠情緣》,就憑著這本小說百曉生大發橫財。一時間,師祖夫婦俠名遠播,連宮中的皇上都驚動了。於是,就有了後來皇上預選我大娘名玉兒為皇后之事!誰能想到才不過十幾年光陰,就令當年的一代情俠見異思遷,獨自上天逍遙去了。
好了,說書到此為止。言歸正傳。
這後五層神功,每練一層便可增加百多年功力。要是你有我師祖那般天賦,能練成第九層神功的話,就可平空激增五百年功力。要知道,一個凡人擁有上千年的修為,想不成仙都難啊。
雖然有了神功,但師祖還是每天逼著我練游龍拳、游龍掌、游龍劍法。尤其是這游龍劍法,我每天都要練個三五十遍,像「飛龍在天」這種奇招怪招,更是要練個百八十遍。師祖曾特意叮囑我,對敵之際非到萬不得已千萬不可使用。因為此招易出難收,出則必傷人性命。今天要不是我大意之下被二娘她們逼得手忙腳亂,不由自主使出「飛龍在天」削斷她的的腰帶,也不會被冤枉成淫賊了。
更想不到的是原本每夜一換的陪睡媽媽今晚競然因此而異外取消!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從小到大我都是含著媽媽的乳頭才會入睡的呀!
……
(七)深夜偶窺
夜已深了,不知怎的,我時睡時醒反反覆覆不得安寧。許是頭一回一人單睡吧,三更天都過了就是睡不著。
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一陣斷斷續續的呻吟之聲。我一驚,平時練武師祖常掛在嘴邊的要訓之一便是:時刻要保持高度的警惕性。仔細一聽,這不斷傳來的聲音好像來自左隔壁的廂房。左隔壁不就是自己親生母親南宮紫倩的臥室嗎?我迫不及待地飛身下床,連小鞋都沒穿,直奔左廂房而去。推門而出,走到母親臥室門口正要呼喊母親開門。忽然,腦中閃過一念,師祖的要訓之二:遇事要沉著冷靜,保持頭腦的清醒。
我深深地吸了幾口山谷清冷的新鮮空氣,心裡也平靜下來。母親的臥室裡沒有點燈,但我早已練成夜視之法,幾丈之內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躬身走到窗邊,手指在窗紙上戳了個洞,湊上前去獨眼望向屋內:在清冷的月光及火紅的燭光照耀下,兩條雪白得肉體交纏在一起……
床上兩人一個是母親,另一人竟是小媽宮月蘭。兩人如癡如醉地緊緊擁在一塊,就像兩隻交配的螞蚱,不停地蠕動著……
「啊!好姐姐!嘖嘖……噢……喔……我吃不消了。」這是母親的討饒聲。看到這我終於明白了。
「碰」,我怒地推開房門,朝小媽質問,「小媽,三更半夜的你幹嘛欺負我母親!」
兩人一怔,齊聲尖叫,一把拉過大被掩住身子。美好的春光瞬間消失不見,房中也似突地暗了些。然而,即使是厚厚地棉被也擋不住那美妙的身形,此刻大床之上山巒起伏,連綿不絕,足以令人浮想連翩。
定下心神,小媽宮月蘭滿是春情的臉上似笑非笑:「小正呀,你誤會了。我哪是欺負你媽呀,我在給她止癢呢!不信你問問她。」
我不信,轉眼看著母親。母親又好氣又好笑,玉手打了一下小媽,對我說:「小正乖,你小媽確實是在幫我止癢呢。好了乖乖,你明天還要早起練功呢,沒事了,快去睡吧。乖啊!」
「我不,媽媽,方才小媽明明壓在你身上,痛得你呻吟出來,你為什麼不反抗啊?」我天真地問。
南宮紫倩一臉怪異,吶吶道:「小正,剛才你小媽真的是在幫我止癢呢,哪有沒有期負我啊。有些事你不懂,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了。」
長大?我滿頭霧水,憑什麼一定得長大才能知道?我不依不撓,堅持道:「媽,什麼事呀?非得我長大才能告訴我?現在告訴我不行嗎?」
小媽從我剛才怒喝後就一直憋住笑,現在聽我又一問再也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南宮紫倩白了她一眼,粉拳輕打了她一下,轉頭努力把面孔板得嚴肅些,對我道:「小小孩子家家,懂那麼多幹嘛?你長大後自然會知道。回去睡吧,明早要是起晚了看你大媽怎麼收拾你!」
我雖是有些不甘,可還是無法戰勝心中對大媽名玉兒的懼意,嘟囔一聲,乖乖走出門去……
(八)苦練旁門左道
接下來的幾天,趙月如仔細考驗了我的武功。她認為在招式上我火侯已足,只是功力太淺。這內功也不是一年兩年就能練成的,於是她決定請幾位媽媽教授我一些「旁門左道」。
由十二娘秦腕鳳傳授我「易容之術」
十四娘「雨露仙子」谷憶白教我「觀人之術」
十五娘苗美玲授我「用毒之道」
這其中最高興的當數十五娘「苗嶺毒女」苗美玲了,因她只會一身毒功,谷中卻無人喜好此道,而她最是喜歡研究毒物,實在令她好生無趣。現在好了,有了我這個徒弟。
新一輪的教學生活又開始了。易容之術上手容易學好難,第一天我就會了。只不過給自己易出了個醜八怪,以後幾天易出來的也很難看。不像十二娘秦腕鳳,她想易誰就易誰。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美的,醜的,想怎麼易就怎麼易。沒辦法,只好慢慢學了。
十四娘谷憶白的觀人之術到是容易學,不過太麻煩。每天我都會跟著她走東家串西家,在谷中到處串門。幾個月下來,谷中幾百個女人的身材樣貌,個性喜好,脾氣秉性都有被我研究的滾瓜爛熟。可谷憶白還是說我識人的功力太淺,為何?只因谷中無男人!而這江湖武林,乃至整個天下都是男人的。識人之道最關鍵的還是要學會觀察男人!沒辦法,逍遙谷女人不缺,獨獨沒有男人,這更是急不來的。
而十五娘教我的毒功是最簡單的了。要使毒得先抗毒。怎麼抗呢?簡單。往藥缸裡一坐。聽苗美玲說,這光是泡藥缸就得泡個一年時間。於是,我每晚都得在藥缸裡坐兩個時辰,嘴中還得唸唸有詞,苦背那有我人高的幾大本藥典毒典。
練功雖是辛苦,但我心中卻總是常常浮現那晚小媽與母親「打架」的情景。不知為何,常常有團火在心中燃燒,身下的小雞雞也總在此時抬頭挺胸。
……
日子就在忙碌的練功中飛快而逝,轉眼間我就要九歲了。這一年裡我的「逍遙九變」仍然沒有突破第五層,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我的易容之術和觀人之術都有小成,而且我再也不用泡藥缸了。
毒功也有進步,這不,十五娘今日命我去山中采幾味毒草來。
我高興壞了,有一年時間沒有出谷玩耍了。打定主意,不到天黑絕不回谷。腳踏「星零棋步」絕頂輕功,一溜煙似地向谷外飛去。現在我的輕功已經快趕上慕蓉紅了,她的輕功在谷中可是無人能及。我竊竊地想道,慕容紅要是輕功天下第一的話,那我不就是天下第二了?嘿嘿……
正胡思亂想間。
忽然,有一條紅線在不遠處一閃,飛馳而過。這是何物?心下好奇,加快身法向它追去……
(九)洞天福地
很快我就跟上了它。凝神一看,原來是一條七寸來長的小紅蛇。奇怪了,憑我現在對天下毒物的瞭解程度,竟然沒看出這是條什麼蛇。有點意思,把它抓來玩玩。
小紅蛇似乎發現我在跟蹤它,加快了速度。我哈哈一笑,想跟我比賽跑,怕你啊!身形暴漲,猛地向它一撲。那小紅蛇一閃,我再撲。眼看就要抓到了,想不到它一下子就鑽進草叢裡。我不信邪,把草撥開,沒找到那小蛇,競然發現了個半人高的山洞。咱藝高人膽大,再加上現在又百毒不侵,天下哪裡還有我不敢去的?二話不說跟著就鑽進了山洞。
這洞還真深,不知走了多久,終於到底了。前面好像有亮光,待我鑽出,只覺眼前一亮。這裡竟然是個小山谷!山谷不大,一畝見方,卻有個半畝大的小潭。
我東張西望,終於在潭對面發現了那條小紅蛇。忙使出「星零棋步」,踏水而行,輕而易舉地到了岸邊。
只見那條小紅蛇正和一隻通身火紅的馬掌大的蟾蜍對峙呢。啊,這不就是火蟾蜍嗎。書上記載,這火蟾蜍乃天地至陽之氣所孕育,天生就有至陽內丹。一想到內丹我不自覺地流出了口水,那可是可以增加內力的天地至寶啊。打定主意,定要把它搞到手。
不過我卻沒動,嘿嘿,坐山觀虎鬥,等它們鬥得個兩敗俱傷,再出手不遲。果然,火蟾蜍率先噴出一股紅霧罩向小紅蛇。小紅蛇迅速地往側旁一閃就躲了開去,再反身一口咬向火蟾蜍。而火蟾蜍的動作好像很笨拙,險之又險才跳了開去。於是,這天地間兩個異物就在這小小的岸上鬥了個你死我活。
惡鬥良久,笨大的火蟾蜍好像氣力有所不濟,動作更加慢了,噴出的紅霧也越來越稀薄。我知道它快要撐不住了,扒下身子,緩緩向它們靠近。終於,小紅蛇狠狠地咬了一口火蟾蜍。火蟾蜍吃痛不住,大口一張,一個雞蛋般大的火紅小球從它口中飛出,閃電般撞向小紅蛇。我知那就是火蟾蜍的內丹了,大喜之下縱身撲去。眼見就要撞到小紅蛇了,沒想到小蛇一張口竟然吞了下去。但那內丹飛速之勢卻半點未減,直直地向我面門撞來。我大吃一驚,想把它抓住,可那裡抓得住,一下子就撞進了我驚訝大張的口裡。咕咚一下就被我不小心給吐進了肚子。
我害怕極了,那內丹本就是我想吃的,可還有條小紅蛇呀。那條不知名的小紅蛇我可從未見過,雖然我百毒不侵,可那也只是在我所認知內的百毒才不侵呀。我一邊摳著嘴,一邊大跳起來,想把它給嘔出來。蹦蹦跳跳了半天,沒辦法就是吐不出來。摸摸肚子,運氣檢查了下全身,好像沒什麼特殊反應。四處打量了一番,火蟾蜍也不見。搖搖頭,算了還是看看這個山谷吧,火蟾蜍出現的地方定有異寶。像火蟾蜍這種天地異物,一般是躲在地底岩漿裡的,無緣無故是不會跑上地面的。
這小谷四周全是巖壁,就像一個大桶,內壁光溜溜的,寸草不生。我東翻翻西摸摸,隨手拉開一棵大枯樹。想不到竟然又冒出個一人高的洞口來,洞口上還寫了幾個字,仔細看了看,這幾個字寫得歪歪扭扭的像蝌蚪,不認識。
我無所謂,在好奇心地驅使下鑽裡了洞裡……
(十)九天御女大法
洞裡很大,似乎久無人居住,卻纖塵不染,洞頂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正散發出陣陣陰柔的白色光芒,將整個洞府照耀得一清二楚。夜明珠旁邊有一顆紫色的小拇指般大的珠子,極似傳說中的避層珠。
看來這洞中的主人必是一江湖奇人,連這兩種天下至寶都有。靠左邊有張紅色的石床,汩汩的不停地散發出一陣陣熱浪。最令人驚奇的是,床中央竟然長了一珠怪草,怪草頂端有一顆鮮嫩欲滴的紅紅果實正發出微微的清香。一定是寶貝。要不然的話火蟾蜍也不會出現在這小小的山谷裡了,看來它為的就是這枚朱紅的果子了。
我咂了咂嘴巴,嘿嘿一笑,剛才吃下的內丹毫無反應看來是被小紅蛇給中和了,這下又有得吃了。
不過看起來這枚朱果仍未成熟,不宜採摘,過早地吃了那可不是損失一點兩點。知道傻盯著也是於事無補,便開始觀察別的來了。
咦,床腳有本書。拾起一看:九天御女大法。這是什麼書?翻開第一頁,是一個人的裸圖,看不明白。再翻一頁,還是裸圖。翻過全書,都是圖,只是最後半部是兩個人的裸圖,很明顯的是一男一女。其中有一幅看得有點眼熟,竟然和那晚在母親房裡看到的姿勢一模一樣!
「咕……」肚子一陣急叫,出來好久了,有點餓了,眼睛看向那枚朱果,嘴角不知不覺就流出了口水,滴在了手中的那本書上。
我胡亂地把書上的口水擦去,想不到那幅裸圖竟變了樣,圖身上好像多了些線條,稀稀拉拉的還多了一些小字。字太小,比螞蟻大不了多少,我運足目力才看得真切。「氣海」、「命門」、「泉湧」……啊,一定是運氣路線。我又吐了些口水在圖上,更清清晰了。將書翻到首頁,照樣又看到了那些路線及小字。我興奮極了,當下二話不說照圖開始運功。我是個武癡,只要碰到練功的法門我就會運氣一試,試試效果如何。
逍遙九變神功乃天下第一的練功之法,所練出的內氣也是天地陰陽二氣。這可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哦。要知道,男子本是屬陽,女子本是屬陰。所以,男女所練的功法都不是一樣的。而練出的氣分屬陰陽二氣。若男人要練出陰氣的話,定會練得陰不陰,陽不陽,男不男,女不女。比如說,天下聞名的「葵花寶典」「辟邪劍譜」就數此類。這兩本書是專為男人練陰氣所設計的,雖能練得武功蓋世,在江湖上卻無人問津。原因無他,此功大成之時也是被全武林乃至全天下的男男女女所恥笑的時候。又有幾個人敢練?
想想逍遙九變神功竟可同時修練出陰陽二氣,李逍遙當真是蓋世奇材呀!
然而,我久未突破神功第五層,早已不耐,眼下這似乎是前輩高人所留下的御女大法勾起了興趣,豈有不試之理,沒準另有所成也未嘗可知。
練著練著,我的身體也越來越暖,好舒服啊,肚子裡的餓感都被我拋到九宵雲外去了。我再練!也不知過了多久,那股新練出的熱氣在我體內越跑越歡,身子越來越熱。當熱得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我才收功,急忙忙奔出洞一個「鯉魚打挺」鑽進小水潭。
不行啊,還是太熱。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腦中閃過一念,嗖的一聲飛進洞……
(十一)走火入魔
進洞後,我雙眼死死盯著那枚鮮紅的朱果。像這種天下至寶,其性不是至陽就是至陰。眼下我渾身有如火烤,奇熱無比。實在受不了了,只好賭一把了。
這時,那枚朱果突然大放清香,搖搖欲墮。我大喜,朱果就要熟了。果然,不一會朱果就從枝頭掉了下來。我飛快的伸手一把搶了過來,就往口裡塞。朱果化為一抹清泉,還沒來得及品嚐就流進了腹中。我大喜,火熱的身子果然清涼了許多。
突然,一股更加猛烈的熱浪在我腹中暴了開來,連小雞雞都挺起了身子,直衝雲霄。啊--,我大叫一聲。亂揮亂舞,狀若瘋狂。不行,還是不行。想不到我這把竟然賭錯了,糟了。如果再不想出辦法的話,我定會被陽火焚盡而死。
我猛的展開「星零棋步」身法,衝出小谷,往逍遙谷飛馳而去。我知道,媽媽們一定會想到辦法救我的。但只奔到半路我就一頭栽倒,昏迷在地上。不行了,我想喊,嘴巴只是張了張,卻沒有發出聲音。我想起身,可無論怎麼努力,身子就是不聽使喚。
一陣巨烈的撕痛將我擊得神志不清,只感覺身體好像在膨脹。丹田里源源不斷傳來陣陣熱力,將我的身體不斷撐開。
一幕人間奇景正在這群山之中上演著。只見倒在地上的我,身體正在一點點的變大,就連下身的小雞雞也是一樣。原來只一兩寸長的小蛇正緩緩長大,兩寸、三寸、四寸……破褲而出,直到長至一尺才才停下來。尺長的棍身上血脈糾纏,蜿蜒而上,有如群龍搶珠。而那碩大的珠子竟然有小孩拳頭大。同時,我的身體也停止了生長。現在的我,身高大約有1米7了,雙臂上、胸膛上、小腹上、腿上的衣服早就暴裂了,裸露出結實的肌肉,看上去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小正--」,忽然遠方傳來一聲細微的呼喊聲。迷迷糊糊中的我仍聽出那是十五娘的美妙仙音。我想喊叫,無奈,這身體好像還是不聽我指揮。
不一會,便傳來衣服翻飛的呼呼聲。十五娘苗美玲已經找了過來。
「咦,這裡有個人。」苗美玲發現了我。可我心中卻是奇怪,我不過是暈了過去,全身無法動彈,十五娘怎麼就不認識我了?
「喂」,苗美玲抻手推推我,「你怎麼啦?」
昏迷中的我只覺一陣清涼從她手中傳來,我猛地一抱將她抱住。哇,真舒服,好涼快。卻不成想為什麼我突然又會動了,眼睛卻還是沒有睜開。
「放開我,你這惡賊。」苗美玲努力掙扎。「淫賊,滾,滾開……」
我心中大叫,十五娘,我是小正呀,你的正兒呀。嘴裡仍沒有發出聲。雙手卻沒有放開,反到抱得更緊了。因為我感覺她身上異常涼快,我不能放開她,放開的話,我會熱死的。上半身是涼快了,可下半身卻更顯灼熱難奈了。特別是下身火熱的大蛇,更脹熱得生痛。它要早個清涼的所在。頂,頂,狂頂。慌亂中,只聽得耳中傳來「啊--」的一聲尖叫。
(十二)解「毒」成功
啊,真爽,真涼快呀。我心下一歎。下身的火熱大蛇終於找到一個溫暖的所在,清涼異常,緊緊地包著它,就像正在蛻皮的蛇一般緊密無間。
眼睛還是睜不開,耳中卻傳來十五娘的尖叫哭泣聲。奇怪了,我只不過是抱了她而已,以前她不是很喜歡我抱她的麼?今天是咋回事兒?
我心說,十五娘,不是我想抱你呀。沒法子,我身上太熱,只有抱著你才會涼快點,等我病好了再向你道歉吧……
許久許久,一陣酥麻自我腰間傳來。我突然加速,只覺一股火熱之氣自大蛇上透體而出。啊,我大吼一聲死死抱著苗美玲,一動不動。整個人有如騰雲駕霧般,飄飄欲仙。而體內兩股龐大的真氣則迅猛地衝向我的腦後,「卜、卜」兩聲,再次將我擊暈。這會,我的意識陷進了無比黑暗地深淵,徹底昏迷了……
「啪」地一下,不知過了多久,臉上傳來一陣痛感將我打醒。緩緩睜開雙眼。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天上明月當空,繁星點點,四週一片寂靜,只有小蟲在山中細細鳴唱。
「惡賊,你是誰?」耳中傳來女人的憤怒的喝問聲。我想起身,可全身還是不得動彈。「我這是怎麼了?」剛醒來的我,意識還是不太清楚。不過奇怪了,嘴中發出的聲音怎麼有點怪,不是自己以前那種清脆的童音,有點深沉,有點沙啞。
「快說,你是誰?」在女人不斷的怒喝聲中,我漸漸想起來了。小紅蛇、火蟾蜍、朱果、書……
「啊,我想起來了。」我驚喜地說道,「十五娘,我是小正呀,你怎麼連我都認不出了?」
「你是小正?」苗美玲雙眼直直地瞪著我的面龐,「你堂堂一個七尺男兒還想假冒一個八歲小兒?看我不一刀宰了你,竟敢壞我貞操!」
七尺男兒?我?來不及多想便見她拿著把小彎刀撲了過來。心下大急,「十五娘,真的是我呀,不信你聽我說……」
我飛快地說出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從小到大。苗美玲呆呆地拿著彎刀一動不動。
「你真是小正?」她驚疑不定,猶自不信。「可你怎麼會突然長大了?」
「長大了?不會吧!我只不過吃了一枚朱果呀!」
「什麼朱果?」苗美玲急問。
於是,我將出谷後的情況詳細地說給了她聽……
(十三)男人初醒
原來,苗美玲見天黑了我都還沒有回來,便出谷找我。在半路上看到一個很像父親的怪人赤身露體倒在地上,身上掛著些破布,極似我穿的小衣。忍不住好奇,上前推我了一把。後來就發生了那事。她伸手將我身上的穴道解開,我吹呼一聲,猛地一起。「啊」,想不到我竟然直直地飛起來了,離地面足足有兩丈來高。我一陣手忙腳亂,「砰」下四腳朝天摔在地上。想不到我久練不成的逍遙九變神功已達第五層,隱隱有突破第六層之勢。任督二脈已通,丹田之中更是平空激增兩百多年功力!以後體內真不用打坐便可自行運轉。
「咯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嘿嘿,我傻笑一聲,微笑的臉突然怔住。
只見在朦朧的月光下立著一個年約三十的白衣仙子。這絕代佳人衣衫零亂,俏臉微紅,眉間一股幽怨。一雙迷人的星目閃閃爍爍,櫻桃小口輕輕張開。「咯咯」笑聲帶動著胸前一對小玉兔卜卜亂跳,整理過的下裙似有水跡。整個人春氣勃勃,卻又隱含憂傷,形成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我呆呆地躺在地上,雙目發癡。好美啊,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她這麼美麗迷人呢?
「小呆子,看什麼呢?」嬌嗔的口氣中略有羞意。
「啊,沒,沒什麼。」我有些臉紅,以前看女人怎不臉紅?
「唉」,苗美玲悠悠地歎了口氣,迷茫的雙眼望著無邊無際地星空,發起呆來。
我站起身,呵,現在的我足足比原來高了一倍,有1米7了。破爛不堪的衣服亂七八糟掛在身上,連下身都掩不住。特別是小雞雞,哦,現在不能這麼稱呼了。即使現在它軟綿綿地吊在身下,也有十來寸長,或許叫它大蛇會更加形象。
「十五娘,我怎麼會突然長這麼大呀?」雙手摀住大蛇,小聲地問道。
「啊?」苗美玲從發呆中驚醒,聽到我的問話後說道,「可能是因為這樣……」
苗美玲解釋給我聽。當時我吞下火蟾蜍內丹和小紅蛇,可能是因為內丹先進了蛇蝮,所以沒有立馬見效。後來我又練九天御女大法,這本是修練男人陽氣的大法,於是引發出火蟾蜍至陽內丹的效果來。這天地至陽神功加上天地至陽之物,動物陽氣之盛足可將我燒成灰燼。想不到我誤打誤著又吃了至陽朱果,這朱果在體內又形成一股植物至陽真氣並與蟾蜍內丹相抗。正所謂以毒攻毒,兩種陽氣也因此而在我體內產生奇妙的平衡。
可我在此之前又吞了那條小紅蛇,那蛇雖不知名,但蛇性至淫,我體內陰陽頓時失調,必需陰陽交合才可化解我體內淫性及過剩陽氣。
後與苗美玲陰陽交合得她稍解淫性和過剩陽氣,體內經她元陰一衝,陽氣被我吸收許多,所以功力也大進。至陽內丹與那朱果乃天下至寶,天下人只知可以增加內力,增多少卻無人得知。現在的我就像坐擁寶山,卻挖不出寶貝的開山工,體內的寶藏待我開發。
(十四)回谷
體內的淫毒必沒有完全化解,聽苗美玲說以後只有多多陰陽交合才是解救之道。
「十五娘,陰陽交合?那是什麼?」我不解地問道。
「那是,那是……」她的小臉又泛起兩朵紅暈,喏喏地說不出來。
「是什麼呀?快說呀,這淫毒這麼毒十五娘一定要救我呀!」
「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以後慢慢的你就知道了。」苗美玲不好意思轉過身就走,「走吧,天這麼晚了,你媽媽她們一定急快了,快回谷吧。」
「十五娘,等等我呀,你還沒說那個什麼陰陽交合呢!」我急忙跟上,卻發現她的裙子上有一片暗紅,好像是血跡。「十五娘,你裙子上怎麼有血呀?」
苗美玲聞聲轉頭朝下一看,「啊」,小臉更紅了。「小猴子,才丁點大就這麼壞了。不理你了!」說著就展開輕功,嗖一聲飛出老遠。
咦,她的功力好像大有長進啊,以前哪飛得這麼快。來不及多想,雙走仍是捂著下體,怪異地跟了上去。
夜半三更,谷中大廳。
我長身立在廳中央。十八位媽媽分坐在兩旁的椅子上,主位上坐著的當然是師祖奶奶了,師姑李靈兒側立其旁。
從我一入谷,這些女人就以一種怪異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好像看到怪物一般。直到我和十五娘將所有的事情一一交代後,她們才鬆了一口氣。
「可我的淫毒還沒有徹底解除呀,剛才十五娘說要陰陽交合才能解。師祖奶奶,你能告訴我什麼是陰陽交合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小孩子懂什麼,以後再慢慢給你說。」趙月如俏臉微紅。看得我一呆,今天是怎麼了大家好像都變了個樣,媽媽們也變得好像更加迷人了,這是怎麼回事?
「小呆子,看什麼呢?」趙月如見我看他,心中也是一喜,只不過嘴上卻仍是嬌嗔。
「啊,沒什麼,只是突然發現師祖奶奶變漂亮了。」眾人一聽,齊齊嬌聲喝罵。「小壞蛋、小淫賊」不已。
在場的眾女心裡都在想,小正長大了,也變好看了。你看他,劍眉星目,不怎麼俊俏的臉卻豪氣畢露,雖是穿有一身白衣,卻哪裡掩得住那充滿暴炸性力量的肌肉,渾身上下透出一股濃烈的男子漢氣息,還發出陣陣引人遐想香味。嗯,真好聞。
一時之間大廳內所有人都臉紅紅的,當然,也包括我……
(十五)人之初
我獨自一人,走在回房的路上。由於我的巨大變化給媽媽們的精神帶來了無與倫比的衝擊,一時消化不了,得商量商量。於是,就把我給趕了出來。
我無語,我也很煩惱呀,別的到是無所謂,可身下那條大蛇卻讓我很不舒服。只要我動作稍大,它就晃啊晃得,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長了三條腿。
經過媽媽們的商量,大家一致決定在以後的一段時期內將不再允許我同她們共同進餐,而改由生母南宮紫倩為我送飯到我臥室中進餐。說是要讓大家有一個適應的過程!
我一聽這消息就有點想哭,必競我還是個九歲小孩子啊。可努力醞釀了半天,眼淚愣是沒掉下來,無奈,想不到大人是不會流眼淚的。我這唯一的絕招使不出,也就無法阻止這個決定了。
接下來的幾天大家面上都對我冷冰冰的,就連南宮紫倩也不怎麼跟我說話。我想找苗美玲問問陰陽交合是什麼意思,可她一見我就臉紅紅的,躲得飛快。在無聊之下,我又回了次山,將那本九天御女大法給拿了回來。
這天,我一起床就心情煩燥,那股火熱之氣在我丹田中隱隱有升起之勢。誰才能告訴我陰陽交合是什麼意思呢?心中閃過一個個媽媽們的身影。有了,就找小媽宮月蘭吧。上次她在母親房中的形象被我深深地刻在腦海裡,而且她們的姿勢和九天御女大法中的一個圖很像,她也一定知道所謂的陰陽交合為何物!
「小媽,你在嗎?」來到她房門前,我敲敲了門。
「喲,是小正呀,咯咯,找我什麼事呀?」小媽一臉春色地打開了門。
今天的小媽好像有些不一樣了。披頭黑髮掛在肩上,一身細皮白肉堆綿積雪,乳波臀浪,年約四十的美艷臉龐上春意濃濃,整個人俏生生站在我面前渾身亂顫,尤其是胸前一對「巨無霸」活蹦亂跳,看得我眼花撩亂。
「小媽,今天你怎麼變得這麼美了!」我癡癡地說道。
「怎麼,以前我就不美麼?」她假意怒道。
「沒……沒……,小媽一直以來都很美的。」邊走進屋邊結結巴巴地說。
小媽宮月蘭這個人向來行事毫無禁忌,為人大膽,穿著暴露,否則也不會在江湖上被人歸為「九魔」之一了。其實她骨子裡還是很保守的,從沒聽聞她和哪個男人胡搞亂搞過。也只是覺得穿著暴露更顯性感美麗,對此我不得不佩服她超時代的時尚觀念,也就是我為什麼敢找她的原因。
「小媽,你能告訴我什麼是陰陽交合嗎?」一進屋我就迫不急待地問她。
(十六)無私的愛
「哦,你這小壞蛋找我就為了這個呀?」
「小媽,告訴我好不好嘛。其他媽媽我一問她們,就遠遠地躲開我。我知道你最疼我了,告訴我吧!」
「小壞蛋,都這麼大人了還跟我撒嬌。」小媽蘭指一點我的額頭,白了我一眼。
於是,小媽就從男女之別開始給我講解。她還一再警告我,不准動手動腳。我哪裡肯依,自從吃下那條小蛇後我就變成不太聽話了,心中只有一種邪惡的慾望。我不知它到底想要什麼,但隱隱覺得與陰陽交合有關。
出於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不到一注香時間,宮月蘭就被我動手動腳弄得俏臉微紅,氣喘吁吁,頭髮零亂,衣衫不整,胸前的巨無霸更是我的攻擊對象。就連她那盆大的豐臀我也沒放過,只因我想親手感覺女人與男人的區別,嘻嘻。
「嚶」,我終於忍不住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只見她一雙桃花眼水氣朦朧,晶瑩嫵媚。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紅潤的櫻唇,鮮艷欲滴,貝齒輕咬,如玉筍的小手輕撫散亂的烏黑秀髮,更添淫靡風情,冰雪般白美修長的脖子,有種難以形容的誘惑。肩若刀削,酥胸飽滿堅挺,蠻腰纖細動人,美體修長,肚兜已快被我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細美。
我雙眼赤紅,體內熱氣終於控制不住,大吼一聲,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給小媽渡過一口真氣,她也漸漸甦醒……
(十七)雲收雨散
我憐惜地輕撫她的一頭秀髮,宮月蘭在我的愛撫中醒了過來。
「嗯,你這小小壞蛋,一點都不心疼我,對我那麼狠。」她一臉幽怨,不過我看得出她是假裝的。
「我哪裡壞呀,小媽?」
宮月蘭輕打了下我,「還叫我小媽,人家都被你這樣了。我苦守多年的貞操被你這小淫賊給毀了!」說完竟然輕聲抽泣起來。
「小媽,不叫你小媽那叫啥呀?對不起,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了!」說著就捉起她的纖纖玉手,往我臉上打去。
宮月蘭玉手一頓,沒打下來,反是用手輕輕撫摸我那刀削般充滿魔力的面龐。癡癡地說道:「乖兒,是我不好經不起你的引誘。你太俊俏了,比你父親當年還要吸引人,以後不知要迷死多少女孩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和你父親也是有名無實。」
「什麼叫有名無實呀,小媽?」我天真地問她。
「就是,我和你父親沒有做過夫妻之事啦。」
「什麼是夫妻之事呀?」
「小淫賊,剛……剛才我們做的不就是夫妻之事麼!」宮月蘭羞紅著臉,馬上又改口瞪著我道,「難道你想不認帳?」
「認,當然認,怎麼不認。像你這樣迷人的大美人天下有誰會不認?」我嘿嘿邪笑,捉住她的玉手不住親吻。
「小壞蛋,我真沒用,一定都滿足不了你,你還對我這麼好。」宮月蘭見我如此親暱,頗有慚愧之色。
「其實也不能怪你。是我陽氣太盛,連服至陽內丹、無名朱果與那無名紅蛇,慾望定非常人可比,你當然承受不住啦。」右手不停輕撫她後背,安慰道。「哦,對了,你和我父怎麼會有名無實的呢?」我轉移話題。
「咯咯,其實不只是我一人如此。實際上,除你的生母南宮紫倩外,你的那些媽媽全是處子之身。」我大奇,急忙央求她給我講講……
(十八)處子之迷
原來,十年前我父剛出道不久就碰上了「九魔」之一的淫魔。那淫魔抓住個十五六歲的美麗小姑娘正欲施暴,被我父親敢上,一劍削斷他子孫根,救下那美麗姑娘。可那姑娘卻中了淫魔的龍涎香,就這樣他們一夜風流。之後那姑娘珠胎暗結,十個月後就生下了我。自然她就是我生母南宮紫倩了。
我父乃堂堂正人君子,為人風流卻不下流,許下這十八位貌比天仙的美麗妻子,向來待她們嚴守君子之禮。連她們的小手都沒碰過,只待回到逍遙谷與她們成親。不想,於回谷途中無緣無故失蹤不見。是以,除了南宮紫倩與他同過房外,餘者皆是處子之身。
而宮月蘭雖煙視媚行,著裝大膽,行為放浪,可內心貞操觀念極強。三十年來守身如玉,後對我父親一見鍾情。可誰曾想,原本就正處女人性慾最旺盛之時,父親卻無故失蹤,可憐一顆火熱的心無所依托。別看她放浪形骸,平時嘻嘻哈哈,可誰又知道她心中的苦呢?
所謂無巧不成書。南宮紫倩自中了龍涎香後,心中總一有股慾火不得發洩。可我父乃正人君子,自是不會在成親前碰她。後來父親失蹤,似乎是天意。這兩個苦命的女子便互相安慰,以解心中之火。算來她們這種關係已保持近十年了。
「放心吧,以後你有了我,再也不用過那種慾火焚身的日子了。」我動情地抱著小媽。
「嗯,以後我有小正了,我真是幸福。想不到的是與男人在一起是這麼的舒服,我這四十年來算是白活了。」小媽一臉幸福樣。
我盯著她的臉,心中那股慾火隱隱有上升之勢。忙收斂心神,輕輕推開她,「妖婦,起床吧,快中午了。讓其他媽媽看到可不好。」
「怕什麼,我就是要讓她們知道。」宮月蘭一臉得意,「最好啊,你把她們全收了!嘻嘻!」
「你瞎說什麼,南宮紫倩可是我親生母親!」
「喲,不打自招了吧,還說你沒有企圖,我說的『她們』之中可不包括她喲。」
「妖婦,敢耍我,看我怎麼治你。」說完縱身向她撲去,伸手就抓她。宮月蘭輕輕一閃,咯咯一陣亂笑,「來呀,來抓我呀。」身子像隻狐狸一樣滑溜,笑得卻想個小女生。
我曲肘探爪,做大灰狼狀,「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想跑?哈哈,抓住了吧。看你這狐狸精往哪跑!」一把將她壓在身下。宮月蘭嬌喘吁吁,雙眼死死盯著我。「正兒,答應小媽,永遠不要離開我。離開你,我會死的。」
感受到小媽那如母似妻的浩瀚深情,我捧著她的臉,將深情的目光射進她的心田,「放心吧,小媽,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爛,也分不開我們。」說完對著她的小嘴輕輕的吻了下去。一股毫無慾望的溫馨氣息在房中慢慢地瀰散開來……
(十九)叛逆之始
很快就到中午了,我戀戀不捨地回房。無心做任何事,一個人傻傻地呆坐在桌前,心中正細細回味剛才那雖未令我盡興卻無比美妙的滋味。
「小正,傻坐著幹嘛呢?還不快吃飯。」
我一驚,這才發現母親南宮紫倩已經把飯送來了。只見一個年約二十的絕色少婦,苗條玲瓏的身材,身上穿的嫣紅長裙緊緊包裹著她惹火的胴體,高挺凸翹的乳頭還有那豐滿的香臀。一張白嫩的俏麗的瓜子臉,還有彎彎的柳眉,挺俏的鼻子,二顆又圓又大的珠子,水汪汪機靈靈,加上一張嬌小可愛的小嘴。有誰會想到她有我這麼「大」的一個兒子呢。
自從上午與小媽有了親蜜關係後,在她的親身指導下我已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現在看女人的眼光已經是頗露「色」味了。
「看什麼看?天天都見面,還沒看夠嗎?還不吃飯。」母親瞪我一眼。
「媽,是您長得實在是太美了嘛,我百看不厭啦。」
「你這張小嘴自你上次出事以來是越來越甜了,以後被你騙到手的姑娘定會不少。」
「我就是騙到再多的姑娘也不會離開媽媽的!」我一臉真誠。
「哎,我們的小正是真的長大了,都開始想姑娘了,看來是給你找幾房媳婦的時候了。」母親是一臉的感歎。「我才不娶媳婦呢,要娶就娶媽媽們。」我開心的道。
「小壞蛋,你是不能娶媽媽們的,你怎麼能娶我們呢,我們是你的媽媽呀!」
「怎麼不能娶,小媽和十五娘都和我做了夫妻之事了,我們怎麼就不能成為夫妻?」我不解地問道。
「什麼,宮姐也和你……」南宮紫倩一臉吃驚,「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美玲和你一起那是迫不得已,可你和宮姐……不行,我得去問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說完南宮紫倩氣沖沖地走出房門。
「哎呀,母親去找小媽麻煩了,怎麼辦?哎,算了,小媽和母親那麼要好,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我心下安慰道。肚子裡「咕咕」一陣亂叫,還是先祭祭五臟廟吧。
誰知我這一幅無所謂態度,使得母親和小媽大鬧一場,弄得谷中上上下下人人都知我把自己的媽媽給XX了。弄得谷中的女人們見我就指指點點,還不時的「色狼,禽獸」一陣亂叫。從此也使我在性格上越來越叛逆,行事也越來越邪乎。
(二十)面壁思過
現在我終於嘗到了遇事「想當然」的苦果了。
中午,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母「機靈小魔女」在得知小媽宮月蘭與我「母子通姦」後,竟然不顧親情友情,大鬧了起來。我聽得吵鬧,不顧飯後不宜巨烈運動,箭一般來到現場。
隨後眾人也聞聲趕來。得之原由後,師祖奶奶與那端莊高貴的大媽名玉兒,玉臉震怒,厲聲斥責;生性溫柔的二娘華月蘭、華月蕙一臉的不知所措;向來冷若冰霜的三娘梅若素則冷眼旁觀;五娘白素儀默默無語;四娘白靈靈和六娘文慧芸則努力安慰著趙月如和名玉兒;七娘司馬瓊、九娘西門白雪一向與南宮紫倩交好,也在安慰母親;十娘慕容紅、十一娘洪九妹、十二娘秦腕鳳則在一邊幫我說話;最可氣的是那個從來就不許我叫她媽的十三姨白君儀了,她笑靨如花,一臉如獲至寶地盯著我,看得我心中發毛;和白君儀不一樣的是李靈兒,她一臉氣憤,口中直罵我無恥;剩下的幾位媽媽--谷憶白、苗美玲、蔡薇薇、趙雲妃卻在一邊幫著小媽說話。
從來沒見過媽媽吵過半句嘴,嚇得我腦中一片空白,在師祖奶奶的逼迫下大哭著跪在眾位媽媽的身前承認錯誤。我口中雖是承認,在心中卻是不服,我自認無錯。
大媽名玉兒見我心口不一,便要求罰我在密室閉關思過三日。我不依,可必竟胳膊擰不過大腿。最後,在眾人的一再要求下,我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進密室。
看著這空蕩蕩一無所有的密室,奈不住寂寞的我心中氣急,想著以後一定報復報復名玉兒,誰叫她提出這種鬼點子。天生喜動不喜靜的我要在這裡呆上三天時間,這不是要我老命麼。
正胡思亂想的我突然記起一事,從懷中掏出九天御女大法。嘿嘿,萬幸。她們把我關進這密室裡沒有搜身,反正要在這呆上三天,不如就此機會好好研究這門大法吧。現在我可是深深體會到這大法的好處來了。憑我體內的陽氣,再配合這門御女神功,若練成後定能比得上黃帝,御女三千那還不是輕鬆至極。
為了將來的「性福」,我奈住寂寞開始研究起九天御女大法來。殊不知,正是因為這幾天的閉關,引發了將來天下美女的一次大浩劫。
經過整整三天沒日沒夜的苦練,我終於將九天御女大法的前十幾幅單人圖練成。這些圖其實是通過引發體內慾火,改善男人陽具功能的法門。現在我那條尺長的大蛇正可謂名符其實了,它可以隨意伸長縮短,變大變小,還可任意扭動,比真正的蛇還要靈活。
而那後十幾幅圖則是男女雙修之法,現在沒有條件,只好以後適時而練。
雖是如此,我仍得意非常,想著出去後怎麼治治那些個女人。哎,沒辦法呀,這幾日我體內的淫毒隱隱有發作之勢,再不找幾個女人來的話我怕是小命難保了。
誰知,剛一踏出密室沒見到一個人來迎接我,卻就聽得谷中傳來一陣吹吹打打之聲。這是怎麼回事……
(二十一)九歲新郎(上)
正在奇怪的時候李靈兒一臉氣憤地找到了我。「怎麼著,你這個新郎官還真是清閒呀。」
「什麼新郎?誰要結婚?」我奇怪地問她。
「哼,你的那些媽媽們說你身上淫毒未解,給你找了幾房媳婦。正張羅著給你們辦婚事呢,便宜了你這個小淫賊!」
「什麼,我要結婚了?跟誰結婚?」我急忙追問。
「不知道,你自己不會去看啊!」小師姑趙靈兒沒好氣地道。「我的親親小師姑,就告訴我吧。」這個李靈兒向來跟我作對,不過卻從來沒見過她生這麼大氣。
哼,她轉過頭不理我。我換了個方式小聲地問她,「那,與我結婚的是不是小媽和十五娘呀?」其實此時我心裡最希望當娘子的還是她們兩個。
「好你個小賊,關了你三天還不死心。」我聽了一驚,這是名玉兒的聲音。只見她一身白衣端莊持重有如觀音大士,眉如遠山橫黛,目似秋水盈徹,唇若點丹齒若含貝,體態輕盈如細柳迎風,正一臉寒霜地向我走來。好一個天下第一美人,果然是名不虛傳呀。可惜的是,我自小就因為她那一身有如觀音般的高貴而有點怕她,所以每每都被她吃得死死的。一見她來我立馬站得直直的,畢恭畢敬。心下暗恨,總有一天……嘿嘿。
「虧你從小就讀聖賢書,竟然做出這種禽獸不如之事。我罰你面壁思過三日,你到現在還不知悔改,看來經後是要好好想想辦法如何教導教導你了。」名玉兒鐵青著臉,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知道跟她多說無益,也不吭聲,站直了就讓她罵。面上雖未怎樣,可心裡頗不以為然。「好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們給你說了門親事,你身上的淫毒時常發作,刻不容緩。正所謂撿日不如撞日,今天就給你們把喜事辦了吧。現在回房,讓你二娘她們給你打扮打扮。」
聽得她吩咐,我立馬一溜煙似地跑了。身後還傳來李靈兒重重地「哼」聲。
一回房,果見二娘華月蘭、華月蕙她們正拿著大紅喜袍等著我呢。在路上我也想通了,胳膊畢竟擰不過大腿,再說一下子媽媽們也接受不了這種不容於世人的關係,我只能徐徐圖之了,嘿嘿。
邊穿喜袍,我邊問著二娘:「二娘,我那些媳婦都是些什麼人呀?」--天下竟有這等怪事,結婚當日新郎還不知道自己要娶得是什麼人。其實我心中只是奇怪,谷中幾百個女人除了李靈兒外其它人都有20以上,並沒有十六七歲的適婚女子,而我現在雖只九歲卻長得有如十六七歲般大,要結婚也應當找那些適婚女子。李靈兒肯定不是了,那會是誰呢?
二娘異口同聲道:「你一入密室,你師祖奶奶和我們就給你商量著婚事了。她們就是……」
(二十二)九歲新郎(中)
原來要和我結婚的有三位,而且個個都有20好幾。她們分別是:賈詩、賈文、賈妙歌,她們乃是賈家三姐妹。
賈家原是京城中一富戶,家財萬貫,後因得貴朝中權貴被滿門抄斬。而正回娘家省親的賈夫人母女四人正好逃過此劫。由於被官府通緝,母女四人不得不流落江湖。後被我父所救,我父看她們無依無靠,在外面又有官府通緝,便好心讓她們隨眾人到谷中避難。
這賈氏三姐妹,生得也是貌美如花,只比我眾位國色天香媽媽們稍差,可也算得上是絕色美女,不會辱沒了我。自來到谷中已有八年,現在算來已是老姑娘了,可她們本是待罪之身,根本不能嫁入平常人家。現在能嫁給我,她們早就心滿意足了。
穿上了二娘給我準備的大紅喜袍,我百般不適,左扭右扭,彆扭之極。可誰讓我是新郎官呢,無奈地跟著二娘向大廳走去。
一走進大廳,真的有如走進了女兒國。大廳之內早已掛滿大紅燈籠,那些鶯鶯燕燕們正忙忙碌碌地走來走去,晃得我眼花繚亂。現在的我早已不是幾天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九歲小兒了,一雙賊眼順著女人們的如花嬌靨、挺挺地胸部、高翹的美臀上上下下亂轉,看得我口水直流。
也不知過了多久,大廳突然安靜了下來。我一驚,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這才發現,師祖奶奶、李靈兒,還有諸位媽媽早已在堂中坐好;屋裡屋外早被一大群谷中的女人圍得個水洩不通,必竟谷中從來都沒有這麼熱鬧過。看樣子,谷中的所有人都來參加我的婚禮來了。
「請新郎新娘上堂。」一位美貌婦人高聲喊道,看樣子她就是媒婆了。
二娘將我一推,我踉踉嗆嗆來到門邊,差點沒撞上三位披著紅蓋頭的新娘。眾人看著我傻愣愣的樣子,一陣大笑。看著這些個女人一幅幅放浪樣,我心中癢癢的,十分難受,丹田一股慾火直衝而上。差點沒控制住,不過臉卻紅了,眾女還以為我是害羞呢,又是一陣大笑。
嘿嘿,我傻笑一聲。心中暗自邪想,終有一天把你們全都搞上床,看你們到時還笑不笑得出來。
隨新娘緩緩走到堂前,堂上師祖奶奶、眾位媽媽還有賈夫人早有坐好。
「一拜高堂」
「二拜天地」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隨著那美貌媒婆的一聲聲高喊,眾女將我們送入早已準備好的新房。我到是很想和新娘們立馬洞房,可是還得陪客人們吃喜酒,無奈,只好晚些時候再回來大殺四方了。
(二十三)九歲新郎(下)
當我再次回到大廳時,廳內早已高朋滿座。可容納上千人的大廳,擺放著幾十張大圓桌,每張桌子都被這些女人們坐得滿滿的。我來到媽媽們那兩桌問到:「諸位媽媽,我坐哪呀?」
「傻小子,一邊敬酒去」南宮紫倩笑著說。
「是呀,今天你是新郎官,哪有固定坐位。」李靈兒不屑道。
「先別急著敬別人,先陪你媽媽們一個喝三杯。」十三姨白君儀一臉詭笑。
眾女七嘴八舌,說得我頭大,心中一火,打算將她們灌醉。於是,一個個地敬了過去,開始了我的第一次喜宴。許是谷中從未如此熱鬧過吧,在座的女人們無論會不會喝酒,只要是我敬的,都是口到杯乾,不一會這幾百號不太喝酒的女人便有了些醉意。我雖也是第一次喝酒,可這一身兩百多年的功力可不是蓋的。再加我我偷偷地將酒氣用內力化去,就是喝個萬杯也不會醉。可廳內眾人誰都沒有發現,在我用內力煉化酒氣時有一陣陣淡淡的紅氣也從我體內不斷散發出來。
當眾人都有七八分醉意之時,那淡淡的紅氣已經在整個大廳裡瀰漫開來,形成一片淡紅的薄霧了。
「嗯,好香呀」
「是呀,真好聞,這是仙氣嗎」
「咦,這紅紅的是什麼東西?」
「奇怪了,這紅氣怎麼一個勁地從我身上冒出來呀?」
「啊,好熱呀」
「是呀,熱死了,也許脫了衣服會涼快點吧」
「嗯,果然,脫了衣服涼快了許多」
「不行,我脫光了還是覺得熱死了」
「轟」,體內那股壓抑已久的熱氣終於衝破我的控制。這次的來勢更加猛烈,因為我的九天御女大法已有小成。啊--,我大吼一聲,失去理智,抱住身邊的一個女人。一把扯下兩人的衣服,擺好姿勢,身下那條大蛇狠狠地往前一挺。啊--,又是一聲尖叫。我不管那麼多,只知用大蛇飛快地鑽進鑽出。一個個女人向我撲來,就像那海浪;而我就像是在大海裡的一艘小船,在暴風雨中一路披荊斬棘,左衝右突,上下翻滾,可是大浪仍然不停地向我打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大浪狠狠地將我打翻,我慢慢地、慢慢地向海底沉去……
(二十四)全軍覆沒?
「嗯,頭好痛。」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怎麼回事,渾身好酸呀。」入眼處是一片白白的紗帳,看樣子我正躺在一張床上。
「小淫賊,看你幹的好事。」床邊站著一群女人,正是我的親人們,名玉兒此時一臉烏青,雙目寒光閃爍,死死盯著我。
「我,我做了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呀,能做什麼?」我一臉迷糊狀。「好了,玉姐。小正才剛醒來也許還沒記起呢。」還是母親對我好,幫我說話。「小正,來先喝杯水,清醒清醒。」說著南宮紫倩就端了杯水給我。
我一把接過,「咕咚」一下就喝了個乾乾淨淨。慢慢地開始回憶我昏迷前的事情來,可我只記得在大廳給女人們敬酒的事,其餘的什麼也想不起來。「大媽,我沒幹啥呀,不就是給她們敬酒了麼。之後我也醉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名玉兒的臉隨著我說出的話越變越黑,雙手緊握,咬牙切齒,作勢欲撲。場中幾位性子柔弱的媽媽雙眼紅腫,正輕聲抽泣;有幾位還目光呆滯,雙眼無神;更有幾人也像名玉兒一般死瞪著我,雙目噴火,恨不能將我生吃了;只有那邪情魔女十三姨白君儀一臉的無所謂;卻也有幾人面露喜色。看著這些個女人不一而足的表情,我有些奇怪,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了?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師祖奶奶趙月如一臉悲憤地問我。
「師祖奶奶,是真的呀,我喝醉了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難道我幹了什麼壞事?」
「媽,你看他。他死不承認,女兒不活了。」李靈兒一把撲到趙月如懷裡,嚶嚶哭泣。
趙月如一邊安慰她一邊對我說:「好吧。那我就告訴你……」
聽完趙月如的述說,我面上一片冷靜,可心裡早已爽翻了天。哈哈,想不到我醉酒之後,把在場幾乎所有的女人全都給XX了。只有在新房裡的三位新娘和生母南宮紫倩沒有……哈哈,爽、爽、真是爽快。唯一遺憾的是,這一切都是在我昏迷中進行的,我一點都沒切切實實地體會到。
心中雖高興無比,可面上卻不敢有絲毫異色。我吶吶道:「師祖奶奶,對不起。我真是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的。」
「那好我問你,那紅色的霧是哪來的,是不是你偷偷下的春藥?」
「我冤啊,十五娘從來就沒有教過我製作春藥呀。」眾人齊刷刷看向苗美玲。苗美玲點點頭:「確實如此。」
「那這是怎麼回事?」眾人奇道。十四娘谷憶白突然問我:「你最近有沒有練過什麼別的功法?」
(二十五)解決之道
我側頭想了一會,難到是?「哦,我在密室時練過九天御女大法。」
「什麼『九天御女大法』?」眾女奇道。我也解釋不清,習慣性地伸手往懷裡一摸。可我渾身赤裸,衣衫早就不見了,哪裡還有書呀。「是不是這本?」真當我尋找的時候十三姨白君儀詭笑著遞給我。我接過一看,忙道:「對,對,就是這本九天御女大法。」說著就遞給趙月如看。
「嗯,哪裡是什麼大法,明明就是一本春宮畫冊。」趙月如接過隨手翻了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哦,我倒是忘了。母親,再給我倒杯水來。」拿過水,在書上輕輕圖搽,那書上又露出線畫字詞來。眾人一一接過來看,果真是御女之術。
看過之後,谷憶白率先提出疑問:「不對呀,據我所知這世上最好的御女之術乃是『御女心經』。凡練『御女心經』之人也會發出紅霧,確也頗具催情效果。可那也只能發出身體週一尺左右,卻不像你,竟然可以外發瀰漫到整個大廳,形成一大片紅霧。」
於是眾人細細尋問當時我體內情況,終於得出個結論:九天御女大法加上至陽真氣與紅蛇,一起才能達到如此恐怖的效果。為了驗證大家的結論,眾女要求我運功一試。
我盤膝坐好,正打算運功。「停!」名玉兒大喊一聲,嚇得我差點岔了氣。「大家離他遠點,小心又招他暗算。」我氣得怒瞪她一眼,她一言不發轉身就走,直走到門口才停下。眾女也一齊跟她,離得我遠遠的。
一切妥當,我運起九天御女大法。不一會,果見一絲絲淡紅之氣從我身上不斷瀰漫開來。好了,果真是它搞得鬼。「果然如此,這本書害人不淺,顯然是本邪書,看我把它毀去。」名玉兒說著說搶過書一掌向它拍去。
「慢著。」趙月如搶在我之前及時阻止,「此乃前輩高人之心血所創,不可輕易毀去。再者古人也有雲,正人用邪法,則邪法亦正;邪人用正法,則正法亦邪。書本無過,只是要看所學之人用在何處了。」說著從名玉兒手中拿過九天御女大法,「此書由我保管。」
名玉兒見師祖奶奶都如此也不好說什麼,遞過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忙裝出一幅乖寶寶模樣,連道:「是極是極,此書由師祖奶奶保管最好不過。」
此事一畢,又有一事。師祖奶奶看著我:「你這個孽障,壞了谷中所有女子的清白。說,你待怎麼辦?」眾女聞及這最是關鍵的問題,齊刷刷盯緊我的臉。
「我,我……」
「什麼你,你,你的,快說,你要怎麼辦?」
「我,我,哼,大不了我把你們全都娶了。」眾女不成想我竟如此大膽,聽後更是一片嘩然……
(二十六)淫賊
眾女一聽,齊聲嬌嗔,許是害羞,大多不依。再加上還不知道谷中其他眾女的意思,也不好這麼快下決定。於是,師祖奶奶提意此事暫且放下,容後再議。既然沒什麼說的了,大家也一一走了。這下一走,走得是乾乾淨淨,一個不剩,原本鬧哄哄的屋子變得冷冷清清的。
自此以後,眾位媽媽一個個的避不見我。心中煩悶,也不好去找趙月如和李靈兒,便想出門隨便找個人聊聊。沒想到,我一出門,谷裡的女人一個個將大門窗子甩得「砰砰」響。原來還有些熱鬧的山谷一下子安靜下來。
我無奈地搖搖頭,眼角卻看見幾個大膽的女子正打開一角窗子偷偷地看我。看著這幅情景我只好往回走,不能因為自己而影響大家的正常生活吧。
夜晚來臨,體內的慾火無休無止地折磨著我。直至夜半三更,我還在床上翻來覆去,夜不能寐。心中忽地一動,已往曾聽宮月蘭說及江湖中事,深夜常有淫賊偷香,我何不……一思及此,我立馬起身,穿上一套深色衣服,一施輕功便出了院門。不多時,便來到一座窗戶大開的屋前。逍遙谷本就不與外界相通,加上在此居住的諸女本性善良,所以家家戶戶常常是夜不閉戶。
我躬著身,迅速一閃就鑽裡了二樓屋裡。朦朧的月光照射下,正有個美妙的身形躺在被子下。我單掌前探,悄悄運轉九天御女大法,迫出淡淡的紅霧。不久,那女子便呼吸急促起來。我快速地脫下一身衣服,輕輕一跳就竄上了床,拉開薄被,湊身上前一看。沒想到這婦人便是我結婚時的媒婆。只見她年約四十,身材豐滿,皮膚白皙,長得非常秀麗,身穿薄紗般的衣裳,裡面豪乳豐臀的胴體若隱若現,看得我眼睛都發直了。
我雙手輕輕為她脫下薄紗,不想還是將她驚醒了。正要喊叫,被我一手摀住。我在她耳邊輕輕道:「夫人,小正我夜不能寐,特來與夫人一會,共渡良宵。夫人若是願意,就眨兩下眼睛。」
那媒婆一聽我說,不再掙扎,雙眼輕眨兩下。我大喜,放開摀住她的手。迫不急待地向她吻去,兩手在她豐滿的身材上不停游弋。好一會,方才放開氣喘吁吁的她。
她輕打了我一下,嗔道:「好你個小淫賊,差點沒把我給憋死。」我握住她那飽滿欲漲的乳房,雙揉又搓,「難到你不喜歡?」
「嗯,輕點,小壞蛋。老娘都要給你揉碎了。」
「哇,你這真大,我好喜歡。」說著就一口咬住了她另一邊乳房,吸吮起來。
「嗯,冤家,人家受不了了,快點來吧。」在我的摧情真氣下,她立馬就崩潰了。
「我早就等著你這句話了。」
……
於是,屋中不停傳出一陣奇怪的「唔唔,嗯嗯,啊啊」之聲……
(二十七)初出江湖
春去秋來,一晃三年就過去了。這三年來,在逍遙谷中我過得比神仙還要舒服。每日裡除了練功看書,一吃過晚飯之後便是出院去找谷中的女人們嬉樂。短短三載,這些女人每一個都不知被我幸過幾回了。
三年來我床功大進,一夜N次郎,可連御數十女而不洩。雖是如此,體內那不知是淫毒還是什麼的熱氣依舊龐大無比。經我觀察,它只要得到女子元陰便會冷卻幾分,若得的是處子元陰足可抵得與婦人數十次交合。可不出三月,谷中就已無處子,無奈之下只有不斷地找這些女人共寢。諸位媽媽們對此也是睜隻眼閉只眼,自與我有過一次後,大多對我冷冷淡淡避不見面。只有李靈兒每每找我聊天比武,似乎想增進與我的感情,我也對她心生愧疚,一一奉陪。
九天御女大法的後十幾幅男女雙修圖我也早已練會,現在與谷中這些女人雙修成效甚微,連御幾十個女子也未見有絲毫進展。而且這雙修大法還有個弊端--凡同一女雙修後,女子經一月後方才經得起我的撻伐,體弱的更是要等近兩個月才能再來一次。現在每日同我雙修的婦人是越來越少了,可那慾火還是那般旺盛,實是令我煩惱呀。
三年來,我長高了不少,現在的個頭有兩米高了。一身虯結紮實的肌肉,配上俊逸不凡的面容,顯得豪氣干天,任誰也看不出這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小孩!逍遙九變神功雖未突破第六層,但體內真氣更加凝實。無論丹田還是筋脈,也更加寬廣,突破第六層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此刻,我正隨著小師妹妹趕往大廳,趙月如及眾位媽媽方才急招我們回來,似乎有大事要宣佈。
「正兒,靈兒。你們來了,快坐好,我有事宣佈。」一到大廳,眾人早已來齊,一聽趙月如開口說走到我那那三個娘子身邊坐下。
「好了,大家都來齊了。」趙月如擺擺手,大家安安靜靜地聽她說話。
「十二年前,小正的父親霸天在回谷途中無故失蹤,本來當時我們就像到江湖上尋找的。但那時我家那老鬼醉心練功,一心想著成仙。而我們帶著一群孤兒寡母的女人家又不便出入江湖。現在好了,小正已長大成人,武功大進,是時候出谷找尋他父親,完成我們這個心願的時候了。」
「師娘,小正初出茅廬,不知江湖深淺,要他一人出去我不放心啊。」南宮紫倩臉露憂色。「是呀,小正他人單力孤,找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不如我們大家一齊出谷尋找?」最是好動的慕容紅提意道。
李靈兒拍手大叫,「好呀好呀,大家一起出去。整天呆在谷中悶也悶死了。」她自出生起就未出過谷,此時一聽,那安靜了19年的心哪裡能不燥動?
「嗯,是該出去找找霸天了。雖說他失蹤多年,可我心中一直覺得他仍在人世。」名玉兒一臉若有所思。
「對,我也覺得如此。」眾位媽媽一一附和。「大家這些年雖生活安逸,可也沒將武功給拉下了。咱們一齊出去闖蕩江湖,自保還是有餘的。」宮月蘭經驗豐富,也認為可行。
「即是如此,此事便這麼決定了。紫倩和詩詩,文文,妙歌留下,在此駐守,以防有變。其他人都去做好準備,三日後我們出發。」南宮紫倩是眾女中除了趙月如外武功最高的,而賈詩、賈文、賈妙歌三人不會武功自是不便闖蕩江湖了。最後議定,由趙月如和名玉兒分兵兩路,趙月如帶人往北方尋找;名玉兒帶著我們去南方尋找。我一聽,又喜又憂,喜的是聽說江南美不勝收,風景如畫,可以好好觀賞一番;憂的是有名玉兒在身邊便不那麼自由了。
不過通信到是個問題,最後商定一年後在六朝古都南京會合。三日後,日照當頭,萬里無雲,正是出行的好日子。母親南宮紫倩領著全谷上上下下幾百號人在谷口歡送我們出谷。說是歡送,可人人面帶不捨,本想和這些與我有過合體之緣的女人們一一吻別,可光天華日之下畢竟臉皮要薄點,只是一一握手互道珍重。從小到大我還未曾經歷過如此此悲傷的場面,最後心一橫,在眾女依依不捨目光下隨趙月如她們走出了逍遙谷。
一路上我默默不語,連李靈兒的挑釁我都未曾理會,早上那種興奮的心情早已蕩然無存。眾人展開輕功,一個時辰後,便到了山下小鎮。
小鎮雖小,可民風樸實,見識短淺,哪裡見過我們這一群俊男美女呀。路上遇著的人個個都瞪大著眼睛,看那19個女人個個貌美如花,無一不是江湖絕色;再看那男的,長得也是光彩照人。更令人驚訝的是他那身材,高大健美的身材足足有九尺高,令人噴飯的是這個九尺大漢卻偏偏穿著書生裝。顯得不倫不類,怪異無比。
日近中午,大家也有些餓了,便找了酒家坐下。「小二,有好吃的儘管上來。」說著我就丟給了他一錠銀子。「好的大爺,姑奶奶們稍等,馬上上菜。大爺,要吃酒嗎?」
我正想回答,李靈兒跑來插嘴:「不要酒,只管上飯菜來。」說著還瞪了我一眼,嘿嘿,我傻笑一聲。自從發生那上次醉酒事件後,眾人就不再允許我再喝酒了,怕出事。
滿面滿地坐了兩大桌,眾人坐好,便嘰嘰喳喳地說起話來。「你看這些人,真討厭,老盯著我們看,煩死了。」
「誰叫我們小靈兒長得這麼美呢?」
「是呀,咱們的小靈兒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了,咯咯。」……
「人家不來了啦,姐姐們都欺負我。」
「我也覺得咱們這個樣子闖江湖行走太不方便。」
「要不我給大家都易易容?」秦腕鳳一聽就來了精神,她一向對易容最是癡迷。
「不要吧,那東西貼在臉上難受死了。」
「不如找塊面巾把臉蒙上吧?」
「嗯,這個法子不錯。小正,趁著上菜還有些時間,你到鎮上買些面巾回來。」名玉兒吩咐道。
噗嗤,我剛喝的茶全被我噴了出來,「不會吧,大媽,我剛出江湖第一件事竟然是……」
「你去不去?」名玉兒擺下臉來,眾女饒有興趣地看著我。「我……」
(二十八)江紗綾
無奈,誰叫她們是我媽媽呢。不敢再反抗,乖乖地來到綢布莊,大聲道:「掌櫃的,你這有面巾賣嗎?」
一個胖子笑容滿面地迎了出來:「公子爺,您裡面請。小店雖小,可這貨卻是鎮上最齊的了。」說著就帶我到店內,指著掛在一邊的幾塊花花綠綠的絲綢面巾要我挑選。
我一眼就相中了那塊純白得毫無雜色的上等綢布面巾,問他:「掌櫃的,你這有多少這種白色面巾呀?」
「回公子,小店本小,這白面巾還有40幾塊。」
「好了,我全要了,都給我包起來吧。」說完,剛想把面巾遞給掌櫃,不想此時一隻白嫩嫩的小手一把將它奪了過去。我心下微怒,抬眼望去,心神巨震,癡癡看著,「天使?」
只見一個十二三歲的絕色美少女,兩邊頭髮分扎兩旁,柳葉眉,鵝蛋臉,配上一隻俏皮可愛的小鼻子,其下更是一張櫻桃小口,身穿純白色的絲綢裙子。整個人顯得純真無敵,嬌蠻無比。此時小口輕張,吐氣如蘭,一陣鶯啼:「店家,給我拿幾塊同樣的面巾包上。」
「小姑娘,真是對不起。剛才這位公子已經全買下了。」
「喂,傻大個。本姑娘看上了這幾塊面巾是你的福氣,讓我給吧!喂喂……」
掌櫃輕推了推我,我猛地一震,這才醒來。暗道乖乖,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清純的小姑娘?意識道她在同我說話,我結結巴巴地說:「你……剛,剛才……說,什麼?」
「瞧你那傻樣,本姑娘看上了這種面巾,要你讓給我幾塊。」小美人一臉不屑地看著我。我心中一滯,略有不爽。這小姑娘怎麼和李靈兒一個德行,看上去清純可愛,可卻也一樣刁蠻任性。
「讓給你幾塊呀,也不是不可以?」我微笑著,「可本公子有什麼好處呢?」
「行啦,本姑娘出雙倍價錢買下來,怎麼樣傻大個?」
我心中氣極,本人堂堂一大帥哥,哪里長得傻了。「本公子有得是錢,誰希罕你那點小錢。只要你告訴我你的名字,送你幾塊面巾又何妨?」終是色心大過一切,竟提出這種要求。
那小姑娘俏臉一寒,正待開口,門外跑來個和她一般大的漂亮小丫頭,急沖沖地對她說:「小姐,大事不好了,老爺親自來捉你回去了。」
小姑娘一聽,便瞪著那雙大眼對我說:「行,傻大個,這回你贏了。記住,你姑奶奶我叫江紗綾,下次別叫我碰上你,否則要你好看!哼!」從掌櫃手中接過幾塊白面巾,也不答話,拉著那小丫頭轉身就跑,一陣煙似地。
我大氣,衝她的背影高喊道:「臭丫頭,你錢還沒給呢。」她頭也不回,反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我望著她漸漸遠去的身影,心中略有不捨。從小到大一直沒有與一個同齡人在一起過,此時看到她才想起自己實際上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小男孩。
正德十二年三月初三,徐正氣第一次遇上了同齡人……
(二十九)霸者之氣
良久,我轉身拿出一錠銀子遞給掌櫃,並問道:「掌櫃的,你可認得方纔那小姑娘?」
「公子爺,小人不認得她。這鎮上人本不多,哪家哪戶我都見過,就是沒見過她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應該不是本地人吧。」
見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拿著那包面巾回到酒家。「小壞蛋,怎麼去了這麼久?」李靈兒嬌聲喝道。我不語,想著她和剛才那個小姑娘的還真像。一樣的絕色,一樣的任性。
……
第二天一大早,趙月如帶著白靈靈、白素儀、文慧芸、司馬瓊、洪九妹、苗美玲、蔡微微、秦腕鳳、趙雲妃一行十人與我們分手,北上而去;我則在名玉兒的帶領下,隨華月蘭、華月蕙、梅若素、西門白雪、慕容紅、白君儀、谷憶白、宮月蘭、李靈兒眾女下江南尋找父親。
不幾日,來到了武昌。從小住在山谷的我和李靈兒,何曾見過這等繁華的都市,一雙眼睛目不暇接,看到什麼都嘖嘖稱奇。「天不早了,咱們找家客棧先住下吧。」名玉兒一提,大家齊聲應是。
「咦,有家客棧。」李靈兒驚訝道。我一看,還真是「有家客棧」,共有兩層,此時天色不早,大廳裡坐滿了進食的客人。
「諸位客官,要住店還是吃飯?」小二躬身迎來。名玉兒說:「先給我們弄些好菜好飯上來,一會再給我們5間上房。」
「諸位客官,要吃飯容易,可這上房卻是沒有這麼多,只有三間了。」
「即是如此,我們找別家客棧吧!」我順口說道。
「公子,你是不知道情況。現如今武昌城的客棧早已爆滿,只有小店這幾間空房了。」
「怎會如此?」眾女驚奇道。
小二不慌不忙地引我們到店內坐下,接著說:「過幾日,便是五嶽劍派結盟之日。是矣大量武林中人湧入武昌,聽說還要比武推選盟主!」
我一聽,便覺有意思,天性好動的我最喜熱鬧。「好吧,那三間上房就留給我們吧。」不理名玉兒就向小二吩咐道。名玉兒也知道現在是客多房少,不怪我搶她說話,只是用唯一露在外面的雙眼狠狠瞪了我一下。
飯菜上好,早就餓壞了的我有如丈二金剛,捧起飯碗就似餓鬼投胎般吃將開來。正吃得歡,耳中突然傳來一陣略有些熟悉的笑聲。我抬眼望去,大喜,正是在小鎮碰到的絕色清純美少女江紗綾。此時她正與那小丫頭坐在不遠的一張方桌上邊吃邊說笑著什麼。
我正待上前與她搭訕,忽然體內真氣感應到一股狂猛霸氣自門口湧來。心中一震,是個高手!
幾個帶刀之人如眾星拱月般陪著一位身穿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方面大耳,身高八丈,一臉的霸者之氣,雙眼死死盯著江紗綾那桌,悶悶地輕喝一聲:「綾兒?」
那嬌蠻的江紗綾此時卻有如乖寶寶般低著頭,帶著小丫環走到中年男子身前,輕輕地說道:「父親……」中年男子也不答話,轉身就帶著眾人離開了客棧……
(三十)奸臣夫人
「小媽,剛才那個中年男子霸氣十足,你知道他是誰嗎?」出於對江紗綾的關懷,我拐著彎子詢問眾女中見多識廣的宮月蘭。
「那人雖霸氣十足,目空一切,可卻掩不住一身的皇族貴氣,定是位王爺吧。」宮月蘭肯定地回答我。若是如此,那江紗綾不就是個郡主了?難怪會那麼刁蠻可愛。以前自己也學過「觀人之術」,可谷中無男人,全是婦孺,搞得現在我一見到女人就能猜出她的性格來,最最變態是只要是被我看過一眼的女人我就能猜出她的性慾強弱。三年對女人的日夜研究果然不是蓋的呀!就難名玉兒來說吧,雖然她平時在人前端莊高貴,可只有我清楚,其實她……嘿嘿,我壞壞的想著。
「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回房休息吧。」名玉兒喝了口茶,緩緩說道。
「那我睡哪間呀?」十一個人中,只有我一個男子,當然最關心此事的就是我啦。
名玉兒一臉不善:「反正小正是和我要在一個房間的,其他的大家自由分配吧。」要和名玉兒一個屋子睡覺,那多彆扭呀。大家明明都知道我是最怕她的了。
「是呀,這樣子最好了。有大姐管著這隻小猴子,他怎麼也翻不出大姐的五指山的。」白君儀一臉詭笑。
眾女自由分配好後,我同名玉兒、梅若素一間屋子睡。這兩個人,一個高貴無比,凜然生威;一個冷若冰霜,卻是我不喜歡,和她們在一起,我真的是不敢動絲毫邪念。
一進房,她們倆個就上床打坐練功,而我任督二肪早通,內力自行運轉生生不息,早就不用打坐了。閒著無事,雙眼死死盯著她們倆,那天下第一、天下第三的絕色面容果然是百看不膩呀。
一柱香之後,我身體便有些變化了。出谷一天多了,半個女人都沒碰過。對於三年來夜夜笙歌的我來說,這簡直就是世間最殘酷的懲罰了。大家練功至少還要兩個時辰,趁著這難得的機會正好可以出去偷香。打定主意,我二話不說,輕掩房門,縱上屋頂,往城中民居飛去。
「夫人,奴婢回來了。」
「小翠,老爺呢?」
「老爺他還陪著太守王大人在暖春閣飲酒呢。」
「哎,看樣子他今晚又是不回來了。」一座大院裡傳來個女人歎氣聲。我一聽,心中暗喜,今夜的事有著落了。
「夫人,還是回屋吧,天色不早了。」
「哎,自從老爺辭官回家以後就變了。以前他剛正不阿,正氣凜然,在官場上處處碰壁。本想他辭官後,定能與他過上安安穩穩的好日子。哪想到現在他日日與些官府中人飲酒作樂,夜不歸宿,留下我等婦人在家擔驚受怕。」
「夫人,還是關上大門吧,天色已黑,城中近來多了許多生人,怕是有些不安寧了。」
吱呀,一個綠衣丫環急急地將院門關上。「小翠,走,咱們回房睡覺吧。」一個年約三十的美艷夫人領著那丫環走進屋內。
今晚無月,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正是偷香竊玉的好日子。
「誰?你是誰?」那夫人驚恐地看著我,雙手緊換棉被,全身縮作一團躲在床角向我喝問。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小生見夫人寂寞無比,是矣來陪夫人共渡良宵。」我裝出一幅瀟灑樣,搖頭晃腦。可天知道,這伸手不見五指夜晚她一個凡人怎會見到我的模樣?
「你,你這淫賊,還不快走,再不走我便喊人了。」那夫人雖是驚恐,卻也有異於常人的冷靜,顯然是怕我害她性命。
「放心吧夫人,小生此來只是安慰你的,不會害你性命。」
「淫賊,我死也不從。」
「那可由不得你了」,我輕輕制住她啞穴,雙手帶著催情真氣在她身上登峰越嶺,再縱馬過平原,穿過小森林,直達桃花源口。美艷夫人奮起掙扎卻被我死死按住動彈不得,不一會身子便軟了下來。
「夫人,我知道你家老爺對不起你,日日夜不歸宿,使你芳心寂寞,現在就由小生來安慰你吧。」說完,那根憤怒的大蛇一頭紮向了桃花源……
此時的桃花源中,真可謂天地變色,淫雨濛濛。原本景色怡人的桃花源,現在被那條大蛇攪得滿地狼籍,一片模糊。許久許久,當桃花源中無數閃電擊下之後,大蛇也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我輕輕地撫摸她如雲的長髮,憐惜地看著她那暴風雨過後妖艷的臉龐。「怎麼樣夫人,剛才可令你滿意?」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她一臉不屑。
「呵呵,現在夫人可願告訴我你的芳名?」我得意的笑。
「死鬼,偷了人家的人,還想偷人家的心嗎?」
「你這麼美,在床上的滋味又這般妙,我哪能忘得了你呀。」
「就你會騙人,快說,有多少良家婦女被你壞了名節?」
「目前為止,就你一個。」
「鬼才信你的話……」
我一把握住她那豐滿的胸部,重重一捏,「你說是不說?」「嗯,啊。你這淫賊,輕點,那了啦,人家說了。」美夫人輕叫一聲,一把捉住我那只做怪的手,又道,「奴家本姓李,名碧玉。夫家姓嚴名崇,乃是天朝孝宗弘治十八年進士。老爺他年輕識淺,在朝中得罪不少人。便托病在此隱居讀書。」
我輕輕一笑:「嚴崇他在這裡讀書?我看他是天天留連妓院,樂不思蜀了。」
李碧玉面容一肅,正兒八經地對我說:「其實他仍對為官戀戀不捨,在此讀書也只是為了尋找為官之道。」我嘻嘻一笑,半點不信:「難到說現在他找到為官之道了?」
李碧玉仍是正兒八經的模樣,看得我忍不住輕輕地挺動那條大蛇。「嗯,慢點。我跟你說的是真的。他現在已經找到了,為官之道正是『馬屁』二字。」
我一聽,忍不住哈哈大笑:「難怪他現在日日陪著武昌大大小小的官員飲酒作樂,原來是在拍馬屁呀。」
(註:嚴崇,字惟中,分宜人。長身戍削,疏眉目,大音聲。舉弘治十八年進士,改庶吉士,授編修。移疾歸,讀書鈐山十年,為詩古文辭,頗著清譽。明世宗時一大奸臣。本書中所載為天朝,非是明朝,請大家不要誤會,並借此機會痛罵中國歷史上禍國央民之人。)
(三十一)齊人之福
我哼著小調,回到客棧已是四更天了。我聶手聶腳的鑽進上房,正待脫衣……「死哪裡鬼混去了?」是名玉兒,她還沒睡?
「我,嘿嘿,剛才見你們打坐練功。睡不著,出去散了散步。」我吶吶地說。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三更半夜散什麼步?還不是勾引良家婦女去了?」梅若素看也沒看我一眼,繼續躺在床上。
「天也不早了,睡吧。」我知道繼續糾纏下去對我不利,轉移話題道。
「你怎麼不在那賤人家裡睡,還死回來幹嘛?」梅若素冷冰冰的話語裡好像有點酸味,在女人堆裡打滾了三年的我哪裡還聽不出來。
「這不是怕你們擔心嗎?好了,大媽,三媽,咱們睡吧。」說完立馬脫了外衣,一蹦上床,躺在她們倆中間。「哼」,兩人異口同聲說,「離我遠點。」雙雙背過身去,彷彿我是害蟲。我默不作聲,深知「沉默是金」的道理,心中暗喜。明天打死我也不趕路了,真希望在這裡多住幾天,好能夜夜陪她們同床共枕。
第二天一起床就感到不對勁。兩隻雪白的玉臂一左一右摟著我,兩張臉緊貼在我胸口,就連下身也被兩條美腿壓得死死的,最最熱火的是其中一條腿正壓在大蛇旁,那正早起鍛煉身體的大蛇被它壓得東倒西歪。我心花怒放,天下有數的美人被我左擁右抱,這種齊人之福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了的,心臟稍微差點得搞不好準會蹦出來。
見他們還沒醒,我偷偷地讓大蛇在腿邊稍微做了做運動,那舒爽的感覺直衝腦門。忽然,兩個身子猛地一僵。我暗道不好,她們醒了。乖乖,被發現了,還是趕緊撤吧。
偷偷地溜出門,我那小心肝還在「卜卜」亂跳呢。裝模做樣地在院子裡打了幾趟拳,練了幾套劍法,我可不敢在這裡練游龍劍法,要被人看到那還得了?
吃早飯是大家一致同意在武昌逗留幾日,好看看五嶽劍派結盟。而名玉兒梅若素倆人看見我時只是白了白眼,絲毫不提早上的事,我心裡暗喜,這可是難得的第一步啊,我那不可告人的目的終於起航了。
春光明媚,涼風習習。如此怡人的天氣下卻有個九尺大漢正滿頭大汗地拎著大包小包地東西,就連脖子上也掛了幾樣小物事。想不到陪女人逛街是這麼地恐怖,看著這十個女人歡歡喜喜的樣子我怪異地想著。
「大猴子,快來幫我拿著。」李靈兒連外號都給我改了。
「好師姑,我的大姑奶奶,你看我身上還有空位嗎?」
「哼,你個大男人怎麼這麼沒用,叫你拿點東西還推三阻四的。你的嘴巴是幹嘛的?」李靈兒二話不說,就把個大袋子塞到我嘴裡。我唔唔叫著,拿眼瞪她。
「滾開。」一聲嬌喝傳入我耳中。一人一馬向我衝來,我猛地一閃,人是躲開了,可身上大大小小的東西卻掉了一地。看著那騎士旁若無人地在集市上飛奔,我累了一天的怒火猛地暴發開來。也不管是在人前,展開輕功邊追邊大罵:「操,連老子也敢撞,小娘皮忒得膽子大。」
(三十二)調教
大街上的人們驚訝地看著這一幕,一匹白馬的高頭大馬上坐著個蒙著白面巾的小姑娘正揮著鞭策馬狂奔,後頭一個九尺大漢卻身穿一套白色書生服正發足狂追,嘴裡還不清不楚地喝罵「小娘皮」不已。
我心裡頭實在夠氣的,無緣無故被那十個女人拉著做了一天搬運工,還被那蒙面女人一通亂撞。不過前面那匹馬實在不錯,憑我這絕頂的輕功一時半會也拿它沒辦法,不一會就追出了城。
而還在城裡的李靈兒正大發小姐脾氣呢,「死猴子,小淫賊,竟敢亂丟我買的東西,看你回來我怎麼收拾你。」一邊拾著地上的物什一邊罵著。
「大姐,咱們要不要去看看?」華月蘭華月蕙不安地問名玉兒。
「算了,小正也長這麼大了,是該讓他自己處理自己的事情了。」名玉兒道。
「連這麼點小事都解決不好還怎麼當我們徐家的男人。」梅若素冷冰冰的語氣響起。
話分兩頭各表一邊。正在狂追的我無緣無故打了個噴嚏,心裡嘀咕道,準是李靈兒那小丫在說我。
看著前頭那小娘皮,我一發狠,腳下再快幾份,在城處幾里處的樹林邊終於被我追上了。我一提氣,著身向馬上那女子撲去,有若一隻大鳥。
蒙面女子轉過頭目露訝色,嬌喝一聲,重重鞭影向我罩來。我嘿嘿一笑,不避不閃,一把抓住鞭梢,運功一扯。蒙面女子想不到我竟敢硬接她一招,冷不丁地被扯下白馬,急捨了鞭子,狼狽地落下馬來。不過功夫似乎也不錯,沒摔著哪裡。
「惡賊,你為何阻我去路?」她目露凶光,死死盯著我。
「好你個刁蠻的小娘皮,我還沒說你撞我,你到是惡人先告狀了。」
「是你自己走路不長眼,站在路中間阻我去路,沒撞死你算你走運的了。」
我氣極,想不到這女人這麼不講理,「好,好,我長這麼大還從沒見過你這麼不講理的人。定是你父母沒有好好教你,今天我就帶他們好好教導教導你。」說著就向她抓去,準備把她抓住好好地打一頓屁股,小時候不聽話,大媽名玉兒總是對著我的屁股頓狠揍。
蒙面女子不慌不忙,刷地從腰間抽出一柄長劍,向我伸去的大手斬去,與我斗在一塊。
看不出這小娘皮劍法還不錯,在我一成功力的少林長拳下游刃有餘。「哼,原來是泰山派沒教養的小娘皮。」以前練武時,師祖也教過我些別派粗淺的武功,以防洩露身份。
「惡賊,嘴裡放乾淨點。今日不將你斬於劍下,本姑娘誓不為人。」蒙面女子連連怒喝。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當下不再同她嬉弄,功力猛提直二成,一拳擊在她劍脊上,將她長劍擊飛。蒙面女子目瞪口呆,雙眼有如看著怪物般閃射著不信的目光。
「怎麼樣?跟我鬥,還不乖乖地給我過來,讓我好好打你一頓屁股。」我嘿嘿得意地笑道,不過在她看來卻是淫笑。
我剛說完,卻不見她攻上來,反到轉身施展輕功,往樹林飛奔而去。「跟我比輕功?陪你玩玩。」一施「星零棋步」就追了上去,將那「逢林莫入」的武林常識拋到了腦後。
不一會就追到了她身後,一個飛身,就制住了她的肩井穴。她雙臂無力的垂下來,見我如此武功心知是逃不脫了,反到不走對我罵道:「淫賊,你想幹嘛?」
「幹嘛?我要帶你父母好好打打你屁股。」
她飛出一腳向我踢來,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在我眼裡有如蝸牛爬的小腳,「怎麼,還想踢我?」猛地一扯,順勢一把將她攔腰抱住放在腿上,不管她亂動亂踢的雙腳,舉起手掌對著她那豐滿高翹的臀部拍下,啪啪聲不斷響起。
「死淫賊,惡賊,混蛋……」蒙面女子高聲大罵,不過罵來罵去也就那幾個詞,毫無新意。
「你再橫呀?叫你騎著馬在路上亂撞。」單手毫不憐惜,狠狠拍打著她的臀部。
「嗚……哇……」冷不防,她竟然大哭起來。我一向最是怕女人哭,一聽到哭聲,單手猛一頓,竟手足無措起來。
「好了好了,妹妹別哭了好嗎?」我柔聲安慰她,一隻手卻輕輕地撫摸她那被我打得紅腫的臀部。
「嗚,我不管,我要告訴媽媽,你欺負人家,嗚……」
這,這什麼跟什麼嘛。「好了,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說著將她反抱過,正面對著我,輕輕取下她面上的白絲巾。我雙眼一瞪,尤是我御女三百,仍是忍不住驚艷。
只見她青絲柔長,雙珠明亮,淚如雨下,瓊鼻白嫩悌透,兩隻雪白的粉耳小巧可愛,小小的紅唇很是豐潤誘人,配在白白淨淨的瓜子臉上,絕對是極品中的美。再加上那怒聳插雲的大而豐滿渾圓的雙峰;纖盈一抱,精雕細刻的小蠻腰;後翹渾圓,幾欲破衣而出的豐滿香臀。此等姿色絕對是極品中的美,美中的極品,真是一個惹火誘人的極品美女啊。只是現在她那張略顯嬌蠻的小臉上淚珠滾滾,影響了她的美貌,卻忍人無限憐愛。
「好妹妹,乖啦,是哥哥不好。不哭了啊,再哭就要變成大花貓了。」谷中數我最小,內心裡著實希望有這麼一個忍人憐的小妹妹。
「我不管,我就要跟媽媽說,說你欺負人家。」說完白我一眼,那嬌媚的樣子看得我心頭火起,下面那條不聽話的大蛇跑出來直直地頂在她豐滿的臀部上。
「嗯,什麼東西頂在我那?」小姑娘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雙眼疑惑地看著我……
(三十三)絕色雙姝
看著她那張梨花帶雨的純真俏臉,我只覺得自己真是這世上最無恥最卑鄙的人了。心下一陣愧疚,吶吶道:「沒,沒什麼。」
「還不快點解開我的穴道?」
「好,好。」尷尬的我立馬解開制住的穴道。
「淫賊,你幹什麼?馬上放開我女兒,不然定叫你吃我一劍。」一聲怒喝傳來,我轉頭一看,只見一個青衣絕色中年女子正拿著柄長劍指著我。我目瞪口呆,這女人簡直就是我懷裡小姑娘的放大版嘛。容貌極為想似,只是身材比她更為火辣,更為豐滿。
「啪」,小姑娘一巴掌將正愣愣出神的我打醒,「娘,幸好您來了,剛才那死淫賊正欺負我呢,嗚……」小姑娘趁此機會脫出我懷抱,撲到那絕色中年女子懷裡大哭起來。
「婷婷,你沒事吧?」說著就拉著那小姑娘,上上下下打量開來。
「娘,我沒什麼大事,只是剛才那淫賊將我屁股打得好痛啊,娘,你要給我報仇呀,嗚……」
「婷婷,你放心,先到一邊休息會兒,看為娘給你報仇。」
「淫賊,報上名來,我『瀟湘仙子』尹清劍下不斬無名之輩。」那叫尹清的中年女子向我喝問,臉上一片怒意。
「嗯,前輩,這其實是個誤會,你聽我說……」
「誤會?你這個淫賊在我眼前污辱我女兒,被我撞見這還要誤會?不說名字也沒關係,像你這種江湖下三爛的淫賊,人人得而誅之,吃我一劍。」
呵,這母女倆還真是一個得行,都蠻不講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見她一劍刺來,方纔那一點愧疚終於被她氣跑,大叫一聲「好」,揮拳攻上。
這尹清劍上的造詣卻實不是她那個女兒所能比的,一劍刺出竟有十八朵劍花,在江湖上憑這一劍那也能排上個一流水平。當下不敢大意,急提三成功力,使出更高深點的少林伏虎拳與她鬥了開來。
我憑著深厚的內力用江湖上人人熟知的伏虎拳竟也能與她鬥個棋鼓相當,這尹清劍法不俗,正好給我喂招。良久,尹清見我明顯未使出真功夫,知是不好惹,使出泰山劍法最歷害的一招「會當臨絕頂」身劍合一向我撲來。
我沒想到她忽地變招,使出如此威力的一招,忙使出遊龍拳法中的一招「游龍搶珠」堪堪合掌夾住她的長劍。
「放手。」尹清俏臉憋紅,右手猛一扯想將劍扯脫。
「哼,前輩,就這憑這點力氣還不夠啊,再使點力呀?」看著她那張憋紅的俏臉,我忍不住想逗逗她。
她「嘿」一聲,右手又猛一使力,使出全身之力猛向後扯。我突然兩手一放,經不住慣性,尹清「啊」地尖叫一聲,向後倒去,而在她正下方恰好有塊石頭。「啊,娘,小心。」不遠處的婷婷顯是看到這幕,大聲尖叫起來。
我一見,嬉弄之色立收,身形暴漲,不管那麼多猛地一把將她抱住:「前輩,當心。」
尹清驚魂未定,長劍脫手而飛,雙手死死抓住我手臂,將身子緊緊貼在我胸前。「沒事吧,前輩?」感到她的身子軟綿綿的毫無力氣,我不由關心地問她。
尹清死死抱住我,一股男人味向她撲鼻而來,臉也紅了,耳中聽著我軟軟的關懷話語,不由一下怔住了,癡癡地看著我。其實我哪有如此大的魅力呀,還不是我練的九天御女大法在作怪,現在不用我運功也會散發出淡淡的催情香氣。尹清也是在不知不覺中著了我的道了。
「淫賊,還不放開我娘?」一邊的婷婷撅著屁股,邊向我們走來邊說。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身下大蛇隱隱有立起之勢,忙尷尬地扶好尹清,左手撤回來時不巧碰到了她那怒漲的雙乳。
「嗯」,尹清臉更紅了,頭也低了下去。「娘,你沒事吧?」婷婷走過來扶著她,擔心地問她。
「沒,嗯,沒什麼事。」尹清十分尷尬,真恨不得能找個地洞鑽進去。婷婷看著她娘紅紅的臉,覺得有些不對勁,「說,死淫賊,你對我娘做了什麼?」
「沒呀,剛才你不也看到了嗎?還是我救你娘的呢。」我心裡暗笑,在女人堆裡打滾了三年多的我哪看不出來尹清現在的情形呀,也許……嘿嘿,很有希望哦。
「哼,要不是你和我娘打鬥,我娘會這樣嗎。」婷婷嬌橫地看著我。我無辜地朝她聳聳肩,雙手一攤。
「好了,婷兒。淫賊,今天你給我們的恥辱我們母女倆會記住的。欺負女人你算什麼本事?婷婷,我們走。」說著一把拉起婷婷就走,連劍都不要了。
我大吃一驚,這個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呀。剛才還羞羞的樣子,一眨眼就恢復過來,變成了原先那幅冷樣。
「淫賊,下次要你好看。」婷婷撅著屁股,回身揮揮拳頭,挑釁地看我了一眼。我看盯著她那翹翹的屁股,心中一樂,下身的大蛇一陣大跳,這兩個女人真惹火呀……
(三十四)五嶽結盟
回到客棧,眾女自是一番追問,我哪敢說真話,吱吱唔唔矇混過關,不幾日就到了五嶽劍派結盟的日子了。
今日的武昌城格外的熱鬧,街上的呼喊聲此起彼伏,人們磨肩擦踵,雖有許多身背兵器的武林中人,卻也掩不住這一幅太平景象。
聽說五嶽劍派是在武昌城的武運堡裡舉行結盟儀式,這武運堡乃是新近十年在江湖上崛起的九堡之一,據說堡內大多由五嶽劍派弟子組成,難怪這結盟儀式要在這裡舉行了。
一大早我們就起床了,跟著這十個女人在一起走在街上絕對是人們矚目的焦點。雖然她們已經蒙了面巾,可那美好的身材和絕世的丰姿卻不是衣物所能夠掩飾得了的。再加上本人九尺的身高在平民百姓裡顯得鶴立雞群。於是,我們這一群人「俊男美女」的組合自是成了人們交頭接耳的對象了。
一路上這種情況我們早就見多了,也覺得沒什麼。跟隨著一群群的武林中人,來到了武運堡。武運堡確實是大,光是堡門前的那片空地就有五六畝大。此時早起排好了主席座位,架起了比武台,人們圍著比武台,東南西北四面八方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真可謂武林一大盛事啊。
我怕眾女擠在人群裡會吃虧便拉著她們聚在東邊遠點的地方,李靈兒這小妞還不依,愣是被我拽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日上三桿,大家都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一聲鑼響。主席台上站出來個中年漢子,抱拳朗聲說道:「本人武運堡堡主武天照,歡迎各位武林同仁來參加五嶽劍派結盟儀式……」
說了一些客套話後,又請出一些武林前輩,無非就是五嶽劍派和各大派掌門人之流。我死盯著泰山劍派那邊,不過非常可惜沒有發現尹清母女倆。「小正,找誰呢?是不是找你的老相好呀?」白君儀這「邪情魔女」似乎看出我的心事。
「哪能啊,十三姨,我正好奇這各大派掌門長得啥樣呢,不就多看了他們幾眼嗎。」我轉移話題接著說,「十三姨,那邊怎麼有兩群尼姑呀?怎麼尼姑不躲在廟裡唸經到來參加什麼這結盟儀式來了?」
白君儀「撲哧」一笑,說:「她們啊是娥眉和恆山兩派,可不是僅僅唸經的哦,她們在武林中可也是兩個大派呀。」
我尷尬道:「尼姑不躲在廟裡好好的唸經到跑來這裡打打殺殺,這些個女人真是成何體統嘛。」
白君儀兩眼一瞪:「我不也是女人麼?你母親當年要不在江湖上行走,哪裡還有你?」
我嘿嘿一笑:「那哪一樣啊。你看看那些尼姑一個個剃著個光頭,還帶著頂難看死的帽子,哪能跟我美若天仙的媽媽們相比呀!」
慕容紅一聽,跳起來道:「小正,人家好好的江湖兩大門派哪裡得罪你了?」說著就舉起粉拳要來打我。
我忙閃到一邊,急說:「別,別,小紅媽媽。要打回去打,這裡人多,你怎麼也得留點面子給我吧。」這幾日出得山谷,我也懂得些人情事故了。
「哼,小正也真是的,人家娥眉恆山兩派弟子雖是出家人,但不也長得清秀水靈嗎。只是沒好看的衣服穿著,就被你說的那般難堪。」西門白雪幫腔說。事實上,拋卻我的主觀臆斷,這兩派的尼姑確實比一般尼姑長得要好看些,個別的還稱得上中等姿色。
其餘諸女連連稱是,我立馬投降,俗話說的好啊,好男不跟女鬥。
我們這邊廂一鬧,也就沒聽到那武天照說些什麼了,只聽得他最後說什麼為了培養年青人,所以這盟主要從五嶽劍派的年青一輩弟子中選出。
「看樣子,這些個老傢伙不打算親自出手啊,這場比試也沒什麼看頭了。」宮月蘭如是說。
可我和李靈兒卻不這麼認為,自小就在逍遙谷長大的哪裡像她一樣見多識廣啊,心裡早就盼著人家開打,好看一番表演了。
「姐姐們,我和小正到前面去看了啊。」李靈兒和我還都是孩子心性,這種熱鬧自是不會錯過的。出於私心,我接著對媽媽們說:「前面太擠不方便,媽媽們還是在這看好了。」
眾女點點頭,李靈兒拉著我就往人堆裡鑽。可人實在是太多,我一把將李靈兒拉在身後,大聲喊:「讓開讓開,大爺我要到前頭去。」
眾人見我人高馬大,肌肉結實,知是不好惹的主,紛紛讓道,一會就走到了台下,近距離觀看效果真是不一樣。
「泰山趙之敬」
「華山尹志平」
「請」
「請」
兩個年青人各舉劍一行禮,然後立馬開打,只見劍光交錯,寒光飛灑,兩人有如猿猴般上蹦下跳,翻斗開來。
「好,加油。」李靈兒第一次看別人打鬥,覺得他們武藝雖是不行,打鬥的動作卻挺好看的,不由得鼓掌歡呼。
(三十五)比武遭殃
李靈兒異常興奮地看著台上的打鬥,不過在我眼裡台上兩人有如小丑般的動作實在是可笑之至,完全提不起興致。
許久,當我懨懨欲睡之時一聲暴響,只見台上一個玉面丰神、劍眉星目,看起來像個公子哥的人手持長劍朗聲道:「不才崇山李世民小勝這位仁兄,不知還有哪位兄台願來一戰?」
原來這個李世民技壓群雄,五嶽劍派無一年青弟子是其對手,是矣大發狂言。一時之間,五嶽劍派無一人出來答話。武天照正欲宣佈,不想一聲嬌喝傳來:「哼,李世民,我泰山張婷婷願與你一戰。」一個紅影飛身來到台上立在李世民身前。
「原來是泰山的張小師妹呀,真對不起師哥我從不打女人的。」
「哼,你這是故意瞧不起我們女人了?看我的歷害。」也不多說,舉劍就向他刺去。我定睛一看,這不正是前幾日被我教訓的那婷婷小姑娘嗎?原來她叫張婷婷。
張婷婷一劍刺向李世民,使出泰山劍法中較為上層的雷劍式,據傳這雷劍式共九九八十一式,乃泰山一等弟子所學。李世民不慌不忙,使出崇山的壁射劍法,與張婷婷戰在一處。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這李世民是手下留情,讓著張婷婷的。
「好了,張師妹,別胡鬧了。」李世民橫劍一擋將張婷婷的劍震開。「哼,叫你們看不起女人,今天我定要為我們女人爭一口氣。嗨,看我的『雷雲滾滾』!」張婷婷一劍向李世民劈下,剎時,只見劍影重重,有如雷雲般滾滾罩向李世民。
李世民知是這招難以對付,終於不再留情顯出真正實力,一招壁射劍法中的『壁射連天』回擊張婷婷。
「啊」,場中眾人大聲尖叫。只見張婷婷躲避不及,眼看著李世民一劍就要砍到她手臂了,若是砍著了,這漂亮小姑娘的右手肯定得廢了。
眼見如此,主席台的眾掌門高手顯是離得太遠解救不及了。我一見,二話不說一展輕功,有如彈丸般射到比武台上。隱含我五成功力的一拳有如流星般擊在李世民劍上,長劍被我擊飛落在一邊。
順手一把拉住張婷婷,「婷婷,怎麼樣?沒傷著吧。」
張婷婷驚魂未定,待我一問才「啊」一聲回過神來:「是你這死淫賊!娘,快來救我,那日的淫賊又來欺負我了。」
我聽她一叫喊,著點沒被他給氣暈過去。我救她一次,她到恩將仇報了。「呔,淫賊還不放開我女兒?」回首一望,尹清一身素妝持劍飛上台來。
「淫賊,那日你辱我母女。今日我定要在天下英雄面前為我討還這公道!」
我正想辯駁,張婷婷猛地一掙,脫出我的掌握,撲到尹清懷中:「娘,我們打不過他,還是叫爹爹來幫忙吧。爹爹,快來呀,你女兒被人欺負了。」
一個儒衫中年人從主席台上飛身而至,身後跟著幾個年輕人。「好你個小輩,竟敢欺我泰山無人,辱我妻女。今日定要你血染五步,斬於劍下。」
此時台上的情況真可謂瞬息萬變,誰也料不到剛才還好好的比武現在卻成了討賊大戰。我心裡實在是氣極,全身亂顫,伸手指著尹清母女:「你二人簡直分明就是顛倒黑白,血口噴人。」
還沒說完,那儒衫中年人舉劍就刺:「聽聞你武功蓋世,我張震也就不再倚老賣老了,看劍。」我無心與他惡鬥,一心只想著為自己辯駁,討回公道:「慢著,大家住手。這是個誤會,你聽我說……」
張震上手就使出泰山不傳之秘「日光劍法」,逼得我一句話都說不完。「淫賊,還敢狡辯,吃我一劍。」
「不是這樣的,你住手啊,聽我慢慢跟大家解釋。」一拳擊在張震劍上,將他震了開來。
「靈兒,你快幫我向她們解釋解釋啊。」
「小正,姐姐們說了,你自己的事自己解決。」我回頭望了一眼,李靈兒一臉詭笑。忽然,耳中傳來白君儀細細地傳音:「正兒,你初出江湖正當歷練一番,這件事你就自己解決吧,我們是不會幫你的。」
我偷空向媽媽那邊一望,果見白君儀如李靈兒般一臉的詭笑,還向我做著手勢要我自己解決。從小到大的我,哪經歷過如此之事,心中的委屈,有如滔滔江水般不停湧來。
「好,我徐正氣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事還做不好?張震,既然我解釋你們不聽,這梁之我接下了,有什麼招儘管向老子使出來。」猛將功力提直六成,仍是一套少林伏虎拳對敵。
「淫賊武藝不凡,還請五嶽各派掌門助我夫一臂之力。」尹清與我交過手,最是清楚我武藝深不可測急向五嶽劍派其他掌門求救。
場中諸人見地與泰山掌門相鬥仍是如此輕鬆,僅僅使出一套人人熟知的少林伏虎拳就能與他打個平手也是大為驚歎。泰山派、衡山派、華山派、嵩山派、恆山派結為同氣連枝的五嶽劍派,如今其餘各派見張震不敵,各派掌門紛紛縱上台來,要助他一臂之力。
對方新加入的生力軍,為三男一女,其中那女的還是個尼姑。有這四人的加入我立感吃不消,這五人乃一派掌門,在江湖上可是一流高手。當世之時,能在他們五人手下過得了招的也沒有幾個啊。
「五嶽劍派果是同氣連枝,堂堂一派掌門竟連手對付我這個無名小輩,今日真是讓我大開眼際了。」場中響起了我的怒吼聲。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0:43
(三十六)解火
「對付你這種江湖下三爛的淫賊還講什麼江湖道義,大家加把勁,這淫賊正好拿來歃血為盟。」
惡鬥良久,我不願使出師門武藝怕人認出。一時間被他們五人逼得險象環生,左支右絀,從小打架就沒這麼窩囊過。我大怒,功力猛提至十成,使出「星零棋步」脫出五人包圍,再一拳向他們擊出,五人都被我這包含了兩百多年功力的拳風罩住。
「拳下留情。」華月蘭華月蕙雙雙傳音。顯然她們出自華山派,對五嶽劍派還留有情面。此時,被我拳風所罩的五人心中齊齊閃過一念「完了,完了。今日就要葬身於此了」。
忽然不知怎麼地,身上壓力頓松,耳中傳來我雄渾的聲音:「哼,今日有人為爾等求情,暫且饒你們一命。以後要是落在我手裡定要你們好看。」
我嗖一聲,有如離弦之箭急射而去:「尹清張婷婷,今日這筆帳他日我徐正氣定會向你們討回來。」接著又向媽媽們那邊傳音道:「媽媽們,這幾日我就不和你們住一起了,哼。」心中對媽媽們的甩手不管仍是有點耿耿於懷,有機會定要教訓教訓她們。
心知,自此一來五嶽劍派必將此事在江湖上大肆宣揚,以後我必會成為江湖上人人唾罵的淫賊,於是飛回客棧取出隨身包袱,到街上亂逛。
也不知在街上逛了多久,天色已黑,時至二更,肚子也有些餓了。今日的事實在讓我太累了,到現在幾個時辰過去了仍有點憤憤不平,走著走著竟到了嚴崇的府宅。
心中一喜,今日有地方睡了,趁著大街上沒人,一個縱身飛進大院裡。嚴崇這老小子日日夜不歸宿,不過經過今天的事後我也不再大意了。聶手聶腳地來到屋門外,向裡頭張望……
李碧玉這幾日心情煩躁,往日被壓抑著的情慾一經徐正氣開採,便一發不可收拾。這幾天失魂落魄,此刻正坐在桌邊怔怔地看著搖擺的燭光發癡呢。
「夫人,小生這廂有禮了。」我見房內只她一人,便縱身而入,嘻笑說道。
「啊,是誰。」李碧玉大吃一驚,站起身雙手緊抱胸前。
「怎麼?嚴夫人,才不過兩三日就把我這個情夫給忘了呀?」
「啊,是你!你,你怎麼來了?今日不行,晚上老爺他說了要回來的。」
我丟下包袱,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吻了一口:「夫人,小生幾日不見你,可想死我啦!」
「唔,你這渾球,輕點,抱得我太緊了。」李碧玉嬌瞪我一眼,看得我魂飛魄散。她那豐滿的雙乳緊緊地抵在我胸膛上,雙手死死按在她臀部,死命的揉搓。
「冤家,輕點。奴家要給你揉碎了,輕點,呀……」
此時此景,我哪裡還顧得填飽肚子啊,眼前的秀色早已令我欲罷不能。她一身紫衣,嬌軀豐腴略肥,銀盆大臉滿如秋月,星目盈盈猶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兩條粉臂潔如鮮藕,柔若無骨搖擺有度,緊身的春衫裹著那顫巍巍的大乳房,更顯得乳溝分明,肥大渾圓的屁股在羅褲中隱隱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兒亂顫,兩條粉腿塞滿了褲腳,顯得格外性感,令人慾念頓生,一種成熟的少婦風味令人心情勃動。
我大吼一聲,再也忍住了。反手扯去輕紗,柔玉溫香抱個滿懷。
我將李碧玉推倒在床上,雙手抓著她那大如木瓜的巨乳,湊上嘴就一陣猛吸狂啃,弄得妙慧忍不住的叫出聲來:
「冤家!你……喔……你好狠呀姐姐被你……吸……吸光了……嗯……舒服極了……」
李碧玉嘴巴叫嚷著,而且不停的挺著大胸脯,好像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潤似的……
李碧玉嬌叫著:「啊……喔……冤家!輕,輕一點……」
她久未經人道,雖與我有過一晚,但一時仍不能適應,於是我放慢速度,以一種溫柔而細緻的韻調慢慢地做……
「小玉,呃,小玉,呃……」門外傳來一個醉鬼的呼喊聲。我和李碧玉嚇得立馬一動不動,「不好,是老爺他回來了。」李碧玉虛弱地說,接著就想把我推開。
「別怕,有我呢,小生武功蓋世,還怕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嗎?」我不為所動,我還沒有爽夠呢,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等完了事再說。
我左手揮出一絲掌風將蠟燭扇滅,「吱呀」,門猛地被人推開了,搖搖晃晃地走進一個人來,正是那百無一用的書生嚴崇。
屋內黑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嚴崇摸到床邊著身就倒:「小玉,睡了,睡……」呼呼著就睡下去了。
李碧玉死死抱著我,渾身亂抖,顯是怕極了。「夫人,別怕,他睡著了。我們繼續吧。」輕輕在她耳邊一吹氣……
(三十七)若為自由故
李碧玉心中很怕,很怕她那醉酒的丈夫會突然醒來,她哪裡知道在嚴崇摸到床邊的時候就被我點中了睡穴。
「好人兒,求你了,今天不要了好嗎?我怕,怕他會醒來。」她苦苦哀求。
「只要你把我服侍爽了,就算完事。」我不理她,輕輕挺動大蛇。「嗯」,她緊咬貝齒,剛才那動人銷魂的聲音沒再傳來。
我不爽,大蛇突然加快速度,定要叫她喊出來。她雙眼死死瞪著我英俊的臉龐,就是不哼聲,這種偷情的感覺縈繞在我們心中。耳中傳來那悶悶的「嗯,嗯」聲似乎比剛才的大聲叫喊還要過癮……
許久,這次高潮來得比已往更慢,卻更加猛烈。我大吼一聲,腰眼一麻,連日來所有的怒火慾火;今日所遭受的一切委屈,冤屈盡隨這一擊傾洩而出。李碧玉一口死死咬在我肩頭,悶哼一聲,竟然暈了過去……
事後,我拿上包袱跑到廚房草草吃了些東西就施著輕功來到媽媽們落腳的客棧。等交待了一些事情後,媽媽們不得不允許我獨自出來闖蕩江湖。走出來已是四更天了,清風撫面而來,勞累了一整天的我精神抖擻,異常興奮,十二年來我從未覺得如此自由過。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我長嘯一聲:「我,自由啦……」
這幾日,仗著十二娘秦腕鳳所傳的易容之術變成滿臉鬍子的我,不斷打聽尹清母女倆的消息。這兩個罪魁禍首是我闖蕩江湖所面對的第一個敵人,即使她們美艷無雙,又是泰山派的人我也要她們受到懲罰。
雖然我是個大膽狂妄的人,但並不愚蠢。在她們受到懲罰前,我可不想暴露行蹤使她們有機可乘。來到一個茶庭,這裡是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
「客官,你來啦。喝什麼茶?要什麼點心?」小二慇勤地服務我。
「隨便。」懶懶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凳子「吱吱」地叫著。秦腕鳳的易容之術雖妙,可也改變不了體形身高呀。我這九尺的身高在這世上真可謂絕無僅有了,即使我易了容仍然有些江湖客用那懷疑的目光掃射著我。
「聽說最近江湖上出了個『九尺淫魔』,那桌那人……」一個瘦臉漢子輕聲地對同伴說道。
「嗯,確實有點像……」
他們雖輕聲細語,可我耳力非凡,早聽得一清二楚,心生一計,對他們大吼道:「兀那漢子,你說誰呢,竟敢拿我牛二與淫魔相比,小心大爺拳頭。」一拳擊出,將身下小桌打出一個大洞。
在座的都是些江湖中人,見此情景最是興奮。一看那桌上被我打出的洞,整整一個拳形,桌面幾無裂痕,紛紛嘖嘖稱,「這漢子好歷害的拳頭」。要知道在桌上打出個洞容量,可要像我這般打得沒有裂痕還真是少見,由此也知我武藝不俗。
那瘦臉見此立馬變色,起身向我抱拳:「兄弟誤會,剛才小弟一時口誤還望兄台恕罪。」這江湖上人人服得都是實力,誰有實力誰就是老大。瘦臉見我實力強橫,拳法超群不得不躬身陪罪。
「這還差不多,以後你那嘴巴給老子放乾淨點,否則小心老子給你撕了。」
瘦臉聽我大放狂言,心雖有氣可也不敢在面上露出,告辭一聲,帶著夥伴灰溜溜地走了,身後傳來我旁若無人的哈哈大笑聲。江湖,這就是江湖。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
不一會,走來一群尼姑,幾個妙齡女尼擁著個中年尼姑分兩桌,坐在我旁邊。其中一個姿色尚可,挺眼熟的,好像在五嶽劍派結盟大會上見過。
「師父,真是掃興。好好的一個結盟大會被個淫魔給攪和了,原本今天的論武大會都因此罷場,人家還想今天在天下群雄面前露露臉的呢。」一個十三四歲的清秀小尼姑嬌聲向她中年尼姑撒驕道。這小尼雖身穿素衣看上去不怎麼樣,但哪能逃脫我早已練就的火眼金睛,長大必也是一尤物。
「芷若,休得再在我面前提前那淫魔。那日要不是我們只是客人礙著五嶽劍派的面子,我早提著倚天劍將那淫賊斬於劍下了。」那中年尼姑看上去也是略有姿色,卻想不到會說出這種火暴的話來。
我心知她們在說我,感覺到中年尼姑功力在五嶽劍派五大掌門之上,也不答話,低下頭只顧喝茶,耳中卻將她們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曉芙,你三師妹怎麼還不趕來?」中年尼姑發話了。
「回師父,敏君師妹她在半路上身子有所不便,是矣慢了些。」那叫曉芙的正是那姿色尚可的妙齡女尼。
「唉,我娥眉爾等這輩弟子中就數你們倆資質不錯,其他人都是不行。你三師妹她雖是努力卻身體瘦弱,難當大梁啊。」中年女尼一陣感歎。
曉芙道:「師父,敏君師妹她勤能補拙,他日成就也未嘗可知。」
「說得好,勤能補拙。我觀那淫魔武功蓋世,卻年紀輕輕。爾等定要苦練劍法才是,不能給個邪魔歪道給比了下去。」
眾女尼齊聲應是。
(三十八)龍涎香
這時,門外又走來下個中年瘦小漢子,個子極矮,渾身上下找不出半兩肉,顫巍巍在桌邊坐下。
此人面貌倒也清秀,穿著書生裝不倫不類的,自進茶館以來兩眼就沒離開過那群尼姑。眼中精光時隱時現,太陽穴平平無奇,乍一看就毫無武功,在座的人也沒一個正眼瞧他的。可只有我一眼瞧出他一身內力著實不凡,與那中年女尼有得一比。
「師父,五嶽劍派今日廣發五嶽劍令通緝那『九尺淫魔』。你看,我們是不是晚些回山,協助五嶽劍派捕捉那淫魔呢?」曉芙尼姑輕聲問道。
「嗯,也好。這次你們初次下山,正好隨為師闖蕩江湖,長些經驗見識。」中年女尼頷首道。
「曉芙,你三師妹怎麼還沒來?」
「師父,照說她也該到了呀,方纔她不舒服只是去林邊方便了下。哪到出意外了?」
「最近武林正是多事之秋,那九尺淫魔又在武昌,大家不可不防。」中年女尼點點頭教訓道,「走,茶也喝過了,回去找找敏君去。」說著就結帳領著一群大小尼姑走出茶館。
那瘦小漢子待得她們一走也立馬跟著出了茶館。我見他目中淫光閃爍,顯然是想對那群尼姑不利,也好奇地跟著出了茶館。
我裝做路人大步流星地跟在最後,看著那瘦漢子在前面躲躲閃閃地跟在尼姑們實是好笑。不一會,尼姑們走進了一片大林子內,還高聲呼喊著「敏君……」。遠遠地,傳來一陣陣尼姑們脆耳的呼喊。
一入樹林,身形就不那麼顯眼了,仗著高大的樹木,我也學著前面的瘦漢子左躲右閃,緊隨其後。
「咦,師父,這不是敏君師姐的佩劍麼?」
「啊,師父,不好了,敏君師姐定是遇上麻煩了。」
「啊,師父,敏君師姐在這裡呢。她好像暈倒了,師父師姐們,快來看看啊。」
「慌裡慌張的成何體統,都給我安靜下來,待我看看敏君。」好像是中年尼姑的聲音。
「咦,這裡怎麼有股香味啊?」
「是啊,還真挺香的呢」
「不好,大家趕快閉住氣息,這香氣有古怪。」
「哈哈哈--」,前面的瘦漢子猛地竄到那群尼姑那大笑起來。我此飛身在一顆樹上,靜觀其變。
「你是何人,膽敢暗算我娥眉派?」中年女尼厲聲喝問。
「滅天師太,別來無恙啊?想不到一別二十年,你非但沒老,反是風韻尤存,這麼快就不記得老情人了?」瘦漢子嘻笑著說。
「是你這惡賊!」滅天大吃一驚,「你這淫賊怎麼還沒死?」
「哈哈哈--,想當年你被我所擒,本想與你共渡良宵,你到好刺我一劍,害得我差點喪命。今日此來便是要報那二十年前的一劍之仇。」
「陳道之,你這個武當棄徒。想當年要不是你辱我清白,我也不會被華哥所拋棄出家為尼。今日定要將你斬於劍下,以消我二十年的心頭之恨。」說完刷一聲,抽出一柄寒光閃閃的三尺寶劍。
「哈哈哈--,老不死的滅天。我陳道之早已非當年的吳下阿蒙了。」說著突然他全身骨骼一連串暴響,原本只有五尺高的身子突然長至六尺來高。「滅天,你們早已中了淫魔的龍涎香了,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滅天師太心中一震,暗自運氣,果然一陣躁熱自丹田處急湧上來。再看她那幾個徒弟,一個個面紅耳赤,氣喘吁吁,拿劍的手不停亂顫,有一個連劍都拿不穩掉在地上了。
「你--」滅天怒氣沖沖,死死盯著陳道之。
「哈哈,我知你那倚天劍鋒利無比,天下間也沒幾個能在你手下討得了好去。我花費了五年的時間才從九魔之一的淫魔的手中討來這龍涎香,就是為了用來對付你的。當然你那一劍,害我不能人道。今日我要你娥眉派變成武林妓院,個個都變成淫娃蕩婦。想來你還不知道這龍涎香的歷害吧?」陳道之得意地說著。
滅天怒哼一聲,不再理會他,暗自運功逼毒。
「老尼姑,你還是省省心吧。這龍涎香無藥可解,再高的內力也逼不出毒,只有陰陽交合。而且凡中此毒之女子,性慾會變得越來越強,當年南宮世家的小公主南宮紫倩便是因中了此毒才能嫁給那『一劍游龍』徐霸天的。哈哈哈,怎麼樣,你現在是不是覺得下面很癢啊?」一聽他說到母親,我心中暗自一凜,竟敢污辱我母親……
「惡賊,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說著右手反手向自己的脖子一抹……
想不到她竟如此剛烈火,要舉劍自盡。陳道之也料不到滅天會自殺,眼看解救不急,滅天就要慘死劍下……
(三十九)退敵
正在倚天劍就要割上滅天脖子時,劍忽然就這樣一動不動橫擺在她肩上,脖子上隱隱已有血漬滲出,要再割下幾分的話滅天難保香消玉隕。
接著陳道之猛地向前一撲似被人推了一把,他噴出一口血,回身防守大喝道:「鼠輩,膽敢偷襲。」
只見我長身負手而立,哈哈大笑:「對付你這種無恥小人難管用什麼手段都是正確無比。」眼見著滅天要自殺,我也忍不住要出手,一掌從後拍中陳道之後心,指風點中滅天肩井穴,。即使她令我非常厭惡,但我更加討厭陳道之這種暗下陰謀詭計之徒。
娥眉眾女尼個個渾身酥軟,嬌喘吁吁東倒西歪。原本以為會被這賊子所污,沒想此時場中情形大變,一個九尺大漢突然出手相救,忙扶著舉著倚天劍一動不動的滅天到一旁坐下休息。
陳道之暗運真氣,體內所受內傷不輕啊。剛才要不是自己見機得快感到背後一陣殺氣,忙布內力於後背拚死硬擋下的話現在早已橫屍當場了。眼前這九尺大漢顯是功力蓋世,若自己不曾受傷也許還有得一拼,眼下只好見機遁走。知道再拖一會就要支持不住了,當下不再廢話暴喝一聲,一掌拍來:「小輩看掌。」
我心裡暗笑,你要在平時也許還得在百招之內才能將你拿下,眼下你已受傷,竟還敢先出手。飛身一拳迎上:「找死。」眼見自己的拳頭與陳道之右掌接實本以為他會被自己擊飛,誰知道他是飛了,不過不是被我打飛的。陳道之早有退意,正是藉著我這一拳之力反而加速向後飛退,哈哈大笑:「小輩,跟我鬥,你還嫩點。」
我看他暴退,心知被他耍了,一種被嬉弄的怒火由然而生,也急展星零棋步向閃電般緊追至他身後:「想逃?沒門!」
陳道之萬萬沒有想到我輕功竟如此高明,自己搶得先機並借其力先行飛退仍被我追至身後。眼看就要被我抓住,猛地自懷中掏出一物向後一灑。
我見一團紅霧罩來,心知自己雖百毒不侵但也不敢造次,誰喜歡被毒物沾身的?那些所謂百毒不侵之身的人總是不怕中毒,還言之切切,沒事沒事,我百毒不侵,中了毒也不怕。要知道毒就是毒,此時沒事並不代表以後沒事。人生百年,年輕時不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的話,到老來難免渾身是病。
忙閉出呼吸,拍出去的右手也隨身向後撤。嘩地一聲,陳道之雖沒抓住,可他的外衣卻被我一把給扯了下來,匆忙之下從他懷裡掉出一物。陳道之哪敢去撿,怕再耽擱一會兒就會小命不保,趁著我被紅霧所阻這一間隔,提起全身僅餘的功力猛地向前飛去,不一會就消失在林中。
俗話說,窮寇莫追。陳道之被我擊傷,那一掌足夠他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的了。我不以為意,好奇地拿起他匆忙間落下的物事……
彎腰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本書,封面上寫著幾個字:「暴發呼吸」。隨手翻翻,顯然是那陳道之所練的內功秘籍。此時還有一群尼姑的事要解決,無心細看,隨手塞入懷中待日後再研究。
走至她們身前,看著這一群尼姑一個個紅暈滿面,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心中暗道不妙。
滅天那冷酷地面容見我擊退陳道之,也不由一鬆,對我道:「多謝少俠出手相救,還請少俠幫我解開穴道。」
我一揮手,輕鬆之至地解開她穴道,說:「老尼姑,你也不用多謝我,我只不過看不貫那陳老賊卑鄙無恥的行徑罷了。」拍拍懷裡的暴發呼吸,「我這不是還有報酬麼,哪裡用得著你謝我,空口說白話。」
眾女尼被我一說,原本對我的感激之情蕩然無存,氣得想站起來與我理論。哪想剛一起身還未立直就紛紛倒下,口裡一片驚呼,顯然是龍涎香發作了。
滅天雖也倒地卻不驚呼,冷聲對我說:「哼,九尺淫魔徐正氣,我早知你沒安好心了。剛才替我等擊退陳道之還不是為了滿足你狼子野心?」
我大訝,問她:「你怎麼看出來是我?」
滅天眼裡一片狡黠,呵呵輕笑:「果然是你,方才在茶館裡見你背影就覺得有些眼熟呢。」
我恍然大悟,剛才她那是在詐我呢。「好你個老尼姑,果然不愧是堂堂娥眉掌門,薑還是老的辣呀。」復又嘿嘿淫笑道:「眼下你身毒淫毒,復又落於我這淫賊之手,你又有何良策呀?」
滅天一聽,立馬變色,怒道:「你最好是事後殺了我們,否則任你逃到天崖海角,我峨眉也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我撇撇嘴,一臉的無所謂:「你們現在自身難保,還在這裡說大話。你峨眉掌門原來是說大話吃飯的呀。哈哈……」
眾女尼只感全身越來越無力,體內那股熱潮陣陣湧上心頭,耳中雖聽我對掌門不敬,可哪裡有力氣反駁我。一個個用手緊緊拽著自己的衣服,好似忍耐不住要脫下來的樣子。
我見她們那幅慾火焚身樣,心裡有想救她們,可仍對她們心中有氣:「既然你們不要我救,那我走便是了。」轉身做勢欲走。
滅天怒瞪我一眼,開口道:「你……」
那一眼飽含了憤怒,絕望,無奈,還似有一絲絲的幽怨,不滿……
轉眼向眾女尼看去,一個個也如滅天那般的眼神看得我心頭不由一軟……
(四十)香艷解毒
既然下定了決心,辦起事來就很利索了。細細一數,這裡連滅天一共有九個尼姑,除了滅天年紀大點外餘者都是妙齡女尼,有一個小點,只十三四歲。這麼多人一下子是帶不走的,沒辦法只好在四周布下個八卦迷魂大陣,以防有人闖了進來。
這陣法是當年師祖所傳給我的三大陣之一,有迷人心智,阻隔陣內之人聲音視線之效。外人看不到也聽不到陣內之事,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布好陣後,我慢慢走向滅天她們。
滅天大驚,吃吃地看著我,仍是不信:「你,你要幹什麼?」
「我要做什麼?你看看你那些徒弟們,再不救她們的話難免慾火焚身而死。」
「淫賊,我們就是死也不要你救。」
「你不要我救無所謂,但她們不行。她們正當妙齡,風華正茂,年紀輕輕就此喪命實是不值。」
滅天聽我一說,轉頭看著自己那君心愛的徒弟們。她們一個個地在身上亂掙,衣衫早已零亂不堪,雙腿緊夾,面色通紅,口中呻吟不絕,早就忍耐不住了。一陣酸意湧上心頭,滅天心中大痛,耳中似是迴響著我剛才的話語,「不值,不值……」
我看她癡癡地若有所思,再也不管她了。眾女尼們早已不堪慾火煎熬,晚救一點的話恐會燒壞神智。衝過去一把抱住一個妙齡女尼,擁著她火熱的身子邊輕輕地幫她脫下衣服邊問道:「告訴我,你叫什麼?」
那女尼似要掙扎,可身體卻不聽使喚,紅著臉對我說:「貧尼妙慧,今年剛滿二十。」
我聽她不但說出名字,還自報年齡,顯是認可了我的行為。這妙慧像貌清秀,略有些胖,脫下衣服來才知那青灰色的素衣下有一個豐滿異常的火熱侗體。輕輕地摘下她的肚兜一雙小巧可愛的玉乳猛地一蹦而出,乳暈鮮紅欲滴,上面那一點,小小的。我再也忍不住,一口叨住那粒鮮紅,不停吮吸。
妙慧啊一聲,死死將我頭部按在她懷裡,「輕點,少俠輕點。」我雙手變不閒著,在她身上不斷遊走……
整個過程沒有和風細雨,完完全全是狂風大浪,不是我不憐惜,是對方要求。這龍涎香果真歷害,連尼姑都動了春心,還這麼放浪。即使是個蕩婦,也不會比妙慧叫得大聲。邊上的眾女尼早已不堪,幾個內力差的忍不住爬到我身邊不停地用她們火熱的身體擠壓,磨擦著我。滅天、曉芙、還有那小尼三人明顯是眾人中的佼佼者……
在一聲尖叫聲中,她們一個個有如爛泥般軟趴在地上昏睡不醒。
直起身,赤裸裸地走向依偎在一邊的三女。那芷若小尼水汪汪的雙眼滿含期望地看著我,一隻手卻被曉芙死死拽住。我相信,要不是曉芙拉著她,她早就和別人一樣撲上來了。
「好了,就剩下你們三個了。哦,不對,滅天你這老尼姑是不要我救的。」
滅天見我向她們走來,猛地轉過頭,不過臉上的紅暈卻沒逃過我的火眼金睛。
「哼,我就是死也不會從了你的。」滅天悶聲道。
我不理她,伸手想拉起這群人最是美貌的曉芙女尼,這女尼裸露在外的脖子上膚色雪白看得我心頭大動。
曉芙死命一掙,略為溫和地對我說:「我和師父共生死,不會讓你得逞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呀,沒想到曉芙這漂亮尼姑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竟如此剛烈,桀驁不馴。見是不好下手,我就打算拿小的開刀了。「芷若啊,哥哥幫你解毒好嗎?」和言悅色,有如大灰狼一般哄騙著這只可憐的小白兔。
「嗯」,芷若抬眼偷偷地看了看她師父師姐,回眼傻傻地看著我不說話。
我心中暗喜,知道她的顧忌,走過去輕輕扯開曉芙拽著她的手道:「別怕,有我在,你師父師姐不敢拿你怎麼樣的。」
曉芙見我一扯,微怒道:「淫賊,你放了芷若吧,她還只是個小孩子呀。」
「難道你要她年紀輕輕就這麼死了麼?」
「我……」
不再理會旁人,解下芷若的衣服,她就像一個瓷做的娃娃般晶瑩剔透。小尼的身子微微顫抖,顯然有些害怕。「別擔心,哥哥會好好愛你的,放心吧。」柔聲地安慰著她,輕撫她那顆脆弱的心。
「嗯,芷若不怕。哥哥你要好好愛我哦。」感覺到她心扉已經向我敞開,我溫柔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芷若哪裡經得住我的龐大,初一進入她便大聲痛叫。旁邊的滅天和曉芙大罵「畜生」,我不理會,忍住不動,輕輕愛撫她,說:「芷若,忍著點,你太小了。對了,你怎麼不像妙慧她們一樣有個法號啊?滅天怎麼會直呼你俗名呀?」
芷若貝齒輕咬,忍住下身巨痛「哼」了一聲,微微一笑對我說:「師父說我和曉芙師姐將來要掌管峨嵋,為便我們獨自行走江湖還沒給我們剃度呢。」說著就輕輕一把拿下頭上的帽子,果然頭上還有一層細細的黑髮,卻不見有戒疤。
轉頭向曉芙看去,她輕哼一聲轉過頭不看我,不過我仍看到在她後頸部隱隱有些黑髮。原來如此。
「好點了嗎?哥哥要來了哦。」
「嗯……」
當把芷若送上高潮的時候我心中的慾火不減反旺,溫柔地放下她向曉芙看去。
「惡賊,你死了心吧,嗯……」
曉芙此時已是撐到了極點,連說話都有些不便了。看著這個外柔內剛的美貌尼姑,我心頭大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幫人幫到底,送佛送上西天。今天你就是不答應也不行。」一把拉她到我懷裡,向著她嬌巧的小嘴吻下。嗚嗚,曉芙想掙扎卻渾身無力。她那原本雪白的肌膚早已蒙上一層淡紅,雙手緩緩揉著一對豐滿的所在,只覺已經漲至頂點。
旁邊射來一道狂怒的目光,我心知那是滅天,不理她,繼續我未盡的開苞大計。
細細打量懷裡的曉芙,黛眉彎彎,一雙眼睛明媚秀長,晶瑩嫵媚,因中春藥,春眸中瀰漫著無限的慾望卻又隱含堅定。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紅潤的櫻唇,鮮艷欲滴,貝齒輕咬,如玉筍的小手死死拽住自己零亂的衣服,更添淫靡風情,冰雪般白美修長的脖子,有種難以形容的誘惑。肩若刀削,酥胸飽滿堅挺,蠻腰纖細動人,美體修長,肚兜已快被我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細美。
如此美態,我再也忍不住,狂吼一聲將她壓在草地上……
現在只剩下唯一個滅天了。相對來說,她年過四十,青春不再,脾氣又火暴,對我更是恨之入骨;其實細細想來,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年紀輕輕就被人拋棄遁入空門,一股怨氣堵在心頭二十來年,脾氣難免暴躁。想到這我也不再猶豫,將剛才說的話拋到了九宵雲外,伸手摟向她。
滅天想躲:「你剛才不是說過不碰我的麼?」眼裡一片驚恐,絕望。
「難道你不想報仇了?你不想親手殺死陳道之嗎?」我緩緩開導她。
她默然不語,又說:「我不會感激你的。你和陳道之一個樣,過了今天我定要你們不得好死。」
我輕輕一笑,說:「隨便,現在讓我好好的滿足你吧。」壓住她……
(四十一)寧王之亂
春天的太陽就是好呀,暖洋洋照在身上卻不會太熱,閒庭信步走在大路上,口中輕哼著媽媽們教我的山歌,心裡一片輕鬆。
真想不到,平時對人冷淡無比的峨嵋掌門滅天師太上床上會如此放浪。此時我耳中仍縈繞著她那高亢嘹亮,此起彼伏有如仙音般的叫床聲。與她的一場大張足足有一個多時辰,可以說在我御女生涯中,她卻是最耐戰的了。
滅天身為峨嵋掌門,內力深厚,四十年來清心寡慾,苦苦忍耐的慾火一經龍涎香所引,真是一發不可收拾,直若火山噴發,僅憑處子之身就能與我激戰一個來時辰。想著她那後高潮時所看我的那一眼,下面的大蛇不由得一陣蠢蠢欲動。
雖然已經將我與伊清母女的恩恩怨怨說與了她聽,可她並不諒解我。仍是一口咬定我是淫賊,日後非但要找我報仇還要通告全武林緝拿我。我哈哈大笑,秦腕鳳教我的「觀人之術」豈是白學的,早看出她是外剛內柔之人,只不過是礙於自己是一派掌門拉不下臉面。
事後,滅天領著一干峨嵋精英們回峨眉山去,並向武林宣佈了我的罪行,同時宣佈峨眉自此封山退隱江湖。這回可好,「九尺淫魔」這美名不得不跟我一輩子了。
在我胡思亂想的意淫下時間飛逝,天漸漸暗了下來。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無人煙,雖身負絕世輕功可並不想施展,因為我還從來沒有試過露宿荒野的感覺,今晚終於得償所願了。
懶洋洋地躺在剛生起的火旁,從懷裡拿出得自陳道之的《暴發呼吸》認真讀了開來。這書講得是一種練功法門:它通過把內力猛暴漲而出,激發身體潛力短時間內使身體漲大,力量成幾何番番的功夫。我從不知道真氣還可以這樣運用,一時之間被書中內容所迷,癡癡地沉靜在書中的世界了。
其實它對我來說並沒有多大用處,想來當世之時還有哪個身具兩百年功力的?但我見獵心喜,再則多學一點也沒有壞處。而且我由書上的理論而延伸想出了一種可令自己體形變大變小的功夫,這要是再佩上易容之術的話,就算是媽媽們也未必認得我。當下二話不說,努力開始練習這變身之法。
待此功練熟之際,我把自己變成一個高七尺的平凡模樣,再易容成一個白臉書生。在溪水中看著自己這幅模樣,心想誰還會知道我就是江湖上人人唾罵的九尺淫魔呢?
天已大亮,一晚未睡的我卻精神奕奕,很想找個人來看看自己忙的一夜的得意之作。
南昌離武漢不遠,走個十來天的路就到。出武漢時和媽媽們約好在南昌會合,也不知她們到了沒有。當下趁著四下無人展開絕世輕功,飛馳開來,直若脫韁的野馬一般蕩起路途滾滾灰塵向南昌而去……
……
忽見,前面塵土飛揚,遮天蔽日,隱隱有哭喊之聲。忙落下路來,慢慢行走,心想前面這是怎麼了?
轉過一個彎頭,就見一大群約有幾百人衣衫襤褸,拖兒帶女拎著大包小包急勿勿向我行來。我何曾見過這種陣戰,一時大是驚訝,一把拉住一個穿著秀才服的年輕人問道:「這位大哥,請問你們這是怎麼了?」
那秀才極是客氣,見我攔他也不生氣,對我說:「公子也是讀書人吧,前路去不得我看你還是折返吧?」
「為什麼?」
「寧王周宸濠謀反啦!」
「什麼?寧王反了?」
「是呀,他殺了巡撫江西右副都御史孫燧、南昌兵備副使許逵,佔了南昌城,才兩日就攻陷了南康。前途兵荒馬亂,百姓們流留失所一個個拖兒帶女,我等都是從南昌府逃命而來的。」
「難怪如此。」
「公子還是隨我等一同逃難去吧,南昌是去不得了。」
「多謝兄台關照,但本人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往啊。」我推適。
「那公子珍重!」
「一路保重!」
「告辭!」
「告辭!」
別了那秀才後我心情起伏不定。本與媽媽們約好在南昌會合的,哪曾想寧王竟會造反,現在兵荒馬亂的要找她們怕是不易了。但我藝高人膽大,天下間哪裡還有我去不得的地方,一時間豪情萬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南昌之行,勢在必行!
我本就是喜歡熱鬧的人物,唯鞏天下不亂。而今寧王造反,必然天下大亂,俗話說時勢造英雄,英雄誰不想當?再怎麼說我其實也只是個十二歲孩童,天性喜玩,並不把這禍亂看得如何重。內心深處隱隱希望這場戰亂持續的久點,不然這江湖上也太過無聊了。
我仰天長嘯一聲,重新展開輕功往南昌方向飛馳……
(四十二)天下大勢
八日後,終於來到南昌了,從北門進來正好有家悅來客棧,二話不說向客棧走去。
這幾天一路行來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除了八天前碰到的一群流民外就再也沒看到有人逃難了。一路行來,兵士與天朝時一樣對百姓秋毫無犯,士農工商各行各業各司其職,無論是城鎮還是鄉村整個社會秩序井然有序,這哪裡是兵荒馬亂的樣子嘛,明明就是太平盛世嘛!
看樣子這個寧王本事不小啊,他治軍嚴謹手下的一個小兵在我進城時還好意告訴我悅來客棧服務最好,對我是禮貌有加;看我是個讀書人,還建議我若是有困難可到城中寧王府求助。
自進城後,所見之城內百姓個個熱情好客,人與人之間相敬如賓。看見這幅太平盛世的景像我不由對寧王是反賊的形象有點動搖,心中更是奇怪,如此仁德的寧王為何會反判朝庭呢?
剛走進客棧就在門口碰到一個青年書生正與小二在理論著什麼,我走近才聽得。
「小二,你就行行好再讓我在這裡住幾天吧。」青年書生懇求道。
「馬秀才,不是小人不願意啊!是你已經欠了半個月的房錢了,實在是老闆不同意啊。」
「小二哥,我也知道你為難,可我剛在寧王府借來的盤纏半路上被小偷偷走了呀!」
「馬秀才,這怎麼可能呢?我們南昌城在寧王的治理下早就夜不閉戶了,怎麼可能會有小偷呢?」
「小二哥,別說你不信,我也不信啊。我在南昌城也住了近一個月了,這裡人人熱情好客,怎麼可能會有小偷呢?可我的錢確實是被偷了,這是事實啊。」
「馬秀才,我很難做啊……」
「小二,這位客官的錢我來付,拿著,夠不夠?」聽了他們一番對話,我也很是好奇。這馬秀才看來相貌堂堂,一臉正氣不像是撒謊的人。於是便給了小二一錠銀子,馬秀才一見,忙拉住小二,說:「使不得,使不得。怎可讓兄台為我付債呢?」
我哈哈一笑:「海內存知已,天涯若比鄰。人嘛,總有些困難的時候的,也許有一天你也能幫得上我哦。」
馬秀才大喜:「是極是極,公子好文才呀。好一句海內存知已,天涯若比鄰。兄台這個人情我就欠下了。敢問兄台貴姓?」
「我姓徐,名起,起立的起。來,咱們坐下說話。小二,拿些好酒好菜來,再給我安排間上房。」拉過馬秀才走上樓的雅間包房坐下。
寒暄了幾句我,我直入正題。「馬兄,兄弟我初來南昌,你可要好好給我介紹介紹一下哦。」
馬秀才舉杯敬我,道:「徐兄客氣了。南昌府可謂是人傑地靈,英雄輩出。這裡人人熱情好客,禮貌有加,徐兄在這裡定能舒服地呆上幾天的?」
「哦,是嗎?我來南昌一路上所見所聞,百姓無不稱讚寧王治理有道。方才聞小二所言此地人夜不閉戶,可真有此事?」
「不錯,確實如此。」
「可馬兄向寧王所借銀兩又為何會被人所盜呢?」
馬秀才臉一變,冷冷對我說:「徐兄可是不信我言?」
我趕緊解釋:「誤會,誤會。馬兄相貌堂堂儀表不凡,絕非是會說謊之人。」
馬秀才見我誠懇認真的樣子方才相信:「徐兄大義,馬元慚愧啊。」頓了頓,又道:
「方纔我自寧王府中出來不久,被一個十二三歲小丫頭所撞。當時也沒在意,回到客棧才知銀兩已經不見,所以我才懷疑是被那丫頭所偷的。」
「馬兄可見到那小女孩子模樣?」
「真不好意思,那時我心情高興,被她撞了也沒在意。只是後來見到那小丫頭一身白衣,撞了我之後向一邊的綠衣同齡小丫頭那跑了去?」
白衣?綠衣?兩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我雙眼望向窗外,想道:「這樣的人好像在哪裡見過呀!是在哪裡呢?」
馬元見我癡癡地望著窗外,連連呼喊:「徐兄,徐兄……,你怎麼了?」
我一驚,回過神來:「哦,不,不好意思。方才想些事情,一時入迷。」又道:「不知馬兄來南昌所為何事?」
馬元一聽,兩眼放光,胸背一挺,整個人好像變得高大了點。對我說:「徐兄有所不知。小弟學文不成,學武也不成!後來,聽老師說,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因此,我便以行走天下為已任,著一部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遊記之書。」
「馬兄高材,如此定能名揚天下。」我又道:「照馬兄這麼說你對這天下奇文軼事,消息怪聞都很精通了?」
「不敢,不敢。我對天下之事也只是略知一二。」我知道他這是客氣謙虛的說法,不由對他大感興趣,又問他:「馬兄謙虛,你行走天下,見識廣博,不知可否向我說說天下大勢呀?」
馬元一聽,神色一黯,歎氣說:「哎,現在我大天朝可謂是內憂外患,漏洞百出啊?」
「怎麼說?」
馬元放下筷子,正了正身子,開始了長篇大論:「當今正德皇帝於十二年前即位。皇上他文治武功,無一不出類拔萃,歷經七年精心圖治終於使得天下百姓人人有飯吃,人人有衣穿。可不想五年前突然搬出皇宮自封鎮國公,建豹房,宿宣府,從此不再早朝。要不是被皇太后所逼,在天下人面前立下永不能離開京城的話,皇上他早就四出遊歷去了。因而他只能在豹房宣府廣招美女,日日宣淫,鶯歌燕舞,旦夕而伐,並將朝政大事交給太監劉金處理。
劉金此人為人陰險狡猾,一得權後把持朝政排除異己,將一個大好江山在短短五年內就搞得個烏煙瘴氣。為了討好皇上,於全國各地廣收美女又為擴建豹房增收各地重稅。現在終於惹得百姓怨聲載道,民怨沸騰,天下離心。諸王震怒,其中以寧王為最,他打著『除奸宦,清君測』的名義要連合諸王,逼皇上下旨誅除奸賊劉金。沒想到被那太監劉金事先察之,先行向皇上進讒誣告寧王謀反。龍顏大怒,逼得寧王不得不反。此事天下人皆之,唯只是瞞了皇上一人而已。
最使人擔心的是,我天朝邊境各國蠢蠢欲動。蒙古小王子起兵攻信州;近日西域魔教也宣佈要攻打中原武林各派;四川、雲南吐司隱隱有不臣之心;北有羅斯國虎視眈眈;東北邊高麗大軍集結待命;更可氣的是海外倭國屢犯我天朝南岸,沿海漁民苦不堪言啊!「
聽了馬元一番對天下之勢磅礡大論,我心下震盪。在與世隔絕的逍遙谷裡,只有大媽名玉兒有時會向我說說天下大勢,可她所說也不過是十二年前的事了。如今方知這天下並不如我所看到的是一番太平景象,其中暗流之凶湧,波濤之驚人比武林爭鬥更是凶險百倍。
這樣的話,媽媽她們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
不要怪我,我只不過是長得像個大人的小孩子而已,現在最先想到的是自己的親人而不是為天下擔憂。
這一天,我都是與馬元在房桌上度過的。聽著他說天下,講軼聞,各種奇談怪論不絕於耳。大喜之下,玩心即起,對他說:「馬兄,你我兄弟一見如故,不如我們結拜為兄弟如何?」
「好……」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徐起(我馬元)今日結為兄弟,有福同享,有……」
(四十三)又見江紗綾
與馬元海侃了一天,到晚上馬元早已醉倒,可我武功蓋世內力深厚,非但沒有絲毫醉意反到是精神奕奕,睡不著覺。
閒著無事不如來個夜探王府。這個寧王自我來到南昌府就對這個人感到非常好奇,這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真想親眼看看。
再也奈不住了,從房中出來縱上屋頂,向四周仔細打量。這寧王府必定是南昌城裡最大的府邸,也必定是在城中心位置。這樣一想,腳下一使力,展開輕功往城中縱去。
果然,有座豪宅正座落於城正中,燈火通明,許許多多的暗哨遍佈院中各處,大門外還有重兵把守不停地來來回回巡視。這裡一定就是寧王府了!
老實說,我現在的輕功至少是獨步天下了,憑這些個兵哥兵仔哪裡能發現得了我?不過正所謂小心使得萬年船,寧王敢起兵造反,手下能人異士定不在少數。我從客棧到寧王府只花了一刻鐘,可從寧王府外到府中主宅卻花了近半個時辰。
此刻月上二更,我正趴在主宅屋頂上,小心翼翼地揭開瓦片向下看去。
屋內僅有四人,有一男一女正背對我坐在上位。他們對面有兩個小女孩,一青一白,本來我很想看看這寧王是什麼模樣,可他背對著我,哪裡看得到?只好朝那兩小姑娘看去,這一看不打緊,嚇得我差點大呼:「是她!」
「紗綾,你可知罪?剛把你抓回來,你又想跑。」那男人口氣嚴厲,似長輩般教訓她。原來她就是我剛出谷在小鎮上碰到的刁蠻少女江紗綾!!!
「父親,」江紗綾嗲聲嗲氣喊了一聲,我雖離得她很遠可聽得她這一嗲,渾身骨頭一陣酥軟,歷害!
「人家不要嘛,整天呆在府中悶也要悶死了。」江紗綾小嘴一翹,不依道。
「你這孩子,都十三歲了,還像個野姑娘似的到處亂跑。看樣子,紗紗是長大了,我們是管不住了,得找個婆家來管管你了。」聽得出來那背對我說話的女人是在開玩笑。
「不嘛不嘛,母親,你取笑紗紗。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呀,要一輩子跟在你們身邊。才不要那些個臭男人碰我呢!」
「這是什麼話?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明天我就讓人給你找個婆家,這樣我也可以省番心思了。」男子似是不奈,生硬地說。
「哇--」江紗綾猛地撲到那女子懷裡,大哭道,「母親,父親壞死了。我才不要離開你們呢,不要不要就不要,嗚--」
那女子輕拍她背部,安慰道:「好了,乖女兒別哭了。再哭就要變成小花貓咯。」轉首向那男子,怒道:「你凶什麼凶,女兒是我的,我剛才不過只是玩笑罷了。我才不會讓女兒這麼早就讓你們這些個臭男人給糟蹋了呢。」
「哼,沒錯,女兒確實是你的,可你別忘了,她也是我生的。現在朝庭逼我起事,我這幾天正煩著呢。你少來跟著一塊摻和,你這個女兒一天到晚給我惹事生非,趁早嫁了最好。」男子大聲喝道。
「哼,你別忘了我們十年前的約定。這些年,要不是我的幫忙你哪裡會有今天這番成就?怎麼?現在大事未成你就想兔死狗烹了麼?」
「你……」那男子似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氣得突地起身大步往門口走去,路過那綠衣丫頭身邊時,兇惡地對她說:「小綠,你給我看好小姐了,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拿你去餵狗!」說著就揚長而去。
那叫小綠的美貌小丫頭怯怯地應了聲,是。雙眼大張恐懼異常,渾身顫抖,似是不信那寧王會這樣對她!
江紗綾此時早已止住哭泣,抬著頭傻傻地望著寧王離去的方向。一會又回過頭(我定睛一看,她臉上哪有淚痕,看樣子剛才是裝出來的。)一臉天真地對她母親說:「娘,爹爹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會這麼凶啊?剛才你們說的約定是什麼呀?」
那女子愛憐地撫摸著她的頭,柔聲說道:「你爹他最近正為公務煩惱,心情有點不好。別在意,過幾天他就會好的。」
「可你還沒告訴我你們的約定呀,那是什麼約定?娘,告訴紗紗啊。」
「好了,天色不早了,大人的事小孩子知道那麼多幹嘛?快去睡了。」
「不嘛不嘛,娘告訴我好嗎?」
「行了,小綠,快帶小姐回房去睡覺吧。我也累了,要睡去了。」說著就起身推開江紗綾獨自向內屋走去。
江紗綾愣了愣,自言自語道:「奇怪了,今天爹和娘是吃錯什麼藥了?怎麼一個個變得怪怪的。長這麼大他們還是頭一次對我這麼凶呢。」
小綠走過來拉拉她衣角,說:「小姐,去睡吧。天這麼晚沒什麼好玩的了,再鬧的話老爺奶奶又要怪在我頭上了。」
江紗綾初聽正要反駁,不過隨即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點頭對小綠說:「也好,我們這就去睡覺吧。」
說完,拉著小綠向另一邊內屋走進去……
(四十四)王府密聞
看到江紗綾那滴溜溜的小眼,我就知道小姑娘定會奈不住寂寞,晚上定有戲看了。於是我小心翼翼,緊隨江紗綾而去。
三更天的寧王府,寂靜異常。除了蟲兒在草裡鳴唱外,就只有士兵們巡邏的腳步聲和火把燃燒的呼呼啪啪聲。江紗綾和小綠很聽話,一到屋中就開始沐浴更衣。我雖是聽到戲水之聲可並不在意,因為我意識裡,只有成年女子的身體才能入得我法眼。兩個十三歲的小姑娘?不看也知道好不到哪裡去,百分百是平平無奇,無甚美感。
於是,我靜悄悄地趴在屋頂上,閉上雙眼,用耳朵聆聽周圍的聲音,等待……
果不其然,半個時辰後,原本漆黑的閨房中貓手貓腳竄出來一個小小的身影,漆黑的夜色下兩隻小眼睛有如狸貓般閃爍著狡狹的目光。不是江紗綾是誰?
她出門後就往左躲躲閃閃地走去,我跟在她身後也不敢大意。路上遇到好幾路巡邏士兵,可她很輕意就躲了開去。看得出來,她這不是第一次了。
不過我心裡卻暗自一凜。現在江紗綾無非是去找她的父母,沒想到只是一個內院就如此大,守衛如此森嚴。
不一會兒,來到一座大屋前,雖是快四更天了,可屋中仍透出暗黃的燈光。是誰在屋裡呢?這麼晚還不就寢?
江紗綾行走如貓,踏地無聲,顯是練過輕功,矮身在窗下,在窗紙上開了個洞,朝內望去。
我有樣學樣,在房頂揭開一片瓦,也向裡看去。
環顧四周,空無一人。房中央一張大桌,上面擺滿了公文折子,周圍燭光閃閃,一個女子垂首桌前似在披閱公文,時而住筆沉思,時而落筆寫下幾劃。
我大奇,女子也能披閱公文私下主事?
「是誰?」那女子猛地一抬頭,站起身,隨手將筆擲出,那筆有如利箭般向窗子飛去。勁力十足,這女人功力不凡啊。而此時,我終於見著她的真面目了。
她生得雍容秀麗,遠看有二十五六,秀髮梳成墮馬髻,高高聳起,顫顫巍巍非常有女人味,繡花的羅裙,足登絲織的花繡鞋,頭上的髮簪用玳瑁鑲嵌,耳戴明珠耳環,光華奪目,艷光照人。她身高一米六左右,隱約可見其驚聳的豪乳,圓碩的香臀,身材凹凸有致,十分的惹火,肌膚勝雪。整一個江紗綾的放大版,但那豐滿的身材卻不知要比江紗綾勝過多少倍。
啪,一聲,毛筆射破窗紙。「娘,你壞死了,害我又要重新洗澡了。」江紗綾推開門走進來。她右手拿著那支毛筆,臉上有如潑墨山水畫,黑一塊白一塊,雙眼怒瞪那女子。
撲哧一笑,那女子秀手掩嘴,嘻嘻笑道:「我的乖女兒,怎麼是你呀?一會不見,你是演戲去了?」
「嗚嗚,娘你取笑人家。人家不過是在窗口外看看你在幹些什麼你就拿筆丟我,嗚嗚--」江紗綾又故技重施。
那女子不叫傭人,自己從旁邊架子上取下毛巾,拉著江紗綾到水盆架邊洗邊說:「誰叫你那麼調皮了。剛才娘又不知是你,好在我覺得奇怪手下留情未施全力,不然現在你呀弄不好就要破相嘍。」
洗盡身上污漬後,江紗綾立馬來了精神,拉著她母親撒嬌道:「好了,母親,我這麼晚來是想問問你,十年前和父親的那個什麼約定的。」
「不是告訴過你,小孩子家家的,別去管大人的事。」
「我不嘛,人家都十三了,不小了啦,告訴我好不好嘛,娘--,我好奇得一晚上睡不著覺呢。」她拉著她母親的衣角左擺右甩,不依連連。
那美艷女子憐愛地伸手撫摸江紗綾的一頭秀髮,說:「哎,十年了,時間過得真是快呀,一晃紗紗就變成大姑娘了。好吧,紗紗也長大了,是該知道些事情了。」
拉著她坐在原先座位上,抱起江紗綾,道:「來,娘跟你說,一會聽了不要大驚小怪。娘說的時候你也不要插嘴,知道嗎?」
江紗綾點點頭:「娘,我不插嘴,你快說吧。」
她美艷女子緊了緊雙臂,抬眼望著門外茫茫黑夜,陷入回憶。好一會才用迷茫的口氣說:
「十五年前,先皇孝宗暴死宮中,太子無故失蹤不見,朝庭上下一片恐慌,諸王為爭皇位大肆起兵互相攻擊,以至江湖上也是群魔亂舞,最終導致天下大亂。陝北燕王江無崖仁政愛民,治下百姓安居樂業,並不如天下別處那般混亂。江氏世代將門,祖上便隨太祖皇帝征戰天下。
雖是如此江家卻人丁寥落,到了我這一輩,居然只有我們姐妹二人。除了姐姐江如冰和我江如水外,並無兄弟姊妹。(江紗綾大睜雙眼,顯然並不知道自己母親竟是燕王后人。而我也從未聽母親們說過,是以一動不動趴在屋頂仔細聆聽。)
其時天下大亂,陝北三地為我江氏所據。一日我父王突然遇刺身亡,我和姐姐悲痛欲絕。自此,天下人都不將我江氏放在心上。只因父王一生毫無子嗣,他這一死便後繼無人,這諾大基業最終還不是要落在外人手上。所以對於我江氏,王公大臣們都是想盡辦法籠絡,待我姐姐冰郡主及笈之時,已經是有名的美人,再加上身為江氏第一的繼承人,各家均派出使者求婚,都希望江山美人據為己有。「
(四十五)冰鳳郡主
「我姐妹二人自小便由父王親自教授百家兵法治世之道,就連只有江湖上女子才會學的武功也教給我們姐妹,父王將我們姐妹倆當男子來養。十年來勤學苦練,終有所成。
尤其是我姐姐如冰,她天縱其才,文治武功是我幾倍之上,自比伯溫,誓要為陝北百姓做出一番功業。我姐姐性情剛毅,豪爽比之男子有過之而無不及。當日她在諸王使者宴上撕裂霓裳,指天為誓,定要繼承父業,絕不肯隨便嫁人
初時不僅是各家諸侯,就是燕王轄地的各大豪門也多半是想看她的笑話,可是她出則為將,入則為相,短短兩年,就將權力盡握手中。
姐姐雖然是女子,可是武藝高超,精通軍略權謀,在北地選賢任能,大力提拔庶族子弟,一時間燕軍精銳,甲於天下,諸王無不刮目相看。幕府之中,賓客三千,齊聚一堂,文武鼎盛,高手如雲,其中最富盛名者稱作三英四傑。
三英之首,乃是龍將軍趙運,趙將軍乃是陝北名將,縱橫沙場,未嘗一敗,為人更是謙抑忠厚,為眾將之首,深受敬仰;三英之二,便是人稱小諸葛的吳不用先生,吳先生精於軍政謀略,輔佐姐姐主理政務軍務;三傑之末,便是你父親麾下左將軍方龍昔,雖然世人都說,方將軍主政不如不用先生,主軍不如龍將軍,可是能夠在陝北危急之時,能獨立支撐大局,除了方將軍之外再無別人。
四傑主外,專管天下情報收集工作,世稱「隱世四傑」,不為外人道也,就連我如今也不知他們姓名,暫且不表。
姐姐主持政務,大力壓制豪門,不畏強權地方勢力,在天下百姓間傳出來冰鳳郡主的雅名。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難免遭人之忌,其時,失蹤的太子也已找到,天下即將恢復一統,太子周厚照也登基為帝。可是他的勢力範圍仍然主要在關中一帶,南京雖然是帝都所在,卻是兵家諸王爭鋒之處,想要穩固中原,最好的辦法就是聯合陝北。
周厚照心機深沉,屢次遣使為自己求親,都被冰鳳郡主拒絕。不說他當時已經迎娶了皇后,就是沒有,這等庸碌之人,姐姐也是不中意的。
而且郡主與趙將軍情投意合,無奈趙將軍雖是正人君子卻為人古板,又已經有了妻室,所以兩人都是發乎情止乎禮,不敢逾越,但是若讓她嫁給別人,卻是難如登天。
正德元年,蒙古小王子襲雁門,姐姐帶我親自率兵出擊,在雁門外大破小王子,陝北大軍遠征塞外,內部空虛,不料周厚照突然起重兵攻打陝北。雖然各地諸王和朝廷貌合神離,可是誰會想到周厚照會在陝北和蒙人作戰的關鍵時候起兵攻擊呢?這等趁人之危,又豈是天子所當為。
趙將軍原本留守北平,聞訊領軍迎戰,朝庭兵力十倍於我守軍。雖然趙將軍軍略出眾,可是強弱懸殊,即使用了妙策數敗幫軍,可是終於被擊敗。這時姐姐得知朝軍犯境,千里急援,可惜還是晚到了一步,趙將軍已經戰死沙場。
姐姐大怒之下,十蕩十決,將敵人逐出陝北,攻入開封,繼而兵犯河東,直取周厚照的根基關中,天下為之震動。姐姐更是傳檄天下,意欲和諸王會盟,顛覆朝廷。滇王、漢王也因為周厚照無故對藩屬出兵,所以起兵呼應。
其時我天朝大亂,新皇登基承平未久,人心思安,所以名動天下以維護天下治安為已任的隱世門派冷月庵派其首徒月春心奔走四方,想要斡旋此事。
可是這時北平傳來凶信,趙夫人得知夫婿陣亡,傷悲之下香消玉隕,只留下一個孤女托付給郡主照顧。姐姐更加震怒,立誓定要取周厚照性命。
月春心與我姐妹倆本是情同姐妹,昔日洛陽會盟,如果不是月春心說服了姐姐,陝北根本就不會尊奉周厚照為帝,這次姐姐大動干戈,月春心出使陝北,婉言勸說姐姐罷兵,卻被嚴辭拒絕。
姐姐當月春心是知己,所以不曾虛以委蛇,豈料月春心一心維護朝廷,竟然背叛了我們的信任。
昔日月春心和我們姐妹為閨中知己,推薦了許多賢才給姐姐。所以陝北許多將領官員都和冷月庵多少有些瓜葛,平常還不覺得,這時候就成了心腹大患。
姐姐為了向周厚照復仇,不免有些獨斷專行,多年來被壓制的豪門早有不滿之意,在月春心的支持下,他們勾結那些受冷月庵影響的官員向姐姐發難,要求姐姐與朝廷和談,放棄會盟之舉。
一時之間,陝北風雨飄搖,內憂外患,就連與我姐妹從小玩到大的昭君公主也和他們達成共識,逼迫姐姐放棄軍政大權。
雖然軍政大權多半在姐姐掌握之中,可是畢竟還有許多將領官員都是月春心推薦,所以一時之間,姐姐號令不行,兵困河東,進退失矩,同時遭遇族人和摯友的背叛,我們心痛無比。
原來以為只需答應了月春心的條件,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只要姐姐平定了陝北的亂局,以後有得是機會報仇。
可是我們低估了月春心。為了杜絕姐姐再次起兵的可能,她和周厚照提出的條件是讓姐姐嫁給他為妃。他們想得倒是非常好,只要姐姐嫁入了皇室,勢必不能再掌握陝北兵權,而且姐姐總不能對夫家動干戈吧!
當時姐姐大軍在外,軍中糧草全落入那些官員掌握,昭君公主又屢屢傳書,暗示姐姐答允。姐姐將自己關在軍帳之中,苦思一日夜,終於作出了決定,她接受了月春心的條件,同意嫁入皇室,月春心心願得償,避免了一場足以顛覆新朝的戰亂,博得仁義美名。
只可憐姐姐,被迫嫁入皇室,本是天上的飛鳳,卻被囚入黃金的牢籠。為著周厚照的江山社稷,月春心居然拋棄多年姐妹之情,枉顧我們姐妹昔日恩義。紗紗,你說這月春心是不是天下最無情無義之人?「
江紗綾聽得母樣這番話時而高興時而痛心疾首,聞得母親問話,剛要回話,可不待說出,她母親又自言自語起來。
「姐姐是何等人物,縱然被迫下嫁,焉能動搖她的心志,她和周厚照約法三章。其一,她雖然嫁入皇室,但是皇室不能干涉她的行事,不過姐姐也答應只要周厚照在生一日,她就不回陝北;其二,她要別室而居,不經姐姐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她的居處。其三,立趙將軍之女為燕王,皇室不得以任何理由干涉燕王爵位的承襲。
其時,周厚照等人也不敢過分逼迫郡主,以免弄巧成拙,且一至認為立一女子為王雖是荒唐無比,但也不過是個名義上的,所以雙方達成約定。
正德元年,姐姐嫁入皇室,雖然皇室以貴妃的禮儀迎娶,可是姐姐並無一絲歡容,就在姐姐離開陝北的那一日,陝北忠於姐姐的眾將千里相送,直至易水,都是憤恨難平,姐姐一身素衣,在易水之畔撫琴而別。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說到這裡江如水已是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四十六)江如水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趴在屋頂的我此時聞得屋內江如水這番回憶似的述說,心中終於明白秦時荊軻刺秦前與友人相別時高歌的心境了。想不到十幾年前本朝竟有這樣一位奇女子,一時之間突然產生一種很想見見這位冰鳳公主的念頭。
江如水輕泣良久,而那好搗蛋的江紗綾卻出奇的一聲不發,小臉上毫無表情,冷靜得可怕。
好一會,江如水止住哭泣,以哽咽的聲調續道:「姐姐冰鳳郡主走後,陝北大地政權更替,年僅6歲的趙雲將軍遺孤趙紫伶繼任燕王,為我大周第一個女性王。軍政大事由三英之二的小諸葛吳不用先生主持。而我也遭姐姐相似的命運,嫁與寧王,被封為寧王妃。次年就生下了你,我的寶貝紗紗。」
江如水放開緊抱的右手愛憐地撫摸著江紗綾一頭烏黑秀髮,頓了頓又道:「你父親寧王也是世代武將世家,卻治政不如我。十幾年前的南昌府民生凋零,百業俱廢,又經戰亂許多百姓舉家搬遷,短短兩年戶口不足原來二分之一。你父寧王是當時周厚照的得力大將,做為封賞將我賜給了他,助他主政。
當時我因姐姐之事而心懷怨恨,並不盡力為他主政。他為了勸我幫忙,於是與我定下個約定--我助他處理政事,他卻不得干涉我的任何事,即使進我房中也要我答應才行。
這些年我爭取而來的自由之身完全是因為我還擁有他可利用的價值。知道嗎?你父親野心勃勃,苦心經營十載,完全是為了有一天能登上皇位,成為萬人之上,主宰天下!
而當時也和他約定,我只為他生產一次。若生下男子就要與他姓周,若是生下女子就同我姓江。是矣你是姓江而不和你父親一樣姓周。
好了,該說的都完了。紗紗,你有疑問就儘管問吧。「
江紗綾似是一時不能接受父親是敵人這個事實,半晌才乾涸著嗓子說:「娘,我,我不知該怎麼辦啊。現,我心裡亂極了。」
江如水拍拍她的小腦袋,說:「是啊,也難怪,你現在才十三歲。不過不要緊,我江家的女子向來都是勝過男子的。只要你記住,周家是你的仇人,是我們江家的大仇人。長大了,你要為你姨,為你娘我,報仇雪恨!」
江紗綾十分為難,輕聲對她說:「可是,可是,他是我父親啊。父親對我一向疼愛有加加,我怎麼能找他報仇呢?」
江如水聞言立馬變色,冷哼道:「疼愛有加?紗紗,那是他忌憚於我而對你做的表面功夫,要不是我能幫他處理政事他會疼愛你嗎?我常聽他報怨,說我是只不會下蛋的母雞,只會生女兒不會生兒子。還說生了你這個不男不女,比男孩兒還有調皮搗蛋的女兒。」
江紗綾哭泣道:「不,不……,我不信!父王他是那麼的疼我,我才不信這一切都是假的,不會的……」
「夠了,紗紗!」江如水性情大變,暴喝一聲,猛地立起雙手改為緊緊捉住江紗綾雙肩,一陣猛搖:「記住,紗紗,你姓江,不姓周。周家是我們的仇人,他們對我們江家做的一切都是假的,帶給我們的也只有傷和恨。」
「不--,娘,你是怎麼了?不要逼我,我不信爹會那樣對我。」說完猛地一掙,脫出江如水掌握往門外飛奔而去。
江如水追出,駐足門外,高聲叫道:「紗紗--」,正對她離去的方向,右手伸在虛空之中,五指微開,似要抓住遠去的江紗綾。
良久,江如水才失魂落魄地回到屋中,坐在窗口邊的椅子上有如木偶般,一動不動。
原是一時好奇才夜闖寧王府的我此時也是異常震驚。沒想到會聽到皇家的密聞,這種事屬於皇家秘辛,當然不可能在江湖上傳播。
我不由得對這江家二姐妹產生了深深的同情。做為政治的犧牲品,江家二姐妹在仇敵的控制下生活了十幾年。這是怎樣的一種無奈啊,這是怎樣的一種悲哀呀。原本是仇人,現在卻成了親人,是耶非耶,仇耶親耶?連我這個局外人對此也產生了一種茫然無力的感覺。
深夜的氣溫在下降,微風也越吹越冷。自小活在與世隔絕的逍遙谷中的我,哪裡能想到世間竟會有這種傷情,一時之間也沉迷其中不得自拔。其實,現在這種情況對於我這個級數的練武之人最是危險。長期以來,我的神龍九變神功一直徘徊在第五層至第六層之間,而不能突破第六層。
要突破第六層,已不是靠功力的深淺,而是要靠悟性。悟之一字,說來容易做來難,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此時我被江如水的話所感,有如進入武道上的幻境般沉迷自己的內心世界。稍有不慎就會走火入魔,從此失心瘋,成為一個瘋子,再與江湖美女無緣。
也不知是不是我前世積了德,此時一陣大風,呼--地吹來,將我冷醒。我心中大震,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這又不是我的事,與我何干?我不過只是個局外人罷了,何必為了別人的事而途自傷神呢?
啊--,我長身而立,大嘯一聲,胸中鬱悶之情一吐而盡。猛覺渾身功力暴漲,轟,一聲,在我腦海中大響而起,逍遙九變第六層變化萬千終於練成了!
「什麼人膽敢夜闖寧王府!」屋內傳來一聲嬌喝,緊跟著一個嬌小的身影縱上房來。
寧王府中亦是暴喝四起,「有刺客,抓刺客了--」,府中各處齊齊飛出無數道身影向我縱來……
(四十七)只有交易
有人說,黎明前的夜色最是黑暗,可在我滿注真氣的眼裡卻是那麼的清晰,濃濃的黑暗在眼中有如白晝,將眼前的少婦點綴得宛若暗夜的精靈。
方纔偷窺所見的她,便已經令嘗遍百花的我驚艷非常,而此刻她正有若美女蛇出洞般俏生生立在我面前。
歲月似乎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多少痕跡,長年的公文處理令她另有一種知性的美。
「你是什麼人?膽敢夜闖我寧王府,是何居心。」她歷聲喝問的同時,四周急縱而至的黑色人影也已趕至,不過,來的人中似乎並沒有寧王周宸濠,這不禁令我有些意外。
此時的我,早已處於眾人包圍之中,遠遠的還可以看見許多弓箭手分佈四處,而他們手中的弩弓都毫無例外地對準了我。
我負手哈哈大笑,一股豪氣沖天而起。說實話,自入江湖以來,我從未遇過勁敵,幾番出手都沒有人是我百合之敵。如今,我神功突破六層,早就想找些人試試身手了。
「惡徒,笑什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其中的一個黑衣人暴喝一聲,隨著江如水的一揮手,手中單刀撲前向我砍來。
「哼,找死。」我冷哼一聲,這種只有一流身手的速度在我眼裡根本就不夠看。
左手輕輕一揮,一股猛烈的罡氣脫手而出,直直地把那柄單刀撞飛至九宵雲外。
「啊--,玄門罡氣。」眾人齊聲驚呼,目瞪口呆。
要知道武林中的內功大多只是能通過媒介施諸敵人身上。
舉個例子來說,如果你練的是刀法,真氣只能通過刀才能傳到敵人身上,以加強對敵人身體的破壞。
如果你練的是掌法,真氣也只能通過你的手掌與敵人的身體接實後才能傳到。
「哼,你們這些人武功不怎麼樣,見識到也不差。」我冷笑一聲,看也不看他們一眼,眼中只有那身穿白衣,冷眼打量我的翩翩美人。至於乾瞪眼盯著我的那群男人,抱歉,你們都只是些一流身手,本少爺不感興趣。
「這位少俠,不知是哪位武林前輩的高足,可否告知?以免誤會。」江如水見眼前的書生裝男子,身材不高,只有一米七幾,武功絕頂,年紀看起來卻頂多只有十八九歲,心中猜測一定是哪個隱世高人的關門弟子。而此際正當非常之時,不益樹此強敵,先禮後兵才是正道。
「小生徐起,不認識哪個什麼武林前輩,至於我的武功嘛,不過是家傳的罷了,不提也罷。」想套我出身,哪有這麼容易,當我是三歲小孩呀!
「小兄弟,我見你年紀不大,不知可否自稱一聲姐姐呢?」江如水此時也已看過這年輕人沒什麼惡意,武功又如此高,心生交結之意,語氣親呢多了。
我大喜,說:「當然可以啦,姐姐,有你這麼個大姐姐真乃小生三生之福啊。」
「咯咯,弟弟真會說話。」江如水掩袖一陣嬌笑,隨之而起的是一陣臀波乳浪,上下搖擺,一時間濃濃的夜色似乎暴出一陣粉紅色閃光,令眾人眼前一亮。
「啊,姐姐真是失禮了,這麼久也沒請弟弟下房用些茶水。」江如水臉有赧色。
「姐姐勿怪。其實是小弟不對,今日小弟才進城就聽聞姐夫寧王寬厚待人,仁義治民,一時好奇想見見他,又恐你們怪罪,是矣來此略觀一二,不想被姐姐誤會,實是慚愧之至。」嘴裡雖如此說,可臉上卻平靜依舊哪有半絲慚愧之色。
江如水心中暗氣,這小子神態倨傲目中無人,要不是看在你一身江湖上少見的絕頂武功,憑我寧王府早已將你拿下,碎屍萬段,拿去餵狗了。心中雖如此想,可嘴裡卻是另一番言語,畢竟一個忍辱負重十幾年的人這點氣還受不了?
「弟弟說笑了,弟弟請。」說著就右手擺出個請的手勢,要我下房進屋喝茶。
我心裡雖然不願意,可畢竟自己不對在先,人家又禮遇有加,失了禮數丟了面子可不是我徐正氣所為,仗著自己藝高人膽大,當下也不推辭,合身縱下房去。
來到江如水先前處理公務的屋中坐定,雙方寒暄了一陣後,江如水突然揮退眾人,房中只有我們兩個靜靜地坐著的時候,才說出她最關心的問題:「徐弟弟,不知你是幾時駕臨寒舍的?」
江如水說的含糊其詞,顯然話裡有話。
「不知姐姐要問何事?」我端起茶,悠閒地抿了一口。
江如水見我有如老和尚般老神在在,一股怨氣由然而生,加之現在屋中無外人,沒什麼顧忌了,就直衝沖地我說:「剛才你是不是聽到了我與紗紗的對話?」
我一聽,心中暗笑,原來請我喝茶是假,真正原因是擔心自己的心事外洩啊。看她那一幅著急的樣子,哪有先前寧王妃的高傲氣勢,不由得想逗逗她。
「紗紗是誰呀?是你妹妹麼?」
「你……」江如水一時氣噎,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不過,不消片刻又恢復如初,起伏不定的胸部也平息下來。
「哼,我早知道你聽到了,你武功如此之高,要瞞過我雙耳簡直易如反掌。後來你故意哈哈大笑,才會引起我等發現。你想怎麼樣?只要不洩露我的事,儘管提出你的條件來。」
我心中暗氣,這女人真是現實,似乎與人打交道只會用交易的方式,難到溫柔點不好麼?
「非也非也,小生乃一讀書人,平生最是看不慣只談錢不談感情的商賈之人。姐姐貴如王妃,怎可學那等市儈之人。」
「哼,你少給我裝模做樣,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虛偽做作的讀書人。表面上彬彬有禮,正人君子模樣;骨子了一肚子男盜女娼,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我愕然,我有這麼不堪麼?
「其實,早在你在大廳與寧王教訓你女兒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人啊,貴在交心。我對江如水實在沒有什麼惡感,終於實話實說了。
江如水聽後,默然不語,一幅要我自己看著辦的樣子。
看她那幅拽拽的樣子,心中氣極,可為了心下那不堪的念頭,也只能忍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要屈也只能屈在女人裙下,嘿嘿。
於是我用上徐氏泡妞大法中的第一招--裝小,做可愛狀,說道:「姐姐,是小弟不對。剛才聽你對紗紗說的一番話,確實差點讓我掉下淚來,我對姐姐的遭遇非常之同情啊。」
江如水終於動容,堅定地道:「誰要你可憐,我江家女子勝過男子,堅強之至豈是你所能想像?你只要不說出去,我就千恩萬謝了,誰要你同情?。」
見她不信,我急忙表白心跡:「姐姐,你放心,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可惜弟弟遇著姐姐晚了十幾年,否則的話定會助姐姐一臂之力。」
江如水不屑道:「你以為你是誰?十幾年前你還只是個托著鼻涕亂流的黃口小兒,憑什麼幫我?現在武功高強了,便可空口說白話了。」
「不過我現在可以幫你呀!」
「你幫我?笑話!我武功不如你,你又不提條件,叫我怎麼相信你會真心幫我?」
「難道人與人之間非要有所交易才可互相信任嗎?我對姐姐一片赤誠,誠心想助姐姐報得大仇,無須對你提出任何條件。」
「哼,你這些話若是在十幾年前,我姐姐沒出事之前說的時候我還可能會信你。可現在,我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心中只有我的姐姐和紗紗才是這世上唯一可以信任之人。」江如水臉上一片堅毅,世事在她的心靈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心靈的大門早在十幾年前那個與親姐離別之日就已重重的鎖上了。
聽她說完這憤世之言,我默然無語,眼前不過只是個三十左右的女人。在尋常人家正是相夫教子的時候,而她卻背負著十幾年的傷痛,忍氣吞聲,為了那幾乎不可能完成的大仇而奮力拚搏。
在我短暫的十二年歲月裡所接觸過的數百女人中,只有她才能令我有同情流淚的感覺……
(四十八)密秘協議
五更時分,東方的曙光正如撥繭般一絲絲顯露出來。
這會兒沉默的當兒我心下細細思量了一番。
照目前已知情況來看,江如水是個性情堅定,鐵石心腸的人。能夠在十幾年的時間裡苟延殘喘,忍辱偷生,並能為仇人生下一個女兒來的人,可想而知,定非常人。春秋戰國時,越王勾踐臥薪嘗膽三年方斬吳王夫差於劍下。而現在在我面前的又何嘗不是現代版的「勾踐」呢?這樣的一個人會被我這個屈屈「九尺淫魔」輕易地得逞麼?
更何況,名義上她還是當今權傾天下,手握重兵的寧王妃;更有甚者,若是幸運的話,她沒準會成為未來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呢!對這樣的一個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有野心的「四有新時代女性」實施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談何容量啊!可我徐正氣縱橫紅粉陣戰三年有餘,豈會畏難而不前?越有難度才越有挑戰性,勝利之時的那種心情更是令人期待啊。
一念至此,心下有了計較,對她道:「姐姐,不知小生可有資格助你一臂之力呀?」
江如水目中精光一閃,令我有種不詳的預感,道:「弟弟身手不凡,武功蓋世。我寧王府中高手不少,可像弟弟這般的絕世高手卻是沒有,若得弟弟相助那正是如虎添翼。」
「那敢情好,不如這樣,我為姐姐報仇,姐姐只需許下弟弟一個承諾如何?」
「什麼承諾?」
「不急,不急。待得我為姐姐報了仇再說,眼下姐姐只需答應下來便是了。」
「哼,你年歲不大,鬼點子到不少。你若說個我做不到的要求來,讓我如何處之?」
「姐姐放心,此事姐姐一定能做得到。」
江如水疑惑地盯著我,似乎想從我臉上的表情推斷出我的心思。隔了一會才斷然道:「你打的什麼花花腸子你道我不知道麼?要我家紗紗嫁給你那是絕對辦不到的!」
我心中一驚,差點就給她猜著了,道:「自古男歡女愛只需兩情相悅即可,令千金雖只十三歲,可任誰也看得出不出幾年定是個絕代佳人。不過我提出的這個要求卻並非如此,萬請姐姐不要做如此想。」
哼哼,江如水冷笑兩聲,輕蔑地對我說:「弟弟就別在給我打什麼啞迷了。不就是想要姐姐的身子麼,只要你為我報了仇,給你又何妨?」她說的好像是別人一樣,全不拿自己當回事!
我愕然,萬萬沒有想到,三言兩語她就看出了我的心思。
「弟弟就別在裝了,看你那呆樣,姐姐我微微一詐就原形畢露了!」江如水一陣「咯咯」亂笑,那笑聲在我耳裡聽來卻如此刺耳,顯是在嘲笑我年輕識淺,為人處事經驗不足。
呆了一會後,我隨即釋然。人貴有自知之明,我現在才十二歲,初出江湖不滿一月,社會經驗確實少得可憐。
「姐姐真聰明,小弟心中那點鬼心思哪能瞞得住您啊。」
笑過之後,江如水神色一正,冷冷地說:「我的心早在十幾年前就已死了,留下的不過只是一具臭皮囊罷了,無論是誰,只要能為我報仇雪恨,即便他只是個要飯的,我也會嫁給他。」
我一陣不爽,她這不擺明了是自暴自棄了麼,完全只拿自己當做貨物般交易麼。心裡想對她說些什麼,開導開導她,可自己在她心裡就是那種提條件的無恥之徒,一時之間哪裡說得出話來。
「弟弟現今在哪裡落腳?」江如水見我尷尬,為了不使我太過難堪,轉移話題道。
「哦,小弟初來乍到,在城北悅來客棧落腳。」
「若是弟弟不嫌棄,不如到王府來一住。若有事可方便商量。」江如水道。
「哦,還是免了吧。小弟尚有幾位朋友要來南昌,約好在客棧碰面的,就不打擾姐姐了。」我推辭道。
「弟弟說的是什麼話。如今你我有約為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還是到王府來住吧,讓姐姐盡盡地主之誼。」江如水客氣道。
「還是不用了……姐姐,小弟心中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不想在這種事上多扯淡,另找話題道。
「這裡也無外人,弟弟有話但說無妨。」江如水坦然道。
我壓低聲音道:「姐姐的仇人不就只有周厚照、周宸濠、月春心區區三人麼?小弟別的不行,武藝卻是不弱,不如由我將他們三人……」說著說右手斜斜一揮,做了一個砍的手勢。
江如水輕輕一笑,眼露寒光,說:「哪能如此便宜就這麼讓他們一死了之了。我要周厚照周宸濠兩兄弟自相殘殺,讓他們江山不保,兩頭落空,遺臭萬年;要月春心以及冷月庵名聲掃地,在江湖上就此除名!」
她那陰森森地話語說得我全身汗毛直豎,語氣中透露出的濃濃恨意幾乎能使地底的岩漿瞬間冰化。
此次夜探寧王府我完全沒有料道會是如此的結果。不但驚到了寧王府中的諸多高手,還與寧王妃達成了不可告人的協議,趟進了天下爭霸這聲渾水。
我也不知自己做得是對是錯,僅僅只為了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就許下幾乎不可能達成的諾言。是耶非耶,對耶錯耶,難道這就是江湖麼?人在江湖上,真的是身不由己嗎?
在回客棧的路上我如是想……
(四十九) 絕色雙月
自從夜闖寧王府後,我再也沒去拜訪過了。這幾天一邊為媽媽們擔心一邊為協議的事而心中有愧,閒時與馬元海闊天空的瞎侃。日子就在我茅盾的心情下飛速而逝。
這一日,我正與馬元在房內小酌,加菜時聽小二說:「二位爺,可還要加些別的菜?」
我與馬元下談提興起,煩躁地對他說:「有事會再叫你的,快快下去,免得掃了少爺的談興。」
小二忙道:「是是。只不過是小的一時興起,方才見有兩位佳人來了敝店,心情高興下就多嘴了?」
「什麼佳人?」一聽說有漂亮的女人,我頓時驚醒,媽媽們這幾日怎麼說也該到了吧。
小二聽我一問,立馬興致高漲地答道:「徐爺,你不知道啊。那兩個女的長得是一模一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這還不算什麼,是令人驚奇的是她們長是實在是太漂亮了,嗯,太美了,太……」小二摸摸頭,不好意思道:「小的沒讀過書,不太會說話。總之是一句話,小的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我心中一動,急問:「她們是不是在找什麼人啊?」
小二雙眼大睜,一幅不敢致信地樣子,半晌才驚訝地道:「徐爺,您真是神了。這種事您都知道?」
啊,一定是她們。
我立馬起身,快速地走出了房,大步流星地往大堂走去,連告辭都未向馬元說一聲,引得他好奇地跟了過來。
剛走到大堂便覺眼前一亮。此時已是午時三刻,日光正烈,然而,屋內的光芒似乎比屋外的太陽的發出的光還要亮。
只因為這堂中央有兩位國色天香的絕代佳人。
在看到她們的一剎那,整個人猛地一頓,心中一酸,熱淚在虎目中不住地打滾。
瘦了,瘦了。她們瘦多了。
眼前的兩位佳人此時正坐在一方小桌上用著午餐。雖是端坐在方凳止,可那豐滿的身材,玲瓏的嬌軀無不令人側目。由於角度的關係,她們那非凡的嬌靨正對著我。原先為她們買的雪白色面巾早已消失無蹤,滿臉疲憊之色掩不住那絕色的面龐。兩人眉頭緊鎖,縷縷憂愁掛滿眉心。
兩雙同起同落的筷子,兩條同起同落的手帕,一模一樣的面貌長相,一模一樣的動作行動……
終於,熱淚不再打轉,撲簌簌落了下來,我猛地飛身有若閃電般縱至她們面前,哽咽地輕喊道:「二……媽……」
華月蘭,華月蕙聞聲,執筷地雙手猛地一顫,毫無依賴的兩雙筷子直直地落到了桌下。
眼前的人,長相雖不是千腸掛肚的那孩子模樣,可無論聲音語氣,神態動作無不與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個影子一般無二,此時此刻早已信了八分。
兩雙激動的妙目忍不住疑惑地望著我,半晌兩人才同聲問道:「你,你……是,小正?」
「二媽--」再也忍耐不住了,從小就會離開過親人的我雖只短短幾日不見媽媽們,但也夠折磨我的了,我猛地撲到華月蘭的懷裡,哇--,大哭起來。
大堂的眾人看了連連稱奇,一個堂堂七尺男兒竟會和小孩子一樣撲到親人懷裡痛哭流涕。更令人想不到的是,那兩個絕色雙胞胎看起來頂多不過二十出頭,卻竟然有這麼大的一個兒子。一時間堂內翁聲四起,眾人齊齊望向我們這邊,想看個究竟。
馬元此時也已趕至堂內,眼見這個徐起竟然失聲痛哭,哭聲宛轉淒厲,聲音雖不大,卻震人耳膜,感人心肺,聞者莫不為之感動。
華月蘭緊緊地抱著我,華月蕙也動情地撲過來,張開雙臂一把抱住我的後腰,兩人經不住我的哭聲,也陪著落下欣喜的眼淚來。
「好了啦,正兒。已經長成男子漢了還哭鼻子,別人都在看著你呢,也不害羞。」二媽齊聲說笑道。
我端坐好身形,抹乾淚痕,痛心道:「二媽,你們受苦了,才分開幾天就瘦成這樣子,以後你們再也不許離開正兒了。」
「你還說,你自己呢,怎麼成了現在這幅模樣?」二媽齊聲責備的模樣神態一般無二,令堂內眾人嘖嘖稱奇。
「此事說來話長,不如咱們到我屋裡說吧。」看著別人拿惡狼般的死魚眼睛瞪著二位媽媽的無雙嬌面上,我心裡一陣不爽。再則,這裡實在不是可以互訴衷腸的地方,人多口雜,搞不好還會鬧出什麼事來。
拉起二媽,向小二吩咐一聲後,正要往回走,卻不巧撞上馬元。
我朝他一拱手,道歉道:「馬兄,今天我心急與我二位媽媽們說些話,改日再來向兄弟告罪。」
馬元很理解地一擺手,說:「徐兄儘管去,出門在外碰上親人本就該好好訴訴衷腸,此乃人之常情,何罪之用。」
與馬元告別後,我領著二媽迫不及待地來到屋裡,吩咐小二整理乾淨桌子後關上了大門。
「小正,大事不好了。」華月蘭忽然慌裡慌張地拉著我的手說。
「二媽,別急,有事咱們坐下說。」拉著她們倆一左一右坐在我邊上,心裡最怕的事終於來了。
華月蕙拉著我的左手,也拽得緊緊的。
「我們和你玉姐她們走散了。」
「什麼?」我大驚,初聞此言有如晴天霹靂。
我默語良久,方才一震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華月蕙委屈道:「是我不好,小正你要怪就是我吧。」她語氣低微,一幅做錯事的乖寶寶模樣。
「怎麼啦,先給我說說經過。」我不耐道。
華月蘭正了正神色,道:「事情是這樣的。那日與你分別後,我們十人一路欣賞風景沿江而下,往南昌而來。不想半路上先是遇到一群流民,急沖沖向我們衝來,幾乎將我們衝散。原以為沒事了,可慌亂中月蕙的面巾不見了,露出面貌來。被緊隨流民而至的一大群官兵看見。
那群官兵如狼似虎,不分清紅皂白。見我等全是女流之輩,便見色起意,欲行不軌,與我們鬥將起來。
這些官兵武藝低俗不堪,可畢竟人多勢眾,我們寡不敵眾,最後只好一組兩人,分頭突圍而去,因此大家都走散了。「
華月蕙搶上前對我又道:「小正,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把面巾弄丟了,也不會害得大家分崩離析了。」
聽完華月蘭所言,我安慰華月蕙道:「蕙媽媽,這怎麼能怪你呢。眼下正是天下大亂之時,世道如此。你們一個個又長得天仙似的,那些匪兵一個個都是色中惡鬼,哪能不見色起意呀。不怪你,不怪你……」
華月蕙見我原諒了她,終於控制不住一把撲到我懷裡失聲痛哭起來,連日來的委屈盡隨著這哭聲一瀉千里,消失無蹤。
好一會,她才安靜下來。
「沒事的,媽媽們武藝高強,智計多端,尋常人根本不是對手,她們定能突圍的。再說你們早就與我約好在南昌見面的,她們要沒出事的話一定也會趕來這裡的。我們在客棧等個幾日,想來過不了幾天她們就會到的。」
華月蘭心下一計較,眼下兵荒馬亂的,也只能如此,別無它法,只有乾等了。
心事一放下兩位媽媽就經不住連日的疲勞一左一右扒在我身上進入了夢鄉。
兩位媽媽容貌一般無二,可性子卻不想同。姐姐華月蘭生性剛強,此時睡著面色平靜,偶爾會皺皺眉頭但隨即就會散開,若幹大事她必是一個賢內助;妹妹華月蕙則不同,她生性柔弱,方才又哭過一陣,此時直若帶雨梨花,惹人無限憐愛。
顯然,她們這幾天都沒睡過一個好覺。現在終於有了這麼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在身邊,睡得極是深沉。
我怕吵醒她們,是矣一動不動任她們靠著,而沒有扶她們到床上睡下。只是緊緊地環換著她倆,心中百般憐,萬般愛。
很明顯,寧王造反後天下均衡之勢立破,各方蠢蠢欲動,天地間又將面臨一場浩劫,身為武林人必然不可避免。
現在我不但擔心失散的媽媽們,還擔心起師祖奶奶領著的那一群。我的這些媽媽們哪一個不是國色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走到哪裡都會惹出一番騷動。江湖又如此險惡,哪能不讓我擔心。看樣子,這江湖並不如我想像中那般容易呀……
(五十)得償所願
傍晚時分,二女終於睡醒了。
「啊」,華月蕙輕叫一聲,坐直身子才意識到壓了我一下午了,關心道:「小正,壓痛了麼?對不起,這幾天一直睡不踏實。」
「沒有關係啦,被二位媽媽壓著那可是多少男人求之不得的美事呢!」我嘻嘻取笑道。
這時剛醒來的華月蘭粉拳輕捶了我一下,斥道:「中午見面時看你痛哭的樣子,還以為你已經轉了性子了呢,想不到這會兒又調笑我們,你真是死性難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雖不是君子,可二媽你們怎麼說也算得上淑女吧,怎麼能用『調笑』這種粗俗的詞彙來說你們呢?」我爭辯道。
「哼,早知道你能言善辯。不說這個,你到是說說,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了?」
華月蕙也不停追問:「是啊,小正,你原來九尺的身高現在怎麼突然矮了這麼多了?」
我哈哈一笑,故做神秘道:「你們到是猜猜看啊!」
華月蕙不依道:「我們哪猜得到,江湖上易容之術雖精妙,那也只能改變面貌,要改變身高卻也不可能變化這麼大呀。小正,你快告訴我們吧。」
華月蘭雖不說話,可看得出來也很想知道這其中的奧妙。
於是,我將在客棧如何遇到峨眉眾尼,如何擊退陳道之,如何為眾尼解毒,如何得到暴發呼吸並加以改良的事述說了一番。
話才說到一半,二女的粉拳就不停地落在我的胸膛上,埋怨我竟連峨眉山的尼姑都不放過。
我一邊躲,一邊喊冤,沒引起二媽們的半點同情,反到令粉拳如暴雨般下得更快了。
我繞著桌子左躲右閃,引得二媽們緊追不捨,一時間房內其樂融融。
人說飽暖思淫慾,古人誠不欺我也。
看著二媽巧笑如花,因奔跑追逐而通紅的小臉,櫻桃小口微微張開,喘吁吁地吹著氣。那陣陣芬香的氣息有如春風,吹在我心裡,引得我小腹底下一陣火燒火繞的。
她們雖是知道我的風流個性,也曾在逍遙谷中與我有過一夜的魚水之歡。但畢竟母子有別,倫理道德排在那裡,人言可畏,我可不敢輕易造次。
但是自從吃下火蟾蜍內丹、朱果和那小紅蛇以後,自己對慾望的控制能力變得極其不堪,面對美色提不起絲毫的抵抗之心。只要見到姿色出眾的女子我就經不住有股要去佔有的衝動,前幾日輕易對江如水許下的承諾就是最好的明證。
眼下我也有好些日子沒有祛祛火了,再沒有女人的話我擔心自己會不會年紀輕輕就變成花癡。眼前的兩個大美人到是最好的祛火良藥,不過沒那麼容易得手,看來得好好算計一番了。
與二媽打鬧了一陣後,肚也有些餓了。用完餐後,給二媽她們各安排了一間緊靠我屋子的上房。一些鎖事,不表也罷。
日子又安安穩穩地過了幾日。這幾天為了打聽其他諸女的消息,華月蘭華月蕙待在客棧等待,而我卻不得不四處打探消息。
雖是如此,可這些天卻沒有半點諸女的消息,隨著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我們的心情也一天天愈發沉重。焦燥地等待沒給我帶來半點好心情,被壓制在體內的那股慾火也蠢蠢欲動。
這天,又是一個失望的日子,我,也終於忍耐不住了。
吃晚飯的時候我特意吩咐小二上了一瓶白酒,並一再盯矚沒有吩咐不得靠近我的屋子。
「小正,你不是不會喝酒的麼?今天怎麼吃起酒來了?」華月蘭坐下後,看著桌上的一瓶白酒奇怪地問道。
「啊,沒什麼。這幾天心情不太好,想大醉一場。」我悶聲說道。
接著安慰我道:「小正,我們知道你很擔心玉姐姐她們。可也不能借酒消愁啊。不是有句老話麼,借酒消愁愁更愁,喝酒有什麼用啊。」說著就一把奪過我剛端起的酒杯。
「月蘭,你把酒還我,我今天就是想大醉一場,你就遂了我吧。」我央求道。
華月蕙見我臉色不善,忙打圓場:「姐姐,你就隨他吧。這幾天他天天外出打聽消息,卻毫無結果,心裡擔心玉姐她們安危,不得平靜,悶在心裡總會悶出病來的。不如咱們也喝吧,今晚咱們來個不醉不罷休。」
「好,好一個不醉不罷休。」我一把奪過華月蘭手中的酒杯,不顧她埋怨的眼神,將酒滿上,一飲而盡。頓時,一陣火辣的熱流從我喉中一直燒到小腹以下。將體內的慾火引發,幾乎就要控制不住了。
原本就打算今晚成就好事的我,哪裡會去克制,巴不得自己早點醉了好。醉意緩緩罩上心頭,我有些迷濛了。張開口唱道:「人生短短幾個秋呀,不醉不罷休,東邊我的美人哪西邊黃河流,來呀來個酒,不醉不罷休,愁情煩事別放心頭。」
這首歌還是馬元在一次醉酒教我唱的,也不知是何人所做,在坊間流傳甚廣。歌詞中顯露出對人生無比的頹廢之氣,也唱出了對女人赤裸裸追救之意,顯得淫蕩無比。
若不是此時喝了酒,要在平時我還不敢唱這種歌給二女聽呢。
歌詞雖粗俗不堪,但其曲調優美,韻律綿長,悠悠不絕,悅耳動聽。
方開始唱,華月蘭就皺起了眉頭,而華月蕙則拍手附合,口中起哼著學著調子。
一頓晚餐就在我的歌聲中結束了。
華月蕙一直陪著我喝醉,是矣此時俏臉泛紅,雙眼朦朧,有些不支了。而華月蘭雖堅持不喝,但也被我們兩人強灌了幾杯下肚,也是微有醉意。
趁著她們歇息的當兒,我迅速地在房中布下個隔音障眼迷陣,再把房門窗子關死以防外人闖入。接著就是正戲了,華月蕙此時已醉倒在桌上……
華月蘭此時還有些清醒,奇怪地問道:「小正,你這……呃,這是做什麼?怎麼把門關上了?」我衝到她面前,一把握住她的那雙羊脂玉手。
華月蘭一聲嬌呼,正待說什麼,我已轉首伏在她的櫻口上。她的嬌軀渾身一戰,宛如觸電般嚶嚀一聲。雖欲掙扎,可剛才又喝了不少酒,正四肢乏力,手兒腿兒完全都不聽指揮。
軟軟地倒在我的懷裡,滿臉通紅直達耳後,雖欲喊叫,可口中只傳出嗚嗚之聲,卻哪裡還喊得出。我已是花叢老手,此時不吻更待何時?纏住她那小小香舌嬉戲起來,更大力的吸吮她香甜的舌液,一面吸吮著舌尖,一面把嘴裡的唾液送入她的嘴裡。
不一會兒,華月蘭就徹底地軟趴在我懷裡了。
熟練地吸吮著她的丁香小舌,吸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得透不過氣來,瓊鼻發出一連串的嬌哼。我狂吻著她的香腮,長而密的眼睫,芬芳濃密的秀髮,粉白滑嫩的秀頸。一路下來,華月蘭禁不住嬌靨生暈熱烈喘息起來,輕聲呢喃道:「小正,別,呃……我們,是……不行……」
不理她的喊叫,我的左手輕輕的撫摩她柔順的秀髮,接著再向下從俏臉到玉頸不住遊走,右手則撫上那盈盈一握的細腰,緩慢的揉搓著,漸漸的不斷加大力量。
「月蘭,別怕。孔子都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父親消失無蹤,根本就與你們有名無實。托了你們十幾年,白白浪費了太多美好的青春,我這個做兒子的怎麼也得好好補償補償你們呀。」
華月蘭肉體受到全面的強烈刺激,呼吸也隨著變急,騷癢感是越來越強烈,忍不住扭動一下腰肢。我左手藉機捧住了婷婷玉立、敏感高聳的乳房,手心觸處嬌熱軟柔,又是鼓脹滑膩。雖然隔著內衣,卻依然能感覺那是一個多麼豐滿、勻稱、柔韌而富有彈性的豐乳。
華月蘭只覺胸前一陣微微地快感,初開的蓓蕾在種種刺激之下,已經開始漲硬。
趁著她迷神的那一際,久經鍛煉的雙手終於發揮出威力來,只半會就將她剝得一絲不掛。
我看著平趟在床上的華月蘭,雪白如玉、玲瓏美妙的裸軀盡現眼前。玉雪般的纖細腰身裸露著,大腿如絲緞一般光滑,柔和美麗的線條延伸到不著一絲的玉腳,潔白的腹部平坦,小巧玲瓏的玉乳如含苞待放般可愛,像是由白玉雕成。
兩顆粉紅色乳頭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巔,像兩顆嬌艷欲滴的紅葡萄,已在我剛才撫弄下嫣紅。纖腰如峰欲折,小腹平坦無一絲皺紋,腹下一片烏黑柔細陰毛直通胯間,修長筆直的玉腿散發著動人心魄的光澤。
圓滑玉臀令人有欲觸之念,小腹盡頭雙腿緊夾處,是一片漆黑的霏霏芳草。但見玉股墳起,水蜜桃般的關鍵部位隱隱分出一道紅線,紅線頂端一粒紅瑪瑙似的嬌蒂俏挺著,清秀脫俗的身體美麗得令人窒息。華月蘭被我看的不好意思,緩緩閉上了她那雙任何男人看了都會陶醉著迷的美麗眼眼,嬌聲道:「小正……你以後要好好對我……」
柔柔的燭光投在她的身上,好像給她披上了一層淡淡的薄紗,給人一種聖潔無暇的感覺。長長的秀髮微微有些散亂,纖細的眉毛以一種美妙的弧度微微揚起。秀氣的額頭,小巧的鼻子,還有臉頰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紅色,純淨明亮似水流過,讓人情不自禁起了憐惜之念。
潔白纖細的脖頸,高高聳起的玉乳,不堪一握的柳腰,還有濃淡相宜的黑亮髮光的毛髮遮住了神秘的花間幽徑。下面是兩條修長的大腿,比嬰兒還要光滑的皮膚看上去好像塗了奶油似的,蕩漾著柔和的微光,使她整個人看來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塑,讓人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而不得自拔。
我血脈暴脹,無窮無盡的慾念佔據了頭腦的全部。少婦白皙的肌膚比以往任何時候更令人心動,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圓滑大腿,也無力地分開了,誘人之極。手中那凝脂堆玉一般的肉團開始慢慢變化。
她口中也開始呻吟起來,我乘機把懷中玉人輕輕側轉,讓她背對著我把整個身子壓伏在床上,男性的粗獷和女性的柔弱本性在此時表露無遺,卻成了絕好的配襯。
她的嬌軀瘋狂地扭動著,再也受不了了,我吹響了衝鋒的號角。我瘋狂地索求著,那種快感,就如章魚的古怪觸角般不斷地、肆無忌憚地扭曲著。那亢奮的感覺,隨著每一髮絲的神經散發到了每一層肌膚、每一處血管,直至心臟深處。
重複著激烈、窒息和恍惚,肉體的觸感又不斷把我從極樂的天堂,拉回這壓抑著無休止渴求的現實,讓我再一次又一次的衝擊世上防守最嚴密的邊塞,享受衝破要塞勝利後的無邊快感。
我緊緊的擁住無她,迎著她的熱吻。舌頭伸進她的小嘴中,舔過每一個貝齒、每一寸柔軟的口腔,糾纏、調弄著香舌並吸過嘴中品嚐著,貪婪的吸吮著席絲蒂口中香甜的津液。
我得大手從她平滑柔嫩腹部慢慢向上,輕重不一的隔著小衣愛撫著堅挺豐滿的乳房,不時的用大拇指擠壓著變硬的乳頭。另一隻手在無雙背後撫摸著,慢慢的揭開上衣背後的口子,露出整個雪白柔軟的背脊,用力的揉捏著她的身體。
華月蘭知道事已至此,再抵抗也是無用,完全放鬆下來,享受我帶給她的美妙感受,掙脫我貪婪的大嘴,發出高亢、美妙、動人心脾的呻吟聲……
暴雨過後,要塞早被攻克,華月蘭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陷入深沉的昏迷之中……
可我卻仍未滿足,大步跨到桌邊,順勢一把將桌邊可人兒玲瓏的嬌軀摟入懷中,嘴唇毫不客氣地堵住了她迷人的小嘴,開始貪婪地吮吸那柔軟花瓣的甜蜜和芬芳。
在我有力的摟抱下可人兒渾身發軟,如失去支撐一般緊緊貼在我的身上,感覺到我的舌頭已經頂開唇瓣侵入到了自己的口中,她忍不住伸出香舌抵抗,唇舌交纏,陣陣暈眩的感覺傳來。
華月蕙在迷醉中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滾燙滾燙。過了良久,火熱的雙唇才得以分開。她輕喘著氣,把頭深深地埋到了我的懷裡。
我伸出一雙手捧起華月蕙的俏臉,在她還沒有轉過念頭來,我的大嘴再次印上了她那小巧玲瓏的櫻唇上。
「唔……」華月蕙的嬌軀一僵,好像一個木頭人,但在我熟練又有技巧的舌功引導下,開始生硬地反應起來。這種生澀的舉動對於久歷花叢的我來說,真是太有期待感了。我的舌頭頂開了兩片嫩滑的櫻唇,游進香甜的檀口,十分自如地遊走開來。
隨著我的動作,她也漸漸放鬆下來,本來緊張地抓住我手臂的一雙小手也慢慢鬆開滑下。一時間,房間裡面只有我們兩個人粗重的喘息聲。
吻得芸兒快要斷氣的時候,我才滿意地放開她。看著這個美女紅紅的俏臉,我心中的得意自不待言,
她是這麼的清麗秀美,讓人迷醉。
華月蕙急速地喘了一口氣,伸出小香舌舔了舔自己的櫻唇,這個不經意的小動作是如此的誘惑,以至於像我這樣見慣美女的男人都感到一陣心跳加速。
她突然雙手抱住我的脖子,湊上紅艷艷的櫻唇壓在我的嘴唇上。嘗到滋味之後,她居然反客為主了。我一驚,旋既伸手抱住芸兒的嬌軀,痛吻她那灼熱的櫻唇。一隻手在她的粉背上輕輕地撫摸著,讓芸她十分享受。
半晌,兩個人才喘呼呼的分開。我微笑著注視粉頰上紅霞上湧的華月蕙,她那紅馥馥的嬌嫩面龐上沒有施一點的脂粉,卻顯得更為俏麗可人
此時看她別有一番風味。
身材苗條娉婷,白裡透紅的臉蛋,楚楚動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膚光滑柔嫩,腰枝柔軟纖細,穿著一層薄薄的肉色襪子,將白嫩的雙腿顯得修長挺直。
一條純白色的連衣裙子,把一對豐滿高聳的雪峰繃得很緊,露出潔白的雙臂和香肩,青春胴體的玲瓏浮凸、結實優美的起伏線條,完全地顯現出來,裙子用細細的腰帶輕輕繫住,前面兩幅裙襟相互重迭蓋住一部份,這樣可使玉腿若隱若現;裙擺的邊緣輟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飄逸的感覺。
嬌酣的睡臉上,白裡透紅,小巧的櫻唇微微翹起,鮮艷欲滴、紅潤誘人,勾人心魄;嬌翹的小瑤鼻秀氣挺直,勾勒出一隻性感誘人的櫻桃小嘴兒,線條柔和而流暢、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極。
衣裙開領處,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頸,增添幾分遐想,一席緊身連衣裙將微凸的酥胸及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更令人感到血脈噴張。
什麼情景才算是,美人春睡最銷魂。
雪胸前頸項處吹彈得破、嬌嫩無比的雪肌玉膚,一頭如雲的烏黑秀髮自然寫意地散落在雪白的床單上,挺凸豐盈的酥胸,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嬌美誘人至極。緊身白絲裙下,恰到好處地襯托出那柔軟曼妙、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和那微隆渾圓的嬌翹美臀,裙身不長,只剛好遮住大腿,露出一雙粉圓晶瑩的玉膝和線條優美媚人的玉潤小腿。
體內慾火再次熊熊燃燒,我虎吼一聲,猿臂輕展,抱她上床,猛地壓了下去……
(五十一)開導
第二天早晨。
姐妹倆醒來時卻不見了昨晚在房中做惡的徐正氣。聞得庭院處傳來的呼喝聲,才安下心來--那小壞蛋正在練功呢。
「姐姐……」華月蕙羞紅了臉,瓊首輕頷,完全不敢抬起頭來,只用那只有蚊子才能聽得見聲音輕喊了聲華月蘭。
顯然,她還在為昨晚的事而不知所措。
華月蘭從被中坐起,看著妹妹一幅嬌羞模樣,忍不住打趣道:「妹妹,昨晚我睡著時,不知是哪個天殺的,叫聲比打雷還響,吵得我不得安穩。」
「呃,姐姐,你,你壞死了啦。你自己還不是……」華月蕙剛要說下去,華月蘭就撲來兩手直往她腋窩怕癢處鑽。「咯咯……姐,姐姐,你,快住手,咯咯……人家不說你了啦。」
華月蘭輕「哼」一聲,道:「看你還敢不敢說我,再說看我不撓你癢癢。」
華月蕙撇撇嘴,嘀咕道:「姐姐,這不公平啦。你可以說人家,卻不許人家說你,昨晚你還不是……」
還不等她繼續說下去,華月蘭兩手張爪,做勢欲撓。華月蕙立馬閉嘴。
兩人沉默了一陣後,華月蕙方才輕聲問道:「姐姐,我們該怎麼辦啊?」
華月蘭聞聲,細想了一會,輕鬆道:「還能怎麼辦啊,妹妹,我們都與他有過……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小正的人了。」
「可是,那霸天……」華月蕙猶豫了一會才說道。
「霸天自從失蹤後,十幾年來杳無音信,生死不知。」華月蘭開解道,「再者,正如小正所說,我們與霸天本就有名無實,虛度青春十餘載,浪費了咱們女人最寶貴的大好年華。
如今,小正年紀雖小,可任誰看來他也是大人一個。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教外人知道,又有何不可?「
華月蕙細細品味這番話,覺著甚是有道理,壓在心中的那塊大石終於稍稍輕了些。
「還是別想了,一切順其自然吧。」華月蘭道,「快些穿衣吧,要不一會小正又得拿你取笑了。」當下二人開始著衣打扮。
「唉--」,兩人剛下床齊齊痛呼一聲。華月蕙見自家姐姐也和自己一樣,不由得「咯咯」巧笑連連:「姐姐,你還說我了,你昨晚後來不是與小正又來了一次麼,怎麼這麼不知輕重啊,虧你還是做姐姐的呢。」
華月蘭輕捶她一下,叱道:「要不是你叫那麼大聲,我也不會一時興起與小正再來一番雲雨了,都怪你不好。」
「咯咯咯--」華月蕙一陣嬌笑,一掃方纔之頹氣,「姐姐,是你自己食髓知味,貪得無厭,怎能怪我。」
「好啊,剛才就警告過你,才一會兒你就變卦了,看我怎麼治你。」說著華月蘭就撲向她,兩手直往她懷裡鑽。
剛才只穿了一點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的姐妹倆,衣裳番飛,粉臂玉腿上下揮舞,一時間房內白肉滾滾,活色生香……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吱呀」一聲,被人打開!
姐妹倆大吃一驚,不約而同住手,四隻妙目齊刷刷往門口處看去……
我剛練完功,正自為如何開導「華山雙仙」而煩惱,剛一推門進來,不想竟看到如此香艷的一幕。
只見大床之上兩個沉魚落雁的絕色美人正一上一下壓在一處。
華月蘭在上,華月蕙在下。
兩人俱都衣衫不整,秀髮散亂,玉體暴露,卻各有其妙。
被壓在身下的華月蕙,前胸衣服幾乎被拉到雙乳之下,只有關鍵的那兩顆葡提仍在上衣的保護之下未曾露面,雙乳被華月蘭壓得幾乎扁平,乳溝被壓成一條直線,令人輕不住要惱火--如何美乳怎能受此欺凌!
而壓人的華月蘭給人的卻是另一種誘惑,她上身完整,可下衣幾乎被扯脫,擺裙被拉至大腿上處,不用我低頭就能看到她那粉紅色的內褲,隱隱的還能看到些黑色印跡……
寫來實在太慢,其實這一切也只不過是我進門的一剎那所見。
但就是這一剎那的誘惑幾乎就要令我把持不住了,不過幸好昨晚放過一槍,否則的話我早出洋像了。
看得出來,姐妹倆對我昨晚的所作所為完全認同了。萬事開頭難,眼前這倆姐妹打打鬧鬧,有說有笑,是個好開頭,以後……
嘿嘿,我經不住得意地想道。
「哼,你笑什麼?」姐妹倆異口同聲質問道。「進來怎麼不敲門?」
我「嘿嘿」裝傻道:「什麼啊,進自己的房間還要敲門?」
「可現在是我們倆睡這屋。」兩人再次同聲說道,我最喜歡聽她們一齊說了,感覺很怪,咦,不對,昨晚?
面對疑惑我向來就是直接擔問的。
「奇怪了,你們是雙胞胎,昨晚和你們幹那事時你們怎麼就沒有心靈感應了?以前不是都心靈相通的麼?」
兩姐妹齊「呸」了一聲,華月蘭道:「小正,你怎麼就知道想那等子事的?」
華月蕙則羞羞的道:「我們以前又沒那,那個過,還好意思問,問我們。」
我朗聲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夫妻之事,乃人倫大事,何有不可說的?你我三人如今雖無夫妻之名,可已有了夫妻之實,以後我定會將你們名媒正娶過門的。」
華月蘭聞言柔聲道:「如今你與我們還是母子身份,還談什麼名媒正娶?我們姐妹倆自小孤苦無依,現金師父他老人家也已做古,只要你不嫌棄我們年老色衰,我們就千嗯萬謝了。」
聽她哪此一說,我大氣:「二媽,我從小就是你們養大的,難到你們還不知我是什麼樣的人嗎?我徐正氣雖多情,卻不負心。只有女人拋棄我,沒有我放棄女人的事。」覺得語氣重了,故意逗她們道,
「有誰敢說你們年老色衰的?除非他不是男人或是瞎子差不多。」
兩人「撲哧」一笑,道:「就你甜言蜜語,最會灌迷湯。」
我大喊冤枉,道:「怎麼能說是灌迷湯啊?你們的實力明擺在那,十幾年前武林百花榜的並列第二名,天下武林男子的夢中情人……」語氣中透出一點點的酸意。
「哼,」華月蕙不屑道,「人家可沒想過要上什麼百花榜的,都是那個百曉生不好。要不是當年有求於他,才不會讓他看人家的真面目呢。」
華月蘭也道:「是啊,自從上了百花榜以來,身後成天跟著一大堆跟屁蟲,搞得人家那段時間連自由都沒有。」
「嘿嘿,只可惜我沒有早生幾年,不然的話一定幫你們倆打跑那些跟屁蟲兒。」
「哼,你雖然晚生了十幾年,可到底我們姐妹倆還不是給你欺負了?」
我哈哈大笑,誰叫你們那麼迷你,把我的魂都給勾跑了……
(五十二)王妃召見(上)
這兩天我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一掃前幾日鬱悶之心情,但對失散媽媽們的擔心卻一點也沒有減少。
這天小二忽然來報,說門外有位軍爺找我。
出門一看,果然有一位身著青鎧,武裝打扮的青年人,正如一桿標槍般筆直站立在門外。
見我一出現,立馬單膝下跪,朗聲道:「小人奉我們王爺之命,帶徐公子入府一敘。」
呵,我長麼大只有拜人的份,還從沒給人家拜過呢。再說自小就長自深山谷中,哪裡懂得這許多軍隊禮儀。
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將他扶起道:「這位兄台,何必如此客氣,有事站起來說話。再說了,你年紀比我大,這不是折煞了我麼。」
青年軍士就勢對我一抱拳,道:「公子爺客氣了,還是早早隨我入府吧。」
這軍士說話乾淨利落,也不在別事上多扯,直來直往,顯得訓練有素,大對我胃口。
對小二吩咐一聲,讓他告訴華氏姐妹自己去王府的事。
出於軍隊的好奇,一路上我不停詢問他有關軍隊的事情,可他就只有一句話:對不起,公子爺,我們軍人只奉命行事,其餘的一概不知。
自從踏上江湖以來,這還是我頭一回碰鼻。
這人對除命令之外的事一概不提,顯然他們的軍紀嚴明,將領治下有方。
他越是這樣,我越對他感興趣。
不僅如此,我對他們這支軍隊的統帥也非常欽佩,期待著想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既然他一問三不知,我也識趣的不再問他。
寧王府離客棧也不遠,前幾天在城中打探媽媽們的消息時也曾路過,卻再也沒進去找過江如水。
進到王府裡,沒有一個付責守衛的士兵過來盤問,只遠遠的往我們身上飄過一眼就轉過頭去,不再理會。
不多時,當我以為就要走進主宅大廳的時候,那青年軍士竟然帶我從一邊走過,繞到屋後。
我問道:「兄台,不是你們王爺要見我麼?」
他道:「徐公子不必多心,到了地頭,您自然便知。」說著就自顧在前引路,不再理會我。
「到了。」
我正納悶的當兒,前頭忽然傳來他的聲音。
「公子自進屋去,我家主人早已等候多時了。」說完轉身離去。
眼前是個大院,院裡栽滿了花花草草,大院正門前方是座小橋。橋下是個小潭,潭中清水透徹,隱約可見幾尾金魚在潭中游弋,紅的,白的,青的。
當我踏上小橋時,魚兒似受到驚嚇,猛地四散逃開。看到這些魚兒,我就想起在谷中那段無憂無慮的學武生活。
天真浪漫,逍遙自在。
「徐公子真乃雅士,赴人之約還有心情觀賞池中春光。」屋內傳來一個天簌般的美妙聲音。
這聲音,很熟悉。
屋中裊裊娜娜走出個絕色麗人來,一身雪衣,頭梳宮庭獨有的髮型,不是江如水是誰?
我「哈哈」一笑,道:「原來是寧王妃召見鄙人。我還正自奇怪,寧王與我素昧平生,找我何事?」
「難道是王妃寂寞多時,終於忍耐不住,找我一解心中飢渴?」不知怎麼的,我一見到江如水就想調戲她,雖然我很清楚,越是調笑她,在心靈上的距離就離得她越遠。
江如水微微一笑,不以為意,一派大家風範。
「徐公子真會開玩笑,不過如水今日找公子來可不是光為了說笑的。」
「無事不登三寶殿,王妃既然見召,必有要事相商,何必說些無用的客套話呢?」
「好,徐公子快人快語,我就開門見山,直說了。」江如水頓了頓,略理了理思路後,說:「不知徐公子對這天下大勢有何看法?」
「不怕王妃見笑,小子我初出江湖不久,消息也不甚靈通,對這天下大勢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我直言不諱。
「那公子可知寧王即將出兵攻打武昌?」
「哦,是嗎?」原來這寧王周宸濠此刻已不在王府中,難怪見不到他人影。
江如水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說,除了一身武功外,我一無是處。
我朝他微微一笑,絲毫不以為意。
「現在寧王麾下前鋒軍已經在武昌城外三十里處安營紮寨,只等大軍一到就能攻下武昌了。」江如水見我毫無反應,只好自顧自說將下去。
「前方探馬來報,周厚照已派手下三虎馬永成、錢寧、江彬領軍來援。」
「三虎?是周厚照手下的三個虎將嗎?」
江如水聞言一愣,不敢相信的樣子。「你連京中八虎都沒聽說過嗎?」
我無奈地搖搖頭。
「自打周厚照登基以來,劉瑾同馬永成、谷大用、高風、羅祥、江彬、錢寧、張永等人便得受重用。
這八人原本就是周厚照眼前的舊人,昔日裡就曾追隨主上遊山玩水,對付我們江家,頗合他的心意。
今日太子升格做了皇帝,這幾人更是趁機獻上鷹犬、歌舞、角牴之戲,借此求得恩寵。周厚照大悅之餘,自是更加看重這昔日的舊人。
但這八人平時為取悅周厚照,強搶民女,逼良為娼,無惡不作。被世間的百姓稱作「八虎」,其殘暴自是可想而知。「江如水道。
「哦,」我不以為意,「原來只不過是八個阿諛奉承,媚上欺下,魚肉百姓的八個惡棍啊。
周厚照派這樣的三個人領兵來援,又有什麼好怕的?「
「哼,你可別小看了這京中八虎,你想周厚照畢竟是大周天子,手下兵多將廣,良將多如牛毛,卻為何單單只派這三虎來援?」江如水一幅莫測高深的樣子。
「為何?」
「先從馬永成說起吧,此人乃一書生,足智多謀,詭計百出,萬善用兵。想當年圍攻我北平城,殺死姐姐手下龍將軍,就是他向周厚照提出的詭計。」江如水咬牙切齒,恨恨不平。
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默默地感受她的無邊恨意。
她良久不語,過了一會才平靜下來,又道:「再說錢寧江彬。周厚照為人有兩大愛好,一好色,二好才。凡是他喜歡的年輕有為之士,多會被其封為義子,短短幾年間就有100多人受封,錢寧江彬就是其中兩個。
在這些義子中,最為得寵者就是錢寧、江彬二人。
錢寧,本不姓錢,因幼時被賣與太監錢能而改姓錢。其性狡詰猾巧,世人稱之為「狡狐」,雖然他狡猾多端,卻尤其善射,傳聞有百步穿楊之功,深為尚武的周厚照所喜歡。
周厚照不住皇宮,反在皇城外另建住宅--豹房。
新宅的建設,錢寧出力甚多。據說周厚照在豹房常醉枕錢寧而臥,百官候朝久不得見,只要看到錢寧懶散地出來,就知道皇帝也快出來了。你說,這周厚照是不是昏庸無道?這樣的人也配做皇帝?「
我點頭頭。
「江彬呢,原本是一名邊疆將領,驍勇異常。
在鎮壓劉六、劉七起義時,身中三箭,其中一箭更是射中面門,但他毫無懼意,拔之再戰。因軍功覲見時,他於御前大談兵法,深合周厚照心意,遂被留在身邊,周厚照曾嬉稱他為『當世夏候敦』,確是當世之猛將也。
有一次,姓周的在豹房內戲耍老虎。誰知平日溫順的老虎突然性情大發,直撲姓周的。他忙呼身旁的錢寧救駕,錢寧畏懼不前,倒是江彬及時將老虎制服。
周厚照雖然嘴上逞能說『吾自足辦,安用爾』,心裡卻是十分感激。
此後,江彬逐漸取代錢寧而得寵。武宗更是毀京城中豹房西側的鳴玉、積慶二坊民居,大肆營建『義子府』,供江彬等人居住。
這樣的三人智勇組合,怎不令寧王憂心呢?「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0:45
(五十三)王妃召見(下)
聽完江如水的講述,我不以為然:「王妃所言確實不錯,可要說這錢寧乃當世猛將只憑能制服老虎這點,那還不夠看。」
江如水道:「哼,你以為這世上有幾人能如此輕易制服老虎的麼?」
我笑道:「呵呵,確實,凡人是沒有幾人能制服老虎的。可要是我們武林中人的話,一個二流高手就足已輕鬆制服一隻吊睛白額大蟲了。」
「哦,真的麼?」江如水有些不信,「你見過老虎麼?聽聞山野之中常有猛虎惡獸做怪,有時一個村子的百姓齊齊出動都未必能將其捕殺。」
顯然,這常居深宮大院之中的江如水從來就沒有見過真真的老虎,只聽人說說就怕成這個樣子。也許女人天生就恐懼某些動物吧。
「我自小在深山谷中長大,常與些惡禽猛獸為伍。這老虎也必非那般可怕,若按實力而論,憑王妃如今的身手足足殺死十幾隻老虎了。」
「果真如此?」江如水還有些不信。
「確實如此!」我堅定地點一點頭。
「其實王妃何必為了寧王擔心呢?他們兩兄弟自相殘殺,不正好遂了你願麼?」
「哼,我才不是擔心周宸濠呢。我是怕他早早就戰敗了,動搖不了周厚照的根基也是白搭。」
我呃然,這女人還真的是說到做到,夠心狠手辣的,心下不由對她產生了些提防之心。可莫要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那樣的話我可就虧大了。
「實際上,今次出征我也要隨寧王而去,找你來是想讓你隨身保護我的。」江如水終於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恍然大悟,道:「原來找我當保鏢啊。」
「哼,你除了一身武藝尚且不錯以外,還有什麼值得一提的。」
呵,她在使激將法呢。想要我多出力?那得看你多付出了些什麼!
「王妃何必激我。少爺我雖不才,可少時也是無書不讀,對兵法還算是略知一二。」頓了頓,看著江如水那幅漠然的表情,我心下恨得癢癢的。
又道:「兵法有云『知彼知已者,百戰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勝一負;不知彼,不知己每戰必殆』。敢問王妃可知這三虎之間的關係如何?」
江如水會意一笑,屋裡登時一亮,微笑著的面容上艷光四射,對我道:「馬永成此人智計非凡,做人也不含糊,是八虎中的和事佬,凡事總是自己先退一步。」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看來要從此人下手怕是不易啊!」
「不錯。不過從錢寧江彬處下手到是容易。」江如水道。
「哦,王妃怎麼會如此一說?」我腰一挺,身子微微前探,來了興趣。
「你想啊,江彬奪寵,錢寧怎會不甘心?是矣江彬對他是處處提防!江彬原本就是邊將,他深恐錢寧害己,遂向周厚照吹噓邊軍如何如何英武善戰,引誘周厚照將邊軍與京軍互調,藉以自固。
我大周朝祖制,邊軍、京軍不許互調。因為如果邊軍弱,蒙古就會入侵;京軍弱,邊軍就會成為禍患,這是為加強皇帝權力而著想的制度。
周厚照不顧大臣的激烈反對,打破祖制調邊軍入京,設東、西官廳,由江彬、許泰統帥。
江彬即有兵權在握,雖是後來,卻有居上之勢。自此,錢寧對他更是恨之入骨,每每找些他的小毛小病,故意讓他在周厚照面前出醜。
更可笑的是,江彬鼓動周厚照離開京城到西北遊幸。這對於一向以雄武自居,狂傲自大的周厚照來說,頗有吸引力,因為他一直妄想著能在廣闊的草原上一展雄姿,開創不世之業。
可笑,據我所知,他不過是有勇無謀,一介莽夫罷了。「說著還似有用意地看了我一眼,彷彿是說我與那周厚照是同一類人。又道:
「江彬還告訴他那裡多美婦,這自然更增加了他的興致。正德二年,周厚照一行浩浩蕩蕩來到宣府,營建『鎮國府』。
你知道為什麼稱『鎮國府』嗎?
其實姓周的確良自封『總督軍務威武大將軍總兵官』,凡往來公文一律以威武大將軍鈞帖行之,並為自己更名周壽,後來自己又加封為『鎮國公』,令兵部存檔,戶部發餉。
你道可笑不可笑。亙古以來,還沒有哪個皇帝自降身份又為自己稱臣的,真是視國事朝政為兒戲。「
這周厚照確實是有夠昏庸的,不過,「呃,王妃,剛才我們不是在談錢寧江彬的關係麼?你怎麼扯到周厚照頭上了?」我微笑道。
她「哼」了一聲,不言語。
我心下大汗,這女人對周厚照可謂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連尋常的談話都要扯上他,罵他幾句,嘲笑他幾聲……
一時間屋內氣氛極其尷尬,耐不住這難受的氣氛,我率先轉移話題道:「如今錢寧江彬奉命來援,心下也是互相提防。不如這樣,王妃派人混入朝庭軍中,造些謠言,再用離間之計,想來定能奏效。」
江如水低頭略一思索,點頭道:「不錯,如此甚好,但這人選嗎?」說完看向我。
要我做間細?沒門!腦中靈光一閃,有了計較。
「王妃也會開玩笑啊!傳聞江家有三英四傑,皆為人中龍鳳。而其中的四傑更是傳攻臥底間諜,收集情報。想來此時朝庭的軍隊之中早已有了王妃的人吧?」
江如水面不改色,大言不慚道:「想不到徐公子心思如此細密,只在屋頂上聽我說過一句就能得此結論。看來,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
我大氣,照她這麼說,以前的我就是草包一個嘍?
(五十四) 向郡主討債
當我從江如水房中出來的時候,已是日照當頭,快近中午吃飯的時候了。
一想到此行隨她去武昌,正好可以打探媽媽們的消息,我就應承了她的要求,做她的隨行保鏢。
不過我仍然猜不透她用意何在。
江如水自身武功足可列入江湖一流偏上層次的高手之中,身邊又有四傑勢力在暗中保護。
更何況她貴為寧王妃,身份尊貴,又有周宸濠的大軍護衛,哪用得著我呀?
我邊走邊想,苦思不透其用心……
「喂,傻大個。你怎麼會在我家裡的?」遠遠的傳來一聲嬌嗔。
我望發聲處一看,心中所有煩惱盡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微微一笑,腦中閃過一個詞語,「小仙女」。
遠處走來一個十二三歲的絕色美少女,兩邊頭髮分扎兩旁,柳葉眉,鵝蛋臉,配上一隻俏皮可愛的小鼻子,其下更是一張櫻桃小口,身上穿著得還是上回所見的那條純白色的絲綢裙子。
江紗綾!
「喂,傻大個,我問你話呢,怎麼還是上次那幅傻愣愣的樣子?」江紗綾嬌喝道。
我氣得乾瞪眼,上回她還詐了我幾塊面巾錢呢。
雖然上回只與她短短的說了幾句話,不過無論是她那絕美純真的容貌,還是她那令人咬牙切齒的魔女性格,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再加上幾次三番的窺見,早就恨不得與她好好「溝通溝通了」。
不過還請讀者諸君不要誤會,此「溝通」非彼「溝通」,只因實際上我徐正氣也只有十二歲多點,從小到大還一直沒有與同齡人在一起嬉耍過呢。
一見到她,就不竟令我記起,自己其實也只不過是個小孩子而已。
一念及此,不竟想耍耍她,擺起面孔道:「哼,小姑娘,我這回是向你討債來了。」
江紗綾聞言大吃一驚,扭頭四下張望了一番,突然一把扯住我的衣袖,將我拉至假山不引人注目之處,低聲對我怒道:「哼,大膽刁民。竟敢來這裡要債,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
我見她一幅色厲內荏的樣子,明明怕人看見,卻還要恐嚇我,不由得好笑道:「哼,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這欠債還錢乃是天經地義之事,我既有理,還不敢來你寧王府討債麼?」
江紗綾見我不吃這一套,馬上換了一幅面孔,柔聲說:「好大哥,我不叫你傻大個了好麼?你大人有大量,不就是幾個小錢麼?何必跟我一個小女孩一般見識?」
我繼續逗她:「小錢?對你這樣的千金大小姐來說那也許就是小錢了,可對那些貧苦的百姓而言,那幾塊上等面巾的花費足可夠他們半月之用了。」
江紗綾為難了,一會之後方才不好意思地以蚊子般大小的聲音嚅嚅道:「人家,人家這……這不是……沒……沒錢麼。」白嫩嫩的小手抓住自已的衣角死命地揉著,小臉也漲得通紅。
我故意裝做聽不見,問道:「你說什麼?」
江紗綾猛地一抬頭,大聲叫道:「人家沒錢!唔……」
話還沒說完,就猛地用雙手摀住小嘴,慌張地朝外張望了一眼。
我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了一番。江紗綾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惡聲惡氣道:「看什麼看?再看我就叫父王把你這對賊眼給挖掉。」
「你堂堂一個寧王府的千金小姐,坐鎮我大周南昌府的寧王郡主,會連這幾個小錢都沒有?」我「哈哈」大笑道。
「噓--」,江紗綾一手伸在嘴邊,「你說話小聲點。
實話對你說了吧,我確實身無分文。
前些日子我偷偷地跑出去玩,被我父王母后給抓了回來,為了防止我再偷跑出去,他們控制了我的經濟命脈,一文零花錢都不肯給我。這當兒我都窮死了,想找下人借,哪想到他們說,父王母后早下了命令,誰要是借錢給我,就立馬轟出王府。弄得現在王府人人見著我,就像見著瘟神般,都躲得遠遠的。「
她說話說時小臉皺成一幅苦瓜樣,說不出的可愛。
想不到她這麼會鬧騰,看來寧王兩人一定常常為她頭痛。
江紗綾確實是不通世事,對一個陌生竟說出自己的醜事來,如此天真無邪。不過卻更加令我喜歡她。
「原來如此。那你想要怎麼辦呢?」
「呃,你,你能不能先讓我欠一陣子?」她閃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期待地看著我。
我不語,故做為難。
她急道:「就拖個幾天,等我一有錢就還你。好不好嗎,傻……呃,不,大哥哥--」
「就拖幾天?」
「嗯,就只幾天!」她用力地點了點頭。
「那好吧。」
「還有,你千萬可別跟我父王母后說這事哦!」她緊張地說。
我存心逗她,道:「你怎麼不早說!」
「什麼?你跟他們說了?」她哭喪著臉道,「完了完了,給媽媽知道了又不知要怎麼罰我了。」
我大樂:「呵呵,逗你呢,我才剛進來,哪有機會說呀?」
江紗綾偏頭略一思索:「對喲,我父王出去幾天了,媽媽又從來不見外人的。好啊,好你個傻大個。虧我一直以為你傻呢,想不到你一點不傻,還敢騙我。」
說完就提著小粉拳要打我,我閃身躲開,「你欠了我的錢,我總得收點利息吧,這回咱們總算扯平了。」
江紗綾見打我不著,小腳一跺,不依道:「我不管,你騙了我一次,欠你的錢我不還了。」
見她那幅不依不撓的樣子,不忍心再逗她:「呃,那好吧,算我不對,兩相抵過,你我互不相欠。」
「好耶」,江紗綾高興得蹦了起來,像只小猴兒一般,跳到比她高兩個頭的我身上。雙手抱住我脖子,兩條小腿死死地匝在我腰間,「吧嘰」親了我一口。
我頓時愣了愣,想不到竟會有此艷福。
她胸前的一對小玉兔,緊緊地貼在我胸膛之上,親我之時微微帶起一些動作,令我銷魂不已。沒看出來,外表毫不起眼的小兔子,其彈跳力是如此之強勁!
為防她掉了下去,我隨手托起她小小的圓臀。大手輕輕動作,手感不錯,才只十三歲就渾圓無比,嗯,潛力極佳!一瞬間,下面就撐起一頂大帳篷,正好架在她臀溝之內。
「啊」,我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聲,心裡暗爽。
「怎麼了,傻大個?」江紗綾絲毫沒有要下來的意思。
我說:「哦,沒,沒什麼。誒,不對啊?我現在的樣貌和上次不一樣了啊,你怎麼認出我來的?」邊說雙手邊微微用力,慢慢地來回托動她的粉臀。
江紗綾絲毫沒有察覺,對我展顏一笑道:「嘿嘿,跟你說啊,沒有人能躲過我的眼睛,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能再把他認出來?」
「為什麼?」手下動作絲毫沒停。
她得意地說:「從小我就有一種奇怪的能力,只要是我見過的人,我就不會忘記,即使那人面貌大變;而且就算有些差錯,也別想躲過我的鼻子,我能聞出人的氣味,只要讓我聞過一次的人,我就忘不了。」
(五十五)浴水奮戰
「什麼,竟有這等事?」我只知道練武能增強人六識各感觀的功能,但要達到江紗綾所說的境界卻是聞所未聞。以如今將「逍遙九變神功」練至第六層的我來說,尚且做不到。我想,只有神功大成,已經羽化登仙的師祖才做得到吧。
「你練的是什麼武功?」
江紗綾見我如此一問,會意道:「我媽媽早就說了,我這是天生的,不是武功能練出來的。在我小時候習武之前就有了這種能力。」
我暗暗咂舌,那她豈不就是怪胎一個。不過這種話也只能咽在肚子裡,要讓這小魔女聽到搞不好會鬧起來。
「咦,你下面是什麼東西啊?」
我暗道不妙,她終於有所察覺了。急急地將她放下,裝傻道:「沒有啊,怎麼了?」
江紗綾低著頭,一手伸向我兩腿之間,嚇得我像受驚的兔子似的,猛一蹦開:「喂,你幹什麼啊?」
她道:「我想看看你褲子裡面到底有什麼,剛才頂在我屁股上好一陣了,還磨啊磨的。」
我腦門大汗,不會吧,她這麼大一個姑娘家,連這種男女之事都不曉得?
其實是我自己孤陋寡聞。我大周朝男女之別甚嚴,女子要「三從四德」。何謂「三從四德」呢?
三從:未嫁從父,即嫁從夫,夫死隨子(這個「隨」字,可不是「嫁」的意思)
四德:婦德、婦言、婦容、婦功
我大周女子最重名節,平時根本不會對未成年的女子談及夫妻之事,哪裡會像我這個深山野人一般不通世事,連自己的親生……都給……
要在尋常人家,早給人浸豬籠,淹死了。
雖然江紗綾貴為郡主,性子也有些野,不像個女孩子,但她母親也不會在她出嫁前就告訴她這種事的。
「真的沒什麼。」我無話可說。
「你騙人」,小姑娘顯然對此來了興趣,她還以為我藏了寶呢。「哼,剛才給你騙了,現在還想騙我,沒門兒。」
我真的是哭笑不得,想不到會被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給逼到如此境地。
東風吹,戰鼓擂,我是淫賊我怕誰?
要是這事給傳出去的話,豈非讓江湖武林人士跌破大牙?
新近崛起江湖,調笑泰山掌門妻女,迷姦峨眉派中精英女弟子,連40多歲的掌門滅天都不放過的,惡名昭著的「九尺淫魔」徐正氣怎麼可能會怕這個還沒成年了小女孩呢?
我咳嗽一聲,努力讓自己的膽子大了點,換句話說呢,就是惡向膽邊生。
「你真要知道?」
「嗯,想知道。」
「有多想?」
「呃,很想很想!」
「真的那麼想?我要告訴你了,你可別後悔。」
「哼,我江紗綾從小到大做事從不後悔。」
「好吧,唔……咪……@#@##@#@@#……」
「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啊!」
「呃,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總之一句話,這種事只有夫妻才能知道。」
「我呸,什麼只有夫妻才能知道,那我就不能知道了?我不管,你答應我了的,你得說給我聽。」說著又撲過來,伸手就要解我的腰帶。
這回我倒沒躲,只抓住她那雙小手,道:「喂,小姑娘,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什麼體不體統的,看你年紀不大,沒想到跟我父王一樣,整天把個『體統』掛在嘴邊上。」
邊說著就趁我不備,猛地扯下了我的腰帶。
我大驚,褲子「嘩」一下全掉到了膝下,那高高支起的帳篷頓時暴露在陽光之下,清晰可見。
我老臉一紅,一個勁地咳嗽。
「咦,你褲子裡面藏了什麼啊?」說著就伸出小手抓住我那話兒。
出於心中那齷齪的念頭,我絲毫沒有阻止她的意思。
「呵呵,真好玩。你看,它還會長大呢!越來越長了。」江紗綾嬌笑道。
那話兒被一個如此清純無敵的美少女握在手中,能不長大麼?想不長也難啊。
天雷勾動了地火,讓我欲罷不能。
「喂,紗紗,你輕點。」她捉得起來越緊,還東扭一下,西扯一把,還真吃不消。
不過要讓人看見,那可不得了,我非得被江如水大御八塊不可。忙把她拉進假山的一個洞裡,這洞看來不小,躲兩個人還有空。
「真是個怪怪的東西。」江紗綾為了一探究竟,隨我鑽進洞。洞中竟有塊草墊,看來這小妮子常來這玩啊。
「我想看看,可以麼?」江紗綾睜著那雙美目,勿閃勿閃的,破天荒竟然要徵求我的同意,似乎她也隱隱地感到這不是一般的情況。
「嗯,可以,不過你可要輕點,它很容易受傷的。」我點點頭,繼續誘騙這清純的美少女。
慢慢地退下內褲,巨蟒終於出洞了。
「啊」,江紗綾驚叫一聲,「它,好長,好大啊。」還與自己的手臂比了比,「跟我的手腕差不多粗,有一尺來長呢。」江紗綾驚訝地述說著自己的發現。
她用蘭花手指輕輕地碰了碰蛇頭,巨蟒立馬向她點頭致意。
「哈哈,它還熱熱的呢。」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江紗綾對著巨蟒,勿抓勿捏,勿抱勿握,勿拍勿搓,勿套勿扯……花樣百出地玩弄著巨蟒,令我飽經戰火考驗,隱隱想浴血奮戰。
幾次三番,三番幾次,幾乎忍不住要將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
但這裡畢竟不是客棧,這裡可是寧王府耶,我可不想被十幾萬人追在屁股後面,喊殺喊打。
萬幸,約一刻鐘後,江紗綾終於玩膩了。臨末,猛地大力拍了一把巨蟒,說:「好了,我玩過了,收起來吧。」
「唉喲」,痛得我大呼一聲,雙手抱住下面,她那一下可不輕啊,原本就脆弱無比的東東,哪經得住她那一拍啊。
「怎麼了,傻大個?」江紗綾一臉無辜。
「你還好意思說,剛才我都說了,讓你輕點。」我努力裝出一幅痛苦的樣子,她那一拍已經徹底激起了腹下的火種,我決定不再饒她。
「你看看,它給你打得紅紅的,軟不下去了,哇,痛死我了。」
「啊,傻大個,真的很痛麼?你不要嚇我!」她也急了。
「這還有假,我還會騙你不成,你不會自己看啊。」放開摀住的雙手,果然,那東東全身通紅,有如一根燒火棒。
「啊,這可怎麼辦啊?要不我回房裡拿些金創藥來?」
我哪裡肯如她所願,急道:「你當它是手啊,受傷了用金創藥擦擦就沒事了。它可是我的寶啊,全身上最最脆弱的就數它了。」
「那可怎麼辦啊,你快說啊,有什麼辦法?」江紗綾急得都快哭出來了。看來她也挺善良,對自己所犯的過錯,有補救之心。
「其實,也不是沒辦法。」我故意一頓,停住不說。
「快說啊,什麼辦法?」她急急地催我。
「呃,只要……,只要有少女的口水就好辦了?」
「少女的口水?哈,這好辦。你等著,我找小綠來。」說著轉身就要出洞找小綠去,要讓她找著小綠來哪還有戲可唱?我急忙拉住她,道:「你叫她來做什麼?你不也是少女麼?」
「哦,對呀,我怎麼忘了。呵呵!」江紗綾不好意思地笑笑。俯下身,對著巨蟒猛吐口水。
「喂,喂,你幹嘛呢你。」
她抬起頭,道:「傻大個,不是你說用口水可以療傷的麼?」
「是啊,可也不能照你這麼干啊,你這樣子吐,完全沒用啊。」最近四處遊走,聽得翠香樓附近一帶常有人談及「品蕭」一詞,眼下正是大好機會,哪能輕易放過?
「那要怎麼做才對呀?」她像個乖寶寶般問我。
「呃,要,咳,咳,要……,要你用嘴舔,呃,對,舔。」
「哦……,是這樣麼?」櫻桃小嘴中伸出一條小香舌,淺淺地在上面舔了一下。
「嗯,不對,你得,得用嘴巴含住它。」說實話,我也是大姑娘上花轎--第一次。可偏偏還有個啥事不知的小姑娘得靠我指點……
「哦……,嗯,它好大,我有點怕。」江紗綾怯怯道。
「沒事的,能含住它的。不過你注意哦,可別讓你的牙齒碰著它了。」
「嗯……,含……唔……住……了。」蛇頭終於鑽進了她小口裡,「再怎麼做啊?」
「嗯,你別動,下面我自己來。」說著緩緩地開始在她嘴裡抽動起來……
許久許久,一股火熱的生命之精華,猛地暴發在她口中,灌得她直嗆不已,我忙抽出來,但火山仍在暴發,一股股岩漿灑在她的臉上,眼睛上,頭髮上,脖子上……
(五十六) 向女人發誓
「哇--」,江紗綾猛地哭了開來,嚇得我的心情從雲端猛地掉落地面,忙慌裡慌張地一把摀住她的嘴,「唔唔--」
「好啦,我的姑奶奶。當心別給人聽見了。」我輕聲提醒她。
「唔唔--」江紗綾掙扎著,拿她那雙朦朧淚眼可憐兮兮地望著我。
「呃,」美人垂淚,我心下不由一軟,「可以放開你,但你可別再哭叫了好嗎?若叫人家聽見了,還以為我欺負了你呢。」
她點點頭,我也撤開了手。
「哼,你就是欺負我了。」江紗綾大叫起來,在我做勢要捂她之後,方又低聲說:「你個壞蛋,把我的臉都弄得髒死了,還把些怪怪的東西噴到我嘴裡去,灌進我胃裡,差點沒把我給嗆死嘍。」
確實如此。
乳白色的男人精華掛了她一頭一臉,嘴角邊還時不時地有些物事,流將出來。
「我不管,你給我弄乾淨嘍。」
我剛想從懷裡掏出二媽給準備的手帕來,江紗綾早已不奈煩,搶先一步,拽著我的衣邊,就往臉上擦。
「什麼嘛,都擦乾淨了,怎麼臉上還有層東西蒙著似的?」江紗綾抱怨道,「大壞蛋,從你那壞東西噴出來的是什麼啊?」
我哪敢說真話,哄他道:「我下面那根東西可是男人的寶啊,你別看它丑,噴出來的可是男人身上的精華哦,女人要是吃了可以美白養顏,美容護膚呢。」
「真的麼?」小姑娘歪著頭,顯然有些不信,「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
「你信不信由你,改天讓你見識見識。」我故意掉她胃口。
小姑娘一聽,有世面可見,立馬來了精神,蹦了起來,抓住我的一隻胳膊,猛搖道:「事不宜遲,你現在就帶我見識見識去,傻大個,快帶我出去玩,好不好?」
「不行啊,你們寧王府戒備深嚴,蚊子都別想飛出去一隻,更別提還要把你堂堂一個千金小姐給帶出去了。」這句半真半假的話,聽在任何人耳裡也不會覺得是假,但對武功超群的我來說也非難事,只不過後患無窮啊。
「我不管嘛,整天呆在王府,悶也悶死了,我要出去玩。」說著竟然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伸胳膊踢腿,撒起嬌來。
我絕倒,目瞪口呆。這還是我,堂堂大周朝的郡主小姐嗎?
都十三歲的花不溜丟的大姑娘了,在尋常百姓家,早就嫁做人婦了,她竟然如六七歲的小孩般撒嬌、耍無賴!
無奈,只好對她說:「這樣吧,過幾天我要隨你母親一起去武漢,到時候找機會讓你混在我身邊,這總成了吧?」
小姑娘頭一偏,想了想,道:「去武漢啊?也好,反正上回沒怎麼好好地玩一玩。」轉頭對我說:「好吧,這回饒了你,不過……」
「不過什麼?」這鬼丫頭還真難纏,我是被她纏怕了。
「哼,你要敢不帶我去武漢,我就把今天這事給說出去。說你一個堂堂男子漢,還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她得意道。
什麼?你也能算得上是弱--女子?你可是手握重兵的寧王千金耶!
當然,她這樣一說也好,我也就不再擔心她會把今天這事說給人聽了。但是,總得敲敲邊鼓,以防萬一不是?
「好,咱們一言為定。不過你不可以把今天的事對任何人說哦。包括你的父母。」
「嗯,行。咱們擊掌為盟,立此為誓。」江紗綾以前見過那些江湖人物擊掌結盟,一派豪爽的江湖氣概,早就有心親自一試了。
我不由好笑,蒲扇般大地手掌往她面前一伸。
小姑娘也伸出潔白如玉的小手,在我的大手上一拍。
腦後突地冒出一顆大大的汗珠。想不到我徐正氣第一次結盟的對象竟是個沒長大的小姑娘。這事要傳出江湖去,我「九尺淫魔」顏面何存?
看樣子最好是離這小魔女遠點的好,當下只丟下一句話,不等她回聲就鑽出洞外,出府而去。
路上回味著方纔那奇妙的感覺,不禁飄飄欲仙。
說來奇怪,九天御女大法中並無這種圖形。其中諸圖,無不是陰物與陽物相結合,只不過各個姿勢不同而已。
那柔軟的小嘴與陰物的感覺確實不一樣,並非比它好,只是不一樣。
小嘴裡有條小舌,可以隨意舔弄,卻不是那東西可比的。
為什麼早點叫我知道,房中之樂還有這樣的妙法呢?
想想自己搞過的女人,也有幾百個啊。可個個都只享用過關鍵之處,其他地方沒一個碰過的,不由得大是後悔不已。
不過,嘿嘿,眼前不還是有兩個麼?
我這麼愛她們,對她們這麼好,想來要她們做那事,她們應該不會拒絕才是。
她們可不像江紗綾,只是個毛頭小丫頭。
她們長得是那麼的豐滿動人,二十八的年紀正值女人黃金年華,床上功夫經我幾日的調教也是大有長勁。真可謂出得廳堂上得了床!
一想到今天剛學會的新花樣,能讓她們迷人的小嘴為我服務,我就雀躍不已,小心肝兒「撲通撲通」地一陣大跳,連那話兒都隱隱有反抗之勢。迫切之心情非是常人所能想像。
當下也不再瞎想了,雙腳猛地一加速,邁開大步,往客棧急急行去……
(五十七)勇戰雙嬌
當我回到客棧的時候,心情是特別的複雜。
肚子裡「咕咕」地叫著,小兄弟又不時抬頭抗議,上下兩邊都鬧饑荒,吵翻了天,要不是雙方的手都不長,把不准就會打起來。
有沒有兩全齊美的辦法呢?
這時小二正好走到我面前,道:「徐公子,可是還沒吃午飯吧,要不要給您送到屋裡啊?」不想叫別人看到二媽的絕色嬌面,這幾天與二媽都是在屋裡吃的。
我腦子中靈光一閃,何不如此如此……
心下有了計較,事情就好辦得多了,道:「來一桌上好的酒菜,送到我屋裡去吧。要三人份的。」
小二唱道:「好?,徐公子您稍等片刻,酒菜馬上就備好。」下去準備去了。
我回到屋中,二位媽媽們正坐在床邊聊天呢,見我一來,齊聲埋怨道:「小正,怎麼現在才回來,都快中午了,飯吃了嗎?」
感受到兩女的溫情,心中慾火不降反升,只有情與欲的雙重結合,才是性愛的至高境界啊。
「沒呢,剛才我吩咐過小二送些酒菜來了。」我知道,我不在,她們倆是會一直傻等下去的,心疼地說:「你們怎麼還不吃飯?幹嘛要等我呀?」
「我們不放心你嘛,你一個人去了寧王府,聽說這寧王可是個大反賊,我們能吃得下飯嗎?」華月蘭恨聲道,顯然,前些日子的兵患使她們認定寧王這個反賊形象了。雖然,我曾經告訴過她們倆有關江如水的事,但出於女性的自我防衛心理,仍對寧王府持敵視態度。
華月蕙跑到我身邊東嗅嗅,西聞聞。
「蕙蕙,你幹嘛呢?」
華月蕙猛地停下動作,雙手插腰,喝道:「小正,你還不快快從實招來,剛才跟哪個女人滾混去了?」
我強辯道:「你說什麼啊?」
「還想騙人?你自己聞聞,這味!」她一手拉拉我的衣領,示意道。
我抓過一聞,立時大窘,江紗綾這小妮子真是害人不淺,小小年紀就會抹粉了,方才抱住我脖子裡,弄得衣領上香氣四溢。
這一陣子,我心潮澎湃,起伏不定,居然沒注意到。
「呃,剛才寧王府的一個小丫頭跟我胡鬧,撒著嬌,硬是要我抱她玩。」我盡量使氣氛平和些。
「哇,」華月蕙突然抱頭撲到床上大哭起來,「小正現在就會騙人了,想不到才幾天不見面就變成這樣了,連我們姐妹都要瞞著。」
華月蘭也做勢安慰她,一邊嘴裡還數落著我,形勢逼人,無奈之下,把在寧王府的一切都給招了出來。
我一說到與江紗綾那當子事,兩姐妹就一人擰著我一隻耳朵,嗔道:「壞小子,連小姑娘都要騙。大色狼,大色狼……」
罵得我直想在地上開個洞,鑽進去……
直到小二將酒菜送上,我方才躲過這場無妄之災,我狠狠地抱了混身油味的店小二一把,又賞了他一兩銀子,弄得他千恩萬謝方才離去。
吃飯時,我當然是千般求,萬般勸,方才哄得兩個大美人笑逐顏開。
酒過三旬,兩個美人紅暈掛腮,醉眼朦朧,終於可以實施我的計劃了。
我輕聲說:「蘭蘭,蕙蕙,吃了飯,咱們是不是該做做運動,以助消化啊?」
已由悠怨轉變為春風滿面的兩女,用多情而又朦朧的目光望著我,酒為色之媒,兩女這幾日在我的開發下早對此事沒什麼抵抗力了。華月蘭默不作聲,華月蕙卻輕輕對我吐了吐她可愛的舌頭。
……
……
華月蘭兜下的兩隻小兔似不願受束般跳出了一個小頭,可愛至極,我忍不住張口咬去。清楚的感受到她那如同少女般肌膚的熱量和韌性,鼻中還傳來女人特有的清香。
基於本能我用舌頭拙劣的吮添凸起的……,一手撫摩著溫玉般柔滑的背部,一手隔著肚兜把玩另只小兔。
隨著角度的轉變,肚兜下一條深溝時隱時現。不在滿足淺嘗的滋味,我將她最後的防禦統統除去。
一具完美的女體被解放出來,此一刻的心情比任何時候都來的激動。一想到天下第二的美女要給我舔……,我就興奮無比。高挺的美乳,平坦的小腹,美麗的桃源,修長的玉腿,太完美,太迷人,簡直就是上天精心的傑作。
我一陣頭暈目眩,喉嚨生渴。一口吻上華月蘭浪叫不止的櫻桃小嘴,伸出舌頭與她的香丁糾纏,吸吮她的香津。尤未滿足的雙手又重踏征途,雙管齊下把玩著高聳的美乳。
在我的大力下,它們變換著各種形狀,大大滿足了我的手足之慾。……的「小豆」受到刺激早高高突起,有如兩粒成熟的葡萄。我喜歡的用兩指逗弄著,或揉,或捏,或擠,或壓。
敏感部位被我如斯玩弄,華月蘭哪還經得起。玉體不住對我磨蹭,四肢如八爪魚般緊緊夾著我,小嘴裡還不停的糊叫,由於被我封住只傳出聲聲悶哼。
我改變目標,離開她的小嘴往美乳咬去。沒有了肚兜的阻礙我更是肆意橫行,美美的享受了一頓。空出的那隻手自然也沒閒著,沿著綢緞般的背脊向下滑去,直到高翹的圓臀。不亞於美乳的柔韌,還更具彈性,手感非常好。
留戀好一會,才不捨的轉移戰場。
提起早已高聲抗議的兄弟朝小嘴刺去……
華月蘭覺得全身都好熱,,尤其是下面更是難忍,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在爬,癢的要命。
可偏偏只有東西卻在嘴裡,知道要讓男人舒服了,才會滿足自己,於是努力在男人的指導下完成各種招式的學習工作……
同時運起「九天御女大法」,想試試在這種情況下運功會有什麼樣的效果。
九天御女大法,不同於江湖中那種下九流的採補之術,它講究的是陰陽互輔、互助互利。通過男女交合,由男女間的情感支配,加上一些交合的技巧,使兩人達到靈慾合一,達成雙修的目的。
我慢慢靜下心,按大法的運功路線運氣。氣行幾周天,我原本忍不住要洩的勢頭竟落了下來。之前還真沒想到此法竟有這般效用,體內真氣不停的運行。看來我的能力又有提高的可能性了。
接下來,向她施展大法中各種男女交合技巧,她就在這各種交合姿勢中瘋狂發洩。每種姿勢的轉變都可將她推向肉慾的高峰,我自然也在其中享受到各姿勢做帶來的不同快感。
不由讓我佩服起創出此法的先人前輩,竟能創出如斯玄妙的心法令修行與享樂完美的結合,可謂人生快事末過於此,真是厲害,厲害啊!
「啊,舒服,好舒服``````」華月蘭終在最後的暢快聲中昏昏睡去。我再忍不住,已久的精元一下在她口中爆發。受到巨大衝擊的華月蘭全身輕顫不已,但她確是太累了,口中喃喃幾聲後又昏迷過去……
另一邊的絕色美華月蕙,早已一絲不掛呈大字形躺在那裡,等待我的進攻。
瑩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長、豐滿、苗條,渾身上下絕沒有一寸瑕疵。盈盈蓓蕾初綻,渾身閃耀著青春神采,尤其那雙驕傲堅挺著的乳房像兩座軟玉塑就的山峰,頂端那兩粒晶瑩剔透的紅寶石四射著眩目的光輝。
……整齊茂密的叢林光澤油亮,……下掩藏著一痕紅色……大半可見,微微閉合唇口嬌小,正是無數男兒為之銷魂的所在。看著美不勝收的尤物,口水都要流淌出來。
俯首貼近從上到下仔細觀賞少女每一寸肌膚,由鮮艷的紅唇、頸項、雪白的胸部逐寸下滑,間或舔舐幾下逐漸加強最後執意停留在少女的……
華月蕙口中雖未發出聲音,但開始不由自主的擺頭,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我舌尖壓迫她的……不停扭動舔弄,她忍不住象抽筋一樣,圓潤的臀部產生痙攣,雙腿用力向內夾緊使勁收攏。
不一會,就連華月蕙感覺到體內一陣滾燙,一股液體正順著自己大腿流下。
「小正,慢……」
我不理,繼續工作……
「啊……」她帶著哭長音,一陣痙攣和顫抖,身軀不停的扭動著,刺激得我久經百戰的下身漲的實在難受……
許久許久,大戰至晚上,兩女才怨怨地瞧著我說:「你得意思了?早上欺負人家女孩子,下午就來欺負我們婦道人家?」
我「嘿嘿」傻笑,這種問題怎麼可能會回答呢……
(五十八)隨江出征(上)
三天後,江如水就要領著五萬大軍,前去增援她「丈夫」寧王周宸濠。
當然,我做為「鏢師」,也得同行。
這三天時間,失散的諸女,仍是消息全無,無奈之下只好留華月蘭、華月蕙在客棧等待,以防諸女中有人找到南昌來。
我有心隨江如水出征,一是為了打探消息,二是為了鍛煉自己,第三才是為了江如水。說實話,我對她的個性實在是不敢恭維,但說到底,她在我心裡也是個可憐人,憐花惜玉,向來就是我的老毛病。
所以呢,此趟武昌之行,不得不去。
現在上江湖也是渾亂不堪,實際上早已捲入了這場「寧王之亂」了。
傳聞少林,武當等白道泰山北斗已經出面申稱,堅絕支持朝庭;而一些位於南方的白道門派,比如南少林,不知是出於何種理由,竟公然聲稱支持寧王,誓要助其「除奸宦,清君側」。
黑道雖向來與白道不和,但也有好些巨擎梟雄,暗裡頻頻與兩方人馬接觸,顯然也想趁著天下大亂這淌渾水,摸些大魚。
朝庭一方,因為邊疆各鄰國均蠢蠢欲動,是矣,邊軍仍在邊疆防守,並未參加此次「平亂」。此次京師三虎所率之師號稱五十萬,然據探子所報,實際上只不過是二十萬而已。
其中十萬為上回江彬給弄到京城的十萬邊軍,俱是些老兵油條,驍勇善戰;另十萬為親近周厚照的各諸侯兵馬,也是訓練有素,但這些人是否齊心,還得另當別論。
寧王這邊,十幾年的處心積慮,囤積糧草,招兵買馬,也給他訓練出十萬帶甲精兵,另外有近8萬的士兵雖是近兩年才急急招募,訓練的時間也不算長,其威力卻不可小覷。
所以,這兩方的天下之爭,在實際對戰的兵力上是相差無幾的。
寧王前些日子帶著五萬先頭軍去攻打武昌。武昌畢竟是個大城,且是朝庭在南方的先頭堡,若是攻下了它,在南方沿長江一帶都將盡歸寧王所有,還可以威振長江下游一些不服寧王的諸侯城守。
若這戰寧王勝了,則他就有了爭霸天下的名氣,若是敗了,不日他就會死無葬生之地。
是矣,寧王對這一戰是勢在必得。
江如水此次帶出的五萬精兵與寧王在武昌的五萬人,正是寧王秘密訓練已久的十萬江東子弟兵。
當初西楚霸王項羽僅憑八千子弟兵渡江入關,逐鹿中原,便爭得了大半江山。後來,項羽兵敗,無顏見江東父老,自刎而死。
幾千年來,江東的百姓對這件事一向是引以為恥,只要提及此事,人人都咬牙切齒,憤恨不已。周宸濠正是看透了江東人的心理,打著「重振江東百姓千年威名,不做項羽第二」的旗號,引得江東子弟個個熱血沸騰,人人以參軍為榮,訓練起來當真是虎虎生威,令人望而生畏。
所以,雖然這些個子弟兵雖未參加過實際戰鬥,可人人悍不畏死,以死為榮,又軍紀嚴明,秋毫無犯,被百姓譽為「敢死軍」。
正因為這樣,寧王才敢留八萬士兵在南昌守衛,與官軍的20萬士兵決戰卻只準備了這10萬子弟兵
此時,五萬子弟兵早已在城外等候,寧王府人來人往,進進出出,卻絲毫沒有亂意,一切看來是那麼的井然有序,有條不紊。
走進寧王府,你絕對會驚訝,這麼多人來來往往,卻絲毫聽不到一絲絲的雜吵聲,沒有人會吆喝,只有低聲細語,交頭接耳。時不時還能聽到鳥兒在樹梢上鳴唱,蟲兒在草叢裡打鬧的聲音。
一位下人打扮的年輕人朝我迎來,躬身道:「公子可是姓徐?」
我點一點頭,不復驚訝,只因為在這寧王府任何不合常理之處必有其原因。
「我家夫人早已在大殿等候多時了,公子請隨我來。」
說著自顧在前引路,也不管我是否會跟上。
半路上,江紗綾這小妮子不知從哪個角落蹦了出來,「壞東西」,一把抱住我的手臂,生怕我逃似的,「上回你可是答應了我的哦。」
有人在旁,我哪敢造次,忙扯開她的小手,道:「小姐貴為郡主,還請緊守男女之別。」
「你上次……」
我忙打斷她道:「小姐有事可稍侯,草民現在要去見王妃娘娘。」暗下傳音對她說:「紗紗乖啊,大哥上回說的一定做到,等會一定帶你去武昌。」
江紗綾聞言大奇,左看看右望望,不知聲音從何處傳來,聽我說完才知道。
「大哥,你這是什麼功夫?我不管,你一定要教我!」江紗綾撒嬌道。
我大汗,有求於人時,她邊連稱呼都改了。
「放心吧小姐,只要你現在放過我,以後我一定教你。」我哀聲道。前頭的僕人早已聽到這一切,只不過沒轉身看而已,顯然寧王治家有方,下人也極守規矩。
「不許耍賴。」江紗綾認真道。
「嗯,不會。」
江紗綾伸出小手指,道:「咱們拉勾勾,就不怕你騙我了。」
我無可奈何,為了早些擺脫她,只能隨她,粗粗的手指勾上了她的小指。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變--」江紗綾邊唱邊搖晃著小手,「好了,這回就放你一馬。」
我如蒙大赦,逃也似地隨僕人而去。
剛到大殿,恰好碰見江如水正往外走,見到我就扳著臉道:「徐公子真是貴人事忙啊,這都什麼時候了,才姍姍而來。」
我不好意思笑笑,剛要開口解釋,江如水一擺手,斷然說道:「不必說了,也沒什麼好談的,咱們這就起身上路吧。」又轉向那僕人道:「週三,去給徐公子備匹好馬,去吩咐近衛軍統領羅成,到門外集結待命。」
「是,夫人。」週三一躬身,領命而去。
「江松何在?」
一個身穿綵衣的勁裝少女不知從何處鑽了出來,單膝下跪,抱拳道:「屬下在。」
「綵衣衛可準備好了?」江如水看也不看一眼那少女。
「回主子,綵衣衛早已準備好,隨時可以出發。」
「好,這就隨我出發吧。」說著,江如水也不理會我,獨自向外走去。身後猛地忽啦啦,冒出一大票人,人人身著采衣,後背三尺長劍,一左一右跟在江如水身後隨她而去。
我看著這一切,簡直就像是變戲法一般,看得我那是目瞪口呆。
這些勁裝少女看來最多不過十八歲光景,一樣的衣著,一樣的打扮,一樣的兵器,一樣的身材,就連容貌,看來也是一樣的美麗動人。
一左一右,一邊正好六人,整整齊齊,腳步一致,青春逼人。
唯一遺憾的是,十二人都是一樣冷冰冰的面孔,平靜,如水,正如范仲淹所述的境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江如水對我置之不理,連這群娘子軍對我也是愛理不理,我恨得牙癢癢的,有朝一日定要將你們統統弄得哭爹喊娘不可。
「徐公子,還在磨蹭什麼?難道不想要你的獵物了麼?」遠遠地傳來江如水那可惡的聲音。
哼,擺明了是在誘惑我嘛。我狠狠道:「不用夫人提醒,草民向來對自己有信心,我做事從來就不會半途而廢。」
說著,邁開大步,朝她們追去--
(五十九)隨江出征(下)
不一會,就到了府外,只見軍士們早已在街上站好了隊形,一個個身披鎧甲,手握長長的兵器,精神抖擻地靜立著!
我抬目望去,大街上整齊地站著的全是這些軍人,從府外至街尾,黑壓壓地一大片,不知有多少人也。
十來個軍士,牽著一匹匹高頭大馬迎面而來。其中一個拉著一匹純白如雪的神駒,朝江如水單膝下跪,道:「請夫人上馬!」
江如水也不答話,一把按住馬鞍,輕飄飄地一翻,便上了馬!她輕甩秀髮,此時端坐於馬背之上更顯得英姿勃勃,一派女中豪傑模樣,她手拿馬鞭輕輕一揮,對我道:「徐公子,請吧!」
看著江如水那挑釁地目光,我忍不住心頭無名火起,接過身邊一個軍士手中的馬繩,學著江如水的樣,一腳猛地踩上鞍環,欲跨上那匹黑頭大馬的馬背。
異變陡生。黑馬猛地尖聲嘶叫起來,前腳離地而起,一股大力傳來,猛地將我甩了出去,眼見著就要摔個狗吃屎,我雙掌後撐,擊出兩股掌風,憑著這反震之力,總算是沒叫我出大醜。堪堪穩出身體,耳中就傳來江如水那可惡的笑聲:
「咯咯--,想不到武功蓋世的徐大公子竟然不會騎馬啊!」
我聽得那個窘啊,想我徐正氣在逍遙谷中,騎虎騎豹,就是沒騎過馬!原因無它,只因山中無馬!自入江湖以來,雖也曾見過不少馬,可我總認為帶著匹馬多有不便,加之馬還沒我跑得快呢,是矣……
剛才見江如水輕鬆上馬,原以為騎馬也不過如此,上馬時踏馬環時用力過猛,那馬吃痛不住,才將我甩將下來。
如今被江如水這一笑,簡直就是對我的污辱,憤恨之餘也不忘答話,強辯道:「夫人此言差矣,方才小生不過許久未成騎馬,有些生疏了,一時大意,讓這畜生得逞!」說著我腿不彎,膝不屈,眾人也不見我如何動作,就輕飄飄地飄上了那黑馬馬背!
吃一塹,長一智。眼下我是騎虎難下,雖是硬生生使輕功上得馬背,而實際上,對那馬來說是渾若無人,只因它背上的我身如飄絮,輕若鴻毛。
人要臉,樹要皮!此刻,我也只得憑著一身絕頂的輕功,死撐著臉面了!
十二綵衣衛眼見我不著痕跡施展出的絕頂輕功,齊齊在心底下暗讚了一聲「好」,臉上卻都不見任何表情。
江如水嘴角輕輕一抿,眼中滿是笑意,道:「如此甚好,羅成何在?」說著臉色一正,冷聲喝道。
一中年武將邁出幾步,單膝下跪道:「末將在!」
「大軍可曾準備好?」
「回夫人,在軍已在北城門外集結待命,隨時可以出發!」
「好,我等這就過去吧。」說完,江如水當先撥馬朝北城門走去。
江如水一聲令下,十二綵衣衛以及各將領齊齊跨上馬背,緊隨其後。近衛軍整齊化一地步伐也隨之響起……
「王妃出征,閒雜人等迴避!」前導軍一面敲鑼前行,一面掃清道路。街市上已經很少有胡亂走動的車馬人流,沒來得及迴避的平民百姓一一跪拜於街市道路兩旁。
開道紅棍,黑漆描金,由一對對開道儀仗軍高擎著走過。緊跟其後的是王府樂隊,長號,鼓,磬長鳴,天地震盪,讓人內心感覺一陣陣寧王府大軍的威嚴。
十隊鮮衣怒馬的隊伍旌旗招展,號帶飄揚,在街市上緩緩而過,近衛騎兵隊緊跟兩側,蹄聲不斷,隊形卻絲毫不亂,隱隱護衛著中軍側翼,顯得訓練有素,悍勇非凡。其後五百多紅衣鑾儀校執掌著龍紋傘、花卉傘、方傘、圓傘;各色幡、幢、麾、節、氅,錦綺輝耀;各種旗纛在風中招展,燦若雲霞;槍、戟、戈、矛、鉞、星、臥瓜、立瓜、吾仗,朱紅的桿,純金的頭,顯示著寧王府的富貴和威風。旗旛招展,刀槍耀眼,說不出的威嚴。
浩浩蕩蕩、讓人目不暇接的儀仗,導引著一匹純白得毫無雜色的戰馬,上面端坐著的是一個身穿緊身勁裝,腰配一柄華麗寶劍的白衣絕色麗人。兩班舉著豹尾槍、佩著弓箭大刀的侍衛分列兩側,緊緊護衛著白馬和其後的隨行人員。各路隨行人馬,在徐緩、莊嚴的樂曲聲中靜靜前進,聲勢奪人。
前方已是北城門,銅鑼三聲響,長號聲震九霄,司儀官拖長聲音喊道:「停!--」
護軍營騎兵們都跳下馬背,端正姿勢站好。五百多紅衣鑾儀校向兩旁分走,靠著城門站著。
一干人等,騎著馬跟著江如水很快就就到了北門。北城門上旌旗列列,隨風搖擺,呼呼做響。人頭簇動,雖多卻不顯絲毫亂意,一切都顯得井井有條。我們這一干人等隨著江如水步上城頭,對軍隊絲毫不知的我,完全不曉這江如水要做什麼。
北門外寒風不斷,戰鼓連綿不絕,旌旗飄蕩,萬千將士齊立當場虎虎生威。五萬名出征的江東子弟兵站在校場之中,其中大半是籐甲軍,他們被重重的盔甲所覆蓋,整個身子只有眼睛暴露在外面,馬匹也被堅實的盔甲覆蓋著,直到馬腿的關節處。
五萬江東子弟兵此時聚集沙場,肅穆以待,等候出師的命令。遙遠看去,只見一片人的海洋,那些年輕的將士們,紛紛站直腰板,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前方。
此時江如水已經登上城門樓台之上,換上一身戎裝,身著嶄新的黃金戰甲,頭戴鳳翅頭盔,腰懸長劍,威風凜凜,實是堪比古時的穆桂英掛帥。看著此時的江如水,我心潮澎湃,暗道此女果然非同凡響。
「肅靜,請王妃示下!」軍鼓響過三通,近衛軍統領羅成高聲喊道,所有將士立刻肅立起來,各個挺拔的軀體就像白楊一樣,巋然不動。手中兵器發出絲絲寒光,軍旗招展!
「想我大周創始以來,傳至當今天子正德皇上已是第十八代,在這兩百多年的歷史中,沒有哪一代皇上敢於好逸偷懶,盡皆勵精圖治,以百姓蒼生為己任,不敢有絲毫懈怠,方有著大好河山,方有這太平盛世,人們能夠安居樂業,生息繁衍。」
「可是,如今的天子正德帝不理朝政,沉迷於女色之中而不自拔。荒淫暴戾、怪誕無恥,完全背離祖宗的規矩。好好的皇宮不住,偏要勞民傷財在京城中建豹房,造宣府,還自封」總督軍務威武大將軍總兵官「,凡往來公文一律以威武大將軍鈞帖行之,並為自己更名周壽,後來自己又加封為」鎮國公「,令兵部存檔,戶部發餉。亙古以來,還有哪個皇帝會自降身份又為自己稱臣的,簡直就是視國事朝政為兒戲。
正德帝親小人,遠賢臣,任京城八虎,在京城中為所欲為。這八虎在京城中無惡不作,鬧得京城百姓人心慌慌,民不聊生。
加之近些年來,我大周各地天災連連,朝庭非但不派人安撫百姓,開倉賑災,反到增加賦稅,苛役不斷,如此的一個朝庭還如何能讓人信服,這樣的一個皇帝還怎能為百姓之主,天下萬民之所依?
「我江東的子弟們,作為一個熱血男兒,我們有義務為天下百姓討還一個公道,我們要替天行道,除奸宦,清君側。
「今日,此去必將掃清寰宇塵埃以歸。諸位將士務必以身作則,奮勇殺敵,以洗脫千年前項王給我們帶來的屈辱。我堅信,江東子弟將會是我大周朝最勇敢,最團結的子民。」說著,反手抽出腰劍的長劍,陽光斜照在劍脊上,泛著刺眼的寒光,接著,她用劍揮向面前一擲,長劍立刻斜插在石頭地面上。
一時間,校場內五萬名將士均被長劍的鋒利,以及江如水女中豪傑的威嚴所震懾,不知道誰率先跪下高喊「除奸宦,清君側」、「洗去千年恥辱,還我江東威名」,於是,眾人紛紛伏下身軀,五萬餘人的高喊聲此起彼伏,聲震長空,連大地似乎也在隨之顫抖。
聽了江如水一番誓師豪言,心中不盡對她佩服不已,想不到她一個人弱女子竟有這等豪氣,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接著,江如水又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大軍當然也應有法可依。羅成你當場宣讀軍中之法,讓大小眾將一體知悉。」
羅成領命,展開一黃色卷軸,宣讀道:「聞鼓不進,聞金不退,舉旗不起,按旗不伏,此為慢軍,犯者斬。呼名不應,點視不起,違期不至,動乖紀律,此為欺軍,犯者斬。夜傳刁斗,跌不報,更籌違度,聲號不明,此為懈軍,犯者斬。多出怨言,譭謗主將,不聽約束,梗教難治,此為橫軍,犯者斬。揚聲笑語,藐視禁約,曉詈軍門,此為輕軍,犯者斬。所用兵器,克削錢糧,致使弓弩絕弦,箭無羽鏃,劍戟不利,旗幟凋敝,此為貪軍,犯者斬。謠言詭語,造捏鬼神,假托夢寐,大肆邪說,蠱惑將士,此為妖軍,犯者斬。奸舌利齒,妄為是非,調撥士卒,互相爭鬥,致亂行伍,此為刁軍,犯者斬。所到之地,凌忤百姓,逼凌婦女,此為奸軍,犯者斬。軍中聚眾,議事近帳,私探音信,此為探軍,犯者斬。或聞所謀,及聞號令,漏洩於外,使敵人知之,此為背軍,犯者斬。調用之計,結舌不應,低肩挽首,面有難色,此為怯軍,犯者斬。出隊赴伍,攙前亂後,言語喧嗶,不遵禁令,此為亂軍,犯者斬。托傷詐病,以避征進,捏故假死,因而逃脫,此為奸軍,犯者斬。主掌錢糧,給賞之時,阿私所親,使士卒結怨,此為弊軍,犯者斬。觀寇不審,察審不詳,到不言到,多則言少,少則言多,此為誤軍,犯者斬。」
「大軍出發!」待羅成讀罷,隨著江如水長劍北指,近衛軍浩浩蕩蕩奔出北門,與城門外的五萬大軍匯在一處,向北滾滾而去。
(六十)殺手無情
其時,南昌城距武昌並不甚遠,也就千來裡路,若是單人騎匹千里馬,一日便可抵達。
可眼下畢竟情況有所不同,照現在的行軍速度,五萬人馬少說也得行個十來日方能抵達。
五月的太陽已經初顯其威力了,日頭有些偏西,雖有微風,仍吹不走那暴曬的烈日。五萬多人排成四個縱隊,旌旗連綿十多里地。在烈日照耀下的軍士們,軍紀嚴明一聲不發,只顧埋頭趕路,只有馬匹偶爾會嘶鳴兩聲。
前進的道路揚起幾丈高的塵土,倘若有人望來,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條灰黃色的巨龍在蜿蜒爬行呢!
一身書生裝的我騎在馬背上,吃足了苦頭,灰塵滿頭滿臉地向我蓋來,時不時的還要鑽進我的鼻孔裡。想當日我一人獨自來南昌之時是何等的逍遙,隨便一施輕功便可飛縱幾里地,哪像如今,要受這等苦楚。不慣騎馬的我,在馬背上左扭扭右搖搖,屁股生痛,怎麼騎怎麼彆扭。想來就有氣,惡狠狠地向旁邊一輛四駕馬車的車廂瞪去。
沒錯,裡面安然坐著的不是江如水還能有誰?
坐在馬車中的江如水似乎感受到我那熾烈地目光,她掀開車簾,露出那張顛倒眾生的絕色容顏,眼中滿含笑意地對我說:「徐公子,騎了一天馬可還習慣?若是有所不適,可到哀家車中坐坐,稍做休息!」
眾位看官,眾位看官哪,可別聽的江如水一說似乎是為了我好啊。想那五萬江東子弟軍紀嚴明,步行善且不吭一聲,此時我這身為保鏢的若要是鑽進了女人坐的馬車之中,這叫大伙看見了,我的臉面往哪擱啊!
再次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抱拳對她說:「多謝娘娘關心,小生一介草民,哪敢高攀鳳駕,娘娘莫不是要折殺小生了。」
「即是如此,那還真是我多心了。」
看著她那張似笑非笑地臉消失在窗簾後面,我腹下一股火猛然升起。這妖女對我時冷時熱,總是喜歡取笑於我,叫我出醜,真狠不得……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眼下時機未到,這五萬餘大軍可不是好惹的,強自運起內力將那股子邪火壓了下去。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江如水,你等著,到時候……嘿嘿……
大軍直行猛進,直到傍晚時分才停下,就地埋鍋造飯,安營紮寨!
隨著江如水用完那不知味的晚餐,令吃慣美食的我大倒味口,果真是地地道道的「大鍋飯」,連江如水這等身份高貴的人也得吃這個,當兵的真是苦啊!
這邊廂我肚子裡正大倒苦水,想不到的是江如水卻吃完後完全沒有任何反應,暗暗咋舌不已,這小娘皮的胃口還真是怪,該不會是她吃慣了山珍海味,現在吃這個反到更覺有味道了吧!
自開餐以來,不知怎麼的江如水理都不理我,自覺無趣之下,步出營帳四處閒逛。
本想找幾個人聊聊天,以打發這些個無聊的時光,可沒想到這「敢死軍」的軍紀嚴明至斯,碰到的那些個站崗守衛的一個個的有如木頭人般,一問三不答。
想找個女人聊聊吧,可那綵衣十二衛只顧冷冷站在主帳外護衛,哎,真是可惜了那一張張如花似玉的美麗容貌,一個個繃得就像廟裡的和尚,一動不動。
我搖頭晃腦,一路東張西望,實際上只有十二歲半的我哪曾見過軍營是什麼樣子的,眼下正是個大好機會,正好可以長長見識。
一路上悠然閒逛,可這時光過得也不慢,這不,清冷的月光已經照上了山腰,已是三更時分。
壞了,眼見這些個兵士們一個個回帳睡去了,才想起,我睡哪啊?不行,得找江如水問問去。
到得主帳外,原先在此守衛的兵士們一個個的都不見了,連那十二綵衣衛都消失了蹤影,心下奇怪,快步進了帳內。不待我發聲喊問,內帳裡就傳出陣陣水聲。
難到說,她在沐浴不成?
想來也錯不了,除了江如水,這主帳之中還會有誰?
一想到這我心中免不了一陣激盪。白天給她惹了一肚子火出來,現在正是天賜良機,稍稍看看就當是討回點利息吧。
我貓下腰,運起「星零棋步」身法,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聲音,躡手躡腳地往裡鑽去……
內帳之中僅點一小根蠟燭,隱身在昏暗的燭光下,偷偷地掀起簾布一角。
滿以為會看到江如水那美妙的胴體,哪想到所見會令我大吃一驚。
只見一把黑如墨,毫無光澤的三尺長劍正緩緩向江如水的後脖子上刺去。饒是我武功蓋世,也未成見過如此之慢的刺擊,那劍速只能用蝸牛爬來形容,而我們美艷的王妃娘娘卻毫無查覺,巫自愜意地用那澡巾清洗她那傲人的胴體。
說時遲,那時快。眼見那長劍離江如水只有三尺距離時,我從巨大的震驚中清醒過來,大叫一聲:「小心背後。」
全身功力猛地提至最高峰,身子刷地衝到了木桶後面,單掌向那墨劍拍去。
使劍那人就在我出聲那刻,劍速猛地一提,恍惚間,那墨劍似放出了萬丈光芒,刺得我眼中星星點點,其中有七顆星速度奇快,向我胸腹間撞來。
我雖不知那七顆星星是什麼鬼東西,但也知是不好惹,當下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倘若我閃開,那鬼東西必會奔江如水而去,以她現在的狀況,想來也是躲不開的。拼了,雖說她現在不是我的女人,可早已被我定下。堂堂七尺男兒,豈可令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
護身真氣剛佈滿全身,只聽得「???……」一連七聲響,那七顆美麗耀眼的星星全打進了我體內,雖說我功力深厚達兩百多年,可也畢竟是血肉之軀,那七顆星鑽進我體內一寸處便再也進不去了。
全身功力似乎正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拼盡餘力,順著一掌拍開了那致命的一劍。在我倒下的一剎那,我終於看清了那刺客,他全身都被籠罩在又黑又厚地黑衣之下,完全掩蓋了自己的身材,看不出是男是女,臉上戴著一塊墨黑的面具,隱隱透出金屬的光澤。
啊--,耳中傳來江如水一聲尖叫,倒在地上的我完全失去了意識,邁進了無比的黑暗之中……
……
「嗯」,我呻吟著,全身巨痛,緩緩睜開了雙眼。
「這是哪?」意識尚且有些不清晰的我,呻吟出聲。
「地獄。」冷冷地傳來一個嗡聲嗡氣的聲音,聽不出是男是女。
一驚之下,意識終於回歸腦海。我記起了江如水,記起了那如墨般黑的一劍,記起了那耀眼的七顆,記起了……
轉頭向聲音傳處,正是那身穿厚厚衣服的黑衣人,他背對我站著,空門大開。
我暗自一凜,猛一用力,想站起來,卻沒想到渾身軟綿綿的毫無力道,那一峰雄厚的功夫此時不知躲藏在何處,任我如何呼喚,也不見它出來。
「不用白費力氣了。」冷冷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你中了我的七星絕命劍,竟然不死已經是奇跡了。但你丹田已破,半身奇經八脈已斷,一身功力早已蕩然無存,今後你就是想練武也不可能了。」
乍聽此言,我萬念俱灰。要知道我自打生下來就與武結緣,三歲習武,沒有一日不練功的。向來就順風順水的我,何曾想到過有一天會失去武功,失去我這一生中唯一的依賴。
武林中人向來以武論英雄,實力就是一切。一個功力全失的廢人,如何去保護我那十八位如花似玉的媽媽?如何去闖蕩江湖,尋找那失蹤了十幾年的父親?
「你是誰?」雖初遭此大難,但我生性堅強,甩下那不祥的念頭。
「冷青,江湖殺手排行榜第三!」
那人猛地一轉身,這回看清了,原來他面上戴一塊鐵面具,難怪說話時嗡聲嗡氣的。
「殺手!」心下一驚,暗道,這回完了。
殺手,又稱刺客。一種受人之托,於黑暗中殺死委託人的敵人的一種職業。依稀記得百曉生還排出過一個江湖黑道殺手榜,不記得別的了,只知道排行第一的叫「銷魂一吻」,第二名叫「一剪梅」,第三名叫「十步一殺」。
你道我為什麼只記得這三人嗎?
因為,沒有人知道這三個人到底是誰,叫什麼名字;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用的是什麼武功兵器;也沒有人見過他們的樣貌,而見過的人現在都已經成一壞黃土,永遠只能與大地相拌了。
「排行第三?哪到說你就是十步一殺?」我大吃一驚,暗道,我命休矣!
(六十一)從將軍到奴隸
七星奪命劍
劍長三尺三,渾身似墨黑,鋒利無比,劍刃有七孔,鑲有七顆星形之暗器。一劍刺出,使劍人之內力勁透劍身之時,那七顆星形暗器便會伴著一陣刺眼的光芒飛出,出其不意之下取人性命。
難怪這鐵面人外號「十步一殺」,七星奪命劍在使過一次之後再無第二殺之機會,其最佳之攻擊距離恰恰是在十步之內,「十步一殺」當真是名不虛傳。
武林中人,十分之重名聲,只要這名聲夠響亮,無論這是善名、惡名,還是好名、壞名。
殺手也不例外。
殺手重名!
而「名」自古以來就與「利」狼狽為奸。
江湖殺手榜上的前三位,無人知曉他們,因而顯得最是神秘。對於殺手來說,保持自己的神秘,不為外人知曉,實在是好處多多。
不但能讓自己的安全係數提升,想應的委託費用也會水漲船高。
但是,眼下卻有一個人打破了這個紀錄。
殺手榜第三的「十步一殺」竟然會失手,頭一次沒將目標幹掉,而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竟然在中了七星奪命劍之後,安然無恙,只不過散失了一身功力而已!如此嚴重的錯誤,嚴重地傷害了一個殺手的自信心。
鐵面人微微顫抖,對於一個殺手來說,一次小小的失誤,很可能會導致不可挽回的損失,最嚴重的,莫過於--丟了性命!
鐵面人對眼前這個年輕人非常非常的好奇。
看這個男人樣貌,年紀輕輕,至多不過十八九歲。就是這樣的一個半大不小的小子,擋下了自己那驚天地泣鬼神的必殺一擊。
小小年紀竟有如此深厚之功力,倘若不是今晚一事令他功力盡失,不出幾年這天下還有幾人是他對手?
鐵面念頭一轉,隱在那鐵面之下的雙眼暴閃過一股貪念。
若是自己習得這神功,這武林之中還有誰是我對手?
「嘎嘎……」
如老鴉般刺耳難聽的一陣怪笑聲從他口中傳來,我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檢查起自己的身體來。
此處似乎是個地下室,陰暗潮濕,霉味陣陣。
撕開上衣,裸露出的胸腹之上赫然有七個深達一寸許的傷口,傷口呈星狀,令人怪異的是這幾個星星不多不少正好呈現出北斗七星狀,而其尾端,恰生生在我臍下一寸三分處,丹田確實已毀。
我欲哭無淚,近十年的苦練毀於一旦!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用《暴發呼吸》功法所易成的容貌並沒有因散功而有所改變,身子沒有恢復原狀,還是那七尺身高那樣。
眼下我哪有時間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現在自己的小命給鐵面人抓在手裡,他沒有叫我去做閻王爺的女婿,必有所圖。
果不其然,他那嗡聲嗡氣的聲音雙響起了。
「我不想知道你是誰。想要活命的話,我給你個機會。」
「只要你把自己所練的功法完完整整地告訴我,我便饒了你的小命,嘎嘎……」
雖有鐵面所掩,我仍然能夠想像出在面具下他那張得意囂張地嘴臉。
「你做夢!我徐起今日為你所擒,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我要神功心法?妄想!」我怒道。
「哼,死鴨子上架還嘴硬,看我的分筋錯骨手!」鐵面人一把抓住我右手腕,一股錯亂的真氣襲進我體內,一時間體內筋脈逆轉,骨頭之中有如千萬隻螞蟻在啃咬,痛得我滿頭大汗,眼淚都差點流下來了。
才十二多歲的哪何曾吃過這等苦頭,然我生就一幅硬骨頭,士可殺,不可辱!
「怎麼樣,這滋味好受吧?只要你把心法告訴我,不但用不著吃苦,還能保住你的小命!」
「哼」,咬牙怒哼一聲,痛苦令我的聲音都在擅抖,「少跟我來這套,要告訴了你,小爺我早沒命了!」
鐵面人一聽我說中他心事,羞惱成怒,「好,我到要看看你這小兔崽子能撐到幾時!」
鐵面人那雙白嫩的小手不斷地在我身體上上下亂飛,翩翩起舞,分筋錯骨手、抽髓手,逆血手,搜魂手……一一施展在我身上。
由於我的堅持不懈,永不低頭的精神,終於,一個時晨之後,鐵面人氣喘吁吁地坐在不遠處,有點喪氣地欣賞著眼前的這幅人體版「潑墨山水畫」。
只見我那裸露在外的上半身,黑一塊,白一塊,青一塊,紫一塊,慘不忍睹。
十二歲的我,原本善良好色,少年不知恨滋味,如果說我這輩子最恨的人是誰的話,非我眼前的人莫屬了。
此刻我給他折磨的冷汗直流,一口鋼牙上,隱隱有幾條裂痕,雖是如此,我仍沒有說出逍遙九變神功的心法口訣。
渾身虛脫的我張口張了半天,終於吐出幾個弱柔的音節:「想不到排行天下第三的殺手竟然是只軟腳蝦,你那雙小手除了折磨人外,還能有何本事?」
鏘一聲,鐵面人氣得猛地抽出七星奪命劍,劍尖緊貼在我脖子上的嫩肉處,只要他輕輕地再往前送一寸,這世上將不再會有徐正氣這個人了。
「動手啊?怎麼?捨不得吧?」
欲得絕世武功的鐵面人怎會如此輕易就殺掉我?
收回長劍,鐵面人不急不徐地走出地下室,臨走丟下一句話,「餓你幾天,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呼--」,仰面倒在地上,心下一鬆,看來雖逃過一劫,還免不了挨餓了。
雖然我身心俱疲,但身處逆境的我不得不好好思索一番。
從鐵面人的態度上看來,若得不到神功心法,他是不會尚罷甘休的,以後還有得我罪受;反之,至少目前我頂多受點皮肉之苦,傷不了性命的。
可若是我不給他點甜頭嘗嘗的話,弄不好他哪天耐不住等待,一劍把我給結果了豈不是要糟?
可逍遙九變神功乃師祖花必生心血所研究完成,豈可落入此等邪魔歪道之手?
有了!就告訴他九天御女大法的心法吧!只告訴他前半部,叫他練功練得走火入魔,慾火焚身而死!嘿嘿--
敢如此折磨小爺,定叫你下十八層地獄。
可若是我猛地轉了性子就把心法告訴了他,他必然心生疑惑。看來這事也急不得,得徐徐圖之,在反抗中慢慢地向他軟化,將大法口訣一點一點說與他。只是這其中少不得要吃些苦頭了!
但與性命脈比起來,這點苦算得了什麼。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我逃出生天,縱使我武功盡失,也要想盡法子,終有一天要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心中惡狠狠地詛咒那鐵面人,把他上下十八代所有女性親人全問侯了個遍,方才罵罵咧咧地昏昏睡去。
幾天來,我暈暈睡睡,飢餓有如惡蛆般死纏著我,要不是同樣飢餓的幾隻老鼠奮不顧身,前仆後繼往我口裡鑽,我早成殭屍了。
這天,昏睡中的我被一盆清水潑醒,迷迷糊糊的我,完全不理會身外之事,只顧伸長著舌頭猛舔身上的水漬。
「哼,想不到堂堂寧王妃的護衛竟會淪落到這步田地。」
依然是那萬年不變的嗡聲嗡氣。
努力撐開雙眼,黑衣,鐵面具,還有那把黑黑的長劍。
「怎麼樣?想好了嗎?」鐵面人滿含期待地對我說。
我沒有答話,只是用自己那雙早已失去光澤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他。
許久。
「不知死活。」鐵面人大袖一揮,轉身就走,當他推開地下室的破門,就要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呃」地一聲。
我無奈地朝他點點頭。鐵面人見我妥協,高興得在叫起來:「早說嘛,我這就給你吃的。」
我一聽,有吃的,心情一激動,又暈了過去。
……
……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覺自已趟在一張白帳大床上,那附骨的飢餓早就跑到了九宵雲外,精神似乎正在緩慢恢復。
屋內除了這張白賬木板床以外,只有一個檯子,台上擺了面銅鏡,從那傷害纍纍的鏡面上看來,此屋的主人並不富裕。
正打量間,房門給人推開,走進來一個胖胖的中年婦人,三十來歲,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飄一轉的能勾人魂,櫻唇角生著一粒鮮紅的美人痣,一身細皮白肉,胸大如木瓜,臀比木盆還大。
那婦人黑著臉,看了我一眼,也不搭話,關上門就走。
不一會兒,鐵面人就來了,屁股後面跟著的正是那婦人。
「嗄嗄--」,鐵面人尖笑兩聲,嗡聲嗡氣地說:「你若早點妥協,也不會吃這等苦頭了!」
我厭惡地看了他一眼,不答話。
鐵面人不以為意,對那婦人吩咐道:
「張媽,紙墨筆研!」
張媽,也就是那婦人,應了聲是,不聲不響把一干物事擺在了那鏡台上,白紙黑墨,準備妥當。
「寫吧!」鐵面人說道。
我躺在床上裝出一幅為難樣,才緩緩挪步到那台前,拿起筆,慢慢寫開。
「就這麼一點?」鐵面人拿著眼前不過百來個字的宣紙,疑惑地望著我。
我老神在在,道:「當然不只這麼一點。我若把全篇一下子寫就的話,只怕我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鐵面人「嗄嗄」一聲尖笑,心道你這小子還不笨,看來是想和我慢慢磨,以圖用心法口訣保得性命,會意道:「這該不會是假的吧?」雙眼寒光閃爍,死死地盯著我看。
「你一試便可知真假!」我抬頭挺胸,毫不畏懼地對上了他的雙眼。
鐵面人看了我半晌,沒從我面上看出什麼苗頭,冷聲道:「晾你也不敢。」接著又道:「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奴隸了,跟著張媽做些雜役。」
邊說邊走,快出門時又回首道:「你不要妄想逃跑,你中了我的酥骨軟筋散,今後一輩都會四肢無力,連平常人都不如。還有,我這山谷,四面都是高高的崖壁,沒有一流的輕功,休想走得脫。」
說完嗄笑著揚長而去。
看他那囂張的氣焰,直狠不得衝上前去,對著他那張鐵面飽以老拳。可畢竟不是以前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況且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任人宰割,虎牙一咬,忍了!
不過剛才他說什麼酥香軟筋散,可我雖然虛弱,可明明手中有勁,這是怎麼回事?
我一拍大腿,鬼叫一聲,嚇得那張媽一大跳。
我早已百毒不侵,哪還怕他個什麼什麼散的!
不過這可不能叫人知道嘍,不好意思地朝那張媽笑了笑,連聲說對不起。
那張媽似乎覺得鐵面人走得遠了,本性恢復,一手插腰,一手指著我,凶神亞煞地吼道:「小兔崽子瘦猴精,還不給我去幹活。」
眼前這婦人,雖有幾分姿色卻如河東獅般,正是典型的潑女,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初來乍到,百事忍為先。
走出屋子,跟著張媽,這才讓我好好見識了下這府中景色。
遠遠望去,這谷方圓十來畝地,果如那鐵面人所說,幾里之外四面靠著的都是高高的崖壁。
近看這府第,四周也沒有高高的圍牆,也就一個大宅子連著七八間小宅,夕陽下,後院一間小屋頂上正冒出陣陣青煙。
「死奴才,喂,說你哪!」母大蟲張媽連連怒吼道,「瞎看個啥呀你。」
看著打擾我欣賞美景的張媽,不屑道:「要你管。」
「喲喝,小崽子,初來就敢跟老娘叫個勁,看你老娘我怎麼收拾你。大虎!」
汪--,好大一聲狗叫,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只一米來高的大黃狗,奔到張媽身邊,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咬他」,母大蟲一聲令下,那大黃狗猛地向我撲來。
我哇哇大叫,一個懶驢打滾,狼狽地躲過大狗地撲咬,怒道:「這個潑婦,竟然放狗咬我!」
張媽尖笑一聲,道:「咬你怎麼了?大虎,給我上,咬死這小兔崽子。」
那大黃狗見一撲不中,正做勢欲撲,耳中聽得張媽呼喝,立馬雙撲上來。
要在以前,我一要小指頭就能擺平這惡狗與那惡婦,雖失去一身內功,可尋常的手腳功夫也是不賴,如今為了隱藏那未中毒的小秘密,只得裝做軟腳蝦。
見黃狗撲來,不敢硬拚,只往前奔,不時還要裝做後力不繼的樣子,滾個幾圈。
那張媽見大虎每次撲擊,總是被那小子躲了過去,心下氣憤,罵罵咧咧地隨後跟來。
(六十二)惡婦
「碰」一聲,我跌跌撞撞闖進那冒青煙的屋子。
看不出來,屋裡還挺大,顯然是個廚房,四五個中年婦女正在燒菜做飯,有的在燒火,有的在洗菜,眾女聽得大響聲,齊刷刷向我望來。
原本只是想假裝無力,哪知假戲做成真,進屋時給門檻那麼輕輕地絆了一下,於是眾人眼裡就看到個瘦高的小伙子,渾身髒兮兮地跌了個狗吃屎。
「啊--」,屋中人勿地齊聲尖叫,只見一隻野狼般大的黃狗串進門,撲向地上那小伙子,犬齒森白,寒光閃閃,一口咬向那小伙子的臀部。
「啊--」,我吃痛不住,大叫一聲,一拳搗出,打得那惡狗暈頭撞向,朝一旁跌了開去。這一拳我沒有忍住,使盡了渾身之力,卻只能將惡狗打開。
惡狗虎視眈眈,我順手從邊上抓過一根腕口粗的燒火棍,橫棍當胸,與那惡狗對峙著。
母大蟲張媽隨後趕至,見我一手持棍,一手捂臀,隱約可見絲絲血水,沿著手指滴下。「咯咯」一陣妖笑,笑時臀波乳浪,一身的肥肉,渾身亂顫。
好一會,才止住笑,厲聲著:「臭小子,今天老娘開心,就饒了你。以後府上的挑水砍柴的活,都由你做。叫你還敢跟我做對,今日就便宜了你,下次叫大虎咬得你屁股開花!」
說完又是一陣嬌笑,吆喝一聲,一人一狗出門揚長而去。
看著這一切,我心裡那個恨啊。俊臉扭屈的變了形,滿臉鐵青,目射怒火,咬牙切齒。心中暗暗發誓,此仇不報非君子,到時……哼……
哎喲,我雙腿打顫,支持不住,跌坐在地,無巧不巧,正碰到傷口處,痛得我齜牙咧嘴,呼痛不矣。
屋內幾個婦人見那張媽走遠,紛紛走上前來。一個白臉的婦人小聲道:「小兄弟,你是新來的吧?」
我點頭應是,說:「大嬸,可有傷藥?」
「有,陳媽,你去拿些傷藥與兄弟吧。」旁邊一個膚色有些黑的婦人,默不做聲,轉身就出門去了。
眾人攙扶著,令我撅著屁股,趴在一張長凳之上。說心裡話,這姿勢實在不雅,在一群婦女面前簡直令我羞憤欲死,心中對那張媽的恨意又多了幾分。
「小兄弟,張媽可不是好惹的,她可是咱們府裡的大總管。咱們幾個新來時也吃了不少苦頭。」那白臉的婦人道。
「哼」,我咬牙不語。
「小兄弟啊,還是聽大嬸一言,安安生生做事,少跟張媽鬥氣。」
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轉移話題道:「大嬸,你們幾個來這很長時間了嗎?」
「兄弟客氣了,叫我李娘吧。」那白臉的婦人又指邊上三個婦人道:「我們幾個都是同時來這府的,有三年了。」
那三個婦人瘦瘦的,姿色平平,完全沒有李娘陳媽豐滿的身材,是矣絲毫引不起我的注意,對她們道聲謝,又問李娘:「李娘,你們在這三年有沒有出去過?」
李娘答:「沒有。當初我們幾個來這府裡的時候,還是三莊主帶我們進來的。三莊主可是神人啊,他會飛啊。想起那時從崖上跳下,我的心現在還在砰砰地跳呢。」李娘輕拍胸口,媚臉變色,還真有些可愛。
「那你們的家人不擔心嗎?」
李娘幾個女人神色一黯,道:「我們幾個本來就是寡婦,就我有個女兒,她們幾個的親人死得早,孤身一人,誰還會在呼我們死活。」
不小心揭開她們心中的傷巴,一時間屋內氣氛沉悶,我心中有些後悔,真是言多必失啊。正在不知所措時,傳來了個輕輕的聲音。
「藥來了」
原來是陳媽回來了。眾女七手八腳就要扒我褲子,我死死拽住褲腰,紅著臉道:「嗯,還,還是我自己來吧,不麻煩諸位大嬸了。」
李娘叱道:「別說是屁股,你們臭男人的那玩意老娘好幾十歲的人了,還會沒見過?再說憑我這歲數,做你娘都綽綽有餘了,臭小子還不放手?」
我尷尬極了,臉色又紅了幾分。眾女見了哈哈大笑,連那沉默寡言的陳媽都露出了一些笑意。
物極必反。
尷尬的我心一橫,就把褲子拉到了大腿部。老子上過的女人怎麼說也有好幾百了,還怕你們幾個女人不成?
眾女見我脫了褲子,俱目光閃閃,眼睛有意無意地往我下面瞄去,連笑聲都止住了。
我趴在那,半天沒人給我上藥,轉頭道:「李娘,快給我上藥啊。」
李娘一聽我叫,回過神來,嘻嘻取笑道:「還真看不出來,你小子人長得瘦瘦的,本錢到挺雄厚的啊!」
我一看她們幾個人那樣,腹下竟生出一股熱氣,小弟弟立馬抬頭挺胸,點頭致意。該死的,這股做怪了幾年的火熱之氣,完全沒有因散功而有所減少,又叫我當場出醜。
李娘這人言語無忌,什麼話都敢說:「小兄弟,你的小弟弟怎麼起床啦?」
窘得我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回過頭來,把臉埋在臂彎裡,來個至之不理。眾女見我害羞得像只駝鳥,齊齊哈哈大笑。
不一會,就有一隻軟軟的手幫我擦洗臀部的傷口。那手感覺上有些粗糙,但畢竟是只女人的手,這幾天挨餓禁慾的苦子一熬過了頭,下面的兄弟就有些不安份了,整個上藥的過程中一直都保持著亢奮的狀態。
上好藥,大伙都各忙各的去了,我是傷員,在李娘的照顧下,一致要求我先在那凳子上躺一會。
「李娘,我初來府上,還不知這裡有哪些人呢?你給我說說吧。」無聊之下搭起話來。
李娘一邊炒著菜,一邊說:「小兄弟,你叫個啥名啊?」
「徐起,大伙就叫我阿起吧。」鐵面人只知道我這個假名,那我就用到底吧。
「阿起,好名字啊兄弟。要說我們這府上的人,其實也沒有幾個。府上有三個老爺,各有一房夫人。」
我插嘴道:「怎麼不見大老爺和二老爺?那三老爺整天都是黑衣鐵面打扮的麼?」
「這大老爺和二老爺昨日才出谷,三老爺確實是那幅打扮!」
「你們有沒有見過三位老爺的真面目?」
「阿起,這事你可別跟人家說啊,」李娘叮囑道,「我來這三年了,三個老爺都是黑衣鐵面的打扮,還真沒見過他們長啥樣。不過三位夫人到是長得美極,個個如花似玉,別說是男子,就是女子見了也會動心。」
我心中一動,這麼說那鐵面人應該是個男的了,故做不信道:「真有那般的美?」
李娘聽出我不信,道:「阿起,你可別不信,以後你見過自然就曉得了。你可別動什麼歪腦筋,府上的三個老爺可是殺人不眨的,當心點。」
我點頭,道:「這我知道,我就是被他抓來的。府上還有哪些人?」
「再也就只有三個服侍三位夫人的丫頭了,一個叫小鶯,一個叫小燕,還有個叫小紅,也就是我家閨女。阿起,你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啊?」李娘話鋒一轉,竟問這莫名其妙的事情來。
在這府裡我處處小心,哪敢說真話,道:「我自幼孤苦零丁,吃百家奶長大的。」
邊上一個瘦瘦的婦人道:「李娘,你查人家的戶口,是不是想把你家小紅嫁給阿起啊?」
李娘一聽,放下手中的鍋鏟,轉首不羞反喜道:「這樣才好,我也正有此意,趕明個給阿起介紹介紹。阿起,別看大嬸長得不咋樣,我家小紅可水靈哩。」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先是給人捉到這莫名其妙的山谷裡,不一刻竟然還有給第一次見面的男人介紹自家閨女的人。
「李娘,您就別笑我了,我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小子,哪有資格娶媳婦。您那,還是叫小紅攀上根高枝吧!」
李娘笑罵道:「老娘好意介紹閨女給你,你到不識好歹,這府上哪有什麼高枝?」
我笑道:「三個老爺不是高枝是什麼?」
李娘一聽,變色道:「阿起,這種事你可別亂說。」壓低聲音,又說:「這種話你可別傳進三個老爺那裡。去年,小鶯那騷蹄子,半夜鑽進大老爺屋裡,差點沒給大老爺打死,要不是大夫人求情,小鶯早就沒命了!府裡的三個老爺都對夫人恩愛有加,我來這麼久,也沒見哪個老爺納過妾的。」
想不到這三個人還挺癡情的,殺手也會有情?
「哎」,李娘歎道,「我們娘兒倆來這府上也有三年了,看這樣子這輩子是別想指望出谷了。小紅今年也有十六了,要在外頭,早兩就結婚生子,我都可以抱外孫嘍。阿起,現在我唯一的指望就在你身上了,你可別讓我失望哦。」
我咳嗽幾聲,來掩飾這尷尬。這天下竟還有求人娶自家女兒的,暗道,那小紅不會是個醜八怪吧!
正想著,從屋外走進個紅衣麗人,我抬頭一看,只覺眼前一亮……
眼前的麗人人高馬大,一身火紅的衣裙,充滿活力,一肌一膚都似富有彈性,熱情奔放,動作落落大方,走起路來大步流星,看不出有平常嬌小姐的矯揉造作,那對結實的大乳房摟在胸前,如兩隻火球一般的灼著我的心靈,像一杯烈性的酒讓人一醉不起,豐滿的身材似是遺傳自李娘,連那豐臀也只比李娘小那麼一號。
她一走進屋,直接令屋裡的氣節從春天來到夏天,火熱的青春朝氣撲面而來。
(六十三)家丁的幸福生活
「娘,菜燒好了嗎?用餐的時辰快到了。」小紅一開口,嚇得我一機靈打了個寒顫,從凳子上摔將下來,痛得我「哇哇」大叫。
「娘,這人是誰?」小紅大剌剌往那一站,手指地,臉朝李娘吼道。
那粗啞的嗓音震得我小心肝兒亂撞,暗暗咋舌,這比男人還男人的嗓音竟出自一個妙齡女郎身嘴唇。
「你這閨女,平時叫你說話小聲些,多向夫人們學學,你就是不聽。現在到好,把阿起嚇著了。」李娘放下手中夥計,扶我到凳上,向她女兒
埋怨道。
小紅不高興了,不依道:「娘,你怎麼幫起外人來了,我才是您女兒啊。」
「瞧你這閨女,會不會說話啊。人家阿起初來是客,咱們總得照顧照顧不是?」
幾個婦人早就看出來,這李娘是想抱孫子,想瘋了,對我是無微不至地關心。
我尷尬道:「李娘,小紅她性情率真,女孩子像她這般純樸的怕是不多見了。」不聲不響拍了一記,那娘兒都有些樂呵。
「我就說嘛,我的眼光哪還會有錯。阿起還挺會說話的,來來來,我給你們倆正適地介紹一下。」李娘一把將小紅拉到我面前,我忍住痛,咬
牙剛站起身。
李娘很是客氣,見到欲起身,一把將我重新按在凳子上:「阿起有傷在身,還是坐著好些。」
屁股著凳,又一陣巨痛,我吃痛不住,扭屈的臉變成了堆笑,卻不知在外人看來是一幅無奈苦笑的樣。
「她是我閨女,高紅,年方十六,待字閨中。」李娘眼帶深意地說。
「姑娘好!」我扭屈著臉,才憋出幾個字。
「娘,你看這臭小子,說話都掛著一幅臭臉,哪個稀罕認識他。」高紅顯然不滿意這初見面的小子,竟然苦著臉跟她說話。
「哎,你這閨女,都說了,阿起有傷在身,難免會有些疼痛啦。阿起,你別介意啊。」
我搖搖,說:「李娘,我沒往心裡去。」
「這就好,閨女啊,他叫徐起,今年十……」,李娘轉過頭,問我:「阿起今年多少大了?」
暈,不知我年紀就敢介紹自家閨女給我,看來李娘是把我當做準女婿了。
「十八了!」我哪敢說自己實際上只有十三歲不到,現在這樣,任何人看我也有十十八出頭啊。
「哈,正好,男大當婚,女大嫁人。阿起啊,我這閨女你別看她說話粗聲粗氣的,做事幹活那個是一個認真仔細,尤其是一手女紅,特別的出
色,那繡出來的荷花水靈靈的,像真的似的。「
李娘嫁女,自賣自誇。
一旁的幾個女人還幫腔道:「就是就是,小紅的手藝好極,誰要是娶了她呀,包他一輩子不用買衣衫。」
高紅雖比一般女子顯得大方些,可畢竟也不過是個十六歲大的小姑娘,聽著眾人當著男人的面給自己說親哪有不害羞的。端起一塊托盤,放上
幾盆才炒好的菜,拿起就走。
李娘一見大喜,道:「嘿,瞧見沒,我家閨女也會害羞了,哈哈,有戲有戲。」
幾個瘦婦人也是長舌婦一類人,連忙向她恭喜道,還對我說什麼,「白頭到老,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窘得我抬不起頭,逗得李娘樂呵得合不攏嘴。
當我洗淨臉上灰塵,髒破的衣服絲毫不能影響我英俊的面龐,一米七八的身高也算得上是玉樹臨風,看得幾個未見過識面的鄉下女人就是一呆。
「好俊的人兒。」李娘喃喃自語道,一雙丹鳳目,異光連閃。另幾個瘦婦人看我的眼神簡直就像是惡狼碰到了小羊,飢餓得似要將我吞了。就連一直
在旁默不作聲的黑皮膚的陳媽都有些臉紅。
誰說這世上只有男人才會急色,眼前的幾個色婦就打破了這個定例。
我老臉一紅,這功力散了,連這臉皮都薄了許多,故意咳了幾聲,總算把她們的魂魄從九霄雲外拉了回來。
李娘見我看她的眼神怪怪的,白淨的瓜子形臉上掛起一抹紅霞,轉頭避開對著眾女道:「老娘的眼光不錯吧!我們家小紅有福了。」
幾女連連應是,七嘴巴舌地放開了嗓門,人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那三個瘦婦人再加上個李娘,果真令我大感吃不消。還是陳媽這女人好,一言
不發,不禁令我對她另眼相看了。
下人果真不是男人當的,好菜好飯都送到了老爺太太們的桌上,而我們幾個卻只能圍著廚房的一張未上漆的小圓木子。雖然只擺了幾道尋常的
菜餚,可對吃了幾日活老鼠的我來說,不締於美味佳餚。
我狼吞虎嚥地吃著,有如餓鬼抬胎。一邊的李娘看我吃得急,時不時催我慢慢吃,還給我撫胸捶背,就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
我感激地對她說:「謝謝你,李娘。」
「瞧你這孩子,生份的,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我們就是你的親人。阿起啊,你可要抓緊啊,我早就想抱孫子了,我這點心願全指望在你身上了!」
我一聽她又扯到了小紅身上,想想到高紅的嗓門,渾身又是一陣惡寒,忙轉移話題道:「對了,小紅她們幾個姑娘怎麼不來吃飯?」
「甭替她們操心,她們三個和總管張媽都是陪老爺夫人一起吃的。」
一席無話。
飯畢,李娘交待我萬萬不可隨意走進前院,尤其是主屋以及老爺們的臥室,我心裡明白,她是怕我又和母大蟲張媽起了衝突,吃虧受苦。
口頭上雖然應聲說是,心下卻不以為然。那母大蟲竟敢放狗咬我,這個仇遲早是要報的。
在井邊好好地沖了個澡後,李娘拿了身舊衣服過來對我說:
「阿起啊,今晚就到我屋裡跟我睡一塊吧,明天你自個再出府砍幾顆樹,做張床吧!」
我羞紅了臉道:「這,這怎麼好意思呢!」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遲早是要做我女婿的。再說了我這歲數都可以做你娘了,你還怕我會老牛啃嫩草,吃了你不成?」李娘理直氣壯地說。
我是自家人知自家事,怕就怕到時候忍不住……
李娘見我猶豫,又說:「府上也沒有多餘的屋子了,難道叫你睡柴房?你願意睡,我還心疼捨不得呢。」
李娘真情流露,我哪有不答應之理……
李娘屋中。
「天色不早了,上床睡吧。」李娘吹滅了蠟燭,脫了外衣,只穿個肚兜內褲就鑽進了被窩。我傻愣愣地站在床頭,不知所措。
「怎麼著?真怕我會吃了你啊……外衣怎麼不脫了啊?你小子就這麼點膽?」
我心一橫,脫光衣服只穿了條內褲也鑽進了被窩。
今夜月光明媚,流動的月光灑進屋內。
我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不小心碰到了她,勾起天雷地火。不是我怕事,眼下這種情況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鐵面人的眼皮底下,我
可不想再次被他折磨,那分筋錯骨手的滋味我現在想來還有些後怕呢,真不知當時是怎麼忍下來的。
一邊的李娘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睡,突然道:「阿起,我睡不著,你陪我說會兒話吧?」
我應了聲,不知說啥。
李娘繼續說道:「阿起呀,你別看我現在這模樣,我年輕時,可是村裡最美的人呢!」看她那模樣,想來年輕時是有幾分姿色的,這一點從高
紅身上就可以看出來了。
「我十六歲那年,父母要為我相親,家裡的門檻給十里八鄉的媒婆們都差點踏斷了。」李娘咯咯笑了來聲,似乎回到了十六歲那花季般的青春
年月。
「來我家說親的不少,有秀少,有小地主,竟然還有個大莊主要我做小妾的。可我都看不上,其實我早就有了心上人。他就是俺們家那口子。
他是個獵戶,長得牛高馬大的,和你差不多高,不過比你壯多了。可我爹媽死活不同意,沒辦法,俺們家那口子丟下一頭紫貂就帶著我私奔。
我們跑進了山裡,過上了無憂無慮的生活。那時,我們在門前一片平地種上了麥子,開了幾片菜地,每天我下地采幾顆菜,小紅他爹去山上再
打幾隻兔子,日子過得安生,平靜。
後來,我們有了小紅,一家人更是過得開開心心。小紅她打小就不像個女孩子,整日地跟著他爹一個勁往山上跑,活脫脫像只小兔子。那十幾
年,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頓了頓,李娘話鋒一轉:「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就在那一天結束了。三年前,小紅他爹拿著獵物下面去了,說是要幫我買幾匹好布……」李娘
語音有些硬咽,好半晌才顫聲說:「他再也沒有回來,那天山下勿然平地漲水,沒有任何預兆,好端端的一個村子就沒了。爹媽也在那場洪災
中喪了性命……「
李娘突然低聲抽泣,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想到我一把撲進我懷裡,抱著我死勁地哭,要不是我的肩頭堵住了她的嘴,只怕此刻那鐵面
人就要趕過來了。
她這一撲嚇得我不輕。一方面我被她悲苦的身世所感動,另一方面又擔心自己忍受不住,侵犯了她。被她一抱,我一動也不敢動,只得任她盡
情痛哭。
李娘身材豐腴,略顯肥胖,一對有些下垂的大奶子頂上我的胸膛上,舒爽無比,那肥大的臀部,和母大蟲張媽有得一拼,肥大渾圓的屁股隨著
她的一翻身,正好跳出了被窩,扭扭搭搭的肥肉兒亂顫,一條小內褲哪裡能掩得住其中春色,白嫩嫩的臀肉沿著邊兒,不屈地擠了出來。
此刻,月光恰好照在她身上,將她豐滿的身軀顯露無遺。
幾日不知肉味的我哪裡還能忍得住,小兄弟早就抬起了頭頂上了李娘的小腹上。李娘早就有些察覺了,可面對一個小她近二十歲的小男人畢竟
還是有些害羞,也是一動不動。
慾望的火焰在沉默中燒得最是旺盛,我早已不耐,偷偷地放開雙手,抱住李娘,撫摸起她白嫩的背部來。力道越來越重,範圍也越來越廣。當
我撫上她上渾圓的肥臀時,李娘輕顫了一下,回應似地在我身上亂摸起來。受她鼓勵,我大力的扭著她的豐臀,死命地把她往身上擠。李娘也
不甘示弱,竟伸手摸到了我的小兄弟,一把握住了它。
還輕佻地在我耳邊輕語道:「你很像我家那口子。」
轟,天雷勾動地火。兄弟們,如果有個女人抱著你,對你說,你很像她丈夫。你會怎麼樣?這麼赤裸裸地暗示,哪個男人能無動於衷?
腹中的慾火猛地竄上我的腦海,令我神智昏潰。
猛一翻身,猴急地摟住她的嬌軀,頰上、唇上、粉頸上、玉乳上,如雨點般的吻個不停。「李娘!李娘!我,我要!」
「哦,阿起。快來,快啊……」
我一把扯下內褲,李娘也急急地甩下下身衣物,她的肚兜早已被我解下。
「哦,阿起,它好大啊!」
「怎麼?害怕了?」
「誰怕你,我還怕你是個銀槍蠟醋頭呢!」
我火起,對準她的寶地,隨著她粉臀一挺
全力使出九天御女大法,按著早已熟透了口訣,滾爛於心的圖譜,幹得李娘悶哼不斷,沒有大喊大叫,怕吵醒別人,李娘只能輕輕呼喊。
「好弟弟,美死姐姐了」,李娘老牛啃到了嫩草,連稱呼都改了。
我的元氣正旺抽送更猛,直仝得她花容失色釵橫發散,浪叫漸漸低微,只有呻吟的份兒,一股股的陰精如決堤之洪水洶湧而至,灼燙著我的寶貝我不禁熱血上騰,一陣陣熱精射入她的花心。她雙腿夾住我,不讓我動彈,我們都欲仙欲死、心花怒放、你貪我戀不忍分離。
高潮的餘韻令我們一動不動,靜靜地體會著那美妙的滋味。
而隨著陰陽結合,天地交泰,那結合處竟生出升升清涼之氣,沿著渾身的筋脈流動。我大喜,這不就是真氣嗎?沒想到丹田被毀,竟然還可以
生出真氣來。那一點點的真氣,幾不可查,微弱之至,但它卻給我帶來了無限的希望--我的武功,有恢復的希望了。
激動之下,我是多麼的想大叫幾聲,可我非人的意志苦苦忍住,不能,現在千萬不能亂動。否則,好不容易得來了這絲絲真氣就會消散。
忍住了那高潮的興奮,忍住了那大叫的衝動,我小心翼翼地引導著體內那點真氣,往丹田聚攏。
可是。
我一次次的引導,一次次的向丹田聚攏,沒用,還是沒用。丹田已毀,無法聚氣,我萬般無奈地放棄了一切的努力。
就在我絕望的時候,失去控制的真氣並沒有隨風消散,反奇跡般地四散於我的體內各處,雖然無法聚氣,但我明顯感到渾身的力量又增強了一
些,我狂喜,睜開眼睛看著李娘雙頰轉紅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訴,我瘋狂地吻向她的紅唇,李娘清醒過來,瘋狂地回應著我的索取。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你是姐姐的心肝,姐姐還想要……」
「好姐姐,你真浪,讓我再來殺殺你地火氣,再次撲上了她美滿的肉體……
(六十四)小鶯初啼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看著床上春睡正酣的李娘,心中泛起的是無限的感激,從她的身上,我看到了希望。我輕輕地將被子拉上她那裸露在外的香肩,昨晚她給我折磨壞了,為了驗證那絲真氣是否還會生成,我不斷地向她索取。
經過三番五次地考證,我已經能肯定,只要是每一次的陰陽交泰,都能從結合處生成一絲絲真氣。由於我丹田已毀,無法聚收真氣,所以這些真氣並不需要控制,自然就會散佈於我體內各處。手,腳,腿,臂,胸,背,無處不可容納這些真氣,就連我那尺長的寶貝也不例外。
雖然現在這些真氣還很微弱,但可以肯定,隨著男女交合的次數,它會變得越來越強大。最後會怎樣,我不知道,也不想去計較,我只知道,它能讓我變強,它能讓我更有力!
對於力量的渴望,我從未有如此急迫的心情,回想起那幾日被鐵面人折磨的情形,我不禁怒髮衝冠,此刻報仇有望怎能不令我激動呢?
但現在我還遠遠不是鐵面人「十步一殺」的對手,萬事忍為先,我早早地起床,安份地來到廚房,挑水砍柴,做得一絲不苟,其間我總是裝做渾身乏力樣,水桶會掉在地上,從井邊到廚房總是會形成一條水線,砍柴砍兩刀休息一會,再砍兩刀,再休息一會……
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裝模做樣,因為沒準在哪個陰暗的角落裡鐵面人那陰陰的眼睛就在盯著我。
當我做好這一切,一個時辰過去了,幾個下人也都起床幹活了。李娘見了我臉無異色,同昨日一樣,喜歡拿我開玩笑,只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她那原本有些暗淡的臉色今天變得特別的紅潤,黑白的雙睦流光逸彩,水汪汪的略顯動人,前胸後臀,更加圓潤,波濤滾滾,尤其是那昨日還有些下垂的大奶子,今日竟然隱隱有上翹之勢。
幾個女人都問李娘是怎麼回事。
李娘毫不遮掩,大眼睛描了我一眼,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唄,如今我抱外孫有望,一高興人也更有精神了唄。」
幾個婦婦連誇李娘有福氣,有個長得這麼俊俏的好女婿。
汪,一聲狗叫就像平地打了個旱雷,嚇了大家一大跳,大家面色一變,作鳥獸散,各幹各的活去了。
還能是誰?張媽扭著那個大屁股,牽著她那條大黃狗,緩緩走了過來。
我一聽狗叫,就知道是她來了,李娘給了我一個眼神,顯然是擔心我又跟張媽起衝突。我會意,低下頭轉過身就走。
「喲,昨天還對我凶巴巴的,今日個怎麼見了我就躲呀?」張媽那嬌媚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沒有理會,腳步不停。
「站住!你個小兔崽子,沒規沒矩的,見了總管也不打聲招呼?」
我停下腳步,回身,低著頭道:「總管早!」
「有你這麼打招呼的嗎?把頭抬起來,看著我!」張媽擺明了就是故意在找茬,好漢不吃眼前虧,眼下沒必要自討苦吃,我抬頭,看著她,朗聲道:「總管早上好!」
張媽愣住了,眼前的俊人兒還是昨天那個髒兮兮的小泥崽子嗎?
他身高七尺餘,劍眉星目,帥氣十足,面皮雖有些黑,直直的線條可以看出此人堅強的性格,身板看起來比昨天多了幾兩肉,略嫌瘦弱,養個幾日,怕是會更顯強壯些。
張媽看著我,臉色越來越紅,徐娘半老更顯嬌艷,雙目泛光,若即若離地描著我的下半身。我暗道,乖乖,這女人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呃,咳,咳,好。你,你叫什麼名字?」張媽回過神來,口齒不清地說。
「徐起。」
「哦……」
「總管還有什麼吩咐?」我見她只愣愣地看著我出神,問道。
「哦,沒,嗯,沒事。」
「沒什麼事,我去幹活去了!」
「嗯,好!」
我轉身離開,但仍感覺到張媽那火辣辣的眼神如骨附身般盯著我的背影,看來,這張媽的功力也不弱啊!
照眼下所知情況看來,莊上除了那三個鐵面人外再無男人,李娘張媽等人正值虎狼之年,慾火旺盛,這張媽看我的眼視,充滿了慾望之火,十有八九看上了我,正好助我練功之用,一想到能與身懷內功的女人上床我就興奮,沒準我的真氣長得會更快呢!哦,對了,還有那個叫小鶯的丫環,竟然去勾引鐵面人,想來也是個騷貨,耐不住寂寞,想來上手應該不會太難。
活計早幹完了,吃了早飯,跟李娘打了聲招呼,出門往不遠處一片小樹林走去,怎麼著也得給自個兒做張床,若夜夜借宿在李娘那,遲早是要出事的。
來到林子裡,挑了棵兩臂粗的大樹就砍。
裝模做樣還真是難受,身上明明有力,可偏偏得裝做手腳無力的樣子,真累。
「喂,傻小子,你是哪來的?」一聲鶯啼,好嬌嫩的女聲。
我轉頭一看,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正婷婷玉立在不遠處,正向我走來,但見她頭紮羊角辮,明媚大眼,身穿一身黃色連衣裙,左手挎著個小籃子,水汪汪的大眼,滴溜溜地轉,細條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來風搖柳擺,一蹦一跳的,姿色不俗,看起來聰明伶俐,個子不高,一米六左右,細手細腳,玲瓏可愛,算是一號小美人。
看著眼前美貌的小姑娘,我只覺眼睛一亮,悅耳的嗓音,有如空谷黃鶯在鳴唱。
「喂,你這人怎麼傻傻的,人家問你話呢!」小姑娘不滿意了,撅著小嘴嚷嚷道。
看著她那可愛樣,忍不住想要逗逗她:「喂,你問誰呢?」
「當然是問你啦,這裡除了我們兩個外人還有別人嗎?」
我故作不解,道:「小丫頭,我既不姓喂,也不叫傻小子,我怎麼知道你叫的是我?」
「臭小子,你叫誰小丫頭啊?」小姑娘生氣了,柳眉倒豎,撇著小嘴。
「這裡只有你一個是女孩了,小丫頭不是你是誰?」
「呸,本姑娘今年芳齡十七,哪裡小了?」小姑娘還怕我不信,直了直小蠻腰,挺了挺胸部,讓那兩隻小兔子略顯得大了些。
我故意描了她胸部兩眼,口中嘖嘖有聲:「嗯,還不錯,不算太小。」
啊,小姑娘羞紅了臉,雙手護住胸部,花容失聲。見我仍是笑兮兮地盯著自己的胸部看,小姑娘終於忍不住了,氣得拿起手中的小籃子,披頭蓋臉朝我砸來。
我閃身躲過,道:「你這小丫頭,怎麼這麼不講理,好好的怎麼動手打人啊?」
小姑娘一邊追來,一邊嬌叱道:「臭小子,你惹惱了本姑娘,瞧我不打死你這個小淫賊。」
瞧她閃撲的身形,雖顯輕靈,但很顯然沒練過武,我仗著林中樹木眾多,很輕鬆的躲過了她一次次的追擊。女孩子的體質畢竟先天上就比較弱,才不過一會,就累得她嬌喘吁吁,胸部隨著跑動上下起伏,蹦蹦跳跳。
果真是秀色可餐。
突然,她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哇--地大哭起來,小腦瓜子埋在雙腿間,白嫩的一雙小手不停地揉著腳腕,似乎是扭到腳了。
「喂,你怎麼了?」我明知故問。
嗚--,小姑娘不理我,毋自哭著,小手死命地揉著秀腿。
「喂,喂,怎麼了,腳傷著了?」我走近她,小姑娘聽得我聲音近了,哭得更是賣力,「哇哇,嗚嗚--」
我略有些不安,畢竟人家是因為追我而摔傷的,蹲下身,想看看她的腳。
沒想到我剛想拉起她的褲管,小姑娘那雙白嫩的小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臂。「哈哈,總算叫我給捉住了吧,臭小子,這回看你往哪跑。」
小丫頭開懷大叫,臉色不善地盯著我。她笑臉如花,一雙大眼睛清澈明亮,哪有半點眼淚。
小丫頭一把將我推倒在地,一屁股坐在我腰上,提起粉拳,披頭蓋臉打將下來。
「女俠饒命啊。」
「哼,打死你這個小淫賊,叫你眼睛亂看。」小手成爪,猛地朝我我雙眼挖來。我一驚,要被你挖著了我豈不是要毀容?大手輕而易舉地捉住了她的小手。
「臭小子,死淫賊。放開我!」
「好你個小丫頭,敢騙我,你根本就沒受傷,還哭得跟真的是的。」
「那是你太笨,本姑娘略施小計就把你騙得團團轉了。」小丫頭得意地道。
我反唇相譏:「那你現在又怎麼會落到我手裡?」
小丫頭被我說的一噎,惱羞成怒:「臭小子,你放不放開?」
此時小丫頭壓在我身上,小屁股不停地磨動,攪得我蠢蠢欲動,大傢伙早就直起了身,緊緊地貼在她的臀溝裡,我正舒服呢,哪捨得輕意放開她。
「要放開你,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叫什麼!」
「呸,本姑娘偏不告訴你!死淫賊。」
我嘿嘿笑道:「不告訴我?好啊。你不說我就把你先姦後殺!反正這裡是樹林,也不怕有人看見。」
「哼,量你也沒這個膽!」
呵,這小丫頭不吃我這套,少不得要演番戲給她看了。
我下身輕輕挺動,貼著她的小臀一陣磨擦,把她兩隻小手控制在一隻手中,另一隻祿山之爪,緩緩向她胸前的小玉兔抓去。
「喂,臭小子,你不是來真的吧?」小丫頭害怕了。
「嘿嘿,只要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就不動你。」
「呃,好了啦,人家說就是了。我叫小鶯。」
「哦,原來你就是小鶯啊。」我愛昧地看著她。
「喂,臭小子,你那是什麼眼神?再這樣看我,小心我回去跟老爺說哦。」
乖乖,這種事要是那鐵面人知道了還不剝了我的皮啊,我可不想再嘗他那「分筋錯骨手」的滋味。
戀戀不捨地放開了她的小手,小丫頭猛地一蹦而起,抬腳就踢。我一滾,站起身道:「怎麼,你還要來?」
「哼,我問你,剛才你用什麼東西頂在我那裡?」小姑娘說這話時臉紅紅的,顯然是為了剛才我那不良行為而興師問罪。
「頂在哪啊?」我邪邪地笑問道。
「呃,頂在……」小丫頭一時嘴快,不過馬上反應過來,羞得滿臉通紅,白嫩的脖子上也佈滿了羞意。
小鶯小腳一跺,恨恨道:「臭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你不就是前幾天剛來的徐起嘛!」
我大訝,道:「你怎麼知道?」
小鶯得意地說:「哼,我就知道。昨晚吃飯時三老爺說府上裡來了個家丁,叫徐起,專門砍柴挑水。我想,就是你吧?」
我點點頭,「不錯」。
「那麼,現在我們可以好好地算一算帳了吧?」
「小丫頭,我又沒欠你錢,算什麼帳?」
「臭小子,本姑娘叫小鶯,才不是什麼小丫頭呢。」
「你叫我臭小子叫得,我叫你小丫頭就叫不得?」
「哼,算你有理。我就叫你阿起吧。」
「不行,你得叫我徐哥哥才行!我比你大,今年十八歲。」我不依不撓。
「叫你徐哥哥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你先答應了再說。」
「好吧,我答應你。」
「耶--,徐哥哥萬歲!」小鶯像只快樂的小鳥一樣跳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就走,「徐哥哥,走吧。」
「上哪去呀?」
「幫我採蘑菇!」
「呃,不行啊,我還要砍樹做床呢!」
「我不管,你剛才答應了我的。你敢反悔我就向大夫人告狀,說你欺負我。」小鶯搖晃著小腦瓜子,不依道。
「好吧,算我怕了你了。走吧。」
耶--,小鶯高興地像只小黃鶯,拉著我開始了采蘑菇之旅。
別看這片林子不大,可林子裡的動物植物到是不少,我和小鶯一路採來,時不時有一兩隻野兔子蹦來蹦去,偶爾還能看到幾隻野鹿在林間低頭啃草,見了我們一點也不躲閃,悠然自得地享受著美味地鮮草嫩葉。
從小鶯口中,我多多少少知道了一點三位夫人的事,而有關鐵面人的情況,服侍了他們三年的小鶯並不比我瞭解得多。
小鶯服侍的是大夫人,二夫人,由小燕負責,三夫人則是小紅服侍。
大夫人最是好吃。尤其喜歡喝蘑菇湯,不日不喝就嘴饞得要命,所以小鶯每天上午的工作便是來這林子裡采蘑菇。林子雖不甚大,可只要過一晚,頭天摘過的蘑菇又會長出來,偏偏這蘑菇總是長得東一朵西一朵的,所以平常總得花去小鶯一個上午的時間。
和這小丫頭相處了半日,我便略微知曉她的脾性了。小鶯她聰明伶俐,善解人意,別看她外表一幅天真無知的樣子,小肚子子裡的壞水多著呢。
一路采蘑菇,好色的我給她耍得暈頭轉向的。這女孩子心眼玲瓏,什麼事她都知道的特別多,有時還講些男女愛情的故事挑逗我,看來,李娘說她勾引鐵面人的事並非空穴來風。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0:46
(六十五)一箭射雙雕
和小鶯開開心心地過了一個上午,到最後,我們無話不談,成為了好朋友。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那麼的快,一晃就到了正午時分,依依不捨的與小鶯分手,兩人相約明日還要我幫忙采蘑菇。
下午的時間就比較難熬了,拖著砍來的樹木,一段一段地用大鋸鋸好,做木床,我還是小媳婦上花轎,頭一回。
烈日當頭,氣溫很高。
當我脫下上衣,裸露出精赤強壯的上身的時候,惹來李娘幾個僕婦興奮的目光。她們毫無廉恥地當面對著我的身體指指點點,還時不時地來兩句評語。
「哇,你們看阿起手臂上的肌肉,好大一塊啊。」
「是啊是啊,沒想到看起來瘦瘦的阿起有這麼一幅好身材!」
「瞧瞧那胸膛,多結實!」
……
李娘看我的目光更加熱烈,昨日的幾番雲雨,弄得她差點下不了床,好在她長年勞做,身子骨向來結實,床上的她確實是一員悍將,昨日竟然能與我鬥個旗鼓相當。
對於我的強壯,她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可如今在白花花的太陽底下欣賞我的雄姿卻也是頭一回。李娘看關眼前俊人兒汗如雨下地勞作,想起昨晚他也是這般汗如雨下地辛苦耕耘,心中一熱,腹下一股熱流湧起,花園中又下起了小雨。
無意見看見李娘苦怪的模樣,我若有所悟地往她的下身描了一眼,回頭繼續幹活。
李娘正幻想著與我風流快活,我一眼瞄來,令她瞬間產生了無上的快感,熱浪襲來,洶湧地朝下而出,竟然高潮了。她死死夾住雙腿,雙手死勁把衣服往下扯,盡量遮掩住下身的異狀,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盯著我的俊臉。
我對她瞬間的變化毫無所知,只在她托說要幹活去時,銳利的目光掃到了她那有些濕漬的褲子。想不到李娘一經男人的滋潤,不堪至斯,青天白日下,看我幾眼都能令她達到高潮,我的魅力真的是無與倫比啊。
我得意地想著,幹起活來更加帶勁。
「啊--」,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我停下一看,一個丫環打扮的女子雙手蒙臉,背對著我怒道:「喂,你這人是怎麼回事?大白天的,不穿衣服?」語氣雖怒,可聲音卻帶著顫抖,顯然很怕羞。
那女子身量不高,一米六左右,身材苗條,略嫌瘦弱,身穿綠衣,一頭黑髮披散在肩頭,因是背對著我,看不清容貌。
「姑娘,這大熱天的,我還得幹活,汗如雨下,不脫衣服豈不是要熱死了?要不你來試試?」
「你!」綠衣女子頭也不回,兩手拽拳,放至身旁,「哼,我去告訴夫人去。」說著竟然跑了開去。
我看著那美妙的背影,奇怪地問那幾個僕婦:「這個女子是誰呀?」
「阿起啊,你闖大禍嘍!」她們幾個幸災樂禍地說道。
「她就是二夫人的侍女丫環小燕!」
「她就是小燕?」
「二夫人向來喜歡讀書,平時足不出戶,只在前院的花園了賞花吟詩,連著小燕也是,很少會來到這後院廚房。今日也不知是你倒霉,還是她撞了邪。這小燕哪,臉皮最薄,開不得玩笑,一開玩笑就躲得遠遠的。平日言語不多,少言寡語,性格柔弱。」
「她要向二夫人告狀,那可怎生是好?」我假意害怕道。
「逗你的啦,這二夫人,最喜清靜,為人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主,從來也不打罵我們,不像三夫人,動不動就拿我們下人出氣。」
「哦,那還好。」
事情果如幾個僕婦所言,一下午平平安安,屁事沒用,也不見小燕的影子,到是有幾次撞見小紅,她到很大方,直直地盯著我強壯地肌肉,半晌竟說:「才這麼點大。」
氣得我哭笑不得,不過看在李娘的份上,沒與她生事。
日子平靜地過了幾天。
這幾天鐵面人似是消失在我的世界,聽李娘說,這三個鐵面人平日就是神出鬼沒的,一到開飯時間就會鑽出來,連他們的夫人也不知到怎麼回事。鐵面人不來找我麻煩更好,我正樂得清靜,上午與小鶯采蘑菇,下午同小紅斗幾句嘴,晚上陪李娘逍遙快活。
李娘這幾日被我滋潤的是越發地水靈了。乳房更挺了,屁股更圓更大更翹了。由於我使用九天御女大法的關係,她現在什麼姿勢都敢和我來,老漢推車,旱地拔蔥,龍形虎步,每一次都能令我獲得至高的享受,唯一令我有些遺憾的是,沒有她痛快地淫聲浪語,每次她都死捂著嘴,不肯多吭一聲。
體內真氣也越來越多,只是他們並不隨我控制,就一潭靜靜的水,一動不動,只會越來越滿。幾日的辛苦耕耘,令我的力量越來越強大,那力量如流水,隨真氣的散佈而增強,只是這增強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完全不能滿足我迫切的需要。
還有一點發現,後幾次的交歡所生出的真氣比第一次要少得多,正是因為這點發現,我才更加勤奮地開發李娘那三年多未用的寶地。
張媽對我也越來越好,再也沒叫她那條大黃狗咬我了,今天竟然還送了副上好的金創藥給我,說是讓我敷在傷口上,會好得更快。她哪知道我的咬傷早在第一次與李娘交歡那晚就好了,我的體質本就極佳,功力雖失,可傷口癒合的能力卻絲毫沒有弱下來,恢復力不知比常人強了多少倍。
這天飯後,我正在午休。
小鶯興沖沖的跑進我那四壁光光的臥室,笑嘻嘻的欲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
「小鶯,你是不是吃了蜜了,那樣高興?」
「徐哥哥!你想不想看戲?」我一聽,正無聊呢,精神勁立馬上來了。
「什麼好戲?」
「來!你到我房裡就知道了。」
看這小丫頭興奮的,該不會是找我……
小鶯的臥房是在東院樓下的一個小房間,靠牆擺著一張單人床和一個小衣櫥,窗邊擺著個梳垸台,房內非常潔靜精緻。隔壁是張媽的臥房,中間用木板隔開,她倆住在這裡便於侍候夫人太太們,因為三個夫人她們的臥房都在東樓上。
小鶯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回頭向我使個眼色,意思是要我不要弄出聲響,她悄悄的拉我進了房間,輕輕的爬上床頭,面貼木壁向隔壁裡張望,原來木板上挖了兩個小洞,一上一下,正好可以在洞內看到張媽臥房裡的一切。小鶯四肢跪在床上利用下面的一個小洞朝裡看,並且示意我由上面的一個小洞向裡看,這時我剛好爬在小鶯的背上。雙手撐在她肩膀,頭抵著洞一看,「唷!」張媽的一舉一動全映在眼裡。
張媽這時正在化妝,穿著一襲輕薄的羅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明,那對大木瓜乳房足有好幾斤重,顫巍巍的好似要蹦出來,她正面對著鏡子,搔首弄姿顧影自憐,最奇怪的她那只公狼犬「大虎」正跪在床邊,虎視耽耽的望著她,我不明白是什麼用意,低低咬著小鶯的耳朵問道:
「喂!她把大虎拉進臥房幹什麼?」
「噓……小聲點,你馬上就知道了。」
小鶯神秘的回頭對我一笑,我更摸不著頭緒了。一會兒,只見張媽姍姍的走近大虎,大虎呼的站立起來,兩隻前爪攀住陳媽的雙肩,在她的粉頰上亂嗅亂舔,張媽退後一步,拍著它的頭嬌喝道:
「畜牲!急什麼?」
她轉身脫去羅衫,只剩下一件束胸,她微彎著腰,將一對豐滿的酥胸,湊近它嘴旁,它很快的咬住束胸的下端,向後一拉,束胸就被拉了下來,兩隻大乳房脫穎而出,一對圓圓大大的奶頭聳立起來,當然大虎也沒有欣賞的眼光,更不懂情調的藝術,一味向陳媽身上亂撲,若不是索練繫著它,張媽就別想脫身。
張媽慢慢的脫去下褲,上體躺在床上,兩腿彎曲兩腳蹬著床沿,真沒想到母老虎張媽還有這一身迷人的本錢。
我已經看得神魂顛倒,一雙手已不老實的在小鶯身上撫摸起來,小鶯僅穿一套粉黃色的小衣褲,一下就讓我脫了下來,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對我的舉動也未拒絕,我揉著她結實的乳頭,她微微的發出「嗯……嗯……」的聲音,我再由小洞看去。
這時張媽的兩腿分得更開,大虎伸出血紅的長舌,猛舔,大虎像受過訓練似的,打著圈兒舔的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敏感之處,張媽就「格格」浪笑不止,兩腿不斷的搖晃擺動,真是妙不可言。
大虎也許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舉起前爪,撲在張媽的胯間,大虎像是嘗到甜頭,搖尾迎臀,一次一次慢慢的向裡抽送,張媽也滿足的發出「嗯……嗯……」的聲音。
大虎這時張嘴吐舌,喘氣如牛,但還不停的抽送著,它前腳著地,頭轉了個方向,但後腿卻吊在陳媽的胯間,似與母狗打戀的一般,張媽也閉著眼享受著至樂。
小鶯已看得發浪了,渾身燒燙,嬌喘不止,那肥圓的臀部,往後一拱一拱,正頂在我的胯間,這時我的陽具也鐵硬了,如此境況,我哪裡還忍得住,迅速脫去衣褲,緊緊抱著她的嬌軀,她已經癱瘓了,我吮著她的紅唇,揉著她結實不算大的乳房,尖尖紅紅的乳頭,被捻的豎立起來,小鶯已經忍受不了,輕輕的在我耳邊說:
「徐哥哥!別揉了!人家難受嘛!」
小鶯可能是處女,一股鮮血已經流了出來,所以我不敢過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小鶯不敢高喊,輕輕呼痛:
「徐哥哥!人家那裡會痛!……唉唷!……小力一點……」
因為怕隔壁的張媽聽到我們這裡神秘的浪聲,始終在悄悄的進行著,小鶯雖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來,不敢放肆浪叫。
我無力的倒在小鶯的懷裡,她熱情的摟著我,嘴邊帶著滿足的微笑,拿出枕邊的布輕輕的替我擦著,然後再擦她自己紅紅的陰縫,我們都閉著眼擁抱著安安靜靜的養神。
小鶯還是處女,沒想到那因天地交泰而生出的真氣較李娘要多些,我大喜,放心享受這激情時光,任真氣四散體內。
不知過了多久,張媽像幽靈似的站在我們的床邊,她身上裹著一匹浴巾,頭髮濕濕的顯然是剛洗完澡。看見我和小鶯赤裸裸的交頸而眠,她不知是妒忌還是羨慕,兩眼充滿了慾火,呆呆的看著我們,小鶯嚇得手足無措,把臉埋在我的懷裡,我卻泰然的躺著不動。
「張媽!你剛才舒服嗎?」我打趣著她。
「哼!舒服個屁,你們到爽了?」她紅著臉反唇相激。
張媽老奸巨滑,我早知道她對我有意思,現在先來套欲擒故縱,只能嚇嚇不懂事的小鶯,我知她心裡打什麼鬼主意,不慌不忙的坐起來。
「張媽你不要瞎嚷嚷,大概是大虎沒有把你仝過癮,要不要我給你煞煞火?」
小鶯被我說得「噗」的一聲笑了,笑得張媽臉紅紅的,反而有點難為情。說實話,她比李娘美多了,無論是乳房還是屁股都比李娘大上一號。我早就心動不已,現在她送上門來,我哪還跟她客氣,上前一把撕去她的浴巾,兩隻大乳房搖晃晃的亂動,順手捧起一隻大乳房就啃起來。
嗯,張媽臉色更紅滿腔的慾火噴薄而出。
「啊,三十多年了,我終於嘗到男人的滋味了!」
「喔!……小鬼……仝死我了……美…美……我又丟了………」
「張媽!過癮了沒有?」
「過癮了!……你的東西比大虎好幾百倍!哼!……」她喘息著。
風在怒吼,床在搖,張媽膽子特大,淫叫一浪高過一浪,嚇得我不停動作,不停地拍打著她肥大的臀部……
「淫婦,還敢叫你的大虎咬我不?」我惡狠狠的拍打著她的臀部。復仇的快感在我心中升起,令我激動莫明。
「不,不敢,了。」張媽有氣無力的說道。
哼,豈得就這麼便宜了她。一想起這事我屁股上的傷口還隱隱做痛呢!怎麼報仇呢?看到她那美麗的菊花穴,我心中閃起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伸手在張媽下身掏過一把浪水,潑在她的菊花穴裡,閉目享受我服務的張媽,完全沒有意識到我的企圖,沉靜在無比的歡樂之中。
我從她體內抽出,張媽睜開雙眼,喊道:「不,不要離開我,我,我還要。」
我邪笑道:「別急,淫婦,寶貝馬上回來!」努力將她兩片臀肉向兩邊撐開,一手扶著寶貝,對準她的菊花,猛進捅了進去……
啊--,張媽痛得花容失色,淚汗淫水直流,「弄錯了,錯了,不是那裡。」
「嘿嘿,淫婦,沒錯,我要的就是這裡。當初你放狗咬我屁股,今日正好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說完再一使力,長蛇竟然鑽進大半,而張媽的菊花穴竟然裂了開來,流出絲絲血水。
啊--,張媽痛叫一聲,暈了過去。我哪管她死活,疾風驟雨般捅進捅出……
……(省略N多字!)
雲收霧散,張媽還緊緊的抱著我不放,我也樂意躺在綿包似的肉體上,一身白嫩的肥肉,彷彿像一張水床,壓在身下妙不可言,寶貝還在她體內,不屈地忍受著張媽的壓迫。我疲憊的躺在陳媽的懷裡,頭頂著她那對大乳房,順手抱住精光玲瓏的小鶯,抓住她結實的小乳房,三人擁作一團昏昏而睡。
(六十六)再次一箭雙鵰
對我來說,老天還算公平。
幾日的飢餓折磨,換來的是無邊的艷福。
修煉真氣的過程裡,有了張媽小鶯這兩個生力軍的加入,令我內力大增。她們三個都算是初嘗性之美妙滋味,對我依戀不已,沒有一日不纏著我來個幾番雲雨的。
三個人,恰好佔去了我每天的時間。
上午是小鶯,我們倆在小林子裡胡天胡地,天作帳,地當床。樹上,草地上,石頭上處處留有我們愛的證明。
下午是張媽,張媽內力不弱,是我的三個女人中最佳的滋補對象,耐力也較另二人為強,常常要耗去我整個下午的時間,她才捨得下床,至於我的「情敵」--狼狗大虎,第二天就成了我與張媽在床上奮戰的甜嘴零食。
聽人說,狗肉是壯陽的。我不知是真是假,但我能確切地體會到--自從吃了那只騷狗以後,我那方面的能力明顯更強了。
晚上是李娘,雖說她一心一意地要將女兒嫁給我,不過最近一段時間,連開玩笑都不會提到小紅了,隨著夜夜的春宵,她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朦朧,越來越迷離。看得出來她心中十分的彷徨無助,一方面想要我做她女婿,一方面又十分迷戀愛情的滋味,李娘的心似被分成兩半,痛苦不堪。
我瞭解她心中的痛,卻無以安慰,只能用實際的行動來撫慰她那顆受傷的心靈。
內功真氣的修煉,在這幾天無時無刻的努力之下真可謂是突飛猛進。嚴格意義上,我此時的身體情況已與武林中人大大地不同了。因為沒有丹男來容納真氣內力,而只能將真氣散佈體內各處。
我驚喜的發現,自己身體的硬度越來越強,無需任何意念,身體自發地就可抵禦外來的打擊,現在若有人拿根少林齊眉用100斤的力到打下來,也只能給我撓癢癢,經檢驗,身體最大的抗打力在1000斤左右。但真氣不可外發,速度也上不來。拳腳功夫就如沒有內力的九流武師一般。
這不練成了個「挨打神功」了麼?碰到內家高手,只有挨打的份,哪有還手的機會!
值得慶幸的是,無意中竟叫我的一雙手成了催情手。我毫不知曉,還是三女說,只要我的手一碰到她們的肌膚,就會有一陣麻癢的感覺刺激她們的身體,挑起她們的性慾!
我大喜,擁有這樣的一雙「殺手」,這天下的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隨著真氣的增強,我的性能力慢慢地恢復到未散功前的狀態了,三個女人越來越吃不消我旺盛的慾望。
這一日,我與張媽在房中歡樂,惡戰了幾個回合後,張媽終於吃不消,討饒道:「小鬼,今天就到這吧!」
我哪裡肯答應,道:「激戰了一下午,你爽了,我還沒痛快呢!」不停反加快了速度。
張媽痛呼:「哎喲,小鬼,饒了我吧,我真吃不消了,我叫你哥哥了,還不成?」
我看了她下身一眼,確實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無奈下馬,悶悶不樂。
「起哥哥,是我沒用啦,可誰叫你太強了呢!」張媽真會安慰人,還送頂高帽給我帶。
「誰叫你這麼迷人,怎天勾引我,害我天天慾火難消。」我拍了拍她肥碩的屁股道。
「我看李娘最近也變得越來越美了。」張媽若有所指地說。
「哦,是嗎?」我故做不經意地應道。
「怎麼樣,床上的功夫她比我強嗎?」張媽媚笑含笑。
我大吃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你說什麼呀?」
張媽正色道:「難道你不喜歡她叫你『好女婿』嗎?」
「好女婿」這稱呼是李娘在床上對我的稱呼,她這麼說擺明是告訴我她知道了我與李娘的事。
我將她摟在懷裡,一刮她高挺的鼻子,道:「李娘哪比得上我們張美人啊!」
張媽輕叱,笑出聲:「咯咯,你少拍我馬屁,我不是吃醋,你本事這麼大,我們三個女人每天輪流陪你,反到給你搗得渾身無力。看來得再找些人來對付你。」
我一聽,由驚轉喜,道:「怎麼,想介紹姐姐給我認識嗎?」
張媽嬌笑道:「姐姐是沒有,妹妹卻是有兩個,你要不要?」
心中隱隱有些瞭解她的意思了。
「哪兩個啊?」
「小燕和小紅啊!」
「小燕?她漂亮嗎?」男人要認識女人,最關心的就是對方的容貌。
「怎麼,你來了這麼多日了,還沒見過她?」
「那到是見過一次,可她那次是背著我,只看到個背影,沒瞧清容貌。」
張媽一指點在我額上,道:「你們男人啊,最在乎的就是女人的容貌了,這麼個大美人你都會看走眼。谷裡除了三位夫人外就數她最美了。」
「哦……」
「哼,你們男人啊就是喜歡年輕漂亮的人。」張媽說這句話,令我聞到了濃濃的酸味。
張媽這淫婦,明明是她自個提出來的,現在反到怪起我來了。難怪世人說得好,女人是人性善妒的動物。
「誰說的,我就喜歡像你這種又騷又浪的淫婦。」女人是要哄地,我邊哄她,一雙催情手撫上了她的雙胸。「哦」張媽一張媚臉略帶慌張,「好人,饒了我吧。我把小燕小紅給你騙上手,你就饒過我吧?」
我放開她,她湊到我耳邊,一陣嘀咕。
良久……
我疑惑地往著張媽那張媚笑的俏臉,說:「這樣也行?」
「有什麼不可以的,只要遂了你心,哪管用什麼手段。」
我猶豫著說:「那小燕生性柔弱,若逢大變,一個弄不好,自尋短見,那時候我們怎麼向二夫人交待?」
「哼,這有何難。只要你多哄哄她,不什麼事都沒了?」張媽見我下不定決心,接著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一個大男人連這點決心都下不了?」
「好吧。」我同意了,「對了,不如把小紅也一併做了吧!」
張媽大吃一驚,小嘴大張著有如含了個雞蛋,半晌才回過神來:「(徐大)還是你狠……」
……
第二日午後。
我一閃身鑽裡了張媽的屋子,問:「張美人,搞定了嗎?」
張美人立馬門邊,眼神一飄,示意我道:「老娘出馬,一個頂倆。兩個雛兒,難能跳脫得了老娘的手掌心,全在床上了。你看著辦吧,我出去了。」
「好吧!」我急急地朝床就走。張媽一把拉住我,道:「怎麼,事情辦好了,連謝都不謝我一聲?」
我尷尬一笑,在她臉頰上「波」了一下,道:「這下該滿意了吧。」
「這還差不多。」說完嫵媚一笑,扭著大屁股出門去了。
走到床前,兩個女子並排躺在床頭,一個高大豐滿,一個瘦小盈弱。終於看清了小燕的真目,張媽說得不錯,小燕長得是要比她漂亮。
她還是那一身綠裝,細細打量床上的綠衣女子,只見她黛眉彎彎,一雙眼睛,明媚秀長,晶瑩嫵媚,面皮稍嫌薄了,因中春藥,春眸中瀰漫著無限的慾望。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紅潤的櫻唇小嘴,薄薄的,鮮艷欲滴,貝齒輕咬,如玉筍的小手搭在散亂的烏黑秀髮旁,更添淫靡風情,冰雪般白美修長的脖子,有種難以形容的誘惑。肩若刀削,酥胸雖不大卻極堅挺,蠻腰纖細動人,瘦瘦的不堪一握,美體修長,肚兜已快被她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細美。雖中春藥,可眉間那點文弱書香之氣質還是一眼就叫我看出來了。
旁邊的小紅卻是另有一番美態。她個子高大,身材豐滿,銀盤大臉卻透著一股妖艷之氣,圓圓的胳膊,圓圓的大腿,大眼緊閉,厚厚的嘴唇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令她那遠超小燕的巨乳上下起伏亂跳,兩隻手兒完全不似小燕那般安靜,春花令她神智昏迷,不停地揉搓著胸前的兩團大肉,兩條肥腿也不安生,死死夾緊不安地亂踢,牽動著她那大屁股上的臀肉一抖一抖的。
如此妖艷的兩朵金花任人採摘,我哪裡還忍得住,飛身撲上床,壓在她們的身上……
古人說,人不可貌相,我徐正氣今天才真正認識到這句話實在是至理名言。
你們絕對想像不到這事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床踏上的小紅小燕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是天地顛倒,兩人的性格互換了。
床蹋上的小燕瘋狂,不知進退,她完全不懂得什麼叫男尊女卑,男上女下。吃了春酒的她瘋狂在撲在我身上,將我壓在她胯下,一剎那間,我竟有些懷疑,到底是我強姦她,還是她強姦我。她死死壓制著我,不叫我有翻身做主的機會,直至洩身才暈倒在我懷裡。
而小紅呢?
床上的小紅,其所作所為完全沒有她外表上顯得那麼粗獷大方。自我進入她的體內,她便如一隻柔弱的小白兔,任我蹂躪,無論我如何擺佈她,她也不會反抗。但有一點卻足以使我開懷大笑,粗嗓門的她和她母親李娘一樣也是不善淫聲浪叫,但她那悶在心頭的「嗯嗯」之聲卻叫得悅耳清亮,而且還能配合著我的動作叫出有節奏的悶哼聲,挑人心弦,扣人心神。
(六十七)無恥
物極則必反,樂極則生悲。
正當我爽得趴在小燕小紅赤裸的侗體上奮力做戰的時候,屋內多了一個我最不想見的人--鐵面人。
憑我現在的功力,完全不知他是何在來的。當我爽得交完貨正享受那無比美的餘韻時,一個聲音自身後想起,嚇得我屁股尿流。
「徐公子當真是風流人物啊!功力全失還能如此生龍活虎!」鐵面人譏笑道。
初時的驚慌被我強行壓在心頭,臉色平靜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少爺年富力強,本錢雄厚,她們倆人與我情投意合,男歡女愛乃天經地意之事!」
我緩緩坐起,當寶貝從小紅體內拔出來時竟然發出「剝」地聲輕響。剎那間,鐵面人全身一震,雙眼異光大放,死死盯著我那依舊「勢不低頭」的寶貝。
我看得大樂,笑說:「十步一殺,是不是很羨慕呀?你的沒有我的大吧?」
一股森寒之氣猛地從鐵面人身上發出,晃若實質刺激著我裸在空氣中的身體!鐵面人動了,一晃身,他那只白淨,瘦削的右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眼中寒光大盛,咄咄逼人。
我漲紅了臉,強自鎮定,有恃無恐,堅難地說:「難……難道,你不想要我的內功心法了?」
鐵面人一聽,右手上掐的力道明顯弱了下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甩手放開我,轉身背對我,冷冷道:「不要挑戰我的耐性,惹怒了我,少不了你的苦頭吃!裝上衣服,跟我出來!」說著就摔門而出。
磨磨蹭蹭地裝好衣服,走出屋來。門外鐵面人早已背對著我立在院中,張媽站在一旁笑臉如花,偷偷對我使著臉色。看來她還有點良心,還挺關心我的。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鐵面人頭也不回地對我說。
「什麼我的事?」
「少給我裝模作樣!張媽剛才已經全都告訴我了。」
張媽無奈地朝我一笑,鐵面人是她主子,當然瞞不過他。
「你想怎樣?」
「張媽李娘都是苦命人,小鶯小燕小紅個個都是情竇初開,少女心性。如今她們的身子都交給了你,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們,否則--哼!。
本來我還想在得到心法後將你殺了以絕後患,想不到我才閉關幾天,我這府裡的大小女人都給你勾引的春心萌動。這樣也好,反正你武功已廢,以後就在這谷裡安家落戶,好好地過完這一輩子吧。「
我大奇,這鐵面人撞破我姦淫婦女,照常理本該要好好折磨我一番才是呀,怎會如此好心,不但放過我不說還要我娶了她們,天下有這等便宜的事嗎?鬼才行,一定有陰謀!
「我武功全失,現在已經是廢人一個,還不是由得你處置?」
「你知道就好。」鐵面人轉過身來,又道:「明日開始我要出去幾天,張媽,府上的事你要多操些心了。」
張媽忙道:「三老爺放心去就是,小婦人省得。」
鐵面人那隱在鐵面具下的那雙眼睛描了我一眼,緩聲道:「我走後,這谷裡就你一個男人,多有事你得多擔待些了。」
怪,怪,怪!我一個俘虜,天下間竟然有人要他的俘虜幫忙照顧他的家人!
這鐵面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啊!
我大張著嘴,吶吶道:「喂,喂,喂!我可是你的俘虜耶,你腦子是不是練功時不小心燒壞了?」
「你才有病!」鐵面人丟下一句話,一閃身竟然也不解釋一上就這麼走了!留下我和張媽兩人如呆頭鵝般,傻愣愣地立在原地,看著他慢慢消失在走廊彎處。
「張媽,你家三老爺這是怎麼了?」我耐不住好奇,問道。
張媽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啊,平時三老爺他很正常的。」
磨了張媽幾句,兩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看著張媽那豐滿的身材,尤其是胸前的兩團大肉在我眼前一晃一晃,哪還去管他鐵面人發什麼神經。一把抱住張媽,下身死死頂在張媽的臀溝內,道:「想不透就別想了,我們先來樂一樂再說。」
張媽在房外聽了一下午,本就淫心高熾,此刻鐵面人一走,給我一抱,一下子癱軟在我懷裡,反手抱著我說:「進屋去吧,光天化日之下,給人撞見多不好。」
「怕什麼?沒聽見剛才你家三老爺已經親口將你們許配給我了麼?再說,天天在房中作樂,毫無新意,我今天就是要來個光天化『日』!」我嘿嘿淫笑道。
「不要啊,小淫棍。」
我用力一頂,道:「我是淫棍,你就是淫婦。嘿,淫婦,就讓你好好領教我這根小淫棍吧。」猛地將她的外褲連內褲一把扯了下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個子就日了個盆滿缽滿。張媽痛呼一聲,雙腳反勾上我大腿,兩手緊拉住我衣袖,整個人反掛在我身上,下身緊緊地懷我合在一處。
「哦,你這小淫棍,人家給你害死了,光天化日的就要搞人家。」
我抱著她繞著院子來回走動,張媽不一會就被我這新奇的戰法搞得嬌喘連連,浪叫不已……
正當我們沉靜在快樂的行走中時,張媽房內突然傳出兩聲驚呼,一粗一細,顯然,小燕和小紅醒了。
張媽慌道:「小鬼,還這放我下來,給她們看見我老臉往哪擱啊?」
我不以為意,道:「這有什麼,你現在與她們共侍一夫,遲早是要讓她們知道的。現在叫她們知道了不更好。」說著,我一轉身,下身動作不停抱著張媽朝房門走去。
張媽大驚,哀聲求道:「別,別,小鬼,阿起,求你了,讓我下來吧。」邊說邊大力掙扎,想從我身上下來。自從我窺見這淫婦她與一條狗亂搞那時起,便對她有欲無情,只把她當做發洩怨氣,修煉真氣的工具而已。哪能如她所願,雙手抱緊她腰身,雙加快了幾分速度。
張媽原想使內力掙脫,哪知我突然加速,巨大的舒爽衝進她心頭,渾身提不起半點力道。就這麼一擔擱,我已經抱著她進到了屋內。
小燕小紅兩人方一甦醒就發現自己渾身赤裸,下身巨痛一片模糊,意識到自己十幾年的貞操已經被人奪去,正互擁著痛哭流涕。聽到腳步聲響,哪想到竟然看到張媽赤裸著下體反掛在那新來的家丁身上,那家丁還一挺一挺,把個棍子似的東西在張媽臀下反覆動作,兩人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嚇得愣愣地呆看著我們,連哭都忘了。
「都醒了啊?剛破身,你們倆還是乖乖地給我躺在床上別動。」
兩女一聽我說,臉色巨變,齊聲怒叱:「是你!」哪還不是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男人。
「不錯,就是我。」我坦然承認。
兩女咬牙切齒,四隻紅紅的淚眼瞪著我,彷彿要吞了我似的。
小紅首先忍耐不住,顧不得渾身赤裸就下床朝我衝來,哪知才下床走了兩步路就斜斜地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她身子骨一向硬朗,可如今連起身都困難,可見其受創之深。「噢」,她幾次想爬起身,都因下身巨痛,渾身無力而無可奈何。
我抱著張媽走到小紅面前蹲下,小紅如此近距離觀看,羞憤得臉紅脖子粗。我分出一手,將她抱起。小紅大叫:「混蛋,放開我,放開我,淫賊!」粉拳不停地往我身上招呼。其實她那點力氣早就在床上被春藥耗光了,粉拳著身,只能給我撓癢癢。
張媽自進屋就閉上了眼,苦苦忍受著我的衝擊,又見我當著二女的面,以如此羞人的姿勢交合,早就昏昏欲洩。當我抱起小紅,無意中使得兩人的雙乳來了一次磨擦,張媽渾身一顫,一機靈,猛地死死夾著我,大叫了一聲「啊--」,由於體內體外,再加上心理上的作用,張媽享受到了這一生中最激烈的刺激,洩暈了過去!
我邪邪一笑,享受著張媽的甘露,將小紅放躺在床上,兩女隱隱地有些清楚,又異口同聲罵了句:「不要臉。」
帶著張媽也上了床,一張雙人大床上硬生生擠了四個人。我知道,此時正是安慰小燕小紅的最好時機。不理會二女的漫罵,怒視,在我使出催情手,甜言蜜語……等等各種身體語言的半個時辰後,二女終於軟化,認命地跟了我。
(六十八)尋死
當我正趴在李娘豐滿如床的肉體上呼呼大睡的時候,鐵面人悄無聲息地走了。
鐵面人一走,我更是肆無忌憚,無法無天。對力量的強烈渴望,令我沉迷於府內幾女的美妙肉體之中,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無論是房內還是房外,只要是在後院,這裡就是我的天下,我就是她們的天,她們的地,她們的一切喜怒哀樂由我主宰。
可日日與我做愛的還是這麼幾個,一想到府內還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夫人我就心癢難耐。更何況她們還是鐵面人的妻子,一想到能將仇人的妻子狠狠地佔有蹂躪,在跨下腕轉嬌吟,我就興奮不已。
但張媽看得死緊,畢竟她是總管,鐵面人不在,一切大小瑣事都由她負責。她跟了鐵面人近二十年,對我的好色本性是知根知底,每每當我提起要去前院一觀,都被她百般阻撓。
這一日下午,三個丫頭和張媽給我整得昏沉睡去。到晚飯時間還有兩個時辰,早有計劃的我穿上衣服,朝前院走去。
此刻正是府裡的午睡時間,谷中上上下下一干人等都會在這個時間休息。悶熱的太陽把怨氣都出在了小谷裡,悶熱的天氣令人昏昏欲睡。
想來,府上眾人中除我之外無人有我這般精神亦亦,神彩飛揚的。我得意地走進前院,邊吹著口哨邊打量四周景色。
前院果然不凡,假山樹木,鮮花綠草,小池金水,晃若走進了蘇州的園林,令人沉醉其中,這園子與寧王府的花府有得一拼。
花園佔地約有兩畝,各有三座小樓,小樓為青木所製,古色古香,想來這就是三位夫人所居之處了。
三座小樓的窗戶均朝南而開,上有大樹遮蔭,一眼掃去,只有居中一樓似有一麗人臨窗而坐,手中捧著一本書,正低頭細讀!
據小燕說,二夫人素喜讀書,看來這麗人就是她了。
真是傷腦筋啊,早年讀的那些書向來不為我所喜,大多都忘光了,看來要另想法子接近她了。
我彎下腰,偷偷從一旁繞到她窗下,往上細細打量她,聽張媽說三位夫人都不會武,是矣她根本沒查覺這園子裡會有個偷香賊。
二夫人看來有三十歲左右,一身雪白的衣裙,端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因為天熱的關係,手中的扇子不停的煽著,一副柔弱的樣子。她一手捧書,正蹙眉沉靜在書中的世界裡。胸部平平,骨細肉勻,一張絕美的瓜子臉上,愁眉不展,心頭似有抑鬱幽怨之事,滿臉的病容。上乖之姿果真不是張媽那等中流姿色可比的,看得我雙目淫光大放。
無意間看到她手中所捧之書的封面!竟然是千古奇書--
《金瓶梅》
我吃驚之下,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樹枝,「啪」地一聲,樹枝斷了。
「誰?是誰?」病美人二夫人急急地將書放進抽屜,站起身朝窗外喝道。
「呃,不,不好意思。二夫人,是我。」我尷尬地朝她傻笑,一手不停地撓著後腦。
「你是誰?」二夫人病懨懨地雙眼閃出一絲絲警惕之色。眼前一個七尺男兒,氣宇軒昂,雖身著家丁服飾,卻難掩他英俊帥氣的面龐,兩顆朗朗星目,射出令人沉醉的目光,令人心動不已。二夫人這一生何曾見過這等英俊,男子漢氣質十足的男人,心神搖蕩,竟然有些失神。
「我,我是後院的家丁,專負責一些力氣活的。」我繼續傻笑,臉有楠色,不要以為我害怕了或是害羞了,扮豬吃老虎這招用來對付這種病懨懨的柔弱女子來說是最恰當不過了。
二夫人看著眼前的靦腆害羞的傻大個心下不由一鬆,安下心來,道:「後院的人不是不能到這前院來的嗎?張媽沒跟你交待過?」
「嗯,我不知道呀。我是新來了,才來不到半個月!」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家丁啊!老爺好像在飯桌上提起過這事。」二夫人完全放下心,道:「那你跑這裡來幹嘛?」
這二夫人看來甚少與人接觸,被我三言兩語騙得團團轉,看她如此輕信於人,我又喏喏道:「呃,我聽小燕說,二夫人博學多才,所以想來找二夫人教我讀書識字。」
二夫人一聽,想不到我一個下人竟有好此好學之心,對極了自己味口。這府裡幾十年如一日,自己每天只得沉於書中的世界方能打發這無聊的時光。如今看來有事可做,又是自己最擅長的,心中的高興非筆墨所能形容。
「你上樓來吧,我們好好談談!」病懨懨的蒼白小臉上竟似有一層潔白的光芒隱隱透出,當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這二夫人看來有三十歲左右了,沒想到還這麼天真,竟大膽邀我進樓一敘,當真是不知世事啊。不過像她這種自小被人養在深宅大院裡的人,又有幾個通人情世故的呢?
當下我故意慼慼艾艾,有些猶豫地說:「二夫人,這樣子,不太好吧。」
二夫人看我那模樣,忍不住抿嘴一笑,一袖遮臉,道:「哪道你不想識字了嗎?」
哦,MYGOD!果真是知書答禮的良家婦女,那一顰一笑,那渾然天成的抬袖遮笑,一舉一動,都牽引著我那顆燥動的心,撲通撲通地跳。
磨磨蹭蹭地走上樓,門上書有一個清秀的「梅」字,顯然出自女子之手,看來是這二夫人所寫的人。樓內不大,也就30來平米,擺了一張雙人大喜床。一個梳妝台,一張書桌,一張圓桌,幾張凳子。
臨窗的正是那張書桌,桌讓整整齊齊的擺著紙墨筆硯,邊上還有個大書架,佔去了房中不少的空間。
二夫人示意我坐下,問了些我的情況,我哪敢說實話,瞎掰了個悲苦的身世,竟然把她騙得流下了痛情的眼淚。同情之餘又被我時時顯露出的好學上進心所打動,當下她二話不說,拿出筆墨紙硯,抓著我的手就開始一筆一畫地教我寫字。
一心一意地做著老師的她,完全沒有查覺到此時這姿勢有多曖昧。
她的小手輕輕的覆在我粗糙的大手上,柔軟滑膩。上身貼在我虎背之上,隨著毛筆在紙上「沙沙」書動,她那尖翹的淑乳時不時的輕觸我的後背,似海浪般,一浪接一浪地挑撥著我心中本就有些蠢蠢欲動的慾望火焰。
三十歲左右的婦人,正是女人最吸引人的年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種年紀恰是女人一生中美與欲的完美結合。
何況二夫人除了漂亮,那柔弱瘦小的身材,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想把她摟在懷裡,好好的憐愛一番。我雖強壓著腹中的那團火,可隨著二夫人的那雙小手,一筆一畫,怎麼也無法靜下心來。
在我接二連三寫錯的情況下,二夫人大是驚異,哪有人親自握著手教寫字還會寫錯的?她柔聲的教訓道:「寫字手不要太僵!」軟軟的香氣吹進了我的耳朵。
她不經意的一吹,我腹中那團火終於轟地炸開了,猛回頭,對上了她那雙明亮的眼睛。二夫人覺得我的眼神很奇怪,似乎燃有熊熊的慾火,可還沒等她反映過來,已被我猛的摟在懷裡,一瞬間,她好像傻了似的,小嘴微微張開,像似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一個如此英俊帥氣,好學上進的好學生竟然會如此對自己……
直到我的大嘴壓上她的小唇時,她才猛的驚醒,雙手拚命的推我的胸口,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又豈會是我的對手。她想高喊,可小嘴在我的大嘴中只能發出唔唔聲。我大腦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佔有眼前這個女人。
隨著我不停的雙手,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減少,當她完全赤裸時,我眼睛裡只有她潔白的肉體,哪裡看得見她眼中的飽含屈辱的淚水和拚命舞動的雙手。當我把她壓在身下,摧情手在她不大的雙峰上胡亂揉捏時,她推我胸口的那雙小手,已經軟軟地垂了下來。
當我進入她身體時,她好像一下子沒了力氣,雙目大睜,小口朝虛空著張了張,卻沒有半出半點聲響……很奇怪,我明顯地感到她體內有一層阻礙,此刻我哪還會去窮根究底,她是處女不是更好嗎?我大喜之下,不知道在她身上衝刺了多久,當用完最後一點力氣,勞累耕耘了一天的我便一下子倒在她身上睡了過去……。
我醒來時,天已經快黑了,晚飯的時候快到了。轉頭尋找二夫人時,她已不在我身邊了,我心中一急,慌亂的穿上衣服。以二夫人這種柔弱的個性,初次遭遇如次大的打擊,若是想不開的話,保不準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勿勿起身下向樓,一眼看見了靜靜地立在園中假山水池邊上的二夫人,她背對著我,望著池水呆呆地發愣,雙手好似抱著什麼。我無法看到她的臉,但任誰也能看出來她現在想做什麼。我急的大叫一聲:「不要--」
話剛出口,就見二夫人兩腿輕輕一跳,整個人如流星般墜下池去,墜落的一剎那,我分明看見一張絕望如死人般蒼白的玉臉,毫無生氣地看了我一眼。
我嚇得呆住了,沒想到瘦弱的她,性情竟是如此剛烈,竟然不惜生命,以自殺的方式來維護自己的尊嚴。剎那間,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隱隱做痛。我這短短的一生中,從來沒有這麼後悔過,猛地衝到池邊,顧不上脫衣服,深吸一口氣,一個魚躍,縱入那原本平靜的池水中。
池水橙綠,水中的我,努力地找尋著二夫人的身影,沒想到這小池看起來不大,深度卻不容小視,直到我潛入水下六米處,才看到二夫人抱著一塊大石頭倒在池底的水草中。
我大喜,猛一個扎身,游到她身邊,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石頭,摟起她的香肩,大嘴對上她的小口,渡過一口氣去。
二夫人一意尋死,抱著大石跳水,一入水便大口灌下,落到池底時已失去意識,時間不等人,再過個幾秒鐘就再也無救了。自幼習水的我豈有不知之理,我急急地摟著她,雙腿一撐,向上游去。
哪知天不遂人願,此時卻有幾個水草好死不死地纏著了我的左腳,我抬腿想掙開,這不掙還好,那水草反倒把左腿越纏越緊,慌亂間抓起池壁邊上的一個石頭,想把水草打斷。老天似偏要和我作對,那石頭倒似生了根,憑我現在單臂五百斤巨力竟然都無法撼動它。
絕望之餘的我不死心,猛地往側向一推。猛然間傳來一陣「嘎嘎」響聲,我身後竟然憑空出現一個大洞,那洞裡傳來一股無與倫比的巨大吸力,將我和二夫人連那腿上的水草一同捲了進去。
我死死摟緊二夫人,大嘴依舊貼在她小嘴上,如此巨大的自然之力已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了,一顆心由不得自己,慢慢地沉了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秒也許是一刻,當我感到胸口內的空氣越來越稀薄的時候,渾身一輕,竟然脫出水,來到了個大洞裡。
我心中大喜,充滿了死裡逃生的喜悅,雖然洞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我還是準確地對二夫人做起了人工呼吸。只要她活下來,我可以為她做任何事,以彌補我所犯下的罪過。
好半晌,二夫人嗆出一口池水,我喜極而泣,一把抱住不停嗆水的二夫人道:「啊,謝天謝地,二夫人,你終於醒了!你要是死了我會後悔一輩子的……都是我的錯,我該死,我該死……」
二夫人迷迷糊糊的嗆醒,只覺得身上奇重無比,壓著胸口很是憋悶,輕聲叫道:「放,放開我。」
我一聽,放鬆懷抱,哽咽道:「對,對不起。是,是我不對。要殺要剮隨你便,二夫人你千萬別再做傻死了!」
二夫人雖看不清我面孔,可聽這聲音就知道正是姦污了自己的那個少年,此刻似是從鬼門關裡走過一糟,心裡倒平靜了許多。她冷冰冰地聲音響起:「放開我,你這個畜生。」
我尷尬的放開她,她輕輕一掙,蜷縮著身子坐到了一旁去。此刻洞氣氛極其尷尬,若不是這裡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定會叫她瞧見我那狼狽樣。
「你還好嗎?」半天我才喏喏地道。
「不用你管。」二夫人冷冷的給我來了個釘子。
我復又尷尬至極,一向巧舌如簧的我此刻卻說不出半句話來,看來眼下無論我說什麼話她也聽不進去。無奈之下,只好打量眼前所處的環境……
(六十九)初戀
隔了許久,眼睛慢慢適應了這黑暗的環境,才有些清楚,原來我們正處於一個通道內!通道分兩頭,一前一後。後面一頭通向漆黑的深處,而前面一頭就是我們來的那洞口。
我驚訝的發現,前面那洞口竟然有水,卻流不出來,好像有一層無形的氣牆阻擋了池水的進入。好奇心起,我伸手去碰那水,竟然是濕的。猛地記得小媽宮月蘭說過,江湖上流傳著一種稀有的珠子,叫避水珠,能使江河湖海之水近不得其三丈範圍之內。
莫非這裡真的有避水珠?可眼下洞內昏暗,哪裡找得到那個我素未蒙面的避水珠呀。突然手中傳來一股吸力,差點沒把我整個人給吸進去,嚇得我猛力扯回伸進那水裡的右手。
「這水好是古怪,有股極強的吸力。」我喘著粗氣自言自語道。
二夫人不答話,兩眼依舊是毫無色彩,沒有半點生氣,看來她還是沒有從被強姦的陰影中走出來。看她還是這幅模樣,心中後悔不已,我徐正氣閱女無數,像她這般死腦筋的倒是頭一回遇上。
其實這二夫人本是姑蘇人氏,其父乃朝中侯爵,其母亦是大家閨秀。膝下育有一子三女,大兒子姓林名海,三個女兒分名為中梅、中蘭、中香。二女兒自幼喜愛讀書,自六歲起便陪著哥哥林海讀書習字。
不想十六歲那年一日早晨醒來,發現自己來兩個姐妹竟來到了一處不知名的府宅,坐落於一絕谷之中。後來,出來三個黑衣鐵面人,於傍晚張燈結綵,將她們三姐妹竟同時娶了。初時這三姐妹還有些害怕,可那三個鐵面人每日對她們不聞不問,亦不同寢。任隨她們三姐妹做任何事,只是由於身處絕谷,出去不得。一晃就這麼糊里糊塗地過了十五年。
大夫人芳名林梅,二夫人芳名林蘭,三夫人芳名林香。
這二夫人不比另兩個姐妹,自幼是讀了些書的,最重人倫綱常,三從四德。十五年來,除了與三姐妹聊天時還有些笑臉外,整日愁眉苦臉,為解心中思鄉之情,埋首於書中世界。心中雖對鐵面人無甚感情,但那畢竟是拜了天地的,況且還保了自己的貞操,十五年來竟沒動過她一根手指。
沒想到今日終於遇上十五年來除鐵面人外唯一的男人,心中喜悅之極。原以為他英俊好學,上進心強,哪知他面善心惡,禽獸不如,竟將自己姦污。醒來的那一刻,她就有了輕生的念頭。林蘭生性柔弱,原本想掐死我,可她手無半兩力;拿出剪刀時,又因生性善良,連螞蟻都捨不得踩死一隻,哪裡下得了狠手。
想來想去,自己在這無名谷裡整整做了十五年的籠中鳥,如今又失貞,還不如一死了之。於是,就有了投水自盡的那一幕。
可天不遂人願,自己想死都死不了,那個人面獸心的淫賊盡把自己救了。她可不管現在身在何處,一時間茫茫然而不知所措,只好發著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看來我們只能往後頭走了。」我看著林蘭,無奈地說。林蘭還是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呆呆地坐在一邊。
我歎口氣,總不能在這等死吧,彎腰就把她摟在懷裡。林蘭初時還沒反應過來,等發覺時,自己已經在那個淫賊的懷裡了。她努力掙扎,兩隻小手擋在胸前,死命地推著,口中瘋狂地喊道:「放開我,你這個淫賊,淫賊……放開……」
她哪裡是我對手,我單手環在她腰間抱起她就走。林蘭見推我不動,兩隻小手披頭蓋臉朝我打來,我懶得閃躲,任她的小手在我臉上留下一條條血痕。萬幸的是林蘭常修剪指甲,否則的話定叫我破像。
林蘭見我打不還手罵不還手,突然一把抱著我,對著我左肩一口咬下,久久不放。我痛哼一聲,柔聲道:「咬吧咬吧,是我不對。如果這樣能讓你解恨的話,我願意讓你咬一輩子。」
林蘭充耳不聞,依然緊咬不放……
這通道有一人多高,似一條直線,伸向漆黑的遠方。也不知行進了多久,前方似有光亮,快步走到光源處時,所見令我大感失望。
原來我抱著林蘭走到了一個圓形的所在,洞頂有顆雞蛋般大的夜明珠,光就是它發出來的。令人失望的是這圓洞,像是一個中轉站一般,連結著九個洞口,包括我們來時的那個洞。
這可怎生是好?我心中暗想,看來這十有八九是個迷宮了。眼下身陷絕地,難免令我焦燥不安。我心中一驚,暗自責怪道,才出谷沒多久,就把師祖以前的教訓給忘了。
冷靜,冷靜!遇事要冷靜,頭腦才會清晰。對,冷靜,我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這山谷我曾經四處查看過,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今天到前院來,除了主宅大廳和那三坐小樓外,也沒什麼值得懷疑之處。那為什麼張媽說常常見不到鐵面人的人影,而鐵面人又總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冒了出來呢?
張媽自懂事起就在這谷裡長大的,鐵面人也教了些她運氣之法,可三十年來卻絲毫不知鐵面人真面目。看來這谷裡一定另有乾坤,而我們無意中來到的這個神秘的洞穴就是這秘密所在了。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
我四處查看了各個洞口,果然,有一個洞口前地面的磨擦痕跡比另七個要明顯得多。當下心中一喜,對林蘭說:「二夫人,我們有救了。」
哪知林蘭一聲不響,頭靠在我肩上,長長的柔髮鑽進了我脖子裡,竟然就這麼抱著我睡著了!看來生死的一瞬間讓這個柔女子的身心累壞了!
林蘭狠狠著咬著男人的肩頭,完全出乎她的預想,男人完全沒把這鑽心的巨痛放在心上,竟還能對自己說出那般溫柔的話語。一股鹼鹼的熱流流進了自己的小嘴中,林蘭心神大震,啊,這,這是血!咬著男人的小嘴不覺間完全失去了力道,定定的依舊吻在男人的傷口上。
「我,我這是怎麼啦?」林蘭心中狂叫,她完全不能理解此刻心中的感受,有恨,有怨,有怒,有驚,有怕,有哀,有……。心中如打翻了調味瓶,七上八下,酸甜苦辣,五味俱全。迷迷糊糊間,林蘭流下了兩行眼淚,流在男人的肩上,不知不覺就這麼睡著了。
林蘭做了個夢,自己回到了闊別了十五年的家鄉,家鄉還是如十五年前那般,山清水秀園林密佈;回到了朝夕想念的蘇州家裡,高高的林府大門,開門的還是那張老三,看到了迎接她而來的爹娘,爹娘未顯一絲老態,母親依然是那麼的美麗。
她撲進了母親那溫暖的懷抱。母親的懷抱也如十五年前一樣,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安全,她就像一顆久在風風雨雨中顛簸流浪了十五年的小舟,終於泊在了母親的港灣……
淚緩緩流下,不,不是悲傷,是喜悅,夢中的林蘭嘴角微翹,泛出淺淺的笑意,正巧被我看見。
那一刻,我呆住了,生平頭一回一根莫明的弦撥動了我的心,看著林蘭梨花帶雨的清麗面容,我喃喃輕頌:
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
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
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承歡侍宴無閒暇,春從春遊夜專夜。
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
金屋妝成嬌侍夜,玉樓宴罷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士,可憐光彩生門戶。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驪宮高處入青雲,仙樂風飄處處聞。
緩歌慢舞凝絲竹,盡日君王看不足。
漁陽鼙鼓動地來,驚破《霓裳羽衣曲》。
九重城闕煙塵生,千乘萬騎西南行。
翠華搖搖行復止,西出都門百餘里。
六軍不發無奈何,宛轉蛾眉馬前死。
花鈿委地無人收,翠翹金雀玉搔頭。
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淚相和流。
黃埃散漫風蕭索,雲棧縈紆登劍閣;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無光日色薄。
蜀江水碧蜀山清,聖主朝朝暮暮情。
行宮見月傷心色,夜雨聞鈴腸斷聲。
天旋地轉回龍馭,到此躊躇不能去;馬嵬坡下泥土中,不見玉顏空死處。
君臣相顧盡沾衣,東望都門信馬歸。
歸來池苑皆依舊,太液芙蓉未央柳。
芙蓉如面柳如眉,對此如何不淚垂!
春風桃李花開日,秋雨梧桐葉落時。
西宮南內多秋草,落葉滿階紅不掃。
梨園弟子白髮新,椒房阿監青娥老。
夕殿螢飛思悄然,孤燈挑盡未成眠。
遲遲鐘鼓初長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鴛鴦瓦冷霜華重,翡翠衾寒誰與共?
