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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肉體為代價換得一張離開農村的通行證 作者:不詳 [打印本頁]

作者: 温柔坏男人    時間: 2008-8-29 00:27     標題: 肉體為代價換得一張離開農村的通行證 作者:不詳

         肉體為代價換得一張離開農村的通行證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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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住:這是一個非凡的年代所發生的非凡的事件,一個幾乎被社會忘卻了的
真實的故事,歷史有權力讓後人所知,歷史但願不再重演。

                         ——題記
***********************************

  醫院婦科體檢室的裡間,一張50公分寬的窄床。

  她從她的陰道裡緩緩抽出手指,心裡壓著的鉛塊更加沉重。她是她今天第八
個被檢者,無一例外,沒有一名是處女,而且幾乎全都是陳腐性裂痕,以她的知
識和經驗,她們至少有三年以上性史。

  「你不是處女。」女醫生的聲音很輕,輕到只有被檢者能夠聽到。

  「阿姨,我是的。」被檢者的聲音也很輕,但臉色很蒼白。

  「我是醫生,孩子。」

  「求求你,阿姨。這是我唯一……」被檢者「撲通」跪下,頭用力撞在水泥
地面,一個響頭。

  沒等她再次撞下,女醫生就攙起了她:「我知道,孩子。我有個女兒還在農
村。」女醫生雙眼已經模糊起來:「不知她什麼時候可以回來?」

  女醫生拿起那張「工農兵學員推薦表」,在「處女膜」欄重重地劃了一個對
勾。被檢者感激地向女醫生深深鞠了一躬。

  她走出醫院。天是湛藍的,可她心在還在流血。黑幕下的記憶留給她太多創
傷,她不會忘卻,也無法忘卻。

     ***    ***    ***    ***

  「知識青年到農村去……」那是個崇拜加迷信的年代。

  媛媛這年高中畢業。她已是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發育完全成熟。她集合
了父母的全部優點,美得叫人不敢對視。

  再美,她也無法留在上海。和千百萬的知識青年一樣的命運,她捲起簡陋的
行李,來到雲南西雙版納靠近邊境的一個農場,和當地農民一起開墾荒山,種植
橡膠樹。不久她所在的農場成為XX軍區XX生產建設兵團的一部份,大批現役
軍人開進到兵團,擔任了由連長以上的全部正職幹部。媛媛興奮了好久,認為自
己已經成為一個軍人,儘管人們稱之為準軍人。

  可她永遠不會想到,她的人格和人生會在這片漂亮的地方遭到無情的蹂躪。

  不幸是從一天早上開始的。

  「嘀……嘀嘀……達達!」媛媛在第一聲軍號中便從睡夢中醒來,她以軍人
的速度和靈敏穿上短袖襯衣、蹬上長褲和螞蝗套,戴上頭燈,挎上膠刀筐,穿上
解放鞋,跑出了茅草房。

  外面一盞又一盞晃動的頭燈在晃動,現在天還沒有大亮。即使大亮,橡林高
大的陰影也會擋著黎明,只有在陽光普照時橡林才會亮堂。他們每人有一片屬於
自己的林段,媛媛的五百株在橡林深處。天天這時候,媛媛都會害怕,因為有野
豬在這裡出沒,她曾聽說有個男知青被野豬一拱嘴就咬掉大腿半邊肉。

  「嘩……嘩……」一陣聲響。她哆哆嗦嗦地抬起頭,緊緊攥住鋒利無比的膠
刀。

  「誰?」她使出全身力氣高喊了一聲,聲音帶著顫抖。

  「我,連長。」

  隨著聲音望去,她看見一團光亮,戴著頭燈的連長在幫她割膠,她放心了。
連長幾乎天天出現在各個林段中,檢查生產情況或幫助生手、慢手割膠。

  媛媛對連長印象很好。連長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為人和氣,聽說還是全兵
團的神槍手。她對他佈滿敬佩,現在又佈滿感激,因為這幾天連長到她這來的時
間非常多,使她可以比平時快一到兩個小時割完膠。

  今天又是一樣,她和連長把膠汁併在一處後,預備回去。

  連長說:「休息一會吧!」

  她點點頭,跟在連長後面來到山頂處的一小塊空地上。連長一上山就把掛在
腰上的雨布鋪開,自己坐下後,讓媛媛坐在他的身邊。

  「擦擦汗吧!」連長遞過一條毛巾。

  媛媛接過來擦去額頭的汗珠,揮舞毛巾驅趕了一下蚊子,又尋找著有無螞蝗
爬上來。這時她覺得有一隻有力的手爬上她的脊背,似乎在幫她驅趕什麼。她很
感謝,側臉沖連長笑笑,連長也在笑,眼中燃燒著一股她從未見到過的慾火。

  她不太明白連長為什麼會這樣笑,直到連長的手挪到她胸前,試圖解開襯衣
扣子時她才開始恍悟。

  和往常一樣,媛媛今天依舊沒有戴胸罩,一方面是因為西雙版納地區的炎熱
氣候,更重要的是,她們被要求和當地的農民一樣「接受再教育」。

  媛媛的乳房比連長在軍營四週見到過的那些農村姑娘的要白嫩和誘人得多。
從家裡帶來的白「的確涼」襯衣,本身就呈現半透明狀態,隱隱約約可看到粉色
乳暈,幹活時汗水浸濕襯衣,使得乳房輪廓更為明顯,前端半個乳房就是不脫掉
襯衣也看得清請楚楚。

  媛媛用手捂住衣襟,連長用手扳開她的手,她用力掙扎,連長不再溫柔,朝
她使勁抽了一個耳光。她被打懵了,不懂連長為什麼要打她。

  接下來的事更讓她不明白。連長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衣褲,赤條條站在媛媛面
前,一手抓住她的頭髮,一手拿著自己的雞巴,威嚴地命令道:「把口張開!」

  媛媛第一次看到成熟男人的雞巴,臉馬上羞得通紅。沒等她有任何想法,威
嚴的命令又重複了一次:「把口張開!」緊接著,那隻拿著雞巴的手空出來,朝
已有五個手掌印的臉上又是一巴掌!

  媛媛不想再挨巴掌,張開嘴。

  「張大點!」

  媛媛盡力張大。

  連長握住雞巴捅進她的口中,抓住她的頭髮的那隻手移到後腦,使勁往自己
的胯部一送,媛媛感到喉嚨管彷彿被連長的雞巴捅破了,差點閉過氣去。她用雙
手抵住連長的大腿,想推開他,但無論怎樣用力都是白費。

  連長的雞巴開始在她的口中抽送,正在她感到難受時,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他媽的!還是從上海來的,雞巴都不會吃。」雞巴在她的口中變得越來越長、
越來越粗,撐得她的眼淚和鼻涕都流了出來,此刻她覺得比死了還難受。

  雞巴離開了她已失去知覺的嘴巴,她鬆了口氣,以為結束了。沒待她喘第二
口氣,連長雙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她那豐滿而挺立的雪白乳房和鮮嫩的乳
頭即刻彈射出來。

  她下意識地用手抱住胸部,「把手拿開!」聲音依舊是威嚴的,而且威嚴得
有些沙啞。媛媛不敢不拿開。

  媛媛被平攤在地上,仰面朝上,一個乳頭被連長咬進了嘴裡,一陣一陣的疼
痛傳來,她不得不求連長輕點。兩個乳頭被交替咬著,淚水順著眼角不停流淌,
流在頭髮上,再滴到連長帶來的那塊雨布上。

  連長叉開雙腿把全身的重量都傾壓在她下半身上,她扭動了一下,希望可以
舒適一點。

  「怎麼,發騷了?想要了?好!」一隻手熟練地解開了媛媛的褲帶,並把手
伸進她雙腿之間。媛媛頓時嚇呆了,她知道連長要幹什麼,可她只能目瞪口呆、
束手無策。

  她不敢呼叫,她心理壓力太大了:連長的權勢,紅色的領章、紅色的帽徽,
充份顯示出一種威嚴!在那個XX軍的威信和地位處於巔峰的年代,說XX軍半
句壞話就被扣上「毀我長城」的帽子,會以現行反革命論處!

