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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鴰川東情事》系列(1-2) 作者:老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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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9-22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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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鴰川東情事》系列(1-2) 作者:老鴰
《老鴰川東情事》系列
作者:老鴰
首發日期:2008/03/20
《老鴰川東情事》系列之一「窺情」
我生在四川鄉下,住的那種川東常見的木板壁房子,那種房子非常非常的不
隔音。隔壁有個風吹草動的,這邊聽得清清楚楚。恰好在我的床頭有一個兩寸大
小的洞——那是一隻耗子的傑作。就是這個洞,使我窺見了一些西洋景。
隔壁住的是我的姨公許昌一家。我姨公輩份高,才三十六、七歲。他們家有
五個女兒,因為沒有男娃兒,我姑公對他堂客也就是我姑婆很兇,動不動就打。
他有一架東方紅拖拉機,在當時農村也算是不得了的了。
那時我不過八、九歲光景,還是一個夢蟲,不通人事,對啥事情都好奇得不
得了。有年放暑假,那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隔壁在說話,還有「劈劈
啪啪」的聲音,我以為隔壁又在打架,於是一翻身就爬起來,把眼睛湊近那個洞
好看看熱鬧。
這一看,我呆住了——隔壁對面的床上,一個泥巴色的身體趴在一個白花花
的身體上,屁股像打樁似的一上一下飛快地聳動。正看得精采的時候,我外公在
門口探了個頭說:「三,睡了沒?」嚇得我趕緊躺下去裝睡。
過了一會兒,再去看,只見到那個泥巴色的姨公已經氣咻咻的站起來捆著褲
腰帶。那個白花花的身體也慢慢地起來——不是我姨婆,是一個村的雷銀堂客,
我應該叫她表嫂的。
我這個表嫂叫張瓊,她長得很標緻白嫩,就是娘家裡面很窮,不然也不會跟
我那個長得像個核桃的表叔。她是我老表用兩擔谷子換回來的,來了三年,沒有
下一個崽,村裡的多婆嘴都說她只會吃谷不會生蛋。
只聽到她說:「叔公,叔婆回她娘屋頭哪個時候回來?」
「還有兩三天呢!她的表叔死球了。本來叫我也去的,我這兩天拉貨,沒
去。」
姑公氣嘿嘿的說:「明天晚上你再過來哈,再肏幾次肯定能懷上的。你那老
公啷個搞的?肏了三年,屁都有沒有肏出一個來。」
「叔公,你莫啷個說他,再啷個他還是我男人。要不是他沒得水水,要不是
大前天我不該坐你的車,也不會便宜你這個死傢伙,你莫得了便宜還賣乖。我要
走了。」
那一晚上,我腦子裡頭都是那白花花的身子,根本就睡不著。
第二天我滿懷著期待等著天黑。
天剛擦黑,我就跟外公說有犯瞌睡,外公就叫我早點睡。我一上床就趴到那
個洞洞前,看他們開始沒。一看,人毛都沒得一根,我心裡高興慘了:「哈哈,
老子今天可以從頭看到尾了!」
於是我趴在那洞邊等,等啊等啊,我等了好久,眼睛都盯累了,他們還沒有
來。昨天晚上我沒有睡好,再加上八、九歲的娃兒瞌睡本來就多,我又不知不覺
睡了過去。
等到我又被「劈劈啪啪」的聲音吵醒,也不知道過了好久,反正我再湊上那
個洞洞去看的時候,在昏黃的油燈下,我姨公正從張表嫂身上爬起來。他用草紙