悠悠生死別經年,魂魄不曾來入夢。
臨邛道士鴻都客,能以精誠致魂魄。
為感君王輾轉思,遂教方士慇勤覓。
排空馭氣奔如電,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
忽聞海上有仙山,山在虛無縹緲間。
樓閣玲瓏五雲起,其中綽約多仙子。
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膚花貌參差是。
金闕西廂叩玉扃,轉教小玉報雙成。
聞道漢家天子使,九華帳裡夢魂驚。
攬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銀屏迤邐開。
雲髻半偏新睡覺,花冠不整下堂來。
風吹仙袂飄飄舉,猶似霓裳羽衣舞。
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
含情凝睇謝君王,一別音容兩渺茫。
昭陽殿裡恩愛絕,蓬萊宮中日月長。
回頭下望人寰處,不見長安見塵霧。
唯將舊物表深情,鈿合金釵寄將去。
釵留一股合一扇,釵擘黃金合分鈿。
但教心似金鈿堅,天上人間會相見。
臨別慇勤重寄詞,詞中有誓兩心知。
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頌完這首白居易的《長恨歌》,心中晃若明鏡。是的,我戀愛了;沒錯,閱女無數的我愛上了一個剛被我折磨過的人。
實際年齡只有不到十三歲的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愛。以往我與我接觸的女子都不是我的愛人,對媽媽們及逍遙谷眾多女子,在我看來,她們和我就像是一家人。我打小在那裡生長,無形中把她們都當成了我家庭中的一員,出於自生的慾望,我和她們中的大多數人結合了。這,不是愛情。
對江如水,我充滿了同情,又因為她身份的緣故,我對她又產生了征服的慾望,這,也不是愛情。
對江紗綾,我把她當做一個玩伴,一個同齡人的玩伴,伴我玩些「遊戲」,這,也不是愛。
對這殺手谷中的眾女,因「功力」的目的,對力量的渴望,對鐵面人的恨意,強烈的令我無時無刻不想著那事,這,也不是愛。
對上面這些女人,我關心愛護她們,但都算不上是完完整整的愛情。
在林蘭投水自盡的那刻,我對她產生了無限的敬意。林蘭,她,是一個強者。
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她不怕死,她有勇氣自殺!
世人總把自殺的人歸為弱者。認為他們不敢面對現實,他們逃避,他們別無他法,只好自殺。
但看事物的角度是多方面的,我認為敢於自殺的人是強者。
世上的人有幾個能像他們一樣勇於面對死亡的?世人追逐著名和利,無所求者追求快樂,沒有人敢乾麵對死亡,因為這些人放不下的實在是太多了。
自殺者呢?他們也有親人朋友,也有留戀的事物。因為現實帶給他們的是沒有希望的明天,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雖然留戀,但他們還是選擇了死亡,寧可去另一個世界。那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呢?沒有人知道。
未知的未知,實在是太多的未知了。
人有一種本能,對未知充滿了好奇,同時也充滿了恐懼。
然而,自殺者對未知不好奇,也不恐懼。他們毅然絕然,選擇了自殺。既便死亡是那麼的令人恐懼,他們還是自殺了。
想一想,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又怎能不令人佩服呢?
所以,對自殺未遂的林蘭,我很佩服她。
她對貞潔的信念,令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於是,在林蘭投水的那一刻我的潛意識裡就已經接受了她,對她產生了發自心底的愛意。
到現在看到她夢中的笑,我才真正理解了白居易那兩句的真正含意: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李枝。
我緊了緊懷抱,看著她梨花帶雨的笑臉,暗暗發誓,再也不讓她傷心。
第七十章 洞中遇險
抱著林蘭傻站了不知多久,直到肚子「咕咕」叫了這才驚醒。得盡快找到出口,否則光是餓就夠我們受的了。
抱著林蘭徑直往洞內小心翼翼地走進去。走了幾步,光線越來越暗,直至伸手不見五指,不過幸好這洞沒什麼彎道,也不用擔心會碰壁,摸著牆也可繼續前行。
沒想到我剛摸到牆壁,竟然摸到個凸起之物,我隨手一按,沒想到竟然就這麼給我按得陷進牆裡去了。洞內忽然響起一陣「嗄嗄」的磨擦聲,難有機關?小心使得萬年船,當下我二話不說,抱著林蘭就往後倒。
你要問我會何不往前倒?
這可是個訣竊哦,大家可要記好。
一般的陷進機關算計人總是從你的前方來,比如飛箭啊,陷進什麼的。你一腳踏進去,沒準就會掉進一個滿是尖木樁的洞裡。所以,我往後便倒。
我和林蘭倒在地上,卻再也沒聽見半點響聲,看來這回是我多心了。不過對打擾了自己好夢的林蘭來說,她相當的氣憤懊惱。當她張開眼睛正要打算好好教訓人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人的懷裡,而且這個人還是個男人(因為不小心碰到了男人那根的寶貝)。
「啊--」林蘭嚇得一聲尖叫,雙手緊抱胸前,軟癱在地上。「什麼人?」
「二夫人,你不記得了?我是徐起啊?剛才你跳水還是我救了你呢!」我心裡還奇怪,林蘭不是睡了一覺就失憶了吧。
「哦」,林蘭聽我說完,想了一會,這才回憶起全部的事情來。「啊--」又是一聲尖叫,「淫賊,你還想要我怎麼樣?我想死你不讓我死,我的身子已經給你毀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林蘭大喊大叫,痛哭出聲。
「我……」我才出口,就聽見一陣陣銳器的破空之聲。不好,真的有機關。「小心--」我大叫一聲,撲倒林蘭,壓在她身上。「嗖嗖嗖--」一陣飛箭從我背上擦身而過,飛快地釘在後頭地上,發出「咄咄--」的聲響。
「媽的,這做機關的人真他媽的陰險。在我們放鬆警惕,以為沒事後這飛箭才發出來。」差點沒命,粗口都罵出來了。「你沒事吧?」我緊張地看著身下的林蘭。
這通道裡實在太黑,根本看不清她臉色。
「淫賊,還不走開?」林蘭沒好氣地說,「誰要你好心救我?我本就是尋死之人。」
「可,可我不想你死,我想你好好地活著。」
「命是我自己的,與你何干?」
「從今天開始,你的命就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了。沒有我的同意,誰也別想取走你的命?」
「你和我非親非故,憑什麼這麼說?」
「憑什麼?憑我是你相公!」
「你!你這淫賊,我死也不從你!」林蘭堅定地說。
「你死了當然就不能從我了,但你還活著,所以你還是我的!」我故意歪解她的語意,霸道地說。
「你!你無賴,你流氓,你淫賊……」,林蘭自小就生長在深宅大院裡,從來不曾罵過人,罵來罵去也就這三個詞。
我聽的哈哈大笑:「就這麼幾句罵人的話?你連罵人都不會?」
「你!」林蘭被我說的一噎,氣得說不出話來。可以想見,她現在一定給我氣得漲紅了小臉,一定十分可愛。想到這,我忍不住朝她臉上親了一口。
「你!嗚嗚……」林蘭沒想到我會親她,氣得哭了出來。
我哪能不心疼,畢竟她是我的初戀情人呢,這還是我第一次動心。「乖乖,好了,我不欺負你了,好了啦,別哭了好嗎?是我不對,我這就起來。不過我還得抱著你走,這通道看來機關重重,我們得小心警慎。」
林蘭哭個不停,死命地想離開我的掌握,我哪能如她所願。最後她只好認命地倒在我懷裡,繼續哭,口裡還不清不楚地喊:「淫賊,無賴……」
又走了一段路,似乎安全了,這麼稍稍加快了步伐。「啊--」林蘭一聲輕呼,因為她的手在我後肩上摸到了一根小棍子,「你,你受傷了!」
絲--,我倒吸一口冷氣,林蘭碰的那一下,扯到了我的傷口。「沒什麼,一點小傷而已。」其實那一陣飛箭早在我撲到林蘭身上之時就射中了我的肩膀,之所以沒表現出來,是不想驚動她。
「不行,得把箭拔出來。」林蘭急著要下來,這回我沒有阻止。
林蘭生性善良,見不得人受傷,雖然眼前這人是她的「大仇人」。
「啊,好多血。」林蘭伸手摸到我背後,沒想到我背上早已被鮮血浸得濕了。
「你,你剛才怎麼不哼聲?」
「不是怕你看到血受了驚嚇嘛。沒事的,這點外傷又不是什麼大病,明天就會好的。」確實,憑我現在的自愈能力,若在正常情況下休息一天就會好。
但是,現在卻是不正常的情況下。
林蘭沉默了。
良久才道:「我,我不敢拔。」
我頭一不回,反手抓住左肩上的的箭桿,用力一拔,悶哼一聲,鮮血伴著碎肉飛濺而初,有一些竟落到了身後的林蘭身上。
林蘭嚇得尖叫一聲,啊--,全身打顫竟又輕泣起來。
我左手漸漸麻了,咬牙說:「幫我綁上。」脫下上衣,露出精赤的上身,將上衣三下五除二撕成一條長布,遞給林蘭。
林蘭邊泣邊顫抖地接過布條,一咬牙,狠了狠,這才緩緩綁上。
我知道她從小連血都沒有見過,眼下幫我上綁帶那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啊,是矣安慰道:「沒事的,我不會痛的。你儘管使力綁緊,否則就白綁了。」
「哦」
……
休息了一陣,兩人以上路了。畢竟不走出這迷宮,我們還是死路一條。
走了一陣忽然感到身處一個稍大些的空間,一陣拳風猛地向我襲來。不好,有人!我一把推開身側的林蘭,硬生生接了這一拳。不過幸好,力道最多只有五百斤左右,而且來人似乎練的是外功,拳上沒有絲毫內力。
「蘭蘭,躲到一邊去,不要出聲。」架開來人的又一拳,我大聲喊道。
林蘭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是個累贅,乖乖地躲到了一旁,不出一聲。心中卻緊張之至,暗暗替我擔心。
我不敢大意,也不知這偷襲我之人是不是還有同夥,出手不敢盡全力,再者又中了一箭力量有所降低。不得已,只好使出自出江湖以來從未施展過的游龍拳法。
這洞裡漆黑無比,伸手不見五指,只能靠雙耳聽風辨位。「來者何人?為何偷襲我等?」
那人不答,又是兩拳招呼我。我使出一招神龍擺尾,盪開敵人雙拳,由於左手無力,只好再順手一拳擊在敵人腹部。原來以為憑自己這一有八百斤力氣的一拳擊在他身上不死也會重傷,沒想到聽得咚的一聲,一股反震之力直震得我右手發麻,拳頭都差點握不緊了。
「何方鼠輩,竟身穿鎧甲。」我暴喝一聲,你敢穿鎧甲,老子就打你的頭。再展一招神龍探穴,一拳朝對方頭部擊去。「砰」一聲,什麼?臉上都蒙著鐵面!大驚之下,敵人抽腿一腳掃得我倒地不起。
「我跟你拼了!」是人都有三分火,這偷襲的人竟然全身披金帶鎧,這還叫人怎麼打。如今我空有一身真氣卻發不出,耐何不了對方只好帖身近戰了。施出龍擒手,一把勾住對方踢來的一腳,猛發力一扯,合身就撲在了倒地的敵人身上。
一個剪子手,把敵人單手扣在背後。「哼,還不是敗在了老子手裡。」還沒等我得意多久,那人的手竟然違反人體的規律,反手抵抗著我右手,緩緩從自個腦後繞過,一個挺身將我震落!
「怎麼可能?天竺瑜珈什麼時候傳來中土來了?」能使手臂肢體不拘人體先天限制而能任意旋轉扭動的,這天下除了天竺瑜珈以外根本沒有別的功法。但天竺人因達摩私自將佛教傳入我朝的緣故而對我大周朝百姓恨之入骨,根本不可能將這種神功傳給我天朝人。
「你是天竺人!」我大吃一驚,沒想到竟會碰上個「難纏」之人,天竺人的瑜珈,詭異莫測,向來以刁鑽古怪聞名於世,又因練此功者全身柔軟,尤其難纏。
敵人仍是一聲不吭,連綿的攻勢如海浪般朝我擊來,我苦苦抵擋。萬幸這人功擊力不強,只有五百斤左右力氣,對於擁有一千斤抗擊打能力的我來說還是游刃有餘的。
誒,不對啊。這人如果真是練瑜珈的話,怎麼可能會身穿重鎧與我打鬥呢?這與瑜珈不是大相逕庭麼?天下哪有人給自己的優勢上加套鎖的?
我越想越覺得對手很古怪。他打半天都是一套少林伏虎羅漢拳,而且絲毫不會變招,就像演練套路般一招一招朝我攻來,打完一遍又一遍。更令人驚奇的是,打了半天他竟然半口氣也不喘。咦,不對,不是不喘氣。他,他根本就沒有呼吸。
一想到這我不禁毛骨悚然,難道和我打鬥的是一個殭屍?可殭屍全身僵硬,又怎能如他這般任意扭折手臂?
既不怕打,也不打扭,又有無限體力,又不斷重覆同一個套路,還沒有呼吸!
難道他是?
腦中閃過師祖說過的天下奇談!
我趁著雙方貼身的機會,毫不知羞的在他臉上,身上,下身摸來摸去……
「蘭蘭,你在哪?他是機關人!」我終於肯定了,大喜的叫道。
「什麼?機關人?我在這裡。」林蘭莫名其妙地說。
「你快到那頭去,準備逃跑。襲擊我們的只不過是個機關人,他不是真正的人類,沒有思想的。」
「啊!,哦,好!」林蘭順利地跑到了通道的另一頭,轉身叫道:「阿起,快過來啊!」她絲毫沒有注意到此刻對我的稱呼已經有所改變了。
我一招「見龍在田」,使出全身之力,不管它連綿的攻勢,將那個機關人震得倒飛三米,趁此良機,我回身飛退,雖然使不出內力,然「星零棋步」畢竟是天下第一的絕世輕功,步法玄妙,沒有內力也比一般的全力跑步衝刺要快上一倍!
右手拉過林蘭,將她挾在腋下,朝前飛奔而去。跑出很遠,確定那機關人沒有追來,我才安心地反林蘭放下地。
我彎著腰,呼呼地喘著大氣,道:「好,好歷害的機關人!」
林蘭莫名其妙地問道:「什麼機關人?」
「呼呼--,走,我們邊走邊說。」說著說去拉她的小手。林蘭心中一驚,很是羞惱,用力想掙開,卻是掙不脫,怒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死皮賴臉要牽人家的手。」
「剛才我還一直抱著你呢,你怎麼不說?」
「那,那是危機關頭,我們要逃命。人家沒辦法,才由得你……」林蘭說話聲越來越細,到最後竟沒了聲響。
「現在我們還不是身處絕地,哪一刻不是危險重重。這萬一要是傷了你,我可怎麼辦?」我緊拉著她的手辯道。
「你,你無賴。我會不會有事,要你管?」林蘭越來越顯露出小女兒嬌態,看來,她的心房已經被我慢慢打開,尋死的念頭已經退了。
「我是你相公,我不管誰管?」
「誰是你娘子,我可沒答應。」
「咱們倆早已生米煮成熟飯,況且你的處子之身還給了我。我不是你相公,誰是?難道是那浪費了你十五年大好青春年華的鐵面人?」
林蘭被我說的啞口無言,沉默不語,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僵硬。
我轉移話題道:「想知道什麼是機關人嗎?」林蘭不答。我也不在乎,自顧自道:「機關之學源自春秋戰國時期的墨家,墨子就是他的首創人,這你應該知道吧?」
林蘭還是不答話,點點頭。
「墨子主張『兼愛非攻』『捨己為人』乃我輩俠義之士思想精燧之鼻祖。」看著林蘭那茫然的眼神我就知道,她沒有看過《墨子》一書。我華夏自漢朝以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極少會有人看這些雜書。
「墨子不但是一代聖人,更是一代聖手,他的機關之術,令人匪夷所思,曾做一木鳥,竟可在天空中任意飛翔。甚至在楚國與魯班同演模擬攻城戰,大敗魯班。可以想見,其機關之學確有鬼神莫測之能。」
「自秦統一天下以來,墨家隱匿不出,甚少在江湖上露面。據說有一前輩,名喚天機子,所做之機關陣圖就出自墨家之學。不過三百年前天機子失蹤見,墨家之學幾被世人所遺忘,沒想到今日竟然能與傳說中的機關人動手。看來這墨家之機關術還是流傳了下來,鐵面人十有八九與墨家有關係。」
一番話聽得林蘭咋舌不已,心中懷疑這個家丁遠非那麼簡單,看他所說所作,定是個闖蕩江湖的遊俠之流的人兒了。想到這,林蘭就有些激動!飽讀詩書的她曾經非常羨慕公孫大娘那樣的江湖遊俠兒,可以陪著英俊的少俠,仗劍游天下,除惡懲強,管盡天下不平之事。可那畢竟是自己少女時代的閨中夢想而已,難道現在夢想就要變成現實了嗎?
不,不行。林蘭心中一慌,我,我這是怎麼了?就算他是江湖人物,那也是個人人不齒的江湖淫賊而已。我又怎麼能和這樣的一個淫賊在一起呢?要讓人知道了,我還有何臉面見人啊?可,可我已經被他……被他……
林蘭沉靜在自己的內心世界中,我卻暗自驚訝,想不到這鐵面人竟然和墨家有聯繫,當真是不可小覷了。走了這麼久還沒到盡頭,不知前方還有什麼機關,看來得步步小心,眼下又饑又累,要是再來一個機關人的話,我們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第七十一章 別有洞天
兩人繼續前行,漸覺通道越來越越是寬廣,再行一陣,不覺眼前一亮,不知光線從何而來,竟然來到了一個極是寬廣的洞府所在。
想不到竟洞中有洞,別有洞天。
只見這洞極是寬廣,比之尋常的富家客廳還要大個好幾倍,整個洞都是石質所築。其內空氣清新,比之通道內的渾濁之氣自是不可同日而語。
洞內宛若尋常百姓家,石桌,石椅,石凳,一應俱全。對面靠壁有一一米高數米見方的石台,台上正擺了一張石床,床上被褥蚊帳不缺一樣,邊有一張小石桌,竟然擺了面大大的銅鏡。看這鏡面光滑如新,顯然是上等的物事。
靠邊還有一口小泉,泉水甚滿,幾要溢出地面。下首流水處竟有一水槽,正好夠一人躺下,看來是個洗澡的所在了。
「看來,這裡是有人住的了。」我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一飯而盡道。說著又給林蘭倒了一杯。林蘭卻也不客氣,端坐一張凳上,抿嘴輕品,一邊好奇地打量起這洞府。
「咦--,快看,這裡還有幾個浮雕。」我招呼了一聲林蘭,指著一面洞壁上的幾幅圖道。
這幾幅圖栩栩如生,惟妙惟肖,雕的都是幾個女子,從所雕之衣飾打扮上來看,年齡不一而足,然都如天仙下凡,有傾國傾城之美。就連我這見過無數美女的眼睛都看得直直的,雖然這些個女子甚美,不過還是有一點令人遺憾的--這些女子姿態各異,而臉色卻無一另外--冷冰冰不苟言笑。
「咦,這裡有幾個字。」
我走到林蘭身邊一看,果然。「絕情門歷代祖師遺像。」林蘭念道。
「絕情門?我不記得江湖上有這個門派啊,難道這就是鐵面人所屬的門派嗎?」我吶吶道。
「鐵面人是誰?你是說我相公嗎?」林蘭不解道。
我有些生氣,到如今她還把鐵面人當做自己的相公。「你相公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除了我還有誰?」
林蘭羞紅了臉,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偏過頭去不理我。
看著這一路上林蘭的轉變,我心中很開心,要她接受我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仔細檢查了這幾幅圖,看來也不像有何玄機,無聊地走到那台上石床處。
銅鏡旁有些珠寶首飾,看來此處是女人所住的了,卻找不到半點胭脂粉黛。拉著被子聞了聞,非但沒有半絲潮氣,反到有處女的體香。床頭櫃裡放著了全都是些女人的物事--裙子,肚兜,內衣褲。
腦中猜過一大膽的念頭,問道:「蘭姐,三老爺和你同過房嗎?」
林蘭一聽,面色大變,冷冷道:「我清白的女兒身都給你奪了,你還來做賤我。你當我是什麼!」
我一聽就知道剛才那話叫她誤會了,忙陪了不是,道:「我只是好奇,你一個天仙般的人兒,天底下竟然有男人對你無動於衷。」
林蘭聽我讚她心中一喜,臉色好轉,嬌嗔道:「你以為天底下的男人都像你這般無賴?第一次遇見人家就……」說著就臉紅的似桃花一般,羞得再也說不下去了。
我正色道:「蘭姐,我有件要緊的事要問你,你莫以為我是在玩笑,這件事很重要。」
林蘭頭一回見我如此嚴肅,也拋卻了羞意,認真地點了點頭:「你問吧。」
「十五年了,你可曾見過三個鐵面人的真識面目?」
林蘭一呆,道:「沒有。」
「你兩個姐妹有見過嗎?」
「也沒有。」
「你兩個姐妹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嗎?」
林蘭聽了臉又有些紅,但在我嚴肅的目光下,輕輕搖了搖頭。
「這就對了!」心中的猜想有了驗證,我有些興奮。
「什麼對了?」林蘭不解。
「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密秘--我懷疑那鐵面人他們都日女子!」
「什麼?天哪,怎麼可能?」林蘭瞪大了眼睛,搖著頭,哪裡肯信。
「你還不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吧?」
林蘭艱難地點點頭。
「殺手。雖然我沒見過大谷主,二谷主,但我很肯定,他們三個人都是江湖上頂尖的殺手?」
「我不信,怎麼……怎麼可能?我不信。」
「由不得你不信。實話對你說了吧,我就是因為破壞了三谷主的刺殺行動,才被他給廢了一身的武功抓來的。」頓了頓又道:「他們三個人是不是經常莫名其妙地不見人影,然後又詭異地出現在你們面前的?」
林蘭點點頭,顯然對我的話信了大半。
「你再看看這裡,十有八九這裡才是她們真正的老窩。」
林蘭見了這些女子的一干用物,終於相信:「啊,真的,難到她們真的是女子?」
「不錯。」
「可她們為什麼要把我三姐妹抓來,娶做妻子呢?」
「我想這很可能是她們絕情門一貫以來的做風吧。有了你們的掩護,就算有人找到這谷也不會發現。掩藏形跡對這樣一個有著悠久歷史的殺手門派來說,實在是再要緊不過的事了。若不是為了能得到我的內功心法,她早把我給一劍殺了。不過她竟敢放我在這,離谷而去,實在是想不透她到底有何陰謀。」對於「十步一殺」離谷我心中一直存有疑問,隱隱的好像給她算計了。
「咕咕--」,腹中一陣雷鳴。林蘭聽的「噗嗤」一笑,以袖掩嘴眼含笑意地看著我。
我老臉一紅,「餓了……餓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就餓得慌了。」當下急急地開始搜尋食物,以掩飾臉上的尷尬。在美女面前出醜,這個人丟得大了。
石洞給我搜了個底朝天,終於找出了一些乾糧,還真是不少,有乾肉腩,南瓜干,豆醬果……看來鐵面人早有準備的了。
吃了些乾糧,終於解了飢餓,爽啊!我拍拍肚子道:「今日就早些休息吧。這的乾糧足夠我們吃上大半個月的了。」
林蘭眉頭輕皺,暗道,這人果真是個無賴,毫無教養,當著自己的面竟然大拍肚皮。
我哪裡管她想些什麼,吃飽飯洗個澡睡得好。來到那水槽邊,脫下外衣只留個內褲就著泉水喜起澡來。
林蘭看了輕叫一聲:「呸,無賴,不知羞。」
……
擦洗了傷口,洗好澡。突然想起一事,叫道:「蘭姐,你今日受了驚,又跳了水,快去那床上擦淨了身子換套乾爽的衣服,免得著了涼。」
林蘭聽了一喜,暗道,看不出來這淫賊到挺細心,嘴上卻道:「要你管,你這淫賊想必沒安好心。」說著拿了套衣服鑽進床帳中換起衣衫來了。
我知她是刀子嘴豆腐心,開玩笑道:「青天大老爺啊,我比竇娥還冤哪我。蘭姐你怎可如此屈解我的好意呢?蘭姐,你的思想越來越不純潔嘍!」
「哼,什麼不純潔,那也是被你這個無賴給污染的。」林蘭在白色的帳子內躲在被在換衣衫,雖然遮住了大半的春光,可那粉嫩的玉臂,露出被頭的半截香肩在白帳內隱隱約約地看來更顯誘惑。
不一會,林蘭換好衣衫,也不起身徑直躲進了被窩,一聲不吭。
我故意道:「哎,挨了一箭,可畢竟男女授受不清,我還是在這冰冷的石凳子上趴一晚吧。」說著就趴在石桌上,看林蘭的反應。
半晌,她竟然還是一聲不吭。我有些急了,難道林蘭不如她外表看上去那麼善良嗎?難道她心中對我還是有恨意?想到這,心更不安,趴在石凳上左右不舒服,扭來扭去。
「噗嗤」,林蘭一聲輕笑道:「好了,你這個無賴。想睡就……反正這床很大……」說著就往床內移了移。
我一聽大喜,什麼疑慮全拋到了九霄雲外,一躍便上了床。掀起被子一角,鑽進了被窩。
「蘭姐心地善良,難怪會長得這麼漂亮,真是老天有眼。」我恭維道。
「無賴,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早些休息。」
我哪裡睡得著,夜夜是無女不歡,即使今天中了箭,那寶貝還準時起了床抗議我今天的不平待遇呢。
林蘭側躺背對著我,厚重的被子蓋在她身上仍顯得曲線玲瓏。長髮飄灑在枕上,露出一截白嫩耀眼的脖子,也許是因為頭一回心甘情願地和一個陌生的男子在睡在一塊,她久久不能入睡,可又不敢翻個身,是矣呼吸越來越重。一想到自己已是他的人了,全身竟然發起熱來。
處在同一個被窩內的我豈會不知?見時機已經成熟,我輕輕地撫摸起林蘭的秀髮來。林蘭渾身一震,裝做不覺,任我撫摸自己的一頭烏亮黑髮。
我的手順著頭髮摸上了她的香肩,林蘭竟然渾身輕顫起來,想阻止我,可心中總是有一個聲音在叫喊,你已經是他的人了,早晚都要這樣的,何必抗拒呢,隨他去吧。
見她沒反應,我更大膽了。輕輕的扳過她的臉,林蘭雙目緊閉,羞紅著臉,根本不敢看我。我輕輕地湊上了嘴,吻上了她香艷欲滴的紅唇。林蘭腦中頓時一片空白,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我施展開自己千錘百煉的唇舌功夫,將她心底的情慾之火越挑越旺。林蘭此刻已經動情,生疏地抱緊了我,獻上了香舌。兩隻大手伸進了她的肚兜,撫上了她的嬌嫩。林蘭的乳房不大,用淑乳稱之最是恰當不過。身材偏瘦,手感雖不甚好,可勝在皮膚光滑。沒想到她竟保養得這麼好,便宜了我這個大色狼。
催情手不用刻意用施展,早在我撫上林蘭肩頭時就起了相當大的作用。不然,以林蘭對貞潔的態度,若非被催情手刺激的輕顫連連,哪能叫我如此輕易得手?
當我要向下進攻時,林蘭早已被我燃起了心中的慾火,腹下已是春潮湧動,氾濫成災。我哪裡還惹得住,翻身上馬,策馬揚鞭。林蘭只來得急輕叫一聲「請君憐惜」,便應著了我一式「直搗黃龍」!
石床果然比木質的床要好,君不見在我如狂風驟雨般的猛攻林蘭時,它巍然不動。以後回逍遙谷定要造張大的,留給自己享用。
空蕩蕩的石洞響起了如泣如訴的仙音妙樂,林蘭這麼個飽讀詩書之人都被我弄得浪叫不斷,足有繞樑三日而不息之勢。
乾爽的綿被上,不知是汗水還是別的什麼東西,水滯由點滴變成小流染濕了一大片,偶爾,還能見到一兩滴血跡。
終於,在一聲高吭嘹亮的喊叫聲中,暴風雨漸漸地過去了,撫摸著她那濕露露的亮髮,雖未盡興,卻十分疼愛地摟著林蘭沉沉睡去……
第七十二章 古代四大美女(上)
山中無甲子,洞中無日月。待我醒來時洞依舊是光線明這,也不知這光是從何而來,心中對這絕情門頗為好奇,殺手的門派果真是神秘啊。
「嚶」,林蘭從睡夢中醒來,第一感覺就是下身的那種滿漲舒爽的,好生叫人心安。十五年了,原來女人有了男人就是這種感覺,好幸福啊!
睜開雙眼,正對上一對如星星般閃亮的眼睛。這雙眼睛飽含似海深情,又充滿了憐愛,就像母親的慈目。不,不對,母親的慈目不會有這種神情,那,那是慾望,是佔有了自己的後所流露出來的欣慰。
兩人含情默默,雖無千言萬語卻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此時無聲勝有聲。
愛情如果沒有慾望,就好比魚兒離開了水。綿綿的情意在兩人心中轉化為對對方的渴望,於是,也不管昨夜弄得有多凶,兩人又享受起美妙的女水之歡來。
「蘭姐,我們換個姿勢吧?」林蘭在床上放不開,一直採取保守的體位,對此我當然有些意興闌珊,有誰會幾小時保持一種姿勢而不乏味的呢?
林蘭禁不住我的軟磨硬「泡」,含羞帶怯地翻身緩緩坐於我腰上。隨著我的教導,她方柳腰輕擺……在她即將達到高潮時,林蘭的柳腰豐臀越擺越擺,大起大落,高叫一聲,竟然身子一歪朝側面石壁處倒下,無意間手撐到石臂上竟也陷進了半尺,石洞中傳出一陣「轟--」聲。
林蘭正享受自己的高潮,哪會管那許多的身外之事。可我卻有些擔心,不知這機關重重的絕情門洞府又發生了什麼。於是我打算起身去查看。
「不,不要離開我。」林蘭緊閉雙眼,全身通紅,死死拽著我,不讓我離開她的身體。我邪笑一聲,一把抱起她,下身仍緊緊相連。林蘭這女人與常人有些不同,高潮的感覺能夠持續近一刻鐘,而這一刻鐘你若離開她就等於要了她的命。對於這個昨晚才發現的密秘,好色的我喜歡還來不及呢,又怎會離她而去呢。
林蘭一雙修長的玉腿緊緊夾在我腰上,頭埋在我胸前,閉目享受不已,照這情形看來,害羞的她未發覺自己正被我抱著走路呢。
那一陣轟響竟然是那面刻有浮雕的石壁所發,此刻它竟然如一扇門一樣打開了,露出了一個通道,我剛想抱著林蘭走進去瞧瞧,沒想一陣寒冷至極的陰寒之氣迎面吹來,凍得我打了一個冷顫。懷中正享受高潮餘韻的林蘭受此刺激,竟又攀上了高峰,「啊--」,她全身痙攣,身了一震一震,體內一股股暖流扑打著我的高昂,似要將其打敗,可那嬌嫩卻死夾著高昂。如此之茅盾,又如此之刺激!
看著林蘭那幅渾然忘外沉迷享受的嬌顏,我無奈地拉起綿被,纏裹在兩人身上,特別是林蘭,被包得只露出了一頭黑髮。無盡的好奇心,驅使著我朝內走去。
朝內越走越冷。與外面的大石洞一樣明亮,也不知是哪來的光線,小道不長,也就二三十米長,盡頭也有扇石門,上書有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沉香塚!
我探手用力一推,石門紋絲不動,暗罵一聲:「真是個笨蛋,肯定有機關按鈕的。」果不其然,在門旁有個怪怪的石頭,我一按,沒反應;我一扭,開了。
石門緩緩打開,陰風陣陣,竟連厚厚的綿被都差點擋不住。好在我那古怪的真氣是增強自身抵抗力的,抗寒的能力也大幅增強。
裡面又是個石洞,不過這個石洞就簡單得多了,洞呈長方形,深有幾十米,正中像是、一條走廊,兩旁及洞盡處處各擺有一個個棺形物體,水氣蒙瓏,陰深詭異,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走近一個棺形物,伸手一摸,一股陰氣直衝而來,嚇得我縮得比兔子還快。抬眼細看,真是個棺材,只不過是透明的,棺內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這不是那壁上的其中一個絕世美人嗎?」我驚得大叫。只見一個傾城傾國的美人一動不動地閉著眼躺,安靜地躺在棺內。
「難道這裡是絕情門歷代祖師的莽身之所?」抱著這個疑問我連看了十幾個棺材,竟有七八個是壁上之人。果然!沉香塚,果真是美人塚啊。這小小透明棺內所躺得都是絕世美人,若在其生前,必是當時天下數一數二的美女。
不過,為什麼這些人不會腐化呢?難道是這冰棺的原因?看來是了,這裡如此陰寒正是天下九處絕陰之地之一。女人本性屬陰,死後置於這極陰之棺內,人體瞬間被冰凍,確實是有屍體不腐的可能。可看這些美人一個個臉色紅潤,宛若嬰兒,哪裡有半點的死人樣?看來是另有玄妙了。
心中雖有疑問,可我哪敢開棺驗屍,不說這冰棺不是我能碰得了,萬一來個屍變!罪過,罪過,天靈靈,地靈靈,各位美人陰魂可千萬別顯靈!小生怕怕啊!
這些女人都是絕頂之姿,可比天仙。我一個凡人竟不能給她的評個高下,我所見過的女人中怕是只有大媽名玉兒才能與她們一比了。
咦,這裡竟有個胖女人。本暗怪乖乖,沒想到一群大美女中會有一個丑角。可等我細細一看,只覺腹下一股大火猛衝身下,硬硬的寶竟再漲三寸。
棺中女子身材中等,乳房可稱巨無霸,肥臀可做臉盆大,蠻腰適中,臉若銀盆。天下間竟有如此美艷的女人,遠看似胖,近看卻是絕世妖媚之姿。有詩為證:
雲想衣衫花想容,春風扶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絕色,絕色,此絕色足以令百花失色!羞花也。比之名玉兒都要美上一分半分。
這世上還有人如此雍容華貴,艷光照人的貴婦人!這世上除了死去的楊貴妃以外,怕是無人有她這般豐腴的絕色之姿了。
正在驚歎間,偶然見到棺蓋邊上竟有幾個字:「第……十……六……代……門……主……楊……玉……環。」
「什麼!楊貴妃!」我驚得大叫一聲。林蘭被我驚醒:「相公,什麼楊貴妃啊?你和我連為一體,竟敢叫別的女人的名字,看我怎麼治你。」說著,我腰下軟肉一痛。
「別胡鬧。你且看這棺內之人。」我凶聲一響,林蘭心中頓覺委屈,方要落淚,一看見背後竟有個榕樹,啊--,嚇得尖叫一聲。「相公,我怕。」
「沒事的,她們雖是死人,可看起來卻和活人無異,你看。」
「啊,這個女人,好……好美,長得就像是夢裡的仙子。她的臉有點大,卻很美很美,可美在何處我竟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不錯,言語已經無法形容她的美態,她就像一個夢一樣,雖近卻遙不可及。」
「啊,相公。你剛才說……楊貴妃……難道她就是?」林蘭小口大張,疑惑地看著我。
「不錯,你看……」我指著那棺蓋上的幾個小字:第十六代門主楊玉環。
「啊,真的是楊玉環!」林蘭吃驚道,「也許是同名的人罷了。」
「世人怎可能會有如此絕色,比名玉兒還要美。」
「名玉兒是誰?」林蘭急急地問道。
「二十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我大媽。」林蘭聽的鬆了一口氣。
真想不到,楊貴妃竟然是絕情門的一代門主咋舌地看了半日,又轉向其他幾個棺材。竟然還有更大的驚喜。想不到四大美女中竟有三個人是絕情門主,除楊玉環外還有王昭君,貂禪。
三人美色不分上下,王昭君清麗落雁,貂禪媚惑閉月,楊玉環豐滿羞花。這絕情門是何門派,竟囊括古時四大美女中的三個。
還有這最中間一個棺材一個沒看,莫非?
我急急奔上去,還沒得靠近就聞到了一陣奇芳異馥沁人心脾。
不是花草香,也不是脂粉香。到像是,對,到像是處子體香!
可處子體香哪有如此之重的味兒?千古未聞。
不,有一個人。據說,她的體香就是這般如此的。
「啊,相公,這人的臉……」
「沒錯,看到這張臉任誰都會想到『西施』二字。因為古往今來的天下第一大美女非她莫屬。」
是的,又是一個無法形容的美夢,但她與眾不同,姿色比之貂禪她們又要高上一分半分。要說我怎麼比的?憑什麼這麼說?
實話實說。
沒有比,只是感覺,一種感覺,使我認為四大美女比名玉兒美上一分,而西施又比其他三大美上一分。
「相公,難道世上人關於她們的傳說都不是真的嗎?要不然,她們怎麼會成為絕情門的門主?」
第七十三章 古代四大美女(下)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說得就是這四大美女,且聽我細細道來。
春秋戰國時期,越國有一個叫西施的,是個浣紗的女子,五官端正,粉面桃花,相貌過人。她在河邊浣紗時,清徹的河水映照她俊俏的身影,使他顯得更加美麗,這時,魚兒看見她的倒影,忘記了游水,漸漸地沉到河底。從此,西施這個「沉魚」的代稱,在附近流傳開來。
三國時漢獻帝的大臣司徒王允的歌妓貂嬋在後花園拜月時,忽然輕風吹來,一塊浮雲將那皎潔的明月遮住。這時正好王允瞧見。王允為宣揚他的養女長得如何漂亮,逢人就說,我的女兒和月亮比美,月亮比不過,趕緊躲在雲彩後面,因此,貂嬋也就被人們稱為「閉月」了。
漢元帝在位期間,南北交兵,邊界不得安靜。漢元帝為安撫北匈奴,選昭君與單于結成姻緣,以保兩國永遠和好。在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裡,昭君告別了故土,登程北去。一路上,馬嘶雁鳴,撕裂她的心肝;悲切之感,使她心緒難平。她在坐騎之上,撥動琴弦,奏起悲壯的離別之曲。南飛的大雁聽到這悅耳的琴聲,看到騎在馬上的這個美麗女子,忘記擺動翅膀,跌落地下。從此,昭君就得來「落雁」的代稱。
唐朝開元年間,有一美貌女兒叫楊玉環,被選進宮來。楊玉環進宮後,思念家鄉。一天,她到花園賞花散心,看見盛開的牡丹、月季……想自己被關在宮內,虛度青春,不勝歎息,對著盛開的花說:「花呀,花呀!你年年歲歲還有盛開之時,我什麼時候才有出頭之日?」聲淚俱下,她剛一摸花。花瓣立即收縮,綠葉捲起低下。哪想到,她摸的是含羞草。這時,被一宮娥看見。宮娥到處說,楊玉環和花比美,花兒都含羞低下了頭。「羞花」稱號得來。
「這些都是你我及世人所知的事情。但歷史就只是歷史,有歷史才會有傳說。傳說,卻非史實。千百年來,人人口口相頌。眼看為實,耳聽為虛。更何況你所見到的未必不是始作繭者演的一場戲。歷史的真相早已隨風流逝,也許只有真正的歷史主角才知道真相吧。」
林蘭聽我一說,細細一想,確實如此,突然擰了我一把,裝怒著:「你不是說你目不識丁的麼?」
「嘿嘿,這個……這個不提也罷。」我傻笑著以掩蓋自己的羞愧。
「哼!」林蘭白了我一眼。
我裝作沒看見,繼續打量西施,心中浮想連翩!
雖說這四大美人早已做古,年代最早的西施距今已有近兩千年了,可這天下之大,當今是無奇不有。我徐正氣鴻福齊天,有生之年竟有幸親眼目睹四大美人之丰姿,老天待我不薄啊!
林蘭看著眼前的睡美人,心中竟無半點嫉妒之心,卻有些自漸形愧,有些自卑。
看著這些冰冷的屍體,心裡有些喪氣,若這些美人都是活著的話,我非通吃了不可。
當然想像總是美好的,眼前光這些個冰棺材我都不敢碰,何提其他。這天地之至寒陰氣可不是好惹的,若無上千年的至陽內力休想打開它。
話又說回來,那又是誰把她們放進去的呢?要說這兩千年,確實是有許多武林前輩高人修煉有道,飛昇成仙的。但絕情門如此神秘,想必是不會要外人幫忙的。難道是她們自己?
別看她們一個個樣貌最大的都不超過三十歲,其實武林中內力高強而能青春永駐的人也不在少數,真實歲數有可能她們自己都不知道呢!女人對自己的真實年齡最是在意,越大越不在乎了。
又想,不可能。若她們真的要是有千年的真氣修為,豈不是早就飛昇成仙了?哪還會死在這裡?
想不通,想不通。這世上之事也不是光靠想就能想出來的,要不怎麼會有「閉門造車」這一成語呢?
當下兩人在這沉香塚中留連於眾冰屍絕頂的容貌之上,渾然忘返,直至肚中雷鳴四起,方才回過神來。
接下來的幾天裡,兩人在洞中四處搜尋,希望還能有所發現,可現實卻令我們無比的失望,連出口也未曾找到,難到我們真要困死在此處?
我向來就不是個聽天由命的主,一切都得靠自己去做,做了還有機會成功,沒做,是絕對不會成功的。
和林蘭商量,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在那個九洞中轉處了。絕情門的鐵面人,能來去自如,那裡必然有一通道,一定能通回谷中。
帶上乾糧和水,我們出發了。
這次也碰上了那銅製的機關人,不過這回知道了它的底細,我們很輕鬆就闖過了這關。來到九洞中轉處,細細查看了地面及各洞口的痕跡。我指著其中一洞,道:「走吧,我看就是這個洞了。」
其實,我必不能確定這個洞就一定是出口,但是與其在這裡等死,到還不如賭一把,碰碰運氣。
林蘭這幾天與我夜夜共處,對我已是百依百順,聽我一說,毫不猶豫著摟著我的手臂,隨我鑽進那洞。
這洞也甚寬廣,二人並行毫不吃力,走了大約一個時辰,方才看到了前頭了光亮了。我們開心的大叫著,奔向前方的光亮處。
啊--,跑在我前頭的林蘭尖叫一聲,身子竟往下墜去。「不好。」身子往前一撲,堪堪抓住她手臂。
好險,待我將嚇得哭得眼淚花落落地流的林蘭摟在懷裡安慰的時候,我才看清了眼前的情況。
原來,這洞的出口竟然在一懸崖之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離地面約有二十多米,正下方是一水塘,頗大,也不知深淺。
朝前望去,是一大片森林,鬱鬱青青的高大樹木有如大海般一眼望不到邊,真是個森林的海洋。遠遠傳來許多動物的鳴叫聲,有清脆,有深沉,有高叫,有嘶吼。
森林!想不到我徐正氣才初江湖不久,竟又回到了大自然的懷抱。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的蘭蘭乖啊,不哭。再哭就不漂亮了啊!」我拍著林蘭的香背,安慰道。
林蘭「噗嗤」一笑,眼淚灑在我胸前,粉拳輕捶了我一下,道:「有你這麼哄人的麼?把我當成三歲小女孩。」
「哈哈,好了,好了,咱們家的乖寶寶不哭鼻子了。」我取笑道。
「討厭!人家比你大十幾歲呢,你會不會嫌棄我?」林蘭突然緊張地看著我的臉。
「在我心裡,你還只是個從未出過門的小丫頭,哪裡有我大啊?」我笑答。
「討厭,不理你了。」林蘭聽後芳心大悅,「正哥哥,我們現在怎麼下去啊?」洞中的幾日共處,我早已將我的老底一滴不漏地說給她聽了。正哥哥一稱,正是那時在床被我逼出來的。
林蘭聽後很不高興,可自小三從四德的教育就在她心中生了根,而我現在已經是他名符其實的相公了,她一個弱女子還能怎樣?只好跟著我了。但她仍心中有氣,雖有那紅蛇內丹及朱果的緣由存在,仍怒我沾花惹草。我反駁一句,若我沒有這性子,你又怎會成了我娘子?
最後受苦的只有我那腰上的軟肉,一有機會,林蘭便毫不留情地左扭扭,右扭扭,屁股又扭扭……做男人真是苦啊!
言歸正傳。
「還能怎麼辦?只能跳下去嘍。」我苦著臉,無奈地說。
啊--,林蘭小臉煞白,「正哥哥,我好怕!」
「蘭蘭,別怕,我和你一起跳。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我們都不會有事的。」
「嗯,我相信你,正哥哥。」林蘭一臉堅定,如小女孩般崇敬地看著我。
我解下腰帶,將林蘭綁在我身上,輕聲道:「抓緊我,蘭蘭。」
「嗯,」林蘭一臉平靜地靠在我懷裡,俏臉竟閃出陣陣幸福的神彩。
「走!」我低吼一聲,雙手緊抱住林蘭,兩腿一用力就跳了下去。
「正哥哥,就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林蘭在我耳邊喃喃自語道……
「撲通」一聲,塘水濺起有一丈多高……許久,平靜地水面才傳來「嘩啦啦」一陣水聲。我抱著昏迷的林蘭爬上岸來。
「嚶嚀」林蘭緩緩睜開眼,看到我問道,「正哥哥,我們死了麼?」
我輕輕一笑,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傻丫頭,要是死了你還能跟我說話嗎?」
「哇,太棒了!」林蘭脫出我的懷抱,左伸伸,右踢踢,「好耶,我們都活著。太好了!」林蘭撲到我懷裡,哭道:「太好了,正哥哥,我正幸福。」
我悶哼一聲,林蘭一驚,「正哥哥,你怎麼了?」
「沒什麼,剛才跳下去時受了點小傷。」
「啊--,傷著哪了,在哪裡,快讓我看看。」
「沒事,一點小內傷而已。」我強作笑顏,其實是我用身體擋住了水面的衝擊力,當然就我那小小的抗擊打能力,又怎麼可能是這無窮的大自然之力的對手呢?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0:47
第七十四章 異森林的享受
「鬼才信你的鬼話。」林蘭心痛似的白了我一眼,在我身上東捏捏,西捏捏。我死撐著忍住痛,抓住她的小手道:「沒事的,小傷而已,就我這體格,強壯如牛,只要一天時光就會自動好的。」
林蘭捶了我一拳,紅著眼道:「壞東西,你要是有什麼事,我可怎麼辦?」
「安啦,我可是壞蛋喲。你沒聽人家說,好人不長命,壞蛋壽千年嗎?」
「哼,你要是壽長千年了,那不就成了千年老烏龜了嗎?」
「好啊,竟敢說你相公是烏龜,看我怎麼治你。」說著就雙手成爪,老鷹捉小雞般撲向林蘭。
「咯咯,你抓不到我,快來呀,快來抓我呀。」林蘭笑臉如花般綻放,輕盈如脫兔般往前小跑。
「嗷--,大灰狼要捉小白兔了,捉到就吃了你,嘿嘿。」我雙眼綻放邪光,撲追著小兔子林蘭。
藍天,白雲,碧草青青,兩人如兩隻快樂的小鳥,在林中歡快地追打著,朝森林行進。
……
「呀,我們走遠了,都跑進森林裡來了!」林蘭擔心地說。
「不走進森林,我們怎麼才能穿過它,離開這走出去呢?」
「哎呀,我怎麼這麼笨,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沒想到。」
「不是你笨,是我太聰明了。」我誇張地大笑起來。
「臭美!」林蘭舉起粉拳又想捶我,林中突然吹出一陣陰風,「呱呱--唧唧--」一陣陣怪聲怪氣的尖叫聲從遠處傳來。林中鳥兒四散飛逃,野兔子,鹿,甚至是狐狸野狗也都在四散而去,似乎是碰到了什麼非常恐怖的事情。
「啊,這是什麼怪物在叫?」林蘭俏臉煞白,躲到我懷裡,害怕地看著森林深處。
「這森林如此之大,定有些異乎尋常的怪獸什麼的。」我摟著她一手捉住胸前的玉兔援援揉著安慰她。
「是……是老虎嗎?」林蘭怯怯地問道。
我搖搖頭,說:「我自小在林中長大,什麼動物沒見過?我敢肯定,這不是老虎的叫聲,我從未聽過什麼動物能叫得這麼大聲的。」
「啊--,難到是鬼怪?」我腰上的玉手抓得更緊了。
世人多信奉神仙鬼怪之說,連我也不例外,然我堂堂七尺男兒若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話?我還是男人嗎我?
「別怕,有我在,什麼妖魔鬼怪也耐何你不得!」我正氣凜然,一股豪氣自我身上衝天而起。
「呱--唧--」,一聲怪叫在我們耳邊炸響。「啊--」林蘭尖叫一聲,傻愣愣地看著前方二三十米處的那怪物。
只見它有丈來高,軀長一丈五,四隻眼睛大如銅鈴,青面獠牙,比虎牙要大好幾倍,上下各有三顆,正發出閃閃寒光。牛頭虎驅,豹尾赤紅,長有六隻腳,爪似龍形,腳踝上有一圈紅毛,遠遠看來有如腳踏紅雲似的。
此刻它那四隻眼睛正露出飢餓的目光,血盆大口中污水直流。顯然是把我們當成它的午餐了。
說時遲,那時快,那怪物(我們姑且稱之為踏火獸)一個縱躍,竟橫跨了十多米距離,瞬間奔到我們原來所站立之地。幸虧我見機得早,抱起林蘭就沒命的跑我發足全力狂奔,時速少說也有三十公里每小時。我偷偷地回頭看了一眼,嚇得我魂飛魄散。那踏火獸速度之快簡直令人咋舌,每一秒它都能拉近我們一米。短短二十米的差距竟然在幾秒鐘就被它追至十米之內,它口中的腥臭之氣越來越重,竟有些水漬漂到了我脖子上。
人在危急關頭,才能發掘出人本身的潛能。
值此生死關頭之際,我雙腿突然加快,瞬間又拉開了二十米的距離。踏火獸見到嘴的美味竟不翼而飛,怒吼一聲「唧--」,六足還想加把勁,可惜它沒有人類的潛能,無法發掘,自然也就追不上我嘍。
兩人一獸,在森林中穿梭飛奔,驚得林中百獸四散逃開。這踏火獸似是被我給激起了傲氣,舍下旁邊肥肥的大象不去抓,硬是要追著我跑。我越跑越輕鬆,散佈於腳上的真氣竟自動運行起來,雙腿越來越熱,奔跑的速度反而越來越快,現在已經拉開它三十米了。
林蘭膽子小,早給嚇暈了,有時候也很氣,特別是這種逃命的時候,要是她也會武那該多好?我下定決心,今日若是逃脫此劫,定要教她練武!哇,我雙手那個累啊!
喂喂,列位看官說什麼?說我沒人性?說我一個大男人還怨天猶地?
喂喂,列位看官,要不列位抱著個人高速奔跑一百多里試試?
雖然說我也算是個「超人」,可畢竟也是血肉之軀啊!
一個時辰後。
正當我跑得要筋疲力盡的時候,前方傳來一連串的猿啼,傳遍了四野。我暗道乖乖,聽這架勢顯然是一個大猿猴群了,光警戒的猿啼就有二十來聲。心念閃動間,我大喜,如果能把踏火獸引到那猿群裡去,讓它們自殺殘殺,我再趁機逃跑,豈不妙哉?當下二話不說,朝猿啼鳴叫處奔去。
沒奔出多遠就在森林裡的大樹上看到了一隻隻或黑或白的人形猿猴,一個個長得有兩米來高,手中拿著粗糙的標槍長茅,眼中閃著兇惡的獸光居上臨下看著我們。也許是我長得還有些猿樣,也許是那踏火獸與它們有仇,也許……總之在一聲笛響後那漫天的槍風茅雨愣是都招呼到了那踏火獸身上,沒一支是對著我和林蘭的。
身後傳來一震天怒吼,「唧--」。我大喜,暗道,這下你還不死?剛定住腳步,回頭一看。我的媽呀,那踏火獸竟然毫髮無傷,受到攻擊的它怒火更旺,鼻中竟噴出水氣來,也不理會那些長茅,仍朝我追來,剎那間就趕至二十米內。「媽呀--」我大叫一聲,狼狽地發足狂奔,只是這一回力氣已經快用盡,至多也只能撐個一刻鐘而已了。
那兩群黑白巨猿見一擊不中,也甚是惱火,捶胸頓足,怒吼連連,上百隻巨猿的大吼震得樹木瑟瑟發抖,卻對踏火獸沒有任何影響,似乎它認準了這一切都是我惹出來的事。它的怒火只撒到我身上,對周圍的一切都視而不見。
又是一聲清脆的笛聲,彷彿是九天之外所傳過來的,雖不甚響卻傳到了森林中的每一個巨猿的耳朵裡。一時間巨猿全都安靜了下來,沒有再捶胸頓足亂吼亂叫,一個個都隱到了林中暗處沒了身影。
前一次笛聲較細,我沒聽清,但這一聲笛響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難到這森林裡還有活人?這聲笛顯然是內力高深的高手所吹,沒有五百年以上的功力休想吹得出這麼悠遠綿長的笛聲。據我所知,除了飛昇前的師祖李逍遙外,還沒聽說過哪個人有擁有如此深厚的內力。
當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又想,有這等高手在我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而且看來這兩群黑猿白猿唯他命是從,這笛聲就是用於指揮它們的。
可現在我不知這高手所處何地,因此也不敢亂跑,只好在林中繞圈跑,好在這踏火獸智商不高,竟然笨得隨我繞圈子。
前面地上突然出現了一條臂粗的籐索,難到這是「拌馬索」?我大喜,輕快地躍過那粗籐,隨著一聲笛響,身後響起「嘩嘩」地聲音。
「唧--」踏火獸暴出驚天地怒吼,「砰--」一聲巨響,顯然是那踏火獸倒地時所發。大地為之一顫,得手了,哈,那群巨猿得手了。我愉快地奔出一百米遠才敢回頭看去。
只見滿天枯葉飛起處,踏火獸四腳朝天,仰面倒在地上。「呱--唧--」踏火獸連連怒吼,眼看就要翻身爬起。森林內突然飛出數道籐索,分別勾住它六隻腳,將它的腳拉扯得大大張開,接著一張巨大的籐網從天空中飛下,撲蓋在踏火獸身上。
一時間,樹上樹下竟然冒出無數只黑猿白猿,有的手拿標槍,有得手拿籐索,紛紛朝踏火獸身上招呼。那被籐索纏住的踏火獸虎落平陽被犬欺,腳被纏住了,英雄無用武之地,只由得巨猿們亂扎亂砍,好在它皮粗肉厚,這些小小的標槍斧頭對它來說就像撓癢癢,分毫傷它不得。
籐索越纏越多,巨猿們眼看著捕到了踏火獸。一個個又開始捶胸頓足,似在發洩心中的喜悅。就在這時,踏火獸那厚厚的腳爪上突然暴長出半尺來長的利爪,六隻爪子三十個鋒利的爪甲有如利劍,只幾下子就把那纏身的有人臂粗的籐索抓得七零八落。
踏火獸猛一翻身,一口就咬住了一個仍自捶胸頓足的白猿,沒幾下就把那白猿給吞了。周圍的巨猿們給嚇得四散逃開,當真是猴子,逃命的速度比誰都快。只一會兒功夫,上百隻巨猿有如空氣般,嘰嘰喳喳地消失不見,悄無聲息就像之前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
踏火獸吃了那白猿,巨首左搖右擺,沒看見一隻巨猿,一腔怒火無處發洩,猛然間竟看見我傻愣愣地站在遠處呆站著,六腳一發力,「唧--」,朝我奔來。
我正驚訝於它那奇怪的爪子的神奇,竟可隨意伸長,看到踏火獸又朝我奔來,嚇得我屁滾尿流,老天哪,我徐正氣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啊,它怎麼就硬是要追我呢?
於是,一人一獸又重演了方纔那場奪命追逐戲。
此刻我是慌不擇路了,閉著眼睛瞎跑,只恨爹娘沒多生兩條腿,要多兩條的話現在正好可以換換跑……
跑出沒多少路,前頭竟然又冒出十幾頭巨猿,手舞足蹈,亂吼亂叫,做手勢似叫我往它們那跑。我哪管得了那麼多,若叫踏火獸看到這些騷擾過它的巨猿,沒準它會改變念頭追巨猿去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認準方向朝猿猴們跑去。
才跑到巨猿身前十米處就覺得腳下的地面有些鬆軟,莫非?
「轟隆--」一聲巨響,「唧--」踏火獸慘叫一聲,跌進了我身後十米方圓的陷進裡。伴隨著踏火獸的聲聲哀鳴,巨猿們紛紛現出身形,手舞足蹈,兩隻大手把胸口捶得「砰砰」作響。
我走近那陷阱一看,乖乖,這陷進有夠深的,十幾米的井底下插滿了尖尖的木樁。踏火獸的軀體被七八根尖樁穿過,紅紅的血水如小泉般沽沽流出,染紅了它的身體,眼見著它是活不成了。
我呼出一口氣,全身緊繃的肌肉徹底放鬆下來,哈哈一聲,得意地笑道:「叫你追誰不好?偏要追我,現在好了,把自己的命給送了吧!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反害得老子累了個半死。」
那踏火獸似乎聽懂了我說不的話,氣得銅鈴般大的四眼眼睛暴睜得似要突了出來,一張口,一個小紅球自它嘴裡噴出,如流星般朝我面門擊來。我正笑得歡,哪裡想到它還有這最後一招。
那紅球箭一般飛來,正對準我笑得大張著的嘴巴,「咕咚」一聲,又被我給吞進肚子裡了。我雙手想拍,可正抱著林蘭,哪裡有辦法。一陣火燒的感覺從嘴裡進入沿著喉嚨管直達胃中,瞬間把我的神智燒得四分五裂。
我仰天就倒,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刻好像聽到了一聲踏雲獸不甘的一震天巨響的怒吼……
第七十五章 竟有武則天
「嘩--,」潑水聲響起。
「哇,是誰,誰潑的水?」我猛地坐起身,雙手連摸了幾把臉,才看清眼前的情形。
一個臉上長滿半寸長細細白毛的人猿,穿著一身獸皮,正站在我身邊。手上拿著個空空的木碗,正滴著水,他呆看著我,見我醒來說話竟然傻盯著我的臉一動不動。
「哇--,」我嚇得大叫一聲,蹦了起來,做了個游龍拳法的起手式,緊張兮兮地防備著他,道:「你……你想幹什麼?」說完我就後悔了,跟一個人猿說話豈不是對牛彈琴?
「我……我想餵你喝口水,沒……沒想到……」,如黃鸝般清脆的語音響起,又有如天外飛音,傳進我耳裡。人猿竟然口吐人言,還害羞似地低下了頭,有如富人家的小姐般扭扭捏捏。
「你……你會說人話?」我目瞪口呆。
「嗯,母皇她教過我們姐妹。」那人猿仍低著頭不敢看我。
「母皇?難到是巨猿族的族長?」我暗自嘀咕,這才細細打量起她來。
很顯然,她是母,哦不,是雌,哦不,是女的。會說人話的母人猿,應該算是女人吧!(一大滴汗珠出現在我腦邊)
她身高與我相差無幾,有一米七五,前胸高聳,繃得上衣緊緊的,細腰蜂臀,修長毛腿,腳上紮著雙草鞋。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滿是細細的白色絨毛。看來是個白族的巨猿了。不過令人驚奇的是她與我昏迷前所見的白猿有所不同,怎麼說呢?她更像人一點,若是除去她那身白色的體毛,完完全全就是個女子啊。
再者看她臉形,頗有美女的風範,沒準除去白毛以後她還是個大美女呢!
啊,昏迷前?
我終於想起了昏迷前的事來,急問道:「你有沒有看到我娘子?」
「是和你一起來的女子嗎?」她頭也不抬,輕聲問我。
我大喜,道:「是啊,就是我昏迷前抱著的那個女子。你知道她在哪嗎?」
她點點頭,道:「母皇吩咐過,你醒來就要帶你去見她,見到她後,你就會知道這一切了。」
「什麼一切?」我茫然不知。
「總之你跟我去見了母皇就知道了。」女猿低著頭,朝外走去。
我急忙跟上,畢竟人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況且人家也說了會告訴我一切,我又有何理由不隨她去呢?
我邊走,邊打量身邊的環境。
這是一處洞府,通道每隔一段路就有一個火把。不過很顯然這洞是天然而成的,完全沒有絕情門的洞府那般精緻,顯得粗糙多了。路面也不平整,偶爾還有些石頭阻在路中央,幸好不大,跨過去就成了。
「嗯,這位……這位小姐,還未請教小姐芳名呢。」出於禮貌,好歹得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叫什麼吧。
「妾身姓武,單名一個妹妹的妹字。」
「武妹?嫵媚!」我點點頭,道,「小姐取得名字真是妙哉。」
「公子見笑了。」武妹低頭應道。她似乎很怕羞,一句話也不敢跟我說。既然人家不願說,我也不好再開口了。路行不多久,前頭光線愈來愈亮,走出這通道,眼前豁然大亮。
眼前是一個大大的洞廳,四周火炬通明,兩旁各有一隊高大的黑猿白猿在一旁守衛,中間洞盡頭處有一高台,台上有一張大石椅,上首坐著一個貴婦人,雖身穿獸皮卻掩不住她散發出的那種皇者霸氣。
走到她身前十米處,方才看清她面貌。但見她約有三十來歲,長著一幅鵝蛋臉,白嫩似水,一雙丹鳳三角眼,兩條柳葉倒豎眉。顧盼生威,望之令人不敢對視。玉手纖纖,端端正正的置於石椅扶手上。上身端坐,胸前一對豪乳高高挺起,與波霸楊玉環有得一拼。
「來者何人,見到朕還不跪下?」那婦人厲聲喝道。
我一聽,雖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也不能叫我跪下啊,我郎聲道:「男兒膝下有黃金,豈能隨便給你下跪。更何況我徐正氣向來是不跪女人的,除非……」
「除非什麼?見到朕還不跪下,不怕朕治你的罪嗎?」美婦人道。
「也不怕對你說,在我的床上才給自己的女人下跪!你口口聲聲自稱朕,古往今來除了武則天以外還沒有哪個女人有你這般大的口氣的。」
「哈哈--」美婦人一陣大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一定能青史留名的。八百年了,八百年了,竟然還有人記得我!哈哈--」
「什麼?難到……難到說,你……你就是武則天?」
「不錯,我就是聖神皇帝武則天!」武則天止住笑,又道,「想不到過了八百年了,終於讓我見到真正的男人了。」
此刻的武則天,滿目都是飢渴的眼神,閱女無數的我又怎會看不出來?沒想到這老妖波竟然活了八九百年,面貌仍如三十許婦人一般,顯然她內功深厚駐顏有術了。不過眼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急說道:「聽說我家娘子在你這裡,可否叫她出來一見?」
武則天微微一笑,道:「不急不急,你幾百年來沒跟男人說過話了,你且陪我聊一陣,自會有你小夫妻相見之時。」
看來她是想講條件了,我問道:「敢問夫人想知道些什麼?」
武則天一聽,變色道:「你叫我什麼?夫人?朕早不是什麼夫人,你若不想稱我為皇上,可以自個想個稱呼,若想不出我滿意的,你也休想見你家娘子了。」
這武則天果真非常人,脾氣如此之古怪,只好忍氣吞聲,道:「小姐……」
武則天打斷我道:「朕孩子都生過幾個了,能當這稱呼嗎?」
我再道:「姑娘……」
「朕有這麼年輕嗎?」
連說了幾個稱呼都被武則天給擋了回來,氣得我敢怒不敢言,心下古怪地想,何不捉弄她一下?又道:「娘子……」
武則天「咯咯--」一陣嬌笑,兩頰飛紅,雙目含情,只微笑地看著我不言語。
我呃然,武則天這老妖婆真的是……
沒想到原想捉弄她一下的,這到好反被她將了一軍,當下只好耐著頭皮道:「娘子想聊什麼?相公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看在你叫我娘子的份上,那你就先說說自我死……失蹤後的事情吧!」
我點點道:「嗯,就從你退位後說起吧。中宗死後玄宗繼位,開啟了中唐盛世,史稱『開元盛世』。不過玄宗晚年因寵幸楊貴妃,荒了政事,以至有了『安史之亂』,大唐之根基已動,不出百年被五代十國滅。五代十國後,又有了宋,宋朝上下四百年。後被草原民族蒙古族所滅,改為元朝。元朝統治了不到一百年,又為我大周朝太祖朱無璋所滅。至今已是第十六世武宗周厚照為皇了。」(歷史大概徐大還是知道地,寫得太細列位看官看著也沒意思。若有興趣還是去看看歷史書吧!)
我言簡意賅地說了這八百多年的一些大事,武則天平靜地聽著,臉上毫無表情。只在聽到唐被滅時,流露出一絲痛心。
「果然,男人的天下是穩不得的。才不過四百年,這堂堂的大唐帝國竟然就這麼沒人。真是可惜啊可惜!」武則天痛心疾首地歎氣道。
「娘子還想知道什麼?」
「你且說說當今天下大勢。」
「當今天下正值我大周開國以來最為混亂的時期。皇上周厚照不思國事,於宮外建豹房,興宣府,整日懷酒笙歌,只知尋歡作樂,不理朝政。朝政被『八虎』所掌握,『八虎』中有文臣武將,也有太監宦官。朝庭被這些人絞得烏煙瘴氣,百姓怨聲載道,諸王臉和心不和。再加上不久前寧王反了,眼下可能正與官軍開戰呢。」
「哦--」武則天雙目精光一閃,隨之又黯了下去。
「我大周邊境強鄰亦是虎視眈眈。西有蒙古,北有俄國,南有百蠻,東有倭寇作亂。一句話,內憂外患!」
「這麼說來,你還是個憂國憂民的讀書人嘍。」
「非也非也,你相公我可是世襲的江湖人。我父親可是江湖上赦赦有名的人物。」
武則天擺擺手道:「我對你父親沒興趣。你來到這裡也是天意,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吧?」
「什麼?娘子是不是說笑了?你相公年紀輕輕怎麼可以在這個鳥不屎的地方等死呢?」我大大不滿,竟想扣押我,沒門!
武則天看出我的心思,「咯咯」一笑道:「你想出去?朕還想呢。朕想了八百年,可還是出不去。你以為就憑你仗著一身牛力就可以走出這飄渺森林了麼?」
「飄渺森林?難到真的沒法出去了?」我不信地說。
「不錯。今日朕心情好,就告訴你一些密秘吧。」武則天往後一靠,示意武妹搬張木椅來給我坐下。
等我坐好,武則天才緩緩開口:
「朕雖生在富貴人家,可自小就知道這若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得靠自己去爭取。所以朕自小就學文習武,可笑世人只知朕文采謀略出眾,卻不知朕武藝也是過人。朕父武士,乃武將出生,能成為大唐開國無勳,靠的就是一部天龍訣。
天龍訣乃是朕父無意救的一位道士所贈,最適合男子練習。據說勤練之,可長壽,練至極處還可脫去凡胎,飛昇成仙。可惜,朕是女子,練了八百多年,據飛昇仍是遙遙無期。
朕被逼退位後,仍心有不甘,圖謀重掌皇權,奪回帝位。可惜當年朕已有八十多歲,天龍訣雖可使人長壽,卻不能使人長生不死。是矣朕放下爭權奪利之心,先求不死之方。
一日作夢,夢中有位仙子告訴朕,世上有個絕情門,存在了幾千餘年,其各代門主皆長生不死,青春常駐。當時朕身邊無人可使,迫不得已親自出馬。想來以朕的武功當時天下也沒有幾個人是朕對手。
在江湖上尋了兩年,終於被朕發現有一個殺手的門派似乎就是絕情門,其門人皆身披黑衣,頭戴鐵面。朕追蹤而至谷中,發現了花園池塘的秘密,進到那吸人的通道裡。在九洞中轉處迷了路,隨意走進一個洞就到了這個森林。
朕本想回去,可哪知道進來容易出去難。那洞口下水塘前布有星路迷蹤陣,乃是上古奇陣,傳用於困人之用。八百年了,朕仍未破解其中奧妙。只好在這森林裡待下來。
後來又見兩群巨猿相鬥,出手收服兩群黑白猿後,朕在這洞府裡也可稱王稱霸。後來竟吃得一顆萬年成形了的人參,內功修為大進,突破人體生死局限,終於長生不死。可在這無聊的森林中竟無一人可陪朕說話。
是矣不得不與白猿王黑猿王結合,本想兒孫滿堂也算福氣了,沒想到光生女兒不生男兒。氣得朕將女兒們統統殺光,白猿黑猿也差點絕了種。
後來我專心練功,一練就是七百年。十幾年前生了兩個女兒,武姐武妹,一是與黑猿所生,一是與白猿所生。辛苦地教得她們學會人言,又教會她們寫字作畫。可畢竟是與猿所生,全身長滿細毛,怎麼去都去不掉。如今兩人正值花季年華,芳齡都滿了十六歲,本是嫁人生子的年紀。
可她兩人相貌雖是猿樣,可心裡早和朕一樣,是個完完全全的人了。哪看得上森林裡那些茹毛飲血的猿猴子,尋死覓活就是不嫁,朕也無奈。
而今正好,八百年了總算是天可憐朕兩個女兒,前幾日在林中救了你一命。其時你又恰恰吞食了踏火獸至陽內丹,陽氣無法排泄,只能通過與女子陰陽交合方能煉化那踏火獸至陽內丹!
這森林內又哪裡找得到幾個正常女子?只好先讓你娘子上馬,後又叫我兩個女兒。沒想到你天賦異稟,連陽物都比常人大幾倍,最後只得由朕親自上馬,折騰了幾天幾夜,想不到以朕上千年的功力還給你折騰得下不了床……
沒想到事隔八百餘年後,朕才真正地享愛到了人生的至高極樂。
朕的事不用你管,可朕兩個公主可是黃花大閨女,既然她們的紅丸給了你,你就把她們娶了回去吧。以後在這裡結婚生子,安居樂業,外面的事你想破了腦袋也是無用的了。「
武則天這一陣話,說得我的臉是青一陣白一陣。沒……沒想到,我竟與她……與歷史上第一個女皇帝有了關係,而且還是最親密的那種……
一時間心亂如麻,這幾天給我的震驚已是不小。可憐我的神經啊,本就脆弱的。一時間又喜又悲,心中五味摻雜,不知所措。只傻呆呆地看著武則天絕美的俏臉,不發一語。
武則天見我不言語,到是傻了似的,怒道:「真沒出息,這麼點小事也值得你大驚小怪!」
我尷尬地說:「這麼說來,難怪剛才我叫你娘子你會應聲了。」
武則天俏臉微微一笑,艷光四射,道:「還好還好,沒變得太傻。」
我閱女無數,倒還真是沒見過比武則天還要開放的人。聽說唐朝人對性事頗為開放,著裝亦是比較大膽,看來是真的了。
武則天言語無忌,什麼不好說的話在她嘴裡說來都覺得再正常不過了。可畢竟我與她生存的年代不同,對她這一番超現代的性觀念仍是耿耿於懷。
再看立在我左手邊的武妹,她從始至終一聲不吭,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總是低著人頭,似是怕我看見她的臉。
我心想,好歹她們兩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雖然她是個半猿半人,但總是我的恩人。再說,看起來我也沒吃什麼虧,只不過平白多了兩個媳婦而已。況且還有個美貌絕世的丈母娘……
我點頭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兩位小姐對我有救命之恩。如今要我娶兩位小姐,我哪有什麼不願意的?」
「哼,朕告訴你,你就是不娶也得娶。娶了朕的公主,你就得好好待她們,若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武則天危協道。
「丈母娘不用危言聳聽,我徐正氣相來有恩必報。娶了媳婦,我自會疼愛自家的娘子。」
「這還差不多,朕識人無數,見你也是個漢子,重言諾。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若違此誓,當天誅地滅!」
一旁的武妹聽我發下誓言,全身猛然一震,頭低得更深了。
「好吧,姐兒,蘭兒,快些出來吧。你們這就當著我的面拜堂成親吧!」武則天偏頭朝左道。
我順聲往右一看,只見……
第七十六章 4P還是5P
右邊一個洞內走出兩個人來,來人互相攙扶著,一個渾身打扮與武妹一般無二的黑毛女猿人正扶著嬌軟無力的林蘭向我走來。
「蘭兒,你沒事吧?」我一個箭步衝到林蘭身前,關心地問道。
「沒事,你不用擔心了。」林蘭紅著臉,「就是走路還有些不方便……」
我嘿嘿笑了兩聲。一旁的武姐不屑地描了我一眼,道:「男人果然不是好東西,母皇說得對,男人得了便宜就只會賣乖。」
我反駁道:「武大公主?不是我哪裡得罪你了?」
武姐恨聲道:「哼,你還說。要不是你去吃那個什麼踏火獸的內丹,母皇逼著本公主救你,否則憑你這種一無是處的臭小子,本公主會跟了你嗎?」
林蘭在一邊勸道:「好了,妹妹。你現在都是他的人了,怎麼能這樣子跟你相公說話的?」
「哼,只不過跟他上過一次床而已,又沒拜堂成親。」武姐不屑道。
一旁的武則天和武妹一聲不吭,含笑地看著我們,就像是看戲的一樣。
我不慌不忙地說:「哦?是這樣嗎?不過剛才你母皇好像在叫你出來的時候有提過,要你跟我拜堂成親的喲。嘿嘿!」
武姐一聽,奔到武則天身旁向她撒嬌道:「母皇,不嘛,人家才不要嫁給你種臭小子呢?」
武則天無奈地搖搖頭,道:「姐兒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似的,前些日子不是你提出來要嫁給他的嗎?」
「母皇,可人家今天改了主意了,不想嫁他了。」武姐不依不撓。
武則天剛要說話,就被我打斷:「正好,武姐不想嫁,我還不想娶呢!一看就知道是個野丫頭,哪比得上武妹文靜懂禮數。」
武姐一聽,跳了出來,道:「母皇,我又改變主意了,本公主就是要嫁給這個臭小子。你不想娶我,我偏要你娶,看到你鬱悶的樣子那是我無上的享受。」
還不等我反駁,武則天開口了:「好了好好,不是冤家不聚頭。看你們兩個,第一次見面就吵得不可開交。既在姐兒同意了,你們這就拜堂成親吧。」
武姐看著我一臉鬱悶的樣子,笑得一張黑毛臉露出來兩排陰森森的寒牙。我見了就是一陣哆嗦,乖乖哩個咚,古往今來人與猿結婚的我算是第一人了,攤上個這種脾氣暴躁,又喜歡吵架的主,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嘍。
武則天剛說完話,身後兩個洞內就走出了許許多多的母猿,有黑有白,一個個像傭人丫環似的拿著些花花草草,給林蘭,武姐武妹三女打扮起來。
對我和林蘭的化妝到是簡單,一個花圈掛在身上,頭上再戴了頂花帽子……
對武姐武妹就有點複雜了。先是梳理毛髮,再是磨指甲,然後才把大紅花圈套上身。間中,武妹還是低著頭,也不知她是喜是怒。武姐則是高高興興,不時地還拿挑釁地眼神看看我,得意非凡,彷彿自己的快樂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
這次的婚禮還真的別開生面,連司儀還得由我親自擔當。沒辦法,誰叫整個森林裡就只有我們五個人會說人話呢?
……
「送入洞房--」,我最後高喊一聲,興奮地拉著林蘭就想朝「洞房」走。武則天急道:「慢著,新朗官何必如此著急呢?現在時辰還早,不如留下來喝些特產酒?朕好久沒這麼高興了,今天想大醉一場。#¥%¥#¥#%##¥--」武則天嘰裡呱啦說了一句話,不一會那些母猿手捧了一個個石罐來。
才進洞廳,就聞得一陣陣奇香飄飛而來,直衝口鼻。「好香--,什麼東西?」我閉眼陶醉一番後問道。
「你嘗嘗就知道了。」武則天笑而不明答。
我輕嘗一口,一股絕妙地滋味流淌在我口鼻間,「好酒!」我忍住開口讚道。
武則天「咯咯」一笑,道:「你可真有口福,這可是我存了七百餘年的猴兒酒啊!其味之正醇,天下間有哪種酒比得上它?稱它為酒王亦不為過。」
自我入江湖以來就喜歡上了酒這玩意,好酒也喝過不少,但和這七百年的猴兒酒比起來,那些全都是馬尿。我已經很長時間沒喝過酒了,當下大喜,道:「絕世佳釀,絕世佳釀啊!佳釀配美人,洞房花燭時。人生若此,什麼煩惱全可以拋到九霄雲外。」拉過林蘭,道:「娘子,請了,我們來喝杯交歡酒吧。」
林蘭推開我遞過的酒杯,嬌嗔道:「現在又不是在洞房裡,喝什麼交杯酒。」
我不依,一旁的武姐插過來道:「臭小子,本公主陪你喝。看你那熊樣,量你的酒量也不怎麼樣。」
我大笑一聲,道:「好,好,好。既然娘子想挑戰,你家相公我奉陪到底。來--,滿上。」
「喝就喝,誰先趴下誰是烏龜王八蛋。」武姐拿起酒來一飲而盡。
接下來,是我與武姐拼酒的時光了。武姐看起來年紀不大,酒量到真是不淺,酒到杯乾。嚇得我只好找丈母娘求救。武則天非但不救我,反倒幫著武姐一塊兒整我。好一場喜酒,其中風花雪月吃豆腐的事自是不必說了。
總之,到了最後,四女無不是衣衫零亂,發衩不整。其中喝酒最多的自然是我嘍,好在這酒只是好勁大,沒叫我當場就出醜。
洞房內,火紅的光亮照滿了整個石洞。我整個人大字形地倒在石床上,身旁躺著的是好鬥的武姐。害羞的武妹和林蘭,忙上忙下的照顧我們。
「林姐,現在該怎麼辦啊?」武妹輕聲細語道。
「還能怎麼著?上床睡唄。」林蘭故作不解,打趣道。
「林姐,你……還是你先吧。」武妹知道林蘭在逗她,反將一軍。
林蘭在她耳邊一陣嘀咕,道:「行了,就這樣吧。」
武妹扭捏道:「林姐,我……我還是有點怕,上次……好……好……痛的。」說著又低下了頭,都快垂到她乳房了。
林蘭也不答話,緩緩脫下了衣服……
紅紅的火光照耀下,一具賞心悅目的女性裸體令洞內增色不少。武妹目瞪口呆地看著裸身的林蘭,吶吶道:「林姐,你……你好……美,林姐,你好美啊!」
林蘭被武妹吃驚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手遮胸,一手掩住下體,叱道:「妹妹,你自己也是女人,有什麼好看的?」
武妹一聽,神色立時一黯,低下頭一聲不吭。
林蘭似是知道她為何發愁,抓住她一隻手輕撫道:「妹妹何必如此多愁善感呢,你早就是相公的人了,他要是敢對你不好,看我怎麼不饒他。」
武妹輕聲道:「林姐,我……我是半猿人,又長著這麼一身討厭的……,你說他還會喜歡我?」
林蘭道:「我與相公相處時間也不長,但也對他的為人有些瞭解。」頓了頓又道:「相公他好色如命,你也聽我說了,我的第一次就是被他硬來的。雖然他很在意咱們女人的容貌,但也很看重咱們的性格的。他說,真正愛上我是在我投水自盡的那一刻。他說我是個堅貞不移的女人,有勇氣自殺。所以,他才愛上了我。」
武妹道:「可是,畢竟他是先看上了你的容貌呀。」
林蘭「噗嗤」一笑,道:「妹妹,你別看相公長得這麼高大威猛。其實啊,他才不到十三歲呢?」
武妹大吃一驚道:「什麼?相公他怎麼可能只有十三歲?你看他長得這麼高這麼壯,跑得比踏火獸還快。我們猿族裡可是一直把他當作大英雄呢!」
林蘭笑道:「妹妹,你且聽我細細道來……」
林蘭一番話,把我的身家根子底全都掏了出來,最後,武妹發表了總結報告:相公他就是個淫賊。
她們倆聊得正歡,倒在床上裝睡的我猛地抱住兩女。
兩女尖叫一聲,齊罵:「淫賊,淫賊。」
我哪管那麼多,這次煉化了踏火獸的內丹令我的慾望大大增強,以往也許一天一次就可以了,現在最少得要兩次。被那猴兒酒壓制的慾火此時猛然暴發,如黃河之水,一發而不可收拾。
按住赤身裸體的林蘭,提槍就上馬,也不管那裡還是不是乾旱之地。
林蘭痛得眼淚直流,嗚咽道:「相公,你又大了……輕……輕點,痛……」
武妹好似嚇傻了,一瞬不瞬地看著我們的交合處,彷彿想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此刻我有如發狂的猛牛……
第七十七章 原來只有4P
暴風雨不足以形容其猛烈的程度,風吹起海浪,一浪接一浪地拍打著岸邊。岸上堅硬的岩石,亙古不變,積年累月地承受著海浪的洗禮。
海浪,不是死物,它可是活生生的精靈。有時應岩石的要求,它緩緩拍打,輕柔撫摸;有時又不管岩石死活,一波接著一波的衝刺,將岩石打得步步倒退,潰不成軍!
雖然說的是海浪與岩石的關係,但洞房中的我們又何嘗不是浪與岩石呢?
林蘭在我一輪快速的猛攻下,潰不成軍,一退千里,昏迷不醒。顯然,和一個一動不動的岩石做遊戲,其中趣味必會大減。我掉轉槍頭,朝一旁的武妹走去。
上一回我處於迷失狀態,根本就不知道與武姐武妹這半猿人尋歡的感覺。現在我人很清醒,男人總是好新奇的,眼下就是這種情況。
當我脫下武妹的衣服的時候,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只能任我擺佈。
第一次,沒錯,第一次看到一個半人類的裸體。
我驚呆了,口中喃喃道:「白裡透紅,與眾不同。」
武妹全身長滿了半寸來長的白毛,摸上去細膩柔滑,完全沒有想像中那種刺手的感覺。從上到下,從頭到腳,沒有一絲雜色,雪白的毛髮就像是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披在一個美人的身上。火紅的光線照耀下,當真是白裡透紅,這樣的感觀享受,又怎可能與眾相同呢?
論身材,她稱得個十分之標準。她的手腳身體比例勻稱,又因半猿的血緣關係,高大的身材不但不顯難看,反到看起來很苗條。雙手撫上那兩隻純正的白兔,堪堪一握;柳腰纖細,肌膚緊繃,彈性十足;蜂臀高翹,輕輕用指一彈,掀起一片波浪。
我就像一個獵人,在評價獵物的優劣似的東摸一摸,西掏一把。武妹的忍讓退縮,被我當成了軟弱好欺。陷入情慾狂潮的我,沒有看到武妹雙眸中晶瑩的淚珠。
我虎吼一聲,從後面抱起武妹,將她架在床邊。武妹雙腳踏地,雙手撐床,拱身翹起豐滿的蜂臀,我再次大吼一聲,從後進入了她……
武妹先天體質就比林蘭要高出許多,加之又練了天龍訣,雖然是第二次行房,技巧雖遠不如被我開發的徹底底的林蘭,但她的耐力卻遠比林蘭要持久。
林蘭每每只能堅持住一小會兒就不行了,武妹卻能支持半個時辰而不敗。與高大的女人做愛真是舒服,寶物的身子都能多濕潤些,床上的武妹稱之為悍將亦不為過。無論我的攻勢有多麼的猛烈,她都咬牙承受,雖然我很喜歡耐戰的女人,但她一聲不吭卻使我少了許多征服的快感。
「妹子,你叫兩聲讓哥哥聽聽好不好?」我央求道。
武妹紅著臉,偏著頭道:「我……我……不……會。」
「沒關係的,不會你可以學嘛。」我循循善誘。
「那……那要……怎麼叫?」
「剛才你林姐不是做了試范了麼?你學著她的叫聲就行了。」十六歲好像是未成年人哦……
「嗯……」武妹開始模仿林蘭的叫床聲。
趁她正學得歡,我猛加了把力,武妹吃痛不住,尖叫一聲,「啊--」
接下來的事就理想了,在武妹痛痛快快地叫了第一聲後,我的攻勢就不曾停息,連綿不絕,有如驚濤拍岸,又有如颱風在肆虐。武妹的叫床聲,一聲比一聲高,一浪比一浪大。
醉酒的武姐都被她的喊叫聲驚醒了,她迷迷糊糊地說:「妹……妹,你……怎麼叫得那麼大聲啊?吵死了,人家困死了,你就不能叫得小聲點?」說著竟然一個翻身,背對我們,拿著動物毛被包住了頭,又睡了過去。
我暗自有些氣憤了,道:「好你個武姐,說話要跟我頂嘴,喝酒要和我拼酒。老子辦事你還嫌吵,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我在武妹上的動作不停,雙手拆解起武姐的獸皮衣服來。
武姐許是喝多了,醉得不清,她完全沒有反應到現在已經是赤裸裸地躺在了我的床上。
說來也怪,從始至終,武姐的姿勢一直都是保持著側躺。在又一輪有力的衝刺下,武妹達到了高潮,許久的仙境令武妹留連忘返,以至昏睡過去,於夢中繼續享受去了。
我對武姐有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擺正她身子,直接就從她側躺的身後,衝了進去……
對付她我有些小心翼翼,因為我忽然想試試一個熟睡的女人是什麼滋味。細細品味那一進一出的感覺,我發現武姐是似乎真的神經比較大,到現在還睡得像頭死豬,只聞輕微的打酣,不見醒來的跡象。
我生氣了,我如此賣力,你武姐非但沒有一絲獎勵,反到睡得像頭死豬似的。想來就有氣,進出的速度突然加快,有如上打樁機,一扎扎地打在洞底深處,激起洪水無數……
武妹終於被我劇烈的動作給驚醒了,她轉頭一看,大叫道:「淫賊,你這個死淫賊,臭小子,壞混蛋,快拔出來!」兩隻毛絨絨的黑手,不停去扑打在我的胸膛上。
雖然她練過天龍訣,可畢竟功力有限,如今的我身體抗擊打能力因踏火獸至陽內丹的緣故暴增至兩千斤。對她這花拳繡腿打在我身上,我毫不反應,任她打罵,正好給我撓撓癢,祛祛火,胸中的慾火正旺著呢。
武姐一個翻身,竟然坐在了我的身上,恰好是男下女上式。
她想起身,可小蠻腰被我的一雙大手死死按著;她不停反抗,雙腿總是想用力,從我身上拔出來,但這樣也無濟於事,反倒加強了性趣的魅力,成為了這一式的完全演繹。
「臭小娘皮,你不是很想跟我作對麼?」我挑釁地說,「有種的你就跟我比比床上功夫呀?看誰強誰弱。」
武姐一聽,爭強好勝之心立起,道:「誰怕誰?我看你不過是個銀槍蠟醋頭,看本公主的歷害!」
武姐一掃方才不願之意,雙手改抓成按,按在我身子兩邊,皺起眉頭,緊咬貝齒,屁股大起大落,雙腿用力夾緊,開始動作起來……
……
「怎麼?就不行了?要不要我來?」看著武姐滿頭大汗地辛苦工作,我調笑道。
「哼,本公主還有得是力氣呢。」武姐不依不撓,死撐著不認輸。但她的動作已經是越來越慢了,就這點速度哪裡還能解得了我心中慾火?
我一挺身,兩人互換了個位置,接下來的就是一陣狂抽猛進……
我動作不停,取笑道:「怎麼樣,認輸了吧?」
「嗯……哼,」武姐咬牙道,「臭小子,你少得意。本公主事前喝多了酒,手軟腳軟,用不上力!」
「哦,是嗎?不過我看你剛才挺享受的嘛。」
「哼,鬼才享受,都……都……痛死人了。」
「哦,真的嗎?」我笑了笑,猛地動了一下。
「啊--」武姐媚叫一聲,眼中充滿了滿足。「臭小子,你有種就……就干死我。」
我哪裡不知道這是她的激將之法,看她那無比的享受樣,我心中也很高興,這匹悍馬已經被我征服了。
這一夜,我像個不知疲倦的機關人,不停的動作著,三個女人給我折騰得不成人樣,每個人身上的三個洞都被我一一享用,身體上雖然滿足了,可心理上仍然有一點遺憾。聽武則天說,她也曾參與救我的大業的。
真無悔當初的昏迷,如果那時我是清醒的該有多好!
據史載,武則天就是個淫婦,曾有面首三千,當時她也七老八十了。想來那時她還沒吃萬年人參,容貌還是個老太婆樣。
沒想到過了八百年,她返老還童,看來就三十多歲模樣,哪裡會叫人想到她已是個千年老妖婆呢?一想到自己曾與這麼一個「名人」有過最親密的接觸,我就異常興奮。能把這麼一個名聲和容貌都屬絕頂的女人壓在身下,讓她在自己的跨下呻吟,我就仍不住又蠢蠢欲動起來。
說實在的,就樣貌而論,武則天足以排進四大美女之列,光她那股狐媚勁,浪騷樣就足以比得上貂禪了。不過很可惜,貂禪她們死了幾千年,眼下雖然靠著冰棺和至陰地氣而使身體永存,但畢竟是比不上活活在你眼前的武則天的。
這個淫婦不知她今夜是怎麼過的,哪到她還想找巨猿去解決生理的慾望嗎?
躺在三女中間,心中思潮起伏,久久不能入睡。一想到武則天,就想去看看她現在究竟在做些什麼。更有一番獵艷的心思,催促著我起床下地,披上衣服,出了洞房……
第七十八章 變態武則天(上)
好在這洞房外的通道沒有岔路,不一會兒就到了原先所在的大廳裡,許是深夜了,廳內沒有一個人,只有火把的燃燒聲在「辟啪」作響。
我依稀還記得武則天的「寢宮」在大廳石椅後的通道內,當下找著了門路鑽了進去。
等走進武則天的寢洞內,眼前所見令我咋舌不已。有詩為證:
虎皮作地毯,紫貂是被帳。雀翎權作花,享受莫如她。
雖說我出江湖不久,可也知道這虎皮和紫貂皮的貴重。可從來不曾見過有人拿十幾張白虎皮作地毯的。那石床上鋪著厚厚的一層紫貂皮,在火光的照耀下,分外惹眼。滿洞堅硬的石壁上被人有高深的內力嵌滿了,紅紅的孔雀翎。要知道,一隻孔雀頭頂上只會長一根翎,這滿洞的孔雀翎那得是多少孔雀啊!
我不是個環保主義者,因為現在我所處的是堂堂的大周時代。
乖乖隆地咚,武則天果真是做慣了皇帝的女人,八百年來消失在人間,在這種人類絕跡的地方竟還能住得這麼富麗堂皇。正應了一句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享受慣了,也就吃不得苦了。
震驚於洞內「富麗堂皇」的設施的我,竟然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武則天哪去了?
「朕的好附馬,你可知擅闖朕的寢宮可是誅九族之罪?」武則天彷彿平空冒出來似的,立在我身後,妖媚又隱帶威脅的話語從她的檀口中緩緩流出。
「岳母大人你出來怎麼不先打聲招呼?嚇了我一大跳。」我拍拍胸口,作驚嚇狀,以掩飾內心的尷尬。
「喲,朕的好附馬爺,你就這麼點膽子呀?」武則天貼近了我身前,一支白潤如玉的小手輕撫我的胸口,道,「乖,不怕了啊,有朕在,誰也欺負不了你。」
我哭笑不得,這欺負我的人不就是你麼?當然,我可不敢就這麼說出口。對這種生存了上千年了老妖婆,我內心裡總是充滿了深深的懼意。既然李逍遙可以成仙,那就證明了這個世上是有仙魔鬼怪存在的。武則天修煉了上千年仍未飛昇而去,這說明了什麼?
除去功法上的問題,還有一個心態上的問題。
想成仙飛昇者,必然了無牽掛,對人世間一切之事物已經沒有了任何留念。正所謂看破紅塵,修煉得道。
武則天沒有飛昇,定是因為心中有所牽掛。我雖與她接觸不多,但她開口閉口都自稱為「朕」,就可以看出她心中對帝王權勢的慾望。來到這飄渺森林前,她為之奮鬥了一生;修煉八百年成為不死之人為的又是什麼?還是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東山再起,重登帝位。
這樣一想,她那支撫摸我胸口的玉手對我的誘惑就越顯得微不足道了。真是怪哉,經她的玉手一摸,體內的慾火登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難怪這世上會有那麼多陽痿的男人,心理作用不可小視啊!
若說來到她的寢洞是我醉酒後慾望不止的延繼,那麼此刻已經酒醒的我不得不做一番善工作了。
「岳母大人……」
「什麼岳母,白日你在大廳上不是還稱朕為娘子的麼?」武則天的一雙藕臂已經圈在了我腦後,一米六幾的魔鬼身材嬌柔地掛在了我的身上。
「好吧,娘子,不過我們這樣子不太好吧。」我尷尬地說。
「有什麼不好的?哪到你深更半夜地跑到人家就寢處來,為得不就是想與朕再繼前緣嗎?」武則天誘惑地搖了搖身體,胸前的兩隻大奶子死命地磨蹭著我的胸膛,下身緊貼向我腰腹部,似想挑起我的熊熊慾火。
「還……還是不要了吧,畢……畢竟娘子你還是武姐武妹的娘親啊!」我試圖勸說她。
「朕早就已經是你的人了,哪道你就這麼狠心拋下我不管?」武則天有些不悅了。
「不……不是,只是今晚有點累了,我現在想好好地休息一下,要不我們明天吧?」
「哼--」武則天一把將我推了個踉蹌,害我差點跌倒。她道:「不識好歹的傢伙,朕給你臉你別不要臉。你們男人就是這樣,總是喜歡假任假義,我聽林蘭那小娘子說你不過是個淫賊,還以為你跑來早我做事的。像你這種男人,只要我輕輕一招手,這天下有哪個人不願意和我上床?
叫你和我辦事那是看得起你,要知道朕可空前絕後的一代女皇,想當年這天下有誰不是被我掌握的?我想殺誰就殺誰,要和誰好就和誰好。今天你惹怒了我,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叫你好好嘗嘗朕的手段。「
話還沒說完,也不等答腔,武則天臨空一指,一縷指風就點住了我的麻穴,制得我全身動彈不得。想想她的功力還真是可怕,兩千斤的抵抗力在她手下半點作用都沒起到。
「娘子,你這是作什麼?剛才不是好好的嗎?快解開我穴位,別胡來了!」
「作什麼?嘿嘿--,你以為我會做什麼呢?」
武則天將我扔到床上,一縷輕風撫過,兩個赤裸的身影倒在了紫貂榻上……
武則天兩腿橫跨在我腰間,豐臀坐在我寶物上,卻不讓它進入,只用臀溝輕輕夾住它。溫暖的私處貼在我小腹上,勾起我那未完全褪盡的慾望之火。
「你不是不想的麼?怎麼你調皮的小弟弟又站起來了?」武則天兩手不停地撫摸著我上身結實勻稱的肌肉。
我正舒爽地享受她的服務,猛地從胸口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痛楚。「男人就是賤,朕叫你賤!」武則天瘋狂地用一指纖纖手指在我胸口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紅的血,如小泉水一般緩緩地溢了出來。
「你……你幹什麼?」我怒問道。
「咯咯--,怎麼了?朕的好妃子,你不喜歡?」武則天笑臉一變,道:「那好,朕再給你加點料。」說著胸上又是一陣火辣辣,又是一道觸目驚心的抓痕。
「你這個變態狂,你在幹什麼?」聖人遇上這事那也有火啊,我狂怒地罵道。
「什麼?你……你個賤民,敢罵朕?好,好,好,我讓你罵,我讓你罵……」武則天狀惹瘋狂,雙手十根纖纖細指有如彈琵琶般,在我胸腹間彈奏出了一道道美妙的五線譜。這樣還不算完,武則天低下頭,小小的檀口中探出了丁香小舌,小舌靈活得就像是捕食的蛇,貪婪地舔食著我的鮮血精華。
第七十九章 變態武則天(下)
天堂和地獄,美女和血人!
兩個極端,兩種感受,在飄渺森林深處某一無名石洞內的石床上,被一個活生生的男人所嘗到了。其中之滋味,非筆墨所能形容。似苦似甜,似香似辣,似在水中又似在火裡。當享受變成了煎熬,歡樂變成了痛苦,再美的女人對現在的我來說都失去了任何的吸引力。
「武則天你這個變態狂,你到底是人是妖?」我惹痛怒吼道。
武則天舌下留情,一邊的俏臉貼在我胸膛上,一雙勾魂魅眼斜睨著我的俊臉,道:「朕是人又如何?是妖又如何?不管怎麼說,反正你現在是朕砧板上的肉,朕想把你怎麼樣就把你怎麼樣。」
「你--」,我給氣得說不出半句話來,形勢是人強,我亦無可奈何。
既然硬的不行,那來軟的,我徐正氣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怎麼說也犯不著受這咱莫名其妙的罪吧。
「好娘子,你不是想與我共赴巫山麼?我同意還不行嗎?你把我的穴道解開,那才我共渡魚水不是?」
「哼--,你們男人果真是賤。剛才朕好言想勸,主動送上門來你不要。現在被朕逼得沒辦法了,反過來又求我了。哈哈哈--」武則天仰天大笑,完全不把天下男人放在眼裡。
我尷尬地說:「娘子,話也不能這麼說呀。兩情相悅,方能使男女享受到至高之樂不是?」
「那我們現在算不算是兩情相悅呢?」武則天笑兮兮地問我。
「呃--」我毫不猶豫地說,「那當然,那當然。只要娘子你別再像剛才那樣對我就是了。」
武則天伸手輕輕撫摸我的傷口,輕柔地道:「朕的好附馬,你不知道,打是親,罵是愛。朕剛才那樣對你,不過是朕用形動來表達對你的愛意罷了。」
我暗道,賤人,你這要是愛的話,那我寧可找個老虎來做愛!雖然老虎爪子也鋒利,但我還有本事打死它,你麼……
我吶吶道:「不要了吧,娘子,我知道你很愛好。可這種方式實在是太傷我的身了。」
武則天不以為意,道:「沒關係,只要不傷你的心就是了!」
我啞口無言,任我巧舌如簧,此刻也無話可說。難道傷我身不就是傷我心嗎?
武則天又笑說:「附馬爺,朕的大餐還沒上呢,這些不過是餐前冷菜。」
我一聽,被制得動彈不得的身體竟然打了個冷顫,這武則天莫非……莫非是個……虐待狂?我聽宮月蘭曾說過,二十多前年掀起江湖武林中腥風血雨的「九魔」,其中一個便是叫「虐魔」的人。
據聞這「虐魔」有一怪癖的嗜好,凡捉住正道人士,並不殺死對方。但不論男女,都會被他變態的手段,給折磨得精神失常。
被害者全身上下除了頭臉,體無完膚,慘不忍睹,真是見者留淚,聞者傷心。更有些被害人精神失常,一日不自虐便不安寧。江湖中人聞之變色,談「虐」驚顫。又因「虐魔」武藝高強,魔功深厚,其「虐派氣功」更是越虐待人,心法成就越高,武林中人無人敢惹!
那時候聽宮月蘭說「虐待」,我因年紀小,見識淺,不知所云。現在卻是自己親自體會到了被虐的痛苦。暗道,這世道,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變態鳥也不少!眼前就一隻。
武則天一說完,變戲法似得拿出幾根繩索,將我雙手雙腳綁死在床上。她道:「朕這就給你解穴,不過,你別想拉斷哦。這可是百年野牛筋所制的強索,你越是掙扎,它綁得越緊。」
說完武則天出指解開我穴道,說:「你要不信可以試試哦。」笑兮兮地看著我。
「用不著了,娘子,你說的話你夫君我有不信的?」
「那好吧,看鞭--」武則天突然暴飛後退立在床前,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牛筋繩,刷--地朝我身上抽了一鞭。
「啊--」我突逢此變,大叫出聲,怒道:「死變態,千年老妖婆……」
武則天笑著說:「罵得好,罵得好,我讓你罵……讓你罵……」刷--刷--
鞭影重重,見影不見形,將我打得皮開肉綻。接下來的事也用必細說了,火燒,鹽灑,水灌,滴蠟,拔毛……種種變態的手段被武則天這個虐待狂施加在我身上。可憐我才養好不久的身體,又遭此重創。不過幸好,她還沒有變態到無可救藥的地步,至少我的小弟弟就沒有享受如此高級的服務。
每一次的慘叫,都令武則天興奮的雙眼放出萬丈精光,每一滴流下的鮮血,她都給舔得乾乾淨淨……
「你這可死變態,千萬別落在我手裡,否則我徐正氣定要操死你這賤人。」
武則天一聽,更是興奮:「什麼?你要操死朕?咯咯--朕八百年來幹過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真要有本事能幹死朕,朕還求之不得呢?」
我罵道:「你果然夠變態。」
武則天纖手一揮,我手上的牛筋應手而斷,她飄身半躺在床踏上,道:「朕的好附馬,來呀,來報仇呀!」
我的怒火「騰」地上衝腦門,不顧重傷的身體,撲在她身上,怒道:「賤人,大爺今天就要你好好嘗嘗我的歷害。」當下不再廢話,管她是干是濕,小弟弟勇往直前,兵臨城下,也不鳴金,直接殺進城內。
城中無半點像樣的抵抗,未幾竟被小弟弟大軍全軍攻進。本想給她來個下馬威的我,沒想到其城中那是洪澇遍地,到處是濕淋淋一片。大軍左衝右殺,沒將其打敗反到自個落了個全軍覆滅。
閱女無數的我今天終於算是碰上了對手,以雙方長深度來說是各有千秋,不分上下;我有一招「毒龍出海」,她雙來招「海納百川」。雙方鬥爭不斷,戰意高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武則天見招拆招,絲毫不將我放在眼裡。
百戰百勝的我豈容她打破我的記錄?當下仗著九天御女大法以及身經百戰的豐富經驗,再次發起猛烈的攻勢。
武則天也不是善與這輩,就以她這歲數而論,足以當我的祖祖祖祖祖祖祖祖……奶奶了。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老字號也敵不過新品牌的衝勁。
不過很顯然,武則天也身懷歡喜秘術,光憑這城中巷道之緊窄便可見一斑……
終於……戰場上偃旗息鼓……
也許是我事前經過了幾番大戰,也許是剛才被武則天毒打了一番,也許是……
總之是一句話,我敗了。
沒錯,百戰百勝的我,敗了;沒錯,床上無二合之將的我,敗了。
但,我不服氣,以種種理由來掩飾自己的敗績。
武則天聽了我半天的辯解,只有一句話:下次再來呀!
接著,她一腳把我踢下了床,道:「你什麼時候能戰勝得了我,才能在朕的床上睡覺。朕的床不睡殘廢。」
我悶哼一聲,灰溜溜地跑出了洞。
……
接下來的幾天到是安靜多了。我周旋在林蘭,武姐武妹,三女之中,如魚得水,夫妻甚歡。但一碰見武則天,總是感覺她那蔑視的目光能令我抬不起頭來。
私底下,我對雙方的戰力作了一番評估。最後認定,此刻丹田已毀,無法使用內力的我,在床上完全不是身懷千後修為的武則天的對手。而至於與她的第一次,則完全是托了踏火獸至陽內丹的福。
總之呢,我對她是敢怒不敢言,實力沒人強,說什麼也沒底氣呀。
再加上她那令人畏懼的「虐待」功夫,更是令我避之則吉。而武則天倒有一番貓戲老鼠的心情,總在三女面前逗我開心,拿我開涮。我就像她手裡的一個皮球,給她踢來踢去,耍得團團轉。
沒面子啊,沒面子。
當然了,這口氣也只好就這麼忍了。不過這幾天也不是白過的。有關武則天手下這批巨猿的事,總算是有點認識了。
巨猿分兩族,一是白猿族,一是黑猿族。這兩族猿數各有上千,算得上是這飄渺森林之中最大的兩個動物種族了。可惜幾千年來,黑白兩族猿一直是敵對狀態,上下幾千年衝突不斷,仇恨越積越深。終於在八百年前暴發了飄渺森林的首次森林戰爭。
雙方各派精壯高大,勇猛善鬥的雄猿一決高下。正在此時,武則天恰好從天而降,憑著絕高的武藝,將兩方的巨猿勇士一一折服。最後被巨猿們認為是上天派下來拯救巨猿族的仙女救星,被雙方奉為共同的族長。自此以後,巨猿們對武則天伏首貼命,惟命是從。即使武則天因只生女不生男之事而大開殺戒,黑白猿也沒有半點反抗的念頭。
第八十章 神仙?妖怪?
再說說這渺森林。
從武則天那得來的消息,飄渺林林之中奇珍異獸頗多,林內毒蟲猛獸不計其數,以武則天如今的功力修為亦是不敢隨意在森林走動。
天下之異事何其之多,並非單單靠武功就能解決得了的。
卻說我在武則天洞府內住了有些日子,日日給武則天欺負得灰頭土臉。這一日,便下定決心要出洞走一走,散一散心。武姐武妹,林蘭三女此刻還躺上床上,昨晚她們實在是太累了,一一給我搞得脫力昏睡過去。
雖說我有心再與武則天一較高下,可我空有寶山卻無法使用內力,恐再給她變態的手段折磨,唯恐避之不及。哪敢再動此念?
森林內雖是古樹參天,遮陰蔽日,但在這炎炎夏日,烈日當空之下仍涼爽極了。這幾天天天窩在洞裡,雖有美女在側,難免心情壓抑。走進森林,舉頭一看晴空萬里,白雲飄飄。鳥兒在森林中鳴叫,蟲兒在草內歡唱。
大自然果真是令人安心舒暢,養身安性之最佳良藥。
邊走邊想著自出谷以來,令我動心的那些女人。
自偶遇江紗綾開始,便對這個和我同齡的女孩子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近之意。直至在寧王府假山旁的親密接觸,想到她那張可愛的小嘴,真是希望還能見到那個可愛調皮的小美人。
其後遇上了尹清張婷婷母女,兩人之姿色稱得上是絕色,武林中亦是少見。雖比不上名玉兒,但比之其他幾位媽媽們卻是毫不遜色。若真要排個位的話,張婷婷和李靈兒有得一拼;尹清與宮月蘭也不相上下。更為難得可貴的是,尹清待人冰冷如霜,而張婷婷卻像朝陽般燦爛。哎,只可惜懷她們母女只才見了兩次面便因五嶽結盟事件而匆匆離去。實乃平生一大憾事,每每想到能將兩母女壓在身下,任自己蹂躪,便興奮不已。
李碧玉之流不過是一夜情,不用負任何責任,是矣想到她們只是心中閃過一個模糊的身影,連她們相貌都不記得了。
有一件事我至今記憶猶新,因為那是我第一次與尼姑歡好。滅天老尼、曉芙尼姑,還有那芷若小尼無不令我為之瘋狂。雖與她們只一夕歡好,但那撫摸光頭的感覺至今仍留在我的掌心。若要是能出得這森林,有朝一日定要登上峨眉,好好再繼前緣,解脫她們青燈伴古佛的枯燥生活。
二媽華月蘭、華月蕙待我如母如妻,其中感情,非是一般所能形容。就如同其他媽媽們一樣,每逢十五月圓,都會想起天各一方,不知消息的媽媽們和趙月如李靈兒母女。她們是我的親人,此時我不在她們身邊,一定叫她們擔心死了。
有一個遺憾,來至江紗綾之母江如水。與其說我是被她絕色之姿所打動,不如說是被她悲慘的命運,堅定不移的復仇之心所震憾。;加之這女人對我又是不屑一顧,更令我有種欲將之征服的慾望。那天要不是我替她擋了殺手「十步一殺」鐵面人的一劍,她早就香魂飄飄了。不知她會不會因此而對我有所感激,而時常想起我呢?
我這輩子最痛恨的人莫過於鐵面人了。是她讓我認識到什麼是真正的痛苦,什麼是真正的飢餓。雖說逆境使人快速成長,但對現在的我來說,她,絕對是我的敵人。一想到鐵面人有可能是女的,我心中便湧起了千萬種折磨她的法子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莫非是她,幾人月來在江湖上辛苦奔波的我也不會享受到只有在逍遙谷才有的逍遙自在。殺手谷裡的一幕幕迤邐艷景至今令我暗爽不已。那不會白晝黑夜,回回春宵的好日子直讓人只羨鴛鴦不羨仙。在李娘張媽,小鶯小燕小紅諸位的溫柔鄉里,那過得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皇帝日子。雖然我沒見過皇帝的生活是什麼樣的,但想來也不過如此吧。
直至偷上林蘭,卻才知道,愛情--原來是這麼回事。雖然我的初戀沒有獻給什麼天下第一美人,但林蘭那病美人的柔弱身姿卻常常出現在我的夢中。即使在夢中,我亦要將她輕薄一番。想起這一路遇險的種種,心中竟有些甜蜜。
驚喜與失望之間的落差,則由西施那四大美女施加在我身上。見著了她們,只要是男人無不想將其收進自己屋中,只可惜我徐正氣未早生個幾千年。而今只能望棺興歎,瞻仰瞻仰美人的遺容罷了。再一想,這絕情門的歷代祖師無不是絕色之姿,那麼鐵面人她們豈不也是美人兒?嘿嘿……
說到武姐武妹,看得出來她倆都非常的愛我。武姐個性開朗,敢作敢為,愛恨分明,先前對我雖冷嘲熱諷,其實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武妹性子柔順,可能因為自己是半猿半獸人,心底下自卑的不行。身子雖然給了我,但仍怕我會嫌棄她。其實她完全是多慮了,我閱女無數,卻也未同半猿人好過。其中的異樣感覺,想這天下的男人無數,卻僅我一個獨享此福。心下不由得不欣欣然,好不得意。
當然,最令我頭痛的還是武則天了。這個變態狂,美得離譜不說,更有某種變態的嗜好,兼且武功蓋世,軟硬不吃偏偏又拿她沒辦法,簡直叫人頭大。
這樣細細一想,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森林深處。樹木更加高大,密集,陽光給擋在林外,另有一種陰森森的氣息不斷向我襲來。
我向來膽子在,天不怕地不怕。又一陣陰風襲來,更覺寒冷,「吼--」一聲獅吼,震得林中樹木瑟瑟作響,驚得我一個側身躲在了一棵大樹後。
「嘶--」一個尖細的嘶叫聲,彷彿是某種巨蛇的嘶叫,在獅吼的同時響起。
我躲在樹後,欲看個究竟。可卻是只聞聲響,不見任何動物。兩種動物的叫聲越來越近,已經可以看見前方的樹木似乎中了邪,挺著筆直的樹幹左搖右擺。
「吼--」隨著一聲獅吼,林中突然竄出一隻怪物來,嚇得我一動也不敢動地躲在樹後。
究竟是什麼怪物,竟然能令天不怕地不怕的徐正氣戰戰兢兢,不敢稍有異動呢?
只見那怪物,長著個獅子的身體,那頭卻完完全全是人類的臉。披著一頭的金色長髮,若不是我眼力高明,還以為只不過是只普普通通的獅子呢。再細看那張臉,不但不醜,反而異樣的美麗,光憑它這臉的長像,足以與武則天媲美。柳葉眉,鵝蛋臉,櫻形小嘴,大眼明亮,臉皮白嫩似水,活脫脫一個絕代佳人的樣貌。
但一聲吼叫自她那長著四顆半寸來長的櫻桃小口裡傳來,登時將其美艷的容貌破壞的乾乾淨淨。
它似乎在警惕著某個敵人,回身緊張地看著前方的林子。
「嘶--」尖細的叫聲傳來,刺得我捂耳抱頭,待我再抬頭看時,場中竟又多了一個怪物,嚇得我驚叫一聲,「啊--」
兩個怪物扭頭過來,顯然是發現了我。我心中早就怕的要死了,暗道這飄渺森林果真是個奇怪的地方,專生長些怪物。當下從樹後走出,離兩怪有三十米之遙方才站定,仔細打量那嘶叫的怪物。
怪物亦同那怪獅一樣,長著一張美艷絕倫的俏臉,一頭綠發,身體卻是個實實在在的蛇身。那蛇身有大腿粗,盤盤疊疊的將它立起約有一人多高。可令我驚叫卻並非因為它也長著一張人臉。畢竟同一種驚訝不可能在同一時間令人產生第一次的驚覺。
那又是因為何事呢?
列位看官,請看。
倆怪物那眉發,那臉形,那小嘴俏鼻,那烏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那鵝蛋的臉形。就兩怪的臉形來看,它們長得竟然一般無二,活像是人類的雙胞胎。奇哉怪也,這是什麼怪物,動物的身體,人類的頭臉,偏又長得一模一樣,不差絲毫!
兩個怪物扭頭看著我,彷彿是看著怪事一般,吃驚不小。我看著它們臉上豐富的表情,心下不由嘀咕,不知道它們會不會說人話。
「你這個人見了我們怎麼不躲?」那獅身人面怪開口了。
「什麼……你……你竟然會說人話?」我嚇得不知所措,傻愣愣地用手指著它。
「你瞎了眼了,沒見你面前站著兩個大美女嗎?」那美女蛇竟也開口了,我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難到它們是妖怪?
「兩位美……美女,不知兩位有何貴幹?」我戰戰兢兢,不知所云。
「瑩瑩,沒想到咱們鬥了不知多少年,今天卻是第一次聽你說了句真話。」獅身人面怪獅子大開口,說出的話卻是輕聲輕氣的,有如大家閨秀。
「好你個師師,難到我以前說的全是謊話嗎?」美女蛇瑩瑩柳眉倒豎,舌頭一吐,竟冒出「嘶嘶」之聲。
「不是麼?當年你在天宮裡欲偷吃王母娘娘寵養的火雞,沒想事不成,反咬口說是我指使的。」獅身人面怪師師小嘴一撇,嗤笑道。
「你不提這事還好,一提起我就上火。當年要不是你在我偷火雞的時候鬼吼鬼叫,我會被王母娘娘發現嗎?」瑩瑩氣得柳眉輕顫,又道:「若非如此,我會被玉皇大帝判了個革仙藉、除仙骨、廢仙力、貶下凡之罪嗎?」
「你到是裝可憐了。」師師再次嗤笑,「我還不是受了一樣的罪?本來玉皇大帝判我們下凡各奔東西。我在西方一個叫埃及的國家裡吃香的喝辣的,過我的土皇帝生活。沒想到一覺醒來,給一陣怪風吹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本來這地方也不錯,可偏偏在這裡又遇了上了你這麼個倒眉精。」
瑩瑩柳眉一展,笑道:「你還喊冤,我才是六月飛雪比竇娥還冤呢。當年,我下凡來到人間就變成了這幅鬼樣。想當年天宮選美的時候,我可是進了前二十名的。可現在,你看看,這水桶般的蛇腰,每次看見了就想吐。」
「我又何曾不是。想不到仙力被廢,我們都差點給打回原形,只剩下個頭臉還有點人樣。好再仙力並未除盡,不然早給人當作怪物砍成十七八段了。」師師唉聲歎氣道。
瑩瑩扭動著蛇身,偎靠在師師身旁,淚眼迷濛道:「師師,咱們都是苦命人。誰叫天宮的規矩那麼多,幾千年的道行毀於一旦,全因天宮裡清茶淡飯,寂寞乏味。」說著竟然靠著師師嚶嚶哭了出來,哪裡還有原先殺氣騰騰的仇視樣。
師師俏臉蹭著瑩瑩同樣嬌艷的面龐道:「好妹妹,我知道你最是愛美又最是喜歡熱鬧。不如跟我去西方吧,在那裡的人們沒有人會把我們當成妖怪,反把我們捧成神仙,對我們恭敬有加呢。」
瑩瑩止住哭泣,梨花帶雨的俏臉登時一喜,道:「真有這種好地方?」
「嗯。」師師點點頭,便開始向她講述在埃及的種種趣事來……
我在一旁聽得又驚又喜。驚的是她們竟然是犯錯被貶下凡的神仙,喜的是既然是神仙,那當然就不會對我有危險了。一想到這,渾身恐懼之情立去……
第八十一章 仙子述玄
「兩位仙……仙女。」既然意識到毫無危險,我的膽子自然大了許多,況且被人當成透明人的感覺畢竟不舒服。
「什麼事。」兩個仙女異口同聲叱道,顯然對打擾自己姐妹聊天的傢伙很是惱怒。
「呃,既然二位仙子和好如初,那也沒有我什麼事了,我可不可以走了?」雖然沒有大危險,但和這兩個怪物在一起,心裡總是怪怪的不舒服。
「不行!」兩位仙子又異口同聲喝道。
「不知……兩位還有何請教?」我打恭作揖,以現在自身的武力也只能敬賠笑臉了。
「你得帶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美女蛇瑩瑩蠻橫地說。
「兩位仙子,小生也是在前幾天誤入此處,今天只不過出洞來透口氣,沒想到小生福緣深厚,能與兩位天上的仙子有一面之緣。」
「什麼?你也是被困在此處的?」獅身人面的師師不信地說。
「確實如此,不然,你們看我這身衣服,要在外頭早給人當作乞丐了。」
「你不說,我還真以為你是個乞丐呢。」瑩瑩俏皮地笑著。
我一看,傻眼了。難怪是做過仙女的人,笑起來竟帶股仙氣,不過卻與她那身體不倫不類,氣氛十分怪異。
「好了,瑩瑩別跟這個臭小子囉嗦了。」師師獅口一張,露出半寸來長的四顆尖牙,威脅我道,「臭小子,廢話少說。先帶我們去你住的山洞,出森林的事以後帶談。」
「對對,師師姐說得不錯。啊--,對了,臭小子,你那裡有沒有熟食啊?我們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都有一整天了,粒米未進。再加上剛才又和師師打了一架,我的肚皮都在抗議了。」
我有些奇怪,道:「做仙女的還會餓肚子?」
瑩瑩瞪我一眼,道:「你看我們現在這幅鬼樣子,沒手沒腳的,怎麼生火作飯?」師師掂著兩隻前爪不安地抓著地上的泥土。
我不好意思笑笑,心道,難道她們的仙術真的給廢得一乾二淨了嗎?那剛才兩人打架時傳來的巨大威勢又是從何而來?
師師在一旁催促了,我給她們逼的沒法子,只好帶路往回走。走到一半,我突然轉過身,道:「不行不行。」
「什麼?你敢不帶我們去?」美女蛇瑩瑩說著就吐出了她那條可愛的香舌,真怪,那舌頭竟是與人類的一般無二。師師也瞪著眼看著我,顯然在等我的解釋。
「不是不是,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擔心以你們這幅模樣,我怕會嚇著了我的朋友。萬一弄不好,起了衝突……這樣的話……我就不好辦了。」其實我是擔心她們這幅樣子要讓林蘭她們見了,非嚇死她們不可。至於武則天會如何處置我就不得而知了。
「臭小子,你敢瞧不起我們。」瑩瑩柳眉倒豎,眼看就要發飆了。
我陪笑道:「不敢不敢。小生對兩位仙子敬若天人,對二位姐姐的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有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師師前抓一擺,阻止我繼續說下去道:「好了,少拍馬屁。我們才不管你朋友,總之我們現在很餓,要吃東西,快帶我們去洞府。」
我為難了,這帶也不是,不帶也不是。究竟是帶好呢,帶是不帶好呢?一時之間竟茫無頭緒,不知所措。
瑩瑩移到我身前,俏臉貼近我臉孔,香氣輕吐在我臉上道:「臭小子,你要不帶路的話,可別怪我咬你一口哦。」
我嚇得一蹦三丈高,躲的遠遠的,道:「你……你……別過來。」開玩笑,給條毒蛇咬一口那還有命。雖然說我百毒不侵,可畢竟那只是一般的百毒而已。任誰也不希望自己給蛇咬吧,即使這是條美女蛇。
「好,我帶路。這……這就走吧。」此刻我再不猶豫,大步流星在前頭開路。
……
「喂,臭小子。走了這麼長時間,到底還有多久啊。」瑩瑩性子燥,不耐煩地問我。
「呃,這個嘛……」我抬頭四下張望,總覺得自己來時並未曾到過此處。
「怎麼了?」師師發話了。
「呃,嘿嘿……」我傻笑著吶吶道,「這個……這個……我,我迷路了。」
「什麼?」兩仙女異口同聲叫道,看她們那樣子,幸好她們沒有手,否則的話定叫我滿頭是包。
「呃,千真萬確。我來的時候,只顧低頭想事,也沒怎麼注意路,因此……」
美女蛇瑩瑩吐舌狂嘶,獅身人面的師師低頭怒吼,兩人氣得想將我生吞活剝了。
沒奈何,早晨出來散步的,經這麼一鬧,此刻早已是太陽當頭照,腹中也有點饑了。我忙道:「要不咱們先吃點東西,吃飽了再找路?」
兩女對我這個提議顯然舉雙手贊成,可惜,她們沒手……
……
「喂喂,臭小子……你還愣著幹嘛?多香的烤雞,還不快點餵我們進餐?」瑩瑩蠻橫地道。
「呃,你們自己不能吃嗎?」
「臭小子,難到你要我們兩個大美女低頭啃嗎?還不快點撕條雞腿來?」瑩瑩不悅道。
看著一個無手無腳,一個有四隻腳的美女,我啞口無言。命苦啊,餓著肚子非但自己不能吃,還得喂兩個怪物……
沒奈何,在兩個怪物的威脅下,我左右開弓,各執一支大大的野山雞腿,遞到兩女面前,耐心地喂起來。
從兩女現在進餐的樣子便可看出她們的性子了。
師師雖有個獅子的身體,卻是個性溫柔,進餐也細嚼慢咽,雖然很餓,但仍保護大家閨秀的風範。
瑩瑩則是另一番景像。也真虧了她那幅巨蛇的身材,吃像極其不堪,狼吞虎嚥,口水直流到我手上,雖然她有絕色之姿,可仍叫我不免有些噁心。
我忍不住了,道:「喂喂,大小姐,你能不能別再流口水了?」
「要你管,我喜歡,礙著你什麼事了?」瑩瑩一幅多管閒事多吃屁的樣子看著我。
呃,難怪孔子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跟這麼個刁蠻的女妖鬥氣真的是不明智啊。
在餵了她們吃下一整只山雞後,兩人的飢餓終於有所緩解。但我卻喂得有些無聊了,心下一動,道:「兩位仙子,看在小生好心好意服侍兩位仙子份上。二位能不能教我一些仙術啊?」
雖然她們仙術被廢,可一定還是知道修仙的法門的。再者我現在丹田給毀,任何有可能獲得更強大力量的機會,我都不會放過的。
瑩瑩似作沒聽見,自顧著狼吞虎嚥;師師卻瞪著我道:「你想害我們神形俱滅嗎?」
我心搖頭道:「難敢難敢,可這與仙術有何關係?」
「哼,當初我們姐妹被罰下凡間,玉帝早給我們下了禁制。非但叫我們不能再修煉仙術,而且也不能說出修仙之法。只要我們一開口說有關仙術法門之秘訣,禁制便會發動,那時神形俱滅,大羅金仙也救不了我們。」
我咋舌道:「什麼禁制,竟是如此歷害。」
瑩瑩停下嘴中美食,道:「哼,你這種凡夫俗子又懂些什麼。」
「有什麼了不起,實話對你們說。我師祖李逍遙已經在幾年前就飛昇成仙了。怎麼說,我也算是個仙人的後輩弟子。」
「姐姐,天庭裡有這麼一號叫李逍遙的神仙嗎?」瑩瑩轉頭問師師。
「李逍遙?沒聽過,許是我們下凡以後成仙的吧。」師師肯定的道。
「哦--,原來是個小孩子啊!喂,臭小子我還以為你師祖是何方神聖呢,原來是這幾年才飛昇的小仙啊。」
我大氣,在江湖上被人尊為情聖武神的李逍遙竟然被她們說成是小孩子。不過話又說回來,在這兩個被貶下凡的神仙面前,李逍遙確實是她們的後輩。我問:「不知二位仙子今年芳齡幾何呀?」
瑩瑩偏頭,掐指一數道:「姐,咱們當初同時得太上老君座下的青牛大哥指點。三千年修得人形,再三千形結成元嬰,最後又花了三千年修煉得道成仙。後在天宮裡過了不足百日便被貶下凡間歷劫,算來一共才不到一萬年呢。」
師師道:「不錯不錯,天上一日,人間一年,不足天上百日,也就是不足人間百年。算來確實是不足萬年。」
我一聽,驚得我下巴差點掉下來,萬年老妖啊,比武則天那千年老妖婆還要變態呢。
師師又道:「幸得青牛大哥的太上老君師父手下留情,雖除去我等仙骨,卻未毀去我們苦修近萬年的道基。不然在這人世間,我們定會給人捉了去製器煉藥了。」
瑩瑩道:「可是姐姐,我們空有萬年道基,卻無法幻化人形。如今這幅鬼樣子哪裡還能見人,不如死了算了。」
「妹妹豈可有如此想法,早和你說等出來這森林,你便隨我去西方,那裡人類的觀念與中土不同,可把我們當成神仙一般地供著呢。」
「即使如此,可姐姐,我不想自己這一輩子都是這幅鬼樣子,醜死了。」瑩瑩看著自己的蛇身噁心地皺著眉。
「妹妹,這也怪我們命苦。別人被罰,頂多沒了仙力,無嬰尚在。可我們卻連元嬰都給滅了,只剩下這幅軀體。體內的這萬年道基,用人世間的真氣內力來衡量的話,也就只有百十來年的功力。好在萬年道基之固,足以使這幅軀體成為金剛不壞之身。至少咱們現在不怕打了唄。」
「姐姐,我可不希望成為肉包子,只有挨打的份。」瑩瑩絲毫不以為然,使慣了威風的她哪裡將這百十來年的功力當成一回事。假若體壯如牛的你,有一天突然發現自己強壯的胳膊連提起一桶水都困然時候,你又是何種心情呢?想必一定與現在的美女蛇瑩瑩是同樣的沮喪吧。
而現在丹田被毀的我又何曾未體會過這種沮喪呢?同病相憐,使人心貼得更加緊密。
「我瞭解。」突然我開口說。
瑩瑩道:「你瞭解?你瞭解什麼?」
「瞭解你們心中的失落呀。當初我也身懷蓋世武功,神功天下無敵。」為了能靠近她們,我撒起謊來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師師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搭在我手腕上,閉目沉思,半晌方道:「咦,果然是丹田盡毀,看來你今生是無法再使用內力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神情不由得一黯,難道真的就沒什麼指望了?
「不過,瑩瑩。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是先天純陽之體。」師師突然高興地對瑩瑩說。
「什麼?先天純陽之體?那,那我們不是有救了?」瑩瑩死死盯著我,如果看到了美味佳餚一般。
「什麼先天純陽之體?」我聞所未聞,連師祖都不曾告訴過我。
兩女哪管我問什麼,只顧口中喃喃念道:「萬陽之首世中藏,千年一劫由其亡。先天純陽後天上,姻緣之事道不完。」
「臭小子,你是不是有過什麼奇遇,吃過些至寶純陽之物?」瑩瑩突然問我。
我道聲,沒錯,將吃下小紅蛇、火蟾蜍及其內丹、千年朱果、以及踏火獸至陽內丹之事盡數道了出來。
沒想到剛說完,兩人又喃喃道:「萬花叢中一點紅,千里姻緣一線牽。花好月圓是百年,悲歡離合儘是緣。」
「喂,喂,你們這打的是什麼啞迷呀。說了半天,就給我來兩首詩?」
師師白我一眼,道:「臭小子,你急什麼,我自會告訴你原由。」
我沒好氣道:「那你還不快說?」
這回師師竟然一反常態地順著我的話,說出下面來番話來。
「當初我與瑩妹兩人被逐下凡間之前,青牛大哥央求太上老君為我們姐妹卜上一卦。太上老君沒有親來,卻囑青牛大哥捎來了這首是詩非詩,是偈非偈的詩:
萬陽之首世中藏,千年一劫由其亡。
先天純陽後天上,姻緣之事道不完。
萬花叢中一點紅,千里姻緣一線牽。
花好月圓是百年,悲歡離合儘是緣。
這『萬陽這首世中藏,千年一劫由其亡。』一句,我想說的就是人世間必然有一千年大劫,人間必然會生靈塗炭,哀洪遍野。但是有萬陽之首的話,必然會使此次隨之消彌。人乃萬物之首,世間陽氣盡在男子身上。而萬陽之首,必然是人中之龍,人中陽氣最旺之人。
『先天純陽後天上,姻緣之事道不完』一句,我的理解是有一個人是先天純陽之體,兼且後天福緣深厚,奇遇不斷,定吃了許多增補陽氣之物。此人之陽氣必比旺常人旺盛無數輩,但必須經陰氣滋潤,方能不使陽氣因過旺而暴體而出。這樣一來,其人之姻緣定是連綿不絕,妻妾成群尚且不足以使他滿足。
那萬花叢中一點紅,說的是你吃下的千年朱果;千里姻緣一線牽,說的是那條小紅蛇,其名正是一線蛇;花好月圓是百年,悲歡離合儘是緣。表明你這一生妻妾無數,雖也是悲歡離合,聚少散多,但總歸是緣,終有團圓的一天。不過其中之『圓』之也隱含你吞下至陽內丹之意,那兩顆內丹不正好是圓的嗎?「
聽完師師這一番玄之又玄的述說,我半信半疑,道:「可這首詩是太上老君托青牛帶給你們的,與我又有何關係?」
瑩瑩跳了起來道:「是呀,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我們與這個臭小子有緣嗎?」
師師頷首道:「極有這種可能。且不說我們怎麼會給一陣怪風無緣無故地吹來此地,但說我們姐妹倆向來對人是不屑一顧的。可今日卻一反常態,與這個小子親近如斯。莫非真的是有緣千里來相會?」
「我呸,我才不要和這個臭小子有什麼姻緣呢?」瑩瑩不屑地說,「從那首詩中就知道這小子妻妾成群,想我堂堂天庭剪花仙女又怎能做個凡人的小妾,與她人爭風吃醋搶相公呢?」
我嘿嘿傻笑,不過真要有這麼兩個中看不中吃的美女,那受罪的人還不是我自己?
「臭小子,你笑個屁呀?」沒想到堂堂天庭剪花仙女竟然「出口成章」!
「喂喂,美女蛇,你就不能口下留德,少說兩句嗎?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向來只有我罵人的份,哪有被罵的份?
「好你個小混蛋,看老娘怎麼收拾你。」瑩瑩「嗖」地竄至我身前,還不得我有所反應,巨大的蛇身就已經把我繞了個裡三層外三層,層層緊纏,越縮越緊。我那兩千來斤力氣,最給搾得一點不剩,忙急得大叫:「仙子饒命,仙子饒命。」
第八十二章 雌雞報曉
一旁的師師大驚,道:「瑩瑩,快放公子下來。」我倒,什麼時候我身價暴漲,從「臭小子」升級成「公子」了?
「姐,這個臭小子惹惱了我,今天跟他沒完。」瑩瑩嘴上雖如此說,可動作卻不再加勁,只保持那股力道不變。
說來也怪,在她的蛇身上完全沒有普通蛇的那種腥臭味,反倒有股香香的氣息。這股氣息與我體內的淫氣一接觸,立即引發了軒然大波。蛇性至淫,莫非與我體內淫氣有異曲同工之妙?
體內的慾火給她引發出來,身體的某個部位明顯起了變化。對這一變化,美女蛇比我自己還要早發覺,她叫道:「臭小子,你好不要臉。褲子裡竟然藏了根棍子,捅得我好痛。」
我大感尷尬,莫非這美女蛇還是個處子不成?竟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
師師一個縱躍,跳至瑩瑩身旁,勸道:「好妹妹,你就別跟他鬥了,他內功全失,經不起你折騰的。」看來師師也是個雛,還以為我真拿棍子捅了瑩瑩呢。
「不行,這個臭小子竟然拿棍子捅我,今天我非把他折成兩斷不可。」瑩瑩不依了。
她口中的那棍子,自然是我的寶貝啦。先天純陽的它,經過千錘百煉,又飽飲諸多天地至陽之寶,早就已經是金剛不壞,堅比鑽石了。它邊江紗綾那小魔女的鋒利牙齒都不怕,更別提你這水桶粗的腰身,想將我搾斷,沒門!
美女蛇一個翻身,倒在地上,她左滾右滾,蛇身夾得更緊了。莫非她是想來真的?師師在一旁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安地走來走去,想上前幫我卻不知從何下手。只好嘴上不停地向瑩瑩勸說。
在瑩瑩纏繞下的我,全身骨頭欲裂,雙手雙腳都給纏得個結結實實,半點勁也使不上。全身之力上不得下不得,只好往中間沖了。這一衝不打緊,給原本就堅挺的巨物再添後勁,巨物尺長的身軀再次暴漲兩寸,比得上一柄短劍的長度了。
隨著它的暴漲,褲子應聲而破,直接捅在了瑩瑩的蛇身上。那蛇身光滑無比,渾然沒有一處著力點。巨物左衝右突,只把她頂得哼哼痛叫,卻惹得我更受纏繞之苦。
自當我不知所措之時,巨物上突然碰到個凹處。我突然想到,蛇身上除了有張口以外,還一個用於排除體內廢物的孔洞,位於蛇中身至蛇尾之間。莫非那凹處就是……
眼下是十萬火急,我哪管那孔是用作何用的,畢竟它是瑩瑩的突破口。當下我使出全身之力,巨物如靈蛇一般,我深吸一口氣,「突」地殺進了那小孔,直沒至底。乖乖哩個咚,比武則天那寶穴還要深。
「啊--」瑩瑩痛叫一聲,眼淚都流了出來。她纏著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鬆,我也鬆了一口氣,好佳在,這把賭贏了。
師師看著瑩瑩臉色慘白,忙關心地問她:「妹妹,怎麼了?」
瑩瑩痛哭道:「姐姐,臭小子欺負我。他……他把那根棍子捅進我……」說著又羞又氣,示意師師俯下身,方在她耳邊說了出來。
師師聽完,也是滿面紅暈,原先對我還有點憐憫的她現在正怒氣沖沖地看著我。我正高興著,說實話,瑩瑩那裡還真是個無頂洞,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不過被她纏得這麼緊我也沒法挺動。要不然我非好好治治她不可,別以為你武功高就能隨意地欺負人。
「好妹妹,你快放開他吧,要不然吃苦受罪的人是你呀。」師師趁機勸道。
瑩瑩心裡雖有不甘,但也知道事實確是如此,當下終於鬆開了緊纏的身體。她一鬆,我頓時倒向一邊,給她纏得早已脫力的我哪還有半點力氣站起來。
不過我這一倒對自己是不打緊,可對瑩瑩就不一樣了。巨物猛地從她體內拔出,竟帶出「?」地一聲,瑩瑩慘叫一聲,癱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竟就這麼暈了過去。
我心下大樂,暗道,這下你該知道我的歷害了吧。
師師大驚之下忙查看瑩瑩的傷口。只見原本只細細兩指寬的洞口現在早給撐得有手腕般粗大。傷口四處裂痕纍纍,鮮血汨汨流出。師師一見之下,不由得瞪了一眼倒在一旁的我,接著竟做了一件叫我大跌眼鏡的事。
「呸。」文靜的師師竟然對著瑩瑩的傷口吐起口水來!我瞪大眼睛,一幅不可置信的樣子,難道說,她們不是好姐妹嗎?
師師只顧著吐自己的口水,哪裡看得到我的眼神。我有些看不過去了,雖然自己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道:「喂,你這人怎麼可以落井下石啊?竟趁著她暈過去大吐口水,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師師一聽,停下動作,又好氣又好笑,道:「你不說過,我是不會把你當成啞巴的。不懂就要問,不要瞎猜。你看……」說著她一指瑩瑩的傷口。
我定睛一看,原本還在流血的傷口此時竟然不再流了。神了,師師的口水竟有如此神效,比金創藥還管用。
「對不起。」我尷尬道。
「這句話你不應該對我說,等瑩瑩醒來了,你對她說好了。」師師不再理我,自顧給瑩瑩處理傷口。
我駁道:「這事怎麼能怪我,她害得我差點小命不保,我不過是以暴止暴,以牙還牙而已。」
「難到你就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
「喂喂,師師姐,你有沒有搞錯,誰強誰弱你是不是搞混了?」
「哼,你總歸是個男人。難到就不能讓著瑩瑩一點?」
「好好好,是不錯總行了吧。好男不跟女鬥。」
「哼,看你把瑩瑩給傷的。」師師說著就瞄著我那仍自抬頭向天的巨物。眼神裡竟然閃過一絲好奇,暗道,這又是什麼寶貝,竟然連擁有金剛不壞之身的瑩瑩都敵它不過。
我給她說得有些鬱悶了。這是誰傷誰啊?我雖傷了瑩瑩的身,可她卻傷了我的心。列位看官,你們想想看。要是你們把自己的小弟弟給捅進一條蛇的身體裡,你們心裡會好受嗎?至少我現在就極度不爽,嘔意陣陣襲向我的胃。列位啊,列位,我這嘔意著實令人難受啊。
那瑩瑩長著人面蛇身,非人非獸。看到她的身體我確實想吐,可再看她國色天香的面龐我又不想吐。如此這般,以至這嘔意如同魚刺梗在喉,不上不下。想吐吐不出,卻又無法消失,簡直就是折磨人嘛。
師師看著我一幅難受的樣子,意識到了什麼似的,巧笑連連。
我一聽笑聲,驚醒了,其實嘔意不過是心理作用。於是我當即死死盯著師師美麗的面龐,雙眼一眨也不眨。
「看什麼看,還有力氣麼?天色就快暗下來了,我們得找個地方過夜。」師師俏臉含怒,叱道。
我一個鯉魚打挺,站直身形,忙將寶貝弟弟塞回它老家。論恢復力,在人類中恐怕我是數一數二的了。前一刻還力盡倒地,不過一刻鐘我又活蹦亂跳了。
我抬頭看看在,道:「那還不走?看這天似乎還會下雨呢,我可不想給淋成落湯雞。」
師師不緊不慢地走了出去,我大急,「喂喂,你怎麼不帶上瑩瑩啊?」
師師頭也不回,道:「是你傷了她,又不是我。怎麼說,這責任也該由你來擔啊。」
我罵了聲「狡猾」,只好彎下腰將瑩瑩的身子一圈一圈纏在自個身上,再雙手捧起她的粉臉,跟著師師走去。
世事果真是變化莫測,前一刻我還叫死叫活地要脫開瑩瑩的纏繞,現在卻要主動將她纏在身上……
……
這飄渺森林中古木參天,山洞是挺難找,不過樹洞卻遍地都是。但要能容下我們這三個異類的大樹洞卻是不好找。
總算趕在下雨前找到一個巨大的樹洞,不等我們鑽進洞裡,大雨就「嘩啦啦」地下起來了。
「混蛋,淫賊,快放我下來!」就在這個關鍵時刻,昏睡的瑩瑩竟然醒了。
「喂喂,別吵,這雨越來越大了,再不趕到前面的樹洞裡,我們倆都要變成落湯雞了。」
「我不管,淫賊,快放我下來。」
「淫賊?你知道什麼叫淫賊嗎?」我對她的話表示懷疑。
「呃,不……你管我知不知道。」
「好,我不管。那如果我放你下來,你有傷在身,還能走得了嗎?」我再次對她的行動能力表示懷疑。
「呃,不……」瑩瑩終於不再反抗,但仍惡狠狠地說,「到了洞裡我要你好看。」
三人進得洞來,不多不少,不大不小恰巧能擠下一獅一蛇加一人。
瑩瑩張開血盆大口對準我的脖子就要咬下,我早有防備,一把掐住她的蛇頸,令她不得上前半分。
「嘿嘿,你現在有傷在身。全掛在我身上,就這麼點小技倆還想瞞過我?」我得意地說。
瑩瑩羞惱成怒,想使內力用勁,卻是下體處一陣巨痛傳來,立時叫她好不容易聚起的內氣散得一乾二淨。又想脫出我的掌握,可地上經雨水一打,洞裡也是潮濕髒亂。她素有潔癖,殺了她也得讓她先洗個澡。
左右為難之下,進退維谷,只好保持現狀,僵持不下。
「你少得意,乖乖抱緊我,莫把我弄髒了。不要亂動,我要好好調息一番。」說完竟自顧著調息去了,完全不顧我累死累活地抱著她。
我哭笑不得,真個是作繭自縛啊。師師罵了聲「活該」,也不再搭理我,四腳落地,身體斜靠著我閉目調息起來。
我那個苦啊,身上抱著個兩百來斤的巨蛇,邊上還靠著個兩百來斤的猛獅。任我體壯如牛,也經不起這般折騰啊。好在這洞不甚大,站直身子,身後靠在樹幹上,就這麼累得睡了過去……
……
「喔喔喔……」睡得正香的我被一陣類似雄雞報曉的鳴叫聲驚醒。
「啊--」我打了個哈欠,睜開雙眼道,「天亮了。」
瑩瑩抬起頭半睜著朦朧的睡眼,道:「還早著呢,我再睡過。說著俏臉就倒在我肩上,呼呼睡去。」
師師連眼都沒睜開,瓊首在我懷中的另一側磨了磨,就不再動了。
我罵了聲「倒霉」,給這兩個仙女妖怪壓了一晚上,兩條腿站的都快麻木了。這兩人非但毫不領情,不自覺點離開我身上。反而再次睡去,這樣的事怎不叫我怒火中燒呢?
要不是她們沒有屁股,我早就把她們揍得屁股開花了。
「喔喔喔……」
「大小姐們,雞叫六遍了,天亮啦--」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聲。
「鬼叫什麼?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哪來的公雞報曉啊?」
「臭小子,你撒謊也不先打打草稿,這哪來的雞報曉啊?」
兩女被我叫醒,明顯反感地對我左一句右一句地教訓道。
我怒道:「你們才是聾子呢,這麼響徹雲霄的雞叫聲都聽不到。不信你們聽……」
「喔喔喔……」
「真的有雞在報曉!」兩女異口同聲,不信似地看著對方。
「不過這雞叫聲有點怪異。」師師首先發難道。
「不錯不錯,完全沒有雄雞叫得那麼陽剛響亮。」瑩瑩附和道。
我雖然覺得這雞叫得是有點古怪,可哪會去管那麼小的事情,道:「哪有啊,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倆快點從我身上離開,我快累死了。」
「累死了你這個混蛋到好了。」瑩瑩從我身上下來,還不忘再罵我一句。我懶得再與她鬥嘴,一個衝鋒,衝出洞外,大字形倒在鬆軟的地面,大叫一聲「爽啊--」
兩仙女魚貫走出樹洞,正待要罵我幾句解悶。猛地一聲暴喝,如一聲炸雷般在半空中響聲:「哼,賤人,總算叫我碰到你了。」
我聞聲欲起,可突然一陣強風自天上吹下,竟令我半點也動彈不得。
「你是什麼妖怪?」兩仙女暴叱道。
一個巨大的身影在我前方空中現出,我仔細一瞧,差點沒又將我嚇得暈倒。不過這次我是想倒也倒不了,原本就躺在地上又要往哪倒去呀?
但見空中勁風呼呼,一隻巨大的雞身人面的怪物正展翅飛停在空中。從它的毛色上看,五彩繽紛,比之百鳥之王鳳凰也遜色不了多少。身體約有兩米來大,兩隻巨爪輕握在腹下,一雙巨翅伸出有近五米長,拍出來的風聲呼呼作響。最絕的是在那雞脖子上掛著的竟然也是一顆人類的腦袋。看她一頭青絲,柳葉眉,瓜子臉,櫻桃小口一點點,完完全全是個比得上瑩瑩與師師的絕頂美人。她長相顯然與師師她們不同,但其姿色卻與之平起平坐。
「怎麼?才不過在人間走了十來年,你們就忘了我了?」那雞身人面的怪物落在地上,雙翅一收,全身羽毛竟然一改五彩繽紛之色,全都變成火紅的顏色了。「這下你們該記起我是誰了吧?」
「火雞。」兩仙女臉色大變,難道這怪物就是她們口中所說,王母娘娘所寵愛的火雞嗎?
「總算你們還有點記性。」火雞面對兩仙女竟然笑了出來。
師師道:「你不是在仙界天宮裡享你的福嗎?怎麼會跑來人間?」
「哼,還不是拜你們姐妹所賜?」火雞露出一幅刻骨銘心的痛恨模樣來。良久,她方才說出事情的原委來。
「自從你們倆個被廢仙力,貶下凡間後。玉帝見我極受王母娘娘寵愛,妒忌我搶了娘娘的關心,害得他每夜都進不了娘娘的臥房。於是,他命太白金星在大殿上參了我一本。說我是妖雞,禍國殃民,又好惹事生非,乃是個不祥之物。
就這樣,我被玉帝以『莫須有』的罪名給削去仙骨,貶下凡間,受輪迴之苦。好在王母娘娘極寵我,在我下來之前給了我一套人間的修煉法門。我來人間後,尋了一處深山老林,在那裡苦苦修煉了十年。
仗著以前王母娘娘給我服了不少的靈丹妙藥,我修炬起來是事半功倍,功力更是突飛猛進,如今身懷近兩百年功力了。好在那靈丹妙用無窮,短短十年不但令我功力大增,更令我修煉出個人形的臉面來。
不想有一日,我正在山中打坐,吹來一股怪風,竟把我刮進了這個巨大的森林裡來。我在這裡東飛西飛了一日一夜。昨夜又逢天降大雨,早上卻是春光明媚,陽光燦爛。激動之下,我不由學著聽來的公雞報曉聲,高唱出來。沒想到這一唱竟然叫我遇上了你們這兩個真正的禍害。
今日我定要你們命喪此地,以瀉我心頭之恨。「
火雞抬頭挺胸,走到兩女面前五米處,朗聲道:「我看你們如今也不過只有百十來年的功力。一對一你們沒有一個是我的對手,出招吧,你們兩個還有地上的那個傢伙一起上吧。」
話剛落,一肌無邊的氣勢從她身上洶湧而出,她的目標,顯然是對面的瑩瑩和師師,以及給兩方夾在中間的我……
第八十三章 雞戰不止
火雞全身上下散發出的強大氣勢令失去武功的我深身顫抖起來,心中鬱悶之至,若在以前,我一人便能與她單打獨鬥,可現在……
瑩瑩和師師兩人心中無比震驚,想在天宮裡這火雞隻不過是只供人賞玩的寵物。哪想到才到人間界十幾年就修煉出了兩百來年的功力。當下兩人對過一眼,知道若是等這火雞的氣勢升至頂點,自己兩人今日必死無疑。
高手對戰,最重氣勢。兩女也不管什麼道不道義的,雙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揉身撲向火雞。
「來得好。」火雞高叫一聲,渾身化作一團火紅之色衝向二女。
就在火雞開口時,我頓覺全身壓力消失無蹤,當下不敢待慢。一個前撲滾,脫出三人戰圈於十米外戰定。方才心安朝三人看去。
「轟」一聲巨響,三人身影立分。瑩瑩全身泛出青光,卷在一棵大樹的樹幹上,頭臉帖進樹幹,卻留個長長的身子在外晃蕩。
師師停在不遠處,全身上下金光一片,此時竟然人立而起,後腳踏地,全身直立,前腳似人的雙手一般,竟擺了個套路的起手式。整個人看起來怪模怪樣,不倫不類,詭異無比。
火雞仍是那幅抬頭傲慢的模樣,只是那火紅的羽毛泛出絲線紅光,紅光之盛將瑩瑩的青光,師師的金光壓得抬不起頭來。
「怎麼?十數年不見,你們倆當初那股高高在上的神氣哪去了?」火雞輕鬆地調侃道。
瑩瑩看著氣不過,怒道:「火雞,你少得意。今天這戰到底是鹿死誰手還言之尚早。看我的幻影蛇鞭。」說著她那掛在樹上晃蕩的蛇身竟然暴長幾丈,原本粗粗的蛇身此時卻變得細如拇指,長達十幾丈的蛇身變得像一條青色的長鞭。鞭影重重,如泰山壓頂般向火雞罩去。
火雞一改輕鬆嬉笑之色,左翅帶著火紅的火氣迎向了瑩瑩的蛇鞭。就在此時,一直窺視在旁的師師突然前腳落地,張開血盆大口,「吼--」一聲巨響平地炸起。
少林獅子吼?
不,這比少林獅子吼不知要強上多少倍。因為師師竟然可以控制聲波,將那一聲巨吼集束成一條細細的白色線條,像一條長茅一樣閃電般投向火雞。
火雞兩面受敵,卻毫不慌亂,真是叫人懷疑,她這真的是第一次動手打架?
我沒有見過高手間的比試,更別提像她們這種半人半獸的打鬥比試了。但光是瑩瑩與師師兩人的絕技就已經令我大開眼界了,像這種高手間的比試,我若上去,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於是,我只能觀戰,雙眼一眨不眨,死死盯著火雞,欲看她如何破解兩人的絕技。
但見火雞立馬停步不動,收回拍出去的左翅,神色凜然嚴肅,面對一點一面的打擊火雞已經決定棄攻為守。雙翅包住全身,頭腹朝下一鑽,雙腳一縮,整個身體竟然縮成了一個巨大的毛球!
瑩瑩與師師的攻擊同時落在了火雞形成的毛球上,當接觸到她的身體時,竟在她身邊一寸處泛起一圈圈紅光,恍若防護罩一般抵擋住了兩人凌厲的攻勢。
瑩師兩人見一擊無效,再次用上自己的絕招,試圖打破火雞的防護罩。火雞絲毫不動,任兩人的攻擊如雨點般落在自己身上。就在瑩師兩人第四次欲再攻擊的時候,我大叫一聲,「住手,她在消耗你們的內力。」
瑩師兩人神色一凜,方欲動作的身體止住不動。
「火雞,有種的就把你那烏龜頭放出來,跟我們決一死戰。」瑩瑩怒道。
火雞慢悠悠地伸了個懶腰,看著我說:「想不到還是你有點腦子。我不過是第一次打鬥,想試試自己的護體神功的效果如何。想不到效果出乎預料的好,竟然能擋下你們的絕招。好吧,遊戲到此為止。」
火雞一拍雙翅,飛身在半空中,高喊一聲:「接我今晨最新領悟的一招,聲震天下--,喔喔喔--」
他媽的,竟然又是聲波攻擊。只見從火雞口中衝出一道粗粗的紅光,越射越粗,等抵達古樹上時已經能籠罩方圓十米之地了。這還得了?若是到了我們三人這裡,三個人都被她罩在攻擊範圍之內,她們倆也許能倖免於難的,而我是絕對躲不過去的。
師師見她來勢兇猛,撲到我身前,巨吼一聲,「吼--」從她嘴裡吐出一口聲波,在她身前一米處竟然幻成了一片金光燦爛的巨盾,堪將我們保護在內。
反觀瑩瑩,她亦閃電般躲在了師師身後,卻將身子化作青色的絲線,如針般尖細的身子直直地扎向了身處半空中的火雞。很顯然,她這是火中取栗,冒險一搏。成了便好,若是不成的話必然身受重創。
火雞的紅光直直地撞在了師師的聲盾之上,「碰」,我們三人全身大震,我差點跌倒,幸虧抱住了師師的腰身,瑩瑩細細的身子也纏上了師師的腰。三人隨著這一震,竟然連人帶盾給震得飛往後退。
可瑩瑩的蛇身卻未有半點影響,細細的青絲在火紅的紅光中幾不可見,那點點青光竟然隨著紅光的照耀變得也紅了起來。
飛退中的我清晰地看到瑩瑩臉上豆大的汗珠如雨滴般飛灑而下,顯然她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在看著她俏臉扭曲得變得不成人形的那一瞬間,我的心像被萬根針同時紮了一下似的。想處了近一天的三人,雖未明言,但早已經算得上是朋友關係了。再加上我給瑩瑩的那麼一捅,即使她是個半人半妖,但我也早將她當作是我的女人了。想我堂堂男子漢,竟然在強敵面前沒有半點力量可以幫得上她們的,心中的屈辱實在是難以用言語表達。
說來話長,其實這不過是幾個呼吸間所發生的事。
且說瑩瑩的蛇身變得通紅,如針般扎向火雞。火雞此刻見我們雖然擋住了她的攻勢,但相信只要再加把力就能將我們生生震死。她猛地提起餘下的兩成內力,紅光暴漲,推動著我們三人向一棵棵大樹撞去。
「砰砰--」碰撞聲連連響起,我知道兩女身後是沒有半點防護的,是矣拚命用身體擋住後撞的大樹。一棵棵大樹被我強憾的肉體生生撞成兩斷,林中的樹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一棵接一棵倒下。
而就在這時,瑩瑩的尖細蛇聲竟然已經扎至火雞面前。火雞原以為那細細的蛇身必然會在自己的聲波中燃成灰燼,哪知想到會被她突然自己的攻勢的?此刻她也已經拼盡了全力,哪還有半點力量閃躲,更何況那蛇尾扎的正是自己的眉心,若是閃開的話,必定也使自己的攻勢通通瓦解。
她心一橫,拼了性命也要拉我們三個人墊背。
瑩瑩的蛇身不偏不移,硬生生扎進了她的眉心,在她眉心處燙出了一個紅紅的小點。蛇尾剛扎進她眉尺足半寸,便碰到了銅牆鐵壁的抵抗,再也寸進不得。
「喔--」火雞痛叫一聲,小嘴張得更大了,紅色的聲波竟然再閃暴漲,一閃之後,火雞從半空中直墜而下。
而師師的聲盾在火雞的最後一下尖叫聲中,應聲而碎,波芒硬生生打在了兩女的身上,同時,我久經巨撞的身體最後一次竟撞倒了一棵十人成抱的巨樹。在巨樹「轟」然倒塌下,三個人齊齊噴出一口血來,來自前後方巨大的撞擊力令三人立刻昏迷了過去。
這一戰,兩敗俱傷!
一時間,原本燥動的森林竟然變得十分安靜,就連方才躲得遠遠的鳥兒都飛了回來,在樹間輕跳鳴叫著。
「哈哈哈--」,樹林中百鳥驚飛中,現出了一個高大的火紅身影。
火雞站了起來,精神有點委靡,但似乎並無大傷。「哈哈哈,想不到美女蛇尾針也不過如此。」細看她眉心,只有粒米大的一點紅。看來瑩瑩的那一下蛇尾針刺到她眉心時,已經是油盡燈枯了,並未對火雞造成多少的傷害。
火雞一步步走向昏迷的我們,嘴角上露出了殘忍的微笑。
難道我們的主人公是個短命鬼嗎?
正當這個緊要關頭,半空中竟然傳來了一陣尖銳的破空聲。「什麼人?」火雞方要展開護體神功,可哪有好破空聲的速度快,「?」地一聲,竟是被某種指力點中,全身再也動彈不得,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什麼人暗算偷襲本姑娘,有種的給我滾出來。」火雞被點倒在地,巫自有些不服氣。
「哼,連輕輕一指都擋不住的廢物還敢說我偷襲?」林中走出一個倩影,但見她容貌絕世,氣質高貴如貴婦,卻散發出陣陣皇霸之氣。
身上穿一件金黃色的虎皮裙,包得她豐滿的身材凹凸有致,玲瓏起伏。虎皮上衣堪堪托住了她那雙豪乳,從外可以看見露在空氣中的深深乳溝。更令人噴血的是尚有半截白色的豐乳裸露在外。而她那身上的短裙只包住了她高挺的屁股,若是從下往上看,定會發現裙下空無一物,竟然沒穿內褲!
這女人不是武則天是誰?
「你是誰?」
「一代女皇--武則天!」
「什麼?你就是武則天?你沒有死?」火雞大驚失色,寵愛她的王母娘娘也有一個偶像,就是唐時的一代女皇--武則天。每每一提及武則天,王母便對她讚不絕口。後來聽聞武則天已死,王母曾命人去陰間接回武則天的魂魄。沒想到使者卻說,武則天魂飛魄散,不知去向。王母這才死了這條心,斷了想與她促膝深談的念頭。
雖然如此,但王母總是在平時對身邊的人念叨著武則天的名字,總說她給女人們爭了一口氣。
這些事,作為王母寵物的火雞自然是耳熟能詳。可誰會想到武則天在千年以後竟然不死,反而返老還童,還擁有一身深不可測的武功!
「你怎麼知道我的?」武則天確信不曾見過此半曾人,是矣有些好奇。
「哼,我原來天宮王母娘娘座下愛寵--火雞。對你的事豈能知之不詳?再者一千年前我曾在天宮的照世鏡裡看過你的樣貌。」
「啊--,果然這世上是有神仙的。不對,你說你是王母座下的愛龐,可若真是如此,你怎會被我輕易制住?」
火雞神色一黯,道:「我在十幾年前被天帝貶下凡間,一身仙力早已蕩然無存,這身功力不過是我在凡間修煉十餘年所得。」
武則天有些相信了,輕身縱到我身旁,探手查看了一下我的傷勢。她皺起眉頭,纖手一掌貼在我後心,股股深厚的內力湧進我體內,想給我治傷。哪想到她內力方吐,就發覺有股浩然龐大的力量自我體內衝出,直撞向武則天的手掌。
武則天大驚之下收掌飛退,但仍是沒有那股怪力快,巨力傳來,武則天硬生生給震得翻了向個跟斗方才卸去這股巨力。
「怎麼回事?」武則天驚訝地說。
火雞一臉茫然,顯然對眼前的事實不敢置信。她不相信能輕易制住自己的武則天,竟被重傷昏迷的我震得飛退數丈!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列位看官,請細細聽我道來。
其實我的體內一直存在著諸多隱藏的力量。首先是逍遙九變神功,在我丹田被毀的同時,作為天下第一神功的逍遙九變神功並沒有如同一般的功法一般內力盡數散盡,而是散佈在我體內。雖然我無法聚氣,但有它們存在卻給我的身體帶來強大的恢復能力。
其次,是我奇遇連連服下的各種天地至陽之物所匯聚的陽氣。這股陽氣乃天地所生,自然浩如煙海,龐大無窮。卻不能被我的身體一下子吸收,正如吃飯一樣,一天三頓,只有日日吃,天天吃,才能保持健康的身體。那陽氣也是如此,我的身體一下子並不能吸收全部,只能將它如老鼠啃大山一樣,一點點地啃掉。
第三,自我得練九天御女大法以來所吸收的男女精氣所化的內力。這大法其實早在逍遙谷中就已經生效,只是那時我逍遙九變神功大法浩蕩,內力蓬勃,完成感覺不到九天御女大法帶來的那絲絲細微的真氣。直至我丹田盡毀,神功俱廢,與殺手谷中諸女身上才略有所知。其實以我這麼些年來御女幾百的數量,九天御女大法在不知不覺中也累積了一股龐大的內力。正所謂,水滴石穿,細流匯成海。
這三股力量,在沒有丹田的我身上各自為政,完全不能為我所用。但同時又擔任著保護我這具身體的重任。今天,在我撞向第一棵大樹的時候,三股力量便開始起了衝突。本來平衡的身體,因外來的撞擊力而有些失衡。
但這一波接一波的撞擊力哪裡是一兩千斤那麼輕鬆的事情?
在承受撞擊的時候,三股力量還得分擔保護軀體的重任,對抗火雞的音波攻擊。但這音波及撞擊力並不是它們這三股尚處在童年時期的內力所能承受得了的。所以,它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融合。
內力本是不會有什麼自我意識的,但它們畢竟是依托在人類的體內,畢然會受人人類潛意識的控制。人類遇到危險時,時常會暴發出驚人的潛力。而那時的我意志堅定無比,強撐起破敗的身體,誓要保護自己的女人。
在內外夾攻的情形下,三股內力開始融合了!
但非本源的力量融合豈是那般容易,才開始接觸就磨擦不斷,但在與大樹的不斷撞擊中它們逐步走向融合,慢慢地消除了彼此間的誤會,就在那最後的一次撞擊下,三力重合了。
融合後的力量尚雖一段調整的時間,此時它們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三股內力不分彼此,沒有高低之分,齊心合力自動運行,為這個共同的身體療傷治病。可突然又冒出了一股外力,似乎也想幫我療傷。但融合的內力是那麼的強大,又是那麼地高傲,它不充許有任何外力來挑戰自己的能力,於是它毫不客氣地將武則天的真氣轟出體外。還給了它臨門一腳勁射,將它踢得遠遠的。
然後,融合後的真氣才迅速地治療起我的傷勢來。推金山倒玉柱,體內的淤血一塊塊都被清理得乾乾淨淨;妙手能回春,一根根受損的筋脈以及破損的丹田竟然全被它通通接上,沒有一絲瑕疵,甚至比被毀前還要結實。
這股融合後的內力我們姑且稱之為龍力,因為它既不屬於逍遙九變的真氣,又不是純粹的天地陽氣,更不是九天御女大法所生成的真氣。它們是一種融合後所形成的力量,團結就是力量,世間沒有哪種力量會比團結的力量還要強大的。所以,稱它為龍力才最為恰當。龍力一出,天下群功伏首。
昏迷中的我哪裡知道我現在不但功力盡復還內力暴進,醒來後的我會是什麼樣子呢?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0:47
第八十四章 痛懲武則天
夢,不錯。我想這一定是一個夢。
我做了個夢,夢見丹田盡復,武功又回來了。神功盡復的我夢見見鐵面人打得屁滾尿流,又將她施加在我身上的殘酷手段一一還給了她;我夢見武則天,她又在嘲笑我的無能,不過在接著做的夢裡,我將她全身上下的三個洞全都插得紅腫不堪,直至她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的時候我才放過了她。
我哈哈大笑,笑著笑著突然有人抽了我一巴掌,我罵罵咧咧地叫道:「媽的,是哪個王八羔子。」
我睜眼一看,面前一個高貴得像女皇的女人怎冷眼看著我,不是武則天是誰?
我登時清醒了大半,畢竟這個女人給我的自信心曾帶來過不小的打擊,忙陪罪道:「對不起,原來是娘子大人啊,我還以為是哪知野貓子抓我呢。」我半恭半諷的一句話並沒有令武則天有半分異色。
武則天道:「附馬爺,你的命還真是大啊。受了那麼重的傷才不過三日就恢復如初了。」
「那是那是,娘子你也不瞧瞧我這體格,一拳能打死一頭牛!」我揮揮拳,突起手臂上的肌肉道。
「哦--是嗎?不過也不知是哪天夜裡,有個銀槍蠟醋頭跑到朕房裡,沒兩下就丟盔棄甲了,朕的好附馬,你知不知道那人叫什麼呀?」
突然三個女人一陣風似的奔到了我的床頭,齊齊撲進了我的懷裡,痛哭不已,正是林蘭三女。我懶得再理會武則天,只是顧著柔聲安慰三女。
林蘭道:「相公,你要出去怎麼也不和我們說一聲呢?害得我們瘋了一天,到處找你。沒想到第二天母皇她帶回來的你竟然全身是血,差點把我們姐妹三人嚇個半死。」
武姐捶了我一拳,怒道:「你這個混球,以後不准你獨自出門。」我摸著她毛毛的黑臉連道不敢不敢。
武妹雙目含情,淚眼摩挲,輕聲道:「相公,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叫我……我們怎麼辦?」
聽完三個女人用不同的方式來表達對我同樣的似海深情,我心裡一陣激動。雖然我喜歡自由自在,探奇冒險,此刻卻是有一點點的後悔。短短的幾日,三女便對我死心踏地,忠誠不二,我徐正氣何德何德,何以為報呢?
一旁的武則天見我們沉靜在溫馨的四人世界,將自己當成透明人,十分不滿。心底下竟然莫名其妙地湧出一股強烈的妒意,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將我們驚醒。
我瞪了她一眼,她那點小心思哪得瞞得過我,本人可是自小便開始在媽媽們的指導下研究觀人學的。對女人的這些小動作最是清楚不過了。
「好了,乖女兒們。這些兒女私情還是放在晚上吧,朕還有些事情要問他。你們先退下去吧。」武則天一開口就盡顯女皇本色,喝退了三女。三女雖然是依依不捨,但仍敵不過武則天的淫威,一步三回頭,魚貫而出。
三女前腳走,我後腳就不悅地說:「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本少爺沒那麼多閒功夫陪你瞎扯淡。」
武則天俏臉暴怒,卻又忍了下來。我看在眼內,暗到今天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的?一向囂張跋扈的武則天竟然也忍氣吞聲的一天?
「哼,如今你功力盡復,想不到這麼快就欺負到朕頭上來了。」
「什麼?你說什麼?我的武功恢復了?」我大喜,當下運氣一試,果然,丹田處竟有一股浩然龐大的紅色真氣正不停地旋轉運行著。
「朕的話就是聖旨,一言九鼎,你也試過了,當知朕可有說假?」
「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做夢神功盡復竟然是真有此事。哈哈哈--」一陣充盈著強大真氣的笑聲自我口中發出,震得石洞都有些搖晃,灰塵「撲籟籟」掉將下來。
「住口!」武則天運氣暴喝一聲,「你想被活埋在這洞裡嗎?」
我一驚,暗道自己差點就得意忘形了。此刻我不但內力盡復,而且感覺到自己已經深懷千年以上的內力了。而且現在的真氣不同與已往的白色,丹田內一片赤紅,比原來的真氣不知活躍了多少倍,從質量上說,比之逍遙九變神功的真氣也要強上不知多少。
「不好意思啊,娘子,方纔你相公神功盡復,難免得意忘形。」我笑嬉嬉地說,臉上哪有半點做錯事的樣子。
「哼,朕且問你,你這身古怪的內勁到底是怎麼來的?」武則天顯然相當關心這個問題,神情也顯得嚴肅起來。
「哦,你問的是這個啊。」我不以為然,下了床伸伸胳膊踢踢腿,道,「我也不知道,只覺得自己做了個夢,就這樣子了。」
武則天哪裡肯信我的鬼話,道:「哼,少跟朕裝瘋賣傻,快說實話。」
「這就是實話,信不信由你。」我絲毫不將她放在眼裡,眼下我功力比她深,哪裡還用得差怕她?
「你--」武則天給氣得粉臉漲紅,瞪著我說不出話來。想動手,可一想到我那身雄厚的內力就知道自己佔不了半點便宜。
我見她那幅模樣,心中頓覺大爽,但並不能解氣,心中頓時計上心來,道:「其實呢,我我說真話也容易,只要你在床上能再勝我一次,我便告訴你又何妨?」
武則天一聽,頓時喜上眉梢。她本是個淫婦,在唐作女皇時曾有面首三千。後來到這個鬼不拉屎的地主,除了巨猿以外沒有一個男人。這巨猿你別看它個子似個龐然大物,但那陽物細小短淺,哪裡能滿足得了她個這「深宮」怨婦?每次最後帶能靠自己的雙手來解決。
自從前兩次與我在床上一戰後,便對我有些沉迷,可又死要面子拉不下臉皮來求我。一方面她自己又有虐待傾向,一方面又無時無刻不想著我那根頂天立地的寶貝。此時我一提這意見,她心中早就一百個願意了。不過總歸是做過女皇的人,死要面子的毛病總是改也改不掉。
「哼,上次你我一戰,你是一敗塗地,想不到今日你還敢向我挑戰,果真是後生可畏啊。」武則天裝作一幅不為所動的模樣。
「淫婦,少給老子裝模作樣。就你那幅賤樣,老子對是你知根知底,你看看你下身的裙子,都濕了。」
武則天心中一驚,暗道,我不過身懷絕名器--朝陽雨露,哪有這麼快就濕得流出來了?急忙低下頭查看裙子,可哪裡有半點的濕痕?武則天剛要抬頭罵我,不想被我搶先一步,欺身一指點中她的軟麻穴,全身動彈不得。
「你想幹什麼?」武則天怒道。
「幹什麼?干你啊!賤人,老子今天要以牙還牙,報上回被你羞辱之仇。」我咬牙切齒道。伸手就粗暴地撕扯掉了她身上的虎皮連衣裙,這個淫女真是騷,連穿的衣服都是衣不蔽體,酥胸半裸。
武則天淫威浩蕩,她方才下了命令不准人進這石洞,一時半刻包準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我們,真給了我可趁之機。
其實,我除了欲報仇以外,體內也是慾火大盛,內功大進的我,慾望也更為強烈,比以前強盛了不知有多少倍。自我醒來一看見酥胸半裸地那一刻起,小弟弟就有抬頭之勢,接著雙被子林蘭三女來了一陣磨擦,更是漲得難受。
萬萬沒料到我輕易一出手竟然制住了擁有千年修為的武則天,心下那個興奮戲,甭提有多高興了。
此時的武則天早已是一隻赤裸的羔羊,渾身上下白嫩的肌膚刺激著我體內湧起無邊的慾望。我兩手一把抓住她胸前的兩隻豪乳,竟然握之不住,得用兩隻手同時握一隻乳房才能掩滿。我心中暴欲升起,哪管她那粉紅的乳頭是多麼的嬌嫩,一想到她是個人盡可夫的淫婦我心中便暴怒不已。說實話,她才是受益人,老牛啃著了嫩草,吃虧的是我。
再細看武則天,果然是個純種的淫婦。一片漆黑從她下腹直漫到她反臀溝裡,芳草漆漆,遍地黑草。武則天的啞穴並沒有給我制住,她淫笑道:「相公,來呀,有種的來操我這個淫婦啊?」
我哪堪她如此話語的刺激,話不再說,將她擺了個母狗式,從她背後盆大的臀部直插了進去……
論生理結構,我與她真的是絕配,恐怕她是這世上唯一能夠吞我下全部的女人了。這淫女偏又身懷絕世名器「朝陽雨露」。據她說,只要是陽物一靠近她下身,便會自動分泌出香液來。難怪她不怕我的突然襲擊,原來是天賦異稟,天生是做淫婦的料。
她說的得意,我心裡卻相當之不爽了。我看上的女人向來是不允許叫他人染指的,作烏龜帶綠帽子的事我是絕不能忍受的。武則天以前的事,那是我沒有遇上她,我可以不管不問。但她以後要是還想找男人給我帶綠帽子那可不是我所能忍受得了的。
我上馬就是一陣猛攻,長達半個時辰的狂風暴風般的轟擊下,武則天潰不成軍,連繳了幾次白旗。而我由於內功盡復,性能力也是大大增強,再加上內力深厚,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哪管她告饒連連,直轟得她下身出血方才饒過她。
「怎麼樣,淫婦?這回是不是小爺贏了?」
武則天求饒道:「朕的小祖宗,差點都叫你轟開花了了。饒了我吧,小祖宗。」
武則天求爺爺告奶奶,還是要自稱朕,我心下大怒,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還敢自稱朕?我看你是沒吃夠苦頭。」姿勢不變,兩手「?裡啪啦」對著她兩片肥臀就是一陣狠揍。
武則天初始還呼天搶地的叫痛,才過一會便呻吟出聲,我罵道:「賤人,想不到你不但是個虐待狂,還是個被虐狂。」看著她搖擺不定的豐臀,我再也忍不住,對準她的菊門,就是一挺,尺來長的巨物竟然盡根沒入,「啊--」武則天驚天動地大叫一聲……
今天總算是報了上回被辱之仇了,武則天上上下下三個洞,沒有一個能夠倖免於難的。她的小嘴早就腫得像個豬頭了,下身腫大得如個饅頭,後面鮮血流個不停,受創最深,裂痕纍纍。
非但如此,前胸後臀一一給我玩了個遍。全身上下每一處肌膚都嘗過我巨物的滋味,最後我將生命的種子射進了她下體,希望已經開花的地方能夠真正的開花結果。
站立在床頭,欣賞自己傑作的我,道:「哼,以後我會把你次次都搞成這幅模樣,看你還怎麼去勾引別的男人!」
武則天此時神志依然是清醒的,畢竟千年的修為不是白練的。她怒道:「你這個賤民,有朝一日朕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以瀉今日之辱。賤民還想把朕霸為你一個人的禁臠,你少那裡作白日夢了。只要一有機會,我一定會送你一頂大大的綠帽子戴,再通告天下,叫天下人知道你徐正氣是個烏龜王八蛋。」
我那個氣啊,正想把她那張臭嘴給捅上,但她怎麼說也是個美女,武功又高,智計百出。所以我早有心收她作自己的女人,而對自己的女人是不能太狠的。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這個範圍,要是再懲罰她的話,她不死也得殘廢。要一個廢物又有何用?
今日與她算是真正的撕破了臉皮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趁著她現在受創之時,我輕易地在她的丹田處下了禁制,然後又給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霸道的真氣。
這真氣可與世間真氣大大不同,是我方才在武則天身上縱橫馳騁之時頓悟出來的。我給它取了個名--鎖陰氣。
何謂鎖陰氣呢,顧名思義,是一種能鎖閉女子陰穴的真氣,至於其中的秘訣所在,嘿嘿,請恕我不能告訴列位看官了。It『sasecret.(這是個秘密!)
這鎖陰氣不但能鎖陰閉穴,還能讓女人變成一個性冷淡,但只會對施功者表露出慾望。想來能創出這種陰損害人的功夫的,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我沾沾自喜,當在不會把這種事告訴武則天。一想到像武則天這種淫婦突然之間變成性冷淡,那又會是一番什麼景像呢?
想到這我不由得十分期待著將來的那一幕。
我吹著歡快的口哨,走出了石洞……
第八十五章 雞言善辯
我一出門,迎面林蘭三女就急急奔到了面前。
「相公,你把我們母皇怎麼了?」武姐當先發難。
「哦,沒什麼,你母親她在與我打賭,現在不過是賭輸了!」我得意地說。
「你們姐妹倆去看看她吧。」我命武姐武妹兩人去照料武則天,留下林蘭一個。「蘭姐,你知不知道那天武則天除了帶我回來以外,還帶了什麼人嗎?」
「好像還帶了三個長著人臉的妖怪回來?」林蘭回憶道。
「不錯,正是她們。你知道她們現在哪裡嗎?」
「好像是給關在後山石洞裡。」
「快,快帶我去。」我急忙拉住林蘭朝後山奔去。與瑩瑩和師師的共同一戰,令我唸唸難忘,如今功力盡復,當然而想盡快見到她們。
我們所居的石洞在一座石山內,石山洞穴無數,交錯縱橫。前山石洞乃是居住之所,後山石洞常作牢房,關押一些動物,以作食物。
抱著林蘭,展開輕功,如煙一般飛馳向後山。林蘭大驚,道:「好相公,你怎麼突然會飛了?」
「我的傻蘭姐,以前不是告訴過你,我曾被鐵面人廢過武功麼?那時候我的輕功本就不弱,如今我不但功力盡復,還武功大進。這天下第一的寶座怕是要給你相公我搶去了。」我笑著刮了她的俏鼻一下。
「真的嗎?」林蘭大喜,雙目泛出愛光,想著自己的男人武功天下第一,那天下還有誰能欺負她?一時間竟然比我還要激動,她大叫大嚷道:「啊--,我相公是天下第一啦--」
即使毫無內力,喊叫聲在森林裡仍傳得遠遠的,驚起了林中飛鳥。
看著林蘭興奮的樣子,我豪氣頓起,驕傲無比,長嘯一聲,抱著林蘭,再加一成內力,飛馳的速度比音速還要快,只一會就飛到了後山。
才到後山,守門的巨猿們見我突然從天而降,一個個嚇得五體投地,把我當作神仙似地跪拜,一個勁地磕頭不已。
我大步流星,走到那石牢的柵門前,抬腳就把那門踢飛了。林蘭興奮的小臉通紅,大聲叫好。那洞裡突然鑽出幾個巨猿,拿著石刀朝我衝來。想是它們在洞內沒有看到我從天而降那一幕,竟敢朝我揮刀?
我也不怪罪,十指輕彈,一縷縷指風招招點中幾個巨猿的要穴。「砰砰砰--」一連竄倒地身震得腳下的石頭四處亂滾。
走進洞內,很快便找到了瑩瑩她們,三個半獸人被關在在間石牢內。瑩瑩和師師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只有火雞一幅功力被制的鬱悶樣,正在打坐衝穴呢。
火雞睜開眼就看到我把瑩瑩和師師抱出了牢房,譏笑道:「小子,就算是大羅金仙下凡也救不了她們了。如今她們倆給我的聲震天下轟得五臟俱碎,全身氣血不通,若非靠著一身的萬年道基,只怕早已魂歸地府,轉世投胎去了。」
我一聽,探手一查她們體內情況,果如火雞所說,生機早絕,忙各輸進兩人體內一股龍力,希圖能多延她們一些壽命。
又怒道:「哼,她們雖然與你有些嫌隙,但也罪不至死。再說玉帝已經懲罰過她們了,你又何必一意要致她們於死地?更要加害我這無辜之人?」
「哼,玉帝雖懲罰了她們,可也懲罰了我。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我又怎會被玉帝抓住把柄,給轟下凡間?這是她們倆罪有應得!」
我更怒道:「雞果真就是雞,連這點腦子都沒有。實際上是玉帝欲趕你走,你怎麼能把責任都推到她們倆身上。」
「你才是笨蛋一個!你要有本事,你去與玉帝說理去呀!」
我恍然大悟,道:「原來你自知是鬥不過玉帝,於是遷怒於她們。」
「不錯。我火雞沒本事,的確是鬥不過玉帝。你要有本事,你去請玉帝下旨來救你的兩個心上人啊!」火雞狀若瘋狂,對自己的傑作顯然十分得意。
「你一個階下囚竟還敢如此囂張!」我幾乎要氣得將她斃於掌下,但此刻救治瑩瑩與師師才是大事,事後再找她算帳也不遲,切不可誤了大事。
要說這龍力的療傷能力如何,我是最清楚不過的了。那天我所受的傷絲毫不比她們差多少。只花了三天的功夫便恢復如初,眼下我內勁充沛,極欲發洩,正好用來搭救兩人最是恰當不過的了。只一接觸,我的龍力就迫體而出,進入兩女體內,催動起兩女本身道基真元,試圖挽回兩人的性命。
可療傷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好的,但若是停止向兩人體內輸真氣的話,那治癒的效果將會大減。所以任火雞說得我怒火中燒,我也只是在嘴上罵她兩句,不能分身去扁她。
「喲,想不到你這小子竟然是會武的,功力還挺深,我還當你是具廢物呢!」火雞試圖用言語來激怒我,逼我不能給瑩師二人療傷。
我悶哼一聲,不理她。對林蘭說:「蘭姐,我要為她們兩個人運功療傷,千萬不要讓人打擾我。」當下閉起眼睛,雙掌抵在兩女後心,全力催功療傷。
可林蘭見我被罵卻是忍不住了,她道:「你這個妖精,為何要罵我相公?」
火雞見一凡人女子竟敢罵自己,偏偏她又是個善妒的性子,看到林蘭樣貌雖比自己顯得年老,但姿色卻絲毫不比自己差到哪裡去。遂怒笑道:「笨丫頭,我要是妖精?那你相公救的那兩個就不是妖精了?」
林蘭給她說的一愣,暗想,是啊,相公怎麼會去救妖精呢?
火雞又說:「你相公連妖精都要救,還不是看上了她們兩人的姿色?我看啊要不了幾天,你相公定會給那兩個妖精迷得魂都丟了。」
我方才關閉了六識,全心全意地為瑩瑩和師師療起傷來,是矣林蘭與火雞的對話一句也沒有傳進我耳朵裡。
林蘭生性喜愛看書,愛看書的人就喜歡多想,想多了疑心病自然就比較重。林蘭此次是第一回戀愛,對我的愛是十幾年來的寂寞生活的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但對我的風流韻事,也只是聽我說說而已。雖然武姐武妹也能了我的妻子,但她們畢竟是半猿人,全身長滿黑白體毛。即使有傾國傾城之姿,也看不出來。
對自己沒有什麼威脅的人,人類向來是比較寬容大量的。但是,眼前突然冒出了三個妖精。很顯然,相公對那兩個重傷的妖精很關心。自小就讀多了閒書的林蘭,一想到那書中所說的美女蛇精狐狸精勾引男人之類的小說,就心中犯難。
妖精的媚惑功夫,林蘭是自歎不如的。
火雞也活了幾千年了,看人的功夫還是有一點的,一見林蘭有些猶豫便再添了一把火道:「姐姐,其實妖精也分善惡的。別看妹妹長著一幅雞的身體,其實我心地善良,嫉惡如仇。」頓了頓又說:「你看那兩個妖精,一個是美女蛇,一個是河東獅,一看就叫人知道是那種媚惑男人的主,百分百不是什麼貨。
那日清晨,我早早起床報曉。沒想到碰到兩個妖精正摟著你家相公親熱。這兩個妖精原先在天宮時就害我被貶下凡,如今又來禍害你家相公。當下我就氣不過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雖然將她們打得重傷,但也小心誤傷了你家相公。姐姐,我對不起你。「
火雞自己都被這番言辭打動了,更何況是涉世不深的林蘭?
眼下林蘭心思搖擺不定,她本就是個沒什麼主見的人,跳何之舉無非只能代表著她內心對貞潔的信念而已。但為人處事這方面,她還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女孩。
林蘭低頭一想,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火雞肯定地說:「姐姐,妹妹是那種睜眼說瞎話的人嗎?」
林蘭看著火雞一臉天真爛漫的純情樣,竟也被她感染,搖搖頭說:「我觀妹妹應該不像是會說謊的人。」
「就是嘛,姐姐,你家相公現在是想救活那兩個媚惑男人的妖精。我看哪,你家相公被她們迷惑得不淺啊。」
林蘭一時如無頭蒼蠅般,茫茫然無頭緒,急道:「那,那我有什麼辦法?不過我家相公向來對妾身恩家有加,我想他才不會拋棄我的。」
火雞馬上說:「姐姐,不是妹妹說你,你太善良了,不識人間險惡啊。妹妹在天宮時,看多了人間那負心薄意郎。尤其是被蛇妖誘惑的,更是棄糟糠之妻而不顧。弄個妻離子散,家破為亡。」
林蘭聽她這麼一說,不禁有些後怕了,道:「妹妹,那現在姐姐該怎麼做啊?」
火雞暗笑一聲,道:「姐姐,妹妹現在教你個法子,只要你拿顆大石頭往那兩個妖精頭上砸下去。把兩個妖精打死了,自然就萬事皆休,天下太平了。」
「什麼?妹妹要我殺人?」林蘭渾身大震,俏臉變得慘白一片,她從小連只螞蟻都沒殺過,更別提親手殺人了。
火雞一看林蘭那幅嬌弱樣,暗道不妙,早知這些凡間女子多是膽小之輩,當真是百密一疏,忙補救道:「妹妹若是不敢動手的話,那讓我來,快拿那邊的石斧來,把這該死的籐結給砍了我自然就能出來了。」
林蘭一看,果然牢門上給打了個大大的結。那結打得是裡裡外外不知有多少個結,當真不是人類所能打開的。想來除了那些結繩記事巨猿外,是無人打得開的。
但林蘭畢竟不是笨蛋,細細地將火雞說的話與相公之前所言對照了一遍,漏洞百出。更何況她更加相信相公所言,方才一會不過是鬼迷了心竅。
林蘭計上心來,道:「妹妹等會,我出去找把石斧來。」說著就出了石洞,找石斧去了。
火雞看著林蘭的背影,聽著她遠去的腳步聲,嘴角泛起陰謀得逞的無聲奸笑。
得了一會,不見林蘭回來,不禁有點不耐煩了,她自言自語道:「難道這個笨女人識破我的計謀?」
話剛一說完,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
「哼,果然。你才是真正的妖精,竟敢睜眼說瞎話,幸虧本姑娘識破你的詭計!」
林蘭一手提著鞋子,赤著腳從外面走進石牢內。火雞大吃一驚,想不到林蘭一個弱女子有如此心智,巧施了一招「以退為進」,但令自己的謊言不攻自破。
林蘭秀目瞪著火雞,怒叱道:「雞妖,你還有何話可說?」
火雞輕輕一笑,道:「哼,不就是被你識破了麼?你又能拿我怎麼樣?來呀,來殺了我呀!」
火雞認準了林蘭下不了手,總拿些挑逗的言語刺激她。林蘭本就不善言辭,任火雞嘰嘰喳喳的一張嘴說個不停,最後竟然兩一捂雙耳,全神貫注地守在我身旁。
火雞一開始還只說些挑逗的話,後來卻口不擇言,什麼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什麼「男盜女娼,姦夫淫婦……」之類的狠話都罵了出來。這些難聽的話要是被我聽到了,不知我又會以何種手段來治她呢。
一時間洞內只有火雞那如潑婦般的罵街聲在四處遊蕩……
欲知徐正氣給瑩瑩師師二女療傷之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第八十六章 恐龍大撤退
且說徐正氣正給瑩師二女療傷之際,火雞卻罵聲四起,吵得林蘭不得安寧。
突然,山搖地動,石牢也是搖欲墜,洞外傳來了巨猿們驚恐的叫喊聲,傳進洞內的林蘭耳裡,引得林蘭也是驚恐欲絕。
這一陣山搖地動將我也驚醒過來,可眼下正是療傷的關鍵時刻,真氣輸入是萬萬不能斷的,只要稍有斷停,師師和瑩瑩絕對會一命嗚呼。
我抄起兩人龐大的身體,夾在腋下,掌心卻緊緊貼在兩人的背心上,大叫:「蘭姐,地震了,快跟著我逃出此洞。」
林蘭一見我醒來,心中大定,隨著我就要走出石洞。牢內的火雞急得大叫:「喂喂,臭小子,快放我出去,我不想被活埋在這裡。」
我回頭一看火雞那張可憐惜惜的俏臉,心下一軟,抬腳踢出一塊石頭,恰好將那籐結踢斷。這一踢不打緊,可世事難料,正是因為這輕輕的一腳,一時的婦人之仁,給我今後的生活帶來了無窮無盡的麻煩。
可現在我卻想不到那麼遠去,大地的憤怒可不是好惹的,為了不成為第一個被活埋的天下第一高手,我命林蘭趴在背上,人似脫兔,飛也似地逃出了石牢。
可憐的火雞功力被制,只好邁著兩條雞腿,一步一撞地跟在我身後。
一奔出石牢,我便沖天而起,山中的樹木巨石數不勝數,萬一有哪個不長眼的東西當頭砸了下來的話,那可是一石四鳥啊。
我施展輕功,縱上樹梢,只見後山的山石滾滾而下,砸得巨猿們抱頭鼠竄,有些巨猿躲閃不及,要麼就是不走運,被砸得血肉模糊,更有甚者給砸成了一灘肉泥。渾亂中,似乎看到火雞挺著一身五彩繽紛的羽毛逃出生天。一看到樹梢上的我,嚇得俏臉變色,忙朝反方向逃去。
我雖看見火雞逃跑,可眼下的情況是十萬火急,哪有去管她的閒功夫。只一停的功夫就帶著三女飛縱向前山石洞。
林蘭早給這大自然的威力嚇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雙腿更是夾在我腰間,一動也不敢動。
前山的巨猿數量更多,當然其混亂的場面也更為驚人,巨猿們顯然從未碰到過這種事情。有的嚇得趴在身上不停地朝天叩頭;有的巨猿四處亂跑,嘴裡「哇哇吱吱」一陣瞎叫;還有得巨猿大聲呼喝,還一邊朝石洞不停地叩首,似乎是想請武則天出洞幫忙。
武則天早給我的巨炮轟得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哪有力氣來幫這些巨猿。
更可笑的是,當巨猿們看到我帶著三女從天而降之時,竟把我當成罪魁禍首,標槍長矛如雨點般朝我扔來。我哪裡顧得著理會它們,輕功再展,已經飛進了石洞裡。還得去救武則天母女出洞呢,哪有閒功夫去教訓巨猿。
剛走到大廳就碰到武則天母女三人。武則天此時已經整裝完畢,但身上的傷勢卻半點不見好,頭臉還是腫得像個豬頭,走路都要武姐武妹攙扶著。武姐武妹二人各背一個虎皮包,攙著武則天正急急奔來。
三女一見著我,武姐武妹當先歡快地叫道:「相公,你來救我們了。咦,相公怎麼把兩個妖精帶出來了?」武則天卻是惡狠狠地瞪著我,顯然是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廢了。
「廢話少說,以後再跟你們解釋。快,我帶你們出洞,這裡很快就要塌了。」我急忙道。
可說來容易做起來難啊。
從這大廳到洞口,少說也有好幾里地,更可氣的是那通道七扭八彎,路雖夠寬,卻不太好走。我仗著絕頂的輕功也花了半刻鐘時間才到這裡。若是像武則天母女這麼慢的動作還不定要花多少時間才能逃出去呢。
怎麼辦,我一個人怎麼帶著六個人飛?命苦啊,死馬當作活馬醫。我道:「武姐,你學著林蘭的樣,摟著我的脖子到我背上來。武則天和武妹到我懷裡來,你們倆分別摟著林蘭和武姐脖子。快,時間來不及了。」
當下三人按著我說的話,一一掛到我的身上來。我身上掛著四個女人及兩個半獸人,足足有一千斤。若是常人的話早就給壓趴下了,可我還要不停地給瑩師兩女輸功,延其性命。真可謂是超人中的超人了。
多加了三個人的重量,我的輕功身法卻沒有什麼大影響,半刻鐘時間已經飛出洞去。剛一飛出來,身後傳來「轟」地一聲驚天巨響,我哪敢回頭,筆直縱往遠處的樹梢。
可老天要跟我作對,這些死猴子也要反我。才出得洞,一陣呼哨聲,撲天蓋地的標槍長矛雨朝我們射來。我大驚,全身功力提至頂點,金黃色的護體神功才在矛雨及體前一剎那,堪堪護住眾女身體。
長矛不停地敲打在金光之上,卻紛紛化成粉屑灑落地面。我動作絲毫不停,一眨眼間已經縱出了石山。
一向小言寡語的武妹這時竟然大喊大叫:「相公,相公,石山塌下來了。哇--,巨猿們死的好慘,好多都被壓在山下了。」
「死得好,竟然偷襲我。」我詛咒那些落井下石的笨猴子們,最好是絕了種,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眼下大地在顫抖,時不時有一兩顆古樹倒地不起,我方飛至一顆大樹梢上,還不得立穩腳跟,一陣巨顫隨之而來,差點把我震落下去。
再看遠方,那震動傳來的方向,大片大片的古樹在劇烈的地震下搖頭晃腦,這森林裡又有何處是安全的地方呢?
林蘭緊張地問:「相公,咱們怎麼辦?」我張目四顧,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一個安全的所在。
武則天此時竟然開口了,她用怪裡怪氣的聲調說:「去那邊的山峰。」
我往後一看,森林裡有座小山峰,離石山不遠,但不像石山是個中空的山,結實的緊。遠遠看去就像個梯形的頂柱。那山雖然也有巨石滾落,但山頂上空無一物,儘是一小片平地,加上峰頂恰恰高過古樹樹梢一兩丈,正是這地震中最安全的所在了。
當下我也顧不謝武則天,帶著眾女縱飛到了山頂上。一到山底上,我一顆懸著心總算是有了著落。眾女從我身上下來,緊偎依著我,看著這不知哪裡來的地震情景。
眼下我安下心來,細細打量這場災難帶來的後果。除了石山以外,其餘各處並沒有出現倒塌現象,看來是石山中空經不住這股震動,以至倒塌的。餘者也就是倒了幾顆老樹,可那也只是樹幹中空,命不久矣的古樹。地面上找不到明顯的裂痕,似乎並非是地震。
況且這股震動似乎有著某種規律性,一陣一陣的節奏分明。不過明顯一震比一震要來得強烈。突然,林蘭尖叫一聲,指著遠方道:「相公,快看。」
我朝她指的方向望去,渾身一震,一臉的不可思議。
只見遠方奔來一群怪物,烏壓壓的一大片,也不知有幾千幾百頭。只見那群怪物長得比十幾丈高的古樹高出十來丈。身體有如一座座小山,四隻腳粗短足有十人合抱,肉滾滾的巨尾脫出有七八丈長,最稀奇的是那脖子,像足了一根根樹幹,直直的有十丈長,脖子上卻頂了個只比頸子略粗一點的腦袋,長著一張不大的嘴,也不見有鋒利的獠牙。
「這是什麼怪物?」我自方自語道。
「啊--,史前恐龍!」一聲尖叫傳來,我轉頭一看,只見火雞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右方的幾十米外的空中,正撲騰著那幾丈長的翅膀,一張俏臉吃驚地望著那群怪物。
「什麼恐龍?你知道這是什麼怪物?」我急問道。
火雞一個撲騰便飛到我們身邊不遠處,踉蹌地從半空中跌下來,立腳似乏了力,差點扭了一雙雞腳。
火雞功力被制,好不容易從後山逃出,早見到這個小山峰,便朝這裡飛來。可渾身偏又無力,慢騰騰地飛到這時,我們早已在這裡休息多時了。
「不錯。」眼下的火雞可謂是狼狽不堪,全身原本五彩繽紛的羽毛早已是零亂不堪,一張白白的粉臉上也是烏漆八黑,真不知她是從哪裡化來的妝。
「天宮的寶庫裡有一本書,上面畫的都是凡間人類出現之前的物種。我聽王母娘娘過,盤古開天闢地以後,女媧捏土造人以前,這天地間便是被這種叫恐龍的龐大物種我霸佔。後來,天塌了下來,砸得這恐龍滅了種。女媧才補天,再造成出人類來。」
「這麼說,這恐龍是史前生物嘍?」我疑惑道,「可又怎麼跑到這飄渺森林裡來了,還一下子來了這麼多。我還以為是地震了呢。」
火雞皺了皺眉頭道:「我也不清楚,也許和我一樣,是被那股怪風吹來的也說不定。」
我剛又要發話,火雞突然神色一變,道:「天哪,霸王龍!」
我再看去,只見那群恐龍身後竟然又出現了近千頭怪物。只見那怪物完全不同於先前那群恐龍有著臃腫肥胖的身體。它高約二十丈,一個大頭就佔了全身三分之一的重量。頭上兩隻巨眼下是一張恐怖的巨口,上下兩排鋒利的獠牙上有四顆明顯比較大,遠遠看去光那些泛著寒光的獠牙就足以令人嚇得尿褲子了。
前腳極小,雙短,龜縮胸前,兩條後腿卻是極其粗壯,長得又長,在身後一條粗壯帶有長鰭,有如鋸齒一樣的長尾平衡下,奔速極快。以我目測,足足有三百八十公里每小時,比我的輕功慢不了多少。
「前面的是一群食草恐龍,後面的一群是食肉的霸王龍。」火雞一解釋,我就算到了事情的原委。一定是食草龍害怕霸王龍,所以才成群地逃命,幾千幾百頭重達上百噸的恐龍同時奔跑起來,這效果又比地震差得了多少呢?
難怪石山會塌了,原來是這兩群恐龍惹的禍。
「不好,快跑!」我臉色巨變,大叫道。只見情況是急轉直下,那群該死的食草龍竟然往我們這個方向奔來,瞧那毀天滅地的氣勢,若不快點逃命的話,保證會變成一片肉餅。當下眾女又照原先的方式一一掛在我身上。我縱身一躍,施展出「陸地飛行術」飛快地往前飛去。
我原先的輕功名叫「星零棋步」,可以我向在能在空中遨遊一陣的身法,完全脫離了星零棋步的範疇,對我來說,叫它「陸地飛行術」是最恰當不過的了。以我現在的功力,足以稱處上是「陸地半仙」了。
可就算我誇口稱自己為「半仙」,可屁股後面那群食草龍依然是不依不僥地緊跟在後,任我朝哪個方向,也躲不過食草龍的追蹤。
日頭漸漸偏西,我仗著絕世的內力縱飛了一個時辰了。這逃命不但累人,還更枯燥,神經更是繃得緊緊的。我突然開口道:「火雞哪去了?」
眾女見我問得莫名其妙,半晌回不過神來,武則天突然開口說:「她在食草龍的背上。」
我轉頭迅速地望了一眼,憑現在的眼力,看得一清二楚。火雞正悠閒地翹著二朗腿,愜意地看著沒命飛奔的我們。
我氣得不打一處來,罵道:「那些恐龍是不是不喜歡吃雞肉的?」
眾女給我說得撲嗤一笑,一時間緊張逃命的神經全鬆了下來。武則天略一思索道:「莫非那些食草龍是不吃肉的?」
我一聽,大喜,哈哈大笑之下竟然回身奔向那群食草龍!
眾女急的大叫:「相公,你莫不是氣瘋了不成?」
「相公怎會害你們,你們看著好了。」我安慰道。
不一會,我們就降落在了一隻食草龍的背上,與火雞的那只正好是齊頭並進。眾女除了武則天以外,都嚇得失聲尖叫,緊閉雙眼,不敢致信此刻竟然會站在食草龍的背上。
食草龍身體龐大無匹,雖在劇烈地奔跑,可它的背上卻相當的平穩。站在它背上,只覺有點輕微的晃動而已。
「好啦好啦,都睜開眼睛吧。現在安全了。」我柔聲安慰道。
眾女睜開雙眼,十分稀奇,都伸出手摸摸這摸摸那,一時間嘰嘰喳喳地談起自己的感受來,哪裡還有先前驚恐欲絕的樣子。
火雞在那頭高聲叫道:「喂,那邊的英雄,逃命的滋味爽不爽啊!」
我心中氣極,真想出手教訓她,可掌心上有兩條人命,卻不是能隨意動的。武則天是渾身功力聚集不上,卻也樂得火雞嘲笑我。
武姐一聽,不樂意了,她可是個有潑婦潛質的主。當下扯開嗓門,對著那頭的火雞,放出機關鎗,?裡啪啦一頓臭罵。真是想不到,她在這深山老林子活了十幾年,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罵人的話?
武妹看著我笑笑,輕聲在我耳邊說:「無師自通。」
我心下大汗,武姐這潑婦的資質果然是非同凡響,罵人都能無師自通,列位看官是沒看到火雞那漲紅的雞臉,就像是給人賞了幾個五百似的,臉紅脖子粗。
不過武姐也算是遇著了對手,火雞那罵人的本事也是不凡,不知是不是從王母那偷學來的。罵人的每一句總脫不了「混球」二字,看來玉帝也不是萬能的呀!
眼下的情況依然不佳,霸王龍緊咬著食草龍的屁股不放,硬生生一口氣追了食草龍兩個時辰。而食草龍是為了身家性命而奔,更是拼盡全力,不叫霸王龍追上一個。霸王龍想是見著到嘴的獵物竟然拚死逃命,半天追不上,也卯足了勁,吃了一路的灰塵仍不解餓,瞪著一雙雙大大的眼睛,巨口流著口水嚎叫著狂追不止。
追至傍晚,食草龍絲毫沒有停腳的意思。可這卻害苦了我們了,至我醒來,不但粒米未進,還連番有劇烈的動作,再加上不停的輸功給兩女到現在早已是餓得兩眼昏花,耳鳴不已了。
看著屁股底下震動的恐龍肉,我真想割幾片下來用火烤了嘗嘗味道如何。又想這恐龍如些善跑,我若是吃了它腿上的肉,不知自己的輕身功夫會不會更上一層樓呢?
當然,我也只是想想而已,若真是割了它肉,搞不來它來個鹹魚大翻身,那受罪的還不是自己?
好在瑩師兩女傷勢已經穩定下來,雖然昏迷依久,卻不再有性命之憂了。
看來這食草龍有一陣子好跑了,霸王龍也有一陣子好追了。
「相公,我帶了些乾糧出來。」武妹一句話聽在我耳裡簡直比得上是仙樂。我大喜道:「你怎麼不早說?」我拿過她遞來的虎皮包,搶出裡面的肉脯就往嘴裡送。邊吃還邊嘟囔著說:「你們也餓了吧,來一起吃點。」
當下眾女開始分吃肉脯來,許是逃命,人精神緊張,餓得也快,連平時飯量極小的林蘭都吃了一大塊肉乾。這一大包乾糧,一下子就只剩下半包了。
飽吃一頓後,對那死盯著我手中肉乾的火雞道:「火姑娘,像你這種仙雞想來是不用吃飯的吧?」
火雞此時頗有些後悔先前對我的嘲笑了,嘴角竟然流出口水而不自覺,聽我一說,死撐著臉皮道:「哼,本姑娘早就練至辟榖階段了,哪裡還用吃這些個垃圾食品。」
眾女對著火雞就是一陣笑罵,火雞飢火沖天,恨不得飛撲過來,搶走武妹手裡的乾糧包。武妹與林蘭生性善良,到後來實在看不下去了,對我道:「相公,就分她一點東西吃吧。你看她那幅可憐樣,明明餓得要死還撐著張臉皮。怪可憐的。」
我一聽,道:「好吧,我的好娘子們善良至斯,將來一定是賢妻良母。」施出暗器手法,將一大塊肉乾送至火雞身前。火雞用古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用翅膀捧起肉乾,轉過身子,吃將起來。在那轉身的一剎那,我在她臉上似乎看到了兩點閃亮的東西……
「相公,你為什麼要救這兩個妖精啊?」林蘭突然說出一直壓在心頭的疑問,頓裡心中舒服多了。
我看她臉色就知道林蘭又想歪了。忙把在林中怎麼遇到瑩師二人,怎麼捅傷了瑩瑩,又是怎麼跑到樹洞躲雨,第二日早晨又是怎麼碰上火雞,以至於雙方大打出手的前因後果說了個詳詳細細。
眾女自是對我一頓老拳,最後齊聲說:「早知道就不給火雞肉乾了。」
我道:「這火雞也只是性子偏激了一點,反正現在大家都平安無事了。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天下太平豈不更好?」眾女連連稱是,只有武則天罵我幼稚。
我心道,自己本就是個十三歲的小孩,幼稚又如何,快快樂樂才是福,平平淡淡才是真。雖然有時我喜歡冒險,那不過是一時的衝動而已。
這場驚天動地的生死追逐之戲仍未謝幕,我驚歎恐龍們的耐力,這肥胖臃腫的身體當真不是白吃的。夜色暗了下來,眾女累得早已經趴在食草龍背上,相偎依在我身上睡去了。連對面的火雞也不知什麼時候沒了聲音,一動不動地趴在那恐龍背上沉沉睡去……
欲知這場恐龍大角逐之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第八十七章 人龍之戰(上)
且說徐正氣帶領武則天諸女及三個半獸人竟躺上食草龍背上呼呼大睡,反觀食草龍竟然連奔了一日一夜,毫無停止的意思。
東方微微發亮,眼見著太陽就要出來了。此時這群吃了偉哥在前頭髮足狂奔的食草龍們,所剩者亦不多矣。
我緩緩從調息中清醒過來,好在這龍之真氣尚能自行運轉,無需太過精中精神亦可修煉。張頭四顧,經過這一天一夜的狂奔後,幾千頭食草龍此時只剩下不足百頭了。顯然那些奔跑不及的食草龍做了飄渺森林的肥料,不過幸好我們所乘坐的屬於「領頭羊」之類,要死也是最後的一批。
反觀後面的霸王龍,一個個腹部飽漲,也不怕消化不良,挺著一個個將軍肚,嘴裡發出鬼哭狼嚎似的叫喊聲,邁著放大版的八字步緊跟不捨。我不禁有些懷疑起祖師的言論來,莫非飯後跑步更有助於消化?
不過這四周的景色似乎有點變樣了,參天的古樹早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些雜草灌木。連綿起伏的山頭也沒了痕跡,眼前一馬平川,見不到一棵樹的影子。
「相公,這裡好像不是飄渺森林了。」武妹輕聲說。
武則天開口道:「終於離開那個鬼地方了,八百年了,八百年了,朕有八百年沒看到過平原了。」武則天兩眼放光,激動的手腳不知往哪裡放,眼中流下了欣喜的眼淚。
「啊--,太好了,太好了。我好高興啊--」武姐竟然蹦蹦跳跳,手舞足蹈大跳起來。
眾心的熱情感染了我,長身立起,我雙臂仰天伸起作擁抱狀,「啊--」,長嘯聲聲,聲振長空,百里可聞。這許多天的鬱悶之情,盡在這聲長嘯中,傾洩而盡。
眾女看著我雄壯的英姿,心中泛起對我的愛意,都因身為我的妻子而自豪。武則天看著我心想,好久沒有看到男人這種豪氣干雲霄的氣勢了。
此刻經一夜調息的我,神氣充足,元氣充沛。我現在的狀態可以稱之為十三年來最頂盛的時期了,心中戰鬥欲催動著我的心,令我興奮不已。
「眾們娘子,看為夫將那群可惡的霸王龍殺了如何?」我自信滿滿的看著眾女,林蘭三女紛紛不安道:「相公,你一人敵得過那麼多的恐龍嗎?」
我朗聲大笑道:「相公可不是那種喜歡誇海口的人哦。」
武則天潑冷水說:「哼,即使你身懷蓋世神功又如何?要不是這群恐龍在無意之中帶我們出了飄渺森林的話,我們還不知道要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呆上多久呢。眼下在這茫茫平原上,一眼望也望不到邊,不如叫這恐龍背著我們,總給我們省下許多麻煩。你若是把那霸王龍統統殺了,豈不是壞了大事?」
眾女一聽,紛紛贊同武則天的觀點,連火雞也點了點頭。我雖然也同意她這個看法,但總覺有種給她壓制的感覺,總認為武則天想騎在我頭上,心在興奮之情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看事物可以從多方面入手,武則天畢竟比我多活了千把年,又曾在男人的世界裡憑自己的本事登上帝位,真可稱之為「人精」。
我初出江湖不久,非但年紀很小,而且自幼生長在深谷之中,與俗世接觸不深,對於為人處事,江湖經驗等等方面只能稱得上是小學生。現在身邊正有個最好的老師,當然我不會明著向武則天請教,暗中觀察是最好的辦法了。
這麼一想,我心中頓時釋然,不再與之計較,點點頭說:「看來是相公年輕太過衝動,想事情方面還不夠全面,多謝岳母大人指點。」朝她抱了一拳。
武則天見我向她道謝也是一愣,這個徐正氣一直與自己鬥氣,沒想到他心胸竟是如此寬廣,當真是個良材美玉,堪為年青一代之俊傑矣。
「駙馬何須如此客氣,你與朕都是自家人,何須多禮。」武則天纖手前抬,只差道句「平身」了。
真不知她是做作還是說慣了嘴,一時改不回來,整天把「朕」字掛在嘴邊上。
又奔了兩個時辰,已經可以看見前面的一些村落了,幸好食草龍沒往那村子裡跑,不然對村民們來說,那一定是個毀天滅地的打擊。但驚天動地的異響及地震,還是將村民們從農舍裡驚了出來。
人們紛紛抬頭張望這些龐然大物,有的村民已經拿出來菜刀鋤頭,生怕恐龍會衝過來,握武器的手都在顫抖;還有一些人大呼小叫,托兒帶女的準備逃離。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一大群人吵得了天翻地覆。
但只一會兒,恐龍就從村落旁一跑而過,就連霸王龍也沒正眼瞧這些不夠它塞牙縫的食物們。對它們來說,食草龍才是真正的肥羊。列位看官,如果在你餓得頭暈眼花時,面前分別放著一頭烤豬和一碟小螞蟻,你會選擇哪種食物呢?
以已推人,霸王龍顯然很聰明,它選擇的是食草龍。
武姐武妹兩女是頭一回到塵世中來,突然看到那麼多的外人,竟然有點害怕起來。畢竟她們的長像太與眾不同了。
看到食草龍只是從旁擦身而過,村民們安然無恙,我鬆了口氣,見武姐武妹兩人害怕的樣子,安慰道:「姐妹倆別怕,有你們相公在,沒有人敢欺負你們的。」
武則天則嘲笑道:「只怕你到時候顧此失彼,兩頭落空了。」她是指我懷裡的兩個傷號瑩師兩女。
我毫不以為意,道:「岳母大人千年修為,怎麼會對親生的女兒見死不救呢?」武則天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的話,還有何面目苟活於天地間?」
「你……」我一時語塞,武則天說的確實不錯,若是此時我仍是武功盡失的話,早在昨日就命散龍腳了。
「岳母教訓的是,小婿自會好好照顧武姐武妹一輩子的,不勞岳母操心。」
「這樣最後,若是哪天叫我發現你對武姐武妹有半點冷淡,哼,小心你的腦袋!」武則天色厲內荏道。
其實武則天孤苦伶仃一個人生活了八百年,早就寂寞無比了。好在近幾年有一雙女兒陪伴左右,才稍解心中孤苦。雖然她一向是利益主義者,也曾親手殺死自己的兒子,但那畢竟是有利益方面的茅盾,令她不得不痛下殺手。但依現在的情況來看,武則天對武姐武妹兩人還算是上是個稱職的母親,看得出來,武姐武妹頗痛禮儀,兼且文武雙全,也算上是一號女中豪傑了。
正待與武則天說話,突然前方遠處煙塵滾滾,響徹天際的殺喊聲,金鐵的撞擊聲,萬馬奔騰的踏地聲,聲聲入耳。聯想到寧王之亂,我大叫一聲,「不好,前面有戰事,兩方人馬定是在作攻城戰。」
食草龍不偏不移地正對著那煙塵滾滾的所在衝去,速度之快,令人難以想像,才一會兒就衝到兩支軍隊的戰場邊緣。
戰場上一方攻城,一方守城。以我現在的目力,在十里外就看見了城門上的兩個隸書大字:信州。
信州,莫非是武雁門關內遠近聞名的富饒之城--信州城?
可寧王在南方叛亂,莫非短短兩月之內竟然已經攻到了西陲重鎮?我暗想不太可能,周厚照再怎麼不理朝政,可朝庭裡文臣武將無數,兵精將廣,哪有短短兩個月就被寧王吃下南方的?
再一細細打量雙方軍旗,城頭上立著的赫然是我大周的「周」字旗,而城下攻城一軍密密麻麻怕不有好幾十萬人的軍隊,那旗幟上赫然寫著個「蒙」字!
蒙古族?莫非這幾十萬大軍是蒙古小王子所部?
眼下大周江山內亂不斷,寧王叛亂,朝庭必然先攘內後安外。而蒙古小王子向來對大周虎視眈眈,如此天賜良機怎麼會放過?這麼一想蒙古小王子率軍東上,進攻我西陲重鎮信州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雖然我對誰坐皇帝這個寶座沒有任何的興趣,可自己畢竟是個漢人,自然不會漢人給他族人統治了去。先入為主的觀念令我對蒙古人不抱什麼好感。
現在食草龍邁著令大地顫抖的步伐,往戰場上衝去,驚天動地地震動令兩方人馬都停下了手中的武器。
等看清竟然來了一大群龐然大物的時候,雙方都在鳴金收兵,急叫撤退,成群的近二十丈高的怪物可不是人力所能戰勝的。可眼前的恐懼反到激起了眾多殺紅了眼的兵士們的怒氣,絕大多數有職業道德的士兵們沒有撤退。
他們很清楚,在如此的龐然大物面前,是沒有任何機會生還的。想像一下,光食草龍的一隻腳掌就有方圓三丈的範圍,高速奔跑下,即使是城池也會被它們衝垮,別提這些不堪一擊的軍人了。
軍士們紛紛掉轉了槍頭,無數的飛箭長槍朝食草龍飛射而來。然而對食草龍來說,它哪裡們在乎這些小牙籤?身後的霸王龍才是致命的敵人。「小牙籤」百發百中,沒有一個失誤的,統統插進了食草龍的前胸以及前腿處。食草龍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半點血也沒流下來。昂頭挺胸,三丈方圓的巨腳撲天蓋地踩將下來。
啊--,林蘭武妹兩人嚇得緊閉雙眼,死死抓住我的手臂。
食草龍過處,一地的屍體早已分不出是泥是肉,血流成河,大地也被染成了紅色。然而人類的意志力是相當的頑強的,攻城的器具投石車,弩車也一一調轉方向,對準了食草龍「呼呼--」一陣箭風石雨照頭砸向食草龍。
此時的天空頗為壯觀。
日上三桿,萬里無雲的天空上突然冒出一大片烏雲,抬頭一看,原來那片雲是巨石所築。一塊塊巨石足足有一人多大,從投石車起處,以拋物線的方式,當頭砸向食草龍。
前方卻是另一番景象,一排由尖頭巨木構成的箭雨,呈直線從城牆上直射而來,就像是無數的黃蜂,迎頭朝你飛來。
我大叫一聲,「全都躲到我身後去,大家都抓著我的衣服。」我提起雙掌,如天神般站立在食草龍背上,準備迎接那箭風石雨。
武則天搶身到我左手處,也擺了個防備的姿勢。我偏頭看了她一眼,武則天一點頭,我信心大增。試想有兩位當世絕頂的高手在,千軍萬馬又有何懼。第一回見到如此浩大的陣勢,有武則天這個老將在,我心中大定。
箭風先至,一頭在最前面領跑的食草龍成了出頭鳥,被巨大的木樁弩打成了馬蜂窩,它痛嘶一聲,轟然倒在了地上。
城頭上的周軍見己軍竟然打死了一頭怪物,軍心大振,轟然大叫,城頭上響徹雲霄「天軍必勝,天軍必勝……」
在周軍的吶喊聲中,又有幾頭食草龍斃命在弩車箭下。我早就功提全身,一見十數根樁箭朝我們這只恐龍射來,雙掌快速拍出幾道掌風。
那掌風乃是我龍力所化,出掌之後竟然化成金黃色的龍形,龍口對著一根根樁箭,把箭一一撞成了粉屑。
「媽媽呀,我看見龍了。」
「老天,今天是怎麼了?又是怪物又是龍的。」
「媽媽呀,天塌了,龍都掉下凡間了……」
城頭上的軍士們吶喊還沒玩,突然見到怪物身前竟然冒出了十幾條金光閃閃的巨龍,嚇得眾軍士們胡言亂語,哭爹喊娘……
我輕而易舉地將十幾根勁弩打得灰飛煙滅,信心狂漲,正想拍掌歡慶。武則天暴喝一聲,「當心頭頂!」
我一聽,也顧不得看頭頂上有何物,雙手托天,一股狂暴的龍力沖天而起,轟一聲巨響,石屑紛飛如雨下……
第八十八章 人龍大戰(下)
護體神功運至極處,渾身金光燦爛有如天神下凡,就在這一刻,原本因使用《暴發吸呼》秘功易容至一米七五身高的我卻脫出了控制,身體終於恢復了本來面目。
眾女懼然大驚,原本熟悉的相公突然換了幅容貌。金光閃爍的一具身達兩米多,渾身上下佈滿爆炸性力量的肌肉,流光逸彩。原本就緊窄破爛的獸皮衣,竟然給強壯的肌肉撐得裂了,紛紛飄飛得無蹤無際。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盡顯男子漢陽剛風采,那一瞬間就連見多了男人的武則天也迷失在我強壯的身體上。
我長嘯一聲,雙掌連揮,游龍掌力將撲天蓋地而來,投石車拋出的巨石,打得四分五裂。手中越打越是來勁,對於恢復本來面目有一種壓抑不住的喜悅。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還是本來的好!
火雞那邊座下的恐龍不知是不是走了狗屎運,從開戰以來沒受過一次攻擊,但看她一臉輕鬆的樣子,似乎被制的功力經過一夜的調自己已經恢復了。但見到我大展神威,威風凜凜的樣子,也忍不住驚奇,喃喃自語道:「這小子莫不是天神下凡,兩日不見當刮目相看。瞧他掌中真氣,竟可化無形為有形。此子功力至少也達至千年以上的水平,怕不是就快可以飛昇了。」
火雞說的不錯,經過三真氣的融合,原本每股真氣的原始運行路線早已打破。也就是說,現在的龍力不再沿著原先的路線而運行了。但龍力比之那三股真氣又有質上的區別,它可以自動運行,自動發出護體神功,最大的特點就是練此功一年,可抵練他功一百年。別以為我使出龍力時,瞧這威力足足比武則天高上幾百年。
而實際上,按著年歲上數,也不過只練了十年內功而已。武林中人向來追尋天道,以為先天之氣就是天道,可以破空而去,逍遙自在。
所謂的先天之氣乃是人類在母胎中所帶出來的。比如一個未滿週歲的嬰兒,他可以抓住你一根手指,而你在力量上卻無法拔出。嬰兒處於一個混頓的時期,為什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呢?
這就是先天之氣!
所以,許多武林中人認為自嬰兒時期就開始修習內功是最好的。但這裡又有一個矛盾了,因為嬰兒時期人的腑臟筋脈根本沒有長全,許多筋脈還沒有長出來。這世上所有的內功心法,無一可以在嬰兒體內運行,所以即使如李逍遙的逍遙九變神功,亦是在我三歲時開始教授。
武林人士一直將先天境界做為武學上的至高境界。其實不然。
世界是發展的,人體也要發展、生長。先天之境固然誘人,威力也是無窮。但是力量才是真正的根本,你自身擁有多大的力量,擁有多深厚的內力,這才是關鍵。
有人以為先天之境乃是自然之境,若練至此境可以引天地自然之力為己用。真個是癡人說夢話。
天地乃是個平衡的世界,豈可隨意將自身的力量借給人類使用?若真借給人使用了,那天地間的平衡豈不是會被打破?一個失衡的世界會怎麼樣呢?
誰也不知道!可能會引發一場災難,一個毀天滅天,天地重生的巨變。
所以說,先天之境也不過是開發人體自身的潛力,最終是要索得更強大的力量的!
而我的龍力則不同。若以三股氣的量來說,足有近兩千年功力,但此時融全成了龍力,好比一潭水給壓縮成了一小桶。可想而知這桶水的密度之大,質量之高了。
扯遠了,言歸正傳。
那撲天蓋天的巨石恰如其分的給了我一個表現的機會,滿場中幾十萬人被一個可以發出龍的年輕人震驚得目瞪口呆,其程度不比見到了恐龍的感覺差。一個是聞所未聞,一個卻是如雷貫耳,兩者間的差別是可想而知了。
但是,在這種混亂的情形下,人類的個體意識總是被淹沒在群體意識之中的。(註:英國警察審問一個球場鬧事者,問為什麼要向球員扔臭襪子。鬧事者道:大家都扔,所以我就扔了。警察問:你自己沒腦子的嗎?人家扔你也扔?鬧事者答:當時大家都很激動,所以我也跟著激動了一下!)
當一個士兵再次射出弩箭時,滿場幾十萬大軍紛紛再次拿起自己的武器--目標是正前方--那個金色的怪物!
食草龍在上一波的攻擊下倒地了十幾頭,整體的奔行速度被大軍阻了一阻,但就是這麼一小會兒功夫,領頭的霸王龍已經叼住了一個倒地不起的食草龍。它就地大啃特啃,食草龍發出驚天的痛叫聲,震得城頭上的許多士兵一個站立不穩,一個倒栽蔥,飛流直下三千尺,瞬間落地開花。
血紅的大地上又塗上了幾朵白色的鮮花。
緊跟在後的其餘霸王龍,絲毫不懂得什麼叫客氣,一眨眼的功夫倒地的食草龍只剩下一幅完整的骨骼了。
食草龍,向來是只懂得逃命的,但現在前有強兵,後有追兵,真個是甕中之鱉,逃無可逃。困獸猶鬥,更何況是身龐體大的食草龍呢?食草龍給霸王龍追得早就肚子火氣了,這麼一大群食草龍突然停步回身,猛朝那些正津津有味啃著自己同伴屍體霸王龍們衝去。一時間那是怒吼連連,善良的食草龍這回真的要發飆了。
我正驚訝於食草龍的膽量,正為它們沒有可利用的武器而擔心。只見前頭的幾頭食草龍一個側身擺尾,又粗又長的尾巴以橫掃千軍之勢掃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霸王龍。
一個正在低頭猛啃的霸王龍,躲避不及,硬生生給一尾巴打得連頭帶嘴地打進了食草龍屍體內,外頭還可以看見一片長著鋒利獠牙的下巴激射出來,不偏不侈,盯在了另一頭食草龍的雙眼上。
嗚--,受傷的霸王龍痛叫一聲,令所有正享受美食的霸王龍們驚醒過來。但食草龍的突然反攻仍令霸王龍損失不少好手。有的霸王龍頭被打成了肉餅,有的霸王龍給踩成了爛泥,還有的竟給食草龍一個合擊,如捧球般打飛老遠,半天沒了音訊,許是掛了。
這食草龍算是跟霸王龍對上了,兩方在城外三十里處平原上對峙著。以數量上看,食草龍是霸王龍的兩倍,約有兩千頭。但以單兵的作戰實力而論,霸王龍至少可以以一敵二。
我對大家說:「不好,食草龍要向霸王龍開戰了。我們再也不能待在食草龍背上了。大家快到我身前來,咱們要走了。」
眾女驚得紛紛爬麼我身上,我左右手抓起瑩師二人昏迷的身體,展開陸地飛行術,朝側面飛去。武則天功力雖高,但輕功卻並不在行。是矣也抓住我一隻胳膊,在我的帶動下,一同飛出了恐龍們的戰圈,立在十里外一處高高的禿頂山坡上。
火雞見勢不妙,忙揮動雙翅,隨我們飛來,立在山坡上另一頭。
幾十萬大軍發出的攻勢早在食草龍轉身之時不戰自潰。但形勢的突變令他們的神經變得顯然比較大了。看到恐龍們突然內哄,自相殘殺,竟然沒有一個人表現出喜悅之情,一個個目不暇接、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場恐龍大戰。
我帶著幾女停在山坡上,幾女不忍離去,誓要親眼目睹這萬年難得一見的恐龍大戰。我戰意正昂,也不願遠去,這種好戲怎麼能錯過呢?就連跨下的小弟弟也抬頭挺胸,似要破褲一觀似的。
我身上本就只剩條內褲了,它湊熱鬧不打緊,要給眾女看見了非叫我難堪不可。我心下癢癢,暗起作怪之心,繞到武則天背後,突然將弟弟頂在她臀溝內,輕輕磨擦起來……
武則天一轉頭,驚叫道:「你……」
還不等她再發話,就給我制住了啞穴,身子也一動不動,任我擺佈了。眾女都全神貫注地盯著場中的恐龍,哪裡會注意到這邊發生了什麼小事。
我一面享受著這異樣的刺激,輕聲在武則天耳邊道:「一邊享受一邊看戲豈不妙哉?」我伸手掀起她下裙,拉下她小褲,巨龍猛地一扎,衝進了她體內,飛快地抽動……
武則天緊皺眉頭,可她那寶器早已是水淋淋,也不覺痛,只是一陣爽漲……
且不說這邊的艷戲,再看場中的恐龍。霸王龍一排排站得整整齊齊,巨大的頭,鋒利的獠牙一排排閃著寒光。食草龍雖也是直線排列,但每一隻所立處皆互隔著一身的距離。雖然沒有鋒利的武器,但它們有龐大的身軀,結實又長的尾巴。
雙方齊聲怒吼,大地也顫抖了一下,兩群恐龍朝對方猛衝而去,比之兩軍對壘之氣勢不知要強上幾千幾萬倍。
當雙方軀體即將接觸之時,食草龍們齊齊後轉,巨尾如鞭一般掃向霸王龍的頭部。許許多多張口怒叫的霸王龍來不及反應,給打得獠牙飛落,更有甚者,上下兩排獠牙齊齊不見,有若拔了牙的老虎,任食草龍宰割。
食草龍王力量最猛,與它對上的那霸王龍的上半個頭給打飛老遠。只留下剩下半個下巴的屍體轟然倒地。
霸王龍王也是不凡,它狠狠地咬住一頭掃向頭部的食草龍的尾巴,本想一口將那尾巴咬斷。可食草龍尾竟然粗大,骨骼結實,一時之間竟然僵持不下,霸王龍王暴吼一聲,大頭一扭,那食草龍連尾帶身給它扯得離地而起,龐大的身體是霸王龍的幾倍,卻給它生生咬起轉了兩個圈。
霸王龍王一鬆口,呼--,食草龍帶起一陣狂風,身體高高拋起,狠狠地砸在身後的幾隻食草龍身上。那幾隻食草龍身體龐大,哪裡閃避得開,砰然一聲大響,幾頭食草龍給砸成了一堆。
那尾巴被咬的食草龍掙扎了一會,竟沒事一般爬了起來,又朝霸王龍們衝去。而倒霉的幾隻食草龍,生生做了肉墊,鮮血狂噴,再也站不起來。一旁的幾隻食草龍猛見自己的愛侶竟然被霸王龍王害死,高吼著一齊朝霸王龍王奔去。
霸王龍王見自己一擊之下竟然打死幾頭食草龍,興奮得高吼一聲,挑釁地朝遠處的食草龍王望了一眼。食草龍王早給它那威猛的一拋氣得暴跳如雷,只可惜身體太重,否則早跳到霸王龍王面前,給它一尾巴了。
可畢竟距離太遠,只好把氣撒到那些可憐的霸王龍身上,一隻霸王龍被它掃倒在地,食草龍王一個前奔,前腳把霸王龍的腦袋踩得稀爛。
霸王龍王顯然不服氣,一口叼住一隻倒霉的食草龍的脖子,「卡嚓」一聲,竟然被它生生咬斷,它一甩,那斷頭竟然打在食草龍王身體上。
食草龍王顯然被激怒了,巨尾來了個掃膛尾,圍著它的幾隻霸王龍給掃得兩腿發軟,站立不穩,倒在地上,又被隨後跟上的幾隻食草龍踩得腦漿迸裂。
但霸王龍勝在擁有鋒利的獠牙,武器顯然比食草龍的要先進的多。普通的的霸王龍與食草龍對戰的輸家永遠是食草龍。不時有食草龍的脖子給霸王龍生生咬斷,雖然它的尾巴能將霸王龍打得骨斷腿折,但終敵不過霸王龍的鋒牙利爪。
兩頭恐龍翻倒在地,食草龍的尾巴被霸王龍死死咬住,只好用四隻巨腿狂暴地踢在霸王龍身上,霸王龍那可憐的前爪連食草龍的身體都夠不著,只好伸出兩條後腿,吃力地擋著食草龍的攻勢。
突然從旁冒出一隻霸王龍,一口咬在食草龍腦袋上,頓時斃命,但一邊馬上又衝來了幾頭食草龍,七手八腳,一尾兩腿,把兩隻霸王龍揍了個稀巴爛。
更多的霸王龍衝了過來,又是一場混戰。霸王龍以一敵二,雖不時咬得食草龍鮮血淋淋,但也給尾巴抽得痛呼不已。雖然自己也有尾巴,但那尾巴比食草龍的細短太多,有幾隻霸王龍欲學食草龍的樣,沒想到尾巴給打成了九十度角,痛得撲到食草龍身上就是一陣狠咬。
食草龍哼都來不及哼一聲,瞬間皮開肉綻,腸流遍地。
整個戰場比人類的還要血腥殘暴得多,那恐龍身上流出的血水,就像是一條條小河,只不過一刻鐘時間,滿面泥濘,遍地成河,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那陣陣腥臭之味連遠在十里之外的我們聞之都欲吐了。
林蘭毫不會武,抵抗力最是差勁,武妹探手輸出一股真氣,才使她心情漸漸平復。我本想輸功幫她,但也武妹幫忙了,便即作罷。可血腥的場景令我性慾更旺,動作更加狂熱,武則天要不是被我制住了穴道,早就浪叫連連了,眼下卻只能虛張著一張小嘴,一波波快感衝擊著她的神智,雙眼迷濛,全身肌膚粉紅,顫抖不已。
戰場上的勢均力敵,想不到食草龍發起威來實在不比霸王龍差上多少,雖然沒有先進的武器,但它們有一顆必死的心。不時可以看見無頭的食草龍,那巨大尾巴掃動不停,打得霸王龍抬不起頭來。
霸王龍想不到平時低眉順眼的食草龍竟敢反抗,還把己方打得落花流水,恐龍王者的尊嚴侵襲霸王龍們的心,更加激起了飼血的獸性。血肉在橫飛,怒吼聲震得天空上的雲彩翻滾不已,連老天爺都害怕似的躲進了厚厚的烏雲中,眼看著,暴雨將至!
雙方此時已經殺紅了眼,食草龍王、霸王龍王領著各自的殘兵們發起了最後的衝鋒。這一回兩個大王們是針鋒相對,呈直線形朝對方衝去。兩王身後的部下們,邁著沉重的腳步將大地踩得砰砰作響。
觀眾們都提起了一顆心,暗道,誰勝誰負在這最後一戰就要明曉了。
霹靂一聲暴響,閃電劃破了烏雲的身體,狠狠地劈在了恐龍的戰場上,恰好是食草龍王與霸王龍王軀體接觸的那一瞬間……
欲知兩方恐龍大戰之後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第八十九章 最後的決戰
且說徐正氣與武則天諸女及幾十萬大軍觀那恐龍大戰看是那是目不暇接、目瞪口呆,就在霸王龍與食草龍雙方即將要進行最後的對決的時候。天空烏雲滾滾,一個閃電霹靂竟然硬生生劈在霸王龍王與食草龍王之間!
此時經過兩刻多鍾時間的苦戰,近兩千的食草龍此時只剩下不到五百之數了。到底是霸王龍武器較為先進,雖然給食草龍的尾巴神功打了個措手不及,但總歸是尚有六百之數。此時在數量上食草龍已經不再佔有任何的優勢。
但這幾千幾萬公里奔跑下來又經一番苦戰的五百食草龍可真個是食草龍群之中的精銳之師了,要知道以食草龍這種龐大臃腫的身材來說,跑步是它們最不善的運動,由此可想而知這五百食草龍的歷害了。
那閃電直直地劈將下來,好比是一把寒光利劍自天空中直直地刺下,不偏不侈正好劈在了兩方正中,「轟」一聲巨響,暴出一摸極其刺目的強光,強光將在場的所以恐龍都包在其在,就連我也不得不以手摭目,以避其光。
強光足足維持了一盞茶時間,待強光消去,場中已是烏塵滾滾,黃沙滿天亂飛,根本看不清恐龍們的情況如何。
「咦,奇怪了,怎麼沒了恐龍的怒吼聲及地震的感覺了?」我道。
武則天在閃電下劈一剎那間,竟然達至高潮,至此方才回過神來道:「莫非是給雷劈死了?」
正猜測間,場中突然同時傳來兩聲暴吼聲,顯然一聲是霸王龍所吼,一聲是食草龍所叫。隨著這兩聲吼叫,灰塵漸漸散去,終於露出恐龍們的身影來。
待塵埃落定,終於看清了。場中兩方的恐龍們一個個如中了定身咒,一動不動,渾身上下烏黑一片,兩眼翻白,渾身皮毛竟然焦黑,正冒出絲絲焦氣,由於眾恐龍此時都是奔跑的前俯姿勢,過不了一會,一個個竟「砰砰砰」,接二連三栽倒在地,再也怕不起來了。
莫非這些恐龍都給那道閃電活活劈死了?
最後,場中只剩下兩個龐然大物孤零零地站在那裡,眾人定睛一看,齊齊大吃一驚,林蘭竟然尖叫一聲「啊--」,顯然是吃驚不小。
只見此時的兩隻龍王完全不復方纔那幅模樣,先說食草龍。
它龐大的身軀旁竟然長出來了一對長長的翅膀,雙翅膀微微晃支,展開來不知有三四里長。再看它身體毛髮,完全不同它的同伴那麼漆黑。原本光滑的青色皮膚此時竟然長出了一層青光閃閃地魚鱗狀物體,全身上下,從頭至尾,無一不被這青色閃著寒光的鱗片所包圍。更叫人心寒的是,從它頭頂到它尾端這條線上竟長出了如劍齒龍似的一條齒狀利物,就像是長出了一條弧線鋸子。更有甚者在它那條巨尾的兩側竟然也多生出了兩條鋸齒,想一想這東西要是割在霸王龍身上,怕是不會好受了。
而霸王龍也有異變,最明顯的不過是它頭頂上長出來的角了。霸王龍的頭本就夠大,那寒白色獠牙巨大無比。但現在長出來了一條長兩丈,最粗處近兩米方圓的獨角一根。搞笑的是原本細短的前爪竟然暴長三丈,而且還生出了鋒利的爪子。它全身上下的皮膚有如革質,油油發亮,好像是塗上了一層保護膜似地。
兩條龍王非但不死,還因禍得福,紛紛整裝戴甲,重裝上陣。
兩龍王見自己的手下竟然都死於非命,獸性完完全全被激發出來,再高吼一聲,向對方衝去。
霸王龍一時間沒體會出新武器的妙用,不敢輕易使用,還是用自己的老絕招,巨口狠咬向食草龍。食草龍不敢大意,用得也是老招勢,一個側轉,巨尾橫掃而出,只不過這回是掃向霸王龍的身體。
「砰」一陣骨肉撞擊的悶響聲,食草龍的巨龍掃中了霸王龍,那鋸齒狀的長鰭狠狠地在霸王龍身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但長鰭不夠長,割得也不夠深,顯然未對霸王龍造成生傷。
霸王龍一口竟咬到了食草龍背部,很不巧,左臉給食草龍的背鰭刮了一條長長的傷疤。食草龍雖有鱗片保護,仍抵不住霸王龍鋒利的牙齒,硬生生給它咬進了身體裡。
食草龍痛嘶一聲,長尾對著霸王龍的身體就是一陣猛掃,一條條血痕在霸王龍身體上冒了出來。霸王龍絲毫不敢鬆口,前爪鋒利的爪子緊扣食草龍背部,猛發力,將食草龍龐大的身軀給撞翻在地。
食草龍頓時翻了個四腳朝天,霸王龍見機會難得,鬆開口,縱身撲向倒地的食草龍,朝它細長的脖子上狠狠咬去。眼看食草龍就要斃在霸王龍巨口之下,只見它不慌不忙,粗長的四隻巨腿,猛朝霸王龍蹬去。
霸王龍腹部受了四腳重擊,下撲的身體硬生生反朝天空上彈起,食草龍再來個「神龍擺尾」,一尾巴抽在了霸王龍身上,把它打得橫向側飛出去,「砰」一聲跌在地上。
顯然,第一回全,食草龍略勝一籌,不過以傷勢而論,還是它受的傷要重一些。霸王龍不過只受了一些皮毛之傷,而食草龍可是給它狠狠地咬到了骨頭裡。
兩龍王重新爬起,虎視眈眈。
霸王龍對食草龍那身鋸齒鰭顯然有些忌憚,雖然那鋸齒鰭重傷不了自己,但割在自個身體上畢竟也是會痛的,更何況若血流過多,久戰之下更不是食草龍佔了便宜。這一回它算是見識了新武器的歷害了,又想自己不是也長出了個新式武器麼?
它前腳趴在了一地,四腳著地,一隻前腳踮啊踮的,頭朝下低,獨角前伸,遙遙指向食草龍。這一招,它曾見過自己的食物野年用過,效果相當不錯,自己比那野牛大上不知多少倍,威力也要高上不知多少倍才是。
於是,它高叫一聲「嗷--」,四蹄如飛,如鬥牛般狠狠地撞向食草龍,速度之快,比原先它只有兩隻腿時,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當真是兩條腿怎麼可能路得過四條腿的呢?
食草龍一見霸王龍突然做出這種見所未見的動作來,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擋,看它那長長的獨角,怕是會給穿胸而過,一命嗚呼;閃,霸王龍速度暴增,閃得了前身,躲不過後尾,必有一處會重創。
情急之下,食草龍靈機一動,學著翼龍的樣,雙翅猛地一拍,在霸王龍獨角及體前的一剎那,堪堪躲過了這一重刺,身體向空中猛地一拔,一下子飛上空中離地三十餘太高。
「飛龍。」火雞吃驚不小。我問:「飛龍又是什麼龍?」
火雞道:「史前的西方,有兩種龍。一種龍可以飛,稱之為飛龍。一種頭長獨角,稱之為獨角龍。」
我道:「莫非是因這閃電一劈,它們分別進化成了飛龍王和獨角龍王了?」
火雞道:「極有這種可能。」
食草龍,哦不,現在該稱為飛龍王了。而霸王龍自當稱為獨角龍王。
現在這場恐龍大戰真可稱得上是龍爭虎鬥了,雙方的終極強者,加之又經進化,鬥起來真可是天渾地暗,日月無光。飛龍在空中四處翻飛,一有機會就給獨角龍來個俯衝,有如老鷹捉小雞,耍得獨角龍團團轉。
獨角龍在地上,時不時地防備著飛龍的襲擊,偶爾用長長的獨角反擊一下,搞得飛龍對它也無可奈何。
獨角龍給耍得怒了,生性陰狠的它想出一計。
飛龍又一次俯衝而至,獨角龍閃避不及,給掃中背部,就地撲街!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飛龍哪還懷疑有他,再次俯衝而下,四隻粗腿齊齊朝獨角龍踏下,誓要將它踏成肉泥。眼看就要踩到獨角龍身體上了,突然獨角龍龍首一抬,獨角對準飛龍腹部。
飛龍大吃一驚,想要拍翅上飛,可這俯衝之勢,力何止千鈞,活生生給獨角龍的獨角刺了個透心涼。
但獨角龍也不好受,四隻重腿踏踏實實踩在自己身上,一陣骨肉分離的巨響,連在十里外的我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兩敗俱傷!
兩龍痛吼連連,飛龍若忍著獨角帶來的巨痛,四腳上下翻飛,將霸王龍踩成一灘肉泥。霸王龍原想閃躲,可獨角在飛龍身體內,又如何避得開?
正所謂偷雞雖成變蝕了把米,重傷了對手卻丟了性命。
飛龍巨翅一拍,將長角脫出體外,巨尾抄到獨角龍體下,將它的屍體高高拋起,再一甩尾。「砰--」一聲,獨角龍的屍體如炮彈般朝那城外的蒙古族幾十萬大軍飛去,「砰--」一聲巨響,獨角龍屍體連翻帶滾,將大軍砸得個死傷無數。軍士們本看得目瞪口呆,對這突如其來的災難沒有一點防範之心。
這獨角龍屍體來得又是那麼地突然,即使許多人想到了要躲避,可獨角龍方圓幾十丈的屍體又躲往何處?
只這一下,蒙古族大軍就損失了十幾萬人馬,凡獨角龍過處,無不是肉泥混著黃土,血流成河,竟然形成了一條幾十丈寬,上百丈長的一條血紅色「地毯」!
林蘭給眼前血腥的情境嚇暈了過去,幸好我身手敏捷,否則她會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了。武則天諸女無不臉色發白,都彎腰躬身,連黃水都吐了出來。
對嘔吐我也是束手無策,空有一身舉世無雙的武功,也治不了女人們心理上的毛病。
我這邊廂正安慰著眾女,而戰場上卻是形勢倒轉。
「轟」一聲,飛龍自空中一個倒栽蔥,倒斃於此。
恐龍們死得一個不剩,但虎死威猶在,攻防的雙方大軍再次鳴金。幾十萬人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城頭上見不到一個士兵,城牆下留下了遍地的屍體,有人類的,有恐龍的,長長地覆蓋了上百公里。大山小山的屍體,血水汨汨流水,於低處竟然匯合成了一條紅色的河流,緩緩朝東方流去。
這河流每經一處,畢然引一陣腥風惡臭,時不時還可以在河內看到一兩具人的屍體,更有一些五臟內俯肥腸之類,觀之令人欲嘔。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方圓百里之內,所有的動物全都躲得一個不剩,就連好吃屍體的禿鷹也不見飛來。只餘下我們幾個立在山坡之上,獨自品嚐這大戰之後血腥淒涼的滋味……
第九十章 重返人間
且說恐龍大戰以兩敗俱完而結束,徐正氣領著一大群人在山坡上不知何往。
人物:徐正氣,林蘭,武則天,武姐,武妹,美女蛇瑩瑩,獅身女人面的師師,以及作為敵對方的雞身人面的火雞。
武則天道:「想不到這史前的恐龍一戰竟是如此壯觀,真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
我說:「這天下之事,當真是無奇不有。」
武姐年輕好動問道:「母皇,您說怎麼一道閃電劈下來,那兩頭恐龍不但沒事,反變得更歷害了呢?」
武則天雖然活了上千年,可也只能對此搖搖頭。眾人均覺稀奇,只火雞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轉移話題道:「眼下我們該是找一家客棧住下,再商量以後的行程之事。」
武則天嗤笑道:「你帶著兩隻怪物東奔西走,走到哪不讓人把你也當作怪物的?」
武則天總是一幅與我作對模樣,顯然是對我剛才的「偷襲」大大地不滿,雖然她也很舒爽。我不以為許,道:「只要把她們全身包緊,再雇幾輛馬車,這一路上又有誰會看見?」
武則天道:「這麼說,你是有錢的嘍?」
我嘿嘿一笑,身上的銀兩早在殺手谷中就給鐵面人搜去了,哪裡還有半文錢。道:「我出門還用帶錢麼?身為俠士之輩,當然是要劫富濟貧的啦。」
武則天道:「你若是俠士,這天下就沒有淫賊了。」
我對她一拱手,道:「過獎過獎,岳母大人好見識啊!」
武則天被我無賴的樣子氣得粉臉鐵青,悶哼一聲,不說話,渾身上下透出一出皇霸之氣。但對我來說,她的氣勢完全沒有威勢,至少在她周圍的諸女都感覺不到!
這時候,火雞突然竄過來,撲通一聲朝我跪下,道:「公子爺饒命,妾身之前一時糊塗,被以前的仇恨蒙蔽了神智,還請公子爺大慈大悲,饒我一命,鬆開禁制,放我離去!」
火雞那兩條細長的雞腿跪在地上,還真個是似人似樣,一張梨花帶雨的淚臉,可憐惜惜的樣子。眾女皆被她的可憐樣感動,我也免不了,道:「雖然你重傷我好友,可畢竟是你們已往的舊事。現在她們被你打得重傷,足足得在床上躺一個月方能好,且道基差點給你毀了。現在恩怨兩清,你的仇也算報了,以後莫再來惹事生非!」
火雞頭點的像雞啄米,連道,不敢不敢。
我正要施術解其身上的禁制,武則天急道:「不可!」
「我觀此妖毅志甚堅,仇恨之心深如海,你若這次放了她,他日她必會捲土重來。」
火雞忙說:「夫人誤會,妾身今日已經觀恐龍之戰,潘然醒悟,仇恨的最終結果無非便是滅亡。火雞還不想死,斷不會找公子報仇,自尋死路的。」
武則天不允道:「你是朕抓的俘虜,只有朕才有權力處置你。」
我哼道:「岳母怎麼不講理?上天有好生之德,岳母大人活了這一大把年紀仍未參透人生之真諦嗎?」
武姐武妹見只不妙,忙來勸武則天。而林蘭也扯著我的袖子,怪我怎麼能這樣對自己的岳母說話的。
一場小小的風波之後,火雞還是被我給放了,既然不想殺她,我可不想多帶個累贅。
我背起諸女與武則天展開輕功朝東縱去,眼下這西部地區戰事連連,有時千里無人蹤,萬里滅炊煙。我心裡一至掛念著十八位媽媽和師祖姐姐李靈兒她們,亂世之中危機重重。她們雖然身懷一流武功,但世事難料,保不準會出什麼差錯。
即使如我以前的武功還給鐵面人制住,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武功並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再者林蘭有十幾年不曾回家見家人一面,我早就注意到她的神色,幾次想對我開口,卻因封建傳統觀念根植心頭,不便對自家的相公發號施令,已至於鬱鬱寡歡。
眾人趕了一下午的路,至一更時分才好不容易找著個小村子。這村子破破爛爛不過幾十戶人家,只有當中一戶住的是青磚瓦房,不用說這戶人家肯定就是地主嘍。
一更時分的農家,為明天的農活而養精蓄銳,大多數人家早早的息燈休息了。當中那家富戶的內屋中卻有一盞燈長明,其中傳來男女的歡笑聲。
帶著眾女如鬼魅般的身影一晃就到了那富宅之頂。有幾隻惡狗剛欲狂叫,就被我幾縷不帶絲毫聲響的指風點斃在地上。
我竄進屋內,十指連彈,點住屋內諸人穴道,方才仔細打量。屋內是一男三女,那男得長得肥頭大耳,豬肚油腸,一臉的恐懼止不住渾身的顫抖,苦於無法開口說話,不然早就呼天搶地叫出聲來了。
另外三個年輕的女子,長得也有幾分姿色,只是一個個妖媚的長像比林蘭都要差上幾個等級,此時見來了個強人,拿驚懼的雙眼死死盯著我。
「你若是敢叫喊,我便扭斷你的脖子!」我凶聲凶氣,才出手解開胖子穴道。
一解開那胖子的穴道,他說連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我說:「大爺我缺衣少穿,少幾個盤纏,此番前來只求財,不求命。識相的快快拿出錢財衣物來。」
胖子驚恐稍減,道:「好漢饒命啊,這人禍天災的,兵災連連,天氣乾旱,佃戶們收成有限,我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當心你的狗命。」我裝出一幅惡狠狠的樣子來,給躲在暗處武姐武妹瞧見了,差點沒笑出聲來。
胖子見這強人長是牛高馬大,又一身的獸皮衣服,顯然是個不講理的野人。聽我怒吼,嚇得點頭不已,忙從床頭櫃子裡命出個小木盒來,顫索索地遞給了我。
打開一看,裡面只有幾錠銀子,還不到一百兩。
「你家就只有這以一點錢?」我不懷好意地問。
那胖子陪個笑臉,掩飾心中的懼意,道:「強人大哥,天打雷劈我也不敢騙大哥你呀。收成不好,收成不好,上半年就只剩下這麼一點了,餘下的都給花銷了。」
「哦?花光了?」
胖子忙解釋道:「強人大哥,你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
我裝作好奇的樣子道:「此話怎講?」
胖子一聽,奸計得逞,喜不自勝道:「您瞧我這麼一大家子。人要吃,狗也要吃。為了防賊……,哦不,防強人大哥您這類……哦不……你瞧我這張爛嘴,真不會說話。總之是我還雇了幾個護院,再加上傭人們的工錢,花銷不小呀!」
「哦,是嗎?花銷這麼大,你還打造了這麼一張特級大床,能養起三個小妾來?」
胖子笑臉以待,道:「嘿嘿,大哥,你也知道,咱們男人麼……嘿嘿……」
我也陪他嘿笑兩聲,顯然十分會意。
然後指著那特大號的木枕道:「兄弟你真是會享受啊,連個睡覺的枕頭都做得如此精細。」胖子一見,臉色大變,嚇得忙拿肥胖的身子擋住我的視線道:「大哥,您看啊,夜也這麼深了,不如就在我房了睡下。再叫我那三個小妾陪你……怎麼樣?」
我道:「好啊,不過得問問我娘子她們同不同意。娘子們,出來吧!」
武姐武妹抱著瑩師二女從暗處緩緩走出。
「啊--」那胖子見走出幾個妖怪來,嚇得大叫一聲,直挺挺地向後便倒,竟然生生嚇暈了過去。就連地上三個女人也嚇得閉目不省人事……
武則天走出來也不看我,只在口說咒罵強盜、反賊不已,林蘭卻是看著我欲言又止,不知從何說起。
我一腳把那胖子踢到床底下,掀起那枕頭,果然下面有一暗格,打開一看,裡面儘是金銀珠寶,怕不是有幾千兩了。
「這個死胖子,想不到在這麼小小的一個村子裡竟然能撈得如許多的油水,真是小看他了。」我說著又在胖子上狠踢了幾腳,不好卻並沒有對村民們產生任何同情之心。我非聖人,亦非君子俠士,只顧自己不管他人向來是我做事風格。
罵我自私也好,惡棍也罷,天下不平之事何其多,那等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做來有何用,不如我自顧逍遙快活的好。
在富戶家裡好吃好睡了一夜,第二日天才濛濛亮,我背上給包得粽子似的瑩師兩女,帶著眾女朝東飛去。留下了幾百里給那胖子,其餘統統給我搜刮一空。
列位看官叫我全拿走?不可不可,若是全拿光了,胖子一定會逼著佃戶們提前交租的,若真鬧得個佃戶們家破人亡,閻王老子肯定會在生死簿上記我一筆,罪過罪過,這麼事我徐正氣怎麼做得出來呢?
路上林蘭想開口了,我忙趕在她之前說:「不如大家先去蘇州吧,那也是個繁華的大城。岳母大人幾百年未臨塵世,想必很想看看了吧。」
武則天本想去長安,可對她來說,那也算是個傷心地,於是同意了我的意見。
林蘭最是激動,她眼泛眼光,顫抖地雙唇道:「相……相公,你對我……太……太好了。」
我笑道:「你是我娘子,相公不對娘子好,那對誰好?」林蘭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武姐卻說:「相公真是偏心,一出了森林就要去看丈母娘。」我裝作不解的樣子說:「我的好姐兒,我的丈母娘不就在你身旁嗎?」
武姐在我背上輕捶了一下,叱道:「相公壞死了,明知故問……」
我哈哈大笑,一路上趕路背著幾個女人的疲勞一掃而空。眾人隨著一陣說話,一路上充滿了銀鈴似的笑聲。
第九十一章 辣鳳楊可心
這一日晌午時分,我帶領著眾女來到一小鎮上。由於瑩師二女的特殊性,又沉睡養傷,我早早地給她們準備了一輛豪華的四架馬車,以供諸女休息之用。怎麼去此去蘇州也有幾千上萬里路,要是我一個人背著雖然很快,但累也要累個半死。
況且武則天幾百年沒出世,極想沿途看些風土人情,山水風景。武姐武姐及林蘭三女也極贊成這個提意,於是乎這小鎮上就出現了一架四馬架的車,一個九尺高的肌肉大漢揮著鞭趕車的一幕。
這四匹馬的馬車車廂足以容納十餘人,長長的車廂被四個大輪子支著,車裡鋪著豪華的地毯,有一人高,車內臥床被褥一應俱全,兩邊各有一個小小的窗子,不用掀開簾子,車內人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而車外卻看不見裡面。
有了這麼一輛馬車,給眾人漫長的旅途減去了不知多少麻煩,枯燥的趕路也能在輕鬆的氣氛下顯然愉快非常。
小鎮上的百姓們一個個頂多只有七尺來高,哪裡見過九尺高的人,一個個隨在我巨大的馬車後,爭著看個稀奇。車內諸女早穿了個嚴嚴實實,全身上下全包在衣服裡,就連頭臉也給戴著一頂帶黑面紗的斗笠。
我駕著馬車,停在一處酒家門口。那小二見來了個大主顧,忙迎上前來,真道:「客觀請裡面坐。」
我對小二說:「有什麼好酒好菜儘管拿上馬車來,我娘子們不便拋頭露面,就不下車吃飯了。」
小二領了喏,不一會兒,就著人送來一大桌子的酒菜。我親自遞進車內,卻不進車用餐,吩咐小二備些馬匹飼料,大步流星走進店內。
婦道人家本不該拋頭露面,可我堂堂一個九尺男子漢,整日裡窩在一個七尺高的地方吃喝睡覺,憋得慌,武則天諸女早知我耐不住寂寞,也不阻攔,隨我自去。
進店一看,滿滿堂堂全是食客,許是正午時分,二十幾張桌子上齊齊坐滿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怕不下百來人的呢。
我眼尖,早看到斜對門有張桌子上只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對著幾個小菜自斟自飲,好不愜意。我快步走到他那桌,一屁股坐了下去,高聲朗道:「小二,好酒好菜多上些,好請這位兄弟吃吃飯。」
這一聲朗叫,雖未使出絲毫內力,可也是中氣十足,洪亮異常,店中食客本多注意我的,見我一開口,私底下都在竊竊私語,這麼高的人還真是少見,怕不是天生異稟,力大如牛了。
我哪管別人怎麼看自己,面前那人一抬頭,只見他方面大耳,相貌也算堂堂,眉心處顯得世故而多交,見多識廣,又作行商打扮,看來是個做生意的商人了。
他道:「在下冷子興,現經營著些古董買賣。四海之內皆兄弟,怎可勞兄台破費,但坐無妨。」
我一聽冷子興所言,知他也是個好客之人,真誠地說:「兄弟姓徐名正氣,不過在江湖上混碗飯吃。」
「『九尺淫魔』徐正氣!」冷子興倒抽一口冷氣,嚇得站起身來,把酒也灑在桌上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在座之人也有些江湖上的人物,猛然聽到「九尺淫魔」的名號,再與我那無與倫比的身高一對照,齊刷刷朝我望來。
如今我神功天下亦可稱之為無敵,哪還顧得著以前的名聲是香是臭,再說我與媽媽們失散多日,早有意將自己的名聲形蹤放出去,好叫她們找我容易些。
「怎麼?兄弟一個做生意的也聽過我的名號?」我不以為意,挾起一片肉送進嘴裡。
冷子興見我正氣凜然,渾然不似江湖其他淫賊惡棍般閃閃爍爍,暗道自己又與這淫魔沒什麼瓜葛,再說淫魔只對女子下手,還沒聽說過他對男人下過毒手的,自己一個男子漢怎麼就這般膽小呢。
冷子興緩緩坐下,但身子骨明顯比剛才拘束多了。他說:「兄台大名如雷貫耳,這江湖中人有誰不知有誰不曉的呢?況且我一個行商之人,怎麼說也算得上是半個江湖人,雖身無武功,可這點消息還是知道的。」
我哈哈大笑:「想不到我徐正氣在江湖上的名氣竟然如此響亮,當真是可喜可賀。」我笑的是現在形蹤已露,找媽媽們有望。而在座的江湖人卻個人都認為這淫魔當真是狂妄如斯,渾然不把天下武人放在眼裡。
冷子興卻是個八面玲瓏的人,心下認定與這種人打交道最是容易,毫無心機。心下雖欲與我結交一二,可又怕被我淫魔的名氣所累,平空惹了天下武林人,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了。當下正欲告辭,不想給一人打斷。
只見旁座上忽然站起來個妙齡少女,嗆一聲,她抽出身後所背的寶劍,長劍遙遙指著我道:「淫魔,嵩山派掌門座下弟子楊可心今天要為民除害,為武林造福,為天下女子討還一個以道!」說著就挺劍遠遠地朝我刺來,旁邊的同門中人哪想到自己的小師妹竟然敢向武功蓋世的「九尺淫魔」挑戰,想攔也攔不住,一夥人齊齊站起身,跟在楊可心身後。
冷子興正巧坐在楊可心與我之間,聞聲轉著一看,只見一柄劍正朝自己刺來,嚇得屁滾尿流,就地一滾,堪堪脫出圈外,嚇出一聲冷汗,暗道僥倖不已。
楊可心似早料道冷子興會躲,是矣劍勢不斷,直指我面門,用的乃是嵩山劍派的松字劍法中的一式「黃山迎客松」。
這一式在普通江湖中人眼裡看來真個是恍若流星,勢如破竹,若沒有十幾二十年的劍法造詣斷然不能將如此簡單的一招練到如此境界。
可我身懷舉世無匹之龍力,哪裡會把這小小的一劍放在眼裡,右手筷子不停,挾著好肉好菜直往嘴裡送,渾然似不知眼下的處境。
眾人齊齊大喜,都暗道這淫魔的反應未免太慢,連楊可心的怒叱聲也沒有聽到,真是虛有其表,外強中乾的草包一個。
眾人還沒有從高興的高谷上落下,突然見楊可心的一劍竟然一動不動地定在了我眉心前三寸處。
我頭不抬,眼不望,只顧自己吃喝。楊可心卻是心中大震,手中的劍似是給一道無形的牆給擋住了,再也刺不進去半點。小姑娘卯足了勁,使盡全身力氣,誓要將這一劍刺進我眉心。
「護體神功最高境界--隔空禦敵!」人群中突然響起一個驚訝無比的老人聲,眾人看去,只見一個七旬老者手中拿著一個碎杯,正吃驚地看著我。
店中食客們現在才終於知道我的歷害了,光是聽這「護體神功最高境界」幾個字就知道我的高明之處了,試想,連敵人的劍都刺不到這淫魔的身上,想這淫魔的武功當真是深不可測了。
我抬頭朝那老者一笑,道:「老先生好眼力,不知是哪位前輩高人啊?」
那老者虛手一拱,道:「前輩高人怎麼敢當,老夫姓宋名剛。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想不到黑道中又出了你這麼個高手,連老夫的宋莊都沒聽過。」
我哈哈一笑,道:「老先生的宋莊,在江南一帶名聲不甚響,然這西北之地卻是極其有名,是西北武林白道的盟主。晚輩自小生長在江南一帶,是矣對老先生聞所未聞,還請不要見怪。」
宋剛長笑一聲,走至我桌前坐下,道:「好個聞所未聞,老夫生來不喜名利之事,小子,憑著你這一句話,老夫定要與你痛飲三大杯。」
宋剛說完自斟了三大杯白酒,一飲而盡,盡顯江湖豪客爽朗之氣。
一旁作勢欲攻的楊可心見我渾然不將他放在眼時,氣得貝齒咬得癢癢的,現在西北武林的領袖人物出頭了,總是不好再為難與我,走到宋剛身側對他拱手道:「嵩山第三代弟子楊可心見過前輩。」
宋剛點頭道:「我道是哪個竟然如此莽撞,原來是新近武林中年青一輩的翹楚,三英五鳳中的辣鳳啊。」
三英五鳳,我怎麼沒聽說過?
楊可心粉臉一紅,連道不敢當不敢當。這時我才細細打量起這小姑娘來了。
小姑娘身高一米六,上上之姿,比之林蘭也似要強上一分,勝在英氣。她身穿緊身武士裝,背上一把劍鞘給她斜綁在背後,那布繩卻把那前胸一雙玉兔繃得緊緊的,雖不甚大,卻極為養眼。年約十六,身子顯然才剛開始發育,後臀微微翹起,凜凜然有長大的趨勢。
楊可心本害羞在宋剛這老前輩面前,忽覺一道赤裸裸充滿慾望的眼神在自己身體上上上下下打量掃蕩,驚起一身的雞皮疙瘩來,抬頭一看,正好看見我充滿慾望的目光。她抬劍又欲刺來,口中咒罵道:「淫賊該死!」
楊可心身為武林中年青一輩的佼佼者,哪裡受過這種淫邪的目光,還敢當著她的前對她如此注視。這江湖上哪個青看俊傑對她不是伏首貼耳,唯唯喏喏的?
宋剛伸手一擋,道:「賢侄女不可造次。」宋剛首次見到楊可心,卻覺與自家的孫女甚是相像,心中頗為喜歡,不想楊可心又欲再次向這淫魔動武,嚇得忙攔住了她。心中暗道,連我都不是他對手,你向他動手豈不是自取其辱?
楊可心道:「宋爺爺,這小淫賊拿著那雙賊眼在我身上胡亂瞄來瞄去,我非殺了他不可。」
宋剛欲再說話,卻不想被我打斷了,我說:「楊小姑娘,你長的個什麼模樣,穿著的是什麼衣服,不就是為了給人看的麼?難不成是給自己看的?」
楊可心怒道:「你--」
宋剛卻心下思量,這九尺淫魔年紀不大,說出來的話卻是頗含深意,當只這一句話就相當令人回味了。見楊可心下不了台,勸道:「徐小子說得雖然有理,但人家怎麼說也是個姑娘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人家呢?」
我向來是敬老愛幼,宋剛與我交談不擺架子,不倚老賣老,深得我的尊敬。
「宋老爺子教訓得是,只不過我向來言語無忌,隨興說話貫了,還望姑娘不要見怪。」楊可心不見怪那才怪了,本欲再叱我幾句,卻給宋剛私底下扯了一把,會意地不再找我麻煩。可心中的氣卻是怎麼消也消不了,只好拿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地瞪著我,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只怕我現在早已給她殺死不下幾百次了。
宋剛復又坐下,卻扯了楊可心也坐在一旁,道:「徐小子,想不到你年紀輕輕,護體神功竟然練至隔空禦敵的境界,真是令老夫無比艷羨啊。」
「哪裡哪裡,小子我不過是機緣巧合而已,哪比得上老爺子踏踏實實苦練數十載的內功深厚啊。」我謙虛道。
「老了老了,這以後的天下還不是你們年輕人的。」
「老爺子老當益壯,哪顯一點老氣。我若是能活道老爺子這般年紀,還不知有沒有您這幅身子骨呢。」
宋剛笑得合不攏嘴說:「想不到你這個小魔頭竟如此會說話。」
「淫魔不過是不知實情者加諸在我身上的貶稱而已,我徐正氣做事對得起天地良心,也不怕人家如何稱呼於我。」
宋剛見我如此一說,顯然來了興趣,道:「哦?我道這江湖上的傳聞必有不可信之處,莫非你真個是給冤枉了的?」
「如果依事實來講,這淫魔之稱謂只能算是半真半假!」我品下一口酒,人掛個臭臭的名聲總覺著不爽,即使如我這般不在乎名聲的人也覺有些不妙。
試想一下,人人見了你就指著你的脊樑骨罵,對你又是指指點點,你不覺得怎麼樣,可你的親人好友若與你在一起的話,他們會好受麼?即使不為了自己考慮,也要為親人們打算打算,所以我下定決心,為我徐正氣更名。
「此話怎講?哪裡來的半真半假?」宋剛顯然給我說的糊塗了。楊可心卻是哼道:「就會編個謊話來騙老人家。」
宋剛給她說成了個糊塗老人,尷尬的咳嗽幾聲,不想楊可心這小姑娘絲毫不懂得人情世故,完全不理宋剛,巫自在那裡對我冷嘲熱諷。
我向來只會哄女人,卻不會與女人吵架,而這楊可心人小鬼卻大,也不知從哪裡聽來那麼多罵人的話,對著我就是一陣?裡啪啦一陣機關鎗掃過來。我來個無言的抵抗,心中下定決心,有朝一日定要將她這張小嘴給操暴了。
我在這裡意淫了一會,心情也漸舒坦,舉起酒杯與宋剛一飲而盡,兩人只顧著吃酒吃菜,不理會楊可心。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第九十二章 羞辱楊可心
且說楊可心罵了一陣,可罵著罵著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抬頭四下一看,這酒家裡的食客們正一個個拿著雙銅鈴般大的牛眼瞪著她呢。楊可心「呃--」地止住了嘴,俏臉「刷--」地紅了,桃色直泛至脖子上,我看在眼裡,笑道:「堂堂辣鳳竟會臉紅?稀奇稀奇。」
楊可心本欲再與我爭吵,宋剛不悅了,教訓道:「你一個女孩子家的,還沒成家就像個潑婦似的?怎麼跟我家那孫女一幅得性?」
楊可心心下也不悅了,可宋剛畢竟是武林前輩,不便頂撞,暗道,你家孫女不也這幅得性麼?憑什麼就要教訓我?
宋剛在心下暗自把我與楊可心比較了下,兩人看上去年歲相差不多,一個沉穩,一個浮燥,一個黑道,一個白道,武功卻是天差地別,再想想自家的那些孫子輩們,也沒有哪一個有我這般修養本事的。直歎白道後繼無人,這武林莫非真的要給黑道佔了?
我這個人雖然不拘小節,但察言觀色的本事可是自小就開始學習的。一見宋剛低頭不語,只顧喝酒,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一定是在想心事。酒桌之上的氣氛實在不妙,道:「老先生可是感歎白道後繼無人?」
宋剛大驚:「你怎知我是這麼想的?」
我道:「方纔我見你看了楊小姑娘一眼,又朝我看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顯然是拿我與她相比較。自然我方方面面都比她強,武林中又找不出哪個年輕人武功比我高的,老前輩自然會感歎白道無人了。」
宋剛歎道:「莫非白道真的後繼無人?想不到你年紀輕輕,觀察力如此之強,心思如此之慎密。」
「老前非有先入為主的觀念,總拿我當是黑道中人。可我自己卻從不自認是黑道。」
楊可心怒道:「你這個淫魔,調戲泰山派掌門妻女尹清張婷婷,迷姦峨眉派掌門師徒八人,姦淫良家婦女,先殺後奸,無惡不作,你當我們全是聾子嘛?」
我聽她越說越不對勁,我何曾先姦後殺過?辯道:「尹清張婷婷母女與我是一聲誤會,當時我初出江湖,年輕氣盛,也不想辨解;至於峨眉掌門師徒之事,完全是武當棄徒陳道之所為。峨眉門派自掌門以下八人全中了他的淫毒龍涎香,我將之擊退,為救八人才捨身飼虎,為她們怯毒療傷。」
楊可心叱道:「說的到是好聽,人家峨眉派怎麼說是你將她們姦污了?害的人家堂堂一個武林門派竟然封山閉關,不出江湖。」
我道:「人心隔肚皮,我怎麼知道滅天心裡想些什麼?許是怪我壞了她的修行,心中挾怒,又明知不是我對手,才放出這個借刀殺人之計也未可知。」
宋剛道:「你可有證據?」
我道:「哪有什麼證據,龍涎香我又沒有,陳道之被我一掌打了個半死,早不知躲到哪裡療傷去了,沒個一年半載的休想復原。滅天那老尼姑向來是死要面子的,怎麼會出面為我辯解呢?」
宋剛在我述說之時,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的雙眼,看不出有任何說謊的表情,心下認定我說的確實是實話。再說了,以我現在的武功,宋剛尚且不是我對手,我又何必騙他呢。
宋剛又說:「那你強姦良家婦女,先奸其人後殺其身一事又是怎麼回事?」楊可心也幫腔道:「看你這回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搖搖頭道:「我沒做過。」
楊可心顯然不滿意:「你到是推得一乾二淨,死不認賬,男子漢賊丈夫敢做不敢當。」
我認真說:「我確實沒有做過,何必騙你?」
「好,你不認帳我就歷數你的罪過!」楊可心喝下一口茶,宋剛也早知道這事,不聲不響地任她說。
「六月,你在迷姦峨眉派眾人之後於南昌府姦殺當地一鄉紳上下滿門十六口,還留下一條竹竿,長九尺。
七月十五臨安府外一處森林,有一村姑下身給人插著根長九尺的竹竿,現場慘不忍睹,罪行令人髮指。
八月初七也就是前幾日,離此處百來里地的一個村子裡一個少婦被殺,九尺竹竿從下體直穿至嘴裡出來,這種人神共憤的罪行除了你九尺淫淫魔還有誰做得出來的?「
楊可心越說越是激動,說到最後把劍往桌上一拍,氣地站起身來,怒目而視,嵩山其餘諸人長劍紛紛出鞘,「鏘鏘」的拔劍聲不絕於耳。
我「哈哈」一陣長笑,捶胸頓足,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楊可心怒道:「淫賊,有什麼好笑的?」
「哈哈哈--想不到所謂的名門正派中人全是一群傻穴,看到一個長竹竿就把它當作是我,哈哈哈--簡直是笑死人了。」我狀若瘋狂,完全沒了剛才那幅高手風範。
嵩山派眾人,長劍紛紛指著我,楊可心更是給氣得粉臉鐵青,完全沒了剛才那羞紅的嬌弱模樣,整一個母夜叉。
宋剛忙起身打圓場道:「小姑娘,有話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的。再說我一個前輩在這裡,哪裡你們小輩人動手的份?」
嵩山派一個年青人走了出來,傲慢著:「哼,什麼老前輩,能跟淫魔在一起聊天吃酒的想必也不是什麼好貨。」
宋剛氣得老牙怒咬,道:「好你個小輩,想不到嵩山劍派的後輩弟子竟個個是個不知禮數的狂妄小子。好好,老夫不管了,你們要尋死與老夫也無關。」
宋剛長裙一揮,氣得回到自己桌上,桌邊一個老頭笑著說:「吃力不討好,你就是喜歡多管閒事。」
宋剛怒道:「你還說!」那老者竟然伸出舌頭,作了個鬼臉,氣得宋剛哭笑不得。
且說這邊我與嵩山劍派弟子正劍拔弩張,氣氛相當緊張,我卻不以為然。但旁坐的一些膽子小的食客們早就匆匆離席結帳而去了。眾人也紛紛離得我們遠遠的,不少人躲在一旁等著看勢鬧。人就是愛看熱鬧,屁大點事也能惹來一大群蒼蠅。
店家見勢不妙,忙跑過來對我說:「大爺,小店是小本買賣,你要惹事,還是去外頭解決了好。」
我也不為難他道:「你給我再準備好一桌酒菜,一會我要吃慶功宴。」
話還沒有說完,楊可心就給我激怒了,長劍一指,嬌喝道:「布劍陣。」一時間桌椅紛飛,菜餚飄撒,場中頓時亂作一團。劍氣深深,呼嘯有聲,人影憧憧,嵩山劍派包括楊可心共六人將我團團圍了個圈。
我巫自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完全沒有做任何的準備功夫,仍然面帶微笑,端坐椅上,杯盞不停。
楊可心看在眼裡,被人輕視的感覺令年輕的她頭腦發熱,怒道:「嵩山三十六周天劍陣六環小劍陣第一式,開門迎松。」
六柄長劍齊刷刷朝我刺來,我看也不看,只憑聽音就能辨位,左手五指各發一道指力,在千鈞一髮之際將五把劍一一彈開,楊可心那劍卻是被同門的劍給撞著的,是矣不功自潰了。
「彈指神通?」宋剛驚叫。他旁邊那老者道:「不像不像,倒像是大理天龍寺的六脈神劍。但六脈神劍每運一指真氣必有一個姿勢隨之動作,哪有這小子施展的那麼輕鬆。」
六人長劍給無形的指氣盪開,非但沒有令他們心生退意,反到是激起了年輕人的熱血。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一腔熱血灑江湖。
「第二式,寒松壓不彎」
六人再次搶身而上,右手持劍,左手拈著劍尖處,不柄柄鋼劍竟被他們六人生生拉彎成似弓非弓,似劍非劍,待見離我身前一米處,齊齊一放左手,那六柄劍瞬間彈射向我上中下三門。這招來勢甚快,加之劍的彈身速度,更是快上加快,也虧得他們嵩山,真是有錢,竟拿上好的軟鐵給門下弟子打造這種好劍。
我到是對他們的劍法有了些許興趣,不再以隔空指力彈身,左手拈起一支筷子,兩指輕捏如柄微型小劍,閃電般出手,只聽得一陣的「叮叮叮」這聲,六柄劍皆被我擋下。
六人大驚,旁觀諸人也無一人能看清我的手法,再看我手中所拿之物--竟然是一根筷子,倒吸一口涼氣,都暗自嘀咕道,這九尺淫魔好高的武功,竟拿竹筷對利劍,還能一一擋住,真個是不可思議。
楊可心久攻不下,竟發起潑來,怒叱道:「有種的站起身來,跟我們堂堂正正地打一場。」
「我端坐,你們尚且鬥我不過,還好意思說。」
楊可心氣得再次怒發劍勢,說實在話,若是個功力只有三五十年的武林中人,要在他們手上走出幾十招怕是不容易,可畢竟我身懷千多年功力,比他六個人合起來都要高出幾十倍,根本挑不起我絲毫的戰意。我現在要制住他們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大人打嬰兒,包保他們絕無絲毫的還手之力。
可畢竟我對這江湖上的武功見識不多,有這麼個機會多多見見世面,開開眼界,看看戲,何樂而不為呢?
當下六人與鬥了個難解難分,我是見招拆招,不再以深厚的內力欺壓他們;六人中除了楊可心外都越打越心驚,明顯看出來對方是把自己當猴耍。激鬥了半個時辰,使盡了渾身解術,仍然摸不到我半片衣角。
直至林蘭從馬車內走到酒店內對我道:「相公,別玩了,天色不早,咱們該趕路了。」
眾人看這出打戲正看得津津有味,卻不想從外來了個頭戴黑紗斗笠的女子,聽這口氣,竟然是九尺淫魔的娘子!眾人都道稀奇,淫魔也會娶老婆?
我手上不停,朝外一張望,道:「卻是天色不早了,好了,不陪你們這群傻穴玩了。」六人還想搶攻而上,怎耐體力早有不支,單單楊可兒這小姑娘一個人橫劍當胸,擋住我去路道:「站住,今天不分個用負出來,你休想走得了?」
我道:「小姑娘,你的奶還沒斷,回家多吃幾兩來,多長些力氣再與我來斗吧。」
楊可心氣得雙目泛紅,顧不得什麼招式不招式的,一把長劍劈頭蓋臉打將下來,我輕身一晃,眾人只覺眼前一花,那楊可心的劍竟失去了目標。再待看時,只見我已經摟著林蘭朝外而去了。
楊可心紅著眼在我身後怒喊道:「九尺淫魔,我辣鳳楊可心不會放過你的。」
「一定奉陪,不過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是看看你們的後背!哈哈哈--」
我領著林蘭對著宋剛方向一抱拳,也不等他回禮便揚長而去--
眾人聞言朝楊可心六人背上看去,六人背上有白色的「穴」,「傻」,「嵩」,「山」,「是,」「派」六個字,有人輕聲念道:嵩山派是傻穴!
眾人頓時會意,都說原來嵩山派是傻穴,最妙的是那個「穴」字,硬生生長在楊可心背上,把楊可心羞得個臉紅脖子粗,眼淚直流,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進去。
六個同門師兄妹,忙過來想互相幫忙擦掉背上的白字,可怎麼弄也弄不掉,不知那字是何物所成,只好灰溜溜地出了酒家一邊走還一邊脫下外衣,楊可心披著師弟的外衣,紅著眼奔出了酒家,欲追上那淫魔,可門外早已空空如也,哪裡看得到淫魔的身影。
店家也不敢上前攔住鬧事的眾人,只好在那裡扯嗓子,拍大腿,叫道:「老天爺呀,你還有沒有公理呀,這些人吃了飯不給錢,還爛我的桌椅……」
突然一塊銀子從天而降,店家的哭喊聲嘎然而至,抬頭一看卻見宋剛一揮手,領著那老友出門而去……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第九十三章 林蘭的家
且說羞辱了嵩山派的辣鳳楊可心之後,我駕著馬車帶著諸女朝東繼續前進。
林蘭埋怨我說:「相公,你怎麼能那樣對她一個姑娘家?」
我嬉笑道:「人家罵你相公是淫魔,還說我先姦後殺了許多女子。這空口說白話,死冤枉人,我能輕饒了她嗎?」
「可你怎麼對在那小姑娘寫上那種難看的字眼呢?」林蘭依然不樂意。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是一石二鳥之計,既可以報她污蔑之仇,又可放出風聲,露了自己行蹤。」
「相公,你的名聲這麼臭,還要故意露行蹤,不是自找麻煩嗎?」
「我才不管那麼多呢,與媽媽們失散也有三個多月了,我好想她們啊!」此時我沒了嬉皮笑臉,現出思鄉情切,雖然這三個多月裡我長大了許多,可能親人們的思念之情卻是越來越深了。
「相公,終有一日你會與婆婆們相會的。」武姐武妹也來勸慰我。
我不作聲,只手揮馬鞭,高聲唱道:「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相公,我也好想父親,母親。」林蘭撲到我懷中流出了痛思的淚水。
這回我反而安慰她了,道:「不急不急,以我們日行五百里的速度,只需再過得幾日,你與岳母他們便可骨肉團圓了。」這四匹馬可個個都是千里馬,可日行千里,每一匹都價值千金。尤其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千里馬尤其貴重,我當然不會傻得花錢去買啦,不然空有一身武功難到是給投機商們作擺設的不成?
這一路上的行車頓飯,我皆自報真實名姓許多江湖人物得知我與辣鳳楊可心一戰之後,對我更顯懼怕。一路下來竟然平安無事,也不見有哪個膽大的敢來摸老虎屁股的。
很快,我們就出了西北武林的勢力範圍,進入江南地界。
在客棧裡,我終於打探到了江如水的消息。
原來江如水自被我救後,派了些江湖的小門派大肆打探我的消息。可她哪裡知道我被殺手鐵面人帶到了殺手谷去了。再說,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殺手谷的具體位置呢,就連武則天幾百年前也是機緣巧合才來到殺手谷的。
再經恐龍們帶著我們一天一夜的狂奔,哪裡還能分得清東西南北?
江如水雖在私底下找過我,可畢竟正事要緊。寧王周宸濠大軍與江如水的大軍一匯合,只一日,就克下了武昌。武昌被佔領後,江西、浙江等地一一歸附於寧王,只留下浙江省府臨安拚死抵抗外,餘者皆是寧王的勢力範圍。
短短三月,江南一半的土地盡歸寧王所有。寧王威名天下大震,八虎中三虎親領十五萬大軍至武昌圍剿,半個月來苦戰不下,最後被七月份的江南雨水給嚇得退了兵。八虎所領之軍,俱是北方悍將,卻無人識得水性。長途跋涉本就筋疲力盡,又加之耐不住風吹雨打,十五萬人馬與寧王的十萬大軍戰了個平手。
雖然雙方軍師智計百出,個個卻不露絲毫破綻,終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幫了寧王一把,十五萬大軍在損兵折將,剩下十萬餘眾逃回安慶,整編休養生息。與武昌遙遙對峙。
如今雖是戰亂四起,可畢竟天朝余福深厚,幾百年的基業相當雄厚,那些未臨戰事的城池鄉鎮,反更顯繁華,一片欣欣向榮之色。
這一日終於來到了蘇州城外,江南水鄉果然是西北旱地所無法比擬的。此時雖至秋分之時,但天氣仍顯炎熱,青樹綠草,岸邊楊柳依依。正是: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此時雖近秋分,可在江南之地卻是春風之時,楊柳樹細葉嫩牙清晰可見,觀之令人心曠神怡。
眾女都爭著到車頭,觀看江南美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好不快活。林蘭十幾年未見家鄉景色,更顯激動,她看著這江水滔滔,楊柳依依,哽咽的說不出半句話來。
眾人皆知她流得是喜悅之淚,紛紛朝她恭喜,我還打趣她說:「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未改『鼻』毛衰。」
林蘭聽了撲嗤一笑,淚流飛濺一時間竟哭笑成了個大花臉,氣得她握起粉拳不停地朝我招呼。我左勾拳,右勾拳,勾來幾個女人更多的粉拳,打得我哭爹喊娘,抱頭鼠竄……
一進蘇州城,便見車水馬龍,街上店舖林立,小販們的吆喝聲此起彼伏,有幾個特有趣,現擇幾首以示觀眾:
(鞋鋪):「跳樓出血價!各類高檔皮鞋,男人穿上它,蓋過周潤發!女人穿上它,遠勝張曼玉!」
路邊一攤前,昌明、金德子高聲吆喝著。
昌明:哎,瞧一瞧看一看,過這村就沒這店。
金德子:停一停站一站,買件東西您就賺。
昌明:哎,不管您是南來的,還是北往的。
金德子:不管您是打官司,還是上訪的。
昌明:不管您是出過國,還是留過洋的。
金德子:不管您是判過刑,還是教過養的。
昌明:都來瞧都來看,不看終生留遺憾……
再聽那邊一個賣水果的道:「三斤蘋果兩斤梨,吃完只剩一堆皮;張飛買馬張飛騎,關公不買乾著急。」
我們聽得是哈哈大笑,眾女一再追問我「周潤發」「張漫玉」是誰,我哈哈一笑道:「問徐大去唄!」
一路上駕著車在有趣的吆喝聲中不知不覺隨著林蘭的指引,車停在了一所大宅前。那宅子門前兩隻大獅子,門上一個大匾,上書兩個大字:林府。
馬車還沒停穩,林蘭就急得跳了下去,幸虧我扶了一把否則定要摔跟頭了。她一把扯下斗笠,小手不停地拍打著林府緊閉的大門,哭喊道:「爹爹,母親,女兒回來了……」
我看了心肝兒肉痛,忙穩住馬,彈身到她身前道:「蘭姐,別急,咱到家了。」
林蘭不聽,仍哭喊著拍打著。大門吱呀一聲,開了個縫,探出了個老人頭。林蘭一見,大喜道:「老張,是我呀,我是蘭蘭。」
老張老眼昏花,走近了才看清林蘭的面貌,也驚道:「啊,二小姐,是你嗎,二小姐真的回來了?」
林蘭一把握住老張那雙粗手,道:「老張是我,你的二小姐,蘭蘭,十五年了,我終於回來了。」
老張終於確信眼前的人就是二小姐,雖然十五年經過風霜,二小姐模樣大變,可那熟悉神情語態卻絲毫未變。他突然跪下,痛哭失聲,道:「二小姐,你來晚了……」
林蘭心底突地一跳,頓覺不妙,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急道:「老張,怎麼了?快起來說話呀。」說著就要拉他起身。
老張死活不起來,哭道:「小姐,您來晚了,老爺夫人他們三年前,就……就去了……」
「什麼?老張你再說一遍!」林蘭猛給晴天霹靂劈了一下,滿腦子渾昏昏沉沉。
「老爺……夫人……三年前……聽聞大媳婦一病歸西,心中憶起兩位小姐失蹤之事,憂愁傷心之下,不久,便……便去了。」老張哽哽咽咽才說完這兩句話。
林蘭聽一呆,猛地推開老張,跌跌撞撞闖進屋內,只見廳堂之上白布攏罩四方,正口上兩條長長的白布分垂至門兩旁。正是個靈堂的擺設。
堂上燭為通明,一左一右並排擺著兩個靈位,上書:父親大人林長江之神位,母親大人方蓉之神位。
林蘭撲到靈位前,一見那名字,眼前一黑,跪倒在地,痛器的撕心裂肺,令人揪心不已。
哭泣聲響徹天際,原來溫柔的林蘭,感情竟是如此豐富,哭泣聲不知比平時她說話的聲音要大多少倍。
我陪著林蘭跪了下來,我雖與岳父岳母素未蒙面,但卻深知失去父母的痛苦,陪著林蘭一同落淚,身後武姐武妹也緩緩跪下……
……
蘇州城外,寒山寺山腳,一座新墳前。
我抱前哭暈過去的林蘭,領著眾女向馬車走去。
原來這林蘭之祖,曾襲過列侯,今到林蘭之兄林如海,業經五世。起初時,只封襲三世,因當今隆恩盛德,遠邁前代,額外加恩,至如海之父,又襲了一代;至如海,便從科第出身。雖系鐘鼎之家,卻亦是書香之族。
只可惜這林家支庶不盛,子孫有限,雖有幾門,卻與如海俱是堂族而已,沒甚親支嫡派的。
是矣蘇州城內已經沒有林蘭近親之人,本欲去廣陵尋她哥哥林如海,可老張卻說林如海將唯一的一個女兒送到她外婆家後,便鬱鬱寡歡,不久也因思妻心切病逝廣陵,連墳墓也沒立在蘇州,只在廣陵草草安葬了事。
林蘭聽後又是一陣悲痛,但好在還有一個侄女仍然在事,心中略有安慰。
再問老張,哥哥的女兒叫甚麼名?她老婆家在哪裡?
老張老了,記性不大好,只記得她小名叫玉兒,自幼體弱多病,從會吃飯時便開始吃藥了。至如今仍未告知她父親已死,怕她痛上加痛,病上加病。
林蘭是個含蓄的女人,一時間沒了主意,父母兄弟陰陽相隔,人間只留下個姐姐與侄女。姐姐現在殺手谷中,雖也無聊但至少身體安康,足可安享百年。
侄女卻是體弱多病,只怕再不與她見上一見的話,又要陰陽相隔了。
我當即開口,去金陵!
從林蘭那滿含感激的眼神中,我知道了自己下的主意是多麼的令她神往。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0:48
第九十四章 薛姨媽
且說我領著眾女以往金陵而去,不說這旅途艱辛,不日便到了應天府。
應天府雖不如蘇州城那般繁華,但也是個不小的州府,街上的行人卻比蘇州城少了大半,也沒那許多風景秀麗的園林可看。
我正駕著馬車,突見前方聚起一堆人來,吵吵嚷嚷的,剎那間圍起一大群人。我將車停於路邊,吩咐眾女一聲後,往那處欲看個究竟。
人群見來了個九尺大漢,高出自己一兩個頭,又見我渾身肌肉暴起,紛紛主動給我讓道,我不廢吹灰之力便走到了鬧事之中央。
只見場中分兩方站著,一方有十幾二十號人,為首一個惡公子,手搖折扇,滿面的傲氣,一臉的頤指氣使,一身衣服金貴無比,脖子上戴著條粗粗的金項鏈,手腕上兩隻比指著粗的金手鐲金光閃閃。年紀不過二十來歲,卻像極了個暴發戶的模樣,正指揮著眾家奴一擁而上將另一方兩人打了個灰頭土臉。
那兩人顯是主僕二人,一個白衣公子,生得眉清目秀,長得頗為英俊,只有些女人氣,手無縛雞之力,哪裡算得個男子漢,對著眾惡奴只有倒地抱頭的份。
我走進一看,惡公子的眾家奴已經將那白衣公子打了個落花流水,痛不欲生。那惡性循環公子嘴裡還嘟嚷道:「也不打聽打聽,在應天府上誰不知我薛大公子的薛潘的名號,竟敢跟我搶女人。」
他說這話時我已經看到一旁一個三四十歲的漢子正抓住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孩不放,那小女孩流淚滿面,顯然給現在的場面給嚇住了。
我雖不是好人,可也看不慣這等仗勢欺人,以眾欺少之輩,暴喝一聲,「住手!」
平地一聲雷響,嚇得場中所有人齊齊一滯,那薛潘也給嚇了一大跳,還從來沒有人敢在天王老子面前拔虎鬚的。
張眼望來,眾人所見的是一個九尺高,強壯如牛的大漢,只見那大漢長得也算英俊,只是此是虎目暴睜,射出逼人氣息,威猛無比,怕是三國時期的猛張飛也不過如此。
那薛潘也是個好交遊的人,向來喜結交一些狐朋狗友,今見這世上竟然有這等威猛高大的人,若是結為朋友,走在路上,那也是相當的的氣勢地。
是矣原先給嚇得一跳的怒氣一掃而空,走到我面前道:「這位公子生得儀表堂堂,相貌不凡。我薛某人生平最喜結交江湖奇人異士。還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我不客氣道:「哼我徐某人從來不結狐朋友狗友。」
薛潘給我說得一怒,完全沒了先前的風度,怒道:「哼,想這應天府裡有多少人想拍我馬屁而不可得?我想與你結交是你三生有幸,祖上積德,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小的們,給我上。將這廂給我打成肉包子,拿去餵狗。」
薛潘折扇一揮,那群將白衣公子揍了個半死的家奴們紛紛攆上前來。在他們眼裡,我雖人高馬大,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好漢壓不住人多。自己這邊十幾二十號人,個個都是練家子,人多力量大,螞蟻啃大象!
一群人一窩蜂似地一擁而上,那薛潘則後退十餘步,展開手中折扇,搖頭晃腦準備欣賞下一齣好戲。
我心中大怒道:「想不到這世上惡人如此之多,武林中不少,就連平民百姓中也是如此,你們既然喜歡打人。好,今天我徐某人陪你們打個夠!」
光天華日之下,一群人圍攻我一個人,我若只是個平常人,豈非早給他們打死了?當下捨了渾身真氣不用,結結實實地憑自身強悍的肉體,與眾家奴戰作一團。
這些狗奴才雖仗勢欺人,可手底下確實是有幾分武功底子的,可惜他們今天碰到的是我徐正氣,我不使內力,肉體的力量尚可達到幾千斤。當下我是拳來拳上,腳來腳上。一個個拳頭朝我身上招呼,我也不躲閃,一拳一拳正對著來拳迎過去,砰砰砰一連串悶響,先頭幾個狗奴才被我打得捧拳後跌了開去。
又有幾個使腿法的,一個倒栽蔥,倒在地上抱腿痛呼。
只不過兩三眨眼間,近二十號惡奴就給我一一打倒在地,呼痛叫喊之聲不絕於耳。
那薛潘此時竟然給嚇得尿了褲子,生平還未見過如此勇猛之人,自己這二十個家奴可都是應天府地面上有數的好手,難道江湖中人真的都這麼歷害?可以前的那幾人還不是給揍得鼻青臉腫的?
他哪裡知道,他自己惡,他那群家奴更惡,為了當上他薛家薛大公子的御用家奴,合夥拉了幾個所謂的「江湖高手」演了一場戲,騙得他薛大公子高興得合不攏嘴,直把自己這一夥二十號小混混當成了絕世高手。
哪知高手卻給這牛漢打了個落花流水,當下經受不住,看著那巨影緩緩向自己走來,直嚇得雙腿哆嗦不停,一股尿騷味從襠下飄了出來。
我一腳將他踢翻在地,道:「哼,薛公子,這腳好受麼?你打人時可曾知道被打者的痛苦麼?」
薛潘挨了一腳在肚子上,直痛得一張白臉皺成了一團,腹中翻腸倒胃,就像是給哪吒鬧過的海,翻痛得巨痛無比。從小連個巴掌都沒挨過的薛潘哪時受過這種苦楚,當下痛了閉了氣去,竟然活生生暈了。
我罵了聲「孬種」,也不再看他一眼,卻想找那白衣主僕。沒想到好心沒好報,哪裡還找得到那主僕二人的身影,許是見我插手此事,怕又被牽連,逃之夭夭了。
薛潘及一眾家奴,痛得在地上滾來翻去,半天起不來,我又朝那小女孩走了去,對那三四十歲的漢子道:「還不給我放了那女子?」
那漢子哆哆嗦嗦地道:「她……她是我……我家的閨女,我要賣給誰,與你何干?」
我見那小女孩怕他的樣子,哪裡會信他的鬼話,這年頭什麼人沒有?保不準他就是個人口販子?
我一拳搗去,把那漢子打了個四腳朝天,道:「還敢與你爺爺撒謊!還不給我從實招來,否則我這拳頭可是不認人的。」
我護住那小丫頭,怒目對那漢子吼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招,我全招了。」
「那還不快說,莫是不想再吃我一拳?」
「好漢我說就是。我本是個人口販子,幹這個行當有幾十年了。這小丫頭原本在三四歲時就給我拐了來的,她家原本是個富道人家,算準她長大後必然是有幾分姿色的。是矣我養她到了這十三四歲,就欲把她賣了,換點飯菜錢,也不枉我白養了她這麼十來年。
如今本已經把她賣給了那馮公子,只怪我太貪心,今日又把她賣給了薛大公子。以至有了剛才那惡鬥之事。「
我怒道:「你還敢好意思說。人家一個好好的家庭,給你搞得個骨肉分離,弄不好還會家破人亡。況且像你這等奸詐狡猾貪心之人,天下亦是少有。你損人利自,拿他人一家的幸福換得你一時的享受,如今又是個惹事生非的主。閻王饒你,我不饒!」
最後我暴喝一聲,一拳搗出,卻已使上了龍力,一道金龍從我手中飛出,打得那人口販子腦漿飛濺。
我高聲道,聲音遠遠傳出有十來里地:「大家聽好了!凡是有做人口販子,欺壓百姓之輩,莫要落在我徐正氣的手中,否則我定要他五馬分屍,就算是到了閻王那,也找不全個屍首。」
幾句話傳進來城中所有人的耳朵裡,幾十萬百姓都驚訝非常,沒看到我人的,都以為是神仙下了凡,在警告惡人,勸人為善。
而場中看到了我的,都被我高在威猛的身體,凌利的身手,殘酷的手段嚇得渾身打哆嗦。有些膽子小的,早就已經朝我跪了下來。我那鶴立雞群的個子,有如地獄勾魂使者般,威風凜凜,又親眼所見一條龍自我手中飛出,將壞人打得四分五裂。
一見有人搶先磕頭跪拜,一個個雙腿發軟,跪在地上,對著我五體投地,拿我當神仙來拜了。
我這一聲高吼,被那些個愚民們認為是神仙發怒,許多人在家裡也焚香磕起頭來,那許多做過惡事的人,有些心理素質差的,或因老快死而怕入地獄的,也拜佛不已。一時間城內香火鼎盛,此後的幾十年裡,應天府的治安出其的好,幾十年來人人以做善事為榮,惡人在應天府絕了跡,甚至達到了夜不閉戶的程度,這是我所不能預料到的。
可這一聲在江湖中人聽來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什麼?九尺淫魔徐正氣。」
「淫魔來了應天府?」
「想不到淫賊竟敢賊喊捉賊,行善除惡!」
一時間應天的江湖中人人人自危,一些知到我底細的,忙四處奔走,把自家以及親朋好友的女人們一個個都藏了起來,更有甚者把自己七老八十都快入土的老母親都藏到櫃中去的。
薛潘剛好了點,痛醒過來所見到的第一眼就是我大展神威,痛殺人販子的幕,頓時一片寒意自心底下升起,又暈了過去。
那小丫頭早給我擁進了懷裡,也沒瞧見那血淋淋的一幕,但她自小給人販子打怕了,見了人就害怕。如今給一個巨漢摟著,嚇得一動也不敢動,耳裡聽著我高聲怒吼,暗道,莫非這人是個好人?
我也不搭理這些愚民,任他們跪拜,攜了那小丫頭走回馬車,駕了車出了城往金陵而去。城門頭的軍士們給我剛才那一聲叫得心慌意亂,也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聽人報是城中有人鬧事,急招了些人馬往城中而去,與我的馬車正好擦肩而過。
且不說徐正氣那枯燥的旅途,先說這邊的薛大公子。
一隊官兵見了倒了一地的人馬,許許多的百姓仍自跪在那裡不起來。官兵人先將薛大公子送回了薛府,才驅散了一地的百姓。
且說那薛大公子方給人抬到府上就已經醒了過來,口中瘋言瘋語,道:「母親,妹妹,咱們快逃吧。我惹了地獄裡的惡魔,今番若不趕緊逃出應天府,只怕遲早會沒了性命的。母親,妹妹……」
府內眾奴才給薛潘鬧了個不知所措,凡有來勸者,紛紛給薛潘打了回去。
「放肆!」廳內傳來一聲怒叱,走出了個雍容華貴,年約四十的貴婦人。只見她鳳目雖怒,卻帶慈祥之意,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但生在富貴人家,懂得保養,皮膚看來依舊是白晰水嫩,光滑照眼。一張瓜子臉,卻已經有些鬆弛,但仍留了幾分年輕時的姿色。
再者見她豐臀高翹,前胸卻是平平如同飛機場,完全不成比例,好在她年輕時樣貌不俗,四十上下的年紀看來仍然風韻尤存,徐娘半老。
原來她就是薛府的掌家人,薛潘的母親,薛夫人!她本姓王,是京營節度使王子滕的妹妹,其丈夫死了不少年頭,現在寡居家中,膝下有一子一女。
還有一女,比薛蟠小兩歲,乳名寶釵,生得肌骨瑩潤,舉止嫻雅。當日有他父親在日,酷愛此女,令其讀書識字,較之乃兄竟高過十倍。自父親死後,見哥哥不能依貼母懷,他便不以書字為事,只留心針黹家計等事,好為母親分憂解勞。
薛夫人怒道:「放肆。兒啊,你好歹也算是個官商,怎可如此放浪形骸,瘋言瘋語的?」
薛潘顧不得疼痛,撲倒在母親腳下,抱著薛夫的人腳哭道:「母親,母親,大事不妙了,兒今個得罪了地獄閻羅,咱們上金陵逃命去吧。」
薛夫人怒得雙罵了他,可薛潘此時早已經是神智不清,不但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還只道要逃命去也。
最後只好捉了個受傷的家奴來,一問之下,大吃一驚道:「莫非剛才神仙的一番勸戒竟然是打我兒之人所說?」
那家奴神智幸好未昏,忙連連稱是,還將現場的事情說了個一清二楚,尤其將我如何怒殺人販子一事更是說提神乎其神,玄之又玄。
薛夫人怕道:「竟有這等事?二狗子,你莫不是瞎說的?」
二狗子忙賭天發誓道,若所言有半句假話,定叫自己不得好死。
薛潘在一旁幫腔道:「母親,二狗子沒說錯半句話,咱們還是逃命去吧。」薛夫人卻先關心他傷勢道:「我兒還是先養好了傷再說吧。」
薛潘卻抵死不從,道:「母親,要養傷,咱們上姨媽家去養吧,咱們家人少,我害怕。再說我在這裡又惹上了那活閻王,早晚要叫他再碰上了我,那我焉有命在?」
薛夫人說他不過,再者自己心中也是有些害怕。雖然自己是大富人家,富可敵國,可畢竟應天府只有自已家三個人。再說那徐正氣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似神非神,卻有鬼神莫測之能。想來能他這般本事,怕不就是陸地神仙了,搞不好還是神仙下凡,如八仙那般遊戲人間,懲惡揚善呢。
古時中人向來重迷信,薛夫人也是個常常燒香拜佛的主,終給薛潘說得心有慼慼焉。
怒道:「早叫你莫作惡事,舉頭三尺有神明。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薛潘哭道:「母親,孩兒知錯了,今後一定棄惡從善,改頭換面,從新做人。只是而今還是早早離開了應天府的好。」
薛夫人擰不過他,道:「自你夫死後,為娘沒本事,管你不住,任你在外胡作非為。每日早午晚必焚香求佛,托菩薩保佑你。果然老天是有眼的,眼下正是善惡到頭終有報。也罷也罷。」
薛夫人一陣歎息,感歎自己身世,不到三十歲就成了寡婦,如今養了個兒子還沒有女兒孝順。
薛潘死纏爛打,終於叫薛夫人痛下了決心,捨心割肺般的棄了應天府的基業於下人打點。
當下二話不說,命家人收拾了左右細軟,備了幾匹千里良馬,母子女在人分坐三輛馬車,星夜兼程趕往金陵。卻哪裡知道徐正氣所去也是金陵,只是薛家一家子,因薛潘的強烈要求,人馬皆換著使喚,竟比徐正氣早到金陵五六日。
當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欲知後事如何,還請聽下回分解。
第九十五章 一見鳳玉
話說薛潘一家母子三人日夜行車,比徐正氣早到了金陵的榮國府,親人相見總免不了一片傷敘舊,暫且不表,容後再敘。
金陵,本朝開朝太祖周元璋曾定都於此,一度將金陵更名為南京。可自第三任皇帝奪位之後,便遷都到北方的平京而去。
雖然如此,但仍以南京為「留都」,卻重又更名為金陵,仍保留皇宮,設五府、六部、都察院等朝庭機關。
金陵城乃是六朝古都,幾千年的煙花繁華之所在,城中名樓處處,歌舞不斷,夜夜笙歌。如果說蘇州城是個清純天然不施粉黛的小姑娘的話,那麼金陵城就是一個濃妝艷抹的貴婦人了。
自將那小丫頭帶至馬車上後,眾女都圍了過來,問長問短,噓寒問暖。可那小丫頭人雖長得不小了,卻怎麼說也記不得小時候的事來,只知道從小就給人販子打罵怕了,因之現在面著生人也是不敢多說話。
眾女見這丫頭如此可憐,母性大為放浪,一個個惡咒那人販子,又聽我已將之擊殺,都拍掌笑說,大快人心。
眾女之中又多了個小丫頭,女人們的話愈發多了起來,不到半日,那小丫頭拘泥的性子早已消失無蹤。等見了武姐武妹,以及瑩師二女的真面目後,嚇得哇哇大叫,卻不忘親手摸上那麼一兩把。
最後,還是給武姐活潑的性子打消了心中的怕意,又因是我將她救脫苦海,這才歡喜起來。
等她洗漱一番之後,我這才知道為何那薛潘與姓馮的為什麼會因她而鬥得頭破血流了。
只見她短髮及耳,眉清目秀,瓜子臉蛋上一雙水淋淋的大眼睛顯得靈氣十足,看起來瘦瘦弱弱,可在不經意的據我偷窺所見,她小臀挺翹,一雙小乳有如乳鴿正才開始長大。以前因為常常給人販子打罵,不知飽暖。與我們幾日在馬車上好吃好睡,精神勁愈發足了,心中了無牽掛,又有幾個姐姐陪著,身體日漸豐腴。
只是與我說話時仍是輕聲輕氣地叫「公子」,見了面就害羞,只要我不在,便能快樂安心地與林蘭她們打罵,天生一段風流,自然一股純真,惹得武則天也甚是喜愛她。
不幾日,等快到金陵之時,小丫頭早已比之初次見面時胖了一圈,豐滿小巧的身材可見一斑,雖然還沒有江紗綾那異數豐滿,但可以想見若待她長大,便又是一個絕色的美人兒。
美人即美,豈可無名?我便要給小丫頭取個名。見她頭紮羊角辮,聞得她身上一股清純芳香的處子幽香道:「你便叫『香菱』罷。」
林蘭幾日以來,早待她如自己的女兒一般,吃要挾菜,睡要同被,早嚷著要給她取個名姓,聽我一說道:「香菱香菱,好名字。」
林蘭一把抱過香菱,將她緊摟在懷,道:「香菱以後就跟我姓林,從今以後你就是林香菱了。」
香菱輕聲念叼:「林香菱,林香菱……」突然把頭鑽進林蘭懷裡哭泣道:「嗚--乾媽,女兒有姓名了,我叫林香菱……嗚……」
林蘭早經痛失親人的苦,此去金陵也只是為了一了親人願望。如今遇著林香菱,早在前幾日就認了干母女。她熱淚盈眶,拍著香菱肩膀安慰道:「乖女兒,別哭泣了,你是媽的第一個女兒,經後我待你如親女兒一般。」
眾女也陪著落下感動的眼淚來,我見車內氣氛沉悶,打趣著對林香菱著:「香菱乖女兒,前些日子你死你也不叫喚我為乾爹,如今你卻要直接稱我『爹』了。」
香菱小女兒心性,給我一鬧,早沒了哭意,對林蘭撒嬌道:「娘親,你看他……他笑話女兒呢。」天然純真,可愛無比,尤其是那張俏臉,梨花帶雨,與當初林蘭投水自盡之時竟有幾分相像,挑起我心中幾分漣綺。
武姐在旁看了,也來湊熱鬧道:「香菱,你應該叫他作弟弟。」
香菱偏首奇怪道:「他不是姐姐們的相公嘛?他長得這麼高,怎得要我叫他弟弟?」
「哼,他啊,其實是個淫賊……」武姐是個心直口快的人,當下就把我的老底掏得一乾二淨,就連些女兒家才能說的話,也說給不通世事的林香菱聽了。
香菱卻是個乖孩子,什麼事都不懂,但有不懂便問,例如:洞房是什麼東西,什麼叫男人的根,什麼是淫賊,淫魔又是什麼?
武姐雖然口直,可畢竟是個女兒家,雖然已經開了苞,但還是有點臉薄,給香菱問得一個頭兩個大,最後拿我的武功來說,才堵住了她的嘴。
林香菱一聽我會武功,也不問我別的,只問:「你會飛嗎?」林蘭撲嗤一笑道:「他啊,比天上的鳥還要歷害。」
林香菱一聽,立馬來了興致,磨磨蹭蹭來我到座旁,輕聲道:「你……你能帶我到天上飛嗎?」
我見她上勾,道:「沒問題,不過乖女兒,你若是叫我聲爹爹來聽,我便隨你又何妨。」
香菱扭扭捏捏扯著衣角不說話,眾女都怪我欺負她,我正打算饒了她,香菱卻開口了:「好吧,我叫。弟弟……」
說完飛也似地撲進了林蘭懷裡,我愣了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眾女卻早已經笑成了悶口葫蘆。我氣得張牙舞爪,作惡人狀撲向香菱,香菱不曾學武,身子卻甚是滑溜,拿林蘭的身體擋住我,不住地說:「娘親,娘親,弟弟欺負我呢。」
林蘭竟也幫腔道:「乖女兒別怕,有娘在這,任這個大兒子也不敢拿你怎麼樣。」
我氣得牙癢癢,道:「好你個蘭姐,看我怎麼治你。」兩隻祿山之爪直朝她胸前探去,林蘭伸手死命一拍,叱道:「死色鬼,女兒還在呢。」
香菱卻在一旁嚷道:「我這終於知道什麼叫淫賊了。」
說得我老臉一紅,惡性循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後,復又朝她撲去,道:「乖女兒竟敢如此說你爹爹,看我抓住你不打得你屁股開花。」
香菱有如一支蝴蝶,在群芳中左躲右閃,車廂不比不得房中,我大大的個子,毫無用武之地,又兼是逗著玩的,一時之間車內其樂融融,笑成一片……
不日便進了金陵城,在街上隨便一打聽,榮國府在哪?頭一個就知道的,指著遠方一片庭院屋舍道,那裡有一條寧榮街,街上就是寧國府與榮國府。
我與諸女都是頭一回來一金陵,這金陵城比蘇州怕不要大上一倍多,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百姓們熙熙攘攘,交頭接耳,車水馬龍,南來北往好不熱鬧。
街上有許多賣風箏,冰糖葫蘆,小泥人的,一聲聲吆喝惹得林香菱眼饞得緊,卻是不向林蘭要買,只是兩眼望了又望。
林蘭與她坐在我身旁,我駕車溜躂,武則天三女則透過車窗朝看看街景。
「香菱我兒,想吃冰糖葫蘆麼?」林蘭看穿了她心思,道。
香菱懂事地搖了搖頭,林蘭又問:「不想吃麼?」
香菱低頭半晌才吶吶道:「娘,女兒只是有一點點想。」
林蘭見她說了心裡話,開心道:「想就說嘛,反正你弟弟有得是錢。」說著還白了我一眼,顯然對我那來歷不明的幾千兩銀子有意見。
我一聽,這不是又要取笑了不是?忙喊道:「賣冰糖葫蘆的--拿幾根過來。」那小廝忙捧著棒子,湊上馬車前道:「大爺,您要幾根?」
我丟給他一錠銀子道:「今兒個你也別做生意了,我全要了,拿過來吧。」
那小廝歡天喜地地將銀子捧了去,遞上手中的一棒冰糖葫蘆給我。林香菱驚得小嘴張成了「o」字形,看來相當的誘惑人,她吶吶地道:「你,你真有錢,我不過只想買一串嘗嘗的!」
我笑道:「那怎麼成,我們可愛的香菱要吃,我可以叫你吃個夠。再說了,武氏姐妹們也從未吃過,給她們也送去嘗嘗。」
林香菱吃力地接過我手中的大棒子,抬進了車內,林蘭假怒道:「瞧你怎麼這樣大手大腳花錢的?雖說這錢來得容易,可你也要注意節省不是?」
我道:「為富不仁者的錢又有什麼好節省的,不如便宜了那些貧苦百姓。順便便宜了我去。」
林蘭不善言辭,說我不過,不再與我計較,鑽進了車內。
又行了半日,來到那寧榮街,忽見街北蹲著兩個大石獅子,三間獸頭大門,門前列坐著十來個華冠麗服之人。正門卻不開,只有東西兩角門有人出入。正門之上有一匾,匾上大書「敕造寧國府」五個大字。
只聽說寧榮二府乃是親戚,我卻又知之不甚詳細,隨意看了一眼而已。
又往西行,不多遠,照樣也是三間大門,方是榮國府了。門前照樣有十來個僕人。
我停下馬來朝一個年青的門子走去,開口便說:「小哥,麻煩你去通報下。就說你家主人的外孫女林家小姐的姑姑從蘇州探親來了。」
那些個門子也是見過些世面的,見我雖然人高馬大,可穿的卻是錦衣華服,又聽說是林家小姐的親戚,不敢待慢了我等,忙著人進門通報去了。
且不說徐正氣等人在門外等候,卻說那林家小姐正在幾個丫環陪同下,正在院子裡賞著梨花,見了梨花紛紛如雪下,正感同身受,又憐懷身世,母親早完,祖父母又隨她而去,只留下自己一人寄人籬下,不幾日總是會受些鬱悶之氣。
如今又來了個薛家名喚寶釵者,美貌與她只高不低,兼又得眾人喜歡,人情練達,才來幾日就與榮國府上上下下相處的融洽極了。而自己來府已有兩年,府內人見著自己無不躲得遠遠的,想找個說話的人兒,除了自家丫環外,就只有寶兄弟一個了。
可如今薛寶釵一來,便把個寶兄弟三天兩頭往她那兒跑,真個白費了自己對他的一片良苦用心。
正傷心著,忽聞門子來報,說是門外來了個九尺大漢,生得牛高馬大的,駕了輛馬車,說自己的姑姑來看望自己。
林家小姐心下奇怪,只聽父親說,原本有兩個姑姑的,卻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經失了蹤,生死不知,莫非真的是自己的姑姑來尋自己了?
可又一想,失蹤了十幾年的姑姑怎麼會找到榮國府裡來呢?如今世道是兵荒馬亂,莫不是哪些個騙子想來騙吃騙喝?可世上竟有如此膽大的騙子,敢來榮國府行騙?
一時之間林家小姐是患得患失,心中拿不定主義,終於領著向個丫環,坐上小轎,隨門子去看看,一見真實。
我在門外等了足足有一刻鐘時間了,頗有些不耐煩,沒想到等人的滋味這麼的不好受。正要開口催促,卻見角門裡抬出了一頂小轎,轎門給丫環輕輕掀起,梟梟娜娜走出個絕代佳麗來。
她輕搖柳腰,緩緩朝我們走來。距離雖遠,我卻早已經看清了她容貌長相。只見她年約十五六歲,也就一米六身高,長得與林蘭有三四分相似,卻比林蘭要美上三分。細看形容,與眾各別:
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身穿一身雪白衣衫,如仙子下凡,眉間神色竟然與西施十分相似,卻較為柔弱,此女秉秉絕代姿容,具希世俊美;真個是「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見幾回!」
這少女的容貌堪與名玉兒一較高下,只是少了名玉兒那高貴的氣質,卻多了十分惹人憐之氣質。
這時,林蘭在香菱的陪同下摘了面紗,下得車來站在我身旁。一見到那少女,沒來由生出一股熟悉親近之意,按不住心下的洶湧湃,急步奔到少女面前,一把抱住她道:「玉兒,是你麼?我是你姑姑……」說時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那林家小姐也是感觸頗深,直覺上認為這年約三十的面熟女子就是自己的親姑姑,她吶吶道:「你……你真的是我的姑姑嗎?」
「玉兒,我是你的親姑姑呀,十五年前……」林蘭也不管是在什麼地方,當下便把為強人所擄,又為我所救之事說與了黛玉聽。
林黛玉聽了,一面感傷姑姑的身世比之自己要苦上許多,也跟著抱頭痛哭,兩人在榮國府門前哭了個稀里花啦。
不一會就圍上來一大群人,不過見有我這個門神在,沒人敢來打擾罷了。
可誰能想到,這姑侄兩個在門頭痛哭的事,早已經給人傳到了榮府管事者那裡去了。不一會兒,府中傳來個銀鈴般的女人聲音:「喲,我來遲了,不知來的是哪家的貴客?」話才落下,只見一群媳婦丫鬟圍擁著一個少婦從角門出來。
這個人打扮與眾姑娘不同,彩繡輝煌,恍若神妃仙子:頭上戴著金絲八寶攢珠髻,綰著朝陽五鳳掛珠釵,項上戴著赤金盤螭瓔珞圈,裙邊繫著豆綠宮絛,雙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著縷金百蝶穿花大紅洋緞窄裉襖,外罩五彩刻絲石青銀鼠褂,下著翡翠撒花洋縐裙。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身量苗條,體格風騷,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
我看那女子年約二十二三,生就一張威嚴的臉面,身上自然一股掌權者的氣派,沒想到堂堂一個榮國府的總管,竟然是個國色天香的女子。此女姿色子是不凡,只比林黛玉低上一分,少了那股惹人憐惜。一眼望去,便知是個八面玲瓏,野心勃勃的奇女子。
從她身上我看到了武則天年輕時的影子。
那林黛玉聽了那少婦開了口,不慌不忙牽了林蘭的手道:「鳳嫂子,這是我失蹤多年的親姑姑,今日來尋我了。一時耐不住,多哭了幾聲。」
那鳳嫂子名喚王熙鳳者雖是打量了林蘭幾眼,可注意力多在我身上。暗自道,這天下竟有這樣強壯的人物,我今兒才算見了。
可一個女人家隨意與個男子打招呼本不太好,只好走到林蘭林黛玉身邊道:「喲,天下竟有這樣相像的人,你看姑侄倆,倒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似的。今日真是恭喜妹妹了。」又朝林蘭道,「我這妹妹這樣命苦,沒想見今日終於有親人來看她,還請夫人以後多多關心關心她。」
林蘭一聽,心下就有些不高興了。王熙鳳如此說,話外之意不就是說林黛玉是個沒無親無友的小雞,往日任人欺負的麼?看來,林黛玉在這裡過得並不好,眼前的這個榮國府管事明顯不喜歡她。
林蘭也不是個不識大體的人,作了一福道:「謝鳳姑娘關心,我與黛玉雖是第一次見面,可這世上我就這麼個侄女,能不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麼?」
王熙鳳碰了個軟釘子,暗道這黛玉的姑姑不好對付。忙轉移話題問出了她最關心的事:「林夫人,這位公子是?」
林蘭「唉喲」一聲,拉起林黛玉走到我面前說:「玉兒,看你姑姑這記性,差點忘了給你介紹介紹,他就是救我出火坑的大英雄,也就是我相公,你姑父,姓徐名正氣者。」
金陵城雖大,可兵多將廣,駐軍不少,是矣若大一個繁華的城市裡江湖人物卻是不多見,治安也較各地要好上不只一倍半倍。而這榮府中人,多居於深宅大院之內,平常也只會說些富人家的私事,哪裡會談江湖上的奇聞異事,是矣林蘭一道出我的名姓,在場中卻無一人知曉我就是惡名滿江湖的九尺淫魔。
林黛玉心中一驚,暗道,瞧這位徐姓公了頂多不過二十歲,怎麼與年界三十的姑姑成了親了?莫非真如書上說的「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之說?
五熙鳳聽了卻是眼中異光閃閃,自從出門所見,十之八九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看著我那身結實異於常人的肌肉,只覺腿間一陣發軟,綺思連連。又聽林蘭說他是黛玉的姑父,更加認定面前的高大公子是個敢作敢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比之平日所見的那此風流俊俏,擦脂抹粉的公子哥強上不知幾百倍,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林黛玉低頭朝我一福,道:「玉兒見過姑父。」卻是頭一回喊一個年輕人作長輩的,難免有些臉絕,卻更添嬌艷。
我驚歎於她的美色,卻很自然地說:「玉兒何必多禮,我不過癡長你幾歲,不必姑父長姑父短地亂叫,稱我為大哥好了,反更顯得親切。」
林黛玉暗道,這姑父怎麼與寶兄弟一個脾氣?也是不講那倫理輩份的主。
正不知所措,林蘭打圓場道:「別聽他瞎說,你姑父他是個江湖人,不講我們家中的那個禮數規矩的。」
林黛玉與王熙鳳兩人皆在心中歎道,原來如此。只時二人心中所想卻差十萬八千里。林黛玉想的是,徐公子他是個武林中人,難怪能將姑姑從魔窟裡救出來,還不介意姑姑年紀大,娶她為妻,姑姑真是福來運轉,苦熬過了頭。
王熙鳳卻另有一想:聽說江湖人物向來是不拘小節,不守禮數的,我若是想與他共度良……以我這般的容貌……且看我略施些手段,定要叫他自動送上門來。
其實她們那點心思哪裡能逃得過我這雙專看女人的火眼金睛。王熙鳳一出現我就看出來她是個工於心計,容貌美艷的蛇蠍美人。她體內一發浪,我的龍力就感受到了淫氣,再經我在暗中略為挑撥,早令她神昏智迷了。這女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個性慾極強的人,想來她老公也只是個手中無力的公子哥,無法滿足她。如今見了強壯如斯的我,哪裡還能不心花怒放的?
王熙鳳說道:「二位遠來是客,又是玉妹妹的長輩,容我待慢了,還請到府上一坐。」
這怎麼行?
若是如此武則天五女可怎麼辦?
我婉言道:「我還有些急事待辦,就不打擾鳳嫂子了。明日再來也不遲。」我這麼一說,林蘭到先急了,道:「相公……」
我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家娘子千里尋親只為見她侄女,不知可否與她在府上住上幾日的?」
王熙鳳聽了忙高興道:「何上幾日,定要住上一年半載方是。」
「那敢情好。」與是我吩咐了香菱好好跟著她乾媽在榮國府裡陪黛玉,再與眾人告辭。駕上馬車,啪一聲,揮了馬鞭絕塵自尋客棧去了。
林蘭、林黛玉、王熙鳳諸女看到我在馬車上揮鞭的英姿俱都異光彩彩,心迷神醉。我那充滿男子漢氣概的一舉一動,令這一大群夫人小姐們看得是一眨不眨……
今日暫且到此為止,欲知後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第九十六章 先上丫環
且說徐正氣駕車尋客棧去,這林蘭好不容易千里尋親,見得林黛玉豈會那麼容易只望一眼就走的?非得在賈府上住上十天半個月的,這下正中徐正氣下懷。
眼下我是諸事纏身。
諸位媽媽以及師祖奶奶、李靈兒幾月不見,頗有些想她們了。金陵城為全國南北兩方交通之樞紐,天朝地理位置上的中心點,在這裡放出消息等待諸女尋自己來,那是最恰當不過的了。
加之這裡南來北往的行人多如牛毛,全國上下的消息打探得也較容易。是矣我打算在這裡花一兩個月,等諸女前來尋我。
二者,瑩師二女巫自昏迷不醒,最少也要十天半月才可甦醒過來,醒後至少還得養上一個月,方可痊癒。
武姐武妹那一身的毛髮長著也不是個事,總得尋醫問藥,看有無治癒的可能。不然整天帶著個面紗斗笠,又不能出門遊玩,悶也會悶出病來。我的易容變身術雖然不同凡響,可畢竟只能改變樣貌,卻不能洗毛去發。
武姐曾有一日氣得要拿剃刀刮身上的黑毛,我嚇得搶上前去,奪了她手中的刀,指著我刮得乾乾淨淨的下巴道:「萬一你身上的毛像我的鬍鬚,刮了又長,還越長越粗,越長越扎人,那可怎生是好?」
氣得武姐大罵我空有一身絕世武功,卻不能治好自己妻子的先天之症。羞得我是無地自容,更堅定了要遍尋天下,也要治去她們姐妹倆一身毛的毛病。
我早就算準了有錢能使鬼推推磨,尋了一家大客棧,連人帶車駛了進去,包下一個僻靜的院子,囑退了左右服侍的小二,命他只管每日將飯菜送至院門前即可。
這客棧雖大,畢竟是有一些屋舍沒什麼人住的,眼下這僻靜的所在正是鬧中取靜,繁華處寧靜一點!
武則天雖然不喜歡安靜,可畢竟比不得幾百年前,若她要登高一呼,自己就是武則天的話,天下豈不大亂?所以在我再三的教育下,武則天終於在一場床上惡鬥的賭局中,敗下陣來,終免不了答應我的事,先安分守已兩個月。
武則天是天生的性慾旺盛者,再又功深如海,每一回與我造愛皆要戰個半日光景,每每給我戰得三四天下不了床,也省了她那顆不安份的心。
第二日一大早,我從武則天床上下來,洗漱整罷,又去隔壁房看了同樣是昏睡的武氏二女,心滿意足地在三房四處布下道道龍力盾,這才往榮國府而去。
龍力盾是我最近所悟成,不但可以防護自身,還具有一般的防守陣法的效果。將之布在四周,竟還能真氣凝而不散,起到了防禦的作用,只有身具龍力氣息的人方不會被阻止,可自由穿入穿出龍力盾所防護的地界空間。
龍力非是一般真氣心法內功可比,所以也不怕有人識破,以我的功力,這世上怕是還沒有人能攻得破我布的防護罩,所以我才安心地舍下五女,去榮國府見世面去了。
昨日就已經在外頭見識了榮國府的豪華,但不知裡頭是何景像,聽說榮國府上上下下有三四百人,祖孫四世同堂。只是這裡面真可謂是現實中的女兒國,偌大一個榮國府裡,無論是掌家的,還是執事的,一個個都是女子。
那二世的老家公子,屈指可數,僕人小廝雖也不少,卻比不上僕女丫環們人多,而且因這榮府是女人當家,所以男子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所以這三四百號人裡面,竟然有兩三百個女人!
我自學武以來,便會望氣。氣者,人氣,地氣,陰氣,陽氣者也。
光是看榮府上那陣陣青色的陰氣,我便知道它地處人間極陰之地,雖是福緣良廣,但終究是生女比生子多!這麼一個妙處所在,哪個淫性氾濫的男人不嚮往的?
所以,當我再次來到榮府的時候,我直接叫那門子帶去見執事王熙鳳。
王熙鳳正與個美貌的丫環說話,只見有人回說:「林家姑爺來拜!」
鳳姐急命:「快請進來!」
我走進那屋裡,才剛進門王熙鳳就親自迎了出來,風流照人,盡顯一派精明強幹的女強人風範。她仍作昨日打扮,只是眼角上微微有些青黑之色,哪裡能瞞得過我的眼力,昨夜定是心中有事,沒睡好覺,拿胭脂水粉也是掩不大住地。
身旁一個丫環,長得也是花容月貌,貌美如花,與王熙鳳稱得上是「一對美人胚子」。但見她年約十六七歲,雙眼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量,時不時累皺眉頭,顯然並非個弱女子,非常有主見。
雖然長得不錯,但與王熙鳳差得卻不只是一點半點,與我在殺手山莊裡幾度纏綿的小鶯姑娘到是一個檔次。
瞧她不用王熙鳳吩咐,便上來送茶遞水,讓茶讓坐,卻不多說一句話,就可以看出這小丫頭聰明機智,幹練,為人處世竟比我這個絕世高手要強得多了。
王熙鳳粉面含笑,見我來了,滿面陪笑,連連問好,慇勤親切極了。
我生來就有女人緣,對她刻意的討好,非常高興,兩人就著坐,竟調笑起來。
我頗有深意地問道:「聽人說鳳姐是璉公子的夫人,怎麼不見璉公子人呢?」
鳳姐見多識廣,見我神色,知是對自己有意思,心中狂喜,卻在面上不露出半點,道:「不知道啊,他三天兩頭不見人影的,誰會天天注意他了。」
王熙鳳這一閃即逝的欣喜之色,哪逃得出我的金睛火眼,那欲蓋彌彰的小伎倆叫我看在眼裡欲發的可笑了。看來這鳳辣子雖然為人處事方面自有一套,卻在處理男女關係上仍是個未畢業的學生。
我笑道:「璉公子別是路上有人絆住了腳了,捨不得回來也未可知?」
鳳姐道:「也未可知。你們男人家的,哪個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
我笑道:「鳳姐,且容我如此稱呼於你。這話說錯了,我就不是這樣地。」
鳳姐笑道:「哦,那你家林夫人豈不是討了個背心棄義的負心漢?」
我猛地起身站出來,道:「此方差矣。自古英雄出少年,哪一個英雄人物不是三妻四妾的?我朝太祖,後宮佳麗三千,不是我們男人學習的榜樣麼?」
王熙鳳面不改色,取笑道:「你一個江湖草莽,豈能同我朝太祖相比?」
雖然王熙鳳粉面含笑,但她話裡嗤之以鼻的嘲弄之意我又豈會聽不出來的?
神色一正,對她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太祖原來也不過只是個要飯的癩頭和尚,比之我今日還不如呢!」
榮府向來以詩書傳家,是典型的封建豪門貴族,又是皇親國戚,豈容這些個污言穢語在府內傳播的?要叫人傳了出去,豈不是自打嘴巴?
當下鳳姐臉色巨變,一改先前笑臉,一拍椅角,怒地站起身,威氣十足地道:「太祖皇帝英明果斷,豈容你隨意污蔑。」
我皮笑肉不笑道:「我說的是實話,太祖他自己也曾親口說過自己年輕時候的事。難道說認為太祖會自己污蔑自己不成?」
王熙鳳雖是刀子嘴卻也說不過我,正尷尬間,外頭有人來報。說是寧府的媳婦姓秦名可卿者,忽然身染重病,邢夫人,王夫人邀鳳姐去一同探望去。
我本就因為王熙鳳一頭的死腦筋有些不喜,雖然她容貌生得相當不凡,可兩人性格上卻是格格不入,是矣正好托辭要去看望侄女黛玉。王熙鳳也正懊惱著,眼下既然有了這麼好的台階下,急命平兒--也就是她身邊那丫環,帶我去林黛玉的住處。
又說這幾日事多,賈母史老太君的身體也不大舒服,隔日再帶我夫婦拜見。
當下跟著平兒小丫頭,左拐右轉地往林黛玉那走了去。
這個平兒,個子雖是不高,可身材也是沒得話說。她豐臀挺翹,胸部不大,皮膚卻緊繃有致,不顯絲毫松柔,顯然是個處子之身。
平兒在前頭帶路,兩片臀肉左搖右擺的,好不勾人魂,奪人心,又身為侯府執事的丫環,禮儀典範學了不少,走起路來比那些個大家閨秀不會差上半點。更加惹得我綺念紛飛,一齊湧到下腹處。
這榮府是建在陰地的,與我本身陽氣互想激盪,所以才使得我一見到王熙鳳便對她調笑不斷。眼下左右看看,府在甚大,而夫人小姐所居的後院子中卻不見什麼人影。恰好此時又走到了一個小花院裡,院中各種奇花異樹應有盡有,更顯得幽靜偏僻。
此乃天賜良機。
身為慾望的奴隸,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了前頭引路的平兒,制住她啞穴。硬綁綁的下身頂在她小巧的挺翹玉臀上,不住地磨擦。
平兒大恐,哪裡受過這種驚嚇,想說話卻是說不出來,只有嗚嗚之聲,心道莫不是遇上鬼上鬼了?
待給我抱住,一根長長的棍狀物頂在自己身下,轉過頭來才發現竟是那個九尺高的林家姑爺。
身在大府中的她對這種事又豈能不知?她主子賈璉就幾次三番欲對她下手,若非藉著王熙鳳這醋罈子來威脅與他,早就被賈璉得手了。
沒想到千防萬防,自己死死護衛的處女貞操竟然要毀在一個才見過兩次面的淫賊手上,一時間瘋也似地掙扎,只圖逃出生天。
我嘿嘿笑道:「你掙啊,你掙啊,這裡沒人會看到的。小姑娘,你跟了我是你的福氣,以後做我的侍妾,比在這大府中擔驚受怕,左右為難,夾在縫裡求生存的要好。」
平兒此時哪裡還聽得進去,巫自死勁掙扎,一時惹得我怒火慾火一齊湧了上來。我再也不浪費時間,施開出催情龍氣,只半晌就令她粉臉通紅,全身滾燙如火,雙腿緊挾,弄得我的玉柱好不舒服。
我雙手隔著衣服摸著她那對小乳,卻另有一番風味,當下也不脫她衣服,直接扯了她的下裙,拉下她內褲,往她那濕淋淋的銷魂寶地,死勁頂了進去……
光華耀眼的,顯赫了百年的榮國府裡,一處幽深僻靜的院子裡,青青草地之上,一個九尺高的華服壯公子,下身有起有落,進進出出,如一台打樁機,做著有規律的上下運動。
平兒這丫環,頭幾下痛得差點暈死過去,但好在我的催情真氣玄妙無比,不出二十下,她已經略進妙境。雖然身體早就向我屈服,可她神智畢竟還是清楚的,一雙大眼睛,看著我的面龐露出刻骨的恨意,只有在洩身的那一剎尋,那顯出一點點的迷茫之色。
我耐力驚人,平兒洩了三四次,仍不見我有絲毫疲憊之色。她也是聽過王熙鳳與賈璉行床的,平時裡聽那些經過事的僕婦奶媽們說得也有不少。哪一個不是說,男人都是沒用的種,上了床不過三兩下,就交了貨,如死狗一般趴在女人身上的?
賈璉更是差勁,只要王熙鳳喊了第一聲,立馬一洩千里,房中只聽到賈璉的呼呼大睡聲,王熙鳳的輕聲咒罵。
如今確實想不到,這個強姦自己的淫賊竟然能叫自己洩了又洩,幾次三番,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對這滋味越來越欲罷不能,免不了在心子底上紮下了根。
平兒雖然恨我,可也不得不佩服我的體力,暗道,天下竟然有這般強壯的男人,難怪鳳姐兒一看到她就心潮澎湃,為他吃不下,睡不好。
平兒暗自一驚,心虛道,難道自己喜歡上他了?呸,他一個小淫賊,才第一次到府上來就把我強姦了,我定要報這個仇。
想著就兩眼迷離,皓齒緊咬,一幅恨恨的樣子。
我動作不停,卻覺得辦這事沒點聲響,總是舒服不到心裡去。因道:「你是不是想把我強姦你的事告訴鳳姐,叫她將我拿到官府,定個抄家滅族,一刀兩斷的砍頭之罪呀?」
平兒吃驚地看著我,顯然給我猜中了心事,眼裡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我見她那怕怕的模樣,更加樂了,逗著她說:「難道你就不怕我先姦後殺,毀屍滅跡麼?」
平兒也是一嚇,但隨即想道,如果我要殺她,又怎會跟她說呢?
嘴角竟然抿起一股笑意,叫我看在眼裡,更覺騷媚,我又猛頂了一陣,直頂得她花心綻開,香汗淋漓,才道:「你別不信,你看……」說著我就探手輕輕地抓進了身邊一棵梨樹的樹身子裡去,再輕輕一握,木屑紛飛。
平兒看得目瞪口呆,料不到這世上竟然有如此大力者,連斧頭都要砍上半天的大梨樹竟這麼容易就給抓空了樹幹。
「怎麼樣?你怕了麼?」
平兒這才起了死亡的恐懼,可一對上我那雙眼睛,登時心下一顆大石頭放了下來。
卻見我雖然滿臉惡聲惡氣,卻見又目清澈如秋水,溫暖似明燈,心知是我唬她的,嘴邊又笑了起來,暗說,這大個子的人,怎麼像個小孩子似的喜歡惡作劇。
她一笑,我便無耐地搖了搖頭,故作喪氣地說:「哎,想不到我武功蓋世,卻連騙個人也不會,真是失敗,失敗。」
平兒「撲嗤」一笑,伸出原本打我的粉拳,輕捶了我一下。我捏著她的手,放在嘴裡親了一口,道:「真香真香!」
眼下兩人冰消玉融,我才解開了她啞穴。
「呸」平兒輕叱了聲,「你這個潑皮破落戶兒,死無賴,臭淫賊!」
打鬧了一陣,平兒才幽幽怨怨地說:「如今我清白的身子也給了你一,你待怎麼辦,都由你罷。」
我忙賭咒發誓說,一定不負了她,即使我身邊有再多的女人也不會忘了她,負了心,背了義。
平兒道:「以後的事,誰說的準了?會不會變心,也許你自己也未必清楚。只苦了我們這些個苦命的女子。」
我好說歹說,又說自己如何如何武功高強,又如何如何有使不完的錢。
平兒這才給我逗笑了,說:「哼,什麼使不完的錢,還不是做強盜搶來的。」我納悶了,延:「你怎麼知道我的錢是搶來的?」
平兒叱我一聲說:「我雖是個丫環,可也不是笨蛋。連我這樣的大權大貴人家的丫環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搶的,天下又有哪裡你不敢做的事?再說像你這般浪蕩逍遙的性子,會想什麼法子去做生錢的營生的?」
我大聲感歎,說:「果然,賈府中的女子個個都是人間的精華!」
一時不小心,竟然說得大聲了些,不想這一聲卻引來了一陣腳步聲,嚇得平兒,忙起來,硬生生從我身上下來。站起時,竟然自兩人交合處傳出「波」地一聲,嚇得平兒兩腿一軟,復又跌在我腰間,下身無巧不七巧,又直直地給我闖入,痛得她「嗯」了一聲!
真個是物極必反,樂極生了悲,欲知後事如何,還請聽下回分解!
第九十七章 寡婦李紈
且說徐正氣強姦平兒,平兒萬般無奈之下給他感化了去,兩人正爽得不知東西南北之時,院中傳來陣陣腳步聲,聽那聲響,似是女人小孩的步子。
我哪有半點會擔心的?倒是平兒,因一驚一嚇,復跌在我身上,給那等硬綁綁的巨物重重地刺入花蕊,直頂到她心坎眼兒裡去了,差點沒叫她流出眼淚來。
我笑笑道:「莫怕莫怕,有你相公在,天塌下來有我這個高的頂著呢。」
平兒吃了一痛,沒好氣道:「哼,你雖個比我高半個人,可現在不是仍在我身下麼?」
我道:「難道你不怕給人看見了?」這一會那腳步越發的近了,平兒口裡雖說不怕,可心裡卻是怕得要死,這賈府裡的規矩最是嚴厲得緊,尤其在鳳姐掌權後,更是雷厲風行,上上下下無不給鳳姐的手腕治得服服帖帖的。
像這種未婚先偷情,丫環偷漢子的事要是給人發現了,還不給活活打一頓,送官府裡遊街示眾?即便自己死不也,那也別想在這世上有臉活了。
當下再也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響,見要又要開口,嚇得暈紅的俏臉變得煞白一片,急急得就拿只小手唔住了我的嘴,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求我不要說話。
我會意地點點頭,她才放開手,我又指指下身,那意思是:我們還連著一體,要不要分開?
平兒趕緊搖搖頭,顯然是給剛才那「波」聲嚇著了,怕給人聽到聲響尋了過來,那豈不是要糟?
只這一會工夫,那腳步已經很近了,抬頭看去,只看見個兩個背影,一大一小,顯然是對母子。那小孩子頂多不過七八歲模樣,而那少婦裝扮的女子卻是分外的豐滿迷人,一身豐臀肥乳,雖然很瘦,可那關鍵部位卻異於常人,明顯與她瘦弱的身材不成比例。側面看去,一雙暴乳挺翹向前,肥臀左右晃蕩,隨著走路的姿勢,看得叫人心驚膽顫。
等她轉過了身來,我不由暗暗叫好,好一個標緻的成熟少婦,那瘦削的玉臉,堪比國色,一身素衣,雖然不甚顯眼,但包著豐臀翹乳極為養眼,論排行,她不會比那王熙鳳的姿色差到哪裡去,只是玉臉上一片古井無波,臉若死灰,彷彿這世上萬物除了她兒子以外,誰也入不了她法眼似地。
畢竟人家是少婦,過來過的人,不是平兒這等未經人事的少女身材可比的,看著那少婦豐滿的玉乳,再與平兒的一比,立時給比了下去。
我心中大動,眼中死盯著那婦人,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下身卻不理會平兒的不情願,緩緩動作起來。
平兒跟了王熙鳳,識人察言觀色最是在行,眼見我拿眼看別人,身下卻動她自己,哪裡還有不知道的?心中如打翻了醋罈子,一股股酸意泛上心頭。兩手終於忍不住了,探到我腰間軟處,狠狠地發洩著心中的怒氣。
我痛得差點叫喊出來,可那少婦帶著兒子竟駐足欣賞起景致來,雖然離這裡遠了點,可也不敢亂叫,可動作卻更加猛了,直頂得平兒兩眼發白,好一陣才停下來,趴在我胸膛上嬌喘吁吁。
我在她耳邊輕問道:「那少婦是什麼人?」
平兒輕聲怒道:「不告訴你!」
我立馬又給了她一陣衝刺,直到她在我耳邊求饒才停下來。
「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一個德性,吃著碗裡的還要看著鍋裡的。」平兒自歎命薄,竟給這樣的一個淫賊奪去了貞潔。
我不以為然,道:「我天生與別的男人不同,沒有幾百上千個女人,根本無法滿足我!」
平兒大瞪著眼不信,道:「吹牛的男人我見得多了,沒見過有你吹得這麼離譜的。」
「你別不信!」我撫摸她濕露露的頭髮輕聲說,「你好好想想自己洩過多少回了?而我可有洩過身?」
平兒一想,確實,自己如今洩得渾身無力,少說也有七八回了,下身早已腫起,雖然很痛,但卻更想叫他輕薄,莫非他是鐵打的不成?
這才道:「算你歷害,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嫁了你這麼個淫賊,我也只好隨了你了。」
平兒在我耳邊嘀咕道:「那婦人姓李,名執。乃是王夫人生的大兒子賈珠的媳婦,那小子是她的兒子賈蘭。賈珠不到二十歲就一命嗚呼了,留下她們孤兒寡婦在這世上。平日裡她對誰都是不聞不問,只一心撫養賈蘭,望子成龍是她這一生唯一的心願了。」
我道:「想不到你們這賈府裡的男子一個個的都是些短命鬼,有沒有沒短命的,真想瞧瞧,見見世面,開開眼界。」
平兒道:「榮府裡雖說富貴至極,可到了這一代子孫,最是不肖,怕是無人能撐得起這片天了,想不到堂堂榮國府,竟然後繼無人。」
我道:「聽說府上最得寵愛的是一個含玉而生的小子,不知今年幾歲了?」
平兒道:「你說的是我們的寶二爺,賈寶玉吧!」
我取笑道:「二爺?還是個寶呢。聽你們這稱呼,他就只是老二的份,想來也是個懦弱的人。」
雖然賈寶玉是榮府一「寶」,可在平兒眼裡卻是最沒出息的,連那懂讀書的賈蘭都不如的。
等李紈帶著她兒子賈蘭消失在院子裡後,我再來一陣狂風,平兒的暴雨三兩下就給我搞了出來,最後直喊饒命,且什麼事都依我,這才放過她。
兩人整好了衣衫頭髮,卻仍顯零亂,我還不怎麼樣,可平兒是個女子,那滿頭珠釵,披頭散髮,滿身香汗淋漓,清爽的絲綢裙子貼在身子上極為不舒服,這個樣子怎麼能見人呢?
最後我只好施展輕功,在平兒的指引下,似陣風,以人眼看不到的速度將她送回到她臥室裡。現在她總算是略微知道我的本事,此後對我更加崇拜得五體投地,也不再隨便吃醋。因為她已經認定了我是陸地神仙,是會飛的,她一個平凡的普通人,怎麼能管神仙的事呢?
於是乎,她給了我個牌子,說只要將它掛在腰間,在賈府裡可以任意通行。
我喜不自勝,接過後,平兒就累得睡了過去,當下給平兒蓋好了被子,輕掩上門,出門逛街去了。
本欲再去尋林蘭林黛玉她們,可昨天一見,那林黛玉看起來是個病美人,小性子的緊,對我也沒什麼大好的臉色,想來是個不大喜歡男人的主。這下定在與林蘭卿卿我我,說不完的貼己話呢。打下主意,只在榮府閒逛了去。
走了幾射之地,一些家僕丫環的看到個面生的九尺公子哥,本欲上前喝問,可看到我有意無意間晃蕩腰間的玉牌,便沒一個人敢上了前來查問。
這林府果然是少有的女兒國,這麼一走,到處都是鶯鶯燕燕,隨處所見都是老媽子從事婦的,不過那些男僕人一個個都屏聲斂氣,沒一個敢大聲喧嘩,過得窩囊之至,一個個就像是給剪了男根的太監,沒半點男子氣概。
正走著,忽然來到了一個十分僻靜的院落,左右見不到一個僕婦,院內到是樸素乾淨的很,不見有一顆花花草草的。我暗道:「想不到富貴的賈府中竟有如此樸素的地方。」
走往裡走,猛然從裡間走出一個少婦來,抬頭一看,不是那寡婦李紈是誰!
李紈方才送兒子賈蘭上學回來,突然體內煩躁不安,原先每日深夜裡苦苦壓制的那股慾火突然暴發了出來。她不敢碰自己的身子,滾燙得比火還要熱。可她向來貞潔守寡,寡婦門前本就事非多,她潔身自好,故作冷淡,不與別人多生事端,凡有事,必先自退讓了出去。
可她哪裡又知道性乃人之大欲,她本是個性慾極強的人,自從丈夫死在自己肚皮上後,她就下決心,今生為賈珠守寡至老,永不改嫁。
可精滿總要溢,有火必要祛。像她這般苦苦壓制的恰違反人體生理規則,長久之下必會得病。孤陰不生,孤陽不長,不出十年,她必亡矣。
以上這些,我早先第一次見她時就看出來了,眼下她內火更旺,就像是熱窩上的螞蟻一樣煩躁不安。
李紈走出來,不想卻看到了一個大漢,高九尺。她暗自一驚,聽聞林黛玉昨日來了一對姑親,其姑丈是個不到二十歲的九尺高公子,莫非就是此人?
李紈雖然為人如死灰一般,卻也並非不問世事,相反,為了更加地保護好自己及兒子,她相當的關心賈府內的任何事情,否則她又怎麼能當得上瀟湘詩社的社長呢?
「敢問可是徐老爺?」李紈一開口,滿院的蕭颯不翼而飛,好一個俊俏甜寡婦,聲音甜美,噥噥似要勾人魂。
「不才正是徐某,本向鳳姐要了牌子在府上閒逛看景色,沒想無意間竟然闖進了夫人的香捨上。」我拱手一揖,作那秀才樣,其實彆扭之極。
李紈看了撲嗤一笑,道:「聽聞徐老爺是江湖人,也不用做這些秀才的禮數。」
我頗為尷尬,嘿嘿笑道:「入鄉隨俗,入鄉隨俗。」
李紈看了更是笑得歡了,以袖掩口,嬌弱之氣難掩於袖。心中那煩躁的心情忽然不翼而飛,消失得一乾二淨,李紈莫名其妙,但心情自然好了許多。
「怎麼?夫人不請徐某進屋裡喝杯茶麼?」
李紈屋裡從來不留男人,怕的就是別人說嫌話,眼下心情一好,忙對我一招手,帶進屋裡去了。
到屋裡吩咐了丫環倒茶安座,那丫環似見了外星人似的,對著我上上下下打量,戒備之心可見一斑。
李紈忙叱道:「小騷蹄子,還不一邊去,徐老爺是黛玉妹妹的姑父。」
等那小丫頭退下了,寒暄幾句後,我掏窩子說出了心裡話。
「夫人命不久矣。」
李紈大驚,道:「徐老爺何出此言?」
我不答反問:「夫人可時常在深夜為慾火所煎熬?」
李紈微怒,這等女兒家的私事,怎麼可能給一個大男人說呢?
我又道:「夫人可是常常心煩意亂,安不下心來?」
「你怎麼知道?」
「我還知道夫人見我之前心煩得緊,見過我之後,心才安靜了。」
李紈終於信了,道:「徐老爺莫不是個算命的吧。」
我哈哈大笑,道:「那江湖上算命的不過是為了騙幾個錢,混飯吃的。豈能與我這種武林高手相比的?」
李紈大驚,聽人說武林中人多是些高來高去,劫富濟貧的遊俠兒,本事都是不小的世外高人哪。這些人不歸官府管制,莫要惹了他們,連官都是敢殺的。
「徐老爺,那你說我得的什麼病。」李紈急問道。
「不知夫人可知孤陰不生孤陽不長之理?」
「什麼陰不陽,陽不陽的,妾身從不知醫理。」
「那你可知人什麼要結婚麼?」
「不是為了傳宗接代麼?」
「不錯,男子為陽,女子為陰,陰陽交合,天地交泰,方能陰陽相匯,生出後代。」頓了頓,見李紈深信不疑後才繼續說道,「我觀夫人乃是純陰之體,天生性慾旺盛,不是普通男子所能承受得了的。如今又苦苦壓制體內生理之火,必然為之反噬。只怕將來令郎金榜提名之時,便是夫人魂歸地府之日了。」
李紈卻也不是笨蛋,有些怒氣道:「好你個色鬼,淫賊,竟敢當著我的面對我調情,欺負我一個寡婦人家。」
她早就把丫環遠遠地退了開去,當下的話自是無人曉得了。
「夫人何必動怒。徐某乃江湖中人,卻也是個守信之輩,我亦非壞人,豈能見死不救?」
「哼,依你之理,我這病最好是找個男人來嘍?」
「不錯不錯。」我自信滿滿的點點頭「而那個治我病的男人又是好是你嘍?」
「不錯不錯。」
啪,李紈怒地一拍桌椅,怒道:「像你這種色狼惡鬼我見得多了,只是還沒見過像你這樣厚顏無恥的。今日看在林妹妹的面子上暫且饒了你,徐老爺請吧,恕不遠送。」說著她做了個送客的姿勢,擺明了要趕走我這不速之客。
我緩緩起身,突然貼近她身子,道:「信不信由得你,反正命是你自己的,我也勸不住一個尋死的人。而且我剛才也說過了,平常的男人在床上是敵不過你的,頂多又會像你那風流死鬼丈夫,用不了多久就會一命嗚呼。
我再與你說一件事,我天生異稟,那物比普通人大上幾倍不止,床上功夫更是了得,這世上只怕也只有我能救得了你的。「
李紈給我一陣搶白,剛要喝叱,只覺眼前一花,那徐老爺早就不見了蹤影,只餘下那「哈哈」大笑聲在耳邊迴盪。
李紈是一朵孤芳自賞的梅花,梅花香自苦寒來,性子相當的堅定,不是平兒那種丫環的身份可比的。兼之又是個年輕的寡女,所作所為的一切無不是為了她那獨子著想。像這種女人若對她來硬的,弄不好又會像投水自盡的林蘭,最後只能是兩敗懼傷,對我沒什麼大好處。
我這個人天性風流,見不得女人死,若因自己的緣故而害了個普通的人豈非真得成了黑道淫魔?這是我所不願意的。另外使我暫且放過李紈的原因是,遊戲總是要有點難度,不然太過於平淡,總是少那許多味道。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是不會去珍惜她。放長線,鉤大魚,李紈,我要連人帶心把你偷過來!
正是:桃李春風結子完,到頭誰似一盆蘭。
如冰好水空相妒,枉與他人作笑談。
欲知後事如何,還請聽下回分解!
後記:
徐大以前接觸小說之時還是個恰入青春期的少年,那時對性之一事相當的朦朧,看武俠也多喜歡看風花雪月之事。對那些仇殺恨意從來是不屑一顧的,所以徐大寫的這書裡幾乎找不到什麼主角的敵人。寫著寫著卻變成了言情武俠,加之文筆有限,寫不出華麗的打鬥場面。紅樓夢是我在寫書之前就已經安排進去了的。
本書似武俠雙似架空歷史,更又實帶虛中,虛在書中,其實不過是純正的YY之作罷了,不敢托大,純為讀者們閒時消磨時光之用。
第九十八章 捉姦捉雙
且說我給李紈轟出院子,正似個沒頭蒼蠅閒逛。卻看前有兩個十五六歲的小男孩朝我這走了過來,他們勾肩摟背,鬼鬼崇崇,探頭探腦有如做賊一般。
我一閃身躲在暗處,暗想,看他們一身華衣美服,莫非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兩人走過來,我卻早就看清了他們的裝扮容貌,只見左首一個個子高些的年輕英俊公子哥:
頭上戴著束髮嵌寶紫金冠,齊眉勒著二龍搶珠金抹額,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紅箭袖,束著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絛,外罩石青起花八團倭鍛排穗褂,登著青緞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瞋視而有情。項上金螭瓔珞,又有一根五色絲絛,繫著一塊美玉。
難道這個像女人的男人就是賈府裡的天之嬌子--賈寶玉?
沒想到正給我猜中了,他就是自小在女人堆裡長大,現在連動作習慣都女性化了的人妖--賈寶玉!
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騷,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看其外貌最是極好,卻難知其底細。後人有《西江月》二詞,批寶玉極恰,其詞曰:無故尋愁覓恨,有時似傻如狂。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
潦倒不通世務,愚頑怕讀文章。行為偏僻性乖張,那管世人誹謗!
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耐淒涼。可憐辜負好韶光,於國於家無望。
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寄言紈褲與膏粱:莫效此兒形狀!
浪蕩公子哥我也見過不少,卻沒見過敷著胭脂,塗了口紅的公子的,這與那些傳說中的牛郎有什麼區別?
再看他走路的姿勢,也是一搖三擺,略嫌瘦削的身子骨也不怕閃了腰,何必穿著男人的衣服?不如穿上女衣,做個女人還更像!
再看他的同伴,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同樣是個人妖人物。那是個後生小子,比寶玉矮了半個頭,較寶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舉止風流,似在寶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兒之態,靦腆含糊,比賈寶玉還更像女人!
看他們那幅鬼頭鬼腦模樣,又朝偏僻的一個沒人的屋子裡走去,莫非他們……
一時來了興致,我天生好奇心奇重,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想著看一看,見一見。若他們真的是幹那等醜事,真好可以拿住賈府一「寶」的把柄,以後就可以光明正在地搞賈府裡的女人了,偷偷摸摸的,哪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嘿嘿……
賈寶玉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一個人,忙拉著那小後生閃進了空屋裡去。道:「秦鐘,哥哥我等不及了。」
秦鍾說:「寶玉,我還是有點怕。」
賈寶玉道:「你怕個什麼?我的丫環襲人都給我搞過了呢。」
「可她是個女子,我們兩個男人又怎麼能做那種事呢?」秦鍾仍不解。
賈寶玉道:「能不能由我說了算。人家薛大傻都做得,我們為什麼做不得?」
原來薛潘是個雙性戀者,漂亮女人他喜歡,俊童小兒他也愛。來到賈府後,薛姨媽叫他去上族裡的私塾。他可到好,在族塾裡挑了幾個年輕俊俏的小後生,給了些錢財,做了那龍陽之事,盡人皆知,只是他母親不知道。這事做為他同學的賈寶玉與秦鍾哪有不知道?
這一日,有個與薛潘交好的名喚金榮的學生,見不慣賈寶玉秦鍾兩個人粘乎乎親密的樣子,便說他們兩個:在後院子裡親嘴摸屁股,一對一肏,撅草根兒抽長短,誰長誰先干。
就因這一句話,眾頑童大鬧學堂。賈秦兩個人氣不過,整治了金榮後,兩人尤為不服,賈寶玉向來是好奇的主,拉著秦鍾到空屋子裡,做那種事玩玩,嘗嘗到底是什麼滋味。
這秦鍾長得比女人還要女人,賈寶玉見了都曾經自慚形愧,自尋思道:「天下竟有這等人物!如今看來,我竟成了泥豬癩狗了。可恨我為什麼生在這侯門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門薄宦之家,早得與他交結,也不枉生了一世。我雖如此比他尊貴,可知錦繡紗羅,也不過裹了我這根死木頭,美酒羊羔,也不過填了我這糞窟泥溝。『富貴』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反看秦鐘,也對寶玉「鍾情」,他想:「果然這寶玉怨不得人溺愛他。可恨我偏生於清寒之家,不能與他耳鬢交接,可知『貧窶』二字限人,亦世間之大不快事。」
當下兩人慌裡慌張地脫下了褲子,露出了小羊腸子似的陽物,我看見了差點笑出聲來,這也太小了吧,像根筷子似的。
再看那幅噁心的樣子,極想吐出來。
只見秦鍾掩著屁股,轉頭對賈寶玉道:「寶玉,會不會痛啊?」
賈寶玉說:「只要你從了我這回,你看上的智能那小尼姑,我幫你搞上手。」小手有拍胸膛,這才有了那到一點點男子漢氣概。
秦鍾兩眼放光,道:「真的?」
賈寶玉說:「不假!」
秦鍾這才讓他肏了進去,卻沒皺著點眉毛,想來賈寶玉的根太細,完全沒感覺似的。
不提那賈寶玉秦鍾干的雞姦惡習心勾當,且說說那智能小尼姑。
智能小尼姑是饅頭庵的尼姑,這饅頭庵就是水月庵,因他庵裡做的饅頭好,便有了這個渾號。列位看官還記得否?陷害江如冰江如水的隱世門徒月春心?她出身與冷月庵。
一個叫冷月,一個叫水月。
莫以為天下真有這麼巧的事,不錯,這兩個尼姑庵是同枝連愾的。
冷月庵是個隱世的門派,凡天下大亂之時,庵中才會派出門中精英子弟出世以佐天下太平,保百姓平安,如果從所謂的大義上面看,冷月庵確實是個濟世的庵派。
可他畢竟是隱世的,卻為何消息如此靈通呢?每當天下危機關頭,便出來周旋呢?
列位看官也許已經想到了,不錯,水月庵就是冷月庵的情報機關。
天下之庵堂何其多哉!水月庵在全國上下各處,無論是名山大川,還是繁華都市都有著分支的庵堂。雖然名稱叫法不一,但統歸水月庵管轄。別看水月庵小小一個庵堂,才佔地不過三四畝。可任誰又知道,他就是天下最強的情報機構的總舵呢?
這就是冷月庵的聰明之處了,做情報的,無非一個「隱」字而已。
且說不過三兩分鐘,賈寶玉悶哼一聲,吐出了存貨,軟趴在秦鍾身上大喘著粗氣。突然聽到一陣拍掌的聲音,一個口叫連連叫:「妙妙妙,想不到男人也可以搞男人。」
驚得兩個沒經過事的小子們嚇得一動不動地倒在地上,只拿目瞪口呆的臉面朝那個高九尺的公子哥看。
半晌,還是賈寶玉膽子稍稍大一點點,吶吶道:「你……你是……什麼人?」
我道:「說起來,我還是你的長輩。林黛玉你總是熟的,我就是她的姑父姓徐名正氣者。」
賈寶玉也聽聞昨日來了對林妹妹的姑親,沒想到今日就叫林妹妹的親人見到了自己的醜事,羞愧欲死,直想在地上鑽個洞,鑽進去躲藏。
秦鍾嚇得吭一聲都不敢,大氣也不敢喘,只緊緊抓住賈寶玉的衣服,不知所措。
我實在看不下去他們那幅醜樣,道:「寶二爺,還不快快穿戴乾淨了?這幅模樣叫別人瞧去了,我可不敢保證不外洩了。」
賈寶玉也是個聰明人,聽我的口氣是不會隨意宣揚的,當下二人急急穿戴整齊,又在那裡磨了半晌才過來與我說話:「姑……我與林妹妹是表兄妹,就叫您姑父吧。今日之事,您可千萬別說出去,不然我定給爹爹打死了去。」
我擺擺手道:「安心安心,只要有我在,包保你們的醜事只會悶死在肚子裡。不過……」
那秦鍾雖經一時之嚇,但此時也緩了過來,知道我不告發他們,顯然是有條件的,忙接口道:「姑父有什麼要我們做的,只要我們辦得到,一定給您辦好。」
我道:「我初來乍到,哪有什麼事要你們幫忙的。只是如果以後要有什麼麻煩要二位好侄子幫忙的,希望你們不要推辭的好。」
賈寶玉忙接口說:「姑父你放心,就是有一萬件事,我們也給你行方便。」
我哈哈大笑,道:「那敢情好,敢情好。」
雙說:「今日無事,二位好侄子又受了些驚嚇,還是早些回去吧。」
兩人聽了,心中大石終於放了下來,忙灰溜溜地告辭離去,一眨眼的工夫就跑得沒蹤沒影了。
我看著嘴角泛起微笑,原來捉弄人的感覺如此之好。不過才笑了一會,就覺得噁心,忙飛逝而出,離開了這個噁心的所在。
……
第九十九章 榮府女人
且說徐正氣撞破一場好戲,捉弄了一番賈秦二人之後,噁心得離開了那鬼地方,逕直打聽了,直往林黛玉所住的瀟湘館裡走去。
且說林蘭與林黛玉姑侄二人前一日就說了一宿的帖己的話,林蘭說了自己這十幾年來的遭遇,說到寂寞處,總免不了要落淚一番,可說到與徐正氣的事,自是個皆大歡喜的局面。
林黛玉聽姑姑說那九尺高壯如牛的姑父,竟然是個相當溫柔的人,雖然有時候很壞。她自幼飽讀詩書,可對女子的那一套最是不屑一顧,總認為愛情得靠自己來爭取。顯然林蘭現在自處熱戀當中,雖已為人婦,但熱情並不比自己少多少。
可當林黛玉聽說,自己的姑父不知有多少個女人的時候。病懨懨的她顯得異常的憤怒,道:「天下的男人果然是一般的臭,沒一個好的。」
林蘭取笑她:「那你的寶公子呢?」
林黛玉羞得不敢看林蘭,嘟嚷道:「他……他自是與眾不同的。」
可過了一會,她突然面色一轉,竟殷殷地哭了起來。林蘭急了,不知道她為何哭泣,忙安慰她。林黛玉打小就是個哭種,一哭起來就沒個停的。哭了半天,林蘭也勸了半天,佛也有氣了,轉念一想,道:「是不是你的寶公子欺負你了?」
林蘭見黛玉果然面色有異,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道:「侄女兒,你放心,你姑父他武功蓋世,天下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如果真是賈寶玉欺負了你,我叫你姑父去打他一頓。」
林黛玉嚇了一跳,連哭都忘了,暗想,那姑父強壯如牛,寶玉身子又不強,哪裡經得住他一頓打?忙止了哭,抱住林蘭道:「姑媽,不要!」
林蘭見這法子有奏效,道:「也行,我就知道,依你這性子,在這賈府裡過得一定不痛快的。」
林黛玉撲到林蘭懷裡,叫了聲「姑姑--」,嚶嚶哭泣之後,這才說出了心底下的委屈。
原來三年前林黛玉母喪之後,賈府的史老太君,也就是林黛玉的外婆,憐惜自己女兒早逝,遺下個獨生女兒,怕沒有人照顧,把林黛玉接到了榮國府裡。
初來時,榮國府上上下下因為老太君的關係,都對林黛玉奉承有加,無不熱情招呼她。可過不了多久,史老太君想女兒的心思淡了,對林黛玉冷淡了起來,畢竟在她心中只有賈寶玉才是最疼愛的人。重男輕女的思想,即使在現代社會也是不可避免的,何況古時?
林黛玉向來心高氣傲,在自己家一向得父母親的疼愛,是個萬般寵愛集一身的「小公主」。可如今母死離父,雖然是外婆家,難免有寄人籬下之嫌。
一下子從天堂跌落到了地獄,從一個「小公主」,變成了沒人疼,沒父母養的「野孩子」!心裡的落差若非親身經歷過的人,是不可想像的。再加上她天生是個內向的人,有什麼事也不對人說,只往自己肚子裡咽,有什麼苦,只是自己吃。
身邊周圍只有些婆子丫環,沒一個可以掏心說話的人。
榮府裡上上下下都對她沒什麼好意,背地裡說她是「刀子嘴」「瞧不起人」。
這哪裡能怪她?一個剛來榮府只有十三歲的小女孩子,說幾句氣話而已,別人就說她是「刀子嘴」。在別人眼裡是「瞧不起人」,那只是因為她的性格,不想多理會別人,只想自己安安靜靜的生活罷了。
其實榮府裡的女人們,論美貌姿色沒一個比得上林黛玉的,又是個女人國,妒忌之心在這榮府裡不是一般的盛行。林黛玉這麼一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弱女子,又怎麼會在榮國府這麼雜七雜八的地方安安心心地過日子呢?
如今可好,前幾天榮國府裡又來了個薛寶釵,長得也是國色天香,論姿色只差了林黛玉一分而已。但勝在為人開朗熱情,人情世故懂得不是一點半點,沒幾日工夫就與榮府上上下下打得火熱,人人都誇獎她。連賈寶玉這幾天都沒有過來找她聊天,而是與薛寶釵在一起。林黛玉才萌發的一點初戀,竟遭此等嚴重的打擊,心中越發的苦了。
林蘭聽她這麼一說,柳眉倒豎,抱著林黛玉含淚道:「我命苦的乖囡呀,都怪姑姑不好,讓你在這勢利人家裡受盡了冷眼。走,明兒個咱們娘倆就搬出這榮國府去。有什麼大不了的,怎麼能讓我們林家唯一的孩子受這等苦楚,你才多大呀!」
林黛玉聽後默不作聲,林蘭見了又說:「這裡總歸不是咱們自己家,總在這裡待著,人家還以為咱們有所圖呢!」
林黛玉仍是不答話,只是輕聲抽泣。
林蘭知道她是捨不得賈寶玉,只好歎道:「冤孽,冤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也許正是戀愛中女人最佳的寫照了。
第二天兩正準備用午餐,就聽到丫環說「姑父來了。」
我大踏步走進屋內,見到林蘭,就湊上前去,作勢欲抱,道:「蘭姐,一日不見,你又變漂亮了許多,可想死我的。」那當然,以往林蘭都與眾婦陪我夜夜春宵的,昨晚少了她,還真像缺了點什麼似的。
林蘭一閃身,嬌叱道:「死相,當著晚輩的面,你叫我這張臉往哪裡擱?」
我抱了她到懷裡道:「男歡女愛,人之大欲。摟摟抱抱,人之常情。有什麼不可以的?誰看了讓她看去,左右說幾句嫌話,又不會少了我們一塊肉。我自逍遙向天笑,哪管他人是與非。」
林黛玉與她那丫環名紫娟者目泛異彩,心中震憾,暗道,好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林黛玉也不再把我當作是「臭男人」了,取笑道:「姑父果然是個非常人。」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能道:「好說好說。」
林黛玉又道:「我道姑父怎麼會妻妾成群,原來是個『好說』話的人。」
我大感尷尬,林蘭怎麼能把我的老底掏給這種絕色美人呢?豈不是打擾了我泡妞的計劃了麼?
當下到更乾脆了,反正她也知曉,道:「誰叫你姑父我那麼有本事呢?我對每一個女人都是真心的,不會負任何一個喜歡我的女子。」
林黛玉卻有些不喜了,雖然她見多了三妻四妾的賈府老爺,但最欣賞的是自己的父親,從始至終,只娶了她母親一人,是矣她心底下的完美丈夫是只能屬於她一個人的。即使娶妾,那也只是滿足丈夫的慾望而已,而丈夫的心卻只能屬於她一個人。
於是她哼道:「姑父不知有幾顆心,這麼多女子又怎麼分得過來?」
我道:「你又不是我的女人,你怎麼知道我分不過來?」
林黛玉給我說得一愣,林蘭卻氣得擰了我一把,在我耳邊輕聲道:「淫賊,你是不是看上了我這美貌侄女了?」
我含笑不語,林蘭與我相處了這麼久了,對我這個笑容最是熟悉,當下氣得只拿我的腰身軟肉出氣。
我拿起林蘭的筷子來挾起菜就往嘴裡送,連道「好吃好吃」。林蘭氣道:「叫紫娟給你再拿一幅筷子就是了,你怎麼可以用人家的呢。」
我繼續吃菜,邊吃邊說:「你是我娘子,還分什麼彼此?」
林黛玉視而不見,一邊侍立的紫娟卻是綺思連連,暗想若是嫁給了姑爺,一定是件極幸福的事,看姑姑從姑父進房後,一張臉沒掉下來過的幸福就知道了。既便是作妾,想來也比別人家的要好。
紫娟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的背影,沒引起我和林蘭的注意,到是給林黛玉瞧見了,暗罵一聲,小騷蹄子,思春了。
兩女本就沒什麼味口,這下更好,滿桌的菜餚給我一掃而空,點滴不剩,看得三女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林蘭也是說怪,以前怎麼不見我這幅狼吞虎嚥的樣子?她哪裡知道,我忙碌一夜又加一個上午,粒米未進呢。
飽飯之後,本待要再飲一杯茶水,可林蘭一時之間犯了醋勁,急匆匆地將我趕了出去。雖然她心裡十分清楚,只要是我看上的,沒有哪一個不給我弄上手的。可女人就是這麼小性子。
臨走時我忽然想起,忙問她:「香菱呢?怎麼不見她來吃飯?」
林蘭假意怒道:「我還當你忘了咱們的乾女兒了呢。昨夜她出來玩,正巧撞著了史老太君,老太君見她長得可愛又天性浪漫純真,說是要與她住上幾日定能返老還童。而香菱也很喜歡史老太君,說她像自己的奶奶。於是過去陪她住幾天。」
我道:「香菱才開心了幾天,你就把她一個人放在人家家裡,你放得了心?」
林蘭說:「女兒總是要長大的嘛,再說她現在性子明多了,正是調皮的年紀,沒得幾年玩就要嫁人了。」說玩還有意無意白了我一眼。
這才放心地給林蘭轟出,自在地於榮府內閒逛了開去。女人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這不,林蘭與林黛玉兩個麗人乾脆坐上床頭,擁被聊天。
且說我閒得發慌,去客棧吧,眾女皆在昏睡,逛賈府吧,又無所事事,只有些女人可堪一看。那亭台流水,人造的景觀在我眼裡如同兒戲,難能與大自然的景色相媲美的,看來味同嚼蠟。沒什麼好寫的,暫且不表。
如此白日待在榮國府,夜裡回睡武則天諸女。匆匆得不覺就已經過了四五日了。
這幾天與平兒紫娟這些丫環們的關係相處到更加融洽,這些丫環們也是豆寇年華,正是思春年紀。平時自然是高不成,低不就的。賈府裡的公子少,沒人入得了她們法眼,而那些下人吧,身份又低粗人一個,沒一個解得了風花雪月之事。
眼下卻有這麼一個男子漢氣概的姑父,年紀又輕,為人又隨便,待人又真誠,只這麼幾天的工夫,不知有多少小姐的丫環們給我勾去了心魂,恨不得都要我娶了去。
我雖然才來這裡幾天,就已經與賈府的中下層階級打下了良好的群眾基礎,有什麼事,自然不會不知道的。
這一天,我才踏進榮國府,紫娟就慌慌張張地迎了出來,道:「不好了,不好了,姑爺。大事不妙了!」
「什麼事?大驚小怪的?當心你的小兔子,可別蹦出來走了光。」
紫娟聽得嚇了一跳,還真的低頭朝胸前看,一看才知道是我騙她,氣道:「天都塌下來了,你還敢取笑我。」
「怎麼了?」
「姑爺,不好了。香菱給請到薛姨媽屋裡去了。」
「薛姨媽?我又不認識她。那又怎麼樣?」
紫娟更急了,道:「薛姨媽是沒什麼啦,可最最要緊的是她生了個惡棍兒子--薛潘!」
「什麼?薛潘!」我頓時有些不妙,沒想到薛潘竟然也是賈府的親戚,眼下香菱給請到薛姨媽家裡,不正是羊入了狼口麼!
我急道:「薛潘他住哪裡的?快帶我去。」
紫娟才一指,人就已經給我抱住了。我心急如焚,不待她開口就已經展開輕功穿梭在榮國府中的千萬條小道上了。
不到半刻鐘,我就已經站在了薛家別院裡了。
才踏進院,就聞得一陣女人的尖叫聲。我怒髮衝冠,放下紫娟,一腳踢向那屋子的門,狂暴的龍力一著木門,就將它化成了粉屑,任它在空氣中飄散。
雖然灰濛濛一片,但卻絲毫不能影響我的視力。只見香菱裙釵散亂,披頭散髮,衣裳各處破爛不堪,那嫩白的肌膚有不少裸露在空氣中,無助地站在桌旁,正在躲避著薛潘的撲追。
而那胖胖的薛潘,正扭著一幅醜陋的嘴臉,雙手成爪,虛空抓向香菱,十足一條色狼。猛一轟聲,薛潘怒吼:「哪個王八恙子,敢打擾你薛大爺的好事?」
等看清時,嚇得魂飛魄散,正是那裡狠揍了自己一頓的催命閻王--徐正氣。
香菱一見是我,急忙哭著撲進了我懷裡,不住地叫道:「弟弟救我--」想不到如此危機關頭,林香菱仍把我認為是她弟弟。
我顧不上那些許小事,怒目瞪薛潘道:「上次饒了你,就是希望你能改過自新,從頭做人,想不到你死性不改,那也怪不得我狠手了。」
薛潘早給我嚇破了膽,跪在地上,嘴裡道:「上仙饒命,上仙饒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我哪裡理會他,走過去一腳把他踢飛出去,撞破了門窗,跌在院子裡。那腳上沒使半分龍氣,完完全全是要以本身肉體的力量痛打他一頓。不將他活活打死,難消我心頭恨意。
薛潘給我踢得口吐鮮血,倒在地上咳嗽不止。
我抬起腳,踢飛破爛的門窗,於煙塵滾滾處如滅世閻羅般緩緩走向薛潘。薛潘大叫:「母親,救命--閻王來捉我了--」淒厲之聲,有如鬼叫。
早有三四個家丁跑了過來,一看是我,早跑得遠遠的了。此廝堪稱神仙,哪裡是我們這此凡人所能敵得了的?怕是來一雙,他殺一雙,來一隊,他殺一隊,簡直是個殺神嘛。
我不理會薛潘的鬼叫,一拳拳一腳腳落在他身上,打了他一個落花流水,灰頭土臉。打得正爽之時,暴傳來一聲「住手!」
薛潘的母親,王夫人的妹妹,人稱薛姨媽者來了。
薛姨媽在屋內聽到薛潘的鬼叫,嚇得帶上三兩個丫環急忙趕來一看。沒想到自己的寶貝兒子正給一個九尺大漢揍得鼻青臉腫,完全不似個人樣。氣得大叫一聲「住手。」
我很不爽,卻也停下來看是誰。
沒想到這一看,直看呆了雙眼。
眼前一個貴婦人,給人眾星捧月地捧了出來。
那貴婦人長得面如中秋之月,眼若秋水,身量不高,一米六出頭,胸部很大,四十來歲了卻不見乳房有絲毫下垂之勢。又因身體超豐滿,與楊貴妃的肥胖有得一拼。更使那對豪乳顯得碩大無比,把身華衣美服繃得緊緊的,腰身也極粗,幸而沒有太多的贅肉,反與那碩大無朋的豐臀更為相稱。
走過來時,渾身上下一陣波滔洶湧,浪頭起伏,看得我眼花繚亂圓手圓腳,那臉也是圓圓的。如此一個美婦人要給我壓在床上,不知有多麼的舒服。也許光她這個人,就可以當成一張柔的玉床了吧。
我看得目瞪口呆,並不代表人家也像我一樣。美婦人怒喝道:「來人哪,還不給我將這惡賊拿下?」
正是以卵擊石,卻渾然而不知,婦人之見又能如何?欲知後後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章 薛潘賣母
且說那薛姨媽怒喝道:「來人哪,與我將這敢在榮府離事的狂徒拿下。」卻不成想,叫了半天,卻沒一人答應。
薛姨媽初始有些不信,仍是連聲怒喝,叫喚下人拿我。而薛潘卻眼明腳快,爬到了她腳下,卻怎麼也站不起來,半晌才由丫環待女顫抖地扶起。
我看了經不住哈哈大笑,道:「誰敢拿我?你的人早給我嚇跑得沒影了。」
薛姨媽不信,左右一看,果然除了自己母子二人及兩三個丫環以外,別無一人。再則她這院子裡比較安靜,周圍多花草樹木及圍牆,這裡雖然吵翻了天,外頭卻不見一個人。
而薛潘的手下再一次看到我這個殺神,嚇得六神無主,當下為了保命,竟然徑直回了房捲起撲蓋,奔出榮國府,作鳥獸散。真是樹倒猢猻散,他們的主子還沒倒,一個個就沒了影了。所以任薛姨媽喊破了喉嚨也沒人理會她。
薛姨媽這才有點擔心,雖然她見多識廣,也為官人之婦,自有些威嚴,那也是仗勢欺人。如今這「勢」沒人,俏臉發白,終於知道害怕了。
但薛姨媽護子心切,仍道:「你是何人,竟敢善自毆打朝庭命官?難道不怕砍頭麼?」薛潘父親是皇商,所謂皇商就是給朝庭做生意的人,比如經營官鹽之類的。只可惜薛潘他老爸死得早,這官商一職又是世襲,薛潘這種人哪裡是做生意的人?到了薛潘手上自然是給手下的人貪了個乾淨。官商的生意是每況愈下。
所以薛姨媽答應他來榮國府也算是乾脆,避難是原因之一,另一點就是為了讓女兒薛寶釵進宮選秀,有了榮國府的親戚也好照應。
我哈哈大笑,笑個不停,弄得薛姨媽莫名其妙,心下暗驚不已,這人竟然不怕官?
薛潘卻苦著臉,吶吶地對她說:「母親,他……他就是在……應天……追殺我的催命閻羅呀!」
薛姨媽一驚,道:「什麼,是他?」那從天際而來的警世恆言,至今音猶在耳,沒想到才不到十天的功夫就親眼看到了這人的真正面目。
其實我早猜到薛潘是為了躲我才到榮國府裡的,只是沒想到造化弄人,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天下說大還真不大,說小還真是小呀!
我笑夠了,賴得再理會薛母,邁著大步走向薛潘,就要開打。
薛潘如見牛頭馬面,嚇得臉色更加慘白,不停地道:「母親,母親救我!」
薛潘雖然惡貫滿盈,罪惡滔天,可畢竟是薛姨媽十月懷胎所生,再壞也是她心頭的一塊肉。
薛姨媽橫身一攔,擋在我與薛潘之間,嘴唇發白道:「住手,你……你憑什麼要打我兒?」
「憑什麼?你兒子薛潘惡貫滿盈,罪惡滔天,強姦良家女子,罪該致死!」
「你信口雌黃,空口說白話,可有證據?」
我一指在一旁的林香菱道:「我乾女兒林香菱,給你們母子騙到此處,還會有假?」
薛姨媽大驚,林香菱是她從賈母史老太君那裡請來玩的客人。聽說是林黛玉的親姑姑所養的乾女兒,而且聽說她姑姑所嫁的是個比自己小十來歲的九尺大漢,莫非就是眼前之人?
薛姨媽向來知道自己兒子那得性,卻仍想抱一絲希望。拿眼可憐巴巴地望著香菱道:「菱兒,我兒對不起你,是我教管不嚴。咱們娘兒倆也聊過幾天,如今看在這份上還請你乾爹高抬貴手,放了我兒吧。」
她嘴上雖然是朝林香菱說,其實是指桑說槐,正是想求我呢。
我怒氣正旺,道:「天饒得,我饒不得!」說著就輕輕推向薛姨媽。
薛姨媽母性何其偉大,並不向惡勢力低頭,不但不退,反挺身向前,硬要擋我,嚇得那三上丫環驚呼不已。
我也不閃不避,沒想到伸出去的手卻變成了祿山之爪,直直地按在了薛姨媽一隻豪乳上。出於習慣,我在那上頭多抓了幾把。
薛姨媽沒想到給這惡人碰到了自己的禁區,嚇得尖叫了一聲,罵道:「淫賊!」心子底下卻無緣無故生出一股火來,是那麼地熟悉,又是那麼的陌生,也許有十幾年沒來過了!
這一幕在場的眾人都看在了眼前,單只薛潘看到後眼露欣喜之色,暗到,天無絕人之路,我薛潘這回有救了!
薛姨媽說著,竟敢揮掌打來,只是身高不夠,夠不著我頭臉,只好一掌打向我胸口。薛姨媽自幼生長在大戶人家,手無縛雞之力,又沒練過武,幹過重活,這一掌來得輕飄飄的,在我眼裡毫無半點力道。是矣,我擋也不擋,任她在我胸上扑打,在外人看來倒更像是一男一女打情罵俏的。
薛潘看我臉色也沒變惡,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我大步不停,逕直朝薛潘走去,薛姨媽不依不撓雙手扯住我衣服,哭喊著,如同一個潑婦。
我提起醋缽兒大的拳頭就要朝薛潘打下,一旁的丫環嚇得尖叫而逃,薛潘大叫:「慢,我有話說。」
倒叫得我一愣,冷笑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就讓你在世上留個遺言。」
薛潘此刻雖然臉色發白,卻充滿了自信,也換了一幅阿諛的神色,對我道:「咱們做一筆買賣如何?我拿一樣東西換我的命!」
我怒道:「真是死不悔改,你就是拿金山銀山來,那在我眼裡也是一堆廢鐵!」
薛潘忙道:「好漢,好漢。我知道漢您似錢財如糞土,你且聽我說。」頓了頓,似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才道:「我,我拿我母親給你換我這條命。」
我聽了大驚,場中諸人無不吃驚者。薛姨媽叱道:「混帳兒,你說的是什麼胡話?」
薛潘見我不信,忙加了一句:「千真萬確,我拿我母親換我這條狗命,還請好漢饒了我!」
我還沒開口,薛姨媽就已經花容失色,面無血色,親耳聽到自己兒子要賣自己,如雷貫耳,如遭雷擊,杵在我身邊一動也動不了,目瞪口呆!
一旁躲避的三個丫環聞聲也是嚇得不知所措,可看到薛姨媽一幅傻愣愣的樣子,終是主僕之情勝過了理智。再看那惡人似對女子不下手的,這才大著膽子將薛姨媽攙了開去,卻半晌不見薛姨媽醒轉,仍是目瞪口呆,右手朝前指的姿勢,保持住一動不動。
「好你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竟然為保自己性命,而拿你親生母親來作交易!」
薛潘看了忙一頭跪在我身前,道:「好漢饒了我吧,我這輩子再也不敢胡作非為了。你要什麼儘管說,只要是我有的,全都給你。母親算什麼?自己的兒子都保護不了,不要也罷了!」
衣冠禽獸!
什麼叫衣冠禽獸?薛潘就是,為了自己的性命,可以把所有的親人,包括自己的親生母親都賣了的。他看得沒錯,我是對薛姨媽的美色有些垂涎,但我絕不會拿女人來做交易,這是我做人的原則。
我狂怒道:「你這種衣冠禽獸,有你在世上,這世道只會更加黑暗,留你不得。大爺送你去閻王那好好受一翻教育去!」
心頭湧起萬般殺意,一拳搗出,金黃色的龍力應手何出,打在薛潘身上,薛潘來不及半句叫喊。身體突然就消失在了空氣之中,只餘下金黃色的粉末在空中飄蕩。
呃,我也給自己的這一拳嚇了一跳。乖乖,直接氣化,連毀屍滅跡的工夫都省了,看來我這龍力還有不少的妙處在等待我的發掘呢。
啊--,場中眾女一齊在尖叫,我抬頭一看,只見那三個丫環並林香菱,齊齊暈倒在地上,只有傻愣愣的薛姨媽還是那幅呆樣,一動不動。
我趕緊縱到香菱身邊,探手一測,無非是受驚過度,給嚇暈了去,想來那三個丫環也是吧。看來我得好好開導開導香菱了,否則定會在她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不良的陰影,後果是影響一輩子的。若是因此而不再理我,那才是最壞的結果了。
再到薛姨媽身前,細細查看她體內氣息,才知是痰迷了心竅,若不急時將她喉內淤痰逼出,否則真要變成一個傻子了。
我龍力一吐,薛姨媽咳了幾聲,咳出一口濃濃的淤痰,這才舒心,抬眼一看,竟然是我這個煞星,一時兩眼無力,閉上了眼,暈了過去。
這可倒好,本來是想大鬧一場的,現在卻要自己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原先也是一時衝動,完全不顧後果。如果叫人發現了,總是對林蘭姑侄兩女不好。眼下一片冷靜,正是能思考的時候,這才有點後怕。不是怕有人會傷到我的女人,而是怕影響了我在榮府裡的大計。
忙把眾女抬回房,點了林香菱及薛姨媽的睡穴,才把三個丫環弄醒。三個丫環醒來,還以為我要殺人滅口,但在我不耐其煩地解說下之後。三個丫環給我威逼利誘,又經前一役,早已把我當作妖怪一般的人物,對我是言聽計從,半點也不違抗。
在我的吩咐下,才下去安排諸項事宜?安排什麼事?不用細述大家也能猜得到,自然是些善後的事了。
如今只有薛姨媽這個隱患了,我殺了她兒子,她一定不會原諒我。縱使我有一身絕世功力,也未必能改得了他人想法。看來只有先下手為強,霸王硬上弓了。我做了她的便宜丈夫,應該會更好勸她吧。
把她放倒在床上,趁著她現在神智不清,昏迷不醒就對她下手……
薛姨媽迷迷糊糊醒了過來,也分不清是夢是真,看不見有任何人。忽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好姨媽,孩兒要抱一抱!」賈寶玉火熱的綿綿細語,呢喃般在薛姨媽耳邊響起,陣陣熱情的氣息直直吹入了她寂寞已久的心海之中。
薛姨媽一看,不是自己的侄兒賈寶玉是誰?此時正在她耳邊輕語呢。
薛姨媽沒來由心底一股燥熱,呼息急促、玉臉通紅,胸前飽滿滑膩的雙乳在超越平凡的刺激下隱隱漲痛,那兩點鮮紅的乳珠更是在激情充斥下怒突而起,隨著雙峰的起伏微微顫動,化作動人乳波之上的兩點神奇存在,令人一看之下惟有魂消魄蕩,不知今昔何昔!
可她還是看出賈寶玉有些變化,好像長高了不少,也長結實了不少。還沒來得及問他,就被賈寶玉一把抱在了懷裡。
「玉兒,不可以這樣!唔……你怎麼能,唔……」薛姨媽試圖在侄兒面前挽救自己長輩尊嚴,可惜話音未落,膽大包天的傢伙已然雙唇一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紅潤朱唇含入口中,濃烈似火的激情深吻輕易摧毀了她心中矜持的堤防!
火熱的大舌帶著無窮無盡的情慾鑽入了薛姨媽檀口之內,熟練的技巧令細滑的小香舌無從躲避,一番徒勞的掙扎後,香舌只得乖乖的選擇了纏綿不休的相偎相依。
觸電般的酥麻在兩個親密的雙唇之間迸射而出,順著那新建的「橋樑」悄然流轉到了薛姨媽心房之內,佳人久曠多年的心田在「假」寶玉如火熱情的鼓動下,於不可抵擋的酥麻快感衝擊中,被深埋已久的情慾洪流「轟」的一聲、驚天動地般衝破了世俗的牢籠。
十幾年來獨守空閨的幽怨、悲傷全部化作了香氣四溢的春潮甘露,狹小的心房受不住這十年積累的猛然爆發,洶湧澎湃的慾望之潮衝破壁壘,流入了佳人四肢百脈之中,最後聚於一處以「水往低處流」的不變規律直衝而下。
「啊!」長久的深吻帶給薛姨媽無盡的燥熱,胸中的火熱令薛姨媽呼吸困難,只得用力的轉首逃避,藉機大口大口的呼出心中火熱。
意猶未盡的「假」寶玉雙唇追逐而至,薛姨媽那動人的面容在他的挑逗下已是一片嫣紅,如蘭的幽香伴隨著兩舌的親密全部傳入了「假」寶玉心海。
這成熟的幽蘭氣息勝過世間最強的春藥,好似天雷勾動地火一般引發了「假」寶玉體內本已沸騰的慾望,「噌」的一下,熊熊的情火徹底燃燒了他的理智,強大的呼喚令「小寶玉」從沉睡中甦醒,抬頭挺胸、鬥志昂揚的慾望之源不停以膨脹欲裂的感覺來提醒主人它的意願。
溫柔的前戲早已不能滿足「假」寶玉沒有止境的需求,火熱的大手開始在佳人柔媚豐腴的嬌軀上遊走起來,由溫柔到狂野,由緩慢到急促,自然的挑起了新一輪激情的到來。
「呀!」一動之下那清晰的感覺讓佳人在無邊慾望之中微微一驚,低頭一望才發覺自己的衫裙不知何時已然彩蝶般四散飛去。
「玉……兒,不……可以!」快感的刺激令佳人出於本能的反抗顯得是如此柔弱無力。
薛姨媽十幾年苦苦禁慾,為丈夫守寡,日夜忍受慾火的煎熬,如今正是天雷勾動了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好姨媽,親親姨媽……」「假」寶玉不以為然的邪邪一笑,那面貌似又變了樣,看在薛姨媽眼裡倒有些像是徐正氣了。可她眼下神昏智迷,哪裡能分辨是非?她自己以為是在夢裡,賈寶玉可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來輕薄她的,更加堅定了這是一個春夢的想法,更加的放任不管了。
隨著「假」寶玉的再次展開了無所不至的進攻,剎那間又將薛姨媽送入了情流慾海之中,熟練的雙手靈活的揮動,「假」寶玉抓住機會終於將佳人最後的褻衣撕得粉碎,伴隨一地碎片出現的還有他的內外衣衫。
激情已至一半,「假」寶玉興奮的雙臂一展,將薛姨媽狠狠的摟入懷中,兩具完美的軀體在熱炕上翻滾起來,沒有阻礙的肌膚之親更是令歡情男女慾望大增、快感如潮!