  連長像打仗一樣,舉起硬如刺刀的雞巴,一下捅進媛媛的嫩穴,如猛獸吞食
小動物一樣瘋狂地佔有了媛媛。媛媛本能地反抗了幾下,但那樣無力,幾乎是眼
睜睜地忍受著第一次被男人侵入肉體時的痛苦和傷痛。

  完事之後,連長撫摩著她,向她許了不少願,入團、入黨、提幹等等。她一
句沒聽進去,只掉淚。連長拍了拍身上黏著的泥土和碎葉,心滿足足地站起來,
收起了雨布,用樹葉擦了擦自己的雞巴,擦去留在上面的處女血痕和污物,哼著
不知名的小調,丟下媛媛揚長而去。

  失去貞操,對媛媛而言,她可能不會一輩子耿耿於懷,因為貞操並不值錢。
值錢的是愛,可媛媛在失去貞操時得到的不敢聲張的強暴卻不是愛!

  連長又來找她,她拼死拒絕。連長這次倒沒動粗,但第二天媛媛便被調到了
二十里外的一個小水庫去管閘門,天天早去晚歸。頂星星披月亮她不怕,她怕的
是陪伴她的當地兩個比連長更魁梧的壯漢,整天四隻眼睛就只盯住她的胸部和襠
部。

  一星期後她屈服了,給了連長一個暗示。連長陪她看了一天水閘,在水閘邊
當著兩個壯漢面前脫掉她的褲子……第二天她就被調回。

  此後,媛媛成了連長的洩慾工具。

     ***    ***    ***    ***

  兩年後,來了個文件,知青可以調換地區。在父親一位朋友的幫助下,媛媛
轉到另一個沒有軍人的生產隊。

  她報到的第一天,生產隊長問她:「為什麼要轉到我們這來?」

  她說:「我在那裡不適應。」

  隊長問:「怎麼個不適應?」

  她說:「我……我……」她不知該怎麼說,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問。

  「是不是……那個,那個事……哈哈,還不好意思呢!轉隊都為這事。好,
來我們這好好幹。啊?」隊長邪淫的目光盯住她高矗的胸部。

  她躲開那十分熟悉的目光,心中又害怕了,感覺是逃出了虎窩掉進了狼窩。

  ……

  『我必須離開這裡。』這是媛媛唯一的想法。

  夜深人靜,幾顆稀疏的星掛在天空。趁著漆黑,媛媛有些麻木地推開生產隊
長家的門,一步一步沉重萬分地走了進去。

  「隊長……」媛媛叫了一聲,看到隊長色迷迷的目光,頓住了。

  「哦,媛媛呀?快來坐坐!」桌上還剩半瓶二鍋頭,邊上一小盤花生米。

  媛媛緩緩地走過去,在隊長的對面半個屁股挨在長凳上。

  「來,喝一杯!」隊長往他自己的杯中倒滿,遞到媛媛跟前,酒精過度已使
他的眼睛有些混濁。

  「不,我不會喝,您自己喝吧!」媛媛把杯子推回到隊長那邊。

  「什麼?不會喝?敢拔我的面子!」隊長忽然提高聲調,把媛媛嚇了一跳。

  「看看!」隊長從桌下不知什麼地方拿出個黑色的髒兮兮的包來,他拉開拉
鏈,掏出一張紙和個小匣子,媛媛知道那是張工農兵學員推薦表格,匣子裡裝的
是生產隊的大印。

  媛媛伸手端過酒杯,一仰脖杯底朝天,「咳!咳咳……」劇烈的咳嗽把媛媛
的那張臉憋得通紅通紅。

  「不急,慢慢喝,有的是時間。」隊長走到媛媛面前,拍打起她的後背,接
著從上到下摸起來,一直摸到屁股。媛媛不敢閃躲,她清楚隊長要什麼。

  「隊長,我先把表填了吧?」媛媛想在隊長還算明白時辦完這件正事。

  「好,好,到裡面去填。」隊長收起「工農兵學員推薦表」和那顆印,夾起
包先動身。

  媛媛雙目無神,像一個被送上祭台的羔羊,眼淚流了出來。她沒有辦法不跟
進去。

  裡屋的一盞油燈閃閃爍爍,隊長望著媛媛粗魯地笑著,媛媛心裡陣陣發毛。
隊長一把扯開媛媛的衣衫,用那雙長滿死繭、粗糙得可以搓掉一層皮的大手毫不
客氣地揉摸那一對發育成熟的乳房,滿口酒氣直向媛媛嘴上湊。媛媛沒敢把臉扭
開,任由那張臭嘴挨上自己的唇皮,再挺進到自己的嘴裡。

  他把媛媛推倒在佈滿汗味和臊味的木板床上,她沒有喊叫,怕人聽到,只是
心和下體一同疼痛著。她今天還在經期,尚沒乾淨,可隊長說,錯過今天就沒明
天。

  隊長的身體本來就十分強壯,酒精的作用使他更為威猛,「今天一定要你記
住我,記住我一輩子!」他把媛媛翻了個身。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為什麼說話
這麼咬牙切齒?

  「把屁股撅起來!」

  隊長的話讓媛媛膽寒,她明白他想幹什麼了:「隊長,求求你,就插我前面
吧!後面從來沒有過……」

  「就是沒有過老子才要,有過老子還不搞呢!」隊長朝媛媛白白的屁股上狠
狠地搧了一巴掌,嫩嫩的屁股上立即印出五道血痕。隊長朝自己的雞巴上吐了幾
口口水,把一根手指放到嘴裡濕潤了一下,就捅進了媛媛的屁眼。

  「啊~~」媛媛此時顧不上是否有人會聽見,確實太痛了。

  「求你別在後面搞了,實在是不行了……」媛媛還在乞求,希望隊長發發善
心。可她馬上就感到屁眼插入更粗的東西,鑽心的疼痛令她趴下了。

  「起來!小婊子,把你的騷屁股給老子撅起來!再不撅,老子不蓋章!」隊
長的話不僅僅是威脅,他有這個權力,而且誰也不會過問的權力。

  媛媛咬牙撅起屁股,只希望他儘快完事。可他正在興頭,搞得沒完沒了,邊
搞邊用一隻手摸那垂得很下的乳房,邊用一隻手抽打已滿是血痕的屁股。媛媛只
能咬牙堅持,唇皮已被咬破,血從嘴上滴到齷齪的床單上。

  終於搞完了,媛媛從床上站起來時全身疼痛,她滯重地穿著衣服時,生產隊
長將血紅的大印蓋在了表格上面。媛媛接過招工表,眼淚又再掉下來。她看著那
個鮮紅的大印,看著床單上印著的從她體內流出的血痕,都是一樣的鮮紅。

  接下來,她還要到大隊、公社去流淚、去流血……

  媛媛是以肉體為代價換得一張離開農村的通行證的。

  不!絕不!僅僅是以肉體為代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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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餘的交代:

  一九七四年的某天。雲南河口縣。建設兵團第十六團駐地。十幾挺輕機槍和
兩挺重機槍戒嚴。這是一個執行中心關於打擊殘害知識青年的正式文件精神,由
軍事法庭主持的公審大會,十幾個犯人站成一排哆哆嗦嗦。

  另外有十幾名持槍的戰士排成一排,平舉自動步槍,在一聲命令中,扣動扳
機。每人都放空了槍中的子彈後,戰士們跑步離開刑場,兩個提手槍的公安走過
去,對著未死的犯人補槍。

  被審判的全部是XX軍現役軍官!
作者: 雨花台    時間: 2008-8-29 14:18     標題: 類似的文章還有這一篇,不過內容比較詳細。

             上海女知青的回憶

作者:不詳


          (1)一隻色狼在橡膠林中遊蕩

  我叫施梅,家在上海,父母都是普通市民。我是1975年下鄉到西雙版納
的,雲南是個美麗的地方,大批知識青年來這裡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一九六八
年第一批北京知青是在周恩來總理親自批准下進入到西雙版納地區的,而後又有
上海、昆明兩地知青離開家鄉,來到漫長的邊境線上,開墾荒山,種植橡膠樹。

  一九七零年雲南農場在屯墾戍邊的偉大指示下,成為昆明軍區雲南生產建設
兵團,大批現役軍人進入到兵團,擔任了由連長以上的全部正職幹部。

  我那時15歲,皮膚白嫩,散發出一種健康的光澤,粉面桃腮,一雙標準的
杏眼,雙眼皮,南方人少有的高個子,走起路來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總是隨著我
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短裙下渾圓的大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加上修
長勻稱的雙腿、攝人心魄的水蛇腰,一股青春的氣息彌漫全身。我在家鄉就經常
招來一些小癟三圍在身邊,到了這大山裡更是所有人都怪怪的看著我。

  我在十六團某連連長的第一聲哨子中便從睡夢中醒來,我以軍人的速度和敏
捷穿上短袖襯衣、蹬上長褲和螞蟥套、戴上頭燈、挎上膠刀筐、穿上解放鞋,跑
出了茅草房。

  外面大森林起伏的陰影遮擋著黎明,幾個小時後陽光才會照進雲南生產建設
兵團一師範圍內的這個小山寨,或者叫做連隊。一盞又一盞晃動的頭燈說明又一
個割膠日開始了。

  頭燈在通向橡膠林的道路上匯攏了,曲曲彎彎,排成一長列,像是星群,也
像是螢火蟲在飛舞。漸漸地,燈火稀疏了,人們一個個鑽進屬於自己的林段,濃
密的橡膠樹葉遮住了光亮和人影。

  我負責的林段在距離連隊駐地三里遠的山坡上,我負責幾十畝山林的四百多
株橡膠樹的割膠和管理。在我的林段的起點,我稍微喘了口氣,抽出鋒利無比的
膠刀,開始工作。我割得很快,也很認真,但這並不影響一顆由於年輕而不會停
歇的大腦在躍動。

  我是自願從十里洋場來到這西雙版納的密林中的,這裡的傳說和神秘吸引了
不少和我同樣年輕的少男少女,我們懷著改造自己和改造邊疆的宏願離開家鄉,
把青春和汗水拋灑給紅土高原的一草一木。

  是的,這裡很艱苦,有人跑回家鄉泡病假,甚至有人越境到了緬甸。但是,
我沒有像那些人一樣,我覺得這裡的一切都還不錯,尤其是那個面和心善的現役
軍人連長,對我們知識青年,尤其對我們這些女青年們關懷備至。

  上面林子裡突然傳來輕微的響聲,我的心一下子縮緊了。我曾聽說有一野豬
一拱嘴就把一個男知青的大腿咬下去半邊肉,我哆哆嗦嗦地抬起頭,上面也是一
團光亮,說明有一個人戴著頭燈。我看出來了,是連長,他在幫我割膠,我放心
了。

  連長幾乎天天出現在各個林段中,檢查生產情況或幫助生手、慢手割膠。我
比平時快一個小時割完了膠,和他呆在山頂處的一小塊空地上。他剛上山就把掛
在腰上的雨布鋪開,自己坐下後,讓我坐在他的身邊。

  我驅趕了一下蚊子,又尋找著有無螞蟥爬上來,就在這時,一隻有力的手爬
上我的脊背,似乎在幫我驅趕什麼,我很感謝,側臉沖他笑笑。他也在笑,眼中
燃燒著一股我從未見到過的目光,那目光像一把火,像要把我吞噬,弄得我的臉
直發燙。

  我不太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笑,以至於他的手挪到我胸前,解開全部襯衣扣
時,我才開始恍悟。

  我沒有戴胸罩,由於西雙版納地區的炎熱,也由於我在生活上實際上和貧下
中農一樣。隨著衣襟敞開而彈射出來的是我那一對雪團一樣的白乳房和櫻桃一般
鮮嫩的乳頭,他用全力傾壓下來,一隻手熟練地揭開了我的褲帶,並把手伸進我
雙腿之間。

  我頓時嚇呆了,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或者說由於意識到他要幹什麼而目瞪
口呆,束手無策。

  他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衣褲,像猛獸吞食小動物一樣瘋狂地撲了上來,他的手
抓住了我那一對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豪乳,揉搓,一邊低下頭去,含住了粉
紅的小乳頭用舌尖輕輕地舔著,一邊右手食指、拇指捏住我的乳頭輕輕搓著。我
還是處女,從沒有被男人摸過,一股股電流一樣的刺激直衝我的全身,我忍不住
渾身微微顫慄,乳頭漸漸硬了起來。

  「不要啊……別這樣……嗯……」我手無力地晃動著。

  他一邊吮吸著乳頭,一隻手已經滑下了乳峰,掠過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幾
下我那柔軟的下體,手就摸在了我肥嫩的陰唇上。兩片陰唇此時微微敞開著,他
的手分開陰唇,按在嬌嫩的陰蒂上搓弄著,「哎呀……不要……啊……」我有生
以來頭一次受到這種刺激,雙腿不由得夾緊,又鬆開、又夾緊。

  玩弄一會兒,他把自己的陰莖掏出來,已經堅硬如鐵了,連長抓起我一隻嬌
小可愛的腳,一邊把玩,一邊準備毫不客氣地插進我的陰道。我大概本能地抵抗
了幾下,但那樣無力,他向我許了不少願,入團、入黨、換工作、提幹等等。我
氣急了,突然急中生智,高聲呼叫,他馬上停手了,看來他還不想丟掉肩膀上的
芝麻豆。

  他很生氣,我也很後怕,他的權勢,紅領章、紅帽徽的尊嚴,給我帶來的心
理壓力太大了。他說:「你回去好好想想,不然有你好果子吃。」說完他哼著毛
主席語錄歌,揚長而去。

  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麼對女知青這麼好了。我們這些一個個青春年少的女知青
們,來自北京、上海、成都、重慶、昆明,我們比他在軍營附近見到過的那些農
村姑娘確實白嫩、誘人,他就像一隻餓狼一樣不斷物色獵物並選擇撲食方式。

  橡膠林中是最好的地點,這裡僻靜、偏遠,很難碰到別人,於是,他就帶上
一塊雨布,每天都和勤勞的膠工們一同走進山林之中,他先從最漂亮的女知青下
手,第二個次之,再次之……我差一點不知道成了他身下的第幾個犧牲品了。