把油光光、水淋淋的雞巴揩了,籠起褲衩說:「明天下午再來哈,明天我沒得貨
拉。」
表嫂一聲不吭坐地起來,分開白白的雙腿,只見到她胯下黑黑的一片屄毛,
再下面因為光線太暗,看不清了。她也用草紙揩了一下,穿好衣服,不作聲地拉
開門栓走了。
我不曉得明天她還來不來,但我總想看過結果,於是我決定明天再等到看個
究竟。
吃過中午飯,我就跟外公說我要看書,就坐在床上,拿來一本書做樣子,耳
朵卻始終聽著隔壁。
到了兩點鐘的樣子,我聽到隔壁有腳步聲,我看了一眼,只是我姨公一個人
仰叉八叉地躺在床上。再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聽到「吱呀」一聲門響,我趕
緊湊上去看,只見表嫂已經走到床邊。姨公坐起來,摟住表嫂的腰就在掀她的衣
服,表嫂用手指了一下門口,姨公急忙下床,隨後我就聽到栓門的「卡卡」聲。
姨公栓好門,回身轉來就從後面抱住表嬸,兩手抓住表嫂胸前的兩團奶奶又
揉又捏。表嫂「嗯」了一聲,輕輕說:「你這個死鬼,大白天的,要是有人曉得
了不得了!你又不是不曉得雷銀的脾氣,平時像個瘟牲口,毛起來不得了,你也
不怕他砍了你?」
姑公嘿嘿一笑:「怕他?我怕哪個也不會怕他吶!就他那個蒜樣,隨便啷個
都變不成蔥。」
「你是沒有嚐到他的火候,到時候莫鴨子死了嘴殼子硬哈。」表嫂一邊說一
邊偏起長長的頸子,好讓姑公親他的耳朵。
「莫空話了,幹正事要緊。」姨公說著,口中伸出一條長長的舌頭,鑽了幾
下表嫂的耳朵眼,又含住耳朵下面的肉肉狠狠地啜了幾下,就聽到表嫂哼哼地輕
叫起來。
姨公的一隻手已經穿過表嫂的衣襟,伸到胸上抓緊奶奶不停地捏,一隻手卻
滑下了她的股間隔著褲子使勁地揉。他弓起身體,胯子緊緊抵住她肥圓的屁股不
停地晃動。不一會兒,他直起身來,讓表嫂轉過身,一顆一顆解開表嫂的扣子,
把她的花襯衣還有小背心慢慢地脫下。
哇!好大好圓的兩個奶奶哦!白晃晃的挺在胸前好驕傲,它上面有一圈淡淡
的褐色,中間更是粘著兩顆櫻桃,泛著誘人的光色。
看,姨公的大手撫在上面,手掌不斷地擠壓,時不時不捏上一把,奶子在他
的手下就像麵團一樣,不停地變換著形狀。他用兩根手指捻著左邊的那顆櫻桃,
還把大嘴湊上去用唇吸右邊的,還用牙齒輕輕刮,那兩顆櫻桃慢慢地硬了起來,
看得我的小雞雞也跟著硬了起來。
表嫂的皮膚好像白色的緞子,好嫩好滑。姨公的大手從奶子上滑下來順著細
小的腰腹上下滑動著,漸漸地,表嫂的身體也在姑公的懷裡扭來扭去,大大的奶
子在姨公不知哪時脫得光光的健碩胸膛上蹭著,白白的皮膚浸出一丁點兒粉紅。
我在隔壁也聽到她鼻子裡的氣息也急了,嘴裡輕輕的「嗯嗯」叫——就像繞
鵝卵子石的流水時高時低,起伏不定。
姨公的大手並沒有消停,它來到表嫂的褲腰上,解開帆布皮帶,把表嫂推倒
在床上,連著她的棉布褲衩一起扒拉下來,露出她的屁屁。表嫂長著疏疏的一塊
黑毛,覆蓋在小肚子下面,隱隱約約露出白嫩的肌膚。
姨公脫下褲子,他抓過表嫂的小手抓住他的有些紫黑雞巴,環在上面,表嫂
就一上一下的的捋動起來,雞巴硬硬地立了起來,變得又粗又長,上面佈滿了青
筋,一顆紫紅的龜頭從包皮裡探出頭來,猙獰地張著嘴。
姨公的大手又來到表嫂的胯下,把雙腿分得大開,扒開淡褐色的像嘴唇的東
西,用大拇指摁住上面邊邊的一個肉疙瘩揉起來,一根手指還插進下面的小洞,
又是摳挖,又是抽動。
表嫂臉上像充了血的一片潮紅,張大了嘴呼呼的出氣,叫聲也從「哼哼」變
成了「啊啊」了。他還在一個勁地摳著,表嫂的屄變得亮光光的,從裡面流出了
一些晶亮晶亮的水水,把姑公的手也塗得亮光光的。
姨公再也忍不住了,他把表嫂的雙腳分開,一下子用雞巴抵在表嫂的洞口,
屁股一挺,龜頭分開肉洞深深地插了進去,迅速地抽插起來。我真擔心他會把表
嫂的肚子捅穿——還好,還沒有。表嫂本來半瞇的眼睛一下睜得溜圓,張開了小