「嗯!」薛姨媽耐不住心中煩熱輕哼出聲,只靠摩擦已然不能緩解那越來越強烈的漲痛。
「啊!」薛姨媽禁地受襲,不由自主的低頭下望,正好看見自己的雙乳在「假」寶玉雙掌下變幻出各種羞人的形狀,她不由無比羞澀的驚呼起來。
狂野與柔情交織的大手在溫軟挺拔、滑如凝脂的玉峰上來回遊走,五指輕揮依次在峰頂那誘人的鮮紅上一撫而過,好似撥動琴弦般挑起了美人兒姨媽芳心隱秘的情慾之弦。
飽滿玉乳上下起伏,「假」寶玉被自己製造的無邊乳波晃得心火大熾、暈頭轉向,不堪承受心中慾望折磨的「假」寶玉不由自主虎軀下滑,一頭扎入了波浪之中。
「啊!」薛姨媽只覺一團火熱覆蓋了自己的酥胸,溫潤的氣息透體而入,化為灼熱的激流將自己推上了新的慾望之峰,隨即一股巨大的吸力自峰頂傳來,薛姨媽忍不住一聲哀鳴,整個心神猶如被吸入了情慾漩渦不可自拔!佳人圓潤的玉手隨著低沉婉轉的哀鳴同時主動攀上了寶玉肩背,下意識的在「假」寶玉虎軀上摸索起來。
修長渾圓的玉腿隨著主人連續的呻吟盤住了寶玉腰身,那出奇的大力緊緊的箍住了壞小子所有的心神,將慾望大作的「假」寶玉俘虜在了萬種風情之下。
醉人的春色在狹小的房間內化作旖旎的暖流迴盪不休,漣漪的波紋蕩漾加劇,掀開了一場激烈至極的「肉搏」之戰!
美人兒姨媽心中的燥熱在壞侄兒辛勤「勞動」下終於緩解下來,美婦人心房的舒暢還未維持片刻,那「討厭」的熱流竟然聰明的逃避了「假」寶玉的追擊,從上而下轉移到了佳人神秘的桃源幽谷,在柔媚紅潤的玉門內外肆虐開來。
「啊……玉兒……那兒不行!」薛姨媽芳心激盪之中仍然不忘倆人特別的身份,禁忌的快感果然是世間最強的春藥。好美啊!陷入癡迷的「假」寶玉腦海一震,如受萬斤巨錘重擊一般,腦海瞬間一片空白,心中整個天地只剩下那晶瑩剔透的珍珠在對自己綻放迷人的微笑。
猝不及防的「假」寶玉受到突然襲擊,出於本能的意念一轉,就欲抬首看個究竟,不料美婦人的激情玉手已然搶先按住了他的腦袋,醉人的激情給了美人兒姨媽無窮的力量,竟然將壞侄兒牢牢禁錮在了雙腿之間。
戰鼓聲殺伐之意越來越重,「小」假「寶玉」清晰無誤的收到了主人的命令,沸騰的戰意令它昂首挺胸,激動的微微跳動起來。
在「假」寶玉的反攻下,美人兒姨媽片刻之後已是癱軟如泥,嬌喘吁吁中城防大開,做好了迎接敵人大舉入侵的準備。
如蘭的馨香自美婦人檀口傳出,成熟的氣息在春潮揮灑下充斥了寶玉體內每一寸空間,蔓延的情火令他不可自制的低吼起來。
「呀!」低沉的虎呼聲與婉轉嬌啼渾然交融,勃勃的生機在慾望推動下透體而出,龍精虎猛的傢伙自美婦人腹下爬起,再度與美人兒姨媽熱吻起來。
此刻的他只想將佳人狠狠摟入懷中,讓倆人的情與欲、靈與肉永遠交融在一起。
靈慧的薛姨媽芳心狂顫,敏感的美婦人在心中狂呼起來,「要來了,最後一刻要來了!我該怎麼辦?」
無比的震撼反覆衝擊著佳人已是散亂無比的理智堤防,在無盡快感的感召下,寂寞已久的美婦人芳心吶喊不休,「來吧!我的好侄兒……」
「玉兒,不要……戲弄姨媽了!」情懷大開的薛姨媽不滿的嬌嗔,幽谷深處無盡的空虛與難耐的灼熱、微癢令佳人再也不能忍受,主動的玉手一探,抓住了調皮的「小」假「寶玉」!
「啊!怎麼這樣……」美婦人異物入手心房狂震,無比的震撼令她驚詫不已,不由自主低頭下望,瞬間呆滯起來。
寶玉雖也對自己的寶貝大為得意,但可不想把大好時光浪費在如此之上,臉帶邪笑的壞小子語帶誘惑的附耳在美婦人耳邊道:「好姨媽,你還是以後再慢慢觀賞吧!不用急,有的是機會讓你看個夠!」
「呀!」「假」寶玉曖昧的氣息吹入美婦人耳內,薛姨媽立刻從無盡的詫異癡迷之中清醒過來,無盡的羞澀好似怒潮狂湧般捲土重來,剎那間再次佔據了美婦人整個心房,令她不可抑制的羞叫出聲,豐潤的柔滑玉手更是好似碰到了尖刺般立刻縮了回來。
低沉的悶響好似沙場戰鼓一般敲響了激情戰役的來臨,寶玉在微痛的撞擊之中不由「怒」火大作,如奉綸音般虎撲而上。
戰鼓聲猛然大作,「假」寶玉無聲的熱情完全籠罩了美人兒姨媽的身心,就在一通鼓響之中,氣勢萬丈的「假」寶玉虎腰緩慢但堅定不移的向前挺去。
「假」寶玉強忍沸騰的情海與肆虐的慾火,只想充分的感受那美夢成真的快感,毫不心急的將這醉人的一刻盡量拉長,並深深的刻入了自己腦海深處。
「好姨媽,你可真厲害!」「假」寶玉色色的笑容映入佳人迷離的雙眸,如有魔力的大手在豐盈的玉峰與渾圓的香腴上遊走不休,悄然為美婦人注入了勃勃生機,掀起了更強的情潮巨浪。
「你這壞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薛姨媽半嗔半怨的給了「假」寶玉一個白眼,好似懷春少女般的嬌羞在佳人豐潤玉容上別具情懷。
「啊!壞蛋!」突然來臨的重擊撞出了醉人的酥麻,美婦人對於壞侄兒的作惡不惱反喜,盤在「假」寶玉腰間的玉腿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緊,給了「假」寶玉一個嫵媚的秋波。
成熟美婦就是令人迷醉!收到暗示的寶玉對於美婦人的知情識趣更是興奮無比,雙手一撐、雙腿用力開始了脫韁野馬般的萬里奔騰。
「呀!」美人兒姨媽已是第三次釋放出激情的春潮,早已失去控制的嘶吼瀰漫了倆人身處的整個空間,如若不是她早有準備遣散了所有下人,這動人的天籟之音定會在賈府再起驚天波瀾。
激情四溢之中,美婦人終於徹底感受到了巨物的魅力,如海深、似天高的醉人快感早已控制了佳人心神,玉柱進出之間有力的火熱摩擦令她好似抓狂般不顧一切的歡叫起來,激動的玉手更是用力的在寶玉肩背上留下一道道愛慾的痕跡。
情到濃時自然是忘乎所以,慾望的洪流在倆人心間流轉激盪,低沉婉轉的吶喊聲、嘶鳴火熱的歡呼聲、肉體相接的啪啪聲、雄渾有力的低吼聲、還有就是那最為動人的隱約摩擦聲,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倆個歡情的人兒難以逃避的掉入了慾望深淵之中,不能也不想逃離而出!
「啊!」美婦人豐盈的嬌軀一轉,猛然將不停來回擺動的「假」寶玉壓到了身下,受盡男子壓迫的美婦人只得在床上翻身作起了主人,在寶玉無盡火熱的迎合下,開始了盡情快意的縱橫馳騁。
毫不留情的進出讓佳人除了呻吟外還是呻吟,灼熱的快感越積越多,不堪如此刺激的佳人只覺腦海一震,剎那間開始變得空白起來,世間的一切都在逐漸消失,黑暗一點一滴的從天而降。
「呀!」「假」寶玉一聲虎吼穿雲裂空,碩大的慾望之源再次暴漲,猛然顫抖起來,快感的閘門在連續的衝擊下突然打開,觸電般的酥麻電光火石般在他虎軀內流轉:「轟」的一聲,沸騰的「火山」終於迸發,火熱的「岩漿」挾帶無盡的生機悉數灌入了佳人幽谷……
正是:
十年一解忍中苦,一世貞潔皆為喪!若問此事之真假,巫山夢境是仙境。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一章雲消霧散
薛姨媽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感覺到自己正壓著一個人,探手一摸,沒想到卻抓到了一根棍狀物,驚得她睜開了雙眼,待她看清了身下的男人面貌時,只覺一陣天旋地轉。
自己竟與殺了親生兒子的大仇人上了床!
感覺到下體內的充實,薛姨媽更是不知所措地趴在我的身上。
我睜開眼,早在她動作之時就已經醒了,眼下看豐她那張風韻尤存的俏臉呆若木雞,心中不免有些遺憾。兩手輕輕撫摸她後背,安慰她說:「事已至止,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以後就跟著我吧。」
薛姨媽給我驚醒了過來,狀若瘋狂地拍打著我的胸口,嘶叫道:「你這個惡魔,還我兒子來……惡魔,把貞潔還給我吧……我前輩子究竟是作了什麼孽啊?」
薛姨媽哭喊著,我不插話,任她哭道:「老天哪,你待我不公啊……我年紀輕輕,才二十多歲時,就死了丈夫……好不容易養活了一雙兒女,想不到那混賬兒子好事不學,專門學壞……姦淫擄掠,無惡不作……犯了事,總是我這個作母親的給他了斷……老天哪,你是明眼的人,如今終於開眼了……我助紂為虐,終於得報應了……報應啊報應,兒子死了,連我一個寡婦人家也貞潔不報……善惡有頭終有報哇……」
薛姨媽如今正應了那句老話--寡婦死了兒子,沒指望了。現在她哪還有半點的大家閨秀,貴婦人的模樣,聲嘶力竭,十幾年來壓抑心頭的苦楚一朝得洩,勢如破竹,一洩千里。
半晌之後,終於力竭而止,只餘下哭音不斷。
我說:「你兒子作惡多端,如今我是替天行道。逝者已斯,活著人還是好好地活著吧。」
薛姨媽聞言怒道:「你到說得好聽,如今我已給你……你叫我怎麼有臉做人?」
我道:「誰知道你偷漢子了?」
薛姨媽俏臉又紅,呸了一聲,直罵我不要臉。我不以為然,說:「我不過率性而為,做我想做的事而已。」
薛姨媽道:「依你說,你與我兒子有什麼兩樣?」
「不一樣的地方多了,首先他一個呆霸王就不會陪自己的女人聊聊天,說說心裡話什麼的。就比如現在這種情況。」
薛姨媽俏臉飛紅,才想起如今還給鑽在體內呢,這會兒動也不是,動吧就有一股舒軟直襲心頭,令自己欲罷不能;不能罷,若一直是這個姿勢,羞也羞死人了,更何況這人還是自己的殺子大仇人。
她本不是這麼沒決斷的人,只是事發突然,對自己的打擊甚大,如今又拿不準這男人的心思,更加難下決心。
我故作不知,抱起她,將兩人分開。薛姨媽哼了一聲,也不知是喜是怒,總之是得償所願了。我下了床,開始穿戴起來。
薛姨媽躺在床上看著這個奪了自己貞潔的男子,心頭泛起萬般的恨意,但身體卻傳來一種久未滿足的舒暢感覺,暗道,果然是年輕好。又一驚,我這是怎麼了?
思考一陣後,薛姨媽終於冷靜了過來,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六品官夫人,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如今來到妹妹家榮國府,這裡更是一等豪門大族。如果自己的事傳了出去,別人怎麼看自己尚且不論,給榮國府的衝擊一定是可想而知的。若因自己的事而影響了榮國府的聲望,更害得自己女兒進宮無望,那才真的是山窮水盡了呢,有錢也是買不回來的。
如此這般在心下計較了一番,權衡之後決定虛以尾蛇,先穩住對方才是上策,對我說:「你是個江湖上的豪傑,今日之事我就當不知道,只是你得答應我不要將此事傳了出去才是。」
「夫人可是擔心名譽受損,連累他人?」
「我也不怕瞞你,若非因為這個緣故,即使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追你還命。」
「你憑什麼追我?」
「哼,我自己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想我薛家家財萬貫,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到那時任你是三頭六臂也難逃一死。」
看著薛姨媽色厲內荏的樣子,我哈哈大笑,道:「實話對你說,在江湖上我有個渾號,叫做九心淫魔。想必你也是知道淫魔為何物的。在江湖上想我要命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不是我吹牛,就算是皇帝老兒派個十萬八萬大軍來,也拿我不住!」
薛姨媽聽了咋舌想道,難怪他如此急色,連我這上了年紀的婦女都不放過,原來是早有先科的。他可真大膽,惡名昭著,還敢到賈府裡來。想著更是不知要怎麼才能說下去了。
我看穿了她心思,轉口一道:「夫人也不必太過緊張,如今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這中要求自是理所當然的。現在你不能接受我,那是情有可願。但終有一日,你會心甘情願地跟著我的。」
薛姨媽變色道:「做夢!你胃口還真大,不但想要我的人,還想要我的心。我的人你是得了,但想要我的心,你做夢。」
我含笑不語,跟女人吵架是最不明智的選擇,因此我選擇了迴避。
「我已經吩咐過你那三個丫環了,想來這會兒已經把後事都辦妥了,至於薛潘,他本來就是個浪蕩公子,想來也是三天兩頭不在家是常有的事。誰也不會多關心他上哪裡去了的。等有人懷疑時,再說是給賊人擄了去就得了。」
薛姨媽見我不反駁,倒先把屁股擦乾淨了,一時之間竟然沒話說了。
這會兒林香菱也該醒了,我舍下薛姨媽,安慰香菱去了。
香菱畢竟只是個小姑娘,經事不多,沒什麼想法,經過三言兩語就矇混過了關。不過卻硬纏著我,說是要學武,我給她纏得沒法,只好答應了。樂得她一蹦三丈高,害我直誇將她是個練武的奇才。
片刻後,薛姨媽的三個丫環回來了,她有了人昭顧,自然用不著我了,我帶著香菱回到了林黛玉的住所,遺下薛姨媽幾個人好好消化這驚天的震驚及恐懼。
第一百零二章 可卿看病
且說徐正氣將香菱帶回林蘭身邊,將前後事由都說了一遍,自然是要瞞著林黛玉的。林蘭與我相處也久,素知我之脾氣,抱怨了我的風流性子幾聲後,把那死鬼薛潘罵了個從頭到腳。現在她的髒話到是越來越講水平了,也許是與林黛玉相處久了的緣故。
才解決了這邊的事,還沒來得急喝口茶,門外平兒就叫喚開了,說了王熙鳳有要事找我,緣由是寧國府的少奶奶秦可卿得了急病,群醫無策,得央我去一觀。
在路上我埋怨了平兒一通,我雖然是個江湖中人,略通些醫理,那也只是人體筋脈之流,婦科哪裡知道半點?
平兒嘻嘻一笑,說:「你是我們女人的剋星,你一去包不准,那蓉二奶奶的病啊,就好了。」
我大氣,趁著無人,狠狠地在她的豐臀上拍了幾記,直打得平兒兩淚冒水,俏臉赤紅,方才饒了她。
見了王熙鳳之後,才知道已經請了位名醫來給秦可卿看病,只是其言語含糊,不知所云,而且秦可卿的病情絲毫未消,反倒見長,而秦可卿與王熙鳳的感情向來比較好,出於關心姐妹,才拉我上了寧國府。
寧國府其實就在榮國府一旁,只有一牆之隔,從一個小側門一拐,就進到了寧國府裡。
寧國府裡雖也挺大,但人就比較少了,走了兩射之地,也不見半個傭人。聽王熙鳳說,當日寧國公與榮國公是一母同胞弟兄兩個。寧公居長,生了四個兒子。寧公死後,賈代化襲了官,也養了兩個兒子:長名賈敷,至八九歲上便死了,只剩了次子賈敬襲了官,如今一味好道,只愛燒丹煉汞,餘者一概不在心上。幸而早年留下一子,名喚賈珍,因他父親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讓他襲了。他父親又不肯回原籍來,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們胡羼。這位珍爺倒生了一個兒子,今年才十六歲,名叫賈蓉。如今敬老爹一概不管。這珍爺那裡肯讀書,只一味高樂不了,把寧國府竟翻了過來,也沒有人敢來管他。
賈敬還有一女,名為賈惜春,現居於榮國府中。
據鳳姐說,賈珍有一妻為尤氏雖為榮國府當家奶奶,但並無實權,素日只知順從賈珍,也沒什麼才幹,又沒什麼口齒,是個鋸了嘴子的葫蘆--俗話就是悶口葫蘆。
賈珍其人世襲了三品爵威烈將軍,他雖然是個將軍,卻素來只知在女人身上做功夫。宿娼眠妓,吃喝嫖賭是樣樣在行。雖然鳳姐沒說他做過什麼壞事,但我想這種人想不做壞事都難啊。有錢有權的男人的慾望是不可節制的。
才到了寧國府大廳上,當面就走出一男一女來。那男的生有三十來歲,面皮白淨,個子不高,腳步虛弱,走不穩健,眉頭中間隱隱有烏青之色,一望便知是縱慾過度之色。看來他便是賈珍了。
那女的卻是丰韻尤存,也是三十出頭的樣子,生得花容月貌,姿色不凡,只不過淺笑在嘴角,一身素衣,看來並非是個喜歡熱鬧的人。
賈珍並尤氏將我們接到廳內,彼此讓了坐,才開口說:「老太太怎麼沒有來?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親又是侄兒,這樣日子,原不敢請他老人家,但是這個時候,天氣正涼爽,滿園的菊花又盛開,請老祖宗過來散散悶,看著眾兒孫熱鬧熱鬧,是這個意思。誰知老祖宗又不肯賞臉。」
賈珍中裡的老太太自然就是賈母史老太君了。
我觀賈珍這人,暗暗嗤笑,這種五短身材,全身沒半兩力的人也配當將軍?只怕騎上了馬就給摔下來跌死了,難怪朝庭的軍隊敵不過寧王了,近二十萬大軍竟然給十萬人打了個落花流水。
眾人的目光都若有若無地在我身上掃過,沒見過我的人都暗暗稱奇。王熙鳳早把我介紹了一遍,但今天我不是主角,才回賈珍的話說:「老太太昨日還說要來著呢,因為晚上看著寶兄弟他們吃桃兒,老人家又嘴饞,吃了有大半個,五更天的時候就一連起來了兩次,今日早晨略覺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爺,今日斷不能來了,說有好吃的要幾樣,還要很爛的。」
賈珍聽了笑道:「我說老祖宗是愛熱鬧的,今日不來,必定有個原故,若是這麼著就是了。」
王熙鳳說道:「前日聽見你大妹妹說,可卿妹子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麼樣?」
半晌未開口的尤氏道:「他這個病得的也奇。上月中秋還跟著老太太,太太們頑了半夜,回家來好好的。到了二十後,一日比一日覺懶,也懶待吃東西,這將近有半個多月了。經期又有兩個月沒來。」
鳳姐接著說道:「別是喜罷?」
尤氏說:「也怪,請了好幾個名醫了,有說是病的,有說是喜的,沒有哪個說得準的。因此也就沒敢下藥,只是可卿的病卻越來越重了。」
才說著,門外僕人就喊了道:「老爺,張大夫來了。」
賈珍大喜,忙步出門外,迎來了個五十來歲的大夫,那大夫眉正氣嚴,看來並非庸醫。
兩人客套了一番後,又給大家互相介紹了一番,這才一大夥人往內房走去。
才走到一半,就碰到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面目英俊,卻身體瘦得弱不禁風,長相與賈珍十分相似,看來是他兒子賈蓉了,也就是秦可卿的丈夫。
賈蓉十分客氣地見過眾人後,忙把張大夫讓進臥室內,我們也隨著跟進。才踏進門檻,抬眼一看,好不奢華。
只見牆壁上竟然掛著一幅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畫得是楊貴妃喝醉酒以後,像海棠花一樣美麗的情境。兩邊還有宋朝大學士秦太虛的一幅對聯,其聯云:
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
再看那案上,有一個寶鏡,平兒看我面露疑惑,悄悄告訴我,那是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乖乖隆地咚,想不到這裡還有武則天以前用過的舊物,要是給她知道了,不知她會不會央我來偷呢。嘿嘿。
一邊擺著趙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面設著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臥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
我面有猶色,平兒又講起典故。有一天壽昌公主在含章殿下的臥榻上休息,風吹落了一朵梅花,掉在她兩眉之間稍上一點的額頭這個地方,這個梅花就拂之不去,在她額頭上定格了。她開頭很煩惱,但別人一看以後,都讚歎道,怎麼那麼漂亮啊!於是宮裡面就競相模仿,紛紛用化妝品來畫梅花,在當時就形成一種著名的梅花妝。
至於聯珠帳講的是同昌公主親手用珍珠串了一個帳幔,就是一個聯珠帳,相當的華貴。
平兒告訴我這些後,還加了一句,說,秦奶奶不過是個芝麻大點一個窮得要死的小官的養女,秦鍾名義上的姐姐,想不到嫁到寧府裡後竟然能用上只有帝王公主才能用的物品。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暗自思量,莫非這些物事與秦可卿的病情有什麼關係不成?
帶著疑惑,我看到了一張國色天香的臉。展開了西子浣過的紗衾,只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絕世佳人,躺在床上,枕著紅娘抱過的鴛枕。她面色蒼白,卻掩不住的國色天香,近看頗有威嚴,隱隱有皇貴之氣,卻又很親切。與王熙鳳薛姨媽那身富貴人家的氣質全然不同,我沒有見過公主,郡主到是見過江如水,江紗綾之流。但可以肯定,單論氣質,都比不上她的皇家氣質。在我所見諸女中,單論皇族氣質,只有武則天比得過她。
我震驚於她的美貌,卻更驚於她的氣質,一個窮官人家,怎麼養得出她這麼一個妙人兒來呢?
柔和的五官,是那麼的精緻,彎彎的黛眉,清澈如泉水般的雙眸,嬌挺的俏鼻,一張薄而性感的櫻唇,嘴角有著一抹溫柔如水的笑容,躺在床上的高挑的身材,足足有近一米七,薄薄的紗被蓋在她身上,將她美好的身材遮得不露半點,卻掩不住胸前一對玉乳高聳入雲。
一頭烏黑靚麗如瀑布般垂掛下來秀髮隨意的披於兩肩,還有幾縷垂在粉嫩的玉頸旁有香枕側,有幾絲搭在胸前,非常自然。
真個是望之可親,又可愛!
秦可卿一見王熙鳳,微露喜意,忙要起身來迎。王熙鳳忙說:「快別起來,猛地起床會頭暈的。」又走緊兩步,拉住秦可卿的手,握在懷裡,說道:「我的姑奶奶!怎麼才幾天不見,就瘦成這個樣子了。」說著眼圈竟然有些紅了。
秦可卿也拉著王熙鳳的手,笑道:「誰叫我這個人沒福氣呢。家裡公公婆婆把我當自己的女兒一樣。府裡上上下下的人都對我很好,長輩同輩們哪一個不對我疼愛有加?可病來如山倒,才幾天就瘦成這個樣子了,看來是熬不過今年了。」
王熙鳳輕拍了她的纖手一下,叱道:「秦妹妹年紀輕輕,往後的日子還多著事,還有那麼多福沒有享,怎麼可以亂說話呢。」
秦可卿搖了搖頭,臉露無奈之色,不言語。
賈蓉卻是急了,見機忙道:「請張大夫看一看脈息。」那張大夫方伸手按在右手脈上,調息了至數,寧神細診了有半刻的工夫,方換過左手,亦復如是。
半晌他才說道:「看得尊夫人這脈息:左寸沉數,左關沉伏,右寸細而無力,右關需而無神。其左寸沉數者,乃心氣虛而生火,左關沉伏者,乃肝家氣滯血虧。右寸細而無力者,乃肺經氣分太虛,右關需而無神者,乃脾土被肝木克制。心氣虛而生火者,應現經期不調,夜間不寐。肝家血虧氣滯者,必然肋下疼脹,月信過期,心中發熱。肺經氣分太虛者,頭目不時眩暈,寅卯間必然自汗,如坐舟中。脾土被肝木克制者,必然不思飲食,精神倦怠,四肢酸軟。據我看這脈息,應當有這些症候才對。有些庸醫可能會誤認為這個脈為喜脈,但我卻能肯定,它是病不是喜!」
尤氏一聽,接著說:「何嘗不是這樣呢。張大夫說得對極了,倒不用我們告訴了。前幾天,我們家也請了幾位老太醫來看,都不能的當真切的這麼說。有一位說是喜,有一位說是病,這位說不相干,那位說怕冬至,總沒有個準話兒。請大夫明白指示指示」
張大夫笑道:「大奶奶這個症候,可是那眾位庸醫耽擱了。要在初次行經的日期就用藥治起來,不但斷無今日之患,而且此時已全愈了。如今既是把病耽誤到這個地位,也是應有此災。
依我看來,這病尚有三分治得。吃了我的藥看,若是夜裡睡的著覺,那病就又添了幾分成功率了。據我看這脈息:大奶奶是個心性高強聰明不過的人,聰明太過,則不如意事常有,不如意事常有,想得就太多。
此病是憂慮傷脾,肝木忒旺,經血所以不能按時而至。大奶奶從前的行經的日子問一問,斷不是常縮,必是常長的。是不是?「
尤氏答道:「可不是,從沒有縮過,或是長兩日三日,以至十日都長過。」張大夫聽了道:「妙啊!這就是病源了。從前若能夠以養心調經之藥服之,何至於此。這如今明顯出一個水虧木旺的症候來。待用藥看看。」於是寫了方子,遞與賈蓉,我正巧站在背立面,也看不到上面寫了什麼。
其實那張大夫說的一大堆屁話,我是一句也聽不懂,只拿雙眼細細打量秦可卿。以我多年習武的經驗來看,她這是心病!俗話說,心病還靠心藥醫。
自我們這一群人進來以後,她半眼也沒看她丈夫賈蓉,除了與王熙鳳說話,偶爾好奇地看看我以外,有一兩眼竟然是偷偷張望他公公賈珍,那眼神一閃即逝,卻逃不過我的雙眼。
我卻看著經不住一陣微寒,那是什麼樣的一種眼神啊!似恨,似怨,似怒,似悲,彷彿飽含了人世間所有的恨意似的。顯然,秦可卿是個心機甚深的人,而她的病十有八九與賈珍有關。
而賈珍又是個披著官皮的淫狼,莫非……
賈珍卻裝著沒有看到,只顧著與兒子一起與張大夫交談。
趁著這一會兒工夫,王熙鳳把我領著床前,向她介紹道:「秦妹妹,我給你介紹個人。你不是素來喜愛林妹妹麼?這人就是林妹妹的姑父,徐老爺。」
秦可卿聽了打心眼裡泛出喜意,道:「黛玉妹妹向來清高孤傲,就是因為沒有親人,如今好不容易來了個姑親,徐老爺可得好好照顧她呀!」
我聽了心頭一震,頗有些感動,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啊,自己生著重病,仍記掛著別人。看來林黛玉在這裡也不是太難過的,總是有這麼一個好大姐惦記著她呢。這麼一來,原本驚艷的心情頓時化為烏有,秦可卿那皇家貴族的氣質變得更為可親了。
我說:「多謝秦夫人關心,黛玉那丫頭有她姑姑在照顧著呢,昨天就搬來與她住在一起了。」
秦可卿點了點頭,放心地說:「這樣才好。本來黛玉妹子剛來時不是這麼孤傲的,只是日子久了,身邊又沒有一個至親之人,難免產生些牴觸情緒。如今有她親姑姑來照顧她,這我就放心了。」
王熙鳳插話說:「我到是忘了,本來是要徐老爺也給秦妹妹看看病的,他是個江湖人,見多識廣,聽過了名醫的診斷,不是徐爺有何高見。」
我故意壓低聲音說:「鳳姐,你這不是叫我關公面前舞大刀--找難堪麼?」殊不知,賈珍自從進房以來,注意力就沒有離開過秦可卿,直覺對我這個比他強壯幾百倍的男人沒有半點好感。
王熙鳳說:「難道你真的見死不救麼?」
我收起笑容道:「說句實話,我對醫道不甚精通,只略知一二,不過對於察色觀人氣,卻敢稱得上國手。」
秦可卿一驚,道:「你可知我患的是何病?」
我突然施也傳音之功,同時傳到她們倆耳內:「心病!」然後,抬眼往賈珍的方向瞄了一眼。
秦可卿大驚,暗道,此人果真如此歷害,看穿了我的心事不成?這可怎麼辦,怎麼辦?這件事絕不能叫外人知道的,怎麼辦……
在王熙鳳疑惑的眼神下,我對秦可卿肯定地說:「秦夫人放心吧,此事斷斷不會傳入外人耳裡的。」
想不到秦可卿經不住我一詐,臉色終於緩和,現出一絲血色,這回我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了。
王熙鳳見我不再說話,嘮嘮叨叼與秦可卿說起女兒話來。
半天那張大夫也與賈珍父子談好,經大家再三催促,王熙鳳才捨不得地起身要走。這才對秦可卿說道:「妹妹你好生養著吧,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王熙鳳身為偌大一個榮國府的執事,每天凌晨三四點起床,深更半夜才能睡覺,說起來也是很辛苦的。雖然與秦可卿的感情非常之要好,可確實是抽不出太多時間來看她。
秦可卿笑道:「哎,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是沒用的,治得了病,治不了命啊!我知道自己這病不過只是挨日子罷了。」
王熙鳳說:「你要是這麼想的話,你的病還能好麼?人啊,總要想開了,心胸放寬了,也就沒事了。況且聽得大夫說,若是不治,怕的是春天不好呢。如今才九月半,還有四五個月的工夫,什麼病治不好呢?咱們若是不能吃人參的人家,這也難說了,你公公婆婆聽見治得好你,別說一日二錢人參,就是二斤也能夠吃的起。好生養著罷,我回府了。」
秦可卿又道:「姐姐,依我們這輩份我是要叫你嬸子的,但看在你我歲數相差一二歲的份上,且容我這麼稱呼你。恕我不能過去了,有空的時候,還請姐姐多來看看我,咱們娘們家多坐坐,聊聊天。」
我聽著這話怎麼有點像是臨終遺言啊?
王熙鳳聽了不覺得又眼圈兒一紅,遂說道:「有空我一定會常常來看你的。」說著就領著平兒一大群人要走。
我也轉身要走,但暗地裡給秦可卿傳音道:「秦夫人,你放心,有我在,閻王爺也不敢收你。」
那秦可卿莫名其妙,似乎不見有人聽到我的說話聲,只怔怔地看著我的背影,暗道,天下果真奇人異士不少,莫非我真得逃過此劫麼?
不說徐正氣與王熙鳳等人回到榮府一事,欲知秦可卿如何逃過「心病」這一劫,還請聽下回分解!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0:49
第一百零三章 可卿絕筆
我,原本應該是一個公主!
為什麼這麼說呢?其實,這是一個天大的秘密,足夠驚天動地,驚心動魄。
我父親就是當今皇帝周厚照的弟弟,同父異母所生的弟弟。
自從爺爺立了大伯周厚照為太子後,不久,大伯於七八歲的時候就失了蹤。爺爺苦尋了大伯幾年,仍是沒有半點線索。國不可一日無儲君,加上爺爺年事已高,多病纏身,有意立我父王為太子,是矣先行將他按太子來培養。
那時候,是我父王一生中最得意的一段日子。每天上朝,群臣們向爺爺拜過之後都要再拜我父王。每一件朝議,都得由我父王先經手,再由爺爺來拍板決定。
雖然名義上父王只是一個王子,但群臣上下無不將他當作是將來的太子,乃至將來的皇上來盡忠。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了,爺爺的身體越來越差,眼看著他就要仙去,即將宣佈我父王為太子的時候。
大伯,回來了!
是的,按照我大周朝的禮制,大伯是長子嫡孫,是皇后嫡出。而我父王不過是個貴妃所生,再怎麼說也只能算是庶出。
大伯一回來,他就重新恢復了太子之身份,進而不久後,爺爺死人,大伯登上了皇位。
有人會說了,不是滿朝文武都是向著我父王的麼?大伯失蹤了這麼多年,人心早已朝向了我父王,我大伯又怎麼會登上帝位的呢?
要知道,我們所處的是一個封建的帝王社會,非常講究禮制及忠悌孝義。
按輩份來算,大伯是長子嫡孫,無論如何,加上他又沒犯過什麼過錯,又稱得上是文武全才。在我們這個社會裡的人,腦中有一種根深蒂固的嫡系觀念。
嫡系的,就是親近的,嫡系的,才是正宗的。
就拿賈寶玉和賈環來說,賈寶玉是賈政的正妻--王夫人所生,是嫡系的。而賈環只是賈政的一個小妾,趙姨娘所生,是庶出,更何況趙姨娘不過是賈政醉酒後糊里糊塗所上的一個丫環,又莫名其妙地生了個兒子。所謂母憑子貴,因兒她成了小妾。
在我們皇家,只有皇后才是皇帝的正妻,而那所謂的貴妃,嬪妃們不過是皇帝的妾室而已。依祖制,以及我朝上上下下文武百官根深蒂固的封建觀念,我大伯,以絕對的長子嫡孫的優勢,登上了皇位。
大伯很高興,卻苦了我父王。你們知道我父王心裡有多苦麼?你們不知道。
大伯登基那天,大赦天下,唯獨卻不赦免做為政敵的我父王。
成王敗寇,莫如當時的大伯與我父王了。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父王,我哥哥,以及懷了我九個多月的母后,被押往平京城西三百里的鄭家莊軟禁。
雖然在鄭家莊裡,可以衣食無憂,榮華富貴一生,可那不過是做金絲籠裡的鳥,沒有半點自由。就在那條去鄭家莊的路上,母親生下了我。
如果沒有異外,那我注定要在鄭家莊裡虛度我這一生的大好光陰。母親痛哭失聲,自己苦命的女兒才生下來就要成為「牢犯」,老天太不公了。
父王以及哥哥都非常痛心,全家人痛哭不已,本來生下一個後代應該是一件欣喜的事,一個父親有了第一個女兒;一個哥哥,終於有了一個妹妹,從此不再孤單;一個母親,終於有一個可以說說女人家貼己話的女兒。這樣的一件天大的喜事,在普通的人家裡,能不高興麼?
可是,如今卻成了一件悲哀的事情!
就這樣,我被張大夫帶到了與父王關係頗好的賈府中來,成了寧國府賈珍的童養媳。在賈珍十四歲的時候,我們就結婚了。
我從小是由張大夫教養長大的。別看他只是個大夫,實際上他是我父王身邊的一個重要的謀士。
父王怕我長成一個平常女子,於是托張大夫教導我。他教我怎麼才能像一個公主一樣走路,怎麼才能像一個公主一樣說話,怎麼才能像一個公主一樣接人待物。
無論是容貌上,還是氣質上,他都要求我要做到一個公主的標準。
所以,我名義上是賈珍的媳婦,實際上卻更像一個公主!
結婚後,張大夫見我已成年,離開我又回到了父王身邊。這一段教學的日子,是我這一生中最充實的時間。每天都有學不完的東西,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功課,我卻樂此不疲,也許我更像一個男孩子吧,希望學成後能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
但是,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這麼快,一晃眼,我就十七歲了,成年了,該結婚了。
為了掩人耳目,賈府放出風去,說我是賈政手下,一個管工程建設營繕司郎中--秦業,從養生堂裡所抱養來的一個養女。
就這樣,為了父王的大業,為了能保住我這個秘密。我,嫁給了小我三歲,還托著鼻涕亂流的賈蓉。
賈蓉是我看著他長大的,從三歲起,我就抱著他在院子裡玩了,從小到大,我一直是把他當作親弟弟來看的。他也把我當作親姐姐來待。所以我們雖然結了婚,但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我們分居而處。你也看到了,我臥室裡的裝潢是多少的華貴,即使是賈母史老太君的居室,也沒我的這麼豪華。
我本應該是個天真浪漫的少女,可這個美夢給我的公公,也就是寧國府裡的老爺,賈珍,打破了。
賈珍,他,是我的公公,論輩份,我與他是同輩。但論年紀,他足以當我的父親了。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張大夫早就告訴我了,無非是只披著羊皮的狼。可張大夫認為我是父王的親生女兒,諒他有十個腦袋,也不敢對我有非份之想的。
可是,張大夫錯了。
在寧府裡,關上了門,賈珍就是這個家的主人,他可以為所欲為,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事情。非份之想,就是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之下滋養成的。
沒錯,我長得很美,連自己也這麼想,國色天香,是最適合我不過的了。古人說,紅顏禍水,想不到這句話也應驗在了我的身上。
最近兩年,他總是有意無意的拿些言語來挑逗我。他以為,我不過是個沒見過識面的黃毛丫頭,又正值青春期,對男歡女愛是最嚮往的年紀。
有一點,他沒猜錯。我青春,總喜歡做一些白馬王子之類的夢。我是沒見過識面,從小長在深宅大院裡,不知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模樣。
但是我,不是個笨蛋。也許是血緣的關係,也許是張大夫教導了我怎麼去觀察思考。總之,一句話,我看出了賈珍對我的邪惡念頭,並堅守著倫理道德,不叫他越雷池一步。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長得越來越美,賈珍的狼子野心也越來越明顯。好幾次,他竟敢當著下人的面調戲我。最近,他竟然在我婆婆尤氏的面前對我動手動腳。而尤氏與賈蓉竟然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對此不聞不問。
我幾次三番痛叱他的所作所為,但他是個無賴,是個徹頭徹尾的無賴淫蟲。天高皇帝遠,關上門他就是土皇帝,更何況,我父王不過是個失了勢的皇子,只是個想當皇帝的人。
這樣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難熬,以至於寧府上上下下無人不知賈珍的淫心。
苦守著自己的貞操以及皇家的尊嚴,我很難過,暗地裡也曾失聲痛哭,哀歎自己的命運,希望回到父王的身邊,要他派人將賈珍碎屍萬段,將寧國府滿門抄斬。
可是,這唯一苦苦支撐著我沒有墜落的信念,在今天,被徹底的粉碎了。
這幾個月來,我月經不調,內分泌混亂不堪,緊繃的神經沒有一絲鬆懈,無時無刻不防止著賈珍的偷襲。
我病倒了!
但是,隨詁張大夫的到來,無疑是在我心口上狠狠在扎上了一刀。
張大夫他給我診脈,寧府上上下下竟然沒有一個人能認出他來。這是當然的,以往他教導我時,是易了容的。
為了做好保密的工作,他從來不示人以真面目,就是今天,他依然是易了容來的。
一開始,我也沒認出他來。直到他走後,婆婆尤氏把他開的那張藥方給我看。一看之下我腦中轟然大響,幾欲暈過去。
原文是這樣的:
益氣養榮補脾和肝湯人參二錢,白朮二錢,土炒,雲苓三錢,熟地四錢歸身二錢,酒洗白芍二錢,炒,川芎錢半,黃?三錢香附米二錢,制醋,柴胡八分,懷山藥二錢,炒,真阿膠二錢,蛤粉,炒,延胡索錢半,酒炒炙,甘草八分引用建蓮子七粒,去心紅棗二枚。
有心者,可將前五味藥名連起來,成了這麼一句:
人參白朮云:苓熟地歸身。
按照偕音,參術,就是生父,雲,令,熟地,歸身。
意思是,我的父王說,「令(苓)熟地歸身」,也即命令我,在關鍵時刻,在我生長的熟悉的地方,結束我自己的的生命。
這是張大夫早幾年前教我的暗語,黑話,所以當看到藥方的第一眼時,我差點暈了過去。
天哪!
我苦苦等待,苦苦支撐的唯一依靠--父王,竟然要我自殺以保全這個秘密。
為什麼要我自殺?
父王被軟禁後,並不甘心在鄭家莊終老一生。他動用了種種的手段,又借天時地利,在大周朝如今這個混亂的局面下終於拼出了自己的一番實力。
他的堅壁厚壘,令自己的陣營堅不可催。卻有人要拿我來做文章,拿我這個沒登進過族譜的父王的女兒來做為突破口。
令我心灰意冷的是,我唯一的依靠,父王,他要我自殺,來延緩他與大伯間的皇權之爭的時機。
父王啊父王,你苦命的女兒從生下來就沒有見過任何親人一面。就連生父母的畫像也沒有見過一章,你何其忍心,在我一個苦命的女子絕望的時候,於流血的心口上,再撒一把鹽呢?
這個世界,對我來說是黑暗的,暗得伸手不見五指。我不知道我前世是否作惡多端,以至我生下來就要背著一個沉重的包袱。
萬惡的賈珍,萬惡的寧國府,我恨你們。我恨賈珍的貪得無厭,我恨尤氏的百依百順,我更恨賈蓉的懦弱可欺。
但我還是生有可戀的,榮國府裡有我知心的鳳姐,有我喜歡的同好林黛玉,還有許多如花似玉的妹子們,可以與我共玩樂。
但這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是父王生的,父王生下我,教導我,如今是我報答養育之恩的時候了。
這條白得毫無一絲雜色的絲帶,最我最為喜愛的,記得當初我十歲生日的時候,父王親自交給張大夫,托他帶給我。
十年了,十年了。想不到十年後,生死從此兩茫茫。
我素未蒙面的父親,母親,哥哥們啊,永別了,我的親人們……
秦可卿絕筆看著桌上厚厚的一疊宣紙,我的心,猛地給糾了一下,痛得我差點熱淚盈眶,眼淚在我雙目中打轉。迷糊了我的雙眼……
夜色來臨,總覺得今晚的天空陰森森的,平添了許多的鬼氣。按照早定下的計劃,我施展開陸地飛行術,從客棧裡縱出,直奔寧國府,鬼魅般的身影沒有人能夠看得清楚,就算是經過一般人的面前,他也只會以為那不過是一絲微風吹過。
有時,我常常懷疑,賈府裡是不是有隱藏的高手存在,為什麼沒有看到半個護院的身影呢?
毫不費勁地來到秦可卿房外,推開窗子,就看到一絲白帶,下面晃蕩著一個美麗的女人。
我向來最是憐香惜玉,就算是個醜女,也沒想在我面前上吊自殺,一絲輕風拂過,我接住了她下落的身子。
秦可卿自殺了!
金黃色的龍力泛出刺眼的光芒,好一陣才將氣若游絲的秦可卿救活,這才看到上面這封擺在案上的絕筆書。
百善孝為先,原來我入江湖,為的不就是尋找生父麼?如今卻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飛。在秦可卿這樣的一個女子面前,我很羞愧。在孝字上,她足以當得上我的老師。
我敬佩她,卻不認同她的作法。
生命是美好的,老天賦予一個人的生命,並不能由我們的父母來主宰,今天我就要逆天改命,將秦可卿救活。
不但要救活她的人,我還要救活她的心。
當下我就去尋了一具才死的女屍來,施出神功,將其易容成秦可卿的模樣,吊在那絲白帶之上。
看著自己的傑作,沒有露出一絲的破綻,這才抱起昏迷不醒的秦可卿,飛出了寧國府。賈珍,你們等著瞧吧……
欲知後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四章 淫賊淫行
將秦可卿送回客棧後,我久久不能入睡,今夜心潮起伏,如有一巨石壓在心頭,鬱悶之至。
看了可卿的絕筆書,令我對尤氏等人也產生一股恨意。賈珍賈蓉,要整治他們,實在是太容易了,但對尤氏這種女人卻令我氣憤。
尤氏身為賈珍的正妻,非但不阻止賈珍這種喪盡天良的亂倫行為,反不言不語,默認此事,變像地縱容了賈珍的獸行。
在娘家與夫家的兩方壓迫下,苦命的可卿竟然只能選擇自殺,來維護兩家的利益及名譽。如此的重擔竟壓在一個弱女子身上,堪稱可憐。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去了賈府,離府還有兩里地的時候,我就聽到了震天的哭喊聲從寧府方向傳來。
顯然,經我略微更改過的秦可卿自殺一戲,轟然上演了。
不用說,這一天,無論是寧國府,還是榮國府,上上下下一干人等無不披麻帶孝,為假的秦可卿哭喪。其實他們哪裡知道,秦可卿早就給我安置在僻靜的客棧裡,正由武氏姐妹二人照顧著呢。只是悲傷過度,至今仍是昏迷不醒。
我陪著林蘭,林黛玉,跟隨著一眾花花綠綠的女兒們,顯得分處的明目顯眼。整整一天,我沒有看任何美女一眼,因為我得好好觀察尤氏的一言一行,為晚上的行動做好準備。
夜晚又再次來臨了,只是今晚的寧府卻是燈火通明,照得比白晝還要亮堂幾分。賈珍也很傷心,傷心得死去活來,而尤氏卻卻顯得異常的冷靜,雖然也會哭幾聲,眼中卻閃爍著叫人捉摸不透的神色來。
……
深夜,我悄悄地潛進了賈珍的臥室,沒錯,我今天來是做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採花賊的,目標麼?自然非賈珍的尤氏莫屬。
推開窗子,黑夜在我眼裡卻亮如白晝,指風準確地落在床上人的穴位上,徹底地失去了反抗之力。
很奇怪,床上只有尤氏一個人,賈珍沒在在正房裡過夜!那他去哪了呢?我沒有心情去在意這些,因為我的怒火與慾火正迫不及待地需要發洩。
掀起錦被,尤氏便裸露在了空氣中,令我暗笑的是,她竟然身無寸縷,連件像樣的肚兜都沒有,她左手撫著自己渾圓的玉乳,右手卻直直地按在寶地上,幾根指頭,竟然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裡面。
哼,看來尤氏並非如她表面上顯得那麼的平靜安逸。
看她的面貌,確實是有可取之處的,能當上寧府大奶奶的女人,容貌能差到哪裡去呢?
依她容貌看來,她頂多不過二十七八歲,也許是她保養得當,也許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沒有人會想到她已經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兒子了。
施手在房外布下一道龍力屏障,這樣,就沒有人能夠來打擾我們了。
一支黑手,緩緩地伸向了床上裸睡的尤氏……
「啊,你,你是什麼人?竟敢私闖官宅?」尤氏像極了一隻受了驚的兔子,抱著錦被蜷縮在床頭裡角。
我道:「夫人今日還見過我的,怎麼這樣健忘呢?」
我側臉正對著月光,藉著窗外月色,尤氏終於看清了我的真面貌,「林……林家姑爺,怎麼是你?」
「不是我還有誰?」
「你,你怎麼能做這種事?你快走吧,不然我叫人了。」
「你叫啊,你叫啊!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嘿嘿……」
尤氏很怕,雖然她非常害怕,但她也不敢叫。為什麼呢?因為如果有人知道寧府大奶奶給人強暴過,或者給淫賊光顧過的話,那麼,她這一身也就完了!
無論是哪一種結果,這一輩子的榮華富貴都將離她而去,所以,她不敢叫,也不想叫!
我左手摟著她的肩膀,側過身,探頭到她脖子右側,伸出舌頭,在她香氣襲人的皮膚上輕輕的碰觸,右手開始扯她緊抓在身的錦被,「夫人,屋裡熱,還是把被子拿下來吧……」
尤氏沒有放棄抵抗,她知道形動上是完全不能制止我的,一向冷靜的她,只能從言語上還擊。
「林家姑爺,別……別這樣。你是黛玉的親姑父,排資論輩,你與我是同輩中人,也算是表親家了,我們怎麼能做這種有背人倫的事呢?」
我氣道:「那你丈夫就可以做麼?」
尤氏嚇了一大跳,驚恐地拿雙目看著我,似乎這件事比她自身的安危還重要。
「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當然聽不懂,你可真是個賢妻啊,看著自己的相公在外頭亂搞,你可以不聞不問,等他回到家了,又在家裡又欲染指自己的親兒媳,你也不聞不問,你可真是個好妻子啊!」
「你……你全知道了?怎麼……怎麼可能?」
「難到你忘了你兒媳的絕筆信了麼?像我這種淫賊,你兒媳正好入了我的法眼。哎,只是可惜,去晚了,只留下一具國色天香的屍體,並一封感人落淚的絕筆信。」
「什麼,你真的什麼都知道了?」尤氏大驚失色,急得跪倒在床上,一個戲地求我,「林家姑爺,我求求你,你千萬可別給人說呀,算我求你好了麼?你看,我都給你跪下了。」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
「嗯,我……我知道,我可以給你,只要你不把這件事說出去。」尤氏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我的性要求。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慢慢的捏著,嘴巴在她的臉上尋找著她的香唇,「其實你相公喜歡就可以不分裡外地亂搞。我知道,你也是個性慾極強的女人,剛掀開你的被子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啊…啊…別這樣,姑爺,別這樣…」馮潔可沒法兒再坦然下去了,雖然這次男人幫她找了借口,但她說什麼也不可能再坦然了,她被吻得渾身發癢,只好縮著脖子,伸手去制止對方的行為。
「夫人,你也挺美的,讓我好兒好兒疼疼你吧。」感到她的手上根本沒有力量,便毫不顧忌的繼續摧毀她已經破損不堪的防線,同時右臂向下壓,試圖將她推倒在床上。
尤氏內心頗有些掙扎,雖然她剛下了決心,但臨事來時又有些猶豫。「難到我真的要背夫偷情麼?這好像不是偷情,是他,他要強暴我。可是如果別人知道了又會怎麼說呢?管別人怎麼說,我是不會讓這種事傳給第三個人知道的。他無非圖我的美貌而已,那我就給了他吧,只要他保守秘密。」
我的舌頭已經伸進了尤氏的香口內,開始品嚐起她的香舌來了。
尤氏初時死死閉著口,不叫我越雷池一步,但經不住我的長持久戰,終於給我突破了。我在她口中掀起軒然大波,但尤氏卻只是笨拙地配合著我,顯然,她沒有接過吻,或者說,賈珍從來沒有吻過她。
尤氏閉著嘴,把淫賊的舌頭夾在了雙唇間,她不會主動進攻的,只是這樣含著,她永遠都是默默的承受,她是汪洋大海中的一葉孤舟,只能隨波逐流,任何的抗爭都是無濟於事的。
淫賊向後退了兩步,尤氏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兒,只見對方正用一種欣賞的眼光上下的打量自己,這一羞可是非同小可,她簡直覺得自己的面龐比新婚之夜的時候還要熱,難為情的用雙手蒙住了自己的臉。
我把尤氏的雙手拉開,兩手伸到她身後,捏住了翹挺的屁股,低頭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吻了起來,樣子是無比的愛惜,好像稍稍用力就會碰傷她嬌嫩的肌膚似的。可她哪裡知道,接下來的戰事會有多麼慘烈呢?
「嗯…」尤氏又把臉摀住了,她現在處於一種很微妙的心裡狀態,雖然從外界來得到的感覺是自己的,但獲得這感覺的身體卻不是自己的,就好像自己是在從遠處兒看著另外兩個人纏綿,但卻能知道其中女方的感受一樣。
在她的潛意識裡,似乎非常歡迎我的侵犯,便面子問題,使她拿不出勇氣來主動承受我。我的雙膝緩緩的彎曲了,腦袋也就不斷的下沉,口舌滑過了美人的脖頸、胸口、乳肉,停在了在鏤空蕾絲下若隱若現的奶頭上。
「嗯…嗯…」自己的翹臀被這個壞男人把玩兒著,自己的乳尖被壞男人吸吮著,尤氏別提有多高興了,除了肉體本身的快感,還有犯罪的興奮,確切的說是經過長久的掙扎,終於掙脫了枷鎖的興奮。
記不清了,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與姓賈的同房了,這幾年,一直是在自己的雙手下渡過那一個個漫長的長夜的。
尤氏用力的咬著嘴唇兒,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點點放鬆,一定會大叫出來的,她不知道自己會叫什麼,說不定會是極為淫亂的話呢。因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興奮了,這個淫賊與賈珍完全不同,賈珍每次只會醉熏熏地用他那瘦弱地身軀壓到自己身上,胡搞亂搞,完全不顧自己的感受。
可還沒等她開始享受異樣的性愛的時候,一個巨大異物突然闖進了她的小口之中……
一陣疾風暴雨之後,尤氏怒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怒道:「我這是對你的懲罰。你總是遇事不喜歡開口,無論對何人何事,都是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尤氏還想說話,可是她那小嘴已經有些腫起了,紅紅的腮幫子才一動就有些疼痛了。
我看著她那幅可笑的樣子,笑道:「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如今時辰已到,今天你是躲不過的了。」
尤氏驚恐地看著我,難道自己遇到的是一個變態的色魔嗎?
尤氏沒能繼續想下去,因為,一場針對她身體的狂風猛地吹進了她體內,在巨大的痛楚與異樣的感覺中,她迷失了……
第一百零五章 寶鳳發瘋
好好地懲治了一番尤氏之後,我得意地走出房門,經我這一折騰,沒個十天半個月的,她是別想下床了,再去懲罰了一番賈珍賈蓉父子以後,這才離府回客棧休息去了。
列位看官問什麼?怎麼處治賈氏父子的?呵呵,大家認為對兩個大小淫蟲最好懲罰是什麼呢?我想不用我說,大家也猜到了吧!
第二天天大亮,秦可卿就醒了過來,在瞭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秦可卿一反常態,要求我教她武功!
這可為難我了,雖然我神功蓋世,卻只會教男人的功法,除了九天御女大法以外,沒有任何適合女子練習的功法。
出於對秦可卿的敬意,我不想把對付其他女人的手段用在她身上。說實話,對她,我是抱著平和的心態的。對她我無所求,只想幫她一把而已。
最後議定,由武姐武妹來教她習武!
武則天這幾日整天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知道在幹什麼,也沒練功,也許是在想什麼事情吧。
瑩師二女的病情越來越穩定了,過不了幾日,也該是甦醒的時候了。
諸女們各忙各的,剩下我一個,只好再跑到賈府去玩了。
且說林黛玉幾天都沒見過賈寶玉了,這些天賈寶玉總是閉門不出,心裡怪想他的。他們兩個自小就在一起長大的,至如今也有三年了,這感情可是青梅竹馬的。
因此就央了林蘭,要去賈寶玉所住的院子。林蘭早知自己家的相公是什麼德性,賈寶玉她也見過幾次,總認為這種男人太妖,太像女人,沒半點男子漢氣概。又是最沒有出息的一個,書不成,武不成,整天就知道在女人堆裡打轉,整一個貪圖享樂的紈褲子弟。
黛玉體弱多病,陰氣本就過旺,陽氣虛弱,若再與一個陰氣極重的男子合了體的話,只怕早晚就要一命嗚呼了。
但她拗不過林黛玉癡纏,本就極疼愛她,於是帶著香菱與紫娟幾個丫環一起往賈寶玉所居院子行去。
一到賈寶玉房裡,沒想到李紈,薛寶釵,王熙鳳都在,一時間眾女圍著個寶二爺這個兔二爺說笑起來。
眾人聊得甚歡,林蘭卻是初來乍道,與這幾個人沒什麼好話說。只是賈寶玉一看到林香菱就雙目放光,連道香菱是個標緻的姑娘。
香菱見這一個男子竟然也塗脂抹粉的,暗暗有些瞧不起他。又因為香菱是個單純的姑娘,喜怒哀樂都擺在了臉上,見賈寶玉纏得煩了,說了一句:「娘,徐大哥什麼時候過來陪我玩啊?」
一句話聽在賈寶玉耳裡如雷貫耳,嚇得他臉色大變,立馬轉移了談笑的目標,一眼也不再敢看林蘭與林香菱。
眾人剛覺奇怪,這賈寶玉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除了他老爹賈政以外,還從來沒有怕過誰來著,沒想到如今才來沒幾天的功夫,竟然能叫這個「混世魔王」怕成這個樣子。無論是見過徐正氣的,還是沒見過他的人,無不對他產生了更濃厚的興趣。
尤其是王熙鳳,欲探知一切的慾望越來越急切。
林蘭正要叱香菱,門外就走來了幾個人,原來是賈政的兩個小妾,趙姨媽,周姨媽來看賈寶玉來了。
賈寶玉見了她們,心情更加糟糕,悶著吵著要去院子裡玩去,當下眾人只好分成兩撥。一撥人隨著王熙鳳在房裡聊天,一撥人隨著賈寶玉去外頭。
林蘭也悶得慌,與王熙鳳等人聊天一陣就出來了,才出門就與香菱聽到賈寶玉高喊一聲:「我要死了。」
只見賈寶玉一蹦三四尺高,嘴裡說著儘是些雜七雜八的瘋話,也聽不清在說些什麼,吵吵嚷嚷的,鬧了個雞飛狗跳。
林蘭與香菱急步走到林黛玉身邊,林黛玉早就已經嚇壞了,忙吩咐丫環們去通報王夫人與賈母等人。
這裡一群一個個的都是些弱女子,哪裡能制得住賈寶玉這個瘋子。這一會,賈寶玉更瘋得歷害了,抄起草地上割草的刀子,掃地的掃把棍杖之類的,開始亂舞,見了人就砸,連林黛玉也不放過。
若非林蘭體質有所改善,眼明手快地,扯了林黛玉一把,才把她脫出虎口。
賈寶玉益發拿刀弄杖,尋死覓活的,鬧得天翻地覆。
不一會,賈母與王夫人也趕了來了,一見之下,驚得渾身亂顫,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哭叫:「我的兒啊,我的心肝寶貝呀……」一陣肉痛似的瞎哭叫,場面更加混亂的無法控制了。
這麼著鬧了一場,經丫環們的通報,賈赦,邢夫人,賈珍,賈政,賈璉,賈蓉,賈芸,賈萍,薛姨媽,周瑞家的等干家中上上下下男男女婦老老少少裡裡外外眾媳婦丫頭們,都來園內觀看。登時院內亂如麻,沒一個知道該要如何處置的。
正沒主見時,久不見面的王熙鳳竟然抄了一把明晃晃的鋼刀砍進園來。她披頭散髮,哪裡有半點威嚴存在,完整是個瘋婆子模樣。只見她見雞殺雞,見狗殺狗,見人就要殺人。眾人越發慌了。
現場正弄得不可開疆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天而降,也沒見有什麼動作,只見賈寶玉及王熙鳳兩個人突然一滯,立即軟趴在了地上。嚇得賈母及王夫人眾位女人驚聲尖叫,忙去扶起二人。
來人不是徐正氣是誰?
「我只制住了他們的睡穴,先讓他們安靜一陣,睡上一陣吧!」
眾婦人一擁而上,護著寶鳳二人進屋去了,賈政卻領著一群男人,感激地朝我一拱手,道:「今日幸得高人施手搭救小兒及侄女,還未請教高人名姓呢!」
「世叔抬舉了,按說,咱們還是親戚呢。」
與賈政虛與尾蛇了一陣子,總算談到了點子上。
「徐世弟呀,依你看我這兒侄二人,中是什麼邪呀?」
我故作高深道:「依在下的江湖經驗來判斷,令郎與令侄女中的必是江湖邪術一類。」
賈政道:「他二人向來只在內府裡走動,大門都不曾多邁過幾步,怎麼又會惹上什麼江湖中人呢?」
我略一沉思,方抬首道:「世上的事有果必有因!依在下所見,必是令兒侄在府內得罪了什麼人,以至這原犯買邪殺人哪。」
賈政聽了,大為吃驚,又與我客套了幾句虛話,才分別而去。其實通過這一番談話,我發現賈政這個人為人古板,死腦筋,做事完全按照儒家的那些條條框框來做。我說的那麼明顯了,他仍然想不出賈府裡有哪個人敢隱害賈寶玉王熙鳳。看得出來,賈府裡當真是女人當政,男人統統是一群廢物。
才與賈政這兒子說完,賈母史老太君又著人招我去了。
隨著丫環來到賈母廳中,只見兩個丫環攙著一位滿頭銀髮的老太婆迎了出來,看她年紀少說也有七十好幾了,她應該就是賈母了吧。
賈母一見了我,就像黑暗中看到了唯一的一顆星星,如同救星一般,忙命丫環請我坐上座,沏好茶。雖然她心內很急,但仍不失大家風範,一一給我介紹在場的諸女。
當先介紹的是王夫人,賈寶玉的母親,賈政妻子,現任京營節度使王子滕的妹妹,薛姨媽的姐姐。長相果然與薛姨媽十分相像,身材也與薛姨媽一般的波濤滾滾,全身皮膚細白光滑,四十來歲的年紀,並沒有在她臉上刻下多少痕跡,豐滿的身子略嫌肥胖,比之姨媽更加的肥滿,端坐在椅上緊張地看著我,眉頭一股顯而易見的傲慢之色,可以看出是一個不講理的女人。
然後是刑夫人,刑夫人也略有些貌,但更加年老,有近五十了,皺紋已經在她臉上刻下了不少的印記,雙眼細小陰沉,兩唇薄薄,看得出是個刻薄的人。
然後是薛姨媽與李紈,兩個人都與我結觸過,尤其是薛姨媽更與我有過最親密的接觸,紛紛略施一禮後,就不再敢看我了。
還有一個趙姨媽,是賈政的小妾,賈母只隨便說了她的稱呼就不再說了。只見這個趙姨媽身得那個妖媚之極,若脫去她那身厚厚的粉底,我想她會更美一點,身材自不必說,前突後翹的,近四十歲的年紀,兩個大乳房完會沒像王夫人她們那般略有些下垂。
黃豆大的乳頭把上衣都繃得突出了兩個小豆子似的,若非以我這眼力,怕還看不清呢。很顯然,又是淫婦一個。
廳內也就這麼幾個重要的人物,那些小輩的如林黛玉她們,早跑到賈寶玉那裡噓寒問暖去了。
我一聽之後,不免有些妒忌,賈寶玉是什麼人?無非是一個只知塗脂抹粉,在女人堆裡打滾的兔二爺,只要是漂亮英俊點的,男女通殺。老天真是不公平,只因為他生在侯貴族之家,天生就能接觸這許多的美貌女子,並令她們趨之若騖。
賈母道:「林家姑爺,你一定要救救寶玉呀,他可是我的心肝兒肉呀,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這個老太婆也不想活了。」
王夫人等忙安慰賈母,我方道:「老太君無需多慮,不出三日,我定能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寶公子。」
賈母一聽,激動地說:「此話當真?」
「老太君莫不是想要我立軍令狀?」我笑笑道,打消了場中一片悲傷的氣氛。
賈母一聽,也笑了,道:「我非軍隊,哪裡有什麼軍令狀可立的。我自然相信你便是,媳婦啊,若是徐公子有什麼吩咐,你只管照辦就是,鳳辣子養病期間,你先掌管下府內諸事吧。」
王夫人一聽,忙接下了旨意。
我對賈母說:「眼下寶公子邪氣近了身,身體本就虛,你家中可有靈物?」
王夫人忙說,賈寶玉有一塊從娘胎裡帶下來的寶玉。說著還命人拿過來與我看。
我忙說:「不必了。此物已靈,不可褻瀆,懸於臥室上檻,將他二人安在一室之內,除親身妻母外,不可使陰人沖犯。三日之後,包管身安病退,復舊如初。」
才一說話,王夫人忙著去安排,把他二人搬到自己房裡來了,寶玉又掛在了門檻上,以鎮邪氣。眾人都鬆了一口氣,只單單趙姨媽一個人嘴角略有笑意,眼中閃爍著嘲弄。
我暗笑,看來,今晚又是一個迤邐之夜了。
依我的推理,寶鳳二人發瘋線索有這麼幾點。
這兩人都同時得罪了一個人,這個人呢,很顯然想要將寶鳳二人置於死地。但又不能明著來,那麼有些卑鄙下流的手段,如邪術之類的,那就最好不過了。
邪術,江湖上流傳著一著扎紙人之術。這種術法應屬於巫術之流,邪惡歹毒,殺人於無形,能使被害者為施術之人所操控。好在點穴之術管用,不然我也不知道有什麼方法來破解它。
這些都是十五媽--「苗嶺毒女」苗美玲告訴我的,只是那時候沒聽仔細,只聽了個大概。
那麼,如今之計只能找出這個陷害者來了。據平兒所告訴我的情況來看,敢陷害寶鳳二人者,其在賈府中身份也一定不小,而且寶鳳二人一死,一定能給陷害者帶來直接的利益。否則的話,這陷害者也不會去害人了。
而且,這個陷害者一定是個女人!為什麼呢?仙鶴頭上血,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賈府裡女人這麼多,男人這麼少。而寶鳳二人接觸最多的也就是女人了。自然,這個陷害者,嫌疑最大的應該是個女人。
經我私底下調查,賈寶玉發瘋前幾天,曾經與趙姨媽的兒子賈環產生過爭執。
事件的起因是賈環暗暗喜歡上了王夫人身邊一個叫彩霞的丫環,一晚,王夫人命他至房中抄《金剛經》來唪誦唪誦。
正抄著賈寶玉也來了,他是個風流的種,見了女人就想去調笑打鬧,見了彩霞這丫環也不放過。賈寶玉與彩霞在炕上打鬧,賈環看不過去,暗恨在心,偷偷地裝作不小心,把一盞燃著的燈油灑向賈寶玉,弄得他滿頭滿臉一頭的燈油,燙得他滿臉起泡。
就因這個事情,王夫人把賈環罵了個狗血噴頭,連趕來一瞧的趙姨媽也一併罵了去。
因此,我下了結論,很有可能這個趙姨媽一直以來被賈府上上下下瞧不起。經這個導火索引發了懷恨已久的憤怒,找了個巫婆來,暗算寶鳳二人。
賈寶玉一死,以後賈家必定會落在賈環這個唯一的後代身上。王熙鳳一死,那賈府的權力必定旁落,沒準還能落在她趙姨媽身上呢。
可是,我若是救好了寶鳳二人,懲治了趙姨媽,對賈府那自然是除了內患,可給我帶來了什麼好處呢?
我一不貪權,二不貪錢,無非只想解決自身超極旺盛的慾望,以及獵艷的心理。
若是如此如此一番,那豈不是可以一舉三得?
心下計較了一番之後,才對王夫人的丫環說,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除了王夫人這個生母以外,一概不能進病房。要僻出一個單獨安靜的院落來,再給我安排一間房,我這個「大夫」得好好地照看二人病情的發展形勢!
三日內,無論什麼人,也不能踏進這個僻靜的院落半步。外門就由趙姨媽與薛姨媽在外守侯。為什麼要兩個姨媽守門呢?
所謂以夷制夷,以表克邪,就是這個意思。
我這幾個意見,眾女聽了都有些納悶,可在史老太君這個至高無上的賈府之主的命令下,措施一一地實施了下去。
就這樣,在不到兩個時辰之內,所有的一切都備得妥妥當當的了。在賈府中的一個僻靜的角落,一座久無人居的大宅子裡,裡院住著我與王夫人並兩個病人。而在外房裡住著的是薛姨媽及趙姨媽兩個人。
在吵吵嚷嚷一陣之後,我當著眾人的面,將那塊寶玉掛上了大門檻上,然後,將人一個個地轟出了院子。
「砰」地關門聲後,這個巨大的籠子裡,就只有兩男四女了。實際上其中一個是個半死不活的人,真可謂是孤男四女共處一室。列位看官,欲知後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六章 計得王夫人
且說徐正氣施陰謀,欲將賈府裡幾大人物弄上床,不知其能否上手,還請看本回分解。
傍晚時分,這座僻靜的院子裡就只剩下這麼六人:徐正氣,王夫人,賈寶玉,王熙鳳,薛姨媽,趙姨娘。
薛趙兩人在外房入睡,我與王夫人並兩個病人住一屋。我住外間,王夫人陪著住裡間。
王夫人自賈寶玉昏迷後,一直憂心如焚,雖然我誇下了海口,但仍解不去她心頭思子心切,看來除非賈寶玉病好,否則她是不會開心的了。
「王夫人,二更天了,還是早些睡吧。」我進到裡間對王夫人說。
王夫人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賈寶玉,才道:「徐先生,你說寶兒他三日後一定會醒來麼?」
「那是自然。」
「那為什麼不能就過一日就醒來呢?」
「王夫人,這病來如山倒,何況令公子中的是邪術,必定心力交瘁。總要養上兩日,身體復原得差不多了,方能甦醒。」
王夫人床在賈寶玉的床頭,傻傻地看著賈寶玉,慈母愛兒之心可見一斑。在這溫馨的氣氛下,王夫人哪裡知道背後正有一隻九尺高的色狼,正拿一雙精光閃閃地賊眼盯著她呢。
我見她如此關懷賈寶玉,不由計上心來。
「夫人,你可是真的希望令公子早日甦醒麼?」
王夫人回頭道:「那還用問,寶兒他一日不醒,我這心裡啊,就得多受一日刀割之苦。要是寶兒能早點醒來,那該多好啊。」
「其實,要令公子早日甦醒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我故作猶豫的樣子。
王夫人一聽,立馬來了精神,道:「徐先生,你可是另有良策麼?」
「良策是有啊,只是……這個……不好辦啊!」
王夫人不悅了,道:「有什麼不好辦的事?只要你說出來,能將我兒早日醫好,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能派人摘下來。」
我微微一笑,正色說:「其實,令公子中的邪術,本極歹毒,就算三日後能醒過來,那也得在床上躺上個一年半載的,才能完完全全地根除邪氣。」
王夫人急了,道:「徐姑爺,你怎麼不早說呢?」
「夫人莫急,其實還有良策,只是這良策麼……有些……有些違背倫理道德!」
王夫人一聽,也有些猶豫,如果這救賈寶玉的法子違背倫理道德的話呢,就得考慮考慮了。
王夫人想了半晌,堅定地抬起頭來,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的。
「徐先生,你還是很說說這是個什麼良策吧。我知道以後,再做決定。」
我一看她一臉的堅絕,就知道自己的詭計成功了一半了。這才慢條斯理地說出了這條「良策」。
「醫道上,有以毒攻毒之說。而這破邪術上,也有以邪攻邪之說。」王夫人不知我要說什麼,安靜地聽我說下去。
「令公子中的乃是巫術邪術,而尋常雞血狗血一般是最能除邪的。但是雞血狗血等物又一般是去鬼怪,破妖魔之用。只能除去一些低級地妖鬼。然令公子所中之邪卻非同凡響,乃是被人施了巫術,以厲鬼附其身,就算趕走了厲鬼,令公子也必然心神大損。三魂七魄必然支搖,那時,於身體是無什麼大礙。但十有八九,令公子會變成個傻子。」
王夫人一聽,嚇得站起身來,走到我面前,道:「寶兒自小聰明過人,怎麼能變成個傻子呢?徐先生,你一定要救我家寶兒啊。」
說著就拉著我的手,腳一軟,差點就要跪下了,我忙扶起她,右手無巧不巧地側帖著她胸前的一對大乳房,感覺上很柔軟,若是摸上了去,一定會很舒服的。
王夫人此刻心神巨變,哪裡感覺到兩人此時的距離已經是近得不能再近了,她整個上半身差點就要倒在我懷裡了,惹得體內之慾火蠢蠢欲動。
可小不忍則亂大謀,我以無上的定力,強忍這股衝動,扶著王夫人又坐回床頭上去。才道:「夫人放心,有我在,一定不會叫令公子變成傻子的。」
好好安慰了一陣,王夫人的情緒才慢慢平復下來。我又開口道:「這良策也與血有關。只是因此事太過有違人常,世人大多不知曉,就算知曉者,也是不敢亂說亂用的。」
王夫人說:「是我要放血麼,徐先生,只要救得了寶兒,就是要了我這條老命,我也肯給!」
「那到不用,剛才我也說了,此事有違倫常。」我頓了頓,才說出重點,「其實只要能將患者至親之女子私處之血塗抹與令公子眉心之處,只需一夜,令公子必定會甦醒。」
王夫人大驚,道:「你……你說什麼?」羞惱異常,白晰的臉亦泛起了紅潮。
「夫人,你若是真的關心令公子,這點血還有什麼捨不得的呢?」
王夫人羞得低下了頭,喃喃道:「不是……只是,這要的怎麼會是我們女子……那上面的血呢?」
我假裝正色道:「所以剛才我也向夫人說過了,些事稍稍有違倫常嘛。而且,這血,還得是極樂之血方才能有用!」
「極樂之血?」
「極樂之血,其實就是女子在與男子交歡之後,達到性高潮,久不耐戰,下體出現裂痕時所流出的血。這就叫極樂之血。」
王夫人聽了後臉色大變,隱隱有些怒意,道:「徐姑爺,此事可是當真?」
「千真萬確,若是夫人有所顧忌,大可不必如此,只要三日後,令公子開始養個一年半載,或許不會變成傻子。」
王夫人聽我這麼一說,又有些猶豫了。
心下暗想,也不知這徐姑爺說的是真是假。若是假的話,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可若是真的,寶玉好好一個陪明人兒,變成一個傻子,那可怎生是好呀?可這血要的是寶玉至親女子之極樂之血,這不就是要……要我……那裡的血麼?
這血還得是極樂的。這可怎麼辦呀?家裡那個老頭子,早十年前就不怎麼與我同床了,他那話兒早給外頭那姓趙的淫婦壓搾的不行了。前些天我想要的時候,他那話兒竟然過門而不入,貼就我的身體,他就完事了,氣死人了。
有哪個男人能……能將我弄……弄得達到高潮呀?這輩子我只在自己的手上享受過!還要將那裡弄出血,想想就怕死人了,有誰能有那麼厚的本錢呢?
王夫人想著想著,竟然抬頭打量起眼前九尺高,壯如牛的徐正氣來,那眼神直往下邊瞄。
「夫人,可想好了?」
王夫人一驚,羞紅又泛上了頸脖。許久才嚅嚅道:「我生為母親,自然不能見死不救自家的親兒,只是你這法子也太……」
我知道她現在已經開始動搖了,只要我再給她拋起糖衣炮彈,包管手到擒來。
「夫人可知,非常事,當用非常法?如今令郎中的可是邪術,非一般方法能治得好的。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王夫人聽了,只能點頭道:「好吧,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只是我家老爺,年歲已高,怕……」
我會意,她是說賈政早就不行了,一抹得意的微笑泛上嘴角,道:「夫人,說實話,我是黛玉的姑父,若按輩份來說,也是寶兒的姑父。怎麼說,也得為咱們家自己的侄兒盡一盡力吧。」
有些話不必明說,王夫人也是個聰明人,哪能不會意的,當下她心頭的猶豫就給打消了。她不再言語,也沒有任何動作。
我看在眼裡,在與女人上了幾年床的我,哪裡還不知道她的這種默認心理呀。一步跨上上前去,探手就將王夫人摟在了懷裡。
王夫人一驚,嬌軀微顫,但終究是沒有抗拒的意思,顯然是讓我為所欲為了。
摟著王夫人豐滿的嬌軀,她那膩滑的肌膚,即使隔著層層華麗的衣衫,也阻不了我的火眼金睛的色眼,盡收眼底,在心靈火花的閃爍下,銷魂的快感,成倍地翻升--能搞賈寶玉的母樣,興奮的心情,果然是不一般的。賈寶玉這個兔二爺,人妖,老子今天就能幹你的母親了!
如此簡單的一個摟抱接觸,竟然能讓身經百戰的我,心海猶如電閃雷鳴,轟隆狂震。
男人手掌的擁抱帶著一股無窮無盡的熱力,鑽進了王夫人久枯的心田,長久以來未久男人開墾的嬌軀,經此輕輕一摟,猶如火山的積壓與醞釀,男人掌手傳來的酥麻,令中年年美婦芳心一顫。王夫人萬萬也沒有想到,如此簡單的一摟,就將自己體內壓抑已久的慾火全勾了出來。
這,這雙手簡直就是魔掌啊。念及此外的豐滿美婦,心頭泛起了無盡的羞澀,暗想,自己怎麼這麼沒用呢?只不過是輕輕地一摟而已。
可是越不好意思,王夫人心靈中的震撼與快感,如浪潮般奔騰不息,有愈演愈烈之勢。可內心如狂風暴雨的端莊美婦,卻絲毫不敢有異動,只能將複雜的情思,全部化為層層的紅霞,散佈於嬌顏玉容上。
被男人以無敵力量打開的狂暴慾火,在這曖昧的擁抱中開始生根發芽,並在旖旎火熱間張狂地吸收著豐富的營養,飛速地成長在全親的天地間。
「嗯!」微不可察的柔媚之音從唇間流瀉而出,王夫人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那突然暴長的壓力,豐腴的香臀,在異物的暴漲下,承受了重重的一擊,一個勾魂奪魄的小小漩渦在肥美的豐腴上悠然而生,輕輕顫抖,緩緩蕩漾。
「夫人,準備好了麼?」男人半安慰半假意的關懷,令王夫人更加羞得低下了頭,就差點碰到了胸前的巨乳了。我緊了緊雙手,將兩人之間那點原本就可憐的空隙充塞的一點不剩。更叫王夫人可惡的是,他那自然如意的利器,竟好似尖錐般鑽入了中年美婦的雙臀之中,藉著輕柔的壓力更極度可恨的在香腴縫隙間留連忘返。
「啊!」王夫人用盡全部的心神才止住了即將衝口而出的驚呼,撲天蓋地的羞澀,讓佳人眼底的火花,就像狂風中的火把,急速搖晃。此刻的她竟然整個地坐在了男人那羞人之物上,隨著細微的起伏,而生出異樣的感覺。
「站起來,離開他!」心靈的呼喚焦急無比,聲聲不斷的拯救著開始走向深淵的美艷佳人,背夫偷情的慾望在快感與罪惡的交戰下令她心神紛亂,羞愧難當。
「不,不行!這一切,完全是為了寶兒!不能怪我,誰叫賈政自己不行的?如果他自己能行,我還用得著找別人麼?」王夫人狠狠地扼殺了才升起的那一點可憐的反抗之心。
「啊--徐……徐公子,不……不要」王夫人未叫出聲來,但美眸的尺慌卻將吶喊聲映入了我的心海,軟語哀求之中一下子就抓住了男人可怕的,瘋狂的,出乎意料的,不知滿足的大手,那大手已經按在胸前的巨乳上!
天哪!他,他竟敢如此大膽,才對他說完,就將那灼熱的大手探衣而入,不僅如此,他還用力撕爛自己的中衣和肚兜!
唔!不行,就算是為了救寶玉,這……這可似乎不太好,老天爺,救命啊!王夫人心中的驚悸讓她忘記了掩飾,緊張的玉手死死抓住了向自己另一隻玉峰攀升的大手!
滑如凝脂的肌膚在我的掌心下逐漸發燙,有如蛟龍入海的五指大軍,雖遇到了些許的抵抗,但還是緩慢而堅決的朝上進攻而來。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
一連串的疑問在豐滿成熟的尤物心間迴盪不已。
就在王夫人猶豫的這片刻間,「轟!」天雷擊中了地火,我一往無回的大手終於牢牢罩上了美婦人的另一隻飽滿挺漲的玉乳,那不知何時早已漲大的乳珠就此落入了雙指夾磨與拉扯之間!
我分手再攻,朝美婦的雙腿之間緩緩行去,卻沒想到大軍行至站路,殺出了個程咬金,王夫人一雙玉手,死死按住了它,使勁拉扯,似要將它拉出衣內。
嘿嘿,我嘴角彎起邪笑,握著巨乳的手迅速下移,撕開了小衣,一把籠罩了王夫人的幽谷,結結實實地感受到了她的嬌嫩膩滑!
「嗯!」羞急的怒火猛然迸發而出,玉體瞬間僵硬的王夫人臉色急劇變化,我的動作已經超出了她此刻心靈承受的底限!
「大膽,住手!」激盪於心房的斥責聲眼看就要衝口面出,我忙道:「難到你不想救你的寶貝兒子了麼?」
王夫人一滯,還來不及答話,雙唇就給一張厚唇封住了。
「唔--」王夫人瞬間又是一滯,想把抗,可惜從後摟抱的大色狼的那雙手臂是那麼的強勁有力,而她,不過是一介女子,纖纖弱質。
「啊--」衣裙猶如彩蝶飛舞,在虛空中歡呼,不知是誰最先一聲動情的歡鳴,無邊的春色即將登場!
「為了你的兒子,我們必須這樣做!」我堅定地望穿了王夫人的雙眼,王夫人不得已之下,只好點頭,卻說:「徐……咱們還是去外間吧。」
「不行,就在這裡!你兒子的床上。只有這樣,你才會更興奮,高潮才會來得更快。」
王夫人心中也是一蕩,在兒子的床上與做愛,旁邊還躺著兒子,唔--,太刺激了,我怕要受不了了,桃源早就氾濫成災了。
王夫人默認了,緩緩地躺在了賈寶玉身旁,雙腿卻夾得更緊。我用力一分,一切都清晰可見。
賈寶玉啊賈寶玉,你可曾想到,自己的母親會給人在一旁干呢?興奮的激動湧上心頭,我再也忍耐不住,興奮如狂,虎腰挾帶著無盡的威猛之勢,對準了目標,狠狠地一插……
「啊--」撕裂的幸福之痛瀰漫了美婦的身心,雖然她早不是少女,但也有幾年未經人事,再上賈政本就是銀槍蠟醋頭,傢伙小得就像鉛筆,寶地哪能經巨物衝撞?微白的玉臉悄然劃過兩道莫明的淚痕,說不清是歡悅還是痛苦的淚花在她眼中蕩漾起真受的波紋!
……
……
欲知後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七章 一戰接一戰
夜過三更,王夫人早就爽得不知東西南北了,嬌軀倒在我身上,摟著我爽暈了過去,哪裡還記得要給賈寶玉「點血」一事啊。
意猶未盡的我,輕輕揉捏著王夫人的前胸及後臀,小兄弟仍是一幅誓不低頭的姿態。想我的本錢是多麼的雄厚,來上百十來個女子也不曾會怕,更何況以王夫人這種嬌弱貴婦,哪裡能滿足得了我呢?
不過不急,因為就這院內還有三個女子可用。
輕輕推開王夫人,另抱了一床被子給她蓋好,這才轉移視線,朝另一床上昏迷的王熙鳳看去。
有人說機會總是稍縱即逝,機遇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我是一個君子,百分這一百,我不會趁人之危,侵犯王熙鳳。但我徐正氣是一個君子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美色當前,能坐懷不亂的,除了那些臉皮薄的和尚們及柳下惠們,還有那些假真經的,天下有哪個男人能棄之不顧呢?女人對於男人,就是一部征服史。
男人通過征服這個世界,來征服女人;而女人則通過征服男人,從而征服世界。
我徐正氣眼現無所求。錢?我多跑幾次大富之家就有了。權?我武功蓋世,拳頭大的就有權。勢力?我還沒有發現它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不要也罷。
我是可以為所欲為的,有時候為了征服女人,耍一些手段,玩一些伎倆。那樣不過是為了使這個征服女人的過程更加精彩一些,免得過於枯燥,以至於失去了獵艷的那種美妙感覺。
王熙鳳。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首先,她非常美,是的,確實很美,比林黛玉這種絕世美人只差那麼半分。並非說她比林黛玉丑,如果你見過她們兩個人的話,那就好理解了。當你面對這兩個絕世佳人的時候,你會產生一種錯覺,林黛玉就是要美那麼一點點。
為什麼呢?不錯,氣質上的差異,為人處事的態度決定了這微妙的一點。說得俗一點,林黛玉為人雖然口脾不佳,但心地善良;王熙鳳雖然很會做人,卻待人虛偽,陰險狡詐。這微妙的分別,使兩人給人一種不同的感覺,也使人分辨出的哪一個更美!
從王熙鳳那一雙丹鳳三角眼,我就能看出,此女必定善於作威作福。在賈母的寵愛下,她執掌榮國府上上下下一干大小事物。內府中,她可以稱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在榮國府裡這麼一個重要的位置上,她若不中飽私囊,為自己謀些福利,打死了天下人,也不會有人相信。
更有傳言,說她經常借外人托賈府辦事而收取高額的金銀,以作經費。
像這種事,王熙鳳難免幹得不少。那些救賈府辦事的,哪一個不是帶著大包小包來求的?下至看門小廝,上至王熙鳳這種手握實權的人物,哪一個不需要打點?
我在客棧不過待了幾夜,不時聽到一些人說這榮國府中的事,常有人提到,這王熙鳳就是榮府一大惡瘤。不知幫那些求事的人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呢?聽說,害得一個叫金哥的女子上吊自殺,而金哥的情人也殉情而死。一些迷信的人,總說惡有惡報,時候未到之類的屁話。
床上的王熙鳳安詳地躺在床上,即使在昏迷中,那丹鳳三角眼叫人看人,仍覺有些囂張。
王熙鳳肌膚晶瑩如玉,身材早已像水蜜桃般,熟得透了,三角眼雖然不很好看,可是她的眼神有一股微微的媚氣在裡面,或許連她自己都還察覺不到,有這種媚氣的人,在床上可是需索無度,天生是床上的蕩婦淫娃,只要嘗過了男女雲雨滋味,這天性就沉埋不了的。
想那賈璉家滿足不了這個淫婦的。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一雙魔手已經按在了王熙鳳那飽滿異常的酥胸上了。說來也不知是不是遺傳因素,榮國府裡上上下下的女人們,少有幾個夫人小姐的乳房是小號的,王熙鳳更是擁有一對豪乳。隨著年歲的成長,將來沒準會比王夫人的還要大上一號呢。
肥臀足足有圓盆般大,這種女人性慾一向是極其旺盛的。
我早給她解去了束縛,眼前出現了一具賞心悅目的女人裸體。難得的是,那蠻腰卻未如她豐臀一樣,反而異常的纖細,凹凸有致,完成的S形曲線展現在我眼前,屋內的氣溫越來越高。
我伸出手,毫不客氣地蹂躪著王熙鳳的巨乳,還好,彈性十足,完成沒有因賈璉的開發而有所減少。
佈滿催氣真氣的魔掌,直接作用在了王熙鳳身上,即使她神識昏迷不醒,但她體內原始的慾火,也已經給我挑了起來,吹彈可破、玲瓏如玉的肌膚上香汗微沁,少婦的幽香透了出來,散入了屋內。
沒有了衣物的束縛,,王熙鳳那柔軟嬌挺的雙乳顫巍巍地抖動著,再舒服不過地自在顫動,但那顫動很快就在口舌的挑動之下更加疾了。吸光了左乳再動右乳,我的兩隻手一刻也不閒著,在王熙鳳那白皙滑潤、一絲瑕疵也無的胴體上也不知巡遊了幾次,再怎麼樣的羞人之處也不放過,尤其是春水涔涔的腿間,更是愛不釋手。
等到我沾滿了王熙鳳徑間愛液的手,回到被口舌服侍得鼓脹賁張的俏乳上時,昏迷中的王熙鳳竟然咿咿唔唔,發出來了一些若有若無的聲響。我嚇了一跳,莫不是王熙鳳就好了吧。
打量了那那雙目緊閉的嬌顏,她口角微微動作,哪有甦醒的反應。聽說人在睡夢中也會夢到做愛之事的,也許對現在的王熙鳳來說,她做的只是一個春夢罷了。
昏迷中的王熙鳳完全迷失了,她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做不到,緊貼著她的男人氣息是那麼強烈,有意無意地纏在他身上,她彷彿想要抓住些什麼,想要得到些什麼,迷茫的芳心裡知道自己或許要失去些什麼,失去了之後就再也得不回來,偏偏她卻無法以言語形容,無法明白的說出來,明白地要求什麼,只能夠喘息著、嬌弱地哼著、溫柔地纏緊著他,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一些什麼,就好像剛才縈繞在她胴體上的快感一般。
我淫笑地看著王熙鳳再難自抑的羞紅臉兒,今天,這又美又毒的女人就要成為我跨下的座騎了,但光是這樣還不夠,我要的不只是王熙鳳的肉體而已,還有她徹徹底底地放浪、完完全全地沉醉慾海。
我的動作雖然很粗暴、很過份,但對春心蕩漾的王熙鳳來說,這已經不重要了,他的粗暴很快就會毫無妨礙地,被她的胴體所承受,那威力將完完全全地舒放在王熙鳳體內,未知的羞懼和期待在王熙鳳芳心深處互爭著控制權,那茫然無從感令王熙鳳更嬌柔地呻吟出來。
我的手強硬地掰開了王熙鳳緊挾著的雙腿,一股強烈無比的火力,一下子完完全全地衝入了她的體內,那撕心裂肺的裂疼,讓王熙鳳原已鬆開的玉腿緊緊地夾了起來,強硬的巨物被她完完全全地容入了,火燙緊緊地熨著王熙鳳最是嬌嫩的肌膚。
即使她早為人婦,卻也未經過如此的「重創!」昏迷中的王熙鳳終於「啊」地叫出聲來雖然我及時勒馬,沒有大起大地猛幹,但疼痛,欲水直流、柳眉緊皺的王熙鳳,仍讓我心疼不已,緊緊擁著王熙鳳微顫的、受驚孩子般的胴體,溫柔地舐去她的淚痕,雙手輕輕地揩擦著王熙鳳敏感的乳上,良久良久才讓王熙鳳擺脫初次的不適應。
嘴唇愈啜愈緊,親蜜的肌膚相親讓我完完全全可瞭解到,王熙鳳已脫離了那苦楚,方才被我逗弄時誘發的酥酸又回到了身上。
我一手撐起了王熙鳳白比羊脂的玉臀,讓兩人的體位能更契合,慢慢地開始用力、開始抽送……
……
「啪啪啪……」一陣肉體的撞擊聲,就在趙姨娘香肩正欲撞上窗門的一剎那猛地響起,一股奇異的激情傳入了她的腦中,一陣陣急促的撞擊聲,好似晴天霹靂,震得美婦人腦海中一片空白,失去動力的嬌軀一下子軟倒在窗口下。
趙姨娘今日見寶鳳二人瘋瘋顛顛的樣子,心裡別提有多麼的痛快了。是的,沒錯,這一切都是她一手操縱的。自從上回府上來了個叫馬道婆的人之後,趙姨娘終於下了狠心,要將此二人置於死地。
沒錯。賈寶玉不死,我兒子賈環又怎麼能被扶正呢?賈寶玉要死了,賈環就是這賈政的獨苗了,以後,這榮國府上上下下的一切,還不是我們母子二人的?
王熙鳳,你是活該,誰叫你有意無意總對我們母子沒好臉色呢?不說環兒,連我也給你搞得顏面掃地。再怎麼說,我也算是你的長輩,你憑什麼教訓我啊?
可天不遂人願,就當陰謀即將得逞之時,天降救星,不是一般的救星,還是個九尺來高的大救星呢。三言兩語,就把所有人都打發了,聽說他還誇下了海口,說三天之內可以讓寶鳳二人醒過來。
這,這怎麼可以呢?我辛辛苦苦,花了五百多兩銀子,寫下千兩銀子的欠條給馬道婆,這事怎麼能叫他一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給破壞了呢?
不行,我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老天還是長了眼的,沒想到榮府裡這麼多女人中,竟挑了我做這看門的「門神」,我若不趁此機會來個「堅守自盜」,又怎麼對得起老天爺呢?
「啊--,怎麼回事?這房子裡怎麼會有人在歡愛?」低沉的悶響似並示驚動房內一對陷入愛河慾海的人兒,無盡的酥麻舒爽籠罩了整個屋子,一個瘋狂抽插,一個能敢的迎合,不知天塌,不曉地陷,又怎麼會去注意屋外的小小動靜呢?
天啊!莫非是那個姓徐的小子?趙姨娘芳心思緒紛擾,萬千意念紛至沓來,莫非這姓徐的才是真正的堅守自盜,強姦王熙鳳不成?藉著一絲微弱的光線,趙姨娘看到了床上的兩條肉蟲,那個曲線玲瓏的身影,不是王熙鳳還能有誰?
疑惑不解的趙姨娘看到這裡,也不由得老臉一紅。她比王夫人要小上幾歲,如今才三十出頭,正是虎狼之年,屋內的「天籟合歡曲」仍然不停地鑽入她的腦海,令她經不住嬌軀發熱、臉上滾燙。
王熙鳳真是不要臉,想不到平日威風凜凜氣勢逼人的鳳辣子,連昏睡著也能弄得這麼大聲。這姓徐的小子竟然這麼強而有力,弄出的聲音這麼響,也不怕人聽見!從未真正嘗試過至樂歡愛的趙姨娘,心中升起一股異樣情緒,玉手撐著門板想要偷偷逃離這羞人的現場。
豐滿的熟婦腳步還沒有站穩,屋裡王熙鳳在夢中的一聲哀鳴,讓她不由自主的再次軟倒在了窗口下,大受衝擊的心海頓在無盡的慾望中翻騰起來。
等一等,再等等,也許,這正是天賜的一個亡羊補牢的好機會。王夫人哪去了?她不也是在這屋裡睡的麼?
透過月光,趙姨娘清晰地看到另一張床上一個滿臉粘著濕濕的頭髮的身軀。啊--,莫非連王夫人也給這姓徐的強姦了?
哈哈,妙極妙極!只要我拿這事要挾這姓徐的,那我的大計一樣可以按照計劃進行下去呀。趙姨娘越想越興奮,這興奮也有一部分來自肉體上。
「啪啪啪……」異聲再次響起,由輕到重,由緩到急。
「啊!又來了!」趙姨娘雙腿一軟再次倒在地上,雙腿死死挾在一起,一支玉手經不住這密急的轟炸,探到了自己的雙峰上。
不知不覺中,倚窗坐地的趙姨娘已經完成地失去了力量,豐滿的嬌軀若不是有屋板的倚靠,早就軟躺在地上了。趙姨娘下意識的想到:「真可怕,這姓徐的簡直就不是人,哪有人能以這麼快的速度連續奮戰半個時辰的。想不到王熙鳳竟然能承受得了,看來,她也是個淫婦。」
別樣的刺激席捲了趙姨娘的心田,素來不甚守禮的她也從沒想過自己會有在門外偷聽別人做愛的一天!但這種不可想像的事情就是發生了。發生得這麼突然,這麼猛烈!令她的力量消失得一點不剩!就連欲進內指責的意念也化為了無盡的燥熱,充斥在她幽怨的心田。
趙姨娘無論如何也挪不動自己的腳步,她無數在心中吶喊,衝進去,衝進去吧,撞破他們的姦情,這種好事可是千載難逢的。但人類好奇的本性卻將她積累的力量一次次無情的打碎,屋裡激情的衝撞與迎合好似魔咒般鑽進了她的心中,深深地在她腦海中刻下了一個印記。此生此世再難忘記!
不知又過了多久。也許只是片刻之音,也許是很久很久;分分秒秒都在煎熬之中的美婦人,仍在奮力的掙扎之中,既然賈政不能滿足她,她又為什麼不自找歡樂呢?也許,那姓徐的也會看上我也不一定。趙姨娘越想越是興奮,下體內的反應更是春潮洶湧,泥濘不堪,任憑她如何夾緊雙腿,羞人的春雨仍然沖了了玉門,浸透了衫裙。
屋裡的衝刺聲達至了又一個高潮,門外的美婦人在注視屋內「老漢推車」的一男一女,也在同時,感覺到幽谷深處猛地一顫,一股濃膩的瓊漿竟然就在這剎那間爆發而出。
天啊--,趙姨娘心中高呼一聲,整個人魂飛天外,就像是身處彩雲之音,飄飄欲仙!
許久,回復了清明的趙姨娘嬌柔軀一動,不顧幽谷一片泥濘,大為不適,就欲轉身逃走。可就在這一剎那之間,突然大開的房門卻讓她猝不及防地倒入了門內,倒入了寬廣火熱的懷中,倒入了從未想過的「性」福新天地!
「呀!」豐滿的肥婦雙羞雙驚的詫異驚呼聲喚醒了她因異變而愕然的芳心,豐盈婦人一聲驚叫,急忙用力推向我胸膛,情急之下連對方赤裸的身軀也不管不顧,只想早點逃離這世間最為尷尬的一幕。
可惜迷亂的我哪管她是誰,儘管這女子頭低得很低,但豐滿的身材,胸前的巨無霸,高翹的臀部,清晰地看在我的眼裡。早在她初到窗邊,我就知道了,但感到沒有任何的危險,又是個女人,自然樂得叫她在一旁偷看。
其實我心下更有不堪,看戲總得買票,你怎麼著,也要付出一點代價不是?
懷中肥美的身軀,熟婦身上傳來的一股成熟的芳香毫無抵擋的侵進了我的口鼻之中。我一把將她抱起,返身撲向了受痕密佈的床上。如此情形之下,我也沒忘記臨門一腳,將房門合攏!
「啊--不行!」趙姨娘大叫,「我,我可是賈政的小老婆呀。」騷婦人奮力掙扎,甚至不惜拳打腳踢。
「你,不要。你別動我,我不將你強姦的事說出去就是了。你饒了我吧!」趙姨娘終於抬起了頭,無助地看著我。
「呵呵,你還敢威脅我?」我微微一笑,「哼,沒想到罪魁禍首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趙姨娘停止了掙扎,故作鎮靜道:「你,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嘿嘿,聽不懂?你我心知肚明,寶鳳二人發瘋的事能與你脫得了干係麼?」
「這,這怎麼可能,我可是寶玉的姨娘,換句話說,我可是他的二媽。又怎麼可能會害他呢?」
「少給我裝算!你坦白吧,怎麼才能治好他們兩個?」
「徐……徐公子,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怎麼會害自己的兒子呢?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冷笑一聲,「沒錯,就是你!」
趙姨娘一聽,突然猛地一掙,坐在地上撒起潑來,哭天搶地,眼淚一把把地往下連,還嚷著要去找賈母討還一個公道。
我早在屋中布下了龍力屏障,這裡的半點聲音,若不經過我的允許,半點也傳不到外頭去。不再管她哭鬧,三兩下扯下了她的外衣,露出了鮮紅的肚兜。一對比王熙鳳還要飽滿的巨無霸高高地撐起了肚兜,露出一條深深的溝壑,雪白的酥胸晃得我兩眼直冒青光。
我猛地將她再次抱起,往床那頭走去。趙姨娘使盡了全力,可惜她的粉拳玉腿只能給我撓撓癢一般,毫無作用,反而令我更為享受,手中如同抱著一團軟肉,低沉濃重的呼吸更加急促,體內的慾火更加的肆虐不休、蔓延不停。
發情的野獸三兩步就奔上了大炕,受驚的獵物嘶吼、怒叱、拳打腳踢。可全無作用,反倒在瘋狂的撲騰之中叫我佔去了不少的便宜。
「救命啊……強姦……啦!」趙姨娘假裝作驚慌無比的樣子,其實心內早就慾望翻升得無邊無盡了。只是仍隔著一層臉面,她雖然是個淫婦,想這種事不少,可至今只有賈政一個男人。眼下被另外一個更加強壯的男人抱在懷裡,趙姨娘早就芳心暗許了,只是暗恨這魯男子不解風情,竟然想霸王硬上弓,那是會很痛的呀!我是來找爽的,可不是來找痛的!
「嘿嘿……你以為你是個貞婦麼?」我伸手在她面前,「看看,這水漬是從哪裡來的呀?」
趙姨娘大羞,妖媚地點了我一眼,道:「你……你就不能溫柔點麼?」
我哈哈大笑:「你們這種淫蕩的女子不是最喜歡男人的粗暴的麼?」
「嘶……」連串的衣物撕裂聲過後,趙姨娘連遮著上半身的肚兜都不見了,只剩下一條小小的內褲著身。
胸前的巨無霸終於蹦了出來,大得我一隻手都握不過來。我狠狠地捏著巨乳,死命揉捏開來。
「唔……輕……輕點……奴家都要給你揉碎了!」趙姨娘口裡雖然喊痛,可心裡不知多希望我能夠再重一點,這麼舒服的揉捏比那沒半斤力氣的賈政可有力氣多了!
「啪!」我毫不猶豫的重重一掌拍在了趙姨娘肥大渾圓的臀部上,翹挺的肥臀立刻浮現出紅紅的掌印,與臀白的嬌嫩白皙交相輝映,好像正在對我發出激情的邀請,別有一番情趣。
「啊--」趙姨娘吃痛不住,尖叫一聲,無力的嬌軀不停地閃躲、翻滾不休。
「嘿嘿……淫婦,我看你還挺享受的嘛!」趙姨娘在痛與爽之間早就不辨東西,分不清是痛是爽。只有喉間的哼哼聲,才能看出她的心中的愉悅!而她的豐滿的臀部上,除了挺拔與渾圓,另有一道道激烈的受痕!
輕重不一的拍打,高明無比,美婦人體內的灼熱越來越旺,喉間的哼哼聲越來越響。
一番狠狠地拍打之後,我心中的煩燥不減反增,再也忍不住了,扯開那條小內褲,巨大的火槍,穿體而入……
「啊--」趙姨娘這一世何曾經歷過這種巨物的刺擊,高呼一聲,掀起了一場大戰的序幕……
眼看趙姨娘即將達到高潮,我猛然間退了出來。
「不……不要……不要離開我!」趙姨娘忍受著無盡的折磨,求爺爺告奶奶,希望我再次進去。
「只要你說出治癒寶鳳二人的方法,我就給你!」
忙活了一晚上,到現在才進入正題,若沒有這主犯人的招供,我又哪裡能破解得了這邪惡的巫術呢?
「嗯……不行!」趙姨娘雖然很難忍,但神智總算清醒。
我的一雙魔手狠狠地在她身上游弋,催氣真氣無邊無際地撒在她的皮膚上,激起一陣驚心動魄的紅暈,紅得似要滴出水來了。
「啊--求求你……饒了我吧!」趙姨娘咬口不放,我真氣再催。
「啊!快--快,好人,我求你了,我一切都依你!就先給了我吧,事完後我就告訴你好嘛?」趙姨娘一陣發嗲,再也忍受不了慾火的煎熬,說出了埋藏心底的秘密!
我嘿嘿一笑,戰略大勝利,看來本公子的美男計施展大成功!
那麼,我現在就可以盡情地享受這妖媚豐滿肥胖的美婦人了!我虎吼一聲,腰部對準目標,猛一發力,捅了進去……
啊--,趙姨娘得償所願,再次陷入了更激烈的歡愛之中……
第一百零八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
徐正氣進金陵第三天。
泰山。
「爹爹,好消息,好消息。」一個美貌嬌氣的小女奔到一個中年人身邊。
「婷婷,什麼事啊,高興成這個樣子!」中年人氣勢不凡,但對少女仍顯出疼愛之色。
「爹爹,上回欺負我和母親的那個淫賊在江湖上現了身了,如今正在金陵城的一家客棧里長住呢!」
「啪」中年人怒拍桌椅,長身而起,「好,我這就去召集幫手,共討淫賊去。」說著就要出門。
張婷婷有點擔心,忙說:「爹爹,那淫賊武藝深不可測,咱們五嶽劍派是敵不過人家呀。」
張震雙目中閃過一絲陰狠之色,道:「乖女兒,你好好照顧你母親,自從上回結盟大會過後,她心情一直不好。這事,我自有打算,哼--」張震臉色一沉,急步步出門外……
……
半天後……
「報--」一個青年壯漢身背長劍,單膝下跪,面前一個高居大師椅,瞧那氣勢儼然一派掌門同范。
「何事如此急?」中年人面色有點古怪,一雙手一青一紅,顯然練的是一門高深的內力。
「回掌門人,泰山張掌門飛鷹傳書邀武林同盟共討天下第一淫賊九尺淫魔徐正氣!」
「哦?有這等事?」那掌門臉色一黯,神色有點不喜,心下暗道,那淫魔武功何止是高深,怕是如今的天下第一高手了,與當年的一劍游龍徐霸天也差不到哪去啊!
那報信弟子不等他想完,又說:「掌門,泰山掌門另發出一則驚天動地的消息。」
掌門一急,道:「什麼消息,說!」
那弟子猶豫道:「呃,張掌門說……說那淫魔是……是當年的一劍游龍--徐霸天之子。」
中年掌門驚得從坐椅上忽地站起身來,失聲道:「什麼?」
中年掌門驚了兩妙鐘,忽然眉頭一皺,臉色鬆了下來,想道:「想我華山派當年也出了兩個天下第二美女。依輩份,華月蘭華月蕙還是我的師姐呢,可惜當年師父為了我能順利接掌掌門之位,將我閉關十年,苦修華山青霞神功,錯過了與天下第二美人一見之緣。若這徐正氣真是徐霸天之子,豈不是可能見到她們雙胞胎二人麼?管他姓張的說的是真是假,寧可殺錯,不可放過。待我邀幾個同好門派,一同前往除魔。螞蟻也要啃死大象,嘿嘿……」
「傳我華山掌門岳超群武林令,同邀東方世家,北海世家一同除魔!」
「是,掌門!」
……
同一時間,崇山劍派掌門松萬江,衡山劍派石劍峰,幾乎同時收到泰山掌張震的飛鷹傳書,書中稱九尺淫魔十有八九是當年震驚天下的一劍游龍徐霸天之子,此子不如乃父,做事隨心所欲,乃入魔之兆,又說他身懷天下第一神功--逍遙九變神功心法!
松萬江與石劍峰二人俱是超級武癡,接到書後二話不說,向武林宣佈應泰山之邀而討賊。
……
恆山派。
「啟稟掌門師叔,泰山派張掌門飛鷹飛書,九尺淫魔在金陵長住,邀我派共除此魔。」一妙齡女尼道。
「哼,九尺淫魔辱我佛門甚深。峨眉派在江湖上丟盡了臉面,牽連我恆山派在江湖上也是抬不起頭來。實在是可惡可恨之極。」恆山掌門鏡玄怒道,「傳我令下去,共邀少林派諸派,誓洗我佛門之辱。」
「是!」
……
一時間,整個江湖都似燒開了的水--沸騰起來。武林泰山北斗--少林派,五嶽劍派,近幾年在江湖上聲名雀起的新興世家--東方,北海兩大世家,一致把矛頭對準了徐正氣。
而與徐霸天關係不錯的,天山,點蒼,長江,崑崙,武當,丐幫等門派,皆率領著弟子們抱著複雜的心情趕往金陵。
另有許許多多的江湖小派,有些抱著看熱鬧的心理,有的抱著撿便宜的心理,無不對此趨之若騖,一一往金陵方向奔來。
因戰事而平靜了幾個月的江湖,又因徐正氣這個九尺淫魔,再次有了激情。
而作為當事人的我,此刻正在溫柔鄉里享受著一男四女的魚水之歡,渾然不知外面的世界早已經天翻地覆了。
在連御了王夫人、王熙鳳、趙姨娘三女子後,尚未盡興的我,又將早已著水的薛姨媽拉下了水。大大小小的四個豐滿的女子,擠在一張小小的雙人床上,躺在四女柔軟纏綿的裸體上,十二個能搞的洞,無不臃腫不堪,至此方才痛洩體內激情,趴在「人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我從王熙鳳與賈寶玉的熙室內,搜出了兩個身粘生辰八字的草人來。揭下了寫有生辰八字的兩張黃紙,不到一個時辰,寶鳳二人都悠悠地醒了過來。
賈府上上下下,無不喜氣洋洋。賈寶玉身無半點傷害,史老太君老懷大慰。只是王熙鳳嘴上有點腫,可除了幾個人外,卻沒有人知道她下面那兩張嘴也很腫!
除此之外,負責照顧與看守的王夫人、趙姨娘、薛姨媽三人都受了點傷,但在我的解說之下,此乃「代兒受過」,並無大礙,府裡上下,這才安下心來。但為免除後患,除賈寶玉外,我與四女仍得在這僻院裡住上三日,才能永除後患。
於是,在這三日裡,四女給我整成了標準的「床下是貴婦,床上是蕩婦」的模樣。在我的威逼與利透之下,四女對我又愛又怕,再也生不出絲毫的反抗之心。
第五天,我帶著林蘭及林香菱回到了客棧,因為,今天瑩師二妖就要醒來了,沒人照顧她們總是不成的。
同時,今天也出現了異常的情況,客棧裡的其他客人竟一走而空,客棧也不再接收其他客人。我問小二,小二說客棧已經給一個有錢人包了下來。因為我們住的這個院子偏僻,不礙事,所以沒有趕我們走。
我藝高人膽大,也不疑有他,躲在眾女的溫柔鄉里,不時給瑩師二女輸些真氣,不再過問此事。
……
南昌府。
「姐姐,這可怎麼辦啊?」華月蕙擔心道。
華月蘭貝齒輕咬,終於下定決心,道:「現在總算是有了正兒的消息,咱們在這等了幾個月了,姐妹們,沒等到一個人。江湖上有關正兒的行蹤,一定是正兒故意放出來的。目的就是要引我們去金陵見他。如今江湖武林各派廣發武林貼,欲共同對付正兒。以正兒的性子,十有八九是不屑一顧。他哪裡知道,所謂的武林正道最善長的不是武功,而是陰謀詭計啊!」
「姐姐,那還等什麼?咱們快出發吧!」華月蕙急道。
華月蘭點點頭,當下也顧不得已近日落西山,買下兩匹千里馬,日夜兼程趕往金陵。
……
武昌城。
「娘,你說徐哥哥還記得我麼?」一個十三歲的波霸小美女對一個絕色少婦說。
「紗綾這麼漂亮,你徐哥哥一定記得你的。」絕色少婦慈祥地撫摸著少女的小腦袋。
「可他怎麼不來找我玩呢?」江紗綾眨著小眼天真地問道。
「你徐哥哥事情多,抽不開身呀。」江如水說,心下暗歎,徐起啊徐起,你在哪呀。她們娘倆到現在也不知我真名姓與真面目。
「娘,什麼叫淫魔呀?街上的好多大人說,要去金陵,除什麼九尺,什麼淫魔的?好不好玩呀?娘,我也要去玩!」江紗綾嘟著嘴,撒起嬌來。
「胡鬧!」江如水臉一板,可又怕嚇著江紗綾,忙道:「金陵太亂,又不是我們的轄地。等你爹打下了金陵,咱們再去也不適呀!」
江如水不高興了,說:「娘,我們在武昌城也待了幾個月了,這裡一點也不好玩。」
「誰讓你要跟著偷跑過來的,不是你自找的麼?」江如水笑道。
「哼,我以為徐哥哥也會來武昌的嘛。他可比娘和爹好多了,至少他會陪我玩。」
「紗紗,你也不小了,怎麼能和男孩子玩呢?」
「哼,我才不同別的男孩子玩呢,那些人,一見到我,就擁過來,一個個討好我的樣子,沒一點男子漢的骨氣。看了就討厭。」江紗綾一派小大人模樣,竟然評論起男子漢來了。
江如水撲嗤一笑,道:「紗紗,你才幾歲呀,就知道什麼叫男子漢了?」
江紗綾一幅得意樣,道:「那當然,徐哥哥就是。他見了我一點也不怕,還陪我做遊戲呢。」
江如水笑說:「你們都做什麼遊戲呀?」
江紗綾小腦袋一偏,神秘地說:「娘,這可是我跟徐哥哥的秘密哦!秘密!」
江如水心中一動,可要不女兒手臂上的守宮砂還在,她還真會以為姓徐的色鬼已經對自己的女兒下了手呢。
「哼,看你敢不告訴我。」江如水纖手在嘴裡呵著氣,探手就朝江紗綾腋下鑽去。
江紗綾一閃,比泥鰍還滑溜,咯咯笑道:「娘,你來追我呀,咯咯咯……」
江如水像只大大的彩蝶,帶起一陣香風,追撲著江紗綾,「看你往哪逃……咯咯咯……」
……
平京城外,一座大大的莊院,接天蔽日,屋舍連綿近百里。當中一座高大宏偉的建築,金壁輝煌,雕龍附鳳。
廳內很大,幾千平方米的空間裡左右站滿了人,當中對面一個,坐北朝南,皇袍加身。整個廳內儼然一個朝庭。可是朝庭不是在平京城麼?怎麼會在城外了呢?
「啟奏皇上!」一朝服中年人排眾而出,雙膝下跪。
座上的「皇帝」道:「平身,愛卿有何事啊?」
「皇上,最近江湖大亂,欲聯成一個討魔同盟,共同對付一個名叫徐正氣的淫魔!」
「哦?竟有這種事?這徐正氣是何人?竟有這種能耐,能與整個武林白道為敵?」
「啟稟皇上,其實這個徐正氣出江湖也不過幾個月而已,只是做下了幾樁震驚武林的大事,其中以一拳震退五嶽劍派五大掌門,姦淫峨眉掌門及其弟子最是廣為人知。」
「皇上」哈哈大笑,道:「難怪這徐正氣給人稱為淫魔了,連尼姑都不放過,果真是名副其實呀。不過聽愛卿所言,此人武功蓋世,一拳擊退五大高手,這種不世出的蓋世高手若能為我所用!那周厚照焉有命在?這江山寶座,指日可待。」
「愛卿,不管你有什麼手段,一定要將此人招攬過來。若是他不允,哼,寧可將之擊殺,亦不可為他人所用!」
「臣領旨!」
退朝--,一個公鴨子般的叫聲,響徹大廳……
……
「教主,如今天下白道俱往金陵而去,我教養精蓄銳十載,缺的就是如今這種天賜良機。再者如今天下大亂,正是我教起事的最好機會!」一個白衣白面罩之人,拱手朝座上一個中年絕色美婦道。
一干白衣白面罩人齊齊下跪,異口同聲高喊道:「請教主下令。」
絕色美婦一身勁裝,長身而起,抽出一柄綠汪汪的長劍道:「好,我白蓮教第十三代教主公孫大娘,在此指天立誓。彌勒救世,渡我升天。我白蓮教自從經周元璋這個叛徒的出賣及打壓。歷經歷代教圖治,在江湖上終於闖出一番勢力,如今我教教眾遍步東南、西北各地,值此天賜良機,彌勒渡我等生天。傳我令下,起義兵,舉義事!」
一眾白蓮教高級教眾齊聲應是。
「彌勒救世,渡我升天」「彌勒救世,渡我升天」一聲聲吶喊在這荒無人煙的沙谷之中,響徹雲霄。
到這裡,我不得不提一提白蓮教與明朝(也就是本書所擬稱的「大周朝」)的淵源了。說到白蓮教,我們可以從明教說起。
明教,歷史上源於波斯,又稱摩尼教。據載,「摩尼教是在唐代傳入我國的,安史之亂後傳入漠北回鶻汗國。回鶻因協助平亂有功,成為內地摩尼教的保護者。公元840年回鶻西遷以後,回鶻人把摩尼教帶入今吐魯番一帶地區。內地的摩尼教雖遭唐政府禁斷,但並未絕滅,主要在東南沿海一帶的民間流傳。因為摩尼教崇拜光明,所以又稱為明教」。從此以後,明教成為了秘密的民間宗教。五代時陳州摩尼教徒曾聚徒起義,北宋的方臘起義也屬明教教徒的組織策動。
按比較確切的史料,元末的紅巾起義最初源於「白蓮會燒香惑眾」,從元到清,白蓮教「或充醫卜,或充貿易,遍歷各村,親去傳徒」,是最為普及和活躍的民間宗教組織。
《明史列傳10》載:「元末,林兒父山童鼓妖言,謂」天下當大亂,彌勒佛下生「。河南、江、淮間愚民多信之。穎州人劉福通與其黨杜遵道、羅文素、盛文郁等復言」山童,宋徽宗八世孫,當主中國「。乃殺白馬黑牛,誓告天地,謀起兵,以紅巾為號。」
這裡面有兩個值得注意之處,一是造反的宗旨(也可以理解為策略),乃是「復宋」。後來劉福通扶持韓林兒即帝,國號也是「宋」。二是白蓮教的佛教性質,蓮花和彌勒佛都屬於佛教中的象徵物和人物,「明王出世」的宣傳,韓林兒的「小明王」稱號和「大明」國號均可用相關佛教經典解釋,應該是出自白蓮教教義。後來的白蓮教首領唐賽兒,則更直截了當的稱「佛母」。
那麼,這一切都與明教無關嗎?也不是這樣。白蓮教的教義和明教有很多相似之處,「據白蓮教的解釋,世界上存在著兩種叫做明暗」兩宗「相互鬥爭的勢力,明就是光明,代表善良和真理;暗就是黑暗,代表罪惡與不合理。這兩方面,過去、現在和將來都在不斷地進行鬥爭。彌勒佛降世後,光明就最終戰勝黑暗。」(《白蓮教的歷史淵源》)
而這所謂「兩宗三際」說(兩宗即明暗,三際為青陽、弘陽、白陽),恰恰又是明教的基本教義,只不過抽像的「光明之父」被實體化了的彌勒佛所替代。此外,白蓮教教徒日常要求禮拜,「教首常於夜間聚眾拜燈,念靈文。」也非常接近明教儀式。
元末明初之際,明教也並非衰弱到了毫無號召力的程度。據《中國通史》載:「溫州也是一處摩尼教徒集中的地方。那裡有一所」潛光院「,是一所明教寺院。元末陳高曾經提到它,並指出」甌閩人多奉「明教,教徒們」齋戒持頗嚴謹。日一食,晝夜七持誦膜拜「。有一些知識分子學習明教經典,隱居於此。」這說明當時至少在東南各地的民間,明教仍然具有一定的影響。此外,當時還有一派與白蓮教相呼應,名為彌勒教的秘密民間組織,也就是縱橫兩湖的紅巾徐壽輝、彭瑩玉部,其教義也大體類似。
基本可以說,三教教義有眾多共同點,元末大暴動與此三教均密切相關。黎東方的《細說明朝》一書也說:「」這個革命團體的真正名稱是什麼,今已難考。在外表上,它只是半公開的-種宗教。有時候被稱為「明教」,有時候被稱為「白蓮教」,有時候被稱為「彌勒教」。它的主要的口號是:「彌勒佛下凡轉世,作人間的『明王」。它的主要的戒律與活動,是燒香、點燈、吃素、做禮拜。「
元至正十一年五月,「明王」韓山童遇害,劉福通起兵造反,次年春二月,郭子興與孫德崖等在濠州響應,朱元璋就在那個時候投奔過去的。其時天下大亂,元王朝搖搖欲墜,崩潰在即,割據之勢已成。在這個強豪們招兵買馬,東征西討的當口上,無需再用宗教去收買人心或建立組織,料不會有太多弘揚教義的心思,也不會有太多舉辦禮拜、唸咒文,燒香點燈等等宗教儀式的空閒。
所以說,本質而言,朱元璋只是白蓮教或者明教的投機者而已,是投入造反大潮中的百萬之眾中的一員罷了。當然,朱元璋又不僅僅是普通的一員。從元至正十一年三月投軍,到二十四年正月進吳王位,十三年的時間,朱元璋征服群雄,消滅了勢力最為強大的陳友諒,並屢破張士誠,江南半壁大半已入掌中,帝王之相成型。統一江山,南面稱尊唯待時日而已。明建國後,朱元璋於洪武三年即下旨禁「左道」,明教與白蓮教同被禁止。
儘管最初朱元璋奉行「緩稱王」的韜諱政策,在元至正二十四年以前,一直尊奉韓林兒的「宋」朝,北面為臣。但公允的說,名分雖為君臣,實際更像是相互呼應的同盟,朱元璋與韓宋政權在政治、軍事、人事上均無行政方面的關係,畢竟逐鹿天下靠的是智慧和實力。
朱元璋的江山是他憑多年的奮鬥和卓越的政治軍事能力打下來的,與其曾經的隸屬,以及無論是否遵從過白蓮教還是明教的教義無關。白蓮教或明教僅僅是為其提供了一個創造從一無所有到至尊無上的「帝王本無種」傳奇的舞台而已,如《明史》所言,「帝王之興,必有先驅者資之以成其業。」
專家們大多認可,明教的衰亡與統治者的鎮壓有很大關係。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依靠這個在東南、西北、中原都有眾多信徒、影響巨大的教派奪取政權,並採用明教的「明」定國號,但又擔心明教威脅他的統治,於是明令:「妄稱彌勒佛、白蓮教、明尊教、白雲宗會等,為首者絞」(《唐明律合編》),禁止活動,遣散教眾,毀壞寺廟,摩尼教轉入地下,融合於道、佛教的民間崇拜。
所以,不管稱它為明教還是白蓮教,總之,此教與明王朝的積恨之深,可想而知。
白蓮教在朝庭的打壓之下,轉入地下,成為黑暗中的一員。作為朝庭的對手,武林白道自然把它歸為黑道一類。所以,幾百年來,武林白道與白蓮教的衝突也不見少。
但白蓮教主要在貧苦百姓中發展成員,與武林白道衝突不大,雖然白道見之必殺,但由於它的隱蔽性,在江湖上根本找不到白蓮教活動的蹤跡。是矣白道如少林武當之流,經多年之後,也漸漸把白蓮教一事淡忘了。
可如今在第十三代教主公孫大娘帶領下,白蓮教已經發展了成員達十幾萬餘人,足有實力問鼎中原了。
真個是「溪雲初起日沉閣,山雨欲來風滿樓。」
欲知後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九章 往後的日子
這一日,徐正氣及眾女緊守在瑩師二女的床邊,等待著兩人的甦醒。
自從上回在飄渺森林裡給火雞重傷,二女一直昏睡不醒,每日皆由我灌輸龐大的龍力,幸而龍力有極強的治癒能力,短短一月之內,二女的傷勢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據我估計,今日午時三刻,就是二女的甦醒之時。
「嚶,嚶」兩聲黃鸝般的輕哼聲,二女接連醒了過來。
我大喜,撲到二人床頭,道:「謝天謝地,你們終於醒了。」
瑩瑩才睜開雙眼,就看到面前一張男人的大臉,嚇得「啊--」地驚叫而起,粗大的蛇身挺起身軀,蛇尾刷地掃到我面前,啪地給我來了個五百,打得我暈頭轉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師師才醒來,就看到我的狼狽樣,不由得哈哈大笑,眾女也是目瞪口呆,一會也跟著師師一起歡笑起來。
瑩瑩芳魂初定,迷糊了好一陣才發現自己打的竟然是那個曾經捅了自己一下,還同生共死的徐正氣。
「嗯,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啦。」瑩瑩羞紅了臉。
我尷尬地坐在地上,拍拍屁股站了起來道:「哎喲,我的姑奶奶,幸好你不是故意的,你要真是故意的,瞧我這張臉不給你打歪嘍。」
瑩瑩扭扭捏捏不知所措,林香菱到是滿不在乎道:「打歪了更好,看你還能拿這張臉皮去勾引別的女孩子不。」
「冤枉啊,香菱,你怎麼能這樣子說你乾爹呢?你乾爹那是路見不平,出手相助。你秦姐姐可以做證。」
林香菱撇撇嘴道:「我呸,還乾爹呢,你小子比我還要小一歲呢。」
「喲,我們香菱現在到是成大人嘍。」武姐取笑道。
香菱道:「武大姐,人家說的可是實話喲,他確實是比我小一歲嘛。」
武姐笑了,說:「香菱是不是吃醋了?他比你小一歲都有娘子了,香菱卻沒有相公。」
香菱不依了,道:「武大姐,你欺負人,人家才沒有想相公呢。」
「喲喲,大家聽聽,我可沒說你想相公,是你自己說的喲。」
林香菱急得不知所措,只得撲到林蘭懷裡,撒嬌道:「娘,你看看呀,武大姐欺負女兒了。」
林蘭笑摟著林香菱道:「香菱乖,咱們哪不跟她們一般見識,不過香菱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了,改天給你找個好婆家。」
林香菱急得紅了眼,哽咽道:「娘,你也欺負人家。」
「好了好了,乖乖,娘的心頭兒肉。不說了,不說了。」林蘭摟著她安慰道。
武姐卻說話了:「香菱妹子,你安心吧,即使你想找別的相公,我們的大色狼相公也不會答應地。」
「喂喂,怎麼好好的又扯到我身上了?」我開口教訓道。
武則天冷冷道:「裝模作樣。」
我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轉而對瑩師二女道:「瑩瑩,師師,現在感覺好點了麼?」
瑩師二女齊齊點了點頭,瑩瑩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師師卻開口了,道:「小正,這幾位妹妹是?」
我大手一拍腦門,道:「瞧我這糊塗的,來,我給你們正式介紹介紹。」當下就將眾女互相介紹了一遍。其實不過是單方面的介紹而已,瑩師二女的老底早就給我說了不下七八遍了。
眾女經這麼一介紹,都熟絡了些,也不再如方纔那般拘束。雖然瑩師二女都長著動物的軀體,可那臉面卻是人間少見之姿。加之談吐不俗,不一會兒,就贏得了眾女的喜歡。
師師對我說:「小正,真是奇怪,這一次重傷,我原本以為就算治好了,功力也會大打折扣。可沒想到,如今我平空又多出了幾十年功力。」
瑩瑩插嘴道:「是呀,小正,我和師師姐也一樣,這是怎麼回事呀?」
我低頭沉思一會,道:「也許是我這一個月來,不停地給你們輸龍力的原故。」
「龍力?」眾女一聽,齊齊現出疑惑的眼神。
我得意地微笑道:「其實是這樣的……」當下把我自己對龍力的理解說給了她們聽。
等我說完,眾女都吃驚不小,師師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奇遇連連。這天下多少人花費一生精力而不可得其一的至寶,竟給你一人獨食了。」
林香菱聽了,少女天真純潔,也嚷嚷著要去深山林裡找尋異寶,成為武林高手。武則天叱道:「你以為得了寶物就能擁有一身蓋世神功了麼?若沒有小正這樣子的好運氣,天下有誰能逃得了閻王爺的五指山?」
林香菱聽了吐了吐舌頭,不敢答話,對這個「女皇」,她一向最是畏懼的。
一直沒開口的秦可卿這才說:「難道練武就沒有什麼捷徑麼?」自從她二世為人以為,酷愛習武,把原先喜歡的詩詞歌賦早丟到了一邊去了。
武則天搖搖頭,道:「要想成為武林高手,首先得看你資質如何,再看所學功法是否高級,最後才是看你是否努力用功。你們別看小正如今天下無敵。其實那是他底子好,資質可謂天下無人可及。又經奇遇,方有如今的造詣,期間吃的苦頭,你們是不能體會到的。」
眾女中也只有武則天最能理解我,想一想,一個才三歲大的小孩子,每天要跑步十公里,舉石一百下,打拳一百套,還要苦練內功兩個時辰。每天只能睡六個小時,這樣的日子我過了五年,其中的苦楚,又有多少人能夠瞭解呢?
「好了,些許個陳年舊事,不提也罷。」我擺擺手阻止大家繼續在這個問題上討論下去。
武則天又道:「如今瑩瑩和師師也已經醒過來了,要不了幾天也該復原來。不知你對經後的生活,還有什麼打算?」
我道:「咱們只要在金陵多待上些日子,等我找回諸位媽媽,再找回我的父親,咱們去逍遙谷隱居,逍遙一輩子,快活似神仙!」
武姐一聽,道:「啊?--,又要住在沒人的山谷裡呀?那多無聊?我都在飄渺森林裡住了一輩子了。」
眾女聽了我這個打算,表情不一。
武則天是百分之一百不願意的,雖然她沒開口,但她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林蘭性子是隨遇而安,只要有我在她身邊,到哪都一樣。
武姐武妹自小在山谷裡長大,對外面的世界異常嚮往,一定是希望在外界長住的,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多熱鬧?
秦可卿自從二世為人,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原先開朗的性子變得有些內向了,平時有事也不說,但我看得出來,她有心事。對於家族的拋棄,夫家的所作所為,她似乎要進行某種報復的行動,不然,她為什麼那樣的熱衷於習武呢?
我是一個隨便的人,其實,不論在逍遙谷,還是在江湖上,只要能與心愛的女人在一切,都無所謂。只是在江湖上變數太大,因此,我希望與心愛的女人們到一個無人打擾的地方,自由自在地過逍遙的日子。
「好了好了,這事現在說還早呢。」我看出了眾女的心思,「咱們先走一步算一步,以後聚齊了,再商量。」
武則天突然站出來說:「雖然你武功蓋世,可依你這性子卻不是成大事的料。」
「怎麼說?」
「說實話,朕與你也相處了有快兩個月了,發現你身上的缺點非常之多。最大的缺點就是對自己的前途不做任何打算,走一步算一步,有點像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得過且過。心無大志,只有女色才能使你留戀一會。」
我聽得心中一震,這武則天說得的確是對極了。想我自從出谷以來,說是尋找父親,可是卻沒幹過半點正經事。
「你空有一身絕學,哪道就要埋沒在那逍遙谷中不成?」武則天厲聲道。
「好兒郎,當有雄心壯志,建功立業之心,像你這樣,成天在女人堆裡打滾。你還說人家賈寶玉是個沒出息的敗家子,你又何曾不是?」
雖然武則天說得很對,但我還是相當的氣憤:「賈寶玉手無縛雞之力,豈能與我相比?」
武則天道:「雖然他沒有你的蓋世武功,但以你們二人的所作所為,你捫心自問,在本質上,你們骨子裡那獵艷的心理,可曾有二樣?」
我氣道:「你,你也算是我的女人,怎麼能這樣子說我?」
武則天正色道:「朕從來就不是任何人的女人!八百多年前,朕就是個獨立的人,八百年後,即使與你發生了關係,可在朕心中,依然與你是平等關係。」
我更氣了,這女人日日與我共渡良霄,怎麼現在竟然說出這種絕情的話來呢?竟然不承認我們兩人間的關係。
「我就是這麼的一個人,胸無大志,平生只要能擁美共眠就成了。」
「哼,你是胸無大志,只要有女人就成。可你就沒有想過?你的這些女人,又有幾個是真心願意去過那單調乏味的隱居生活的?」
我有些氣,抬眼向諸女望去,武姐武妹,瑩師二女,秦可卿等人,一個個都低下了頭,很顯然,她們都不想過那隱居的日子。
只有林蘭經事已久,直直地看著我,只要有我在她身邊,她是無所謂過何種生活的。
我心中一歎,確實,隱居的日子又有多少人願意過呢?當初要不是在谷中有諸女陪我,若是一輩子待在那荒無人煙的絕谷中,沒有幾個人能夠惹受那裡的單調乏味的日子的。
哎,我歎了口氣,若是大多數人都不想隱居,我又怎麼留得住女人們的心呢?
武則天見我有些喪氣,道:「我們人類本就是喜歡熱鬧的,若非如此,又怎麼會有村莊,城鎮呢?這些地方,不都是人群集中的地方麼。生活要豐富精彩,我們之間的感情才能長久,如果真的要去過那種隱居的單調日子,沒準哪一天,我們心中的愛就失去了激情。久之,就會產生矛盾。」
我似懂非懂,畢竟武則天是年老成精,我一個十三歲的黃毛小子,怎麼會有她這麼豐富的人生經歷呢?說句不好聽的,沒準她吃的鹽比我吃的飯還要多呢!
不過想一想,她在山谷裡待了八百年,應該沒有這麼恐怖吧,呵呵。
我給她說得有些心動,道:「那我以後應該怎麼做呢?」
武則天一聽,立馬來了精神,沉聲道:「一統江湖,稱霸天下!」
「什麼!?」眾人一聽,無不大驚,料不到武則天會提出這種目標「一統江湖?我武則可稱是天下無敵了,那還不是一句話?稱霸天下那更簡單了,上紫禁城把那皇帝老兒的腦袋搬了,老子往那皇位上一坐!」
眾女見我一屁股把那破木椅當皇帝寶座坐了,齊齊撲嗤一笑,一時間屋裡的緊張氣氛一掃而空。
武則天也仍不住莞爾,輕叱道:「你以為當皇帝這麼容易呀?你要殺了皇帝,天下人全來圍攻你,就算你武功蓋世,可能擋得住一日復一日的攻擊麼?」
我暗暗咋舌,是呀,這大周朝一萬萬人,輪流來攻我,車輪戰下來,龍力也得給耗盡了,那我焉有命在?再說那陰謀詭計更是防不勝防,確實沒這麼簡單。
我嘿嘿一笑,道:「開個玩笑嘛,你們可別當真啊。」
眾女一陣嬌叱,只有武則天與秦可卿兩人神情嚴肅。武則天道:「你若有爭霸天下之心,我必助你一臂之力,如果你是違心而為,就沒那個必要了。你一個人待一會,好好想一想吧。」說著就把我往外轟。
怪了,今天不是應該慶祝二女甦醒的麼,怎麼搞到最後卻成了公審大會,批判我的不良思想了呢?
……
第一百一十章 重出江湖
其實,就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孩子來說,他短短的一生中,多是一帆風順,並未經歷多少坎坷,胸無大志的徐正氣抱著享樂至上主義,在江湖上行走,一為獵艷,二為尋父。但人生總是有那麼多的無奈,總是有那麼多的不如意。正所謂,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我在想,難道真的要為了自己的女人而改變自己一貫的處事原則麼?又或者說,難道就真的要空廢一身蓋世武功,任由荒廢埋沒在荒山深谷之中麼?
對爭霸天下,我確實沒有什麼興趣。有權勢又能怎樣呢?能指揮人,呼來喝去,一手握人生死。可我有一身本領,天下誰又是我對手?想要誰死,還不就是動動手?
榮華富貴,金錢美人?這些我都有,錢財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只要這天底下還有為富不仁者,就有我花不完的錢。至於美人麼,我現在已經擁有許多個了,雖然還有一些仍在追求中,但我不信以我的手段,哪個女人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的。
哎,紅顏禍水啊,都是女人惹得禍啊。竟然沒有幾個人願意同我隱居逍遙谷的,難道紅塵真的那麼吸引人麼?強扭的瓜不甜,若果真要違了大家的心意而隱居逍遙谷,那樣的生活必然會令諸女乏味,久之必生矛盾。安寧的日子也必然不會長久的。
想了半天,終究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我這人有個不算優點的優點,想不出來便不會深究,放到一邊,隨他去吧。
在金陵也待了一個月了,想來江湖上也開始大亂了吧,想一想,我「九尺淫魔」的名頭在江湖上是多麼的響亮。只要放出有關我的消息,江湖上必起波浪,媽媽們應該也會聞風趕來與我會合的。怕只怕,這中間出點什麼異外,心中不免又為親人們擔心起來。
幾天過去,金陵城中突然出現了身背兵器,三三兩兩的武林中人,聽小二說,城中除了他這家客棧,全都住滿了。樂的全金陵城的客棧老闆,笑得合不攏嘴,整個金陵城的服務業整體上了一個台階,小販們喜笑顏開,若是叫他們知道這天降橫財是因一個叫徐正氣的江湖「惡人」而來的,保不準要給我在廟裡立座像呢!
這天,小二過來說有人請我到廳中一敘。詳問之下,原來是包了這家客棧的東家請我有要事相商。我正無所事事,樂得隨小二去一觀究竟。
來到廳上,四周空蕩蕩,原先的一張張小飯桌早沒了蹤影,只在正中擺了一張大大的圓桌。桌上的菜餚真可謂是琳琅滿目,令人目不暇接,怕是這客棧會做的所有好菜,全都擺上來了。
喲,這請客的人出手還挺大方的嘛,難怪能包下整家客棧來了。豪氣,大手腕!
我大馬金刀地坐下,拿起筷子夾起一片五香肉邊吃邊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朋友既然請我吃飯,何必藏頭露尾,不如出來一見吧。」
「啪啪」,想起幾聲鼓掌聲,一邊門外走進來個面如冠玉的濁世佳公子,只見他頭帶書生帽,身穿一襲白長衫,手掌折扇,沉穩有力的腳步,顯然是個會家子,而且武功還不弱。以我的眼力早已看出不到三十歲的他,竟然身懷近五十年功力,此人非同小可啊。
「徐公子好見識!不愧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白衣公子搖頭晃腦地說。
此人面貌堂堂正正,端得的人中龍鳳,初次見面給我的印象極佳。「這位公子可真會開玩笑,我徐某人哪裡鼎鼎大名了?應該是臭名昭著吧。」
白衣人拱手抱拳道:「徐兄風趣,小弟佩服。啊,小弟還未自我介紹,小弟姓王,名供此。」
「王供此?王公子?」我哈哈一笑,顯然傻子也知道這是他瞎編的一個假名字。
王公子正身在我對面坐下,道:「徐兄,小弟點的這桌菜可還合徐兄味口?」
「不錯不錯。」
兩人客套了幾句,王公子可勁地對我吹捧,直把我捧得飄飄欲仙,不知東西南北了。
「王公子,我這人喜歡直來直往,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找我不會純粹是為了吃飯吧。」
「徐兄真是快人快語,既然徐兄問了,就直說吧。小弟今日來,實是有一事相求。還請徐兄答應。」
「說說吧,什麼事?」
王公子認真地看了我一眼,才道:「江湖傳聞徐兄武功蓋世,我家主上慕名已久,求賢若渴。」
原來是請我做打手來了,老子自由自在慣了,受不得人約束,要我在人家手底下當差,這事怎麼是我徐正氣能幹得了的呢?
「王公子,想來你對我的底細也一定是略知一二的。我徐某人逍遙慣了,喜歡過那閒雲野鶴的日子。」
王公子微微一笑,道:「徐兄是不瞭解我家主上的身份,如果你知道了,一定不會拒絕的。」
我有點好奇了,憑什麼這位王公子能說得這麼自信?「敢問你家主上是何人?」
王公子不正面回答,反說:「男子漢大丈夫,當建功立業,名垂青史。不瞞徐兄,我家主上乃是皇家嫡系子孫,只是因緣際會,如今皇帝的寶座給一個庶出的小子給佔了。雖然如此,我家主上仍胸懷大志,立志奪回原本就屬於他的寶座。親賢臣,遠小人。是我家主上一貫的處事作風。徐兄武功蓋世,乃當世不世出之奇才,何不投在我家主公麾下,建不世之功,立千秋之業,名垂青史呢?」
我哈哈一笑,道:「天下能力異士,多如牛毛,王公子何必在我這一棵樹上吊死?再者言,如今天下雖亂,可有實力爭霸天下者可不只你家主公一人哦。蒙古族的小王子、寧王周宸濠、西域魔教,四川雲南貴州廣西四省的土司聯合起來,也是不可小覷的一股勢力呀。還有那些尚未浮出水面的潛勢力,王公子憑什麼說貴主公就一定能奪得天下呢?」
王公子得意的微微一笑,道:「我會跟隨我家主公自有我的道理,你所說的那些勢力,不怕對你說,沒有一家有我家主公的一半強。」
我聽了暗驚,果如他所言的話,怕這天下除了朝庭以外,真要數他家最強了。正要待說,門外急急走來一個僕人。王公子臉色瞬變,怒道:「狗奴才,誰叫你進來的?我不是吩咐過,不要打擾我會客的麼?」
那僕人戰戰兢兢,低聲道:「公子,十萬火急,十萬火急。」一派著急的樣子,顯然是出了天大的事了。
王公子臉色一緩,知道自己的奴才除非真有十萬火急的事是不敢進來的。那僕人也是見風使舵的主,見自己主子臉色好了點,立馬湊上前來,伏在王公子耳邊輕聲低語。
雖然他說的極輕,但以我如今的耳力,只我想聽,十里之內落針的聲音也逃不過我的順風耳。只聽他道:「公子,白蓮教捲土重來,十萬人嘩變西南。」
王公子一聽,臉色巨變,趕忙起身朝我一拱手,道:「徐兄請了,十分抱歉,小弟有急事待辦,改日再來拜回。」
我也起身回禮道:「王公子,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徐某人閒雲野鶴慣了,不善於給人當奴才使喚。」
王公子一聽,怒了,這話不就是暗諷自己是人家的奴才麼?雖然事實是如此,但真要給人當面說出來,可是一件十分丟人的事。
「姓徐的,你不要給你臉,你不要臉。我王某人好言相勸,你卻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今天允是不允?若允了我家主公,榮華富貴、錦衣美女享用不盡;若不允,不日就叫你身首異處。」
「哈哈,好一個軟硬兼施,威逼利誘。王公子真是深通此道呀,想必是常常給人做說客的吧。」
「你--」王公子氣得吹鬍子瞪眼,可事實如此,哪有什麼話說。
「給你家主公帶句話,我徐某人謝謝他的邀請,我這個的作風一貫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人若犯我,我必十倍還之。記住,不要打我的主意,更不要打我的女人的主意。如果你們不聽,執意如此,休怪我翻臉無情,殺你個雞犬不寧。」
王公子聽後,氣得連連叫「好好好--」,但又被我身上發出的強烈霸氣,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轉身揮袖而去,但就這麼去了,難免太過丟臉,走出一段路後身上壓力稍減,回首道:「姓徐的,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這才帶著他那個奴才灰溜溜而去。
我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做狗的材料,長得人模狗樣,連走路的姿勢也像夾著尾巴逃跑的小狗,哈哈哈……」
……
「白蓮教?江湖上什麼時候又出了這麼個教派了?我怎麼不知道?能隱藏這麼久,突然有十萬教眾起兵的教派當非一朝一夕所能成就的。得找個人好好打聽打聽了。」
直於有關白蓮教之事,上文已經提到過了,這裡就不再重述了。
峨眉山峨眉派大殿之上。
「師父,為什麼你不讓我修習九陰白骨爪呢?」曉芙尼姑俏臉有些不悅,質問滅天老尼。
曉芙尼姑是滅天最為疼愛的一個女弟子,嬰兒時就由滅天帶了,事實上,她就像是滅天的女兒一般,是矣在峨眉山上只有曉芙一個人敢用如此語氣對滅天說話。
滅天憐愛地說:「芙兒,不是為師不讓你學,實是這門武功太過歹毒,非心狠手辣之輩不能修習。」
曉芙不解了,道:「芷若師妹天真善良,她也不是心狠手辣之輩呀。她能修習,為什麼我卻不能呢?」
滅天說:「你芷若師妹年紀尚小,性情未定,加之你們這輩弟子之中,以她習武的資質最高,除了她,怕是無人能修煉成九陰白骨爪這門神功。而你天性善良,已是成年,本性已定,資質雖高,但卻不是練習九陰白骨爪的最佳人選。」
「師父,這門神功雖強,但太過歹毒了吧。以死人之頭蓋骨來修習,未必太嫌殘忍了。」
「為師也是無可奈何呀,自從給陳道之下了藥,我峨眉派自我以下,派中精英幾乎皆喪身在淫魔徐正氣手下。逼不得矣,我才宣佈封山閉門,不出江湖。可這口氣,又叫我如何嚥得下呢?徐正氣一日不死,我一日不得安寧。就算死了,也是不能瞑目的。」滅天目透凶光,似要擇人而噬。
「師父,咱們這仇是非報不可的,可那淫魔武功蓋世,芷若師妹即使練成了九陰白骨爪也未必是他對手啊。」
「不錯,九陰白骨爪只是一門速成的神功,資質高者只需幾月便可練成。但內功卻非一朝一夕而能成的。以後再讓芷若慢慢修習九陰真經吧。」
「師父,江湖上如今鬧轟轟的,武林中人全都趕往金陵而去了,淫魔在那裡不但現了身,還長住在其中一家客棧裡呢。聽說還騙了好些女子同他一起生活。」
滅天道:「為師早已知曉,泰山張掌門也曾飛鷹傳書,邀我峨眉共往討賊。只是芷若神功未成,再者也不想與他們一同前往聽人笑話。走,隨我去後山,今日正是芷若出關之日。」當先步出大殿,身後只有曉芙一人跟隨。
不一會,兩人就施展峨眉不傳之秘柳絮輕功飛到了後山的一個山洞之前。這裡古樹參天,常年沒有陽光直射,即使現在日當正午,也是陰氣深深,令人不寒而粟。
滅天掐指一算,陽極陰生,正是九陰白骨爪功成之時,還未算完。那洞口擋門的巨石突然轟地一聲巨響,石屑紛飛處,巨石早已無影無蹤,當中飛出一條纖細的黑影,逕直往滅天撞來。
曉芙大驚,叫道:「師父小心!」
話音未落,只見得漫天漫地的森森白爪罩向滅天,足以驚天地,泣鬼神,隱隱的還能聽到似有鬼魂在哭號。曉芙已經面無血色,身為女子,本就懼怕那些妖魔鬼怪之類,加之那漫天漫地的白爪陰森恐怖。無形的氣勢及壓力,壓得曉芙喘不過氣來。
卻見爪影正中的滅天師太,臨危不亂,她神情嚴肅,拂塵一揮間,已插在腰後,雙掌排浪而出,掌心迸發出一股無形的掌力,迎向白爪,正是峨眉派不傳之秘--大慈大悲伽葉掌。
轟,又是一聲巨響,爪掌接實,漫天的爪影,迎上的掌影全都消失無蹤。滅天暴退一步,一雙手掌上現出幾道紅紅的爪痕,口中吐出一口鮮血。滅天不怒反笑,哈哈大笑個不停。
再看那黑影,毫髮無傷,俏生生站在滅天面前,竟然關心地對滅天道:「師父,您沒事吧?」
曉芙定睛一看,只見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身穿雪白的衣衫一張俏臉長得傾國傾城,足以禍國殃民。只是眉心處一點陰森,除去了她滿臉的天真善良,只餘下冷冷的感覺。這人不是自己的師妹芷若,又是誰呢?
「師妹,你看看你,怎麼能對師父下這麼重的手呢?」曉芙埋怨道,她一向最是喜愛這個小師妹的。是矣雖喝叱她,卻沒有多少怒氣。
芷若小尼姑小舌一吐,做了個鬼臉,陰森的冷氣全然消失不見了,彷彿原本那個天真可愛的芷若又回來了。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人家……人家只是想試試神功的效果嘛。」
滅天哈哈笑道:「好好,我峨眉終於又有出頭之日了。芷若的九陰白骨爪已成,效果出乎為師的想像,以她短短十年的功力,竟然能夠將為師打敗。這九陰白骨爪當真是天下奇功,我峨眉派報仇有望了。」
曉芙大驚,道:「師父,真的嗎?」
滅天笑道:「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像是在說謊麼?」
滅天如今雙手擅抖,口角溢血,而芷若卻毫髮無傷,勝敗一見可知。
「師父,您的傷勢不要緊吧?」曉芙仍不放心。
「不要緊的,打坐一日便可復原了。我現在身體雖然受傷,可心裡實在是高興啊。明日,對,就是明日。我滅天要對全武林宣佈,我峨眉派重出江湖,誓血前恥。」
曉芙聽了,心下一歎,哎,終於要再見到那個冤家了,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逃過此劫。
芷若小尼聽了卻是另一番表情,似喜似憂,陰晴不定,讓人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滅天哈哈大笑,笑聲驚起飛鳥無數……
看來,徐正氣是引發了武林白道的公憤了,峨眉派重出江湖,誓血前恥。武林正道紛紛趕往金陵。一場腥風血雨勢不可免。金陵,自古以來的煙花繁盛之地,不知是否會變成修羅地獄場呢?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0:50
第一百一十一章 除魔大會
農曆十月十日,金陵城外,平頂山上。
平頂山,顧名思義,因其山頂乃一大塊平地而得其名。平頂山不高,海拔也就一千多米高。可平頂山頂那塊平頂卻不小,足足有近十畝地大,足以容納幾千人坐臥。
今天,原本應該很安靜的平頂山卻顯然異常的喧嘩,三三兩兩的武林人士各自圍坐一角,興高采烈地談論著今天即將來臨的武林大事。
不錯,今天就是五嶽劍派同邀武林同道約戰九尺淫魔--徐正氣的大日子。
幾百年來,也許是破天荒頭一次吧,幾乎是整個武林白道向一個人下戰書,就算當年惡名滿江湖的「九魔」也未有如今的待遇吧。如今的黑道武林,魔頭不少,獨獨一個才出江湖幾個月的江湖淫賊享此榮譽,黑道中不少魔頭長吁短歎,直歎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
「小正,我還是有些擔心,雙拳難敵四手,咱們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吧。」林蘭自從知曉此事之後,一直憂心如焚,她不希望失去唯一的依靠。
「蘭姐,不怕,以我的武功,哪怕是他們幾千個人一擁而上,也有自保之力,打不過還跑不過嘛?以我如今的輕功境界,堪稱陸地飛行術,比那飛鳥還要飛得高,飛得遠呢。」我自信地安慰她。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萬一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叫我們娘兒倆可怎麼辦啊?」林蘭紅著眼,牽著林香菱的小手可憐惜惜地站在我面前。
我柔聲道:「我這一去,一是為了能一勞永逸地解決掉江湖這個麻煩;二呢,是為了試試身手,到如今我還不知自己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呢?強敵如雲,也許能通過與人比鬥,才能徹底地瞭解自己。三呢,武林白道這麼給我面子,整個白道幾乎形成一個聯盟要對付我,我若不去,豈不是掃了我的名頭?」
林蘭紅著眼不說話,連一向喜歡吵鬧的林香菱今天也破天荒沒有說話。
武則天是最贊成我去赴約的,她一定是覺得不去的人,那才是烏龜王八蛋,沒出息的種吧。武姐武妹想法更加奇特,雖然沒有當著人面鼓勵我,可私底下,卻對我說:「去吧,我們姐妹相信你,也支持你。你是我們的驕傲。」
瑩師二女就不必說了,甚至還說要跟我一同前往,要不是她們大病未癒,搞不好還真的要嚇得死人的。
惟一例外的是秦可卿,她默默無語,自從我救了她以來,她就從來也沒向我表示過任何的謝意,偶爾看我時,倒更像是把我當成了仇人一般,雙目中射出濃濃的恨意。只有在武姐教她武功之時,方才能看到她微露一絲笑意。對於我要應約而戰,彷彿沒事人般的在一邊擺弄著手型,似乎是在練習著武姐教她的武術基本功。
她越是表現的無動於衷,我越是對她感興趣,但顯然我們兩人間在進行著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我不會採取主動進攻的方式,我要她主動送上門來,嘿嘿!
「安啦,放心吧。你相公我是誰呀?未來的天下第一高手喲,這次武林大會過後,天下有誰會不知道你相公我--徐正氣的大名呀?」
林蘭撲嗤一笑,罵道:「臭美的你!」
林香菱幫腔道:「就是就是,就算你是天下第一高手,那也是天下壞人中的第一高手。」
我裝凶道:「那你還敢這麼跟我說話?不怕我吃了你麼?」
林香菱一挺小胸,剛開始發育的乳房極度凸出,似欲裂胸而出,她撅著小嘴不屑道:「來啊,誰怕誰?」
我暈,這不是誘人犯罪麼?小小年紀就這麼會勾引人了,那長大了還得了麼?
林蘭慈愛地拍了拍香菱的腦袋,叱道:「乖女兒,怎麼這麼沒大沒小的,怎麼跟你乾爹說話的。」
香菱委屈地說:「可是人家比他大嘛……」
那委屈的小女兒模樣,令大家均心生憐愛之意,連一向喜笑不形於色的武則天都目泛愛光。
我豪氣頓生,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有這麼一群愛我的女人在等我回來,又有那麼多的親人麼牽掛著我,我憑什麼不好好的待她們呢?
好吧,與白道一戰之後,武則天不是要我去爭霸天下麼?為了我的女人們,我願做我不喜歡的事,一切只因為--我愛她們!
我長嘯一聲,聲震長空,整個金陵城都迴盪在我的嘯聲中,遠遠地傳到了城外三十里地的平頂山上。
「來了!」
平頂山上正中一塊空地,周圍各處圍滿了各大武林門派的人物。放眼望去,武林北斗少林、泰山、崇山、華山、衡山、恆山等五嶽劍派均處其中。七大掌門人穩坐太師椅,身後圍著的是一群群弟子。
緊貼著五嶽劍派而處的東方世家,以及北海世家。東方家主以及北海家主均是方面大耳,大腹便便之輩,從他們弟子身上所穿的錦衣華服可以看出,兩個世家當真不是一般的富啊。
再看正對面的北邊,正是一干與「一劍游龍」徐霸天有些淵源的門派,有天山、點蒼、長江、崑崙、武當、丐幫等門派。這些門派皆衣著樸素,尤其是丐幫,簡直是慘不忍睹,那破破爛爛的衣服,加上一根更加破爛的竹棍子,難怪能惹人同情了。
再遠點就是一些江湖上不入流的小門派了,什麼形意、八卦、太極、梅花、八極、螳螂、通臂等等。這些人門派人數不少,有的來觀看者,多達上百人,只是這些人的武功實在是不怎麼樣,有一些小門派,至今連內功是什麼都不知道。整日裡訓練弟子不是舉石凳,就是拿根棍子狠揍,還美其名曰:鐵布衫!
哎,真是為他們感到悲哀。
「阿彌陀佛!」少林掌門玄悲大師宣了一聲佛號,長身而起,佛門獅子吼果然非同凡響,單單一聲佛號,就令在場的所有武林豪傑均聽得一清二楚,免不了神情一震。
在眾目睽睽之下,誰也沒有看清,場中央突然就多出了一個九尺壯漢的身影。那漢子看來很年輕,面黑而無須,虯結的肌肉把一身白衣繃的緊緊的,似要裂衣而出。
在場的武林豪傑也不是沒見過壯漢,可像這種身高達兩米以上的壯漢子還真是沒見過!
「哈哈哈--」我運起龍力一陣大笑,笑聲震耳欲聾,聽在人耳裡有如捶鼓,卻必不難受,反倒有種血氣沸騰的感覺。
「阿彌陀佛!」少林掌門玄悲大師再宣一聲佛號,試圖用少林絕學獅子吼鎮住場面。可惜,天不遂人願,他那聲佛號聽在人耳裡就像是清風吹面而過,不留一點痕跡。反倒給我的大笑聲壓得豪無聲息。
玄悲必中大驚,此子好深厚的內力,但好在這笑聲中無絲毫殺伐之氣,否則單單以這笑聲便足以制在場大半的人以死地。玄悲突然覺得眼前的年輕人並非是什麼壞人,也許江湖傳聞其中有著許多的隱情呢。
「哈哈哈,我徐正氣何得何能,竟然引得諸位武林前輩及江湖同道來迎接?」我豪邁地往場中那麼一站,撲天蓋地的氣勢以我為圓心往四周飛速擴散。那些江湖人物,不論是各派掌門還是各輩弟子,無不給我強悍的氣勢震住。在他們眼裡,眼前的這個壯漢就像是個無比高大的巨人一般,無形的壓力壓制在心頭,泛起無比的弱小感。
「小伙子!」人群中走出一個白髮白鬚的老頭來,只見他須長三尺,極為醒目,滿頭白髮,看不見一根黑毛,連那眉毛也雪白似雪。
「白鬍子老爺爺,有何貴幹?」我調侃道。
那老者走到我身前兩米處站定,道:「老夫乃是天山派當代掌門--秦春風。」
我一聽,心下大驚,秦春風,秦春風,不是十二娘秦腕鳳口裡時常念叨著的爹爹嘛?論起輩份來,他可是我的外公呢!難怪他一出場就給我一種親切的感覺,看起來相當的面善,似在哪裡見過似的。原來是十二娘秦腕鳳的父親,長得還挺像的呢。
由於我服食天材地寶過多,以我如今的樣貌身材與當年的「一劍游龍」徐霸天相去甚遠,是矣我的「外公」,天山派掌門秦春風並沒有認出來。他只是覺得這個年輕人的心地並不壞,似乎還有藥可救,遠不如江湖傳聞中那麼臭名昭著。
但是秦春風內心牽掛著親生女兒,十幾年不見了,老人相當想念自己的女兒。
「敢問小兄弟,可曾識得一劍游龍--徐霸天,徐大俠?」兩隻老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彷彿要透過我的面部表情,看清我的內心世界。
我笑意盈盈,答道:「徐霸天?什麼徐霸天?我聽都沒聽過?是最近初出江湖的人物麼?我怎麼不知道?」
場中大多數的武林人士被我逗趣的語言惹得哈哈大笑,連當年名震江湖的徐大俠的名號都不知道,這個淫魔當得也太不專業了。一劍游龍--徐霸天當年最拿手的可就是殺淫賊了!在黑道,徐霸天可是被叫做「淫賊殺手」的人物哦。乃是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一干淫賊心裡的頭號敵人!
秦春聽了也是一愣,心裡雖然不大相信,可眼前這漢子不像是在說謊,對於識人辨人,以他這八十好幾的歲數當不是難事。
正欲待言,不想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淫魔,你休想狡辯!在天下武林同道面前,你還不從實招來?」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一個四十左右的漢子當頭立在泰山派的地界前,不是泰山掌門張震是誰?
我定盯一看,這張震與我也就只有一面之緣,當初我一拳震退五大掌門的時候,就以他叫得最凶,要不是看在他是張婷婷的老爹的份上,非得叫他多吃點苦頭不可。想不到如今先吠起來的又是他,看來今天不給他點教訓嘗嘗,他還以為我徐正氣是好欺負的呢!
我不屑地說:「招?招什麼招?我徐正氣明人不做暗事,有何不可告人的事可招的?」
張震陰陰一笑,道:「呵呵,好一個明人不做暗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一個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淫賊竟然可以把自己幹的醜事說得這麼正氣堂堂。我看,這天底下若要排個武林厚臉皮榜,榜首非你莫屬。」
一干在場的武林群雄哈哈大笑,就連不少的江湖女子都笑得花枝亂顫,連連叫好,彷彿張震給天下武林白道大爭了一口氣似的。
「過獎過獎!張掌門不愧是泰山掌門,難怪能將嘴皮子上的工夫磨練得那是如火純青啊。」言下之意是說,你張震光說不練,沒什麼真材實學,當上泰山掌門,憑的不過是多拍了師父幾句馬屁,討了上任泰山掌門的歡心而矣。
張震也不是個傻子,難裡聽不說我的弦外之音,氣得怒目而視。場中一干江湖人物,有許多也是成了精的人物,聽了此話都暗笑在肚,直罵這九尺淫魔嘴上不饒人。
還有些江湖小輩愣頭青,看著同伴們一個個捂著嘴偷笑,直問笑什麼。看在泰山派眾弟子眼裡直如是本派死敵,愣頭青們莫名其妙,渾然不知道已經得罪了泰山派了。
張震看眼下形式對己派不利,當即立斷,喝道:「淫魔,我且問你,你老子徐霸天在哪?」
我好整以暇,道:「首先,我姓徐,名正氣,不叫淫魔。其次,我先前也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不知道徐霸天是哪根蔥。難道你是聾子,沒聽到我剛才所言?哎,可惜了,堂堂五嶽劍派之首派的掌門,竟然是個聾子,可惜可惜。」我搖頭晃腦,一幅憐惜的樣子。
這些江湖人物,有一半以上是抱著看戲的態度來參加這個武林大會的。近段時間,戰事連連,武林中人向來是不與官家兵類交往的,所以大多數人也就躲在自家門派裡閉門不出。那日子過得好生無聊了,好不容易有這個麼武林盛事,哪容錯過?千里奔波,只為一見武林各派掌門風範,另一點則是為了心中那點對武術的癡迷,想瞧瞧真正的高手的武藝到底達到了何種境界。
很顯然,本次武林大會沒有令大家失望,在正式出手比鬥之前,先來了場嘴戰,也是相當的別開生面,比戲裡唱得還要好聽得多呢!
張震知道再與我鬥嘴,是討不了半點便宜的,當下向場中各派江湖人林環抱了一圈拳,朗聲道:「諸位武林同道,幾月前這九尺淫魔調戲我妻女,並下藥迷姦了峨眉派滅天師太及其弟子,如此惡名昭著的江湖敗類豈容他在江湖上胡作非為?」
場中豪傑們俱嫉惡如仇的正道英雄,聞聲齊齊呼喊「殺了他」「殺了他」「為武林除害」「為江湖造福」
我暈了,難道說江湖上沒了我就會有福氣了麼?
張震兩手在虛空中輕輕一按,待幾千江湖中人平靜下來後方道:「諸位江湖同道,我輩武林中人向來是以武會英雄。如今這淫魔武功確實不凡,但為了公平起見,咱們給他一個機會,怎麼個比方,由他來決定。」
張震顯然是摸透了我脾氣的人,難怪他處心積慮挑起了這場武林除魔大會。我今天來這裡,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想試試自己的武功到底達到了什麼境界。場中不論是少林掌門玄悲,還是別的名門大派掌門人,無一是我一合之敵,他們若不群起而攻之,我還真的沒法子試出自己的武功來呢!
我哈哈一笑,道:「吾學這術,乃是萬人敵也,你們就一塊上吧,想來多少人就來多少人。」
張震一聽,大喜,道:「好,如你所願。」
「那還等什麼?咱們就一塊上吧。」隨著張震話音落下,五嶽劍派的其作四位掌門人一一走了出來,那是三男一女,依次是崇山掌門松萬江、華山掌門岳超群、衡山掌門石劍峰、恆山掌門鏡玄師太。
這三男一女俱都氣勢不凡,男的極有中年人的魅力,連那鏡玄師太都是徐娘半老,雖然她身著尼門衣物,但仍可以看出她年輕時也是一個美人!
「阿彌陀佛」,少林玄悲大師也排眾而出,道:「除魔乃是我白道重任,貧僧身為白道首領豈可不以身作則的?」
玄悲大師這麼一說,武當天山等與徐霸天關係良好的門派就不得不站出來與我一戰了。既然我已經否認了與徐霸天有任何的關係,武當、天山、丐幫、長江、點蒼、崑崙等派掌門一一步到場中。再加上那兩個東方世家及北海世家的胖子家主,也縱身飛到場中,看不出來,他們雖然胖,可這輕功卻是不弱。
算一算,如今武林白道各大派的掌門都到齊了,十四比一,這在數量上極其不成比例的對手局即將開場了。
「怎麼?就你們這麼幾個人麼?才十四個人?旁邊不是還有你們的弟子麼?怎麼?不一塊上?」
「不必了,有我們幾個,足以為武林除害了。」張震陰陰一笑。突然傳來一聲,「佈陣」!十四個掌門人如蝴蝶飛飛,眨眼的工夫十四個人就分成了兩組,一組七個人,各依北斗七星的位置站立。
「好好好,想不到我徐正氣所享受的待遇如此高級,連北斗雙七星陣都擺出來了。」我大笑,江湖上盛傳武當的七星劍陣是多麼的歷害,其實泰山的北斗雙七星陣也不差。只不過北斗雙七星陣對陣員的武功及兵器要求都不高,只要熟知陣形變換之法,無論陣員施展何種武藝均可。
這北斗雙七星陣可是泰山派震山之寶,張震能將它公之與眾,看來今天他是下了血本了。
張震大吼一聲:「北斗七星現,妖魔鬼怪滅!陣法第一式,七星滅妖魔。」
十四個各派掌門人突然各運輕功,在不同的位置上變換著身形,十四個人越奔越快,只一會兒,外人已經看不清這十四個人了,只餘下兩道奪目的北斗七星互為抵角之勢,將中間的徐正氣死死困住。
但我非常人,他們的一舉一動在外人眼裡有若閃電,但在我眼裡卻像是小毛蟲在爬行。少林掌門玄悲大師不愧是首領,當先禪杖迎頭朝我砸下,呼呼的風聲,隨著高速的奔行,異常的刺耳,彷彿是如來佛主的唱佛聲,令人生不起一生邪念,及絲毫的抵抗力。
說時遲那時快,禪杖眼看就要到我的頭頂了,卻不見我有絲毫抵抗的動作。玄悲大喜,真氣再催一分,十二成真力不餘分毫。
我不以為然,雖然玄悲是佛門中人,但以他這第一下出手就是全力而為來看,出家人有幾個有他這麼重的殺伐之心呢?
你不仁,就怪不得我不義了。
招式是為了給人的力量增加威力而產生的東西,但兩個人比鬥,一個人的力量是另一個人的幾十倍,甚至是上百倍的時候,他完完全全可以不需要任何招式。
眼下的我,就是這種情況,對於玄悲的這一杖,我不閃不避,不需要用任何花巧招式,直愣愣平空冒出一隻手,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將禪杖抓在了手中。
玄悲大驚,身形給我抓得一滯,若再不脫手扔掉手中的兵器的話,這北斗單七星陣眼看就要毀在自己手上了。玄悲怎麼能讓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呢?為了大局著想,他毅然決然地鬆開了手。殊不知他這麼一鬆,以後的江湖上多了個「拔了牙的禿驢」的綽號。
玄悲並非是預言大師,倘若他能預言將來江湖人對他的嘲笑的話,打死他也不會放手的。
就這樣,一根傳說是周朝開國皇帝御賜的八寶禪杖就到了我的手裡。
「禿驢,你的牙怎麼啃到我手上來了?」我嘻嘻一笑,隨手將那根價值連成的八寶禪杖捲成了呼啦圈,隨手一扔,「呼啦圈」朝快速奔行的玄悲飛去。
玄悲老臉一紅,好在沒人看得見,大悲掌一啦,將「呼啦圈」震得脫飛而去,朝江湖英雄們當頭砸下。
人群登時熱鬧起來,一個個伸長了手要抓這根禪杖,開玩笑,這東東可是紫金所鑄的呢,乃是少林掌門身份的象徵,光這麼重的紫金都能值個幾十萬兩銀子呢,能不去搶麼?
不說那根「呼啦圈」落到了哪個混蛋手裡,武當清風真人長劍已經朝我刺來。這一劍來得無聲無息,更為玄妙的是那柄劍,似乎根本就沒有形狀,劍上也不帶絲毫劍氣,稍微一鬆懈,沒準你的小命就得留下嘍。
傳說武當原本出自少林,少林以「剛」名聞天下,武當以「柔」享譽江湖。果然是名不虛傳,單單以他們兩人不同的攻擊方式來說,真個是將少林武當兩派不同的武學宗旨演繹得淋漓盡致!
我大吼一聲,「好!」出於對武當的尊敬,我右手朝前一伸,虛握的右手中平空多出了一把金光燦爛的大刀來。那刀泛著黃光,卻見不著實形,彷彿是虛幻出來的。
不錯,它確實是我虛幻出來的。它的實體,實際上是以我的龍力幻化而成。使劍的有劍氣,使刀的自然就有刀氣,而我這柄黃刀可完全是以真力運行而成,也是我靈機一動使出來的。看看效果如何。
「鏘--」一聲巨響,兩把神兵終於交鋒,一股強烈的氣勁隨著這一聲響向四周擴散開來,聽在眾人耳裡如同一聲炸雷。
好深厚的內力。
清風真人的內力怕不有上百年了,竟然能擋得住我龍力刀的一擊,當然,那柄神劍也功不可沒。不知是什麼神劍,竟然能與我千年功力所幻化之龍力刀一拼,實在是令人吃驚。
場中的武林豪傑及諸派掌門也大叫一驚,因這淫魔名頭太響,不得已,十四個人才聽張震的勸,合練北斗雙七星陣。哪想到才初次交鋒,做為主力陣員的玄悲大師及清風真人均不敵這淫魔武功,紛紛敗下陣來。這淫魔更加古怪,也不知從哪來弄來的一把黃光閃閃的寶刀,竟然敵得住武當派的道君神劍!
相傳這道君神劍乃是當年武當開山祖師張三豐隨身配劍,後在張三豐羽化成仙之前那一剎那,道君神劍經天雷百般錘煉終於由凡劍而轉為半仙之品。張三豐恐門下弟子日後武功低微,特將劍擲回武當山。這劍飛行千里,終插在武當真武大殿之上,這道君神劍也由有形化為無形,摸上去其形狀與一般劍一般無二,可肉眼卻看不到其真身。加之無論怎麼揮動此劍均不會帶起半點異響及風聲,端得的偷襲人之最佳上品。
若配上武當的太極劍法,更是天下劍法聞風喪膽,自從武當掌門施展此劍以來,還沒聽說過有哪個人能擋得下的。
這一擊下來,餘下的十二個掌門人更是神情肅穆,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對敵,不敢有絲毫鬆懈。
說時遲那時快,張震再次大吼一聲,「北斗七星現,妖魔鬼怪滅。陣法第二式,七星幻滅影。」
話音方落,只見原本奔行的兩圈人影突然不見了,場中空地上平地生起一陣白霧,十四個人平空失了蹤影。好一個「七星幻滅影」!這陣法竟然能夠隱去佈陣者之身影,這起白霧端得是陰深鬼秘,堂堂白道五嶽劍派之首的泰山派竟然有這等陰深的陣法功夫。
我原本以為這不過是障眼之法,欲將龍力運至雙目,便可看得一清二楚。哪想到功運雙目之後,眼前仍是濃霧一片,這才知道這陣法的歷害。這白霧可是貨真價實的,這北斗雙七星陣看來並不泛泛之輩,竟奪天地造化之能事,烈日炎炎之下能有一片空間灰霧濛濛。
我神色一緊,忙將龍力盾布在週身半尺之處。情形乃是敵暗我明,當防禦為先。
灰蒙朦朧之間突然金光大盛,「鏘,鏘鏘--」一陣兵器交響之聲,似是兵器撞在了一面金剛所鑄的盾牌之上。
張震悶哼一聲,驚得心下一顫,好一個九尺淫魔,其護身真氣竟然能達傳說中的金剛不壞身之境界,就連十四個江湖一流高手的合力一擊也就能將其擊潰。真是匪夷所思!
雖然十四個人並非盡全力而攻,但這幾個武林一流人物合力之擊豈是那般容易接下的?十四個人,論從功力總數上來說,這合力一擊足足有近五百年的功力了,卻不能將淫魔小小的護身真氣震散。更令人驚訝的是,一般武林高手的護身真氣只能散發體外一寸之處,哪想這淫魔,竟可以散發體外達半尺,豈不是駭人聽聞?
我「哈哈」大笑,道:「什麼北斗雙七星陣?就這麼點能耐麼?再不使出絕招來的話,老子不玩了。」
張震悶哼一聲,心想若不施絕招的話只怕,今日聯合武林同道共除此魔的目的就完成不了了,弄不好劍毀人亡。
當下再提內息,聲音痛徹雲霄:「北斗七星現,妖魔鬼怪滅。終極殺招,陣法第七式,七星滅魔王。」
突然場中濃霧散了個一乾二淨,十四個人終又再次現出了身形,仍然是雙北斗站立。秋風蕭瑟,場中武林豪傑均心生蒼涼之意,心底一絲冷氣生出,不由得腳下連連後退,彷彿接下來的一招有毀天滅地之能。
十四個個形成了詭異的雙北斗形,將正中的九尺大漢映托得相當顯眼。機不可失,手中的龍力刀猛地朝張震當頭劈下,這廝對我恨之如骨,本次大會又是由他挑起,不殺他難瀉我心頭之恨。
卻見張震不閃不避,睜眼朝我詭異地一笑,我正疑惑間,手在的龍力刀在接觸到他身前一尺處突然往外一滑,砍偏了!
怎麼可能,以我近兩千年的功力,這萬把斤重的泰山壓頂一刀竟然會砍偏。我不信邪,右手一揮間已經砍出了十八刀,刀刀對準張震全身各大要穴。
但是,奇了,怪了,刀刀砍偏了?
莫非撞了邪了?還是,這陣法有古怪?
張震如看猴戲般的眼神在我面上一掃,嘴中再次念道:「北斗七星斬!」
十四個人突然齊齊峰泛白光,如果遠遠的望去,還真的像是兩個北斗星座。星光燦爛,星光大盛,由微而盛,由弱而強,慢慢的,越來越刺眼,眾多的英雄豪傑們早已經睜不開了眼,只有眼前白茫茫一片。
十四個人身發白光,很快就由點連成了線,在場地上形成了兩個貨真價實的北斗形。兩個北斗勺緩緩飛起,場中勁風凜冽,吹得我的衣衫呼呼作響。來了,終於來了。我感覺道這兩個北斗星似乎滿蘊了天地星辰之力,九天之下的星辰之力竟被奇怪的陣法引發到了這裡,快速的聚力之氣吹得地上塵土飛揚。
我的鮮血在跳舞,我的肌肉在歌唱。啊,星辰之力,好強的力量!是的,在人力不足的時候,只有你--星辰之力,才是我的最佳對手。
來吧,來迎接我重複武功後最強的一擊吧!
兩個北斗七星勺升到半空之時,突然合二為一,兩股漠然龐大的星辰之力合在一起,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的。
不錯,這股力量令我的身體在顫抖,令我的龍力在顫抖,沒想到天地間竟然有能令我龍力害怕的力量存在!
北斗勺停在了半空之中,就像是一個超大的飯勺一般,勺底正對著我的頭頂,刺眼的白光,沒有任何預兆,當頭朝我砸下。
好!星辰之力,迎接我的最強一招「龍霸天下」吧。
雙手收回成虎爪,龍力刀消失不見,代之而起的是一個泛著金光的巨大的龍頭,自我體內洶湧而出,迎上了當頭砸下的「北斗勺」。金色的龍龍,張著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北斗勺,兩股來源不同的力量竟然勢均力敵,硬生生頓在半空之中。
張震心中大驚,想不到這淫魔武功高明至斯,連星辰之力都能力拼不敗!這可若了這十四位掌門了。作為接引北斗七星星辰之力的媒介,「天之力」與「地之力」的接引者,他們實在是太脆弱了,根本支持不下一分鐘。
果不其然,一分鐘後,金龍頭一緊牙關,碰,一聲巨響,白色的,由星辰之力所化成的巨大北斗勺竟然硬生生地給它咬碎了!
受此牽引,十四個掌門人紛紛穩不住身形,跌出丈許,半天爬不起來。接引星辰之力已經耗盡了他們的內力,如今就算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三歲小孩也能輕而易舉地殺死他們。
「哈哈哈--」場中唯一立著的人只有我了,巨而而狂暴的星辰之力在碎裂的那一刻,洶湧的力量如山崩海嘯一般,橫掃了在場的所有武林人士。不過幸好,星辰之力破碎的威力不足以致人死地,幾千武林豪傑竟然全都身負內傷,動彈不得,卻沒有一個因此而喪命的。
「哈哈哈哈」我一陣大笑,「痛快,痛快!」與星辰之力一戰,我雖勝,卻也深受其害,雖然沒有負傷,可全身功力只餘全盛之時的半成不到,算一算,如今只有不到一百後功力在身了。
玄悲大師等人雙目一閉,一面加緊調息,一面暗想,完了完了,我白道武林同道竟然俱負傷在身。而這魔頭卻毫髮無傷模樣?這可怎生是好?難道天要亡我白道不成?
力量得以宣瀉的感覺令人生起難以名狀的興奮感覺,令我心情大暢,因為我知道,這天下還有更強大的力量等著我去追尋,去獲取。對力量的渴望,是人類最原始的一種本能,又怎不令我興奮莫名呢。
我臉帶笑意,抬腳緩緩朝張震走去。
張城大驚,無邊的恐懼襲上身來,彷彿是地獄的勾魂使者來索命一般,他瞪大著雙眼,嘴裡張了張,才發出聲來:「你……你想怎麼樣?」
我不答,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看人他人眼裡,任誰都會想到,泰山要換掌門了。
我一步步向張震走去,沉穩的腳步在落在張震的心上,有如一下下巨鼓的捶擊,重重地敲擊著張震那顆脆弱的心靈,死亡的陰隱攏上了他的心頭。
武當清風真人在張震身旁,見此情形,忍不住開口道:「無量壽佛!施主,手下留情!」
我不理他,玄悲大師忙勸道:「阿彌陀佛!施主,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一邊的一干掌門人,出於武林道義,紛紛開口向我求情,渾然不知,也許下一刻就會輪到他們了呢。
「不要!」兩聲淒厲的女聲響起,那方向正是原本泰山派所在的位置。眾人尋聲望去,卻見是兩個面罩白紗的女子,從她們的衣著來看,顯然是張震的妻女一流。
張震眼見我一步步向他走來,渾然沒將他人勸阻的聲音聽在耳裡,自知今日必死無疑,躺在地上大叫道:「來吧,送老子歸西。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話是說得響亮,可那語音之中的顫抖,任誰也聽得出來,怪聲怪氣,聽在不少人耳裡,差點沒笑出來聲。
場中異變陡起,「啊--」幾千武林豪傑齊齊發起驚訝地一聲喊叫,個個雙眼睜得如銅鈴般大。
只見我來到張震身形,突然抱著他失聲痛哭,「謝謝,謝謝!」
幾千的英雄豪傑們給這驚人的場面震驚得一聲不吭,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一個大魔頭竟然抱著自己的死敵說謝謝!
十四個掌門人那可個個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見識之廣,江湖上沒幾個人可比,卻從來沒聽說過有死敵抱著死敵痛哭流涕,還一直道謝的。莫非?這魔頭有什麼陰謀不成?
「謝謝,謝謝!」我高興地抱著張震,可勁地道著謝,良久方道:「謝謝你讓我見識到星辰之力的歷害。讓我知道這個世界還有更強大的力量存在,令我今後的生活更加充滿了希望。你放心,我徐正氣一定會學會運用星辰之力的。這星辰之力終有被我掌握的一天!」
我越說越興奮,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已經是喊出來了。幾千英雄豪傑們這才清楚,原來這淫魔竟然是發現了更加強大的力量而興奮。乖乖隆地咚,若叫他真掌握了那還了得?他現在已經算是天下無敵了,那時還有誰能制服得了他?
張震心裡是七上八下,完全給我搞糊塗了,從鬼門關裡走了個來回,他現在失了魂似的一愣一愣的任我擁抱著他的身體。
十三個掌門人心中一鬆,卻又一緊,均道:「這魔頭喜怒無常,多來幾次,我這顆老心臟怎麼受得了哇!」
當眾人還在一驚一咋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陰陰的笑聲,「沒有那一天了!」隨著一陣衣物紛飛的聲音,從遠處縱來一群人,怕不有上百人。個個武功高強,身著朝庭兵丁之服,我眼尖,看到那為首者竟然就是曾想拉我入伙的王公子……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一十二章 化險為夷
且說上回徐正氣與十四派掌門比鬥之後,群雄皆受傷在身,就連徐正氣也僅剩下半成龍力在身。此時卻突然冒出了朝庭大敵王公子。
我起身說道:「原來是王公子,這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王公子嘿嘿一笑,笑得極是詭異,道:「徐兄是聰明人,鷸蚌相爭,自然是漁翁得利,你說,我這個漁翁怎麼能不來呢?」
聽到這姓王的年輕人赤裸裸的威脅,群雄都罵了開來。
「小白臉,有種的你等老子傷好了。咱一對一,單挑。不敢的是王八!」
「臭小子,你趁人之危算什麼好漢?」
……
場內罵聲四起,頓時亂成了一片。
王公子身邊走出一個老頭,陰聲道:「哪個英雄再敢饒舌,休怪我冰魄掌丁讓不客氣了。」說時一掌擊向身邊的一塊巨石,那石頭瞬間在表面上結了一層冰!他再擊一掌,啪,一聲響,整塊巨石竟然碎成了一塊塊的冰菱。
群雄哪裡見過如此霸道的冰魄真氣,頓時齊齊閉上了嘴,誰也不想成為冰棍不是?
玄輩大師功力深厚,此時已經能坐起身了,他咳嗽了一聲,道:「阿彌陀佛!想不到竟然是三十年前名震江湖的冰魄掌丁讓,丁施主。當年一戰,原以為你已往生極樂,沒想到是隱身官府了。」
丁讓老臉一喜,道:「玄輩老和尚,你也想不到會有今日吧。想當年你與武當清風牛鼻子兩個人將我打下黃河,這仇,我今天就能要回來了吧。」
清風真人勉強坐直身子,吐了一口血道:「三十年前,你作惡多端,為了錢財,濫殺無辜。我與玄輩大師沒為武林除害,是我今生一大憾事。」
丁讓嘿嘿奸笑,道:「死到臨頭還嘴硬!」正欲上前結果兩人性命,王公子伸手一攔,道:「丁師傅,此次前來主要是為了皇上的大業,私人恩怨先放一邊吧。」
丁讓一聽,有此不願,但還是無可奈何地後退了一步。
王公子朝場中群雄抱了一拳,道:「我家主公向來慕名武林人士武功高強,加之求賢若渴。諸位英雄如能歸順我家主公,今後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我哈哈一笑,道:「若是不歸順呢?」
王公子揮扇一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想諸位都是聰明人,不會叫我為難吧?」
丐幫幫主洪九公撐著他那根綠竹竿,終於站直了身子,道:「我丐幫無非是些叫化子,想來也沒咱們什麼事。後會有期!兒郎們,沒咱們事兒了,走吧。」
一干丐幫弟子聽了幫主開口,一個個爬起身就要走。
王公子臉色一變,道:「你們走得了麼?」左手一揮,身後那百來名武功高手的兵丁迅速動作了起來,只一瞬間就將場中幾千名英雄圍了起來。瞧這些人身法動作,每一個人功力都在五十年以上,年齡個個都不小,真不是他們是從哪裡弄來這麼一批高手的。
反觀群雄這方,一個個受傷在身,別說打鬥了,不少人連站都站不起來。
人數上雖然是群雄這邊佔了優勢,但真要鬥起來,只怕沒幾個能倖免的。
王公子道:「既然大家都不願意,休怪我無情了。把三屍腦神丹喂諸位英雄吃下去!」
「日月神教神藥!」
群雄中不少人驚呼出口,我疑惑地看向天山派掌門秦春風,後者道:「三屍腦神丹乃是二百年前稱霸江湖的日月神教控制教徒所用的毒藥。中此毒者,每三月必須服一次解藥,否則全身潰爛而死。」
群雄中有不少知道此事的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百來名兵丁從懷中掏出了藥丸,就要給群喂灌下,我挺身而出,大叫:「慢著!」眾人動作一滯。
王公子道:「徐兄有何請教?」
「這此英雄都是來捧我場子的朋友,王公子這麼對他們,好像還沒有經過我同意吧。」
「徐兄自身難保,還想為他人強出頭不成?更何況,這些人指鹿為馬,將徐兄罵作淫魔,徐兄何必幫這些不明事理之人呢?」
「天下人均可對我不仁,我卻不能有負天下人之義。」我堅定地道。
「丁讓胡放,將此人給我拿下。」王公子一改溫文爾雅之態,惱羞成怒。他身邊竄出兩個人,一個正是老頭丁讓,另一個老頭,面目通紅,想必就是胡放了。
兩個上手就是聯身夾擊,一個出冰魄掌,一個掌風含火,練的是至陽掌力。
瞧這威勢,以我百來年的功力是不足以硬拚的了,當下再也顧不得會暴露身份,施出遊龍掌法,當下一勢「龍入大海」,但出雙掌,迎頭與兩人掌力接實。
轟,一聲巨響,丁讓胡放兩人給我震得連退數步,雙雙吐出一口血後,方才站穩。
我後退一步,並未受傷,可左掌冰冷,右掌火熱,還是給兩人不同的冰火真氣侵入雙掌了一些。
「啊,游龍掌法。」一邊的秦春風大驚之下,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什麼,游龍掌法?那不是當年的「一劍游龍」徐霸天專用掌法麼?難道這九尺淫魔徐正氣果真與徐霸天有關係?
群雄大驚,一個個瞪大了雙眼,都不敢相信眼前的淫魔突然成了與徐霸天有關之人。
王公子笑得甚歡,道:「我說徐兄一身武功驚世駭俗,天下有什麼人能教出你這樣的徒弟來呢,原來是徐霸天,徐大俠所傳!」
我知道再也瞞不住大家,與其悶在心裡不如說出來痛快。
「不錯,家父就是徐霸天。」
群雄大驚,各派掌門人臉色巨變。尤其是天山派門秦春風、長江龍海幫幫主文霸江更是激動異常。
兩人分別是十二娘秦腕鳳與六娘文慧芸之父,文霸江首先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自家女兒自從嫁給徐霸天之後,已有十多年未見了。
他顫抖地走到我身前,道:「孩子,我家慧芸現在怎麼樣了?」
「您說的是六娘麼?她們與我出江湖尋找父親以後就走散了,如今下落不明。」我如實以答。
秦春風也急問:「我家腕鳳也走散了麼?」
我點點頭,道:「不錯,十二娘也走散了。不過兩位外公不用擔心,母親們武藝高強,江湖經驗又豐富,自然不會有什麼事的。」
秦春風文霸江二人聞言略有些安慰,又想,這外孫今年頂多才十三歲呀,怎麼就長這麼高了,還在江湖上闖出個「九尺淫魔」的名號,這又是怎麼回事?可眼下情形非是說這些的時候,兩人隨即護在我身前。
王公子微笑道:「哎,真是骨肉情深了。想不到惡名昭著的九尺淫魔徐正氣竟然是一代大俠徐霸天之子。真是可笑可笑,大俠之子竟然是淫賊,若是大俠知道了,不知會不會仗劍除惡呢?」
「姓王的,你少得意,有我徐正氣在,休想擄走一個人!」
「嘿嘿,徐兄你自身難保,還在這裡空口說白話。來人哪,給把將這廝拿下!」王公子一揮手,丁讓胡放退下調息傷勢去了,又撲上四五個年過半百的老頭來,看來這回是躲不過去了。
兩位外公傷勢不輕,我搶先縱出,右手凝出龍力刀,刷向敵人。這幾個老頭個個身配兵器,一個拿勾魂爪,一個拿判官筆,一個拿奪命鉤,一個拿小鬼叉。
手中龍力刀不再客氣,當頭朝那最前面的拿小鬼叉者砍下。金影重重,萬道金色刀氣朝他們罩去。那鬼叉老者也當仁不讓,早看出我是外強中乾,雖然內力深厚,那不過是未戰前之實力。如今我拚鬥過一陣子,早已力乏!拼了老命將三頭尖叉往我刀口上一架!
鏘!一聲金屬撞擊響聲,眾人皆驚,想不到九尺淫魔有如此深厚之真氣,力戰之後所凝之氣刀仍堅硬無比。
其實我現在早已近脫力,只是龍力古怪,只需少許,所凝之龍力刀仍異常之結實。兩人渾身一震,齊後退一步。
鬼叉老者大叫,道:「點子沒力了,咱們大家一起上。」
另三個精神一振,勾魂爪,判官筆,奪命鉤一齊往我身上招呼過來。其勢險惡,秦春風與文霸江兩人干急得跳腳,只可惜傷勢過重,眼下只有看的份。
我臨危不懼,將刀一橫,龍力刀瞬間變形,刀口變尖,刀身變窄,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一柄金光燦燦的大刀竟然變成了金色的利劍。
我大吼一聲:「游龍劍法第一式,劍走游龍!」抬手一劍平平刺出。群雄大驚,想不到有幸看到當年名震天下的游龍劍法。
可這游龍劍法看在人眼裡沒什麼異常啊,這平平無奇的一劍,任江湖上哪個人也能刺出啊。這力道,這速度,頂多只能稱得上是一般水準嗎。
眾人如此想,可身處劍風之下的四個老鬼可沒這麼想。在他們眼裡,只覺這一劍刺來,突然如萬劍穿心,正前方上上下下一片劍影,又有如萬箭齊發,對準了自己上上下下全身四處刺來。
四人大驚,將攻出去的招式全都收回,四樣鬼兵器上下翻飛,舞得密不透風,齊齊回防。
叮叮叮,一陣脆響,四人大驚,想不到我出劍速度如此之快,一般人使劍,虛影多,而實劍少。而我這劍法是實劍多,虛劍少。一口氣刺出幾百劍,快得在一般人眼裡只能看到一劍之刺。
在一旁觀戰的王公子有些不奈煩了,都有些懷疑這幾個手下是不是人老了沒力氣了。趁我第一招力盡收回之時,合身一縱,一展手中折扇,刷一聲,那折扇脫手飛出,逕直朝我面門奔來。勢若流星,去如閃電。
我正回劍再欲施第二招,突然來一把折扇,打著轉朝我飛來。我大驚失色,暗道,我命休矣!原來剛才那劍我已經盡了全力,此刻正是舊力用盡,新力未生之際,哪有餘力再去擋這飛扇。
啊--,群雄心驚膽顫,原本以為這九尺淫魔是個做盡壞事的大魔頭,可瞬間又變成了一代大俠徐霸天之子。如今又為了自己這些人的安全,挺身而出,力抗官府高手。眼見著那白衣公子施暗手偷襲,自己這些人無一能幫得上忙均齊聲驚呼出聲。
更有一些江湖女子不忍目睹我慘死的樣子,閉上了眼睛,默默求老天保佑,不要讓徐正氣就這麼早喪了。
鏘--,又是一聲金屬交擊聲。女俠們睜眼一看,只見徐正氣還好好地站在那,那飛扇已經給一柄寶劍擊得飛出老遠。一條素影一個翻飛,伸手接住了那柄寶劍,待落下立定眾人才看清,原來是個中年尼姑!
中年尼姑道:「九尺淫魔必須給我親手殺了,誰也別想殺我峨眉派的大仇人。」
邊說著,一干女尼就跟到了她身邊,原來是峨眉派的滅天師太,想不到峨眉派竟然重出江湖了。
我鬆了口氣,對著滅天微微一笑道:「謝謝!」
滅天哼了一聲,看都不看我一眼。她身邊的一個十四歲左右的黑尼衣小姑娘,小嘴一翹,怒道:「我師父救你是不想讓你死在別人手裡!」
「不管怎麼說,今天是峨眉派救了我徐正氣,此恩此德我永生不忘。」我朝滅天一拱手,作了一揖。
滅天也不看我,冷聲道:「我們的帳等趕走了這群官兵再說。」
王公子見半路上突然殺出了個程咬金,鬧了半天才知是峨眉派的人,他哈哈一笑道:「想不到滅天師太竟然會救自己的老情人,難怪峨眉派要重出江湖了。」
滅天聽了暴怒,她本就是個火暴脾氣的人,叱道:「你嘴巴放乾淨點。我江湖人物向來不與官府打交道,你趁人之危,要挾各大派,是何道理?」
王公子道:「弱肉強食,乃天下至理。如今我強你弱,不吃,豈非對不起老天?」
滅天怒道:「好!好一個弱肉強食!芷若,為師命你用九陰白骨爪去討教討教。」
那芷若小美尼領命縱身飛出,直殺向那王公子。一時間白爪漫天,陰風陣陣。群雄聞聲色變,這九陰白骨爪乃是當年郭大俠所有之九陰真經上的武功,同想到峨眉派竟然有此邪功。
王公子的折扇早不知飛落到何方,抽身暴退,高聲道:「左右,還不護架?」
他一干老頭下屬,急忙搶出,堪堪接住芷若小尼的九陰白骨爪。一番惡鬥,場內無端生出黑色霧氣,令人聞之欲嘔。場內惡鬥形勢漸漸看不清了,王公子心中一寒,道:「速速退回!」
才喊出口,從黑霧內跌出幾個身影,不是自己的手下還有誰?
王公子大怒,道:「大家一塊上,先把峨眉派先給我滅嘍。」大手一揮,近百名好手一齊棄了群雄而不顧,揮著刀槍棍棒,朝峨眉派弟子殺去。
滅天拔出寶劍,朝圍攻上來的眾官兵一揮,只見一道劍氣脫劍而出,飛撞在幾個揮著寶劍衝上來的人身上,連人帶劍一起給斬成了兩段!
倚天劍!
兩百年前,江湖上有句名言,寶刀屠刀,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
據說當年已經給張無忌張大俠用屠龍刀給砍斷了,沒想到,兩百年後,又能見這寶劍之威,當真是天下之利器!傳聞這倚天劍,無需任何內力都可揮出劍氣,此言果真不假!
滅天手中倚天劍連連揮動,每揮一次均有人掛綵。而身懷九陰白骨爪的芷若小尼,仗著一身陰狠爪功,專朝那群官府高手頭頂抓去,雖然十抓九不中,可中者無不瞬間變成一幅白骨。那爪上的屍毒果真是天下至毒,令活人不見血肉,更加令人膽寒。
餘下的峨眉弟子就沒這麼幸運了,幾把劍才能敵得住一個老頭,要不是有滅天及芷若二人急時解危,早有人香消玉隕了,但仍有不少弟子掛了彩,鮮血染紅了尼袍!
我休息了一陣,再次伏劍與老頭們鬥上了,有了我這支生力軍的加入,峨眉派頓時壓力一輕。我如虎入羊群,仗著玄妙無比的游龍劍法,撞者無不掛綵,只是沒有餘力將他們殺死。
群雄見生天有望,俱都圍攏了來,有見官府落單者或掛綵者,十幾個對一個,痛打落水狗!不求有功,但求為我們分擔一些壓力。
時間一長,群雄中功力深厚者內力恢復不少,形勢對官府一邊越來越不利。當十四派掌門人開始仗劍除魔之時,王公子終於知道大勢已去,恨恨地一跺腳,高聲道:「收兵回府!」
又朝遠處的我道:「姓徐的,今日且放過你一馬!來日必獎你碎屍萬段!」當下一干官府高手聽了主子的命令,樂得飛身而退,灰溜溜得暴退出場,不一會兒就走下山去了。
我對著王公子的背影道:「我徐正氣隨時恭候,王公子,下次我請你吃飯啊!」
群雄哄堂大笑,危機一解除,人人喜出望外!
「姓徐的,我們的帳還沒算完呢!」滅天手拿寒光閃閃之倚天劍,朝我走來……
真是一波方平,一波又起!想知道徐正氣命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一十三章 母子相見
且說峨眉派滅天師太提著倚天劍,朝徐正氣走來,瞧她那幅氣勢顯然是要報失身之仇了。
我臉上波闌不興,心下卻大大吃驚,此刻我已經是強弩之末,提不起半點龍力,哪裡還能擋得住滅天一劍?
「這位師太,不知你找我何事?」我打定主意,先拖上一陣子再說。
滅天柳眉倒豎,氣得火冒三丈,刷地抬起倚天劍指向我,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事,還要我來提醒你麼?」
一邊的秦春風與文霸江二人大急,忙站出來替我說話。
「滅天掌門,有話好好說嘛。」
「就是就是,有什麼誤會先說清楚嘍。」
滅天正在氣頭上,絲毫不給天山及長江龍海幫兩位老大面子,道:「這淫魔辱我峨眉派甚深,今日他不給我派一個交待,休怪我滅天劍下無情。」
看樣子滅天是吃了稱砣--鐵了心了!
我一看時機已到,忙扯著嗓子,喊道:「今天在武林群雄面前,正是洗刷我徐正氣一身冤屈的時候,我就將事實情況一一倒出!」
「當日,武當棄徒陳道之欲對峨眉派眾位師太圖謀不詭,我見陳道之鬼鬼祟祟尾隨在眾位師太身後,也跟在其後,欲看他如何。
想不到陳道之隨著峨眉派諸位師太走至一樹林之中,瞬間失去了蹤影。等我找到他時,發現峨眉派諸位師太一干人等皆中了天下第一淫藥--龍涎香。那時,我武功還不如眼前,是矣我只能躲在暗處,伺機而動。
天可憐見,我稱陳道之分神之際,將之擊得重傷而遁,只可惜峨眉派諸位師太早已中的龍涎香已經發作。我想列位英雄都知道,這天下第一淫藥是無藥可解的,除非經過男歡女愛,是矣我……「
「住嘴!」滅天不等我說完,打斷我說到關鍵處。
有人嚷了「喂,後來怎麼樣了?你到是說呀!」
滅天死死瞪著我,我咳嗽一聲說:「後來……後來怎麼樣,我想就不必明說了吧,列位英雄都是聰明人。所以呢,我被滅天師太誤會了。」
有好事者道:「若你說是事,你可是英雄救美,做了一件大好事啊,怎麼滅天師太反說你才是淫賊呢?」
我道:「也許是當時滅天師太中毒甚深,把我誤會成了淫賊了吧。」
群雄雖然是除魔而來,但絕大多數人與我無怨無仇,加之剛才危急時刻,我挺身而出,救大家於危難之中,人人對我心存感激。再聽我解釋了一遍事情的原委,大多數人已經原諒了我。
玄悲大師德高望重,他開口道:「師太,事情果真是如此麼?」
滅天雖然性情暴燥,但卻非心機深沉之輩,當著天下英雄的面,也不好意思說謊。可這就像是一場災難,壓在峨眉派上上下下,在江湖上抬不起頭來,一時間左右為難,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玄悲一見滅天神情,就已經徹底地相信了我說的話,道:「師太,不如我做中間人,你們兩方和好如何?江湖人不拘小節,事急也得從權。況且今日峨眉派救我江湖同道幾千人性命於危難之間,這等恩情我等銘記在心。我代表少林在此宣佈,從此與峨眉結為同盟,這是少林大還丹,就當作我們少林的謝禮吧。」
說著玄悲從袖口裡拿出一個玉瓶,瓶上貼著「大還丹」三個小楷字。
少林大還丹,可活死人、生白骨,練武人服之可抵五十年功力。這種少林至寶,如今少林寺已不足十顆。練此藥需花費三十年功夫,每爐僅出產十顆。這種天材地寶,少林寺都願意拿出來,其誠心可見一二。
滅天大喜,可嘴上仍推脫道:「這,這怎麼好意思呢!」
兩人一番推脫,滅天盛情難卻,終於還是收下了。一時間,許多門派為了表達對峨眉派救命之恩的謝意,紛紛上前與峨眉派定下盟約。峨眉派突然從一個人人嘲笑的門派,成為江湖上盛名最著之門。
但五嶽劍派仍然不服,泰山掌門張震走出來說:「大家慢著,這淫魔調戲我妻女的帳我還沒跟他算呢。」
我微微一笑,道:「這事簡單,還請張掌門的夫人小姐出來當面說話。」
「死淫賊,你還有什麼好抵賴的麼?」張震身後走出來個蒙著白面紗的女人來,瞧兩人裝束,顯然是一母一女。說話罵我的正是那年輕女子。
「二位莫非見不得人?要不怎麼蒙著面紗見人?」
哼,張婷婷一把扯下了面紗,露出絕色之姿,只見她青絲柔長,雙珠明亮,瓊鼻白嫩悌透,兩隻雪白的粉耳小巧可愛,小小的紅唇很是豐潤誘人,配在白白淨淨的瓜子臉上,絕對是極品中的美。
身材可稱稱魔鬼,尤其是那怒聳入雲的大而豐滿渾圓的雙峰;纖盈一抱,精雕細刻的小蠻腰;後翹渾圓,幾欲破衣而出的豐滿香臀。此等姿色絕對是極品中的美,美中的極品,真是一個惹火誘人的極品美女啊。只是現在她那張略顯嬌蠻的小臉上薄怒微微,影響了她的美貌,那生氣的樣子,卻叫人更覺別有一番風味。
張婷婷的母親伊清也摘下了面紗,兩人容貌極為相似,遠看上去,還以為是雙胞胎姐妹呢。一身青衣雖然很大,但仍掩不住她的的魔鬼身材。纖腰細細,乳房高聳,豐臀高翹,許是因為生過了女兒,比張婷婷整整大上了一號。
此刻兩人走得離我近了些,一個青春朝氣,一個風韻猶存,若能將這母女二兒擺上床,絕對是人間仙境。
我雙目發亮,但僅僅只是一閃而過,眼下正是非常關頭,可不能露出色狼樣,否則就不好脫身了。
可我這幅乖模樣雖然瞞得住所有人,可瞞不過一直死死盯著我的滅天尼姑。也許是因為與我有了夫妻之實,她對我的一舉一動相當的關注。此時突然冒出了尹清母女,女人天性的嫉妒湧上心頭。不可否認,相對於尹清母女的絕色之姿,滅天頂多只能算中上水平,在峨眉派裡也許只能等芷若小尼姑長大了,才能在姿色上與張婷婷一較高下。
滅天心裡莫名其妙地生出一股醋意,暗哼一聲,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群雄個個都以為滅天在說自己,忙把緊盯尹清母女兩人美妙曲線的視線收了回來,不少人還假裝咳嗽,惹得場內咳嗽之聲大作。
為了替群雄擋去這尷尬的場面,我急時開口,打破這陣沉沉默。場中所有的男人心照不宣,但有不少人心底下暗暗在感激著我,原因無他,不少人是拖著女友一塊來的,少了一頓「溫柔擰」,能不感激我麼?
就連玄玄悲老和尚也為尹清母女二人的姿色所震撼,更別提他人了!
「哦,原來是你們啊!」
「臭淫賊,上回你打我屁股,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張婷婷出口無忌,這麼大膽的話都說出了口。
「嗯?」群雄一怒,均想,竟敢污辱我們心中的完美女神?場中氣氛頓時有些異樣了,隱隱有不少殺氣朝我罩來。我見勢不妙,忙解釋道:「諸位諸位,聽我說。其實呢,大家別看我身高九尺,實際上我只有十三歲。那時我剛出江湖,還是孩子心性,不懂事。在家裡我要犯了什麼錯,母親就會打我屁股。所以呢,當時因為一些小誤會,我才對張小姐有所不敬。絕對沒有諸位心中所想的那種念頭。」
我這一番話,本來說得還挺合情合理的,只是最後一句話最爛。
崇山劍派掌門松萬江說:「當著群雄的面,你到是說說我們心裡有什麼念頭?」
我立馬醒悟過來,道:「沒,沒有的事!不好意思,哎,越說越糊塗。總之一句話,我徐正氣,不是淫賊!」
張婷婷還想將當日的實情說出來,將我頂了她一下的事當著群雄的面說出來。可事後,她問過尹清,知道男女的事兒了,一個未出閣的閨女哪好意思再說呀!
尹清本是個柔順性子,見我認了錯,又在今日救了群雄一命,說:「如果徐公子果真只有十三歲的話,只事可以不記較。但是誰又能證明你只有十三歲呢?」
「這個嘛……」
不錯,我的游龍劍法剛才已經施展過了,是當年的一代大俠徐霸天所用,但並沒有人能證明,我就是徐霸天的兒子呀。再說了,也許我是徐霸天的師弟也說不准啊。
一時間我啞口無言,正當我一籌莫展之際。
「我能證明!」
場外突然傳來一聲輕脆的女聲。
眾人尋聲望去,卻是個二十六七歲的絕色少婦,身格苗條,形容瘦小,不足一米六的個子,兩隻烏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一看就是個難纏的主。
「十二娘!」我大喜,飛奔過去一把抱住了她,我的十二娘,秦腕鳳。
「好了好了,小正乖,快放娘下來。」秦腕鳳在我肋下輕輕一擰,痛得我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手。她輕輕落地,得意一笑。真不愧是「百變小仙子」,這麼長時間沒見了,連滴眼淚也沒用,叫我好生失望。
「乖女兒,是……是你麼?」天山掌門秦春風排眾而出,傻愣愣地看著秦腕鳳。
「爹--」秦腕鳳突然飛奔進秦春風懷裡,痛哭失聲。我心裡不由一酸,泛起一陣醋意。
人家父女十幾年沒見,自然比我們才幾個月不見更見激動得多啦。
父女兩人當群雄如無物,哭了個稀里華啦,想不到秦春風一世豪傑,竟然也會像個娘們兒似的哭個不停。
好一會兒,兩人才止住了哭聲,不用說,我的身份現在有了最好的證人了,自然是通過了。
一番簡單的商量之後,大家決定先回金陵的客棧休息,等群雄傷勢復原之後,再商議如此應對今日官府招降之舉。
平頂山離金陵城本來只有區區三十里地,可是眼下群雄受傷,無人能施展輕功,在峨眉派的護送下,幾千人緩緩沿大路走回金陵而去。不少騎了馬來的人,為了以防萬一,仍然跟隨著大部隊。
一路上,我默默邊走邊調息,再過一個時辰,我的功力就能恢復一半了。身後跟著的是泰山派及峨眉派,滅天跟在我身後,彷彿怕我逃跑似的,一眼不眨地盯著我。曉芙女尼與芷若女尼緊隨師父身後,一路上的目光,大多停留在我高大的身軀之上。
張婷婷此回再見到我,發現我武功比以前不知高了多少倍,連十四派掌門聯合用本派鎮山絕學北斗雙七星陣都打不過我。心中對我充滿了好奇,一路上時不時地拿眼睛偷瞄我。
尹清發覺了輕聲在女兒耳邊道:「臭丫頭,不害躁!」
張婷婷回頭在母親耳邊道:「娘才不害躁,你不也是老看他麼?不然你怎麼知道我看的人是他?」
尹清心裡一驚,想,我這是怎麼了?
張婷婷看著母親吃驚的樣子,抿嘴一笑,若有所思地回過頭去。
秦腕鳳好不容易才與她爹爹敘完舊,走到我身邊道:「正兒,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我仔細打量了秦腕鳳一陣,說:「十二娘,你也瘦了。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師祖奶奶和其他媽媽們呢?」
秦腕鳳正要回答,突然有人道:「大家快看,城裡好像起火了。」
我聞聲抬眼一望,只見城內一處濃煙滾滾,雄雄大火正燒得?啪作響,那方位,不正好是我住的客棧麼?
「不好!」我急忙強施輕功,飛身前縱而去,蘭姐,你們等著我,我來救你們了!
秦腕鳳見我突然飛奔而去,急叫喚道:「小正,怎麼了?」也施輕功跟在我身後。
滅天見我突然不辭而別,以為我要逃跑,當即提著倚天劍,招呼她幾個徒弟們跟追不捨。
群雄見突然失去了保護傘,有些慌亂,可此時已經快進城了,也不怕那假冒的官府高手會來偷襲,只是有些疑惑,但又無可奈何,只好由得我們去了。
……
「蘭姐--,香菱--,武姐--」我叫喊著眾女的名字,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狀若瘋狂,要不是秦腕鳳拉著,我早衝進火場裡救人去了。
「小伙子,可不能幹傻死啊!」路邊一老者勸道。「你可是有親人在裡面呀?」
「老人家,您知道這到底出了什麼事麼?」秦腕鳳問。
老者顯然是個知情人士,道:「半個時辰前,有個白衣公子哥領著一大群官兵,將這客棧圍了個水洩不通。後來不知怎麼的,就放起了火來。真可怕啊,一把大火把這百年老客棧燒得一干二盡。有個裝著黃袍的女子從裡面領著一群人衝了出來,架著一匹豪華大馬車,她們衝了出來,往城北逃去了。」
我心下一鬆,以武則天的功力應該很容易就能將姓王的一夥打發的呀,莫非有什麼變故不成,反而要落荒而逃了。
「老人家,那伙官兵哪去了?」
「追去了呀!」
「走,十二娘,咱們趕緊追上去。」我拉著秦腕鳳就要走,眼前一閃,滅天老尼姑已經攔住了去路。
「淫賊,你往哪逃!」滅天叱道,遠處一干峨眉弟子在曉芙芷若的帶領下正急急奔來。
「滅天,老子現在沒空陪你玩,給我閃開!」我正心急如焚,口氣不再委婉。
秦腕鳳拉了我一把,轉頭對滅天道:「師太,對不起,我兒急怒攻心,口出不馴之言,還望師太海量,千萬不要怪罪。」
「秦夫人,非是我要故意為難,只是他對我峨眉犯下滔天之罪,實非能一筆勾銷的事!」滅天臉露痛苦之色。
秦腕鳳在江湖上行走多日,哪裡不知道我與峨眉之間的恩怨。又不能像對待普通女子那樣,要我娶了回去了事,是矣也是一籌莫展!
「可是,師太,你這樣跟著小正也不是回事兒呀!」
「我又有什麼辦法,若不跟著他,我峨眉走到哪裡都難免被人指指點點,不如著著他,反到省了心。」
我煩道:「你愛跟不跟,沒人攔著你,可你也不能管我上哪去吧。」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師父說話?」芷若小尼走上前就凶巴巴地對我道。
我也不與她爭辯,對滅天道:「師太,算我求你了,我妻子現在有難,還請你高抬貴手,讓我去救他。」
滅天心裡一震,暗道,什麼,他,他已經有妻子了。那,那我們怎麼辦?滅天失神之音竟然將自己一干人等當成徐正氣的女人。
有人可能會驚訝,滅天四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會有這種幼稚的想法呢?
古時女子對自己的貞節是無比重視的,即使身為出家人,若被人知道與人通姦,按當地習俗,可是要浸豬籠而死的。
滅天身為江湖人,自然不怕那些風俗習慣,但畢竟人言可畏。在她們眼裡,我是她們的第一個男人,難免有一些初戀情節的。
滅天一聽,以為我有了妻子還要這般對她們,心中更怒,道:「你有妻子了,為什麼還要救我們,與其受人污辱,還不如讓我們死了的好。」
「當時我救人心切,再者又貪圖美色,以至給豬沒蒙了心,才會做那等傻死的!」
滅道怒極而笑,道:「哈哈,你終於說出心裡話了。」
「師太,這事就算我不對,待我完救出我的妻子們,再交由你處置,可好?」
「不可,小正啊,你師祖奶奶及眾位媽媽們危在旦夕,還要你去救她們呢。」秦腕鳳突然插口道。
「什麼?她們怎麼了?」我急得一把抓住秦腕鳳的手,秦腕鳳微微皺眉道:「小正,你抓痛我了。」
我慌得放開了手,道:「對不起,十二娘。你說她們怎麼了?」
「此事說來話長,不如我們邊追邊談吧?」秦腕鳳說著又望向滅天,似要爭求她的意見。
滅天微微一沉思,讓開了路。
眾人隨我一同往北門而去……
欲知後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一十四章 老樹盤根
原來當時,師祖奶奶趙月如帶著白靈靈、白素儀、文慧芸、司馬瓊、洪九妹、苗美玲、蔡微微、秦腕鳳、趙雲妃北上打探消息。
北方最大的城市莫過於京師平京城了,是矣一路上朝平京城而去,邊打探消息。路上也碰到過幾撥小淫賊,覬覦她們的美色而送上門來找死的,均被師祖奶奶打發了。畢竟,身為當年天下第一高手的李逍遙的妻子,武功怎能不高呢?
當今天子周厚照,好逸惡勞,貪戀美色,十幾年來竟然一無所出,至今膝下無半個子女。皇太后急於抱孫子,於是下令選秀。此番選秀與以往不同,以往選的俱是一些年紀不到二十的妙齡女子。
而此番選秀是皇太后挑起,鑒於以往選進宮的女子無一所出的教訓,皇太后決定此次選的宮女必須是二十歲以上的,四十歲以下。婚否不限,只要貌美者均可入宮。
皇太后認為,女子生育的最佳年齡應該在這個年齡段,為了能抱上孫子,她再也顧不上其他的了。
而當趙月如帶著秦腕鳳諸女一進京師後,雖然她們面罩白紗,但那出塵的氣質及美妙的身段,叫人不會懷疑她們是美女。再加上她們所結的髮髻是婦人髻,正好符合選美的好求。
求功心切的京師提督海大貴當下即派人與師祖奶奶們接觸,自然是給趙月如她們客客氣氣地送了回去。但她們所居客棧的小二向海大貴告密,將偶爾一見到的絕色之姿盡述之。
海大貴自然更堅定了信念,只要將這一批美人送進宮去,博得皇太后的歡心,那陞官發財還不是遲早的事?於是海大貴隨即派兵,欲強行抓捕。哪知道趙月如她們個個身懷絕技,一干官兵根本近不得身。
海大貴一怒之下,調派出大周朝最神秘的部隊--火器營。火器營乃是以火銃為武器,能殺人於百步之外,中者無不死傷,即使你武功蓋世,也擋不住小小的一個彈珠的射擊。
傳說中,只有金剛不壞之身才能抵擋得住這小小的一個子彈。在海大貴以一把短銃將一顆大樹擊出一個大洞,甚至推出了大炮之後,趙月如等人不得不束手就擒。
秦腕鳳當時正好外出打探消息,回來正好碰到京師提督海大貴率兵包圍客棧。隱在暗處的她眼見著趙月如等人被捕,卻無可耐何。
本想著要進紫禁城救人的,可皇宮之中高手如雲,又有火器營守衛。秦腕鳳武功本不高,易容才是她的強項,所以她不敢冒然進宮救人。正在此時,江湖上傳聞說我在金陵城,這才急急地往金陵城趕來,在平頂山上正好幫了我一把。
「這可如何是好?」我心下暗思,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這皇帝老兒也真壞,哪有這樣強人所難的。」芷若小尼聽了憤憤不平。
「芷若,多嘴!」滅天瞪了她一眼,芷若無奈地吐了下小舌頭。
「先去救祖師奶奶她們!」我一臉堅定,畢竟養育了我十幾年的母親們在我心裡的位置更加重要。這個時候,我也只能忍痛割,先去京城救她們了。
秦腕鳳道:「那你蘭姐她們的呢?」路上我早已將武則天等人的事告訴了秦腕鳳,自然滅天等人也聽了個一清二楚。
「武則天活了近千年了,她武功蓋世,老奸巨滑,沒有人能這麼容易捉住她們的。」我安慰道。
「可是她還帶著幾個不會武功的人哪,萬一有什麼閃失……」
「十二娘,別說了,救師祖要緊!」我一臉的堅定,但無論誰都能看出我內心的痛苦。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眼下只能靠老天保佑了。
「師太,你還要跟著我們麼?皇宮可是危機重重,你身為峨眉派掌門應該不會不顧門派安危而與朝庭做對吧?」武林中人向來最是忌諱與官府扯上關係的。
滅天此番出山帶的九個弟子無巧不巧正是當日中了龍涎香並與我合過體的女尼,其中一個年紀不太卻異常豐滿的女子,我還清晰的記得她叫妙慧。
龍涎香身為天下第一淫藥自是有其特別之處,凡中其者,即使為人解過毒之後,殘留於女體內的龍涎香會在今後的日子裡改變女人的體質。
嚴格意義上來說,中了龍涎香是無法可解的。被它改變的體質,會變得越來越敏感,對性慾的需求也會越來越旺盛。
曉芙芷若妙慧等一輩年輕弟子還好,頂多只會多做些春夢。而滅天則不同。她已經四十歲了,在中毒之前,身為尼姑,她不得不苦苦禁慾,將人類本身的慾望壓抑在體內深處。可一經與我合體之後,加之又被龍涎香在暗中改變了體質。
這下就像是一座隱於地表的活火山,突然被某種力量引發出來,火山暴發了!
每一晚,她都是裸身而睡,用被子包得圓圓實實的,手臂放在被外。她不敢將手伸進被窩裡,因為她害怕,害怕自己會撫摸超敏感的肌膚。她苦思,她冥想,最終她將這一切的怨苦所受的罪怪在了我身上。所以,她在見到我之後,才會情不自禁地死死跟在我身後。
在她的潛意識裡,一直看到我,才能令她心安。為什麼會心安,又是怕什麼而心不安。她不知道!
所以當我提出要進京救人之時,她毫無疑義地提出了跟隨的要求。而她的要求似乎也是她九個弟子的希望。多一個幫手,自然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我才不會傻得去拒絕呢。
夜晚來臨,我們一行人來到一座小樹林邊,此處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眾人吃了一些乾糧後,在林內生起一堆火,圍著火堆而睡。
為了更快地恢復功力,我則邊守夜邊打坐。
黑暗中,有個個曲線豐滿的女體正慢慢地爬上樹來。為了能更好的警戒,我是坐在樹一打坐守夜的。
那人一動,我就醒過來了,睜眼望去,原來是個叫妙慧的女尼正爬上了樹來。也許是怕被滅天等人發現,她沒有施展輕功,而是一步步爬上來。
我假裝不知,繼續打坐,妙慧緩緩貼近我,似乎有些猶豫,半晌才開口說:「徐……徐公……。子。」
我睜開眼睛,輕聲道:「小師父找我有何事啊?」
妙慧小心翼翼地靠近我身邊,還沒貼上就已經給一陣男子漢的氣味熏得俏臉發紅。豐滿的軀體在微微顫抖,腳下一滑,竟然就要往下跌下去。我急忙伸出一隻手,緊緊地拽住了妙慧的胳膊。
妙慧驚得輕呼一聲,好在有驚無險,知道是我抓住了她,順勢一個倒身,撲進了我懷裡,死死地抱著我。
這樹挺大,我打坐的樹幹正處於分叉口子上,還算是穩當。妙慧撲進我懷裡就像是小船駛進了安全的港灣,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
「妙慧,怎麼了?」
「公……公子,你還記得貧尼法號?」妙慧很激動,因為心上人雖然只與自己有一面之緣就記住了自己的名字。
「妙慧,你這麼豐滿,在你的師姐妹當中以你為最,我又怎麼會忘了呢?我看哪,你峨眉派除了你師父就數你最豐滿了。」我伸出雙掌在妙慧豐滿肥嫩的臀部上,狠命捏了一把,果然彈性十足,比之幾月之前似又有所長進了。
妙慧將臀部死死抵住我的手掌,狠不得任我蹂躪至死。「公子,我,我要!」
「你不怕你師父麼?」
「不管了啦,自從上回公子給了貧尼人生的第一次之後,貧尼夜不能寐,整日只想著能再受公子寵愛。」
聽著妙慧的噥噥軟語,她又不安份,在我懷裡可勁地動來動去,佛火早就起了。體內的龍力一經陰物一接觸,也是相當的興奮。我這龍力相當的古怪,每每與女子合歡之後,功力比調息一整天我管用。
神女有意,我又豈能無情。樹上的樹皮頗為粗糙,若將妙慧的衣物脫去,難免會有損皮膚。這種事怎麼能在我手裡發生呢?
妙慧比我還急,直搗黃龍,玉手一下子就握在了我的緊要處,玉臀死死地貼在我大腿上,兩條粉腿死死地夾著我的腰身。
我解開妙慧的僧衣,幸而僧衣寬大,將她外褲拉至膝蓋處,瑩白的月色下,已經清晰可見了。
「公子,快愛我吧。貧尼受了幾個月的罪,等的就是今天。」妙慧突然滿臉通紅,彷彿當日中龍涎香時的模樣,嬌軀在我懷裡不停地扭動,就像條美女蛇般,挑釁我的耐力。
我顧不得樹下還有滅天等人,熟悉之極地找到了令男人銷魂的寶地,將無盡的火力,捅進了深處……
「嗯!」
妙慧死死咬著上衣,強忍著這無比的刺激,但仍然哼出聲來。
靜靜地小樹林裡,一堆小火正上方的一棵樹,無緣無故開始搖晃起來。參天的古樹上,不少鳥類在這裡安了家,本想夜晚來到,能安穩睡到天亮的小鳥們,被一陣頗有規律的震動驚得撲撲地飛了開去。
嘩啦啦,小鳥們驚恐地飛到一旁的樹上,驚訝地看著這棵老樹,多少年了,老樹的安靜是這片林子裡最強的。即使在暴風雨的來臨,老樹也能給它們一片安穩的環境。
此時,只因這樹上多了兩個人類,一男一女,緊緊相擁,似乎在做著傳宗接代的偉大工作。但小鳥們不懂,傳宗接代怎麼不回家去做?人類什麼時候改居樹上了?
這時,古樹在一顫一顫,茂密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人到興奮時,往往是不會在意外界的任何變化的,此刻的我與妙慧,則沉浸在極度愉悅的狀態下而不可自拔。
沙沙聲早已將眾人驚醒了,但滅天及秦腕鳳等人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她們聽到了妙慧那似哭泣似歡樂的叫喊聲。雖然妙慧很想閉上嘴,但一波波強有力的衝擊總是將她的如意算盤打得粉碎。
「這孩子,真是的……」秦腕鳳側躺在樹下,樹的震動帶著動樹下的泥土也跟著一顫一顫的,秦腕鳳自認為未經歷過男女之事,但也是俏臉通紅,心裡一個勁地埋怨徐正氣,盤算著明天怎麼樣懲罰懲罰他。
滅天暗怒,「明天一定好好教訓教訓妙慧,早就見她那雙看姓徐的眼睛不對勁了。想不到第一天晚上就出事兒了。」
「啊--」妙慧終於達至高潮,尖叫聲再次響徹叢林,驚起飛鳥無樹。她死死抱著我的虎軀,任我在她身上馳騁。
又是一陣有規律的「沙沙」聲。
「公子,我……我不行你,饒了我吧。」妙慧哪裡經得住我連續不斷的重擊,才不到半個時辰就瀉得一塌糊塗,頻頻求饒。
「你是爽了,可我給你挑起的火卻沒這麼容易退下卻。」
妙慧見我不聽,轉而朝下呼救:「妙嬋,妙嬋。快我幫幫我!」
那妙嬋也是在裝睡,聞得與自己交好的妙慧呼救,有心上去一幫,可這時眾人都是醒著的,只是礙著面子不敢打破這股奇妙的沉默罷了。
「好你個妙嬋,我平時帶你不薄。眼下我有難了,你到裝睡不醒了,你當我不知道你心裡喜歡徐公子麼?」妙慧此時已是胡言亂語。
妙嬋怕她再說出閨房醜事來,只好站起來輕聲道:「師姐,快別說了,羞死人了。」
「那你幫是不幫?」
「我……」
「快上來呀,還磨蹭什麼?」
「好吧!」
……
接下來的情形,彷彿是當日解毒重演,除了秦腕鳳、滅天、曉芙、芷若四人以外,其餘峨眉弟子一個個地給拉下了水。而作為始作蛹者的妙慧則躺在樹下,安詳地呼呼大睡!
對於秦腕鳳四女而言,這真是個不眠之夜。一男七女整整折騰到五更時分,方才偃旗息鼓。
四女的八隻腿早就麻了,你想啊,整整夾了一夜,能不麻麼?更叫她們難堪的是,裙底下粘濕濕的一片,早將那衣物浸得濕透了。不過幸好,她濕物一直是熱的,到是不必擔心會著涼感冒。
第一百一十五章 林中死屍
第二天,滅天四女很明顯的精力不濟,妙慧妙嬋等人也是步履闌珊。
一夥人中,以我最是精神奕奕、風光滿面。秦腕鳳走在我身邊,最是看不慣,可又不好意思訓我,趁大伙不注意,暗施黑手,在我肋下軟肉處狠狠地擰了一把。
她哪知道,她這一手早給大家看在了眼裡,我一幅小人得志的樣兒,無論是誰也看不順眼地。
「哎喲!」我故意大叫一聲,眾人齊刷刷朝這邊望來,窘得秦腕鳳俏臉通紅,低著個頭,一幅小媳婦模樣,煞是惹人憐愛。
「這大白天的,想不到還有母蚊子會盯我!」我揉著軟肋,抱怨了一聲。
芷若小尼聽了,撲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呸,你怎麼知道那盯你的蚊子就是母的?」
我整了整衣服,揚了揚頭髮,道:「本公子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自然而然就能吸引一些異性了。這蚊子一般是不會在白天活動的,必定是因為我英俊過人,吸引得母蚊子忍不住飛出來。」
「呸,歪理邪說,跟你人一樣,沒個正經!」芷若扮了個鬼臉,頭一偏,卻笑出了聲。
十一女一男,我如身處眾香國中,舒爽異常,一路上的路途雖然顛簸,但正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一路上歡聲笑語,到是減去不少的煩惱和疲勞。
秋冬已至,天氣變得越來越寒冷了,我們一行人又是往北而去,自然一天比一天更冷,不過好在我功力盡復,微微用功,身周附近的溫度便升高,也不怕寒冷。所以呢,一路走來,眾女似乎習慣了貼著我身子附近前行。
雖然有些不雅,但好在所行之路多是荒無人煙,也不怕傳出閒話了去。
這一日,北風呼號,氣候變化得更是快,風刮了半日,若是平常人根本不能趕路,但我救人心切,眾女跟著我毫無怨言,只有小尼姑芷若會時不時的抱怨兩聲。
「啊--,大家快看,那是什麼!」芷若一指遠處樹林邊上。
一個人倒在地上!
女人向來膽子就較小的,雖然是武林中人也是難免。我走上前去,那人身穿藍衣,面朝下倒在地上,個子挺大。
「喂,喂,你怎麼了?」我推推那人,不動,把他扳過正面一看,「啊!」我忍不住輕呼一聲,只見他臉色慘白,兩眼發白,看似早已經死去多時了。
「怎麼了?」滅天等人都圍了過了,看到這具死屍還是忍不住輕呼出口,只因這人死相太過恐怖,幸好這是在白天,要在夜晚的話,她們不大驚小怪那才怪呢。
這具屍體看上去四十來歲模樣,身上穿的雖是藍衫,卻是上好的綢緞所製,腰間還掛著翡翠的鼻煙壺,兩手空空,右手掌上老繭滿佈手掌,似是使劍之人。好在他面貌沒什麼大變化,還能認出個人樣來。
「嗯?這不是翠環山莊的趙無錫趙莊主麼?」滅天一驚,顯然認出了死者的身份。
「趙無錫?他是什麼人?怎麼會死在這裡?」在江湖經驗上,相比滅天來說,我還是個菜鳥。
「這人乃是江浙無錫一帶有名的白道英雄!人稱無形劍的趙無錫!」滅天邊說邊蹲下身子,開始檢查屍身。
「師太,這不太乾淨,還是讓我來吧!」我看不下去,怎麼能讓個女人做這種事,這不是打擊我身為男人的自尊心麼。
滅天沒理我,一下翻翻趙無錫的眼皮,一下看看他的嘴。
「此人身上無絲毫血跡,怕是死於內家掌力之下。」秦腕鳳畢竟在年輕時闖過一陣子江湖,這點經驗還是有的。
「不錯,你們看!」滅天解開趙無錫的衣襟,指著趙無錫的胸口,他胸口正中期門穴上赫然印著個紫紅色的掌印。
「師父,這好像是紅砂掌呀!」曉芙道。
「不錯,無錫一帶還有一個門派也算是比較大的,就是紅砂門。不過雖然紅砂門有二百來號弟子,可門內卻沒幾個人是趙無錫的對手。趙無錫號稱無形劍,我看過他使的劍,果然奇快無比,功力低者根本看不見劍形。」滅天頓了頓又道,「紅砂門裡除了正副門主以外,怕是無人是其對手呢!」
「這麼說,殺趙無錫定是這正副門主其中一人嘍?」秦腕鳳道。
「還有一個可能!」我雖然經驗不足,可還算聰明,這點事還是能夠想到的。
「什麼可能?」
「紅砂門的正副門主合力擊殺趙無錫!」
「不錯!」滅天頭一回肯定了我的說法。
「可是,師父,翠環山莊與紅吵門有什麼恩怨嗎?我在江湖上還沒聽到過有關兩派有恩怨的傳言呢!」曉芙隨滅天闖蕩江湖也有四五個年頭了,是矣有此一問。
「傻丫頭,你還嫩著呢!」滅天笑了笑,道,「其實,若說恩怨,這兩派是有那麼一點。趙無錫的父親原是無錫一帶有名的大財主,紅砂門也是無錫一帶響噹噹的武林中人。趙無錫幼時喜武不喜文,曾隨山中一無名氏習得一手無形劍法。闖蕩江湖以後,正碰上紅砂門門主楊丁之女,後來兩人結為夫妻。
本是喜事一樁,可兩人結婚不到半年,楊丁之女突然一夜暴斃。消息傳進楊丁耳內,他自然大怒之下,上翠環莊理論,雖然事後證實其女是得一種怪病而死,但兩家自此以後再無來往。雖然在無錫兩派人抬頭不見低頭見,但也沒傳出什麼事兒來!「
「那就怪了。」我說,「這兩派都在江浙一帶,怎麼會跑到北方來呢?兩派算不上有什麼深仇大恨,可為何楊丁要千里追殺趙無錫,再下毒手呢?只怕其中必有蹊蹺!」
芷若年紀尚小,心思最是單純,「師父,徐公子,咱們還是趕路要緊,這天這麼冷,再不趕到前面五十里的小鎮子上,怕是今天得喝西北風了。」
我正想應喝,滅天突然開口說:「住嘴。趙莊主一向仁義好施,雖然平生沒什麼大作為,但在江浙一帶卻頗受武林白道好評。我江湖人自當管江湖事,豈能坐事不理?」
芷若平白無故受了滅天一頓訓叱,心裡頗感委屈,鼻子一酸,就要流下淚來,這哪裡還想一個身懷九陰白骨爪這等絕世陰功的女魔頭嘛。
曉芙與秦腕鳳雙雙走過去安慰她,一路上秦腕鳳已經把這個可愛的女孩子當作第二個李靈兒了,對她疼愛有加。
滅天抬頭四下張望了一遍,突然往林子裡走去,那邊草木早已枯了,但仍然看得出有人行走過的痕跡,想來趙無錫是從林子裡奔逃出來的。
滅天這麼一走,我們一大夥人,自然而然的也得跟著她了。
在林內走了不多時,竟然又發現了一具屍體。死者身穿朱紅色長袍,被一柄精鋼長劍從喉嚨處一穿而過,死死釘在一棵大樹上。這人死像極為恐怖,舌頭伸得老長吊在嘴巴上,鮮血從口中,喉中流了許多出來,將朱紅色的長袍的大半染而了紫黑色。
這個白白淨淨,皺紋卻爬了滿臉,頷下留有一溜白鬚,看上去有六十好幾了。
他左手也是白白淨淨,右手卻是紫紅之色,粗糙已極筋骨突起,看上去似比左掌大了一倍有餘!
「鐵掌--楊丁!」滅天突然出聲。
「什麼?他就是楊丁?」眾人目瞪口呆,想不到剛才推測殺害趙無錫的兇手已經魂歸西天了。
「不錯,我與楊丁有過一面之緣。他是武林前輩,雖然與我峨眉沒什麼淵源,但在近二十年前的武林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上我見過他一面。」
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乃是每二十年舉辦一次。大會不分黑白兩道,只要你是武林中人,只要你是練武之人,均可報名參加。大會的宗旨就是選出天下第一高手來,對於練武之人來說,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就是武林中最大的盛世。
自大周朝開國以來,雖然明令禁止百姓習武練拳,可人就是這麼古怪,你要他練武吧,他偏偏不練,你不要他練吧,他又偏偏要練。朝庭下了這麼一道禁令之後,反而令江湖武林更興練功習武之風。
最後,在建朝二十週年之際,由當時的天下第一高手彭五祖號召而起而舉辦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一至流傳至今。算起來,明年九月初月重陽節,就是第九屆天下第一武道大會舉辦的日子了。
屆時在華山之顛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必然會吸引一番江湖頂尖高手而來,雖然這些頂級高手不在乎名和利,但均是武癡,能有這麼一個絕佳的機會與天下高手同堂競技,這種能提升自己的機會,有幾個武癡又能放過的?
二十年前,天下第一高手得名者正是我師祖李逍遙。這二十年前江湖上無論是黑白兩道都未傳出什麼頂尖級的高手了,所以由泰山發起的武林討魔大會對我並未造成實質性的威脅。原因無他,若不是他們仗著玄妙的能夠借引星辰之力的北斗雙七星陣,根本不是我對手。
作為習武之人,我對天下第一武道大會是相當神往的,真不知這天下還有沒有人能與我一戰的,好期待啊。
我這一走神,自然引起了眾女的注意。
「小正,怎麼了?不舒服麼?」秦腕鳳關心地問道。
妙慧七女雖然夜夜與我銷魂,可卻不敢在人前對我明關來。畢竟我們中間還橫隔著一個滅天問題沒有解決呢。
「沒事,只是到明年重陽節能與那些隱世高手一戰,一時就失神了。」
眾女齊呸了一聲,罵我一聲武癡,回頭又談到這屍體的事上來了。
「師父,莫非趙楊二人動起武來,趙無錫一劍刺死楊丁,卻被楊丁臨死一掌擊傷,震斷心脈,奔出林才倒地而死了麼?」
滅天搖搖頭道:「鐵掌楊丁在無錫一帶鮮有敵手,其掌上功夫甚高,內力已經達至一甲子以上,漸成三花聚頂之勢。而趙無錫是少年時棄文從武,劍上功夫雖然不錯,內力頂多不過只有二十來年的火候,怎麼可能是楊丁的對手呢?」說著又一指那柄劍,道:「你們看這柄劍有什麼古怪麼?」
我一眼瞄去,已經看出了不尋常之處道:「尋常寶劍劍身寬有二指,可這柄劍頂多只有一指之寬!」
「小淫賊說得不錯。趙無錫的劍我見過,雖然鋒利無比,但外形上與平常寶劍沒什麼大的區別。所以這殺死楊丁的兇手一定另有其人。」滅天自從與我同路而行以後,一直叫我小淫賊,真是命苦呀,給人當面叫自己小淫賊,自己竟然已經聽習慣了,真是犯賤!
秦腕鳳雖然劍術不高,可天山派也是使劍的宗派,對天下劍派的認識不比峨眉派的滅天師太差到哪去。
「師太,天下間使如此窄之劍的門派只有我天山及南海劍派兩派了。」
哦,對了,難怪這柄劍看上去這麼眼熟,原來劍形與秦腕鳳的配劍極似呀。
「外公他們前段時間身負重傷,那麼這殺楊丁的兇手一定就是海南劍派的人嘍。」我肯定地道。
滅天一皺眉道:「這卻是奇怪了。」
「奇怪?」眾人聽得莫名其妙。
滅天解釋道:「南海劍派與紅砂門非但無冤無仇,而且還頗有淵源。幾年前南海劍派出了名的快劍手吳迅子為救百姓,被東瀛倭寇圍攻。楊老英雄恰逢其會,曾出手相助吳迅子,殺退倭寇!此後兩派禮尚往來,無冤無仇不說,有恩才對呀。南海派的人將楊丁殺死呢?」
南海劍派不屬於中原武林各派,身居海外,傳問其劍術乃海外仙人所傳,快速詭異,像楊丁這種二流的高手自然不是南海劍派的吳迅子的對手了。
「趙無錫死在楊丁手裡,楊丁又死在吳迅子手裡,這事怎麼看都覺著有點詭異,其中難道隱藏有什麼秘密不成?」我皺了皺眉頭,眼下趕往京師救人要緊,我可不想因為這事而耽誤了行程。萬一師祖奶奶真成了皇帝的妃子,那我可萬萬對不起成仙而去的師祖了。同樣,我也不希望媽媽們成了皇帝的女人。
在我的內心深處,因為那場莫名其妙的婚禮香艷事件,早把她們當成了自己的妻子了。我徐正氣的女人豈容他人染指,皇帝老子也不行。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皇帝老子我也敢殺!
可滅天身為峨眉一派掌門,遇到這種事情自然要管上一管,我也不怕她會耽誤多少時間,純當作是休息休息吧。
我又說:「這事看來牽連甚廣,咱們還有要事在身,還是少管這些閒事為妙。」
滅天道:「能叫這幾人反目為仇者,必是有寶物,或是牽連著一個事關重大的秘密。」
眾人點點頭,滅天這麼說何嘗有錯?想一想,能叫關係不錯的兩個人突然之間反目為仇,痛下殺手者定然關係重大。
人就是這樣,一旦聽說有天大的秘密,或是不凡的寶物,其興致必定高漲,就連我急著趕路的心情,聽滅天這麼一說,也平靜下來了。
「不對。」秦腕鳳突然說道,「據我所知,南海劍派一向是劍在人在,劍亡人亡的。此時劍離人手,莫非?」
滅天一驚,又四下一打量,突然提起輕功,向林內深處縱去。
我們怕她有所閃失,急急跟在身後。走之前,我取下那柄插在楊丁喉嚨上的寶劍,這麼好的劍,不要白不要。
又是死屍!
今天不是七月七鬼節啊,怎麼老碰到屍體呢?
這是兩具屍體,可看起來卻像是有三具,因為其中一人竟然給人活生生地劈成了兩半,滿肚的腸子流得遍地都是,好在天氣已冷,都凍成了冰塊,看上去不那麼噁心了,但諸女中有不少人仍然嘔了出來。
另一個還好,至少衣物完整,還看得出是個老者,一身素衣,手掌一柄斷劍,側舉在頭頂,只可惜他的頭早沒了一半,只作下一隻眼睛半個鼻孔,不過還好,還有一張完整的嘴巴。下巴上也長著白鬚,看年紀也不小了。
「看來那個被劈成兩半的就是吳迅子了。沒想到他刺死楊丁,劍失人亡,自己卻被人活活劈成了兩半,死的比楊丁還要慘。」秦腕鳳感歎道。
滅天卻把注意力多放在那被砍下半個腦袋的死者身上。「你們看這個人,想來也一定是南海劍派門下,瞧他歲數,應該比吳迅子要看長,功力定在其上。南海劍派雖然甚少在江湖中走動,但其派劍術以詭異迅速見長,看這情況。一定是殺人者以劍砍下,死者必定避無可避,只好以劍橫擋招架。
誰知殺人者不但砍斷了死者之劍,餘威更加死者的頭劈下一半。傳說中,南海海底盛產寒鐵,其門派寶劍皆以寒鐵千錘百煉而成。雖然算不上什麼絕世名劍,但在江湖上也是劍客們所嚮往之寶劍。好深厚的功力,好鋒利的劍,好重的劍呀!「
我提出問題道:「你怎麼知道殺人者使的就一定是劍呢?難道就不會是用刀的麼?」
第一百一十六章 林外美女
滅天道:「南海劍派之劍術以快而聞名天下,當今武林中有幾個人的刀術能將劍術高明的南海劍派高手逼得非橫劍相擋不可呢?要知道,如果是以快聞名的劍術,其劍法中必定沒有擋招之式,殺人者劍術高明,竟然比死者還要快,自然逼得死者非以劍橫擋不可了。」
我不以為然道:「我覺得師太所言,言過其實,我的刀法就比他快不知多少倍了。我就不相信,這天底下就沒有使刀的名家了。」
滅天聽了一滯,為之氣結,暗道,天下又有幾個像你這樣的怪胎,一身武功也不知道是怎麼練的,年紀輕輕,據說只有十三歲,竟然練到地仙的境界!
秦腕鳳也說:「此事我到認為小正說的不錯。死者頂多只不過六七十年功力,若是有人功達百年,即使使刀,也一定比死者使劍快。」
滅天聽了,突然似想到了什麼,低頭沉思起來。
曉芙道:「師父,怎麼了?」
「哦,為師想起一事!」滅天緩緩開口,「兩百年前,江湖武林中出現了兩柄神兵寶刃。一柄是為師擁有的這把倚天劍。」滅天輕輕的撫摸著手中的倚天劍,一路上了,不管是吃是睡,這倚天劍從不離身,我曾相一觀,滅天理也不理我,簡直就是一個小氣鬼。
一想到這,我開玩笑說:「哦,對哦,師太這柄神劍不知比南海的什麼寒鐵劍鋒利多少,又能輕而易舉的放出劍氣。莫非……」
滅天還沒怎樣,芷若小尼姑卻忽地站出來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師父可是好人,你要敢污蔑我師父,小心我的爪子哦。」她伸出蒼白色的手掌,拉下指套,露出尖尖指甲,足有寸許長,指尖隱泛藍光,聽妙慧說指上的屍毒中者無藥可解。雖然我百毒不侵,但也不敢輕易嘗試。
我假裝害怕道:「姑奶奶饒命,小生怕怕呀。」
芷若小尼相當滿意我的表現,得意地將犀牛皮的指套套回手指上去。
滅天一見之下也是微笑在臉,若有深意地瞄了我一眼,見我不再插嘴,才繼續剛才的話題道:「那時江湖上還有一柄寶刀,名氣更在倚天劍之上。」
秦腕鳳說:「莫非就是屠龍刀?」
「不錯。雖然這死者與我素未蒙面,但我以我的功力,若施展倚天劍,頂多只能將他的寶劍削斷,卻無餘力將他腦袋砍下。」
「師太,你是說,兇手用的是屠龍刀?」
「嗯,屠龍刀乃與倚天劍齊名之神兵寶刃,乃是當年一代大俠郭靖夫婦請天下鑄劍高人,用神雕大俠楊過曾經使過的玄鐵劍所分鑄而成。據說,這玄鐵劍是三百年前的天下第一高手獨孤求敗中年時的兵器。重達八十斤,堪比武聖關羽的青龍偃月刀。
當年郭大俠將玄鐵劍一分為二,其中二十斤用在這倚天劍上,另外六十斤則鑄成了厚重的屠龍寶刀。雖然兩柄神兵的鋒利程度一般無二,但屠龍寶刀卻足足比倚天劍重了四十餘斤。若是屠龍寶刀砍在這劍上面,擁有七十年以上功力者足以將他殺死了。「
滅天停了停又說:「可這屠龍寶刀當年早給九陽大俠張無忌拿走了,張大俠後來不知所蹤,這柄屠龍寶刀也下落不明。想不到這屠龍寶刀在兩百年後竟然又重現江湖了。這江湖上能有七十年以上功力者是聊聊無幾,各大派掌門半月前就都受了重傷,除了那些隱世高人,不出江湖的老魔頭們,我想不出還有什麼人能有如此高的功力了。」
我腦中靈光一閃,道:「還有一個門派。」
「哪個派?」
「天下救星--冷月庵。」
「對哦,我怎麼給忘了呢。」滅天一拍手掌,道,「冷月庵一向自稱是天下救星,每每朝庭有難,出現兵變、叛亂、謀反等事,皆會派出使者弟子重出江湖。江湖人稱天下救星。
派出使者弟子俱是年僅滿二十歲的絕色女子,武功深不可測使得正是刀法。傳說十幾年前天下大亂,冷月庵使者月春心曾經與百年老魔頭任我行比拚內力,竟然打得任我行吐血遠遁,從此不敢再出江湖。她自己卻臉不紅氣不喘。冷月庵弟子的武功真個是深不可測。如果是冷月庵的人施寶刀,確實是能夠輕而易舉的將他擊殺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一向標榜天下救星,正義使者的冷月庵為什麼會下黑手將南海劍派門下殺害呢?」秦腕鳳說出了問題的關鍵。
「咱們再找找,看看還有什麼發現。」滅天不死心,再次往林中深處找去。
皇天果然不負有心人,不多時,就在附近竟然又叫她找到了一具屍體。
這顯然是一具女屍,她身穿雪白的紗衣,雖然已經渾身冰涼,但依然可見其身材玲瓏有致,該大的地方絕對不小,該小的地方絕對不大。面容白晰,如果不是她左眼的傷口破壞了她的容貌,應該是個絕美的人物。
看來這個應該就是冷月庵的弟子了。
是哪個天殺的,心腸竟然如此狠毒,竟敢將如此貌美的女子殺害,簡直就是暴殮天物嘛。如果是我,絕對下不了這個殺手。
「冷月庵不是一向甚少在江湖上行走的麼?怎麼這次派出的人卻叫人給殺了呢?」秦腕鳳當先表示不信,發出了疑問。
滅天道:「你別忘了,如今寧王起兵謀反,正是天下大亂,朝庭風雨飄搖,岌岌可危之時。冷月庵身為天下救星,自然而然會派出門下弟子,幫助朝庭渡過此等難關。」
秦腕鳳還是有點不信,道:「不是說,冷月庵派出的弟子個個都是絕頂的高手們,怎麼會如此輕易就丟了性命呢?」
滅天歎了口氣道:「世事難料,有時候一個三歲小兒都能殺死一個大人,你又作何解釋呢。」秦腕鳳無語,的確,這事上有許多事是說清,道不明的。
滅天仔細地查看了一遍屍身,經過傷口與劍上痕跡的比對,致死原因正是那柄斷劍所留下的。
「看來,南海派的人事先刺瞎了這姑娘的左眼,姑娘因容貌被毀暴怒,一刀將南海派的人劈成了兩半。最後終因傷口過深,傷及腦部致死。」
滅天話說得不錯,我卻提出疑問:「趙無錫被楊丁殺死,楊丁又被南海劍派的吳迅子所殺,而吳迅子兩人又為這女子所殺,並且臨死前刺了這女子這致命一劍。可他們為什麼要報劍相向最後弄得,客死他鄉呢?這是關鍵,還有一點,你們發現沒有?這女子若果真是冷月庵的弟子,那她的兵器呢?她的寶刀上哪去了?」
滅天給我說得一愣,秦腕鳳也若有所思,只有芷若小尼不以為然道:「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這些人肯定是要爭奪什麼寶貝,你殺我,我殺你,最後全都死光光了唄。
還有,你們想啊,這大冷天的,也不知他們死了幾天幾夜了,這林子正在大路邊上,沒準有哪個好手的人將這姑娘的寶刀和那個寶貝一併撿走了也說不定呢。「
我輕輕一笑,這麼明顯的邏輯錯誤竟然會犯,難怪她是個小尼姑了。
道:「我且問你,撿寶人為什麼不把那柄完好無損的南海寶劍也一併拔了去呢?要知道南海寶劍在江湖上可是大大的有名,人常言,千金易得,一劍難求。說的就是這南海派出產的寶劍啊。」
說著我摸了摸手中從楊丁屍體上拔出來的長劍。
芷若一聽,雖覺我說的有理,但還是無理取鬧道:「咦,什麼時候這劍跑到你手上去了?不要臉,連死人的東西都要?」
「這劍的主人已死,自然就成了無主之物,如今被我所得,自然就是我的東西了。怎麼能還說是死人的東西呢?」
「呸,厚臉皮。」芷若說不過我,只好朝我做了個鬼臉。
曉芙道:「徐公子,也許是那人嫌這劍髒,所以才沒拿呀。」
「你的意思是說,那撿寶者也是個女人,像你們一樣嫌棄這劍?」
「不錯,還有,也許撿寶者覺得相比已經得到的屠龍寶刀和無名寶物已是價值連城,無價之寶,看不上這柄能被屠龍寶刀削斷的劍,也未為可知呀?」
滅天這時道:「曉芙,你太善良了,不知道人性的貪得無厭。如果是像你這樣的善良之輩,可能在得到無價之寶之後,對這柄劍不屑一顧。可別人卻不同,人是貪棼的動物,許多人在撿到無價之寶之後,對腳下的一兩銀子仍然有興趣會將它撿起來的。」
「比如我。」我開口道,還假裝咳嗽了兩聲。
芷若小尼罵了聲「土包子。」
我一幅欣然接受的樣子,更令她無名火起,衝上來就要擰我的耳朵。我哪敢給她的「白骨爪」捉住呀,當下就躲到滅天身後,回了她一個鬼臉。
芷若天不怕地不怕,卻最怕她師父滅天,見我躲在其身後,也不敢追來,只給氣得小臉漲紅,顯然十分惱怒。
滅天看在眼裡,微有笑意,道:「芷若,別跟這個淫賊一般見識,他的臉皮比城牆都要厚上幾分。你與他鬥嘴,豈不是自尋煩惱?」
「喂喂,師太,你說誰呢?好好,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過咱們在這裡也耽誤了不少時辰了,這天色也不早了,咱們該走了吧。」我催促道。
滅天還沒開口卻傳來一個熱情洋溢的聲音:「咯咯,殺了人就想走麼?」
一條紅色的窈窕身影帶著一陣香風,如輕風吹撫而過,一眨眼間已經俏生生立在我們面前。
美!
無與倫比的美!
少女約十七八歲,她穿著一件貼身的紅身勁裝,襯托身一幅完美無缺的身材,凹凸起伏,玲瓏有致,馬尾辮子甩在腦後,更顯青春活力。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如果是水汪汪的話,那是會相當完美的女神。只可惜她現在眼泛殺氣,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瞪著我,彷彿我是一隻惡狼,她隨時都會衝上來,一口咬住我的脖子。
但些許的瑕疵更令人驚歎她的美貌,在我看見過的美女中,活著的人裡只怕只有名玉兒能與她一較高下。躺在冰棺裡的四大美女自然不能算在內。眼前的妙齡少女就像是夏天裡的一把火,熾烤著我的心,令我沸騰、令我興奮。那是一種衝動,每人見到她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心生一股年輕熱血的衝動,年輕的激情,竟然只因為見到這女子一面,而盡情的燃燒著。
如果說這世界上有一種女人的臉能讓男人停止呼吸,那麼就是這個少女的臉了;如果說這世界上有一種女人的眼睛叫人欲仙欲死的,非此女莫屬了。此刻,這把艷火就在熾烤著我的心。
「姑娘,你可要知道,光天化日之下,一個未出閨的少女攔在一個年輕男子面前可是相當引人遐想的喲!」我心中雖然升起驚艷的感覺,但我是誰?比她還要美上幾分的西施我都見過,自然不會像滅天等人一般看得目瞪口呆。
我一開口,滅天等人都驚醒了過來,均對這少女的絕頂的美姿感到驚訝不已。秦腕鳳還好,畢竟她與名玉兒相處了十多年了,對這種美色還有些許抵抗力。但與名玉兒高貴端莊的美不同的是,眼前的女子充滿了青春少女的青春活力,激情無限,與名玉兒的靜之美完全相反的一種美態。一時之間,秦腕鳳也為之失神!
「哼,反正過了今天,你也無法可想了。你怎麼想,我管不著。」紅衣少女道。
「我與姑娘無冤無仇,姑娘這話從何說起呢?」
「你是不是九尺淫魔徐正氣?」紅衣少女不答反問。
我解釋道:「冤枉啊!姑娘,半個月前我徐正氣已經為自己正名了,何來九尺淫魔?」
「我管你呀?反正你叫徐正氣就對了,好了,把屠龍寶刀還給我吧。」紅衣少女一伸手,似向我要刀。
「屠龍寶刀?我沒有呀?」
「沒有?」紅衣少女一指遠處的那些破爛不堪的屍體,「天下間還有什麼神兵利刃能造成如此可怕的傷口麼?」
「你又憑什麼說這兩個人的傷口乃是屠龍寶刀所為?」
「屠龍寶刀與這位師太的倚天劍一樣,為玄鐵所為。你問問這位師太,是與不是?」
我自然不會問滅天的,只是想探聽這女子所說之虛實,她是否曾經使用過屠龍寶刀罷了。
「姑娘,還未請教芳名,師承何處?」
那紅衣少女倒是爽快,回答道:「本姑娘叫月夏心,乃是冷月庵當代安天使者。」
什麼,她就是冷月庵當代派出拯救朝庭的使者?眾人均大吃一驚。
我正色道:「無論月姑娘信還是不信,我徐正氣確實沒有見過什麼屠龍寶刀。」說著我右手幻出金光閃閃的龍力真氣刀,在她驚訝地叫出「金龍刀氣」之後,道,「我徐某人自身真氣可幻劍幻刀,其鋒利程度不下余倚天劍,要那勞什子屠龍寶刀做什麼?」
紅衣少女月夏心臉色巨變,一陣紅一陣白,似乎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怪物一般,她喃喃地道:「江湖傳言果然不假。」
「姑娘,這屠龍寶刀兩百年來未現江湖,真得是一直為你冷月庵所有的麼?」
「不錯,自我記事起,這柄屠龍寶刀便一直供在庵堂大殿之上,乃是我派鎮派之寶。」
「咦,不對啊,據說當年九陽大俠張無忌的義父金毛獅王謝遜所有的屠龍寶刀,怎麼會落在你們手上了呢?」
月夏心道:「我能告訴你的是,金毛獅王謝遜與我派有些淵源,至於其中原因,恕不奉告。」
秦腕鳳站出來說:「這位月小姑娘,我家正兒確實沒有見過什麼屠龍寶刀,更沒有拿過,我們可以做證。」
芷若小尼見到一個異常美麗的月夏心,興致相當的高,她蹦到月夏心面前,道:「姐姐,姐姐,你好美啊。我可以給小淫賊做證,我們剛剛是路過此處,根本就沒殺過人,也沒看到屠龍寶刀。一定是給別人先撿走了。」
月夏心見這麼多人幫我說話,一個個臉心真縶無比,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有些猶豫了。
「來,姑娘,我帶你認個人。」我二話不說,拉起月夏心的手就走到那唯一的女死者面前。
「這是你們冷月庵的人,你可認識?」
「咦,這是哪個狠心的,把這麼漂亮的姐姐給殺害了?」月夏心婉惜道,卻無悲意。
「你不認識她?」
「不認識呀,我應該認識她麼?」月夏心偏著頭,彷彿看見了大猩猩的樣子。
滅天也莫名其妙,道:「此女不是冷月庵的弟子?那你憑什麼證明你又是冷月庵的弟子呢?」
月夏心一聽,生氣了,呼地將袖子拉到手臂上,嬌白雪嫩的肌膚暴露在凜冽的北風之下,卻未見她有絲冷意。手肘以上,臂端以下,正中之處,一個粉紅的彎月形印跡活生生地印在雪膚之上。即不像胎跡,又不像是守宮砂。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尼姑買胭脂
「凡我冷月庵中人,都有這個彎月印,是我派掌門人,以無上功力,在代代弟子手臂上印下的。任何人也仿冒不來的。」月夏心得意地說,這下你們該相信了吧。
秦腕鳳捧起她的手臂,仔細地觀察了好一會,此物彷彿與少女的肌膚同生同長,不同於守宮砂及一般的紋身,隱隱似活的一般,竟然在不經意間能放出淡淡粉紅月光,端得是天下至巧之物,也許真的是冷月庵的特門標記呢。
我第一眼就看出月夏心是個熱情如火,眼裡揉不進半點砂子的人兒,心直口快,撒不出半點謊。但如此一來,這宗殘殺案豈不是又回到了原點?
「這個女人不是冷月庵的弟子,卻又作如此打扮,很顯然,真正的殺人兇手想使人以為這件殘案是他們自相殘殺,最終同歸於盡而亡的了。」
月夏心聽我說得莫名其妙,秦腕鳳解釋了一遍,她知曉後怒道:「好個賊子,竟敢嫁禍到我們冷月庵頭上來了。」
滅天道:「兇手想將這一切統統推到這女人的頭上,但想不人算不如天算。」
我微微笑道:「正是無巧不成書,若不是月姑娘急時趕來,我們真的要以為冷月庵竟然轉性子危害武林了。」
月夏心大喜,道:「那你知道誰是兇手嘍?」
「不知道。」
月夏心一甩手,掙開我的大手,不悅道:「那你還好意思說。」
「事情總得有個推理的過程嗎,表面上看來,線索已經中斷了,其實還有一點。」我胸有成竹地說。
「是什麼,你快說?」月夏心忽然急切地看著我,彷彿我臉上有什麼令她感興趣的玩意。
眾人聽了我們的對話,心情也是波浪起伏,一會兒起,一會兒落,也極想知道還有什麼線索。
「你們想啊,這件兇殺案牽扯到屠龍寶刀,而屠龍寶刀原來一直是為冷月庵所保管著的。那麼,又是誰將屠龍刀從冷月庵內偷走的呢?我想,這個偷刀者一定與這血案脫不了干係。」眾人點點頭,我繼續道:「月姑娘,你又是從何處得知我徐正氣在這裡的呢?」
月夏心「啊」了一聲,道:「我是從前面的鎮子上,從一個趕車的馬伕那裡,打聽到的。」
「這個馬伕一定有問題。」我道。
月夏心一把拉起我的手,道:「走,咱們快去追。」
秦腕鳳走過來,憐愛地捧起月夏心的小手道:「傻丫頭,人家會引你來這,自然早就跑遠了,哪裡能讓你追到的?」
月夏心一聽,滿腔的熱情頓時化作烏有,像根焉了的笳子,無精打采地說:「那可怎麼辦啊?掌門師叔派我下山就是為了奪回屠龍刀來的。」
我心下有些好笑,聽江如水說,冷月庵每次派出的使者弟子均是聰明絕頂,文武雙全,又工於心計的人物,就比如那月春心,據說出道時年僅十六,已經是處事穩重大方,井井有條,能將天下各大勢力玩弄於股掌之間。
怎麼這回冷月庵派出的卻是個波大無腦的傻丫頭呢?難道說冷月庵對待天下的態度有變?
但月夏心那幅可憐惜惜的樣子實在看不下去了,我對她說:「你也另灰心,仍有線索可查的。我且問你,你可知那偷盜寶刀者是男是女?」
月夏心道:「我冷月庵清一色的女子,庵內山內,重來不許男子進入的。長這麼大我也是出了山才見到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難道她還見過太監不成?
「是呀,以前只在大殿上的畫像上看到過。」
我啞然失笑。
滅天接口道:「這麼說,這偷刀之人是女子嘍?」
「而且應該就是你們冷月庵中人。」我補充道。
「什麼?不可能,我們冷月庵上上下下如同一家人一般,怎麼可能會有判徒呢?」月夏心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安慰道:「我想,你掌門師叔正是因為懷疑自己門派裡出了內奸,才派你這麼個大剌剌的性子的人出來尋刀,怕你太過傷心,不想讓你知道罷了。」
月夏心一呆,轉身就要走。秦腕鳳拉住她,問:「月姑娘,你上哪去呀?」
「我要回山!」
「哎,聽姐姐一言,小妹妹,你掌門師叔多疼你呀,怕你傷了心,才支開你。要你下山尋刀,你怎麼能浪費她一片苦心呢?」
月夏心柳眉倒豎,怒道:「哼,我到要看看誰是判徒。」看來,這判徒十有八九與月夏心關係極好,冷月庵主才將她支開了。
「你家掌門人派你下山尋寶刀,你沒完成任務,她能讓你回山麼?」
月夏心不聽我等勸阻,執意要回冷月庵。芷若七巧玲瓏心,轉移話題道:「姐姐,剛才你還對小淫賊怒氣沖沖的,怎麼他拉你手的時候,你怎麼不反抗啊?」
月夏心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道:「沒什麼呀,在庵裡師姐師妹們都是這麼牽我手的呀!」
「可淫賊是男人呀,又不是你師姐師妹。」
「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他是第一個拉我手的男人哦,別的男人我看都不看他一眼的。」
「是因為淫賊長得高大英俊嗎?」
「才不是呢,比他英俊的男人我見多了。」
「那是為什麼呀?」
「我本來聽了那車伕的話後,氣得想一刀將小淫賊殺了的。」完了,被芷若傳染了,也開始小淫賊長,小淫賊短地叫開了。「後來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心裡也就沒那麼氣了。他牽我的手的時候,我覺得再也正常不過了。就像是師父牽我的手,好溫暖!」
眾人聽了她們這一番對話,均對月夏心心生好感,這麼單純的女孩子真是不多見。
「喂喂,我什麼時候又成了你師父啦?」我抗議道。
「真小氣,只是打個比方嘛!」月夏心似乎已經忘記要回冷月庵的事兒了。正當我們暗慶勸說成功的時候,月夏心突然鬼叫了一聲:「哎喲,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呢?小淫賊,諸位姐姐妹妹們,我先去辦件急事啊,你們是去京城吧?咱們京城見。」
說著就風急火燎地一施冷月庵獨門輕功,在北風中,有如一支快樂的小燕子一般疾飛而去。
我正要伸手拉住她,秦腕鳳已經攔住了我,道:「讓她去吧,小姑娘雖然天真,但仍分得清好壞是非,天生有一種令人憐愛的氣質,沒人能夠在她面前產生半點邪念的。」
不錯,以前我每見到一個美女,大半的想著要抗她上床,今天見到這個月夏心卻未生出半點淫慾。體內龍力反倒有種舒服異常的感覺,就好像在泡溫泉,全身暖洋洋的。
「也許正是因為如此,她師父才放心她獨身闖江湖吧。」滅天這幾天跟我在一起,原先火暴的性子似乎改變了不少,真怪。
「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咱們也趕路吧,要不今晚真得喝西北風嘍。」將眾人從戀戀不捨情緒中拉回現實,這月夏心好生歷害的人格魅力,短短不到半個時辰的接觸就已經贏得了眾人的芳心,感覺就像是一個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一般離去,令人頓生不捨之意。
「快點呀!」我急急地催促道。
芷若氣道:「剛才還和人家親親熱熱地手拉手,才一轉身就躲得遠遠的了。」
「我現在有要事在身,又沒有分身之術,哪管得了那麼多江湖恩怨。再說我對這個什麼寶刀啊,財寶啊,秘密啊什麼的都沒有興趣。」
「呸,鐵石心腸,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暈倒,這是哪跟哪呀!
掌燈時分,我們順利到達小鎮。吃飽喝足自然又是風流陣仗,滅天的七個女徒雖然姿色不佳,但好在身材俱佳,許是因為長年練武的關係,發育得分外的完美。這一路上,每天夜晚都有人暖被窩,直氣的芷若小尼牙癢癢。
只因為原先師姐們疼她,常常為她暖被窩,一大夥人常睡在一個炕上,暖和極了。如今卻只能陪師父及曉芙師姐,晚上還有不少躁音吵著,弄得每日只在雞叫前才得以入睡,太陽才上三竿就給拉出被窩,又要趕路。小尼姑抱怨也再所難免了。
如此又趕了一個月的路,剛好趕在十二月初抵達了京師--平京城。
還未走到平京城內就看出這京師城果然是不同一般。
那高高的城牆足有金陵城的兩倍高,離地面足足有二十丈,城外的護城河很寬,約有五丈,人走在吊橋上就像是在橫跨一條長江,抬眼上望,城頭旌旗遍佈,士兵們站得直直的,如一桿桿標槍,任北風呼號,也吹不動這鐵錚錚的男兒。
走進城門,深達二十丈,在我暗暗咋舌之下,前方不遠處還有一倒城門,內外兩道城門之間約有寬達三十丈的空間。可見這京城城池防守之嚴密,即使外城被攻下,內城依然能抵擋上一陣。
聽說內城就是普通百姓所居之處了,再往裡面還有皇宮紫禁城,傳說中紫禁城城牆比這內外兩層城牆更加厚,乃是天下第一城牆。
都說皇帝老子怕死,不怕死怎麼把自己的老窩蓋得像烏龜殼似的,又厚又重?
才進入內城,眼前霍然開朗,一派欣欣向榮之景象出展現在眼前。
近年關,寬敞的街道兩旁多了許多貨攤子--賣春聯的,賣年畫的,賣蜜供的,賣水仙花的等等不一而絕。吆喝聲此起彼伏,從街頭一直唱到街尾。胡同裡,頑童們拿著各自的玩具,追逐奔跑著,歡叫著,戰爭的殘酷完全沒有對平京城有一絲一毫的影響。
街頭上賣藝的,弄雜耍的,賣小泥人的,賣風箏的,一群群人圍著,拍著手掌,歡聲雷動,街頭上你甚至看不到半個乞丐,你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方由地獄走進了天堂。
一隊隊沿街巡邏的士兵們,昂頭挺胸,腳步一致,整齊劃一,在他們身上你會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相信京師的治安一定是大周朝最好的了。
我們一群人中,除了滅天其餘了都是第一回進京,一個個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看得目不暇接。哦,對了,這個比喻還是王熙鳳在枕邊告訴我的呢,想到我不辭而別,真是對不住她們。等京師的事一完,一定要把她們接到身邊,方省卻我一番相思之念。
滅天本來提議早早住進客棧消息,但在芷若這小尼磨纏之下,不得已跟著我們一夥年輕人沿街瞎逛。
「賣胭脂嘍,賣水粉嘍。」
「掌櫃的,這水粉怎麼賣喲?」秦腕鳳愛美,一路上北風如刀割一般,吹得她臉紅紅的。我看得心疼,一進京就直奔胭脂鋪。
秦腕鳳叱道:「哪有兒子給老娘買胭脂的?」
「我家老娘年輕著呢,為何用不得?」
我口袋裡銀子沒有,銀票到不少,買了些頂級的胭脂,雖然價錢不菲,但一千兩一張的銀票老闆也找不開。
「這樣吧,你這裡上品以上我胭指水粉,我全要了,你給我包起來,看值這個價麼?」
掌櫃的道:「客官,夠了夠了,有夠多的了,一千兩就是把小店賣了也不值呀。」這人還挺老實,我道:「其餘的都賞了你吧。」掌櫃的千恩萬謝,秦腕鳳卻道:「你買這麼多,給誰用啊?」
我一指滅天她們,道:「你看她們一個個的,陪著我們上京來,嘴皮子都吹裂了。」(其實那是在床上扯著嗓子叫床叫裂的。)
曉芙女尼呸了一聲道:「我們是出家人,才不用這些呢?」
她雖然這麼說,但芷若妙慧等人早已眼饞得緊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道:「尼姑怎麼了?尼姑也是人,病了要看大夫,唇裂了要擦胭脂。」
我一頓搶白,說得曉芙啞口無言。滅天竟然幫我說道:「他說得對,佛本無相,心中有佛就行了,何必在乎太多?」
其實我心裡很是不服氣,佛教戒殺,可像少林、峨眉等武林門派,哪一個不是殺人如麻。剃個光頭無非是做做樣子,人是為欲而生存的生物,卻要戒欲,真是自欺欺人。
芷若最實在,一把搶過我手裡的一盒胭脂,要不是妙慧按著她的手,把不准就要當著外人的面摸到臉上了。
妙慧七女倒個個喜氣洋洋,心愛的男人在這個以男子為尊的世界竟然為自己買胭脂,這樣的男人怕是不多見哦。
胭脂風波之後,我們逛到了一座宏偉的府宅門前,與別的宅第不同的是,其門前所擺的不是石獅子,而是兩條凶神惡煞般的巨龍,身披金漆。門上匾書:鎮國公府,四個蒼勸有力的大字。
鎮國公?
「聽說當今皇上不但貪戀女色,還昏庸無能,竟然自封鎮國公,自己封自己為臣,古往今來還真沒見過這麼有個性的皇帝。」我取笑道。
「奸臣當道,民不聊生。正是因為有了像他這種皇帝,才累得百姓受苦!」滅天恨聲道。
「站住!」一邊跑來一隊親兵隊。當頭一個小隊長怒目而視,喝道:「你等是何人,竟敢當面指責當今天子?」
我橫身擋在他面前,道:「明人不說暗話,天下事天下人皆管得。那昏庸的狗皇帝是個無能的熊類,若不是他無能,怎麼會有許多百姓流離失所?」
那小隊長被我氣勢一壓,驚得後退一步,再看我等個個身背寶劍,像是江湖武林中人。有些害怕,但仍強撐著說:「放……放肆,當下天下太平,哪來的什麼百姓流離失所,來人哪,快快將這危言聳聽的刁民拿下。」
一干如狼似虎的兵丁操起長槍短刀就要衝過來,我大喝一聲:「哪個敢上前,便有如此磚。」說著腳下微微一用力,竟然給我踩得青磚斷裂。我再一抬起腳,地面上赫然出現一個半尺深的腳印坑子來。
那群兵丁子個個嚇得目瞪口呆,哪裡見過這等天生神力,均不知所措。一旁圍觀的百姓們,齊聲喝道:「好--」
啪啪啪,一陣單掌聲響起,只聽響起一個雄渾的聲音道:「好小子,好俊的功夫呀!」兵丁們聞聲自動往兩邊讓開一條路來,一個八尺大漢,身穿輕鎧,大步流星走了過來。
只見他面色黝黑似炭,大冬天的竟然隻身著短袖,露出兩隻毛絨絨的赤紅胳膊,背上一柄鬼頭大刀,在寒風中寒光閃閃,其刀甚長,雖未見到刀,但依露出的刀柄及刀尖來猜測,此刀約有六尺長,竟比一般的刀要長一倍有餘。
那大漢兩邊太陽穴高高鼓起,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但明顯內力深厚,腳步雖大,卻沉穩有力,行走間似跨馬而行,看得出在戰場上確是一員猛將。
「小子,你可敢與我比上一比?」大漢走到我身前,也不問我姓名來歷,直言要比武,看來是遇上一個武癡了。
「既然有人叫陣,我徐某人奉陪就是了。出招吧!」
「好,爽快,我蔣猛老長時間沒遇到這麼爽快的人了,看招!」說著就來一招猛虎掏心,直往我心中擊來……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0:51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不打不相識
「大家讓開!」我大吼一聲,拳腳無眼,自然得讓眾女及普通百姓躲避為是。
我單掌一豎,橫擋格開這當胸一拳,憑此人的本事,我根本無須使用真氣,光憑肉體自身的力量就足以應付了。
碰,一聲輕響,蔣猛右拳一震,暗道,好大的力氣,瞧他這一拳,半點內力未施,莫非與我一樣,也是天生神力?
「再吃我一拳!」蔣猛提起醋缽兒大的拳頭,一招「雙龍伏虎」分擊我頭腹兩部。
「來的好!」我大叫一聲,雙拳收回腰間,腳下弓箭步一蹬,同樣是一招「雙龍伏虎」迎向蔣猛的拳頭。
碰,場中人俱都覺得大地一聲悶震,似乎顫抖了一下,這一拳好重!
我肉體的力量已經達至三千斤以上,這兩拳迎上足足有一千五百斤力氣,任蔣猛天生神力也好,也給我這一拳震得暴退一大步。
力量的比拚很明顯,他輸了。
「兄弟好大的力氣。」蔣猛突然抽出身背的長刀,雙手握刀,長刀有如一圓斜長的彎月,閃閃發出耀眼的白光。「我老蔣力氣不如你,咱們來比比兵器!」
「猛將兄好直爽的性子,我徐某人奉陪到底。」刷地抽出那柄得自死人身上的南海寒鐵劍。此劍長約三尺,寬僅一指,從樣式上看,極似西洋長劍,這麼一柄小劍被我這個巨人握在掌手,有如拿著玩具般,不倫不類。
蔣猛瞪大了眼,他原以為我的兵器也是大型的,「徐兄就用這柄劍跟我的長刀比拚?」
「廢話,猛將兄這會兒怎麼婆婆媽媽了,倒像起個娘們兒似的。」
「啊,呵呵,對,徐老弟說得對。」蔣猛傻笑了兩聲,突然暴喝:「看招!」
長刀當頭劈下,力有千鈞,刀風呼呼作響,直刮得衣衫列列不止。我若不施真氣護住長劍,若架上去,長劍必斷。武學上劍走輕靈,刀走威猛,重刀對輕劍,劍自然得避才是正理。
我側身一閃,金雞獨立,劍尖準確地點中了刀身,「叮」,一聲脆響,長刀險之又險地從我左肩旁砍過。
「啊--」妙慧等人在一旁看得芳容失色,連叫「小心」不止。秦腕鳳和藹地解釋道:「放心吧,小正功夫高著呢。他這是逗他玩呢。」
眾女鬆了一口氣,仍然雙眼緊盯場中形勢,自己的男人與我比武,刀劍無眼,能不緊張麼?
這一會我與蔣猛又過了幾招,招招都是閃避還擊,蔣猛屢擊不中,氣得暴跳如雷,連連怒吼,「臭小子,有種的與我拼一刀。」
蔣猛鬚髮皆張,暴喝一聲,「旋風烈斬。」
他整個人突然如陀螺般旋轉起來,以腳為支點,以長刀為半徑,猛地劃起圓來,周圍的空氣突然給這股旋轉的力道帶得「嘶嘶」作響,本來無一絲風的大街上,平地起風。
風越刮越猛,帶著寒氣刮在圍觀者的臉上生生作痛,人群不由得又往外擴張了一圈,離我們兩人越來越遠。
很顯然蔣猛的這種招術要是在戰場上必是一招極大範圍的群體攻殺術,若是像現在這樣的江湖比鬥,誰會等他慢慢積蓄旋力?
但很幸運的是,他碰到了我,我正想試試自身肉體的力量強度達到了什麼程度呢。我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如瘋子般一停旋轉,幾十斤重的長刀一圈一圈旋著,每旋一圈,刀上的力量便暴漲幾分。
風越刮越猛,宛若平地起了一股龍捲風,風向一變,猛地朝我刮來,蔣猛出手了!
刀未至,刀風先至,刀影重重,撲天蓋地的刀影宛若一個巨大的魔鬼,張著雪白的巨口罩向我。
這麼快的刀速,自我出江湖以來還是頭一回見到,雖然武林中許多人的內力都比蔣猛高,可卻無人能想到他這般以瘋狂旋轉的方式,來提升刀速的招式。
雖然很快,但快不出我的雙眼,萬千刀影,只有一柄是真!
喝!我吐氣開聲,手中利劍如黑暗中一抹細亮,光芒雖弱,但在黑暗中卻是那麼的顯眼。
鏘,一聲金屬撞擊聲,暴出點點火心。
靜!
暴風止住了,龍捲風消息得無影無蹤!
觀眾們看得目瞪口呆,是的,接住了,細短的長劍竟然架住了又長又重的長刀。
只見我弓步挺劍,一招「仙人指路」,鋒利的劍尖正點在長刀刃上,斜斜是支撐著,兩柄兵刃恰巧形成了一個三角形!
蔣猛這一刀足足有三千斤之重,卻被我以一柄細劍頂住,正是以小博大,以弱勝強的典型對決。
風停了,刀影也沒了,觀眾們心馳神往,為這驚彩的一戰瞧得連鼓掌也忘了。
靜,靜悄悄的。
「哎喲,我的寶刀。」蔣猛突然跳了起來,捧著刀如一個個童般叫出了聲,一手輕輕地撫摸著刀身,你很難想像,一個威猛高大的漢子,竟然能溫柔到這種程度。
看清了,長刀刀刃仍然完好無缺。
「呼--,還好,還好!」蔣猛伸手在額上抹了一把汗,他那緊張的神張,彷彿是因心愛的女人有了危險似的。
觀眾們撲嗤一笑,兵丁們也忍不住捂著肚子悶笑。
「笑,笑!笑什麼笑?老子的寶刀就是我的女人!」蔣猛嚷道。
眾人笑得更歡了,我也忍不住微笑出聲。
「行啊,徐老弟,你的功夫真是不錯?不如投軍吧?有俺推薦你,直接就能當個校尉。」蔣猛熱心道。
我逗他說:「猛將兄,你是什麼職位?」
蔣猛不樂意了,道:「哎喲,俺的大兄弟,怎麼老叫俺什麼猛將兄啊?兄弟我不過只是個樣尉罷了!」
「大哥的姓名若是倒過來念,不就成了猛將了麼?」
蔣猛一拍大腿,「哎喲我的大兄弟,咋這麼聰明呢?瞧我這榆木腦袋。」
「蔣老哥,小弟我自由自在慣了,不喜在官場做事呀。」
蔣猛道:「也對,老子要不是因為在軍隊裡有幾個好朋友拉著,俺他媽早拍拍屁股走人了。」
「咱們不說這個了。小弟與老哥甚是投緣,不如小弟作東,上酒樓吃酒去?」
蔣猛一拍我肩膀,哈哈大笑,「徐老弟真對俺胃,俺老蔣平生沒啥子喜好,就好這口!」
說著他吩咐了那些兵丁幾句,拉著我就往酒家走,臨了還對秦腕鳳說:「弟妹,你和這幾位師父一快來呀!」
蔣猛粗人一人,哪會想到那麼多,看著一群女尼中,只有秦腕鳳一個留發的,看著又挺年輕漂亮,自然就把她當作我的妻子了。
秦腕鳳刷地紅了臉,喏喏道:「我……我……不是!」
蔣猛一聽,急了,「怎麼了,弟妹,反正也快到正午了,一塊吃飯去吧。」
群尼們捂著嘴偷笑,我微笑著也不開口解釋,秦腕鳳一個人又害羞,哪能說得過這沒心眼的粗魯漢子。
蔣猛見她低頭,就當她默認了,拉著我就走,秦腕鳳在後頭傳音道:「小正,晚上要你好看。」
我笑著看了她一眼,氣得她俏臉含怒,母老虎要發威了,我三步並作兩步跟上蔣猛,不去管她。
一路上群尼一個勁地取笑著秦腕鳳,以至到了酒家裡,粉臉依然是通紅。
到二樓,要了一個包廂,秦腕鳳打死也不願跟蔣猛坐一桌,只好吩咐小二給女人們再開了個包間。
「來,咱們兄弟是不打不相識!俺蔣猛先敬老弟三杯,俺先干為淨!」蔣猛拿著大碗連倒了三碗。
幾碗酒下肚,蔣猛臉也紅了,話也多了,我趁機問道:「遲才我出口對當今皇上不遜,老哥不會怪我吧。」
我起身給蔣猛滿上,他歎了口氣道:「唉,徐老弟你說的也不錯。說實話,如今這天子啊,完完全全是個花花公子,四十好幾的人了,比俺老猛還大幾歲,還這麼不懂事。」
「聽說鎮國公府就是皇上他自個封的?」
「不錯,哎,你說這事兒,哪有自個兒給自個兒封王的?其實啊,你別看這鎮國公氣派十足,皇上他十天有九天不睡這!」
「那睡哪兒?」
「八大胡同唄!」
「八大胡同?小弟初來乍到,人生地不塾啊。」
「啊,瞧俺這記性,都忘了老弟是第一次來京城。其實啊,這八大胡同就是八條街,只不過這八條街都是妓院。」
我道:「不會吧,整整八條街裡都是妓院?」像金陵城這種大城,也只有一條街是妓院,想不到京城裡光是數量就是金陵的八倍。
「男人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妓!連那皇上也最是好這口。」
「這皇宮大院紫禁城裡,三千粉黛,皇上還不滿足?年年選秀,年年進貢各地美女,還要跑到妓院裡花錢找樂子?」
蔣猛道:「誰說不是?」他突然湊過頭來輕聲對我說:「有時候啊,我也覺得這皇上真他娘的賤!」
我哈哈大笑,道:「說得好,說得好。來我敬大哥一碗!」
一碗酒下肚,蔣猛問起我的事來:「徐老弟啊,你武功這麼高,連十四派掌門都不是對手,不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咋跑到京城來啦?」
剛才我與他談過了有關自己的一些事了。
「不瞞老哥!小時候家裡給我定下的十幾位娃娃親,前些日子她們十幾個人說是沒來過京城,想來玩一玩。可沒想到的是,正碰上太后給皇上先秀。京師提督海大貴見她們貌美,為了領功邀賞,竟然不顧她們有婚約,將之當成秀女,抓進了宮裡去!」
啪,蔣猛一拍桌子,站起來怒道:「娘的,敢欺負到俺兄弟頭上來了,反正俺干的這個校尉也他娘的沒勁,不如咱們殺進宮去,把弟妹救出來!」
我忙起身按住蔣猛道:「老哥,你聽我一言。這事兒啊,咱們等從長計議。」
蔣猛是個粗人,腦子不大好使,道:「計議個屁,有什麼好計議的?用刀子,最好說話。」
我來氣了,大聲道:「大哥,你難道想讓天下官府都通緝咱們不成?」
「有啥好怕的,憑兄弟的這一手功夫,有誰還敢欺負俺不成?」
「可你想啊,如果擅闖皇宮,我都又把握將我娘子搶回來,何苦找你幫忙啊?再說了,這事如果傳了出去,以後咱們就成了過街老鼠了,天天都得過著人人喊打的日子。天下好玩的地方那麼多,我可不想陪著娘子遊山玩水的時候,屁股後面還跟著一大堆官兵。」
蔣猛一聽,愣了會兒,呵呵傻笑道:「呵呵,這到也是。那多不自在!哎,還是老弟想的仔細,你有啥子辦法,俺聽你安排!」
「兵法有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為今之計,咱們得先打探清楚消息,把這選秀的來龍去脈摸個一清二楚,才好對策!」
「好!」蔣猛又是一拍桌子,聲音大得能傳出兩條街去。
「哎,大哥,此事要保密,你怎麼又……」
「哎,呵呵,你瞧你瞧,俺這不是高興的忘了麼。」
「算了,大哥,你是皇上身邊的人,能在紫禁城裡隨意出入麼?」
「那當然,不然俺他娘的不白混了麼?憑俺這手功夫,要在外頭領兵,那是能當個將軍的。要不是俺的老上司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俺也不會跟著他從邊疆大老遠的跑來這京城這個太平無事的鳥地方來了,沒戰打,可悶死俺了。」
我問:「老哥,你的上司又是誰呀?」
「俺上司,不就是江彬唄。以前俺跟著他在邊疆東征西討,鎮壓劉六、劉七等賊謀反,多麼的豪氣沖天。哎,只可惜好景不長。他被皇上所賞識,被封為義子。前些日子皇上在豹房裡看老虎,那老虎平日裡本極溫順。那天卻不知是不是吃了瘋藥,見了皇上就咬,幸好俺上司救架及時。
不然的話,皇上就英年早逝了,也因而,上司成了皇上身邊的紅人,這不前天連我也被封為義子了。「
我看著蔣猛悉眉苦臉的樣子,不解道:「哥哥被封為皇上義子,這可件足以光宗耀祖的事兒啊,哥哥怎麼看起來不高興呀?」
「有啥好高興的?那皇上見著看得順眼的人,就封為義子,到如今啊,光京城裡的義子,就不下於百人!」
我聽了,張大嘴吧,「這皇上真夠荒唐的了。」
「是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俺老蔣得了大便宜呢,知道的人抬眼也不望俺一眼,忒沒趣。」蔣猛端起一碗酒,又是一飲而盡。
「老弟啊,你放心,其實就算太后給選了秀,那皇上也未必會看上一眼。」
「那可不一定,我的娘子們漂亮著呢?」
「有秦弟妹美麼?」
「有,還有不少人比她還美呢!」
「乖乖,那是個什麼美法?我看秦弟妹已經是人間絕色了,比俺老蔣的妹妹還有漂亮三分!」
「哥哥還有妹妹?」他這麼五大三粗的,妹妹又能漂亮到哪去?
蔣猛看我不信,道:「不瞞你說,俺妹子可漂亮了,就跟俺媳婦一樣漂亮。」
「那改日哥哥一定要帶我去見見嫂子和妹妹了。」
「一定,一定。老弟啊,你也別著急,宮裡選秀,我最是清楚了,沒個一年半載的,選不出個啥子名堂來,我這就去給你打探打探消息去。」蔣猛踉蹌著就要站起來。
「改天吧,哥哥。」我扶著他,怕他跌倒。
「你……你這是瞧不起俺,俺可沒醉!」說著一把抓過長刀,想插在背後,可又插不到。「幫幫俺,幫幫俺!」
我幫他插好長刀,道:「今天就算了吧,哥哥,你回去睡一覺,明天再去打探消息不遲。」
他這幅醉漢模樣,哪裡還能辦得了什麼事呀?萬一奉人來個酒後吐真言,豈不是弄巧成拙?
「那,那這樣吧。老弟,你沒找客棧吧?」
「沒,才來京城就跟哥哥幹上了。」
「那好,俺家就是兄弟家,走跟俺一塊回家去。家裡住著比外頭的客棧舒服多了。」蔣猛拉著醉步,拉著我就走。
眾女聽到我們這頭吵鬧,都過來了。蔣猛看到秦腕鳳就叫道:「秦,秦弟妹,走,跟我回家去見見你嫂子。」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秦腕鳳在包間裡早給眾女尼嘲笑了個夠,才出門,又受氣。走到我身邊,背著蔣猛就給了我一下,痛得我呲牙咧嘴,我也借酒裝瘋道:「哎喲,娘子,輕點!」
眾人哈哈大笑,最後還是秦腕鳳不好意思了。
蔣猛的身子著實不輕,整個人不但掛在我身上,還總會東搖西晃,看樣子醉得不清。能不醉麼?兩罈子五十度的燒刀子有大半下了他肚裡。
不過幸好,沒醉得太徹底,還認得回家的路。平京的胡同真他娘的多,七扭八拐,總算在一座不大不小的宅第前停下了。門上寫著:蔣府!
看來就是這裡了。
宅第也就五成新,門外也只有兩個兵丁站崗,與鎮國公府門前的氣勢那是大巫見小巫。還沒進門,兩個兵丁就一塊過來幫我扶蔣猛了。
「娘子,娘子,快出來,俺今天認識了一個兄弟,帶來見見你!」蔣猛一路上醉話連篇,可這句話說得甚是順溜,看來說的不是一回兩回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楊可心身世
走進門,穿過小院子,還沒進大廳,就傳來一個凶巴巴的女人聲音:「死鬼,今天又帶了哪個狐朋狗友來了?喝得爛醉,說過你多少次了,你就是不……聽……」
廳內走出一個美貌的三十許婦人,罵罵咧咧的,一見到來人中不但有女人,還有一群尼姑,說到嘴邊的話,不由得結結巴巴了。
「哎,俺說婆娘,傻愣著幹啥?還不快叫人倒茶?你這是待客之道麼?還有,把小妹也叫出來,就說俺叫她出來見見我新認的弟弟!」蔣猛一到家,對著他老婆就是一大堆話,還真沒看出來,他竟然是個長舌男。
「哦哦!」美婦人給說回了神,就要到後房去吩咐丫頭。
「嫂嫂,不必麻煩了,我們才吃了飯回來的。」我客氣道。
「這怎麼行?哎,快點兒啊!」旁邊一個丫環幫蔣猛解下長刀,放在堂上供桌上放好,他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眾人坐好,丫環也送上了茶來,不一會兒,內房就傳出腳步聲,想是嫂妹二人出來見客了吧。
蔣猛高叫道:「妹子,你到是快來呀,別學你嫂子,踩著什麼小碎步,哥哥正等著給你引見呢。」
「哥,又是哪個大人物呀?哪回你帶來的不者是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內屋傳來一個年輕的女聲,不過,這聲音好像挺耳熟的,好像在哪聽過。
「是你!」
「是你!」
「楊可心!」
「小淫賊!」
沒想到嫂夫人領出的妹子竟然是在逃出飄渺森林後在一個酒家裡曾被我羞辱過的,崇山派年輕一輩的高手--「辣鳳」楊可心!
當日將「崇山派是傻穴」,六個字寫在楊可心等六人背後,他們那氣急敗壞的模樣,至今我記憶猶新!
「大哥,上回欺負我的,就是這個淫賊!」楊可心伸手指著我,對蔣猛說。
蔣猛一聽,心頭無名火起,顧不得頭暈腦漲,一拍茶几,怒吼道:「兄弟,你要不把事情給我說清楚,今天俺跟你沒玩!」
秦腕鳳及滅天一眾女尼見蔣猛的妹妹突然冒出來,無緣無故指著徐正氣直喊淫賊,場中形勢立變,原先還稱兄道弟的兩人,轉眼間就快要翻臉了,於是眾人齊刷刷把目光轉向我。
我忙將當日情形說了一遍,秦腕鳳道:「人家楊小姐再怎麼不分清紅皂白,你也不能這麼醜人家呀。還當著江湖人的面,你叫人家一個姑娘家,以後怎麼見人呀?」
「是是,夫人教訓的是。當日我也是一時衝動,今天我在這裡向楊小姐陪個不是。」說著拱手朝楊可心一揖。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吧,屁大點誤會。我就說嘛,我老蔣怎麼會看錯人呢?」蔣猛心中疑惑一釋,心情大暢。
楊可心不依道:「哥,是他欺負了人家,你是我哥,怎麼倒幫起外人說起話來了?」
「妹子啊,要不是你道聽徒說,誤罵人家徐老弟為淫魔,又糾纏不清,再說老弟剛才也向你道了歉了,你還要怎的?」
「嗚嗚,我不管,是他害的人家沒臉見人的,我不管……嗚……」
楊可心說著竟然哭了出來,蔣猛一聽,有些心疼,卻反怒道:「是你有錯在先,還要無理取鬧麼?你這性子,說你多少次了,就是不改。」
蔣夫人勸道:「好啦好啦,可心從小沒爹沒媽,不是你管著的麼?你還好意思說!」
「正因為如此,我以前才太寵她了,你看看你看看,都快要嫁人了,還是這個脾氣!」
「誰要嫁人,我不嫁!」楊可心說著就哭著,奔出了客廳。
蔣夫人急忙小跑著追了出去。
「徐老弟,你看看,都是我這個當哥哥的慣壞了她。」
「哎,大哥,事情都因小弟而起,要怪,就怪我。」我勸著蔣猛坐下,敬了他一杯茶。
蔣猛接過喝了,氣也消了不少,道:「哎--」
「大哥為何歎氣啊?」
經這一鬧,蔣猛酒也醒了大半。
「其實,你們一定會奇怪為什麼我老蔣姓蔣,而妹妹卻姓楊,對不對?」蔣猛探了探身子,揚了揚頭。
眾人點點頭。
蔣猛這時就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似的,一掃粗邁豪爽性子,變成了個小女人模樣,柔聲道:「俺十八歲那年,剛從軍不到一年。那時蒙古人經常騷擾邊境百姓。有一回,部隊途經一個小山村,村子裡給韃子燒得精光,男女老少被趕到村空地上,男的被砍了腦袋,女的被輪姦奸致死,連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也不放過,滿村子裡竟然找不到一個活口!」
蔣猛說到此處已經是青筋暴突,臉色漲紅,粗眉倒豎,十足一個猛金剛模樣!
我正想安慰他幾句,蔣猛伸手一擋,繼續道:「不用安慰俺,每每說到這件事我都是這樣子,十幾年了,還是改不掉!」
後來我與蔣猛成為同生共死的朋友才知道,原來他是山裡的獵戶,十六歲上已經有一妻一兒,卻為韃子所殺,所以才從軍殺敵,對蒙古人仇深似海。
「就在那天晚上,俺在村外的小林子邊上撿到了一個兩歲大的女童。這女童有如老天相助,餓了整整一天也不哭一聲,從襁褓的金鎖上,俺才知道,她叫楊可心,是整村中唯一一個生還的人!」
蔣猛雙目泛紅,堂堂八尺大漢也會流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俺收養了她,但只認她是妹妹。老弟,你知道,俺的武功全是我在軍隊裡學的,有些算是自創,完全不適合女人練。這不,只好將她送上崇山劍派拜師學藝,指望著她長大藝成之後能與俺一塊上陣殺韃子。
沒想到,小妹她學成歸來,武功是不錯了,可這脾氣卻變了。小時候我讓她幹啥,她幹啥。沒想長大以後卻變得愛鬧脾氣,整一個大小姐模樣。在江湖年輕一輩人裡闖出個『辣鳳』的名號,你聽聽你聽聽,這叫什麼名號?「
「據小弟所知,崇山劍派嘛,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門派了,對弟子向來是重武不重德。」我解釋道。
「這不得了?俺都後悔,要是那時知道老弟在哪學武,直接拜託你師父去。」
「我可沒師父!」
「不可能,老弟你剛才雖然與我鬥了個平手,但我知道,你半點內力也沒出。天生神力,武功蓋世,沒師父,那招式跟誰學的?」
「師祖呀!我師祖叫李逍遙!」
「呃!」蔣猛瞪大了眼睛,有如吞下一個雞蛋般不可思議地說:「五十年前天下第一高手,一代情俠李逍遙李大俠?」
「不錯,正是我師祖!」
蔣猛突然離座,倒頭便朝我跪下,低頭便拜,道:「師父在上,請受小徒一拜。」
這個玩笑可開大了,我愣愣的,完全失去了反應,受過他一拜之後才反應過來,飄身閃過一側,道:「大哥,你這是幹什麼?」
眾女也是莫名其妙,只有滅天嘴角微微彎起。
蔣猛大笑起身,道:「老弟,哦不,師--父,你受了俺一拜,就該教俺武功了吧?不用全教給俺,就教個一手兩手的,俺老蔣一生都享用不盡了。」
沒想到,看起來愣頭愣腦的蔣猛竟然如此狡猾。
「這,這怎麼行呢?」
「師父是看起俺?」
「不,不是。我比大哥小十幾歲,怎麼能做你師父麼?」
「這又怎麼不行?不是有個老頭子說過什麼話來這?嗯,什麼,嗯,三個人走路,就有一個人會是我的老師的?」
眾人聽了一愣,秦腕鳳掩嘴笑道:「是,孔夫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眾人呵呵笑,蔣猛臉一紅,道:「管那孔老頭什麼屁話,反正,老弟武藝比我高,就做得我師父。」
我犯難了,雖然師祖沒交待過什麼傳男不傳女,傳裡不傳外的規矩。但畢竟人心隔肚皮,再怎麼投緣,武藝不輕傳向來是我江湖人中的規矩呀。
「好,大哥,武藝我可以教,不過你不能叫我師父,而且我師門對新入門的弟子有一段時間的考查期,合格之後,才能正式成為弟子,學習武藝。」
「行,只要能學你的武藝,多少條件我都答應。」說著蔣猛單掌前伸,我也伸出手掌,兩掌一拍,擊掌為誓。
蔣猛一有了高興事,又叫嚷著丫環要上酒菜,好叫我們一陣勸,方才作罷,眾人得了安排,各自回房休息。
也不知道蔣猛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竟然將秦腕鳳與我分配到一個屋裡,秦腕鳳又沒法子解釋,在眾尼的嘻笑下,硬著頭皮跟我進了一屋。
「都怪你!」秦腕鳳探手又要擰。
我一閃,道:「十二娘,怕了你還不成麼?這事又不是我挑起的,要怪,你怪蔣猛去呀。」
「還不怪你,蔣猛他粗人一個,是講理的人麼?越描越黑!」秦腕鳳一屁股坐在床上,生著悶氣。
「好啦,好啦,大小姐,生氣容易變老的喲!」我坐在她身邊安慰道。
「哼,還有件事,你到是給我說說,這一路上,我們不在身邊管著你,你又害了多少女孩子了?」
「啟稟娘娘,小……」
「呸,你說什麼呢?誰是娘娘?」秦腕鳳捶了我一拳,這會兒,她就像一個少女一般。
「是,您不是,女皇鄙下!」
「哼,你還敢說?你是不是叫武則天叫慣了?」
「哪有?不過這話我怎麼聽得好像有點醋味呀?」我手托下巴,假作沉思狀。
秦腕鳳俏臉紅了一紅,抬腿給了我腳,將我踢到床下,道:「一身酒味,臭死了,我要睡覺,去門口給我站崗去。」
我揉著疼痛的屁股道:「哎,夫綱不振,夫綱不振啊。」
秦腕鳳作勢欲打,威脅道:「說你呢,還不快滾!」
「是,為夫尊命!」我笑著一陣風似地出了門,身後傳來秦腕鳳的喝叱聲。
此刻我方有心好好打量這蔣府,府裡不大,建了也有好些年了,雖然柱壁重新粉刷過一遍,但外表上看上去完全不似當今天子之義子所居之所。
主廳加主房,書房,臥室,客房,下人所居的後屋,以及廚房等地,由於我們的到來使這不大的宅子顯得有點擁擠。由於客房不夠,滅天、芷若,曉芙三女只能睡一間房。
看不出來,滅天脾氣那麼大,卻不擺什麼架子。
現在的徐正氣就像現在的社會上剛畢業的學生,什麼都敢幹,可什麼又都幹不了;前途很渺茫,像只無頭的蒼蠅,對於將來,都太遠了,茫然的不知所措。
如此匆匆過了一晚,晚飯時分楊可心還是沒有出來,顯然氣還沒消。
第二天一大早,我打扮成親兵模樣隨蔣猛來到紫禁城東門口,因為有令牌,蔣猛輕而易舉的將我帶進城內。
紫禁城的防衛力量,怕是天底下最最森嚴的了,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不時有些巡邏士兵們走來走去。每遇到一批,雖然都認識蔣猛,但他仍然不得不出示令牌,據說,在紫禁城內行走,除皇親貴族外,都是認牌不認人的。沒有通行令,寸步也難進!
「大哥,咱們這會兒是上哪去呀?」
「咱們找內務府張副總管去,這選秀的事都歸他管!」
「哎,你說這皇太后也太……」
「噓--,兄弟,這裡暗哨不少,當心隔牆有耳!」蔣猛突然輕聲道。「錦衣耳的密探在紫禁城裡到處都是!」
我略運耳力,果然周圍花叢、假山等陰暗深處有不少呼吸之聲,聽呼吸,顯然都是頗有內力之人,比那巡邏隊的士兵們的武功高多了。
來到內務府,府內上上下下除了宮女之外便是不男不女的太監。內務府中除了錦衣耳,甚少有男人走動,今天一大早突然來了兩個身穿武裝的大漢,一時引的眾人側目。
皇宮果然非同凡響,宮女們各有姿色,若在尋常地方,哪一個不是當地的美人兒?只可惜來到皇宮,這個美女如雲的地方,皇宮裡什麼都缺,就是不缺美女,後宮裡什麼都不缺,就是缺男人。據說後宮那裡美女更是多的數不清,除了太監,只有皇帝是唯一一個能夠自由出入的男人。
迎頭走過來一個太監,伸手攔住我們,用他那公鴨子般的嗓子叫道:「請出示令牌!」
蔣猛現了令後,那年輕太監道:「原來是蔣校尉,不知您老來咱們內務府有何貴幹?」
蔣猛粗著嗓子道:「你們張副總管在麼?」
「您老找張總管?哎喲,不巧了不是?我們張總管這會兒,正好出宮去了。」
「那李管事在麼?」
「李管事到是在,只是……」那年輕太監直拿眼望我們倆的腰包上看,瞧得蔣猛火冒三丈,哪裡不知道這太監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蔣猛正要發火,按理,一個小太監竟敢向皇上的義子當面索賄,照著蔣猛的性子能不火麼!我連忙抓住他的拳頭,左手從懷中掏出一錠十兩重的銀子,以極快的手法塞到小太監手中,道:「公公貴人事忙,一點小小意思,請公公喝杯酒。」
小太監頓時心花怒放,眉開眼笑,道:「哪裡哪裡,不擔誤二位了,走,咱家這就帶你們去找李管事的。」
小太監像條哈巴狗似的在前引路,其實我到不是看不起他們,像他們這樣的異類,只怕這事上只有錢財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了。
小太監將我們帶到一個廳裡,對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太監吩咐了兩聲,才對我們說道:「二位請坐,李公公一會兒就到。咱家還有公務在身,就不打擾了。」
客套幾句後,小太監屁顛屁顛地走了,出來後想起剛才那九尺高漢子不知給了多少銀兩,從懷裡掏出銀子想掂量掂量,一拿出銀子來就傻眼了,只見一錠十兩重的銀子上,不多不少,正好有個十指印,深深的將塊銀子似要分成五份!
……
廳內。
「老弟,剛才幹嘛要攔俺,俺恨不得一拳砸死他娘的死人妖!」蔣猛怒道。
「大哥,小不忍則亂大謀!」我拍拍蔣猛的大腿。
「行,也對,大哥聽你的。不過出了宮,你得陪我喝個痛快,俺他娘的心裡一不爽快了,就非得喝酒不可!」
「行,咱喝他個兩大罈子女兒紅。」
「才兩罈子?」
「那大哥要喝多少就喝多少!」
「這還差不多!」
在喝酒上面,蔣猛就像個極貪嘴的孩子,能多喝絕對不少喝,有機會喝絕對不放過!
等了半晌,那姓李的公公才姍姍而來,瞧他那提臀扭腰,風柳荷葉的樣子,乍看之下,還以為是女子呢。
「哎呀,不好意思啊,叫蔣校尉久等了。」
蔣猛直愣愣地道:「李公公,俺今天是找你來問個事兒的。」
李公公一見到蔣猛那醜樣就皺起了眉頭,但看到我時,目中卻閃過一絲驚喜。
「咱家與校尉是什麼關係?那可是鐵鑄的,有事,儘管開口,能辦的,咱家絕對辦到。這位小兄弟貴姓啊?」李公公邊說邊走近我,等說到「啊」字時,兩隻白嫩嫩軟綿綿沒力道的雙手已經捧起我的一隻手掌撫摸起來了。
第一百二十章 有錢好辦事
我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不由自主打了個機靈,但求人辦事,不能忍也得忍啊。我假意笑道:「小子姓徐,是蔣大哥的親兵。」
蔣猛粗人一個,倒沒看到李公公對我「性騷擾」,在這個陰陽怪氣的地方,屁股坐著都不舒服,急道:「李公公,俺這回是向你打聽個事,這選秀的事是張副總管管的麼?這事你知道不?」
「那當然,咱家的張公公年年選秀,年年都是公公負責。咱家身為他的副手,又豈能不知?」撫摸的手不停。
「那就好辦了。其實呢,是這樣的,俺這兄弟呀,小時候家裡給他說了十幾門親事,一下子定了十幾個老婆。」
「那好呀,你弟弟身高馬大的,娶二十個老婆也不會吃不消。」李公公終於抽回去一隻手了,不過那是掩口而笑,才一會又摸上來了。
「好啥呀好,全給海提督捉來當秀女給進貢到宮裡來了。這不俺兄弟托俺找您幫幫忙,您要不幫忙,俺兄弟可沒老婆了!」
「是京城的海提督麼?」
「是呀,京師提督海大貴海大人。」
「哦,這事兒啊,咱家好像記得。據說那十幾個女子美貌非凡,武藝高超,最後出動了火器營才將她們拿下。難到她們就是你兄弟未過麼的老婆不曾?」
「是呀!」
李公公突然像似被刺扎到了手,飛速地縮回了雙手,顫道:「那徐兄弟你的武功也很高嘍?」
蔣猛道:「俺兄弟的功夫可高了,武功蓋世呢,天底下沒幾個人是他對手。」
我施眼色,可蔣猛粗人哪裡看得到,只好謙虛道:「李公公,聽別蔣大哥胡說,我那幾下,不過是莊稼把式,上不了檯面的。」
李公公這回才一收方才嬉笑神色,神情嚴肅地坐到太師椅上位,揮退了左右跟著的太監,才道:「這事兒,可不好辦哪。」
「有何難處?」
「只要是給選進了宮的女子,不管她以前在民間是何身份,進了宮,就是皇上的女人了。皇上的女人,有誰敢動?」
我聽李公公似是話裡有話,老拿杯蓋輕碰茶懷,發出「叮叮」的似金屬撞擊聲。
蔣猛忽地站起身,道:「那可怎麼辦?」
他是個粗人,雖然做了官,但只知道殺敵,平日裡有錢彬罩著,沒人敢動他,當官的門道卻依然是七竊通了六竊--一竊不通。
我走到李公公身邊,從懷內掏出一張千兩銀票,道:「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還請李公公多廢點心思。」
李公公瞄了一眼,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道:「徐兄弟啊,你可要知道,皇上可是九五至尊啊!」
我再遞了三張千兩銀票,道:「皇上身份自然無人可比,可必竟他也還沒見到人不是?」
李公公臉色緩了下來,道:「皇上好應付,可這回選秀乃是皇太后提的,怕是那邊不好交差呀!」
我再掏出五張票子道:「太后年輕也大了,總有眼花的時候不是?」
李公公微帶笑意,喝了口茶道:「咱家這些人,做事也難啊,這上上下下,百十號人,哪個是干吃飯的?」
我一橫心,反正這錢來得快,去得也快,掏出身上最後的十張千兩銀票道:「公公,只要事成,我願再拿十萬兩。」
李公公笑得兩隻小眼瞇成了縫,道:「咱家呢,比不得人家扯篷拉牽的圖銀子。這一萬九千兩銀子,不過是給打發說去的小太監們作盤纏,使他們哪賺幾個辛苦錢,你蔣大哥知道的,在宮裡做事,苦著呢。咱家是一個錢也不要你們的。
不過這事兒啊,咱家還得跟張公公商量商量,必竟,你也知道,張公公日理萬機,難得有空。不過,你們放心,有了信兒,咱家第一時間通知你們。你們是住在蔣府麼?「
「是啊,李公公真是活菩薩,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如果事成,小弟我一定在家中擺上公公的長生牌位,請高僧日夜為公公念長生咒。」我道。
李公公連道「不必不必」,卻笑得眉飛色舞。蔣猛從我第一次遞銀票開始就悶不作聲,耷拉著個腦袋像尊佛似的端坐椅上。我輕輕一扯他,道:「大哥,謝人家李公公一聲啊。」
蔣猛不看我也不看李公公一眼,逕直就走出了門去。我忙對李公公陪不是道:「蔣大哥他向來就這個牛脾氣,您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李公公也不以為意道:「蔣校尉,外號猛金剛,他這個牛脾氣,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不礙事,你先回吧,趕明日就給你消息。」
我客套幾句後,忙追著蔣猛的影子出皇宮。
「大哥,你到是等等我呀!」蔣猛大步流星,我晚走一陣,在皇宮裡又不敢輕易施展輕功,只好小跑著追他。
蔣猛不吭聲,我知道他是生悶氣了。「大哥,你說我又有什麼辦法?我恨不得不拳砸爛那姓李的腦袋,看著他那幅嘴臉我就有氣。」我怒道。
蔣猛止步回身對我道:「那你還送銀子給他?」
「大哥,我知道,你心裡也清楚為啥。走,咱不說這個了,喝酒去!」我挎著蔣猛的肩膀就朝酒仙居走去。
蔣猛這一路悶了一肚子火,可知道我做了也沒什麼錯,要說錯,那就是這個世道有錯,有錢才能使鬼推磨!他也緊著我的腰道:「走,喝他娘的幾大壇。」
兩人喝了個昏天暗地,一掃方才鬱悶之氣,心中大暢之下,掌櫃的過來結帳時,我才發現,眼下竟然已經身無分文,銀子全給那李人妖吃光了。
酒資雖然是蔣猛付了,可我總不能身無分文不是?堂堂九尺男兒,身上沒錢,這怎麼行啊?俗話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看來又得操老本行,上富貴人家走上一趟了。
可京城裡那麼多有錢人,我又不瞭解哪個是好,哪個是壞,到誰家找銀子,到成了難題。
有了,正所謂,羊毛出在羊身上。
那京師提督海大貴家,不正是最好的目標麼?
打定主意,心下安定不少,回到蔣府陪眾女聊了一會天,直等三更天就出發。
打更的梆子敲到三下的時候,蔣府上似有陣黑風吹過,我運起陸地飛行術,升至高空中,瞧準了目標,直朝提督府飛去。
提督府的處於城正中,正是樞扭統領京師兵力最好的指揮處。夜色很暗,對我樣的夜行人來說是最好的天氣了。
三更天了,提督府依然是燈火通明,路過大廳時,看見一個瘦高的漢子,年輕四十,胸、臉白無須,高高上坐,想來就是海大貴了。想不到人不如其名,海大貴竟然是個瘦子,真令人懷疑他貪的那些民脂民膏,都吃到哪去了。
隱隱聽到好像是幾個同級官員來祝賀海大貴陞官發財之類的,我沒有繼續聽下去,逕直往後院縱去。
海大貴哈哈大笑道:「諸位同僚,他日我海某人若是坐上了兵部尚書的位子,還要靠各位多多提攜提攜!」
邊上一個胖子,戶部尚書道:「哪裡哪裡,海兄乃是真英雄。能識得如此眾多絕色佳麗,他人只要將這十幾號人一併獻給了皇上,兵部尚書已經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往後還要請海尚書大人多多關照關照我們戶部啊。」
「余尚書說哪裡的話,有兄弟一口飯吃,絕對會分給在坐的各位的。來,我敬大家一杯。」海大貴說著就舉杯,四五號人一齊敬了。
另外幾個人也是朝中要員,一一敬了海大貴這位朝庭的明日之星,眾人再一頓海捧,直捧得海大貴飄飄欲仙,沉醉不知歸處。
正喝得熱鬧,突然跑來一個下人,氣喘吁吁地高聲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大人,不好啦!」
海大貴怒道:「瞎嚷嚷什麼?怎麼了,林二?」
林二給海在貴一吼,心神略定,才道:「大……大人,不……不好了,後院……後院起火啦。」
「什麼?」海大貴驚得滿滿的一杯酒全灑在了官袍子上,林二忙上前來擦。
「還擦個屁啊,還不快給我吩咐人去救火。」說著一腳踢翻林二,走出廳朝後院方向看去,那邊正冒出濃濃黑煙,在黑暗的夜裡反倒把天空映得火紅。
「他娘的,還不去把田總管給我叫來?衛兵,衛兵,統統給我去救火。」海大貴匆匆吩咐了一陣後,轉身對著一干要員們拱手道:「今日海某人多有得罪,叫各位受驚了。還請諸位先行回去,海某人改日再上門請罪。」
眾要員也急忙客套幾句後,走了,烈火無情,想當年皇宮紫禁城的一座大殿起火,幾萬士兵去救火,還不是給燒了個精光,燒死不少太監。是非之地,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提督府上上下下一片忙亂,海大貴在那裡大呼小叫,越指揮越亂,不過幸而是幾幢沒人睡的客房起火,也不擔心有人員的傷亡。
一個時辰之後,大火終於撲滅,只不過燒掉了幾套客房,海大貴滿頭大汗回到書房,這裡才是他最關心的地方,因那幾套客房正處在書房上風處,萬一燒著了這書房,那可大大的不妙。
海大貴回到書房,也沒半個丫環跟著,女人全嚇得躲到了後廂房裡去了,匆匆喝下一杯冷茶,心情平復之後,海大貴才將牆下一幅畫揭開,一掌按著牆面。
那牆面竟然縮進一塊巴掌大地方,轟隆隆一陣響後,書櫃子竟然側開,現出了一個小小的密室。海大貴點著蠟走進去……
「衛兵,衛兵,馬上給我叫馬捕頭……」
蔣府裡,我與秦腕鳳正興致高昂地清點著盜得的寶物。
「呵呵,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姓海的沒想到機關算盡太聰明,到頭來,還是自找苦吃。」秦腕鳳笑道。
「哼,海大貴竟然敢打師祖奶奶的主意,我要叫他竹籃子打水--一場空。」我恨聲道。
「哇,這京師提督還真不是一般的富。」秦腕鳳清點完銀票之後驚訝地說,「光銀票就有一百多萬,還沒算這些珠寶首飾呢。」
「還不是他貪來的?」
「果然不是個好官,如果要叫這江湖上的大盜知道京師提督府裡有這許多財寶,還不定掀起什麼腥風血雨呢。」
「所以呢,為了天下的安定,我決定把這批寶物全都搬回家裡去,好好收藏,以免他再為害人間。」
秦腕鳳甩過來一個馬掌,被我輕輕接住,她氣道:「有你這樣的人麼?如今天下的百姓正處身水深火熱之中,正所謂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這才是正道。」
我開解道:「天下的窮苦百姓何其之多,這區區幾百萬兩銀子頂多給天下所有的窮苦人弄一碗飯吃而已,又有何益處。」
「這到也是,可是……」
「哎呀,娘子,你不為我想想,也要為你肚子裡的孩子想一想啊。將來他們大了,吃什麼呀?」
「呸,誰是你娘子了,還有我哪裡懷孕了?」秦腕鳳氣呼呼地雙手插著腰,一幅你不說清楚我就要你好看的母老虎模樣。
「你是沒有懷孕,可是將來你還不會懷麼?」我一閃身,躲得遠遠的。
「你還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秦腕鳳縱身朝我抓來。
果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第二天,李公公就派了個小公公捎了信來,要我進宮一趟。蔣猛不想去,我只好一個人隨著小太監去見李公公。
李公公早已經在廳裡等著了,見了我就迎出了門來。兩人坐下,客套幾句後,我直奔主題道:「公公,可是有消息了?」
李公公臉色一變,道:「消息是有了,可卻是個壞消息。」
我隱隱覺得事情有變,問:「怎麼了?」
「是這樣的。這件事張公公跟我說了,你那十幾個未過門的妻子全是提督海大人送來的。這姓海的正指望著你的妻子們為他添官進財呢,對她們看得死死的,派了一個火器營的兵力,日夜守衛在皇宮中的一座宅子裡。
而且聽說昨夜有賊夜入提督府,巧施聲東擊西這計,盜去了提督府不少寶物,海大人大發雷霆,通令全城捕快抓拿賊人。「
李公公說著的時候兩眼死死盯著我,彷彿想看看,那個賊人是不是我。
我臉色相當正常,沒有任何異樣,假裝高興道:「老天有眼,真是惡有惡報呀。」
「但正因為如此,海大貴卻不得不將你妻子們當成了唯一的賭本。那大盜看樣子是抓不住了,只能向皇上進獻美女這唯一的翻本機會了。」
「那可怎生是好?」我急道。
「徐公子,恕咱家無能為力了?」李公公歎氣道。
「公公,難到這事就真的沒有換回的餘地了?」現在我到真有點後悔去偷海大貴的錢財了。
「咱家是無能為力了,可卻還有一計。」李公公才說出口,我不由得精神一振。
「公公請快說。」
「依咱家看,唯今之計你只有去請錢彬錢將軍幫忙。」
「雖然錢大人是我蔣大哥的頂頭上司,可是眼下他人正領著軍隊跟寧王開戰呢。只怕我去江南請他回來,到時候黃花菜也涼了。」我疑惑道。
「咱家跟你說,錢大人今天就是回京之日。」李公公探頭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什麼?公公說的可是真的?」
「不錯,咱家也是早晨從太后那請完恭才知道的。據說是秘密回京,不想讓外人知道。我可就說給你一人知道過,可千萬別對別人說喲!」李公公神秘兮兮道。
錢彬秘密回京,難道是戰事有變?眼下卻管不了這許多,道:「公公只管放心,打死我也不會告訴第二個人的。」
「那昨天你給咱家的錢?」
「哦,公公安心,公公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就當是我教敬公公的一點茶錢吧。」
「徐公子前途無量啊,你若有意在官場上發展,咱家交定了你這個朋友。」
我客套說:「那是那是,我家祖上雖然世代為商,可生意難做呀。如今的世道更是險惡,生意越發冷清。從仕正是我輩中人最好的出路了。」
又與李人妖虛與尾蛇了一陣,臨走時人妖還不放過我,說是要請我吃飯,嚇得我連忙推脫。真是的,和人妖一塊吃飯,不會是邊吐邊吃吧。那種情形,想想就可怕,我急急告辭而去。
回來的路上我邊走邊苦笑,這世上的事還真的是陰差陽錯。原以為能花錢擺平的事情,又因為錢而使救人這事更加的複雜。如今只好走錢彬這條紅人之路了,誰知道又會生出什麼事來呀?世事難料呀,人算不如天算,為今之計只有見機行事了。
對錢彬不是今天回京麼?回去請蔣大哥一塊去拜會拜會,我就不信救不出人來。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師奶奶祖,各位媽媽們,累你們多受幾天罪了,我一定盡快救你們出火海!
正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欲知徐正氣能否將眾女從皇宮救出,還請列位看官繼續觀注本書!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夜探皇宮
且說徐正氣匆匆忙趕到蔣府,又拉著蔣猛直奔錢彬府上,只可惜卻未見到錢彬人影,聽錢府管家說是出征未歸。
莫不是錢彬回京後直接面見聖上去了?
「鎮國府內中的豹房是皇上最喜愛待的地方了,要不咱們去那裡找找看?」蔣猛問。
我道:「不行,此次選秀正是給那色鬼皇上挑女人,我若去豹房找錢彬,碰上皇帝難免要談及此事。那豈非自找苦吃,你想他會放過我妻子們麼?」
「哎喲,你瞧瞧俺這腦子。」蔣猛一拍腦袋,自怨道。
「我等不及了,今晚我就去紫禁城裡找她們去。」現在只能等時機,可現在時機未到,我再也按耐不住了,要不是秦腕鳳一直勸我要忍,依我以前的脾氣,早就孤身一人單闖紫禁城了。
蔣猛一聽,興奮道:「早說嘛,兄弟。照俺想啊,你早就應該殺進皇宮裡去,將弟妹們從火坑裡救出來了。」
「大哥教訓的極是!」
「兄弟,晚上俺陪你一塊去吧,都兩年多沒見過血了,俺的銅長刀都快生銹了。這回寧王判亂,錢大哥也沒讓俺去,反叫我守著鎮國府。簡直就是大材小用嘛。」
「蔣大哥,你可不能去。你身為朝庭命官,家中還有嬌妻宅院。萬一事有不順,連累了大哥,小弟心中又怎麼過意得去呢?」
「老弟你這是說的哪裡話,直把俺老蔣當外人了不成?」
「大哥多心了,我徐正氣從小就沒有兄弟,能遇上蔣大哥是老天爺可憐我沒兄弟。如今我有事,豈能拖累哥哥?正因為我當哥哥是親人,才不願意你去。我一個人足以應付,哥哥去了沒準還會拖我後腿呢!」
蔣猛一聽,愣了,這最後一句是做兄弟的人說的話麼?可但雖是粗人一個,但卻不是徹頭徹尾的笨蛋,稍一思考便知曉了徐正氣的苦心,他低沉著嗓子道:「兄弟,俺老蔣沒白交你這個兄弟,走咱們上關帝廟上香去,請關二爺給咱們做證,從此結為異性兄弟。」
我正求之不得,拉著蔣猛直奔關帝廟。
這關帝廟建於大周朝建國初期,兩百多年了,香火鼎盛,朝拜者絡繹不絕。
春節來臨,城中百姓俱都在家中忙碌,今天反而無人前來上香,廟內空無一人,只有門子一個。
我們拍盡身上灰塵,一人點起三柱香,齊齊跪倒在關帝爺像前,朗聲道:「俺蔣猛(我徐正氣),從今日起,結為異性兄弟,同心協力,有福有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年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在上,后土在下,蒼天為證,大地為據。若有違此誓,必死無葬身之地!」
「大哥!」
「二弟!」
四隻大手緊緊握在一起。
廟外蒼雲雷動,風雲滾滾,似在見證著兩人義結金蘭。
蔣猛弄到一張紫禁城的全圖,據他推測,因以往秀女暫住之所乃是廣納殿,但趙月如等人武功不凡,又有火器營守著,必定關在一處獨院子裡,範圍一定是在廣納殿附近。
選定了今晚搜索的目標後,兩人又商量了一番潛入的路徑,蔣猛對紫禁城哨兵的佈置到挺清楚,但那些錦衣衛的暗哨卻是至高機密,傳說並沒有固定崗位,而是天天變、時時變動。這樣的話只能靠我非凡的耳力以及隨機應變的能力了。
研究了半天,我突然一拍腦袋,道:「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我的陸地飛行術,最高可達空中三十丈處,直接飛下去不就不得?」
蔣猛聽了丈二金剛摸不著頭,咂舌道:「這世上有這麼高明的輕功身法麼?竟然比鳥還要飛得高遠的?」
「大哥,要不要我帶你上天試試?」
「不行不行,那可不行,俺蔣猛生來最怕守城了。」
「守城和輕功有什麼關係麼?」
「那當然有關係啦,都很高唄。俺老蔣生來就有恐高症,一匹馬的高度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大哥,你這毛病可與你的性子不符合呀!」
「都是自家兄弟,俺還會唬你不成?」
「開個玩笑嘛,大哥何必當真。」
「兄弟啊,你輕身功夫這麼好,不如神不知鬼不覺得將她們一個個地帶出來?」
「大哥,我也想啊。可我若帶一個施輕功,最高只能縱上十五丈高,那紫禁城城牆足足有二十五丈高,哪躍得上呀。」
「俺聽說,輕功高明者身處半空,右腳點左腳面,便可再借力縱高的呀!」
「大哥,你怎麼能聽那些放屁的小說家言呢?打個比方,你能舉起自己正在坐著的椅子麼,還有個前提,雙腳必須離地。」
蔣猛一聽,道:「舉張椅子還不簡單,俺舉給你看!」
說畢一屁股坐到椅上,兩手抓住椅兩邊,正要施力,我忙提醒道:「雙腳要離地!」
蔣猛雙腳離地,兩手輕輕一施力,不動!
再施力,不動!
蔣猛漲紅了老臉,吐氣開聲,「嗨」--
啪--,椅子竟然給他生生抓碎了,可惜!還是沒舉起半寸來。
我拍拍蔣猛肩膀道:「大哥,不用試啦,就是我神功蓋世,也不能違反這天地之理呀!」
蔣猛經我既說且試,終於體會到練輕功者的難度了。
「其實呢,輕功這東西乃是典型的內氣外放的表現。內氣從體內放出,就如同體內生出有股風,力量大得能托起我們自身的重量。所以江湖傳言說,輕功高明者不須要內功高。其實全他媽的是放屁。內功越是高的人,他的輕功也越高,這才是至理!」
我又道:「剛才這個試驗呢,大哥雙腳離地,好似身如半空,如不借助外部反彈之力,根本不可能再縱高去。武學上有借力一說,正吻合了天地之理。」
給蔣猛上了這生動的一課,時間也差不多了,到了三更半夜天,我施出陸地飛行術,縱上高空,直朝紫禁城飛去。
按著地圖上所標,我停在廣納殿上空約十丈處,略一打量便發現廣納殿西側有府小小的別院外,燈火通明,幾十根火炬,將那別院圍成了一個圓圈,將周圍照得比白天還要明亮。四周不少站崗的衛兵,手拿棍狀物,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火槍了。
很明顯,這裡就是關押趙月如等人的別院了。四周還埋伏著不少的高手,若非我身處空中,還真能看得清楚。
我不敢在空中久呆,因為這邊的火光太亮,不找些掩體,難保不被人發現。
才在別院對面一幢建築物背光處停下,下面就傳來騷動,我暗道,莫非行蹤已露?還未想完,下頭傳來一個破鴨子的嗓音喊道:「媚影公主、元貴妃駕到--」
下頭兩排太監,抬著兩頂鸞轎,出現在我眼簾。
三更半夜,一個公主,一個貴妃怎麼會跑到這趙月如她們這來了?聽說宮裡雖因皇帝未住在內,而沒什麼事,但嬪妃之間因爭風吃醋而明爭暗鬥絲毫未減。莫非?
我心中直呼僥倖,若不是今晚夜探皇宮,撞上這事,萬一趙月如等人有什麼個三長兩短,我豈非要後悔至死?
一會兒後,幾個將官迎著兩個女子下了轎。由於我身處背面,看不到她們面貌,只看到背影。但單單這背影便能令人浮想聯翩了。
兩女均身著華麗服飾,渾身上下珠光寶氣,映著火光,叫人眼花繚亂。兩女的身高差不多,均有一米六以上。元妃身著寬袍,看不出身材,而那媚影公主衣著稍緊,勾勒出美妙的曲線,尤其以兩大片臀肉,左右搖擺,最是引人注目。
一干太監官兵均低著頭,跪在地上,半眼也不敢望。也許他們真要羨慕徐正氣了,因為實際上場中只有他一個男人能一睹美景。
我亦不敢多看,正犯愁怎麼才能潛進別院裡,此刻千載難逢的良機,豈容錯過?我施出陸地飛行術,無聲無息地經過官兵們的上空,縱入別院屋頂上。
院內到是無人看守,只有幾個宮女在門邊侍立,等待傳喚。
元妃與那媚影公主已經進入了別院唯一的廳堂裡,堂上空無一人,待兩女坐定,身邊的中年太監才開口道:「宣十大秀女--」
人影晃動,從內屋依次走出十個人間絕色。我大喜,不是趙月如等女還有誰?她們一個接一個走出來,照著順序,依次是:
師祖--趙月如四娘--白靈靈五娘--白素儀六娘--文慧芸七娘--司馬瓊十一娘--洪九妹十五娘--苗美玲十六娘--蔡薇薇十七娘--趙雲妃她們瘦了,看她們步履輕浮,手腳無力,內功顯然被制,也許還吃了什麼壓制內力的藥物。被關在這皇宮大院裡,一定吃了不少的苦頭。我熱淚盈眶,短短幾月不見,晃若隔世相見,正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怎不見我熱淚盈眶呢?
我恨不能立馬縱下房去,殺他個昏天暗地,將十女救出來。但小不忍則亂大謀,就算我有能力將這裡的人殺光,卻不能保證能將十女安安全全地帶出紫禁城去。所以,我得忍!
我死死緊咬著牙齒,按捺著心底殺人的衝動,緊緊盯著廳堂內。
距離有點遠,瞧不真切元妃及媚影公主的面貌長相,但依稀可以看出兩人姿色不俗。左首媚影公主媚聲道:「小安子?她們還沒招供麼?」
中年太監安公公躬身道:「回稟公主,這十女嘴又硬,半天也問不出個話來。前回京師提督海大人又說不能動刑,是矣奴才也無可奈何。」
媚影公主不理安公公,朝下面站著的十女問道:「你們個個都是千嬌百媚的人兒,不會沒姓沒名吧?」
趙月如道:「我等一介草民百姓,身份卑微,不提姓名也罷。」眾女以趙月如為馬首是瞻,也是悶不作聲。
安太監高叫道:「大膽,竟敢如此對公主殿下說話?」
媚影公主詭異一笑道:「不說也罷,元妹妹,我就說了吧。你還偏不信。」
那元妃看似有些不忍,輕聲道:「影姑姑,這事兒我怎麼想都不妥當,我看還是算了吧。」
媚影公主道:「你就是這性子,當斷不斷,反受其害。你看看這些女子,哪一個不是國色天香的?這些個狐媚子若是給皇上瞧見了,會放過麼?到時候他更加不思後宮,妹妹你已經白白活守了這些年頭的寡了,莫非還想終身守活寡不成?」
元妃給她說得低下了頭,媚影公主見她猶豫,加緊道:「眼下正好叫我們知道這件事,趕在太后及皇上之前,先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些人除去。妹妹今後必能高枕無憂,我再教你幾下手段,皇上還不乖乖回到你身邊去?」
什麼,她們是來殺人滅口的?
趙月如等十女聽後,臉色大變,洪九妹脾氣本就比較暴躁,怒道:「賤人,有本事就當著天下人的面將我們殺了。」
白靈靈性較靈巧,也說:「就是,我們本就不想參加什麼選秀。若不是你們將我們捉來,哪有那麼多事?」
司馬瓊頗為天真,道:「你把我們放了,何必殺呢?我們自然就會走得遠遠的,以後再也不來京城了。」
蔡微微行事狠辣,道:「聽到沒有,還不把我們放了?到時候我們小正找到皇宮來,殺你個雞犬不寧!」
安公公不勝其煩,一大群女人嘰嘰喳喳,他年紀大了,最怕吵鬧,嚷道:「吵什麼吵,想死不成?」
眾女不理他,媚影公主道:「哼,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元妹妹,你看看你看看,這麼一沒素質的江湖女子,你何必可憐她們?」
元貴妃眉頭早已皺起,皇宮中的女子大多溫柔嫻靜,即使性格活潑之人也難敢大吭一聲氣。雖然打心眼裡不喜歡這些美女,但她仍道:「姐姐,既然進宮本非她們本意,不如就將她們放出皇宮去吧!」
媚影勸道:「妹妹,我就說你太善良,太天真了。你想啊,萬一難天她們又叫太后及海大人抓回來了怎麼辦?再說皇宮是什麼地方?連隻鳥,沒經允許也未必飛得進來。不如斬草除根,來得省事得多了。」
「可我還是有點不忍心!」
「哎,妹妹不必再說了。安公公,你陪元貴妃先回去吧。」
安公公應聲是,元妃似心有不忍,但終於還是在安公公牽引下,走出別院,帶著太監宮女們回後宮去了。
廳中只剩下媚影公主及其近身侍女三個人,媚影一施眼色,其中一個侍女從懷中似掏出一物,走往內房而去。
「你們個個都是絕頂的美人,今晚就是你們的斷魂之夜。為了減少你們的痛苦,本宮特意命人準備了沾口斷魂散。你們放心,此毒沾口即死,沒有半點痛苦!」媚影陰森著臉,詭異地笑著說。
趙月如等十女正待喝叱,只覺黑風一閃,媚影公主突然間一動不動,也不開口,只有面上似有驚慌之色,眼露恐懼。
那進內房準備的侍女此時也出來了,手上端著個托盤,盤上擺的正是十杯毒酒。
「啟稟公主,酒已備好!」侍女道。
媚影公主道:「好,那就先放下吧,你們兩個先退下,將門窗統統關上。然後退開,我這裡無論發生什麼異常,都不能叫人闖進來!」
媚影公主的聲音有點顫抖,她頻頻施著眼色,可那侍女卻給她說得一愣,媚影公主向來對下人手段殘忍,稍有不順便打便罵,在侍女中積威已久。雖然一時摸不清她表情所代表的意思,但既然主子已經命令下來,只好照做。
兩侍女齊聲道:「是!」
不一會,兩個侍女就將窗門關得嚴嚴實實,退到房外。
趙月如十女正給媚影公主這一手,搞得莫名其妙,就見那椅後一閃,現出一個高大的黑影來。來人瞬間製作媚影公主啞穴,將黑布面紗往下一拉。
「小正!」
十女大是驚喜,想不到徐正氣竟然真的來救她們來了。
「噓--,小聲點,門外還有人呢!」
眾女聽我一說,立馬止住了躁動,但一個個還是跑到了我身邊,輕聲地問東問西。
趙月如眼含熱淚,道:「小正,你怎麼來了?」
我抓住趙月如雙手,道:「師祖奶奶,你與眾位媽媽身處險境,我從腕鳳處得知,能不來救你們麼?」
洪九妹捶了我一拳,氣道:「壞小子,你怎麼現在才來,再晚一刻,你就得上地府救我們去了。」眼中也是淚光閃閃。
我道:「別說是地府,就算是上天入地,任你們被抓到哪裡,我也會來救你們的。」
趙雲妃道:「呸,九妹你說那不吉利的話幹嘛。」
苗美玲曾與我有過美好的一夜,日思夜想,今天終於再見心上人,此時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激動,一把抱住道:「小壞蛋,這麼晚才來,害我們吃了這麼多天苦頭。」
「對,是我不好!」我淚流滾滾,其餘人也陪著流淚,小聲痛哭,我一一與十女抱過,安慰了一陣之後,才在趙月如的勸解下擦乾了眼淚。
第一百二十二章 男扮女妝
歷經千辛萬苦,今晚終得與眾女一見,我激動地說:「師祖奶奶,媽媽們,叫你們受苦了,正兒不孝,今天拚死也要帶你們出火海。」
洪九妹等幾個性子單純的都異常欣喜,但趙月如活了大半輩子了,經事之多,思想也極是成熟,道:「正兒,皇宮紫禁城非比尋常,防犯之嚴可稱鐵桶亦不為過。且如今只有你一人得進,進來容易,要將我們帶出去卻是難上加難了。」
「正兒心中也清楚,可要你們待在這鬼地方,我十萬個不情願。」我急道。
趙月如道:「我等又何嘗不想離開這鐵籠子呢?只是如今我等內功被制,外頭又有犀利火器,逃離一事還得從長計議呀。」
我伸手一搭苗美玲手腕,暗運真力,果然其丹田之內空空如也。
「不用再試了!」苗美玲道,「我們一被制住就給服了一丸不知名的藥,一身真氣無影無蹤。」
我一驚,道:「你們的武功被廢了?」
苗美玲道:「那到不至於,只是全身真氣飄散,聚不成形,無法應用。」
我怒瞪媚影公主,喝道:「你給她們吃了什麼?」
媚影公主一見到制住自己的是個九尺大漢以後,所有的恐懼便一掃而空,此時見我問話,眼睛一閉,愣是不答。
我正要再喝問,性情暴燥的洪九妹當先就要給她一巴掌,眼看就要打著了,突然被一隻纖白的玉手捉住。
趙月如制止道:「九妹,不可莽撞!」
趙月如雖比眾女大一輩,可私底下均是姐妹稱呼,在眾女中算是大姐頭了。
洪九妹不服道:「大姐,你放開手,讓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個騷蹄子。」洪九妹出身丐幫,粗言穢語難免沾染不少。
趙月如道:「如今我等被困在此,正要苦思脫困之計,沒準到時候用得上這位公主,被你輕易打了,豈非自找麻煩?」
洪九妹一聽,鼓著嘴,撤了手。
我對媚影公主道:「只要你好好合作,我們自然不會為難你。為表示誠意,我解開你的啞穴。你最好乖乖地配合我們,若敢喊叫,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說完,也不管媚影公主什麼表示,解開了她的啞穴。
我又對她喝問道:「說吧,你們給她們吃了什麼毒藥?」
媚影公主啞穴一解,輕咳了兩聲,見著眼前人如凶神惡煞一般,知道如不回答,必然免不了好果子吃,道:「她們中的並非是什麼毒藥,只是我們宮中專用於對付內家高手的破氣散。若無解藥,一輩子也休想動用真氣!」
我怒道:「那你還不把解藥交出來?」
「解藥在安公公手裡,不在我身上。」媚影答道。
「安公公,就是剛才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太監麼?」
媚影點點頭。
我再出手制住她啞穴,不顧她怒瞪如火的美目,又叫她成了啞巴。
當下眾人開始商議脫困之法。可畢竟人生地不塾,紫禁城又是天下防守最嚴密之處,關是守衛的士兵就多達二十多萬。一時間大伙也拿不出個主意來。
我道:「不如先叫這公主把那安公公叫來,解了破氣散的毒吧。」
趙月如沉吟道:「不可,打草驚蛇,事情難免敗露。」
「這也不成,那也不成,這怎生是好?」我一見到親人們,不自覺地將自己擺回了小孩子的位置上,救人的把比被救者還要急上三分。
趙月如轉頭對趙雲妃道:「妃妹妹,你一向思慮最是周全,可以脫困之法?」
趙雲妃方才一直在獨自沉思,我也沒注意到她。
趙雲妃一抬頭,道:「大姐,你問我麼?」
蔡薇薇笑道:「妃妹妹,你方才莫不是在想郎君吧?這裡還有第二個妃妹妹麼?」
趙雲妃捶了蔡薇薇一粉拳,道:「薇薇,你皮癢了不是?」
趙月如忙止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打鬧,不想出去了?」
蔡薇薇吐了吐舌頭,趙雲妃也尷尬地收了手,正色道:「大姐教訓的是。小妹方纔已想到了一個法子。」
洪九妹催道:「那你還不快說。」
趙雲妃道:「這也不是什麼妙法,只是偷梁換柱之計。」
司馬瓊也急了,道:「妃妹妹你快說,急死人了。」
趙雲妃道:「我是想,這媚影公主身份不低,想來是能自由出入皇宮的。那不如我們都扮作她的丫環侍女,挾持她,出皇宮而去。」
我一拍大腿道:「妙呀,此法瞞天過海,又不會明動刀槍,我怎麼沒想到呢?」
白靈靈白了我一眼,道:「小正你還好意思說,堂堂九尺男兒,還沒咱們的妃妹妹點子多。」
當下眾人又加商議這法子的細節。今晚怕是不行了,眼見著月過三更,媚影公主也只帶了兩個侍女過來,要是出去的時候突然多出七八個人來,連瞎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為今之計,只好先由我押著媚影公主回她宮中,等明晚再帶十個八個侍女再來接眾女出宮了。
文慧芸提出疑問道:「小正身高九尺,體壯如牛,怎麼可能扮成媚影公主的侍女呢?」
我嘻嘻一笑,道:「看我的。」當下一運暴發呼吸變形術,只聽得我一呼一吸間,高大的身子突然緩緩縮小,不一會兒就縮到了一米六大小,與其中一個高個的侍女齊平。
眾女看得目瞪口呆,白素儀走過來對著我身上東捏捏西捏捏,不可思議地道:「小正,是你麼?」
我扯著男不男女不女的嗓音怪叫道:「當然不是啦,奴家叫小翠?」
白素儀擂了我一拳,眾女也擠過來,七手八腳的亂摸一氣。「哎喲!」我驚叫一聲,不知是誰竟然有支手摸到了下頭那話兒。乖乖隆地咚,那地方再怎麼變也沒法變小呀,難不成這裡也有人想試試?
趙月如關心道:「小正,怎麼了?」
我哪敢說真話,尷尬地說:「沒,沒什麼。好了,這會兒你們該信了吧。」眾人對此功相當好奇,無奈之下我只好將事情的經過一一告知眾女。
洪九妹略帶酸意道:「呸,你個小色狼,在逍遙谷裡的女人還不夠多的?連峨眉山的尼姑你也敢碰,難怪江湖上人人稱你是九尺淫魔。」
我冤道:「這怎麼能怪我呢?我當時可是一片俠心照丹青,本著打抱不平的原則濟世救人的呀!」
白素儀乃書香世家,自幼便是無書不讀,道:「什麼一片俠心照丹青。早叫你好好讀書你偏不聽,是一片丹心照漢青。」
我撓撓頭道:「古詩太老,已經趕不上時代潮流,我給改改也不行麼?」
眾女咯咯一陣嬌笑,施展出七巧玲瓏手段,拿衣服的拿衣服,畫眉的畫眉,塗脂抹粉的塗脂抹粉。
半個時辰之後,一個絕色佳麗平空冒了出來,瞧得眾女嬌笑不已。
我打量銅鏡中的這個人,也不愧秦腕鳳這個易容大家所教出來的徒弟,身材苗條,曲線玲瓏,除了粉抹得多了點以外,別無破綻,便是前胸,也叫洪九妹給我塞進了兩團大綿花。
「徐小姐,妝化好了,該給我們這些丫環們什麼賞啊?」蔡薇薇取笑道。
一干女人紛紛應喝,我尷尬的連臉都紅了,粉白的臉上,白裡透紅,還真像是個含羞帶怯的小姑娘呢。
趙月如勸開眾女道:「好啦好啦,天色不早了,該讓他們出去了,不然惹人懷疑,要壞大事的。」
才聚不久又要分開,眾女一時間也有些不捨,但為了將來能長久的待在一起,脫出虎口,眼下只能暫且忍耐了。
眾女扣下了一媚影公主身邊的其中一個丫環,為保萬無一失,將她的名字扣在了我頭上:翠花。
我鬱悶之至,翠花--,上酸菜不?
於是,一切準備妥當,在我的威脅下,媚影公主及另一個丫環一起走出了院子。
「起……起轎,回宮!」媚影公主心下害怕,連語音都有些顫抖,可畢竟小命被這個妖人握在手裡,不得不配合著就要上鳳轎。
我心下一驚,若按宮裡的規矩,宮女只能在轎子兩旁跟隨,不得隨主子坐在轎中,眼見著媚影公主眉頭一喜,就鑽進轎內,我哪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拉過那叫配鈴的宮女,一塊鑽進了轎中。
一干轎夫衛士看得目瞪口呆,正要喝叱我們兩個宮女,卻聽得媚影公主嚴聲道:「起轎吧,回宮!」
主子有命,做奴才的豈敢不從,當下眾人以為是媚影公主命令的,也就無人再起對此事起疑了。
外頭那些火器營的將官們看著也有些不解,但媚影公主可是當今皇上的姐姐,連皇上也要敬她三分,兼之皇太后極其寵愛她,在紫禁城這皇宮大內可是個呼風喚雨的人物。又有誰人膽敢抗命?正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這麼被我矇混過了關。
轎內寬敞,坐三五個人完全不是問題,我兩手扣住媚影公主及配鈴的脈門,一聲不吭。
媚影公主所居乃是東宮範圍內的上瑤宮,宮內宮女眾多,我們三人一下了轎,呼啦啦圍上來一大片!想不到都四更天過了,還有這許多宮婦服侍,看來拜見完公主,這些個奴才們也沒得休息了。
進得內室,媚影公主揮退了一干服侍的宮女,只留下我與配鈴。我暗自在周圍布下一道龍力屏障,有了這道屏障,任房中天崩地裂,外頭也聽不見半點響聲。
媚影公主一得自由,那宮女配鈴便對著她一陣捶胳膊揉腿。
「配鈴,去叫些酒菜來!」
配鈴領命就要走,被我喝止:「想要活命的就少給老子亂動。」
媚影公主媚笑一聲道:「公子,本宮勞累一夜,難免有些飢餓,我們公子也餓了吧?」
她不說餓還好,一說,我肚了竟然一陣「咕咕」叫,這一夜的緊張,早將前半夜吃了大半酒菜消化光了,腹中確實是有些餓了。
媚影公主與配鈴齊齊「撲嗤」一笑,頓時將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
我裝怒道:「笑什麼笑,老子肚子也餓了,自然會叫了。」
媚影公主見我明明一幅女子模樣,卻偏要裝成男子般老氣橫秋的樣子,笑得更是歡快。我心下暗惱,可畢竟還得借助於她,況且些許小事,何必與她計較,不是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麼?
當下不再阻攔,叫了一桌子酒菜上來,大辣辣一屁股坐下,大吃大喝起來。
媚影公主媚聲道:「公子不怕我下毒麼?」
我道:「些許小毒何懼之有?老子草命一條,若是有公主這般大貴之人與我陪葬,這麼花算的買賣,豈有不做之理?」
媚影公主一愣,道:「公子好膽色,我有一提議,不知公子想不想聽。」
「有事你就說吧。」
「公子武功蓋世,膽色過人,乃當世之英雄也。如此身手浪費在江湖私鬥之中豈非可惜,若為我朝所用,建功立業,名受萬人仰拜,那才是男子漢大丈夫之所作所為也!」媚影公主道。
我飲下一杯酒,不以為然道:「受萬人仰拜又如何,建功立業又能如何?人生百年,匆匆如白駒過隙,眨眼即過。自當我心隨我欲,過那自由自在的日子,快活似神仙。」
媚影給我說得一愣,當下也勸不出什麼好話來。
我繼續道:「只要你們兩個好好地配合我救人,本人也不會難為你們。」
媚影心下暗思,此人武功蓋世,若為弟弟用而為將,江山易主那是輕而易舉,眼下自當好好勸說,再不成,只有用美人計了。
媚影公主也陪著喝了幾杯,言談下屢屢勸告,卻為我婉言所拒,心下一狠,稱著醉意,輕輕拉開肩頭……
第一百二十三章 地道銷魂
「好不好嘛?」
此時的媚影公主早已羅裙微露,肩頭一片雪白,露出的肌膚,如同新剝了皮的熟雞蛋,嬌嫩,勾人!
我尖細著嗓子道:「公主殿下,小女子出自書禮世家,自小便學習三從四德,還請公主自重。」
媚影公主聽了,微怒,心下想,你男扮女妝就是女人了麼?可臉上卻不得不媚笑道:「公子說的是,憑您的資色,便是本宮也遜你三分呢。」
列位看官,可千萬別以為媚影這娘希皮說的是客套話喲,請看:
此人氣質高雅,艷光逼人(雖然此時房內燈光並不亮),修長的身段,高傲的眼神,高鋌而秀氣的鼻子,除了肌膚不那麼白以外,幾乎可以認定,美得不可方物……
一邊的配鈴早已笑得花枝亂顫,一掃方才緊繃的神經,看著眼神這個不男不女妖怪的艷麗姿色,心中升起自歎不如的感歎!
「這還差不多!」我喝下一杯酒,道:「公主,吃菜吃菜。配鈴,你也別在一旁站著,累了一天了,快坐下來吃點。」
配鈴嚇了一跳,身份一個卑下的侍女,雖然是公主的心腹,卻沒有與她同坐的膽量。媚影瞪了她一眼,更叫她一動也不敢動了。
媚影妮聲道:「公子,天色也不早了,趁天還沒亮,咱們先睡一覺吧?」
媚影公主三番兩次施展美人計,顯然有所企圖,雖然她現在是我手中的魚肉,可我並沒有絲毫要她獻身的意思。但她們兩個手無縛雞的弱女子,堂堂九尺淫魔還會怕麼?
「也好,美人,咱們休息休息。」我站起身,攬住媚影公主纖細的腰枝,順手一把拉著配鈴入懷,「配鈴也來吧,本公子為人向來公平處事,豈能厚此薄彼呢?」
配鈴「啊」了一聲,顯然對男人的擁抱非常之陌生。
媚影眉頭輕皺,顯然認為與一個卑微的侍女同侍一夫丟了身份面子,卻未曾言語阻止,仍是巧笑如花,嬌聲連連,拉著我往她那張超豪華的大床走去。
今晚與眾位親人相聚之後,我精神相當之振奮,就連身下那小我亦是亢奮不已,這個月我是無肉不歡,便是今晚也是不能錯過的。
二女相繼上了床,不等我吩咐,就主動地解下了身上的束縛,尤其是媚影公主,上床之後,更顯淫蕩,眨眼的工夫宮妝華裙就已解下,身上只穿著肚兜小內褲了。
「公子,快來呀!本宮都等不及了!」媚影公主一手支頭,一手放在側臀上,整個人側躺在床,胸前的肚兜微微叉開,在燈光下,輕而易舉的就可以看到裡頭有一條深深的乳溝,一對豐滿的玉兔微微跳動,似要脫體而出。
配鈴雖然只是個侍女,但在宮中這種風流陣戰也見過不少,可親身而為卻是頭一回,她縮在床另一頭,慢慢地解著衣衫。
媚影公主那柔死人的輕叫,直接就將小我從昏睡叫叫醒,殺氣騰騰的對著她。媚影眼尖,早看到了我身下的異常,閃動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個勁的叫喚我。
「來啦,美人!」我縱身一撲,目標很明顯。
媚影公主咯咯一聲嬌笑,身子朝內一滾,原先她所躺的地方突然現出一個大洞,黑漆漆的,床上的一干物事全掉了下去,連配鈴也在尖叫一聲後,被黑漆漆的洞口吞沒。
異變陡生!
我怒吼一聲,卻不阻止不了下落的身子,就算立馬施展陸地飛行術也不可能了,離地面太近,更何況眼下是下落的力道。
奶奶的,就算是死也得拉她墊背。
我右手一伸,龍力急吐,隔空吸物,一股勁風當著罩住正要滾落另一邊的媚影公主,彷彿空中有一根無形的手,一把抓住了她,在她不停的尖叫聲中,步了我的後塵,緊隨我身後,也落進了洞中。
砰,一聲輕響過後,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也不知這洞有多深,我急運起全身真氣,瞬間護體神功佈滿全身,才布好,我的後背便著了地,砰一聲,震得我全身一顫,不過還好,輕傷都沒有,這洞不深。
我自要站起來,一股勁風自上而下朝我擊來,還來不及反應,一個嬌柔的女人身軀重重的壓在了我身上。
「啊--」
「哎喲!」
「臭婊子,竟敢陰我!」我怒地將身上的媚影公主一把推開,憑著早就練成的夜視之術,看著媚影公主滾到一邊之後,便一動不動了。
我爬起來,略運內視之術,幸好,只是有些氣血翻騰,後背無事,前胸卻被她一撞之後,受了點輕傷,胸口隱隱作痛。
神奇的龍力在胸前滾動,疼痛不再,我對著媚影公主喝道:「少他媽的給我裝死,還不給老子起來?」
對著媚影公主的豐臀踢了一腳,卻不見她回應,扣著她手脈一探,原來是受了方才一撞之嚇,暈了過去,身上半點傷也沒有。
「嗯,好痛!」一邊響起一個呻吟聲,是最先掉下來的配鈴,她額上滿頭大汗左手抓著右臂,痛苦地呻吟聲,不停地從她嘴中響起。
「怎麼了?」
「我……我的手……」
原來她的右手脫了臼。
「你忍著點,這點小骨傷還難不倒我!全身放鬆,胸別過去,別看你的手!」
「啊--」
「好了!」
「嗯,謝謝公子!」
「還痛麼?」
「好……好多了!」
我從身上撕下一條布,將配鈴的右手綁住,吊在她脖子上。想不到媚影如此蛇蠍心腸,為了將我困在這洞裡連心腹侍女的性命也不顧!
「哼哼,想叫老子掉進陷阱裡去!」我打量四周,不時地用手摸摸四壁,全是堅硬無比的花崗岩。眼下我們三人身處在一個井狀物內,約有十米深,我腳下有用力,縱在去,施出壁虎游牆功,一手朝頂上那壞床板摸去。
「她媽的,全是鋼板!」我不信邪,運起五成功力,一掌朝鐵板擊去,砰,一聲巨響,震得洞裡嗡嗡作響,鐵板上印出一個手掌印,鐵板卻是紋絲不動。
我不信邪,運起全身功手,又要擊去。
「別做夢了,這是百煉精鋼所鑄的鋼板!有半尺多厚,任你神功蓋世,也不可能擊得破的。」
這聲音不是媚影又是誰!
我怒地飄身而下,落在她身邊道:「還不是你這婊子幹的好事?」
「你!從小到大還沒有人罵過本宮,你一個賤民竟敢罵我!」
「怎麼樣,老子罵的就是你,誰叫你她媽的臭婊子犯賤,損人不利己!」
「本宮,本宮打死你!」媚影公主一巴掌揮來,卻是毫無力道,她一個從未習過武的深宮女子又怎麼會是我對手,我輕輕一抬手,就抓住了她的小手。
「想打我?你也不瞧瞧我是誰,你以為我是那些沒下邊的太監麼?」媚影想掙開,卻是紋絲不動。
「快說,哪裡有出路!」我喝道。
「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告訴你!」媚影失去了原先的理智,如同一個潑婦一般,尖叫道。
「你他媽的閉嘴!再不說,老子干死你!」
「你他媽的才閉嘴!老娘就是不說!」媚影公主惡狠狠地學著罵人的話與我對罵著,哪有半點皇家公主人家的模樣。
我一愣,還真沒遇上有哪個女子敢與我對罵的。
配鈴見勢不妙,勸道:「公主,您還是少說兩句吧!」
「你閉嘴,小娼婦,你不過是個奴才,竟敢說我的不是?」
配鈴給說的一愣,低下頭,不用說,一定很難過。我看不下去,說:「配鈴是奴才,你不過是個婊子!」
「我是婊子又怎麼樣?要你管麼?你又算哪根蔥?姦夫淫婦!」媚影公主咬牙切齒道。
啪,一聲巴掌響!
「你,你個賤民,竟敢打我!」
「打你又怎麼樣?你現在在我手裡,我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
「從小就沒人敢動我一根手指頭,你,你竟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媚影公主朝著我了聲的方向,瘋婆子似的揮著手,五指成爪,露出細長指甲,很顯然是想用它來抓破我的臉。
對付這種絲毫沒有武功的平凡人,別提有多輕鬆,只輕輕一閃,媚影就撲了個空,伸出腳來,一勾,媚影公主就跌了個狗吃屎!
「哇--」,媚影趴在地上,吃痛,痛哭起來。
我火冒三丈,道:「你服不服?」
「不服不服就不服!嗚--」
我跨蹲在她大腿上,怒道:「說,哪裡有出路?不說我就奸了你!」
「我就不說,老娘跟你拼了,同歸與盡!」
說著就想翻過身來,卻哪裡動得了。
「好,你不說是吧?你剛才不是想勾迎老子嘛?如你所願!」我一把撕開她小小的內褲,一個大大的豐滿臀部露了出來,它是那麼的白,那麼的渾圓,以我的眼力,依然能在這昏暗的地道內看到一條極為吸引人的小溝,被一叢茂密的小草遮擋著。
我身上穿著的是大紅的宮裝,脫褲子別提有多麻煩,在下邊褲子上開了個口,那粗長的小我露出了獰猙的本來面目。
「老子干死你!」話音一落,我腰部一挺,小我對準了媚影那銷魂洞,一捅……?……似乎捅穿了一層薄膜!
啊--,媚影公主尖叫一聲,乾涸的嬌嫩的小道,給根粗長的燒火棍捅了,能不疼麼?能不叫麼?
「混蛋,賤民,淫賊……」媚影嘴裡不停的咒罵著。她罵得越狠,小我挺動抽插的速度越快。
配鈴吃了一驚,任誰也能想到現在那兩個對罵的人在做著什麼事。
「公子,你還是饒了公主吧!」配鈴怯生生道,「公主她還沒出閣呢!」
「想騙我?你看她都快四十的人了,怎麼可能沒出閣?我看她是死了丈夫,做寡婦做久了,難怪那裡這麼窄!」我不理她,強制性的將媚影擺成母狗似的跪姿,疾風暴雨似的抽插將她打提毫無還手之力。強烈的痛感令她的四肢只能以微弱的力量趴在地上,高翹著渾圓的大屁股,任後頭的凶神不停地拍打,不停的捅進捅出。
十分鐘後,方從地獄裡走過一回的媚影,苦盡甘來,升上了天堂。
「啊--哦--」
從來沒有想到,女人的叫床聲能達到這種高度,媚影公主高翹著大屁股,頭部也跟著極度地向後仰著,震人耳膜的叫床聲不停地從她口中發出,我是沒什麼啦,她叫得越凶,老子幹得越狠。
苦了一邊的配鈴,這小丫環才過十六,生猛的場面雖然看不到,可聲聲震人深魂的叫床聲直直地將她打得愣了,傻傻地站在一邊,雙眼無神地盯著黑暗中發出聲音的那個方向。
我抽出小我,媚影驟然從天堂又跌回到地獄,無盡的空虛與麻癢侵襲著她,「不要--,快,快給我……」
「嘿嘿,這回嘗到滋味了吧,只要你說出出口,我馬上就給你!」
「好人,快給我,我要--,我說!」媚影不停地扭動著豐滿臀部,一拱一拱地往後翹著,尋找著令她極樂的根源。
我以百米衝刺的力量,給她重重一擊,「啊--」
……
「說吧,出口在哪?」
「我……啊,我也不知道!」
「什麼?」我正待離開,「不要--」,媚影尖叫著,「我說的是真的!」
我一動不動,道:「還想騙我,這秘道就在你床下,你會不知道?」
「不……不要離開我!這機關也是我前天才發現的,這幾天事情多,一時也沒來得急叫人下來查看,不信你可以問配鈴!」
我轉頭問配鈴:「她說的是真的麼?」
配鈴還是傻愣在那一動不動,「啊,公子,公子說什麼?」這小丫環看樣子是給這生猛的場面嚇呆了,連我們倆剛才的對話也沒聽進耳裡。
我皺眉道:「這個秘道機關你們是什麼時間發現的?」
配鈴道:「前晚,前晚發現的。」
我不信,「這機關如此隱蔽,你一個宮女怎麼會發現的?」
「當時……當時……」
「怎麼吞吞吐吐的?快說!」我喝道。
媚影公主早仍不住了,可體內那根快樂的源頭就是一動不動,急也急死人了,她叫道:「配鈴,你就跟他說吧!」
主子都讓說了,做奴才的就不再猶豫了!
「前天晚上,奴婢正與公主在磨鏡……」
我一愣,「什麼磨鏡?」
媚影道:「好人,就是我們現在做的事呀,不同的是兩人女人在做而已啦,好人求求你啦,快動動吧,奴婢受不了了!」
看樣子她真是不行了,連「奴婢」這種下賤的稱呼都給她叫出來了。
……
媚影高潮兩次之後,我也冷靜多了,正打算不幹了,尋找出路。
「別,好人,就留在奴婢那吧,好麼?」
我站起身,邊走邊道:「你想坐多久坐多久!」
媚影相當歡喜,親了我一口,下身不停地套弄著。真個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磨了幾十年鏡子的媚影一旦嘗到了男人的滋味之後,是如此的激動,我都懷疑,兩炮之後,她哪來的體力,真是可怕呀!
叫上配鈴,三個人以奇怪的步伐開媽了尋找出路之旅!
通道相當的緊固,通體以堅硬的花崗岩組成,顯然是人工建成的一個地下通道。不知其有多深,寬度足足可夠三人齊頭並進,近兩米的高度,足以令大多數的普通的人在洞內行走,莫非?
莫非這是皇家秘建的秘密逃生出路?
瞧瞧這寬度,瞧瞧這高度,就算是一支軍隊,在這裡頭行進,也不會有太大的困難。
漆黑的通道裡沒有半絲的光線,配鈴左手拉著我的衣服,她就像一個瞎眼的盲人,任我在前帶路。
通道很長,卻沒有半絲叉路口,兩壁光滑,在黑暗的環境中完全看不到半絲異樣。
頭發動了兩下!
有風!
難怪走了這麼長時間,完全感覺不到有絲毫氣悶感,大周朝的歷代皇帝們真是歷盡苦心,如此眾多的花崗岩要用多少人才能將這通道造得如此之堅固,依我看,就算再過個幾百年,這通道也能保持的相當之好。
半個時辰之後,連續五次高潮的極樂,終於將飢渴的媚影公主擊敗,軟癱在我懷裡沉沉睡去。
「公子,我們能走出去麼?」配鈴受了傷,又走了半個多時辰,連續的驚嚇刺激早令她體力不支了,半個身子倒在我身側。
「這可是皇帝小兒秘密修建的逃跑的路喲,怎麼可能沒有出口呢?想必出口一定在城外,這通道這麼長也就不奇怪了!」
「公子,我有點冷!」配鈴怯生生道,顯然是經過相當長時間的猶豫才有勇氣說出口的。
我捉住她的左手,一道暖流自她手中流進她體內,解去配鈴身上不少寒意,配鈴心頭一暖,臉上升起一抹紅色,幸而在這黑暗中瞧不清楚,否則她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公……」
「噓……不要出聲,前頭有聲音!」
配鈴側耳仔細聽著,可哪有半絲動靜。
拉著配鈴又走了一陣,這會,配鈴終於聽到了,隱隱的好似有人在奸笑怒罵,聲音在長長的通道中傳散開來,回音太多,嗡嗡作響,聽不大清楚。
再往前走了約有兩里路,竟敢看到了絲絲火光,奸笑怒罵聲突然停了,「嘶--」,傳來一個衣衫撕裂的聲音!
第一百二十四章 初逢敵手
「噓--」,我示意配鈴停下,同時將媚影放下,命她照顧,這才獨自一人輕手輕腳摸了過去。
「哈哈哈--」,一陣尖細的笑聲在通道內久久迴盪--
「想不到吧,哈哈哈,夏皇后,你想不到吧,竟然會有一天落在我手裡吧?啊?哈哈哈--」
越來越近了,我屏住呼吸,火光的照映下,這邊的通道壁上現出兩個身影,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發出陣陣怪笑的,顯然是這個站著的人,他手舞足蹈,狀若瘋狂,興奮異常。
坐在地上的那位,從倒射在石壁上的影子可以看出,顯然是個女人,而且就是怪人口中的那個「夏皇后」。
「德公公,你到底想把哀家如何?」夏皇后相當冷靜,但語氣中仍帶絲絲的顫抖。
「賤人,你想不到會有今天吧,往日你還只是個太子妃的時候,可勁的巴結我,賄賂我。想不到十幾年前,你一當上了皇后以後,竟然將我堂堂一個大內總管貶作倒馬桶的小太監!可笑啊,可笑啊!服侍了太上皇一輩子的一把老骨頭,到老不但不能衣錦還鄉,反而還要受這等罪!」
「德公公,當年你是幫過我沒錯。哼,但你以為別人不知道你心裡的驚天陰謀麼?」
「我有什麼陰謀?我一個太監,從小就沒了男人的功能,還能有什麼野心!」
「哼,德公公,哦不,也許我應該叫你趙德吧,宋朝開國皇帝,趙匡的第三十三代嫡孫!」
「夏娘娘,你叫誰?這裡可沒有一個叫趙德的人呀!」德公公一反先前狂態,語氣平靜道。
「趙德,你就別再隱瞞了!先皇在臨終前早已將此事告知了太后,若非先皇看你忠心耿耿服侍了他四十年,早將你滿門抄斬了!」
「滿門抄斬?哈哈哈--」德公公狂態復萌,「滿門抄斬?哈哈,笑死人了,我趙德,宋第三十三代嫡孫,大宋朝最最正宗血統的皇家嫡孫,早在我八歲那年就已經家破人亡了。哪裡來的滿門,又哪裡有得你們去斬?」
「趙德,想當年你若非世宗皇帝看你趙家只剩你一個血脈,將你帶進皇宮,叫你免受那顛簸流離,吃了上頓沒下頓之苦,你不思感恩圖報,今日反到恩將仇報,將哀家捉來這裡,是何居心!」
「嗯?好深的恩哪!」趙德冷笑道。「我大宋朝雖已滅了四百餘年,可我趙家在這三百年來隱姓埋名,隱於大市之中,與世無爭。雖然難免饑飽冷暖,但過得也是溫馨的日子,一家人團團圓圓,安居樂業!是誰?是誰派了一群黑衣人將我家殺得一乾二淨?一家十二口人,為何只剩了我一個?」
夏皇后怒道:「當日一干惡人闖入你家,若非官府及時趕到,你早已是刀下之鬼了!這難到不是救命之恩麼?」
「哼,好一個救命之恩!我趙德忍辱偷生四五十餘年,過著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為的是什麼?還不就是為了查出當年滅我滿門的兇手麼?十年前終於叫我查了出來,滅我滿門的就是你們周家,那個周世宗。當年他得知我們是宋朝後裔,明知我趙家早已是不成氣候,連飽飯都吃不上幾口,還要將我滿門殺光!雖然最後良心發現,留下我這根獨苗!哼哼,哈哈--」
「你笑什麼?」夏皇后不解道。
「良心?良心發現?哈哈,我笑的是周老狗的良心!他將我留在世上,卻叫我做了不是男人的太監!我趙家從此以後,斷子絕孫,還要服侍你們周家一輩子!你就是那周老狗的良心!」
趙德說著就一把扯下了夏皇后的宮裝,「嘶--」
「你,你幹什麼?」夏皇后驚怒道。
「幹什麼?我雖然是太監,可也想好好嘗嘗大周朝母儀天下的皇后的滋味!」
「啊,救命,救命啊--」夏皇后尖叫出聲。
「叫吧,叫吧,你就大聲的叫吧!這裡連個鬼都沒有一個,今天我要好好享受你這美妙的肉體。就當是慶賀我神功大成吧!哈哈哈--」趙德一邊狂笑,一邊撕扯著夏皇后的宮裙。
神功大成?
我正要撲上前去救人,聽此一說立馬止住身形!我徐正氣向來就是個淫賊,只有淫人的份,哪有看人淫的份?雖然我很想立馬上前將趙德擊殺,但隱隱中總有些不安。
不安在哪呢?哪裡不對勁呢?
氣死我了,哪裡不對勁啊,怎麼就想不出來了呢?
氣--
對了,氣,就是氣!
我感覺不到他的氣!
凡練武之人,只要修習內功者,就是沒見到他本人,只要他離我不太遠,我就能感到他的氣。
可是,以我如今的功力,竟然感覺不到十幾米外趙德有絲毫的氣。
不可能啊,我的功力少說也有近兩千年了。要讓我感覺不到對方之氣的,只有三種情況。
一,對方並非練武之人,或者說,從來就沒有修習過內功。
二,對方功力與我相當三,對方功力比我要強很顯然,趙德方纔所言他「神功大成」,他百分之百是個習武之人,且修習了一門極深奧之內功心法。
看來,他功力與我相當,甚至於比我還要強!
我大驚,難到這世上還有人比我更加變態的麼?擁有兩千年功力?難道他也是奇遇不斷,吃了許多增加內力的天材地寶?
我謹小慎微,一步步向他挪去,對付這樣的人,只有一種最好的方法--偷襲!
我不是正人君子,只要能達到目的,我可以不擇手段!
趙德尖細的鴨子般的狂笑,迴盪在地道內,雙手不斷地將夏皇后的衣衫扯得四分五裂。當夏皇后的最後一條內褲也三振出局時,趙德笑得更是狂妄。他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根皮帶,皮帶正中有一根八寸長的小短根,像極了男人那物事。
趙德將那皮帶死死綁在腹下,就好像男人興奮的樣子。夏皇后尖叫著,淚流滿面,「死太監,陰陽人……」她不停地咒罵著,哭喊著救命。
終於,我看到了,在火把的亮光的照映下,我看到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太監,挺著腹下那棍仿真皮帶,一把拉開了夏皇后緊閉的大腿。夏皇后全身赤裸,披頭散髮,瞧不清面貌,但豐臀肥乳,身材極好,不停的扭動中更顯誘惑,連躲在一旁準備偷襲的我都難免動心。
不行,精神要集中,不擊則已,一擊則必殺!
趙德老臉神光奕奕,彷彿突然間年輕了十歲,他高叫著:「父皇,母后,皇兄,皇妹,我趙德--,給你們報仇了--」
說完,趙德挺著假貨,擰腰一挺--
夏皇后驚恐的雙眼瞪得老大,她尖叫著:「不要--」
我等的就是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在趙德最最得意的時候,我出手了。
有一鳥,三年不飛不鳴,為何?
此鳥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對付這種沒把握戰勝的對手,不擊則已,一擊必殺!
我的劍早就交給了趙月如她們,游龍掌法的最後一招,一龍擊,轟然隨手百出,火光的照耀下,彷彿有一條金色的小龍,附在掌上,擊出。
趙德狂笑著,得意著,腰部的力量聚然暴發,他要用這一擊把仇人的孫媳婦狠狠地洞穿。眼看他的仇就要報了,身後背心一寒,一股超強的勁力已經罩準了他。趙德大驚,神功大成之後還沒遇上過這等實力相當的對手。
他知道,如果不躲的話,這條老命就沒了。
這時候,任何的高深的武功招式也救不了他的命,一式「懶驢打滾」,向旁滾去。
砰,一聲悶響,趙德噴出一大口鮮血,死裡逃生!趙德躲過了對方制命的一擊,讓過背心死穴,右肩仍免不了硬挨了一掌。
啊--,趙德痛叫一聲,他的右肩已經給我完全打爛了,整個右肩死死向前突出,彎曲得完全不像個人樣!受重創的右手無力的吊在胸前,完全違反了人類軀體所能達到的程度,右肩頭竟然頂在了趙德的下巴上!
趙德滾出我掌風所罩之範圍,他忍住劇痛,左手施出,詭異地與我緊跟而上的左掌對了一掌!「轟--」,煙塵滾滾中,趙德竟然借這一掌之勢,迅速飛出,逃出戰圈,躲進了黑暗之中,隨著地道一拐,不見了身影!
「干,逃得比兔子還快,這千年的老烏龜果然是不同凡響。」我罵罵咧咧,完全不顧一幅女人打扮的模樣!
左手一麻,無力的垂下,老太監老深厚的功力,重傷之下竟然能將我全力的一掌擋下不說,反震之力仍將我左手打得一片軟麻。我晃晃左手,龍力游動幾圈之後,才恢復少許力氣。我心下暗慶,若是正面對戰,我未必是趙德的對手呢。
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啊,今日一戰,令我再不敢輕視天下人,這隱藏的高手,還不知道有多少呢!想不到會在這皇宮大內碰上一個,看來皇宮紫禁城真的是臥虎藏龍的龍穴寶地啊!
「姑娘,謝謝你救了哀家一命!」夏皇后有驚無險,大鬆了一口氣。
我轉身一看,夏皇后已經站起身來了,在女人面前,她想當之大方,兩手自然地垂在兩旁,高聳的乳房,胯下竟然沒有一根黑毛,火光照的只是一片粉紅的白色。想不到堂堂大周朝一國皇后,竟然是個白虎,而且是個想當肥厚的白虎。
夏皇后似是感到了我那火辣辣的眼睛,她自信的一笑,雙腿還微微地張開了些,露出一條縫隙,許多服侍她沐浴的宮女經常會拿這樣的眼神來看她。時間久了,夏皇后每遇上這種情況都會這樣微微張開雙腿,以讓這些比她年輕十幾二十歲的青毛小丫頭看看,因為,夏皇后喜歡同性看她時露出的那絲嫉妒的目光。
我愣愣地看著她的妙處,小我立即感應到,它殺氣騰騰的準備好大我的進攻!幸而,女裝的衣裙相當寬大,否則,此時我早已出醜了。
「嗯哼,姑娘!」夏皇后看著眼前傻愣愣的宮女--她從服侍上看出來了。
「嗯,啊,你叫我麼?」
「咯咯」夏皇后得意地笑了,方纔的驚恐早給她拋到了九霄雲外,沒有比同性間的勝利更令人得意的了。「這裡除了你還有別人麼?姑娘?」
「有啊!」
「還有人?誰?」夏皇后大感意外。
「配鈴,配鈴--」我叫著,返身將配鈴二女也拉了過來,在火光下,夏皇后驚訝地說出自己的發現。
「皇姑,是你麼?」
媚影從昏睡中緩緩睜開眼,看到夏皇后,只微微一笑之後,又睡了過去。看著皇姑只披了一件單衣,渾身上下真空一片,隱隱的還聞到一絲絲歡愛之後的氣味,夏皇后大驚。
自己這皇姑一向是不喜歡男人的,三十六歲的老處女怎麼眨眼間就沒了呢?
「配鈴,這是怎麼回事!」夏皇后恢得了身為國母的儀態,一問間盡顯國母本色!
配鈴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低下頭不敢說話。夏皇后身為一國之後,相人處事的本事自是不弱,她捕捉到配鈴那怯生生的一眼,看來這事一定與自己的救命恩人有關係了。
我身上還有一件中衣,女人穿的衣服就是多,內三層,外三層,脫了一件外衣給媚影公主後,還可以再脫一件而不露餡。
我將中衣披在夏皇后的身上,順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摸了兩把,在幫她系衣鈕時,碰了碰她豐滿的臀部,感覺相當之美妙,彈性十足!
夏皇后道:「姑娘,你是哀家的救命恩人,可哀家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呢。」
「多謝娘娘關心,我姓徐,單名一個琪字。」眼下是女人打扮,自然要弄個假名了。
夏皇后還想再問,我轉移話題道:「娘娘,咱們還是快些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夏皇后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我搶在配鈴前道:「本來我和配鈴與公主在床上戲鬧,沒想到床板突然一空,就這麼掉下來了。我們三人在這地道裡走了好些時候了,公主也累暈了過去。碰巧又遇上趙德太監欲對娘娘不利,救了娘娘!」
夏皇后道:「徐姑娘,你立了大功,回頭重重有賞。」
「謝娘娘!」我施了一福,「娘娘,你知道這地道的出口麼?」
夏皇后一提到趙德就恨得牙癢癢:「哀家本在宮內睡得正香,姓趙的太監將哀家打暈,哀家一醒來的時候就在這個鬼地道了。」
我頗有些不信,道:「娘娘,我看此處乃是皇家逃生之秘道,難道娘娘不知道此事麼?」
夏皇后一臉疑惑說:「哀家進宮十幾年了,從來沒聽人說起過呀!」
「皇上就沒提過麼?」我引導她回憶,希望她能想起來。
夏皇后臉色一黯,恨聲道:「徐姑娘,你是哀家的救命恩人,我也不瞞你說。自我嫁給皇上以來,他從來就沒正眼瞧過我一眼,他寧肯到八大胡同裡瞎胡鬧,也不來好好地陪哀家過一晚。」說時夏皇后淚眼盈盈,美人落淚,好不叫人傷心。
我心下惻然,遇上這種丈夫,真的女人一生最大的不幸了。
夏皇后撲進我懷裡,頭忱在我的肩上,哭聲道:「琪琪,我們做女人的命真苦。」
夏皇后豐挺的雙胸緊緊的壓在我胸前,那種強烈的彈性,簡直叫我窒息。我懷裡的可是當今皇帝的老婆,身為一國之母的皇后喲。我激動地抱著她,兩手再也按捺不住,死命地揉提捏著她那兩片肥嫩的臀肉。
「嗯」夏皇后輕叫一聲,顯然查覺到了身上的異樣,暗想,莫非這徐姑娘是個同性戀,與皇姑在床上胡鬧一翻不小心掉進這地道裡的?
但她必竟身為一國之母,要做到母儀天下,這私生活自然得規規矩矩。雖然夏皇后守了十幾年的活寡,但不論是磨鏡還是自慰,她都沒有幹過。十幾年的禁慾生活,令她變得像是庵裡的尼姑,緊守心頭一點清明。
「徐姑娘!」夏皇后急急地掙開我的懷抱,緊了緊身上的單衣,又恢復了一幅高貴端莊的皇后模樣。
我尷尬地咳了一聲,道:「夏皇后,咱們還是找出口要緊!」
夏皇后點點頭,我舉起插在壁上的火把,帶著身後三個女人繼續走去。
夏皇后邊走邊問東問西,拿話套我的出身來歷。我瞎編亂造了一大堆,配鈴是見過我本事的,自然不敢多話,因為她的主子--媚影公主還在我手裡呢。
走不多時,竟然發現石壁上竟然還插著一根火把,我大喜,點著後命配鈴拿上,地道更加明亮,最後,連夏皇后手裡也拿到一根火把,三個火把將地道映得通亮。我信心十足地邊走邊打量石壁,依我的推斷,地道一定另有機關,否則趙德又是如何將夏皇后帶進來的呢?
很可惜,在走了一個時辰之後,不但沒找到絲毫異處,地道內的氣溫卻越來越冷了,我大喜,出口一定就快到了。
「走快點,咱們馬上就能走出去了!」我大喜道。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0:52
第一百二十五章 雪地柔情
「真的嗎?」夏皇后語氣中也忍不住興奮之意,誰又喜歡在陰森黑暗之所待著呢?更何況是曾受辱之所在。
「不錯!這地道建於地下。冬季時內溫外冷,眼下此處越走越冷,不是快到出口了麼?」
夏皇后大喜,道:「徐姑娘,你好有見識。」
「哪裡,娘娘誇講了,這不過是些許常識罷了。」
「啊,終於走出來了。」我鑽出地道,大口地呼吸著地道外頭的新鮮空氣。
「啊--,好冷!」夏皇后尖叫一聲,一把摟住了配鈴,配鈴身上也穿著不多的衣物,才出地道,暴露在這深冬寒冷的空氣中,牙齒冷得打顫。
憐香惜玉向來是我的老毛病,總不能看著她們倆給凍壞了吧,她們可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喲,尤其是夏皇后,那高高在上的貴婦氣質,配上蓋世之美貌,令我這淫魔也心生不忍。
「你們倆靠在我身邊,就不冷了。」
夏皇后與配鈴將信將疑,雖然夏皇后懷穎我有同性戀,但仍耐不住寒冷,靠到了我左邊。配鈴也聽話地靠在我右邊。
「咦,果然不冷了,還挺暖和的。」夏皇后奇怪道,「徐姑娘,這是怎麼回事。」
我微笑不語,夏皇后顯然被我的笑臉搞得一愣,還沒幾個人敢不答她話的呢。可眼下情形不允許她亂髮皇后脾氣,只要四下打量一番後,問道:「這是哪裡,怎麼不是皇宮麼?」
看著眼前蒼蒼茫茫,白濛濛一片,山舞銀蛇,原馳蠟像,一座座白色的高山出現在我等面前。
「既是逃生秘道,出口又怎麼可能還是在皇宮京城之中呢?」我好整以暇道。
夏皇后氣道:「那你怎麼不早說。這高山林立的野外之地,也不知東南西北,還是回地道找出機關所在吧。」
「娘娘,那地道機關隱蔽性十足,若非熟悉之人必定是找不到在皇宮內的出口的。」我道。
夏皇后自小嬌生慣養,出有轎,行有人扶,哪裡願受這野外奔波之苦,道:「徐姑娘,這天寒地凍的,怎麼可能走得出去呢?沒得咱們走出去,凍也要凍死了,還是回地道找出口吧。」
我氣道:「那地道雖然不冷,但沒吃沒喝,若是找不到出口,你要大家都餓死了去麼?」
夏皇后還要反駁,配鈴勸道:「娘娘,徐姑娘說得對,咱們還是走出這深山吧,畢竟山裡還有野味可以吃,渴了還能喝口雪。」
夏皇后怒道:「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宮女,也來敢教訓我麼?」我隔在中間都能感受到夏皇后那冷冷的雙目,不喜道:「娘娘若是吃不得苦,自可一人回地道去。」
夏皇后聽後更惱,但還是忍了下來,暗怒道,如果你不是我的救命恩人的話,本宮要你好看!等回到宮裡,看我怎麼治你,你不就是會點武功麼!
夏皇后從小除了受過皇帝的氣以外,還從未被人惱過,心下想著回宮該用什麼法子懲罰身邊的救命恩人。嗯,就打她幾板子好了。只要她認了錯,以後乖乖聽話就饒了她。
我在飄渺森林裡待過一陣子,會些在深山中辨認方向的方法,當下領著眾人往地道的地個方向往回走。
夏皇后問道:「你怎麼又往回走了呢?」
「往地道的方向,不就是回皇宮的方向麼?」
夏皇后給我說的一愣,臉上羞紅,暗想,怎麼連這種簡單的問題都想不出來了?平時哀家聰明絕頂,怎麼這回?對,一定是受了驚嚇,傷了腦子,不好使了,回宮得好好吃些補品。
帶著兩個女人,手裡抱著一個久睡不醒的公主,好不容易翻過山頭,卻被眼前的景色嚇得一愣。
夏皇皇冷嘲熱諷道:「早說不要往回走了吧。你看這懸崖寬約百丈,長不知幾許。任你武功蓋世,人力也不可能飛過去吧。」
我一個人施展陸地飛行術飛過去也不是很難的,可要帶一個人過去,那就難如登天了。望著這不知有多長的懸崖,我只能感歎,難怪皇家會選此處建秘道,就算是有追兵,也能憑天險將追兵堵在對面,咫尺天涯,也許就是以涯命名的吧。
「好吧,皇后娘娘,這回你說對了。還等什麼?走吧?」我轉身邁步前行。
夏皇后對我這句話相當之不滿意,沒反應過來,離我身邊脫出了幾步之遙,冷風一吹上身,渾身一顫。急追上來道:「哎,等等哀家,冷死了。」
我頭也不回,道:「你快點吧,趕路要緊!」
「哎喲!」夏皇后尖叫一聲。
我回頭一看,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右腳,淚眼盈盈,腳脖子腫了一大圈。
我蹲下身,龍力過處,小腳上青紅的腫塊立馬消了下去。扶起她問道:「還能走麼?」
夏皇后委屈道:「哀家痛死了,哪裡走得了。哀家不管,要不是你走得太快,哪裡會扭著腳。我要你背我走。」
我皺皺眉,夏皇后也有三十出頭了,這會兒怎麼倒是像個不講理的小姑娘了。對這種天之驕女真是無可奈何。我一轉身,背向她道:「好吧,快上來吧,女人真麻煩,連皇后也是這幅得行。」
夏皇后把豐滿的身上貼在我背上,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正高興的要死,沒聽到我後半句說什麼,問道:「你說什麼?哀家是一國之母,要你背是你祖上燒了香,回頭自會賞你!」
拉上配鈴,我健步如飛,回道:「是,娘娘要我背,是我的運氣,這回好了吧?」夏皇后得意地哼了一聲,壓我我背上,不用再走路,她的心情相當之好,口裡竟然哼起了小曲。
我心下有怒,這三女要說應該與我有仇的,我怎麼反救起她們來了,哎,都是好色惹的禍!
一隻小兔子從我眼前竄出,正要逃遠,就被我指風擊中,誰讓你這野兔好死不死撞在小爺心情不好的時候,哈,有兔子肉吃了,撿起兔子拎了拎,道:「挺肥的,有七八斤重呢!」
夏皇后看了不忍心,道:「真殘忍,連可愛的小兔子也不放過。」
我惱了,道:「我說皇后娘娘,算起來,我應該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就算你不念救命之恩,如今我辛辛苦苦背你趕路,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話?」
夏皇后道:「不好聽你可以當作耳邊風啊。」
我說不過她,只好將氣撒在配鈴身上,一把將野兔塞在她手裡,道:「你,好好拎著。」
配鈴不敢違抗,聽話地將兔子提在手中,她自小就是個宮女,也吃過些苦頭,倒也不在乎。北風呼號,天寒地凍,但在我護身的龍力屏障的保護下,體外三尺內溫暖如春。
山路畢竟不比平地,配鈴從小就沒爬過山,本就在地道裡走了好幾個時辰,在翻過一座山之後,實在是走不動了,她怯生生地道:「公……姑娘,咱們休息一下吧,我實在是走不動了,兩條腿像灌了鉛似的。」
我看看天,快近午時了,配鈴一個小姑娘,一天一夜沒睡,晚上也沒吃東西,確實是又累又餓了。夏皇后也喊著要吃兔肉,當下找了個一個高的小山洞,生了火,烤起兔肉來。
媚影公主在深睡中被一陣撲鼻的烤肉香味給熏醒了過來,道:「什麼味,這麼香。」
「皇姑,是野兔肉啦!」夏皇后答道。
「皇后?!你怎麼也掉到地道裡來了?」媚影公主驚訝道。
「什麼地道?早就走出來了,你好好看看,這裡是個山洞。」夏皇后道。
媚影公主四下一打量,問:「這是怎麼回事?」
平時兩女關係相當之好,眼下身處困境,更顯患難與共,更加親密,當下夏皇后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與她聽。
媚影公主自與我有合體之緣後,原先對我的那點恐懼之心早已忘卻,看到夏皇后只披了一件單薄的中衣,忙嘀嘀咕咕地夏皇后耳邊一陣細語。
我巫自翻滾著手上的野兔肉,不理二女。
「啊--」夏皇后一聲尖叫,俏臉通紅,細嫩的脖子也泛起羞意,「你說什麼?男扮女裝?他是男的?」顯然她想起自己堂堂一國之母竟然給個外人看了個精光,非但如此,還給這個男人背了一上午!自己的身子連皇帝都沒有碰過,就給一個陌生人拔得了頭籌,怎能不叫夏皇后又羞又怒呢?