  由於我拒絕了連長,便被發配到二十里外的水渠口去開關閘門,每天在四十
度的酷暑中來回一次。半個月後我屈服了,給了他一個暗示:讓他一個人來陪我
看了一天水閘。他一邊與我接吻,一邊隔著我的衣服摸我的胸。

  雲南的天氣很熱,我的衣服很薄,而且沒又有戴乳罩,當時我心跳好快,臉
紅、耳朵燙,畢竟是我的第一次,而且是在天還亮的時候。然後只覺得他的手好
燙哦~~接著他把我衣服撩起來,吻了一下,我嚇死了,一把推開他。但最終我
還是同意了。

  我們就這樣躺在被窩裡,我腰部以上都全被他摸過、吻過了,然後除掉了衣
服,他就趴上來了。說起來慚愧,我一直到那個時候都不瞭解自己的下體構造,
可見我們偉大祖國的某些教育是多麼的落後!我當時只大概知道大陰唇下面有一
個洞,然後尿尿有個洞,然後有個陰道,可是都不知道陰道和尿道不是同一個。

  因為之前的親吻自然分泌了一些液體,所以他用中指摸索的感覺還不錯,那
個時候感覺自己和他變成了病人和醫生的感覺,根本不是我被誘姦的事,感覺是
一項醫學研究了。只記得那時自己不停地說:「輕點……輕點……怕……痛……
我們不要了好不好……」可是在他的威逼利誘下,我也只好配合。

  後來就感覺有根熱熱的小棍子(中指)在慢慢進入我體內,才進去一點點,
立刻就覺得痛了,可是他還是繼續探索,左右上下輕輕碰觸。猛然間,突然我感
覺到他的手指往裡滑了進去,有種豁然解放的感覺,感覺還是不錯的。

  摸了幾下,他的雞巴就已經硬得發漲了,迫不及待地就分開了我的雙腿,壓
到了我的雙腿間。他那堅硬的東西在我濕滑的下體頂來頂去,弄得我心裡也直癢
癢,只好把腿曲起來,手伸到下邊,握著他的雞巴放到自己的陰門。再下面我就
不懂了,他當然經驗豐富,向下一壓,雞巴就插了進去。

  「嗯……」我輕哼了一聲,雙腿微微動了一下。結果……和用手指一開始一
樣,進去了大概只有2、3厘米左右,完全進不去,「碰壁」了。

  我是個很怕痛的人,覺得痛,於是顫抖著對他喊:「連長,痛~~我怕,不
要了,嗚嗚嗚……嗚嗚嗚……」他那個那時候也是滿頭汗,他說:「不怕。」然
後一邊開始用力頂,一陣劇痛從下面傳來。

  我那時又不懂,不知道應該把屁股抬高一點去遷就,因為陰道其實是有個角
度的,當時只會平躺著根本不曉得動。那個時候我連他的小弟弟都不敢看,更不
敢去摸了,於是聲音都帶哭音了,說:「啊~~不要……痛!嗚嗚嗚嗚嗚……」
我只覺得下面在流血,但不知道流了多少,只是默默地忍受。

  只覺得一個東西一下填了進去,有種漲漲的感覺,可是奇怪的是,以前聽到
的所謂撕裂的疼痛,根本就沒有多少,頂多就是陰道口在進入時有點脹痛,然後
就沒有了。

  進去後他突然溫柔地停住了,問我痛不痛?我說不痛,於是他開始小心輕柔
地抽插,可憐的我沒有任何爽的感覺。他插進去先是慢慢地動,因為我下面太緊
了,其實他的雞巴並不大。

  我的陰道壁慢慢擴張了一點後,他就開始不停地大力抽送,「呼哧、呼哧」
地在我身上起伏著。漸漸地,我下身傳出了「噗嗤、噗嗤」的水聲,我的喘息也
越來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張開著。

  這時他卻快速地抽送了幾下,抖了幾下哆嗦,就趴在我身上不動了。然後我
突然身體裡面覺得一熱,一股濃精盡數灌進了我的子宮。而我此時才剛開始有點
感覺,根本沒有什麼高潮。

  他似乎覺得很沒面子,革命尚未成功啊!我趕緊如釋重負滿身汗的跑進廁所
洗掉,心裡一直好害怕,怕自己會懷孕。

  回來和他一起睡到了床上,很難受,我床上又是汗又是血的。然後他想再來
一次,我是堅決不肯再試了,他估計還為以前的事覺得沒面子,沒有強求。然後
我開始擔心,一直問他會不會懷孕?他說他也不知道,不過覺得應該不會吧,可
是還是不敢確認……

  就這樣,我少女的貞操與流水一同東去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發現許多人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到了連長辦公室後才知
道,我被調到連隊駐地的食堂工作。這是最輕鬆的美差,很多女知青夢寐以求的
事情,但我只是覺得噁心,沒有高興的感覺,也沒心情理會閒言閒語,我心裡只
是有一種不是處女的感覺,一直很失落、情緒很低落的感覺。

  在連長的辦公室裡我一直問他:「怎麼辦?怎麼辦?懷孕了怎麼辦……」他
當然不會特別關心我,我只能一邊在食堂看著鍋,一邊偷偷的哭泣。

  之後的幾天,我是死活都不肯和他再發生關係了。


              (2)血淚控訴

  過了一週,連長的耐性被耗光,威脅我說,如果再不和他睡覺就把我調回去
看水壩。就在這天,副連長的老婆突然問我是不是和連長睡覺了,如果有要告訴
她,他們正在羅織連長的罪名,還給我看了很多女知青的檢舉報告。

  我不知道這是副連長奪權的政治把戲,天真地以為遇到了救星,就什麼都告
訴她了。她聽後,對我說:「妹子,晚上你去一下,委曲一下自己,我們爭取捉
姦在床。」我不自信的點了點頭。

  十六團某連的一個夜晚,幹了二十年農墾的地方幹部副連長和他的老婆已在
連長住的房間前後門潛伏了一個多小時了。我和他們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神情
暗淡地低頭走進屋去。

  很快,屋裡的燈滅了,我們脫了衣服,撫摸加親吻,他第一次很全面完整地
開始親我的胸,很舒服,我也很有感覺,特別是陰蒂(一直到現在,那裡都是我
最敏感的地方,很容易就會硬,且下面會流水),然後我們就繼續未完成的革命
了。

  也還是和上次一樣,剛要進去就遇到瓶頸,進不去啊!然後他把雞巴退出來
用手指進,在瓶頸那裡也是遇到了一下「抵抗」,然後很輕鬆就進去了。跟著他
又開始粗暴地用雞巴頂入我的下體,於是到瓶頸那裡時,他就叫我放鬆,不要緊
張,因為我一緊張,不自覺得就會夾緊那裡,然後叫我把臀部稍稍抬高。

  我深吸一口氣,稍稍扭了下屁股,抬高一點,然後他開始用力。我還是很痛
啊!可是這次他沒有停,而是用力頂,我準備推開他,卻不知道怎麼的就一下插
進去了。

  他一邊放肆地喘息著幹我,一邊說著粗話:「我操……幹死你……」床棱子
也在有節奏的搖響。我沒發出什麼聲音,其實說真的,我感覺很爽,比第一次感
覺好多了,但我知道外面有人偷聽,只能強忍住。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使勁地敲起了門。約過了五分鐘,我們趕緊收拾好,把
燈打開,連長開了門。副連長和他老婆衝進來,床鋪已經平整,我們也都整衣在
身。