嘴,「嗯」的一聲拖著長長的尾音,使勁伸長勃子,好像很痛苦又很享受。
姨公狠狠插了一陣,就呼呼的喘氣,慢了下來。他慢慢地把雞巴抽出來只留
一個頭頭在裡面,又慢慢地旋著屁股擠進去,表嫂舒服得又瞇起了眼睛,輕輕地
呻吟起來。
姨公抬起表嫂的腳,扛在了肩上,把她屁股抬離了床席,肥肥的小屄高高凸
起。姨公使力把他的雞巴猛地深深陷進去,表嫂「啊」的一聲痛叫:「死鬼,捅
到子宮裡了!受不了……好脹哦!輕點嘛,不是你婆娘都不愛惜了?」
姨公才不管這些,還在那裡使勁往裡面頂:「哈婆娘,你曉得個卵,頂得越
進去你會越安逸,等下你就曉得了。」
他抵到底了,才慢慢地把雞巴抽出來,隨著他的抽出,一圈紅燦燦的肉也翻
了出來。這樣進進出出肏了幾分鐘,表嫂哼哼地說:「快點!啊……快點!」
這回姑公倒是聽話,加快了挺動,雞巴在屄裡快進快出,屁股拍打在表嫂的
胯上,發出很響的「劈劈啪啪」聲,雞巴從屄裡面帶出了一些白色的像泡沫的水
水。
抽插了好幾百下,姨公早已經是大汗淋淋,從頭上順著下巴滴在珍嫂隨著抽
插上下晃動的白白的奶子上,他臉都興奮得扭起來了,大張著嘴「吭吃、吭吃」
地喘著粗氣,表嫂的嘴時而短促地「啊啊」叫個不停。
突然,表嫂死魚般的僵直了身子,頸子屈弓起來,一個壓抑的嗓間傳出來:
「啊……我來了啊……」姨公也「荷荷」地低吼起來,就像一隻野獸:「等到,
等到,我也到了……啊——」他一下子全撲在表嫂的身上,屁股的挺動快得晃眼
睛。
突然,他把屁股死死地頂上去,全身繃得緊緊的,只有屁股的肌肉在不由自
主地抖動。過了好一會,他才從表嫂身上起來,從屄裡面抽出水淋淋油光光的雞
巴。表嫂雙手攬在膝下,屁股高高抬起,只見她的小屄已經變得緋紅,上面沾滿
了白色的黏液……
不到一年,表嫂生了個又白又胖的女兒。
後來終於雷銀砍死了正騎在姨公身上的表嫂,卻也被姨公砍死了。姨公被判
了十五年,在勞動改造時打石頭放炮時炸死了。這個女孩子就被我好心的外公收
養,那年她五歲。
十年後,這個女孩躺在我的身下,一邊扭著身體一邊聽我講她的源起……
《老鴰川東情事》系列之二「燒火爐」
在我們鄉下,老人公和兒媳婦私通叫「扒灰」,那個老人公就成了人們經常
說的「燒火爐」。
那時我小,搞不懂啥子叫「扒灰」、啥叫「燒火爐」,只曉得「燒火爐」是
罵人的話。有一回同村子一個比我大兩歲的隔房老表雷兵惹急了我,我就罵他燒
火爐,逗得側邊的那些表嬸們一陣大笑,笑得我莫明其妙,差點哭了。後來我自
以為是懂了燒火爐的意思,就惡狠狠的對老表吼:「你公才是燒火爐!」
沒有想到這句話剛好被他公聽見了,氣得一臉通紅:「你個小屁娃兒亂說啥
子?!」青筋鼓脹的提起他的煙竿就來攆著我要打,硬是追了我大半個灣。我躲
來躲去,終於我看到我一個親親的小表嬸過來,我趕忙跑到她的身後拉住她衣襟
大叫救命。
我這個小表嬸從來都護短,又特別喜歡我,她當然生氣了,一手護著我,一
手指著那個公公:「財二叔,你就這麼跟一個娃兒一般見識啊?都五十多歲的人
了。恁小的娃娃,還沒得你零頭兒大,做了啥子過惡事值得你恁個又追又打?你
欺負娃兒的爹媽在外邊上班沒在跟前啊?我告訴你財二叔,他爹媽不在這,我就
是他媽,欺負我們家人,莫想!」
財二公剛才的氣還沒有出,現在又遭我家表嬸一頓洗刷,更是氣得臉青面黑
的,偏偏說又不敢說、打又不敢打,只有拿他自家的煙竿出氣,「啪」的一聲把
煙竿折成兩半截,砸在地上,氣哼哼的走了。
小表嬸蹲下來把我摟在懷裡,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問我:「三兒乖,
給嬸說你啷個惹上那個老畜牲的?」
我向來喜歡我這表嬸,她經常給我花生、果子吃,我當然聽她的話了。她的
胸脯大大的,又軟又綿,靠到是非常舒服的,我經常性的喜歡靠在上面,這次我
也這樣靠在她身上蹭了一陣就向她告狀:「兵兒撿了我的木牛兒,我去要,他不