夏皇后朝我怒吼道:「說,你究竟是何人?男扮女裝是何居心。」
我也不想再裝下去,一陣骨頭的咯咯響後,恢復了本來的原目。眼前突然由女變男的九尺大漢道:「我叫徐正氣,什麼身份,叫你的皇姑告訴你好了。」
媚影公主又在夏皇后耳邊一陣嘀咕,夏皇后臉色由青轉白,由白轉表,又由白轉紅,也不知媚影公主跟她說了些什麼,不會把地道那陣雲雨也說給她聽了吧。
夏皇后愣了好一會兒,思量許久之後,臉色終於平靜,威嚴之色又顯,她道:「徐正氣,我知道你是為救人而來。雖然哀並不同意這次選秀,一切都是太后的主意。念你也算是哀家的救命恩人,只要你此次將我們三人送回宮中,哀家自會求太后將你的九個親人放出宮去!」
我正色道:「如此甚好。」手上的烤肉正好烤熟,我撕下一條兔子腿就將餘下大半兔肉遞給配鈴。
夏皇后早就餓了,看著兔子肉,心底裡直嚥口水,可剛才又擺了一幅端莊聖暴風賢的國母樣,想命我獻肉又怕我不給,那時出醜的是自己,是矣只拿眼睛盯著配鈴手上的兔肉。
配鈴是個沒主見的人,手裡拿著兔子肉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媚影膽子是相當的大,總覺得身子都已經給了這個男人了,自己當然得由他來養。命令道:「配鈴,還不將食物獻給皇后?」
配鈴聽到主子發令,又見我只顧吃肉,沒瞧著她,便大著膽子走近夏皇后,將兔肉獻上。
媚影怒道:「兔子肉這麼大塊,你叫我們怎麼吃呀?還不撕開來?」
我聽了眉頭一皺,這媚影還真的是喜怒無常,為配鈴不平道:「有你吃就不錯了,還敢在我面前教訓人?」
媚影聽了有氣,卻不敢大聲朝我吼,道:「配鈴是我的侍女,怎麼教訓她是我的事,你管得著麼?」
「哼,你是我的女人,我又怎麼管不著。」
「呸,什麼你的女人?本宮堂堂一朝公主,還沒有附馬呢!再說了,我想要多少面首就有多少面首,等我回到宮裡,隨便一招手,男人還不是一群群的來?」媚影公主媚笑道。
我怒道:「也許你還不知道吧?實話對你說,只要是與我上過一次床的女人是根本不可能與第二個男人上床的!」
媚影不信道:「哦?你憑什麼這麼自信?」
我笑道:「在江湖上,前段時間你知道人人叫我什麼嗎?」
媚影問:「叫你什麼?」
我道:「九尺淫魔!」
三女聽了俏臉剎白,媚影變色道:「那又怎麼樣?」
我笑道:「呵呵,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種先姦後殺變態的淫魔。是江湖中人誤會我,才給我取了這麼個渾號。」
三女神色一鬆。
我又說:「我雖非淫魔,但對男女之道頗有心得,身懷奇功,凡與我合體之女子,我皆會在其體內種下禁制。」
媚影急道:「什麼禁制?」
「貞操鎖陰功!」我嘴角含笑道,「何謂貞操銷陰功呢?百說不如一試,你試試用一根小指頭看看能不能再捅進你體內!」
媚影臉一紅,怒道:「屁話,想叫我當面出醜,你當我是傻瓜麼?」
我邪笑道:「是真是假,你一試便知。」
媚影轉頭看向夏皇后,夏皇后點點頭。於是,媚影公主背過身去,雖然她身子擋住了視線,但我完全可以想像的到她的右手在做何動作,心神不由得一蕩,媚影之媚功,幾乎就要趕上武則天了。能擁有這等天生媚骨之人,真是我徐正氣的好福氣呀。
媚影公主轉過身子,臉上明顯有些不自然,她怒道:「淫賊,連這種惡毒的功夫都會,難怪你叫九尺淫魔了,還不施功給我解了?」
我邪笑道:「抱歉,不好意思,對不起,解開的方法我還沒研究出來呢!此貞操鎖陰功可是我御女幾百,一點一滴摸索研究出來的,為的就是讓我的女人永遠都不能背叛我。我要讓你們知道,背叛我的下場只有一條路--死。又怎麼可能會去研究什麼解禁手法呢?」
媚影一愣,恨聲道:「大不了以後不找男人就是,你也別想碰我!」
「呵呵,我知道,你還想磨鏡是不是?忘了還有一條,凡中貞操鎖陰功者,沒有我,就算是自慰也是不可能達到高潮的!哈哈哈哈--」我狂笑道。
「惡魔,你簡直就是個惡魔!」媚影公主如見惡鬼,顫抖的拿手指著我罵道。
我歎道:「我的需求極其旺盛,女人又多,如果不以此功禁住你們的慾望,我怕難免會有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扣在我頭上。」
整整一個下午,三女見我如見惡鬼,寧死也不再讓我碰一下。媚影已經中招,但怒氣難消,自不會對我假以顏色;夏皇后身為皇后,可不想將來的某一天無法侍候皇上;配鈴人小膽也小,一切惟命是從,在媚影的喝斥下,也是躲著我遠遠的。
休息了一天,第二日一大早眾人接著趕路。
但以三女的三寸金蓮,要走出這深山,怕是不知要走到猴年馬月,我道:「我辛苦一點,背著你們三個人趕路吧。」
媚影大喜,道:「哼,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不背我誰背我!」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模樣,一把給我橫抱在懷裡。
配鈴怯生生的爬上了我的虎背,虎背相當之寬,背兩個人完全沒問題。可夏皇后卻有問題了。
「這怎麼使得?哀家可是一國之母,怎能叫你一個草民輕薄。」
我不懷好意地笑道:「嘿嘿,還一國之母呢,是誰左日死纏爛打我要背的?再說了,你昨天早被我看……」
「住嘴!」夏皇后臉一陰,打斷我的話,乖乖地爬上了我的背。「哼,就當是坐人轎了!」
我也不氣,反正這種事總是男人佔便宜。
「啊--」夏皇后尖叫道,「放手!」
我右手托住背後二女的臀部,道:「我不托著到時候摔下來可不關我事!要是不小心摔花了臉,哎喲喲,這皇后可就沒得當了哦。」
夏皇后心中害怕,漂亮的女人對自己的容貌可是相當重視的,更何況在這以貌取人的封建時代,女子無才便是德,只有美貌才是確認女人自身價值的唯一標準。
我得意極了,高聲喊道:「飛嘍--」
施出陸地飛行術,在群山間上縱下跳,惹得三女驚叫不斷,死死地摟著我的脖子,卻更方便了我右手的偷襲,不停地反覆揉捏著夏皇后那豐滿而又彈性十足的臀部。哈哈,皇帝的女人都叫我玩了,人生得意如此,豈不快哉!
第一百二十六章 美艷女屍
如此背負三女,茫茫白雪大地上,彷彿有一條金絲線貫穿其中,在山中不斷穿梭。三個女人一開始還驚得大呼小叫,但新鮮感一過,興奮的心情也不再來。許是叫得累了,三個女人竟然在我背上聊起天來。氣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雖然是嚴冬季節,但好在山中動物不少,有時竟然能撿到一兩條冬眠的睡蛇,令我喜出望外。夜晚將至,眾人也餓了一天了,我四處尋找可以躲避風雪的洞穴,不過很可惜,沒有昨天那麼好的運氣,找了半晌,竟然連個蛇洞也沒有。
「喂,你到是快找啊。你不知道趴在你背上一天,是很累的麼?」媚影公主叱道。
我氣道:「靠,做事的人沒喊累,你享福的人到是先叫冤了。」
「誰叫你是男人啊!」媚影公主得意地說。
「你……」
「啊--」,三女齊齊尖叫,我腳下突然一空,嚇得我忙急提一口真氣,飄至一邊。
怎麼回事?
只見原來立身處的一塊平地,此時竟然陷下一大片積雪,露出一個黑呼呼的洞口。
「啊,你還是男人麼?連走個路都會踩空?」媚影公主怒道。
我也是心臟砰砰跳,聞聲雙手一放,將媚影從懷中往地下一扔。「哎喲,我的屁股哎。」媚影公主皺眉痛叫一聲。
「還敢叫不?」我笑道。
媚影蹦起來,兩隻小手就往我身上招呼,口裡叫道:「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個淫賊。」
我往她肥嫩的臀部上抽了一記,媚影尖叫一聲,滿臉都是美麗的紅暈,這回,打得更恨了。
背上的夏皇后勸道:「皇姑,算了!人家徐公子也不容易!」
媚影道:「哼,又不是你的屁股被打,你當然這麼說了。」
夏皇后一愣,道:「你……」其實媚影哪裡知道,一路上,我們高貴美艷的夏皇后,她豐滿的臀部,不知被我騷擾過多少回了。
天色不早,鬧也鬧夠了,肚子早就叫了多時了。
我道:「咱們下去看看。」
掃開積雪,露出一個大大的洞口。一眼就可以望見底,不過三米多深,底下似乎還有折道。我帶著三女縱下洞,洞底很濕,泥土稀爛。
夏皇后道:「去裡面看看吧!」
配鈴拿出隨身火把,打火石點上,照得洞內亮堂堂的,但仍是看不情這折道有多深。想不到折道如此寬大,我背著三女,直身行走還有餘。
「撲通。」腳下似踢到一個物體。「什麼東西?」
我撿起它,向三女問道。
夏皇后及媚影公主均搖搖頭,配鈴卻怯怯生生道:「公子,這是個墨斗!」
「墨斗?做什麼用的?」
「木匠的工具!」
「木匠的工具?怎麼會掉在這山洞裡?」
配鈴搖搖頭。
折道彎彎曲曲,七扭八拐,越往裡走,地面越是乾燥,走不多時,終於來到終點。
這是個大洞,我往下一跳。三女又是尖叫一聲,「啊,好多死人骨頭!」
拿著火把一照,可不是麼?大洞四周分處著許許多多的骷髏骨頭,不過很怪,沒半點怪氣味,許是應該這洞的緣故吧!
夏皇后當先就忍不住了,久居深宮,養尊處優的她,何曾見過這許多死人骨頭?「徐……徐公子,咱們還是回地面去吧!」
媚影公主雖然也是女人,但年紀要比夏皇后長幾歲,膽子也大些。她道:「上面這麼冷,又找不到洞穴避風雪!」
我也贊成,道:「人鬼殊途,老子武世蓋世,還怕些個小鬼不曾?」
當下就放了三女下地,在洞內尋了些乾柴火,升起火來烤起一隻獵來的狐狸。狐狸肉我只在逍遙谷中吃過一回,特滑,爽口。三女也餓了一天了,飢火一上來,哪管這洞裡幹什麼用的呀。
飽餐一頓後,眾人這才好好打量起這屍骨洞來。
洞內呈圓柱體狀,我們則處在圓底中央位置,圓邊上屍骨纍纍,形貌恐怖,令人不寒而慄。三女分別抓著我的左右手,一刻也放鬆不下來。
夏皇后俏臉剎白,堂堂一國皇皇,竟然打起顫來。
「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死人骨頭?」
我走到圓邊上,仔細觀察這些死人骨頭。
「姓徐的,死人骨頭有什麼好看的?」媚影雖膽大,但如此接近骷髏仍免不了膽顫心驚。
可沒辦法,誰叫這裡只有我一個男人呢?三女不得不手抓著我的衣衫,跟著我在洞裡繞著圈,欣賞著死人骨頭。
繞了一圈後,我在兩具屍骨前停下道:「這裡是一處墓穴!」
「啊,我就說,荒無人煙的野山裡,哪來的這麼多的死人呢。」夏皇后臉色更白,毫無血色。
媚影也忍不住道:「姓徐的,咱們還是上去吧。」
我笑道:「上面那麼冷,不怕凍死啊?」
媚影道:「就是凍死本宮也不想呆在這個鬼地方。」
夏皇后及配鈴一致同意,但主動權在我手裡,我可不想凍一晚上。
「雖然我武世蓋世,可也經不住天寒地凍啊。如果回到地面上去,沒地方遮風擋雪,咱們是必死無疑。雖然這裡是個墓穴,但活人還怕死人麼?」
我又對三女一番勸說,我可不敢說面前的兩個屍骨是盜墓賊,畢竟多一分未知就多一分恐懼!
好一會兒,三女才安心地圍在火堆旁。
「天色不早了,睡吧。」三女緊靠在我身上,卻久久不能入睡,陪著我聊起天來。
「江湖好玩麼?」媚影公主道。想不到她三十多歲的人了,還這麼貪玩。
「想知道麼?不過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會什麼要暗害我的親人?」我冷冷道。
媚影一聽,少有的,用嚴肅的口氣說:「本公主與元妃情同姐妹,我那不肖皇侄子不理朝政,只圖安樂享受。已經有好幾後沒踏進皇宮半步了。皇太后為了將他拉回宮裡,今次特意搜羅各地絕色女子。試圖以美色將侄子皇上的心拉回宮來。」
我道:「那是選秀女,可你卻是要殺人!」
媚影又道:「我殺人是不錯,但那是為了我元春妹妹。元妃她自進宮被選為妃子以來,皇上連她的手都沒有碰過。如果叫你那些親人給好色的皇上看見了,哪還有她的地位?怕是要守一輩子的活寡了。」
我有些不信,問夏皇后:「真的麼?」
夏皇后臉色很不好,只是愣愣的盯著火,彷彿看呆了似的。
媚影公主趴在我耳邊道:「你別問了,她和元妃一樣,也是個苦命人。」
「難道?」
媚影公主點點頭。想不到堂堂一國皇后,嫁給皇帝十幾年,竟然也是個老處女,這皇帝也當得太絕了吧。
啊--,配鈴尖叫一聲,死死抓著我的手。
「怎麼了?」
「我剛才好像踢到什麼東西了,竟然會動……」
我舉起火把正要查看,洞裡竟然傳出一陣「嘎嘎」聲,似是從我們屁股底下傳來的。
我抓起三女縱飛到一旁,原先的站立處此時竟然隨著那嘎嘎聲,露出一個長方形的洞口來,好一會,嘎嘎聲才停了下來。
我舉步就要上前查看,媚影公主死死拉著我的手,道:「不要,我……我怕……」
「沒事的,你們先待在這裡,我一個人先去看看。」
呵,想不到裡頭竟然是一具深黑色的棺材。棺材長約兩米,寬有一米,做料竟是千年紫檀木,想必死者非富即貴,單單這具棺材以如今的行市來說就要上萬兩了。
「沒事的,別怕,只不過是具死人棺材。」我向三女招呼道。
三女忙跑到我身邊,緊緊抓著我,低著打量著。媚影道:「我說怎麼一個死人墓裡怎麼會沒有棺材呢,原來在這裡呀!」
我抬手就試著要將那棺材板拉起來,一試之下方才發覺棺釘釘得極死,一旁的夏皇后忙阻止道:「徐公子,你想幹什麼?」
我道:「這死了不知多少年的人,竟敢嚇我們美麗的公主和高貴的皇后娘娘,我不打破他棺材,怎麼對得起二位呢?」
夏皇后一聽男人讚美哪有不高興的,但隨意打開下過葬的死人棺材,乃是封建時代之大忌諱。在這個迷信的時代裡,百姓的一般思想中,對死人是相當的尊敬的。
「徐公子,還是算了吧。他本是個死人,要說打擾,其實還是我們打擾了他呢。也怪不得嚇著了我們。」夏皇后道。
如果說,夏皇后是緊守禮法的大家閨秀,那麼媚影公主就是擁有極度叛逆性格的深宮怨婦了。在皇宮裡,有太后制她,但在江湖野外卻無人能管得了她。雖然有夏皇后在,但按輩份來說,媚影大她三歲,又是皇姑身份,所以一碰上這等違反常規之事,媚影公主顯得猶為熱心。
她道:「姓徐的,要開就快點開呀。本宮還沒見過死人棺材裡面是什麼樣的呢。」
夏皇后驚訝道:「皇姑,你不怕死人了?」
媚影剛才還一幅恐懼的樣子,如今好奇心可以殺死人,推著我的手催道:「姓徐的,還等什麼,快點動手吧。我的好皇后侄媳,你就讓皇姑長長見識吧。」
夏皇后還想再勸,可在宮內還有可能阻止,如今出了宮,心下只好無奈一歎,隨她去吧。
我試著找著落力點,三女緊張地站在我身後,探著小腦袋,美目緊盯著下方的棺材。
「嗨!」我吐氣開聲,「嘎嘎--」,棺材板一陣怪響,最後轟一聲,被我一舉抬起,隨手拋飛,砸在洞壁上發出巨響。
呵,還挺沉的。
啊--,三女齊聲尖叫,好傢伙,厚重的紫檀木棺材裡竟然躺著個活生生的女子。
她約摸二十三四歲,正直青春大好年華,臉色蒼白如死,見不著一絲血色,瓜子臉蛋被一張黃色的紙條擋著,黃紙貼在她額頭上,同樣掩住了雙目及俏鼻。
她身著一身雪白綢衣,白綢衣不知是何材料,在火光照映下,隱隱閃出星星光亮,包裹著一具魔鬼般的身材,高聳的雙乳,平膽的小腹,一雙玉手交疊著擋在小腹上。另有一雙修長玉腿,美得讓人絢目。
「啊,怎麼棺材裡躺著個活人?」媚影公主尖叫起來。
我探手搭在女屍雪白的脖子上,只覺一陣冰冷之手,觸指極寒,搖搖頭道:「她早就死了。」
夏皇后也問:「死人怎麼可能保存得這麼好,還想個活人似的呢?」
這個我不清楚,但在殺手山莊,絕情門秘洞裡,倒是見過像此女一樣,保存近千年的四大美女及歷代絕情門主之遺體。
「也許,她身懷某種寶物,可保屍身不腐吧。」我猜測道。
媚影見我摸女屍,也忍不住好奇心,探手摸了摸那白綢衣。「公主……」配鈴擔心地提醒道。
媚影哪管她,抓了片白綢衣一角,道:「奇怪,這衣服是什麼布料做的?」要知道,像媚影公主這種大富大貴的女人,最喜打扮裝新衣。別看她已經三十好幾的人了,在宮裡可是一天一套新衣的。
7夏皇后仍不敢觸碰屍身,但眼力極佳,一眼就認出了這白色綢衣的料子,道:「皇姑,你忘了?咱們皇家自古就流傳一件寶衣,只有歷代皇后能穿的。」
媚影公主驚喜道:「難道是天蠶寶衣?」
「天蠶寶衣?什麼東西?」我問。
夏皇后說:「天蠶寶衣乃是天材地寶,乃是由天蠶所吐之絲織成。天蠶可活萬年,每百年吐一次絲,萬年吐的絲才夠織成一件像這般大小的寶衣。這天蠶寶衣,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穿之可冬暖夏涼。但因天蠶極其稀少,當年太祖之馬皇后,遍搜天下奇珍,也僅得一件天蠶寶衣。最後也成為歷代皇后傳國之寶。」
媚影公主喜道:「本宮早就想穿穿這天蠶寶衣了,可你就是不肯!」
夏皇后道:「皇姑,不是我不肯,這乃是祖訓所規,此衣只許歷朝皇后可穿,非是我不願啊。」
媚影道:「好了好了,我也知道,不難為你。喂,姓徐的,你快點幫忙把這女屍的天蠶寶衣給我扒下來。」
我道:「有沒有搞錯?雖然這天蠶寶衣乃是天材地寶,但畢竟還是這女屍之物,你怎麼能叫我扒她衣服呢?那你與盜墓賊有何區別?」
媚影道:「本宮才不管那麼多,這天寒地凍的,我就只穿了一件你給的外衣,要走到外頭,還不讓人笑話了?堂堂一國公主,竟然衣不敝體!」
我指了指著夏皇后說:「人家一國之後尚且如此,你個公主又算哪根蔥?」
夏皇后臉一紅,羞的忙用手拉住胸口薄衣,方才裸露的春光頓時不再。她自己的那身宮裝衣服早就在趙德欲施強暴時粉身碎骨了,如今只披了一件我的白色中衣,渾身上下只有那雙繡鞋是她自個兒的了。
媚影沒好氣道:「那我可不管,我就是要穿!」
美麗的女孩子對同樣美麗的衣服擁有極高的興趣,更可況眼下還沒一件完整的衣服,更叫她心癢難耐,不等我反應,就伸手要解開女屍脖勁下的第一顆鈕扣。
「你幹什麼?」我怒道。伸手就將她的手打開,沒想到媚影公主卻不小心把那貼在女屍額上的黃紙給扯了下來。那女屍突然睜開雙目,深寒的目光直直的盯著我。
「啊--」,女人的尖叫,永遠是那麼的高亢。
我渾身一顫,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腦中閃過一念,屍變!
……
……
「主人!」一個森冷的女聲,彷彿來自十八層地獄,聲音極輕,但在眾人耳裡卻似一聲巨雷,震得眾人腦子一片糊塗。
主人?
死人不知道多少年的女屍竟然開口說話了,還叫我「主人」。
我瞪大著雙眼,一生中還從未見過如此叫人驚訝的事情。
四個人傻傻的看著這個開口說話,躺在棺材裡一動不動的女屍。沒了黃紙的掩蓋,一張絕世容貌展現在四人眼中。柳葉眉,瓜子臉,櫻桃小口一點點。一雙大眼睛,是的,唯一叫人遺憾的就是這雙大大的眼睛。沒一有點人類的感情,黑色的雙瞳傻傻地盯著我,泛出呆滯的目光,影響了她整體的美貌。
「你……你是誰?」我結結巴巴地問道。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女屍不答,只是一個勁的稱我為主人。
「啊--」三女又是一陣尖叫,如同受了傷的小兔子似的,躲在了我的身後。
我皺了皺眉,道:「你能站起來麼?」
「可以,主人。」女屍緩緩坐起,兩手輕輕一撐,輕輕鬆鬆就站了起來,完全沒有想像中殭屍的那種僵硬感,就像是個活生生的人。
站起身的女屍,足足有一米七的身高,身材玲瓏起伏,前胸後臀搭配的是那麼的完美。胸不大,只能說是中等;臀不大,只能說是一般般。但這中性的曲線,搭配在她的身上,卻顯的是那麼的完美。她就像個女神,如果沒有那雙呆滯的雙眼的話。
雪白色的天蠶寶衣,穿在她的身上,彷彿是專為她量身定做似的,臉上雖冷,卻顯出飄渺似仙女的氣質。
「你是誰?」我再次問道……
第一百二十七章 艷屍是誰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再次發問。
女屍目光呆滯,只是傻傻地盯著我,用她那冰冷的嗓音回答道:「主人,我是你的奴隸!」
三女貓在我身後,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我看著也是心裡發毛,但好在女屍將我認成是她的主人,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你有名字嗎?」
「主人,以前有,現在沒有了。」女屍答。
「為什麼以前有,現在就沒了呢?」
「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
「忘了。我現在只記得你是我的主人,以前的名字已經忘了。」女屍的嗓音還是一貫的冰冷,絲毫不帶半點人類的感情,一句話給她說的彷彿是從地底傳來的鬼聲。
雖然我初出江湖不久,但也見過類似的符紙,撿起落在腳下的那張黃紙來,很明顯,這是道家符紙,似是用來鎮邪僻鬼的。也許,這女屍認我為主,與這張符紙有莫大的關係吧。
對於我提出的問題,女屍是一問三不知,彷彿她死後躺進棺材裡,黃紙落下來之前的一切記憶都不存在她腦海裡了。一番問答之後,四人終於對女屍解去了戒心,膽大的媚影公主更是對著女屍又摸又捏,還說道:「呀,她身上除了冷一點外,跟活人沒什麼區別!」
女屍對媚影的動作絲毫不理睬,一雙冷冰冰的眼睛只是看著我,彷彿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是她生命中的一切。
配鈴也耐不住好奇心,輕輕地摸了摸女屍的手,驚訝道:「真的呢,冰冰冷的。」
我探手搭過女屍的手腕,女屍很柔順,任我施由:「奇怪,竟然沒有脈膊!」
夏皇后緊守著一國皇后的風範,只在一旁觀看,道:「莫非是屍變?」
我道:「你見過殭屍麼?」
夏皇后道:「沒有。」
「那你可曾聽說過會開口說話,像她這樣的殭屍麼?」
「也沒有!」
「這不就得了?」
「什麼得了?」
「我也不知道。」我聳聳肩,一幅無奈樣。
媚影笑道:「你在瞎說什麼呢?」
我指著女屍道:「她的出現,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認識。我們在這裡猜想,不也是盲人摸大象--瞎猜麼?」
媚影把弄了一陣女屍,道:「我們要帶上她麼?」
我搖搖頭道:「還是把她放在這裡吧。」說著我就將那張黃紙拍在女屍額上,女屍再次閉上又眼,身子僵直地倒在我懷裡。
媚影驚叫道:「你幹什麼?」
我道:「她本就不是陽間人,自然是從哪來回哪去了。」說著就要將女屍重新放回棺材裡去。
媚影跳腳不依了,道:「不行,我不准。」我沒理她,自顧自將女屍放下,冷不防一手白手又將那黃紙扯了下來,女屍又睜開眼,盯著我道:「主人,我是你的奴隸。」
我微怒道:「你幹什麼?」
媚影拿著一堆黃紙碎給我看,道:「這麼好玩的東西怎麼能讓她呆在這冷冰冰的棺材裡呢。」
媚影公主自從將處女之身交給我以後,越來越像一個妻子,愣是事事管著我,任性無比。既然黃紙符已經成了碎片,被她丟進火堆裡燒了,我也無可奈何了。
「好啦,依了你了。」
媚影歡呼一聲,跳起來,摟著我脖子,親了我一下,整一個小姑娘,誰能猜到她已經三十五了呢?
夏皇后吃驚道:「皇姑,你……」
媚影紅著臉道:「皇后,他已經是我的駙馬了。」
夏皇后其實早已猜到,但仍不敢肯定,道:「難道……你們……」
媚影幸福地撲在我懷裡,任瞎子也能猜得到是什麼狀況了。
「好了,寶貝,夜晚了,快睡吧。」我拍著懷中的媚影,沉浸在幸福中的她不一會就呼呼睡去,睡著時還微微打著酣,像頭可愛的小豬。我暗自搖搖頭,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似的。
「你們倆也睡吧!」
配鈴挨著我一邊,靠著我睡了,雖然她有點怕我,但她更怕冷,而我呢,就像是個火爐。夏皇后確認我是她的皇姑父後,反而不好意思靠在我身上,坐在我對面低著頭也不知在想什麼。
「你也過來吧,這邊暖和。」我不忍心一個大美人受凍,勸道。
夏皇后初始還有些扭捏,後來實在是挨不住凍,輕輕地靠在我右邊。我卻一把將她也圈在我懷裡。
夏皇后一驚,想掙開,道:「你……你幹什麼?」
「聽話,快點睡吧。這樣你才會不挨凍。」
夏皇后雙目有些迷茫,看了我一會,終於耐不過,睡了。
我那個奴隸女屍仍然直直地立在我身旁,看著我。
「你不睡麼?」
「主人,我不用睡覺的。」
「那你不會累的麼?」
「主人,我不會累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勸她了,閉上眼睛,打起坐來。
一夜過後。
其實這墓洞中哪分日夜,一隻手推了推我,耳邊響起一個冰冷的聲音:「主人,五更天了。該起床了。」
我睜開眼,揉了揉,道:「什麼五更天,你怎麼知道的?」
女屍道:「不知道,反正我知道現在已經是五更天了。」
叫醒了三女,又吃了些昨晚多餘的野味,四人一鬼,爬出了墓洞。此時風雪已停,四周是白茫茫一片,地上的積雪足足有一尺之高。
媚影開心道:「太好了,風雪總算是停了。」
「那還等什麼?你們還不快點到我身上來。」我大聲道。
三女齊呸了一聲,依著老規規各自在我身上安好,唯獨那女屍仍傻傻地呆立一邊。
「喂,你會輕功麼?」話一問出口,我就後悔了,哪有女屍還會功夫的。
女屍道:「主人,輕功是什麼?」
我一聽就頭大,只好指著一里之外一個小山頭說:「你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那山頭去。」
女屍道:「是,主人!」話音剛落下,眼前一花,白影一閃,如飛般向那山頭衝去。
呵,好傢伙,雖然女屍沒用什麼輕功,但那跑步的速度竟然有我的一半速度。我忙大喝一聲,追著女屍的背影,縱飛而去。
我身懷絕世功力,雖然背負三人,但也還輕鬆,堪堪與女屍奔了個肩並肩。一路上你問我答,幾個人聊得也相當愉快。因為女屍無名,我給她取了個名--寒冰。以後這寒冰就成了我的奴隸,哦不,嚴格上來說更像是個保鏢,像個跟屁蟲似的,與我寸步不離。
寒冷是天底下最奇怪的人了。
她可以不吃不喝,卻力大無窮,奔行一天也不見她累。依我推斷,她可能是千年以前之人,據對衣服頗有研究的媚影公主說,寒冷身上的天蠶寶衣之款式乃是五代十國時候的。必然生在大富大貴人家,極有可能是生在某個皇家貴族。沒準,和她一樣,也是個公主呢。
三五日之後,總算是奔出了山地,看著了大路。許是因為大雪,天寒地凍,大馬路上沒半個人影。行了半日,身後突然不知從何處冒出了一彪人馬,足足有上千之眾。那些人托衣帶馬,急急如喪家之犬,身上穿著破破爛爛的衣甲,手上拿著不少刀槍棍斧,哭爹喊娘的上千名官軍朝我們奔來。
隨著奔進,身後更遠處殺聲震天,慢慢的越來越清晰,我大驚,怎麼這般倒霉,才走出深山,又遇上兵災。
「快閃到一邊去。」我大喝一聲,命寒冰轉向。
這隊領頭的將軍黑著臉,看也不看我們一眼,領著自家的殘兵敗將,急馳而過。
我等亦不願久留,後面的追兵越來越近,俗話說得好啊,賊過如梳,兵過如洗。碰上不講理的軍兵,哪管你是什麼人,還不都給抓了去?若是常人遇上這種情況,不是給軍士們殺也,也會給踩死。
雖然我不怕他們,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領著四女從側向東面急忙避過。但世事總是不叫人如願。才縱過東面這座小山,迎頭竟然又是一隊兵馬,從東朝我們正面衝來,人數足有上千之眾,想來是圍追先前敗退的官兵而來的。
我再次大喝一聲,欲往官兵敗退的北方而去,寒冰跟著我只奔出七八里地,喊殺聲突然似從四面八方圍哄而來,聲震四野。抬頭一看,也不知今天走的是何霉運。敗退的官兵們竟然又急急撤了回來,顯然前面亦是有人堵截。
「不好,咱們被包圍了。」夏皇后急急說道,「你看這地勢。」
聞言我方好好打量地形,四邊是片高高的崖壁,高不知幾許,許是雨霧頗大,抬眼望不到頂。東南北三方各有追兵,這軍隊不知是何人指揮,雖只是一場小戰,卻有如此計謀,將一千官兵死死圍在這崖壁之下。
「寒冰,抓住我的手。」我大喊一聲,金光暴漲,將寒冰也籠罩在龍力屏障之內,雖然現場的場面極其混亂,但只要在我的龍力屏障的保護之下,諒來也不怕。
人聲,馬聲。
哭喊聲,殺伐聲。
僅僅一刻鐘的功夫,千來名官兵如無頭蒼蠅般帶著我們五個人,擠在了崖壁之下。雖然官兵們是在逃命,但眼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四個絕世大美人也依然心癢難耐。不少人藉著奔跑的趨勢,想在死前一嘗夙願,即使不能真個銷魂,摸摸,過過手癮也是好的。
夏皇后,媚影公主,配鈴三女尖叫著,高喊著救命,然後卻驚訝地發現,沒有一隻祿山之爪能得逞。這些人只要一接近我四尺以內,便被莫名其妙的一股大力擊得倒飛出去。然後,被從後逃命而來的官兵們踩成了肉餅。哭喊聲,慘叫聲,此起彼伏。
等到官兵們止住腳步的時候,已經無人敢靠近我們了。我背靠崖壁,三面被官兵圍著,卻無人敢上前靠近一步。只一會兒,官兵們的注意力全被那領頭將領的說話聲吸引了去,畢竟,還是小命要緊。
「傳令下去,就地擺陣!」
我個子高,一眼就望見那領著騎著高頭大馬的將領,此時已經是安坐馬上,指揮著下屬。官軍雖然被圍,主將卻顯冷靜,兵士們先前還很慌,亂了一陣後,漸漸地安靜了下來。人擠著人,才幾分鐘就擺出了扇形之陣。
「沒想到,這些兵士訓練還頗為有素。」夏皇后早就安了心,這個男人的背上,也許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了。
我對軍陣不懂,但也看過些兵書,孫子兵法之類的,這主將能在這麼段的時間裡穩定人心,確實難能可貴。
媚影興奮的打斷我的思考,對夏皇后道:「皇后,你先別吵,聽他說呀。」
場中。
三面的追後最終匯成一處,領頭分別是三個小將,都身揮重鎧,騎著上品黃彪馬,手中武器俱是銀槍,看他們長像頗有些相似,看來是兄弟三人了。大軍個個衣著裝鮮,鎧甲極似官兵,只在手壁上綁著紅巾,不知是何緣由。
三騎搶眾而出,為首一騎大喝道:「李並,今天你是上天無門,下地無路。我家娘娘念你還是個人材,你投降吧。」
李並喝馬前走幾步,手拿大關刀,指著那為首一將道:「王飛,今天我李並不幸被圍,乃是我們總兵計不如人,中了爾等反間之計,撤了我押運糧草之職,不然我大軍焉會遭如此大敗?安平城又怎會如此輕易被爾等奸人佔了去?你若有本事,勝了我手中大刀關,自然隨你如意。若是不幸我李並勝了,你可敢放了我等?」
王飛正欲答應,邊上一兄弟一把拉住他衣服,在他耳邊輕語了幾句,王飛不同意,怒道:「我正要會會小泰山,究竟有何本事,竟然連斬我江東三員大將。來吧!」王飛大喝一聲,長槍一拍馬臀,縱馬如飛,向李並衝去。
「好!」小泰山李並大喝一聲,跨下棗紅馬四蹄飛揚,高舉著大關刀迎頭而上。
媚影公主興奮地摟著我的脖子,越摟越緊,俏臉飛紅,激動不已,顯然被戰場上的熱血豪情激得熱血沸騰。我沒空理會,五人十隻眼睛,緊盯著場中二員大將你來我往,兵刀相見,刀槍碰撞聲不絕於耳,火光飛濺令人目不暇接。
二騎錯馬而過,已經是交了一手,「乒」一聲,傳出幾里之外。那小泰山李並雖天生神力卻性格平穩,自所以被分配押糧大將也是因他處世冷靜,思慮周全。但並不是說他武藝就稀疏平常,一手關公刀法雖然常見,兵陣江湖之上卻無人有他這般快的速度,八十斤的大關刀可不是這麼好拿的。
王飛手壁大震,暗道,好個小泰山,果然是力能舉山,名不虛傳。他銀槍本是應該以敏巧取勝,是矣一招之後,再也不與李並硬接。一桿丈二銀槍,宛若游龍,上下翻飛,刁鑽難擋,硬是逼得李並手忙腳亂,跨下戰馬連連暴退,亦是改變不了兩方形勢。
李並空有一身神力,卻無法施展,黑臉憋得通紅,怒喝一聲,大刀柄抓住機會,硬是擋了一回,將王飛長槍擊開。大刀映著紅日,朝王飛當頭劈下。王飛躲閃不及,眼見著若不閃開就要死於刀下。
王飛慌而不亂,右腳一蹬,竟然翻滾著跌下馬來,堪堪躲過一刀。他是躲過去了,可黃彪馬卻沒他這麼好運,也沒他那麼機靈,血光暴閃,四處飛濺,一匹上等良馬被斬成兩斷。
李並哈哈大笑,才笑了兩三聲便嘎然而止,銀光閃處,一桿銀槍憑空而來,自下而上,如毒龍般鑽出,槍尖已經抵在了李並咽喉之上,入肉一分,小點紅血緩緩流下。
「?當」一聲,李並長刀落手,被王飛製作。哄--,王飛部高聲吶喊,個個臉上有光。反觀李並部,個個面色如土。
我雖身處遠處,卻將場上形勢看得一清二楚。王飛跌下馬來,我看他所滾落之方向就得要糟。王飛補逼下馬,不往遠處滾,反向滾到李並馬腹下,也不站起來,手中銀槍已經毒龍鑽出。
如此之急智,能反敗而勝,真是非常人所為啊。瞧他年紀不過二十五六,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羨慕被俘,他的部下戰意全無,個個丟下了手中兵器,蹲在地上,接受王飛等人的安排。
他們這麼一蹲不要緊,這邊場中站著的只剩我們五個人,鶴立雞群,想不出名都難。王飛縱馬過來,降兵一一被綁,來到我面前一丈處,問被綁的李並道:「這些是什麼人?」
李並大意失荊州很不服氣,即使他不想說,也不知道眼前的四女一男怎麼會跑到自個兒陣中來,一臉的莫名其妙。
我搶先道:「這位將軍想必就是王飛五大將軍啊。小弟久爺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武藝非凡。我等一介草民,不過是江湖中人,趕路時正巧碰上戰事,莫名其妙就被困在此處,還請將軍高抬貴手。放我人一馬,回頭當將將軍之長生牌位供於廟堂之上,日日夜夜為將軍祈福。」
王飛雖然正著著我,眼光卻時不時飛在四女嬌面之上,眼泛淫光,我暗道不妙。
第一百二十八章 侍女的誘惑(上)
「不知兄台貴姓大名?」王飛微笑道,眼睛卻看著夏皇后。四女中以夏皇后及寒冰姿色最美,不相上下。寒冰死氣沉沉,又冷又硬;而夏皇后高貴大方,一身皇氣,最是引人注目,場中倒有大半男性目光是朝她而去的。
我心中有氣,但如今敵方勢大,心下存著僥倖心理,如能不用動手便脫出重圍,那是最好不過。我可不是勾魂死者,對殺人畢竟沒多大興趣。
「將軍客氣,我叫徐正氣,前段時間被江湖中人誤為九尺淫魔者,便是在下。」
「什麼?」王飛大吃一驚,叫道,「你就是天下第一高手--徐正氣?」
我含笑道:「天下第一高手不敢當,不過區區正是徐正氣。」
王飛暗驚,想不到今天竟有這等好運,不但將賊將李並僥倖擒獲,更見到被當今江湖中人共推為天下第一高手的正氣大俠--徐正氣。
天下武林大戰九尺淫魔之後,徐正氣便又有了個新名頭,正氣大俠,取自徐正氣之名字。當然之所以如此稱呼,還是看在徐正氣之父,十多年前一劍游龍--徐霸天的面子上。
王飛當即下馬,領著兩個兄弟,朝我的拱手,道:「王飛攜兄弟王雲、王風見過徐大俠。」
轉眼間俘虜成了座上賓,這變化實在太大,剛才一顆懸著的心總算塵埃落定。「什麼大俠,徐某雖然未曾做過什麼壞事,但亦未曾做過造福江湖武林百姓的好事,大俠二字,可不敢當。」
夏皇后三女顯然對這變化吃驚不小,但危機一過,芳心也安定不少,只有寒冰仍是一如既往死死盯著我。
王飛三兄弟俱是少年俊傑,年紀輕輕,便身為大將,自然為人處世也是不凡。方才對四女不敬的色眼轉瞬即逝,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不時問我一些武學上的問題,年輕人,又身為武將,對武學那更是癡迷不已。雖有美色在前,一旦談及武學之道,便拋至九宵雲外去了。
王飛獻上五匹馬,一人一匹,夏皇后等人俱是女流之輩,無一會騎馬,只好開著我那11路車(再條腿),駝著三女,與王飛等人齊頭並進。
王飛三兄弟見我身負三女,仍健步如飛,與自己三人的良馬奔行一般無二,心中更加欽佩。
王飛騎著馬道:「我家娘娘早有命,只要是遇上先生,一定要奉為座上佳賓。」我暗自一笑,對於我這種絕世高手,哪方勢力不是竟相籠絡?更何況眼下正值亂世,亂世之中什麼最可貴?人才啊!
「不知王兄所言之娘娘是何人?」
「徐兄你瞧我,一談到武學連介紹都忘了。」王飛尷尬一笑,「不瞞徐兄,我等乃是寧王座下之討逆軍。我家娘娘便是寧王妃。」
「寧王妃,你家王妃名諱是否是江如水?」
「咦,徐兄。你怎會知道我家娘娘名諱的?」
「哦,太巧了,我與你家王妃乃是舊識,在南昌府曾有過一面之緣。當初我被人誣為淫魔,王妃她非但沒有與別人一般見識,還曾與我見過一面呢。」
王飛哈哈大笑,道:「難怪,我還當娘娘她是因為你乃天下第一高手,才下如此命令。原來是舊識,那敢情好。你我也算是一家人了。」
「不錯不錯。」當初我以徐起這個假名與江如水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記得兩人還立過一個協約的。嘿嘿,不提也罷。
我又問道:「方纔戰陣之上,聽王兄所說,你家娘娘領兵打戰,莫不是也在安平城裡?」
「唉,徐兄若是早來幾日,當可一嘗夙願。我家娘娘早於三日前,領兵攻打安州去了。安州城離此兩千多里地,我等又得駐守安平,有令在身,怕是不能陪徐兄去見娘娘了。」
「無妨無妨,今日與王兄弟三人一見如故,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路上眾人談笑堪歡,等到了安平城一看,竟然見不到絲毫戰爭痕跡,安平城眾百姓安居樂業,心滿意足。街上寧王軍兵來回巡邏,秋毫無犯,反令城中治安更好了三倍不止。
「王兄帶兵有方啊。」我心下也佩服。
王飛道:「哪裡哪裡,是我家寧王胸懷天下,有經天緯地之能,方有如今這番面貌。」口中雖然謙虛,面上卻忍不住得意之色。
就這樣,我們五個人終於走出深山,有驚無險的安安穩穩過了一天。晚上王飛三兄弟領著一眾將領,大吃慶功宴,我亦被拉入席,喝到夜至三更,方才醉熏熏回來。
寒冰自從認我為主以後,不離我三步之外,就像個影子似的跟在我身後。深山裡那淡得出鳥來的野味哪裡比得上醉八仙的名廚?美酒佳餚勾得我食慾大振,這不,寒冰扶著我頭重腳輕地回到王飛給我安排的臨時府宅裡。
走到大廳上,燈火通明,夏皇后三女都安座高堂之上,一臉寒霜。她們久居深宮,底下的人自然沒幾個人能認出她們的身份來。
「啊,都在啊。來,咱們再喝一杯!」我吐著酒氣,醉言醉語。「丫頭呢?吩咐下去,上桌好菜!」
配鈴領命去了,不一會丫環們在廳上擺設了一小桌熱騰騰的好菜。配鈴一擺手,一干丫環走得乾乾淨淨,把門窗關牢,大廳一下子冷冷清清,只剩下我與四女了。
我大喇喇一屁股坐下,旁若無人大吃大喝起來。
「嗯,不錯。雖比不上醉八仙的廚子,但也差不到哪去。」
「吃夠了麼?」媚影一敢往常嬉笑面容,冷冷喝道。
「不夠不夠,七八天沒吃好菜了,今天不吃個大飽,怎麼對得起我這肚子。」我個子大,兩米多高,食量更是驚人。
夏皇后此時早已經衣裝整齊,一身宮裝,恢復了身為一國之後的風範。
「大膽狂徒徐正氣,你可知罪?」夏皇后的威嚴終於噴薄而出。
寒冰侍立一邊,眼裡只有我。我不以為然,一腳擱在凳上,筷子不停夾菜入口,道:「你以為這裡還是皇宮麼?」
夏皇后面色冰寒,被我說得一陣青一陣白,胸口急喘,好一會才壓住心中怒氣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哀家乃一國之後,只要是我大周朝國土所在,哀家便是皇后。」
「哼,你不要忘了。眼下安平已經被寧王攻下,這裡是寧王的勢力範圍了。」
「寧王反賊,終有一日,哀家要將他碎屍萬段,滅他滿門,誅他九族。」
我撲嗤一笑,還好嘴裡沒菜,不然滿桌菜隱那可大大不妙。「誅九族?你連自己也要殺麼?」
夏皇后臉一紅,怒火將她燒得頭腦發暈,錯話連篇。但幾十年的皇家禮儀訓練又怎會如此輕易放棄?她深深吸了幾口氣,在媚影公主的安慰下,慢慢平靜下來。
「好,哀家不追究你冒犯之罪。但哀家想知道,你究竟是要幫朝庭還是要幫寧反賊?」
「原來鬧了半天,你們想知道的是這個問題啊。」我微微一笑,其實我早知回來必定會有一番三司會審。但沒想到夏皇后這麼不知好歹,身為魚肉,還要擺出那幅臭架子。
「對,哀家想知道你的答案?」
「你就不怕我幫寧王麼?」我道。
媚影聽不下去,插口道:「姓徐的,你別不知好歹。本宮已經認你為駙馬了。只要你將我們安全送回京城,一生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你的親人我們也當你是將功補過,放回家去。怎麼樣,這麼好的條件,你滿意了吧?」
說實話,我本就不想參與這場戰爭,進京目的無非是要救出趙月如眾女。如果媚影好言相勸,我立馬就會答應。但如今她們兩人,仗著皇后公主的身份壓我,身為男子漢的尊嚴令我不能低下頭來。
夏皇后自從進了城,彷彿突然之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對我冷冰冰不說,處處擺架子,以皇后自居,我早看不順眼了。
「可以,我同意。不過我另外還有一個條件!」
夏皇后不答話,臉上卻現出得意之色。「什麼條件,你先說說看。」
「我要你陪我一晚。」我指著夏皇后大言不慚道。
夏皇后氣得渾身發顫,媚影更是怒喝道:「放肆!姓徐的,你別不知好歹。」口中怒氣沖沖,夾著酸意,媚影離座而起,柳眉倒豎。
我微微一笑,只當是耳邊風,只顧吃酒吃菜。場中頓時一陣尷尬,氣氛沉悶。許久許久,夏皇后酥胸起伏不定,媚影從旁不停安慰,配鈴也輕拍其背,幫她理氣。
夏皇后終於平靜下來,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換個條件。」
我不理她,只是吃菜。七八天不知肉味,我沒有打野戰的習慣,今天是飽暖思淫慾,如此良辰美景豈容錯過?
媚影忍不住道:「你不就是想要女人麼?到了京城,你還是我的駙馬,要多少女人都隨你。」醋意更盛,媚影眼中已經泛起了委屈的淚水,亮睛睛,似要落下。
我最怕女人落淚,這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我可吃不消。當下只好惺惺道:「好啦好啦,別哭了。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嘛,你們這就當了真?」
媚影大怒,揮著粉拳直捶:「壞蛋,誰和你開玩笑了。人家和皇后在說正經事,有你這麼開玩笑的麼?」心花怒放之下,媚影早將公主的氣勢拋到九宵雲外去了。
她伏身在我耳邊輕語道:「呸,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哪一個不是見色起意的?有我在,你休想動皇后。」
靠,得了便宜就賣乖。這女人給她點泥巴,她就上牆;給她點面子,她就拿自己是我的妻子。我雖心中有氣,但誰叫但已經與我有夫妻之實了呢?花心的我自然是想將每一個相好女人抓在手裡。
我這一點頭,夏皇后臉色好多了,當下三女也陪我一同進餐,權當是宵夜。寒冰依然是站在我身邊,她似乎不用吃飯,只要喝點水就成了。畢竟她沒有心跳,沒有脈搏,半人半鬼。
飽餐之後,配鈴陪著夏皇后自去休息,媚影扶著東倒西歪的我進了內房。撲頭就倒在了床上,被我壓在身下。豐滿的身子別提令我有多爽了,我伸手就伸進她內衣之中,握著飽滿的雙乳,死命的揉捏著。
「嗯,輕點……」媚影呻吟道,「別,臭死了,你那張臭嘴快去漱,快……不然別想上我的床。」
我哪管那許多,大嘴張嘴就吻,媚影死勁掙扎,卻掙脫不過,最後只好威脅道:「今天你要是敢不去洗洗澡,以後別想我給你好臉色看。」
摸著漸漸冷卻的柔軟豐滿的身軀,我只好起身,拍了媚影的豐臀一巴掌,道:「好好好,為夫尊命。這麼晚的天了,哪裡有熱水?」
媚影嬉嬉一笑,道:「早就給你在澡房備好了,快去洗吧?」
「澡房?在哪?」
「出門右走,第八間屋子就是了。還來?臭死了……呸……快去快回。妾身等著你。」
看著媚影側躺在床上,無限美好的曲線將我的慾火勾得旺盛無比,可聞聞身上,七八天沒洗了,確實不像話。
「嗖」,我開足馬力,衝進了澡房……
十分鐘後。
我進到內房,看著棉被包著無限美好的曲線,一個餓虎撲羊,一把壓在她身上,道:「娘子,春霄苦短,為夫等不及來。」
媚影將頭縮進被子了,也不答話。嘿,還裝模作樣?剛才那騷樣,還想騙我。大手翻山越嶺,鑽進被子,直撲她胸前小兔子,一陣猛攻。
咦,不對,兔子怎麼變小了?還有這腰,也好像細多了。屁股雖然彈性更強了,卻沒原來的大。
我一把掀起棉被,一個女人兩手捂著臉,身上只穿著肚兜內褲,身材雖然也很苗體,卻不是媚影公主。
「你不誰?」我喝道。
女人仍然不好意思拿開捂著臉的手,不答話,我等不及,一把拉開她的手,看著眼前這張美麗的容貌,神情彷彿有些困惑,茫然道:「配鈴……怎麼是你?你怎麼回跑到我床上來的?」
配鈴羞紅了臉,閉著眼睛,不敢看我,趁我不注意,兩隻手又捂上了臉,怯怯地道:「嗯……是……是公主……叫我來的。」
「媚影叫你來幹什麼?」我略一思索已經知曉媚影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了。
她沉默了好一陣,終於平下心來,竟然一反原先怯生生之態,白了我一眼,雙頰依然飛紅,臉蛋上流露出嬌羞的表情,嗔道:「你這人真是的,怎麼這副樣子?你看看自己……醜死了……」
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不雅。剛才洗過澡,澡房裡又沒給我備換穿的衣服,只有一條內褲著身。精赤的上半身盡情的暴露在空氣中。我現在幾乎是赤裸著站在配鈴的面前。
再者因為剛才被媚影勾起的慾火,經久未退,下面自然而然就撐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相對於褲衩的短小精省,這頂帳篷的規模實在是……大巨大了些。
「你認為我現在應該像個什麼樣子?難道睡覺還要穿得衣冠楚楚麼?」我微微一笑,有些想逗逗這個小丫頭,「再說了,沒經我的允許,你偷偷摸摸的跑到我床上來,我還沒早你算帳呢。」
配鈴紅著臉呸了一聲:「我是公主的侍女,公主命令下來,誰說是偷偷摸摸?」
我笑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個小丫環一般見識。」
配鈴白我一眼,輕聲嘀道:「你不就比我大兩歲麼?」
我笑道:「大兩歲也是大,不過對你這樣一個處世未深的漂亮小丫頭來說。在一個如此寂寞無聊的夜晚,貿貿然跑到我的床上來,深更半夜的,你不怕我吃了你麼?」
配鈴俏臉雙紅了,紅得就像是天邊那絢麗的晚霞,她眼角瞟了我一眼,咬著嘴唇道:「怕什麼?有公主給我做主。再說,我既然來了,就已經作好了犧牲的準備了……」她說話聲越來越低,最後一個「了」字竟然幾不可聞。
「犧牲?你應該說是獻身吧。我可沒找你哦。」我笑吟吟的打量著她嬌小的身軀。十六歲的身子,就像是一株嬌嫩的小草,清清的處子悠香一陣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寬大的肚兜根本擋不住胸前的嬌嫩,晃眼的白嫩微微露了出來。兩根細細的鞭子被她捏在手裡,纖長細白的手指不停玩弄著黑色的秀髮。
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口水,「現在的小丫頭,發育得可真快呀!」我毫無顧忌的瞄著她的聳胸蜂臀,喃喃道:「也不知是營養特別好的緣故呢,還是皇宮真是養美女的寶地……」
「誰是小丫頭?我……我已經十六歲了!」配鈴一甩辮子,氣鼓鼓地說:「公子,你別老是把我當成小女孩行不行?我比你想像中要成熟的多……」
我瞪大了眼睛,這還是那個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怯生生的配鈴麼?微微一笑,也許,女人在心愛的男人面前,立馬就會長大呢。
第一百二十九章 侍女的誘惑(下)
「小女孩總是想去證明給別人看,自己已經是大人了。可當她成為老女人的時候,又總是想扮成一副小女孩的天真模樣。唉,女人呀女人,真是……」
話還沒說完,配鈴柔軟的手腕像兩條蛇一樣一把將我摟到了床上,兩個人一起滾進了被窩。
我猝不及防,萬萬想不到平時怯生生的配鈴是如此的大膽豪放,下意識的伸掌一推,入手處綿軟豐盈,竟觸摸到了她那發育不完全,但俏挺充滿彈性的雙峰之上。對於美女的投懷送抱,男人基本上是不推則已,一推就肯定「誤撞」到這最不該碰到的地方。
喂喂,那個誰,少給我在那裡撇嘴,小說不都這麼寫的麼?
配鈴早已得令,今晚媚影公主下了死令,一定要施出渾身解術,將我牢牢綁在她們身上,就算是美人計,也心甘情願。她從小在深宮長大,沒接觸過多少真正的男人,與我相處了七八天。一顆芳心,早就繫在了我身上,更何況有公主做後盾,主子都嫁了,做侍女的能不陪嫁麼?只不過不像別人,她是心甘情願的做陪嫁的。
她「嚶嚀」一聲嬌吟,身體內的情慾總閘被我擰開,俏臉燒得似火一般,又紅又燙,胸前一雙玉兔,死死地抵在了我寬厚的胸膛上,摩擦。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結實的胸肌上,帶著一般處子清香,極是醉人。
我心跳加快,慾火從小腹處飛速上升,伸嘴湊到她那白嫩光滑的臉蛋上,肆意而溫柔的用熱吻印滿了她的面頰。
「嗯……嗯……嗯唔……唔」配鈴的雙唇無意識的微微顫動著,秀眸中散發出既朦朧又狂野的光芒,雙臂環繞在我的腦後,緊緊的絞住了我的脖子,似乎生怕我會突然離身而去,讓這心跳的感覺和沸騰的愛慾之火,一起不翼而飛。
我當然知道,她那翕動的紅唇代表著什麼樣的邀請。一位處女尚且如此熱情,我這花叢老手又豈能任她擺佈?我低下了頭,蜻蜓點水在她唇皮上輕輕一碰,當她強烈而多情地反應過來,急追我的嘴唇時,卻故意扭開了頭,把嘴移到了她細嫩的耳珠上,用牙齒輕輕的咬住。
「啊--」配鈴全身一震,如遭電擊,「你……你這個……大……大壞蛋……」,她難受得連說都說不完整了,耳珠上傳來的感覺是那麼的銷魂,更加觸發了她年輕的肉體內含的渴望。腰肢款擺著,身體迎合著,鼻端裡若有若無的發出了細微的呻吟之聲……
就在配鈴焦急的渾身顫抖時,男人終於捧起了她的俏臉,眼看著我帶著一臉的壞笑,逐寸寸的湊近她的檀口,她忽然覺得一陣羞意泛上心頭,雙眼不由自主的闔了起來,想要躲開我的進攻,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唔……」,我不等她反應過來,猛然吻住了她的雙唇,舌頭朝前一頂,輕而易舉,大獲全勝,探進了溫暖芬芳的口腔裡,像是條靈活的蛇兒一般,捲住了她的丁香小舌,開始咂取著香甜的津液。
配鈴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了,深學地陶醉在這縱情的熱吻之中。她的腦海裡什麼念頭也沒了,只有對方的唇舌,那麼地霸道,那麼地厲害,直吻得她嬌喘連連,全身滾燙如開水,險些暈倒在這幸福的美妙之中。
等到這個長吻終於結束,她才意猶未盡的睜開秀目,這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變得完全赤裸了,原先的肚兜小內褲早已三振出局。
「啊--」配鈴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儘管她早知道這一刻終將到來,但一旦來臨時,她依然臊得粉面通紅,兩隻玉臂倏地環抱在胸前,遮擋著男人那如饑似渴的目光。
我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那幅手足無措的窘迫之態,怡然自得地笑了。輕輕地捉住她的纖腕,溫柔而堅決的向下一拉,那對小鴿子一般的粉嫩淑乳立馬活蹦亂跳地彈了出來,顫巍巍的聳立在我眼前。
配鈴的乳房顯然才剛剛發育成熟,看上去並不是很大,但無疑,十分之堅挺,嫩筍形的乳峰,晶瑩如玉,白皙如同透明。頂端那兩小圈粉色的乳暈中,微微翹起的乳頭,小巧可愛,在我熾烈的注視下傲然挺立,彷彿正在期待著唇舌的盡情品嚐。
我貪婪地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雙掌輕柔地覆蓋到了乳房上,富有彈性的雙峰,在我一雙大手的推壓擠弄之下,變幻出了各種各樣的形狀。可我的掌心卻始略略懸空,故意不去觸碰那兩粒葡萄般誘人的乳頭。
配鈴的嬌軀如水蛇般不停的扭動著,俏臉紅撲撲的,就像是擦了最亮麗的胭脂,眉梢眼角間洋溢著濃濃的春意。可是,不論她怎麼樣努力的挺身相就,卻始終沒辦法得到充實的滿足。發硬的乳尖更是奇癢無比,難以忍受的空虛,領她在心愛的人面前放棄了所有的矜持。
「嗯……嗯……公子,你為……為什麼……還……還不來……」配鈴恨恨地在我肩頭輕咬了一口,美麗的俏臉上忽然重新流露出那怯生生的表情,低聲哀求道:「算我……求……你了好嗎?快……快……點嗎……」
她越是著急,我越是覺得她可愛,肚裡暗暗發笑,有心撩撥她:「快點什麼?你不說清楚,我又怎麼知道?」
配鈴氣得差點想將這可惡的男人踹下床去,羞怒道:「你……你明明就……知道的……還要……還要……戲弄我……人家……」
「說呀,你要我做什麼?只要你說了,我馬上就能如你所願。」我目光灼灼地望著她,眼神中煥發出的,只有男人般征服女人的強大自信。
配鈴哪裡我這花叢老手的對手,再也無法抵擋那癢到骨子裡的銷魂感覺,她咬了咬嘴唇,俏臉漲得緋紅,用勁全身力氣叫了出來:「我要……我要你狠狠的抱緊我,親親我的乳房!你……你王八蛋聽清楚了沒有……」
沒想到嬌怯如斯的配鈴竟然口不擇言的罵起了人來,我險些要笑出聲。我得意非凡,緩了緩氣,一本正經的說道:「聽清楚了,小姐。遵命!」話音方落,大嘴已經拱上了挺拔的乳峰,一下子就把粉嫩的乳頭吞了進去。
配鈴舒服的乳房中一暈,整個人都要飄了起來。她勾住我的脖子,拼了命似的將我的頭壓向自己的胸部,體會著溫濕的舌尖舔弄在她敏感乳峰上的快感,奇怪的是,在短暫的歡欣之後,她內心中的空虛感不但沒有得到任何的解脫,反而燃燒得更加旺盛了。
於是,她情不自禁的翹起了雙腿,修長的雙腿主動環跨在我的腰上,雪白渾圓的粉臀竟大膽的向上探索著、迎合著、抖動著。
突然,她的大腿根部微微一顫,竟然撞到了一個火熱粗大東西--那物事早已一術擎天,仰天而起,正虎神眈眈,欲破門而入。
「噢……好好……可怕呀……」她好奇地看著她根神奇的武器發現它的威武猙獰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像,這一驚真個是非同小可,那咱即害怕又期待的少女嬌憨之態,一下子在她的俏臉上表露無遺。
「怕?有什麼好可怕?一會兒就就知道它的歷害了。」我輕薄地吹了聲口哨,嘴巴離開了早就被口水濡濕的乳峰,沿關她纖細的腰肢滑下,經過平坦柔軟的小腹,義無返顧的探進了雙腿之間隆起處……
配鈴「啊--」的一垢嬌呼,身子一顫,一股溫熱……
「小女孩果然已經長大了,竟然這麼快就洩了身子。」我面帶嘲弄的哈哈大笑,那某物事捧直配鈴面前,作熱要抖在她臉上。配鈴又羞、又怕,連耳根都紅得透了,眼看那亮晶晶映射著燈光閃閃發亮,沒來由心中又是一蕩……
「好啦,道路已經暢通無陰了,咱們該幹正事了。」我興奮地抓住了她的雙腿,用力往上一提,霎時將她暴露在朗朗乾坤之下。
「別……別這樣……」配鈴喃喃的喘息呻吟著,一雙白嫩的美腿被迫高高抬了起來,漸漸的又向後彎曲,膝蓋幾乎要貼到了自己的雙峰之上,她心頭一片空白,莫名其妙,還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猛然間感到胯下一痛,「撲嗤」一聲,一根粗長女燙的物事已經劃開了她,身子彷彿被撕裂般,被人捅進……
「噢--啊--」配鈴痛得面色慘白,兩隻粉拳一起砸在我的胸口上,但這樣的力氣顯然不能改變既成的事實,只聽「哧--」一下輕響,我虎腰一送,盡根沒入,隨即就是由緩至快、由輕而重,最後如狂風暴雨般的抽送……
配鈴咬緊牙關,只覺得每一下都深深頂到盡頭,簡直像是要將她嬌小的身子給貫穿,便在那疼痛之中,彷彿也帶著一種夢寐以求的充實感。正是這樣的感覺,使她慢慢的跟上了節奏,不自覺的搖臀縮腰……
快感就像海潮一樣,一波波的衝擊著她的肉體、她的思維、她的情緒。她扔下了所有的自尊和羞澀,此時她再也不是那個怯生生,總低著頭的侍女配鈴了,壓抑而銷魂的吟唱,起呼起高,靈魂兒早已飛上了九重天外,並且還在不斷向上升……
天色一點一點的亮了,廂房裡的聲音卻始終沒有停歇。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和女子動情的浪叫聲,是那麼和諧自然的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人世間最最動聽的樂章。
等到一切都平靜下來時,四更天的雞鳴聲,已經此起彼伏,白生生的兩個肉體如同淋過水一般,軟疊在一起。
配鈴的俏臉上紅暈未褪,溫暖的胴體依然親密的纏在我的身上,她的雙目中滿是茫然之色,久久,她突然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彷彿有著很重的心事。
我低頭吻了吻她的面頰,柔聲道:「為什麼歎氣?」配鈴傻傻地看著我頗有些黑的俊臉,低聲道:「我……我只是在害怕……」
我微微一笑,道:「你不是已經作好了犧牲的準備了嗎?犧牲都不怕,那你還怕什麼?」
配鈴「噗嗤」一聲,隨即又蹙起了柳眉,輕歎道:「我怕你會離開我。」
我柔情地摸著她黑長的辮子,道:「不會的,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配鈴沒說話,滿含情意的雙目緊緊地盯著我。
我怕她不信,道:「你這麼美,身材又這麼好。才十六歲就有了如此美妙的身材,我還想等著你再長大些,好好享用呢。」
配鈴嬌嗔一聲:「你壞死了,真是個壞東西。」
我捉住她打過來的粉拳,張嘴又要吻,配鈴卻偏過頭去。「怎麼了?」我疑惑地問道。
配鈴似在思考著什麼,眼神躲躲閃閃,飄呼不定,最終落在我臉上,堅定的道:「你……你又不去京城……」
「誰說的?不去京城,我怎麼救親人們?」
配鈴眼色狂亮,驚喜之情溢於言表,很顯然,今晚的一切都是媚影公主的安排。完事之後,配鈴依照吩咐,自然而然要探我的口風。
其實我早聽到隔壁那道粗重的呼吸聲,如果所料不差的話,隔壁的人一定就是媚影了。除了她,又有誰會躲在隔壁偷聽一晚呢?
看來我所料不差,媚影這女人最喜歡用美人計了,上回在地道裡是她自己,這回為了得到我的幫助,不惜犧牲清純的配鈴。我心中有些怒意,難道我真的如此不堪?
配鈴早就知道自己的男人是絕頂聰明的,但她依然得問:「那……那你以後會做駙馬嗎?會和我們一起呆在京城裡嗎?」
我神色一黯,我是個沒打算,或者說是沒抱負的人,以後的事根本就沒想過。天哪,我才十三歲,心理年齡最多也只能算是個小孩子,為什麼總有人要問我將來呢?
我無可奈何,誰叫我只有十三歲,卻長了一幅比成年人還要強壯的體格呢?將來?是得好好想想,但空想又有何用呢?
「放心吧,就算不呆在京城,我也會永遠和你們在一起的。」
配鈴把這句話當成了海誓山盟,以為今後能與公主一同擁有我,快快樂樂地呆在京城裡享受榮華富貴。激動的她,獻上自己的香吻,與我熱烈接吻。更可怕的是,她不顧腫痛的下身,款款據腰,搶先套弄起來……
我這句話說得很大聲,隔壁的媚影公主亦聽得一清二楚。在她耳裡,這句話不就是最佳保證麼?媚影衝進房來,撲到我背上,媚聲道:「我要……」
雖然配鈴早已經洩得一塌糊塗,但我仍沒有交貨,方才又是憐惜配鈴柔弱的身子,根本未能盡興。而媚影則不同,雖然只有過一次交歡的經歷,但她畢竟已經是成熟無比的婦人了。像她這個年紀,如狼似虎,需要的不是溫柔,而是強而有力的粗暴。
我拋下配鈴,轉身飛速扯爛媚影的衣衫,將她擺出了狗交的姿勢。媚影四肢著床,豐臀高高翹起,一拱一拱,急切地尋找著火熱地根源,口中呻吟道:「快……快點……我要……」
我心中慾火狂升,大手將她兩片臀肉盡力往外拉扯,對準那泥濘緊窄的小道,縱殺而入,敢對我用美人計,殺了你……
媚影高昂著頭,整個身體呈S形,嬌呼一聲「啊--」
……
……
日上三桿。
我滿意地左擁右抱,對著兩個大美人上下其手。雖然心中得意,但一道白影閃過腦海,寒冰昨晚哪去了?她與我不是形影不離的麼?
「媚影,昨晚寒冰上哪去了?」
媚影笑臉一僵,恨恨地扭了我大腿一把,吃醋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裡的。」
我大言不慚道:「配鈴才是碗,你怎麼可是是碗呢?」
媚影聞言,臉色一僵,冷聲道:「那我是什麼?」
「你當然是鍋唄!」
配鈴撲嗤一笑,媚影知道被我耍了,雖然語氣依舊冰冷,臉色卻好看多了,「呸,烏鴉嘴。我有那麼黑麼?」
「黑?難道你不是黑的麼?」
媚影又是一愣,待看到我眼神直瞄向她下身時,羞得夾緊雙腿,擂了我一拳,怒道:「不害臊。」
三人調笑一陣,這才言歸正傳。一問之下才知,昨晚寒冰一陣跟著我進了房的,後來還陪我去了澡房。我這才記起,一向冷冰冰蒼白著臉的寒冰,當見到我赤身裸體的時候,死人般的臉竟然紅了一下。
當然,那時我有些醉意,到現在也不敢肯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一個沒有脈搏的人,臉也會紅麼?沒脈搏,血液怎麼流啊?
說曹操,曹操到。
寒冰依舊穿著一身雪白衣衫,臉上古井無波,但說出口的話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主人,出事了。夏皇后不見了。」
「什麼?」我一驚而起,連帶著整張棉被也掉落床下。啊--,兩聲尖叫後,三個赤裸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
紅色一閃。是的,沒錯,這回我可是清醒的。寒冰死人般蒼白的臉上竟真的閃過一抹紅暈,眼神沒來由慌亂了一陣,飄飄呼呼,躲閃著我的裸體,臉卻沒有轉過去。
我顧不得寒冰石破天驚的變化,飛快穿起衣服,邊穿邊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一百三十章 失蹤皇后的心聲
如果是換個人,一定會說得結巴巴,但好在說話的人是寒冰。她以一貫冰冷而平靜的嗓音道:「回主人,昨晚我在院外吸收月光。早上收功本想來找主人,但主人你在睡覺,就沒來打擾了。走到夏皇后屋裡,敲了好半天的門才發現夏皇后根本不在屋裡。我找遍宅子,又問了下人。沒有一個知道皇后去向的。」
召集我可是堂堂大周朝一國之後的姑父了,侄媳婦失了蹤,做姑父的能不急麼?更何況她又是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
不等媚影二女裝戴整齊,就拉著寒冰直奔夏皇后屋裡。
一進門就聞得一股似有似無的怪味,我嗅嗅鼻子,這味怎麼那麼熟呢,倒是挺香的?好像在哪裡聞到過。屋裡一干物事擺放得整整齊齊,靠窗擺著一張椅子,窗口大開。椅上一個大大的腳印子赫然其上。
我仔細觀察了一番這腳印子,足足有近一尺之長,百分之百是男人的腳。看來皇后是凶多吉少,被人擄去了。回頭再看那張大床,棉被早已不翼而飛。零亂而雪白的床單上生生落著一匹手巾,鮮紅刺目。
走近床頭,香味更濃,拿起紅香巾,陣陣清香年鼻而來,香得令人似要暈去。
不對!
我怒目暴睜,這是塊浸過迷香的手幣。
江湖上何人會用這種迷香來迷人呢?怕是除了淫賊之外,無人會用這等頗為風花雪月的迷香方式了。
也許這條紅香巾是女人的呢。
不可能,椅上的腳印如此之大。又有哪個女子有這麼大的腳丫子呢?地上清皙地印著一行腳印,看來綁票者只有一人而已。
「怎麼樣了?有線索麼?」媚影公主和配鈴急急走進屋中,身上衣衫有些零亂,卻穿戴整齊了。
「不太妙。她被淫賊捉去了。」我歎一口氣,被淫賊捉去,貞節看來是不保了。此時我突然有點後悔,早知如此當時在山內就該先佔了她身子再說的。你會說我自私,可哪個男人遇美色不自私的呢?與其她貞節壞在了淫賊手裡,為何不便宜我呢?
我咬牙切齒,咀咒那淫賊腸穿肚爛,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啊,這可怎生是好。小正,你快想想辦法呀?」媚影急急催道,俏臉剎白,要知道淫賊的惡名對深居皇宮大內的公主來說,不亞與地府的勾魂使者。牛頭馬面勾的是人的魂,而淫賊敗壞的卻是女人一身要緊守的貞節。
別說是尋常百姓人家,一國之後若是叫個淫賊壞了名節,此事要傳了出去,叫人知道了,夏皇后又有何面目苟活於世?況且此事事關皇家尊嚴,身為皇家一分子的媚影公主,她能不急麼?
我也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但急又有何用。事發時間是昨晚,早不知過去了幾個時辰了。要知道,別說是幾個時辰,就是幾分鐘都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了。
「啊,我有辦法?」媚影大叫一聲。
我一把抓住她的肩頭道:「快說,你有什麼辦法。」
「我自小就有項異能,只是此事不些不雅。」
「哎喲,我的姑奶奶,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救人要緊,還管什麼面子啊?這裡又沒外人,你到是快說呀。」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媚影低下頭掩飾臉上的羞意,輕聲道:「從小,我的鼻子就特別的靈……」
我暈,這是好事呀,能叫不雅的異能麼?哪不成是怕人說她有個狗鼻子?當然我不能將它說出口,只好道:「那你記得皇后的氣味麼?」
媚影輕輕的點點頭,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
我大喜,當下吩咐下去:「寒冰,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你和配鈴在宅裡等著,王飛將軍要是來了,配鈴你轉告他。就說我去淫賊手裡救人,叫他好好照顧你們。」
不等她們回話,我抱起媚影,沿著一路上夏皇后及那淫賊留下的極其微弱的氣味,一路追蹤而去……
時光倒回事發當晚。
冰冷的北風呼號著,三更半的天,夜色漆黑如墨,夏皇后此刻睡意全無,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著天空中那輪皎潔的明月。
「哎,為什麼我們做女人的,都是這麼的命苦呢?」貴婦人輕輕歎息著。國色天香的貴婦獨自倚窗而坐,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可憐的身世。
八歲時,父母就請了當代大儒來家教授她國學。一直教到她十六歲,諸子百家,孔孟之道,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她樣樣皆通。家裡為了她,還請了許許多多的老師。有教女紅的,有教針線的,有教禮儀的,還有教穿戴的。
所有所有的一切學習,從她八歲起就注定了。這一切的準備,都是為了一個目的--為了成為合格且優秀,能母儀天下的一國之後。
母親早在八歲就告訴了她,將來,等她長大了,將會成為全天下女人最最妒忌的人--皇后。皇后,這個身份,她能擁有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他擁有整個天下。男人通過征服世辦來征服女人,而女人卻通過征服男人來擁有整個天下。
是的,當年自己的母親就是這麼對自己說的。爺爺乃是三代老臣,三代為相。家族一世富貴卻因為無人能繼承祖業而顯得岌岌可危。父親早死,六歲女兒就要給父親送終。
歷代單傳,傳到自己這一代時已經是斷了香火。
爺爺老矣,但他不甘心,不甘心三代的富貴因為自己告老還鄉而拱手讓人。於是,一個念頭瞬間佔據了他的腦海。天下有世世代代榮華富貴的家族麼?
有。
皇族。
只要能成為皇族,就能保家族世世榮華。與是,在爺爺的精心安排之下,夏宛提前八年,就開始了成為皇后的訓練。
訓練是辛苦的,但夏宛不怕。因為有一個夢想支撐著她,給她無窮無盡的動力。成為皇后,成為全天下最最幸福的女人。
當紅蓋頭披上頭頂的第二天早晨,呆坐在東宮的龍鳳大床上,呆坐了一夜的夏宛,夢碎了,淚已流乾。此後,每一個夜晚,夏宛守著活寡,期待著皇帝的回心轉意。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夏宛只希望皇帝能看她一眼,那麼她便心滿意足了,便是為皇帝守一輩子的活寡,她也願意。
夏宛很愛他,從小就做著夢,夢裡都是這個白馬王子,雖然夏宛不認識他。但當她第一眼見到他時,所有的擔心全都不翼而飛。他很英俊,對就像這幾天背著她趕路的徐正氣。不,應該說,比徐正氣英俊多了,當然也白淨多了。
十幾年了?有多少個孤獨難眠的夜晚,夏宛一個人睡在平靜如死的東宮大床上。即使是抱著紫貂做的被子,她也絲毫不覺得有一絲的暖意。心,死了,心,更冷。
冰冷了十幾年的心,七天前,被一個九尺高的黑漢子打破了。
當她最最絕望,最最無奈的時候,一個人,有如天神,重天而降。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的大英雄。有一天,他會駕著七色的雲彩,將我娶回家。
少女時代,英雄救美式的幻想,在那一天晚上。是也,也如今晚這般寒冷。巨大的幸福感充盈著自己每一片肌膚。當她背著自己,在山野間縱跳如飛的時候,夏宛流下了滾燙的熱淚。十年了,十年沒有流淚了,她幾乎要忘記流淚是什麼感覺的時候,再一次,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感動。
接下來的每一天,雖然夏宛外表依舊是那麼的平靜,但內心早如山間林中的黃鶯,幸福、滿足、無憂無慮,如果能在這個男人身邊呆一輩子,那該多好啊?
可是,我不能。他,是皇姑的男人。我卻是皇帝的女人。就算皇帝重來就沒有動過我一根手指頭,看過我一眼,但在名份上,在世人的眼裡--我是皇后。
不可能的,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但夏宛很想能與徐正氣呆在一起,哪怕多一天也好,只要讓她看到這個男人,她便滿足了。
強壯的肌肉,高大的身材,給她無與倫比的安全感,當從他背上下來的時候,夏宛是那麼的不捨。戀戀--不捨。
天大的膽子,溫柔的手段,令她絕對堅信,這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對事不怕,對自己的女人絕對的溫柔。幸福--難言。
夏宛癡了,天上那輪皎潔的明月,彷彿變成了心上人那張略帶黑意的俊臉。嗯,好香啊,好睏啊。對了,睡覺,夢裡每每總是能與他相會的。
夏宛才倒進被窩,一個黑影動作極其敏捷,他竄進屋中,拿被子捲起床上絕美的曲線,縱飛而去,屋中只剩下一條紅香斤緩緩落在雪白如同貞節的床單上……
淫賊--紅香巾。
自從江湖人所有的注意力被一個叫做--九尺淫魔的人吸引了去之後,各地淫賊層出不窮。蔚蔚然似要出現一個淫賊時代,而其中的佼佼者,除了一個叫九尺淫魔的傢伙以外,還有一個自稱「淫賊紅香巾」的傢伙存在。
第一百三十一章 淫香大書院
「你肯定是這裡麼?」我指著門上「影響大書院」幾個字問道。
「沒錯,我以公主的名義保證。」媚影公主堅定地點點著。
站在安平城唯一的書院門前,我頗為懷疑,淫賊紅香巾怎麼會躲藏在這種聖地裡呢?媚影白了我一眼,道:「小兒科,有人會懷疑書院麼?又有誰會知道,堂堂孔孟讀書聖地,竟然會是淫賊的藏身之所呢?」
最不可能的地方,最有可能。
「不錯!」我終於認同媚影公主的觀點,舉步走進書院。書院顯然異堂的安靜,朗朗讀書聲聲聲入耳,哪裡有半點兵禍之災的跡象。看來無論是戰爭的哪一方,對這讀書人的地方都是相當的尊敬。
門邊只有一個看門的老頭,在十兩銀子的玷污之下,看門老頭任我這個未來的狀元郎隨意地參觀起美麗的校園景色。
媚影噗嗤一笑,道:「狀元郎?我看你是偷香狀元吧。」
說笑歸說笑,媚影卻也相當的敬業,不一會兒就將我領到了書院後院一處僻靜的院子裡。此處極其安靜,遠遠的讀書聲已不可聞。四處俱是高牆,又在邊上種了幾層樹,形成一個小林子,怕是在院子裡大呼小叫,也不會有人來過問的。
淫賊紅香巾,選的地方果真不錯。舒適安逸,又絕不會有人打擾。這樣的妙所,連我亦為之心動。信心更加堅定,紅香巾一定就在這房子裡。
給媚影在小林子裡找了個不顯眼的藏身之所,在百般勸說之下,終於逃脫媚影的糾纏,獨自一人潛入院中。不是我不想讓媚影來,只是敵情未明,保險起見,還是我一人來的好。
順風耳一施展,三里之地落葉的聲音也逃不過我的耳朵。屋內有幾十個呼吸之聲,其中一個最是悠長緩慢,顯然內功極為深厚。餘者呼吸比常人還要急促,看來是那些被淫賊擄來的良家婦女了。
「嗯……嗯……啊……啊……啊……噢……」
高亢的女人呻吟之聲,哪裡還躲得過我順風耳,幸好,這聲音聽起來不太像是夏皇后發出來的。我身形一展,平地橫飛至窗邊,探出一隻手指,在窗紙上開了個洞,屋內情形一清二楚。
我大吃一驚,好一個淫香大書院。
屋內中間一個大爐,暖氣令室內溫暖如春,幾十名頗有姿色,年紀不等的漂亮女人,赤條條,一絲不掛。或坐或立,或蹲或臥,不一而足。
一張長長的大床上,一個精壯的漢子正在縱橫沙場,由於他正好背對著我,看不到他是何面目。但看到一條還算雄偉的細長小蟲,在一個四十許貴夫人的屁眼裡,進進出出。
那女人嗯嗯啊啊,叫床聲極大,連我都差點給她叫得蠢蠢欲動。我暗鬆一口氣,也許,夏皇后還有救。
四下再細細打量,才發現,不少女子是裸趴在床上的。雖然姿勢各異,但她們有一個共同點--臀部極其龐大,高翹朝天,後庭花顯然受創甚深,前面似乎根本未經開採。
這是怎麼回事?莫非這個淫賊紅得巾專捅屁股的?
來不及深思,找皇后要緊。
呼--,還好還好。離我最遠處,夏皇后安靜的躺在床邊,身上衣服完整無缺,迷香似乎未解。她正好好地睡在那裡,嘴角微微彎起,似在做著某個好夢。我不由苦笑,夏皇后啊夏皇后,你現在可是在狼窩裡喲。
夏皇后暫時還算安全,我一顆提著的心也安下心來。那對狗男女此刻正好偃旗息鼓,享受著事後的幸福。
女人道:「爺,人家前面癢死了。你就走一回正道吧。」
這女人好旺盛的性慾,才來過一次,竟然又要。
男人如一條死狗一般趴在她赤裸的背上,呼呼喘氣道:「好寶貝,你爺我練的工夫最忌女人陰氣。走不得女人正道的,你以為我不想麼?」
女人不依道:「那人家的旱道就沒有陰氣麼?」
紅香巾道:「那當然,這旱道乃是你們女人陽氣最旺之所在。與我練功有大補。」
暈,這是什麼邪功。世上的邪功不少,什麼採陰補陽,什麼采陽補陰的,卻還未聽說過采陽補陽的。
女人嬌聲道:「那好吧,爺,再給我一次吧。」
紅香巾狠狠地對著女人肥大的臀部就是一巴掌,道:「還來?等過了今日吧。嘿嘿,過了今日,爺的逆陽神功一成。管你前面後面,包你爽。」
女人眼中異常連連,閃動著興奮的慾火,驚喜道:「真的?」
「那還有假的?其實昨晚你們這些人不過是我練功的引子,正餐還在等著我呢?」紅香巾回頭朝夏皇后淫賤一笑,好一張醜臉,長得就像條狗,哪怪只喜歡狗交。
眼見著紅香巾向夏皇后爬去,我哪還敢再等?一掌施出,體力龍力真氣,帶著一股勁風突破窗戶,往紅香巾前頭一尺處擊去。
我早就算好,這一擊不過是阻他前行的身子,叫他離夏皇后遠一點而已。我一眼就看出這淫賊武功僅僅只有一甲子功力,與我相差堪遠。耍猴?我最喜歡了。
如我所願,被我掌力嚇得冷汗直下的紅香巾倒飛而出。下一刻,我已經站在了他原先所立之處了。
「閣下是什麼人?為何壞我好事?」紅香巾自認不是眼見九尺大汗的對手,剛才若非憑借九死一生而練就的超人預感,只怕此時的自己已經是死屍一條了。
我冷冷道:「你強姦也好,殺人也好,我可以不管。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偏偏要擄走我的女人。你自裁吧。」
「可笑,你以為我是什麼人?你叫我自殺我就自殺?」紅香巾一動也不敢動,因為一股死氣已經將他壓得動彈不得,只有嘴巴還算是自由的。
「不想死麼?」我冷冷一笑,「也行!只要你將什麼逆陽神功的心法吐出來,我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你不死。」
紅香巾一張狗臉漲得通紅,堂堂享譽江湖的天下第二淫賊,哦不,現在應該是自動升級成為天下第一淫賊的紅香巾再怎麼也沒這麼窩藏過呀。
可人勢比自己強,紅香巾素來陰險詭詐,武功雖說是一流高手,心計更是深沉,否則憑他出道僅僅一年,也闖不出這「響亮」的名聲。他略一思索,便知眼前九尺大漢的身份了。
撲通,紅香巾變臉變得極快,立馬就跪下求饒道:「徐兄弟,哦不,徐大哥,徐爺爺,饒命啊……」
我心下暗佩,果然是黑道上數的上的人物,這麼會兒工夫便知道我身份了。但也正是因為他這好用的腦子提醒了我。斬草除根,除惡務盡。這等要若是留在了世上,我不是平空豎一大敵麼?我不怕敵人,但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個道理還是師祖李逍遙晚年悟道悟出來的。
濃縮了一代大俠李逍遙一生的江湖智慧,我又豈能等閒視之?
「紅香巾,我今天也不想難為你。只是你犯到太歲頭上,不留下點甜頭,這要是在江湖上傳了出去,叫我徐正氣的面子往哪擱啊?」我冷冷一笑,道。
紅香巾早聽江湖中人說,九尺淫魔,武功天下第一,正邪不分,善惡不明。武林大會之後,方才確認為大俠一劍游龍徐霸天之子。暗想,他還要我神功心法幹嘛?但小命在人家手裡,口中道:「徐大俠,我那破心法能入您老法眼,小弟是萬分榮幸,您稍等片刻。不過,您看,我光溜溜的身子,還請大俠先讓我著衣。」
我不耐煩,揮手讓他穿上衣服,只要他將逆陽神功交出來,便是他的死期。紅香巾,探手就向一邊衣服抓去。
不對。
紅香巾不是抓衣服,反下衣服一掌按下,嗤--,屋內突然從各個角落噴出紅絕的氣體。
「早死!」我大喝一聲,想不到淫賊如此狡猾。一腳踢向紅香巾倒飛出去的身子,紅香巾已經退得很快了,但我那腳後發先止,無巧不巧,正好踢到紅香巾的下體。血光乍現,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跌落床上。
紅香巾慘叫一聲,隨著我一踢之勢,片刻也不停,借力再往後門縱飛,撞碰門窗,如飛縱去。好輕功,只一會兒就沒了人影,這淫賊還真是有點本事,輕身工夫練到家,心機更是不錯。想不到他這屋內早就暗布了機關,想是他料到會有今天。
我暗恨,都怪自己大意,竟然叫他跑了。看到床上那男人東西,想來今後他也別想再做淫賊了。救人要緊。
我顧不得去追紅香巾,屏住氣息,一把抄起夏皇后,捂著她的口鼻,穿窗落在院子裡。媚影公主在林子裡看得真切,急急的跑了過來道:「小正,怎麼樣?皇后她沒事吧?」
「還好,沒中毒,只是給迷香迷了,過個把時辰就會醒的。」
媚影鬆了口氣,高聳的胸部因為喘氣,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堪是好看。媚影白了我一眼,轉向屋子道:「裡面怎麼了?淫賊是不是死了?」
「不知道。紅香巾那淫賊狡猾多端,屋內他早布下機關。不一留神,就叫他跑了。不過他以後再也做不成淫賊了。」
媚影拍拍胸口,道:「還好還好,只要皇后她沒事就好。」
屋內紅煙來得快,去得也快,半刻鐘工夫,紅煙就從一前一後破碎了的門窗散盡。屋裡突然淫聲大作,原先在屋內的幾十名女子不停呻吟。我領著媚影走進屋內,只見她們一個個媚眼如絲,裸體通紅。個個一手揉胸,一手伸在下體活動。口裡發出銷魂蕩魄,悅耳動聽的淫聲浪語。
「不好,那紅煙是淫毒。」任誰一看也能知道,淫賊的毒還有什麼好貨色?
媚影本非善良之輩,看到這麼多的女人,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瞪著自己的心上人,哪裡還能不心中通亮?扯著我衣袖就往外拉,還道:「快走!」
我不動,道:「救人要緊,咱不能見死不救呀。」
媚影冷笑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鬼心思。你都已經有我和配鈴了,還不夠麼?再說了,本宮才不想和這些賤女人有任何瓜葛。」
自從出了逍遙谷後,我就再也沒有和女人打過群架了。平時與眾女交歡,因心中存愛,都不大敢對她們有太過粗暴的大動作,怕傷了她們。我服多了天材地寶,體內對性慾的要求是常人的幾十倍。現在有如此大好機會,既可做善事,又可以滿足一己之私,何樂而不為呢?
我嘿嘿一笑,道:「還是娘子瞭解我。」
媚影胸中有氣,道:「哼,你以為你是鐵打的金剛麼?這裡怕有不下四十個女人,就你一個男的,你吃得消麼?」說著還不屑地往我下邊瞄了瞄。
我抬頭挺胸,得意道:「娘子,你要對你相公有信心。這種陣戰?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媚影看不下去,暗想自己怎麼會跟了這麼一個淫魔,跺了跺腳,抱走夏皇后,進了隔壁屋。留下一句話:我們在隔壁等你。
我大喜,忙在周圍布下超大型的龍力屏障,將兩間屋子籠罩其中。中了淫毒的女人們早就撲了過來,若非我手腳快,搶先一步脫了個精光,那身上好的錦衣就得報銷了。
中了淫毒的女人是很可怕的,更何況這裡有近四十個人。大大小小,最大的少說也有四五十歲,最才的看起來才不過十來歲。無一例外的,每個人的後門都相當的寬大,想來是紅香巾只走後門的緣故。
我無需動手,一個高高肥肥,力氣最大的四十許婦人搶先大馬金刀,蹲在我下身上方,淫水早已氾濫成災。她面容白皙,略有皺紋,一看就出自大富人家,雙手柔軟,沒一點粗糙感,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個大美人。
一對準方位,婦人屁股一沉,「噢--」,將某物吞下大半,雪臀上下拋落,身上一對已經不再堅挺的木瓜形奶子,上蹦下跳,我看得極爽,一把捉在手裡,死命揉捏。
其餘的女人們,因被搶了先機,但也不甘示弱。有的拿飽滿的乳房不停地磨擦我的全身,有的不停的親吻我的腳趾……無一例外,都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能一嘗大棒的滋味……
身上的美婦洩了已經不知多少次了,不過幾分鐘的時候,一股股的陰精如噴泉般不停暴洩。我暗歎一聲,看來是淫毒搞的鬼,凡中者一定是洩盡陰精而亡。紅香巾這淫賊好毒辣的手段,若非我閉氣的早,此刻只怕也如她們一般了。
八分鐘,是的,只用了八分鐘。先前還在我身上激烈動作的美婦人,此刻已經變成七老八十模樣,光滑的皮膚全是皺紋。她死了,被我活生生吸死了。臨死前,她享受到了人間至樂。短短八分鐘,洩個不停的身子,刺激得我體內的龍力不停的狂吸,直至她死亡。
我沒有罪惡感,就算不這樣,她一樣是會精盡人亡的。將她放到一邊,放心吧,我們給你報仇的。又一個豐滿的身子撲了上來……
一個時辰後,我身邊已經躺了不下三十個雞皮鶴髮,全身枯死的女人。看著她們由年輕瞬間變老,是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萬幸四周無人,否則我必會被人誣為萬惡的淫魔,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剩下的這幾個女人,不,應該叫女孩更準確。她們短淺,窄小,容納不下一半,而且全都被刺得下體暴裂。但她們的表情沒有痛苦的神色,淚流滿面,哭著、叫著,沉浸在至樂的仙境,卻將我弄得全身血淋淋。
再好的心情也會被這滿床的鮮血破壞,想不到紅香巾真的不走前門,這裡頭少說也有二十多人是處女。活生生的三十多條美好的生命,在兩個時辰內……
……
血干了,不是天氣的緣故,而是因為血泉沒了源頭,不再有熱血流出。
我憤怒了。
比聽到夏皇后被擄的時候還要憤怒。
當當著這些女人的面,我向她們的屍體發誓,一定要將淫賊紅香巾碎屍萬段,為她們報仇血恨……
感覺到體內龍力的興奮,三十多個女人的生命精華,被我一一吸盡。龍力雖然沒有增大多少,但卻更加凝實,招式的威力應該會更強了。
媚影想進屋子裡看看,我冷著臉,阻止她進去。不理她打鬧,強制性地離開了這個帶給我至高享受與至高怒火的人間地獄。身後,大白天裡,巨火燒天。
聽王飛將軍說,城中「影響大書院」的一片林子以及屋院,無端起火,火勢兇猛,差點連書院一起燒了……
後來,媚影一直追問我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一直沒說,直到幾年後,我與眾多的妻子大被同眠的時候,才不小心說漏了嘴。這一說可不打緊,沒想到就因為我無意間的這一說,導致之後的三百年間,天下淫賊絕跡。我想,淫賊的祖宗一定會怪我這個不肖的子孫吧……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0:52
第一百三十二章 逆陽神功
正德十三年十二月。
天下正式進入群雄爭霸時代。
物廣地博的天下第一國大周皇朝此時危機重重,內憂外患。內有兩大亂,一為寧王以討逆除奸為名,起兵造反,且已經控制了江湖大半國土,寧要親自攜王妃北伐;二為大周朝百年老敵白蓮教死灰復燃,於山東舉義旗,於短短一月之內拔城無數,北部邊遠地區三十餘大城盡在其掌握之中。
外患不少,蒙古族小王子部攻與西部邊境虎視眈眈;東部沿海地區,倭人屢犯百姓,大周朝百姓苦不堪言。
一時間,大周皇朝之江山岌岌可危,風雨飄搖加之正德皇帝不問朝政,百姓人心慌慌,各地盜賊風湧而出,佔山為王,朝庭無力圍絞,正是天災人禍之亂世。
安平城外三十里地,平奇峰下,一個赤身裸體的中年狗臉男子暈倒在地上,下身一片血紅,常人應該有的物事,他卻沒有。
此時來了個青衣中年道士,那道人長得道貌岸然,儀表也是不凡,只是眉間隱有淫邪之意,又因臉色蒼白,像極了倭國的中年猥褻色狼。
色狼道士將狗臉男打量一番,一望見那血紅一片眼中閃過一絲狡詐。探手一搭他手腕,色狼道人難掩驚喜之色。當下雙手連點狗臉男全身知處大穴,壓制住傷勢,再一把扛在肩上朝平奇峰上縱躍如飛而去。
狗臉男悠悠醒來,發現身處一個大大的山洞之中,身下是乾燥的稻草,洞內一個火爐,正散發出股股熱意。
聽到腳步聲,洞外走進來的正是那個色狼道士,道士開口道:「你醒啦。」又丟給他一套乾爽新衣,「穿上吧。」
狗臉男穿好衣服躺在稻草上不便起身,仍朝色狼道士一拱手,道:「不是大俠尊姓大名,我金象宏在此謝過大俠活命之恩。」
原來狗臉男正是被徐正氣重傷的淫賊紅香巾,沒想到命不至死,為人所救。
道士一揮手,奸笑道:「嘿嘿,金兄。咱明人不說暗話,我叫陳道之。」
「邪徒陳道之?」
「不敢不敢,正是區區在下。」
金象宏大喜,江湖傳聞徐正氣與陳道之有不共戴天之仇,敵人的敵人不就是自己的朋友了麼?但他是老江湖了,小心翼翼問道:「不知陳兄與當今的正氣大俠徐正氣是何關係?」
陳道之老謀深算,略一思索,想必這金象宏也是那姓徐小子的仇人,沒準此人陽根正是為他所斷的呢。
陳道之怒氣沖沖,咬牙切齒道:「什麼狗屁正氣大俠,姓徐的小畜生壞我好事。又暗下卑鄙手段,偷襲使我重傷,元氣大傷,養了半年有餘,至今仍未痊癒。」當下將怎麼樣設峨眉派,如何暗施淫毒龍淫香,又如何中計為徐正氣所傷一一道出。話語中掩不住對徐正氣恨之入骨之深仇。
金象宏突然大哭起來,道:「陳兄,為何我等如此命苦,正是同病相憐啊。」
「莫非金兄與那賊小子也有些恩怨。」
金象宏邊哭邊道:「不錯,你我有共同的敵人。事情是這樣的……」
陳道之聽完大掌一拍,掌下一塊青石立刻灰飛煙滅,怒道:「好一個正氣大俠。金兄,你我當同舟共濟,共報此仇啊。」
金象宏點點頭,卻道:「我觀陳兄方才一掌之力,也足有一甲子功力,當與我功力差不多。只是那姓徐的王八蛋年紀輕輕,一身功力不知是怎麼練的,傳聞說他有上千年功力,乃是當今天下第一高手。你我加在一起,還擋不住人家一根手指頭啊。」
陳道之聽了也是頗為洩氣,他自己練的是武當正中玄清真氣,如果不是因為徐正氣,江湖上也沒幾個人有他這身功力。現在又有內傷在身,半年未癒,更何談報仇啊。
金象宏見陳道之有些喪氣,歎氣道:「如果我不受傷的話,要報仇還是有希望的,只是……」
陳道之一聽有希望,雙眼發亮,急問道:「只是什麼?如今你我二人同病相憐,還有什麼說不出口的麼?」
金象宏心想,自己陽根已毀,逆陽神功怕是再也練不成了。神功再無進展,大仇如何得報?不如?金象宏心下一狠,下了決心,對他說:「不瞞陳兄,小弟年輕時是個盜墓的。在一座大墓之中盜得一本逆陽神功心法。此功恰是正道人士所說之邪門歪道,不過據書中所說,逆陽神功練至最高第九重後,便可稱霸天下,唯我獨尊。」
陳道之大喜,暗自對自己第一次救人的做法得意非常,眼中貪婪之色大盛,急道:「果真有此等功法?不是其書在何處?」
金象宏早有準備,也不怕陳道之謀財害命,一指腦門道:「全在這裡了。」
陳道之聞言也是心中一片雪亮,順勢道:「金兄放心,待我習成逆陽神功,一定會金兄報仇雪恨。」
兩人又談了片刻,陳道之道:「難怪金兄要我幫忙報仇,這逆陽神功果真邪門。不過金兄短短二十年工夫便能修出一甲子以上功夫,當真是令人羨慕啊。」
金象宏咬牙切齒道:「惹非那臭小子,老子如今還在逍遙快活,四處捅那些貴婦們屁股呢。」
陳道之道:「不過卻不能真個走銷魂洞,確實叫人可惜。有一得必有一失,這練功大忌我得牢記在心。」
金象宏嘿嘿淫笑道:「陳兄有所不知,其實走後門更……」
當下兩個淫賊敗類就窩在山洞裡大談自己玩女人的經驗,陳道之對金象宏曾經的性能力大為佩服,迫不及待立馬就要開始修習逆陽神功。
金象宏為人狡詐,只先將逆陽神功第一重心法口交給陳道之。陳道之也不說破,心知肚明,在金象宏的指導之下,迫不及待的開始了修煉。
陳道之入定之後,金象宏因失血過多,沉沉睡去。
第二天,金象宏醒來後只覺全身巨痛,渾身上下酸軟無力,尤其是自己的屁股。伸手一摸,一手血跡,驚得一提丹田真氣。丹田內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半點真氣。
看著一旁的陳道之,他怒道:「姓陳的,你這是幹什麼?」心中又悲又怒。悲的是捅了一輩子女人屁股,最後竟然被男人捅了,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怒的是自己好心將逆陽神功心法告訴陳道之,沒想到陳道之恩將仇報,反將自己一身功力盜得一乾二淨。
看著已經是廢人一個的金象宏,陳道之老臉一紅,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竟然在練功時突然慾火焚身,做出雞姦這等噁心之事;喜的是自己平空暴增一倍功力,竟然一炮之後,逆陽神功第一重就如此輕易地練成了。
「金兄,你聽我解釋……」
金象宏聽著陳道之的解釋,狗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白。結合自己練功心得,得出結論:也許是陳道之本身功力極高,突然修習逆陽神功,進境神速,慾火焚身,走火入魔,將自己雞姦了……
「不對啊,當年我練神功第一重時足足花去一年工夫,捅破一百來名女子屁股。才吸足陽氣,突然第一重的。」金象宏提出疑問。
陳道之是第一次修煉此功,哪裡說的上話。金象宏深思一陣,突然臉色突現激動之聲,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知道啦……逆陽神功……哈哈……原來如此……」
陳道之看著金象宏狀若瘋狂,眉頭一皺道:「金老弟,你知道什麼了?」
金象宏沒答話,一陣狂笑,笑得肚子抽了筋,眼淚鼻涕流得滿臉都是,一張狗臉更顯醜惡。
好一會,才止住狂笑,他表情卻略帶傷感,說道。
「哎,想不到我空有神功,卻傻笨得練了二十年。」
「老弟,莫非逆陽神功練法有誤不成?」
「陳兄,其實這逆陽神功功理無外乎四個字--采陽補陽。當初其實書中只提及『與人交合,走旱道,吸陽氣』,我誤以為是『與女人交合,走旱道,吸陽氣』。女人身上陽氣本就不多,難怪我苦練神功二十年,還沒練到神功第三重。」金象宏悲慼道。
陳道之恍然大悟,道:「莫非真正練法乃是『與男子交合,走旱道,吸陽氣』?」
金象宏悲哀地點點頭,道:「正是如此。男人乃天生陽氣,陳兄走火入魔,反而因禍得福。非但將我一身功力吸得不滴不剩,還一夜練成神功第一重。陳兄真是福緣深厚啊,連小弟這種最不相信命運之人也不得不羨慕啊。」
陳道之得知原由後,狂喜大呼小叫道:「哈哈,果真如此的話,那真是姓徐的命薄了。報仇,我要報仇……」
此後幾日,陳道之時不時就會下山抓些青壯男子回山洞來。有了金象宏這最好的老師,陳道之的逆陽神功進境可用神速來形容。他們倆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貨色,那些給陳道之吸盡陽氣的青壯男子,最後被二人當成了米飯,吃了個一乾二淨。平奇峰上不知道被他們害了不知有多少冤魂。
從平奇峰上扔下第三百具骨頭後,兩隻食人惡魔終於出山了。短短一個月,陳道之再次練成逆陽神功第二重,身懷二百餘年功力。此後的江湖,時不時會傳出武林青年俊傑失蹤的消息。偶爾,還傳來一兩位武林中德高望重,功力深厚的武林男性前輩突然沒了蹤跡的消息。
不用說,這一切都是陳金這兩個食人魔搞的鬼,看來,我們的主角有難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單挑五雲峽
夏皇后醒來時一切都不知曉,安安靜靜的和媚影聊天說話。在我的示意下,沒人對她說過有關她被綁的任何事情。當我見到醒過來的夏皇后時,已經是正午時分了。她有點臉紅,要知道皇后睡懶覺是多麼羞愧的一件事啊--當然只有她一個人是這麼想的。
午飯後,我忽忽打坐,煉化那股幾十個女人的陰元精華。龍力每每遇上處女之陰時便會異常的興奮,歷經不少處子的我早已是一清二楚。但這回陰元之盛,史無前例。龍力在我體內不斷衝撞,就像個吃到糖果的小孩子,歡笑跳躍。
王飛三兄弟來訪。
廳堂之上,王飛一見到我就來了個擁抱,道:「徐老弟,我們王爺飛鷹傳書,很想與你促膝長談一番啊。」
得知自己屬下遇上了天下第一高手,寧王這種亂臣賊子,又正值用人之濟,他能不高興麼?當下,眾人收拾了東西,準備出發。王飛撥了五百軍士,護送我與四女往安州城外的寧王軍營行去。
本來王飛三兄弟想與我同往,但軍情緊急,朝庭大軍大兵即將壓境,三人脫不開身,只著一個百夫長領了五百人馬陪我一同前往。
第二日中午,我們離開安平城約二百里地的時候,來到大山腳下。一夥山賊從天而降,人數少說也有上千之眾。百夫長臨陣不慌,組織五百名精兵強將奮死抵擋。我在四女馬車旁護衛,觀看著這場逆勢的屠殺。
職業的和業餘的就是沒法比啊。
山賊人數雖多,但大多衣不蔽體,有些人手上拿的還是棍棒鋤頭,哪裡是這五百虎狼之軍的對手。半個時辰後,戰鬥結束。是役,殺賊八百,俘敵三百。山賊頭目被活捉。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賊頭賊腦的中年大漢,冷冷盯著他一言不發。
「官爺,饒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見小兒……」他嘰嘰歪歪說了一大堆屁話,淚流滿面,一見就知道這不是他第一次說了。嗯,還是只老鳥呢。
「我問你,為何我襲擊我軍?」我一直沒弄明白,就這上千的烏合之眾怎麼敢打這支精良軍隊的主意了。
「官爺,饒命啊。小人也是被逼的啊。兄弟們沒飯吃,這個山頭我們也是昨天才到。這不餓得實在是沒辦法了,見到你們就……」山賊頭目說不下去,也不敢抬頭,嚇得渾身發顫。
我心下一陣歎息,都是戰爭惹的禍呀。「爾等為何到處流竄?聽說八百里外五雲山一帶有伙五雲山賊,人數過萬,打家劫舍,無惡不作。幹嘛不去投奔他們?」
賊頭目臉色漲紅,結結巴巴道:「嗯……其實我……我們就是那群五雲山賊。」
「這又是怎麼回事?」
山賊頭目滿臉慚愧道:「本來我們在五雲山上有上萬人馬的,前些日子不知從哪來了一大批人馬,趁夜將我們的老窩給端了。這不,沒法子,我帶著兩三千兄弟逃了出來。一路上走的走散的散,只剩這麼點人馬了。沒想到……嗚……我對不起死去的弟兄們哪……嗚……」
「哭什麼哭,一個大男人,你也不知羞。」我反感怒喝他。此人雖然無賴,看起來似乎也算是個講義氣的人物,不然也管不了上萬山賊。
山賊頭目給押了下去,百夫長朝我一拱手道:「大人,那五去山乃是我等必經之路。若果真如此,怕是不好過啊。」
我沒答,問:「百夫長,我軍傷亡多少?」
「原數五百,死了十幾個人,受傷的到是有五十多個。」
我大喜,道:「想不到我軍素質如此之高。以如此微小之傷亡便打了這麼大一個勝戰。」
百夫長認真道:「其實只能說我們的對手太爛。這伙山賊早餓的手腳無力,又未經訓練,不過是些烏合之眾。」
我點點頭,問:「我們的糧草可還夠吃幾日?」
「糧草足矣,今次王將軍特意交待下來。帶足一千人馬一月糧草。」
「如此甚好。如今山賊四起,無非就是為了討口飯吃,前頭沒準還有不少惡戰。你去把那伙山賊再偏成個小隊,抽二十名我軍素質高的士兵讓他們每人管十名山賊。」
百夫長令命下去佈置。
我鑽進馬車,四女除了寒冰之外,俱都臉色發白,花容失色。見我進來後,才有所好轉。媚影撲進我懷裡,輕泣道:「嗚……嗚……嚇死我了……嗚……」
「好了,沒事了。再哭可就要長皺紋了哦。」
媚影擂我一拳,哭道:「壞蛋……」
配鈴幾次三番也想撲進我懷裡,我道:「過來吧。」一把也將她摟在懷裡好好安慰。
夏皇后眼中閃過一絲嫉妒,雙目中也是水汪汪的,但她畢竟身為皇后,極重面子,終是忍住了。她說:「徐……嗯,皇姑父。前路凶多吉少,不如我們還是棄隊,像前幾天一樣,走山路吧。」
我搖搖頭,道:「山路多險,未必就安全。再說天寒地凍的,哪有馬車裡舒服?你們身子又弱,看看你們幾個人。才出宮幾天,都瘦了一圈了。」
夏皇后聞言心頭升起一股暖意,點點頭不再說話。一路無事,如今我們已有八百多人馬,隊險更顯壯大。山賊們一聽有吃的,個個奮力趕路。那原先的山賊頭目反又成了他們這三百人的百夫長,有吃有喝,整天笑得樂開了花。
※※※
鑒於前途艱險,我便著四女習武。給四女築基時,發現寒冷全身筋脈俱通,似乎天生就是任督二脈全通的人,練武之資質絕佳。寒冰唯我命是從,原先就常喜歡沐浴在月光之下。聽她說每被月光照一晚,渾身精力更加充沛。在我的教導下,不到一刻鐘時間,但能自動按逍遙九變神功運行大周天。
我自己本就是個習武的奇才,當初師祖教我練武時一個勁地誇我是百年難遇上絕頂資質、良材美玉。但學練神功運行大周天也花了足足一天時間哪。想不到寒冷非人非鬼,習武之速度竟如此之快,連我都有些嫉妒了。
媚影一聽要學武功,興致高漲,但她本性多變,耐不住寂寞,又不安份。雖已經在我的幫助下打通全身筋脈,輸入十餘年真氣做為基本真氣,幾天下來,進境只能說是一般。
配鈴這丫頭資質也是不錯,又肯吃的苦,不怕累,幾天下來已經是練上了癮,每天無事便在馬車上打坐,一坐就是半天,前途不可限量啊。
夏皇后為人功利性極強,一說練武不但益壽延年,練至深處還能青春永駐,強身健體,也和配鈴一樣,一打坐就是半天,進境神速。
三個練武狂這一打坐不要緊,可悶壞了媚影這騷貨。她習武沒耐性,無聊之下不分白日黑夜,在馬車中就強行與我交歡。要不是我早給打坐的三女布下一道隔音隔視的龍力屏障,就憑媚影那淫聲浪叫,尖叫嘶喊,非叫她們三女走火入魔不可。
饒是如此,媚影原本就豐滿的身子更顯渾身性感。臀部越來越圓,輕輕一拍,波浪起伏;乳房更挺,彈性十成十,可用波濤洶湧來形容了。每每勾得我口水直流,眼泛淫光,欲罷不能。
※※※
一日,百夫長來報。
「報大人,下官有緊急軍情稟報。」
我鑽出馬車,立在車上看著馬上朝我拱手的百夫長。此時大軍已經來至一處山路之間,遠處一道又高又長的峽谷,橫亙在天地之間。
「怎麼?是不是快到五雲山了?」我問。
百夫長連忙拍著馬屁說:「大人不但武功蓋世,料事也是如神啊。」
我微微一笑,被人拍的滋味果然不錯,難怪世人多喜追求高官權勢。「說吧,有什麼事。」
百夫人神色一正,道:「大人,據探馬回報。前方的唯一出路五雲峽已經為一夥山賊所佔。峽谷口搭了一座寨子,有重兵把守。」
「大約有多少人?」
「怕是不下兩千之眾。這到是沒什麼,只是……」
百夫長朝一邊的山賊頭目一施眼色,我們的老山賊急忙朝我一拱手。老山賊也不知姓啥名誰,當老大時,人家叫他『大哥』『寨主』,現今從了良,招了安,人人都叫他老山賊了。
老山賊道:「回大人,據末將所知。上回襲擊我的那伙賊子吞併了四處大大小小的山賊團伙,如今怕是有不下兩萬之眾了。那關口的木寨裡不過兩千人,但怕的就是一旦打了起來,他們通風報信,引來大伙山賊。敵眾我寡,怕是不好對付啊。」
原來是這麼個回事。可我雖然讀是讀過不少兵書,卻從過帶兵打過戰,叫我行車佈陣,那不是要了我老命麼?不過我記得一句話: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當下帶著兩個手下,幾個親兵打探地形去了。
站在小山頂上,心生感歎。
這五雲山脈果然是山多林多,無數高山深嶺將前路擋得死死。皆之這些迎面的高山大多難以攀登,絕不可能翻山而過。那兩座大山間的五雲峽更顯重要,唯一的出路裡落了這麼一個寨子,又有重兵把守。足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若按正常思路,強攻這小小的攔路寨,沒有五千人馬休想攻得下來。看來只好自己親自走上一趟了。正所謂擒賊先擒王,我吩咐二將,依計而行。
當下在半路上安營,埋鍋造飯,只等天色一黑,便獨身一人,施展陸地飛行術,無聲無息飛入賊寨之中。
賊寨裡吆五喝六,營外只有少得可憐的山賊在巡邏守衛。我一路摸去,見人就給他一指風。當然他們只不過都被點了睡穴,我可不想多造殺孽。
夜近三更,大營地酒氣熏天,山賊們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死與活。等我摸到大營裡時,一個個都醉倒在了地上,倒是省了我一番手腳。上位上坐了三個黑臉大漢,只有他們還在不停地喝酒吃肉,看來三人應該就是主事的了。
我穿著一身從個山賊身上剝下來的破爛衣服,裝著醉酒的樣子,摸到這些醉漢身邊,悄無聲息地點了他們的睡穴。半個時辰之後,下位一大片的賊人只有我一個還能動的人了。
為首一黑漢,醉眼朦朧,四處張望,最後把眼神定在我身上,道:「喂,那……那個誰?還不給你大爺倒酒?」
危機已除,全寨子裡除了我們四個人已外,全都入了夢鄉。我也不再裝模作樣了,大剌剌走到三人面前,搶過他們面前的一隻烤雞,大吃起來。干了半天,有點餓了。
三個大漢巨掌一拍,破桌子砰砰作響。
「大膽,敢搶老子的吃食。」
「哪裡來的混帳小子?還不把肉吐出來?」
「小子,你早死。呃,小的們,拿我的大板斧來。」
三人醉得搖搖晃晃,想站起來,四處叫喊著要拿刀砍我。
我邊吃邊笑道:「想砍我?來人哪,通通給我拿下。」
最後一個「下」字,真的把三個黑大漢嚇著了,宛若平地一聲旱雷,聲音大得能傳出數里之外。隨著這一聲,遠遠的突然傳來殺喊之聲,三大漢驚得酒醒了大半。大呼小叫,喊著小弟們快起來應戰。
「小的們,他媽的快給老子起來。」
「不用喊了,他們全睡死了。你就是打也打不醒的。」
三個黑漢此時已經拿起了各自的爺子,聽聞驚得大怒,朝我砍來,道:「兄弟們,跟他拼了。」
我耍猴似的空手與三人鬥了一陣,直至百夫長和老山賊領著大隊人馬衝進大營時,才一舉將三黑漢拿下。
「帶下去。」
我高坐大椅之下,感覺不錯,還沒等我得意多久,百夫長已經滿頭是汗的對我說:「大人,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這樣子難到還有傷亡不成?」
「大人武功蓋世,我軍哪有半點傷亡。只是剛才末將看到一騎從後門狂奔而出,看來是給五雲山賊報信去了。」
「啪」,我一掌將扶手打斷,他媽的,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還有一個漏網之魚,這回可麻煩了。
「傳令下去,將這些山賊通通給我綁了。再命各位兄弟四處把寨門守好,派出探馬,隨時給我匯報敵情。」
百夫長令命下去,接下來我這個打戰的菜鳥就不知道該幹什麼了。兩萬大軍,對不足一千人馬,想想,這戰還能打麼?可我又不甘心,幾天前的那一戰讓我看到了山賊的弱點。畢竟他們不是正規軍,戰力低下,未經訓練,完全是群烏合之眾。想我武功蓋世,大不了打起來的時候,先闖進敵陣,殺他幾個首領。
人無頭不行,沒了首領這些山賊還不是任我擺佈?
想到這裡慌亂的心情反到是平靜了下來。
※※※
五雲峽後山大道上,塵土飛揚,一支兩萬人的軍隊,正在急速行軍,向南方推進。隊伍中旗幟紛亂,士兵穿著各種雜色衣裳,走起來也不甚整齊,看起來像是一支臨時拼湊起來的軍隊,應該說更像山賊一些。
不錯,這兩萬人馬正是聞五雲峽失守,趕來壓寨的五雲山賊。雖然是山賊,但也還是有幾百旌旗,當先一面大旗上,上書一個斗大的「顧」字。
這群山賊之中,打頭的不是什麼黑臉大漢,卻是一個看上去年約三十餘歲的美艷女子。她一身淡紅色勁裝,外穿深紅皮甲,頭戴金冠,上插雉雞翎,長著一張瓜子臉,相貌頗美,只是眼神中,帶著一絲凶狠,柳眉倒豎看來更像個農家潑婦。
沒錯,她就是五雲山賊現任首領,原匪首顧大膽的遺孀--母老虎顧大娘。
她原本是江湖上走街賣藝的女子,刀法精熟,又生得美貌,十幾年前被顧大膽搶了去,後來便做了一個壓寨夫人。曾率軍隨同顧大膽洗蕩村坊,殺人無算,遠近之處,赫赫有名。她為人頗有計謀,人像顧大膽那樣四腳發達,頭腦簡單。無人不知好漢顧大膽,有這麼一個即美貌又能幹的壓寨夫人。
自從幾年前顧大膽在一次攻搶他人地盤時,中計死於亂箭之下後,顧大娘德高望重,仍被山賊們推為首領。歷經幾年圖治,又逢天下大亂,顧大娘將原先的幾百人馬,拉到了如今兩萬之眾。正可謂是意氣風發,得意之時。沒想到一票人馬,從天而降,將五雲峽山寨無聲無息攻了下來。要不是手下一個山賊出營撒尿,趁早跑了出來報信。顧大娘如今還在夢中呢。
顧大娘勒馬站在道旁,急急催促部下行軍快些。回頭看著自己這些部下,心下暗歎。雖然自己部下號稱兩萬大軍,可是實際上,總人數不過一萬五千名,兩萬之名,不過是拿出來唬人的。若論起戰鬥力,更是差勁,哪裡及得上自己山寨中原來那些久經戰陣的嘍囉們。全寨裡只有自己原先那百來名兄弟還算是服從管束。如今失了五雲峽,一萬五千人變成了一萬三千人。希望對方的人沒自己多。
第一百三十四章 沙場母女
雖然帶著這麼一支兵,戰鬥力遠不如自己希望的那麼好,可是顧大娘也是無可奈何。當下大喝催促著這些只會吃酒玩女人,打起戰來便腿打顫的垃圾們趕緊趕路。
「要是有兒子該多好啊……」想到此處,顧大娘不由得搖了搖頭,心下黯然。
顧大膽沒有留下一個兒子,是所有首領的遺憾。顧大娘雖然遺憾,但好在還有個乖巧的女兒,聊勝於無,心在還是有點安慰的。
顧大娘正在黯然想著,忽然聽得後面馬蹄聲響,一騎小紅馬飛馳而來,馬上坐著一名少女,與顧大娘有八分相似。她唇紅齒白,清秀美貌,尤其是兩顆小虎牙,從笑嘻嘻的小嘴中露了出來,顯得極為俏皮可愛。
少女縱馬馳到顧大娘身邊,抱住顧大娘的胳膊,身子貼了上來,兩對大小乳房撞在一處,少女笑嘻嘻地道:「娘,你在想什麼?」
顧大娘心子兒一顫,自從幾後前丈夫死後就再也沒碰過男人了,如狼似虎的身子極為敏感,她臉上一紅,勉強笑道:「沒想什麼。乖女兒,怎麼不在後軍壓陣,又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顧小純噘起小嘴,嬌聲道:「後頭的那些臭男人,一個個又髒又臭的,嘴裡又不乾不淨的,女兒不喜歡!還是跟娘呆在一起,舒服得多了!」
顧大娘也很無奈,自己要不是首領的話,早叫這群山賊壞了身子了。但狗改不了吃屎,山賊們沒膽子動,嘴裡卻經常是不乾不淨的。她搖了搖頭道:「前軍危險,乖女兒,聽話,還是到後面壓陣去吧。」
顧小純皺起了可愛的小鼻子,小虎牙一現,笑道:「有娘在,會有什麼危險?我娘是蓋世的巾幗英雄。誰敢動我?」
顧大娘皺眉道:「你這個調皮的丫頭,就是這張嘴最會說話。平時叫你練功怎麼沒這聰明勁?」
顧小純露出小虎牙,嬉嬉笑道:「我娘武功這麼高,江湖上有誰是我娘對手?有娘在,您還不會保護我麼?」
顧大娘擰著她的小鼻子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不過你娘是沒碰到過真正的高手而已。」
顧小純嗡聲嗡氣道:「江湖上的高手有幾個從軍的?就算有,咱們這麼多人,一擁而上,一人一口唾沫,淹也把他淹死了。」
顧大娘憐愛地看著這個唯一的女兒,世上唯一的親人,心中充滿愛意。
※※※
天明時分,顧大娘率領一萬多人馬終於抵達五雲峽寨前。說實話,山賊們行軍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指揮在令行常有不止。這不,顧大娘大叫「停」的時候,大軍足足前行約有百米才完全停了下來。
太陽早早地跳出山來,顧大娘看到原先屬於自己的寨子上插著一著寫著「徐」字的大旗。寨子上寒光閃閃,無數士兵站立其上。刀甲鮮明,軍容整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瞧這架式,完完全全是訓練有素的官軍。
顧大娘心中暗道不妙,今天碰上個硬點子了,又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不敢輕易下令硬攻。看著寨上一員大將,身穿銀盔銀甲,手持一桿銀槍,高約九尺,威風凜凜,雖然看不清他像貌。但顧大娘可以肯定,此人必是敵軍首將,武藝定然不弱。
當下命手下一員大將前去罵陣。
山賊陣中奔出一騎,劈頭就是一陣大罵:「哪裡來的王八蛋,敢搶我們五雲山的寨子,還不快點下來受死。」
我看著敵軍這浩浩蕩蕩的陣式,心頭異常激動,還是頭一回領軍與這麼多人對戰呢。不過當發現敵軍陣裡還有兩員女將的時候,我還是相當的吃驚的。
我功力通神,眼力自是不凡,早就看到對面陣中兩員穿著紅衣紅甲的女將了。一老一少,嘿,還是一對母女呢。老的看起來約有三十餘歲,長得貌美發花,身材極是火辣。一幅女式盔甲,將她的身材襯托的更是性感。雙手拿著一對柳葉刀,英氣勃勃,逼人欲醉。
再看那小的,頂多也就十五六歲。與她母親有八分相似,笑臉如花,與她母親輕聲細語,一對小虎牙時不時閃閃發光,極為可愛迷人。
「那兩個女的是什麼人?」我問老山賊。
「大人,她們是對母女。大的叫母老虎顧大娘,武功高強,詭講多端,在俺們山賊這行當裡名氣可響了,他娘的就是她帶人端了俺的窩的。小的自稱小老虎顧小純,是顧大娘的女兒,劍法聽說也不錯。」
寨下那山賊罵得歡,老山賊和百夫長都惹不住了,我有心叫百夫長立威,當下就派他出寨迎敵。
寨門一開,那山賊就衝了過來,兩人使的都是大刀,在雙方陣前一片空地上大戰起來。我還是頭一次看人在戰馬上交戰,一看之下便看出與平常武鬥不一樣之處。馬戰上雙腿無法使用,只能緊挾馬腹,穩定身形,全憑手打人。
兩人呼呼喝喝,大刀對大刀,打了個稀里嘩啦。兩人是棋逢對手,武藝相當,戰了一刻鐘仍未分勝負,雙雙退回自家軍中。
老山賊看了早就手癢了,第二場該他上,拿著兩柄黑山斧奔到陣上大罵道:「母老虎,你這個賊婆娘,婊子養的。有種出來跟老子大戰三百回合!」
顧大娘性子潑,當下就回罵:「死老賊,想不到你還沒死呢。上回老娘沒把你殺陽痿了吧,怎麼樣?上回那腳上一刀好受麼?」拍著馬也不理顧小純的拉扯就上了陣。
顧大娘操馬急衝而至,胸前一對巨乳又蹦又跳,看得老山賊淫性大發,賊眼盯死她胸前,口裡流著口水道:「操,老子今天不把你操了,對不起老天爺。吃爺爺一斧。」
顧大娘雙刀一合架住大斧與老山賊戰在一處,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著,游刃有餘。
「殺千刀的,敢調笑老娘?老娘的豆腐是那麼好吃的麼?也不打聽打聽,老娘手上的雙刀就能將你那陽痿貨給卡嚓嘍。」
喝,好潑辣的女人。
顧大娘邊罵邊打,柳葉刀上下翻刀,像兩片葉子似的,才幾合就在老山賊身上開了不少口子。老山賊先前還能還幾嘴,後來越打越心驚,後悔自己為了報一刀之仇,對上這個母老虎。
山賊們見自己的首領佔了上風,呼聲大起,甚是囂張,噓噓喝喝,吵吵鬧鬧。山賊就是山賊,一會工夫就見著不少自己人對罵起來的,差點還動起了手腳。
我大喜地看著對方亂哄哄的陣式,只這一轉眼工夫,場中變傳來一聲慘叫。老山賊已經落敗,給顧大娘一刀刺中腹部,再一刀,慘叫聲立止。老山賊斗大一個頭已經凌空飛起,落在滾滾黃沙之上。
「轟,大娘萬歲,大娘萬歲。」賊軍歡聲雷動,士氣大盛。顧大娘大手一揮,就要趁著士氣最盛之時攻上寨來。
我臉色大變,凌空縱下兩丈高的寨子,朝顧大娘奔去,大呼著:「臭女人,不回家抱孩子幹嘛?有本事的可敢與我一戰?」
顧大娘正要揮軍來攻,話才到口邊,就見一條銀線如飛而至,森森寒氣中帶著一桿銀槍朝自己面門奔來。嚇的低頭一縮,伏在馬身上,縱馬跳到三丈之外。我趁勢躍上老山賊的戰馬,拍馬來攻他。
說實話,馬戰我不熟,長槍也不會用,相當的不順手。要不是死鬼老山賊找不到長劍給我,我哪裡會有長槍當兵器。難不成你用手掌與人馬戰麼?那是找死。
自我安慰,天下武功,殊途同歸,長槍槍法我見人使過,不就是砸、砍、挑、刺麼,我內力精深,還怕打不過個女人?
看是一回事,做卻是另一回事。
我銀槍一抖,便向她肩頭刺去。
刀槍相交,重重地發出一聲轟響。顧大娘當時便被震得玉臂發麻,心中大駭:「果然如此,這小鬼力氣大的嚇人!」
但顧大娘征戰多年,馬上兩把柳葉刀相當凌厲,刀氣森森,怕是也有二三十年功力,馬戰又熟,騎術當然要比我這半吊子不知要好上多少輩。
交鋒一合之後,便再也不與我硬拚硬擋,只是仗著巧妙的刀法飄飛攻來。
我空有一身絕頂內力,卻無法施展,馬不太會騎,長槍不太會用。竟然與顧大娘鬥了個旗鼓相當,屢屢見險,急得我怒吼連連。
顧大娘看著對手那個菜鳥樣,心中已是瞭然,大罵道:「沒卵蛋的傻大個,連個馬都不會騎,還敢與老娘鬥。叫你死在老娘跨下。」
我躲閃著她的雙刀,回罵道:「臭婊子,有本事的下馬來斗呀。」
顧大娘哈哈大笑:「你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呀,吃老娘一刀。」
戰了五十回合,我是越戰越順手,顧大娘卻是越打越心驚。一百回合之後,顧大娘已經不是我對手了,眼前的女人嬌艷如花,我可不想辣手摧花,有這麼絕佳的實習機會,哪能這麼快就結束?
山賊們也看出不妙,以他們蠢笨的腦子如何能想明白這其中的緣故。顧小純見娘親落了下風,大急奔馬搶出:「娘,我來幫你。小賊看劍!」
長劍刷地刺向我背後,我回槍一挑,擱開長劍,哈哈大笑,豪氣沖天:「你們母女一塊上,正好把你們一塊捉了,給我當夫人。」
顧小純大喝:「淫賊,敢欺負我娘,還得問問我手裡的長劍。」
百夫長在寨上看得真切,大喝道:「大人,我來幫你。」
我忙阻止:「不用,我能應付。守好寨子,看著就是了!」
長槍就像條銀龍,在顧氏母女兩刀一劍中悠閒遊走。游龍劍法化成槍法,更加適合這馬戰戰鬥。顧大娘滿頭是汗,香汗淋漓,怒罵聲早就沒了氣息,貝齒緊咬,兩把柳葉刀越施越快,卻越打越心驚。
顧小純從小習武,別看她練武的時候常常偷懶,但在山賊中卻是第二高手,除了她娘顧大娘,沒人打得過她。若非好此,母女倆又如何能在山賊裡安身?
饒她母女倆征戰多年,殺人無數,仍是改變不了戰局的敗勢。
不一會,手忙腳亂,破綻漸多,母女倆齊齊落入下風,被我一桿銀槍壓的死死的。山賊中又縱出一將,正是最先出戰的那漢子,高叫道:「寨主,我來幫你。」
可他來了又有什麼用呢?現在我已經越打越順手了,本身功力不知要比他們要高上多少倍,來上十幾個我也不怕。
山賊陣裡一騎接一騎縱出,每縱出一騎,賊軍就膽顫一下,我軍便我高呼一聲。短短一刻鐘,場上已經是七將對我一人,賊軍再也無人出戰。
我軍看到自家主將如天神下凡,一人單挑七將,直追當年三英戰呂布,高聲吶喊著,原先因為賊方人多而變小的膽子頓時大了起來。有如此神將在,天下有何人能擋?
顧大娘早已經心生退意,自己七人齊出,仍是能耐何這九尺高年青漢子。她雙眼陰芒一閃,偷空從懷裡取出三把飛刀,一甩而出,三把飛刀呈品字形朝我胸口射來。
「卑鄙,無恥……」我軍看我遇險,大聲咒罵。
我臨危不亂,長槍化作大刀,一式半月斬將三把飛刀磕飛,飛刀無巧不巧分別沒入三員賊將胸口之中。三人瞪大了眼睛,手指著顧大娘,不敢置信道:「你……」紛紛跌下馬去。
場中形勢變化太快,眨眼就死了三個人,眾人通通一愣,卻不見一桿長槍捅進一員賊將胸口,從他背後穿出。
顧小純嚇得花容失色,當下拍馬就想轉身逃去。我哪能叫她逃了,拍馬就追。遠一點的顧大娘又射出飛刀,我用長槍將最後一員男將打得倒飛至我身側,堪堪擋住飛刀。三把刀噗嗤一聲,全都射在他身上。
兩女嚇得沒命的催馬狂奔,我追近顧小純,指風射中她軟麻穴,軟軟的身子被我抱一過來,橫放在馬上。顧小純大哭大鬧:「死淫賊,臭小賊。娘,快來救我啊……」
我原以為顧大娘會忍不住回馬來救她女兒,想不到她自知不是我對手,縱馬半點也不停頓疾衝向本陣。
這麼一耽擱,顧大娘已經縱馬奔回了自已陣中。我被了畫箭雨射回,只好抱著我的美女俘虜回到寨中。
此時賊死了五員大將,士氣極為低弱,領兵的除了顧大娘,全死了。顧大娘見勢不可為,顧不得女兒被俘有多麼的痛心疾首,只好鳴金收兵。余寨外十里處安營紮寨,從長計議。
※※※
賊軍退去,我拱著捉來的俘虜,獨自回到大帳中。帳子裡夏皇后四個女人正焦急地等著消息,見我回來,高興得一擁而出,媚影公主撲到我懷裡喜極而泣。
「壞蛋,以後不許你去打戰!」媚影捶著我的胸膛哭鬧著。
「男人不打戰,誰保護我美麗的公主?」我一手抱著媚影的腰安慰道。配鈴在一邊偷偷落淚,夏皇后也臉露關心之色,只有寒冰仍還是一臉冰冷。
「好啦好啦,我這不是回來了麼?你相公我可是打了個大勝戰哦,你看,這是我抓來的俘虜。」
媚影她們這才注意到我肩上還有一個人,等我放她到椅子上的時候,眾女才發現。原來所謂的俘虜竟然是個年輕美貌、漂亮可愛的小姑娘。
媚影吃醋道:「我當你是去打仗了呢,原來還是干老本行。這是哪裡搶來的小姑娘?還不從實招來?」
在配鈴的服侍下,我脫掉銀盔銀鎧道:「小姑娘?你們以為她真是個不懂事的小姑娘麼?她可是賊軍首領母老虎顧大娘的親身女兒。」
媚影瞪大了眼睛看著顧小純,吃驚地說:「她這麼一個小姑娘,也帶兵打戰麼?」
「人家母親是首領,虎母無犬女,知道不?」
媚影好奇地對顧小純動摸摸西摸摸,好在我已經點了顧小純暈睡穴,不然可有她受的。
夏皇后卻問我:「難到賊軍首領是個女的?」
我點點頭,道:「母老虎顧大娘她武功不錯,但跟我比嘛,還差了那麼一大截。被我殺了她手下五員大將,要不是她見機的早,我連她也能捉了過來。」
媚影蹦了起來,道:「相公,快說說快說說。你是怎麼將她們打敗的。」
配鈴與夏皇后也露出神往之色,有美相邀,我豈能不盡心相告,當下將如何打勝賊軍之事一一相告。
「相公真聰明,連這種辦法也想得出來。」媚影敬佩地看著我說。配鈴也是滿臉崇拜之色。
「那當然,你相公是誰啊?放著那兩千個俘虜,能不好好利用麼?」
此時我說的是如何巧妙地將兩千俘虜扮成我軍模樣,在我軍八百人的看押下,壓陣以迷惑顧大娘的事。當時我將兩千俘虜一個個封了啞穴,點了穴,一動不動地夾在我軍之中。顧大娘當時看到我寨子上便有三千多人,自然想不到我已經是無人可用。
在敵人人數未明之下,顧大娘不敢強行硬攻,只好叫陣單挑。她這下正中我下懷,一舉被我擊殺她七員大將,弄得她現在是無將可用,在大帳裡皺眉苦思呢。
第一百三十五章 美妙俘虜
軍營的柴房裡,暫時被充作關押戰俘的牢房。那兩千的人俘虜,可沒有眼前這個美少女這麼有福氣,統統被圈養在露天空地上。
屋子裡的這個美貌少女,手腳被縛,倒在柔軟的草堆上,哭哭啼啼,為自己的不幸被俘哀痛不已。千萬不要以為我們的主角在虐待未成年少女,那可是犯法的哦,只是點穴久了,氣血難免不通,一個不小心成了植物人,對這麼個美少女來說,那個是大大的罪孽了,怕是釋迦牟尼也不會饒了我們的主角的。
顧小純一邊哭泣,一邊倒在草堆上胡思亂想。
她自幼在山賊窩裡成上,賊窩裡自然是藏污納垢之所。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可世上的事總是那麼的怪,天真的顧小純在母親的保護下,反到出淤泥而不染。思想單純,性情天真。
以往她常聽到一些賊頭頭們酒後吹噓自己的英雄氣概。道是當初被官府捉去,不管是夾棍、殺威棒還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讓自己出賣兄弟,端的是義氣深重。現在自己落在了敵軍手中,知道已然無倖,索性鼓足勇氣。小腦袋裡下了死決心,就算被拷打至死,也絕不會出五雲山的各位兄弟們,尤其是最最疼愛自己的母親!
打定主意後,顧小純也不哭了,小花臉上梨花帶雨,端的是惹人憐愛。
柴房門忽然發出「吱呀」一聲響,打開了來。顧小純心裡一咯?,驚慌地抬頭去看,卻見那個親手擒拿自己的九尺大漢,此時正臉泛微笑地端著一碗水,走進屋來。他看著自己笑道:「小娘子,關了這麼久,一定很渴了吧?來,喝口水先!」
顧小純雖然打下決心,但事臨之時仍免不了滿心驚慌,她就像只受了傷的小兔子,身子一個勁地往後移,口裡卻硬撐著不肯服輸,大罵道:「狗賊,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母親率大軍殺上門來,非斬了你的狗頭不可!」
我笑嬉嬉地看著她,好個不知趣的小姑娘,你們七個人尚且鬥不過我一人,還想要我的命?若非我想好好鍛煉一番自己的軍事才能,今晚就把你母樣也俘虜了來。嘿嘿,到時候來個兩母女共侍一夫。嘿嘿,我一臉淫賤地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顧小純看著眼前這個狗賊,不理自己的咒罵,反而一臉賤笑,心中不由一咯?,怒叱道:「狗賊,連笑都不會笑,笑起來這麼難看。」
呃,才流到嘴邊的口水被她說得倒嗆而回,「咳咳……」我一陣猛咳,嗆得我臉紅脖子粗。
顧小純小臉帶著淚花,得意地笑道:「嗆死你,狗賊!活該嗆死你!」
我緩過勁來,裝怒道:「你是我手下敗將,不怕我吃了你麼?」被這麼個半大不小的女孩給說得臉紅脖子粗,這事要傳到江湖上去,我「正氣大俠」的名頭豈不是毀了?
顧小純不屑地偏過頭去:「哼,本姑娘連死都不怕,還怕你吃了我?」
看著她一臉的天真樣,我還真是懷疑她到底知不知道「吃」是啥意思。
她不理我,我又怎麼才能騙出情報來呢?當下又裝出笑臉,一幅狼外婆哄小紅帽的架,道:「打了半天架了,你不想喝水嗎?」
顧小純其實是早渴得喉嚨發乾了,只是不想向這對頭低頭,當下依久梗著脖子,把頭扭向一邊,重重地哼了一聲,不理我的話。
「那好!」我也跟著一屁股坐在草堆上,將碗放在地上。
顧小純不看我一眼,卻不代表我不看她。眼前這十五六歲的少女,模樣俏麗,身材玲瓏浮凸,玉峰高聳,尤其是一雙修長的玉腿,許是因為長年練武的緣故,和自己的一干母親們一樣的渾圓,修長迷人。看得我又不由暗自嚥了口唾沫。
以她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兼且年紀頂多只有十五六歲,雖然看上去她是個大姑娘了,但按她的言行舉止,經事不多,沒半點江湖經驗,整一隻菜鳥。便正因為如此,顧小純整個人渾身卻充滿撲鼻而來的青春活力,眼中帶有同她母親一樣的那絲桀驁不馴的野性,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每次自己運過龍力之後,自己對慾望的控制更加不堪。我發現最近無論是哪方面的戰鬥都有增多的趨勢。剛才在大營裡一邊忙裡偷閒教導諸女練功,一邊暗中吃了不少豆腐,心癢難耐。可大白天的眾女各自苦練,俗話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各人。媚影公主和配鈴那丫頭一個勁地躲著我。也是,哪一次不是搞的她們下不了床?為了她們能更好的練武,只好苦了我自己了。
忽然想起在營中剛好還有一個美女俘虜,可供自己洩火,不由心下大喜,立即打了一碗溫水走來,替顧小純解解渴,只是盼著她也能幫自己解解渴。嘿嘿!
柴房內,沉默了好一陣。顧小純忍不住扭頭去看自己的大對頭,暗想,他不是來給我上刑的麼,怎麼還不動手?卻見徐正氣只是兩眼閃閃發光,正上上下下掃視著自己誘人的胴體,心中本能的一寒,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中怕得砰砰跳,忙回過頭去不看這狗賊。
少女的腰肢,柔軟而富有彈性,不愧是長期習武的女將。我的一雙手,再也忍不住,趁她一回頭間,肆無忌憚地速度伸進她的腰間,輕輕撫摸著她柔滑的纖腰,不時用力捏上兩把。
顧小純陡覺腰間發熱,軟柔的少女腰肢驚得一顫,小肚子神經質一縮腹,回頭一看,大仇人正色迷迷地笑著,對自己玉潔冰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驚又怒,放聲大叫道:「狗賊,拿開你的髒手!」
我瞇著眼睛,看著這個天真的小姑娘,不由想逗逗她,微笑道:「我偏不,你能把我怎麼樣?」
顧小純仰起脖子,大聲尖叫道:「快來人哪,有變態的狗賊欺負人了--」
我一愣,有沒有搞錯,道:「喂喂,你可是我的俘虜耶,你以為還有人會來救你麼?」
我心中暗暗抹了一把汗,還好在我進柴房前就布下了龍力屏障。柴房離大帳不遠,照她這麼叫法全營都能聽得到,若是把媚影那個醋罈子給驚過來,那可大大的不妙。尤其是以正義自居的夏皇后了,要叫她看著我這麼對付可愛的小俘虜,非得狠狠地訓我一頓不可。
顧小純不理,依舊尖叫,我怒吼道:「喂!你想喊誰來?外面的都是我的手下,就是真的喊來了,你是不是想要多幾個人來摸你?」
顧小純登時閉住了可愛的櫻桃小口,小臉憋得通紅,雖然不再尖叫,小身子卻扭得歷害,相躲避我的撫摸。
她手腳被縛,難以抵抗,只有嬌軀拚命扭動,躲閃著我的魔手。
看著眼前的青春美少女,那苗條誘人的嬌軀在稻草堆上如蛇般扭動,那滿含惶急的嬌俏容顏,一股青春活力撲面而來,激得我更是心中發熱,雙手不由自主地往上攻伸過去。
顧小純驚覺自己從未被男人碰過的小驕傲上有些異樣,尖聲大叫,羞憤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觸過的純潔身子卻落在這狗賊的手中,一陣熱力從胸前隨著擠揉竄進自己體內,直達心中,弄得她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動身子。原以為施刑應該是很痛苦的,卻沒想到胸前卻傳來陣陣的酥麻感覺,心下暗奇。
我哪管她動不動,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沒辦法逃掉就是了。又拿出一條早就準備好的柔軟布條,穿過她內衣,將顧小純的小胸綁住。就像SM女郎那樣,令她已經不小的酥乳繃得更挺翹了。
我挽起袖子,大肆撫摸起來,少女青春無敵的侗體,隨著我的雙手,漸漸露出原形,裸露的酥胸充滿了彈性,更是我進攻的重要據點。
顧小純叫了幾聲,見沒有人來救自己,只能瞪著一雙明亮水汪汪雙眼,恨恨地看著捉住自己的大仇人,貝齒緊緊咬住櫻唇,雖然時不時有輕哼聲竄出小櫻桃小口,卻不再在聲尖叫了。
我摸了兩把,欲為更盛,見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強,索性撲到她的身上,放心大膽地摸弄揉捏,大嘴又親又啃。
顧小純恨恨地瞪著我,咬牙道:「狗賊,你脫了我的衣服,不就是要嚴刑拷打我嗎?哼,不管你用什麼刑罰,本姑娘都不會怕的!我們五雲寨,沒有一個是孬種!」
我一怔,放開口裡叼著的粉紅少女乳頭,奇怪地問道:「你以為我要拷打你?拷打人,有這樣子做的嗎?」
顧小純大義凜然,一幅視死如歸的模樣,不屑道:「還想騙我?哼,你以為我是無知少女麼?狗賊,給本姑娘聽好了,哪怕你用盡天下酷刑,也休想從本姑娘嘴裡得到半個字!」
說實話,我對她們的軍機也相當的感興趣,不過此時更重要的是解決自己的需要。不過看她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菜鳥」模樣,似乎並不知道我正在對她性騷擾。嘿嘿,我心中奸笑一聲,這無知的少女,真可憐。
廢話少說,管她口渴不渴,還是先解了自己的飢渴再說吧,當即低下頭,吻上了她紅潤的櫻唇。顧小紅是典型的瓜子臉,櫻桃小口一點點,那張小嘴最是勾人。
才在她唇上親了兩口,唇上忽然一陣巨痛,我慌忙抬起頭來,卻見顧小純滿臉凶狠之色,像只出才籠的小老虎,正惡狠狠地仰起上身,小虎牙寒光閃閃,大張著嘴,追著要來追著咬自己,慌忙一把按住她的雙肩,令她動彈不得,伸手一摸,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我大怒,天天打雁,沒想今日卻被雁啄。見她還在掙扎扭動,竟然抬腿還想要用膝蓋頂碎自己的下身,便死死按住她,騎上她的身子,雙腿從她腿間穿過,分開她兩條修長美腿,一邊抵擋著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邊怒道:「小婊子,你是屬狗的嗎,怎麼咬人?」
顧小純一怔,不怒反疑惑道:「咦,狗賊,你怎麼知道我是屬狗的?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些叛徒告訴你的!」
我絕倒,腦邊落下一滴大汗,心道:「暈,還真是個傻丫頭!」
接著,顧小純施展出女人最最惡毒的招式--用力吐著口水,罵道:「狗嘴,一張臭嘴,髒死人了,還把唾沫吐到本姑娘嘴裡。我呸--,這種方法還想來侮辱本姑娘?你休想動搖本姑娘的心志!」
看著這個純真無瑕的小姑娘,那一臉的視死如歸令我哭笑不得,開玩笑道:「你憑什麼罵我狗賊?還髒?你看本少爺洗得乾乾淨淨,哪裡髒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小花臉,比起你來,我可乾淨多了。」
顧小純一皺著鼻子,似是被我嚇到了,瞪大眼睛,道:「什麼?狗賊,不會吧。我的臉可是相當乾淨的,每天我娘都幫我洗臉的。」
我暈,這是什麼跟什麼嘛,「不信?你自己看看!」端起那碗清水,遞到她面前。
顧小純一看,碗裡的清水面上倒印出一個清淡的人印,美麗的小瓜子臉上,因為這麼一陣子的又哭又鬧,雖然沒什麼污跡,但臉上卻滿是口水和淚水的痕跡。對她這種愛美的女孩子來說,不締於晴天霹靂。
顧小純「哇--」一聲,哭了起來,叫喊道:「嗚……醜死了,娘要是看到了,一定又會笑人家的啦,嗚……」
暈,我的天哪,列位看官可見過撒嬌的俘虜的麼?
我心下惻然,安慰道:「好啦好啦,別哭了啦,越哭臉越髒哦!」
顧小純嬌軀一扭,哭道:「我不管,是你把人家弄成小花臉的,是你……嗚……嗚……」
「好好好,我打水來給你洗洗還不成麼?」
命苦的我不但沒從她嘴裡橇出半個字來,反倒自貶身價,由一軍之將,主動降為少女專用僕人,我這是何苦來哉?
打了一桶溫水來,不但給她洗了個臉,上上下下還抹了個澡。這下好啦,顧小純香噴噴的身子隨著熱水氣鑽進我鼻子,激動我慾火大旺。餵她喝下兩碗水,又吃了些點心,吃飽喝足後,顧小純得意地說道:「別以我你給了給我洗了澡又給了我吃喝,本姑娘就會感激你。想要本姑娘背叛我娘,你休想。」她一口喝下最後一碗水,打了個飽嗝,一臉你能而我何的表情。
我越看越愛,如今這年代,像她這麼天真的還真是少見,也不知她母親顧大娘是怎麼教育她的。我又哪裡知道,正是因為賊窩裡藏污納垢,顧大娘怕自己女兒吃虧,從小就將她帶到身邊。男女之事對她更是一概不提,只是告訴顧小純,男人都是壞蛋,是不能與男人接觸的太近的。
顧小純從小接受的是母親「與男人絕緣」的教育,她老爸死的早,三歲時就沒了影,顧小純把自己的母親奉為女神,言聽計從。這樣便造就了世間最最純真的一個美少女--顧小純。難怪她名字裡頭有個「純」字,原來如此。
但純真,對我這種老淫棍卻是最好的催情毒藥。鑒於自己一番勤勤懇懇為人服務的努力,怎麼說也要弄點報酬不是?看著面前香噴噴的清水芙蓉,我哪裡還忍耐得住,立即站起身來,兩腳站在她雙腿之間,就在她的上方,當著她的面,三下兩下脫光了衣服。
顧小純早料到自己的大仇人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己。雖然見他脫了褲子,露出很奇怪的東西,像個燒紅了的棍子,以為要拿棍子打自己,大聲叫道:「狗賊!就算你拿這麼粗的棍子打我。我也不會怕的,哼!」
我一怔,她還真是無知得緊啊,問:「你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顧小純瞄著那脹紅大棍子,莫名其妙俏臉紅了一紅,也許是天性使然,令她有點害羞,不屑道:「你當本姑娘不知道麼?不就是燒紅的鐵棍子麼?我們寨子裡的頭領們常說,官府會拿燒紅了的鐵棍子燙犯了。哼,本姑娘才不怕呢。有什麼本事,儘管施出來!」
我一手撫額作暈眩狀,對這個純真的女孩子所接受到的成長教育憂心不已。沒想到顧小純趁她不備,一口又向我大腿內側兄弟來,一個不小心,又挨了她一口,幸而我閃得快,大腿上只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但我終究還是被咬得有點疼痛,心中更怒。慾火帶著怒火燒透了我的頭腦,一反將美少女按倒在稻草堆上,也不管她哭叫喊鬧,硬是分開了她那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便趴了上去,抱緊她嬌小的赤裸玉體,雙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準備在她身上,發洩今日積鬱的火氣,順便向她索回我一番服務的報酬。
預備!瞄準!發射--
顧小純抬頭仰天,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兩行珠淚,遏止不住地從俏臉上奔流下來,灑在青絲玉耳之上。「噗嗤」一聲,從此世間又少了一個純情的少女,多了一個美麗的少婦……
第一百三十六章 強姦俘虜
我壓在顧小純那潔白無瑕的玉體之上,用力聳動虎軀,喘氣道:「唔,真緊……好爽!」
顧小純花容失色,涕淚交流,粉軀在我的激烈衝撞下劇烈震盪不止,卻還在抽抽噎噎地罵道:「狗賊,本姑娘才不怕你。你不管用什麼方法來折磨我,我都不怕!哪怕是用你那根燒紅的鐵棍來捅我,我也絕不會洩露半點軍事機密……」
我心中暴汗,暗想:「這小姑娘,還當我是在拷打折磨她。天下間還真有這麼純潔無瑕一點不通曉男女之事的女孩?」
其實這主要是因為顧小純她老爸顧大膽向來為人殘暴,雖然對手下弟兄們夠義氣,可是誰要敢對他夫人女兒說些什麼不三不四的話的話,他會立即把那個人挖了心肝下酒。曾經有幾回手下的幾個頭領對他的夫人以及才出生沒多久的女兒口花花。
顧大膽大怒之下,將他們開心剖腹,吃了幾個人之後,滿山寨人人失色,殺雞噤猴的效果可想而知。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對顧氏母女倆說半點帶有巧妙寓意的話,連葷笑話也不敢多說半個。
後來顧大膽死了,幾個色膽包天的傢伙想來個下藥施奸,沒想到第二天卻發現他們渾身赤裸,抱著幾棵大樹狂捅,最後那話兒給磨得血肉模糊,幾人慘叫著還在不停對樹聳動,直至血盡而死。至此,但再也沒人敢打顧大娘母女的主意,也不再有人敢再小瞧顧大娘是一介女子,甚至因此顧大娘才能順利坐穩她丈夫死後留下的寶座。
顧小純緊咬著一雙貝齒,努力承受著我激烈衝撞帶給她的巨大痛苦,一邊惡狠狠地咒罵著,堅毅的表情在她臉上浮現,美少女一派視死如歸大無畏的精神,就像堅硬的花崗岩一樣,堅定不屈,操死也不肯洩露半點軍情。
聽著她惡狠狠的痛斥,我終於徹頭徹尾地被她打敗,顧小純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對她做什麼。只當自己是在對她嚴刑拷打,用劇痛來折磨她,逼著她洩露五雲寨的機密軍情。而這堅強的青春少女,別看她年紀小,卻有著世上最堅定的信念,就算受到這樣的非人虐待,也不肯洩露半點機密。
忠誠的美少女戰士,面對邪惡的大棒,絲毫不懼,片刻的痛苦之後,顧小紅痛得緊皺的眉頭已經慢慢舒展開了。原先面對巨痛都不會流半滴汗水的她,此刻卻汗如雨下,奇異的感覺從心頭,特別是從下身處緩緩升起。空虛,飽漲,滿足……各種各樣的表情聚集在堅強美少女的臉上,絲毫不能動搖她的決心。
顧小純暗想,哼,山寨裡的頭領們說得沒錯,所有的反動派全是紙老虎,忍一時,風平浪盡。大叔們真的沒騙人,幸好上回我偷偷地在屋外偷聽他們講了英雄事跡,不然不懂事的我一定會被身上的這個大狗賊給騙了。嗯……
顧小純雙目怒火,從始至終死死盯著我的俊臉,咒罵聲已經停息下來。不知是因為她罵累了還是什麼原因。不過看著她緊緊抿著的雙唇,我想她一定是怕自己會呻吟出聲吧。
一想到這我更加激動,施出渾身解術,我就不信這個邪……
柴房中,美少女戰士的呻吟聲由小到大,由高到低,在一聲高亢的尖叫過後,漸漸平息下來。事後的溫存自然少不了,足足留在她體內一刻鐘,我才想起還有軍務要去處理。這才清理好兩人身子,幫顧小純穿上衣裙推門而去。
顧小純睜開迷濛的大眼睛,有些戀戀不捨地看著我高大的背影走出柴房。聽著腳步聲在門外遠去,驚奇地瞪大了眼睛,思考了半晌,才喃喃地道:「呸,這就算嚴刑拷打嗎?開始的時候,的確是很痛沒錯。可是後來,簡直就是太舒服了啊!他想用這種刑罰來折磨我,逼我招供,怎麼可能呢?」
美少女戰士微蹙娥眉,再次低頭思考了半晌,終於找到了徐正氣這麼做的答案,唇邊不由露出了一絲不屑又得意的微笑,輕聲笑道:「連嚴刑拷打該怎麼做都不知道,這狗賊真夠笨的!他武功到時不錯,我們七個人都打不過他一個人。難道說他就是娘親嘴上常說的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男人麼?嘻嘻,一定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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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夜色很黑,冰天雪地的五雲峽裡更顯陰森黑暗,邊白雪都看不太清晰。峽谷口的寨門火光通明,寨中卻半點火光也沒有。三更半的天,最是人夜晚睡得最最香甜的時候。
顧大娘牽著戰馬,小心地走在山賊之中,今晚的夜襲早就安排好了,戰馬的馬蹄上紮著厚厚的一層稻草,戰馬踏在地上悄無聲息。她警惕地舉目向前看去,卻見徐軍大營一片漆黑,只有寨門上有點火光,寨門崗位上,站崗的士兵在寒風中站立,如同一桿桿筆直的標槍。
顧大娘一揮手,幾十山賊已經貓著身子順利地潛近了站崗的士兵,隨之一排排守衛的崗哨通通倒了下去。看著自己的手下順利的潛進徐軍大營,順利的打開大門,順利的超出自己的想像,顧大娘心中隱隱有一絲不妙的感覺升起。
平安無事,自己的女兒,可會平安無事麼?想到這裡,顧大娘美麗成熟的玉容上,不由露出了一絲擔心的苦笑。
戰場上的女子,一旦被俘,第一時間就會被敵兵輪姦,飽受折磨蹂躪,幾天幾夜都不得休息,只能哭泣地忍受男人在身上發洩獸慾。不過今天與自己交戰的那員大將看來似乎不是淫邪之人,只希望那姓徐的大將看在她是自己女兒的份上,還有些可利用的價值,不要對小純做出什麼過份的事來。
顧大娘救女心切,不顧今日大敗而回,士氣大跌,定下這夜襲之計,只希望能反敗為勝,一舉擊垮徐軍,最最重要的是能救回自己心愛的女兒。
顧大娘見大寨門已開,急急揮手命令部下衝鋒。「殺--」,她高喊一聲,一馬當先衝進大寨之中。
「小的們,殺敵一人賞銀一兩!將領首級,百兩一顆!殺--」
賊兵在顧大娘威逼利誘之下,嗷嗷叫著,仗著人多勢眾,出其不意的偷襲,舉起手中破破爛爛的刀槍棍棒。萬開大步狂奔,氣勢如虹一鼓作氣衝進了徐軍大營。掀開敵軍的帳篷準備進去大砍大殺那些驚惶失措地從熟睡中驚醒過來的官兵。
可等眾賊兵衝進大帳之時,才發現,整個大營中,空空蕩蕩,哪裡有半個人影?連最先前驚恐得大呼小叫「賊兵來了」的那個聲音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賊兵惶然四顧,茫然不知所措。顧大娘臉色發白,大聲喝道:「不好了,中計了。快撤出去!」
「不好了!」
「起火啦。」
「啊--,火……火火……,痛死我啦,啊……」
帳外傳來賊兵們的慘叫聲,顧大娘見機的早,等她衝出帳時,原先進去的大帳已經是一片火海。
在營外,戰鼓從四面八方隆隆響起,喊殺聲轟然升起,驚天動地。四面八方,狂呼聲從那些揮著上品好刀的徐軍口中傳來。黑色的夜空之中,一道道火線劃破了黑暗,將早就布下的層層乾燥茅草點燃。
我微笑著倚馬而立,輕手開弓射出一箭,第一次拉弓,雖然沒有準頭,但依然可以點燃百米外那巨大營帳上還帶著絲絲淫水的稻草。
無數的徐軍士兵,從四面八方衝殺而來,彷彿如同黑夜中的死神,將驚慌失措的山賊們,沖得七零八落,迅速陷入絕境之中。
顧大娘揮動手中兩把柳葉刀,一刀劈翻了一個朝自己狂撲而來的敵兵。她翻身上馬,舉目望去,但見黑夜之中,火光沖天,大寨裡所有可燃之物,包括大寨子的後木寨門,也燃起了沖天大火。到處都有敵兵從前寨門朝這邊衝來,而自己的部下,被殺得四散奔逃,再無還手之力,不由長歎一聲,心知中了埋伏,被敵軍圍在當中,此戰必敗!
事已如此,顧大娘也知道女兒必然被敵軍轉移,不會還留在營中。她久經戰陣,經驗豐富,當機立斷,大聲喝道:「小的們!中計了,快隨我往前門衝出去!」
眾山賊都是些貪生怕死之輩,最是欺善怕惡,早被一場大火燒的驚惶失措。只有一半人聽到顧大娘喊叫,因此都挺起刀槍,隨著顧大娘朝前寨門衝殺而去。
我大軍早在前門外等候多時,大手一揮,一陣箭雨射過,迎而衝來了的賊軍已經倒下一地死屍。木寨子裡的火熱越長越烈,大冬季天干物燥,北風呼嘯,風助火勢,很快就要燒到前寨門來了。
退是死,進也是死,但火總是比人更可怕的。水火無情,人有情,眾賊兵只希望我軍手下留情,已經有不少賊兵高呼著投降了。
有一就有二,顧大娘的刀再快,也一下殺不了上萬人,投降聲此起彼伏。
我忙下令下去,八百多人已經開始大聲呼喊:「繳槍不殺!」
賊兵被一陣狠殺,到處慘叫聲震天響起,在黑暗之中,不知有多少人被砍殺於地,慘狀盡被掩沒在夜色之下。
這一會我軍一叫,那邊早想著投降的紛紛三三兩兩丟下武器,在我方士兵的指使下衝出寨門,兩手抱頭蹲在兩軍側邊,一動不動。
此刻賊軍早就慌得六神無主,顧大娘的命令早就沒了肯聽了。一看那些投降了的同夥能夠活命,一窩蜂的棄下手中兵器,跑到側邊蹲下。顧大娘氣得在後邊不停地殺人,雙眼血紅,簡直一個殺人女魔頭。賊兵害怕,大叫「首領瘋了」,這回萬把人終於統統沒了再戰之心全被我軍俘虜。
顧大娘身邊一個忠心漢子,衝到她身邊道:「首領,完了,統統完了。咱們還是趁著眼下最亂的時候逃出去吧。」
顧大娘瘋叫道:「不行!你們這些貪生怕死的傢伙,我殺了你!」柳葉刀閃出一道寒光,將那漢子砍下馬來。
「首領,你……你竟連我也殺……」頭一歪,斷了氣。
顧大娘一愣,瞬間恢復神智,跳下馬來,不停地推著那漢子的屍體道:「徐大哥,徐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快點醒來啊!」邊叫著已經哭出聲來。
這人姓徐名大,原是顧大娘家鄉人。自小與顧大娘一塊長大,可謂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後來顧大娘四處隨父賣藝,父死後被顧大膽搶去做了壓寨夫人。有一年顧大膽搶到她家鄉,這不,這叫徐大的漢子便跟到了顧大娘身邊,是她最最忠實的心腹。
顧大娘雖不愛他,但兩人兄妹之情總是有的,如今失心瘋時錯手將徐大殺了,顧大娘痛不欲生。
她手底下還有幾百人,是原先顧大膽最早的一批手下,此時見自己主子已經清醒這才過來勸道:「首領,咱們要不殺出去的話,小姐就再也沒人救了。」
顧大娘愛女兒比愛自己還要多些,聞言立時清醒過來,一把擦乾眼淚,躍上去背,叫道:「走,隨我殺出一條血路去。」
顧大娘幾百人夾在投降出來的賊兵中,一鼓作氣,從我軍的包圍圈衝了出去。這批人視死如歸,我軍總共不過八百人馬,再加上一些招降的,哪裡擋得住這些人。好在他們無心戀戰,在我的示意下,放她們過去了。
我再命官兵們將一萬俘虜看來,自己只帶一百最最精銳的人馬追顧大娘去了。
賊軍逃到半路,卻見本軍大營火光沖天。顧大娘心下驚駭,帶著軍兵衝到近前,卻見百夫長已經率領大批徐軍立於營寨之上,手中高舉著一個血淋淋的頭顱,放聲大吼道:「賊將首級已在此,爾等若再不降,他就是榜樣!」
眾人舉目看去,卻見那個血腥頭顱,在火光下面目依稀可辨,正是負責留守大營,才由小頭目上升為大頭目的顧忠,此人乃是顧大膽一親大叔,今年已有五十餘歲。顧大娘想不到害死丈夫唯一的血親,不由心頭劇震,身子在馬上一晃,差點便摔下馬去。
可是在這亂軍之中,四面慘叫廝殺聲迅速將她震醒,聽得後面喊殺聲漸漸逼近,似有追兵從後追來,顧大娘狠狠一咬貝齒,拍馬往山上便逃。
我早料到顧大娘愛女心切,今晚必會襲營,因此布下此計,大敗賊軍。本寨子裡早被我布下天羅地網,以火攻之計,以不足一千人馬俘虜近萬賊軍;留守的一千賊兵,早在顧大娘率軍抵達我營寨之前,被我故計重施,一一制住穴道。
百夫長只帶了一百軍士,便騙的顧大娘往深山裡逃了。
我前後兩軍兩百人馬一相遇,便追著往山上奔去的三百多賊兵追殺過去。我軍如狼似虎,賊眾哭爹喊娘,落荒逃竄,哪有半點抵抗之心,卻被追兵迅疾追上,一刀一個,砍殺在荒山之中。
顧大娘領敗兵,落荒而走,慌慌張張,已是慌不擇路,只顧一路向山上逃去。一個勁往深山裡鑽,只盼望敵軍對山形不熟,逃出生天。身後一直有喊殺之聲,遠遠傳來,顯然徐軍仍不放棄對敗軍的追殺。
快到天明時,顧大娘這才勒馬停下,回頭一看,身邊只剩下十幾個最忠心的殘兵敗將,都騎著馬,這才能跟得上自己的腳步。
她胯下戰馬良是匹千里馬,這一路逃出好遠,自以為再也不會有人能追上來,因此放鬆緩行,正要下馬休息,忽然聽到身後近處,傳來一個時間,「顧大娘,好久不見了啊!」
顧大娘大驚回頭,只見一身著銀甲大將自如飛縱來,眼前一花,已經立在自己人面前,阻住去路。
顧大娘又驚又怒,就是眼前這個人,殺了手下五員大將,抓走自己心愛的女兒,又害的自己大敗,丈夫與自己十幾年的心血毀於一旦,哪能不痛心?
她早有同歸於盡之心,從馬上飛身而下,在空中一翻過一個觔斗,兩把柳葉刀朝我當頭罩下:「狗賊,老娘跟你拼了!」
顧大娘身後賊眾,大都是她的心腹,護著她逃到此處,見眼前追兵只有一人,雖懼在人武功蓋世,但捨生忘死之下,只盼以命托住一會,盼著顧大娘能逃了去。十幾個人當即大叫:「首領,你快逃。我們擋他一陣」
顧大娘也不是傻子,一合之後便反身逃去,背後衝出來的十幾個人一擁而上,哪管我手中拿的是刀是槍,撲上來想將我壓倒。這些人全是顧大娘的死士,留之也是無用,長槍近身作戰已經不便,我棄了銀槍,雙掌在他們還沒回過神來之前,漫天的掌影已經將這十幾個人打得倒飛回去,一個個倒在地上大噴血水,噴不到兩口,但魂歸極樂了。
「顧大娘,你如今已經是全軍覆滅,你心愛的女兒又在我手上,你還想跑到哪裡去?」看到就要遠遠逃去的背影,我高聲道。
顧大娘渾身一震,回過頭來……
第一百三十七章 顧大娘!!!
顧大娘回頭一看,鳳目暴睜,雖然早知自己那十幾個死士必死無疑,但要自己親眼看到他們的屍體卻又是另一番景象。短短的幾十米路,以顧大娘的輕功來說也只不過用了十多秒鐘。就是這十幾秒鐘的時間,丈夫死後留給自己的最忠誠的兄弟們,橫七豎八倒在四周野地上,無一生還。
「狗賊,老娘跟你拼了!」
什麼逃命,什麼山寨,顧大娘瞬間丟下了這一切的一切,只時她腦裡想的只是,將這個殺人兇手,罪魁禍首碎屍萬段。
顧大娘忘記了對方那恐怖的武力,鳳目通紅似血,高舉著柳葉刀,朝我衝來。
出於尊敬,我沒有一招將她制服,而是當當憑自身肉體的力量,空手與我搏鬥。顧大娘,從某種程度來說,是訓練我打戰經驗的良師。從與她對戰的過程中,我稍稍學會了如何控制自己的軍隊,以小搏大,以弱勝強。我,是與眾不同的。因為我有無敵的武力,單槍匹馬可以無聲無息制服上千人。這是我的優勢,當然得好好利用不是?
我得理不讓人,大步向前衝去,面對顧大娘狂風暴雨般的刀勢,揮掌狂劈,直逼得她手忙腳亂。
顧大娘拚命抵擋著我如潮水般的攻勢,心中暗暗叫苦,卻也只能步步退讓,直退出百步,亦無半點辦法,可以來擋住他的掌勢。
我看她刀招逐漸散亂,暗暗冷笑,惡鬥良久,顧大娘只攻不守,完全一幅同歸於盡的模樣。若非她還有幾分姿色,兼且是顧小純的母親,為達到自己內心深處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哪有興致與她惡鬥。
「打夠了沒有?」我空手入白刃,兩手分別抓住她的兩把柳葉刀刀背。
「狗賊,你不得好死。」顧大娘使出全力,哪想到兩把柳葉刀如同被釘住似的,任自己使多大的力也沒半點動靜。當即她脫手後翻,飛上邊上一棵大樹。
顧大娘驚叫一聲,見那對柳葉刀離得太遠,又在樹上,顯然是無法再拿到手,看著我獰笑著逼來,驚懼之下,回身大步奔逃。
她本來就是江湖上走街賣藝的女子,身體輕盈,狂奔處亦不失美感,尤其是後面兩片性感的臀肉,讓我看得心頭狂蕩,想起她女兒在自己身下掙扎扭動呻吟時的風姿,不由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大步追了上去。
樹林中,一名身穿大紅色勁裝的美艷婦女,滿面驚慌之色,在林間如飛奔逃,而在她後面,一名九尺高的銀甲少年,獰笑著追殺來,場面震憾人心。
顧大娘心知今天凶多吉少,多半便要死在此處,想起自己不但救女兒無望,還憑空折了整個山寨。她一邊跑,一邊大罵:「狗賊,你欺負我們寡婦幼女,不得好死!你做下此等惡事,簡直禽獸不如!」
我也不怒,在女人堆裡打滾時間多了,總是難免不被罵的,久經戰火考驗的臉皮,顧著呢!
雖說顧大娘本是江湖女俠,輕功還算不錯,在江湖上排個一流水平,沒人敢承認。但我是誰?天下第一哦,陸地飛行術一施,三步兩步便趕上去。手中搶來的柳葉刀,攔腰向顧大娘劈去,刀尖在顧大娘纖腰間一閃而過。
顧大娘跑了幾步,忽覺身上有異,下體忽冷,低頭一看,腰間束甲的絲絛不知怎麼就斷開了,輕甲敞開,跌來蕩去,北風吹進褲內。
此刻她正是要輕裝以利逃跑,反正這甲冑也擋不住利刃襲擊,索性邊跑邊將紅甲一解,拋在路上,雖然冷是冷了點,但跑起來果然輕鬆了許多,也快了許多。
沒得她再跑出幾步,腰間一輕,顧大娘驚覺,往後一摸,後背腰間纏著的腰帶已斷,拿起一看,當中斷裂處,刀痕宛然,這才知道是我下的手,心中更是大恨。
她那條大紅色的綢褲,一下子落到小腿上,顧大娘跑得嬌喘吁吁,還沒得反應過來,被自己的褲子一絆,當場摔倒,嬌軀落在地面之上,幸好冬天雪地的,積雪甚厚,倒在地上就像是撲進了棉花裡,才未擦傷玉體。
「噹」「噹」兩聲,飛刀射是射中了,不過是射在她自己的柳葉刀上。顧大娘果然不愧是沙場老將,江湖經難又豐富,倒在地上還能發出飛刀。
看著顧大娘蹲站在地上大口的喘氣,胸前一對「凶神惡煞」上下起伏,整個山林裡似乎只有她胸前一對是活物是的,沒來由小腹一熱,小我誓不低頭,急命我速速將她拿下。
「好了,顧大娘,玩也玩夠了,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狗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想死?你不是想救你女兒麼?你要是死了,你女兒怎麼辦?」我試圖勸道。
顧大娘聞言就一愣,鳳目中的火紅之色稍褪,面上也冷靜了許多,可隨即又惡聲惡氣道:「哼,我女兒貌美如花,落在你這狗賊手裡,還會有好日子過麼?小純她一定是生不如死,我這做娘的也死了算了。狗賊拿命來--」
顧大娘見我走近,手懷中再掏出兩把飛刀,卻不扔出,反手握在兩手中,當成了匕首。她縱身前躍,一式「蒼鷹搏兔」。
可惜我不是小白兔,她這一式不過是強弩之末,對我毫無作用。我往前大跨進一步,脫出她匕首籠罩範圍,在她落下之前,兩手已經隨拔起的身子抓住了她握匕首的雙手。但是她從上而下,又是斜撲之勢,帶得我重心不穩,往後便倒。我到成了肉墊子,給她豐滿的身子骨倒丈壓在身下,一對巨乳重擊在我胸前,將我擊得呼吸一滯。
好佳在,就這一擊,照我當時腦中一閃之念的估計,她胸前這對巨乳,沒有十斤也有八斤。撲撲,兩聲,匕首扎進了我兩耳邊的雪地上。
「放開我,狗賊。」顧大娘拼了命似的掙扎著。
「放心,我不會殺你的啦。」
「狗賊,你會有這麼好心麼?」
「當然對自己的敵人我不會,不過,你是女人啊,又是漂亮的女人,自然例外!」我嘻皮笑臉道。
「哼,淫賊,我死也不從。」顧大娘怒火中燒,哪會聽我的甜言蜜語。
「死?哦,你當然會死。我當然會叫你欲仙欲死的啦。」
……
兩人在冰天雪地裡翻來滾去,兩柄匕首早沒了蹤影。顧大娘雖然是習武之人,但是女子,哪裡學過摔跤之術?她趁我不注意,一個肘頂,打在我腹上,隨後脫出了我的掌握。
※※※※
等我起身的時候。
顧大娘已經倒在了遠處的地上,她褲腰被砍斷來不急提上就想跑,沒出幾步便又撲倒在地。赤露著兩條雪白修長卻又充滿彈性與力量的玉腿,看著我緩緩逼來,美艷凶狠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驚慌之色。
顧大娘硬著頭皮,指著我大罵道:「狗賊,枉你堂堂九尺高的男子漢,你娘怎麼會生了你這麼個畜生?不去打男人,反倒來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我獰笑著,柳葉刀當頭劈下。顧大娘只覺一股勁風襲體,驚惶過後,低頭一看,衣襟俱開,胸前衣衫,已經被劈裂,散開兩旁,露出了大片雪白的酥胸肌膚,幸好還有抹胸裹住,才未被這狗賊看個乾乾淨淨。
我雙手握著柳葉刀連揮,刀身自她兩條玉腿間劈下,將她長褲從中斬裂,喝道:「賊婆娘,不投降?」
這一下好了,顧大娘沒有了長褲的束縛,跳起來,只穿著件小內褲便發足飛奔起來。我哪肯讓她逃走,看著她奔跑間時不時走光的雪白小內褲,慾火高昇,再也忍耐不住,大步追上去,一把揪住她的玉臂,喝道:「回來!還想跑?」
顧大娘回轉嬌軀,狠狠一拳,迎面砸來。我沒想到她還有這招,一時不防,被她一拳重重砸在眼圈上,大叫一聲,仰天倒下。這賊婆娘身子挺高,足足有一米七八,反身揮拳借力,不偏不移,正好擊中我眼眶。好在我神功早成,打是打中,卻沒受半點傷,只是重心不穩這才倒下。
顧大娘看我倒下,心中更是大喜非常,抬起玉足,一腳跺往我的下身,徹底解決我的戰鬥力。她心知自己女兒絕逃不過狗賊的雙手,瞧這淫賊平時便淫聲浪語地勾引人,便知不是什麼好貨色,與山寨裡的賊子們沒什麼兩樣,這麼一想,對我的寶貝恨意更深,腳下越發用力。
砰,踢中啦。顧大娘歡呼一聲,不過心中卻隱隱有一絲不祥的預感。是什麼呢?哦,對了,怎麼沒聽見慘叫聲。
嘿嘿,不等她反應過來,我奸笑著,一把抄住她的腳踝。有龍力屏障防身,她那腳便是再加千把斤力道又能而我何?
腳踝觸手光滑,眼向上看,但見美腿修長,雪白赤裸展現在自己面前,大腿內側只剩下一著小內褲。不由心頭狂蕩,用力一拉,將顧大娘拉倒,撲地壓在我身上。
顧大娘失了平衡,卻不心慌,在空中便已揮拳,直向我咽喉砸去。我剛才已經挨了一拳,哪裡還會再中她詭計?揮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抓住她的衣襟,「嗤」的一聲,用力將她被本就破破爛爛的衣衫撕下來大半。
顧大娘又羞又怒,撲在我身上,與我又扭打起來。
這回她卻沒有用半點武功,完全憑著女人最原始的武器,指甲、牙齒狠狠地招呼著我。
我被她的半裸玉體壓在身上,心浮氣燥,本身又有龍力屏障護身,完全不理會她的打鬧。大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摸,當然重點攻擊對像非胸臀莫屬。忽覺她一雙玉掌已經扼住自己的咽喉,恍然驚覺,這女人好潑,明知不是我對手還要死纏爛打。忙用力將她手掌扳開,顧大娘終是女流,力氣漸漸衰竭,被我緊抓住的玉掌早沒了半點力氣。把心一橫,張開嘴,便狠狠地來咬我的咽喉。
呵,原來顧小純的那對可愛的小虎牙是遺傳自她呀。顧大娘鮮艷的紅唇中白牙深深,一左一右兩顆虎牙鋒利無比,只是她嘴唇比較豐厚,平時不易見得。如今已經也算是現出了本來面目。
我嚇了一跳,非是怕她咬傷我,只是驚訝於她的潑辣和至死不屈。慌忙將她推開,順手擰住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按在地上,喝道:「賊婆娘,你降是不降?」
顧大娘雙臂被扭住,臉貼著地面上散亂的衣衫上,(扭打時為了更好地體會她身體的美妙,我已經脫光了身上的鎧甲。又怕她冷著了,連外衣也脫下來鋪在了地上。)嗅著我扔在地上的外衣上那強烈的男子氣息,她芳心狂蕩,蹙起娥眉,怒道:「淫賊,要讓我降你這種欺負弱小的死淫賊,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我假怒道:「你要再不降,我可就要脫你的衣服嘍!」
顧大娘大恐,心下也怕了,不由顫聲怒道:「你敢!」
我賊笑道:「你看我敢是不敢!」
顧大娘呻吟喘息著,想到自己今日不但兵敗,還要被凌辱,心頭悲苦,忍不住想要流淚。可她可是母老虎啊,強忍住不想在敵人面前露出軟弱的模樣,咬牙切齒道:「有種你就來啊,老娘全當被狗咬了一口,反正你也是狗賊!」
她心中悲憤莫名,只有以惡毒的語言,來發洩心中的憤怒,最好能氣得這狗賊吐血而死,或是一怒之下把自己殺了,遠勝現在這樣,被狗賊侮辱凌虐。
「好,你到是個貞婦。我徐正氣到要看看你能忍到幾時。」我面露淫笑,這顧大娘風騷猶存,在這一追一逃間將我體內慾望勾得旺盛不已。當下兩隻大手催動催情真氣,在她已經半裸的玉體上游動不止。
「狗賊,老娘……嗯……老娘要活刮了你。」
「好一匹胭脂馬,大爺最喜歡你這種貨色了。你越烈老子越喜歡。」
顧大娘聽得突然就不動了。
「動啊,你怎麼不掙扎了?」
「你是老娘什麼人?老娘憑什麼要聽你的。」
「好,你不動,老子讓你不得不動。」大手在她兩個最為傲人的地上纏綿不已。顧大娘胸前這兩塊大肉,果然非比尋常,以往它們被綁著的時候已經是相當可觀了。沒想到一經脫出苦海,巨乳整個暴露在我眼前,高挺渾圓,宛若後世不良影片中動過增乳手術的外國妞,大得叫人感歎不已。
我一雙大手,合抱足足能握住大半個籃球,而顧大娘這對乳房,卻堪比籃球,兩手也握不滿。
「嘖嘖,還敢騙我。你要是不想的話,這裡哪會長得這麼大?」
顧大娘一陣羞愧,要知道在這個年代裡乳房長得太大是有傷風化的。一般的百姓看來,乳房長得太過巨大,就表明此女非淫則浪。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受不了村裡人的閒言碎語,顧大娘才十六歲時便隨父離家,走街賣藝。想到這裡顧大娘更是心酸,一反先前潑辣個性,櫻櫻哭泣起來。
我一怔,問:「怎麼啦?」
顧大娘只是哭,不理我也不掙扎,任我的大手在她胸上作惡。但隨著時間一步步悄悄地溜走,胸前巨乳上傳來陣陣的銷魂感覺簡直就是要令她崩潰。
慾火狂升的我低頭就咬住了她那粉紅的乳頭,十多年未經人事的顧大娘肌膚嬌嫩,不輸她女兒,只是眼角多了一兩條魚尾紋。但就是因為這樣,反而更令她有種成熟的風韻,對我這個實際上只有十三歲的小孩子來說,更具誘惑力。
「嗯……你混蛋!」顧大娘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口氣雖硬,但罵在我耳裡卻恰如極強烈的春藥,燒得我頭腦發暈。
「啊……狗賊,你是屬狗的啊,還咬人?」顧大娘帶雨梨花,卻沒半點可憐惜惜的模樣,惡狠狠地瞪著我。她想抓我,可經先前大半夜的巨鬥,精力早無,又經我一番催情手段的折磨,渾身酸軟,半點力氣也提不上。
「唔……輕點……」顧大娘剛呻吟出口就後悔了,自己是怎麼了?除了丈夫以外,還沒哪個男人碰過自己,自己怎麼可能在這個可惡的男人面前說出這種不知廉恥的話來呢?地下的丈夫一定會怪自己不忠的。
……
「唔……」顧大娘心中暗想,久違了,想不到自己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下面是那麼的空虛,要是……要是……,不行,自己怎麼可能這樣想呢?他可是我的大仇人,女兒一定也被他……我這是在想什麼呢?
我淫賤地笑道:「顧大娘,想不想要啊?」
顧大娘此刻已經在我在的催情真氣地全面崩潰,只剩一絲靈智的她緊咬著貝齒,陣陣銷魂的呻吟不時從她香口中飄出。
「狗……狗賊,你殺了我吧!」顧大娘似幽似怨,肯求道。
「你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棒,尤其是你這一對世間罕見的巨乳,我怎麼捨得殺你呢?」我狠狠地揉捏著她的乳房。
「唔……求……求求……你了,殺……殺了我吧……」
「放心,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沒人敢欺負你的。」
「嗯……嗯,不要……不不不……求求你……啊--」
第一百三十八章 再見李靈兒
當我騎馬抱著美麗豐滿的俘虜回到軍營時,迎接我的是英雄般的歡迎,士兵們歡聲雷動,一個個都將我當成是天神下凡。獎勵了一遍在場所有的將士之後,又熱熱鬧鬧地喝完慶功酒,我這才醉熏熏地回到了寢帳。
才進大帳,媚影便閃到了我的身邊。
「哎喲,別別別,痛痛痛,耳朵快掉了。」
「哼,痛死活該。當著本公主的面還敢泡別的女人,你到底有沒有將我放在眼裡?」
「當然啦,我怎麼可能把你放在眼裡呢?」
「嗯?姓徐的,你是什麼意思?」媚影臉色大變,花容失色。
「嘿嘿,這麼美麗的公主,我當然是好好地放在心裡的嘛!」
媚影臉色不變,心中卻一驚一喜,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擰了一把,留下一朵燦爛的紫荊花。
「哼,算你識相!」
女人是要哄的,我這個花叢老手怎麼可能連這招都會忘了呢?
※※※
「小純!」顧大娘一把抱住日思夜想的女兒。
「娘!」兩母女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人生初逢大變,兩個女人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
顧大娘擦乾眼淚,好好地打量了女兒一番,不過看來女兒並沒遭到什麼傷害,氣色反比前日要好,人也似乎變漂亮了些。顧小純此時已經是幾度春風,舉手投足間難免流露出些許少婦情韻。
「女兒,那狗賊沒為難你吧?」
顧小純看著母親,才一兩日不見,似乎又瘦上了許多,不過此時看來卻是肌紅膚嫩,紅光滿面,眉間隱有春色。她一個小姑娘家,哪裡知道那許多事?答道:「娘,那狗賊笨得要死,連用刑都不會,我沒受什麼苦。」
顧大娘雖然心中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眼看女兒無事,在這帳裡頭好吃好睡,不過只是行動不自由而已,當下也頗感安慰。但仍有些奇怪,問:「那狗賊對你用了什麼刑?」
顧小純臉色有點紅,不過卻相當大方地將在柴房被徐正氣用刑的事一一地說了個一清二楚。言語間頗有得色,道:「娘,狗賊真笨。他對我用的刑只是先前會有點痛,後面別提多舒服了。娘,你也別怕。狗賊要是對你用刑,你可先萬別掙扎,越亂動越痛的。」
顧小純一派天真,自從被徐正氣捉來以後便沒見過別人。夏皇后諸女自侍身份,不屑與俘虜為伍,雖然知道徐正氣是個大色狼,卻也不來與顧小純說話聊天。
顧大娘一陣暈眩,往床便倒。
「娘,娘,好好的,您這是怎麼了?莫不是生病了?」顧小純扶著她娘不安道。
顧大娘心裡落淚,暗怪自己當初為何不與女兒說些男女之事。現在到好了,女兒不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甚至還喜歡上了這種特殊刑罰。
「女兒,是娘不好,娘沒有教好你啊!」顧大娘邊哭邊道。
顧小純不解:「娘,您教的武藝是我沒學好才會被抓,這怎麼能怪您呢?」
顧小純越說越沒譜,顧大娘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母女倆哭了個昏天暗地。當下顧大娘總算是邊哭邊將這事情給顧小純交待了一遍。
顧小純得知所謂的刑罰便是夫妻之事時,當真是又羞又惱。尤其是自己還以此為樂,更是慚愧的無地自容,眼下又聽說連自己母親都給那狗賊污了身子,對徐正氣恨上加恨。可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無可奈何之下,兩母女抱頭痛哭,哭聲都傳出帳去了。
「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我大步走進帳內,喝道。
眼前的一對美人兒,容貌相似,身材一大一小,尤為難得的是一對母女花,雖然年齡差了有十餘歲,但左擁右抱這母女更令我興致高昂。這不,才與夏皇后等女聊了一陣天,便迫不及待趕到這裡。今晚我要來個母女共侍一夫。
顧大妨一抱將女兒摟在懷裡,側身背對著我,罵道:「狗淫賊,你傷風敗德,竟敢逼姦我母女倆,究竟還有沒有廉恥?」
顧小純見我來了,雖然心裡恨得要命,卻敵不過心裡的羞意,將頭臉埋在母親懷裡不敢看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們倆個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兒,我徐正氣又不是什麼偽君子。何謂來廉恥一說?」我坐上床來,伸手就要抱她。
顧大娘身子一縮,抱著女兒縮到床頭一角,罵道:「狗賊,你別過來。」
「床都上過了,還這麼害羞啊?」
「狗賊,欺負我們女人算什麼本事?」
「好笑。你顧大娘也是山賊頭子,你手底下那些賊兵賊將們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像姦淫婦女這種事幹得還少了麼?怕只怕做的比我還要過份吧。」
顧大娘怒道:「縱然如此,但也沒有哪個像你這樣,同時霸佔我們母女二人,天理何在,人倫何在?」
「什麼倫理不倫理的。我從小都沒聽說過這種事。」
「狗屁!人倫道德,天下皆然。朝庭的法令可能會有行不通的地方,但這倫理道德卻沒聽說哪裡沒有的。」
「我自小在深山幽谷裡長大,與外界不通,才不管什麼倫理道德。只要我喜歡,你們母女倆就是我的。」
我一把撲倒顧大娘,對著她豐滿的身子骨又親又摸。顧大娘說不出話來,想掙扎功力又為我所制,使不出半點力道。
顧小純在一旁幫忙,使命拉扯,罵道:「死淫賊,別欺負我娘,我跟你拼了。」扭打之間,三人早已是赤身裸體。
外頭雖然是北風呼號,帳內卻是春色融融。
顧大娘被我壓在身上,感覺就像是壓在一張肉床上,爽得我不知東西南北。她一直在哭鬧,打不過我便在我身上又抓又擰。我當然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重點關照她那無與倫比的巨乳,直揉得她再也使不出女人的殺手鑭來。
顧小純也哭了個稀里花啦,小臉滿是淚痕,看得我心疼。
「好啦好啦,你們別哭啦。誰叫你們長得這麼美的?如果你們要是長丑點,我能這麼對你們麼?」
顧小純用力捶著我的胸膛,卻像給我按摩似的,捶在我身上反倒很舒服。我聳動下身,顧大娘哭聲越來越小,終於呻吟出聲,臉紅似火炭。女兒在身邊,給她看著自己竟然如此淫蕩,在仇人面前如此迎合,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顧大娘越是羞愧,夾得我越是舒爽。同御母女果然是非一般的享受。當然將顧大娘擺成一幅母狗式的時候,她已經完全在自己的女兒面前抬不起頭了。口中直道:「純兒,別看,純兒,別看。」
顧小純自然對這個姿勢相當的熟悉,但也是頭一回看別人在自己眼前如此做。雖然羞得雙手捂臉,卻忍不住偷偷的叉開五指,從指縫間偷偷看著眼前這震憾人心的性愛場面。
顧大妨被我從後撞擊得魂飛魄散,一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已經摀住了眼睛,當下沒了顧慮雪白的大屁股不停後聳,恨不能將自己撞死。
嗯嗯啊啊的,顧大娘在自己肉體的背叛下終於拋開了一切,盡情地享受著這美妙的滋味。
風在吼,浪在嘯。
顧大娘禁慾十餘年,一朝得償,自然是欲罷不能。又正值虎狼之年,長年練武,身子高大健壯。長久的壓抑一旦釋放出來,無窮無盡的慾望燒燬了她的神智。在雪地上那一戰,因為天氣地理的關係,兩人並沒有戰多長時間。
眼下身在室內,顧大娘在肉體及精神上的雙重刺激下,終於盡情釋放,來了一次又一次。儘管下體受創甚深,但依然擋不住她濃濃的春情。
當我被母女倆夾在當中,爽得呼呼大睡的時候,她們都未曾著片縷,赤裸著雪白的身子,身上還著隱隱的抓痕齒痕,膚色微紅,彷彿才從水裡出來,滿是激烈的歡好後留下的痕跡。良辰美景,佳人在旁,簡直就是神仙也似的日子啊。
※※※※
五雲山一戰,俘虜敵人一萬五千餘名,繳獲糧草珠寶無數。顧大娘做了十幾年的強盜,不知被她聚斂了多少財富。在她山寨後山的一個山洞裡,挖出了價值八百萬兩的金銀珠寶,哼哼,大爺我如今也是一富翁啦。
重新編整軍隊,這才發現,我手底下僅僅只有百夫長一人可為將。餘者那些山賊的小頭目沒一個拉得上檯面的。眾賊及眾官兵對我的神功是又懼又服,無人膽敢違法亂紀。三日休整,我一萬六千餘大軍終於重新上路,直奔安州。
有了這支部隊,身為男人的野心在眾女及眾將兵的馬屁之下,勃然漲大。這亂世之中,單憑我一人之力確實是不可能照顧好身邊女人的安危的。就算是尋得一世外桃源又如何?亂世之中,哪來的桃源?
行了三五日,來到華陰地界。正行間探馬來報,被一莊院阻住了去路。可不是,那莊院前有一大路,可通往安州。偏偏這莊院甚大,據探馬來報,院裡護院加上莊丁保戶們,足足有五六千人。
莊名史家莊,對我們這一大堆人馬的來意不清,此時已經敲起了警鐘,通通聚在莊內。若有異動,就可能會對我軍發起攻擊。
百夫長道:「將軍,我願領八千人馬將此莊拿下!」
我有心要拿此莊來練兵,吩咐百夫長就要下去帶人馬攻莊。
「且慢!」營中傳來一女聲,我抬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夏皇后已經走進帳內,媚影公主和配鈴跟在她身側,身後是寒冷這個保鏢。寒冷自從與我習武以來,一日千里,如今的身手也算得上是二流水平,被我命令保護夏皇后三女。
「你們怎麼來了?」我有些不悅。
「你們男人能打戰,我們女人就不行麼?」媚影辯道。
我正要反駁,夏皇后道:「你們先聽我說。」
「徐將軍,我雖是個婦人,但自小也是熟知兵法。那史家莊裡無非是一些為了保護家庭而聚在一起的可憐百姓罷了。何必擅動干戈,不動先遣使者前去說清我們來意。若是不用一兵一卒便能從此過去,豈不更妙?」
我一聽,心裡就有點慚愧了。這幾天因為打了個大勝戰,自我感覺極是良好,自信心也無比膨脹。見到有人擋路便不爽,想也不細想便要攻莊。我心下汗顏,對夏皇后一拱手道:「夏夫人教訓的極是。在下險些釀成大罪!」
夏皇后眼含嘉許,微微一笑。這一笑當真是傾城傾國,看得場中的兩個男人目瞪口呆。還好我見識不淺,先回過神來,道:「咳咳,百夫長,吩咐下去。全軍全神戒備,以防不測,全軍原地不動,不可妄動,等待命令!」
百夫長領命下去。
夏皇后說:「眼下軍中無人可用,百夫長又得鎮守軍兵,我等女流之輩,也幫不上將軍的忙!」
我點點頭,道:「放心好了,就算是為了表示誠意,此行我親自去上一趟吧。你們也要小心,我不在軍中,軍中兵士難免良莠不齊,我會叫百夫長好好保護你們的。」
當下親帶三五個近侍,騎馬來到史家莊前。這史家莊建在一小山之上,三面皆是陡陂,只有正面還算可以一走。端的是易守難攻,這莊主也非常人啊。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莊牆上傳來一聲暴喝。
我抬頭望去,是個三十來歲的中年大漢,長得五大三粗,嗓門到是不小。
「這是我們徐將軍,前來與你們莊主有要事相商!」小兵縱馬上前,對牆頭上那人說道。
那漢子望我一眼,喝道:「有什麼事?」
我朝他一拱手,道:「我等領軍北上,借貴莊大路一用。並非想來動干戈,是矣本將軍親來與貴莊主一談。」
那漢子一聽,臉上一喜,道:「你等著,我問問莊主去。」
不一會兒,那漢子又回來朝我們道:「進來吧,我們莊主有請。」
莊門緩緩打開,在一干莊丁們警戒的眼神下,我領著近侍們走進莊內。史家莊很大,佔地足有幾十畝大。莊前無非是一些哨樓戒所,穿過前莊,來到中莊時,莊側早就站滿了一群群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著我們的眼神那是相當的不友好。
我微微一笑,朝莊民們招了招手。莊民們似乎感到了我的友好,不再拿看賊一般的眼睛盯著我了。
正行間,路過一群村婦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輕叱:「狗官在哪裡?讓我一劍砍了!」
近侍們刷刷將佩劍拔出,場中氣氛頓時緊張起來,我見勢不妙,大聲喝叱近侍道:「你們的劍這麼短,怎麼能見人?還不收起來?」
那頭領路的那大漢已經朝那女聲發聲處迎了過去,由於人擋著,我看不清那女子。不過依稀好像是名貌美年輕的妙齡少女。
「李女俠,你怎麼又是跑出來了?你不是跟大少爺夫人在一塊的麼?」
「哼,我到要看看。是哪個天殺的狗官帶兵來打我們史家莊?」
「李女俠,你還是回去吧。他們此來沒什麼惡意,只是想借路一過,這不莊主吩咐我帶他們進廳商量呢。」
「你讓開,你傻啊。人家帶了一萬多人馬,怎麼可能是過路?讓我一劍砍了那狗官,那些人不就不戰自退了麼?」
「哎喲,我的姑奶奶,你就行行好,別在這鬧了行不?」
「你讓不讓開?」
……
那女人的聲音相當的耳熟,我見他們吵了起來,忍不住上前一看。
「啊,靈姐。」
「小正?!怎麼是你?」
你道這妙齡女子是誰?正是我師祖的寶貝女兒--李靈兒。
李靈兒一把撲進我懷裡,順手就給了我一個暴螺絲釘,對著我的大頭敲了一下。
「混蛋,叫我姑姑。誰是你姐姐?」李靈兒的脾氣完全沒有一絲改變,還是像在逍遙谷裡那般的暴躁,見到我這個「侄子」不是親熱,而是暴打。
「哎喲,叫你姑奶奶總行了吧?」我捂著頭,裝痛道。
「哼,少給我穿死。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李靈兒眼淚汪汪,突然一反常態,頭臉埋進我懷裡「哇」一聲,哭了出來。
四周人突見如此大變,個個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不少年輕人,看我的目光中滿是嫉妒之色,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我早被他們殺死上千遍了。誰叫我懷裡抱著的是個萬里無一,千嬌百媚的美少女呢?
我老臉一紅,尷尬地不停咳嗽道:好了好了,我的好師姑。你看,這麼多人都在看著呢!
李靈兒在我懷裡的身子狠命一扭,差點扭出我的虛火來,道:「我不管那麼多。這些日子都是你害我受了這麼多苦。我要你抱我一整天!」
我的天哪!雖然佳人在懷,艷福無邊。但眼下正事要緊,又有這許多外人,我臉皮再厚也不可能再抱下去呀。
好說歹說,這才將李靈兒勸下來。
「靈姐,我媽媽她們呢?不是跟你在一塊的麼?」
李靈兒大眼又紅,似又要哭出來,瞧她那幅欲言又止的可憐樣兒,我心下一沉,暗道不妙。可眼下有件著急的事要辦,只好勸道:「那等會再說吧!」
李靈兒點點頭,一手抱著我的手臂,在那漢子的帶領下走進大廳。
第一百三十九章 史夫人
堂內眾人早已等候多時,但眾人看到李靈兒手換著我的手後,無不震驚,個個目瞪口呆。人中走出一個勁裝少婦,一身青衣,腰懸寶劍,頭紮鳳頭釵,年約有二十出頭,長得那是極其漂亮,只是膚色稍黑,身材玲瓏有致,眉間隱有憂鬱之色。
勁裝少婦一步搶出,拉過李靈兒問道:「靈兒,你怎麼跟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
李靈兒一把抱住勁裝少婦雙臂,歡呼道:「潔姐,我終於找到我師侄了,可高興了。」
勁裝少婦聽了也跟著一喜,道:「恭喜妹妹了,你師侄在哪啊?」
李靈兒一指我,道:「就在這裡呀!他不就是?」
勁裝少婦看著眼前的這個身裝銀甲的九尺高將軍,眼中一亮,吃驚地說:「他便是你的師侄?」堂內諸人也都是知道李靈兒來史家莊是為了找尋走散的師侄的,齊齊變色,對眼前的情況顯然很是疑惑。
四周人言語吩吩。
「他就是李靈兒的師侄?」
「李姑娘說他師侄是天下第一高手!」
「聽說天下第一高手叫徐正氣。」
「咦,那大軍的軍旗上好像就是個徐字哎。」
「完了完了,沒指望了。」
「臭小子你想啥呢?」
「李女俠貌美如花怎麼可能會看上你這個樣呢?」
「就是,要看也會看上我。你看我英俊瀟灑,卓爾不群……」
……
我知道長話必須短說,朝四週一抱手道:「各位,在下就是徐正氣,江湖同道客氣,把我推為什麼天下第一高手,其實沒有的事。不過李靈兒確實是我師姑,莊外大軍也是我帶來的。不過不是與你們開戰,只想借莊前大路一用,絕不打擾各位安生。」
我一番話將自己的身份來意說得一清二楚,堂上諸人的猜測紛紛止息,當下一滿臉紅光的老者排眾而出,走到我身前一抱拳道:「老夫便是史家莊莊主史克郎。今天天下第一高手駕臨本莊,本莊蓬畢生輝,不甚榮幸之至。」
史克郎,屎殼郎?怎麼跟我們鄉下一種專偷牛糞的小蟲子同名?李靈兒「噗嗤」一笑,我知道她也清楚,只好強忍無邊笑意,漲紅著臉道:「久仰史莊主大名。」
當下分賓主坐好,史克郎硬是推我坐主位,無耐之下,我這個客人竟然喧賓奪主,反坐上主位。
史莊主舉杯敬酒,我一一接下,酒過三尋,方才奔入主題。
「不知徐大俠所欲何往?」
「我等其實是要去安州。」
「安州?聽說那裡已經被寧王叛軍包圍,朝庭已經派二十萬大軍前去解圍。莫非徐大俠也是要去助戰的麼?」
「史莊主說哪裡話,我這支軍隊乃是半路上所收來的,哪裡經得住戰事?只怕這戰一開打,我那群烏合之眾便會四分五裂。」
「我聽說你們來路上有群兇惡之極的山賊,人數過萬,不知是否遇上了?」
「呵呵,不瞞諸位。我這軍中有大半都是山賊的降將。」
眾人大驚,李靈兒最是喜歡聽故事,央道:「小正,你到是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我看史家莊裡的人大多對李靈兒較好,有心感激史家莊照顧李靈兒,便將我如何以五百之眾,打垮過萬人馬,又收拾軍心,聚攏所有降兵一事說與了大家聽。
李靈兒給我說的一驚一咋,說驚險處時,忍不住又抓住了我手臂。若在山谷裡時,這點親密自然是無所謂的,但在外人看來,男女之防重於山。就算是親姑侄也不可能如此貼近啊,對我們兩人的親密動作,顯得相當異樣。
場中大多數人看我的眼神都相當的敬服,只有幾人除外。一個就是被李靈兒叫做潔姐的女人。後來才知,此女乃是史莊主大兒子的遺孀。史家大兒子早年多病,自生下來便是個藥罈子。史莊主為了給他大兒子沖喜,特意娶了華陰縣有名的美女--鄭潔,給他兒子做老婆。沒想到他兒子在洞房花燭夜暴斃身亡,因此這鄭潔別看她年紀輕輕,已經做了五年的寡婦了。
鄭潔自從見到我第一面起時,便不再敢看我,總是低著頭,偶爾會陪李靈兒說說話。每當我的目光掃過她美麗的面龐的時候,便不由自主紅了起來。好在她膚色比較黑,外人到是看不出來。
在場的史家莊大廳裡,除了各個長輩之外,因為很多人都想來見識見識天下第一高手的風範,不少婦道人家也坐在廳內用餐。史家莊這裡天高皇帝遠,也算是武林世家,婦道人家不少也有習武的,是矣未禁止她們來看我。
史家是大富之家,娶的夫人自然不會太差,場中不少人也有幾分姿色,若說最好看的只有兩位。一個是鄭潔,為眾人之冠;一個是一三十出頭少婦,身材豐滿性感,舉手抬足間勾人蕩魄,一雙勾魂眼時不時地朝我放電,眉間淫蕩之色顯而易見。場中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女人裡,就數她最是大膽放浪,看我的眼神裡毫無顧忌。
有一人看我的眼色頗有不善,年紀約有二十五六,雙目中充滿嫉恨之色,奇怪,我們初次見面,哪來的深仇大恨?那小子看我的眼神,彷彿要活吞了我似的。
天色漸晚,史莊主又留我吃晚飯,我的天哪,中飯還沒吃完,又要吃晚飯。好在我人高馬大,胃口也大,今日不但解決過路一事,又遇上早先流散的李靈兒,雙喜臨門,我也樂得留下來喝酒。軍中水酒早已吃完,當下便著幾個近侍送回幾十罈老酒,並幾頭活牛,送回軍中,算是報信。
「靈姐,我媽媽她們人呢?」回到史莊主給安排的臥室裡,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與李靈兒一談。
李靈兒眼一紅,道:「不知道,我們走散了。」
「怎麼回事?」
「我們出了武昌城,沒走多久,遇上幾千人的逃難流民。這麼一衝,我跟姐姐她們就給衝散了。後來我心裡害怕,不敢一個人孤身上路,想回武昌城。沒想到城門早關了,將我和那群流民一起堵在門外。你知道的,我輕功不太好,城門又高,飛不上去。我只好流落江湖了。」
我擦去她臉上眼淚,柔聲道:「靈姐,委屈你了,受了這麼多的苦。」
李靈兒噗嗤一笑,道:「傻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後來我在江湖上東走四逛了幾個月,突然聽說你在江湖上出現了,還成了什麼九尺淫魔。江湖上人人喊打,還要去金陵城開武林公審大會,圍捕你。我哪裡肯信,你一定是被人冤枉的,所以我馬上打道去金陵。本想要幫你的,哪想到在路上遇上官軍鎮壓叛亂,誤了不少時間,等趕到金陵時,武林大會早開完了。」
「不過還好,聽說你已經洗耳恭聽去一身冤枉,還成了什麼天下第一高手,傳為正氣大俠,我可高興了。江湖上傳聞你去了京師,我也往京城趕,半路上又聽說你已經不在京城了,但卻在江湖上消失了似的,沒了蹤跡。所以我路過這史家莊的時候便在這裡求宿,住了下來。後來還生了一場大病,躺了有近半個月才好。」
我再也忍不住,死死將李靈兒摟在懷裡。這個女孩子,為了我東奔四跑,吃盡了苦頭。我本就是個跑江湖的人,知道江湖上的苦頭。李靈兒又是如此年輕美貌,自然江湖上有不少人會打她的主意。一個孤身的女子在江湖上闖蕩,其中的艱辛更是無法想像。
「靈姐,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半點苦的,我會永遠留在你身邊,照顧你的。」我柔聲安慰道。
李靈兒一臉感動,身體埋在我懷裡,就像是個無家可歸的小貓找到了溫暖的小窩。
「咦,不對!」李靈兒一把推開了我,柳眉倒豎,怒道,「臭小子,你佔我便宜。你要永遠留在我身邊,那我還能嫁人麼?哼哼哼,我還以為你安了什麼好心呢?原來是想要我嫁給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咳咳咳,我一陣尷尬,李靈兒如此美貌,今年才十六歲就已經是傾國傾城了,這種絕世大美人我這種絕世大色狼又怎麼可能會放過呢?
「難到你有了心上人?」
李靈兒不屑道:「沒有,沒一個看得上眼的。」
「這個,嗯,靈姐。我們倆怎麼說也算是親梅竹馬吧?難到你對我一點意思都沒有?」我不由問道。
「喂喂,你個臭小子,才十三歲就想這種事了。你師姑我都十六歲了,還沒想過呢。你這個大腦袋裡裝的都是什麼啊?」李靈兒一指點中我額頭。
我呼地站起身來,擺出幾個健美的姿勢,得意地對她說:「哼哼,你看到過哪個十三歲的人就能長得像我這麼強壯的麼?你看看我這身材,這肌肉……」
李靈兒不屑地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有個問題我到是很早之前就想問的。」說時她眼中閃過一絲狡猾之色。
「什麼問題?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怎麼光長雞(肌)肉,不長豬肉的?」
我一愣,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好你個李靈兒啊,竟敢開我玩笑,看我怎麼治你。」我縱身就撲,探手往她腋窩處伸。
「咯咯,來啊,我不怕你。咯咯……」李靈兒閃身就躲,在小小的臥室裡,輕功雖然不如我,反比我更為靈活。我呢,因為個子問題,在桌椅的阻擋下,顯得笨手笨腳的。兩人在小小的臥室裡盡情地歡鬧著,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逍遙自在的山谷之中。
看得出來,李靈兒對我只有姐弟親情,沒有男女之愛。雖然她身份上是師姑,但從小她便與我一同打鬧玩樂,比親姐姐還要親。在江湖上行走久了,越來越發現親情的可貴。依我對別的女人的態度,要遇上李靈兒這等姿色的,打死我也不會放手。就算是用強,我也會將生米煮成熟飯。
但李靈兒不一樣,她是我的親人,是我的姐姐,我不想傷害她,只想給她幸福。她喜歡我,疼愛我,但這都不是男女情人之間的愛。我只想一步步的慢慢來,只要她在我身邊呆久了,也許終有一天,她會愛上我的。
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嘛。
正當我和李靈兒在床上互相哈著癢玩鬧的時候,傳來一聲悶哼。
「什麼人?」我一把將身上的李靈兒放下,撞出門去時,只看見一個似乎挺眼熟的背影消失在對面屋頂後。
「是誰呀?」李靈兒神色一正,顯然想不到在史家莊裡還有人敢來摸老虎屁股。
哼,我雙目中閃過一絲冷光,輕聲道:「看來,史家莊裡有人不歡迎我啊!」
李靈兒道:「怎麼可能?我在史家莊裡呆了半個多月了,這裡的人對我都很好的。我看這來偷看我們的一定是莊外的人。你看到那是什麼人了麼?」
我搖搖頭,沒有告訴她自己看到一個在史家大廳裡看到過的背影。李靈兒是女人,又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性格又活潑可愛,在史家莊裡自然無論是男男女女都喜歡她了。但我就不一樣了,大廳裡那道看著我充滿仇恨的目光,顯然對我深懷敵意。
本來我打算明天就帶李靈兒隨軍離開史家莊的,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我不想惹事。可偏偏有一些蒼蠅想到我頭上來拉屎。對於這種人,我最近養成一種習慣,先發制人。你想惹我,我就先去找你的麻煩。惹等人家找上了門來,那就被動了。我不喜歡被人所制的感覺。
「沒有,也許不過是個小毛賊,或者聽仰慕我,偷偷想跑過來看我長什麼樣吧。」
李靈兒給了我一拳,「臭美!我先回房睡覺了,明早你要早點來叫我喲?」
「放心吧,靈姐。明天我會叫你的。」我這個師姑,最喜歡睡懶覺。小時候練武,師祖李逍遙重男輕女,對她管束不嚴。師祖奶奶趙月如又是中年得女,對她甚是疼愛,寵愛有加。這不,導致李靈兒養成了這麼個喜歡睡懶覺的習慣。每天日頭不上三桿,她便不會醒來。每回練武,都是我練了大半天之後,她才磨磨蹭蹭地過來的。
三更天時,我全身黑衣,縱上屋頂。
今夜,我要夜探史家莊,揪出隱藏在史家莊的毒瘤,如果明天我軍過莊時出現任何差錯,都有可能導致無辜的死傷。所以,今夜,我的任務就是將這隱患拔除!
莊後乃是內院,住的是莊主一家人。聽李靈兒說史莊主娶了七房妻妾,卻只給他生下來三個兒子。大兒子早死,小兒子今年也已經長到十七八歲,在外行俠仗義。這不,家中只有一個二兒子留守在家。二兒子已經是弱冠之年,本當早該娶妻生子。但他眼界甚高,又因習武,看不上那些大家閨秀。從李靈兒的口中,我得知這位沒怎麼見過世央的二公子對李靈兒有意思。
二公子叫史武,第一次見到李靈兒時便被她的絕世之姿傾倒,每每纏著李靈兒,令她不勝其煩。所以,這個史武便是我今夜的目標。
因愛生恨,這再也正常不過了。但從席間史武那如毒蛇一般的目光,我看出來,不將他解決掉,一定會有大事發生。
我摸進了後院,丫環僕婦們早就睡了,整個後院裡只有一個屋子有燈光。密謀總是在月色下進行的,我毫不猶豫地往那燈光的所在摸去。
輕輕掀開屋頂上一片瓦,昏黃的燭光從屋頂一處射出來,我湊近了看清了屋中的一切。屋內四周佈置,乃是一女子的閨房,當中一張大床,大紅帛被上有一個妖嬈多姿的麗人正閉目假寐。
她年約三十出頭,嬌軀豐腴略肥,瓜子臉就像天上那輪被雲遮住大半的彎月牙,星目盈盈猶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一睜一閉間,盡顯風流本色。兩條粉臂潔如鮮藕,柔若無骨搖擺有度,緊身的春衫裹著那顫巍巍的大乳房,更顯得乳溝分明,肥大渾圓的屁股在羅褲中隱隱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兒亂顫,兩條粉腿塞滿了褲腳,顯得格外性感,令人慾念頓生。
她不就是在席間直勾勾地對我放電的女人麼?
看她裝扮,分明是有丈夫的人了。此刻的她,羅衫半解,露出裡面鮮紅的肚兜。肚兜寬鬆,一邊一根繩頭已經被她解下,一個粉紅粉紅的小巧乳頭斜斜貼在錦被上。雖然看真切,但很顯然,有一隻纖白的玉手正在緩緩揉捏。
騷婦櫻口微微張開,吐氣如蘭,時不時倒吸冷氣,緊咬貝齒。不一會兒,彷彿是在上演一場脫衣秀。隨著她身子如蛇般的扭動,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下來。騷婦溫柔地撫摸著自己潔白的身子,胸前的一對小兔子已經暴露在空氣之中。
小兔子似極其害羞,在我極強的目力下,清晰地看到粉紅乳暈上竟然有些皺折。她的乳房不大,但很顯然相當的挺俏。也許身在史家莊這大富人家,皮膚雪白,鬆鬆垮垮,腹上有不少多餘的肥肉。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0:53
第一百四十章 中美人計
這騷婦接下來的動作簡直就要令我發狂。但見一隻纖長細手,探進了小褲褲裡,看她那一包包抖動個不停,任誰也能猜得出她在幹什麼。剎那間,我口乾舌燥,兩目噴火,兄弟被這一個小小的動作激得頂住了屋瓦。
暈,還要屋中的騷貨不懂武功,聽不到這細微的聲音。看著屋中在檀香的煙繞下,動作越來越大的美婦。我再也按捺不住,輕輕落在院中。
「哦,男人,我要男人!」屋內傳來騷婦極其低微的呻吟聲,聲音雖然極低,但仍被我聽到了。
我大膽地推開門,大戶人家的門窗就是好啊,悄無聲息,不會發出半點異響。屋子裡簡直就像是個仙境,邊上有個小鼎,鼎中不知燒的是什麼檀香。聞知令人昏昏欲睡,卻又隱隱勾起人類無邊慾望。看著床頭上那個正閉著眼,不停地扭動如蛇般柔滑的身子的女人。我衝動的無以復加,飛快地脫光了衣服,縱上床來。
「唔!」在她喊叫之前,我已經一把摀住了她的櫻桃小口。女人睜開眼時,初時還有些慌亂,等看清面前的這個男人是誰時,美目異彩連連,勾魂雙眼看著我就像看餓極了的母狗看到一塊大大的肥肉。
「不要說話。」我一把扯下了她身上最後的遮掩,她到是乖巧,任我擺佈。我在她的屁股下塞下一個枕頭,高高的暴露在我眼前。被我灼熱的目光死死盯住,女人渾身一個機靈,竟然達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我慾火填胸,二話不說,操刀上馬,在女人的悶哼聲中,盡情地揮掃著自己無盡無窮的青春活力。
女人露出痛苦的表情,要不是我一隻大手按著她的嘴巴,她早就叫出聲來了。雖然她早經人事,雖然她是虎狼之年,但很顯然從未碰到過如此強壯有力的敵人。首次交鋒,不足百合便敗下陣來。
很奇怪,看她樣子是那麼地風騷,當著外人的面,美目顧盼神飛,勾魂眼四處翻飛。按理說,像她這種不知廉恥,言語無忌,表情放浪的女子,怎麼說也應該是蕩婦一個的啊。但看她在我跨下的表現,動作壓抑,連主動迎合都不會。當我將她擺成狗交式的時候,雙目中明顯表露出驚訝地神情。
但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事誰在幹這個女人。在我的親身調教下,屋內春意融融,女人似乎拋開了一切的羞恥之心,盡心盡力地迎合著我。一次,兩次,三次,四次……
不好!怎麼回事,我,我停不下來了。眼看著身下的女人被我蹂躪得只有出氣沒有進氣,我卻停不下自己的動作。熊熊的慾火將我的神智燒得昏迷不清,腹下的動作如脫了韁的野馬,狂抽猛插,干個不停……
不好!被人算計了!
彷彿是為了驗證我腦中的想法似的,檻上的大門「砰」一聲,被人一腳踢開。門外一群人高舉著火把,一擁而入,將屋內的粉紅清理得乾乾淨淨。
「淫魔,竟然欺負我六娘,今天看你往哪逃。」最前頭一個乃是一青年大漢,年約二十五六,生得頗為英俊,不是史莊主的二兒子史武又是誰?
幸而這一腳,將我的神智從最危險的邊緣拉了回來,我狠心咬了一口舌尖。鮮紅的鮮血和刺痛令我神智一清。趁此機會我猛運龍力真氣,迅速地運行一個大周天後,我清醒了。這一瞬間一連串的行動實際上不過只用了一秒鐘而已。
我很想停下身下的動作,但雖然人是清醒了,但肉體卻似還未曾反應過來,仍在不停地做著活塞運動,只是速度比原先慢了很多。抓過床上的棉被,在眾人看清前,棉被已經包住了兩人赤裸的身體。
現在被人捉姦在床,又有這麼多的證人在場,顯然任我說破了天也不會有人相信,這一切都是人為的設計。所以,我沒有回應史武的話,只是站在床上摟著女人冷眼看著這些不速之客。雖然動作很輕微,但在火光的照映下,那一挺一聳的動作,還是非常清晰地落在了眾人眼中。
「姓徐的,我早在白天看出你的野心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嗯,竟然在我們史家莊裡敗壞我六娘貞節。今晚要你來得去不得。」史武面色陰狠,得意之色表露無遺。
史莊主年已六十,此刻見到自己老婆被人搞了,頭頂上無緣無故被人扣上一頂綠油油的龜帽子,氣得老臉發綠,顫抖著嘴唇道:「徐大俠,老夫待你如上賓。聽到你來意之後便以禮相待,莊中酒席從中午一直吃到晚上。可你竟然是如此無恥的一個人!老夫敬你是天下第一高手,給你個機會,解釋一下!」
我冷冷一掃了一眼場中的諸人,最近將目光定在史莊主臉上,淡淡地道:「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別有用心的對我的設計陷害,你會信麼?」
史莊主目中驚光一閃,似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綠臉只是惡狠狠盯著我和女人那蒼白的玉臉。史武搶先說道:「淫魔,你當面被我們撞破好事,還敢抵賴麼?在場的這麼多人都是瞎子麼,不會明辨是非黑白麼?」
史武奸笑著看著自己導演的這場戲,看我的眼神中充滿了勝利者的得意。
鏘鏘--,一陣兵刃出鞘聲,史家父子及其莊丁們已經對我虎視眈眈,但畏於天下第一高手的名頭,沒一個人敢對我動手。
「哈哈哈--」我抑頭一陣狂笑,「史武啊史武,想不到你一個小小的史家莊少爺足不出戶,竟然能搞到天下第一淫藥龍涎香,又將它摻在檀香中,令我不知不覺中計。不錯不錯,好陰狠的心計。不過你竟然能犧牲自己的六娘,當真非常人可比啊!」
「淫魔,你休得血口噴人。早幾月前就傳聞你是江湖上第一淫魔,後來消息有變,我等雖是鄉村野夫,但也有眼有耳。如今親眼所見,你還敢抵賴不成?我等是沒有你武功高,自然鬥不過你。但惡人自有惡人磨,你師姑自會清理門戶。」史武裝模作樣的一番義正嚴詞之後,傳來幾聲驚訝的女聲。
鄭潔陪伴著李靈兒越眾而出,鄭潔俏臉含威,一臉不恥之色。李靈兒花容失色,俏臉蒼白,小嘴發白,一幅不可置信的模樣,兩隻傷心欲絕的大眼睛,落在我的臉上有如火燒。
「小正,你怎麼會做出這等醜事來?」
我苦笑一聲,想不到史武心計比我想像中更要深沉,不但在要陷我於不義,還要打擊我與李靈兒的感情。一環連一環,連環計施的端的是妙不可言啊。
「師姑,我真的是被人設計的。」我無話可話,蒼白的辯駁在鐵證如山的面前是那麼的無力。心中一團怒火,衝擊著我的神智,我恨不得將這莊裡的人殺得一乾二淨,尤其是那個史武。這個罪魁禍首,我要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但我不能這麼做,史武早知道自己就有拼上莊中所有的人,也未必是我對手。但是人,總是有弱點的。眼下我的弱點正是李靈兒,我不能一錯再錯。如果殺了這些人,李靈兒對我的誤會會越發的深。我可以傷害天下人,卻不能傷害自己的親人。
李靈兒臉色緩了緩,她心裡也不敢相信與自己從小長到大的小正師侄會是個姦淫之徒。可當自己睡到半夜的時候,無故被鄭潔拉了出來,正惱怒間竟然看見了自己最不敢相信的事情。這個打擊對她一個小姑娘來說,實在是太大了,大得有時之間竟然作聲不得。聽到我的解釋,出於心底的那份信念,李靈兒轉頭對史莊主道:「莊主,我們小正不可能會做了這種事來的。也許他真的是中了他人詭計呢。」
史莊主自進屋後便一語不發,自己最心愛的寵妾被他人染指,眼下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捉住兇手。任是他心中有千言萬語,一時之間也說不出話來。他雖然是莊主,但本性不善言語,是個實幹家。對外的事一律交給自己的二兒子處理。
李靈兒見史莊主不理她,轉頭一把拉住鄭潔說:「鄭姐姐,你跟我關係最好了,你快幫我說說話。我和小正從小是一塊長大的,他身上有幾根毛我都知道,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來呢?求求你了,幫幫我好麼?」
鄭潔黑俏的臉蛋可憐地看著李靈兒道:「妹妹,不是姐姐不幫你,你也看到了。如今人證物證俱在,我六娘現在還在他懷裡,他怎麼可能逃脫得了干係呢?」
史武臉色轉為柔和,對哭泣著的李靈兒說道:「李姑娘,人是會變的。再說江湖上的傳言又怎可能空穴來風?如今鐵證如山,眾目睽睽,你身為他師姑,有權管教他。還請李姑娘為我們做主啊!」
李靈兒哭花了臉,道:「史大哥,我們小正真的不是那種人啊,連你也不信我麼?」
看著李靈兒哭泣求人的模樣,我心中巨疼。李靈兒已經為我吃盡苦頭,自己又怎麼還能再令她如此悲傷,在人前低三下四呢?野蠻的性子終於發作,暴喝一聲:「姓史的,今天算你行。堂堂天下第一高手竟然會中你這等小小的奸計。」
說完身子一抖,懷裡的六夫人已經落在了床上。身形一展,往李靈兒撲去。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場中只有三個人看到我縱撲的軌跡,正是史老莊主、史武與鄭潔。史莊主早悶了一肚子火氣,天下第一高手又怎麼樣?敢給老子帶綠帽子,照殺不誤。
史莊主雙掌一叉,不敢大意,急運本身苦修來的一甲子功力,勿必一擊必殺。傳聞畢竟是傳聞,自己沒有親見過天下第一高手的武功到底達到什麼程度,怕什麼?
右邊史武也是早就功提全身,做好準備,手中一柄藍汪汪的短劍如一條毒蛇,閃電般鑽向那個九尺高大的身影。
兩人的全力一擊在我眼裡不過是小菜一碟,左掌揮出一掌將史莊主震得倒飛而出。我用的是柔力,畢竟他不知真相,並沒受什麼傷。
對史武我卻沒這麼客氣了,一切都是他設下的詭計,但在事情未明之前,他這條命還得留著幫我洗刷罪名。想到此處,一指點在他短劍上,蕩冰毒劍,再一指點中他氣海穴,無聲無息中被我禁制住了一身的功力。想來今後沒有我親自為他打通筋脈,再也無法動武了。
李靈兒被眼前的異變驚得目瞪口呆,一晃眼我已經縱到她面前,伸手一抱,帶著她就施出陸地飛行術,就要逃出史家莊。
沒想到鄭潔早有所覺,原來李靈兒就賴在她身上,想也不想便也抱住李靈兒身子,被我一帶,三個人平地升空,一席錦被從天空中掉落,等眾人恢復視線時,三人早已不知所蹤。
別看鄭潔是個女流之輩,但在莊中,本身武藝可排名第三。當然如果史家莊那個在外遊歷的三少爺回來的話,她只能排第四名。鄭潔雙手環抱住李靈兒後,本想將她扯下來,不讓淫魔帶走她,沒想到淫魔輕功如此高深,連帶著她也一塊上了天,一時有些驚嚇。
但她畢竟是練武之人,幾個呼吸間已經回過神來,探出一隻手向我腰後拍來。我伸手一抓,玉掌便落在我手中,一抽一帶下,她整個人已經被我攔腰夾住。一左一右兩手挾了兩個美人,我只好用最新研究出來的點穴法點住二人睡穴,朝軍中大營縱飛去。
「吹穴術!」--將嘴嘬成圓,真氣從口而出,瞬間吐出一小股真氣,就像一小段指氣,以此法來打人體各處穴道。此吹穴術最大的優點便是兩手在與人打鬥時,還可用嘴,輕而易舉在敵人無從防備之下擊敵穴位。但缺點也很明顯,嘴巴比手指,有筋脈可通真氣。以嘴吹氣,真氣難聚,若要打人穴道,非有五百年以上功力才可使用。兼且此功頗浪費真氣,這一次也是我頭回使用!
第一百四十一章 武收良將
「嗯,我這是在哪?」李靈兒從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史家莊,而是在一個營帳裡。床邊有一個高大的身影。
「靈姐,這是我的軍帳。」
「啊,小正。我們跑出來了?」
「是啊,憑我的蓋世武功,史家莊那群飯桶怎麼可能攔得住我呢?」
「小正,你告訴我,那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李靈兒一清醒過來,便迫不及待地追問我。
我將當晚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說與她聽,完了又道:「靈姐,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是被姓史的二兒子給設計陷害的呀。」
「活該,誰叫你這麼好色?在逍遙谷的時候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貨!」李靈兒白了我一眼,嬌叱道。
我知道李靈兒這麼一說,已經是相信我的話了,畢竟兩人從小長到大,十幾年的感情可不是吹的。雖然她經常欺負我,但作為同門,我們就是真正的親人。我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道:「靈姐,可把我嚇壞了。誰都可以不信我的話,要連你都不信,我會傷心死的。」
「呸,不害臊。都這麼大個人了,還說這種話。」李靈兒神情也挺愉快,但眉間仍有些疑惑,「不過我在史家莊裡也呆了一段時間啊,按說史武為人彬彬有禮,尊老敬幼,處事穩重,怎麼可能會害你呢?我到覺得是那個狐狸精六娘很可疑!」
「不會吧靈姐,這麼明顯的事,你還看不出來?」我大喊冤枉。
「小正,不是姐姐不信你呀,只是史公子真的不可能是那種陷害人的小人呀,他對我很照顧的。哦,對了,你把鄭姐怎麼了?」
我一個頭兩個大,女人真的是頭髮長見識短。不過心底裡早下了決心,不揭開史武的真實嘴臉,我徐正氣誓不為人!
「我把她關起來了!」
「啊,小正,你怎麼可能這樣。她可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是傷了她,我可饒不了你!」李靈兒氣得跳下床來,惡狠狠地盯著我。
「靈姐,我哪敢啊。她不過是被我軟禁了,和兩個女俘虜關在另一個營帳裡。」
「哼,大色狼,本小姐就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是不是看到我鄭姐漂亮,想圖謀不詭?」李靈兒雙手叉腰,指責道。
「小弟哪敢啊,她可是靈姐的朋友哦,我連根汗毛也不敢動她呀!不信我帶你去看她!」
「哼,她要是有什麼事,本小姐要你好看。」李靈兒氣哼哼的走出帳子。
「哎,靈姐,你知道她關在哪麼?等等我呀,走那麼快幹嘛?」
「你不會帶路呀!」李靈兒在前頭沒好氣道。
「有帶路的人走後面的麼?」
……
帳中。三個要吃人的女人惡狠狠地看著笑嘻嘻地看著與李靈兒一同走進帳子的我。
咦,氣氛不對呀。壞了壞了,失策,失策啊。
顧氏母女本就對我逼姦她們心懷怨恨,這下好了,看她們臉色,顯然互動了聲息。顯然鄭潔把我的「惡行」告知了顧氏母女倆。
「鄭姐,你沒事吧?」
鄭潔被我製作了功力,見李靈兒來,朝她一笑點點頭,也不說話,只是瞪著我。
「咦,誰製作你功力了?」李靈兒顯然發現了這點,「混蛋,還不把我鄭姐穴道解了?」我笑笑,本來就不打算關鄭潔的,賣李靈兒一個面子。輕風過處,鄭潔渾身一震,她一恢復功力就悄悄地在李靈兒耳邊耳語著。
我一聽,壞了。
「小壞蛋,你說,你是不是欺負了她們娘倆?」李靈兒一指顧氏母女,不客氣地對我說。
「她們不一樣,她們是山賊,是我抓來的俘虜!」我似圖提醒李靈兒。
奈何李靈兒天性善良,聽鄭潔說了顧氏母女的遭遇,愛心氾濫,硬是我要放掉母女倆。最好在我保證不再欺負她們的誓言下,只好放過一邊,先談史家莊的事。
我把事情又原原本本地對鄭潔說了一遍,鄭潔顯然不信,「徐公子真是好口才,照你這麼說我家叔叔(嫂子對丈夫的弟弟稱謂)才是罪魁禍首嘍?哼,我家叔叔向來知書達禮,怎麼可能會幹出這種事來?」
「靈妹妹說的另一種可能也不對,六夫人與我是閨中密友,我最是瞭解她是什麼人。她雖然言行放浪,但忠貞不二。只因自小長在大戶商人家,三教九流的人見得多了,言行難免不忌。所以,最後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你圖謀六夫人她美貌,欲行不軌。被我家叔叔看穿,現在反擄人逃出莊來,是何道理。」
想不到鄭潔一個弱女子,分析起事情來頭頭是道。
「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怎知史武就是個好人了?依我看,他敢設計我正是貪圖靈姐美貌,想我陷害我,破壞我二人感情,才施出如此詭計。」我恨恨地道。如今史家莊個個把我看成是淫魔,借道一事是免談了,只有一戰!
「鄭夫人若是想回莊,我決不攔你,但要是想幹別的什麼事,休怪我沒提醒你,後果自負!」鄭潔那神情,顯然想說動李靈兒回莊,我好不容易才與李靈兒團聚,怎麼能叫她得逞。
她與李靈兒又是一陣耳語,無非想勸李靈兒離開我這個大淫魔。對這件事李靈兒雖然有意見,但久別重逢,不想離開我。最後鄭潔只好自己一個人回莊。
「鄭夫人,還請你轉告貴莊主一聲。我徐正氣雖然好色,但昨晚一事確實為人陷害。但一碼歸一碼,我大軍還是要借道而行的。如果你們不讓,休怪我不客氣,到時兵戎相見,怪不得我心黑手辣!」
這一天,李靈兒與媚影她們聊了一整天,後來還順勢教了幾手寒冰她們武藝,睬也不睬我。
探馬來報,史家莊大興土木,顯然準備與我軍一戰。
初時我打算將史家莊攻下,以洗清自己冤枉。但夏皇后等女歸心似箭,領大軍而行速度本來就慢。李靈兒在一邊好言相勸,我只好放過史家莊,繞道而行。
第二日,我軍大搖大擺地在史家莊眾莊丁面前過去。莊丁們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畢竟我們人數是他們的三倍。莊丁哪裡打過戰?現在沒事了,歡送還來不急呢。
又行幾日,漸快抵達安州,前方出現一隊官軍,人數也有萬把來人。當先一將,年約弱冠,頭戴一字巾,身披朱紅甲;上穿青錦襖,下著抹綠靴;腰繫皮搭,前後鐵掩心;一張弓,一壺箭,手裡拿一把三尖兩刃四竅八環刀。騎著一匹赤紅馬,威風凜凜。
呔,那將大吼一聲,手著大刀指著我罵道:「狗賊軍,淫魔徐正氣,還不下馬受死?」
我身披銀盔銀甲,拍把行出軍陣,道:「你又是何人,膽敢罵我?」聲音不大,場中軍兵卻聽的一清二楚。
「狗淫賊,聽好嘍,你爺爺我乃是史家三少爺,姓史名紋龍,人稱滾地龍的便是。」那將長得也是人高馬大,比他哥哥史武足足高出一個頭。
「靠,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奸詐之徒的弟弟。」我軍眾大笑,罵聲四起。
「淫賊,你做下這等好事,還敢指桑罵槐。看我手中刀,取你命來。」史紋龍拍馬挺刀直奔我心口。
我挺槍迎上,耳中就傳來了李靈兒的千里傳音:「小正,饒他不死吧。」
我雖然有氣,但看得出史紋龍是個直爽的漢子,也不想把他怎麼樣。兩個交馬,鬥了不多時,我賣個破綻,讓史紋龍把長刀望心窩裡搠來;我卻把腰閃,史紋龍和長刀擷入懷裡來;我輕舒猿臂,款扭狼腰,只一挾,把史紋龍輕輕摘離了嵌花鞍,款款揪住了線搭,只一丟,丟落在本陣前地,他那匹赤紅戰馬撥風也似逃回本陣去了。
幾個如狼似虎的軍士,一把捉住史紋龍,用繩捆了,押了下去。
我軍見主將一招制勝,大吼一聲,歡聲雷動,士氣高漲。反觀那官軍主將一招被俘,個個亡魂大冒,士氣大跌。我一聲令下,一馬當先,直朝敵軍衝去。
迎面挑飛一桿朝我座下馬刺來的長槍,一桿子將那兵捅了個對穿。他身後士兵躲閃不及,三兩個人被我一槍如冰糖葫蘆的般,捅了個串燒。銀槍一甩,死人倒飛撞到一大片人。側面又奔來一將,也被我一槍刺下馬來。幾個回合內,無一人是我一槍之敵,敵軍見我如此神勇,跑得兔也似歡。
軍敗如山倒,一萬餘官軍被我軍殺的殺,俘的俘,逃出生天的只不過一千餘人。
又勝一戰,我大笑著回到帳中,還沒等我屁股坐穩,夏皇后闖進帳中怒道:「你怎麼是非不分,黑白不辨,連官軍也殺?」
我冤枉道:「那史紋龍是史家莊三少爺,今番前來是為報仇,他先開戰的,怎麼能怪我?難道要我送上門,讓他綁了麼?」
夏皇后怕了一愣,又道:「可再怎麼也不能殺官軍啊。這可到好,這一戰下去,我們倒成反賊了。」
「娘娘,這可不能怪我,要怪你只能怪史紋龍這小子。」我奸奸一笑,大喊一聲,「把姓史的給我帶上來!」
夏皇后狠瞪我一眼,無奈地從走向帳後。
兩個軍漢將史紋龍帶到帳中,喝道:「跪下。」
史紋龍頭一偏,雙腿如鐵柱,筆直地站在我面前。「老了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給淫賊下跪。有本種就殺了我,老子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有性格,我喜歡。
我笑咪咪道:「你要是死了,你家裡偌大的家業可全都歸史武了哦。難到你不想留著命回去享受麼?」
史紋龍赤著胳膊,左右手上各紋了兩條青龍。軍漢見我不責怪他們,也放開綁著的史紋龍,立在一旁。
「男子漢,大丈夫。當走行江湖,快意恩仇。豈能被家業所累?那便不是好漢所為。」
「好,說的好!」我有心將他收為己用,畢竟本軍中可用之將只有百夫長一人,且他武藝又不高。史紋龍雖然一招敗北,但看得出根底紮實,馬戰經驗豐富。「左右,鬆綁!」
「淫魔,你要怎的?一句話,砍頭老子都不怕。少來這套虛的。」
「英雄哪裡話,我徐正氣求才若渴,軍中正少了像你這般能征慣戰的人才呢。」
「哼,少做你的春秋大夢,老子死也不會降你的。」
我見他態度堅決,知道此事得慢慢來,轉移話題道:「剛才一戰,你可是不服?」
史紋龍轉頭面對我道:「若非你耍詐,我焉能一招敗北?老子當然不服。」
「雖說戰場之上無父子,以成敗論英雄。你既然這麼說,我打你個心服口服。」我吩咐左右,給史紋龍好吃好喝,吃完再來一戰。
史紋龍也不客氣,翹著二郎腿,風捲殘雲,狼吞虎嚥,吃完拍拍大聲道:「我史紋龍一向一是一,二是二。先謝了你這頓酒菜,來吧,咱們再戰一場。」
「好!」
兩人各戴好各自裝備,來到營中校場,駐馬對立。
我長槍斜指地面:「史兄,這一場我要打得你提不起刀來。」
史紋龍怒極而笑:「好好好,我史紋龍天生神力,自小還沒有人這麼對我說話的。來吧,咱們刀槍上見真功夫。看刀--」
鏘--,一聲,兩人刀槍交過一手。
史紋龍刀勢沉穩,果然不負天生神力之名。他心裡也暗呼不妙,拿刀的手有些發麻,乖乖,這淫賊果然不負天下第一高手之名。想不到馬戰也如此歷害。
兩人你來我往,鬥在一起,呼呼喝喝之聲轟然作響,引來許我士兵前來觀看。就連李靈兒諸女也蒙著面紗,站在圈外觀看。
對付史紋龍這種一流的水平,我是相當輕鬆啦。前面既然已經放出話去,自然要將他殺的舉不起刀來了。史紋龍騎術比我精多了,怎耐無論比速度,力量,眼力均沒我高明。奮力戰了一刻鐘,力氣漸漸流失。手中的刀越來越沉。
他是那種喜歡迎難而上的人,見久攻不下,反而激發出潛在鬥志來。手中那柄三尖兩刃長刀舞得潑風似的,激起地上滾滾塵煙。
李靈兒在外頭大呼小叫,顯然被我英雄氣概所吸引,妙目光彩連連,興奮之極。媚影公主雖然也是個活潑之人,但見到這麼多士兵拿眼看向這邊。不好意思地扯扯李靈兒衣袖:「靈妹妹,別叫了,你看這麼多人都看著咱們呢。」
李靈兒不解:「師侄他佔了上風,我歡呼幾聲又怎麼了?」
「呃,你看。我又不是說你不對,只是咱們都是姑娘家,這樣子大呼小叫,不太好吧。」媚影說的很是委婉。只可惜李靈兒從小就對什麼三從四德之類的女子教育不感興趣。
「沒有啊,我沒覺得哪不好啊。人家要是那是人家的事,他們的眼睛又不是長在我身上,我哪管得著啊?啊--,快看。耶--,小正又給了他一重擊,耶--」李靈兒又蹦又跳,媚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夏皇后眼中含笑對她說:「靈兒她是江湖人,年紀又小,天真可愛,活潑好動。想當年,我聽太后說皇姑你可比她調皮多了。」
媚影不依道:「皇后,你也來欺負我是不是?看我怎麼治你。」探手就要去哈她癢。
夏皇后閃身躲過,急道:「別別別,我的好皇姑。這麼多人都看著呢,要鬧回帳去鬧!」媚影也是嚇嚇她而已,聞言放過夏皇后,看著場中的兩人,以她幾日習武的經驗來評頭論足。
「累了吧,還要打麼?」我面不紅氣不喘,微笑地看著累得半死的史紋龍。
「娘的,老子就不信,連你根毛都摸不到。少說廢話,看刀--」
史紋龍還真是個直性子,明知武藝與我懸殊之大,有如天地之別,還要再戰。我心中不耐的情緒也消失無蹤,有的是對這個耿直的對手的尊敬。
「鏘」,又戰了一刻鐘,史紋龍終於握不住刀,被我輕輕佻飛直三丈外。「你服是不服?」我大喝一聲,如果他要再說不服的話,就是他不知好歹了。我要個傻子又有何用?
「服!老子服了!」史紋龍軟趴在馬上,扯著嗓門大吼,聲音都嘶啞了。
「那你降是不降?」
「老子打不過你。看你還算光明磊落,降了你了。」史紋龍義正嚴詞,哪有投降人的半點低聲下氣。
「好!」我大喜,下得馬來與史紋龍勾肩搭背,「來人,備酒,本將軍要與史將軍痛飲三杯,全軍今晚不醉不休。」
這一戰,士兵們看的眼花繚亂,個個心生敬服,見主將高興,又有酒喝,高呼「萬歲」不已。
席間,我將在史家莊中一事盡數說與史紋龍聽。史紋龍五六年都沒回家了,消息也只是家中來人報的信。史紋龍是個耿直的漢子,見我如此剖心相交,又是敬服。兩人在席間大談武學之道,我傾心相告,指點他刀法不足之處。史紋龍心生感激,至此才算是真正被我傾倒,心服口服,心甘情願為我所用。
我大喜,又向他討教軍陣兵法。史紋龍雖是武將,對這些總是有些研究的,雖然心得不多,一談之下主副盡歡,喝至三更半夜才作罷。
第一百四十二章 情迷母女(上)
酒後,李靈兒硬是把我拉到她帳中,看我喝得醉熏熏地樣子氣道:「好你個小正,還敢跟我裝醉。」
「什麼?靈……靈姐,我是真的有點醉了,哪敢騙我的師……師姑啊!」我結結巴巴地一頭倒在床上。
「哼,你功力這麼高,不會運功化了酒氣麼?」
「喝酒求的不是就是一醉方休麼?醉熏熏飄呼呼,直似神仙,不然古人幹嘛要發明酒這玩意啊?累死了,靈姐,我要睡了。」拉著李靈兒床上的被子就蒙上了頭。
李靈兒一把掀了被子,拉著我一隻手,想將我拉起來。「你給我起來。起不起來,哎,看我就是不讓你睡。」
我給她折騰得煩了,道:「靈姐,你幹嘛啊,不讓人安生睡覺的。」
「你給我起來,去把顧家母女倆人放了。」
「原來是為了這事啊!難怪見你沒事總往她們帳裡跑呢!」
「是又怎麼樣?你害了人家母女倆清白,還好意思說!」李靈兒柳眉倒豎。
「靈姐,不是我不放,是根本就不能放。」
李靈兒一叉腰,怒道:「狗屁,我還不知道你打是什麼鬼主意啊。」
「靈姐,你也看到啦,我軍中兵多將少。我正想著哪天徹底的將她們母女倆收服了,給我當屬下呢!」
「哼,那你幹嘛不將她們穴道解了?」
「哎,靈姐,你也看到啦。現在她們兩都恨得我牙癢癢,一天到晚都在想著怎麼殺了我。你說你要是我會放麼?」
李靈兒聽了抬頭看帳頂道:「咦,這到也是。我怎麼沒想到呢?」
你怎麼會想到?就你這天真樣,最是好騙!當然心中雖然這麼想,可沒敢在嘴上說。「好啦,靈姐,你就讓我好好睡一覺吧。」我倒頭又拉了被子蒙上頭。
「哎,你給我起來,聽到沒有?」
「又怎麼啦?」
「這是我的床,要睡滾回你自己帳裡去。」
李靈兒對著我的屁股就是一腳,我嘟囔著:「也不知是誰死托活拽把我拉到自己床上來的?」
李靈兒沒聽清,嬌叱道:「你說什麼?」
「沒,沒說什麼。」我急忙跑出帳子,丟下一句話,「母老虎,晚安!」
身後傳來李靈兒一陣叱罵,我邪邪一笑不以為然。想一想,有好些天沒去寵幸顧家母女倆了,嘿嘿,趁今夜李靈兒不在,偷香去也。
俗話說得好哇,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種感覺真妙。
我偷偷地潛近顧氏帳外,帳內卻傳來陣陣戲水之聲。不會吧,哪道她們母女倆在洗澡?想想也是,這軍中大多全是男人。她們娘倆又是俘虜,哪敢在人睡前洗澡,眼下深更半夜的,除了巡邏的士兵,別無他人,是洗澡的最佳時間呢。
我賊賊一笑,哈哈,好久沒遇上這種好事了。偷偷掀開帳簾一角,鬱悶,竟然有個屏風擋在門口處。是誰給她們弄的這麼好的東西?連遮風屏都有。她們還是俘虜麼?
惡狠狠地罵了李靈兒幾句,反正她不在,聽不到我罵她的話,嘿嘿。
不過,我記得每個帳子都幾個小通風簾的,哈哈,最方便我這種小賊了。
從小簾中看去,床上躺了一人,看身材是顧小純。這小姑娘,她老媽洗澡的聲音這麼大還能睡得著,簡直就像頭小豬。暈了,還輕微地打夯呢!
顧大娘用手輕輕地試了試水溫,這才脫掉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地進入浴盆裡,將那對招惹男人犯罪的軀體沉浸在仙氣之中。
顧大娘閉上眼睛,享受著冬日溫暖的洗澡水。開始仔仔細細的清洗著自己曼妙的身體,軟若無骨的雙臂晶瑩剔透,柔軟修長的玉手在生活的侵蝕中嫩白依然。豐滿傲人的乳房上面粉紅的花蕾,展現著她的高傲。不愧是練武之人,平坦纖細的腰腹隱約能看到健美的肌肉,再加上那棵粉色的小草更加光彩照人。
滑膩渾圓的臀部,充滿了對男人的誘惑。修長、豐滿、健美、柔嫩的玉腿,充分展現女人迷人的魅力。纖纖玉足,絕對讓每個男人愛不釋手。還有被黑色密林覆蓋住的讓人魂牽夢繞的幽谷,依舊如處子般美麗、奪人心魂。
當顧大娘將頭浸入水裡時,整個人突然潛入水中,整大帳突然一暗,彷彿連那燭光也失去了光澤似的。急得我心下暗呼,快出來,快出來……
就在顧大娘將一頭如夜幕般亮麗的烏黑秀髮,摔出水面的同時,她潔白的身子照亮了整間屋子。真是怪了,像她這種天天跟人拚殺惡鬥的,怎麼會保養出一幅這麼好的肌膚來。
屋內的光線彷彿暗了下來,在半空中飄浮著團團濃濃的水汽,當水汽從上面慢慢散去後,露出了一張美麗性感的臉孔,柔嫩粉白的瓜子臉上,柳眉、瓊鼻、櫻唇,一雙有著長長睫毛的眼睛緊閉著。水汽散盡了,踏出澡盆的是一具完美女人的嬌軀,身上流動著淡淡的光芒。在她的身後飄揚著烏黑的秀髮,加上掛在髮絲上亮晶晶的水滴,宛如夏夜的星空一樣美麗和迷人。
自從她與我有過魚水之歡後,不但沒有因為被俘的煩惱影響自己的美麗。反因好吃好喝,無所事事,在軍營裡養得更加胖了。我很懷疑她身上的肉是不是都長到了乳房和臀部上去了,怎麼她的腰還是那麼的細?
美麗性感的顧大娘張開緊閉的雙眼,那雙美麗的星目閃動著光彩,是那樣的深遠和悠長,但沒有溫柔與祥和,精芒閃閃,盡顯野性之美。但是現在剛出浴的顧大娘卻讓人感覺像是女神般的高貴和神聖,又不失成熟的女人擁有的風采和誘人的嫵媚,她絕對是絕世尤物,男人床上的恩物。
漸漸的隨著水汽的散盡,顧大娘恢復了她原有的氣質,帶著鄉村女子的純真和熱情,卻留下像一個沙場女將的野性與勃勃逼人英氣。
吼,我低沉悶吼一聲,如同發情的老虎,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衝進了營帳。
「是誰?呃……」剛裝上睡衣的顧大娘才轉過身就被我製作了穴道,將她抱起丟上了床,自己一個餓虎撲羊壓了上去,順手也製作了被驚醒的顧小純。
鼻中聞著淡淡的清香,沐浴完的顧大娘和顧小純穿著睡袍躺在床上。蓋著的被子早被丟是床頭一解,看著兩個長得差不多,出浴後的美女,那感覺讓我心跳不止,她們是那樣的美麗、聖潔,就像女神一樣。她們,今晚是我的女人。
我壓在顧大娘身上看著她們,剛洗過的濕濕的長髮貼在身後,長得極為相似的俏臉上紅霞滿佈,眼中卻充滿了對我的怨恨,真可謂是人面桃花。我起身抱住她們,將她們放到我的腿上一邊一個,看著她們羞怒的美麗容顏,從敞開的衣襟中能看到深深的、迷人的乳溝。
我將大手伸入她們睡袍裡面,在她們的小腹上愛撫著,她們的肌膚都十分的嫩滑、細膩。相比之下,顧小純年輕些,她的皮膚比顧大娘更好,更有彈性。
顧大娘和顧小純雖然都相當的恨我,但一個是久違風雨的婦人,一個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對於我的愛撫,她們同樣的嬌羞無比,雖有恨意,但身子被制,無法動彈,只能任我撫摸。
我看顧大娘和顧小純都是那麼害羞,畢竟母女同侍一夫在這個時代不少見。但被仇人共同擁有,卻是她們的惡夢。當然只是精神上的惡夢。
從她們衣服中抽出手,先放顧小純躺進去,再摟著顧大娘躺下。伸手解開顧大娘的睡衣,將她的嬌軀完全展現在我眼中。小巧的玉足,緊緊並在一起的雙腿,誘人的……,平坦的小腹上顯眼的,一對玉乳豐滿、堅挺。
我的手從小腹一路向上,又攀上了那誘人的玉峰上,感覺還是那麼地豐滿。顧大娘的乳房是那麼的豐滿、那麼的巨大,就是躺著也一樣的挺立,比站著時更顯飽滿。顧大娘被我輕柔地愛撫弄得嬌喘連連,我再也等不及了,猛地低頭將她的乳頭含住。
「唔唔……」一旁的顧小純突然叫著,雖然製作啞穴,但喉嚨裡還是能發出陣陣銷魂聲。我邪笑的看著她,十六歲的小姑娘,長得天真可愛,身材卻比之同齡人更顯異常的豐滿。
「怎麼?等不及了嗎?」顧小純被我這句話說的羞怒無比,本已紅潤的小臉更加紅艷。
我抬起頭看著顧大娘,她現在是美目微閉,嬌喘連連,已經是氣得不敢再看我了。
「嗯……」顧大娘感到我的那只不安的大手,不由得夾緊玉腿,將我的手也夾在裡面了。我嘿嘿一笑,對躺在一邊看著我和顧大娘的顧小純說道:「小純,過會看你相公和你媽媽給你演場好戲,你可要仔細看好哦。」
顧小純羞怒的眼淚盈盈,她知道今天的重頭戲要開始了。雖然她很恨我,但自己已有好幾日未經潤澤了,初嘗男女滋味的她,內心深處竟然既期待又害怕這種時刻的來臨。
我抽出手,將顧大娘身上的衣服除去,赤裸的身體呈現在我的面前。脫下衣服,兩女被我的巨大驚呆了,驚恐地看著它,不敢想像過去自己是怎麼容下它的。
我沒有理會顧小純驚訝的樣子,翻身趴在顧大娘的身上,上手握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豐乳,緊緊地貼在她的……上。我吻著顧大娘的唇,雙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玉乳,傳來顧大娘搖擺著腰肢上摩擦的快感。
顧大娘緊緊抱著我,承受著我的挑逗,忍耐著無邊的快感。剛才她也看到了我的,也能難想像自己柔嫩的花徑能不能承受的住。現在又充分的感受到熱度,燙的她酥癢難耐,輕擺腰肢想減輕那難受的滋味。可是越動就越癢,她現在只想讓我的插進她的,幫她止住那股酥癢。
「……喔……」催情真氣狂湧進她的體內,終於她忍不住了。我解開她穴道,她早已迫不及待張開玉腿盤在我的腰上,纖腰一下下的上挺,想要我馬上滿足她。
我起身扶著巨大,對準顧大嫌已經張開的花瓣,微微的送進一點,俯身在顧大嫌耳邊深情道:「母老虎,我要來嘍。」
「嗯……咿呀……啊啊啊……嗯……」顧大娘先是高聲尖叫,後來是咬住我的肩膀,承受著我的推進帶給她的痛苦和快感。
全根淹沒在她的花徑中,我承受著小我上傳來的夾緊的連綿不覺的快感。幸虧我閱女無數,本錢熊厚,不然剛一進入就肯定丟盔卸甲了。
顧大娘強忍著花徑好像被撕裂的疼痛,她從沒有達到過這樣的限度,又有很久沒有經過雨露的滋潤,她現在的痛苦不亞於處子的第一次
「噢……嗯噢……嗯……咿呀呀……呀呀……啊啊啊……」顧大娘瘋狂的尖叫著、搖著頭,享受著久違的高潮的快樂。大概是太久沒有歡樂過了,顧大娘今天可是早早就來了第一次洩身,想必也是被我的巨大給打了個措手不及。
我抱著顧大娘溫柔的愛撫著她,等待她從高潮回來。
今天的這次不比以往,以往在她身上只有我的狂暴,完全沒有溫柔。以往,我只把她當作是俘虜,但從今以後,我要她們做我的女人。女人,是用來愛的。
當我看到顧大娘漸漸平服下來,睜開眼睛靡麗的看著我。我邪邪一笑,在她耳邊道:「母老虎,快樂嗎?今夜還很早,現在才要開始呢。你可要準備好哦,求饒是不行的,我會帶你到達最高的高潮,享受到無邊的快樂。」
顧大娘此時啞穴已解,罵道:「呃……小淫賊……」
但她的身體卻已經被我說得又有了感覺,我感到她又在收縮了:「嘿嘿,母老虎,你好像沒吃飽噢,我會餵飽你的。對了,你女兒小純在一旁看著呢,你這個媽媽的榜樣今天可沒有做好哦,這麼早就丟盔棄甲了。」
顧大娘這才想起自己的女兒顧小純還在旁邊,剛才她高潮的樣子都被顧小純看見了,想到這,她不敢看向顧小純,竟然把頭向我懷裡扎,手上也用僅有的力氣掐了我一下,向我抗議讓她在女兒面前出醜。哈哈,有希望,她這個樣子哪裡還像對我恨之入骨的俘虜了?完全是一個向愛人撒嬌的弱女子嘛。
我吻住顧大娘的小嘴,在她嘴中纏綿著,雙手也用力地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柔軟的乳肉在我手中變形,在細微的癢痛中,帶給她更多的快感。我輕輕的聳動著,緩緩地進出著,每一次的動作,都會感到夾緊。
在顧大娘適應了我後,我慢慢地加快動作,一次一次的抽出,又一次一次的直插到底,每一次都頂到花心,每次梅琳娜的身體都會激烈的顫抖。我再也無法控制心神了,只知道用力的向前挺動,撞擊顧大娘的花心。就在顧大娘又要高潮的時候,我也忍耐不住了。我再抽動了幾下,一擊大力的插入,刺穿顧大娘的花心進入她的子宮裡,感到有很多環緊緊的夾住我,我將大量的瓊漿射入顧大娘的子宮,擊打在子宮壁上。
「噢……嗯……狗……賊……啊……」顧大娘也在我身下尖叫著。
良久,我們才從高潮中醒來,深情的對視著。我深深的吻了一下顧大娘道:「母老虎,快樂嗎?」
「呼,狗賊!」顧大娘狠狠地罵了一句,雙臂卻緊緊地抱著我,不讓我離開,彷彿在回味那美妙的快感。
「母老虎,你會永遠享受到這份快樂的。」我深情的說道。
「嗯……」顧小純嬌聲的叫著、呻吟著,她被我和顧大娘的激情,挑起了她幻想過、期待過,體會過,卻又怕怕的對愛的追求,在她天真的心裡,對男女之事才突破朦朧的意識。看著向我側躺著的顧小純,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將睡袍褪下了,現在的樣子非常可愛,美目半閉,紅霞滿佈,玉腿夾緊,兩手捂在……不敢動一下,雙臂緊夾著豐滿的雙峰,露出深深的乳溝,全身雪白的肌膚變成粉紅色。
我剛剛發洩過的小我還在顧大娘的花徑中,看到顧小純秀色可餐的樣子,真想一口將她吃了。我剛想起身抽出玉棒,就感到顧大娘的花徑緊緊的夾住我,不想讓我出來。我壞壞地看著還在喘息的顧大娘,她好像也察覺到花徑中的情形,被我看的羞澀難當,只想將頭埋進我懷中。我親吻著顧大娘的臉頰,柔聲道:「嘿嘿,母老濾,別著急嘛,時間還早。你看現在才剛過三更天,你這個媽媽做得不錯哦。看看,你女兒都被你逗弄的快不行了,呵呵。」
顧大娘被我說得更加不好意思,又羞又怒的在我的胸部狠狠地咬了一口,向我抗議讓她將這樣的羞人樣子,展現在女兒面前,還取笑她。我將小我艱難的從顧大娘的花徑中取出,又弄得她呻吟不止,當我完全抽出來後,沾滿了亮晶晶的玉液,上面閃爍的龍紋也發出陣陣光芒,像是要一飛沖天一樣。
第一百四十三章 情迷母女(下)
顧大娘在小我抽出去後,感覺到心裡空空地,很難受,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看到我正在笑嘻嘻的看著她,兩隻大手正在撫摸著她盤在我腰上的玉腿,只好不捨的放開我。我吻了一下顧大娘後,來到顧小純的身邊,聽著她的嬌喘,聞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清香,伸手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愛撫著。
「別急,母老虎,還早著呢,讓你死十次都行,你先歇息一下……小純……」
顧小純聽到我的呼喚,睜眼時就看到我就在她身邊,馬上抱住我吻了起來,小舌頭也伸進我的嘴中和我糾纏著。
我也緊緊地抱著顧小純,將她的嬌軀貼著自己身上,享受著她豐滿堅挺的玉乳壓在胸膛上,感受著她火熱的身體。
和顧小純長長的一吻,直到顧小純沒氣才分開,一條銀色的絲線搭在我和顧小純的小嘴中間,她伸出小舌頭舔了添嘴唇,那樣子真是既可愛又迷人。我低聲呤道:「小純,你好美。」
「嚶……」她聽到我的讚美,一下子沒了來力氣躺在我身上,眼中卻露出複雜難明的眼神。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欣賞一翻,她羞怒的不敢看我,閉著眼睛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看著她和母老虎顧大娘相似的俏臉,心中暗暗比較兩人的不同。顧小純的臉要比顧大娘圓一點,長長的睫毛,小小的鼻子,微張的小嘴,可愛又充滿野性的小虎牙,紅潤的臉頰,每樣都向人展示著她的美麗。
嬌小的雙肩上雪膚光滑柔軟,豐滿堅挺的乳房像玉碗一樣倒扣在小巧的軀體上,隨著她的呼吸,蕩起層層的乳浪。恰到好處的乳暈上,是挺立著的小小的乳頭,少女的粉紅色。
由於興奮變成了鮮紅色,更加的誘人。嫩白的乳肉光滑、柔軟,母女倆都一樣,就算是躺著乳房還是一樣的堅挺,躺著的時候乳房的邊緣已經超出了顧小純嬌小的身體,她不像顧大娘,窄窄的肩頭容不下才發育完美的驕傲,這反更顯出這對玉乳的飽滿。
我的手輕輕的撫摸著顧小純的乳房,慢慢的攀到峰頂的乳頭上,手指在上面輕輕一彈,顧小純全身都顫抖了起來,那股我少女的芬芳更濃了。用嘴含住乳頭,輕輕的吸,舌頭圍著乳頭打轉,舔過每一寸地方。大手一路向下,愛撫著平坦的小腹,摸著上面小巧可愛的肚臍。
顧小純經不住我的挑逗,雙手抱著我的肩膀,在我懷中扭動著肢體摩擦,口中不住的嬌喘,語無倫次的說著:「狗賊……嗯……放開我!」
我沒有理小純的求饒,依然在欣賞著她的身體。
「咱們又不是第一次了,還害什麼羞啊?」
「死小賊……不要……嗯……」
她越是拒絕,我越是興奮,和她母親一樣,兩個人都是野性子,即便在這個時候也依然如此。但身體上傳來的陣陣熱力,卻不是這個已經嘗過男女滋味的天真少女所能抵抗的。嘴裡雖然不同意,但她的身體已經出賣了自己,催情真氣可是彈無虛發的。
看她實在是受不了了,我也就不再挑逗她了。伸手拉開她的玉腿,又在上面摸了幾下,弄得顧小純搖擺細腰躲避我的大手。我扶著小我抵住莉麗雅的花瓣,先稍稍的頂開一點點,讓柔嫩的花瓣夾住小我,俯身抱著她,在她耳邊道輕聲道:「小純,我要來嘍。」
咬著她的耳垂道,一狠心……
我輕輕地抽動了起來,在顧小純的嬌喘中慢慢加快速度,漸漸地顧小純從中體驗到了快樂,生硬地擺動腰肢迎合著我的動作,等待著更大的快感。巨浪滔天,拍岸驚奇,海浪重重拍打在海岸上,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激烈。
良久……
「這下你滿意了吧?」顧大娘從高潮中首先清醒過來。
我摟著她一動不動的豐滿嬌軀,道:「不滿意,怎麼可能會滿意呢?我要每天愛你們一次,那才滿意呢。」
顧大娘雙眼如同夜色裡的惡狼,閃動著綠瑩瑩的光芒,直愣愣地盯著屋頂,看也不看我一眼,任我那雙好動的大手,在她身上游弋。
氣氛漸漸不妙,帳中飄蕩出股股死氣。我摟緊她,柔聲道:「我把你們當成我的女人了,以後你們就跟著我吧!」
冰冷的語氣再次從她嘴裡飄出:「是麼?不過我想你用詞有誤了吧?」
「什麼意思?」
「女人一詞改成性奴會更恰當。」
我呃然,但想想自己對她們的所作所為,確實如此。
「你知道的,成王敗寇。」
「是,我知道。從我被顧大膽搶回上那天我就知道了。」懷中,她的身軀漸漸冷卻,我不由自主往她體內緩緩輸送著真氣。
「你這是幹什麼?不想活了?」我怒了,懷裡的這個女人似乎心已死,很奇怪,真氣竟然輸之不進!
「不錯!從你第一次將我們母女倆帶上床開始,我就不想再活了!」
我瞭解她的心情,在這個禮治的年代,母女共侍一夫,是多麼的荒唐。如為人所知,必被世人千夫所指,萬人所罵。
歎口氣,道:「你這是何苦?難到要小純她白髮人送黑髮人?」
顧大娘苦笑道:「我還配做母親麼?」
這一刻,我算是真真地看到了做為山寨首領的母老虎顧大娘的堅強。即便是面對死亡,她依然是那麼的堅定不移。但男人的自尊心告訴我,不能讓一個女人死在自己的懷裡。她雖心死,我卻要她心活。
「你不配誰配?你為了小純,不但將整個山寨都斷送了,連你自己都落入狼口!」我自嘲,希圖能搏她一笑。
顧大娘道:「是啊,若非如此,你又怎麼能夠母女兼收,大小通吃呢?」
「我是愛你們的。」
「你愛的是我們的肉體,以及我們母女帶給你的刺激吧?」她一針見血,不愧是當過老大的人。
我沒有否認,要說愛,確實是騙她們的。不過,現在我已經慢慢喜歡上她們了,愛,不就是先從喜歡開始的麼?
「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嘛。」
「對不起,我無福消受。」
我搜腸刮肚,找不出用什麼話來勸她。
「我手下缺少將領,你能幫我帶兵麼?」轉移話題,側面進攻,也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顧大娘不答。
「你知道的,我現在手下的軍隊裡只有兩名將領,完全不夠用啊。再說他們大多都是你原來的部下,如果你肯來帶他們的話,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我邊說邊觀察她的反應,顯然,她臉上有了些許的波動。
「我知道,你們女人都想過安穩的日子。我答應你,一定會讓你和小純過上幸福美滿的日子。但如今天下大亂,哪裡有平靜的桃花源?我在江湖上混了也快一年了,武功高又如何?要比武功,我若自稱天下第二,沒人敢說天下第一。但畢竟人力有限,正因為如此,我連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
接著我剖心刮腹,將自己的身世情況一一道與她聽。將欲取之,必先予之。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我沒有作任何的隱瞞,就連與多少個女人上過床的事都告訴了她。
隨著我的述說,她的臉色漸漸放緩,表情也越來越豐富。時而羨慕,時而害羞,時而驚訝,時而鄙夷……
看到她心情的轉變,我越發高興。許多話我從來沒有跟哪個人說過,即使親如李靈兒,也依然不知。久久埋在心底的私事,隨心靈的釋放,一吐而盡。當我說完我短暫的十三年歲月後,一股子輕鬆襲上我的心頭。
「所以,我要建立自己的事業。不為天下爭霸,只想好好保護自己心愛的人。」我灼灼的目光打在她臉上,握住她纖柔卻有些老繭的手道:「你願意成為我心愛的人麼?」
顧大娘還是沒開口,但她臉上的表情已經告訴了我。她在猶豫,她在思量,她在考慮。我安心地摟緊她睡了,我有絕對的信心,明天,她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
顧大娘是個苦命的人。
六歲時,死了娘。父親辛苦地將她拉扯大,別無所圖,只是教她些功夫,做防身之用。顧父武功不錯,江湖上二流的高手。但他生性不和群,不善與人交流,在家鄉做了個普普通通的鏢局鏢師。
女兒很像她母親。
顧大娘才十歲時,身體便過早地進入了發育期。
十二歲時,顧大娘的身材已經頗具規模。
十四歲時,顧大娘的身材已經超過家鄉最豐滿的胖大嫂。
雖然顧大娘一點也不胖,但如果只比乳房和臀部的大小,十六歲的顧大娘可謂是遠近聞名。
人怕出名豬怕壯。
美貌豐滿迷人的身材,給顧大娘帶來的不是讚美,而是充滿了嫉妒和色慾的流言蜚語。人言可畏,眾口爍金。
顧父不忍女兒受這般污辱,他清楚,以顧大娘這種絕無僅有的身材,無論走到哪,都會引人禍端。
於是,顧大娘離開了生她養她的家鄉,離開了她的青梅竹馬,過著顛沛流離的江湖生活。結束了人生中第一次痛苦。
十七歲的一天,在街上自開心地舞動著自己最拿手的雙刀刀法時,顧大膽來了。這人男人帶給了她人生中第二次痛苦。
結婚,生子。總的來說,顧大膽對她還是不錯的。但顧大膽畢竟是個粗人,無論幹什麼都粗手粗腳的。粗暴沒有半點憐惜的床事,是顧大娘心中永遠的惡夢,直到顧大膽死去,她依然不知道什麼叫高潮。
十來年的寡婦生涯,將顧大娘打磨的心如鐵石。只有當面對可愛的女兒的時候,她才會展現出女人柔情的一面。成為寡婦的顧大娘,在丈夫原有兄弟的支持下,將打家劫舍改成了劫富濟貧。
英雄好漢紛紛來投,一個個山寨被她一一兼併,當她事業最輝煌的時候,卻迎來了人生中第三次陣痛。
是呀,顧大膽死的時候她都沒流過淚呢。
這一次,毀了她的山寨,毀了她的女兒,甚至她毀了她自己。一個無賴,一個淫賊,一個強大的對手,仇敵將她整個打垮了。無論是她的事業,還是她的肉體,都向他屈服了。
雪地那一回,顧大娘什麼也不記得了。高潮,只有高潮,原來她一直都不是個真正的女人。
就算顧大膽是個無惡不作的惡棍,殺人如麻的山賊,但他畢竟是自己女兒的父親,自己的丈夫。顧大娘有心為他守節,十幾年來如一日,守著她作為一名妻子的美德。
身邊的這個男人,他粗暴,因為對敵人;他溫柔,因為對愛人。被俘以來,顧大娘不知到何去何從。今晚再次被姦污的身體與靈魂,令她萌發死意。
自己要死人,也許女兒也會死去。小純她才十六歲,正值青春年華,美好的生活等待著她,怎麼能叫她陪著自己這個不潔之人下地獄呢?
這個男人,竟然只有十三歲,比小純還小!天哪,他比自己還要早熟!
雖然她恨這個男人,但他今晚對自己說的那番話看來是真的了。這臭小子真是色膽包天,連他自己的媽媽(非親生,無血緣關係)都不放過,難怪他見到自己就一幅色迷迷的賊樣。
也許他把自己當成了他的那些媽媽們吧,畢竟以自己的年紀足夠做他媽媽了,女兒都比他大呢。十三歲,哦,不過只是個小孩子而已嘛。
顧大娘想到這裡,竟然伸出手去抱住了我的頭,一把將我的大頭按在她豐滿高聳的乳房上。
嘿,小屁孩,毛都沒長長,就一肚子壞水。
顧大娘母愛氾濫,想著要是自己能有這麼個兒子該多好啊。呸呸,自己在想什麼呢?自己要生的兒子才不會像這小子那麼色呢。
想想他剛才說的話,不像是說謊。算了,就信他這一次吧。反正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只要他對自己和女兒不要太壞就行了。啊,又可以領兵打戰了。想起那咚咚的戰鼓聲,顧大娘心裡一陣激動。十餘年的鐵血生涯,養成了她好戰的性格。
第一百四十四章 正月紀事
過--年--了--
眾將軍在行軍營中吃完熱熱鬧鬧的年夜飯後,我獨自來到後帳與諸女相會。寒冬臘月,雖然過去的一年裡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好在有驚無險,逢凶化吉。走進後帳,夏宛皇皇后、媚影公主、李靈兒、配鈴、寒冰、顧大娘、顧小純諸女歡聲笑語,圍桌而座。
真是難為她們了,還要等我來吃她們的這頓年夜飯。我眼裡有些濕,每逢佳節倍思親,這裡才有家的味道啊!
「小正,快到這裡坐!」李靈兒一把將我按到媚影公主身邊。
媚影公主難得有這麼安靜的一天,看到諸女眼中不時流露出的些許嫉妒,她甭提有多高興了。我抱著她在懷裡好生安慰了一陣,道:「咱不能厚此薄彼不是?來,大家都讓我抱抱。」
說完不理媚影幽怨的眼神,向配鈴抱去。配鈴面有喜色,卻道:「附馬爺,您放開我,奴婢沒這個福份。」
「怎麼沒有?你我已有夫妻之實,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配鈴大急道:「奴婢身份卑微,哪敢做夫人,只想做個侍妾留在您身邊就心滿意足了。」我笑笑不再說話,又抱過一邊的寒冰。寒冰冰冷的俏臉上閃過一絲紅暈,輕輕道了聲「主人」就不再言語了。
這個寒冰,習武最是勤奮,資質比我還高。她習武才不過一月有餘,在我的幫助下,逍遙九變神功已經練至第五層,位列江湖一流高手。不過這到不是令我最驚歎的,最近發些這千年女屍越來越人性化了,紅臉的次數越來越多。可她體內既無心臟跳動,也無血液循環,真是奇哉怪也。
顧大娘與顧小純自從那晚後,心結已解,認命地做了我的女人。這回可好了,不但床上又多了兩個暖被的,而且手下又多兩員大將。在我親手調教下,無論武功還是床功,都大有長進。樂得我整天笑呵呵的。
懷中的母女倆一個害羞一個怒目相視。小純窩在我懷裡不敢看我,她媽媽卻狠瞪我一眼,偷偷地在我腰間軟肉處狠掐了一把。痛得我就要大叫,顧大娘用眼神恐嚇。小生當然怕怕,不然今晚不讓我上床的話,那今晚「一統天下」的願望豈不泡湯?
帳內春意融融,我左擁右抱,好不快活,諸女巧笑焉焉,氣氛融洽。只有夏皇后眉間有股落寞之色,雖然有媚影在一旁安慰,但顯然放不開心情玩鬧打笑。
李靈兒蘭心惠質,最善搞笑打鬧,也看出夏皇后有些憂悉。突然拿出個紅包對我說:「小正弟弟,來,拿著,這是師姑給你的壓歲錢,收好了啊!」眼中滿是促狹、狡猾之色。
看著李靈兒臉上別有深意的笑臉,我臉色立刻白了!諸女也反應過來,槍口一至對外。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叫我吐血。
顧大娘一把摟著我對顧小純說:「小純,你看娘給你找的弟弟可愛麼?」
女人鬧起來真是可怕,連我的「俘虜」都敢這麼對我。
顧小純接過母親施過來的眼神,小手捏著我的鼻子嬌聲道:「弟弟乖啊,要知道你又長了一歲嘍,已經是十四歲的小大人了。要不乖的話姐姐可要打你的小屁屁哦。」
暈,看來顧大娘和李靈兒早洩了我的底,可憐,實際上我真的是十四歲!
我雙手在空手亂揮,唔--,顧大娘這騷貨,竟然把我腦袋按在她那對巨乳上,差點沒憋死我。
諸女看著我那幅滑稽樣,個個笑得前仰後合,哪有平時的淑女樣,就連夏皇后也笑得花枝亂顫,衣袖掩不住口。
寒冰很想過來幫這個主人,可是又覺不幫的好,看到眾人笑得打跌,一幅莫名其妙的樣子。這可好了,給諸女看在眼裡,又添一幅笑料。別看寒冰練武進境極快,可在生活中她沒少惹笑話,可是這軍營中一大笑料呢。
歡樂與溫暖打破了夏皇后的落寞,她是個聰明人,哪裡不知道李靈兒的心思。這頓年夜飯在某個人無比的鬱悶中,及七個絕色美人的歡聲笑語中匆匆而逝。
飽暖思淫慾。
飯後我當先跑到顧氏母女帳中,報那一箭之仇,母女倆被我這個「兒子」兼「弟弟」的丈夫幹得哭爹喊娘,昏天暗地。許久,我才得意地走向媚影公主的寢帳中……
※※※※
大周王朝正德十四年,正月。
紫禁城皇宮內傳出當朝皇后無故失蹤的消息,京城大亂。正德皇帝不思朝政,依然我行我素,每日荒淫無度。太后不得不臨朝聽政,著一口太監劉謹輔政,朝中大臣竟相巴結。想不到堂堂大周朝政竟然為一太監把持,這是大周朝開國兩百餘年來從來沒有過的事!
朝野震驚,反賊寧王更高呼「除奸宦,清君側」,一時間百姓爭相加入寧王大軍,勇躍進參軍。安州城可以說是通往京師平京城最後的一道天然屏障,若安州被佔,則兩大勢力大軍不得不在平原上絕一勝負。
官軍若守不住安州城,這場戰事可以說是輸了一半,以後若相保住大周江山,那可就難了!荒淫的皇帝這才好歹做了一項明智的決定:令大將軍江彬掛帥印,少將軍許泰為副帥,領朝中二十三萬精銳,號稱三十萬大軍來解安州城圍。
江彬原為守邊大將,手下二十萬餘眾皆是驍勇善戰之輩,實戰經驗極其豐富。
寧王圍安州軍隊總數約在十七八萬左右,號稱二十萬。安州城已經被圍兩個多月了,守將李兵只守不攻,乃當世有名的守城將軍。但過完年後,安州城已經是缺兵少糧。天寒地凍,軍民又缺少棉衣,只怕不出一月安州城便要不攻自破了。
蒙古小王子,十萬鐵騎兵臨雁門關。只怕一旦安州城破,但會大軍壓境,揮軍北上。是矣安州城這一戰已經是大周朝的命運一戰了,勝則大周朝保,敗則大周朝亡!
正月可真是多事之秋,政局動盪,江湖上也是暗流湧動。
先是江湖上無數的青年俊傑被害。被害者竟然慘遭雞姦,被人吸乾全身內力精華而死。死者慘不忍睹,被吸成了皮包骨頭,形狀恐怖之極!被害人多為名門俊傑,無論是少林武當,還是丐幫崑崙。據說江湖不不少二流門派的掌門也慘遭毒手,連七老八十的老掌門也不放過。一時間江湖上風聲鶴唳,風雨飄搖,人人自危,將兇手稱作「斷陽老祖」。
本來江湖上突然出了個「斷陽老祖」還沒令江湖好漢們絕望,但另外的一個消息卻差點將武林白道打入地獄。
象徵著正義的天下第一高手,正氣大俠徐正氣竟然迷姦史家山莊六夫人,被發現後竟然傷人而去。這個消息在江湖上引起軒然大波,尤其是眼下這個風雨飄搖的年代。雖然江湖上大多人都不信此事,但據聞人證物證俱在,有理有據,叫人不得不信。
畢竟去年江湖上也有不少人是見過這位「天下第一高手」的風姿的,任史家莊說破了天,白道大豪們仍寧可信其無,不可信其有。眼下的天下第一高手可不是孤家寡人了,傳說他已經拉起一支兩萬人的隊伍,每戰必勝,一路往安州而去,不知目的如何。
為了驗證此事,少林武當,崑崙峨眉四大派,派出一支精銳之師,前去親自詢問徐正氣。聽說領頭的隊長便是被徐正氣XX過的峨眉滅天師太,徐正氣的幾個紅顏知己也在隊伍之中。
※※※
經歷大大小小的十幾戰,我在軍中已經確立了絕對的威信,將士們唯我命是從。在夏皇后和顧大娘的建議下,我對大軍進行了改編。
五人為一伍,設伍長一名;五伍為一隊,設隊長一名;五隊為一大隊,設大百夫長一名;十大隊為一營,設千夫長一名;十營為一軍,設萬夫長一名。
眼下我手中約有近三萬人,設立了兩名萬夫長。前鋒軍萬夫長為史紋龍,中軍萬夫長為顧大娘,後軍萬夫長為白斧(就是前文中的那個百夫長,此人無名無姓,我給他取名白斧)。前中兩軍各一萬二千五百人,後軍只有不足五千人馬,負責押運糧草。
有了自己的軍隊,對於投奔寧王去見江如水已經沒有必要了。世事難料,想當初我不過是想見江如水一面,然後就上京去救趙月如等女。可眼下天下大亂,宮中太后那裡日理萬機,哪還顧得上什麼選秀之事?趙月如等女功力早復,躲在深宮之內,安全無憂,比在這亂世之中東奔西跑要好得多了。
想想也就只有親生母親南宮紫倩等女叫我放心不下,直今也沒有她們的消息。
為了能在這亂世之中更好地保存住自己好不容易拉起來的勢力,我苦研三日,結合軍陣實戰,悟出一刀一槍,兩套武功。
這兩套刀法槍法實戰性強,無須內力,無論是單兵對抗還是兩軍對壘皆有奇效。為了能盡快提升自己領兵對戰的能力,我與諸女眾將苦研兵法,最後竟然寫出一本書,名為《練兵實紀》,以此書發給底下帶兵將領學習之用。
短短一月之內,我徐家軍戰力明顯提升不少。軍紀嚴明,制度完善,雖大多士兵是山賊出身,但現在已經能對沿路百姓秋毫無犯。
暗地裡夏皇后三番兩次要我投靠官軍,媚影也來勸我。可我自有我的打算,如今自己人少,才兩三萬人。投靠寧王是不可能的,但投了官軍,只怕被人吞了,是矣左右為難。而顧大娘則更乾脆,叫我自立為王,爭霸天下。
顧大娘給我做了一番天下勢力分析。
「無論這安州一戰官軍是勝是敗,天下大亂的趨勢已經是無可避免。寧王爭霸天下之心已經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哪裡會容得下你這個天下第一高手的存在?」
「正德皇帝昏庸,養豹房,建宣府,久不聞朝政,每日廣招樂妓承應,荒淫無度。正德九年正月十六日,宮中元宵節放煙花,不慎失火,殃及宮中重地乾清宮。乾清宮是內廷三殿之首,象徵著皇帝的權力和尊貴的地位。正德帝見火起,沒有下令撲救,反而跑到了豹房觀看,談笑風生,回頭對左右說:」好一棚大煙火啊。「你說,世間還有這等皇帝的!」
「這種事,你怎麼會知道的?」我驚訝她的見聞,連宮中秘辛也知道。
「不會吧?這事你都不知道?」
「喂喂,正德九年我才九年,連逍遙谷都沒有出過,你叫我到哪裡去聽這種事?」
「這到也是!」顧大娘點點頭,突然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道,「況且你又是不甘居於人下之人!」
我「嘿嘿」乾笑兩聲,「這你也看得出來?」
「呸,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手段。見著漂亮的女人就想霸佔,有哪個人敢有你這種手下?」顧大娘臉紅了紅,似乎想到別的事情上去了。
顧大娘現在對我是忠心不二,而夏皇后和媚影兩人因為身份的關係,不是我不信任她們。只是因為環境的原因,思想理念不同,很多帖心的事我都不怎麼與她們談。
我不是個獨斷專行的人,但有些事只能自己來決定,而不能與他人商量。史紋龍原來就是官軍,自然不會反對投奔朝庭;白斧本就是寧王的人,也不會反對投奔寧王。但要是投奔任何一方,只怕都會引起其中一人的不快。但他們又忠心於我,最後,我決定聽從顧在娘的建議,哪邊也不靠,自力更生。
顧大娘大喜,撲進我懷裡道:「我就知道,我的男人一定是個蓋世的英雄的。」
「娘子,你看,相公為你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娘子是不是該給些什麼獎勵啊?」我大手伸手了她的衣內。
顧大娘捉住我那只搞怪的大手,急道:「小鬼,現在天還沒黑呢。」
「誰說行房一定要在晚上的?」我淫笑著抱著她走入內帳……
第一百四十五章 狹路相逢
這日我正在軍帳之中與顧大娘商量軍務大事,白斧在幾個親兵的扶持下,突然闖了進來,撲跪在我面前道:「大哥,你要給我報仇啊。」
白斧臉色蒼白,左臂上竟然插著根白羽長箭!
「怎麼回事?」我猛地站起來,難到有大軍來攻麼?
「大哥,軍中已經好幾天不知肉味了。今日我帶了幾十個弟兄想上山去打些野味,沒想到好不容易打了只野鹿。突然冒出三個年輕人,愣是說鹿是他們打到的。一言不合,便打了起來。」白斧哆嗦著嘴唇道。
我伸手就點他穴道,傷勢不重,箭上無毒,休養兩天就好了,「不要告訴我你們幾十個人連三個人都對付不了哦!」我親自教的兵,武功早比以前不知要高出多少倍了。那兩套由我親自傳授的刀法槍法,軍中人人都學了。對白斧我更是照顧有加,只是他資質稍差,性子臊,內功久習不會,但外功倒是不弱的。以他現在的武功,不知比以前高出多少倍了。
白斧臉一紅,道:「哪裡,他們哪裡打得過我們。當下騎上馬就要逃了。」
「那你又是怎麼受的傷?」
白斧又羞又怒,道:「那三個兔崽子,武功不怎麼樣,可箭法如神。我們幾十號騎馬追他們,沒想到他們回身放箭,不但射傷了我,還射殺了十幾名弟兄。我受點傷不要緊,只是那跟著我的十幾個弟兄死得可冤了,大哥,你要幫我報仇啊。」
我聽了便怒:「竟有這等人?你可看清他們衣著,是什麼人?」
「好像是官軍服飾!」
「這一定是官軍的射鵰手!」立在一旁久不言語的顧大娘突然插嘴道。
「管他娘的什麼射鵰手,走,你們幾個快帶我去。老子非把他們砍了不可,敢傷我大將!」我怒氣沖沖,打狗還得看主人面呢,手下大將被幾個小兵傷了,我顏面何存?
「白斧你先下去找軍醫來看看,沒什麼大傷。大哥我這就給你報仇去。傳我令下去,三軍戒備,有事只須傳報白史二位將軍決定!」
當下穿戴整齊,特意背上一張鐵胎弓,著原先一干和白斧一塊打獵的士兵,帶我就去追那三個射鵰手。
「哎,小正,你等等!」顧大娘大急,阻我不及,連「將軍」那忘了稱。
「唉,怎麼還是這個急性子?」顧大娘急急整裝,騎上自己的棗紅馬追著我的屁股而來。
她縱馬來到我身邊。
我不滿道:「你怎麼來了?軍中還有那麼多事要你處理呢。」
「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顧大娘越來越隨便,當著手下的面竟敢這麼跟我說話。都怪我寵壞了她,誰叫她在床上是那麼的放蕩呢?想想我徐正氣閱女無數,以顧大娘的性能力來說,只怕只有悶了幾百年的武則天能與她相比了。
「你是三軍元帥,做事怎麼還這麼衝動?」顧大娘埋怨道。
「怎麼了?難道白斧受傷,我能有仇不報?」
「哎,你也不想想。這射鵰手乃是官軍中箭法最高超之輩,一軍之中也不滿百人。官軍的射鵰手都來了,官軍還會遠麼?」顧大娘當了十幾年的山賊,遇上過多少回來剿匪的官軍,對官軍中的兵力自然知道不少。
咦,這我倒沒想到。看來官軍已經離我軍不遠,但事已至此,更待何言。「駕--」我一鞭子抽在馬屁股上,馬兒奔得很歡了。
「哎,你怎麼就聽不進去呢?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啊。」
我轉頭對顧大娘道:「已經出來了,還有什麼好說的?難道你要我現在掉馬回頭,置之度外?」
顧大娘也知道這不可能,若果真如此,必然會令手下將領寒心,但又怕我中了埋伏。
我給她一個微笑道:「安啦,你相公我武功蓋世,便是千軍萬馬來了又如何?」
顧大娘白我一眼,「自大狂!駕--」
※※※
果然,追了不多時,前頭路上出現三個騎士,身穿官兵軍服,各背長弓正悠閒地邊騎邊大聲談笑。見到我們突然從後追來,慌慌張張駕馬就逃。
我一騎當先,大喝一聲道:「殺了人就想逃?哪有這麼容易,留下命來!」聲若洪鐘,三人如受驚了的兔子,張弓搭箭。箭法奇準,隔著幾百步竟然能對準我面門。我頭一偏,啊--,一聲慘叫傳來,竟射中我身後一名親兵胸口。
那親兵跌下馬來,已經是出氣多入氣少,眼見是活不成了。我大怒,縱馬張弓搭箭,直可射那落在最後一個人時,他已經翻身落馬!
「呼,想不到幾個月沒動手了,手還沒生!」顧大娘一臉輕鬆。
「想不到我娘子還有這手好箭法!」我吃驚地看著她。
「那當然,你當我十幾年的首領是白做的啊?」顧大娘不理會我那傻樣,縱馬就追。
我心中不服,不就是射個箭麼?拉弓,放--,誰不會?
我射出的那支箭力道是不小,準頭就甭提了,連敵人的馬屁股也沒摸到。眾兵看了,都看著好笑,可畢竟我是大將軍,哪有人敢笑我?只好苦了自己,一個個憋著像尿急的樣子。
我老臉難得一紅,顧大娘笑著說:「沒關係,誰第一次射箭就很準的?」
她抬手又是一箭,又一個敵人落下馬來,被我們追上。眾親兵因他射死了自己兄弟,怒刀相向毫不留情,那人被亂刀砍死。
最後的那一個射鵰手見自己眨眼間死了兩個兄弟,知道遇上了射箭高手,一張弓使得「崩崩」作響,不時回身放冷箭。但我和顧大娘兩騎在前,將他的箭一一擋下,連馬都射不到。
這邊我是頻拉弓,難得有這麼好的活靶子,又有顧大娘這個射箭高手在一旁指點。放出去的箭離敵騎是越來越近。
那射鵰手膽顫心驚,縱馬狂奔,見自己射出去的箭,沒一個有著落,最後乾脆專心狂奔,頭也不回。
「著!」我大喝一聲,前頭一聲慘叫,已經射中那射鵰手的左肩。
眾親兵歡呼一聲,已經是把那敵人當猴來耍了。
我正要向顧大娘吹來句,那射鵰手已經轉過一個彎口消失不見。
「想逃?哪裡走!」
我追上去,看也不看別的,張弓搭箭,一箭就射死了那人。前方突然出現一隊騎兵,怕不有好幾千人,正緩緩行來。我大叫一聲,「不好,有敵人!」
顧大娘等人急急勒住馬韁,有些親兵眼見前面不遠處竟有這麼多敵兵,大為驚恐,就想回馬飛奔逃跑,大叫不妙,「將軍,咱們快撤吧。」
我正在喊撤,顧大娘已經搶先一步道:「等等!通通給我原地停下!」
「大娘,你幹什麼?沒看到這麼多敵人麼?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一個人是不怕,但手底下這些士兵難免會送了性命!
「小正,我們已經離開大軍幾十里了,現在這形勢,若僅憑我們這不到一百名騎兵逃走跑,只怕官軍就要來追擊射殺,萬萬不可能會有生還的道理的。現在我們停下不走,敵定一定以我們是大軍來誘敵的,必定不敢攻擊我們!」
我略一思索,顧大娘這話很有道理,當下下令:「前進!」
騎兵們也都聽清了顧大娘剛才一句話,心下都想,死馬當活馬醫了,反正是死,何不拚上一拚,賭上一賭。於是向前進發,離官軍約三里的地方停了下來。
官軍一方早看到自己的射鵰手才出現就突然被一箭射死,彎道處突然闖出百來名騎兵。看軍裝樣式,不知是哪方軍隊,但顯然是敵非友,不然也不會射死己方的射鵰手了。
為首一將正要揮軍來攻,亂馬踏死這群人。邊上一將勸道:「將軍且慢,你看這群人,不足百人。見到我們不逃反進,恐是誘敵之騎兵,絕對有詐,還請將軍三思而後行!」
為首那將一聽,再看那些遠在三里之外的敵軍,果然一點不亂,當即下令全軍戒備,擺開陣勢,按兵不動,靜待其觀。
顧大娘看到敵軍的部署高興道:「他們中計了。」
「不錯,不過咱們這樣子還不行。傳令下去,全體下馬解鞍!」我對傳令兵道。
傳令兵不解,說:「敵人那麼多,離得又這麼近,如果真有了緊急情況那怎麼辦?」
「敵人現在不敢妄動,是靜觀其變,已經中計。如果我們現在都解下馬鞍,表示不逃,這樣就能使他們更堅定地相信我們是誘敵之兵,更不敢妄動了!」
傳令兵聽我一說,忙把令傳下,騎兵們對我的話深信不疑,個個解下馬鞍,立在馬旁,更有些刺兒頭,膽子大的竟然躺在馬腳邊,舒服地享受著這正午暖洋洋的陽光。
顧大娘佩服地說:「一點就透,舉一反三。小正,看不出來,你還挺行的嘛。」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顧大娘看著我那幅欠扁的得意樣,心裡就抓狂,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此得叢林密佈,群山環繞,官軍摸不清狀況,一直不敢輕舉妄動。官兵首領是個急性子,有些不耐煩,指著一個騎白馬的小將道:「去,你去給我試探試探。」
那騎白馬的一直奔近我們五百步內,剛要開口喊話,便被一箭從嘴中貫穿到腦後,翻下馬來就斷了氣。我的騎兵們歡呼一聲,氣得敵軍那大將臉色發白。
開玩笑,我練箭正練至興頭上,送個活靶子給我,我能輕易放過麼?
官軍首領長了張白臉,給我這一箭嚇得不輕,問邊上那個頗有計謀的黃臉大將道:「那射箭的是誰?怎麼長這麼高的個?箭法如神,怎麼沒聽說過?」
黃臉大將回道:「將軍,小將也不知。不過……」
白臉大將不奈道:「不過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黃臉大將若有所思道:「將軍,你可聽說最近這一帶平空冒出來的徐家軍麼?」
白臉大將大吃一驚,道:「莫非那射箭的人就是天下第一高手徐正氣?」
黃臉大將點點頭,道:「將軍,我看錯不了。江湖傳聞徐正氣身高九尺,又拉起了一支山賊的人馬,佔山為王,就在這一帶活動!」
白臉大將臉色更白,這天下第一高手的名頭果然非同凡響,自己的手下遠在百步之外,也躲不過他一箭之威。
黃臉將是個見風使駝的主,看著自己上司變了臉色,提議道:「將軍,據探馬回報前方是一山谷。很顯然那徐正氣是想引誘我們上勾,妄想將我等一網打盡。依下官看,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黃臉將這一說正說到了白臉大將心裡去了,當下官軍急流勇退,撤得乾乾淨淨,一個不剩,不一會兒就逃出了視線之內。
騎兵見敵軍退了,歡聲雷動,回到營中,一個個身邊圍起不少人,在那裡大吹大擂!
回到營帳,夏皇后聽說事情經過後,將我狠訓了一頓。無非什麼「衝動壞事」「心浮氣燥」之類的,我看在她不過是女流之輩,不想和她一般見識。到時白斧對我感激涕零,從此死心踏地跟著我。
經此一役之後,經幾十個騎兵們一鼓吹。眾將兵都知道自己跟的是個有情有義的好頭領,軍心大振,空前團結!
探子來報,官軍已經抵達安州城外一百里處。眼下官軍正四處派出小股騎兵,清掃道路,想來中午我們碰到的便是這麼一支騎兵部隊了。
夏皇后道:「既然官軍已經來到安州了,徐將軍,依哀家所見,你不如率兵投奔江大將軍吧?」
「此事且先不提也罷,我看娘娘不如先休書一封,送給江將軍。還請娘娘將事情交待清楚,否則將我當成反賊那可大大的不妙。」
夏皇后道:「也好。」當即寫了滿滿三張大張,著小兵送至百里外的官軍大寨。我暗中又休書一封,著人送給江如水。
這樣兩方都不得罪,想必他們大戰在即也不會理會我這支小股部隊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寧王之死
第二天,前去送信的小兵就回來了,隻字未提有關信的事,卻帶回一個令天下震驚的消息。
昨夜,朝庭大將江彬,不顧車馬勞頓,領十萬大軍夜襲寧王大營。寧王被江彬安排的刺客刺死,十萬官軍卻中計,死傷無數,江彬領著五萬殘兵敗將退回大營。
戰事混亂,兩名送信兵根本不敢靠近雙方大營,這才回來向我稟報。
夏皇后聽聞此事連道「老天保佑」,我卻緊皺眉頭,不言不語。
顧大娘看我臉色不善,關心地問道:「小鬼,怎麼了?」
我歎口氣道:「我在想江如水的事。」
顧大娘打我一下,沒好氣道:「真是個色中餓鬼,還在想著她呢?難怪當初你要投奔她去,想必她一定很美吧?」
「咦,哪來的酸味?配鈴,你是不是不小心打翻醋罈子了?」我對立在一邊的配鈴道。
配鈴一臉的莫名其妙,顧大娘冰雪聰明,哪還聽不出我話裡有話,她輕擂了我一拳道:「死色鬼!」
李靈兒不知道我與江如水還有關係,好奇地問道:「小正弟弟,你怎麼認識寧王妃?」
我哪敢開口,到是顧大娘將我那點可憐的老底拌了個乾乾淨淨。李靈兒聽顧大娘說完,鄙夷地看著我:「我鄙視你!」
顧小純刮著自己可愛的小臉道:「羞死人了,你真不要臉!」
「喂喂,人家江紗綾可是和我同年,再說我又沒將人家怎麼樣!」我無辜地說道。
「這還沒怎麼樣?」李靈兒跳了起來,大喝道,「小純!」
「在!靈姐有何吩咐?」
「我命令你,將這個死色鬼給閹人!」李靈兒微笑地看著我的下身,看得我毛骨聳然。
「是……看你往哪逃…。嘿,還敢跑……靈姐快來幫忙……」
※※※
此刻的寧王大營雖然打了個大勝戰,但因寧王被刺而死,卻是悉雲慘淡。
中軍大帳此時已經被佈置成了一個靈堂,堂正中擺著一具紅木棺材。棺材旁正跪著兩個絕色美女,一大一小。
大的那個一身白衣,生得雍容秀麗,看容貌約有二十五六歲,秀髮梳成墮馬髻,高高聳起,顫顫巍巍非常有女人味,繡花的白衣羅裙,足登絲織的白花繡鞋,頭上的髮簪用玳瑁鑲嵌,耳戴明珠耳環,光華奪目,艷光照人。她身高一米六左右,隱約可見其驚聳的豪乳,圓碩的香臀,身材凹凸有致,十分的惹火,肌膚勝雪。
而她懷裡的那個小美人,簡直就是她的縮小版。兩人的容貌極其相似,差別只在大小上。小美人年約十三四歲,兩邊頭髮分扎兩旁,柳葉眉,鵝蛋臉,配上一隻俏皮可愛的小鼻子,其下更是一張櫻桃小口,身穿純白色的絲綢裙子。整個人顯得純真無敵,嬌蠻無比。
此刻小美人卻是梨花帶雨,一張可愛的小俏臉上滿面淚水,正撲在母樣懷裡安靜地睡覺呢,顯然是哭得累了,不知不覺睡過去了。
兩個絕色美女的身後站著六個人。左邊是個書手模樣的中年人,頭戴軍師帽,手拿羽扇,江湖上人稱小諸葛吳不用;中間一個身高八尺身披重鎧,面色如赤,乃是寧王軍中大將方龍昔。方龍昔原名方蟲昔,寧王嫌名字不好聽,把蟲改成了龍字;最右邊的是四名黑衣人,就連臉面也給黑布蒙著。
大帳兩邊各有六名綵衣衛守護,這些個綵衣衛個個青春年少,正當妙齡,只是臉色如冰似水,看人的眼色也是冷冰冰的。
「王妃娘娘,還請節哀順便!」
寧王手底下的將軍們一個個魚貫而入,紛紛向王妃江如水鞠躬行禮。
等幾百名將軍行禮完畢後,天色已近黃昏。
臉色平靜的江如水突然微微一笑,抱著女兒江紗綾站了起來,對邊上一個綵衣衛道:「春衛,抱紗綾下去休息。」
邊上走出一個貌美如花的綵衣衛領命抱過江紗綾走往內帳。
這十二個綵衣衛自小就被江如水收養,分別以春夏秋冬、風花雪月、梅蘭竹菊、紅橙紫綠為名,通通姓江。她們乃是江如水親自教養,無論文武修為,皆是上層,對江如水忠心不二,現為江如水親兵近侍!
此刻帳簾已經放下,江如水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滿面含笑,哪裡有死人老公的那幅寡婦像?
吳不用當前一拱手道:「恭喜娘娘,大仇得報!」
「哪裡有喜?不就是死了個弟弟麼?還有個哥哥還逍遙自在地活在人間呢。」江如水雖然這麼說,絕美的臉上卻是笑臉如花。
方龍昔個個粗人,「對,現在官軍大敗,他們哪裡知道我們早就巴不得寧王早死了。沒想到江彬手底下還有這等能人,武功如此可怕!」
江如水眼露陰光:「哼,看那刺客身形,除了月春心那賤人還有誰?」
吳不用雙目中精光一閃,「原來那刺客是隱世門派冷月庵的月春心,難怪有此等功力。當今天下怕是只有那個號稱天下第一高手的正氣大俠徐正氣堪與匹敵了吧。」
聽到「徐正氣」三個字時,江如水眼中閃過一絲柔情、一絲期待……
下一刻,江如水又恢復了冰冷的表情,「吳軍師,昨夜我軍傷亡如何?」
「昨夜我軍一戰之後死了近兩萬人,傷者也有近一萬人。」
江如水感歎道:「想不到江彬中了我埋伏,還能突出重圍,重創我軍,不愧是當世名將!」
吳不用搖著羽扇,晃著腦袋道:「不錯。不過他手下軍兵都是沙場老將,前回在武昌一戰時因為與太監劉謹窩裡鬥,才為我所敗。現在狗皇帝親點他掛帥,再用反間計已是無效了。」
去年寧王圍攻武昌,江彬也是官軍援軍主帥,只是當時有太監劉謹和正德寵臣錢寧在一旁干擾司令,官軍令行不止。後來吳不用為寧王獻上一反間之計,大敗官軍,這才擊退官軍,奪了武昌。
「江彬驍勇善戰,有勇有謀,又有月春心那個賤人在一旁幫忙。昨夜若非他有意刺殺在先,妄想趁寧王新死,我軍大亂之時,一舉擊潰我軍。大意之下這才中了我軍埋伏。經此一役之後,江彬必然不再敢輕舉妄動,以後這戰只怕是場惡戰了!」江如水看著眼前的軍事地圖若有所思道。
吳不用道:「我軍現下戰力有十五萬,官軍新敗,士氣也是不振。此戰之後江彬他實際能上戰場的也就十五六萬人,正是勢均力敵。不過不宜正面與之決戰,若我軍傷亡過大,只怕此番北伐就要夭折了!」
江如水點點頭沉呤不語。吳不用看著江如水眉頭緊皺,微笑不語。江如水抬頭時正好看見,眼中一亮,道:「看軍師似是早已成竹在胸,可有計教教小女子?」
吳不用溫文爾雅,早年曾是江如水的姐姐江如冰的追求者。在他心中,江如水就像是自己的妹妹,雖然江如冰不在身邊,但他這個做哥哥的怎能不關心妹妹?
「娘娘……」
「吳大哥,這裡又沒有外人,看你見外的……」
「好吧,如水。其實我早有一計,定叫那江彬有來無回,可破其軍!」吳不用說話時身上發出一股強大的自信。
「龍昔,你也過來!」
方龍昔走到地圖邊上,聽吳不用解說。
「你們看,這時是安州城,被我大軍四面圍困。城中現余兵力不足兩萬缺衣少糧,不足為慮。雖是如此,可安州城城牆高大堅固,我軍要將它拿下,至少要損失四萬餘人。況且眼下的安州城可說是座空城,此得不償失之事,焉能做得?」
「現在江彬領二十萬大軍來援,這個局面對我們來說,正好可以圍城打援!昨夜江彬新敗,軍心不穩,士氣大跌。他必會以為寧王已死,我軍亦是士氣不振,萬萬料不到我軍會在今夜突襲。」
江如水皺眉道:「軍師,我軍大營離江彬足足有百里之遙。只怕行到半路上,江彬就已經得到消息,佈置好一切,等著我們自投羅網了。」
吳不用搖頭羽扇神秘地微微一笑。
江如水驚喜道:「莫非軍師早有良策?」
吳不用不再故作神秘,手中羽扇一指地圖道:「不錯,你們看。其實從地圖上來看,照直線走,敵我雙方大營不過三十里遠近。只因這中間有座大山,又有一條大江橫攔著,這才使我軍不得不繞遠路。」
江如水一點就通道:「如果我們能跨過這山渡過這水的話……」
方龍昔道:「這不可能,先不說這座山,單單那條大江就寬有二十餘丈,而且江水兇猛,船一入水行不過三丈便會被江浪打翻。我軍又怎麼渡過水去?」
他這一說,把江如水的喜氣都給說沒了,巴巴地眼望著吳不用。她知道這個小諸葛不會無的放矢,一定還有話沒說。
吳不用微笑地看著方龍昔道:「誰說過江只能靠船的了?我又沒說要渡江而過?」
方龍昔彷彿聽見了天方夜談,譏諷道:「渡江不用船?那你怎麼過江?難到用飛的麼?」
「不錯,我就是要飛過去?」
吳不用語不驚人死不休,江如水和方龍昔吃驚地看著他,好像看著個怪物似的……
吳不用羽扇輕輕一揮,示意兩人出帳,道:「走,外頭還有一場表演等著咱們呢。」
方龍昔急道:「沒用鬼,你賣的是哪門子關子啊?眼下軍情緊急,你還有閒心看戲?」
江如水卻對這個軍師「哥哥」瞭解頗深,對方龍昔說:「你不去,我可要去了哦。」也不等方龍昔答話,領著十一名綵衣衛隨吳不用步出帳去。
「哎,沒用鬼,你搞什麼鬼啊,等等我……」
※※※
三人率著十一名綵衣衛來到營中校場,只見校場中將兵們正熱火朝天地在那裡演練呢。
江如水看著稀奇,此時校場箭樓與箭樓之間已經不知何時被一根根又粗又長的繩索連在一起了。那粗繩各綁住兩座箭樓,只是綁處卻是一高一低,形成一條筆直的斜線。無數的將兵們正依次坐上掛在粗繩上的滑輪套,從高處往低處滑呢。
江如水眼中一亮,瞬間想通了此中的關鍵,驚喜道:「軍師,你莫是不想用此法來渡河?」
吳不用得意地搖搖羽扇道:「不錯。半月前,我去查看地形時,在那座高山上遇上一個採藥的家夫。當時他正用此法來橫渡一個懸崖,想那崖上狂風凜冽,家夫依然能在很短的時間內順利過崖。詳細瞭解之後,我便命人準備了千多根這種長繩。大江的地形我也早就打探好,過江完全不是問題。只是怕為敵探所知,訓練一事才拖至今日。」
江如水看著吳不用深吸一口氣,無限敬佩道:「吳大哥真乃神人也,不愧是小諸葛。想不到軍師神機妙算,早就料到江彬會在大江對岸駐紮。有吳大哥這等神人助我,江彬焉能不敗?我大仇得報,指日可待!」
吳不用微微笑著,得意的神情就像是偷吃了密糖的小孩子,穩穩當當受了江如水這一記馬屁。
方龍昔一蹦而起,大手一拍吳不用肩膀,道:「早說嘛,你這個沒用鬼就是喜歡神神秘秘,裝神弄鬼。我還以為你真是天神下凡,叫十幾萬大軍飛過江去呢。」
吳不用雖然也有些武藝,但哪裡經得住方龍昔這猛將一拍?痛得他眉頭一皺,不悅道:「臭蟲子,你以為我是你呀,皮厚肉粗,還不把你的臭手給我拿開?」
兩人相知相識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平日裡,你喊我一聲「沒用鬼」,我罵你一聲「臭蟲子」,兩人還真個是臭味相投,一文一武。
「沒用鬼,早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要罵你也該罵『臭龍子』,你不知道俺早就改過名字了麼?」方龍昔一手挎在他肩頭,勾肩搭背,硬架著吳不用往那箭樓行去。
「啊--,臭蟲子,你幾天沒洗澡了?臭死我了,喂喂,你今天才剛換的衣服啊,你怎麼能拿去擦你的腋窩呢?啊--」吳不用的慘叫聲越來越遠。
江如水噗嗤一笑,瞬間寒冰消融,看得一旁的綵衣衛們就是一呆,心中暗想,娘娘真美……
第一百四十七章 戰場嬌娃
深夜,安州城外百里地的一座高山上突然出現無數人影。今夜的月光就像那被天狗啃了一口似的,只露出尖細的月牙。
這些個衣甲裝鮮的戰士們此刻一聲不發,連火把都沒點上,只憑在最前頭一個紅臉大將帶領。當一條大江橫攔在他們面前的時候,戰士們突然四散開來。
不一會兒,大江上空被無數條黑線分割開來。抬頭望天,天空彷彿布了一張巨網,將兩岸大大小小的古樹連接起來。
接著,彷彿是天兵天將,從銀河落下人間,無數的戰士有如飛天將軍,從東岸飛到了西岸。這些士兵的軍紀顯然十分嚴明,有幾個不太走運的戰士,從高高的天空中轟然砸在大江上,卻沒發出半點聲息。
死人不要緊,只要能過江;失了幾個兵,還有後來人。
落在江中的戰士們,瞬間被大浪沖得無影無蹤,顯然是九死一生。但這些許的小小的困難沒有阻住後來人的步伐。他們表情堅硬,雙目如死,坐上環套,呼--,衝到對岸。
短短的半個小時,十萬大軍飛江而過,夜襲離岸不足十五里的官軍大營。
※※※
江如水緊盯著桌子上的地形圖,纖手不經意間已經緊握雙拳,她認真的道:「真的萬無一失了麼?」
小諸葛吳不用穩坐太師椅上,正搖著羽扇閉目養神,道:「穩操勝券!」
江如水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努力使自己的語氣顯得很平靜:「聽說,天下第一高手徐正氣拉起一幫人馬,在江彬大營側後方百里外安營紮了寨?」
吳不用身子一頓,連羽扇也忘了搖,緩緩才點點頭道:「他送了一封信來。」
江如水一喜,道:「我怎麼不知道?吳大哥,把信拿來給我看看。」
吳不用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似有所思,好一會兒才搖搖頭。
「為什麼?吳大哥?不就是一封信麼?我身為主帥,連這個權利也沒有麼?」江如水有些生氣了,屬下竟敢左右自己這個主帥的權利,是可忍熟不可忍,就算他是自己的「大哥」也不能這樣。
吳不用顯然不準備解釋這麼做的原因,淡淡地說了一句:「如水,我這是為了你好!」
江如水努力壓下心中怒氣,自我安慰,不就是一封信麼,犯不著這麼怒氣沖沖地對吳大哥。可是,現在我才是元帥,他怎麼可以這樣呢?竟敢截下這麼重要的情報,不讓我知道。
江如水越想越是莫名其妙,她知道吳不用向來不會逆她的意,二十多年來,一向如此。可今天太陽似乎打西邊出來了,吳不用竟然無緣無故違抗自己的命令。
吳不用將江如水那張陰晴不定的絕色容貌看在眼裡,微歎一口氣,道:「如水,因為某種原因,大哥不便把這封信給你過目。但你可以放心,徐家軍不會阻礙我軍夜襲。信中他已經擺明了兩不相幫,還有一些不過是些私事。大哥認為那些事有傷風化,如水你不看也罷。大哥是為了你好,難道這麼多年了,你還信不過我麼?」
江如水苦笑道:「大哥,不是如水不相信你,但畢竟我是元帥……」
「如水,大哥知道你心裡會有些想法。但為了你好,就算被你懷疑了,甚至不信任了,大哥也再所不惜……」
江如水原先還只是因為吳不用擅自做主而生氣,現在經這一鬧反對這封信更加感興趣了。但吳不用已經表了忠心,若再不識趣,繼續鬧下去的話,只怕會嚴重傷害二人的感情。
「大哥,我相信你。好吧,咱們還是談談軍情吧。」江如水話才說完,一撥撥通信兵如流水似的傳來前方軍情。
「報--,娘娘,我軍翻過大山。」
「報--,娘娘,我軍已經準備渡江。」
「報--,娘娘,我軍已經在敵軍大營三里處停步。」
「報……」
※※※
方龍昔獨自矗立在寒風之中,身後是數不清的士兵,槍尖那閃閃的白光,令人心中發寒。
劍長四尺四寸,重六十斤,柄長半尺,可雙手而握。雙手長劍,乃兵中皇者。看著山下三里處的官軍大營,那裡安靜的就像是熟睡中的嬰兒,絲毫不知血腥的大刀即將降臨。
殺--,方龍昔雙手舉劍一揮,口中沒發出半點聲音,但他身後的戰士們彷彿在心靈中聽到了那一聲「殺」的下令聲。
整個大地的空氣在彷彿在一剎那間被抽空,天地間的殺氣在這刻被提升至頂點。無數閃閃寒光在無聲無息在隨著提槍操刀者的步伐湧向江彬大營。
下一刻,還沒等守軍擂鼓發警,轟天的殺喊聲撲天而來。刀與血,殺與死,殺喊聲,慘叫聲,馬嘶聲,呼救聲在同一時間充斥在整個山谷中。
江彬手提方天畫戟衝出主帳,迎面捉住一個正慌慌張張亂竄的士兵,劈頭就問:怎麼回事?
大人,不好了,大人!敵軍襲營,全死了……,士兵眼神若死,全身的重量完全靠江彬那抓住他衣領的大手來支撐。
江彬怒火沖天,一甩手,士兵的身體便如一隻大鳥橫飛出三丈外,頭部在一塊山石下摔得腦漿崩裂。
「眾將聽令!速速糾集自家隊伍,切莫慌亂!有本將在,便是閻王老子來了也要怕上三分。」江彬大手一揮,聲音傳出里許,營中近二十萬大軍人人聽在耳中,聲若鐘鼓。
呵,想不到江彬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方龍昔心中暗驚,砍死一個敵軍後,竟然有些擔心起來,今晚能一舉擊垮江彬麼?
大營中火光四起,每一個官軍在見到江彬那近八尺高的身影後,無一不安靜下來。慌亂的步子也變得穩重多了,一聲聲令下,官軍終於沒有了初遇敵時的那種無頭蒼蠅似的慌亂。江彬,不愧是正德皇帝的寵將,領兵打戰自有他不凡之處。
一個照面下來,兩軍對壘,有備對無備,江彬官在瞬間損失了五萬人馬。餘下十餘萬人與方龍昔軍勢均力敵。但江軍士氣低下,雖然不再慌亂,但也無半點戰意。江彬心下暗歎,知道此戰是必敗無疑的了。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突出重圍,盡量保存實力。
「李保,月姑娘呢?」江彬身前已經圍起近千人的近衛軍,暫時無憂。
李保拍馬來到江彬身邊道:「大將軍,月姑娘有西大營。眼下正被敵軍圍困猛攻,怕是不行了。」
江彬一驚,臉色在剎那間變得有如死灰。奇怪,這月姑娘是何人?江彬大軍被圍尚且未如此變色,怎得會為了個女人如此變色?
「眾將聽令,隨我殺入西大營,將月姑娘救出來!」江彬掉轉馬頭就要領幾萬大軍去解西大營之圍救人。
李保大驚,「大將軍,萬萬不可。眼下我軍被襲,正要大將軍來指揮,怎可輕易再入危難之中?末將願領一萬人馬將月姑娘救出!」
江彬聽了勒住韁繩,在萬分之一秒內痛下了決心,「你去吧!若是救不回月姑娘,提頭來見我!」
江彬非常人也,塾輕塾重還是分得清的。
「末將領命!」李保吆喝著,分出一萬精兵出來,往西而去。
江彬方天畫戟往前一伸,「眾將聽命,隨我殺出重圍,逃出去者,每人賞銀十兩,衝啊--」
天外福音,不但能逃得性命,還能得此重賞。這等好事,有哪個笨蛋會不願意做的?
江彬軍在這一刻是真的達到了團結一致了,士氣略有提升,雖然與寧軍相比還是十萬八千里,但無人想死,個個丟盔棄甲,撒開腳丫子,沒了命似的緊隨在江彬馬後,往東狂奔。
火燒紅了天,夜色在這一片天地裡是那麼的明亮……
※※※
「宗主,你快走吧。我們姐妹來墊後。」
西大營,沖天的火光照映在幾個麗人面上,雖然她們滿面的慌亂之色,卻掩不住那原本就傾城傾國的容貌。一個侍女打扮的絕色美女手提寶劍,正勸著一個更美的妙人兒。
妙人兒絕美,卻看不出她多大年紀?二十?太小!三十?太老!
無庸諱言的是她那綠衣下魔鬼般的身材,前挺後翹,玲瓏起伏。但她卻有著一幅聖潔的面孔,那莊重的神情就像端坐在廟裡供人朝拜的觀音大士。
「不!」觀音大士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就斷絕了美女的勸說之念。「夏心,你們快走,我來斷後!我是師姐!」
被叫做夏心的美女顯得相當的不安,眼睛看著身邊的另兩個美女,似有所求。
「秋心,冬心,你們快勸勸春心呀!」月夏心急得連尊稱都忘了,直呼觀音大士的閨名。
四個美人看上去年歲相仿,以月春心為大,做為師姐妹,四人打從記事起就在一起練武,一起誦經,一起在後山打鬧,一起在庵後小溪戲水了。四人間的感情比海要深,比天要厚,因為終身都必須向冷月庵守節,尊守祖師的規矩,終身不嫁,所以四人更是如同一體,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誰說女子是小人?她們比男人更重義氣!
秋心,冬心齊聲道:「師姐不走,我們也不走!」語氣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月春心眼中閃過一絲紅潤,玉女貞心法在剎那間竟然出現一絲絲崩裂的痕跡。月春心大驚,連忙急運心法,好不容易才安下心來。玉女貞心法乃是冷月庵最高神功,只有上層弟子可以練習。
而所謂的上層弟子,第一代不過四人而已。也就是說,當代,是月春心,月夏心,月秋心,月冬心四人所練。
心法共分六層,分別為:堅貞不移,誓死守節,春花秋月,國色天香,青春永駐,長生不老。
有沒有搞錯,世上還有長生不老的武功麼?
怎麼不可能?逍遙九變神功可令李逍遙飛昇成仙,玉女貞心法又怎麼就不能令人長生不老呢?
冷月庵,前文中也提過了,乃是隱世門派,以維護天下安定為己任,每當天下大亂,便會派出門下弟子出世解救。十幾年前,天下大亂,月春心力挽狂瀾,終令江如水之姐,江如冰自我崩潰,歸順朝庭。
前天,月春心帶著三個師妹,夜闖寧王大營,刺死寧王。若非四人仰仗著玉女貞心法而來的絕世功力,又怎能殺得死被無數武林高手所保衛著的寧王呢?
寧王叛亂以來,朝庭不知派出多少頂尖殺手,卻都是有去無回。可以想見,月氏四姐妹武功有多高,絕對算得上是江湖上的頂尖高手了。
月春心在四姐妹當中修為最高,已經練至第五層青春永駐階段。她資質之高,千餘年來,除了冷月庵開山祖師外,無人能比,短短二十年間就練到青春永駐了。要知道,現今的冷月庵裡閉關練功的長老們哪個不是苦練了百十來年的?也不過才到第五層而已。
「結陣!」月春心當即立斷,既然都想捨己救人,不如合力殺出重圍。
螞蟻啃死大象,在無窮無盡有如潮水般湧來的敵人面前。縱是武功高如月氏姐妹,亦不得不施出合擊之法,結起四象破軍陣。四個絕代佳人,在眾軍兵的護衛下,有如黑夜裡的精靈,衝向東方那太陽升起的地方。
殺聲一直就沒有停過,江彬的大軍就像是在洪水面前的破爛堤壩,不斷轟然倒下。一百兩百,一千兩千,到後面更是兵敗如山倒,一萬兩萬的崩潰。在這崩潰的大勢之下,竟然有支軍隊,一萬來人馬不退反進,從東至西,殺進西大營來。
李保驚喜地看著前方兩里外的那個小圈,大叫:「月姑娘,我來救你!」
在月春心這四個絕色美女的面前,李保沒有了擔驚受怕,整個內心被佳人那動人的身影所充滿。大刀狠狠地砍在寧王大軍的頭頂上,幾顆死不瞑目的黑頭,隨風砸落在寧王軍兵們的身上,激起的是沖天的怒火。
月秋心驚喜道:「師姐,李將軍來救我們了!」
「知道了,少說話,多動手!」月春心一劍刺死一個衝上來的長槍手,臉色不變,語氣雖厲,卻掩不住院其中的興奮。絕處逢生,能活命,哪個人的心情能夠平靜?冷如月春心,此刻心中也被求生的意念所佔滿。
守在四女身邊的忠心衛士們一個個倒了下去,他們為了心中的女神,拋頭顱,灑熱血。當最後一個人被敵人的長槍洞穿心臟的時候,他看見了李保的座騎已經來到身邊。衛士微微一笑,在黑暗來臨前,以幾不可聞的聲音道:「交給你們了……」
李保一指四匹雪白的良馬對四女說:「月姑娘,你們快上馬!」
月春心四女通身綠衣,奇怪的是在如此混亂的戰場上她們的綠衣上卻未沾上半點血跡。雖然這要歸功於那些炮灰們,但四女本身功力也是最大功臣。
「嘿!」四朵綠花平空而起,落在雪白的馬背上,白馬們前蹄一抬,「吁……」
李保一騎當先,大刀在前頭開路,一萬大軍只餘五六千人。但縱是拼得一死,全軍覆沒,也要將這四個全軍心中的女神救出重圍去。
方龍昔哈哈大笑,手中大劍在一個敵人的身上擦了擦,大劍又變得光滑如銀,哪有半絲血跡。大戰至今,江彬近二十萬大軍,在卒不及防之下,死傷過半。江彬已經領著五萬敗軍衝出了重圍,方龍昔卻沒有半點惱意,因為他知道。
在江彬的前方,還有五萬精兵正等著他的觀臨呢。
「他奶奶的!眾將聽命,給我將那四個女人統統殺了!」
看著山下一隊人馬,方龍昔怒火沖天,大軍重圍之下,竟然還有一隊人馬未降!怎不叫方龍昔惱火呢?
此刻,戰鬥已近尾聲,除了李保與月春心帶領的五千人馬妄想突圍外,餘者不是被殺,便是繳械投了降!
月春心何曾不想突圍而去?
四女空有一身絕頂武功,卻在這戰陣之上施展不開。想用輕功脫身,才飛起來,上萬隻羽箭便如飛蝗般衝來。這可倒好,絕世輕功反成了最好的活靶子。
「月姑娘,你們快走,我來墊後!」李保揮舞著大刀縱馬衝向前方一個舉著巨劍的中年大漢。大漢是誰?除了方龍昔還能有誰?
月春心第一眼看到方龍昔就感到一股衝開霸氣湧來,她知道,李保這一去必死無疑,眼前的這個人必是寧王軍第一猛將--方龍昔!
但戰陣上容不得半絲猶豫,哪怕只猶豫一秒鐘,如蟻般的敵軍便全再次將她們包圍。月春心二話不說,帶著三個師妹趁機從一側逃出。
方龍昔看著衝過來的傻大個,大罵:「奶奶的,吃老子一劍!」
砰!大刀對巨劍,純力量的比拚。
火光四濺,李保虎口已裂,鮮血飛濺,而方龍昔卻只是雙臂一麻。兩人心中暗驚,好大的力氣。
若單比實力,李保自是比不上方龍昔,雖然在軍中,他的武藝只比江彬差,但他仍不是方龍昔的對手。但人在面臨死亡的時候,總是會將潛力發揮出來。大刀在必死的心念下舞得滴水不漏,一次又一次的與巨劍碰撞,綻開一個個倒三角的小口子。
李保眼含熱淚,這把大關刀自二十年前他參軍時便跟隨他了。二十年的戰鬥生涯,無數次的補修錘煉,不知飲下多少敵人的鮮血。他清晰的知道,這一次,一定會刀斷人亡!
「啊--」李保全力一擊,大刀如同一輪彎月,以半月形斬向方龍昔。無數的人,無論是江軍還是寧軍,竟然在那一剎那間停下手中的動作,傻愣愣地看著不似人力舞出來的宛如實質的半月斬。
「鏘--」「乒乓--」
一顆斗大的黑頭,伴隨著的還有半柄雪紅色的大刀從天而起,在妖異的月光照映下,飛往天空。
「噗--」方龍昔噴出一口淤血,「好強的力量!」
「將軍,您沒事吧?」一旁的副將縱馬來安慰道。
「我沒事,不過是淤血而已,吐出來就好了。傳我今下去,厚葬此人,他也算是個好漢!」
「是--」
第一百四十八章 冬有三伏
月春心四女眼含熱淚,身邊已經沒有半個士兵了。憑著一身絕頂的武功,她們在這戰場中生還的機率還是很高的,捨了座騎,四女仗著絕世輕功,算是脫出了重圍。但身後的追兵仍是緊追不捨,直到看不見四女的身影為止。
江彬胸中彷彿有如火在燒。二十萬哪,二十萬!死的這些士兵們哪一個不是他從邊軍帶來的出生入死的兄弟?只因一個大意,人生的大起大落,簡直叫人欲哭無淚。他怎麼也想不到為什麼如此大的動靜,卻無一個探馬知道。難道那散落在四周山林裡的近千探馬都是吃屎的麼?
今夜,為了慶祝寧王之死,舉營痛飲。雖然有慶功會,但以江彬之能,仍未忘記吩咐探馬及負責警戒的士兵們小心偷襲。就是睡前,他喝得醉熏熏的,也沒有忘記去營地裡巡視。如此小心警慎,小心翼翼,世事就是這麼的不巧,偏在他才睡下之時,敵軍便來襲了營。
江彬虎目含淚,剛牙咬得出血。
正行軍間,橫裡突然冒出一軍,當先一將,手持丈八長茅,橫茅立馬,大喝一聲:「呔!余遠在此,江彬還不速速下馬受死?」
江彬見敵方不過萬來人馬,又正是氣頭上,方天畫戟一揚,「找死!」拍馬來戰!
余遠軍等候多時,哪裡會沒有準備?撲天蓋地,就是一陣箭雨。箭矢如蝗,慘叫聲中,江軍倒下一大片人來!
江彬空為蓋世神將,方天畫戟只能用來當作撥火棍,乒乒乓乓,擋下向自己射來的無數飛矢。
「娘的,眾軍聽令,跟我衝!他們不過才一萬來人,大伙砍了他娘的!」江彬本是粗人,雖是正德寵將,但此刻卻恢復本性,罵罵咧咧拍馬前衝。
眾軍兵為了逃命,哪裡顧得上勞累,大喊一聲,全軍如柄利劍,往擋路的寧王軍中扎去。
兩軍正要對碰間,那使矛的余遠突然縱馬側讓,寧軍也隨之各朝兩邊一分,竟然主動向江軍讓路。
江彬正火燒後腦,本想砍幾個大將過過癮,卻只能乾瞪眼,殺幾個小兵玩玩。
江軍本是要拚死一戰,哪想寧軍會主動讓路?當下急奔而進,哪裡知道兩側正被寧軍的五千精兵亂砍亂殺?
江軍本為逃命,中間的不知道兩側的情況,只是提著兵器一個勁朝前跑。這可到好,兩側的遭了殃,一跑之下瞬間就損失了近五千人。你想啊,一個是只顧逃命,一個是只顧砍殺。雖然寧軍只有一萬人,一合下來,哪有不勝之理?
等江彬大喊中計的時候,卻已經是無可奈何了。眾軍兵現在一門腦子只記得「逃命」二字,勢不可為。縱是江彬有蓋世豪勇,也阻止不了逃命大軍的勢頭。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馬屁股後面丟下的五千來具屍體。
江彬鋼牙咬裂,暗道,兄弟們,來日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
余遠微微一笑,大呼一聲,「追,別叫江狗賊跑了!」嘴裡雖然如此說,跨下的馬卻只用半力而奔,遠遠地倒像是跟在江軍後頭,不像追殺,倒像是散步,只要不跟丟就好。
江彬又走了十里路,兵士疲於奔命,後頭追喊殺也沒了。一邊將對江彬說:「大將軍,這樣下去不行,咱們還是先休息下吧。」
人不比馬,二十里路狂奔下來,馬也累了,更何況是人呢?
「好吧,就休息一下!」
江彬也累,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累。一胸的鬱悶之氣,只望能砍死幾個敵將來發洩,誰曾想,自開戰以來,連百夫長的敵軍都沒殺掉幾個,全是那些廢物般的普通士兵,根本經不起他一戟!
江彬下得馬來,屁股還沒落在地上,鼓聲四氣,殺聲震天。
前方不遠處憑空多出一將,手持大關刀,領著一萬來人馬,喝道:「江軟蛋,你他娘的就是個軟蛋,有種的來砍老子呀!」
江彬大怒,才下去的火又衝上來了,領軍拍馬就沖。哪想到迎頭又是一陣箭雨,江軍衝勢一滯!江彬可惱了,不顧左右所勸,領兵就要砍死那罵人的大刀將!
不過這回他學乖了,江軍也學乖了,兩側的兵全是長槍大刀兵護著。
「走--」寧軍那將揮鞭一拍,啪一聲,一萬人竟然往後便奔,夜色較黑,江彬這才發現前面的這萬來人竟全是騎兵。個個手拿弩弓,身背幾壺箭支,張弩搭箭邊跑加回身射箭。
恐怖,絕對的恐怖!
江彬這裡也不是沒有這種弓騎兵,只是他們的馬早乏了,哪有寧軍的馬跑的快?他們可是養精畜銳,久候多時。等奔了大約一刻鐘後,江彬的殘兵敗將就只剩下三萬來人馬了!
寧軍騎兵根本無須瞄準,只要搭箭往後方斜天上射就行了。現在已經不是箭射人,而是人往箭上撞了。
寧軍每人五壺箭一射完,呼嘯一聲,「駕--」,跨下寶馬使力狂奔,一會兒之後便跑得乾乾淨淨,不見人影了。
江彬有氣無處放,捉住一匹無人馬舉鞭就抽,打得那馬兒皮開肉綻,混身是血!
等江彬抽累了,一將對他說:「大將軍,依末將看,前方必然還有埋伏,咱們不如還是往山上撤吧!」
江彬罵道:「天寒地凍的,你還要我往山裡跑?再往前走三十里就是南平城,你要我走山路繞遠路?你也不看看,兄弟們受得了麼?只怕沒到南平城就已經累死了!你小子出的什麼餿主意?」
一鞭抽在那將背上。
江彬本是愛兵如子的,從未對手下動過手腳,只刻已經是怒不可遏,那將也是有痛喊不出,誰叫他找抽呢?
這一帶,雖處平原,但此方圓百里卻是山區,路只有一條,是矣江彬明知前方有埋伏也不得不往前衝。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是勇氣十足,而是無可奈何!
「寧王大軍總共不過十五萬,襲我大營至少也要十萬人以上,路上各遇上兩萬來人,就算前方有伏兵,也不過三萬人。我們還有三萬多人,怕什麼?眾將聽令,速速趕路,隨我回支南平城,好吃好喝的,他媽的再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
軍兵們轟然應喏,江彬的望梅止渴之計用的正是時候!
※※※
「報--」
「怎麼樣?南平城賺來了麼?」江如水騎在一匹雪白的大宛馬上,立在山頭,盯著傳令兵焦急地問道。
南平城是江彬最後的前方據點,江彬大敗必會逃奔南平城。江如水在吳不用的建議下派了五千來人馬,化妝成官軍,前去騙城。
南平城人馬不足五千萬,城高牆厚,理論上來說,若有個一萬來人,打個個把時辰也能攻下。只是江如水連環計下,全軍出動。除了身邊最後這三萬人以外,別無可用之兵,想打南平,只能有計了。
「稟報娘娘!吳軍師!」傳令兵頭也不敢抬,「南平城突然冒出一群武林人士,我軍賺開城門後,本是必勝無疑,沒想到被這群冒出來的武林中人殺得大敗,無一倖免!張將軍不幸戰死!」
江如水聽得眉頭一皺,吳不用搖頭道:「唉,人算不如天算,江彬命不絕矣!」
江如水看著眼前這個衣裝整齊,身上無半點打鬥痕跡的傳命兵,疑道:「既然全軍覆滅,你卻怎麼的沒事?」
傳令兵漲紅了臉,好在天色還只是濛濛亮,又是低著頭,喏喏道:「回娘娘,半路上正鬧肚子,是矣快到南平城後便善自做主……」
江如水嬌喝道:「好你個傳令兵,竟然違軍紀!」
傳令兵跪著一個勁地磕頭,口中直叫「娘娘饒命!」,心道,娘娘一向不是挺仁慈的麼?若早知如此,我早該逃命去了!
江如水臉色稍緩,「雖然你違紀在先,但念你傳令有功,功過相抵。下去吧!」
傳令兵大喜又磕又拜下去了。
吳不用道:「娘娘治軍越來越有方,斷事也卻來卻理智了。」
江如水微微一笑道:「吳大哥,你這算不算拍馬屁呢?」
吳不用哈哈一笑,道:「王爺雖死,好在娘娘本事大,大業還是可成的!事實擺在眼前,何來拍馬屁一說?」
江如水微笑不再言語,同侍騎在旁的十名綵衣衛一起,等待著大勝那一剎那的來臨。
※※※
江彬以中速前進,走到離南平城十餘里處,進到一山谷之中。
「將軍,此谷半點聲音也無,怕是有埋伏!」
江彬點點頭,道:「全軍戒備,小心埋伏!」
話音才落,一道煙花沖天而起!啪,一聲大響,那亮光在方圓五十里內均可見得!
「不好,有埋伏!小心,大家不要慌,刀盾手上前!」江彬吃了幾個敗仗,不但是他,連手下也都學乖了。臨危不亂,不是不怕,只是已經被埋仗埋得麻木了!
鼓聲陣天,箭雨臨頭而下,好在有刀盾在前擋著,江軍這方到沒什麼傷亡,死了不過千來人而已。
江如水看著谷內中伏的江彬,微微點點頭,暗道,江彬不愧是大周朝第一猛將,臨危不亂,氣定神閒。心中雖作如此想,口中卻是寒聲道:「眾將聽令!擒得江彬者封萬戶候,賞銀一萬!殺--」
重獎之下必有勇夫,何況現在是以有備待無備,三萬如狼似虎的寧軍,從天而降,朝江軍殺去。
江彬大吼,「眾將聽令!殺出谷去,逃到南平城者,第人賞銀一百兩!」
江彬知道此戰也是必敗無疑,但為保自家性命,只能拿這最後的三萬人來做炮灰。當然江軍都不知道,平時豪氣仗義的大將軍會有這麼齷齪的念頭。
兵對兵,將對將,老虎對大象!
寧軍中縱出五六員大將,圍住騎著高頭大馬的江彬就是一陣砍殺。江彬雖然被困,但大周第一猛將豈是陡有虛名的?憋了一肚子的火終於有機會洩一洩,哪裡顧得著逃命?洩洩露火再說!
刀來槍往,江彬一柄方天畫戟竟然敵住了五六把兵器,不愧有小呂布之稱!當年是三英戰呂布,如今是六將敵江彬!
嗨--,江彬大喝一聲,竟然盪開了合六將之力的一擊。
猛,猛,猛!
江如水看在眼裡,心想怕是方龍昔也打不過他吧。大周第一猛將,果然名不虛傳!
她沒有上場,笑話,王妃豈能短兵相接?雖然江如水自負武藝非凡,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若是不小心刮花了俏臉,那可比死了還要難受的。
十大綵衣衛圍著江如水和吳不用兩人,山頭上悠閒地看著谷內地戰事。
「大將軍,不好了!後頭的追兵也趕上來了!」
一名手下大將,披頭散髮提刀來道。
江彬雖然能敵住六將,但六將在合擊之下雖不能勝,但亦不能敗,被江彬脫了個空,脫出合圍之中。又衝來一群江軍,才叫江彬走脫。
江彬猛一回頭,看著後方源源不斷衝來的敵軍!
前後夾擊!好個埋伏!我道那些追兵為何不趕上來呢,原來如此!
「大將軍,咱們還是快點趁亂逃了吧!」那將勸道。
江彬狠狠一回頭,拍馬就走。
其實敗局早定,如今之勢江彬早在第一次被伏時就清楚地知道了。吳不用號稱小諸葛,竟然夜襲成功,豈能讓自己如此輕易走脫的?
路上的一切,江彬不過只是做些困獸之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留得命在,不怕沒報仇的機會!
江軍前後被圍,大軍再也無陣勢可言,無人不以逃命為主,四分五裂,四散而逃。江彬趁著這最後的機會,領著不到一千人馬殺出了重圍!逃進了南平城!
江如水還是歎了口氣,「唉,他還是逃了!」
吳不用搖頭晃腦,「知足者常樂也!」
※※※
寧軍大帳裡,江如水才走進懷中便撲進一個美麗的小姑娘。
「娘,我們贏了麼?」江紗綾小臉通紅,興奮地問道。
「娘親自出馬,豈有不贏之理?」江如水愛憐地撫著江紗綾的頭髮。
「哦,贏嘍,我們贏嘍!」江紗綾抱著母親,又蹦又跳,「娘,這會你要帶我去找徐哥哥了吧!」
江如水慈祥地笑著:「不是說好了,打下安州再帶你去找你徐哥哥的麼?」
「江彬不是被娘你打跑了麼?安州遲早是要被打下來的,娘,你先帶我去找徐哥哥,好麼?」江紗綾人雖天真,但天天呆在軍營裡,對這些軍情還是略知一二的。
「紗紗,怎麼又不乖了?娘還沒有你徐哥哥的消息,等打聽到了,再把他給你找來好麼?」
「嗚……娘,你騙人!娘不是好孩子,騙紗紗!」江紗綾扭頭就跑回內帳去了,臨別那一抹怒意看得江如水心頭發顫。第二次了,第二次了!第一次見到自己女兒用這種眼神看自己時,是江如水告訴江紗綾,她父親寧王是她的仇人!
江如水苦笑,吩咐其中一個綵衣衛,江春衛,好好照顧江紗綾!
徐起啊徐起,你到底在哪裡啊?
(徐起為主角早期在江湖上的化名)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0:54
第一百四十九章 軍中柔情
「我在這裡!」
「哈哈,臭小子,叫我抓住了吧!快叫我師姑!」
李靈兒一把跳到我背上,可愛的小拳頭砸在我的大頭上!
「靈姐,這怎麼能算數呢?明明是看你可憐,捉迷藏找不著我,才故意讓你抓住的啦!」我裝出一幅苦臉,把對面的眾女們逗是咯咯嬌笑!
大營中難得有這麼悠閒遊戲的開心時刻,李靈兒和顧小純一大早就把大家拉出被窩,逼著大家陪著她們捉迷藏。可憐,昨夜我處理軍務至四更半夜,還沒睡兩個時辰便給吵醒了。
顧小純一蹦蹦到我面前,凍得紅嫩的小手,擰著我的大鼻子,「小弟弟,雖然你大了一歲,可怎麼能像小孩子一樣調皮不認帳呢?」
我苦,自從被她們知道我的真實年紀後,一直拿此來糗我!
大妖精媚影公主拍掌笑道,「對對,徐弟弟快點認罰,背靈兒跑一百圈!」
「喂喂喂,什麼時候變成一百圈了?剛才說的好好的,不是只跑十圈的麼?」
顧大娘橫我一眼,豐滿的身了一顫一顫,道:「徐弟弟,你不知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真理麼?孔老頭幾千年前就跟你說過的哦!」
有了李靈兒與顧小純這兩個調皮搗蛋的小妮子在,連顧大娘這種成熟美婦也變得越發年輕起來了!現在竟然學會調侃我了!
「就是就是!」配鈴也跳起來,當我看向她時又羞怯怯的低下頭,可勁地排弄自己的衣角。這個小侍女跟我的時間也不短了,總是學不會大膽地面對我。不過她這麼害羞的模樣反叫我領略到女人的另一種風情!
冰美人寒冰,高貴的夏皇后雖然都未曾言語,但她們也被現在歡樂的氣氛所感染,眼裡滿是笑意。
「好吧,我承認!」我一低頭後再猛抬頭大喝道,「要讓我背一百圈也行,不過那個人要吻我一下!」
李靈兒一聽,像只被踩著尾巴的小貓,飛快地跳下我的背,轉身就跳。
「哪裡跑!嘿嘿--」
「啊--,不要--」
※※※
「報--,稟報將軍,寧王於前夜被官軍刺客刺死!」
「報--,稟報將軍,寧王妃夜襲官軍大營,於今日凌晨大破江彬,江彬三十萬大軍全軍覆滅!」
「什麼!」接連而來的急報,將我們歡樂的心情驚得魂飛九霄雲外。
我接過士兵的手令,上頭有細作的詳細報告!顧大娘及夏皇后依次接過手令。
夏皇后合上手令,怒歎一聲,「想不到江彬如此不堪,虧他還是我大周第一猛將!」眉間是濃濃的悲意,想來是為那白白送死的幾十萬大周士兵們痛心吧!
顧大娘到沒什麼表示,她本是山賊出身,官兵死了個乾乾淨淨,沒準她還在心裡偷著樂呢!當然她現在已經知道了夏宛的真實身份,兩人雖然感情不大好,但也不好在面上表露出來。
「哎,想不到江如水有這般好本事,當真稱得上是女諸葛呀!江彬來此短短不過三日,便成了孤家寡人!」
「喂,臭小子,你不是跟那個姓江的女人有一腿的麼?怎麼不去見見她呀?」顧大娘趁夏皇后愣神之際,在我腰上狠狠擰了一記,輕輕對我吹著耳邊風!
這女人,自從梅開二度,迎來人生第二春後,夜夜向我索求,真不愧是如狼的年紀,十幾年積壓著的慾火一經釋放,當真是一發不可收拾。
「哎呀」,我故意誇張的大叫一聲。顧大娘嚇得一縮手,連忙橫移開一步。
夏皇后從悲怒中驚醒,疑惑地看著我,「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不過是被老大一隻母蚊子人叮了一口!」
「大冬天的,哪來的母蚊子?」
夏皇后一問,把顧大娘給羞得俏臉通紅,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夏皇后見我一答,突然又問:「蚊子也分公母麼?」
「噗--」,我剛喝下去的一口熱茶全噴了出來,「咳咳……這個,這個你看啊!我徐正氣長得這麼英偉不凡,想必叮的蚊子一定就是母的啦!」
「荒謬!」
我老臉一紅,恬不知恥道:「同性相斥,異性相吸,此乃天地至理也!」
夏皇后「噗嗤」一笑,臉上總算又有了歡樂,「油嘴滑舌,以前你怎麼沒見你說這種話?」
「嘿嘿,佳人在前,我口才難能不好呀?」
夏皇后雪白俏臉上難得浮上一抹暈紅,忙扭頭走向後帳,丟下一句,「我休息去了!」香風飄渺,佳人已遠。
顧大娘看著我那幅呆呆的傻樣,吃醋道:「臭小賊,又被你騙到一個大美人!」
「喂喂,人家可是皇后耶,怎麼可能看得上我!」
「哼,假道學,你個小賊以為老娘我是瞎子麼?連你這點鬼心思都看不出來?」顧大娘狠白我一眼。
我明白她吃醋,將她摟進懷裡道:「是是是,你相公我是有賊心,可沒這個賊膽啊!」
顧大娘扭了扭身子,掙不脫,只好道:「哼,我不過只是個山賊,當初你就對我霸王硬上弓。人家是皇后,你也膽子也沒有!」
顧大娘顯然心理不平衡,我只好以行動來安慰她,大手攻城掠地,「寶貝,你放心,以後我把她降服了,叫她喊你姐姐!」
顧大娘忍受不住刺激,狠狠擰了把我腰下軟肉,嬌叱道:「你說的啊!我早看她不順眼,年紀比我小兩歲,整天還擺出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態!到時候你要是不把她擺平,我就把你踢下床!」
暈死,這騷貨對夏皇后意見不小呢!其實哪裡能怪夏皇后,你想啊,一國之母能沒有些威儀麼?擺姿態方能顯出夏宛母儀天下的風範啊。
當然,這些東東對顧大娘這種山賊母老虎是對牛彈琴的了,自然入不了她的法眼。再看夏皇后,雖然看在我的面子上沒對顧大娘母女擺什麼臉色,但言詞話語間難免少不了冷淡。兩人的關係自然就不大妙了。
媚影公主則不一樣,昨晚她和顧大娘兩人還在我跨下嬌呤呢,五十步笑百步,誰笑誰啊!
第一百五十章 龍陽真君
「宗主,休息下吧!想來追兵也趕不上咱們了!」
冰天雪地的野山林裡竟然有如此好聽的聲音!原來是四個綠衣絕色女子,她們衣衫有些凌亂,一臉的疲憊之色,卻掩不住國色天香的容貌。尤其是為首那個看來年紀最大的一個,堪稱絕代佳人,與當年的武林第一美人名玉兒有得一拼。
「冬心,你去找個山洞,師姐我得好好調息一陣!」月春心吩咐月冬心道。
月夏心關心地問:「宗主,你受傷了?」
月春心搖搖頭道:「受傷到不至余,只是我的玉女貞心法練到第五層,經昨夜之事貞心有些波蕩,怕不是好兆頭,於經後練功有害!」
月秋心忙道:「夏姐冬妹,咱們快幫宗主找個山洞!」
月春心調息完睜開眼,三個師妹都緊張地看著她,眼中滿是關心之色。她微微一笑道:「我沒事,只要經後半個月不再動用真氣,貞心便能完全修復!」
月夏心三女聞言後都鬆了口氣,要知道隱世門派冷月庵的玉女貞心法最重貞心二字。意在嚴守貞節,不對男子動情。無論是男女之愛情,還是男女之友情,只要是與男人有關的,習此功之女者都不能動情。否則必會走火入魔。
武林中有關走火入魔的說法多種多樣,有入魔而狂殺人者,有入魔而瘋者,有入魔而好淫者,有入魔淪為花癡者,等等不一而足。而玉女貞心法,練至第五層後,練功人情心最易動盪,稍有不慎便會走火入魔。
四女的師父曾提到過,冷月庵第四代宗主年輕時被魔教當時的教主東方俊所騙,以至走火入魔。結局如何,雖然四女一再追問,她們師父也未曾告知,只有一句話,「恐怖之至」。
有一回四女年紀小時走到庵後禁洞,聽到奇怪的呻吟聲卻叫她們毛骨悚然。
昨夜李保捨己救人,月春心差點被他的大義所融化,雖非男女之愛情,但亦是相當的感人。李保對月春心的心思,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四女更在軍中被傳為四大女神。已練至青春永駐之境的月春心,平常是石女,現在卻變成了雞蛋殼,輕輕一碰就會破裂。
好在月春心本身功力通神,又記著無數本門前輩練功的經驗教訓,這才勉強渡過難關,重守貞心,只要半月應該就會恢復如初。
可世事偏是竟不如人意,月春心想著半個月不動真氣,有人卻偏偏找上門來。
四女正在邊吃乾糧邊聊天,洞外突然傳來一個不男不女,妖裡妖氣的聲音:「哈哈哈,想不到會在此處遇上冷月庵當世宗主,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
「什麼人?膽敢在此放肆!」
四女縱出小小山洞,月夏心三女將月春心護中中心,提劍怒喝。
聽那妖氣的聲音,沒準大家都會想成是個女人。可四女睜眼看時,卻見洞外兩丈遠處正立著個九尺高的大漢。大漢紅光滿面,身穿錦衣,體壯如牛,滿臉紅鬍子,一頭及腰紅髮顯得異常妖異。
一雙通紅銅鈴大眼,射出股股淫光,看得四女心頭小鹿急撞,好怕怕喲。
月夏心脾氣較燥,當先怒喝一聲,「哪裡來的淫賊,還不報上名來受死?」
紅臉淫漢賊兮兮地死盯著月夏心豐滿的胸部不放,道:「月姑娘,十餘年不見,想不到你依然是風采依舊啊。」
月春心看著眼前這個人,長得極怪,但那微露出來的臉形卻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你是?」
「月姑娘身邊哪裡少得了青年俊傑?自然不會記得我陳某人了!」紅臉淫漢拿眼又死盯著月春心那絕世容貌,口水直流,看人就叫人噁心。
「是你!」月春心大驚,終於想起來了,「武當叛徒陳道之!」
陳道之哈哈一笑,「月美人,你好記性啊,隔了十幾年了,還記得哥哥我,是不是想要哥哥的大棒子來安慰安慰你呀?」
陳道之,這個名字當然不陌生。前些日子江湖上風聞九尺淫魔狂奸峨眉師徒一案,罪魁禍首便是他。
「淫賊,敢污辱我們宗主,吃我一劍!」火暴性子的月夏心寶劍一揮,搶先直刺陳道之。
冷月庵有兩大神功,一為玉女貞心法,一為玉女劍法。玉女劍法施展開來,有如玉女跳舞,翩翩似蝴蝶在飛舞。又似一個仙女下凡,看不出有絲毫殺氣,反令人賞心悅目。月夏心三女功力比不得宗主,但心法也練至第四層,稱得上是當世少有的絕頂高手之一。
她這劍在陳道之眼裡,平平無奇。陳道之自淫賊紅香巾處得練的逆陽神功,專吸武林俊傑陽氣及一身功力,如今怕不身懷兩千年功力了。
他自感神功已經大成,便專心煉化所得功力,又一邊出來尋找死對頭徐正氣。沒成想對頭沒找到,先遇上四大美人。心想,男人屁股老子搞了不知幾百幾千了,女人的也沒少搞,可想月氏四姐妹這般姿色的卻一生未遇。
當下淫心大發,仗著兩千年的功力,隨便一掌,逆陽神掌,橫拍月夏心劍脊。
月夏心身懷五百年功力,雖然瞧不起陳道之這個淫賊,但他污辱宗主,罪該萬死。是矣這一劍乃是她全身功力所發,旨在將此賊一擊必殺。
月春心畢竟眼力高明,雖然不能妄動真氣,但也瞧出陳道之已經今非夕比,驚呼一聲,「小心!」
陳道之的逆陽神掌,掌身通紅,隨意一拍,也用上五百來年功力,砰,一聲巨響。真氣激盪,地上白雪紛飛,又落下來,弄得方圓十丈之內又下起大雪來。
陳道之身形只是晃了一晃,而月夏心卻噴出一口淤血,掌中寶劍差點脫手而飛,饒是如此,持劍的右臂也給震得麻了一麻。
「咦--」,陳道之微感驚訝,「想不到你小小一個姑娘家,竟然有如此功力。」說時又搶身而出,揮掌擊向月夏心。
當月春心喊出小心那聲的時候,月秋心及月冬心兩人已經縱身而出,前去救援。在月春心又喊出一聲,「三才誅仙陣」時,三個師姐妹已經將追攻而來的陳道之團團圍住。
三女合力,功力大約在一千五百年左右,對上陳道之的兩千年功力,稍有些差距。但在「三才誅仙陣」的幫助下,三女心有靈犀一點通,幾十年的默契配合豈是那麼容易被攻破的?
當下陳道之首先失了先機,空手對長劍,又被三人圍住,一陣狠殺的劍氣攻來,打得他手忙腳亂。
三女大喜,玉女劍法盡力施展。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立戰圈外的月春心看得眉頭緊皺,知道三女現在不過是得了些小便家,等陳道之熟悉之後,必敗無疑。本想傳音叫三女快跑,可又無法動用真氣,急得俏臉帶悉。
「嘿嘿,小娘子們還真是辣。你們越辣老子幹起來越爽!喲喲,瞧你那屁股,真他媽的又挺又翹,幹起來一定很爽。嘿嘿……」
陳道之越打越放心,現在戰勢已經逆轉,三女反被他壓制,畢竟雙方功力上有差距,而月夏心又受傷在先,不能完全發揮出三才誅仙陣的最大威力。
淫聲艷語,什麼不要臉的話,陳道之就撿什麼說。氣得三女粉臉帶煞,俏臉通紅,劍勢更見散亂。眼見再拆個幾十招就要敗北被辱,月春心大叫一聲,「快--!」
四女從小就在一起,心靈相通,要是別人是不知道月春心叫的這個「快」字是啥意思。可她們卻知道,是快跑的意思。當即三女全身功力猛發,三把劍氣,啾啾大響。陳道之一個射閃,右手臂上已經被劃下三道深深的口子。
怒得他反身就要一掌拍死三女,卻哪裡有人會乖乖等他來打?早奔到三丈開外了,兩女一左一右夾帶著月春心,一女斷後,還放出一道劍氣直射過來。
陳道之又躲,四女已經奔至四丈遠了。美人跑了陳道之哪能不急,當下施展武當絕頂輕功「梯雲縱」,尾隨急追。
梯雲縱,在武當派是排第一名的輕功,可在江湖上卻不過只能非個第七名。
排名第一的當屬大俠李逍遙的「星零棋步」
排名第二的輕功是冷月庵的「月影步法」,不巧,月春心四女使的正是這天下第二的輕功。
縱是陳道之功力通神,奈何空有力氣,卻無絕妙的輕功技巧,苦追不上。他苦練內外掌功,唯獨這輕功最弱,只得望洋興歎,追出二十里地後,再也看不到四大美人的美妙背影。只能沿著腳步,施展追蹤跟跡的本事,慢慢追來。
「宗主,前面就是南平城了,咱們走快點。」月夏心一馬當先。
月春心喝道:「等等!」
「怎麼啦?」
「陳道之一定會沿路追過來,要是我們進了城,他更容易找著咱們。如今夏心有傷在身,我又不得動用真氣,咱們不是他對手!」
「宗主,那咱們該怎麼辦?」月秋心蘭心蕙質,到是猜到些月春心的心思。
第一百五十一章 初見仙子
月春心即為冷月庵宗主,那是智勇雙全,一指右邊小山道:「你們看,左邊路通往南平,這右邊乃是通往山野。據軍報言,此去西約三十里乃是正氣大俠徐正氣義軍營地。這兩方俱無半點積雪,量那陳狗賊也想不到我們會往西而去。」
月夏心拍手道:「是極是極,宗主師姐真聰明!」月秋心月冬心兩女也是點頭不已。冬心冷靜,又問:「那徐正氣最近不是又給傳成淫賊了麼?宗主怎麼還要去投奔?」
月春心道:「江湖傳聞,十有八九言過其實。況且眼見未必實,耳聽也未必虛。這世上的事只能憑我們自己的觀察思考來判斷,怎可聽人說三道四來影視咱們的好惡呢?」
月夏心三女聽了宗主這一番言語,俱都低頭沉思,只覺得字字珠璣,真是至理名言。三女也是至小就讀聖賢書的人,只是初出江湖,實踐經驗少,一番領悟之後,各有所得。
月春心一拉兩女,道:「好了好了,無論如何那徐正氣在金陵一戰還算得上是正大光明,又是當年大俠徐霸天之子。他再不堪,也不至於欺負我們這些弱女子。不過你們一切都得聽我的,先不要暴露身份。逢人只說三分話,這個理還是要教教你們的。咱們還是加緊趕路,陳狗賊在南平城打聽不到我們的消息,必定追來。這緩兵之計不過是沿些時辰而已。」
月秋心月冬心兩女一左一右,各挾月春心一臂就走。而月夏心卻眼珠子一轉,運功逼出兩口胸中淤血,吐在路上。
三女一見忙關心問:「夏心,怎麼了?傷勢復發了?」
月夏心以袖擦擦嘴邊血跡,趕回至三女身邊狡猾一樣,像極一隻小狐狸,眨眨眼睛道:「這回陳道之一定會中計了。」
三女稍有不解,月春心卻是最先反應過的,指著那路上朝著南平城的兩口血跡道:「妙極妙極,夏心果然蘭心蕙質,一點就透,還能舉一反三。這疑兵之計可成。」
月秋心兩女也明白了夏心用意,直誇她聰明。月夏心得意洋洋,當先搶著在前頭開路,輕呼一聲,「走嘍--」,月影步法展開,如鬼魅般的身影一閃一閃一奔西方。
她傷勢不重,邊跑邊運功,早好了大半,淤血吐盡,胸中竟然越發的舒服。四女一脫險境,心情稍稍放鬆,步下卻也不慢,邊聊天邊望西而去。
※※※
李靈兒和顧小純這幾天玩得很開心,兩人年紀相近,興趣相投,又都是少女心性。她們嫌上午玩得不過癮,那「徐弟弟」軍務繁忙,早飯後只陪她們玩了不過半個時辰。
兩個小魔女野性十足,偷偷跑出軍營,上山來捉兔子,說是軍中無聊,養只大白兔來玩玩。正看到一隻雪兔,來捉時一閃就不見了。
「小純,你看見那兔兔了麼?」
「靈姐,方才不是在這的麼?一閃就沒影了。」
李靈兒比顧小純大一天,就硬逼小純叫她姐姐。兩女自瞎找時,突然聽到些若有若無的喝叱打鬥聲。
「咦,好像有人打架,咱們去看看!」李靈兒最愛熱鬧,搶著就聞聲而去。顧小純也是個急性子,「靈姐,等等我呀!有好戲也不等等我一起看。」
「你快點!」李靈兒回頭招呼一聲,顧小純武功弱,比不上李靈兒。李靈兒便挾帶著她,星零棋步一展,如飛縱去。
兩女躲在樹後,已經看到不遠處正有四個綠衣女人朝自己這方奔來。後方一個九尺紅髮怪人緊追不捨。紅影暴漲,那怪人已經從側堵住四女,怪聲狂笑道:「哈哈,彫蟲小技竟敢在老夫面前獻醜,真是不知死活。」
「陳道之,你這個死淫賊,不要臉的臭男人。欺負我們弱女子!」其中一個綠衣女子嬌罵道。
你道是誰?原來是月春心四女及陳道之。
陳道之不是應該被騙往南平的麼?怎麼卻趕上她們了?
原來陳道之老謀深算,混蕩人世幾十年,江湖經驗極其豐富。看出那兩口血不過是是兵之計,直接奔西追來。月夏心真是畫虎不成反類犬,女人畢竟比不知男人,後勁不足,於徐家軍營外十里地處被陳道之追上。
「小美人們,這回看你們往哪逃,還不快與老夫共登巫山,包你們欲仙欲死,嘗過一次後再也離不開老夫!」陳道之滿臉淫色,他練的逆陽神功,正道走不得,屁股還是能開的。一想到有四個絕世大美人要被自己幹得屁股開花,他便仍不住心花怒放。這一笑,整個人更顯猥褻,看得四女大皺眉頭。
月春心高呼一聲,「姐妹們,跟她拼了!三才誅仙陣!」
綠影閃動,三劍寶劍刷向淫賊,欲作困獸之鬥!月春心也暗暗準備,欲再動玉女貞真氣,心想哪怕走火入魔也要伺機擊潰陳道之,叫姐妹們逃出生天。
三女一男斗作一團,嬌呼喝叱聲不斷,又夾著妖聲怪氣,淫聲浪語。惡鬥良久,月夏心三女功力較他為低,漸感不支,三人齊呼一聲,三把寶劍分攻陳道之上中下三門。
陳道之嘿嘿淫笑一聲,揮掌迎上,掌吐火雲,背門大開。此時背後竟然又傳來一聲嬌喝,「淫賊受死!」一道凜冽寒氣奔襲自己後心死穴。
陳道之大驚,再也顧不得前方三女之劍,回身救命要緊。卻哪裡來得急,急切間突然橫移半步,堪堪躲過殺招,右臂上前後又中四劍。四道傷口頗深,血流如注!
原來在危機關頭處躲在一旁的李靈兒揮劍來助,她和顧小純早看了個真真切切。愛作俠女夢的她哪裡能放過這種行俠仗義的好機會?明知陳道之武功深不可測,也還是仗劍解夏心三女之危。
「找死,老子活劈了你們!」陳道之幾次三番被砍受傷,再也顧不上憐香惜玉,怒火沖天,下手再不留情,掌中火雲大盛。
「快跑!」月春心一喝之時,夏心三女並李靈兒已經飛身暴退。四女挾帶著月春心,拉上急得直跺腳的顧小純往軍營方向就跑。
「你們快回去找小正,我來斷後!」李靈兒嬌喝一聲,伸手入懷掏出一物便灑向揮掌而來的陳道之。紅霧乍起,陳道之連連暴退。原來李靈兒最喜古怪之物,徐正氣的十五娘「苗嶺毒女」苗美玲是使毒大家,她從那裡討來不少毒物防身,這回正好用上!
李靈兒知道單憑武藝哪裡是淫賊對手?急急將身上寶物掏得一乾二淨,卻也阻得陳道之左躲右閃,不一會兒,顧小純五女就奔得連影都沒了。
暗器,飛石,甚至是隨身攜帶的銀子,都被李靈兒當成了遠程攻擊的武器。雖然傷不到皮厚肉粗的「斷陽老祖」,卻也能拖個一時半刻。
※※※
「嗚--,小正,不好了,嗚……」顧小純帶著四大美女突然闖進主帳來,驚得我手中毛筆不小心宣紙上畫下一隻大烏龜!
放下筆,我奔至顧小純身邊,「小純,怎麼了?誰惹你哭的?」
她哭著撲進了我懷裡,「小正,嗚,不好了!快,快去救靈姐姐!」
顧小純哭聲大作,又語無倫次,說得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我正要再問,一邊站著的四大美人的其中一個對我說:「徐大俠,還是聽妾身說吧。」
我抬頭一看,剛才沒怎麼注意,原來這跟來的四個女子俱是絕色,尤其是這個以平靜的語氣對我說話的女子,長得尤為美艷,與名玉兒有得一拼。只是一臉的疲備,稍稍影響她美貌。
只見她霧鬢風鬟,眉如橫黛,瓊鼻櫻唇,肌如凝脂,膚白如雪,穿著一襲輕柔猶如蟬翼的綠色緊色長裙,晚風吹拂之中,顯出了楊柳般的身段來,此時俏生生立在我眼前,身格起伏,淑胸因喘氣顯得高低不定,勾人視線。所有的光輝將艷光盡數投照於她的容顏之上,卻是黯然失色,她的身上充滿著的那絕塵絕世的超脫飄逸之氣,全然不是人間所有,冷冰冰卻如春水,隱隱不是人間人物。
此女雖美,但我已經經千錘百煉,世上什麼絕色沒見過?沒有一百也有幾十,是矣我眼中只是微怒驚艷之色後,便點點頭對她道:「你快說,有什麼急事?」
「李靈兒有難,現在恐怕已經被陳道之那淫賊捉去了!」月春景語不驚人死不休。
「什麼?你說什麼?」我大驚之下一把捉住月春心雙臂。她眉頭一皺,痛至心頭,臉上卻浮上一抹紅暈。想她身邊冷月庵宗主,平生何曾被男子如此輕薄過?但她也不是個不講理的潑婦,知道眼前這九尺俊漢是心急心上人。
「我們四姐妹為躲避陳道之,特來投奔你。沒想到在此去東方十里處被那淫賊追上,李靈兒姑娘為救我們,捨生取義,為我們斷後。那陳道之武功大進,掌吐火雲,怕不有兩千年功力。此時李姑娘怕是已經被擒了!」
還沒等月春心說完,我已經一把拉上其中一個綠衣女子,一把把她抱在懷裡,「快帶我去!」兵哭也沒拿就施開陸地飛行術,不理身後眾女的叫喚,沖營而出。
顧大娘正在練兵,便叫一道身形如飛縱出軍營,連那人影子也沒看清,大驚之下直奔主帳而去。
「你幹什麼?臭男人,快把我放下來!」懷中美女被我死死抱在懷裡動彈不得,只好罵出聲來。
「別吵,快給我指路,事後我自會向你道歉!」我心急李靈兒安危,語氣難免有些沖。
懷裡的綠衣美女也知道事有輕重緩急,只是身邊女人特有的嬌羞讓她不能被男人抱在懷裡,自然而然心生反抗。我一喝之後她就不再動了,一邊給我指路一邊對我道:「你是徐正氣麼?」
我哪裡有空理她,鼓起全身龍力,陸地飛行術已經施到極至,山嶺在我們身後倒飛出去,一棵棵大樹在身後倒下。呼呼的北風吹得人臉欲裂,但我有龍力屏障護身,風力阻止不了我的前進,速度一提再提。
綠美人見我不答,只好指路,心中卻暗暗生氣,哼,想我月秋心身為冷月庵三大護法之一,江湖上哪個年輕俊傑不賣我幾分面子?你就算是心急救人,連個頭也不能點點麼?哎呀,我這裡怎麼了?人家李姑娘捨己救人,我還在為這點小事生氣,真是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美人在懷我都沒有時間去看她一眼,享受一番,更別提會去猜她心裡想什麼了。陸地飛行術當真是舉世無雙的輕身之術,不,已經脫離了輕身術的範疇,應該說已經上升到神仙術之類了。
短短幾分鐘,我就已經奔到了事發地點!
「是這裡麼?」
美人點點頭,「沒錯,不過只怕那淫賊已經跑了!」
把美人放下,「你先等等!」
在綠美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我一蹬腿,身子沖天拔起三十丈高,身體似魚兒浮在水中般停在半空之中。綠美人已經驚得櫻桃小口合不攏了,彷彿見了鬼似的傻盯著空中那個似要飄飄欲仙而去的俊人兒。
我運行「天視」之術,龍力運至雙眼上,一雙眼睛有如火眼金睛,閃閃發出兩道金光。
此「天視」之術也是自我領悟而來,龍力極怪,同等量的龍力比之同等量的真氣效果要好上三倍。天視之術一運,方圓百里之內一切事物皆在我眼中看得一清二楚!
找到了!東北方十幾里處!
「美女,我去救人了,你先回營吧!」說時就在空中橫身一擰,往東北方飛去。
綠美人月秋心驚訝得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她恨恨地跺了跺腳,「要死了,也不把我送回去。又害我要跑十里地!」美人兒生氣歸生氣,也不過是罵兩句來緩解心頭那份震驚。看著徐正氣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語道:「天哪,這事上還有這種輕功?這哪裡是輕功,簡直就像是神仙們的騰雲駕霧啊!難怪這姓徐的被尊為天下第一高手,當真是名不虛傳。不行,我得快去跟師姐說說。」
說時綠影輕閃,山林裡少了個美麗的精靈,又恢復了久違的平靜!
第一百五十二章 怒火慾火
人說,衝動是魔鬼。事後一想起這事來我就覺得,當時我就是一傻蛋,衝動的連偷襲也不會用,傻傻地送上門去讓人宰!許多時候不能快騙子,是受害人自己傻,活該被騙。這不,荒山野地裡不但冒出個衝動的傻大個,還衝著前頭同樣九尺高的傻大個怒喝道:「陳道之,還不把我師姑放了?」
陳道之早聽到身後風聲大作,回身將李靈兒擋在身前,左手摟腰,右手掐著她細嫩的脖子,嘿嘿笑道:「我道是誰?還真是冤家路窄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別動,你要是敢動一下,小美人就要香消玉隕了喲!」
「你敢,陳道之,當日我好心放你一馬,不然以你當初的功力還想逃麼?」看著李靈兒口不能言,衣衫凌亂,披頭散髮羞愧欲死的模樣,我怒火沖天,心中暗叫,冷靜冷靜,靈兒還沒遭毒手,就時間上來說還不可能,所以要冷靜,要冷靜!
不提這檔子事還好,一提更糟。被揭了傷疤,惱羞成怒的陳道之臉色更紅,怒笑道:「哈哈哈,是極是極!姓徐的你是夠仁慈,不但撿了老子的便宜吃了滅天那半老徐娘並幾個嬌美尼姑,還將打子打了個半死不活。姓徐的,你還真他媽的夠仁慈啊。今天老子跟你新帳舊帳一塊算!退遠點,別想偷襲!」
陳道之雖然神功大成,但也不敢小覷了這天下第一高手,況且身上有傷,右臂受創非小,硬拚是贏不了的!好在自己有護身法寶,若運用得當,當可不戰而屈人之兵,嘿嘿,沒準……
陳道之眼中閃動絲絲陰狠,怒道:「聽見沒有,快後退,老子叫你停就停。不聽的話,可不要怪老子一不小心,手抽筋喲!嘿嘿!」
我這才醒悟,李靈兒在他手上就如同一道聖旨,他想要我怎樣便怎樣。哎,老子真他媽的傻,當日不也是偷襲陳道之的麼?若是剛才趁他不備,給他一掌,哪來這麼多罪受?
沒辦法,我只好打落牙,往自家肚裡吞。忍氣吞聲,依言一步步往後退。
「哈哈哈!」陳道之大笑,陰狠的臉上扭屈得不成人形,「想不到你徐正氣還有今天,好,我要你給老子下跪,再來個三跪九扣!」
「姓陳的,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怒吼,平生還未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你不跪?那好!」陳道之一掌拍開李靈兒被制的啞穴。李靈兒大叫:「小正,你快走,不要管我!啊--」小巧的少女美胸已經被陳道之一把抓住,陳道之隔著衣衫狠狠地揉扭著,痛得李靈兒失聲大叫。
看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受辱,更何況這女人又與自己生活了十幾年,我哪能不恨。我在心裡狠狠地罵著自己,豬,你就是頭豬。人沒救著,不但害靈兒受辱,還叫自己受辱。活該,笨人死了也活該。靈兒若受辱我還有何面目苟活於世?不就是下跪麼?我跪就是!
「還不快點跪下?難道要老子真刀實槍幹了你師姑你才肯跪麼?」陳道之邊說手邊動,李靈兒慘叫不斷,花容失色,冷汗如雨而下。
「住手!姓陳的,你住手,我跪就是了!」
腳下如有千斤重墜,緩緩屈起,男兒膝下有黃金,堂堂天下第一高手竟然要給一個淫賊下跪,其中辛酸滋味有誰人能知?
「啊……不要……小正,不要跪……」李靈兒痛哭失聲,身受辱,還要眼看著心愛的男人為了自己而受辱。
砰,雙膝終於著地。
恥辱,委屈,無盡的怨恨,滔天的恨意!
大地彷彿在那一剎那顫了顫,不知是因為我下跪用力太過,還是別的什麼?
「乓--」,同一剎那,李靈兒彷彿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心,碎了,心,陷了。
如果說,以前李靈兒對眼前人親情多於愛情的話,那麼,從那一剎那開始,她對眼前這個為了自己甘受委屈男子漢只有無盡的愛意,男女之愛。
「不--」,她悲叫一聲,銀牙就是一合……
「想死?怎麼可能?」陳道之哪能乍尋死路,若是李靈兒死了,徐正氣便再無顧忌。剛才大地的一顫他現在還心有餘悸呢。這要多深的功力?連大地都為之一震。他自認就算他功力最盛之時也不可能有如此威力。可以想見,天下第一高手可沒有半點含糊!
暗噓一口氣,好在自己早有防備,被李靈兒這一嚇,陳道之背上都有些濕了。
怒火佈滿雙目,血紅的雙眼就像來被來自地獄的惡魔所駙身。我三跪九扣,兩眼死死盯著陳道之那張陰沉的紅臉。
這麼一鬧,陳道之心下暗凜,想速戰速決,這麼恐怖的敵人還是叫他早點死了好!
「什麼狗屁天下第一高手?還不是像條狗樣跪在地上給我磕頭?姓徐的,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自毀丹田,我便放了你師姑!」陳道之嘿嘿奸笑,兩眼陰氣大盛。
「自毀丹田?你到不如叫我自殺了好!」我猛地站起身,此刻我心中的殺機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強烈,陳道之,我要你挫骨揚灰!
陳道之一緊雙臂,威脅道:「怎麼?你不想要你師姑的命了麼?」
「像你這種小人還有什麼誠信可講的麼?我若是自毀了丹田那是必死無疑!與其要死,不如咱們大家同歸於盡!」
「你,你別過來!聽到沒有?聽到沒有?別動,再要過來可別怪我不客氣了!」陳道之急了,如果徐正氣真不再乎李靈兒性命的話,只怕自己凶多吉少!他不想死,人生還有許多榮華富貴沒有享,無數的帥哥美女正搖擺著屁股朝他招手呢!
李靈兒的雙眼此時已經滿是愛意,透露出的欣慰之色一眼就能看出來。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讓心愛的人兒與一起死。愛一個人,就要讓他幸福,愛人能夠好好的為她而活,是她現在最大的心願了。
「姓陳的,我徐正氣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我答應你,只要你讓了我師姑,今天可以放過你!」
如今形勢逆轉,一方是求生,一方是欲生。誰逼誰,一眼可知。
陳道之暗算現在情況,看著眼前的這個煞星,宛如地獄閻羅,若真的逼得他性急,以他的武功自己恐是凶多吉少。心念一閃間已經有了定論。
「好,姓徐的,我且信你一次!不過我得先發個毒誓!」
「好!」我右手舉天,「我徐正氣,今日若不放過陳道之,必遭天遣,甘受五雷轟頂,神形俱滅,不得好死!」我大聲地發著誓言,聲傳幾里之外,隱隱有雷聲。
陳道之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奸詐!「好,姓徐的,老子就信你一次。你先退遠點!」
我將他的表情看在眼裡,悶哼一聲,「後退可以,不過姓陳的,你要是敢做什麼手腳,休怪我自破誓言,也要殺了你!」像陳道之這種老江湖,一定會將人質推向我,然後再給靈兒一掌。以我的聰明,早料到他會如此!
「嘿嘿!你放心,我哪敢動什麼手腳呀?」陳道之見我走遠了,高呼一聲,「接著!」李靈兒如一隻大鳥一般向我飛來。
「不--」
空中的李靈兒噴口一口鮮血,人未到,血先至,將我長衫前襟染紅一大片!
陳道之隔空掌力火雲掌打在李靈兒背上,趁機回身暴退,轉身就逃。
兩手一掌貼丹田,一掌貼後心,柔和的龍力,以無盡的療傷功能,輸進靈兒體內。「靈兒,你沒事吧?」
李靈兒噴出一口淤血,咳了幾聲,語若游絲,「沒,沒事,小正,你別擔心!」
龍力在李靈兒體內運了幾個大周天,我運內視之法看到她傷不太重,養上十天半月應該就沒事了。看樣子是陳道之怕我追殺他,暗下殺手。不過沒敢用大力,只將李靈兒擊成重傷,若是打死了,激得徐正氣暴走的話,他自己的小命只怕不保了!
※※※
後帳內,李靈兒蒼白的俏臉稍稍有了些紅意,但我輸功的那隻手,仍然半刻也未曾離開過她的後心。
眾女圍在床頭,月春心四女圍在外層,個個臉現慚愧之色!
李靈兒已經睡下了,而我卻還是怒火沖天,紅紅的雙目只有看到李靈兒那蒼白的俏臉時才會略顯微微柔色。
顧小純在一旁早就哭紅了眼,是她貪玩,才有了靈兒被辱受傷一事,是矣兩母女俱都大氣也不敢吭一聲。
配鈴給嚇得渾身打顫,她從來沒見過我氣到這種程度的,怯心一起,引得夏皇后也不好說話。寒冰不通人情,但也感到主人那無盡的怨恨之氣,嚇得站得筆直,一動不動。
只有媚影看不過去,被帳裡壓抑的氣氛壓得難受,勸慰道:「正郎,靈兒應該沒什麼大事了,你去休息下吧,這裡有我們來照顧!」
我不語!
月春心覺得事因己而起,忙接話道:「徐大俠,要怪都怪我,你若有氣,都撒在我們身上好了,我們……」
「你閉嘴!」我怒吼一聲,看也不看她。
月夏心不服氣,道:「凶什麼凶?出了事也不去找兇手,拿我們一群女人撒氣!呃……」
接下來的話她不是說不下去,而是被我那惡狼般的眼神給堵了回去。
「夏心!」月春心喝斥了一聲,「徐公子,我們就先下去了。」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我的面前消失,月春心知道多說無益,自討沒趣,當下領著四個師妹回帳休息,暫且不提。
緩緩解開李靈兒的衣衫,扯下粉紅色的小可愛肚兜,現在眼前的不是潔白,而是恐怖的青色淤痕。兩隻原本潔白如雪的小兔子,已經被蹂躪的不成人樣。爪痕,指痕,一道道彷彿是割在我心口上的刀子。
雖然那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但在我的記憶裡原本是可愛的小可愛,只不過半個時辰,它竟然變得如此慘然。眾女看了都倒吸一口涼氣,一道道青痕血痕看在眼裡竟然感同身受。腦中都閃過一念,若是自己被抓成這樣子不痛死才怪!
夏皇后卻另有所思,這姓徐的怎麼這樣?就算是權宜之計,也不能如此輕薄人家女孩子呀。人家清白的身子給你看了,還能嫁別人麼?師姑嫁師侄?這不是亂了套了麼?
她不是徐正氣的女人,自然不知道李靈兒早已非處子之身,早壞在徐正氣這個大淫魔手裡了。
我左手輕輕地揉在李靈兒一隻左乳上,小巧的乳房就像是在狂風暴雨催殘過的小草,稍稍碰一碰,都有可能會破碎。我小心翼翼地托著它,絲絲柔順的龍力緩緩輸進。不一會兒,小可愛明顯有些變化,它鼓漲了一些,顯然是被龍力所刺激了。
夢中的李靈兒呻吟了一聲,不知是因為乳房漲痛還是舒爽。我就像捧著個易碎的瓷娃娃,絲絲龍力不斷輸入,我要將它們治好,不留一絲傷痕。如果留下一點點,都有可能使靈兒回憶起當時的地獄之旅!
不能讓她有些微的遺憾,時間在我手指間緩緩流走,滿頭大漢的我比殺一千個人還要累!
傷在你身,痛在我心!
眾女雙目中不知何時已經蓄滿了眼淚,淚水輕不住眼珠的催殘,一個個帶著傷心,離開母體,滾下臉來。
夏皇后忍不住心中的酸意,衝出了大帳。她吃醋了,是的,未曾人事,從愛過任何男人的她吃醋了。雖然吃醋乃是為皇后者之大忌,但夏皇后絲毫不後悔,因為她總算在有生之年,稍稍瞭解了什麼是愛。
愛,無須言語。
夏皇后扭頭跑出帳剎那,我收回了雙手。眾女驚訝地從被愛感動中清醒過來,入目的是兩隻鮮嫩欲滴的小白兔。白生生,俏生生,哪裡有剛才的慘狀?
李靈兒的外傷已經全愈,全身上上下下沒有一絲傷痕,我鬆了口氣,雙眼中的血紅色也少了些許。
媚影問:「靈兒妹妹的傷好了麼?」
我搖搖頭:「外傷好了,內傷還要休養半個月!」說時我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看在眾女心頭蹦蹦亂跳。
「夜深了,徐郎,去睡睡吧,這裡有配鈴和寒冰照顧著呢!」
配鈴是丫環侍妾,寒冰武功不錯,能當個保鏢!
我點點頭,道:「都跟我睡!」
四個字,短得不能再短了,聽在眾女耳裡卻有如轟雷。配鈴暗喜自己逃過一劫,顧小純就沒那麼好命了。平時她母女共侍一夫就已經叫她羞得不行,如今又多了個「外人」,更羞得她面紅耳赤。
如果在平時,依她的性子百分之百會反抗,不過今天她有錯在先,為了贖罪,她無可奈何。
怒火是可怕的,當怒火轉化為慾火更是可怕!三條白色的美人魚滾在大床上的時候,惡狼已經來臨。顧大娘知道我會搶先懲罰她女兒,一把捉住我的命根子,將我推倒,跨上身來,豐臀翹乳一陣亂晃。
壓抑了一天的火氣怎能如她所願,翻身而上,一個背入之勢,猛刺得顧大娘痛哼一聲。接著是飛速的抽插,沒進沒出,在媚影和顧小純瞪大的眼睛裡已經看不清了。眼裡只看到一根紅線,耳中卻是自己母親那天崩地裂般的尖聲高叫。
片刻之後,頭次遭遇如此猛烈攻勢的顧大娘一聲尖叫,全身白嫩的肌膚暈紅,四肢死死纏著我的虎軀之上,登上仙界。
顧小純見我大發神威,反到有些怕我了,微微往後靠了靠。而媚影卻是雙目閃閃發亮,如見金銀財寶。呢叫一聲,「徐郎,我要!」纖纖玉手一撫巨乳,一探幽谷,淫蕩的姿勢看得我心頭火起。
吼,嗓子裡那悶著的是無窮的慾火,隨著「波」的一聲,又是「噗嗤」一聲,「嗯」,媚影呻吟一聲,歡快滿足之意盡在其中,「玉皇大帝,老天爺,漲死我了……」
與媚影做愛有一大享受,什麼亂七八糟的淫聲浪語她都能叫的出來。在我高速的動作之下,今晚她連「乖兒子」這種亂話都喊了出來。當然,送給她的是更猛烈的高潮。
終於,今晚的正角上場了。
目標顧小純無論有多麼巨大的恐懼感,在媚影那絕世的淫聲浪叫下都要天崩地裂。怒火無處發洩時,總會遷怒於人的。顧小純,就是我今晚遷怒的目標。
以往,出於憐惜,我未將真身顯在她體內。但今晚,隨著重重一擊,顧小純慘叫一聲,完全納入,直接被頂進子宮。傳聞中女人性愛的最高潮境界乃是「潮吹」,何謂潮吹?我不是女人,不知道,不清楚。但從今晚顧小純的身上我似乎看到了傳說中才有的東西。
因為現在的顧小純已經散失了理智,眼中已經沒有了作為人類的理智,無數聲的「好爸爸」將我打進地獄,回報她的是更猛烈的刺激。最後的一聲尖叫,傳說中的「潮吹」現象出現了。顧小純整個人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達一刻鐘之多,全身筋肉緊繃,死死緊纏著我。
第一百五十三章 奸屍???
我怒力想挺動下身,卻被她修長的雙腿纏得動彈不得,好歷害的潮吹神功!
過人的體質在有些情況時也是很痛苦的,就如現在的我,努力欲求一射而不可得!
命苦啊!
好不容易從粉臂玉腿的糾纏下脫出顧小純的掌握,慾火焚燒著我的理智,在唯一一絲絲的清醒下,我飛奔著離開了寢帳,鑽進了李靈兒的寢帳。
我的目標?
當然不會是傷重的李靈兒了,那麼帳裡就只剩下兩個女人。哦不,嚴格來說應該是一人一屍!至今我仍然不敢對那個沒有心跳,沒有血液流動的寒冰釋懷。既然她把我當成主人,那麼我就是那的主人吧。
寒冰無須吃飯,無須睡眠,無須……反正不能將她看成是個正常的人。至少現在你可以清楚地認識到這一點。
我伏在配鈴嬌小的身子上大力動作,她是個悶嗓子,作愛時不會浪叫,偶爾極興奮時也只是輕哼幾聲。我徐正氣何其幸運,各種風格的美女任我享受。可惜,身邊有一個異類。
寒冰很少會對某一件事感興趣,除了練武!可今晚她那兩隻綠瑩瑩的眼中卻閃動著狼光,好奇地樹立在床踏邊,看著那「棍子」進進出出。
當然,那話兒在寒冰眼裡只是一根棍子!前世未見過,今世也是「劉姥姥」,頭一回見。
如果寒冰也如正常人般面紅耳赤,氣血湧動,心潮起伏的話,我不會有絲毫的不適感。但現在她那種看「猩猩」的目光叫我受不了。很長時間沒仔細打量她了,在我不經間的一瞥之下,差點叫我跌下「馬」來。
美,太美了!完全是一個冰美人!古井無波的絕世之姿上,只有一雙木然的眼珠,死死盯著那話兒動作。
說實話從外貌上看,寒冰絕對不超過二十歲。她渾身穿著雪練般的白羅輕裳,裡頭是那件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天蠶寶衣。在配鈴的幫忙下,烏雲堆鬢,肌賽霜雪,眼橫秋波,眉掃春黛,容貌猶如桃萼,絳唇猶如櫻珠,身姿如柳如煙,真是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其艷若晚霞澄塘,其神如月射寒江,又有怡人的清香撲鼻而至。
這一切當然你得把她那張臉用面紗蒙上才能感覺到。而當面紗落下,一張蒼白冰寒的玉臉會掛在你面前。要不是配鈴給她上過妝,而我又見慣了的話,非給她嚇一跳不可。
吃著碗裡,看著鍋裡,說得正是此刻的我。寒冰的注視下,配鈴不堪征伐的柔弱身子根本就是不堪一擊,徹徹底底崩潰在我的大棒之下。
可憐,可憐我如此拚死奮鬥,依然,依然堅挺如往。
不懷好意的目光已經瞄向了寒冰那玲瓏有致的曼妙身姿。
我別無選擇,自己的女人中只有她這一個了,就算現在出去找其他人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努力使自己的聲音顯得柔和,我誘騙著這個智商只有三歲的冰美人。
「寒冰,我是你的主人對麼?」
「是,你是我的主人。」
「那麼好,我說什麼你都會照作是麼?」
「是的,主人!」
「那你脫了衣服,上床來!」
寒冰二話不說,動作乾淨利落,只一會兒,雪白的身子已經鑽進了我的被窩。看著這個冰冰冷的大美女倒進自己的被窩,我突然心生羞愧,你是不是人,騙三歲小孩子?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不過我卻不以為然。
男人就是為欲而生的!
高漲的慾火泯滅了我的良心和不安,劍及將進鞘時才發現,寒冰是個無血之人,哪來的淫液潤滑?不過這難不倒我這個大淫蟲,大手隨手一掏,來自配鈴的甘泉已經灑在了幽谷之下。
「嘶--」,好冷!
完全沒有一絲的溫度!
就和大帳內的室溫著不多!
我以無上的定力,苦忍著非人的寒冷。好在寒冰那裡還有彈性這種東西存在,當碰到一層薄薄的東西擋道時,我心中惡惡地想道,不知破了以後會不會流血呢?
寒冰是最佳的奴隸,因為她永遠不會違抗主人的動作和命令。她只是略略好奇地盯著那根進進出出的大棒。沒有感覺,她不會呻吟,沒有思維,她不會想事!
雖然因為寒冰沒有反應而興趣缺缺,但眼中所見還是令我心頭火熱。
掀起錦被,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頓止的嬌軀,是那麼的美艷絕倫,似冰雕玉琢般的晶瑩柔嫩,雪白嬌滑得毫無一絲微瑕。我在這眼裡,這具線條流暢優美至極有如聖女般的玉體,有誰會想到,她不過是具沒有心跳的死屍呢?
罪過罪過,怎麼能用這種粗詞爛話來比喻跨下的美人?她一絲不掛,赤裸裸,透過帳中燈光的照射,一時間帳內春光無限,肉香四溢。難以想像,難以想像!你看,在一片晶瑩雪白中,一雙顫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鑲嵌著一對嬌軟可愛、含苞欲放、嬌羞嫣紅的稚嫩新剝雞頭肉。絕對的適中,完美的比例。
盈盈不堪一握且嬌柔無骨的纖纖細腰,豐潤渾圓的玉臀,嬌嫩滑軟的潔白小腹,沒有常識有的黑森林,竟然是個小白虎。哦,天哪,天哪!這是死屍麼?
呃,對不起,又不小心用上這不雅的形容詞了。
一雙雪藕般的玉臂和一雙白細嬌軟,優美修長的玉腿,再配上寒冰那張冷若冰霜,卻美若廣寒宮天仙的絕色花容,真的是無一處不美,又無一處不叫人怦然心動。
難以想像,一個被封地底千多年的美女,嬌軀竟然還保存得如此之完好。看看吧,那高挑勻稱纖秀柔美的完美胴體上,玲瓏浮凸,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如詩韻般清純,夢紀般神秘的冰寒氣質,叫我如獲至寶,為之瘋狂。
這樣的美女怎麼能輕易爛廢而只做那單調的動作呢?我激動的撫上少女青春美麗的胴體,沿著玲瓏浮凸結實而柔美的起伏,捉住了那一對猶如新剝雞頭肉般光潔玉潤的嬌軟椒乳。含苞待放的嬌嫩蓓蕾,隨著我的撫弄,顫巍巍地搖蕩著堅挺怒聳在一片雪白晶瑩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膚之中。
聖潔嬌挺的乳峰頂端,一對玲瓏剔透,嫣紅誘人,嬌小可愛的小白兔,其中一個被我含在嘴裡。而臉邊的另一隻小兔子,則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地挺立著。彷彿在嘲笑雙胞胎姐姐的自甘墜落。
可惜,五十步笑百步,它自己仍是嬌小可愛、稚氣未脫,眼下也被我看得羞的泛起一圈淡淡的嫣紅的乳暈,嫵媚可愛,宛如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乳頭周圍。
死人?死屍?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柔軟的嬌軀,光是那盈盈僅堪一握嬌軟纖柔的如織細腰就給我一種欲擁之入不,輕憐蜜愛的柔美感。
很可惜,寒冰的美臉上依舊是古井不波,我在想像,如果她笑一笑那會是怎樣的一種美?以她現在的姿色堪比名玉兒,若是她還是活生生的人的話,只怕也只有武則天的美色堪與之一較高下吧。
繼續捕捉這世間絕美的景色,等待著火山的爆發。
手掌撫摸著寒冰尖巧冰冷的下巴,雖然膚如凝脂,但仍有股股嚴寒侵身而上,龍力緩緩運起,透進她的身子,至到她的體溫升高,才舒爽了些。吻,落在她那薄薄的紅唇。她傻傻地任我這個主人口嘗,觸及處溫軟香滑,說不出的受用。不過,可惜,不懂情調為何物的千年美人牙關緊閉,至到在我輕聲的命令下,才順利完成自己的征服大業。
厚厚的嘴唇封上了濕潤,柔軟的玉唇。天哪,萬幸!她還是有香津的!吸吮間一股津液由她粉嫩的香舌下湧出。當然,還是在我的強制命令下,寒冰才吹動香軟小舌,與我在兩張嘴唇之間進行著親蜜男女之間的戰爭。
謝謝,謝謝巫山神女,洛水仙妃,上天要竟然將如此絕色埋於地底!這麼殘忍的事它也幹得出來?幸而我狗屎運通天,良辰美景,得此佳人相伴,人生若此,夫復何求!(徐大給了一螺絲釘:臭小子,該謝的是「未來大神」我!)