  副連長問我們熄燈幹什麼?連長拿出了一枚有螢光的紀念章,解釋說:「我
們在看毛主席紀念章。」副連長老婆發現了床單上有些可疑之物,但連長矢口否
認,何況他一個單身漢的床單上有可疑物也很正常。

  第二天,副連長竟被扣上了攻擊解放軍、毀我長城的帽子,去做檢查了。而
我不得不繼續成為連長的玩物之一。


              (3)受盡屈辱

  一個星期六,第二天不用上班,我又被連長叫去了他的房間。姐妹們已經習
慣我經常夜不歸宿了,因為她們很多人也這樣,說不上就被哪個小領導叫走了。

  他一見我,眼睛都亮了:「幾天不見想死我了……快來!」他說完急急地把
我抱到沙發上:「嘿嘿!小騷貨,是不是想我了?」把我的裙襬撩到腰際、脫下
我的內褲後,他匆忙脫掉自己的衣褲,露出早已粗長漲硬的大雞巴。

  他雙手把我白嫩的大腿高舉扒開,頭伏在我胯間,伸舌舔我那已經略濕的小
穴,先是把兩片小陰唇含在嘴裡吸吮,而後伸舌進入陰道,在陰道肉壁間攪弄,
「別舔了……好癢……噢……呀……」我呻吟著,不一會就流出淫水。

  他看來是也忍不住了,站起身,雙手撐著我的大腿,大雞巴「噗滋」一聲順
著淫水應聲而沒,只剩兩個卵蛋在外面。在大雞巴一蹴而就時,我滿足地吁了口
氣。

  「哦……輕點……啊……啊……噢……輕點……你的雞巴好大……壞蛋……
那麼用力……想操死我啊……噢……」我一邊淫聲蕩語,一邊聳動肥美的大屁股
迎合大雞巴的抽插,嘴裡雖然叫「輕點」,實則希望他越用力越好。

  他把我翻過來,讓我趴著,然後跪在我後面,邊用雙手撫摸著我雪白渾圓的
大屁股,邊把大雞巴插進小穴裡出出入入,連帶著引出一股淫水,滴在沙發上。

  「哦……騷貨……你這騷穴真緊吶!挨了這麼多次我的大雞巴操,還是這麼
緊……啊……哦……大雞巴操得怎麼樣?騷貨……舒不舒服?」

  「噢……噢……大雞巴好大……操得我好舒服……你真會操……」我討好地
挑他喜歡聽的話不斷淫叫。(其實的確很舒服,但他的雞巴並不大,可是我如果
不這麼說去滿足他,很可能就又要去看水壩了。)

  我淫蕩地扭擺著身子,由於撞擊,雪白的肥臀蕩起一片波浪,白嫩的大奶子
也前後晃蕩。他雙手抓住我不停晃蕩的大奶子揉捏著,大雞巴依舊用力地抽插我
下面粉嫩緊窄的小穴,一時間大雞巴抽插小穴的「噗滋」聲、肉與肉「啪啪」的
撞擊聲、他的淫笑聲、我的叫床聲,充斥了整個房間,使之更顯淫靡。

  「啊……啊……不行了……我要來了……快……快……用力……」我確實快
要來了,就差那麼一點點。

  突然團長來敲門讓連長去拿軍事地圖,要舉行演習。連長把鑰匙從門上小窗
內丟了出來,沒有開門,團長大怒:「今晚的演習要你指揮!」連長不得已開門
出來,但立即又鎖上了門。

  沒想另有人有這房間的鑰匙,迅速打開了門,結果在疊成長形的軍用棉被後
面發現了哆哆嗦嗦、一直不敢動的我。我依然一絲不掛,由於過度緊張和害怕,
加上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三十多個大男人視姦,剛才差一點達到的高潮終於來了。
我雙手緊抓著床單,腳尖緊勾、渾身緊繃,一股陰精舒暢地迸流而下;緊接著連
小便都失禁了,床單上濕了一大片。

  我嘴角流出的唾沫在床單上也已經流成了一小灘,我平躺在床上,都快昏過
去了,陰部紅嫩嫩的,下面濕乎乎的一片水漬。這使警衛排的小伙子們大飽了眼
福,有的人不停地在舔嘴唇,有的不停地淫笑,也有的被驚呆了。還好團長在,
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儘管那個團長也是色迷迷地看著我,但他還是要假正經的。

  他們沒有讓我穿衣服,我只好抱著肩膀,無力的腦袋一片空白的光著屁股就
出去了。

  很多聞聲而來的人肆無忌憚地圍觀著,議論紛紛,幾個女的說:「下邊水還
在流呢!哎呀,真不要臉!」

  「看那大奶子,再看那走路時屁股扭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這小騷娘們兒,她一來我就知道不是正經貨色。人都說,奶子翹翹,肯定
風騷,你看她那一對奶子,走路都直哆嗦,還能是啥好東西。」

  幾個男的說:「毛都露出來了,毛挺厚啊!這樣的女人性慾大啊!」

  「這身材,這臉蛋,誰能頂住誘惑啊!要是讓我睡一宿,馬上就死都行。」

  ……

  十六團團長吳某單獨審問我。我接過他遞給我的綠色軍衣,但只有上裝,坐
在冰涼的板凳上,冰得屁股冰涼一片;上衣緊緊地裹在一起,長長的雙腿一條腿
架在另一條腿上緊緊地夾在一起,但怎麼努力遮掩似乎都逃不過團長色迷迷的眼
睛。

  「團長,您讓我穿上衣服行嗎?」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幹部,不由得和他
哀求著。我的衣服都在他的桌子上扔著。

  「怕羞啊?怕羞就別幹這事兒啊!」他擺弄著我的內褲。按理說,審訊女犯
人都應該有女警在場,但在這軍隊裡,我也不明白是一個什麼樣的制度安排,看
見這麼大的幹部我都嚇壞了。

  「姓名?」

  「施梅。」

  「性別?」

  「女。」

  「年齡?」

  「15。」

  「職業?」

  「農場知青。」

  「籍貫。」

  「上海。」

  聽到上海兩個字,他眼前似乎一亮,整個人也精神了許多,繼續問道:「剛
才那男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們連長。」

  「你倆在哪兒勾搭上的?」

  「在水壩。」

  「誰主動,誰被動?」

  「什麼?」

  「我說你們誰勾引誰?」

  「他強迫的我。」

  「幾次了?」

  「十多次?」

  「今天你幾點鐘進的屋?」

  「晚上十點。」

  「你自己脫的衣服,還是他給你脫的?」

  我臉通紅的,下面還在流著體液,羞得我說不出話來。

  「快說!這是審訊,不是和你開玩笑呢!」吳團長大聲的喊著。

  「他給我脫的。」

  「有沒有口交?」

  「沒有。」

  「真的沒有?看你這嘴型口活就得好,還能不用?」

  「真沒有。」

  「他第一下插進去是什麼姿勢?」

  「這不用說吧?」我簡直受不了這樣的羞辱了。

  「這是必須的,一會兒要和那男的對口供,要是不對,你就看著辦。」

  「正常的姿勢。」

  「你站起來,我看看樣子。」

  我也學乖了,都已經這樣了,怕羞有什麼用啊!就聽話的站起來。他表示為
了取得通姦的證據,要對我進行具體檢查,他先脫下我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色
手開始仔細「研究」我的乳房,弄得我癢癢的,下面不爭氣的又濕潤了。他認為
這樣看不明顯,還需檢查陰部,我剛躺下分開雙腿,他卻讓我雙手把著邊上的桌
子,屁股撅起來。