給我,還罵我;他公還來打我。燒火爐是啥意思呀?是不是他公肏了他婆?」那
時候,我絕對是一臉充滿求知的慾望。
「是肏他媽……」口快的表嬸一不著緊回答出來,但她馬上覺得不對,立即
說:「不是不是,是肏……也不對。你小鬼兒問這些做啥子?」表嬸的表情豐富
極了,紅透了臉,睜圓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嘴張得幾乎可以塞進我的小手,還
嗔怪著扭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非常不好意思地向她坦白:「我罵了雷兵的公是燒火爐……他公就來打我
了。」我覺得好委屈,眼睛水直打轉轉,聲音也有點塞到塞到的。
我小表嬸好不心痛:「三兒乖啊,不興哭哦,跟嬸去吃花生……啊?」又換
成惡狠狠的表情:「老畜牲,自家做都做得,還怕人家說啊?」
做得?做啥?大人的話,真搞不懂,說半截吊起!
不懂歸不懂,我還是跟著小表嬸去吃花生了。
那以後,我就特別注意那些婆婆嘴關於「扒灰」和「燒火爐」的故事,當她
們談論這些的時候,我總是聽得津津有味,也就知道了那天財二公為啥子那麼生
氣——原來他偷了他兒媳婦!
再後來,我有幸親自發現了他們在偷偷的肏屄。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從光財,我們一群小到五、六歲,大到八、九歲的小
孩子商量好了玩躲貓貓,我們就手心手背發片兒,結果一個叫娟娟的女孩運氣不
好,當貓,我們都藏了起來,讓她來找。
我們東躲一個、西藏一個,我鑽了兩條巷子也沒有找到躲藏的地方,突然我
發覺小兵家裡的門沒有關好,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溜了進去,躲在一架床下等小娟
來找我了。當時我就非常得意:小娟啊小娟,這下看你啷個找得到我!我就在床
底下等啊等,直等得上眼皮打下眼皮,終於我耐不住瞌睡,睡了。
等我一覺睡醒,也不曉得是啥時辰了,正想從床下鑽出來,突然發現床梃上
直直的放起兩根毛乎乎的腳棒——不用說,那肯定是財二公的。小兵的爸爸到四
合煤礦當拖娃兒挖煤炭去了,現在根本不在家。
我在床下大嘆倒楣:啷個把前頭幾天得罪那死老頭的事忘了?千不該萬不該
哪裡不躲,偏偏躲到他們家裡的床底下!這下好了,啷個敢出動嘛?那個死老頭
抓到我還不往死裡整?我慢慢地躺下,一動都不敢動,想等財二公走了才出去。
哪裡曉得財二公根本沒有走的打算,他穩穩當當地坐在床梃上,翹起個二郎
腿,一隻毛聳聳的腳一晃一晃的,嘴裡居然還得意地唱著《沙家濱》!只聽他憋
起個喉嚨:「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十幾個人來七、八條槍……」那聲音
就活像遭捏到頸子的鴨青,聽得我身上的雞皮疙瘩一層層的掉在地上。
就在我覺得寒磣磣的實在受不了,就是拼了挨一頓打也要衝出去的時候,只
聽到一聲門響,我從床底下偷偷的瞟了一眼,只看見一雙穿著青布鞋的腳走了進
來,那雙腳步不是很大,估計是女的。
那雙腳在門口停了一下,我聽見「吱呀」一聲門關了,又聽到「咯咯」的門
栓響。我順著那雙鞋子看上去,呀!是兵的媽——我隔房的一個表叔娘周二娘。
那雙腳走到床邊,離我也就兩尺遠,我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那鞋邊上黏的黃泥巴。
「死老頭,唱啥子唱?難聽死了。」周二娘壓低了聲音說道。
我看見一隻瘦精精、乾癟癟、烏湫湫的手摸上了周二娘的屁股,五根黑指拇
還捏了一下。周二娘「啪」的拍了那手一下:「把爪子拿開!」
「摸一下就要不得嗩?」
「昨天晚上還沒有摸夠啊?死不要臉的,你昨天說的給我買的衣服喃?」