「主人,你怎麼又不動了!」
嗚呼哀哉!
寒冰的一句話竟然差點將我嚇趴下!
震驚,震驚!寒冰何曾會有思維了,竟主動相詢!
我兩手捉住玉女神峰,狠狠捏弄,搓揉,只要是個男人,就不可能經得起他如此勾人的此誘。「好,這就來了!」
又從配鈴那裡盜得一大把「潤滑劑」,抹在寒冰的幽谷之上。唉,可惜破了處女膜卻未見血,還是有幾分遺憾的。
將她翻了個身,寒冰整個裸體趴在了床上,如雲的秀髮披散在雪白的床單上,從瑩白的背部到渾圓的豐臀,乃至修長迷人的美腿,形成絕美圓滑的曲線。乳波臀浪,這幅美人春宮圖,看得我口乾舌燥,慾火高漲。
兩手把部豐臀兩側,將寒冰從床上微微拉起,令她四肢著床,成跪趴之姿。搖排的叫人眼花的雪白大屁股,勾起我心底無盡的慾火,拼了。
大手使力分開兩片大臀肉,寶處盡露,一狠心,重重刺了進去,「嗯……」,寒冰竟然叫出一聲春意撩人哀艷淒婉的動人嬌啼。當然,我知道她不會有感覺,只是我用力過猛,帶得她全身一晃,差點手軟的緣故而已。
好深,好涼!
不過,好爽!
我不由分說的狂暴進犯著,冰美人寒冰完成尊守身份奴才的使命,隨著我的深入,朋屁股狠狠地撞在我的大棒上……
最後,在一聲悶哼中,我們相擁而眠……
※※※
第二天,當我和冰美人並肩走進寢帳的時候,諸女無非以鬼怪的眼神看著我。知情女人的驚訝我的大膽,不知情的女人可憐又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當然這種相法只有月氏四姐妹才有。
靈兒被辱的怒火被我掩埋在心底,只要該發火時才發火。我興致高昂地看著一臉病容的月夏心,好心問道:「這位姑娘怎麼了?」
月春心春風化雨般的微笑掃過我的俊臉,以她一米七的身高自然能仰起頭來才能看到我,「徐大俠,咱們還沒認識認識呢。我是冷月庵當代宗主月春心,她們是我的師妹,這是二師妹月夏心,三師妹月秋心,四師妹月冬心!」
「什麼?你是月春心?」在江如水給我的描繪中,月春心可是個貌醜如無鹽,毒如蛇蠍的反覆小賤人呀,哪有眼前的佳人如此之絕色。想像與現實的落差也太大了吧!
「怎麼?徐大俠不信?我可是如假包換,貨真價實冷月宗宗主喲!」月春心說話總是那麼的溫柔,聽在人耳裡就像是春風吹撫在臉上。
「不是不是,只是想不到堂堂冷月庵宗主竟然如此年輕漂亮,真是意外意外!」
「徐大俠真會說笑,難不成你原先以為我們都是滿臉皺紋的尼姑麼?」
心中的猜想被她當面說出,饒是我臉皮厚如城牆,也難免老臉一紅!
顧大娘遠遠地看著,低罵了聲「騷貨」,連安也不來向我請一個,獨自領人練兵去了。
媚影也看不順眼,但知道我是有色心又有賊膽的採花賊,管不得我,只好氣呼呼去李靈兒帳中探病!
「不知這位姐姐是?」月春心明明看來比寒冰大,卻叫她姐姐,小嘴還真是甜。若是能用它含著我的寶貝,不知是何光景?我不由自主惡惡地想著淫賤的畫面,嘴角若有若無微微彎起,就當是幫江如水報仇吧,我和她之間不是還有個口頭協約麼?如果……嘿嘿……
「咦,這位姐姐怎麼不說話。徐大俠,你笑什麼?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啊!」我一驚,忙拿手去擦嘴角,卻哪裡有什麼口水。
「格格格」,四個美人兒笑得直打跌,我這才明白是被月春心給耍了。好你個月春心,看來你是人老心不老呀,敢耍我,有機會看我怎麼治你。腦中浮出一個黑臉,手拿三頭小鋼叉,上上下下一蹦一蹦,嘿嘿,奸笑中……
咳咳,我假正經地咳了幾聲,為解尷尬,忙道:「咳,嗯,她叫寒冰,不喜言語!」
月氏四女也知道玩笑歸玩笑,笑過頭了得罪主人可沒什麼好果子吃。月春心又道:「多謝徐大俠多日照顧!」
我一聽,就知道她說的是夏皇后,顯然四女已經與夏皇后深談過了,想來她們以前就是久識吧!
冷月庵自大周朝開國以來,一直支持朝庭,與皇家關係非淺,月春心當年還參加過封後大典呢,與夏皇后相識自然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不客氣!不過我看這位姑娘臉泛病容,似有暗傷在身。」我指指月夏心。
月春心眼珠一動,道:「是啊這是我師妹夏心。昨天陳道之那個淫賊將她打傷,又狂奔了一路,傷勢加重,以至如此,不過師妹她調養個十天半個月應該就沒什麼事了!」
「不用不用。姑娘這點小傷,在下倒是可以幫個忙,只要一會便可令你痊癒。」
月夏心蹦了起來,竟不顧男女之嫌,一把抓住我袖角道:「哇,徐大俠,你說的是真的麼?」
「不錯,在下修煉的內功心法療傷功能奇佳,如果姑娘需要,在下倒可盡綿薄之力!」
「哇,這麼神奇?那徐大俠你快點給我治治,我受了傷後,全身都難過的要死,走去我帳裡!」月夏心衝動的拉我就走。
月春心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夏心她自小就是個火暴性子,有什麼事也是直來直往的。」
「一點點小意思,宗主何必客氣?」
有親近美人的機會,怎可錯過?嗚,獵艷的感覺真是棒極了!四個美女各有風格,月春心溫柔似水,月夏心活潑可愛,月秋心愁如西施,月冬心冷若冰霜。況且她們可是江湖上最有實力的門派,門中人無一不是絕頂級的高手。我早看出她們每人至少也有五百年功力,而月春心顯然已經叉了氣,一個不慎便會走火入魔。不過我是懂她練的功法,沒辦法幫她。少了這麼個親近美人的機會,真是可惜啊可惜!
進了帳,月夏心已經急急在床上盤坐好,見我一動,道:「徐大俠,快來給我治病啊,傻站著幹什麼?」
月春心叱道:「夏心,怎麼沒大沒小的,怎麼跟徐大俠說話的?」
我勸道:「沒事沒事,夏心姑娘天真可愛,純潔無比,有話說話而已。只是我這內功需從胸口正中的檀中穴輸氣,剛才一時嘴快,忘了提醒姑娘,怕有污姑娘名聲。」
月春心有些猶豫,女子的名聲畢竟很重要。月夏心卻不管那許多,大大列列道:「來吧,沒關係的,我都痛了一晚上了,可不想再痛一天了!」
事主都答應了,月春心也無話可說,微微一點頭。
耶--,我腦中那小淫賊伸出食中二指成V字,大勝利!
其實我主動要求治病,最主要的原因是,月夏心的乳房在四女中是最大的!
第一百五十四章 強姦之夜(上)
想想我可愛美麗的小師姑,竟遭辣手催花,美麗的小俏乳慘遭那狗賊陳道之狗抓!如此深仇大恨,若不是因為這四個女人,單純的靈兒怎會遭毒手?
想到至我眼中便閃過一絲不經意的怒火寒光,現在我就當著眾人的面,光天化日之下,光明正大的輕薄你!
零零總總,最終我決定對月夏心先下手為強,現在先吃吃豆腐,等我三更半夜,哼哼!
「夏心姑娘,在下得罪了!」於是在五個女人的眾目睽睽之下,我伸出了祿山之爪。右手緩緩伸至月夏心面前,慢得叫人心焦,好半天才按在月夏心心口檀中穴上,兩個大乳房之間。
我老神在在,眼觀鼻,鼻觀心,有如老僧入定,在外人看人便是柳下蕙重生,不為美色所動的聖賢人。
雖然隔了一層厚厚的冬衣,我依然能感受到月夏心胸部無盡的溫暖以及乳房的柔軟。饒是月夏心如此大膽,嬌軀也是一顫,臉上也浮上一小片紅雲。
月秋心是四女中最多愁善感的一位,見此景已經羞得面紅耳赤,偏過頭去,想看又不敢看,只好拿眼尾光掃一眼。四女中除了月春心外,俱是第一次下山,在軍營中男人都對她們敬重有加,不敢有絲毫的侵犯。雖然無數男人飢渴的目光常常在她們身上游動,但卻沒有哪個登徒子敢當面調戲仙子的。
眼前的這會老神在在,不但當面調戲,還是仙子主動要求要被調戲的。自然與別人是不一樣的。
月冬心心如堅冰,和寒冰一樣,不為所動。
場中最是心潮澎湃的除了我以外,怕只有月春心了。她貞心有縫,最不堪挑逗,我按在月夏心雙峰間的那一掌,在月春心看來,就像是情人在撫摸自己的乳房,令她怦然心動。
我眼觀鼻鼻觀心,雖然有為人療傷,可耳朵卻是可聞落針之聲。很明顯,有兩個人的呼吸比較重,而那個最重的呼吸聲卻是來自我左後邊的月春心。嘿嘿,有戲!
身處溫柔鄉中,時間總是過得那麼快,半個時辰後,我戀戀不捨地收回了右手,下床站起。其實療傷時間只需一刻鐘,由於我貪戀美色,才拖延了一刻種。我一停輸功,月夏心自然不知所謂,這祿山一爪,不但治好了她的傷勢,還稍稍使她受了些益處。
「嗯?就好了麼?」月夏心有些不相信,一運功,一蹦而起,「哇,哈哈哈,師姐師妹,我全好了。」邊說我邊伸胳膊踢腿,上蹦下跳。
可惜,現在是冬天,要在夏天的話,嘿,一定叫她春光所洩!
月春心板起面孔,「夏心,還不下來?蹦蹦跳跳的成何體統,徐公子還在一旁看著呢!」
三女見我這麼短時間就治好了夏心的傷,對我大是佩服,尤其是月秋心,昨天的奇跡還歷歷在目,今天又看到一個奇跡,對我的好感越發強烈了。
四女圍著我一片謝聲,月秋心看我的眼神明顯有些異樣,不過她眉頭又會常常浮起絲絲愁意,不知是何故。看得我心泛憐意。打住,我可是要給靈兒報仇的,怎麼能對她們心生好感呢?不行不行,再呆下去,只怕今晚的強姦大計會不忍心實施下去了。
我忙以軍務繁忙為借口,脫開身來。走到帳外,我擦把汗,呼--,可怕,絕世美女的殺傷力實太是太太太恐怖了。回去得好好佈置佈置一番,千萬不要弄巧成拙。
給李靈兒輸完真氣後,我叫她繼續打坐。她修的功法與我當初的一樣,應該可以在短期內提升她的武功。為了不浪費我的龍力,她現在正努力吸收,以期早日痊癒。以我的估計,半個月內她傷勢可痊癒,且能增加一百多年功力,加上她原先自修的一甲子功力,當可達到二百年的高度。
軍務被我丟在一邊,女人們,練武的練練武,聊天的聊天。到是月春心四女一直都躲在帳中,也不知道她們在幹些什麼。難道她們在磨豆腐?我惡惡地想著。
夜色很快來臨,媚影眾女昨晚被我催殘的怕了,至今私處腫漲,不堪鞭韃,都勸我一個人睡,正好有機會……
士兵們早就接到了我的命令,撤了月氏寢帳的崗,巡邏兵也不會走到這邊來。
三更天,也就是後世的午夜十二點,很準時,我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邪邪一笑。廢話,做人要厚道,採花賊也是有職業精神的嘛。
道具:黑衣,黑面巾,迷香,春藥!
切!老套!
是是是!我承認,是沒有一點創新精神,但有老句話怎麼說的?嗯,薑是老的辣,酒是陳的香。採花賊這行當,幾百幾千年來不都是這麼幹的麼?無須創新,守好採花祖師爺的老套便是了。
輕輕地吻了吻睡得像個瓷娃娃似的李靈兒的臉蛋,心中暗道,靈兒,今晚先幫你去收點利息,改日找陳狗賊新帳舊帳一塊算!
收起溫柔的臉色,黑面巾罩住冷峻的臉,從這一刻起,我是一個強姦犯!
※※※
月春心自從上午見過那個武功深不可測的徐正氣之後就一直心緒不寧。當想到白天療傷那一幕時,便心跳加速,面紅耳赤。她暗自告誡自己,月春心,危險!你想走火入魔麼?走火入魔的慘狀,師妹們都不知道,你卻不能裝傻?
花癡啊,要知道行練玉女貞心法走火入魔的結局就是變成一個見到男人或棍狀物就想上的花癡啊!你如此高貴大方,冰清玉節,怎麼可以變成花癡呢?
月春心以花癡來警告自己,這才安下心,在師妹們的幫助下運功修補貞心。
當四女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了。
咦,今天怎麼帳門前沒人站崗了?也好,有男人在,對我修補貞心畢竟不利,這樣最好。
「師姐,那徐公子好歷害呀,才半個時辰就把我的傷給治好了。」月夏心在吃飯時忍不住誇講徐正氣。
月春心臉色一肅,正色道:「夏心,秋心,冬心你們三個人聽好了,從今天開始到我貞心修復這段時間。盡量別跟我提男人的事!」
月夏心知道走火入魔的可怕,三女忙收起談男人的話題,各自悶不作聲。要知道,男人之間談的最多的就是女人;而女人之間談的最多的就是男人。所謂異性相吸乃天地至理,為了不影響月春心,大家只好閉口不談話。
躺在床上,臨睡前月春心恨恨地想著,那個男人害得我好苦!
※※※
「嗯?天還沒亮,自己怎麼就醒過來了?」月春心睜開眼,帳內還是漆黑一片,她翻個身,想再入睡。
「啊!」
她竟然動不了了!
「師妹!師妹,快醒醒,我動不了了,怎麼回事?」月春心無比震驚,張口呼救。
「別瞎喊了,月仙子,你已經被我制住了。」
黑暗中一個從來沒聽過的男聲傳進耳裡,挑撥得月春心的心情更加慌亂。「什麼人?你是誰?想幹什麼?」
「嘿嘿,想幹什麼?男人抓住女人,你說想幹什麼?」
一個黑影閃入眼簾,看來只有一米七高,黑衣黑面,身子偏瘦!
「放肆!你知道我是誰麼?我可是天下第一門派冷月庵當代宗主,你敢壞了我身子就不怕冷月庵報仇麼?」月春心處事向來很冷靜,在最短的時間裡,她想到了威脅的辦法。
「廢話!沒聽見本公子叫你月仙子麼?本公子採了半輩子的花,平生大志便是要干你月春心一次!嘿嘿!」
月春心苦思良策,但不小心的一眼卻將她打入了十八層地獄--她的三個師妹也倒在她的身邊。這裡,是她們睡覺的寢帳。月春心的心越沉越深,心頭突然浮現一個高大的身影來。
「慢著!天下第一高手徐正氣就在旁邊帳裡,你還敢亂來?」
黑衣人的一雙大手已經攀上了她象徵聖潔的雙峰,大力的揉搓令她羞憤欲死!「徐正氣算個鳥?他現在還不是趴在他那些老婆的肚皮上?要不是老子今天想來個一箭四雕,搞不來會弄頂綠油油的王八給他戴戴!」
感覺黑衣人正在脫自己的衣服,月春心大叫道:「你,你快住手!你想要什麼?我可以給你,金銀財寶,武功秘籍,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滿足你,只要你放過我們姐妹!」
想到走入火魔成為花癡的慘狀,月春心就忍不住要顫抖,不行,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變成花癡。處女膜一破,我的玉女貞心必會破碎!不要,我不要變成花癡!月春心中心中大叫,老天哪,誰來救救我吧!
「嘿嘿,老子什麼都不想要!老子只要你們師姐妹!」嘶--,衣衫破裂,黑衣人終於年清了絕代佳人胸前的雙峰。「咦,你竟然還束胸?你都多大年紀了,還綁這東西?」
月春心羞憤欲死,束胸是有原因的,當然她不能將心底深處的這個秘密告訴眼前的淫賊。貝齒緊咬,「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也行,不過你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蒙面人停下手中動作。
「你問吧,我有問必答!你說的,一定要放過我的!」
「嗯,我看你相貌像二十,又像三十歲,你現在到底幾歲了?」
「我,我今年三十三了!」月春心咬咬,還是輕鬆地說了,畢竟這個問題很好回答。
「那你的師妹們呢?」
「她們都比我小一歲,都是三十二歲!」
「好,你回答的很痛快!我還有個問題,你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要束胸?而不帶肚兜?」
這個問題涉及月春心裡底裡最深處的一個秘密,是矣她沒有回答。
「你說不說!不說我就脫衣服了!」蒙面人作勢要脫她束胸。
「別……別……我說。」月春心狠狠地咬了咬牙,眼中已經蓄滿了淚水,絕世之姿叫世上任何一個男人也會動心,蒙面人也不例外,一雙漆黑的眼睛有如黑珍珠般閃閃發亮。
這眼神有點熟悉,月春心腦中閃過一個微不足道的念頭,來不及等她深思,蒙面人已經開始解她的束胸了!
「別解!我說,我說。我,我是天生媚女!」
「什麼?天生媚女?傳說中天生媚女可是天生的淫娃蕩婦,只要嘗過了男女雲雨之歡的滋味,這天性便被引發,在床上可是需索無度的。難怪你要束胸了,想來你的身子一定非常敏感。我看看,喲,真的,你看,都濕了!」
蒙面人在她下體隔著小短褲摸到了絲絲水滯,手指沾了些伸到月春心嘴邊。「唔,不要!」
「天生媚女,老子今生只嘗過一個,真是走運,今天還能再嘗一個!還是個處子!妙極妙極!」
「啊--,你不是說過要放過我的麼?」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怎麼不記得?哇--」黑衣人眼中一亮,看著從束胸下跳出來的一對巨乳,目不暇接。「難怪你要束胸,原來波波這麼大!」
眼前的雙峰雖是躺著卻依然豐滿高挺,月春心的腰身纖細不盈一握,肌膚玲瓏剔透,吹彈得破,晶瑩如玉,三十如狼的年紀真是蜜桃最成熟的時機。如此絕色艷婦,世所罕見,更別提她還是個三十多歲的老處女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女人嘶聲慘叫,心裡抗拒著男人的撫摸。可惜,男人的一雙大手彷彿帶著無盡的慾望,絲絲熱力透進她嬌嫩的肌膚,竟引發了她體內的天生媚氣!
怎麼可能!玉女貞心法是淫賊剋星,自己就算是天生媚體也不可能如次快就動情呀!
此刻月春心體內早已是慾火如焚,再也無法克制,吹彈可破,玲瓏如玉的肌膚上香法微沁,處子幽香透了出來,散發在大帳之內;月春心以無上的理智抗拒著,只可惜她的肉體早已經背叛了她,玉腿再也夾不住,津液已化為滾滾春潮,猶如山洪暴發一般,從她水滑玉琢般的幽谷中湧了出來,雪白的小底褲早成了透明的,濕濕地貼在大腿上。
一把拉下小白底褲,蒙面人嘿嘿淫笑,月春心知道,貞節就要不保,從此以後就要變成花癡淫婦了。
「準備好了麼?玉潔冰清的月春心宗主,珍藏了三十三年的處子貞元,我就要來奪走了,我要毀了你的女兒身!」
「求求你,不要!我現在的玉女貞心法會走火入魔,我會變成花癡的。不要,我不要變成花癡!」
蒙面人抬起她那嬌俏嫣紅的臉蛋,吻上了她小七柔軟的櫻唇,「由不得你!」
月春心已萌死志,才想到咬舌自盡,可惜蒙面人已經先一步大手按住了她的面頰。
下體被異物緩緩磨擦,月春心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她知道,那是什麼!
蒙面人心中暗叫,靈兒,我來幫你收利息了,縱身一挺,異物闖進……
「唔--」,月春心暗呼,不要!「乓」一聲,月春心只覺心中那顆貞心已經成為碎片。全身功力暴竄,她神智一片模糊,她走火入魔了。
「淫娃……蕩婦……花癡……」這是月春心神智迷失前最後留下來的一切。
理智已滅,肉體未滅。失去理智的月春心瞬間暴發出天生媚女的熱情,在蒙面人的姦淫下,快活地扭腰挺送起來,迎合著蒙面強姦犯的層層進犯。處子元陰再沒一分保留,流匯的快感令她的肉體歡愉無比,在落紅片片的床褥上浪態紛呈……
「嗯!」蒙面人悶哼一聲,「怎麼回事?才幾分鐘時間就丟盔棄甲了?武則天那天生媚女也沒她這麼利害呀!」
「想我身經百戰,竟然會被個處子三兩下搞得丟盔棄甲,太丟面子了。唔,都怪自己不小心,我要報仇!好,看我的九天御女大法!」
「唔,怪怪!難道真是走火入魔了?她體內真氣亂闖,難道她真會變成花癡?天生媚女變成花癡?恐怖!不行,老子千年老妖婦都戰過,還怕你個黃花大閨女?」
現在蒙面人已經欲罷不能,看著初由貞女變為蕩女的月春心,他心頭火熱,雖然已經被檄了一次槍,但他信心十足,懷抱月春心充滿誘惑力的軟滑肉體,他翻身再上。
「唔,你個蕩婦,竟然騎到老子身上來!」場上形勢完全逆轉,現在反是蒙面人被強姦了。「娘的,老子頂死你,御女大法第一式……御女大法第二式……御女大法第三式!」
失去理智的月春心腦中只有一個性字,跨馬式在蒙面人身上大起大落,雪白的巨翹拍打著蒙面人的大腿,啪啪作響,胸前巨大尖挺的乳房,上上下下,蹦蹦跳跳,蒙面人死瞪著兩隻巨乳,大手已經忍不住狠狠地捏上了大白兔。靈兒,我給你報仇,臭女人,都是你們這群蕩婦害的!
「呼呼,御女大法九式全用光了,這淫婦還沒飽?老子就不信這個邪!御女大法再九式!」
這一夜,就在男人與女人間,強姦與反強姦的拚死搏鬥下匆匆而過了。當天濛濛亮時,一夜九次郎的蒙面人已經雙腿發軟,再也完成不了他那偉大的一箭四雕的強姦偉業,匆匆離帳而去。
天亮後,會有一個花癡誕生麼?
第一百五十五章 強姦之夜(下)
「小賊,天亮啦!」
耳邊傳來母老虎的老虎吼,「唔,再讓我睡一會!」我翻了個身,拿屁股對著床邊的顧大娘。
「小賊,你昨晚是不是做賊去了?瞧你一臉蒼白,快說,昨晚你又去幹什麼壞事了?」母老虎不依不撓。
「大娘,你行行好,讓我再睡回吧!」開玩笑,有哪個男人一夜九次郎還能生龍活虎的?凌天明我才回來,睡下不到半個時辰,母老虎就來「嘯聚山林」了。
「哼,我還沒見過你這麼懶的將軍!」母老虎丟下一句話,氣呼呼地走了。前晚她被我干趴下,睡了一天一夜,今天能不生龍活虎麼?反正我手底下那些兵,有大半都是她的原部下,有她管著,正好給我省了事!
午飯時候,配鈴把我叫了起來。揉揉酸死了的腰,月春心好歷害的床功!我安慰自己,一定是她昨晚走火入魔了,不都說,魔是瘋狂的麼?莫非她真會變成見男人就上的「花癡」?我不由自主打了個機靈!
「配鈴,月姑娘她們住得還好麼?」套上配鈴給我的衣衫,我心虛地問道。
配鈴邊給我整衣衫,邊答道:「月姑娘她們還沒出帳呢,昨天一天也是!」
「哦!」我怕引起她誤會,隨口便轉移話題,與她拉起了家常。
可配鈴卻早想到了,嘻,相公一定又起歪歪心思了!
雖不中,亦不遠矣!可憐我偉大的形象在她們眼裡不過是個標準的色鬼而已,而我卻還冠冕堂皇,以為她們不知道呢!
飯桌上與眾女交流交流感情,飯後便去做每天一次的功課--給李靈兒輸功,接著又假借探望貴客的借口,來到月春心她們帳中。
夏皇后也在,不稀奇,她們是舊識嘛。可接下來的所見卻叫我一愣--月春心正笑容可掬地與夏皇后品茶聊天!
她不是變成花癡了麼?怎麼會?
好在我定力深厚,其實是臉皮夠厚啦。
雙方寒暄一陣後,我在她們桌對面坐下。月夏心,月秋心,月冬心都在,美女們一個個笑臉如花,似有喜事。再看月春心,更是一掃平日憂色,絕代芳華,眉間隱有春色,初經雲雨後的她更顯嬌慵,整個人就像是突然年輕了五六歲似的,不復以往那假裝出來的春意。天生媚體被引發的她,舉手投足間盡顯風流媚態。
她的媚不似武則天的妖媚,而是春天喜人的春媚。在她身上,你可以感覺到春天萬物重生的喜悅。只是她偶爾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抹眼色,才會暴露出她心底的羞怒。
依舊是一身綠衣,胸部平平?呵,看來她又綁起了束胸,不過以我的眼力仍可以看出今天她束的胸似比昨日要大些。嘿嘿,也許是我昨夜一晚的功勞吧!
我這人向來不懂禮節,夏皇后跟我相處久了,倒沒怎麼意見。可冬仙子月冬心見我隨便一坐似有不悅之色。
「春仙子,這兩天在軍營中住得可還習慣?」我品品茶,打定主意先試探試探她。
月春心笑臉如花,「多謝徐公子關心!徐公子來的正好,剛才我正與皇后娘娘提及回京之事呢,不知徐公子可有什麼看法。」
皇后回宮是遲早的事,其實夏宛在我這也不是什麼大秘密,江湖上已經有些傳聞了。有說的不好聽的,說是我徐正氣綁了夏皇后,氣得我當時就把探馬送來的報告給撕爛了。
「哦,是呀,夏皇后是該早些回京了。本來我早就想送她回京的,只是後來你也知道啦,發生了許多事情,這才誤了事!」
我說這話時,特意看了夏皇后一眼。她聞言後果然臉色一黯,恃才歡樂的心情一掃而空。月春心看在眼裡,道:「剛才我和娘娘說了,此次回京必然不會太平,還請公子能夠護送娘娘回京才是。」
「當然當然,京城中我還有些親人呢,我自然是要回去的。不如這樣吧,這幾天大軍在修整練兵,五日後我們起程回京,娘娘你意下如何?」
夏宛自從我帶兵打起戰來後就對我冷冰冰的,不復當日山中柔情。我暗歎一聲,畢竟人家是皇后,我不過是個草民。若跟她有什麼不清不楚的,怕最後吃苦頭的是自己。夏宛就像條母變色龍,時而溫婉,時而冰冷,身為皇后哪裡會沒有些心計?
夏皇后在瞬間恢復了奕奕神采,嬌美嗓音中帶著些許威儀,「徐將軍做主吧,你是領兵將軍,行程自然由你來定是最後不好的了。」
又聊一回,我問:「夏仙子的身體可還安好?」月夏心道:「多謝徐大俠援手,昨天就好了,而且功力還有些許的提高呢。徐大俠真神人也!」
「如此甚好!這坐久了難免有些冷,不如咱們出帳切磋切磋武藝如何?」其實帳中哪裡會冷?三個大暖爐並N個小手爐,不要太熱哦!
月夏心一聽就蹦了起來,拍手道:「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向徐大俠討教幾手呢!」
月秋心和月冬心也贊成,只有月春心仍坐在凳子上,似不願起來,嫌聲道:「徐公子,妾身今日多有不便,妾身就不奉陪了!」
哦?我迅速出手欲探她脈門,要知道武林中人有幾大禁忌,其中之一就是不叫外人拿住自己脈門。脈門一被拿,必然全身無力,必受制與人。
月春心右手閃電般回縮,「多謝徐公子關心,不過是我們女兒家常有的病,不勞公子廢心了。」
嘿!她武功盡復了!
我心道,怪,怪!她不是走火入魔了麼?就算不變成花癡,一身武功怎麼可能還存在呢?
走火入魔者,只有武功盡廢後方能恢復理智。
反正,今日目的已達,我也隨水推舟,不再客氣,自去與月夏心三女切磋武藝不說。
但月春心一事壓在我心頭,是個不解之迷,是以對月夏心三女旁敲側擊。這才得知,月春心早上起得比三女要早,無緣無故功力盡復。三女不知是何緣故,總之是什麼事也不知道。
難道說,月春心故意隱瞞了此事?嗯,這個可能性很大。畢竟她是冷月庵當世宗主,失身這種事畢竟不足為外人道也。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想不到她竟會連自己師妹也隱瞞。
月夏心是個開朗活潑的老姑娘,性子就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其他兩女也一樣,長年的隱世生活使她們的社會經驗幾近於無。一下午的切磋下來,月秋心對我好感大增,月冬心也眼生敬意,不再冷冰冰的了。
昨夜我與月春心鬥了個旗鼓相當,雖然身處花叢中,卻無甚獵艷心思,看來我的強姦大計得拖延幾日了。
※※※
晚飯後我當值巡視,突然飛來一條白線,伸手一掃,入手是個一個指團,打開一看:今夜三更,營後山頭見。
蠅頭小字,字跡娟秀,似出自女子之手!
是誰?竟然有如此功力?飛花摘葉,一個紙團竟然震得我掌心微麻!腦中漸漸浮出幾個身影來。
我的軍隊駐軍是在一大片平地上安營所寨的,後營山頭離此有五六里路。偷偷溜出軍營,我單槍匹馬前來赴會。
三更天,沒有月光,夜雖黑,但在我眼中卻如白日一般無二。我才攀上山頭,側面飛出一個綠衣蒙白巾的女子,二話不說,悶聲不響就揮劍刺我!
「劍氣!」
白瑩瑩劍氣從女人寶劍上頻頻射出,劍氣並非純白色,而是白中有金。近我身的劍氣似乎想要我的命,可惜。若把它拿到江湖上,也可能稱霸一方。但在我面前卻是小兒科,雙掌托天,再左右一畫,一層薄薄的金黃色圓罩將在週身護住,就像是西方魔法中所謂的「魔法盾」。
來人雖然蒙著白面,但那雙眼睛卻暴露了她心中的仇恨之意。撲天蓋地的劍氣狠狠地傾洩在我的龍力罩上,只可以雙方功力上的懸殊令劍氣不能建功。我估計她頂多不過八百年功力,只及我功力的三分之一,是矣我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個瘋女人發瘋似的以劍氣來發洩她心中的仇恨。
很顯然,她的仇人就是我!不對呀,我很少和女人結仇的,一般我都會與她們上床,怎麼可能會結仇呢?除非她是?
瘋女人狂砍了半個時辰,很可惜,連半點巨大的響聲也沒弄出來。不好意思,我的龍力罩還有吸音的功能,當然是我所為啦,不然驚動營中諸女,干擾我獵美大計可怎生是好?
瘋女人砍到最後已經無法發出劍氣了,寶劍真槍實彈地砍在龍力罩上,直至她全身無力,軟坐在地上,拿寶劍支撐著上半身,大口地喘著氣。
我這才發現,她的胸部很挺,哦,不是一般的挺,身材也不錯,玉腿修長有力,不知道在床上的滋味如何?
「淫賊,你往哪看!」瘋女人喝叱一聲,顯然發現了我不懷好意的目光。
我撤去龍力罩,緩緩道:「你,你都知道了?」
「哼!」瘋女人偏過頭,「這麼說你承認了?」
我聳聳肩,「我知道這瞞不了多久,不過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發現了。你真聰明!」
瘋女人完全沒把我的讚美放到心裡去,仇恨的雙眼死死盯著我的俊臉,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我早被她殺死千萬次了。「哼,昨晚那個人說過,說你當夜正與夫人們行房事。今天下午我趁你與夏心她們切磋武藝時探過你所有的女人!哼,根本就沒有這種事。」
「你真的很聰明!」
「哼,當我被污辱時,我就懷疑那個人的身份了。堂堂天下第一高手,會如此掉以輕心?營中被小小一個採花賊侵入而不自知?如果真是如此,那你又憑什麼被江湖同道尊為天下第一高手?」
我無語。畢竟這事自己做的是不怎麼警慎,她哪此想也無可厚非!
見我默認,月春心再也忍不住內心中的憤怒,大罵道:「你這個淫賊,枉你還是天下第一高手,竟然做採花賊的勾當。要污你可以去污別人,為什麼要找上我。你這個壞蛋,我被你害死了你知道麼?」
不知她哪裡來的力氣,縱身而起,寶劍丟在地上,赤手空拳,粉拳如雨般落在我寬厚的胸膛之上。落拳無力,想是她的力氣早在剛才已經用光了吧。
我一把摟住她的纖細腰身,兩個下身緊緊貼在一起,她渾身一震。
「放開我,你這個淫賊。你害了我,還我的貞操來,還我的貞節,嗚……」月春心如潑婦般不停地咒罵著。面巾不知何時已經落下,露出舉世無雙的絕美容貌。
女人的絕招,一哭二鬧三上吊。沒想到即使是名聞江湖的冷月庵宗主也免不了俗。
我有些煩燥,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對這個女人的傷害有多深!
「閉嘴!要不是你們,我的靈兒會受傷麼?會受陳道之那個狗賊的污辱麼?」
月春心一愣,連手下的動作也忘了。「雖然這事是因我而起,但罪魁禍首是陳道之,你憑什麼找我出氣?」
「陳道之的帳,我遲早要跟他算。其實我之所以找上你,還有個原因。」
「什麼原因?」
「哼,十幾年前你是不是破壞了一對有情人?又害了一個女人的終身幸福?」
「啊--」月春心吃驚地唔住了櫻桃小口。
我嘿嘿冷笑,「當年你為天下而毀了江如冰的一生,逼她嫁給仇人周厚照,如今她還過著生不如死的冷宮生活呢!我受江如水所托,要為她報仇!」
月春心渾身就像散了架似的,要沒有我攬在她身上的手支撐,她早已經軟倒在地了。
「不錯!我是害了冰妹一輩子,可你知不知道?我也不想的!你不知道我很冰妹的感情有多深,可為了天下……」
「狗屁!什麼為了天下,我看你只是為了冷月庵和大周皇朝!你當我不知道麼?你們冷月庵幾百年來一直是大周皇朝在武林中的走狗,狼狽為奸!虧你們還正封什麼武林正義!你逼江如冰嫁給自己怕仇人,與逼良為娼有什麼兩樣?啊?」我大吼著,看到這個女人我就有氣。在我心裡,什麼狗屁的天下正義,什麼狗屁的天下百姓,都比不上比翼雙飛的有情人。
世事皆空,唯有情最真!
月春心被我吼得一愣,淚水流得更快,「是,是我對不起冰妹!可我有什麼錯?我不過是冷月庵的一個傀儡,一個傳聲筒。我是個孤兒,打記事起就是由庵主養大,她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母命不可違,我只不過是遵從母命而已!」
我為她感到悲哀,一個傀儡,一個沒有自我的傳身筒。我怒其不爭,「難道你從來就沒有反抗過麼?」
「我怎麼反抗?難道要我做一個不義不孝之人麼?算了,你走吧。這個仇我不報了,是我罪有應得,該有此報!」月春心軟在我懷裡,雙臂就像是沒骨頭似的軟在身側,順風飄蕩。
我歎口氣,其實月春心也是個可憐人!「你是天生媚體,你師父為什麼還要你練什麼玉女貞心法,聽名字就知道這是一種貞女才能練的功法,這不是折磨人麼?」
月春心偏過頭去,緩緩道:「祖師爺創此功法時,她也是天生媚體。所以,玉女貞心法只有天生媚體者才能練至大成!」
我一驚,「難道每代冷月庵宗主都是天生媚體麼?」
「不錯!」
「那,你怎麼辦?」天生媚體者,一旦嘗過男女滋味後便再按捺不住體內的慾火,會成為日日索需無度的淫娃蕩婦。
月春心沒有回答,不過,我已經看出了她心如死灰,已萌死志!
「嘶--」,綠衣化作條條布塊,被北風吹落。
「你想幹什麼?」月春心驚吼地按住我那只做惡的大手,惡狠狠地看頭我。
「幹什麼?那你今晚找我來是幹什麼?」我奸詐地笑著,她眼中那一抹心虛哪裡逃得過我的火眼金睛?
「快住手,你這個淫棍,種馬……」月春心羞怒地阻止著我的侵犯,可惜她兩隻小手太小,加在一起也沒我一隻手大,按住了這支,按不住那支。
不一會兒,左峰已告失守。
「還敢騙我,平時你都有束胸的,怎麼今晚不束了?」
月春心被我說的臉紅,氣急道:「我,我那是……」是了半天也是出個屁來,紅暈更盛。
「還想騙我麼?連肚兜也不帶!」
「人家,人家向來只用束胸,哪裡有肚兜給我穿?」月春心已經急得面約耳赤了。
我慾火高漲,「嘿嘿,小淫婦,你肯定是按捺不住才這麼急來找我的吧。乖乖,天生媚體果然歷害,連你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都擋不住!」大手狠狠地揉搓著鼓漲的乳房,「嗯」,月春心忍不住已經呻吟出聲。
龍力罩瞬間將兩人罩在其中,女人的衣衫在北風中片片飛落,「哇,都濕透了!」
「嗯,不要……」
一手托住月春心豐滿的圓臀,逼著她將兩條修長的玉腿纏在我的腰間。天生媚體的她根本經不住一絲的挑逗,滴滴淫水,汩汩而出,順著我的大腿進入大地,滋潤萬物。
月春心雙目迷離,髮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了,長髮飄飛在半空中。「嗯,快,快給我,我要……」
天生媚體,昨夜我就已經領教過了,想不到嘗過雲雨的月春心會如此不堪,才被我摸了三兩下,便媚態橫陳,連這種淫聲浪語也叫了出來。
「淫婦,還說你今天找我不是會了干你麼?」我假意不給她。
「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本來是不想找你的,可是我的身體……」月春心又流下淚來,天生媚體對淫慾的需求是可怕的,雖然她明知這樣不對,可她的身體卻早已經背叛了她,且左右了她的行為!
她等不及,我也等不及了,長槍猛地一刺,在月春心的尖叫聲中,深深刺入。
今夜,還算是強姦之夜麼?
第一百五十六章 神女情人
暴風雨過後,享受著人間極樂的月春心久久不語。她如藕白嫩的玉臂死死抱著我的虎背,修長美腿緊緊夾在我的腰上,豐胸頂在我胸上,寶地怕我離開似的,緊夾不放。
兩人竟然就這相幕天席地,直立山頭,大幹了一場。在女人天生媚體的無盡誘惑下,這一戰足足持繼了兩個時辰,現在已經是五更天了。
「寶貝,舒服麼?」我拍拍她的裸背柔聲問。
月春心不答,此刻的她已經從慾海狂潮中脫身而出,但更加無法面對自己的理智。就在剛才,她還在如淫婦般套弄著男人的命根子。月春心很恨自己,為什麼自己會忍不住來找他?還聒不知恥地求男人幹她。一想到這,月春心把頭埋得更深了,只可惜埋首之處卻是男人寬廣的胸膛,她卻忽視了這一點。
「寶貝,你真歷害。不過好像還是沒有昨天歷害呢!你知不知道?昨天我被你狠狠地搾出了九次,今天你卻只搾出我一次!告訴你相公,這是為什麼呀?」
我吹著她的小耳朵,嘴唇時不時會碰到她小巧玲瓏的耳墜。每觸一下,她都會全身一震,體內嫩肉更是抽筋般地一縮。我享受著這美妙的滋味,在她不注意暗微微挺動。
「啊,不要動!」美人羞得雙目緊閉,軟得快要聽不見的嬌喃傳進我耳朵。
「你不說,我可就要再動了哦。」
「不要,我,我說!」月春心很害怕再次動情,因為她自家人知自家事,妙道經兩夜的重創已經是傷上加傷。若再來一次的話只怕那裡會壞掉的。
我不再動作,一手托住她豐滿的圓臀,一手緊貼在她的後心,龍力溫柔地流進她體內,助她恢復體力。
好一會兒,月春心才有力氣再次開口,俏臉離開我的胸口,對我嫣然一笑,「嗯,我好多了!」抿抿嘴,理理了頭緒,這才緩緩開口,美妙如黃鶯般的語聲流轉在山間。
「你知道的,我練的是玉女貞心法,若是破了身一定會走火入魔變成花癡的。本來我也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當你進入我的時候,我的心都碎了,漸漸失去神智。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了。不過當時我就像是在做夢,做一個美妙的春夢。直到你把那東西射……嗯,你知道的啦!」說道這她嬌橫了我一眼,天生媚體的她在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媚態勾得我一陣迷糊,好在我定力深,才能不影響她說話。
「當你的種子進入我的體內的時候,我忽然之間就從夢中醒了過來,然後又失去理智。雖然只是片刻時間,但我知道,在那一剎那,我是理智而清醒的。我清晰地感到混亂的真氣在那剎那間有重歸正道的趨勢。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好像上了癮似的纏上了你,夢中還看到你被我壓在身下……」
她狡猾地一笑,媚眼中帶了一絲嘲弄之色。
「敢取笑我!」我故意狠狠頂了她兩下。「啊--,不要--」慌得她尖叫不已。
「難怪我說你昨夜怎麼那麼強,原來當時你是吸精女鬼啊!」
「是你先強姦人家的,反來怪我!」
「呵,誰叫你長得這麼美!」我一手挑起她的下馬,仔細欣賞這舉世無雙的容貌。
「呸,人家哪有你說的那麼美?要不了幾年就成老太婆了!」
「你不是可以青春永駐的麼?」
「那是以前啦,現在我的功力被你的種子給改變了,早已經不是純淨的玉女貞氣了。誰知道能不能青春永駐啊!」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放心吧,有我在,你想老也不行!」
「色狼,剛才還義正言詞的說什麼是為了冰妹來報仇的,現在終於露出你本來面目了吧。」月春心不屑地看著我。
「嘿嘿一舉兩得,難到不好麼?」
「呸,色狼!」
嘴上雖這麼說,月春心卻已經將頭埋進了懷中,體驗著那溫情時間。良久,兩人才打掃戰場,穿上衣服。
「噗嗤!」我看著月春心那洞洞裝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月春心急得直跺腳,粉拳落在我手臂上,「都是你啦,把人家的衣服扯成這樣,我不管,我要你賠。」曾幾何時,高高在上的冷月庵宗主變成可愛的鄰家小女孩了?
不能怪她,你看她的衣服前胸破了兩個大洞,哪裡露不好,偏偏暴出兩隻大白兔。再看下面,哪都嚴嚴實實的,下體卻無布遮蓋。乖乖,超現代,反三點式!
將她橫身一抱,兩個大奶子狠狠地撞在我胸上,「我抱你回去好了,反正也沒人看得見。」
「嚶嚀」一聲,月春心想不出什麼辦法,只好再次叫我佔便宜。路上,她冷靜了些,警告我,不要將兩人的關係公開,連她師妹也不能說。只要幫她保住這個秘密,她願意先做我的地下情人。
老婆我有一大堆,情人卻是一個也沒有。這麼好的條件,我自然應允。不過在我的要求下,她也答應,只要江湖事了,天下太平之時,她會一生一世跟隨我,做我的妻子。
就這樣,我有強姦的辦法搶來一個絕代佳人。不但強姦其身,還強姦其心,最終將她徹底俘虜。
※※※※
這五天,我算是夠荒淫無道的了。只要天色一黑,三妻兩妾(媚影、顧大娘、顧小純為妻,配鈴、寒冰為妾)便被會我折騰得死去活來,直至昏睡過去。而這時,才剛剛三更天。
於是,後半夜的時候便被月春心這個淫女搶了去。荒山野地上,樹上,石頭上,處處都留下了我們愛的痕跡。天生媚體的她主動獻上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洞,無論是櫻唇還是後花庭都叫我銷魂不已。江湖上誰又能想到,高高在上,行蹤飄渺似神仙的冷月宗主會給一個男人壓在跨下呢?
不過美妙的日子總是短暫的。這天,為了夏皇后,更為了我那些深毀皇宮內院的親人們,我們整裝出發。三萬賊兵,成了夏皇后的禁衛軍,護送她回京。
江如水,江紗綾,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啊?我回頭對著寧王大營的方向望了一眼,一扭頭,將江如水的影子拋在了身後,縱馬領軍北上。
※※※※
才走出不過五十來里地,迎面轉彎處就走來十幾個身佩刀劍的武林中人。史紋龍對著他們大喝道:「你們是什麼人?速速讓路,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才喊完,轉彎處走出來的武林中人越來越多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呼啦啦一大片,各種服色的都有。我遠遠地看著,裡頭似乎還有幾個面熟的,好像上層的武林大會上見過面,不過不知名姓罷了。
這群人中還有百十來名身穿太極道袍,身背寶劍,統一穿束的青年道士。似乎所有武林人都以他們為尊。道士們將兩輛馬車圍住,緩緩而行,馬車車廂被一大塊黑布給蒙的嚴嚴實實。奇怪,這些道士的裝束到是有些像是傳聞中龍虎山的捉鬼天師。
龍虎山的道士向來不參與武林中事,道士們一般只是給尋常的百姓人家超超度,做做法事,趕趕屍什麼的,向來不與武林中人打什麼交代。傳說中說龍虎山一門屬於修真門派,不參與俗事,只與鬼神妖物打交道。
現今哪裡來的什麼妖怪啊,是矣龍虎山在江湖中沒什麼名氣,幾近於沒沒無聞。
妖怪?天師?
我心中一動,隱隱覺得有絲不對勁。
武林人士們不答史紋龍的話,左右一分,一個仙風道骨的六十老道領著三五個道士排眾而出。只見他手拿拂塵,身背寶劍,道貌岸然,龍行虎步,飄飄似仙,身後一左一右跟著幾個男女道士。其中一個女的吸引了我的目光,不是她長的多少漂亮,只是瞧她樣貌足有五十來歲,雞皮鶴髮,瞧面容她年輕時當也應該是個絕世美人。
容貌雖老,但她身材卻是好的出奇,尤其是個斗大的屁股,雖然看不見其正身,但以她胯部的比例可以看出,絕對是人間罕見的。
老道長長呤了一聲「無量壽佛」,朝史紋龍微微一拱手,目光卻望著史紋龍身後不遠處的馬車。我和眾女都坐在這輛超大的馬車裡,有艷福不享,去騎大馬喝西北風,豈是我徐正氣所為?
我探出頭,正好迎上老道精光閃閃的目光。
「貧道乃是龍虎山掌門張天師,敢問這位將軍,你們可都是徐正氣的部下?」
「大膽,敢直呼我們大將軍名諱!你可知車上坐的是何人?念你等不知者無罪,還不速速退下?」史紋龍大喝道,嗓門大還真是好。
張天師聞言明顯閃過一絲喜色,身後的武林中人一個個都竊竊私語,場中頓時熱鬧起來。
「無量壽佛,這位將軍,我等知道車中所載的乃是當朝皇后娘娘。本來我等也不敢對皇后娘娘不敬,聽聞皇娘娘被徐正氣所擄,是矣特來解救。」張天師不卑不亢道。
「大膽,竟敢誣蔑我家將軍!我家將軍救得娘娘脫出火海,現在當北上護送回京,哪裡來的謠言,竟敢當我的面胡說八道。來人啊,弓箭伺候!」史紋龍手一揮,一排弓箭手已經上前搭箭拉起了弓!只要史紋龍手一放,便要來個萬箭穿心。
「慢著!無量壽佛!將軍切誤動怒,我等不過是想來證明一下而矣!」張天師又拱拱手。
「那你現在知道了真相,還不退下?」史紋龍喝道。
「無量壽佛,貧道還有東西沒給將軍看呢。」張天師手中拂塵一揮,身後道士見了便一把扯下兩輛馬車上的黑布!
「啊--,妖怪--」場中幾萬人異口同聲大叫道。
原來馬車上是兩個牢籠,一個關著一頭獅身人面怪,一個關著一條美女蛇,人面蛇身。妖怪雖是妖怪,可那兩張臉卻有傾國傾城之色,一臉的憔悴,彷彿大病了一場,正無神地望著對面的大軍。
「瑩瑩,師師!」我飛出馬車,立在陣前,身後夏皇后諸女被我的動作嚇了一條,也走了出來。
這兩個妖怪不正是我從飄渺森林裡帶出來的瑩瑩和師師兩女麼?怎麼回事?她們不是跟著武則天在一起的麼?怎麼會被龍虎山的道士捉住?武則天身懷近千年功力,怎麼可能?她人又在哪裡?
一個個疑問浮上我的心頭,卻不及我對瑩師二女的關心,「張天師,你對她們做了什麼?」
張天師終於逼出了正主,不知從哪抽出兩張黃符丟在空中,喝一聲,「無量壽佛,解!」伸手一指,兩道黃符化作兩道黃光,飛擊在瑩師二女身上。
「徐郎!」瑩師二女突然開口悲呼道。
瑩師二女那憔悴的樣子一定吃了不少的苦頭,我心頭發痛,怒喝道:「張天師,你想幹什麼?」
此時夏皇后諸女已經立在馬車上,只有李靈兒還在深度調息中,配鈴正陪著她。
「無量壽佛,徐施主與妖物為伍,你說貧道來找你何事?」張天師慈眉善目,任誰看了也會以為他是好人。
「她們可曾做了什麼壞事麼?你要如此對她們?」我怒叱。
「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誅之,妖魔即便以前沒做過什麼惡事,只要進入人世,必然為惡。我龍虎山先天下之憂而憂,防患於未然,乃是最明智之舉!」張天師道。
我氣極,怒道:「好個防患於未然!北宋年間有伙山賊,平時哪一個不是尋常良家百姓?後來反被逼上梁山!什麼狗屁的先天下之憂而憂,你這是逼人為惡!」
張天師不以為然道:「那是人,而她們是妖。再才你徐正氣還不是一身罪惡?」
「什麼罪?我徐正氣做事光明磊落,何罪之有?」
人群中突然又走出幾伙人來,少林武當,崑崙峨眉,五嶽劍派都有。滅天師太,曉芙芷若,妙慧等與我幾渡春宵的尼姑都在其中,目光複雜;尹清,張婷婷母女也跟在泰山掌門張震身邊,正惡狠狠地瞪著我。
第一百五十七章 眾女相見
泰山掌門高呼出聲:「淫魔,你姦殺安平城外的太平鎮一百三十餘人,難道這不是罪孽麼?前不久,史家莊好心待客,不想你狼心狗肺,反姦污了史六夫人,難道這不是罪孽麼?最近江湖上不少青年俊傑慘被人姦殺,一身內力被人吸得一乾二淨,棄屍荒野,這難道不是罪孽麼?三天前,附近一個村落裡,在場的這幾百雙眼睛都看到你殺光村民,洋洋得意而去,還與張天師對了一掌!這難道不是罪孽麼?你當我武林群雄都是瞎子麼?」
張震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義正言詞,條條罪狀數得一清二楚。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想不到短短幾日,江湖上竟然又傳出這許多有關我的謠言,到底是有誰在陷害我呢?是張震?我曾調戲過他老婆和女兒,有可能。
張天師?我與他這個世外高人無怨無仇,憑什麼來隱害我?難道是為了瑩師二女?他把我也當成邪魔歪道了?有何能。
張震冷冷一笑,「哼哼,早知道你會這麼說!請史二公子,史六夫人出來說句話。」
人群中又走出一男一女來。男的正是被我打傷過的史家二公子史武,女的是勾引我的史六夫人。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可說?」張震冷笑著。
「狗屁!什麼一百三十口人?徐某人見都沒見過,更何況我與他們無怨無仇,憑什麼動機要將他們殺害?你說這史家莊的事,乃是史家二少爺史武和六夫人串通好來誣陷我的。史家三少爺在此,他可以為我的人品做證。」說著我一指史紋龍。
史紋龍下馬朝群雄一拱手,高聲道:「我家將軍光明磊落,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是美若天仙?怎麼可能會污辱我六娘?」接著又一指史武道,「二哥,你平日就詭計多端,往年要不是你貪募莊中萬貫家財,在爹爹面前中傷於我,爹爹又怎麼會將我趕出家門?想不到你死性不敢,又來陷害我家將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貪戀李靈兒姑娘美貌麼?」
史紋龍怒指史武,想不到他出外闖蕩還有這番曲折,他倒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
史武當著天下群雄的面被自家兄弟揭了傷疤,給說得面紅耳赤,不停罵道。「你放屁,哪個陷害你了,哪個中傷你了?六娘你說句實話吧。」
史六夫人走出來,向眾人盈盈一拜,嬌聲嬌氣道:「各位英雄好漢,奴家便是史家莊六夫人。至於此事……」她賣了個關子,故意拖了一會兒不說。
眾人幾萬雙眼睛都看著她,群雄都心想,只要她作了證,便是證據確鑿了,因為她是受害者,最有權說話。
史武得意地看著我,彷彿我已經是一個死人了,賊眼時不時地掃向立在馬車上的夏皇后諸女,似在找尋什麼人,不過在看到諸女容貌時又眼泛淫光。
「整件事都是史武他逼我做的,徐大俠完全是被陷害的。」史六夫人突然話鋒一轉,快速而又大聲地吼道。
什麼!
我臉色一喜,想不到六夫人竟然會臨陣倒戈,沒叫我白服侍她一場。
群雄也是大驚,此中落差,令他們一時之間都反應不過來。
史武暴跳如雷,走上去就要打她,邊罵道:「臭婊子,你是不是被姓徐的乾爽了?在這裡瞎胡鬧?」
史六夫人早有準備,閃身就躲在了那老年女道士身後,也不怕他,理直氣壯道:「史武,你早對我心存不詭了。那夜要不是你將我也設計了,怎會引徐大俠入了套?這次前來,還不是你威逼利誘?我一個女兒家,壞了名聲,在史家莊不得寵了,被你逼來這裡。今天當著天下人的面,我要揭開你的真面目。這一切,都是你設計陷害徐大俠的。」
女道士也驚詫莫明,不過卻知道史六夫人是個弱女子,因此也就隨水推舟,為她擋住史武。史武見有人出頭,不敢上前,他那點武功還不夠人家一根指頭的。「賤貨,淫婦,你亂說什麼,看你回去我不打死你!」
群雄見事已至此,反倒都相信了史六夫人所言,一個個把史武當成瘟神,避得遠遠的。最後在眾人的怒視之下,灰溜溜地夾著尾巴逃跑了。
臨走還各陰狠地瞪了史紋龍及六夫人一眼。
張天師朝我一拱手,「無量壽佛,史家莊的事已經查清,與徐公子無關。不過還有幾件事要請徐公子還個公道來。」
張震接起話道:「不錯,江湖上青年俊傑被你姦殺殘忍地吸盡功力這一樁罪你還得給天下人一個解釋。」
這個謠言與江湖上無數門派有關,因為幾乎所有的門派都有門下武功高的弟子遭難,是矣群雄更關心這件案子。如果確認罪魁禍首是我的話,想必他們是怒殺瑩師二女,然後一擁而上,找我討個公道的。
不是我怕他們,手下三萬兵馬又怎麼可能是吃素的?只要我大手一揮,大軍便能將這些人踏成肉餅!不過我非好殺之人,再者他們有人質在手,更何況,我是被污陷的,又怎麼不想討個公道,還我清白呢?
我郎聲道:「此事我雖在軍中,也早有所聞!聽說受害者大多是男性,且都是後庭遭襲!這可是真的?」
「不錯!」
「好,是真的就好!不知大家可曾記得,江湖上有個叫紅香巾的淫賊麼?」
張天師望望群雄,他對江湖事倒不是很清楚。
武當掌門搶眾而出,道:「不錯,江湖上是有這麼一個人,貧道還曾特意去抓過他,只可惜此賊武功高強,輕功不凡,被他跑了。可他與這事有休關係?」
「好,有人知道就好!你可知淫賊紅香巾他只走女人後門這個事實麼?」
武當掌門聽聽頭,「不錯,確有此事。淫賊紅香由有一怪癖,不走正道,傳走邪道。」他不好意思說「後庭」這個詞,畢竟他可是堂堂武林大派,武當掌門,平時這點形象還是會注意的。
「好,你知道就好!這下大家應該知道兇手究竟是什麼人了吧。」
「不可能!」張震又冒了出來,「我與紅香巾打過幾架,他功力不過與我相當。可受害人中有不少高手,他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群雄又是一陣交頭接耳,顯然被這戲劇性的一幕勾起了好奇心。
「不錯,是不可能!」我高聲道,「因為他曾經被我打中一掌,即便不死也必然武功盡廢。」
什麼!群雄之中嗡聲更響,顯然被我自打耳光給搞糊塗了。
看著這群自以為是的正道人士,我心中冷笑,難怪有「愚民」一說,這些人只不過是被謠言和表面證據所騙來的傻蛋罷了。
張震高興地說:「淫魔,你這麼說是承認你就是兇手嘍?」
「我什麼時候承認了?我只不過說紅香巾不可能幹下這些惡事來罷了,又沒說別人不能。」
「這麼說你知道誰是兇手?」
「不錯,兇手就是武當棄徒陳道之!」
嘩--,眾人齊齊把目光掃向武當掌門,好像他就是兇手同黨似的!
陳道之是武當棄徒一事,江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幾個月前還誣陷我強姦峨眉掌門她們呢!
武當掌門臉上無光,咳一聲,道:「陳道之這個叛徒的事可與我武當無關!」
其實眾人也知道,只不過看著他那是條件反射罷了。
我加油添火道:「七日前,我曾與陳道之一戰,發現他武功猛進,幾與我功力相當。施的又是紅香巾的絕學火雲掌!依我推斷,必定是他從紅香巾處學得逆陽神功,吸人內力,禍害江湖。又將罪狀嫁禍於我,想借刀殺人吧!」
群雄此時已經信了一半,畢竟陳道之的惡名在江湖上已經臭了幾十年了。他是惡人,那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我又一指立在馬車上的月春心四女,道:「此事有隱世門派,冷月庵當代宗主月春心姑娘,及其師妹三人,可為我做證。」
群雄嘩然,當中不少人都認識月春心,方纔還奇怪月春心為何會在我陣營之中。月春心見群雄們氣勢洶洶,來不及向群雄打招呼。被我請出後,這才領師妹三人道:「月春心在此,見過江湖同道。我可以做證,徐公子說的是實話,當日還是他將陳狗賊擊退,救下我師姐妹四人的呢。」
「不錯,我月夏心可以為徐大哥作證。」
「我月秋心可為徐大俠作證!」
「我月冬心可為徐將軍做證。」
有當世第一大強派冷月庵宗主及師門弟子做證,群雄終於百分之百相信,這一切都是狗賊陳道之所為,而我則是被陷害的了。
我暗鬆了一口氣,笑容可掬地望著張天師和張城,看你們還有什麼詭計!
峨眉門幾個尼姑也是相當高興,因為幾個尼姑包括掌門滅天都與我有一腿,此事天下皆知。而當江湖上對我不利的謠言又紛湧而出的時候,她們也相當的痛苦。既相信我徐正氣不是那種人,可又被江湖中所有人誤會,心情是相當的複雜。
滅天看著我,當我們目光相接時,我竟然從她眼中看出一絲擔心。奇怪,現在場上局面對我有利,她怎麼還擔心我呢?
不得我想完,張天師又道貌岸然地冒出來道:「徐公子口才當真是舉世無雙,前兩件案子現在已經是大白天下,證明與公子無關。不過三日前你與我對過一掌之事,當不會忘記吧?」
我冷笑一聲,「呵呵,笑話。三天前,我還在軍中操練士兵,哪也沒去,怎麼可能與你對擊一掌?此事我三萬將士親眼所見,可以做證,不信你隨便叫一個士兵出來問話!」
「哼哼,他們都是公子的手下,自然會為公子說話了!不問也罷,這個證據怎叫人信服?我這邊可有在場群雄親眼所見為證!」
顧大娘脾氣火暴,早忍不住了,蹦出來指著張天師罵道:「臭牛鼻子,你瞎了眼了?天下哪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你是不是老眼昏花看錯了?你看看我相公,身高九尺,天下哪個人有我相公高?」
張天師冷笑連連,「就算貧道老眼昏花,可在場的群雄們,又有幾個會老眼昏花的?他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當下所有龍虎山都道「不錯!」
群雄們也高喊「張天師說的對!」
「我看見了!」
「我也看見了!」
「就是這模樣!」
「一模一樣!」
「兇手就是你徐正氣!」
……
群雄吵吵嚷嚷,亂成了一團稀泥。
「有可能那人易了容呢,裝扮成我相公的樣子!」顧小純也跳出來分辯道。
「不錯,易容是有可能,不過武功都假不了!徐施主可願在天下群雄面前一試?」張天師一指路邊一塊大石道。
「好!」我堅信自己的龍力黃金色真氣是天下獨一無二的,不由分說,一掌擊出。一道金龍從我掌心飛出,轟一聲,將那人高的巨石擊得粉碎。
群雄看得目瞪口呆,張天師也微感驚訝,暗道便是自己親自出手也不可能打得那巨頭粉碎到這種地步,這完全變成了粉末呀!
眾女對我的武功都相當有信心,我自己也相當自信,這下當可還我清白了吧。
「咦,就是這樣的!」
「不錯,當時那個施出的就是這種黃金色的真氣!」
「一模一樣了,就像三天前一樣。」
群雄從震驚中已經叫出了聲。
「什麼?這不可能!」我失聲驚叫。
天下間真氣的顏色不外幾種,白,黑,紅。絕大多數內功真氣都是白色,少數毒功是黑色真氣,練純陽功法的真氣則是紅色。幾千年來,自江湖上有武功真氣一說時,紅白黑便傳遍了大江南北,成為習武人的常識。
而當初我在武林大會上大展神威,施出黃金色真氣以後,黃金色真氣便成為我徐正氣的獨門標誌。就好像商標一樣,見到黃色真氣,便會想到徐正氣。
欲知徐正氣能否洗脫冤屈,還請看下回分解!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0:55
第一百五十八章 武則天之危
怎麼可能?難道?
張天師驚後便喜,張震更是高呼道:「姓徐的,這回可容不得你狡辯了吧。當日你便以這黃色真氣與張天師對了一掌,在場的英雄可是親眼目睹。不信你可以問問滅天掌門!」
不用問,滅天已經朝我點了點頭,眼中儘是複雜莫明之色,她的一干弟子都擔心地看著我。我百口莫辯,自始至終的一股鬱悶之氣湧上心頭,不吐不快。
黃金色的真氣,名聲太響亮了,以至天下人一直認為只有我徐正氣一人會用。那個假冒我的人實在是太聰明了,聰明的過份。不但假冒我的容貌,更是連我的獨門標誌也被他假冒了去。
鬱悶啊!
「啊--」我抬頭仰天狂吼,巨大的聲浪將群雄的嘲雜聲淹沒。功力淺的已經開始運功抵抗了,好在我這聲狂吼只圖洩胸中鬱悶之氣,而無絲毫殺氣,不然群雄和我手下的士兵至少也得倒下一大片。
「無量壽佛」一聲清呤隨之響起,群雄頓覺壓力一輕,徐正氣的吼聲也不再刺耳了。
「徐施主,你還有何話好說?」張天師不愧龍虎山掌門天師,玄功深厚,道術精湛。
「狗屁,黑的白的都由得你們說!你們當老子是什麼人?想我堂堂一軍之帥有必要吃力不討好去殺什麼村民百姓麼?有必要故意讓你們發現還與你們對一掌麼?此事明顯是有人陷害於我,我就不相信了,天下群雄中就沒有一個聰明點的人,看不出其中的玄機?那你們還不何資格自稱英雄?乾脆叫狗雄好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你們這群垃圾以為老子是吃乾飯的麼?來人哪,弓箭手準備!」我大手一揮向士兵們下令,「張天師,我數到十下,你要再不把瑩瑩和師師放了,休怪我不給你面子!」
群雄見我惱羞成怒,一個個臉色大變。張天師也面上無光,一干弟子道士臉色蒼白,冷汗直流。開玩笑,真要打起來,他們這幾百人還不夠我大軍塞牙縫的呢。
「慢著!」張震急了,道,「姓徐的,你休要得意,你看她們是誰?」
張震往後一指,人群又分開來,一干年輕輕輕的女道士押著幾個女人走了出來。
啊!
媚艷絕倫的武則天,武則天的女兒武姐,武妹,愛妻林蘭,乾女兒林香菱,苦命的秦可卿!
竟然是她們!果然不出我所料,武則天如此高的功力也落在了他們手裡,莫非這張天師還真有通天徹地之能?我怎麼感覺不到他的實力呢?
「相公--」
「乾爹--」
「相公--」
幾女見到我忍不住失聲尖叫,我大急,高聲道:「蘭姐你們放心,你們相公我會救你們的!」
我冷冷地轉過頭對張天師道:「好一個名門正派,好一個武林正道,綁架勒索,威逼利誘,這就是正道英雄所為麼?姓張的,有什麼條件,你就說吧。別再假惺惺地數落我所謂的罪狀了!官字兩張口,還不是任你瞎說?」
張天師慚愧地道:「徐施主,貧道不是這個意思……」
還沒說完,張震已經打斷了他的話,這個小人,三番五次地挑撥群雄,找我麻煩,不殺他我誓不為人。
「姓徐的,你老婆在我們手裡,你要是敢動一動,我們就先殺了你老婆祭旗!」
「你給我閉嘴!」老臉漲得通紅的張天師朝張震怒吼道,這個小人,大事都壞在他手裡的,現在的場面如此之僵,搞不好徐正氣會來個魚死網破,那卻是吃力不討好的事了。
群雄見自家竟然窩裡鬥了起來,一些看張震不順眼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張震一張白臉一陣青一陣白。要不是看在他的老婆女兒都是少有的美人這一點的份上,早有人向他找事兒了。
尹清身為妻子,自然見不得自己丈夫受委屈,她伸出手想拉住張震好好安慰一番。
「賤人,你給我滾!」張震一掌拍開尹清白嫩的纖纖玉手,吼道,「都怪你這個賤人!」
尹清一呆,長久的委屈再也忍不住,淚水華啦啦流下來。
「娘,你沒事吧。爹,你怎麼可以這樣罵娘呢?」張婷婷摟住母親的胳膊,抱住母親的身子,埋怨張震道。
「不可以罵她?不罵她我罵誰去?我還要罵你呢。這些事還不是你們兩個賤人惹出來的?沒事找事說要去春遊,這下好了。碰上那個淫賊,老子的臉都給你們丟盡了!你們給我滾,老子沒你這樣不要臉的老婆,也沒你這麼不知羞恥的女兒!滾,滾--」張震失心瘋般指著老婆女兒一陣痛罵。
「嗚……爹,爹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張婷婷給親生父親的瘋樣嚇得痛哭失聲,娘倆兒摟在一起哭作一團。
張震鏘地抽出寶劍,飛身來到武則天身旁,一劍架在她細嫩的脖子上朝我吼道:「徐狗賊,你給我聽好了。你害得老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走在路上都要被人戳著脊樑骨恥笑。老子活夠了,聽著,我要你馬上自裁以謝天下,不然的話,老子叫你老婆血濺當場!」
「你敢!」我怒吼道,「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將你挫骨揚灰!」
「哈哈哈--」張震瘋狂地大笑起來,「老子死都不怕,還怕什麼挫骨揚灰,快點動手,再不動手我可不客氣了!」寶劍在武則天的脖子上緊了一緊!
「娘--」武姐武妹失聲叫道。
「張掌門,你幹什麼?」張天師自認是這群武林人的臨時老大,怎能叫一個配角搶了自己風頭?更何況張震的行為已經威脅到他,以及龍虎山門下弟子的身家性命了。
張天師給他氣得不輕,這個敗類,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種人是怎麼當上掌門的?
張天師哪裡知道張震當年可是弒師才當上的掌門人,不然憑本事哪裡輪得到他呀?
就在張天師一吼完那剎那,站在張震身邊,原先看押武則天的女道士袖中飛出一道黃符,趁他分心之際,閃電般拍在他額頭上,同時輕叱一聲,「定--」。
張震觸不及防,瞬間被龍虎山最簡單的定身術給制住了。女道士一抽腕,張震的寶劍已經落在了她手裡。
「娘,你沒事吧?」
「姐姐,你沒事吧?」
「乾娘,你還好吧?」
武姐武妹,林蘭林香菱秦可卿同時叫出聲,要不是身子被制得動彈不得的話,早撲上去了。
我暗鬆了一口氣,呼--,好險!偷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開玩笑,武則天她們可都是我的老婆,我的女人,我的至親之人,我能不著急麼?
事不關己,當然高高掛起;但事一關己,必定方寸大亂!說不著急,那是裝的!
「小賊,她們都是你的人麼?」顧大娘問道。
「不錯,她們都是我的老婆,你的姐妹!」
「包括那兩個妖怪麼?」顧小純插嘴道。
我點點頭,「不過以後不許你叫她們妖怪!她們其實身世很可憐的!」
顧小純打了個冷顫,夏皇后眾女包括月氏姐妹們都拿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
「以後我會給你們解釋!總之一切都要聽我的!」
眾女都不由自主點點頭,彷彿我這個承諾是對她們所有女人許下的。
「張掌門,得罪了。不過為了除魔大業,就先委屈你一下了。」張天師輕輕對張震說,又喚來一名男弟子,好生看管我們的大掌門。
張天師被尹清母女倆哭得心煩意亂,「尹夫人,現在不是哭的時候,你和貴千金能不能先忍一忍?」話意中按捺不住怒火。
尹清從巨大的打擊中稍稍清醒了一點,一把一把地抹著眼淚,柔聲安慰女兒,兩女的哭聲慚慚小了,以至於無。
「好了,這下清靜多了。徐施主,咱們現在來談談條件吧!」張天師笑容可掬地道。
那可惡而又惡笑的微笑,看得我牙癢癢,恨不得撲上去打得他滿地找牙。
「哼,早說不就得了?你龍虎山這次興師動眾,又鬧出如此大動作,怕不是為了什麼小小的除魔大業吧?」
「徐施主天生慧根,果然聰明!」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子沒你這麼有閒功夫。」
「好,徐施主快人快語。貧道就直說了。今日我武林群雄前來,不過是想拿她們與施主做一個交易。只要徐施主將逍遙九變神功心法交出,我等自然會放了令夫人一干人等,便是那兩個妖怪也可以一併還給施主。你看這條件施主還滿意吧。」
張天師果然夠無恥,當著天下狗雄們的面,赤裸裸的面就說出了心底最渴望的東西。
也許我是錯怪他了,看來這些狗雄們顯然都與他達成了某種協議。果然聽他又道:「當然,逍遙九變心法我會將之公開,以享天下英雄!」
「想得到美!」
「不美不美!聽說李逍遙大俠練此功已經得道成仙,我又何曾會去貪戀紅塵美景?還請施主可憐我一片求仙之心,賜我無上神功!」張天師威逼利誘,連裝可憐搏取同情這一招也用上了。
群狗雄一聽談到了正事,一個個閉上了狗嘴,安安靜靜地盯著我們倆個人。
看著武則天諸女以及瑩師二女那可憐惜惜的樣子,我毫不猶豫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還有個條件,就是要峨眉派的人也要給我放過來!」
張天師陰陰一笑,道:「痛快!不過你這個條件還得滅天掌門來回答,只要她說話,我沒有任何意見。滅天師太,你說呢?」
滅天一干峨眉美尼,在一旁看著這群平日裡自稱英雄的狗雄們,只覺得陣陣嘔意湧上喉間,一刻也不想與這些人呆在一起。滅天當即道:「我們同意!」
張天師笑容滿面,「好了,這下好了。咱們商量商量交易的步驟吧。不如施主一邊心法給我,一邊放人如何?」
「心法我怎麼可能帶在身上,怎麼給你?」
「不妨不妨,貧道自小就過耳不忘,只要施主大聲地將心法口訣念與眾人聽一遍便可!」
「成交!」
於是,我大聲地將逍遙九變神功心法道出,張天師則依次將武則天諸女放回我陣上。
滅天領著弟子們就走,路過尹清母女身邊時,拉拉尹清道:「跟我們走吧,你們現在已經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如跟我遁入空門,也好有個安身立命之所!」
尹清母女被丈夫親爹當著天下人的面這麼一吼,哪裡還有臉面苟活於世?早已經是心若死灰,兩女微微點頭,跟在滅天身後朝我這邊走來。
那躲在老年女道士身後的史家莊六夫人突然竄出來對滅天她們說:「帶上我好麼?」
滅天微微點頭,史六夫人歡天喜地地跟在妙慧身邊。
當眾女中除了瑩瑩和師師外都安全回到我身旁時,我也「恰好」說完了逍遙九變神功的九層心法口訣。
「徐施主,可還有遺漏的麼?」張天師死死盯著我的眼睛。我知道,他是想從我的眼睛裡看出我是否說了謊話。
我不甘示弱,毫不猶豫地回瞪著他,兩眼目不斜視,「若有假,天師又何必放人?」
「好,貧道相信施主說的都是真的,多謝施主大恩大德,若有成,龍虎山一門當會在上清殿上給施主供上長生牌位!眾位英雄可曾聽清了?」張天師又回身隨便問了一句。
可憐這群混江湖的傻逼們,哪有什麼過耳不忘的超強記憶力?十句連半句也記不住,記住前頭的,又記不住後頭。紛紛叫道:
「徐大俠,你再說一遍吧!」
「是啊,徐大俠你好事做好底,我這裡還有塊黑炭,這身白衫也可以當宣紙用的!」
「徐大俠,徐祖宗,求求你了,俺鐵牛給你跪下了,你就直接手把手教俺得了。俺是個大老粗,別說記,連大字也不識一個,俺鐵牛這兩個字俺都不認得呢!」
「是呀,徐大俠,你就大人有大量,教教俺們吧。寫給俺們也沒有,那字他認識俺,俺們不認識他,有個屁用。再說俺們又窮,請不起教書先生!」
「徐大善人,我給你跪下了……」
「徐大哥,你喜歡上床不?」一個羞羞怯怯的女人聲。
「徐漢子,你喜歡哪種姿勢,老娘都能給你做出來。不信?你瞧我給你比劃比劃!」一個婦女拱起大屁股,朝我這邊狠狠地扭著。
「嘔嘔,徐大俠,你別看那淫婦,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幹過了,逼都爛掉了。你看,妾身冰清玉潔,至今還是處子之身呢,你教教我,我也好在床上向你學學人生大事?」
「小賤人,你才是沒人要的浪貨呢!」
「臭婊子,你罵誰?」
「娘的,敢罵我女人?」
「啪!」
「冤家,我都被打了你還是男人麼?也不來幫幫我!嗚--」
「臭小子,敢打我相好,吃我一拳!」
「看我一劍!」
砰砰,啪啪,噗嗤,啊--
狗雄們吵吵嚷嚷,大打出手,場面頓時混亂不堪。驚得我們這些還有些理智的人們,目瞪口呆。
佩服佩服,這種垃圾,殺他們我都嫌弄髒了手。
張天師急急一拱手,道一聲「後會無期」,離開一里之地後,方才將瑩瑩和師師棄在當地。龍虎山眾道士們就像散家犬般逃得無影無蹤,顯然是怕我秋後算帳!
劈開牢籠,我抱住二女,關心之色溢於言表,「苦了你們了,是我對不起你們!」
「哇--」兩個美女妖怪撲進我懷裡痛哭。
「哭吧哭吧,盡情地哭吧,把你們心中的委屈都哭出來!」
兩個美女妖怪前世是上天仙子,卻被罰下人間受苦,之間的落差之苦有誰人能體會?雖有武則天林蘭等人照顧,可她們畢竟不是男人,沒有我寬廣的胸懷供她們發洩心中的苦楚。
多日的相思,幾個月的擔驚受怕,都在這一哭之中釋放了出來。
「哇--,你把我們害苦了!咬死你!」美女蛇瑩瑩一口咬在我手臂上,血光飛濺,美艷的臉上掛著一絲血,更添妖異之美!
獅身人面怪師師卻拿著她的獅爪子不停地拍打著我寬厚強壯的胸膛,無聲地哭泣著!
一邊的林蘭看的眼紅,她是個外柔內剛的女子,自從隨我出了殺手山莊絕情谷以外,傾盡全力愛我,將我當成她生命的一切。此刻拋卻臉面,她也隨後倒進我懷裡,和瑩師兩女搶著我的懷抱。
「蘭姐,你瘦了好多!」我心痛地撫摸著林蘭清瘦的面頰。
「沒關係,只要能見到你,我就很開心了。對不起,徐弟弟!」林蘭眼中儘是迷濛。
「你哪有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你,一聲不響就丟下你們離開!」
「不,你是男子漢大丈夫,當有所為,有所不為。救人要緊!可恨這次你卻為了我將神功告訴那些壞人!對不起!」林蘭臉上再次浮現慚愧之色。
「我不會怪你的,傻姐姐,我愛你還來不及,又怎會傻得去責怪你呢?你是那麼的天真,那麼的善良!姐姐是我遇過最善良的女孩子了!」綿綿情話是久別重逢的戀人的最好補品。
第一百五十九章 狂欲武則天
「哇--」壓抑了幾個月的相思在這刻終於有所寄托,林蘭狠狠地撲進我懷裡,抱著我的一雙藕臂是那麼的緊。難以想像,毫無武功的她也會有這麼大的力氣。難道說,這就是愛的力量麼?
瑩瑩和師師不好意思地把位置讓給了她,精緻的臉龐上儘是久別重逢的喜悅淚水。
「乾爹,我好想你!」林香菱小跑著也奔了過來,抓著我的一隻胳膊就是一陣大擂,小小可愛的粉拳落在我手臂上卻無絲毫力道,不過看她那架式,好像已經築過基了,內力已有所成了。
這個小丫頭還是第一次稱我為乾爹呢。早先從薛潘手裡救出來時,她還相當的怕我,後來得知我實際年齡後,明知我是她「乾爹」!可愣是沒聽她叫我一次!記得當時我還相當後悔了好一陣呢。
「臭丫頭,今天怎麼這麼乖了?來再叫聲乾爹聽聽!」
「咦?我有叫麼?徐弟弟?」林香菱朝我眨眨她可愛的大眼睛。
「臭丫頭,又敢耍我!看我怎麼治你!」我一把摟住小丫頭的細腰,大嘴在她還來不及反應前,映到了櫻桃小口上!
「唔!」小丫頭嬌小玲瓏,個子不到一米五,愣是被我抱得離地而起,無處施力,掙扎一會兒後便軟了下來。嘿嘿,她才十四歲,初吻就被我奪走了。
禽獸!
香菱的小嘴很小,還沒有我的拇指頭大。初始她牙關緊閉,羞得長長的睫毛狠狠地遮住了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但在我的不懈努力下,貝齒輕開,小巧玲瓏的香舌迎我進門。香舌如人,就像她自己一般的害羞。嚇得一動不敢動,任我品嚐。
時而添弄,時而吮吸。我就像個孜孜不倦的老夫子,專心教導著學生。學生學習能力暴強,幾近於無師自通,很快。小香舌反攻而上,竟然突破我的大板牙,狠狠地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
「哎喲!」我吃痛不住,把香菱放開!
香菱羞得無地自容,倒進林蘭的懷裡,輕聲輕氣地對林蘭說:「乾娘,你看他啦,還是我乾爹呢,竟然對人家做這種羞死人的事!」
我耳聰目明,早聽到她的話了,「喂,你可是咬了我一口耶!」
林蘭擂我一拳,白我一眼,「有你這麼當爹的麼?」
我故作很屈道:「她又不是我親生的!」然後突襲林蘭,大嘴狠狠地映上林蘭的香唇。久別重逢的熱吻,是激烈的,口水戰似乎永遠也打不完。
在場眾女,一併三萬多將士被這破天荒開放的一幕給驚得目瞪口呆,一個個像呆頭鳥似的盯著我們。
武姐武妹給母親武則天的脖子上上好藥後,急不可待地奔了過來。她們本是異種,沒什麼禮儀廉恥的觀念,在這一點上甚至比身為「妖怪」的瑩瑩和師師還要看得開。她們異口同聲道:「相公,我也要!」
林蘭像只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似的,飛快地離開了我溫暖的懷抱,抱著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林香菱讓過一邊,臨走還擂了我一拳。這娘們,以前不是很溫柔的麼?今天怎麼改了性子了。
火熱豐滿的兩具女體同時撲進我懷裡,武姐武妹淚眼汪汪,「相公,我們好想你!」
「乖寶貝們,相公我也很想念你們!」
無須言語,一人一個深深的熱吻,掩不盡刻骨的相思。
對武則天的感情是複雜的,以她的年紀,便是做我的曾曾曾曾曾奶奶也足足有餘了。武則天是個妖女,十足的妖女。從她出場到現在,在場無論男女,無不被她顛倒眾生的魅力所征服。
如果她不是徐正氣的女人的話,我想那三萬如饑似渴的將士們會毫不猶豫地向她撲去。
近千年的人生,令她的心幾近古井不波,可當她看到自己的那個小情人的時候。芳心在剎那間的震憾是無與倫比的。
在張震將劍架在她的脖子上的時候,武則天甚至想,反正已經見到他了,哪怕現在死了,我也心甘情願。武則天閱男無數,無論是肉體還是心神,都被這個男人所征服了。是的,她閱男無數,卻從未真真與相愛的人兒上過床。
在她當皇帝那一世中,曾經有愛她的人存在,有皇帝,大臣,寵男,但她愛的卻沒有一個!
直至七老八十,權極萬萬人之上,她還是感到內心無比的空虛。可惜,肉體的空虛隨時可以填滿,心靈上的空虛卻是無法隨便彌補的。
等待了近千年愛情的她,在這一剎那間,她終於明白了自己的真心。她戀愛了,義無返顧地愛上了這個身高九尺的男人?為什麼會愛上他?
武則天不知道,她也不想去弄明白這個問題。一千年了,千年等一回,終於叫我等到了,我的愛人!
愛一個人,無須任何的理由!因為,只是愛!
火辣辣的眼神,連激情熱吻中的我,也感到了其中強勁的火力。放開一雙姐妹,我抬頭迎上了武則天的目光。
不知不覺間,武則天彷彿失了魂魄,一步步向我走來,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我輕輕推開姐妹倆,迎著她們的母親走去。以往我只能感受到武則天的慾火,可現在,她變了,滿身愛火。
越走越快,兩個愛人激情相撞。不似前幾番那股溫柔,一男一女恰似乾柴烈火。
吻,是大力的,擁抱是大力的!
武則天不顧羞恥,修長的雙腿一勾,手臂死死摟住我的脖子,異常豐滿的身子已經整個的掛在了我的身上。她就像條蛇,激吻之中仍然不忘扭動她豐滿動情的身體。
肥大的臀部,高挺的大奶子狠狠地擠壓著我的胸膛。天生媚骨的她在剎那間動情,暈紅極速地爬上她雪白的脖子。香喉之中悶悶作響的是如野獸般的慾望,天雷勾動地火,我抱著她在眾人眼中突然消失不見。
接下來,軍隊裡那架唯一的大馬車上,車伕莫名其妙地被一股柔力送到地上。車簾微微一動之後,彷彿狂風暴雨中的馬車,劇烈地搖晃了起來。
三萬多男男女女看著眼前突然而來的異變,一個個驚得張口成了O字形!
夏皇后不可置信地對媚影說:「他們?」
媚影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心中暗怒,那個女人真不要臉!
「你們都是他的女人吧,也不管管他們?」媚影忍不住把氣撒在林蘭身上,因為看起來,新來的這些對手中,只有林蘭年紀最大!
林蘭堅定地搖搖頭,道:「因為我愛他!」
媚影一下子被這個女人打敗了,她可是堂堂一國公主耶。自己的駙馬當眾與別的女人胡混,她的面子往哪擱,氣得她就向馬車衝去。
顧大娘一把拉住她:「公主,如果你還愛他的話就要不阻止他。他是天下間最最優秀的男人,不可能只屬於我們幾個人的!」
媚影委屈地倒進顧大娘的懷裡,淚水不停地流下來。「好了,傻妹妹。咱們還是先和新來的姐妹們認識認識一下吧!」
媚影生於皇宮,對爭寵奪愛之事早有耳聞,當下忙擦乾流淚,強裝歡笑地與林蘭眾女打著招呼。林蘭溫婉,武姐武妹不懂事,秦可卿又裝作無所謂,兩方會師之舉自然而然是賓主盡歡。
奇怪的是,這邊歡聲笑語,對面的狗熊們卻在捉對撕殺。人人都彷彿殺紅了眼,而那些名門大派們,早走得一乾二淨。唯獨泰山掌門人張震,被幾個弟子護住,被群雄們的打鬥,無意中圍在中間。
可憐泰山派的人想盡了一切辦法,卻依然解不了那定身術。氣得張震破口大罵,卻依然拿那張黃符無可奈何!
而三萬將士則成了最好的觀眾,他們靜靜的,一聲不吭。時而看看武俠電影(群雄惡鬥),時而看看言情電視劇(林蘭和媚影等在交流感情),時而還能看到現場直播(馬車劇烈的晃動,雖無聲音畫面,但一切都可以想像不是?),其樂無窮。
※※※
乾柴烈火擦出的火花是難以想像的。
我狠狠地將武則天丟在厚厚的車毯上,隨之雙手上托,兩道黃金色的真氣從掌心處冒出,瞬間在寬大的車廂內壁布下一層隔音防視的龍力屏蔽!
輕紗覆體,軟玉溫香,武則天這個妖女早已早脫下外衣,裸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修長白膩的玉腿在白紗的覆蓋若隱若現,海棠春睡的模樣若人憐思,成熟豐滿的風貌射出萬般風情。
毫無預兆的,武則天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挑逗著我,如同黑夜中點燃明燈,秋水般的大眼睛裡蘊藏著燃燒的火焰。
我色醉神迷,雙手竟然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胸中彷彿有火焰在燃燒,我只覺得渾身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一絲邪惡開始吞噬著我的思想。幹她,幹她,我要干死她。
武則天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雖無聲,但彷彿在責怪我,雪白的赤足抬起,輕輕摩挲著白玉般的小腿肚,鮮紅的香舌微微吐出點舌尖,舔舐著唇角。晶瑩雪白的肌膚透出一種健康的粉紅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
我腦中嗡的一聲響,妖婦,妖婦,武則天絕對是舉世無雙的妖婦,沒有哪個女人比她更瞭解男人,沒有哪個女人能像她這般挑逗男人。我的身體好像失去了自主的意識,大手慢慢的伸出搭在她白膩的小腿上。
肌膚滑若凝脂,摸上去舒服得很。武則天微微向上抬頭,露出雪白的喉部,配合著衣襟敞開而裸露出來的大片胸肌,把女性的身體美感發揮到極致。
我雙目一片赤紅,完全忘了身處何地,兩隻大手只知道從上而下梳理她的肌膚。隨著我手掌的逐步升高,武則天的呻吟聲也由小到大,衣襟完全敞開了,兩顆膩滑圓潤豐滿高挺的美乳彈跳出來,促使我不顧一切的伸出手去撫摩。我狠狠地揉磋著,捏死她……
光潤的肌膚極其滑膩,摸上去好像是水做的似的,隨著我的大手在高挺的玉乳上來回撫摩,揉磋,那對潔白的肉球不知是隨著呼吸還是別的什麼而劇烈地搖晃起來。
臀波乳浪,晃得我眼花繚亂。
我不是沒有過女人,而且還是花叢中的老手,但是武則天卻是她頭一回將前生所學的一切媚惑男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女為悅己者容,這一切,以往是武則天最不屑使用的。所以以往她與我歡合,從未用過。但今時不同往日,現在她已經完完全全陷入了情網。
女為悅己者媚!她心中有股強烈的渴望,渴望愛人看她的那種瘋狂般的目光。
兩條修長白膩的大腿突然盤上了我的後背,我不由自主且心甘情願的整個壓在了她動人而充滿誘惑力的胴體上。
我撥開武則天故意攔著我的纖手,抓住她那一隻手掌都容納不下的豐滿堅挺巨大乳房,大力揉了起來,弄得她柔軟的乳房不斷變形,另一隻手則在武則天的柔潤的腰腹之間四處撫弄。
武則天滿面紅暈,俏臉上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她嬌聲喘道:「討厭,你就是不安份,毛手毛腳的壞弟弟……啊……啊……」這個妖婦,到現在還做裝模作樣,她越是這樣,我的慾火越盛。不愧是當過皇后的人,能把皇帝迷的三千寵愛集一身,一身媚功,當真是非同凡響啊。
我狠狠地吻上武則天的頸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輕點武則天頸後白晰暈紅的皮膚,嘴唇微微觸過,那麻癢的感覺令武則天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武則天喉間發出幾聲嬌膩的聲音,羞得滿臉發燙。我突然張嘴咬住她的耳垂,武則天頓時被逗弄的渾身震動,「啊……啊……」地嚶嚀起來,聲音微帶顫抖。身下那火熱粗大的小我,早已堅硬翹起,緊緊頂在武則天玉腿襠之間。
私處感受到了男性的雄偉,武則天只覺下體陣陣酥麻,修長的雙腿之間已感到了一陣濕潤。
我粗暴的把武則天的身體扳了過來,那對高聳入雲的傲人雙峰馬上映入我的眼簾。雪白豐滿的乳峰隨著她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顫巍巍的抖動,上面兩粒櫻紅的乳頭好似鮮艷奪目的紅寶石。
天下當真是無奇不用,這個千年老妖婦的巨乳竟然有處子般暈紅的乳暈。怪,怪,怪!
我見狀早已忍不住用手指撥了一下那飽滿的乳粒,武則天輕呼一聲,身子不禁為之顫抖。
兩手成圓,自武則天的乳球根部向上撫摩,乳球在我的手底下賣力的彈跳著、雀躍著,時而被拉長、時而被壓扁,常常引得她一陣嬌呼。
儘管久歷戰陣,我依舊看得是兩眼發直,下體發漲,低頭向她的唇上吻去,舌頭很快便竄進她的口中,肆意翻攪。武則天那滑膩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吐了出來,被我好一陣吸吮,香津暗度,兩條舌頭不停的在一起纏繞翻捲。
武則天的瓊鼻輕微的翕動,不時發出醉人柔膩的哼聲,鳳眼中射出迷離的艷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春蔥玉指輕輕刮劃我背後的脊椎。
我雙手穿過武則天腋下,繞過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兩臂微一用力,就那麼把她貼身抱了起來,痛吻著她。
武則天兩腿盤起,緊緊箍住我結實的腰身,上半身和我的胸膛貼在一起,讓我堅實的肌肉擠壓著自己豐挺圓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覺登時由此傳遍全身。她滿面潮紅,渾身酸軟無力,如棉花般偎在我的懷中。「啊……」當我的嘴離開武則天的櫻唇,她發出一聲嬌吟,輕不可聞。
我微微挺起上身,眼中放光的盯著武則天潔白嬌嫩的肌膚上又挺又圓、不斷彈跳的誘人雙乳,無比驕傲的挺立著,隨著她那帶喘的呼吸,微微的躍動著。
我的手指從武則天的膝蓋向上,劃過她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將她的雙腿分開。挺直身子,粗壯的小我正指著武則天。武則天看著面目猙獰的巨大衝著她微微顫動,張牙舞爪好像馬上就要撲過來,興奮地悶吼不止,喉間儘是野獸般的欲吼。
雙手托住武則天的柳腰,對準了濕淋淋的,提氣凝力,坐馬沉腰,狠狠地鑽了進去,一股強大的擠壓感馬上從小我處傳來……
武則天猛的向後一仰頭,烏黑的長髮瀑布般向後甩去。一下子她感覺自己的嬌軀象被一道霹靂擊穿了一樣,整個身心都透出一種被解脫的喜悅。她的四肢象八爪魚一樣纏上了我,嬌美的胴體向我擠壓磨擦著,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輕扭……
……
武則天的一雙玉腿猛的伸得筆直,腳趾間亦緊緊的並在一起,接著膝蓋猛的彎回,小腿再次伸直,如此來回往復個不停,直到雙腿無力的在垂回我的腰間。
我知道武則天已經到達歡樂的極限了,在弄下去,估計她就已經經受不住了。果然,她猛的向上再次挺了挺身子,終於還是無力的落了下來,雪白的玉體無力的在我懷中微微打著顫……
第一百六十章 慾海翻騰(一)
許久許久,痙攣的武則天終於從高潮的餘韻中清醒過來,她以無限柔媚的眼神看著我低喃道:「壞弟弟!」
我戀戀不捨是柔捏著她肥美的豐臀,狠狠地拍了一記,「剛才是誰叫好哥哥……重一點……來的?」我學著武則天的浪叫道。
武則天粉拳擂我一記,白我一眼,「剛才的不算!」
「那我可不管了,總之是你先叫我好哥哥的哦,以後你就要叫我好哥哥。」
「呸,不害臊,我女兒都比你大,還叫你弟弟呢!」
「那是在床下,在床上的時候,誰不叫我好哥哥的?」
「也包括那個什麼皇后娘娘麼?」武則天話中帶著濃濃的醋味,奇怪,以前無論我有多少女人,她也從來不會吃醋的呀!莫非,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媚娘,你吃醋了?」武則天有個小名,叫媚娘,是她經不住我的蹂躪時做為帶價告訴我的。用這個辦法我知道了她以往在人世裡許多秘聞,如果現在有哪個書商要出版一本《華夏第一女皇傳》的的話,那非我莫屬了。
武則天水汪汪的大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的俊面,眼中柔情無限,「徐弟弟,我……我愛你!」
天哪!她在說什麼?她愛我?我沒有聽錯吧?以往無論我搞得她多麼的慘,也沒聽她對我說過這三個字。
武則天看著我那幅不知所措的樣子,嚶嚶道:「徐弟弟,你不愛我麼?」
「不,不。我也喜歡你,只是……」
武則天的蘭花手指輕按在我的嘴唇上,不叫我繼續說下去,「徐弟弟,我知道你很驚訝!其實我比你更吃驚,想不到我武媚娘活了近一千年了,世上的事不知經歷多少,還會像個少女般愛上一個人。徐弟弟,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的呀!」她激動得全身泛起暈紅,眼上那末驚惶的表情,彷彿只要我說的一不對,便可能心死似的。
自我反省一下,我徐正氣又真正愛過什麼人呢?對諸位媽媽,那更多的是親情;對李靈兒,當我看到她被陳道之污辱時,才知道這個女孩很早就闖進了我朦朧的心靈,促使我愛上了她;對林蘭,那是由同情,敬佩而產生男女之情的愛意。林蘭沒有我,她會死!
而對於武則天,這個天生媚骨的女人,給我的是在性愛上的至高享受,以及她身為古名女人的身份帶給我的刺激,和身為母親的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對她,我是欲在於愛,我可以清楚地對她說:我愛你!
但我不能欺騙自己,更不能會欺騙而傷害了她,畢竟欲多於愛。
我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媚娘,我不想騙你!雖然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的,但我不能對你撒謊。我喜歡你,喜歡你的身體,但現在還沒有徹底的愛上你。也許是我們之間的交流太少了吧,日久必會生情的。相信我,給我一些時間,相信我一定會愛上你的!」
武則天是個極聰明的女人,也是極為理智的女人。雖然在她心底,隱隱的希望這個男人當面說他愛自己。但理智告訴她,現在的男人對她是欲多於愛的。如果男人現在就說愛自己,武則天很可能會失望。因為戀人之間必須以誠相對,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那所謂的愛情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罷了。
武則天以堅定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我,恨恨道:「遲早我要你拜倒在我的裙下,徹底地愛上我!」
「你現在沒穿裙子呀!」我打趣道。
「壞東西,人家打個比喻吧!」
武則天嬌媚的神情是那麼的吸引人,輕輕的動作下巨乳輕顫,看得我心頭一熱,下身忍不住又劇動起來。
「哎喲!」武則天皺眉嬌呼一聲。
「怎麼了?」我停下動作,關心地問道。
「你還動?壞東西,一點也不憐惜我!」
我低頭一看,可不?那兒腫得像個大紅饅頭似的。
我正要說幾句安慰的情話,武則天突然「哎呀」,叫出聲來?
「怎麼了?又弄痛你了?」我急忙拔來,一聲「波」響。
武則天抓住我的手臂道:「不是!」
我一火,又狠狠地插了進去,「啊--」,她輕呼出聲。忙止住我的動作,「弟弟,姐姐有正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
「弟弟,你不是要找你的那些母親麼?她們有消息了!」武則天道。
「哦,我知道。她們現在被關在皇宮是裡,不過無妨,我這次回京便是去救她們出來。以我跟夏皇后的交情,她不會不賣我這個人情的。再說……」
「不是!弟弟,我說的是你的親生母親她們的消息。」
「什麼?我娘她們?她們現在哪裡?」我乍聽喜訊,不由自動地緊了緊大手。武則天的豪乳被我捏的生痛,輕呼道:「弟弟,捏痛姐姐了。」
「啊,對不起,媚娘,我是激動,不小心……」我忙一鬆手,輕輕地撫摸大白兔們,體內的龍力真氣緩緩流出,治癒那被我抓得青紫的大白兔。
「嗯!」武則天舒服的輕哼一聲,「姐姐怎麼會怪你呢?」
「那我娘她們現在到底在哪裡?」血脈相連,難免心神大亂。
「我聽說你娘她們好像給倭寇捉去了!」
「什麼?這不可能!」要知道倭寇生性殘忍好淫,媽媽們要真是落在他們手裡,那可是九死一生啊。作為兒子的我,聽此巨變,又怎能不臉色大變呢?
「弟弟,你先別緊張,你聽我說。這不過是江湖傳聞,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呀。咱們也沒親眼看見,你娘她們武功又高,應該不會有事的!」
我早已經亂了方寸,急得亂抓頭髮,「媚娘,你把這事原原本本地告訴我。」
「嗯。這事還得從頭說起……」於是武媚娘將在金陵與我分手後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我。
原來當時武則天領著武姐武妹,林蘭林香菱,秦可卿,及瑩瑩師師二妖女,坐馬車依著江湖傳聞,也往京城而去。
可她們不會易容之術,雖然也以紗示人,可難免有些好色之徒來騷擾,其中不乏武林中的青年俊傑。在一家酒店裡教訓了一個貴族公子後,當夜武則天眾女在客棧被人襲擊。不過好在武則天功能通神,千多年功力之下無人可擋,殺手刺客們無不被俘。
要在幾百年前,武則天哪裡會客氣,必然會將這些殺手們當場格殺。可近年武則天時常靜坐反省自身,一身煞氣盡斂,只是將殺手們廢去武功,再加拷問。
一問之下才發現那些刺個都是倭國人,說的都是倭語。不過當年身為大唐皇朝皇帝的武則天對這些倭語也曾涉獵,到也能聽個七七八八。殺手們是倭國的一個武術派別,伊賀忍者,與當地知府有生意上的來往,被知府公子叫來幫手,欲將武則天等女抓回去。
武則天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就放了他們去,逼得忍者講了些倭國現今的情況。
倭國現今名義上由倭國天皇統治,可實際掌權的是幕府,而幕府將軍德川家康才是真正的倭國統治者。德川家康花了十年一統倭國,結束倭國內戰時代。他正富盛年,又野心勃勃,早就計劃侵略我大周皇朝,是矣派出無數浪人組成的海盜--倭寇,來騷擾浙江沿海一帶。
浙江百姓苦不堪言,就在這時,半個月前沿海地區突然出現一批武林人士,有男有女,人數約在四五十之間。其中以近十個天仙般美麗的女子為號令,專挑倭寇賊寨,為百姓們報血恨之仇。
浙江百姓拍手稱快,以天仙稱之,尤其將其中那個領頭女子當作觀音娘娘,轉世下凡。倭寇們聞風散膽,是矣聚起一支五百人的隊伍,使詐包圍了他們。
俠女們領著武林同道奮勇抗敵,終因寡不敵眾而大敗而逃。陸地上已經被圍,所以俠士們只好坐船隻逃出海去,倭寇緊追不捨。
這一去就再也沒人見到過這些天仙般的俠女們了。倭寇又放出消息,說是已經將她們捉住,要送往倭國,要在天皇陛下的面前將這些「儈子手」們祭天!
且傳出那為首女子乃是十幾年以前武林第一美女,名劍山莊唯一倖存者,一代大俠徐霸天之妻,玉觀音名玉兒。
武則天與我相處,自然知道些媽媽們的事情。從忍者們口中得知此事後,當即夜襲知府大宅,從忍者頭領處搜得一份航海圖。不但有航行海線,還清晰地標有倭國所在島嶼,及一干分佈勢力圖。
後來那知府不知從何處請來龍虎山的道士,幾番與武則天惡鬥,都被她大敗而去。五日前道士們以有妖物臨世為借口,請出龍虎山掌門天師張天師出山。以一百單八困仙陣將武則天困住,再分擊眾女,俘虜後以林蘭等女性命為要脅,才逼得武則天服下十日散功散。
張天師與四日前與少林武當等武林人士會合,帶著俘虜追趕我,後面的事情也不用多說了。
聽完後我大喜,抓住武則天遞過來的航海圖激動地對她說:「媚娘,苦了你了!」
我急忙穿上衣服道:「媚娘,快起來!」
武媚娘經我陰陽調和,早解除了十日散功散的毒,在馬車中呆久了也恐姐妹們笑話,忙聽話穿起衣服。她看到我將那海圖揣進懷裡,突然回過神來說:「弟弟,你這麼急是要去救你娘她們麼?」
「這是自然,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娘她們涉險而不去解救呢?」
「弟弟,依我看咱們還是先從長計議,等此處事辦妥了,我們一起去吧。」
我堅決地搖搖頭,「不行,媚娘,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一個人會有什麼危險。可你也知道,那個倭鬼子生性好淫殘殺。娘她們一日身處險地,便得多受一日的罪。雖然也許暫她們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我這個做兒子的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鬼子折磨娘她們而不去過聞呢?」
武則天也是清楚其中利害,知道勸不住我,只好由得我去了。
兩人走出馬車,外面的人無不以怪異曖昧的眼神看著我們倆。男的羨慕,女的妒忌。
媚影氣呼呼地走過來,就要當面質問。還不得她開口,我已經發話,「史將軍,你去將那群人狗熊趕走。不走的全部格殺匆論。」張震那老小子已經再對付他,現在我是沒時間管這些芝麻綠豆大的小事情了。想不到正是因為今天這一念之仁,才引得後來諸般麻煩事。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接著又對眾女說:「你們跟我來!」二話不說,打頭往邊上走出一里地。等眾女都來到面前時,我又雙手托天,一道黃金色的巨大龍力屏障當頭罩下,將我及眾女罩在內。
眾女驚奇地看著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看到我嚴肅的表情,一個個跟著默默不語,等我開口。
外面的三萬將士們卻已經使勁的揉著雙眼了,因為,在他們眼裡的仙女和元帥突然消失不見。好在我已經吩咐下去,他們在史紋龍的手揮下沒什麼異動,依令將狗熊們趕得一個不剩。泰山掌門張震,也被弟子背著跑了。臨走時他還放出狠話,遲早有一天要我好看。
我這才打量眾女,沒想到夏皇后,月春心四女,峨眉滅天等尼姑,連史夫人,尹清張婷婷母女也跟著來了。
心下苦笑,畢竟這些女人都與自己有一定的關係,剛才自己那句話太寬泛,誰知道我其實只想跟親近的女人說呢?
雙目一一掃過每一個女人美麗的容顏,無可否認,在場的這些女人無一不是絕色,最差的像史夫人及妙慧幾個尼姑,也有中等之姿。
我以命令式的語氣道:「我馬上要去浙江,出海去救我親娘她們。」女人們一片驚呼,正要詢問,我已經擺了擺手,接著說:「其中因由,媚娘會跟你們解釋的。」武則天走到我身旁,對眾女點了點頭,就當是介紹。
「媚娘,你武功已經恢復,你要好好照顧她們。我靈兒師姑那裡你每日給她輸一成真氣,七日後就不用了。此行由你代替我將夏皇后和媚影公主送回京城。」
媚影和夏皇后很自覺的走出立在我身側向眾女福了一福。媚影還有些生氣,可知道發生了大事,忍著氣笑顏以對。
「大娘,你過來!」
顧大娘也走出來見過諸女。「大娘,你就輔佐媚娘領軍。」
又對月春心說:「還請月宗主多幫幫忙,照顧一二。」
我與她的情人關係不宜公開,是矣連眾女也要瞞著。月春心道:「護送娘娘回宮本是我份內之事,徐公子又和是我朋友,何必客氣。」
我點點頭對摻著瑩瑩和師師的武姐武妹說:「你們要好好照顧瑩瑩和師師,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才見面就要分別,她們四人也是淚眼汪汪。
「師太,反正你我已經有夫妻之實,幫我些忙也無可厚非吧?」
滅天神色複雜地看了我一眼,有些害羞,但也只好無奈地點點頭。
「美女們,說起來你們都是我的女人。但人生在世,孝字為先,如今不是我徐正氣薄情寡義,而是我得馬上趕去救母親們。不得已大家才聚得一刻又要分手!」
我眼光掃過眾女,接著說:「此事一畢,我會趕回京師,請大家在京城等我,到時候我會給大家一個交待的。我去了--」
說完一個閃身,有如一隻大鳥縱上天,瞬間飛得消失不見,丟下一大群離別悲傷的絕色美女們,往南方飛去。
不要怪我薄情寡義,實在是看不得眾女那悲傷可憐樣,怕自己會狠不下心來走。如果一個個女人安慰過去的話?不知要眈擱多少時間。
現在我已經是心急如焚,一門心思要去倭國救母,豈得輕重不分?她們有高手護衛,又有三萬士兵護駕,可娘她們卻身處地獄之中,能不急麼?
江浙一帶離此何止幾千里地,便有千里馬也要跑上十天半個月。好在我的陸地飛行術修煉有成,在我瘋狂施為下,一日可飛三千里。每每我都在離地十五丈高空處飛行,偶爾飛過城鎮鄉村,被一些愚民瞧,倒頭便拜,以為自己遇上了神仙。
正對神仙許願時,神仙已經飄渺無跡,遁空而去。我一跟飛來,不知引得多少愚民目瞪口呆。一傳十,十傳百。神仙下凡這事在短短幾日內便傳遍大江南北,舉國震驚。自古以來,久有神仙一事流傳於世,可卻無人親眼證實。
現在好了,光目擊者就有幾十萬,再也無不不相信這世上確有神仙之流存在。恰恰是因為我的出現,才引得後來無數求仙之人訪仙拜道。以至於道觀一時之間香火鼎盛,龍虎山一脈也在短時間內實力大增。
此後十年,隨著百姓對仙道的追求,無數修真的門派如雨後春筍般冒出。武道很快衰敗,江湖上迎來修真時代!
第一百六十一章 慾海翻騰(二)
我沒日沒夜地施展著陸地飛行術,每天只有兩個時辰的調息時間。這日,我飛在天空之中,空氣裡水氣味顯然比內陸要重些,間中還有股淡淡的鹹味。我大喜,想必就快要到海邊了,長這麼大我還沒見過大海是什麼樣的呢。
正飛過一座高山,天空突然一暗,一隻碩大無鵬的大鵬鳥當頭罩下,兩隻巨爪朝我身體抓來。
「畜生,找死!」我硬硬生往側邊橫移開,躲過巨爪,一指點向大鵬鳥。在空中隔空掌的有效打擊距離過短,完全沒有龍力指管用。龍力指是我無師自通,聽傳聞中的「彈指神通」悟出來的絕技之一。
「撲!」
指氣擊中五丈外的大鵬鳥,不過很可惜,被大鵬的一隻翅膀擋下,只打飛幾片青色羽毛。這大鵬鳥還真是天生異稟,要知道,我這一指便是頭老虎也要倒下來呀。想不到這大鵬鳥卻能輕易接下,不過損失幾支羽毛罷了。
「吱--」
大鵬鳥悲叫一聲,雖然無大礙,但顯然吃痛,長三丈的巨翅揮著北風朝我刮來。
呼,好強勁的風力。我畢竟在空中,無處借力,身子被大鵬鳥一翅膀給扇飛出去幾十丈。接著大鵬鳥巨翅輕展,一晃就到了我後背,張開雙爪,等著食物自動送上門來!
這幾日因為擔憂娘她們,早憋了一股鬱悶之氣在胸。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想不到一個扁毛畜生也敢來欺負我。頓時無名火起,一轉生,五指併攏,立掌如刀。大叫一聲:「畜生!看刀!」豎掌像揮刀一般揮出一道金黃刀氣,斜斜斬向大鵬那雙巨爪。
大鵬不知其有多大也,巨爪足足有六尺見方,爪上四隻利齒閃閃發出寒光,皮厚肉粗,竟然還發出一股凌厲勁氣。
砰,一聲巨響,氣刀與巨爪接實。大鵬鳥悲鳴一聲,兩爪一縮,飛快擰身飛遠。跳跑時我看看清清楚楚,它那只爪子還在打顫呢。
我看著大鵬飛遠的背影恨道:「畜生,今天饒你一命,下次遇上要你好看。」
當然,這句話不過是句氣話。若論飛,人哪裡趕得上大鵬鳥呀?它一天能飛幾萬里,我能麼?
甩甩手,心情因這路上小小的一戰反而開心起來。看來,發洩是排遣鬱悶的最好辦法!哼哼,這次去倭國不殺個人仰馬翻,怎麼對得起自己?
第二天,來到江浙沿海一個叫鎮海的小漁村裡。在村民的口中得知,名玉兒等人便是從這個漁村上船逃出海去的。
看著這個滿目蒼傷,泥土中還隱隱有血腥之氣的小漁村,我平時頭一回產生一股欲殺之而後快的感覺。
整個村裡沒有一幢完整的茅屋,殘垣斷壁,每走幾步就能看到幾注香插在破房子前。漁民們連香火錢都沒有,只花一丁點錢買幾根香,權作祭拜之用。時時可聞的哭泣聲,斷斷續續,整個村子被一股濃重的悲哀之氣所籠罩,壓抑著每一個呆在漁村裡的人。
一聽到我要租船出海,村長叫村民們從一個隱避的海邊山洞裡托出一條船來。村長以前是跑海運的,賺些商人租船之金。後來倭寇犯境,這艘船有一年多沒用過了。
船長五十米,以現在的水平來說已經是海船中比較大的了。一般漁民的漁船不過四五米長。為了能做完我這單生意,村裡派出唯一的五個壯丁。
說是壯丁其實他們都不到二十歲,好在他們自小在海裡長大,操船行海自是有些本事的。可村長還是不放心,因為我們這是遠渡重洋,去倭國救普渡眾生的「觀音娘娘」。最後年介六十的老村長親自出馬,身兼船長之職。
我抽出一千兩面額一張的銀票對村長說:「村長,你拿這些去附近的城鎮上採購些物資。有什麼要買的你儘管去買,不要給我省錢。有多的就算是你們的一半工錢。」
要知道六七個人在海上航行應備物資花費頂多不過百來兩銀子。如今世道亂,可市價物值卻不漲反跌,多出的九百來兩銀子足夠他們村現在僅餘不過五十來人一輩子的花費了。
村長顫抖著,不敢來接,「大……大俠,這……這太多了!」村長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銀子。想當年建這艘巨船時也不過全村湊了五十兩銀子而矣。
我歎息一聲,「村長,你就別客氣了。實話對你說,你說的觀音娘娘她們,都是我的母親。要不是因為我母親,也不會害得你們村遭了殃!要說,其實是我對不起你們啊!」
村長一聽,「什麼?你是觀音娘娘的兒子?」一說完,旁邊那五六個未成年的壯丁及一干村民齊刷刷跪了下來。
我急忙往側一閃,對正跪在地上的村上道:「村長,你們這是幹什麼?」
村長面帶慚愧之色,老淚縱橫,「徐大俠,是我們對不起你呀!觀音娘娘她們對我們村的大恩大德,我們無以為報!卻在娘娘她們被圍時四散而逃,老夫有愧於你啊!」
我略一思索,便想出個大概來,勸道:「村長,有話好好說,你們這麼一跪,小子我這不是要折壽麼?再說我娘她們與倭寇海賊對陣,根本不會怪你們逃走。你們本是漁民,又怎麼可能會是殘忍的倭寇海賊的對手呢?不怪你,不怪你們!」
可那村長是個認死理的人,硬是領了五十餘名殘存的村民給我行了三跪九扣的大禮,這才心裡好受了些,站起身來。
「這些銀子你們拿去吧!」
「大俠,我們怎麼還敢好意思要你的錢呢?」村長拒絕道,村民們也是一臉慚愧,顯然對當日棄村遠逃一事感到相當的慚愧。
「我娘能作善事,我徐正氣就不能麼?村長,你就收下吧,沒有錢,以後你們的日子可怎麼過呀?」
村長激動的又是老淚縱橫,又領村民三跪九扣,拜過我這尊活菩薩後,這才戰戰兢兢地接過那一千兩銀票。
於是村長親自帶著五六個「壯丁」,連夜進了寧城,採辦了一干豐富的物資。去的時候是六個人,不過回來的時候卻成了八個。
村長指著那兩個多出來的青年對我道:「徐恩公,這兩個人聽說咱們要去倭國救娘娘她們,也說要和我們一起去救人!」
我有些生氣的道:「村長,我不是告訴過你麼?這次是我一個人去救人,你們只是負責操船!」接著又對那兩個長相極為平凡的青年道,「兩位大俠,多謝兩位援手。只是我此去救人乃是盡人子之孝,且我一人足矣。所以就多謝兩位大義了,兩位還是不要去的好。」
這兩個青年長得都不怎麼高,兩人都只有一米六八的樣子。左邊那青年對我一拱手道:「徐大俠,我們兄弟早就仰慕您的武功了。本來以您的絕世武功根本不須要幫手,只是我們向來都很崇拜您。此次救人,我們兄弟都是抱著必死的信念,只求能與徐大俠這般非凡絕世的高人相處幾日,也不枉此生了。」
這兩個人太陽穴高高鼓起,想來也算是內家高手,必定也是武癡一流。要知道許多江湖中人苦求能與高人一會,希圖能得高人指點指點武藝。而我自從在武林大會一戰之後,不少武癡都將我當神人看待,希圖能成為我的弟子。只可惜我神龍見首不見尾,像這種碰面的機會更是可遇不可求,這兩個武癡哪會不死纏爛打?
我正待拒絕,右邊那青年已經自我介紹起來,「徐大俠,我叫尹秀,他是我哥哥,尹優?」
「姓尹?叫優秀?」我噗嗤一聲笑出來,「賢兄弟還真是很優秀啊。」
尹優尷尬道:「叫徐大俠笑話了,就我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哪裡稱得上優秀了?只不是父母親對我兄弟倆的期望罷了。」
尹秀見我一笑,眼中頓時光芒大盛,忙加緊攻勢道:「徐大俠,求求你了,就帶我們去吧。」接著突然眼一紅,竟然哭了出來。
「哎,尹秀兄弟,你怎麼了?」
「嗚……徐大俠,我弟弟沒事。只不過想了了父母罷了,其實我們自小就是孤兒,父母都被倭寇所殺。我們兄弟被我師父所救,這才逃得性命,又練得一身武藝,因此才想來與徐大俠一同前去倭國,好殺幾個倭寇鬼子為我父母報仇!」尹優邊安慰他弟弟邊向我解釋。
一邊的村長他們早給兄弟倆可憐的身世激得渾身勢血沸騰了,村長勸我說:「大俠,你就帶他們去吧。百善孝為先,老漢的兒子也是為了救老漢才給鬼子殺害的。老漢這一去,拼了命不要,也要拉幾個鬼子來墊背。」
壯丁們齊聲附和道,對!
我仔細打量了這兩兄弟,看他們神情不像說謊,對我又沒懷什麼壞心思。要知道如今我功力通神,在如此近的距離內,無論是誰,只要對我心存哪怕只有一絲殺意,我也能感覺得到。
「好吧,尹優尹秀,你們就跟我們一起吧。」尹優尹秀歡呼一聲,興奮的一蹦三丈高,快樂的就像兩隻小鳥。看他們這幅小孩子模樣,我不自主地搖搖頭--他們還是個孩子啊!
你不也是個才十四歲的小屁孩麼?
為了趕時間,當天下午,我們收拾好東西,登上了大船。一行九人,住這麼一條大船還是綽綽有餘的。
船一駛入深海,我才發現大海是那麼的寬廣,那麼的無邊無際。立於船頭,大海共藍天一色,我豪情萬丈,長嘯一聲,盡顯胸中豪氣。
尹優走到我身邊,道:「徐大俠,你是第一次見到大海麼?」
我目不斜視地欣賞著大海美麗的日落景色,「我從小在山谷裡長大,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大海呢。叫你笑話了吧?」
「怎麼會?徐大俠年紀輕輕就是天下第一高手了,我哪敢笑你呀?」
與尹優尹秀兩兄弟才相處不過短短幾個時辰,他們便與我混得熟了。一反初見面時的貢敬之色,與我隨便打鬧,感覺就像是同齡人間的正常相處。
「尹兄弟,你師父是哪個門派的?」
「蜀山劍派!」
「蜀山劍派?江湖上好像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個劍派呀?叫劍派的不是只有五嶽劍派麼?」我驚訝地問他。
尹優給了我一記衛生眼,有點像女孩子的動作。要不是我看到他脖子上有喉結,我還真會以為他是女扮男妝的呢。
「本來我師門是不讓說的,不過徐大俠不是外人。其實我們蜀山劍派乃是隱世門派,千年前身屬修真派別,後來修真界末落,派中只傳下一些劍法武功。祖師爺又有遺訓,不許門下弟子參與江湖中事。其實像我們蜀山劍派這樣的門派還有許多呢。」
「想不這事上還有這麼多的隱世大派,虧得我還自稱武功天下第一呢。」
「不,徐大俠,我不是誇你。聽我師父說,當今天下已經無人是你對手了,不過以後可不好說。」
我想想那個陳道之,竟然練那等邪功,不過武功長進卻也是相當之快。點點頭道:「是呀,以後的事不好說呀!」
兩人正聊間,突然聽得船那頭的尹秀驚叫道:「快看,哇,好大的鳥,好多的鳥--」
我一回話,朝天邊看去,可不是?
遠遠地飛來一隻青色大鳥,身後還跟著不記其數的無數黑色小鳥。「吱--」大鳥長長的悲鳴了一聲,只見幾隻黑鳥趕上,直撲在那只青色大鳥的身上。
「咦?是那隻大鵬?」我驚訝地發現,青色大鳥正是路上碰到過的那一隻。它左翅上明顯有幾處大支的羽毛不見了。
「徐大俠認得那隻大鳥?」尹優問。
「不錯,以前碰到過一次,還與它打過一架呢。」
「呀!大鳥給那些黑鳥圍攻得好慘!」尹秀怪叫道。
可不是?無數的黑鳥伸嘴正猛啄那只青色的大鵬鳥呢。大鵬個頭大,每一羽,每一爪都能殺死幾十上百隻黑色小鳥。只可惜黑色的小鳥烏鴉鴉一大片,形成一朵巨大的黑雲。大鵬一不小心,就被那黑雲罩住。即便大鵬力大無數,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這無數的黑鳥?
只一會兒,大鵬便落了下風,身上身下被無數黑鳥圍住,身子在瞬間被那些黑鳥啄出血來,染紅了青色的羽毛。
「吱--」大鵬慘叫著朝我們的船飛來,晃乎間,它那凌厲的目光彷彿與我對了一眼,眼中滿是哀求之色。
「呀,那隻大鳥好可憐!」尹秀生性善良,看不下去這大自然間的慘狀,便回過頭緊張地拉著他哥哥尹優。
「咦?那大鵬好像在求我幫它!」腦中閃過奇怪的念頭,身子不由自主自船上縱到空中,往大鵬飛去。
「吱--」大鵬邊抵抗黑色小鳥的攻擊,邊朝我叫了一聲,鳴叫聲中充滿了驚喜。
「徐大俠,小心些!」船上的尹優尹秀齊齊高呼。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守好船!」我以千里傳音之術吩咐兩兄弟,接著就帶著龍力盾,衝進了黑雲中,撲殺黑色小鳥。
「咦,這不是傳說中的吸血鳥麼?」看到大鵬背上無數的黑鳥正在啄吸鳥血,我驚呼出聲。
《山海經》有記載,這吸血鳥乃是海空上的霸主,以鮮血為食。一般都會主動攻擊鳥類,卻不會主動攻擊人類。山海經裡說,海中有種笨鳥,體型較大,被吸血鳥吸了血也不知道,最後血盡而亡。吸血鳥以此鳥為食,除非在某個小島上這種笨鳥死絕了,否則吸血鳥不會成群飛出攻擊空中的其他鳥類。
吸血鳥甚是邪惡,看得我一陣噁心。「大鵬別怕,我來幫你!」手下更是用力。
大鵬好似能聽懂我言語似的,連連「嘰--」叫。吸血鳥見來個新敵人,紛紛把我當作重點攻擊對象。可惜我的龍力盾連兵刃都不怕還會怕它們這些鳥嘴?一隻隻給反震得暈頭轉向,落進海裡淹死無數。
我和大鵬並肩對敵,瞬間那吸血鳥殺得大敗,黑雲在一刻鐘後終於四分五裂,漫天的紅血和黑羽從天空中落下,好似下了一場黑雪,將大海染得一片黑紅。餘下的黑鳥給殺得「嘰嘰」亂叫,四散而逃,飛遠不見。
我飛回船上,迎接我的是眾人如見神仙般的崇敬目光。而村長此時已經領著船夫們跪了下來,倒頭朝我就是可勁的磕頭。
尹優尹秀也是如見怪物般看著我。
我正要叫他們起來,身邊「砰」一聲落下一個巨大的物體,是大鵬!
它悲慘地「嘰」叫了一聲,青白的眼睛可憐惜惜地看著我,渾身上下的羽毛都被它的鮮血染紅了。
我忙對尹優說,「快,去拿幾大瓶金創藥來。」尹優二話不說,急急鑽進船倉。我則仔細查看大鵬鳥的傷勢。
正是奇怪,這大鵬鳥的眼睛怎麼會像說話似的?只要與它的眼睛一對上,彷彿就能從它那裡讀書它想表達的意思來。莫非它是一隻仙鳥?
第一百六十二章 慾海翻騰(三)
大鵬果然不是凡鳥,渾身浴血的它在半個時辰之後便生龍活虎起來。張開巨大的雙翅,好傢伙,足足有六七丈長。
巨風起!
尹秀這小子給嚇得一聲尖叫,好在我眼明手快,不然就得下海去撈他了。
大鵬一飛沖天,「唧--」一長破天長鳴,如一支穿雲箭一般鑽入朵朵白雲之中。
藍天,白雲,大海,夕陽下一支青色大鳥在一隻海船的上空鳴叫著盤旋而飛。
海船上,八九個人,仰天而望。
突然,大鳥不見了身影,等它再出現時,大鵬已經落在了我的身邊,正拿它大大的鳥頸磨擦我的身體。
我笑罵道:「畜生,上回你還想吃我,想不到今天會被我所救吧。」
大鵬鳥眼盯著我,眼露慚愧之色。
恰好被尹優兄弟倆看見,尹優道:「呀,徐大俠,這大鳥的眼睛好像會說話1
我也對此相當好奇,試探著問大鵬鳥,「大鵬,你能聽懂我說話麼?能聽懂的話就點點頭。」
大鵬點點頭。
「呀,它真聽得懂1尹秀小兄弟鬼叫道,他年方十八,比他哥哥更調皮。
我以為自己眼花了,又再試了一次,「你真聽得懂?聽得懂就點點頭1
大鵬點點頭。
這回所以人都看清楚了。
「神鳥啊1愚民村長倒頭便拜,口中唸唸有詞,船夫也不敢待慢,矮下一大片。
而像我這種武藝高超之輩,早已是見怪不怪。神仙我都見過,神鳥又有什麼稀奇的?給了大鵬一巴掌,「笨鳥!你怎麼會飛到海上來的?」
大鵬不滿地張嘴叫了幾聲!我又不是神仙,哪聽得懂!擺擺手阻止它道:「算啦算啦!我怎麼也跟你一樣放傻了?人跟鳥對話?我也傻了1
眾人見我說的滑稽,都哈哈大笑。村長一干人也都站起身,圍在一邊看戲呢。
我看看天,「大笨鳥,天色也晚了,你要回去麼?」大鵬搖搖頭。「不回去那你就睡在船船倉頂上吧。」大鵬乖巧的飛上船倉頂,窩在倉頂閉目養神。
此後幾天,大鵬就像正常的鳥類一樣,早出晚歸。只不過不同的是,無論我們的船航行動哪裡,它都能找得到我們。每天晚上,大鵬都會抓回一條大魚回來,導致船夫們差點失業。不過對我來說,只要有海鮮吃就已經相當高興了。
村長是個老船夫了,有我給他的航海圖,方向上自然錯不了。不過他到是常常擔心會遇上倭寇海盜,因為這條航線上常有海盜出沒。
這天夜裡,我自在打坐,頭頂上方突然傳來大鵬的尖聲「唧--」叫。大鵬與我混熟了,什麼叫聲代表哪些意思,我大體上已經能分清幾種。而它現在所發出的這種尖叫聲,恰好是我所知道的,警報!
「有情況1我飛竄進駕駛室,叫醒了村長他們幾個。
「怎麼了,大俠?」村長一邊揉著朦朧的睡眼,一邊說。
「大鵬報警了,可能有情況!」
村長一機靈,瞬間清醒了過來,忙打發幾個船夫分頭拿著望遠鏡打望。不一會兒,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奔進駕駛倉,氣喘吁吁地說:「村長,不好啦,是海盜1
我們忙跟著他,到船尾上往後打望。果然,船尾後幾里外有一個小黑點,要不是今晚的月亮特圓,還真不容易看清。
海盜船駛近了,是條三桅大船,有一百來米長,巨大有幾層樓高的巨帆大大張開,顯然海盜船正全速朝我們衝來。
「不好!二狗子,升全帆,全速逃跑1村長大吼道,一個年輕漢子拼了命似的升起了船帆。為了減輕重量,連大鵬也給我趕飛了,在我們的上空不斷盤旋。
「是不是海盜來了?」尹優尹秀兩兄弟衣衫凌亂地走出來,慌慌張張地問道。
看著他們煞白的臉,我安慰道:「沒事,不就是幾個海盜麼?有我在,幾下就能弄死他們,別怕。」
「可是萬一他們有大炮的話……」尹優擔心地道。
「不可是,海盜們無非是圖財而來。怎麼可能會隨意開炮?別怕,咱們先假裝投降,等他們一靠近,我就能把他們製作。」
然後我又對村長船夫們做了這般吩咐。
海盜船有三桅巨帆,而我們的船隻不過一帆而已,哪裡逃得了?不到一刻鐘就給追上了。
海盜船上火把通明,看不清那帆是何模樣,隱隱好像有白骨繪於其上。海盜船上,海盜們歡聲叫罵,「快停船,不然老子開炮轟沉了你們。」
船頭一門巨炮,長有近兩米,黑深深地炮口正對著我們。看來這就是所謂的的火炮了。雖然我武功蓋世,可也不敢輕易與能開山裂海的火炮為敵。畢竟,對於火炮的威力,至今也無為懷疑過。它,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
三五個海盜拋出勾船繩,幾十個人,三兩下一拉,我們的船便被拉到海盜船邊。不等他們架起過船板,我突然發難。箭一般衝進了海盜群中,龍力指四處飛舞,??之著肉聲響個不停。幾十名海盜瞬間被我點中軟麻穴,軟倒在甲板之上。
尹優尹秀兩兄弟高呼著也飛過來幫忙,一紫一青兩條電芒伸伸吐吐,堪堪對上十來名海盜。海盜們料不到敵人會有如此高的武功,一個個從船倉裡鑽了出來,刀槍棍棒,如雨點般朝我打來。
面對這種程度的打擊,我躲也不躲一下,龍力盾完全能夠擋下所有的打擊力道。我倒沒受半點傷,只可憐那些拿刀棍打我的人,一個個給反震的力量摔得遠遠倒飛出去,有幾個走狗屎運的,不小心被龍王爺相中,捉到龍宮當駙馬去了。
「不許動1一起暴喝平地而起。只見一個黑頭黑臉的中年大漢驚恐地拿著一根短棍似的東西指著我。」把手舉起來1
這東西我在皇宮裡見過,好像叫短銃什麼來著!聽說是西洋傳來的好東西,殺人利器啊,三十米內中者幾本無救!
第一百六十三章 慾海翻騰(四)
「不許動!」黑臉大漢顫抖著雙手,拿那短銃指著我。
恐怖!黑頭張背上一片冷濕,這人是人是鬼,百來名弟兄不到兩口茶的時間,就給殺人。他以為那些被我製作穴道的海盜們統統都死了。
尹優尹秀也結束了手中的戰鬥,十幾名海盜已經授首,料不到他們兩兄弟看相貌上斯斯文文,殺起人來連眨皮子也不眨一下。
我隨手托過一名海盜,拿他當作人肉盾,擋在身前。沒挨過槍子,誰也不知道那短銃的威力有多大!
「哼,就憑一把破鳥槍就想抓我麼?有種的你就開槍試試!」
黑頭張額上冷波士汗直冒,雖然相距不過十兩米,可他仍然不敢隨便開槍。要知道,這短銃威力雖然極為強大,但每放過一槍之後,裝填彈藥卻極費時間。他不敢開槍,怕一槍沒打中我,那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你,你是什麼人?」黑頭張色厲內荏,顫抖的雙手卻暴露了他內心的震驚。
「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徐,名正氣者,便是在下!」
「什麼?你,你就是天下第一高手?」
「沒想到你不過是個海盜頭子,竟然還有些見識,知道本公子的名頭。我勸你把槍放下,不然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你,你殺人不眨眼,我怕放下槍就會沒命!」
「你是以為你的弟兄都死了是吧?你看清楚,他們死了沒有?」我單掌一揮,腳底邊一個小海盜突然醒過來,連滾帶爬地滾到黑頭張腳邊。
黑頭張又猶豫了一會,道:「徐,徐大俠,我可以放下槍,不過你得發個誓,饒過我性命才行。」
「行!我發誓,只要你把槍放下,我可以饒你不死!」
黑頭張心裡幾番掙扎,算來算去,總覺得這一槍下去自己毫無勝算,最後把槍一扔,跪在我面前直叫喚:「徐大俠饒命!」
身影一閃,接下來黑頭張已經被我一隻手抓住衣領提了起來。黑頭張嚇得屁滾屁流,顫聲道:「徐大俠,剛才你可是發了誓的。」
我奸笑一聲,「是,我是發了誓沒錯。不過我想在場的人都聽清楚了,我只答應饒你不死,可沒答應不折磨你呀!」
「你!」黑頭張黑臉煞白,氣得鬚髮皆張,只可惜自認覺不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對手,只好忍氣吞聲。
將被製作軟麻穴的黑頭張扔在地上,再叫來村長船夫等人將這些海盜一一綁了。我這才與尹氏兩兄弟分頭清理海盜船上的餘孽。
這海盜船長有百米,比我們那隻小破船不知要大了多少倍。海盜船上掛的又是三桅巨帆,行速更是我們的小船五倍不止。我暗暗打著私心,要將這艘海盜船佔為己有,這樣也能早日到達倭國。
「徐大俠,你快來看看吧!」遠遠的從船尾處傳來尹優那高亮的嗓音。
莫非有情況?我急忙離開駕駛倉,走到船尾部時正好看到一幕令人髮指的人間殘劇。
尹優尹秀嚇得抱作一團,目瞪口呆地看著船尾倉裡被綁著的十幾個年青女人。
這些女人,無一不是赤身裸體。她們被人以各種各樣的姿色所綁:
有的被呆了起來,四肢各綁一根粗強,被拉成了大字形,滿身的皮膚都有被鞭子抽過的痕跡,尤其是下體處,更是一片狼籍,其慘狀,不堪入目;
有的被綁在椅子上,嘴裡堵著又髒又臭的爛布條,雙手綁在椅背後,而雙腳則被綁在兩邊的椅角上,身後一個枕頭,墊得女人腰部挺起,大大地長開著,私處纖細可見,同樣是一片狼籍;
更有的女人被牢牢地綁在凳子上,女人撅著肥大的屁股,私處大張,四肢分綁在四隻凳角上,臀部青紅一片,不忍目堵。再看那女人腹部明顯拱起,竟然是個懷胎四月的孕婦。
「畜生,這些人簡直畜生不如!」我氣得俊臉鐵青,對尹優兩兄弟說,「你們把她們放了,好好照顧!」說完不理尹氏兄弟羞窘,便轉身出了尾倉。
黑頭張被我一掌拍醒,迷迷糊糊中聽得耳邊一聲暴雷,「說!尾倉裡的那些女子是怎麼回事?」
黑頭張嚇了一跳,驚醒喃喃道:「她們是我們從鄉村裡抓來的,供兄弟們飢渴時解解渴。」黑頭張不由自主地把真相說了出來,才說完就後悔了,可惜世上沒賣後悔藥的。
我怒目而視,「你也是我大周子民,為何要如此對待那些善良的百姓?說!」
黑頭張給我那帶著龍力的喊叫聲震得雙耳轟轟作響,耳朵差點沒聾了。
「徐大俠,我們是海盜……」
「海盜?海盜又怎麼樣了?海盜就可以濫殺無辜?海盜就可以隨便強搶婦女?海盜就可以這樣欺凌女子?海盜又怎麼樣?海盜就不是父母所生的?如果你的母親被人強姦輪姦,以至日夜遭受非人的凌辱,你又會怎樣?」
黑頭張被我吼得冷汗直流,卻一句也不敢回話我的話。
我一把將他提起,往尾倉就走。
黑頭張以為我要殺他,嚇得屎尿齊流,「徐大俠,你,你可是發過誓的,饒我性命的。」
我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冷冷地道:「沒錯,我是發過誓,一定會饒你性命的。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黑頭張早知要受些罪,可他可是幾度進出官府大牢的人了,什麼大刑沒吃過?坐老濾凳,夾十指,這些都不在話下。聽說我不會殺他,心中還暗誇自己聰明,以為自己已經躲過一劫了呢,渾然不知,大難臨頭。
尾倉那十幾個遭凌辱的女人都被尹氏兄弟救醒,一個個正感激涕零地跪在他們面前,正道著謝呢。
砰!黑頭張被我丟在地下!
「今晚,我給你們一個報仇的機會!」
黑頭張一見來的是尾倉,臉色頓時大變,同時已經猜測到了我的想法。尾倉中的十幾個女人都以仇恨如惡狼一般的目光盯著他。
黑頭張嚇得哭起道:「徐大俠,你不是發過誓,要饒過我的麼?你把我交給她們,那不是死路一條麼?」
第一百六十四章 慾海翻騰(五)
「不錯,我確實是發過誓,自己絕對會饒你性命!但我可沒說過別人會饒你性命,這你自己可是聽得明明白白的。」我陰狠地盯著黑頭張道。
「不,姓徐的,你不講信用!」黑頭張慘叫著給那些受辱的女人們撲倒在地。
女人們剛解綁,雖然已經被折騰的不成人樣。但此刻的她們早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一個個張著血紅的雙眼,伸出女人的武器--牙齒和指甲爪,狠狠地在黑頭張身上發洩著自己的怨氣。
不一會兒,在慘叫聲中,黑頭張那張黑臉就變成了五花臉,鼻子被挖掉,一雙眼珠被挖去。「姓徐的,你不得好死!」黑頭張痛罵著,卻連根指頭也動不了。不過很快他就罵不出來了,他的臭嘴被撕爛,舌頭被硬生生拔掉。慘叫聲也不再清晰,而是變得模糊不清。
尹優尹秀兩兄弟明顯是頭一回見到這麼殘忍的場面,跟我打了一聲招呼後,逃也似的出了船尾倉。
黑頭張的衣服很快被仇恨的女人們撕爛,渾身赤裸。在一聲天崩地裂的慘叫聲中,黑頭張的命根子被一個接一個的女人們一口一口咬掉。每被咬一口,黑頭張渾身便會抽搐筋攣一下。
他黑色面又粗糙的一身厚皮,被女人們的牙齒和手指弄得鮮血淋淋,直至奄奄一息。
看著這幕人間慘劇,我眼皮子也沒眨一下。這麼容易就叫這個惡貫滿盈的海盜頭子死了,其實還算是便宜他了。想一想,他這短短的一生中殺過多少人?姦殺過多少婦女,留這種人活在世上又有多少無辜的人會受害。
對這種人,我們不能對他們有半點的仁慈之心,不要妄想通才教育去勸他們棄惡從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對他們我們只能用殘酷的手段,令他們通不欲生,再把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抹去。給這個世界清理掉一點污垢,這個世界便會變得更加的美好一點。
所以,殺!殺!殺!
黑頭張死去一刻鐘後,這些受苦受難的女人們這才停下動作。在一個稍有些姿色的三十許婦人的帶領下,倒頭向我叩拜:「多謝恩公為我等報此大仇,奴家等今生無以為報,只有來世做牛做馬報答恩公了。」
說完這群女人不約而同地往倉壁上撞去。
「慢著!」我大叫一聲,兩手一伸,一圈龍力屏障在將她們圍住。女人們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被一面無形的圍牆擋住,任憑自己如何用力也撞不到倉壁上去。
「生我者父母,你們都是自己母親懷胎十月所生。好不容易長到如此年紀,怎可輕易尋死?」我有些怒其不爭著。
還是那個姿色稍好點的婦人聰明,知道是恩公使的怪,又向我拜下哭泣道:「恩公,不是我等輕生,只是奴家們如今是殘花敗柳,滿身污垢之身,實不願再污了這個朗朗清世。」
我勸道:「聽你口氣,想畢你是讀過些書的。聖人有言,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再說這些錯誤本就不是你們自身的意願,不過是這些萬惡的盜賊們強加在你們身上的。你們本無過,為何又非得尋死不可呢?」
那婦人給我說的啞口無言,其他女人雖然不懂什麼「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的道理,但我的後半句話還是能聽懂的。一時之間方纔那股衝動勁全都沒了,都軟軟地跪倒在地嚶嚶哭泣。
我再加把勁道:「夫人貴姓?」
那女人慌道:「奴家不敢當,恩公叫奴家白貞便是。」
「好!白貞,就算你們不會自己活,也得為親人活吧?看你們之中不少人也有二三十的年紀,想必家中都有相公兒女吧。」
不說還好,一提到親人,白貞她們反哭得更慌了。我莫名其妙,白貞邊哭邊說道:「恩公,我們的親人給他們害了!」
「對不起!」我歎口氣,想不到這些女人的身世如此之悲慘,難怪大仇一報就想尋死去見地下的親人們了。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又豈得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女人痛苦地背負著罪惡感而死去呢?
「白貞,雖然你們一生求死。但我可不信什麼前生往世的,你們要報恩,那就得留下性命,做我的侍女好好地活著服侍我,你等可曾願意?」
白貞有些小聰明,應該可以看出我的深意,她倒頭再叩,「恩公大恩大德奴家們默齒難忘。既然恩公要我們報恩,奴家等人今生便是恩公的人了。能服侍恩公,是我們的福氣。奴家等人願為奴為婢,服侍恩公一輩子。」
白貞這麼一說,顯然已經被我激起了她們生活的信念了。從此以後,她們不是為了自己而活,而是為了我而活。
這些女人俱是鄉野愚婦,唯有白貞的相公是個秀才,也陪著讀過些書。尚能知書達禮,為這群婦人之首。我不忍心看她們一身傷痕,親自為她們輸龍力,敷金創花,治療傷勢。雖然她們還是渾身赤裸,有些害羞。但她們現在連人都是我的了,自然不會太介意。也許是因為己身已污,竟然還有些人不讓我治傷,說是怕污了我的雙手。
我微笑地搖著頭,精心給她們一個個治好身上傷勢。在龍力真氣強大的治癒能力下,不到半個時辰,十三個女人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行動已無礙。白貞眾女更將我看作神人,感動地哭了個稀里花啦。
唉,女人果真是水做的。
昏死過去的海盜們被白貞等女毫不留情地丟進了海裡餵魚,要是不我不願見她們陷入仇恨的深淵,海盜們還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從這方面來說,那些海盜們還得感謝我讓他們死了個痛快呢。
活下來的海盜們只有幾個被當作奴隸使喚的船工,被我叫來協助村長他們開船。本來我是想棄了小船,全住進海盜船上來。可村長捨不得,命人拿了根繩索將大小兩條船連在一起,由大船托著小船。
白貞等人則負責我和尹優尹秀的衣食寢住,雖然她們大仇已報,可當村長的那些船夫們寂寞無聊時想找女人們聊天進卻發現,沒有哪個男人會被理會。從她們眼中可以看出對陌生男人的那股深深的忌憚!
這日,我在寢倉中打坐練氣。雖然以我如今的功力根本不必刻意練氣,真氣也能自主流動。但專心去打坐時,龍力真氣能漲得比平時快一半。所以自從我出海後,每天都會有三四個時辰用於打坐。
白貞摸準時間,恰好在我收功時送來一杯熱茶,卻立在一邊不出去,欲言又止。
我端著熱茶吹口氣,品下一口對她說:「白貞,有什麼話你就大膽地說。我都吩咐過你們多少遍了?有話別悶在肚子裡,要大膽地說。」
白貞等女心中存著非常強烈的自卑感,服侍我時半句話也不敢多說。倒不是怕我,而是自覺自己的身體已髒,不配和我說話。
「主人,我……」
「白貞,想說就說,別吞吞吐吐的呀!」
「主人,是這樣的。我被那些天殺的狗賊們抓來有好半年了,也隨他們四處闖過不少海域,知道這一帶的情況。主人是第一次出海,村長他們又久未行船,所以我想給說說這片海域的情況。」白貞低聲下氣地輕輕說道。
「哦,你還有這等本事?」我放下手中茶杯,微感驚訝道。
「叫主人叫笑,奴家這哪裡是什麼本事!」
「好吧,你就說來我聽聽。」
「好的主人。咱們現在船已經駛入了東海海域,這一帶主要有三大勢力。其中之一,就是像這些海盜一樣的,咱們大周朝一些惡人組成的許多股大小不等的海盜團伙。」
「還有像他們一樣的海盜?」
「不錯。其實這伙海盜只能算是小股海盜,人數才不過百來人。而在東海海域上還活躍著一支名叫鬼吹燈的大型海盜。傳說他們有十幾艘大型海盜船,人數有幾千人!」
「這麼多人?」
「是的主人,不過海盜鬼吹燈不過是東海三大盜賊團體中最小的一個罷了。」
「什麼?那另兩股海盜呢?」
「另兩股海盜,其中之一是荷蘭紅毛鬼!」
「荷蘭紅毛鬼?他們是什麼人?」
「回主人。這些紅毛鬼聽說是西方大陸上一個叫荷蘭的朝庭的人。他們長得比我們大周子民要強壯高大些,銅鈴大眼,滿身紅毛,連頭髮也是紅的。」
「哦?天下還有這樣的人?想不到西邊還有一塊大陸,我還以為天下只有我們大周朝呢。呵呵!」
白貞見我自嘲一笑,情緒也不再那麼緊繃著了。又說:「這群荷蘭紅毛鬼雖然長得強壯有力,但卻不會絲毫武功。只是他們的洋槍火炮甚是歷害,比咱們的鳥銃可要強多了。所以雖然他們人數不過只有三千,但堅船利炮,實力上比海盜鬼吹燈還要強大。在三大盜賊團伙中排行第二。」
「不會吧,有洋槍巨炮,還只能排個第二名?那第一名也不用猜了,一定是倭寇了!不過他們憑什麼參稱霸東海?」
「主人天生異稟,聰明非凡。這第一的確實是倭寇。其實實際這些倭寇並非什麼盜賊,而是專來的海軍,聽說人數有好幾萬。武器裝備只比荷蘭紅毛鬼稍差一些,不過我聽黑頭張說倭寇之所以不動紅毛鬼。乃是因為想要通過紅毛鬼來購得良槍利炮而已。」
「哦?這洋槍真有這麼利害?」
「是啊主人。這洋槍非人力可擋,雖然主人上次試過那短銃的威力,可天下又有幾個人有主人的金剛不壞之身?所以奴家是想提醒主人,要是遇上這兩股海盜的話,竟然避免衝突,饒道而行方是上策!」
我盯著白貞,將她看得渾身不自主,「白貞,想不到我還是看走眼了。以你的聰明才智,做一個侍女還真是委屈你了。」
白貞以為我是責怪她,嚇得跪在船板上五體投地,「主人,奴家不敢。」
「耶?你怎麼跪下了?我這是誇你啊,又不是責怪你,快快起來!」
「主人,你不是怪我沒早點對您說實話?」
我伸手過去想扶她,「我哪裡怪你了?你告訴我這麼重要的情報,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白貞忙躲開,站起身輕輕說了聲,「奴家髒!」
「你哪裡髒了?有句話我早就想和你說了,雖然你們的身體是被污辱了,可你們的心靈還是清白的。佛家有雲,萬物皆空,唯有心最真。只要你們保證心靈的清白,即便是被污了的身子,那你們也是清清白白的,一點也不髒!在我眼裡,你們就是清白的!」
白貞被我說的羞愧異常,「主人教訓的是,奴婢領教了!」
「好了,你下去吧。把我這翻話也轉告你那些姐妹,叫她們以後不要自卑,要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地做人!人,什麼都可以沒有,但絕不可以沒有自信!」
「是!」白貞被我最後的一句話說的熱血沸騰,激動地走出門去。想來她一定會把這些話轉告給眾女的。能幫助她們從悲慘的陰影裡走出來,我也顯得相當的興奮。原來,做一件好事,拯救一個人,是那麼的有成就感。不比殺一個惡人的成就感差!
從這天開始,白貞等女才算是徹底地告別了過去,開始了新了人生。且一生唯我命是從,對我忠貞不二,捨命相隨!但世事總是不如人意,我萬萬料不到的時,不久之後她們便實現了自己的諾言。為了我而捨棄了自己的性命,當然這是後話,下文自然會有交待!
船又往西北主行了幾日,這幾日那大鵬鳥不知因何故越來越顯焦燥不安。這日,村長叫人喊我出來,指著遠方一個小黑點說:「徐大俠,那邊有個小島。你看咱們是不是上島上去休息休息?」
船行有半個月了,我早感覺哪裡不對勁,渾身不舒服。村長說是我水土不服,上了陸地就會好的。碰到這麼個小島,正是我所期望的。忙下令將船朝那島上開去,休息半天也好!
大鵬呼地一聲,不告而別,先我們一步朝那島上飛去。想必是這些日子它吃膩了腥魚,早想著換換口味了吧。
真是天助我也,想不到這方圓十來里地的小島附近竟然連半塊礁石也沒有。大船順利地靠了岸,拋下大鋼錨,止住船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眾人的驚叫聲中,憑空飛起,遠遠地落在了沙灘之上。島上樹木眾多,還有幾座小山。鳥兒們在林中歡唱,清新的空氣比海中的腥味少了不知到有多少。
「喂,徐大哥,剛才差點嚇死我們了!」尹秀高一腳低一腳地來到我面前,他輕功比之我是差遠了,自然只能步行上岸。
「是啊,徐大哥!你輕功怎麼會這麼好?能不能教教我們呀?」尹優開玩笑式的說道。這兩個小子常常像女孩子似的磨著我傳他們幾手功夫。好在我定力深厚,不怕他們的聒躁,哪怕耳朵起了繭子,也不為所動。
已經指點了他們自身武功許多的不足之處,沒想他們倆還是不知好歹。有時候我會想,他們之所以要跟隨我去倭國,只不過是想學我的武功罷了。
「尹弟弟,我都說過多少次了?不是我不教,只是我門規深嚴,沒有我師父允許,是不得私自傳人武藝的。」
「呸,小氣就小氣嘛,還找那麼多借口!」尹秀氣得不理我,當先往島上行去。
「徐大哥,你別生氣啊。我弟弟他人小不懂事,你可千萬別怪他!」九優為弟弟說話。
「沒事!」
我擺擺走,也不再理會他,走上島去。
這幕給尹優看在眼裡,他眼中卻閃過深深的落寞之意。
眾人都下得船來,飽餐了一頓誘人的野味之後,下午,尹秀提議去島上探探險,隨便多捉些野味回來加餐。我自然是舉雙手贊成,於是吩咐好村長等人在海邊等著,與尹優兄弟倆探險去了。
走了一會兒,打了一兩隻野鳥,突然傳來一聲慘叫。我回頭一看,只見尹優坐倒在地,正捂著左腳腕子慘叫著。他腳上好像被個夾子似的東西夾住了,那夾子似的東西卻是樹枝優做成的。
「怎麼了?」我回身跑到他旁邊,尹秀則雙手一使力,啪,一聲把那「夾子」拉斷!
「哥,怎麼樣?痛麼?」尹秀紅著眼睛問道。
尹優痛得冷汗直冒,「哎喲,痛死我了!」尹秀忙解下他的鞋子,看他那笨手笨腳的樣子,明顯沒有一絲的治傷經驗。我大叫一聲,「別動!當心折了骨頭。」
腳踝處扭了有大有小,處理不當可能導致終身殘疾,很有可能會從此變成一個瘸子。尹秀嚇的一縮手,急道:「徐大哥,你可得救救我姐……哥哥,嗯,哥哥!」
我正忙著處理尹優的傷勢,也沒聽清尹秀說什麼?
「哎,你一個大男人卻長著一雙這麼小的腳,你還真像女人呢!」為了緩解尹優緊張的情緒,我開玩笑式的說道。
尹優臉一紅,不過還好沒被那個男人看到,叱道:「徐大哥,我都痛死了,你還有心情開我玩笑!啊--,你輕點,弄痛我了!」
「好了,扭歪的腳掰正了,我現在輸道真氣,你的傷很快就好的!」
尹秀見哥哥沒事,總算鬆了口氣,拿袖子給尹優擦擦額上冷汗,關心地問道:「哥,還痛麼?」
尹優點點頭,「好多了!就是還有些腫痛!」
龍力過處,尹優原本腫得高高的腳腕子也消下去不少。「只要不走路,過半天就能好了!」說完我又疑惑地拿起那個「夾子」道:「你們看,這像不像是人做的?」
尹秀接過來看了一通,點點頭,「哎,你還別說,這可惡的東西還真像是人做的呢?」
我又注意到埋藏這「夾子」的那個小洞,洞邊明顯擺著些乾草,「一定是有人布的陷阱!不然動物可做不出這樣的陷阱來!」
第一百六十五章 慾海翻騰(六)
「大哥,你這麼說,這島上是有人嘍?」尹優道。
「不錯,這島上一定有人住!」我緊定地點了點頭!
「呀,徐大哥,你看我找到什麼了!」尹秀突然蹲下來,從一堆枯枝爛草中抽出一條髒兮兮的小小的紅手帕。
「咦!這手帕上好像還繡著什麼字呢!」
「還有字?仔細看看,上面繡的是什麼字?」
尹秀輕輕將髒土擦去,端詳了好半晌,才道:「好像是,嗯,憶……白……」
「什麼?拿給我看看!」我臉色大變,一把搶過那紅手帕。果然,雖然紅手帕很髒,但仍然依稀可見「憶白」兩個字!
「你怎麼了?」尹秀問。
我默不作聲,突然凌空而起,狂飛而走。丟下一句話,「你們在這等我一會,我馬上回來!」
「哎,徐大哥你上哪去呀?」尹秀急的直跺腳,「哥,你看他這是怎麼了?」
尹優搖搖頭,「不知道,不過他也說了,那我們就在這等著吧!」
尹優兩兄弟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半刻鐘後就看到我臉色鐵青地飛回來了,手上還拿著那塊濕淋淋的手帕。
「徐大哥,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我十四娘隨身必帶的手帕!」我臉色不善道。
尹秀有些不信,疑惑道:「不會吧,徐大哥,那手帕上不過寫了兩個字而矣,你怎麼就知道它是你十四娘的?」
「我十四娘姓谷名憶白,武藝雖然不大好,只有江湖上一流的水平。可她的一手女紅,卻是天下一絕,她若稱第二,可沒人敢稱第一。從小我的衣服手帕都是她給我縫的,我焉能不識?」我展開那塊紅手帕,手帕已經被洗得乾乾淨淨了,其上「憶白」兩個字清清楚楚,針眼密密麻麻,龍飛鳳舞,非是一般人能繡得出來的。
尹秀接過一看,「哎喲,果然是女紅高手所製!」
我有些驚訝,「你也懂女紅?」
尹秀自知失言,忙不迭道:「不,不懂。我哪裡懂啊,只是我師娘的女紅手藝好,常給我們做衣衫時看到的。」
我不在意,心裡為十四娘谷憶白擔心。傳聞名玉兒她們領著眾女坐船逃出海,已經被倭寇鬼子捉住了。谷憶白的手帕又怎麼會遺在此荒無人煙的小島上呢?莫非其中另有隱情?
尹優看出我的心思,道:「徐大哥,要不我們搜搜這坐小島?也許還能找到些蛛絲馬跡也未可知呢。」
他這話正中我下懷,我大喜道:「好咱們這就去搜搜!不過,你的腳傷還沒好,不如我背你回船去吧。」
沒想到尹優卻拒絕道:「徐大哥,多一個人就多一雙眼睛,我雖不能走,可眼力還行。只要你背……嗯背著我就成了。」
我也沒多想,點頭說:「好,來,我背你!」說著背過身子,朝尹優蹲下身子
尹秀突然開口說:「哥,你?」
尹優瞪他一眼,好似警告。
「尹優,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沒什麼。」說著尹優就已經趴在了我背上,雙手環摟著我的脖子。
尹秀朝尹優狡猾一笑,趁我背過身之際,食指在臉上劃了兩下。尹優臉上微微一紅,又白了他一眼。
「摟緊了,好,咱們這就去搜搜看!」我站起身,兩手撈住尹優兩條大腿,大步朝前走去。沒想到尹優看起來很強壯,身子卻不怎麼重,身上隱隱還有絲若有若無的香氣。我取笑道:「尹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還擦香水?」
「啊?哦,我哪有?一定是早上小萍給我拿衣服的時候沾上的。」小萍是那群苦命女子中的一個,被白貞派來專門服侍尹優,姿色善可,雖不醜亦稱不上美,比白貞姿色差點。想想,以白貞的姿色也只能稱得上是下等之姿。一群鄉野女子,從小勞作,哪裡稱得上漂亮的?
不過那些已經成為死鬼的海盜的眼力也不算太差,沒搶那些丑不拉嘰的來。
「咦,徐大哥,你看,那邊好像有條小路!」背上的伊優突然一指我左前方不遠處。
「啊,真的有條小路呢,看來是人走出來的。呀!那這麼說,這小島上果真有人住嘍?」尹秀大呼小叫道。
「噓--,尹秀,你小聲點,別打草驚蛇!」我埋怨道。
尹秀這回到沒跟我作對,乖乖地跟在我身後不作聲。
尹優回頭瞪了後頭的尹秀一眼,尹秀調皮地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
「蹲下!」我低吼一聲,嚇得尹秀一機靈,忙跟著我蹲下來。
「怎麼了?」
我一指遠方一座小山道:「你們看,那裡好像有個小山洞。」遠處那小山腳邊上有幾棵大樹擋著,那洞口雖然隱蔽,可因我們角度的關係,恰好可以看到。
「啊,真的有個山洞。啊,剛才好像從裡面走出個人來,一閃就不見了!」尹秀輕呼。
「嗯,我也看到了!」我點點頭,把尹優從背上放下來,吩咐尹秀道,「你們兩個呆在這裡,尹秀你照顧好你哥哥。我去洞裡面看看!」
「不要,徐大哥,我也想跟你去!」尹秀不答應。尹優輕聲教訓道:「弟弟,聽話。別給你徐大哥添亂!」尹秀萬般無奈地撇了撇嘴,認命似地點點頭,「好啦,哥,我聽你的話啦。徐大哥,你快去吧。不過可要擔心點哦!」
我點點頭,「你們也要小心!」說完在兩兄弟的注視下向山洞潛去。
邊潛邊運起地聽之術。
先前走出去的那個人的腳步聲越走越遠,看來是有什麼事往外走。洞口附近也沒什麼奇怪的聲音,目力所及處無人把守。只是那洞裡面好像有不少人的腳步聲,隱隱還有一震一震的咚咚之聲。
潛進洞中,入目處是一條像通道似的走廊,光線很強,火光通明,石壁邊插著不少熊熊燃燒的火把。越往裡走,洞中傳來的聲音越是清晰。咚咚的擂鼓聲中,傳來人們歡呼叫喊聲。
再走過一個彎道,前面兩邊突然出現兩個人影,嚇得我往邊上一閃,隱入黑暗之中。好半天我才探出腦袋,才發現。原來那兩個人影是崗衛,兩個人身穿獸衣獸褲,渾身長滿寸長的黑毛,手上握著根土製長槍,立著不動。
?,?,兩道極輕微的響聲傳來。我收回手指,走他們中間走出來。
眼前豁然開朗,入目的是一個巨大的石洞,四周是大大小小不等的小洞。大石洞中間正燒著一堆大火,幾十名野人正圍著大火亂蹦亂跳。火堆旁有個兩米來高的架子,架子上正綁著一個白衣女子,背對著我,頭低在胸上,長髮掩蓋住了她的相貌。
我心中一顫,莫非她就是……?
雖然我武開車蓋世,可小心使得萬年船。再者我現在是為了救人,而非殺人。經過上次李靈兒被辱的經驗教訓之後,我懂了一個道理。要救人,就不能光明正大。使敵明,我暗。這才是救人最最重要的原則!
悄悄地隱入火光照耀不到的黑暗裡,憑我的速度,在第一塊黑暗之間的光明處跳躍,始終無人發現。很快的,我就已經潛到了外圍野人的背後。
我內心平靜如同古井無波,繞到了那被綁女子的正對。我張口吹出一股真氣,洞中憑空而起一陣怪風。火光搖擺中,那白衣女子的頭髮也分向兩邊飄開!
啊!真的是我娘!
我的十四娘,雨露仙子--谷憶白!
野人們驚恐地大叫起來,紛紛跪倒,五體投地,口裡模糊不清地念道:「島神饒命!島神饒命!」
好機會!
我縱身一躍,瞬間飛到那木架邊上。龍力施出,昏迷中的谷憶白已經倒在了我懷中。
呵!略略一察她身體,我鬆了一口氣。谷憶白沒受什麼傷,連武功也沒被製作。只是身體非常虛弱,真氣幾近枯竭!龍力緩緩如細泉般輸進她體內,為她的身體再添一份生機。
「啊!你是什麼人?」
野人竟然會說話?四周的野人此刻已經發現了台上突然多出一個人來,還把他們獻給島神大人的祭品抱在懷裡,紛紛拿起各自的武器,怒罵著喝叱著。
一個老者拄著枴杖排眾而出,「年輕人,你從哪裡來?為什麼要搶走我們獻給島神大人的供品?」
「老不死的?她是我娘,你說我是為什麼?」我邊輸真氣邊怒氣沖沖地說道。
「啊!她是你母親?」老頭等野人顯然不相信,因為從相貌上看,谷憶白與我沒有一點相似之處。且谷憶白看來頂多不過二十二三歲,又怎麼可能會有我這麼大一個兒子呢?
「少廢話!老不死的,今天你要不好好給我一個解釋,老子把你們統統光!」
老頭身邊一個強壯的野人怒氣沖沖,結結巴巴道:「不……不管……你……你……你是什麼人,敢……敢搶走我……我們島神大人的供……供品便是與……與我們為敵!兄……兄弟姐妹們,殺了他!」
「殺了他!」
「殺了他!」
野人高高舉著武器,狂聲叫喊道。
娘的,我正怒火中燒,「好,好!這可是你可先要動手的,有膽子的就上來,可別怪我事先沒警告過你們。你們統統都得死!」殺氣有如實質,突然從我身上發出,撲天蓋地地壓在眾野人身上。
那老者首先就支持不住了,枴杖?一聲跌在地上,要不是身邊那野漢子眼明手快,他也會跌倒在地。
狂呼聲嗄然而止,野人們被我渾身上下所發出的強大殺氣壓制的一個個冷汗直流。彷彿只要自己隨便動一下都有可能會引來撲天蓋地的打擊似的。再也無人敢喊「殺」字。
「饒命!大神饒命!」老者顫抖著跪在地上,五體投地朝我拜下。
「長……長老,你……」野壯漢不解地看著長老。
「畜生,冒犯了大神還不快點給我跪下來?快跪下,求大神饒命!」老頭喝叱道。
野人們聽到長老的命令後,一個個丟下手中兵器,??,跪倒在地。才跪地,他們就發現,原來壓抑在身上的那股子殺氣陡然消失不見。有幾個野人,莫名其妙,竟然還想再站起來。卻驚恐地發現,那股強大的殺氣又壓在了身上。忙不迭又跪下來,五體投地,心悅誠服。
「神仙饒命,神仙饒命!」
野壯漢此時也撐不住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老不死的,你來說。你們對我十四娘她,做了什麼?」
長老渾身都在打顫,「神仙,饒命啊!請恕小老兒無知,得罪了神仙娘娘。」在他眼裡,我是神仙,谷憶白又是我娘,那谷憶白自然而然就是神仙娘娘了。
「照你這麼說,你們沒對我娘做什麼嘍?」
「絕對沒有!絕對沒有!」
啪!我一掌把那木架子拍得寸寸斷裂,怒道:「那你們為何要將我娘綁在架子上?是不是還想用火燒死她?」
野人們以為我施的是仙法,哪裡見過輕輕一掌就能把這麼大一個架子打得寸斷的?一個個的頭叩得砰砰作響,口中直呼,「神仙饒命,神仙息怒。」
長老哆嗦著身子,顫聲道:「大神,大神請息怒。事情這是樣的。本來我們祖上是條貨船上的船夫,後來遇上海嘯,船毀人亡。先祖幾個人給飄流到這座飄流島上,被島神救活。所以我們自古就有個習俗,就是每年的今天,都會獻上族裡最美麗的女子,祭拜島神。以企求山神的庇護!」
說著長老偷眼看了看我的臉色,見稍有所緩,忙繼續說道:「一個月前,這個女……哦不,是神仙娘娘。她被海水沖到沙灘上來,便一直昏迷不醒。在這一個月內,小老兒試盡了無數辦法,也不能將神仙娘娘救醒。後來,族裡的那個被選作祭品的族人死活不肯當祭品。而我們又見神仙娘娘她美貌無雙,所以才……」
「怎麼不說下去了?虧你也白長了這麼多歲數,再看看你們這一大群男人。憑什麼就要把一個弱女子活活燒死?難道就僅憑你們救了我娘一命麼?算了,要在以前,就憑你們這麼對我娘,我也要將你們趕盡殺絕!但念你們也是無知愚民,今天且饒過你們一命!」
頓了頓又道:「不過,我要告訴你們!這世上根本沒有什麼神仙。所謂的神仙哪一個不是成仙飛昇天界去了?哪一個神仙會管人間的事的?可以告訴你們,我也不是什麼神仙。不過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只不過我會武功,要殺死你們比捏死一群螞蟻還要容易!」
野人一聽我自認不是神仙,果然神色大變,一個個也不再顯得那麼恭敬。那野壯漢雖然還跪在地上,但已經現出一幅躍躍欲試之神情!
「怎麼?你想試試?」我手一指那野壯漢道。
野壯漢直直地看著我,不說話。
長老嚇得連連拉扯野壯漢身上的獸皮,「畜生,敢這麼看大神?還不給我低下頭來。」
「無妨!」我手一揮,撤去殺氣,不屑地對野壯漢道,「來來來,咱們比劃比劃!我站著不動,只以一根手指頭來跟你比試!」
野壯漢大吼一聲,「好!」雙目中閃動著凶光,抄起扔在地上的短刀,一陣風似的朝我衝來,短刀筆直地衝我肩頭刺來。
哼,這小子心地還不錯太壞,心狠一點的人肯定會藉機刺我懷中毫無抵抗力的谷憶白。看在這一點的份上,就饒他一命吧。
食指輕勸一彈,一道金黃色的真氣激飛而出。「鏘」一聲,短刀從把柄手橫斷開,刀刃被擊飛。咄一聲,顫抖地插進了石壁之中。
野壯漢給我這一擊打得虎口震裂,刀柄脫手,抱著一條胳膊軟倒在地上。那千折巨力豈是這麼好受的?縱是那兩寸厚的鋼板也以不住我這龍力一指呀!
「怎麼樣?你們服麼了?」我冷眼一抄,野人們被我盯得汗毛直豎。族中第一勇士連對方一根手指都打不過,怎麼叫他們不膽寒?
不再理會這些野人,我大步朝出口走去。野人們主動分開人群,讓開一條路!
「等……等一下!」
身後突然傳來一個陌生而粗啞的人聲。
我一回頭,盯著那野壯漢,「你還想幹什麼麼?」
野壯漢爬起來,一手捂著右手,黑毛臉低得快碰到了胸口,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想……跟著……您。」
我眉頭一皺,「跟著我幹什麼?」
野壯漢結結巴巴道:「我……我……想……想跟……你……學武!」
「我為什麼要教你武功?給個理由先!」
野壯漢結結巴巴地「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理由來。這人看起來說話結巴,傻頭傻腦,但還有幾分勇氣,且心思單純,為人耿直,不畏強權。我心中一動,問:「你叫什麼?」
野壯漢結結巴巴地道:「我……我叫……叫……洪……洪牛!」
我眉頭一皺,「你天生就是結巴麼?」野壯漢一愣,答不出來。反是那長老幫他說話:「回大神話,洪牛小時候不小心被海鳥啄傷了舌頭,所以他說話才結巴的!」
野壯漢這時候倒是不笨,張開大嘴巴,把條爛舌頭伸出來。果然,他舌頭與常人不一樣,舌尖上缺了一個小口子。
「要我教你武功也可能。不過那樣的話,我就是你師父了,從此以後你就得聽師父的話。我要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就算是我要你殺人,你也不能皺一下眉頭。」
野壯漢大喜,他生性耿直,一生無所好,最崇拜的就是力量。一想到自己能學到我那神忽其技的武功,便激動不已!推金山倒玉山,當下就給我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結結巴巴道:「謝……謝……師……師父!徒……徒兒一……一定……聽……聽話!」
「起來吧!你跟我走,咱們離開這座島!」
當下在長老等野人的歡送下行出洞去。
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洪牛骨格精奇,天生是練武奇才。雖然他現在年紀大了些,錯過習武最佳年齡段。但以他的性格,一定是個勤奮的人。笨鳥雖然未能先飛,但勤能補拙,以後的成就也不會太差。在我的教導下,練至江湖絕頂高手之列還是有可能的。
再者我現在手下能用的人越來越少,要辦的事卻越來越多。現在先培養起親信弟子,以後自然會有用得上的時候來。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0:56
第一百六十六章 慾海翻騰(七)
時間倒退半年,回到徐正氣初出江湖不久的武昌。谷憶白等女一行十人,在名玉兒的帶領下走出武昌。沒想到行止路中,突然衝來一大群難民,竟諸女衝散。等名玉兒清點人數時才發現,華月蘭華月蕙姐妹,李靈兒小姑娘已經失蹤不見。
谷憶白道:「反正大家先去南昌城再說吧,和小正約好的,她們就算走散了也不會有什麼事的。」
沒走散的除了名玉兒以外,還有梅若素、西門白雪、慕容紅、白君儀、宮月蘭五女。
谷憶白的話有道理,諸女也都同意,在久尋不見華月蘭華月蕙李靈兒三女之後,往南昌府趕去。
可人在江湖,哪能由己?七女雖然面上已經易過容且罩上白面紗。可仍有些老江湖人老似精,仍然一眼就看得出來她們俱是絕色美女。一些狂蜂浪蝶就像飛蛾撲火,為色而不要命,施出明的暗的,千般手段,萬股陰謀。終於,在一次戰鬥中,武藝最差勁的西門白雪被一個自稱「一品香」的老牌淫魔抓走,逃往浙江一帶。
幸而一品香被眾女重創,割下了子孫帶,西門白雪暫保貞操。眾女緊追淫魔而不捨,一直追到沿海地區才發現那淫魔一品香與倭寇有勾結。救下西門白雪後,一品香投倭寇而去。
幸得宮月蘭一劍砍了一品香的子孫帶,西門白雪有驚無險,路上諸女又緊追不捨,一品香根本連下手的機會也沒有。西門白雪僅遭到了些許言語上的污辱,但在眾女看來,這不締於奇恥大辱。
要知道明義上她們可是一代大俠徐霸天的妻子,這事要給傳到江湖上去的話,豈不叫人恥笑?名玉兒率領谷憶白眾女四處搜尋倭寇賊窟。雖然明義上是為民除害,而實際上是想找出淫魔一品香,想一劍砍死他。
日復一復,眾女也義聽說了江湖上有關徐正氣的傳聞。雖然大多不利於徐正氣,但眾女一致認為,徐正氣武功絕頂,現今的江湖上能勝過他的人沒有幾個。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報仇血恨為先。
名玉兒等女在沿海一帶四處斬殺倭寇,名聲漸漸大響。同時也引來不少江湖年輕俊傑,為求一親芳澤而追隨七女。短短的幾個月之內,沿海一帶倭寇在這五十多個人的追殺之下,死傷者超過一千人。
但淫魔一品香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似的,沒一點消息。
正當眾女失望之際卻傳來消息,淫魔一品香在寧城郊出現過。眾女當即直奔寧城,沒想到在漁村附近中了倭寇們的埋伏。名玉兒等女中計被伏,一干武功稍次的青年俊傑死傷過半,連名玉兒自己也被流箭射中肩頭。
最後,名玉兒不得不率眾突圍,剩船逃出海去。
可倭寇與淫魔一品香早有勾結,早布下天羅地網,海上早有三艘巨艦埋伏。名玉兒等人駕船揚全帆,狂逃了三天三夜還是沒甩脫倭寇們的追擊。
終於在第四日清晨被倭寇巨艦趕上,船被倭寇的大炮擊沉。名玉兒領著眾女不得不跳海逃生,之後的事,谷憶白已經不知道了。
「十四娘,都怪小正沒用,害得你受了這麼多的苦!」
谷憶白一清醒就撲進了我懷裡痛哭失聲,那時的她哪裡還有半點做母親的樣子?完全是個需要男人呵護的弱女子。在我的安慰下,她好不容易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個大概,又道:「小正,你一定要把姐妹們找回來呀!」
看著谷憶白哭得紅腫的眼睛,我心中湧起萬丈豪情。「十四娘,你就放心吧。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娘她們!」
谷憶白在得到我的保證後,心情一鬆,又昏睡了過去。
一個多月的昏迷,使得她的身體無比虛弱。久悲逢喜,對她的脆弱精神來說,無疑是一劑絕世良藥。我純以一個男人的眼光看著熟睡著的谷憶白,這才發現,即使是現在憔悴如她,亦難掩她國色天香之姿。
谷憶白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披散在枕上,銀白宮裝,睡時一反平時溫柔,神態略顯清冷從容。鳳目微閉,長長的睫毛撲閃著蓋在雙眼皮上。臉上肌膚若雪卻光彩內涵,容潤含蓄,當真是秀色照人,宛如明珠美玉,純淨無暇。久日的疲憊在她耳邊留下些許的痕跡,耳邊的髮際竟然被我發現幾根銀白色的頭髮。
她真的是吃了不少苦頭呢。
想到這裡我心中莫明而來一股邪火,咬牙暗恨,要不是父親他十幾年蹤影全無,谷憶白又怎麼會重出江湖?她也不用吃這麼多的苦!為了父親,諸位母親齊受苦。趙月如諸女如今還在皇宮裡受那窩囊氣。而名玉兒六女更是苦,至今不知是死是活。就算落在了倭寇手中,那還不是生不如死?
想想白貞等人的遭遇,我渾身一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雙拳死死地握住,要果真那樣的話,我非把整個倭國人殺光不可!
狠狠地將那些叫人不舒服的念頭甩出腦海,我伸手手掌,溫柔地摩擦著谷憶白國色天香的俏臉,撫皮她緊皺的眉頭,深情地道:「十四娘,好好地睡吧!睡一覺,一切都會過去的。往後的事,由小正來辦吧!」
緩緩地出了門,迎面就見洪牛低頭叫,「師……師父!」
洪牛這傻小子跟我回到船上簡直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整一個農民進城,見什麼就稀奇。昨天一隻老鼠竄出來,竟把他這個七尺男兒給嚇得躲在白貞身後。白貞像哄寶寶似的哄了他好一陣,才讓他相信,老鼠是打不過他的。
我驚問:「小牛,你沒見過老鼠?」
洪牛紅著臉(他臉上的黑毛是白貞幫他刮乾淨的),結結巴巴道:「沒……沒見過,我只……打……打過老虎!」
眾人絕倒!
那昨天開始,洪牛怕人家笑話他,更是半天也憋不出一個屁來。弄得想跟他套套交情的尹秀,小牙咬得嘎吱嘎吱響,狠得牙癢癢。無奈,尹秀想從洪牛嘴裡套我武功的陰謀就這樣流產了。
「師父!」
洪牛又叫一聲,總算把走神的我拉回了現實。「呃?啊?小牛啊,找師父什麼事啊?」
「師師父,你……你今……今天是……是不是該……該教我武……武功了?」洪牛結結巴巴地說了半天,我才明白他的意思。
「小牛啊,你看我這個做師你的,忙得差點把這事給忘了。師父對不起來!來師父這就教你武功!」接著我把他領到我的房間裡開始了江湖規矩。「照我聽來的江湖呢,徒弟領進門,先要給你講一番注意事項!」
我搖頭晃腦,正要再講下去。卻不想洪牛雖笨,卻是個乖寶寶,他道:「師父,我……我不恥下問一……一下!」
「撲--」我剛喝下一口的茶整口噴到了洪牛的臉上。洪牛想不到師父會如此激動,連忙搶過茶來喝下一口,趁我正嗆得難受,有所不備之時,「撲--」全噴在我臉上。
我大怒,「你幹什麼?」
洪牛一臉委屈,「師……師父,這不是江……江湖規矩麼?」
我一愣,「狗屁,哪有這樣的江湖規矩?做徒弟的敢這樣噴師父一臉茶水?」
洪牛大臉漲紅,傻傻地說:「那……那剛才師……師父又為什麼要噴我一臉茶水?」我抬手就給了他一顆螺絲釘,「好你個榆木腦袋,敢這麼來消遣你師父我?虧你說的出口?要不是你那句不恥下問,師父我會噴你茶水麼?」
洪牛很委屈地說:「白……白大嫂說,不恥下問是種值……值……得稱讚的表現。我這麼說,有什麼錯?」
我哭笑不得,白貞很照顧這個傻小子,顯然在背後教了洪牛不少東西。連「不恥下問」這樣「難以理解」的高深法門都傳授給了洪牛。不過依我看,白貞是對「牛」彈琴。看他今日的表現就清楚了。好好一個「不恥下問」,到了洪牛嘴裡反到變成「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了。
「徒弟,是師父不對啊!剛才我是不小心噴你一臉茶水的。」我抱歉道,洪牛一聽,急了,「不師……師父,是我,是我對不起你!」
我擺擺手道:「其實呢,雖然不恥下問這個成語是個稱讚人的話,但稱讚別人的話只對對別人說。而你自己則只能這麼做,而不能這麼說自己。你明白麼?」
洪牛一愣,好半天沒反應。我追問道:「明白了麼?」洪牛傻傻地搖搖頭,「不明白!」我一手摸頭,暈了。不明白你就說呀,還裝模作樣想個半天?唉,還真是個傻小子!
接著我好好地將不恥下問這個成語的來龍去脈給講了一遍。只可惜洪牛一說三不知,於是我們從「不恥下問」談到什麼是「地位」,什麼是「學問」,什麼叫「虛心」,什麼叫體面。總之一個不恥下問短短的一句解釋:向地位、學問不如自己的人虛心請教而不認為有失體面。竟然花費我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
第一百六十七章 慾海翻騰(八)
清晨,我一覺醒來,只覺得神輕氣爽,舒服非凡。
「師父!」一聲大叫傳來,好像地動山搖,整個船倉似乎者晃了一晃。我大怒,朗朗乾坤,太平世界,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敢來吵我。莫非?
還沒等我掀起被子,船倉便抖了三抖,轟的一聲,我那搖搖欲墜,昨天才修好的倉門自外而內屍橫地上,一條黑壯大漢如泰山壓頂般衝了進來。「師父!」大漢搖動他獅子般的大頭,一腳踏在破碎的大門上。我一陣難過,哎,可憐的門呀,才陪了我一個晚上呀。
「師父,不……不好了,出……出大事了!」洪牛這傻小子渾然不見我已鐵青的臉色,結結巴巴鳥語道。
「鬼叫什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天塌下來還有我這個個高的師父頂著呢!」我大吼一聲,昨天給這傻小子惹出的一肚子邪火到現在還沒消呢。我正哀歎,想我徐正氣聰明一世,怎麼會糊塗一時,收了個蠢笨如豬的豬腦袋如徒呢?卻想不到這豬頭一大早又來聒臊!
洪牛這傻小子給我吼得一愣,以幾乎低不可聞的聲音道:「發……發現敵船……」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師……師父,村……村長說發……發現敵艦!」洪牛怯怯地道。
「你怎麼不早說!」我如一陣狂風般從洪牛身邊刮過,人已經衝出房去。洪牛使命地揉了揉大眼,「乖……乖乖,師父的輕……輕功,好歷害!」
冬天暖洋洋的太陽照耀下,我們左側後方幾里遠處三艘巨大的五桅帆船正朝我艦急速使來。我放下望遠鏡,遞給一邊的白貞,問道:「你確定它們就是荷蘭紅毛鬼?」
白貞已經見過紅毛鬼一次,是矣這次我特意把她叫來,認一認那三艘船。白貞看過後又將望遠鏡遞給尹氏兄弟,然後才對我說:「回稟主人,奴婢敢以項上人頭擔保。他們確是荷蘭船無疑,其中的一艘,我以前見過一回,絕對不會有錯。」
我擺擺手,「沒那麼嚴重!白貞啊,你每次說話怎麼老是談到『死』啊?這樣不好,聽到沒有?以為不許你這麼說話。」
白貞臉一紅,忙不迭點點頭。我突然問:「我娘那兒有人照顧沒有?」白貞道:「有青兒照顧著呢!」我又問:「我娘還在睡麼?」白貞答:「聽青兒剛才說,昨夜夫人她醒過來一次。吃了些點心,喝了碗粥後,便又睡下了,到現在還沒起床!」
我點點頭,「讓青兒好好服侍,我娘想吃什麼就給她做,想睡多久就讓她睡多久,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安安靜靜的休養!」
「是,奴婢會吩咐下去的!」
尹優道:「徐大哥,你看這可怎生是好?聽說紅毛鬼子有洋槍洋炮,今日一點我們怕是難逃此劫了。」尹秀也點點頭,顯然是被傳言給嚇怕了。
「怕什麼?凡事不都有我在麼?看我的好了。你們給我好生戒備,一會要發生什麼事也不要大驚小怪。不過還得拜託尹優尹秀兩位兄弟,好好保護我娘!」在得到尹氏兄弟的保證後,我遞給洪牛一把大刀,「小牛,你就到船倉下面看守住那些役夫,要是他們敢輕舉妄動,格殺勿論!」
洪牛點點頭,又搖搖頭。「你幹什麼?沒聽清麼?」我喝叱道。洪牛結結巴巴地說:「不……不是,師……師父,格殺勿論是……是什麼意思啊!」我一拍腦門,天哪,我怎麼會收這麼笨的人做徒弟啊?莫非老天怪罪我自私,將這個傻大個捲入江湖仇殺,特派他來折磨我?
白貞和尹氏兩兄弟,齊齊「噗嗤」一聲,哈哈大笑起來。把這個傻小子笑得大臉漲紅,倒是方纔那股蒙在眾人心頭的無形陰影卻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無奈地搖搖頭,對他說:「小牛,你記住了啊,師父可不說第二遍。格殺勿論,就是對反抗的敵人,直接殺了就是。聽懂沒有?」
洪牛重重地點了點頭。他人遲鈍,臉上羞意來得快,去得更快,一會兒就被新學到一個詞語的意義而帶來的喜悅感給衝散了。
然後,在眾中無限崇拜的目光中,我恍若神仙中人,身體飄飄升起,跳上空中,運起陸地飛行術朝那三艘海盜船飛去。陸地飛行術在海上運行的距離有限,不過十兩里地還是不在話下的。
不一會兒,在尹優等人眼中的我,就變成了一個小黑點。
才飛近那海盜船四五里處,那渾身長滿紅毛的紅毛鬼們就已經開始大呼小叫起來。不一會兒,紅毛鬼們已經組織起洋槍隊伍。三排手持洋槍的紅毛鬼整整齊齊分列船頭,在一個老紅毛子的指揮下,第一排紅毛鬼首先單腿下跪,砰砰砰,一陣陣槍響聲中升起股股青煙。
此時我已經飛至紅毛鬼賊船一里處,紅毛鬼的槍射程顯然還達不了這裡。雖然他們也知道,但為了壯膽,穩定軍心,第二排紅毛鬼片刻不停地接過第一排的班。長槍又是一陣砰砰響,剛彈珠子呼嘯著奔我身上襲來。
才射到我身上時,突然被一層金黃色若有若無的薄薄一層龍力盾擋住,剛珠無奈地滾落進大海裡。紅毛鬼這回可嚇得不輕,人人驚呀一聲鳥語,三排紅毛鬼子逃得一個不剩,只留下那指揮的老頭。他干蹬著腿,急得直罵娘,罵不回來,回聲又驚恐地看我一眼,這才連滾帶爬往倉內逃去。
「什麼洋槍?不過如此!」我拍拍身上彈屑,身子憑空再拔起一丈高,往船頭飛去。
「轟!」一聲巨響,好傢伙,連洋炮也使上了。轟轟轟,三艘鬼子船幾十門大炮萬炮齊發。撲天蓋地的巨大炮彈直直地朝我射來。
「你娘勒!」我怒罵一聲,急忙以柔力將一發炮彈彈到一側。轟!巨響聲中,滾圓的炮彈擊中大海,衝起幾丈高的巨浪。
我偷抹了把汗,呼,好險,幸好這些炮的準頭奇差。這麼多發炮彈,僅只有一發是瞄準了的。看看從身邊呼嘯而去的炮彈,無一不是落進海裡,然後巨大的爆炸力將海水沖起三丈高。
這洋槍還能擋擋,洋炮卻是硬拚不得的。
砰砰砰,火炮連續不斷地發出怒吼!好傢伙,這下我總算是知道為什麼荷蘭紅毛鬼子能坐上東海第二霸主的寶座了。你看看那些火炮,每發完一炮後,就被裡面的人拉回去,然後又有一門早已裝填好彈藥的火炮被推出,稍稍瞄準後又開始了新一輪子的怒吼。
想想自己船上那唯一的一門火炮,我就心寒。憑這麼多火炮,憑這樣的發炮速度,稱霸海上又是什麼難事呢?別說紅毛鬼有三千之眾,就是有一千個人,擁有這些重型武器,那在海上也能無往而不利啊!
不容我多想,新一輪炮彈又朝我飛來。這回的準頭明顯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七八顆炮彈不約而同對準了我的胸膛飛來。
「來的好!」我長嘯一聲,全身金光大盛,兩掌佈滿陰柔真氣,兩手在胸前劃了一個大圓,炮彈已經在紅毛鬼子吃驚的表情中被我圈進兩手之間。圓圓地炮彈在我的無形圓中滴滴溜溜滾個不停。「嗨!」我再次大喝一聲,七八顆炮彈竟然不約而同返身往來處射回。
炮彈在瞬間擊中最左邊那艘戰艦,轟轟轟,鬱悶了許久的炮彈縱於吐盡胸中鬱悶之氣。將紅毛鬼子炸得四分五裂,大船船頭上被轟出一個大洞,船帆瞬間被大火吞沒。慘叫聲四起,無數紅毛鬼拎著水桶救火。又有不少人去給那些受傷者包紮傷口,整條艦沒有因為這個異外而停止炮擊。
火炮反而因同伴們的鮮血,而充滿了暴力的傾向。新一輪炮擊又響了起來,我左右開弓,一掌掌將那些炮彈打了回去。炮彈以更快的速度往來路射回,又擊在戰艦上。三艘荷蘭船瞬間被烈火所包圍。最左邊的那艘最慘,大船已經開始下沉,而見勢不妙的紅毛鬼們一個個撲通撲通跳進海裡。逃也似的往另兩艘荷蘭船游去。
紅毛鬼們這會學乖了,經過慘痛的教訓之後,他們再也不敢開炮了。不一會兒,兩艘戰艦緩緩升起了白色的投降旗。他娘的,這荷蘭鬼子做事倒挺乾脆,說投降就投降,做事做人沒有半點原則可言。
我哈哈狂笑著,落在最先前的那艘戰艦的船頭處。早先下令指揮的那個紅毛鬼老頭已經領著一干一身紅毛的鬼子敲鑼打鼓地迎接我了。
他們丟下手中的洋槍,紛紛單膝跪地,右手屈按在左胸處,嘴裡嘰裡瓜啦地說了一大通鳥語。
可惜我雖然博古通今,但也不是萬事通,不懂這些洋玩意。紅毛老頭嘰嘰歪歪說了一陣後,也發現偉大的魔神大人竟然不懂自己在說什麼?仔細一看魔神大人的裝著,老頭已經明白了一半,忙對著自己的一個手下吼了一陣。那個手下領命急急退下,也不知幹什麼去了。
不一會兒,從那邊一條戰艦上放下一艘小船,載了幾個人到這條船上來。我看得清清楚楚,來者中有一個頭戴寬邊洋帽,黑邊眼鏡,身穿長袍的假洋鬼子。看來這假洋鬼子一定就是翻譯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慾海翻騰(九)
假洋鬼子掂著屁股,像條狗樣跟在真洋鬼子的屁股後面。不一會兒,就誠惶誠恐地來到了我面前。假洋鬼子推了推眼鏡,兩隻小眼瞇成了一條縫。洋老頭嘰嘰歪歪地對假洋鬼子吼了幾句,他便哆嗦著對我說:「尊……尊敬的超人閣下,這位是我們荷蘭國的十字勳章獲得者萊克勒船長!他代表荷蘭海軍,第七艦隊向尊敬的超人閣下您投降!」
我微微一愣,「超人閣下?」嗯,不錯,還真的挺形象的啊!我大喇喇大手一揮,大聲說道:「行,不過繳槍不殺,把你們的武器通通丟到這邊。要是你們敢私藏一把槍,我就殺你們一個人!」說著手一指左邊的船板,又做勢惡狠狠地向老洋老頭比了個殺頭的手勢。
假洋鬼子臉色蒼白,哆哆嗦嗦地把我的話翻譯給了他們聽。洋老頭等人聽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眼神陰晴不定。最後,他臉色一黯,嘰嘰歪歪向他那一大群狼狽的手下吼了一陣。然後,這些外國鬼子便一個個排起長隊,把手中的武器彈藥統統丟在了我的身邊。
我得意地注視著所謂的海上霸王們在我的面前低下他們高貴的帽子,每一個從我身邊經過的士兵無不渾身顫抖。看著這些人給我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心中甭提有多爽了。
投降的士兵大約還有兩千餘名,我命令洋老頭清點人數,並命假洋鬼子造花名冊及物品清單。假洋鬼子仗著紅毛鬼不懂華文,偷偷地告訴我,這只艦隊裡竟然有一名荷蘭國來東方旅遊的公主。只不過假洋鬼子身份卑微,沒見過那公主的樣貌。
「萊克勒船長,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啊?」我盯著洋老頭那張飽經風霜滿是皺紋的老臉說。
假洋鬼子把我的話一一翻譯。
萊克勒船長嚇得跪倒在地,低著頭不敢看我,「尊敬的超人閣下,我現在是您的奴隸,身為奴隸又怎麼可能對主人有任何隱瞞呢?」
我冷笑著:「嘿嘿,萊克勒,你跟我玩陰的?」我右手成爪,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捏住了萊克勒毛絨絨手粗手腕。
萊克勒只感到一陣巨痛從渾身的骨頭裡傳出,痛得老臉扭屈的不成人樣,豆大的冷汗從他額頭上落下,慘叫的鳥語聲從他嘴裡傳來。
「饒命饒命!超人閣下,請饒命!」假洋鬼子翻譯道。
哼,我隨手將萊克勒甩出,他像條賴皮狗似的倒在船板上,好一陣呻吟才緩緩爬到我面前。萊克勒陰狠地瞪了假洋鬼子一眼,假洋鬼子脖子一縮,躲在我身後。
「怎麼?萊克勒,你還想報復他?」我再次冷笑,如惡魔般的微笑令萊克勒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這才說道:「尊敬的超人閣下,我,我這就把公主給您找來!」
假洋鬼子翻譯完後,我點點頭,萊克勒這才對手下一個紅毛鬼說了句鳥語。那紅毛鬼臉色大變,偷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鑽進內倉之中。
我道:「萊克勒,你不會隨便找個女的來蒙我吧?」
萊克勒神色不變,兩眼直直地看著我說:「超人閣下,奴隸哪敢欺騙您,我敢向上帝發誓!」
「上帝?上帝是誰?」我問假洋鬼子,他說:「上帝?好像是天上的皇帝吧。」「天上的皇帝?不就是玉皇大帝麼?想不到洋人也信玉帝呀!」我有些高興,這洋人也是人啊,還不是一樣信神仙的麼?
萊克勒這麼一說,我見他態度誠懇,倒是相信了他的鬼話。
先前那傳令的老毛鬼施施然從內倉帶來兩個女人,白皮膚,紅髮及腰,都擁有一雙漂亮的藍眼睛。為首那女人可能就是公主吧,她頭上帶著一個小環圈,怎麼看怎麼像戲裡面孫悟空頭上的金扎。穿一身緊身連衣裙,上身緊窄,把一對豐滿的大乳房突顯得無比挺翹。雙手戴著一雙雪白及肩的手套,襯托得一雙手臂如鮮嫩的白藕。
下身是寬寬大大的蓮蓬似的白裙,拖在甲板之上,把腳都遮住了。那荷蘭公主也長著高高的鼻子,容貌上看也有中上之姿,眉間媚態橫生。出倉時還飛了個媚眼給我,呵,也許偶爾嘗嘗洋味也不錯喲。我看著那荷蘭公主,邪邪地想道。
公主身邊是一位侍女,微微低著頭,不敢看人,穿一身連衣小裙,前胸及腹下部綁著一條雪白的圍裙,怎麼看怎麼像是廚師炒菜時用來防污滯的白圍裙。不過她的身材到是沒話說,前挺後翹,乳房和臀部與那公主一般無二,都很肥大。
公主面上是容辱不驚,可勁地施展她自以無敵的媚眼神功,頻頻向我施法。只可惜我不為所動,冷冷地盯著她一動不動。萊克勒走到那公主身邊一陣嘀咕,公主初始時面有怒色,可後來在萊克勒的勸說下,不得不點了點她高貴的頭。
我問假洋鬼子:「你確定這騷貨就是什麼荷蘭皇朝的公主?」假洋鬼子無比肯定地說:「絕對是她,大俠,我聽人說,這公主最騷了。這一路上每天晚上都要男人陪的,只要是這艦隊裡稍稍長得英俊點的,全都跟她有一腿。」
我鄙夷地罵道:「蠻夷之邦,果然是不懂禮教為何物的。」假洋鬼子深有同感地點點頭。
萊克勒陪著公主走到我面前,深深地朝我鞠了一躬,剛要開口就被我一句話頂了回去:「身為俘虜,為何不跪?」
假洋鬼子翻譯後,那公主面泛羞怒,但在萊克勒的勸說下,萬般無奈地向我行了單跪之禮。我對假洋鬼子:「紅毛鬼怎麼不是雙腿下跪的?」
「這個?這個我倒不清楚,不過看他們好像都是單膝下跪的。」
我點點頭,不再注意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尊敬的超人閣下,我叫尹莉沙白。能遇見您這樣的大英雄,真是我的榮幸。」那公主,也就是尹莉沙白說道。
我不理她,相比之下我對她身邊的那個一直低著頭的侍女更加感興趣。「她是誰?為什麼總是低著頭?」
萊克勒一驚,忙解釋道:「她不過是公主身邊的一個侍女,叫梅娜!」又轉頭對侍女吼道:「梅娜,還不把頭抬起來,讓超人閣下看看?」
叫梅娜的侍女緩緩抬起了頭,一張鮮艷的塗滿脂粉的白臉暴露在陽光之下。「鬼呀!」我驚叫一聲。好恐怖的臉!也不知這女人塗了多少麵粉,擦了多少口紅,整張臉完完全全被一層厚厚的化妝粉所掩蓋。不過她的那雙水汪汪的藍眼睛倒是挺好看的,聲音也很好聽:「我叫梅娜,見過尊敬的超人閣下!」
我煩躁地擺擺手,「好了好了!萊克勒,就這麼些人了?你不會還有什麼瞞著我吧?」萊克勒微微一笑,在我看來那是奸笑,他說:「尊敬的超人閣下,我已經向上帝發過誓了,您難道還不相信我麼?」
我不理他,一指士兵中一個英俊得過了份的年青士兵道:「他叫什麼?」說時兩眼死死地盯著萊克勒。
萊克勒神色輕鬆,「超人閣下,那人不過是我手底下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兵。只不過長得比別人漂亮一點而已。不過如果超人閣下您喜歡他的話,我可以叫他晚上來陪你!」
我一陣噁心,雖然那個紅毛鬼英俊得不像男人,但老子可沒有捅屁股的壞習慣。忙問假洋鬼子:「假洋鬼子,洋人都喜歡這種道道的麼?」
假洋鬼子正色道:「也許吧,誰知道呢?不過荷蘭朝的貴族裡倒挺流行這龍陽之道的。」
我無奈地搖搖頭,心想,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
接下來的事到好辦多了。我施展千里傳音功叫村長他們把船開了過來,把紅毛鬼一一綁了雙手,串在一起,扔進了黑呼呼的船底倉。只留下萊克勒船長和公主及其侍女幾個人陪同我們參觀戰艦。
紅毛鬼的船除了比我們的船大些以外倒沒什麼區別,只不過人員佈置上有些差異。有一個倉竟然是給妓女用的,裡頭竟然還有上百名紅毛國的女人,無一不長得人高馬大,凶乳肥臀。看那體格架式,絕對是久經狂操的貨色。
最令我感興趣的是火炮倉,每艘戰般上都有九十門火炮,炮彈一箱一箱地堆在倉內,聽說足足佔了整艘戰艦裝載能力的一半。摸著這些黑不溜秋的鐵青蛙,我心下感歎,要是有幾千門這麼火炮,天下有何人是我對手?
我問萊克勒,「你們艦隊裡有人會造火炮的麼?」
「很抱歉超人閣下,我國的火槍和火炮都是由我國的兵工廠所造。我艦隊的操炮手只會使用,而不會製造!」
我有些不信,「那你們的炮要是壞了,一定得要人修吧?萊克勒,你還相騙我?會修的人不就會造麼?」
萊克勒嚇得跪在地上,「尊敬的超人閣下,請息怒。修理手只是用已經造好的零配件將壞掉的部份替換掉而已。船上真的是沒人有造火炮,再說造一門火炮得使用多門藝,一個人是不可能造得出來的!」
說著,萊克勒又領我去參觀了槍炮維修倉,果然,遍地都是各種種樣槍炮的零配件。那騷貨公主幾次想找我談話我都沒理她,這時她突然哎喲一聲,整個身子竟然向我倒來。
我狠狠地捏住了她豐滿渾圓的大乳房,伊莉沙白痛呼一聲,騷媚地白了我一眼,「超人英雄,你就不能輕點麼?」
如果我能聽懂荷蘭話的話,她這句話一定能叫我骨頭酥一半。只可惜這話由假洋鬼子翻譯過來時,他陰不陰陽不陽,學伊莉沙白的媚音,叫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別別別!假洋鬼子,你給我聽好了。這騷貨要是再對我說發嗲的話,你就不要翻譯了。」
假洋鬼子忙不迭點頭應是。
侍女梅娜此刻卻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不過我對她沒興趣。指著一堆零配件,要萊克勒給我組裝好一隻短槍來。
掂掂手裡的短槍,感覺還不錯。想不到洋鬼子竟然能造得出射程這麼遠的暗器。這一點,咱們華人怎麼就做不到呢?不是說火藥是我們的祖先發明的麼?怎麼反被洋鬼子用來造出這麼好的武器了呢?
如果我一幾萬枝這樣的洋槍,嘿嘿,不是我吹啊!憑我那三萬人,完全可以一統天下!我暗記在心,想著應該怎麼樣好好利用公主這個對荷蘭國來說無比重要的人質呢?
想著想著,手裡槍不由自主地對準了萊克勒。萊克勒嚇得一動也不敢動,連連揮手,口叫討饒道:「超人閣下,你先萬要當心點啊,求您高貴的手指別抽筋好麼?」
我正要再耍耍他,上頭傳來尹秀的叫聲:「徐大哥,你快上來,看我們找到什麼了?」
我領著眾人回到甲板上,「尹秀,什麼東西能讓你這麼大驚叫怪的?」
尹秀身邊擺著十幾箱東西,他突然打開其中一個箱子來,捧著一把金光閃閃的小圓片道:「徐大哥,我們發財了!你看,這麼多金幣!」
我捏起一小塊金幣道:「金幣?這是幹什麼用的?」假洋鬼子忙獻媚道:「大俠,這金幣就荷蘭國的貨幣,用的可是金子造的,比咱們的銀子可貴重多了。」眼中閃過掩不住的貪婪之色。
我冷冷一笑,丟給他一把金幣,道:「賞給你了,假洋鬼子,你以後就跟著我干吧!對了,你叫什麼?」
假洋鬼子忙不迭小心接過,兩眼發光地盯著手中的金幣,看也不看我說:「大俠,我叫唐使,唐朝的唐,使喚的使!您放心,我一定給您好好的幹,以前我一年的工資才一個金幣。哇,這下發財了,一,二,三,四,五……哇有十七枚!」
唐使?到真是個做奴才的命,連名字也透著奴性!我心中冷笑,這樣貪婪的人到也好控制,不過只能做個一般手下。用這種人的時間長了也不好。算了,反正只是打算叫他教我紅毛鬼的話而已。
萊克勒第一眼見到這些箱子的時候,臉色已經蒼白,掛著心痛的臉色,卻又不敢太明顯。我對他說:「萊克勒,你不是說你發過誓的麼?那這些金幣是怎麼回事?」
萊克勒腳一軟,雙膝跪倒在地,沒等他辯解,整個人已經被一道金黃色的刀狀物劈成兩半。血紅的鮮血噴得甲板上到處都是,他身邊的公主侍女被淋了個透濕。兩個女人高聲尖叫著,發了瘋似的往倉內逃去。
不用我開口,村長他們已經把兩個女人抓了回來,按倒在地,跪在我面前。兩個女人體似篩糠,面色如土,連尹秀都嚇得不輕,別提她們了。
尹秀驚恐地看著我說:「徐大哥,你……」
「我怎麼了?像萊克勒這樣的老狐狸留著也是禍患,不如殺了省心。」說完我命假洋鬼子唐使割下萊克勒破成兩片的頭,拿去警告那些紅毛鬼俘虜。這殺雞儆猴的招術果然是不分人種的,紅毛鬼給我恐怖的身手,殘忍的手段嚇得再也不敢反抗。
有尹優尹秀等人的幫忙,一干俘虜統統被我趕到另一艘稍稍破一點的戰艦上。由村長等人親自操槍看守。不過守著這些俘虜也不是回事,得好好利用利用這些從天而降的資源。
回到自己船上,給十四娘谷憶白輸了一道龍力真氣,吩咐徒弟洪牛好好守衛。這才回到戰艦上處理這一大攤子事情。
尹氏兄弟武功不怎麼樣,卻想不到兩人處理事情的能力倒不賴。不一會兒,兩艘戰艦已經被修理好,主帆及三角帆也被重新擺上桅桿,想來隨時都可以出發了。
我把伊莉沙白那個騷貨叫來,對她說:「很抱歉,我高貴的公主殿下,你得做我的人質了,你一定很失望吧?」伊莉沙白臉色一變:「能服侍偉大的超人,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失望?」
「公主殿下果然是見過世面的!這樣吧,你親自給你們荷蘭國的皇帝寫一封信,叫他拿些東西來換你回去。」
公主問:「超人閣下想要什麼?」
「別擔心,我不想要錢!只要叫你們皇帝送一批軍火,再送一批會製造火槍火炮的人才來就可以了。」
公主大驚:「超人閣下,這是不可能的。火槍和火炮的製造技術是我國最高的機密!」
「哦?難道這技術比皇帝的女兒還重要麼?」我奸笑著看她。
公主臉色很難看,忙急說:「不不,我父皇很喜歡我的,一定會和你交換的。」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是個過氣公主呢!」
要知道如果人質對被要挾人來說,不重要的話,那人質的存在也就沒什麼價值了。當下在唐使的監督下,公主竟然用一根羽毛作筆,在一張羊皮上寫了一封求救信。
「超人閣下,我想向尊貴的閣下要幾個幫手,幫我將信送到我父皇手上,可以麼?」
我點點頭!
接著……
第一百六十九章 慾海翻騰(十)
接著伊莉沙白公主念了幾個近衛侍衛的名字,唐使從俘虜倉裡帶出了十幾個紅毛鬼來。高矮都差不多,胖瘦都有,那英俊的像女人的士兵也在其列。
「超人閣下,他們就是我的近衛侍衛,只要把信交給他們就可以了。」說著公主就拿著信朝侍衛們走去。「慢著!」我大吼一聲,公主渾身一顫,回過身來,面帶微笑說:「超人閣下,您還有什麼吩咐麼?」
我大手一揮,對尹秀說,「把這些人通通給我關到單獨的一個船倉裡去,我要一個個審問!」公主明其妙地看著我把她的侍衛抓走,不知所措。梅娜在我說話時,耳朵微微一動,可惜她臉上脂粉太厚,看不出什麼表情!
「村長,你去俘虜倉隨時挑幾個強壯點的紅毛鬼來!」
村長問:「要多少個呢?」
「嗯,就抓五十個來吧!」
村長應聲領命而去,不一會就帶了一批人來,一個個人高馬大,體壯如牛,看起來就像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
「你們想不想回去?」我厲聲喝問。
俘虜們跪在地上一個勁地點頭。接下來,公主無可奈何地對他們吩咐了一聲,然後命他們駕走一艘中型帆船,給了些食物和淡水,叫他們回荷蘭國去。
臨走時,我對他們說:「回去把信交你國王。你們告訴他,只有你們這些人來,我才會安全地放公主走。而且……」我抓起一大把金幣朝他們誘惑道,「只要你們把我要的東西帶回來,那這些箱幣就是你們的了。記住,我們在日本的東京見面!」
紅毛鬼們歡聲雷動,興奮地開著帆船走了。有我這番話,想必國王也不會遷怒於他們,他們被金幣誘惑,一定會盡心盡力為我辦事的。
公主看著我做完這一切,皮笑肉不笑道:「超人閣下真是好本事!」
我拍拍她的漂亮臉蛋說:「那是當然!」
接下來的事無非是先餓了俘虜兩頓,只要他們以後乖乖地聽我的命令,自然就能有飯吃!紅毛鬼子果然不比華人,屁的節氣都不懂。兩頓飯餓下來,百分之百的人完全投誠。就這樣,我不廢吹灰之力,盡得兩千精兵。為我計劃的實施提供了是強有力的武力保證。
夜晚來臨,我舒服地躺在最豪華的船倉內。原來這裡是公主的寢倉,當然現在也還是。只不過現在的公主早已經洗得香噴噴的撅起屁股趴在床上了!
像我這樣的花叢老手又豈得放過吃外國貨的大好機會?
走進船倉,眼前的美女令我微感驚訝,想不到她的衣服還是穿的整整齊齊的,只不過已經換了一身裝束。
她滿頭的紅髮已經高卷盤在腦後,兩鬢有一縷頭髮垂下,騷媚的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她上身穿著一件花格小襖,斜搭衣襟在左腰部用衣帶打個蝴蝶結。鼓鼓的胸脯將衣服撐的緊緊的,隱隱可見乳房完美的弧線。彷彿只要輕輕的將腰部的蝴蝶結拉開,那雙玉乳就會躍出小襖蹦到你面前,顫巍巍讓你覺得高不可攀。
此刻的公主兩條修長玉腿如同小貓,正緩緩地走著貓步,盡情地施展自己誘惑男人的本事。
公主的下身穿著一件直筒的青色長裙,裙子在臀部收的略緊,將她豐滿圓潤的臀部曲線呈現的淋漓盡致。裙子後面的有一條直到膝部的開口,在她走動的時候能看到一閃一閃的小腿,恰到好處的長度,完美的小腿弧線,晶瑩剔透的肌膚,無不顯出誘人的姿色。
裙子前面也很貼身,當公主偶爾靜靜地站在那裡的時候,在上身小襖和裙子中間,隱約露出一線美麗小腹春光。裙子貼著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直到玉足,略有彈性的布料將伊莉沙白豐滿的大腿展現出來。裙子在併攏的玉腿和小腹之間,微微下陷形成一個倒三角,令人產生無盡的遐想,幻想裙底會是怎樣美好的春光。
看著映襯著燭光,散發著迷人風采的伊莉沙白,我呆住了,小腹中的火焰不斷攀升。公主輕輕地說著荷蘭語,身體扭動著似乎在跳著一種舞蹈。她就像是一條活生生的美女蛇,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誘人。
隨著公主的舞蹈,她輕輕地褪下了上衣,然後是下裙,接著又是內衣。當她只穿著三點式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已經不停地嚥口水了。說實話,以她這種姿色,我不知上過多少了。
但卻無人會像公主這樣,跳如此艷舞給我看的。公主帖著我的身子,背對著我,豐滿的臀部不停地對著我的下身扭動。慾火在這一刻瘋狂地暴發出來,我虎吼一聲,一把撕掉她那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內褲。對著她雪白的大屁股狠狠地拍了一記。
「OH!」公主輕叫了一聲,聲音雖然不大,卻更能勾起我心底的慾望。
「臭婊子,千人騎萬人摸的爛婊子,你說,你到底有過多少男人?」一股無名醋火湧上心頭,我突然對她爛交的歷史通恨起來。這麼騷的女人,只能對我騷!強烈的獨佔欲把我的神智也燒得不輕了。這荷蘭婊子公主,哪裡聽得懂我的國罵?
公主被我罵得莫名其妙,雖然不知我說的是什麼,但看表情可以猜出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她獻媚似的,雪白的藕臂扯著我的衣服,想把他們脫下來。可惜她從來沒脫過華夏人的衣服,所以只能恨恨地扯著。
外國女人與華夏女人真的有很多不同之處。公主的皮膚雖然很白,可她的汗毛孔名顯較大,汗毛也較多,更別提她的下身了,完全就是一片森林。不過好在那還是片紅森林,叫我有些新鮮感。
公主很胖,胖的不是她的臉蛋,而是她脖子以下的部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你絕對不會發現,臉蛋如些瘦小的人竟然會擁有如此豐滿的胴體。那躺下身子,仍然高挺向上的滾圓乳房,那不堪一握的柳腰,那絕對有身體一半重量的肥臀。
再加上水汪汪的藍眼睛、美麗的紅髮,容顰為面,秋水為神,一顰一笑都是性愛美神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纖細的柳腰,紅暈的乳頭,均勻的粉腿,娉娉婷婷。
在我狠心的拍打之下,公主騷貨不停地搖頭晃腦,說著些聽不懂的浪語。現在我很無奈,為什麼我不懂荷蘭語呢?
我以最快的速度,飛快地將自己脫了個清吉溜溜。小我早就向我提出了強烈的抗議,在公主驚喜地目光中,掙脫了長褲的束縛。
嘶--,我倒抽一口冷氣,公主這個騷貨早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小我一把握住,飛快是挑逗起它的興趣來。也許荷蘭人是相當開放的吧,在我的思維之前,公主已經張開了她的血盆大口,一口就將小我吞下。
高超!高明!
我何曾享受過如此美妙的滋味,以前那些女人的口技與這們騷貨公主差得不只一個等級。按我們江湖上的說法,公主這口技完全是宗師級別的。如果她去開妓院的話,絕對會暴滿!
我萬萬想不到,堂堂一國之公主,竟然有如此之本事!
雖然我很留戀紅毛公主的小嘴,可我畢竟是個傳統的華夏族男人,豈能本末倒置?桃源洞府早已經被洪水所淹沒,我將她擺成「狗國公主」,凶狠地將整根小我刺進了她的體內!
「OH!」
公主高聲尖叫著……
我不得不佩服外國女人的體質。公主這騷貨,百分之百沒有一點內力,但她卻能支撐住我長達一個時辰的瘋狂撞擊。她絕對是個淫婦,一個時辰裡的浪叫聲,中間絕對沒停止過。相對與我華族女子,她的甬道是又長又寬。若非是我,一般人也很難滿足她。
對於她,我只有性,沒有愛。征服這樣一個為性獻身的淫婦,對我來說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如果我懂荷蘭語,她連親爹也會賣給我!
我當然不能把假洋鬼子叫來審問了,至少我還沒有變態到那種程度!
渾身俱爽地離開房間,丟下已經洩得暈了過去紅毛公主,我拉著唐使來到那間單獨審訊室。
那個英俊得不像男人的男人,我一直對他心存懷疑。白天我早料到那公主對我有所隱瞞,所以故意叫她自己挑了,以引出躲藏在黑暗中的駐蟲。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喝道。
英俊的紅毛鬼直直地盯著我,一點也不示弱。
「喂,問你話呢!」唐使狗仗人勢,對著他踢了一腳,以荷蘭語問。
紅毛鬼硬挨了一腳,吭也不吭一聲,好硬的骨頭!
我仔仔細細地打量起這個英俊的紅毛鬼來!
像所有的紅毛鬼一樣,白皮膚,藍眼睛,紅頭髮。五官也沒有什麼稀奇之處,可就是這毫不起眼的五官,組合在一起,竟然比我這個大帥哥還要帥幾分。
他身材瘦長,年齡約莫有十九歲左右的樣子,外表給人一種極其鎮定和堅毅的感覺,那種鎮定和堅毅的氣質是只有從小就經過大風大浪,艱難險阻的人才會具有的。
也許是出於嫉妒,也許是出於報復。總之,我揮退唐使,房中內剩下我們兩個人!
氣氛越來越沉重,英俊的紅毛鬼有些不安,漂亮的藍眼睛不知所措地東張西望,躲避我那可看透人心的目光。我朝他走近一步,紅毛鬼更加不安起來,他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彷彿想掙開被綁住的雙手和雙腳。
「··#¥·¥·¥#·¥·¥」紅毛鬼朝我吼了一句。可惜,我左耳進,右耳出,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嘿嘿!」我冷笑著就要動手撕他的衣服。
「住手!」
嗯?誰敢阻止我?我扭動四下張望,不可能呀,有誰有這麼高功力,能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近我身的?
「別看了,是我說的!」
我吃驚地瞪大了雙眼,「你,你會說華語?」
紅毛鬼鎮定自若,「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我不會說華語?」
「好小子,竟敢耍我!」我怒罵一聲,一巴掌打過去。
「住手,我才是真正的公主!」紅毛鬼吼道。巴掌被這一吼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之中,久久不曾落下。「嘿嘿!你總算承認了!」
伊莉沙白惡狠狠地瞪著我說:「哼,當我被你抓到這裡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的身份遲早是要敗露的!」
接下來的審訊在這位識趣的公主配合下,開展的相當之順利!
原來伊莉沙白公主自小便被荷蘭王朝培養,她不像一般的儲君,從小就在皇宮之外接受各種各樣的鍛煉。這一次,她女扮男裝,混進普通士兵之中。而她的兩個貼身侍女,菲娜則扮作淫蕩的公主,梅娜則仍做侍女以脅助菲娜!
這整件事,連那死鬼萊克勒也不清楚,唯一知情的只有菲娜和梅娜!但伊莉沙白過人的英俊相貌引起了我的懷疑,在菲娜要求親自挑選送信使者時又中了我引蛇出洞之計。這樣,真正的公主便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淫笑著,剛才上了個假公主,眼下真公主已經出現在眼前,無名邪火驅使著我的大手朝伊莉沙白的胸口抓去。我到是想看看,她用的什麼法子,竟然能將胸部完全掩平!
「你這個色鬼,想幹什麼?」伊莉沙白大吼著,可惜這房間早被我暗中動了手腳,半點聲音也休想傳出去。
「叫吧,叫吧,你大聲的叫吧!我到是想看看,你能叫誰來救你!」
「不,你這個老色鬼!我可是公主,你不能對我這樣!你這是虐待俘虜!國際法庭會審判你的!」伊莉沙白驚恐地縮到了牆角邊,嘴裡盡說些我聽不懂的東西。
「虐待?審判?好,我美麗高貴的公主殿下,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虐待你好了!虐待?這個詞我喜歡!」邪邪地淫笑掛在我的嘴邊。
「不要,你這個惡魔!我求求你,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叫我父皇給你!」可憐地公主病急亂投醫。
「我想要什麼?難到你現在還看不出來麼?可憐,你們荷蘭國怎麼會有你這麼笨的公主呢?」我奸笑著,雙手已經搭上了她的胸口。一摸,咦!我微微一愣,怎麼好像沒有乳房?
伊莉沙白羞憤欲死,雪白的貝齒死死地緊咬著,一雙藍眼睛似要噴出火來。
「嘶--」
伊莉沙白的衣服被我撕開,雪白的上半身裸露在我的目光下。我驚訝地看著她那平平如也的胸部,說:「你是不是女人?這裡怎麼是平的?」右手還不相信地摸了一把。
伊莉沙白臉色發白,一聲寒徹骨地聲音傳來:「我伊莉沙白向上帝發誓,作為對你污辱一個高貴純潔公主榮譽的懲罰,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一字一頓,彷彿是從地獄傳來。
瞬間的失望令我失去了對她的性趣,太平公主?想不到我徐正氣竟然這麼走運,竟然能遇上一個活生生的「太平公主」!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伊莉沙白的身上。
「就算你這樣,我還是不會原諒你的!」伊莉沙白鬆了口氣說。
「隨便!」我一幅無所謂的樣子,一把將她抱起來。
「你還想幹什麼?」伊莉沙白的身子明顯緊了緊。
「我高貴的公主,難到你想和那些臭如蠢豬的人睡一塊麼?」
伊莉沙白心下暗喜,雖然她假扮士兵,可也一直在菲娜梅娜的照顧下每天洗澡的。今天一整天,她從天堂來到了地獄,不說那些痛苦的事。光是與臭哄哄的一大群男人擠在一起,就已經令她非常之難受了。
在梅娜吃驚的注視之下,伊莉沙白被我丟進了澡桶裡。「你!去幫她洗個澡,隨便把繩子也給她解了!」
吩咐完梅娜之後,我把自己丟進了房中唯一的大床上。菲娜這個騷貨睡得死死的,連梅娜給她換了床單也不知道。摟著菲娜豐滿肥美的身體,大手攀山越嶺,一手一下,探索著女人美妙的侗體。
今天的收穫之豐盛,令我想到。若是利用荷蘭人向倭國開戰,想必以荷蘭人發達的武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雖然我武功蓋世,可畢竟一個人忙不過來。倭國對我,以及對母親們造成這麼大的傷害,我豈能輕易放過它呢?若不叫倭國滅國,我心裡又怎會舒暢?聽說倭國不過是個島國,到時候我引荷蘭人出兵攻打倭國,自己坐收漁人之利,豈不美哉?
伊莉沙白可是荷蘭國的儲君,要是把她拿下了,那整個荷蘭國還不是我的囊中之物?嘿嘿,我奸笑著。暗暗想著,雖然她是個太平公主,但怎麼說也應該是個美人。再說了,還有整整一個國家做嫁妝呢?我徐正氣就算吃點虧,把她收了吧。
洗澡房傳來嘩嘩的洗水聲,一會兒之後,那裡將會走出一個美麗的太平公主,向我投懷送抱……
第一百七十章 梅娜風情
戰艦豪華浴室,一面人高的鏡子裡,有兩個藍眼紅毛的異國美嬌娘。
「公主!」梅娜心有所思,不由自主地喊了一聲伊莉沙白。雙手不停,服侍著她更衣沐浴。
鏡子裡的伊莉沙白皮膚潔白而晶瑩,纖細的腰肢苗條而潤澤,窄窄的粉紅色三角小褲褲,緊貼在豐滿圓潤的臀部,中間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峽谷之形狀。小褲褲過窄,布料少的根本就沒有辦法掩護住兩側雪花一般的白臀,幾乎使兩座柔軟粉嫩的玉丘,全部暴露在外,並不時隨著身體的輕移,一抖一抖的……
荷蘭國的女人大多個子比較高,所以伊莉沙白她修長的雙腿結實而勻稱,如玉塑冰雕一般,每一根骨骼都生長得恰到好處,腿與腿緊緊的夾在一塊,沒有一絲的空隙。她的足尖輕輕的踮起,圓潤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也映入了衣鏡。「梅娜,你說我美麗麼?」
梅娜衷心讚道:「公主是天底下最美麗的公主,最美麗的人!」卸下男妝,稍稍清洗了一下的伊莉沙白展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異域美臉,別有一番風味。若單論資色,伊莉沙白至少也是名玉兒一級的美人,只比武則天稍差一些而已。
「哼!」伊莉沙白莫名其妙地哼了一聲,一雙藍眼睛恨恨地瞪著鏡子裡美人的胸部。那裡,平平如飛機場,只微微有些凸起!
梅娜自小便與伊莉沙白一起長大,哪裡看不出她的心思。安慰她說:「公主,您是天底下最美的人兒,憑你這張臉,足可以使天下的男人為您舔腳背了!」
「可是……」驕傲的公主突然想起了什麼。
梅娜年齡雖不大,卻長著一雙毒眼,勸道:「公主,那種人不值得您生高貴的氣的!」
伊莉沙白臉紅了紅,忙掩飾著用頭繩把一頭紅秀髮盤好,束在頭頂,「梅娜,你說什麼呀?」梅娜暗暗搖了搖頭,歎口氣,為自己以及公主的命運而悲哀!
伊莉沙白在鏡子裡看得清清楚楚,「梅娜,你別擔心!那個男人還不太壞!」梅娜有些頭暈的感覺,心想他還算不太壞,那上帝的眼皮頂下就沒有好人了。我善良的公主啊,你難道不知道他要你洗澡是什麼意思麼?心中雖然這麼想,可知道就算說了這些話也改變不了自己和公主的命運,徒增煩惱而已,到不如不知道的好!
伊莉沙白的上身,僅剩下一件小小的胸罩,其實與其說是胸罩不如說是圍衣差不多。從伊莉沙白的身上,我們似乎看到了上帝的公平性--上帝給了伊莉沙白絕頂的美貌,卻沒有給她同樣絕頂的身材!
圓潤的肩頭,纖細如織的粉腰,平坦玉滑的腹部,都一覽無餘。胸部勝雪堆玉的肌膚半裸著,一雙尖挺的乳峰緊緊的頂在薄薄的胸罩上,一眼就可以看見她清晰的兩點胸尖。
在自我欣賞了一小段時間後,伊莉沙白在梅娜的幫助下,解開了胸罩背後的搭鉤,緩緩脫下了胸罩,跳出來的並非兩個豐滿活潑的小兔子,而是兩粒小紅豆似的暈紅小乳頭。雪白的胸膛「天下太平」,伊莉沙白看了一眼就羞得拿手掩住了它們。叱道:「梅娜,不許你看,也不許你笑我!」
梅娜早瞭解伊莉沙白的這個習慣了,沒得她開口就已經主動轉過了頭去。
伊莉沙白仔細的端詳著鏡子前的飛機場,恨鐵不成鋼似的以兩手的拇指食指把小小的乳頭往外拉。直拉得她冷汗直流後,方才痛不住,鬆開手。拔苗助長的這個習慣她已經養成有好一段時間了,不過效果不甚令人滿意。
用辯證法的思想來看,伊莉沙白還是絕色美人,除了飛機場外,她的身體還是相當吸引人的。平坦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它總能叫伊莉沙白愛不釋手,洗澡的時候,伊莉沙白總是讓自己的手指,在小巧的肚臍眼兒上稍做停留,她不敢停留太久,只是怕有梅娜看見!雖然梅娜是她自小長在一塊的姐妹,可伊莉沙白畢竟是公主,也是一個普通人,也有普通人心底的那一點點見不得人的隱私。
伊莉沙白挺高的,一米七五的個子,在荷蘭人中也屬高個的了。增一分則太長,減一分則太短。青蔥似的修長雙腿,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簡直不可方物。
彎下腰肢,退下了僅剩的白色純棉底褲,一隻玉手輕輕的撫摩著自己豐滿圓隆、嬌嫩細滑的少女陰阜。星眸似的眼睛卻從更衣鏡裡目不轉睛的望著自己淡墨柔軟而又羞澀萬分的恥毛,她正輕掩著其下粉嫩緊閉的緋紅幽谷,這裡是高貴的公主最神聖的所在。
象牙雕就般的玉潔雙腿溫軟細膩、白皙修長,那晶瑩剔透的大腿、白璧無瑕的小腿、豐潤秀麗的足踝、精緻勻稱的足趾,每一處都在伊莉沙白的眼睛裡留戀不去。公主對自己胸部以下的身體很滿意。有修長的玉腿,有渾圓的臀部。在伊莉沙白看來,屁股太大,則是淫婦的象徵,所以高貴的公主認為,小巧可愛,渾圓而極富彈性才是她應有的美麗。
昏黃的浴燈下,沒有一絲掩飾的赤裸胴體,閃耀著令人暈眩的美麗光芒。一絲不掛地拿起剛浸過水的浴巾,水潺潺流過她的頭髮,奔過她的身體。粒粒的水花劃過她潔白的飛機場,從臉上洗到胸部、腹部到腿……
聽到水聲的時候,梅娜這才擰過頭來,拿起另一條浴巾為親愛的公主妹妹搓起背來。是的,梅娜比伊莉沙白長一歲,今年剛滿二十。在她眼裡,自己是為公主而生,長年的照下來,她也一直把公主當作自己的親妹妹。萬幸的是,伊莉沙白在潛意識裡,也把她當作姐姐。兩女的生活過的還算幸福。當然,這是在今天以前!
一股股的水流「嘩嘩」的落下,不斷的灑在了裸裎而美麗成熟的少女胴體上,水流就順著伊莉沙白白嫩的脖子,緩緩的流過平坦如滑的小腹,修長勻稱的雙腿。雪股之間,神秘的紅森林因濡濕而帶上一顆顆透亮的小水珠,顯得格外的紅亮。
在溫水的輕撫下,伊莉沙白的身體散發出閃亮的光澤,潔白的肌膚熠熠生輝,她用雙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處輕揉著,令雪白的嬌軀完全濕潤,順便按摩一下疲勞的身體。梅娜的雙手也沒有閒著,纖纖玉手按揉著公主的肩頭。一整天的擔驚受怕,叫伊莉沙白好生辛苦。
一絲不掛的裸體,身高一米七五的修長身材,形成美麗的曲線。可這一切竟然不僅僅只是屬於自己的,這令伊莉沙白的內心,十分的失落。雖然她很驕傲,但她也不是笨蛋,知道外頭還有一個比海盜還要強壯的男人在等著她。
梅娜輕移碎步,走到浴室的鏡子前,再拿起一塊香皂,秀美晶瑩的雙手將它均勻的塗抹在伊莉沙白的身上,連公主那兩腿之間濃密的幽谷,也沒有放過。隨著伊莉沙白身體轉動,妙處若隱若現。她的陰毛密而紅,就像絕大多數荷蘭人一樣,玉腿健美,浩白,她的美臀寬而渾圓,極其性感。
伊莉沙白仰起脖子享受著梅娜服侍的快感,這是一種幾乎可以使她忘記一切煩惱的快感。長久以來,伊莉沙白就一直享受著梅娜的服務了。在水的衝擊和梅娜的刺激下,伊莉沙白平平的飛機場突然在膨脹、紅豆般大的乳頭隱隱堅挺、上翹。
一會兒豐富的泡沫就分佈全身,梅娜輕輕的搓洗著,撫摩著伊莉沙白的胸罩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淡淡的痕跡。接著她又把泡沫塗抹在伊莉沙白光潔的腹部和圓滑的臀部上。
伊莉沙白感覺自己還是得到了上帝的眷顧的,能夠擁有如此潔白光滑細膩的皮膚,在荷蘭國很少有人能比得上她。就說菲娜,她那身粗糙的皮膚跟公主是沒法比的。
一會兒伊莉沙白又刻意讓水流衝擊著自己的桃園聖地,將身體的姿勢調整了一下角度,正好可以完全讓自己的私處迎合濺落而下的浴水。體態立刻變的特別嫵媚,很自然的展示著強烈的挑逗和誘惑。梅娜忍不住把搓向伊莉沙白的神密地帶,讚道:「公主,你真美!」藍藍的眼睛裡在這一剎那間彷彿被蒙上了一層紅霧,梅娜有如惡狼一般死死地盯著那美妙的所在。
梅娜呼吸突然急促起來,她將右手探向公主的下體,右手在公主的桃溪兩岸反覆的抹了幾下。
伊莉沙白沒有察覺到梅娜的異處,只是感覺自己很可憐,想不到自己這一次這樣盡情的洗這高貴的身體,竟然是為了卑鄙的華夏男人,而不是為了荷蘭國那些尊貴的騎士。雖然洗澡的初衷是為了除去那一身難以忍受的異味。可是,待會兒,這幅洗的乾淨的肉體,就要被一個異國男人所佔有,這是不可能再改變的事實,這也是讓我們高貴的公主無可奈何的事實。
伊莉沙白感覺到自己的花門、花蕾、花蕊都充分的享受著梅娜搓洗的快感,很明顯她開始有點興奮,俏臉開始泛紅暈。梅娜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手指尖擦過公主嬌嫩的花門邊緣,伊莉沙白的身體很明顯地顫抖了一下,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傳遍了她的全身,嗯!伊莉沙白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雙眼悄悄的閉上,一絲紅霞映在高貴公主秀白的臉頰,隨著梅娜越來越頻繁的「無意」,伊莉沙白的喉嚨也不自覺的發出了輕輕的呻吟……
「嗯,梅娜,你也來洗洗吧!」伊莉沙白突然開口,把正沉浸於異常快感之中的梅娜嚇得不輕。梅娜一驚,把手縮了回來,手上濕露露的,也不知是水還是什麼東西。
從小,梅娜就很討厭男人,同樣她痛恨像菲娜這樣千人騎萬人摸的淫婦。在她心底,她只愛一個人--美麗高貴的伊莉沙白公主,隨著年歲的增長,這著愛漸漸地變了味。每當梅娜看到伊莉沙白與貴族騎士、王子將軍們談笑的時候,梅娜都會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梅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但她知道,自己很愛很愛公主,愛伊莉沙白勝過愛自己的生命。如果伊莉沙白要她去死,她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可是今天,這個時候,梅娜突然知道自己對伊莉沙白的愛到底是哪種愛了。當梅娜的右手輕觸到伊莉沙白美麗的私處的時候,一陣電流瞬間通過梅娜的全身。她彷彿被閃電擊中,打通腦中閉塞,以往不明白的地方在剎那間豁然貫通。
她愛伊莉沙白,就像男人愛女人,是世間最美妙的愛情。
梅娜俏臉暈紅,知道了自己真心的她一瞬間有一種無比幸福的感覺。可接下來的一個念頭,將身處幸福之中的梅娜打入了地獄。不是因為梅娜是女人,而是因為伊莉沙白馬上就會成為別人的女人。
不行!這絕對不行!我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梅娜心中瘋狂地大叫起來。從天而降的一個念頭突然令她停止了瘋狂,梅娜安下心來,因為她已經決定去做一件事--這件事極有可能保住自己的愛人--美麗的伊莉沙白公主!
這時,耳邊響起來愛人的呼喚:「梅娜,你怎麼了?我叫你也畫洗澡呢!」
梅娜急急說:「啊!好!好,公主,我這就進來和你一起洗!」說著就跳進了大大的澡桶。伊莉沙白有股暈倒的感覺,「梅娜,你這是怎麼了?衣服也不脫就跳進來,剛才還好好的!」
梅娜尷尬地漲紅了臉,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真心,那麼自然得在愛人面前展現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梅娜迅速地除下了衣服,連內衣也脫得一件不剩。豐滿的乳房狠狠地跳了出來,一把被艷羨的伊莉沙白抓住,「梅娜,你的好大,比菲娜的還要大一號呢!」
聽到愛人的稱讚,梅娜心中的那份滿足非筆墨所能形容,這下她更加堅定了心中的計劃。就算是為愛人奉獻上她的生命,梅娜也在年不惜。愛情就是不能讓自己的愛人痛苦!寧可自己來承受這份痛苦,也要讓愛人幸福。
……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眼前陌生的麗人令我湧起驚艷感,好美的容貌,好魔鬼的身材!我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有些熟悉,又無比陌生的美女,「你是梅娜?」我猜測道。
「不錯!」美女輕輕地點點頭,雙目堅定,彷彿有一股為他人奉獻的火焰在燃燒。咦?她怎麼也會說華語?隨即一想,伊莉沙白都會說,梅娜也有可能會說呀!
我感歎地道:「想不到你這麼美麗,虧我還看走了眼!」梅娜不說話,一切都有身體語言。她一邊走近床邊,一邊緩緩放下裹著魔鬼身材的雪白浴巾。
飽滿高漲的雪白大玉兔蹦了出來,我瞪大眼睛,想不到她那瘦瘦的身體上竟然長得這麼大一對乳房。完美的圓球狀,雪白的大白球上兩圈粉嫩暈紅,上面各有一粒小如米粒的紅豆。隨著她的步伐,雪乳上下左右微微晃動,每動一直都挑動著我心底下那股無名火焰。
「你想代替伊莉沙白公主?代她獻身?」美色在前,但我頭腦依然清醒,很輕易地就想到了梅娜這麼做的目的。
梅娜堅定地搖搖頭說:「不是獻身,而是代我高貴美麗的公主下地獄!」
我看著梅娜一本正經的臉色笑道:「你就這麼看我?我要是魔鬼的話,要了你之後,再強行佔了伊莉沙白。那你又能怎麼樣?」
梅娜一怔,顯然沒想到這個問題。她聰明的小腦瓜子裡只想著,有自己的肉體纏住這個男人,叫他沒有力氣再去碰自己心愛的公主。剛才,在浴室裡,自己好不容易說服公主的。在她們的常識中,再歷害的男人也不可能支持得了一個小時。而梅娜卻可以用自己身上所有的洞,甚至於豐滿的乳房,肥嫩的臀部,纖白的小腳等等等等,身上的一切部位去滿足男人。把男人纏得不再有一丁點力氣,這樣,心愛的伊莉沙白就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了。
天性單純的梅娜沒想到男人這麼的無賴,久久說不出話來,只氣得本酥胸起伏不定,喘氣聲越來越重。
玩笑開過了,有艷福不享,我又不是柳下惠那種性無能,自然不會拒絕美人的條件。「好吧,我答應你,絕對不會主動去碰公主。」伊莉沙白她要是主動來碰我,那可就不能怪我了。我陰陰地打著小算盤。
梅娜顯然沒有注意到話語中的隱藏的隱井,「好!」
白浴巾終於離體而落,下身的紅毛終於跳進了我的眼簾。在我強大的目力下,仍然能夠隱隱看到那嫩紅的一線。我呼吸急促,粗魯地將旁邊的爛貨菲娜推到床裡邊,以迎接面前這個投懷送抱的絕色美處女。
第一百七十一章 小海戰
說真的,我徐正氣御女上千,還真沒見過如此瘋狂的處女!
現在的梅娜正在拚命地擠壓著自己兩個球狀乳房,小我在兩乳之間飛快地進出,磨擦使得梅娜的雙乳更加腫漲,更加充血。
美麗而又瘋狂的異國處女,對待自己的身體毫不憐惜。下體前後兩個洞無一不是鮮血淋漓,嫣紅的櫻桃小嘴早已經被磨得麻木了。男人恐怖超強的性能力,就像他恐怖超強的武力一樣的令人害怕。
可梅娜她不怕,雖然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小時,梅娜卻越來越有信心了。梅娜她不怕男人不洩身,因為她還有好幾樣法寶沒用上呢,比如小手,小腳啦,等等。她不相信,在自己拚命的情況下男人會不洩身。就算是上帝來了,也非洩不可。梅娜抱著這樣的信念拚命地折磨著自己的肉體。
肉體再痛,也比不上心痛,絕不讓愛人受半點委屈!
「唔,梅娜,你的乳房好緊!夾得我……」我呼呼地喘著粗氣,終於忍不住了,最後關頭,男人的精華噴得梅娜一頭一臉,連乳房上也沾上不少。
梅娜尖叫一聲,「啊--」
那是喜悅!只憑一股信念支撐的梅娜終於渾身一鬆,早已疲憊不堪的的她露出了微笑。「你贏了!」我被她堅定的信念打敗,被這個意志堅定的女人所折服。「我不會主動去碰伊莉沙白的!」
梅娜嬌慵無力地說一聲「謝謝」之後,再也支撐不住,緩緩閉上了眼睛,嘴角掛著勝利的微笑,沉沉睡去。看著這個堅強的女人,我竟然心生一股爭勝之心。哼,你不讓我碰伊莉沙白,那好,我就讓她愛上我,讓她來碰我好了!
嘴角掛著一抹邪邪的微笑,輕輕地吻了吻梅娜薄薄略顯蒼白的嘴唇。唔,味道真不錯,我絕定了,你是我的人了!
走進浴室,伊莉沙白早就累的在浴桶中睡著了。若非浴桶上還有柴火在燒,她非給凍快了不可。洗過澡的伊莉沙白斜躺在浴桶邊,一支玉臂裸露在外,給凍得發青。她臉上尤有淚痕,美人落淚,尤其惹人憐愛。
惹得美人傷心,莫非我真的做錯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可我不過是一切隨心罷了,難道這也有錯?看著眼前的裸體美人,我突然回想起以往種種。
想起自己的那些女人們,自己到底給她們的是痛苦多些還是愉快多些呢?短暫的相聚,長久的分離,天隔一方,我可以隨心所欲,四處獵艷尋歡作樂。而她們卻每晚都要忍受相思之苦,渡過那寂寞的漫漫長夜。
想一想,自己其實真的不配做一個男人。男子漢的責任心少得可憐,可我卻管不住自己,四處奔波,四處獵美。也許,等把諸位母親找回來後我應該中止自己短暫的江湖生涯了。現在我的女人已經夠多的了,逍遙谷裡還有幾百個女人在等著我呢。
可又想,身為男人,當以事業為重,爭霸天下,是我才定下不久的決心。難道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放棄了?
與是我左思右想,腦中彷彿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高喊著「歸隱」,一個狂呼著「爭霸」。兩個聲音在腦中爭吵不斷,誰也不能說服誰。
我一拍腦門,「不想了!做完眼前的事再說!對,等給母親們報了仇以後再想這事吧!」
決定之後,我渾身一輕,心頭重石落地。
「哎,你這樣子睡,遲早要生病!」美女人人愛,我又豈能例外?把伊莉沙白抱出浴桶,擦乾淨她身子,抱到了大床上。左擁右抱,我是身心俱爽,不久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兩千紅毛鬼被硬逼著吃下一粒黑呼呼發著臭味的藥丸,騙他們說是一種慢性毒藥,每半個月發作一次。其實是我新悟出來的一種獨門禁制,龍力以古怪的方式進入人體內,可潛伏半月的時間。一到時間,龍力禁制便會發作,疼痛難忍,非經我親自解救不可。
然後我又給紅毛鬼子們加了一倍的薪水,每人每月可領半個金幣。
這樣,一番威逼利誘,兩千紅毛鬼給我收拾得服服帖帖。再加上我時不時地做出非人力可為的事來,紅毛鬼簡直就把我看成了撒旦的使者,無不心服口服。小命給我握在手上,殺又殺不死我,紅毛鬼們徹底地認了命。
兩大一小,三艘戰艦。順風下張全帆,什麼主帆,三角帆,後帆的通通打了開,全速往倭國前進。路上也碰到不少小股海盜,遠遠地見到我們的桅旗就逃得無影無蹤了,到省了我不少麻煩。
我救母心切,戰艦晝夜不停,船夫三班輪流倒。人手不夠,編制內專負責殺人的士兵們也被拉來幫忙。前進的速度比之前不知快了多少倍,光看大鵬每天越飛越吃力,食物越吃越多就知道我們行速有多快了。
順便提一句,大鵬這傻鳥還是每天照例早出晚歸,也不知它幹什麼壞事去了。
卡夫卡自從萊克勒死後,便被我命為艦隊航行船長。他對我說:「尊敬的超人閣下,我軍即將抵達日本海域北海道。」
紅毛鬼一直都叫我「超人」,我覺得這名字還挺響亮,比那什麼司令,軍長什麼的,可響亮的太多了。
「這麼快?那太好了!」我高興的一拍大腿,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十四娘谷憶白欣慰地鬆了口氣,「到了就好,到了就好!」她的病在我龍力的滋養下早就好了,而且她自身功力還暴長一倍有餘,如今已經有百多年功力了。自保的能力算是有了。
「十四娘,你放心,玉兒娘她們不會有事的。」雖然明知這不可能,但看到谷憶白那張久掛愁容的玉臉,我還是忍不住好言安慰道。
「富貴有命,生死在天。雖然一切都有定數,但是,正兒,如果她們真有不測,你可得為她們報仇啊!」谷憶白說著眼睛又水汪汪起來。
我咬牙切齒,恨恨地對她說:「娘,你安心吧。無論玉娘她們有事還是沒事,此仇不報非君子,不把倭國攪個底朝天,我徐正氣誓不為人!」說著不顧有外人在,一把將她抱進懷裡好生安慰。
紅毛鬼子性觀念本就極為開放,朋友之間就可能隨便摟摟抱抱,更何況是母子之間。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在場的人裡,反而是尹氏兄弟甚不自在,看著徐正氣的眼神極為古怪,似乎帶著絲絲醋意,又有些不屑。
「報告超人長官,前方發現倭國艦隊,有五艘戰艦,已經向我軍發出了警告,請長官指示!」卡夫卡突然走到我面前說道。
我接過望遠鏡仔細地打量遠方呈半包圍方式駛向我艦的五艘倭國戰艦。那艦頂多只有我們的座艦「法老號」一半大小,且艦身上只有三門火炮。
「卡夫卡船長,你與倭國人打過交道,你認為這戰怎麼打?」
卡夫卡驕傲地說:「矮倭人的火炮還是我們賣給他們的劣質品呢,首先射程上就比我們的火炮短二公里,完全不是我們大荷蘭火炮的對手。再說數量上我軍佔絕對優勢,如果超人閣下將此戰交由我指揮。我只需以一艘女皇號便可將他們統統擊敗!」
我早就想見識見識真正的海戰場面了,聞言當即說:「那好,卡夫卡中尉,我以司令官的身份命令你指揮女皇號,痛擊倭國戰艦。」
「YESSIR!」卡夫卡一併腳,向我行了個軍禮,令命去女皇號指揮去了。
大戰將臨,我難免有一點點的激動。其他人就更別提了,尹氏兄弟已經激動地拿起了望遠鏡,死死地盯著遠方戰場上的形勢,一刻也不容錯過。
谷憶白也相當之激動,一隻手緊緊的拽著我,生怕我逃了似的。另一手也拿起一隻望遠鏡,臉上神色莊重。
指揮倉內就只剩下我們四個人了。村長等人和洪牛各有活計,伊莉沙白三女被我軟禁在臥室裡,門外有忠心不二的漁村村民持槍把守。
法老號已經停下,女皇號一馬當先衝出陣去。它就像是一匹脫了韁的野馬,籬了弦的箭,飛快地駛近敵艦五公里範圍。五公里,五千米,已經是女皇號上的火炮最大射程了。
不宣而戰,一向是野蠻的荷蘭佬打戰的優點。遠處的倭國戰艦還在不停地揮舞著火紅色的警告旗,一輪三十門火炮齊齊發射。轟轟轟……,炮聲隆隆,連遠離戰場十公里的我們也被震得耳朵嗡嗡作響。
雷神在怒吼,望遠鏡下的火炮歡快地吐出吃了一肚子的火藥,銷煙滾滾中閃動著恐怖的火炮。一發發滾圓地炮彈沖天而起,那速度,我想除了我之外,沒人能看得清它運行的軌跡。
砰砰砰……,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無數道水柱在倭艦身側的海裡被激起,海水沖上了戰艦,打得日本鬼子鬼哭狼嚎。「八嘎八嘎!」日本鬼子狂叫著,紛紛命令炮手們還擊。可他們似乎忘記了自己火炮的射程,可在這種瘋狂的場面裡,誰又能保持冷靜呢?
大日本武士的榮譽不容玷污,天皇陛下的看著他們。五打一,要是還打不過的話,他們不如都切腹算了。五戰艦加快速度,向女皇號衝去,等拉近了距離,八嘎要你八嘎的好看!日本鬼子陰陰地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第一輪射擊的效果很差,三十發炮彈只打中一艦敵艦的桅帆。不過卡夫卡一點也不擔心,他知道,這第一炮就像是試驗彈,炮手要通過這一彈來調節感覺。接下來的幾輪火炮的準頭會越來越好。
「預備!放!」
卡夫卡果斷地指揮著炮手們發炮,不能等敵艦衝到對方的有效射程內。畢竟卡夫卡只有一艘戰艦,想完勝,不受一點傷的話只能以射程的優勢,發炮速度的優勢盡快將敵艦擊敗。
第一輪炮擊後不足一分鐘,第二輪炮擊已經開始,推炮手將靈活的第二排火炮推上,放炮手迅速地調整好火炮的角度,在卡夫卡的命令下,迅速地點燃了引線。
轟轟轟……
命中!命中!命中!
急衝過來的四艘敵艦有三艘被擊中,其中一艘身中兩炮,燃起大火,看來是失去了戰鬥力了;第二艘艦頭被打破一個大口子,但不影響戰鬥,到是有幾個不走運的傢伙見天皇的爺爺的爺爺去了;最後一艘傷勢最輕,只是被炮彈擦過,在船身上劃下一道深深的痕跡,暴炸的彈片擊中一個好色的傢伙的小羅卜丁老二。
「八嘎!」日本北海道艦隊第三分隊指揮官野野山郎大罵著,手下的炮手顧不得射程不射程,紛紛點燃引信。管他那麼多,先放幾炮壯壯膽也好!
「八嘎!你們是怎麼做事的?天皇的臉面都被你們丟盡了!」野野山郎用日本話怒罵著一個點引信的炮手,「你不知道我們的炮彈本就不多麼?要不是看你為天皇效力多年,我早一劍劈了你!」
日本人為了組成一隻強有力的海上艦隊,花了一億兩白銀向荷蘭人買了一百門火炮,一萬發炮彈!另加一萬把火槍,彈藥無數!日本人本來就很窮,這些裝備足足發掉幕府十年的財政收入。
十年來,憑著這些裝備,日本人在亞洲各地燒殺搶掠,搶了之後,開船就跑。彈藥用去一半以上。火槍的技術含量較低,日本人自己已經可以仿製。火炮的技術含量卻很高,尤其是炮彈的製造技術,射程上的關鍵性技術,仿製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日本人自己仿造出的火炮,射程不到兩百米,而且還是實心彈,炮彈只能當作投石機的石頭用。威力根本就沒法與荷蘭火炮比。
最近日本富了些,你想啊,舉國人民統統做海盜去了,能不富麼?咱有錢了,可武器卻買不到了。十年來與荷蘭人在東海上的衝突,矛盾越積越深。荷蘭人已經不再向他們販賣軍火了。
荷蘭對軍火管制極嚴,根本不能通過走私的途徑獲得火炮。這樣,日本海盜軍不得不節約彈藥,恨不得一炮當作兩炮來用。不過這也有好處,至少放炮手的放炮命中率已經提升到百分之十了。
所以呢,這也就不能怪我們的野野山郎這位矮瘦的野漢子發狂了。寧可死一百個武士,也不能浪費一發炮彈!
日本火炮也的確沒叫野野山郎失望,以百分之百的命中率擊中了海水!十幾發炮彈全都成了龍宮寶庫裡的東海龍王的私人收藏。
卡夫卡臉上微露笑意,第二輪的炮擊效果不錯!「第三輪準備!放!」
卡夫卡毫不留情,要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八歲就參加荷蘭皇軍海軍,服役四十年,從一個打雜小廝干到中尉這個職位的他還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第三輪炮擊又開始了,這一輪的重點目標是衝過來的三艘敵艦。地獄,絕地是人間的地獄。火炮毫不留情是盡情傾洩在三艘戰艦上,熊熊大火吞食著美味的人肉,慘叫聲中原本前一刻還清藍溫柔的海水,就像只巨大飢餓的野獸,惡狠狠地吞吃著一個個矮個子。
三十發炮彈,有十六發以上命中,其他的也是擦邊而過,激起巨浪將本就破爛的戰艦打翻。主戰艦上的倭寇根本就來不及逃生,就被無情的海水淹沒。鮮血,四分五裂的人體殘肢,比炮聲還要響徹雲霄的慘叫,佈滿了整個海域。
看著同胞的慘狀,最後那艘最先被擊中桅帆的戰艦立馬丟轉艦頭,扯起滿帆,夾著尾巴飛也似地逃走了。什麼武士道精神,什麼天皇的榮譽,狗屁,都比上不性命重要。命都沒了,要精神榮譽還有何用?
戰艦用更快的速度迅速地逃離了戰場,我微微一笑,說:「那戰艦還真像只夾著尾巴逃命的狗!」谷憶白嬌媚地白了我一眼,「哪裡學來的這麼難聽的話?」
我嘿嘿笑著不言語,只顧拿望遠鏡看戰場形勢,完全沒有看到尹氏兄弟倆那發白的臉色!
谷憶白罵道:「好的不學,盡學壞的!以前我教你的那些聖人之道你不會全還給我了吧。」逍遙谷中,谷憶白是我的國學夫子,老是逼著我念什麼孔孟之道。大家可先萬別被她一時的言語所迷糊。
心底下我經常罵她假正經,也許是身世的關係,谷憶白自小就是個孤兒,被妓院裡一位好心的妓女收養。雖然從小被教導孔孟禮儀,但她耳聞目染,長久以來難免著裝大膽,言語不忌。就現在我們這個姿勢,其他母親絕對不敢當著外人的面這麼做。但谷憶白就敢,還心安理得,嘴裡還一個勁的教訓我。
不過谷憶白越是這樣,對我的吸引力越強。我毫無顧忌地和她調笑怒罵,好在另外兩個人好像也沒聽進去,不知是不是神遊海外了。
遠處海域的戰鬥已經接近尾生,女皇號正向那唯一的一艘戰艦行去。那艘敵艦桅桿被炸斷,根本無法行駛,只能坐以待斃!
第一百七十二章 禁忌之戀
卡夫卡命令士兵排起三排槍陣,犀利的火槍在倭寇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是一陣狂射。砰砰不斷聲中,木屑橫飛,拿著日本武士刀的武士們傻傻地狂叫著。戰敗的恥辱,鮮血的刺激,大火的焚燒,仇恨已經蒙蔽了他們的神智。被海水打得透濕的火槍早就沒法用了,瘋狂的武士們拿起他們的長刀,瘋狂地朝幾十米外的紅毛佬揮舞著,叫囂著。
回應他們的是撲天蓋地的子彈,在倒下一大片人之後,愚蠢的日本佬退回了內倉之中,妄圖做困獸之鬥。
卡夫卡毫不猶豫地派出幾支五十人隊的小分隊,乘著小艇,強行地登上了日本艦。倭寇們當然不敢現身,小分隊就像回老家,輕輕鬆鬆地登上了船,打算掃蕩著這些負隅頑抗的傻矮子們。
紅毛佬不是傻子,當然知道敵暗我明的道理,自然不會傻得向倉內沖。不一會兒,就有專門的火藥兵,點燃一包包小小的火藥包的引信,將他們扔進了內倉。
內倉有好幾個門,傻一點的當然被火藥包炸死;聰明一點的,竟然敢將火藥包扔了回來,幸而火藥包在半空中爆了炸,只有幾個紅毛佬被飛出的火星子燒成輕傷。
紅毛鬼們憤怒地衝進了內倉,短兵相接,肉搏戰是最殘酷的。一般的倭寇自然不會是高大強壯的紅毛鬼的對括。但那些躲在陰暗處的日本忍者總是能抽冷子偷襲中,傷亡越來越大,死亡的比例是一比二。每死一個紅毛鬼,都有兩個倭寇陪葬。誰叫倭寇的火槍沒用了呢?
即使是這樣,在人數佔絕對優勢的情況下,紅毛鬼依然損失了兩百名士兵,氣得卡夫卡把手中的煙斗都摔爛了。卡夫卡老頭發誓,一輩子也不再與矮小的日本人打肉搏戰。想一想,大敗日本艦隊未傷一兵一卒。俘虜一艘殘艦,卻損失兩百名帝國勇士!失策,太失策了。
是役,卡夫卡來向我匯報戰績。
擊沉敵艦,三艘俘虜敵艦,一艘,繳獲供五百人食用的淡水及食物,及火炮三門,炮彈三百發,火槍三百支,彈藥無數俘虜敵人,無,大部會被殺死,少數人拒不投降,統統剖腹自殺損失:敵方逃走一艦,己方損失兩百名士兵,一門炮徹底毀壞,炮彈消耗九十發。
我拍拍卡夫卡的肩膀,安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以後只要不再與他們打肉搏戰就行了!」卡夫卡在聽到假洋鬼子唐使的翻譯後點頭不語。
雖然我現在已經能夠說些簡單的荷蘭語,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
卡夫卡突然開口問:「超人將軍,我們真的要攻打日本麼?如果是海戰,我們第七艦隊就算只剩下兩艘戰艦,那也不怕。可是陸戰的話,我們沒有後援,彈藥也不夠啊。這可是對一個國家開戰,而不僅僅是打一支艦隊啊!還請超人將軍考慮考慮!」
我擺擺手,「不用你們擔心!你們只負責海戰,上陸後一切都交給我就行了。」
卡夫卡也是見我那神人般的武功的,倒也不是太擔心,只是怕我死了,他們的解藥也沒了,那大家可都得跟著一塊死。卡夫卡雖然已經活了一大把年紀,可他心裡還在想,年輕漂亮的女人還沒玩夠呢,豈能早死?
一想到女人,卡夫卡的心情也好多了,打了個招呼後,自去處理事情不提。
谷憶白道:「正兒,跑了一艘倭寇的戰艦。他們一定會幫更多的救兵來的,正兒,你可要小心應負啊。不然的話,那就是萬劫不復之境了。」
我點點頭,「十四娘,正兒早有萬全準備了,您放心好了。」又轉頭對還在發愣的尹氏兩兄弟說:「喂,你們是怎麼啦?看癡了還是怎麼了?莫名其妙,死的又不是我們的人,你們倆怎麼都一幅苦瓜臉?」
尹氏兩人突然給我驚醒,尹優先反應過來:「啊?什麼?我們怎麼可能會為那些該死的倭寇傷心?怎麼可能?哈哈?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說是吧,弟弟!」
尹優一臉假笑,那笑容比哭臉還要難看幾分。尹秀應著,也裝笑了幾聲,他到是皮笑肉不笑,哭也比他好看得多。「嗯,哈哈,他們都該死!」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笑了,難看死了!你們快去準備一些隨身可攜帶的常用物品錢物,分成十幾個包裹,再找齊十幾身水靠。都拿到尹莉沙白房裡去,你們也都呆在那裡面別出來!直到我叫你們為止!」尹優尹秀武功畢竟不太行,還不能擋子彈,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不得不叫他們先藏起來。
尹秀疑惑地問:「徐大哥,我們要逃命麼?不是剛打了場勝戰麼?怎麼就準備逃命了?」
我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狡兔善且還有三窟,何況是我呢?我這是做最壞的打算,你們先做好準備,萬一事情有變,咱們還是乘咱們的小船逃命去吧。我是不怕,但你們不行。反這些事都是為你們自己做的。」
尹優畢竟是哥哥,一把拉走弟弟,下去準備去了。
「十四娘,白貞把大鵬關起來了麼?」我回頭對谷憶白說。
「正兒,你放心,我早吩咐白貞了!那隻大鵬鳥最聽白貞的話,白貞拿了兩條魚,那大鵬就乖乖地鑽進籠子了。」
「哦?想不到白貞還有這本事?早知道那精猾似鬼的大鵬如此好騙,就算拿十條魚去,我也高興啊。」大鵬這種非凡之鳥,在危機關頭是最好的逃命稻草。想想,要是從空中逃跑,天下有誰能抓住呢?
「吊桶改造完成了麼?」
谷憶白罵道:「早做好了。不過,小正啊,你到是跟娘說說,你要這個到底想幹什麼?」我狡猾一笑,「天機不可洩露!」谷憶白氣得擂我一拳,「小壞蛋,連你娘也要瞞著,不老實。」
我哈哈一笑,「天下有老實的小壞蛋麼?再說了,你又不是我親娘,我幹嘛要跟你說實話?」欲憶白眼一紅,默然不語低下了頭。
哎喲,壞了,她誤會我話裡的意思了。我忙解釋道:「十四娘,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說的是哪個意思?是,我不是你親娘,你自然可以不理我!」谷憶白顯然生氣了,不過她現在這幅樣子倒像是受了氣的小媳婦,哪裡還有身為母親的莊重?
我不理她的反抗,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安慰著說,「你當然不是我親娘!」微微一頓,果然谷憶白的臉色更加蒼白。我賊賊一笑,「你是我的娘子嘛,怎麼可能是我親娘呢?」
谷憶白蒼白的臉色刷地紅了,暈紅甚至爬進了她的脖子裡,可愛的小耳朵也鮮紅欲滴。她羞得睜不開眼睛,蚊子般的輕叱道:「壞死了你,天下怎麼可能還有你這種壞兒子!」
我假裝不喜道:「兒子?誰是你兒子?不要以為你長我一輩,比我大幾歲,我以前叫過你幾聲娘,你就把我當兒子了哦。從九歲起,我可從來沒把親娘以外的人當成娘。」
谷憶白也活了二三十年了,哪裡還聽不說我話裡的意思。她狠狠地擰了一把我腰上軟肉,恨恨道:「小壞蛋,從小就沒安好心你!九歲的時候你就使壞了,難怪才十四歲就壞到這種程度。」
我嬉笑著,「九歲的時候我使了什麼壞呀?」
「你……」谷憶白再大膽也有點不好意思說,「你再敢調戲我,等找到名姐姐,我叫她好好收拾你!」
「你叫好了,還不定誰收拾誰呢!」我奸奸地笑著,不安分的大手已經攀上了谷憶白的軟腰。「你幹什麼?想吃老娘豆腐?毛還沒長齊呢你!」谷憶白一把打開我的手。
「你身上什麼豆腐我沒吃過?連你都給我吃過呢。」我輕聲低囔道。
「你說什麼?」其實以谷憶白的功力,這麼近的距離有什麼聲音聽不清的?但她實在難以面對這個以往一直都被自己視做「兒子」的男人。所以,她只能裝傻充愣。但我並不想放過她,突然之間我很害怕,害怕會失去她。已經失去過她一次的我,再也經不住第二次打擊。
「我說什麼?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憶白,我的心你難道還不明白麼?」
「你,你!臭小子,憶白是你叫的麼?你應該叫我娘,十四娘!」谷憶白突然大聲叫喊道,可語氣中卻並不憤怒,反倒有種輕鬆感。也許,自己等這句話,這個稱呼已經等太久太久了吧。乍一聞,谷憶白竟然有種恍忽感,彷彿自己又回到了那個懵懂朦朧的年紀。面前高大英俊的青年與記憶深處的一個影子相重合。
谷憶白清醒過來,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記不清楚那個曾深愛的人的樣貌了,只是依稀有些像眼前的人。她慌了,亂了,被自己的真心嚇到了。
「憶白,你怎麼了?」看著谷憶白剎那間變得蒼白無比,花容失色的絕美臉龐,我緊張地關心道。
「啊!沒,沒什麼!小正,我還有事,先去處理一下!」谷憶白急急地轉身便走。我看著她美好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歎一口氣,心想,自己是不是逼得太急了?也好,讓她冷靜冷靜也好。看她那樣子,她心裡還是有我的,不然怎麼會那麼慌張?我微微笑著,迷失對未年美好的憧憬中。
第一百七十三章 異域揚威
卡夫卡急匆匆地向我匯報道:「尊貴的超人閣下,前方五十海里處發現日本艦隊!」
假洋鬼子翻譯了,我問道:「卡夫卡中尉,咱們現在離日本本土陸地還有多遠?」
「將軍,還有一百海里!」
「哦,這麼快,太好了!」我興奮地說著。卡夫卡吃驚地看著他的頂頭上司,搞不明白東方人的思維,被近百艘大大小小的日本戰艦追圍,這個東方人竟然還顯得異常地興奮。卡夫卡在心裡搖了搖頭,暗想超人畢竟是超人,連心裡想得也與我們荷蘭人不一樣。
看到卡夫卡擔憂的模樣,我大手一拍他寬厚的肩膀,「中尉,不要擔心,不是早跟你說了?一切都有我呢!」卡夫卡朝我咧嘴一笑,那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好了好了,你派個副手去指揮女皇號吧!這艘法老號還是你親自來指揮,我才能放心!」卡夫卡畢竟是個軍人,只一會兒就把沮喪的情緒丟給了上帝。心裡念道,上帝保佑,上帝保佑!急急地做事去了!
「師父!」徒弟洪牛闖了進來,劈頭就叫。
我臉色一正,嚴肅地對他說:「小牛,師父自從收你為徒後,一直沒教你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你不會怪我吧?」洪牛的大頭搖得潑浪鼓似的,道:「師父,您,您教我識會好多字。是俺笨牛笨,聽不懂師父教的口訣,怎麼能怪師父呢?再說了,您把俺的結巴病都治好了。您聽,現在俺說話都不怎麼結,結巴了!」
「小牛,你真懂事!可一會兒就會有一場惡戰要打,小牛,你怕不怕?」
「師父,您這不是笑話俺麼?俺自小最喜歡的事就是打架了!」洪牛傻傻地笑道。
「小牛,你錯了,這是打戰,不是打架!敵我雙方比的不是武功,而是先進的兵器,犀利的火器!長槍大炮,哪一個不是殺手於幾十米幾百米幾千米之外的兵器?以你的武功,根本近不得倭寇的身!」
洪牛一急傻眼了,「師父,那俺該怎麼辦?總不成呆站在船裡等死吧!」
「洪牛,你聽不聽師父的話?」
「師父,您是俺師父,那就是俺爹!笨牛什麼時候都聽您的話!」
「那好,小牛,這戰你就不要打了。師父命你好好護衛我娘她們一干女人!」我臉色又一鬆,狡猾地詭笑道,「當然,我未來的徒弟媳婦也得保護好!」
洪牛聽了前半句就有些不樂意,他可是個極度好戰的分子。可當他一聽媳婦二字後,老臉漲得通紅,急急地辯道,「師父,你怎麼能亂說。俺和白貞嫂子又沒有什麼關係。」
我呵呵笑道:「咦?我有說我未來的徒弟媳婦是白貞嫂麼?」
洪牛再笨也知道我在拿他取笑,急得他向門口一望,呼,好在這倉裡只有師徒兩個人,要不然洪牛還不知道要臉紅到什麼時候!「師,師父,俺,俺先去了。俺會保護好他們的!」說時已經飛也似地逃了。
我哈哈大笑,洪牛跑得更歡了。我的這個傻徒弟,許是在那孤島上沒見過多少女人,被白貞迷得暈頭轉向。不過我看白貞到是把他當弟弟一般照顧著,想來要是我這個媒人插一腳進去,這事兒,十有八九能成!我憧憬著將來該怎麼去好好地過一把媒人癮呢,把什麼敵艦的事扔到東海龍王的龍床上去了。
做男媒婆是什麼感覺?好嚮往啊!未知的神秘事物總是那麼的吸引人!
哨聲響起,三艘船上的士兵們回到各自的崗位,靜靜地等待著大戰的來臨。他們尊貴的超人將軍,此時正高高地站立在桅桿頂端。任海風吹扶,也不能吹動超人將軍的一片衣服。紅毛子們崇拜地看著這個有如戰神一般高大,令人情不自禁仰首的蓋世戰神。
心中那份因敵幾十倍於己而帶來的恐懼感早已經被高漲的戰意所充滿,有超人在,這場海上大決鬥一定能勝利的。
嗚--,對面遠處傳來倭寇戰艦的進攻鳴號聲。大大小小無數支戰艦呈半包圍態勢朝我們開來,就像一隻巨大的怪獸,正張開它那烏黑惡臭的大嘴,狠狠地朝我們咬來!
我皺了皺眉頭,難到這些日本倭寇全是傻子麼?明知自己的火炮射程不如我軍,還上前來送死?莫非他們打算以人海戰術來消耗光我軍的彈藥,再一舉把我們殲滅?
沒等我想出個之乎者也來,倭艦編隊中最中間的兩艘戰艘裡,突然飛出無數只雪白雪白海鳥,每隻鳥爪上卻抓著一個烏黑烏黑的東東。白鳥成群結隊,彷彿事先排練過似的,成人字形朝我們飛來。
咦?那是什麼東西?我運足目力,妄圖看清這群古怪的鳥的來意。整個世界突然變了,變得緩慢無比。風慢慢的吹,戰艦慢慢的開,白鳥慢慢的飛,隨著飛動,白鳥爪下的黑物事一晃一晃,連微微晃動的軌跡都被我的雙眼所捕捉。
沒見過,從來沒見過,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突然,一陣大風吹過,飛鳥的隊形微微有些亂了。其中一隻白鳥好似受了些驚嚇,脫離了隊形,肉色的爪子用力過猛,把那黑黑的一小包東西不小心抓破。
「砰!」一聲巨響,火光閃過處,好似在空中放了一枚眩麗的煙花!
不好!那些是炸藥包!
我心神大震,終於知道為什麼倭寇敢干主動挑戰了。沒想到這個矮鬼子們這麼狡猾,竟想出飛天神兵這個法子。在歷史上,唐朝的李靖大將軍也曾用過這個法子。不過他那時的炸藥製造水平不如現在,頂多也就比爆竹稍稍強一些。
如今這世道,火藥的威力已經不知放大了多少倍,看著這撲天蓋地而來的白鳥,少說也有上百隻。這百來個炸藥包一扔下來的話?我們焉有命在?
腳下用力一蹬,我如離弦的箭一般從桅桿上縱出,渾身的白衣在空中就像偶然劃過的流星,速度之快,無與倫比。隨著一聲長嘯,法老號的船上突然飛出一隻碩大無朋的大鵬鳥,幾丈長的翅膀輕輕的一拍便吹起一股強烈的勁風,把紅毛子們吹得東倒西歪。大鵬鳥沖天而起,追著空中的白衣人而去。
「大鵬,不要跟它們硬拚,用翅膀把它們扇得撞在一起就行了!」我對飛近身邊的大鵬說。大鵬點點鳥頭,「唧--」一聲尖叫,鼓起巨翅,一股勁風朝白鳥們吹去。
白鳥們雖然經人訓練過,但其中可沒有與人或鳥類捕斗的訓練課程!一個躲閃不及,打頭的幾隻白鳥首先變成了炮灰,觸動的炸藥包被撞爆,將它們炸了個稀巴爛。
我也沒閒著,身在空中,龍力指射程比掌風可遠多了,準頭也要好上幾倍。金黃色的指氣??地響個不停,無一不是對著那黑色的炸藥包。
砰砰砰--,轟轟轟--,爆炸聲響個不停,就像是一連串的爆竹被點燃,一而二,二而三,三而……
大鵬與我一前一後,將白鳥死死圍住,沒有一個漏網之魚,最後被我們一人一鳥合力,消滅的一乾二淨!
日本艦隊最高長官小犬蠢一郎看得目瞪口呆,與無數的日本矮豬們一起驚恐地叫道,「大神,大神!荷蘭人有大神保佑!」海面上空的這一幕被雙方無數雙眼睛所注視著,這非人的能力震憾了每一個人的心靈。
站在船指揮倉內的漂亮女人們,無不以癡迷的眼神看著那個如神一般的男人。伊莉沙白更是驚叫:「OH!MYGOD!天使,他一定是上帝派人拯救我們的天使!」渾然忘了自己還是「天使」的俘虜!
谷憶白傻了,雖然早聽男人說過,但怎麼也沒有親眼所見來的震憾人心。芳心在這一刻狠狠地顫了一下,彷彿被一股電流擊中,這,這個男人是我未來的男人麼?啊!我在想什麼?不可能的,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谷憶白的臉色突然變得好可怕,她狠狠地搖搖頭,水汪汪的大眼睛卻死死盯著空中的那個英姿不放。
一干人明顯不會注意到谷憶白「微不足道」的變化,尹氏兄弟倆的臉色更加難看,兩兄弟對望一眼,瞬間就瞭解到雙方是一樣的心情。彷徨,茫然,無助,猶豫,困惑,不甘,無奈,喜悅……種種人類可能擁有的情緒在這一刻衝進了兩兄弟的心田,狠狠地沖刷了一遍。
「八嘎呀路!」小犬蠢一郎鏘地抽出自己的佩刀,對手下狂吼道,「呀稀嘀--」
頂頭長官的憤怒將士兵們從驚恐中驚醒,日本人無數年來所養成的愚蠢的所謂的武士道精神,天皇的榮譽再次把這群野蠻的小矮子們激怒。
「身為大日本天皇的武士,為了天皇的榮譽,殺!」小犬蠢一郎,長刀一揮,可憐的小矮子們興奮無比,爭先恐後去做炮灰。
小矮子們搬出了一張張大大的弓弩,搭起一支古古怪怪的長箭,幾個人合力拉起大弩,把箭頭對準了天上那敵人的「守護神」。嗖嗖嗖,箭雨瘋狂地朝白衣人射去。
第一百七十四章 揚威北海道
若按常理推斷,那箭飛到半空之中必會落下海去,可怪箭非同凡響,在將落之前,箭前半部綁著的奇怪小物事突然噴出股股火焰,這箭便成了「火箭」!在火藥的激勵下,飛得更高更遠了。
嗖嗖嗖,漫天箭雨如同煙花,瞬間就要將我與大鵬埋沒。「大鵬,你快跑!」雖然大鵬皮厚肉粗,但這箭如此之大,足足比一般的箭支大了十倍不只,就算異種大鵬也是吃不消的。
大鵬也不知活了多少歲月了,早就鳥老似精。不等我提醒,早飛得沒影了。「靠,沒義氣的傢伙!」我罵了一聲,急急將龍力盾提升至最高境界,以防萬一。雙手左右一伸,分別幻化出兩把金光燦爛的龍力刀。
龍力刀乃我真氣所化,有如實質,記得只在武林大會上顯露過這一手。沒想到事隔幾個月,才有機會好好過過癮。龍刀一錯,由游龍劍法中悟出的游龍刀法迅速揮出。刀氣金光閃閃,在天空中暴出的那閃亮連太陽都被比了下去。(其實這時正好有烏雲遮陽!)
揮刀間,刀氣與火箭相撞,砰砰砰,一連竄連爆聲響起。倭鬼子還真陰,這箭非但是火箭,更是爆裂箭,箭頭觸物即爆。威力雖然遠不如炮彈,但可比子彈強太多了。滾滾煙塵中,黑黃色的火藥屑落在龍力盾上,不一會把我整個人也埋了進去。
其實寫來慢,事情從飛鳥飛起到現在也不過只過了五分鐘而已。
我左躲右閃,不是怕了這些爆裂箭,而是強敵在前,仍須保留更多的功力去對付他們。只是擋這些爆裂箭,而消耗過多的內力豈不是本末倒置?
幸而不知何故,日本人不再發射爆裂箭。我也很慶幸地毫髮無傷地回到法老號的桅桿上,輕輕一抖,龍力盾上的一層厚厚灰層隨風而散。
「魔法,魔法!」紅毛佬們興奮地用荷蘭語高聲叫道,士氣在剎那間達到頂峰。卡夫卡雖然也很興奮,興奮得自己下半生都願意為這一刻的所見而失去。但他是實質上的艦隊指揮,長期養成的良好素質令他很快恢復。
「高貴的騎士們!拿起你們的火槍,準備好你們的火炮!我們,是的。我們是超人將軍的士兵,為了我們高貴的超人將軍奮鬥吧。把該死的日本矮子殺光,殺光!」卡夫卡瘋狂了,紅毛們也瘋狂了。
「放!」
「轟轟轟……」火炮手們急不可待地點燃了引線,火炮吐出火辣辣的舌頭,恨不得能將肚裡的存貨吐得一乾二淨。無須瞄準,日本人的戰艦靠得很近很近。尤其是幾艘小型戰艦,竟然還想偷襲!可惜歡迎他的是一輪八十發炮彈!(女皇號有三十個火炮孔,法老號更多,足足有五十個發炮孔。戰船就像是鴉片戰爭中的英國軍艦一樣,炮也分佈軍艦兩側!)
砰!轟!
三五艘小型軍艦首先被炸得四分五裂,想想,每艘軍艦都被直攔命中十枚以上炮彈,想不四分五裂也難啊。
日艦突然散開,包圍圈變得更大了,相應的離我艦也遠了些,已經脫出火炮的射程。無數密密麻麻的小艇被丟進海裡,日本矮子們高呼著「天皇」的名號,每個人都脫得赤條條只著一打丁字形內褲。這個不要臉的矮子操著小艇,嗷嗷叫著拚命劃向我們。
他們想幹什麼?
分化!日本矮子的詭計!想用螞蟻來啃死大象。
卡夫卡也明知這是日本的矮子的詭計,他怒罵了一聲荷蘭話,還是不得不向炮手們下令開炮。炮聲再次響起,每一炮似乎都能擊中一兩艘小艇,丁字狗們被炸得不成人形;就算打不中,炮彈掀起的巨浪也能將小艇輕易地掀翻,無數的日本矮子去閻王那報到去了。
可就算是這樣,每一發炮彈的殺傷力仍被大大的削弱了。如果打在一艘軍艦上,運氣好的話兩發炮彈就能解決一艘五百人以上。但現在這密佈海上,五人一組的小艇,就算被炮擊中,每發炮彈也不過只能消失十幾二十個人。
數字上的差距令人不得不憂慮,彈藥是有限的,可敵人卻不知道有多少萬人。再這樣下去的話,只怕還沒得軍艦來戰,自己一方就要彈盡糧絕了。
丁字日本矮子有幸運地躲過炮擊,竟然一個個跳進海裡不見。不好,他們想鑿沉船。卡夫卡大聲地命令火槍隊做好準備,但即使是這樣也難免有可能有漏網之魚。
要知道,只要有一個人潛進船底,那自己的好日子也不得不到頭了。
提起三百斤的大油桶,我瞬間飛到了海面上,攔在倭寇之前,把桶裡的石油灑在海裡鋪成了一條長長的油道,火星掉落,星星之火瞬間燎原,熊熊大火將海水燒得沸騰起來。日本矮子潛不下去,紛紛浮上海面,不少人給油沾上身子,燒得嗷嗷叫!
來不及潛上的人沒來得急叫喊,一身人肉就被煮成熟肉,隱隱的還飄出香氣起來了。
「哦,哦,將軍萬歲,將軍萬歲!」紅毛鬼開心的大叫起來,放下槍,看著這一幕火燒人體,水煮人肉的好戲。
海水在翻滾,沸騰的海水將不少死屍衝上水面,接著又被大火燒成木炭。餘下的日本人被眼前這一幕人間慘劇嚇得臉色蒼白,拚命往回劃去。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任日本鬼子耍什麼陰謀也休想!
小犬蠢一郎在望遠鏡裡看到這一幕,氣得嘴唇上那一小塊黑鬍子亂抖個不停。「八嘎八嘎!」拔出佩刀,一刀將身邊的一張大桌子給劈成兩半!
「嗨!將軍息怒,我願帶一千名敢死武士去為天皇戰鬥!」一個矮壯的漢子對小犬說。
小犬大喜,「好,好樣的,不愧是我大日本的式神武士,本將會好好地照顧你美麗的妻子的。你放心的去吧,無論你是成是敗,我都會在德康將軍面前為你請功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 殺得爽啊
這矮壯漢子名叫流川楓,生得五短身材,面醜如豬,偏是他這麼醜的人,家中卻娶有一房極漂亮的妻子。妻子名真野洋子,又美又潑,在軍中家屬裡是有名的潑娘子。小犬蠢一郎早就對真野洋子垂涎已久。
偏是流川楓這小子劍法高強,軍功卓著,在軍中人緣又好,關係頗多,小犬根本找不著機會對他老婆下手。小犬為人極其好色,年方五十,家中竟養了四十四房妻妾。正所謂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一想到有機會染指真野洋子,小犬忍不住舔了舔舌頭,露出貪婪的表情。
看著流川楓乘小艇離去的背影,小犬陰陰地笑著。
千多名流川楓精挑細選的絕對忠誠的敢死隊員,面無表情地操著小艇,箭一般向法老號衝去。這一回,半路上卻沒有遭遇炮擊,小日本嗷嗷叫著舉刀揮槍殺來。
海面上的石油大火也已經燒得差不多了,而我早已經吩咐過卡夫卡,叫他節省彈藥,不要攻擊。獨身一人飛到法老號前方海域上空,天空是那麼地湛藍,可不知是何緣故,只要一見到倭人,我內心中總會湧起一股嗜血的衝動。
我停立在半空,有如活神仙一般,在空中翩翩起舞,似真實,似夢幻。待得千多名嗷嗷的日本人衝近時,我劍指一揚,大喝一聲,「萬劍歸宗」,平空起了一城暴雷。金光把我整個人都給包住了,一收,再一放,一放之際,漫無邊際的金光突然綻開。綻開的金光往前方一百八十度射去,才離開我身體不久,金光已經變成了一柄柄金劍。
金劍帶著呼嘯,數不盡的金劍從天而降,在日本鬼子一眨眼之際,瞬間射穿了他們的身體。流川楓大恐,大「嗨」一聲,手中劍又快又準地朝射向自己的金劍斬去。金劍叮的一聲,斷成兩段,流川楓一喜,可下一刻他的臉已經成了豬肝色。
流川楓不可置信地低下了頭,下身那關鍵處直挺挺地插進了一把斷劍,從命根子處直貫入體內。他大吼一聲,仰天往後直直地倒進了大海的懷抱,金劍也在那時消失不見。流川楓眼前一黑,海水灌進了他的口鼻,腦中閃過一念,「洋子……」
小犬蠢一郎在望遠鏡裡看得又驚又喜,驚得是對方如天神般恐怖的武力,喜的是那真野洋子似乎已經脫下衣服,只得他上床了。
萬劍歸宗,其實算不上什麼高深的劍法,甚至說連劍法也算不上。稱它為暗器更為合適,最妙的是這招劍法的殺傷距離之遠,殺傷範圍之廣,幾乎是無與倫與。只是相應的,耗真氣也是極大,就這一場,雖殺死近千名敵人,可我龍力也消耗了近一成左右。
雖然說我的龍力乃是天地間融合精華之真氣,但並非天地之氣,所以即便我已經進入天人之境,卻無法借用天地之力。要彌補龍力的損耗卻是頗為費工夫,必須經過專心打坐方能恢復。
紅毛子們暴出雷鳴般的歡呼聲,齊齊舉槍鳴天,慶祝我旗開得勝。
日本鬼子驚呆了,這哪裡是打戰,明明就是屠殺嗎。去的人一個也沒回來,卻沒殺死一個敵人,敵人一方有天神護衛,而我們呢?我們的天皇大人在哪裡?我們的八屹大蛇神在哪裡?
軍心散了,即便是崇拜武士道精神,信奉天皇陛下的忠誠勇士們也毫無鬥志。一場絕不可能打勝的戰爭,一場實力相差絕對懸殊的較量,根本不可能贏。既然如此,那還打什麼戰?
這種消極心理在絕大多數的日本人心中閃過,人人面如土色,紛紛向長官匯報: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報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三分鐘之後便傳到了小犬蠢一郎的耳朵裡。雖然僅僅只是口信,小犬也把面前的這個軍官給打得口角流血。「八嘎,你地武士道精神哪裡去了?你地天皇的榮譽哪裡去了?」
不好小犬也僅僅只是說說氣話,在下屬面前裝裝樣子而已。寬大的軍鎧下,兩條肥肥的大腿早就開始打顫了。罵也罵過了,打也打過了,心裡的恐懼感也消了不少。小犬努力深吸幾口氣,總算壓下了無邊的恐懼感,對那人說:「你地命令,全軍撤退!我地向德川將軍稟告!請大蛇神部隊來對付他!」
「那就這樣讓他們上岸?」
「上岸好,上岸喲希!」小犬陰勾小眼閃著寒光,上了岸就好對付了。我地真是個小犬,難怪德川將軍總是罵我蠢郎(小犬蠢一郎)!小犬不知想起什麼,下屬見他不言語,自下去撤軍去了。
嗚號聲響起,日本的海盜船立馬掉轉船頭,逃命般拉起滿帆,全軍撤退。
我大吼一聲,「追!」什麼狗屁的窮寇莫追,落水狗就是要痛打才行!如此大好形式,不追豈不是白費我先前一番工夫?怎麼說剛才也是被動還擊,總得打上一場才過癮才是。
紅毛子們摩拳擦掌,船工們揚起滿帆。船大就是不一樣,跑起來也比烏龜要快點,起步速度雖然不如小船,但帆大,風吹得更快,不一會兒法老號首先逼近射程之內。
卡夫卡毫不手軟,隆隆炮聲下落後的日本戰艦紛紛被擊中,木屑紛飛,大火熊熊,人仰船翻。有幾炮直接命中敵艦火藥倉,巨響過處,戰艦直接被炸成兩段,沉進龍王爺的懷抱!
炮聲慘叫聲,激得女人都熱血沸騰,更何況是男人呢?雙腿一彈,桅桿上一道白光如從天而降之神光,灑向那四處逃命的戰艦。
渾身被熱血所注滿,頭腦發漲,我身處半空中,雙手一合,一道金光在我手中閃出。幻化而成的無形之氣,宛如一柄鋒利無比的巨刀,狠狠地將一艘逃命中的戰艦攔腰截斷。轟隆,戰艦前後一分,不到一分鐘,就已經被海浪吞沒。
看著那些呼號著,慘叫著救命的日本人,我莫名開心,激動。原來,殺人也是這麼爽的一件事啊。殺,殺,我要殺人。殺光他們,殺光這些不勞而獲的強盜。
不要可憐他們,他們是倭人,是倭寇,管他們是否每個人都有罪。誰叫他們都是日本人?是日本人都該死,尤其是日本男人!
未知的痛苦,一想到名玉兒她們身為俘虜,可能遭遇的慘狀,我心頭便會泛起一陣陣的心痛。我的心在抽搐,對未知的恐懼使我失去人性。人性?在這種時候還要什麼人性?有的只是殺戮,無盡的殺戮!
殺光這些狗娘養的,你們為什麼要來華夏?沒得吃不去打漁,為什麼要來搶我們的?怒火將我的理智燒得一乾二淨!下手更不留情。
一艘艘戰艦在我手下斷成兩截,無數個生命死在我的雙手之上。而我卻滴血未沾,凌空而飛,別說是血跡,便是火槍的子彈也休想近我身。
「魔鬼,他是魔鬼!」日本人大叫著,活著的人看到身後的戰艦那慘樣,瘋狂地大喊著。不少人有先見之明,抱著一塊木塊,先一步跳進了海裡。跳進海,還有可能生還,躲在戰艦上,那是必死無疑。
果不其然,那白衣魔鬼很快追上這艘戰艦,就像別的戰艦一樣,金光閃過處,戰艦也被砍成兩半。斷裂處宛如被刨子刨過,光滑至極,滴水不沾。
不過癮!我臨空吸起一把日本劍,這劍真怪,只有單刃還帶微彎,只能當刀使,不過用日本人的刀來劈日本人的艦,這是最好不過的了。
波波波,我單手腕個刀花,幾道凌厲之至的刀氣將一艘小些的戰艦切成幾大塊。
「放箭,快放箭,射死他,射死他!」
小犬蠢一郎怒氣沖沖地下令。那爆裂箭只有兩艘大型戰艦上有裝備,雖然珍貴,可看到自己苦心經營了大半輩子的北海道艦隊在瞬間毀了一半的時候,小犬忍不住了。
漫天箭雨再次射來。
不過這回我可沒引爆它們。
小犬所在的主艦比別的戰艦行駛的都要快,如果將爆裂箭引下去,狗咬狗一番,豈不妙哉?我想到做到,以柔勁掉轉爆裂箭的攻擊方向。正當日本士兵瘋狂地實施集體跳海的壯舉的時候,劈頭就掉下了無數的爆裂箭。
砰砰砰砰……
一連竄的爆炸將他們打得血肉橫飛,不少人跳海時正好跳至半空,就見被一支爆裂前穿體而過,隨之而來的爆炸將他們爆成炮灰。
法老號上谷憶白諸女被這殘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變了,變了!小正他變了,以前他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的。」谷憶白顯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她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才十四歲的人,初出江湖不足一年,竟然會變得如此殘忍。雖然她觀念比較開放,但身為女人對血腥的厭惡這點,使她很害怕。
日本人瘋了,狂了,眼看著自己逃不了命,人人都瘋狂地拿起火槍往天上開。甚至有人把佩刀當暗器一樣往天空中扔的。
第一百七十六章 抓只日本狗
比生命的還要貴重的火炮在瘋狂的人們手中,頻頻開炮。日本人再也顧不得什麼彈藥不足了,艦都沒了,還要炮幹嘛?炮口被瘋狂的人們抬得高高的,齊齊對準天空那個飄飛靈動的白色身影。
火炮怒了,噴發了,可惜怒火似有不足,肚裡面炮彈射到半空中就像那洩了氣的皮球,一個倒栽蔥,栽進海裡,永世不得翻身。更有甚至,瘋狂的日本人因為炮口抬得過高,根本沒算準落彈點在什麼地方。
而那射出去的炮彈卻好死不死地擊中了己方另一艘戰艦。雖然不致命,但也炸死炸傷不少自己人。那被炸的戰艦,整船人早被恐懼折磨的瘋狂了。突然被自己人的炮打中,宛如剛燒開的水,翻了天了。
他們無處可發洩,因為敵人是不可戰勝的。那麼,既然如此,就找人發洩好了。剛才那個不長眼的傢伙拿炮轟我來著?
那邊,是那艘戰艦!
真的?你確定?他們可是自己人。
自己人怎麼了?他們早瘋狂了……哎呀,你看,又轟我們了……嗚……弟呀,你死的好慘啊!
哥哥為你報仇!老子跟他們拼了!
唉唉,你別搶我的炮呀!
滾開,反正你也打不著人,看老子給你做個試范先!
轟轟轟!連開三炮,炮炮命中!相距才不到一海里,能不中麼?
日本人瘋了,互相開始對射,對轟!槍炮打不中我,全都掉了頭,往自己人身上招呼過去了。不過這卻也叫他們逃了一命,因為我不再殺他們了。飛過這片混戰區,追上了那艘主艦。擒賊先擒王,抓只大鳥好問話。
小犬蠢一郎看到那魔神朝己艦飛來,急得狂呼水手們加快船速。一邊還有爆裂箭,火槍什麼的往後狂放。也不管打得著打不著,總之能稍稍阻得一阻也是好的。
龍力盾一開,避過那些爆裂箭,火槍的子彈對我來說就像撓癢癢。迎頭一刀將一排七八個武士砍成兩段,鮮血將甲板瞬間染紅。「八嘎呀路!」
我很奇怪,這些日本鬼子罵來罵去就這麼一句話,比之我華夏源遠流長的國罵水準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罵我的人直接被我從嘴巴處撕成兩片,上嘴唇與下嘴唇永遠也碰不了面了。
我撲進人群裡,痛痛快快地砍殺了一番。無須躲閃,因為他們的刀槍根本傷不了我,砍在龍力盾上還會被反彈,反傷著自己。胳膊,大腿,人頭,小腳,一閃而過後,甲板上只餘這些東西了。
我衝進內倉,無數個以偷襲暗殺為主的忍者們從陰暗處向我襲來。好好的甲板會突然冒出一把刀來;漆黑的倉壁裡常常會伸出一隻帶刀的手;圓圓的火藥桶會突然向你滾來;從天而降的只有刀光。
可憐,如果是別的什麼人的話很可能會著了他們的道。可憐的是,他們剛要現身而出,就已經被一抹刀光抹過脖子。辛苦練了一輩子的忍者們,第一次出任務就以失敗而告終。對手軍人來說,對於殺手而言,失敗的代價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輕而易舉地來到了小犬蠢一郎的面前,面前的這個人一手拿刀一手拿短槍,定定地一動不敢動。他不敢動,因為只要動一下,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就可以不用死!」我冷冷地對面前的這個長得像條狗的日本人說。
「我是天皇親授的將軍,偉大的德川家康將軍的下屬。你殺了我,德康將軍是不會放過你的!聰明的支那人,你們中國有句古話,識時務者為俊傑。若只單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打得過我們偉大的大日本帝國的。」
「不識時務的人是你!」我依然冷笑,「我只想知道你把我們母親們抓到哪裡去了?」
小犬蠢一郎可不是真的蠢,剛才那番話不過是想在敵人面前裝好漢。他早就聽說,支那人是英雄識英雄,裝硬氣能獲得敵人的尊重!既然已經裝過一次,那麼就不需要再裝第二次了,畢竟,小命要緊。
「誰是你的母親?」
「就是被你們抓去的名玉兒她們!」
「名玉兒?是不是殺死我們天皇武士一千多人的那個名玉兒?」
「不錯!你們把她們怎麼了?」得知消息,我顯得異常的激動。
小犬蠢一郎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支那人,你的母親已經被分別送往東京的天皇陛下和偉大的德川將軍那去了。但如果你拿我去找德川將軍交換的話,我想他一定樂意把你們母親還給你!」
「我的母親沒事吧?如果你們敢傷她們一根汗毛,我就殺光你們!」
小犬蠢一郎連連揮手,「不會的不會的,我們大日本帝國最仁慈了,對待俘虜的態度,我們一般都很寬容的。再說,你的母親是德川將軍和天皇陛下親自要的人,誰敢動她們呀?」
我不為所動,「別人是不敢動,只怕敢動的也只有那個什麼鳥皇帝和狗頭將軍吧?」
小犬大汗,為小命著想,忙道:「不會不會,前天我才接到消息,說你的母親們還在被押送去東京的路上呢。只要沒到東京,那就不會有什麼事!」
小犬一邊擦著汗,一邊以他那不暢順的華語對我解釋。
我死死地盯著他,真盯得他滿頭大汗流不止,才確信他說的是真話。「好!現在你就是我的人質了,要想保住性命,你就得好好地聽我的話。」
「那是那是,大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好!你先下令全軍投降!」
「啊?」
「怎麼?不願意?」
「別,別別!大俠不勞你動手,我去就是,我去就是!」
接下來,一向被人當成祖宗供著的小犬蠢一郎被我像條狗一樣地提了起來,扔到了甲板上。主艦上已經找不出一個士兵了,小犬蠢一郎只好重抄舊業,事隔三十年後,又幹起了旗手這個職業。
投降的命令在整個北海道艦隊裡掀起了滔天的巨浪,軍人以服從命令為職,更何況這個命令他們早求之不得了。於是乎,大半個艦隊在同一時間升起了雪白得晃眼的白旗。只餘下少數已經打瘋了的瘋子們,在那裡狗咬狗,一嘴毛。
我饒有興趣地欣賞著這一幕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景,屁股下給我當坐墊的是大日本帝國北海道艦隊總司令。「真好看,笨狗,你以前見過麼?」
「回大俠的話,老夫有十多年沒見過了。」
「哦,你以前看過自己人打自己人的事?」我微感驚訝。
「我都六十歲了,什麼事沒見過?當初那戰可比現在的精彩,兒子帶兵打父親。」
「哦?還有這等事?來,你給我好好說說!」
……
於是,大日本帝國北海道艦隊最高指揮官就暫時充作了說書先生。靠,您還別說,小犬說書的水平還不是一般的好,把個父子相殘的慘劇直接說成了喜劇,逗得我哈哈大笑。
炮聲越來越小了,到最後,同歸於盡,整個世辦清淨了。
「唉,小犬哪。你看這個時間嘛不對,啊,下次吧,啊,下次吧。下回你可得給我講個好聽點的故事。講什麼?還能講什麼?就把你們日本的那此子醜事兒啊,內幕啊什麼的說說吧。好了,我鞋子髒了,好,乖,拿嘴幫我擦擦!」
小犬開心極了,忍不住捧起我一隻臭腳就是一陣痛吻,直到我以他性命相要脅,他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了手。
「嗯,小犬那,想不到你六十多歲的人了,擦鞋到是一把好手啊!你放心,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擦。走,咱們接收降兵去。」
小犬聽後就要站起來。
「哎哎,小犬哪,你又不聽話了是不是?站著多累?快,聽話,趴下!對對,就是這樣,四肢著地。來,跟在我屁股後面!對,對,就是這樣!不過我怎麼總覺得你屁股上少了點什麼似的,總覺得怪怪的。」
我低頭若有所思,突然抬起頭,變魔術似地往小犬屁股上插進一根長箭!直插得他屁股流血,「哎,這就完美了,小犬,你的樣子真是好看!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一定等急了,走,我帶你見見你的手下們去。」
是役,戰果如下:
殺敵:一萬五千五百名自相殘殺而死者:兩萬兩千名俘虜:三萬七千七百名繳獲兵器糧食錢財無數!
這一戰,我親手殺的就有一萬多人,占殺敵數的百分之八十以上。從這一天起,日本大地上傳出我「殺魔」的名號。名聲到底有多響?我不知道。總之,在當時歌舞伎廳裡,要是有哪個女人不聽話,媽媽生就會嚇唬她說,要不接客我就把你送給殺魔大人折磨死你。
顯然,殺魔這名號在民間甚至比天皇的名號還要響亮。不知道天皇,那不會死;不知道殺魔,沒準你就會沒命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哪!就是因為這件事,才使得我後來在日本的美人圈裡舉步維艱!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0:57
第一百七十七章 狗比他強
忙亂了一陣之後,由不足兩千人俘虜而來的三萬多名日本將士在我的帶領下,雄赳赳,氣昂昂,登上日本島。進城便是橫濱。一個小城,位於海岸邊不遠處。
小犬做事總是那麼的叫人放心,我僅僅只是騙他吃下一顆大補藥之後,他便像條乖乖狗一樣地服侍著我,生怕有哪點會惹我生氣,又給他屁股上來根「尾巴」。
日本的官位設制到是與我們華夏大周朝沒什麼兩樣,一樣有太守,不過在這裡叫城主。而橫濱城的城主呢?就是我身邊這位六十來歲還想娶小妾的小犬蠢一郎。
小犬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識時務,一進城就說要去把自己最美麗的妻子拿來給我享用。我暗罵,看你這幅老骨頭的賤樣,你正妻沒六十也有五十了吧?還拿給老子用?想到抱一個乾柴似的老太婆睡覺我就一陣惡寒。
「好吧,你去吧!不過我可事先提醒你啊,小犬啊,你要是離開我一百步的話要有什麼意外那我可不負責。」
小犬一聽,立馬把他那瘦如乾柴的臉膛拍得乓乓想,表忠心道:「老奴願終身服侍主人,一身絕不離開主人半步。」來這裡時他在路上主動自降身份,認我為主。
「我靠,那我豈不是很吃虧?有你這隻老烏龜在,老子晚上辦起事來都不安心!」
小犬狡猾地說:「那主人把解藥給我好了,老奴絕對不會來打擾你。」
「免了,免了,哎,你還不快去把你那四十四個妻妾給我找來?」
「老奴明白。東夫管家,快把夫人們統統帶過來!」小犬對迎上門來的管家說道。我在一邊補充了一句,「小犬啊,看你也一大把年紀了,應該也有幾個女兒吧?」
小犬一聽,眼中微微閃過一絲的猶豫,一絲的憤怒。幸好我眼睛尖,看了個清清楚楚。日本人對妻子的態度就像是對待奴隸。每當有朋友來家裡玩的時候,妻子是可以當作奴隸任朋友作賤的。這就是所謂的換妻之祖。
妻子幾乎是一種貨物,可任人取用。但兒女則不同。雖然女兒不被看好,但身為父親,哪一個不愛自己的兒女的?妻子可以送人,兒女卻不可以。所以,小犬雖然盡力討好我,不惜自貶為奴。為的還不就是將來有一天能殺了我,早日翻身當主人?
小犬處處忍讓,當叫他把女兒拿來給我享用的時候,也只是稍稍的猶豫了一下,期中猶豫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一秒鐘。微微一愣之後,小犬笑臉盈門,「是是,東夫,把小姐們也都叫到大廳裡去。」然後不等管家回應搶先在前弓著身子引路,身子微微有些發抖。
那管家欲言又止,見小犬不理他,皺著眉頭下去辦事去了。
「小犬,你是怎麼了?不會是羊癲瘋的老毛病又發作了吧?」看著他氣得發抖的身子我好言安慰道。小犬全身一震,瞬間不再顫抖,老臉掛著賊賊的笑,「沒,沒,只是剛才不小心咬了舌頭,有點抽筋。」
我關心地問道:「怎麼這麼不小心,來,讓我看看!哎,小犬啊,你的舌頭好像沒事兒啊。」
「啊?主人,你是不是看眼花了?您再看看。」小犬一手摀住嘴巴,手放下來後嘴角已經有了血跡。「剛才被咬的地方是舌下邊,這不,這會血都流出來了。」
「好了好了,小犬啊,你這麼大個人了,說話也不小心點,當心閃了舌頭。」
在我的訓斥下,小犬蠢一郎忙不迭連連點頭,連聲稱是。
看著這個日本海軍大臣被自己耍得團團轉的樣子,我心裡甭提有多爽快了。
降兵統統被我繳了械,所有人兩手空空被趕下了戰艦。補充完足夠的損失之後,卡夫卡下令把北海道艦隊的所有船隻統統炸沉至深海五百米的大海底下。日本海軍經此一役後,除了在外掠奪未歸的戰艦倖免於難外,全軍覆滅!沒有個十年八載,休想恢復。可是,我根本就沒安讓它恢復的心。
犯我者,雖遠必誅!
谷憶白等女分別脅助卡夫卡處理軍務,現在的我已經完全實現了千古以來軍事家們所推崇的「以夷制夷」之上層策略。拿紅毛鬼來制日本鬼子,妙,妙,妙。想著都舒心啊,爽!
嗯,反正大軍明天才開拔,今晚上就夜宿小犬家吧。怎麼著人家送老婆給你享用,你總不能拒了人家好心不是?
接下來呢,大廳裡被我趕得只剩下我和小犬兩個人了。隨後,管家帶了一大票女人過來,花花綠綠,鶯鶯燕燕,全是美女。大的小的,老的少的,統統都有,只怕不下百十號人,差點把個大廳都擠滿了。
我目瞪口呆,脖子僵硬地擰過來對小犬說:「小犬,她們都是你的老婆女兒?」
「是啊,主人!」
「我橫看豎看,也沒看到這些女人中有哪個人能配得上你這年紀啊?」
小犬得意地笑道:「只要過了四十歲,年老色衰的,我就讓她安樂死!」
「安樂死?怎麼個死法?」
問完我就後悔了,因為小犬露出一個狼外婆的笑容來,道:「顧名思義,安樂死就是在安樂的時候死掉啦!」
「我靠,老子又不是請你來做老夫子的,這點字面上的東西老子會不懂麼?」抬腿就給了他一腳,小犬渾身功力被制,哪有半絲內力?賴皮狗似的倒在一個女人的腳下。那群女人彷彿看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一個個傻愣愣地看著這個半天爬不起來的丈夫父親,時間在這一剎那停止了。
「咳咳!」小犬吐出一口鮮血來,袖子一抹,連滾帶爬回到我身邊,不地行五體投地大禮,「嗨,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我就奇怪了,這日本人家裡怎麼都是木地板呢。原來日本人全是奴才命,怕磕頭時把自個兒的頭給磕破了。所以,為安全計,統統地板變木板,磕起來也不痛啊!
「好了,小犬你就別裝了。繼續剛才的話吧!」然後我翹起了二郎腿,端過一杯茶,津津有味地聽著腳下海軍大臣的解釋。
「是,主人,所謂的安樂死,有很多做法。而我對妻子們的做法就是找十個八個男人活活地把她們奸死!」小犬面帶笑容地說道。
「噗--」我一口茶噴了小犬一頭一臉,「小犬,你還真他媽的不是人!」
第一百七十八章 淫人妻女(上)
小犬面不改色,伸舌舔舔臉上的茶水,直讚道:「好茶好茶!」
我已經被這個傢伙打敗了,做俘虜能做到他這份上的,只怕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不過,從另一方面說,小犬蠢一郎實在是好心機啊,難怪他這樣的人能夠身居高位。能當上海軍大臣的,又豈是一般人?
「好了,小犬啊,你也別做戲了!」我耐煩地揮揮手。小犬蠢一郎眼中閃過一絲憂鬱,暗想,看不出來,這小鬼年紀不大,見識到挺廣。此次被擒只怕是自身難保了。微微失望後,他道:「主子不喜歡聽,那就看戲看。我這些妻妾的歌舞可是一流的,雖然比不上中土,但也差不到哪裡去。」
「哦?歌舞?這東東我到是沒見過呢。你知道的啦,我貴人多事,忙啊。快,快,還不叫她們唱起來,跳起來?」
小犬忙不迭對一干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美人們呼叱著。四十四名美女載歌載舞,又唱又跳,看得出來,是久經訓練的。想必這也不是她們第一次參加這種場面。
這日本的舞蹈麼,無非是甩甩袖子,扭扭腰,搖搖屁股之類的,看得人懨懨欲睡,甚是無趣。這些女人最好的也不過是中上之資,像我這種閱盡天下美女的人,哪能入得了我的法眼?只是這大和民族的女子與我中土人有所不一樣,看起來奴性十足,柔順無比。
小犬見我興趣缺缺,忙遞上一根長長的煙槍,對我說:「主子,要不要試試這印度來的神仙煙?」
「神仙煙?啥子東東?」我拿起這長長的有近三尺長的煙槍,翻來覆去地看著。小犬臉上一喜,帶一絲陰狠,道:「主子,這可是好東東啊。抽一口飄飄欲仙,抽兩口賽過活神仙。」
我警惕道:「小犬哪,不會是有毒的吧?」小犬大感尷尬,嚇得跪趴在地,顫抖地說:「主子,奴才的命都你您的,哪還敢害您?不信,我先給您抽一口!」說時,他已經滋滋有味地抽起點燃的神仙煙。
俗話說的好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煙槍冒出煙時,我就已經閉住氣了。小犬抽得滋滋響,越抽越有味。臉上泛起神仙般的享受,越抽越多,本來只說抽一口的,沒想連抽了幾十口。要不是我提醒他,只怕他會閉上眼睛抽個不停。
看著他那副其樂無窮,癮頭頗足的樣子上,我更感懷疑:「小犬哪,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說吧,這神仙煙到底有毒沒毒?」小犬一時間仍在回味剛才的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半晌才回過神來,「主子,您說什麼?」
不得已,我又重複了一遍。
小犬大叫:「絕對沒毒,主子,不過呢,只是抽了會叫人上癮。不過對比抽煙時那享受,上癮是絕對值得的。」我大搖其手,如今我已經有一大毒癮了,都快成美女收藏家了。再來這麼一煙癮,我還活麼我?
小犬面上一黯,知道自己的引誘計劃之一已經失效,忙說:「主了,您看我這群妻妾女兒中有哪個您看上眼的?儘管挑了去,她們的功夫可是很不錯地喲!」他淫笑著。
我道:「嗯,都不錯,各個年齡段都有。小到七八九,大到三四十,小犬哪,你艷福不淺哪!」小犬嘿嘿笑,「一般一般啦!」
「不過,小犬哪,你也六十好幾的人了。以後你的這些女人女兒的,就都交給我照顧吧!看你這幅骨架,一定早就吃不消了吧!」
小犬臉上變色,但瞬間恢復,連稱榮幸。
「那你還呆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出去?對了,把門窗關好啊,叫丫環們拿些被褥來,鋪在地上。我今晚要開個無遮大會,這男人麼,就我一個人好了。」
小犬聽命下去,才走到門口突然全身無力,軟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神智卻仍很清晰,只是嘴巴也無力,慌得他半天也張不開口。那管家想去扶他,不想根本近不得他身,似被一股無形牆壁所擋。
身後傳來我的聲音,「你下去吧,他沒事!」說完邊上走出兩個紅毛子,一把將管家架走。唐使被我安排抄家,清點小犬家的傢俬。大廳的大門緩緩關上,門下的小犬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妻女被人淫。不一會還看到自己的幾個兒子兒媳婦被紅毛鬼們抓住,分別被關上大廳邊上的兩個房間裡。
不一會兒,關兒子的那個房間就傳來淒厲的慘叫聲。
小犬目眥欲裂,老淚縱橫,哭不出,喊不得。這下才徹底地明白,這一輩子算是完了,對方是絕對不過放過自己的。天色漸晚,華燈初上,屋內已經傳來似痛苦,似快樂的女人呻吟聲。小犬吃驚地發現,自己那裡已經不能舉起了。這個驚人的發現可比死了兒子要絕望的多。小犬活這麼久,還不就是為了滿足身下的那個傢伙?
小犬蠢一郎徹底地死心了,心越來越沉。氣溫越來越低,他的體溫也越來越低,也不知聽了多久的春聲後,在小犬即將失去知覺的一殺那間,彷彿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走向關兒媳婦的房間。
小犬頭一歪,永遠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
屋內大大小小的美女何只百名?
令我驚訝的是,這些女人中,無論年紀大小,卻無一人反抗我。只有一個年約七八歲的小女孩子,嚶嚶地躲在年輕的母親的懷抱裡,嚇得低聲哭泣。
其實,這也是一群可憐人。但我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
一、白天的大海戰中我體內真氣消耗了五成多,若不以九天御女大法採陰補陽恢復真氣的話,只怕打坐一周也未必能恢復。以這樣的實力,我如何能震懾桀驁不馴的紅毛佬們?如何能夠應付即將面臨的日本人的反攻?又憑什麼去救被困的名玉兒等人?
二、倭寇屢犯我大周百姓,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小犬蠢一郎可以說就是這群天殺的海盜倭寇的首領。為百姓報仇計,我淫他妻女也算是替天行道。
這麼一想,有了兩個絕佳的理由,我也能理直氣壯地面對這些美女了。
「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們都脫光了衣服上床吧。」我一指地上鋪好的被褥,整個地板已經被床褥鋪上,睡下百十號人也不是問題。
女人們一動不動,顯然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怎麼?哎,我到是忘了,你們聽不懂!」我一拍腦門,怎麼忘了這兒茬了?我起身走到一個最為豐滿的婦人身邊,一把攬到懷裡,狠狠地揉捏著她那豐滿高挺的乳房。想不到這和服之下的身子,更是豐滿。
眾女一看,哪還不知道我想幹什麼?這場面,身為妻妾的她們早已經不是少見多怪了。當下女人們齊齊脫衣,脫得乾乾淨淨。百十來名赤條條的身子,晃得屋內一片光亮。千里白沙一點黑,堪稱眼下場面最佳的寫照。有幾個還是純白虎呢。
小犬的在場的女兒們全是未出嫁的,自然也都年輕些,未經人事,有些害羞。但母親們已經告訴了她們,如今已經是這個極高大的男子的俘虜了。若不伺候好他,只怕性命不報。為了性命,就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忍了。大和民族最偉大的品質就是:忍!雖然是剽竊自中華民族!
難怪說日本人是矮子國,古人誠不欺我也。看看這百十來個女人,有哪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六的?在我的那群夫人中,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比她們高。不過這也相當地滿足了我大男子地自尊心。想想,我身高兩米,在她們面前,我就是一巨人。面對弱小者,更加激起我無邊的虐火。
懷裡的婦人不堪我催情真氣的挑逗,早就動了情,身下已經是泥濘一片。我衣服也不脫,掏出巨物,拉開她的短小的大腿,滋一聲,衝了進去。女人尖叫一聲,嚇我一跳,還已經把她撐暴了呢。低頭一看,靠,把我家老二整個吞了一半進去。她那裡除了有結漲外,到絲毫不見裂痕。
我鬆一口氣,「想不到你人不大,本事到不小!」我由衷地讚道。
婦人媚眼如絲,輕皺眉頭,低喃一聲,「乾爸嗲!」(日語:加油!)
「靠,誰是你乾爸?老子可沒有你這麼騷的女兒!要是以後老子的女兒像你這樣,我沒活劈了她不可!」我一邊罵,一邊聳頂著身下的女人。不才三四十下,女人尖叫一聲,全身皮膚泛紅,一股氣激射進我丹田之中,被我吸納。
「靠,才這麼點陰氣?干你一萬次也被不回我的功力!」女人被我毫不留情地扔到了一邊,不過我心地還算善良,同時扔了一床被子在她身上。眼下我慾火高漲,雖然那些處女無陰一定很足,但以我現在恐怖的狀態,只怕會將那些未經人事的處女們活活搞死。為了少造些殺孽,我不得不把祿山之爪伸向小犬的妻妾。
一個年近四十,風韻尤存的女人主動地窩進我懷裡。還沒等我動手動腳,她到先對我又摸又磋起來。「靠,一看你就是那種久未行房的吧?怎麼?忍不住寂寞了?」美婦聽不懂我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地以動作催促我速戰速決。到是她身後一個模樣清秀的美婦臉有驚色。
我伸手一摸,好傢伙,都濕了。「好吧,看你實在可憐,今晚一定叫你非常滿足!」我嘿一聲,捅進她體內,一上場就是一陣急抽猛插。美婦馬上進入狀態,胡言亂語,手舞之,足蹈之。不到五分鐘,就和先前那女人一樣,軟成了一灘爛泥。
「靠」我低罵一聲,這樣下去,要浪費多少時間?當即我把餘下的四十二名小犬的妻妾分成兩組。一組人橫排成一長排,每個女人都四肢著地,高翹臀部,以狗交式擺好姿式。我撲上去,按從左到右的順序,依次頂聳。在我超人的速度下,不到半個時辰就把這批人送上了天堂。
另一組人,每三人為一小組,三個人疊在一起,一個趴在另一個人的背上,也以狗交式排成上下三個洞。這招叫龍城三疊浪,最為省時省力。不一會兒,四十四名美女統統被我操翻在地上。
唔,還不錯。雖然她們早非處子之身,但元陰還充足,想必是嬌生慣養久了。一通猛轟下來,體內功力已經恢復了一成左右。
好了,我掉轉槍口,向抱著被子擠在一邊的處女們走去。這六十六個女孩子,最大年紀的不到二十,最小的不到十歲。好在我沒什麼心理負擔,頻頻提醒自己也不過只是個十四歲的小孩子。不要仁慈,不要仁慈,因為現在的我只是個魔鬼。既然是魔鬼那就為年欲為,切莫為了什麼倫理德道這些東西左右了自己的行為。
這樣子一想,心裡也頗感安慰,自自然然地抓過一名最漂亮的女孩子來。「不要動我女兒!」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華語。我扭頭一看,是個清秀的婦人,剛才被我操得渾身無力,現在卻手腳並用,正朝我爬來。
我捏著女孩小巧的乳房,沒有鬆手,驚訝地對那清秀美婦道:「你怎麼會說華語?」清秀美婦不答,只是說:「求求你,不要對我女兒做那種事!」
我微感好奇,輕輕放開手,女孩子一脫開我的掌握就撲到她母親那裡,「歐媽桑!」,兩母女抱作一團。「喂,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我為自己受到冷落而顯得有些不高興,有沒有搞錯你們現在是我的俘虜耶。
清秀美婦一震,連忙爬到我身邊一個勁地對我磕頭,「大俠,求求你了,放過我女兒吧。她什麼也不懂,從小也沒幹過什麼壞事,求求你了。」
「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哦,妾身也是大周人!」清秀美婦語不驚人死不休。「你也是大周人?難怪會說華語了。」我道。「那你又怎麼會成了小犬蠢一郎的老婆?還給他生了這麼漂亮的女兒?」我就奇怪了,以小犬那容貌,怎麼可能生出這麼漂亮的女兒來?她可是有上等之姿的。比小犬的其他女兒都要漂亮些。
「妾身娘家名周婉娘,世居浙江沿海,二十年前被人騙到日本,賣給了小犬做妾。知道我是大周人的只有小犬,平時我不怎麼說話,後來學會日語後一直怕被人看不起。所以連我女兒小美也不知道我是大周人。」周婉娘每說一句就磕一個頭,眼淚縱橫,叫人看了無不動惻隱之心。
我道:「哎,你剛才怎麼不早說?不然我也不會那樣對你了!」周婉娘輕輕歎口氣,「小犬他根本不是人,每有貴客臨門,就會叫我們這些做妻妾的去服侍外人。若不從的話,輕則餓肚子,重則毒打,要麼就被賣進歌舞伎院。妾身也是無奈啊!今日管家說小犬被俘,要將我們獻給你。妾身見你面像兇惡,以為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
周婉娘臉有羞色,頗為尷尬。
對日本人,我絕對不會客氣。可周婉娘母女怎麼說都有龍的血統,對她女兒小美再下手可就不那麼厚道了。「好吧,我不會對小美她怎麼樣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小美莫名其妙,她不清楚自己的母親為什麼能與這個淫魔交談。她心裡很怕這個惡魔,連把四十四個母親都干趴下了,他還沒趴下。看到那仍高聳的巨物,小美沒來由竟有點臉紅。一會兒之後,母樣好像與惡魔達成了某種協議,拉著自己躲到屋一角,鑽進了被窩。她用日語對母親說:
「母親大人,您可不能把身與心都賣給這個惡魔呀!那死後可是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的。」小美聽多了有關惡魔的故事,故事中常說,與惡魔打交道的人終身將被惡魔所奴役。小美不願見母親為了自己而忍受無邊的痛苦。
周婉娘很感動:「女兒,你長大了,會關心娘了。別怕,那個人還不算太快,他已經答應了我,不對你下手了。」小美聽後高興道:「真的嗎?母親大人?他真的不會拿那根大棍子捅我了?」
周婉娘宛爾一笑,慈祥地摸著女兒的一頭黑髮,「小美,你別怕,其實娘是大周皇朝國人。所以也會講華語。剛才我求了他,看他不像會反悔的人,應該不會逼你行房的。」
小美大喜,也不再乎母親是不是日本人。她自小就討厭父親,討厭所有的日本男人。聽聞大周乃是禮儀之邦,反而心生嚮往。雖然今天這個惡魔對她的母親下了手,把她母親搞得學身無力。但她查看過母親的身子,並沒有受到半點傷害。母親眉間反有濃濃春色,顯然是相當的滿足。「太好了,母樣大人!您累了,還是先睡覺吧。」孝順的女兒服侍母親睡下。
周婉娘早就累壞了,此時心下沒了負擔,不久便沉沉睡去。
第一百七十九章 淫人妻女(下)
看著這些年輕的俏臉,閃動著或驚或懼,或奇怪,或好奇的表情。她們,這六十五個女孩子,便是萬惡的小犬蠢一郎的女兒。小犬足可稱之為種馬,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據他妻子說,其一生共有一百多名子女,三分之二為女兒。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我興奮地抓過一個妙齡女孩,溫柔地輕撫她的全身。相對於這個純真的處子,我心中的暴虐還是比較柔和的。我不是個好人,雖做的是惡事,卻並不想讓一個處子,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遭受到更大的痛苦。
溫柔的我緩緩催起催情真氣,手掌在嬌小玲瓏的侗體上不停地遊走。嬌羞而敏感的處女在兩分鐘後竟然在我的撫摸下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我心一熱,輕輕地低下頭,吻住女孩子的柔軟小唇,吸取那甘甜的美味。
相對於那些破鞋們,我對女孩子們不一樣的風情足以令她們嫉妒,所有未昏睡過去的破鞋都拿幽怨得可以殺死人的目光看著我。包括女孩子的親生母親,看那些在我身下婉轉嬌呤的女孩子的眼神,充滿了十足的醋罈子的味道。
哦,我身下的可是日本海軍臣的女兒喲!
雖然女孩子們不過只有中等姿色,但她們非一般的身世還是令我有一種非一般的滿足感。征服女人,不僅僅只是因為她們的美貌。
日本女孩子的身體相當的柔軟,看得出這些嬌生慣養的女孩子們從未進行過任何勞動。細嫩嬌白的小手上不見一絲絲的老繭,小巧可愛的三寸金蓮,便是多走幾步路也受不了的。細細把玩著女孩子們的小腳,我萬萬想不到,日本女人和我華族女子一樣,也是要裹腳的。
雖然從五六歲起,就對女孩子們的小腳又扎又裹,相當殘忍。但不可否認,比起那大大的腳丫子來說,三寸金蓮更加逗男人喜歡。我聽說,在鄉下,一切以女子腳是否小為美女的標準。就算女人長得有多美麗,長著一雙大腳的話,是引不來眾媒婆的興趣的。
嫩白的乳鴿不堪一握,嬌聲求饒的日本軟語在我耳邊響起,眼前的美少女長著一長日本人中最為常見的鵝蛋臉。滾滾而落的淚水激盪不起我那顆火熱的心,只是一門心思想著如何給她開苞。
美少女的身體已經向我投降,憑她未經人事的軟弱身子又怎經得起我霸道的催情真氣的催殘?在她又一起的求饒聲中,我深深地進入了她的體內。美少女死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幅不可置信的樣子,小嘴張得大大的,求饒聲嘎然而止。
長痛不如短痛,突破了那層薄薄的阻礙之後,便是一番急抽猛插,美少女的下半身如同死了,一動不敢動。上半身卻相當的狂亂,瓊首左搖右擺,汗水將臉上的髮絲浸得透濕,貼在她的俏臉上。兩隻小手在半空之中不斷地揮舞著,似想捉一根救命的稻草。可惜我的身子離她的小手不過半尺,她卻一直沒抓到我。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
嬌小的上半身如蛇一樣的扭動著,醉眼朦朧,美少女彷彿落入,不停地扭動,不停地掙扎,沒著抓到救命的稻草,她便在一陣更猛烈的高潮中尖叫著暈了過去。我輕吻了她那張滿是汗水的小臉一下,翻身下馬,把槍口對準另外一個美少女。
美少女的母親撅著屁股爬了過來,含著淚給女兒清理那狼籍的下半身與滿身的汗水。要知道,在這大冬天裡,滿身是汗很容易捂出病來的。
大廳裡哭泣聲,叫喊聲,求饒聲,聲聲入耳。廳中竟然升起一股水汽,在空氣中散發出股股淫靡的體味。當我擺平了大半女孩子後,我來到了七個不滿十歲的女孩子面前。小女孩們哭泣著顫抖著摟作一團,那驚恐的小眼睛正緊張地看著我。
我心在很矛盾,一面告訴自己她們不過是些小孩子,可另一個聲音卻告誡我,她們都是該死的日本人,還是那作惡多端的海軍大臣的女兒。她們自身本沒有錯,可為什麼老天叫她們生在小犬家呢?
我奸奸地淫笑著向她們撲去,身後卻撲來幾個美滿的身子……
……
走出大廳時已經是三更天了,默察體內的龍力,我心中大喜,已經恢復九成功力了。這才不過兩個時辰,如果是打坐的話,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恢復至此。對著門邊的死狗小犬蠢一郎踢了一腳,他的屍體在半空中被一團金光所包裹。下一刻,那裡已經空空如也,彷彿那裡從來就沒有任何東西似的。
在紅毛守衛驚訝不已的目光中,我走進了左邊廂房,這裡關著的全是小犬的兒媳婦。
推門而進,如受了驚嚇的小兔子的女人們顫抖著抱成一團。呵,好傢伙,想不到小犬的兒媳婦竟然有五六十名。看來他兒子和他一樣,三妻四妾是平常事。我這樣想著,渾然不覺自己比小犬更荒唐。
「八嘎」一個女人突然對著我大罵起來。緊接著,這些女人瞬間擺拖了恐懼,人人如潑婦罵街,對著我就是一陣痛罵。
「靠,竟敢罵我?不過,體會另一番風情也不錯啊!」我賊賤地說著,被人罵了竟然還樂在其中。雙手連揮,一陣尖叫聲中,女人們一個個都變成了赤條條的美人魚。她們的衣物已經被我用龍力撕得四分五裂。
「哈哈,美人們,我來了!」我一躍而起,向她們撲了過去。女人們就像是小雞,到處躲閃著我這個老鷹的撲擊。有趣有趣,閨房之中也有嬉戲之樂。夜還長著呢,何必那麼急呢?
……
……
第二天,我從粉腿玉臂的糾纏中脫出重圍,紅光滿面地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昨天,卡夫卡他們繳獲了日軍的不少戰車馬車。正好可以給谷憶白眾女乘坐。小犬的妻妾女兒們也被塞進了馬車,成為我一個人的尉安婦。長長的隊伍中,馬車擺成了一條長龍。其中五輛馬車上,是紅毛子從各處抓來的尉安婦。聽說,尉安婦,這個職業還是日本人發明的呢。
紅毛子們性觀念開放,我不能用華族的那一套來教訓他們。說到底,此去東京,他們那是幾死一生。誰又有明天呢?雖然有我這個「超人」在,但之所以逼他們來,不過是權充作谷憶白等人的護衛罷了。一大票人跟著我去救人,本多有不便。但我打著自個的如意算盤,不得不多擔擱些時間。
名玉兒,梅若素、西門白雪、白君儀、宮月蘭,我來了!
車廂內,谷憶白正在對我拷問。
「說,昨晚你這個小鬼上哪鬼混去了?」谷憶白雙手插腰,站在馬車裡衝我叫道。好在她不過一米六幾的個子,要是我像她一樣站起來的話,車廂頂上非捅出個車窗來不可。
我涎著臉,伸手去拉她,「憶白,坐下說話嘛!」
「呸!」谷憶白拍開我的大手,「拿開你的祿山之爪,也不怕人白姐笑話,我可是你娘呢,少給我來這套!」
白貞笑笑地看著我們不說話。
「什麼我娘?我親娘叫南宮紫倩,現在還在逍遙谷享福呢。你可別亂說!」谷憶白狠狠地拍打著我的大手,不過很可惜,她還是被我拉著坐下來了。
「你幹嘛?有你這樣做兒子的麼?雖然我不是你親娘,可你小子還不是被我養大的?小時候教你的孔孝之道被你學到哪去了?」拍不走,谷憶白狠狠地在我手臂上掐了一把。
「什麼狗屁的孔孟之道,老子又不去考科舉,又不去做官,那東西早忘了。」我老著臉,絲毫不理會白貞驚詫異樣的目光。
谷憶白顯然看見了白貞那臉色,埋怨道:「渾小子,在老娘面前自稱老子?你才多大,毛都沒長齊,就來冒充我爹了麼?死壞蛋!」手臂上又留下一朵可愛的青色小梅花。
「哎喲,你輕點,孔老頭有句話還真沒說錯。」我誇張地大叫一聲,嚇得谷憶白縮回了手,剛才那兩下可是瞞著白貞偷偷掐的。
白貞不解,「孔夫子說什麼了?」她一向好學,小時候讀書不多,但她那死鬼相公也還算是個讀書人,以至她也對孔孟之道感興趣。
「孔老死鬼不是說了麼,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說的不就是你們女人和小人一樣,是不講理的麼?」我趁機偷偷地摸到了谷憶白的後腰處揉捏起來。谷憶白嚇得死死按住我做惡的大手,生怕白貞會發現。
白貞一愣,她讀書不多,問谷憶白道:「憶白,徐大俠說的是真的麼?」
「白姐,你別聽小正睜眼說瞎話。」
「那他這句是他杜撰的?」
「那到不是!孔夫子真是說過這麼一句話。唉呀,白姐,孔夫子也是男人,自然說話偏著男人些。哼,以後我專為我們女人著一部書,把這句話改成『唯男子與小人難養也』不就得了?」
我們笑的打跌,谷憶白真是與眾不同,不過我到是挺期待她那本女版《論語》的面世!
第一百八十章 大和美女
東京,德川家康將軍府!
「將軍,小犬將軍率領的北海道艦隊除出海『捕食』者外,全軍覆滅!」一個大和人五體投地,對負手而立的德川家康說。
乓,一聲。陶瓷的茶杯在將軍的手中破碎,掉落在木地板上。「八嘎!」某人怒吼一聲。「敵人是誰?」
「兩千名荷蘭人,和一個神仙!」
「八嘎,怎麼可能,這世上哪來的神仙?」德川將手中的碎片砸在地上的人的頭上,鮮血乍現。
跪地者一動不動,任鮮血滴落。
「已經查明,那所謂神仙乃是支那國第一高手--徐正氣,為救母親而來!」
「支那國?又是支那人!」德川狠狠地道,「他母親是不是名玉兒那幾個女人?」
「將軍高明,正是她們!」
「她們幾個現在押送到哪裡了?」
「再過三日就可抵達富士山下!」
「好,將她們就暫扣在富士山下,做為人質,引支那徐上勾!派出式神部隊,八屹大蛇部隊!兩軍全軍出動,不提支那徐的人頭來,你就提自己的人頭來見我!」德川手一揮,「滾!」
「將軍,據情報此人武可通神,只怕式神八屹不是對手!不過此人有一弱點,極為好色,我們不如……」
德川背向不語,良久才痛下決心道:「好吧,派出甲賀伊賀三十六媚忍半路劫殺!」
……
……
三日後,荷蘭車隊。
「卡夫卡,你打聽到名玉兒她們的消息了麼?」
假洋鬼子唐使盡心盡力地教,現在我已經能用荷蘭話進行談話了,所以現在對卡夫卡說荷語也不再吃力。
卡夫卡謙卑地回答:「稟將軍,名夫人等人已經抵達富士山附近,好像不再前行。看來德川家康打算在那裡與我們一決死戰了。」
幾日行軍,那些被俘的大和人被我們趕在前頭。只要有碰上敵軍,就把這些俘虜往前送上去送死。日本人雖然殘忍,但也不願親手屠殺這幾萬名赤手空拳的自己人。所以,幾天下來,非但沒有傷亡一個紅毛鬼,反而還被我們從沿途的日本官府手裡敲詐來不來糧食物資。
日本氣候濕潤,春季雨水特足,好不容易等到個天晴的日子,卻也來了好消息。
「哦?看來倭人是想布下陷阱引我上勾哇!」我不加思索道。
谷憶白一把捉住我的手,「正兒,你可要小心啊。」
我捉住谷憶白的小手拍了拍,安慰道:「別擔心,我一定會救出玉娘她們的。」又對卡夫卡道,「你吩咐下去,這幾天要加強戒備,小心敵襲。再沿路每天故意放跑一百來名倭人!」
卡夫卡一愣,問:「幹嘛要放跑俘虜?」
「這你就無須多問了,照我吩咐的做就是。注意了,放的時候就當作是看守失手,千萬讓那些俘虜以為是咱們故意放跑的。兩千人看三萬人,多多少少總會跑掉些俘虜的,不是麼?」
卡夫卡雖然不明白這麼做有什麼用,但命令下來了,他也只能照做就是。
很快,日本人就得到了不少消息。
第一天逃跑了的士兵帶出一個消息:徐正氣是一個神,是個無敵的神!
第二天逃跑的士兵帶出一個消息:徐正氣是一個神,還是個和善的神!
第三天逃跑的士兵帶出一個消息:徐正氣是一個人,他也要吃飯喝水睡覺!
第四天逃跑的士兵帶出一個消息:徐正氣是一個人,看起來也就是一個普通人!
第五天逃跑的士兵帶出一個消息:徐正氣是一個人,看起來似乎很好色,跟正常男人沒兩樣。
第六天逃跑的士兵帶出一個消息:徐正氣是一個色鬼,每夜無女不歡!
第七天……
就這樣,隨著每天逃跑的士兵越來越多,日本人對我的情報也越來越詳細,甚至已經查出我「辦事」時最喜歡哪種姿式。於是,有針對性的一場連環計就此展開!
然後,第九天,路過的城鎮裡被我們敲詐的日本人,在送上糧食和物資外,還送了一個女人來。一個美女,一個絕色美女,一個絕色且是處女的美女。
絕色處女被帶到我的面前,由周婉娘擔任翻譯,記錄員是周婉娘的女兒,改名之後的周小美。
「你叫什麼名字!」我開口隨意問道。說實話,像她這等姿色的女人我至少也見過幾十個了。所以,在平常人眼裡是絕世美女的她,在我眼裡不過是剛及格的美女。
「野野宮珠世!」美女柔柔地說,就像絕大多數的日本女人那樣,很日本,很奴性的那種感覺。美女眼中閃過一絲吃驚,想不到眼前的男人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可見到隨後進來的女人時,她終於知道為什麼了。
谷憶白進近我身邊,打了我腦門子一下,嗔道:「哪裡騙來的女孩子?」
我苦心擺出的苦行僧模樣在瞬間被瓦解,一下子從三十歲掉到十九歲,變成小孩模樣。「哎喲,憶白,你怎麼又打我?」
谷憶白探出小爪子就在我手臂上種上一朵小紅花,「上次的事還沒找你算帳,想不到才幾天,你老毛病就犯了!」
上回在小犬蠢一郎家裡把他老婆女兒兒媳一共一百六十六個美女給嘿咻掉的事,谷憶白一直耿耿在懷。因為日本男人跟她有仇,所以她恨烏及烏,連帶著也恨上了日本女人。但在聽說我連嘿咻掉一百六十六個女人還是沒有吐出男人精華後,谷憶白選擇了沉默,只是丟下一句「以後不許這樣」了事。
方纔聽人說,自己那「寶貝兒子」又抓了一個美女來,不知是何緣故,急急衝到我帳裡來,劈頭就是一陣埋怨。
「哎,憶白,她是被人當成禮物送來的啦。」我稍稍為自己小小地辯解了一下。
「呸,不害臊,憶白是你叫的麼?叫我十四娘!」谷憶白為自己的魯莽而小小地紅了紅臉,一秒鐘後,臉色立馬正常,還回罵了一句。
我將她的神態看在眼裡,心下嘿嘿一笑,有戲!谷憶白對我最近的表現明顯有所動搖,現在她這句話就有點像是在打情罵俏,只不過她自己沒有意識到罷了。
房裡只有五個人,除了我一個男人外,其餘全是女人。我大膽地說:「憶白,你不會是吃醋了吧?一聽我又抓了個美女,就急不可待地跑過來興師問罪?」
周婉娘吃驚地看著我們倆,弄不清楚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是母子關係?還是情人關係?不過無論哪一種關係都與她無關,因為她和她女兒現在只是這個男人的奴隸而已。她沒有哪怕是一丁點的發言權。
谷憶白明顯吃不消我的攻勢,況且現在又是當著外人的面。她感到很害羞,自己彷彿又變成了十五六歲的小丫頭。羞得她轉身就跑,臨門帳時道:「我跟你沒完!」
看著她的背影我神秘一笑,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野野宮珠世自始至終盯著谷憶白不放,直到她跑出帳,這才回過神來。天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女人?虧得我自稱是大阪第一美女,想不到支那國的女人比我還美三分。野野宮這回總算是知道為何自己不能吸引這個男人的眼球了。有明月在,誰還會盯著星星不放呢?
場中氣氛突然一變,剛才做假道學狀的我涎著臉走到野野宮面前,拉起她的小手道:「小姐不想家麼?」
野野宮珠世說了一句,周婉娘翻譯道:「我從小的夢想是嫁給一個舉世無匹的英雄,聽聞大英雄路過大阪,所以才請大阪知府送奴家來的。」
信你才有鬼了,這女人打的是什麼鬼主意,我還不知道?從日本方面來說,我,是一個侵略者,你聽說過有把侵略者稱作英雄的麼?有,漢奸!哦不,錯了,應該是「日奸」!有腳底板想也知道這個女人來是施展美人計來了。不過,我是個色中餓鬼,日本人此計正中我下懷。我早巴不得日本人多送幾個美女過來了。不然,我放那些該死的俘虜幹嘛呀?
當下我的大手就不老實了,一會兒攀山,一會兒越嶺。總之呢,才不過一會兒,野野宮珠世這個美女就被我搞得嬌喘吁吁,媚眼橫飛。正當我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被一個聲音打斷。「主人,能放我女兒出去一會兒麼?」
是周婉娘,接下來的事絕對是少兒不宜的,所以天下父母心哪。母親偉大的母愛敵過了心中對主人的恐懼,大膽地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我有些不忿,不過看在她還有點用的份上,點了點頭。周小美在母親的指揮下,刮起一陣風,以每小時三百公里的速度衝出了大帳。暈,我又不是鬼,有必要跑得這麼快麼?
周婉娘沒走,她走了,我找誰給我當翻譯去?
野野宮很驚訝,驚得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剛才還是正人君子模樣,才一會怎麼就變成了千年老色鬼了?在自己身上的那雙手,上下翻飛,好像幾百年沒摸過女人似的。
我狠狠地扯下珠世的和服,每次脫日本女人的和服時,我心中都會衝出一股暴虐的衝動。在一本正經的和服下,是什麼也沒穿的雪白侗體。日本女人好像從來就不穿內衣的,上過的這麼多的日本女人中,和服下永遠是赤裸裸的裸體。
第一百八十一章 河邊佳麗
「斯哥夷……」
「呀咩的……」
野野宮珠世浪叫不斷,異國浪語聽在耳中激起男人更為強烈的慾望。你難以想像,人生第一抹鮮血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時,這個異國女子瘋狂的淫態。連續不斷的重擊,打得野野宮珠世毫無反抗之力。她嬌嫩的四肢只能死死地纏繞著身上的這個男人,下身不斷挺動迎合著。
「波!」我突然從她體內退了出來,淫笑道:「說,他們派你來到底是幹什麼來了?」
一邊早看得心潮起伏的周婉娘無力地翻譯著。野野宮珠世一時芳心大亂,心中彷彿突然之間無比空虛,用日語叫著:「不,不要,快給我……」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總覺得用這種方法對付這種美人計是最好不過的了。我不相信,在我無敵的床功下,會有哪個女人不向我屈服的。
珠世伸腿勾住我的腰身,下身不斷向上挺著。一隻手勾住我的脖子,另一隻小手向下摸去,妄相捉住那根給她帶我無邊快樂的火熱之源。我一把按住她的小手,珠世急得大叫,「英雄,求求你,快給我吧!」滿臉都是痛苦不滿足的表情,急得淚眼汪汪。
「要給你也行啊,你只要告訴我,你來這裡是何目的!」看著珠世這一幅急不可待的表情,我心中慾火更旺,不過好在我忍耐力驚人,擋得住美色的誘惑。
野野宮此刻早已經忘了所為何來,狂燒的慾火燒盡了她的神智,慾望不得滿足,她全身都起了一層層雞皮疙瘩,小手抽筋似的扭著床單,手上青筋暴起,全身的血管在剎那間清晰可見。她再也忍不住了,脫口而出:「我是奉命來殺你的,嘴巴裡有一根毒針!」說完珠世一偏頭,從嘴裡吐出一根銀針,咄一聲,射中床頭木把手上。
我一呆,好陰狠的暗器,好在剛才我沒有先親她的小嘴,不然還真有可能中她暗算呢。
「好人,給我好麼?求求你了?」珠世掙扎著,下半身以驚人的彎度迎上我下身。
「好,饒了你了!賤人,操死你!」我心中微火,粗大猛地捅進她體內。「啊!」珠世尖叫一聲,這一擊差點就要了她的命了,直直地給攻進了子宮之中。她雙目翻白,彷彿給捅進了心肝兒裡。一瞬間,她又達到了一次高潮。
「敢害我,看老子怎麼整治你!」我奸笑著,下身以看不清的速度整治著珠世這個日本女人。周婉娘聞聽尖叫一聲後,心中沒來由一慌,下身忽緊,一股熱流竟然也將她帶上高潮。慾火燒著了她的頭腦,她不顧一切地撲上了那個強壯的背影……
……
……
有了野野宮珠世這一先例後,每次我們路經一個城池時,城主便會獻上幾名美女。我是來者不拒,統殺,每夜春宵不斷,動則夜御百女。經諸多女人的元陰滋補,我龍力真氣更為凝實,微微有所長進,看來以後還是以這種練功的方法練得快呀。
主帥夜御百女,而部下卻只能用用尉安婦。卡夫卡這幾日看著送上門來的美女都心癢癢,可不敢當面開口向主帥要求,晚上只能用用幾個姿色差極的日本尉安婦。漸漸的,中下層幹部越來越不服氣,已經有所怨言。
俘虜還是每天都照放,不放跑這些人,哪裡會有美女送過來?不過也省了紅毛鬼們一番功夫。
這日大軍狂行軍十多日,總算在一風光明媚之所在安營紮寨。此地離富士山已經不足三百里地,大軍也是該好好休息一陣子,以應付以後幾天可能來的惡戰了。
谷憶白等女早給憋壞了,一群女人,包括谷憶白,伊莉沙白公主,侍女菲娜、梅娜,周婉娘、周小美母女,白貞一行,說是要去營寨外的小河裡洗個澡。這日春暖花開,陽光明媚,氣溫適中,小河水也還算暖和。
我涎著臉道:「憶白,我也想和你們一塊去。」
谷憶白嗔道:「不要臉,我們一大群女人洗澡,你一個大男人還好意思去?」
「我是擔心你們嘛,你想啊,這露天野外的,要是有哪個不長眼的傢伙闖到河邊,把你們一個個的都看光了,那我豈不虧大了?」我振振有詞道。
「哼,外圍有士兵把守,擅闖者格殺勿論!有誰敢偷看?」谷憶白眼睛盯著我,那意思好像是說,除了你徐正氣,誰還有膽子偷看?
「哎,憶白,我是怕那些士兵偷看呀!怎麼說咱們也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再說上回結婚喜宴的時候,你不是……」
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了,「哼,我擔心的就是你!小色鬼,丁點大就盡想著那種事!」谷憶白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磨了半天,谷憶白就是不答應我做護花使者。正巧白貞過來催她快去洗澡,丟下一句「不准偷看!」,人便跑的沒蹤沒影了。
有人說,得不到的總是最美好的。這話怎麼說也是有點道理的,要不怎麼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呢?你不許我看,我偷偷的看還不行麼?憑我的武功,做一個偷香竊玉的小賊,那還不是易如反掌?再說,谷憶白還曾經是「十四娘」呢,我叫了她十幾年的十四娘,現在先收回點利息總不會有什麼錯吧。
抱著這著既興奮,又刺激的心理,在谷憶白等女走後一刻鐘時,我拋下大部隊,躡手躡腳,藏藏掖掖的摸到了小何邊。
靠,這,這,這!這簡直就是世界美人展覽呀!
小何裡有黃種人,有白種人,有本國人,還有外國貨。河裡的女人們歡快地嬉戲著,雖然有時會有言語不通的小毛病出現,但玩樂是無國界的。此刻她們赤裸著身子,回歸大自然,在小河裡打著水戰。
我趴在河岸邊一株大樹上,看得兩眼發直,口水直流,小弟弟直朝她們狂點頭。雪白的乳牛一蹦一跳,下身那抹抹毛髮若影若現,不時可以看到一絲絲嫩紅。谷憶白現在哪裡還像個三十來歲的婦人?完完全全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她和伊莉沙白打得特歡,不知什麼時候起,她們兩人好像成了無所不談的閨中密友了。
伊莉沙白胸部平平如飛機場,可她下身卻仍然盡顯女性風采,臀部看來似比谷憶白的都要大上幾分,想到自己到現在還沒上這個女人,心中不由一陣後悔。不過外國女人的這個地方總是特別的大的,你看淫婦菲娜,和與我有過一夜春宵的梅娜。
拿她們倆個與別的女人比起來,唯臀部可以絕對的優勢勝出。
眼光一瞄,偶然看到白貞的侗體。呵,真看不錯來。白貞這少婦,姿色不怎麼樣,身材到不錯,難怪會被海盜捉來。渾身皮肉不似她那又黃手,到長得又白又嫩。想到這我忽然覺得有些對不住我徒弟洪牛。最近他們兩個人打得火熱,已經私定了終身。不過聽說白貞心理上還有些障礙,只肯等洞房花燭夜時方可將身子給洪牛。洪牛是個渾人,才入人世不久,到不太懂這些,也就由著白貞安排了。
正看著各國佳麗戲水圖,營寨那邊突然傳來一陣殺喊聲,槍聲炮聲不斷。我大驚,長身而起,立於樹梢,對谷憶白眾女大吼一聲,「快,大家快上岸穿好衣服!憶白,你好好照顧好大家,營寨出事了,我去看看!」說完不理諸女的尖聲叫喊,施展陸地飛行術,以最快的速度飛往三里外的營地裡。
才趕到營寨,槍炮聲就停了,俘虜們已經被鬆了綁,拿刀的拿刀,握槍的握槍,竟然和紅毛鬼子們站成一排。為首的正是卡夫卡,伊優伊秀兩兄弟。我徒弟洪牛卻不見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見場中情形有些不對勁,我對卡夫卡怒吼道。
卡夫卡一反常態,神情倨傲地對我說:「徐先生,很抱歉,我們現在已經棄暗投明了。」
我哪裡會信他的鬼話,對伊優伊秀兩兄弟說:「你們為什麼要背叛我?你們不是來幫我的麼?」
伊秀低著個頭,不敢看我。伊優臉帶慚色,道:「徐大俠,其實有件事,我們騙了你!」說完他忽然拿出一瓶藥水塗抹在臉上。原先的一張男人臉,在瞬間變成了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臉!伊秀也照樣做了一番功夫,露出的也是一張美人臉,臉像與伊優長得極為相似。
我恍然大悟,原來自始至終,她們就一直在騙我。不過我現在心中卻沒有那種被人背叛而引起的憤怒感,很早以前我就對他們起了疑心了,不過他們一直沒什麼異動,我也就隨之任之了。沒想到,今天他們竟趁我離營之機,聯合紅毛鬼一起反叛。
伊優對我一個深鞠躬,看姿式,極像日本人的做風。「很抱歉,徐君。一直以來我們姐妹倆就隱瞞了我們的身份。其實我們兩姐妹是日本國公主,我叫宮本尤伊,妹妹叫宮本秀伊!」
「原來如此!那你們現在想幹什麼呢?把我徒弟和村長他們抓到哪裡去了?」我現在不想聽她們的解釋。既然已經背叛了我,我又何必去問原因呢?
宮本尤伊與宮本秀伊恢復本來面貌後,場中的男人無不被她們的美色所吸引。兩位日本公主當眾脫下外衣,露出裡面的女裝。
好一對清純標緻的姐妹花,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五官端秀,肌膚白皙勝雪,別有一種秀麗之色,身材苗條娉婷,白裡透紅的臉蛋,楚楚動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膚光滑柔嫩,腰枝柔軟纖細,白嫩的雙腿修長挺直。兩人身材一般無二,都著一條純白色的連衣裙子,把一對豐滿高聳的雪峰繃得很緊,露出潔白的雙臂和香肩,青春胴體的玲瓏浮凸、結實優美的起伏線條,完全地顯現出來,裙子用細細的腰帶輕輕繫住,前面兩幅裙襟相互重迭蓋住一部份,這樣可使玉腿若隱若現;裙擺的邊緣輟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飄逸的感覺。
怪怪怪,不知以前她們是用何種方法將身材隱藏起來的,莫非有什麼秘法不成?
虧我閱女無數,也依然被她們姐妹倆絕頂的美貌所吸引。姐姐宮本尤伊美中帶著一股書卷氣,看來是個知性美女;妹妹宮本秀伊,為人活潑些,美中帶著一股子動感青春之氣。我暗歎,自己真是有眼無珠,白白浪費許多日子,竟然不知道有兩個絕色美女在旁。不過她們竟敢背叛我,無論是什麼原因,總得叫她們付出點帶價才是。嗯,絕定了,就叫她們以身相許吧。
我這邊打著如意算盤,徒弟洪牛已經從人群中拉了出來。洪牛被綁成了一個大大的肉烷子,昏迷不醒。我眼力極佳,看得出來他只是被打暈了過去,到無大礙!
「村長他們人呢?」知道洪牛沒事後,我又擔心起那些從漁村隨我來的村民了。
卡夫卡道:「很抱歉,徐先生,你的那幾位同伴已經蒙我主寵召,去天堂見上帝去了。」
與洋鬼子也混了不少日子了,哪裡還聽不出卡夫卡這句話的意思?我大怒道:「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殺死他們?他們不過是些無辜的漁夫而已。」雙拳緊握,傷別人我可以原諒,但村長他們對我盡心盡力。以剛才對方絕對的優勢,根本不用殺死村長他們,只要繳了械就成了。
卡夫卡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表情。「我很抱歉,徐先生,你的朋友很不聽話,拒不投降,所以,我們只好……」
我怒吼,「你給我閉嘴,我要你們全都給他們陪葬!」發抖的雙拳泛起金黃色的光芒,敵人開始慌亂了。要知道,海戰時那壯觀驚人的場面,在場的所有人可都是親眼所見的。如今與這恐怖的殺魔為敵,所有的人心中都升起了恐懼之心。
第一百八十二章 慾望白貞
「住手!你不想要洪牛的命了麼?」尤伊突然嬌叱一聲,手上拿著一把短槍指著洪牛昏沉的腦袋。洪牛在昏睡中,渾然不知黑無常已經向他拋出了勾魂鏈。
我鬚髮皆張,死死地盯住尤伊絕美的臉蛋。「你敢!不要以為你長的美我就不敢辣手摧花了,你若是敢傷我徒弟一根汗毛,我就姦殺了你!」
尤伊怎麼說也是個日本國的公主,被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污辱難免不羞怒。「你流氓!無賴!」小姑娘指著我痛罵道。秀伊也被我那句惡狠狠的話嚇著了,不敢置信地盯著我。
一邊突然走出一群美麗的女人來,身著忍者服打扮。數數有十幾個人,野野宮珠世赫然也在其中,竟然是那些送給我享用的大和美女!野野宮珠世一邊用複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一邊對宮本尤伊說了幾句日本話,尤伊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眼神到是一直沒離開我身子。
這時候,谷憶白諸女也趕了過來,跑到我身邊,一個個靠在我周圍,都被眼前的這幅場面驚呆了。「他們反叛了?」谷憶白問。
我點點頭,「你們都站到我身後去,有我在,有用怕!」
諸女聽後心下大定,她們早已經把我當做無所不能的神人了。縱使現在是與幾萬人對敵,她們心中也沒有一絲絲的擔憂。只有白貞看到洪牛被俘,一臉慌張關切之神色,拿眼可憐巴巴地望著我。
宮本尤伊定了定神,突然開口說:「徐君,我們就做個交易吧。你把控制荷蘭人的解藥交出來,我們就把你徒弟放了,你看怎麼樣?」
看著眼前突然變做陌生人的宮本姐妹,我心中難免有氣。想想以往這一路上,共患難,久相處,怎麼說也有點兄弟感情了。卻想不到她們說背叛就背叛,連個招呼也不打!(背叛者有事先打招呼的麼?)心裡那個氣啊。
「哦,兩千條命換我徒弟一條命,我豈不是太虧了?」
「洪牛一命價何只千金?就算不看在他是你徒弟的份上,你總要看在白姐姐的份上吧?」尤伊與白貞也是相處過一段時間的,對白貞與洪牛的姐弟戀還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白貞突然給我下跪道:「徐公子,求你救救我家大牛吧!」慌得我一把拉住她手臂,無意中竟然不小心碰到了她豐滿的胸部。白貞芳心大亂,哪裡還在乎這些小小的細節?只是不停地哀求著。
「白姐,你放心吧,拼了這條命,我也會保洪牛沒事,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小老公的。」
白貞的臉微微一紅,感激地看著我不再說話。
我轉頭對尤伊道:「好,交易成交!」
給紅毛鬼子們下的禁制實際上是我龍力禁制,這事宮本尤伊姐妹知道得一清二楚。當下按著約定,紅毛鬼子們就一個個按順序過來要我解禁。這第一個來的就是中尉卡夫卡!
卡夫卡微笑著走到我面前三丈處,正要開口,突然一聲槍響。卡夫卡那張微笑的臉肯瞬間被打爆,紅的白的濺得好處都是。
「不好!」我心中隱隱有種不妙感,急急運起龍力屏障,將谷憶白,伊莉沙白公主,侍女菲娜、梅娜,周婉娘、周小美母女,白貞幾女罩在其中。
果不其然,隨著這一聲槍響,殺喊聲大起,槍聲炮聲,大多數是往我們這裡招呼。我的龍力屏障開至最強狀態,堪堪敵住無數撲來的子彈炮彈。指揮著眾女往後方奔逃。
宮本尤伊這邊,日本人突然發難,刀槍降臨在紅毛鬼子這些牆頭草的頭上。近三萬人對二千人,而且全是近身搏鬥,又是在突襲。一個照面下來,紅毛鬼子便損失慘重,一刻鐘之後,便被日本人殺得乾乾淨淨,一個不剩。想不到日本人早存了一石二鳥之心,壓根兒沒打算讓紅毛鬼子們活下來。
谷憶白眾女手無寸鐵,大部分人連武功也不會!好在我功力通神,運起的龍力屏障可稱天下最強之盾,連槍炮子彈都能擋下。龍力屏障呈圓形,將我們包裹在其中。如此大範圍的施展龍力屏障,真氣消耗極快。我們逃跑的速度又太慢,一會等日本人殺光了紅毛鬼子,肯定會攻過來。
這可怎麼辦是好呀?
我正苦苦思索的時候,一排火炮同時發炮。炮彈在我們周圍轟然爆炸,龍力屏障在一瞬間被震得頻頻波動不已。只聽到一聲殘叫,回頭一看,白貞已經被炸傷在地。
「憶白,你快去看看她!」現在諸女中谷憶白武功最高,有百來年功力,背個人到是沒有大礙的。
原來剛才白貞見心上人被俘,心神大亂,跑得也最慢。靠近龍力屏障最邊緣。剛才一陣炮擊,龍力屏障是最脆弱之時。有幾發彈片擊中了白貞,將她打成重傷。
谷憶白大叫道:「正兒,不好了,白貞她臟腑受傷,不趕快救治的話,只怕性命難保!」
「什麼?這群狗娘養的,欺我太甚,有朝一日不殺光這些日本狗,我徐字就倒著寫。」我怒吼道,卻抽不開身,雙手不停地發出龍力真氣,維持著龍力屏障的正常運轉。
「快,你快背上她,我們逃遠點,等逃出火炮的射程範圍後就不怕他們了。」我狂吼道。眾女驚惶失措,好在伊莉沙白公主見過大世面,在她的組織下,眾女往附近的山地裡逃去。
日本人瘋狂地吼叫著衝了上來。紅毛鬼已經被他們殺光,近一個月的俘虜生涯將他們憋出一肚子火。剛才殺的兩千人根本就不夠他們塞牙縫,他們揮舞著刀槍棍棒,衝上來,要找罪魁禍首算舊帳!
我和眾女逃進一個山谷裡,總算是脫出了火炮的攻擊範圍。在這裡面,火炮打不著我們,只能轟轟山石。
「快,快進谷!」一看到谷口我就計上心來。真是天助我也!這谷道谷口甚窄,若有幾塊巨石便可截住谷口,斷了追兵來路。
日本鬼子狂呼著,見他們湧進了谷口。我瞬間撤去了龍力屏障,在鬼子們開槍前,以閃電般的速度左右一掌,全力擊中谷口兩邊山崖。
這兩擊可是我畢生功力所集,兩千年功力所化,其力量怕不有十幾萬斤。天搖地動,轟隆聲中山石滾滾而下。被掌力擊中處,暴出兩個巨洞。上方的土石失去依仗,紛紛滾落而下。剛湧進谷口的日本鬼子躲閃不及,在哭爹喊娘聲中,被砸得落花流水。不少人被巨石砸成肉餅,還有很多人被泥土活埋。剛才的歡呼聲,瞬間變了調,慘叫聲在谷口中形成了一個人間地獄!
看著這些日本人的死像,我稍稍解了解氣。拉著臉色煞白的谷憶白眾女往谷內奔逃。那堆泥石頂多只能阻得一時三刻,追兵很快會趕至。我們沒有一點休息的時間,逃命要緊哪。尤其是身邊還帶著這麼多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跑了足足有小半個時辰,伊莉沙白公主,侍女菲娜、梅娜,周婉娘、周小美母女,早沒了力氣。我心中大急,才跑出不到十公里地,女人們就再也沒力氣了。
伊莉沙白公主一屁股倒在地上,「徐,我再也跑不動了,你讓我死了算了!」
我一路隨眾女慢慢跑,一路調息,剛才那兩掌可足足耗去我兩成多功力,龍力屏障消耗的也不少。現在恢復了少許,我一把將伊莉沙白抱在懷裡,對其他幾個從說道:「你們快到我背上來,能上幾個是幾個,快!」
才說完大家都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梅娜菲娜當下就趴到了我背上,周婉娘給我左手挾在懷裡與伊莉沙白擠在一塊。周小美爬到了谷憶白的背上。
當下我和谷憶白就展開輕功,往山上逃。
谷憶白功力不濟,負了兩個人施展輕功畢竟跑不快。白貞傷勢很重,已經等不及了。當下又奔出二十里地,感覺稍稍安全了一些,我們找了個山洞,要為白貞治傷。
我輕輕解開白貞的衣衫,露出粉紅的肚兜。血已經被谷憶白止住,但傷口在腹部,三枚彈片成品字形排在白貞兩乳正下方,直達肚臍。
運氣龍力真氣,略察一番,我大驚道:「不好,白姐她已經生命垂危,五臟皆傷,命不久矣!」我邊說邊施內力吸出三片彈片。
谷憶白大驚,傷心之色溢於言表。她與白貞年歲相仿,多日相處,早就以姐妹互稱!
「小正,你一定要救活白姐姐啊!」
「辦法到是有,不過成功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而且我只能用九天御女大法來為她療傷,可是九天御女大法必須男女陰陽交合,她洪牛的媳婦……」我猶豫道。
谷憶白突然發怒道:「以前你不是很大膽的麼?什麼禮法倫理你不都是當作狗屁的麼?沒想到了關鍵時刻你又擺出假道學模樣。小正,我鄙視你!」
谷憶白髮瘋地吼了一番,將我吼得一愣!我摸摸腦後,慚愧地說:「憶白教訓的是,救人要緊,哪管得了那麼多?」
說著就為白貞寬衣解帶。
我抱著白貞溫香暖玉般半裸的身體,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細緻白皙似綿雪的玉手,纖細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堅挺飽滿的雙峰,兩點嫣紅可以淡淡透出,偶爾從睡衣邊緣露出無限春光,豐挺雪嫩的乳房若隱若現,的高高隆起的臀部曲線,就是裸露出來的如白釉般細滑的的雪白修長雙腿,幽香薰人,真是美不勝收,引人遐思。
說實話,白貞樣貌不出奇,身材確也可排得上上品。正動作著,白貞突然醒了過來。在我解釋了一番後。她輕輕說道:
「不行……啊……徐師父……我是…你徒弟的未婚妻啊…啊……!」
白貞被我強壯結實的一陣強烈地摩擦弄得起了原始地反應,一股暖流卻從小腹升了起來,私處竟然開始潮濕!渾身酥軟呻吟出聲!但還是爭紮著想離開,可傷後失血無力,我又緊緊的摟抱著她,並一個勁的親吻她的嬌嫩,她哪掙得開。
洞裡其他女人都把頭偏了過去,雖然看不清臉色,但看她們每個人微微顫抖的身子就知道,大家都生起了慾火。
白貞一會就被吻的嬌喘輕吟,她從小還沒被人如此親吻過。她那死鬼相公是個書獃子,連房事都極少做,更別提親嘴了。那些海盜只拿她做發洩慾望的工具,帶給她的只有恥辱!
「不行,徐公子,我,我是個殘花敗柳之身,會污了您的!」白貞想起往事,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我心裡發急,要不是九天御女大法上有註明,男女均達慾望之顛,陰陽和合的效果才最佳,我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逼不得已,我手上已經施出了催情真氣。又安慰道:「你的身體不髒,因為你的心靈還是清潔的。放鬆點,難到你不想留著命去見洪牛麼?」
白貞一聽,身體不再抗拒,漸漸的與我糾纏索吻。我一邊狂熱的吻吸吮著白貞的香甜,我的手從她的衣襟處探進了她的內裡,撫上她光滑嬌嫩的玉背,手緊張的有些抖。
白貞也一樣,在我手撫上她時,身子顫的很是厲害,掙扎著想脫離我,我立即緊緊的摟住她纖纖的細腰,同時伸入她小嘴的舌加強攻勢。很快她就不再掙扎了,雙手更用力的環著我的脖子,但她產嬌吟聲更急促了。我乘勝追擊,手探上了她傲人的酥胸。
白貞用手壓住我,但我不放棄,再次加強攻勢,含著她小巧的櫻桃用力的吸吮她香甜滑嫩的香丁,同時堅決的伸向她的酥胸,再我的堅持下,白貞的抵抗再次冰消瓦解,迷失在我的熱吻下。當我探上她的雙峰時,不禁驚歎世間會有如此美妙的感覺,竟管隔著層胸罩,但傳來的感覺仍讓我激動難息。我被這感覺刺激的難已自已,非常渴望的想嘗試沒有隔的感覺。我竟有些粗魯心急的解開了很快白貞的上身呈現我眼底:如冰雪般雪白晶瑩的玉膚看起來羊脂溫玉般柔滑嬌嫩,純情聖潔白嫩的椒乳是那樣的嬌挺柔滑,鵝蛋形線條柔美嬌嫩欲滴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挺俏小巧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誘人。此時她偏又秀眸緊閉、嬌靨羞紅,配上輕吟嬌喘而直伏的酥胸,加上不住散發的撲鼻而來鮮花一般的甜美幽香。讓我不禁食指大動。
我把她從懷裡放下,將她平放在鋪在地上的衣服上,拉開她兩條肥嫩的大腿,桃花源展露眼前。白貞動情已極,忍不住叫道:「徐公了,快,快點,我要!」
我沒有說話,巨大溫柔地頂進了她體內。白貞受傷頗重,難以抵達重擊。大嘴蓋住了她的小口,現在她上下的兩張口都給我封住了。我親吻著,下身挺動著,體內運氣龍力真氣,依照九天御女大法中的療傷篇開始為她療傷。
龍力隨著下身的挺動,一絲絲灌進白貞下身。上面,真氣又從我口口渡進她的小嘴裡,上下夾攻,一路疏導著白貞受傷的筋脈。衝上她受損的五臟,龍力以極強的治癒力為她修補五臟的損傷。
我與她陰陽和合,通過內視之術看清了她體內的狀況。白貞的子宮處竟然是一片糜爛,看來是以往的舊傷。但這樣一來,舊傷加新傷,均傷在人體重要部位,這回要治癒的成功率又要降低了。
白貞從來沒想過,男女之事竟然會是如此地叫人舒爽。情慾隨著男人的一抽一插間緩緩地將自己本早已枯死的芳心激活了過來。白貞忍不住呻吟出聲,她為自己這樣淫叫而驚訝。要知道,以往行房,要麼她就一聲不吭,要麼就只是慘叫不斷的。白貞從來沒有叫得這麼舒暢過,這一刻,她突然很感激身上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把她從火炕裡救了出來,給了她新的生命。如今,這個男人又給了她人生中從未體驗過的性福,她想,哪怕此刻就是死了,她也心甘情願。
不行,得加快真氣運行速度!我心中大急,白貞現在的情況已經刻不容緩。我必須加快龍力真氣的輸入。下身越來越快,耳邊女人的浪叫聲一浪接一浪。我不敢有絲毫的鬆懈,不能走神,必須全神貫注。
龍力運經她的五臟及子宮處,子宮處的糜爛很快被修復。這樣子,白貞就不怕我大力的攻擊了。「唔,嗯嗯……」白貞語不成聲,哼成一片。
還有五臟的傷,最嚴重的是,白貞的心臟處竟然破了一個極其微小的口子。雖然現在不礙事,但隨著血液的流動,早晚會影響白貞的性命。
我專心療傷,可白貞卻早已經徹底地陷入了慾海。有我龍力的支持,她的體力恢復的很快。不一會,她就忍不住挺臀迎合我的攻擊,小腹處被撞得啪啪直響。
我正要會她修復心臟,突然她體內傳來一股酥意。我暗叫,不好,她要洩身了!怎麼早不洩晚不洩,這當口要是洩身的話,心臟就永遠治不好了。我大急,心神回到自身,正要抬手止住她的穴道時,白貞已經尖叫一聲,一股熱流噴湧而出……
完了,完了!白貞必死無疑了!
「白姐,你怎麼這麼傻?」我眼中微紅,任誰也能聽出這語氣中所包含的絕望。
谷憶白眾女傻愣愣地看著這連體的兩個人,大氣也不敢喘!
白貞微微一笑,臉上儘是滿足之色,沒有一絲的悲傷。「謝謝你,徐弟弟,是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又讓我領略到了人間的極樂。你知道麼?我已經從來就不知道,男女之事是這麼的快樂。大牛他給了我人間的真情,你給了我人間的極樂。我擁有這個世上兩個最優秀的男人的情與欲,死而無憾!」
我眼中含淚,鼻中發酸!這個苦命的女子,才剛迎來第二次新生,就要離開人間。這個人間帶給她的多是痛苦,臨死前的極樂補償又怎麼能償還老天爺欠她的呢?
「弟弟,這是我第一次喊你弟弟!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白貞活到現在,那是賺了的。想來我們村子裡的人,現在只剩我一個是活在世間的了,我白貞又怎麼會不滿足呢?更何況弟弟帶給我無邊的歡樂,姐姐求你,再愛我一次吧。姐姐不想在痛苦中死去,讓姐姐在極樂中死去吧!」白貞迴光返照,體內瞬間回復,不知死活地抬起下身,迎上我的堅挺。
是啊,反正都是死,何不在快樂中死去呢?我拋下了一切的煩惱,狠狠地挺動下身,與她一起進入這男歡女愛之中……
許久,許久,一個臨死的人在迴光返照下,竟然能與我大戰近一個時辰。兩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越來越激烈……
白貞兩眼放光,臉紅似玉,緊緊地盯著我的俊臉,一眨不眨,彷彿要把我的樣子映入腦海之中。「徐弟弟,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忘了你和洪牛的!」她抿著嘴,嘴角儘是無比的堅定。
「嗯,白姐姐,我徐正氣這一生都會記得你!永遠不會忘了你!」
白貞眼光大亮,動作更是瘋狂,突然一使力,竟然把我騎在了身下,她瘋狂地下壓著。臀部猛烈地撞擊著我的腹部,一對大奶子上上下下狠狠地跳動著。
「我愛你們!啊--」
白貞狂叫一聲,聲音嘎然而止,吻住我的嘴唇,在剎那間斷了氣。同時,她體內噴出陰精,洩個不停。白貞死死地盯著我的雙眼,直至瞳孔放大……
我感覺到她的生命漸漸地流失,但我卻沒有停下動作。因為白貞是要在快樂中死去的,我瘋狂地動作,在她的高潮中也放出男人的精華與狂愛……
一男一女,一生一死,這樣的兩個人此時卻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四肢互相糾纏在一起,唇唇相對,下身相連,許久許久直至生命的盡頭……
第一百八十三章 野野宮珠世
白貞,一個身雖污心卻清的女人,在她短暫的三十三年的生命中,見證了我華族與大和民族之間的不共戴天之仇。我抱著這個女人冰涼的身軀,走出洞去。
女人直死仍保留著那幅欲仙欲死之態,一生苦難的她在臨死前卻是享盡人間極樂而去的。也許老天可憐她,讓她盡樂而去。我鼻子發酸,要知道她在我短短的十四年的生命中,是第一個死在我懷裡的人。在這一刻,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所謂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脆弱得只能有秒來記。
上一秒還活生生,下一秒便人鬼永隔!
我無悲無喜,在我眼裡的一切都已經麻木。風停了,樹不晃了,時間彷彿已經停止。只有我的腳步一刻也不停歇。我很後悔,也許有用九天御女大法的話,慢慢調養她可能就會活過來呢。也許我不讓她們去小河邊洗澡,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呢。也許我不該把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捲進我的事件裡來,她可能還在小村裡安安靜靜的相夫教子呢。
如果說成長的帶價是要經歷生離死別,那我寧可不長大,我不想長大,只要白貞她能活過來。可是,我不是神仙。我功力通神,可畢竟只是通神而已,而非真正的神。武道的極至究竟是什麼呢?難道真的是破空而去?白日飛昇?
師祖李逍遙白日飛昇,照理說他已經成神了,可神仙不是無所不能的麼?他為什麼不下凡來幫幫我這個徒孫呢?偏要我享盡人間至樂,受盡人間苦難?為什麼?神是什麼?武道極至是什麼?
腦中這兩個念頭在不停地打轉,麻木的腦瓜子也在這一刻僵硬。體內的真氣混亂之極,被這兩個念頭搞得幾乎就要走火入魔了。
成神了能救活白貞麼?武道修至極至能救活白貞麼?
一個念頭破空而止,將即將走火入魔的我驚醒。逃過一劫的我渾然不知其中的凶險,我忽然想到絕情山莊裡絕情門歷代祖師,古朝四大美女在冰棺裡的情形。
對,有了,只要保住白貞的遺體,也許能夠將白貞像西施一樣,冰封幾千年。
可接下來的一個念頭將我打下了十八層地獄:這裡是日本,離大周朝的絕情門十萬八千里遠。
大鵬呢?大鵬到哪裡去了?
我這才想起來,自從上岸以後,大鵬那只怪鳥就不見了。我長嘯一聲,嘯聲在山野裡傳出不知有多遠。一刻鐘過去了,天空中不見任何影子。我沮喪了,絕望了,沒有了大鵬的幫忙,我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趕回絕情谷的。
其實從理智上說,現在帶白貞回中土根本就是癡心妄想。我走了,谷憶白她們怎麼辦?我走了,名玉兒她們由誰去救?我走了,後悔是人只會是我!一招錯,滿盤皆輸!
洪牛,我對不起你!
我欲哭無淚,欲喊無聲。心中大叫,嘴裡卻發不出一絲絲的聲音!
谷憶白諸女從洞中跟出來,欲勸無語,看著男人心若死灰的模樣,女人們無不痛心疾首。
傻站了很久很久,只知抱著白貞的屍體,傻傻地看著她。不知過了多少時間,谷憶白道:「正兒,咱們快走吧。你剛才那聲嘯聲一定會把追兵引過來的。」
我渾身一震,眼中暴起寒芒。怒氣需要發洩,仇恨要由血來洗。
「白貞,你安心的去吧!就像紅毛鬼們說的,白貞,你名字潔白,為人清白,一定會上天堂的!」說完,我將白貞高高舉起,手掌托住屍體的部位開始慢慢發出金黃色的光芒,光芒越來越盛,越來越盛,直至金光籠罩了白貞整個身體。
然後,下一刻,金光突然隱去,就像是被人活生生抽光了似的。金光不見了,眾人眼中白貞的屍體也不見了。
「白貞,你安心的去吧。我給你做了天葬,你死後一定會上天堂的!」我呆呆地盯著虛托在天空的雙手,喃喃自語道。
「憶白,你帶上小美。我們走!」我突然對谷憶白吩咐道,隨手抱過伊莉沙白和梅娜,菲娜和周婉娘自覺地趴到我的背上。兩團身影在山野裡竄上竄下,時而躍在樹梢,時而跳過深澗,宛如兩個靈活至極的精靈,活躍在大和人民的土地上。
不幾日,便來到富士山下,西多摩城!
我們這一行人,實在是太過顯眼了。一個身高近兩米,三個紅毛藍眼高鼻子傢伙。這麼一群人怎麼敢進城呢?不知道全日本已經下了封殺令了麼?我們的畫像貼遍了城頭巷尾,就算是三歲小兒也能認出我們來。
可誰叫我多才多藝呢?用暴發呼吸改成了換形術已經成了我們掩藏形跡的不二法門。此刻的我又變成了那個初出江湖時的「徐起」模樣。一米七二的個子,微黑的皮膚,黑髮黑眼睛。但即使是這樣,在日本人也數高個子了,現在走在街上引來不少女人側目。鶴立雞群!
至於伊莉沙白三女已經被我易容成三個青年男人子模樣,頭戴日本苦行僧人常戴的斗笠,能把整個頭部都遮住。前頭有我帶路,她們也不怕會撞上牆。
谷憶白周婉娘周小美三女則化妝成女尼修行僧。在日本,崇拜佛教,時有男女苦行僧外出修行,這樣的組合每天都能見到好幾隊。
住客棧!
銀子?你問我銀子從哪裡來?銀子不都遍地都是麼?你看那些富裕人家,不都是我存款的錢莊麼?人我都想多殺幾個,更別提是那幾兩銀子了。倭人能搶我們百姓的,我又為何不能搶他們的?
進餐時間,老闆送來什麼咖喱飯,壽司,中華菜,清一色,素的!
正吃得食不知味時,大廳裡走進幾個浪人,披頭散髮,身佩武士刀,叫嚷著聽不懂的日本話,嘰嘰歪歪一屁股坐在其中一張大桌上。店老闆畢恭畢敬為他們服務,就像是兒子在服侍老子。
這邊正點著菜,門口又走進幾個人,都是清一色的美女,也穿武士服,高高的胸部上還繡有櫻花的標誌。人說不是冤家不聚頭,你猜那領頭的美女是誰?竟然是與我有過夫妻之實的野野宮珠世!
想不到會在這裡碰到她!我一施眼色,眾女都看到了進門的野野宮珠世,當下都閉上了嘴,只有周婉娘與周小美二人仍用日本話看似隨意地聊著天。
進來的六個女人,無一不是美女。只不過同那些浪人一樣,也身佩刀劍,左右腰上各一把武士刀,一長一短!這幾個女人一進門,便帶來一股子英姿颯爽之氣。我眼中流露的不是欣賞,低下頭,怕眼中露出的殺氣被她查覺。這個女人,也是那次事件的同謀者之一。
野野宮珠世在這裡出現,難道說宮本姐妹也來了?我心中升起一股暴虐之氣,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如果是真的,那麼白貞,你的仇今晚就可以報了!
施了給眼色給周婉娘,周婉娘瞭然,知道要我注意珠世她們在說些什麼。我厭惡日本人,進而厭惡日本話。聽到日本話我就頭大,我就有氣,終有一天,我會讓這門語言消失在天地間!
浪人們時不時地拿淫目盯著野野宮珠世她們,不過也僅限於看而已。我發現他們看女人胸部的時間明顯比較多,而那些目光又多集中於女人胸口繡著的櫻花標誌。
一個嬌小的美女突然站起來,衝浪人們吼了幾句。我原想這回可有戲看了,雖然我聽不懂但也知道美女武士在發飆。沒想到浪人完全沒有一丁點男子漢氣概,灰溜溜的低下頭一聲不吭,任美女武士痛罵。
我很驚訝,看得出來,浪人人怕的不是女人,而是女人身上繡的那朵櫻花。很顯然,這朵櫻花一定是某個強有力的組織的標誌。我盯著美女武士起伏不定的胸部陷入沉思。她們的組織是否與我有關呢?
「·#·#·#·¥%」美女武士突然轉頭對我吼了一聲,嚇得我忙低頭吃飯。現在的身份不宜暴露。使敵明我暗,這樣才對我有利!暫且先忍耐忍耐,以後有的是報仇的機會!
野野宮珠世上下打量了一番那桌的一個黑面青年,不在怎麼回事,感覺上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可任珠世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這幾天又累又乏,為了執行這個任務已經日夜兼程好幾天了。同行的幾個師妹們也都累得不清。她突然對直木晴子道:「好了,晴子,那些男人一定是看你長得太漂亮了,才會盯你那麼久的。」
直木晴子連罵了兩桌人,正得意非凡,聞言笑道:「姐姐真會說笑,誰不知道在我們伊賀媚忍中,珠世姐姐是排名第一的美人啊。姐姐這樣子說我,不是拿我開玩笑麼?」
珠世拉她坐下,擰了擰晴子可愛的小鼻子,「姐姐是越長越老嘍,以後這第一的名頭還不給年輕的你佔了去麼?」
睛子道:「珠世姐姐真會開玩笑,你才二十歲,怎麼就老了?」
「姐姐比你大五歲,在你面前,我還不就是個老太婆了?」
幾個女孩子雖然都是忍者,但卻掩不住女孩子天性的純結浪漫。短暫的用餐時間,總是她們玩鬧嬉笑的歡樂時光!用完飯後,她們就不得不回房苦練內功忍術,直至夜深入睡……
第一百八十四章 逼供美女
谷憶白見我穿上黑衣,情不自禁勸道:「小正,今晚還是別去了吧,萬一打草驚蛇,只怕不好呀!」
我紅著眼睛,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憶白,我忍不住呀!兇手就住在隔壁,你叫我怎麼忍得下這口氣呢?」谷憶白聽我語氣就知道勸不住了,「小正,那你可得小心些。婉娘說野野宮珠世她們是在客棧裡等什麼人,你要小心哪!火槍不長眼!」
我轉身拉過她的纖纖玉手道:「憶白,你放心,我會小心的。」谷憶白紅了紅臉,好在房內燈光昏暗,「呸,鬼才擔心你了。我是怕你被那些狐狸精迷得不知東南西北,暈頭轉向!」
看著美婦人白暈紅的臉蛋,我心生溫馨感,脫口道:「憶白,回中土我就娶你過門!」
谷憶白大羞,掙了掙玉手,沒掙開,嗔道:「小色鬼,我是你娘!」看著她可愛的樣子,我趁她不備,閃電般在她粉臉上啄了一口,「你真美!」
谷憶白急得眼紅,背過身去,嗔道:「小色鬼,你就知道欺負我!」雙肩一抽一抽,似在無聲地哭泣。
我急了,以為剛才輕薄的動作傷了她的心,「憶白,是我不好,不該親你!那,這樣好了,你來報仇,我也給你親一口。」說著就把臉貼了過去。
「噗嗤」,谷憶白笑出聲來,一把擰住了我的耳朵,「哈,小色鬼,這回叫我逮住了吧!」
「哎喲,憶白,憶白,你輕點,痛啊!」
「沒大沒小的小色鬼,敢吃老娘的豆腐,這回叫你知道老娘的歷害了吧。說,以後還敢不敢?」
「哎喲,不敢啦不敢啦,以後我頂多在私底下吃吃好了!」
「哼,還敢嘴硬!」谷憶白正要再擰狠點,冷不防胸部被襲!「哎喲!你……淫賊……」
我兩手一把逮住兩隻大白兔,輕輕揉動著,「憶白,快把手放了,不然……」
谷憶白現在兩手分擰著我兩隻大耳朵,與我鬥氣。酥胸被襲,芳心大亂。可她生性倔強,死不認輸,手上加勁,愣是不放手,擰得我的耳朵生痛!我不敢施護身真氣,怕傷了她。
「淫賊,你快放手,不然我叫你兩隻賊耳朵變成豬耳朵!」谷憶白嬌叱道。
難得有機會一親芳澤,耳朵受點苦又算得了什麼呢?我狠狠地揉磋著她胸前兩團酥乳,滋味甭提有多爽。酥胸觸手溫軟,彈性已經比不得年輕姑娘。但好在酥乳尚挺壯觀,手感也不錯。「你擰掉我耳朵算了,我今天就不放手了!」
谷憶白雖經過一會人事,可當時在逍遙谷中是糊塗之中,身子被這「兒子」奪了去的。幾十年來,在神智清醒的狀態下,還沒有男人觸碰過自己的禁地!如今芳胸被襲,內心之中的震憾簡直可比泰山崩。被男人的一雙大手捉住,微微的痛感中,儘是一股子莫名的心暢。隨著男人大手的揉磋,那股令人害羞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乳房在男人的手中越來越漲,越來越飽滿!「嗯!」她忍不住嬌吟出聲,「不要!」擰耳朵的手不由自主地鬆了開來。
看著她動情的嬌艷,我心中大喜,手上更是加了把勁,催情真氣洶湧而出。「不要什麼?」
我一問,反把瞬間沉醉慾海的谷憶白驚醒了。她雙手一使力,硬生生把我推了開去。兩手回縮,護住前胸。臉紅得就像紅富士蘋果,轉過身去,不敢面對男人。「你,你不是要夜探去麼?還不快去?」
看著她腦後紅紅的小耳朵,我歎了口氣,機會已失,失不再來。今晚是不可能達成我的夢想了。谷憶白雖然表面上言語不忌,行為大膽,但她骨子裡卻最是清純。以我們的身份,她是絕不敢主動的。沒奈何,我輕道一聲,「我去了!」穿窗而去。
谷憶白轉過身子,看著空空如也的窗口,愣愣地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無聲無息地飄上房頂,潛到野野宮珠世六個媚忍的屋頂上。
野野宮六個女人包了三間房,住在西廂院。此來我是打算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野野宮綁走
夜已三更,整個客棧裡悄無聲息,只有小蟲子在低聲鳴叫。我小心翼翼地掀起瓦片,屋中漆黑一片,床上有兩個人影,起伏有致。顯然,她們正處於塾睡中。
掏出一包迷香,從瓦洞中灑下,迷香在屋中散發開,屋裡的兩個呼吸聲越發的輕了。我堂爾皇之地從正門走進。門檻早已被震斷,輕輕一推,門便開了。門一開,撲面便是一陣微微輕風,屋裡的迷香之氣迅速地散發掉。我屏住呼吸,雙手連揮,點住床上兩個女人的軟麻穴,制住了她們的武功。
掀開被子一看,好像沒有野野宮珠世!是兩個陌生些的面孔,不過都算得上是美人兒。見此,我依法炮製,終於在第三個房間裡抓住了野野宮珠世和那名叫直木晴子的日本女人。
回到房間,喚來周婉娘給我當翻譯,這才拍醒六個伊賀媚忍。
野野宮睜開迷濛的雙目,入目的卻是一張男人的臉。她大驚之下就想尖叫,可嗓子裡卻什麼也叫不出來。大恐之下,她又想舉手攻擊對方,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了。
六個女人,六雙驚恐的美目,看著面前一男一女。珠世眼睛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站立著的女人,眼睛驚恐之色更甚。
我沒有回復本來面目,不過想來以野野宮珠世的見識,也是認得周婉娘的。「想不到咱們這麼快就見面了吧!」我伸手按在珠世飽滿的酥胸上,不停地揉磋著。這個女人身材樣貌都是上上之選,可惜當初只與我共渡三霄。她那美穴狹長緊密,在床上又極為瘋狂,叫我好生舒服,至今仍回味無窮。
珠世聽到周婉娘的翻譯,臉上潮紅,又羞又怒,一雙眼睛蒙上水汪汪一片。「嗯!」她呻吟出聲,一驚,自己不是被制了啞穴了麼?怎麼又能發出聲音了?她試著說道:「你……」
我動作不停,手上卻慢了許多。「可以說話了,不過你也不要大叫喲,就算是叫得再大聲,也是傳不出去這個房間的。」我微微邪笑道。
珠世很聰明,以前在軍營帳裡時就發現,無論自己在床上叫得有多大聲,外面的人卻是一丁點也聽不見。顯然,這個叫「徐正氣」的殺魔有異術!
「你,你想怎麼樣?」驚慌過後,珠世反而鎮定下來。又不是沒做過俘虜,失身,死亡,不過如此而已。
「我想怎麼樣?哦,不,不是我想。是你們想怎麼樣!說,你們的那什麼宮本公主把我徒弟抓到哪裡去了?」
「他被我們關進了富士山中的式神之洞,你的母親名玉兒她們也被關在那裡!」珠世想也不想就說出來了。
我大感疑惑,想不到逼供會如此容易。
「你這麼爽快就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我喝道。
珠世微微媚笑,「能有什麼陰謀呢?我們公主早就放出話來了,如此有誰被你抓住,只管把這個消息告訴你就是。」
「哼,你們公主到是好機智。知道你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卻先發制人,乾乾脆脆地說出了事。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鬼主意?富士山裡一定埋伏了重兵吧。什麼伊賀甲賀忍者,式神武士,一定有不少吧?」
珠世讚賞地看著我道:「你說的不錯,富士山裡已經布下天羅地網,只等你送上門去送死了!」
我微怒,手上一用力,珠世又呻吟出口。
「說,你們是怎麼佈置的!」
珠世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懶洋洋地說,「我野野宮珠世不過是尹賀媚忍中的一個小小的角色,對這些佈置根本就無權過問。我不知道,你叫我說什麼?」
「哦?是麼?做為伊賀第一媚忍,你會不知道?」我一把扯開她的外衣,露出粉絕色的內衣來。裡頭是空空如也的光溜溜身子。
珠世面色古怪,似怒似喜,嘴巴卻緊,說:「我真是不知道,你就算是把我殺了,我也是無話可說呀!」
看她這幅樣子,我心中大怒,猛地扯了她的褲子,對準她光光的下身就直直地捅了進去。野野宮那桃花寶地乾涸之極,突遭殘暴衝擊,她痛叫一聲,眉頭皺得擰在一處,花容失聲,痛得臉都變了形了!
我頂在她最深處,卻動也不動,任自己的雄偉撐爆她的桃花源。「還想騙我!你說是不說?不說的話,我叫你痛死為止!」我怒吼,俊臉變了形,一邊的周婉娘也看得花容失色,更別提直木晴子她人五個美俘虜了。
「徐君,我,我真的不知道呀!你,你快出去,我受不了了,痛死了!嗚……」珠世說著就眼淚橫流,下身就像被一根又粗又長的鐵棍捅著,似要將自己捅穿了去!
其實我早知道珠世不可能知道這麼機密的事情,可一見到她,我就想起白貞死時的樣子。那戚美的模樣在我腦中揮之不去,令我心中暴生虐意。怒火與慾火齊放,仍不住對她心生殘暴。
「你說不說?不說我就活活地干死你!」我猛挺腰,巨物開始了週而復始的抽插運動。將身下的女人捅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啊,痛,痛死我了。你,你停下。快,徐君,我,我真的不知道呀!」珠世結結巴巴地說著,自己嬌嫩的桃花源被殘暴地攻破,一種迸裂的感覺襲遍全身。她知道,那裡,裂了!
殘酷的催殘,遠遠不如美妙的做愛。如此的對待,完全沒有快感可言。桃花源天崩地裂,血水飛濺,裂開了一個一寸多長的口子,鮮血流個不停,滴在地上,叮咚響個不停!
珠世慘叫著,哭泣著求饒,身子的男人簡直就是魔鬼,不知疲倦地以非人的速度摧殘著自己的身體。以往那美妙的初次,快樂的二度,激情的三度,在這第四回合裡找不出一丁點令人快樂的感覺。
「不,不要,那裡不行!」珠世驚恐地看著巨物抵在自己嬌嫩的菊花穴上,前面已經慘敗,更何況那連根小指頭都塞不進去的菊花穴?
「你說是不說?不說的話我可就要進去了哦!」我露出惡魔般的微笑,頂在菊花穴口。
「不,不要。求你了,徐君,我珠世可以向天皇發誓,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佈置的!」珠世哭花了美貌的俏臉,卻打不到惡魔那冷酷的心。
「干死你!叫你不說!」我掰開珠世那兩片雪白的大屁股,巨物直直地衝了進去。鮮血迸出,菊花穴當即裂了開來,撐出一個大大的口子,竟然將前後兩個洞打通了,連在一起!
「啊--」珠世全身筋脈猛地一抽,再一放,直接暈了過去。
我恨恨地退了出來,干一個暈死過去的人就像奸屍,根本不能夠滿足我心中暴虐的慾望。我要的是女人的慘叫,痛苦的哭泣。只有這樣,才能滿足我心中變態的報復慾望。
將女人拋到床上,從地上抱起一個處子,直木晴子。
「不,不要,魔鬼,你是魔鬼!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能那樣對我!」直木晴子神經似的說著,眼裡儘是恐懼的目光。
剝光小美女,這個小女人最多不超過十六歲,以我非人的見識,早看出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凌虐處女?我現在很喜歡!我的大手在小處女的身上遊走著,撫過的肌膚立即會升起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
「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好麼?不像珠世姐姐,我還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你不可能這樣對我的!求求你,不要--」小處女哀求著。
憐香惜玉?哦,那要看對像是誰。對日本女人,根本不需要!她們是賤貨,是雜種,是背信棄義的爛貨!被宮本姐妹傷害過一次的我,豈能心存仁慈?