  「是這樣嗎?」我害怕的問道。

  「哦,對,就這樣。動兩下,哈哈!樣子挺騷啊!」看著我前後動了兩下屁
股,他哈哈大笑,我害羞得趕緊坐了回去。

  「幹了多少下?換沒換姿勢?」

  「換了一個後入式,總共算上大約兩個小時,然後你們就進來了。」

  「射精了沒有?」

  「沒有。」

  「沒有?你怎麼不老實?」他起身走到我身邊:「站起來!」

  我戰戰兢兢的站起來,他手一下伸到我陰部,在我剛剛「啊」地叫了一聲的
時候,他在我濕乎乎的陰部摳了一把,在鼻子上聞了聞:「你這是啥啊?屄濕成
這樣,好像尿了似的。」

  「那……那……」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說好了,突然一下想起來:「那
是我的。」

  「結婚了?」

  「沒。」

  「你說幾天之後,我給你扣上個『腐蝕解放軍,拉幹部下水』的罪名,然後
審判,送進了監獄,他們會怎麼招待你呢?他們會把你強姦後,再扒光了和男牢
房的犯人一塊關起來,讓你天天被十幾個男人輪著操,以後沒臉見人。而且能不
能活著從男牢房裡出來,就看你的造化了。」

  「團長,我求求你了,你想怎麼辦都行,就別讓我進監獄。我求求你,大恩
大德,我永世難忘,做牛做馬我都服侍你啊!團長。」我抓住他的衣服,哀求著
他,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晃蕩。

  看見他的眼睛盯著我的胸部,我立即知道答案了,反正我已經不乾淨了,這
時候保命要緊啊!我馬上破涕為笑,嗲嗲地說:「叔叔~~求求你了……」柔軟
的乳房已經蹭到他的胳膊上,那種軟乎乎、顫巍巍的感覺,我想他一個小糟老頭
子肯定是挺不住的。

  果然,他把手伸過來捏住我的乳房:「老實跟叔叔說是怎麼回事兒,你要是
乖,叔叔不難為你。」

  我索性把和連長的事情和團長說了,團長基本上已經弄明白,就色迷迷地看
著我:「這小子挺有眼光啊!你這女人真讓人受不了!」

  我此時光著身子,穿著一雙白色的拖鞋站在地上,腿間濃密的陰毛也展現在
他的面前。

  「來,跟我到裡屋來,跟叔叔好好玩玩,啥事兒都好辦。」他把我領到了裡
間的辦公室裡。我當然知道這個色迷迷的男人要幹什麼,我已經不再是一個小姑
娘了,我現在一邊想趕緊把這關渡過去,一邊倒是真想認識這個男人,以後若發
生什麼事情也有個靠山。

  屋裡很簡單,只有一張普通辦公桌和一排檔案櫃,他讓我先坐著,然後出去
安排一下警衛排原地待命,把好這個審訊室,沒他的命令就是上級來了也要堅決
堵住,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

  一進屋來,他把一套軍裝扔在桌子上:「來,換上這個。」

  我拿起衣服一看,原來是套女式的軍禮服,下身是到膝蓋的裙裝,很漂亮,
比我平時穿的軍裝高檔多了。我換上這身軍裝,上衣扣子也沒有扣,黑色筆挺的
軍裝半遮半掩著裡面一對雪白豐挺的乳房;有點小的裙子緊緊裹著我的大屁股,
下邊露出穿著肉色絲襪的半截小腿和白色的高跟涼鞋;捲曲的長髮在威嚴的大蓋
帽下垂落在臉頰兩側,更給我性感的裝扮上添加了一份嫵媚。

  這是我第一次穿絲襪和高跟鞋,這種奢侈品我以前想都不敢想,心裡倒有幾
分興奮,全然忘記了自己不過是個男人的玩物。

  團長拉開自己的褲子,褪下去,坦露出黑黑的向上翹立著的陰莖:「來,試
試你的口活。」

  我忍著心裡的一絲不快,故意扭動著屁股,晃蕩著一對豐滿的乳房來到了他
面前蹲下。一條粗硬的陰莖在我面前晃動著,我伸出手握住了這火熱的東西,把
嘴唇湊上去,一股淡淡的騷臭氣,比想像中的雞巴腥臊得多,但我只能以柔軟的
嘴唇親吻在他的龜頭上。

  小小的舌頭熱乎乎的就從嘴唇間伸出去舔龜頭的敏感的肌膚,慢慢地含進了
整個的龜頭,又吐出來,小巧的舌尖始終在龜頭的週圍纏繞、舔索。他站在那裡
舒服得直哆嗦,手伸到下面去摸索著我的臉蛋。說也奇怪,我竟然無師自通,這
是我第一次給男人含雞巴。

  我的一隻手握著陰莖的根部,嘴裡含著他的陰莖不斷地用柔軟、紅嫩的嘴唇
前後套弄著,伴隨著一點點地深入,我的兩手變成把著他的屁股,我的眼前就是
他黑糊糊的陰毛,每次吞入的時候,陰莖已經深深地插到了我的喉嚨裡,嘴唇已
經快親吻到了他的陰毛。我的嘴裡已經有了很多口水,來回的動作中不斷發出親
吻一樣的聲音,口水順著我的嘴角不停地流下。

  為了快一點讓他射精,我不斷快速地用嘴唇套弄著,雖然我從未替男人口交
過,可我想,男人要射精,那就得在好像是小穴裡一樣來回弄,所以我儘量地張
開嘴,不管嘴唇都有點發木了,還是快速的吞吐著。

  我感覺嘴裡的陰莖開始變硬,陰莖下邊的輸精管已經硬了起來,他也開始不
斷地喘粗氣。我正要加快速度讓他射出來的時候,他卻一下把陰莖拔了出來,一
邊喘著粗氣,一邊坐在了椅子上,讓我站在他旁邊撅著屁股給他口交。

  我心裡歎了口氣,按照我少有的經驗,男人的東西一見了風,那就前功盡棄
了。我動了動已經有點發麻的嘴唇,彎下腰去親了親直挺挺的朝上立著的陰莖,
手扶著他的大腿,把那東西深深的含進了嘴裡。想起男人每次深深插到我身體裡
的時候都會很快就射精,於是我也盡力地把陰莖向嘴裡含,頂在喉嚨的地方癢癢
的,再使勁進了喉嚨裡,反而不那麼難受了。

  這樣,我就每次都深深地把龜頭吞進了喉嚨裡,吐出的時候,嘴唇緊緊地吮
吸著從根部一直到龜頭,爽得他不斷地張著嘴大喘氣,手兩下就捲起我的軍裙,
手隔著絲襪玩弄著我一整個晚上都濕漉漉、黏糊糊的陰部,另一隻手伸下去擺弄
著我垂蕩著的一對乳房。

  很快我就感覺到了他要射精的感覺,在他不斷的克制下,一點點稀薄的精液
已經從龜頭上流出,我快速的來了兩下,伴隨著鼻音的哼聲,剛剛將陰莖深深地
含進嘴裡,就感覺到了陰莖一跳。

  我趕緊要抬頭,他已經一下按住了我的頭,龜頭順勢頂進了我的喉嚨裡,一
股熱乎乎的精液噴射到了我嗓子眼兒裡。我掙扎著想抬頭,我呼吸的時候能感覺
嗓子眼兒裡的精液伴隨著呼吸「呼嚕呼嚕」的往肚子裡流下去。等他放開我的時
候,我抬起頭,眼睛裡流出了眼淚,嘴角殘留出一股乳白色的稀薄精液和著我的
口水流了出來。