「喏,這不是?來,換起看也不好看。」那雙毛腳杆丫在地上了,那手就往
上遊去,拉起她的衣襟往上掀。
「我自家來。」周二娘扒開那隻黑手,自己把衣服向上攏去,一下就露出了
白白的肚皮;再往上,就是一件白不白、灰不灰的小背心,兩個大大的、稍微有
點往下吊的奶子就藏在裡面。隨著她雙臂上舉,兩個奶子的下半截就露出來,一
晃一晃的晃得我一陣眼花。
那雙黑手揪住那件白不白灰不灰的小背心往上一捋,哇!奶子全出來了。白
白胖胖的奶子上長著大大的肉疙瘩,像極了兩顆曬得半乾的棗子,黑紅黑紅的,
惹得人直流口水。那兩隻黑手就摁住那兩團白肉又摸又抓,還伸出兩根黑手指捻
住一個棗兒來回地搓。這時候財二公一低頭一口含住另一個棗兒,「呷巴呷巴」
的就像小娃娃吃奶一樣,嘴裡還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周二娘不耐煩地推開財二公的頭,拿起那件新衣服,轉身攏起,一顆一顆的
扣扣子。那雙黑手就捉住周二娘有點發黃的手不讓她扣。周二娘有點發氣了,身
子一擺:「急啥子急?昨天晚上還沒有弄夠?」她穿好衣服,拉得伸伸展展的,
又一轉身:「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我看到財二公的手又伸過去了,扒開她才穿好的衣服,把
手伸了進去,估計又是去摸那大奶子去了。我看到那件新衣服隨著那雙手一下鼓
起的一個包在周二娘的肚子和胸膛上下左右地移動。
周二娘馬上像放了氣的氣球,一下就軟倒在財二公身上,財二公就把屁股向
前一拱,光光的肚皮就貼上了周二娘的肚子,兩隻手下移到周二娘的屁股上,緊
緊抱著,兩個人貼得一點縫都沒的。
他順勢一翻,兩個人就摟在一起滾到床上——在床底下的我就慘了,只聽到
「嘩」的一聲,那床上的谷草上的不曉得積了幾百年的灰塵像下雪一樣唰唰落下
來,蒙得我一身一臉,嗆得我好想打噴嚏,但我曉得我只要打出聲音,我肯定會
死得硬翹翹的。
我一點辦法沒得,只有在床下硬撐起。還好,這個時候床上的動靜沒那麼大
了,灰也落得少了些。只聽到床上傳來一陣「吧嘰吧嘰」聲後,周二娘長長的出
了口氣:「你要憋死多啊?輕一點親……就這樣子……」
「你莫咬奶頭,好痛!啊……死鬼,輕點嘛……吸一個……嗯……」好嗲,
我在床下聽了簡直不敢相信,平時惡暴暴的周二娘會發出這樣嗲的聲音。
又是一陣「吧嘰吧嘰」聲……
「玉花,你身上好白啊……奶子才舒服,又大又軟,摸他媽的兩輩子都摸不
夠……」這時候我才曉得兵的媽叫周玉花。
「你想嘛,等二天你兒回來了,看你摸啥子?」
「他回來了我還是要摸,老子陰悄悄的摸,老子不僅要摸,還要肏,肏死你
個爛婆娘!呃,你說你喜歡挨我肏還是昌娃肏?」
「去,老不正經的東西,那有恁個問媳婦的?」
「來,給我摸一下,你看……它又硬起來了。」
「好大哦!你啷個恁老了,東西也不見縮筋,還恁大?怪不得你恁麼騷。」
「你不騷?你看你下頭的屄水都流成河了,弄得我一手都是。你倒是說是我
的大,還是昌娃兒的大?」
「不跟你說。」
「說嘛!」
「不說嘛……」
「說嘛!」
「不說,你又不是沒有見到過你兒的東西。」
「那是他好小的時候了哦!都過了十幾二十年了,那時候他那玩意有點小,
也不曉得長大了沒?你跟我說了,等下一回趕場的時候我再給你買件衣服。」
「說話算話哈,你要是哄起我耍的,我要你湯都喝不到一口。」停了一下,
又說:「啷個不長大?比你小不到好多,還長些……唉呀!你這老東西,啷個又
長大了?」
「快點,把腳叉開,我要肏進來了……」
隔了一會,只聽到周二娘長長的「嗯」了一聲:「好脹哦……你這雞巴大很
了。」接著,像有人拍巴掌一樣「劈劈啪啪」的聲音和周二娘像唱歌一樣「哼哼
啊啊」的聲音一起響起來,跟著那床席子下的谷草也不停抖動起來,「嘩嘩」的
亂響——我在床底下又倒楣了,吃不盡的灰灰!