「不說是麼?那你可不要怪我了!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將美處女擺成一個狗交式,分開小小的臀部,美麗的小菊花正對著我,緊張的一開一合。
我慾火高昇,未破身,屁股先開花的女人在這世上應該不多見吧?今天,嘿嘿,具體的說應該是今夜,這世上又會多一個出來了。
龍力透進晴子的體內,為她護住全身筋脈,這樣的話就可以避免她因巨大的痛苦而暈過去。我,要,痛痛快快地折磨她一番。
我腰身後撤,正準備實施我偉大的破「處」計劃,周婉娘看不下去,突然出聲道:「徐,徐大俠,晴子她還是個小姑娘,你就饒了她吧。」
第一百八十五章 凌虐處女
直木晴子個子很小,乳房小巧玲瓏,臀部更是比常人還要小一號。那纖腰,我兩手可抱個圓滿,腰身頂多不過一尺五,小腿修美渾圓,全身上下沒有多餘的脂肪。肌膚緊繃有致,絕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
這麼一個小巧玲瓏的瓷娃娃就要毀在我手裡了,我越發興奮。我上過不知多少處女,卻從未毀過一個處女,未知的凌虐慾火將我燒的熱血沸騰,端起長槍,直直地擠進了小巧的菊花口……
「啊--」,晴子雙目暴睜,眼睛差點就要瞪出眼眶了,流水在同一時間流出,巨大的痛感襲遍全身,慘痛的打擊令她幾欲暈眩,可卻隱隱有一股力量令她不得暈睡過去。可憐,天下間還有比這更殘酷的事麼?痛,極痛,卻連暈厥的權力都被惡魔給剝奪了。
晴子感不到認自己的下半身了,那裡已經被痛苦所麻木。這一刻起,從腰身以下的部分彷彿是別人的,晴子腦中一片空白,晃呼之中,精神似要離體而去。雙目直視,不帶人類一絲的感情。
緊啊!這是個唯一的感覺,彷彿被一個實緊的肉套子套住,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咦?你怎麼不喊痛了?」我一邊動作一邊吃驚地問身下的女人。直木晴子背著我,小小的頭部埋在被子上,一聲不吭。不會是被我捅死了吧?我一驚,這麼美麗的玩物就這麼死了,那多可惜。
我急急地拉過她長長的頭髮,下身連抽動不停。手指伸到晴子的鼻下,還好,很正常的呼吸呀。燈光的照耀下,原本那張活潑明麗的容貌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死板冰冷,眼神空洞的白臉。
我輕拍晴子的俏臉,「喂,你怎麼了?」晴子一聲不吭,身子隨著我的抽插震盪著,鼻中呼吸自常,卻似個癡呆的老年人對我的問話置若罔聞。
「*,不會被我干傻了吧?」我喃喃自語。周婉娘衝到床邊,看著傻呆地迎和著我的直木晴子,悲叫一聲,「惡魔,你簡直就是個魔鬼。人家好好一個女孩子,被你搞成這幅得性!」
我煩躁地將她推到一邊,「走開,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
周婉娘被推倒在地,她一愣之後猛地爬起身來。「是,我是管不了你,我找管得了你的人去。」說完摔門而去,看來是想找谷憶白幫忙去了。
我心中更為煩躁,本想痛痛快快的凌虐凌虐美處女的,想不到反被我搞傻了。這後門的滋味味同嚼蠟,挺了幾下後,更覺得沒意思。把晴子翻了個身,正面朝我,擺在床上。拉開她兩條小腿,拉成直直的一條線,桃花口暴露在我眼前。不是森林,只有幾根小草,間中一條紅嫩絲線,誘人無比。
巨物抵達小桃口上,微微磨擦了幾下之後,就要衝進去破處。
「你在幹什麼?」背後突然傳來谷憶白的怒吼聲。我動作一滯,接著就被人一拉,退開了幾步。白影一閃,谷憶白已經擋在晴子的身前,美目怒瞪著我,有如火燒。
我全身光溜溜,下面那物事還直挺挺地正對著谷憶白點頭不止。氣她壞我好事,不悅道:「憶白,我在逼供,你這是幹嘛?」身後又走來一個人,不是周婉娘還有誰?
谷憶白看著床上已經傻掉的直木晴子的那幅慘相,心中更為震怒。剛才周婉娘突然闖到自己房間裡,說自己的「好兒子」竟把人家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干傻了。心急之下跑來一看,果然不假。看看,看看,他還是人麼?正道不走,光走邪門,小姑娘的屁股已經開了花,鮮血還在流呢。
她掏出金創藥就給直木晴子治傷,還怒叱道:「正兒,你太過份了。」
我瞪了周婉娘一眼,不以為然道:「過份?這就叫過份?她們殺了白貞,眼仇不報非君子,我現在不過是小懲她們而已。」周婉娘給我瞪得一顫,忙移到谷憶白身邊。
「白貞又不是被這個小姑娘殺的,野野宮珠世那是罪有應得,可這小姑娘當日根本不在場,你怎麼能不分清紅皂白,亂殺一氣呢?」谷憶白忍著怒氣,以盡量委婉的語氣勸道。
我站著不動,也不去拿東西來遮住那物事,心中隱有邪念。「我不管那麼多,總之日本人是沒一個好人。活該她們倒霉,栽在我手裡,不好好折磨折磨她們,怎能消我胸中鬱悶之氣?」
「小正,我知道你有氣,可我們是正道,不是邪魔歪道。為人處事但憑行得正,坐的直,恩怨要分明,敵人要分清呀!」谷憶白一幅教訓的口氣。
「她不是敵人麼?」
「她是敵人不錯,你可以一刀殺了她,但怎麼能這樣子折磨她一個小姑娘呢?」
「這是什麼話?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折磨她總好過殺了她吧。」
「哼,你這種折磨令人生不如死,比殺了她還要殘酷。小正,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我變成什麼樣子了?我還不就是徐正氣?還能變成別人不成?」
「唉,小正,我知道你心裡有氣。這樣吧,你先回房睡覺去,一個人靜一靜。逼供的事還是我來吧。」谷憶白說著就揮手要我出去,不經意間突然意思到自己的「寶貝兒子」還是裸身的。瞄到那門巨炮,心肝兒沒來由跳了一跳,臉紅了一紅。但她畢竟活了三十來年了,情緒還能控制,瞬間恢復正常神色。
我將她的臉色看在眼裡,心中微微一喜。先前因好事被打斷的不悅不翼而飛,畢竟能看到谷憶白臉紅那可是難得一見的事。
我故意慢慢走向她,老二對著她跳動不止。待走到床邊時,已經直直地挺到了谷憶白眼前,離她頭部不足二尺距離。谷憶白是邊說邊為晴子治傷,抹好金創藥後正好回過頭來。卻見一根熱氣騰騰的凶物挺到了面前,嚇得她輕叫一聲,「啊!」
定睛一看,才發現是男人的那物事。又長又粗,怕不有一尺來長。谷憶白反射性地一倒身,躲上了床,嬌嗔道:「正兒,你怎麼還不出去?」嬌聲中帶著顫音。
我邪邪地看著她,不理身邊周婉娘的白眼,道:「憶白啊,你看,我這裡火氣未消,又怎麼睡得著呢?」谷憶白一見我露出邪邪的微笑,立感不妙,猛地一個翻身,拉過一邊的周婉娘,將她推到我身上,飛身就從床上跳起,往門口衝去。
「我不管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丟下一句話,見死不救,奪門而出。
「憶白,你怎麼跑了?」我攔截不及,好在已經抱住了也想跑的周婉娘。
「唔,你放開我!」
「你壞了我的好事,還想跑麼?」我冷笑著,「要不是你打小報告,我現在還在爽呢。不行,你得賠償我的損失!」我摟著她不放,大吃豆腐。
周婉娘本無武功,掙扎了一會兒後就氣喘吁吁了。「不,不要,昨天你搞了人家一個多時辰,人家那裡到現在還有些痛呢。你放了我吧,我不管你了好不好?你找她們去。」
「剛才你不是還在為這幾個俘虜求情的麼?」抓住周婉娘豐滿的乳房,死命揉磋著。
「好人,好哥哥,求你了,饒了我吧。只要你饒了我,隨你怎麼樣都可以。」周婉娘嗲聲嗲氣地說著。她也有三十好幾了,償過她滋味的我又怎麼會如此輕易放過她呢?
「這可是你說的哦,好,我說了你,不過你得把你女兒周小美換來替你!」
「不,不行!」
「哼,還沒有女人敢對我說不!」
「好人,求你了,小美她才十四歲,年紀太小了,我怕她吃不消你。你,你那,太大了!」周婉娘羞紅了臉,好不容易說出了心裡話。
「原來如此,我說你怎麼老護著你女兒,總是代她上床。原來是護女心切呀!」我鬆開她,「好吧,看在偉大的母愛的份上,我就放過你吧。」狠狠地拍了下她肥大的臀部,又找上直木晴子。
周婉娘一把拉住我的手。
「你幹什麼?不會還想叫我放過她吧?」
周婉娘可憐惜惜地看著我,輕聲道:「你,你看她,長得和小美很像!」
我打量了晴子的面貌一眼,「一點也不像,你敢唬我?」
周婉娘擺著傻了的晴子,以她側臉對著我,「你看,從側面看,她和小美長得是一模一樣!」
我一看,呵,真是呢,兩人的側面長得幾乎就是一個人似的。我疑惑地問周婉娘,「不會吧,你的母愛也太廣泛了吧?」
周婉娘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低聲道:「今晚放了她好麼?我,我來代替她服侍你!」
我早就忍不下去了,看這六個俘虜,除珠世外,全是處女。雖然破處很能滿足我們大男人私底下的處女情節。但在床上而言,處女與熟女之間的享受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好,這可是你說的喲!」我一把將周婉娘推倒在床上,翻身騎了上去……
……
……
早晨,我心滿意足地從粉臂玉腿中爬了出來。昨晚,我一龍五鳳,連破四個處女身。看在周婉娘的面子上,留下晴子「一條小命」。
昨晚的逼供相當的失敗,不過已經逼問出了式神之洞的所在。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一大早吩咐好谷憶白照顧眾女,就孤身一人打探消息去了。
富士山,終年積雪。
山頂雪白一片,但從山腰處開始就沒了積雪。富士山就像一個凸了頂的中年人,頭頂光溜溜一毛不長,四周到是草木齊全。難怪日本大叔都長得極其猥褻,原來還有客觀存在的原因啊。風水不好,這片大地上生長的人類也是卑鄙無恥。
飛到山腳下,問了不好的村民,卻沒人知道式神之洞的所在。我很好奇,莫非日本人專為對付我而新造了一個「式神之洞」?
日本人信奉式神,在我們大周朝那裡,按日本人的描述的話,那叫鬼上身!金剛神打!
上回與北海道艦隊大戰之時到也碰到過幾個擁有式神的日本武士,不過在我手底下根本就是不堪一擊。這回日本人很顯然準備與我決一死戰,莫非另有高手?
我帶著疑問施展輕功從富士山背後攀山而上。
山高幾千米,時不時會遇上三五成群的哨崗,看來日本人早有準備,只要一發現有情況就會放出狼煙。不過很可惜,以這些普通士兵的目力,就算我從他們身邊經過,也只能感覺到一股風吹過而已。
無論是在明處的士兵,還是隱在暗處的忍者,根本逃不出我的火眼金睛。順利地躲過各處明暗哨,來到了山腰上。從這邊看過去,山腰上有座寨子,顯然是屯兵的所在。
原以為這寨子應該就是關人的所在了,沒想到縱過去時,發現沿寨而上仍有不少的暗哨。莫非那個式神之洞還要往上走?我帶著一肚子的疑問繼續潛上去。
果不其然,山腰上部,白雪凱凱,忍者們穿著雪白的衣服,躲在雪地裡一動不動。白得耀眼,若非他們那粗重的呼吸聲,我差點分辨不出來是雪還是人呢。
終於,在離山頂還有六百米處,我在風雪中崖壁下,發現了一個大大的山洞。
洞口極大,呈橢圓形,最大直徑怕不有三米。風雪呼呼地吹進山洞裡,洞周圍是無數的隱在雪中的忍者。我可以輕易地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闖進洞裡。但洞裡面又有什麼埋伏呢?會不會等我一闖進洞就引發什麼機關呢?
第一百八十六章 綁架公主
我躲在白雪地裡許久,久久想不出個錦囊秒計來。外頭這些埋伏的忍者到是好解決,但看這架式,這式神之洞內必然機關重重。我這一進去,便會由敵明我暗,變成敵暗我明,與我大為不利。
左思右想,終於還是放棄了。腦中靈光一閃,日本人能綁架名玉兒她們,那我何不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呢?我也去綁他們幾個重要人物,來個人質交換!一想到這我就熱血沸騰,妙啊,怎麼沒早點想到這點子呢?白白在這冰天雪地裡凍了一個時辰。
我向來就是想到就做的人,當即舍下式神之洞,往那半山腰的軍寨飛去。
順利地摸進領了營寨,那些守衛比豬還要笨,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我的蹤跡。營寨為全木質結構,寨裡建有一排排的兵營,四周各有角樓哨崗,正中間是一座高大的木屋,附近一圈木房將它圍了個半圓。
半山腰處的風不比山頂雪地的冷風小多少,刮得旌旗獵獵作響。
小心使得萬年船,我偷機殺死一名巡邏兵,剝了他的軍服套在自己身上。拿起掉落的火槍,運起「變形術」,將容貌變成這死鬼的模樣,光明正大的地營地裡執行起巡邏的任務。
「變形術」是我以暴發呼吸為基礎,經我改進後,可改變施功者容貌身形的一門旁門左道。曾經以此術變為一俊俏小生,化名「徐起」,與寧王王妃江如水有過交往。
其實呢,要裝成日本人很容易。經過我的觀察,日本人喜歡低頭,鞠躬,站得筆直,所以呢,在不開口的情況下,我輕易地以嗓子啞為借口蒙騙了巡邏隊的小隊長。
營寨中可謂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防守森嚴,若非強大如我,想來天下是沒幾個人能輕易闖進這裡的。
士兵中,有一半以上的人手持火槍,角樓四周均架有火炮,看那樣式,正是從荷蘭紅毛鬼手裡陰來的貨。繞著營地巡邏了一圈後,小隊長帶著我們十名巡邏隊兵走進中間大殿附近。真是天助我也。
走過一個個房間,裡頭有不少人,有的伏首案上,奮筆疾書;有的在高談闊論,指東說西。可憐我只聽得懂幾句簡單的日常日本話,他們說什麼在我耳裡就像是天外來音--有聽,沒有懂。
來到正廳門口,匆匆而過,只瞄了一眼。但這短短的一眼卻已經看清了大廳裡的情況。廳內現在正跪坐著五名日本人,有男有女。兩男兩女跪坐著背對門口,一個老者跪坐正對廳門。
從背影上看,那兩個女人顯然就是宮本優伊和宮本秀伊。餘者皆不認識,不過以宮本姐妹公主的高貴身份仍對那老者如此恭敬,不難猜出,這老者身份之高。至少也是宮本姐妹的長輩當權者一流。
老者雖跪坐在地,閉目不語,我卻發現他氣勢驚人,功力深厚,比之剛出道時的我要高出兩三倍。我心中大恐,照這麼算來,老者也有近千年的功力。沒想到在日本這種垃圾國家裡竟然也是臥虎藏龍!我一邊隨眾巡邏,一邊暗中以心眼查看附近,一圈下來,發現營中再無人比那老者的功力高,頓時大喜!
人走運,走路也能撿到錢!妙的時我正打算行動時,小隊長又帶我們在大殿附近巡了圈。待走近大廳門口時,我暴起發難。一末白光中,我脫隊衝出,操槍殺進大廳裡,對著上首那老者就放了一槍。
「砰!」青煙升起,屋中五個人頓時大驚,紛紛往旁邊閃避。那首當其衝的老者臨危不亂,雙掌一劃圓,火槍鋼彈便落入他左掌中,右拳衝出,身形拔高,一股拳勁凌空擊向我,身體卻朝左一閃。
我悶聲不響,輕輕一拳將拳勁擊散。右拳一麻,好傢伙,上手就是全力施為,已經有我五成功力了。我身形被阻了一阻,這一阻不打緊,把先發制人的優勢丟得一乾二淨。老者已經左手按刀,右手按刀柄,腳下不丁不八,成拔刀之勢。
四周呼喝聲四起,營中大亂,持槍拿刀的士兵將大廳團團圍住,圍了個裡三圈外三圈。宮本姐妹與另兩名男子躲到一邊,一聲呼哨,廳內四周突然竄出十八名臉色木然,目光陰寒的忍者。
說時遲,那時快。其實這一切都是在剎那間發生的事。
老者氣勢越來越強烈,雙目鎖定我的身體,一眨也不眨。那拔刀之勢,重若千鈞,雄渾之極。我一時之間竟然不敢輕舉妄動,驚疑不定。
拔刀勢?
日本武術在華夏大地最廣為人知的一門武藝!傳說這拔刀之術最為難練,乃是集全身精力以一刀劈出,在瞬間激發人體潛能,力能開山破石。其術在日本也是幾乎絕跡,可以將使用者本身功力在這一刀中瞬間提升兩倍的威力。
以此老者身懷近千年功力而論,他這一刀下來,可瞬間提升功力至兩千餘年。那時功力在一瞬間與我相當,勢均力敵。所以我不敢小看他,右手金光一閃,一柄似有形似無形的金劍突然出現在掌中。
我不敢大意,全神貫注盯著老者。老者亦是全神盯住我,雙方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大廳裡宮本姐妹神色複雜地看著這個拿金劍的士兵。雖然這樣貌自己姐妹從未見過,但很容易能猜出這刺客的身份。天下間誰又能以真氣化作刀劍的呢?更別提在日本還有誰能叫日本第一高手忍三太郎如臨大敵的了。要知道忍三太郎活了不知多少年了,是日本皇室的太上供奉。幾百年來一直唯持著日本皇室不倒,若非如此,日本天皇早就改名。由宮本變成德川了。
大廳內一時間氣氛緊張,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更別提說話了。突然其中一個哨響,那十八名忍者突然發難,操著武士刀一齊往我身上招呼。我眉頭微微一皺,老者瞬間抓住了我這個破綻,氣勢有如天崩地裂,右手拔出刀,左手在第一時間緊緊握住。大嗨一聲,刀由下而上,雙手握刀,一股猛烈至極的刀氣撲天蓋地破空而來,誓要將我劈成兩半。
現在的我可謂是全身受敵,四面八方而來的功擊,威力都不小。尤其是迎面的那末猛烈至極的刀氣,與我全盛之時的一斬也不相上下。
龍力盾早就布在週身,我避無可避,那老者的刀氣來的實在是太快了,快得叫我無法閃避。仗著自身功力深厚,我不退反進,拼著受那些忍者幾刀,也要用手中金劍,將刀氣擊散。
一抹金興宛如天外流星,發出刺目的金光,金光迎向白色的刀氣,一聲極其細微的「叮」聲響聲。聲音刺人耳膜,勁氣被擊散,四千年的功力爆炸,轟響聲中,將整個大廳都炸上了天空。
一連串的撲撲之聲,是忍者們的刀砍在我的龍力盾上。十八柄刀有九柄砍中了我,龍力盾支持不住,退縮至體表三寸處,九道刀氣劃破龍力盾,鮮血飛濺。
娘的,要不是我將大半以上的功力集中在金劍上,又怎麼會受傷。唔,貌似自己已經很久沒嘗過流血是什麼滋味了。無敵最寂寞,不過流血受傷更不好受!
爆炸的真氣掀了大廳,將所有的人都炸飛了出去。功力再高的人在這裡也要受傷,我與老者紛紛跌出,各噴出一大口鮮血。我默察身體,好佳在,還余了三成功力,擋子彈是沒問題。
忍者們攻出時,恰恰將宮本姐妹擋在身後。爆炸的衝擊力有大半以上是被這十八名忍者所承擔了去。功力極弱的宮本姐妹到無大礙,十八名忍者卻都重傷,倒地不起。其中刺中我的那九名忍者已經七竅流血而死,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兩姐妹抱作一團,還沒回過神來就覺得眼前一花,兩人的脖子已經被一個人緊緊的抓住了。我雙手毫不留情地捏住了兩名絕色美女那細嫩的脖子,厲聲對日本人喝道:「都別動,否則我說殺了她們!」說話時又吐出一口鮮血來。
日本士兵都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但看到自家公主在敵人手中,任傻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一時間,無數火槍瞄準了我,卻無人膽敢開槍射擊。眾人都等待著上級長官的命令,把目光投向了那名施展拔刀術的老者。
老者委頓在地,不停地噴出大口大口的鮮血,彷彿在一剎那間老了十歲,滿頭黑髮突然全變成雪白。早先那兩名日本人上去扶著他,默運真氣療傷。不一會兒,老者又噴泉出一口於血,好一陣才回過氣來。
「不要傷了公主!」老者有氣無力地對我說。
宮本姐妹芳心大恐,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徐正氣的掌握之中,命懸人手。本想開口說話,可脖子被人緊緊捏住,別說開口,就算大吸一口氣也是不可能。兩女心情複雜,眼中蒙上一層霧氣,瑩瑩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許久不成落下。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0:58
第一百八十七章 女奴優伊
嘴角邊的血跡順流而下,卻沒有第三隻手來擦一擦。左右手上捏著的是兩個絕色美人那細細的脖子,只要我輕輕一捏,兩朵鮮花隨時就會凋謝。對於宮本姐妹的背叛我深惡痛絕,雖然她們自始至終就一直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但她們卻是殺死白貞的罪魁禍首。所以,我毫不憐惜地抓了她們為人質。
老者在隨從的摻扶下走到我面前一丈處停下,嘶啞著嗓子用華語道:「年輕人,你現在已經被包圍了,請不要再做困獸之鬥了。這裡有我大日本最優秀的武士和最精良的火槍,你插翅也難飛!」
的確,就以我現在不到三成的功力,抵擋槍彈已經是很困難了,更別提施展陸地飛行術了。一般的輕功,根本逃不出這重重的包圍圈。不過,我有人質在手。
我冷笑道:菜「哼,是麼?你們的公主在我手上,我又何懼之有?」
「年輕人,我大日本的國民都可以無條件地為天皇陛下獻身,就算是身為女兒的公主殿下也是如此。我奉勸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我答應你,留你全屍!」老者扯著嗓子緩緩說著,顯然內傷傷得不輕。
「笑話,橫豎都是死,我何必要投降?」手上不自覺地又緊了緊,宮本姐妹張著大口,呼吸越來越困難,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
武士和士兵們見公主姐妹落淚,心生惻隱之心,許多人不等命令,舉著的火槍已經緩緩地放了下來。老者面色古井不波,宮本姐妹如此絕色之姿落淚竟引不起他半點憐惜之情。
「年輕人,實話對你說了吧。老夫名宮本武藏,乃是當今天皇的第十一代祖,老夫活了八百年了,什麼樣的悲歡離合沒有見過?按輩份來說,她們兩個還是我的曾曾曾曾曾曾孫女。老夫可以決定她們的一切,包括她們的性命!我數到三,你再不放開她們,我就要你為她們姐妹陪葬了。」說畢又喊了句日語,手一舉,士兵們的火槍又瞄準了我。
宮本姐妹視死如歸,眼中透出堅毅之色。我看不到,卻能感覺到,她們已經抱著必死之心了。心下大恐,這可怎生是好?想不到日本人如此冷血,連親人也敢殺!
說到底,我仍是個徹頭徹尾的淫棍。雖然算不上什麼情聖,但總歸對美女是不能徹底的狠下心的。對於宮本,只是氣她們一直瞞著自己,把自己當猴耍。如果按我先前的計劃,抓住了她們姐妹倆,一定就把她們訓練著我專用的性奴隸。
這性奴隸,也是我又日本人那裡聽來的。小犬蠢一郎在死前曾經對我說過「性奴」一事,當時我只對他的老婆和女兒媳婦感興趣,也就沒有多問。不過,聽這字面上的意思也能瞭解個大概了。
我冷著臉,不言不語,全神戒備。
「一」,老者(宮本武藏)緩緩開口。士兵們瞄準我,燃起了火蠟,湊近火槍尾部的引信,只要輕輕一點,引信就會引爆槍膛內的微型火槍包,將鋼彈射出。
形勢越來越嚴峻,我額上不自然地冒出了冷汗,心裡盤旋著各種念頭,想方設法要擺脫目前的困境。
「二」,宮本武藏聲音不大,可場中眾人都屏住了呼吸,誰也不敢輕易發出聲音。因此他的數數聲在場中越發顯得清亮。
我冷汗直冒,只要數到三,萬槍齊發,如今功力大失的我根本抵抗不了。好死不如賴活,我徐正氣本就不是什麼蓋世英雄,何必呢?何苦呢?
「慢!」我大吼一聲,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投降!」
眾人齊齊鬆了一口氣,宮本武藏也是渾身一鬆。心下暗喜,打著自個兒的小算盤,甭提有多得意了。你想啊,控制住了一個絕世高手,這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事啊?我大日本國幾千年來苦守著這小小的一個島嶼。每年有多少次地震?多少次火山爆發?多少次颱風?多少次海嘯?這樣的一個島嶼,不論它有多麼的大,土地有多麼的富饒,卻不是祖祖輩輩長居之計。
宮本武藏彷彿看見了廣袤的華夏大地,那裡有山有水,有平原。物產豐富,土地富饒。沒有數不盡的地震,沒有時不時的火山爆發,沒有颱風,沒有海嘯!唔,多麼令人嚮往的國土啊!幾輩人,幾十輩人的願望有可能在自己有生之年達成。武藏越想越是激動,內傷再次發作,又噴出一口鮮血。
「你先把公主她們放了,自己封住功力。」宮本武藏從妄想中清醒過來,顫聲說道。
「好吧!」我無可奈何地說,「我馬上放了她們。」兩手輕輕一鬆,宮本秀伊只覺一股真氣湧進體內,憑空生出一股大力,不由自主地脫出我的掌握,奔向武藏。
宮本優伊卻是另一番狀況。她眼前突然一黑,失去意識,整個人無力倒在了我的懷抱。「優伊,你怎麼了?」我假作關心地蹲下了身,抱住倒地的宮本優伊,右手假做以真氣探查,左手藉機伸進了懷中,在眾人視線不及處,拿出懷內的一個紙包,白色的粉末隨著一股輕風吹散在空中。
「別動,你想幹什麼?」宮本武藏一把摟過曾曾曾曾曾曾孫女宮本秀伊,眼睛卻死盯著我不放,警告我。士兵們被這一個意外搞得神經兮兮,才放鬆的神經又緊繃了起來,卻無人發現我那小小的動作。
「哦,優伊她突然暈過去了,我怕她有事,那我可能就要小命不保了。放心吧,我察過了,她沒什麼大礙,只是一時嚇暈了過去。」我假做輕鬆地抱起了她就走向武藏。
「停!你別過來,我讓人把優伊先抱過來再說!」宮本武藏絲毫不敢大意,更別提面對的是一個超絕世高手。手一揮,一個青年向我走來。
宮本秀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一時之間也算不出話來,只拿她那雙含淚的美目盯著我和姐姐。
青年走到我面前三步處,正要接過我遞來的宮本優伊。突然聞得一絲香氣,瞬間就失去知覺,向地面倒下。與此同時,靠我最近的一圈士兵也同時失去知覺,倒下去。火槍離地,掉了一地。
圍著我的士兵中,只有最內層的一圈人是瞄準了我的,其餘士兵根本沒位置。這一倒,我的危機瞬間解去。我大喝一聲,抱起宮本優伊鑽進了人群裡。施展著陸地飛行術的原始版--星零棋步,在人群中左鑽又突。
宮本武藏暴喊一聲,人群大亂,士兵們不敢開槍,怕傷到自己人。可惜我動作實在太快,即便只餘三成內力,但所施展的輕功也不可小覷。藉著人群的掩護,我順利地脫出了重圍,又憑著先前熟識的地形,借房屋營房擋住來襲的火槍鋼彈。
不一會兒,我就順利地衝出了營寨,向山下飛去。
宮本武藏暴怒,氣得他就想忍住傷勢去追那個狡猾的周朝混蛋。好在盡職盡力的忠下部下,以死相諫,這才阻止了宮本武藏的這個不理智的念頭。一連串的命令下達下去,甲賀,伊賀忍者們早已傾巢出動。
我一脫出重圍攻時,就有不少未中迷香的忍者緊追不捨。在空曠的富士山中,我抱著一個女人,目標何其大哉?好在現在季節正處於開春之時,山中樹木良多,好心地為我擋去了不少子彈。我這一跑不打緊,轟轟聲中,樹木被火炮炸上了天。營寨居高臨下,我又正好是往下跑,火炮在望遠鏡的指揮下頻頻發炮。一時間土石紛飛,古樹都被炸上了天。
我環抱著宮本優伊,在炮彈落下前,不停地閃避著。對於逃跑,我信心十足。但今天白來一趟,非但沒威脅到人,反受一身的傷。尤其是那一爆,足足耗去我五成以上的功力。要知道,我這龍力威力是巨大,可恢復極慢。只有以九天御女大法,與女雙修,借陰補陽,方可在短時間內恢復。
這個秘密我從未告訴過任何人,更別提宮本姐妹了,想必宮本秀伊也不可能知道。當務之急就是與我懷裡的這個女人陰陽交合,先穩住傷勢,再去找別的女人!
身後的甲賀伊賀兩派的精英級忍住們,像一隻隻餓極的狼狗,緊追不捨。炮彈不停地落在我身旁,或多或少影響了我逃跑的速度。
娘的,我跑到側山去,看你的火炮還能不能炸到我。我心中暗怪,剛才真是傻了,早些朝山後跑,那火炮還能奈我何?
又奔一陣,已經沒有火炮的炮擊聲了。這裡是山後,那營寨的火炮再歷害也不可能穿著山腹打擊我吧。
忍者們卻依舊不捨,加之山中早遍佈明暗哨。我連殺幾十名哨兵也不管用,警哨聲四下裡響起。我跑到哪,哪裡就會有哨聲響起。這樣,就算忍者們一時之間追丟了,也可尋聲而來。
我硬催一口真氣,腳下更快,血氣上湧,一口鮮血湧在喉間。我不敢噴出口,拼著傷勢再加重幾分,也要加快速度,逃出富士山去。
世間的女子,越美,其陰氣越重。像宮本優伊這等絕色美女,又是處子之身,更是我療傷的最佳補品。這麼好的一個洩憤工具,及洩慾療傷的物品,我又怎麼捨得拋下呢?
我不敢回城,逃進山下的一片林子裡。這片老林綿延幾十公里,與富士山脈相接。我來富士山前,曾經經過此處,沒有埋伏。現在正是我最佳的躲避地點。
老林中古木參天,樹木遮天避日,林中光線陰暗。即便外頭陽光普照,這林內卻是陰暗不明。往林中又奔進十來里,找到一個隱蔽的樹洞,鑽了進去。
一進洞,我再也忍不住,「哇」,淤血噴了一樹身。
我飛快地脫光了自己,也同樣將宮本優伊剝得赤條條的。不愧是日本國的公主,一身肌膚白皙柔嫩,凹凸有致,有著極為罕見的珠圓玉潤的美態。
優伊和她妹妹秀伊一樣,比一般的日本女孩子都要高上不少。可惜還是不怎麼高,也就一米六出頭。嬌小的香軀,卻有著相當飽滿的乳房,豐盈肥碩,幾成圓珠,捏起來手感柔軟,卻嫌不夠堅挺,隨著身體的搖晃,一對小皮球似的嫩乳顫動不上。峰頂色澤微紅,在淺紅的乳蕾中,恍若鮮花中的一枚紅葡萄,極具撩人美態。
宮本優伊幽幽醒來,卻感覺到有一雙大手在揉磋著自己嬌傲的雙峰,尖叫一聲,醒過來,卻發現自己還是動不了。眼前是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身高兩米,肌肉強壯,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個可憐的小兔子,任他蹂躪。
「徐,徐大哥,你在幹什麼?」優伊明知對方想幹什麼,可就是忍不住說出口來。女人天性的羞意在這一刻也沒消失。
我一手握住她的玉乳,狠狠地揉磋著,將頂端那兩粒艷紅柔嫩的蓓蕾一口含住,熟練地舔吮咬吸;另一手卻摸索向下,撫摸著她修長的玉腿,漸漸移向大腿根部,摸索著挑逗起來。
「不要,徐大哥,你不能這樣!」優伊顫聲叫道。
我狠擰了一把她嬌嫩的乳房,咬牙切齒道:「閉嘴,賤人!你騙得我好苦,若非是你,洪牛會被你們抓住麼?白貞她會死麼?」
宮本優伊面色蒼白,喃喃自語道:「白姐姐她?她死了?」當初在海船上,白貞負責服侍大家,對宮本優伊秀伊姐妹倆相當照顧。與大家相處得極為融洽。
看著她這幅樣子我就怒火沖天,「你現在滿意了?害死了白貞,你說我這樣對你有錯麼?」邊說,下手更狠,嫩白的乳房上已經遍佈青痕。
宮本優伊咬著牙,愣是不哼一聲,眼中閃動著堅定的目光,「我沒錯!你是周朝人,我是日本人!各為其主,我又有什麼錯!」
宮本優伊死不認帳,更惹得我怒火中燒,小弟弟暴怒。我一把拉開她的雙腿,擺出進攻的姿態,怒問道:「說,你錯了,我就饒了你!不然老子干死你!」凶光閃閃,攝人心神。
她雙目緊緊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我說過了,我沒有錯!是男人的你就干死我!」
如果她向我求饒,我可能會溫柔點。可她現在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擺明了不認錯。我再也不想浪費口水,把優伊的一隻玉腿抬起,扛放在肩上。操,還是個白虎呢!我早沒了憐香惜玉之心,下身對準碉堡,發動了第一波猛烈的功擊……
無紅乍破,花徑初開,無論宮本優伊多麼堅強,也忍不住悶哼出聲,疼得她流下了清純的熱淚,發出一陣哭泣似的悲鳴。
「……畜生,你這個畜生。疼死我了,下面裂開了……」
對於初嘗人事的痛哼,倍增我玷污女人清白的成就感。我沒有放出催情真氣,現在是懲罰時間,不是美妙的做愛時間。她既然做了初一,就不能怪我做十五。有因必有果,有仇必有報!
……
「啊--」
她睜開了眼睛,現在的宮本優伊已經陷入了狂野的春情當中。懲罰過後,我不得不為自己的身體考慮。我得吸收處子元陰,她不洩身,我又如何去穩定我的傷勢呢?催情真氣攻出,優伊瞬間從痛苦的山峰跌進天堂的地面。
她緊緊的抱住了我,扭擺著渾圓的屁股,渾然不覺得痛楚,迎合著我腰部的前後移動……
「賤人……」
我才罵出口,陷入瘋狂的宮本優伊已經被我按成了小犬式,大屁股狠狠地撞擊著我的腹部……瘋狂……
「……啊……啊……好舒服……再給我……要……」
她在我耳邊忘情的淫叫著……
母狗!性奴!我在心中狠狠地咒罵著,看到這個女人,心中暴虐更甚!
我鬆開了手,直接吻住了她的香唇,用最效的方法,將她的呻吟封住。我可不想就此把那此天殺的忍者們引過來。按說,忍者們也應該開始搜索這片老林子了吧。
一刻鐘左右,我覺得吸納的處子元陰已足,再下去的話,宮本優伊保證沒命,必死無疑。但她傷我心如此之深,我又怎能叫她這麼痛快地死了呢?我要好好地折磨她一輩子,吸得她只餘一步便要去叫閻王。從此以後,她不會再懷孕,只能做我的女奴,做為我發洩性慾的工具。
運功練化這難得的處子元陰,還需要一刻鐘左右。
心情大暢之下,我運功的速度也見長了。想一想吧,堂堂一國之公主,終身卻只能在我跨下嬌吟。連做為一個人的尊嚴都不會有,只能以一個性奴的身份陪伴著我。也許是該去那些歌舞伎盯裡學幾招了,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怎樣才能將一個公主變成性奴隸呢。
過些日子吧,等救出親人們,是該好好地報復一番了。
我愉快地運行龍力,在收功時突然聽到一聲異響。猛地睜開眼睛,眼前的黑洞洞的槍口卻叫我目瞪口呆……
第一百八十八章 淫叫退敵
「開槍呀!你的手怎麼還打顫?」
我微笑地看著女人,她左手拿著自己散落的衣服遮在胸前,烏髮零亂,俏臉上還帶著揮之不去的高潮暈紅。纖纖玉手上卻拿著一枝短小的短銃,那是我從一個日本軍官手中奪來的扣機式火槍。只要扣動扳機,就能射出子彈。雖然比一般火槍方便,便威力實在有限,射程只有二十米,威力更是不到普通火槍的一半。可即便如此,在零距離的指著敵人的眼睛,也能能制人於死地。
烏洞洞的槍口正對著我的左眼,槍口微微顫抖,暴露出槍主人那顫抖的心靈是多麼的猶豫。宮本優伊目光複雜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盤坐在地的男人,是這個人,奪走了她的清白,搶去了她苦守了二十年的貞潔。
貝齒緊緊地他咬在下唇上,發白的雙唇神經質地顫抖著。被摧殘過的嬌軀也在顫抖,美目含淚,像個受氣的小媳婦。足足有盞茶時間,宮本優伊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我有幾千幾萬個機會,可以瞬間將她擊倒。但我還是沒有動,雙手抱在腹間,作打坐運氣狀。星亮的雙目直直地盯著她,似要看到她靈魂的深處。我到是要看看,她到底敢不敢開槍。如此她開槍的話,那麼,我可以保證,她下輩子只能生活在痛苦的深淵裡。
宮本優伊眼中陰晴不定,時而狠辣,時而溫柔,變換反覆,久久不動。她翻了幾欠嘴唇了,下唇上的嘴皮子都咬出了小小的口子,絲線鮮血染在雪白的貝齒上。
我抬起右手,以極慢極慢的動作,將短槍移開。在這個微妙而又緩慢的過程中,宮本優伊的手指一直沒有動作。
「別,別動,我會開槍的。」
「哦?是麼?」
「住手!我真的會殺了你的!」
「那你開槍啊!」
優伊的手顫得更歷害了,直到短槍移到我左耳邊,她彷彿像斷了氣似的,委頓在地。宮本優伊撲倒在衣服上,赤裸的身子一抖一抖。無聲的痛哭,卻又是為何呢?短槍丟在一邊,完全沒了威脅力。
如果換作別外一個柔情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一定會先安慰這個哭美人的。可是,我這個大淫棍卻被她赤裸的身子吸引去了所有的注意力。背對我倒地蒙頭大哭的宮本優伊,雪臀也在一抖一抖。完美的弧度,以及那微微開開合合的桃花源,竟然令我脖起。
伸手撫上了雪臀,優伊沒有知覺。我忍不住,極其無恥,以極其溫柔的動作進入了她。
「你!」
優伊猛地轉過頭,以她那滿是淚水的眼睛吃驚地看著我。
我溫柔地動作,一邊以雙手施放出溫柔的催情真氣。「我要你!你知道麼?我要你終身做我的女奴!」溫柔的語氣,簡直能令全天下的女人心都融化掉。
優伊眼中閃動著被羞辱的目光,咬著牙,已經不再哭泣。可接下來的一個打擊,直接將她拋到了十八層地獄裡。
「知道麼?你已經不可能懷孕了!」我無恥地以溫柔的語氣說出這個令全天下女人都會絕望的話語。
「我殺了你!」宮本優伊悲叫了一聲,以女人最最原始的武器,牙齒和指甲,發瘋似的往我身上招呼。可當她的牙齒咬到我的肌肉時,卻發現滑不溜口;指甲刺不進魔鬼的皮肉內,連半絲血跡也沒有抓出來。
我任她抓咬,只是能最最溫柔的做愛動作回應著她。「好了,看在你剛才沒有殺我的份上,我就允許你做我最疼愛的性奴吧!」
女人聞言後猛地停住了所有的動作,以悲哀的語氣說道:「哼,性奴?」眼中只有無盡的絕望。
我正視她絕望的眼睛,以世上最肯定的語氣說著:「沒錯,是我徐正氣最疼愛的終身性奴!」
「我是公主!」女人在說這話時才沒有絕望。
「我知道,你是驕傲的公主!可那是以前,半個時辰前你是,現在,你不是!」
「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那你又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反唇相譏,對她臨陣反叛的事,我一直耿耿於懷。
宮本優伊神色一黯,低下頭來,良久才緩緩開口:「我,我沒有辦法!」
「為什麼?」我堅定不移。
「我和妹妹從小就被父皇派到中土學習先進的文化,小時候起,我們父皇的朝庭就已經名存實亡了。這一切都是那個叫德川家康的魔鬼引發的。為了不讓我和妹妹被訓練成惟命是從的媚忍,父皇和母后痛心地將我們送到了中土。
而這回,我和妹妹化妝隨你潛回日本。本來,對你參大敗北海道海軍的事,我們都很開心。雖然你殺了我們無數的同胞,但我不傷心,因為那些人都是無恥的德川的家臣走狗。
但是,因為你每天釋放俘虜,每天接受送來的媚忍尋歡作樂,我和妹妹的身份終於暴露了。父皇在德川的逼迫下,逼我背叛你!你知道麼?在海上的時候,我和妹妹就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你。你知道當父皇下這個命令給我的時候,我是多麼的痛苦麼?
我是一個女人,更是一個女兒!我是大日本的公主,更是我父皇的女兒!我和妹妹痛苦地接受了這個命令,因為我們無從抗拒。可我們愛你,不想讓人就這麼送了命。我知道你武功蓋世,所以並沒有派兵去捕捉在洗澡的谷姐姐她們。不然的話,你以為你們能如此輕易地脫身麼?
這幾天我和妹妹度日如年,每天白天在人前裝出一幅開心的模樣,夜晚卻要以淚洗面。我和妹妹抱在一起,痛苦地猜想著你對我們背叛的態度。我們不敢哭出聲,因為我們是快樂的公主,打敗了不敗神話的你。神機妙算的我們兩個公主,怎麼可能會有傷心事呢?可他們不知道,就是我們這兩個公主,每天夜裡卻在為一個敵人而傷心痛哭。
你知道麼?當你狠心地捏住我和妹妹的脖子時,我們是多麼的絕望麼?你那無情的雙手,卻捏著兩個深愛著你的人脖子。只要你動一動手,瞬間就能使她們從這個世上消失。我們絕望,卻有一絲無奈,一絲不甘。我想大喊,我是愛你的,你怎麼能傷害一個愛你的人呢?
可是,我知道,我們沒有資格。因為,我們先傷害了你。這是報應,死在你手上我和妹妹心甘情願。眼神的交流,讓我知道,我和妹妹有同一個念頭。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幫你脫困。即便你被捕,我們也會求曾祖他饒你一命的。
我是個公主,公主啊!我原以為被你抓住,就此以後我會過上幸福的生活。所謂的幸福在我眼裡只要能在你身邊,那就夠了。當你強姦我的時候,其實我心底深處還是有一點點高興的。因為,你是我的愛人!無論你怎麼樣對我,我都心甘情願,至死不悔!
剛才我拿槍對著你,只是因為一時氣憤!我氣你對我如此殘忍,絲毫沒有一丁點憐香惜玉之情。你知道麼?剛開始的時候你進入我的身體,將我從天堂打入了地獄!那時我幾乎以為自己從此以後就不會再活過來了。
可隨後的做愛卻叫我從地獄裡又回到了天堂,那時候,我才相信,我這下半輩子,一定會『幸福』地生活在你的身邊,為你生下一男半女。即便你不愛我,但只要你能給我一男半女,讓我生活在你身邊,我就知足了!
可是!
可是你現在卻無情地摧毀我的幸福!我是個公主,可我更是個女人!女人,注定是要為最愛的人生兒孕女的。可你卻無情地摧毀了我!我不能懷孕了,嗚……「
宮本優伊痛哭失聲,悲傷地趴在我的懷裡。
我愣住了,我想不到這件事還有如此複雜的內情。想不到天皇和德川家康會是利益上死敵,想不到白貞的死還有我一份的責任,想不到她們姐妹竟然如此深愛著我,想不到這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複雜……
我痛心,因為我差點就毀了一個女人。可現在我又何嘗沒有毀了宮本優伊呢?在我的狠心下,宮本優伊永遠地散失了懷孕的能力。傷她心,又傷她身!我簡直禽獸不如!
呵呵,想不到報應來得如此之快。我傷害了一個女人,這麼快就順帶著傷害了自己。
我緊緊地抱著優伊,後悔的以慚愧的語氣對她說:「我再也不會傷害你了,我要你永遠地留在我身邊,過上最最幸福的生活。我要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相信我,我能做到!」
女人停住了哭泣,以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我,「真的麼?」
我肯定道:「是真的,我愛你!我會讓你幸福!」
「我不會生孩子了,你還會愛我?」女人神經很衰弱,不敢相信幸福來得這麼快。
「我愛你,不會因為任何別的事情幹擾這份愛!」堅定的目光注視著她,女人現在需要的是絕對的肯定。
「白貞因我而死,我害得你徒弟被抓,你還會愛我?」女人不依不撓地提出心中最擔心的事。
「世事皆有因有果,你我不過是這凡塵中受困果之苦的其中一個。就算你不是公主,那件事也可能會發生的。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白貞在泉下有知,一定會原諒你的。」
「我可以放棄自己的一切,甚至斷絕與父皇母后的一切關係。可是你的女人,谷姐姐她們會原諒我麼?會原諒一個殺人兇手與她們生活在一起麼?」
「會的,因為她們愛我,她們也是女人,會同情你的遭遇的。相信我吧,拋開一切,讓我們相愛!」我不想再聽到她的反駁,用最最有效的愛--親吻,堵住了她的小嘴巴。
宮本優伊忘記了一切,腦中一片空白。幸福來得太快,老天真會捉弄人,天堂和地獄似乎只有一線之差。她忘情地將小舌伸出口,任男人品嚐,因為,他是自己的愛人!
柔情在兩人心中升起,樹洞裡的春意越來越濃,就在優伊已經動情地開始迎合我的時候,我猛地放開了她的香唇。雙手連揮,寬大的袍子遮住了我們兩個人大半個身子。我猛地站起,宮本優伊不由自主地將修長的雙腿夾在我的後腰上,小弟弟埋在銷魂洞中,玉臂纏在我的脖子上,緊緊抱著我。
我撿起一根兩尺來長的樹枝,大吼一聲,「出來吧,你們這群只會躲在黑暗裡的混蛋們!」
樹洞突然破開,接著被丟進一個東西,冒出股股濃煙。「屏住呼吸!」我大吼一聲,樹枝化作金劍,叮叮叮一陣響聲中,擊斷了七支武士刀。
龍力劍因功力不足,只能借助樹枝,這樣能最大程度地利用我那所剩不多的龍力。
在樹洞裡的半個時辰裡,追殺而來的忍者已經找到了這裡,就在剛才,他們發現了這個樹洞,在要實施突襲的前一剎那,被我發現。
運起一層薄薄的龍力盾,有勝於無,更何況現在還帶著一個武功低弱的宮本優伊。剛才她已經向我宣誓,與天皇斷絕父女關係。那麼,作為男人的我,又怎麼能叫她失望呢?
濃煙很濃,忍者們一擊即退,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槍響。可惜,樹洞的樹身很厚,鋼彈根本打不進來。我急急運氣,保持最佳狀態,體內所剩的三成功力不足以擋住近距離的火槍射擊。但我不能坐以待斃,擊斷七把刀後,我將龍力劍朝樹身猛劃一個大大的X形,一腳踢破,破洞而出。
老樹再也撐不住了,大半個底樹被破,轟然倒塌。忍者們紛紛閃避,他們可是高手喲,高手怎麼可能被倒下來的大樹砸死呢?那樣的死法,可是會被所有的日本忍者看不起的。
忍者以達到目的為最高手段,但他們也有自己的榮譽感。這個明智的決定,令我能夠趁亂逃跑。雖然沒跑多遠便被發現了,但總之是先跑了一步。
槍聲砰砰的響聲,在離開火槍射程的最後一剎那,我的後背被擊中了,不偏不移,成梅花形,五顆鋼彈打在我背部,離宮本優伊的手腳只差一厘米。
老天,報應來的實在太快。我傷害了優伊,卻懲罰我為她擋子彈。幸而,傷口不深,入肉只有半寸。微弱的龍力盾救了我的命,有它在,使鋼彈只能在我的背部留下五個凹坑。輕輕一震,鋼彈隨即掉落在樹葉鋪就的林地上。
「啊!你受傷了!」優伊摸到我背上的鮮血,驚呼出口。
我腳下不停,拼了老命地逃。我不敢開口,怕一口真氣洩盡。對她搖搖頭表示沒有大礙,優伊卻美目含淚,小手溫柔地在我背部輕點幾下,止住傷口流血。
優伊心中激動無比,一個愛她的男人能為自己擋子彈,這能不令她瘋狂麼?雖然她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可她還是忍不住動了情。這最終的結果就是,她竟然就這樣在我的身上套弄起來!
噢,天哪,老天哪!
這強烈的刺激差點叫我爽得喊出口來,差點被她害死。這個淫婦,難到不想要命了麼?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宮本優伊裝作沒看見,呢聲道:「相公,加油!」
這句有多重歧義的話差點叫我噴出鼻血來,無奈,碰到一個淫婦,算我倒霉,誰叫我那麼愛她呢?我是那麼地寵她,完全不顧身後頻頻傳來的槍聲和日本豬玀的怒罵聲,拚命地催動我那可憐的兩條細腿。
咦!
下身交合處這時候竟然生出絲絲的真氣!
不會吧?這麼走運?難到是老天可憐我?
就在我快要壓不住體內傷勢的時候,交合處竟然生出源源不斷的真氣來。雖然不是很多,但聊勝於無,這樣子我至少可以壓制住傷勢。而只要傷勢不復發,逃出生天的機率將會大大提高。噢,老天爺,謝天謝地,我愛你!
沉浸在慾海中的宮本優伊渾然不覺,不過男人現在看她的眼色已經變了。她從男人的眼中看到了鼓勵,是的,是鼓勵!她興奮,刺激,少女的激情在迸發。「相公,你在叫我加油是麼?」
女人的銷魂熱氣輕吐在我的脖子上,我狠狠地點了點頭,示意她動作可以更快一點。
女人得到我的肯定,放開了所有的顧慮,臀部猛挺,嗓子裡發出銷魂似的浪叫聲,「啊……相公……我愛你!」
唔,我腳下一個踉蹌,這個騷貨,我叫你動作快點,可沒叫你淫叫呀,害我差點一口氣接不上來。狠狠地瞪著她,卻看見宮本優伊眼中閃過一絲狡狹。她低聲中我耳邊一陣耳語,我目瞪口呆,以看見惡魔般的眼神看著她。
宮本優伊吃吃笑著,開始了她的浪叫之旅。
「唔……棒極了……好大……快……啊……加油……爽啊……」
「啊……要命……啊啊啊啊啊……」
……
「啊……我要洩了……」
從她第一聲淫叫開始,身後就傳來「撲通」一聲,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某個雄性的忍者被淫叫擊中,心理壓力太大,撲街了。
從優伊第一聲淫叫開始,接下來說的全是日本話,我雖然聽不懂,但也被這浪叫搞得熱血沸騰。所以呢,全身的鮮血全都往下身流,沒想到雙腿因此而加快了速度。
到最後一聲淫叫為止,身後已經再也沒有了槍聲,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所有雄性的忍者被浪叫打敗,極度充血後,下身暴漲,寸步難行,自然追不了。
到最後一聲淫叫為上,接下來的老林已經變得相當的安靜。林中只有鳥叫蟲鳴,我雖然聽不懂,但也能感覺到危險離我們越來越遠。所以呢,往下身流的血液更多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 香艷療傷(上)
「靠,虧你還是個公主呢,怎麼可以這麼大聲地淫叫?」擺脫了身後的忍者後,我終於吐出憋了不知多久的悶氣。
宮本優伊嬌媚地白了我一眼,她到現在還死纏在我身上,兩人緊緊交接在一起。
「相公,你們男人不是最喜歡床下是貴婦,床上是蕩婦的女人麼?」
「呃,咳咳以……」我假意咳嗽幾聲,避而不答。
優伊輕輕擺了擺臀,弄得我差點熱火上湧。「相公,剛才是我趕走那些討厭的傢伙,你還沒有獎勵我呢,反倒埋怨起我來了,妾身……嗚……」
「哎,你別哭啊,別哭,乖啊,相公給你買糖吃啊!」我一時手忙腳亂,腳下的星零棋步已經亂了。
梨花帶雨的宮本優伊突然「嗤噗」一笑,纖纖玉手輕擂我一拳,「壞東西,人家都二十歲了,誰還吃糖啊!」
我微微一笑,「不這麼說,哪能逗你笑呀。優伊,你看相公我聰明吧!」
女人一手擰住我的大耳朵,嗔道:「聰明個大鬼頭,要不是你笨,我會不要臉的亂叫麼?哼,我要懲罰你!」
哦,麥高的!女人心,海底針,這,這變得也太快了吧?又哭又笑,還生氣!宮本優伊以前不是這樣的呀!在我印象中,她一直是個理智,識大體的女人呀!
女人見我臉色大變,還以為是擰痛了我。立馬換了一幅柔順的臉色,說:「相公,對不起哦,擰痛你了吧。好吧,你懲罰我吧!」
哦,麥高的!這,這……
我狠狠地頂了頂下身,女人悶哼一聲,臉紅的都快滴出水來了。「淫婦,你知道麼,剛才你那陣淫叫被別的男人聽去,我吃醋了。以後不許你淫叫給別的男人聽,知道了沒?」
我霸道的語氣沒有引起女人絲毫的不滿,女人反而更為動情了。哦,天哪!我都懷疑她是不是才破身。一個才成為女人的女人,怎麼能要了一次又一次呢?我算一算啊,樹洞裡她來了三次,這一路上她又要了兩次。哦麥高的!已經五次了喲,天哪,她還想要?
可不,女人一發春,比男人還索需無度!宮本優伊又在我身上動作起來了。
我嘴裡埋怨她,可心裡甭提有多高興了。九天御女雙修大法在這等危急時刻竟然能生成真氣,不可想像!女人每一次的套弄,都能生成一絲真氣,治療我體內的傷勢!
「相公,我好愛你!」女人死死摟著我,屁股一聳一聳。
「娘子,我也愛你!」我很想就此停下腳步,可是我擔心追兵會趕上來,所以不得不施展星零棋步輕功,往西摩多城趕去。
……
……
進城前,我和宮本優伊又變成了另外一幅容貌。經過短暫的改裝,相信能騙過那些追兵,和城中得到消息的守衛們。進城後不久,城門便關上了,我暗鬆一口氣,要是再晚一點的話,就見不到谷憶白她們了。
匆匆來到客棧,化妝成普通尼姑的谷憶白和周婉娘正坐在客廳內邊喝茶邊盯著街邊。
我傳音給她:「憶白,快去後院等我!」
谷憶白突然臉色一變,四下張望了一下,見到剛進門的兩個普通青年男子愣了一愣後,二話不說,拉上周婉娘回房去了。
優伊向掌櫃的要了一間房,我說要自己挑。自然就挑到了谷憶白隔壁的那間空房。喝退小二後,拉著宮本優伊就閃進了谷憶白的房間。谷憶白和周婉娘都在!
尼姑們見我閃進門來,一疑一喜。疑的是自己並不認識這兩個青年,喜的是聽到了那熟悉的男人嗓音。
「憶白,伊莉沙白和周小美她們呢?」我劈頭就問!
谷憶白眼中只有我,一整天的擔心終於有了著落,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臂,「擔心死我了,你可回來了。她們在隔壁廂房裡看守野野宮珠世那六個媚忍呢。」
如果換一個時間的話,我會很享受谷憶白對我的關心,只是眼下情況十分危急。我急道:「憶白,我受了傷,得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療傷。小鬼子的忍者很可能會搜察客棧,快叫上所有人,我們準備撤退!」
谷憶白一驚,拉著我關心地說:「什麼?你受傷了?傷的重不重?」小手捉住我的右手腕就想以真氣探視。我連忙阻止道,「已經穩住傷勢了,現在沒有大礙!不過得以雙修大法療傷,否則鬼子的高手追過來,恐怕會擋不住。好了,先別說那麼多,快點去叫伊莉沙白她們!」
四人又拐進隔壁廂房,房中六個俘虜被伊莉沙白,周小美,梅娜,菲娜看守著。四女見我們進來,齊齊站起身。伊莉沙白見氣氛不對,忙道:「白姐姐,出什麼事了?」
谷憶白還沒開口就被我搶白道:「是我!現在情況有變,咱們必須馬上撤離!」
「那她們怎麼辦?」異國公主一指六名美艷俘虜。
「她們對我療傷有莫大的好處,我制住她們大半穴道,你們一人挾持一個,跟我走!」邊說就分別解開了綁著的繩索,點住了野野宮六女的啞穴,上身穴道,只留她們兩條腿可以走路。
現在我方除我之外,只有谷憶白和宮本優伊會武,周婉娘,周小美,伊莉沙白,梅娜,菲娜五個女人看著四個被制住的媚忍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多餘的房錢也不要了,隨便找了個借口,瞞了客櫃的,一群人就出了客棧。時值黃昏,街上人不少,都是趕著回家的人們。當然,遠遠的已經傳來警報聲了,想來倭人打算搜索全城了。
宮本優伊心有所托後,發揮出日本女人一切唯男人命是從的優久傳統,對我的所作所為不聞不問,一切聽命就是。可谷憶白卻擔心,問我道:「小正,城門肯定已經關上了,咱們到哪去?」
我心中計議已定,自信滿滿道:「別急,跟著我就是了!大家看好媚忍!」
一行人再次默默不語,只是低頭跟在我的身後。
西摩多也算是個大城了,走到城南富人區,這裡與城西的貧民區簡直就是天差地別。豪宅馬車,大門高匾,與中土富豪人家也相差無幾。
行至其中一個中等大小的宅子附近,我停下腳步,轉頭對眾女道:「停!你們在這等我一會!我進去一會兒,等下給你們開門。」說完不等眾女答應,趁著這條街上無人之際,走到陰暗處,縱進了院子裡。
谷憶白一驚,剛想喊住我,宮本優伊就拉住了她,「那相公去吧,相公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谷憶白到現在才注意到這個青年人,不過這人說話怎麼是女人的聲音?
「你是?」
宮本優伊怕嚇著她,只好說:「等會你就知道我是誰了,這裡不是說話的時候。」
街上站了這麼一大群人,本來是極為顯眼的。但城城富人區行人稀少,黃昏時街上竟然看不到一個人。只聽到座座豪宅內傳來男女絲竹之聲。
「吱呀!」約摸一刻鐘後,這座標名犬神佐兵衛的豪宅大門緩緩打開。門內鑽出一個頭來,對眾女輕呼一聲,「好了,快進來吧!」
眾女一看,不是徐正氣又是何人?歡歡喜喜的魚貫進了門。
谷憶白一把拉住我,「小正,你好大的膽子,這宅子裡的人不會全被你殺了吧?」
我道:「安啦,快把門關上。我是誰呀?沒事,犬神家一門三十六口都在裡面了!」
野野宮珠世早就臉色大變,聽到徐正氣這麼一說後,更顯惶恐不安。我沒看注意到她的神色,只顧領眾女進了大廳。廳中坐著兩三桌人,一個個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瞪大著眼睛一動不動,作進餐狀。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足足有十幾個人。地上則躺了一大邊僕人丫環老媽子,也是一動不動,只是俱都暈了過去。
座上首座坐著的是個年約八十的老者,叫犬神佐兵衛,是這個家的家主,也是日本生絲大王,犬神財團的創始人。
剛才我制住這些人後,也隨帶逼問了口供。坐上的都是佐兵衛的家人,緊*地坐在佐兵衛兩邊的年約五十的兩個丰韻尤存的美婦是他的妻子。雖然年華老去,但依稀可見年輕時的絕世之姿。更為難得的是,兩個老太婆的皮膚一點也不乾枯,反而雪白滑潤,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保養的。
這一桌除了他們三人我,另有六人,三男三女。三個女人年紀都快了三十以上了,個個高貴的就像皇宮裡的貴妃皇后,美艷無比,姿色中等以上,身材有些肥胖,好在乳房和臀部都很可觀。她們是犬神佐兵衛的三個親生女兒:松子,竹子,梅子。
三個男人都有四十上下,分別圍坐在松子竹子梅子旁邊,不問可知,一定是三女的丈夫。
另一桌了坐的都是年輕人,七八個子孫輩中,只有一個女人。好像叫小夜子,乃是梅子的女兒。生的嬌小玲瓏,惹人憐愛。中上之姿,與周小美到有的一拼!
第一百九十章 香艷療傷(中)
最後一桌子上坐著的全是女人,細細一數,正好八八發發之數,八個女人姿色中等,身材都差不多高,嬌小柔美,乃是佐兵衛家的侍妾。從佐兵衛的口供裡我得到一個令人欲嘔的消息,你道這些女人是些什麼人麼?竟然是佐兵衛一家三代的侍寢!
也就是說,這八個女人都與佐兵衛,佐兵衛的三個女婿,佐兵衛的七個外孫子有染!!!
當我將這些人一一介紹給谷憶白時,她看著這個道貌岸然端坐在上首的八十老翁,一陣噁心感湧上心頭。伊莉沙白更是乾脆,衝上去就給了這個老不羞兩大耳刮子。打得他眼冒金星,口鼻出血!「真不要臉!日本的男人是世界上最骯髒的人了!」伊莉沙白狠狠地罵了一句。
周婉娘曾經怕被小犬蠢一郎霸佔了十餘年,看的更是透徹,她冷眼看著這個老不死的,說:「不,日本男人根本就不能稱之為人,它們豬狗不如!」說時,她突然對被打倒在地的犬神佐兵衛下手了。哦不,錯了,是下腳了!你沒見那一腳有多狠麼?我萬萬想不到看來柔順可欺的周婉娘竟然瘋了似的對著佐兵衛的襠部狂踩!
佐兵衛全身被制,這個劍道九段的「高手」,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踩得臉部變了形。因為巨痛,卻無法喊叫,他只能以殺人的眼光死死瞪著周婉娘。素來以膽小著稱的周婉娘恍若未覺,腳下的八十老頭彷彿變成了大仇人小犬蠢一郎的模樣。腳下毫不留情,那裡已經是血跡模糊一片了。
谷憶白看不下去,欲上前制止。我眼明手快,一把拉住她,「這種人死不足兮,多少女人毀在他手裡?就讓婉娘好好的發洩發洩吧!這口悶氣悶久了,對她的身體不好!」
谷憶白只好歎口氣,一把抱過傻在一邊的周小美,將她的腦袋緊緊按在胸部上,不讓她看這血腥的一幕。
直到犬神佐兵衛奄奄一息,只有出的氣,沒有入的氣的時候,周婉娘終於累倒在地倒在梅娜懷裡痛哭不已。
也許讀者諸君可能會奇怪,這日本生絲大王家裡,怎麼連個護院武士都沒有。其實不奇怪,這宅子左邊是西摩多城主的家宅,右邊是西摩多掌兵權的小幕將軍的官邸。這兩家可是西摩多城裡的實權人物,家中武士忍者何其之多。犬神佐兵衛乃是巨富之家,與左鄰右舍的關係極為密切。再說在西摩多城裡有哪個人有這膽子,敢在老虎嘴裡拔牙?
正是因為佐兵衛自大慣了,所以雖然得到城主的提醒,他卻不以為然。再加上,他一家老少男子,個個都是劍道上高段高手,自以為自保足夠。就算有什麼事,左右鄰居能不來相救麼?只是他千算萬算,算漏了今日竟然會遇上白無常。在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一家子,上上下下三十六口加十六個男僕,無論主僕全都成了俎上肉。
我一把將已成死狗的佐兵衛提了起來,他已經瞳孔放大,死於非命了。
「憶白,你和她幫我把這些男人全都丟進後院的井裡去!」邊說又抓起另一個坐著的男人往後院走。不一會兒,三十六人中的十名男子已經成了井中鬼。我移來一塊井邊的巨石,無聲無息地將井口封住了。
殺這些人時,谷憶白和宮本優伊眉頭都沒皺一皺,想來她們也相當厭惡犬神一家人。
「好了,垃圾都清理乾淨了,現在我得馬上療傷!憶白,你和優伊守在大廳外,有什麼事也好照應!」
谷憶白疑惑不解,聽到優伊這兩個字的時候臉色已經變了一變。我忙道:「現在沒空給你解釋,優伊會把這一切都告訴你的!」說著我已經回到大廳裡,留下兩個不同輩的女人在外面談心。
宮本優伊朝微微谷憶白一笑,道:「姐姐,你聽我說……」
……
……
大廳裡,按照我的吩咐,伊莉沙白和菲娜已經抱來許多被褥,鋪在了地上。地上雪白白一片,到也有幾分溫馨。周婉娘在女兒小美和梅娜的安慰下已經不再哭泣了,三個女人抱作一團,正沉浸在三人世界裡。
大廳很大,除了那三桌還冒著熱氣的飯菜外,其餘的地方至少還能放下十桌。我招呼五個女人先吃飯再說。周婉娘母女到也乖巧,歉意的看了我一眼後,打了些熱飯菜送給外頭守衛的谷憶白和宮本優伊。
伊莉沙白三女因是西方人的緣故,胃口很大,餓久了,對著桌上還未動過的飯菜大吃大喝起來。暈倒,虧她還是什麼荷國紅毛國的公主呢,一點也不注意注意形象。
「你們先吃吧,我有事先忙一陣。注意,不要打擾我療傷哦!」
伊莉沙白瞪我一眼,沒好氣道:「鬼才理你!」這高貴的公主與我相處日久,兩個侍女早已經是我的跨下之臣,哪能不知道我留這些女人下來是何意?
我也不答話,看著並排躺在地上的二十五個女人,心急如焚。
我二話不說,自己和女人們的衣服就已經不翼而飛了。最古怪的是,每個人的衣服竟然在一瞬間被整得整整齊齊地碼在一邊。抓起一個最年老的女人,手上在她身上摸開,已經用上了催情真氣。
我個人向來是最好的東西得留在最後來享用的。犬神家的妻妾中,以那個未成年的小夜子姿色最佳。小美人當然得留到最後享用啦,更何況,她可是蘿莉控最好的對象喲。嘿嘿!
身下的這個女人是犬神佐兵衛的妻妾之一,我一摸就知道,這女人至少有十幾年沒上過床了。雖然她皮膚鬆弛,但她私處還算緊窄,長年的保養下來,沒有因年歲過老而失去肉壁的伸縮力。
我狠狠地進入了她泥濘的古道,即便是她已經是老婦,也吃不消我的巨大。
說她是老太婆其實真的是冤枉了她了。大大的奶子,已經成下垂之勢,比臉盆還要大的屁股也是彈性十足。長年的養尊處優,令她發福。與世上絕大多數中年婦婦一樣,她是個直桶形的身材。
個子不高,乳房飽滿,一把握不住。水桶腰,幸而小腹不甚突出。最大的還是她那個屁股,足足是她腰部的兩倍大。粗粗的大腿肉兮兮的。我壓在她身上動作著,就好像是壓在了一個肉墊子上,極為享受。
這滿身的肥肉令我愛不釋手,我狠狠地蹂躪著她,以老漢推車之式,將她兩條肥腿架在肩上,狠狠地幹著她。
女人在我未進入前,就已經動情不已。滿月臉漲得痛紅,全身泛起一層層紅暈,極為病態。解開她啞穴後,隨著一陣陣的急攻猛插,美婦已經是呻吟不斷,浪叫不止。
世上有很多人以為中老年婦女本身陰氣已經不足,所以於陰陽和合一道已無多大用處。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身下這中年美婦體內的陰氣一點也不比年輕女人少。佐兵衛早對她失去了興趣,十餘年未歷人事,她本身已經積壓了一股極為強烈的慾望之火。
男人的慾火乃是陽氣生成,女人的慾火用是陰氣生成。
這積壓了十幾年的慾火形成一股至陰之氣,於我療傷乃是大補之物。我大喜之下動作更快,美婦在我身下嬌吟不止。將她又換了個姿式,擺成小犬式,分開肥肥的兩片屁股肉,露出一個深深的紅洞,我舉槍就刺……
「啪啪」聲,響個不停,肥大的屁股肉蕩成一圈圈令人眼花繚亂的肉波浪。美婦像一條死狗一樣,軟在被子上,全身無力,只有喉嚨深處時不時傳來一聲輕吟。不到一刻鐘時間,她已經洩了六次。無力的大腿連跪姿都保持不住了,任我撲在她的背上,狠狠地蹂躪著……
體內傷勢得陰氣滋補,已經好了一成左右。我整個人如同瘋鬼惡煞,把伊莉沙白她們三個嚇得連飯也不吃了,急急逃出廳去,免遭池魚之殃!
「啊--」美婦大聲尖叫一聲,聲聲不止。幸而我早布下隔間屏障,這才沒因小失大。
我頂住她體內最深處,我知道這一擊已經將她的子宮捅破了。我控制不住,像上回一樣(前文中淫賊紅香巾曾在淫香大書院中藏了幾十名擄來的美女,那一次我控制不住,將所有女人都吸成了人干,因此而功力大進!)巨槍生出一股強有力的吸力。
於是,一幕詭異的床戲上演了。
只見身下的美婦尖叫著,飄飄似仙,臉上帶著極頂的滿足感尖叫不止。同時,她那肥肥的身體竟然在緩緩地縮小。首先是她的那一身肥肉,臉上,手臂上,小腹上,屁股上,大腿上,一眨眼的工夫,美婦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有如吃了世上效力最快的減肥藥,由一個肥婆變成了一個魔鬼身材的美女。連臉上的皺紋魚尾紋都不見了,整個人年輕了二十歲!!!
唔,肉洞也變得越來越窄緊,一浪一浪的陰精打在我的身上,舒爽!!!
咦!沒想到美婦人竟然在瞬間變成了一個絕色美女,足足可與梅娜相媲美,上品絕頂之姿!男人都是下半身動作,美婦突然變成美女,我又忍不住狂頂了幾十下。只可惜這現象就好似人死前的迴光返照。美婦的全身精血化成真氣,從下邊湧進我的身體裡,修被我受損的筋脈。同時,停頓了一會兒的瘦身變化再次開始。
美婦變成的美女在我的眼前,硬生生被我吸乾全身精血,她越來越瘦,越來越小。等我回過神來時,她已經只剩下皮包骨頭。黑女已經枯白如乾草,臉上再無一絲血色肉跡,一張人面皮包在一個骷髏頭上。
雙手乾枯如樹枝,原先飽滿肥大的大奶子縮成了一張干皮。就像兩張被吸光了其中嫩肉的葡萄皮,掛在乾瘦肋骨上。肚皮深陷,腰腹部幾乎變成了一根骨頭。肥大的屁股已經沒了蹤影,只有一架骨頭,連著同樣是骨頭的大腿。
「啊!」我大叫一聲,暴退三大步。老二也在瞬間被嚇軟了!
「哦麥高的!(OH!MYGOD!哦!我的上帝!)」我驚叫一聲剛從伊莉沙白那學來的尖叫,傻傻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怎麼回事?龍力真氣到後來怎麼不受控制了?默默一運,傷勢已經好了兩成了!「奇怪!我沒想把她吸乾啊!」我自言自語,被自己的傑作嚇壞了。
心想,上次吸乾那幾十個屁股開光的女人是無奈之舉。因為當時那幾十個女人都中了紅香巾的淫毒。我本著不浪費,節省資源的原則,將她們吸成了人干!可這回我根本就沒想要她的命的呀!莫非因為受了傷,龍力真氣有些失控?可在逃命的路上與宮本優伊交合卻又沒出現這種情況,這又作何解?
讀者諸君!大家可千萬不要以為我是因為誤殺了一個人而內疚!像我這種殺人不眨眼,雙手染了幾千幾萬條人命的魔頭,怎麼可能會內疚呢?如果真要內疚,我早就內疚死了。
腦中轉了兩轉,想不出什麼頭緒!我就把這個疑問拋到了腦後,這個女人死不足惜,再說她死前也已經享受到了人間極樂,是樂極而死,就算到閻王那裡去告我,我也不會怕她。手一揮,一床被子已經將這具骷髏包得嚴嚴實實了,恐怖的氣氛也消失的一乾二淨!
好在別的女人被制了穴道,目不能斜視,看不到她們原先的主母死後的慘樣!
經過這一巨變後,我也留了絲心眼。不過眼前還有二十四個試驗品,也許,我能在她們身上找出真氣不受控制的原因呢?我調整好心態,心中又湧起了無盡的慾望之火,小腹一熱……
這第二個,就拿犬神佐兵衛的另一個妻子開刀吧。這美婦與剛才的那個年紀相仿,身材相仿,相貌相仿,一看就知道她們是姐妹倆。同樣,我也看出來,這個女人也有十幾年沒有過男歡女愛了。這完全就是剛才那死鬼的翻版啊,也許,我能從她身上找出原因來。
我按捺不住,縱身一躍,撲倒在美婦的豐滿的肉體上……
第一百九十一章 香艷療傷(下)
遺憾!
我做足了前戲!不是交合前的前戲了,而是按照剛才對付那死鬼女人的手法,先來老漢推車,再來隔岸推火式。女人再一次的在我的大棒下,由一個肥婆變成一個絕色美女(姿色極美,與剛才那女人很像!),然後又由美女變成一具紅粉髓髏!
整個過程我相當的認真仔細,從來還沒有如此靜心地做過一次愛,可惜最後自己還是不能自主地將她吸成了人干!傷勢已經好了三成,腹中痛楚已經在慢慢地消失了。
時間不等人四,我幹活的這一刻,敵人必然開始大肆搜城了。沒時間再去探究這些小事了,將紅粉骷髏裹進被子裡,我又向那三姐妹撲去。
犬神松子,犬神竹子,犬神梅子。在中國,松竹梅一向被文人君子稱作歲寒三友。想不到堂堂日本生絲大王家的千金大小姐也會有三姐妹同進退,互為床友的一天。
三姐妹以松子最大,梅子最小,年齡大約在三十五歲上下。剛才變成兩具紅粉骷髏的美婦是她們的後母,生母早在她們成年前就已經去世了,聽她們說是死在犬神佐兵衛的床上。至於死因為何,到是無人知曉。
*,在床上死的,想必是被犬神佐兵衛虐待至死的啦。嘿嘿,我心裡暗笑,泛起一個惡魔般的念頭。你們今晚也會步你們母親的後塵,死在床上的。
為求速戰速決,三個姿色曼妙的美婦人被我疊作一堆。
松子是大姐,自然得多受些苦啦。她的身材是三女中最肥壯的,奶子特大,屁股特肥,腰也最粗。歷經兩個紅粉骷髏的歷練後,我毅然將她擺在最底層。命她四肢著地,成狗趴式,翹起肥大的屁股,左搖右晃的不安份。
我大手狠狠地對著大屁股就是一巴掌,「放老實點,別動!」松子雖然聽不懂我說什麼,但為何挨打到是知道,立馬翹著屁股一動不動了。心中還暗想,十年前老公最喜歡我用這個姿式搖屁股了,怎麼這個男人卻不喜歡?
也不知是何緣故,這松竹梅三姐妹已經有十年未有床事了。我哪會去管那許多事,反正都是自己賺大了,還會再乎那麼多麼?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自己,只要拿我這雙毒眼一照。就知道女人一切生理上的事情。
比如,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女啦。她最近有沒有經過房事啦,又有多久沒做過房事啦,甚至女人每個月必來的大姨媽是在哪一天,我都能在短短的一眼內看出來。唉,有這等本事,我不做淫魔還真是可恥的浪費者呀!
竹子全身赤裸,張開大腿一步跨在松子身上。竹子雙手從後抱住松子,兩手摟緊,腹部緊貼松子腰身,私處和雪白的大屁股堆在松子的屁股上,貼近她的後庭花上。竹子人如其名,身格最瘦,全身無肉,唯一對乳房,一個大屁股不能小視之。
梅子有樣學樣,同樣趴在竹子身上。她的身材極其豐滿,但不肥胖。兩個「胖子」夾著一個「瘦子」,就像是西洋流傳的漢堡包!
隨著女人們的動作,豐臀肥乳,左右晃蕩,還有那誘人的春光,時不時春光乍洩!如此的誘惑之下,我想天下間沒有哪個男人還能忍得住的。很顯然,現在的我已經大感吃不消了。天賦過人的我,挺起長槍,狠狠地刺進了最下層的松子體內……
雙和也不閒著,揉揉這個大屁股,捏捏那個大奶子,人生若此,豈不快活?從上到下三個洞,從下到上六個洞。男人的粗喘聲,女人的嬌吟聲,在這一刻譜寫了人類最美妙的原始樂章……
「漢堡包」肉汁鮮嫩,口味極佳,再則三女身材都是嬌小形的,所以恢復真身的我,一抱可圈住三女。炮聲隆隆,嬌喘不斷,快活欲死的三個千金大小姐在巨炮的攻擊下,後庭花失了守,將那裡的第一次交給了巨炮的操作手。
妙妙妙!想不到同時與三女做愛,療傷的效果竟然大增。松竹梅子三個女人體內陰氣十足,三女只各洩了兩次,我體內傷勢已經好了四成了。我身心具爽,無意間看到倒在一旁一動不動的小夜子,心中一動!
這小姑娘看起來頂多不過十一二歲,卻已經長得極是美麗可愛了,長大以後肯定會是一個大美人。不信?你看,她才十來歲,就已經發育的極好了。憑她現在的姿色,就已經可列為中上之姿。
一想到梅子就是她的親生母親,我大感刺激。左手一招「隔空攝物」,美麗可愛小夜子已經平平向我飛來。雖然我恪守最好的東西留到最後吃,可若是母女共侍一夫,豈不更妙?
解開小夜子被制的穴道,小姑娘張口大呼,吃驚的小嘴張成了「O」字形。母親怎麼可以和這個男人做這種事呢?小夜子看著近在咫尺的三張欲仙欲死的美女臉,芳心震盪不止。
這三個女人,一個是她的親生母親,另兩個可是她的姨媽!
梅子在最上層,所以最先反應過來,抬頭一看,就見親生女兒張著小口吃驚地望著自己。而身後的男人還在猛烈地衝擊著自己,強烈的刺激令她瞬間達到了高潮。「不要--」她有日語高喊一聲!
我大喜不已,果然,母女共侍一夫的感覺就是爽哪。
身上的梅子因這異外的變故,全身緊繃,下身也是緊縮。噢,我滴大神呀!還一吸一吸的!被親生女兒撞破自己的好事,梅子花心綻放,狂噴個不止。
不好!照這麼下去,她會成為第三個紅粉骷髏。
要知道,好戲才剛上場,怎麼能讓它這麼快就謝幕呢?梅子要是死了,這麼短時間,上哪裡去再找一對母女來呀?我忍,我忍,忍,忍,忍!
哦!麥高的!終於忍住了。想不到在這種情況下,我竟然一反常態,控制住了下身狂吸的衝動。梅子保住了,雖然暈了過去,但身體無甚大礙。
真氣送進她體內,梅子幽幽地醒了過來。睜開眼睛時,她發現自己懷裡好像有一個嬌小赤裸的身子。低頭一看,她輕呼一聲,「小夜子,你幹什麼?」
原來小夜子被我抓著塞進了人團裡,被自己的親生母親壓在二姨媽竹子的身上。母親的大奶子擠壓著她的才剛開始發育的小乳鴿,而她的小腿則伸進了母親的胯間,腿根部緊緊貼在母親的下體上。
我正在竹子的身體裡奮勇作戰,左手捏著女兒小夜子的小屁股,右手揉著母親梅子的大屁股蛋。
「魔鬼,你是個魔鬼!」小姑娘不懂事,以為回到母親的懷抱裡就是安全的了,可是身為母親的梅子卻最清楚不過。如此羞恥的事令生為日本人的她瘋狂地大聲咒罵出聲。早先對我的恐懼,被天性的母愛打垮。
在她的罵聲中,我狠狠地進入了她,「敢罵我?老子干死你!」
我下手毫不留情,這一擊幾乎要捅穿她的身體,直入子宮。熟婦仰頭高呼一聲,全身抽筋似的發顫!我興奮的抽動著下身,撞擊著她的大屁股啪啪作響。
「你這個魔鬼!」即使這樣,熟婦也依然罵不停口。小夜子摟著母親的脖子,嚇得不輕,低聲在母親耳邊安慰著她。
「小夜子,你別哭,娘就是拼了這條命不要,你要護你安全。」熟婦臉上泛起偉大的母愛光芒,對下身遭遇到的襲擊不聞不問。見到這幅聖潔的母愛圖,我心生反生暴虐,恨不得要將身下的女人蹂躪至死。長槍狠狠地扎進我的體內,一絲絲血跡已經緩緩流了出來。
再搞下去恐怕會出人命了,我不得不捨下這具美妙的熟肉,舉槍刺向另一棵青澀的小蘿莉控。小夜子拚命地蹬著小腿,小手摟進爽暈過去的梅子,誓死不讓我得逞。
眼下我虐意甚高,頂在小夜子的小屁股上,跳動不止。小夜子嚇得緊閉著雙眼,口中不停地哭叫著:「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她叫得越是戚慘,我心中越感刺激。我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的變態的,但卻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需要。處子,小夜子可是個處子。元陰未破,陰氣十足。雖然她未成習練過任何內功,但以我的內視之法,仍然看到她體內所蘊含的極其豐盛的陰氣。有這等陰氣之人,必是在陰年陰月陰日陰時所生。於雙修是大補之物。我顫抖著雙手撫上小夜子的小乳鴿。相信破了她的處子之身後,我的傷勢一定會全好的。
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我沒有再點她的穴道,只是以兩隻大手控制住了小夜子的兩條修圓的小腿。好在小夜子很笨,笨得不知道用手來抵抗我的侵犯,這倒省去我不少工夫。
雪白嬌嫩的肌膚上,沾上了不少水跡,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淫水,她嬌小的裸體上滑不溜秋的。「可娃矣!」輕輕說出才學會的這句日語,我再也忍受不了蘿莉控的誘惑,分開她的兩片肉唇,狠狠地紮了進去……
「啊--」
第一百九十二章 重出江湖
「痛啊!」小夜子的日本話戚慘兮兮,下身被一根尖銳的長槍捅穿,彷彿要將自己的身體分成兩片。被宰的羔羊認命似的一動不動任我馳騁,其實小夜子已經被巨痛傷得麻木了!
人體肉堆中,強暴在繼續……
……
……
道家有陰女一說,武林中有天生媚女一說。本質上二者的體內的陰氣都是極重的。同性相吸,異性相斥,陰陽和合,天地至理。朱果,火蟾蜍,紅線蛇,怪龍內丹,這些天材地寶哪一樣不是至陽之物呀?過剩的陽氣加上男人天性本是下半生動物,導致我們的主角見女人就上。七分是色心,三分是生理需要。
可憐小夜子才不過十歲出頭,下身被弄出一個深深的大洞,紅白之物盡在其中。她人已經被奸暈過去了,這一次對她的身體及心理上的打擊相當之大。小夜子雙眼失神,傻傻地盯著天花板,嘴角口吐白沫。
當然啦,這掃興的一幕,我們的主角是見不到的啦。小姑娘被自己的母親和「姨媽」夾在當中,成「漢堡包」狀,身體本來就小,埋在肉堆中,不刻意去看,哪裡瞧得見她那慘狀。
禽獸!簡直就是禽獸嘛!
如果此時有任何一小個理智的人見此情景必然會以此咒罵我們的主角的。
※※※
野野宮珠世全身動彈不得,與晴子等幾個姐妹一同被丟在一張被子上。由於是側躺的緣故,一男N女的把戲正好被她瞧在眼裡。她瞪大了眼睛,雙目噴火。禽獸!他是禽獸!連十來歲的女孩子都不放過!
珠世是見過這個男人惡魔般的手段的。
那一天,與千軍萬馬中,這個男人來去自如,不但逃脫,還連帶身邊的女人也跟著她一起跑了。看著男人逃跑的那一刻,珠世無比震驚,她想不到這個只會在女人身上逞威的淫魔竟有如此高的功力--堪可通神!
陷入回憶的野野宮珠世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
身為伊賀媚忍的大姐大,自小就接受各種各樣的訓練。其中也包括色情訓練這一科。可訓練歸訓練,平時也不過是拿些胡蘿蔔之類的東東練練口技罷了。野蠻的師父幾次三番欲對自己不利,好在自己夠聰明,多次都以「效忠天皇」的名義躲過。可那一次卻被所有上級下了個死命令--色誘徐正氣!
當她被送到營帳,看到男人那無與倫比的粗大,珠世幾欲暈眩。天哪!男人的東西不都是很小的麼?可憐她只見過日本男人那矮小身材下更為短小的物事,現實與想像的差距令她不由自主地顫抖。
當粗大入進窄小的那一刻,珠世以為自己被捅死了。即便水份夠多,底下夠潤滑,也經不住粗大的攻擊!身為媚忍的珠世生平頭一回絕望!這種絕望就好像六歲時父母被僱主活活打死時的一樣。
這個萬惡的世界,有許多悲慘的人。可為什麼悲慘要跟隨我一世呢?珠世悲哀地想著。今天,怕是難逃一死了。哎,死了倒好!
看著幾具被淫魔徐正氣吸成人幹的屍體,珠世已經從悲憤中走了出來。來吧,來死亡來得列猛烈些吧!至少,我是在快樂中死去的!
想到這裡,珠世臉微微發紅。破罐子破摔吧!
※※※
「美人兒,等急了吧!」
耳邊突然傳來一個邪邪的聲音!珠世回神一看,男人已經舉著小鋼炮直直地對著她了。身後,是一排排的人干,人干中,好像還有一個小小的白生生的身子一動不動。珠世鬆一口氣,這淫魔還是有一點點的良心的!
男人好像看出了她的眼神,邪笑說:「你放心,小夜子沒事!我還等著將她培養成我的小女奴呢!」男人惡魔般的言語撞進珠世的心防,珠世只感到小心肝顫了顫!惡魔,他是真正的惡魔!留小夜子一命竟然是為了將她培養成女奴!
「你是魔鬼!」珠世大叫出聲。咦!自己怎麼又可以說話了?「啊--」
「哦!真緊!」我爽得輕歎一聲,「不愧是伊賀媚忍,受過訓練的就是不一樣啊!」
被男人進入的珠世一聲尖叫,「你這個惡魔!殺了我吧!」
「殺了你?殺了你我上哪找這麼好的名器去啊?你可是天下有名的『朝花雨露』哦!萬中無一,想我徐正氣御女過千,也不過只碰到過兩個,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呢?」
珠世眼前一黑,幾欲暈死過去。天哪,老天哪,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難到自己的命運就是給人做一輩子的女奴麼?珠世一抬手,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可以動手了,五指成爪,對準男人背後第五根脊椎骨抓去。
這一招,是有名的床上絕殺!媚忍必學暗殺術!欲仙欲死!
凡中者,會在幾分之一的呼吸之間斃命!
「啊!」珠世慘叫一聲,彷彿抓中了鋼板,五指疼痛欲裂!
「嘿嘿!」我奸笑兩聲,「珠世,想不到的心志還挺堅定的嘛!」我狠狠一撞,「啪」一聲響,小腹與女人雪白的大屁股撞在一起。
「啊!」珠世又是尖叫一聲,只不過這回是爽得尖叫。「魔鬼,你是魔鬼!我就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
「哦,是麼?那我就不讓你死好了!」我奸笑著,突然加快速度,啪啪聲,喘息聲,浪叫聲……
毫無懸念的,野野宮珠世的五個師妹,包括那個在席間打鬧的睛子都被我幹得死過去又活過來。體內的傷勢早已經痊癒,一抽一插間,龍力在迅速恢復。當我吸乾最後一個女人時,龍力不但盡復,還有微微的增長勢頭!
看著腳下的珠世和小夜子,我長身而起,「啊--」我大吼一聲,吐盡胸中鬱悶之氣!爽啊!想不到大叫一聲,是那麼的爽快!此番探索失利帶來的種種鬱悶,盡在這一吼中吐盡。
恍若平地響起一個旱雷,把西多摩城震得轟轟作響。人們紛紛打開門窗,有停的叫罵著。
「哪個該死的大嗓門!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操你媽的!鬼叫什麼?」
「娘的,莫不是老天爺怪我好賭?嚇得我掉進茅坑裡?」
……
※※※
「砰!」谷憶白破門而入。「小正,你怎麼了?」她看著男人赤身裸體仰天長嘯,擔心問道。
我停住長嘯,轉首對她微微一笑,「憶白,我的傷全好了!」
「太好了!」谷憶白笑臉如花,自從方才宮本優伊與她解釋了一番事情的經過後,谷憶白一直提心吊膽。死死守在門外,生怕有人會闖進屋內,打擾我療傷!
「咦!這是怎麼回事?」她一指那一地的人干,臉色蒼白。
不好!谷憶白她生性善良,該死的,怎麼能讓她看見這種人間慘象呢?我猛地竄到她身前,以自己高大的身體擋住她的視線。「憶白,沒什麼的,你先出去一下,我處理處理這她們的後事!」
谷憶白小臉兒發白,手上傳來一道暖流,耳中又聽男人說:「我這也是沒辦法!」
她歎一口氣,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好吧,小正,我先出去了!唉--」轉身出門,只留下一個無奈的背影給我。
我早非初出茅廬的江湖菜鳥!所謂的江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生生死死,我早已經見多不怪!死多少人都無所謂,只要那些死的人不是我身邊人就行了!人不為己,天殊地滅!何必為這些該死的日本人歎氣呢?
套上外衣,我一手一個,提起野野宮珠世和小夜子,返身出門!
「此處不宜久留!咱們快從後門走!」對谷憶白眾女吩咐時,大門處已經響起砰砰的敲門聲了。一定是剛才那聲巨吼引起了兩邊官府守衛的注意,速度挺快的啊!
谷憶白接過我手中的野野宮珠世,宮本優伊抱過小夜子,令著眾女就朝後門走去。眾女知道事急,俱都一聲不吭,唯我命是從!
「快走!我來斷後!」輕輕拍了拍伊莉沙白粉白的小臉,安慰她那微微顫抖的小心肝。伊莉沙白平常最喜歡與我作對,時不時會來吵上兩句,可今天卻是極為乖巧,深深望我一眼後,拉著梅娜菲娜,跟在宮本優伊身後。
天早已經完全黑了。月黑風高殺人夜!我微微一笑,進屋推倒紙窗下的燭火。點燃火把,四處縱火。當破門而入的倭人士兵發現時,大火已經熊熊而起。場中一片混亂,熱氣帶著燃燒人體的惡臭,將士兵嚇得面無血色!混亂中,卻無人注意到後門中一個高大的身影正緩緩而行……
第一百九十三章 救活古代四大美人有望
城南,犬神佐兵衛府附近。
運起暴發呼吸縮骨易形功,我又變成了「徐起」那幅書生模樣。宮本優伊帶著我們鑽進了一條街尾的破屋子裡。屋子蛛絲密佈,灰層遍地,一看就知道是久無人住的棄房。
「日本國的民舍裡大多都有密室暗格,大家找找看。」宮本優伊輕呼一聲。
谷憶白訝道:「怪了,你們的國民好好的屋子幹嘛還要建密室呀?」宮本優伊苦笑一聲,無奈道:「日本不比中土,民風刁鑽,浪人武士極多,流匪竄寇極多,違法亂紀的事件多如牛毛。國民為了躲避災難,往往會在建新房時修建一個極其隱蔽的密到暗道。」
我冷冷一笑,不言不語。
眾人聽了這一番解釋後,大多極其驚異,尤其是伊莉沙白三個西方女郎,彷彿聽天書一般,直道:「只會躲在暗處,難怪被稱作倭國,當真是窩囊之極的國家了。」
當下眾人東翻西找,碰碰這碰碰那。好在這裡是街尾無人處,否則這一陣異響難免會引來巡邏的士兵。這屋子倒是挺大,屋子的前主人必然也是小富之家。雖然屋內臟亂,但擺在正堂上的一尊奇怪的塑像卻顯然極是顯眼。
塑像所塑,非人非怪,直通通從上到下就像根粗粗的頂樑柱。塑像上的條紋極是古怪,依稀可見,似有五官,左看右看,竟然發現,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它都似有五官。眾女找得辛苦,苦尋一刻鐘無果,正煩躁間,谷憶白一眼看到我正傻傻地打量那怪像,遂氣道:「小鬼,還不快找,想偷懶麼?」
我假間苦笑一下,共「憶白,你看我哪裡像個小鬼了?拜託你能不能口下積德,不要整天小鬼小鬼的亂叫好不好?」其實在逍遙谷中,谷憶白是最喜歡給我取外號的人了。一會兒叫「小鬼」,一會兒又蹦出個「小蘿蔔」,有些時候她叫我,我還莫名其妙呢。
眾女中也就只有她膽子大,敢在我面前放肆了。哪像宮本優伊,一從了我之後,對我溫柔體貼有加。早聽說日本女人最具奴性,我不禁惡惡地想,要是谷憶白也「奴」一點,那該多好!嘿嘿……
「小鬼頭,老娘教訓你,你還敢還嘴?看打……」谷憶白不依的一撅小嘴,露出少女風情,舉起粉拳就朝我胸口上來了一下。剛才在佐兵衛的府上無意中看到那恐怖的一幕,有如一巨石壓在她心頭,如今一脫險境,谷憶白舊帳新算……
擂打不動,我輕輕抓起她的粉拳,湊到嘴上輕了一口。谷憶白粉臉一紅,嗔道:「小壞蛋,你幹嘛……」
我正要開口調笑兩句,突然傳來一聲驚呼,扭頭一看,只見伊莉沙白身邊的那個性感侍女梅娜正吃驚地看著我。她小口張圓,成「O」字形,粉嫩粉嫩的。我腹下一熱,這張小嘴給我帶來多少快樂啊……
「梅娜,發生什麼事了?」伊莉沙白急急一扯,終於把失神中的梅娜喚回神來。梅娜一看,好傢伙,大家都拿疑惑的目光盯著她呢。尤其是男人那火辣辣的眼神,更是叫她大感吃不消,嫩臉泛潮。
難得一見這個異國女子有臉紅的時候,我按捺不住,調笑道:「梅娜,是不是見我這幅新模樣長得更帥氣,忍不住了吧?」話還沒說完,大腿內側傳來一陣巨痛。我扭頭看看谷憶白,她正張頭四顧地玩弄手指呢。我心中苦笑,唉,女人……
梅娜神色恢復正常,大步走到我身邊,指著那怪怪的塑像對她家公主道:「公主,你知道這是什麼像麼?」
怪了,這都什麼時候了,梅娜還給眾人打啞迷?伊莉沙白搖搖頭,「梅娜,你怎麼了?」
梅娜又以眼望另一個侍女菲娜,菲娜意會地搖搖頭。
眾人一聲不響,都看著梅娜表演。平時大家在一起,梅娜因為性子的緣故,極是安靜,從不惹人注目,今天也不知她這是吃錯什麼藥了,竟然當著眾人的面……
梅娜神色不改,緩緩開口:「公主,它就是奧母教的奧母像!」
我和谷憶白莫名其妙,其他人卻都神色大變尤以周婉娘和她女兒周小美臉色最是蒼白。伊莉沙白也是相當之吃驚,驚呼道:「什麼,這就是奧母像?」
看到場中人神色大變的模樣,我忍不住要開口了,「喂,你們在打什麼啞迷?梅娜,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梅娜躲著我逼人的目光,道:「奧母教也不知是哪年哪月何人何派創建起來的。發源地應該是日本。在八十年前傳入我荷蘭國。奧母教乃是一個異教邪派,派中人修飛各種邪術,俱以活人為試驗對像,最終的目的是要達到長生不老。奧母教以冰人,換體術兩門異術鎮驚荷蘭國。當年因其教主救了我荷蘭國皇帝,查理十一世,被准許在荷蘭國內傳教。
想不到短短七十年內,就發展起了五十萬教徒,佔了我國人口的四分之一。十年前,奧母教舉教叛亂,荷蘭國內三年大亂,終於在七年前公主的父皇查理十三世平叛。殺敗奧母教!可想不到的是奧母教徒誓死不降。最後十萬教徒被奧母教主授以終極奇術,人人身體堅硬如鋼,刀槍難傷。在最後的決戰中,以十萬兵力擊退英法荷三國聯軍五十萬人。卻又不知是何緣故,十萬教徒在戰後一小時內全部暴斃而亡。奧母教因而大敗,教主被施以絞刑,屍體被火焚成灰!「
梅娜一邊說,一邊觀察眾人神色。男人臉上容辱不驚,毫無表情,女人們卻都神色慘然,膽小的周小美更是渾身發顫!
頓了頓,又說:「奧母教號稱能冰凍活人,隔十數年,甚至幾百幾千年令其不死!(聽到這我神色大變,想起了殺手谷中,絕情門裡的歷代門主!她們可都是被冰凍的,莫非她們未死,而是被人活活冰成活死人,以享長生不老之福?)又可令冰人起死回生!所以,許多荷蘭國內臨死之富人貴族俱是奧母教成員,家中或多或少,總有一兩個長輩是奧母教的冰人!
其實這還不是最最神奇的。最可怕的是奧母教的換體術,無論是四肢五官,還是五臟六腑,甚至連腦袋都可以換掉!這門非人性的邪術才是導致奧母教滅亡的直接原因。我們偉大的上帝怎麼能讓他的子民受這種痛苦呢?靈魂是唯一的,換體術就像是把不同的幾個靈魂的一部分拼成一個新的靈魂,是要受到上帝的懲罰的。「
說著說著,梅娜就說到基督教上去了。我知道她們三個女人都是基督徒,早晚祈禱懺悔,最好笑的是,每次她和我做完愛也要懺悔一番。因為在梅娜的眼裡,我就是地獄來的魔鬼。與魔鬼相交,對不向上帝那個老頭懺悔麼?
我聽得如醉如癡,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暗道,要是我學會了那個什麼冰人活人術,豈不是可以將絕情門的歷代絕色門主救活?哇塞!她們可是古封的四大美女也,西施、貂禪、王昭君、楊玉環!天哪,受不了啦……
某物不請自舉……
我急急問道:「梅娜,那奧母教就這麼滅亡了?就沒有走漏的教眾什麼的?」
梅娜想不到我會問這個問題,老老實實點點頭,「一個不剩,全死了。七年來,荷蘭國內再也沒有半點奧母教的消息,連謠言都沒有!」
「怎麼可能?謠言都沒有?」我大感吃驚,多嘴多舌向來是人類的劣根性,雖然我只有十四歲,但也早發現了這一人類的弱點。難到紅毛鬼頭髮是紅的,就和我們大周人不一樣了?
伊莉沙白出口證實道:「梅娜說的沒錯,事實確實如此。對此我也心存懷疑,可七年來父皇不知派出多少特工,都沒有查出半點奧母教的消息來。」
「特工?特工是什麼?」我撓撓頭,對這新名詞極是茫茫然。
「特工就是密探!」幸好伊莉沙白打小喜歡漢文化,對我解釋了一遍。
連荷蘭國王都查不出半點消息,想來奧母教真的是滅絕了。我搖頭歎息,心中卻一動,奧母教發源自日本,莫非這屋子也是它的其中一個分壇?
「那這裡怎麼會有奧母像?」我提出眾人心中最大的疑問,可惜梅娜也只不過是發現者,解釋不了其中的緣故。我扭頭看向宮本優伊,宮本優伊搖搖頭,「我打小在大周長大,對奧母教一點也不知道。」
正當我無可奈何之時,卻聽一人口出驚人之語。
「這裡就是奧母教的總壇!」
眾人慌然朝聲音發源地看去,想不到開口的竟然是她!
周婉娘!
谷憶白因年歲的緣故與周婉娘走得較近,兩人時常在一塊談心聊天。「婉娘,你怎麼知道這就是奧母教的總壇?難到你也是奧母教成員?」
周婉娘慼然搖頭,臉現痛苦之色……
第一百九十四章 婉娘私話
以下,是出國務工人員--周婉娘的自述。
十八年前,我聽人說日本國遍地黃金,就算是做女紅的活計,一個月也能掙上五十兩銀子。天!五十兩哪五十兩,要知道在俺們村裡一個四口之家,一年的生活費頂多不過才十兩銀子花費。鄰居大牛的老婆早年去倭國務工,回村時穿的花枝招展,打賞車伕的銀子一出手就是二兩!
天,她才去日本不過一年時間,就學會那些富貴人家,給小費了。那她這去日本的一年掙了多少銀子啊。全村人都為她這無意間的舉動沸騰了,我現在想想,她下的這個大騙局從一下車就開始了。
全村的姑娘大嬸們全擁到了大牛家。當著大傢伙的面,大牛老婆拿出了花花綠綠的綢子給我們看,整整一大箱子,都不知道能做多少花衣衫。那年,我十八歲,是村裡遠近聞名的大美人。唉,不怕你們笑話我這是關公面前舞大刀。我們那十里八鄉的,窮山惡水,皮膚長得白淨點的都沒有幾個。要不是我家裡世代教書,我也會像那些下田幹活的同齡女子一樣,皮膚又粗又糙。
女人看到漂亮的布綢,沒有不動心的,那時單純的我就相當的動心。哦,不……不只是我,所有當時在大牛家裡的同村女人都在動心。我聰明一點,開口就問大牛老婆在日本幹什麼活計這麼賺錢。
大牛老婆說是做女紅。大家都愣了,女紅無論是在我們鄉下還是在城裡,每月能掙上五兩銀子那也是天方奇談了。怕只是頂尖的女紅高手才能拿到五兩銀子的月俸吧。可大牛老婆卻解釋說人家日本國那裡根本沒人會做女紅。要不是大牛出海打漁時遇到個日本朋友,她也去不了日本掙洋銀子。
呵呵,那時其實沿海一帶已經有倭寇出沒了。只是當時的倭寇沒現在這麼臭名聲,那時,我們村裡也只有大牛一人知道,原來這天下還有一個叫日本的島國,做一年女紅能掙六百兩銀子!!!
轟動啊,十里八鄉,甚至是別的縣,無數的人湧向村裡的大牛家,主動找上門來請大牛老婆介紹去日本做女紅的活計。大牛老婆很熱心,可上門來求的人實在太多,最後大牛老婆提出兩個條件。一是要求年紀未滿二十的年輕漂亮女子,二是女紅手藝要好。為此事,我們縣太爺還專門搞了個比試大會呢。咯咯……想起當年的事來,真是又苦又甜,無奈啊!
想不到我們竟然是被販賣到日本來的,一上了船,才行出海不過十來里地,大牛老婆和倭人就翻臉了。把我們一個連一個綁在一起,堆進了船艙……
唉,我們真傻!想不到大牛老婆才過一年就變得心如蛇蠍,連同去的大牛都被她推進海裡淹死了。大家都被她這一招嚇怕了,我們這一大群百來號人,個個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女子。又大多沒見過什麼世面。大牛老婆來這麼一招,還有哪個敢反抗?
有個女人誓死不從,後來被幾十個倭人當著我們的面,當場輪姦至死。至此以後,再也無人膽敢反抗。乖乖地被綁著,私底下一個個哭得跟浪花似的,一浪接一浪,一路上都沒停過。
唉,你瞧我,年紀大了,盡說些不相干的事。
你們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認識這尊奧母像吧。不錯,我是見過。我記得,十八年前的事,至死我也記憶深刻。
人販子正是奧母教成員,這一切的一切,大家都能想到,不錯,都是奧母教的詭計。
後來,我從小犬口裡得知,奧母教為了斂財,想出這麼一招毒計。從我們大周私運美麗女子來日本,賣給大戶人家做女奴!
到日本之後,奧母教對我們進行了為期三個月的洗腦訓練。陪養我們對奧母教的忠心。在那裡,他們讓我們百十號人好吃好喝,只要不提回家的事,一切都好商量。
初始,我們學習日語。別怪我說粗話,操他娘的日本鬼子,連語言都帶日字,可想而知這是什麼樣的一個民族。
唉,你看又說上題外話了,對不起啊大侄子,我這就說到點子上了。(周婉娘一直稱主人公徐正氣為大侄子)
那三個月,淪落的我們每天都要向這麼一尊奧母像跪拜,早三拜晚五拜。然後接受訓練。課程各式各樣,竟然還有那種羞人的事……呃,你們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啦。所以,我對這奧母像記憶深刻,剛才大家擠在一塊,我一時間沒看到,大侄子一發愣,我才發現它。
唉,不懂人事的我們在短短三個月的高壓訓練下,也人最最忠心的女奴,雖然心裡未必是,但言語行為上已經被訓練成了。
那批人中,我長得最美,被賣給小犬家一個快五十歲的老頭。就是那已經死了的小犬蠢一郎。在那裡我才真真的知道,什麼叫人間地獄。唉,下面的事我就不多說了。小美啊,娘的命好苦啊。
說著說著,周婉娘母女倆就抱頭痛哭。
不待我示意,谷憶白自去勸說不提。我又轉首問宮本優伊知不知道奧母教的事,宮本她一個勁的搖頭,想想也是,即便她貴為公主,可打小也是在我大周長大的。七年前,荷蘭奧母教滅亡,想必荷蘭國也對日本德川幕府施加了很大的外交壓力。所以我們才會看到這個費棄了的奧母教分壇吧。
聽完周婉娘的悲慘遭遇,眾人都唏噓不已,我心中堵的慌,這該死的日本佬,盡幹些禽獸之事。氣得我大手一掌拍向那奧母像,轟隆一聲,白光閃過處,奧母像碎成粉末,飄散在空氣之中。
「咦,你快看,那裡有個洞!」宮本優伊眼睛尖,驚呼出聲。眾人一看,可不是?那奧母像底座上還真有個洞呢。運起龍力盾,灰塵怎麼也近不了身。我搶先走到案前,打量那個小洞。
這洞也就碗口大,娘的,比我的拳頭還要小一些。裡頭有個古怪的蛇頭,這是什麼東西?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運起縮骨功,將右手掌變小,按在了洞中的蛇頭上。
「鏘!」洞口寒光暴閃,一圈刀刃迅速向我的右手手腕處斬來。
啊--,一直注視這一切的宮本優伊驚呼一聲。
砰,這圈刀刃結結實實斬在我手腕上,只可惜未見半絲血跡,只有一圈細細白紋。
呼--,好險,幸虧我早選運起了龍力盾護住全身,連手腕處也不放過,這才免了一場斷腕之災。宮本優伊急忙湊過來,試圖要幫我脫困。
「不用,看我的!開!」我輕喝一聲,右手一震,鋼刃先是裂開,然後是乓一聲裂成了一片片碎片。
隨著這一震,我的手無巧不巧扭了一下那蛇頭,突然屋中傳來一陣嘎嘎之聲,好似有什麼輪盤在轉動。「什麼東西?快去看看!」宮本優伊點頭朝內屋跑去,不一會兒就傳來她的叫喊聲,「徐郎,你們都來看哪。」
我一招手,大家一擁而上,鑽進了內屋。原本空無一物的內屋此時的對門牆上已經打開一扇石門來了,宮本優伊正驚喜地站在門邊上,可勁地向我招手呢。
我進近一看,門裡有條朝下的石梯通道,往裡看是越遠越黑,以我如今可以夜視的目力,看到盡頭處是個彎道。一陣陰風吹來,隱隱約約還帶著點陰森的鬼號聲。
谷憶白拉著周婉娘走到我身邊,被這陣陰風一吹,全身直起雞皮疙瘩,當下就擔心道:「小正,咱們還是找別的地方躲躲吧,我瞧這鬼通道陰氣森森,怕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頭。」
我大手捉住她冰涼的小手,安慰道:「別怕,有我呢,就是牛頭馬面來了那也得要在我手上走過幾招才行!」谷憶白聽我說的豪氣,心中略有安慰,小手也溫暖多了。
我拿過插在內門邊的一根火把,火舌打上,亮光照亮了痛道,陰氣彷彿也少了許多。「大家手拉拉,跟著我慢慢走。」
眾女都以我為馬首是瞻,當下依言而行,谷憶白一手拉著我,一手拉著周婉娘,婉娘又拉著小美,小美拉著伊莉沙白,伊莉沙白拉著梅娜,梅娜拉菲娜,菲娜拉著宮本優伊,優九斷後。眾人再帶上被我干暈了的小夜子和野野宮珠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跟著我走。
才走下不到十幾個階梯,谷憶白突然拉拉我的手道:「小正,那門怎麼關上?」我一想,是啊,機關的開關在大廳裡,可怎麼關上這門呢?要不關上的話,只怕會被搜索的士兵發現。我正想著該怎麼辦的時候,那身後的石門已經嘎嘎的關上了。
「優伊,你怎麼關上門的?」我愣了愣,隨即想到了斷後的宮本優伊。
「什麼?徐郎,我沒關門啊。我還要問你這是怎麼回事呢?」宮本優伊莫名其妙道。
「什麼?你是說門是自動關上的?」我這麼一說,頓時在眾人心中升起一種詭異的感覺……
第一百九十五章 迷魂梯
彷彿是為了驗證的我話,呼--,一陣陰風吹來,在令眾女渾身發顫的同時,也令我手中的火光一陣搖晃。?,滅了。
啊--
女人的尖叫一浪高過一浪,不知是誰先開口,眾女身為女人的天性在這一刻展露無遺,除了我身邊的谷憶白外,全都跟著尖叫起來。
「吵什麼吵?都他媽的給老子閉嘴!」
我虎吼一聲,震得通道內嗡嗡作響。眾女的尖叫嘎然而止,彷彿這一吼給她了打了一針鎮定劑似的,一個個緊閉方纔還大叫的小嘴,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生怕惹著我。
?,我打燃火舌,重新點燃火把。紅通通的火光中映出了我那張微怒的嘴,在眾女眼中看來卻是無比的詭異之極。「唉!」我歎口氣,「沒事的啦,這門也許是機關自動關上的吧,好了,大家都跟著我走,有我在,牛頭也要避道走呢。」我隨意的調侃了一句,眾女總算安下心來。連最膽小的周小美也拿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盯著我的背影。
說實話,我與周小美這小妮子接觸不多。
自從她被我在床上的可怕強勢嚇壞了之後,見著我就像是老鼠見了貓,總是躲躲藏閃閃的。她媽周婉娘罵了不知多少次了,怎麼罵也沒見她膽子大起來,正眼看過我一眼。
我是夜夜無女不歡的,雖然身邊擺著兩個極品美處女,一個是高貴大方的伊莉沙白,一個是清純美麗的周小美,但我私底下是打算收她們做老婆的。身心俱收那才是採花賊的最高境界,兩女至今仍對我心存芥蒂。再說我早非以往的衝動少年,歷經這許多事後,我竟然有了一種獵艷的心理。
好東西是要慢慢吃的,太快吃的話就像豬八戒吃人生果--沒味!
傳說中戀愛是這世上最美妙的感覺,歷經林蘭之情後,我細細一想,唯一只對李靈兒有過戀愛的感覺,其實女人只能算做喜歡。喜歡她們的美貌,喜歡她們的肉體,更喜歡她們在我身下嬌吟的那感覺,一個字,爽啊!
想想對於諸位「母親」的感情,那是混合著肉慾和親情以及男人的獨佔欲的一種奇怪感情。反正又沒有血緣關係,只有那有名無實的名份,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是不依不捨啊。
想想如果將來找回父親,我會不會放棄她們呢?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不提我對那素未蒙面的父親有沒有感情,衝著這許多江湖絕色榜上榜上有名的絕世美人,我就不可能放過。更何況,當日在逍遙谷中,我還曾與她們有一夜之緣,她們的處女身還是我破的呢。
想想要是這種事傳到江湖上去,還不被人罵作禽獸啊。可如果能享這等齊人之福者,被人罵幾句,又有什麼要緊的呢?如果換作別人有我這般經歷,那與我的選擇還不是一樣?
現在倒是想體會體會戀愛的感覺了。正好,身邊還剩兩個年齡與我相近的極品美女,通通都是外國貨,想想就興奮,期待啊……
小夜子?野野宮珠世?
嘿嘿,俺是禽獸,身邊不是還缺幾個美女犬不是?怎麼說紅花也得配綠葉啊,陽光背後是黑暗啊!嘿嘿嘿嘿……(淫笑中)
得意地想著,越走通道越是亮膛。走了幾十步階梯,又得了個火把,給宮本優伊拿著,一前一後,把腳下的階梯照得光亮光亮。
呃,不對啊,未進洞前我明明看到百來個階梯下就應該是轉道口啊,怎麼走了半天卻不見有彎道呢?也許是自己看錯了吧。我心裡自我安慰道。
可我怎麼會看錯了呢?憑我現在的目力,清晰可見腳底下還是陰森的沒有盡著的階梯。
「小正,怎麼了?」谷憶白見我停下,不由疑問。
「有古怪!」我小心提醒著。眾女一停,神經立刻緊繃起來,互相拉著的手也比先前緊多了,谷憶白拉著我的那只纖纖玉手一手的漢,滑膩膩的。
我們繼續前進,這回我可留了心,發現每往下走九十九層階梯,牆邊都會有一個火把的插巢。剛才沒怎麼在意,可當我們又走了九十九個階梯後,我不得不對大家說:「咱們有麻煩了。」
雖然我竟然把說話的語氣說的平靜些,可這短短的六個字卻令膽小的女人心生恐懼,也許女人天生對黑暗有種莫明的恐懼吧,其實何只是女人,我想整個人類都對黑暗恐懼,要不怎麼會那麼的渴望光明呢?
「怎麼了,小正。」谷憶白小手有些涼,開口問出了眾女的心裡話。
「有麻煩了,咱們很可能陷入了某種陣式之內了,你們看,我算過了,咱們每走九十九層階梯都會碰上牆邊的這個火把插槽。剛才我特意在這槽邊按了個手印,看,還在這呢。這絕對不是什麼巧合,十有八九,咱們在原地兜圈子!大家都停下,別動了。」
眾女嘩然。
「這可怎麼辦。」
「這怎生是好?」
「徐郎怎麼辦呀。」
「徐君?」
「徐先生……」
「小正……」
一隻鴨子兩隻鴨子,我耳邊突然冒出無數只鴨子叫。唉,女人,三個女人一台戲,更何況這裡有這麼多女人呢?煩得我蠻橫的暴吼一聲,「別吵了,好好讓我想想。」
眾女給吼得一滯,先前還吵得像菜市場的通道,瞬間一片死寂,只餘火把吱啪吱啪的燃燒聲音。
「大家都放心吧,小正他打小就由一代大俠李逍遙教導,對陣法也是頗有研究的,讓他靜一靜,相信他一定會帶我們走出去的。」
還是谷憶白知書達禮啊,不像我這等粗人,只知道亂吼,不講理。谷憶白這麼一說,眾女都安了心,靜靜的看著坐在地上深思的我,等待我告訴她們好消息。
我陷入沉思,浸身在自己的思潮中,身邊的一切彷彿都消失不見。這是我思考時的內心世界,每當我出現這種狀況時,大多是遇到了難以解決的問題。平生只有兩次這種狀況,一次是李逍遙不告而別升天而去,我呆坐在他升天的山頭苦思了半天;別一次就是今天了。
這等陣法應該屬於迷蹤陣一類。迷人蹤跡之法源自術算之學,循環之術。拿眼前的這個鬼梯來說,無論我們是往上走還是往下走,每隔九十九層階梯都會發現那個插槽。造梯者一定算準了擅入者在發現走不完的階梯後會返身往上走,如果我們返身往上走,一定又會中了造陣者的詭計。因為上頭也是無窮無盡走不完的階梯。
莫非?牆上的這個插槽是個障眼法?我靈光一閃,對,準是沒錯,大凡陣法之類總有些障眼法之類的東西,若被困人以此為參照,必然心生恐懼,又可掩人耳目,迷惑被困之人。我大手一拍,「有了!」
谷憶白一驚,「怎麼了,小正?」
我轉頭對後頭的眾女說:「咱們現在可能身陷一個迷蹤梯的陣法裡,牆邊的這個火把插槽很可能是佈陣人設置的障眼法。大家都把眼睛閉上,互相拉緊手,咱們閉著眼睛往下走,應該就能走出這個鬼梯的。」
其實就算我說的是錯的,眾女也只能聽我的,因為這裡面只有我一人略懂陣法,餘者甚至是谷憶白也對陣法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
「大家都閉上眼睛了麼?」
眾女都應道,閉上了。
「好,大家也都別去數腳下有多少步階梯,就多想想自己以前開心的事吧,聽到我喊停的時候,大家再睜開眼睛。好嗎?」
眾女又應,好。
當下我也不再多浪費唇舌,巫自緊閉雙眼,舉步小心翼翼緩緩而下,心中暗想,這回你這迷魂的障眼法還有什麼用!
眾女自家人想自家事,我不知道別人想了什麼開心事,但谷憶白的小手卻是一熱。我壞壞地想著,莫非她想起了那一夜的風流?
我勾勾小指,在她掌心輕輕一劃。谷憶白的小手明顯抖了一下,然後又擰著我手上的背上柔肉狠狠地掐了一把。
「嘶--」我倒吸一口冷氣,好痛啊,難怪說最毒婦人心呢,要不是我收功的及時,你這一下豈不是要被我傷著了?想是這樣想啦,卻不能說出口。不說憶白她臉皮有多薄,眼下的情況就不能讓我大意了。
我腦中雜七雜八地想著以往的那些風花雪月的事,就是沒有去算階梯,也沒有睜開眼。估摸著過了一刻鐘,也不知走了多少個階梯了,總之絕對超過九十九個。我睜開眼,突然大喊一聲,「停!」
「哎喲!」
我這一叫甚是突兀,谷憶白收腳不及,硬生生撞在我背上,口裡呻吟一聲,豐滿的肉體貼在我背後,隔著薄薄的綢布衣衫,我乎能感覺到背後那兩團柔肉的溫度有多高。好色的我當下就出醜了,小我掙脫束縛,扶搖直上。
女人們一個接一個撞在前頭一個人的背上,有那麼一會兒,谷憶白就像被碾的餃子皮,死死緊貼著我。嗚,好爽。大幹了一場還不到一個時辰,我就又有反應了。我搖搖頭,唉,咱還真是色鬼的命哪……
第一百九十六章 奧母仙術
「啊!我們走出來了麼?」谷憶白低呼一聲,雙臂猛的一用力,總算離開了我寬厚的背部,為了掩飾那份尷尬,急急問了一句。
我顧不得背後的香艷,打量著四周。
暈!
又是插槽!怎麼會是這樣?
難道說這迷魂陣不單單只是布了障眼法那麼簡單麼?
「啊--」
女人們又尖叫起來了,無論她們在外面是什麼身份,公主也好侍女也好,可在這黑暗詭異的迷魂梯上,她們都只是女人,對黑暗有著天生恐懼的女性。
「怎麼又回到這裡來了?」
女人一個個捂著小嘴,不可置信地看著牆上的那個火把插槽。不可避免的,她們對我那盲目信任的信心稍稍有些動搖了。當人們身處困境之中的時候,總是會被那些負面的情緒所影響,其易感染性甚至比正面的還要來的強!
「佛祖保佑,現在該如何是好?」女人們吃驚地祈禱著。
我深深地皺著眉頭,眼中精光暴閃,仔細仔細再仔細地打量著這個所謂的「迷魂梯」。對,一定是自己哪裡還漏過了什麼線索,造梯人一定在這個梯子上動了些手腳,不然不可能會有這麼恐怖的效果的。
女人們見我一聲不吭,漸漸的也都不說話了。通道中又恢復了黑暗壓抑的氣氛,恐懼又襲上了眾女的心頭。相對於谷憶白和宮本優伊來說,其他女人顯然要害怕的多。
怎麼辦?看了半天還是看不出這通道的玄機所在,我恨恨的一拳擊在了牆壁上。轟--,牆上立時現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有半尺來深。
尺?半尺?
腦中彷彿有靈光一閃,可自己偏偏又把握不住那閃過的靈感。是什麼呢?尺,半尺?
對了,寬度,對,就是寬度。
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想,我急急地命谷憶白過來幫忙。
「幹嘛呀,小正?想到辦法沒有?」
「憶白,你先別急著問,快照我說的做。來,咱們手牽手並排站在一個階梯上。優伊,你看好大家,原地站著不要動。」
眾女聽我吩咐後,都按著我的命令一動不動。谷憶白在我的小心囑咐下,我左手拉她右手,兩臂伸長,兩人摸著牆臂緩緩走下去。走了一段路後,我問她,「憶白,有什麼發現麼?」
谷憶白激動的對我說:「有,有,好像變窄了。」
「哈哈,沒錯,是變窄了。他娘的,照我的估計,這什麼的鬼梯圖形應該是呈『O』形,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圓形,難怪我們會走來走去,不停地走到那個插槽處。」
「對,可是照這樣說,這個迷魂梯豈不是就沒有出口了麼?那造梯的人又何必費這麼大工夫造個蒙人的玩意呢?」
「憶白,你說的對,這裡面絕對有問題。沒有人會白白耗費苦心建造這麼大一個工程來蒙人的。依我看,這出口另有機關,一定是在這些牆壁上。」
兩人這麼一商量事情就明朗了,當下找回眾女,大家接著往下走。只不過這一回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兩邊的牆壁上。
果然,走不多時,背後就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這,這裡!」
回頭一看,沒想到首先發現機關的竟然是膽小如鼠的周小美,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膽小的她竟然如此細心,連我這個號稱夜可視物的「高手」都沒發現呢。
我舉著火把湊近一看,果然,左牆上有個小指大小的按鈕形物事,輕輕一按,傳來一陣嘎嘎聲。開了!
「這裡有扇門!」宮本優伊突然驚喜道。
乖乖,這奧母教好生狡猾,按扭在前,密門在後,完全違反了人們建造的習慣行為。我在心裡嘀咕地罵著奧母教,可女人們卻早已經等不及了,托著我就要我開路。
我十分好奇,心裡也很激動。按常識來說,如此大的工程中,必然隱藏著極大的秘密。莫非這裡是一個藏寶室,會有奧母教的冰人術麼?要是我得到這等秘術,能救活被冰凍的古代四大美女麼?
在眾女嘰嘰喳喳的催促下,我舉著火把走進了牆內的暗門。
又是通道,不過要比外面的通道窄小許多,我只能躬著腰走。囑咐女人們要小心,全身也運起了龍力盾護在週身。還好,只有十來米長,鑽出小道,眼前豁然開朗,好傢伙,入目的赫然是一個大廳。
廳中空氣清新,顯然有秘密的通風孔道。大廳呈圓形,正中一個高壇,壇上有座奧母像,不過可比我們剛才所見的那尊要大上十幾倍。
「大家小心點,跟在我的身後不要亂手,萬一觸發了什麼機關可不好辦!」
「小正,我看我們幾個還是先留在原地,你先去探查一番的好。」谷憶白建議道。
「唔,這樣更好,那你們小心點。」舍下圍成一堆的女人們,我小心翼翼觀察這四周。圓廳裡左右各有兩個孔洞,想是一定是通往別處的。其作別無一物,唯有中間那個神壇最是惹人注目。
走上神壇,咦,奧母像腳下好像有個盒子似的東東。不錯,還是個石盒呢。我伸手就要打開那盒蓋。
「小正,小心有機關!」谷憶白遠遠的看見了我的異動,惹不住開口提醒。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我如臨大敵,出於小心使得萬年船的先人經驗教訓,我緩緩地打開了盒蓋。一寸、兩寸、三寸……
呃!竟然沒有任何異動,沒有機關,沒有陷阱。莫非奧母教對於外頭的那個鬼梯信任如此之高?
顧不得那麼多,我終於打開了盒蓋,蓋中物事清晰可見。
書。
一本書。
一本寫著《奧母仙術》的書。
我高興急了,一把拿起這本書。
異變陡起,轟隆一聲,整個石盒突然掉了下去從眼前消失不見,接著就從原來石盒所在的位置噴出一股黑臭的液體,目標顯然就是拿著仙術的我。這還不算,那尊奧母像突然一震,像身上突然現出無數個鋼珠大小的孔洞。
砰砰砰……
一連竄比放爆竹還要快的火藥炸響聲傳來,無數個鋼珠朝我全身襲來。
好一招毒計,殺人、毀書,一連竄的機關,又是火槍又是毒液,要換做另外一個人,只怕此時早已魂飛天外了。好在我的龍力盾天下無敵,連槍彈都能擋得住,我飛身橫移,第一時間躲過了毒液的襲擊,但右半邊身子仍然被鋼彈擊中,雨點般打在我身上。
卻不見一絲一毫的血跡,龍力盾暴閃金光,???……一陣亂響,好似在給我撓癢癢似的,好不舒服。耳邊卻傳來陣陣尖叫,呀,不好,我還忘了後面的眾女,莫非鋼彈打著人了?我頭皮一麻,急急回身看去。
呼--,還好還好,子彈飛行的角度明顯偏斜,眾女根本沒遭到任何的襲擊。
我身形一展,下一刻已經來到了眾女身邊,「大家都還好麼?沒事吧?」
第一百九十七章 母洞驚魂
谷憶白臉色蒼白,一個勁的埋怨道:「小混蛋,嚇死我了!」
我暗鬆一口氣,抓住谷憶白的冰涼小手,正想安慰她幾句,梅娜突然驚呼出聲:「啊!那是什麼?」眾人隨她手指的方向一看,但見奧母像下原石盒處的深洞中,此刻正源源不斷地冒出烏黑烏黑的東西來。
我眼力過人,一眼就看清了,「大家小心,是毒蠍!」我才說,女人們又是一陣尖叫,紛紛擠到我身邊來,就連谷憶白也不例外,看來女人天性是對這些小東西有恐懼之心的。
「小正,我們還是快走出這個鬼地方吧,反正也得到那秘術了。」谷憶白一早就發現我把一本書塞進了懷裡。
「嗯,這地方十分詭異,還是早走為妙。大家快朝原路返回,優伊,你打頭,我來斷後!」
我一開口,優伊十分順從的準備往回走,沒想才走出兩步就是一聲尖叫,「毒……毒水!」原先我們來的那個小洞,此時正源源不斷地流出青黑的毒水來。嘶嘶作響,觸物即冒青煙,地表一陣土明顯略有下陷,好歷害的毒水,連泥土也能融化。
情況危急,前有毒蠍,後有毒水,我大吼一聲,「快,大家快往那邊的洞出去。」我一指不遠處靠左的一個洞,谷憶白顧不得驚慌,忙招呼眾女趕去。留我在後不停地揮出掌風,凡靠近眾女的毒蠍,無不被我凌厲的掌風扇得粉身碎骨。縱然如此,撲天蓋地而來的毒蠍還是源源不斷地湧向我們,凡過處,原本青色的地板,一陣發黑!
野野宮珠世一直被我用綁帶綁在背上,導致我騰挪展閃間,頗有不便。雖然她豐滿誘人的身子不停地磨擦著我,只可惜現在我無福消受。有時候我還真想就這麼把她丟下喂蠍子得了,可恨我那憐香惜玉的色心又起,怎麼說,她也跟宮本優伊是同一級的美人哪。如此美人,死了豈不可惜?
谷憶白身上縛著的圍是小夜子,她將眾女帶到洞口邊,指揮著眾女依次而入。周小美體力最差,被當作了重點照顧對象,第一個鑽進洞裡。才鑽進去,就聽到她一聲慘呼,「有蜜……蜜蜂!」
「嗡--」細細的嗡嗡聲帶隨著跌出洞口的周小美一同而來,女人們這回總算沒有尖叫了,周婉娘一把撲到女兒身上,痛惜地捂著她那腫得像豬蹄子的纖纖玉手。
「小心,大家快閃開!」谷憶白最先反應過來,玉手連揮不停,將最先飛出洞來的蜜蜂(什麼蜜蜂,明明是毒蜂!)拍在洞壁上拍死,可那洞裡飛出來的毒蜂卻越來越多。
我在十米外見得,忙提醒她,「憶白,快把洞口先封住吧,來不急了,阻得一時是一時。」
谷憶白也知道再也耽誤不得了,已經有幾隻毒蜂鑽出了她密佈的掌風陣被宮本優伊眼疾手快趁早打死了,否則只怕中毒的人就不只周小美一個人了。
「嘿!」谷憶白嬌叱一聲,雙掌一推,鼓漲的真氣撞在洞口,轟隆一聲,將洞上口的岩石擊碎,落下洞來把洞口封得個嚴嚴實實。
這邊我也將毒蠍清理了不少,兩記遙空掌分別將毒蠍及毒水的洞口封住,再回身一縱飛到谷憶白身邊,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龍力源源不斷輸進她體內,幫助她恢復體力。「憶白,怎麼了?」
她搖搖頭,微微一笑,「沒什麼,調息一會兒就沒事了,你快去看看小美吧。」我略略安心,回身就來到周小美身邊。周小美已經昏死過去了,一干女人要麼功力太弱,要麼就根本沒武功,俱都束手無策地安慰著哭得死去活來的周婉娘。
周婉娘看到我來了,一把撲到我身邊,哭求道:「徐……徐郎,你要救救小美啊,求求你了,我不能沒有小美的,嗚嗚……」
以往周婉娘從來就沒有在別的人面前稱呼我為「徐郎」,現在心神大亂之下,她終於克服了自卑之心,喊出了靈魂的呼喚。
我摟住她柔軟的腰身,「婉娘,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救活小美的。乖,你這樣抓著我,我怎麼給小美看病啊?」周婉娘啊了一聲,觸電似的鬆開了手,我閃電出手,抬手反革命上了小美的手腕,左手連點她週身大穴,先止住毒氣攻心。
內視之術一運,清晰看見一道烏黑之氣沿著周小美左半身緩緩進襲,若非我出手快,只怕再過盞茶時間,一代佳人就要魂歸天府了。我拉起周小美,將她擺成一個盤膝而坐的姿勢,然後自己也在她背後盤膝坐下,雙掌緊貼小美背後要穴,準備給她逼毒療傷。
「優伊,為我護法!」
「是!」宮本優伊二話不說,便立在我身邊將眾女拉到我三尺外,緊張地看著我。
也不知這毒蜂是什麼來頭,區區一隻毒蜂竟然有如此毒素。好在我龍力天生便是天下萬毒的剋星,龍力從進入周小美體內開始,那烏黑的毒素便不安起來,紛紛躲避龍力的進攻,一退再退。盞茶時間,周小美頭頂便冒出了白氣,毒素也退縮到了她的左手臂上。我再加了把勁,一絲絲的烏黑毒血就從她左手被叮處湧了出來。黑血越湧越多,越湧越快,不一會兒就流到了地上,惡臭難聞!
我睜開又眼,入目處是女人們一臉的關心之色,微微一笑,「好了,小美沒什麼事了,一會就醒。」彷彿是為了驗證我的話,周小美嚶嚀一聲,睜開了美目。周婉娘大喜之下,一把摟過她,「寶貝女兒,擔心死為娘了。」
「娘,你怎麼哭了?大家怎麼都看著我呀?」周小美病態的紅著臉,怯怯地說著,美目一閃一閃地看著眾人,無意間又看到我那關心的目光,嚇得她連忙低下了頭。
「好了,沒事了,婉娘,小心點,別沾上了毒血!」我撕下自己衣衫一角,將周小美的小手擦得乾乾淨淨。
谷憶白運功調息了一會,內力在我的幫助下早已恢復。走到我們身邊,她道:「小正,此處不宜久留,咱們還是快點離開這吧。」
眾女都點頭,她們早已被這一連串的危險嚇怕了,尤其是伊莉沙白公主,她雖然自小混跡於百姓之中,可遇上這等險事,平生還是第二次。所以呢,聽到谷憶白說要離開,點頭點得最勤快的就數她了。
宮本優伊主動上前扶起虛弱的周小美,眾女整裝待發。這回我吸取了教訓,先進那最後的一個洞去打頭陣。鑽進了洞,走了五六米,並無異狀。谷憶白在外頭喊道:「小心點,小正。」
「放心,你們先在外頭呆會兒,我進去探探再說。」
眾女眼看著我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洞中,莫名其妙都有陣心慌襲上心來。伊莉沙白在梅娜菲娜的摻扶下緊張地問谷憶白:「大姐,他,他不會有事吧。」
「放心吧,小正他可是天下第一高手呢,他怎麼可能會有事呢?」
眾女心想也是,若是天下第一高手都回不來了,她們還有什麼指望逃生呢?
眾女的心七上八下,沒有人開口說話,廳內靜悄悄的,一片死寂。
谷憶白忍不住了,又朝洞口喊了幾聲,卻不見有回音,這回可急壞了眾美人們。優伊雖然性子柔順,可一旦事情扯上了心上人,心也亂了,當下就要鑽進洞去找愛人。谷憶白一把拉住她,「你幹嘛?」
「我找徐郎去。」
「聽話,剛才小正不是囑咐我們呆在這麼?放心,他不會有事的。」
「可都過了一刻多鍾了,他還沒有回來,我心急啊!」
「妹妹,聽話,你心急?我們就不急麼?大家都關心小正,更何況我還是看著她長大的呢,能不擔心他麼?可他必竟是男人,男人說的話我們女人就一定要遵守,不要叫他擔心。這鬼洞機關重重,小正他要是回來發現我們中有人不見了,你叫我如何向他交待?」
一番話說出來,總算使宮本優伊打消了去找愛人的念頭。宮本優伊忽然道:「大姐,你也會嫁給徐郎麼?」谷憶白臉臊得通紅,這裡的人都知道她和徐正氣是「母子」關係。不過她是想多了,說實話,這裡的美人思想都相當之開放。不說伊莉沙白三女,她們本生活在西方,對男女之事看得很開,只要雙方相愛就可能結婚。伊莉沙白又生在皇家,看多了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之事。而周婉娘這幾個生活在日本的女子,見多了日本人的禽獸行徑,對親生母子通姦的事也是屢見不鮮,更何況谷憶白與徐正氣只不過是名義上的母子關係。
「要死了,優伊,有你這麼問人話的麼?」現在的谷憶白就像一個十五六歲情竇初開的少女又羞又臊。宮本優伊到是看得很開,「谷姐,反正你早晚都是徐郎的人了,說這些話你還害羞什麼?」
谷憶白一愣,心想,是啊,照徐正氣那性子,自己早晚也逃脫不了他的魔掌,難道自己真的要冒天下之大不闈,和自己的「兒子」……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0:59
第一百九十八章 喪屍乳房
谷憶白突然不敢再想下去了,名義上,她可是嫁過人的人,有相公的人。雖然那相公失蹤十多年,可在江湖上,武林中人的印象裡,她,以及她那十七八個姐姐妹妹都是有「夫」之婦。世俗道德能允許她改嫁他人麼?若是叫外人知道這改嫁的對象還是她的「兒子」,必然會被千夫所指,萬人唾棄。她還有何面目在江湖上行走?
再則,小正他前途一片光明,雖然在江湖上名聲不是太好,但也沒有淪為邪魔歪道不是?如果因為自己,而使江湖中人將他歸為邪魔,自己又怎麼對得起還在逍遙谷中苦苦等候兒子歸來的南宮紫倩呢?
不行,這種事一定不能發生!不能讓小正的一生毀在我手裡,不能讓他得逞!
谷憶白頃刻間下定了決心,可憐她還不知道徐正氣早已經做出了人神共憤之事了,她的雙胞胎「姐妹」華月蘭、華月蕙,早就被好色的徐某人這禽獸給「吃了」。如果她要是知道這件事,她會不會改變主意呢?
我們的主角怎麼還不回來呀?
※※※
我半躬著腰,貓身穿行在深洞之中。為了探路,我不惜以身犯險,誰叫我色膽包天,夫人多呢?嘿嘿,裡頭大廳裡的九個女子,哪一個不是國色天香,各有不凡姿色?如是少一個我都會心痛死,更何況是九個?男人嘛,為了保護自己的女人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呢?
山洞挺深,越往裡走,臭味越濃。臭味?咦,是哦,是有股濃郁的怪怪的臭味。
又走十多米,越走這洞越是寬敞,到後來,我已經可以直起我兩米高的身子了。臭味又濃了許多,我不得不在深吸一口氣後閉住呼吸。以我如今龜息的境界,閉氣半個時辰已經不在話下了。
我膽子越來越大,腳步走得也越來越快。為了確保前路萬無一失,我必須盡快找到出路,然後回頭帶上眾女一塊出去。星零棋步一施展開來,火光照映下只見重重淡影。盞茶時間後,我發現左右兩邊儘是牢籠,裡頭關著的全是些殘破不全的死屍!
難怪會有陣陣惡臭之氣呢。不過,怪了!這些死屍怎麼不會腐爛呢?看看牢欄,少說也有好幾年沒人碰過了,這些死屍怎麼不會腐爛?雖有疑惑,但現在不是好奇的時候,我得盡快尋找出路,美人們還在裡頭等著呢,現在一定等急了吧。
飛奔而過的我沒有發現,只要是我經過的牢籠,裡頭的死屍都會渾身顫抖一下……
一刻鐘後,我終於走到了盡頭,撞上了一堵牆!
不會吧,我怎麼這麼倒霉?我不信邪,揮掌狠狠地擊向牆壁。轟轟聲震天價響,牆壁上被打出一個直徑米長的洞來。在我的最後的一擊下,轟隆一聲,一絲月光透了進來。我一喜,幹起來更是有勁,轟隆一聲,我穿出洞來。
陸地飛行術!
飄浮在半空中的我仔細地打量著,原來這出口處是在崖壁上,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好在離崖底只有十來丈,憑我現在的輕功帶個把人上下來回還不是什麼大問題。
好了,出口問題解決掉了。我的美人,你們一定等急了吧,我來接你們啦。我急急地鑽出山洞,想不到迎接我的卻是一記陰風!
不好,是屍毒!
幸虧我在進來前,生怕再聞到臭味,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空氣。這才沒遭暗算。「什麼人,有膽子的就給老子站出來。」我怒吼一聲,一掌隔空掌擊出,將那陰風屍毒打得倒捲回去,噗嗤一聲,敵人被我打得粉身碎骨。
「嗷--」一聲似人非人的叫喊聲響起,我驚訝地發現,左右兩邊牢籠中的死屍們已經活了過來,一個個瞪著火紅火紅的眼神,伸展著蒼白得無一絲血色的雙手,胡亂地揮舞著,掙扎著。每一個牢籠裡頭都有幾十個喪屍,這些喪屍力大無窮,喀嚓幾聲之後,牢欄被他們生生扯斷,一個一個喪屍爭先恐後地向我撲來,彷彿我是無比鮮美的食物。
「妖孽,還不速速受死?」我將火把交到左手上,右手變化出一把金光閃閃的龍紋劍來,這龍紋劍乃我龍力所化,其鋒利程度堪比那些神兵利器。比如干將莫邪之類的。
游龍劍法,大開大合。
喪屍們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躲避,當我的龍紋劍從它們的手臂上、脖子上、腰身上、大腿上劃過時,它們根本就沒有感覺似的,斷了手的,斷了脖子的,甚至於已經被腰斬成兩半的喪屍,那腿,那上半身還向我爬來。
我幾乎魂飛魄散,但我膽大包天,可也沒經歷過如此稀奇古怪的敵人啊。我敢與全江湖人為敵,敢與全天下人為敵,可當我面對這異物,活生生的死屍時,全身遍生冷意。
可我是誰?我可是李逍遙的徒孫,天下第一高手!能坐到這個位置上的人,其心志不可謂不堅定,不可謂不堅強。遇強愈強,遇挫愈勇。刀砍不死你們,我就把你們打得粉身碎骨。「來吧,你們這些死鬼,來吧,你們這些該死的早該下地獄的白癡吧。看看你大爺我有何手段。呀--」
龍力盾護住全身的我衝出了屍堆之中,一拳一腳結結實實地砸在這些喪屍身上,每一個被我打中的喪屍,都會在下一妙後全身爆炸,粉身碎骨。這一招,我曾取名為「龍爆」,乃是將龍力以獨有的方式打入敵人體內,形成炸彈的效果,先在敵人體內爆炸,將五臟六腑炸個稀巴爛,最後破體而出,將身體四肢,甚至於腦袋也炸成碎片。
趁著主角瘋狂殺「人」的時間,我們來介紹介紹這些喪屍。
牢籠裡的這些個屍體,其實都是被奧母教用於作人體實驗的「實驗體」。奧母教有換體術,可將人體壞死的部份切割掉,然後以活人健康的肉體部份接到患者身上。患者是沒事了,可這健康的部份又從哪裡來呢?
狠毒的奧母教打起了無本生意的主意,他們派出武功高手,從各個鄉村野地將活人擄來,關在牢籠中。等要患者找上門來治病時,再將這些擄來的人挑一個,割下他身上相應的部位。比如,手臂、大腿,甚至於眼耳口鼻及內臟。
這樣一次「手術」,奧母教能從富貴的患者手中賺取一大筆金錢。而那些被用來提供軀體的「供貨人」卻被活活痛死在牢房裡。走運的,在手術台上當場而死,不走運的還會被抬進牢籠痛苦地大喊幾天幾夜而死。
其實我早就發現了這裡的詭異之處,不少的喪屍都是缺胳膊斷腿的,少有的幾個四肢完好無損的,卻無例外的已經是開膛破肚。也不知道奧母教在這些死人身上使了什麼藥物,竟然使它們聞到活人氣就甦醒過來,成為沒有思想,沒有感覺,只知道捕食的喪屍。
在我閃電的速度面前,喪屍無一不中招爆得粉碎。當我將最後一個喪屍送回它應該去的地方後,我幾乎要仍不住張口喘氣了。要知道,龍爆的效果雖然好,可消耗的龍力真氣實在是有點多了。這麼幾百個打下來,硬生生耗去我三成功力。
正當我松下勁來時,耳邊卻傳來一陣鎖鏈拖地的聲音。金屬質的鎖鏈拖在青石地板上,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洞穴深處,彷彿有一個烏黑高大的影子自緩緩向我走來。氣氛十分之詭異,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戒備著,腳下卻忍不住後腿了一步,一腳踩在一個軟軟的物體上!!!
啊!我被嚇得在心在驚呼一聲,整個人像只受了驚的兔子,一蹦蹦出三尺外。定睛一看,原來剛才我踩著的竟然是一個白白的杯罩似的物體。那不是女人的乳房麼?汗一個……
想不到我徐正氣終日打雁,竟然會有被雁啄的一天,被女人那東西嚇了個半死……
暴汗!
瀑布汗!
受不了了,我猛地回身縱出了山洞,飄浮在半空之中,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山野間清新涼爽的新鮮空氣。好一會兒,那悸動而慌亂的心情才平靜下來。
金屬拖地聲。
傳說中殭屍中有屍王的存在,這給我帶來無比壓抑感的東西莫不就是傳說中的屍王?我定下心來,飄浮在洞口外,一眨不眨地觀察著那自朝我走來的高大黑影,暗地裡卻急急地運起內息。
近了,近了。看清了,先是一雙大腳,一雙比我的腳還大的腳,然後是兩隻褲管,不,應該說是鎧甲。接著是腰身,好粗的腰,粗比水桶,然後是兩隻粗大的手臂,兩隻手腕上分別扣鎖著兩條粗如兒臂的鎖鏈。膀大腰圓!頭大如斗!好一個漢子,身著日本將軍鎧,身高足足有近兩米高,跟我差不多,可他的四肢卻比我要粗上幾分。若非那兩隻血紅的眼睛掩住了他本身的霸王之氣,他的氣勢會更強大。
但現在的他已經是一個喪屍了,無論他生前是王是寇。它朝我張嘴吼了一聲,露出一口稀爛的牙齒,牙齒間遍佈青色的血跡。看清了,不是紅色的,是青色的。恐怖……
鑽進洞裡,我隔著一丈的距離,試探性地給了它一記百步神拳,砰一聲正中它胸口,它微微一晃身,屁事兒沒有……
我微感驚訝,想不到它硬生生接了我一百年功力的一掌竟然沒事,只是晃了晃身!我如臨大敵,不敢小視了它。左手一揚,再來了一記劈空掌,五百年功力,看你能捱到什麼程度。轟一聲,一個左掌印印在它右胸上,鎧甲明顯被我打凹了進去形成一個左掌印。
「嗷--」屍王朝我怒吼一聲,紅眼更紅了,它會發怒!它會發怒!!它不像別的喪屍一樣,它是有情緒的!我不敢置信自己的發現,下手再不留情,因為它離我只有幾步之遙了。我雙掌一合,劃了一個圓,雙掌在丹田處緊抱不放,不一會兒兩掌間就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圓球。圓球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從一個乒乓球大小變成一個皮球大小。
「呀--,吃我一記,龍力波!」我大吼一聲,兩掌前推,宛如火炮發射那瞬間,身體往後一震一挫,真氣球就像炮彈一樣射出,它帶起一道金光,轟--,一聲巨響。打在傻愣愣的屍王身上。煙塵滾滾,我飛身後退,浮在半空中,觀察著洞內的情況。
不知怎麼的,在打出龍力波那一刻,我突然失去了一貫擁有的信心,隱隱的彷彿能預感到,屍王能接下我這全力一擊,塵埃落定,現出……
第一百九十九章 眾美「拱」月
也許人類總是對未知的事物帶著一種既畏懼又好奇的心理吧,現在的我就對這個拖著鐵鏈嗷叫不止的屍王好奇不已。如果將我七成功力這一掌換算成斤的話,足足有五萬斤的力量。五萬斤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足可剷平一座小山了。
可眼前這個完好無損,身上只有些許灰層的傢伙卻安然無恙,甚至於它身上的鎖子甲也不見一絲破損。我震驚於屍王那超高的防禦力,更加覬覦屍王身上那黑不溜秋的鎖子甲。在我看來,屍王是絕對承受不了這一掌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這黑呼呼的鎖子甲了。天下奇兵異甲數不勝數。以往我自伺功力通神,對於那些所謂的神兵利刃不屑一顧。試想,我自創的龍力盾在防禦力上面天下何物可破?真力所化的有形無質的龍力劍,龍力刀,碰上干將莫邪也能拚上一拚。
但現在我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它們的弱點--極耗內力。
正是基於這個因素,才使我頭一回心生覬覦之心,對屍王身上的護身寶甲鎖子甲垂涎三尺。嗯,看這甲,多大呀,沒兩米高的身材穿上也賺大。就是它了,整一個就是為我定制的嘛。對不起了屍王兄,小弟欲借你寶甲一觀。
我喃喃自語,緩緩逼近屍王。屍王還好是有點腦子的,不敢跨出山洞半步,因為再往前半步就是懸崖了……
嗷!嗷!嗷!
屍王叫個不停,看我越逼越近,它竟然也有些煩躁了。
「喂喂,老兄,咱們打個商量如何?你看,小弟我大冬天的,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你看,老兄你多師氣啊,卻穿著身黑不溜秋的衣服。這樣好了,我就吃點虧,拿我這件白衣服換你這件黑衣服怎麼樣?」
我作勢欲脫長衣,以屍王這種弱智哪裡能明白其中奧妙?它瞪紅了眼,露出尖尖的獠牙,青灰髮臭的口液順著嘴角流下來,滴個不停。更噁心的是,隨著它的號叫,還不時將臭哄哄的口液噴出來。
我暗抹了把汗,呼--,好佳在,幸虧我有龍力盾護體……
屍王也不笨,揮動雙手就拿手上扣著的鎖鏈抽我。呼呼風聲嘯個不停,只可惜那鎖鏈太短,不足兩米長,哪裡抽得到離它足足以四米之遠的我。
屍王就像是一個守衛自己領地不被侵犯的忠誠衛士,不知疲倦狂揮亂舞鋼鏈。我見機一把抓住鏈子,猛地一抽,屍王力氣沒我大,被我拉了一個踉蹌,腳步一鬆不小心朝前跨了一步,竟然就這麼直通通硬栽了下去。
砰!一聲巨響,我心有不忍,閉上眼睛不敢看它那慘樣。暗想,這回你還不死?嘿嘿,寶甲,寶甲,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我唱著哼著,緩緩進地面飛去,只見地上一個人字形大坑,屍王竟然不見了。這裡是片森林,能見度實在有限得緊,又是在深更半夜,哪裡找得到屍王呀。本以為屍王逃奔在林中一定會帶起些許響聲,待我運起天視地聽大法之時,萬賴具寂,整片森林中竟然無一絲異響,只有夜蟲在鳴唱……
「不會吧!我的寶甲啊……」我慘叫一聲,為那沒到手的寶甲痛心不已。「唉,算啦,命裡有時終需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呀!憶白她們一定等急了,還是把她們先接出來再說。」話音未落,我已經縱進山洞之中,卻沒有發現背後幽森詭異的森林中有一雙血紅帶著仇視的目光遠遠的盯著我……
※※※※
「臭小子,怎麼才來?」谷憶白當眾給了我一個暴栗。「喂喂,憶白,我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吧,你總得給我留點面子吧。」
「面子?大人才有面子,你一個小鬼頭,哪裡有面子?」
眾女捂著嘴偷笑著,方才焦急等待惶惶不安的鬱悶心情一掃而空,此刻唯有快樂安心。是呀,男人才是女人的主心骨呀!
「說!剛才為什麼去那麼久才回來?」谷憶白也不知是吃錯什麼藥了,我才離開不過一個時辰嘛,有必要這麼焦急麼?
「嗯,咱們邊走邊說吧。我已經找到出口了,走,咱們盡早離開這個鬼地方。」我邊說邊挾起昏迷的野野宮珠世,打頭鑽進洞裡。
「耶!終於可以出去嘍!」伊莉沙白蹦蹦跳跳像個小女孩。
梅娜肩頭一鬆,扶著伊莉沙白跟在我身後鑽進了洞。後面谷憶白挾著小夜子,周婉娘扶著女兒周小美,菲娜倒數第二,宮本優伊斷後,一干女人們歡天喜地有如過節一般。
路上,我將自己的經過講給了女人們聽。這一說不打緊,女人們的神經又緊張起來了。伊莉沙白拉著我的胳膊不放,小手都帶著顫。「徐Sir,我,我有些害怕。」
梅娜也一個戲的點頭,更別提膽小如鼠的周小美了,她的小臉早白了。
「這有什麼好怕的,它們早就被我殺得乾乾淨淨了。不怕不怕,我是你們的相公,有你們的相公在,還有什麼好怕的?」
雖是這麼說,但女人天生對未知的事物有著深深的恐懼感。
「要不麼這著吧,要是害怕,大家把眼睛都蒙上。我看也快到洞口了,那裡確實不好看!」洞口附近的通道豈只是「不好看」,整一個人間地獄,血雨腥風。烏青發臭的屍水流遍滿地。若非我有先見之明,事先清理過一會,我都不敢帶她們走這條道呢。
女人們都是膽小的,眾人中只有闖蕩過江湖見識過人間殘酷的宮本優伊和谷憶白沒有蒙眼。「憶白,你怎麼不蒙上?」
「當初我隨你父親闖蕩江湖的時候,什麼風風雨雨沒經歷過?」谷憶白隨口的一句話卻叫我啞口無言。是啊,無論如何,她總是與我未出生便離我而去的父親有感情的。即便事情過去了十數年,這份感情對於谷憶白來說都是人之初戀。
人們總是對初戀戀戀不捨,就像我,雖然身邊總少不了女人,卻總在心中不時地想起兩個女人。一個是將我變成真正男人的「十五娘」,苗美玲;一個是我的「初戀」,林蘭。
這一年中,只與苗美玲見過一面,還是在大內深宮裡。以武則天之能,想必現在苗美玲她們也自由了吧,唉,日本這裡的事一了,是得盡快趕回去看看她們了。
林蘭,我的愛人,這麼多日子沒見到我,一定想念的緊。不知她現在是胖是瘦了,我想,一定是瘦了吧。我苦笑著。
想起身在大周自己的那些女人們,哪一個不令我牽腸掛肚的?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累,才出谷一年,這東奔西跑,又是越洋,又是過海,現在離逍遙谷何止是十萬八千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過上那種逍遙自在的日子啊。
娘啊,你在逍遙谷裡一定待不慣了吧,沒有我天天在您身邊打鬧,您一定又瘦了吧!
想著想著,我眼眶就濕了,淚光盈盈。心中對那抓名玉兒她們的倭人的恨,又加得了一分。你們要讓我的日子不好過,我也不會叫你們安生過日子。等著瞧吧!
谷憶白覺察出有些不對,一想,莫不是剛才的話引起他胡思亂想了?哎,我的這個『兒子』啊,讓我說他什麼好呢?
「小正,你別多想,我剛才的話,沒別的意思。」
只可惜現在的我正沉浸在深深的思念之中,未曾想到她這句話的弦外之音。如果在平時,我一定能聽出谷憶白這句有些像表白,又有些像解釋的話。
若在平時,我一定會高興的跳起來,但現在我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氣氛一下子有些尷尬,谷憶白張張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一個婦道人家,難道要她親口說,「小正,我和你父親已經沒有感情了。」這樣的話麼?這等在世人看來是見異思遷,背叛丈夫的話,她又怎麼能說出口來呢?即便是私下裡只面對徐正氣一個人,她也不敢說出口,因為他怕徐正氣看輕了她,誤以為她是個淫蕩,不守婦道的女人。
可憐我們的主角還不知道自己在無意中錯過了收佳人心的最佳良機,這一錯失卻引來日後不知多少麻煩呢,此是後話,容徐某在此賣個關子,暫且不提。
話說徐正氣引一干美女出洞,來到洞口,雖有些許異味,好在他清理過,地上也乾淨了許多,眾美人摘下蒙眼的衣服,歡呼著。
「噢,終於走出來了!」伊莉沙白拍著手,蹦蹦跳跳。嚇得梅娜死死抓著她的手臂,生怕她會蹦下崖去。
「該死的鬼地方,老娘再也不會來了。」菲娜一派大姐頭模樣,似乎已經忘了她侍女的身份。
「娘,我們真的出來了麼?」周小美不敢置信地抬頭仰望著高懸在西山的一輪明亮圓月。
「小美,是真的,我們走出來了。」周婉娘愛憐的整了整女兒額上的長髮,在她眼裡,女兒是世上最最美麗的人兒了。
宮本優伊靠在我身邊,這一夜可苦了她了,又是守衛又是斷後,足足有好幾個時辰沒能與我親近。眼下脫了困,她忍不住把鮮紅嬌嫩的小嘴湊到了我面前。
「咳咳!」谷憶白在一旁看著有些莫明心酸,也不知怎麼的,想也不想就以咳嗽打斷了兩人的親近。「小正,我們還是快點下去吧。」說完她就有點後悔了,哎,谷憶白啊谷憶白,人家是恩愛的小夫妻,又是你的「兒子兒媳婦」,你怎麼能打擾他們呢?
宮本優伊羞紅了臉,把頭埋在我懷裡不敢看自己名義上的婆婆。我也假咳了一聲,應道「嗯,咱們這就下去。」心中暗喜,莫非憶白她吃味了?
「憶白,莉莉,梅娜,你們快先來,我先送你們下去。」說著又輕輕推開懷裡的宮本優伊,「優伊,你先待在這裡,好好保護她們幾個。我一會兒再上來接你啊!」
宮本優伊乖巧的點了點頭,日本女人就是這點好,絕對的服從自己的相公。你讓她往東,她絕對不會往西去。
眾女早等不及了,伊莉沙白和梅娜一點就跑到我身上,我放野野宮珠世到一邊,左手挾著梅娜,右手摟著谷憶白,有點調皮的異國公主跳到了我背上,親暱地摟著我的脖子。
我吆喝一聲,「抓緊了,下去嘍。」隨即縱身一跳,在伊莉沙白的歡呼聲中,跳下了懸崖。這回三個女人反到沒有絲毫的恐懼了,都顯得異常的興奮,尤其是不會武功的伊莉沙白和梅娜,她們還是頭一回感受這種在空中飛翔的美妙滋味呢。
森林的一些休息的鳥兒被她們的歡呼聲驚醒,原來安靜的森林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
可惜這種熱鬧並沒有持續多久,只一會兒,我們就降落到了地上。伊莉沙白死也不肯下來,硬是逼著我答應她下回要陪她飛個三天三夜,這才依依不捨地鬆開了手。
我愛憐的敲敲她的小腦袋,這小妮子,個子是眾女中最高的一個,足足有一米八,怎麼脾氣卻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莉莉,以前怎麼沒覺得你這麼調皮啊?」
伊莉沙白捂著頭,歪歪嘴,「以前我怕你還來不及呢,哪能讓你知道人家的真性情。」
我疼愛地親親她的面頰,唉,又一個清純少女落在了這個色狼手上了。
谷憶白忍不住又咳了幾聲。我蹦過去,趁她不注意,偷襲了她的粉臉一下。
「你,你幹什麼?」谷憶白色厲內荏,好在我目力驚人,能在夜中視物,不然她羞紅的表情我就看不到了。我不答,說:「憶白,你在下面小心點,那屍王剛才也是落在這裡不見的。我要上去接她們去了,很快就下來的。別擔心!」
谷憶白一聽我說得鄭得,也收拾起少女情懷,抽出腰間寶劍,對我點點頭,「小正,你快去吧,這裡有我守著。若有異變,我會尖叫的。」
我拍拍又安靜下來的公主主僕,一個旱地拔蔥,縱上天去。正當我看到宮本優伊欣喜的目光時,崖下卻傳來陣陣尖叫,還有谷憶白那一聲,「小正!」
「不好,出事了。優伊,你也小心點!」我來不急去接宮本優伊諸女,生怕谷憶白三女有什麼閃失,身子如離弦之箭,半空中一個折身,倒衝下崖去。
還沒到崖底,我就已經看清楚了地上情況。這一看不打緊,我目眥欲裂。
我萬萬想不到,屍王竟然在我離身的那一瞬間,已經打傷了谷憶白。她的寶劍脫手而飛,落在三丈之外,人仰倒在地上,臉色一片蒼白,右肩上一個烏黑掌印,嘴角還有汩汩血流,不停溢出。
伊莉沙白主僕嚇得摟作一團,跌倒在地上,屍王一個縱身,正要撲下手無縛雞之力的公主主樸。
說時遲,那時快。
我氣憤填膺,恨不能將屍王碎屍萬斷。金光在右手連閃幾下,一把四尺長刀出現在右掌中。我高呼一聲,「找死!我殺了你!」龍力刀破空飛出,刀氣彷彿能破碎虛空,如一抹激光,從離屍王足足還有四丈遠的人手中脫體而出。
嗖!一聲破空異響!
轟一聲,不偏不斜,正好砍在屍王右側肋上。
「嗷!」屍王一聲慘叫,雖然這一擊並未能將它砍成兩斷,卻也叫它受創不輕,巨力將它撞到一邊,遠遠地跌了五丈遠。
我顧不得殺屍王,心急如焚,火急火燎地衝到谷憶白身邊,抬手搭腕,左掌已經輸出一股熊厚的龍力真氣,為她逼毒療傷!
谷憶白奄奄一息,氣若游絲,全身真氣已經被屍王那一掌打得盡散。加之屍王那掌中又帶有巨毒屍毒,谷憶白她被打中的右肩烏黑一片,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我眼含熱淚,一邊警惕地注視著五丈外屍王跌進去的森林,一邊急急以運起畢生功力,誓死要將谷憶白從死神手中搶過來。
谷憶白口中不斷嘔出汩汩鮮血,臉色越來越蒼白,面無人色。她神智恍恍惚惚,若非在被偷襲前一剎那呼救,想來她的傷也不至於如此之重。我現在後悔的要死,為什麼剛才要貪心那寶甲,早把屍王碎屍萬段,又哪裡會發生這幕人間慘劇呢?
伊莉沙白主僕互相摻扶著來我們身邊,兩女面色慘淡,湛然而泣,連連含叼,「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是我害了谷姐姐。」
上頭崖上,宮本優伊不停地呼喚:「小正、谷姐姐,你們出什麼事了?」
「莉莉,你們到是說句話呀!」語聲中已經帶著哭音了。
我心若死灰,只顧全力救治谷憶白,哪裡還有心思去回答崖上宮本優伊她們的哭喊。好在梅娜應了幾聲,卻不敢說出實情,怕崖上眾女擔心,那樣事情就會更亂了。
龍力一路過五關斬六將,屍毒很快被清除出體外。只是屍王的那一記毒掌已經將谷憶白五臟震得離了位,絞得她直冒冷汗,至今未醒,情況十分危急。我小心翼翼的把龍力灌進她體內,要知道,五臟離位之傷可大可小,但有一點治傷者必須注意。治傷者在治傷過程中出不得半點差錯,一失足便會成千古恨。
我就像捧著瓷娃娃一般,小心呵護著谷憶白體內那脆弱的五臟六腑。龍力源源不斷,源源不斷……
就在我自以為大功即將告成的時候,谷憶白突然劇烈的嘔出一口血來,我拼了命似地想將龍力輸進她體內,但是,我突然發現,已經沒有龍力可輸了。體內,空空如也……
第二百章 公主失身
公主失身宛若晴天霹靂,天哪!在那一刻我竟然就這麼懵了!
關鍵時刻,怎能斷力?
想我身具二千年功力,竟然在救人的關鍵時刻,全身無力可施。谷憶白的五臟受此刺激,移位被卡,已經能使她喪命致死了!我欲哭無淚,悲吼一聲,「不要!」
谷憶白吐出最後一口血,再也沒有一絲血色的蒼白俏臉卻突然露出一絲笑意,我知道,那是迴光返照。她緩緩睜開雙眼,嘴唇微動,似有話說。我拚命地想從身體中召喚出哪怕一絲內力,但,一切都是徒勞。只好將耳朵湊到她唇邊,聽她的死亡之音。
「小……正……算了,我……我打小命苦,以……以後……就不能陪你回……逍遙……谷了。小正……其實……我……真的……愛……」
一個你字,已經聽不見了。
聲音漸漸不可聞,我悲痛欲絕,雖然終於得知她的真心,卻只能慘呼道:「憶白,我愛你,你不要離開我,求你了,不要離開我!」谷憶白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血色,眼中似有安慰,鮮血染紅了她胸口一大片的衣服。鮮血與柔情,在這一剎那異常詭異的統一,淒艷。
我痛哭流涕,聲震四野,身邊的伊莉沙白主僕被這瞬間的打擊震懵了,反應過來時也只能趴在我身上隨著我痛哭不止。谷憶白的眼神越來越奐散,眼前突然一黑,再也看不到心愛的男人了。耳邊只聽到男人女人的痛哭聲,也在越來越遠去。
她使出最後一絲力氣,嘴唇做出一個「唇」字的嘴形。接下來的第一時間,她冰冷而無血色的嘴唇,就被一張厚而溫暖的大嘴封住了。
晴郎的星空裡平地炸起一個旱雷,閃電劈啪一聲炸響,一瞬間黑夜宛若白晝,照在一生一死的兩個有情人身上,老天也彷彿在為有情人陰陽兩隔而震怒!
谷憶白含羞帶怯,微笑著,去了……
嘴唇上的感覺越來越冰冷,可我卻不敢離開她,憶白,你不能走,你還要做我的新娘子呢,你走了,誰做我的新娘子啊?我心裡悲呼著,淚水順著臉頰滴落在谷憶白的白臉上,波淚水再劃過谷憶白,滴在土地上,消失不見……
「吼!」
我仰天悲嘯一聲,猛地站起,鬚髮皆張,肌肉繃起,鼓鼓的肌肉將全身的衣服撐裂。「我殺了你!」內力雖全無,但本身肉體的力量還在,一股股暴戾之氣充斥胸間,不吐不快!宛如獵豹,我帶著塵土飛石,衝進了森林。
林中飛鳥驚飛,古樹震顫,傳來一聲聲悲痛欲絕的慘呼聲,「為什麼?」「為什麼?」接下來,森林中的古樹震得更歷害了,一聲聲砰砰之聲,彷彿砸在了森林的心臟上。
「徐郎,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到是說話呀!谷姐,莉莉,梅娜!」
崖上傳來一聲聲焦急的女聲,宮本優伊等仍在山洞之中的美人兒們不知崖下發生了何事。但聽到男人一聲聲的悲吼,心中隱隱有些不妙。不由自主喚出聲來,只可惜下面只傳來陣陣哭聲,以及古樹被打的砰砰聲。
伊莉沙白哭得昏天暗地,作為侍女的梅娜心繫主人,雖然也甚是悲痛,但還有一絲理智。她哭了一陣,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尖叫一聲,「冰凍術!」
一陣勁風在第一聲間衝至,帶著一個高大的人影。
「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冰凍術,奧母教的冰凍術!能保證人不死!可以拖延時間,找到救治的方法!」
梅娜口齒異常的清晰,話間沒有半句的停頓。
對,奧母仙術,我急急地往懷裡一摸。天哪,竟然沒有!
等等,冷靜,我要冷靜!我慢慢地回憶,從在奧母教秘洞中找到仙術開始,一直到剛才,這一路,是什麼時候把仙術弄丟的?
對,一定是剛才我發狂的時候,把衣服撐裂了。我二話不說,在梅娜疑惑的眼神注視下,又衝進了森林。不過,這一回出來的到挺快,男人拿著一本書樣的物事,一陣風似的沖了回來。
我蹲在谷憶白身邊,伸手一探,萬幸,心臟還有微弱的跳動。我飛快地翻開了書,入目第一眼就看到了三個字,「冰凍術」。前頭是些簡介,此時已經是十萬火急,我哪有閒心看它,一目十行,飛快地翻著書頁。直到將半本有關冰凍術的內容看完,時間也只過了不到盞茶時間。
我立馬跌身盤坐而起,閉目冥思,打坐練功,試圖恢復少許的內力真氣。
冰凍術,真是活死人肉白骨,人間一大奇術。
所謂的冰凍術並不一定需要有什麼萬年寒冰之類的物品,實際上,它很簡單,簡單的只需要將一百年的功力運用特殊的方式轉化成寒冰真氣,在一瞬間吐盡,施放在被凍者身上。百年功力的瞬間噴吐,能在極小範圍內將被施凍者的身體體溫穩固在零下二百度以下。被凍者一切的身體機能,無論好壞都在這瞬間被冰凍。甚至是生命垂危的人,也能在瞬間保持住那微弱的一絲絲生命力,等待往後的救治。
雖然簡單,但此術對施術者卻很是危險。首先,這世上有百年以上功力的人本就不多,雖然以奧母教的實力,也有人有百年以上功力,卻無人捨得將自己苦練百年的功力為一個不相干的人施此術。所以,仙術一書中大半記載了一些利用外物,達到冰凍的目的。比如,萬年寒冰。
但這個消息對現在的我來說不蒂於救命良藥。我拚命似的運轉大周天,似圖找回一點點真力。也許是事不關己,關己則亂吧,此時我竟然忘記了自己恢復內力的最佳方法。
好在在場的還有一個清醒點的人,提醒了我。
「徐先生,你不是要女人才恢復的快的麼?」梅娜突然開口,雖然這種事男人並沒有告訴她,但她在男人身邊也生活了好一陣了,隱約也猜出男人的功夫與眾不同。
我猛地睜開大眼,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笨,簡直笨死了。我摟過梅娜,這個異國美女與我合體只有過一次,如果在以往我絕對不會如此客氣。但基於她提醒我的感激之情,我破天荒地問了她一句。
「你願意麼?」
梅娜堅定地點點頭,「我願意」。
伊莉沙白驚訝地看著摟作一團,前戲也沒做就直奔主題的一對男女。她睜大了眼睛,死命的揉了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們,他們竟然還有心情做那事!
公主羞怒異常衝到男人女人身邊,用力扯道:「你們幹什麼?現在是幹這種事的時候麼?」她置問男人,自以為梅娜是迫不得矣,卻沒料道勸自己的竟然是女人。
梅娜扭過嬌羞欲滴的粉臉,喘著粗氣,下身不斷地迎合著男人那有力的抽插。「公,公主,我在為徐先生恢復內力,只有這樣才來得及救谷小姐!」
伊莉沙白好心辦了壞事,羞得低下了頭,轉過身,小手不停地揉磋著自己的衣服,像極了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媳婦,生怕男人會責罵她。
「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
我沒有理她,也沒有生氣,我沒有時間,現在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憶白的生命。我甚至沒有半點享受的感覺,連下身那巨物都是以暗勁鼓起來的。在梅娜的豐臀間插動,雙手牢牢地抱著她,下身那速度,完全是為了恢復內力,救治憶白而挺動。
真氣一絲絲的從男人女人的交合處緩緩生出,九天御女大法的回內之術果然是不同凡響。梅娜本極其漂亮,雖然處女身早已被我破了,但她本身陰氣仍然不在少數。只是那小道異常窄小,我每一動作間,梅娜都是咬著牙忍受下來的。
五分鐘,僅僅只有五分鐘,梅娜一聲尖叫,達到了人生中第二次高潮。女人的精華洶湧而出,還沒流出來就已經被我那微弱的龍力化作了真氣,再經龍莖,緩緩逼進自己體內。
五十年,僅僅只有五十年。處女必盡不是處女,陰氣再強也強不過處女。梅娜使盡渾身解術,也只讓我恢復不到五十年的功力。她軟灘在我的身上,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滾滾在香汗浸透了她的全身,打濕了她的衣服,北風一吹,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
女人在做完愛後,身子在極度舒爽之下便是極度的虛弱,此時是身體抵抗力最弱的時候,受不得一絲寒氣,最易生病。我雖然很著急,但也並非全無人性,將她寶貴的真氣輸了些存至她體內,一時間到也無甚大礙。
「莉莉,你一定要幫我!」我探手輸進十年功力護住了谷憶白的心脈,眼下只有靠伊莉沙白了。憑我現在的功力是飛不上去找別的女人的,這裡,只有一個處子,伊莉沙白公主能幫我了。
伊莉沙白背對著兩人,聽到梅娜的尖叫就知道已經完事了。她心中本來還有絲醋意,暗怪道,笨男人,為什麼不先找我,卻去找一個侍女,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才想著,就聽到了男人了呼喚,她很想轉過身撲進男人寬大的懷抱之中,享受人生最美妙的時刻。可她雖然是荷蘭國人,性觀念十分之開放,但她怕自己的心上人誤會自己是個淫蕩的人。再加上這段時間整日與谷憶白在一起,接受了不少大周女子的思想灌輸。在內心中,她已經把自己當作了大周人的女人,所以她從各方各面都要求自己做一個真正的大周女人。
自然,大周女人的不主動也學了來。
怎麼了,你不同意麼?我有些生氣了,現在人命關天,更何況傷者是與我生活了十幾年,情同母子的谷憶白。就算伊莉沙白不同意,我也打算霸王硬上弓了。
伊莉沙白聽出了男人的責怪,怪罵自己一聲,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學大周女人?
她一轉身,低頭撲進了男人的懷抱,愛我吧,徐郎,無論如何,我都是愛你的。真的,我愛你。
莉莉深情的呼喚將我心中的暴戾之氣喚去不少,我愛憐的親吻著她,兩隻催情魔手已經撫上了她豐滿高挺的巨乳上了。西洋女人皮膚粗糙,但唯一令我大周女人比不上的就是這臀部和乳房了。
雖然身為公主,但莉莉的巨乳一點也不比梅娜的小,反而更為可觀。我在輕輕的一觸之下,伊莉沙白輕哦一聲,眼神迷離,吐氣如蘭,小嘴微張,鮮紅的小舌頭吐了出來,迎上了我的大嘴。
我急急地拉下了她的褲子,雙腿穿進她的胯間,神兵利刃作勢欲捅!
催情真氣霸道之極,只不過幾摸的工夫,桃花源已經一片泥濘了。伊莉沙白公主輕輕的一點頭,ILOVEYOU!來吧,我的愛人!我愛你!嗚……
長槍捅進桃花源,穿破一層薄薄的阻擋,直刺進女人體內深處。
哦--,伊莉沙白頭一昂,全身緊繃,白嫩的脖子上一片潮紅。啊!處子的尖叫,異樣的響亮,頭頂上方又傳來宮本優伊眾美人的呼喚。不過這熟悉的聲音到令她們一時間有些安慰了,很明顯,這是叫床聲。女人叫床了,那男人在幹什麼呢?
宮本優伊等女雖然口裡罵著,這都什麼時候了,荒山野地裡就打起了野戰,叫人擔心死了。心裡卻也鬆了口氣,隱隱也知道崖下的事情已經有好轉了。
這上邊,女人們免費聽了一聲春戲叫春聲,崖下的戰況卻是異常的激烈。
冰冷的地面寒氣越來越重,凍醒過來的梅娜狼狽的整理好衣衫,蹣跚地將谷憶白拖到了一堆乾草上。摟著她冰冷的身體,試圖以自己的體溫,溫暖她那顆幾欲離去的魂魄。
我抱著伊莉沙白公主,她宛如八爪魚般,藕臂摟在我的脖子上,修長的雙腿纏在我腰間,挺胸扭腰,那迎合的氣勢完全就不像一個剛破身的處子。好瘋狂的女人,好瘋狂的異國女人。伊莉沙白天生骨骼較大,一米八的個子,長久的鍛煉,增強了她的體質。也許是異國女人天生是床上的悍將吧,經過初次的疼痛之後,她不顧撕裂般的疼痛,主動迎合著我。
我欣喜異常,飛快地撞出啪啪之聲,雪白的嫩肉被我撞出一層層漣漪。巨大的乳房上上下下蹦了個歡,跳動的幅度之大,足叫人目瞪口呆。豐滿的臀部結實耐插,我的大手竟然一把握不住一個臀肉,氣得我只將怒氣發洩在銷魂洞中。
真氣越吸越快,越吸越多。處子精血早已被我煉化,想不到她元陰竟然如此純厚,光是處子出血之元陰就達五十年功力。那要是高潮的話,豈不是更多?我胸中的擔心總算略有緩解,現在的我放鬆了心神,全神貫注將自己的精力投入在這異樣的戰鬥之中。
「徐郎,我,我愛你!」
「Fuckme!Fuckme!Oh,YES!YES!」伊莉沙白胡言亂語地淫叫開來,舒爽之下,竟然叫出了母語。
清冷的月光照耀下,竟然生出一幕奇景,清脆的肉體衝撞啪啪聲中,一個女人放聲浪叫,忽大忽小,忽高忽低。男人的嘶吼聲,女人的淫叫聲都在一聲高亢的尖叫聲中結束。兩人的交合處竟然有一抹金色的光芒閃過。
啊--,伊莉沙白四肢抽搐,兩眼翻白,頭盡力後仰,一頭美麗的紅毛披散在腰間。處子元陰打在男人的巨物上,先是被化成一股真氣,然後被男人吸進體內,轉化成龍力真氣。
「成功了!」我歡呼一聲,抱著公主,將仍然沉浸在高潮餘韻當中的她交到了梅娜手上。「波!」我退出公主體內,伊莉沙白眉頭一皺,似極為不捨。隨即她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理智重新襲上心頭,救人要緊,她只能緊緊地摟住梅娜。兩個女人都把對方當成男人,摟著不放。
我顧不得穿上褲子,就被麼直挺挺的走到了谷憶白的身邊。此刻我身懷一百五十年的功力,已經有足夠的真氣來施展冰凍術了。伸手一探,以內視之法查看了憶的傷勢。還好,她心脈未斷,心臟還在微微跳動。但此刻就算我功力盡復也不敢隨便運功為她療傷。
時間不對,地點不對,環境不對,條件都不對。
我要先將她冰凍,再等自己功力恢復後,在一個安靜的環境下安心救治。絕對再也不能出現剛才那種情況了,在療傷的時候竟然出現真氣斷流的情況。
其實略略想想,也就知道我剛才為何真氣會枯竭了。整整一個晚上,斗機關,斗殭屍,斗屍王。尤其是那個防禦變態的強的屍王,我幾次三番,用盡全力。特別是在屍王撲向伊莉沙白主僕的那一刻,我更是傾力而出,幾乎耗盡全身內力。
屍王被我打得倒飛五丈開外,很顯然,它受了重創,趁我為谷憶白療傷之機,逃之夭夭。卻害苦了我,乍一見憶白受了傷,我心神大亂,理智全失,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真氣已經極為虛弱。最後導致功虧一簣,功敗垂成,差點害了憶白她性命。
我眼眶泛紅,撫摸著憶白蒼白得無一絲人色的俏臉,暗暗想著該如何將龍力在瞬間釋放進她體內。一百五十年功力已經在剛才行步間轉化成了寒冰真氣。我本身練的是純陽內功,又服盡人間至陽之物,陽性真氣十分之充沛,一下子純陽真氣變成了寒冰真氣,便是以我這般強悍的肉體也經受不住。
我深吸一口真氣,將谷憶白擺成一個打坐的姿勢。我跌坐在她身側,一手按她背心大穴,一手按她胸中要穴,體內真氣翻滾欲出,卻被我硬逼在體內,欲出未出,欲爆未爆,要的就是真氣爆炸那一刻的衝擊力。只有盡量的縮短冰凍的時間,冰凍術的成功率才更高。
「嗨!」我吐氣開聲,真氣猛地爆出體外,經兩手,湧進谷憶白體內……
第二百零一章 名玉兒
谷憶白全身輕輕一顫,體表瞬間佈滿了冰霜。伊莉沙白主僕倆眼前一花,谷憶白已經成了一個冰人了。但見她整人個宛如冰雕,身體的衣服早已經被真氣爆得四分五裂,全身赤裸,成了名副其實的「冰美人」!
我緩緩睜開眼,呼出一口濁氣,死死盯著谷憶白的俏臉。那臉上竟然不知何時湧出一滴眼淚,正巧被冰掛在她左臉頰上,憑添了幾分淒艷。我看的癡了。
伊莉沙白顧不得穿束整齊,撲到我身上,擔心似的問:「徐郎,谷姐姐她……她怎麼樣了?」我癡癡不語。伊莉沙白哇一下哭了出來,淚水打濕了我的衣襟,被北風一吹,一股寒意將我驚醒。
「呃,莉莉,好端端的你怎麼哭了?」我憐愛地抹了抹她小臉上的淚水。
「嗚……谷姐姐她就這麼去了,我能不哭麼……嗚……」
伊莉沙白不哭還好,這一哭,害得梅娜也跟著落淚。
「誰說憶白她去了?」我撓撓頭,這女人的想像力也太豐富了吧。
「呃!」伊莉沙白猛地抬起俏臉,臉上淚痕尤在。「谷姐姐沒死?」
「沒啊,她現在只是被我用冰凍術冰住了全身而已啊。」心頭大石稍稍放下,說話的語氣也輕鬆了許多。
「我知道呀,壞蛋,那你剛才怎麼一幅死了老婆的樣子,害人家白白哭了一場!」伊莉沙白俏臉含怒,原來她誤會了。
「呃,哦,我是看見憶白她流眼淚,一時間想起了往事,才不由自主癡呆了一會兒。」我捏捏她高高的可愛俏鼻,伊莉沙白不依似的拍開我的大手,罵道:「壞死了你,害我擔心。以後不許你這樣,聽到沒有?」
「是是是,我的好夫人,以後一切都聽你的。」
「這還差不多。」伊莉沙白得意地對梅娜眨了眨眼,小手還偷偷對她伸成個V字形。我假裝沒看見,畢竟「難得糊塗」嘛。
梅娜微微一笑,有意無意地往男人身上瞄。
「好了,寶貝,乖啊,先下來吧。宮本她們還在上頭等著我呢。我得打坐練一會兒功!」伊莉沙白也乖巧,戀戀不捨地離開男人那溫暖的懷抱。
頭頂上方又傳來宮本優伊的呼喊:「徐郎,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到是說話呀?」
我扯著嗓門喊道:「沒事--,你們在上頭再一會兒,我過會兒就來接你。」
「徐郎,真的沒事嗎?」
「沒有,放心吧。過半個時辰我就上來!聽話啊!」
「嗯,好吧,你要快點哦。」
「好的,你們也要小心點喲!」
……
半個時辰後。
宮本優伊、周婉娘、周小美、野野宮珠世、小夜子五個女人依次被我接了下來,乍見已經成了人體冰雕的谷憶白,眾女臉色大變,急問原因。
我沉痛地敘述了崖下發生的一切。
城鎮鄉野之中,倭人的軍隊正在四處搜索我等。眼下的谷憶白絕對再也不能受到打擾了,當下眾人一致同意,於森林中找一個山洞,先住個一兩天,等我功力盡復再說。
山洞中。
宮本優伊羞紅著臉依偎到了我的身旁,低聲輕喃道:「徐郎,要……要不要我幫忙?」
我故作不知,「幫忙?幫什麼忙啊?」
宮本優伊羞怒地舉起粉拳狠狠地砸了我兩下,「哼,你知道的,你這個淫賊,明明知道還故意要我說。」我嬉笑一聲,捉住她的小手親了一口,「乖,這回不同以往,我全身經脈受損極重,必須靜心閉關三日,重塑全身經脈。」
宮本優伊一驚,端坐而起,「那不是要好幾天聽不到你的聲音了?」話語中露出濃濃的不捨之情。
我愛憐地撫摸著她的一頭黑髮,「傻瓜,又不是見不到我的人。聽話,所有人的安全都交給你了哦。尤其是我的小命現在還在你的手裡,你可不要馬虎大意了。」
眾女一聽,紛紛圍到了我的身邊,正好,我將話又重新說了一遍。
伊莉沙白初嘗女人滋味,比宮本優伊還要不捨。但眾美都是明事理的人,只是將一顆芳心掛在男人身上,將依戀之情深埋心底,反而還勸我早早閉關修煉。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讓我將時間退回。
且說名玉兒、梅若素、西門白雪、慕容紅、白君儀、宮月蘭、谷憶白七女在海上座艦被倭寇的火炮擊中,炮聲隆隆中,海船被打得四分五裂。幾女見機的早,提前一步跳進了海裡。只可惜仍沒能逃脫被俘虜的命運。
渾身透濕的六個女人,除了谷憶白之外,俱都成了倭寇的階下之囚。早聽聞倭寇淫邪無比,所以六女打算一被俘就咬舌自盡。萬萬沒有料到,那天殺的淫魔一品香早就下了軟麻散,眾女全身無力,連張開嘴巴的力氣都沒有。
一品香是個猥褻的不良中年人,五短身材,貌醜如豬。偏又生得極胖,一個大肚子比十月懷胎的孕婦的還要大三圈。
「桀桀桀,國色天香,沉魚落雁……一下子就是六個,哈哈哈,我一品香有生之年竟然能遇上這等佳人豈可放過?」一品香淫笑著伸出烏黑的肉手,眼看就要抓到名玉兒那高貴的乳房。
「住手!一品君,我們的協議你應該還沒忘吧?」一個六尺精壯的倭人破眾而出,出聲阻止了一品香的不良豈圖。
一品香心中微惱,抬頭一看,立馬就換了另外一幅臉孔。他微笑著兩塊嘴邊的肥肉,臭嘴張開:「原來是儲君大人,失禮失禮,還請儲君大人不要見怪。」
那被稱作「儲君」的精壯倭人臉色不變,略帶笑意,「一品君的身體很健壯嘛,昨夜裡的五個美女還沒令你滿足麼?」說話間他已經走到了一品香身前,有意無意地擋住了一品香看名玉兒等人的視線。
一品香微有不悅,但眼前這位儲君可是德川家康的大兒子,未來德川幕府的掌權人,日本未來實際的擁有者。憑著這許多的頭銜,哪一個都叫一品香不得不重視,他下半生的榮華富貴可都在這位儲君身上呢。
很顯然,以名玉兒這六個女人的姿色,能不引人注意麼?尤其是此刻,名玉兒六女渾身濕身,濕衣衫緊貼在女人曼妙的軀體上,臀波乳浪再配上絕世之姿,在場的哪一個男人能視而不見呢?
「客氣客氣,這裡風大,一品君還是隨我到艙內喝杯茶暖暖身子吧。」說完不等一品香同意,硬將他拖著往內艙走,臨走時,儲君還對自己的心腹手下施了個眼色。心腹會意一點頭。
一品香戀戀不捨地望了一眼六女,心下暗歎,唉,看來自己是沒有機會了。這色鬼儲君是絕不會讓我沾手的。
那心腹跟了儲君有二十年了,哪裡還不知道自家主人打的是什麼心思?當下將士兵們揮退,安排了幾個隨軍慰安婦將六女抬進艙房,照顧不提。
名玉兒六女又羞又急,當她們看到一品香伸手欲羞辱名玉兒的時候,六人再也經受不住刺激,齊齊昏死過去。等六人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名玉兒一驚就想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固定在了床上,四肢皆被綁住,嘴裡還被一塊手巾綁著以防自己咬舌自盡。名玉兒已經想起了一切,一股寒間在心底升起。難道自己被人……
衣服顯然被人換過,完了完了,自己苦守的貞操竟然不保!
可笑她一生中只經歷過一次人事,但那次也是在昏迷之中被徐正氣給XX的。名玉兒對房事一竅不通,她早年喪母,為人又死板守舊。於閨房之中也不與眾姐妹談閨房之事,以致於她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不知道男歡女愛是怎麼回事。
本來那次在逍遙谷她已經體會到了,但她神智迷糊,隱隱只覺得有些快樂,卻並不知道男女之事確切如何。比如說,她連五歲的徐正氣都不敢看。當然是看他的小JJ嘍。
由於對男人身體的見識幾近於無,所以現在的名玉兒就以為自己清白的身子已經被一品香那個淫魔給污了。她心萌死志,自覺對不起丈夫徐霸天,更對不起「兒子」徐正氣。眼淚順著臉頰滾滾而落,不知不覺她又哭暈了過去……
名玉兒再次醒過的時,天已經大亮,火紅的朝紅從東方升起,碧海晴空,萬里無雲。一縷陽光照射在名玉兒的身上,暖洋洋的。名玉兒身體雖暖,但心卻更冷。
她出身大戶人家,武林中有數的山莊--名劍山莊。想當年她祖上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劍客,名劍!傳到她這一代後,家中武學已經末落了。為了重振名劍山莊當年在江湖上的聲望,名父特意買通皇宮大內總管,欲意將名玉兒嫁入皇宮,給正德皇帝做皇后。
名玉兒當年乃是江湖第一美人,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其美色卻已經傳遍大江南北。果然,當名玉兒的畫像呈到張太后的面前時,張太后當即拍板。名玉兒艷寇群芳,家教又嚴,出身也不差,是皇后的最佳人選。
張太后立馬派出迎親隊伍,欲將名玉兒從名劍山莊接到皇宮紫禁城來。但當迎親的隊伍來到名劍山莊的時候,眼前只有一堆火燒的廢墟。
當年惡名昭著的「九魔」聯手攻破名震武林的名劍山莊,十六歲的名玉兒被奶媽從秘道中安全護送逃出,從此以後一老一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淪落江湖。
紅顏禍水!
有一回名玉兒在人前無意間顯露了真容,被幾個江湖宵小盯上了。正當將被污辱之時,徐正氣之父徐霸天從天而降。典型的英雄救美,名玉兒一顆芳心也就掛在了徐霸天身上。
徐霸天當時在江湖上的名頭頗為響亮,是懷春少女的夢中情人。但他為人太過老實,不知風情,身邊的女人都是因緣際會之下才走到他身邊的。像名玉兒這樣,英雄救美的就有四五個。
名玉兒喜怒不形於色,雖然心中對徐霸天已有愛意,但並未表白。只想在這亂世中找一強大靠山,為家族報仇血恨,而年輕英俊武藝高強的徐霸天正好能圓她這個夢。
徐霸天忌惡如仇,更兼對「九魔」恨之入骨,兩人一拍即合。所以當徐霸天娶回十九位娘子的時候,身為大婦的名玉兒一句話也沒有說。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事,更何況自小就接受這種深宮教育的名玉兒呢?
名玉兒識大體,心胸寬廣,沒有普通女人一些斤斤計較的小毛病。所以徐霸天的眾位妻子一致推舉她為大婦。本以為她這一生就此能在幸福中渡過,卻不曾想徐霸天無緣無故失蹤不見,江湖上的人找了他十幾年也沒有消息。
悲傷之下,名玉兒決定終老此生,並將徐正氣撫養成材。她受夠了江湖人的苦,一心想將徐正氣培養成狀無之材。只可惜天不從人願,徐正氣這小子打小就好勇鬥狠,調皮搗蛋,天性好動。對學文興趣缺缺,學武的天資卻極高。
眾姐妹都寵著他,只有名玉兒一個對他管束甚嚴,常常罰打徐正氣的小屁股。搞得徐正氣養成了個壞毛病,一見著名玉兒,第一件事就是捂著小屁股……
眾美女常以此事來取笑於他。
名玉兒想著想著,臉上竟然有了笑意。是啊,自己生平接觸最多的男人除了那個臭小子,還有誰呢?臭小子他現在又在幹什麼呢?他會來救我麼?
唉救了又怎樣?我如今已經非清白之身,早已經無顏見他,還救什麼救?不如趁早死了算了。嗚……,我名玉兒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呢?
名玉兒胡思亂想著,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嚇得她立馬止住了哭泣,一又水汪的大眼睛死死地盯著門口,身子縮成一團,似乎這樣能夠保護自己。
大門口的光線一暗,人未到,人影先到。是男人,是一個男人的影子。名玉兒渾身發顫,雙眼發黑,幾欲暈死過去……
欲知名玉兒命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
第二百零二章 名玉兒的煩惱
桀桀桀,一陣低沉的淫笑聲傳來。門口處走進一個五短身格,形容猥褻的中年肥男。不是淫魔一品香還能有誰?
「美人兒,此刻儲君他巡視戰艦去了,嘿嘿嘿,至少也要一個時辰才能回來。」一品香淫笑著,看著眼前的美人,嘴角的口水不知不覺流了下來,擦也擦不完。
名玉兒眼前一黑,完了,他又來了,怎麼辦,怎麼辦?
一品香身形一縱,一步跳到名玉兒床前,一雙老鼠似的小眼睛瞪著床上的美人,兩眼發出綠油油的光芒。「美人兒,看你今天還能誰來救你。哈哈,想不到我一品香竟然能嘗到這種極品貨色。」
名玉兒芳心震顫,雖然害怕但神智還是清醒的。救我?難道那天他並沒有得手?有個什麼儲君的人救了我?這麼說,我還是清白之身?
名玉兒一時間竟然沉浸在驚喜當中,得知清白不再的時候,那是絕望,當得知自己還是清白之軀的時候,柳暗花明又一村,名玉兒平添無限希望。可那又如何呢?眼前的難關又要如何渡過呢?
名玉兒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眼前殘酷的現實所澆滅,眼下自己功力被制,又中了軟麻散,全身連喊救命的力氣都沒有。紅顏禍水,莫非老天爺嫌我長得太遠美麗,才安排我如此淒慘的身世麼?
一品香淫笑著,可動作卻一點也不慢。他三下五除二解下了名玉兒身上的繩索,一雙賊手正要探向名玉兒的大白兔上。沒成想,屋子裡平空又冒出個陰陰的低沉聲音來。
「一品君,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誰?」一品香回身擺出個防禦的姿式,三番兩次被人打擾好事,一品香已經精蟲上了腦,顧不得那許多了。「有膽子的出來說話,本魔接下便是。」
名玉兒一喜,便見屋中陰暗無人處此時竟然硬生生走出來個人來。那人個不高,但比一品香這三級殘廢卻是要好上不少。那人黑衣黑面黑眼珠,全身上下一片漆黑裝束,連腰間兩邊一長一短的刀鞘都是黑色的。若非他主動發出聲音,還真的看不清呢。
一品香卻是大驚失色,雖然他夜夜無孔不女不歡,好歹身懷採陰補陽之術,本身功力也有三五十年了,卻想不到自己竟然沒有發現屋中竟藏有忍者。
一定是上忍。一品香心想。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品君你不應該碰儲君的女人。」忍者陰森森的說著,彷彿眼前的一流高手淫魔一品香是個死人。
一品香覺察出氣氛不對,當即功運週身,抽出了腰間的鐵扇,戟指黑衣忍者。「朋友劃下道來吧,你以為憑你就能把老子怎麼樣了?」一品香色厲內荏,人家隱藏的工夫明顯比他要高明得多。
黑衣忍者緩緩抽出左腰間的倭刀,雙手緊握,厲喝道,「違抗儲君的下場就只有死!」刀光暴漲,一道白光劈向一品香面門。
拔刀術!
上忍最高刀術!
一品香大驚,手中千年寒鐵所製的寒鐵扇不進反退,擋在身前,試圖擋在身前。但,他才伸出一半,左胸心臟處就露出一小截刀尖來。刀尖寒光閃閃,一品香不可置信地看著胸口上的刀尖,一動不動。
啪!黑衣忍者刀勢不停,一刀劈斷沒有內力灌注的千年寒鐵扇,接著,一品香的額頭上出現了一條細細的紅線。
「你……」
一品香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敗了,而且還敗得這麼徹底,他的功夫還沒施展出來呢!
黑衣忍者陰陰一笑,「你們中原人就是笨,你有聽過忍者會光明正大地向對手挑戰的麼?」
「為什麼?」
一品香口中溢血,嘟嚷出三個字來。
「主公!」
黑衣忍者惜字如金。
胸口上的刀尖突然不見,一品香噴出一大口鮮血,將面前的黑衣忍者噴了個狗血淋頭。砰一聲,一品香那肥胖之極的身子重重的倒在艙板上,屍體跌成兩半,腸子流了一地,血腥之極。
一個黑影抽刀退身又隱到了黑暗之中。
黑衣忍者陰森的目光只掃了名玉兒一眼,名玉兒全身便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好陰險的人,好殘忍的手段。名玉兒強忍著不斷翻騰的胃部,但她已經有一天多時間沒進食了,嘴角邊只嘔出一抹黃水來。
面對江湖第一美人名玉兒,黑衣忍者的目光依舊還是那麼的陰森,一絲絲男人應有的好色目光都沒有。他抓著名玉兒腰間的腰帶,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名玉兒倒提了起來。出了門,甲板上空無一人,名玉兒眼前一黑,黑衣忍者已經將她帶進了一個漆黑的房間。
他要幹什麼?名玉兒芳心顫抖,生怕悲慘的命運會降臨到自己頭上。
砰,名玉兒曼妙的身體跌在了一個軟塌上,身邊好像還有人!
唔唔!名玉兒心下大呼,只可惜嘴裡只能發出極其低微的聲音。
黑衣忍者不見了蹤影,也許,他又隱藏在黑暗之中了吧。
臭名昭著的淫魔一品香掛了,相比之下黑衣忍者更顯的陰險與狡詐,名玉兒有一種時刻被人窺視的不良感覺,折磨得她幾欲瘋狂。當她將瘋未瘋之際,一絲光線從門口處傳來,越來越亮。
黑屋子一下子亮瞠了,名玉兒盯著那古怪的馬燈,第一時間發現自己身邊躺著的竟然是五個好姐妹,梅若素、西門白雪、慕容紅、白君儀、宮月蘭!原來她們一直呆在一起!
送飯的來了!
……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先是被人告知,若是自殺也將遭受到奸屍的命運,然後,六個手軟腳軟的女人不約而同的獲得了有限的自由--僅限於這黑屋子裡。雖然時刻處在被監視中,每天都生活得戰戰兢兢,痛不欲生,但六女總算待在一塊,又沒受到什麼傷害。日子雖然難過,但還是有希望的。名玉兒更是拿出了大姐大的派頭,鼓勵眾女那並不怎麼很穩定的「軍心」。尤其是有一天,突然傳來一個消息,令眾女欣喜若狂……
第二百零三章 姦夫淫婦
事情是這樣的,這一天,來送飯的丫環突然多了一個,兩個妙齡女子一身素衣,說的都是華語。兩人邊將飯菜放在桌上邊聊天,也不看默坐一旁不吭一聲的六女。
「聽說倭人在海上吃了場大敗戰?」丫環甲說。
丫環乙道:「好像還是全軍覆滅呢。」
「不會吧,有這等事?那可真是老天開了眼了。」丫環甲說。
「老天能開眼麼?老天要會開眼咱們會落到這等下場麼?我聽說是有個叫徐正氣的人,憑一己之力就大敗了倭人的整支北海道艦隊!」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眾女心神蕩漾,尤以慕容紅性情如火,年紀又小,心裡藏不住事,當即脫口而出。慕容紅心急,下床就想站起來,沒想到腳一軟,身子直往艙板上砸!
挺俏的香艷狠狠地和地板來了個親密的接觸。「哎喲,我的屁股喲。」慕容紅慘呼一聲,如果在平時,一定又忍得名玉兒等女嬉笑一片。只是今天她這次耍寶卻沒令眾人笑出來,因為眾美都被那三個字牽腸掛肚了。
名玉兒是大姐,自然說話的份量較重,她第一個向兩個丫環發問:「兩位姑娘,你們剛才說那大敗倭人海軍的人叫什麼?」
兩個丫環很是奇怪,平時這幾個美女自視甚高,一向對她們不言不語的啊。今天這是怎麼了?不過被如此高貴端莊的美人所重視,兩丫頭心裡還是有點沾沾自喜的。
丫環甲搶著說:「那人姓徐,名正氣,聽說是中原第一高手呢。好歷害哦,聽說他年齡未滿二十呢,生得風流倜儻,高大威猛。要是這輩子他能看我一眼,我死了也值了……」
眾美一聽那三個字,就再也沒有心思聽某個花癡丫環的自言自語了。幕容紅脾氣最沖,脫口而出,「就憑你這樣的,他會看上你?你少說白日夢吧。」
「你!」丫環甲被她說得一滯,也還口罵道,「你以為你是誰,人家徐正氣會看上你這種身材麼?」說時還一挺自己尚過得去的俏乳,鄙夷地看著慕容紅扁平的胸部。
慕容紅樣貌沒得說,在江湖美人榜上那也是榜上有名,不過也不知是不是遺偉因素,胸部一直不見起色。每每論及自己胸部時,慕容紅便會失去以往一貫的自信,這一回,她就被一個丫環欺負的小臉兒漲紅。
名玉兒自伺身份,加上生平從未與人鬥過嘴,見慕容紅被欺負了,也不知如何教訓這丫環。西門白雪天性溫柔,說不出惡毒的話,只是氣得瞪著丫環甲。梅若素一雙冷眼死死瞪著丫環,到把丫環甲嚇了一跳。白君儀抱過慕容紅在懷裡安慰,勸她不要跟個下賤的丫環一般見識,只有宮月蘭在江湖上廝混久了,打嘴仗的功夫她認第二,江湖上就沒人敢稱第一。
「你是什麼身份?一個賤丫環,千人騎萬人跨,倭人摸的小不要臉,敢在我這裡放肆?」
丫環甲被她罵得臉一陣青一陣白,欲待還嘴,卻被丫環乙一扯衣襟,低聲在耳邊說了幾句。最後氣得一跺腳,送飯的籃子也不要了,哭著奔出了門。丫環乙忙撿起掉在地上的籃子,跟著追了出去。
宮月蘭一臉得意的向慕容紅邀功,「紅妹妹,這回姐姐幫了你大忙了,你拿什麼謝我啊?」慕容紅在白君儀的安慰下擦乾了眼淚,啐了一口:「呸,我現在身無分文,空無一物,拿什麼來謝你?好吧,我看就把小正送你好了。」
宮月蘭伸手摸了一把慕容紅鮮嫩欲滴的小紅臉,蕩笑道:「小騷蹄子,都給我了,你用什麼啊!」
名玉兒也給宮月蘭說得臉紅了,啐道:「月蘭,你都多大了,還是死性不改。」宮月蘭在眾女中年歲最大,快有四十五了,偏偏舉止輕浮,又是女同,反而更像個不懂事的小妹妹。
宮月蘭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一本正經的名玉兒。名玉兒一說,宮月蘭就閉上了嘴,偷偷地白君儀的豐臀上摸了一把。白君儀人稱「邪情魔女」,出身武當山,行事卻偏激極端。少女時代就因為這脾氣給她師父武當掌門道德道干趕出了武當山。在逍遙谷裡遇上宮月蘭,兩人一拍即合,經常偷偷地幹些虛凰假鳳的勾當。
她也不示弱,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名玉兒身上的時候,一隻纖纖玉手伸進了宮月蘭褲腰裡。宮月蘭瞪了她一眼,竟然沒有阻止她……
名玉兒道:「看來小正他一定得知我們被抓,趕來救我們來了。」
梅若素悲觀地道:「那有什麼用,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們被關在哪裡。更何況,連我們自己也不知道。」
西門白雪天真地說:「咱們這不是還在海上麼?」
「海上?白雪,你聽聽這海風,咱們這是在海邊。每次大家都會莫名其妙地昏睡過去,一醒過來,就發現自己還是在這黑屋子裡。可這屋子裡連個燈光都沒有,鬼知道他們把我們抓到哪裡去了。」梅若素冷靜地分析,眾美都不約而同地點頭,顯然她的分析很準確。
西門白雪不依道:「有小正在,咱們怕什麼?不是說小正現在武功大進,已經是中原第一高手了麼。哇,他好歷害哦,一個人打敗整個北海艦隊耶。」西門白雪雙手抱胸,一臉花癡狀。
白君儀打擊她,「喂喂,西門白雪,你可是他『母親』耶,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好不好,拜拖!」
西門白雪白了她一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麼?你若是不想男人,會天天跑到宮姐姐房裡去麼?」
幸虧白君儀號稱魔女,臉皮子不似一般女子那麼薄。她反唇相譏道:「西門白雪,你是不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啊。要不要姐姐伺候伺候你呀?」一雙玉手直往她嬌挺的胸部上探去。
西門白雪嚇得尖叫一聲,「啊,抓女色狼啊!」
眾女嬉笑著打鬧成一團,苦中作樂,黑屋子裡苦悶的日子也不是太難過。
名玉兒細細一想,如今大家功力被制,這裡戒備又如此深嚴,黑暗中沒準就隱藏著一個忍者。看來憑自己幾人的力量要想逃出生天,那是壽星公上吊--找死!眼下唯一的希望就是徐正氣了。
※※※※※※※※※※※
黑暗中,一張床塌上端坐著一個精壯的漢子,他面部被黑巾所罩,看不到長相。身前,脆著一個黑衣忍者。
「十一號,匯報今天的情況。」
「嗨,儲君。今天她們幾個人情緒略有好轉,已經能玩笑打鬧了。不過……」
「不過什麼?」
「今天安排好的兩個丫環得罪了她們。原因是……」
「我不要聽原因,把那兩個婊子送到軍妓房,讓人輪姦至死!」
「嗨!」
「你過來!」
「嗨……唔……」
「十一號,你有幾天沒做了?」
「嗯……唔……十一天了……嗯」
「嘿嘿,都濕了,想我了吧!」
「嗯,儲君,快要了我吧!」黑衣忍者嬌喝道,語氣粗重……
盞茶時間後。
「十一號,我真想不把她們送給那老不死!」
「儲君,大事為重。與整個日本相比,不過幾個中原美女又算得了什麼?」
「可她們可不是一般的美女啊。」
「哼,有我,你還不滿足麼?」
「十一號,你什麼時候學習吃醋了?」
「儲……儲君,十一號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吃醋了,饒了我吧。」
「這還差不多……你說老不死的吃得消麼?」
「哼哼,天下間有哪個男人能無視她們的美貌?若非我有先見之明,派來監視的都是女忍者,不知道會冒出多少個一品香來。」
「哈哈,本君能有十一號相助,天下還有何人是我敵手。」
「儲君,你要小心那個叫徐正氣的人。」
「這我知道,反正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才是他真正的敵人。他現在已經認準了天皇和老不死了。哈哈,也許我們可以演一齣好戲給他看看。」
「不錯,就讓我們幫他一把,這借刀殺人之計得好好研究研究。」
……
「唔,好一個借刀殺人之計。到時候我們坐山觀虎鬥,等他們鬥個兩敗俱傷,我們坐收漁翁之利。哈哈哈,妙妙妙……」
「儲君,你好壞哦。」
「這招毒計不是你想出來的麼?」
「我說是你下面壞啦,啐,又起來了。」
「哈哈,美人,看我的歷害……」
盞茶之戰又起。
※※※※※※※※※※※※※※※※
黑暗裡,不知晝夜。
長時間身處黑暗之中,突然之間見到陽光。名玉兒眾女一下子睜不開眼睛來,閉上眼,足足有盞茶時間,大家才敢慢慢睜開眼來。
「咦,這裡哪裡。」
眼前白雪愷愷,腳下的積雪足足有一尺厚,幾個倭忍押著眾女下了馬車,往山上一條窄小的小道上走去。
名玉兒緊了緊身上的冬衣,與梅若素西門白雪等人擠作一團,緩緩向山上攀去。
「快走,式神神母在上面等著你們呢。」看押的女忍者毫不憐香惜玉的喝叱道。
「神母?」
第二百零四章 女同老祖
「儲君,真的要把她們獻給神母麼?」女人趴在男人身上,雪白的大屁股上上下下起伏著。
「老頭子老奸巨滑,現在她們是燙手的山芋,扔到哪都會遭到那徐瘋子的猛烈打擊。你說不把她們送給神母,誰還敢收?」
「儲君,你就捨得這幾個大美人白白便宜了神母那個變態?」
「捨得?我當然捨不得。但與江山相比,美人又算得了什麼。只要江山落在我手中,到時候美人要多少有多少。」
「儲君壞死了,你不喜歡人家了。」
「喜歡!怎麼會不喜歡呢?你這樣的騷貨可是天賜恩物啊。快,搖快點。」
「嗯……」
「嗚……」
「哇,儲君好歷害哦,這次沒吃藥竟然能超過盞茶時間。」
啪!
「騷貨,老子歷害吧!」
「嗯,歷害極了,若按後世的時間算,絕對超過三分鐘了……」
「哈哈哈……」
※※※※※※※第※※※※※※※
「姐姐,我怕!」西門白雪像只膽小的小貓一般,躲進了名玉兒的懷裡。
「白雪,別怕。小正他一定會來救我們的。」名玉兒摟著西門白雪一邊走在山洞中,一邊撫著她的長髮溫柔地安撫著她那顆脆弱的心臟。
這是一個山洞,不過很是古怪。洞外是三伏天,冰天雪地,洞內越相當溫暖,越往裡走越熱。只是洞內陰森泛紅,相當詭異,膽小純樸的西門白雪最先嚇著了,窩在名玉兒懷裡,渾身直顫抖。
梅若素冷冷地對身邊的一個紅衣女忍問道:「你們想把我們帶到哪裡去?」
紅衣女忍猛推她一把,「少囉嗦,快走!」
「你!」梅若素柳梅倒豎,正要發作,但一想自己功力被禁,又服了那該死的軟麻散,行路尚且困難,怎鬥得過這女忍。心裡暗暗計較,將來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幫可惡的忍者。
白君儀眼明手快,一把摻住梅若素踉蹌的身子,湊在她耳邊說道:「好姐姐,好漢不吃眼前虧,算了吧。」梅若素狠狠瞪了那女忍一眼,不再言語。
在洞裡走了半個時辰,前方熱浪滾滾,眾女都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呼吸也越來越是困難了。再轉過一個彎口,眼前豁然開朗。只見眼前一個巨洞,洞底是火紅的岩漿,岩漿浪翻滾滾,帶著逼人的熱氣,幾欲將人烤焦。洞頂卻可見天,不過離洞底何止幾百丈高,這一發現讓名玉兒等女頗感失望。
要想從這洞裡逃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辦到的事。
不一會兒,眾美的目光都落到了洞中央一個圓柱上。滾滾岩漿幾乎可以溶化世間萬物,卻溶不斷岩漿中一根十人也抱不過來的二十丈長圓柱。那柱子黑乎乎的難看之極,卻絲毫不懼火熱岩漿,柱頂上清吉溜溜,一個頂多只有十歲的小女孩身穿白衣,好端端地躺在柱頂上。相隔甚遠,眾人都看不清她容貌。
女忍都低頭不敢看那小女孩,名玉兒等人更為奇怪,不知這些人目的到底是什麼,只好靜觀其變。
一個女忍躬身上前,朝那柱頂的小女孩行了個五體投地的大禮。「啟稟神母,今年的供品已帶到,請神母享用。」
也不見那閉目而躺的女孩嘴唇有何異動,整個大洞中突然傳來一個天籟之音。「下去吧,供口留下。」
「是!」
女忍一起身,領著眾忍者就往回走。宮月蘭立感不妙,一個箭步想拉住一個女忍。女忍一擺手,將她推倒在地,隱沒以洞中。嘎嘎聲響起,轟一聲,一扇巨石門將退路封死了。
宮月蘭氣的對著石門一陣猛踢,正要破口大罵。名玉兒出聲阻止道:「身死由命,富貴在天,只要小正他沒事,我們死了反倒好了。免得徒添麻煩。」
白君儀也說:「是啊,我們死了,他們就沒有人質來威脅小正了。」
邪情魔女就是邪情魔女,連想法也與眾不同。白君儀和名玉兒兩人目光一撞,會心一笑。
「想死?我還沒玩過你們,想死也死不成。」天籟之音又傳來,眾美一陣尖叫,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好端端升起,正飛向柱頂端的小女孩。
「桀桀桀」天籟之音發出古怪的笑聲,洞中氣氛更顯詭異,眾女們雖然都是江湖俠女,見慣了血腥,但此刻命落他人之手,也難免心生恐懼。
眾女飛得極快,一眨眼工夫,已經來到了柱頂。本以為不被妖女殺死也會被熱力烤死的眾女驚訝地發現,柱頂上相當的涼快。真的,簡直就是爽死了。
這回眾女可看清了。
柱頂正中躺著個小女孩,方才離得遠,猜錯了。這小女孩頂多不過四、五歲樣子,長的白白嫩嫩的,身上穿著一件很像和服的白色衣服。長及腳根的烏黑秀髮,柔順的鋪在地上。她緩緩睜開眼,竟然是一雙大大的紫色眼眸,卻沒有絲毫的生氣。
小女孩長的非常的可愛,但卻像陶瓷娃娃一樣,彷彿是一個死物,而並非一個人。
慕容紅尖呼出口,「喂,你,你是人是妖。」
小女孩目光呆滯,不言不語。
眾女抱成一團,雖然對自己的未來相當的恐懼,但眼前不過是個小女孩,令她們放心不少。看著眼前極可愛的小女孩,白君儀突然心生一種明悟,十年後,這小女孩一定是個媚惑眾生的絕世尤物。白君儀認定,就算是年經時的自己也比不上這小女孩,也許,只有名姐姐能與她媲美吧。
正想著,眾人卻見小女孩呆滯的目光轉到了名玉兒的臉上,久久不放。
名玉兒身為大姐,自然得代表大家說幾句話。「莫非,你就是式神之母?」
小女孩目光依然呆滯,嘴角依然未有半點動作,可那天籟之音卻傳進眾女的耳朵裡。「不錯,我就是式神之母。全日本所有式神的頭領。」
聲音清脆悅耳,聽到眾美耳中,反讓眾美的恐懼之心又削弱不少。
「那你抓我們來幹嘛?」慕容紅忍不住這種詭異的氣氛壓抑,脫口而出。嚇得眾女一拉她,紛紛白了她一眼。怪她說話也不看情況,現而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怎麼能用這樣的語氣對人家說話?
慕容紅生來天不怕地不怕,性子最沖,死死盯著小女孩呆板的俏臉一眨不眨等她回答。
「咯咯咯……」一串銀鈴似的笑聲響起,「你們是忍者上供給我的供口,你說,我要你們來做什麼?」
慕容紅一個機靈,心底泛起深深寒意,驚呼道:「你……你想吃了我們?」說完眾女也大吃一驚,相互間抱得更緊了。連宮月蘭這等見多識廣的江湖油子也渾身發顫。
「咯咯咯,怎麼會?你們看我一個年齡不到五歲的小女孩會像是吃人的野獸麼?」
神母越說不會,眾美心越沉。你當我們是傻子呀!
慕容紅被這股壓抑的詭異悶得胸荒,開口罵道:「就算你把我們吃了,小正他一定會來給我們報仇的。」
小女孩依然一動不動,眼光只呆在名玉兒身上,瞧得名玉兒一陣惡寒。
「小正?他算哪根蔥,我是天下第一高手,沒有人是我的對手!」
「呸,不要臉!」西門白雪也忍不住罵出口了,在她心裡,自己家的男人才是最棒的。「我家小正是中原第一高手,你一個倭人還想妄自尊大,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咯咯咯」又是一陣銀鈴似的笑聲響起,對式神之母來說,這彷彿是件非常好笑的事情。「咯咯,多少年了,多少年了,竟然有人說我是井底之蛙。好笑好笑……」
白君儀道:「你確實不是井底之蛙,不過也差不到哪去,像你這樣長年累月窩在這寸草不生的地方,頂多算是洞底之蛙吧。」
她這一說,把眾女都惹笑了。這比喻,可真形象呢。
「好利的一張嘴啊,就是不知道舌頭長不長。」式神之母突然語聲轉寒,也不見有何動作,白君儀突然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著脖子,舉到了半空之中,舌頭伸得老長。
眾女大恐,看著白君儀不停的掙扎,忙要去抱她。只可惜她越升越高,離地足足有和丈高才停下,眼見她一縷芳魂就要去往地府報道,名玉兒突然朝神母跪下,「我妹妹不懂事,求神母大發慈悲,饒我妹妹一命。」
眾女原本不信她會放人,卻不料名玉兒一說,白君儀整個人就掉了下來。被眾女一齊接住,只見她脖子上一圈烏青,人已經暈死過去。眾女還以為白君儀死了,一時間哭了個昏天暗地。
「哭什麼哭,人還沒死呢。老身還沒享用她,怎會這麼便宜了她去?」式神之母的天籟之音響起,眾女忙一探鼻息,一探心臟,果然,白君儀還好好的,這才止住哭泣。
這麼一鬧,眾女鬥志全無,只是圍著白君儀默默掉淚。心底下已經認定今日必死無疑了。
突然天籟音又響起,不過這一次比以往又多了許多淫靡之聲。「桀桀桀,一、二、三、四、五、六。想不到今年送來的供品姿色如此之好,咯咯,老身有福了。」
眾女呃然回頭,突然發現,原先那個可愛的女孩子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絕世大美女。
一樣是一身潔白而樸素的和服,但人可就大多了。
冰冷又媚艷的絕美臉龐,黑色的長髮拖在結冰的地上。地上竟然結了層冰,天哪,怎麼可能。但這並非重點。小女孩竟然一轉身間長大了,她現在身高足足有一米七以上。不過她的衣服並沒有跟著變大,依然是那身小小的和服衣衫,將身體大半暴露在空氣中。
裸露在外的修長雙腿,一身潔白如雪的肌膚,性感的肩膀,更過分的是她胸前那一對裂衣欲出的暴乳,被窄小的衣服擠成一條深遂的乳溝。連身為美女榜上有名的六個佳麗也忍不住要狂噴鼻血了。
只可惜這色世美女一臉淫賤的神色將她的美態破壞得一乾二淨,美女嘴角邊竟然還掛著一條透明的口水,不停地滴在地上,變成冰的一部分。
「你,你想幹什麼?」
眾女被她驚呆了,這事上竟然有如此高明的縮骨功,竟然能將一個大人變成一個小孩子。詭異恐懼令眾女忍不住驚呼出口。
「咯咯,美人兒們,這才是我式神之母的真身啊,怎麼樣?不比你們差吧。嘿嘿,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哦,老身活了上千年了,至今還是處子之身呢。怎麼樣,大家要不要來玩玩啊?」
神母擺成她那兩條誘人之極的修長雙腿,一步步走向眾女,美臉上的淫光越來越盛。
宮月蘭大驚失色,驚呼道:「你,你是女同?」
「女同?什麼女同?」神母偏頭問她。
「就是女同性戀啊!」
「女同性戀?什麼意思?」
「呃,就是女人和女人做那事啦。」
宮月蘭解釋了半天,式神之母總算是明白了。她臉上放光,盯著宮月蘭鼓鼓的胸部和大大的屁股,舔了舔嘴唇。「莫非,你也是?」
宮月蘭大羞,雖然這事在自家姐妹中那是心知肚明的事,但還從未當眾說出過。這回被人當眾揭穿,任憑她作風大膽,也不由自主害起臊來。
白君儀以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式神之母,心想,莫非她所說的「吃」的意思指的是那種「吃」?
白君儀與宮月蘭性趣相投,背地裡為解閨中寂寞,也曾與宮月蘭廝混過一陣子,而且這種非常關係一直保持至今。
在場的都是女人,大家又都是姐妹,哪裡不知道宮月蘭中中的「女同」是啥意思啊。萬萬沒有料道,今天會落在一個女同嗜好者的手裡。大家心想,總比落在男人手裡要好得多吧。一時間恐懼之心去了不少。
神母淫笑著來到眾女身前,趁名玉兒不注意,摸了她高聳的胸部一把。名玉兒嚇得尖叫一聲,把宮月蘭拉到身前當作擋箭牌。宮月蘭極為尷尬,瞪了名玉兒一眼,低下頭不敢看神母。
神母嬉嬉一笑,「只要你們伺候好了我,放你們離開又有何難?」
「真的麼?」宮月蘭不敢置信,心中大動,這等誘惑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強烈了。
「嘿嘿,老身向來一言九鼎,不過,我的工夫很歷害的哦,你可得使出渾身解術來才行。」女色狼把一又纖細的玉手伸到了宮月蘭腰間,一用力,兩對波霸頓時撞做一團。兩女都嬌呼一聲,名玉兒等女聽了都羞得低下頭不敢看。
神母身上的衣服只能堪堪包住她那對豪乳以及雪白的大屁股。女色狼絲毫不以為意,櫻唇湊到宮月蘭嘴上,就是一個法國式的長長濕唇。
她的一雙色手也不老實,上摸下捏,將宮月蘭摸得渾身火熱。宮月蘭可是女同中的老手了,她在逍遙谷裡早就把南宮紫倩和白君儀搞上了手,幾十年的工夫可不是吹的。當下展開熟練的手段,對神母發動反攻。
三兩下,式神之母就已經渾身赤裸了,雪白的肌膚在火紅的岩漿照耀下更顯滋潤膩滑。
「唔,小鬼頭,你工夫倒不賴嘛,想不到今年這麼走運,哈哈,我有口福啦。」
嬌喘,嬌吟,兩具雪白豐滿的身子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滾……
西門白雪只偷偷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敢看了。「呸,不要臉。」
名玉兒哀歎一聲,「時也命也。」
白君儀到是津津有味地看著滾作一團的兩個人道:「只要不是男人,咱們就不算失貞,怕什麼?」
梅若素難得一笑道:「小騷貨,又思春了吧。等脫困了叫小正好好地滿足你一次。」
白君儀臉上大紅,雙手就要哈她癢,「我是想,難到你不想麼?哼,那次被那臭小子佔了便宜,老娘還沒找他算帳呢,等這回脫了困,我要他好看。」
慕容紅對著白君儀的大屁股打了一巴掌,「白姐,你發浪啊。」
「小騷蹄子,你沒浪啊?就你這臭丫頭和小正走得最近,快告訴姐姐,是不是很早就喜歡上他了?」
「呸,不害臊……」
名玉兒搖搖頭,心中暗歎,這群姐妹自從與小正有過去夫妻之實後,言語之間越來越是無所顧忌。眼下才剛剛脫離險境就想起這種事來了。唉,我自己不也是?
不行,絕對不行。就算她們同意,但自己絕對不能同意。這可是亂……啊!這以後可怎麼辦啊?霸天?你到底在哪裡啊?
戰況激烈。
地上的那對女同此刻已經進入高潮時期。式神之母不愧是女同老祖,這會兒已經將宮月蘭壓在了身下,她挺腰翹臀,將下身死死貼在宮月蘭那裡,不停地磨啊磨啊。身上兩顆巨乳左右搖擺,晃得身下的宮月蘭眼花繚亂。
宮月蘭不堪被制,伸出手狠狠地揉捏著神母的巨乳,捏得她浪叫不停。直嚷「重點,太輕了,你重點啊!」
宮月蘭也不客氣,連手帶嘴,一齊上陣,「老娘捏爆了你去,老騷貨。」
「啊……」
第二百零五章 銷魂一眼
且說徐正氣閉關苦修了三日,谷憶白被冰凍成冰人,宮本優伊等女在山洞中日夜守候兩人,日子過的是日漸慘淡,眾美幾日未進油鹽,力氣漸無。
三日後,卻仍不見徐正氣回醒。眾女大急,卻也無可奈何,最後宮本優伊吩咐眾女,輪流看守。眾美望穿秋水,只盼徐正氣早一刻醒來。
其實我早就醒了。
但我卻沒臉見人。
虧得我平時自吹自擂,說自己是天下第一高手,卻叫那殺千刀的殭屍王在我眼皮子底下將谷憶白打成活死人。我漸愧,我有罪,我恨自己貪得無厭。若非覬覦殭屍王那件護身寶甲,我早就殭屍王殺死了,屍王一死,哪裡還會發生後來的那麼多事啊。
白貞的死已經令我後悔至極,畢竟她是我徒弟唯一喜歡上的女人。卻因我的麻痺大意,徒弟被俘,白貞重傷不治而死。長這麼大我頭一回品嚐到生離死別的痛苦滋味。如果谷憶白就這麼去了,那對我的自信心將是莫大的打擊。也許,從此以後我會墮落,會走火入魔。
身邊宮本幾個女人正焦急地盼望著我的醒轉,可我若不好生反省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吸取教訓,怎對得起還是活死人的谷憶白呢?
第二天,我睜開了眼。
眾美驚呼一聲,撲到我身上,「徐郎,想死我們了,你沒事吧。」
我一一摟過眾女,安慰道,「沒事,我沒事,功力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伊莉沙白頗為內疚地說:「谷姐姐還能醒過來麼?」
「能,一定能的。」我伸手往懷裡一掏,「咦,我的那本《奧母仙術》哪裡去了?」
「是這本麼?」宮本優伊遞過一本書,「我見它從你懷裡掉了出來,撿起來看了看。」
「看得懂麼?」
宮本優伊搖搖頭,她見識淺,武藝微弱,對這等深奧的東西幾乎完全看不懂。
我急急地翻到冰凍術的解凍篇,上面詳細地記載了被冰凍人的解救之術:
凡被冰凍者,若想起死回生,首先必須要一個功力百年以上,練的是純陽內功的武林高手施法。將患者置於火山熔岩洞的千年玄精柱上,再以回陽丹服用,經施術者催服,患者方可醒轉。
回陽丹製法:萬年火龍內丹一顆、海底千年冰魄石一塊、首陽山萬年朝露一瓶,混於一丹爐之中,煉製十年才可丹成。
傳說在日本島南方千里之外的火龍島上,有一群萬年火龍,殺死火龍可得萬年火龍內丹。
傳說日本島北方千里之外的海底一萬里深處,有千年冰魄石,奇寒無比。
傳說日本島東方千里之外的首陽島上有座首陽山,首陽山山頂有萬年朝露,歷經萬年而不幹。
看了這短短一小篇文字,我一陣虛脫,委頓在地。想不到要想救活谷憶白非但要歷經千辛萬苦,還要歷經十年時光。我目光呆滯,整個人神遊物外。
「怎麼了?」
宮本優伊好奇地拿起了我手中的《奧母仙術》,正好看到解救篇。這一看,方才知道自己的男人為何會失魂落魄了。眾女都擠過來看,一時間大家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伊莉沙白突然一巴掌將男人打倒在地上。眾人懵了,我也傻眼了。我還從來沒被女人打過,想不到她竟敢打我!!!
「你幹什麼?」宮本優伊推了她一把。
伊莉沙白不理優伊,只是怒聲叱罵道:「想不到我伊莉沙白瞎了眼,竟然會跟了你這麼一個沒用的男人。不就是十年時間麼?十年又怎麼了?只要谷姐姐能活過來,哪怕是一百年,你也應該去做。像你這樣垂頭喪氣毫無鬥志,怎麼去把谷姐姐救醒?你不是還要去救你另外幾個養母麼?她們身處敵手,每日不知要受多少罪,吃多少苦,你還好意思在這裡垂頭喪氣。你說,你還是男人麼你?」
伊莉沙白一通亂罵,邊罵還邊打。看得眾女都傻了眼,連宮本優伊也忘了去拉住她。
「哈哈哈,罵的好,罵的好,打的妙,打的妙啊。」我猛地站起身來,伊莉沙白被我一撞,身子斜斜地倒在了地上,被男人霸氣的狂笑聲嚇得癡了。
「生當為人傑,死亦為鬼雄。人生哪裡會沒有一點坎坷?是我徐正氣經的事太少了,我太不懂事了。謝謝,謝謝你,莉莉,是你點醒了我呀!」我抱起伊莉沙白,感激的熱吻落在她的臉頰上。
「我徐正氣向天發誓,畢生都將永不言敗,誓要奮鬥到底!」
女人們目眩神迷,男人彷彿突然間變得更加威猛高大了,偉岸的身材更顯寬厚了,他就像天地間不可戰勝的戰神,令人幾欲跪倒朝拜。
※※※※※※※※※※※※
為了能盡快救回名玉兒等人,眾女一致要求在山洞中長住。我想想也是,她們幾乎毫無武功,就算去了也只會拖我的後腿,還不如躲在這山洞裡安穩呢。於是我三番五次潛進城裡,偷出糧食和衣物被褥,將山洞佈置的就像一個新房一樣暖和。
眾美在山洞裡搭起了鍋灶,暖爐,我又找來巨石,做了石床石桌石凳,將眾女安定在這渺無人煙的古老森林之中。為防備有人發現,或有動物襲擊,我在洞口外布下一個逍遙迷魂陣,陣中又布下機關。將走陣之法又詳詳細細地給眾女解說了一遍,道:「平時盡量不要進陣,萬一發生意外,大家可以按照我教的法子走出陣來。」
眾女點頭照辦。
我仔細打量了山洞一番。這洞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倒像是陝北的窯洞,裡頭溫暖如春,各類糧食食物干米足夠眾女吃上半年的。
「夫人們,為夫救人去了。」我朝迎送而出的眾女深深一躬。
眾女眼含熱淚,都知我這一去是九死一生,生怕將來再也無相見之日,一時間哭得稀里花啦。
「夫人們,哭什麼?難道你們都不相信我能回來麼?」
伊莉沙白當即脫口而出,「徐郎,我相信你。我在這裡等你回來。」
我又望向眾女,眾女道:「徐郎,你要小心哪。」
「徐郎,你走了我回想你的,你可要找點帶養母們回來喲。」
……
甚至連平日一句話也不敢跟我說的周小美也鼓勵道:「徐公子,早去早回。」
我深深的一點頭,俊目在每一個女人的臉上掠過,彷彿要將她們的容貌深深地刻在腦海裡。「夫人們,我去了,少則半月,多則一月,我必會回來。」
身子一拔,縱躍如飛而去。
眾美人兒美目含淚,俱都癡癡地望著男人消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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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以來,我晝伏夜出,打探名玉兒等人的消息以及富士山的地形。
從倭人的士兵口裡得知,名玉兒等人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作為供品送進了富士山火山洞裡,進貢給了式神之母。當時我嚇得一哆嗦,還以為名玉兒等人已經不在了呢。幸而後來又得知收貢的式神之母並非是食人的野獸,名玉兒等人直少還有一線生還的希望。
期間我也去看過宮本秀伊幾次,果真如她姐姐優伊所說,這丫頭也對我芳心暗許了。看見她每夜對月長歎,以及那日漸消瘦的俏容,我幾欲衝進去將她摟在懷裡好好安慰一番。但好在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懵懂童子,小不忍則亂大謀,只是每夜遠遠的看她幾眼,以慰相思之苦。
倭人加大了防禦力度,在富士山上竟然屯兵十八萬。整個富士山上十步一崗,五步一哨,若非我輕功了得,可以直飛而上,早就被人發現了。饒是如此,我依然想不出一個萬全之計。
這一日我易容成一個普普通通的日本漢子向村民們打聽消息。村民們無意中說道,富士山山神已經有千餘年沒有發怒了。
「山神發怒?那是什麼樣子?」我故作不經意地問道。
「富士山是一座活火山,老人們幾代相傳,山頂其實是一個大大的洞口。火山噴發時,就是山神發怒之時。」村民甲老神在在,看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我腦中靈光一閃,一拍腦門子。唉,咋這麼笨呢。既然從山洞裡進不去,我何不從山洞火山口中直接下去呢?也許,山洞之間是互通的。這豈不省了許多工夫?
我大喜,困擾了自己七八天的難題迎刃而解,得意忘形之下我差點大喊大叫,在村民們異樣的眼光注視下,我不好意思地告辭而去。
當夜,我整裝而發,運起陸地飛行術,全力向上飛至天空三十丈處。這已經是我輕功的最大限度了,再高我也飛不上去了。
今夜月色不明不暗,細細的彎月牙兒斜掛西山,遠遠的好似富士山邊缺了一角。我施展輕功飛至山頂百丈處,不得不落下再次往上縱去。幸好山頂附近因為北風太大,已經無人可以站立,而沒有日本士兵把守,否則我這一回一定露餡了。
往上又飛上二三十丈,狂風欲演欲烈,我只能靠四肢來攀登。北風呼號中,我舉步唯堅,不時以手死死抓住岩石一角,以防身體被狂風刮走。
歷經千辛萬苦,終於來到山頂。山頂是空非實,越靠近越滾燙。我正要向火山口內看去,沒想到一股熱浪襲來,驚得我差點被北風刮走。
急忙將龍力盾運起,將週身護住,又暗中使了千斤墜之法,這才堪堪穩住身形。我深吸了一口氣,屏住呼吸,運起目力,這才敢再次往火山洞內看去。這一看不打緊,差點害我驚呼出口。列位看官可知我看到了什麼?只見洞底之中似有幾個裸體女人絞纏在一起,這還不至於叫我驚訝,只是我無意中看到其中一個女人的臉面。
不是那號稱武林第一美人的玉觀音名玉兒還能是誰?
天哪,怎麼可能,她可是我的「大娘」耶!
第二百零六章 裸戰
我習慣性地一摸屁股,唉,老毛病又犯了。每次一見著名玉兒,我那兩塊屁股肉就會神經質地抽動。這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她啊,誰叫她在人家小時候有事兒沒事兒就拿俺們家的屁股出氣呢。
咦,我調皮?我哪裡調皮了?不過是偶爾上上山,下下海什麼的,這不過是個不滿十歲小孩的正常生理需求嘛。
可人家名玉兒不這麼樣啊。
什麼,嗯,站要有站相坐要有坐相。還有食不言,寢不語,吃飯的時候小孩子不許說話!
嗚……可憐我美好的童年生活,就這樣硬生生毀在這個女巫婆手裡。更有甚者,時不時拿我的小屁股出氣。至於理由嘛,有以下幾類:
「今天張嬸家的雞沒了,說,是不是你幹的?」
「……」
「昨晚李小梅洗澡的時候窗外有個人影,說,是不是你?」
「……」
「昨天下午胖大娘跑來向我告狀,說你把她家的凳子給弄斷一條腿,害胖大娘屁股摔開了花,說!有沒有這事?」
「……」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我還能怎麼說,那時我只是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嘛,這能怪我麼?事先你怎麼不告訴我,不許偷人家的雞,不許偷看人家閨女洗澡,不許惡作劇?你沒告訴我呀,預防針沒打,得病不是很正常的事麼?
可人家名玉兒不干啦,二話不說,?哩啪啦,就是一頓飽揍。可憐我那時候的小屁喲,三天兩頭是趴在小凳子,飽含著熱淚吃飯的。
哎,往事不堪回首。
想著想著,我從眼眶裡掏出兩粒眼屎……
怪啦,看這樣式,名玉兒她們好像不是在吃苦,更像是享福啊,一時間我竟然不敢下去救人,怕打擾女人們的「正常生理活動」。
好啦,惡搞結束。
言歸正傳,我只是愣了一愣,之後二話不說,從火山口跳了下去。
「啊--」
女人們的尖叫吵成一片,看到一個男人從天而降,也沒仔細看來者是誰,爭著搶著拿衣服遮羞。
「我的肚兜哪去了?」
「啊,別搶,這是我的,你的在那邊。」
「我的底褲呢?該死的臭丫頭。還給我!」
「大姐,你拿我的上衣幹嘛?」
「呃,嗯,我是大姐,當然……當然可以拿……」
「不行,還我……」
……
我以手撫額,汗……這還是我那些平日裡端莊賢惠的「母親」嗎?我正要開口,卻不想被一聲冷哼打斷,「什麼人,敢擅闖老身洞府?」
一個一米七高的裸體艷女排眾而出,赤腳站在地上。
呃,好美的女人。我的目光是從下往上看的,第一眼,我就直奔主題,兩隻狼眼死死盯著那片濕露露的黑森林。天!還有「水珠」在往下滴呢。
呃,好穴好穴,以我專業的眼光第一眼就發現此女必是處子無疑。肥大的臀部,纖細的腰身,那腰身細得幾乎能一手而握。想我徐正氣御女過千,還是頭一回看到擁有如此纖細腰身的美女。
腰上掛著一對重量級的乳房,有巨乳來形容她們,那是再恰當不過了。乳暈粉紅,乳頭只有米粒般大,上面不知掛著哪個女人的口水,口水往下拉成一條長絲。
巨乳雖重,卻不下垂,反而隱隱呈現上翹之勢。美女肌膚白晰,光可見人。再看臉部,典型的瓜子臉,櫻桃小口一點點,眉間隱現桀驁不遜之色,看來是個大女子主義者,是男人很難征服的那種女人。
美女絲毫不知羞恥為何物,大大方方任我肆無忌憚的目光在她的胴體上遊走。
「看夠了嘛?」
「呃,還沒……咳咳……夠了,夠……呃,你是誰?」我尷尬得要命,這女人好歷害,竟然比西方女子還要開放。即便是菲娜,在她面前也只能說是小巫見大巫啊。汗……
「是我先問你的,你先答!」裸體美女面不改色,似乎只要一言不合就要動手了。好在這個時候名玉兒六個女人已經穿衣服穿得著不多了,慕容紅第一個發現我。
「啊,小正。姐姐們,小正來救我們了。」
慕容紅正好穿上半個肚兜,半邊小奶子還露在外邊,聞言肚兜也不穿了。眼淚嘩啦啦往下落,哭著喊著,「小正--」,一個魚躍,撲進我懷裡,差點沒將我撞下柱子去。
宮月蘭也發現了我,手裡拿著的褲子也不穿了,飛奔而來,捧著我的俊臉,一個勁的狂親。嗚……好多草莓!
西門白雪如行屍走肉一般走到我面前,小心翼翼地問道:「請……請問,你……你真的是小正嗎?」
「雪娘,你不認識我了啊?我不過長得黑了一點而已嘛。」
「嗚,你這個臭小子,怎麼現在才來救我們,嗚……」
還有什麼好說的,男人在這個時候,只能不停地以甜言蜜語安慰身邊的美人兒了。白君儀最大膽,裸著上身,晃著兩個大奶子就抱著我的頭,將我按在她深深的乳溝裡。嗚……我要悶死啦。
名玉兒和梅若素最為鎮定,兩美將衣衫穿得整整齊齊,落落大方來到我身邊。只可惜我還是看到了她們眼角那激動的熱淚。
「玉娘,梅娘,我來了!」
在我深情的呼喚下,她們再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大道理,撲進了我懷裡。長久的壓抑讓這兩個脆弱的女人哭得份外大聲。一時間眾美圍著我,哭成一片,害得我也跟著落下了幾滴男人不輕易流下的液體。
「哭夠了麼?」裸體美女冷冷地看著我們,就像是看猴戲的觀眾,淡漠之極。
我不滿地說,「沒看到我們久別重逢麼?拜拖你不要來打擾我們好麼?」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想一想,平時對我管教最嚴,手都碰也不讓我碰一下的名玉兒大美人,她現在卻主動送上門來。這等好事,怎能讓人打擾了?
裸體美女大怒,「臭小子,一千年來,你是第一個敢這樣對老身說話的人。老身今日的心情本來不錯,不過卻被你這小子打斷好事。這筆帳,你說該怎麼算啊?」
「打就打,誰怕誰啊?」我將女人們護在身後,「玉娘,你們一邊躲著,我收拾了這老巫婆再來陪你們。」
又對裸體美女喝道:「快快報上姓名來,本公子手下不殺無名之輩。」
「臭小子,你還挺狂。告訴你,老身乃是全日本式神的統領,式神之母。你可以叫我神母,不過叫我老母也可以。」
「操你老母,敢戲弄小爺?」我左掌一揮,名玉兒六女輕飄飄飛離石柱,在洞邊安全處落下。「你身為女子,卻淫亂不堪。又污辱了我的親人,罪不可恕,小爺叫徐正氣,閻王爺要問起是誰送你進鬼門關的,你可別忘了說。」
說時已經右手化出一把龍紋劍,展開游龍劍法,身化游龍,合身撲上。劍光點點,耀人眼目,劍氣森森,罩向她全身各大死穴。
「來得好!」裸體神母不躲不避,嬌叱一聲,玉手翻飛處,一股雄渾之極的寒冰真氣撞向男人。
我收招不及,被寒冰真氣撞個正著。身體表層瞬間結了一導冰,整個人在空中被冰成冰棍,重重地砸在地上,濺起幾粒冰花。
名玉兒眾女一片驚呼,苦於功力未復,不能上來幫忙,只能站在一旁乾瞪眼。
「桀桀桀」裸體神母一陣怪笑,「什麼狗屁的中原第一高手,這也配叫天下第一高手?咯咯咯,笑死人了?」她笑聲未落,就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很好笑麼?」
神母定神一看,小嘴張成了O字形。眼前的冰棍早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身高九尺的男子漢,正抱胸微笑地看著她。
「咦,有點門道,你功力不弱嘛。」
「好說好說,沒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啊!」
「梁山?梁山在哪?」
「呃,早就跟你說了,少壯不努力,老大陡傷悲。那我提個建意,回去讀三年書再來和我斗吧。」我轉就抬腿,做勢欲走。
「臭小鬼,毛都還沒長齊,敢戲弄老娘。吃老娘一掌!」
這女人功力不比我弱,我練的內功是以陽為主,偏偏她練的內功以陰為主。兩人這一斗真可謂是棋逢對手,從地上打到天上,又從天上打到地下。那根黑呼呼的石柱子也真是堅固,在我們兩人暴風雨似的打擊下,竟然絲毫無損。佩服佩服!
「唔,能以一己之力大敗我大日本北海道艦隊果然是有些本事。」
「不敢不敢,不過堂堂式神之母竟然不著片縷,小生可是佩服佩服哇。」
「咯咯,老身這身子還漂亮吧,你敢不敢來摸摸?」
「唔,你沒聽說過,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麼?」
「臭小子,敢罵老娘是母老虎?看我不一掌打死你,寒冰掌!」
「我躲,擋不住我躲還不行麼?哇,彈性不錯。」
「你!你竟敢摸我的屁……呃,從來就沒有男人敢這樣輕薄我。我要你死!」
「來呀,WHO怕WHO?」
兩個你來我往鬥了個昏天暗地,日月無光,邊鬥邊罵,神母被我罵得血氣翻騰,越打形勢對我越有利。
「冰魄神針!」
「破冰鬼神針!」
「冰封劍舞!」
「破冰封劍舞!」
……
我是見招拆招,見式拆式,神母久鬥無功,即受氣又鬱悶,這樣子打下去,她是必敗無疑了。突然,她飛身暴退,直撲一邊觀戰的名玉兒。
「你敢!」我怒吼一聲,朝她追去,只可惜一掌打偏了被她抓住名玉兒擋在身前做人質。
「卑鄙!」
「我喜歡!」
「無恥!」
「你管得著麼你?」
「堂堂神母竟然連路邊的無賴都不如。」
「激將法對我沒用,如今我人質在手,你還不投降?」
「要我投降?你做夢!」
「哦?是麼?」神母緊了緊右手,名玉兒的給她掐得臉色漲紅。「你再不投降,這麼個大美人可就要魂歸極樂了喲。」
「你!」我如同鬥敗了的公雞一般,「好吧,我投降,你贏了。」
「你自封三十六大穴,快點!」
「這下可以了吧?」
「桀桀桀」神母仰天長笑,原本美艷無雙的俏臉扭屈的不成人形。「臭男人,沒有人敢罵我,你是第一個。我要你像條狗一樣給我舔腳趾!」
神母放開了名玉兒,眾女眼含屈辱的淚水,口中大呼,「小正,不要--」
修長的玉腿走到我面前,一隻雪白香足伸到我眼前,「桀桀桀,臭小子,快舔,不然我就把她們通通殺死!」
「你做夢。」我暴起反抗,雙掌已經拍向了她的黑森林。
「下流!」神母躲閃不及,只能從我頭頂上翻過,反落在我身後。我趁機將眾女護在身後,死死盯著她,以防她故計重施。
神母氣得幾欲暴走,及地的黑髮無風自起,散亂地翻飛在空中。「怎麼可能?我剛才明明看見你自封了三十六大穴的。」
「我自封穴道是不錯,不過你就沒聽說過江湖上還有一種移穴秘術麼?」
「移穴秘術?還有這等好用的武功?快告訴我,怎麼練的。」
「呃,有沒有搞錯,你……」
「少廢話,只要你告訴我這種武功的口訣,我就放你們走。」神母一幅不奈煩的樣子。
「真的嗎?」我似有所不信,都說日本人言而無信,我可得小心點。
「廢話,老身我向來一言九鼎,你說不說?」
「你先發個誓,我才信。」
「好,我雪姬在此向天發誓,只要徐正氣將武功口訣告訴我,我就放你們離開此地。」神母舉手向天,一幅發誓狀。
「喂喂,你明明叫神母,拜拖你說謊事先也要打打草稿稿好不好。」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老身本名叫雪姬。」
「呃,萬一你晃點我怎麼辦?」
「晃點?」
「哎,就是騙人的意思啦。」
「你會晃點你老爸麼?」
「會!」
「呃……」
「誰叫他先晃點我老媽,騙了她十幾年,人影都見不到一個。」
「……」
※※※※※※※※※※※
「呃,我們就這麼順利地出來了?」抵達安全地帶,我巫自不敢置信。萬萬想不到此番救人竟然如此輕鬆簡單。
慕容紅推推我發愣的身子,「喂,臭小子,怎麼這麼久才來救我們?害我們白白被那可惡的瘋婆子……」
「呃,怎麼不繼續說下去?」
慕容紅擂我一拳,「臭小子,一年不見,你皮厚了是不是?」小手在我腰後軟肉,一掐……
「女俠,饒命啊!」
名玉兒瞪了她一眼,「小紅,又欺負小正。」
慕容紅不依了,「這臭小子不打不成材嘛。」
西門白雪靠在我身邊,柔柔地問:「小正,我們這是眼哪去啊?你怎麼盡往森林裡飛?」
「帶你去見我的幾位娘子啊,憶白她也在哦。」
「谷姐姐也在?太好了,我們還以為她……」
「呸呸呸,小紅,你這張烏鴉嘴又說什麼呢?」
一男六女如同鬼魅,各自施展輕功在林中跳躍縱飛。如今親人齊聚,也讓我輕鬆不少。半路上我將自己這一年的經歷大概地說了一遍。說到驚險處時,眾女失聲驚呼,為我擔心;說到收了多少女人的時候,眾女齊聲嬌叱,狠罵色狼,氣氛一時間相當融洽。眾女武功被我恢復,心情大暢,長久的鬱悶一得疏導,一發不可收拾,這一路,笑聲一直沒有停過。
快到宮本優伊等人藏身的森林之時,我們遠遠的見到,那森林竟然火光沖天,森林已經被燒成了一片火海。我大叫一聲,「不好,出事了!我先去探探情況,你們小心點,先在原地不要動。」
說時不等名玉兒等人問話,身形一晃,人若流星,在天空中化成一條金龍,撲進了火光沖天的森林之中。
名玉兒大叫:「小正,小心點--」
「放心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人影一閃,眾女已經看不到男人那高大的背影了。一陣擔心,又襲上了眾女心頭。
「玉姐,你說小正他會有事麼?」西門白雪擔心地問道。
「放心吧,他是主角,怎麼可能有事呢……」
第二百零七章 天籟之音
大火燒紅了天,我將龍力盾運至頂點,飛在森林上空。極高的高溫烤得我渾身冒汗,我憑著記憶搜尋著谷憶白等人所藏身的山洞。
眼前的慘況令我目眥欲裂,但見宮本優伊等女正緊緊地圍在被冰凍的谷憶白身邊。大火已經將她們死死困住了,我若是再晚來一步,只能上地府找人了。
「娘子,我來了!」我高呼一聲,輕功展至極限,天空中彷彿有一道流星劃過,墜落在森林火海中。
宮本優伊眾女歡聲雷動,眼含熱淚,不停地向我揮著手。我一把抱過谷憶白結成冰塊的身體,對眾女說:「大家快點,靠在我身邊抓住我不要放。」
宮本優伊、伊莉沙白、周婉娘、周小美、梅娜、菲娜急忙貼近我,龍力盾暴漲,保護的範圍越漲越大,不一會兒就將眾人通通包裹了進去。
「走!」我暴喝一聲,功力運至極限,帶起眾女縱躍如飛而去。帶著七個女人便是天神也飛不起來啊。眾女在龍力盾的保護下,如置清泉之中,清爽之至。渾然不覺得有絲毫的燥熱,芳心漸漸安定下來。
從外表上看,森林火海中一個金光閃閃的圓球蹦蹦跳跳,時不時的與無情的烈火作最親密的接觸。名玉兒等人芳心暗顫提心掉膽,待看到一個巨大的金球在火海中穿梭之時,這才大石落地,芳心稍安。
「小正,你沒事吧?」
名玉兒等人急忙圍過來,直到我親口說,「沒事。」兩堆女人這才互相打量起來。大家相互又做了介紹,慕容紅眼尖,看到我懷裡抱著個冰清透明的冰人。等看清正是谷憶白的時候,慕容紅驚呼一聲:「啊,谷姐姐,她怎麼了?」
名玉兒等人與谷憶白感情深厚,一聽驚叫,忙圍過來看。我只好慚愧地道出了事情的經過。
慕容紅狠狠地在我腰上軟肉處擰了一把,眼睛紅紅的,說話都帶著哭音:「都是你,都是你,我不管,你要把谷姐姐救回來。」
我趕忙又說出了解救之道,眾女這才稍稍安心。
「此地不宜久留,此處森林火災如此之大,必然會吸引敵人前來,咱們還是盡快離開這裡。」還是名玉兒有先見之明,當下眾人在我的幫助下,往南邊森林逸去。
一路上我很想找機會問問宮本優伊,這好端端的怎麼會起森林大火。還有,我的美女俘虜野野宮珠世和小夜子哪去了?莫非這一切與她們有關係?
「不錯!」
眾人尋到一安全處,我迫不及待地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想不到宮本她肯定了我的猜測。
「事情是這樣的。徐郎,你走後第三天。野野宮珠世和小夜子一反常態,與我們相處甚歡。本來我以為珠世這賤人身上被你下了禁制,功力盡失,已經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再加上那小夜子賤人才不過十歲,諒她們也翻不出天去。
可沒想到珠世那賤人一身忍術還在,就在今晚眾人吃了我飯聚在一塊聊天的時候。我們突然發現珠世和小夜子都不見了。大急之下,我們正要出洞去找人。沒想到洞外已經是一片火海。若不是大火近不得谷姐姐身,我們早就沒命了。「
宮本優伊跪下對我說:「徐郎,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你責罰我吧。」
我本來有氣,但一聽說兩個俘虜才是罪魁禍首,一肚子火已經全發在她們身上了,將來她們要是落在我手裡,非要好好折磨她們一番不可。我愛憐地扶起優伊,將她摟在懷裡:「優伊,你何錯之有?若非我自以為是,好色如命,怎麼會留下她兩人性命?差點又害的你們喪命皇泉,要怪就怪我吧。」
「哇--」
宮本優伊一晚上擔驚受怕,這一哭總算是把心裡的委屈哭出來了。
「哭吧哭吧,把心裡的委屈都哭出來……」
我就像哄一個小女孩,宮本優伊哭著哭著竟然睡過去了。唉,她太累了!
眾人奔波勞累,擔驚受怕了一天,再也熬不住了,紛紛倒在乾草堆上沉沉睡去。我盤坐在洞口,看著這群女人,放到江湖上,哪一個不是絕色榜上的人物?我徐正氣何德何能,竟擁有如此多之美人。若不能好好保護她們一生一世,我良心何在?於心何安?
做男人,就必須陳擔責任,要為自己做過的一切付上全部的責任。
盤坐靜思的我心中掠過一種明悟,男人啊,你就是責任的代名詞。
※※※※※※※※※※※※※※※※※
第二日,我召集眾女召開了第一次家庭代表大會。
身為一家之主(自封的),我明確了現在當務之急的首要任務是去尋找煉製回陽丹的各種配料:萬年火龍內丹、千年冰魄石、萬年朝露。報仇雪恨不急於一時,可等到藥材採回後,在煉製期間解決。眾女聽了我的分析,紛紛點頭同意。但一提及尋找藥材之事,眾女都不言語了。
要知道,名玉兒六人好不容易與我相聚一晚,都不想這麼快就和我分開。六女功力都不弱,尤其是是宮月蘭,內功已經有一甲子的火候了。正因為如此,她才吵著鬧著我與我一同前往。
名玉兒以大局為重,她道:「好了,大家都不要爭了。如今小正的武功不知比我們要高多少倍,他一個人去自保完全沒有問題,但是若帶上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那都是給他添麻煩。」
慕容紅眼眶一紅,委委屈屈地道:「才聚一晚,小正又要離開我們。小正,你就不能多陪我們幾天嗎?」
我正要安慰她幾句,名玉兒已經開口教訓她了,「胡鬧,如今谷姐姐出了事,若不盡早將她治好,我們又怎對得起她?紅紅,你平時不是與你谷姐姐關係最好的麼?難到你能看著她一直這樣?」
慕容紅只是發發牢騷,哪裡會不想谷憶白盡快好起來?當下不再言語,只是撅著嘴,頭一偏,任誰也不理。
梅若素安慰她:「紅紅,你年紀也不小了,都奔三十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姑娘一樣不懂事?聽話,別鬧了。」
慕容紅再也忍不住,「哇」一聲,撲在梅若素懷裡痛哭不已。我看得肉痛,江湖啊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也就是在這一刻,我才真真正正地對打打殺殺的江湖產生了一絲絲厭倦。平平淡淡才是真哪,逍遙谷,什麼時候我才能回去過那安靜的日子啊。
慕容紅這一哭,一向多情善感的西門白雪第一個跟著哭出了聲。兩個女人這麼一哭,可要了命。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不,你看,有了兩個帶頭的。不一會兒,一干女人們一個個哭得東倒西歪,最後連我也被感染的落下兩顆淚水來。
時間就是生命。這一天,我又帶著眾女往森林深處,找到一個乾燥的大山洞。眾女在這裡安了家,我好生吩咐大家先在這裡休息休息。我自己則單獨一人潛進城裡,買些食品衣物。昨晚大家急於逃命,根本就沒有帶一點物資出來。餓了一晚上,眾人是又累又餓。再不吃點東西,我這個做男人的看著心都要碎了。
西多摩城裡一片混亂,一隊隊的巡邏士兵走馬燈似的穿來梭去。大街上的百姓聞聲色變,家家戶戶緊閉窗門,生怕惹禍上身。縱然如此,街上還是有一些小商小販。多少我也打聽到了些消息。
「大叔,這是怎麼了?」
「你不知道?這事都鬧得滿城風雨了。咱們日本的守護神式神之母被那個殺人魔給打傷了!」
「什麼?有這等事兒?」面上不動聲色,可心底卻存一懷疑。那式神之母與我做了交易,誰又打傷了她了?莫非她是為了推卸責任,故意放出風聲的?嗯,十有八九是這樣。
謝過小販,我急急地來到糧米店,買了三百斤大米又到菜市場采夠了不少蔬菜肉類,那布衣店也被我掃蕩了一番。當我看著眼前這輛堆得高高的馬車,我忽然發現,這目標是不是太大了,這也太惹人注目了吧?
可現在時間緊迫,眾女又等著我的食物去救命,再不快點回去恐怕眾美人要變成瘦美人了。我雖然對骨感美女不反感,但也並非我最好呀。還是那種豐滿型的美女好,既好看,在床上也耐干!嘿嘿……
臨出城,我又買了一大堆熟食,這才架上馬車,浩浩蕩蕩的殺出城去。
還沒到城門口,突然看到一個人的背影,差點沒把我驚得掉下馬來。小心肝兒嚇得砰砰跳,列位猜猜我碰到了誰?正是昨晚與我上演了一幕赤身裸戰的式神之母--雪姬!
小樣兒,你以為披了張人皮我就認不出你了嗎?
不過,您還別說。穿帶整齊的雪姬散發出驚人的魅力,一大群男人正圍著她,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不是我不想去聽,只是要讓她認出的話,那事情可就大條了。但我很自信,以我現在不足五尺高的身材,足以混入日本大眾而不引人懷疑。再配上我刻意模仿出來的那張大眾臉,就算雪姬她站到我面前,只怕也認不出吧。
我架著馬車,吆喝著,正要出城去。
「站住,出城憑證拿出來。」一個軍士蠻橫地攔住了我。
「這位大爺,這是我的憑證,您收好。」我謅笑地湊到他身邊,往他手上塞了一兩碎銀。
日本國流通的貨幣也是白銀,一兩銀子足夠普通百姓家一月之用。尋常士兵一個月的餉也不過才半兩銀子而矣。我易容成一個在城外開客棧的小商販,是矣行這賄賂也不敢大手大腳,引起人家懷疑就不好了。行賄也是要講門道地。
小兵哥眉開眼笑,二話不說就讓我過去了。才走出不到十步遠,又被城門外的一個士兵攔住了。「站住,上哪裡去?有憑證沒有?」
日,這幫狗日的,擺名了拿著雞毛當令箭嘛。沒奈何,我只好再次以銀彈開路。只是這個小兵更黑,足足收走我二兩銀子才罷休。我暗鬆一口氣,花錢消災,能出城就行……
「站住!」背後傳來一聲嬌喝,嚇得我渾身一哆嗦……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1:00
第二百零八章 眾美齊聚一堂
「喂,喊你呢,聽到沒有?」身後一個天籟之音響起,我萬般無奈的停下了馬車。「吁--」
還能是誰啊?冤家路窄啊。
雪姬從對手那賺來一門移穴大法,平靜了上千年的凡心終於動了。千年以前,她在日本就已經是打遍日本無敵手了。枯燥無聊之下跑到富士山火山口裡修煉,這一練可不打緊啊。竟然被她在無意中突破人類生死極限,吸陽轉陰,玄陰功更上一層樓。
一千年的日夜苦練,使她如今的功力足足可抵平常人兩千年的苦修。本以為自己早就天下無敵,功力大進後更是無人能敵,這才終日躲在富士山中,哪也不去。一邊修煉,一邊御女作樂。但偏偏這一千多年的平衡在前幾天被打破了。她那些徒孫徒崽子們哭著鬧著爬到面前,說是來了個超恐怖的高手。一個人滅了整個艦隊,幾萬人包圍竟然被他逃出去。
雪姬的好勝之心並沒有隨著時光的消逝而有絲毫的減弱,反而因長年累月的無敵寂寞而更顯強烈。正是基於這個理由,雪姬才故意把那人放走。當然,能學得一門新技藝也算是他給自己的回報吧。
昨領先雪姬放出消息,說是受了輕傷,被那人逃了去。但今日一大早,雪姬就下了富士山。整個日本都差點沸騰了,千年神母下山,多麼叫人震憾的消息啊。但雪姬並沒有告訴徒子徒孫們下山的原因,還要求他們不得將自己的真正身份洩露出去。若不然,後果怎麼樣,大家都心知肚明。
雪姬是個武癡。
她生於日本武學世家,三歲習武,五歲憑己身努力及長輩的灌頂大法而衝破生死玄關,打通任督二脈。無意中不小心將家裡所有內功有成的高手吸成了人干,就像中原人口中所傳的吸星大法。長輩們為了救她,竟然心甘情願被吸盡全身內力精血。
五歲,雪姬就成了絕世高手,身懷百年以上的功力!
雪姬沒有服食過任何天材地寶,她有今日完全是憑著自己的聰明,於十歲那年創出一門震古爍今的絕世功法--玄陰功。
玄陰功只有女人可練,且進境神速,苦練一年可抵練平常功法十年。但此功有一大缺點,習至高層時,陰氣不得控制,舉手投足間能將世上萬物冰凍。比如,她不小心碰了一下人,那人便會立即被冰凍致死。
無敵也是無奈,她只好久居於火山洞中,吸陽化陰,盡量修煉直真氣收控自如的境界。當她在火山洞中修滿千年的時候,她成功了。
千年的寂寞突然在昨天被一個男人所打破,雪姬心中的震憾可用天崩地裂來形容。所以,她當時就下了決心,一定要纏著這個男人。男人不能死,他死了,她上哪找這麼好的對手去?
「站住!」雪姬叫住了前頭架馬車的中年矮漢。臭男人,竟敢大搖大擺地跑到城裡來,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咯咯,任你千變萬化也逃出不我的鼻子。
「請問小姐,有何吩咐?」
我不敢抬頭看這個艷絕人間的人物,心中惴惴不安。不對啊,我這易容之術天下無雙,但臉形,便是身材毛髮都可改變。這一想,心下大定,面對雪姬時也自信多了。
雪姬今天穿著一襲大紅衣衫,端的是人比花嬌,貌比花美,蘭花指一指,檀口輕啟:「你這馬車駛往哪裡去啊?」
「雪花村。」
雪姬正要說話,一群小「蜜蜂」已經搶先開了口。
「雪姑娘要去雪花村?本公子有好車啊,小一郎,快回家架車過來。」
「雪姑娘,你這身子弱,怎坐得這髒兮兮的拉貨馬車啊,還是坐我的吧。小二郎,快去把客棧的馬車趕過來。」
……
眾護花使者七嘴八舌,紛紛對雪姬提出邀請。
雪姬被這些蒼蠅聒噪得不奈煩,笑臉變冷,對著身邊的小草地一揮手,草地瞬間被冰凍,輕輕一碰就碎成了小冰錐。眾蒼蠅見了,話語嘎然而止。
「呃,雪姑娘神功蓋世,小生手無縛雞之力,這就告辭了。小一郎,打道回府……」
「哇,佩服佩服,雪姑娘好身手,這樣我就放心了,量那些個毛賊也絕不敢打姑娘的主意的。小二郎,老爺不是叫我回家溫書麼?還不快走……」
……
嘩啦啦,眾蒼蠅一下子跑了個乾乾淨淨,一個不剩。我目瞪口呆,想不到雪姬不言不語,打發蒼蠅的手段竟如此高明。
「喂,拉貨的。本姑娘也要去躺雪花村,你載我一程。」
「這……」
「嗯?」
「哦,行行,絕對沒問題。只是我這車髒啊,怕污了小姐的紅裙子。」
雪姬輕輕一躍,一屁股坐到了我身邊的那個位置。
「呃,好吧,小姐抓牢把手。」
這女人真難纏,吃得我死死的。得,等行到無人處,嘿嘿……
雪姬坐上馬車後,一改溫柔臉孔,表面既冰又冰,宛若冰仙子,叫人不敢褻瀆。我自然不會沒事找事,這個鄉下拉貨郎的身份還得扮下去,就算她已經看出來了,這戲我也照演不誤。
佳人在側,陣陣處子清香時不時鑽進我的鼻孔裡。這雪姬還真不是一般人哪,想想看,她竟然能保持處子之身達千年之久,這一點就叫人匪夷所思了。
馬車行到城外無人處時,我明顯感到氣氛不一樣了。果然雪姬率先發難,「徐公子,你這身裝扮又是何種功夫啊?」
「呃,小姐問誰呢?老漢叫宮本太郎。」我故作不解狀。
「咯咯咯」雪姬嬌笑連連,看得我在心裡直罵妖女不已,這妖女真會勾引人。光聽聽那聲音就能叫人熱血沸騰。
「徐公子還要裝麼?剛才我那聲笑乃是奼女迷魂音,普通人聽兩聲就會忍不住朝我撲來。」雪姬瞪大了那雙水汪汪的媚眼,戲弄我道。
XX的,難怪剛才她一笑我就熱血沸騰,小弟弟有抬頭之勢呢。竟然給我下暗手,這女人的心計好深層。我再也顧不得掩飾,功運週身,隨時準備向她出手。「老太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雪姬聞言色變,寒聲道:「你剛才叫我什麼?你再說一遍!」
呃,我汗了一個,突然心裡發寒,嘴上不由自主道:「哦,沒,沒什麼。雪小姐有何指教?」說完我就後悔了,喂喂,我和她是敵人耶,罵她一句老太婆不用給她道歉吧?再說,她本來就是嘛!
雪姬臉色一緩,得意地一昂美麗的下巴,「這還差不多。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叫一聲老太婆,休怪我翻臉無情。」
呃,她這句話大有學問哪。莫非,她不是來找麻煩的?這不可能啊,我和她不是死對頭麼?我殺了她那麼多徒子徒孫,她會放過我?
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呃,怕怕,怕怕,乳房好大,呼之欲出哇!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想不到你徐公子也是如此。」雪姬顯然發現了我的異樣,說得我老臉一紅。
「咳,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徐公子已經救回親人了,這就打算回中原麼?」雪姬有意無意地套我的話。
「我是想回去啊,可有的人不讓我走啊。」我大吐苦水。
「哦,有這等事?徐公子你告訴我,是誰敢跟你過不去,我教訓教訓他。」
不就是你麼。
這話我只能在心裡說說,怎麼著,人家敬我一尺,我也得還人家一丈吧。
「不敢不敢,我哪敢勞煩神母大駕啊。天色不早了,雪姑娘跟了一路,不知有何指教啊!」
女人,你快滾吧,俺媳婦們還餓著肚子呢。
我萬萬料不到雪姬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咦,是哦。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擾徐公子辦事了。後會有期!」她朝我微微一躬身,帶著火紅的和服消失在天邊。
呃,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這騷貨演的是哪出啊?難道她不是來找我麻煩的麼?又或者她是想在暗中跟蹤我?嗯,這個可能性很大。
天視地聽。
我運起玄術一察,雪姬確實是走遠了啊。帶著這股疑惑,我舉起馬車,在山野間縱躍如飛。好在這天寒地凍的,沒一個人影,不然我還真不敢隨意施展呢。名玉兒等人一定餓壞了吧。
心急的我沒有發現,馬車原來所在的乾草地上竟然平空出現兩個腳印!!!
腳印突然又消失不見了!!!
回到山洞,眾女看到聞得香味,歡呼著奔出洞來。一個個有如餓死鬼投胎,爭著搶著將我包裡的熟食奪去。
「哇,真好吃!」慕容紅狠狠地咬下一大片雞肉,大口大口地嚼了起來,毫無淑女之像。
名玉兒愛憐的敲了敲她的腦袋,「小饞貓,慢點吃。」她自己則小口小口的將雞肉放進小嘴裡。
我看得心頭一熱,要是能將小弟弟放進她嘴裡,那滋味一定很美吧……
「小正,看你饞的,都流口水了。來,你也吃點。」宮月蘭撕了半隻烤雞遞給我。
我一摸嘴角,暈,真的流口水了,幸好沒被她們發現。如今是陰盛陽衰之勢,若叫她們發現我的不良企圖,那我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了。
「不用不用,我在路上吃得飽飽的。」說著我拍拍自己圓鼓鼓的肚皮。
調皮的伊莉沙白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大肚子,問:「幾個月了?」
「什麼幾個月了?」我莫名其妙。
眾女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亂顫,早晨不安的氣氛一掃而空。我心中感慨,若能陪著這些美人過上一輩子,那是多美的一件事啊。白天,我們男耕女織,晚上,我們就嘿咻嘿咻……嘿嘿……一男N女哇……
「又想歪了!」宮月蘭狠狠地敲了敲我的大腦瓜子,俏臉微紅。唉,她總是這麼敏感!
我忍不住了,趁大家不注意,伸出大手狠狠地在宮月蘭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哇,彈性十足,似乎比以前的手感還要好。
「誰想歪了?」
宮月蘭臉一紅,白了我一眼,嬌嗔道:「小混蛋,活膩了啊?」
「你不就比我大幾歲麼?憑什麼教訓我?」
「憑我是你……呃……」
宮月蘭說不下去了,眾「養母」中,只有她曾經主動與我偷歡。在逍遙谷的逍遙日子裡,那個小樹林,是我們的偷情聖地。所以,後面兩個「母親」二字,她是絕對說不出口的。
我奸計得逞,心中火起,算算已經有十來天未近女色了。再也忍不住,抓過伊莉沙白親了一口。名玉兒看了臉色大變,怒叱道:「小正,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
伊莉沙白卻不解地為我辯白:「尊貴的夫人,接吻在我們荷蘭是最正常的禮節啊。」
名玉兒心頭無名火氣,不容分說道:「可這裡不是你們荷蘭。」
「那這裡也不是你們大周哇。」伊莉沙折一句話把名玉兒嗆得說不出話來,名玉兒一跺腳,轉身進洞去了。
伊莉沙白一頭的霧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惹她生氣。白君儀是個自來熟,她安慰伊莉沙白公主道:「這事不怪你,只是玉姐姐她心情不好,你不要怪她啊。」
伊莉沙白向來為人大方豪爽,根本沒將這事放心裡去。「我怎麼會怪夫人啊?她是那麼的高貴美麗,就算我的母后也比不上她。」
她這一句話可惹眾女高興了,慕容紅把她拉過去,兩個女人臭味相投,不一會就就成了好姐妹,坐在一塊邊吃東西邊聊天,別提有多高興了。
宮月蘭一推我,「都怪你,還不快點進去安慰安慰玉姐姐?」
「這又關我什麼事了?」我冤枉啊。
「臭男人,你去不去?」宮月蘭舉起了粉拳,對眾女招呼了一聲。眾美紛紛拔拳相助,我面前立刻多了一支支白嫩的小拳頭。
「唉,你們別打,我去還不成了麼?」
「哼,老娘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哇?」宮月蘭雙手插腰,一派大姐頭模樣。
眾女難得看到我吃鱉,一時間歡聲笑語,嬉笑連連。我則裝出一幅苦瓜臉,走進山洞……
第二百零九章 禁忌接觸
任我舌底生燦,如今單獨面對名玉兒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名玉兒背對著我,肩頭聳動,便是瞎子也猜得出來--她哭了。
名玉兒也會哭?她是那麼的高貴,那麼的端莊,她堅強如鋼,十幾年未曾在人前落過淚。她為何哭泣?向來胸懷寬廣的她怎麼可能會因為伊莉沙白頂了她幾句而傷心呢?
我丈夫金剛摸不著頭,尷尬的站在她身後,欲言又止,一肚子的安慰話,一句也說不出來。名玉兒似乎察覺到有人在身後,急忙拿衣角拭乾眼淚,整了好一會兒,這才緩緩回過身來。
「你進來幹嘛?」名玉兒冷冷地說。
「我……」
兩人就這麼對望無語。
有一年的時間沒見到她了吧,現在我才仔仔細細地打量起她來。名玉兒不愧是當年的江湖第一美人,剛剛哭過的她有如梨花帶雨,嬌艷粉紅。她瘦了,比在逍遙谷的時候瘦了許多。但這卻使她的氣質少了幾分高貴,多了幾分嬌媚。圓圓的臉上是那對漆黑如墨的大眼睛,小巧的嘴唇,輕輕地抿著。脖子嫩白嫩白的,好似牛奶般白。一身皺兮兮的白色長衣,根本掩不住名玉兒她那傲人的身材。
俏挺的乳房,不大不小,據我目測,屬於中等大小。蜂腰盈盈,不堪一握,豐臀挺拔,將長衣撐得高高翹起。修長的雙腿,不用看,也知道那一定是玉潤珠圓。
「看夠了麼?」名玉兒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差點沒把我噎死。在她那有如普渡眾生的觀士音大士般的神聖高貴氣質下,我啞口無言。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是什麼鬼主意。」名玉兒那睿智的眼神看得我的小心肝砰砰亂跳。「人倫大綱,禮不可廢。若是亂了,我們豈非禽獸不如?孔子曰……」
哎,又來了。十多年的老一套,她在逍遙谷就天天給我傳授孔老頭那一套了。尤其是我結婚那次事件過後,名玉兒每日必會抽出時間要我去聽她講課,當時我抱著親近美人的心態,不厭其煩的聽她嘮叨。如今我滿腦子的色情思想,享樂主義,哪還聽得進去啊。
我正要開口辯駁幾句,名玉兒突然話鋒一轉,以堅定無比的語氣道:「我名玉兒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你若是敢逼我做出那等禽獸之事,我……我就自殺!」
我絲毫不敢懷疑名玉兒話中的真意。慌道:「大……嗯,玉娘,萬萬不可啊,你可別做傻事啊。」
「你先發個誓,以後絕不可以碰我,否則我……」
「好好好,我服了你了還不行麼?我答應你,我發誓,以後如果不經名玉兒同意,絕對不會去碰她。否則我必遭天遣!」
名玉兒臉絕一緩,默然不語。
「玉娘,這回你該放心了吧。」看到她這幅樣子,我心中無比痛心。這誓言一發,只怕今生與她就只能是有緣無份了。唉,罷罷了,反正我身邊漂亮的女人多如牛毛,何必多她一個呢?
「放心?我什麼時候放心過?哼,你這個小色鬼,出來才一年不到,你說說,你都收了多少個女人了?負心薄性,背著一身的情債,你對得起你那些女人麼?冤孽啊冤孽啊!」名玉兒痛心疾首,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對她們都是真心的。」我抬頭挺胸,理直氣壯道。
「真心?你當然都是真心的,你們男人哪一個不好色?三妻四妾那是正常的事。但我要問你,你愛她們嗎?愛不是喜歡,是愛,你懂麼?」說著說著,名玉兒突然變得相當的激動,情緒很是不穩定。
我默然,對那些女人,我是欲多於愛,甚至於欲多於喜歡。見了漂亮女人就想上,這是我的老毛病了。在名玉兒面前,我根本無法說愛字。
「但她們都是自願跟著我的。」
悶了半天,總算叫我找了個借口。
名玉兒心中哀歎,唉,我們女人為什麼就這麼命苦啊?霸天,你到底在哪裡啊?她一想到失蹤多年的丈夫,更是傷心不已。如今「兒子」沒教好,便真是到了九泉之下,也無法面對丈夫吧。
名玉兒獨自神傷,那哀淒的可憐模樣看得叫人心疼。我忍不住上前輕輕把她擁在懷裡,柔聲說:「玉娘,是我不好,我不該惹你生氣,要打要罵,隨你……」
「你……你幹什麼?」名玉兒一驚,猛地推開我。「你……你放尊重點,我……我是你母……」
「咱們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
「你……你這個畜生!剛才你還發了毒誓!」名玉兒如同受了傷的母老虎,悲憤欲絕。「好好,我名玉兒沒本事,管不了你這個畜生。我死了算了……」
「不要……」我驚叫一聲,若非自己眼明手快,搶先抱住她,只怕名玉兒現在已經香消玉隕了。
「畜生,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畜生!」名玉兒瘋狂地扑打著我,衣衫凌亂,披頭散髮。胸前的酥乳磨擦著我的手臂,一股邪火猛地從小腹處縱起,害我差點當場出醜。禽獸啊禽獸,你真是頭豬狗不如的禽獸啊。
心裡狠狠地罵著自己,總算將那邪火壓制下去。我曖昧地在名玉兒耳邊輕聲說:「玉娘,別鬧了。要是把她們引進來,看到我們這個樣子,你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名玉兒一呆,然後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她一愣,「你怎麼不躲?」
我紅著臉,笑道:「做錯了事,總要受點懲罰的。我真的沒別的意思,只是剛才見玉娘你哀傷自憐的樣子,心裡發酸,本想安慰安慰你,沒想到……」
「哼,借口!」名玉兒一句揭穿我的謊言。
「你可以懷疑我的動機,但你絕不可以懷疑我的真心。」
「真心?就像對那個菲娜一樣的真心麼?」名玉兒脫出我的懷抱,邊整理衣衫邊冷冷地說。
「咳,對於菲娜,我確實是毫無一絲真感情,只是肉體的慾望而已。但那也是因為她自己不潔身自愛,本又是殘花敗柳之身……」
「哼哼,好一句殘花敗柳之身。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名玉兒突然面若死灰,絕望地望著洞口愣愣出神。
我一想,壞了,她一定想起那次的事兒來了。對於她的丈夫,我的父親來說,她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了。哎,瞧我這張臭嘴……
我連忙解釋:「玉娘,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可先萬別想歪了。」
名玉兒不說話。
「玉娘,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兒啊?」我生怕自己這一走,名玉兒一下子想不開,自尋短見,那我的罪可就大了。
名玉兒苦笑道:「殘花敗柳,好一句殘花敗柳哇。說的好,說的好,從今以後我名玉兒再也不會為了你們這些個臭男人而活。你放心吧,我不會再笨的自尋短見的。」
千股滋味齊湧上心頭,想不到短短幾句話竟然會使名玉兒性情大變,這是我始料不及的。但好在她已經打消了自殺的念頭,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眾女一致要求我再休息一天,明天一早出發去火龍島。
天一擦黑,我就急急進洞上了床。山洞已經被女人們佈置得相當溫暖了,洞底鋪了一層厚厚的乾草,乾草上墊著厚厚的棉花褥子。褥子上是一床床厚厚的棉花被,火紅的棉被就像是燈籠,將整個山洞映得溫暖如春。
為了配合今晚的盤纏大戰,我特意掛起一塊大布,權作簾子,以防春光外洩。半個來月沒碰女人的我早已經是急不可待了,再加上旁邊又有名玉兒等人「旁聽」,心中慾火那是高高昇起。
眾女在「陌生人」面前都挺害羞,吃過晚飯大家默契至極的出了洞,還美其名曰:賞月。
暈,晚上烏雲密佈,哪來的月亮。那不良企圖腹死胎中,不甘心的我,把菲娜這個賤貨第一個拉過來,狠狠地壓在身下,從名玉兒那裡受來的氣,得發洩出來。
看著身下的菲娜痛苦地扭動著赤裸裸的身體,我心中感到一陣快意,這個千人騎萬人胯的爛貨,每一次上她我心中都會升起一股暴虐之意。想我御女無數,卻也免不了有處子情節。處女才是男人的最愛,對於殘花敗柳,從心底裡說一句,我們男人總是會心存芥蒂的。沒有任何前戲,男人的XX狠狠地扎入了菲娜的體內。
菲娜雖然不太懂華語,但依然能感覺出,今天的男人相當的暴虐。她的床上經驗何等的豐富?哪裡不知道此時該如何迎合男人?當即裝出一個被強姦的少女模樣,又哭又鬧。
我大喜,身體不動任憑身下的菲娜掙扎扭動,而隨著她的每一下扭動,那粗大的XX都會在XX內來回研磨一圈……
故意掙扎了良久,菲娜感覺到每下掙扎,自己都很痛,雖然不情願,她還是放慢了掙扎的動作,直到最後停了下來。
「繼續扭啊!」我冷酷的說道:「裱子就是喜歡這樣的做作的!」
菲娜不再說話,只是用帶著恨意的目光盯著男人,她已經知道男人只對她有欲無愛,但被男人罵作婊子,任何女人也不會好受的。
對於她的恨意,我絲毫不以為意,忽地挺了一挺腰,猛然向她紮了進去,果不其然的聽到了一聲痛叫。
「很爽吧?裱子!」我不停的在以言語折磨著她,直到讓她的精神崩潰,徹底屈服為止。
抬起她的一條玉腿,不等她適應,直接開始了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力圖直接進入到她身體內的最深處,此時的我,心中沒有憐惜、只有恨意,所以我的動作也是絕不溫柔。
這下子可苦了菲娜了,她那身子根本無法抵擋我如此兇猛的進攻,開始的時候,她還能倔強的極力忍住自己的叫痛聲,但到後來,隨著我的加大力度,她再也控制不住的痛叫出聲,哭嚎聲和哀叫聲一時間充滿了整個洞府,但洞中早已經被我布下隔音的龍力屏障,外面的人根本聽不到一絲聲音。
而當我抬起了她兩條腿,又換了個更能給予她兇猛攻擊的角度時,強如菲娜,連哭叫都發不出來了,只能無助的一下下晃動著手臂,期待著這無邊的痛苦盡快的過去。
一口氣猛插很送了幾百下,終於停住了動作以歇息一會兒,再看菲娜時,她已經咬破了嘴唇,臉色慘白,竟然是暈了過去,顯然是被適才的痛苦刺激的再無法忍受了。這個外國婊子!
我稍覺解氣,伸手拍了拍菲娜的俏臉,卻只聽到她哼叫了兩聲,並沒有轉醒過來。我再用力捅了一把,立刻聽到菲娜痛哼一聲,睜開了無神的雙眼。
「怎麼樣!這滋味還好受吧!」我問道。
經過了剛才的痛苦,菲娜再也無法硬氣起來了,她只能側過了頭,眼中的淚滴欲滴未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此時的我心中只有剛硬,沒有憐惜,對於菲娜的樣子,視而不見。我站起身來,冷冷的命令道:「過來,用你的嘴把它弄起來!」
菲娜臉上露出了屈辱的神色,雖然她經驗豐富,也未做過這種事啊。對於一向極愛潔淨的她來說,讓自己去舔男人的那根東西,這實在是讓她無法忍受的。
看到菲娜流露出的猶豫神情,我冷笑道:「你不會沒做過吧?」菲娜受不得激,盯著男人一字一句的道:「FUCK……YOU!」
對於她的鳥語,我毫不在意,挺了挺下體,示意她少說廢話,趕緊過來聽命行事。
菲娜猶豫再三,終於還是緩緩的爬起身子,跪在我的面前,雙手慢慢的抓住了我的分身。
上面的混合物分外刺激著菲娜的感官。
再也無法可想之下,菲娜緩緩的探出頭去,將我的納入到了自己的小嘴中,上面那股怪異的味道讓菲娜幾欲作嘔,雖然那上面的東西都是從她的身體內流出來的。
「給大爺舔得乾乾淨淨的,如果我不爽,你自己知道會有什麼下場!」我威脅道。
菲娜強忍住胸中翻騰的噁心感,伸出舌尖舔舐著靖雨仇的肉棒,特別是頂端的部分,因為那裡沾染了最多的……
喜愛潔淨的菲娜從來沒有過類似舔舐的經驗,她不得要領,只能是胡亂的舔舐一通,但卻歪打正著,讓我有了些爽的感覺。
菲娜感覺到一陣陣極端刺激的感覺從……處湧向了全身,而能夠讓這種倔強美女順從約為自己口交則是台更大的刺激。
終於,菲娜那小巧的嘴巴有些吞吐不下了,她只能費力的把小嘴張到最大,努力的吞吃著變得巨大無比的……
我稍微瞇起了眼睛,享受著菲娜賣力的服務,儘管這種服務並不是她所志願的。
「嗚嗚!」隨著逐漸深入到喉嚨,菲娜幾乎是發不出聲音了,她只能同樣費力的一分一分的吐出,再一分一分的重新吞吃進去。
這樣來回幾次,我就感覺到慾望已經重新又被點燃了,如若再這樣被她弄下去,說不定……
我抓住菲娜的頭髮,阻上她繼續用小嘴為自己服務我並沒有將菲娜放落到床上,而是就這麼抱著她的雙腿,讓她背對著自己,以一種女子解手的姿勢將她擺佈好,又將她略微的向上一提,堅挺的XX迅速的沒入到了蜜穴中。
儘管適才菲娜被我插得痛苦不堪,不過女人天生就是具有彈性,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歇息,現在她已經完全可以容納那粗大的侵入了。
由於採用這種抱在懷中猛干的姿勢,我更容易能夠抵到菲娜的花心處,刺激得菲娜差點立刻就洩了出來。
「很爽吧?」我一面觀察菲娜而此時的感受,一面雙手將菲娜的大腿分得更開,口張開得更大,插得更深。
菲娜忽地全身顫抖了一下,適才的一次抽插中,竟然突入到了她的軟肉內,那種又酸、又麻、又奇異的感覺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嚨,用力的尖叫了一聲。
我立刻讓她的身子略略的側轉,在這樣的角度下,每次插入都能重重的頂到她,而且還能夠深深的陷入到那團軟肉中去。
菲娜用力的甩著頭,這一陣抽插,每記都能夠重重的撞擊在她身體內的最敏感和不堪刺激的地方,那種美妙的感覺讓她的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只能「咿咿呀呀」的張著小嘴發不出聲音。
而隨著我再一下特別重擊,菲娜終於又再次恢復了說話的能力,她叫喊道:「放……放我下……下來,我要……要……」
我感覺到她的體內急劇的收縮著,小腹也上上下下不停的起伏著,顯然不但是達到了高潮,而且好像還是要小解的樣子。我並沒有放她下來,而是抱著她站山洞邊緣,讓她對著洞壁的方向。
「放我下……下……」菲娜掙扎著,臉色漲得通紅,雖然在男人面前,口交這類的事情都已經為他做過了,不過當著他的面小解,這實在是讓她無法接受的。
我騰出只手按按她有些略微鼓起的小腹道:「你不是要嗎?我這就給你了!」
說著我用力按了一下她的小腹。菲娜再也忍耐不住了,兩片肉唇忽地張開,一股強勁的水流傾洩而出……
「啊!啊!啊!」菲娜劇烈的喘息著,不知道是因為極度羞愧,還是剛剛在一場激烈的歡愛後體力顯得有些不支。
「嘶!嘶!」從菲娜那噴出的水流漸漸變小,而在幾千間歇性的噴射之後,菲娜終於在極度不情願的情況下被我抱著小解。而她小解過後的,亮晶晶的,上面兀自還掛著幾絲粘稠的東西,顯然適才菲娜是高潮和小解一起解決,尿液帶著高潮的蜜汁一起噴射而出。
我嘿嘿怪笑,忽然把她放下,按著把她的身體調轉過來,讓她的上半身凌空,只剩下下半身還處在我的掌握之中。
菲娜一慌,雙手亂抓,想住到點什麼,但卻是什麼也沒有抓到。
而我的雙手握住她的纖腰,抵在她,卻並沒有進入到她體內,而是將她的身體更向外挪動了幾寸。
而當菲娜彎起纖腰的時候,我便是向前猛地挺直腰幹,猛撞在她的花心處,讓菲娜的身體一陣酥麻,纖腰又再次挺直。而當她下一次挺起腰肢的時候,又會遭到我的「進攻」。
僅僅是週而復始的來回幾次,體力已經消耗殆盡的菲娜就再也無力挺動纖腰了,她只能任憑自己的上身懸著,上上下下的起伏著。
我的大手向前一伸,握住了她的細細纖腰,猛力的大幹特幹了起來。不理會菲娜或目光無神、或高聲尖叫、或呻吟不已,只是一個勁的以最快的速度和最猛的力度進出她,務必要讓她大洩特洩,洩到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永遠忘記不掉我的程度。
相比於剛剛的痛苦,現在的菲娜彷彿就是到了天堂了、下面身體內有一根粗大火燙的東西在不停的進出著,她簡直想像不到自己竟然可以容納下如此的龐然大物,而這個龐然大物現在卻是把她弄得欲仙欲死,舒適無比。
菲娜覺得自己的眼前似乎有金星在飛舞,她感覺到自己全身火燙,似乎必須要流出些什麼才會舒服。
在我的猛力衝擊下,菲娜被抽插得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她蜜汁橫流,每一下重重抽插,都會帶出大量的蜜汁。
驚訝於菲娜體內的水分豐富,我幹得興起,抽插得愈加勤快了起來。
菲娜那塊乾乾淨淨的白膩的方寸之地也泛起了紅色,宛若白玉土點綴的紅梅。看到那塊嫩得可以捏出水來的肌膚,我不再單純的抽插,而是在猛地進入到她的穴內後,左右的旋轉研磨兩圈。這一招讓菲娜更是大洩特洩個不停,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的抽插後,菲娜那本來濕潤的嘴唇都變得有些乾枯了起來,顯然是她身體內的水實在是流失得太多了。
「咿……啊……呀……哦……」菲娜被干到發出了怪叫聲,事實上,她根本就不明白自己在喊些什麼、呻吟些什麼。
「好了!最後一擊!」我默念著,單膝壓住她的一條大腿,而另一條玉腿則抗在肩上,猛力的貫入到了她的穴中,前端的則更是探入到了她的花宮內……
我放開菲娜,讓她軟綿無力的癱倒在床上,對於這具香汗淋漓,泛起美麗的紅潮的玉體,我還是有一點留戀的。但相比其他在等待的女人,現在的菲娜顯然已經失去了誘惑力……
第二百一十章 X已為人母的熟女
擺平了菲娜這個賤貨後,我精神奕奕,伸手拿出一條棉被,隨手一丟,扔在菲娜遍佈「爪」痕的裸體上。這個女人雖然很賤,但凍壞了的話我上哪找這種發洩慾望最好的獵物去?
千里傳音後,洞外一陣騷動,接著,在一片鶯聲燕語中,充滿了少婦風韻的周婉娘,紅著臉,捏著衣角,像個新婚的害羞少女般走了進來。周婉娘這些日子雖然奔波勞累,姿色卻越來越美,人也比當初第一次見面時美得多了。那挺挺的乳房,肥肥的屁股蛋子,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她一個近四十歲,女兒都十六歲的中年婦女,竟然還能二次發育?
徐娘半老,風韻尤存!
「過來呀,婉娘,快過來!」我一個勁地催著,周婉娘磨磨蹭蹭半天,才來到我身邊。
我乘機褪去她那些礙事的衣物和束縛。
坦誠相見,是我的最愛,哈哈。
我緊緊抱著周婉娘,撥開攔著我的手,抓住周婉娘那一隻手掌都容納不下的豐滿堅挺乳峰,大力揉了起來,弄得她柔軟的乳房不斷變形,另一隻手則在周婉娘的柔潤的腰腹之間四處撫弄。周婉娘滿面紅暈,俏臉上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她嬌聲喘道:「討厭,你就是不安份,毛手毛腳的壞弟弟……啊……啊……」卻是我吻上周婉娘的頸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輕點周婉娘頸後白晰的皮膚,嘴唇微微觸過,那麻癢的感覺令周婉娘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這身材,這蠻腰蜂臀,是一個已經生過孩子,年紀快四十的女人麼?也許我打小就與年紀大的女人相處過多吧,總是對大齡女子有偏好。
我的嘴唇緩緩從周婉娘的頸後上移,到了她的耳後,我先是用舌頭舔弄幾下周婉娘白玉柔軟的耳垂,周婉娘喉間發出幾聲嬌膩的聲音,羞得滿臉發燙。我突然張嘴咬住她的耳垂,周婉娘頓時被逗弄的渾身震動,「啊……啊……」地嚶嚀起來,聲音微帶顫抖。我那火熱粗大的小弟弟,早已堅硬翹起,緊緊頂在周婉娘腿襠之間。
感受到了男性的雄偉,周婉娘只覺下體陣陣酥麻,修長的雙腿之間已感到了一陣濕潤。
我溫柔仔細的把周婉娘的身體扳了過來,那對高聳入雲的傲人雙峰馬上映入我的眼簾。雪白豐滿的乳峰隨著周婉娘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顫巍巍的抖動,上面兩粒櫻紅的乳頭好似鮮艷奪目的紅寶石,我見狀忍不住用手指撥了一下那飽滿的乳粒,周婉娘輕呼一聲,身子不禁為之顫抖。
令我想不到的是,苗條纖細的身子下,豐滿的玉乳似乎幾日間又有所長大,實在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但同時更是令人欣喜。
兩手成圓,自周婉娘的乳球根部向上撫摩,乳球在他的手底下賣力的彈跳著、雀躍著,時而被拉長、時而被壓扁,常常引得周婉娘一陣嬌呼。
總算我的魔手安分些了,周婉娘喘了口氣,媚眼如絲的看著我,一張櫻桃朱唇斜翹,浮現出動人心弦的誘人笑意,咬著嘴唇膩聲道:「可惡的壞弟弟,姐姐今天看來就要毀在你這個小壞蛋手裡了!」聲音柔媚動人,好像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膩到人心裡面。
哇,周婉娘今天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以往她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帶挑逗性的話呀。莫非是因為離別將至,她終於放開一切包袱,縱情享樂麼?
儘管久歷戰陣,我依舊看得是兩眼發直,下體發漲,我低頭向她的唇上吻去,舌頭很快便竄進她的口中,肆意翻攪。周婉娘那滑膩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吐了出來,被我好一陣吸吮,香津暗度,兩條舌頭不停的在一起纏繞翻捲。周婉娘的瓊鼻輕微的翕動,不時發出醉人柔膩的哼聲,鳳眼中射出迷離的艷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春蔥玉指輕輕刮劃我背後脊椎。
雙手穿過周婉娘腋下,繞過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兩臂微一用力,就那麼把周婉娘貼身抱了起來,一邊痛吻著她,一邊向床邊走去。周婉娘兩腿盤起,緊緊箍住我結實的腰身,上半身和我的胸膛貼在一起,讓我堅實的肌肉擠壓著自己豐挺圓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覺登時由此傳遍全身。她滿面潮紅,渾身酸軟無力,如棉花般偎在我的懷中。「啊……」當我的嘴離開周婉娘的櫻唇,她發出一聲嬌吟,輕不可聞。
直到我把周婉娘的身子放在竹床上,周婉娘的玉腿還緊緊盤在我的腰上,不肯鬆開。
我微微挺起上身,眼中放光的盯著周婉娘潔白嬌嫩的肌膚上又挺又圓、不斷彈跳的誘人雙乳,無比驕傲的挺立著,隨著周婉娘那帶喘的呼吸,微微的躍動著。
心中暗讚,不愧為熟女,整個乳峰完美無暇,飽滿豐潤。片刻間,我已經下了個決定,無論是誰,我也要把天下最美、最可愛的女子聚集到一起,把玩品賞眾美人的極品玉乳,還真是件大快事。
思緒拉回到眼前,我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眼前動人的女體上。
芳香而膩滑的胴體把我看得心神搖曳,俯下臉去,把整個頭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溝,入鼻是濃烈的乳香,夾雜著沐浴後淡淡的清香。周婉娘感到男人火熱的嘴唇印到自己嬌嫩的胸脯上,發出激情的嬌吟,她癡迷地抱住男人的頭,讓他盡情地吻著自己也為之驕傲的飽滿酥胸。我抬起頭來,嘴唇不住地摸挲著周婉娘光滑的肌膚,吻著她柔軟堅挺的乳峰。伸出舌頭仔細的舔周婉娘豐胸上的每一寸肌膚,就好像要找到什麼寶藏一樣,可是偏偏漏過了那紅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圍一圈鮮紅乳暈的方寸之地,只是繞著它打圈。
周婉娘只覺身體裡的快感浪潮洶湧澎湃,從胸口一波一波擴散到四肢百骸,渾身火熱難當,乳頭漲的滿滿的,好像要衝破肌膚一般直直立著。她的心裡一股空虛難耐的感覺,嬌聲喘道:「你……你……啊啊……壞……蛋……再、再用力些……啊……」
吻她乳房的力道越來越重,光用嘴唇和舌頭似乎已經不夠,開始用牙齒輕吻那高聳的峰巒,周婉娘輕皺柳眉,嘴裡無意識的發出「嗯、嗯」的喘息。
突然,我一張嘴,將周婉娘右乳的乳頭噙入嘴中,牙齒忽輕忽重的磨嚙那茁壯的乳粒。也不放過另一邊的乳頭,一隻手又擠又捏的捻著那顆櫻桃。這突襲令周婉娘的胴體掀起不小的波動,嬌軀一震,全身的力氣似乎都不翼而飛,一聲嬌呼,側過頭,烏髮披散開來,肩膀不住顫動,失神地低喃著:「我、啊、哈啊……啊……好美……呃、呃……」
我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趁著周婉娘意亂情迷之際,向下滑過她玲瓏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間秘境。女人的胯下腿根之處早已濕了一大片,我手掌在她烏黑濃密的和潮濕的來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間探而復返,同時以指甲搔動週遭的嫩肉。
周婉娘身體上下同時受到夾攻,幾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頰滾燙,綿密的氣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熱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顫聲道:「不要……你、你……嗯啊……噢……」
那裡溫暖濕潤,柔嫩的肉壁緊緊繃住手指,富有彈性,手指在裡面又扣又挖,出入抽插。周婉娘在我指頭抽動之下,股間就像火燒一般,身子已酥了一半,難過的不停扭動,不住滴汗,勉力喘道:「你……你的手、你亂來……啊……哈……嗯、啊、啊、啊……」
隨著手指用力,第二根手指,接著第三根也擠了進來,深深插入。周婉娘已是失魂落魄,深插之下,原本是一條細縫的被撐開,頓時頭腦一陣空白,柳腰扭動,只能連聲嬌啼,聲音漸趨高揚,羞紅著臉叫道:「……呃……好好……啊……啊!」
周婉娘頓時如遭電擊般張大了小口卻沒有呼出聲音,漲紅的玉容上倍添了幾分丹蔻的韻色,嬌軀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著。她喘個不停,深處愛液狂湧而出,一時間被潮湧而來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漸漸喪失。
此時,我下體早已經堅硬如鐵……
手指從周婉娘的膝蓋向上,劃過周婉娘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將她的雙腿分開。挺直身子,粗壯正指著周婉娘。周婉娘看著面目猙獰的巨大衝著她微微顫動,張牙舞爪好像馬上就要撲過來,她伸出纖纖素手遮擋住自己的俏面,羞得不敢見到他的這個東西。
我知道她害羞,不過這個時候主導權已經完全在自己的手上了,雙手托住周婉娘柳腰,對準了濕淋淋的,提氣凝力,坐馬沉腰,緩緩地鑽了進去……
周婉娘的嬌嫩是如此的緊窄溫暖,讓我覺得自己裡面溫熱濕滑的嫩肉層層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來……
周婉娘雖然早有準備,但是我的粗大還是讓她大出意外,她感覺自己的都快被撐爆了,不停的旋動讓接觸的地方好像有無數個火花爆綻,滾燙的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她整個人都快眩暈了。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的筆直,臉上、頸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我進到還有一小半棒身露在外面的時候停下了,再向前進阻力陡然加大,我憑自己的經驗知道,那就是子宮了。周婉娘感覺到他的停止,勉力喘道:「完……完……完了……麼?」
十指牢牢的扣住周婉娘的纖腰,低喝道:「好好的接著吧!」隨著喝聲,我腰臀發力,突破宮頸口,整枝打樁一般全部釘進周婉娘,沉重的撞擊在周婉娘的玉臀之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周婉娘猛的向後一仰頭,烏黑的長髮瀑布般向後甩去。一下子她感覺自己的嬌軀象被一道霹靂擊穿了一樣,整個身心都透出一種被解脫的喜悅。她的四肢象八爪魚一樣纏上我,嬌美的胴體向我擠壓磨擦著,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輕扭,逢迎著我的抽插。火熱粗壯的我,貫穿下腹,那股趐趐、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嬌吟不絕:「哎……啊……好……好厲害……啊……」
我衝刺的速度並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轉著進,旋轉著出。每次抽出都帶出大量的淫水以及裡面鮮紅的嫩肉,插入時則將粉紅嬌嫩的一起塞進,在湧出大量淫液的上穿插,發出「茲茲」的聲響。強大的旋轉力讓周婉娘豐滿潤滑的玉體隨著我的動作扭糖似的擺動,眼前天旋地轉,一股緋熱的感覺從身體裡掠過。
雙手緊捏著周婉娘傲人豐滿微有些下垂的雙乳,力道時輕時重,直弄得周婉娘不自覺地浪態百出,星眸朦朧,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艷的桃紅色,圓潤的粉臀不由得挺起來,哀聲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轉的……好……好棒……我……啊……」
我興致越發高漲,深吸一口氣,頓時暴漲,直頂得周婉娘美目翻白。逐漸加快了抽插的節奏,百十下過後,就發覺周婉娘裡像抽搐般的顫動,淫水更是泉湧,使得在裡面抽動時都發出唧唧的聲音,配合著周婉娘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兩處淫聲合在一起,騷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則慢慢張開,將一個前端包裹起來,時松時緊地吸吮起來,讓我感到全身異常的舒暢。
忽然,周婉娘的雙手死死抓住我的後背,好像要摳進肉裡,夾住的力量增大了許多,好像要夾斷一樣,我在周婉娘的身體裡面每動一下都異常困難。我知道這正是周婉娘高潮的前奏,不過我生就一副遇強愈強的性格,毫不惜香憐玉的雙手抓緊周婉娘波浪般晃動的豐滿乳峰,將周婉娘一對渾圓挺碩的乳房捏得幾乎變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進她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乳肌從指間被擠冒出來。我將真氣灌注之中,登時又粗大了兩分,低叱一聲,直進直出的強行抽插起來,下下直抵周婉娘嬌嫩的心。
周婉娘的一雙玉腿猛的伸得筆直,腳趾間亦緊緊的並在一起,接著膝蓋猛的彎回,小腿再次伸直,如此來回往復個不停,直到雙腿無力的在垂回我的腰間。
我知道周婉娘已經到達歡樂的極限了,在弄下去,估計她就已經經受不住了,不過我並沒有忘記個附帶的任務,運轉真氣,讓「九天御女大法」功法發動。
練功做愛兩不誤,人生若此,夫復何求?
周婉娘猛的向上再次挺了挺身子,終於還是無力的落了下來,雪白的玉體無力的在我懷中微微打著顫。
她一抽一抽的,就像是得了羊癲瘋的患者,全身緊繃作一團,四肢如八爪魚一般死死纏著我不放,足足有盞茶時間,她才在極度高潮之下,爽得昏睡過去。我將她安頓好,舔舔嘴唇,熟女已經嘗過了,味道好極,那麼下一個該輪到誰了呢?
第二百一十一章 X金絲貓主奴
這回沒等我開口,外頭就走進了兩個金髮碧眼的外國金絲貓,伊莉沙白公主和她的侍女梅娜。吃完本地貨,嘗嘗外國貨也不錯喲。兩隻金絲貓邊走邊跳起了脫衣舞,臀波乳浪,金髮飄飛,看得我熱血沸騰,急急地把伊莉沙白率先拉進了懷裡動手動腳的。
我的手慢慢滑了上來,順著伊莉沙白小腿而上,從小腿、大腿順序撫玩,慢慢滑到伊莉沙白珍貴的密之處,輕柔地揉捏著,弄的伊莉沙白糊塗了,任我玩弄著,手指頭兒輕輕溜入了內,微微戳著柔嫩,刮的伊莉沙白渾身一陣抖顫……「
「寶貝,舒服麼?」
「OH,YES,YES……」
手指頭兒侵入了她,慢慢刮動著,淫水山泉一般地湧了出來,混在浸入的池水裡,也不知什麼是什麼了。
「嗯……?」伊莉沙白喘息著,好不容易才強壓下發顫的聲音。男人的嘴便不住在伊莉沙白嬌嫩的頸項、臉頰、胸前流動,連吻帶吮加上輕輕咬嚙,弄得伊莉沙白混身發顫、春心蕩漾不已,差點就要抱摟回去、熱情獻媚,雖是勉勉強強忍下了這股衝動,被我恣意逗弄的伊莉沙白卻也動彈不得,逃不開我的手了。
我似是對伊莉沙白這樣欲拒還迎的情態非常欣賞,臉兒埋在她胸前,開始好好服侍伊莉沙白挺脹的雙峰,輕吸著伊莉沙白粉紅幼小的乳尖,雙手則撫弄著伊莉沙白頸上、背上,直滑到臀腿上去,換來了伊莉沙白一聲聲誘人心跳的呻吟。
也不知搞了有多久,等到看到伊莉沙白臉頰泛紅、眼如噴火,迫不及待獻身的媚樣兒時,才封住了伊莉沙白輕啟的櫻唇,吻的她氣喘吁吁。「爽不爽?」我問她。
「……唔……爽……真……真爽啊!」伊莉沙白不禁想要掙脫出我帶著無比魅力的懷抱,但她已被調戲的週身酥軟酸麻,怎麼還有力氣逃開呢?
她芳心裡真想叫的,是女子失身時在重重快感衝擊之下,難以掩飾的歡樂聲音。
伊莉沙白她小嘴微張,輕柔地喘息著,雙手摟上了我的身體,玉腿輕輕勾在我腰上,伊莉沙白的防衛已完全崩潰,現在的她是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這惡徒的採擷。
看著伊莉沙白這嬌癡模樣,我淫笑起來,我知道這赤裸異國的金絲貓已完全不會反抗,不只是身體,連芳心都已降服了……
一聲抑壓住的嬌吟,伊莉沙白別無選擇地摟住了我,痛的淚痕漣漣,手足處一片冰寒,全身都僵住了,她摟的那麼緊,緊的叫人掰也掰不開。
雖然已經人事,但伊莉沙白還是疼痛極了,身體彷彿要被撕開一個口了。男人的火燙直直入了伊莉沙白體內,直抵深處,那威力似是穿透了芳心,伊莉沙白雖然已被我擺弄的濕滑不已、淫心蕩漾,但她窄緊的幽谷才是第二次被啟用,那容得下我那剛猛的威力?這感覺真的是痛不欲生,尤其是連接在我那溫柔挑情愛撫的動作之後,更教伊莉沙白難以承受。
抱著伊莉沙白,我倒向床邊,雙手若即若離地輕撫著伊莉沙白的肉體,靈巧的舌尖舐去了伊莉沙白冒出的冷汗。
隨著我每一步跨出去,緊緊陷在伊莉沙白體內的便微微彈跳,戳的伊莉沙白一陣顫抖,那火熱像是會傳染似的,將伊莉沙白也弄的渾身發燙,再加上得到伊莉沙白之後,我的挑逗手法給予伊莉沙白的感覺愈加高明,等到我走到溪岸上,讓伊莉沙白倒在如茵的草地上時,伊莉沙白已被挑逗的淫念滿腔,痛楚似是融化在我那溫柔吸啜的口中一般。
將伊莉沙白髮燙的胴體抵緊地上,我大起大落,恣意地發揮著強悍雄猛無比的威力,伊莉沙白雖仍是稚嫩嬌弱,但外國女人體質極為耐X,已勉可承受,不似方纔那般疼痛不堪,不住地刮著伊莉沙白柔嫩如初春花朵的蕊心,刮的伊莉沙白酸酥不堪,偏是忍不住要挺起身子挨刮,就這樣慢慢挺腰扭搖了起來,每一下的迎合都讓伊莉沙白樂不可支,體會愈發深入。
聽著伊莉沙白響遏行雲的妖媚叫床叫春聲音,看著她無法自制的迎合動作,我征服感狂升,操的更加深緊了,一陣緊一陣密的,抽插的愈來愈猛,只插的伊莉沙白神飄魂蕩、嬌呼喘息不止。「FUCK……ME,FUCK……」
也不知過了有多久,伊莉沙白迎合的全身皆酥,又軟又酸又麻又疼,再也動不得了,她已洩了不知幾次,元陰激噴出來,任我恣意采收用於練功。
當我功力未失之時,九天御女大法會在交歡之時自動運轉,根本無須我分心他顧。有了它,反而令我們更為快樂。
那狂野的喜樂,教伊莉沙白再也撐持不住,她軟癱地上,任我時輕時重的操著,激昂的叫床聲化為了嬌啼,雖說光是軟癱著被干也是愉悅無比,猶如升天一般的美感,但伊莉沙白深閨弱質,實在是承受不住了,伊莉沙白飄飄欲仙時,伊莉沙白已通體脫力,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酥酥地昏迷過去……
雖說梅娜的姿色乍看之下比不上伊莉沙白,但卻是愈看愈有味道,加上比起伊莉沙白的高傲,梅娜可是遠比她溫柔的多,主動的多,每次交歡,她都主動要求在上面,令我體會到異樣的風情。
我輕輕拍了拍梅娜的香肩,讓梅娜自然而然地上了床,她擔憂地望著伊莉沙白,可惜她已經昏睡了過去。好一個忠僕金絲貓啊,看來她們主樸兩人的感情可不是一般的深,以往我到是誤會她了。
「你幹什麼呢?」梅娜的聲音和以往一樣的溫柔婉約,嬌嗔道:「伊莉沙白妹妹被你……被你那個之後,連動都動不得了!」
「我想幹你!」我淫笑著,輕支起了梅娜下頷,讓這低聲悄語的美女正面仰視著我,「就和往常一樣,你先還是我先?
「我……我先!」梅娜垂下了頭去,露出了女兒羞態,可隨即又一昂頭,毫不示弱地盯著我!
「你,你是公主的丈夫,想要對梅娜怎麼樣都行,想要怎麼把梅娜玩弄摧殘,梅娜都聽你的,絕無半分反抗,可是你要答應梅娜,只可以在梅娜身上盡興,梅娜保證會柔順無比地侍奉你;千萬別再對伊莉沙白下手了,行不行?她已經累壞了。」
「怎麼會呢?我愛她還來不及呢?」梅娜這番話說的好不莫名其妙,就算她是侍女,也應該有點腦子吧?莫非她是關心則亂?以為我飢不擇食,還會再上伊莉沙白?
好笑,我搖搖頭,手心輕輕撫在梅娜透著淡淡粉紅色的頰上,動作無比溫柔,舒服的感覺讓梅娜閉上了眼,微微嗯了出來,「梅娜你愛我麼?」
「……」
「我會讓你愛我愛到死為止!」我大聲地狂笑了出來,手指頭捏了捏梅娜水雕一般軟滑的臉蛋兒。
「哼,來啊……」梅娜輕輕飛了我一個媚眼,挑釁地說,「看誰更愛誰,我警告你,我梅娜這輩子永遠不會愛上男人的,即使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我一口
吻住了她,我要征服你這個不屈的女人!
一面咿咿唔唔的,聲音全給壓在喉間,我愛撫著她,芬芳甘甜的口氣慢慢渡入我口中,小嘴兒再觸不著半分空氣。
梅娜的雙手垂在身側,輕輕握起粉拳,卻不是想打出去,只是情迷意亂間再自然不過的反應,我的一雙手連梅娜的衣衫都不脫,輕解衫鈕後便伸了進去,梅娜只覺我火熱的手撫滑在粉背上,似有若無地捏了幾把,慢慢地流了下去。
不知不覺之間,梅娜的小衣已經被解開了,順著梅娜香汗輕泛的胴體溜了下去,彈躍而出的乳房已滑入了我掌握,任我輕揩柔撫、輕捻慢捻,梅娜只覺胸前一陣微微地漲痛感,初開的蓓蕾在我的種種刺激之下,已經漲硬了。
「求求你,」梅娜喘息著,小香舌被我輕佻起來,任我吸啜的小甜嘴兒好不容易才被放了開來。光是看梅娜在懷中扭動著,恨不得赤裸裸地融入我體內,粉頰之上桃李爭春,眉梢眼角春光無限的媚態,我便知此女已是春心蕩漾、處子春情毫無保留地被挑了起來,燒的梅娜通體火燙,亟須男體強烈的精水來滅火。
「求……求求你,留給……留給梅娜最後……最後一點……一點顏面,這……這樣就夠了,別……別要逼的……逼的梅娜非要……非要主動向你強顏求歡,才……才得到梅娜好嗎……啊……」
「當然了,我是來強姦梅娜、征服梅娜的,不是梅娜因情烈如火而獻身的,不用梅娜自動獻上胴體,我就能得到你,嗯?」我一陣輕薄地長笑,雙手更加火烈了,只逗的梅娜心動不已、嬌媚不堪、情熱已極。
梅娜全無半分瑕疵,多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的完美胴體一分不漏地裸露我那燒著欲焰的眼前。梅娜的情慾卻愈加高昇了起來,那狂熱的燃燒讓梅娜神智昏茫,全不管正把玩著她嬌柔胴體的人是誰了,一心只想獻上貞潔之軀,和我共效于飛。
「求求你……唔……別……別再逗梅娜了吧?」梅娜貼緊在我懷中,不住廝磨著,一點阻隔也無的接觸使梅娜更加忘形了,她輕輕咬著我耳垂,胴體散發出無比誘惑力,雙手已忍不住在我週身滑動著、探索著,那情急的模樣,真叫人認不出來到底是誰在強姦誰。
「對不起了,」我抱起梅娜顫抖的胴體,將她抱上床去,當然不是伊莉沙白正躺著的那一張,「梅娜你太誘人了,光是看著你赤條條的樣兒,我差點忘了要上你。梅娜你儘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依你心願,把你變成最快活、最熱情、最投入的女人。」
小嘴兒又給我吮著,丁香小舌隨著我的帶動,稚嫩地動作著。梅娜突然翻身騎在我身上,小手狠狠一把抓住男人,在自己身下磨了幾下後,集中精神在下面,猛地狠狠坐了下去。那美妙無比闖入了她,雖是窄小,但由於梅娜已經被我揩撫挑逗許久的緣故,逕中泉湧片片,那火熱的快感慢慢燒透了梅娜。
女騎士上了馬,瘋狂地開始了別樣的騎術表演,兩個巨乳高高低低蹦蹦跳跳……
被我緊緊的貫穿了,梅娜溫柔地擁著我,任那火燙在體內四處鑽營,但我並沒有猴急的大起大落,在梅娜身上盡展威猛,我緊緊地抵著梅娜的纖腰,緊貼著梅娜窄滑的,慢慢地擁吻著她,雙手愈來愈狂放地在梅娜身上流動,等到梅娜能夠習慣時才款款抽送,數淺一深的抽插逐漸化去了梅娜僅餘的羞恥心,讓她忘形地投了進去,隨著我的擺弄而扭腰擺臀,在迎合之中得到了無比歡娛。
突然的,梅娜全身抽搐起來,前端像是瘋了一般緊黏上了火燙,在一陣吮吸之後,梅娜全身鬆軟了下來,酥的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已達高潮的她再滿足也不過了,但我到此時才開始加強攻勢,讓梅娜再次扭腰迎送起來,等到一股水柱溫柔無比地潤澤了梅娜飢渴的肉體時,梅娜已全身癱瘓,舒服地再也不想動了。
梅娜熱情淫亂的呼叫聲再次響了起來,趁著梅娜剛癱下的當兒,我猛一鼓氣,挺個筆直,那猛猛的一戳直達梅娜最深處方遭采汲的花,讓梅娜高叫了出來。
再次的酥軟癱瘓很快就來到了梅娜的身上,而且不只一次,隨著我不斷的沖激,不時還在梅娜柔嫩處輕刮著,一波波
的高潮強力地沖刷著梅娜身心,讓她在我的玩弄之下,不知崩潰了幾次,好久好久之後,幾欲暈去的梅娜才感到我放鬆了抽送的動作,挺直慢慢離開了她輕吮火燙的幽徑。梅娜不屈的道:「總有一天,我……我會在床上打敗你的……」說完因氣喘再也無力說下去。
「你還想要嗎,梅娜?我以為你撐不住了呢!」我愛憐地看著身下這無比放懷鬆弛的少婦,激情之後梅娜已爽的無法控制自己,歡樂的淚水正緩緩滑下臉頰,讓我溫柔地吮吸了去。
在我將要離開她胴體的當兒,梅娜勉力舉起乏力的藕臂,摟住了我,雙腿也緊勾在我腰上,不讓我退開去,「難道你還想再來一次嗎?」
「梅娜……梅娜撐……撐得住的……」梅娜聲音猶如流過的清溪一般,柔軟清澈,卻又嬌弱無依,「梅娜知……知道你還……沒有盡興……先在梅娜……在梅娜身上盡情……盡情發洩了……再離開梅娜……好嗎?」
她緊摟我的肢體那般無力,明白顯示出她剛才已爽的要死了,現在的梅娜不過是昏暈之前的迴光反照而已。
「我知道的,」我輕輕吻在梅娜乳上,換得她一陣輕喘嬌吟,「梅娜是怕我意猶未盡,會把剩下的慾火發洩在伊莉沙白身上,這樣的話,梅娜你就好好承受好了,算是代伊莉沙白爽吧!」
「啊--」
尖叫過後,我們偉大的荷蘭國皇家女騎士被我干暈了。這個波大無腦的金絲貓,還真的是別有一番風味啊。相比之下,伊莉沙白性格雖然高傲,有時還會發發小脾氣。但在床上她卻顯得相當的順從,每當我要換個體位時
,她全血軟得就像沒骨頭一樣,任我擺佈。
而梅娜就不一樣了,床下溫柔體貼,一上了床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狂蕩瘋野,一派蕩女作風。實乃男人床上的恩物啊,想著我微微一笑,扭扭脖子,看著洞口,想,如果她們能進來,那該多好啊……
第二百一十二章 未來的絕世大美女
小犬是頭長一米五,高一米的大狼狗,原本是橫川城首富的看門犬,每天好吃好喝,還有人照顧,日子過得比普通人家還要幸福。
然而,花不常開,水不常流,最近它因年歲過大,光榮下崗。小犬的主人那小公子最近迷上了一條傳自西方的哈巴狗。那小哈巴狗常來找它玩,可小犬自視甚高,身為看門狗大統領自然高傲不凡,對新來的小哈沒一點好臉色。尤其是有一次仗著小主人寵愛的小哈惹惱了小犬。大怒之下的小犬一口差點將小哈咬斷了氣,於是,小犬就這麼光榮下崗了。
可憐小犬看了一輩子的門,到頭來成了街頭流浪狗。好在小犬自恃體型大,又凶狠,很快成為橫川城一帶野狗群的新統領,有時候餓慌了,連小孩子的食物都敢搶。
正因為如此,所以小犬如今的日子可不好過啊,走到哪都會被別拿石頭打,名副其實的喪家之犬。起先,小犬頗感委屈,想俺乃是天生狼種,一輩子榮華富貴,美狗如雲,如今卻只能落到這步田地,這口氣哪個也嚥不下去啊。
於是,小犬開始用它那鋒利的牙齒和爪子來反抗,但這樣只會招來更多的石頭。小犬學乖了,靜靜的任人欺負,但它心裡,卻有一顆名叫仇恨的種子在慢慢的發芽,成長。
傍晚,小犬實在餓極了,突然,它發現了一個很好的獵物。
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長的又白又嫩,身上穿著一件小小的白色和服。長及腳根的烏黑秀髮,柔順的貼在背上。一雙紫色的眼睛,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
美味啊!小犬看著眼前這個毫無抵抗之力的小東西,狗的口水嘩啦啦的流下來。一定很可口吧!小犬心花怒放,低聲嗚嗚地叫著。現場很快升起一股詭異的氣氛。
一個稍稍偏僻的小巷子裡,一隻全身長滿膿瘡、體型又瘦又大的野狗,正張著凶牙,流著口水,眼著一個小小的女孩子。但在小女孩眼裡卻看不到一絲絲的恐懼,她只是靜靜的站著,彷彿野狗完全不存在。
出於動物對危險的本能,小犬告訴自己,情況有些不對勁,但動物生存的本能卻告訴它,肚子已經很餓了。
四條狗腿子在地上一瞪,猛向小女孩撲去,小女孩無動於衷,小犬大喜,美味我來了……
正當小犬得意的同時,天外飛來一腳,直接踹在小犬的狗頭上,砰,狗頭震裂,小犬連哀叫都來不及,直接向畜生道報道去了。
來者是一個高大的男子,天哪,在日本竟然還有長這麼高的男人,絕對有兩米以上。
「小妹妹,嚇壞了吧,來哥哥抱抱!」高大男人用他那蹩腳的日語安慰小女孩,小女孩長得非常的可愛,就像陶瓷娃娃一般。可惜,許是被那野狗嚇壞了,小女孩眼神茫然,看來毫無生氣。誰家的孩子?天都晚了,還不回家?
「你沒事吧?」高大男人抱著小女孩問道。看她這身雪白的和服,應該不是窮人家的孩子。
小女孩沒回答,目光依然呆滯無神,毫無反應。高大男人又問了一些問題,可小女孩依舊無反應。
「哎,真麻煩,本來餓了想找個客棧休息休息,沒想到會遇上這種事。」男人哀歎一聲,「唔,想不到我這個大魔頭也會行俠仗義,哈哈。」男人狂笑兩聲搖搖頭。他卻沒有看見小女孩在他轉頭一剎那,呆滯眼神突然閃過一道異彩。
「現在怎麼辦?」男人自言自語,茫無頭緒。
「你家在哪裡啊?」
小女孩沒反應。
「呃,不會這麼倒霉吧,我救的竟然是個聾子?」男人張大了嘴,不敢相信如此漂亮可愛的小女孩竟是個聾子!那老天可就太殘忍了,看這小女孩模樣,十幾年後絕對是個大美女哦,嘿嘿。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三句話不離本性。男人一臉淫相,惡惡地想著。
男人不甘心,又問:「小妹妹,你叫什麼?」
這回有反應了,男人舒了口氣,小女孩不知想什麼,好半天才說出一個字。
「……雪……」
呃,不是聾子!男人大喜,「喔,小雪哇,你看天這麼晚了,哥哥帶你回家好不好?告訴哥哥,你家在哪裡?」小雪的媽媽一定是個大美人,也許她會看在我救她女兒的情份上……
嘿嘿,男人淫賤地想著,沒準今天休息還能打打野食哦。呃,已經三天三夜沒近女色了。唔,好懷念山洞的那晚。雖然有些遺憾,但只要她們在自己身邊,還怕沒機會下手麼?死纏爛打之下,看玉娘能忍到幾時。
一抹淫賤之極的微笑在男人英雄的臉龐上浮起。
「呃,小雪,你怎麼不說話?」男人厚著臉皮擦去嘴角的口水,把個小女孩都看傻了。
「呃,嗯,哥哥是肚子餓了。小雪不餓麼?哥哥帶你回家好不好?」男人以大灰狼的語氣誘惑道。
突然,小女孩眼一紅,低下了頭,半晌才聽到一個清脆的童音:「我沒有家了,他們……他們都死了。嗚……」
男人慌了,「別哭別哭,告訴哥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哥哥給你報仇!」
小女孩猛一抬頭,突然間想起什麼似的,伸手就要推男人的胸口,堪堪要推到之際又觸電似的縮了回去。她瞪大了眼睛,一幅不可置信的神情。
「怎麼了?小雪。」男人被她搞得莫名其妙。
「大哥哥,我想摸摸那條狗。」
男人就像著了魔似的,抱著小女孩在野狗屍體旁蹲下。小女孩伸出一隻纖細可愛的白嫩小手,輕輕在野狗屍身上碰了一碰。然後,一幕叫人驚訝的現象出現了。
野狗的屍體瞬間被冰凍了,屍體表面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塊。
男人嚇了一跳,差點沒將懷裡可愛的小女孩拋出去。前一刻看起來非常卡哇宜的小雪,現在看來比洪水猛獸還可怕。好在男人藝高人膽大,再者自己並沒有變成冰屍,心中略寬。
「難道,你的親人就是這樣……」男人說出了心中的疑惑,但怕給小女孩帶來更大的傷害,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小雪眼睛又紅,低下頭埋在了男人的懷裡。
「那你摸到的東西都會這樣麼?」
小雪點了點頭,滿臉的傷心與悲哀。
男人開始頭痛了,親人皆亡,只餘孤兒一個,又是個怪胎,這要該怎麼處理啊?男人輸出真氣,探查了小女孩的身體。「哇,不會吧,先天高手!」男人愣了,一個小女孩的身體內竟然富含先天玄冰真氣,而且已經有百餘年功力了。
可憐男人只與他的親人相聚不過一天,又怕提起女人們的傷心事,根本沒有問名玉兒等人做俘虜期間發生的事情。不然,他現在絕對能猜出小女孩的真實身份。
「撿到寶啦,撿到寶啦。」男人狂喜,瘋言瘋語,「我還擔心被千年冰魄冰成冰棍呢,這下可好了,有辦法了。」
小雪一聽,也有些興趣,千年冰魄?那是什麼東西?能提高修為麼?
「小雪哇,你看,你現在也無家可歸,不如以後就跟著大哥哥生活吧?好麼?」男人眼睛發出貪婪的目光,期待小女孩的回答。
小雪點了點頭,死命抓住男人不放。
男人大喜,開玩笑說:「怎麼了,好像從來沒人抱過一樣。」沒想到小雪傷心地點了點頭。
是了,以小雪這先天陰寒體質而言,別說抱了,連摸一摸都不何能。沒有了親人,沒有一個可以安慰她的人。男人無法想像,漫漫長夜,小雪是如何撐過來的。
現在終於出現男人這麼一個抱著自己卻沒事的人,小雪當然死命的粘著男人,汲取早已陌生的溫暖了。
「放心吧,大哥哥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不信,咱們來拉勾勾。」男人心想,千萬千萬,日本的小孩子也會這個動作。很快,小雪伸出小指頭,勾上了男人粗大的小指。
打完勾的小雪,第一次展露出她的微笑,彷彿冬去春來,男人只覺眼前一亮,暗暗咋舌,這小妖精,才這麼點大就會勾人了,那等她長大了還得了?
小女孩軟軟而又發冷的身子雖然冷手,但男人還是相當開心的。心事一去,男人煩惱盡消,帶著小女孩走過幾條街,走進一家氣派非常的大客棧。
「呃,小雪,慢點,慢點吃。」男人頻頻勸著小女孩,看著這滿桌子的空盤子,男人怎麼也弄不明白,那三十六盤菜,一頭小乳豬到底被小女孩藏哪去了。這麼小一個肚子裝的下麼?
很快,在不爭的事實面前,男人哀嚎一聲,「我的銀子啊!」
「呃!」小雪打了個飽嗝,她摸摸小肚子,一臉的滿足。
「小雪,真的吃飽了麼?」男人小心翼翼地問,這次已經是第三次上菜了。三乘以三十六,整整一百零八盤菜,外加三頭小乳豬。整個客棧的食客都給這貌不驚人的可愛小女孩驚傻了,紛紛同情起男人來。
「兄弟,你女兒真能吃。不過看你也不像是窮人,沒事兒,能吃能喝就是福啊。」
嗚……
喂喂,有沒有搞錯,我長得很像她老子麼?
男人轉念又一想,一日三餐要被她吃掉十兩銀子,一個月是三十兩,那一年的話就是一萬多兩。那十年呢,恐怕要將近二十萬兩銀子哇。我就是天天去「劫富濟貧」,那也不頂事兒啊。
不過,嘿嘿,花二十萬年銀子,養個十年時間,換來個絕世大美女。唔,這生意,似乎也不錯哦。這麼一算,男人心裡舒坦了。最近不是流行美少女養成計劃麼,嘿嘿,偶也養一個……
武林中常有先天高手一說,可惜那是千年難得一見,可遇而不可求之人。這種人天生就是學武的料,一日修煉可抵尋常人一個月的苦練。就以男人的資質也比不上小雪的。
這樣一個先天擁有玄冰真氣的小高手,不但能幫助他採集千年冰魄,將來小雪成年了,兩人合修九天御女大法,一陰一陽,那進境又是何等的快速呢?男人賊賊地幻想著,長生不老哇,指日可待嘍。
感覺到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袖,男人不爽地從意淫的世界拉回了神。
「哦,是小雪啊,叫大哥哥幹什麼哇。」
「大哥哥,我要睡覺!」小雪奶聲奶氣道。
呃,吃飽了睡,睡飽了吃,這麼成了小豬了麼?太陽的,就是小豬也沒她會吃啊。剛才反到有三頭小豬進了她的小肚子……
看來今晚給小雪洗經伐髓的如意算盤得落空了,也好,三天沒睡好覺了。男人打了個哈欠,誰說功力越高就越不需要睡覺的?都他娘的狗屁,歪門邪說,是人,就得睡覺。
「唔,小雪,快來睡覺了。」
男人開了一間房,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狗屁,她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我能把她怎麼樣?喂喂,我的名字可帶著「正氣」兩個字哦,人家一聽,嗯,就是個為人正派,做風正氣的人……
一個冷冰冰的小身子鑽進了男人的懷裡,男人打了個哆嗦,好冷……
「呃,小雪,你能不能不要抱我這麼緊?」男人難得老臉一紅。
「大哥哥,我腳下好像有根棍子,你幹嘛藏根燙燙的棍子在被子裡啊?」小雪天真純潔的眼睛一眨一眨望著男人漲通紅的臉。
「呃,小雪啊,天這麼冷……」男人試圖勸解小雪諒解。
「大哥哥,可是小雪不喜歡它啊,人家睡在你懷裡本來好舒服的。大哥哥偏要把它拿進被窩,人家不喜歡嘛,大哥哥,你把它扔掉好不好?」說完小雪故意狠狠地踢了它一腳。
汗……
天哪,她真的只有四歲麼?照她這麼踢下去,我的命根子哇……
「別動,再動大灰狼可就來了哦。」男人想,小孩子都怕大灰狼,這麼一嚇小雪一定會乖乖聽話。
小雪窩在男人懷裡,咂巴咂巴小嘴。「大灰狼?大灰狼是什麼呀?好吃麼?」
「……」
第二百一十三章 香艷宴會
清晨,我被下身裡的一隻小手驚醒。
男人每天早裡總會不由自主的修煉一柱擎天功,這等功法無須學習,每個男人都會。我練的好好的,突然竄進來一隻小手。咳咳,你說這不沒事兒找事兒嗎?
「咳,嗯,呃,小……小雪,你……你的手……」
小雪已經醒了,正玩的不亦樂歡,時而用小手套弄,時而用小手撫摸。她看起來相當的天真,把男人的命根子當作了一件好玩的玩具。「大哥哥,原來那根棍子是長在你身上的呀。對不起哦,大哥哥,昨天我還那樣說。」
「呃,沒……沒關係……不過……」
「怎麼了嘛,大哥哥?」小雪那雙清徹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得我心慌。
「呃,你能不能把手拿開?」我一字一頓道,感覺臉上發燙。
小雪一愣,隨即眼睛一紅,縮回了手,把頭埋在了被窩裡,肩頭一抽一抽的。呃,她不會哭了吧?呃,我不過是……該死的,怎麼忘了,小雪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內心一定很敏感。
「小雪乖,不哭哦,是大哥哥不好,小雪不哭好麼?」我輕拍著她的小腦袋不停安慰。
不說還好啦,這一說,小雪哭的更歷害了,終於,哇一聲,聲音好大。
我一個頭兩個大,天哪,我自己也才剛過十四歲啊。從來都是人家安慰我,我還沒學會怎麼哄小女孩子啊。
「大哥哥壞,大哥哥是大壞蛋。小雪,你看,大哥哥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了,小雪不哭好麼?」
小雪一抬頭,梨花帶雨的小臉上是兩顆紫色的眸子。待看到男人那幅自打嘴巴的好笑樣子,紫眸中不經意間閃過一絲嘲笑之意。可憐男人只顧自打嘴巴,完全沒有留意到。
「噗嗤」小雪又哭又笑。
呼--,我鬆了口氣,好啦,雨過天晴啦。「要不,小雪,大哥哥再讓你摸摸?」我萬般無奈地說出這句超極不要臉的話。老天保佑,千萬千萬別讓人聽到。
大手輕輕捉住小雪柔若無骨的小手,按在了那地方。男人頭一偏,不敢看小雪。小雪的小臉上竟然現出一抹詭異之極的笑容,不過小手終於如願以償。
「啊!」
「大哥哥,你怎麼了?」
「小雪,你,你能不能輕……」
「哦!」
一刻鐘後,小小魔女--雪,終於玩膩味了。我熱淚盈眶,對老天爺報以最真誠的感激。這種事再來幾次,能看不能吃,我會死的!!!
虧得男人一個九尺大漢,竟然比一個不足半米高的小女孩吃得死死的。這種事當然不好意思拿出去說啦,於是,小雪在早飯幹掉一鍋粥,二十個包子,三十個油條,四十個饅頭之後,被某個緊捂著口袋肉疼的傢伙,以練功的名義拉進房中,說是要教小雪武功。
某人大呼僥倖,盤算著銀子還能支撐到後天再去「劫富濟貧」。某人臉色一正,擺出老夫子模樣,嚴肅的開始了武學上的傳道。
沒想到小雪天性聰明,什麼口訣過耳不忘。我稍稍引導一番後,她已經能夠自行運氣了。我暗暗咂舌,這才一個時辰工夫啊。難到這世上真的有種稀有動物叫天才?
天才就是天才啊。
一個上午工夫,我們的小小「飯桶」--徐小雪,已經達到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高手境界了。徐小雪對於這個姓氏非常的滿意,不過相對於她武學上的熱情,那只能說是小巫見大巫了。
一個下午的時間,我就已經有腹內空空的感覺了。不是肚子餓,是肚子裡沒墨水了,沒啥好教的了。從小飯桶升級為小武癡的小雪,用了僅僅三個時辰的工夫,就將李逍遙那老頭教給我的全掏乾淨了。當然,九天御女大法我沒教給她,她一個四歲大的小女孩有必要學這功夫麼?
我是這麼想的,可小武癡卻對我癡纏不放,一幅誓不將我「搾乾」,誓不低頭的誓死如歸模樣。好在我革命意志無比堅定,無論反動派以何種手段來折磨我,我就是不做叛徒!
以小雪如今的速度,我放心了。說實話,我的純陽龍力對她一個女孩子來說完全沒用處。更何況她擁有先天陰氣,豐沛充盈,只要她堅持不懈,十年後,絕對可以達到我如今的成就。
當然,我在這之前還得去日本北方海一千里的海底深處尋找千年冰魄。有小雪這個天生寒冷免疫體的幫忙,我的勝算更高了。
一路往北,期間除了小雪的肚子問題外,一切順利。這一日,來到海邊一個大城,川島城,我們買了一條海船,又去採購了一大批物資,等著明天天一亮就出海!
晚上城中的首富感謝我帶給他巨大的財富,特意要請我吃飯喝酒,我推卻不過,再則很長時間沒熱鬧過了,雖有小雪陪著我,可她還是個小女孩,哪裡能理解我心中寂寞。也許,御川一郎還會給我準備幾個女人解解飢渴呢。
穿上一套新衣,出門沒走兩步,就被小雪攔住了。
「小雪,你不是在練功麼?」
小雪轉過身去,一幅氣鼓鼓的模樣。小雪生氣了,後果很嚴重。看來她是真生氣。
「怎麼了?」我蹲下身子,摸摸小雪可愛的俏臉。
「你是不是想丟下我不管?」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沒有啊,大哥哥怎麼可能會丟下你呢?只不過今天有人請大哥哥去付宴,小雪還小,不太適合參加大人的宴會。小雪乖啊,回房去練功,要不睡覺也行。」
小雪眼眶一紅,小身子搖了兩下,不依道:「小雪不管,小雪也要去。」
接下來我好話說盡,也愣是沒將小雪勸得回心轉意。最後,無可奈何地接著了現實。
御川一郎是城中大商戶,我的一干物資以及一條大海船就是從他那裡買來的。此人與我打過一回交道,又矮又胖,十足一個老色狼模樣,見了女人眼睛就不由自主了。
御川一郎家中宴會早已經準備好,就等我這個大客戶賞臉光臨了。一進了門,就有侍女在一旁服侍,寬衣,脫鞋,女奴就像服侍皇帝一般服侍著我。
難怪說日本的男人最會享受,被女人當皇帝一般地供著,能不爽麼?
「歡迎歡迎。」御川老色狼迎了出來,十足十給我來了個九十度深鞠躬。不過看到我身邊的小雪時,眼中閃過一絲異彩。不會吧,這老色狼有戀童癖?看來此行大意不得啊。
小雪表現的完全不像個小孩子,她的眼中只有我,根本就沒將這一屋子人看在眼裡。她挨著我坐下,宴會開始了。
「啪啪」,酒過三尋,御川老色狼手掌輕拍兩下,房中走進六個美女來。這六個美女姿色都不錯,在這種窮鄉僻壤窮山惡水的地方能有這等中等姿色的女人已經很不錯了。
御川乾笑兩聲,對我擺了個請的手勢,說:「奇正君,這六個女人都是我的妻子,喜歡哪個儘管挑去。如果你有本事,全都挑去都可以,嘿嘿。」御川淫笑著。
端守奇正,是我臨時取的假名,不過貌似今晚我遇上了傳說中的情色宴會了。日本的風尚是女人如衣服,妻子是用來與貴客享受的。
相不到我徐正氣也會有一天碰上傳說中的美事,相對於日本男人這一怪俗,若拿到大周去,必然會引來一大片聲討之聲。
但我現在是日本人的身份,自然對這種事不能表露出絲毫的不悅。再說了,這不正中我下懷麼?
這六個和服女子,有大有小,個子都不高。看到我沒表態,御川興致勃勃地給我一一介紹。大點的有四十來歲的半老徐娘,是御川的大妻,生得高乳肥臀。乳房很大,但已經開始下垂了,屁股肉又肥又寬,臀若盆大,典型的年老色衰,風韻尤存。
女人朝我深深一躬,我不答話。御川已經我不中意這個熟婦型的女人,又一指另一個,三十出頭,正是女人最美麗的時候,成熟美艷,妖媚已極,俏臉放光,一看就是常常被人滋潤的貨色。
接下來御川又介紹了幾個年輕的,見我不點頭,只好指著最後一個女人。
其實稱她為女人是抬舉她了,她根本就是個小女孩子嘛。一米四的個頭,年紀看來頂多也就十二三歲。生得粉雕玉琢,嬌小可愛,笑起來的時候一身的清純氣質完全消失不見。
天生妖女啊。
我微微有些遺憾,此女已經破了身,莫仍是處子之身,對我練功可有著莫大的好處哇。不過即便這樣,我還是想找她來試試,看看以她練功還能有多少補助。
我一點頭,御川大喜,暖昧地朝我一笑,「珠子,還不去陪客人喝酒?」
珠子挨著我另一邊坐下,卻迎來了小雪惡狠狠的目光。呃,這小丫頭,不會在吃醋吧。自我嘲笑一下,怎麼可能,她才不到五歲耶。
御川的另五個夫人也沒有走,御川說要叫我看表演。接著五個女人開始了日本傳傳統的舞蹈,只不過略有創新。新在哪呢?只見她們邊跳邊一件一件地脫下身上的衣服。
我呃然。「端守君,可曾見過這種舞蹈?這可是西洋傳來的新鮮玩意哦。我這幾位夫人前幾天才剛剛學習,這還是我第一次拿出來待客呢。」御川淫笑著遞給我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我的興致也來了,在御川的盛情邀請下,迫不得已來到五女中間。於是,女人們把我當成了現成的鋼管,不斷以乳房和臀部下體來磨擦我的關鍵部位。若非旁邊還有小雪看著,我早就當場出醜了。饒是如此,我還是吃不消,早早跑回來,捂著小雪的眼睛直道:「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然後小魔女一幅司空見慣的樣子,反而給了我一個鄙視的眼神。天哪,我怎麼忘了,她也是出生在大富之家的啊。沒準,也許,她就是這麼生下來的……
呸呸呸,我怎麼能有這種噁心的念頭呢?小雪她長得是多麼的可愛,多麼的天真啊,她就像可愛的小天使,代表著光明……
第二百一十四章 淫人妻子
酒熱耳酣,御川老色狼摟著一左一右兩個妻子又是親嘴,又是上下其手。嚇得我慌忙摀住小雪的兩隻紫亮紫亮的小眼睛。「不許看!」
小雪氣鼓鼓地在我手背上狠擰了一把,「偏要看。」
御川一臉的古怪,怪笑說:「端守君,令妹既然喜歡,何必要蒙上她的眼睛呢。」我瞪了一眼御川,他打的什麼鬼主意我還不知道?常聽人說,許多中老年日本老色狼最喜歡的就是年輕幼小的女孩子。富戶家中常養有這類女子,從小便會灌輸此類觀念,長大終身對主人忠貞不二。
實際上也就是洗腦啦,拿起噁心之極的觀念把一個小女孩從小就陪養成性奴。
別的小女孩我管不著,可小雪是我妹妹,那就不能不管了。不理小雪的掙扎,一把將她抱起,對御川說:「御川君,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明日我們還要出海,還是早些休息養足精神才是。這就告辭了!」
御川連忙起身,說實話他安排這個宴會就沒安好心。寡人有疾,且此疾甚深。御川苦不堪言,唯有看到客人干他的夫人時,那寡人之疾才能重振雄風。客人走了,御川上哪找爽去啊。尤其是方才看到眾夫人磨擦客人時,雄風隱隱有恢復之勢。
良藥難求啊,並非所有客人都能令御川重振男人雄風的,今天碰上一個,哪能放過?連拉帶扯,御川若不是見人太多,幾欲恨不能跪下求我。
「你這是幹什麼?御川君,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豈不知強人所難焉是待客之禮?」
御川一聽,便知對方心意相當之堅決。但與重振男人雄風相比,面子事小啊,何況,御川已經過了一年多時間能看不能吃的日子了。別看他那些夫人個個風騷浪蕩,其實都有一年以上沒有男人了。對於不能使御川重振雄風的客人,御川哪會留人?即便留了也不過賞幾個丫頭性奴而已。
御川一施眼色,他六個老婆齊上陣,粉臂玉腿十二隻乳房一個勁的往我身上貼過來。「別別,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嘴裡拒絕,下面那個不老實的傢伙卻抬起了頭來。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果然不錯。
突然,我感覺一隻小手狠狠地抓住了那命根子,我倒抽一口涼氣。不敢下看,舉目四顧六位夫人。本想看看她們臉上有何異樣,以猜測到底是哪個大膽的女色狼敢做出這樣的動作。只可惜,六個女人一個個媚眼如絲,嬌求吟吟。死纏爛打,愣是將我又重新推回座位去。
我一坐下,那隻小手就鬆開了,我暗呼一口氣,畢竟俺的臉皮還沒厚到當眾出醜的地步。
小雪臉色不善,看來今晚是走不了了,小雪的心情很不好。
御川看出了些門道,對我說:「端守君,要不要給令妹安排個房間休息休息啊。」
我一想,也是,她一個小小孩子,接觸這些太多可就不好了,污染心靈啊。「那就麻煩御川先生了,不過,舍妹的安全嘛還請御川君多多關照,如果出了什麼事……」
「當然當然!」御川點頭哈腰,他被男人那暴閃寒芒的目光盯得低下頭,暗呼,還說不是海盜,不是海盜你買這麼大的船幹嘛?御川堅定了心中的猜測,更加認定自己的所作所為投其所好。若是攀上這個大海盜頭子,以後還不是財源滾滾?
小雪極為不情願地被侍女帶下去了,臨走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天哪,那眼神叫我心虛極了。乖乖,有時候我覺得小雪個子雖小,可心理卻極其成熟。看來天才就是不一樣啊。
啪啪,御川又拍兩下手,侍女把屋內的燈光調得極其昏暗,只餘屋中一枝蠟燭還在燃燒。他朝我淫賤一笑,一揮手,六個夫人開始對我進行最親密的接觸。有的拿乳房磨擦我背部,下身,手臂,那最小的女人珠子飛快地將我褲子一脫,一口將小我吞了下去。唔,真想不到她那張小嘴是怎麼吞下巨物的,我感覺已經捅進了她的喉嚨了。
另外五個女人看到巨物目光大盛,如見異寶,恨不得能代替珠子,親自親上幾口。「別急別急,大家都有機會!」
御川那個老傢伙竟然在一邊偷看,看得還津津有味。初始我還有些不好意思,隨即一想,我現在操的是他的老婆,不爽的人應該是他啊,我應該很興奮才對啊。當著妻子的面給丈夫帶綠帽子,這等艷福,天下有幾個男人能享受到?更值得一提的是,這個丈夫不但不以為意,反到極力促成此事。
我不再猶豫,放開胸懷,大享一男六女之艷福。六個淫婦紛紛擺出各式各樣的姿式,只等我來操。那大婦四肢著地,跪趴在地上,大白屁股翹得老高,還不停的搖晃。一隻手在自己的寶地上不停地扣摸,顯然已經是急不可耐了。
「淫婦,看老子干死你!」我看得心花怒放,慾火高昇。御川也在一邊幫腔,「對對對,就屬這婊子最騷了,快,快干死她!」
在丈夫的催促聲中,我一擊重擊,捅得那大婦仰天長叫一聲,幾欲昏死過去。
「干,干死我了,好大,大大了。」大婦搖頭晃腦,屁股不斷後頂,嘴裡一陣胡言亂語……
大婦尖叫一聲,整個人茫茫然失了神,雙目翻白,全身潮紅,嘴角還流著口水。這淫婦已經被我干傻了,如果不是我暗中輸了一道真氣護住她的心智,只怕此刻她已經成了只知挨操的花癡了。
才下馬來,二婦又將我撲倒。這個三十出頭的熟婦,生身巨乳肥臀,全身流水,先前我干大婦時不停地在我背部以巨乳做按摩。二婦撅起大屁股,扶准後,狠狠地坐了下去。啪一聲,肥臀肉狠狠撞在我的大腿上。二婦頭後仰,「插,插穿了!哦!」
巨乳在空中晃得我眼花,我一狠心,一隻手一個捉住,大手毫不留情地將巨物做成各式各樣的形狀,或圓,或扁,或奇形怪狀。我捏得越起勁,二婦擺子打得越快,沒兩下功夫,她已經一洩如注。上身彷彿突然失去了依靠,狠狠地倒在我胸上。巨乳差點被這一擊壓扁,二婦被巨痛一激,又高叫一聲,第二次高潮又來了……
三婦是個超級變態,水道不讓走,偏要我走她的旱道。我像騎馬一樣,捅進她身體裡。沒想到三婦竟然裝出馬嘶馬叫聲。氣得我不停地以大馬掌狠抽她雪白的大屁股,「駕」個不停。
三婦白眼上翻,明明已經忍不住了,屁眼早已經被撐裂了,還不停地索求。我哪能如她所願,干屁眼的事怎麼也沒有走正道爽啊。狠狠一扎正道,三婦就是尖叫一聲,洩了。原來她最怕走正道啊,我才動幾下,她那裡已經敏感的不行,高潮不斷,一連串重擊下來她洩得神智都不清楚了。到底來了幾次,連我這個最接近她的人也不知道。
真是個敏感的人啊!
四婦年未二十,長得已經不比前面幾個熟婦差了。只是正道口極窄,我一捅進去就裂開了花,痛得她就像是初夜流血。我見也還有些興奮,畢竟今晚沒上處女是個極大的遺憾,怎麼說我也是個處女情結極為嚴重的人哪。
對於她,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我放開膽子大幹特幹。一邊的御川狂叫「乾爸爹,乾爸爹」,幸好我還知道那是加油的意思。不過我也沒客氣,他叫一句乾爸爹,我就應一句。老小子色眼放光,推開一邊纏上身的侍女,眼著我們直打手槍。
汗……
御川這老小子還真不懂啥叫資源浪費。
「御川先生,你看你老婆好像很爽啊。」
「她爽,我看得也爽啊!」
「……」
「御川夫人,你丈夫好像很興奮啊。我現在幹的是他的老婆耶,他不生氣麼?」
「他越生氣我越興奮,只可惜他從來不生氣!」
「……」
五婦今年才十五歲,已經算得上是少女了。外表看起來相當的清純可愛,可一上來卻搶先按住我,翻身上馬,搶著要做女騎士。可憐的女騎士腰肢太小,小肚子明顯被巨物撐出一大塊來,一抽一插間,女騎士的小肚子一大一小,忽漲忽縮,谷口也裂開大片。可女騎士性格堅定就是不下馬,最後在我一連串的打擊下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最後是幼女珠子,我問她,你到底幾歲了。答曰,剛滿十歲。我一聽就來勁了,狠狠紮了進去。御川在一邊不停地解說,珠子三歲時會說話便開始接觸女奴性教育,每天在下體處都插進一小段棍狀物,別看她年紀小,如今十歲已經能容納相當之巨物了。
我相當懷疑此女的處女膜有沒有生出來過,御川說她的月事還沒來過,挨操卻是不少,不過大多是挨假物的操。等我親身體驗之後,呃然發現,小女孩下體能撐船,是六女中最深最寬的了。大婦都沒法跟她比。
我將分身與她上半身一比較,呃然發現,照這長度,已經能頂到她的勁脖處了。珠子也學女騎士,翻身就上馬,兩條小腿一站一蹲,剛好形成一套一弄。不過珠子的體力不行,動作太慢,完全滿足不了我的慾望。我張開大手,托住她的腋窩上上下下舉起放下,快如閃電。
珠子顫抖著尖叫著,哀嚎著,看得一邊的御川手上動作更快。
啊--,珠子尖叫一聲,又是翻白眼,又是口吐白沫,整個人完全虛脫過去,直挺挺地倒在一邊。我還未滿足,抓起珠子兩片小屁股,大力分開,露出菊花穴,狠狠地捅進去,裂了……
一邊的御川意猶未盡,「端守君,我還有十來個女兒,要不要嘗嘗?都是原封貨哦!」
我大吼:「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都送過來?」
第二百一十五章 淫人親生女
御川樂不可支的對著侍女一直亂舞,幾位侍女落荒而逃,不一會兒就帶了一大票女人走進窩來。沒想到御川人長得對不起人,生出來的女兒到是一個比一個水靈。其中大的最多才二十歲,小的頂多不過四五歲。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御川,「不會吧,這麼點大的你也叫過來?」
御川嘿嘿淫笑說:「教育要從孩子做起嗎。」
I服了YOU.
眾女孩子一進門就看到渾身赤裸的男人了,雖然男人的身體散發出無窮的男性魅力,但胯下那條巨物也太誇張了吧。懂事點的女孩子哪裡不知道自己的禽獸父親要她們來幹什麼。但自小家庭教育教的好,把她們一個個訓練的一點脾氣也沒有。小點的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那最小的小女孩子手裡還拿著根棒棒糖……
看來她是被一根棒棒糖拐來的……
女孩子們一進屋就圍成了一團站在我和御川面前。御川看著自己的女兒眼中青光亂閃,口水直流,「要得要得。」
「不錯不錯。」我也讚不絕口,確實,這群御川女兒的身體素質都不錯,除了幾個明顯十歲以下的,其餘人長得都玲瓏起伏,纖細苗體,清一色的水嫩水嫩的。
「咳,女兒們哪,為父也養了你們這麼多年了,平時從來沒要求過你們什麼。今天只要你們好好照顧我的這位尊貴的客人,以後你們要什麼,為父給你們什麼。」說著御川一指他那六個才老婆,意思是說,看到沒有,就是按照這樣的標準來照顧客人。
他最大的女兒早就懂事了,一看到自己的母親(就是那大婦)渾身赤裸,全身青一片紫一片,滿臉極爽的臉色,下體一片污穢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再看那男人的那尊大炮,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機靈。天哪,要被那東西捅進去,豈不被活尖捅死?
大女兒向御川倒頭便跪,求爺爺告奶奶道:「父親,求你了,女兒們會死掉了。」眼淚已經流出來了。
御川當即不爽了,在這個家裡他就是皇帝,他說的話就是聖旨,從沒有人敢違抗他。「侍女,把大女兒的衣服給我扒了。」
兩名人高馬大的僕婦走上前就把大女兒剝了個一乾二淨。挺挺的奶子一晃一晃,光溜溜的下身片毛未長,竟然是個白虎。
然後不由分說,御川這個家庭皇帝開口了。「女兒們,你們都知道,你們的父親沒有半個兒子。本來我打算招他媽的十個八個上門女媳的,但我們日本人的個子都很矮。如今難得有這麼一個身上超過五尺的英雄來到咱們家做客。為了御川家的未來,我宣佈,在場的各位如果有誰能懷上他的孩子,第一個生下男孩子的人將成為我御川家未來的主母。兒子也將成為御川家未來的家主。」
一石激起千層浪。
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不,還得再加上一句,有什麼樣的丈夫就有什麼樣的妻子。御川這一說,他的一干已經懂事的女兒們立馬換了另一幅表情,群情激憤,蠢蠢欲動。更神奇的是,剛才被我干暈的六個御川夫人也不約而同的醒了過來,不顧羞恥地赤著身子跑到御川面前問東問西。
汗……
莫非剛才她們是裝暈的?怕被我干死了?
六位夫人當著女兒丈夫的面如狼似虎地盯著我,盯得我心中直發毛。金錢權力地位的誘惑果然非同凡響,我心中能御川頭一回生出佩服之心,這老頭真他奶的夠變態。
屋中起了一陣騷動,不但御川的妻女人人意動,就連那服侍在一邊的十來個侍女也虎視眈眈。如果我不小心靠近她們的話,我毫不懷疑,自己會被她們吃得死脫。
御川家照我估計,家資何止千萬?在日本這個窮人的國度,一夜暴富是多少人的夢想啊。女人也不例外,即便是親生的女兒,在金錢的誘惑面前也不堪一擊。
一屋的女人個個眼露淫光,只待御川一聲令下,就要撲上來。
我狂汗,對御川說:「讓她們一個一個來吧?」
御川搖搖頭,「那多無聊,遊戲越難玩就越好玩,嘿嘿。我宣佈,這個遊戲將在府中舉行,我會把端守君藏府中一個地方,只要你們誰先找到他就可以先上他,哈哈,能不能成功,就看你們了。我的好妻子們以及我的乖女兒們,還不快穿好衣服準備?」
果然夠特別的,虧御川能想出這樣的鬼點子。官兵捉賊,老鷹捉小雞。
當下御川捨了眾女,拉著我躲到另一個屋子裡。「你幹嘛跟著我?」我問他。「不跟著你我怎麼看表演啊?」御川大言不慚。
女追男遊戲開始了。
侍女一宣佈遊戲開始,御川的妻女們一個個有如脫了籠子的餓虎,在整個御川府裡竄來竄去,有幾個走運點的,一闖就闖到了我們這個屋子裡來。幾個女人個個年輕貌美,體態輕盈,身量苗體,看見我和御川時,互相遞了個眼色。幾女不約而同,一個餓虎撲羊,我不躲不閃,樂得被她們推倒。
幾個女孩子年紀都快二十了,平時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啊,按著我就要強行行房。等我捅進一個女孩子的體內,穿破那層薄薄的阻礙後,身上女孩子尖叫著哭鬧著,大聲喊著不要,想從我身上下來。我哪能如她所願?你想上就上?不想上就跑人?你以為我是誰啊?
一個翻身,將二女兒按在地上一陣猛干,幹得她兩眼翻白,下身裂開一個大大的口子。御川看得眼睛發光,心神皆蕩。看到他的二女兒洩得不行了,忙呼大女兒而三女兒聯手上陣。
大女兒三女兒被二女兒的慘狀嚇怕了,但經不住權力的誘惑,趴在一邊撅起了圓挺的小屁股準備挨操。波波兩聲,世上又少了兩個處女,多了兩個蕩婦。
沒有例外,這兩個女孩子也是要死要活,搖頭擺屁股,似乎想甩脫我。可我御女無數,床功何等精深,豈是她兩個處子能應付的來的?不一刻,兩個女孩子一一被幹得虛脫,暈死過去。
這邊廂的叫床聲引來陣陣腳步聲,我幹得正爽,御川一把將我拉起來。我怒道:「幹什麼?」御川興奮地說:「太平淡的話,這個遊戲就不好玩了。咱們快跑,再藏到另一個地方去。你還怕你得干啊?」
我一想,也是,忍忍也就忍忍吧。
後來有女孩子接近,發現房中沒有男人,只有三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倒在床上,睡得像死豬一樣。「人跑了。叫三個騷貨搶先了。」女人們大叫「在那裡!」女人們人多眼尖,看到一個人影閃過,紛紛追過去。黑暗中閃出兩個一高一矮的身子,矮的說:「太容易了,遊戲還有意思嗎?」
「對對,不好,有人來了!」我聽到輕輕的腳步聲,連忙拖著御川躲進黑暗中。
腳步聲在我們身前一丈處停下,似乎有三個人。
「夜深了,該上床休息了喔。」一個少女的聲音在庭院裡響起,御川按住我的身子未意我不要動。
「咯咯,我們已經知道你躲在哪裡了。」
想詐我們?沒門!
「我數到三,你再不出來我們可就要大喊了哦。」
沒等我反應過來,御川狠狠地一推,我踉踉蹌蹌奔了出來。抬頭一看,原來是三個作忍者打扮的女孩子。咦,御川的女兒中還有忍者?
女孩子們自我介紹了。
三個女人在眾女兒中姿色最為出色。
左邊的那個美女說:「我叫美奈子。」
中間的那個美女說:「我是美代子。」
最後一個美女說:「我是美幸子。」
接著三個女人一把拖著我將我拉進旁邊的房間,砰一聲重重關上門。搞得在外頭的老色狼御川急得團團轉,「呃沒得看,這可怎麼好,這可怎麼好。」
「啊!干死我了!……」
御川一拍大腿,「有了,沒得看還可以聽嘛。嘿嘿,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
「哦,大哥,捅穿啦……」
「破啦破啦……」
「錯了,插錯了,應該是前面那個洞……」
「唔,你不要老干美奈子的嘴巴嘛。幹幹我的嘴巴呀……」
「唔,好人,來,試試我的乳房……」
「我的屁股肉很肥的,來,試試……」
御川在窗外哭得老淚縱橫,涕淚交流,他邊哭邊說,手下還邊動:「幸福哇,十年了,十年了,終於能一夜二次郎了。呃……呼……為了第三次而奮鬥吧,乾爸爹,御川,你是好樣的……」
我舔著嘴唇披著一件長衫衣衫不整地出了門,還邊回味地對御川說:「老頭,你這三個女兒不錯。想不到床功這麼好,要不是我親身接觸,還真不敢相信她們還是處子之身呢。」
御川謅媚道:「這三個女兒可是我從小就陪養的性奴啊,本來打算用來巴結幾個當官的。不過這年頭,當官的不如當海盜的。端守君,以後發財可不要忘了你丈人我啊!」
「好說好說,只要你好好待你幾個女兒,我自然不會虧待了你。」
「還玩不?」
「玩!怎麼不玩?這麼好玩的遊戲,我也是第一回玩呢。」
「那還不快走,再藏個地。」
……
「老娘就不信這個邪了。」一個年約十五的女孩子手裡抱著一個四五歲的女孩子在御川府裡東闖西蕩。咦,那個女孩子不是方才在大廳中吃棒棒糖的麼?再看那女孩子,呃,竟然是御川的五夫人。
「女兒啊,為娘這一輩子的幸福就靠你了啊。」五夫人對不懂事的小女孩說,「剛才那個天殺的根本就沒有給我。天知道他那東西會那麼強,連把我們六個人干暈死還不將精華吐出來。」
「呃,你怎麼在這裡?」五夫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我邪邪地笑著。
「老娘要奸了你,今天不把你搾乾,老娘跟你姓。」長相清純的五夫人滿口粗話,反而有種異樣的魅力。
……
「天殺的,老娘受不了了。你還是不是人啊,怎麼還沒來?」一間屋子裡傳來女人妮得死人的嗓音。「女兒,為娘一生的幸福可就全靠你了。」
……
御川屁顛屁顛跑到我身邊,賤笑問:「你有沒有把我最小的女兒開了苞?」
「你說呢?」
「嘿嘿……」
這一幕在御川府中不斷地上演著,有女兒們共侍一夫的,也有母女共侍一夫。玩到深更半夜,御川已經抵受不住無窮無盡的疲倦暈死過去了。我曾小心試探過,這一探可嚇了我一大跳。御川竟然相當徹底而又相當快樂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我不敢說,怕會影響了今晚眾人歡樂的心情。御川的老婆女兒被我一一操了個遍,最後還來了個大被同眠,在大廳著又輪姦了她們一遍。眾僕婦侍女看得眼紅,一見御川直挺挺地躺在被窩裡一動不動。一個個女人的膽子頓時大了起來,在御川夫人女兒沉睡後,接二連三地撲到了我身上。
我樂不可支,痛痛快快地拿她們練起了採陰補陽功。此功雖然歹毒,但對男人最補,一晚上下來,我的功力又漲上不少。對這些女人我更是毫不留情,若是處女,還留一手;若非處女,那就狂采爛采,採得女人半個月也下不了床,我這才倒在一地的女人身上爽得學睡過去。
夢中,御川來找我了。
御川:「爽嗎?」
「還可以。你府上還有女人麼?」
「唔,我想想,差不多都在這了。」
「真的沒有別的女人了?你再好好想想。」
「莫非?」御川瞪大了眼睛。
「嘿嘿。」
「我還有個老娘,年方五十,長得極為風騷,好幾次想偷下人,都被我阻止了。」御川終於開口道。
「想不想我幫你教訓教訓她?」
「好啊,反正我也死了,嘿嘿嘿……」
淫笑中……
第二百一十六章 御川老母
第二天,天剛大亮,御川府便傳出震天價響的哭號聲,城裡的人一驚,「首富家出大事兒了。」人們紛紛跑到御川府外瞧熱鬧,只是御川府大門緊閉,連隻鳥兒也飛不進去。
別看御川家族是城裡的首富,也許是御川那個老色鬼壞事做盡了吧,整個家族連個帶把的人都沒有。他這一死,整個御川家就剩下一大群孤兒寡母了。倒便宜了我,撿了個便宜女媳當當,六個被我幹得爽歪了的「丈母娘」在我的大棒逼迫下,無可奈何地承認了我家主的地位。身為御川家十六個女兒的准丈夫,一家之主,當然要負起家主的責任啦。
這不,御川的喪事正是由我來操辦的。說是操辦,其實一點也不累,指指這個,指指那個,一干下人們盡心盡力地討好著我這個新主人。我正過癮,突然一個聲音高呼「老夫人到!」
老夫人?莫不是昨晚御川那死鬼拖夢跟我聊起的他老母?御川說他老母只比他大十歲,這麼一推理,那老夫人豈不是十歲時候就生下御川了?
一陣惡寒襲來,按十月懷胎來算,老夫人豈不是在九歲的時候就被御川他老爹給……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佩服佩服。
大廳走進一個手拄龍頭大拐,身穿錦衣玉服,年約四十,風韻尤存的半老徐娘。
呃,這就是他老母?不會吧,怎麼看都不像是五十歲的人哪,頂多也就四十出頭嘛。難怪御川說他老母常想著偷漢子。看老夫人這身段,這容貌,一對大奶子幾欲撐衣而出,肥大的屁股連寬大的衣裙也擋不住。生得雍容華貴,高貴端莊,慈眉善目,只是眉間略有愁意。我御女無數,一眼就看出她是一幅欲求未滿的樣子。
老夫人龍行虎步,不見一絲老態,舉手投足間儘是大家風範。身邊跟著一個油頭粉面的僕人,看他那幅哈八狗樣,若非御川看得緊,只怕早已被此賊得逞了。
「俊夫,你說的就是這個年輕人麼?」老夫人龍頭拐一指我,眼不斜視,目不轉睛,若非我早已得知她是什麼貨色,只怕也要被她這幅高貴端莊的樣子騙了。
俊夫長得很俊,至少比我們的主角要英俊不少,面皮白淨,只是眼眶微黑,典型的一幅縱慾過度的模樣。他像個小丑一樣蹦了出來,手一指,「就是他,就是他害死了老爺。」
眾人大驚,御川的六位夫人及一乾女兒紛紛叱罵。俊夫一時間雙拳難敵四手,被眾女罵得縮到老夫人身後。
「住嘴!」老夫人龍頭拐一拄地,砰一聲大響。看不出來,這老夫人看起來沒一絲內力,力氣卻如此大。眾女被她這麼一喝,都閉上了嘴。
大婦朝老夫人一福,老老實實,一字不漏地將昨晚發生的事告訴了老夫人。老夫人聽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氣憤不已地盯著我。等大婦一說完,老夫人怒氣沖沖地指著我喝道:「好個歹人,你到底是什麼人,敢將我兒子害死?來人哪,快與我拿下此賊。」
老夫人龍頭拐一指,她帶來的一干如狼似虎的家丁就要撲上來。大婦急得扯住老夫人衣袖,「娘,真的不是他害死御川的,是御川自己陽氣耗盡而亡的。不關端守君的事啊!」
另五位夫人也上前解釋,老夫人不聽,叱道:「若非為了此人,御川會暴死麼?此人昨晚若不來付宴,我兒會死麼?」
暈死,自己拉不出屎竟然怪起茅坑來。這是哪本子道理?我當即給氣得不輕,怒道:「天下還有你這樣不講理的人。御川先生魂歸極樂,乃是因他縱慾過度,英年早逝。與我何干?難道就只因為我來付宴的緣故麼?」
老夫人死不講理,「難道不是麼?我兒每晚都會宴請客人,可每晚都是好好的。為何宴請過你之後,他就死了呢?還說此事與你無關?來人哪,速速將此人拿下,送到官府去。若不從,亂杖打死算了。」
我怒從火中燒,不見有何動作,撲上來的一干惡僕一個個被我定住了身子,我毫不心軟地將他們兩腿打斷。一地的人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老夫人臉色大變,那叫俊夫的小白臉更是嚇得臉色鐵青,渾身亂顫,就像偷偷溜走。
「往哪裡走?」我暴喝一聲,眾人眼一花,就見我已經堵住了門口。小白臉嚇得腿一軟,癱在地上向我求饒。屎尿齊流,大廳中頓時升起一股惡臭。
「沒用的傢伙。」老夫人轉身一步跨上,手起拐落,撲一聲,打在小白臉頭上。打得他頭破血流,暈死過去。
好凶的老太婆。
老夫人面不改色氣不喘,彷彿不是殺了個人,而是踩死一隻螞蟻一般輕鬆。「果然英雄出少年,端守君年紀輕輕竟然有這麼一身好武功,當真是叫人羨慕不已啊。」
「過獎過獎。」
老夫人面色一寒,厲聲道:「但是,我兒之死與你脫不了干係。你若問心無愧,可敢與我上官府對質去?」
想得到美啊,這老太婆一見來硬的不行,就來軟的。鬼都知道,官字兩張口,死的也能被說活過來。我與那城官八桿子打不到邊,素不相識,這一去,豈不是見你這個老熟人撿了便宜?天下哪有這等便宜事可撿?
我朗聲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也不想跟你廢話,如今我已經被你的媳婦和一干孫女推舉為家主。老太婆,你現在管不著我。」
「你!」老夫人料不到我會拿家主的身份壓她,只好叱問幾個媳婦,「他說的是真的麼?」
女人們都點頭,承認男人是她們的家主,還勸老夫人不要為難家主。因為男人已經是十六個孫女的相公了。
老夫人給氣得不輕,「好好好,你們這些不孝子孫虧我平日裡待你們有如親生女兒。我兒屍骨未寒,你們拋夫棄父,認這個外人當家主。我,我找城主說理去。」氣呼呼的轉身就走,我橫手一攔,差點撞上她的一對豐乳。
「老夫人上哪去?」
「你想幹什麼?」老夫人面色微變。
「想幹什麼?你看。」我手一揮,大廳中起了一陣風,風迷人眼,等風平浪靜後女人們驚訝地發現,一干惡奴以及小白臉的屍身已經消失不見了。大廳的地板上連滴血跡也消失不見。
「你說我想幹什麼?」
老夫人臉色大變,顫音道:「你,你這是威脅。」
趁著她心神巨創之際,我探手在她的左乳上重重摸了一把。「威脅?不錯,我威脅你又怎麼樣?」
老夫人嚇得慌忙後退,「你想幹什麼?我可是御川的親娘!」
「幹什麼?我想幹你呀!」我嘿嘿淫笑,腦中突然浮現一個絕妙的點子。
「老身跟你拼了!」老夫人高舉龍頭拐,狠狠地朝我頭部砸來。「關公門前舞大刀,螞蟻撼大象,找死!」我一把抓住枴杖,老夫人發力猛扯。好大的力氣,但強如我怎麼可能被她奪去龍頭拐?
老夫人跟我卯上了,在另一頭一個勁的扯,我突然一鬆手,砰砰砰,年輕的老太婆立足不穩,大屁股狠狠地與地板來了個最親密的接觸。
「哎喲,我的屁股喲!」老夫人極為不雅地痛呼出聲。她的一干媳婦孫女被逗得咯咯大笑,大廳裡頓時一片鶯聲燕語,嬉笑不斷。老太婆氣得一扔龍頭拐,揉了幾下屁股肉後猛地朝我撲了過來,胸前兩個大奶子上下狂蕩,看得我眼中發熱。
「兔崽子,老娘咬死你!」
先前的那個高貴端莊的貴夫人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街頭潑婦。也許,現在才是老夫人的真面目吧。
嘩--,嘶--
人沒撲到,老夫人的外衣卻被男人撕下一大片,露出粉紅的內衣來。「你--」老夫人呆了一呆,隨即尖叫出聲,「天哪,來人哪,非禮啊,有淫賊啊--」
老夫人一陣女高音,震得屋瓦嘩嘩作響。
「閉上你的鳥嘴,老婊子,你不是很想被人操麼?老子今天就滿足你!」男人亞狠狠地罵著。「你,你想幹什麼?不要,不要過來。」老夫人終於心生懼意,兩手捂著自己被扯破的衣衫一步步往後退。
「你橫啊,剛才你不是很橫麼?怎麼?現在橫不起來了?」男人露出惡魔般的微笑。
「你,淫賊,我,我可是你的奶奶,你,你不能這樣子對我。」老夫人搬出身份,妄圖以輩份來壓制眼前這個瘋狂的男人。
「剛才你怎麼不承認?怎麼?現在怕了?嘿嘿,我這個做『孫子』的就像幹你這樣的奶奶!」
「你不要臉,這,這是亂倫。」老夫人怒吼道,臉漲得通紅。
「亂倫?什麼狗屁的亂倫?我和你非親非故,八桿子打不著,誰是你的孫女媳?騷貨,少他媽自做多情。」男人一把撈住老夫人,大嘴猛地往她臉上湊。
「狗賊,放開我,放開我!」老夫人手打腳踢,可男人粗壯有力,哪裡能阻止的了。她只好向在一旁看戲的媳婦孫女求道:「珠子,美奈子,快來救我,快來救我。」
大婦看了咯咯笑著說:「母親,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平日裡你在家裡作威作福,什麼時候把我們這些苦命的女子當成你的媳婦孫女了?我不自己不爭氣,沒本事生出兒子來。我們生病了,你看也不看我們一眼,還吩咐管家不許抓昂貴的藥給我們服用。如今你難了,想到我們了?呵呵,你就好好地享福吧。」
三婦搖搖奶子,對老夫人說:「母親,你就別裝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有多騷麼?若不是御川他看得緊,你在十年前就偷漢子成功了。這十年來你靠著一筐胡蘿蔔渡日,日思夜想的還不是男人麼?端守他的東西又大又壯又耐戰,絕對夠你受的。」
「冤孽啊冤孽,我兒怎麼娶了你們這麼幾個不要臉的娼婦啊,老天不長眼啊。」老夫人仰天悲呼,男人卻在死命地捏著她的大奶子,揉著她的大屁股,狠不能將她捏爆!
「啊--」老夫人尖叫不止,奮力抵抗。當著孫婦兒媳的面,任她天性淫蕩,也拉不下這個臉來啊。
「求求你,饒了我吧。痛死我了,輕點……」老夫人不斷的哀嚎,可她若知道,哀嚎的越大聲,男人越興奮的話,她又會是何種心情呢?
嘶--,一對扁扁的大奶子跳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男人一把將它們捉住,就往嘴裡送。「嗯--」老夫人呻吟一聲,一屢嫣紅浮上脖子。
「老婊子,還說你不賤!才摸來下,你的奶子就發漲了。」
老夫人偏過頭去,不敢看男人火辣辣的眼神。「惡,惡魔,是你給我下了春藥。」
「嘿嘿,好敏感的身子,老子捏爆你!」
「啊--,魔鬼,你是魔鬼。我就是做了鬼也饒不了你。」
「你就是做了鬼也照樣要挨我的操。」男人惡狠狠地將她剝成大白羊,赤身裸體的老夫人一身的肥肉,奶子大,腰也粗,尤其是兩個大屁股,特肥。
「啪啪啪」男人兩個巴掌甩了開來,不停地打在老夫人的大白屁股上。「老婊子,老子抽死你。抽死你這個賤貨,淫婦,蕩婦,偷男人,老子叫你偷男人。」
「啊,痛死了。嗚,輕,輕點,受了不了,啊--」眾目睽睽之下,老淫婦竟然失了禁,尿水和著高潮一起噴了出來。男人差點給噴個正著,氣得他一拉褲子,舉起巨物,對準老洞,狠狠地紮了地去。
「啊--,不要,我是你奶奶!」
「老婊子,誰是你孫子,敢占老子便宜,老子操死你,操死你!」
老夫人下腹猛挺,哦--,一聲深深的滿足歎息聲傳進男人的耳朵裡。
男人目瞪口呆,當即傻眼,連動作也忘了。
「你,剛才那一切都是你裝出來的?」男人恍然大悟。
老夫人媚眼亂飛,妮聲道:「好人,動啊,你怎麼不動呀,好癢,你快動啊。」雪白的大屁股一停地一拱一拱往後撞,將男人的小腹撞得一片通紅。
沒想到這一切都是老夫人施的詭計,這個淫婦將我算計了,把所有人都算計進去了。她誘使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強姦她。已經有十來年沒有男人的她哪裡還能忍得住寂寞的煎熬?普通的性交根本滿足不了餓了十年的大胃口,在她一配合下,只有上演這樣一出強姦戲才能滿足她巨大的胃口。
是的,在親生兒子的靈堂上,當著兒子的棺材,老淫婦淫聲浪語,什麼親兒子,親孫子,親丈夫,親老公,親爺爺都叫了出來。
我生氣極了,怒火催動慾火,將長槍舉起,以肉眼幾乎看不清的速度飛快進出老夫人的體內。
高潮,高潮,不斷的高潮。
老夫人似要將積壓了十幾年的慾火都噴出來,浪水打濕了兩人的身體,地板上也濕了一大片。旁邊的一干女人們沒想到情節陡轉直下,看到一幕活生生的性教育片。
每種不同的花式,都有著獨特的刺激與感受。
「蠶附」之時,老夫人無力地躺著,任由我將她兩腿反推過胸,雪臀誘人地抬起……
「虎步」之時,我讓老夫人俯趴床上,美玉無瑕的圓潤屁股高高舉起,而我就像個威猛雄踞的帝王,從後頭摟著屁股……,當看到原本端莊秀麗的美人,如今像母狗一樣,披頭散髮,搖擺屁股,心裡便有征服後的滿足。
「鶴交頸」時,我盤坐床邊,再讓老夫人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時更舔逗粉嫩乳尖,只覺得白雪紅梅,各有千番滋味,使人暢然其中,樂不思暑。
兩具疊纏在一起的的肉體,在眾目睽睽之下未有片刻分開,不停地做出各種火辣辣的動作。
敘綢繆、空翻蝶、申繾綣、背飛鳧、曝鰓魚、偃蓋松、騏麟角、臨壇竹、蠶纏綿、鸞雙舞、龍宛轉、鳳將雛、魚比目、海鷗翔、燕同心、野馬躍、翡翠交、驥騁足、鴛鴦合、白虎騰、玄蟬附、雞臨場、三春驢、山羊對、三秋狗樹、丹穴鳳游、玄溟鵬翥、吟猿抱樹、貓鼠同穴……
老夫人則始終是迷迷濛濛,如在夢中。淫聲浪語的尖叫聲中,意識突然變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卻大幅提升,讓肉體的喜悅加倍傳來。一切就像身在雲端,而一波波地快感,像浪頭也似地湧來,將自己掩沒,沈醉於狂喜中,不能自拔。
僅存的幾絲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給男人姦淫著,這名害得兒子中年壯年喪命的男子自強姦著她。可這個強姦戲若沒有她的配合及默認又怎麼會成功呢?一個時辰的交戰,令我咋舌不已,要知道尋常女子在我棒下能支持個一刻鐘已經是奇跡了。沒想到此女人老心不老,淫心之盛,可稱得上是無與倫比了。
在母親以及***親身未范下,御川的老婆女兒看得心花怒放,在老夫人尖叫過後不顧疲憊的身子骨,前仆後繼撲到男人身上……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1:01
第二百一十七章 某男「幸福」之旅
在御川府狂干了整整一天兩夜後,我帶著小雪心滿意足了踏上了征途,出海雪找千年冰魄去了。
什麼,你說怕御川家的女人偷漢子,給我帶綠帽子?哈哈,這個擔心完全沒有必要的。我徐家獨門的鎖陰術豈是小看的?嘿嘿,這門鎖陰術可歹毒了,施於女人身上,女人終身只為施術者開門。別的人想進去?不好意思,連小孩子子的手指頭都別想伸進去。
有這等奇術傍身,江湖女人還不是任我予取予求?哈哈哈……
「哎喲!」後腰處突然傳來一陣巨痛,我扭頭一看,小雪那隻小手正相當「親密」地與它做接觸。「呃,小雪啊,你幹什麼啊?你不知道大哥哥會很痛的麼?」
小雪扭過頭盯著大海,「大哥哥,別打擾我看海好麼?人家這可是第一次看海耶。」
「呃,小雪啊,你看海歸看海,不過你這手能不能放開一些啊?」
「幹嘛啦?人家激動嘛。」
「呃,激動?」我一陣惡寒,真不愧是小魔女。「小雪啊,你激動歸激動,那大哥哥把握著你的手,你就不會激動啊。」
「啊,大哥哥,你幹什麼?」小雪扭過頭吃驚地看著我,小手觸電似地一縮,躲過我的大手。
我一頭霧水,「小雪,怎麼啦?」
小雪一本正經地告訴我:「珠子姐姐說了,女孩子不能隨便給男孩子拉手的!」
呃,汗……
珠子那個騷貨不但給我摸,還給我操呢。想不到她一個騷貨騙起小孩子來,還真是不償命啊。
我微笑說:「可我不是男孩子啊,你大哥哥我已經是大男人了。大人拉小孩子的手有什麼好奇怪的?」
小雪頭一歪,正當我以為她回心轉意的時候,她開口說:「那小雪也要做大人。」
暴汗……
看來這小丫頭片子今天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不鬆手了。老虎不發威,她當我是病貓呢。我假裝凶道:「放不放手,再不放小心我打你屁股嘍!」
「哇--」小雪小屁股一坐地,兩隻小手一個勁地揉著眼睛,哭道:「嗚--,大哥哥不疼小雪了。小雪沒人親沒人疼,是沒人要的孩子,嗚……」
我一個頭兩個大,天哪,想我徐正氣在江湖上呼風喚雨,一手遮天,一人滅一支艦隊,耍得幾十萬日本人團團轉,今日卻被一個日本小女童搞得頭大。老天哪,你莫不是特意派她下來克我的吧?嗚……我也想哭啊。
「小雪乖哦,是大哥哥不好,惹小雪生氣了。小雪打大哥哥吧,那,打這裡,這裡。」我捉起小雪的手,拍在自己的兩邊臉上。
小雪扭過頭不看我。我忙湊到她面前做鬼臉,「不氣不氣,生氣的小雪可就不好看了哦。」
「噗嗤--」小雪終於被男人逗笑了,「咯咯咯,我要大哥哥給我當馬騎!」
我有些為難了,無論從哪裡來說,我都是個絕對的大男子主義者。雖然小雪只是個小女孩子,但她是個女性啊,被一個母的騎在頭上,呃,據說會倒霉一輩子的啊。
「嗚--,大哥哥不疼小雪了,小雪沒人親沒人疼沒人愛,嗚……」
哎,真是一物降一物啊,被她打敗了。
「好好好,大哥哥給小雪當馬馬好不好?」說著我就將小雪舉到肩膀上,讓她劈開兩腿夾著我的後勁坐穩。然後就繞著船板口做馬嘶聲,奔跑起來。四週一干雇來的日本水手們見了都哈哈大笑。顯然在日本這個大男子主義的國度裡,這咱事也是被人引以為恥的。
皺著眉頭苦笑的我哪裡能發現,頭頂上方的小雪此時竟然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一臉譏諷嘲笑之意,那是一種視天下男人如無物的表情。
這一路上,小雪終於暴露出她小魔女的本性。初見面時的天真純潔的可愛小模樣,已經被一個身穿小巫師袍,手拿長鞭的SM小魔女所代替。白天,我被她哭著鬧著做各種各樣的遊戲。具體點的我都不敢說出來,怕丟我們男人的臉面。黑夜,小魔女非要我裸睡,然後她穿著睡衣趴在我寬大的胸膛上香甜的睡去。
「我抗議,為什麼你不裸睡?」
「抗議無效,人家是女孩子,不能被你們臭男人佔了便宜。」
「呃,這話又是誰告訴你的?」
「美幸子姐姐!」
好你個美幸子,看我回來不好好「寵幸」「寵幸」你一番!
「呃,小雪,你的小腳能不能不要亂踢啊?大哥哥很痛的耶!」
「小雪不管啦,誰叫大哥哥的壞東西頂在人家的小腳上硬梆梆的難受啊?」
呃,好吧!
這樣的折磨直到我們駛到日本島北方一千里處,這才結束。當一切都準備好的時候,我與小雪各穿一件潛水服準備潛入海底萬里處。
龍力盾開起,在眾水手敬若天神的跪拜下,我帶上小雪,拿起一個五百斤重的大鐵錨,躍下海去。我本身可以閉氣兩個時辰,以小雪如今的功力,也能閉氣半個時辰。縱然如此,龍力盾中也有些許空氣,如果遇上危險,還能幫上不少忙。
光線越來越黑暗,漆黑的海水中,一個散發著金黃色光芒的圓珠急速地往深海深處潛去。魚群紛紛躲閃,生怕殃及「海」魚,惹上麻煩。許許多多隱藏在礁石巖洞中的危險生物,閃動著隊狠的光芒對這個侵入者虎視眈眈。
海底世界,是動物們的世界,動物們天生對危險的敏感性,叫它們不敢隨便對這個金球發動攻擊。金球是透明的,隱隱的還可以看見球中有一大一小兩個人影,那個大的人影右手中還拿著一個巨大的鐵錨。有認識的魚兒知道,那是海面上常常砸下來的怪物,曾經有不少的魚兒喪身在這鐵怪物身下。
真的,小雪很聽話,難得她今天如此乖順,也許她也知道這次海底之行對我來說是何等的重要吧。兩人默不作聲,只是默默地欣賞著這美麗的海底世界。專心欣賞這難得一見的奇妙世界的我沒有發現,此時的小雪眼泛異芒,興奮之態溢於言表。
突然,平靜的海底世界傳來一股騷動的詭異氣氛,我一緊左手,傳遞了一個「小心」的眼色給小雪。小雪這幾天與我寸步不離,對我的眼神表情早已經是熟之又熟,當即會意的點點頭。小手抓得我的脖子更緊了,我都能聽到她砰砰亂跳的小心肝。呵,終究是個小女孩子,對危險還是有天生的懼意的。
越往下沉,壓力和浮力更強了,我們下沉的速度也慢了許多。周圍的魚群突然間四散而逃,平靜的水流突然變得暗湧起伏,我們下沉的路線也變得歪歪扭扭了。
金光照處,突然衝過來一大片黑影,黑影裡還隱現深寒白芒。近了,近了,不好,是鯊魚群!這群鯊魚不知有多少數量,黑丫丫的一大片如烏雲般襲捲而至,一些躲閃不及的魚兒紛紛落難,成為鯊魚們爭搶的美食。飛逃的魚群不分方向,四處亂竄,許多魚兒撞上了我的龍力盾,反被彈了回去,混在魚群中,一不小心又成為鯊魚中裡的美味。
鯊魚們每張一次口,都有幾條大魚落嘴,鯊魚群四處追殺,海水瞬間被染紅。有幾隻鯊魚發現了金光閃閃的圓球,一開始被這從未見過的異物嚇得不敢上前。但隨著現場裡的氣氛越來越瘋狂,鯊魚再也顧不得許多,紛紛朝我們衝來。
小雪沒有像普通小孩子那樣被嚇得尿褲子,反而饒有興趣地看著我施展龍力劍屠殺著這群海中霸王。任鯊魚的牙齒如何聽鋒利,卻也咬不破龍力盾,反而被我趁機以真氣所化的龍力劍劃破舌頭,劃破肚皮。
海水越來越紅了,血腥味越來越重,鯊魚們瘋了,爭著搶著把自己受傷的同類吃得一乾二淨。雖然這能暫時讓我們歇一口氣,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鯊魚,更多更猛烈的攻擊。
我戰意高昂,全身神經興奮異常,三十六式游龍劍法在這裡根本就沒有一點用處。人與鯊魚的對決,除了砍,還是砍。無須對準,只要往它們身上一貼,就會帶起一陣血水。小雪在我懷裡興奮的亂動,給我帶了不少麻煩。但在我給了她的小屁股一巴掌後,她就紅著臉乖乖的一動不動了。
屁股是小雪的死穴,她的這一弱點也是我昨晚才發現的。每當我稍稍一碰她的小屁股,她的臉就紅得像猴子屁股。據我猜測,她的小屁股是相當敏感的部位。
小雪的小屁股不同於一般小孩子,相當的圓,相當的挺,我常常暗想,若是她長大了,她的屁股怕是這世上最最完美的翹臀了。不過小雪對自己的小屁股保護相當之嚴密,一般情況下我是無福消受的。
人鯊大戰持續了整整半個時辰才結束,到最後我也沒有將鯊魚們殺乾淨。只是因為鯊魚死掉的數量已經超過活著的數量。活著的鯊魚沒有人跟它們搶食物了,面對豐富的食物它們哪裡還有心情去找死啊?