  我回頭連著乾嘔了兩下,那些黏糊糊的精液彷彿還粘在食道和嗓子眼裡,嘴
裡也是黏糊糊的感覺。那種感覺和噁心,讓我多年都對口交有一種抵觸情緒。

  團長把我摟過去,讓我坐在他懷裡,手一邊玩弄我的奶子,一邊說:「你這
功夫真好啊!舒服死我了。以後放心,啥事兒就找叔叔,叔叔有不好使的,你罵
我。那個小兔崽子,交給我收拾,他肯定不敢再找你,你放心,他要是不識相,
我把他連長撤了。」

  一身軍裝的我沒有說話,手摟著他的脖子,忽然感覺自己剛才雖然是給他口
交,而且感覺不是很好,但是卻也有快感,下身好像有點濕了。

  「我想回去了,叔叔。」我溫柔地對他說。

  「我送你。以後你就比我親閨女還親,以後你在外人面前就是我的乾女兒,
沒人敢欺負你。」他起身就去拿我的衣服。畢竟是老男人,他沒有力氣來第二次
了,但我知道來日方長的道理,以後等待我的將是一條不歸路。

  我終於穿好了自己久違了的衣服,雖然下身黏糊糊的難受,但畢竟穿得整齊
了。我向他要了這些軍裝、絲襪還有高跟鞋,他見我喜歡,就拍胸脯保證以後有
出國的機會給我多買點,但囑咐我平時別穿出來,我當然知道這些資本主義的東
西不能露在外面,但我還是很喜歡。我任由團長摟著自己的腰,坐上他的軍用吉
普車回去了。

  到了門口,自然是又被團長一頓輕薄,他竟然不怕我剛給他口交過,一頓熱
吻。老傢伙的功夫還不錯,親得我舌頭都快開花了,就差沒在車上又再幹一次。

  衣衫不整、渾身發軟的我回到了寢室,其他九個姐妹虛偽地上來問候,我只
簡單的說了一句:「我沒事了。」就脫光了衣服,簡單洗了洗,一頭扎在床上睡
了……

  後來我才知道,吳團長,河北人,老婆是東北人。他還長期霸佔了兩個北京
女知青,我是他第三個情婦。也許嚐慣了北方妹的他對我這個南方女性更加喜歡
吧,我被寵幸的次數也更多。

  沒多久,我懷孕了,我告訴了他,但我已不知道孩子是誰的,因為時間差不
多就是我和連長被人發現的那幾天。他知道了後,竟然不顧老邁的身體一天數次
與我發生關係,後來我才知道是為了讓我流產,但沒有成功。

  一天他竟然趁我不備,用穿軍靴的腳猛踢我的後腰,我終於流產了,但也留
下了後天性不育症。他的殘忍讓我害怕,但我每天都要這樣屈辱的活著。


             (4)色狼低頭伏法

  後來像我一樣被姦污的女知青實在太多了,不知道是誰把消息捅到了中央那
裡,中央下來檢查組終於查明了很多事實。

  我的第一個男人,那個色狼連長,他被列入第一批軍事法庭判處死刑的名單
之中。他叫張國良,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這個名字。當他被揭露出來押赴刑場執行
槍決時,在橡膠林中共有十幾個女知青在他的獸慾中失去了貞操。

  與他一同執行死刑的還有某師獨立營的營長賈小山,這個一九四二年參加革
命的現役軍人曾向全營知青宣佈:「晚上八點以後誰也不准出來瞎逛,否則就是
不好好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而他坐著全營唯一一輛北京吉普車,不分黑天白
天在全營各個連隊亂竄,看上漂亮女知青就利用職權搞到手。他在公路上開車,
碰到教導員搭車卻不停下。

  這個惡霸式的人物直到聽見宣判他死刑的判決書,才明白革命資歷和綠軍裝
也救不了他了,不覺癱倒在地。

  我的第二個男人,第十六團團長吳金貴被給予開除黨籍軍籍,並判處無期徒
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後來他在改革開放後被釋放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如果知道,我一定殺了他!

  而後,凡是被揭出了與女知青發生過關係的非知青人員,一律判刑或給予處
份,這是在一個極端的年代所必然採取的極端方式。

  定案方式也並不複雜,只要調查組看到揭發材料,到被姦污的女知青那裡進
行瞭解,女知青點頭承認,男當事人便可以被拘捕了。

  開始,還要對女知青進行婦科檢查,後來傳下來一條指示:對女知青進行婦
科檢查也是一種變相迫害,就把這條手續也省略了。

  那個捉住連長的副連長被平反了。

  雲南生產建設兵團第十六團共二百餘名現役軍人,先後判刑及處份的三十餘
人。

  揭露出來的姦污女知青的手段之惡劣,也令人髮指。

  被姦污的女知青身心受到嚴重傷害,有的留下婦女病、有的終身不育、有的
成了色情狂、有的成了性冷淡……所有被姦污過的女知青心靈上都會一輩子有一
塊無法痊癒的傷痕。而我,就屬於終生不育的。

  這些賬僅僅記在那些色狼身上嗎?難道沒有其他的責任者嗎?

  日軍佔領南京時姦污了兩萬名婦女,成為震驚世界的慘案!而數萬女知青慘
遭姦污,不應該讓歷史和人類記住這悲劇嗎?

  當時為了使我們這些已經被眾人知道的被姦污過的女知青們不因屈辱而難以
生活,上面又下了一道命令:可以讓我們在全師範圍內自由調動。但是,調動的
結果也並不佳,因為凡是單位新來一個女知青,大家立刻就明白她為什麼會來到
這裡。按照中國的傳統觀念,無論是被姦污還是與人亂搞,吃虧的都是我們女知
青!

  那些由農村上大學、提幹、入黨的女知青們,不管她們如何清白,也會被人
聯想到是付出代價換來的,尤其比較漂亮的女知青。

  在任何一張中國地圖上,都可以找到河口縣城,它和越南的老街市僅一河相
隔,中間由一座鐵橋接連。

  一九七五年的某一天,駐地在河口縣城的雲南建設兵團第十六團進入了空前
的戒備狀態。在方圓十九里地內的所有交通路口都安設了路障,有手持上了刺刀
的步槍的民兵和端著衝鋒槍的解放軍戰士站崗。

  一大清早,數千建設兵團戰士便在一種緊張氣氛中集合起來,從各個連隊出
發,通過一個個哨卡,穿越密密麻麻的夾道持槍者,來到一個山坡下。

  這個山坡平時並沒什麼特殊,上面同樣是一層層梯田,梯田上長著稀疏的實
生橡膠樹,山頂處有一塊保護原生林,有著竹叢和荒草。但現在他們回過頭去,
看到十幾挺輕機槍和兩挺重機槍的槍口以俯視狀態對準山坡下。這些戒備都只是
為了能夠安全地召開一個公審大會。

  河口的知青們剛成為兵團戰士就參加過一個公審大會,審判大瑤山上一個六
十多歲的瑤族老頭自封皇帝,結果是連他帶十幾個大臣一同槍斃!

  在一條三面環山的口袋形山谷裡,十幾個犯人站成一排,哆哆嗦嗦。另有十
幾名持槍的中國人民解放軍戰士排成一排,平舉自動步槍,在一聲命令中,扣動
扳機。大約每人都放空了槍中的子彈後,戰士們跑步離開刑場,兩個提手槍的公
安人員走過去,對著未死的犯人補槍。

  這次不同,被審判的對象不同。

  隨著一聲汽車喇叭,唯一被允許開進公審大會會場的汽車出現在公路上。汽
車停下來,在一排槍口中,車蓬窗被打開了,十幾名現役軍人被押上會場。

  被審判的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軍官幹部!在解放軍威信和地位處於巔峰的年代
中,在說解放軍一句壞話就被扣上「毀我長城」的歲月裡!