這樣過了好大一陣,上面的動靜又小了,說話的聲音也傳了下來,不過有些
氣喘喘的:「好安逸,玉花,想不想還來點更安逸的?」
「啊……你有啥子更安逸的?你未必還有啥子新玩意啊!」
「哪個說的沒得?今天我上街去給你買衣服的時候,順便去喝茶,聽街上的
林老頭說的一種。來,我們來試一個。」
「啷個搞嘛?」聽起來周二娘好像也來了興趣。
「你先站到床邊……」財二公這個時候冒充起老師來了。
我這時雙看到一雙腳下來了——上面的大腿白白的,站在床邊。
「轉過來,對了,趴下來,手撐到床梃……屁股翹高點……」
哇!不得了了,我在床下面看得清清楚楚,周二娘的胯正面對著我,雙腳叉
開,兩隻雪白的大腿間一片烏黑發亮的黑毛,濕濕的。黑毛下面並列著兩片肥肥
的帶著褐色的肉,上面還黏著一些白白的像泡沫一樣的東西。那兩片肉張開著,
裡面又是兩片紅一點的嫩肉肉,這兩片嫩肉肉的上半截靠一個白色的有點硬的肉
疙瘩連在一起,下面有一個像大指拇一樣大的肉洞,那洞裡面還在浸出那種像泡
沫一樣的水水。
這時候,財二公也下了床來到周二娘的背後,一隻黑手抓住那肥白的屁股,
一隻黑手扶著同樣黑黑的雞巴,對準那個肉洞,「啪」一聲一下子肏了進去,那
兩個卵袋袋狠狠地拍在周二娘的那個白色肉疙瘩上。
周二娘「啊……」的長叫一聲,大腿一下就繃緊了:「哎呀!太深了,你慢
點……」
在我這個角度,剛好看到財二公的雞巴從那肉洞裡不停地進進出出:有時慢
慢的抽出來,又慢慢地肏進去;有時又慢慢地抽出來,又很快地狠肏進去……時
快時慢,時輕時重。
隨著財二公不同的肏法,周二娘也跟著「劈劈啪啪」的聲音時快時慢、時輕
時重地哼叫著。在進進出出當中,那肉洞裡的屄水也被雞巴一股一股的帶出來,
把雞巴和肥屄塗得油光水滑的,還順著雪白的大腿內側像瓦溝水一樣流下來。
這樣進進出出了兩三百下,財二公「荷荷」地低吼起來,像發了雞爪瘋的,
腿繃得梆緊,腳尖都立起來了,屁股又快又狠地打樁一樣「啪啪」地拍著周二娘
的同樣繃得梆緊的向後死死頂到的白屁股。
突然,財二公不動了,雞巴深深地陷在肥屄裡,身體像打擺子似的抽搐、顫
抖,每抖一下,嘴裡還「啊啊」地叫一聲。接著,財二公軟軟地趴在周二娘的背
上,呼呼的喘著粗氣。這時我發現財二公的雞巴軟軟地從肥屄裡滑出來了,皺巴
巴的、濕渣渣的,好醜哦……
這晚上:
財二公沒有走,周二娘沒有走,我也沒有走——我不敢走!
這晚上:
財二公睡上面,周二娘睡中間,我睡最下面——在床底下!
直到第二天天亮了,他們都走了,我才出來。小表嬸逮到我,問我到哪裡去
了,她們找我找了好久。我就跟她說了昨天晚上發生的故事,她紅著臉「哈哈」
的笑了好一陣,才拍了我的頭,最後說:「小猴兒,你看你這一臉一身,像從灰
堆包裡扒出來的。回去洗澡!」
作者:
ju1970x
時間:
2015-4-29 02:27
要用四川话念,就更精彩!
期待续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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