鯊魚屍體緩緩上浮,而我和小雪,則慢慢下沉下去。
我不知道此行到底能不能找到千年冰魄,但事在人為,如果你不去做,又怎麼知道做不成呢?如果此行失敗,那我就知道,這片海沒有冰魄,然後接著去另一片海域尋找。
也許是天可憐見吧,又下沉一刻鐘後,我們明顯感到海水的溫度變得更為寒冷了。這股寒冷不同於其它同樣深度的海水。是那種帶著至陰之氣的寒氣。
我和小雪對過一個眼神,看來此行真是異外的順利啊。千年冰魄,我來了!
砰,沒有聲音,是我們的感覺,腳踏實地的感覺在別的地方也許會很少,但在這裡卻叫人難受。我將功力逼至腳底,以抵抗那徹骨的寒氣的侵襲。千年冰魄到底長得是圓是方?我不知道,但憑著小雪天生對陰寒之物的敏感,她朝左後方一指,我舉步輕輕一蹬,朝那邊游去。
海底萬里深處的壓力及浮力何其之大,我的身上就像是壓著一船大山,龍力盾已經從圓球形變成了人形,有它護著我和小雪,一個時辰之內尚無大礙。
在海底行進約一刻鐘後,小雪示意我停下。不用她說,我也感覺到前方極陰的寒氣,那股陰寒是我從未體驗過的。不由自主緊了緊懷抱,小雪貼得我更緊了。
看清了,看清了。
前方十丈處竟然有一座冰山聳立在這萬里深的海底,四周根本就沒有一絲活物,別說動物,便是植物也沒有。海底底面已經變成了冰塊,海水中最多的也是冰塊,時不時地撞在我們身上,壓力更現強大。再走近三丈,我探手摸去,碰到的竟然是一面厚厚的透明冰塊。冰塊裡赫然有一隻怪魚,瞪大著眼睛,一動不動。看來這怪魚也不知走的是什麼霉運,竟然被冰凍住了。也不知有幾千幾萬年了,還如活生生一般。
龍力刀祭起,切豆腐般將面前的冰塊肢解,不巧,那只冰魚也被我切成兩半,一左一右隨著海水漂開。前面的路只能以龍力刀來開路了,在龍力刀的鋒利下冰塊紛紛肢解破碎,被暗流一衝,四散而去。
手中的龍力刀輕輕一震,我拿起它苦笑著搖搖頭,想不到堅硬如它,最終的命運也只是變成冰刀,碎成兩段。扔丟破刀,龍力真氣再次幻化出一把刀,以極高的速度切著面前的冰山。
冰山越來越堅硬,可以想見,裡面的溫度也越來越低了。龍力盾已經變成了一面冰盾了,我們,則像半個冰球,往冰山裡鑽。
呼,我終於忍不住,在憋氣一個半時辰後深深吸了龍力盾中的新鮮空氣。真氣再催,成功在望,豈能輕易放棄?如果這次放棄了,下次再來只怕又要重新開鑿冰山了。
再往前,用刀已經完全沒用了。我只好一拳一拳地砸在冰山上,不能指望幾拳的功夫將冰山打破,憑著一震震落的冰屑,在我體內真氣已經報警之際,冰山終於被我打破。
「轟隆」,冰山打穿了!
映入兩人眼前的是一枚稜形的白晶狀物體,我興奮之極,正要探手去取,卻被小雪及時阻止。
小雪以眼神警告我,危險!
我心下冒起冷汗,龍力乃是陽性為主的真氣,天生是陰寒之物的剋星。但此時我體內真氣所剩無幾,若在這裡碰到這千年冰魄,真氣必然崩潰,不死也要受傷!
小雪一點頭,示意我抱著她,讓她去拿千年冰魄。我有些遲疑,雖然小雪天生是陰寒體,但以她現在的功力只怕去拿這冰魄也有被冰成冰人的危險啊。沒見到冰魄以前,我萬萬沒有料到它竟然是如此陰寒,天地間只怕沒有比它更寒冰之物了。
難道要一個無辜的小女孩子去替自己冒這個險麼?我雖非什麼大俠君子,可身為男子漢的自尊心卻不容我去這麼做。但她若不試試,我這躺豈不是白來了?
我一時間天人交戰,猶豫不決。
小雪狠狠地瞪我一眼,小手在我耳朵上一轉。意思是,快點啊,你還愣著幹什麼?
我回過神來,異常緊定地朝她搖搖頭。不行,你不能去碰它,你會死的!
小雪大急,嘴中不斷做出說話的口形,急急催我快動手。我堅決不答應,返身準備往回去。小雪大怒,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趁我一愣神之際,突然掙開我的懷抱,衝出龍力盾,小手朝千年冰魄抓去。
我大恐,不要,你會凍死的!
但,怪事發生了。衝出我的保護範圍的小雪,週身祭起一圈白光,白色的光芒大盛,比我龍力盾的光芒可強上不少。然後,小雪就被一個冰圓保護在裡面,接著,她輕而易舉地拿到了被我視若蛇蠍的千年冰魄!!!
不可能!不可能!!
小雪的功力怎麼可能會這麼高?她才修煉多久啊?怎麼可能施出護身盾呢?看她輕鬆的神態,其功力幾可與我全盛時期相比。相比現在真氣大失的我來說,更不知要高出多少倍!
難道,她從始至終就一直瞞著我?我心神巨震,沒有注意到冰山已經裂開了。巨大的冰塊隨著千年冰鬼的移動而砸了下來。冰山崩潰了!!!
一塊三丈見方的巨冰當頭朝我砸下,可惜我正處於失神中,根本沒有看見小雪那驚恐大叫「小心」的嘴形。小雪眼見男人即將喪命在巨冰之下,倉促間右手一掌拍出,海水立即變出一道長長的冰柱,狠狠撞向那下落的巨冰。
轟隆,巨冰被打破,但依然還是有少許碎塊落下,砸在男人的龍力盾上,將他活生生進埋進冰堆之中。
我正猜測著小雪的真實身份,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即將猜出小雪到底是誰之際,突然頭頂上壓力巨增。急切間我雙掌猛地上托,巨力壓力,口中一甜,眼前一黑,神智陷入黑暗之中……
小雪悲呼一聲,朝冰堆撲去……
第二百一十八章 瘋狂破處
「為什麼要救我?」
「為什麼不救你?」
「……我是你的敵人。」
「不,你只是我的對手。」
我狂汗。虛弱地倒在床上,對站立大床頭的小雪說:「敵人和對手不是同一個意思麼?」
小雪露出大人才有的詭笑說:「在我的字典裡除了敵人就是對手。敵人是一定要消滅的,但對手卻可以陪我練功。」
「呃?練功?你救我就是為了陪你練功?」我吃驚地看著小雪,哦不,正像已經揭曉,應該叫她雪姬才對。日本整個式神的統領,活了千年的老妖怪,污辱了名玉兒等人的兇手--雪姬。
「不錯。」雪姬面不改色,不過在我看來卻十分的搞笑。試想一下,一個四五歲大的女孩子做出一幅大人狀,還一本正經對與你對話,你能忍住笑麼?至少,我已經忍不住了。
「你,你能不能變回原樣來?」悶了許久,我才說出心裡話。
「這個樣子不好看?」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哪敢說不。「好看好看,只不過……咳咳,我的意思你懂的。」
雪姬一偏頭裝出一幅可愛樣,提
出了一個叫我呃然的條件。「你好像從醒過來後就再也沒有叫過我小雪了。」
「呃,你,你本來就不小嘛。我叫著心裡會彆扭的。」
「哦,是麼?大哥哥?」雪姬似笑非笑地盯著我看。
我偏過頭去,這眼神太辣了,如果是一個成熟美艷的普通女人這麼看著我,我一定會撲上去幹死她。可惜,她是個魔女。
「臉怎麼紅了?」雪姬輕笑,清脆的語音好聽極了。
汗……我會害羞?天方夜談麼?
「熱的。」
「又怎麼白了?」
「被你嚇的。」我脫口而出,引來雪姬一陣咯咯銀鈴似的清脆笑聲。呃,不可否認,我接觸過的這麼多女人中,以她的聲音最是美妙。莫非她對我有意思?嘿嘿,我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想想這麼些天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連睡覺都在一個被窩裡,寂寞千年的雪姬沒準早就對我芳心暗許了。哈哈,這麼一推理,我心下大定,鬆了口氣。
雪姬笑得直不起腰,我有點不敢看她,以她四五歲的身體就已經散發出無窮的女性魅力了,若是變大了,豈不是……
我現在有點後悔了,當初在火山洞裡怎麼不多看她幾眼呢?那時候她可是全身赤裸的喲。嘿嘿!
「賊笑什麼?又想什麼齷齪念頭呢?」雪姬嬌嗔道。
「啊,沒,沒什麼。啊--」我尖叫一聲,雪姬嚇了一跳,「幹什麼?一驚一乍的?」
「千年冰魄到手沒有?」我這才想起最最關鍵的問題。
「我收起來了。怎麼了,那是我的。」雪姬一臉得意。
「我知道,能拿來給我看看什麼?」
「那是我的!」雪姬耍無賴了。
「我知道,但我只是想欣賞欣賞,看完就還給你。」
「真的?」
「真的。」
「沒騙我?」
「不騙你。」不騙你才怪。
雪姬轉過身,變戲法似的將冰白散發著冰冷寒氣的千年冰魄拿了出來。
我伸出手想接過來,雪姬一縮手,「這是我的。」
「我知道,欣賞懂麼?我只是欣賞一下。」
雪姬猶猶豫豫地將千年冰魄放到我手上。「哎喲。」我驚叫一聲,閃電般縮回了手,冰魄掉在船板上,船板立刻結起一層冰。雪姬心痛似的拿起千年冰魄,也不知被她收到哪去了。
「笨死了你,不會事先運功抵抗麼?」雪姬小眼睛瞪得圓圓的,好凶!
我尷尬地摸摸頭,「它,它太冷了。我傷勢未癒,功力還恢復不到五成……」
雪姬一擺手,「好了,它是我拿回來的,已經就屬於我的了。」
我大急,冰魄可是我千辛萬苦找回來用於煉製回陽丹的材料,被雪姬拿去,那谷憶白的冰凍術還怎麼解啊?
「雪,雪姬,你也知道我這躺來就是為了取得千年冰魄做藥引,煉製回陽丹救人命的。你看,咱們打個商量好不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雪姬不理我,一屁股坐在床另一邊,兩隻小手你打我我打你,竟然玩起一心兩用來了。
我涎著臉,湊到她身邊道:「雪姬,怎麼說你也認了我這個大哥哥了,大哥哥有難,小妹妹能見死不救麼?」
雪姬的扭小身子,「剛才你已經否認這個稱呼了。」
「呃,有麼?我有麼?好小雪,好妹妹,你就行行好,看在哥哥命苦的份上,可憐可憐我吧。」
雪姬一揚俏臉看著我戲謔地笑著說:「行,給你可以。」
我大喜,「真的麼?」
「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毫不猶豫地點頭,「行!別說是一個條件,就是一千件一萬件都沒問題。你就是叫我去殺人放火我也答應你,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你若是叫我自殺或者去傷害自己人,那可沒得商量。」
雪姬譏笑道:「放心吧,就一個條件,決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那行,你說吧。」
「我要你給我當馬騎一輩子!」
「什麼!」
雪姬臉色巨變,冷冷道:「怎麼?不願意?」
「呃,這,這個……你讓我考慮考慮。」
雪姬點點頭,自顧自打手仗去了。
我看著雪姬嬌小玲瓏的背部,恨恨地想著。魔女不愧是魔女,竟然提出這樣天方夜談的條件。難到說她「騎馬」騎上癮了?又或者說我坐在我肩膀上很舒服?
不可能啊,一輩子,一輩子?對啦,莫非她是在暗示我,她有心相許之意?女人對男人說一輩子的事,不就是嫁給男人為妻麼?唔,如果她變回真身,以她那樣貌,那身材,還有那對叫我印象深刻的暴乳確實是有資格做我的妻子的。
再說了,憑她那身不比我差的武功,天下哪裡不可去得?若是想要男人,她隨便勾勾手,想來應婚的男人可以排隊從南極繞到北極了。對答應她吧。
不行,怎麼能答應她?如果她還是這樣的小身子騎在我腦袋上,那我沒話說。但以她魔女的性格一定會變回真身,然後要求騎在我肩上的。若是她要我在人前給她當馬騎,那可怎生是好?我若不允,那是違背諾言。
諾言?我一驚,我徐正氣什麼時候把諾言誓言當回事兒了?哈,有了,現在先騙騙她,等功力恢復了。到時候她又能拿我如何?
「雪,呃,小雪啊,哥哥豁出去了,就給我漂亮可愛的妹妹一輩子做牛做馬。」
「耶--」雪姬一蹦三丈高,差點撞上
艙頂。「你說的哦,如果到時候反悔了,哼哼,看我怎麼收拾你!」
「行行,不過小雪啊,在收拾我之前是不是先讓我活下去啊?」
「又怎麼了?」
我指指肚子,苦著臉說:「你再不給我吃東西,我就要餓死了。」
「大壞蛋,餓死你活該!」雪姬一蹦一跳,真的就像個天真未泯的小孩子跑了出去。
哈哈,想不到平生一大敵竟然被我如此輕鬆搞定,唔,我徐正氣真是太偉大了!
※※※※※※※※※※※
「唔,好飽啊!」我拍著圓鼓鼓的肚皮
,打著飽嗝。
「夜深了,小雪啊,上床睡吧。」
「好!不過不許你再碰我。」雪姬一直沒變回真身,也許是怕我獸性大發吧。在御川家裡,她可是親眼見識過我的歷害的。
「小雪啊,不睡在哥哥的身上,你就不怕冷麼?」
「大色狼,我可是你妹妹耶!」雪姬給了我一個暴栗。
我輕聲嘟嚷一句,「你都一千多歲了,還『你妹妹』。」
雪姬柳眉倒豎,怒目相向:「你說什麼?」
「沒,沒,沒什麼。」我連忙搖手。「剛才我說你漂亮來著。」
「哼,這還差不多。你給我小心點。」雪姬朝我揮揮小拳頭,以威脅的語氣警告我。
也許是昏睡了三天三夜吧,深夜我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練功吧,現在心情煩躁,怕會走火入魔。睡覺吧,身邊又躺著個小魔女,叫我心癢難耐。唉,要是有幾個美女在就好了。
某人流下了口水。
美女?我身邊不就躺著一個麼?我大著膽子,朝雪姬伸出了祿山之爪。
啪,手上挨了一下。雪姬轉個身,嘴裡嘟嚷道:「臭蚊子,打死你……」
呼--,嚇我一大跳,原來她在做夢啊?嘿嘿,睡著了就好,就怕她睡不著,嘿嘿……
一隻手又伸進了被窩,朝雪姬的小屁股摸去。咦,怎麼屁
股是扁的麼?不對,這是她的小腳啊。唉喲,手上又挨了一下,這回不是手打,是腳踢了。
這丫頭真的睡著了麼?
我懷疑啊!
正當我打算放棄行動的時候,雪姬一個轉身,撲進我懷裡,渾身哆嗦著說夢話:「大哥哥,我好怕,我好怕。爺爺和爸爸好凶,他們每天逼著我練功,從早到晚,一天只讓我睡兩個時辰。嗚……我才四歲,嗚……大哥哥,我真的好怕……」
「可憐的孩子,不怕,不怕,有大哥哥在,爺爺和爸爸再也不敢來欺負你了。」我愛憐地撫摸著雪姬長長的一頭黑髮。想不到雪姬小時候如此之苦,跟我當年有得一拼啊。李老頭在我五歲時就逼著我練功了,要不是趙月如寵著我護著我,只怕我比雪姬還要慘。
唉,都說我們習武之人風風光光,動動手動動腳,不但財源滾滾還能予取予求。可誰又知道,當普通人正在享受他們無憂無慮的童年的時候,我們就已經開始每天痛苦的訓練了。一日復一日,一月復一月,一年復一年。基本功,基本功,還是基本功。一個基本功就要練個三五年,枯燥乏味,卻被要求不斷的重複。
同為習武之人,我深深地瞭解雪姬所做的惡夢。那種痛苦是深深地映刻在人類的心理深處的,即便時間飛逝千年,人類也難以忘懷童年時代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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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經一個月的時間,我領著雪姬回到了御川家。相比之下雪姬的心情就顯得不怎麼好了。而對我來說卻是個天大的好消息。一路上傷勢未癒,又不敢與雪姬同修御女之術,一直拖到現在。功力只剩五成,這叫我這個自尊心極強的人怎麼受得了?一路上雪姬把我當小孩子一樣照顧得嚴嚴實實,對我的自尊心打擊可不小哇。
回到御川府當晚,我將雪姬叱退。摟著御川家族祖孫三代,關上大關,在大廳裡開了個無遮大會。一個月前的那一場肉搏戰打得眾女人近一個月沒有下床,可下了床後又無時無刻不想著男人給她們帶來的絕妙滋味。
老淫婦第一個忍不住了,不顧眾晚輩勸阻找了個身強體壯的男人,當場就想給我戴頂綠帽子。雖然那個男人體壯如牛,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無洞可進啊。弄了半天,老淫婦一氣之下亂棒那那男人打死了。後來找了好幾個男人來試驗,這才發現自己的下體被男人動了手腳了,連根小指頭都伸不進去。老淫婦欲哭無淚啊,每晚都化作望夫石,以淚洗面。
美幸子身為我的金牌臥底007,我一進門她就將府中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件報告了一遍。我大怒,把老夫人這老騷貨按在地上,成狗趴之勢,當著一干女下人的面大幹特幹了一場。幹得她連連失禁,最後兩眼一翻,口吐白沫暈死過去。渾身還不停地一抽一搐,三
個字,慘慘慘!
美幸子做為有功之臣,也享受到了我的特殊獎勵,不過最終的結果與老夫人一般無二,同樣爽暈了。
一個晚上的時間,御川府上上下下,只是要女的,不管美醜都給我幹了個遍。傷勢這才有所好轉,可體內卻有如火燒。大急之下我也顧不得暴露行蹤,跑到城中富戶裡大奸特奸了一通。
據第二日城主接到報案統計,昨夜一夥淫賊膽大包天,把城南富人區的女子姦淫無數。無論是夫人小姐還是丫環僕婦,無一倖免。據確實統計,當晚損失了一百八十八張處女膜。城中富戶自發地組成了一個討賊聯盟,給城主施加了強大的壓力,限城主在一月之內給他們一個交待。否則就要討賊聯盟就要上東京上訪找天皇說理去了。
城主不停地擦著額上冷汗,雖然他屬於德川幕府的管轄之下,可這等糗事若是捅到天皇陛下那裡的話,只自己他的烏紗帽就要不保了。城主當機立斷,派出護城軍在城中大肆搜捕嫌疑犯。
據當日牢頭統計,共捕得嫌疑犯一百一十一人,皆是窮苦人家。牢頭歎口氣,沒油水的差事,為什麼總是輪到我來做呢?
案發第五日,御川府鞭炮聲大作。御川老夫人黑著個大大
的眼圈領著一大群同樣黑著眼圈的女性晚輩,歡送孫女婿「端守正氣」外出經商。
百姓們紛紛前來觀看,但見御川家一干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女人就像死了丈夫似的哭哭啼啼,送女婿走了十里地才依依不捨的回來。
有人在御川家關上大門那一刻聽到一個聲音:「終於走了,晚上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討賊聯盟轟轟烈烈,一幹事主男人齊聚城主家中靜坐示威。沒想到又傳來消息,就在御川家的女婿走的當晚,城南富人區再次遭受色情洗劫。上一次被強姦的女人又被同一個人強姦了!一個沒拉下,反而還多出十幾個處女也遭了殃。
怪啦,怎麼又會多出十幾個女人呢?據後人考證,城南富人在發生「淫賊事件」後,又新進一批處女貨,正打算在抓到淫賊的慶功宴上使用,沒想到又給淫賊捅破了。
城主再也彈壓不住,於當日上吊自殺!原因是第一次「淫賊事件」中倖免於難的自家夫人小姐丫環,沒有第二次的好運氣,一一被人捅破了下面。
據說後來德川家康將軍得知此事後,大怒之下將報信的人活活劈成兩半。隨即通令全國,通緝淫賊。日本整個國家都沸騰了,男人們憤怒,女人們膽顫心驚,生怕下個就會輪到自己。
始作蛹者此刻正得意洋洋地與雪姬攜手飛往日本島南方,準備出海尋找火龍島,奪火龍內丹去。
「你的傷都好了?」雪姬詭異地問男人。男人擺個肌肉男典型的姿勢,「看我這麼壯,像是有傷的人麼?」
雪姬不置可否,男人又問:「我強姦了你的那麼多同胞,你難道一點也不同情同情她們?」
雪姬道:「我很同情她們,但我不想失去一個對手。對於我來說,可以拿千萬人的生命換取一個可以天天陪我打架練功的對手。」
汗,果然不愧是超級武癡。
「喂,你幹什麼?」男人抬手架住雪姬擊來的手掌。
「練功!」雪姬冷冷地說,隨即一計斷子絕孫腳踢下男人下體。
「有沒有搞錯,我們在趕路耶?」男人哀嚎。
「那好,今天就來比試輕功!」
「……」
男人一陣惡寒,以後的日子……
第二百一十九章 雞變鳳凰
德川家康的書桌上,每隔幾天就會收到一封厚厚的報告。報告裡無一例外的提到兩個字「淫賊」。半個月來,從北到南,幾乎成一條直線。直線所經過的城市裡,無一例外地發生了富戶大家的女人被人強姦的案件。
德川家康看到最底下的小結性報告:半個月內,整個日本從北到南,有三千名女人失去了處子之身,有近萬名女子有被強姦的經歷。
德川家康倒吸一口冷氣,這麼嚴重的惡性事件幾乎可以與前段時間的「殺人魔事件」相媲美了。傳說中中土而來的殺人魔在救回親人後失蹤不見,已經有兩個月沒出露面了。時間的洗刷已經令日本國民將「殺人魔事件」遺忘得乾乾淨淨。
正當德川家康準備大力發展國力,準備出兵侵佔中原的時候,又跑出來一個「淫賊」作亂。幾乎所有的證據都顯示,淫賊是一個九尺身高,體壯如牛的英俊漢子。正因為淫賊長得還不錯,許多被強姦者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半個多月的時間裡,無數花癡嚮往著有著一日能被「淫賊」強姦。聽說那滋味比升天還要美。
如此惡性的事件大大的擾亂了日本的治安環境,德康將軍的侵華計劃不得不因此而一推再推。德川家康憤怒之下,棄貧侵華計劃於不顧,誓言「臥塌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下令全國總動員,進入戒嚴時期,一級戰備,無論哪個人進城都得接受搜身。為了此令順利通行,日本國還特意招收一大批女兵。大批的窮苦百姓一時間以生女為榮,幾千年來沒想到女子也能養家餬口。一時間德川家康的人氣相當旺,甚至有人要求德川廢掉天皇,登基為皇。
日本國內暗流湧動,幾大勢力幾乎一觸即發。好在德川有自知之明,幾千年的天皇制度不是說廢就廢的,做後幕後操縱者總比站在台前挨罵舒服啊。
就是在這樣的大背景下,我們的主人公帶著小魔女兼武癡兼飯桶兼……在日本島南岸登船出海,駛往千里之外傳說中的火龍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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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當雪姬瞪大了眼睛傻愣愣地看著高幾十丈的恐龍時,我不屑地嘲笑她:「沒見過吧,這不過是食草龍,放心,你不用擺出防守勢,它不會攻擊你的。」
雪姬的臉色這時才微有好轉,不過我更喜歡看她蒼白的樣子,那樣的她不像平時那麼強勢,反而更像一個需要人疼需要人愛的正常柔弱女子。
不過我的願望要落空了,雪姬運起輕功,提身一縱,竟然飛到食草龍背上玩去了。
我汗了一個。魔女啊,剛才她還怕的要死,可是現在……
火龍島其實應該稱做恐龍島更為恰當。在這裡,我見到了飄渺森林裡的巨大怪物--恐龍。雖然沒有霸王龍的蹤跡,但我敢肯定,它們現在要麼就是躲在窩裡呼呼大睡,要麼就是藏在哪個角落裡大吃特吃食草龍肉滾滾的身體。
雪姬在我面前一直都保持著四五歲大小的模樣,我都不知道自己向她抗議過多少回了。卻無一例外地得到一個答案:抗議無效!
她唱著不知名的日本歌曲,又蹦又跳,完全融入到這個四五歲大的身體裡了。有時候我會想,她身體變小了,是不是腦瓜子也變得幼稚了呢?不過每當我以此來譏諷她的時候,總是會換來一個媚眼,看得我心中小鹿兒亂竄。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我怎麼能對一個四五歲大的小女孩產生慾望呢?
雪姬就是這樣的一個魔女,她有時候蠻不講理,有時候又會想做錯事的小女孩子樣向我撒嬌。而不管她打我罵我欺凌我,我都容她忍她愛護她。就像現在,我有種幻覺,要是我有雪姬這樣一個女兒那該多好啊。
突然,食草龍扭頭轉身就跑,雪姬給巔得險些掉下去。我眼明手快,一把摟住她小小的腰身,「幹什麼?大色狼,想吃本姑娘的豆腐麼?」雪姬輕飄飄掙開我的懷抱,臉上還是閃過一絲紅暈。
嘿,有戲。相處了這麼許,就是兩條狗也會產生感情啊。呸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怎麼能將我可愛的小雪比作那種有尾巴的動物呢?
轟隆隆,大地在顫抖,無數的恐龍爭先恐後地朝我們湧過來。雪姬嚇壞了,女人天生是弱者,就算她活了一千多年也不例外。這不,她此刻正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驚訝地看著發了瘋的食草龍群呢。
這幅景象好眼熟,莫非當年那場恐龍大戰又要上演了?我心情激動,當初那宏大的場面我記憶猶新,歷歷在目。「好戲上台了。」
「什麼好戲?」雪姬不解。
「等著瞧吧!」
恐龍們奔著逃著,捲起遮天閉日的灰塵。雖然視野模糊,但我還是看得清清楚楚。沒有霸王龍來追它們啊,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砰砰砰砰」
一連竄的碰撞重擊聲傳來。來了,我心中一動,看來後面一定發生了變故了。
我雙腳一蹬,又食草龍的背上縱跳而起,拔至半空中張目遠眺。
雪姬尖叫:「蜈蚣!大母雞!」
遠方兩隻巨大的怪物正做生死搏鬥,正如雪姬所見,一隻是長約幾十丈的超巨型蜈蚣,而另一隻則是一隻超超巨型的大母雞!
公雞好鬥我知道,可難道說母雞也是好鬥的麼?也許母雞變大了,凶性也跟著上漲了吧。
大母雞此時正張開長達百丈的大翅膀凌空撲擊在地面上快速移動的巨蜈蚣。巨蜈蚣則時不時的以逸待勞,千足勾死死地護住全身。大母雞無功而返,多次攻擊卻沒有任何的效果,反而被巨蜈蚣扯下不少羽毛來。
煙塵滾滾中,四周的參天古樹被撞得東倒西歪,害得我和雪姬也不得不陪著它們快速的移動。先前還怕得要命的雪姬此刻興奮激動,愣是拉著我要近身觀戰。她說這樣子看才刺激,可憐我今天才換上的新衣服啊。
「爆米花有沒有帶來?」看得正起勁的雪姬突然開口問我。
我一陣惡寒,小姐,我們是來冒險的耶,不是來看皮影戲滴。
「沒有就說一聲啊,有必要拿那種眼神看著人家麼?人家可是天真純潔的小姑娘耶,會害羞的哦!」
我無語了。
現場戰況激烈,雪姬不時地拍拍手掌,一會兒喊,母雞加油,一會兒叫,蜈蚣快躲。清脆的叫聲引來那隻大母雞的幾個大白眼。喂喂,我沒有看錯吧,怪物也會扔白眼?
大母雞突然發現了我,眼中神色大變,它突然上升十丈,脫出戰圈對著我們口吐人言:「喂,那個臭小子,我認得你。去年你壞了我的好事,今天只要你幫我一把,咱們的帳就這麼算了。」
雪姬大叫:「妖怪啊!」竟然就這樣愣生生地暈倒在我懷裡了。我也心有淒淒焉,不過好在自己見多識廣,別說是動物口吐人言,就是動物頭長人臉我都見識過呢。
「你是誰?我可不認識你!」
那隻大母雞翅膀一收,砰一聲,身上起了一層霧氣。霧氣散去,竟然現出一個人影來。
好個清純標緻的少女,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五官端秀,肌膚白皙勝雪,別有一種秀麗之色,身材苗條娉婷,白裡透紅的臉蛋,楚楚動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膚光滑柔嫩,腰枝柔軟纖細,白嫩的雙腿顯得修長挺直,一條純白色的連衣裙子,把一對豐滿高聳的雪峰繃得很緊,露出潔白的雙臂和香肩,青春胴體的玲瓏浮凸、結實優美的起伏線條,完全地顯現出來,裙子用細細的腰帶輕輕繫住,前面兩幅裙襟相互重迭蓋住一部份,這樣可使玉腿若隱若現;裙擺的邊緣輟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飄逸的感覺。
呃,不過,她的容貌怎麼看起來很眼熟啊,好像在哪裡見過。
一陣香風飄近,佳人柳眉倒豎,嬌叱道:「臭小子,就不認識我了?當初在飄渺森林裡要不是你這小子搗亂,我早就大仇得報了。」
我張口結舌,指著她說:「你……你是火雞?」
「火雞?難聽死了,我叫火鳳,才不是什麼火雞。」火鳳不滿地說。
「可你明明是一隻……」最後那個雞字還沒說出口就被火鳳森寒的目光瞪得嚥了回去。「好吧,火鳳,火鳳就火鳳吧。」
「什麼火鳳就火鳳。臭小子我警告你,雖然你武功突飛猛進,但以你現在的身手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怎麼樣,咱們做筆交易,你把我殺了那只噁心死人的臭蜈蚣,我們以前的舊賬就一筆勾消。」
火鳳說的一點沒錯,她本是天庭上的神仙,同瑩瑩和師師一同被貶下凡間,歷經人間苦難。一年前她的本事的確不如我,我本以為自己的武功精進之快天下已經是無人可及了,卻不曾料到火鳳比我還要快。以她剛才的身法,以我如今的功力就做不到。
「好吧,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不要得意,我是看在你是舊相識的份上,做為朋友幫你一把。」
「好了好了,你們人類就是酸,做同樣一件事卻偏要找許多冠冕堂皇的借口,結果還不是一樣?」火鳳突然變身,變成超大型母雞模樣,「快到我背上來,配合我的攻擊。」
我縱上火鳳的背部,左手摟緊暈過去的雪姬,右手幻化出一把三丈長的長槍。我就像一個騎士,而火鳳則像一個座騎。配合著她每一次的俯衝,我都會以絕妙的角度在蜈蚣身上戳出一個大洞來。
火鳳大喜,見此法可行,俯衝得更快了。臠戰了一個時辰,幾十丈長的大蜈蚣終於失血過多而倒下。
轟隆隆,大地又是一陣輕顫。
火鳳喜滋滋的在蜈蚣七丈身處開了個大洞,從裡面取出一個烏黑發亮的圓球形物體,一口吞下肚去。
「你吃的那個是什麼東西?」
「內丹!」
「內丹?那是什麼?」
火鳳咂咂嘴,心情相當之好,「我現在急著回洞府煉化內丹,你若是想來可以到我的洞府裡做做客。」
我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火鳳背上。火鳳輕展百丈長的翅膀輕輕一扇,瞬息千里,在一個漂亮的海島上落下。山頭一個大洞,看來就是火鳳口中的「家」了。
「那邊有吃的,你自己想吃就去拿,我沒空陪你玩了。」火鳳說完挺著兩隻雞腳鑽進洞進,一對大雞眼閉上,似乎是在打坐運氣。
呃,小說裡不是常說修真的仙人妖怪都是以人形修煉的麼?
不過事實就在眼前。
火鳳其實與我說不上有多少深的恩怨情仇,說到底我從來就沒把她當作敵人。只是她曾經找過我的麻煩。但那次我救過她一命,她也不擔心我會害了她,當著我的面就運氣煉化蜈蚣內丹。
「嗯,這是哪裡?」
雪姬醒了過來,看到巨大的火鳳差點又要尖叫,好在我手捂得快,在她的嗚嗚聲中,我飛快地將剛才發生的一切簡單的說了一遍。
雪姬目中露出貪婪之色,對著我一陣狠罵:「你這個笨蛋,你不知道修煉有成的妖怪內丹是可以用來增進功力的麼?你幫了她,怎麼不向她要求分你一半?」
「我知道啊,以前我還吃過呢。不過那蜈蚣可是巨毒之物,我怕咱們人類吃了會中毒身亡啊。」我無辜啊。
「你不是百毒不侵嘛?」
「呃,百毒不侵不過是個相對關係。我以前可沒被這麼巨大的蜈蚣給蟄過,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那些夫人豈不是要守活寡了?」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滿腦子的色情思想!」
「嘿嘿……」
兩個時辰後,火鳳一醒來就對雪姬說:「小姑娘,你今年有一千零九十五歲了吧?」
雪姬的小嘴張成了O字形,看得我心頭一熱。
「你,你怎麼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確切的歲數。」
「我當然知道啦,因為我是神仙嘛?」
「你是神仙?」雪姬不信,火鳳輕輕一搖身軀,又變做一個十七八歲的絕色少女模樣。
雪姬這回信了,「你,你真的是神仙?」
「可不是?小姑娘,這不是你的真身吧?」火鳳朝她輕輕一揮手,我們可愛的雪姬就像變戲法似的一節一節往上漲,慢慢的越變越大越變越大。直到雪姬變成當初我實見她時的模樣,這才停下來。
「嗤--」我的鼻血在狂噴,暴乳,又是暴乳!
雪姬的衣衫可變不大,隨著身體的變大,小小的衣衫根本遮不住全身,只將胸前一對暴乳還有下身勉強包住。渾圓完美的翹臀露出下半部白白的臀肉來。
「嗤--」鼻血。
「唔,最近我上火,我去清理一下。」我捂著鼻子落荒而逃,身後傳來兩個女人銀鈴似的咯咯嬌笑聲。
老天,一個暴乳,一個超級翹臀,能看不能吃這不是叫我受罪麼?
火鳳是母雞修煉得道,變成人形後有一點我前面沒有提到。她長了個超級大的大屁股!
大家都見過雞吧,尤其是母雞,雞屁股佔了全身一半以上的重量。而變成人形的火鳳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的大屁股比尋常兩個熟婦的臀部還要大,大家可以想想看,擁有著正常身材的一個美麗少女,卻長了個超大的屁股,這是一幅什麼樣子。
汗……
希望小魔女能夠提醒提醒她。
回到山洞裡,火鳳突然閃到雪姬身後,將下半身,尤其是她那個超典型的巨臀擋在我視線之外。看我的眼神也有點害羞,有點扭捏了。
「怎麼了?」我問。
雪姬嘻嘻哈哈一陣狂笑,她那對暴乳隨著笑聲一跳一跳,看得我的眼睛差點沒突出來。「呵……呃,是這樣的。」火鳳狠狠地白了她一眼,雪姬才說:「鳳姐姐身體有點不便,想借你的長衫一用。」
我毫不猶豫地將長衫遞給了她,火鳳拿起來就披在身上,寬大的衣服遮住了她下面的巨臀,讓我好一陣歎息沒眼福。
大家嬉鬧了一陣後,這才轉入正題。火鳳說:「聽雪妹妹說,你們來火龍島是為火龍內丹而來?」
我點點頭,「不錯,怎麼了?」
火鳳毫不客氣地打擊我們道:「我勸你們還是回去吧,火龍不是你們能對付得了的。就是我也經不住它的一記雷火銃。」
雷火銃?那是什麼?火鳳解釋說:「火龍,顧名思義,它能口吐巨火。在我們仙界,將這種火龍噴火的攻擊方式叫做雷火銃。它能在短短的一秒時間內將一座小山頭燒得一點灰都不剩,而且火龍噴火的速度極快。以你的輕身術,根本躲不過它一擊!」
頓了頓她又說:「即便是我也只接得下三記雷火銃,第四下就再也沒把握了。」
打擊啊,我和雪姬自信滿滿而來,卻料不到剛有火龍的消息卻是如此沉重的打擊。
第二百二十章 火鳳吹蕭
整整三天時間,我千求萬求,火鳳才同意帶我去火龍洞庭附近踩點。三天裡我們踏遍了火龍島的山山水水,但謹慎的火鳳就是不准我靠近火龍洞。用她的原話來說:「你想找死也別拖著我一塊啊。」
火龍常年累月呆在火龍洞中,火龍洞是一個死火山山口,聽火鳳說,火龍洞曾經有不少笨得要死的食草龍誤入,沒有一隻能活著出來的。以至於後來恐龍群主動把即將病死或老死的恐龍趕進火龍洞中。因此,火龍洞又被她稱作恐龍塚。
外表上看來,火龍洞相當的恐怖。洞口高達三十丈,洞內光線忽明忽暗。洞口十丈處寸草不生,飛砂走石。每逢圓月之夜,火龍會出洞來吸納一次月亮光華。火鳳說,火龍乃天地至陽之物,吸盡太陽及地底陽氣。但仍須以陰氣中和,所以才會有每月一次的月照。
我聞言大喜,「天無絕人之路,離了巢的孤龍還怕它做甚?至於如何抵擋它那至陽高溫的雷火銃,山人自有妙計。」
雪姬微微一笑,拿出千年冰魄晶來。火鳳眼睛聚亮,「好好好,果然是好東西,有這千年冰魄至陰之物,便是挨上一百下雷火銃也不挨事兒了。」
火鳳對著雪姬一個戲的誇獎:「妹妹好本事啊,有這等天地至陰之物,妹妹何愁功力不可大進啊。」雪姬卻唉聲歎氣道:「有這東西又如何,偏有人要把它當成藥來煉?」
「怎麼回事?」
雪姬委委屈屈的將事情的原委道了個清清楚楚,性子向來自私自利的火鳳當即大怒:「這冰魄是你和臭小子兩人合力得來,憑什麼要給他一個人用?妹妹,我支持
你,至少要得一半!「
我有些不高興了,「火鳳,我敬你是前輩。可有你這麼教晚輩的麼?這冰魄不但是天下至陰之物,也是天下至硬之物。如何能夠一分為二,剝成兩半?」
火鳳紅毛豎起,如打架的公雞。「怎麼,臭小子,想打架麼?去年你辱我的帳我還沒跟你算呢!」
我亦冷笑站起身,「好一個翻臉無情,前幾天說好大家盡棄前嫌,怎麼,才不過三天時間就想反悔了?」
火鳳呼地站起,「我就反悔了你能拿我怎麼樣?我火鳳天上地下,除了王母娘妨還怕過誰來?有種的就放馬過來,老娘還怕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傢伙麼?」
我大怒,當即就要發作。沒想到嗜武如命的雪姬竟然來勸架
,她一把拖住我,「大哥哥,你莫生氣,氣壞了身體可不好。鳳姐姐,你也坐下,坐下啊。女人生多了氣,很容易老的哦。」
火鳳冷笑道:「哼,我火鳳早已經修成青春永駐,長生不老了。生氣有什麼關係。」
「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我譏諷道。
「你說什麼?有種的你就再說一遍!」火鳳手中突然變出一根黑黑的鞭子,衝著我說,「這條打神鞭上可打三十六星君,下可打七十二地煞。你若是男人,就挨我一鞭試試。」
我心下一寒,自己這凡胎肉體怎能經住她這一鞭?但被一個女人指著鼻子罵自己沒種,哪個男人能受得了?我當即發作,把褲子一脫,露出下面,指著高聳入雲的它
道:「我沒種?你看看,老子的種不知有多少。你若是不信有膽子來試試麼?」
雪姬尖叫一聲,「淫賊!」嚇得轉過身叱道,「醜東西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穿上?」
我沒理她,只是看著美臉漲得通紅的火鳳,「怎麼?剛才你不是很橫的麼?」
火鳳最受不得激,她把打神鞭一扔,雙手插腰,巨臀輕搖兩下,「行啊,臭小子,你想怎麼試?老娘奉陪到底!」
「哈哈,怎麼試?難到你連男女之事都不懂麼?」
火鳳一愣,臉又紅了一下,嘴硬道:「哼,誰不懂。老娘就偏做給你看!」
說完她身形一動,人已經蹲在我身下,櫻桃小口張得大大的,
一口將巨物吞了進去。我呃然,難道她所知的男女之事就是口交麼?我提出疑問:「這招你從哪裡學來的?」
火鳳得意洋洋地吞吐了一陣後說:「玉帝常想尋花問柳,王母管得嚴,有一回玉帝大怒,王母一用這招,玉帝立馬乖乖投降。哼哼,臭小子,老娘做得還地道吧?算你走運,誰叫老娘最受不得激,讓你佔了便宜去。這會你該乖乖的挨我一鞭了吧。」
「忙著。」我赫的一跳,伸手阻止火鳳道,「這根本就不是男女之事,只不過是吹蕭之技而已。」
火鳳冷笑:「臭小子,你欺我好騙麼,當我沒見過人吹蕭麼?拿命來!」打神鞭一舉,作勢欲打!
「停,我說的吹蕭只是個比喻,學名乃是口交。難到你不覺得你剛才所作與吹蕭很相似麼?」
火鳳臉一紅,「那又怎樣?口交不就是男女之歡麼?」
我狂汗。這位天上的老大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啊,她到底有沒有接受過性教育啊。「不是,真不是,完全是兩碼子事。我說的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把小雪叫進來問問。」
雪姬在外頭也聽到了,往洞內探頭探腦。看到我已經繫上褲腰帶,這才俏臉漲紅扭扭捏捏地走了進來。火鳳一把將她拉住,兩人交頭接耳,不用偷聽也知道她們所談何事了。
良久,火鳳一張俏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躲躲閃閃的不敢看我。
此時我也冷靜下來了,我們這麼窩裡鬥根本就於是無補,有損無益。見洞中氣氛尷尬,我找了個借口,溜出去。「呃,晚飯沒吃的了,我去打幾頭野豬回來。」
兩個女人也不挽留,連眼睛都沒有瞄男人一下。
洞內儲藏室裡,還有幾百斤的肉乾,晚飯還不夠吃麼?
你倆還別說,火鳳和雪姬都是飯桶,她們吃一餐,夠我吃上一個月的了。我這借口也不算是借口,名副其實啊。
又過三日,太陽一下山,月亮就爬上了山。
圓圓的月亮如一輪圓盤,月亮清冷的光華灑滿人間。火龍島上突然傳來一聲龍吟,天地為之變色,大地也隨之亂顫。飛禽走獸驚起無數,紛紛逃難似的奔往島的東邊。面對火龍島的真正霸主,無論是霸王龍也好,還是食草龍也好,無一不是渾身顫抖地匍匐在地下。
明月當空照,火龍洞中一團紅雲沖天而起,瞬間落在火龍洞頂。火雲越來越淡,終於現出真身。只見一隻四爪怪獸,背長兩翼頭小腹大,正是西方傳說中的龍形模樣。
那火龍抬頭挺胸,仰天對月。突然吐出一顆圓盤般大的火龍內丹來。那內丹浮在空中不停滾動,月亮的光華一絲絲被那內丹吸進。
就是現在。
我朝火鳳一點頭,被我威逼利誘而來的火鳳,經不住火龍內丹的誘惑,被我騙來。火鳳身形電閃,半空中幻化出真身。雪姬騎在她背上如仙女下凡,一手扯住火鳳背上羽毛,一手拿著千年冰魄。兩人閃電般朝火龍飛去,而我則偷偷地潛近火龍腳下,隨時準備奪取萬年火龍內丹。
火龍果然不愧是天地間的神物,一發現有敵人襲擊時便迅速做出了反擊。來不及吞回內丹,火龍巨尾朝火鳳一掃,龍口已經朝內丹吞去。
異變陡起,我身形暴長,全身功力在剎那間提至頂點,在空中暴閃起一道金光。金光過處,火龍張嘴咬了個空。內丹已經被人奪去了!!!
火龍大怒,顧不得背後火鳳雪姬的攻擊,巨翅一張,呼一起飛起,動作一點也沒有被它臃腫的身材所影響。它拍起肉翅,朝內丹飛去。
我不敢直接以手觸碰火龍內丹,它的溫度實在是太高的,高的叫人難以想像。不得以之下我只好以真氣操作它,饒是如此,我的真氣也被它燒得真冒青煙。我不敢稍停一下,背後也傳來火辣辣的感覺,不用看也知道。雷火銃來了!
轟!
月亮光華下,一隻巨龍拍著巨翅飛在空中,不停地朝地下一個不停移動的紅點噴出一股股火柱。火柱沒有擊中,反打在地面上。無數的參天古樹以及部分動物被這場飛來橫禍擊中,燒得屍骨無存,灰飛煙滅。
紅點左騰右閃,每每在最危險的關頭總能逢凶化吉,堪堪躲過。火龍
後面,一隻巨型母雞凌空掌翅,不起口吐元氣彈擊在火龍背上。雖然百發百中,可以火龍雄厚的護身肉鱗的堅硬度來說,這種打擊只能算是小兒科。如果不是連續擊中同一個地方,根本不能給它帶來半點傷害。
龍有逆鱗,而火龍內丹正是火龍的逆鱗。它根本不拿身後的攻擊當回事兒,只是一個勁地死死咬住內丹移動的方向。如果失了內丹,那它萬年苦修就會毀於一旦!
火龍島沸騰了,我跑到哪裡,哪裡就會瞬間變成一片火海。恐龍們驚惶失措,唯恐避之而不及,而我又不敢飛上天去。在天上,以我的動作根本就躲不過火龍的一擊。在地面上我還可以以古樹小山為礙物阻得它一時半刻。至少,到現在為止,我的戰術運用得相當之成功。
火龍已經不耐煩了,它也學聰明了。不等我跑到哪裡,先將前頭的礙阻物以火燒乾淨。照這個勢頭,用不了一個時辰,它就能將整個火龍島燒成得寸草不生。我大聲催促在天上不停攻擊的火鳳雪姬。可她們倆人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好辦法,無可奈何之下,我只能繼續四處奔逃。
火龍噴出無數柱火,強如火龍,也有些吃不消了。噴出來的火柱越來越細,越來越小,雪姬驚喜地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我。很顯然,她的意思是要我繼續不停的跑。一個字,拖!
拖到火龍噴不出火來為止。
終於,火龍再也沒噴出火來了。雪姬大呼一聲,「它沒火啦!」
我驚喜地一轉頭,果然火龍只是飛在空中不停地與火鳳纏鬥。我凌空飛起,對火鳳喊道:「別打了,快走!」
火鳳趁機一拍翅膀,如離弦的箭一般朝我飛來。「小心後面!」我大叫一聲。原來那火龍還能噴火,一道雷火銃從天而降。火鳳躲閃不及,被噴個正著,渾身燃起大火。她
哀叫不斷,可火龍之火乃是天地間至熱之物,瞬間將火鳳燒得羽毛脫落,斜斜一頭撞倒在地上。
雪姬見機得快,提前一步飛身而出。我來不及為火鳳傷心,一把扯過她,怒吼道:「你逃什麼?」
雪姬怯生生道:「我天生怕火,一看到火來了,就不由自主的……」
我快被雪姬氣死了,可現在又不是教訓她的時候。一把奪過她手裡的冰魄,對她吼道:「你好好看著火龍內丹。我要把那只龍冰成冰棍!」不等她應聲,我返身找火龍報仇去了。
無論以往火鳳有什麼恩怨,但此次卻是我找她來幫忙的。對於她的死亡我心中倍感憤怒,「老子要你的命!」
男人身化流星,急速地朝火龍撞去。火龍嚴陣以待,口噴烈火,想將男人一舉燒死。但是,奇跡發生了,火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天下竟然有物體能在自己的雷火銃下
不被燒燬!
男人帶著一身的怒火,兩手合攏,手中稜狀的水晶物體與他本事真氣相融合,幻化出一把長十丈的巨劍。巨劍渾身真冒寒氣,白色與金色的光芒纏繞著劍身。男人大吼一聲,「殺!」平地響起一個暴雷,震得天地變色。巨劍迎著烈火,毫無阻礙的刺進了火龍的龍口之中。
巨劍劍鋒一轉,陡轉直下,火龍被活生生劈成兩半,一肚子的內臟血水如雨般灑下。轟隆隆,火龍的兩半屍身砸在島上,震起巨響。
我和雪姬被這破天一擊嚇傻了,然後我眼前一黑,渾身發虛。我殺了
火龍了!這是我陷入黑暗的最後一個念頭。接著就感覺自己被一個溫軟的懷抱接住!
整個世界一片黑暗……
※※※※※※※※※
火鳳洞府。
「火鳳呢?」
醒來第一件事我就抓住雪姬的手問火鳳的事。
雪姬眼眶還是紅紅的,顯然哭過。「她沒死,傷勢已經穩定了。但……」雪姬說不下去了,我朝她所指處一看,當即腦中一陣暈眩。只見原本青春靚麗的火鳳已經消失不
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全身焦黑,皮開肉綻的一個人體物體。隱隱的,我還聞到絲絲烤肉的香味。
「火鳳,是我害了你啊!」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我跪倒在火鳳的身邊,痛哭流涕,捶胸頓足,只有這樣才能稍稍減輕自己內心的痛苦。
雪姬哭著拉著我說:「不,這不能怪你,當時若不是我,鳳姐姐也不會這樣了。你別哭,你哭得我也好心痛。你打我吧,你罵我吧!」
我沒有理會她。打她?罵她?如果打她罵她難還回來一個活生生的火鳳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對她下手。但是,這有用麼?很顯然,完全沒用。火鳳破了相,全身癱瘓,一身功力盡廢,如此慘重的代價才換回來一點心跳。
我心中充滿了負罪感,一個勁地對著火鳳磕著頭,嘴裡念道:「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雪姬見我不理她悲呼一聲,把火龍內丹拿出來,厲聲道:「都是為了你這個東西,都是你這個邪物,我,我把你扔了!」
雪姬作勢欲扔,我給她嚇了一跳,火鳳因它而重傷,如果內丹沒了,那火鳳受傷還有何意義?「住手!」我隔空取物,劈頭奪過火龍內丹,捧到火鳳身邊對她說:「火鳳,我一定會將你治好的,哪怕是花一輩子時間,我走遍天涯海角也要將你治好。」
我喃喃自語。
怪事發生了。雪姬看到男人捧著內丹一靠近火鳳烏黑的軀體,火鳳的身上便會裂開更多的口子。她尖叫一聲,「徐郎,快把內丹拿開,別讓它靠近姐姐。」
「為什麼?」我語氣深冷。雪姬將異狀給我講了一遍,我一試,果然如此。
腦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我很想把它抓住,可偏偏抓不住。
「徐郎,你還傻愣著幹嘛呀?難到真要使姐姐皮開肉綻你才開心麼?」
皮開肉綻?
對,就是皮開肉綻!
我歡呼一聲,「火鳳有救了!」
雪姬給我一驚一乍搞得一頭霧水,她探手到我額上一摸,「沒發燒啊。」
我語氣不善地甩開她的手,「你才發燒呢。火鳳有救了,你看。」我將火龍內丹靠近火鳳的身體。火鳳身體上的表皮迅速綻裂,又過一刻鐘,裂開的表皮脫落了,露出裡
面如新生嬰兒般白嫩的肌膚。
「呀!鳳姐姐真的有救了!」
火鳳本練的是火屬性的仙術,與火龍內丹本屬同一性質。火鳳怕冷,所以千年冰魄雖然是天下至寶,火鳳見到也只是相當高興,卻並不興奮。因為相對於她自私的個性來說,對自己沒用的寶物根本就視而不見。但火龍內丹卻與她是同一屬性的,所以,雖然她很害怕火龍,但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的誘惑下,才答應出手。
我原先根本就想不明白這個道理,但當我發現火龍內丹能治好火鳳的燒傷後,一切都想通了。火龍內丹可能治好她,而火鳳則如浴火鳳凰一般,會在火焰中浴火重生,功力盡復!當下我們不再猶豫,雪姬和我兩人每日輪流以真氣催動內丹,在火鳳身上滾一圈,然後將內丹置於火鳳丹田上方三寸處。以本身真命真元助火鳳吸納內丹陽氣,助她恢復功力。火鳳雖然一直昏睡如死,但在我們的幫助下也不由自主地運起真氣。丹隨意走,意隨氣走,氣與意合,意與丹合。七七四十九天之後,火鳳的燒傷已經痊癒了。有如初生嬰兒般白嫩的肌膚叫雪姬也不由妒忌不已。我取笑她,若是想的話,也去找火龍噴一身火啊。雪姬大怒,給了我一個暴栗,怒叱,你怎麼不去?
我又不是女人,要那麼白嫩的皮膚做什麼……
第二百二十一章 母女通吃
如果說受傷以前的火鳳只是一隻土雞的話,那現傷癒後的她就真的變成鳳凰了。一身宛若初生嬰兒般白嫩的肌膚,吹彈可破。精緻的五官比之前不知要漂亮多少倍,以她現在的姿色已經能與武則天相媲美了。唯一沒有變的,那她那個超巨的大屁股,豐圓高翹,比她的小蠻腰竟然要粗上四倍。
偌大一個屁股是那麼顯眼,可憐我的衣衫又少了一件,雪姬把我的衣衫遮住火鳳曼妙性感的軀體,嗔道:「大色狼,不許看。」
我扭著上巴作思考狀,「似乎某人稱我為徐郎來著。」
雪姬一蹦蹦到我面前,小手按住我的嘴巴,嬌叱道:「大色狼,不許你胡說。人家才沒有說過呢?」
我樂得享受雪姬那柔嫩的小手上傳來的銷魂滋味,偷偷在她的手上親了一口。雪姬臉上飛紅,小手像觸電似的縮了回去。嗔我一眼,「大色鬼!」轉過身去,不敢看我。
火鳳已經昏迷了兩個月了,預計這幾天就會醒過來。這兩個月來雪姬衣不解帶日夜照顧她,看得我都心疼了。可她卻說,火鳳的傷都是因為她一時的膽怯所致,做這些事只是想彌補自己曾經放下的過錯。
從此以後我就再也沒有阻止過她了,只是陪著她輪流照顧火鳳。火鳳吸納了萬年火龍內丹的部份元氣後,內丹也略有縮小。不過幅度不大,看來用於制回陽丹應該沒有大礙。
這一天,雪姬在小溪中洗澡,我剛打獵回來。就撞上一個白花花的肉體,正站在洞中央不停地撫摸自己嬌嫩的肌膚。「啊!」是火鳳。
我呆住了,被眼前這具充滿誘惑力的肉體晃得眼花。嗚,我已經兩個月不知肉味了。
火鳳嚇得一蹲下,一手遮奶子,一手捂下面。可遮了上面卻摀不住下面,反而被我看了個精光。「你,你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轉過身去?」
我立馬轉過身去,但那畸形的身材仍然不停地盤旋在我的腦海裡,尤其是她那個絕對變異的大屁股,叫我心頭升起一陣火熱。
「你醒啦!」氣氛相當尷尬,背後一陣稀索之聲,火鳳正忙著穿衣服呢。
「嗯!」火鳳的語氣中沒有一絲的憤怒,反而有股嬌羞撒嬌的意味。洞口一暗,一個高挑苗條的性感女人一蹦一跳地進來了,是洗完澡的雪姬。
「啊,鳳姐姐,你醒啦?」雪姬一進門就看到穿好衣服的火鳳,高興的一陣風似的衝到她面前,撲進她的懷裡。「鳳姐姐,你可醒了。你要再不醒,小雪會陪你一輩子。」
不知從何時起,她們倆人竟然產生了姐妹之情,其情之深足以感動人心。火鳳愛憐地撫摸著雪姬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
「乖乖妹妹,姐姐沒有怪你。你這些天照顧我的事,我都知道?」火鳳柔柔地說。
雪姬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是大色狼告訴你的麼?」
「不是,別看我人好像一直昏睡不醒,其實我的神智相當的清醒。你和大色狼盡心盡力照顧我,我很感動。」火鳳眼睛裡已經有了淚花。
呆在一邊插不上嘴的我鬱悶哪,張口閉口大色狼,好像我沒把你們怎麼樣吧?
兩女女音清脆,兩具火熱豐滿的身子帖在一處,一個暴乳,一個巨臀,相得益彰。我色色地想著,如果有一天能同時將這兩個女人擺到一塊的話。我一定要……嘿嘿……
兩個女人一台戲,她們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個下午。可憐我還要給她們端茶遞水,烤肉遞食。兩個女人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似的,有時候她們會突然壓低聲音不叫我聽見。兩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個勁地瞟向我,我故作沒看見,也特意不去聽她們的悄悄話。
女人們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盡顯成熟女人丰韻,我呆呆地坐在火堆邊,沉浸在一股莫名的幸福之中。原來幸福是如此的簡單,有時候,不經意間它忽然而至,根本不給你準備的時間。
「大色狼!」雪姬的突然大聲嬌嗔一聲,大眼睛時不時地瞄向我的下面。「大小姐,我又哪裡惹你了?」我苦著臉問她。
雪姬和火鳳兩女眼色有異,俏臉飛起紅暈,雙雙媚眼一個勁地瞄我下面。我低頭一看,糗大了,不知什麼時候那大傢伙竟然抬頭挺胸,正對著雪鳳二女點頭不已。當然,是隔著褲子的,但這一大頂帳篷也著實太搶眼了。
我捂著小弟弟,轉身背向她們。「不好意思,最近陽火太旺,陽火太旺。」
兩個色女郎看著我害羞的模樣咯咯一陣大笑。我心頭火起,有心耍耍她們,猛地站起來,作大灰狼狀,作勢欲撲:「笑笑笑,你們就知道笑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們。」
兩女就像小白兔似的歡笑著躲過我的撲擊,雪姬扭著小屁股,暴乳一晃一晃的,嘴裡笑道:「來呀來呀,大灰狼來捉我呀。捉到我,就有獎哦。」飛我一個媚眼,好妖精,果真會勾男人。她這一眼只怕天下間沒有男人不上勾的了。
「嘿嘿,那我可就不客氣嘍?」
火鳳的巨臀一擺一擺的,她嬌笑說:「事先說好了啊,大家都不許用武功!」
「行!」我和雪姬異口同聲道。然後,大灰狼捉小白兔的遊戲開始了。
我故意裝出一幅笨手笨腳的樣子,逗得兩上熟女咯咯笑得花枝亂顫。但也並非毫無所得,兩女的豆腐都被我偷偷吃了不少。當然,重點攻擊對像當然是雪姬的暴乳和火鳳的巨臀啦。東捏一把,西拍一掌,我玩得不亦樂乎。
女人最能誘惑男人的部位有兩個,一個乳房,一個是臀部。若要比一比,那還是臀部對男人的誘惑要大上一些。有句話說的好啊,男人欣賞女人的臀部,女人欣賞男人臀部上的腰包。
若即若離的輕輕捏輕拍沒能把我心中的慾火壓處去,反而如火澆油,越燒越旺。我第一個違反遊戲規則,趁火鳳一個不注意,一把將她撲到在身上。高挺的下體狠狠地頂在她巨臀的臀溝溝裡,不停輕輕磨擦。
「啊,你,你耍賴!」火鳳想以手肘頂我,可惜卻被我連手一塊抱住,胸前兩個大奶子也頓告失手。雪姬戲謔之心又起,「大色狼,你想玩強姦遊戲麼?」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顯然對這個遊戲很感興趣。
我一聽,來了勁,將火鳳從地上抱起,立即進入角色。「臭丫頭,站在那裡別動!你媽媽在我手裡,你敢動一下,我就殺了她。」
火鳳也感有趣,裝出一幅不甘被制的樣子,不停地扭到,巨臀狂磨之下,差點磨得我暴動走。雪姬也立即裝出一幅悲傷欲絕的可憐樣兒,「淫賊,住手,你想怎麼樣?」
我緩緩動著下體,火鳳的身子也越來越軟越來越火熱。「怎麼樣?我也來個一箭雙鵰,母女通吃!」手上毫不客氣地抓捏著火鳳的大奶子,將她的乳房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你敢!」雪姬戲演得超逼真,此刻她柳眉倒豎,銀牙緊咬,一幅恨之如骨的模樣。
「行!我可以不動你母親,不過,我想看看你的裸體。」手上沒有動了,不過頂著火鳳的巨臀卻越來越快。淫賊遊戲對我的刺激是相當大的,我已經感覺就快忍不住了。
雪姬悲悲淒淒,楚楚可憐,「好,我答應你!」她真的開始解開衣帶,脫起衣服來了。莫非她想假戲真做?火鳳也相當投入,「女兒,不可以!你還年輕,娘不值得你這樣做的。」
「閉嘴!」我狠狠捏了一把火鳳的大奶子,一隻手已經伸進了衣內。唔,手感真好。她的下面已經有點濕了,褲襠部位的濕意越來越盛。
「不要傷害我娘,淫賊,我從了你便是。」
雪姬屈辱的一件一件脫下了衣服,不過她很主動地跳起了脫衣舞,也不知她是從哪裡學來的,時不時扔給我一個飛吻媚眼。
雪姬的雙手托住自己的暴乳,「大色狼,我的奶子大麼?」還輕輕搖了兩下。
轟,我腦中彷彿有什麼東西破裂了。假戲終於成真了,我粗暴地一把扯掉火鳳的褲子,兩女還以為我在演戲,裝出一幅尖叫掙扎的樣子來。火鳳下體一涼,感覺到一根火熱的巨物帖到了她的肌膚上。她這才有點慌了,男人顯然是準備來真的了。可是,男人的動作實在是太怪了,火鳳巨臀一擺想甩脫男人。卻不想被男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雪白的大屁股,然後一股火熱與滾燙衝進她的窄小,毫不猶豫地衝破一層薄膜。撲,猛地紮了進去,竟然盡根沒入!
哦,爽,我爽得叫出聲來,沒有一絲憐惜地開始劇烈的動作。
「啊,你來真的?」火鳳驚叫一聲,脫得精光的雪姬反而愣了,傻傻地看著男人將火鳳按成狗趴式一拱一拱。兩人的私密處完全暴露在雪姬的眼前,雪姬驚訝地看著巨物進進出出。這是她一千多年的生命中頭一回看到男人的東西,一時間,呆了。
「滾開,淫賊!」火鳳尖叫著,也不知她是真慌還是假慌,反正她給我一種似真似幻的感覺,反到令我慾火更為旺盛。我猛烈的動作著,死死固定住她的巨大而又雪白的屁股,像打樁機一樣,一擊一擊重重打進她體內。
火鳳被男人操得兩眼翻白,口裡罵罵咧咧。沒想到她的屁股雖然巨大,但身體卻異常的窄小幽深,雖然我爽了,可苦了火鳳。第一次性事不是溫柔體貼,反而像是強姦一樣。火鳳想拿手打我,可一放手,大奶子便會砸在地上,乳房是多麼嬌嫩的地方啊,火鳳容不得自己才好的身體有一絲絲的傷害。毀過一次容的她,清楚地知道容貌對一個女人的重要性。
但男人給她一強烈刺激而又新鮮的感覺是她從來就沒有感受過的,初始的撕裂般的巨痛,然後是由痛到爽,直至現在的她,已經不由自主地挺起巨臀配合起男人的撞擊來了。
「淫賊,我會殺了你的。」火鳳氣得臉漲紅。
「騷貨,我先干死你再說。」我扭屈著臉道。
火鳳被幹得神智昏迷,高潮連連。但她的體質物異,功力比我還要高出一倍,只怕干她個一天一夜也不會有問題吧。平生除了在武則天身上,我還沒有遇上過如此耐戰的對手。奇貨可居,我怎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呢?
突然,火鳳浪叫道:「玉帝哥哥,加油,你快點,快點啊!火鳳好爽……」
我動作一滯,火鳳感覺到男人不動了,主動一套一弄,拱著屁股撞我的腹部。心中狂升起一股暴虐之間,這個臭婊子,原來心裡喜歡的是天上的玉帝。那她為什麼還要勾引我?還把我幻想成了玉帝的替身!!!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我心裡那個氣啊。大巴掌狂風般落在她的巨臀上,「臭婊子,臭婊子,我打死你,操死你……」
火鳳渾然不知自己說了什麼話,還一個勁淫叫道:「玉帝哥哥,打的好,快啊,死勁!」
我怒了,在床上從來沒有這樣發過怒。我狀若瘋狂,運氣至下腹,頭一回我以真氣強壯凶器。本有一尺長的巨物又暴長了三寸,狠狠地扎進了她的腹部子宮之中。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干死她,干死這個婊子。竟然敢在與我幹活時想別的男人,這口氣誰能吞得下?
許久,我忽然發現,猛干她反而遂了她的願了。火鳳反而相當享受這樣的粗暴!不行,我偏不能如她所願。於是我忽然離開了她的體內。火鳳又目迷茫,很顯然被這異外的打擊震得心神俱喪。
她不停地扭著肥大的屁股,「給我,我要!」
「你千回答我幾個問題!」
「快點,你快問吧,我急著要!」
「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玉帝哥哥,我喜歡你已經有三千年了。」
「不是,我想問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一個叫徐正氣的男人。」看來她已經神智不清了。
「啊?那個男人啊,有一點點喜歡,但我喜歡玉帝哥哥有三千年了,他哪裡比得上你啊!快,快給我吧!」
得知她心中的真心話後,我再也忍受不了暴虐心意的摧殘,紮了進去。
「噢--」火鳳頭仰後爽得一聲長歎。
火鳳給我上了生動的一堂感情課,一個女人願意與一個男人做愛,並不能表明她有多愛這個男人。做愛,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僅僅只是一種生理上的需求。但經過這件事後,我想要變得更強大的念頭更為強烈了。
玉帝,是天上的神仙,掌管神仙星君。以我如今的實力,他伸根手指頭都能壓死我。但那又如何?身下的女人高聲淫叫,我腦中卻產生了一個瘋狂的念頭。我要打敗他,我一定要打敗他,有一天,我一定要讓他滿天神佛給我拖地。干他的老婆,強姦她的女兒……
一千年來,雪姬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的被深深的震憾。她呆了,真的呆了。也許你會覺得好笑,像她這樣一個身懷兩千年功力,活了一千多年的老妖怪竟然會被某件事物震憾的心中發顫,全身發軟。
但事實能證明一切。雪姬看著男女兩人赤條條肉滾滾的身子在眼前劇烈動作,女人高昂的叫床聲像一波波海浪一般衝擊著她的心房。雪姬的手慢慢地抬了起來,開始了她一幾萬個夜晚常常會不由自主的動作。
自摸!
雪姬從小就恨男人,因為她的爺爺和父親一天到晚逼她練功。她愛她的母親,因為母親總是最疼惜她,最關心她。但是早年喪母的她沒有體會到完整的母愛,導致成年後的雪姬出道後,常常會身不由主地去接近那些大齡婦女,像母親一樣的漂亮女人。
在一個三十如狼寂寞飢渴的熟婦身上,她學會了女人與女人間尋找極樂的方法。從此以後,她一發不可收拾,至到一千多年後,她遇上了一個真正能與她匹敵的對手。
首先,她用縮骨之術變成一個小女孩去考驗這個對手的人品。顯然,她親眼所見比手下們送來的情報更加的真實、可信。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後,雪姬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又回到了童年時代。有一個大哥哥,非常非常的疼愛她。正是基於這樣一種潛意識,雪姬一直不想變大。
在這個男人面前,雪姬那顆因歲月流失而枯死的心,又復活過來了。她好像在頃刻間回到了少女時代,無論是言語還是行為,彷彿是思想上的返老還童。雪姬很舒服,她希望自己永遠能保持這麼一顆年輕的心。
然後,有一天,她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戀愛了。就像童話故事,不入流的言情小說中寫的那樣,她無時無刻不注意著這個男人的一言一行。離開他哪怕只有一刻,她都受不了。剛才去小溪裡洗了個澡,才不過盞茶時間,雪姬便匆匆穿好衣服回到洞來。
看著男人狠狠地操著女人,雪姬心中升起一股無比強烈的嫉妒。他是我的,他是我的。這樣一個聲音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地盤旋。但理智卻告訴她,鳳姐姐也是漂亮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就只有她是自己的親人了。
要愛情的話,她就會失去一個好姐姐;如果要親情的話,那她將會失去平生頭一回的愛情。
雪姬是個佔有慾很強的女人,她不想再失去任何東西了,無論是愛情還是親情。兩個她都要,兩個她都不想放過。
理智與愛情在心中不停地折磨著她,直到她突破心中的枷鎖。她沒有聽到男人和女人在說些什麼,但她最終下了一個決心,無論如何,她也要陪著這個男人過一輩子。
於是,在下定決心的下一刻,她赤裸著身體,毫不猶豫地對著男人寬大的背部,撲了上去……
第二百二十二章 二女共侍一夫
我咂咂嘴巴,剛才一頓大餐足足干了三天三夜。我前所未有的滿足了,真的,最後是我求饒兩個女色狼這才放過我的。如果單打獨鬥的話,我完全有信心一一將她們擊敗。但一個功力與我相當,一個功力比我還高的女人,二斗一,我雖敗猶榮啊。
不過今天能連破兩名處女之身,我還是相當滿意的。雖然火鳳帶給我很多的不快,但是雪姬帶給了我更多的快樂。我咂巴咂馬嘴,陷入了回憶之中……
……
「雪姬,你想清楚了嗎?」我扶著那柔弱的雙肩,向著這既可惡又可愛的小妖精發出最後一次的警告。她一點也沒猶疑,點著頭勇敢的說:「大哥哥,我是決不會後悔的!」美麗的眼睛裡綻放出醉人的光輝。
我不再多言,慢慢的吻向那微張的紅唇。她馬上「嚶」的一聲宛然相就,小香舌主動的迎了上來,纏著我入侵的舌頭。如果不是聽到她自己說的,單憑這純熟的接吻技巧,我真的不會相信她還是處女。但一想,雪姬向來喜好女人,與女人接吻也是常事,技巧純熟也就不奇了。
我慢慢撫摸著那堅挺的豐碩的暴乳。滑不溜手的,手感好得不得了,稚嫩的蓓蕾在的我侵擾下急速的脹大,猛烈的抖動起來。
「你的手好熱啊!」她抗議道。柔光中,雪姬美得像個天使。我把她按在床上,嘴巴沿著她的櫻唇一直往下滑,吻在那微微凹陷的小肩窩上。雪姬怕癢的想縮開,卻被我拉高雙手牢牢的壓著,摸索著在她性感的腋窩上嗅著,她馬上「咭」的笑了起來,嬌嗔著說:「今早我見你一直盯著人家的腋下,便知道你一定會吻人家那裡的了。」
我笑著呵她的癢:「原來你這魔女是故意引誘我的!」她嬌呼著救命,胸脯卻愈挺愈高的。
當我的手爬到她的大腿上時,她卻忽然緊張了起來。「怎麼了?」我好奇的問道。
她羞不可仰的猛搖著頭,咬咬牙顫聲答道:「癢!」
我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為甚麼?」她閉上了眼不肯回答,一張俏臉卻更紅了。我順著大腿內側往上探索,原來這小妮子非常敏感,稍經撩撥便春水漣漣的濕得一塌糊塗了。她馬上湊上小嘴封吻著我口不擇言的大嘴巴,不讓我把她的糗事說出來。
我順著汩汩的泉水摸索著,穿過春霧瀰漫的密林,終於找到了那緊合幽谷的裂口。手指順著窄縫微微的用力,撕開了貼攏的花瓣,把那被囚禁在溪谷裡大量燙手的蜜漿釋放出來,密封的被窩裡頓時充斥著濃烈的動人香氣。雪姬矛盾的扭著雙腿猛在喘氣,迷迷糊糊的呻吟著,纖纖十指都深陷在枕頭內了。
我一面貪婪的含吮著那兩顆鮮嫩甜美的蓓蕾,一面繼續在湍急的愛液洪流中,探索著泉水的源頭。溪谷頂端那脫穎而出的細小肉芽,像黑暗中的燈塔一樣,提供了最清晰的路標。我沿著那猛烈跳動的肉核往下探討,越過用來尿尿的小小凹陷,終於找到了那重門深鎖的神聖秘洞。
「啊……。」雪姬那如泣如訴的喘叫,隨著我的偵察部隊的探索在逐漸提高。一直到我觸摸到障礙物了,她才猛然一震的呼起痛來。我當然不敢再魯莽的繼續深入了,慢慢的加多一根指頭,在礦洞的開口處緩緩的進出;又用掌心在洞外賁起的肉丘上緩緩的按壓。漸漸地雪姬也適應了,由初時不斷的拚命退縮,慢慢的開始了輕輕擺動起香臀……
「嗚……。」少女的胴體愈繃愈緊,雪姬不知所措的雙手亂抓,最後全身一下劇震,緊繃的嬌軀脫力的軟了下來,失神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我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讓這個千多歲的小女孩慢慢的體味著靈慾的極致快感。
「剛才舒服嗎?」我在那紅通通的香腮上溫柔的吻著。
她還在喘噓噓的,嬌憨的摟著我在索吻:「剛才美的人家幾乎要死了!奇怪,怎麼跟以前不一樣?」
「那只是個小的,再激烈的還在後頭呢!」我輕輕磨擦著她那小巧的鼻尖,吃吃笑地說:「不過,先要給你介紹負責把你由小孩子變成女人的那個傢伙,即是我的小弟弟。」
我把她的小手帶引到我兩腿中間,她倒沒有害臊,還很落力的抓著那根一跳一跳的小弟弟仔細的撫摸起來。「好燙手啊……,」她咬咬下唇,又露出了那可愛的小虎牙:「又沒有骨頭,怎麼會那麼硬的……?」她忽然把另外一隻手也伸進我的睡褲裡,原來在比著,看我的傢伙有多長。
「嘩!好大!」她吞了口口水:「真的可以放進去嗎?」
我啞然失笑的說:「不信?想試試麼?」
她啐了一口,紅著臉的說。「你說呢?」「願意吻吻它嗎?」我試探著說,怎知她卻沒有反對,還爽快的拉下我的褲子,伏在我腿間仔細的端詳起來。「看起來比剛才單純靠觸摸時好像更大了,還油亮亮滿是筋脈的,有些恐怖啊!」
她嘴裡雖然這樣說著,卻還是伸出了小香舌,在脹大的蘑菇頭上舔了一下。「嗯,……還有點腥腥的。」張開小嘴慢慢的把整個蘑菇頭含進口裡。
我舒服得幾乎要馬上射出來!連忙深吸一口氣,忍住一下子全根塞進她小嘴裡的衝動,任由她逐少逐少的將我慢慢吞噬。她在這方面真的是個天才,才兩下子便無師自通的學會用舌頭靈活的沿著巨龍上下的拖曳,還不時的在那蘑菇頭下的淺溝處盤旋著舔弄。看來她以前用在女人身上的手段也是相當的歷害的。
她含吮了一會便把巨龍吐了出來,嬌嗔著說:「口有點麻了,還要再含嗎?」我笑笑摟著她吻了一下:「夠了!它已經享受夠你的呵護,是時候回報了。」她的臉馬上紅了,呼吸也頓時急促了起來。
我讓她躺好,把她的大腿分開來跪在中間。她很緊張的低著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把硬挺挺的小弟弟慢慢貼到她嬌嫩的花唇上面;微微一挺的便逼開了那兩片緊合的花唇。她登時緊皺起眉頭,急促的喘了口氣。
「痛嗎?」我體貼的問道。她搖搖頭小聲的說:「不很痛,只是有點怪。」我調整著巨龍的角度,慢慢的頂在小洞的開口上;她顯然是感受到壓力,摒起了呼吸一動也不敢動的,像只躺在屠床上的小豬,等待著那致命的一刀。我慢慢的壓下,小洞口的嫩肉展開了最後的頑抗,拚命地收緊想阻止外物的突入。
「啊……!」她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禁不住那一下突進的劇痛叫了起來。巨大的蘑菇頭已經完全衝進了緊迫的城門,把原本合成一線的溪谷裂縫撐開一個脹大的圓形,兩片淺粉紅色的花唇也被扯得變了形,還充血的變成了桃紅色。
雪姬的小手用力的抓著我的臂膀,門牙緊緊的咬著下唇,喘著氣的看著我們連接起來的地方。
我不再挺進,維持著這深度在洞口慢慢的旋轉和緩緩的輕入淺出。直到雪姬緊蹙的眉頭開始慢慢的放開了,我才試探性的偶然頂多一、兩分。就這樣子少許少許的逼開緊貼的肉壁緩慢的前進著。
終於雪姬忽然再猛震了一下,秀眉又突然的再度蹙了起來,抓著我臂膀的手也緊了一緊:「這下有點痛!」她皺著眉說。
「嗯!」我在她的眼皮上親吻著,安慰她說:「這是每個女人必須經過的痛楚。之後便不會再痛的了。」她柔順的貶了貶美目,輕聲的說:「我知道了,你來吧!」
說完便閉上雙眼,等待著那標誌著踏進人生另一個階段的一剎那。
我把巨龍微微退後,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再猛力的壓下……。
「啊!」破瓜的淚水濺落在雪白的枕頭上,女孩痛得仰起了頭。急促地抽搐起來的肉壁把闖關的巨龍牢牢的鎖住。那連續不斷的強大壓迫感,只有在處女被破宮那一剎那才可以感受得到。
肉洞裡的壓力持續了好一會才開始緩緩的減退。雪姬也慢慢的鬆開了緊抓著我的雙手,無力的嬌喘著:「好痛……真的好痛!」
我憐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淚花:「好了,最痛的已經過去了。」巨龍慢慢的從解封的小洞中微微撤退,一直退到洞口,然後才以退一分、進二分的緩慢速度,繼續那開天闢地的神聖任務。
雖然還時不時會發出痛楚的呼嘯,但雪姬顯然已沒剛才痛得那麼厲害了。我慢慢的深入,終於一下踫壁的,感覺到已經沒有去路了。這從來沒有人造訪過的洞天福地,已經被我完全開拓了。
雪姬見我停了下來,也竭力的抬起頭來,流出了滿足的眼淚:「我感覺到所有的空虛都被你完全填滿了!」她嚥了口氣,興奮的哭著說。
「當然不是孩子,雪姬已經是個完完全全的女人了!還是個最美麗的女人!」我讚歎著說,剛被開苞的美少女那滿是興奮的眼神裡,依然夾雜著喪失處女那陣悵然若失的遺憾,充滿了矛盾而凌亂的異樣美感,根本不能用言語來形我不能自持的開始了那原始的活塞運動。當然我是很溫柔的,一直留意著胯下美女的表情,一見到她皺起了眉頭,便馬上會放緩攻勢,確保雪姬這寶貴的初交不會留下不快的經驗……
其實如果對手不憐香惜玉的話,破瓜對女孩子來說絕對是個痛苦的經歷。我自問是個體貼的情人,因此除了在年青時因為經驗不足會胡來之外,通常都不會讓女孩子太辛苦的。
初開闢的花徑又緊又窄,就算不用大力的鞭撻,我也支持不了多久。而且我也沒有打算刻意去延長初交的時間,因為雪姬實在太幼嫩了,太久的話她會吃不消的。
所以一個時辰後,便在雪姬的處女花洞裡把滿腔的熱情澈底的釋放出來。
雪姬還沒有足夠的經驗分辦出我是否已經發射了,只是被巨龍在爆發前那陣猛烈的博動弄得又皺起了眉頭:「已經……完了嗎?」她嬌憨的問。我微喘著氣的在那香甜的櫻唇上吻著:「嗯!已經完了。」我輕輕的扶起她,讓她親眼看著我把開始消腫的巨龍,從她那腫了起來的小花丘中間抽出來。她蹙緊著眉頭的痛叫了一下,看著那些隨著退出來的巨龍洶湧滿溢出來的粉紅漿液,中間還依稀見到縷縷嫣紅的血絲。
她咬了咬牙,緋紅著臉輕聲的說:「沒有那麼痛呢!」她輕輕的摟著我:「我知道你一定是很溫柔的了,我真幸運呢!」說著羞得把頭躲在我的懷裡。
我撫摸著她滿是香汗的玉背,憐惜的在她的額上輕吻著:「你辛苦了,我們先休息一會吧。」她乖巧的點了點頭,柔弱的捲曲在我懷裡,很快便睡著了。
※※※※※※※※※※※※
火龍全身是寶。
火鳳曾在天宮中做宮女,對這些縫補女紅之事最是熟悉不過。恢復神智的她似乎並不記得在高潮時的淫叫了,我樂得裝作不知道,心下卻打定注意一定要將這個女人從肉體到精神上徹底的征服,因為我徐正氣還從未遭受過如此深的污辱。
我幹著的女人竟然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這口氣誰咽的下?
火鳳用火龍的皮給三人各做了一件龍鱗袍,還有不少剩餘,正好被我收起,準備帶回去。這麼大一張龍皮,給我所有的女人都做一件護身龍鱗袍也不是什麼難事啊。
兩個月來,火龍肉已經被我們吃得乾乾淨淨了。不過每吃完一次火龍肉,我腹中便有如火燒,極想找女人發洩,因此我懷疑火龍肉具有極強的催情作用。不然為何火鳳與雪姬為何無緣無故主動勾引我呢?也許,她們也需要發洩呢。
火龍身上還有一寶,火龍鞭!
這個是好東東啊,雖然我自認無須進補,但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變得更強的呢?所以我將它曬成肉乾貼身藏著,告訴你們,就是雪姬和火鳳也不知道呢。
火龍兩顆眼珠竟然是難得的璃火神珠,功效比避火珠還要好,藏在懷裡全身都明洋洋的。火鳳練的是火屬性道法,被她強搶去一顆。雪姬天生被火克,所以最後一顆落在我懷裡。揣著它睡覺,我可以不用刻意運功抵禦寒氣。好東東啊。
一切收拾停當,我歸心似箭。火鳳原本就是四海為家,到處找些成精的動物,然後搶它們的內丹吞服以增進自身修為的。但此法有干天和,且並非是長久之計。在我的勸說下,她答應暫時跟在我身邊。其實她現在已經離不開我了,每晚若沒有我在她身邊,她根本就睡不著覺。
終於要回去找名玉兒她們了,我心情激盪,四個月未見,不知她們在山洞裡過得還好麼?
火鳳變回鳳身,馱著我和雪姬往日本島飛去,半路竟然碰上那隻大鵬鳥。原來這隻大鵬鳥乃是五千年以前火鳳修真得道前的好朋友,大鵬鳥雖然不能開口說人話,卻能聽懂人言,除了飛得快點以外,別無歷害之處。不過好在大鵬鳥還能馱人,倒是省了火鳳許多力氣。
有兩隻日行千里的巨鳥相助,這有程走得飛快。七天後,我們就回到了森林裡。不必細說,女人們幾個月不見我,當然得好好安慰一番相思之情,肉搏戰自然是少不得的。
但名玉兒等與與雪姬相見之時卻頗感尷尬,畢竟以前雪姬曾經污辱過她們。但好在雪姬嘴甜,明明比名玉兒等女大上一千多歲,偏偏「姐姐」「姐姐」地叫。三兩日下來,眾女都心軟了,最後大家都默許承認家裡多了這麼一個「妹妹」!
火鳳自恃身份乃是上天神仙,所以她從未有過與我廝守終身的想法,所以她並沒有融進這個大家庭裡來。用她的話說,她只是對我有些肉體上的感情,再者人間也沒有男人能滿足她。與其找無數個殘次品,不如找個極品。眾女在得知她真實的身份後也默認了我和她之間的肉體關係。
不過她這一說法讓我相當的生氣,每每在床上都操得她求饒不已。可一下了床,她依然故我,完全沒把我當成是她的男人。用床伴或肉「伴」來形容我們的關係反而更是恰當。
但人總是那麼賤,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與親人們團聚七天之後,留下雪姬與名玉兒等人好好陪養陪養感情。我則與火鳳去東邊找尋萬年朝露,大鵬鳥也與我們分別。它這一走,我這一生再也沒有見過它了。當我年紀大的時候,還常常想起它與我一起大敗日本艦隊的往日風光。
千年冰魄,萬年火龍內丹。三味煉製回陽丹的藥材,只剩下一味萬年朝露了。雖然真正要想救醒谷憶白還要十年之後,但我的心情依然相當的急切。天不亮,怕看到女人們不依不捨的我,帶上火鳳偷偷往東方飛去……
第二百二十三章 滅日計劃
首陽島首陽山。
首陽山上竟然無一絲活物,連根草也沒有,又哪裡來的萬年朝露啊?我和火鳳找了整整三天三夜最後被自己的自作聰明搞得相當的尷尬。
誰說朝露只有在植物葉片上才會有的?那山石上,每天清晨不也會結起細密的一層露珠麼?我們努力地找啊找啊,終於在山頂的一塊山石之下找到一處凹洞。整座首陽山同只有這麼一點清水,而這凹處又是被巨石所擋住的,那麼就不可能是雨水了。除了雨水外,它還會是什麼水呢?
萬年朝露,萬年朝露!它就是我們千辛萬苦要找的萬年朝露。
將朝露裝進瓶子裡,我與火鳳一身輕鬆的踏上歸途。也許是因為放鬆了心情的緣故吧,我們在半路路過的一座城裡歇了腳。飽暖思淫慾,兩天兩夜的盤纏大戰過後,我挽著火鳳,兩人親密地逛著街。
這時,前面突然圍了好大的一群人。好奇之下,我與火鳳擠進人群欲知個究竟。
眾人的包圍圈中竟然站著一個渾身赤裸身上污髒的十五歲女孩子,那少女生得還有幾分姿色,滿臉的淚痕,哭得臉上一片烏花。少女正被三個十六七歲的丑姑娘拖著,似乎是在裸體遊行。三個丑姑娘時不時對著少女拳腳相向,惡語相加。不斷地以言語行為污辱少女,少女神情麻木,顯然被折磨得迷失了神智,任人魚肉。
眾百姓們對著少女指指點點,有的說她是個瘋子,有的說她是個傻子。我問旁人,那三個丑姑娘是什麼人?大家都說不知道。再問之下,有個稍稍知情的人告訴我。那裸休少女好像和三個丑姑娘是閨中密友,不知為什麼今天被三個丑姑娘拉到街上羞辱。
這時候,三個年紀不大的丑姑娘扯開了嗓門,當街叫賣起來。說是一兩銀子便可以與這裸體少女干一炮,立時就有四個面帶淫色的日本青年排眾而出,與丑姑娘討價還價。
我當即大怒,一把將四周麻木不仁的日本良民推得東倒西歪。大步越眾而出,朝三女四男怒吼道:「這還有天理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羞辱一個姑娘家,你們還有人性嗎?」
大醜姑娘扯著嗓門對我罵道:「你算哪根蔥?本小姐的做什麼事還輪得到你來管麼?」
二丑姑娘跳起來罵:「臭小子,你叫什麼叫,這麼多人看著都不管,你憑什麼管?」
三丑姑娘斜著眼睛:「白癡,我勸你快點給我滾,等我男朋友來了有你好看的。」
四個淫賤青年也跑過來對我推推搡搡,我胸中有如一股狂火在燃燒。這日本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家?當家污辱少女,不但沒有人來制止這幾個賤貨,更有大批大批的麻木不仁的民眾在一旁看戲似的觀看。殺,殺,殺,我要殺了這些人。這些人根本不配為人,他們根本就沒有身為人的一丁點的自覺性!
這樣的人憑什麼還活在世上?為什麼不去死,去死去死!
我狂吼一聲,身上骨骼劈啪作響,易容術立解,現出九尺的大個子。「你們這些垃圾,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我殺光你們!」
我沒有幻化出任何兵器,兵器不如拳頭那些麼的讓人發洩。四個淫色青年被我左右兩拳,打得血肉橫飛,四個人的身子瞬間被狂暴的真氣震得五馬分屍,漫天的血雨灑在人群裡。
「殺人魔,殺人魔來了!」人群被這血的地獄驚呆了許久才有人暴發一聲大喊,人群立刻混亂成一團。
「賤人!你們只配做挨操的母狗!」三個丑姑娘被我嚇得傻站在當地一動不動,我怒問,「你們為什麼為羞辱這個女孩子?」
三丑姑娘說了實話。說是這個姑娘比她們漂亮一點,不久前四人相邀來逛街,少女不小心把大醜撞倒在地。於是兩女便拉拉扯扯地打起來,但有三丑幫忙,少女一個人根本不是敵手。然後三丑把少女帶到偏僻處,逼少女將衣服一件件脫下,在髒亂的烏泥地上亂滾。但是三丑絕得不過癮,又把少女拉出來裸體遊行,當著千萬人的面不停地羞辱她。最後,還打算當街叫賣,從她身上賺一筆脂粉錢。
我狂怒,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人,為了一點小事,朋友翻目成仇。還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來。這萬惡的日本國,整個國家已經爛得流膿了。這樣的國度還有存在在這個世上的必要麼?我撲過去,先把三醜的雙臂一節一節打斷,然後扯掉斷臂。然後再一節一節打斷她們的雙腿再把雙腿扯斷,塞進她們的狗穴裡,捅進她們的肚子裡。
鮮血流得遍地都是,但我心中的暴虐恨意一點也沒消退。三丑淒慘的呼叫著,救命啊,饒命啊。可只顧逃命的那些麻木不仁的百姓哪裡來理會?都四散而逃。
然而,這群麻木不仁豬狗不如的畜生跑出沒多遠,紛紛撞上了看不見的屏障。「妖怪」的叫聲此起彼伏,踐踏而死傷者無數。
哼哼哼,一個都別想跑!我仰天大吼,一生中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暴怒過,我有種毀滅一切的衝動。三丑姑娘就這樣不停地悲號著,叫了足足有一刻鐘,這才斷了氣。而在這一刻鐘時間裡,有幾百個人先她們一步離開這個骯髒的國度。
我如猛虎入羊群,大開殺戒。
每一個人都被我活生生用手撕成兩半,我享受被鮮血澆淋的快感,殺,殺,殺!殺盡這些畜生不如的人。這些人毫無人類應有的同情心,見死不救不說,這幾百人的默許看戲心理,反而助長了三醜的囂張氣焰。這樣的人留在世上也只能做縮頭烏龜,不死幹嘛?
我抓住一個中年男子,怒吼:「你為什麼見死不救那個可憐的少女?」
中年男人面無血色道:「與……與我無關!」
「你就沒有女兒麼?如果是你的女兒被人這樣的羞辱虐待人的心情會好受麼?」我一把將他撕成兩半,這樣沒膽子的人留在世上何用?
我又抓住一個中年婦女,中年婦女哀求道:「我家裡還有十六歲的女兒,我死了她就沒人照顧了。」
我神色一緩,問:「那你為什麼不說句話勸勸那三個丑貨?你動不了手,動動口也難得倒你麼?」
「我一看她們,就知道她們是城裡的三個小太妹,這樣的人我躲還來不及呢。」
「好好好,你不可憐別人,我又為什麼要放過你?我就讓你女兒好好嘗嘗,失去母親,孤苦無依的滋味!」中年婦女被我一拳從下體搗進,從嘴馬穿出,一肚子的血水將我淋了個透濕。
我如中魔一般,抓住這些人,一個一個的問他們。沒有一個人的答案合我的心意,地上一具具屍體,越積越多,這條街上一時間竟然成了人間地獄,血流成河。
火鳳在一邊看著,絲毫沒有阻止我的意思。她自己也是個心狠手辣之輩,像這樣的大屠殺,如果是她的話,她只要放一把火,把整個城燒得通光就是了。所以她認為我這只是在小打小鬧,發洩一下胸中的鬱悶之氣而已。
殺光街上的人,只剩下一個傻掉的那個裸體少女,我猶自不解氣。抓住一個路人問歌舞伎盯在哪裡。那路人被我嚇破了膽,活生生給嚇死。問了好幾個人,這才來到歌舞伎盯。
衝進歌舞伎盯一條街,我見人就殺,見到男人,殺!見到媽媽生,殺!見到稍露淫蕩的伎女,也殺!
城裡的大亂引來了大隊大隊的護城軍,他們沒把我驚走,反使我更為高興。自愁不知道上哪去找大群大群的人來殺呢。現在的我已經完全被殺意覆蓋了神智,在我的意識裡,所有的日本人都該死,都該殺!
士兵們拿出弓箭長茅,可惜都如泥牛如海,有去無回無一有效。我撲進大堆的人群,手起刀落,殺了個暢快淋漓。斷手,斷腳,斷頭,斷身,斷馬……各種各樣的人體器官從人的身體上灑落。那個騎在高頭大馬上指揮的城主被我連人帶馬一刀劈成兩段,士兵們恐慌了。平時作惡多端,沒想到今日終於惡有惡報,遇上一個殺不死的魔鬼。無數的人互相踐踏,死傷者無數,甚至於比我殺的人數還要多出好幾倍。
艷陽高照下,一個兩米高的殺人魔當街殺人。數不清的人兒被他撕成碎片,無數的刀槍棍棒砸在他身上,人沒事,兵器卻有事。
整個城人人自危,無數人的人緊閉門窗,躲在桌子底下、床底下,打顫。這一天,無數人日本人被震憾,整整一個白天的時間,有五萬多日本人在這場災難中喪生。日本本就不是個人口大國,這樣一來德川家康的侵華計劃又得延後了。
消息傳出,舉國震怒。但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且說我大開殺戒,直殺了一天一夜,殺到自己手軟,全身脫力,被火鳳強行架走,這才靠在她豐滿的身子上呼呼睡去。
然後,這回去的一路上我一天也沒歇著,也不飛了,成心搗亂。凡我路過的地方,無論城鎮還是鄉野。遇上漂亮女的不管大小就去強姦,碰上男人不管老少逢人便殺!現在的我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每天不強姦漂亮女人就不爽,不殺幾個日本男人就不舒服。
用火鳳的話來說,我已經走火入魔了。
我一愣?走火入魔?可為什麼自己沒什麼感覺啊?不就是強姦殺人麼?轉念一想,也許真的走火入魔了。以前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會濫殺無辜,但自己卻在心裡找借口。日本人還分什麼清白無辜的?日本男人都該死。這個念頭一起,我心中的邪念就遏止不住了,我要滅掉整個大和民族。
唯一省事省力的辦事就是讓大和族人再也沒有男人。
大動作之前,先搞些小動作。強姦,殺人,卻不放火。凡是我碰上的男人,我都將他們砍掉腦袋,棄屍於荒野或大街之上。一時間整個日本國腥風血雨,短短一個月內死了十萬名男子,佔整個日本國人口總數的二十分之一。
大批大批來自各個城鎮鄉野的難民朝日本國都東京湧去,因為德川幕府發佈命令,為防止殺人魔王於各地濫殺無辜,全國的大和族人都要聚到東京來。集中管理,集中力量,全力對付殺人魔。
這一命令一下,無論是億萬富翁還是平頭百姓,為性命計,拖兒帶女,在軍隊的護送下,將整個日本國的資源通通拉到東京。東京城本來還挺寬闊,然後在全國一百八十萬人民的壓力下,東京城附近迅速崛了九個難民城。包括東京城在內,每個城池各駐十八萬國民。
日本國軍隊人數暴漲,由原來的三十萬人迅速擴張到八十萬人。幾乎所有日本男子,無論老少都參了軍,而近九十萬的日本女子則統一生產物資。德川幕府下令,全國資源統一分配,統一生產。所以物資都收歸國有,人民生活所需物品由德川幕府統一發放。想不到未來的社會主義制度竟然首先出現在日本國了。短短兩個月的時間,整個日本國高度統一,經濟、軍事、政治前所未有的大一統。德川家康手握大權,天皇的權力再一次被削弱。
而我則和火鳳回到西多摩城外原始森林的山洞中,架起了煉丹爐,將萬年火龍內丹、千年冰魄混和著萬年朝露,置於爐中開始燒煉。時不我待,這一練可是要花十年時間啊,早一天煉製,谷憶白就能早一天醒轉。
煉丹期間,為了提高眾女自保的能力。我、火鳳、雪姬三人閉關苦研三日,終於拿出一套速成的方法來提高眾女的實力。我的那一干夫人們底子薄,好些人根本從未習過武。她們交給我,以御女雙修之法強行灌注真氣內力,再給她們洗經伐脈,日日雙修,這樣一批擁有百年以上功力的速成高手面世了。
名玉兒等女,本身功力也不差,都有近一甲子功力。由雪姬和火鳳各選其中或陰或陽體質,授以獨門功法,再施以灌頂大法,強行灌注約五百年功力。這樣,一批擁有五百年以上功力的速成超級高手問世了。
足足耗去兩個月的時間,眾人真氣這才穩定下來。眾女以名玉兒為首,對我強姦婦女,濫殺無辜的行為痛加鞭策。但我老神在在,左耳進,右耳出,完全沒把她們的話當回事兒。
眾女無奈,而當我提出自己的滅族計劃時,名玉兒第一個站出來反對。說我是倒行逆施,有干天和,恐遭天譴。紛紛說這事兒就這麼算了,都勸我說已經有近一年的時間沒回大周了,思鄉心切,還是回家去吧。
但我不聽,堅持要毀滅大和民族。名玉兒暴怒,說我是頭腦發熱,權欲過重,想當日本皇帝。我也很生氣,說,是又怎麼樣?我還要操遍整個日本國的女人呢。氣得名玉兒當即與我翻臉。眾女中除雪姬與火鳳持無所謂態度外,只有伊莉沙白公主支持我。
名玉兒一氣之下拉著眾女駕船回大周去了,連谷憶白也被她帶走。伊莉沙白勸我把她們拉回來,我不聽,悶在煉丹房裡關了三天。煉丹房被我尋得一地底熔岩,不用人看管,即可自行煉丹,只需每月查看一回即可。
正當我鬱悶之際,荷蘭國派艦隊來日本了,得此消息我帶著僅剩下的五個女人前去迎接。荷蘭國皇帝得知親生女兒被俘,御駕親征,帶來荷蘭國半數以上的艦隊,約五百艘戰艦。但在我、火鳳、雪姬三人神人般的本事面前,荷蘭國那皇帝老頭低下了高昂的頭。被迫答應幫助我侵略日本,兩方商定,事成後由我做日本皇帝,付給荷蘭國戰爭開支一億兩白銀。
我樂得慷他人之慨,反正我就這一身本事,別無他物。平空可得一國之帝位,還能名正言順的娶伊莉沙白。不得我去勸,伊莉沙白已經主動替她父皇答應下這個條件來。
荷蘭國艦堅炮利,在國王的帶領下,兵分兩路。一路海軍,由國王率領,從海路進攻東京附近海域,負責剿滅大日本自以為傲的海軍;一路陸軍,同我率領,從陸地進攻,從橫濱上岸,一路仗著火器的無敵優勢與我強悍恐怖的實力,殺向東京。
此番荷蘭海陸軍總共不過十萬人,五萬海軍,五萬陸軍。但就是這十萬人,打得日本八十萬軍隊毫無還手之力。日軍節節敗退,我軍全線飆紅。正當我軍將日軍打得龜縮在十個大城之時,突然暴發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日本國土上一夜之間冒出無數喪屍,有十幾萬的無頭屍在整個日本國遊蕩,逢人就吃,遇上動物也不放過。
我特意前去察看過一次,竟然發現這些喪屍與我在奧母地牢裡遇到的幾乎一模一樣,打不死,殺不完,只有將它們碎屍萬段才能徹底消滅它們。我當時就暴走了,一定是當日那逃走的屍王搞的鬼,沒想到我的濫殺無辜反而幫了它的大忙了。數不清的喪屍從墳地裡冒出來,全身流膿,流著口水,氣勢洶洶朝我大軍撲來……
情況十分危急,前有六十萬日軍虎視眈眈,後有撲天蓋地而來的食人喪屍黑鴉鴉而來。我軍兩線作戰腹背都將遭到攻擊。日軍得此消息,蠢蠢欲動,只得喪屍大軍一到,就將發動最後的反攻。
荷國國王大急,在一干手下極力的勸說之下,打算戰略性的轉移,離開這個充滿惡魔邪物的東方島國。最後在我的威脅利誘之下,他才妥協,答應由我去解決喪屍之危。給我們十天時間,如果十天內還沒有滅亡喪屍大軍的話,他無論哪何也要揮師回國。
我暴怒之下,帶上左膀右臂,雪姬火鳳,朝喪屍大軍飛去,找屍王新賬老賬一塊算……
第二百二十四章 二美相伴
一路上,房屋東倒西歪,荒無人煙。看著這淒慘的一幕,雪姬終於還是忍不住了。雖然她早已對身外之事置之度外,但她畢竟還是個日本人啊。當初她同意我的做法,只是因為她愛上了我,對愛人的一切她都是支持的。但當殘酷的現狀擺在了眼前,她還是微微心痛道:「大哥哥,看你做的好事。」
剛到這個鎮,我們就開始搜索屍王。我故做糊塗:「我又做了什麼了?惹我們的小雪生氣啦?」雪姬氣得撅著嘴,偏過頭去不理我,火鳳白我一眼,拉著她說悄悄話去了。
突然我有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覺,「大家小心!」暴喝一聲,一拳擊向地上冒出來的兩隻抓向二女的屍手。「啊」「啊」,兩聲尖叫,雪姬看到被我從泥土中打出來的喪屍臉色蒼白,直欲乾嘔。她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喪屍呢,以前我怕她們看了會吐,一直沒讓她們看。本以為她們藝高人膽大,沒想到女人再怎麼膽大,對這些異物也是有恐懼之心的。
火鳳尚好,只是臉色有些難看。雪姬掙開火鳳,撲進了我懷裡,顫抖著豐滿的肉體在我懷中哭道:「大哥哥,小雪,小雪好怕哦。」
「不怕,不怕,有大哥哥在,誰也不能把我們可愛的小雪怎麼樣。」我摟著她,一對暴乳壓在我胸上,卻生不出一點舒服之意。因為眼前已經冒出無數的喪屍,它們流著膿水,眼泛紅光,一步一步朝我們走了過來。
我招呼一聲火鳳,火鳳與我背靠著背,隨時準備出手。我道:「看來屍王是想以為海戰數來殺死我們了。」
火鳳嗤笑一聲:「它那是癡心妄想。」
「管它怎麼想,既然想殺我們,那我們就讓它殺!」
「對,讓它殺!」
兩人如虎如羊群,各自祭起護體神盾,撲進喪屍群中。一開殺,火鳳便什麼也忘了,說心裡話,有時候我覺得她比我這個所謂的殺人魔王還要嗜殺些。從她上回能好整以暇地看我殺人,我就知道,她跟我是絕對的同類。
有我的提醒,火鳳出手毫不客氣,打神鞭操在手中,一鞭揮出直接把喪屍打得灰飛煙滅。我也不施武器,左一拳右一拳,拳拳化屍,拳過處喪屍便憑空消失,只留一堆黑粉,被風一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得乾乾淨淨。
雪姬初始摟著我的脖子,頭埋在我胸口處,一眼也不敢看。後來哭累了,也怕累了,好奇地偷偷張望。發現男人每一擊總能將好幾個喪屍打得魂飛魄散,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弱,最後已經饒有興趣地看我殺屍了。
「火鳳,不要停下來。屍王很快就會出來的?」我邊動手邊輕鬆道。
「為什麼?」火鳳在另一頭傳音問。
我亦傳音過去:「屍王雖然並非人類,但也有憤怒之類的情緒。上回我打傷了它,此番它一定會前來報仇。而我們殺累的時候,就是它出場的時候。我們可暫且裝作後力不繼的樣子,誘屍王現身。」
火鳳毫不猶豫道:「此計甚妙,引蛇出洞。」
果不其然,又大戰了一個時辰後,屍王見我二人後力不繼,終於大笑登場。屍王不會人言,笑聲也只不過是嗷嗷直叫。一大群喪屍簇擁在它的身邊,離它最近處是幾十個母喪屍。屍王手上的兩根鎖鏈不再是拖著地了,而是盤在兩隻胳膊上,好似一個護手。陽光一照,發出黑金色的光芒。
它一現身,才嗷叫幾聲,就發現自己的死敵一反先前疲態,三道身影如飛而至,一晃眼功夫已經到了它面前。一個金光閃閃的拳頭很快就要打在它頭上。大驚之下,屍王已經閃不開了,左右手各拉過兩名母喪屍,一擋。
喪屍成了替死鬼,屍王暴退,喪屍們眼中紅芒更盛,情緒更為激烈。「雪姬、火鳳,你們為我開道,我親自去將屍王碎屍萬段。」
雪姬現在已經沒有一絲恐懼了,玄陰功隨兩隻小手拍出,每中者,都會被冰成冰棍,再來一掌,頓時化成碎冰屑。比之火鳳的大面積火雲掌,雪姬的玄冰掌也不差,喪屍們成片成片的倒下,卻引來更多更多的喪屍。
有兩員幹將為我開路,我動作更快。屍王不敢輕易與我對手,只是不斷以替死鬼當盾來擋住我的攻擊。終於,它被我一記隔空掌擊中,遠遠地摔落。我大喜,急進幾步,卻被一群母喪屍擋住。等我清理乾淨這些母喪屍,發現屍王正咬著一個母喪屍的嘴巴,一吸。一道黑氣從喪屍身上升起,灌入屍王口中。喪屍瞬間消失在空氣中,然後屍王卻像吃了壯陽藥似的,不停地捶著自己雄壯的胸膛,不斷地向我嗷叫挑釁。
好傢伙,竟然以這種方式來療傷,看來屍王這段時間也有進步啊。「你就是吸光了這些喪屍,老子也要把你碎屍萬段。」若非屍王偷襲,谷憶白怎麼可能會變成冰美人。若不是它,又怎會生出這許多事來?眼前著我就要滅掉整個日本族了,它又冒出來搗亂。
新仇舊恨燃燒著我的神智,憤怒充滿我的心間。「接招吧,看你的護甲硬還是我的拳頭硬!」我躍至空中,整個人化成一個拳頭,龍力真氣的幻化作用在這一刻又大顯神威。天空中一個金黃色的拳頭,帶著呼嘯的聲音,撲向地面上一個兩米高的巨大喪屍。
喪屍突然口吐黑氣,雙手張開彷彿要迎接某物入懷的動作,所有的喪屍在這一剎那間全都停止了任何的動作,紛紛變作一股股黑氣。迅速的往屍王集中,從它的腹部衝入。
我一拳打在我寬厚的胸口上,轟,一聲巨響,這一擊乃是我畢生功力所化,便是小半座大山,在這一拳之下也要變成平地。我自信滿滿地看著灰塵滾滾的大地,屍王的黑影子已經砰一聲倒在大地上了。
憶白,我給你報仇了。我在心中低聲輕呼,眼中熱淚盈眶。
不想灰塵散去,屍王竟然又挺身站起。和我差不多高的身體上,烏甲寸寸碎裂。縱然如此,它眼中的紅芒卻比剛才挨拳時更為強盛,想到先前的異變,我突然張目四顧,驚訝地發現,四周原本密密麻麻的喪屍已經不見了,連根毛都沒剩下。
火鳳縱至我身邊,驚呼,「化神大法!」
她還沒說完,屍王已經動了,動作飄如鬼魅,速度與我相差無幾,甚至於某種程度上,比我還要快。天哪,這是怎麼回事?難到它吸了所有喪屍的精華,實力暴增麼?
躲閃逃避已經來不及了,我們三人極為默契地伸出六隻手,半空中三人齊齊布下一道真氣牆,試圖以此來阻止屍王的攻擊。
轟,天搖地動!
我們三人被遠遠的後拋出去,我胸中氣血翻騰,卻強行壓制住,一左一右摟住兩女的柳腰,暴退百丈才停下身子。
嗷--,屍王仰天抬頭對陽長叫,彷彿在向太陽發出挑戰。陽光下一個烏黑高大的身影是那麼的詭異,給人一種不可戰神之感。
幸而我們三人都沒有大礙,不過心中的疑慮卻相當之深。雪姬忍不住問火鳳:「那屍王原來的實力本不怎麼樣,怎麼突然間暴增這麼多?」
火鳳喘著氣說:「是化神大法,在我們修真界,妖族邪物類頂級的功法,可在短時間內吸取同類全身所有功力精華為己用,功力暴增十倍甚至於上百倍。」
我道:「那怎麼辦?此功效能延時多長時間?」
火鳳:「不多,也就一刻鐘時間!」
一刻鐘,天!只要一盞茶時間,屍王就可以將我們各個擊破。我神色一凜,「大家游鬥吧,不要接近屍王,等拖完一刻鐘時間後,再收拾它。」
兩女點頭,看到屍王飛來,忍不住搶先一步跑了。我斷後,不斷以隔空掌力阻止屍王。這一追一逃之下,當真是疾若奔馬,快若閃電。也不知逃出幾百里地了,屍王還是不知疲倦,緊追不捨。
我又是疾飛又是不停以隔空掌力阻敵,口中已經微喘了,急問火鳳:「你不說是它一刻鐘就會停下來的麼?怎麼現在還沒有勢弱的勢頭?」
火鳳緊皺眉頭,道:「我說的支持一刻鐘的限制乃是針對人類而言,它麼,是個怪物,也許……」
暈,暈死,我被火鳳打敗了,沒好氣道:「你怎麼不早說?」
火鳳委委屈屈道:「我,剛才沒想嘛!」雪姬安慰我說:「咱們還是先放它一馬吧,下回再來收拾它。」我心有不甘,可又無可奈何,屍王武功暴增幾十倍,打得我們三人毫無還手之力。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我無奈點頭。
火鳳疾叱一聲,「變」,兩手伸長一上一下拍拍,幕然變身為一身金黃色的鳳凰。我與雪姬兩人迫不及待躍上她的背部,火鳳巨翅一張一合,身子突然拔高,瞬息之間已經飛至幾十里之外。後頭的屍王無可奈何地對著我們消失的方向仰天長嚎,我看著它變成一隻比螞蟻還小的影子,大鬆了一口氣。
火鳳口吐人言:「現在咱們去哪?」
我心中一動,說:「不如就在屍王上空高飛吧,看看屍王躲到哪去。」大家都同意,火鳳又往回飛,回到原地上空時屍王已經消失不見了。我恨恨一拍腦門道:「哎,都怪我這腦子,怎麼又慢一拍。」
雪姬心疼地拉住我的手:「大哥哥,你就不要自責了。雪兒會心疼的。」我微微感動,把雪姬摟在懷裡不停地說著些甜言蜜語。火鳳酸酸的道:「喂喂,你們能不能別那麼肉麻?當我不存在啊,你們現在還在我背上耶,竟然這樣子,我會生氣的哦。」
雪姬俏臉飛紅,粉拳擂我一下,嗔道:「都怪你,大色狼。」
我嘿嘿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歪理!」雪姬美目白我一眼。
火鳳酸酸的語音又響起來了,「喂喂,我的徐大英雄,徐大霸王,你能不能指點指點我們現在該幹嘛啊?」
我略一思索,道:「先在這附近搜索一陣吧,看看還有沒有喪屍。」火鳳一聽,展翅一拍,降至地面約三十丈高處,低空飛行,我和雪姬則不停地搜索地面可疑物體。
等我們在方圓千里地內搜索一遍,不但沒有屍王的蹤跡,而且未發現有任何喪屍活動的痕跡。喪屍和屍王就像變魔術一樣,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了。我們不死心,擴大了搜索範圍,但依然只有冷冷清清千里無人煙的平地。
雪姬看著這一切,眼眶又有些紅了,埋怨我道:「這回你開心了?怎麼說這裡也是我的故鄉,如今卻被你一人搞得千倉百孔。」
我這個人向來對自己做過的事很少心生悔意的,特別是對敵人做的一切,即便是殘無人道,違天背地,我也不後悔。聽她這一哭鬧,頓時心生煩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砍我一刀,我必砍人萬刀。你們日本國的男人惹我在千,屢次置我及我的親人於險地。更殺死我親近之人,且凌遲處死了我的徒兒。此等深仇大恨,我若不以萬倍殘忍的手段對付他們,豈對得起我那枉死了徒弟和白貞?」
我越說越氣氛,鬚髮皆張,怒目金剛,雪姬個性也強,與我對視,毫不示弱,哪裡還有先前柔若無骨的樣子?
火鳳打圓場道:「好啦好啦,你們倆都有理,就我沒理好了吧。都一家人了,還成天鬥嘴,你們啊,真是天生一對的歡喜冤家。不做夫妻,那是老天不長眼吶。」
她這麼一說,雪姬氣鼓鼓的小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冰雪融化,春暖花開,我緊繃的臉上出露出微笑。不打不鬧,不是夫妻。看來夫妻間時常會鬧鬧小毛病的,我畢竟是男人,所以開口對她道歉道:「小雪,是我不好,再怎麼樣也不該惹你生氣的。」
沒想到雪姬也很是看得開,羞紅著臉說:「不,是,是小雪不好,明知道是這樣結果,還要逼哥哥。」
我很是感動的摟緊了小雪,兩人心中的芥蒂不翼而飛……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1:02
第二百二十五章 洋岳母很風騷
三天來,我們雪姬火鳳奔波萬里長空,搜索喪屍們的蹤跡。然而前幾天成千上萬的喪屍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依我們的推測,屍王在那一戰中很有可能吸盡了所有喪屍的妖氣為為用,此股氣相當強大,屍王這幾天不見蹤影很有可能是躲在哪個角落裡偷偷修煉去了。
這樣說來,在相當的一段時間內,屍王都不會出現。三人大放寬心,只要在屍王再次出山前將德川幕府控制的最後十個城池攻下,那整個日本都將是我的了。三人都頗感興奮,無論如何,一國之至尊擺在人面前,那都是無比的誘惑。
想想吧,以後再也不用去劫富濟自己的貧了,再也不用偷偷去採花了。數不盡的金銀財寶,美女佳麗都將主動送上門來。衣來張口,飯來伸手,美女投懷送抱,這樣的日子可是天下男人至高的夢想啊。不想當皇帝的男人,他就根本就不是男人。連武則天一個女人都想當皇帝,可想而知權欲的慾望是每一個人都有的。
雪姬雖然看淡了人間世俗,但我沒有啊,我才十五歲不到,正是青春大好年華。還有那麼多的好時光等著我去享受呢,怎麼可以輕易放棄了?殊不知,「走火入魔」的我早就沒了以往的那顆淡薄名利的內心,如今這顆心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慾望。
在做皇帝這個事情上,可愛的雪姬表現的很是無所謂。但在天庭裡做慣了宮女,受夠了服侍人痛苦的火鳳卻顯得異常的激動。私底下她向我提出當皇后的要求,我欣然同意,雪姬是不會計較這些的。我的一干老婆們又都回中土大周去了,這最佳的皇后人選非火鳳莫屬。
三人回到軍帳大營,一早有人通報了荷蘭國王,國王領著伊莉沙白的母親,荷蘭國王后,帶著公主主僕三人來迎接我們。
對於我這個有超強本領的女婿,國王還是相當的滿意的。但王后卻對我頗有微詞,說我身邊的女人太多,一個個都是武林高手,怕自己女兒跟了我後會吃虧。當然這些都是伊莉沙白在床上告訴我的。我對洋岳母對自己的看法持無所謂態度,我家的事還用得找一個外人來管麼?
國王開門見山,劈頭就問:「我親愛的女婿,喪屍大軍已經被你們消滅了了嗎?」
我不答反問:「親愛的岳父大人,難到你的偵察兵沒有告訴你麼?」
國王訕訕笑道:「我只不過不太相信,想確認一下。」
「那麼,我親愛的岳父大人,你現在相信了麼?」
「相信了,相信了。我親愛的女婿,你真是上帝派下來的勇士啊,竟然在短短七天之內消滅了幾十萬的喪屍妖軍。我對你消滅敵人的過程很感興趣,能將事情的經過說說麼?」
我看到王后和伊莉沙白及在座的家人奴僕都很感興趣,不由自主洋洋得意地將過程一一道出。其中凶險詭異,在我如詩如畫的描述下,令人身臨其境,沉迷進去。女人們的驚呼尖叫,聽在我耳裡是那麼的舒服,為我這個英雄讚歎不已。伊莉沙白美目迷濛,滿目癡迷,梅娜菲娜也是一幅花癡心狀。就連我的岳母,王后陛下也是美目中異彩連閃,眼著我的俊面不放。
我就像一個得勝回朝的將軍,享受著包括國王在內的所有人的衷心崇拜。
雖然最後的結局有點遺憾,叫屍王跑了,但這無損我英雄的形象。喪屍大軍帶給眾人的壓力轉瞬間消失,無論上至國王下至普通士兵,無不為這個好消息歡聲擂動。當晚,國王下令,宴請三軍,不日即將發佈總攻令。日本國唾手可得。
國王的派對上,各有功之臣身邊都有兩名佳麗,這些都是俘虜來的日本女人。日本國對本國女性的奴化教育,令她們對男人抱著不可違抗的心理。即便被俘,也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心,很快融入到軍妓這個角色中來。
我是頭一會參加這種宴會,身邊盛裝的雪姬和火鳳是今晚的焦點。她們是場中最美的女人,佔盡了男人們的眼球,而女人們看她們的眼裡,只有妒忌和羨慕。包括我的岳母王后在內的所有女人,都對她們超凡的美麗而心生嫉妒。
伊莉沙白身穿一身白裙,上窄下寬,下身是傘狀裙,她吃味的擠到我身邊,對我說:「徐郎,不請你高貴的夫人跳支舞麼?」
我看著在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摟腰抱肩,東走走西走走,也頗感新鮮。那在凡人看來頗為複雜的舞步,在我這個武學宗師面前顯得那麼的幼稚。我伸出右手,接住高貴的荷蘭公主伸過來的手,學著別人在她手背上輕吻了一口。
「娘子有請,為夫敢不從命?」輕輕摟住她纖細的腰身,一晃身已經來到了舞池中翩翩起舞。伊莉沙白相當驚訝,她只不過想把我從雪鳳二女身邊搶過來而已,看到今晚舞會中的所有女人的嫉妒目光,公主感到相當有面子。畢竟這個神人一樣的男子可是自己的丈夫,能嫁給他,未來的一國之王,那是多麼叫人羨慕的一件事啊。
相對來說,這次宴會上有五個令人矚目的人,其中只有一個是男人,不用說大家也猜到那就是我啦。另四個都是女人,雪姬、火鳳、伊莉沙白能及她的母親--索菲婭王后。
有其女必有其母,伊莉沙白身為荷蘭國第一美女,她的母親索菲婭王后自然也差不到哪去。一米七五的身高,白淨滑膩的皮膚,纖細的腰身,修長的玉腿,叫人不敢相信,她竟然是已經有一個二十歲女兒的媽媽了。
身為王后,岳母索菲婭相當善於交際,他在男人們中穿梭自如,享受著男人幾欲匍匐腳下的擁戴。給人一種離之近又相距甚遠的感覺,無數人向她提出跳舞的要求,卻在她的三言兩語中化解的乾乾淨淨。一群群的男人圍在她的身邊,美妙幽默的語言,融洽曖昧的氣氛讓他們相當的享受。男人們使出渾身的解術來討好這位國王的王后,逗得她咯咯嬌笑,笑得花枝亂顫。男人們被她勾得神魂顛倒,慾火高昇,卻沒膽子放肆,一親芳澤。只是王后的目光時不時會朝舞池中那對令人矚目的身影望去,似乎在等待什麼。
風流不羈英俊瀟灑寶刀未老大腹便便的國王陛下,哪裡顧得著自己的王后老婆在幹什麼?宴會上還有數不清的美人兒在等著他呢,無數的女人爭先恐後一一向他發出邀請。國王是來者不懼,摟著懷裡的女人,捏捏奶子,摸摸屁股,樂得逍遙自在。哪裡會去管自家的夫人有沒有偷人。
雪姬和火鳳立在一邊,正享受著美味的葡萄酒,等待男人請她們跳下一支舞。一堆堆的蒼蠅看到佳人無伴,於是一擁而上,可惜的是興沖沖而來,灰溜溜而去。雪姬面色冰冷,令人不敢接近;火鳳熱情開朗,卻只把火熱的目光盯著一個男人。再笨的人也知道自己沒有希望了,望著這兩個可望而不可及的絕色美人,無數的男人在心中哀歎。卻又被身邊吃醋的女人翻白眼。
雪姬、火鳳、伊莉沙白三女輪流與我共舞,看得一干蠢蠢欲動的宴會中的女人們恨的牙癢癢。無數道幽怨的目光朝我射來,對不起,如果你們能擁有伊莉沙白的姿色才有資格與我進舞。
一曲舞畢,我的岳母索菲婭王后走到我和伊莉沙白面前。美目掃過我的俊面,露出極感興趣的表情,對她的女兒說:「我的女兒,能把你英俊的丈夫借給我這個老女人用一用麼?」
伊莉沙白撒嬌道:「母后,看您說的,我的母親可是天底下最美麗最美麗的母親,怎麼會老呢?徐郎他的舞跳得很好,我想與母后您這個舞後配和一定會相當的成功。」
說著她已經對我一施眼色,我會意,對岳母一躬身:「尊貴的王后陛下,我有幸能與您這樣高貴的夫人共進一舞麼?」
索菲婭岳母花容綻放,遞過玉手,與我走進舞池,翩翩起舞。
岳母對我超凡脫俗的舞技相當好奇,「我親愛的駙馬,真想不到你的舞跳得這麼好。看來你的舞齡至少有十年時間吧。」
我微笑道:「幾分鐘前,我才剛剛學會。」
岳母吃驚的嘴巴張成O字形,惹人邪想,「天哪,這不可能,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不對?」
這是一曲慢舞,場中的燭光被調得相當昏暗。如果是平常人,在這樣的環境下,可視距離絕對不超過一米。股股暖昧的氣氛在宴會裡升起,不少對舞伴已經跳起了貼面舞,男人和女人們的手都在不安分地動著。
「岳母大人,我是那種人麼?」
「當然,我相信你。」
「不過,岳母陛下竟然敢懷疑我的人品,那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哦。」我的手已經不老實了。岳母明顯感到男人的手有下滑的趨勢,過不了一會兒,就會落在她豐滿高翹的臀部上。
雖然索菲婭王后相當的風騷,但這裡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萬一叫人看見了,她還有何臉面見人。男人的身臂相當的有力,她即不敢喊叫,也掙扎不脫。只好求饒道:「親愛的駙馬,我可是伊莉沙白的母親,你的岳母。你不能這樣對我。」
想起她在私底下說過的壞話我就心中有恨,今晚你主動送上門來,豈能就這麼便宜了你?「哦?是麼?岳母王后,你不是對伊莉沙白嫁給我的事有些反對的麼?我看你根本就不想當我的岳母。」大手已經抓住了她兩片大臀肉。唔,果然是豐滿而又有彈性。她有多少歲了?絕對有四十以上了吧,沒想到她的臀部依然緊繃有彈性,看來平時的保養相當的好啊。
「唔。」洋岳母呻吟一聲,她被我抓痛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她神色巨變,現出一幅凜然不可侵犯的聖女模樣,殊不知,她這樣的表情令男人的征服慾望頓時暴漲。
一把將她擠在懷裡,豐滿的胸部上一對雪白的大白兔,死死擠在我胸口上。由於她穿的是半露乳裝,乳溝本已經被衣服擠得很深,這一壓下來,巨乳受了重撞,差點被壓扁。乳溝更深了,卻叫洋岳母痛呼一聲。
「嘿嘿,我就是要這樣,有膽子的你就叫啊。看最後誰吃虧。」我邪邪地笑著,享受她豐滿富有彈性的臀部。並趁機將高挺的下身擠進她的雙腿間,不時碰撞磨撞。
「你!」洋岳母又羞又怒,被我氣得不輕。但她理智仍在,畢竟是一國之後,對這種突發事件有著良好的反應。「求求你了,我再也不反對你和伊莉沙白的婚事了,就算你得到日本國後不封她為皇后也行。饒了我吧!」
冒著隨時會被人發現的危險,這股偷情的快感令我興致高昂。我天不怕地不怕,我連幹掉岳父國王的膽子都有,哪裡會在乎這許多。我的女人是不少,但正常的恩愛總是少了那麼一點點的刺激。今晚與洋岳母在黑暗中的偷情令我心生嚮往,怎會輕易放過?
「夾緊你的雙腿!」我以命令的口氣道。
洋岳母不敢違抗,依言夾緊雙腿。令我舒爽之至,屁股一前一後聳動,以增加磨擦帶來的快感。洋岳母顯然發現了我的豈圖,她驚訝地感覺到雙腿間有一棍混熱的東西在抽動著。時不時地撞在她的嬌嫩處,激起一連串的漣漪。
洋岳母心花怒放,渾身酥軟,癱在我懷裡半點力氣也施展不出。軟柔的身子骨越來越軟,越來越滾燙。
她動情了。
洋女人不比我大周女子,對性生活的需求很頻繁。老邁而又縱慾過度的國王早就對王后失去了興趣。國王每天都有年輕漂亮的女人供他挑選,面對四十如虎的王后,他早沒了當年的激情。幾年來,國王在表面上裝出一幅很恩愛的樣子,但私底下已經有好幾年沒有上過王后的床了。這一回本來以為脫離了王后,可以痛痛快快地在外頭花天酒地,左擁右抱。沒想到王后索菲婭卻以想女兒為由,寸步不離跟在國王身邊。
即使如此,王后對國王的所作所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男人嘛,哪一個不好色的?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道理,身為王后哪能不明白。所以呢,雖然國王可以偷人,但她卻不能偷人。夜夜只有一筐筐的胡蘿蔔陪伴她的日子,雖苦,但安全。
她不想偷人,但並不代表別人不想偷她呀。現在正有一個年輕英俊,強壯有力的男人想偷她。而這個男人竟然是她的女婿,胯間越來越劇烈的動作令她頭暈眼花。這,這怎麼可以,萬一有人發現,那……
幾欲被慾火燒盡的理智被恐怖的未來驚醒了,洋岳母狠狠地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痛!
我狠狠地一撞,若非有衣物隔著,差點撞進她體內。
「啊!」洋岳母一聲輕呼,嚇得我及時將那一聲啊堵進嘴裡。洋岳母的嘴巴很大,但很性感,軟柔有力的舌頭被我吸進口裡,芳香陣陣,沁人心肺。我的兩隻大手也沒有親著,一路攻上,伸進洋岳母的衣內,死命地揉磋著她的巨乳。一路下攻,伸進洋岳母裙內,毫不留情的捏著洋岳母的大屁股。
「唔,會有人看見的。」洋岳母好不容易偷空說句話,才說完,曲子已經停了,燭光馬上就要重新亮起來了。
「快,快,把手拿開!」洋岳母驚惶失措,被這異變幾乎嚇破了膽。我動作很快,真的,真的很快。不但收回手,還運內力將那高昂壓得低下了頭,還順便幫洋岳母整了整衣裙。
燈光亮起,洋岳母已經回復了以往的高貴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除了臉上微紅的這一破綻外,再也看不出一絲異樣。等我牽著她的手,走回三女身邊,洋岳母的臉上竟然在一瞬間恢復到雪白的程度,再也沒有破綻了。
「母后,我的丈夫舞跳得怎麼樣?」伊莉沙白獻寶似的蹦到母樣面前。洋岳母有些不好意思地拉著女兒的手,「我寶貝女兒的丈夫當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了,他的舞能跳得不好麼?」
「不來了,母后你取笑人家。」口裡雖然這麼說,伊莉沙白的表情看來卻是那麼的甜蜜,比吃了蜜還要甜呢。
洋岳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彷彿在說,我女兒這麼愛你,你竟然做出這種事來,怎麼對得起她這一片愛戀?我邪笑地以目光侵犯她深深的乳溝,不言語。
這一切卻落在了有心人雪姬火鳳的眼裡,今晚她們的眼神一直就沒離開過我。剛才的黑暗在她們眼中依然是明如白晝,早看到我對洋岳母的不良行為。雪姬是愛我至深,只要是我喜歡的,她都喜歡;火鳳對男人好色的本性看得很透徹,對男人的行為是不以為意。
我卻在想,要不要今晚就把這個風騷的洋岳母給拿下呢?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一箭雙鵰
腰上軟肉處一痛,我惹不住想張嘴輕呼,一回頭就看起雪姬一幅吃醋的氣鼓鼓的樣子。趁著王后公主母女倆在說私房話,雪姬趴在我耳邊吐氣如蘭,語氣卻相當的冰冷:「大色鬼,她可是你的岳母耶,你怎麼可以這樣子?」
我調笑道:「她不過年紀比我大幾歲罷了,要論年紀的話,你……」雪姬一聽就知道我的言外之意了,手下更加勁,氣道:「我,我怎麼了?哼,雪姬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這事兒我管定了!」
如果在以前,我一定會忍氣吞聲好好哄哄她開心,但自從大開殺戒以來,我霸道的本性越來越明顯,別人越是不想讓我做的事,我就偏想做。也許正是少年時代,叛逆的個性使然吧。本來我對洋岳母只是微微心動,並非因為她的容貌而是因為她是我岳母的這個身份能給我帶來些許的刺激。但雪姬這一說,激起了我心中征服的慾望,表面上雖然哄了雪姬幾句,私底下已經打定主意要把洋岳母搞上手。
可惜舞會很快就結束了,我那美艷的洋岳母也做出恩恩愛愛的樣子隨著國王退到寢帳休息去了。不過我眼尖,看到國王的近侍領著幾個剛才陪國王跳過舞的美麗女子隨後也走了。
雪姬看來吃味,一把擰著我的耳朵,氣呼呼地說:「跟我回家!」
※※※※※※※※※※※※
回到自己寢帳,雪姬氣呼呼地把我們丟到一邊,刷刷兩下就洗好澡鑽了出來。
換到火鳳進去沐浴,雖然兩人在床下的性格是一火一冰,但在床上兩人正好反過來,雪姬的表現則和火鳳的完全不同。在床上,她沒有火鳳的那種羞怯,既然我的事兒被揭破,也就表示的大大方方,一臉幸福地整個人坐在了我的懷裡。不過這只是表面現象。
一身的絲質睡袍裹著身子,我的手伸入睡袍裡,因為洗了澡的原故,身子光滑清冷,大腿豐嫩很有彈性。
雪姬哼哼嘰嘰地由著我撫弄,閉著眼睛問:「我,我美嗎?」
我望著就在眼前的俏臉,橢圓形的臉兒像剝去殼兒的熟雞蛋般白嫩,更多的是一層淡淡的紅暈,小鼻子微微翹起,紅唇一抹,清新可人,我輕輕吻了吻,然後說:「美,當然美了。」
雪姬嘻嘻一笑,睜開眼來:「就衝著你這句話,也要獎勵你一下。」雙手環著我的脖子,貼著我的唇也吻了吻。
只是蜻蜒點水,我感覺到唇邊清新芬芳,眼光落在了雪姬胸前睡袍縫隙裡隱隱可見的一對玉峰,頭埋了上去。
雪姬被觸到敏感部位,臉一下紅了起來,有些情動的哼了哼,大眼睛四周轉了轉,生怕有人看到,在床事上她還是沒有火鳳那麼放得開。然後手在我的頭上拍打著:「像個小孩兒一樣調皮的很喲。」
我笑著抬起了頭,笑道:「這個地方怎麼那麼大?」
雪姬癡癡地笑:「我怎麼知道。對了,鳳姐姐剛才和你說什麼了?我洗澡的時候就擔心你們說我的壞話。」難怪她洗澡速度這麼快。
我說:「你鳳姐的為人還不知道?典型的面冷心熱,剛才你當著那麼多人的外人掃我的面子,她也只會說你的好話,哪會說什麼壞話。」
「那一定是說些笑我的話。」
「也沒有。」
雪姬怔怔地聽著,輕輕歎了口氣:「鳳姐人真好,我對她又愛又敬。」
我笑道:「那便宜的不是我了?」
「誰說不是,我和鳳姐乖乖奉上自己,你不費吹灰之力,白得兩個絕頂幫手和絕世美人,想想都可恨。」
正說著,火鳳飄然出來,她頭髮裹在毛巾裡,輕袍輕擺,手臂圓潤,玉足踏雪,露出一角的髮梢猶在滴水,嬌臉粉白誘人,笑著道:「什麼可恨了?」
雪姬一下跳了起來,摟著火鳳,鼻子在她臉上亂嗅,叫道:「鳳姐,你這樣像仙女一樣,我是男的也要愛的要不得。」
火鳳手摟在雪姬的臉上撫摸著:「你這臉兒才叫人愛呢。」
雪姬拉著火鳳坐在我身邊,自己卻坐在了火鳳的懷裡,一對玉腿橫在了我膝上,大叫舒服。
火鳳與我相似而笑,點著雪姬道:「看看這小妮子,多會享受,把我們當肉墊了。」
雪姬叫道:「鳳姐你這是不識好人啊,我把我都讓給你了,你靠著不是更舒服?」又對我叫道,「我,趕快摟著鳳姐,這麼美的美人兒可不要跑了。」
我嘿嘿笑著果然單手環在火鳳的腰間。
火鳳從沒在人面前與我這麼親密過,臉羞紅一片,叫道:「完了,完了,一輩子要被你們兩個捉弄了。」
雪姬呵呵一笑,仰著身子,把手摸向火鳳的胸脯,叫道:「鳳姐,你這兒一定饞壞了我,讓我也摸摸。」
火鳳冷不丁被她捏著,咯咯直笑,用手攔著:「別,別,癢喲。」手也在雪姬的腰間亂摸。
雪姬同樣怕癢,笑得喘不過氣來:「別,別,鳳姐饒了我吧。
兩人都笑成一團。
我突然大感滿足,有這兩個絕世美女共侍一夫,還想著什麼洋岳母,是不是有點得隴望蜀,不知足了?
火鳳摸著雪姬的腰際,望著橫陣在眼前的那雙腿,笑道:「雪姬,你這雙腿美得很喲,又白又嫩。」手拉起雪姬睡袍的一角。
雪姬的睡袍被拉到了大腿的一半,一片粉嫩肌膚。雪姬的玉腿並不是修長的那種,可是小腿纖巧,大腿豐滿,膝頭圓渾,極有肉感,更容易勾起人的慾望。
雪姬雙腿繃直,伸展著身子,像懶貓般躺在兩人之間,閉著眼身子又扭來扭去。
火鳳笑著拍拍她的臀部:「這個小妮子,還真有股子骨頭裡的媚呢。」
雪姬叫了起來:「鳳姐,你才叫媚呢,也讓我看看。」說著也要去除火鳳身上的衣裳。
火鳳忙不迭地攔著,叫道:「喲,還有股子瘋勁呢,羞不羞人啊。」
雪姬一仰頭:「那有什麼,都是自家人,有什麼羞不羞的。」
火鳳叫道:「對了,你今天和我成一家人了,還在這兒和我鬧,兩人趕緊著入洞房啊,春宵一刻值千金,耽誤了你們的好時光才叫罪過了。」把雪姬推到我身上,站起來身,遠遠逃開,笑嘻嘻伸個懶腰,「時候不早了,你們兩個還不去睡啊,我可要做個好夢去嘍。」說著便走回到自己的內帳。
我摟著雪姬,感歎道:「你鳳姐雖然另有所愛,但她為人真是好得沒話說。」
雪姬點點頭:「我真幸福啊,遇上了鳳姐又遇上了你。不然還得忍受那天冰地火的煎熬呢。」
我心中一動問:「小雪,你功力如此之高,為何還要長年累月待在那火山洞裡啊?」
雪姬歎道:「我修習的是玄陰功,本來是天下至陰功法,得以強熱中和身體,不然總有一日會體內陰氣爆發,我也會變成冰人的。」
我一驚,大急道:「你怎麼不早說,還跟我著瞎跑。」
雪姬兩眼迷離,捧著我的俊臉癡癡地說道:「大哥哥,我一直以為你只是癡戀我的肉體,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是真的喜歡我!」
我有點丈二金剛摸不著頭,今天的雪姬是怎麼了,莫不是發燒了吧,盡說些糊話。我探手到她的額頭上,關心問:「小雪,是不是生病了?你別嚇我。」
雪姬的臉色還真是夏季的天氣,說變就變,她沒好氣地打掉我伸過來的手,嗔道:「你才有病呢。人家好不容易被你感動一次!」
我笑道:「以為我會努力讓你天天感動的,不過你是不是先說說你的事啊。」
雪姬白我一眼,忽然嬌羞以低得幾不可聞的聲音道:「自……自從我與你那……那個以後,身體的陰氣不再向以往那般狂暴了,好像安靜了許多。」
我恍然大悟,「看來是九天御女大法的功勞了。我練的陽性功法,你練的是陰性功法,陰陽交泰,合二為一,互補不足。妙妙妙。」
「妙什麼妙?」
我不說話,只是慾念縱生,唇吻著雪姬的玉頸,輕聲說:「我們也睡吧。」
雪姬臉紅了起來,悄聲說:「我、我要你抱我進去。」
我一把抱起雪姬,笑道:「你挺重的,差點抱不動了。」
雪姬嘻嘻笑著:「就要讓你纍纍,省得等會兒那麼大的勁兒折騰我。」
雪姬的一句話,我就覺得心裡有根弦被輕輕彈了一下,響動不動,一下就把雪姬抱到房內,扔到了床上。
床把雪姬的身子顛得彈了起來,就在再次落下的時候,我已經伏了上去。
兩唇相接,舌頭就纏在了一塊,放縱地吮吸,滿腕的甜汁。
兩人急喘著待到唇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除了去。
我雙手扳著雪姬的肩頭,腰間一沉,用力的刺了進去,雪姬的吟叫也掩不住動作的狂熱。
彷彿有著數不盡的山巔,我和雪姬已為兩人都進入了最快樂的高峰,可是偏偏下一刻又讓我們有著更強烈的驚喜和娛樂,身不由已地盡力纏綿,似乎身子都要化在一起,而雪姬的高聲吟叫又像對我的最高獎賞,讓我一次一次衝向下一個高峰。
屋內變成了最淫蕩的角落,放開一切,只有一潮高過一潮的人間至樂。
……
雪姬嬌喘絲絲地伏在我身上,細汗中的俏臉紅如火,身子輕輕顫著,像風雨過後的小鳥。
我雙手在她臀間遊走,突然說:「雪姬,你說火鳳現在睡了嗎?」
雪姬輕輕哼了一聲,微睜開眼睛,懶懶地道:「睡,只怕睡了吧。」
我呵呵一笑:「你叫的那麼大聲,人家睡得著嗎?」
雪姬嚇地一聲輕叫,有些後悔地說:「都,都怪你,那麼瘋,人家才忍不住--」
我哈哈大笑,極有成就感地道:「這也能怪我啊,自己剛才瘋的樣子描都描不出來。」雪姬比火鳳大膽,在兩情相悅的時候什麼都忘了,那種深意識時的吟聲是最好的催情劑,我就是想停下來都不可能。
「你還說,這可怎麼辦,鳳姐一定被吵著了,她一定要笑我們了。」
「那你不會小聲一點。」
「人家、人家那時候連魂兒都沒有了,止不住、止不住就--」雪姬捶著我,「都怪你,你快去給鳳姐賠罪。」
「這怎麼賠罪?」
雪姬一聽也是,眼珠轉了轉,小聲說:「快快,你把鳳姐拉來,那樣她就不會笑我們了。」
我捏著雪姬的那對爆乳,心裡一蕩,二女共塌可比現在爽多了。
我悄悄推門走進了火鳳的臥室,就看到床榻上一具美好的身軀側躺著。
我坐在床邊,偷偷看了看,火鳳臉側在那頭,長髮拱著俏臉,美眸輕閉,小巧的鼻翼輕輕扇動,看起來睡得香甜呢。不過那個巨臀實在太顯眼了,將被子撐得高高的,看得我小腹一熱。
我才不信她真的睡著了,既然她裝睡索性就當作不知道,輕掀起被子,整個人都鑽了進去,輕輕貼著她,手探入睡衣內,輕輕往上求索。
火鳳再也裝不下去了,一下張了眼睛,叫道:「你,你怎麼過來了?」
我呵呵一笑:「想你了,就過來了呀。」一下把火鳳摟在了懷裡。
火鳳一下叫了起來:「你,你怎麼什麼都沒有穿,羞也羞死人了。」
「呵呵,這樣摟著你才舒服呢。」
「你也太無賴了。」火鳳身子扭動著,似乎在微微抗拒我,吃吃笑著,突然說,「我,怎麼不陪著雪姬妹妹了,是不是使壞被她趕出來了?就來、就來欺負我了。」
我說:「不對,你的雪姬妹妹邀請你共渡良宵呢。」
火鳳啐了一口:「是你吧,真是,真是貪得無厭的傢伙。」
我的手已經探入深處,摸到濕濡一片,笑得邪邪的:「那你這是怎麼回事呢?」
火鳳輕叫一聲,雙腿縮成一團,轉過身背著我,卻又咬著嘴唇吃吃笑著:「你們、你們聲音那麼大……」
我不由分說把火鳳抱了起來。
火鳳臉紅似火,緊緊閉著眼睛,玉腿縮著,玉峰卻又高挺,任由我托著她的巨臀抱到了雪姬這邊。
我一把火鳳放在床上,雪姬已經移了過來,笑嘻嘻將火鳳的長衣掀起一角,奈張地叫道:「鳳姐姐,你的身子好美啊,就像冰雪裡的玉蠶一樣。」
火鳳嗚咽一聲,緊緊抱住雪姬,嗔道:「雪姬妹妹,你也欺負我。」這下看清雪姬居然也身無絲縷,輕叫道,「你、你--」摟著雪姬都有些僵了。沒辦法,這熟女總是床下放蕩,床上嬌羞的,不過,今天我要把她訓練成床上的蕩婦。
我看到床上兩個美女,一個全身嫩潔如玉,一個也是裙羅半解,乘機把火鳳身上的衣物都脫了去。
兩個完美的身體摟在一起,同樣的完美無缺又有著那麼多的不同,放在一起比較,我才真的明白,不同的美女可以有著不同的姿態不同的身材,可是這種若大的差別展現出來的是不同的美。
雪姬大膽妖嬈,火鳳內斂豐腴,肌膚的顏色同樣白晰,可是又有些區別,火鳳的白是那種亮眼的白、冰雪的白,雪姬的白卻帶著淡淡的紅色、桃花的粉色。
就是身軀也有的不同,火鳳是修長中極有肉感,一種淑雅的氣質在床榻上不減反增;雪姬則有種放縱的野性,就算靜止不動也能勾引得人躍動如火。同樣的玲瓏浮突,沾著一個已經美夢成真,現在卻有兩個完全不同的美女呈現在眼前,無論是喜歡狂野還是安靜,都能找到最好的歸宿。
尤為難能可貴的是,雪姬長了對爆乳,而火鳳卻長了個巨臀,彷彿是上天的佳作,能擁有她們真是我的福氣。爆乳,巨臀,哪一個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
其實每個心裡都會有著兩面性,火鳳和雪姬就代表著兩面,無比的滿足了我的大男子心理之中卻無法選擇了。
雪姬已經抓住了火鳳的雙手,叫道:「我,嘻嘻,快來,我已經抓住鳳姐了。」
我就像入魔一般,有著暴虐的心情,將火鳳的玉腿纏在腰間,望著那處美妙的地方,呼吸一下急促起來,終於放縱開自己。挺起巨物,扶起火鳳的巨臀,這個女人是我的,就算她喜歡的是別人,但她的肉體只能屬於我。狠狠一扎,插了進去……
……
雪姬在旁邊臉紅如火地看著,我頓時有三種感覺混在一起,一種是火鳳帶給他的無比快意,一種是雪姬窺視帶來的異樣刺激,這二種感覺又催生了第三種感覺,就是壓抑不住內心的狂暴。
風收雨畢,我摟著火鳳的時候,她已像水撈起來一般,全身縮成一團,臉上略有怨意,可是只有我知道,她也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快感,只因她在床榻上不似在平日裡那般大方,令得她不知如何應對。
雪姬表現的反而像個姐姐,叫道:「這下好了,我們是真正的姐妹啦。」
火鳳頭埋在我的懷裡久久不敢抬起來了,也不回應雪姬的話。
我輕撫背肩巨臀,感覺此時的她就像受驚的駝鳥,感歎自己和雪姬是不是做的太過份了。
雪姬也叫道:「鳳姐,不會生氣了吧,怎麼不說話了。」
火鳳微微搖了搖頭,輕輕地道:「沒、沒生氣。只是我們這樣,感覺挺怪的。」
雪姬歎道:「誰讓我們都喜歡同一個人呢,只有讓他便宜了。」
火鳳終於張開了眼:「誰,誰喜歡他了?」雪姬以為火鳳是害羞死不承認,沒有理她。只有我知道火鳳說的確實是大實話,她愛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玉帝。但心中還是惹不住一痛,決心更甚。
雪姬偎著我叫道:「聽我說,你希望這樣呢,而且我看你剛才也沒有不快樂啊。」
火鳳臉一下火燒起來,嗔道:「你們還說。」停了停,又道,「這樣也好,我們能一直在一起了,也不會有些人快樂有些人不快樂。」
雪姬點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也許開始有些不適應,可是一定會越來越好了。」
火鳳點點頭,她現在就不適應在雪姬面前以如此親密的方式躺在我身上,輕輕移到一旁,用被子把身體蓋著。
雪姬叫道:「鳳姐,我才不捨得你離開呢,就是不要我了,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火鳳笑了起來:「真的嗎?」
雪姬一怔,翹起紅唇:「鳳姐,我只是說你重要啊,你反而不領情了。」
火鳳呵呵笑著:「怎麼不領情,雪姬妹妹,來,我們一塊兒睡,不理他。」
雪姬叫了一聲好,移到我和火鳳中間,背著我摟著火鳳,甜甜地笑:「鳳姐,我睡在中間,你們晚上有什麼風吹草動都不行啦。」
火鳳瞟了我一眼:「我才不理他呢,怕只怕有些人半夜又會溜到他懷裡去。」
雪姬叫道:「我才不會理他,是鳳姐你捨不得吧。」
雪姬總歸是倦了,又說笑一會兒就在火鳳懷裡沉沉睡去。
我卻睡不著,閉著眼腦海裡總是閃出剛才狂浪的一幕,火鳳和雪姬雪白的身子輪流在眼前晃動,然後纏繞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誰的玉腿美體了,心裡興奮甜蜜。
這種呼吸聲或者是世間最美妙的聲音了,就像深夜雨打芭蕉的聲音,可以讓人內心詳和,無慾無憂,我心慢慢靜下來,舒服地歎了口氣。
感覺到黑暗中有一隻玉手撫在我胳膊上,慢慢下移,最後放在我的手心裡。
我感覺到是火鳳的小手,握在手裡輕輕揉著,悄聲問:「還沒有睡啊。」
火鳳的聲音低低的,在黑暗中顯得幽遠:「睡不著,你不也一樣?」
我另一隻手伸了過去,撫著了火鳳的秀髮,停了停,又往下摸著了她的臉,細細地撫摸,想像著她的樣兒。平時看慣了的,現在憑記憶去想,卻總是想不真切,只覺得美極了,可是怎麼美法又不具體了。
火鳳說:「我,這一切就像做夢呢。」
我點點頭:「誰說不是,這麼美的夢真願意一直做下去。」
「我也是,也許因為這樣反而睡不著了。」
我突然感覺到,火鳳平時再落落大方,也總歸是個女人,需要人保護,自己就要承擔起保護她們的責任,不讓身邊的任何一個女孩受傷,或許很難,可是有信心做到。
我輕輕拍拍火鳳的臉,道:「不要想那麼多了,好好休息,知道嗎?」
火鳳溫柔地嗯了一聲。
我又說:「那就睡吧。」想親親火鳳,又把驚動了雪姬,伸出一根手指在她唇間按了按,然後又在自己的唇上按了按,輕輕躺好,心想,一定能做個好夢。
肉體上我給火鳳的快感令她對我越來越依戀,雖然她沒有明著對我說明她內心深處到底愛誰多一點,但我還是從一些蛛絲馬跡上看出來了一點。但聽火鳳的口氣,修仙並非一件容易一事,像李逍遙那老頭,修道有成,百十來年就能成仙。但若不得道,即便如火龍一樣修煉萬年,還不是難逃死劫?
在火鳳求仙的這段時間內,她基於肉體上的快感已經越來越離不開我了,對我來說,有的是時間玩玩這感情的征服遊戲。
火鳳,我一定要從身心上也徹底征服你!
第二百二十七章 戰場嬌娃
伸手不見五指的三更天後,城與城外的敵軍大營都悄然無聲,只有哨兵們在晃動著長長的身影,在火把的劈啪燃燒下,奇形怪狀。突然,一個高大的荷蘭國哨兵身後冒出一個矮小的身影,小矮子移動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關到了哨兵的身後。一切都是無聲無息,高大與矮小同時無聲無息地倒下。
「殺--」震天價響的呼號聲令大地都在顫抖。
「不好!敵襲!」我一個機靈,從床上魚躍而起。身在半空中,隔空取物,赤裸的身體上已經整整齊齊地裝上了外衣。雪姬火鳳兩女久經戰陣,聽到我一開口,兩女便極為默契地穿上了衣服。
「雪姬,你去營東邊。火鳳,你去營西邊。我在中軍大營,大家齊心協力,一定要將此次敵襲擊退!」我威風凜凜,如天將一般向二女下達了命令。二女同聲應「是」,在這樣慌亂的情況下,只有越冷靜,才能越有何能反敗為勝。
二道媚影一東一西如閃電般飛去,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嬌叱聲,顯然,東西兩邊最先遭襲。但我知道,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乃是至古明言。日本鬼子此次敵襲的重點無非是想將國王王后殺死,這樣一樣,我軍軍心大亂。即便無敵如我,亦不可能將整個日本國滅亡。
伊莉沙白被侍女梅娜、菲娜擁著跑到了我身邊,雖然她們三人如今已有百年以上的功力,但從未經實戰。又本是女人,遇上這種情況難免心神大亂。
「徐郎,我好怕。」異國公主臉色蒼白地撲進了我的懷裡。「沒事的公主,有我在,誰也傷害不了你。」男人強大的自信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聲音不大,卻叫人心生絕對信服之念。慌亂的紅毛子們用鳥語喊著,「無敵駙馬!無敵駙馬!」崇拜我的士兵們以無比信仰的眼神看著我,在他們的眼裡,我,就是無敵的戰神。
喊聲驚天動地,稍稍起了一定穩定軍心的作用。國王與王后被一干忠心的近衛軍護著擠到了我身邊,看得出來,我的岳父與岳母在見到我後都大鬆了一口氣。
國王是個無能的人,他衣衫不整,眼圈烏黑,腳步虛浮,顯然經過一番慾海沉浮。「我親愛的駙馬,見到你實在是太好了。」國王一把拉住我的手,顫抖的身子這才穩定下來。
伊莉沙白很不自覺,對父王霸佔了自己男人的另一隻手相當的感冒。我與國王握了握手,安慰他:「岳父大人,有我在,放心吧!」國王這才有了笑容。
我那風騷的洋岳母臉色平靜,鎮定自如,想不到她一個婦道人家卻頗有大將之風。我道:「岳母大人,您還好吧?」
洋岳母朝我媚道:「這種陣戰,我見多了,多謝駙馬關心。」
我暗暗點點頭,猜想,此女果然不凡。難怪她與國王貌合神離,國王卻一直沒把她休了,原來她也是有些本事的人啊。
東邊和西邊營地的呼喊聲越來越小了,想必那邊也鎮壓得差不多了。不過我這邊中軍卻一直未曾遭到過襲擊,我想不透日本鬼子這演的是哪出。
「啊!」
淒厲的慘叫聲在士兵們中響聲,我依稀看到有不少黑呼呼的影子在人群中閃來閃去,凡過處皆有不少紅毛人捂著脖子慘叫著倒下。
「不好,是日本忍者!」我高呼一聲,士兵們一陣慌亂。「大家散開,人與人之間相隔兩步距離,快,這是命令。」
一連串的打擊,令士兵們產生一股慌亂的群體意識,但在我有效的命令之下,忍者們很快無所遁形,在數倍與己的敵人面前,被紅毛子們隨身攜帶的匕首捅成刺蝟。
近衛軍很快將國王一家人圍了個裡三圈外三圈,我縱飛直半空中,居高臨下,一目瞭然。東一指,西一呼,忍者們在我的火眼金睛之下無所遁形,一一授首。正當眾人以為勝利在即之時,人群中突然起了一股火藥味。「轟隆」一聲爆炸,將士兵們炸的血肉橫飛,一些僥倖未死的人慘呼著:「人體炸彈,人體炸彈。」
才呼出口,營地的士兵群裡,爆炸聲四起,遍地開花。我雙目赤紅,這些殘忍的日本人,竟然將火藥綁在自己身上,衝進我軍人群中,拉響引信,自爆而亡。一時間我軍傷亡慘重,我不敢離國王一家太遠,只能以隔空指力擊斃一些送上門來送死的忍者。
東西兩邊的爆炸聲也響起來了,好詭詐的日本小矮子,向是突襲,突襲不成也能混進混亂的人群中實施暗殺。暗殺又不成,便用殘忍的體炸彈。好一個毒辣的連環計。
「大家快散開,人與人之間相隔五步遠。」我的命令在整個戰場中迴盪,驚惶失措的士兵們如聞仙樂,依令而行,這樣,即使是有人體炸彈的危脅也因為炸彈的爆炸範圍有限而傷不了太多的人。被一連串打擊而引起滔天怒火的紅毛鬼們,舉起了火槍,將敵人一個個的爆頭,鮮血濺到自己人身上,紅的白的,滿身都是。
人體炸彈的威脅剛剛消失,火炮的怒吼聲又響起來了,炮彈落在營地裡,有如天女散花般遍地開花。大地一顫一顫,士兵們又大亂了,但與之前相比已經安定多了。我一連串命令下達下去,結陣操炮,佈防線。很快便有五六萬人聚在了一處。
我飛直高空中,赫然看到,四周密密麻麻的日本鬼子,幾乎是傾巢而出。約五十萬日本軍隊以圓形將我軍營地圍了起來。原本架在各個城頭的日本鬼子僅有的火炮已經被排成了一排,火炮如一隻隻醜陋的蛤蟆,吐著火舌。
哭聲,喊聲,慘叫聲,聲聲入耳。營地裡有如人間地獄一般,三萬紅毛將士在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之下,壯烈殉國。雖然他們是異族人,但此番也是來幫我的。眼看著幫忙的朋友被殺死,我怒髮衝冠。千里傳間雪姬火鳳護衛國王一家,下令大家嚴防死守,我孤身一人衝向日本大軍。
歡迎我的是撲天蓋地的箭雨火槍彈,但打到身前三尺處,就被龍力盾硬生生擋住。有它護身,天下我何處不可去得?雙手一合,一柄巨劍幻化而出。這一招是我上回與火龍打鬥中突悟而來,威力巨大。巨劍上環繞著金色與白色的光芒,破天一劍!
巨劍在天空在朝地面一劃,轟轟轟一連串爆響,日本鬼子的火炮紛紛被砍成兩斷。斷裂處相當光滑,幾百門火炮在一瞬間熄了火,或炸膛或被廢,不少操炮手被切成兩半,日軍陣地上一片血腥。
荷蘭友軍歡聲雷動,「駙馬無敵,駙馬無敵!」
友軍頹廢的士氣一時高漲,或多或少給大家帶來了一股生的希望。日軍裝備落後,失去火炮的優勢後,被友軍大炮的火力壓制住。地面上無數的火槍與火炮齊發,天空中三個如神人般的人形物體對著身下密密麻麻如螞蟻般攻上來的日軍進行著慘烈的屠殺。
這已經不能稱之為戰爭了,攻的一方簡直就是送死,一排排的屍體倒下,一排排悍不畏死的日本鬼子嚎叫著衝上來。保家衛國,永遠是當地人至死不渝的信念。
天空上一個男性魔神哈哈大笑著,每笑一聲都有無數人在他那柄巨劍下喪死。尤為恐怖的是,當魔神大叫「萬劍歸宗」的時候,漫天漫地的劍雨刷刷而下,無數柄短小的氣劍從男人身前射出來,將日本人一個一個釘死在地上。許多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另一邊兩個女性魔神也不差。一個施展撲天蓋地的冰稜,像劍雨一樣將人釘死;另一個則恐怖的多,那是火,火辣辣的火,一口噴下來,無數的士兵哭喊著翻滾著,因為他們已經成了火人。火人很可怕,他們不但會死,還有可能將身邊的人也害死。
鬼子們如見蛇蠍般躲閃著火人們瘋狂的撲抓,火人們在自己痛苦的同時,見自己得求無望,竟然也想叫別人一起來享受自己的痛苦。日軍就是這樣,一批批衝上來送死。
短短的一刻鐘之內,十萬大軍吶,十萬大軍頃刻間化為一動不動的屍體。德川家康目赤如火,看著大日本帝國可愛的兒郎們如此不堪一擊,氣得暴跳哪雷。「士兵,把那個洪牛給我抓過來!」
日軍突然停止了進攻,敵人如潮水般退去。荷蘭友軍陣地大鬆一口氣,「打退啦,打退啦!」人海戰數被我方破解,我高興之下叫上雪姬火鳳二女,正要來個反擒賊先擒王。
「桀桀桀--」一陣怪笑傳來,日軍陣地中一個不到一米高的矮子在無數人的護衛下推出一根柱子,柱子上綁著一個高大強壯的漢子。那漢子低垂著頭,雖然看不到面貌,但卻給我一種異樣熟悉的感覺。
矮小的侏儒坐在兩個士兵的肩膀上的椅子上,他人雖小聲音卻很大,「姓徐的,你看看他是誰?」
一個人把那被綁的漢子的頭抬了起來,啊,洪牛,他竟然是我以為已經死去的徒弟,洪牛。
洪牛被人澆醒,一醒來就看清了四周的情況,待看到遠方的我時,終於忍不住熱淚盈眶。「桀桀桀,姓徐的,我與你無怨無仇,你卻殺我無數國人,又欲圖滅亡我大日本帝國。你是何道理?」
我冷笑,聲音傳遍整個戰場:「不錯,你是與我無怨無仇,可你的兒子,那個所謂的儲君卻將我的親人虜到日本來。若非如此,我會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來滅你們的國家麼?」
侏儒一愣,尖細的嗓音怒吼一聲:「家富,你給我出來!」
一個面目英俊的年輕人在一個黑衣女忍者的陪同下,戰戰兢兢走到侏儒身邊顫音說:「父……父親,找我何事?」
「何事?你上回俘虜的那幾個絕色女子到底是什麼人?」
儲君仗著父親德川家康一向的寵愛,依舊死性不改,爭辯道:「是她們先殺我們的人,我才……」
「閉嘴,原來我大日本一切一切的災難都是被你這個不孝子引來的。你自盡以謝天下吧!」
侏儒德川家康突然從肩椅上站了起來,大聲對儲君說。場上所有的日本人都以憤怒的眼神盯著他,眾怒難犯啊,若不是這個儲君,日本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幾十萬人的死亡,無數的家破人亡,雖然直接死在天上那個惡魔手中。但卻是自己國家的儲君把這個惡魔引到日本來的,他不死,何以謝天下?何以平眾怒?何以保千千萬萬日本人的性命?
我冷眼旁觀著這場鬧劇,這個侏儒無非是想棄車保帥,妄圖以此來換取和平談判的資格罷了。
儲君驚恐地搖著手,一步步後退,「不……不,父親,我是你的親生兒子,你不能這樣對我。不……啊……」
儲君還想狡辯,但德川家康已經等不及了,只見他右手一揮,儲君的胸口上突然多出了一截帶著血絲的武士刀刀尖。儲君不可置信地回過頭,嘴中溢血,瞪大了眼睛看著身後的黑衣女忍:「不……不可能……」
黑衣女忍不答話,猛地一抽刀,刀光再閃,儲君一顆斗大的頭顱凌空飛起。德川家康接住死人頭,仰天大呼:「蒼天作證,今日我已經將這一切罪惡之源的罪魁禍首砍頭示眾。徐先生,你看,我已經將他殺了。我想,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了。」
日本軍隊怒火稍息,但恐懼仍在,天空中三尊魔神彷彿來自遠古的地獄,帶給他們無窮無盡的壓力。求和,是每一個日本人心中的願望,即便是投降也可以,只要能留下他們一條命。
「哈哈哈,德川家康,你以為這樣做就能讓我放你們日本一馬麼?」我仰天狂笑,聲震四野,場中每一個人的心臟不由自主,竟然隨著我的笑聲而跳動,共鳴!!!
無數人臉色大變,一些受了重傷的士兵忍不住心臟巨烈的跳動,口噴鮮血,頭一歪,竟然死了!!!
天微微亮了,風卻更大了,呼號作響,一絲絲陰寒從每一個人的心底升起。恐懼。
我適時地停住了笑聲,雪姬火鳳拉住了我,再笑下去,這股殺人的音波很可能會將場中的所有人殺死。因為,沒有人能控制聲音的傳波,即便是神仙,這麼大範圍的殺人音波也是不好控制的。
此法不通,卻令德川家康冷汗淋漓。恐怖,絕對恐怖,他是個魔鬼,真正的魔鬼。德川一時間心如死灰,跌坐在椅子上。但他隨即一蹦而起,指著被綁的洪牛說:「姓徐的,你不仁,我不義。只要你與我簽個停戰協議,我可以饒你徒弟一命!」
我怒吼:「你想威脅我麼?」
洪牛亦大叫:「師父,別管我了,我已經知道白貞已經死了。我洪牛雖是個蠢人,但也與白貞大姐令下海誓山盟,同生共死。師父,殺了我吧!殺了我才能讓我去地獄與白貞永遠在一起!」
洪牛悲壯地喊著,雖然說的是漢語,場中沒幾個人能聽得懂,但依然感染了不少人。我眼睛有些濕了,白貞死了,但我不能讓洪牛步她的後塵。他是我唯一的徒弟,更是難得的一條好漢,我要救他。
「放了他!」我怒吼,平地起了一個旱雷。
「我發過誓,如果有人膽敢再以威脅的方式對付我,我將不惜一切代價將他整國人殺死!」
德川家康心中一跳,嚇得一蹦而起,一溜煙似的飛到了洪牛身邊。白光一閃,一把刀抵在了洪牛的脖子上。他感到了男人對他的殺意,雖然離得很遠很遠,但他仍然不放心。「不許動,你快自盡以謝天下,否則我就殺死你徒弟!」
德川家康這個侏儒果然聰明,如果他沒有反應,我會在最短的時候內飛到最適當的攻擊距離,用萬劍歸宗將他殺死!火鳳感到了我的暴躁,安慰我說:「冷靜點,稍安務躁,勝利屬於我們!」
我心頭一鬆,若非火鳳提醒,我很有可能會再次失去理智,將下面的人殺得一乾二淨。那樣的話,洪牛顯然會沒命的!
「我再說一遍,放了他!」森冷的語氣再次響起,自從那次李靈兒被陳道之脅迫之後,我面對這種情況就會失去理智,對脅迫者更是痛恨無比。沒種家的傢伙,有種就跟老子單挑。
(……,有幾個笨蛋敢跟他這種殺人魔王單挑啊?)
德川侏儒雖然個子矮,但人並不笨。緊了緊手中的刀,洪牛的脖子上已經被劃破一條口子。「姓徐的,妄你身為大周禮儀之邦,難到不知道仁人禮義麼?眼見徒弟命在旦夕,你就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嗎?」
德川家良功力不弱,同樣將聲音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一些聽得懂日本話的荷蘭友軍,已經以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一方天空上的那個高大的身影了。
哼,挑撥離間。好一個日本幕後的主宰!
第二百二十八章 黑衣媚忍
洪牛吃盡了苦頭,真的,日本人生性陰毒,氣量狹窄。用刑何等殘酷,但依然不能從頭腦簡單的洪牛嘴裡橇出半點消息。但人總是有弱點的,洪牛不怕酷刑,卻怕陰謀詭計。頭腦簡單的洪牛被一個同獄的犯人騙了,很慘,幾乎是洪牛所知的一切都告訴了這個獄犯。
從洪牛嘴裡,德川家康才知道。徐正氣是個幾近無敵又可怕的對手,可怕到什麼程度呢?看看吧,自家千年的守護神--式神之母,都被他拐了去。如此一個心機深沉,身手絕頂的人,支依然有他的弱點。
徐正氣的弱點:婦人之仁,他身邊親近的人就是他的死穴。
德川殘忍地扭屈了醜臉,本來就矮小的身材更顯詭異。「姓徐的,我數三下,你要是再不答應和談,我就一刀結果了你唯一的徒弟。」德川特意強調「唯一」兩個字,彷彿想讓對方知道,你可只有這麼一個徒弟哦,徒弟死了,你就不心痛麼?
男人怒火中燒,眼尖的人竟然看到男人身周竟然隱隱泛起紅色的光芒。火鳳和雪姬給這紅芒燙得一縮手,齊聲嬌呼「呀!」。危險的氣息從男人身上不斷湧出,紅芒中夾有黑氣。紅芒是怒火,黑氣是暴虐。
雪姬忍不住勸道:「徐郎,你不要生氣,一定人有辦法的。」
火鳳更直接:「算了吧,今天先饒他們一命,改日救了你徒弟再殺死他們也不遲。」
良藥苦口利於行,忠言逆耳利於病。雖是忠言,可它實在逆耳呀。男人煩躁的一揮手,打斷了兩女再勸下去的勢頭。
「矮子,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把我徒弟放了,我可以饒你不死!」男人的聲音很冷酷,就像冬天裡的冰。
德川家康很聰明,聽出了話裡的意思。他只放自己一個人活命,沒有了權勢,沒有了金錢,沒有了大日本帝國,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日軍騷動了,紛紛怒叱侏儒。德川家康一擺手,道:「姓徐的,離間計對我沒用,你還是省點心思吧。少說廢話,你答不答應。再不答應休怪我不客氣了。」手中的刀又緊了緊,洪牛的血流得更快了。
「哈哈哈--」我一陣狂笑,「矮子,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了麼?你敢動動我徒弟試試?我徒弟要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拿你們整個日本來給它陪葬!」
聲音淒厲冷酷,日軍聽了無不心中發毛。是啊,若是洪牛一死,那惡魔再無顧忌。在場的日本人,還有哪個擋得住他們呢?德川家康聰明反被聰明誤,以為徐正氣還是以前那個手段溫柔的人。
洪牛很想張嘴要求師父別管自己,可侏儒點了自己的穴道,動也動不了。洪牛早已心萌生志,今日無非想再見師父一面。在他簡單的頭腦裡,一直認為自己雖然並非自願,卻仍然將師父的情報洩露了。洩露情報等同於判徒,在自己的部落裡那是殺頭的大罪。是褻瀆神靈的行為,是應該自盡以謝天下的。若非自己被制,洪牛恨不得往刀尖上撞,死了到好了,一死百了,還能見到白貞。想到白貞已死,洪牛虎目含淚。
德川家康心裡如頭七八隻水桶在打水,七上八下。手中的刀因為身體的顫抖而顫抖個不停,一刀啊,一刀之差啊。是鬆手投降還是一刀刺下去?他拿不準啊,人心難測,萬一果如對方所說,並不拿徒弟的命當回事兒。德川這顆小腦袋可就要搬家了。
「放不放?」這就是一場賭博,賭的就是心理承受能力。誰忍受不住心理壓力,誰就是這場戰爭的失敗者。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德川侏儒冷汗直冒,洪牛脖子上的傷口更大了。
滴答……滴答……
北風在這一刻也停了,全場只有洪牛的鮮血落地的聲音……
所有的人屏住了呼吸,這一刻將決定幾十萬人的命運,這一刻歷史很可能就此改寫,這一刻激動吧,顫抖吧,興奮吧,恐懼吧……
壓抑、壓抑,撲天蓋地的壓抑。
「啊--」,任德川心志如何堅定也忍受不了這股天地間的壓抑,撲通一聲,他跪倒在地上,長刀落地,「我……我投降。」
瘋了,瘋了。所有的日本士兵都瘋了,德川投降了,那麼按著雙方的條件,整個日本只有德川一個人可以活下來。不可以,不可以,為什麼他能活,而我卻要死?每一個日本人都抱著這樣的念頭。所有的士兵都反了,士兵暴 動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德川的護衛。在德川還跪在地上的時候,無數刀影當頭罩下。
謀反!
「殺!殺了他,我們就能活了!」
「橫豎都是一死,不如死的壯烈一點!殺啊!」
「大日本帝國萬歲!殺啊!」
「武士道精神永存,殺啊!」
餘下的四十萬大軍,操起武器瘋了似的往荷蘭軍隊撲去,殺不死頭頂上的三個惡魔,拉幾個紅毛鬼子墊背吧。德川本身武功很強,強得刀砍不進身,劍刺不進身,兩掌連揮之下,奪過兩把日本刀與自己人斗在一塊。
我一見德川跪下地就往日軍陣地撲去了,洪牛不能死,徒弟我來救你了。身後的雪姬火鳳與我一齊縱飛而至,眼見就能將洪牛救回,突然,橫地裡飛來一抹白光,刷--
整個世界清靜了--
一顆圓圓的東西,在我眼裡有如放慢鏡頭般,從洪牛的脖子上,飛起、飛高、呈拋物線、下落、跌進萬軍腳下……
「不--」
我仰天悲吼一聲,洪牛的眼晴死死地盯著我,那是安心、欣慰的眼神。洪牛死了,死的很安詳,甚至說死得還很快樂。但是,他死了,他竟然死了。我唯一的徒弟竟然死了!
「殺,殺殺!我要殺光你們!」
瘋了,瘋了,所有的人全都瘋了。我依稀看到,一條黑色嬌小的身影在洪牛屍體邊閃過。很熟悉,很熟悉,她是誰呢?是誰殺了洪牛呢?我腦中電閃雷鳴。
是她!
是剛才那個殺儲君的黑衣女忍!
「我要殺了你!」我怒吼著,再次祭起白金巨形劍。大面積招法「萬劍歸宗」在我的怒吼聲中施展出來,劍雨以每平方米三十支氣劍的密度向以洪牛為圓心的十丈範圍罩去。這已經是我這招劍法的極限了。
慘叫聲此起彼伏,除了德川家康這樣強的高手見機的早,逃得快以後,其餘人幾乎全死光了。人群裡倒下一個十丈範圍的圓,就像塌方一樣,突然陷了下去。
洪牛,我應該已經為了報了仇了。我心中暗呼,但報仇後並沒有產生空虛,反而令我殺意更旺。殺光這些人渣吧,日本人不是人。他們是畜生,他們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
雪姬火鳳相當地配合,冰與火的洗煉,漫天劍雨的洗禮,依然擋不住日本人從容赴死的信念。逃,是逃不掉了,惡魔的手段他們不是沒有見過。戰鬥吧,他們是為了戰鬥而生的。為了國家,為了家中的妻兒老小,日本人化身為世間最最恐怖的戰士,悍不畏死,視死如歸,前仆後繼……
慘叫聲,搏鬥聲,悲呼聲,喊殺聲,天地也為之變色,烏雲滾滾而來,電閃雷鳴過後,老天也被這場大戰嚇怕了。老天爺的眼淚傾盆而下,大地一刻之後變成了水的世界。
此消彼長,雪姬大展神威,冰雹如密集的炮彈般砸在日軍頭上。那冰雹不是圓鈍的,是尖尖如稜形,如一把把飛刀,插進了日本人的身體裡。
日軍必敗無遺。
「徐郎--」
一聲悲呼從身後傳來,我猛地轉過身,所見得令我目眥欲裂。一把長槍將國王,也就是我的洋岳父洞穿了!
我殺得痛快,卻沒注意後方。大雨是幫了雪姬不少忙,卻令所有的火器在大雨中無法使用!缺了武器的荷國軍隊,被擅長冷兵器的日軍打了個措手不及,幾乎是一刻間,荷蘭軍隊幾乎全軍覆滅。這才不到一刻鐘啊,國王戰死,軍心大跌,敗勢已定。伊莉沙白三女奮起餘力,在一干忠心的近衛軍的護衛下,護著索菲婭死死守在防線上。
伊莉沙白還來不及呼救,差點被一支長槍射中,回過神來就發現父王已經倒在了血泊中,母后跪倒在地,趴在父王屍身上痛哭不止。她悲呼一聲徐郎,朝父王撲去。
「回防!」我大吼一聲,帶著雪姬火鳳瞬間飛回了我軍陣地上空。但是此刻為時已晚,這麼一會兒工夫,五萬人哪,整整五萬荷蘭國精銳,全軍覆滅,只來得及救下不足千人的近衛軍。
但他們又參撐得住多久呢?在雨天已經發揮不出完全水平的火鳳,飛下去,把一干女人帶上了天空。伊莉沙白摟著我的洋岳母,梅娜菲娜一個抓住她一隻手,再攀上火鳳。五個人從地上飛了起來,火鳳變身了,化為金光萬丈,閃閃奪目的神鳥--鳳凰。
四女趴在火鳳背上,彷彿來到一個溫暖的海島。外面雖然狂風大雨,這裡卻安靜燦爛。
殺吧,殺吧,盡情的殺吧!
我狂吼大叫,這回再也無所顧忌了。那一千多的友軍死了算了,反正我們會為什麼報仇的。荷蘭人操起英語大罵起來,罵我見死不救,罵我是個災星……
「哈哈哈……」我大笑,手下不停,每動一下必有幾百人的性命毀在我的手裡。「死吧,全都去死吧!」
「該死的,你會遭天打雷劈的。」慘叫的友軍惡狠狠地詛咒著我的命運,我就當是耳邊邊,不聞不問。帶上雪姬,兩個人在整個戰場上空盡情屠殺。雪姬彷彿被血染紅了眼,眼中閃動著和我一樣瘋狂的光芒。
說起來,這些人還是雪姬的同胞呢。可那又怎麼樣,她還不是照樣下殺手。死在她手下的日本人不比我少。「小雪,哥哥沒白疼你!」我狂笑著。
雪姬如天籟般的聲音傳來:「只要是跟大哥哥做對的人,就是我的敵人,是敵人就都要死!」語氣表情,都很天真。但就是這樣天真的人,卻殺了十幾萬人,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不斷刷新。
「轟隆!」電閃雷鳴!
荷蘭國紅毛鬼子,徹徹底底的死光了,一個不剩!
地面上再無敵人,日本人突然一下子被雷鳴打回了元神。面對天上的三個妖怪,他們是必死無疑的。戰場中的人已經只剩下不到五萬人了,「逃命去吧,大家逃命去吧!」一旦心生逃意,這些人再也不願上來送死了。
天上的是惡魔,是魔鬼,鬥不過,還逃不過麼?幾萬人呼嘯一聲,四散奔逃。人人都很聰明,沒有往十座串連在一起的大城逃去。那裡目標太大了,根本就是等死的地方。幾萬人朝四野奔逃著,人類的潛能在這一刻爆發了。
天下無敵又怎樣?敵人一生逃意,我和雪姬再也找不到半個可以殺的人了。整個戰場除了屍體,所有的活物都逃得乾乾淨淨。傷兵們哀嚎著,慘呼著。我眼睜睜地看著這些畜生跑了,心中煩燥,又是一陣劍雨下去,無論是荷蘭人還是日本人,所有的哀嚎聲嘎然而止。
整個世界清靜了!
火鳳還保有理智,「你,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我嘲她大叫:「閉上你的烏鴉嘴!老子煩著呢!」
火鳳大氣,「好好好,我是烏鴉,老娘不管你們了!」又轉頭對雪姬說,「小雪,你瘋啦?」
雪姬給她吼得一機靈,血紅的眼睛突然變得清明一片,茫然地看著這一切,「剛才,我,我怎麼了?」
「別管那麼多了,跟我進城休息去!」火鳳沒好氣道。「哦!」雪姬隨即與火鳳佔領了十座城堡,而我則在城外團團轉,四處追殺落單的跑慢了的士兵。
我,是嗜血的!
聽到士兵們在耳邊的慘叫聲,我心中大爽,原來,殺人也是一件相當痛快的事啊!哈哈哈……
惡魔涎生了,十座城堡裡只剩下女人和老弱病殘,徐正氣會在這樣幾乎全是女人的國度裡幹什麼呢?期待下一章……
第二百二十九章 對洋岳母的禽獸行為
「莉莉,別哭了,會哭壞身子的。」雪姬拍著伊莉沙白的背,不停地安慰她。
火鳳歎了口氣,「哎,莉莉節哀順便吧!」
這是十號城最大的城守府,日軍全軍覆滅,十座大城全被攻克。一些老弱幼殘和女人們不敢外逃,至少到目前為止,那個殺人魔王還沒有什麼大動作。原本這些毫無抵抗之力的人是想逃出城去的,可城外屍橫遍野,許多人才走出幾里地,就再也不敢往前走了。
幾十萬人的屍體在城外堆積著,血流成河。又加之接連幾天大雨下個不停,百姓生怕出了城會死的更快,這才無可奈何膽顫心驚地留在城中。
觀看過那場大戰的人,把殺人魔王的恐怖一傳十,十傳百地傳到了所有日本人的耳朵裡。十座大城裡突然少了幾十萬人,糧食多出一大截,一年內,百姓們不愁吃不愁穿。德川幕府倒了台,另九座城已經實實在在地把握在了日本天皇的手裡。
不過誰都知道,只要那個殺人魔王一句話,天皇就是千般不願,也不得不拱手讓位。一天一夜的大暴雨,總算把城外的血腥味沖淡了。但城門仍然緊閉,生怕會發生瘟疫。像這種大雨天裡,屍體是最容易腐爛的。
十號城的人最少,年輕一點的女子都拖兒帶女跑到了別的城去了。整個城中只剩下等死的老弱病殘,整個城一片死寂。只有城守府隱隱約約傳來嚶嚶哭泣聲,原來,大堂中正在舉行喪禮。
大堂正中擺了一具棺材,幾個女人跪坐在棺材邊上不停的抹眼淚。伊莉沙白公主,索菲婭王后,侍女梅娜、菲娜早已經哭得昏天暗地了,只有雪姬和火鳳兩女臉色黯然,在旁勸慰。
男人呢?男人還沒回來,他殺人殺上了癮,一直在追殺那些逃跑的士兵。一天一夜未歸了,不過女人們都不擔心他。眼下沒人能殺死他,就算打不過,逃也逃得過吧。
天黑了,索菲婭王后對女兒說:「莉莉,你們去休息吧。母后在這裡再陪陪你父王!」伊莉沙白不依,但被眾女好說歹說,這才勸下去休息去了。火鳳坐在大堂門口打坐兼守夜。人一走,大堂裡突然安靜了許多。
索菲婭看著丈夫的棺材,神色複雜之極。似怨恨、似寬慰、似嗔、似怒、似悲、似喜……一時間心中百感交集,辨不出其中五味。
這個男人給她帶來了榮華富貴和權勢,同樣給她帶來了十幾年的空虛寂寞。雖然荷蘭人性觀念開放,允許自由戀愛,但身為王后若去偷人,那就得不償失了。一失足成千古恨,索菲婭對中國這句成語很是欣賞。
大堂中靜悄悄的,外面沙沙的大雨下個不停,一絲茫然在索菲婭心頭升起,未來,我還有未來麼?索菲婭低頭沉思,思索著以後該如何行事……
「還捨得回來啊?」火鳳沒好氣地白我一眼,一指在一邊的飯菜,「喏,你吃了吧,大家都睡了,我也回屋去了。」說完頭也不回,逕直走了。
我無奈地搖搖頭,看來,她對我大開殺戒一事仍然心有芥蒂。畢竟,她屬於修道之人,殺人過多,犯了殺戒,以後的天劫就難渡了。嘿嘿,其實我是有意為之。若是火鳳真的修煉得了道,那還要我幹什麼啊?她想跑回天宮找她的老情人去,我又豈能如她所願?
有雪姬武則天的前車之鑒,我完會可以肯定,如無意外,我很可能也會跟她們一樣能活幾千年。甚至長生不老,永生不死。我大口大口,狼吞虎嚥地吃著飯。裡頭我那死了老公的洋岳母索菲婭不知低頭想什麼呢,連我回來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
我一邊吃飯一邊打量這那風騷的洋岳母。洋岳母的美艷,確也稱得上人間絕色,潔白的皓齒,如仙似的臉龐。細長的柳眉,清澈如水的眼睛,雖然是愁眉淡掃,卻隱藏著說不盡的風情。成熟女人的風韻,對我有莫大的吸引力。
屋中的氣氛突然有些異樣了,洋岳母心生感應,回頭看到我,顯然很高興:「駙馬,你回來了?」
我走到她身邊蹲下:「你也跪了一天了,仁至義盡了,回去休息吧。」
洋岳母臉色一黯,顯然又想起了傷心事兒。「我想陪陪你岳父。」雖然佳人輩傷欲絕,但跪著的姿勢卻掩不住她豐滿的身材。我貼的有點近,陣陣女人肉香一個勁往我鼻子裡鑽。我食指大動,飽暖思淫慾啊,此話果然不假。
昨天晚上的舞會上,洋岳母挑起了我的興趣。她的身份對來說來還是比較有刺激的,特別是現在這樣一個獨特的環境。她老公死了,如果我在她老公的靈堂上干她……
嘿嘿,我心中淫笑,刺激啊……
我看著她美艷的容貌,雖然已經是虎狼之年,她的身材卻未有半點走樣。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由於是跪姿,衣裙把她兩片豐滿翹挺的臀部勒得相當的緊,看得我眼中直冒火。
索菲婭心生感應,一看到男人赤裸裸的火紅目光,竟然心生一絲羞澀,嗔道:「你看了這麼久,還沒看夠麼?」
我回過神來,絲毫不把她當長輩看,讚道:「岳母您美得如天仙化人一般,我怎麼看得夠呢?」說著不由自主伸手撫上了她滑嫩的小手,輕輕地游移著。
索菲婭一驚,手縮的比兔子還快,叱道:「你、你幹什麼?我、我是你岳母!」
我淫笑道:「洋岳母,岳父他死了,你一定很寂寞吧。你看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要不要小婿陪陪你呀?」
我抓住她的小手不放,索菲婭掙不開,「不、不要,你可是莉莉的丈夫啊!」她試圖換醒我身為人夫的自覺心。可惜我是誰?我是徐正氣,禮天下倫禮如無物。孔老頭那些狗屁的人仁禮義在我眼裡狗屁不如。人生在世,當隨心所欲,當樂之時盡享樂。我哪裡會放過她,「洋岳母,你就從了我吧。」
我有些急了,一把湊到她的臉上亂吻。索菲婭死命的掙扎,「不要,不要,我是你的岳母啊,你這樣會天打雷劈的!」我大怒,「賤人!昨天晚上你還與我勾勾搭搭,今天就裝聖女啦?」
索菲婭眼睛有些紅,水汪汪的,「那,那是昨天,可現在我的丈夫死了。我要是再這樣,我覺得太對不起他了。」
我聽出話外有話,問:「你是說,如果換個環境換個時間,你就可以從了我?」
索菲婭只想盡快脫身,只好無奈地點點頭。我絲毫沒有所謂的同情心,淫笑說:「嘿嘿,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在這裡做吧。你看,多刺激啊。」
索菲婭瞪大了眼睛,性感的雙唇張成了O字形,「你,你不是人,你是禽獸,魔鬼!」她惡狠狠地咒罵著。我微笑,雙手大動,翻山越嶺,不停地親吻她的臉龐。
索菲婭掙不脫,只好求饒,「好女婿,求求你了,你真要干,咱們去裡面干吧。這裡、這裡實在不行……」
「不行!」我霸道地否定了她的提議。想得美,我還沒試過在這種環境下和女人做過愛呢。更刺激的是,死者還是她的丈夫!嘿嘿,老婆在他的靈堂上偷人,我那可憐的國王岳父會不會氣得從棺材裡跳出來呢?嘿嘿,期待啊……
「不行啊,我是你的岳母啊!」
「嘿嘿,是岳母才刺激啊。再說我與你女兒又沒登記結婚,又沒拜過天地高堂。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不過,你要承認是我的岳母,我只會更喜歡,嘿嘿……」
「唔……饒了我吧!」
「叫我好哥哥,我就饒了你!」
「好……」
「好什麼好?」
「好哥……哥哥!」
「大聲點!」
「好哥哥,饒了我吧!」
「嘿嘿,我偏不饒!哈哈……」
「你騙我!」
「我騙的就是你,你吊我啊!」
「啊……唔……」
「哎喲……騷貨,你真咬啊!幸好我躲的快,看我不操死你!」
我猛一低頭,吻上了她的俏臉。沒想到洋岳母她被我挑起了久違的慾火,也作出了熱情的回應。還引導著我的手,往身上的重點部位摸去。
「騷貨,還說不想男人!」我狠罵了一句,再次吻上她的肋頰,握住她一隻玉峰,殘暴地揉捏。觸手挺彈飽滿,且細滑非常。這種外國騷貨最是喜歡殘暴粗魯些的,跟她們作愛我向來不溫柔,這也是我從伊莉沙白三主僕身上學到的。
沿著洋岳母的細白脖子一直吻下,最後吻上她滾圓的乳房。不得不說,外國貨在整體上比本地貨的乳房要大許多。很充實,捏起來彈力極佳。那顆嬌艷猩紅的頂上蓓蕾,已全然納入我口中。
我馬上舌舔唇吸,讓洋岳母感到無比的暢美,小嘴情不自禁地逸出了甜蜜的呻吟。洋岳母猛地把玉手伸到了我的下面,一把逮住了我那罪惡之源。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嗯,你……你好粗壯,真是難以想像,我女兒怎麼忍受得了啊!……啊,死勁點,好舒服,不要停!」
「騷貨,這回說老實話了吧!」
我繼續埋頭苦幹,盡情享受洋岳母的豐滿肉體。索菲婭渾身甘美,眉梢含春,白晰修長的玉腿,早已繞上了我的腰肢。只見她唇鼓突,溪水連綿不絕……
我又摸又捏,手口並用。洋岳母再也抵受不住了,終於開口哀求道:「好女婿,進來吧,求求你了,我著實忍不住了。」
索菲婭兩眼水汪汪,情慾大動,難以自禁,便即跪身而起,立即提槍攻殺……
索菲婭頭高高後仰,當下輕哼了一聲。憋了十幾年的慾火終於一朝得償所願,又遇上男人這等人間極品,宛似如渴遇漿,久病逢丹,乾柴遇烈火,立即淫興大熾,兩條修長玉腿大大的張開口裡忘情地叫道:「好爽!再用力進,我喜歡猛點的!」
「騷貨,老子干死你!」
我猶如亢龍得水,奮力衝殺。索菲婭美得身軀繃硬,腔內空虛盡消,爽歪歪了。
男人金槍大震,攻殺有度,速度越來越快,但索菲婭卻毫無所苦,不住湊臀相迎,不停嬌喘道:「好哥哥,你當真神勇。我渴了十幾年了,你一定要好好愛我一晚,讓我得以盡興,便是干死我也願意。」
我一面左衝右撞,一面道:「既然如此,女婿自當盡力而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棒,棒極了。我想在上面,好久沒試過了!」索菲婭全身潮紅。
兩人一個轉身,女上男下。索菲婭身子一翻,便跨伏在我跨間,她也不嫌髒將龍槍納入口中,忘情吸吮。弄得我渾身暢爽,只聽洋岳母吃得唧唧有揚,直到她心滿意足,方跨騎沉臀,引蛇入洞。
兩人同時滿足的叫了一聲,「噢--」
「好女婿,姐姐愛煞你了。」索菲婭淫聲浪語。
「唔,岳母,你也好美。」我一聲「岳母」,她體腔猛地一緊。
「啊,別,別叫我那個……」淫浪中的索菲婭害羞了。
「是岳母麼?」她又猛一緊,好爽。
「壞、壞蛋,叫我索菲婭!」洋岳母一而再,再而三地糾正我的「口誤」。
「索菲婭岳母!」我壞笑叫道。
「啊!你、你壞死了!」邊叫邊緊,爽!
靈堂上相當的淫靡,女人玉臀猛拋,一上一下,「噗嗤噗嗤」,大起大落……
我壞笑道:「岳母,我的死岳父正在看著我們呢!」
「啊!」索菲婭再也受不住這強烈的刺激了,狂洩猛洩了一大通……
我卻不放過她,一返身,將她擺成個狗趴式,長打短擊,狠抽猛插,插得她花枝亂顫,花容變色,日月無光。岳母長叫短吟,淫叫聲如泣如訴……
我猛幹著洋岳母,心想,如果國王岳父泉下有知,知道我正幹著她的老婆,他一定會氣得從地下跳出來吧?嘿嘿,邪惡啊……
「啊--」一聲尖驚傳來,我與索菲婭同時看去,只見伊莉沙白正吃驚地站在門口看著我們……
第二百三十章 通吃洋母女
索菲婭尖叫一聲,狗趴著的身子猛地往後一仰,撞在我下巴上。「噢」,但這並非最痛的,可憐我的小弟弟,給索菲婭一夾一折。嘶……
老天!差點給折斷!!!
饒是如此,兩人的下身竟然神奇地結合在一起,死纏著不放。冰火兩重天,我一時爽歪了。正當我迷糊時,伊莉沙白飛快地衝過來,狠狠地給了她母親一巴掌,「啪!」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伊莉沙白怒叱親生母親。索菲婭羞愧的無地自容,一時間竟然被這異變驚得呆了。但給她夾在體內的我卻怒道:「莉莉,你幹什麼?你怎麼可以打你母親!?」
伊莉沙白又一巴掌甩過來,被我捉住,「你發什麼瘋?」
伊莉沙白慘笑道:「我發瘋?」頓了頓又尖叫道:「是!我是瘋了,我是被你們給逼瘋的!不要臉的狗男女,看看你什麼做了什麼好事。這是亂倫,知道麼,亂倫!」
我甩過去一巴掌打得她定住:「賤人,什麼狗屁亂倫?老子想操誰就操誰,還要你來管教?」
伊莉沙白捂著左臉,不可置信道:「你、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我冷著臉不說話,心中有氣,下身又狠狠地頂了頂索菲婭。
伊莉沙白如遭巨創,連退幾步,邊退邊說:「你、你敢打我?以前你那麼疼我,從來就沒打過我的!啊--,我跟你拼了!」她突然發了瘋似的又衝上前來,撕咬她母瓣索菲婭。「賤人、騷貨,虧你還是我的母后,你女兒的丈夫你也要偷。」
索菲婭淚流滾滾,癡癡呆呆任女兒撕咬。我哪裡會讓伊莉沙白得懲,一把制住她。「你瘋夠了沒有?我干周婉娘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話?」
周婉娘與周小美是兩母女,她們常常與伊莉沙白一塊陪我睡覺的。
「她們是她們,我是我!我就是不准讓你碰我媽咪!色鬼、淫棍、流氓,放開我……」伊莉沙白披頭散髮,手動不了,就用腳踢。
我火了,威脅道:「娘西皮,再不給我安靜點,老子在這裡把你們母倆一塊干了!」
「你吃啊,你吃啊!淫棍,有種你就吃。不敢的話你就是膽小鬼!」伊莉沙白已經神昏智迷了,什麼話都敢說出口。我大氣之下道:「好好好,老子不操死你就跟你姓!」
嘶啦……
「啊!」伊莉沙白尖叫著,身上的衣服被我撕成了乞丐裝。「我跟你拼了!」
三個人,一男兩女跌倒在地上,扭成一團。索菲婭看到男人按著女兒,正準備開操,這才回過神來。一把死死抓住男人的命根子,尖叫道:「不要--,你不能這麼做!」
我按著伊莉沙白放不開手,只好對索菲婭凶道:「放手!」
「不放!你先把我女兒放了!」索菲婭一反先前溫柔性子,語氣堅絕。
我冷笑道:「嘿嘿,我不放,你能把我怎麼樣?」
索菲婭臉一色,隨即臉色驟冷,語氣森冷陰寒:「不把我女兒放開,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我大怒,這該死的婊子剛才還與我翻雲覆雨,沒想到翻臉比翻書還快。我眼中殺機驟現:「賤人!你敢!」
索菲婭被我帶強烈殺氣的目光一掃,全身發寒,想起男人恐怖的殺手手段,小手也顫抖了。換了一幅神情,裝可憐道:「求、求求你了,放過我女兒吧。我願意帶莉莉受罰!」
「母后,不要--」一直都沒停止過掙扎的伊莉沙白聽到母親為了自己寧願受苦,突然心一軟尖叫出聲。
我被她們逗笑了,「剛才你們倆不是一幅生仇大恨模樣麼,怎麼現在到互相為對方求起情來了?」
伊莉沙白早已經全身赤裸倒在我身下,「淫棍,有什麼招你儘管向本姑娘使來!不就是挨操麼?本小姐又不是沒被你操過!完事兒了,本小姐再去外頭找十個八個乞丐來操我……」
「你敢!」我對自己的女人一向要求甚嚴,「以前你有沒有男人我不再乎,但你要是敢給我帶綠帽子,老子把你操成性奴!」
伊莉沙白打了個冷顫,害怕了,「我、我不過是想氣氣你!」
「哼,別怕我沒提醒你!」又轉頭對索菲婭道,「還有你,我的騷岳母,以後你要是敢找別的男人,休怪我辣手摧花!」
索菲婭早被男人的凶態嚇怕了,點頭點的跟雞啄米似的。兩人女人被我一通脾氣嚇軟了,我哈哈大笑。這征服女人,比打了場大勝戰還要過癮。看著一對洋母女花趴在身下,我胸中的征服慾望暴漲!
伊莉沙白仍仗著以往男人對她的寵愛掙扎不已,嘴裡頭罵罵咧咧。而我的洋岳母索菲婭畢竟比女兒多吃二十年飯,知道這個時候是男人最需要享受的時候。忙低下頭,準備為男人服務。
我猛地一挺身,對著洋岳母的小嘴插了進去。索菲婭一陣乾嘔,沒嘔出任何東西,反而把大東西吃進喉嚨裡去了。
索菲婭知道男人此刻心情一定不好,稍有不順很有可能令自己母女陷入萬劫不覆之境。忍著全身的倦意,賣力地吞吐起來。
眼見這種淫靡景象,身下一直看著我們的伊莉沙白頓時瞧得瞠目結舌,小嘴張成了O字形。看得我心火大動,「莉莉寶貝,下回就輪到你吃香蕉嘍。」
伊莉沙白氣得拳打腳踢,不過已經認命了,手上也沒使多大的勁。「淫棍,你簡直就是淫魔,連我母樣都要搞……」
我不理她,命令索菲婭再快點再深點……
但見男人美得不住地仰首吐氣,又不時低下頭來。看看自己美艷無雙,豐滿性感的母后為他服務。伊莉沙白竟然微生妒意,暗想,有什麼了不起,我也會!
索菲婭吞吐良久,漸入佳境。她粉嫩的俏臉上,已是紅暈紛飛,汪汪水眸,流滿了如癡醉意,委實嬌艷無匹。又見洋岳母她丁香微吐,捲纏飛翻,猶如十餐九饑,正自慇勤服務,埋頭苦幹,更顯她騷媚入骨,教人愛煞。
我伸出雙手,十根指頭,徐徐插進她秀髮之中,按著她的頭,不住配合一前一後的聳動。
嘶……洋岳母果真是箇中高手,堪稱深喉。不過伊莉沙白卻沒她這本事,以往好幾次請她吃香蕉都被她拒絕。正想到,我突然對伊莉沙白說:「你來吃!」
伊莉沙白委委屈屈,哀怨的眼神瞧得令我心碎。我強忍憐意,心中彷彿有一股撕碎一切的衝動。「聽到沒有?」我又怒吼一聲。
索菲婭嚇得又要吞進去,「還是我來吧,莉莉她不會的!」
「不行,我就要她吃!不會?有誰天生就會的?不會不可以學麼?你不就是她最好的老師麼?」我毫無憐花惜玉之心。
伊莉沙白只好照做,只是硬梆梆的牙齒刮得我生痛,氣得我連對著她的大屁股揮了幾巴掌,差點把她眼淚都打下來。
「不爭氣的傢伙!」我放開了伊莉沙白,將索菲婭提起來,好好欣賞欣賞她雪玉無瑕的裸體。白種人就是白,只見她膚如凝脂,肥乳高挺,不但不下垂,隱隱還有上翹之勢。腰纖臀豐,再襯托著她面若春花的臉龐,正是嬌花照水,更賽出水芙蓉!
洋岳母的美艷不但令我神魂俱飛,連她的女兒也看得為之醺然。
我心中一動,將伊莉沙白也擺在她身邊。兩個女人,一個母親,一個女兒,就像兩朵不同季節的花朵。從伊莉沙白的身上,我看到了索菲婭年輕時的美麗;從索菲婭的身上,我看到了伊莉沙白未來的成熟丰韻!
忍不住了,我要爆了!
一把將索菲婭修長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豐臀夾桃,心火大動,剛才戰鬥被打斷,我正覺得不過癮呢。沉身一挺……
母女倆竟然異口同聲輕嗯一聲,兩雙美目惟睜非睜,眸如水杏,潤光盈盈。
「重一點,再深一點……癢死人了,啊!……美死我了!」索菲婭的叫床聲一旦叫開,就是天打雷劈也阻止不了。親生女兒在身側給她的刺激令她飄飄欲飛!
伊莉沙白看得全身泛紅,渾身炙熱,鼻自己呼呼不休。我心中暗笑:「看你還能忍到何時。我會要你求著我幹你的!」當下也不敢怠慢了,加緊功夫,直把個索菲婭弄得嬌聲大作,唇綻櫻顆,目如點漆的美眸時放時閉,螓首後仰,臉上紅如潮,連腮帶耳,神態迷人之極。
我邊干邊大手蓋上她一邊飽滿的乳房,粗暴地捏弄著。索菲婭不但不覺疼痛,反而忍不住挺胸相湊,一對柔荑,牢牢圈著我的脖子,喘聲道:「好女婿,你今天一定要盡情疼愛我,知道麼?」
我點頭應允,親吻著她的粉腮,熱唇劃過她的勁項,再落在她飽挺的前胸,含著她的艷蕾,徐徐往外輕扯,繼而忘情地吸吮起來。
索菲婭被我一扯,登時渾身一顫,猶如狂風駭浪,嬌軀搖擺不定。體內的淫慾火焰,旋即熊熊暴升,猛地挺起乳房,任我為所欲為。
股股暢快感襲上索菲婭心頭,那快感暢美難言,男人每一擊猶如頂在她心口似的,如此快美的感覺,又怎不叫她放浪形骸,瘋狂嬌啼。
伊莉沙白忍不住了,拉拉我的手喘氣道:「徐……徐郎,莉莉……莉莉也要……」
我故做不知,只是瘋狂地操著她的母親。
「求求你了,我忍不住了,操我吧……」伊莉沙白哭求道。跪趴在地上成狗趴式,一個大屁股朝著我,不停地搖搖擺擺,似在求干!
我淫笑道:「你不生氣了?」
「不生氣了。求求你了,淫魔哥哥,干死我吧!」
我猛地加快動作,瞬間將洋岳母送上人間極樂仙境,然後一抽出,再對準伊莉沙白這年輕的裸體狂插……
兩聲尖叫響起。
伊莉沙白久癢逢操爽得叫出聲,而洋岳母索菲婭則是在高潮中突感空虛寂寞,高潮的快感大打了折扣。「不要--,不要離開我!」
女人在這種時候最是需要男人來充實她的,但我操夠了她的肥,看到更年輕的伊莉沙白已經忍不住了。又是一陣疾風暴雨,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叫床聲,夾雜著窗外的大雨沙沙聲……
在伊莉沙白的套弄下,使我更感難受,不多久便開始硬挺起來。伊莉沙白同時也感覺到我的反應,這種奇妙的變化,令伊莉沙白真想直起身來看個究竟。
當她正自胡思亂想之際,我突然把她的小手移開,伊莉沙白還來不及反應,我的唇已烙上了她,舌頭深深地進入她腔內,狂亂地吸吮著她口裡的甜蜜。
不消片刻,伊莉沙白便失去了控制,變得和我一樣狂野,只見她牢牢箍著我脖子,把我龐大的身軀往自己身上拉,豐挺的美乳,熾情地磨擦著他的肌膚。我確也算是這方面的能手,我知道怎樣碰她,何時在哪裡施加壓力,及如何讓她在自己懷裡融化。
久久,突然男人不動了。
奇怪的是,這個來客竟然久久不動,伊莉沙白不禁詫異起來,便微微張開眼睛,卻見我臉帶邪笑,癡癡地望著她。
伊莉沙白羞得連忙合上眼睛,接著響起我的聲音:「來,今回我們換個特別的方式。」他尚沒等待伊莉沙白的回應,便雙手把她身子抱起,讓她和自己對坐著。
這一下頓把伊莉沙白嚇了一跳,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一對美目,瞪得又圓又大:「你,你怎麼了?」再看看眼前環境,只見自己被我緊緊抱坐著,胸貼著胸,最要命的是,兩人雙腿,卻彼此交迭著,直直的伸向對方身後。
「我們今回要面對面坐著干,妳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我的,好讓妳知道它是如何地干弄。」我得意地笑說。
「不……我不要這樣,羞都羞死了!」伊莉沙白不禁吃驚起來。
「這有甚麼麼害羞的,妳看。」話落便輕輕把伊莉沙白的身軀推開,雙手緊拉著她的手臂,二人的身子,一下子便連成一個V字,只有下身緊接著。
「我不要看,你欺負人……」伊莉沙白馬上側起頭,又如何敢去看他。
我裂嘴一笑,便開始挺動腰肢,大寶貝一下一下的抽插起來。
哦……我壞死了,怎會想出這種姿勢來插弄人家……啊……好深,今回又要給他弄死了……咿……舒服……伊莉沙白在心裡還沒罵完,我已開始狂抽猛插。
伊莉沙白見著,高興地吻了他一吻,撒嬌道:「你真好,我的好相公,現在開始干伊莉沙白好嗎,出力的幹我,還要記著,還要射在我裡面,伊莉沙白好想享受一下你的熱喔。」說完竟主動地用手托起左乳,遞到我口中:」吻我,一面吃我,一面幹我,伊莉沙白今次要在你面前,變成全世界最淫蕩的淫婦。「
我看著眼前這個平素溫柔斯文,絕艷無芳的伊莉沙白,竟然剎那間改變了一百八十度,舉止言談,顯得又淫又浪,確引誘得我血液翻驟。但我卻相當明白,這是她的故意做作,其目的只有一個,便是做一個所謂「出外是貞婦,在床是淫婦」這句座右銘的主人翁。
而這一切,無非都是她為了取悅自己,好讓自己在性愛方面得到無窮樂趣,雖然伊莉沙白剛才的淫語褻詞,確有點生硬和做作,但始終是出於伊莉沙白的口,被天使用淫詞挑逗的感覺,恐怕任何男子都無法抵當這誘惑,想到這一點,我著實感到非常恩遇,也非常感動。
面對這個一個絕色佳人的誘惑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只能以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對她的愛意了。母女二人共侍一夫,這個雨夜不太冷啊。
我用盡了各種招式,將她們母女倆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有時候竟然還是一塊的。
「啊--」
又是一陣尖叫,我們三人幹得正歡,怔然看著門口。
只見伊莉沙白的兩個侍女,梅娜菲娜,雪姬火鳳,全都來了。正瞠目結舌地看著我一龍二鳳,一箭雙鵰,母女通吃。
雪姬吃味地跑過來,對我一陣拳打腳踢:「你,淫棍,色鬼,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嘿嘿直笑,依然故我的不停抽插著洋岳母。「放開她,你快放開她,你這個色鬼!」雪姬尖叫著,沒想到被我一摟,把她自己也搭進來了。
梅娜菲娜扶著伊莉沙白,「公主,您沒事吧?是不是他欺負你了?」梅娜氣得柳眉倒豎,她與公主情同姐妹,姐妹情深,當下就要發脾氣了。伊莉沙白拉住她,搖搖頭紅著臉道:「不怪他,是我自己……」
火鳳看得最明白不過了,她對我詭異一笑,彷彿在說,「這下你滿足了吧?」
滿足?我從來不知道滿足是什麼意思。我一把將雪姬壓在身下,已經有一天沒碰她了哦。「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小雪,讓哥哥好好愛愛你吧!」
「色鬼,淫棍!」雪姬不停地咒罵著,氣得男人狠狠地捅進了她體內。連帶著火鳳和梅娜菲娜,這個冷雨夜,注定是火熱的……
第二百三十一章 天皇是母的!
日本投降了!
向我遞投降書的使者竟然是老熟人,天皇的兩個女兒之一的宮本秀伊!
她姐姐宮本優伊礙於面子,被發狂的名玉兒帶去中土大周了。半年沒見她,小姑娘長得越發的水靈了。與一干垂頭喪氣的其他使者不同,宮本秀伊喜氣洋洋,一見到我就眼含熱淚,撲到了我的懷裡。
我早從她姐姐宮本優伊口中得知她對我的似海深情,如此佳人投懷送抱怎不令我食指大動?我趁機撫摸著秀伊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正感受麗人溫軟的身子時,腰間一陣巨痛。
雪姬氣鼓鼓的瞪著我,眼中挑釁意味十足,「臭小子,這個小姑娘是什麼時候騙到手的?」
秀伊梨花帶雨,性子卻比她姐姐潑多了。她一聽,就搶在我開口前說:「你是誰?我跟徐哥哥認識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雪姬咯咯一陣嬌笑,「說起來,你還得叫我一聲曾曾曾曾祖奶奶呢。」
「我呸,好不要臉的女人。看你才十六歲吧,乖,姐姐今年已經二十了,小妹妹!」兩女一見面就像生仇死敵一般鬥上了嘴。
「咯咯咯,小妹妹?咯咯,你奶奶我姓宮本,名雪姬,你說你是不是該叫我曾曾曾曾祖奶奶啊?」雪姬笑得花枝亂顫,胸前一對爆乳大跳其舞!
秀伊臉色大變,突然想起來之前看過的一份情報,莫非她是?
「你就是式神之母?」秀伊的小嘴張成了O字形。
「不對哦,小姑娘,你的稱呼好像不對哦!」雪姬提醒她。
「哼,不害臊,都幾千歲的老太婆了,還跟我搶老公,真不要臉!」秀伊語氣一轉,把雪姬氣得花枝亂顫。
「你、你……」
「你什麼你?還說不是?你一個千多歲的人,還好意思呆在我徐哥哥身邊?」
雪姬越說越不像話了,我臉色一沉,「夠了,秀伊!無論她已經多少歲了,但她已經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許任何人這樣對我的妻子,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這次就饒了你!」
秀伊小嘴一歪,哇一聲又哭了出來,邊哭邊唱道:「嗚……徐哥哥,壞哥哥,壞蛋哥哥,不疼秀伊了。秀伊是個沒人要的孩子,姐姐不要我,父皇母后不要我,你壞哥哥也不要我了。」一時間愁雲慘淡,小姑娘哭得可憐惜。
火鳳一看到秀伊,臉上異光連閃,再看到秀伊哭的可憐惜惜,氣呼呼對我說:「還不安慰安慰她?」
我道:「這丫頭調皮慣了,不給她點教訓,我那後院豈不要鬧得雞犬不寧?」
火鳳白我一眼,「好你個大色鬼,才見人家小姑娘就想把她娶回家!天下那麼多漂亮姑娘,你難到要見一個愛一個,通通娶回去?」
我大言不慚地說:「Yes!」
眾人狂暈,連鳥語都冒出來了。
火鳳拿我沒辦法,只好轉為安慰秀伊:「妹妹,別哭壞了身子。為這種淫棍哭壞了身子不值得啊。聽姐姐一句話,有什麼委屈姐姐給你做主,包你藥到病除。你不是想進徐家的門麼?沒問題,姐姐一句話,答應你,你可以進徐家門了。」
秀伊一聽,哭聲立止,仰起俏臉。臉上半點淚水也沒有,汗……這丫頭詐我……
「耶耶耶--」,秀伊又蹦又跳,摟著火鳳,全身都貼在她身上,挑釁似地對我說:「哼,姐姐已經答應了,你要再不敢答應,我就叫姐姐不讓你這個色鬼上她的床!」
汗……
她這招對付我實在是太管用了!簡直就是一針見血,我當即軟了:「別別別,我怕了你還不成了?剛才是哥哥不好,說了些氣話,嚇著你了。」
秀伊得勝似的一瞄雪姬,與雪姬大眼瞪小眼,不瞪似乎不爽了。
聞聲而出的小公主伊莉沙白一看到秀伊,歡呼一聲,一把將秀伊抱住,「姐姐,你怎麼來了?」
秀伊也是大喜,她以前與伊莉沙白的交情最好,兩個人性子差不多。青春少女,活力充沛,久別重逢,一時間兩個少女抱頭痛哭。哭哭笑笑,躲在一邊說悄悄話,把我們都晾到了一邊。
我微笑搖搖頭,不去打擾她們姐妹互訴衷腸。展開秀伊交給我的投降書,只見上面用中日兩種文字寫道:
「余乃大日本國皇帝明仁天皇,茲率日本舉國八十萬百姓,向神威天將軍徐姓諱名正氣者無條件投降!」
簡簡單單一句話,卻道盡了所有的意思。
日本無條件投降了!
我冷笑,這個結局正如我所料。天皇以及日本大紳士大富豪大地主階級為了保住身家性命,能不投降麼?
連著五天的大暴雨,城外已經是汪洋一片。也許是老天爺發怒,眼下日本國大半個國土上都暴發了大洪水。海邊又是海嘯又是颱風,東京城臨海,已經是風雨飄搖了。所有的船支在大自然的威力面前,不堪一擊,都沉入海底。日本天皇求救無門,想逃又不敢出城。一出了城,只怕就會被洪水捲走!
五天五夜的大暴雨是恐怖的,迷信神靈的日本人甚至以為是因為與我作對的原故,才會引來老天爺的憤怒報復。十座城裡殘留的日本人,紛紛要求推出新一代天皇。有人竟然提議將秀伊公主嫁給我,由我來接任日本天皇現在的位置。
我不動聲色,對幾個男使者說:「我接受你們的投降,以前我揚言要殺光你們日本男人的話就此中止。現在領我去見天皇老頭吧!」
那使者一幅卑躬屈膝的奴才樣,聞言大喜,一面著人回東京報喜,一面擺開架勢,浩浩蕩蕩領著眾女,坐進大龍轎,駛往東京城。
新日本只剩下這十座城了,東京是一號城,其餘按數字,從一編到十。我們現在所處的是十號城。這十座城,城與城之間以鎖鏈天橋相連,進可攻退可守。十城相連,守攻可相互呼應。若對付一般人,便是來百萬大軍,沒個幾年工夫也難以攻下。
德川家康本想一舉吃掉我,沒想到我功力實在是太高,又有兩個超級打手幫忙。人海戰術形同虛設,八十萬大軍全軍覆滅!餘者神魂俱喪,再無鬥志。日本人商量了五天五夜,最後以絕對統一的口徑,遞出了降書。
當這份降書向十座城中所有的人通告時,一些脾氣倔的老頭子紛紛切腹自殺,省了我不少工夫。如今的日本國,四十歲以下的女子有六十萬人,另外二十萬都是老弱病殘!男子幾乎死絕,人數不足五萬,其中成年男子只有不到八千人!!!
這是什麼樣的概念?如果沒有異外,日本幾年後就會滅族!
委曲求全之下,天皇終於同意投降。不為別的,就為了那八千兒郎,他們可是大和民族唯一的希望啊!
才進東京城,城裡雖然也下著大雨,但已經安排好無數年輕女子在街邊夾道歡迎我了。舉目望去,見不到一個男人。看看身邊那幾個一直渾身顫個不停的男性使者,我得意地狂笑著。
在日本男人的心目中,我已經是男子殺手了!凡被我見到的男人,都有被殺的可能!
遠遠的,就看以貌似天皇的傢伙領著一大幫人站在皇宮門口躬身等著了。文武百官,皇后嬪妃,沒想到大戰下來,這些當官的到都活的好好的,一個也沒死!
我們的車駕一走進,那未見面的天皇便領著文武百官,後宮妃嬪向我的車駕行五體投體的大禮!我堂而皇之欣然享受,大聲道:「眾卿平身!」
日本人臉色大變,這句話只有皇帝才能說的。換句說話,在日本,只有天皇才有資格說這句話。百官嬪妃們欲言又止,他們早被我的淫威嚇得膽都破了。如今已經投降,雖然大感失面子,但在強權之下,不得不低下了自己高貴的頭顱。
「哈哈哈--」我一陣狂笑,不理身後眾美的埋怨,一路直闖皇宮。進了大殿,我一屁股坐在了天皇的寶座上,又是一陣狂笑!
日本,盡在我手!
濕透了的文武百官後宮嬪妃,在天皇的帶領下,戰戰兢的走進大殿。?,人數不少啊。百官有百十來人,嬪妃到有兩百多名。那些個女人都有上等之姿,被雨水一淋,渾身透濕。顯露出凹凸起伏的曼妙身材,可惜的是她們臉上露出的恐懼神情破壞了她們的美麗。
一直不敢抬頭的日本天皇,左手邊是個高貴艷麗的中年貴婦,想必就是日本皇后了。我大馬金刀地坐在皇帝寶座上,享受著日本天皇的跪拜大禮。
我學著戲裡皇帝的口氣:「眾卿平身!」
天皇等人唱個喏:「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哈哈哈--」我狂笑,爽爽爽啊,萬人之上的感覺裡然不同凡響。不過火鳳等人卻站立一旁,不屑為之。我不以為意,她們會在床上向我下跪的,嘿嘿……
天皇一直不敢抬頭,我心下微疑,喝道:「明仁卿家是看不起朕麼?」
天皇躬身而禮,低頭直道:「皇……皇上請寬恕,寡……為臣不敢。」
「哼!」我微怒,「朕看你不是不敢,是不屑!給朕抬起頭來!」
天皇無可奈何,只好抬起頭來。眼前這黑,天哪!他……他還是男人麼?這天下間竟然還有比女人長得還要漂亮的男人!漂亮得不像話的男人!
一襲彷彿雪一般的白色套裝,完全與他那皎白的肌膚連成一片,全身上下的白全都流成了一片。黑色的雙瞳配合著高鋌而不過長的鼻尖,彷彿一片雪原中,兩顆嫩綠色的雙星在雪丘上閃耀。美麗如天使的容顏泛著聖潔的光輝,渾身散發著無比雍容華貴與典雅莊重的氣息。看上去,這個天皇年紀似乎並不大,也就三十左右吧。
「你……你真的是天皇?」我瞠目結舌。
天皇給嚇得跪下,「為臣不敢,陛下才是如今的天皇!」
「你走近點,讓朕看看你!」
天皇畢恭畢敬走上前來,隨著他的走動,被衣領掩著的脖子終於露出了一節。我的目光何等犀利,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想看的部位!
他……他竟然沒有喉結!!!
第二百三十二章 香艷女體盛
我拍掌而起,「大膽!竟敢拿假貨蒙朕,當朕好欺負麼?」
百官嬪妃嚇得復又跪倒在地,渾身發顫,大氣都不敢呼一口,生怕暴君拿他們出氣。天皇眼露惱恨之色,皇后見了,狠狠拉了他一把。他這才不情不願地跪下來,眾為齊呼:「為臣不敢,聖上息怒,聖上自己怒。」
我一站起,在這些日本矮子面前如同一尊巨靈神。「息怒?你們好大的膽子,敢以女子假冒天皇來蒙朕,叫朕怎麼息這個怒啊?」
洪亮的聲音在整個大殿上傳播,回音嗡嗡作響,殿上諸人無不大驚。女人?天皇?
宮本秀伊突然冒出來,立在殿下,脆聲道:「徐大哥,他真的是我父皇啊,難到你連我都不信麼?」
「真的麼?」我有些狐疑。
「是真的啦!哼,你再這樣子,我以後可不理你啦!」小公主發脾氣了。
唔,她可是個大美人啊,更難得的她還是個處女哦。對深懷處女情結的我來說,豈能對她發脾氣?我當即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下龍台,來到秀伊身邊,拉著她的手說:「大哥能不信你麼?乖乖,來,陪大哥一塊坐!」
邊說邊拉著她坐上了皇帝的寶座上。寶座很是寬大,坐兩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日本人一看,大喜!好啊好啊,他這麼做,是不是就意味著小公主就是未來的國母,一國之後了呢?這下氣氛是陡轉直上,人人喜氣洋洋。諸人都大鬆一口氣,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
天皇眼色陰晴不定,似喜似怒。說起來,從一見面起,我這個「准駙馬」就沒給過他好臉色看呢。也許現在時機不對啊,嘿嘿,等一會兒我要親眼看看你的真身。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無非是些權力交接的事情。又問了我一些看法,對十座城的百姓有何安排!我大手一揮,裝大方,把事情通通交給下面去辦。大臣們笑臉如花,這一回不再是皮笑肉不笑了,而是皮笑肚子也笑。
許多人都笑,原來這個殺人王真的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腹內空空,草包一個!如此一來,他只不過得了個天皇的虛名。往後只虛溜鬚拍馬,實權還不都落在自己這些大臣手裡?
於是滿座皆大歡喜,大臣們相聚退去。
大臣們把消息帶了出去,整個官場歡聲雷動。一個個幹勁十足,對徐正氣的怨氣也消了不少。政局算是穩定下來了!
天皇與皇后,陪著我們參觀日本皇宮,順帶著還做解說員,跟導遊差不多。在未驗明天皇正身前,我絲毫不賣他面子。長得這麼英俊的人,連我也吃醋啊。尤其是雪姬和火鳳這兩個大膽的女人,時不時拿媚眼飛到天皇身上。看得我火冒三丈,只能暗暗下定決心,今晚一定要把她們搞得下不了床。
我去過紫禁城,大周的皇宮可比這裡豪華大氣多了。不過去年到紫禁城是救人去了,沒心思好好欣賞欣賞。如今可不同,這裡的一切都將屬於我。心態不同了,心情也很好。
洋岳母索菲婭雖是皇家出身,久居荷蘭國皇宮,但也沒有見過如此富麗堂皇的皇宮。日本皇宮完全仿照紫禁城而建。在規模上只有紫禁城的五分之一大,饒是如此,眾人也走了好長一段時間,依然未參觀完一半!
一路上的太監宮女們一大堆,個個英俊美麗。只是沒一個高個的,見了一大堆宮女,竟然沒有一個超過一米五的!再看天皇那一大堆後宮嬪妃,呵,我懷疑天皇把超過一米五以上的女人通通收作嬪妃了。
玩了一天,天色已晚。
天皇早就備下超級豪華的大宴。知道我不喜歡日本男人,整個宴會上除了天皇這個似是而非的男人外,就只有我一個人了。
天皇正襟危坐,一個勁的向我敬酒。身處眾香國中,我是來者不懼,酒到杯乾。天皇又拍手招來一大群歌女,裝著隱隱約約,個個都有一身不俗的媚功。歌女們又是唱,又是跳,還大膽的擠到我身邊給我敬酒。
我是樂得享受啦。不過秀伊等一干女人可吃醋了,雪姬硬生生擠走歌女,「走開走開,徐郎才不喝你們的酒呢。」
我醉眼朦朧,大著舌頭說:「呃,小……小雪,來,你……你也喝!」
雪姬不悅道:「徐郎,你要是醉了,我們可怎麼辦?」
「怎麼辦?什麼怎麼辦?」我沒聽出來她的話外音。
「你……討厭,沒有你,人……人家睡不著嘛!」雪姬扭扭捏捏半天才說出句話來。
我哪裡醉了,無非是裝醉而已。雪姬等女雖然是國色天香,舉世無雙,但天天吃大餐也會有膩味的時候不是?看看這滿堂的日本佳麗,姿色雖然不堪與雪姬相比,但勝在人數多啊。滿堂又唱又跳的宮女們,足足有百多人呢。
哪個男人不嚮往風流花叢啊?我若當皇帝,絕對要當一個荒淫的暴君。當然,我不是紂王,對他那種變態喜歡看別的男人搞女人的嗜好深惡痛絕。
紂王是沒那個本事,可我徐正氣有啊!
想想自己已經好長時間沒搞過這麼龐大的無遮大會了,上一次規模小點的還是在御川府呢。哎,一提來,我還真有點想御川府的那些女人了。這戰亂一起,不知道她們現在是生是死!尤其是御川家的那些女兒們,個個都是我給她們開苞的呢。一想來我就有些遺憾,以後得著人好好去查查。
雪姬一推我,「徐郎,你又在想什麼呢?哼,都不理人家!」
「好好好,我的乖寶貝。你看人家熱情招待,咱們總不能掃人家的興吧。哎,你要是累了,就陪伊莉沙白她們先回宮休息去吧。不過得小心些。」最後一句我是用傳音的功夫對她說的。
雪姬白我一眼,「死色鬼,你當我雪姬還不知道你們男人是什麼得性麼?哼哼哼,今晚這麼多年輕漂亮的女人,你一定看得色心大動吧!」
「呃,小雪啊,看你說的,我徐正氣有這麼不堪麼?」我大言不慚。
「我呸!死色鬼,當心我去找男人給你弄頂綠帽子戴戴!」
「你幹!」我威脅道,重重地捏了把她的爆乳。
「啊!」雪姬輕聲尖叫一聲,「死色鬼,你是不是想讓我當眾出醜啊?」
「那你還要不要找男人了?」我語氣很強硬。
「人家不過是說說而已嘛。」雪姬哀怨道。
「說說也不行!這種念頭也不准你有!」我怒道。
雪姬給我氣著了,「哦,就許你有別的女人,為什麼我們就不許有了?哼!別說我雪姬最討厭的就是男人了,如果你以後還這樣子對我,我真的給你戴綠帽子!」
「你!」我氣的抓狂了!咦,不對啊。「以前你不會說這種話的啊,說,是誰教你的?」
雪姬嘻嘻一笑,這丫頭玩我呢。
「誰叫你上回強姦伊莉沙白她們娘倆兒?我們後來說起這事,都挺恨你的呢。兩情相悅,無可厚非。可你也不能強著來啊,我雪姬可不喜歡強姦犯。」
我一怔,回想起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還真的是相當的另類啊。強姦日本女人,屠殺日本男人,這事我沒少干。現在整個日本差不多已經被我毀了,兩百萬人口死到現在只剩下六十來萬了。
因為我,日本整整死了一百四十萬人。若按天道來說,那是大傷天和。我一直都是有神論者,有時候想想,心裡還真有點怕會遭天打雷劈。
轉念又一想,老子手下沾了這麼多血跡,整整一百多萬人或直接或間接死在我手上。也沒見老天爺拿雷劈我啊。再說了,天上的玉帝說起來還是我的情敵呢,老子會怕他?惹老子火起來,大不了同歸於盡!
想著想著又釋然了,人生得意須盡快嘛。
「小雪啊,你還是先回宮休息去吧。啊,皇后是麼?你帶我夫人她們先下去休息吧。」指使日本皇后說。
天皇臉色巨變,渾身都發顫了,顯然忍受不了我命令似的口氣。不過那皇后卻是個聰明的人,一拉天皇衣角。臉上笑容可掬,福身對我回道:「是,陛下。請諸位貴妃與妾身走吧,妾身帶貴妃們休息去。」
我開了話,秀伊、伊莉沙白、火鳳等人也不好拒絕。再者今天一天又是參加宴會,又是參觀皇宮,身不累心累。天色又晚,眾女都有點累了。一個個趕著回去睡美容覺。
她們這一走,我心懷大開,心中舒暢。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雖然眾位夫人明知我又要行荒淫之事,卻無可奈何,只能由得我了。
天皇臉色好轉,場中再無外人。他指派了幾個姿色最好的擠在我身邊,宮女多情啊,個子雖不高,但一個個嬌小可愛,偏偏大奶子大屁股的,磨得我好爽。我吃酒不用杯,用的是女人們的香唇,吃菜不用筷,女人洋蔥似的小手指香噴噴的。
啪啪兩聲,天皇又拍手了。我問:「還有什麼好戲麼?」
天皇道:「陛下,請先容臣賣個關子,來人哪,上女體盛!」
「女體盛?」什麼東東?我有些好奇了。
只見宮女們推出一個平躺在一小推車的裸女來。那裸女皮膚白白嫩嫩,姿色上等,全身赤裸,身上雖是一絲不掛,卻擺上了許許多多的美味佳餚。
天皇謙卑地當起解說員來:
「陛下,容臣給你解釋一番。這就是『女體盛』,在我們日語中意為用少女裸露的身軀作盛器,裝盛大壽司的宴席。」接著他又一指那橫躺的裸女。
「從事這種職業的人也稱」藝伎「,挑選」女體盛「藝伎的要求非常苛刻,首先,她必須是處女,因為我們日本男人認為只有處女才具備內在的純情與外在的潔淨,最能激發食客的食慾。其次是容貌要較好,皮膚光潤。白皙。體毛少、身材勻稱、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
我一直不言語,一邊聽,一邊仔細觀察天皇。我注意到,那裸體根本吸引不了天皇一絲絲的淫慾,天皇眼神清徹,如見同類。
天皇見我聽得仔細,不免心中得意。又繼續說道:「陛下,這『女體盛』藝伎上崗前必須經過嚴格的專門訓練,訓練方法是在裸身上6個點各放置一枚雞蛋,要求在靜躺4個小時後,雞量仍在原位不動。為了鍛煉她堅韌不拔的毅力,在靜躺過程中,會有人不時地往身上灑涼水。其間只要有一枚雞蛋從身上滑落,訓練還得重新從頭開始。」
「看來這種菜還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嘍。」我道。
「那是那是,不過陛下是九五至尊,您什麼時候想吃,我都會安排人送上來。」
我暗哼,依你這麼說,我下的任何命令都要經過你的手,那還要我這個皇上有什麼用!心中微有不悅。
天皇又說開了。
「藝伎經訓練合格後才允許『上菜』,每次『上菜』前要進行一個時辰的極為細緻的淨身程序,先將腿部、腋下的體毛除淨。用溫水淋遍全身,將無香味的肥皂擦在一塊海綿上,再用這塊海綿遍擦身體,使全身滿附肥皂泡沫。按著用一個裝滿麥麩的小麻袋揉搓每寸皮膚,以徹底去除老化的皮膚角質。然後用熱水沖泡,再用絲瓜筋揉一遍。最後用冰水淋浴,以免『上菜』時身體出汗。淨身時不能使用任何帶有香氣的肥皂和浴液,香水更是絕對禁止使用,因為香氣會影響壽司的純正味道,並掩蓋了少女身上天然的體香。一切收拾停當,專等『上菜』。」
天皇解說的是不錯,不過我怎麼聽都覺得他是在背書。看來他是早有準備啊。
那裸女整個人宛如一隻潔白的瓷盤,頭髮被拆散呈扇形攤開,並綴以花瓣。她的陰部等羞處飾以樹葉或花瓣,乳頭按或掩或露。宮女從廚房裡端來一大盤各種壽司,熟練而快捷地擺放在「女體盛」的身上,一刻也不得耽誤。
據天皇說,日本人認為壽司只有在剛做好的時候最有味。「女體盛」的胸部擺放著裱花,好像穿著美麗的文胸,漂亮極了。
在「女體盛」身上擺放的壽司也挺有講究,根據每種壽司的滋味補作用擺放在女體盛身體的特定部位。天皇解釋說,如蛙魚會給人以力量,放在心臟部;旗魚有助消化,放在腹部;扇貝和鯉魚能增強性能力,宜放在陰部……
我張大了眼睛,看著那女人的下身,小腹無名火起。我暗凜,好一個獨一無二的美人計啊,想不到美人計竟然還能這麼使!
壽司擺放的數量不多,那美人身上重點部位都是或遮或掩隱隱約約更富誘惑力。經壽司裝飾的裸女,猶如一件精美的工藝品。
天皇又拍拍手,「陛下身份何等尊貴?場面當然要大些才好,為臣早已經給您準備好了?陛下請看。」
我真看得口水直流,沒想到從外又推進了九個女體盛來,場面很大,10個「女體盛」排成一排,甚是壯觀。充分顯擺出了皇室的富貴,闊氣。
我早就忍不住了,拿起筷子就準備對面前的女體盛下手。天皇趕忙阻止,眼中閃過一絲輕蔑,「陛下請慢,參加這種女體盛有個規矩,就是不能急於取食,而是先要品評『盛器』。如此女的身材、五官、頭髮、胸部、玉臂、秀腿……都有待陛下點評啊。」
靠,真TMD的變態,吃就吃吧,還這麼多規矩。在天皇的熱情相邀之下,我只好狗屁不通地對十個女體盛的佳麗們進行了一次高層次的點評。當然,天皇對我的狗屁不通的評語評價甚高,直誇我文采風流,才華蓋世,舉世無雙。
終於可以吃了。
「女體盛」的十個裸女,一動不動靜靜地躺著,儼若石雕玉琢一般,聽任我在她們身上挾持各種壽司。
天皇看了我只知道吃菜,一個勁的搖頭。
只見他將湯汁、飲料潑灑在女體盛的臉上或身上,說,這叫「淚箸」;又故意用筷子夾乳房、陰部。我被他的所作所為驚呆了,吃個飯而已嘛,竟然還能如此色情香艷。看得我虛火大旺,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給這十個女人破處!
十個美女靜靜的躺著,不能說,更不能動,眼睛凝視天花板,也沒有左顧右盼。令人不得不佩服她們的敬業精神,這是一種絕對的服從。
天皇眼睛很毒,早看出了我眼中冒出的熊熊慾火。「陛下,為臣下去還有點事,若陛下有事,盡可招喚一聲,為臣會在第一時間趕回來的。」
我早已經不耐煩了,肚子早給撐得滾圓滾圓,飽暖思淫慾,更何況吃的還是這種女體盛?「你辦得很好,下去吧。」朝他揮揮手。他一走,我就後悔了,原本想驗明他「正身」的事竟然給他忽悠過去了。不過眼下我慾火高昇,還是解決自己的需要要緊吶……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1:03
第二百三十三章 XX美chu女
少女烏亮的秀髮高高的盤起,長長的睫毛微微的簇動著,闔著雙眼。瑤鼻櫻口之下,脖頸優美而纖長;肩膀的弧度優雅,堅挺光潤的胸脯上是兩團誘人至極的隆起;兩條赤裸的玉臂緊貼著不盈一握的蜂腰,修長的玉腿含羞脈脈的夾緊著,沒有一絲縫隙,私處的毛髮已經刮去,隱約可見淡淡的嫩紅。
女孩的身上覆蓋著一層食物,天富羅大蝦、生魚片、三文魚、生蚝、烤鰻、肉鯧……各種美食若隱若現的遮掩著重要的部位,映著女孩臉上任君為所欲為的嬌羞紅暈。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著這個美麗的女體盛。
美少女原本一動不動,但我一開口問,她就說話了,聲音很清脆,「陛下,奴家叫宮野明美(看過柯南的人應該知道她是灰原哀的親生姐姐,本書在這裡把她YY掉,下文也將出現另九個同名人物)。」美少女看起來個性溫溫柔柔,二十出頭的樣子。真想不到,她還是個處女。
跟這樣的一個女人還有什麼好說的?我一把扯掉她下面那遮著的葉子,現在她除了胸腹部以外,是真正的赤身裸體了。「給我寬衣!」我命令歌女們,宮女們看出我的急迫,三兩下就把我衣服扯掉了。一個鋼鐵般強壯的巨漢頓時暴露在空氣中,女人們看我的眼神都變了,迷迷離離,滿目迷醉。有幾個大膽的宮女竟然在我身上又摸摸索索,竟吃起我的大豆腐來了。
汗……女色狼!
宮野明美還是一動不動,嚴守自己的職業道德。宮女們訓練有素,分出兩個人來,想掰開宮野明美的兩條修長的玉退。宮野明美大羞,不敢看我,玉腿夾得緊緊的,就是不讓人掰開。
我伸手撫上她的腿根處,「明美,給我吧!」宮野明美的神經彷彿突然間崩斷了,緊閉的雙眼眼角中溢出淚水,腿一鬆,被宮女生生掰開,下身盡露在我眼前。我的頭轟一聲響,隨即狂吼一聲,架起巨炮,一個遠射,中……
啊--,宮野明美慘叫一聲,暈死過去。那多沒勁?隨即我輸進一道真氣,宮野明美又活過來了,無論她受不受得了,都要忍受我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她還是個處子啊,哪裡忍受得了?全身被男人蹂躪得青一片,紫一片,裸身上彷彿給人畫了一幅國畫似的。一邊觀看的宮女們無不花容失色,紛紛想到自己不久之後的慘狀,渾身直打哆嗦。
沒幾下功夫,宮野明美迎來了她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隨即,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長抽猛打之下,宮野明美洩了個一塌糊塗。處子元陰被我吸吶以增進功力。如今我早就發覺,單純的打坐練功,根本就沒有陰陽雙修增功快了。特別的這種元陰豐沛的處子,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大補啊。
干宮野明美的時候,身上難免沾忍上菜餚的腥味,不過宮女們很會做事。我一邊做苦力,她們一邊幫忙擦拭我的身子。
輪到下一個了,我一眼看到一個女體盛,長得跟宮野明美有七八分相似,一頭的茶色頭髮。一問之下,我大喜。她叫宮野志保,是宮野明美的親生妹妹。她還有個別名,叫灰原哀,不過我覺得還是宮野志保好聽點。尤其是她的乳房比她姐姐的還要大,堪稱豪乳。
這個女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仇恨,火辣辣的目光盯著我,彷彿要將我吞了我似的。我笑道:「你一定很恨我吧。」
宮野志保點頭,咬牙切齒道:「不錯,我恨不得吃了你!」
「好呀,我讓你吃!」我嘿嘿奸笑道,對準花徑,狠狠地頂了進去……
「好吃麼?哈哈哈……」我一陣狂笑,下身如打樁機般扎進宮野志保體內,狂抽猛插……
「還要不要吃?」我淫笑。
「……」
「我撐死你!嘿嘿!」
最後,小處女灰原哀被我幹得兩眼翻白,口吐白沫,暈死過去……
我舔舔嘴唇,大餐才剛開始就吃了一對姐妹花,爽啊。
接下來我又挑了一對年紀大點的,同樣都是處女之身,不過這兩個女人看起來已經三十左右了。一個叫工籐有希子,一個叫妃英理。兩女貌美如花,難得的是生得一樣的成熟美艷,豪乳豐臀。
我上下其手,「你們兩個不會是表姐妹吧?」
妃英理是個冰美人,冷冷的不說話。好在還有個活潑可愛的艷婦工籐有希子,她語帶媚音,「陛下,我們不是姐妹,卻勝似姐妹。從小到大我們都生活在一起的,許多好事者總喜歡把我和她拿來比較!」
我有點興趣了,「哦,都比些什麼啊?」
「還能比什麼?就比我們倆誰長得美唄,咯咯咯。」有希子笑起來的時候真像個妖婦。我忍不住了,兩手狠狠地捏著她的爆乳,一挺下身,有希子高聲尖叫,啊--
……
「賤貨,女神,現在我要操你了!」帶著粗暴,我又進入了妃英理的體內。這女人看起來很有頭腦的樣子,操她的時候,她愣是連個眉頭都沒皺一下。我大為不爽,這跟奸屍有何區別,於是偷偷地輸給她一道催情真氣。
妃英理一個翻身,竟然騎在我了的身上。這個女神般冰冷高貴的熟婦竟然如此淫蕩,才破處子身的她尖叫道:「你,你給我下了什麼藥?」
我沒有回答她,以實際行動將她頂上了仙界……
連御四女,宮女們如見神人。看到我神清氣爽的樣子,紛紛咂舌不已。我又拉過一個既像日本人,又像西洋人的混血女人問:「你叫什麼?」
女人很騷,很難想像這樣一個女人還能保持處子之身。當然我相信天皇絕對不敢以次充好來騙我。
「陛下,奴家叫茱蒂,快點給我吧,我早在十年前就想要了!」茱蒂這個騷貨,身兼東西方兩種人的美艷於一身,即有性感又有羞澀,臀高乳肥。她這麼想要,我就偏不給她。磨擦著她的下身,問:「咦,別人都怕我操她,為什麼你這麼想要?」
茱蒂年紀約二十五六,正是女人兼美麗清純成熟於一身的年紀。「相要還需要理由麼?」
呃,是啊,做愛需要理由麼?想做就做唄,我狠狠地捅進她體內。茱蒂不像其他女人,反而非常熱烈的迎合我。若非我感覺到那一層薄膜,我還有點懷疑呢。
熱情奔放的騷貨騷蒂引誘我強姦她,不過她也是銀樣蠟燭盤,搗了兩下,和她的同事們一塊暈過去了。
這十個女人中竟然還有一個金髮大美人,貝爾摩得。這女人靜靜的躺在那裡,卻渾身充滿了危險的氣息。憑感覺,我知道她一定是個危險的女人。不過再危險也只能對侍一般人。
當我接近她的時候,她突然魚躍而起,從跨下抽出一把魚腸短劍,凌空向我刺來。場中大亂,女人們紛紛尖叫。我生怕會毀了今晚的淫宴,大吼一聲,「大家都別動,都別吵!」
我輕飄飄扭住了貝爾摩得的玉手,再一轉,「?當」,短劍掉在地上。隨即被我飛起一腳,踢出大門去,破空而去,也不知能不能飛到大海去……
我哈哈大笑,「想刺我?我先刺死你!」把貝爾摩得的身子於空中擺正,拉開她修長的玉腿,巨炮毫不憐花惜玉地轟進了她下體……
「嗯!」貝爾摩得只輕輕哼了一聲,就咬牙忍受我的抽插了。看得出來,她的意志很堅定,即便是在我干她的時候,她依然不死心,數次向我下手。不過非但沒成功過一次,反而遭到我狂風暴雨的反擊。最後,她的下身被我幹出一個大大的洞來。若非我想著以後要天天折磨她,她早就香消玉隕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賤貨的確很深,又耐操,幹了她一刻鐘工夫,愣是沒討半句饒。有性格,我喜歡。
餘下的四個都是清純少女型人物了。
我一眼看到一個女孩子,年紀不大,十六七歲,卻長了一幅婦女模樣。「小丫頭,你叫什麼?」
那女孩子說:「有種你就幹我,操,老娘還怕你啊!」
我K,說粗話的女孩子,還真是少見呢。這小丫頭還真TMD潑辣,莫非是個辣妹子?
辣妹自己不說,可不代表別人不會說。一個宮女邀功似的湊到我身邊,指著她說:「她叫鈴木園子,原本是鈴木財團的千金大小姐。」
「你是千金大小姐?」我瞠目結舌,就她這種太妹型的人物,竟然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大小姐!我對日本的教育持懷疑態度。
「不服麼?有種的就跟老娘單挑去!」鈴木園子撒起潑來,當真的勢不可擋啊。我這才發現她是被人製作穴道的。
「躺在這裡跟具屍體似的,還要忍受著你們這些個臭男人不守規矩的舉止和污穢語言的挑逗,忍受著低級趣味的羞辱和嘲笑。老娘活膩味了,有種的你就一掌劈了我吧。臭男人!」
鈴木園子嘴裡不停地咒罵著,從天皇一直罵到她自己的父親,幾乎所有她認識的人都給她罵了一遍。宮女們被她嚇壞了,紛紛要上前將她的嘴堵上。我伸手一攔,「讓她罵!」
接著淫笑著撲上她清純美麗的裸體……
「臭男人,有種就干死我,幹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
「看你那樣,活生生就是一頭大猩猩!」
「你這個姿勢最醜,跟條狗樣!」
「有種解開老娘穴道,看我不夾死你!」
「噢--,啊--」
……
鈴木園子在自己的罵聲中達到極樂之境,最後,在暈過去之前還罵道:「臭男人,真沒種,幹不死我……」
我汗……
……
得到鈴木園子的處子之身後,我更加期待下一個女體盛。千篇一律,只得在我身下浪叫的女人已經挑逗不起我的激情了。
遠山和葉,一個超超超清純的青春美少女。
大大的眼睛,所著條馬尾辮,大小適中的鴿乳,小巧挺俏的小屁股。一切都是那麼的小巧玲瓏!當我走向她的時候,她花容失色,驚叫道:「別,別,你別過來。我,我可是會合氣道的哦,小心我打你喲!」
眾人暴汗……
喲,還是個功夫少女呢。不過,她真的會合氣道麼?我有些好奇,吩咐宮女:「馬上把她的身體清理的乾淨些!」說完就揮手拂開了她被制的穴道。
穴道一解,遠山和葉一個魚躍,赤身裸體就擺出一合氣道的防禦姿勢。前門大開,雙退一前一後張開。我看得目瞪口呆,口水直流。哇……好……好性感……
合氣道是小巧的擒拿功夫,沒有大開大合的動作。我搶身而上,「好,只要你打敗我,我就饒了你!」
我塊頭大,遠山和葉使出吃奶的力氣,仍然掰不動我一隻胳膊。與她修長的細腿比比,我胳膊比她的大腿還要粗兩圈……
我一翻身,反將遠山各葉壓在身下。她長相越是清純,我越是有種毀滅的慾望。十分不巧,她現在成了狗趴式。「不要--」她尖叫一聲,花門被巨炮攻擊……
我抱著她的小屁股狂頂……
「惡賊,你放開她!」一聲清脆的厲喝聲傳來,我動作不停,朝發聲處往去。只見一個漂亮的跟遠山和葉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長得一幅溫柔大方的樣子,擺出一個空手道的起手式,正對我暴喝。
呵,又來一個功夫少女。
我邪笑道:「你告訴我你叫什麼,我就放開和葉!」
少女很聰明,「你就別騙人了,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麼?」
「你到是挺聰明的嘛,不過有時候似乎你也很蠢啊。明知道不是我的敵手還想與我對敵。」我輕輕一笑,擺明了看不起她。
少女一身正氣,「人生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若為朋友,我獻出這條生命又何妨。狗賊,看招。」
裸體少女一個旋風退朝我踢來。乖乖隆個咚,K,竟然看得一清二楚。還紅嫩紅嫩的!
邊上的宮女已經叫出聲了,「她叫毛利蘭,她父親是刑部的一個小臣。」
刑部?嘿嘿,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抱著遠山和葉的小屁股,我一手擋住毛利蘭源源不斷的攻擊。她的力量對我來說真的是微不足道,若非想和她調調情,我找就一棍子捅進去了。不過邊干遠山和葉,邊與毛利蘭打鬥也挺有趣的。遠山和葉還一邊給毛利蘭加油,不過不是喊「加油」兩個字,而是無意識的淫叫。
毛利蘭一個高劈腿,想踢我的下巴,卻暴露了自己的下體。她下面已經微微張開了,好機會。我猛地從遠山和葉體內拔出來,「啵!」,再對準毛利蘭,狠狠地紮了進去。
毛利蘭下身被襲,渾身力氣陡然失盡,腿一軟,身子往後便倒!但就是在這樣短的時間裡,我仍然破了她的處子之身也許是因為長年習武的關係吧,毛利蘭渾身肌膚富有彈性,什麼動作都能做出來。干她的時候我將她擺出各式各樣高難度的動作。比如,後彎腰成拱形、金雞獨立、倒立、老漢推車……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虧得毛利蘭還一聲不哼,顯然意志堅定,雖然認了命,任我蠻幹,但看得出她對我恨之如骨。如果有機會,她一定會殺死我的!對於她這樣心志堅定的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她變成無意識的性奴隸。否則,一輩子都得提心掉膽,提防她的偷襲。
我是不怕啦,但我不得不會自己身邊的人考慮考慮。
等待毛利蘭的,只能是和遠山和葉同樣一個結局。兩女上下兩張嘴都口吐白沫,昏死過去,兼遍體鱗傷……
唔,好像還有最後一個女人沒搞啊。
看著眼前這個身高不足一米二,歲數不超過十歲的小女孩,我有些愣神。女孩子被我嚇怕了,顫抖著告訴我,「我,我叫吉田步美!」
雖然她的聲音打顫,但無可否認,她是個相當可愛的小女孩。不過……
真的要麼……
要吧……
不行……
還是要吧……
就是不行……
人家才不到十歲耶……
我是流氓我怕誰,照干……
(此處少兒成人都不宜,故省去一千一百一十萬字,嘿嘿……)
淫靡的夜晚啊,你是那麼的誘惑人。十個性格各異的女人,卻只夠我當餐前冷菜吃。不過好在大殿裡的宮女還有不少。兩百來名佳麗,一排一排地並排躺在地上。整個大殿不一會兒就躺滿了女人。
居高臨下,只見一大片雪白雪白的女人裸體,白花花的晃得人眼花繚亂。鶯聲燕語,浪蕩淫叫,此起彼伏,誘惑著我。天當地,地當床,我卻是以女人肉體來當床。
我狼嚎一聲,將女人壓在身下……
……
據事後交給我的統計報告,當晚包括那十名女體盛在內的女人,一共有二百五十六名處子被破身。當時那慘狀,可用血流成河來形容啊。處女血流遍地,大殿上遍地開滿了紅花。洗衣房用了一百公斤的洗衣粉,才將大殿洗得乾乾淨淨,沒有一絲異味……
第二百三十四章 走火入魔
日本皇宮西宮內。
「下去吧!」天皇朝宮女揮揮手,與皇后二人鑽入被窩中。
皇后伸出藕臂,一把圈住天皇細白的脖子,膩聲道:「怎麼樣,那人好對付麼?」
天皇促狹地擰了擰皇后可愛的俏鼻,然後偷襲皇后的豐胸一下,「嘿嘿,跟你一樣都是色鬼!」
皇后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伸手打開天皇的祿山之爪,「呸,你才是色鬼呢。好端端的把那麼多姐妹送入虎口。」說著都帶些怨氣。
天皇歎口氣:「放唉,皇后,你以為我願意麼?」
皇后怨氣盡消,安慰天皇道:「皇上,雖然秀伊她的確很愛那個人,但他畢竟是我大日本的大仇人吶。想我大日本百多萬好男兒盡毀在此人之手,你千萬不可手軟啊!」
天皇一怔,心有不忍道:「雖然秀伊並非我們親生,但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把我們當成她的父母。真的要讓她去下手,我還真的有點不忍啊。」
皇后輕撫天皇的頭髮,以堅定的語氣道:「皇上,當斷不斷必遭其亂。為人君者最忌優柔寡斷,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為免夜長夢多,不如今晚就叫秀伊去……」說著皇皇比劃了個殺頭的手勢,語氣陰森無比,眼中閃過絲絲殺氣。
天皇左右為難,「萬一秀伊被那人殺了可如何是好?不管怎麼說,她畢竟是咱們的養女啊,這麼多年了,沒有血緣關係,那也有點感情啊。」
「感情?」皇后冷笑不止,「當年你父親那個老不死還打算把你遠嫁高麗呢,你哥哥那個惡棍加色鬼更是想強姦你,你怎麼不跟他們去談感情?」
天皇臉色巨變,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百惠,跟你說了多少遍,叫你不要再舊事重提,難道你一直沒把我的話放在心裡麼?」天皇有些生氣了。
皇后,也就是籐野百惠裝出一幅可憐樣道:「好好好,紀香,我不說還不成麼?哼,好心沒好報,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一轉身,把屁股朝向天皇。
宮本紀香(天皇)無奈地說:「好姐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嘛。」不停地搖著籐野百惠,百惠皇后也只是裝裝樣子,並非真的生氣。見紀香軟下來,也就順水推舟回過身來,重重地捏了一把紀香的胸部。
「哼,我看那色鬼已經懷疑你的真實身份了,你可得小心點。」
紀香按住百惠做怪的手,反手去捏皇后的豐乳,取笑道:「咯咯,還說我呢,我看啊,要小心的是你才對。剛才宮女來報,說那個大色魔竟然把兩百多宮女都吃了。」說著還嘖嘖稱奇道,「他真不是人,身體強得不像人,連那方面也恐怖死了。」
百惠皇后摸著紀香天皇處子般光滑的肩頭,說:「就怕他不色,老娘拼了這條命,也要將他毒死!」
紀香心中一凜,「百惠,你可千萬要小心。不過,你真的要親自上陣麼?」
百惠無奈道:「我也是沒辦法啊,這種母子毒必要先養在我體內才行。母毒不比子毒,子母只要撒在合適的女子下身便可,母毒卻只能種在我那裡。」
紀香語氣也無奈,「天下至毒,果是不一般啊。咱們大日本國竟然只有一人能種子毒,偏偏她又是秀伊。說真的,我……」天皇眼睛都有點紅了。
百惠不像先前那般堅持了,勸道:「好了好了,只要那人死了,還怕咱們大日本國不能復國麼?」
天皇紀香捉著皇后的手說:「委屈你了,白白便宜了那個畜生!」
百惠眼中寒氣四溢,「別說只是我這處子之身,只要能殺了那個萬惡的魔鬼,就是要了我這條命又何妨?」
天皇紀香感動不已,臉上有些潮紅,「百惠,好好愛我一回吧。殺他的事,還是明天再議吧。」
皇后百惠媚眼如絲,飛快地解開了天皇的束縛,頓時兩條雪白的肉蟲在床上翻滾不止。
恍若生離死別,龍塌上上演了一場假鳳虛凰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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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東宮內。
伊莉沙白、宮本秀伊、雪姬、火鳳四女正聚在一起。
伊莉沙白幽幽道:「唉,徐郎最近變化實在是太大了。以後他沒有這麼殘忍好殺、荒淫無度的。」
雪姬火鳳兩女有些不信,「難道那小子以前不是個色鬼淫棍?」
宮本秀伊道:「徐大哥以前雖然有點好色,但也不會無緣無故肆意姦淫嗜殺。這麼久不見他,想不到他變得這麼歷害。」
伊莉沙白也點頭附和,兩女愁眉不展,一幅擔心模樣。
雪姬慌道:「那可怎麼辦?小雪可不想徐哥哥變成那種人,鳳姐姐,你最有辦法了。幫幫徐哥哥吧。」雪姬不停地搖著火鳳的胳膊。
火鳳給她搖得頭暈,「小雪妹妹,看你說的。我又怎會不幫他啊,再怎麼說人家的第一次也是給了他的。歎,不過他現在的狀態像極了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
眾女大驚,不過雪姬有點不信。
「鳳姐姐,走火入魔者要麼就是武功盡廢,要麼就是變成瘋子。我看徐哥哥他不是好好的麼,只不過性情稍稍有點變化而已嘛。」
火鳳反駁道:「性情大變豈不就是走火入魔?」
一語驚醒夢中人,眾女一想,還真的是那麼回事兒呢。武林中人原有不少正道高手,只因為各式各樣的原因而導致性情大變,以致於走火入魔,走上邪道,成為邪魔巨梟。
「那有何補救措施麼?」眾女擔心地問道。
火鳳搖搖頭,「性情大變乃是與他的經歷有關係,怪只怪我當日未曾阻止他當街殺人。想不到會演變成今日這翻局面。外人是幫不上他的,除非他自己醒悟過來。」
自我覺悟?
說的簡單,可談何容易啊。眾女都知道大凡人們在腦中形成固有的思維方式,那是很難改變的。更別說徐正氣這種超級高手,視天下禮儀道德如無物。如今打敗了日本國,登上了天皇的寶座,更是為所欲為。要他自我覺悟,那是難於上青天啊。
商量半天,眾女都商量不出個結果來,只好回房睡去,暫且擱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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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城皇宮內風雲湧動,時不時還從大殿中傳來女人陣陣的呻吟聲,吵得人心煩意亂。可城外卻風雲突變。
十座連環城,大門緊閉。城外幾里處戰場上那幾十萬人的屍體被大雨一衝,再無一絲血跡。不過有一點叫人奇怪,這些士兵的屍體已經擺了幾天了,竟然無一腐爛。此時城外百里突然冒出一個高達兩米的黑影,它雙手舉天,不懼風雨,口中吐出濃濃的黑氣。
那黑氣似非凡氣,大雨打不散,狂風吹不亂。瞬間,黑氣瀰漫,湧向城去。不一會兒,城外烏雲滾滾,守兵衛士以為又有大雨,紛紛躲進遮雨蓬去。
那黑氣形成的烏雲卻在離城幾里處停下,緩緩下落,直至觸到幾十萬屍體才停下。然後,那烏雲化作千萬條黑線,鑽進一具具或完整或殘缺的屍體內,就連無頭屍也不放過。
大雨仍在狂下,這一幕詭異的宏大場面竟然無一人發現。不得不說,這是天亡日本國之照了。
烏雲漸漸淡了,越來越稀薄,最終消失在空中。暴雨沖刷著屍體,幾十萬具屍體上漸漸流出膿水來,口中,鼻中、耳中、眼中……只要是屍體身上有洞的地方,都流出青黑髮臭的液體來。似血非血,似水非水……
當天濛濛亮的時候,屍體上的膿水已經覆蓋住了幾十萬具屍體,猶如一個個繭子。天亮時,守兵漸漸醒來了,但暴雨仍在下,如今戰事已停。殺人魔成了日本新天皇,守兵也懈怠了,竟然一個個呼呼大睡未醒。
天地間除了雨聲風聲似無任何聲音,城外百里處那具高大的身影突然張口仰天長嚎。詭異的是,竟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來。
城裡的狗突然汪汪大聲起來,只可惜城內的狗大多被殺了開宴。幾聲犬吠只能驚醒自家主人,隨即被主人幾聲暴喝,可惜犬吠不止。
城外。
一具屍體突然動了,先是手指輕輕彎了一下。毛骨悚然,屍體竟然會動。然後,過了一會兒,它竟然坐了起來。接下來,無數的屍體在這具屍體的帶領下紛紛坐起。屍體眼中緩緩泛出赤紅色的光芒。
幾十萬的屍體突然緩緩站起,仰天長嚎。
地動山搖,十座連環城裡還在熟睡的人們瞬間被這驚天動地的恐怖聲驚醒。接著,從城頭上傳來守兵們鬼哭狼嚎的聲音,「炸屍啦--」「屍變啦--」「妖怪啊--」
十連城頓時亂作一鍋粥,城外喪屍們的怪嚎聲,城中百姓哭爹鹹娘的亂叫聲,驚天動地。
砰--,皇宮大殿的大門突然被撞出個人形大洞來。一個高大強壯的人影沖天而起,飛上空中三十丈處。
我一看,天哪,城外密密麻麻一大片黑鴉鴉的喪屍,正蹣跚著腳步朝十座城裡攻來。雖然它們動作緩慢,但最多只要一刻鐘後,便可攻到城下。
嗚--,守兵吹響了警號,狼煙滾滾而起。十座城中盡余的三萬老弱殘兵紛紛擠上城頭,引弓搭箭,對準了城外的喪屍們。
皇宮東宮位置又衝天而起兩道人苗體的身影,是雪姬和火鳳。
兩女朝我飛來,急問何事。我一指城外幾十萬喪屍大軍,「你們自己看看吧。」
「啊--」雪姬捂著嘴,驚恐地擠進了我的懷抱,「他們、他們都變成喪屍了。」
我無奈地點點頭,「想不到那屍王動作如此快,才不過幾天時間就來找我們算賬了。」
「咱們還等什麼?與屍王一戰誓不可免,殺吧!」我狂吼一聲,向喪屍們衝去。雪姬火鳳顧不得驚訝,一左一右護在我身側。萬劍歸宗、玄冰稜雨、烈火飛彈,三人各展手段,殺向喪屍大軍。
城中守兵看見天空中一男二女三道人影,頓時歡聲擂動。有三個神仙樣的人物來幫忙,何患此戰不勝?見識過三人恐怖的殺人手法的士兵們頓時士氣高漲,準備來一聲防守反擊戰。
上一回與喪屍大戰,那場戰鬥中據我們估計,約有十多萬喪屍。可今日喪屍是上次的數倍之多,又加之天降暴雨,火鳳的攻擊效果在這樣的天氣下大打折扣。雖然能增幅雪姬的玄冰稜雨,但亦補不上火鳳的缺失。
三人飛快地屠殺著喪屍,只是喪屍不比活人。活人只要擊中要害就會死去,而這些喪屍只有將它們打成灰燼,它們才會失去戰鬥力。此消彼長之下,我們三人殺喪屍的速度比殺活人的速度暴降許多倍。
只是這頃刻間,喪屍大軍已經攻近了十連城。城中守軍羽箭脫弓而出,扎進喪屍體內卻無中敗革,喪屍們眼睛都不眨一下,依舊攻城。彷彿有什麼命令似的,無自主意識的喪屍們一個個搭成人梯,往城牆上爬。
城門很厚,喪屍們的力量似乎並不大,所以推不動,撞不開。但它們的身體卻幾乎是不死的,就像螞蟻堆一樣,城牆腳下擠滿喪屍,然後喪屍們一個爬上另一個的肩膀,形成人梯往城牆上爬。
守軍大恐,搬來滾石擂木來砸喪屍,雖然砸不死它們,但也能將它們從人梯上砸下來,阻得一刻便是一刻。好在滾石雷木早就備好,數量巨多,與荷蘭大軍大戰時幾乎都沒用過。所以戰爭雙方一時間成了拉鋸戰。
雙方幾乎都沒有死者,喪屍沒死一個,守軍也一個沒死。兩方就城牆的攻防進行了一場大戰。
好在城外還有我們三人在大肆屠殺著喪屍。
火鳳早就急了,她對我和雪姬說:「不行啊,這樣下去,就算我們耗盡功力也殺不完它們啊。」
我早在想這個問題了,腦中靈光一閃,道:「不如咱們把功力聚在一塊,看看能不能創造出新技能,你們覺得如何?」說完我又把心中具體合作的想法告訴了她們。
兩女紛紛點頭,與是三個人六隻手握在一處,我大喝一聲,三人齊齊施出各自絕招。萬劍歸宗、玄冰稜雨、烈火飛彈,三種絕技在六隻手中合在一塊。
我腦中無緣無故冒出個詞來,於是大喝一聲,「玄冰烈火誅仙劍陣!」
三人將手高舉頭頂,頃刻間,天空中突然平空冒出無數柄小劍,那小劍金光閃閃,劍身上波光流動,似火似水,似清似濁。本來昏暗的天空大地,突然大亮,城中無數人仰天驚訝地看著天空中的異景。
「殺!」我暴喝一聲,玄冰烈火誅仙劍陣突然發動,懸在天空中的小劍以閃電般的速度刺下,無數柄小劍沒有固定目標,只是將下方地面三十丈方圓地範圍罩住。喪屍們本就擠作一團,三十丈方圓中的喪屍數量足足有數千之眾。
玄冰烈火小劍刺中喪屍,在玄冰烈火這兩種極端真氣的作用下,被刺中者無不爆炸成灰燼。一時間風雲慘淡,喪屍大軍如蒸汽般消失在地面上。
我與雪姬火鳳三人大喜,想不到我靈機一動的念頭形成的絕招如此歷害。當下三人興高采烈,施展著這招只有三人合力才能放出來的具毀天滅地般威力的招法。
縱然如此,喪屍大軍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十連城不可避免地被喪屍們爬上城頭。日本守軍與趕來支援的忍者們與喪屍大戰,卻是十個對一個也未必能取勝。聰明一點的日軍士兵,抱著喪屍一起跳下城牆。這樣一來,倒暫時緩解了危機。
但是喪屍幾乎無限,日本男兒卻是有限。殘餘的數萬日本男兒,除了老得動不了的男子以外,富人家的家僕都上陣了。可憐這一戰下來,日本男人所剩無幾,竟然被自己同胞變成的喪屍殺死。
我與三女已經退守到城牆附近了,縱是如此也阻止不了喪屍大軍前進的步伐,眼看關城門就要失守,日軍就要滅亡。突然所有的喪屍停止了動作,隨即倒地一陣扭屈,身上流出大量膿水。然後,砰砰砰一連串輕響。一個個喪屍竟然化成了一小股黑氣,黑氣迅速相互纏繞在一處,越聚越粗,越聚越大,最後三十萬喪屍的屍體形成的黑氣巨柱沖天而起,朝北飛去。
那黑氣就像彩虹一樣彎曲著,我在天空清晰地看到,那黑氣竟然鑽進了百里外一個高大的黑影體內。
我大叫:「不好!是屍王!」
上回屍王就是用這樣的方法吸盡喪屍體內的妖氣,化為自己的力量。當日我與二女都被它打得抱頭鼠竄,今日這黑氣比當日粗兩三倍,相比之下,屍王功力豈不是可抵萬年功力?
雪姬火鳳臉色巨變,一片蒼白,彷彿末日臨頭。
火鳳最是鐵石心腸,「如今屍王已經是今非夕,不如我們棄城而去吧。」
雪姬也點頭說,「把自家姐妹帶上,咱們打不過屍王,還逃不過麼?反正屍王似乎並不會輕功。」
第二百三十五章 淫界
「不行!」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二女這個提議,心想,廢盡千幸萬苦才把日本拿下來。才做了半天皇帝,那幾十萬的日本女人怎可輕易送人?我還沒享受夠呢。
殊不知,此時的徐正氣已經被色慾沖昏了頭腦,變成了真正的下半身動物,一切從下半身考慮!
雪姬火鳳還以為我轉了性子,大發善心,不忍幾十萬日本人喪命屍王手中。紛紛以異樣的眼神注視著我。
「幹嘛呢,你們兩個?」我被她們看得毛骨悚然。
「大哥哥,小雪好崇拜你哦。我還以為你只知道殺人姦淫玩樂呢,想不到你還是個拯救萬民於水火的大英雄。」雪姬心花怒放,兩手抱胸,一臉的崇拜樣。
火鳳也是眼中異愛彩連閃,不過還是有絲擔擾,試探性地問我:「你不會是捨不得那些漂亮的日本女人吧?」
我哪敢說真話,大言不慚道:「與日本人的仇我也報了,畢竟殺死那麼多日本人,我也於心不安。如今大難臨頭,我就算是為了彌補以往的過錯吧。屍王不是不會飛麼,咱們就在天空中拖住它,最少也要把它引開城去。」
二女點頭,於是三人朝北飛去。
那屍王渾身黑氣瀰漫,週身繚繞黑氣,兩米高的身子竟然長直一丈高。粗粗的胳膊上纏繞著兩條烏黑的鎖鏈。一看到我們三人,它就認出來了,對著我們不停地揮舞著雙手,嚎叫不止。
見我們停在空中不下來,屍王憤怒不已,一拳把身邊的一座小山打得灰飛煙滅。我們三人看了臉色大變,屍王強如至斯,便是合我們三人之力,只怕也經不過它一拳吧。
「怎麼辦?」二女問我。
我也搖頭,「先以遠程攻擊把它引至別處再說吧。」於是三人各展手段,或飛劍,或冰稜,或火彈砸向屍王。雖然不能傷它絲毫,但把屍王的怒火卻撩撥的熊熊而起。
屍王張牙舞爪,我們邊打邊退,打了半天,三人真氣消耗不少,卻沒傷著屍王半分。這樣下去可不行,看看周圍,竟然快到海邊了。
「想辦法把它扔到海裡去。」我大喝一聲。
想辦法,一時之間又怎麼想得到啊!二女紛紛翻給我幾個白眼,說的好聽,你到是想啊。
那屍王雖不會輕功,但其速度卻堪比奔馬。蹋起爛泥無數,朝我們飛退的方向追來。按說它雖然有些意識,但只能算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
到了海邊,屍王仍是緊追不捨!
火鳳突然大叫道:「有了,有了!」
雪姬忍不住取笑道:「鳳姐姐,幾個月啦?」火鳳白她一眼,啐道:「回去跟你算帳,我想到一個對付屍王的辦法了,你們聽我說……」
聽了火鳳的好辦法,我和雪姬二人目放興奮光芒,直道:「好辦法,好辦法!把他沉到海底去!」
原來靠近海邊就是個懸崖,火鳳的意思是,屍王最恨我,讓我立在懸崖邊上。引誘屍王來攻,再趁機飛退。屍王必定收勢不住,跌落大海。
我依計而行,飛身落在懸崖邊上。屍王一看我下了地,張著赤紅的雙眼,張牙舞爪朝我撲來。我作勢朝它揮掌,屍王兩拳迎上,看它那勢頭,正是憋久了,欲一舉將我擊斃之勢。
身子猛然拔起,屍王剎不住身子,硬生生朝懸崖栽下。
雪姬火鳳二女歡呼一聲,來到我身邊,擔心地摟著我的胳膊。眼睜睜地看著屍王那傻蛋「撲通」一聲栽進大海。
「好耶,大哥哥,我們可以回家嘍。」雪姬歡呼一聲,她連早飯都還沒吃呢。不過話說回來,我和火鳳也沒吃啊。
火鳳冷靜道:「還是在這裡看看,屍王會不會爬上來。」
「是啊,憑屍王的功力,想淹死它是不可能的。就算合咱們三人之力也未必能將它擊斃。」我不無擔憂道。
正說著,雪姬大叫一聲,「啊--,不好,它爬上來了。」
我大驚,一看,可不是,那該死的屍王已經爬上了岸,正對著天空中的我們怒吼呢。三人無奈地互望一眼,正要聯手再去斗屍王。突然屍王一個轉身,朝另一邊跑去。三人莫名其妙,弄不情這屍王意欲何為。
追著它飛了幾十里地,才發現屍王竟然找了一緩坡爬上了岸,正拔足往東京城方向跑去呢。
「不好,它是想殺回去!快阻止它!」我大叫一聲,朝屍王飛去。二女也大驚,緊追不捨。先前我們還沒發現,原來屍王在陸地上奔跑的速度比我們飛還要快。地上只能看到一條黑影縱橫馳騁,上跳下躍。
我三人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以直線往東京城方向飛去,這才堪堪趕近屍王。
到了城門處,屍王猛地朝城門上一撞。轟隆一聲巨響,厚達三丈的巨大城門竟然被它硬生生撞出一個人形大洞來。城中正打掃戰場的守衛還沒看清發生了何事,就被屍王抓破胸口,心臟被它吃掉!
「妖怪啊!」守軍四散而逃。本來大戰之後,這東京城的守軍只剩下不足千人了。現在又被屍王突襲,僅餘的千人中,只眨眼工夫就被屍王一聲巨吼。千來人的心臟紛紛暴出人體,朝屍王飛去。屍王大口一張,一口將千餘顆心臟吸得乾乾淨淨!
屍王竟然吃人的心臟!
正好目睹此慘狀的雪姬火鳳忍不住嘔吐不止,我大叫,「鎮靜點!跟它拼了!」
雪鳳二女也是怒火中燒,一男二女六隻手搭在一處。我心想,既然能施出群殺絕技「玄冰烈火劍陣」,為何不能創出單體攻擊的「玄冰烈火劍」呢?
我大吼一聲,「雪姬火鳳,聽我號令!」
「是!」二女異口同聲。
一柄破天長劍憑空冒出,劍柄在我們三人手中,劍長十丈。劍身泛著金黃色、雪白色、赤火色三種顏色,三人異口同聲道:「看劍!」
破天一劍在半空中朝屍王刺去。屍王吃過心臟後,眼中赤色更盛,它單臂揮拳,一拳迎上劍尖。
巨大的刺破空氣聲響聲,一個尖銳,一個渾沌。伊莉沙白等女正好在皇宮角樓高處看到這一幕奇景。那劍尖與拳頭彷彿帶出巨風,連空間都有些扭屈了。萬年功力的對決,誰勝誰負就看這一戰了。
劍與拳的較量,竟然沒有發出想像中的巨大爆響聲。只見巨劍崩碎成碎片,屍王的右臂也灰飛煙滅。一切都無聲無息,彷彿是看一幕無聲電影。
但空間扭屈的感覺卻更加強烈了,爆雨突然停息,空中暴出刺目的光芒,整個世界突然巨亮。這亮度並非人眼所能忍受的,大地上所有的人都覺得眼前一黑,然後意識全無,整個世界一片安靜!
……
武則天接到手下十萬火急密報,整個日本島突然從太平洋海域憑空消失不見了……
……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城內。身邊只有雪姬和火鳳二女,屍王和那此士兵們的屍體都蹤影全無。
我心中一凜,莫非……
趕緊跑到雪鳳二女身邊,探她們脈搏。呼--,萬幸萬幸,二女與我一樣,都只不過受了此輕傷,暫時昏迷而已。我為二女輸過一道真氣,二女幽幽醒來。
「徐郎,我這是怎麼了?」二女異口同聲問道。
我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對剛才發生的一切莫名其妙。「我只知道咱們和屍王大戰一場,最後硬拚,咱們的玄冰烈火劍崩碎,然後就是一道白光閃過,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二女也說:「是啊,怪了,哪裡來的白光啊。」
我搖搖頭。
「啊--,屍王呢?」雪姬四處張望,卻沒見到一具屍體。我道:「不清楚啊,剛才我醒來已經查過了,屍王已經不見蹤影了。」
火鳳道:「算了,先別管什麼屍王了,還是先回宮看看姐妹有沒有事吧!」
「也是!咱們這就走吧!」說完三人起身朝皇宮飛去,不過我總覺得這東京城似乎與以往有所不同了,具體說不清是哪裡不同,只是一種莫名的感覺而已。
飛到東宮落下,只見遍地躺滿了宮女。三人大驚,還以為這些人都死了。一探脈搏,才知道宮女們只是暫時昏迷。救醒幾個宮女一問,才知道她們和我們一樣,都是見到白光後暈過去的。
再走幾步,又看到幾個太監,也是如此模樣,回答也與宮女們相差無幾。三人心中疑惑更甚,對這白光隱隱生出恐懼之意。
三人更加擔心伊莉沙白眾女,闖進東宮寢宮,宮女們東倒西歪。也管不上那麼多了,反正這些人睡一會兒就會自然醒過來的。
進了寢宮,竟然找不到伊莉沙白等人。於是三人分開四處搜索,終於火鳳在一角樓高台處發現東倒西歪的眾女。火鳳以嘯聲將我和雪姬引來,飛到角樓時,伊莉沙白正依偎在火鳳懷裡。雖然臉色有些發白,不過看來並無大礙!
洋岳母索菲婭,侍女梅娜菲娜,還有日本小公主宮本秀伊都在這角樓上。將眾女救醒後,眾女紛紛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大家都會無緣無故暈過去。
我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敢肯定,一定和那道白光有關係。」
伊莉沙白呸道:「你這說的不是廢話麼。」朝我翻了幾個白眼。
洋岳母一拉女兒,打圓場道:「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沒受到什麼傷害,大家都回宮吧。」說完竟然拋給我一個媚眼。我呃然,雖然已經與洋岳母有了夫妻之實,但索菲婭從來不在公共場合對我挑情的呀。
這麼一打量,才發現眾女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異樣,水汪汪的,特迷離,就像動了情似的。我不安道:「你們都沒事吧?」
索菲婭一愣,「沒事啊,你們有什麼異樣麼?」
眾女都搖頭。
我一時間以為自己眼花了,現在眾女的眼神就很正常,不帶絲毫慾望。我搖搖頭,也不在意,帶眾女回了宮。然後與雪姬火鳳二女閉關療傷……
第二百三十六章 淫界女人是不穿衣服的
三天後,我們閉關出來。
「伊莉沙白」
「秀伊」
「在整個東宮都找遍了,竟然沒一個人!」雪姬擔心地說。我又問火鳳,火鳳無奈地搖搖頭:「宮女也見不到一個!」
「莫非皇宮裡有什麼變故?」雪姬道。
我一驚,莫不是令日本鬼子又反骨了吧。「走,咱們飛上天看看!」
三人在皇宮上空飛了一圈,沒見到一個人!
「快看,好多人!」雪姬突然一指外城街區。可不是,那裡人頭簇動,摩肩接踵!但是……
「啊--,她們真不要臉,一個個都不穿衣服的!」雪姬突然轉過身,雙手捂著臉不敢看!我們飛近街區,只見無數花白耀眼的赤身裸體的女子正泰然而自若旁若無人地在光天華日之下在街上遊蕩。
或美或醜,或老或少,女人們無一例外,裸身上不著片縷。想像一下吧,陽光普照的大街上,大家都不穿衣服,這是多麼叫人驚訝的事情。
古怪的不只這些,經過我的觀察,大街上竟然沒有一個男性,男人們都到哪去了呢?雖然日本男子幾近絕種,但照我估計,應該還剩下一萬來人的啊!
沒等我想明白,街上走動的人群已經發現了空中的三個人。萬人翹首相望,「啊--,男人!大家快看哪,天上有一個男人耶!」女人們尖叫著不停地朝我揮手。
「美男子,快下來吧。爬那麼高幹嘛呀,會摔得很痛的!」
「美男,我們好寂寞喲,快下來陪陪我們吧。」
……
我大汗不止,「這些女人是不是瘋了?」我問雪姬火鳳。二女齊齊點頭,「一定是瘋了!」
雖然我有些時候飢不擇食,但現在找人才是當務之急。三人也不離地下眾多花癡的尖叫,凌空而飛,四處搜索!
火鳳大叫一聲,「徐郎,快來,我找到她們了!」
「真的麼?」我和雪姬飛到火鳳身邊,朝她所指的地方看去。這一樣差點沒叫我噴出鼻血來,當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伊莉沙白主僕、洋岳母索菲婭、宮本秀伊和她母后都在,身邊還有一個生面孔,不過長得也是國色天香。叫我噴血的主因並非因為見到她們激動,而是被她們不著片縷的裸體給刺激的。
七女和眾多花癡一般無二,竟然裸體逛街,正與一個裸體賣貨女討價還價買東西呢。
我們暈了。
顧不得許多,三人立馬飛落。我急急地一把拉住伊莉沙白,將她摟在懷裡。「莉莉,你們這是幹什麼?連衣服都不穿?」
「啊!你是誰?摟著我幹嘛?啊,原來是個美男子,不好意思哦,剛才我沒看清你是誰。你抱吧,你抱吧,要抱多久都沒關係。」伊莉沙白瘋言瘋語地說著,還拼了命似的把個豐滿誘人的身子往我懷裡擠。
其他六個女人也發現了我,紛紛露出花癡般的表情,對我東捏捏西捏捏,嘴裡還瘋言瘋語,「喲,他好壯哦。」「唉,好結實的肌肉耶。」……
這,這到底是怎麼了?難到整個世界都瘋了麼?
「莉莉、岳母、梅娜、菲娜、秀伊,你們都不認識我了?」我著急地問道。
「啊,我們不認識你啊。啊,不,不,怎麼不認識你呢。這麼一個美男子,我們當然認識啦。」眾女一幅花癡般的表情,不過說話的語氣倒不像是在撒謊。
我捧住伊莉沙白的臉讓她能仔細端詳我的面孔,「莉莉,你仔細地看看,我是你徐郎啊,你真的不記得我了麼?」
伊莉沙白露出茫然的表情,「帥哥,我以前認識你的麼?」
我無語了。
身邊的雪姬火鳳二女也看不下去了,紛紛與眾女相認,可眾女一幅「你是誰啊?」的表情,把我們三人搞得一個頭兩個大。
我們這麼一鬧,周圍的女人都擠過來看熱鬧了,不過還好,這些花癡並沒有主動地對我動手動腳。不過……
「莉莉,這裡人太多,有事也說不清楚,你們都跟我回皇宮好麼?」
「好啊,不過你得答應我們一個條件!」
「好,你說吧,我一定答應你!」
「你幹嘛穿衣服啊?你不知道我們淫界的規矩麼?淫界人都是不穿衣服的。你要想讓我跟你回去,你就把衣服脫光。」
「什麼?」我大吃一驚,脫光衣服?淫界?「這裡不是東京城麼?怎麼變成了淫界城?」
伊莉沙白以一幅「你真是個白癡」的表情看著我,「喂,帥哥,這裡是淫界的東京城啦,這你都不知道麼?切!沒見識,鄉巴佬!」
我真的有點火了,從小到大還真沒被人這麼罵過。不過,我忍了,好男不跟女鬥,更何況她還是個裸女。不過被這麼多的裸女盯著實在是不舒服啊。
「你怎麼知道這裡是淫界啊?」我對這個問題一直弄不明白。
「切!這你都不知道啊?這裡的人都知道,這裡是淫界!不信,你問問。」伊莉沙白道。
不用我問,周圍的裸女們就回答了。答案可想而知,無一例外地告訴我,這裡是淫界的東京城。
「淫界還有別的城麼?」
「有啊,有2號城、3號城,一直到10號城!」
怪了,怎麼跟日本一樣了?
雪姬與火鳳同樣向我拋來幾個莫名其妙的眼神,三人無奈地搖搖頭。我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看來這閉關的三天中,一定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為了能與這「淫界」的人有共同語言,我主動脫去了衣服,渾身赤裸。
「哇,好大的東西耶!」
「真的呢,好粗好長!」
「哇,如果他能陪我睡一晚就好了!」
「呸,你那麼醜,他要選也不會選你啊!」
這一脫可惹出事兒來了,花癡們個個眼泛狼光,如見異寶,流著口水盯著我的下身。連伊莉沙白幾個女人都不例外。伊莉沙白伸手一掏,就把我那物事給捉住了,沒等我反應過來,物事已經進入一個溫暖狹窄的地方了。
「莉莉,你幹什麼?」暈死了,她竟然敢當街淫亂!
伊莉沙白修長的玉腿纏上我的腰肢,屁股一挺一挺的,「哇,爽死了。美男子,你是我來淫界的第一個男人!我們淫界的女人都想做愛,可惜這裡沒有一個男人!悶死我們了,這下你來了,我們可幸福了。」
看著伊莉沙白這幅陶醉樣,我的腦海一片空白。瘋了,瘋了,這個世界瘋了。
女人上街不穿衣服,還主動求歡,當街淫亂。這、這、這莫非真的是在淫界?
淫界?
莫非這裡的人腦子裡想的最多的就是個「淫」字?
洋岳母等裸女流著口水,目光死死盯著男人女人交合的地方。
尤其是盯著男人的物事不讓,光天化日之下,被幾百個女人這麼盯著,沒來由身上了陣暴寒……
不過,幸好,這些花癡似乎挺講理的,並不會硬來!沒得我回過神,已經有個肥婆走到我身邊,也不知從哪裡拿出來的一疊銀票。
「喂,帥哥,我出一百兩銀子,跟我睡一晚怎麼樣?」
「我呸!看你那醜樣,連我都想吐,帥哥,我出二百兩銀子!」走過來一個恐龍,不過身材確實好的沒話說,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
裸女們一見有人竟然出錢準備買了,這會嗡嗡聲更響了。不少年輕貌美的女孩子走到我身邊,對我說:「帥哥,你看我怎麼樣?我可是個處女耶,只要你陪我一晚,喏,你就是我們小泉家的貴客了。在東京城裡你可以橫著走。」
伊莉沙白幹得很歡,豐臀肥乳,波濤洶湧,此刻又日近中午,陽光有點熱。她身上香汗淋漓,大喊大叫,淫聲浪語卻引來更多的圍觀者。
來出錢想買我一晚的人越來越多了,價錢出的越來越高,來買的人越來越年輕漂亮。那身材,那臉蛋,簡直沒話說。若在以前,我早撲上去大干一通了。但是現在,我只覺得背上一陣冷颼颼的。
雪姬火鳳愣了半晌,終於回過神來,恨恨的在我腰上軟肉處來了幾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咱們快走吧,先回皇宮。」
我也被巨痛驚回神,對洋岳母六女說:「你們想不想跟我回皇宮?」
六女齊齊點頭,「只要你讓我們操,我們就跟你回去。」
暴汗……
剎那間我老臉巨紅,這,這是什麼世界啊?怎麼她們幾個女人竟然能說出這種粗話來?
雪姬火鳳也給她們說得一怔,忽然咯咯一陣嬌笑。「好好好,真是風水輪流轉,惡人自有惡人磨。」
我怒道:「少說幾句,沒人把你們當啞巴。走吧!」
說著就拉起幾個女人,沖天而起。雪姬火鳳也帶上幾個,一夥人朝皇宮飛去。身後還傳來裸女花癡們的喊叫:「唉,帥哥,你也真不識好歹。沒錢的貨也讓操,我這麼漂亮,這麼有錢,你都不讓我操?」
……
我無心理會花癡的瘋言瘋語,只知道,自己要是再不離開大街的話,只怕也會瘋掉。
第二百三十七章 日本女皇
「呃,莉莉,你不累麼?下來一會兒好不好?」我軟言相勸。
「不嘛不嘛,我還想要呢,裡面癢死人了!」伊莉沙白的雪臀狠狠地撞著我的腹部,纏在我腰肢上的修長玉腿夾得更緊了。
香腸吃得正歡,旁邊又有六個虎視眈眈的美女,伊莉沙白打死也不下來。
雖然現在我沒什麼心情,但是這種艷福不享白不享,以往伊莉沙白還不肯當著外人的面和我交歡呢。
洋岳母索菲婭忍不住了,「乖女兒,母后也癢死了,你這麼孝順,能讓母后玩幾分鐘麼?」
伊莉沙白一聽,臉露為難之色,「母后哇,女兒還沒過癮呢。」
宮本秀伊一聽,也跑來了,「莉莉,咱們是不是姐妹?是姐妹的你就讓讓,我還是個處女呢,連那是什麼滋味都不知道。這位大哥長得不賴,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我決定了,就讓他做我第一個男人!」
眾裸女一聽,紛紛擠到我身邊動手動腳,吃我豆腐,連日本皇后和那個陌生美女也不例外。
一時間群花圍繞,我被夾在肉堆之中,享盡齊人之福,差點將正事兒給忘了。
幸虧雪姬和火鳳二女神智還算清醒,沒被這巨變給打擊得頭暈腦漲。看到屋內即將上演一場肉蟲大戰,連忙阻止道:「慢著,徐郎,你怎麼把正事兒給忘了?」
我一機靈,「大家等一會兒。」我叫眾裸女都停下動作,「如果大家能回答幾個問題的話,我可以滿足大家的願望。」
「那你快問啊!」眾裸女都道。
「好,第一個問題,你們怎麼知道這裡是淫界的?」
洋岳母搶答道:「一睡醒就知道了?」
「一睡醒?難到你們是睡覺醒來就知道這裡是淫界了?」
「城裡不都寫著嘛,『這裡是淫界東京城』幾個字,到處都寫著啊。」
「你記得你自己叫什麼名字麼?」我問洋岳母。
「我叫索菲婭呀!怎麼了?」洋岳母說。
「沒什麼?你們呢,你們都記得自己的名字麼?」我又問其他裸女。
「記得記得,我叫梅娜!」
「我叫菲娜!」
「我叫宮本秀伊!」
「我叫籐野百惠!」
「我叫宮本紀香!」
……
當日本皇后說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我指著宮本秀伊問她:「你知道她是你什麼人麼?」「記得啊,她是我養女。」皇后籐野百惠說。
「養女?她不是你親生女兒?」我又問。
「不是,她是我和天皇紀香抱養的。」皇后百惠很肯定地說。
「天皇紀香?誰是紀香?」我被她搞糊塗了。
皇后指著那個陌生的絕色裸女道:「喏,她就是紀香啊。」
「什麼?她是天皇?」我大驚,雪姬火鳳也不可置信的眼神盯著宮本紀香。
「是啊,我就是天皇啊!」宮本紀香在我臀部上拍了一把掌,媚笑道,「哇,好大!」
汗……
我顧不得天皇紀香對我的性騷亂,又問眾女:「你們都記不記得我啊?」
眾裸女異口同聲,「不記得!」
「那以前的事你們記得麼?」我心存懷疑地問道。
眾裸女又齊齊搖頭。
我以手撫額,完了完了,她們竟然失憶了。
但眾裸女卻不想讓我再感歎下去,「喂喂,你問完了沒有?問完了你就該讓我們操了吧!」
我不死心,問天皇:「天皇不是男人才可以當的麼?你一個女人怎麼能當天皇?」
宮本紀香搖搖頭,「我不記得了,我只知道我是天皇,百惠是我的皇后,秀伊是我的養女。」
「秀伊,你記得她是誰麼?」我又問秀伊。
「不知道啊,我沒見過這個女人。不過百惠真的是我的母后,別的我都不記得了。」
看著宮本秀伊一臉茫然的樣子,徹底的沒招了。
雪姬火鳳安慰我說:「徐郎,算了,即來之則安之,總有一天事情會真像大白的,我們兩個先去外面打探打探消息。」說完避嫌似的飛了出去。我知道她們兩個是怕看到淫亂的場面,呆不下去。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人生得意須盡歡,該享樂時盡享樂。
我細觀四位已屆中年的女人,其實女人到了中年,只要生活富裕又善於保養,其成熟之風韻,非少女所能比擬。而且,成熟的女人比少女在調情、性交方面的經驗豐富,X起來十分的舒服。
這就是為什麼我有那麼多的少女供我玩,而我還要把洋岳母拉下水的原故。另外X自己的洋岳母那種感覺和X別的女人的感覺是不一樣了,不僅有征服女人的快感,還有一種亂的快感。這次,不僅自己的洋岳母,還有秀伊的養母在。
我反而沒有急著上床,而是站在床下,仔細比較著各人的外貌及胴體的不同之外。
洋岳母索菲婭:生得高貴大方,個子也高。嬌媚之態不現於形,風姿萬千,皮膚雪白嬌嫩,光滑柔細,乳房豐滿,屬球型。乳頭大而呈艷紅色,乳暈呈粉紅色,平坦的小腹,似小饅頭高高凸起,烏黑密生,玉腿修長,臀部豐肥。
皇后籐野百惠:面如滿月,雍容華麗,嬌媚之態,現於眉目,皮膚比秀伊還要白皙,嬌軀豐滿,嫩滑柔潤,乳房圓大飽滿稍有下垂,屬吊鐘型,乳頭大而呈深紫色,乳暈呈艷紅色,小腹稍現凸出……
天皇紀香:是她們三人中最漂亮的一個,姿容秀麗,天生一付美人胚子,嬌艷嫵媚,杏眼桃腮,一笑兩個酒渦,皮膚雖無多少白皙,但光滑細嫩,乳房雖不肥大,但屬於梨型,彈性十足,乳頭呈褐紅色,乳暈呈艷紅色,其身材苗條,小腹平坦,一樣呈小饅頭形,玉腿修長,臀部肥圓、高翹。
我加快速度,伊莉沙白尖叫一聲,高潮爽得暈過了去。六個裸女迫不及待地將她扶到床上躺下,洋岳母一跳,蹦到我懷裡,搶佔了先機。小手正準備來個猴子偷桃,卻被我按住了。
「慢著,這樣太沒勁了!」我御女無數,若只是蠻幹,那也確實無聊的緊。「這樣吧,你們六個人都趴到床上去,排成一排,我雨露均沾,誰也不吃虧,怎麼樣?」
六個花癡大喜,爭先恐後爬到床邊上,一個個趴成狗趴式,把一個個巨臀都翹到了天上去。女人們瘋狂地搖著自己的臀部,似乎試圖以此來吸引我的目光。
我第一眼就看到那個所謂的天皇--宮本紀香。並非她的美貌性感吸引我,說起來她與別的女子相差無幾。但她的身份卻給我帶來無比的刺激感。日本天皇啊,想不到日本的現任天皇竟然只是個女的。天哪,這不是等我去操麼?我眼睛賊尖,看天皇紀香和皇后百惠那神情,兩人一定是一對女同志。更妙的是,她二人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妙妙妙,妙不可言啊!
我一把先把天皇紀香抱住,紀香肥美的臀部正好對著我的臉,我實在忍不住,伸嘴在她的臀部上輕吻了一下,紀香並沒有反應,我知道這是紀香的暗示,於是我更加沒有顧及,張開嘴咬住她的臀峰……
紀香在默許我的行為。良久,她伸出手來,將我拉起身,說:「別這樣,那裡很髒的。」我看著紀香的眼睛,說:「不是的,那裡很香。」紀香噗哧一笑,俏臉生暈,我又忍不住再一次親到了紀香的嘴上。
一個接著一個的親吻中,我慢慢的向她靠近,直到我靠在了她搭在另一條腿上的那條退。我的面前於是就擺滿了紀香的非常的光滑,非常的柔軟的赤裸的腿。我們的吻迅速的變成像是昨天一樣的激烈,當紀香輕咬著我的嘴唇,和我交流著她的香甜的唾液時,她的熱情已經是難以言說了。
最後當我們暫時停下來呼吸時,紀香掏出手帕來擦拭我倆的嘴。我已經不由自主的探下頭去親吻她的裸出的膝蓋,這時她的一隻手放到了我的頭上,並沒有把我推開,相反卻像是在鼓勵我一樣。接觸到的肌膚是讓人感到愉悅的光滑,非常的柔軟,而且結實。
過了一會,我把我的右手也放在了紀香的大腿上,同時也一刻不間斷的持續對她的親吻,過了一會,我的手慢慢的移到紀香的大腿的上側,事實上,是在抓著她的臀瓣了,而這時,我的吻也已經移到了她的高高的翹臀上,我已是置身於天堂了!
我正在親吻著日本所謂的女天皇呀,紀香的美麗的腿,我愛她把它們暴露出來,顯現給我的樣子,我希望我能永遠的看著它們,看著它們的燦爛的美麗。能夠親吻著它們真的就像是一個夢,一個難以置信的夢……
真的,真的很刺激。我們兩個陷入情慾之時,另五女很守規矩地沒有打擾我們。
終於忍不住了,我俯身過去,讓紀香的熱切的手握住我的,導引到她的潮濕的,「來吧,來要紀香吧。」紀香輕聲的鼓勵。
我緩緩的挺動我的下體,一寸一寸的緩緩的插進紀香的潮濕飢餓的嬌嫩的,直X到她的極深處,讓我的頂到紀香的柔軟的屁股瓣上,紀香的裡面真的好熱,幾乎是在燙著我,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我就這樣子一動不動的過了幾分鐘,仔細的享受著紀香帶給我的這種快感,享受著這種實實在在的讓自己的插入到紀香的嬌艷多汁之中所帶來的快感。
「親愛的,我愛你,來吧,來……干紀香……告訴紀香你到底有多愛紀香,插紀香吧!」天皇紀香八爪魚似的纏在我身上,下身不斷地迎合著男人兇猛的攻擊。
……
洪湖水,浪嘛呀浪打浪。床上的這對男女絲毫不顧忌身邊已經有五對火辣辣的眼睛瞪著他們,紀香天皇完全迷失了。身為一個處女,竟然比蕩婦還要激烈的動作,領索菲婭汗顏不止。索菲婭忍不住以手撫上了自己的豐乳,對她女兒說:「莉莉,快,快來幫幫母后!」
伊莉沙白剛剛醒來,渾身沒有半點力氣,她呻吟道:「母后,你還是叫梅娜幫你吧……」
第二百三十八章 連御三名外國貨
推開日本的女天皇宮本紀香,我瞬間被大床上的一幕奇景吸引住了。
兩具光滑粉嫩的胴體上下交疊,伏在大床上,少女的體香充斥著整個房間。梅娜和菲娜竟然已經等不及了,兩個女人互相安慰起來。
壓在下面的女體是梅娜,金黃色的長髮被灑在床頭,俏臉上滿是紅暈,美目卻緊閉著,小嘴裡不時發出一兩聲的低哼。梅娜果然是矜持得很,叫床聲,大半都是伏在梅娜身上的菲娜發出的。
略顯微黑的女體,與梅娜白膩如玉的肉體相映襯,更是別有一番情趣,此時她的表演是極為賣力的,像個男子般騎在梅娜身上,自己卻挺起上半身,下體在不住的前後晃動,而高挺的玉乳也隨著一跳一跳的。菲娜顯然不滿意玉乳的表現,兩手抓著自己不聽話的兩團軟肉,毫不憐惜的大力揉搓著,一面喘息著叫道:「死傢伙……臭傢伙……臭男人……」
很快的菲娜就不滿足於這一丁點的快感了,紅紅的乳頭已經被自己揉搓得鮮艷欲滴,漲大了不止一倍,不過下體的酥癢卻依舊沒有得到解決。菲娜伏下身子,抬起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下的梅娜的一條粉腿,上半身再向下壓,讓兩人的四條美腿極力交纏著。
兩對大小不一、彈性不一、手感不一的美乳也面對面的擠壓在一起,兩個人的美麗玉體相互契合成種奇怪的姿態。菲娜兩手扶著床鋪,身體用力的前挺,兩人大腿間的盡頭處也緊密的契合在一起,隨著一下下的挺動,梅娜在半昏迷中也發出了哼聲。
儘管從這個角度看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兩人的現在是緊密的貼在一起,四條同樣修長光膩的大腿相互交纏著,僅僅汗濕的大腿就可以令人看得血脈賁張了,更何況可以想像到兩個美人的也是以同樣的姿勢在相互摩擦著。
忽地梅娜一聲哀嗚,從兩人的大腿交合處湧出大片的混濁蜜汁,劇烈顫抖的嬌柔玉體帶動著她身體上的菲娜也跟著顫動起來。
洋岳母看得臉紅心跳,雖然貴為一國之後,與女兒伊莉沙白有過類似經歷。但可從未見過別人這樣子啊。洋岳母幾乎是閉上眼睛不敢再看,我卻是看得兩眼放光,分身頻頻抬頭抗議……
梅娜達到了高潮,菲娜同時也沒好到哪裡去,頭猛的向上抬起,胸前一對軟肉亂跳亂顫,俏挺的玉臀卻向高抬起……
這種緋靡糜的情景,相信足可以讓絕大多數男人色心大動,更何況是色中餓鬼的我。
拉住旁邊整個人已經呆住的洋岳母,接著宛若餓虎撲食。扶正菲娜的玉臀,粗大沒有任何警告就直接的插入那已經汁液氾濫的。菲娜悶哼一聲,急速回頭,見到是我方才吐出口氣,放下心來。
我把著玉臀,一點點的向裡慢慢的挺進著,一面笑道:「是不是想男人了?」菲娜白了我一眼,故作惡聲惡氣道:「這淫界就你一個男人!誰人想你……啊!」她故作滿不在乎的語氣令我壞心的加快了進入速度,一下子頂到了嬌嫩處,讓菲娜忍不住呻吟出來。
我手指伸到兩人交合出撈起一把蜜汁,伸到菲娜鼻前微笑道:「還說不想我,那這些是什麼呢?」
菲娜撇撇嘴,以一貫嘴硬的語氣道:「女丈夫說不想就不想,不過呢……即使是想,也只是想你的下面東西而已,誰想你這個人呢!」說著以梅娜式的頑皮張開小嘴咬住我的手指,香舌輕輕舔弄著上面沾染的蜜汁,那副又俏又蕩的樣子,看得我心中一蕩。
菲娜忽地狠狠的咬了我的手指一口,接著纖腰用力擺動,玉體向後猛得貼去,以便可以吞吃下更多。如她所願,又進去了一截,頂得菲娜又酥又麻,快樂的呻吟也隨著響起。
我知道菲娜喜愛的不是和風細雨式的歡好,而是喜歡狂風暴雨式的蹂躪。用力把住她的圓臀,開始在已經進入的範圍內XX起來。
菲娜寂寞了許久的肉體顫抖著,賣力的迎合著我,嘴裡還不停叫著,「用力些!再用力些!再……」
「真是不知死活!」我把手掌上移,以便可以發出更大的力來固定著她的身體……
菲娜臉上現出痛苦卻又歡愉的神色,也難怪,我的這個分身可是人間巨物了,堪與某種獸類相比。難怪以菲娜也要受不了了。不過雖然有些許的疼痛,但帶來的快樂卻是以幾何倍數在增長著。菲娜的手臂用力支撐著床鋪,玉臀卻不住的擺動著,似要擺脫我那讓人難以吞沒的,又似要憐求我更多的愛撫,更狂猛的抽動與蹂躪。
忽然遇到了絕大的阻力,知道那是頂到了盡頭處的軟肉,腰部用力,十指牢牢的扣住菲娜的纖腰,低喝道:「最後一下!」
結結實實突破守衛的軟肉,戳進了最深、最嬌嫩、最敏感的極深處。菲娜猛的向後一仰頭,烏黑的長髮瀑布般向後甩去。一下子她感覺自己的嬌軀象被一道霹靂擊穿了一樣,整個身心都透出一種被解脫的喜悅。她的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纏上我,嬌美的胴體向我擠壓磨擦著,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輕扭,以擺脫那種酥麻的感覺。
我突然大力挺腰,每一下挺進都結結實實,硬搗心,,彷彿貫穿了菲娜的下腹,那股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猛烈的衝擊著菲娜,接著從下體傳到身體的各個部分,極度快樂的感覺,使她嬌吟不絕:「哎……啊……好……好……算……算你……厲……厲害……啊……」
她整個人趴在床上,汁水橫流的逢迎著我,淫蕩而動聽的叫床聲和泛起紅暈而香汗淋漓的肌膚刺激著我的感官,促使我以更加大力的速度和力量蹂躪著她的玉體。
一輪急攻後,我的速度緩慢了下來,我撩開她披散的秀髮,在她小耳朵邊吹口氣道:「小乖乖,什麼叫算是厲害呢?你的夫君我可不是很滿意哦!」
菲娜急力的向後挺動玉臀,想讓再一次重重的戳進深處,但都被我有意無意的避開了,依舊只是在口做著輕柔的撩撥。
「你……你……你……」菲娜又癢又急,幾次向後挺腰都被我先一步躲開了,菲娜猛咬銀牙,忽地狠狠擰了我大腿一把,疼得我齜牙咧嘴,差點沒痛叫出聲。菲娜奮力挺直腰幹,幾乎是用撞的把我翻倒在床上,她急不可耐的立刻跨坐在我身上,抓起大就向內塞去……
可惜漲得老大,菲娜又有些心急火燎,連續幾下都沒辦法讓大順順當當的進入,反而只是讓接連撞了幾下,引得身體的慾火更加灼烈而已。菲娜更加心急了,尤其是看到我帶著好整以暇和有些揶揄的笑容看著她的笑話,她怒哼一聲,不輕不重的捏了堅挺直立的一把,低吼道:「還不快把這大傢伙放進去!」
我應聲而動,本來還想在逗弄她一番的,不過為了下體的分身著想,還是盡快滿足這惡女為好。我指點道:「把著頂端,扶正自己的身體,然後對著那道縫慢慢的送進去……」
菲娜實在是個好學生,立刻照做得絲毫無誤,當粗大駛進桃花源時,她禁不住舒服的長出口氣。長長只進去大半截就已經將撐得滿滿的,菲娜小手緊緊抓著底部,不讓剩下的部分繼續進入,剛才等那種下腹要被穿透的感覺實在是讓她又愛又怕,如若再來一次的話,她害怕自己會因而快樂的昏厥過去。所以止於如此的長度,菲娜開始緩緩的讓下體起伏起來,週而復始的吞吃、吐出著長長。
「嗯……好……舒服……啊啊……啊……真是……夠……夠粗啊……好久……沒有這……麼麼……好了……啊……」
菲娜放浪的叫喊著,完全忘記了屋子裡還有其他女人的存在,不過好在梅娜已經在歷經高潮後昏睡了過去,而洋岳母也因為目睹了兩人間激烈的歡愛而被刺激的失神而癱軟在地,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皇后籐野百惠顯然在盡自己母親的責任,對照真人版性教育片,對她的女兒宮本秀伊進行性教育啟蒙。
菲娜再用力的坐了一下,一股暖流澆燙著我……
經過高潮後的澆淋,我沒有絲毫萎縮的現象,反而顯得更加的茁壯,看到菲娜的上身無力的向後軟倒,高聳的玉乳也開始只是隨著劇烈的喘息輕微的晃動,這個擁有極其豐富性經驗的女人,閱男無數啊。雖然她現在失了憶,我還是想給她個永生難忘的爽到極點的快樂經驗。
隨著菲娜高潮的到來,玉手再也握不住底端了,而因為她半身向後仰躺,讓她本來就光膩的大腿更是濕滑。
熟練的找正了位置,順著潤滑的蜜汁,兩手一鬆,堅定而有力的直搗最深處。菲娜赫然變色,肉體劇烈的顫動著,而隨著我大力握在她的腰間,用力的將她向上提起,而後又重重的拉下,在蜜內直上直下的衝刺著,每一下都結結實實的撞開花心軟肉,讓侵入花宮的酸麻感覺猛烈的傳遍全身。
這一次菲娜肉體的劇烈顫動比任何一次都要來得強烈,大滴的汗珠從肌膚表面滲出,被我大手握住而無法後仰的纖腰向前彎下,高挺的玉乳下垂得挨近了我的胸膛,硬挺的乳頭也晃動著磨擦著胸肌,讓我分外為之銷魂。
菲娜的鼻息愈來愈是沉重,終於隨著一聲斷斷續續的浪叫,她整個人撲到我胸前,玉齒狠狠的咬住了我的肩頭,要不是我的肌肉分外的結實,這一下就要我不掉下塊肉來也要皮破血流。不過即使這樣,一個深深的牙印也成功的留在了我的肩頭。
非常意外的,肩頭傳來的疼痛讓我想射出來的念頭消失得無影無蹤。拍拍菲娜的臉蛋,意料中應該已經癱軟得像灘爛泥的菲娜居然可以睜開眼睛,而且還瞪了我一眼,可見菲娜的體質實在是強過一般人,在如此激烈的歡好下亦可挺得過去,如果換做梅娜或洋岳母的話,估計此時已經快樂得不知天高地低,逍遙神遊中吧。
此時耳畔傳來的不知是菲娜尚未平復的喘息聲,還有另一道起起伏伏的嬌喘聲。向下望去,同我一起進門的洋岳母此時坐在地上,衣衫解開大半,酥胸半露,玉腿光裸,坐在地上不住的喘著氣,而那雙美目卻透出茫然的目光,顯然是呈現在失神的狀態中。
我知道是同菲娜激烈的床戲讓這個害羞保守的洋岳母受了絕大的刺激,刺激得她春情氾濫,情難自已。我拍拍菲娜的的玉臀,指指地上洋岳母道:「你好好的『照顧』一下她吧!」「照顧」二字說得特別重,顯是別有用意。接著我指著兀自在昏睡中的梅娜道:「現在讓我們和乖梅娜來個有趣的遊戲吧!」
菲娜依言跳下床,不想卻腳下發軟,差點站立不穩,菲娜勉力把軟倒的洋岳母也抱回床上,又掐了我一把洩憤。
我代替菲娜撫摸著梅娜那久違了的嬌美肉體,心中禁不住讚歎,多日不見,梅娜的玉體依舊是那麼的苗條纖細,卻又骨肉均勻,纖巧合度,既沒有骨感,又富有彈性。捧起那對小巧圓潤的玉乳,這對小肉球是我所喜愛的,白玉般雕成的肉團像對呼之欲飛的白鴿,在我大手中滑動著。嫣紅的蓓蕾點綴著雪白的雙峰,與菲娜略帶微黑的蜜色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卻又同樣是各具風味。
抓起她的小腳把她拉進自己懷裡,我開始專心致志的逗弄她的小,與菲娜不同,梅娜的非常淺,幾乎一根手指盡量深入的長度就快要觸及到深處的花心了。指尖熟練的挖著,像是要極力撫平那肉壁上的層層肉褶似的,而相應和的,梅娜同時也極力的弓起纖腰,彷彿是想讓我的手指再向更深處發掘。
汁順著手掌流下,梅娜小巧的圓臀塗滿了晶亮的液汁,美麗的小臉發出晶亮的艷紅色,在我的手指下頑皮的顫動著,漲大著,讓我知道她已經完全準備好了迎接大的到來。端起粉腿夾在肩頭,我扶正,與久未接觸的緊窄再度重逢。
梅娜忽然皺眉,感覺到了這不屬於菲娜應有的東西侵入到了她的體內,張開小嘴剛要呼喊,一根沾滿了蜜汁的手指及時的伸進她張開的小嘴內,猥褻的逗弄著她的小香舌,讓她舔弄著塗在上面的汁液。
本來要發出的呼聲被吞回了肚內,梅娜卻並未如我意料中般掙扎,而是向上挺起腰肢,尋求我更多的憐惜。
看來這個「強姦」的遊戲是玩不成了,這幾個女人個個都想X我,想想就好笑。不過失了憶的梅娜那久違的肉體依舊值得我去極力開發。說是久違,其實不過才三五日沒有碰她而憶,不過,現在這幾個女人都失了憶,感覺上,她們好像都變成了另一個人,叫我倍覺刺激。
當初梅娜那又窄又小的吞下我的就相當的困難,如今面對這個粗大的傢伙,就像個貪心小女孩的小嘴含住美味的糖果般,即使吃不下,也在極力的吞吃著。
我見到極力皺起的眉頭,知道這巨大的尺寸令她應付起來頗感艱難,不過長痛不如短痛,她也並非是初享男女之歡。我咬牙用力,雙手將她的玉腿分開的極限,同時也將入口擴張到最大,殺人凶器般的粗大傢伙整個刺入了梅娜的體內,分開花心深處的軟肉,直接問候著她的花宮。
梅娜緊咬著嘴唇,美目眼淚汪汪的,看得我好不心疼,卻又不敢稍動,生怕弄疼了她,我只能不住的向梅娜的玉乳吹著暖氣,刺激她的情慾,緩和她下體的疼痛。顯然,這一重擊已經令她吃不消了。
效果果然明顯,雖然仍舊眼中掛著淚珠,但梅娜的俏臉上已經是春意盎然了,她輕輕的扭動著小小的玉臀,顯然是不再感覺到劇烈的疼痛了,這小妮子湊近我的耳邊,吐氣如蘭道:「徐哥哥,人家裡面最深的地方癢得很噢!你是不是想為人家止癢呢?」
分外帶有挑逗性的話語,再加上梅娜胸前那挺立彈動的雪白雙乳,刺激得我鼻血險些為之噴出,我不禁大歎伊莉沙白是個小妖女,想不到她的侍女同樣也是個小妖女,而且是更難對付的小妖女,不過自己並不想對付她,而是想心甘情願的墜入她的溫柔鄉內。
由於梅娜身材嬌小,玉腿夾在我的肩頭,正可以讓我把玩到那雙小巧纖細的蓮足。我壞心的搔弄著她的足心,引得梅娜順著玉腿開始向上顫抖,最後連深處也隨著顫抖起來,兩團軟肉更是開始一下下的夾著我的,讓我覺得分外舒爽。
趁著梅娜渾身顫抖,花心大開的時機,我猛挺腰力,結結實實的衝擊著雪白的肉體,隨著一次次的消沒在深處,我的腹部也用力的撞擊著梅娜的小腹,粗長的幾乎將她整個人全部頂翻過來。
梅娜的叫床聲同菲娜截然不同,她叫春的聲音像極了貓兒的膩叫聲,一聲聲的雖小,卻又蕩氣迴腸,既惹人憐愛,卻又能夠勾起人強烈的慾望,讓我更全面而兇猛的接觸她滑膩的肉體。
「徐……哥哥……啊!好……不好……啊……好……」梅娜幾乎是已經語無倫次了。
我用足了力氣,雨點般向襲擊過去,弄得梅娜像吃飽了似的不斷的發出「呃……呃……」的聲音。我一邊撞擊著她雪膩的小肚皮,一面逼宮道:「快叫夫君,要不然把你這可愛的小肚皮頂穿!」說著還故意讓在裡停留了一下,用力的研磨了一圈。
「啊……好……好……」梅娜美目失神,小嘴張得大大的,達到了高潮前的最後狀態。而隨著我略微的停頓,梅娜用力的攬住我,雙手雙腿八爪魚般緊緊的纏著我的腰背,聲音模糊的極力叫喊著,「啊……好……好……好……夫君……全給……給……梅娜吧!梅娜……要……要給你……生一堆……的孩子……啊……」
由於被我逗弄的太厲害了,梅娜的高潮爆發可以用山洪來形容,緊窄的湧出了大量的灼熱蜜汁,而由於被堵得結結實實,不露一點縫隙,蜜汁無處流出,積聚在花心出,圍繞在侵入花心最深處的大周圍,澆燙著這根令人又愛又怕的東西。
我放開手腳,大起大落的全面而有力侵犯著梅娜嬌嫩的肉體,下下著肉,根根入底,積聚在花心處的蜜汁也隨著的一抽一插間大量的飛濺而出,不但澆濕了床鋪,而且也將兩人的下體塗上了一層晶亮的蜜汁。
梅娜白膩的肉體快樂得又一次痙攣了起來……
梅娜神情滿足的膩在我的懷中,像許久不見了主人的貓兒一樣撒著嬌,小嘴裡呢喃的不知說著什麼,待我細看時她早已經耗盡了體力昏昏的在我懷中睡去,這一場瘋狂,已經超出了梅娜的體力極限,要不是與我久別重逢,以梅娜那嬌嫩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我如此長時間和強度的索取和蹂躪。
我將梅娜放到一邊安置好,才發現另一側菲娜和洋岳母那邊也已經到達了關鍵的時刻。菲娜明顯是感到有些疲倦了,但基於同樣喜好女色的愛好,她仍是有一下沒一下的侵犯著洋岳母,雖然手法上很生澀而不熟練,也撈不到什麼重點,不過以洋岳母敏感之極的體質,菲娜的撫弄依舊把她送上了高潮。
我拍拍兩女的玉臀,將她們和梅娜並排放在一起,看著三個各具美態、嬌嫩粉膩的胴體,即使御女無數,我依舊心動得要命,不過三女的體力都已經耗盡,任誰也不會想在吃得飽飽的之後再吃頓大餐。
而反觀自身,雖經歷了數場床上大戰,卻依然體力和精力充沛,相信即使是再多幾個,同樣也會拜倒在金槍之下的,這就是龍力真氣往復流轉的好處了,想不到這種學武者人人夢寐以求的龍力真氣會被我拿來做在床上與女子奮戰的工具,實在是令人大歎這傢伙暴殄天物,浪費這種得來不易的功夫。
但是,洋岳母對我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我依然忍不住將她擺成一個狗趴式,從後面狠狠地幹著這個荷蘭國才死了丈夫的皇后,伊莉沙白的母親,我「名義」上的「洋岳母」……
第二百三十九 處子母女
說真的,我徐正氣不是沒有玩過母女通吃。無論是顧大娘顧小純母女,還是周婉娘周小美母女我都嘗過箇中滋味。其中香艷刺激實非一言以概之也。但是,無論是顧大娘還是周婉娘,她們都非處女。
這對我這個有嚴重處女情節的大男人來說,不蒂於當頭棒喝。我享受母女共侍一夫的刺激,卻受不了她們不是處女的打擊。理智上,我告訴自己。若她們還是處女,又怎麼可能會生出女兒來呢。
理智如此,但感覺上卻像一塊大石頭堵在胸口上,很不舒服!
但,今天,哦不,嚴格的來說應該是今晚。我曾經私底下的夢想就要實現了。
我狠狠地幹著身下的洋岳母索菲婭,眼睛卻死死地鎖定著面前的那對處子「母女」--日本皇后籐野百惠和她的養女宮本秀伊。
之前,宮本秀伊造似乎並不知道自己並非她親生,但因為失憶,宮本秀伊完全忘記問皇后百惠這個問題。就算是我想問,現在也無可奈何了。因為百惠也失憶了,除了記得自己的身份和女兒的關係外,一無所知。
雖然失憶,但身為女同的她看到眼前男女交合的場面似乎極為熟悉,所以,她抽空就對女兒秀伊進行了一番戰前性教育。顯然,教育相當成功。一個大膽而又墮落的念頭在她的心中升起。
理智在提醒她,多年的身為皇后的道德教育不斷對她施加著壓力。可越是抑制,百惠她的心就忍不住墮落的更徹底!「女兒,你的屁股真好看……」百惠看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女兒的豐臀上。
宮本秀伊顯然對母親的讚揚表示歡迎,她撲到百惠左邊坐下,抓住母后的手,「母后,真的麼?我真高興。」她的語氣是如此的天真,如此的可愛,以致於百惠竟然生出一絲深深的罪惡感,她為自己剛剛湧出的相法而羞愧。只不過羞愧只是一瞬,轉眼百惠就想:反正女兒遲早是要被他那個的,不如……
「女兒,你的小屁屁好美哦,快讓你的親丈夫摸摸吧。」百惠看到索菲婭浪叫聲越來越高,知道索菲婭就快要不行了,把秀伊推到我了身邊。
秀伊早看得面紅耳赤,渾身潮紅了。她緊緊夾住雙腿,那裡陣陣湧上心頭的酥癢空虛感差點要了她的命。「男人,我要男人……」秀伊她擠在我和索菲婭中間,硬是把我按在索菲婭美臀上的一隻手按到了她的豐乳上。
「哦--,好舒服。」她呻吟一聲。
宮本秀伊是舒服了,可索菲婭卻鬱悶了。她正飄飄欲仙,眼看高潮就快要來了,男人的動作突然有所減緩,顯然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回頭一看,原來是來了個妖精勾引男人,把男人的吸引力都引到她身上去了。
索菲婭恨不得一腳把宮本秀伊踢下床去,但現在的她自身難保,全身酥軟,哪還有半分力氣?只要眼睜睜地看著狗男女相互撫摸。
一邊的百惠皇后早就已經有些錯亂了,隱隱的,她覺得母女是不能共侍一夫的。但是,偏偏是如此,才更刺激她的感觀。「兒子,現在是不是該開始了?」她說出了一句令眾人瞠目結舌的話來。
「兒子?」正享受美妙女體的我下意識地重複了一句。
當這個稱呼剛出口的時候,百惠皇后自己也微微愣了一下,不過也僅僅只是一下下。這剎那間的失神,很快就被山呼海嘯般的興奮感給沖刷的不見蹤影了。
其實,實際上,百惠確實能如此稱呼說,她的另一個養女兒宮本優伊早就給我拿下了。身為「岳母」的皇后百惠,確實有資格稱呼我為「兒子」。但是,這可是在床上耶,更何況,大家還都是裸呈相對。我這個「日本岳母」的身體已經被我看光了,現在就是要我閉上眼睛畫出一幅她的裸畫來,我都可以。
皇后百惠看到我驚訝的目光,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有臉笑意,問:「怎麼?我不通順民你兒子麼?非要有血緣關係,我才能叫你麼?我問你,如果你娶了秀伊,我是不是你的岳母?」
「呃,是……可是……」我還從未被一個女人在床上如此逼問呢。床事上,一向主動的我,竟然被她打了個措手不及。
「停!」百惠望了一眼趴在我身上的那具青春肉體,那可是我的女兒啊,如今,她已經長這麼大了,竟然都可以跟我一起享受男人了……
潮水般的興奮刺激著她,皇后百惠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妖艷,笑得越來越嫵媚了,「你說,我把秀伊許給你為妻可好?」
我自然求之不得,不過,暫且摸不住這騷貨出於什麼動機,我沒有回答。沉默是金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咯咯咯……」百惠一陣嬌笑,胸前的一對大奶子上下亂跳,幾乎要喘不過氣來,這才停下。
縱然這些女人都失憶了,縱然這些女人都想男人想瘋了。但,她們還是明白,什麼叫夫妻,什麼叫許配。宮本秀伊未失憶前,一直有個夢想就是嫁給徐大哥。失憶後也未變,聽到母親的話,她驚呆了。
宮本秀伊的小心窩一陣輕顫,一陣陣幸福的感覺襲上心頭。幾首讓她激動的哭出來……
「如果你覺得不夠,我也可以嫁給你!」感覺到男人眼裡的震撼,百惠心裡別提有多得意了,不經意的又丟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來。
「啊--」秀伊忍不住驚叫出來,嚇得她捂著了自己的嘴巴。
百惠現在就像是個妖婦,嘴角閃動著妖異的笑容。「這回你可滿意了麼?我的好兒子?」
我暴汗……
這個騷貨繞了半天,莫非就想要我叫她一聲母親?
不可以,不可以。「母親」這個稱呼只有我的生母南宮紫倩才能享受,便是名玉兒,我都沒叫過一聲呢。
「你叫不叫?」百惠不知從哪裡摸出根短鞭來,她十分滿意地在空中揮舞了兩下,發出「啪、啪」的脆響。如果她穿上一身皮裝,帶上面具,穿上高高的高跟鞋,她不就成了SM女王了?
真像,真像,你別說,以她的身份完全符合SM女王這個稱呼。
但,和擁有處女情節一樣,同樣擁有戀母情節的我來說,叫她「母親」似乎也是一件相當刺激的事了。忍不住心底黑暗處魔鬼的誘惑,我叫出了一聲,「媽!」
男人這一聲媽,叫得百惠喜出望外。她沒想到,男人居然當真叫出來。本來她還以為男人會很不屑,會狠狠地教訓她一頓。作為挑戰男人權威的懲罰,一定能讓她享受到相當大的快感,但畢竟不如男人這一聲媽來的快感多啊!
「好兒子!聽媽的話,開始懲罰你妹妹吧!」百惠揮舞著手中的短鞭,臉上閃爍著妖艷的嫣紅。我再也忍受不了這股刺激了,以最快最深的動作,將洋岳母索菲婭送上了高潮。因為,接下來,我要對付的是一對處子母女!!!
用牙輕咬著嬌嫩的耳垂,更將舌頭伸入耳孔中伸縮著,左腳把她的雙腳分開,左膝抬起,磨擦她嫩嫩的,開始輕柔的揉捏那大小適中、彈性極佳的左乳,輕輕用指甲刮她的小乳頭兒,直到它像一顆小櫻桃一樣站立起來。
秀伊眉頭緊鎖,一副難奈的表情,小嘴兒微張,發出「嗯嗯」的聲音。
我低下頭,在女孩兒雪白的脖子上舔著,緊接著又移到她的右乳上親吻,把乳頭兒含入嘴裡吸吮,用舌尖在淺紅色的乳暈上打轉兒,左手的兩根手指插入她的嘴裡,攪拌著她的嫩舌。
秀伊在迷亂中,不自覺的開始吸吮男人的手指。
這時,我知道面前的小靚妹已做好了被插入的準備,但並不急,抽出手指,蹲下身子,雙手抓住她兩瓣圓翹的小屁股,開始親吻……
男人拉下秀伊的內褲,面前出現一副絕美的,和乳頭一樣是嬌艷的粉紅色,微微的張開著,一粒小肉芽兒在交叉處探出頭兒來,烏黑捲曲的陰毛兒明顯是經過細心的修剪,呈現倒三角形。
我先將兩片從下到上的輕舔了幾遍,再將小肉芽兒含入口中,用舌尖兒挑動著它。
秀伊修長的雙腿變的僵直,柔軟的臀肉向內縮緊,下體微微的向男人的臉上頂著,像在追逐他的舌頭,口中發出「啊」的一聲呻吟。
我將舌頭探入中,分開,舔啊舔啊,就好像正在品嚐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
秀伊像有生命一般,不斷的夾緊侵入的異物。
「別…別停嘛…我好難過…」秀伊突然發出了嬌聲。
我抬起頭看她,一張俏臉上有兩朵暈紅,一雙嫵媚的大眼睛也有秋波不斷的送出,嫩紅的舌頭伸在外面,舔著紅唇,口水順著嘴角兒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兒上。
這樣的景象就算是聖人也沒法兒忍受,更何況是從小就視色如命的我,一把將女孩兒臉向下按在洗手台上,拉出早已怒挺的莖,準備從背後肏入。
一低頭,看見了秀伊藏在兩片翹臀間的,居然也是粉紅色的,還在輕輕的蠕動,誘人之極。
我禁不住誘惑,不得不再把插入的計劃推遲,蹲下去,扒開女孩兒的臀瓣,伸出舌頭,在她的菊花蕾上輕舔,一股浴液的香味衝入鼻中,美女的眼兒都是香的。
這下可要了秀伊的小命兒,「別…別舔…啊…好難過…求你了…」
我將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女孩兒的中,輕柔的摳弄起來,舌頭還是在她深深的臀溝中不停滑動。
摸到一層薄薄的肉膜兒護在收縮的壁上,這一不期的發現,簡直令我的小弟弟又漲大了一號兒。
秀伊難奈的扭動著小蠻腰,胸前的雙乳也跟著不停的晃動。
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來,手扶硬挺的,在女孩兒的上磨了幾下兒。
秀伊回過頭來,用一種又哀怨又略帶乞求的眼神看著我,這種眼神能「殺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
我腰一用力,粗長的長驅直入,小腹「叭」的一聲狠狠的撞在美少女圓潤的屁股上,真是太刺激了,趕快收斂心神,摒住精關,狠捏著秀伊的屁股,深吸一口氣。
但至少男人是爽成這樣,秀伊可就慘了,在插入的一瞬間,她一下兒被從酥麻的快感中拉入了開苞兒的地獄,肉體被撕裂般的痛苦讓她「啊!疼啊…」的大叫一聲,眼淚如泉水般流了出來。
我為了減輕女孩兒的疼痛,強忍著抽插的衝動,伏下上身,伸出左手揉捏她的玉乳,右手探到下面,按揉著她的陰核,還輕輕的一挑一桃的,一邊親舔著她香汗淋漓的背脊,一邊柔聲的安慰,「小寶貝,別哭,哥哥心疼你,你忍著點兒,一會兒就會舒服了。」
秀伊咬著嘴唇兒,發出「唔唔」的鼻音,像是明白男人的話一樣。
「兒子,好好幹吧,干死你妹妹吧。」觀戰的百惠目中異彩連閃,一雙手不停地在豐胸肥臀上瘋狂動作,不停「自摸」。
在我不懈的挑逗下,女孩兒的表情終於又從痛苦回復到了難奈,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愛液,他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速度不斷的加快,隨之而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秀伊也本能的搖動美臀,配合身後男人的肏干,以求獲得更大的快感,她嘴中的「啊啊」聲也由小變大,由慢變快。
每次我的小腹撞擊到女孩兒的屁股,她就會叫一聲,兩人的結合處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點點的落紅混著淫水兒,順著她光滑的雙腿滴落到地上,更刺激交媾中的男女。
我拉起女孩兒的身體,把頭向前探出,一手攬過她的頭,一邊抽插,一邊和她瘋狂的接吻,兩人的口水滴落到檯子上,積成小小的一灘。
不一會兒,秀伊的身體突然極度的僵硬,緊接著一陣抽搐,隨著一聲高昂的「啊」聲,一股火熱從子宮中衝出,澆在男人上……
多清純的女孩啊,就算是在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裡,秀伊也只會用「啊」來表達自己的喜樂,沒有一句淫言浪語。
秀伊上身趴在床上,胳膊已無力支撐身體,兩個圓嫩的乳房被壓在身下,形成兩個厚圓盤,要不是男人抱著她的小蠻腰,她早就跪在地上了。
在享受完高潮中的女性痙攣後,又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
奇怪的是秀伊這次卻沒有用叫聲回應。
我仔細一看,原來女孩兒已經被搞的昏迷了過去……
「兒子(EZ),快來吧,快來……我吧!」假「媽媽(MM)」,日本皇后百惠這個瘋狂的騷貨,不停地擺動著她的大屁股。看到自己的養女兒高潮暈過去,向我拋出了橄欖枝。
「騷貨,不干死你,我跟你姓!」我一把拉過這位「MM」,她太騷了。若非我貪戀宮本秀伊的青春處女肉體,我早把她先給辦了。
快感很快就讓皇后百惠輕微的扭動起身體來,雙手再次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動送上了香吻,「EZ,MM都交給你了…」這句話一說來,她忽然覺得輕鬆了一萬倍,身子也更敏感了,體內那股無名之火也燃燒的更旺了。
我真是大喜過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軟舌引進了口中,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摟著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來,抓住那彈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的左手也毫不停頓的工作。
「嗯…嗯…」皇后百惠的呼吸困難起來了,雖然很捨不得,但還是不得不用雙手將男人熱吻自己的頭顱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緊緊的抱住他,抬起屁股,盡量的迎合他的指奸,「啊…啊…EZ…不行了…啊…要來了…啊……」
垂死般的大叫過後,皇后百惠的身體由僵硬變得軟綿綿的,抱著男人的雙臂也放鬆了,豐滿的球形乳房隨著喘息而起伏著,因為膀胱幾乎已經放空了,這次高潮中並沒有太強的尿意。
我之所以不喜歡暴力強姦,是因為深知美味是要細細品嚐的,女人因歡樂而產生的痛苦表情比因真正的痛苦而產生的表情要美上千萬倍。
沒有感情的肉體接觸只能是簡單的獸性行為,叫性交,有了感情的,才叫做愛,比起性交來,我更中意做愛。
但是面對這個一個日本騷貨,我忍不住只想要去強姦她。
從右乳的外延開始,我用舌頭在美人的奶子上劃著密密的螺旋,直到含住了乳頭,右手的一個手指將左乳上硬硬的小「煙囪」壓進了柔軟的乳肉中,再一鬆開,奶頭立刻就彈了起來,帶動的整個乳房都在抖動。
在「褻瀆」女人的豐乳時,我時不時的會抬頭和她做短暫的接吻,充滿了感情。
皇后百惠的雙手全都插在男人的頭髮裡,她喜歡這種被溫柔疼愛的感覺,三十多年來從沒享受過的感覺。
順著女人光潔的身體,一路向下親舔,吻過了凹陷的小肚臍,我抓住她的腳踝,抬起了那兩條長長的玉腿,合併在一起,抱住她的小腿,將自己的胸口緊貼在她的小腿肚上磨擦。
「EZ…」皇后百惠感到一個硬硬的東西被自己的大腿夾在中間,伸手一摸,是男人將褲子高高撐起的,剛才被拉著摸到它時,自己的心思完全在別處,現在才覺出它的硬度,握住了一下彈出的巨物,「啊…好硬…」
美女如此的主動,我自然要好好報答她了,把懷中的雙腿向女人的胸口壓去,直到她的膝蓋都碰到了床面,自己叉開兩腿坐在她身前,將小腹墊到她的腰下,低頭就吻住了那如同裂了一條縫的水密桃般的,把舌頭深深頂進她的縫中,大口大口的舔吮,雙手也沒閒著,大力捏揉著光滑白嫩的臀峰。
皇后百惠如火的熱情立刻就被男人熱烈的口交勾起來了,她的雙腿不停的顫抖,兩手死死的抓著床單,更是如泉湧般的分泌而出,成熟的女體就是與年輕姑娘不同,既不失鮮美,又多水多汁,很快就能聽到男人「啾啾」的吸吮聲了,「EZ…好…好舒服…啊…美…啊…啊…」
女人這麼積極的反應,也讓我很興奮,更加用心的為美人「舔」,一處也沒放過,右手的大拇指還按在了她的P眼上,試探性的向裡擠,沒想到皇后百惠不但沒有一點牴觸的跡象,反而叫得更大聲了。
我大喜,立刻改為親吻女人的PY,細緻的舔著上面的皺褶,雙手在絲襪包裹的大腿上來回搓揉。
男人撤回右手,用中指在中間蘸了些淫汁,慢慢的、極輕柔的捅進了她的微微張開的PP裡,等整根手指都沒入了,探出頭看著她的表情,「MM,舒服嗎?你的後庭在吮我的手指呢。」
皇后百惠臉上的淚跡已干,兩條柳葉眉緊鎖在一起,沒有回答男人的問話,只是「嗯…嗯…」的哼了兩聲,任憑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直腸中放肆了一會,她忽然睜開了星眸,眼神中帶著哀求,「EZ…我…我快羞死了…你快…快來吧…受不了…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我也已經忍到極限了,趕緊轉為跪姿,「噗哧」一聲,就將粗長連根肏入了美女的,發出響亮的「啪」聲,足見這一下多麼有力。
「啊…」皇后百惠尖叫一聲,子宮被狠狠的撞了一下,超強的快感馬上傳遍全身,差點沒昏過去。處女膜破裂的感覺未來,反先享受到了超強的快感……
我在心裡也是大叫一聲,「丈母娘」的奇緊無比,活力十足,剛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將它緊緊的「擁抱」住了,膣肉開始不規則的蠕動,在入侵的異物上親熱的磨擦,子宮也如同小嘴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種「歡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讓我銷魂的了。
「呼…呼…」我喘著粗氣,一旦開始抽插,極強的舒爽感就讓我停不下來了,一下快過一下,一下重過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然後再狠狠的整支盡沒……
這一來,皇后百惠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來身體就已經像是要被男人巨大貫穿、撕裂了一樣,「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EZ…慢…慢…啊…慢一點…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我這才強忍住野獸般的慾望,放開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將她的身體側過來,抱住她的右腿,把肏干的速度減慢了,在這條美腿上盡情撫摸著、親吻著,還淫邪的把玩露出來的腳趾,「MM,你好棒,這麼完美的身體,真是世間少見。」
皇后百惠將臉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開按住自己的,使每次插入抽出時都會在手指上磨擦,以此來體會男人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經很滿足了,剛剛在男人瘋狂肏干時,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渾身的力量都像是隨著陰精一起射了出去,現在只能以輕聲的呻吟來回答「女婿」的讚美了。
……
一夜的風流最後在處子MM的體內,落幕……
第二百四十章 淫界女兒國
「我們都查過了。」火鳳喝了一口水,語氣相當的無奈。
「怎麼樣了?」我盯著雪姬火鳳,她們二人出去兩天一夜了,查探過這所謂的淫界。
雪姬氣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沒好氣道:「哼,我和鳳姐姐拚死拚活,東飛西飛,你到好,左擁右抱,一龍七鳳,好不快活。」
「暈死,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種話。乖小雪,把這淫界的情況告訴我吧。」一想到這該死的淫界我心頭就冒火,雖然這裡有無數美人享用。但是,我還要回大周去啊。那裡有我的親人,有我的愛人,還有我要尋找的目標--父親。莫名其妙來到這古怪的淫界,心裡還是有些急迫的。再說了,變成冰人的谷憶白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呢。
想起谷憶白我就心焦,回陽丹煉丹爐被我藏在西多摩城外的一處原始森林地底熔洞中。本打算一個月去看一次的,沒想到現在發生這麼多事。自己又莫名其妙來麼這淫界,萬一煉丹過程中出現什麼問題那可如何是好啊。
火鳳看出我心急為焚,也不再看玩笑,說:「徐郎,你先別急,喝口水,等我慢慢說。」
我哪有心情喝茶,不過當火鳳把茶杯推到面前的時候,還真有喝水的衝動了。一仰天,一杯茶連茶葉都吞進了肚子裡。雪姬看到我沒注意這小小細節,噗嗤一笑,花容綻放,火鳳這才緩緩道出這些天所見所聞。
「我和雪姬將這四周都查看過了,大體上,這所謂的淫界還保持著日本島的原貌。」
我一驚一喜,問:「那是不是說,這所謂的淫界就是日本島呢?」
火鳳點點頭,「可以這麼說,這淫界與日本島一般無二。甚至當日被我們破壞的城池都保留著原貌!」
我大喜,「那回陽丹煉丹爐應該還在吧?」
頓了頓她又道,「應該還在,只是……」
「只是什麼?火鳳,你快說啊!」
「只是原來屬於海域的地方,我們只看得到,卻穿不過去?」
「嗯?」
「日本島邊緣,凡有海水處,彷彿就有一層看不見的薄膜擋著,任我和小雪施展渾身解術,也穿不過去。」火鳳和雪姬同時歎了口氣。
我心一涼,「這麼說,咱們是被困死在這淫界嘍?」
「可以這麼說,我和雪姬這兩天一路飛馳,查看過東邊海域,東邊是出不去了,其他地方我們還沒來的及察看,怕你擔心,就提前回來了。」
看到火鳳雪姬二女一臉的疲憊樣,我微微有些心疼,遂關心道:「火鳳,雪姬,你們快快休息去吧。這兩天我也把十連城察了個遍,除了我這個男人外,只剩下女人了。而且很是古怪,凡五十歲以上的老太婆都莫名其妙的暴斃而亡了。城中現在物資糧食俱備,足夠現在四十萬人口五年之用。」
雪姬問:「秀伊和伊莉沙白妹妹呢?」
「且慢說她們,你們可知上回我們帶她們一起回來時那個陌生女子是誰?」
二女都搖頭。
「她便是日本天皇!」
「啊,她女扮男裝?」
「不錯!淫界的這些女人很古怪,誰的命令都不聽,卻會聽她的命令。所以,現在宮本紀香已經重組內閣,對十年城的百姓實施統治了。為了便於管理,四十萬人口全部遷至東京城了。伊莉沙白她們現在已經是女皇內閣裡的大臣了。」
二女聽得好奇,卻被我勸去休息。
「好了,現在局勢差不多都穩定下來了。有了女皇的統治,有了女兵們的守衛,這東京城暫時還是安全的。你們倆個累了兩天,給我好好閉關休息去。我趁這工夫去原始森林裡找找回陽丹爐。」
佈置好一切,我就往西邊飛去。
自從上回與屍王大戰一場後,感覺久未有大的突破的龍力真氣每每都在蠢蠢欲動。前日連御七女後,功法突變。當時只覺得天地與我同在,彷彿天地間所有的生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中。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然後一陣悸動,我才發現,自己的身體突然變得透明了。體內的真氣泛出金黃色,乳白色,不停地在身體中遊走。
體內的濁氣、濁物紛紛排出體外,骨胳變得晶瑩剔透,液變成了金黃色,整個人彷彿突變了,身輕如燕,似乎已經進入天道高手之列。
要知道,天道高手不同以往,入天道者,可引天地之力為己用。比如,以前的我,只能憑借本身功力對敵。如今雖然我功力未增,卻掌握著天地之力,必要時可借天地之力為己用,擊敗敵人。
然天地之力豈是那麼好借?大自然天地之力何等浩然龐大,一經借用,必會引發天地之力的反噬。所以這一招只能在危機關頭當作必殺技來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乃不得已而為之。
雖然不可擅用,但對我來說,在各個方面還是有很大的好處的。比如,陸地飛行術。若在以前,我一口真氣可飛三十里地,如今我一施飛行術,可飛百里再下地換氣。效率已經是以前的三倍了。
不幾日,我來到了西多摩城。這城還是與以前一樣的破敗,絲毫未變,我心中大喜,急急飛到森林找到那地底熔洞。
看到回陽丹爐還在,我不由得大鬆一口氣。仔細查看了一遍,丹爐還在滾滾而煉,地火似乎永遠不滅一般,一停地燃燒著烤煉著爐內的原料。
從《奧母仙術》中得知,這回陽丹一旦上爐,就不能揭開蓋,只有等到煉成之時方可揭蓋。期間地火絕不對熄滅,一旦熄滅,這丹便算是煉失敗了。看來得好好保護好這地方,若無地震之類巨變,想畢也不會出現大的變故的。
當下在熔洞中布下不少機關,以防人畜;又在地面上布下各種防禦陣式,以防有變。親自試驗了自己的傑作,效果相當不錯,這才安心往回飛去。以後只要每月前來查看一次即可。
第二百四十一章 徐貴妃
途經海邊,那海看來湛藍無比,一望無際,卻是可望而不可及也。飛到陸地邊緣,幸虧我早有準備,否則一定會撞上這無形的氣牆。觸之並不如想像中的堅硬,卻相當滑軟,滑不溜手。
沿著岸邊飛出幾千里地,依然如此。好在太陽依然東昇西落,若非如此,我還真怕認不准回東京城的路了呢。
※※※※※※※
「雪女俠,饒命啊……」男人卑躬屈膝,做討饒狀。
「土匪強盜一個都不能放過!」美人氣呼呼道。
「5555555,小的哪配得上強盜這麼高貴的稱呼啊,只不過是個采採花賊而已嘛……」
「看看你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我豈能放了你,天下的百姓豈能容你啊!」
「天下百姓不容我,雪大女俠,只要你能容我就行了,給小的一個機會吧……」
「多少年輕美貌的良家女子被你所害!」「天理不容!」
「555555冤枉!」
「還敢喊怨!罪加一等!給我拉出去!」
「俺采的是山茶花呀……」山上的茶花。
「劉老漢的女兒山茶正是昨天失蹤!」美人兒狡猾一看了男人一眼。
「你你你你你……」男人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還有什麼話說!」美人兒得意極了。
「雪女俠,你看窗外,六月飛雪啊!」男人試圖轉移話題。「這還不能說明我的冤屈麼?」
「那正是老天為了那麼些女子所顯靈的啊!」美人兒一幅「信你才怪」的表情!
「蒼天啊!」男人哭喊道,「大地啊!」
男人又說:「劉山茶她才不滿五歲,我怎麼可能把她……」
「那是你家對面的山茶!」美人兒一幅「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的表情,對男人相當的不屑!「我說的是劉家的山茶!」
「雪大女俠,還請你明察秋毫啊……」男人沒話好說了。
「我身為八大神捕之首,處事一向光明磊落!」美人兒嘴角又微翹,模樣兒忒可愛。「在我經手的案子裡,從未出現過冤假錯案!」
「啊--,女俠,女俠,饒命啊,您的手可千萬別抖啊,小的這顆腦袋……」美人兒的寶劍已經架在男人的脖子上了,看她那幅氣乎乎模樣似乎極相砍掉男人的腦袋!
「你還狡辯!」美人兒嬌叱道。她作勢欲砍。
「慢,雪女俠再聽我一言!」男人急時阻止。「雪大女俠,你啥時候陞官了?本朝好像沒有女孩子做官的先例啊。」
「我是皇上御賜的!你管的著嘛?」
「莫非,您和皇帝有一腿?嘿嘿……」男人笑得真賤。
「死到臨頭還管別人的閒事!」雪美人兒臉有些紅。
「慢著,把聖旨拿來!」看到美人兒又欲動手,男人急中生智。「對了對了,還有你的工作證,身份證,某某證」
「這個案子是本女俠親辦的,不需要驚動皇上滴!我的地盤我做主……」
「那總得有個證吧!」男人堅持要看。
「喏,看到本小姐的腰牌了麼!」美人兒沒有開始那麼生氣了,「看清楚哦!」
「呃,看過了!」男人看了看。
「這可是御賜的金牌哦!
「不過……」男人有些猶豫。
「純金的!」美人兒道,「24k喲!」
「不過金牌上面寫著的字不對啊,『奉子成婚』!!!???」男人摸摸頭道。
「咯咯咯……」雪姬嬌笑不止,「哼,算你過關啦,以後要欺負我,我真叫秀伊妹妹把你喀嚓嘍。」
剛回到東京城裡,也知是怎麼的,女人們一個個都不理我。還是火鳳悄悄告訴我說,雪姬不知是怎麼的,突然生氣了,我這離開的幾天都沒吃飯呢。
我一聽,急了。
雖然大傢伙功力通神,早達辟榖之境,但幾天不吃不喝也會渾身無力啊!再說了,對身體也不好不是麼?
於是,我來到雪姬房中,上演了上面一幕逗人開心v的小戲!
原來是雪姬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看到我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吃起乾醋來。偏偏還「絕食」折磨自己。我汗……這是什麼跟什麼嘛。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徐正氣還是頭一回這麼低聲下氣的哄女人呢。感覺……竟然比殺幾十萬人還要累!
哦,對了,說到人口。舊人新上任的女皇宮本紀香剛才給我送來情報,據統計,如今這淫界之中只剩下四十萬人了。最絕的是--其中只有我一個男人!!!
爽啊,我一個男人來到了女兒國!!!嘿嘿……
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就在想,是不是要來個夜不歸宿,光明正大的上街泡馬子去啊。想想吧,這裡的女人們莫名其妙通通失憶,更絕的是全都失憶得不想穿衣服了。
至今我還在回味剛才飛回城時,在上空看到下面無數裸女在光天化日之下逛街的情景呢。哇--,多麼壯觀啊。
不過,瞬間被雪姬絕食的消息打滅了我的好心情。雪姬可不比那些花瓶,她不但人美,更是我的左膀右臂。憑她現在的功力足以與我並駕齊驅,遇上大敵可是缺不得的好幫手啊。
逗雪姬露出笑容後,我又好生安慰了她一番。這才勸得她回心轉意,「哼,你要是再找女人,老娘就永遠不吃飯了!」雪姬餘氣未消盡。
「好好好,我的乖小雪,乖妹妹,我再不招惹新的女人好不好?」
「哼,這才差不多,原諒你了。去洗澡吧!」
我鬱悶了,洗個澡還得她來批准。不過我生性判逆,不讓我幹的事兒,我偏要去幹。
喜新厭舊,是男人的本性。不過具體到每個男人身上時,就有輕重之分了。對於美女,我一向是來者不拒的。喜新不厭舊,一向是我的美德。
以火鳳對我的評價來說,喜新不厭舊那是怕別的男人給我戴綠帽子。
不可否認,我種情節嚴重地影響了我,導致如今我的女人越來越多,數量呈直線上漲的趨勢。但我並沒有就此滿足,誰叫我是男人中的男人呢。
伊莉沙白她們現在都是紀香的女官女臣了,每天都忙得焦頭爛額。雪姬火鳳二女吃完晚飯不知躲到哪散步去了,留下我一個大男人呆在深宮裡不知幹啥好。
閒著無聊,我一個人在皇宮裡東蕩西逛。
自從日本變成淫界後,皇宮裡可冷清多了,無他,連那些個不能算是真正男人的太監都不見了。走好幾步才看到幾個宮女,都是來去匆匆,一幅「我很忙」的樣子。
即便如此,她們那渾身不差片縷的裸體依然吸引了我的目光。淫界只有我一個男人的消息也早就放出去了,所以現在人人都知我的身份。那些宮女也不例外。
什麼,你有問題。她們都不穿衣服,我是憑什麼認出她們宮女的身份?
告訴大家吧,這淫界的女人雖然不穿衣服。可不代表不扎頭髮,不插釵啊。宮女的髮型很統一,一望可知,披肩長髮,扎個馬尾,頭髮梢擺在左肩。
看起來倒是溫溫柔柔的,可誰知道這些宮女有幾個是溫柔的呢。
我一幅浪蕩公子哥模樣,不過身上還是穿著衣服的。雖然這裡都是女人,且都希望我不穿衣服,好欣賞男人雄壯的身體。但我可沒失憶,又不是暴露狂,怎麼說我也是個文明人哪。讀過孔孟之道地……
「哎,前面這位姑娘,請等一等!」我叫住一位宮女。那宮女茫然回頭,「徐皇妃,有事兒麼?」
皇……皇妃!!!
我、我什麼時候成皇妃了?
「姑娘?你確定你沒叫錯我的名字?」怪了,雪姬剛才還說我的名字如今已經傳遍淫界的啊。不說如雷貫耳,那也是名傳十城啊。
「徐皇妃,您不是徐皇妃麼?不對啊,咱們淫界如今只有你一個男人啊!」小宮女一幅莫名其妙的表情。
「呃!」我大汗,「姑娘,我姓徐是不錯,但不叫皇妃啊。我叫徐正……」
還沒說完就給小宮女打斷了,「我知道,徐皇妃,您的名諱早已經傳遍淫界了。但是您確實是皇妃啊,皇上昨日才下的聖旨呢,封您為貴妃了!」
暴汗……
K,紀香這女皇這是搞什麼嘛。老子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被她封為貴妃,這事兒要傳到大周去,還不給人笑死啊。太陽她,對,現在就去太陽她!
我大怒,轉身就要走!
「哎,徐貴妃,那邊是出宮的路,您去那幹嘛!」小宮女在我身後叫道。
「呃!」我一臉尷尬地轉回身,怒瞪這糗我的小宮女一眼。咦,這丫頭長得還不錯啊,不如……
小宮女給我瞪得心中一緊,女人的第六感立即生效,拿起身邊的一個籃子,轉身就要走。
「慢,小姑娘,你這是去哪啊!」我微微笑著,輕功一展,閃電般出現在小宮女的身前。
小宮女突然羞紅了臉,「貴妃娘娘,奴婢正要給絮皇妃送花去呢。」
她不說還好,一叫我「貴妃娘娘」,心中突生一股怨氣,不過隨即又被她後一聲「徐皇妃」吸引住了,問她:「皇宮裡還有別的徐皇妃麼?」
小宮女一聽,就知道男人聽錯了,「是絮皇妃,不是徐皇妃,您聽錯了。」
管她絮還是徐呢,我這純粹是為泡她而拖延時間。「哦,是絮皇妃啊,小姑娘,我在這皇宮裡認不得幾個人。晚上悶得慌,不如你帶我去見見你那個主子絮皇妃吧,認識認識也好!」
「這個……,不太好吧!」小宮女猶豫道。
我暗喜,知道她不敢拒絕,裝作嚴厲的口氣道:「怎麼?貴妃的話你敢不聽麼?」
小宮女嚇得立馬跪在地上,剛才她見到我時只不過給我福了個福。「貴妃饒命,奴婢哪敢。只是絮皇妃體弱多病,又有個年邁的老母親沒人照顧。她住的宮裡無人服侍,怕怠慢了貴妃娘娘您!」
小宮女對絮皇妃的描述我沒興趣聽,現在只想好好教訓教訓下這個小宮女。不過這回我不想用強,這泡女的招術被我用得太爛,早沒了情調。這回我就憑我男人的魅力把這個小宮女給征服吧。哈哈,給自己定個時間,就以今晚為限,看能不能將小宮女身心都征服。
「沒關係,你這就帶路吧!」我大手一揮,對這個漂亮的小宮女說道。
小宮女無奈,只好在前帶路。赤身裸體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別提有多勾人了。淫界淫界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剛才沒好好打量打量這小宮女,這回可有時間仔細看看了。忙趕上兩步,與她並肩而行,為偷看她正面做好準備。
小宮女身無寸縷、在前款款而行,晶瑩剔透、吹彈可破的肌膚顯得非常耀眼。一雙玉乳雪白無遐、挺拔高聳;平坦小腹無折無痕、滑若凝脂,雙腿根部密發叢叢、烏柔亮麗。小宮女長的挺美,鼻膩鵝脂,如新月的彎眉,嘴唇略厚,眉宇間卻透著女人少有的剛毅之色。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1:04
第二百四十二章 癡情淫春蠱
(此章暴虐!請警慎閱讀!)
我在皇宮裡的那幾天,每天都荒淫度日,是矣對皇宮並不熟悉。為了泡妞大計,有一搭沒一搭地與小宮女調情說話。小宮女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其實是個非常害羞的人。據我觀察,我絕對是她第一個接觸到的男人。
小宮女陪同我到一處宮殿,外面上了一把大鎖,我對小宮女說:「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宮裡還要上鎖的?」
小宮女說:「這就是千波殿,也就是冷宮,裡面住著先帝寵愛的絮妃,也那絮妃因為和先太后爭寵,先太后便設計陷害絮妃,從此絮妃就被先帝打入冷宮。」
我說道:「沒想到這裡跟我們大周也一樣啊!你老實對我說,那絮妃長得如何,如果不說實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宮女害怕地說量:「能得到先帝寵愛能差到哪去,自然是國色天香,至於床功聽說也和先太后不分上下。」聲音是越說越小,尤其是「床功」兩個字若非我功力精深,耳力驚人,還真聽不到她那比蚊子叫還細的聲音呢。
我聽後哈哈一笑邁步向千波殿走去。唔,沒想到飯後散散佈也能碰上絕世美人。一聽到有絕世美女,我早把姿色只能算中等的小宮女拋到一邊去了。
我邁步走向千波殿,這時小宮女忙阻止道:「釋放先帝時期的帶罪妃子要有當今皇上的批准啊,如果你私放絮妃,一旦皇上怪罪下來,那就不好了。」
我冷冷的說道:「怕什麼,我是當今皇上的『寵妃』,皇上一定不會計較這件小事的。」說完以後繼續向千波殿走去。
接著小宮女又忙阻止道:「我家絮妃娘娘的貞烈向來都是非常出名的,先帝花了很大的心思才感動她,最後才得到她,如果貴妃娘娘你貿然去,就怕她不從,適得其反。」
小宮女能說出這番話來,真令我對她刮目相看了。不過我有問了,這些女人不是都失憶了麼,怎麼這個小宮女還能記住這些事情?帶著這個疑問,我對拜訪這個「絮皇妃」的事情更為熱心了。也許,淫界的秘密能從這裡打開個缺口也說不定呢。
正要擰斷那大鎖,小宮女輕輕一拉我衣角,指著一個小小的邊門說:「貴妃娘娘,那裡……」
「咳咳!」我老臉一紅,心中微惱,你怎麼不早說,還害我出醜。難得有人能讓我羞怒的,一氣之下硬生生將那大鎖化成了鐵粉,推開大門就走進去了。
小宮女一愣,想,這貴妃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發小孩子脾氣。還真叫這小宮女猜對了,我們的「徐貴妃」還不到十五歲呢,正值「妙齡」,哈哈……
小宮女跟在男人身後走了進去。不一會兒,只見一名年約三十的絕色美女正在梳妝打扮,她那張充滿哀怨的臉並不能掩蓋她秀美俊俏的臉蛋,烏黑細長的柳葉眉下那長長的睫毛微微捲曲著,其下是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
那雙鑲嵌在俏臉上的大眼睛是最為吸引我的地方之一,雖然我見過的眾多美女都可說是萬里挑一的美眉,但是絮妃那雙眼睛似比她們都更勝幾分,而且絮妃眼睛看上去很哀怨,眼梢末端微微向上翹起著。
在絮妃極挺的鼻子下配上了一張櫻桃小紅嘴,雖然小嘴不如武則天那樣性感迷人,但仍不愧氣質高雅,勾人心魄。絮妃的美貌真是看得我心神蕩漾,神思不屬啊。
再看,絮妃身上穿著一套已經很舊的紅色衣服,但仍然不能掩蓋她那白淨如雪的皮膚。她的皮膚可以算得上是冰肌雪膚。
我呆呆地看著絮妃,而身邊的小宮女不經意看到我襠下的褲子已經被支成一個小帳篷,俏臉飛紅。怪了,這絮妃怎麼還穿衣服的?不是淫界女人都不穿衣服的麼?這麼一想,我更有興趣了。絮妃,你到底隱瞞了什麼樣的秘密呢?
這時,絮妃看到一個男人,也愣了愣神,不過隨即想起如今這淫界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女皇新封的「徐貴妃」,「貴妃」駕到,她忙跪地迎駕。
跪了一會兒都沒聽見「貴妃」叫自己起來,心中覺得奇怪,忍不住偷偷抬起頭,看到「貴妃」呆呆地看著自己。這時小宮女看到如此情景忍不住拉了拉我的衣服,我立刻回過神來,慌忙喊絮妃平身,絮妃緩緩的站起身來,低著頭聽著我說話。
我元神終於歸位,感歎道:「久聞絮妃國色天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絮妃聽到這話後心想:「早就聽人說這『徐貴妃』是個好色之徒,莫非他今日要對我不軌嗎?」
我說道:「當年絮妃犯下大罪,這本是死罪一條,但先帝以仁德對你,只是將你打入了冷宮,現新皇重新登基,要大赦天下,絮妃你久居冷宮,受苦很多,本人不再忍心讓你再在冷宮受苦,想把你接出冷宮,再享榮華,你看如何?」
絮妃心想,徐貴妃如此安排必定不懷好意,於是說道:貴妃好意,罪婦心領了,罪婦只想長居這千波殿為罪婦犯下的罪贖罪。
我聽到後心中一驚,沒想到絮妃看出了自己的意圖,而且果然貞烈,看來哪有半點失憶的樣子。今晚一定得好好挖出她的秘密來,於是假裝怒道:「大膽絮妃,可知你以前犯下的是不可饒恕的罪行,還不知悔改,如今本人好意你也不領受。來人,把絮妃押到醉月閣好好看管。」
絮妃大聲痛罵道:「狗」妃,你這樣對待我,你會天打雷劈………!「
我大怒,「賤人,竟敢罵我!」我並非沒有被人罵過,在大周時不知有幾千幾萬人罵我,但我都沒生氣。可如今我已非夕日吳下阿蒙。雙手染上幾十萬人的鮮血後,我的性子比以往暴虐多了,一生氣就想出個早有準備的暴虐主意來。
在我的招呼下,不一會兒絮妃的口被桃竹用一個兩邊都有細繩子的中間有許多小孔的口球塞住,並且五花大綁的推出了千波殿。小宮女在一邊不停地磕頭向我求饒,我愣是沒理她,頭也不回地領著一群人,壓著絮妃前往醉月閣。
醉月閣位於宮內一間比較隱蔽的地下室內的大房間中,這還是一名上了年紀的宮女告訴我的。這間地下室上面的房間如果沒有得到我允許,誰都不能進去,如果有人沒得到我允許膽敢進去的話,就會被立刻處死。
醉月閣就是這個地下室內的大房間中由許多精鐵打製成的鐵管子合在一起的鐵籠子,鐵籠子內有許多折磨女人的淫器,而我此時正通過外牆上小石窗清楚觀看到醉月閣裡即將發生的一切。
這時絮妃雙手被扣在鐵籠上鐵鏈上的手鐐中,而有行刑宮女用小刀在絮妃的手臂上劃了一個很小的口子,接著將一條癡情淫春蠱放入小傷口處,絮妃掙扎著不願讓這麼一隻長像噁心而又詭異的小蟲放入體內,但這一切的掙扎都是白費,癡情淫春蠱立刻就融入傷口處。
這種『癡情淫春蠱』是我從《奧母仙術》上看到以後叫人花了很長時間才找到雌雄二蟲,經過長時間細心培育,和著宮中大量的珍貴的藥材,並輔以我自身精血煉製而成的。
雖然我徐正氣對付女人很有一套,但並不能保證那些對我沒有好感的女人不背判我,是矣,在這種黑暗心理的影響下,我瞞著雪姬她們私下培養了這種「癡情淫春蠱」,專門對付難以得手的女人。
而現今,絮妃則是第一個試驗品。
由於蠱蟲受施蠱者的心靈控制,所以中蠱女人心裡有自盡或是對施蠱者有什麼不利的想法,施蠱者立刻就會感應到,並能立即做出相應對策:用心神控制蠱蟲使中蠱女人從思想和肉體上放棄那種自盡或是對施蠱者有什麼不利的想法或行動。
而且由於蠱毒是以施蠱者的精血為營養來源,每隔一段時間,中蠱的女人為了防止蠱毒發作都必須要與施蠱者交合,唯有施蠱者才可以暫時性的控制蠱毒發作。一旦蠱毒發作,全身猶如千萬隻螞蟻在啃咬,小穴、菊花蕾和乳房更是奇癢無比,有如久欠甘露的蕩婦一般飢渴難耐。而私處偏偏如石女般閉合得無一絲之縫,有貞女帶之效果,不怕有人給我帶綠帽子。
這種蠱術比我以前發明的「鎖陰功」可歹毒多了,至少鎖陰功並不會時不時發作,也沒會私處奇癢難奈。
由於蠱蟲釋放的蠱毒一點一滴的侵蝕中蠱的女人的腦子,最後使人漸漸神智迷失,對施蠱者主動投懷送抱。所以中毒之人就算再不願意,但由於蠱毒發作而帶給自己的無法解除的痛苦奇癢,最後還是會選擇被施蠱者所淫虐。
中蠱的女人在長時間裡潛意識受到蠱毒的影響,雖然表面上和常人一樣,但是不知不覺中,對施蠱者產生一種唯一的主人仰賴的心理。最後會達到施蠱者叫中蠱的女人往東,中蠱的女人絕對不會朝西的程度。而且只要施蠱者心念一動,便可以不動聲色的引發蠱毒,令中蠱女人春情勃發,混身騷癢難耐,非得與施蠱者交歡不可。
介紹完這麼一大堆,咱們再看絮妃。
她被拖上醉月閣中間刑床,雙腳被固定在這張刑床上,這時行刑宮女逼絮妃喝下了麻沸散,過了一會兒絮妃覺得全身失去了知覺,不過大腦還是清醒的。
不一會行刑宮女拉著一個箱子走了進來,行刑宮女從箱子裡取出小刀和一個奇怪的環形漏斗,用小刀在絮妃的兩個小腿上整齊而又對稱的割了一個圓圈,這樣使小腿上的皮和小腿下的皮因為這一刀而分開,接著又用奇怪的環形漏斗套在小腿上,把切口以下小腿的皮一點點裹在環行漏斗嘴的外圍,又取出一個瓶子將裡面的奇怪液體倒在環形漏斗裡。
過了半炷香後,環行漏斗裡的奇怪液體已經全部流入絮妃的小腿裡,而絮妃的切口以下的小腿則腫得和大象一樣大。這時行刑宮女看時間剛好,於是用手將小腿切口以下包括腳上的皮象脫襪子般全部脫了下來,接著把脫下來的皮扔到旁邊一個用來裝廢棄物的木桶裡。
接著行刑宮女在箱子裡拿出小鉗子,將留在絮妃腳上面的十個腳趾甲完整的拔下來,再將幾個外面鍍銀的奇特而且互不相同的小鋼條插入肉裡和小腿骨和腳骨貼在一起,又用針將天蠶絲縫入,將鋼條、小腿骨和腳骨緊緊固定住,這樣絮玉婷小腿與腳面就成了一條直線。接著又將每個腳的腳趾向下彎曲與腳掌縫在一起,腳指前頭就與腳面形成90度角。
接著又取出幾雙顏色和皮膚顏色一樣的施過魔法的奇怪襪子,一雙雙的給剖了皮只剩肉而且被改造了的腳緊緊的穿上,又把切口以上的小腿皮包在襪口處的外面,接著又用顏色和皮膚顏色一樣的施過魔法的天蠶絲先將襪子和腳上的肉緊緊縫合在一起、再將襪子與小腿上的肉緊緊縫合,最後將包在襪口處的外面切口以上的皮與襪子緊緊縫合在一起,這樣完工以後襪子就再也不能脫下來了。
接著行刑宮女將剛才拔下來的十個腳趾甲安在襪子前頭五個細小的開縫處,把腳趾甲按照順序插入,安在留在腳面上的三分之一腳趾處,又用天蠶絲將腳趾甲與腳趾固定住,這樣本來應該長在腳趾前頭的腳趾甲卻被安在了腳趾後三分之一處。
最後行刑宮女再給絮妃穿上的襪子上全部抹上了另一種有魔力的奇怪透明液體,這樣絮妃的小腿和美腳就改造完成,形狀就像現在跳芭蕾舞時的女演員穿上芭蕾舞鞋跳芭蕾舞時踮起腳的樣子,只是比女芭蕾舞演員穿上芭蕾舞鞋跳芭蕾舞時踮起腳的樣子更加具有流線形,沒有了皺折。
玉婷眼睜睜看著行刑宮女將自己的腳改成怪樣,本來想大聲呼喊,但是口中塞了口球,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聲,就算呼喊了在這王府內也是沒用的。想掙扎但是全身失去了感覺,想動也動不了。
行刑宮女奸笑著對絮玉婷說:「貴妃」喜歡看舞蹈,聽說你在金蓮台上跳的鳳凰舞不錯,特地幫你把腳永久改造好,省得你每次跳鳳凰舞時都要花很長的時間去裹腳,你還不快謝主龍恩?「
絮妃看到自己的腳被弄成那個樣子頓時流下兩行熱淚,又想到以前和現在對自己的種種欺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從眼眶中落了下來,口中不時發出「……唔……唔……」的罵聲。這時行刑宮女帶著滿意的笑容和四個婢女走出了醉月閣,到牆外向正在觀看的我報告了一切。
絮妃的腳已經改造好了,小腿裡面外面與腳裡面外面的鋼棍,絲線和仿皮絲襪已經和肉緊緊融合一起,再也不能分開了,這時行刑宮女走了進來叫人把絮妃從刑床解下來,並且把口球取了下來。
絮妃下床站立,但是腳剛剛觸到地面,一陣鑽心的痛楚湧上大腦,要不是雙手還被扣在與鐵籠相連的鐵鏈上的手鐐中的話,整個人差點要跌到。
原來是因為絮妃腿骨和腳骨與鋼棍被天蠶絲緊緊固定,因為有鋼條所以小腿與腳的關節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彎曲,而是永遠讓小腿與腳面就成了一條直線,又因為將每個腳的每根腳趾都大約有三分之二向下彎曲與腳掌縫在一起,腳趾前頭就與腳面形成90度角,這樣等於是這每根腳趾三分之二的腳趾面承受著全身的重量來接觸地面,這如何叫絮妃不痛啊。
這時行刑宮女忙扶住絮妃,對四婢斥責道:「沒看到絮妃娘娘腳剛剛弄好,還不快把為絮妃娘娘準備的『玉蓮鞋』拿過來。」
沒過多久行刑宮女拿來一雙奇特的鞋子,鞋子基本上是由一整塊木頭所做成的,鞋子的鞋底鞋跟和與腳掌接觸部份都是木頭所雕刻成的,與腳掌接觸的鞋襯部份前面部分是被做成一小段平面,而後面的形狀就像阿拉伯數字中的0被從中央平均分成了四份,四份中的左上角部分的弧度一樣。
行刑宮女將鞋給絮妃穿上,絮妃感覺穿上這種鞋後痛楚大面積的減輕了,雖然還有點痛,卻也不像剛才那樣痛得鑽心了。
再看自己現在穿在腳上的這雙所謂的鞋子,她看到自己的腳基本上完全展露在外面,而外表形狀奇特的木頭正好與自己腳底掌相吻合,而本來是包裹住自己的腳面的鞋面卻只有五六根細繩子,而這些繩子主要起到把自己的腳固定在造型奇特的木頭上,從而使木頭髮揮重新分配受力點,使受力點不會完全集中在彎曲的腳趾面上的作用,根本起不到包住腳面的作用。
「娘娘的新美腿穿上這鞋多合適,由於這雙鞋沒有鞋面,娘娘的新美腿全部展現在外面,你看新美腿的皮膚部分還有閃光呢。」行刑宮女羞辱絮妃道。
絮玉婷看著自己在燭光閃閃下發光的被改過的腳,立刻羞辱的把頭扭向了一邊。
「娘娘不知願不願意今晚為」貴妃「獻舞,然後為」貴妃「侍寢。」
絮妃罵道:「呸,無恥……」行刑宮女立刻又把剛剛取下來的口球重新塞到絮妃口裡。
「娘娘,我也不想這麼做,但你一日不從,那也不能怪我心狠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第一個性奴
我隔著窗子觀看,越看越爽。
行刑宮女立刻把絮妃衣服扒光,準備給絮妃帶上刻有梅花的貞節帶,絮絮妃不願意讓人把這條有可能使自己的走路姿勢變得難看的奇怪內褲穿在自己的身上,拚命掙扎著,但是最後還是讓行刑宮女強行穿上了。
絮妃頓時覺得有異物侵入自己的。絮絮妃想擺脫掉這東西,但貞節帶的機關已經鎖上了,她又怎麼能脫掉呢。
這時宮女接過一條軟鞭開始抽打絮妃。
宮女奸笑的對絮絮說道:「絮妃娘娘放心,這種軟鞭打在人身上除了痛,卻不會有任何的傷痕,所以妹妹不用擔心姐姐會打壞你的身體,妹妹如果受不了,想通了肯為」貴妃「獻舞侍寢,就同時使勁的搖乳扭臀,那時姐姐便會停下來了。」
這時軟鞭開始不要停地落在絮妃優美的玉體上,「啪!」、「啪!」的聲音不斷地響起。絮妃痛苦的搖著頭,秀髮如雲般散落著,口裡因為有口球而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在幾炷香的時間中,絮妃覺得每一鞭都使自己痛入心肺,只能通過小範圍的移動來逃避鞭打,但是她的雙手被手鐐扣住,不管怎樣移動都難以避開那無情的鞭打。
而且更糟的是因為不停的移動,已經啟動了貞節帶上的機關,使得貞節帶前後弄得她心神不寧。
行刑宮女看到這種情況下絮妃還是不肯屈服,恨意頓起,加強了鞭打的力度,又過了幾炷香的時間,絮妃已經被折磨得心神俱疲,同時覺得自己的身體內有一種強烈的性慾衝動,而且這種性慾衝動越來越強烈。絮妃恐怕現在還不知道性慾衝動正是種入的癡情淫春蠱所產生的蠱毒造成的。
而行刑宮女經過長時間的對絮妃的鞭打已經累得腰酸背痛,一下子撕去了偽善的臉面,惡狠狠的對絮妃說:「賤人,敬酒不喝,喝罰酒。把絮妃的腳上的『玉蓮鞋』脫掉,好讓絮妃提前適應用新腳跳舞的感覺。」
桃竹連忙把絮妃腳上的『玉蓮鞋』脫掉,這時一陣陣鑽心的痛楚重新湧上大腦,絮妃覺得自己既無法站立,又無法躺下,這種感覺真是痛苦極了,又加上鞭打,還有更重要的是身體內越來越強烈的性慾衝動。這幾種感覺加在一起真是叫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不一會兒,絮妃的思想終於崩潰了,她無法再忍受這幾種加在一起的感覺,終於她使勁的搖乳扭臀,一陣陣的乳波臀浪頓起,口中也發出了嗚嗚的聲音,這顯然是一種求饒的聲音。
而此時我通過小石窗觀看到全部令人興奮的美景,早已忍不住的我衝進了性奴閣抱起了絮妃,絮妃的手鐐也早已在她搖乳扭臀的時候被解除了。
我把眼前雪白的胴體抱上了龍床,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令任何貞女都害怕的巨大。絮妃看到如此巨大,嚇得想下床逃走,但是自己的腳已經被改成那樣,還沒走上半步強烈的痛苦便使她馬上就要摔倒。
我眼疾手快,立刻伸手抱住了絮妃的小蠻腰把絮妃扔回了床上,接著把自己雙腿與絮妃雙腿交叉,然後突然一把抓住絮妃的兩條大腿向上提了起來,而自己的對準濕淋淋的坐了下去。絮妃頓時覺得兩腿懸空被倒提了起來,緊接著感覺下身就要被從中間撕裂一樣,不由得慘叫一聲,差點昏了過去。
我發現絮絮妃被干到現在也沒發出一聲呻吟聲來,原來是絮妃為維持那剩餘的一點自尊心,緊閉美目並且銀牙緊緊的咬著嘴唇,知道她是在全力守護這最後一道不願屈服的防線。
我看著絮妃作困獸之鬥不死心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好笑,說道:「我倒要看看你今天到底有多貞潔,如果今天不能把你操得死去活來的話,那我的」徐貴妃「就不當了。」
於是我往深處狠狠的一插……使得她差點忍不住想張口「啊」的一聲叫出來,但還是控制住了。
……
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脫離了美穴,而絮妃正在床邊哭泣,我忙去安慰她,絮妃說道:「臣妾的身子給了」貴妃「,以後就是」貴妃「的人了,現在臣妾只想穿上鞋到外面走走。」
我大喜過望,立刻吩咐人把玉蓮鞋給拿了進來,絮妃穿上鞋以後,突然跑起來,將頭向殿中間的大圓柱撞去,絮妃這種行動分明是想自盡。
我看到這種情況以後,先是吃了一驚,但隨後阻止絮妃自盡的意念油然而生,當絮妃的頭馬上就要撞在圓柱之前突然感覺到全身無力、腳下一軟,不由得「啊」的一聲倒在地上,我慢慢的走下床面無表情把絮妃抱起來,重新扔到了床上。
我慢慢的走回到了床邊,惡狠狠的對絮妃說:「想自盡,門都沒有,我怎麼能允許自己的胯下愛物死掉呢,你也許奇怪怎麼剛才的自盡沒成功,就是因為那條種在你身體裡小蟲子的功勞,無論你何時何地有自盡或是對我不軌的想法,你身體裡小蟲子都會告訴我,而我就可以讓那條小蟲子使你像剛才一樣的全身無力。」
「你可知道那條小蟲還有一個妙用,小蟲的蠱毒每隔十天半月會自動發作,發作起來的話就會使你有慾火焚身的感覺,那時你會變得像一個蕩婦,但是你那裡卻偏偏會變成『石女』,惟有與我交合,才能解決你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
「我想你剛才在性奴閣也經歷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吧。滋味是不是不好受,是不是想再來一次。現在我看你是沒有真正嘗到和我交歡的快樂,等你喜歡上我,想要你死,你都不願意了。」說完以後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我這些恐嚇的話語讓絮妃紅潤的臉龐剎時變得蒼白起來,想到以後自己要像玩偶一樣任由人隨意侮辱,不由得捂著臉失聲痛哭起來。
看到絮妃哭得那麼傷心,我心中很是得意,於是伸出手把絮妃大腿分開說道:「馬上又要讓你欲仙欲死了,到時侯那種感覺會讓你不會再哭了。」不知怎麼的,我看到這日本女人受苦受,心中頓感暢快莫明,我一驚,莫非自己是虐待狂?
而現在我深知,一旦藥力消失,眼前這個貞潔而又堅強的美麗女人喪失的意志力和思想意識就會得到恢復的,如果想要徹底的征服她,就像想釣到大魚一樣,不能馬上收線,只能一會兒收線,一會兒放線,待到魚兒精疲力盡時,再把線全部收上來,把魚兒釣起來。
現在的絮妃就是我釣的一條大魚,必須通過對絮妃心靈的反覆折磨,一點點把絮妃的意志力徹底消磨光。使絮妃最後的一絲自尊心也完全消失,而內心中的堤防也全面崩潰,從而放棄所有的抵抗,最後死心塌地的成為自己胯下的性奴。那她心中所有的秘密都將不再是秘密,都會為我所知。
絮妃看到我又要姦污自己,雖然說害怕身上有癡情淫春蠱,但還是不願被我任意姦污,手開始不停的打著我,大腿不停的亂踢著,而這些反抗給我帶來的只是肌肉上的放鬆和對絮妃姦污慾望的增強。
我沒用幾下功夫,就順利的插進絮妃潮濕柔軟中,漸漸的絮妃的反抗也減弱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悅耳的呻吟聲,我一次又一次把絮妃送上了高潮,最後絮妃洩身太多,以至體力不支,昏睡過去。
當絮妃再一次被腳上的痛楚弄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是全身上下除了有一條貞節帶外什麼也沒有穿,那雙可以減輕自己腳上的痛苦並支撐自己走路的淫猥玉蓮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脫掉了。而迎接她的是行刑宮女對她每日不斷的性虐待……
漸漸地,每到半晚時分絮妃都會發現內心深處期待著令身心都忘不了的那種快感來臨,而粉紅色的乳頭也會變得堅硬起來。絮妃身體上的這一切變化都被行刑宮女看到眼裡,並且如實報告給我,因為行刑宮女懾於我的淫威,所以不敢有半點隱瞞。
我聽到行刑宮女報告以後知道絮妃完全臣服自己的胯下的日子不遠了,當然對行刑宮女這麼多天來辛苦的獎勵就是一次讓行刑宮女高潮多次欲仙欲死的性愛。這也是我頭一回發現,原來淫界的女人不但言行放蕩,骨子裡也都是淫婦。包括女皇宮本紀香她們。
一日到了黃昏的時候,絮妃粉紅色的乳頭也開始變得堅硬起來,行刑宮女羞辱道:「沒想到後宮中被認為是三貞九烈的絮妃,也不過是個每到黃昏就想男人、流騷水的小蕩婦啊。」
「不,……我不是……」絮妃歇斯底里的叫著。
行刑宮女笑道:「你再怎麼反駁都沒用,你以為自己不順從」貴妃「,還可以像以前那樣讓」貴妃「把你搞得舒舒服服的嗎,別做夢,由於你的不順從,」貴妃「已經開始對你喪失了興趣,以後你能享受的只有你身體內那條小蟲的蠱毒發作時那種生不如死的慾火焚身的感覺,和我的軟鞭抽打的痛苦。」行刑宮女說完以後又開始鞭打絮妃了。
絮絮妃聽了小宮女的話後知道小宮女的話有可能是真的,絮妃自己知道、也親身經歷過自己身體內那條小蟲的蠱毒發作起來的可怕之處,而距離上次蠱毒發作已有十多天,蠱毒又要自動發作了。
實際上絮絮妃已經開始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的變化,感到一陣陣瘙癢火熱的感覺正慢慢從自己的下身生起,這正是蠱毒發作開始的徵兆,這使她感到萬分的恐懼,不由得開始扭動身體,而行刑宮女的鞭子卻一鞭一鞭打在了她的身上。
絮絮妃忍受著這雙重的痛苦,腦海裡想起了很多,想到自己在冷宮中過了十幾年,想到了昨日被我姦污時,我對自己說過只要自己願意一生一世做他的性奴,就可以享受那種欲仙欲死的難忘感覺,還想到只要臣服於男人便會疼愛自己一生,隨時滿足她。一陣陣做籠中小鳥還比不上做性奴了的想法湧上心頭。
這時絮妃剩餘的一點自尊也被這種想法和越來越強的慾火燒得乾乾淨淨,她再也忍不住地大聲喊道:「貴妃快快救救玉婷吧,玉婷願意一輩子做你的性奴。」說完這些話絮妃羞得滿臉通紅,絮妃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說出如此淫蕩下賤的話語。
恰好,此時我正走入性奴閣,正好聽到她這句話。「哈哈哈,好好好,我徐正氣終於有第一個性奴了。過來!」
絮妃早已經被行刑宮女灌輸了如何做一個性奴的相關知識,她赤裸著身子爬下床,成狗趴式,像條狗一樣爬開我面前給我舔手。「主人,望月絮姬是您終身的性奴隸!」
看著這個前幾天還堅貞不屈的貞婦趴在自己的腳下,我心中狂升起一股強烈的征服勝利慾望。雖然心中暴虐之意甚強,但我理智未失,問出了久壓心頭的疑問:「這淫界的女人本都是日本人,她們大多都失了憶,為何你還能記起前事?」
絮妃高翹著大屁股,低頭不敢看我,奴聲奴氣道:「回主人,絮奴也不知道啊。」
我臉色一變,「還敢騙我?」
絮妃大驚,「絮奴不敢,絮奴真的不敢。只知道我宮中的幾個宮女和絮奴的母親都沒有失憶,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一想,莫非問題出出她那冷宮裡?「擺駕,去冷宮千波殿。」順手拉起絮妃,在她還沒來得及準備前,扯下她那條貞節帶,掏出大傢伙,狠狠一捅,就捅進去了。
幾個宮女立馬圍上來,將我們圍在中間,一夥人就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向千波殿行走。我邊走邊幹著這個性奴,絮妃羞愧欲死,偏偏身體敏感的不行,又怕引起別人注意,只是悶聲捂著自己的嘴巴。任男人抱著她的臀部瘋狂衝撞。
第二百四十四章 性奴冷宮
雖有宮女遮擋,但一路上仍有不少宮女以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們這一大群人。剛走過御花園,一個蹲在地上拔草的宮女突然驚叫一聲,沾滿泥土的小手忙捂著自己的小嘴,羞紅了臉傻傻地看著我們。
我不以為然,顯然這個除草宮女因為角度的關係,看到了男女的結合部位。
絮妃在聽到一聲尖叫時,累積已久的快感再也壓不住,洶湧澎湃而出,身子突然緊繃,幾秒鐘之後才全身一軟,死人一般軟在我懷裡。我哈哈大笑,人生若此,夫復何求?
一進千波殿,就看到上回碰到的那個小宮女。小宮女驚喜地看著自己的主子回來了,雖然絮妃是軟趴在男人身上的。但總算沒有缺胳膊斷腿的,心中稍安。
「給貴妃娘娘問安!」小宮女跪下道。
貴妃娘娘這個稱呼已經傳遍了整個皇宮了,我現在是一點脾氣都沒了。反正不過是稱呼而已,也不再著惱。「起來吧,把千波殿裡所有的人都叫出來。」
小宮女不敢多問,忙招喚宮女去了。
皇宮中本來有許多太監從事各種工作的,但由於太監全部消失,大量工作都得有宮女來完成。宮中管事房有統計,本來宮中有八百名宮女,如今太監少了,人手大減,不得已又重新招聘了大量人手。
當然,像千波殿這樣的冷宮,是不會再配備人手的。
千波殿,名字極為古怪,波?千波?莫非暗指女人身上的乳房?我惡惡地想著,原來日本國真是個淫穢的國度,連皇宮裡一個冷宮的名字都取得如此色情!!!
一會兒後,小宮女領著三兩個中年宮女來了,其中還有個五十左右的老太婆,不問可知,她便是絮奴的老母親了。沒想到這貞女性奴竟然還是個至孝之女。
絮妃一看到母親也來了,頓時羞愧得五體投地,俏臉埋在我懷裡,不敢看人。
絮母幾個都身著外衣,突然看到屋中多了幾個赤身裸人,其中還有一個明顯還是男子。忍不住老臉一紅。再一看,那男子好像還抱著自家女兒,正身一巨棍死死捅在女兒下身處。絮母大驚,踉踉蹌蹌就要撲過來。
她哭喊道:「天哪,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淫賊,快放開我女兒!」
絮母年紀已大,然動作卻不慢,肥胖的身子撲來時已經被幾個行刑宮女架住了。「大膽,敢在貴妃娘娘面前放肆!還不跪下請安?」
很顯然,小宮女已經告訴了絮母來者的身份。但絮母見女兒受辱,心神大亂,哪顧得上那許多,拚死拚活就想衝過來抓我。
兩方正鬧得不可開交間,我怒吼:「夠了,老太婆,你再敢亂動,修怪我拿你女兒做懲罰!」絮母聽後就軟了,屈辱地接受了現實。
「母親,女兒對不起你!嗚……」絮妃以眼前示意母親稍安勿躁,卻還是忍不住輕聲哭了出來。
看到這幾個女人都穿著衣服,不用我問,也知道她們都沒有喪失記憶。一番拷問後,事情果然如我想像中一般。居住在千波殿的女人們都不知情,平時在千波殿裡穿衣服,若外出則不穿衣服,生怕惹來麻煩。呆在冷宮的女人很會保護自己,這一點就做得相當的不錯。
命行刑宮女看好這幾個女人,我獨自在千波殿裡搜索異樣之處。千波殿雖然是冷宮,可也相當大。正因為很大,冷宮更顯冷清淒涼。真想不到,這種陰冷淒涼的地方竟然還能住人。即便強如我,也明顯感受到冷宮中有一股莫明的陰寒之氣。
這陰寒之氣不比氣溫變低,而是能吹進內心的冷氣感覺。我小心翼翼地四處搜索,憑感覺,前面陰氣越來越重了。來到一間偏房,推門而進,想不到房裡擺著一張大大的棺材。
我瞬間功運全身,龍力盾隱隱而出,以防不測。雖然我武功高,但小心使得萬年船,這千古至理名言是拋不得的。
輕輕推開棺材板,裡面竟然是空無一物。怎麼回事?那陰氣明明是從棺木裡發出來的呀?我不信邪,一掌擊開棺材,一個大洞露了出來。陣陣詭異的氣息從洞裡傳出,我好奇地逼近探頭朝洞內看去。
突然從洞裡伸出一隻人手……
我躲避不及,被那隻手抓住,一股巨力迎來,我整個人觸不及防被拉進洞中。房中突然生起一股陰風,砰一聲,房門又被關上。那被移開的棺材竟然移回到原處……
只是那棺材一豎面上卻寫著兩個字「陰界之門」……
……
這是哪裡?
我立在一片黑暗之中,能夜視的雙目在這裡竟然伸手不見五指。遠方一點星星亮光,彷彿指引著我前行!
「喂,這裡有人嗎?有人嗎……」空曠裡響起我的聲音,那只抓我來的手也消失不見。全身的汗毛根要豎起,真氣已經運至頂峰。在這樣一個黑暗的環境下,目不能視物,我就像一個活生生的靶子,任人魚肉。不得不小心提防!
喊了幾聲無人響應,我無可奈何地朝頭頂上方看去。我是從上面掉下來的,那身在空中的感覺我還清晰的記得。在這裡我竟然無法施用輕功,若非我皮厚肉粗,剛才那摔下之勢就能將人砸扁。
這黑暗空間的重力是外頭的幾倍,我的輕功運至頂點也只能跳一米高。試過多次後,我無奈地接受了這個現實,朝那唯一的光點走去。我不由苦笑,剛才我還掌握別人的命運,才不到一刻鐘,自己的命運卻被別人掌握了。
人生大起大落得太快,實在是太刺激了。
光點越來越大,等我走近時才發現,這光點乃是一圓圓的洞口,光線從外頭透進來,在遠處看就像是一個光點。我並沒有急著出去,而是回頭仔細打量這黑暗空間。手觸處竟然光滑無比,也不知是何材料構成。
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暗想,不如先出去,找個火把來探探這黑暗空間吧。這麼一想也就安然了,才探出個腦袋,外頭刺目的光線照射得我幾乎睜不開眼。好一會兒才看見下面兩米處便是平地,這才迷迷糊糊地跳了下去。
啊--
沒想到竟然是處懸崖,我狼狽萬分的跌倒在地。拍拍身上的灰塵,好在我的身體強壯得夠變態。渾身竟然無一絲傷痕,不如下面那巨物東晃西蕩,搞得我走路相當的不順暢。誰叫我好女色呢,一刻鐘前那巨物還在絮妃那個性奴體內。如今它只能去喝西北風了,呵,這一說還真有點冷了。
張目四顧,呵,這地方還挺眼熟。懸崖,山洞,森林……
抬頭上看,二十米高的懸崖上有個洞口,想必就是我來的那個洞了。嘶……,不過這地方咋這麼眼熟呢?
對了,這不是奧母教秘道出口麼!!!
可不是?看看四周,一樣的懸崖,一樣的森林。谷憶白正是在這裡被那該死的屍王打成重傷的,我還記得,伊莉沙白就是在這裡把她的第一次給了我。
不對啊,東京城離此地何止千里?我從皇宮千波殿裡一個洞中被一隻妖手拉進來,在那洞裡頂多不過行了十多里地,怎麼可能掉到這裡來呢?這裡可是西多摩城外的森林啊。
不對,一定有古怪!
這詭異的地方,到處都透著邪氣。抬頭看看那太陽,雖然光芒四射,光彩奪目,但那陽光照在身上不但一點都不溫暖,反而還有絲絲寒氣。我裸著身,被這陰寒的陽光照久了竟然有些抵抗不住。躲進樹蔭裡,寒氣竟然大減。
怪怪怪!