  山腳下已經搭好了一個簡易的主席台,幾個雲南省軍區的領導和軍事法庭的
負責人臉色鐵青地坐在上面。十幾個將被審判者站在台上,低垂著頭。

  在一種沉悶、肅穆的氣氛中,主席台上一個領導拍案而起,大聲宣佈。武裝
戰士們衝上去,憤怒地撕下了十幾個被審判者頭上的帽徽、脖子上的領章。

  XXX,中國人民解放軍雲南生產建設兵團第四師第十八團副參謀長——利
用職權姦污女知青八人……

  XXX,中國人民解放軍雲南生產建設兵團第四師第十六團保衛科長——利
用職權姦污女知青六人……

  XXX,……連長,姦污女知青……

  XXX,……政治指導員,姦污女知青……

  還有一名現役軍人連長,不但姦污了四名上海女知青,還與一條小母牛有過
性行為,被上山打獵的老頭發現揭露出來,在罪名中冠以糟蹋母牲畜。在場者無
不譁然。

  十八團的副參謀長被判十六年徒刑,他將在軍人勞改場中渡過他的殘年。

  十六團的保衛科長被判六年徒刑,他的母親是雲南省的一個地委黨書記,沒
法給他一絲的袒護。又可憐他年輕的妻子和幼女將為他承擔一生的恥辱。

  而在審判會場上的上千名女知青中那些遭受姦污和凌辱的人,看著這種場面
會產生什麼想法呢?

  在這次大規模審判之前,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第十六團的兩位團級軍官被槍
斃了。雲南生產建設兵團一師的一個獨立營長和一個連長被槍斃了。而後,內蒙
古生產建設兵團、新疆生產建設兵團、廣州軍區生產建設兵團,以及陝西省、山
西省、安徽省等有大量插隊知識青年的地方都舉行了大規模宣判會,對姦污上山
下鄉女知青的罪犯進行了嚴懲。


             (5)惡夢並未結束

  我麻木地推開生產隊長家的門,一步一步、沉重萬分地走了進去。沒有了團
長當靠山,對我也不見得就是好事。

  生產隊長的桌上擺著半瓶二鍋頭和一小盤花生米,還有一張推薦工農兵大學
生去北大讀書的表格和生產隊革委會的大印。他事前已和我說過,他有北大的名
額,我想要,必須和他睡覺。我要離開這裡,到達北大的淨土,無論花什麼代價
我都願意。

  我站在屋裡,雙目無神,就像一隻被送上祭台的羔羊。

  他甚至連門都不關、閃閃爍爍的油燈都不吹,就粗魯地笑著。他肆無忌憚地
把手攬在我柔軟的腰上,更在我豐滿的屁股上毛手毛腳,恣意地玩弄。雙手急切
地扒脫我的衣服,我襯衣上的一隻鈕扣由於他的用力過猛,掉了線像小鳥似的飛
出。

  「你別毛手毛腳的,我自己來。」我說著,背向他,把身上的衣物都脫了。
我沒有喊叫,怕人聽到,只是心和下體一同疼痛著。眼淚順著我豐腴的面頰唰唰
地滾落下來,我知道這是難逃其命,與其受盡他的玩弄,不如順從屈服於他。

  我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緊緊地閉著眼睛躺到了充滿汗味和臊臭味的木板床
上。他就在床邊,貪婪地盯住我的身子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

  我有著一對迷人的豐滿的乳房,乳頭上翹紫紅,像女妖淫蕩的雙眼一樣勾引
著他、撩撥著他,使他的下面蓬勃脹起;我腰肢纖細小腹坦平微凸,而那一叢黑
黑的亮亮的毛,略微捲曲,按照男人的理解,我是一個性慾特別豐富和強烈的女
人,我不喜歡和風細雨般的溫情,而是更喜歡男人像紅鬃野馬一樣騎縱在我身上
撒歡、撒野。

  平時騖馴不羈、高不可攀的我此時就赤裸著身子躺在他的跟前,像一隻被拎
到了屠案上的小母羊。他要我趴在床上,從我的後面耀武揚威地插了進去,我有
一個雪白肥厚的屁股,他一邊插弄一邊用手拍擊在我那細膩的肌肉上,他隨心所
欲地左拱右插,忿懣的我因無力反抗而服貼地任他所為……

  當我從床上站起來,滯重地穿著衣服時,他將血紅的大印蓋在了推薦表上。

  這是我們縣首次由貧下中農推薦上大學,全縣數萬知青展開大規模競爭,最
終有七十餘人獲得這天大的幸運。我更是最幸運地去了名牌大學,唯一的一個。

  在進行上學前體檢時,婦科檢查的醫生驚訝地發現,我們七十名女知青沒有
一名是處女,而且幾乎全都不是陳腐性裂痕,當然我是一個例外。她們大部份都
是在招生通知發下以後失去貞操——女知青們是以肉體為代價換得一張離開農村
的通行證的。

  從一九六六年到一九八零年,全國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包括了所謂回鄉知
青)達數千萬之眾,其中有一半是女知青。在這上千萬名女知青中,遭受色狼姦
污的其實無法統計,大部份被侮辱過的女知青都不願暴露真實情況,因為中國的
倫理道德將使失去貞操的年輕女性受到巨大的心理和社會壓力。

  另有一些被姦污後而上大學、入黨、提幹的女知青更不會將內情暴露。如雲
南生產建設兵團某團助理保衛幹事,被一名當權者姦污後送到四川去上大學,後
來此當權者又姦污其他女知青被揭發出來,坦白罪行時交代出與她有過關係。當
外調人員到四川找到她詢問情況時,她卻矢口否認。外調人員失望而歸,那當權
者因此而被少判一年徒刑。

  按照當時的說法,這些色狼統統被稱為破壞上山下鄉份子。這些色狼罪有應
得,遺憾的是大部份姦污過女知青的人並沒有被揭露,他們到死都會為自己的豔
福而洋洋得意。最終倒楣的還是那些弱者,他們心靈的創傷不但終生難忘,就是
在現實生活中也屢屢因直接碰撞而再次流血。

  後來我畢業分配後回到了原籍上海,在新婚之夜我被丈夫毒打,以至趕出家
門,因為我不是處女。事先我沒有勇氣告訴他我的歷史,我的丈夫並不因我當時
若反抗就會被打成反革命而原諒我。要知道,男人,幾乎是都是有處女情節的,
好好對待自己,姑娘們……

  一切都成為歷史了,歷史更有必要為後人所知。
作者: yamatake1977    時間: 2008-8-30 11:45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與其說是故事,我倒相信是一段個人經曆!
在中華民族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每場戰爭,死去的人,被姦污的婦女並不比日本侵華戰爭少,殺戮手段之殘忍也不比外敵好多少!太平天國戰亂中,死了就有七千多萬人!中華民族現在強大了,但缺乏正視自己的勇氣和識見!
作者: la897    時間: 2008-8-30 21:50

看完覺得心情好沉重
真是好糟糕
作者: real_coolbee    時間: 2008-8-31 09:56

看過陳沖導演的一部叫天浴的電影
一樣悲痛的故事...
作者: 青黛如眉    時間: 2008-9-17 13:27

长歌当哭。这样的历史,很痛心。
作者: chijoy6143    時間: 2010-3-17 18:23

好可憐!人為何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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