此地行走堅難,每邁一步彷彿平時邁出幾十步那麼累。當然,想對於我變態的體力而言,依然是小巫見大巫。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測,我小心翼翼地往西多摩城的方面軍向行去。
沒想到果然有個西多摩城,與日本島的西多摩城一般無二。淫界中的西多摩城早已經荒無人煙,然而這裡卻人口鼎盛。只不過那城門口上多了兩個字:陰界!
莫非我死了?來到地獄了?
要不然怎麼好端端的跑到陰界來了?
想想又覺得不對,這裡既看不到牛頭,也沒有馬面,更沒有閻王。只有這些面無表情,有如行屍走肉般的人們。
慢著!行屍走肉?
我一把抓過身邊一個經過的男人,「你是誰?」
那男人面無表情,雙目無神,瞳孔竟然是黑散的,彷彿死人一般。他被我抓住,也不掙扎,只是默不作聲,一聲不吭。我打罵無果,恨恨的將他丟在地上。不想他慢慢爬起來就往城裡走,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前方等著他似的。
怪了,這四周的人好像都只有進城而沒有出城的,看看他們一個個無論男女老少都如行屍走肉般進了城,我心中疑惑之心越來越重,極欲探個究竟。
忍不住心裡探奇解謎的慾望,我鑽進人堆裡,跟著這一大群行屍走肉一塊進城。這一回我終於確定了,他們竟然都沒有心跳。也就是說,他們真的都是死人……
第二百四十五章 死人也搞比武招親
跟著一幹活死人走進城中,城中空地處擺著一個高高的擂台,擂台周圍不知有多少人擠在邊上,翹首以盼,彷彿在等待某個重要的人物上台去。
這時候,面無表情的活死人竟然露出崇拜神色,我心中疑惑更深,夾在人群中,靜待其變。
大約一刻鐘後,聽到城門關門的嘎嘎聲,看來人似乎已經來齊了。本來就相當安靜的擂台周圍更顯安靜了。擂台上突然鑽出幾個死人來,動作迅速敏捷,比活人還快。他們迅速拉起一長條紅布,掛在擂台後巨大的屏風上。只見上書幾個大字:
陰界第一屆比武招親大會!
我倒!
死人也搞比武招親!這也太吹了吧!
一個身著錦衣,一臉死氣蒼白色的中年肥豬走上台,對著台下不知幾萬人的活死人們開口說:「陰界第一界比武招親大會,現在開始!」啪啪啪,掌聲響聲。活死人們竟然吶喊起來。
我再次被震撼了,沒想到剛才還默不作聲的這些活死人竟然是會說話的。而且他說的還是日本話,幸好我上過的日本妞不少,日本話學得不錯。至少聽懂是沒問題。
肥肥的主持人接著說:「本屆大會比試方式共分兩種。第一呢,自然是比武啦,只要是我陰界好兒郎,有本事的儘管上台來。第二麼,就是文試,凡比武獲勝取得前二十名的才可以參加文試。」
活死人們一聽,頓時罵了開來。「我們都是武夫,誰讀過書啊。」
「就是就是,我們大字都不識一個,就算打勝了,還不一樣是輸?」
眾人嘩然一大片,顯然對文試有所不滿。主持人忙道:「其實文試很簡單的,只需要回答我家小姐三個問題就可以了。」
「真的麼?不會是什麼對對子,出下聯的問題吧。那樣我們還不是不會?」
「不是不是,這三個問題很簡單,暫且容老夫賣個關子。等比武完後,大家就知道了。」
主持人一揮手,有兩個身穿大紅衣裙的丫環裝扮的姑娘走上台來。只見一對麗人走出,不但衣飾相同,都是雲狀的髮髻高高聳起,薄如蟬翼的裹體輕紗內,雪肌若現若隱,緊身的褻衣束著裂衣欲出的驚心動魄豐滿身材,兩女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眼神秀麗明澈,俏臉沒擦半點粉油,白裡透紅的冰肌玉膚,頰邊的兩個迷人酒窩,未笑已教人迷醉。
這兩個丫環頂多不過十六七歲,雖然長得相當迷人可愛,但蒼白的臉上毫無一絲血色,毫無疑問,她們依然也是活死人。縱然如此,我的色心還是不小心地蠢動了一下。按說我在大周是收的那個冰美人寒冰,也算是個活死人。寒冰是我從一個墓裡挖出來的,當時她連心跳都沒有,神智雖然糊塗點,卻也是活生生的一個人。
後來我破她處子之身時,她已經有了心跳,只是全血依然無一絲血液。想起她,壓在心頭已久的疑惑再起,莫非寒冰與這陰界之人有某種聯繫不成?看來這躺陰界之旅來得沒錯啊。
台上那兩個丫環向台下千萬觀眾深深一福,同時抽出身邊三尺寶劍,脆時對眾人說:「無論是誰,只要勝得過我姐妹倆手中寶劍,在我們姐妹手下走個百招,這武試便算過關。」
眾人大嘩。「我說姑娘,你們兩個年紀輕輕,手無縛雞之力,能行嘛?」
「丫頭,還是留點力氣在床上用吧!」
「哇,丫頭長得都這麼美,那小姐豈不是更漂亮?」
「喂,我要是做你家姑爺,一定把你們倆個小丫頭也收了。」
……
眾活死人與活人一般無二,那些粗言穢語幾令我有種身在塵世的感覺。原來無論活人死人,這些人的心態都差不多的啊。
「好,我這就來向姑娘討教討教!」一個五短身材漢子,縱上台去。雙胞胎小丫環嬌叱一聲,「來得好!」兩女揮劍便攻,找了那五短漢子一個措手不及。三兩下,那漢子被逼得跳下了台去。
「不算,你們耍賴!」五短漢子在台下叫道,還想再上台來鬥。可惜人家不敢給他機會,兩個又胞胎小姑娘異口同聲道:「此番比武的規矩就是我們姐妹定的,我們姐妹說什麼,什麼才是規矩。你輸了,已經失去了資格。下一位!」
這麼一鬧,一時間台上倒安靜了,台下卻吵成一團。可誰叫這是人家招親呢,這可不是尋常比武大會,沒有什麼公平可言,自然規矩得由人家來定,人家怎麼說就怎麼定。
雖然如此,上台的人還是不少。吵過後,人們依次而上,都想在兩個美人兒手下走過百招。別看她們是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可她們的身手卻不容小覬。上台的人不知凡幾,從她們手底下走過百招的人不過二十幾個人。
雖然都說藝高人膽大,但我還是小心翼翼地施出了變形術,把本來高大威猛、英俊不凡的外表變得矮小平凡不少。我是個奈不住寂寞的人,見台上演著一齣好戲,哪有不參與的道理?來到這陰界,總要把這裡探個仔細才是。最後這武試過關的人中,就有了我一個。
第二關文試,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丫環問出了三個問題,差點沒把人大牙給笑掉。
我們小姐最討厭最不喜歡卑鄙、下流、無恥的人,請問你是嗎?
二、我們小姐最討厭狂蜂浪蝶似的花心男人,請問你是嗎?
三、我們小姐想知道,你現在最大的心願是什麼?
我有點發暈了,這種問題也太弱癡了吧。答案無外乎三種:
一、我不是個卑鄙、下流、無恥的人。
二、我更不是個花心男人。
三、我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娶你家小姐為妻。
看看這家人的排場,不就是嫁個女兒麼?有必要搞得這麼隆重麼?不問可知,這家人一定是非常非常的有錢,而且還是那種有錢沒處花的大戶人家。能取上這麼一個人家的千金大小姐,下半輩子一定不愁吃不愁穿。
我們二十來個武試過關的人中,有十幾個人都是這種回答,千篇一律,沒有一點點新意。剩下三個人時,情況終於有所改觀。
第十八名是個英俊的年輕人,長得是儀表堂堂,一身錦衣,看來也是個有錢的主。他說:「兩位姐姐,你們看,我長得這麼帥,一看就知道。前面兩個問題就不用我來回答了吧。到於最後一個問題,我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娶得你家小姐後,安心孝順岳父岳母大人。」
這小子奸滑似鬼,早知道「岳父岳母」躲在幕後,想來這個回答一定是討二老歡心的。我不屑地撇了撇嘴。
第十九名也是個年輕英俊瀟灑的主,不過比十八名可風流倜儻得多了。他搖搖手中紙扇,晃著腦袋道:「本公子雖然並非正人君子,不過也不屑做那卑鄙下流無恥之人。第二個問題嘛,其實也不能怪我啦。誰叫我已經有好幾位夫人了,誰叫她們放任我不管,否則我也不會成為第二種人的。第三個問題,本公子最大的心願就是娶小姐為妻,正好可與我家那十一個美夫人湊成十二金釵。」
我狂汗,沒想到竟然遇上了同道中人。這小子一幅桃花眼,黑黑的眼圈遮不住他縱慾過度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破爛身體。就這身子骨還想再娶一個,不怕死在女人肚皮上?
出於拯救社會大好青年的目的,我搶在那小子鞠躬前,對雙胞胎姐妹說:「二位小姐好,現在輪到我了吧?」
雙胞胎姐妹眼中異芒連閃,這個外表精悍的年輕人雖然排在最後一名,但姐妹二人都知道,那是人家手下留情的結果。二女一反對別人冷冰面孔,嬌笑如花,說:「那麼公子的答案是什麼呢?」
我清了清嗓子,劈頭奪過十九號手裡的那把書生扇,學著我大周才子模樣,踱了幾步,搖頭晃腦答起來,逗得兩個美女雙胞胎咯咯直笑。
稍稍醞釀了下感覺,我道:「嗯哼!第一個問題嘛,我想大家也看出來了,我這個人既卑鄙,又下流,更無恥!看我長得這麼帥,也知道我是個招花惹蝶的主啦。若是大家不信,我可以證明給你們看喲。」
台下的觀眾立時起哄,「小子,牛皮不是吹的,有種的TM就證明給我們看看。」
我把紙扇一合,在手掌上一拍,「好!」隨即反身迅速摟著雙胞胎姐妹,在她們鮮艷欲滴的紅櫻唇上飛快地各吻了一記!「嗯,好香!」我得意地說著。
「呸,不要臉!」雙胞胎姐妹倆俏臉飛紅,努力想掙脫男人的懷抱。可我哪能如她們所願?勾著兩女的小蠻腰就是不放,二女急得眼眶微紅,幾欲哭泣。台下的觀眾口哨狂吹,罵聲四起,不過已經證明我所言,達到我要的效果。我這才放開二美。
為了穩定情緒,二美又催問:「你……你第三個答案呢?」
觀眾們一個個翹首以盼,顯然對我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的第三個回答異常感興趣。
「咳嗯!這第三嘛,我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娶這兩位美麗的小姐。那個什麼千金大小姐我都沒見過,誰知道她長是什麼樣子。萬一她長得對不起廣大人民群眾,我豈非虧死啊?如果她長得和你們一樣美麗的話呢,那我就是吃點虧吧。把她也一塊娶了,來個三飛,人生若此,豈不快哉?哈哈哈……」
這回答真可謂驚天地,洋鬼神,在場觀眾都給我的回答弄得一愣一愣的,包括那兩個雙胞胎美女,也給驚得目瞪口呆,一幅神思不屬的樣子……
這陰界怪裡怪氣,連活死人也搞比武招親。其實呢,我純粹是來搗亂的,目的就是逼出幕後這操作者。果然不出我所料,話音才落不久,幕台後傳來了一個尖細的聲音,同時一個曼妙的身影飛出,帶起一抹寒光。
「哪裡來的色鬼,吃本姑娘一劍!」
第二百四十六章 新婚夜干yue mu
俗話說啊,紅粉贈佳人,寶劍贈英雄。不過這個常識在今天是徹底地被擊垮,眼前佳人除了頭上蒙著塊紅頭巾外,穿著與雙胞胎姐妹幾無二致。不過劍法卻比兩個丫頭好太多了,劍氣森森,吞吐自如,儼然一派大家風範。
我並沒有施出內力,完全憑本身肉體的力量與她打鬥,即使如此,也依然給她逼得手忙腳亂,若非我皮厚肉粗,刀槍不入,只怕現在早已經血濺五步了。
新娘子奔了過來,長劍直指男人。
我奸笑道:「姑娘真是好武藝!我徐某人佩服得緊!」
新娘子對我的奉承不感興趣。只聽她喝聲道:「淫賊,色鬼,敢污辱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笑道:「是嗎,就怕你沒有那個本事!」
新娘子嬌叱道:「接劍!」左腳移前,大劍當頭劈下,由提劍、舉起至劈下,這三個動作有種連綿不斷的氣勢,使人感到不能在這動作完滿結束前,向她做出任何反擊。
我看了不由感歎新娘子的武功,的確更勝出雙胞胎不少!
我悶哼一聲,一拳打出。
新娘子心中大奇,自己這一劍挾整晚竄逃的悶氣出手,威力驚人,對方怎會蠢得以拳頭來硬博呢。
新娘子心中一動。劍勢微妙地由大開大闔,變化巧生,劍鋒顫震間,爆起一朵朵劍花,驀然間籠罩著我可能攻入的每一角度。
叮叮噹噹!
我拳化掌,掌化爪,五指屈彈,連續五次彈在劍鋒上,封擋了新娘子的攻勢。
新娘子暗暗一驚,劍收再出,由直劈改為斜掃,長劍巧妙地傾側,劍身恰好反映著天上明月的黃光,照上我的雙目。
一道刺目的光線射入我眼中,一時間竟然看不出她長劍的來勢,心中一凜,立往後移。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會利用天中陽光光線,不過這對我來說並無大用。就算我閉著眼睛跟她打,聽風也能辨位。一拳震開她長劍,佳人虎口一麻,幾欲握不住,長劍似要脫手而飛。知道對方是手底下留了情,這才不情不願地後退。
戰鬥立止,那肥胖主持人立馬上前來勸架,雙胞胎姐妹也跑到新娘子邊上,摟著她,在耳邊一個勁地說著悄悄話。顯然,她們之間的感情相當的好。
「哈哈哈--」隨著一陣豪爽的大氣聲,走出來一個兩米高的中年大漢。我一眼前一花,不見那漢子如何動作,他已經站到了我的面前。定睛一看,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我差點就要動手打人了。
你道這人像誰?他像誰不好,偏偏和那屍王長得極像。若非此人面貌端正,渾身乾乾淨淨,只怕我已經衝上去跟他拚命了。
中年大漢以丈人看女婿的眼神盯著我,直把我盯得毛骨悚然。「好好好好!相貌堂堂,儀表不凡,身手不錯,是塊好料子。女兒啊,你看為父給你找了個多好的丈夫啊,你怎麼還要拿劍去砍他呀?」說著這大漢竟然取笑起新娘子來了。
新娘子柳腰一擰,捉住大漢兩手大手一個勁地猛搖,不依道:「父親,人家才不要嫁給這個大色鬼呢。」大漢一指十八十九號,道:「女兒,難到你想嫁給這兩個不爭氣的傢伙?你同意,為父可不同意。」
「呸,他們更不配!不嘛不嘛,爹爹,你給我再選過好嘛?」新娘子又是跺腳,又是扭腰,好一幅嬌態,看得我心頭火熱。不錯不錯,不論她相貌如何,光是這幅好身材就沒話好說的了。看看她翹乳,看看她挺臀,唔,我要死了,要流鼻血了,魔鬼的身材啊。
非是我眼界高,若只是一般女子,任憑她長得比天仙還美,若沒有一幅好身材,只怕也難以勾得起我的「性」趣來。紅衣新娘子看起來不過是給家人寵壞了的千金大小姐,這種女人皮膚又嫩又滑,做起來很舒服的。
我在一旁不動,冷眼打量這對父女。女兒勾起了我的性趣,做父親的卻勾起了我的警戒心。
「乖女兒,他武功不好麼?」中年大漢指著男人問。新娘子一跺腳,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默不吭聲。
大漢又問:「他武功這麼好,人也長得不錯,回答的也誠實。如今這年頭,這麼好的年青人上哪找去?」
新娘子徹底不依了:「哼,看他那幅痞子相,看了都有氣,人家才不想天天看到他呢。」
雙胞胎跑過來,一左一右夾著新娘子,低頭不知在她耳邊說了什麼話。新娘子頓時羞得臉紅脖子粗,對著雙胞胎一陣追打。
大漢無奈地搖搖頭,「好了,別鬧,這麼多人看著呢。我說女兒啊,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哇?」新娘子一聽,羞得低頭嗔一聲:「爹爹,你壞死了。」一溜煙似的跑了,搞得大漢莫名其妙。
雙胞胎姐妹說:「她害羞啦!」追著新娘子的背影,也跑不見了「哈哈哈,我說嘛,我的眼光還會有錯。好女婿,走咱們回家喝喜酒去。」大漢一把摟著我走下台去。台下觀眾一看,沒戲場了,頓時恢復之前那幅死氣沉沉默不吭聲模樣。但都沒有走,只是站在場中一動不動。
我看了生疑,卻被便宜丈人拉著,無奈只好跟著他回到了「新家」。
呃,這地方我來過。
新家竟然是犬神佐兵衛府,也就是上回我救走宮本優伊後,香艷療傷的所在。至今我還記得犬神佐兵衛三個騷女兒:松子,竹子,梅子三個的動人風情。在那一夜,我將許多犬神家的女人硬生生吸成人干。
也就是在那一夜,我發現采陰術其中的一項妙用,如果控制得當,竟然能使老婦返老還童,變回年輕時候的模樣。只是這返老還童不過是曇花一現,保持不了多久。
在犬神佐兵衛府在,我還帶出來一個小小LOLI,十歲的小美女小夜子。只可惜這女孩子被野野宮珠世這賤貨拐跑了,後來戰亂一起,至今也不知她們是生是死。唉,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當初我還想派人找找她們的。看來離開陰界這個鬼地方後一定要派人查查了,順便也要找找御川家那些女人。
不過我記得當日自己早已經放了一把火把犬神府燒得乾乾淨淨的,怎麼可能……
唉,不對,這裡不是陰界麼,自然與原來的世界不同了。看,那門右邊的牌子上還寫著幾個字:千春府咦,不是犬神府!
千春,看來就是這中年大漢的姓了。
「老爺,你回來啦?這位,一定是咱們的女婿吧?」門口躬身敬立著一位優雅動人的中年美婦,她有著顛倒眾生的絕美風姿和優雅賢淑的氣質,她的神情溫柔恬靜,但舉手投足間又是那麼風情萬種,那麼的具有女性成熟的嫵媚魅力。她就像天仙與美麗小妖的結合。長得竟然與又胞胎漂亮姐妹有幾分相似。
儘管她穿著和服,卻不能掩飾她那嬌人的身材。她的腰身纖細狹長,富有韌性,線條極其優美誘人,皮膚白膩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圓潤的曲線透露著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圓潤豐滿,雙腿渾圓結實,修長優美。整個人充滿了無與倫比的美感,那雙透射著無限深情的雙眸更是讓人心動。
我看得心神一蕩,幾乎忘記了她是我的「岳母」。美麗的岳母竟然如此美麗動人,比雙胞胎姐妹還要美上一分,我不由深深的呼了口氣,強制壓抑自己的衝動。如果新娘子不美,泡泡這個美艷的「岳母」也不錯啊。看她頂多不到四十歲,保養得如此之好,相必給中年大漢滋補得不錯吧。
此刻我竟然心生一股強烈的嫉妒,幾乎想把千春這中年大漢一掌拍死,搶過美婦狠狠在壓在跨下。不過,這只不過是我的意淫。我跟美婦寒暄了幾句,大家客套了一陣。一進門,鎖吶二胡日本琴都彈了起來。
府內上上下下一派熱鬧景象,太陽雖然偏西了,但依然擋不住絡繹不絕熱情高漲的賀喜賓客。紅燭鞭炮,雖然熱熱鬧鬧,我卻感到陣陣陰寒之氣。沒錯,這些人雖然像活人,但他們的心臟不會跳動,血液不會流動,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詭異。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抱著這種心態,硬是奈著性子與「鬼」新娘拜了高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一陣歡鬧著,我被美麗的雙胞胎姐妹架著把新娘子送進了洞房裡。不過喜宴才剛剛開始,我得回大廳陪客人喝喜酒去。囑咐雙胞胎姐妹芳子、麗子好好照照我的新娘櫻子,無奈地回到大廳。
大廳裡人人喝得臉紅脖子粗,吆五喝六,岳父千春早已經忙不過來了。美艷的岳母晴子正在忙著應付賓客,雖然穿梭在人群裡,卻沒有膽敢偷偷吃她的豆腐。
一進廳,人們湧到我身邊,酒杯一點都不客氣地舉到我面前。說新婚應當先敬諸位三杯酒,我豪氣地敬了三杯。好在酒的度數不高,我又可以用真氣化酒勁,這才沒醉。實際上我是個非常貪杯的人,若在自己的地盤上碰上這樣的大喜事,我非喝個三天三夜不可。
不過呢,這裡畢竟是陰界,我一個陌生人,莫名其妙被人選為女婿。萬一出點什麼事,我那成百上千的夫人豈不要活活守寡?為夫人計,還是少喝點酒吧。
「喝喝喝!」賓客們叫著鬧著。我正要舉杯再飲,平空突然伸出一隻雪白玉手,帶著陣陣醉人香氣。一個美妙女音響起:「我女婿今晚可不能喝醉!」正是我那美艷的晴子岳母。
「不行不行,不喝他就是不給我甲某人面子。」甲賓客醉眼迷濛道。
「就是就是,他剛才給夠了乙某人面子,怎麼能不給甲兄弟面子?」乙賓客吐著酒氣說。
晴子雖然長得美麗,為人卻頗有男子英氣,她豪爽道:「我替他喝!」一仰脖子,一杯酒就進了她的檀口。酒是下去了,她俏臉卻紅了。高高的乳房一起一伏的,勾得一干色狼賓客眼睛大突。「好好好,不愧是女中豪傑,我丁某人再敬晴夫人一杯!」色狼們找到更美的目標,當即把我丟到了一邊,猛灌艷母晴子。
婚宴現場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千春岳父埋在人堆中。他到是來者不拒,酒到杯乾;這邊岳母身邊也有一群好色之徒,不過灌酒的目的顯然不純。再這樣下去,只怕我美艷的「岳母」有被吃豆腐的嫌疑。
我被灌了不少酒,仗著酒勁,我突然高喊一聲:「新娘子來啦!」眾人一驚,齊齊向門口看去,「在哪呢,在哪呢?讓我看看。」眾人大亂,棄了岳母晴子,都看新娘子去了。
其實哪有什麼新娘子,櫻子她怎麼可能出來?我不過是騙騙大家,趁這一工夫,拉著晴子,飛快逃出人圈。趁大家不注意,飛快鑽進里門。走了好幾道門,才來到一處悄無人聲的地方。
「咯咯咯,好女婿,你竟然騙人。」晴子有點醉了,笑起來的時候像極了小妖精。
我看著她嬌紅美艷的面龐,心火大旺,一把握住晴子的一雙羊脂玉手,晴子一聲嬌呼,正待說什麼,我已轉首伏在她的櫻口上。她的嬌軀渾身一戰,宛如觸電般嚶嚀一聲,四肢乏力,手兒腿兒完全都不聽指揮,軟軟地倒在我的懷裡,滿臉通紅直達耳後,含情輕睇,小嘴主動送上絲絲蘭香。
我見此哪還客氣,撲鼻迎面來纏著小香舌嬉戲起來,更大力的吸吮她香甜的舌液,一面吸吮著舌尖,一面把嘴裡的唾液送入她的嘴裡,或把舌尖送過去任由她吸吮。
我熟練地吸吮著晴子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得透不過氣來,瓊鼻發出一連串的嬌哼。我狂吻著她的香腮,長而密的眼睫,芬芳秀髮,粉白嫩頸。
一路下來,晴子禁不住嬌靨生暈熱烈喘息起來,發狂似的扭動嬌軀。我的左手輕輕的撫摩她柔順的秀髮,接著再向下從俏臉到玉頸不住遊走,右手則撫上那盈盈一握的細腰,緩慢的揉搓著,漸漸的不斷加大力量。
晴子肉體受到全面的強烈刺激,呼吸也隨著變急,騷癢感是越來越強烈,忍不住扭動一下腰肢。我左手藉機捧住了婷婷玉立、敏感高聳的乳房,手心觸處嬌熱軟柔,又是鼓脹滑膩。
雖然隔著內衣,卻依然能感覺那是一個多麼豐滿、勻稱、柔韌而富有彈性的豐乳。我的手指更是藉機開始輕揩柔撫、輕捻慢捻。沒想到這艷岳母人不老,身體也不老,乳房絲毫不見下垂。
晴子只覺胸前一陣微微地快感,肥嫩的蓓蕾在男人的種種刺激之下,已經開始漲硬。忍不住了,我一把抱起她,飛快進閃進一間無人的空屋子,把她放到了床上。
我向下看去,雪白如玉玲瓏美妙的裸軀盡現眼前。玉雪般的纖細腰身裸露著,大腿如絲緞一般光滑,柔和美麗的線條延伸到不著一絲的玉腳,潔白的腹部平坦,小巧玲瓏的玉乳如含苞待放般可愛,像是由白玉雕成。
兩顆粉紅色乳頭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巔,像兩顆嬌艷欲滴的紅葡萄,已在我剛才撫弄下嫣紅。纖腰如峰欲折,小腹平坦無一絲皺紋,腹下一片烏黑直通胯間,修長筆直的玉腿散發著動人心魄的光澤。圓滑玉臀令人有欲觸之念,小腹盡頭雙腿緊夾處,是一片漆黑的霏霏芳草。
但見玉股墳起,水蜜桃般隱隱分出一道紅線,紅線頂端一粒紅瑪瑙似的嬌蒂俏挺著,清秀脫俗的身體美麗得令人窒息。晴子被我看的不好意思,緩緩閉上了她那雙任何男人看了都會陶醉著迷的美麗眼眼,嬌聲道:「好女婿……你真好……」
柔柔的燭光投在晴子的身上,好像給她披上了一層淡淡的薄紗,給人一種聖潔無暇的感覺。彷彿她才是今晚的新娘子。長長的秀髮微微有些散亂,纖細的眉毛以一種極好看的弧度微微揚起。
秀氣的額頭,小巧的鼻子,還有臉頰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紅色,純淨明亮似水流過,讓人情不自禁起了憐惜之念。潔白纖細的脖頸,高高聳起的玉乳,不堪一握的柳腰,還有濃淡相宜的體毛遮住了神秘的花間幽徑。
下面是兩條修長的大腿,比嬰兒還要光滑的皮膚看上去好像塗了奶油似的,蕩漾著柔和的微光,使晴子整個人看來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塑,使人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
她健美的玉體便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的眼前,令我血脈暴脹,無窮無盡的慾念佔據了頭腦的全部。我把晴子抱到床邊,一手搓揉著她可人的豐胸,一手在她纖細的玉腰上撫摸著。美婦白皙的肌膚比以往任何時候更令人心動,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圓滑大腿,也無力地分開了,誘人之極。手中那凝脂堆玉一般的肉團開始慢慢變化晴子口中也開始呻吟起來,我乘機把懷中玉人輕輕側轉,讓她背對著我把整個身子壓伏在床上男性的粗獷和女性的柔弱本性在此時表露無遺,卻成了絕好的配襯。
我緊緊的擁住晴子,迎著她的熱吻。舌頭伸進她的小嘴中,舔過每一個貝齒、每一寸柔軟的口腔,糾纏、調弄著香舌並吸過嘴中品嚐著,貪婪的吸吮著席絲蒂口中香甜的津液。
我得大手從她平滑柔嫩腹部慢慢向上,輕重不一的愛撫著堅挺豐滿的乳房,不時的用大拇指擠壓著變硬的乳頭。另一隻手在晴子背後撫摸著,慢慢的揭開上衣背後的口子,露出整個雪白柔軟的背脊,用力的揉捏著晴子的身體。
她那翹挺彈性十足的豐臀展現在我的眼中,由於我的愛撫使美臀蕩起一層層的肉浪。在晴子胸前的魔手,用力的揉捏著嬌小的玉乳,用手指夾著已經變硬的乳頭,五指用力的抓弄著彈性十足的乳球,盡量地帶給晴子最大的刺激。
晴子完全放鬆下來,享受我帶給她的美妙感受,掙脫我貪婪的大嘴,發出高亢、美妙、動人心脾的呻吟聲。我的嘴從晴子的嘴上離開,一路吻過玉頸、乳溝,用舌頭舔過右乳上那粉紅色的乳暈,將乳頭含在嘴裡吸吮著、輕咬著、調弄著。
想不到我會在新婚之前能幹上才認識不到一個時辰的「岳母」,我興奮極了。
我伸出一雙手捧起晴子的俏臉,在她還沒有轉過念頭來,我的大嘴再次印上了她那小巧玲瓏的櫻唇上。
「唔……」晴子的嬌軀一僵,我的舌頭頂開了兩片嫩滑的櫻唇,游進香甜的檀口,十分自如地活動起來。隨著我的動作,晴子漸漸放鬆下來,本來緊張地抓住我手臂的一雙小手也慢慢鬆開滑下。一時間,房間裡面靜得足以聽到兩個人的心跳聲和喘息聲。
吻得晴子快要斷氣的時候,我才滿意地放開她。看著這個美婦紅紅的俏臉,我心中的得意自不待言,她是這麼的美艷動人,讓人迷醉。
晴子急速地喘了一口氣,伸出小香舌舔了舔自己的櫻唇,這個不經意的小動作是如此的誘惑,以至於像我這樣見慣美女的男人都感到一陣心跳加速。
晴子突然雙手抱住我的脖子,湊上紅艷艷的櫻唇壓在我的嘴唇上。嘗到美妙滋味之後,她居然反客為主了。我一驚,旋既伸手抱住晴子的嬌軀,痛吻她那灼熱的櫻唇。一隻手在她的粉背上輕輕地撫摸著,讓晴子十分享受。半晌,兩個人才喘呼呼的分開。我微笑著注視粉頰上紅霞上湧的晴子,她那紅馥馥的嬌嫩面龐上沒有施一點的脂粉,卻顯得更為動人。
此時我的早已經被女色迷濛了神智,哪還管她是活人還是死人。我只知道她是女人,更是我的新任「岳母」,禁戀刺激得我血脈卉張,我再也忍不住了。飛快脫去衣衫,架起巨炮,就要轟城……
第二百四十七章 撞破母親姦情
「砰砰砰!」
我太陽他老母,關鍵時刻竟然傳來敲門聲。雖然我們是在偷情,但我向來膽大包天,就算是千春那綠帽烏龜來了,我也不見得會怕他。可晴子是女人啊,女人天生就膽小。就算她是我的岳母,她還是比我要膽小多了。
晴子飛快地穿起衣服,一面朝我一個勁地努嘴,示意我去外頭看看,順便拖得一時是一時。我心不甘情不願地打開門,沒好氣道:「誰啊?」
門口的人正要叫出聲,我眼明手快,一把摀住了她的嘴,順熱拖進了屋。「岳母」晴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低頭一看,呵,竟然渾身赤裸,難怪會害得別人尖叫。
我制住這人穴道,這才拿開捂著的手。沒想到來者竟然是個女人,一眼過後,我就被她的容貌所震撼住了!從未有過的震撼,以致我的身子的抖了一下,就如同被觸電一樣的感覺。
她那晶瑩潔玉的肌膚,雪白透紅的臉吹蛋可破,秀挺的瓊瑤玉鼻,蜂腰削肩,風流天成,眉目如畫,嬌艷不可芳物。烏黑的秀髮如瀑布一樣垂直披肩而下,精緻玲瓏的五官,白玉般細長嬌嫩的玉項,胸前一雙玉兔聳動傲立!
無論面貌身材,眉目皮膚,都美得教人抨然心動。她集天地靈氣於一身,充滿了自然的親和力與清新感,美麗從她身上的每個細胞散發出來,她宛如一個仙子踏足於人間,但她給人的感覺並不是美得不可侵犯的那種,她有仙氣,但沒有仙子的冷傲,她是踏足了人間的仙子
大家不要誤會,我並非被她的美麗所征服。令我震撼另有原因,此女竟然長得與雙胞胎姐妹一模一樣。但我敢肯定,她絕對不是芳子,也不是麗子,正當我要叫出她名字的時候,岳母晴子已經叫出聲了。
「櫻子,怎麼是你?」
晴子也萬萬想不到,打擾我們偷情的,竟然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今夜的女主角,我的新娘櫻子!!!
我瞠目結舌,「你……你們是三胞胎?」
岳母晴子吃驚地看著我,「難到你不知道?」
我沒好氣道,「你們又沒有告訴我,我怎麼知道櫻子和芳子麗子是親姐妹!」
晴子有點想笑,不過很快被眼前新娘子朦朧的淚眼打消了笑意。現在怎麼辦呢?自己和第一次見面的女婿偷情,竟然被女兒撞個正著。看著櫻子那噴火悲憤欲絕的雙目,晴子再也忍不住了,掉頭撲倒在被窩上,肩頭抽動不止。
唉,女人碰到事兒了,不去想辦法解決,就知道哭。難到哭就能解決問題了?看看窗外的陽光,太陽還沒下山,我竟然差點就把岳母搞上床了。哦,錯了,是已經搞上床,不過就差最後一步。
我看看床上哭得昏天暗地的晴子,又看看被定住穴道傻站著的櫻子。頭大啊,女人多了也麻煩啊。這下子就算我長了千張嘴萬張口,無論如何也解釋不了。
我一狠心,說:「櫻子,我在擂台上時就說過了。我是個卑鄙無恥下流的人,怎麼說你也是我拜過堂的妻子了,你可別怪我。」當下再也不客氣,忍著不去看櫻子那哀怨欲絕的美目,把她也抱上了床。
晴子聽到動靜,一驚,抬起臉來,正好看到我的動作。「你想幹什麼?」
「岳母,你說我現在能幹什麼?」我苦著臉,輕輕撫摸著櫻子嬌美的身軀。任傻子也看得出來我心中的想法,晴子大驚,一把按著我的手,「不行,你不能這樣。」
「怎麼樣?」
「不行,我不能和女兒在一張床上……」晴子又羞又怒。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吧。」我把皮球踢給她,晴子接了這個燙手山芋,不知所措,「這……這……」
我料定她沒辦法,趁機道:「晴子,我也是沒辦法。不打破櫻子最後一道心理底線,以後你們如何面對?事已至此,不如快刀斬亂麻,亂世用重典……」
晴子還是堅定地搖搖頭:「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我有些生氣了,「那你在女兒新婚宴上勾引女婿就可以了?」
晴子羞怒道:「誰勾引你了,明明是你……」
「哼,那我剛才拉你手的時候你怎麼不掙開?」
「那是人家想逃酒……」
「那好,那我吻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躲?別告訴我你醉了。」
「我……」
「你沒話說了吧。」我知道她心軟了,忙語氣轉軟,「好了,寶貝,我知道,你一定是愛上我了。」
「鬼才愛上你了。」晴子狠狠白我一眼,我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大手一上一下,一撫乳,一摸臀。揉得晴子心都碎了,身體越來越軟,抵抗的神智也越來越微弱。
「晴子,你就從了吧。」
「嗯……」岳母晴子的聲音細不可聞。「你先等等,咱們先把你女兒擺平好麼?」我問晴子,晴子很爽快地點頭答應了。
一把抱過櫻子放在腿上,伏下頭就壓在她唇上。現在千言萬語也抵不上實際行動來得乾脆,對付櫻子可不像對付晴子那麼容易,可不是哄幾句好話就能成的。
用力的吸吮,吸取她的嬌她的嫩,她的香她的甜。但是一動不能動的她太死板了,我相當自信地解開了她的穴道。櫻子在我懷裡開始時不住的扭動,後又緊緊的抓扯我的手臂。她好幾次喘不過氣來推我,但我都捨不得鬆開。
再次讓我沉迷,沒想到這母女倆的美唇都那麼的香甜,發現她內裡的美迷世界後,我如入侵者般不住的在她嘴裡探索搜尋,那真是個美妙的世界,柔軟的腔壁,嬌嫩多香甜多滋的香丁,讓我深深的驚歎。
我不住的翻攪,挑逗,絞纏她嫩甜的香舌。櫻子反應更是劇烈,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的頭,受我啟發也把丁香吐入我嘴,身體已變的滾燙。
我抱著她溫香暖玉般半裸的身體,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細緻白皙似綿雪的玉手,纖細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大紅新衣被扯下,裡面隱約可見的堅挺飽滿的雙峰,兩點嫣紅可以淡淡透出,偶爾從肚兜邊緣露出無限春光,豐挺雪嫩的乳房若隱若現,的高高隆起的臀部曲線,就是裸露出來的如白釉般細滑的的雪白修長雙腿,幽香薰人,真是美不勝收,引人遐思。
「不行……啊……色鬼……淫賊…你是個混蛋…啊……!」櫻子被我強壯結實的一陣強烈地摩擦弄得起了原始地反應,一股暖流卻從小腹升了起來,下面竟然開始潮濕!渾身酥軟呻吟出聲!但還是爭紮著想離開,但我緊緊的摟抱著她,並一個勁的親吻她的嬌嫩。
櫻子一會就被吻的嬌喘輕吟,身體也不再抗拒,漸漸的與我糾纏索吻。我一邊狂熱的吻吸吮著櫻子的香甜,我的手從她的衣襟處探進了她的內裡,撫上她光滑嬌嫩的玉背,手緊張的有些抖。
櫻子也一樣,在我手撫上她時,身子顫的很是厲害,掙扎著想脫離我,我立即緊緊的摟住她纖纖的細腰,同時伸入她小嘴的舌加強攻勢。很快她就不再掙扎了,雙手更用力的環著我的脖子,但她產嬌吟聲更急促了。我乘勝追擊,手探上了她傲人的酥胸。
櫻子用手壓住我,但我不放棄,再次加強攻勢,含著她小巧的櫻桃用力的吸吮她香甜滑嫩的香丁,同時堅決的伸向她的酥胸,再我的堅持下,櫻子的抵抗再次冰消瓦解,迷失在我的熱吻下。
當我探上她的雙峰時,不禁驚歎世間會有如此美妙的感覺,竟管隔著層肚兜,但傳來的感覺仍讓我激動難息。我被這感覺刺激的難已自已,非常渴望的想嘗試沒有隔的感覺。我竟有些粗魯心急的解開了很快櫻子完美的上身呈現我眼底:如冰雪般雪白晶瑩的玉膚看起來羊脂溫玉般柔滑嬌嫩,純情聖潔白嫩的椒乳是那樣的嬌挺柔滑。
鵝蛋形線條柔美嬌嫩欲滴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挺俏小巧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誘人。
此時她偏又秀眸緊閉、嬌靨羞紅,配上輕吟嬌喘而直伏的酥胸,直如一位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加上不住散發的撲鼻而來鮮花一般的甜美幽香。
讓我不禁食指大動,我感動的想哭,女孩美麗的身子。我懷著慇勤的心情伏下身去,因激動而顫拌的手撫上了我把她放下,讓她就那樣赤裸的躺著。拿起一條紅色的小內褲輕輕的遮上她那讓我無比嚮往的神密地帶。然後就又是紅色的摸起來舒服的半死的胸衣罩上她高聳肥碩的玉乳……
慾火高漲了!
當太陽灑下最後一絲陽光,跑進大地母親的懷抱時,我終於忍不住了。兩番的慾火衝上我的腦海,動作相當的急迫。撕開粉紅的小內褲,長槍慢慢捅進了櫻子的身體。前頭一層阻擋,顯然是處女的象徵。
看著櫻子皺眉強忍的樣子,我的征服慾火空前高漲,正要進行破處大業的時候,異變陡生……
原本美麗動人的櫻子在陽光消失的那一瞬間突然變成了喪屍模樣,全身光滑的皮膚變成了青紫色,枯萎得就像是冬天裡的干樹枝!
「不--」我大叫一聲,膜都來不及破,已經被嚇得暴退三尺。
再看岳母晴子,她也彷彿在瞬間老了幾十歲,頭髮枯萎,行容縞悴,有若將死之人。「相公,你快來啊。」櫻子忍不住出聲。
晴子也道:「你這是怎麼了?」
二女一出聲,就明白發生了什麼。兩聲尖叫同時響起,二女一陣忙亂,迫不及待地鑽進了被窩。兩個喪屍一樣的醜女人消失在被窩裡,我的心神這時候方有些穩定了。「發……發生什麼事情了?」聲音不自覺地帶著些顫抖。
二女同時尖叫:「滾,你給我們滾出去。」
「你……你們到底是怎麼了?」
二女性情竟然大變,話音不再婉轉,反顯陰狠,嗓音也粗多了。
「滾,我們不需要你的幫忙。請你把上滾出去,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初始的驚慌過去,我畢竟見多識廣,深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後,道:「櫻子,晴子,你們怎麼會在一剎那間變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能告訴我麼?我是真心想幫你們?」
屋內沉默了一陣,我想二女一定在做思想鬥爭。
晴子的聲音傳來,「你沒有變老?」
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變老?」
二女把被窩一掀,把兩張老臉探出來,吃驚地看著我。「你……你不是我們陰界的人?」
我下意識地說:「你們怎麼知道?」二女聞言臉色巨變,一陣忙亂,就在被窩裡穿起了衣服。我又問:「怎麼不說話?」
二女穿好衣服,冷眼看我,眼中不再有先前的熱烈,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冷漠,彷彿看著一個死人一般。終於,櫻子解開了我心中的疑惑。「我們陰界的人,一旦太陽下了山,無論在白天有多年輕,都會在瞬間變成百歲老人的模樣。」
原來如此。
「你是怎麼來到陰界的?」晴子以敵視的目光看著我。我也沒想瞞她們,一五一十地把怎麼掉進深洞,怎麼來到陰界西多摩城,怎麼成了上門女婿的事告訴了她們。
二女雖老,但臉上的表情還是相當的豐富的,顯然她們對我說的話相當的震驚。「天下難到不只有我們陰界麼?怎麼還會有一個淫界?聽你說,好像應該還有一個人間界是麼?」櫻子天真地說。
我點點頭,「是啊,確實是這麼回事。說到底我之所以會到陰界來,也是想回到人間界去。」
「人間界?難到說人間界的人都不會老的?」晴子和櫻子對這個問題顯然相當的感興趣。
「不,人間界的人也會老。不過不像你們陰界的人老得這麼快。我們人間界的人是慢慢變老的,過一年,老一歲,大部份人的壽命只有六七十歲,少數人能活到百歲左右。」
聽到我的述說,櫻子熱情如火,纏著我問人間界的事。不過晴子看我的目光一直都帶些敵意,搞得我莫名其妙。半晌,我終於忍不住向晴子發難,「晴子,你怎麼看敵人似的看著我?我哪裡做錯了麼?」
晴子不答反問:「你在淫界是不是跟一個殭屍王鬥過法?」
「鬥法?沒有啊!我可不會什麼法術,不過我到是跟一個殭屍王打過幾回。」聽到晴子這麼問,我就疑了心,不過還是說了真話,看晴子是何反應。
晴子臉色大變,「果真是你!」櫻子也變臉顫音道:「娘,莫非他就是爹說的那個人?」
謎底終於揭曉了,我脫口而出:「岳父千春是不是就是那個殭屍王?」
二女緩緩點頭,看我的目光多了一絲複雜之色。兩方沉默了許久,還是櫻子心軟,「娘,我們……」
晴子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雖然與這個男人才認識不到兩個時辰,但他都給自己二人深刻的印象。是的,太深刻了,簡直就是刻骨銘心。短短時日內,一見鍾情這種事竟然在母親和女兒兩個人身上上演。更可笑的是,母女二人竟然愛上同一個男人,做母親的還聒不知恥地勾引女婿上床!!!
晴子歎息一聲,「你還是快走吧,老爺他功力已經恢復九成了。據他估計,你根本不是他對手了。」
我猶豫不定,萬萬料不到,千春就是那個殭屍王。更可笑的是,我竟然還成了他的女婿,還差點偷了他老婆。雖然這已經夠我解氣的了,但向來驕傲的我怎麼也做不出臨陣脫逃的事來。可打又打不過千春,難到真的要送死不成?
「我走了,你們怎麼辦?」對於這兩個「老太婆」,我還是放不下。雖然她們現在老醜難看,但只要一到白天,她們就會變回那美艷模樣。即使打不過千春,可要是給他頂綠帽子戴戴,那也是相當解氣的事兒啊。
二女想不到我還會擔心她們,一時間也頗為感動。櫻子淚光盈盈,但晴子卻心如鐵石:「既然已經確定,你就是我們陰界的生死大敵。我們不為難你,你還是快走吧。這一走,你與我們恩斷義絕,再見面只能刀劍相向!」
「不行!我是櫻子的相公,新郎在新婚之夜跑了,人家知道了會怎麼說櫻子?」我找個借口,試圖說服二女幫我掩飾。
晴子不說話了,這句話說到她心底去了。陰界雖然與人間界不同,但許多人間習俗還是差不多的。自己的丈夫雖然在陰界有權有勢,但畢竟眾口爍金,人言可畏。這種事傳出去,丈夫怎麼還有臉見人。
我看出晴子的猶豫,加把勁道:「不如你們就幫我隱瞞著吧,反正我根本打不過千春。你們可以懷疑我的動機,但不可以懷疑我的真心,我是真的愛你們的呀。」動情的語言最是能打動人,尤其是女人,最易被好聽的情話打動那顆酥軟的芳心。無論她的年齡是大還是小。
第二百四十八章 偷窺
果然,年齡偏小的櫻子一幅花癡樣,她雙手捧心,陶醉其中,走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說:「是真的麼?」
看到一張老臉,皺紋滿佈,無數老人斑攀爬其上,我忍住巨大的嘔意,以人類最大限度的自制力。用力點點頭,裝出一派情聖模樣,輕撫她一頭枯縞白髮:「真的,櫻子,我真的很愛你!」
接著陷入花癡狀態的櫻子說了一句令我吐血的話。「愛我,就吻我!」
櫻子閉上了眼睛,嘴唇微微仰起。我偷眼看到晴子正在觀察,顯然她很是懷疑我的真心。為了打消二女的疑慮,於是我萬般無奈吻了下……
天哪!我不敢寫下去了,直接跳過……
天崩地裂,海枯石爛,山盟海誓……短短的一刻鐘內,我幾乎把人類所有最最動聽的情話都說完了。直說到嘴唇發乾,嘴皮發麻,嘴角流血……終於,兩個老太婆被我說動了。
兩個老太婆一左一右地依偎在我身邊,說:「徐郎,我們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麼?」我不斷意淫著兩女年輕狀態下的肉體,毫不猶豫地點頭道:「不……」
二女一震,立即露出怨婦模樣。
我立馬又道:「……事實上,你們比我說得還要好……」
二女這才笑逐顏開,笑臉如花……
櫻子剛才是內急才忍不住從新房裡偷偷跑出來的,好死不死,正巧路過這間空屋子,聽到動靜才撞碰我和她母親的好事。她兩個同胞妹妹芳子和麗子還在新房裡等著她呢。按計劃,櫻子先回新房,打發兩個妹妹回屋睡覺。然後岳母晴子就會摻著酒醉的我回到新房。
當然,我這個醉酒新郎是一頭埋在岳母懷裡,被她邊走邊拖地帶回新房的。這樣子任誰也看不到我的臉了。
此計甚妙,不過當我把頭埋進晴子懷裡時還是發現了這個絕妙好計的一絲漏洞--晴子現在是個老太婆,她奶子好垂……相當……不舒服……
此計最終的結果不言而論,總之,這個夜晚是我短暫的十五年生命中最最安分守己的一夜了。整晚,我和變成老太婆的櫻子相敬如賓,相夫教子……呃,錯了。
我感歎,終於知道柳下惠是怎樣煉成的了……
以下是一個看起來年近八十的老太婆和一個英俊瀟灑的青年俊秀的新婚夜偶談。老太婆滿身皺紋,一頭白髮,皮膚鬆弛得像樹皮,身無半兩肉,一幅皮包骨。
「呃,娘子,你這是幹什麼呀?」
「相公,裸睡呀!」
「呃,娘子,不是相公說你啊。裸睡可是容易感冒的哦,你看這天寒地凍的……」
「不對啊,相公,我看書上說裸睡對身體有很大的好處的耶。比如說能促進血液循環,增強身體抵抗力……還有還有,現在已經是春天了耶,春暖花開你沒聽過麼……」
「呃,娘子啊。相公是疼你啊,怕你晚上踢被子。俗話說,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呀。你說是不是?」
「哦,相公,你真好。」
「嗯嗯,相公當然好……嗯,娘子啊,你的手幹嘛要纏著我啊?」
「相公,我想抱著你睡啦。」
「呃,娘子哇,你不知道這樣子很容易造成慧星撞地球的麼?」
「相公,我聽不懂耶,什麼叫慧星撞地球?」
「呃,比如說,我晚上喜歡磨牙的啦,萬一不小心咬到你的手臂,相公可是會心疼的喲。」
「嗯,相公,你真好,什麼都為我著想。」
「哎,娘子,這就對了嘛。乖,睡吧……娘子,娘子……」
「相公,人家都快睡著了耶,幹嘛把人家吵醒?」
「娘子,你不覺得下面有根刺嘛?不信?……你摸摸……」
「討厭,相公,你想要麼?人家還是處女豬耶!」
「呃,我……」
「人家才不給你呢。」
俊男一聽大鬆一口氣。
「娘子,相公知道,你是好女人。」
「哼!」
「怎麼了娘子,我哪裡惹你生氣了?」
「我是好女人,可相公不是好男人!」
「呃,嗯?」
「說,你是怎麼把我娘勾上手的?」
「唉喲,娘子,輕點輕點。我的腰都快斷了。」
「哼,休想蒙我?當我年輕識淺麼?白天我就看出來你不是什麼好貨,沒想到我娘那麼端莊賢惠的一個人都被你……哼!」
「唉喲,娘子輕點唉。為夫求饒還不成麼?」
「不行,你得發個誓,以後不准你碰我娘!」
「呃……」
「你發不發?」
「好,娘子,為夫發了,為夫發了。以後我徐正氣若是敢碰我娘子的娘,就叫我五……」
「我不要五雷轟頂,我要你斷子絕孫,成為不男不女的人妖!」
「呃,娘子,你好毒……」
「哼,你沒聽人家說,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麼?少廢話,快給我發誓!」
「……」
「哼,這才差不多。哦,相公,乖了啊。我給你吃奶奶哦……」
「……」
天啊,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兄弟們,大家一定要引以為戒啊。
某個俊男在心中哀嚎!
※※※※※※※※※
第二天,我頂著兩個熊貓寶寶的眼睛爬起了床。好在太陽已經出來了,要不然我根本不敢睜開眼。一想到昨晚櫻子那幅八十老太的花癡發浪狀,一股惡寒襲體而來。
恢復了年輕狀態的櫻子睡態安詳,一點也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昨晚兩人都睡得很晚,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特意問了櫻子許多陰界的事情!陰界其實與人間界差不多,除了人們表情麻木一點,晚上會變成「鬼」模樣外。其他都還算正常,可以娶妻,可以生子,甚至這裡還有武林!!!
陰界的武林不比人間界,如果說人間界的武林是「在野黨」的話,那麼陰界的武林就是「執政黨」了。櫻子的父親,也就是殭屍王乃是陰界武林盟的副盟主,聽說盟主正在閉關修煉,所以現今陰界實際上的掌權人就是「屍王」千春。整個陰界都是由武林盟管理的,櫻子的父親千春就相當於陰界的土皇帝。
聽到櫻子如此介紹,我方明白,為何昨日會有那麼多的人來觀看千春家的比武招親大會。原來這些人都是抱著人權兩得,一箭雙鵰的心思來的啊。不過貌似已經被我這個外來戶給佔了先機,一定有不少人把我恨得牙癢癢吧。
我也向櫻子打聽過如何出陰界回到淫界的事情,當時就惹得櫻子不高興了。我千哄哄萬哄哄,方才套出她話來--她也不知道。
再問誰可能知道這件事情。
櫻子答,他父親--千春。
想想也是,屍王既然能回到陰界,自然知道如何出去的事。不過我疑心病又起,千春當時在人間界的日本為所欲為,似乎還被困在奧母秘洞中許多日子。那麼他在陰界到底有多少歲了?
櫻子偷偷笑笑,不答話。我拐著彎子又問櫻子多少歲了。櫻子捏著我的鼻子說,人間一日地下一年,叫我自己去猜。我沒猜,忽然想,陰界如此,那淫界如何呢?是不是也是人間一日淫界一年呢?
若果真如此的話,我到是不用急著回人間界去。盡可以好好享受這冒險之旅。
「嗯,相公,想什麼呢?」櫻子醒了,呢喃著嬌美動人的語音在我耳邊輕輕吹出溫暖的氣息。我探手按住了她驕傲的雙峰,賊笑道:「娘子,想你呢。」
「哼,壞死了!不過……」
昨晚那深刻的教訓我還記憶猶新,雖然櫻子現在又回復了美貌少女模樣,但我實在是提不起興致來。憑感覺,我知道十幾年如一日的「一柱擎天功」,今晨並未發動。由此可見此事件對我的打擊,嚴重傷害了我幼小的心靈。櫻子顯然有些動情了,我急忙借口說:「櫻子,下午吧,咱們還得給岳父岳母大人敬茶呢。」
櫻子一想,點頭說:「也好。你和我父親矛盾甚深,如今你成了他的女婿了,正好借此機會好好拉近兩人的關係。萬一你的事情要是敗露了,也好商量不是?」
我口頭上應是,心裡卻不以為然。「都已經是生死大敵了,何談和解?我無非是想報復千春一下,你當我真心願意跟你這死人做夫妻麼?」這心裡話可不敢說出來,兩人動作不慢,不一會兒攜手出了新房。
一干下人看到新郎新娘攜手而出,一幅恩恩愛愛新婚小夫妻模樣,別提有多羨慕了。男的嫉妒我娶了個有錢有勢的美麗夫人;女的嫉妒櫻子找了個年輕俊俏的好丈夫,那俊模樣在陰界可是不多見的。
給岳父岳母敬茶時,恢復美艷容貌的晴子岳母正襟危坐,一派端莊賢淑的貴婦人模樣。看著她那良家婦女有派頭,我怎麼也不能把她跟昨晚那個勾引女婿的淫婦聯繫上。
也許是為了避嫌吧,早餐一吃完,櫻子就拉我到府上東逛西逛了。千春府確實挺大,又是假山又是池塘,誇張的是還有個超級大花園。正值春天,百花盛開,小蜜蜂兒忙得不亦樂乎。
花園邊上不顯眼處有幢小屋,我們靠近時突然從那頭傳來了些許古怪的聲音。我一聽就樂了,花園裡是蜜蜂採蜜忙,沒想到那小屋子裡……
沒等我開口,好奇寶寶櫻子主動拉我躲到小屋窗外。這裡無人行走,下人除早晨清理一次花園外,幾乎再也不會有人來。卻想不到被我們這兩個吃飽了早餐沒事幹的不浪夫妻撞上了。並指如刀,輕鬆在木屋一邊捅出一個洞來。我正要偷看,櫻子不依了,我有洞了,她沒洞啊!於是……
原來小木屋內,此刻正上演一幕春宮劇。床上躺著兩個幾乎一絲不掛的男女,那個女的此時雲鬢散亂,烏黑的髮絲大半灑落在床第上,小半落在臉上和半邊胸前,以我的角度根本看不清那女人的長相。她一隻手抓著床上的被子,一隻手放在頰邊,把手指伸進櫻唇之中吸著,嘴裡卻仍不斷地發出呻吟,不知她是在痛苦還是快樂中。
她的身上伏著個健壯的男人,她胸前挺立的小巧玲瓏,僅可一握的乳房,一隻在那個男人的巨掌裡不斷地變形,挺立的蓓蕾被夾在指縫裡掐擠,彷彿要被擠出汁似的,紫紅欲滴。
而那個男人吸著她的另一隻乳房,嘴裡發出「吱吱」的聲音,似乎在品嚐一道美味珍饈,一會兒吸,一會兒咬,把那個女的逗得心癢難當,似覺有千萬隻螞蟻爬上了身,難過地扭動著雪白身子。
他們兩人一黑一白,一粗一細,糾纏在一起,就像是一隻大黑熊抓住一隻小白羊正在大快朵頤,使人看了有種不忍之感。
可是我卻覺得熱血沸騰,刺激無比。又覺得心中怒火四起,妒火中燒。狗日的,身材這麼棒的女人竟然給別人享用了。我嚥了一口口水,退出來。沒等我說話,一旁的櫻子便問我道:「他們在幹什麼?」我狂汗……昨天她還撞破我和她母親的好戲呢。怎麼,她會不懂男女之事?
其實我是冤枉了她了。櫻子在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這種奇景,昨天撞破自己母親得相公偷歡並未看到具體行動。她看了一眼就紅了臉,驚呼道:「怎麼是小諸一郎和麗子?」
「麗子?」麗子不就是櫻子三胞胎姐妹中的一個嗎?昨天我看到她時,她還是處子之身哪,怎麼今天……我又睜眼往裡看了一下,只見小諸一郎突然從那雪白的胴體上抬起了頭,望著星眸微閉的麗子,輕聲問道:「麗子,你舒不舒服?」
麗子滿臉羞意地搖著頭,沒有回答。我看了那個氣啊,心中直叫,怎麼能看到處女在自己面前被別人破身呢?
小諸一郎見她沒有作答,輕輕地握了乳峰上的蓓蕾,問:「怎麼啦!我在問你,到底舒不舒服!」
麗子發出蚊子似的聲音:「你……弄得人家難過死了。」小諸一郎笑道:「既然難過,我就得停下來了?」
麗子睜開雙眼,露出迷離的眼神望著地,有些憤怒的撅了下小嘴,輕聲道:「哥哥,你……你壞死了!」
小諸一郎輕笑一聲,身形一欠,伸出右手從麗子白柔如緞的肌膚摸撫下去,到達雙腿之處,輕輕的揉動,麗子只覺他粗糙的手掌有如樹皮,刮過她的肌膚,使她產生一種酥麻的感覺,更加的難受,不禁將兩條結實的大腿緊緊的夾住。
小諸一郎笑道:「你希不希望我這麼壞下去?」
麗子低聲道:「我……我不知道。」
小諸一郎伸手抓過麗子的手,往下拉去,放在他腹下的挺立處,問:「麗子,你有沒有碰過這麼粗、這麼長、這麼火熱的金槍?」
麗子滿臉漲得通紅,細聲道:「你……美得你!」
話雖怎麼說,但她的手卻捨不得放開那根槍,輕輕的握住,慢慢的摸索,顯出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而小諸一郎則大手一滑,從麗子的雙腿處擠了進去。
麗子呻吟一聲,雙腿分開露出……
我看到這裡,腦海一震,似被一陣雷火劈中,全身一顫,頓覺口乾舌燥,一般說不出的感覺湧上心頭,胸口彷彿被巨石壓著,鬱悶無比。但我隨身攜帶的那枝鐵槍,不知何時已筆直挺立。
我忍不住問櫻子,小諸一郎是什麼人。櫻子告訴我,小諸一郎是城裡一個富戶人家。打小就和她們三姐妹一起玩到大。他和麗子最是談得來,兩人說得上是青梅竹馬,情投意合。
她這麼一說,我更鬱悶了。本來我是想棒打鴛鴦,橫刀奪愛的。但他們兩個人你情我願,自己又有櫻子在旁監視,若是幹出出格的事情來,怕是不好收場。我現在後悔死了,好端端的幹嘛不穿衣服就給捉進陰界來啊。若是我穿著衣服,那袋子裡的「癡情淫春蠱」也不會落在淫界皇宮了。
若有那淫春蠱相助,何愁櫻子不對我死心塌地?
再看,此刻小諸一郎和麗子身形斜轉,他捧著麗子的雪臀,探首在她的花壺之間……惹得麗子嘴裡發出間歇的聲音,一雙粉腿不住地在空中亂蹬。
在激情中的小諸一郎和麗子,則陷人情緒極端亢奮中,完全兩耳失聰,雙眼失明,根本沒發現我觀賞他們的表演。
小諸一郎吸食了花蜜一陣之後,轉動著身軀,沿著麗子的小腹而上,溫柔地一路吻去,然後跪坐在她的雙腿之間……
這種動作使得麗子更加難熬,身軀扭勁如蛇,喉間發出嬌媚的聲音:「哥哥,你別再逗我了,我……受不了。」
小諸一郎淫笑道:「你受不了要怎麼樣?」。麗子乞憐地道:「哥……我要你快點放進去……」
小諸一郎說:「你說說看,要我把什麼東西放進去?」
麗子咬著紅唇,道:「嗯!哥,你壞!你壞死了,這叫人家怎麼說得出口嘛?」。
別看小諸一郎長得跟只大狗熊似的,卻頗為注重情趣,他之所以持槍不發,正是要增強雙方的性趣。非常逼得麗子開口求他,他才會挺槍刺進花壺,與她抵死纏綿。
小諸一郎「嘿嘿!」的笑了兩聲,腰桿一挺,身下的棒子哥便要挺進了麗子的體內……
瘋了,瘋了,我要瘋了。如何絕色美處女,怎能在自己眼前被別人破身?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滔天醋意,在危急關頭,我急時出手。一縷指風輕掃,小諸一郎渾身打了個機靈。身子一軟,突然失了勁。下面也瞬間軟了,整個人倒在麗子的跨下。
呼--,我大鬆一口氣,還好還好!
麗子春情正是難奈,正等男人幹她,突然男人像軟了的蟲子倒床不起,她驚呼出聲:「一郎哥哥,你怎麼了?」
可小諸一郎卻已經昏迷不醒,任麗子如何哭喊,也喚不醒他。櫻子心軟,就要進屋幫忙。我一把拉住她,「你這樣進去,豈不叫麗子難堪?我看那一郎也沒什麼事,許是興奮過了度,腦瓜子沖血,一時昏迷而已。咱們還是快走吧,麗子這一哭定會引人來查看。到時我們被發現可不好。」
櫻子是個沒什麼主見的人,遇事慌張,聽我這麼一說,生怕引起什麼誤會,急急地跟我走了。麗子這一哭可不得了,雖然是在花園裡,可堂堂武林盟副盟主的千金哭了,這是多麼嚴重的事件啊?整個府裡的下人忙成了一鍋粥,比我昨天結婚時還要忙亂。又是安慰麗子,又是去請大夫,還要請小諸一郎的父母……
他們忙得不可開交,我卻在暗地裡偷偷的樂。
嘎嘎,小諸一郎,我讓你敢在我面前玩女人。哈哈,這回廢了你老二,看你以後還怎麼玩女人……
麗子這騷貨看起來清清純純,一幅不懂事的單純少女模樣。想不到在床上卻是如此騷浪,看來我的行動得加快啊。不然給別人拔了頭籌,我徐某人豈不是虧大了?
小姨子……
第二百四十九章 情挑小姨子
「啪啪!」
「嗨!」
「庸醫,庸醫,通通都是庸醫地喲。八嘎,給我滾,全給我拖出去砍了!」中年肥豬在房內咆哮!幾個帶刀侍衛虎狼般衝進屋來,把幾個嚇得渾身發顫的老頭拖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幾聲淒厲的慘叫。
「父親,你一定要救我啊。不然我不活了。」一個肥壯的年青人哭得屎尿齊流,昏天暗地。他渾身赤裸,一條肉蟲歷經千錘百煉,愣是站不起來了。
「一郎,我的好兒子,爸爸一定會給你治好病的。」中年肥豬不停地安慰兒子,好一會兒才使小諸一郎情緒穩定下來。
「告訴爸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爸爸,我和麗子在她家花園的那個不起眼的小木屋裡找樂子……接著我正要進入……突然後腰一涼,喏,就是這個地方。然後就……」小諸一郎一把屎一把尿,好不容易才說完整個事情發生的經過。
中年肥豬人肥腦肥,卻不是笨蛋。他大手一拍桌子,在桌上印下一個三寸深的手掌印。「好一個千春春三郎,竟敢指使小賤人暗害我兒。一郎,為夫這就給你報仇去。」
小諸一郎一把拉住中年肥豬,「爸爸,這不可能,麗子不是那種女人,我們倆是真心相愛的。你不能殺麗子!」
中年肥豬看到兒子堅定無比的眼神,大怒道:「千春春三郎為人狡詐,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他生的女兒怎麼可能不陰險狡詐?兒子,爸爸這就給你報仇去,你別拉著。」
小諸一郎死活不肯,中年肥豬臉色越來越沉,最後高高舉起了巴掌。小諸一郎頭一昂,「你打吧,打死我好了。」中年肥豬渾身肥肉一抖,心疼兒子,舉起的巴掌愣是沒落下來。
「好好好!我小諸一亮為了兒子就不殺麗子那個小婊子,但這口氣我怎麼嚥得下去。兒子,你好好躺著,爸爸給你出口惡氣去。」
小諸一郎不放心,說出了一句令小諸一亮為之呃然的話來。只聽他忽然陰狠地說:「爸爸,麗子那個小婊子你別動,我一定要親手……」眼中陰狠之色狂閃。
小諸一亮被兒子這一正一反的巨大轉變搞得一愣一愣的,最後肥腦子才想明白:「兒子,你真行,連老子都差點被你給騙了。兒子,有前途,我看好你!」
嘿嘿嘿……父子倆頭湊在一塊不停地嘀咕……
※※※※※※※※※※※※※※
我和櫻子偷偷回了房,一個喜,一個慌。岳母晴子忙得團團轉,見我們夫妻倆悠閒得能滴出油來。劈頭就拉著我們,「跟送送你爹去!」
原來准「岳父大人」武林盟副盟主千春春三郎要出差公幹,府上一干人等都來送行,連眼淚盈盈的小騷貨麗子也被姐姐芳子摻著扶了出來。千春春三郎是個不善言語的人,三句話打不出個屁來。對我們道一聲,「好好看著家!」領著一大票武林公差扭頭就走了。那架式哪裡是一國之主,更像是一派江湖大豪。
岳父大人前腳走,後腳尋事的就來了。下午吃完中飯不久,就發生了一件大事。
一個小嘍囉腳步撒得比兔子還快,撲通一聲對著正要回房的岳母晴子跪下了。他慌慌張張地說:「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晴子身形一晃,一個大嘴巴子甩了過去,「嚷什麼嚷?有事進屋說去!」
我目瞪口呆,萬萬沒料道,這個不要臉的勾引女婿的騷岳母竟然還是個武林高手!可她體內沒真氣啊。呸呸,你傻了啊,千春那殭屍王就有真氣麼?也對,怎麼看他們練的都應該是妖氣。他們都是死人嘛……
晴子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夫人,知道小嘍囉不適宜在大庭廣眾之下道出事情原委。三言兩語就把下人們打發了,大廳裡只剩下一家子人。岳母晴子,娘子櫻子,二姨子芳子和我,小姨子麗子剛才中飯也沒來吃,不知道跑哪去了,許是傷心躲在房裡哭吧。
「誘……誘姦鏢局被人屠門啦!」小嘍囉語不驚人死不休。他結結巴巴地說著,我一時沒聽清楚,剛喝下的一口茶撲一聲全吐出來了。「誘……誘姦鏢局?」
汗死……這陰界的人也太損了吧,什麼名不好取,偏偏取個「誘姦鏢局」!
晴子瞪了我一眼,「是有間鏢局,不是誘姦鏢局,我的好女婿,請注意你的措詞!」
眾人剛才還莫名其妙,晴子這一點明,可不得了。一個個笑得花枝亂顫,尤其是我親愛的娘子笑得尤其張狂。我捂著嘴一個勁地偷樂,臉上佈滿尷尬的紅色。真TMD丟人!
場中唯一一個理智點的就剩下晴子了,被我惡搞了一下,場中緊張的氣氛也緩了下來。晴子二話不說,點齊家將,殺奔城北「誘姦鏢局」,哦不,是「有間鏢局」。
有間鏢局乃是千春家場業,霸佔陰界鏢局行業大半壁江山。平時已經惹了無數人眼紅,此番副盟主千春春三郎前腳剛走,鏢局就出事,這不能不說有某種巧合。
有間鏢局,一片狼籍。
幾十個鏢師橫倒在地,不是死的,也是嚴重殘疾。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相信會有如此殘忍的手段!比我徐正氣殺人的手段還要殘忍三分,強--
這讓所有人為之心寒!到處是死人與殘肢斷臂,鮮血四處灑落,觸目驚心!
櫻子看見這場景,只想嘔吐!我關心地把她摟進了懷裡,不停地安慰。晴子芳子母女倆個緊靠在一起,不自覺地與我貼近。那幫家將甚至全身顫抖起來!
「救命!--」一個淒慘的叫喊聲,讓所有的人回過神來!聲音好熟悉!
我第一個反應過來,應聲而去!聲音是在一個房間傳出,推門而進。只見一個狂粗大漢正壓在一個女人身上,正要實施姦淫!旁邊有四個漢子哈哈大笑。其中一個說:「三當家,你玩夠了就讓兄弟們也爽一下!」
那個三當家沒有機會回答了,在我破門而入的一瞬間,一道金光已經抹過他的脖子。龍力真氣可不是吃素的,三當家就這樣瘁斃當場!
所有的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已經領著一干人站在了敵人面前。
我冷冷道:「說,是誰派你們來呢?」幾個大漢還想狡辯,我一招又把其中一個大漢砍成了滿佈破爛片。絲絲血肉掛得到處都是,嚇得雙方人馬臉都白了。晴子母女三人尖叫一聲抱作一團,打死也不敢睜開眼。
那幾個嘍囉早就被我的氣勢所震懾,那敢哼半句話,最後實在害怕,一個忍不住就做了叛徒。「是……是小諸家族族長派我們來的。」
「小諸家族?」我回頭問家將,家將們說就是城中的首富,麗子青梅竹馬的戀人小諸一郎家。我一聽就明白了,顯然小諸是想趁著千春不在,打擊報復千春家族。
雖然釋放俘虜一向都不是我的風格,但這回我難得的那心情,對幾個小嘍囉吼道:「告訴你們小豬族長,老子今明天就去拜會他。」
嘍囉們一聽,歡天喜地一個勁對我拍馬屁,我一瞪眼,他們連忙撒腿就跑!
「是麗子!」櫻子看著床上那個赤裸的美女道。
我早已經看到了,看來我太自私了,沒想到輕輕一指竟然生出這許多事來。眼光一掃而過,退出房間。對三女道:「你們安慰一下她,我看還有誰活著。」
當強敵退後,家將統計有間鏢局一共死了三十六人,其中鏢師二十七人,夥計兩人,領導級幹部七人!整個有間鏢局竟然全軍覆滅!!!
櫻子三母女扶著麗子已經出來。母女四個人竟然都哭得梨花帶雨,我問她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麗子怎麼好端端的跑到鏢局來。幾個女人各自瞪我一眼,頭也不回地回家去了。
後來櫻子才告訴我,原來竟然是小諸一郎把麗子騙到鏢局去的,竟設計將麗子扔給別人姦淫,幸好我們趕到及時,否則後果難以想像。麗子只能怨天猶人,怪自己遇人不淑!受此大辱,她想過一死了之,後來我勸她道:「你不找那個負心的小豬算帳,死了只會落個被玷污而含辱自盡的臭名聲!」
麗子這才打消了自盡的念頭,看她那時不時露出的狠勁,也許已經打定主意要好好報復一番吧!
清理完有間鏢局的事,已經是第二天快天亮天了,這一天所發生的事情太多,搞得我這個新娘官竟然夜未碰女人……
清晨,我回到千春府,路過花園邊的小池塘,陽光照在花園荷塘中,一派欣欣向榮景象。又有誰知道,當黑夜來臨時,整個陰界的人都為變成死鬼模樣呢?一道麗影印入眼簾,被我害得身單影只的小姨子--麗子同樣在憑欄遠眺。
她身形纖美修長,腰肢挺直,婷婷玉立,風姿優雅。她臨風遠眺,身上的淺藍湖色衣裙在風中,如同置身於天地之間,尤使人印象深刻,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悲劇美感。她眼裡的那對眸子,清澈無盡,內中蘊藏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憂鬱、顯得平靜而深遠。顯然她在考慮問題。
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憐憫,竟然懷疑以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是對的。
我靠近她道:「麗子,你在想什麼?」
麗子側頭,憂鬱中一苦笑,道:「姐夫,我想通了。就算我報復了小諸一郎,我又能怎麼樣?殺了他嗎?我下不了手,畢竟他與我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我只能怪自己看錯了人!我真恨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我心中醋意又起,故意道:「你只想通了一半,你說得對,你是不能怎麼樣小諸一郎。但你還想其他女孩一樣跟你受騙嗎?對付他那種人,我們要讓他的真面目大白天下。麗子,你成熟了,的確,報仇是不能代表一切。但你不必自抱自棄,以後的日子還要堅強的活下去。」
「那我應該怎麼做?」麗子無奈問道。
我道:「學會面對生活!你要精彩的活下去,用你的精彩告訴全天下的人。離開小諸一郎,你原來可以活得更精彩!」
麗子眼神露出一絲安慰,道:「的確,只是我害怕自己做不到!姐夫,好累,我不像你,擁有一身好本事。笑傲武林群豪對你而言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我笑了笑:「可是我志不在江湖,你說得對,活在江湖的人很累。所以我最大的心願就是找幾個好老婆,找一處世外桃源,好好的生兒育女去!」這話半真半假,不過我希望所謂的世外桃源最好是淫界……
麗子驚訝的望著我,好像這話不應該在男人嘴裡說出了的一樣。她驚奇道:「姐夫,你的理想就這麼簡單嗎?你有這一身好本事,就不想在江湖上闖出一片天地,成名立萬?」
我笑了,繼續騙她:「成名立萬,揚威江湖,萬人敬仰又怎麼樣,百年之後,還不同樣是白骨一堆!用時間去打打殺殺,還不如好好的享受人生的精彩!」
「是啊!我怎麼就沒有想過呢?打打殺殺,到頭來還不是換來虛名一堆!」麗子喃喃道。
我道:「你現在想通也不遲啊!現在的你正值青春美麗的年華歲月!」
麗子黯然傷神道:「可是,……我已經是蒲柳之軀,想再找好男人…就就難了!」
我道:「麗子,你怎麼可以這麼想。難道你和小諸已經……」我故意道。
麗子紅著臉:「沒……只是,我……我和他嘴也親了,摸……也被他摸了……,誰還會要我這個破鞋。嗚……」說著麗子就忍不住哭了。
我又豈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小姑娘自卑了。雖然陰界不如我們大周那裡對女子的貞節那麼看得重,但身為武林盟副盟主的小女兒,被人如此污辱,任是誰也受不了萬夫所指。如今這城裡可是把她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麗子看姐姐有了姐夫,既羨慕,又心涼。怪自己沒有福分,於是傷心流淚……
女人最是脆弱的時候,最容易攻破她的心房,於是我猛地加了把勁道:「麗子,我喜歡你!」
她的淚水再也抑止不住,像斷線的珍珠一樣滾落,轉臉哭泣道:「不!我不配!」
我上前將她摟住,對著她道:「你配!」
麗子掙扎道:「姐夫,別這樣!我……我已經不是冰清玉潔之軀!」
我強硬的死抱住她,芬芳的體香讓我心頭一震!幸好現在太陽早已經出來。我霸氣道:「你配!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我喜歡你,櫻子她不會再乎多一個姐妹的。更何況你還是她親妹妹呢,有這麼多人關心你,你還需要害怕嗎?」
麗子一時無言,眼大大的看著我。心中不知是何種感受!甜蜜,驚喜,愧疚等等!她不再掙扎,看得出來,她的心裡已經默許了我!我御女無數,對女人的心理把握的何其準確,豈是她一個初入情場的小姑娘所能對付的了的?我一出馬,天下女人,手到擒來!
我輕輕的放開她,麗子轉身,背向著我,喃喃道:「但是姐夫,你不怕外人說你閒話嗎?」
我上前再次摟住她,呼吸她身上散發的體香道:「他們羨慕還來不及呢?你以為誰都有福氣找到這麼你漂亮、溫柔、體貼的妻子嗎?」說著,我的一隻手已經竄至她挺傲誘人的玉乳峰上,而身下的棒哥哥已經挺翹直頂到她圓渾豐滿的美臀上!
「啊--」麗子失聲驚叫!
我反而將她摟得更緊,嘴貼在她耳垂下,盡情呼吸她身上散發出的幽幽體香,溫柔的道:「麗子,相公現在就要你做我的新娘子!」來到陰界,一炮都沒打過,早把我給憋壞了。
但麗子聽到我說現在就要她做我的新娘子的時候,馬上意識到將會發生什麼。
麗子緊貼在我懷中「嗯」的呢哼一聲,頓時臉紅直串至耳垂!那女兒家的嬌羞姿態,令人心曠神怡!我再也無法壓抑自己奔瀉的激情!我也沒有想著去壓抑。這可是我來淫界的第一炮啊!!!能不急麼……
又是小木屋,看來我跟這小木屋還真是有緣啊。
關上門窗,將懷中的可人兒放到床上!我開始放手迫不及待的脫去小姨子身上的衣服。
麗子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就屈服於我的重壓之下。俏臉緋紅,渾身火燙!
當麗子被我脫的精光,我讓她放下長髮,外披件大紅的長衫,雪白榮潤的肌膚與大紅的衣衫陪襯,耀出驚人的艷光。
鮮紅奪目的寬大衣衫、烏黑如雲的秀髮、頸上明亮耀眼的珍珠、白玉般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身段、胸前嬌艷的兩點嫣紅、滾圓深陷的肚臍、修長結實的雙腿、腿間……共同組成一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圖!
我心中暗自感動,貪婪地上下逡視,惟恐放過了任何一道美境。
麗子似乎能感受到我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的愛撫,輕輕扭動嬌軀,桃腮暈紅呢聲道:「嗯,姐夫,你太會逗人了!」她完全沒有剛才的羞澀之感,畢竟是有過相關經歷的人!但在我的目光下,她還是顯得很不自然!
看到她這幅樣子,我沒來由心中一陣不舒服。一想起小諸那小子用他那髒手在這個女人身上東摸西摸,我心頭就無名火起。
麗子抬起頭來深情地望著我道:「姐夫,你親親麗子吧!」
「麗子,姐夫要干死你這個騷貨!」我忍不住口出怒言,說完便全身都壓上了她柔軟滾燙的身體,兩個軀體緊緊貼在一塊。
我輕輕吻了她兩口後道:「騷貨,姐夫壓得你重嗎?」
麗子暱聲道:「姐夫這樣壓著妾身,妾身舒服極了。妾身感覺全身上下都被爺擁有了!好滿足、好快樂!」
我道:「寶貝兒,濕了嗎?」
麗子嬌羞,點頭媚聲道:「妾身早盼著爺吶!」
我雙腳外展,將她圓潤的大腿微微分開,麗子一手伸到下腹,膩聲道:「姐夫快賞給妾身吧!」
我不急,將那兩片紅唇含到嘴裡,麗子吮吸著我的唾液,我將舌頭伸入她口中,麗子的小舌頭輕輕舔弄,兩根舌頭交纏到一起再也不願分開。
我舔遍了她的香舌,轉而到她一雙含情脈脈的美目上親吻起來。
麗子嬌柔地閉上雙眼,任我又舔又吻,胸前的豐滿雙峰隨急促的呼吸柔軟地擠壓著我堅實的胸肌。
我停下口上舔弄,低頭見她滿臉紅暈,嬌喘微微,知道約束了她的呼吸,時間一久難免氣急。
我伸手把她的雙手舉過頭牢牢壓在牙床上,支撐起上身,麗子因為雙手上舉,胸前雙峰突出起來,讓胸前結實肌肉挑逗著她的雙乳。
她修長的雙腿纏上了我的大腿,柔弱的大腿內側暴露出來,我摩擦著她滑膩溫暖的小腹,麗子將豐滿的酥胸挺了起來,渾身只剩玉臀和雙手著床。
麗子擠身入我懷裡,嬌喘微微,美目緊閉。我撫摸著她的背臀,直到她的呼吸逐漸恢復平靜,笑道:「寶貝兒,感覺姐夫怎麼樣?」雖沒有實質性的深入接觸,但這也已經夠麗子這個小處女欲仙欲死了。
麗子暱聲道:「這種感受很溫馨,以前妾身從未有過這樣的滿足、幸福。妾身第一感覺到自己原來找的人就是姐夫。姐夫給妾身的那種欲生欲死好強烈,妾身今生都不會鍾情於任何人,麗子是姐夫的,從現在開始,到永遠!」
我滿意的笑道:「以後姐夫天天帶給你這樣的欲仙欲死!好不好?」
麗子粉面一紅順勢擠入我懷裡,嬌羞呢道:「好!」
我大笑一聲,手腕一翻將她橫抱在腿上,雙手開始揉搓她胸前傲挺飽滿雪白的玉乳,口中笑道:「真是相公的好寶貝!」
「嗯!」麗子慾火上升!全身滾燙以來,潔白的肌膚透著誘人的粉紅色,讓人迷亂!
於是,我大叫一聲,「干死你……」狠狠地捅破了她的處女膜……小木屋內響起春雷的轟轟聲,鶯聲悅耳,呻吟呢喃!
第二百五十章 妻綱不振
歎息。
陰界的女人還是人嗎?現在都快午時了,我堂堂御女派一代高手大俠,竟然還沒有擺平剛破身不久的小姨子麗子。不過貌似她好像不是活人……
「呃,麗子,你看,都快吃中飯了。為了不讓人起疑,咱們還是……」、「不嘛不嘛,姐夫,我還要……」
「呃,姐夫我早餐沒吃,還通宵工作,上午本來想休息的,沒想到最後……你看,讓姐夫吃點飯咱們再戰好麼?」
「姐夫,不嘛。我不餓!」
「呃……可是姐夫我餓啊。」
「那姐夫,你躺下,我在上面……怎麼樣姐夫?」
「呃,好餓……」
「哼,真沒勁,人家還是第一次耶,就不能給人家一個完美的初夜麼?」
「……呃……麗子,可是你已經一夜N次郎了呀!」
「嗤噗,好了啦,饒了你吧,不過我要你幫我穿衣服。」
「遵命,夫人!」
……
飯後,櫻子芳子兩姐妹看到麗子像變了個人似的,神采奕奕,一反原先的愁眉苦臉,姐妹三人興奮地拉起我做女人最喜歡做的事……呃……不要誤會……只不過是逛街……
三女實在太過美麗了,惹來蒼蠅無數,於是我一力要求三女換上男裝!
櫻子、芳子還算好!打扮起來更顯英氣十足,卻叫我看了想入非非!
麗子的情況就不太妙了!原因很簡單,她那對玉乳太過龐大和挺聳,根本無法壓制。我只有給她一個特許權,讓她女裝上街!
這一決定引來來櫻子、芳子的一陣抗議聲!
面對二美的施壓,我力排異議,二美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三女年紀嬌小,見啥買啥,好像十幾年沒逛過街買過東西似的。我亦開心地承擔了「運貨車」的重任,身上堆滿了三女買來的物什。
這時,對面過來一行人,來者三男二女!
三男中有兩個是我認識的,一個是小諸家族的對外「發言人」二公子小諸二郎及大公子小諸一郎!另外一個看上去二十五六,英俊颯爽,眉間英氣十足,宛如潘安再世!舉手投足間盡顯非凡的魅力,好一個英俊的公子哥!
我看了就有氣,K,竟然比老子長得還帥。
另外那兩個女人,論姿色可以與櫻子、芳子、麗子三女一比高低,只是三女更顯女性丰韻,圓潤,宛如蜜桃一樣迷人。而那二女更多的是青澀、燦爛、天真,不過可都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一旦給點雨露滋潤,肯定變得女人味十足!特別在那個俊男旁邊的那個!其絕色姿容一點不比櫻子差!我驚歎她的美麗如此鍾秀天地靈氣,以致她整個人都帶著天地的靈氣!
見過成百上千絕色大美女,連古時四大美女都沒放過的我,竟然還是對眼前這個美女怦然心動了一下!可見此女之魅力。
麗子一見到小諸一郎,本來開心的臉,突然就沉了下來!在她最不想見到這個人的時候,命運卻安排他們見面了!
櫻子在我耳畔道:「中間那個男的是武林盟總執事的兒子小龜太郎。旁邊那兩個女的,一個是小龜太郎的妹妹小龜甜子,另一個是的小諸一郎的三妹小諸仙子,她是小龜甜子的閨中密友!」
小龜甜子,名字是難聽了點,不過單論姿色一點不比我的櫻子差。值得我為她心動一下!如果滋潤幾下,真得可以把我的櫻子都比下去!話又說回來了,櫻子貌似還沒被我滋潤過呢,不如今晚就……不行不行,絕不能在晚上……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偶遇,最難受的要屬麗子了!這個時候我是不可能選擇迴避的,我得顧及麗子的感受!
「原來是端守君,幸會幸會!」小諸二郎第一個迎上打招呼,處理有間鏢局事件的時候,我與他打過交道。
我微微一笑,冷道:「二郎君雅興!君堂堂青年俊傑,怎麼跟那些反覆無常的人一起?!」說話間,我怒目直射小諸一郎,我故意裝作不知道他們是兩兄弟。
小諸二郎一愣,裝作不明我話的意思,道:「我小諸二郎實在不明白端守君所說的反覆無常是指什麼?」
這時我的眼光緊鎖小諸一郎,小諸一郎不知我是何人,但他看見了麗子,自然知道我說話的意思。
我笑笑,對小諸一郎道:「不知道你記不記得在有間鏢局所發生的一切!」
這時小龜太郎看出了一些苗頭,發話打圓場道:「不知這位兄台高姓大名?」
我道:「好說,我就是千春家的新姑爺端守正氣!」端守正氣是我到日本後取的一個假名,以前在日本島行走時用過。
小龜太郎眼中露過一絲厲色,我彷彿可以感到他心裡透出的一股豪情殺氣!「原來是端守兄,久仰大名!」
而他妹妹小龜甜子的眼中竟露出興奮的神色!就如同見到自己心中偶像一樣激動!看來我在比武招親大會上奪冠的事已經傳遍了整個陰界了。
我道:「能在這裡見到小龜君,實在另某大感意外。」
小龜太郎假謙虛道:「哪裡,哪裡!」
這時我一手攬住麗子的細腰,道:「忘了介紹,這位是賤內麗子!」
此話一出,眾人更是大驚!他不是櫻子的丈夫麼?怎麼突然又變成麗子的相公了?再者城裡誰不知麗子與小諸一郎是青梅竹馬。他們相親相愛,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小諸一郎現在就在我的對面!
麗子聽到我在眾人面前的表白,激動、幸福的淚水忍禁不住,泉湧而出!不過櫻子的臉色卻相當之黑,芳子也給這打擊打懵了。
小諸仙子說什麼也與麗子有個交往的,她道:「麗子,你……你真的嫁人了?」麗子堅定地點點頭。
我這時道:「我剛才所說的反覆無常之小人,就是你小諸一郎!」一字一字的念出他的名字,銳利目光盯住他不放!「小諸一郎,你要我把那天你做的醜事全抖出來嗎?如果你要證人,我馬上可以給你找來!」
「哈哈!」小諸一郎一陣奸笑!道:「端守君,我怎麼算反覆無常了,我最多只是識事務吧了。再說,如果我不退出,怎麼成全你們的好事!」
「小諸一郎!你無恥!」麗子這時在旁邊出聲罵道!
我手掌抓合,青筋盡暴,暗運內勁。
小龜太郎看出了我的舉動,笑道:「端守君,此事誰非誰過,江湖上自有公論。今天你我有幸相會,不如到酒館一聚!怎麼樣?」
我笑笑,突然冷聲道:「喝酒?免了!」再次看到這個太監男,我心頭那股暴戾戾氣怎麼也揮之不去。無巧不巧,正好尋他晦氣。
「小諸一郎,你請拔劍吧!」我對小諸一郎說。
小諸二郎和小龜太郎一驚,「端守君,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我端守正氣為人向來愛憎分明,他小諸一郎做了對不起麗子的事,那就是與我做對。我為我的愛人而戰!」語氣鏗鏘,擲地有聲。在場的五個女人聽了個個目放異彩,要知道在這種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年代,這種話比黃金還稀有。男人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番話,對愛做夢的女孩子們來說,那真是天方夜談。
不說小龜甜子和小諸仙子怎麼看我,光是櫻子三姐妹已經目泛愛光,滿眼星星了。
對於男人來說,遇上叫陣若不敢應戰那就是膽怯。小諸一郎雖然現在不是純正的男人了,但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卻比他人更強。聞言立即拔出腰上日本刀,擺開架式,「來吧,端守君,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敢向我叫囂。」
小諸二郎和小龜太郎勸阻不及,只好無奈地退後。大街上行人一看有戲可看,一窩蜂似的圍了上來,只留三丈方圓空間給我和小諸一郎決鬥。櫻子三女不放心,拉著我想勸勸。我回頭就道:「你們退遠點,傷著你們,我會傷心的。」
櫻子三女欲言又止,麗子已經被我感動得淚流滿面了。突然眾女齊聲尖叫,「啊--」
原來小諸一郎這壞種竟然趁我回頭一瞬間高舉著日本刀衝了過來,眾女以為我沒發現,不忍見我血濺五步,齊聲尖叫,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砰!」一陣悶響。
閉上眼的女人們沒聽到傷者的慘叫,偷眼睜開來,只見小諸一郎跌倒在地,日本刀丟在一旁。那個為愛而戰的男子正挺著腰桿直直地站在小諸一郎面前,輕鄙的眼神愣誰也看得出來。
「怎麼,你堂堂首富家大公子,就這麼點三腳貓工夫麼?」我嘲笑著被一腳蹬倒在地的小諸一郎。
小諸一郎抱著肚子滿地打滾,痛得連呻吟都發不出來。小諸二郎和小龜太郎大驚,急忙忙奔過來扶起小諸一郎,「大哥(一郎),你怎麼了?」
小諸一郎哪裡說得出話來,我道:「死不了,回去養個十天半個月就行了!」
堂堂一家大公子,竟然在此人手下一招都走不過。小諸二郎和小龜太郎是敢怒不敢言,「好小子,你有種,咱們走著瞧。」二人不敢多留,摻起小諸一郎就要走。
K,放句狠話就想從我徐正氣手底下跑人?那也太便宜你們了吧。我大叫:「想走?不帶上點紀念品麼?」不見有什麼動作,砰砰二聲,小諸二郎和小龜太郎也和一郎一樣,抱著肚子滿地打滾了。
「你……你怎麼能這樣!」
「卑鄙!」
小龜甜子和小諸仙子雖然對男人的第一印象很好,但眼見自己的哥哥被人打傷了又怎能不怒?
「哈哈哈,我卑鄙?莫非當日比武招親大會上你們沒聽到麼?當時我就自稱卑鄙無恥下流。卑鄙是我的品德,無恥是我的作風,下流是我的手段,我喜歡我願意!」
兩個小姑娘給我氣得不輕,酥胸大起大伏,勾得我的眼睛也隨之一上一下亂轉。
突然後腰上一陣巨痛傳來,「哎喲!」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櫻子,她一臉薄怒,嬌叱道:「色狼,看夠了麼?」
「嘿嘿。」我奸笑不答。說夠吧就承認自己偷看二女,說不夠吧那豈非承認自己有色心?所以,當女人在這種情況下問你這個問題時,最好的選擇就是沉默!
「咳咳,今天,就饒你們三條狗命,回去告訴你們家主,我端守正氣要你們小諸家身敗名裂,從陰界除名!哼!」丟下一句狠話,我招呼櫻子三姐妹一聲,轉身就走了。
小龜甜子與小諸仙子二女才萌動不久的春心突然被這殘酷的現實打破,小姑娘家忍不失聲痛哭……
櫻子半路上道:「夫君,這樣子對他們太殘忍了點吧。」我歎道:「櫻子,你實在是太單純太善良了,你以為咱們不對付他,他們就會放過我們麼?你父親一出城,他小諸家族就下黑手。這不擺明了向我們千春家挑戰麼?哼哼,他欺負千春家無高手,以為岳父一離家,他在城裡就能為所欲為。我就是要打碎他的美夢!」
芳子邊安慰麗子邊說:「我支持姐夫,那個小諸一郎從小就是個壞種。三歲就會罵人,五歲就會打架,八歲就追著女孩子滿天飛,十歲就會偷看女孩子洗澡。這樣一個壞種哪裡配得上三妹?麗子,如果你喜歡上姐夫了,我支持你。」
麗子大羞,輕聲在芳子耳邊道:「大姐還在,你亂說什麼呢?」咯咯咯,二女一陣嬌笑。
櫻子醋意大發,擰著我腰上軟肉不放。「哼,難怪今天麗子像變了個人似的。你說,什麼時候把麗子勾上手的?」
「什麼勾不勾的,多難聽?老婆大人,我和麗子是兩情相悅,不信你問問你妹妹去。」我臉皮厚,反正她也知道了,不如開誠佈公地說出來。
櫻子把頭轉向麗子,麗子低著頭,用比蚊子還細的聲音道:「姐夫他很關心我,早上他在花園裡開導我,我一時……就……」
芳子瞪大了眼睛大叫道:「哇,姐夫,你好歷害喲,一個早上就把麗子搞點了?」
我嘿嘿直笑,就是不開口。
櫻子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拉著我的耳朵就扯。「走,回家!」
「回家幹嘛?不逛街了?」
「哼,家法伺候!」櫻子吼道,「我要振妻綱!」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1:05
第二百五十一章 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砰!」一張上等的紅木桌子瞬間變成了碎片,木屑紛飛中,一個肥肥的胖子怒吼道:「千春家的雜種欺人太甚,管家,點齊家將與我殺過去。」小諸家主怒火沖天。
管家攔著不停勸道:「家主,此事不可魯莽啊,還得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啊。」
「計你媽個頭,這口氣你叫老子怎麼嚥得下去?我兩個兒子現在都躺到床上去了,不知生死。我要還能忍,我他媽還是男人嗎?」小諸家主把管家罵了個狗血噴頭,管家到是個奴才命,任家主足足罵了他有一個時辰,直等家主氣消了不少,這才勸道:「家主,咱們的計劃就提前吧,今晚就……」
語氣森冷,他還比劃了個殺人的手勢。小諸家主狠狠地一點頭,又捏碎一個茶杯,「今晚我要他們血債血償。嘿嘿,不干死千春家四個婊子,我就不姓小諸!」
夜晚,陰界的人會變老,但本身氣力卻會暴增一倍。月黑風高,正好是殺人夜。
小諸家主和管家率領著這千餘人的隊伍,借助夜幕的掩護,安全到達城南千春府之外時,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正是夜晚最黑暗的時候。春風瑟瑟,寒意頗重。
在夜色中,千餘人像蟻群一樣無聲地向這座府座移去。
沒有人說話,儘管從微弱的星光中映出的眾人臉上,有緊張,有激動,甚至在某些人臉上看到了畏懼,但是,沒有人後退。在他們的身後,暴怒中的家主拿著一把長刀,毫不否認,如果有人敢後轍的話,等待他的下場只能是死!
隨著逐漸接近,空氣中開始瀰漫起一股殺意。
「你們是什麼人?」千餘人的存在始終不是那麼容易遮蓋的,僅僅那無形的壓力就足以使府中崗樓的人驚醒。
在無聲的黑暗中,小諸家主彎弓搭箭,弓開如滿月,「錚」的一聲,一箭三星,直飛向土坯築成的崗樓,沒入樓內,僅餘下箭尾露在外面,「嗡嗡」輕顫。
一群黑衣人挾冷酷肅殺之氣撲向大門附近的十餘名守衛。這些守衛皆是武功平平之人,如何擋得住這許多人的殺招突襲,慘叫聲中已是盡數斃命。
肅清了大門附近的守衛,小諸家主伸出手去,按在大門的木欄條之上,大喝一聲:「開!」
彷彿是一剎那,也似乎過了許久,伴隨著大門的木欄條被強力震斷的卡嚓聲,堅固的大門終於不情願的發出一聲悶響,徐徐的打開了。
「殺啊……!」眾人大聲呼叫著,從小諸家主的身邊衝過,衝進府去。
千春府裡立刻響起了一片砍殺聲。
第一把火點燃了,第一滴血流出了,第一具軀體失去生命,倒下了。
近乎永恆一般的寧靜,被尖銳的慘呼聲劃破。千餘小諸家族的兒郎們狂呼著衝了進去,衝進了府內,奮力砍殺著反抗的家丁。
就像是那來自靈魂深處的聲音,在人們殺戮時大聲的呼喊著。鮮血象花一樣綻放著,在夜色中飄灑開來。
火光中,混戰著的人群中不斷閃爍著冰冷的鋒刃,揮起了一道道刺眼的寒光,劃開了一具具人的肢體。
一股股鮮血噴濺而出,在石板上匯合,像春天消融的冰雪,匯成了紅色的溪流。殺聲漸漸高揚,每一個人都在大聲的呼喊,用來驅散心中的恐懼,或許還可以增加對手的恐懼。就像大海中的波濤,從低平處奮然向上,那躍動的力量,來自於生存的慾望。
置身在這戰場之上,被火光映亮的眼睛,翻騰著熊熊的火焰。千多人的搏鬥,每一次的廝殺,都有那看不見的生命,卻在看得見的消失。
千百人的廝殺就在身旁,卻又覺得是那樣遙遠。小諸家主站在這並不陌生的府院中,嘴角泛起了冷笑。
刀劍仍在不停閃動,千春府中人已在迅速死去。絕望的呼喊依舊尖銳,卻已緩緩降低了聲調。抵抗的力量越來越弱,紅了眼的人們還在殺戮。
當呼喊聲悄悄停止,當腳步聲靜靜響起,當喘息聲不絕於耳,當身上有了第一絲的暖意。
他睜開雙眼看著圍在身旁的各派弟子,他們身上為鮮血所染紅。一雙雙的眼睛中,都是敬畏的神色。
天終於亮了。
小諸家主眺望著遠方。腳步聲響起,小諸家主看見管家向他走來。半夜的血戰使管家看起來有些疲憊,但他臉上的神色卻帶著得意和絲絲憂慮。
「家主,」管家道,「千春府上下被我們殺得差不多了……」
小諸家主微微一笑,回首對著管家。
「現在我們還有多少人?」他問道。
管家道:「我們進時損失了三百多弟兄,到目前為止還有五百餘人。」
小諸家主忍不住問道:「千春家四個婊子和那龜兒子抓到沒有?」聲音不帶一絲感情,管家渾身一顫,哆哆嗦嗦道:「家……家主,他們跑了!」
「什麼?跑了?」小諸大怒,一個大耳刮子扇了過去,啪,「你是幹什麼吃的?連幾個人都抓不住?」
管家哆哆嗦嗦不敢吭半聲,小諸吼道,「他們往哪跑了?給我追,追!」
管家跪在地上說:「家主,我們一衝進去就去抓人了。可搜遍整個千春府竟然沒有發現他們五個人的影子。我懷疑他們事先得了消息,提前跑了!」
小諸家主憤怒不平,正要怒罵管家,這時跑來一個傳令弟子。那弟子慌慌張張,口不擇言:「大事不好了,家主,大事不妙!」
小諸正在怒頭上,抬起一腳踢翻那傳令弟子:「叫什麼叫,敢比老子叫得還大聲?」傳令弟子給嚇得面無人色,發著抖跪在他身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說,出了什麼事?」小諸努力做了幾個深呼吸,這才記起這人是來報信的。
「家……家主,千春家那個姑爺把咱們老窩給端……」弟子還沒說完,已經被小諸一把抓著領口拎了起來!「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咱們老窩給千春的新姑爺給端了!」傳令弟子語不驚人死不休。
小諸家主悶哼一聲,怒為中燒,一把將傳令弟子撕成了兩半,「欺人太甚!管家,你出的好主意啊!」管家見家主的怒火轉到了自己身上,忙道:「家主,那小子不過是玩了個圍魏救趙之計,咱們把他們的家人通通抓來。有人質在手,他不敢把公子小姐怎麼樣的。」
小諸不擔心別人,只擔心自家裡那兩個躺上病床上的兒子,和貌美如花的女兒。聽到管家所言,忙招手下把千春家的俘虜通通綁了,押往小諸府。
※※※※※※※※※※※※※※※※
「哈哈哈哈……」我一陣狂笑,「就他那個豬腦袋還想跟我來玩陰的?」我心想,若不是怕自己在夜晚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哪裡會用什麼計謀,早撲上去把他們殺乾淨了。
唉,陰界真是不好混,只有太陽一出來,這裡的人才會變回年輕狀態。
晴子岳母以心服口服的眼神看著男人張狂的神態,忍不住嗔道:「哼,少在那裡得意,我死了幾百個家丁,這筆帳可都得算在你頭上。」
「死幾個人算什麼?瞧瞧,咱們手上有幾個人質?」我一指院子中間,只見小諸家三個子女正被綁著坐在那呢。小諸仙子花容失色,衣衫不整,露出了雪白的玉臂。
櫻子三姐妹嬌嗔道:「你好狠的心,這樣對待人家一個姑娘家。」
「我對她已經夠仁慈了,若換了別人,只怕她早已經被……」
「說呀,怎麼不說了?哼,我就知道,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沒安好心。」
「我冤枉啊,有你們三位如花夫人,我此生何求啊。」我做幸福狀,卻引起芳子的不滿了,「呸,姐夫,你臉皮真厚,把我姐姐和妹妹都勾上了手,還想我勾引我。哼,想得到美!」
「怎麼?岳母可是答應了我的,這件事一完,她就把你們三姐妹都嫁給我,嘿嘿。」我唬道。
芳子大急,捉住晴子的手急道:「母親,女兒才不嫁給色狼姐夫呢。」
晴子正要安慰二女兒幾句,大院子裡忽然忽啦啦闖進一大群人來,為首的正是小諸家族的族長,小諸家主。
小諸家主咬牙切齒地指著我,喝道:「你是誰,竟敢偷襲我府宅。」
我劈翻了衝上來的兩個傢伙,讓他們慘叫著旋舞撲跌。然後指著小諸家主喝道:「好個賊子,我乃武林盟副盟主新姑爺端守正氣是也,爾等還不投降,更待何時!」
現在天已經大亮,陽光普照,院中早已經被我布下埋伏。我一揮手,無數武林盟的人從各處鑽出出來。冷森森的弓箭頭指著小諸家族這五百來人。
小諸家主看著眼前這陣勢,心中一片慘然。沒想到對方竟然並不如情報上所說只有幾百人,他苦笑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我道:「閣下果然是厲害!不過這件事真的是天大的誤會,端守君,年青有為,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老夫不得不佩服你。來來來,咱們坐下說話。」說著就要走入大廳。
我盯著他道:「慢著,只要你們放下武器,我饒你不死!」
「休想!」小諸家主大喝聲中,突然一個轉身,縱身而來,提刀就劈,勢若瘋虎。雖然那刀招狂亂粗放,章法大亂,但因其懷著必死的決心,招招意圖與我同歸於盡,加上他勢大力沉,刀風虎虎,每一劍都頗有一去不回頭的絕殺之感。一時間,我還真讓他鬧個手忙腳亂,連退了好幾步,才定下神來。
我毫無花巧,提拳就朝小諸家主的胸口打去,在我五成功力的一拳之下,周圍的空氣好像也突然冷了下來。
小諸家主雙眼圓睜,依然不理會自己的安全,同樣是一刀擊出,想要和我同歸於盡。
我冷笑一聲,早已料到了小諸家主的這一招,直擊而去的拳頭非常自然地在半途改變了方向,迎向了他手中長刀的刀背。小諸家主發現我的意圖後,心中大駭,待要改變招式已是遲了一步。
甫一接觸的小諸家主,一股天地浩然的巨大感覺循刀身傳到了握刀的手上,然後沿著手臂、肩膀、胸口一路狂衝過去,小諸家主心頭一窒,握刀的手再也拿不住那把長刀了。
「噹!」的一聲失去了掌握的長刀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輕微的顫音,斷成了兩截。
小諸家主低頭看著曾經伴隨自己大半生的精鐵長刀,這承載著自己半生榮耀和夢想的利刃如今已經變成了兩段沒有用的廢鐵,但他心有不甘,怒道:「哼,把人帶上來。」
隨著他一聲喊,只見那管家手一揮,把千春家一干被俘的俘虜押了上來。「哼,你功夫高又怎麼樣?我勸你還是把我兒子女兒都給放了,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我仰天就是一陣狂笑,指著千春家那群廢材道:「小諸,你都五十好幾的人了,不會想拿這百十個廢物來跟我換你的兒子女兒吧?」我一腳將小諸一郎踢倒在地,腳踩在他脖子上,對小諸家主吼道:「肥豬,你投不投降?再不投降可休怪我不客氣了。」
小諸沒想到我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臉色巨變,然後他突然仰頭長歎了一聲,朝我脆了下來:「英雄,饒命啊!」
看到小諸家主倒在了自己的身前,我一怔,還以為這個首富是個好漢,沒想到他如此膿包。想起他兩個沒用的兒子,這一對父子還真應了那句老話。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首富給自己下跪,心裡別提有多爽了,「哈哈哈,肥豬,想不到你人長得胖,腦瓜子卻不笨。識時務,識時務啊……哈哈哈……爬過來,給老子舔鞋!」我盡情地污辱著這頭肥豬。
小諸三兄妹看著父親遭此大辱,恨不能以身相替,但苦於自己被梆,兼而口中又被堵著,只能乾瞪眼。小諸仙子看我的眼神已經快噴出火來了。她現在對自己曾經心動過的男人是徹底地死了心,由愛生恨,恨比天高。
小諸家主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聽到命令不但不惱,反而笑嘻嘻道:「好好,主人,我給你舔鞋!」只見他四肢著地,像條癩皮狗一樣爬到我的面前,「主人,我給你舔鞋!」
異變陡起……
一道寒光在我身下暴閃,目標直指我胯下命根處。「哼哼」我冷笑兩聲,早知道這肥豬沒那麼好相與,但我卻沒有動。
「我殺了你!」小諸家主高聲嚎叫著,手中的短刀狠狠地紮在了對手的胯下……
啊--,四聲尖叫響起。在這一剎那,時間彷彿被定格了。眾人表情各異,尤以晴子四母女表情最是豐富。先是驚訝,不忍,痛心,然後是不敢置信,目瞪口呆,再驚訝,然後是震驚--
那短刀竟然紮著男人身下,半寸也沒進去。小諸家主不信邪,卯足了勁想把刀扎進男人體內。但他使盡吃奶的力氣,愣是刺不進去。
我一腳把他如死狗般踢在地上,「想叫老子斷子絕孫?老子叫你斷,叫你斷……」
「啊--啊--」淒厲的慘叫聲響聲,我一腳又一腳踩在小諸家主的兩腿之間,那地方如今已經是血肉模糊。哦不,沒有血,他們是陰界的人嘛,陰界人哪來的血啊。不過有一點那是肯定的,小諸很痛苦。
豈只是很痛苦?幾聲痛呼過後,小諸腿一伸,頭一歪,嗝屁了……
嗝屁者誰?小諸是也!
小諸家三兄妹見父親硬生生被男人踩死,傷心過度,頭一歪,暈了……
我朝那管家及小諸家一干家將吼一聲:「你們想死麼?還不放下武器投降?」
乒乒乓乓,一陣兵器丟在地下的響聲,五百多小諸家的「英雄好漢」黑壓壓跪了一大片,口裡唸唸有詞:「英雄饒命,好漢饒命……」
我哈哈大笑,正狂笑著,臉上一熱,「啪」,給人打了一巴掌!!!
扭頭一看,卻是岳母晴子,我怒吼道:「你打我幹嘛?」
第二百五十二章 H岳mu的理由
晴子瞪著我不說話,只是眼光向四周下人瞄瞄。我知道,她意思是說這裡有外人,不好說!我更怒了,你當著下人打我一耳光,還給不給我留面子了?
猛地湊到晴子耳朵,邪惡地說:「岳母,回去你要不給我一個理由,看我不幹死你!」
晴子臉色忽紅忽白,惡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但我並不怕她,她這一巴掌可把我一身邪火給打出來了。新婚夜沒吃著的美肉,趁今天太陽剛出來一定要補回來!
晴子拉著三個被我的舉動嚇得面無血色的女兒跑回屋裡去了,千春府現在早被大火燒得一片狼籍,是沒法住人了。手下早把小諸府的牌子摘了下來,換成「千春府」。
我儼然一幅千春家家主模樣,指揮下人們把俘虜通通綁了,押回府去。小諸家主的屍體並小諸家兩個大活人兒子都丟出城去餵狗,小諸仙子這美人兒則被押到廂房,等待我「親自審訊」。
時間過得飛快,處理完大大小小的後事,就到飯午時間了。我走進大廳裡,廳中早已經擺滿了整桌子菜。桌邊卻只有岳母晴子一個人,我問:「櫻子她們呢?」
「她們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晴子語氣以對陌生的語氣說。我也不說完,一屁股坐到她身邊,把凳子靠近她。晴子一皺眉,把凳子往左移了移,離我遠了點。
又又往她身邊移,她又後退,我怒了:「怎麼?我身上有異味麼?」
岳母晴子不說話,只是低頭吃飯。見她一幅愛理不理的樣子,我更火大,不顧她還在吃飯,一把將她拉進我的懷裡。
晴子倒在我懷裡,死死盯著我的臉,我覺得她似乎在用著一種閃爍著慾望的眼神在注視我英俊的臉龐,它可迷死過許多女孩的。當然,這只是我的想像而已,事實上,她嘴角還沾了幾粒米飯,柳眉倒豎,怒意盈盈。
我大膽地用眼神挑逗她,「你女婿我帥吧?」
「長得帥又怎麼樣!哼!」晴子用手掙扎著,還死勁對著我的腰捏了一下。
「我在等你一個借口呢,說,為什麼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我?」我怒沖沖道。
「你太殘暴了!」晴子絲毫不懼地與我對視。
我大怒,一拍桌子,乒乒乓乓,幾個菜盤子掉了下去,摔得粉碎。「要不是我,你們娘幾個早死了!」
「哼!」晴子頭一偏,不理我。下人們早被她支開了,一時間廳內氣氛尷尬已極。晴子氣得親自收拾地上的殘局。岳母(YM)她今天穿了一件連衣裙,她正在彎腰收拾碎盤子,那挺起的屁股翹得老高,慾望之火使我的血液加快流動。靈機一動,我打破尷尬笑著說:「YM,我看見你頭上有幾根白頭髮,我幫你拔下來好嗎?」
她不說話,只是做著自己的事。我可管不了那麼多,她不說話我就當她是默認了。於是我來到她的背後,伸手在她的頭上翻動著,我把XX慢慢地貼在她的屁股上,啊真舒服!她還是一動不動,只顧收拾。
於是我更大膽了,在她的肥屁股上來回摩擦,這使我興奮不已。這回她有點不好意思了,想把我推開,我將雙手摟住她的腰就是不放,YM掙扎了一會身體就軟了。雙手撫摸著她的乳房,用嘴去吻她的臉,她也把臉轉向我,我的嘴滑到了她的雙唇上,舌頭挺進她的口中。
我的手又摸到了她的大腿,好有彈性,太棒了!我摸到了,她開始呻吟了,我真的要爆發了,我把手伸進她的褲內,她的下身已經濕了,發出「啊……啊……恩……」的聲音,我伸手去脫她的衣服,她連忙說道:「畜生,這不可以的,這是亂X,你是我的女婿(NX)……」
「我可沒把你當我YM,不過,你要是想做我YM的話也行。嘿嘿NX干YM,更刺激!」我邪惡地在她耳邊說道。她哪是一個四十歲的人,簡直是一個三十歲的豐潤少婦。
慌張中,她突然說:「飯菜都快涼了,千吃飯吧。」我邪笑著放開了她。
我們開始吃了,這回她老實多了,她不停給我夾菜,還無意似的將手放在我的大腿內側。我盯著她的胸部猛看,雖然有外衣擋著,但還是能看出些輪廓,大而略有些下垂的奶子看起來非常柔軟,她夾菜的時候那兩個奶子在她的衣服裡晃動著。
不行了,她臉上裝出一幅神聖不可侵犯模樣,但她的動作卻無不是勾引我。
飯後,我們坐在大躺椅上聊天。「YM,你真漂亮。」
「你才正值是風華正茂呢,哪像我,已經老了!」
「YM一點都不老,看上去就三十不到。」我忙拍美人屁。
「是嗎?」被人稱讚還是很高興的,「可我四十二了啊。」
「可你看起來還很年輕啊。」
「真的嗎?」
「真的!!!」
她笑得很甜,也很媚,肥軟的身體在衣服裡蠕動著。她笑起來的時候簡直就是個妖精,晴子這個YM,竟然比索菲婭那個YM還要媚上三分。她見我死盯著看著她不放,說:「你覺得我有魅力嗎?」
「有啊有啊!」我忙道,「你很吸引人的!」
「是嗎?有沒有吸引你呀?」暈,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天,這反差也太大了。莫非剛才她那幅冷冰冰的態度是裝出來的?嘿嘿,看到她冷冰冰的樣子,我的邪火更盛。
「有啊有啊!第一眼看到你就被迷住了,以為是見到仙女了。」
「NX,你嘴太甜,說,騙了多少女人了?」
「冤枉啊!哪有?!」
「你,哼!我那三個女兒不是麼?」
「嘿嘿!」
「喜歡YM嗎?」
「喜歡!!!」
「真的?」
「我騙你,就叫我性無能!」
「咯咯咯,你連這樣的誓都敢發,算你過關了。」她笑得花枝亂顫,我知道機會來了,忙跪倒在她腳前,用顫抖的聲音說:「自新婚夜見到你,我就沒魂了。」然後拉住她放在膝蓋上的手,拚命吻,她興奮起來了,說:「別,別。」
她咯咯笑著用腿圈夾住我,我看她的雙腿間已濕了,就一頭扎進她的雙腿和微隆小腹間,她也瘋狂起來,雙腿死力夾住我的頭,躺倒在寬大的躺椅上,大聲呻吟,騷叫起來。
我從她腿間掙出來,雙手拉她的裙子,YM閉著眼睛,輕聲的繼續說:「你不是想我嗎?那就快點兒……」我一下子拉開了她的裙子,她也起身脫去上衣,裡頭竟然連臉衣也沒穿,難怪剛才夾菜的時候晃得那麼歷害呢。
兩個肉感的大奶球不停地抖動著,乳頭又大又黑。YM閉著眼睛,輕聲的繼續說:「快點兒……」我看了她幾秒鐘,一下推倒她。她這時已瘋狂,不停地叫著:「別停,用力!啊!!!!!!」
「X我,快!!!」她像母獸一樣低聲咆哮著命令我。
我起身,擦擦臉上的水水,棒子哥早已尖挺充血,又粗又硬了。躺椅太小,我抱起正在發情的她,進了臥室。
一把將她丟在床上,沒想到YM反而騎到我身上來:「你這壞NX,氣死媽(M)了!」YM拉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一對渾圓的奶子上,隨著她的身子抖動,「M,你的奶子真美。」我用手握住,酥白的奶子在手中滑滑的。YM伏在我的身上,喘著氣說:「好NX,你舔舔……」
我含住她的奶頭,舌尖圍著乳暈劃圈:「M,我好想,我真的好想我的ZMN啊……」
岳母回手探到我內褲裡面,:「我……也是,都是你這壞姑爺害的,蹲在地上就……想我……」
「M,你別怨我了,還不是你的屁股又圓又翹的,還老是夾我。」嘴裡含著她的奶子,手向下摸去……
YM扭動纖腰,磨壓著我的手指,嘴裡卻不饒人:「還說呢,就是……再翹,你做NX的也不應該,哦……,你真是我的剋星……」
「M,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嘛!」我用手拉下她的內褲,撫摸著她的屁股說:「M,你這裡長得真誘人。」
YM不依的扭動:「都是你這根東西惹人,讓我想躲都躲不開……這是我一生見過最大的。」
「M,說真的,剛看到你,我還以為你是櫻子的姐姐呢!」
「胡說!我哪有那麼年輕!」YM脫下內褲,她那屁股像水密桃一般又白又嫩,我急的坐起來一陣大摸,YM笑著躲閃:「這是什麼NX,在丈母娘身上亂蹭什麼?」
「媽,你比麗子的還棒啊,再讓我摸摸……」
YM板起臉來:「你要了我的女兒,還想上我?」
「我怎麼敢上您呢,您上我吧!」
「混蛋!再說,我打你啦!」YM楊著手,就要打下來。
「那就打這兒好了。」我抓著她的手放在棒子哥上。YM拍了兩下,又板著臉說:「一會兒可不能太猛了,聽到沒有?」
「聽到了,我的好ZMN……它已經很硬了哦。」
「硬了倒不怕,」YM分開腿,坐在我的膝上,:「可別剛進去就軟了……咯咯……」
我的慾火被她逗得老高,再不上馬的話,恐會燒壞腦子。我半坐起身,拖著她的手:「M,軟不軟一會兒就知道了,你快點上來……」
「這麼快就忍不住?」YM促狹的還想繼續玩弄,被我用力拽過,頂在她傾著的小腹上,兩手緊緊的攬住她的上身,YM的呼吸跟著加快:「N……X,你……輕點兒。」
「賤人,我要干死你……」我貼住她的耳根,手在光滑的粉背上亂動。
「那,我來吧……」YM垂著頭,用手扶正,身子往前一蹭,硬下心腸往下猛坐……
……
整整一個時辰,她不停地叫著,呻吟著……
事後,我摸著她濕濕的長髮,想起了她打我的一巴掌。於是我問她,「你幹嘛要打我?」
她白我一眼,「哼,現在,你吃虧了麼?」
我嘿嘿直笑,狠狠地頂著她。一把掌換來一個美人,值--
乾柴烈火,戰火復燃……
第二百五十三章 吃櫻子的處女豬
咂巴咂巴嘴,嘴裡叨著根牙籤,我施施然踱著方步一搖二擺往後院走去。意猶未盡吶,意猶未盡!想想我那明媒正娶的櫻子還是只處女豬我就來氣啊,走了兩道偏門,一道小姨子,一道岳母,咋把正餐給忘了呢?
不行,趁著太陽還有個把時辰下山,今天一定要吃純種「豬」肉!
推開房門,櫻子正倚著床頭,坐在床上,一幅氣鼓鼓的樣子!
我跳上床,在她身邊坐下。一面伸過頭去嗅著她的髮香,一面說:「娘子,怎麼了……」
櫻子突然轉過來:「相公,你上哪去了?」說著她可愛的小鼻子,可勁地在我身上嗅個不停。
我一愕:「甚麼?」聰明如我,當然已經猜到了她想問甚麼。但看到她臉紅紅的好漂亮,所以假裝不知道,等她自己說出來。
她的臉更紅了:「……你剛才……碰過女人?……」櫻子相當臉嫩,就是真生氣,看起來也會叫人以為她害羞。
我忍住笑,再追問道:「怎麼?」
她吸口氣問:「是不是麗子?」
「啊……」我裝作恍然大悟的說:「你……你怎麼知道……」櫻子臉色蒼白,眼中淚光盈盈。雖然知道麗子早已與我有染,但還是忍不住吃醋傷心。可不是?自己的相公,被妹妹搶先佔了,能不哭麼?
「……不是她。」我說。
櫻子小臉漲紅了,愣了:「不是她?可不對啊,我明明在你身上聞到了脂粉味的……」她已經羞得連耳朵都紅了。
「嘿嘿……是你娘……」我口吐真言。
她目瞪口呆,然後粉拳登時如雨打下:「你個壞種!竟敢真的把母親……」
我抓住她的雙手,順手把她拉倒在床上。正經的說:「你母親她是四十如虎年紀,你父親哪裡滿足得了她。難到你想看著自己母親痛苦地忍受著寂寞麼?」
櫻子登時靜了下來,我乘機把她壓在身下,在她的粉頸上亂吻著。
「壞種……哎……」她氣喘吁吁的掙扎著。我又把她封吻了好一會,才鬆開她的櫻唇,讓她喘口氣。
正要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她卻捉著我的手說:「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愛不愛我,才准你使壞。」
我涎著臉說:「娘子啊!為夫當然愛你了,不愛你我會娶你麼,來,今天先給你開完苞,別的事等開完苞再慢慢聊吧!」手又轉到下面,想扯她的內褲。
她一手又阻止了我:「不!之後你又會耍賴,不認帳了。先告訴我,否則……」她掙扎著要起來。
那怎麼成!就算我肯,我大棒子弟弟也不肯啊。我連忙哄:「好!好!現在告訴妳,我真的是愛你的。」
「正經點!」櫻子催促。
我說:「我還不夠正經麼?」
櫻子推開我,「站直了說,我要你發誓!」
「……我發誓,我是真的愛櫻子的,不然就叫我以後碰不了女人!」我板著面孔扮嚴肅的說。
她「噗嗤」的笑起來,一拳打在我胸口:「你倒想得美!你要真不愛我了,那我怎麼辦?反正我是跟定你了。」看到櫻子這幅深陷愛河的小女兒模樣,我還真有點擔憂了。萬一以後能離開陰界,難到真要把櫻子也帶回去?
但她對於我們這些人間界的人來說是個死人啊,心臟不會跳,又沒有血液……
唉,頭大,算了,不想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吧,得過且過……
櫻子得到我的承諾,像放下了心頭大石似的,馬上變得溫柔起來:「相公,其實我也很愛你啊!」
我埋首在她那如雲的秀髮內,貪婪的吸著那醉人的體香:「快告訴我,到底怎麼個愛法?」一面吸吮著那小巧的耳朵。
櫻子從微張的紅唇中,馬上發出了夢囈似的呻吟:「啊……很愛啊……噢……我不知道……就是很愛很愛你……啊!相公……快一點嘛,要了我吧!我要做你的女人!」她把臉躲在我懷中,不讓我看到她害羞的樣子。
我其實也忍不住了,馬上三扒兩撥的脫去身上的衣服。櫻子也真的很心急了,竟然主動幫我脫衣,然後迫不及待的自行躺下,呈大字形的張開雙腿等著我。看來她早已經向麗子討教過了,功課做得很足呢。
我跪在她張開的大腿前,看著那成熟豐碩的動人胴體。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是我的。我看著她大腿間那感到無比的幸福。
櫻子的臉更紅了,而且迅速的漫延到粉頸上、酥胸上、小腹上……她緊緊的閉著雙眼,把頭埋在枕頭裡,雙手幾乎把床單都扯爛了。
「快……快來……」羞澀的請求從貝齒間吐出。
看著眼前這具美輪美奐的身體,我暗歎一聲造物的偉大。如此美景當然得要好好欣賞欣賞先。
嬌美無比的雙乳,如同剛剛盛開的玉蘭花一般,盡情展示著她們的高貴,那兩點嫣紅則像花蕊般綻放著著誘人的美麗。隨著我的雙唇在她玉峰上的徘徊,肌膚上微微泛起了那點點細微的顆粒,更是凸現出她肌膚那種牛奶般的潤滑。
纖細的腰肢在我的手掌下輕微的顫抖,那精緻無比的肚臍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不停的起伏著,誘使我的舌尖輕輕的停留了下來。一圈,兩圈,女孩的喉間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呻吟的聲音,並且隨著我雙手輕柔但是堅定的下滑而逐漸高亢起來。
當我的手指真正接觸到了那肥美幽深的少女禁地時,櫻子的身體猛的攏在了一起,不僅緊緊的夾住了我那只為非作歹的手,那如玉石般結實的大腿在無意中還碰觸到了我早已崛起多時的神兵利器。
似乎也感到了一絲異樣,櫻子深深的把頭埋在了我的肩膀上,一張俏臉紅的好似窗外夕陽邊上的晚霞。我輕輕的吻著她圓潤的耳珠,另一隻手則不停的幫助她消除著緊張和那最後一絲羞意。
終於,櫻子輕輕的慢慢的再次橫陳了玉體,而此時我的那隻手也早已經濕潤不已,汩汩而出的愛液雖然不多,但是也足夠把禁地四周的森林草地弄的滑膩無比。
我試著用自己的身體去接觸對方那呈現出玫瑰紅的肌膚,初始女孩還感到一絲嬌羞,但是身體內部逐漸傳來的信號慢慢的讓她敞開了防線,她緊緊的抱住面前這個渾身透著無限魅力的男人。
我把她的腿抬起掛在肩膀上。這個姿勢能頂得很深很深……她雪白的屁股挺得更高了!
火熱的接觸讓女孩發出了一聲嬌吟,我心神微定,早做好了準備,當再次感到那一絲絲滑膩的液體順著交合處湧出的瞬間,虎驅輕輕一頂……
櫻子一聲痛嘶,十指緊緊的扣入我的肩背之中,但那股隨即而來的溫潤的龍力真氣適時抵消了她受到的痛苦,而且馬上出現的那種天人一體的感覺迅速充斥了她的全身。『溫暖的房間內自然是春色無邊……
櫻子天生陰人,處子元陰何其豐厚。從麗子身上我就得了不少助益,已為人婦的岳母晴子也給我不少幫助,更何況剛破身的櫻子?豐沛的無陰被我瘋狂的吸納,再經丹回轉化為真氣。果然是大補之物,光是櫻子這豐沛的元陰,就可以增添我十年功力。
看著身下的裸體美人,簡直要讓我忍不住再次征伐,但我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慾望,畢竟是剛剛破瓜,她元陰大損,實不益再交合了,還是留待下次吧!
她慢慢的醒轉,竟然抽泣起來。
我溫柔的吻去她的眼淚,柔聲的問:「我太粗魯,弄痛了妳嗎?」
她猛搖著頭,含著淚笑著說:「不,只是太舒服了。相公,我感到好幸福啊!」
我吻吻她的鼻子:「傻瓜。」
我們迭羅漢似的伏在床上喘氣。櫻子轉過頭來向我索吻,赧然的在我耳邊說:「相公,你好厲害啊!我給你X得總共來了四次……」
我吻著她的粉頸,癢得她不斷在躲:「當然了,誰叫妳你相公是超人啊!」
「貧嘴!」她笑著說,連眼睛也在笑了。
我從她的嬌軀上滾下,睡在一旁,一手支著頭,一手沿著她身上的優美弧線,跳手指舞。
「傻瓜!」她用手指點在我的鼻子上。「還不夠啊。」
我們躺了一會,她便想起身。
我問:「上哪裡去?」
「浴室啊!都是你,弄得人家身上黏黏的滿是汗水,不洗個澡,怎麼睡得著?」
我彈起身來撲向她說:「好啊!我們一起洗,來個鴛鴦戲水。」
她邊躲邊跑向浴室,卻在門口被我逮住了。我們嘻笑著滾進浴室去,之後自然是一室皆春。
那個澡,我們足足洗到太陽下山前。當然,太陽下山後,就是打死我也不敢跟陰界女人洗鴛鴦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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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小諸家族被滅了。」小龜太郎躬身對一個健壯老頭說。
「什麼?」老頭狠狠地捏碎了手裡的茶杯。
「小諸姨父三父子被丟到城外餵了野狗,小姨和一干夫人及女兒都被那人俘虜了。五百餘小諸家族子弟被他殘忍的坑殺了,父親,咱們一定要救出小姨,為姨夫家報仇啊。」小龜太郎熱淚盈眶。
「哼,敢滅我妹夫滿門!還敢虐我小龜家的人!哼,我小龜不殺他誓不為人。太郎,你們先下去做好準備,一切事情可都得在私底下進行,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是,父親……」
第二百五十四章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不好啦,城北神廟失竊啦!」
「天吶,九天璃火梭被人盜啦!」
此起彼伏的呼聲在城內響起,這個早晨注定是不平靜的。
「砰砰砰」「砰砰砰」原小諸府,現千春府的大門被敲得震天價響。「開門,開門!把端守正氣叫出來!」「把盜梭賊交出來!」
「姑爺,不好啦,門外圍了好幾萬人!」下人跌跌撞撞跑過來向我報告。其時我和晴子四母女正在用早餐,「慌什麼?有話慢慢說。」我處變不驚,筷子不停地往嘴裡夾著菜。
那家丁給丫環灌了一大杯茶下去,好不容易才穩定情緒,緩緩道:「主母,姑爺,三位小姐。今天一大早城外突然傳出個消息,說是咱們姑爺昨晚偷了城北神廟裡的九天璃火梭。現在外頭圍了好幾萬人,說是要姑爺把九天璃火梭交出去,否則就要攻打我們府了。」
芳子情子最暴躁,聞言當即拍案而起,口出粗言,「放TMD狗屁,姐夫她昨晚明明在姐姐房裡,怎麼可能去偷那璃火梭?」
晴子岳母瞪她一眼,「芳子,告訴你多少次了?處事不可急躁,改改你這脾氣。一個大姑娘家家的,又是粗言穢語,又是……」
麗子好不容易才把芳子重新拉回座位,櫻子打圓場道:「娘,您別怪芳子,她還不是擔心相公有事麼?」
我臉色不改,看得出這些人聽到九天璃火梭五個字時臉色都有些不善,緩緩對家丁道:「你先在門外候命。」又對晴子道:「這九天璃火梭是什麼東西?」
晴子還沒開口,芳子麗子倒先開口了:「姐夫,你不知道?這東西在我們陰界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呀?連三歲小孩子都知道的。莫非你不是……」
至於我真實的來歷,晴子和櫻子怕人多口雜,根本就沒告訴她們姐妹倆。晴子看出我的為難,解圍道:「至於你姐夫事的,以後娘會把真像告訴你不知幾千幾萬年前遺落於我們陰界。我陰界中人,天生陰氣極重,而那九天璃火梭偏偏是先天陽剛神器,專克陰寒之物。」
我道:「這麼說來,九天璃火梭豈不是你們陰界人的剋星?」
櫻子接口說:「不錯。不論我陰界中人本事有多高,就算是閉關修煉的武林盟主,也經不過九天璃火梭的一擊。」我低頭暗想,那璃火梭豈不也是「殭屍王」千春的剋星了?想著我眼神不自主的瞄向了晴子。
晴子看出我的意思來,點點頭,顯然是默認了。
我微微一笑,「這麼重要的東西你們幹嘛不毀去?莫不是毀不去吧?」
晴子點頭說:「不錯,九天璃火梭乃先天陽剛神器,陰界中人別說是毀了它,就是碰它一下,只怕也會灰飛煙滅,魂飛魄散。」
麗子插嘴道:「娘,城北神廟乃是武林盟的禁地,也是整個陰界的禁地。別說那裡還有閉關的盟主鎮守,便是那十八層地獄機關,若無解禁鑰匙,也沒人進得去啊。」
晴子看看我,「看來是有人想污陷你姐夫了。」
沒想到晴子如此信任我,到叫我有些微感動。芳子也插嘴道:「就是就是,姐夫一定是給人陷污的。昨天我明明看到……」
櫻子麗子突然噗嗤一笑,把芳子笑了個大紅臉,麗子取笑她,「姐,我說昨天怎麼找不到你人呢,原來你是聽『戲』去了啊!」
芳子羞得不行,她現在還是個准處女呢,哪比得上已為少婦的麗子臉皮厚。撲到麗子身上就撓她癢癢,「小騷蹄子,皮癢了不是?我叫你說,叫你說……」
「咯咯咯,姐,饒了我吧,饒……」芳子可勁地偷襲著麗子這丫頭的豐乳,顯然她對麗子這一對寶貝相當照顧。
「好啦好啦,還鬧。」
一家人其樂融融,到是把府外的危機給忘得一乾二淨。自從滅了小諸家族後,櫻子三姐妹對我產生了盲目的崇拜,只有晴子岳母還略有一絲理智。她擔心地說:「你準備怎麼處理?」
我喝了一口早茶,拿起手帕擦擦嘴,自信地吐出四個字,「見機行事!」
「來人哪,召集齊眾家丁,操起傢伙跟我走!」大步邁出大廳,攜著四女與一干精兵強將往大門處行去。
門外人山人海,喧嘩四起,個個怒氣沖沖。手裡的拿刀槍棍棒的,也有拿菜刀柴刀的,家將們早就自發地守衛在四周崗樓處,張箭搭弓,只要人群膽敢攻府,我相信家將們手中的弓會毫不客氣地射出一隻隻毒箭。
我攜四女來到正對門處一崗樓上,望著下面不遠處的人山人海,胸口豪氣頓生。不就是幾萬人麼?想當年老子面對幾十萬日本鬼子的軍隊,還不是照殺不誤?
「派個代表出來跟我說話!」我朝人群輕輕說了一聲,聲音不大,卻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有心人聽到,臉色稍變。
所謂的代表,其實就是鬧事者的代表。這種人有可能是鬧事者的頭領,也有可能是幕後操作者推出前台的槍手。
「少廢話,我們沒有什麼代表,你快把璃火梭交出來,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對對,交出來,交出來……」
人群裡傳來幾個聲音,將人們的怒火重新點燃。我冷笑地看著那幾個鬧事者,單手一招,隔空取物。人群中突然飛起幾個身影,彷彿被某種無形的勁道捏住了脖子似的,只是不停地掙扎,卻掙不脫,只停在了半空中,離地三米處。
人們看著眼前這一幕奇景,大呼小叫,顯然被我此舉震撼了。人群裡又有幾個人想挑拔是非,剛喊出口,也被捉到了半空中。我冷笑著:「怎麼?正主不在麼?就派幾個跳樑小丑出來能成事麼?」
我方家將看到姑爺如此神威,齊聲大呼:「姑爺神功蓋世,神功蓋世……」
一時間高昂的士氣,把城外這幾萬烏合之眾嚇得不輕,人人噤若寒蟬。幕後操縱者一看,不妙啊。於是派出個年輕人跳了出來,只不過那人站得遠遠的,生怕會遭到空中那幾個白癡同樣的待遇。
「端守君,幾日不見,別來無恙啊?」那年輕人高喊道。
「哦!原來是小龜太郎兄啊!你不去跟兔子賽跑,到這來幹嘛來了?」
哈哈哈--,家將們發出陣陣狂笑聲,要知道,龜兔賽跑這個故事可是傳遍天下的。這不,下面幾萬人也忍不住發笑了,一時間的緊張氣氛被大笑聲沖得乾乾淨淨。
小龜太郎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比川劇裡的變臉術變得還要快幾分。不好他怎麼說也是武林盟總執事的大公子,修養還是有點的,光是這份忍氣吞生的功夫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哼,少說廢話。端守正氣,我勸你還是把九天璃火梭交出來,否則就是與我們整個陰界為敵!」小龜太郎一句話就說到了點子上,正事要緊,人群已經聽不到笑聲了。
「我沒有拿九天璃火梭!」我直截了當地拒絕!
「哼,你想耍賴也沒用,我們可是有證人的。把證人帶上來。」小龜太郎指揮手下拉出一個猥褻的中年漢子,那人長得一幅獐頭鼠目,一看就是個壞種。
「就是他!」不良中年人惡狠狠地指著我,「凌晨的時候撞我的人就是他,當時我喝醉了,看到他手裡拿著個梭狀物正急匆匆的往千春府裡一閃,就不見了人影。清裡城裡就傳來神廟裡璃火梭被盜的事,執事府懸賞線索,我就來舉報了。」
小龜太郎立馬接口:「大家聽清了吧,如今人證物證俱在。端守正氣,你還敢不承認?」那陰狠得意的表情看了就叫人生氣,四女已經被這個小人氣得不輕了。
麗子大聲道:「太郎,我跟你妹妹甜子從小長到大,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小人。」
小龜太郎不屑道:「少攀交情,我是就事論事,大義滅親!大家要他把璃火梭交出來!」
人們大呼:「交出來,交出來……」
四女急得眼眶紅紅的,我不以為然拍拍她們的肩膀,又對眾人說:「大家先靜一靜,我有話說。」人們這才慢慢停下呼聲,我緊接著又指著那不良中年人說:「那個人叫小皮無二,是咱們城裡的一個潑皮破落戶,平時欺良霸善,偷機摸狗,無惡不作。這樣的人說的話你們會相信麼?」
我突然拉過一個人到我身邊,指著他說:「這位老先生是城裡私塾的先生,先生他桃李滿天下,在咱們陰界德高望重。我想許多人都認識他吧。」人群裡立即有幾個人叫道:「認識認識,我家二狗子還是這位老先生的學生呢。」
我道:「那好,既然大家相信這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那就讓他來講幾句話吧。」
我在那老先生背後捅捅他的腰,傳音入密警告他:「老先生,你只要按著事先安排去說,我保證你的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老先生面不改色,但額頭上還是冒出了冷汗,不過遠處的人們是看不見的。他微微點頭,然後對下面的人群說:「虧得千春家的姑爺相信我,大家也相信我這個老頭子。那麼我就說句實話吧,事實上是這樣的。許多人都應該知道,老頭子我每天早晨是要晨練跑步的,一跑就跑大半個城。
今天早晨我跑到小龜府外時,看到小龜家的大公子,也就是那個,對,就是他,小龜太郎。當時小龜太郎正從一個黑衣人手裡接過一把梭狀物。當然,那梭狀物是經過特殊處理的,碰到不會有事。當時我沒在意,只是從他們家後院門口一跑而過,小龜太郎和那個黑衣人也沒注意到。
想不到早飯時候就傳來說九天璃火梭被盜了,還說是千春副盟主府的新婚姑爺端守正氣君盜的。當時我就有氣,是什麼人竟敢污陷千春府的人呢?於是,我不請自來,為端守君辯白。我圖個什麼?只不過是不想讓大家被有心人誘導,成了幫兇作惡污陷好人的傻子。現在我可以堂堂正正對青天白日發誓,盜去九天璃火梭的不是別人,正是小龜太郎!「
正如我計劃的那樣,矛頭頓時轉而指向小龜太郎。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早料到是有人幕後操縱這件事,於是派人火速請了城中德高望重的私塾先生一家人來府上做客。關鍵時刻,我一步棋直逼對方將光頭。
小龜太郎暴跳如雷,「放你媽的狗屁,老不死的,你哪只眼睛看到小爺了?小爺今天早晨哪也沒去……」
人們被這一幕搞懵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時間都有些不知所措。我心中冷笑,哼,一個人是一條龍,一群人就是一條條蟲。人類的群體意識是相當愚蠢的,要不古往今來的掌權者們為什麼總把百姓稱作「愚民」呢?愚民愚民,民眾就是用來被愚弄當槍使的炮灰!
這個道理早在我以前在大周統領幾萬盜賊大軍時就領悟到了,如今這場面只不過是大材小用罷了。在我面前甩陰陰謀詭計,小龜太郎還是太小看我了。
小龜太郎面對愚民們的異樣目光,早沒了先前的沉著冷靜,得意洋洋。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事若關己,關己由亂。局中人總是很難保持一顆冷靜的平常心的,看到急得抓耳撓腮不知所措的小龜太郎,我不屑地恥笑。小子,你還是太嫩了。
突然,一個人在小龜太郎耳邊一陣低語,愁眉苦臉的小龜太郎眼睛發亮,一掃方才頹廢之氣,朗聲道:「親愛的百姓們,你們都被端守正氣騙啦。私塾老先生是被端守正氣挾持的,老先生一家人都被他捉來了。不信大家可以問問他。」
人們怒了,愚民就是愚民,聽風就是雨,紛紛向我發難:「小龜太郎說的是真的麼?把老先生一家放出來,大家當面對質,看看到底誰在說假話。我們百姓可不是這麼好欺騙的!」
第二百五十五章 處子花開
晴子四母女神色大變,緊張地看看我。我微笑不變,推推老先生。老先生會意,顧不上擦額上的冷汗,大聲說道:「大家千萬不要上小龜太郎這龜兒子的當了,我當時就已經想到這舉報的後果。是矣舉家搬到千春府來躲避幾日,無非是怕被小龜家族報復。」
人群中有人喊,「少說廢話,我們不相信,你把你家人通通叫出來,當面對質。」老先生無奈地看看我,我點點頭,不一會兒私塾老先生一家老老少少大大小小十二口人都站到了崗樓上。連最小的一個五歲小孫子也在。
我抱起他那小孫子,以秘術擴大兩人的對話,說:「乖小朋友,告訴下面的叔叔伯伯們,你來這裡幹嘛來了?」
小娃子嘴裡吃著一串冰糖葫蘆,奶聲奶氣說:「大哥哥,我幹嘛要告訴他們啊?我來大哥哥家玩來著,幹嘛要告訴別人?」
孩子的母親疼愛地摸摸小娃子的小腦袋,說:「小孩子家不會說話,還請大家不要見怪了。事實上確實是公公他擔心我們的安全,有先見之明,把我們接到千春府來住的。雖然我不知道公公為什麼這樣做,但我們相信他。」
接下來,私塾先生的家人一個接一個地發表了「真情感言」,然後,面對一個又一個的「證據」,底下那些愚蠢之極的愚民們徹底地相信了我們的鬼話,矛頭重新直指小龜太郎。
眼看害人不成,就要自作自受了。噹噹噹噹……,BOSS終於出場。我微笑地看著小龜家主大步邁出人群,站在他兒子邊上。小龜家主輕輕拍拍兒子肩膀,對愚民們說:「各位,我是武林盟總執事小龜,也是小龜家族族長。現在我宣佈武林盟的第三十三號決議。」
武林盟就是陰界的官府,權力極大,所有陰界民眾都在它的統治之下。對武林盟的一些情況,身為副盟主夫人的晴子還是說過一些給我聽了。我哪裡還容得他說下去,所謂的決議就相當於法律,違反決議就是違法。
我打斷他說:「尊敬的小龜執事,我對武林盟相當尊重。但據我所知,武林盟的決議只有副盟主以上的職位才有權力宣佈,你一個總執事何來的權力宣佈決議啊?」
小龜面不改色:「副盟主千春出城公幹,長老會已經臨時宣佈我暫代副盟主掌管武林盟一切事務。我宣佈……」
「慢著,既然是長老會臨時命令,那請你拿出長老會的命令來給大家看看!」我算定他這步棋不過是臨時起意,妄圖矇混過關。只要所謂的決議宣佈出來,就算是假的,但在公眾面前,決議無論真假都是真的了。
他這招先斬後奏來得果然陰狠,但他想不到我對武林盟的潛規則瞭解得如此透徹。
小龜家主惡狠狠地瞪我一眼,收了手中黃布一言不發,拉起兒子小龜太郎就要走。我冷聲道:「慢著,這樣就想走了麼?小龜執事,你擅自宣佈武林盟決議,即不經過長老會授權又不經過盟主首肯。我保留向千春副盟主追究你的權力。」
「端守正氣,你不要太囂張!」小龜家主惡狠狠道。
我不理他的警告,「少廢話,快把九天璃火梭交出來!」
小龜臉上竟然露出微笑,我隱隱感到不妙,果然,他又抽出一張黃布來,張口就念:「現在頒發武林盟懸賞令,九天璃火梭被盜,有提供線索者可得十萬兩銀子。凡知情者,可到本執事府舉報!」
說完小龜頭也不回地領著一干人走了。
我大歎一口氣,本想置他於死地,沒想到小龜還留著最後一手。決議只能由副盟主以上職們宣佈,但這下懸賞令的權力,武林盟總執事還是有的。吵吵嚷嚷一個上午,最後卻是個平局,兩方都沒佔到便宜。
不過說起來,我這也算是危機公關,至少洗脫了現在的嫌疑了。
愚民們散去了,我安排好一切,領著四女回到大廳。晴子急道:「要不要派人去找找璃火梭?」
我不答反問:「璃火梭放在神廟裡,有幾個人有那機關的鑰匙?現在是誰看守?」
「看守神廟的事由執事負責,閉關的盟主,你岳父千春,總執事小龜三人各持一把,但只有三把鑰匙同時開鎖,那機關才會停止。」
我皺眉道:「這麼說,不可能是小龜監守自盜嘍?」
晴子點點頭,「你岳父他那把鑰匙一向是貼身攜帶的,就掛在他脖子上。那天他出城時我還看到他脖子上的黑細繩,想來他的鑰匙不可能會被丟的。盟主功力通神,百毒不侵,要想暗害他也是不可能!長老會那些老不死的老頭子一向深居不出,應該也沒有和小龜同流和污。」
聽她這麼一說,我突然想到一種可能,「莫非九天璃火梭根本就沒有丟,只不過看守人小龜他故意放出這個重磅炸彈污陷我?」
晴子點點頭,「這種可能性也很大。」
「不行,看來我今晚得夜探一次神廟了。」
「不急,這恐又是小龜那老小子的一個陰謀詭計,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我一想也好,先派人打探打探消息去。
下午的時光過得相當的寫意。女人們把芳子推到我身邊,警告我要給芳子一個快樂的下午時光。這原小諸府中有一處城中最大的溫泉,不愧是首富的府邸,連溫泉浴室都備好了。
來到溫泉池潭,芳子歡呼一聲。
溫泉不大,而且並不是很深,但卻是清澈見底,潭中水汽迷濛,水蒸汽梟梟而上,氣氛相當的溫暖宜人。
看到如此清澈底潭水,芳子歡叫一聲,伸手下去試了試,忽然轉頭看了看我,俏臉上泛起了紅暈,意思清楚得很,美人兒一定是想洗澡了!
芳子性子雖然急了點,卻喜歡潔淨,幾乎每日都要洗浴,看到如此清澈而淨潔得溫泉,她一定是動了沐浴的念頭,臉紅得意思自然就是因為我在這裡,讓她無法盡興洗浴。
我自然不會傻到自動躲開而失去觀賞這誘人美景得機會,搶先道:「芳子!你休想姐夫會躲開!要麼你就洗洗那雙美麗得玉足就算了,要麼就讓我再看看你那美麗得玉體!嘿嘿,反正我是你姐夫,看看你也不吃虧,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要看便看,誰怕你了!哼!」芳子紅暈上臉,不單試耳根,連粉嫩的頸子也是通紅一片。
大膽的芳子還是猶豫了一下,伸手狠狠的擰了我一把,低聲到:「色鬼!壞姐夫!」她以自己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褪去外衣,裸露著晶瑩修長的大腿和雪白胸膛,快速的跳入清澈的水中,旋又立刻游到了溫泉最遠的一端,很明顯是想躲開我那幾乎想把她吞吃入腹的色迷迷的眼神。
我一笑,芳子真是個膽大包天的主,以為躲在哪裡就能躲過我的祿山之爪麼?芳子雪白的肉體在清澈的水中浮動,雪白的玉臂揮舞著,顯得分外晶瑩剔透,即使只是半裸,即使是最重要的幾個部位並沒有暴露出來,但卻依舊給人以極大的目光享受。
芳子輕巧的褪去鞋襪,露出了一雙精緻纖巧的蓮足,一雙骨肉勻稱的粉白玉足上十隻嬌小玲瓏、可愛至極的朱丹玉趾極其迷人。她那一對纖足瑩白如玉,如果用手比對,估計不過手掌大小,十個小巧的腳趾,彷彿天生天成的玉雕,未染半紛塵色,剔透玲瓏,令人愛不釋手。
清水溫泉中,修長的玉腿快樂的搖晃著,輕輕的踢動著,蕩起了層層的水波,那浸在清水中的雪白的腳踝,輕輕擺動的露出的小半截渾圓均勻的秀腿,讓我下體的分身為之起立。
芳子回頭對著我甜甜一笑,彷彿是知道我的慾火無法發洩,芳子調皮的用纖足踢著水,時而翹起雪白的足尖,時而張開玲瓏的腳趾,若有若無的春意不斷的挑逗著我。
「妖女厲害!」我暗呼厲害,她不動聲色的反擊實在厲害之極,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覺讓人難過得想噴鼻血。
一時間,天地一片肅靜,耳中只聞幾丈外芳子划水的聲音和纖足踢水的響動。
看著雪白聖美的肌膚,一派祥和寧靜的小溫泉,我心中慾火高昇,飛快褪去渾身衣物,裸露出筆直精壯的男體,以一個完美的姿勢直接滑入水中。
芳子眼中微有迷茫,旋又露出大感興趣的光芒,低呼道:「哇,姐夫,你的身材真棒!」
我一潛數丈,直接來到芳子的身下,大手一抱,美麗的二姨子整個肉體都被我收入懷中。
芳子嬌呼一聲,八爪魚似的纏上了我。
我摟著她在溫泉中垂直而立,輕如雨點的吻飄落在她的香肩、後頸上,芳子輕輕一震,隨即可能是想到了此時的景況,默許了我的行為。
撥開髮髻,讓滿頭的青絲灑落,大手滑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指端掃過酥胸的下緣,飽滿的玉乳忽然變得沉甸甸的……
芳子玉體輕顫了一下,赧紅的雲霞立刻跳上她的俏臉。多可愛的姑娘。
我兵分兩路,上面大手緊緊的罩著她緊致而有彈性的酥胸,下面的魔爪則按上了那翹挺的美臀。
芳子的雙峰比麗子的要小一些,卻比櫻子的要大一些,看來她們這三胞胎也只有這個部位有一點點區別了。如今這飽滿的雪丘在我的手下肆意滾動著,幻化出各種的形狀。
而隨著乳峰的逐漸漲大,頂端的紅紅乳頭,也逐漸接近了我的大嘴,嘴唇一合,鮮嫩嬌艷的乳頭消失在唇舌間,而芳子的嬌吟聲也隨之瀉了出來,而嬌俏的紅雲也罩上了她的粉臉。不過她向來大膽,也不怕有人聽到,嬌吟聲越來越大。
我堵住她的小嘴,咬吮著形狀優美的紅唇,兩人的津涎相交纏。曼妙的幽香不斷從她體膚間飄進我鼻腔,遠勝這世上最強勁的春藥。
芳子上身僅餘的內衣已經完全敞開,凹凸有致的丘壑比全然赤裸更吸引人。粉蕊似的峰尖映著雪白玉膚,恰似百花叢中開了兩朵紅梅。好像雙頰嫣紅,眸間淨是醉人的眼波。
再向下望去,哪裡就是女子最隱密的美麗的敏感地了,我的魔手撫了過去……
任芳子如何大膽,她也不過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她羞澀地輕噫忽然響起:「不要……」
芳子玉體猛烈地顫動著,要不是我緊緊地扶著,這一下定會讓她整個人滑落溫泉中。當然,這種姿勢地壞處是並不能維持太久,不過我卻不受這方面地限制,憑我的體力,便是叫我扶她一天我也願意。
芳子試圖擺脫這羞人的姿勢,不過在我的動作下,她幾乎已經癱軟成泥,能夠保持腦筋清楚,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
「姐夫,你真是個色鬼!」芳子恨恨似的小嘴咬了我肩頭一口,痛得我咬牙切齒。
芳子一咬銀牙,玉臂纏上了我的脖頸,主動奉上了香吻,發出了求歡的信號。
雙胞胎我享用過,可給三胞胎破處這還是第一次。看著芳子和櫻子麗子一般無二的面貌,我有種晃忽感,彷彿是同一個女人第三次在等待我破處。其中的刺激非筆墨所能形容,我再也忍不住胸口熊熊燃燒的慾火。拎起芳子的一條粉腿,棒子哥見縫就鑽……芳子渾身顫抖,玉臂一環,忘情的摟住了我的脖子……
清涼的潭水彷彿也被激情的動作升高了溫度,暗流一下下的湧動,讓人知道水面下正在進行著極為激烈的動作……
一隻細菌聽到一個女人的媚聲。
「姐夫,我還要!」
「……」
「姐夫,你從後面來嘛!」
「……」
「姐夫,你別偷懶啊,快點喲!」
「……」
「姐夫,你太慢了,讓我在上面吧」
「……」
「姐夫,我要你愛我多點。」
「……」
「姐夫,你再不加油,我就要你太陽下山後加班!」
「……」
「咯咯,怕了吧!」
「……」
第二百五十六章 預定美女
處女芳子,好可怕……
從日當正午到太陽偏西,整整三個時辰,她愣是不讓我離開!天啊,她還是第一次啊!不敢相信,那以後的日子我豈不整個白天都等呆在床上?我還夢想有一天把她們三胞胎姐妹都擺到床上呢。憑她們的喂口,光是一個白天是絕對不夠的,萬一拖到晚上,等她們一變身……
一陣惡寒襲來,我不敢再想下去了。那晚櫻子和晴子的「變身」足夠令普通男人「陽陽」了,多來幾次,我是無所謂啦,只是怕棒子哥受不了啊!
棒子哥要出了事,豈不要連累我?不行,絕對不行!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擺平芳子,我飛也似逃了。大門一關,閉關修煉去也。唔,處子的元陰真TMD補,又暴漲了十年功力!
三天後,探子間諜都報信說,小龜家族沒有異動,只是全力尋找九天璃火梭的下落。我打定主意要夜探神秘的神廟,穿上一身黑色裝束,蹋著月色,潛往城北神廟。
陰界這神廟不比中土的佛道教廟觀,外貌形狀更接近埃及神廟。門口八根巨大圓柱將神廟裝點的分外神聖,月色下的神廟尤顯神秘詭異。神廟我在白天來過一次,但外人是不可以進去的。神廟裡住著長老會一干長老,以及閉關修煉的武林盟盟主。
外人只有兩個人可以進去,一個是我的綠帽子「岳父」千春,一個是武林盟總執事,死對頭小龜。綠帽王千春不在,現在就只有小龜才有合法的資格進入。
既然我夜探神廟,當然是硬闖啦,陰界雖然重力比外界多幾倍,但也只是影響了我的輕功而已。動作的速度也稍受影響,但在這裡,我依然是一等一的高手,解決幾個笨豬似的守衛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擺脫門口的守衛,我鑽進了黑洞洞的大廳。神廟中擺滿了面目可憎的各式佛像,膽子小的進來還真有可能被嚇到。廟中另有許多扇小門,可通往神廟各個地方。這大廳就像是個總出口,連接著數不清的小門。
晴子往常得從千春那裡聽到不少枕邊風,其中就有關神廟的描述。據晴子說,神廟裡面一個守衛都沒有。不是不要,是根本就不需要。神廟里長老會成員有八個,加上一個盟主,共九個人。這九人在廟中基本上不活動,廟中的防衛全靠數不清的機關陷阱。
蹋錯一步就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界,晴子在來前曾死勸,但生性喜歡冒險的我偏就是不聽。俗話說,好奇心能殺死一隻貓,我的好奇心能殺死一頭牛!但好在有晴子這個長舌婦在我耳邊聒躁,也讓我對神廟路徑有了個印象。
我穿過正對門那個小門,走過一條碎石甬道,繞過一排梔子花,走上一條九曲迴廊,這迴廊建在一個小湖上,迴廊盡頭就是湖中央。
晴子說,這湖才是神廟真正的入口,我依計找到機關,輕輕一按。
立即從湖水中辟出一條深八尺、圓徑五尺的空心圓柱,圓柱底部是一級級的石階。跳到那根湖水為壁的圓柱裡,用腳試著踏了踏,石階上有水草青苔,很滑。我一級級向下走去。
石階呈螺旋階梯向下延伸,起碼走了幾百級,卻還沒看到底部,仰頭看,水壁圓柱已經有數十丈高,這湖竟然有這麼深!如果這高高的水柱砸下來,怕是以我目前的功力都不好受吧。
好在我是杞人憂天,這情形雖然很詭秘,但途中並未出現什麼異外。又往下走了百餘級石階,終於踩到一片平地上。
前方深水裡透出一塊四角形狀的光亮,我向那四角形亮光靠近,這才發現這是一扇巨大的石門,石門上雕刻著張牙舞爪,兇惡猙獰的凶佛像。
而那四角形狀的亮光,卻是石門上的一處四角缺口,亮光就是從這缺口裡透出來的。
我從那四角缺口鑽進石門。頓時覺得身子一輕,這石門裡面竟然沒有水,是一條長長的石砌地道,兩壁每隔十丈就有一對佛掌燈,這種佛掌燈也不知用什麼做燃料,很亮,卻不冒煙,也不知道這樣亮了多久了?
看來這神廟果真是神奇,光這般宏偉的建築就不知要花多少人力才能建成,今晚果然沒白來。長見識了。地道盡頭又出現一左一右兩條岔道,我徑直走上右邊那條岔道,岔道盡頭又是岔道,我總是走右邊那條岔道。
晴子說,左邊的岔道是建起來為了迷惑入侵者的,擅入
者若不知玄妙,誤入歧途,必會引發機關。這也是為什麼我走了大半天卻沒有引發機關的原因所在。機關與警鈴相連,只要有一個機關被觸發,就會引起長老會長老們的注意。據說長老們功力蓋世,個個可與千春相匹敵,是矣千萬不能觸發了機關。
越往前走,覺得氣溫熱得異常,越往前越熱,似乎石階前面有個巨大的火爐。下到石階底部,見是一道三十丈寬的深澗,向下望,竟是深不見底,隱約可見澗底奔流的不是流水,卻是火山岩漿,雖然在極深處,但滾滾熱浪,不住翻騰上來。我猜想,九天璃火梭乃天地至陽之物,藏在這地底熔岩裡到也沒錯。
沿澗邊走了半里路,就見深澗聳起四根巨大的石柱,這石柱從澗底豎上來,起碼有百丈高,卻是上下一樣粗,圓徑三丈,頂端平坦如砥。那四根石柱上分別雕刻著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猙獰圖案。
四根巨柱中間有個高高的石台,石台上白光刺目,供著的不就是九天璃火梭麼?顧名思義,九天璃火梭正形如梭子,但卻有兩米多長,成人手腕粗。梭體呈赤紅色,璃火梭周圍一圈粉光光芒不停閃耀。神器,果真不愧是神器,一見就非同一般。
正是小龜家主。
看來他身後那八個人就是長老會的長老了,想不到我竟然還是中了小龜的詭計。現在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八大長老親眼所見,有這九大高手在,我是插翅也難飛啊。
但我向來喜歡挑戰,遇強宜強,愣是不吭聲,只是悶哼了一聲。只聽小龜家主又道:「端守君,你不說話我也知道是你,就算你戴了面罩又如何?只要我們合力將你拿下,你,還有千春家的四個女人還不得乖乖送到我手上來?」
八大長老各戴八個惡佛面具,看不出年輕年老,不過以現在的時間來算,他們應該是呈老態籠鍾之態。可偏偏陰界的人在晚上功力會暴增一倍,如果現在是白天我還有一批之力,但現在是寡婦死了兒子,沒指望了。
「小龜,少跟他說廢話,你先去跟他過幾招!」一個長老甕聲甕氣說。
小龜雖然是武林盟總執事,可武藝並不出眾,聞言臉露難色,老醜的面孔更顯噁心。「七長老,這小子功力不錯,還是……」
七長老怒道:「少廢話,我叫你去你叫去,少TM給我講條件!」
小龜無奈,抽出長刀劈向我。兩人你來我往,頓時斗作一團。若在白天,我絕對有把握在千招之內解決這頭肥豬。但現在是晚上,小龜功力激增一倍,竟然堪堪與我打了個平手。
我那個氣啊!可又有啥用呢?生氣又不能和力氣,苦鬥良久,終是無果。偏偏小龜為人狡猾,多次賣的假破綻都被他識破。想陰他幾下吧,沒想到他雖然肥,身法卻一點不慢,滴溜溜兩轉,每次都是在擊中他前那麼0.001秒內被他閃過。
暴怒根本於事無補,無意中瞄到九天璃火梭,我心中一動,何不拿了武器來與他斗呢?心中一想,身子也就朝璃火梭撲去了。眼看就要拿到璃火梭,幾個長老突然同時怒吼道:「想死不成?」
身後也沒了風聲,回頭一看,小龜竟然驚恐地後退了。我一時忘了隱藏聲音,說:「誰想死了?」
七長老怒道:「你用手去碰璃火梭,還不是自尋死路?」
對啊,陰界中人怕的就是璃火梭,避之如蛇蠍。傳說,只要被璃火梭沾上,陰界中人就會灰飛煙滅,魂飛魄散的。我狂喜,一把將兩米長的璃火梭拿在手中。一股溫熱從手掌中傳來,瞬間充斥了我的全身。整個身子暖洋洋的,彷彿被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哈哈哈」我仰天一陣狂笑,是的,我從來沒有感覺到身體是如此充滿力量。彷彿一梭在手,天下我有。龐大的氣勁撐裂了我的黑衣面罩,露出了我的真面目。我如魔神般的兩米高身體突破易容術的限制,重現於世。
體力巨力不吐不快,梭影重重,輕輕一擊,石台在一聲巨響中化為灰燼。打碎石台後,我巫自覺得還不夠過癮。躍起三丈高,由游龍劍法所化的一招「天下有梭」暴展而出。目標是四根巨大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柱!「轟隆隆--」煙塵滾滾處,石柱裂成碎片,整個地洞搖搖晃晃了一陣。
石術的碎片飛入滾滾溶漿之中,巨大的石塊濺起溶漿無數,滾滾熱氣撲面而來。山搖地動,將眾人的身子震得搖搖晃晃。而我卻如魔神般凌空立於空中,絲毫沒有被山搖地動所影響。
驚魂未定的九個人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巨大變化,一個個目瞪口呆,張口結舌,「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不,不對,他不是我們陰界人!」
我沒有理他們的怒問,只是不停地狂笑著,一抹抹紅光充斥在我的身體裡,沿著雙手雙腳在整個身體裡穿梭不停,大吼一聲:「璃火梭在手,天下任我走!」
這句話沒有經過我的大腦,彷彿是璃火梭用我的嘴來吐出它想說的話。在那一刻,我覺得璃火梭並非死物,而是一個活生生的有意識的生物。只可惜這種感覺只有一剎那,吼完之後,這種感覺也隨之消散了。
從璃火梭傳給我龐大的力量,我胸中充滿了自信心,這九大高手在我眼裡,就如同螻蟻一樣不自量力。「哈哈哈,想問我是誰?告訴你們又何妨。我就是徐正氣,是人間界的人,不過是從淫界到你們陰界來的。」
八大長老顯然對我客氣多了,「原來是來自別界的強者,我們陰界與你們人間界,淫界,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何要侵犯我陰界?」
「侵犯?誰說我要侵犯你們陰界了?」擁有了空前強大的力量之後,我的心情相當之好。一喜之下把自己來陰界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他們了。
「原來你是被吸進來的啊。其實那並不是一隻手,而是陰界鬼爪,乃我陰界天生之物,凡靠近陰界入口的人類,都會被陰界之爪吸進來的。我們的祖先也是這樣來到陰界的。」
終於解了我心中一個疑惑了,不過又有新問
題了。「那副盟主千春是怎麼出去的,怎麼在人間界卻變成了殭屍?」
一個長老歎氣說:「不是我們不想去人間界,只是我們陰界中人在你們看來是死人。一到了你們的世界之後就會變成殭屍,力量也會大減。所以我們長老會一直封鎖陰界的出口。幾百年前,千春他還是盟主的時候,犯了個小錯,一氣之下趁我們不注意跑出了陰界。十幾年前才趕了回來?」
百年?十幾年?我差點忘了,人間一日,是陰界一年。照這樣算來,千春在日本變成殭屍王這段期間,陰界已經過了幾百年了。
看到長老們語氣和善,我心裡也舒服多了。長老們勸我:「徐英雄,你還是把這九天璃火梭放回去吧。實話不瞞你說,我想你也聽到傳聞。在這璃火梭面前,我們是毫無抵抗力的。為了不讓這等天神之物在陰界為害,我勸你為我們陰界考慮考慮,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我哈哈大笑,「立地成佛?是成惡佛吧?我拿這九天璃火梭只不過是為了自衛,喏,你們剛才還想殺死我。現在反而勸我放下武器,那不乾脆叫我投降得了。」
長老們說:「徐英雄,按說你在陰界所作所為並無多大過錯,只不過是與我們總執事親戚間有些小小誤會。要不我們先讓一步,小龜,你給徐英雄陪個罪。咱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長老們一個勁地給小龜使眼色,小龜也知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厚著臉皮對我說:「徐君,我小龜對不起你,給你道歉了。」
笑話,笑話,天大的笑話。有誰拿到神兵利器還會還回去的?我徐正氣自出江湖以來,一直空手對敵,雖然殺起人來很是過癮,但每逢一些超級高手的時候,難免手忙腳亂。比如今日,若無這九天璃火梭,我只怕就出不了廟門了。
「你的道歉我接受,不過這璃火梭嘛……」
「怎麼樣,放回去吧!」
「我還是要拿!」
「什麼?你出耳反耳,不講信用!」
「誰答應你們了?」我嘲笑道,「剛才我有同意你們的條件麼?」
小龜氣得渾身發抖,「你……你………你你……」
「好了,今晚到此為止,大家都回家睡覺吧。我呢,先在陰界玩兩天。等玩膩了,我自然會離開陰界的。這個你們不用擔心,我也不想把陰界搞亂。」我極其囂張地舉步就走。
八大長老飛身攔在我面前,我微笑舉起璃火梭,「怎麼?是不是不信邪,想嘗嘗這梭子的滋味?」
八大長老驚恐地暴退三丈,連連搖手:「不是不是,能不能讓我們商量商量,再做決定。」反正我也閒著無事,任他們商量。八大長老
嘀嘀咕咕了半天,最後無可奈何地同意我離開,不過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在離開陰界的這幾天內不得胡作非為。
「放心吧,只要你們不要來惹我。」
我又警告他們,「不要來打擾我,不要妄想拿回九天璃火梭,也不要打我身邊人的主意。」舉步走了兩步,又猛地朝小龜說:「哦,差點忘了,你那個女兒長得不錯,對,就是那個叫小龜甜子的女孩子。我希望明天早上睜開眼睛能看到她!」
小龜大怒,「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想要我女兒陪你,除非我死了……」還要再罵,卻被長老們拉住了,長老們一個勁地在他耳邊申之以理,曉之以情。最後也不知長老們給了他什麼好處,這才令他點頭答應。
「要我女兒跟你也可以,不過你要明媒正娶,光明正大將她娶過門才行。」小龜咬牙切齒道。
「好,一言為定,到時候你可別反悔!」
我狂笑著,兩米長的璃火梭扛在右肩上,囂張之極的走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 母親和三胞胎女兒們
回到千春府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但還沒亮不是?半個晚上不見,晴子四母女已經如隔三秋了。才走進大廳,四個雞皮褐毛的年過半百老太婆就圍上來了。搞得我一陣嘔吐。
美妙的女聲沒有,只有粗啞的嗓音。太陽還沒出來,四女還沒變回年輕模樣。「姐夫,麗子想死你了!」麗子用她原本巨大的奶子,現在卻巨垂的大木瓜磨擦著我的背部。我脊樑骨一陣發寒。
「俊女婿,你回來啦。沒傷著吧。」岳母晴子拉著我的手東摸摸西摸摸,狂吃我豆腐。摸得我手心出汗。
「夫君,你幹嘛不早點回來啊,害人家孤夜難眠!」櫻子嬌嗔著,不過她那比雞爪還難看的「纖纖玉手」實在令我不敢恭維!
芳子最直接,一個餓虎撲羊,整個人掛在我身上。「姐夫,天快亮了,我要……」
摸著她一身排骨,下面愣是沒反應。「呃,等天亮吧……」
「咯咯咯」眾老太婆一陣嬌笑,紛紛做出各種噁心死的動作。老太婆非禮年輕俊男,哇,老牛啃嫩草啊!想不到我徐正氣還有今天啊,以前還天天想著「LOLI」小美女呢。想不到惡有惡報來得如此之快,風水輪流轉到我頭上來了。
我雙眼死死盯著東方,十幾年來,我從未如此迫切地期待過太陽東昇。但今天我只盼太陽公公能早點起床,以助我擺脫地獄的糾纏,帶我回到天堂。
太陽出來前,我把晚上的經歷都告訴她們了,只隱瞞自己不久將離開陰界的事。說起那九天璃火梭時,眾女還恐懼的發了一陣抖。急問我把那梭藏到哪去了。我告訴她們,璃火梭乃天後神器,如今已經隱入我的天靈府中。只需我招喚一聲就可以拿出來。
眾女大恐,紛紛叫我小心點,可千萬別拿出來,萬一有什麼萬一,她們四個人就會成了梭下亡魂了。我點頭……
東方紅,太陽升……
唔,我忍不住要唱《東方紅》了,高呼一聲萬歲。在可愛的陽光照射下,屋子裡的四個老太婆正發生驚人的變化。只見她們鬆弛的皮膚越變越光滑,蒼白的頭女越來越黑,臉上又醜又難看的皺紋越來越少,最後終於消失不見,恢復了美麗模樣。
「耶--」眾女齊齊歡呼一聲。
終於苦盡甘來,「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逃。」一邊說著左手已經撫上了芳子那穿著裙子的大腿。光滑細嫩的玉腿在我的撫摸下很快的並在了一起,調笑道:「嘖嘖,三天不見,你怎麼夾的這麼緊了,我抽都抽不出來了!」
芳子粉腮上一朵紅雲,一雙忽閃的眼睛滿是情意,也不怕有母親姐妹在場,道:「不要碰我,要是我忍不住喊出來,大姐會笑我的。」
「你們會笑她麼?」我問另三女,三女齊笑,「不會不會。」膽大的芳子竟然害羞得把頭埋進了我懷裡。岳母晴子白我一眼,「回臥房去,這裡是大廳,可不許胡來!」眾人都跑回了臥室。雖然她們和我都不是第一次,但四女同時陪我還是第一次。一個母親,帶三個三胞胎女兒,多麼令男人興奮刺激的組合啊!
小別勝新婚,已經三天沒有受到雨露滋潤的芳子熱烈的反應著,不但主動的挑逗我的舌頭,甚至那一雙小手也已經牢牢的握緊了雄風剛起的獵獵戰旗。
迅速的解開她早已凌亂的裙子,那對雪白的花苞馬上跳到了我的手中,一邊輕輕的撫弄,而另一隻手則繼續挑開了那鵝黃色的內褲。舌尖也早已含住了那早已怒放的蓓蕾。不停的在那小小的地方施展著十八般武藝。
芳子早已被我挑逗的嬌喘吁吁,如果不是考慮到有沒有別人在,已經大聲喊叫了。但越是如此,她便忍的越辛苦,大量的蜜汁順著修長的玉腿流下,有些還沾到了不時碰觸著她花房的棒子哥上面,藕斷絲連的游絲不時的在空中漂蕩著,當她再也無法忍受的時候,終於輕吟道:「姐夫,給我吧!」
一挺虎腰,「嗤!」的一聲,齊根而入,戰無不勝的游龍緊緊的抵在了芳子那柔軟的鳳巢深處,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痛苦,她的眼角赫然多了一滴晶瑩的淚珠。
貪婪而又溫柔的添去那一滴情淚,我不再說話,全身心的投入到這片才第二次滋潤的責任田里。輕提緩放,深入淺出,任憑那絲絲順滑的瓊漿不時的順著兩人的皮膚緩緩下流。芳子早已沉醉在無邊的慾海,此時的她緊緊的抱住眼前的愛人,哪裡還有動一個小指頭的力氣,整個人都掛在我的身上,除了連續不斷的浪叫再也不肯挪動一下身體。
不知道已經達到了多少次靈慾的天堂,當芳子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音,而滑嫩的甬道也變的生澀了起來,她臉色一紅,小聲道:「姐夫,我來幫你!」沒等我明白過來她要怎麼幫自己。她已經伏下那美麗的頭顱,一口便把還掛了幾絲晶亮液體的棒子哥含入口中,輕輕的啜吸起來。
濕潤溫暖的口腔帶給我一種全新的快感,不由的讓我發出了一聲快樂的低吼。
輕輕撫弄著芳子的黑髮,我一邊喘息一邊低聲道:「芳子,你真行,誰教你的!」芳子頭一甩,「無師自通。」一旁觀占的三女都被她逗笑了。
芳子微微抬頭看了看我,熱烈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戀。我沒來由的心中一暖,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對自己即將離開她們心有不忍,但那又如何呢?畢竟,我不是陰界人,終究是要回去的。只有現在讓她們盡量快樂些,才是當務之急。
不多時,我再次感到那飄飄欲仙的感覺,如今早已練得收放自如境界,芳子死死的含住了我那燙到了頂點的棒子哥,眼中滿是希翼,一洩三千里,奔騰的、濃烈的、帶著我的一絲歉意全部進入了芳子的口腔內。更加讓我感到吃驚的是,大量的精華一時來不及嚥下,芳子便不斷的把那愛的象徵抿入口中,直到沒有一點漏下。
猛的把玉人攬入懷中,我根本沒有說話的慾望,只是把她摟得緊緊的,火熱的軀體再也不分彼此,就這樣融為一體。良久,我才溫柔的放開了芳子,輕輕的幫她梳理了一下頭髮,「芳子,太委屈你了。」
芳子嫣然一笑,「你不喜歡嗎?只要能讓你快樂,我什麼都願意去做。」我撫弄著她白皙的臉龐,心中感慨萬千,自己的女人為了我如此付出,作為一個男人還有什麼需要說的嗎!
麗子狡譎的衝著芳子笑道:「二姐,吃飽了麼?」
芳子一臉的窘迫,「呸,麗子你敢笑我,是你餓了吧!」
櫻子輕輕的摟住她的蠻腰,笑道:「好妹妹,你先吃了,等下就只能看我們吃了,難道你不著急啊?」說完,還調皮的伸手在她顫巍巍的花苞上輕拂了一下。
芳子跺足道:「你們兩個就知道欺負我,等下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我一臉苦笑的看著她們打鬧,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自己這三個胞胎娘子明顯是戲中之戲,句句話都是衝著自己,沒辦法,只能提槍再戰,非要讓她們一個個都拜倒在自己的「棒下」不可。
我邪笑一聲,張開雙臂衝著麗子和櫻子就衝了過去,正和芳子鬧作一團的兩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我同時撲到在床上,隔著絲製的外衣我一手按在櫻子那堪稱一絕的玉峰,一手已經探入了麗子的裙底,順利的隔著底褲施展自己的抓奶龍爪手。
被我突然襲擊搞亂了陣腳的兩女馬上反應了過來,不但再次勝利的把我壓在了身下,而且連我身上最後一件武裝也被繳獲了。
櫻子對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芳子一笑道:「芳子,看姐姐教你怎麼欺負他!」說完,一個餓虎撲羊跨坐在我的腰部,把鳳巢對準那傲然挺立的游龍,猛的坐了下去,臉上顯出無比滿足的神色,但是還不忘對著芳子得意的一笑。想不到向來害羞的櫻子竟然還有這麼主動的一天,看來對我打贏長老會的事相當高興啊。
我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好好的瘋狂一次。」當下還沒等櫻子有所動作,虎腰一挺,緊緊的頂在了鳳巢深處,正要誇口的櫻子猛然感到一股刺激從體內最深,最隱秘的地方傳來,渾身一顫,那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癱軟在我的身上。
我翻身坐起,就那樣站在床邊,一邊大力的衝刺,一邊繼續挑逗著麗子的花苞,也只是短短的幾分鐘罷了,櫻子就一聲嘶叫,癱軟在床上,我馬上移形換位進入麗子的身體。很快的麗子也步上了櫻子的後塵,我大力的拍打了一下兩女的粉臀,怪笑道:「下次還敢對為夫無禮,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
櫻子媚眼如絲的看了我一眼,嬌笑道:「不知羞,誰要做你的娘子!」
我冷笑道:「那好,不是我娘子的我就不用心疼了,正好,那就再來一次吧。」說完,便作勢去抓櫻子,後者大聲求饒,但是眼角哪裡有一絲害怕的意思。直看的我大搖其頭,連歎家門不幸,光產淫婦。
芳子輕輕的拉拉我的胳臂,小聲道:「姐夫,你還沒有那個,不如我還幫你!」說完已經羞的滿臉通紅。我低頭一看,棒子哥哪裡有一點疲憊的意思,沒等我說話,一張火熱緊湊的嘴巴已經再次含住了那迎風四起的戰旗。
低頭看著麗子專心致志的啜吸著,不時還發出啾啾的聲音,我低吟一聲,躺倒在床上,今天實在是太刺激了,三女都給我帶來了不一樣的感覺。莫非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看晴子,她正在一邊微笑地看著自己的三個三胞胎女兒服侍男人。眼裡儘是安慰之色。
晴子其實也是個大美女,一雙黑寶石般的眼睛泛出聰慧的光芒,瑤鼻星目,宛如天仙,一頭黑亮的頭髮高高的頭上紮了一個馬尾。修長的粉頸上面掛了一個護身符一類的東西。蠻腰微擺,大小適中的一對山巒輕輕的頂出了那兩粒蓓蕾。裙下面那兩條雪白的大腿更是晃花了我的眼睛。
而她的三個三胞胎女兒則更加美麗,尤為難得的是三人容貌一般無二,水汪汪的眼眸流轉間透著靈動之氣,高挺的鼻樑宛如白玉所雕,鮮紅的嘴唇顯得她們更加青春靚麗。
三女赤身裸體,露出來那圓圓的肚臍像是一顆小珍珠般,讓我產生一種深深的慾望。如果用舌頭輕輕的添拭那會是怎樣的情景、長而勻稱的大腿光滑如玉,無處不吸引著我的眼睛,讓我再也難以離開。
雖是躺著,但六對翹挺的酥胸足以奪去世界上所有男人的目光。那一條條晃來晃去的雪白大腿讓我都感到血脈賁張。三胞胎姐妹各自來了一次,但我那美艷的YM晴子還沒來啊。一把將她把在懷裡,大手不停地攻城掠地。
晴子扭動的身體,不堪的發出陣陣嬌吟。在多口手並用下,晴子很快的就赤裸了身體,根本不在乎身邊的三個女兒,口中不時發出動人心魄的嬌吟聲,那雪白的玉腿開合之時,美妙的花房時時顯露在眾女的眼前。
棒子哥被晴子的素手一把抓住,輕輕的沒入那早已濕淋淋的花房。櫻子嬌呼一聲,用手擋住了眼睛,但是很明顯還留著一條小縫。看到她們的樣子,芳子和麗子也是一陣臉發燙,心亂跳。
曾幾何時,這個場面不也是被自己所拒絕的嗎?但是在這頭姐夫的不斷挑撥下,還不是乖拐的倒進他的懷裡,成為他一個又一個俘虜。
低頭偷看的眾女忽然發現除了我兩人不時發出的喘息聲和「滋滋」的撞擊聲以外,房間裡還多了兩個嬌吟的聲音。麗子手已經把芳子壓在身下了。
而芳子的紅唇則不時的啜吸著麗子那粉色的蓓蕾,那碩大的尺寸都讓女人感到慚愧。兩女已經渾然忘記了四周的情況,完全沉醉在這暴風雨來的前兆中。
另一邊的我已經高高的舉起晴子的玉腿,游龍入鳳巢的一幕讓她們看的是清清楚楚。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晴子逐漸高亢的嘶叫,她雪白的酮體無法控制的抽搐起來。臉上也浮出了滿足的微笑。
麗子輕柔的添弄姐姐如羊脂玉一般的花苞時,一雙大手從後面把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早已盼望多時的游龍滋的一聲進入了她仍然略顯窄小的玉門。
突然的刺激讓麗子不堪刺激的顫抖起來,雙手緊緊的握住姐姐那恰如一握的花房,而此時我也騰出了一隻手,大展指功,不停的騷擾著已經半陷入瘋狂狀態的芳子。看著在自己挑逗下完全散發了妖媚的四女,我得意的笑了。
身上的麗子在自己不斷的動作下已經幾近瘋狂,不但發出了讓眾女聽了更加血脈賁張的浪叫,而且開始主動的動作起來。
這下芳子更加的受不了我的愛撫,汩汩的愛液順著修長的玉腿蜿蜒而下,弄的她自己的衣裙濕了好大的一片,但即使如此,她依然毫無感覺,奮力的在我的手指撫弄下扭動著嬌軀,口中不堪的呻吟著,皮膚上也泛起了一層動人的粉色。
麗子猛的繃緊了身體,口中也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嬌吟,無力的往後靠在了我的懷中。
然後是晴子,初經雨露的女孩更加的瘋狂,和她在一起的女兒身上已經被她連抓帶咬的弄的傷痕斑斑,所幸兩女還都處於迷亂瘋狂之中,不然還不知道要出什麼笑話呢。
我就那樣從後面進入了YM晴子的身體,早已被情慾折磨的混亂不堪的YM晴子之是輕輕的嗯了一聲,便渾身抽搐起來,竟然剛剛嘗到這美妙的感覺便已經到了那極樂境界……
第二百五十八章 人妻怨婦吟
逮住一個家丁,問:「昨天送來的小龜家小姐關哪去了?」家丁一臉諂媚道:「姑爺,甜小子姐和一干女犯人都被關在西廂房呢。」我邪邪一笑,「你們沒動她們吧。」家丁笑得更媚了,「姑爺,有您在,就是給咱們一千個膽子也不敢吶。」
一腳踢開那家丁,家丁千恩萬謝地去了。而我,則走往那一間關一個的西廂連房。
※※※※※※
早晨的陽光從紙窗上透進來,整個房間沐浴在一片橘紅色中,那是清晨特有的寧靜。
鄉春美紗卻早已經醒了,在水汪汪的眼眼底隱藏著些許紅絲,似乎一整夜都沒有闔眼,雪白豐腴的臉頰上好像還有昨夜留下的淚痕……
寬廣的床上,一邊的被褥整齊地折疊著,胭脂粉的香氣也散盡了,只剩下早晨涼風的微寒。
美紗慢慢爬了起來,望著身邊無情的空曠,心中不禁一陣氣苦。她本是城中首富小諸二郎的新婚太太,沒想到蜜月剛過。不但丈夫也死了,就連自己也被千春府的姑爺擄來。關在這間房子裡已經快十天了。每天都有專人送飯,一日三餐,到是一點不愁溫飽。
紅顏禍水,紅顏薄命啊,自古皆然。美紗自認姿色不差,雖身為俘虜,但若乖乖聽話,保命自當無憂。潔白的皓齒咬著飽滿的紅唇,緊促著眉頭,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失望,雖然盡力忍耐,美麗的臉孔依然開始扭曲。
盤起烏黑的長髮,束了起來,站在全身鏡前。小小的瓜子臉上,大眼睛明亮地閃爍,彎彎的眉毛,溫順而秀氣。高挺的鼻樑,溫潤的櫻唇,嫣紅晶瑩。精緻的五官,分開來看已經十分美麗了,組合在美紗臉上更是構成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孔。
身為人妻的美紗,剛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全身充滿著成熟女性才能散發的風韻,尤其美紗還是千金小姐,從小接受良好的教養,加上未婚前受到舞蹈的薰陶,高貴的氣質中蘊含著知性美。
但是,諷刺地,跟優雅的氣質相反,美紗擁有極性感妖魅的肉體。經過長期舞蹈鍛練的纖腰不堪一握,好像隨時會折斷一般,從腰部延伸,上下卻是誇張的豐滿。
雪白的乳房渾圓而飽滿,足夠美麗的人妻引以自豪,深刻起伏的乳峰在美紗特意的保養之下,更顯堅挺,極少經過丈夫搓揉的乳頭,甚至還是粉紅色的。
身後的肉丘則是不可思議的豐滿,所以當嬌小的美紗穿褲子時,美臀總是被無情地壓迫著。但那絕對不是臃腫或肥胖,而是,跳動音符般的曲線與豐富色彩般的飽滿組合而成的藝術品。
美紗身材嬌小,比例卻十分完美,修長的雙腿使她顯得更加高挑,雖然美紗常認為舞蹈導致她的美腿上有結實的肌肉,有點粗壯。
不同於色彩斑斕的俗艷花朵,引人采拮。美紗令人不忍也不敢觸碰,深怕傷害纖細的嬌花,有如純潔的百合。如今,正在盛開的百合卻沒有任何陽光的滋養與露水的灌溉,獨自在陰暗角落等待枯萎的嬌花惹人憐惜。
蜜月最後十天竟然從天堂跌進了地獄,相親相愛的丈夫小諸二郎死了,這是精神上的打擊;肉體上剛剛被開發出來的性慾,卻突然沒有了男人的滋潤,莫名的慾火每一個夜晚都折磨得她失眠。壓抑心頭不斷浮起的愁緒,美紗默然地穿起了衣服。
「砰砰砰!」敲門聲響聲,美紗像只受了驚的兔子一樣飛快爬回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是……是誰?」她受傷似的輕呼。
「是我,送飯的!」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美紗抖得更歷害了,「平……平常不都是女孩子來送房的麼?」
門外的男人聲音道:「換班了,夫人,你還吃早飯麼?」
得了失眠症的美紗食量比平常不知大了多少倍,一頓不吃就餓得慌。雖然她很害怕陌生男人,但肚子裡的飢餓卻容不得她再猶豫了。「你……你等會,我……我就開門。」
房門輕輕地開了個縫,美紗從門縫裡看到一個英俊的男人,穿了一身整潔的僕人衣服。美紗鬆了口氣,她知道,千春家的新姑爺很殘忍的,下人根本不敢動她們這些美貌女俘虜。隱隱的美紗也知道,她們都是要獻給那個殘忍的姑爺的。別的男人都不敢碰她們。
但她還是小心翼翼伸出玉手對男人道:「把飯盒給我吧。」男人的手裡提著個大大的紅木盒子,往常那裡面會有三菜一湯,及一大碗米飯。
「不行,今天上頭吩咐下來,得由我們監看你們進食。昨天已經發生一例吐食自殺事件了。」男人沒有像往常一樣的送飯下人那樣把菜遞過來。
美妙被男人火辣辣的目光看得相當不舒服,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男人很危險。但是,已經咕咕在叫的小肚子不停地向她抗議。無奈之下,她只好答應男人的要求,將男人迎進了屋內。
男人一邊打量這間並不大的廂房,一邊把盒裡的飯菜端了出來。美紗的一雙美目死死盯著男人的一舉一動,像防賊似的防著他。手裡的一枝筷子被她握得死死的,相信只要男人稍有異動,美紗會毫不猶豫地向男人的咽喉上紮下去。
男人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美紗那只藏在袖子裡的右手,指指桌上的飯菜,微微笑道:「準備好了,你快點吃吧。」
男人色瞇瞇的淫笑令美紗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男人的目光有意無意掃過那波浪起伏的那對埋在緊身上衣內的玉兔。美紗害怕,心想,還是快點把飯吃飯,盡快讓這個人早點走為妙。
美紗不顧男人異樣的目光,狼吞虎嚥地吃起早飯來。以往少夫人的高雅儀態,早被飢餓感驅逐到東海去了。一陣風捲殘雲,桌上大半飯菜已經進了她那看起來很小的小肚子裡。稍解飢火,貴夫人儀態也上來了。
美紗拿小手帕輕輕拭了拭小嘴邊上的油膩,被男人盯得不好意思俏臉飛紅,偷偷看了男人一眼,「你……你不餓嗎?」
男人很有魅力,磁性的嗓聲很是好聽,「我不餓,只不過前胸貼後背而已。這對我這種壯男來說不算什麼。」男人說著還做了幾個健美先生的姿勢,看他不倫不類的樣子,美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男人看得出美艷的人妻心情不錯,遂涎著臉:「我幫夫人送飯,夫人總要給我點獎賞吧?」
美紗紅著臉邊吃邊說:「我一個俘虜,哪有什麼能賞給你的。」
「不,你有。」男人無比肯定地說。美紗抬起明亮的眼睛,眼裡充滿了疑惑。
「就賞我個吻吧?。」
「啪!」纖纖玉手狠狠地在男人臉上打了一個巴掌,男人眉頭也不皺一下。
美紗驚訝地望著自己的右手,一瞬間,已經開始後悔自己的魯莽行為了。他一定會報復自己的,自己一個弱女子,又是個俘虜,怎麼辦,怎麼辦……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美紗低下頭,慌張地向我道歉,聲音都打顫了。
「沒關係,就用夫人的吻來補償吧。」我猛地抱住美紗柔軟的嬌軀,大嘴覆蓋上鮮嫩的紅唇。
突如其來的變化,加上心中的愧疚,美紗還來不及拒絕,就立刻陷入我的懷裡了。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舔或吸,我兇猛地用唇齒侵犯美紗的小嘴,靈活的舌頭鑽進緊閉的櫻唇之間,刮著口腔內壁,貪婪地吃著美紗甜美的香津。
為了找樂子,有情趣,我特意著人拿了套家丁衣服換上。用下人的身份做掩飾去侵犯小諸二郎那個綠帽子死鬼的新婚妻子,不是件很美妙的事情嗎?
男人味撲面而來,美紗貞潔的口唇正接受男人的污辱。被男人玷污,美紗感覺時間好像靜止一般,酷刑似乎永無休止,淚水已經滾出眼眶了。
「夫人的吻真是太好了,美人連口水都好吃!」幾乎親吻到自己都不能呼吸了,大嘴才捨得離開美紗的櫻唇,沒有任何遲疑,大手馬上去脫美麗人妻的衣服。
「你做什麼?」美紗掙扎叫道:「不是說好……只是接吻的嗎?」
「嘿嘿嘿,夫人打的實在太痛了,要加上摸夫人的奶子來補償。」
粉紅肚兜下是一片耀眼的潔白,讓我眼睛幾乎都睜不開。指頭輕輕撫摸著柔軟的乳溝,過人的彈性在指尖躍動,我熟練地解開了美紗的肚兜。
「不要啊!」美紗強忍著豐乳上傳來的陣陣酸麻,做出最後的反抗。渾圓的乳房迫不及待地從胸口彈了出來,兩隻飽滿的乳球不受控制的聳立,尖端粉紅色的蓓蕾驕傲地綻放,空氣中,頓時,充滿膩人的奶香。
「好美麗的奶子!」埋藏在心底的火熱慾望爆發出來,一發不可收拾,我大把握住整只乳房,狠狠地揉捏,無暇的圓變換成各種形狀,在凶狠地擠壓下好像要被搾出汁來了。
一邊是暴虐的蹂躪,另一邊卻是巧妙的玩弄。手指輕輕撥弄另一隻美乳,挑弄著小巧可愛的乳頭,繞著乳暈搓揉,奇妙的彈性令我頭昏眼花。
敏感的雙乳同時遭受男人的玩弄,美紗心中雖然萬分不願意,卻不由自主地開始產生奇妙的感覺。粗魯與溫柔兩種截然不同的手法混和,刺激的程度不是單純的一加一,無視主人的哀羞,可愛的乳尖已經挺了起來,原本柔軟的櫻桃變的堅硬。
「嘿嘿,很舒服吧?夫人的奶頭已經翹起來了。」
「沒有!」
「夫人的身體是很誠實的,沒有見過這樣好色的奶子。」我兩根指頭夾住硬的跟石粒一樣的乳尖,巧妙地旋轉。
美紗心裡哀嚎著,自己的身體是怎麼回事?居然,產生舒服的幻覺,被衣冠禽獸欺負,應該很難過的……可怎麼……
違背自己的意志,害羞的乳頭正迎合我的手指賣力地挺立,貞潔的肉體開始發情,強烈的羞恥感讓美紗想死。我看出美紗眼神中的迷惑,整個臉埋入深溝,貪婪地吸舔。令人窒息的豐滿加上高貴人妻的體香,驅使我不顧一切地噬咬著乳肉,彈性與柔軟度都到達頂點的美乳左右搖晃,我的嘴像是黏在乳房一樣。
「呀!」我像是發情的野獸,發出嘶吼聲,快速地脫下被撐的緊繃的裡褲,露出蓄勢待發的棒子哥。
雖然想要撇過臉,不去看男人淫邪的東西,但是,美紗的眼光才一接觸,就本能地死盯著男人的下面了。她暗想,怎麼會那麼粗?連長度也是,實在太恐怖了……
慢慢滑入美紗完美雙乳自然形成的深溝中,前後不停磨蹭,享受著乳肉的淫糜服務,距離美紗的臉只有幾公分。「好軟,好有彈性。」男人忘情地享受,「夫人常常幫你那死鬼相公乳交吧?只有被經常玩弄,才會有那麼棒的奶子!」
「沒有的事,我沒有做過這種下流的事。」男人淫穢的話語,不輸給實質的玩弄,誠實的美紗紅著臉認真地否認。
我把美紗安放在床上,抓住她白晰的雙腿,用力分成V字形。「不要啊。」美紗巨大的震撼中驚醒,喊道。
我拉起她白色的長裙,粉紅裡褲掩蓋著夢想中的神秘花園,誘人的隆起下,絲質布料已經濕了,在潮濕的半透明圓形裡面,黑色的陰影特別明顯,三角的邊緣,幾根雜草頑皮地冒出頭來。
「夫人濕了。」男人的聲音說不出的淫穢。
「沒有……不准說這種話……」貞潔的人妻現在已經完全混亂了,看樣子是無法抗拒男人的侵犯,不,雖然還沒有被X入,被男人玩弄寶貴的身體,對美紗來說,跟失貞相同。雖然是被強迫的,但是,不能原諒的是自己淫亂的身體居然產生反應。她在心中高呼,我是淫婦嗎?為什麼會感覺舒服,不,我怎麼那麼下賤?
我喉頭發出模糊不清地聲響,雙眼佈滿血絲,把美紗的裡褲褪到膝蓋處。跟她純潔高貴的臉孔不相襯,小可愛……
「啊--!」美紗無意識地喊道。「好熱,好癢,相公救我!」美紗搖晃著纖腰,大聲嬌喘,電擊般刺激開始擴散,直到全身,慢慢遺忘了羞恥感,頭腦裡昏昏沉沉的,什麼都分不清了。
「從後面干高雅的夫人應該是最好不過的。」
女體被面朝下反了過來,我扶起美紗豐滿的屁股,輕輕地搓揉著,手指陷入柔軟的肉丘裡,強烈的反彈力幾乎要震開手指。用力分開緊合的屁股,大腿內都是一片濕漉漉的,濕黏淫糜的狀態,是夢中才有的美景。
「你真是條母狗!」解開裡褲的束縛,我大笑道:「讓我來干下賤的母狗吧!」
未知的恐懼,讓她開始發抖。
「不要啊,求求你,快……拔出去。」
「什麼?要我X進去,夫人還真是淫蕩,不過夫人的要求不好意思拒絕。」
我大笑著,推擠著封閉的蜜穴,用力頂了進去。
「二郎,原諒我,我是被逼的……」
「太棒了,夫人好像少女一樣緊。」
「我的身體快要壞了。」美紗哀嚎道:「不要,饒了我。」
「夫人很舒服吧?很久沒有被干了,應該很舒服吧。」
……
「啊……,我要死了!」
無力地趴在地上,連動都動不了,忽然間,一股奇妙的感覺再度襲擊她美妙的身體,位置不是豐挺的雙乳,也不是成熟的蜜壺……
充滿彈性的臀肉被掰開,害羞的接觸到陌生的空氣,奇妙的冰涼,讓美紗開始不停顫抖,當男人粗糙的手指輕觸的一瞬間,受到刺激的菊蕾立刻劇烈地收縮。美紗扭動著屁股,企圖甩掉我的手指。
「那裡不行…你弄錯了!」美紗瘋狂地大叫道。
「夫人的GM也很漂亮,不虧是美女,什麼地方都很美。」
「那裡很髒,求求你,不要再摸了。」
……
「姑爺!姑爺!」
侍女的聲音響起,驚醒了沉溺在甜美的快感中的美紗,理智與羞恥心又重新驅除官能上罪惡的快感。「……有人,有人來了。」美紗忍著體內陣陣酸麻,著急地說道。
「管他的!不理她的話,她自己就會走了。」正享受著夢想中的美妙人妻,根本無視於其他事。
「萬一她走進來了……」
「嘿嘿嘿,那就讓她欣賞一下夫人的淫態吧。」我一邊繼續前後動作,一邊調笑道:「夫人美麗的身體在任何人面前都不會失禮的。」
「不要,求求你,去招呼下吧。」
「……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發誓作我的女人,我就可以考慮一下。」對於我的要求,美麗的人妻根本無法接受,光是這次的侵犯,就已經讓她羞恥地快要死了,更何況是答應作男人的女人。
「這種事,我做不到的。」美紗哭著說道。
這時候,房門外再度響起呼聲。「喂,有人在嗎?」我注視著神情猶豫不決的美紗,露出淫邪的笑容。
「我答應就是了,請快點放了我!」
「哈哈,那就這樣決定了。」我裸著上身,慢慢離開。
美紗全身無力地倒在地上,身上一片狼籍,那是不能抹滅,恥辱的印記。望著我逐漸遠離的身影,美紗經受不住巨大的打擊昏了過去。
第二百五十九章 逼姦
「姑爺?難道他竟然是殺害相公的兇手?」昏過去最後一刻,美紗腦中閃過一道霹靂閃電。
「姑爺,不好啦,有人自殺啦!」侍女一看到我走出門來,就急急地說道。臉上驚恐欲絕,似乎相當害怕我會怪罪於她。
被人打擾好事,心情自然不好,「是哪個不長眼的俘虜,吃飽了撐得沒事幹了?玩自殺?誰死了?」
「呃,沒,沒人死!」侍女結巴道。我怒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再不給我說清楚點,老子奸了你!」這一通恐嚇,嚇得打顫的侍女結結巴巴說出了事情原委。原來新來的小龜甜子性情剛烈,竟然趁與小諸仙子一干俘虜見面之機,趁家丁不注意,要吆起幾個女人以自殺相威脅。條件就是要我立即趕過去見她們,晴子已經趕過去勸她們了。
老虎不發威,她們還當我是病貓,不就是幾個美女麼。雖然她們長得確實萬中無一,但我徐正氣可不是沒見過美女的人。不過這侍女遵照晴子命令過來的,想必是晴子不忍心幾女香消玉隕。
瞭解事情大概後,我怒氣沖沖就要走,沒想到身後卻傳來那侍女低低輕呼聲,「姑……姑爺!」我頭也不回,腳步一停,沒好氣道:「還有什麼事?」這侍女怎麼這麼煩啊。
「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麼?」
「什麼話?」
「奸……我……」
我狂汗……這小騷物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在普通人眼裡她還有幾分姿色。但在見過美女無數的我眼裡,不過是東施而已。我歎口氣,說:「現在的人啊,怎麼這麼大膽啊。」也不明說,逕直走了,留下那笨笨的侍女傻愣愣地呆在原地品味男人的話……
走到關押甜子這小賤人那邊時,房外已經裡三圈外三圈圍了一大堆下人了。看了這些人我心裡就煩,大聲道:「滾,通通給我滾,都沒事幹啦?啊?」
眾下人回頭一看,嚇了一跳,見主子黑頭個臉風風火火地走過來。做下人的哪一個不是見主人臉色行事的?知道主子現正在氣頭上,沒人敢觸霉頭,哄一聲,一窩蜂似的散了。
外頭只餘下幾個晴子的貼身侍婢,見我走來,急忙一福,「姑爺好!」
「免了!」我眼不看頭不點,逕直走進屋裡。好傢伙,屋子裡人不少哇。引人注意的是房子中間的一張大床,除此之外空無一物。大床邊擠了大大小小七八個美女,一個個拿了根竹筷抵在自己的白嫩脖子上。除了小龜甜子和小諸仙子外,我一個都不認識。
晴子正在勸她們,看到我來,道:「好了,你們要的人來了,有什麼話就對他說吧。」
小諸仙子一身白衣,小龜甜子一身紅衣,此時她們兩個都露出冷笑般的奇異臉色看著我。悅耳的聲音自小嘴吐出:「媽媽(阿姨),這人就是殺死爹爹和哥哥的大仇人!」一干自殺美女聽後都露出了仇恨的神色,眼光裡殺氣騰騰。
我見怪不怪,不以為然,「說吧,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我們要報仇!」
「哈哈,天大笑話,你們要報仇?都自殺了還報什麼仇,難到想去地府報仇麼?」
眾女雙目噴火,晴子看不過去,拉拉我的手臂說:「女婿,你怎麼說話的呢?算媽求你,好好勸勸她們吧。」我冷笑道:「讓她們自殺好了,反正陰界人多得不像話。死幾個人,正好節省咱們家糧食。」
這一番話,把在場的所有女性都氣得牙癢癢,甜子和仙子二人更是雙目噴火,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你以為我們是裝的麼?哼,不信我就死給你看!」剛烈如火的甜子,狠狠地一緊筷子,硬生生插進脖子三分。雪白的脖子上卻沒有血液流出來,陰界人是沒有鮮血的,但看起來是那麼異樣的淒艷美麗。
我是無所謂啦,可晴子看不過去啊。甜子和仙子兩個小姑娘都是她看著長大的,以前她和櫻子三姐妹可都是好姐妹,常來府裡陪晴子聊天解悶的。相對來說,晴子已經把她們看成了自己的女兒。博愛的晴子母愛頓時氾濫得一發不可收拾,淚眼盈盈,一把拉住了我:「好女婿,算我求你了,你就別再說狠話刺激她們了好麼?我是找你來解救她們的……」
實際上,憑我現在的功力,要突然制住她們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但我偏偏要看看,這幾個女人到底想玩什麼花樣。於是點點頭,任岳母晴子開口。
「甜子,你先把筷子拔出來,有事好商量。不然你會死的,有什麼條件你就儘管說吧。」
甜子如此做顯然也非她本意,她一個嬌滴滴的千金何曾受過這等苦楚。晴子一勸,她就忍不住拔了出來,一手捂著傷口,大眼睛裡已經是水氣盈盈的了。仙子說:「晴子阿姨,我知道這些都不關你的事。但誰叫你找了他這麼一個狠毒的女婿呢?我父親和哥哥們都給他害死了,我們報仇,我要他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那狠毒森冷陰寒的語氣令晴子心裡發顫,「乖仙子,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啊。你父親和哥哥那是罪有應得,若不是他們,我千春府幾百條人命的帳找誰要去?我知道,這不關咱們女人的事,這都是他們男人幹的……」
「不,不行!」仙子咬牙切齒,「晴子阿姨,對不起了,我要報仇,一定要!你,從現在開始我不再會稱你為阿姨了。我要你馬上去強姦你的女婿,否則我們就自殺!」
仙子口出驚人之語,直把岳母晴子唬呆了,我臉色一變,想,這小賤人好毒的心思啊!知道來硬的來柔的都不行,利用晴子博愛的母愛心理,大打感情牌。聰明,聰明!
「你!仙子,你說什麼?」晴子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我要你這個做丈母娘的在我們面前強姦你的女婿!」幾個女人異口同聲說。
這回聲音夠大了,震得瓦片甕甕亂響。晴子回過神來,怒叱道:「變態!無恥!下流!卑鄙!……」
「你做不做?不做我們就自殺了!」仙子和甜子惡狠狠地道,自己的生命對晴子來說簡直就是一把致命的武器。晴子心如刀割,這還是以前那兩個天真可愛的女孩子麼?竟然會提出這種要求來。雖然自己與他已經有了實質性的接觸,但那也是瞞著外人的呀。萬一自己與女婿有染的事被傳了出去,自己哪還有臉見人,還有何面目去面對丈夫千春?
晴子又想,可也不能就這麼叫甜子和仙子兩個小姑娘死了啊。自己可是從小就當她們是自己的女兒一樣看待的啊。反正已經與女婿有了那關係,不如……再說還能救她們一命,佛不是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麼?
兩種思想在腦海裡不停地盤旋著,晴子久久做不出選擇來。最後在仙子和晴子的步步緊逼下,無奈地點了頭。
「賤貨,老騷貨,快去幹你女婿。」幾個小諸家主的夫人叫得最歡,污言穢語不斷潑向晴子。晴子以偉大的母愛忍受著她們的污辱,伸手緩緩地伸向了腰帶。
「慢著,先把下人們都叫進來,我要你們當著下人的面做!」仙子的母親們惡毒地說著。
這句話已經觸到了晴子的心理底線了,要她當著下人的面做那事,便是打死她也不會做的。晴子冷聲道:「那你們不如自殺好了!」仙子白了一眼三媽,其他幾女也一聲耳語,最後終於向晴子低下了頭。
關上大門,屋裡一男八女。那方除甜子和仙子外,是五個家主夫人。五位貴夫人個個生得媚眼如絲,豐臀肥乳,偏偏氣質上高貴神聖,凜然不可侵犯,就像聖女模樣。我暗暗好笑,明明一個個都是騷貨,但要裝出一幅假正經樣。好,我到要看看你們幾個能忍到幾時。
按著七個女人的指揮,YM將我推倒在地上。我也受了刺激,當晴子低頭脫掉我的褲子時,瞬間膨脹硬起,彈跳挺起,啪一聲打在她的俏臉上。我假裝不情願忍屈受辰的樣子,老臉一紅,YM更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臉上笑意一閃,立刻又緊繃著臉色,還好七女沒看到,否則讓她們產生懷疑,一場好戲豈不要泡湯?
想想看,一個YM在七個美女的威逼下
去強姦她的女婿,多麼令人興奮的事啊。
當我赤祼祼的躺在床上時,不禁瞄了七女一眼,從她們訝異的表情,逐漸漲紅的美艷臉孔,無法挪移的目光直往我身上注視。我不禁暗自偷笑,梆子哥更是挑釁般直抖動不已,把七女的魂都勾走了。
YM緩緩的脫下了長褲,露出了一雙雪白修長結實的美腿,停了一下,紫色的小裘褲也掉落在腳旁,微微露出迫不及待的神色,YM立刻爬上了我的身上。她跨開大腿半蹲在我的小腹上,左手撐在我的胸膛,右手向後抓住,屁股調整了角度,亳不猶豫的沈腰坐下。
噗哧一聲,碩長進入了YM的嫩洞裡,原本面無表情的YM,此刻再也禁不住露出滿足的神態,她張口長長的倒吸了口涼氣,微閉著雙眼,雙手更是用力的抓住我的胸部。
我看了七女一眼,她們的眼睛都張得大大的,我猜她她一定驚嚇於這麼大的東東,YM怎麼能一口氣全部吞下。雖然已經潮濕滑潤,但是或許略為緊張和有所矜持(畢竟是在被強迫的情況下,嘿嘿)。
YM比往常來的更緊,在快速X入的情況下,強烈的收縮,緊緊的咬住我。YM滿足的對我笑了一上,隨著便閉上眼睛,再也不理會我,便自個的挺動起來。YM的上身仍著黑色上衣,飽滿堅挺的雙峰微微上下晃動,她緊閉著雙唇,只有在實在受不
了的快感刺激下,才會輕啍一聲。
但是濃重的鼻息聲,以及急促擺動的身軀,掩飾不住高漲的情慾。YM雖然沒有大幅度的動作,但是臀部扭動旋轉的力道卻異常的強勁,在一進一出的吞吐之間,淫水浪液被擠壓抽提而出,我的下身濕淋淋的……突然間YM全身一陣急抖發顫,快速收縮伸張,在一陣熱烈挺動之後,立刻全身無力的趴在我身上,回味著高潮後的餘韻。
原本以為事情就如此畫下句點,但是後面的發展卻出乎預料之外,事情一發一可收拾。想不到七女真的十分變態,竟然又叫進外面的幾個美貌侍女肚兜,逼她們和我交歡,如果事情到此也就算了。
想不到她竟再叫來府中的年齡極小的女孩子,命令要她們做同樣的事,可憐的小女生,都是不懂人事的十來歲小閨女,個個嬌滴滴的可愛極了,小嫩怎能受得了我的大棒子哥哥?
又是在被強迫的情況下,每個人都痛得哭哭啼啼眼淚直下,晴子都不禁掉下淚來,求七女饒了這些女孩,我更是破口大罵(為了演戲的需要,其實自己很爽的)。
直到七女都受不了,慾火高昇,決定親自上陣,事情才會有所轉機。或許她們認為我干了十來個女人後早脫力了吧,以為我根本無法反擊。被情慾沖昏了頭的五夫人飛快地脫光了衣服,騎到了我的身上。
就在五夫人艱難的吞下我之後,我暴起發難,捧起她肥美的大屁股,狠狠地紮了進去……
看著五位夫人,姣好甜美嬌嫩的臉龐上,千變萬化的表情,握住她們的柔夷,輕輕地一拉一摟,五個浪貨自然地躺進我懷裡。嘴兒湊近在五個騷貨的櫻桃小嘴上不停地親來親去。
捉住年紀最大的大夫人,她剛三十五歲,慾火最旺,第一個忍不住。輕輕地接觸大夫人的嘴唇,舌頭撬開她的貝齒。舌頭緩緩地探入大夫
人的嘴裡,大夫人含住我的舌頭,不斷地吸吮起來,直到我縮回舌頭,才意猶未盡的嬌羞地張開了眼睛看著我,悵然落失地喘了口氣。
大夫人渾身軟軟地使不出力來,男人的身上傳來一陣陣男性特有的味道,讓她的腦袋更暈了。我雙手捧起她的臉,親她的睫毛、鼻尖。隨著我的挑逗,大夫人身體迅速地熱了起來。
解開她的衣衫,褪去了肚兜,雙手手指手指夾住兩顆粉嫩的乳頭,捏了下去。雖有輕微的痛楚,卻帶著強烈的快感,不禁張開了小嘴兒喘起氣來。對著她那誘人的小嘴,我用力地吸吮起來,一下就把她的舌頭,吸進自己的嘴裡,手指依然揉捏著她的乳頭。
大夫人四肢無力軟綿綿的,臉頰、脖子通紅,胸部、腋下都滲出汗珠來。我彎下頭去,把她的乳頭含在嘴裡,用舌頭撥弄著,同時靈巧的手掌和手指頭,開始在她的大腿內側摩挲、抓捏著。
我的愛撫十分的輕柔富有節奏感,細膩緩慢。大夫人大腿和我的膝蓋微微地接觸著,手肘放在我的肩上,手指輕輕搓揉起我的耳垂來。大夫人將嘴湊近了我的耳朵,熱呼呼的氣不斷哈到我的耳朵裡,豐滿的乳房緊緊貼住我,柔軟嫩滑的手掌抓著我的頭。
起個身我將她的屁股舉了起來,讓她的屁股成為翹起的姿勢,隨即趴在她的背上,灼熱的,粗魯地X進大夫人裡去,開始猛烈地抽送起來,雙手伸到大夫人的胸前,用力擠捏她的乳房和乳頭……
……
二夫人的身體像被觸電一樣的顫抖
著。在一抽一送之間,二夫人忍不住呻吟的叫著,自己也不知道在叫些什麼,我不停的一邊扭著腰在挺進,一邊手搓揉著七女的乳頭,一會兒輕一會兒又重,二夫人又禁不住的情慾高漲,呻吟聲也就愈來愈大了……
……
一波波淫蕩的聲浪刺激著我更加賣力,為配合我,三夫人挺腰迎合著,突然三夫人身體急促的顫抖,感覺到洞內火熱的衝擊,然後順利的達到了高潮,過了好一會兒,三夫人的身體才停止痙攣,且慢慢的恢復平靜……
……
四夫人……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1:06
第二百六十章 捉姦在床(上)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自從得了九天璃火神梭以後,不但小龜那老小子把美麗的女兒送給我X,而且一干長老會人士也不敢來找我麻煩。副盟主府上,平靜的日子背後隱藏著的是整日整日的荒淫生活。
干死鬼小諸的六位美貌夫人,甭提有多爽了。看到別人的妻子在自己身下呻吟嬌喘,男人的征服感空前高漲。不但是對頭的妻子,還有兩個美麗可愛的小美女。小諸仙子和小龜甜子,一冷一熱,一冰一火,冰火九重天的感覺真是不足為外人道哉。
干仙子的時候,我想,如果小諸家主要知道的話,會不會氣得從地府裡跳出來呢?同樣,干甜子的時候,同城不同處,小龜府中她的父兄二人又是怎樣的心情呢?
對這兩個少女,六個熟婦俘虜,我盡情揮灑著自己男人的激情。對她們我無須客氣,每一會都是強行進入,然後便是瘋狂的一連串打擊。即便她們八人是陰界人,體質比尋常人要高上許多。但還不是被我在一個時辰內搞暈過去?
千春家母女四個人也早經不起我猛的摧殘,體內的陰氣被我採去不少。三天的縱慾生活,令這十二個女人欲仙欲死,神智迷失。
離別在即,我不忍告訴她們自己就要離開陰界的事。這一時,我已經準備在晚上離開陰界了。臨別的這個白天,我不斷地將這十二個女人送上高潮,我要讓她們終身也忘不了我帶給她們的快樂。
當整個世界都清靜下來的時候,超大床上並排躺著的十二個女人已經陷入沉睡之中。太陽已經偏西了,再過一個時辰,我就要離開這令人終身難忘了陰界了。看著床上的母女四人,陣陣不捨湧上心頭。我仔細地打量四女的身體,要將她們的容貌深刻在我的腦海裡。
岳母晴子三十五歲了,她艷光四射,風韻迷人,傾城的容顏,挺聳的酥胸,細細的柳腰,白嫩的肌膚,每一寸身體都散發著熟透了的、誘人的女性的氣息。
三胞胎中的大姐櫻子,是典型的柔順、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溫柔,性情最賢慧,是個標準的古典型美人;二姐芳子,個性倔強,生性開朗,敢做敢當,雖然膽大包天,但心底裡卻溫柔善良,屬外剛內柔型;三妹麗子,身材最是火暴,但為人卻溫柔體貼,脾氣也好,斯文嫺靜。
三胞胎姐妹三個雖然個性不同,但有一點卻是相同的:每個人都長得天姿國色,高貴聖潔,對外是「艷若桃李,冷若冰霜」,對我卻溫柔體貼,百般遷就,萬般照顧。一模式樣的容貌,在這世上只怕再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她們的身體了。要知道,她們只有一個區別,那就是乳房大小不同。
雖然明知到她們已經受不了了,但棒子哥還是向我提出的飢餓的抗議。床上的岳母晴子赤裸裸地半躺在床上,如同一尊白玉美人。她的身材根本不像三十五歲的女人,而是線條優美,凸凹分明,渾身肌膚潔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個雪團,胸前一對玉乳又高又挺,乳頭竟然還像少女一樣,從乳頭到乳暈全是粉紅色的,與雪白的肌膚相襯,美極了,也誘人極了,無一點瑕疵可尋;細細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
輕輕地把她翻了個身,背部朝天,滾圓的翹臀高高翹起,把住她兩片肥嫩富含彈性的臀肉,蹂躪了一陣,忍不住慾火中燒,將她擺成一個狗趴式,我從後面狠狠地進入了她……
砰--,巨響過處,大門化作碎片。我一個暗自心驚,什麼人有如此高功力,走近我十丈竟然沒發現他。身子一翻,懷裡的晴子被我抱著擋在了身前。精蟲上腦的我還不停地挺著著,狠狠地幹著她。
門口一個高大的身影,來人怒發沖寇,眼若銅鈴,身高兩米以上,比我還要高出三厘米。他臉色黑得可怕,正是晴子的丈夫,我的「岳父」,武林盟的副盟主,「殭屍王」千春。
他不是出差公幹去了麼?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更不妙的是無巧不巧,竟然被他捉姦在床,時間在這一剎那彷彿停止,千春目瞪口呆地看著床上十幾具白花花的肉體。都是熟人,不但有他疼愛已極的可愛女兒,更有一個跟他同床共枕了近二十年的女人!
正享受激情的晴子感覺到男人的動作已經停止了,這一停可苦壞了這個正沉浸在性愛歡愛中的她。體內無窮無盡的空虛,騷癢難奈,「乖女婿,你快動啊,我受不了了。」晴子浪叫道。
千春愣了一愣,我也尷尬得不好意思開口。晴子又催道:「你是怎麼了?該不會是乏力了吧?」這回她終於睜開眼了。剛才那聲大門破碎的巨響並未引起沉浸在美味感覺著的晴子的注意,眼睛睜開,入目處竟然是自己的丈夫。「啊--」她大聲尖叫。
「姦夫淫婦,我殺了你們!」千春怒吼一聲,從背後伸出一把鬼頭大砍刀。刀僅長一米五,寬竟達到一米,就像是放大版的菜刀。刀刃發出陰冷森寒的白光,晃得人眼花繚亂,心慌意亂。尤其是被丈夫當場捉姦在床的晴子,更是羞愧欲死。
「璃火梭在手,天下任我走!」我大喊一聲,隱在靈台泥丸處的九天璃火梭被我喚出。赤紅的兩米長梭形兩頭尖槍狀物體被我喚出體外,凌空飛在屋內。好在這屋子是我最近才建成的,特大特高。
我施出隔空攝物,一招橫擋就擋住了千春剛猛無匹的一擊。轟一聲巨響,屋子連震了三震,九天璃火梭果然不怕是陰邪之物的剋星。雖然我沒有直接握住它,憑借它自身的力量,依然將千春震得倒翻一丈!
鬼頭大刀上崩出一個碗大的缺口,千春手握大刀,臉上陰晴不定。看著我們的目光陰毒有如眼鏡蛇的眼睛。青色的陰芒從他眼睛裡射出,陰森森吞吐不定。我怕晴子被他殺了,一手抱著她緊緊貼在我懷裡。於是,這個極惹眼的極惹的動作,令千春更是暴怒不已。
千春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我和晴子的交合處,看得出來,如果他打敗我的話會毫不猶豫地對我的棒子哥下手的。但半空中穿梭自如飛行的九天璃火梭卻令他舉步不前。陰界人的剋星,若是一般人,根本近不得璃火梭三丈範圍。
以千春的超高功力,也不敢掉以輕心。天生相剋,令他拿刀的右手輕顫不止。想起以前在日本的時候被他打得抱頭鼠竄的日子,我心中就冒火。那時候,他是貓,我是老鼠。若不是有雪姬火鳳這兩個左膀右臂相助,我這百多斤可就給交待了。
心中邪念頓起,我邪笑一聲,「千春,想不到你會有今天吧?」邊說邊挺動下身,操幹著他的妻子晴子。「你老婆真浪,夾得真TMD的緊,哈哈哈!」千春暴怒,「你就是在人間界與我大戰數次的那個小傢伙?」
我不怒反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千春怒極而笑:「哈哈哈,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只被我打得毫無反手之辦,只知道逃跑的人類小老鼠啊。」
我大氣,拖著晴子的雪白大屁股,狠狠地幹了幾下。「千春,你老得意。風水輪流轉,今天到我家。現在怎麼樣?你不但打不過我,就連老婆也給我幹了。哦,不只呢,你看那邊大床上,你那三個三胞胎漂亮女兒,都被我干暈了。哈哈哈……」
千春牙咬得咯咯直響,突然揮刀砍向床上的三胞胎姐妹,「我殺光你們!」刀氣森凜,這一下已經把整個大床都罩進刀氣之中了,若砍死,相信床上的十一個美女立時就會香消玉隕。
「有我在,豈容你放肆!」輕輕一指,璃火梭橫空一擋,火紅光芒暴起,轟,巨響聲中已經擋住了千春的驚天一擊。我趁機施出龍力盾,巨大的金黃色護罩已經將女人們通通護住了。對我來說,自己上過的女人被他人在面前殺死,那是奇恥大辱。是矣雖然對甜子諸女沒有感情,但我依然要盡保護她們的責任。
第二百六十一章 捉姦在床(下)
實際上我現在要殺千春,那是易如反掌。不過一刀殺死這死敵,未免太過便宜他了,邪惡的念頭在心中升起,我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當著他的面干他的女兒和老婆豈不解恨,活活氣死他。只是我還不知道,他們陰界人的內臟中到底有沒有膽呢?
「千春,你看一看,瞧一瞧,你老婆這身皮肉,真的看不出來她是快四十的人了。摸摸著肌膚,又滑又軟,真是個極品呢。」千春給我氣得哇哇大叫,操著鬼頭大恨一次又一次的撲擊。我輕輕鬆鬆地指揮著璃火梭擋架,主要精力卻放在晴子的裸體上。
晴子大叫:「女婿,饒了我吧,這樣不好,求你了!」我不理她,整個人已經被邪念佔據了整個意識。「看看吧,興奮吧,你夾得越來越緊了哦。我想你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定很興奮吧。」
「嗯,輕,輕點。你,你太快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叫出來,啊--」晴子終究是忍不住藕臂後伸,攀上了我的脖子。修長玉腿緊緊反纏住我的腰身,難度如此高的動作,她竟然難夠一挺一挺地迎合著凶物的撞擊。不得不佩服女人柔若至斯的身體柔韌性。
「千春,看到沒有,你老婆還主動地迎合我呢。」我邊干邊說些污辱性的言語,每一句淫蕩的話都氣得千春哇哇大叫。晴子的肉體不受自己的思想控制,眼淚嘩啦啦地流下來,大屁股狠狠地撞我的腹部,嘴裡卻求饒道:「女,女婿,求你了,不要干M了,好麼,求求你……饒了我吧……啊……相公,救命啊……」
YM晴子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她敏感的身體早已經向慾望屈服了。這一聲求救,令千春的怒火又漲了三分。我狂笑著,異樣興奮,仇人的女人在自己懷裡被干的感覺比殺死千春還令我痛快。
「大膽人類,敢在我陰界為非作歹!」一聲巨響在耳邊炸響,來人好高的功力。嘩啦啦,一連串的動作,屋子前半邊已經不見了。赤目的夕陽陽光灑下,照落在十二個赤裸美女和一個猛男身上。
眼睛一掃,四周已是人影重得,沒想到竟然有人把我包圍了。小龜兩父子奸笑地望著我,身邊是八大長老,這群人眾星拱月般擁著一個身高三米的巨人走了進來。那三米巨人長手有我腿長,手臂比我大腿還要粗三分。
要知道,我本身已經是兩米高的健壯猛男了,一身的肌肉能令人羞愧得自殺。可跟這三米大的巨漢比起來,我這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丟人啊。
不用猜了,這巨漢一定就是陰界的終極BOSS,武林盟的盟主,傳說中的陰界第一高手了。他大手一招,「千春,你鬥不過他的,回來吧!」千春怒火沖天,哪裡肯答應,「不,今天不殺了這對姦夫淫婦,我千春誓不為人!」
趁著千春被璃火梭撞退的那一瞬間,巨漢身子微微一晃,我只覺得眼前一花,距他三丈無的千春竟然像只小雞似的被巨人倒提了回來。「沒用的廢物!不就是個女人麼?」像丟垃圾一樣,把不斷掙扎的千春丟到了長老們中間。「給我好好看住他!」巨人對長老們說。
長老們恭敬地點點頭。
我看戲似的看著他們,雖然表面上不以為然,其實心中已經是驚滔駭浪了。巨漢如此龐的身軀,我竟然看不清他的身法。恐怖的實力!急忙把手一招,把璃火梭招回右手,龐大的力量充滿了全身;左臂一提一懈,將晴子丟到了女人堆裡。女人們被震醒,突然看到這麼多男人,尖叫聲響起,肚兜與裡褲齊飛,爭搶著穿起衣服。
「來者何人?我徐某人手下不殺無名之將!」長梭斜指地面,凜凜霸氣自身上散發出來。有九天璃火梭這等神器在手的感覺實在是太妙了。它帶給我的不僅僅只是力量,更帶給我前所未有的自信。彷彿一梭在手,天下無敵!
巨漢面不改色,不以為意,反還微微一笑:「不錯不錯,這璃火梭能被你得到,也算是將遇良材了。我就是武林盟的盟主,至於名字,我早忘了不知多少年了。幾千年都沒用過名字,人們都叫我盟主,你也可以這麼叫我!」
「我呸,你是武林盟的盟主不錯,但我可不是武林盟成員。這麼叫你,豈非叫你佔了便宜?看你長得又大又胖,肥豬這名號不錯,送給你吧。你也別謝我,只須等過年時把你那幾百斤身體賣了換幾個酒錢給我花花便成了。」
巨人臉不改色,可他手下卻怒了,小龜家主當先跳了出來,怒喝:「臭小鬼,你以為你是誰,敢這麼跟我們盟主說話。等一會兒落在我手裡,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哈哈哈,有志氣,我喜歡!」我伸手一招,小龜的女兒小龜甜子在尖叫聲中被我抓到懷裡。「忘了告訴你,你女兒早就給我開了苞了。這幾天她被我操得欲仙欲死,不信,你問問她?」又對甜子說,「甜子啊,我的乖寶貝,來,告訴你父親,這幾天過得爽嗎?」
甜子衣服還沒穿完整,只在外頭罩了件衣服。裙子裡面還是真空的,被男人一問,理智告訴她要痛罵她。可男人的手上傳來一股銷魂的感覺,她忍不住呻吟一聲:「嗯,好人,爽死了。」
甜子急充充地湊上了紅唇,我迫不急待地把大嘴迎了上去,剎時兩個人的身體都輕微地抖動了一下……甜子是情慾的一抖,而我則是因為當著小龜的面玩弄他女兒興奮所致。
我只覺甜子的嘴唇溫潤、香甜並帶有一絲絲沁人心肺的香氣,興奮得一個抖嗦,而甜子卻被一股汗氣、酒氣加臭氣醺得一個抖嗦。
左手攔住甜子纖細的腰身,一托甜子的頭,張開大嘴像吃糖糊蘆一樣,大肆狂吻起甜子那被稱為性感之極的香香甜甜的紅唇來。甜子粉面上佈滿了紅霞,整個人慌亂起來,畢竟她還是有一絲理智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是有點害羞的……
我的舌頭強有力地頂開甜子的紅唇,肆無忌憚地伸進了甜子的檀口中,一股清人的清香使我的呼吸更加急促,舌頭胡亂地用力在甜子的嘴中亂攪著,嘴唇拚命吮咂著甜子那弧度標準的性感之唇。但我的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對方。週身已經布下龍力盾,為了使甜子不受某此躁音的干擾,我已經屏蔽了外來的聲音。
巨人臉色不變,看戲似地看著我們。而小龜兩父子早已經暴跳如雷,張嘴就是破口大罵,當然,那些難聽的話我是聽不到的。在我看來,他們更像是演戲裡的小丑。我盡量不讓甜子碰到璃火梭,沒想到這種危害的刺激竟然令甜子更為興奮。卻苦了我,為了自己心底那邪惡黑暗的慾望,不但要一邊警戒那巨漢,還要應付甜子無休止的索取。
棒子哥挺得更加堅硬了,緊緊地貼在甜子豐潤的臂上,甜子貪婪而又瘋狂地吻著我。我的左手不得閒,順著甜子的面頰、脖子,緩緩地滑向了甜子那高聳的足以使任何男人傾倒的趐胸。甜子的胸部非常豐滿而且圓潤,豐滿得使人不相信那是一個十九歲少女的趐胸。經過這幾天的開放,她這裡真個是見風就長啊。
我慢慢地用手指把甜子的衣襟挑起一個縫來,手很熟練地伸進去……八爪魚般掛在男人身上,不需要男人托住的甜子像觸電一樣抖動了一下,這才意識到我正在侵犯著她的少女的聖地,她下意識地想叫,可是嘴正被我狂吻著,一聲悶哼發了出來,緊接著她不顧一切地一把推開了我,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了我的臉上。這一聲脆響,使她突然清醒了,看看外面父兄無聲的怒喊,她怔住了。
這個巴掌令我邪惡的慾念徹底暴發,看著甜子那因狂吻而潮濕豐潤的紅唇,看著她絕美的容顏,看著她倔強的臉,還有被我拉扯開的衣襟裡露出的雪白的肌膚,和一彎乳房的輪廓,和由於激動而一起一伏的胸部,我產生了從未有過的征服欲。我獰笑了一聲,又貼了上來,甜子無數遍地告誡自己,要忍住,為了父兄二人,我無論如何要忍著,不能再衝動,要順著他……
雖然身體很僵硬,可是甜子並沒有反抗,甜子緩緩地閉上了臉,昂著頭,咬著銀牙,聽任我的擺佈。我慢慢地把手貼著她滑潤的肌膚伸到了衣服內,那裡是真空的,這是甜子最難以忍受的,一種比死亡更漫長,更使她厭惡的感覺,她知道,這是我對剛才她那一巴掌的回報。
甜子感到自己的衣襟被徹底地解開了,胸前一涼,她知道,自己的胸部已經暴露無遺了。她也聽見了我那渾重的喘息聲,那隻大手毫無忌憚地握住了她的左乳峰,甜子整個的身軀顫抖了一下,一種澀澀的感覺襲上了心頭,這種感覺忽爾使她有些興奮,忽爾使她噁心得想吐,腦子裡忽爾是父兄的身影,忽爾是我的面孔。
而我的眼睛已經有些赤紅了。完美的乳峰,豐滿、圓潤、挺拔,那是一種使任何男人都起淫心的曲線,肌膚是那樣的潔白、光滑,乳峰是那樣的柔軟、溫暖而又結實,這是女人的乳房,這是使我這樣的男人中的男人都發狂的乳峰……兩個秀麗而挺拔的紅乳頭傲立著,隨著我的摸弄而起伏著。
我的頭腦有些不清楚了,完全被慾火充斥著,呼吸不斷地加快,手也不斷地從摸到握,最後一直到揉搓……這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我粗暴地捏揉著,甜子的銀牙緊緊地咬著紅唇,她萬萬沒有想到,連命都可以豁出去自殺的她,居然無法忍受這種感覺,像是一個無盡的深淵,永遠掉不到頭的深淵,她只有默默地忍受,咬緊牙關,緊閉雙眼,忍受著摧殘,忍受著煎熬……
我像一頭雄獅一樣發著威,望著眼前這頭羔羊,這頭想反抗而又不能反抗的倔強的羔羊,慾火就燒灼著我。我狂笑著,對面是小龜父子蒼白的手舞足蹈,看著女兒和妹妹就要被男人當面侵犯了。
小龜父子再也忍受不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巨人面前,嘴裡嘰嘰歪歪,想必是懇求巨漢出手幫忙。巨漢默不作聲,如古松般一動不動,雙目只是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注視我的一舉一動,尤其是觀察我的臉色。
我粗野地把甜子護著前胸的兩隻手拿開,甜子知道自己反抗是無益的,她只能把臉轉向一邊,緊閉著眼,聽任我的擺佈,忍受我的蹂躪……
「小龜,看看你的女兒,你的妹妹吧,她可是興奮了喲。嘖嘖,這奶子,多有彈性啊!」
我貪婪地用大嘴拱著甜子那高聳的乳峰,像嬰兒吃奶一樣不停地吮吸著甜子紅潤的乳頭,兩個乳峰間不停地穿梭,交換,而甜子強忍著無法忍受的屈辱和厭惡,緊咬著紅唇,閉著眼忍受著……
「父親,哥哥,救我啊!」不斷惹火的聲音刺激著小龜兩父子,他們已經一人抱一隻巨漢的粗腿,痛哭流涕了。
漸漸地,我的動作從緩慢到停止了下來,舔了舔沾滿甜子乳香的嘴唇,手開始向甜子的腹部滑去,摸索著她……
甜子這個尤物,她渾身散發著一股青春的氣息,大腿渾圓而結實,腰身纖細,小腿欣長而舒展,雪白的肌膚,陣陣的香氣,無可挑剔的曲線,奪人魂魄的容顏都令我不得不佩服小龜的種子,憑他那肥豬樣竟然能生出這麼美的女兒來。
我緩緩地用手穿進衣服內,撫摸著甜子的全身,像在欣賞玩味一件稀世之寶一樣,當手從甜子的下腹滑下了她的兩腿之間時,甜子本很僵硬的身體起了一陣輕顫。她下意識地把雙腿夾緊,可是當我抬起慾火赤紅的眼睛瞪了她一眼後,她又看了看對面的父親和哥哥,只好緊閉雙眼把腿放開。
我報復般地用手把她的雙腿分開,「我命令你,快點上來!」甜子著魔似的輕輕抬起臀部,憑感覺摸到男人的物會,對準……猛地一套……一聲慘叫……甜子雖然堅強倔強,可是也無法再忍受這種摧殘和痛苦,少女聖地被男人當著家人的面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聲,痛得眼淚順著粉頰流了下來。
她從未想過會在家人面前做出這種羞恥的事來,把那麼大的一根東西要套進了嬌弱的身體,她也不知道會這樣痛苦,痛苦得無法忍受,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陣收縮,可不收縮到好一點,一收縮痛得甜子冷汗直下,她騰出手使勁要推開我。
我早已被慾火燃燒了起來,瘋狂挺動……
四肢八爪魚似地纏上了我的身體,藉著長裙的掩飾,發情的甜子……
惡人自有惡人磨,平時在陰界作威作福的小龜父子二人也嘗到痛苦的滋味。「女兒--」
「妹妹--」
兩聲淒厲的慘叫令陰界武林盟一干人面色大變,長老們個個雙目噴火,恨不能親手上去撕了那個作惡的男人。但男人手上那兩米長的火紅長梭卻如魔鬼一般不離開他的手。即使是在激情中,男人依然一隻手緊緊握著它,那凶狠的目光一半停留在美女身上,一半則監視著眾人的一舉一動。只是嘴角那一抹邪笑,暴露出他惡魔的本質。
「痛苦吧?這滋味舒服嗎?」男人狠狠地干弄著小龜的親生女兒,一句句惡毒的話像毒蛇一般侵襲著小龜的內心。小龜父子二人怒吼一聲,撲上來。刷刷,九天璃火梭閃起兩道紅影,還在半空中的父子二人慘叫著化成了一堆飛灰……
第二百六十二章 死戰
「不--」甜子目睹父親和哥哥慘死在男人手下,全身抽搐,竟然同一時間達到了高潮。痛並快樂著。這句話恰好是她現在複雜心情的寫照。慘殺二人後,我哈哈大笑,下身動作更快了幾分。甜子被連續不斷的高潮擊得神智迷失,浪叫聲經久不息。
武林盟諸人無不駭然變色,而盟主巨漢卻依然故我,一動不動。死去的彷彿不是他的手下,而是兩隻螞蟻。甜子八爪魚似的纏在我身上,在我最後一擊後,雙目翻白,口吐白沫,興奮過度暈了。
男人狂妄的大笑聲在屋子裡久久迴盪,不經意間,我瞄到那就快落山的太陽。猛的一個機靈,彷彿身處沙漠中被一股清泉澆了個透心涼。我回過神來,不好!他是想拖延時間。
要知道,陰界中人只要太陽一落山,身體就會變老,但其本身實力卻會暴增一倍。如果說現在的巨漢頂多能撐著與我打個平手的話。那到了晚上,他有絕對的自信將我擊敗。難怪他一直按兵不動,原來用的是緩兵之計。
既然看破他詭計,我再也顧不上享受污辱對方了。一把將甜子丟到一邊,璃為梭挽了個槍花,赤紅光芒暴漲。巨漢一見我動作,大喊一聲:「傳功!」八大長老齊齊一個接一接個雙掌抵在前一個人背後大穴,股股黑色妖氣從雙臂中傳入前一個人體內。最後由大長老將合聚八人的功力傳給了巨漢。
說時遲,那時快。九天璃火梭堪堪刺到巨漢身前一米處時,整個傳功的過程已經結束。巨漢雙掌一合一拉,一把數丈長的大關刀已經憑空而前,堪堪擋住璃火梭的刺擊。「嗨!」巨漢大喊一聲,硬是將我這破天一刺擋住了。
好歷害的兵器,看來巨漢手裡的大關刀顯然不是凡器呀!我一個倒空翻,退了回去,等待最佳的攻擊時機。巨漢哈哈大笑:「九天璃火梭又如何?我手裡的大刀乃是陰界第一神兵,土生土產。傳說是你中土武聖關羽所佩之青龍偃月刀,關羽死後飛昇成仙,其偃月刀之刀魂卻遺落在陰界,經三萬年我歷代武林盟盟主閉關煉化,今日終於為我所用。」
巨漢頓了頓又道:「本來我還擔心沒有上佳的試刀品,既然你有九天璃火梭,那就拿你來試刀!哈哈哈……」
武聖關羽的青龍偃月刀?難怪能擋得住璃火梭的驚天一擊,璃火梭天生剛陽之兵,青龍偃月刀卻是天生陰物,二者恰好相剋。「就算關羽親來老子也照殺不誤!」手握璃火梭,我擁有空前的自信心。舞起漫天的梭影,腳蹋改良版星零棋步,衝向巨漢。
巨漢個大兵器也大,動作顯然不如我快,但一刀便是一刀,刀重如山,若被劈上一刀定不會好受。兩人你來我往,鬥了個昏天暗地。再看別人,那傳功後的八大長老個個萎靡不振,軟灘在地。
千春眼色變換不定,即驚訝於戰鬥雙方超高的身手,閃電般的動作,又羞怒於那一頭的妻子女兒。看著妻子女兒們關心男人的神色,千春悶哼一聲,就想衝過去把四個天殺的賤人殺死。
砰,勁道十足的罡氣把他震了回來,千春暗呼,好歷害的罡風。想不到以他的功力,竟然根本靠近不得。想想這二人的功力當真是驚天地泣鬼神了。千春吃了暗虧,這一擊也使他受了暗傷,只好乖乖的候在一邊,伺機而動。
這邊十二個女人早已經穿好衣服擠作了一團,就連剛昏迷的甜子也給弄醒了。只是醒過來的甜子已經瘋了,成了徹底的花癡,抱著仙子一個勁的說:「雞雞,我要雞雞,雞雞……」
仙子眼睛發酸,抱著她痛哭不止。她那六個媽媽卻神色複雜地望著那勇鬥巨漢的男人,眼裡既有仇恨,又有不捨,顯然這個男人給她們帶來巨大的痛苦,又帶來無與倫比的性愛歡樂,令她們愛恨莫明。
晴子母女四個都不敢看千春,身為人妻,身為人女,竟然愛上了仇人。最最尷尬的非晴子莫屬了,剛才她還和男人當著丈夫的面做愛。那聲聲浪叫,她都不敢相信是出自自己口中。心一橫,豁出去了,再也不看一眼千春,與三胞胎女兒緊緊盯著男人瀟灑的身姿。和女兒們一樣,眼裡儘是迷醉的目光。
說來確實是慢,這一切其實都是發生在同一時間。西邊的太陽已經把半個身子鑽進山頭了。我虛晃一槍,返身暴退,左掌一圈,十二個女人被一股金光包住,被我帶著撞破屋子,朝那西城門方向飛去。
「想逃?吃我一刀!」巨漢看出對手已經有了不戰之意。我哪裡還敢再戰,原本以為有九天璃火梭在手,天下真的就可以任我橫著走了。沒想到天外有天,以這等變態術法強化後的巨漢竟然能與我打個平手。等太陽一下了山,巨漢功力再次暴增一倍,就算我想逃也逃不成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異變陡起,青龍偃月刀在空中劃出一個半月斬,朝我背後斬來。璃火梭一擋一挑,藉著這反震之力,我的速度又快上幾分。「客氣了,大家就不用送了。」我大笑一聲,藉著速度飛快縱去。
被我擺了一道的巨漢怒吼一聲,朝我追來,但他已經失了先機,本身動作又沒有我快。縱然他兩腿疾若奔馬,依然追不上我。不一會兒,我已經帶著眾女奔出了城。城門口早已經布下重兵,我大吼一聲,「擋我者死!」道道槍氣從璃火中迸發而出。赤紅色的槍氣就像一條條火龍,火龍過處,士兵們紛紛化成一個個火人,慘叫著亂成一團。
千餘名士兵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我殺了個措手不及,來到緊閉的城門前。再次一聲大吼,厚達一丈的城門被一條巨大的火龍擊中,轟隆一聲,破開一個巨大的洞來。金光閃過,我已經攜著十二個女人破門而出。
這一稍稍擔擱,又讓巨漢追近不少。遠處呼喝聲此起彼伏,千春不顧已經功力大損的八大長老,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沿路追了上來。當他看到城門處千餘火人在悲慘的呼號時,臉色也微微一變。看到城門破了個一丈大的洞口時,他暗自咋舌,這要多高的功力才能打得這鐵做的城門啊!
單論輕身功法,巨漢確實不如我,但畢竟我手裡還有十二個拖油瓶,當我來到那個久違的懸崖下的時候,巨漢已經追上我了。「你們先上去,在洞口等我!」大喊一聲,將十二個女人丟上了天,堪堪落在奧母秘道出口懸崖處。
女人們還是尖叫了一陣,雖然今天給她們的震憾實在是太激烈了,但她們管不住她們的嘴巴。出於本能,她們閉上眼睛,抱成一團。過了好一陣,她們才回過神來。偷偷地張開眼,卻發現自己已經腳踏實地了。旁邊就是懸崖,崖下傳來劇烈的兵刃撞擊聲,大地彷彿都在隨之搖晃。
膽大的芳子趴在地上,爬到了崖邊,把頭伸出崖外向下看去。二十丈下,在大一小兩個人影正激烈地戰鬥著。九天璃火槍的赤紅,青龍偃月刀的幽青,兩把神兵宛若兩條不同顏色的神龍,正鬥得精彩紛呈。看得芳子眼花繚亂。
太陽已經落下三分之二個身子了,我越鬥越是著急,巨漢越打越是輕鬆。兩者心境上的差異令場中情形越發危急,好幾次我都差點被青龍偃月刀砍上。若非巨漢顧忌九天璃火梭,我已經敗了。陰界的人,只要被璃火槍碰到,即便功力深厚如巨漢者,依然會魂飛魄散,化為灰燼。
千春悄悄地掩著身貼近了戰場,抬頭一看,兩人惡鬥的上方恰有一個腦袋露了出來。定睛一看,不是自己的二女兒芳子還能有誰。他頓時大喜,趁著徐正氣正與盟主惡鬥,他正好坐收漁人之利,殺了令他倍感恥辱的四個女人。哦,不,應該是十二個女人!女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騙人的妖精!千春心理已經扭屈,妻子女兒的被判令他對女人無比的反感,直覺上已經把小諸仙子等女都恨上了。
來到懸崖徐正氣看不到的一邊,千春手腳並用,偷偷地爬了上去。以他的功力在陰界還跳不到一丈高,無奈只好學學壁虎。此時麗子也忍不住好奇爬到芳子身邊,向下一看,「啊--,不好了,徐郎,快來救我們。」顯然,她發現了正想偷襲的千春。
聞得麗子呼救,我心頭大振,藉機縱到崖另一邊,崖上果然有個兩米多的身影,正一步步小心翼翼往上爬去。我大怒,平地縱起十丈高,一梭刺向千春。千春正身處半空中,根本閃避不及。大吼一聲,「我命休矣!盟主救我!」
卻不成想,盟主根本就沒有救人的意思,青龍偃月刀愣是追著我的背部不放。千春如此卑鄙,我恨不能將他碎屍萬斷,拼著受創,一槍刺中他的腦門。砰啪,血肉橫飛處,千春已經魂飛魄散而死。大腿上一陣巨痛,雖有龍力盾護身,但還是受了重傷。我慘叫一聲,跌落而下,引起芳子和麗子一陣尖叫,「不要--」
經此一變,太陽終於落山了。
「哈哈哈」巨漢狂笑著立在空中,陰風慘慘,陣陣黑氣將他包圍,黑氣越來越盛,隱約中巨漢的個子再次慢慢拔升。原本三米高的個子一寸一寸地長高,身體也越長越壯實。三米一,三米二,三米三……四米!
他長到四米了!
皮膚越來越鬆弛,肌肉越來越軟,直至最後變成四米高的皮包骨,深陷的眼眶裡是兩隻炯炯有神的眼睛。他變身了!
懸崖上一陣尖叫,芳子和麗子也縮回了腦袋。青春靚麗的面孔在不甘心的痛哭叫化成八十老太模樣,奶子下垂得像兩個大木瓜,皮膚鬆弛得像麵筋。十二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眨眼間變成了老太婆!
「哈哈哈哈--」巨人狂笑,沙啞的嗓音異常的難聽,「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哈哈哈,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呸!」我吐出一口血水,站在地上捂著大腿上的傷口,龍力真氣緩緩在傷口上流動,眨眼工夫已經止住了流血。傷口飛快地癒合,但黑色的妖氣卻在我體內肆意破壞我的內臟。此翻被創,受的內傷不輕啊。
「老不死的妖怪,有種的下來與老子再大戰三百回合!」
巨漢狂笑,「好好,我就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
刀槍相撞,巨力傳來,我被擊飛十丈遠,半空中下了一陣血雨,那可是我的精血啊。這老不死的妖怪,功力暴漲了一倍,對他來說,我簡直就是不堪一擊!怎麼辦?怎麼辦?
巨漢沒有停止,一連串的打擊幾乎將我的龍力盾震碎。金黃色的盾光被他震得一蕩一蕩的,每一震,我都會嘔出一小口鮮血來。再這樣下去,我非活活打死不可。同一會,死亡離我是如此近。但我不甘啊,這世上還有那麼多的美女在等著我呢。
我的親媽,我的養母們,還有我的愛人,林蘭,武則天,雪姬,火鳳……數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女人了,但眼刻我腦海中卻浮現了她們的音容笑貌。我不甘啊,淫界裡幾十萬的女人等著我這個唯一的男人去滋潤她們呢!
「我不甘啊--」我大吼一聲,人類的潛能暴發了,彷彿迴光返照一般,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充盈了我的全身。這一剎那,彷彿我就是整個天地。不,嚴格的來說,是天地借我的身體,施出了它的力量!
「天地梭!」我暴吼一聲,龍力盾暴漲幫尺光芒,將巨漢的一刀反彈開去。同時,手中的九天璃火梭怒了,是的,帶著我不甘心的怒火,暴發了!
天空中突然出現一道閃電,是真正的閃電,一道由人力引發的閃電,一道帶赤紅光芒的閃電。「劈啪!」「轟隆!」閃電正中巨漢心口,把他的左胸擊出一個直徑三十厘米的大洞來。
「啊--」巨漢慘叫一聲,從半空中跌了下去……
第二百六十三章 重回淫界
「嘔!」我又噴出一口鮮血,意識到自己再也支持不了多久了,得趁著這最後一口真氣回到淫界去。返身衝上洞口,捲起由美女變成老太婆的十二個女人,向洞中飛去。大男子主義害死人吶,命善且不保,我還是把她們帶進了黑黑的山洞。
晴子母女四個痛呼:「徐郎,你受傷了?」
「不礙事,都別說話,快過來!」
那次掉進來的時候功力不足,伸手不見五指,如今我功力大盡,卻是快油盡燈枯之時,若不是還有九天璃火梭支撐著我,只怕現在的我早就倒下了。沿著上回的腳印,我們來到深洞裡。
抬頭往上看,約五十丈高的上空有一個烏黑發亮的旋窩在不停地轉動。「啊,頭好暈。」「是呀,這旋窩有古怪!」眾女功力低微,支撐不住,一個個以手撫額,不敢再看。
「你們想不想跟我離開陰界?」事急從權,已經沒有那麼多顧慮了。如果把眾女留在這裡,相信武林盟的人是不會放過她們的。眾女聽了毫不猶豫地點頭,「徐郎,我們願意跟你走,你到哪,我們到哪,就是去死,我們也陪著你。」
感受到眾女真切的目光,我大感安慰道:「想不到我以前那樣對你們,你們卻對我這麼好。」頓了頓又說:「好,你們抱成團,我送你們去淫界!」
眾女聚成一堆,人擠人,人擁人,我吐納幾下,真氣勉強還能運轉。正待運功,耳中傳來一陣尖叫,「小心背後!」但已經來不及了,此時我即受重傷,又在專心運功,萬萬沒料到巨漢竟然還沒死。
「三輪斬!」身後傳來一聲巨吼,三刀半月形青龍偃月刀刀氣從背後斬來。「不--」幾個美麗的身影猛地撲到我背後……
本以為必死無疑的我卻發現四顆老醜的頭顱滾在我腳下,我瞪大了眼睛,呆了,她們正是晴子、櫻子、芳子、麗子。「我要殺了你!吼--」我暴怒,強行運功,突破極限,回身向巨漢挺出我畢生精華的一槍!
巨漢醜陋的身子上空中一個大洞,卻舉起青龍刀迎向了我。生死對決,勝敗在些一擊,時間彷彿在這一剎那變慢了。小諸仙子八個女人眼睜睜地看著一槍一刀緩緩緩緩,如螞蟻爬樣,慢慢靠攏,貼近,碰撞……
然後,以兩把兵刃的碰撞點為中心,蕩起一層詭異的波紋。就如同一粒石子,投進了平靜的湖面,漣漪……波浪,蕩漾……
轟--,狂暴的真氣令整個空間發生異亂,凜冽的殺氣向四處飛散,撲撲撲……一連串比放鞭炮的速度快萬倍以上,小諸仙子八個女人瞪大了眼睛一聲不響,兩個魔神般的男人互相瞪著大眼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清風吹過,八個女人的滿頭白髮一寸一寸隨風消散,接著是頭頂、額頭、眉毛、眼睛、鼻子臉頰、嘴巴、脖子、肩、手、身……
呼--,清風過處,片點不留,八個女人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但這一切並未影響兩位殺神,我再次高高躍起,拼著最後一口真氣,從上至下,人槍合一,梭尖朝巨漢頭頂百合穴擊下。巨漢怒吼一聲,青龍偃月刀猛地一舉,梭尖對刀尖,碰撞……
再次上演了上一幕同樣的戲碼,刺目的亮光過處,男人消失不見了。上空的黑色旋窩中隱現一絲紅光,嗖呼沒了蹤影。又一陣清風吹來,巨漢和八個女人一樣,被清風吹得灰飛煙滅……
……
※※※※※※※※
天上一天,人間一年,為何有此差別,無非是時差不同。而陰界與淫界卻無甚時差,陰界一日,淫界也一日。
徐正氣自從在冷宮千波殿失蹤後,暴怒的雪姬幾乎把整個淫界都弄翻了天。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淫界裡的百姓們是雞犬不寧,苦不堪言。尤以千波殿為甚。
千波殿冷宮,上至絮妃下至小宮女都被關入大牢,每日被有女同歷史的SM女王雪姬折磨得苦不堪言。絮妃還好,畢竟已經被徐正氣手下的行刑宮女折磨過一陣了。可她幾個宮女卻沒這麼幸運,種種招術使在她們身上,就連絮妃的年過五十的老母親都沒放過。
雪姬這個暴走女同,帶上假雞雞腰帶,把她們一個個捅翻了天,每個人每天都要被捅好幾次。雪姬打算找回相公,然後與相公一起折磨她們,所以絮妃等人雖被折磨,每日裡好菜好飯不斷,人參燕窩上好療傷藥灌下去。絮妃母女連宮女共五個人不但沒有瘦一點,反而體重有所增長。
更誇張的是絮妃幾個人越折磨越漂亮,如今一個月過去了,五個人被調教成了五頭美女犬。每天赤身裸體,高翹著大屁股,四肢著腳,爬來爬去給雪姬當狗耍。
千波殿被雪姬火鳳翻了個底朝天,後間那棺材屋也沒放過,卻不見什麼洞口,也無異狀。氣得雪姬命人掘地三尺,整整挖了一個月,差點把地下河給挖出來,可還是找到半根男人體毛。
火鳳勸道:「小雪,好啦,徐弟弟他天庭飽滿,福大命大,不是短命之相。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雪姬紅著眼睛櫻櫻哭泣,「我知道啦,可人家就是擔心嘛。萬一他不回來,那人家可怎麼辦啊?」
火鳳噗嗤一笑,蘭花指一點點頭雪姬額頭上,「你有什麼好擔心的,他有那麼多女人,怎麼不見別的女人去關心他?」雪姬不屑道:「我才不會像伊莉沙白她們那樣呢。她們現在都成了陌生人似的,只在晚上寂寞時才會想起大哥哥來。」
火鳳搖搖頭歎口氣說:「唉,你也不能怪她們啊。她們一個個都失了憶,失憶後與徐弟弟的關係頂多只能算是肉體關係。雖然她們沒你這麼關心他,但她們也沒少出力啊。」
「哼,那是她們職責所在。」雪姬翹著可愛的小嘴說,「莉莉的媽媽索菲婭現在是軍委主席,莉莉自己是軍委副主席,連梅娜菲娜兩個小丫頭都成軍委委員了;宮本秀伊的母后現在兼任國家總理,秀伊是副總理。她們幾個個個日理萬機,忙著處理國家大事,哪有空找我的大哥哥?嗚……我可憐的大哥哥啊,你到底在哪裡啊。」
火鳳一個勁勸道:「好啦好啦,不能怪她們,雖然她們失了憶,但她們還是人啊。有人就有名利心,有欲就有求。淫界現在雖說只有不到四十萬人,但若無人管理,豈不天下大亂?我們現在被困淫界,還不知道能不能離開這裡。萬一永遠都得呆在這,當然要把這淫界治理得天下太平了。」
雪姬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鳳姐姐,我知道。一個月過去了,整個淫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街上治安好多了,交通都恢復了。但人家還是不好意思上待嘛,你看看她們,一個個衣服都不穿,特別是下面……連根繩子都沒有……」
說著說著,雪姬的臉就紅了。
火鳳也是無奈,「我也沒辦法,跟她們幾個都說過這事兒了。她們反問我為什麼要穿衣服。她們說,不穿衣服涼快,淫界氣候好,街上一塵一染。這裡又沒有男女之別,每個人都是女性,女人看女人,又沒什麼大不了的。哎,你說說,這是什麼事兒嘛。」
雪姬看著火鳳皺眉的樣子開心地笑道:「姐姐,你活了幾千年沒遇過這種人吧?」火鳳也笑:「何止,這簡直是天下奇談。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雪姬感慨道:「是啊,這個世界有太多的未知了。雖然人家也很好奇,也曾想走遍天下。但自從跟了徐哥哥後,人家覺得,只要有他在,我就滿足了。」
火鳳看著雪姬一臉的幸福樣,微微妒忌,心中卻想,徐正氣你雖然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但我對你只是有欲無情。終有一天我會飛昇成仙,回到天庭追求我的真愛的。
不過這話她可不敢對雪姬說,雪姬一直以為她和自己一樣愛著徐正氣。其實何只是雪姬這麼以為,就連名玉兒諸女都這麼看火鳳。不過火鳳卻知道有一個人知道自己的心,那就是徐正氣。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爭是永不停息的。征服與被征服,總是存在著矛盾。
二人正聊得起勁,外頭卻鬧翻了天。一個裸身宮女跑過來,「不好了,不好了,兩位娘娘,從天下掉下個妖怪來了。那妖怪還砸死幾個上了年紀的臣民,嚇死了人,娘娘快去看看吧。」
二女一蹦而起,雪姬一把抓住宮女問:「什麼妖怪,公的還是母的?」裸身宮女左乳一疼,原來雪姬無意中抓住了她那只豪乳。「哎喲,疼死我了。」雪姬尷尬的紅了臉,難得客氣地對宮女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裸身宮女剛呻吟出口就後悔了,哪還敢怪罪她,忙道:「不,不用。回娘娘的話,掉下來的人跟徐皇妃一樣,是個男人。只是那妖怪渾身烏黑,皮膚毛髮都被燒焦了,辨不出面目來。」
雪姬緊張道:「那他死了麼?」
「太醫剛剛查過了,還有心跳!」
「快!快帶我們去看看。」二女一聽是個男人,再也忍不住,跟在宮女身後去找那「黑人」。雪姬嫌宮女走得太慢,展開輕功把宮女抱起來飛在天上。宮女玉手一指,卻是皇宮外,大街之上。
遠遠的二女就看到大街上已經圍了無數的赤身裸體的女人了。正在那裡吵吵嚷嚷的,副總理宮本秀伊已經帶人控制了現場。可還是有幾個女人在那裡哭喊,「娘,你死的好慘啊!天殺的妖怪殺人償命吶!」
雪姬火鳳在天上看得真真切切,一個兩米來長的大漢正仰天倒在地上。身下壓著兩個中年婦女,婦女口角流血,雙目緊閉,顯然已經氣絕多時。那大漢手裡握著一把泛著赤紅光芒的兩米長梭形武器,全身漆黑。
如宮女所說,此人皮膚都被燒焦了,黑的白的,渾身冒著青煙。隱隱還能聞到熟肉的味道,當真令人噁心。
第二百六十四章 大淫國怪案
尤其是此巨人的面部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全都不見了,整個模糊一片,令人慘不忍睹。受了如此重傷的人竟然未死,左胸心臟處異於常人的心臟跳動有力,透過幾乎被燒透的心口,一抖一抖的。
火鳳一眼就看到那泛著赤紅光芒的兩米長梭形武器,驚呼出口:「天界神兵,九天璃火梭!」縱身飛下,就去抓那梭形武器。而雪姬第一眼看到那被燒焦的巨人就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在心頭流動。沒有任何理由,她悲呼一聲,「大哥哥--」丟下宮女,就落在男人身邊撲在他身上哭了個昏天暗地。
那宮女實在是命大,跌在一大叢稻草之上,嚇得她七魂丟了六魄,傻傻地坐在稻草上一動不動。
火鳳已經確定,手裡的神兵正是九天璃火梭沒錯。當年天地初開,盤古大神的盤古巨斧遺落在天界。卻無人能使得動。於是玉帝集萬仙之力,用了九九八十一萬年將泰山般大的盤古巨斧煉成一件件仙界神兵。比如托塔李天王手裡的寶塔,觀音大士手上的淨瓶,孫悟空的耳朵裡的定海神針,還有這件九天璃火神梭都是巨斧所化。天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兵器,都是以盤古巨斧為原料煉製而成的。不知有幾千幾百萬件,當年火鳳在天宮作侍女時不得使用武器,便偏偏最喜這等兵器。於是從天帝寶庫裡偷偷地拿出這柄梭形武器,卻在一次與人打鬥中失了兵器。
後來她找遍人間界,也沒探到九霄雲外天璃火神梭的靈氣。現在物歸原主,貪婪的火鳳就想從「黑人」手裡奪過來。使勁一掙,九天璃火神梭竟突然變小,化成一道紅影飛入「黑人」的頭頂泥丸穴。把火鳳氣得直跺腳,正欲將「黑人」殺死,以搶奪兵器。卻見雪姬撲到「黑人」身上大哭大叫,「徐郎,大哥哥。」
她一這叫,不但是火鳳,連「副總理」宮本秀伊都走過來了。「雪姐姐,你說他就是我們的徐郎?」秀伊瞪大美麗的眼睛,巫自不相信。徐郎是那麼的高大威猛,英俊瀟灑,這個「黑人」怎麼可能是他呢?
火鳳方才被璃火梭吸引了一切心神,這時才仔細打量「黑人」,又探他手腕,驚呼道:「呀!真的是他!」雪姬哭得更歡了,真氣可勁地往男人體內輸,卻怎麼也輸不進去。火鳳檢查了男人的身體狀態後,緊皺眉頭苦思了一刻鐘。最終還是搖搖頭,「小雪,哎……」
雪姬秀伊二女忙道:「鳳姐,難到你也沒有辦法麼?」火鳳微感痛苦:「我盡力了,他全身內臟,除心臟外俱已經碎裂。外部身體,百分之九十以上被燒爛,只有……」
雪姬二女眼睛一亮,「只有什麼?鳳姐你快說啊,急死人了。」
火鳳盯著男人的下體那高高隆起的部位說:「只有這地方毫無損傷……」
她這一說把在場所有女人的眼睛都吸引到男人的那個部位上去了。要知道,淫界的女人性慾是十分之強烈的,但因為淫界沒男人,所以女人們只好淪為女同,互相安慰。平時也就搞根胡蘿蔔弄弄了事。
一個月前,「徐皇妃」未失蹤那會兒,他是淫界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每一個女人都夢想著能與他共渡良宵,但人家是「皇妃」,可是大淫國皇帝,現任國家主席宮本紀香的老公。在整個大淫國可是獨一無二的貨。
一時間這此淫國國民們個個眼露青光,眼露貪婪淫慾之色。那兩個死了老母哭得死去活來的少女此時也不哭了,盯著男人隆起的一大團傻看了一陣。然後兩個人頭碰頭湊在一塊嘀咕了好一陣。最後兩人彷彿達成某種協議,會心地互望了一眼,還對擊手掌!
雪姬悲道:「那又有什麼用?人都變成這樣了,色鬼大哥哥還能想這種事麼?」火鳳道:「我只是奇怪,他的自愈能力本來是很強的,心脈雖斷,可心臟卻能跳動。不可謂不奇啊。也許他能自動恢復過來也說不定呢。」
雪姬秀伊二女大喜,卻聽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道:「徐皇妃砸死人了,徐皇妃砸死人了。」人群一下子躁動起來,秀伊手底下的女兵努力維持治安,「安靜!安靜!都不許動!不許動!」
你叫她們別動,可她們偏偏要動。「徐皇妃的名氣在大淫國可比女皇陛下還要出名啊,FANS遍及整個大淫國。毫不客氣地說,上至五十老太,下至五歲小兒,都知道大淫國這唯一的男人--徐皇妃!」
(註:大淫國乃是原先日本國剩下的女人所組成,凡上五十以上歲數的女人都死人!老少男子死絕,就連已經懷孕在身的孕婦生下來的孩子都是女子!)
人類的群體意識是毫無理智的,所以說一個人是一條龍,一群人聚在一起就成了一頭巨大的蠢豬。自古以來,百姓的貶稱就是愚民!
被人惡意挑動起來的騷亂被暴走的雪姬殘酷地鎮壓下來,悲傷中的雪姬飛上天,天空中立馬降下一陣大雪。雖然只有短短幾分鐘,但這溫度足夠令緊張的局勢緩和下來。赤身裸體的大淫國國民被這突變的天氣打了個措手不及,暴冷下來的天氣令人幾欲逃回家鑽進被窩裡去。
不過當人們才跑幾步,就發現大雪突然停了,接著氣溫又回升到溫暖的高度。於是愚民,哦不,嚴格的來說應該是愚婦們又聚了回來看熱鬧。不過這一次愚婦們可冷靜多了。
以雪姬的蓋世功力,這一分多鐘的大雪已經是她功力的極限。其實她根本不必用這種大耗功力的招術,但悲傷的雪姬不知道如何宣洩心中的悲涼。徐正氣重傷,她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毫無辦法。這種悲哀影響了她的心境,同時也影響了她的行為。
火鳳把兩個鬧事之徒抓了回來,摜到地上,惡狠狠道:「說,你們為什麼要造謠生事?」此二人道:「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們大淫國雖然建國時間短,但也是個法制的國家。難不成徐皇妃殺人就可以不償命麼?」
「怎麼回事?」火鳳雪姬問。
宮本秀伊可是國家副總理,被臣民當面指責,她尷尬接口道:「據目擊者稱,徐郎他從天而降,掉下來時正好砸中這兩個逛街買菜的婦人身上。她們倆個是死者的女兒,這件事鬧得很大,手底下的官員怕引起民眾暴動,我才趕來處理。沒想到……」
還沒說完就被雪姬打斷了,「秀伊,我可不管你那麼多事。不就是死了兩個愚婦嗎?陪她們幾個錢就是了。別多說,我要把大哥哥抱回去了。」說著就要抱男人。
死者女兒們大呼:「當官的草菅人命了啊,天啊,沒天理啊……」百姓們又騷動起來。雪姬森冷的目光盯著她們,把二女盯得心中直發毛,「你們再喊一聲試試?」死者家屬忙閉上嘴巴,這位娘娘的歷害可是天下聞名的啊。人家可是會飛的喲。
死才家屬不敢開口了,但並不代表別人不敢說啊。人群裡有人說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還有沒有天理啊!不是說咱們大淫國是以法制天下的麼?不會是說一套做一套吧,以法治國?我看是狗屁。」
「是啊是啊!」愚婦們一陣咐和。
眾怒難犯,宮本秀伊一把拉住正要發飆的雪姬道:「小雪姐姐,求你了,少說兩句吧。」雪姬氣得不理任何人,只是坐在地上抱著男人,一會兒理理男人焦黑的頭髮,一會兒摸摸男人燒焦的臉部,熱淚滾滾……
火鳳看到宮本秀伊為這事兒出頭了,也不想搶了副總理的風頭,再次與太醫宮女一道檢查起男人的身體。
宮本秀伊副總理對群眾說:「各位,各位,請大家安靜一下。我是國家副總理宮本秀伊,請大家聽我說幾句。」愚婦們一驚,乖乖,副總理都親自出馬了,就給她幾個面子吧。於是都閉上了烏鴉嘴,大街上一時間安靜下來,只有副總理的聲音。
「諸位善良的大淫國公民們,你們都是善良的人,都是正直的人。在這裡我作為國家副總理首先要感謝大家為國家做出的巨大貢獻。」掌聲四起,啪啪直響,副總理給咱們這幾個無名之輩拍馬屁,能不受下麼?
秀伊雙手在空中虛按,「謝謝,謝謝大家。我們都知道,大淫國開國至今才一月有餘,但是我們的高,咱們國家的制度已經達到了共產主義社會。人民按需分配,國家統一安排勞動,百姓生活越來越好了。人們的精神文明素質也越來越高。雖然犯罪事件在我國幾乎已經杜絕,但難免還是有一些意外發生的。但我們強調依法治國,使百姓有法可依,犯法必究,違法必懲。」
愚婦們掌聲又響起來了,大叫:「說得好!宮本總理,好樣的!清官哪,這才是為咱們老百姓說話的青天大老爺啊。」
宮本秀伊微微笑道:「你們太誇講我了。好,咱們言歸正傳,來談談今天這起案件,今天咱們就來個現場公開審理。」
經過各鍾庭審手續手,宮本秀伊確認在場的人都已經瞭解了事實真相後,說。
「大家應該都知道了,被告的真實身份乃是我們大淫國唯一的男人,『皇妃』徐正氣。雖然他是『皇妃』,但原告說得不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是,百姓們哪,你們要想想,徐正氣他也並非是故意的啊。你們親眼看到了,喏,他失蹤了一個月,今天卻是在無意識中從天而降砸死被害人的。主因是他處於昏迷狀態,他也不想的啊。」
愚婦們都默不作聲,顯然承認這個事實,被害人的兩個女兒,也就是原告也出奇地沒有反駁。
「如果他的意識是清醒的話,我可以以人格擔保,徐正氣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來的。」
人民點頭。
「雖然我們依法治國,但碰上這種意外情況,法亦容情啊。這樣吧,我們先來聽聽咱們的原告有什麼要求再審吧。鑒於被告是無意識下殺人,所以不符合殺人償命這一條法律,被告故意殺人罪不成立。」
下面嗡嗡聲一片,不過大家都看向原告,等待她們提出要求。
兩個原告卻當著眾人的面,你推我,我推你,互相推諉起來,臉紅紅的,誰也不好意思開口。最後兩個終於鼓起膽子異口同聲向臨時「法官」副總理宮本秀伊提出了她們的「無理要求」。
「我們想和他做一夜夫妻!」
群眾嘩聲一片。哇,這可是大淫國每一個愚婦的夢想啊!在大淫國這個國家,男人可是國家級特特特特特級保護動物。尤其是這個動物還失蹤了一個月,雖然現在半死不活,可誰能保證他明天會不會腳一伸掛了呢?
如果這個大淫國唯一的男人死了,這裡再也不會有男人了。那麼,對原告來說,她們就很有可能是整個大淫國最後兩個享受到男人的女人了。與其去報仇雪恨,不如追求幸福。這等幸福可是幾十萬人夢昧以求的啊。想想吧,到時候她們會被多少女人以嫉妒的目光盯著?這種待遇,將大大滿足她們身為女人的虛榮心。
宮本秀伊和群眾都被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少女嚇著了,更可氣的是,原告還提出一個更為不合理的條件:要在群眾的監督下,當眾與徐正氣做愛。
她們心裡想得可美啦,這麼多人看著我們享福,讓她們看得著吃不著,氣死她們,哼--
雖然這很不全常理,但原告主動放棄以法律的方式懲罰被告,臨時「法官」無可奈何之下同意了她們的非理要求。
「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一個人影如飛而至,美麗可愛的絕色「少女」雪姬,氣呼呼地站到了講台上。
第二百六十五章 香艷行刑
「我不同意,這種事我絕對不會答應!」雪姬怒瞪宮本秀伊,副總理道:「雪女士,你這是幹什麼?請你不要干預司法公正,這裡是法庭,不是大街!」
雪姬微笑道:「這裡明明是大街,哪裡是法庭了?你說是法庭,你把法錘拿出來給我看看。」
「你!」宮本秀伊氣得花枝亂顫,只好向火鳳求救。只時火鳳與那太醫似乎已經達到某種共識,本以為她會拒絕秀伊的求助,卻沒想到她竟然點頭了。
走到雪姬身邊,火鳳在雪姬耳邊一陣嘀咕。雪姬臉上先是一愣,然後是大喜,接著又是幽怨又是委屈,最後無奈地點了點頭。宮本秀伊很想知道火鳳是如果說服雪姬這個難纏的主的。但火鳳顯然沒有告訴她的意思。
雖是如此,但副總理的目的已經達到,最後原告與臨時「法官」雙方「賓主」盡歡。在人民群眾的監督之下,準備給犯人「行刑」。嘿嘿……
廣場上空出一大以片空地來,地面上早被女兵們鋪了一層厚厚的雪白被褥。殺人犯「黑人」徐正氣被抬到這大被褥上,黑得晃眼,黑白分明。但這並非最引人注目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個點上。
哦不,嚴格來說應該是一根棍狀物上。
青筋盤繞,長有一尺多,宛若東方巨龍。男人的命根子永遠是女人矚目的焦點,更別提在這男人絕種的大淫國了。廣大人民群眾,自發地圍成一個圓圈,第一排趴著,第二排坐著,第三排蹲著,第四排半蹲著……
周圍的建築物上,大樹上,路燈桿子上……到處都圍滿了女人。她們的目的只有一個,看大淫國唯一的男人「行刑!」
宮本秀伊嚴肅地喝了一聲「行刑」,然後一個女兵高唱,「時辰到!」幾個女兵押犯人似的把兩個「劊子手」--穿著白紗的原告(即被害人兩個女兒)押上了刑場(雪白的被褥)。於是,原告兩名少女無師自通地進行了以下的操作。
首先,原告極為自信地緩緩脫下了自己的象徵劊子手的職業套裝--白紗。然後緩緩向犯人走去,隨著她們輕盈的走動,那跳動的雙丸,那扭動的腰肢,那豐滿翹起的肥臀,那兩條讓人瘋狂的玉腿,還有那條水溪,最讓人受不了的是她們那得意的表情,彷彿她們不是來行刑而是來走貓步的。
女孩子的姿色只能算中等,但她們美麗魔鬼性感的身材卻令人所震驚。她們的動作是那麼的雍容大方,美麗高雅,所有的詞彙用在她身上,都毫不為過。絲毫沒有修飾的雙眉很自然的掃過眉峰,一雙深邃但是晶亮的黑眸透著狡猾,還有那麼一絲淡淡的虛榮。
白皙的臉龐在陽光下泛出聖潔的光芒,紅潤的櫻唇微微的露出裡面雪白的貝齒,根本沒有任何人工修飾的痕跡。當然,原告本來是打算臨時再補補妝的,可掌刑官不讓,說是怕引發某些人的心臟病暴發。
身材更是沒得說,飽脹的雙峰沉甸甸的,叫人擔心那纖若楊柳的蠻腰就要被壓彎了。皓如銀月的雙臂像這天上的太陽一樣在發出淡淡的光澤。那雙精緻的蓮足更是白的動人心魄,尤其是那十個鮮紅的豆蔻,牢牢的吸引著在場所有人的眼神。
不可否則,這兩明原告在身材上足以傲視雄雌了。
接著,行刑主辦方為了大眾心理某些因素的考慮決定不給犯人寬衣解帶了。在原告申訴無果的的情況下,無奈地接受了這個現實。夢想是美好的,可現實卻是殘酷滴。雖然犯人的命根子吸引了原告這對行刑人大半的目光,但還是有某部份落進了她們的眼裡--焦爛的全身皮膚。
原告兩人一對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堅定不移的決心。原告一號對原告二號說:「為了女人的幸福!」
「加油!」「加油!」一號二號女主角異口同聲說。
一號行刑人探手摸著男人的堅挺棒子哥,下蹲成馬步,口中高呼:「為了新生活,衝啊!」
噗嗤一聲,響起一個女人的尖叫:「啊--」
……
場外觀眾某位母親忙捂著五歲女兒的眼睛,「小孩子,不許看!」
……
二號原告與廣大人民群眾一樣看得目瞪口呆,然後口水流個不停。一號千是痛苦得吞下了男人的半根巨物,二號勸道:「還是算了吧,別太勉強了。」
一號堅定地搖搖頭:「我聽說女人都是先苦後甜的,不行,今天我非要嘗到甜頭不可。」
場外某個上了年紀的女人說:「哎,年輕人就是衝動!」
但一號很快嘗到了甜頭,節湊緊湊的叫床聲堪比翠微居某個叫徐大的傢伙寫的小說。錯落有致,跌蕩起伏,高潮不斷。
最後她在無數雙嫉妒得要死的目光逼視下,極度滿足地暈了過去。臨暈前還說:「二號,吃飽了叫我一聲啊,我還要……」
二號翻翻白眼,毫不溫柔地將一號暈倒的身體推到一邊,順手還踢了一號雪白的大屁股一腳,給印上了一個紅紅的大腳丫子。
正當廣大人民群眾緊張地看著二號對「犯人」行刑的時候,平地炸起一個旱雷,二號手腳齊齊一抖,再一軟,噗嗤一聲,卻聽到二號慘叫一聲:「哎喲,插……插錯啦……」
雪姬火鳳看了差點噴飯,也不知這一男一女到底是誰在行刑誰在受刑。總之二號的慘呼聲是傳遍四野,周圍的女兵竟然不上去幫忙,看戲似地看著二號自作自受。二號屁股開了花,痛得腿腳發軟,愣是站不起來。偏又痛得亂掙扎,可苦了這「原告」了,身為原告反而被操。
觀眾們幸災樂禍,突然聽到一聲呻吟,眾人張目四顧,最後將目光重新定格在二號身上。沒想到這處女竟已經享受G交了……
「娘,那位姐姐怎麼拉屎往上面拉呀?」某位天真的女孩子問她母親,她母親啞口無言……
雪姬忽然捉住火鳳的手,緊張地說:「鳳姐,你快看你快看。他那裡的傷好像開始脫皮了耶。」她指著男人某個部位附近的皮膚道。
隨著二號前後門通通被開苞,最顯著的是男人棒子哥附近的焦爛的皮膚開始脫皮了。火鳳微微得意道:「小雪,聽我說的沒錯吧。」
雪姬吃醋道:「呸,這個死色胚,等他身體復原了我要他好看。」火鳳道:「喲,才看他吃了兩個處子你就吃醋啦?妹妹,姐姐可得給你打打預防針。以他目前的傷勢,若想他復原每天都得找十個八個處子陰陽交合。如果你受不了,那就別……」
「不行,只要他能好,就是把全天下的女人都破了身我也沒意見。」雪姬貝齒緊咬,一幅痛心疾首的樣子。火鳳看了暗暗搖頭,情之一字真是害人不淺啊。
整整個半時辰,一號二號瘋狂地享受了她們人生中的第一次。她們是爽了,可苦了干勞苦觀眾了,這些個女人們一個個目射邪火,恨不能踢開她們,親自翻身上馬。副總理宮本秀伊極為明智地下令回宮,無形中將一場暴亂的陰影化解了。
回到皇宮,宮本秀伊召集國家各重要領導人,名單如下:女皇兼現任國家主席宮本紀香、皇后國務院總理籐野百惠、軍委主席原荷蘭國皇后索菲婭、副總理宮本秀伊、軍委副主席伊莉沙白、總理助理梅娜、菲娜,還有兩位皇妃雪姬火鳳與一位宮庭太醫。總計十一名相關人員。
紀香主席親切地詢問了相關事宜,為了體現民主與和平的原則,做與投票決定的偉大舉措。最後,與會代表一致通過一項國家緊急法案:大淫人民共和同全國公民有義務為國家獻身,尤其是處女,更有責任為我國特特特特特級保護動物盡責。初步計劃如下,每日由人民代表大會從基層百姓中推舉出十名姿色最出眾的處子,為大淫國唯一的男人治病療傷。上至王公貴族,下至黎民百姓,全國人民都要有貢獻精神。
這條法令在當天就向大淫人民共和國四十萬公民公佈了,當日,舉國歡慶。據第二日城市衛生清潔隊統計,收到空酒罈一萬八千個,公雞母雞的羽毛,三千三百斤,豬肉牛肉損耗不計其數。大淫國國富民強,因為已經達到共產主義社會,人民福利待遇相當優厚。這麼說吧,就算一個人她屁事兒不幹,每個月光拿低保也不愁溫飽。
所謂飽暖思淫慾啊,女皇兼國家主席宮本紀香這幾天正為了這事發愁呢。沒想到從天而降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大喜之下,女皇大手一揮,翻身上「馬」宣佈道,「今晚皇宮開慶典,誰喜歡上就上!」
某男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公共汽車,只要哪個女人想上來就上來。雪姬雖然心有不忍,但為了男人傷勢竟快痊癒,竟然忍痛割愛。隨她們去吧,她以此話回復對火鳳的提問。
紀香第一個坐上男人的腰間,她有一頭飄逸的長髮,美麗帶著潮動的臉龐,粉紅色的小嘴總是濕漉漉的,高聳豐滿的乳房。她的腰太纖細了,下面是她那結實柔軟翹起來的大屁股,,紀香的屁股也好像要從裡面迸出來一樣。向下延伸出她那迷人修長的雙腿,在加上她全身白嫩的肌膚像雪一樣,好像能捏出水來。紀香的每一個部位都散發出健康、迷人、性感的氣息。胸前一對柔軟白嫩的乳房小鹿一樣地跳到眾人的眼前。
美麗的形狀,紀香的乳房是那樣的高聳;淡紅的乳暈上,兩顆櫻桃般鮮嫩的小乳頭。她的皮膚白嫩得令人眩暈;平坦柔軟的小腹……紀香的那相當的豐滿,如果她的雙腿緊閉,就好像她的那裡放了一個剛出鍋的小饅頭一樣……
第二個上床的是皇后籐野百惠。她的皮膚白嫩得耀眼,纖纖的細腰下兩條玉腿修長,百惠一邊自摸,一邊坐上男人的大腿。誘人的身體曲線,肌膚清爽滑嫩,手感很好。百惠的身體美麗得無懈可擊,豐滿的臀部驕傲地翹起,兩片臀瓣緊緊地閉合,纖細的玉腿是那樣得迷人嬌嫩。一種美妙的柔軟和一股誘人的淫糜的氣息在空氣中飄蕩,那不是單純的體香,是從百惠美麗的熟婦肉體裡散發出來的成熟氣息……
第三次是金髮大美女索菲婭,伊莉沙白兩位大美女。這可是親生母女倆哦,美麗的洋貨,熱情奔放,動作是勁暴十足,浪叫聲之大,就是宮外的宮女都能聽到。
第四次是……
在座的女人沒一個落下的,宮本秀伊、梅娜、菲娜、醋味十足的雪姬,最後是已經一個月沒有男人滋潤的火鳳……
哎,男人的艷福便是擁有後宮佳麗三千的帝王也要嫉妒啊。
大淫國國歷元年一月六日,從這一天開始,大淫國進入了十年淫亂史。久病不起的「徐皇妃」因治病的關係得到大淫國國民的熱烈獻身。在這十年裡,「皇妃」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了。現在他全身的肌膚已經回復了櫻兒般的光澤,健康的膚色叫雪姬看了也要大為吃醋。
而飽暖思淫慾的大淫國民中的適齡少女,適齡少婦身心俱爽,於淫界中安居樂業。犯罪絕跡,民風純樸淫蕩……
然而世上的事總有著那麼多的遺憾,在這十年中,男人竟然沒有一次噴發。直接後果就是淫界中的女人們沒有一個再懷孕的。好在淫界中的人似乎並不會再老,小孩子長到二十歲左右的時候容貌再也不會變化。堪比青春永駐,長生不老。這也使得大淫國免去滅國滅種之憂。
這十年裡,雪姬愛男人愛得越來越深,每個月都要去森林溶洞裡察看一次回陽丹的煉製情況。對雪姬來說,男人的一切就是她的一切,只要是一切有利於男人的事情,她都會盡心盡力地去完成。
時間就在平淡卻淫蕩的日子中飛快地流逝……
第二百六十六章 男「征」女「戰」
大淫國十年六月,雪姬發現在這個月裡回陽丹爐抖動的相當歷害。雪姬生怕回丹陽煉製有變,所以這次她檢查之後並沒有離開地底煉丹房,而是留在這裡靜觀其變。
正是因為有了這個變化,才導致我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她。我一醒來,宮女們一路飛奔著把這個好消息傳到了整個皇宮之中。女皇紀香領著一大批人來看望我,在這裡房間裡,再沒有什麼女皇,再沒有什麼大臣。有的只是這一群臣服在我棒下的女人。
激動之後,我問火鳳:「雪姬上哪去了?」火鳳道:「小雪去檢查回陽丹的煉製情況,為了你,她什麼苦都能吃的。」我微微有些感動,摟住女人們,在她們的臉上一人親了一口。
「小雪她去了多久了?」我又問。
「去了有十來天了。不過有點奇怪,以往她每次去,頂多三五天就會回來的。十年來都是如此,沒想到這次……」
我打斷火鳳的話,「你說什麼?我睡了十年?」
「徐郎,你在這床上已經躺了整整十年了。」女人們都證實道。我怔了怔,感歎道:「黃粱一夢啊,一夢十年!」看看女人們的容貌,卻發現與十年前絲毫未變,遂問:「你們好像都沒怎麼變化啊!」
眾女嬌笑,「咱們大淫國的風水好,女人在這裡可以青春永駐,長生不老!」
火鳳我是知道的,她功力通神,早達到了青春永駐長生不老的境界了。這次我醒過來,感覺上與火鳳的隔閡越來越大了。感覺上失憶後的這些女人,包括以前深愛我的伊莉沙白都對我只有性慾並無多大愛意。而且她們現在她挺會擺官架子了。
這咱感覺讓我很是不爽,難到淫界女人只有慾望不成?若果真如此,那我陪養的癡情淫春蠱不再會英雄無用武之地了。這樣看來,還是雪姬這癡情丫頭對我才是真心的愛啊。
默默運了運氣,發覺身體有些發虛,乃是久未運動產生的不良反應。在眾女的陪同下,先是美美地進了少許食物,然後在皇宮裡散步聊天。「這十年你們是怎麼過的?」我問眾女,眾女答:「還能怎麼過?白天就處理國事,晚上有你可以陪人家呀!」
看她們一個個眉心含媚,暴乳肥臀,乃是常被男人滋潤之兆。我心中有些懷疑,莫不是這裡又有男人了?遂假裝不經意地拍拍她們充滿彈性的大屁股道:「嘖嘖,這十年來長得越來越有彈性了。」
眾女嬌叱,「還不是被你在晚上弄的。」我莫名其妙,「我不是在昏睡麼?怎麼可能……」
眾女白我一眼,「怎麼不可能?哼,這十年中,也不知有多少國民的處子之身被你破了。截止到目前為止,已經約有十萬人被你XXOO啦!」
「不會吧!」我不信。
「喏,你自己看吧,這裡部分花名冊。從元年一月六號開始,每天都有記錄的!」宮本秀伊丟給我一本冊子,我打開一看,只見上面記載著數不清的人名:
元年一月六號貢獻給徐皇妃處子十名,分別是山口田子,家住……
元年一月七號貢獻給徐皇妃處子十二名,分別是籐野紀香,家住……
元年一月八號貢獻給徐皇妃處子十五名,分別是鈴木伐子,家住……
……
上面清楚地每日與我交合的女人人數,是否處子身,姓名等個人資料,詳詳細細,一清二楚。更有意思的是,到昨天為止,當日陪我「治療」的女人人數已經到達五十人了。總計這十年中有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名處子被我開了苞。
「哼,這回你可得意了吧。」伊莉沙白道,「你還真是貪心鬼,早不醒晚不醒。偏在今天醒過來。」
「為什麼這樣說?」
「你可知道,你再晚一天醒,我們大淫國已經再也沒有適齡處女供你享用了!」
我呃然,「難道現在大淫國已經沒有處女了?」
「也不是沒有,難道你想連未來過月事的小女孩也不放過麼?」女人們步步緊逼。
我嘿嘿直笑:「不敢不敢!」心裡卻微微不爽,糊里糊塗的在昏迷的時候破了這麼多處女身,哎,虧大了。破處的成就感竟然沒享受到,不過想想十萬個處子被我破了也挺爽的啊。這麼一想,心裡舒服好多了。
在皇宮裡逛了一個上午,我是越走越有精神,眾女卻叫苦連天。我踴躍道:「十年沒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大家陪我去皇宮外看看怎麼樣?」
「十年的變化確實不小,不過我們腳都酸了。」眾女不依了。火鳳打圓場:「這樣吧,你們都去休息,畢竟你們個個都是日理萬機的人,還有國事需要處理,就先回去吧。」
於是眾女紛紛向我行了個告別禮。
索菲婭劈開雙腿,趁我不注意狠狠地把我套了進去,扭動了兩下後便讓女兒伊莉沙白來。母女倆這舉動令我目瞪口呆,這性交也太隨便了吧。我張口結舌道:「你,你們這是幹什麼啊?」
「跟你道別啊!」母女倆道。火鳳噗嗤一笑給我解釋,原來這十年裡淫界因為我的存在而行成了一個新式告別禮。許多人都與我有過肉體關係,所以她們這些女人以獨特的交合這種方式向我說「再見」!
我差點沒歡喜得暈了,唔,做男人,真好!
於是眾女一一與我行過「告別禮」,花樣百出,有的以前門向我行禮,有的以後門向我行禮,還有的以小嘴向我行禮,更有的以上下三個洞向我行「告別大禮」。
在經萬錘億煉的棒子哥如今可是整個淫界的國寶啦,剛才還沒注意,現在低頭一看,我哭笑不得。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在棒子哥上打了個紅領結……
雖然今年是我的本命年,但也不能這麼玩我吧……
身體是好了,但功力仍然微乎其微,只有我全盛時期的百分之一。與火鳳走到街上,一派熱火朝天景象。和十年前一樣,街上的女人們不著寸縷,反而是頭頂上花花綠綠的戴滿了飾物。
我和火鳳現在已經是入鄉隨俗了,都沒穿衣服就上街。剛走上街,忽啦啦圍上來一大群人。還沒反應過來,棒子哥就被一個溫暖的環境所包圍。給我行「問候禮」的是個相當漂亮的女孩子,被這樣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吃豆腐」我當然沒有異議啦。抱著她的大屁股狠狠地幹著她,女孩子先開口了:「男人,你醒啦,你知道麼?我們是多麼盼望你能早點醒來啊。」
四周的人伸出纖纖玉手在我渾身上下一陣亂摸,背上不知何時已經被兩團巨乳頂著了。人們紛紛道:「是啊是啊,我們都盼你醒來呢。這回男人你終於醒過來了,太好了。」
被感動的我說:「謝謝,謝謝你們,謝謝你們的關心。」
「沒什麼,男人啊,你睡著的時候一天都能幹五十個人,醒來一定能幹一百個人,這樣的話我們整個大淫國的國民都能雨露均沾啦!」
我無語。
原來如此。
將幾個極漂亮的絕世美女搞到高潮後,面對熱情的廣大淫婦,還是有點招架不住。不過在大淫國講究兩情相悅,如果我不願意,她們也會乖乖地不敢亂動。畢竟咱們這裡可是「依法治國」的啊。
於是,街上出現一幕奇景。一個高大威猛的裸體男人身後,跟著幾百名同樣赤身裸體的女人……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天下獨一無二的逛街大軍,在城中東遊西蕩。街上店舖挺多,沿街不再有以前的小攤小販,通通都是店舖經營。有賣頭飾的,有賣胭指水粉的,各式各樣的百貨,這裡是應有盡有。
剛走到一間珠寶店,跑出來一個美麗的三十許熟婦。生得高貴大方,精明強幹,典刑的職業麗人。她來到我面前,給我行了個「問候大禮」,套了我兩三下,臉紅紅的對我說:「尊敬的男人,您能給我們大淫珠寶店做形象大使麼?」
幹了她那兩下後,感覺上她已經不是處女了。看她年紀應該是在來淫界前就被破了身的,想起到現在為止還沒給雪姬送過禮物,心中一動,道:「可以,不過我有什麼好處呢?」
珠寶店經理立即把我招呼到店裡,命年青漂亮的售貨員接待我,然後從裡頭拿出一串三十六顆渾圓的珍珠項鏈。「男人,這串項鏈作為你的行形大使費用如何?」
我拿過來一看,珍珠個個渾圓飽滿,閃閃發光,珠潤玉圓。雖然我是個珠寶菜鳥,但量這經理也不敢騙我,於是點頭答應了。火鳳不解問:「皇宮裡什麼樣的珠寶沒有,你幹嘛偏偏要花錢買?」
我道:「那是你們的東西,又不是我賺來的。」火鳳不屑道:「哼,大男子主義者。」
我沒有理她,這個火鳳,對我越來越沒有好話了。想起她到現在還忘不了舊情人,我心裡就火大,看來今晚一定要她從肉體上,從精神上徹底地服從我。
※※※※※※※※※※※※
當天晚上,火鳳正在看道書,突然感覺大腦昏昏沉沉,不一會便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其實是我在火鳳房中的蠟燭中放了迷藥,這可不是普通的迷藥啊。號稱「神仙倒」,乃是從奧母秘術中學來的。白天我趁機叫太醫送來幾味配藥,製成後連我這百母不侵這體聞過後頭腦都要昏沉幾分鐘,端的是無比的歷害。
我走進去,將一條癡情淫春蠱種入了火鳳的體內,然後關上房門走了出去。而我隨後也觀察到火鳳醒來時也沒發覺自己體內被種入了一條癡情淫春蠱。
十天後的晚上,正是癡情淫春蠱的蠱毒發作日子,火鳳一個人在房內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湧上心頭。這種感覺是自己從來沒有過的,而且更有越來越猛的趨勢。火鳳神智迷失了,眼前白茫茫一片,突然看到一個像是男人的影子,她輕呼呻吟道:「玉帝哥哥,我要……」
我大怒,來到火鳳身邊,看到她的玉體果然是美輪美奐,就像羊脂白玉精心雕琢一樣晶瑩、潔白和光滑。乳房不是非常大,但也是圓潤堅挺,十分的好看。尤其是她那個巨臀,可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大個的。誰叫她原先是只「火雞」呢,雞屁股一向是最大的了。
我分別用兩隻手一把抓住火鳳那雙玲瓏小巧的秀足,然後分開火鳳那白皙如雪的美腿,這時我兩眼發直,愣住了。中了癡情淫春蠱的火鳳身體竟然產生了異變,是的,沒錯她那花門竟然不同於以往了。黑森林竟然變成了超級大白虎!
火鳳的大腦中也傳來了陣陣舒服至極的觸感,這是被男人這種嫻熟而又細膩的動作不斷地衝擊著敏感的耳垂所傳來的,火鳳不由自主地閉上自己美麗的眼睛,用自己的身體默默的感受著男人柔軟的雙唇溫柔地親吻。男人輕輕的吻過火鳳的耳垂,又開始在火鳳潔淨的面頰使用她那銷魂的雙唇,並且準備一直向火鳳那張櫻桃小口吻去。
緊繃繃的身體由於男人的親吻漸漸也開始放鬆下來。火鳳更是自然而然地微啟朱唇迎接自己愛人的性感紅唇。在兩人紅潤的嘴唇剛剛相接一開合以後,兩片香舌就飛快的緊緊纏繞在一起,火鳳此時完全沉醉在與自己深愛的人接吻所帶的幸福感中。她享受著這一切,似乎感到天地之間就只有她和男人兩人。在她潛意識裡,一直以為男人是玉帝。
一會兒火鳳突然感到男人的嘴離開了自己的雙唇,不知去向,她微微睜開迷茫的美目尋找著,但卻驚恐地發現模糊的男人正跪在自己大張的兩腿之間,準備用剛與自己親吻過的舌頭舔火鳳她的嬌嫩花瓣。
因為有一種同性之間的羞恥心,使火鳳立刻想阻止眼前馬上要發生的景像,她小聲哀叫道:「不!不要啊,那裡很髒,玉帝哥哥不要舔啊。」
而此時男人卻說:「美人,我會讓你舒舒服服的。」說完後便把嘴慢慢湊上前去,伸出……
傳來的從未有過的奇妙而又強烈的快意感覺再次令火鳳腦海一片空白。也許是羞恥心作祟,讓愛人親吻自己居然也會有如此的美妙感覺,以至火鳳又再次濕潤起來了。而身後的我也不失時機地張開大嘴,含住火鳳的一隻耳朵,用牙齒和舌頭輕輕佻逗著火鳳敏感而又細嫩的耳垂,一雙魔爪也是不失時機的大力揉弄火鳳堅挺的乳房。
耳朵、乳房和蜜洞這幾處不同的敏感部位不約而同的受到強烈刺激,一陣陣的酥麻感,令火鳳不由自主地一陣激動,自身的性愛慾望被充分調動起來並且迅速膨脹爆發。此時火鳳也渾然忘記了周圍馬上要發生的對她不利的一切危險。
此時我看到用挑逗,令火鳳放鬆警惕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就輪到自己辦正事了。用手抱起火鳳的細腰,將自己對準了火鳳的菊花。而此時火鳳心神跌蕩,已經毫無戒備,根本沒有留意到我這個對她不利的舉動。
我見時機已經成熟,趁火鳳的菊門仍在半張開狀態,將火鳳的身體慢慢向下坐了下去,同時向前一推而入!
火鳳突然感到後門遭襲,拚命掙扎著,大聲喊道:「不要,不要那樣做!」但是火鳳的身體已經被我制住,根本沒辦法抵抗。
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讓她猶如從天堂掉下了地獄。這種痛苦令火鳳感到不下於她剛才痛失處女之身時候的痛苦!她立刻本能地用力收緊,力圖將剛剛入侵的擠出體外。
「………啊!………」
火鳳哀叫一聲,自己顧後失前。
我趕緊把握住這個大好機會,馬上飛快地向前推。「哈哈哈!你上當了!臭婊子,我是徐正氣,才不是你的玉帝老情人呢!」
火鳳罵道:「好痛!……禽獸……,快把你的髒物拔出來!!」要知道,以往她與我交合只用過前門的,從未用過後門。
怒不可遏的我大力抽X起來,並且怒斥道:「敢這樣對主人說話,看我先把你X爛。然後讓癡情淫春蠱的蠱毒把你折磨個夠。」
火鳳被我這一舉動痛得差點就要昏過去,大叫道:「你,我錯了,我再不敢罵主人了。求你抽出來吧。求你了。」
我得意地對火鳳說道:「你知道自己錯就好了,這樣你還算是一個可以調教好的性奴,現在你的菊花比你的另一條道路還要窄迫呢,而且癡情淫春蠱的蠱毒正在發作,我不光要好好為你開發你的菊花,而且要減輕蠱毒的發作,當然不能馬上抽出來,我開發好你的菊花後,解了你的蠱毒。你就能體會到我用心良苦,而且以後每次作愛時,就能舒舒服服享受我X你菊花的美妙之處。」
「求你了!請停…停下來吧!」火鳳全身汗如雨下,甚至再次流出了眼淚。
「你這次蠱毒發作還沒解除,我怎麼能停下來呢?」我看著火鳳說:「只要我不射出來,你這次蠱毒發作就還沒有解除,我就得一直這麼幹下去喔!」
火鳳聽完後回過頭張開櫻唇向我吻了過去,四唇緊接後,火鳳把自己全身燃燒的性愛情慾整個是放在舌尖,然後香舌滑了過去,而我也緊緊吸著剛剛到手的玉人伸過來的舌頭,兩人便開始互相用力吸吮並且長時間的深吻著。
在火鳳快要第十次洩身的時候,我也忍不住了,連忙抽了出來,然後用手用力卡住火鳳的下巴,迫使她張開了嘴,接著便將乘機X了進去,在火鳳口中射了。然後惡狠狠說道:「不許吐出來,全部吞進去。」
當天夜裡,我抱著全身赤裸的火鳳相擁而眠,而此時的火鳳早就被我搞得精疲力竭了。
第二天早上,火鳳默默起床,強烈的復仇願望油然而升,她舉起右掌慢慢走向正在熟睡的我,但是她哪裡知道我在她體內種入的那條癡情淫春蠱已經把火鳳這一舉動報告給我了。我並沒有馬上阻止火鳳,而是微微睜開眼,偷偷觀察著火鳳的一舉一動。
火鳳來到床邊,剛想刺下去,但是突然想到,眼前床上的男人畢竟是自己第一個男人,何況自己姐妹雪姬深深愛著他。再說如果自己殺了他自己怎麼辦,以後每次癡情淫春蠱的蠱毒發作時,自己沒解藥該怎麼辦。想到這些火鳳又默默放下手,我看到這一切知道昨晚對她的調教非常成功。
火鳳來到浴池,想洗掉男人昨晚留在屁股裡的全部污垢。不知什麼時候,我也來到浴池,看到火鳳正在拿起梳子,為她烏黑發亮的長垂秀髮輕柔地梳理的動作姿態,巨臀一扭一扭,引人至極點。
我按不住心中的興奮,趕快衝到火鳳身後,一把抱住池中的玉人,雙手用力的搓揉著火鳳那對美乳及巨臀。火鳳並沒有反抗,只是繼續梳著自己的長髮。
我笑道:「小美人,怎麼不反抗啊!剛才你不是還想殺死我嗎?是不是被我的大征服了?」
火鳳驚訝的回過頭看著我:「你怎麼知道的?」
我得意地笑道:「因為你身體內的癡情淫春蠱把你想要殺我的事情告訴我了啊。」
火鳳一下子想到癡情淫春蠱的確有向施蠱者預警的功能,只是淡淡對我說道:「還不把解藥給我。」
我得意地淫笑道:「昨晚最後不是把解藥餵給你了嗎,你不會是吐出去了吧,如果你吐出去了可是對主人的不敬哦,以後再也沒得吃了。如果沒吐出來,那麼只要你以後乖乖的聽主人的話,主人我就會給你解藥吃。」
火鳳突然想起,昨晚令自己羞恥的最後一幕,立刻自己羞得滿臉通紅。又說道:「要我乖乖的聽你的話也可以,不過要答應我三個條件,第一要………」
我大怒道:「大膽,你難道忘記了該如何跟主人說話,在主人面前必須要恭恭敬敬稱『主人』,而對自己要稱為『奴』,還有就是性奴沒有資格跟主人提條件,難道你忘了嗎?你的一切都是屬於主人。念你初犯先不予追究,下次再犯就讓你再嘗嘗癡情淫春蠱的蠱毒發作的滋味。」接著我又柔和地對火鳳說道:「當然,只要你乖乖的聽主人的話,主人就會好好的享用你的。」
火鳳當然已經體會過癡情淫春蠱的蠱毒發作的威力,心中雖然不屈服,但目前也只能只希望我好好對自己,只好說了句:「知道了。」她哪裡知道以後還有更大屈辱和折磨在等著她。而此時我知道火鳳這個中蠱的女人對他這個施蠱者已經產生了一種仰賴唯一的主人的心理,以後就會達到我叫火鳳往東,火鳳絕對不會朝西的程度。我一想到這些,便馬上將自己的大迫不及待地X入火鳳的小中……
但火鳳內心中卻還深深隱藏著另外一種想法,就是有朝一日,自己研究出真正解藥時,那時,自己一定要帶著雪姬一起離開,因為自己不屬於這裡,不屬於我。她的目的是修成正果,得道成仙,去見玉帝。
幾千年的愛戀豈是癡情淫春蠱一時間就能代替得了的?但她卻低估了我,一天征服不了她,我用一個月,一個不行,我就用一年,一年不行,就用一百年。日日夜夜折磨她,直至把她徹底的性奴為止。我徐正氣在女人這方面從來就不是個心胸寬廣的人,凡是我看上的女人就只能屬於我。
溫柔的柔情手段是對付不了火鳳這種幾乎是無慾無求的人的,火鳳她不愛錢,不愛權,沒有名利心。有的只是對玉帝的一片單相思,而且一思就是幾千年。對這樣一個半仙之女,尋常的手段她早看膩了。有九天璃火梭在手,她現在已經不是我對手了。為了怕出意外,我已經給她下了禁制,關入性奴訓練營。在那裡,有著專業的性奴訓練師,等著她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慾望以及痛苦……
期待啊,火鳳,你這原本是天上的仙女將會變成美女犬性奴……
第二百六十七章 調教之夜
打開關押火鳳的牢門,走進去看著眼前的火鳳,就像個肉粽子一樣,被懸吊在天花板上。火鳳彎曲著膝蓋頂在胸脯前,腳踝和手腕被繩子纏綁在一起。被多條繩子從天花板上垂吊的火鳳,就像是被蛛蛛網捕獲的蝴蝶,既美麗又珍貴。
「讓你久等了,火鳳。你一個人一定很寂寞吧……」
火鳳甩開黏在臉上被汗濡濕的頭髮,抬起頭來看著我。因為使用了多條繩子來分散體重,所以纏繞在她身上的繩子,並沒有使她太過疼痛不堪。
從火鳳惺忪的雙眼裡,我得看出,她在這種束縛的疼痛中得到快感了。
果然如我所想。也許她自己還沒有發覺,但她的身體的確流著被虐狂的血。我越來越確信。「怎麼了,火鳳?被囚禁的身體已經興奮了嗎?」
她自己看不見,但股間濕淋淋已經證明了一切。
火鳳聽到我的話,全身泛起粉紅色的紅潮。
「請不要再說這種下流的話。只要你現在放了我,我保證不會咱們倆從事行同路人,也不會追究此事。」
我不加思索的笑了出來。她居然會說出這麼引人發笑的話,火鳳大概是還不瞭解自己的立場吧,現在掌控全局的人可是我。
「火鳳,你是不是傻啦?這東西根本就沒有解藥的,中了癡情淫春蠱的人根本永遠也別想恢復。」
火鳳的悔意完全寫在眼裡,這種表情和動作實在令人憐惜。我伸手輕撫著火鳳完美的臀部。輕輕的旋繞著、停住、再滑到另一邊,來回撫弄著。在不斷的愛撫下、火鳳的身體升起一股無力感,由表情看來,她似乎也死心了。
「你在做什麼?」
我沒有回答她,加強手指上的勁道插了進去。
「啊!啊!」
一直看著我的行動的火鳳,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
「已經濕答答了呢,火鳳。只是把你吊起來就濕成這樣,你真的很喜歡這種色情的事呢。」
火鳳想逃離我的手指般的扭動著身軀,但肉體卻纏噬著我的手指。
為了忘卻我心中的欲求,我只能狂暴的用手指在火鳳的體內抽送著…「不要。求求你不要再做了,求求你了!」
求求你……求求你……
不停重複的話語,這真是教人想一直聽下去的甜美呻吟。
但是,我現在想聽的並不是這個。我想聽的,並不是只有這種程度的甜美聲音,火鳳像豬一樣,不停的從鼻子裡發出悲鳴般的喘氣聲。在我的手指停止動作的同時,這甜美的呻吟也消失了,只剩下淺淺淡淡的呼吸聲迴繞在牢內。
拔出的手指,我騙她說:「今天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真的嗎?」
「嗯,是真的。當然我也不會再幫你灌腸了。」
火鳳的臉表情浮現出動搖的神態。大概是想起昨天在我面前大量垂糞的恥辱吧,火鳳全身都紅透了。火鳳悔恨的看著我,雙手被捆綁著,導致血液無法暢通,已經變成紫色的手掌怨恨的握緊拳頭。
我摸著火鳳的臉頰,她抬起頭來看著我,好像考慮著什麼事般的。她想說什麼,我正等待著。「求求你…不要再對我做出這種事了!」火鳳那對一直都很強勢的柳眉,突然變成了楚楚可憐的倒八字眉。比起以前冷冰冰的樣子,現在她的表情豐富可愛多了,而唯一能讓她如此低聲下氣說話的人,就只有我了。
我漸漸愉悅了起來。
「不行喔,怎麼可以不做呢?我們什麼都還沒開始呢!」
「畜生,以前我幫了你多少忙?想不到你現在竟然這樣對我!」
「是,以前你是幫我不少忙。但是現在,我不需要了!」喚出九天璃火神梭,我得意洋洋地在她面前耍了幾下,「嘿嘿,你以為我不知道麼?哼,告訴你吧,當日我從陰界回到淫界的時候我是清醒的。」
火鳳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什麼?那,那我想拿璃火梭的事你都知道了?」
「拿?你那叫拿麼?那整個一個叫搶!你以為璃火梭會自動回到我頭頂泥丸宮的麼?告訴你吧,那是我拼著最後一絲力氣強行把它召喚回去的。」
火鳳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啞口無言。我繼續說道:「知道麼?當看到你和雪姬兩人對我的明顯差別,當時我就下了決心了。只要我徐正氣還能活過來,就一定要把你火鳳,變成只會挨操的性奴!!!」
眼眶裡熱熱的,想起在那一戰中死去的十二個女人們,我的心猛地一抽。晴子、櫻子、芳子、麗子,天上的你們知道麼?雖然我們只不過相處了短短的一個月,但我能真切地感受到你們對我的深深愛戀。我沒用,我真沒用,不但不能好好保護你們,反而要你們為我而送命。
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初出茅廬的懵懂少年了,已經學會隱藏心事。心中巨大的悲痛被我隱藏的很好很好,是的,沒有被任何人發覺。但我的怒火並沒有因此而減弱,當火鳳無情無義的舉動刺激到我時,體內濃重的虐意再勾出來了。所以,我要將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火鳳,變成只會挨操的美人犬性奴!
「啪!」
一個劃破寂靜的聲音。沒多久,我的手心上燃起了一股灼熱感。
火鳳撐大雙眼,身體硬直,她的臉頰已經通紅腫脹,左臉上一個巴掌印是那麼的醒目。
我賞了她一巴掌,雖然我沒有傷害女人身體的興趣,但我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怒火需要發洩,雖然武林盟盟主被我殺死人,但卻並不足以平息我的怒火。本來我是想殺回陰界去的,但當我來到千波殿冷宮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入口已經徹底地消失了。
就是這件事,徹底地將我變成了一頭暴怒的雄獅。所以我看開了,我順從了自己的命運,所以現在我才在這裡玩弄著火鳳。
「來,我們繼續每天的功課吧,在雪姬回來前,我會讓你變成一個最淫猥的性奴。」
臉頰灼熱的痛感讓火鳳的雙唇不停打顫著,睜大雙眼的火鳳彷彿可以預見接下來毫無人性的調教方式。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向你認錯了還不行麼?我願意做你的性奴,只要你高抬貴手,不要再折磨我了……嗚……」火鳳被打了一巴掌後,顯得更加恐懼了。
奧母秘術上有記載。
想要把女人調教成為一流的性奴隸,必須先讓她們嘗過恐怖與害怕,這麼一來,再難搞的女人都會受不了快感的誘惑。為了忘掉一切,她們只好不斷渴求身體的刺激,為男根活下去。
臉上泛起了惡魔般的微笑,我的手極其緩慢地向她伸去。
「不要,放了我,不要啊……」纏繞在火鳳身上的繩子,隨著火鳳的反抗而搖擺起來。雙股因搖動而更加擴開,吊在半空中的火鳳不停瘋狂大聲哭喊著。
……
火鳳驚駭的痙攣,不自覺的發出哈啊啊……的淫穢叫聲。火鳳臉上的紅潮似乎比剛才又更深了一點,比起被捆綁垂吊的痛苦,性的興奮似乎更能刺激她的官感。
「不要、不可以,求求你。這和你剛才說的不一樣……你騙我。」
「可是,你真的很喜歡被我玩弄屁股的對吧?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嗎?」
「不可以…只有這件事…不行!」
又想起被灌腸的屈辱了吧,火鳳似乎十分不願再被玩弄屁股了呢。可是我可不會就此停手的,要我破壞火鳳希望被玩弄屁股的期望,這我可是怎麼樣都辦不到的。沒錯,雖然火鳳口頭上不斷的向我乞求,但她的身體卻洩露她的真實感受。
要開始羅!
我將……
火鳳悲鳴著,不停對我搖尾乞憐,她全身顫抖著,不停冒汗。我抹了一把她身上的汗水,卻比冰塊更冰冷。「放鬆點就不會那麼痛苦了,不要緊張。來……吐氣。」
火鳳乖乖聽我的話,緩緩的放鬆。火鳳悲鳴著,但並不是快感的呻吟,這也沒關係,因為火鳳的內部可能已經受傷了。我嘲諷看著火鳳,但她的眼神卻毫無反應。
火鳳迷惑了,自己居然喜歡被玩弄PY,被人說出羞辱的言語居然還會感到快感,現在她的腦中已經是一片空白。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上的變化,火鳳想夾緊屁股,但被捆綁垂吊著根本使不上力氣。火鳳咬緊牙關盡量克制自己不發出聲音,但空蕩蕩的牢中只有火鳳忍不住發出的淫穢呻吟。
「怎麼樣,舒服嗎?被玩弄一定很爽吧,火鳳。你不是想得道成仙去找你的情郎玉帝哥哥麼?」我盡情地羞辱著她,火鳳瘋狂的搖著頭,似乎想傳達什麼。但她什麼也說不出口,沸騰的快感已經把她的理性燃燒殆盡。
我想聽聽火鳳更淫穢的叫聲。「很棒吧?你覺得很爽吧?我讓你去找什麼狗屁玉帝,狗屁神仙……」我狠狠動作。
「好棒…啊…好…」終於聽到火鳳的淫叫聲了。「好棒…好舒服…真是太爽了…」火鳳小聲的呻吟著。
「哪裡最舒服啊?」我逼她說。
「…啊啊…PY…PY好舒服…」火鳳已經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了吧,對著鏡頭,不斷說出淫穢的活語。她斷斷續續的說著,呼吸凌亂。似乎就快達到頂點了。
……
火鳳也慢慢的恢復了意識。但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只是一臉迷惑的看著天花板。「你高潮了喲!」我告訴她。「嘿嘿,火鳳,你剛剛一邊說著淫穢的言語,一邊達到高潮的!」
似乎慢慢的想起自己剛才的恥態,火鳳全身泛起了異樣的紅潮,不發一語的忍受屈辱。「騙人…你騙人…」
「是真的喲!不信的話,咱們可以再來一遍!」火鳳倒吸了一口氣,沒有出聲。
這一夜,我極盡污辱之能事,盡情徹底地污辱著火鳳。火鳳最後被我搞得大腦短路,神智不清,不但學狗一樣在地上亂爬,還在PY上插了個狗尾巴。美人犬動聽悅耳的聲音傳來,她正學狗汪汪叫呢。
我一個餓虎撲羊,學著公狗母狗交配的姿式,從後面進入……
第二百六十八章 折磨之夜(上)
連日來的調教,火鳳的精伸狀態已經瀕臨崩潰邊緣。以往曾是意氣風發的武林高手,看著現在的火鳳實在想像不出來。現在的她不過是承受著暴力,墮入絕望與自己肉慾中的可憐蟲罷了。
瘋狂凌辱過火鳳之後,在關上厚重大門的瞬間,我回過頭看見的火鳳,她全裸著坐在冰冷地板上,讓我的腦海中不自覺的浮出這個問題。觸動我心弦的並不是火鳳那無依可憐的模樣,容貌如此美麗武功如此高強的火鳳畢竟還不是我的囊中物。那天下那些還不如火鳳的人呢?比如大周,它會不會成為我的下一個囊中之物呢?
……
為了讓一直展翅翱翔的火鳳能停在我手中,就算必須折斷她美麗的羽翼,我絕不會讓她再飛回那塊自由的天空中。沒想到第二天,行刑宮女就傳來消息說,火鳳跑了!
火鳳竟然跑了!沒想到功力被我禁制住的她竟然從戒備深嚴的皇宮大內跑了。唉,我怎麼忘了,怎麼說她也是半個神仙啊。邪門秘術何其之多,單憑幾個普通士兵怎麼看得住她呢?再說她是如此熟悉這皇宮的一切,不單單只是這皇宮,整個大淫國她又哪裡沒去過呢?
但我並不擔心,因為火鳳她是絕對跑不出淫界的。來到關押她的大牢,地上一片血污,滿地的紅色是那麼的鮮艷。平常幾個折磨火鳳的行刑宮女早被她殺死了,腸子流得滿地都是,血腥味醺得人直想嘔吐。
最早發現這一切的是一個送飯的宮女,她毫不知情,只知道來送飯時就看到滿地的屍體,火鳳也不見了。我再三警告她不許對任何人說這件事,宮女答應是答應了,卻向我提出性要求。我邪邪道:「可以啊……」後半句卻在心裡說,看我到時候怎麼整你。
火鳳不可能跑遠的,我早就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她裸著身體光著腳,是不可能跑遠的。她極有可能躲在城裡的某個地方,然後等傍晚時分偷偷出城去。
城外不遠處就是一片原始森林。踩在濕爛的泥土上,周圍清香的空氣包圍著我,沁入心中。我大大的吸了一口氣,好清新的空氣,比城裡的空氣好多了,深夜的散步果然別有一番風味。
人們放棄了平靜的人生,換來的是金錢、女人和酒池肉林的生活。但失去的東西卻也不在少數,比如說,如此美麗的夜晚。一邊吸著清新的空氣一邊思考著,真的是好久沒有過了。圍繞在我身旁的,幾乎一直都是數之不盡的美女。難到我就只能在女人的肚皮上度過一生麼?可對我來說,金錢缺少誘惑,權力唾手可得,只有美女似乎還能引起我一點點的興趣。
我如行屍走肉般活在這個世上,只有從美麗的女人身上,才能找回一點自我。有征服感,我才感覺自己是一個稍稍有用一點的人。清冷的天空中一個高大的人影如幽影般飛舞。
突然有樹枝斷裂的細微聲音刺入我的耳膜中,這種時候,可沒有多餘的精力,讓我悠哉悠哉的傷感了。我屏神凝視著,就好像洩上了深藍色的油墨一般,穿過森林中的一道藍光。接下來,就是狩獵的時間了。
這是遠離人煙的深山,也沒有特地為觀光景色而建的亭子,鮮少有人知道這裡曾建過皇家避暑山莊。從黑暗中傳來一些不經意的聲響,在樹枝上棲息的鳥類驚嚇的四處飛散。在茂密的樹叢裡,我看到了火鳳雪白的美背,雖然她壓低身體但卻是遮頭不遮尾的暴露。
「這麼晚了還有閒情逸致出來散步?」
在沉靜的深夜,男人冷不防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火鳳驚訝的回過頭。渾圓堅挺的乳房就好像成熟的果實一般,彷若是在經年累月中磨練而成的自然寶石,優美的描繪著腰身。
我看見的是一雙充斥著痛恨的惡狼般的眼睛,它彷彿在控訴著我,告訴我她絕對不會屈服於我,眼裡只有恨意。知道逃不了的火鳳,沒有立刻轉身跑進林子傻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跑啊,你怎麼不跑了?」我戲弄她。原本冷靜的火鳳看到男人那惡魔般的微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懼,做出了非理智的行為,轉身就跑!
追著全裸的火鳳,讓我產生彼此是戀人的錯覺,就好像是場遊戲一樣。奔逃的火鳳身體已經多處擦傷,就連數丈外的我都能聽見她急促的呼吸起伏。
再被捕獲的話,只能是更多的的污辱摧殘等著她罷了,而且她已經惹怒男人了,被抓回去的話,必須面對的是更多殘酷的虐待,火鳳想。她轉過頭,表情充滿了恐懼,但她仍繼續奔逃著,眼看男人馬上就要追到她了。
雖然已經是垂手可得的距離,但獵捕的獅子一定會將獵物好好玩弄一番之後再吃下肚。持續地追逐著,我要讓火鳳嘗夠恐怖的滋味……
突然,男人從身後抓住她的肩膀。全被汗水濡濕了,雖然是驚駭而冰冷的身體,但她的心跳鼓動卻是如此激烈的經過手心傳遞給我。我加重力氣按倒火鳳,就像折斷了新生的樹苗,我也折碎了火鳳的心。
火鳳就彷彿崩潰了一般,蹲在地上哭了起來。堂堂半仙竟然學小女孩哭!!!火鳳緩緩抬起頭看著我,月光灑在她滿是淚痕的臉上,似乎想說什麼似的開了口,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
皇宮地牢內,又被皮製的鎖鏈奪去自由的火鳳,戰戰兢兢的看著我。就像被鎖鏈綁住的小狗,只能用她唯一自由卻不安的眼神看著。現在的火鳳不安的蟄著眉頭,比起剛才在森林裡,她的情緒已經恢復了不少。
畢竟那場追逐賽全都在我的掌握之間,火鳳只是不分東西的在黑夜中亂跑,是困獸之鬥。
火鳳看著地,雙手被綁在頭上,彎曲的膝蓋被左右撐開固定在牆上,就像個大型形似的被掛著。因為經歷了一段逃亡的冒險,火鳳微微浮動的乳房,多了許多條紅色的傷痕。乳房被麻繩捆住,在我手掌中的是柔軟但卻變形的雙峰。但火鳳卻毫無反應,還是看著地板。
覺得羞恥的模樣,被恐怖脅迫的模樣,在她身上已經看不到了,放棄希望的火鳳現在只是個美麗的娃娃罷了。我要火鳳變成一個肉慾支配理智的奴隸,而不是一個沒有心的玩偶。
不管她再怎麼堅強,都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女人,天生就是弱者的代名詞。火鳳跪在我面前,像是只順從的小狗,抬著頭乖乖的看著我,嘴裡咬著堵嘴物,頸項綁著金屬的鎖鏈。她哭喊著甩動著頭,連唾液都滴在乳房上。
嗚嗯……
直接刺入喉嚨深處,火鳳嗚咽的哭泣著,但似乎也不由自主愉悅的舔舐。我捉著火鳳的頭髮,讓她無處可躲。屈服在我的暴力之下,火鳳已經放棄了抵抗,精神全放在口中。
閉上雙眼的瞬間,眼淚也不自覺的滑落。是因為痛苦吧、是因為悔恨吧、是因為對自己未來已經感到絕望了吧,再過不久,她就會忘了這些苦痛了。也許是因為她已經瞭解自己無法再抱著希望,也許是發現早就面臨絕望了。
我抓著火鳳的頭髮,讓她面向我。
「唔唔唔……」
聽不清楚火鳳到底是說了什麼,反正光用想像就知道了。不外乎是放過我、饒了我,儘是一些沒營養的話。如果她能說出一些更有趣的話,我可能還會把塞在口中的堵嘴物拿下來呢。
「火鳳,你也想要吸吮嗎?」火鳳呻吟的搖著頭,因太過激烈,一不小心就將口水噴到我的身上。「請你不咬亂噴口水好嗎?等會兒我也會好好疼愛你的。」我幫火鳳擦掉嘴角殘留的唾液,抹在她的乳房上。
「嗚嗚……」那是一對豐滿挺立的美麗乳房,乳頭因為我的撫弄,已經可愛的硬挺了起來。火鳳轉過頭不願看我,但被我扯住的頭髮讓她只能面對著我。
第二百六十九章 折磨之夜(下)
火鳳俏麗的面容在陽光和窗格的投影下半明半暗,有點像她現在的狀態,明裡是大淫國眾人面前聖潔的貴妃娘娘,暗地裡卻是在我身下婉轉呻吟的蕩婦。我走上前,揭開她的被子,那一具散發著無限熱力的女體就徹底嶄露在我面前。
經過我的日夜滋潤,她的肉體愈發豐滿了,那淺淺一層薄紗恰足以襯托出她曲線的完美,透明的質料讓她胸前高聳部分那櫻紅的兩點隱約可見,而三角地帶更給人以神秘的誘惑感,令人無限嚮往。
我低頭俯視她的玉容,她的臉在沉睡時異樣的恬靜,頭上有幾絲不易察覺的白髮,提醒我她已經不是少女了。因為功力被我禁制,火鳳正在慢慢的變老,如今已經是中年婦女模樣了。但對她來說,只要功力恢復,容貌會變得比花季少女還要年輕。
縱然如此,這幾絲白女也能對我形成一種奇異的性誘惑火鳳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頭部無意識的在向我靠近,顯然那股男人氣味並不令她陌生。
眼睛緩緩的睜開,火鳳醒了,同時她心裡的淫慾也一同被喚醒。她的眼睛完全睜開的時候,從裡面可以看到了熊熊燃燒的慾火,「中年女人」那種炙烈的慾火。她的鼻子也發出那種急促的喘息,向我表達著她的渴求。她嬌媚地看我一眼,臉上滿是濃郁的春情。
我將手指深深插入這淫婦的頭髮中,將她的頭摁在我胯下。我撩開她薄紗的後擺,讓她整個赤裸的背部和豐滿的臀部全部都暴露出來,她的臀部隨著她頭部的起伏而聳動著,讓我聯想到母狗為了討好主人而搖尾巴的情狀。
在極度快樂中,我喃喃道:「火鳳,你真是個婊子,一個最下賤的婊子,卻是一個一流的婊子。」
火鳳好像在聽別人的事一般,不為所動,在我的胯下尋找著她的幸福。
我看著火鳳毫不猶豫的男人精華吞入口中,忍不住皺了皺眉,一隻手撫摸著她渾圓的屁股,喃喃道:「這樣可不行啊,火鳳。你可是天上的仙女啊!怎麼能這麼淫賤呢?」說完,我猛的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立刻留下五條紅印。
「啊……」火鳳一聲嬌呼,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火鳳被我訓練成真正意議上的性奴了,本身意識也已喪失,但她的身體卻更加敏感,輕輕的肉體接觸都能令她興奮。哪能受得了我如此挑逗,全身都被情慾蒸成了粉紅色,大聲地呻吟著,嘴角邊一絲唾液流淌下來。
我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想要嗎?想要就叫我強姦你啊?」
火鳳在我的挑逗下早已慾火焚身,隨著我魔異般的語聲尖叫道:「強姦我吧!」
我心中暢快已極,手中用力,將她的薄紗從中撕裂。拉開她的雙腿,我猛力X入……
我慾火狂湧,叫道:「叫啊!要我強姦你嗎?再叫啊!」
火鳳瘋狂地叫道:「強姦我吧……強姦我吧……」
我隨著她的叫聲,盡情姦淫著火鳳,瘋狂的在她體內抽插著……
……
「鳳姐姐,你在麼?」悅耳的女音響起。「吱呀」一聲,門猛的打開。
雪姬穿著一身雪白的衣裙,俏立在門外,看到自己的好姐妹兩腿大張,裡面還插了根不斷挺動的男人XX.她愣了愣,提起全身功力正要給那強姦鳳姐姐的淫賊來一下。纖纖玉手才遞到一半的時候就頓住了。
「大哥哥,你終於醒啦,想死小雪了。嗚……」雪姬猛地擠進我們兩人之間,渾身不顧男女那濕濕的污漬會弄髒了她雪白的裙子,一把撲進我懷裡埋頭痛哭。「壞蛋,色狼,壞哥哥,就知道欺負鳳姐姐!醒了都不知道來找人家,嗚……」
十年了,十年了,沒想到這個愛我至深的女人是在這種情況與我重逢的。縱然我的臉皮厚如城牆,此刻也難免微尷尬,一時間竟然吶吶說不出話來。只是緊緊與她相擁,兩顆心離的是那麼的近,我完全能感受到雪姬對我的似海深情。
良久,雪姬猛的抬起頭來,輕輕打了我一個耳光。俏臉薄怒道:「哼,說吧,醒來多久了,為什麼不來找我?」推開我,她雙手叉腰說。
如果是火鳳打我一個耳光,無論輕重我都會在怒火中燒中把她奸得死去活來。但,她是雪姬。對於愛我的女人來說,即使我不愛她,也會對她好的。女人付出全心全意的愛,我回報她們一點點的關心與保護是基本的責任。
於是,丟開火鳳,我捂著臉頰,裝出一幅痛苦模樣,慘呼,「哎喲,痛死我了。」雪姬的怒氣頓時冰消玉解,關心地伸出手來摸摸我的右臉,輕聲細語,一幅做錯事的小女孩可憐模樣。「對不起啦,人家不是故意的啊。」身子貼近了我赤裸的胸膛,雪姬那對暴怒頂上兩顆隔著白裙輕輕地碰在我胸上。
我計上心來,邪邪笑道:「我知道,小雪當然不是故意的啦。但是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的對不對?」雪姬點點頭,隨著她輕微的動作,暴怒又輕輕地磨擦了我的裸胸一下。騰--,慾火被暴乳猛地點燃,我淫笑一聲:「那好,就罰你一萬刺好了。」
說著猛地將她抱住,滾到了床上,轉首伏在她的櫻口上。她的嬌軀渾身一戰,宛如觸電般嚶嚀一聲,四肢乏力,手兒腿兒完全都不聽指揮,軟軟地倒在我的懷裡,滿臉通紅直達耳後,含情輕睇,小嘴主動送上絲絲蘭香。我見此哪還客氣,撲鼻迎面來纏著小香舌嬉戲起來,更大力的吸吮她香甜的舌液,一面吸吮著舌尖,一面把嘴裡的唾液送入她的嘴裡,或把舌尖送過去任由她吸吮。
我熟練地吸吮著雪姬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得透不過氣來,瓊鼻發出一連串的嬌哼。我狂吻著她的香腮,長而密的眼睫,芬芳秀髮,粉白嫩頸。一路下來,雪姬禁不住嬌靨生暈熱烈喘息起來,發狂似的扭動嬌軀。我的左手輕輕的撫摩她柔順的烏黑秀髮,接著再向下從俏臉到玉頸不住遊走,右手則撫上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左手則攀上她一對暴乳,緩慢的揉搓著,漸漸的不斷加大力量。
雪姬肉體受到全面的強烈刺激,呼吸也隨著變急,騷癢感是越來越強烈,忍不住扭動一下腰肢。我左手藉機捧住了婷婷玉立、敏感高聳的乳房,手心觸處嬌熱軟柔,又是鼓脹滑膩。雖然隔著白裙,卻依然能感覺那是一個多麼豐滿、勻稱、柔韌而富有彈性的豐乳。
「嗯,鳳姐姐,你好壞,一聲不響的偷吃。」雪姬滿臉紅暈地偷看了一眼坐在我腹間不斷上下套動的火鳳。我暗笑,嘿嘿,現在的火鳳已經成了標準的性奴了,除了我之外,她不會對任何人說話。就算想說話,也是我問她答式的。
看到火鳳那幅沉醉慾海的蕩婦模樣,雪姬憑女人天生的第六感發現今天的鳳姐姐與以往已經不一樣了。她以為火鳳沒聽見,伸手在火鳳的俘房上重重的捏了一把。「騷姐姐,說你呢。」
火鳳睜開眼,看到雪姬時明顯有些思想上的波動。但她並沒有回答雪姬的話,只是以看著我,彷彿在等待男人的命令。
我並不想欺騙雪姬,但畢竟這種事可不是她的心理所能接受得了的。於是騙雪姬說是火鳳為了盡快將我救我,拼著功力大損,才使我提前醒過來。若不然,有可能我會睡個上百年。但火鳳卻因為這個緣故而使她腦部受損,成了標準的花癡性奴。
我這個謊可以說是天衣無逢,因為當日我醒來時正好是火鳳在與我交合。而且這件事是整個皇宮的人都知道的。至於她變成「花癡」的事,則被我說成了一日一日無形中出現的病症。
雪姬聽到這個「沉重」的消息,很受打擊,尤自不信地試圖與火鳳勾通。但火鳳如今已經徹底淪為我的性奴,不但是她的肉體,就連精神上也受我控制。
我使了個眼色,火鳳立刻乖乖的爬了過來,舔弄起我的XX來。我口中故作痛苦地雪姬道:「看到了嗎?火鳳她已經離不開性慾了,我沒有去森林找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雪姬痛苦地道:「……為什麼……怎麼會變成這樣……」她和火鳳相處十餘年,姐妹間的感情何其之深,只怕僅次於對我的愛戀吧。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嗚嗚……徐哥哥,你一定要治好鳳姐姐啊。嗚嗚……」
「放心吧,哥哥一定能治好她的。」干她就是給她治病!
好好安慰了一陣雪姬後,火鳳已經不耐煩了。正是因為雪姬三番幾次的打擾,令她今天的求歡之旅相當的不舒暢,都過去半個時辰了,竟然一次高潮都沒來過。以往半個時辰她可是能享受到五次的五星級待遇啊!
火鳳的呻吟聲挑逗下愈來愈響。「大哥哥,鳳姐姐怎麼了?」雪姬問。
我假裝感歎地說:「唉,發病的時候,你正好闖進來。」
雪姬尖叫道:「啊,大哥哥,那你還不快給鳳姐姐治病啊。」我道:「還不是你這個搗蛋鬼在這裡干擾我們。」雪姬紅著臉,就想下床。
「你幹嘛?」我問,雪姬沒好氣答:「哼,當然是離開這裡讓你們好好治病了。」
呵呵,這妮子剛才還關心姐妹的樣子,沒想到才一言不合竟然吃起醋來。
我笑道:「你出去快一個月了,不想哥哥安慰安慰你麼?」
「呸,壞死了你!」
……
我將火鳳的身體背轉過來,讓她正面對著雪姬,粗長直貫入火鳳的體內,火鳳本來低垂著的頭高高揚起,嘶叫一聲。我毫不憐惜,全力的抽X著眼前的女人,迫得她一次次把頭抬起來看著雪姬,彷彿在哀求著什麼。
「哥哥,鳳姐姐她受得了麼?」雪姬終於忍不住道。我說:「小雪,你放心吧,不怕你笑話,我若是輕輕的來,你鳳姐姐還不答應呢。」果然,火鳳瘋狂的動作,高亢的叫床聲立刻響徹整個房間。
第二百七十章 小號雪姬是LOLI
「小雪,這回你該相信了吧。」雪姬點點頭。我假裝皺眉道:「小雪,你知道麼?你鳳姐姐得了這花癡之症後,每天要做多少次麼?」雪姬當然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二十次!」
「天啊!二十次!?」雪姬驚呆了,要知道雪姬最最瘋狂的一天也只來了六次而已啊。雪姬看著在男人身上瘋狂聳動的火鳳,露出同情的表情來。她暗想,難怪才幾天不見,鳳姐姐就好像老了十歲的樣子。
火鳳的巨臀撞個不停,下下著肉,打得我的腹部啪啪直響。我一手扶著火鳳的纖細蠻腰,一手揉著她的乳房,以防她閃了腰。「小雪啊,哥哥現在每天要花兩個時辰在床上呢,你知道麼?」
雪姬嗔道:「哼,以前你沒醒過來的時候不是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呆在床上的麼?我們為了盡快治好你,每天衝來五十個女人給你被身子。也沒見你煩啊,現在可好了,鳳姐姐為了你變成這個樣子,你這個沒良心的,還好意思說這種話。」
我以極高的速度狠頂了一陣火鳳,將她送至高潮,我一把將雪姬拉過來說:「我是想是你。」雪姬白我一眼,俏臉紅紅的,極是可愛。火鳳乖巧地裝作高潮得暈過去了。
我專注在雪姬身上,十年了,已經有十年沒感覺到她的身體了。輕輕解著雪姬不知多久未曾離體的白裙,隨著最後一件粉紅色的褻衣褻褲輕飄飄的落在地上,一具神仙的傑作,白玉胴體宛然露於我面前。
雪姬全身上下,就如一塊罕見的白玉,晶瑩剔透,白嫩嬌艷。高聳的暴乳如兩座小山峰般,豐滿雪嫩,盈盈俏立在雪白粉嫩的酥胸上,膚白勝雪,峰頂兩顆小乳頭,紅嫩的就如兩顆剛成熟的小櫻桃,嬌艷欲滴,令人忍不住就想含進嘴裡細細品嚐。
沿著中間深陷的雪白乳溝,纖纖一握的柳腰,晶瑩小巧的肚臍,桃源勝地卻是更加的別有一番風味。嬌小雪嫩的一對美足,可愛的俏立著,五根春筍般粉嫩的小腳趾晶瑩的就像是水晶般,令人更加衝動。
我不住吞著口水,雖然閱女無數,但眼前的美景只令我暈頭轉向。雪姬的姿色足可以與古代四大美女相抗衡。定了定神,我輕輕將手放在雪姬俏聳高挺的暴乳上,一股凝脂粉嫩的感覺湧上心來。
我輕輕揉搓著雪姬一對暴乳,另一隻手貪婪的滑過雪姬羊脂般粉嫩的肌膚,探入雪姬的處女神穴。雪姬不同於火鳳,火鳳因為是畜生修道成人,因而難免保留一些「畜生」的體型特徵。比如,巨臀。火鳳的巨臀與她的身材完全不成比例,雪白的超大屁股是一般女人的兩倍大。
而雪姬恰好與她形成鮮明的對比,火鳳是「下大」的,雪姬卻是「上大」的。一對暴乳在世上是絕無僅有。能與火鳳的巨臀稱霸群雌。性感的雪姬偏偏長了一幅清純可愛少女模樣,清純與性感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合,賦予她無比的女性魅力。把我勾引得魂不守舍。
雪姬身體自然的作出反應,自喉嚨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吟聲。
每次與她交歡,她的暴乳永遠都是我的首選,正式作戰前,我都會先拿她的暴乳開開刀。巨大的兩個圓球包著我,是那麼的舒暢,等待雪姬的是狂風暴雨般的乳交……
風停雨歇,雪姬緊緊地抱著我,不讓我從她體內離開。「徐哥哥,我好愛好愛你哦。」我親親雪姬的額頭,輕喃道:「小雪,哥哥也好愛好愛你呢。」綿綿的情話是事上最最動聽的語言,雪姬一臉幸福的表情。
「哎呀!」雪姬突然驚叫一聲。
「怎麼了?」
「盒子呢?盒子呢?」雪姬把她的衣服翻得亂七八糟。
「什麼盒子?是這個麼?」我撿起床底下的一個圓木盒遞給她。雪姬一把奪過來,捧在手心口上,大鬆一口氣道:「嚇死我了……」
「什麼東西啊?」
「我不告訴你,你猜猜啊!」
「不會是回陽丹吧?」我有些不信。「賓果!答對了,本小姐吃點虧,就獎你一個吻吧。」雪姬飛快地在我胸口上親了一下。我顧不得那許多,狂烈的喜悅已經充斥我的心間。接過木盒子,十二萬分警慎地打開。一股濃郁的莫名香氣瞬間充斥整個房間,剛才還佈滿淫靡之氣的屋子裡,現在已經被芳香佔滿。
一顆火紅色的雞蛋大圓丹丸出現在我們眼前,微微的它還有些發熱。我激動地含著熱淚說:「這下好了,憶白她有救了,憶白有救了,有救了……」雪姬感受到我對谷憶白非一般的愛戀,感動的說:「徐哥哥,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找到回人間界的入口的。」
雪姬這一提,巨大的現實壓力瞬間把我打懵了。是啊,這裡可不是人間界,與大周國不通啊。在淫界這個封閉式的小型空間裡,我們與大周所處的是不同的一個世界。但是我徐正氣是不會被困難嚇倒的。
「小雪對哥哥都這麼有信心,難到哥哥對自己會沒有信心麼?記住,我是你的男人,小雪。這世上唯一能配上你這樣的奇女子的人只有我一個!無論多麼大的困難都難不倒我的!」
我強大的自信感染了雪姬,小雪美目中異彩連連,「徐哥哥,你真優秀,我好想你再愛我一次!」說時雪姬臉上露出小魔女般的微笑,「徐哥哥,我還有件禮物要送給你。」
「什麼東西?」我將回陽丹置於安全處,不解地問。
「你先閉上眼睛嗎!」在小雪的無敵撒嬌神功下,我無奈地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聽到小雪說:「賓果!好了,可以睜開了。」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已經一千多歲的雪姬竟然變成了四五歲的小女孩模樣。是的,跟那次她設計接近我的「小雪」長得一樣一樣。
雪姬雖然運用縮身之法將自己變小,但其嬌美性感絲毫不減。暴乳,雪臀,以完美的比例縮小了五倍。那花嬌月艷,玉潤珠明的小小俏臉上,泛著一沬誘人的紅暈,我幾乎有點兒窒息的感覺。「好你個小妖精,敢變成這樣子勾引我。」我大手拍在小小雪的雪臀上,一隻手就能蓋住全部了。
「嘻嘻,大哥哥,你不喜歡這件禮物麼?」四五歲大的雪姬擺出各種吸人犯罪的姿式。雖然這樣顯得相當的不倫不類,但很明顯的,這很刺激……
是的,很刺激,刺激得我再也等不及,如同一個沒見過女人的初哥一般撲了上去。「哎喲,哥哥,你壓死我了啦。」「小雪……」剛說兩個字就被雪姬的小手堵住了嘴。
「要喊我妹妹,知道麼?我的好哥哥?」
我傻傻地點點頭,「知道了,妹……妹!」刺激啊。
雪姬沉迷於這個幸福世界裡,自小她就是獨生女。她有一個夢想,就是想有一個大哥哥好好地保護她。雪姬四五歲的時候,剛學內功,當時跟村子裡的一個小女孩起了爭執並打了起來。當然,對方哪裡是學武的雪姬的對手。
但是,對方在大敗之後竟然找來一個高大的年青男子。那男子是對手的哥哥,初學武不久的四五歲小女孩,哪裡是一個成年十八歲男子的對手。那無恥的男人殘忍的教訓了雪姬一頓,並把她丟進了茅坑裡……
悲慘恥辱的經歷使雪姬改變了,什麼狗屁天才?什麼狗屁神童?還不是靠雪姬日夜不停地苦練出來的?雖然在六歲時,雪姬就已經痛快地報了大仇。但是兒童時候的陰影跟隨了她的一輩子。雪姬夢想著一個成年大哥哥能好好地愛她保護她,於是,就有這今天這一幕……
她抽開我定著自己頭部的手,環上我的頸間,手指穿過我濃密旳頭髮,不耐地磨蹭他腦瓜子,好讓我更靠近她。雪姬雙臂牢箍著他頸項,四片唇瓣,再度熱烈交纏。大嘴對小嘴,我的舌頭把她的小嘴巴撐滿了。
我貪婪的右手,包蓋上她微小型的乳房,當手指嵌入她乳肌搓玩時,我無法形容那美好的感覺,只覺圓渾之中卻充滿著挺彈,猶如觸撫絲綢般嫩滑,峰尖上發硬的蓓蕾,正不時在我掌心磨轉,叫我不由倒抽了一口氣。
而雪姬也稍稍挺起胸脯,迎接情人這愉悅的折磨。動情的雪姬再無法忍受了,渾身倏地僵硬起來:「啊……」
「感覺好嗎?妹妹」我凝望住她,沙啞著聲音問,叫人曉得他現在是如何地亢奮。
「嗯……好好,好舒服……哥哥不要停,讓小雪升天好麼……」
「哥哥會的,妳真像個天使。」話落便埋頭在她另一邊的小暴乳,用牙齒輕扯著她立起的蓓蕾。雪姬的下巴用力往後仰,把雙小暴乳挺得老高,盡量去迎接這股甜蜜。
當我經過一輪的吸吮,緩緩抬頭要望清楚她身體時,眼睛不禁呆了一呆,只見眼前的一對玉峰,其形狀優美得叫人暈眩,我屏氣凝神,緊盯著這對上帝創做的佳作,直是美得不可方物。屋內的光線,使她的肌膚染上一層柔光,全身雪白無瑕,飽滿的雙峰,經過剛才的一番洗禮,現正泛著粉紅色的微昏。
「哥哥,再愛我……」星眸半閉的雪姬,一臉泛著癡迷的陶醉。我挺起巨大,吃驚地看著小號雪姬四五歲大的身體將我吞沒……
「妹妹,你受得了麼?會不會……」
「放心吧大哥哥,你看,我都吃進去了耶。」
「哇,小雪,你……I服了YOU!」
「哥哥--,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在這種情況下你得叫我妹妹!」
「是是是,小……妹妹--」
「這還差不多,哼。哥哥,你動動嘛!」
「呃,這個……我怕你受不了呀,你這麼小的身體能行嗎?」
「安了啦,人家可是身懷幾千年功力的超超超級高手耶--」
「呃,那……那我開始了哦。」
「快點吧,我等的花兒都快榭了。」
「呃,妹妹,我沒看到你有花啊!」
「笨蛋哥哥,人家下面不就是朵最最美麗的鮮花麼?」
「呃,原來如此,我還以你為玩QQ斗地主呢……」
作者:
lping
時間:
2008-10-3 01:07
第二百七十一章 離別狂亂夜
荒淫的日子在得到回陽丹後一去不復返,接下來的日子我在淫界各地四處奔波。這一天,我和雪姬兩個人來到富士山附近。本想舊地重遊,畢竟雪姬在富士山的火山洞裡住了近千年了。
剛飛至半山腰,忽然一陣地動山搖,天崩地裂,大地竟然裂開許多大縫。我拉著雪姬衝上天空,忽然一股高溫熱浪襲來。火山暴發了!
沉寂了上千年的富士山終於發怒了,在地震的索引下,赤紅色的火鳳熔岩滾滾而出,瞬間就覆蓋了整個富士山。濃濃的黑色煙氣,帶著巨毒,幾隻飛過的鳥兒一個倒栽蔥,如流星般墜下。
雪姬俏臉剎白,嬌軀抖個不停。我心裡也直打寒顫,若非剛才我見機得快,只怕現在我和雪姬兩個人連渣子都不剩了。「乖,小雪,別怕,都過去了啊。」拍拍雪姬的肩膀,我如此安慰她。
雪姬美目含淚,水光盈盈,只是看著一片狼籍的富士山,不說話。是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家鄉」被天地巨力所毀滅,這種無力感任誰也受不了。我不忍心,愛憐地對她說:「小雪,想哭就哭吧。」
「哇--」小雪轉過頭埋在我懷裡,痛哭失聲。
火山暴發了整整三天三夜,雪姬愣是拉著我留在了這附近,就是不肯走。我欣然點頭。沒想到當我們再次進入富士山的時候,竟然在火山洞裡發現了一個白茫茫的旋窩狀洞口,與陰界入口極其相似。
大喜之下我們回到皇宮裡安排一些事情。火鳳與絮妃二人身中癡情淫春蠱,但我已經研究出緩解毒性的藥物,每半個月服一次,對她們的身體來說也就沒什麼大礙了。又交待了女皇紀香一番,騙她們說自己與雪姬將閉關修煉。也許是十年,也許是百年,沒有個定數。
這驚人的消息在整個淫國傳播開來,人們議論紛紛。女皇等人苦勸無效,只好答應,哭著求我能早點回來。我自然空口許諾,這一去人間界不知又是多少日子。要知道據我所知,人間界與這淫界的時間不一樣。
人間一日,淫界一年。如果我要在人間待上一年的話,淫界可就是365年啊。但我有信心把所有的事情在一年內解決掉。然後找齊所有的親朋好友們,將她們接到淫界來「享福」。至少能不能找到父親,現在我已經不去想了。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一切都隨天意吧。
當然,女人們怎麼可能如便宜我呢?她們要我答應她們一個條件,否則就不讓我走。我無奈地在合同上按了個手印,拿起這份只有兩行字的合同,我哭笑不得。
合同:
1、徐正氣同志必須再留十日,且每晚都要陪大淫國重臣狂歡。
2、徐正氣同志必須獎勵大淫國各行各業的勞動模範,共360名。什麼時候把她們獎勵爽了,才可以去閉關修煉。
「好,我現在就先滿足你們這幾個淫婦。」我大笑一聲,向她們撲去。女皇紀香,皇后百惠,公主宮本秀伊,洋岳母索菲婭,洋公主伊莉沙白,以及兩個侍女梅娜菲娜都在場。雪姬含著微笑為我們關上門。她很體量這些女人,因為她們都是可憐的失憶者,而且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第一個中招的是秀伊,在我的蓄意挑逗下,秀伊很快的就進入了狀態,愈發顯得她的楚楚動人。我的大手在她的花苞上輕憐撫弄,不一會,我已經感覺到那兩顆蓓蕾逐漸的堅硬起來。秀伊的目光逐漸的迷離了,身上的衣物也在自覺半自覺中被褪了個乾淨,炙熱的情慾使得她原本晶白的肌膚多了些許粉色,在急促的呼吸下,她渾身都在輕微的顫抖。
我繼續挑動著她逐漸升騰的情慾,不時用雙唇吸允著她嬌艷的紅唇還有那和身材一樣玲瓏的花苞,雖然秀伊不能稱為豐滿,但是絕對是我所有女人中最具骨感的。女性的每一分柔媚都在她的身體上完好的體現了出來,那精緻的鎖骨,向兩側凸起的兩胯。都刺激著我的暴虐,我狂野甚至有些粗暴的用指撥開了那兩片粉色的花瓣,順著那汩汩流出的愛液奮力的摩擦起來。
從未有過的刺激讓秀伊發出了一聲尖利的嘶叫……
隨著我的的動作越來越快,梅娜已經被快樂蒙蔽了所有的神志,死死的纏著我矯健的身體,同時身體在我的懷裡拚命的扭動著。我輕輕的挪動了一下腰部,那天生強大的物體輕柔但是堅決的進入了梅娜的體內……
床上那一具具雪白的酮體早已再無寸縷,她們那蔥蔥的玉指正急促的在那幽深之處來回的摩挲,女人們的口中也正發出陣陣撩人的嬌吟。早已被情慾憋的火燒火燎的我哪裡還能把持的住,低呼一聲,整個人早已撲了上去。
大口緊緊的封住了紀香柔嫩的櫻唇,一雙大手也牢牢的把持在了那高聳的玉峰之上。由於女皇早已把自己挑動的情慾不堪,那密處也是愛液橫流,因此我毫不費力的便尋幽探秘,直搗黃龍……
我輕笑一聲,馬上著手施展自己近乎無敵的調情手法,捻,轉,收,放,幾種神功輪流用出,不過短短的半分鐘,紀香便從那初始的低吟轉為高聲浪叫。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更是撩動著我的慾火。看著女人已經完全能忍受那「巨大」的痛苦,我也逐漸的加快了動作。
絲絲粘滑的液體順著女人白皙圓潤的大腿緩緩的蔓延到了床罩上,當然,那驚心的一抹嫣紅也早已留下了永恆的印記。女人奮力的扭動著,性格似乎在這裡也能體現出來。紀香女王的霸道,使得她的我的身下依然想佔據主導的位置。而百惠皇后外表冷漠,內心火熱卻又使得她在床上極其的激烈,彷彿要把身體的慾火全部發散出來一般。
很快就搞定了四個女人,還有三個。已經很久沒有與菲娜做過愛了,這個浪貨一定空虛的不行吧。如果在外頭,即使有我在她身上下的鎖陰禁制,只怕她還會給我戴綠帽子,不過在淫界就好了。這裡除了我之外,再無別的男人,看她上哪找男人去。
菲娜也不知是搭錯哪要神經了,竟然找了身衣服來穿著。但薄薄的裙子哪能阻礙我侵襲她的花房,揉捻著那花瓣中間的小小凸起,同時嘴巴已經深深的埋在菲娜那高聳的山巒中間,呼吸著索菲婭那誘人的體香。
菲娜扭動的身體,不堪的發出陣陣嬌吟。索菲婭和伊莉沙白無奈的對視一眼,男人是什麼意思,不先上她們,反而先上一個侍女。母女兩個微微吃醋了,她們哪裡知道最好的總是留在最後吃的道理呢?
在我口手並用下,菲娜很快的就赤裸了身體,根本不在乎身邊的六個女人了,口中不時發出動人心魄的嬌吟聲,那雪白的玉腿開合之時,美妙的花朵時時顯露在眾女的眼前。
火熱被菲娜的素手一把抓住,輕輕的沒入那早已濕淋淋的花朵中。菲娜嬌呼一聲……喘息聲和「滋滋」的撞擊聲以外,房間裡還多了兩個嬌吟的聲音。
卻是那對洋母女花再也受不了騷癢的折磨了,兩個母女竟然磨起了豆腐。
索菲婭已經把伊莉沙白那短短的裙子挑起,隔著那已經浸濕了一大片的底褲輕輕摩挲著,間或還能看到有一線黝黑的光澤,幾根細細的銀色游絲懸掛在索菲婭的手指和她的玉腿之間。
而伊莉沙白的紅唇則不時的啜吸著索菲婭早已跳脫出的那粉色的蓓蕾,那碩大的尺寸都讓她感到自慚。兩女已經渾然忘記了四周的情況,完全沉醉在這暴風雨來的前兆中。另一邊的我已經高高的舉起菲娜的玉腿,關鍵的一幕讓她們看的是清清楚楚。伴隨著菲娜逐漸高亢的嘶叫,她雪白的酮體無法控制的抽搐起來。臉上也浮出了滿足的微笑。
正在伊莉沙白輕柔的添弄索菲婭如羊脂玉一般的花苞時,一雙大手從後面把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早已盼望多時的巨龍滋的一聲進入了她仍然略顯窄小的玉門。
突然的刺激讓伊莉沙白不堪刺激的顫抖起來,雙手緊緊的握住索菲婭那恰如一握的花房,而此時我也騰出了一隻手,不停的騷擾著已經半陷入瘋狂狀態的索菲婭。身上的伊莉沙白在自己不斷的動作下已經幾近瘋狂,不但發出了讓眾女聽了更加血脈賁張的浪叫,而且開始主動的動作起來,讓我又騰出了原本攬著她蠻腰的另外一隻手。
這下索菲婭更加的受不了我的愛撫,汩汩順著修長的玉腿蜿蜒而下,弄的她濕了好大的一片,但即使如此,她依然毫無感覺,奮力的在我的手指撫弄下扭動著嬌軀,口中不堪的呻吟著,皮膚上也泛起了一層動人的粉色。
伊莉沙白猛的繃緊了身體,口中也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嬌吟,無力的往後靠在了我的懷中。
然後是索菲婭,生過女兒的女人更加的瘋狂,我就那樣從後面進入了索菲婭的身體,早已被情慾折磨的混亂不堪的索菲婭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便渾身抽搐起來,竟然剛剛嘗到這美妙的感覺便已經到了那極樂境界。
索菲婭發出了一聲輕柔的嚶嚀,女人感到一股清涼的感覺瞬間在體內遊走一遍,就連炙熱的情慾也被沖淡了一些,正在這時,一種從來沒有感覺過的奇異感覺從身下傳來,麻酥酥的,似乎自己也多了一種渴求,希望我再深入一點,不自覺的她在我的身下輕微的一挺肥臀,我都沒怎麼用力,就順著那滑膩的感覺長驅直入了。
一股火熱的感覺衝擊著兩人的身體,索菲婭只有一個感覺,就是自己要死了,要被這熊熊的火焰融化了,奇異的感覺隨著我的動作一波波的衝擊著她脆弱的靈魂。她呻吟著,顫慄著,用盡一切力氣緊緊的抱著身上的那具堪稱完美的男人軀體。
男人面上泛起一種奇異的微笑,色色的,看著男人的笑容,似乎連靈魂都要被男人吸收一般。沒有多久,索菲婭就面色潮紅,不堪忍受了,連呼吸都已經斷斷續續了。咿咿唔唔中,索菲婭終於從火熱的情慾中清醒了過來,我邪邪的一笑,再次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每一次當著她女兒的面做她,我都很興奮。
索菲婭嬌呼一聲,上身猛的繃直了。嬌啼一聲,再次軟倒了下去,但是我強壯的雙臂已經溫柔的抱住了她,恰恰攔在她傲然挺立的酥峰之上。火熱,酥麻,痛癢種種奇異的感覺同時襲來,索菲婭哪裡還有半點身為母親的樣子,放縱的在我的身下嘶吼著,雪白的玉臂向後伸展,緊緊的擁住我的身體。
香艷刺激的一幕極大的滿足了我作為一個男人的情慾,眾女那雪白的肉體橫鋪開來,點點斑紅,絲絲黏液強烈衝擊著我的視覺,我狂暴的進出著每一個女人的身體,一個嬌喘連連了就換另一個。女人們那嬌美的聲音讓我感到了不同女人的滋!人生若此,夫復何求!
春潮氾濫,洪水洶湧,當我終於停下來時,七女的嗓音已經沙啞了,原本細嫩如春筍的聖潔之處也已紅腫不堪了,即使如此,她們的臉上也依然透出無比滿足的春意……
激情過後,我感到一陣陣的空虛襲上心頭。身體是滿足了,但精神上卻無比的空虛。這些女人失憶之後,對我只存在異性的吸引力以及對性慾的追求。遠遠不如我與雪姬的靈慾二一來得那麼令人倍感充實。
看著窗外朦朧的月色,分外思念親人們,武則天,名玉兒……,你們現在在幹什麼呢?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在這個森冷的夜晚躺上床上想著愛人呢?等著吧,再過幾天我就會來找你們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 太后出場
大周朝皇宮東宮內,幾個絕色女子一身華麗裝扮,正聚在一桌聊天。一氣質尊貴的一三十許女子道對房中最美麗也是妖艷的女子說:「武姐姐,劉謹已經被我們殺了,你看下一步咱們該怎麼辦?」
武則天對夏皇后說:「妹妹,劉謹雖死,但宮中大權仍殘留在其餘黨手中。當務之急是要除去太監趙德,以他的功力,遲早有一天會捲土重來的。」夏皇后臉色一變,顯然記起當日在皇宮地道裡那幕恥辱。這件事被夏皇后深深埋在心裡,雖然表面上無所謂,但她每一次聽到趙德這兩個字的時候,總會失神。
媚影公主勸道:「妹妹,事情都過去了,就別再想了。終有一天會要那死太監血債血償的。」夏皇后勉強一笑,「皇姑,我知道的,沒事了。」媚影不信:「真的沒事了?你可要保重身體啊。咱們女人都是苦命的,不能為那些臭男人苦了自己。」
武則天噗嗤一笑:「媚影啊,你是不是想某個男人了?」媚影不屑地說:「我才沒想那個沒心甘的人呢。」「喲喲,我可沒說那男人是誰啊,不知是誰又提起他來。」武則天總喜歡取笑小輩。當然,武則天至今也沒有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他人。除了林蘭幾個親近的姐妹們外,誰也不知道。
夏皇后看兩個女人鬧得歡,也來湊熱鬧道:「哎呀,是不是想我那個姑父了?姑父也真是的,一去就是一年。人都已經救回來了,他卻還不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日本女人給迷住了。」
這一說,媚影更氣了,「哼,他要再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他。」武則天笑道:「他可是江湖第一高手喲,你怎麼收拾他?」媚影我了半天,最後冒出一句話:「我就不讓他上我的床!」
「咯咯咯」,武則天和夏皇后兩人差點笑翻了天,「還是公主呢,也不知道羞。」武則天如此取笑她。媚影纖腰一扭,乳房臀部亂顫,「哼,想做我的男人卻叫我獨守空房,他還是男人麼?我又有什麼羞的?」她雖然是公主,但作風大膽,觀念超前。
夏皇后可還是個處子,羞得緊,啐道:「皇姑,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啊。」夏皇后羞羞的表情,像極了十五六歲的小媳婦,把兩個淫婦逗得咯咯直笑。三女打打鬧鬧笑作一團,直到外頭傳來一個太監的尖細嗓音,「太后駕到!」
三個瘋女人連忙慌慌張張互相為對方整理衣衫手飾,剛整理完畢,一群宮女太監如眾星拱月般簇擁著一個中年美婦走進殿中。美婦頭帶鳳冠,身著鳳袍,一雙美目,媚得可以勾引世上任何的男子,一張嫣紅性感的櫻桃小嘴,粉嫩的皮膚令武則天也咋舌不已。這張太后可是當今天子周厚照的生母啊。周厚照已經三十多了,按說這太后也是奔五十的人了,想不到看來如同三十許婦人一般。
只見她一身潔白如玉的肌膚,胸前兩座像少女般的高聳堅實的豪乳,像兩座小山包一樣高高挺起,似乎脫衣而出。與武則天自己的寶貝足有一拼之力。
平日張太后深居簡出,在太后宮裡養心,念佛吃齋,很少見外人。就連夏皇后、媚影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張太后幾面。張太后長得慈眉善目,雍容大方,對著三女喊了句「平身」後,端坐在上首鳳座上。
武則天暗自苦笑,「多少年了?竟然還有給別人下跪的時候。唉,時間過得真快啊。」雙方禮畢,太監宮女們退出大半。只留下兩個太后貼身美婢在一旁服侍。媚影歡呼一聲擠到張太后座位上抱著太后一隻手臂猛搖:「母后,你今天怎麼捨得出來了?人家失蹤這麼多天也不見你來接我,哼……」
張太后對女兒這違禮行為視而不見,愛憐的撫摸著親生女兒臉頰,道:「媚影啊,母后每天在後宮裡吃齋念佛,圖的還不是希望菩薩保佑你們兄妹?」媚影相當不領情,纏著張太后瞎胡鬧。那樣子哪像是個三十多歲的公主啊?直把武則天瞧得直樂呵。
張太后也看到屋中多了一個極其美艷的女子,似年輕,又似近中年,但她的美麗卻比自己一家子人美上三分。不過心中還有更急的事情等待她去問,「媚影啊,聽人說你這躺回來已經給我找了個好女婿了,是嗎?」
「母后,您別只人瞎說,女兒哪有啊。不過是怕那個男人再纏著我,哄哄他們的。」媚影羞紅了臉不好意思說。
張太后執掌後宮幾十年,哪裡看不出女兒的這點小心思?蘭花指輕點媚影額頭,「還騙母后,你是母后身上掉下來的心頭肉,你那點還想瞞哀家?」
夏皇后道:「母后說的是,皇姑她找的那個駙馬我也見過,就是這次救我們的人。」張太后道:「媚影,看吧,宛兒她可是從來不會騙人的。」媚影白了夏皇后一眼,丟給她一個「等會要你好看」的眼神。
「嗯,這救你們的人是誰啊?今天哀家心情不錯,就宣他進宮見一面吧。」說著太后就吩咐宮女下去招喚徐正氣。媚影大急,拉住張太后道:「母后,人家當時有急事,沒來京城。」
張太后不高興了,「什麼急事能比得上護送哀家的寶貝女兒還重要?女兒啊,咱們大周有多少好兒郎?那小子不識趣,咱們就別理他了。正好昨天宰相著人向哀家提親,他家的公子年紀正好與你相仿。聽說愛你極深,三十多的人了,還沒結婚。女兒啊,你年紀也不小了。母后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你已經十多歲了。不如……」
張太后還沒說完就被媚影打斷了,「母后,女兒非徐郎不嫁!」笑話,雖然媚影是個豪放女,但貞操已經給了徐正氣了,早已經被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不但是她,就連夏皇后現在想起周厚照的日子也屈指可數了。
原本以為張太后是來看自己的,沒想到卻是來給自己提親,竟想拆散自己和徐郎。媚影心裡那個氣啊,在心裡把宰相家上上下下老老小小都罵了個遍。又央求張太后說:「母后,不嘛,人家的身子都已經給了徐郎了,你叫女兒嫁給別人麼?」
張太后一驚,端到嘴邊的茶?噹一聲掉在地上碎了,把兩個宮女嚇得不輕。張太后拍案而起,「媚影,你怎麼能這樣,母后往日教你的女德你都學到哪裡去了?」
媚影翹著嘴,嬌軀一扭,把個後腦雍對著太后。「除了徐郎,我誰也不嫁!」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啊。」張太后雙後合十,連連搖頭不止。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再去喝叱也無事於補了。她可不是普通女人,身為太后這點處事原則還是懂的。
「事已至止,哀家也就不反對了。」張太后復又坐回座位,宮女自覺地收拾起地上碎片。媚影猛地轉過身,抱住太后的手臂,豐乳不停地磨擦張太后。「我就知道,還是母后對我好!」嬌憨之態相當可愛。
一對母女就此拉起了家常,夏皇后趁機把武則天介紹給張太后。張太后對這個美艷異常的女子相當重視,聽武則天談吐不凡,心裡更是喜愛。想起前些日子選秀的事無疾而終,心中一動,試探地問道:「不知武姑娘夫家朝中哪個大臣啊?」
武則天活了上千年,比鬼還要精明,哪裡不知道這太后打的是什麼心思。「有饒太后掛心了,奴家已經有了相公。只是相公他乃是一介草民,並無官職。」
聽說已經嫁人了,張太后不由一陣黯然,也不再多問。與三個「小輩」聊了一陣後,太后施施然回宮吃齋念佛去了。武則天看了直搖頭,如此絕色麗人竟然空耗有限生命,當真令人可惜啊。不過她身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先皇去世,她沒有像其他妃子一樣被陪葬,也算是幸運的了。
媚影看著武則天怔怔出神,笑問:「媚娘,你不會是看上我母后了吧?」武則天發騷似的摸了媚影的豐臀一把,嗔道:「我看是你想了吧?」媚影不甘示弱地回摸武則天的豐乳,道:「看你這騷樣,下面濕了吧?」兩個女人竟然當著皇后的面幹起了這見不得人的勾當,後來竟發展至親吻的地步。
夏皇后吃消了,喊道:「呸,也不害臊,兩個女人竟然做這種事。」媚武二女橫白她一眼,異口同聲道:「難到你沒做過麼?」
想起這幾個月來時不時地被她們拉住大玩女同之戀,夏皇后臉上似火樣燒,恨恨一跺腳,飛也似逃回寢宮去了。武則天和媚影劇院宮主見了,齊喊一聲,「追!」氣熱洶洶追著夏皇后的背影衝進寢宮。
正德皇帝已經有八年未來皇宮了,後宮的事都由夏皇后說了算。宮女們見三個女人衝進皇后寢宮,也不敢阻攔,都自覺地遠遠離開寢宮。如果這時候有宮女走近東宮一間最大的宮殿時,一定能聽到陣陣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第二百七十三章 性獎勵
為了能夠盡快離開淫界,我不得不簽訂了「喪權辱國」的「賣身」合同。幾天來,淫國三百六十行的「勞動模範」紛至沓來。
獎勵大會就在皇宮中舉行。身披輕紗,胴體若隱若現的美麗的宮女們,有如穿花蝴蝶般來來回回地在各張桌子間穿行著,將一份份精心調製的佳餚送上桌來。三百六十名各行各來的「勞動模範」在大殿上就坐。
為了能讓我們有一個更為寬鬆的環境,女皇她們都沒有來。這麼多漂亮女人完全都是生面孔。有老有少,有大有小。幸而姿色都不錯,要知道姿色也是選勞模的標準之一哦。
宴會才開始,我的身邊立刻就坐上了兩個身材豐滿的美少女;兩女的上半身僅用一條半透明的輕紗遮住酥胸,輕紗的節正好打在雙乳之間,讓本已飽滿的乳峰更顯得渾圓挺拔,至於兩女的下半身,除了圍著一條薄紗之外裡面則是什麼也沒穿。為了迎和我的喜好,我更喜歡這種若隱若現的喜好。
「為大家的幸福生活幹一杯!」我一手端起酒杯,另一隻手在兩女的胸脯上狠狠地摸了兩把,果然是處女啊,從兩女羞澀的反應中,我很高興地發現她們確實是原裝貨。
「乾杯!」眾女回應道。
「大家盡情地享受吧!盡情地狂歡吧,好日子以後還長著呢!」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大聲宣佈道。
酒能亂性,加上有色助威我毫無顧忌地飲下了杯中的美酒。身邊的兩女則立刻為我把酒杯再次斟滿,左邊的那個身材嬌小的美女,用她的櫻桃小口含起杯中的酒,接著把香唇送到了我的嘴邊,一口一口地用處女的小嘴餵我喝下;而另一個女孩則用雙手解開了我的褲腰帶,掏出了裡面早已挺立多時的,一手握住,然後湊過自己的小嘴,含了進去。
「喔!」享受著處女熱情的服務,我發出了快樂的呻吟。身邊的兩女雖然是處女,但明顯都是受過特訓的,配合得極好,口技甚佳,雙管齊下。
肉宴的場面極其火爆,我跪坐在地榻上,我的身前趴著一個體態窈窕豐滿的女人,身材豐腴迷人,雪白的臀股高高地向後翹著,而我則從背後以騎姿將X入宮女的股間,猛烈地抽送著,白濁粘滑的津液隨之不停地飛濺出來,灑落在兩人身體的周圍。
「哇,大人好強壯啊!」我身邊的一個女人看到我那尺寸恐怖的下體驚歎道。看著我粗大的在宮女的體內X進抽出,我真擔心會不會把那宮女的身子給頂穿了。
我喘著粗氣,雙手用力地搓著宮女因趴著而幾乎垂到地上的玉乳,下身狠狠地一頂,粗壯的腰身用力地扭了幾扭,把X入的用力地攪了攪,弄得我身下的宮女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痛叫。
「你叫什麼名字?」我笑著站起身來,對正含著自己的宮女說道,把從兩女溫熱的小口中移出來真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情,好在小兄弟馬上就要進到另一個更美妙的地方去了。
「大人,奴婢叫漂兒。」少女回答道,「那你呢?」我問另一個女孩道,我送的禮物不要白不要,但我還不想連和自己交歡的女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的時候就把她們給上了。
「奴婢叫亮兒。」女孩回答道。
「很好聽的名字,呵呵,合起來就是漂亮姐妹。」我把兩女的名字在口中念了一遍,「漂兒,趴到她的背上去,而你,亮兒,你鑽到她的身下。」我說道。
兩女很聽話的就照辦了,她們都受過這方面的訓練,拼盡全力取悅我這種想法在她們的腦海早已是根深蒂固。
「漂兒,把你的小屁股抬高!」
兩女疊成了一團,亮兒在下層,漂兒則以一種公狗騎在母狗背上的姿態趴在亮兒的背上,處在下層的亮兒用雙手抓住漂兒的胸部,用嘴熟練地吮著她的乳頭,而趴在她背上的漂兒則剝掉了亮兒下身短小得不能再短小的內褲,她用手指溫柔的分開潔白豐腴的上的兩片……,慢慢地攪動起來。
在漂兒熟練的撩拔下,亮兒只能嗚咽著微微扭動身子。兩女都是受過特訓的高手,很快漂兒在亮兒的下身抽X的食指就沾滿了珍珠色澤的蜜液。我一手握著下身的,一手指著兩女向我提出了「決鬥」的方式。
「好!」我淫笑一聲,把身下的宮女往地上一推,然後騎上去暴風驟雨般地猛X起來。
我扯去漂兒下身的薄紗,露出了隱藏在薄紗下的美景,在雪白光滑的雙腿會合處,身體巧妙的創造出一處桃園勝景,玉門的附近形成了一道淺淺的山澗,中間似乎應該是一條潺潺的溪流,一直延續到後面峽谷之中的秀美菊花間。
「好漂亮的小屁股!」我暗讚一聲,把的頂端試探性地放在上輕輕地研磨起來,兩片竟像歡迎似地主動綻放開來,勃起的下身立刻高揚了起來,一條條的血管象毒蛇般一圈接一圈地環繞在透紅的上,更顯得猙獰可怖。
我把頂在花芯上,下體校對好方位,雙手用力揉動著她的乳房,用力一扯,藉著春水的潤滑,猛地擠進了她未經人事的下身,然後輕輕地打了個轉,很輕易地就X入了一小截,溫暖和濡濕的感覺同時傳來,受過訓練的處女就是不一樣啊!
粗長的在狹窄的通道裡前進著,一寸一寸地蠶食著處女之地;轉瞬間,巨大的龍頭已抵在漂兒的處女膜上。
一股壓迫感由前端傳來,那是處女膜的阻礙,身經百戰的我並沒有強行的將往裡X去,而是停留在肉膜的位置,慢慢的旋轉研磨,為致命的一擊做著準備;被漂兒壓在身下的亮兒似乎也感覺到了背上發生的事情,她的身體也隨著漂兒的顫動又一次地抖了起來。
如果這個時候再在這兒慢工出細活的話,就等於是示弱於敵了。我的雙手一用力,下身用力地一挺,直如脫了韁的野馬,開始磨擦著向漂兒的體內鑽進。
「嗚!」
縱使是受過訓的處女,第一次嘗到男人的巨物也仍然承受不了,漂兒的身體反射性地顫抖著,口中吐出痛楚的悲鳴。
「別只顧看啊,你們也一起來干啊,這樣才熱鬧啊!」我朝正在看好戲的女人吼道,淫國的女人都是同性戀,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我一吼,女人們捉對搞了起來。
說完話,我深吸了一口氣,扣住少女的乳房,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到了上,下身用力一戳,加速地向前衝刺,絲毫不理會身下少女痛苦的慘叫,挺動下腹猛刺過去,隨著這一下重搗,粗大的徹底捅入了,瞬間戳破了那層薄薄的處女膜,狠狠的X進了少女的之內,前端傳來一陣突破重圍的舒暢感,擋在前面的障礙象氣球一樣被戳破了,薄薄的處女膜在強力的衝擊下被撕裂成了幾片,成功的突入到漂兒的體內,溫暖而緊狹的蜜道緊裹著我的下身;而此時我已在那頭賣弄般地揮舞著我的巨棒,殺得身下的那個宮女淫叫不止了。
緊緊的抱住漂兒雪白的胸部,把她顫動的身體牢牢地壓在亮兒的背上,起勁地抽送起來,粗大熱硬的在蜜道裡上下左右強力地攪動起來,下體一下接一下的打樁似地搗在她鮮嫩的花芯上,發出淫糜的『吱吱』的聲音。
「哇!大人好勇猛啊!」
「干爛她,奸死她!」
周圍的女人助威似地在邊上吶喊,同樣的,我們的下面也各自騎著一個美女。
漂兒在我的身下疼得不住地哭叫起來,雙手徒勞地拍打著,而我只想在她的身上發洩自己的獸慾,因此絲毫不理會滿臉已被淚水弄濕的少女的哭叫,艷紅的血漬由流出,染紅了臀股間嫩白的肌膚。
漂兒由於是處女之軀,下體緊窄非常,熱燙的嫩肉緊咬著的巨龍,如同泡在一個滾燙的溫泉之中,被千萬隻細膩纖細的手同時按摩著似的,飄飄欲仙。
由於找到了發洩之處,我根本就不理會身下少女的感覺,只是拚命地抽X著,享受著少女肉壁擠壓的快感,,有如處在天堂之中一般,而身下的少女卻在痛苦中不停的扭動著,呻吟著,幾乎要昏死過去,可那激烈的動作又讓她連想昏迷過去都做不到。
我一邊有節律地做著運動,一遍又一遍的開墾著這塊富饒而新鮮的土壤。
在女人的起哄聲中我也開始亂了性。
我的雙手托著漂兒的胸部,強行讓趴著的她直起了上身,因為身體的直起,下體肌肉一陣收縮,強烈的收縮力擠壓著我的,舒服得我全身直顫,為了取悅我,度過了破瓜之苦的漂兒猛烈地搖動著小屁股,紅紅白白的蜜液不斷地從兩人的結合處飛濺出來,濺在下面亮兒雪白的胴體上。
戰鬥已進入了白熱化。我不斷地變換著交歡的姿勢,時而一柱擎天,把宮女的一條雪白大腿架在肩膀上狠操,時而又玩起老漢推車,正交背交,肛交口交,各種招式,五花八門,不斷變換著花樣,X得身下的宮女哭天搶地,頻頻求饒。
我得意異常地再次將漂兒推到亮兒的背上,讓她的前胸和亮兒的後背貼在一起,而我的雙手則從後面伸下去,抓住了被壓在下面的亮兒的鴿乳。
胸部被抓住,亮兒發出了淫靡的哼聲,令沉浸在淫慾中的我更加的興奮,不由得加快了下身的XX頻率,在漂兒的體內不停地攪動著,迅速地將漂兒送上了巔峰。
達到巔峰的漂兒搖擺著一頭秀髮,興奮地叫著,下身的像有靈性似地一收一縮,淫水也一波波地不斷地溢流出來。
在盡情地享用了漂兒的肉體之後,我遠未達到極限。我從她體內抽出濕淋淋的,掉轉槍口,又X入了邊上另一個宮女的……
第二百七十四章 靚女和小蘿莉
野野宮珠世牽著小夜子的手在漆黑的森林裡急速的奔跑著。身上厚厚的棉衣為她們擋去了許多麻煩。如果不是身上的棉衣,這兩個一大一小的絕色美人兒只怕已經傷痕遍體了。
小夜子才十歲,人小力微,兩人跑了足足有一個時辰,她終於跑不動了。「姐姐,我,我累死了,再也跑不動了。」小夜子腿一軟,小屁股坐在枯草葉上再也爬不起來了。她橫倒在地上,胸部劇烈的上下起伏。別看她才十歲,身體卻早已經發育得相當完美了。
小夜子身高一米四,嬌小的乳房卻甚是雄偉,堪稱小女孩中的波霸。雖然有厚厚的棉衣掩住了胸前的春光,但有一個人卻品味過其中的美妙滋味--徐正氣。
珠世也跑不動了,這一個時辰裡,其中有半個時辰的時間是背著小夜子跑的。雖然她是伊賀媚忍中的上忍,但她經不過如此長時間的長途跋涉。往回走了幾步也倒在小夜子身邊喘著氣道:「好吧,那我們就先休息一會兒吧。」
喘夠了氣,小夜子微微不安道:「珠世姐姐,你說她們會追出來嗎?」
野野宮珠世和小夜子剛剛從山洞裡逃出來,徐正氣正好不在,山洞裡只有幾個女人看守。兩個大小美人趁守衛鬆懈之時逃出來那個令她們倍感恥辱的「地獄」。
珠世喘著氣說:「我們出來的時候大部人人都出外打獵去了,現在就算發現咱們不見了。她們要追也來不及了。」小夜子聽後相當高興,拍手說:「太好啦,終於可以逃出那個色魔的手掌心啦。」
珠世恨恨道:「徐正氣那個色魔,連小夜子你這麼小的女孩子都不放過,真是太可惡了。小夜子,姐姐對不起你啊。」小夜子歪著頭看著珠世說:「姐姐,不關你的事。只是我現在家破人亡,天下再也沒有我的家了。嗚……」
珠世伸過手來,把小夜子摟進懷裡安慰道:「別哭別哭,不是還有姐姐嗎?姐姐從小就沒有親人。小夜子,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你就是我的妹妹了。」小夜子抬起梨花帶雨的臉龐可憐惜惜的看著珠世說:「真的嗎,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嗎?」
珠世摸摸小夜子的頭說:「真的,小夜子妹妹,你就是我唯一的親妹妹!」小夜子哇一聲,小臉埋在珠世乳房之間痛哭不止。珠世沒來由臉一紅,腦中竟然想起男人陶醉在自己偉大的胸前的鏡頭。珠世一個機靈,暗罵自己不要臉,怎麼能想起徐正氣那個色魔呢?
珠世帶著小夜子回到城裡,沒想到城中早已經被徐正氣攪得天翻地覆了。又聽說徐正氣那個色魔在日本各地殺人無數,忍得日本百姓人心慌慌,竟然有部分人開始移民海外。甚至有富人已經舉家搬到南洋去了。
珠世還聽說,富士山之神,雪母(雪姬)都被徐色魔給打傷了。現在兩人都不見了蹤影。珠世慌慌張張帶著小夜子走到官府報案,說已經找到色魔的老窩。可官家竟然無人敢帶兵去圍剿,氣得珠世這個絕色美人小嘴都歪了。
等上頭派出大軍,珠世帶人去圍剿的時候,原先關她們的那個山洞早已經人去樓空。珠世後悔不已。接下來短短幾個月時間,珠世親身經歷整個日本的滅亡過程。沒想到堂堂大日本帝國上百萬大軍,竟然擋不住徐正氣率領的幾萬荷蘭海軍。
城外大決戰那天,珠世抱著小夜子靜靜地呆在自己的房間裡。小夜子抬起小臉輕聲問道:「姐姐,他是不是要打進來了?」珠世微微一愣,怕小夜子回憶起慘痛而不甚回首的往事。戰事根本就沒跟她提過。
「你怎麼知道的?」珠世問小夜子。
「姐姐,這幾個月來,我們從西多摩城一路搬到東京城來。現在城外殺聲震天,小夜子就算是個大笨蛋,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呀。」
珠世摟緊小夜子,眼眶微紅:「小夜子,你真是聰明。如果不是那個惡魔,你長大後一定可以嫁給一個英俊瀟灑的白馬王子。」
小夜子一聲不吭,緊緊地摟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良久,她突然道:「姐姐,我想去城頭上看看。」珠世身為上忍首領,在組織中自然還是有些許權力的。所以小夜子才敢如此相問。
珠世一怔,問:「妹妹,你想幹什麼?去城牆上幹嘛?」
小夜子臉一紅,以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說:「我,我想去看看他。」
珠世怒道:「妹妹,你難道忘了他給我們帶來的恥辱了嗎?那個惡魔,他毀了我們姐妹的清白,殺了我們無數的同胞,你還想去見他?」珠世大聲怒叱,氣得一下子站了起來,推開了小夜子。
小夜子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低著頭抗辯道:「他,他是我第一個男人。我只想再看他一眼,從此以後,徹底把他從我心裡趕出去!」珠世微微一愣,突然感到,把血海深仇這樣一幅重擔壓在一個年僅十歲的小女孩身上,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啊。
這幾個月裡,珠世總會聽到小夜子在睡覺的時候叫著那個惡魔的名字。小夜子時哭時笑,平時也不與人來往,只有在與珠世在一起的時候才會說幾句話。珠世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對徐正氣那個惡魔的恨愈發深了。這樣子下去,小夜子這輩子可能真的就要毀了。她卻沒想到,她自己這輩子已經毀了。
就帶小夜子去看一眼吧,看得出來,小夜子很想解脫。珠世心想,就算城破了,混在這幾十萬人的人堆裡,那個惡魔也很難把她們姐妹倆找出來吧。
「妹妹,你真的想好了要去看他一眼嗎?」珠世問。
小夜子點頭小腦袋道:「看過他以後,我會把他忘記的。」
珠世從小夜子眼裡看出了她的認真態度,頗為欣慰的點點頭,「好吧,妹妹,我這就帶你去見他。」
第275章《正氣尋「婦」錄》大結局
中原大亂,白蓮教,小王子,江如水,武則天,大周朝分裂帝國。暗中之一切皆為正德親生哥哥周厚耀所操控,千鈞之勢一觸即發,五方大決戰,天下即將落入小周朝之手時。徐正氣從淫界東渡歸來,帶領中原眾美女襲各大勢力,虐殺武當判徒陳道之,死前成為正宗「太監」。又於宮在打敗宋室後裔趙德,攻破周厚耀小皇宮。使小周朝陰謀敗露。此時,正德帝病危,徐為見宮中諸母適逢其會。竟然得知自己身世,正德帝正是徐正氣的父親。其時,徐正氣已與正德妻夏皇后,江如冰,賈元春,及正德帝之母張太后,另與一干太皇太后也有染。
驚知自己亂倫後為世人所唾棄,大周朝危矣,徐正氣也傷心欲絕,來到金陵養心,重會紅樓樓中眾美女。後月春心來殺徐,徐怒而再次狂奸冷月宗主,並由此氣得殺上冷月庵,欲淫其師門諸多美女。卻不知冷月庵幾千年來只有女人沒有男人,庵中美女們個個有青春永駐之術,慾望強烈,反被諸多庵中美女強姦,大的小的老的少的,一共五代師徒合計三十六名各式絕色美女均飽沾雨露。從此冷月庵名存實忘,成為徐正氣後宮一份子。徐正氣在冷月庵享盡人間絕色,一日月春心帶回一個消息:正德帝並非張太后親生。
徐正氣大喜,從此奮發圖強,合諸美之力,大戰「除魔」而來的江湖各大高手。小周朝垂死掙扎,派出江湖頂尖級殺手絕情門三大高手:銷魂一吻,鐵面人,一翦梅,圍攻徐一人。是戰千人對一人。徐正氣武功絕頂,本沒有放在心上。卻不料所謂的正道高手們竟然捉住李靈兒來危脅徐正氣。李靈兒不甘給愛郎當拖油瓶,挺身而出,為愛咬舌自盡!
徐正氣暴走,九天璃火梭合全身龍力施出終極絕招:怒殺天下。千多武林中人一瞬間被秒殺,從此江湖各大派就此沒落。武林中迎來了前所未有的冬天。以至各式絕學就此淹沒在浩瀚的歷史長河中。等幾百年後,人類迎來科技時候,竟然認為武術只不過是太極拳之流。武術從此沒落。
徐正氣悲痛欲絕,猛然想起得自日本的《奧母仙術》有活死人之法。為此做了個試驗,他救活絕情門歷代活死人,收齊古代四大美女。登上大周帝位,下了禁武令,使民間不得習內功。只得練練外功以強身健體。又派兵屠盡各大武林門派的男子,把武林門派中的漂亮女人通通捉進皇宮。還下了選妃令,招天下美女進宮。紫禁城一時間人滿為患,不得不再次擴建。徐正氣以雷霆手段滅亡天下各國,通一全世界。狂收各種膚色美女成為其後宮佳麗。白天,他是帝國皇帝,日理萬機。晚上,他是幾十萬後宮佳麗的唯一「補品」。一天,幾十萬後宮佳麗通通不見了,一個不剩。其實是被徐正氣以莫大神通運至海淫界去了。淫界中人長生不死,青春永駐,確實是收藏美女的好地方。
至此,徐正氣才知道,淫界不過是某種異空間而已。就好比修真界的儲物戒指。只要徐正氣向天空一劃,就能進入淫界淫亂。在那裡,他把一干「母親」通通強姦了個遍,無所有沒有血緣關係。師奶也好,親生母親也好,養母也好,通通供其淫樂。
事情卻並非絕對完美的。徐正氣如此天縱其才,確連半個兒子都生不出來。他的女人所生的,通通都是女兒。不過也好,嘿嘿,等女兒們長大了,嘿嘿
長生不死,逍遙快樂!
(《正氣尋「婦」錄》)全書完!
後記:本書是徐大處女作。因各種原因,足足寫了一年零一個月才結束。如果不是掃黃,本書還可以寫下去。但現在不行了,徐大無奈之下匆匆把大綱發出來,聊作結局。新書還在構思中。還請書友們多多關注,多多支持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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